從周星星口中得知,港島警方已經識破誣陷梁立波的陰謀,霍爾斯心中升起無奈。


    算算光明會成員已經有好幾位栽在港島。


    並不準備添油戰術在派人去港島送人頭。


    不過雖未派人前往,但他卻給周星星一筆千萬美刀資金,讓周星星通過港島灰色地帶繼續給梁立波製造麻煩。


    目的是拖住梁立波,讓他無法尋找證明梁立濤清白的證據。


    “叮鈴~”霍爾斯捏起鈴鐺搖晃,很快書房門被推開,一位穿著燕尾服的管家恭敬地走了進來。


    “老板!有何吩咐?”


    “幫我聯係下克羅斯,告訴他我有筆他非常感興趣的生意要跟他談。”


    管家問道,“約在今晚嗎?”


    霍爾斯嘴角咧開露出紳士笑容,“當然!你可以提醒他有關死神島的生意。”


    管家點頭離開,他則推開書櫃,走進暗室內,站在一個約2米高的保險櫃先,驗證掌紋打開保險櫃取出有關死神島部分資料。


    噠噠噠。


    幾小時之後,一架私人直升機降落在莊園停機坪。


    克羅斯用手按著頭發下機,在他身後跟著四位安保人員。


    管家紳士的站在觀光電瓶車旁邊,行了個貴族禮儀道,“克羅斯先生請上車,我們老板在別墅內等你。”


    克羅斯點頭乘坐觀光車,在管家帶領下走進奢華的別墅內,而四位安保人員如獵鷹般的眼神,打量周圍環境。


    “克羅斯按約定時間你可晚了1分鍾。”


    霍爾斯起身如同見多你啊你老友一樣,與克羅斯握手打招唿。


    “no!no!no!”


    克羅斯擺手,指著自己腕表道,“霍爾斯先生,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我精準的管控時間。”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在管家送上咖啡離開之後,霍爾斯端起咖啡杯,瞥了四位不遠處幾位安保道,“我想咱們之間的談話,最好不要讓第三人知曉。”


    克羅斯擺手,在幾位安保離開並將書房門上之後,他直入主題道,“霍爾斯先生,說說吧!怎麽合作。”


    “死神島寶藏,三七分。”


    聞言克羅斯端起咖啡杯,“我絲毫感覺不到你的誠意。”


    哈哈!


    霍爾斯笑了幾聲,篤定地道,“克羅斯先生你先別著急……我想你此刻應該已經知道,要打開死神島寶藏需要兩塊機關盒鑰匙。


    這樣……你隻要能獲得兩塊機關盒鑰匙,我代表光明會讓你占死神島五成寶藏。”


    克羅斯心裏權衡著,霍爾斯繼續道,“你也不要覺得吃虧,要知道……經過光明會對死神島百年研究,我們有能力順利登島,並帶著寶藏安全離島。”


    說罷,將死神島資料放在克羅斯麵前,指著其中遊艇畫冊解釋,死神島就是懸浮在海上的巨大磁鐵礦。


    光明會能順利登島,特意耗費巨資使用特種材質,建造了一艘容納二十人抗磁鐵吸力(幹擾)的遊艇。


    ……


    兩人正在爭奪利益時,另一邊港島警隊,則對寅施提供的落腳點進行排查。


    “磅!”一位警員用破門錘,破開房門。


    在場的探員旋即衝了進去。


    “沒發現疑犯蹤跡。”


    水淼收起警械,站在梁立波麵前道。


    “將門複原,派兩位夥計在這裏蹲守,以防周星星冒險迴來。”


    梁立波使用差佬輔助引擎接入小區監控係統,通過監控視頻發現,周星星已經有好幾天沒迴該小區。


    “嗡嗡~”這時手機振動響起,見來電是劉剛,站在走廊無人處接通電話。


    “梁sir!剛才接到線報,今晚礁尾灣大拆家喪鍾有交易。”


    ……


    晚上。


    礁尾灣。


    “噠!噠噠。”黑夜匯總,燈光三短二長。


    海麵波瀾不驚。


    夜色一片寂靜。


    喪鍾眉頭緊蹙的駐足,警惕的打量周圍環境,感覺有危險降臨。


    不遠處,礁石背後,梁立波舉著夜視望遠鏡,見有一艘漁船正朝礁尾灣行駛而來。


    就在漁船距離碼頭20米左右時,突然停船。


    “所有行動組注意,隻要目標登船就開始行動。”梁立波按著耳麥小聲下令。


    “a組收到。”


    “b組收到。”


    “c組收到。”


    很快戴著翡翠骷髏玉扳指的喪鍾,在兩位馬仔小弟保護下,跳上漁船。


    “人呢?”喪鍾對船老大問道。


    “咯吱!”船老大轉身打開船艙,船艙內十幾位麵黃肌瘦,雙眼帶著黑眼圈的‘道友’們正在雲吞霧繞。


    喪鍾瞥了幾眼,揮手示意,其中一位馬仔小弟,從挎包內掏出幾卷千元麵值金牛扔給船老大。


    “記得下次找點好貨,錢不是問題。”


    聞言,船老大點頭哈腰道,“一定!一定!”


    他正在驗鈔時,另一邊的探員們在劉剛、水淼、兩位督察級警官帶領下,將漁船包圍起來。


    “我們是警察!舉起雙手。”


    “差佬來了!快跑!”漁船上不知誰喊了一聲,在場的疑犯們,有些直接跳入海中,有些則跳上岸逃跑。


    “砰砰!”水淼朝天鳴槍再次警示。


    在場的探員們,用警械指著疑犯們,同時嗬斥疑犯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此刻站在船上的喪鍾喘著粗氣,見逃跑無望,臉上頓時變的慘白。


    “madam、阿sir不要開槍,我投向。”喪鍾雙手高高舉,大聲喊著。


    接著,將武器扔到甲板上。


    這時一陣海風吹來的不是涼意,而是濃濃的肅殺之氣。


    “哢嚓!”劉剛喪鍾反抗起來,接著抓著疑犯頭發,嗬問道,“你就是喪鍾?!”


    “阿sir!我不是喪鍾……”


    劉剛抓著喪鍾左手手腕,指著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你不是喪鍾,他的扳指怎麽戴在你手指上!”


    喪鍾轉動著小眼珠,弱弱地道,“我…我是喪鍾的替身。”


    替身!?


    這時梁立波走上漁船,見眼前的疑犯,小眼睛、薄嘴唇、長頭發……


    艸!


    這與上世那位當著警察麵說,‘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會打工’的網紅樣貌相似。


    “告訴我喪鍾在那?”


    替身搖頭,眼神閃爍道,“阿sir!我…我不知道喪鍾在那。”


    梁立波見探員們將船艙內的道友趕出來,對著替身喪鍾問道,“你們要將這些人送到哪裏?”


    見替身不迴答,他轉身對著劉剛道,“讓他清醒清醒。”


    “咕嚕嚕!”


    劉剛點頭,提溜著喪鍾替身,用尼龍繩捆住腰部,旋即將疑犯扔進海裏,接著按著疑犯腦袋,將疑犯按進海中。


    幾分鍾之後,替身開口求饒道,“我說!我說!”


    哼!


    劉剛將疑犯拽上船,替身唿吸平穩之後解釋這,他真不清楚喪鍾在那,不過漁船上的二十位道友則是從蛇頭手中買來試新藥。


    真是一群喪盡天良的罪犯。


    竟然用活人試甲基安非他明。


    “說!將這些人送到那!?”劉剛大聲吼著。


    替身見劉剛麵容猙獰,喉結鼓動,吞了吞口水,眼神透著懼色。


    他清楚落在警隊手中,配合將會減刑,但喪鍾將會對他實施家法,在嚐試非人折磨之後,點天燈。


    “送到大浦櫚鼎藥廠地下倉庫中。”


    “大浦櫚鼎藥廠還有試藥人沒有?!”


    喪鍾替身搖頭道,“這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負責送貨的,實驗室裏麵的情況我不知情。”


    “丟你佬姆!現在還不老實交代!”劉剛大聲咆哮。


    經過多次訊問,梁立波知道眼前這位疑犯將自己所知道的如實供述,他站在船舷邊掏出手機,撥打警署電話。


    “石sir,大埔區櫚鼎藥廠,地下實驗室倉庫是甲基安非他明製造工廠,你現在親自帶隊行動。


    據疑犯供述,裏麵還關押著試藥無辜市民。”


    “是!梁sir!”


    掛斷電話,石韜帶領掃毒b組、行動組探員乘車前往大埔區。


    同時大浦區警署收到通知,率先趕往製藥廠。


    ……


    “你叫什麽?”


    梁立波蹲在喪鍾替身麵前。


    這時水淼帶領行動組a、b兩隊人已經船老大、馬仔小弟抓獲。


    “桑仲!”


    “啪!”劉剛伸手一耳屎扇了過去,“丟你佬姆!剛問你是不是喪鍾,你不承認,現在有特麽承認自己叫喪鍾!”


    梁立波並未製止劉剛行為,因為有些罪犯就要簡單粗暴。


    “阿sir!”


    桑仲握著腫脹的臉頰,委屈解釋著,“我姓桑,名仲。”


    丟!


    取什麽名不好取桑仲。


    劉剛心中腹誹時,梁立波掏出周星星照片遞到桑仲麵前,“照片中的人你見過沒有?”


    “好像在那見過!”


    桑仲接過照片,手指撓著腦袋努力迴憶。


    “想起來了……幾年前我偶然見到照片中的人找過喪鍾。”


    “幾年前?”


    桑仲搖頭,“時間太久了,具體時間不記得了。”


    聞言梁立波眉頭微蹙,心中浮現一個推測。


    周星星在油麻地警署期間,破獲的‘粉仔’案件,很有可能就是喪鍾提供的線報。


    簡直是一石二鳥。


    既能幫助周星星獲得足夠功勞升職,同時又借助警隊隻手打擊了‘粉仔’拆家。


    “桑仲!是不是有犯迷糊了?”


    梁立波冷聲笑著,扭頭吩咐小迷弟劉剛,讓桑仲在清醒清醒。


    從剛才供述中得知,桑仲已經跟了‘粉仔’大拆家好多年,又是喪鍾的替身,這樣的人,不是喪鍾的左膀右臂也是心腹之一。


    疑犯怎可能不知道,櫚鼎藥廠地下工廠情況。


    “阿sir!我都如實招供了……”


    桑仲掙紮著,被幾位探員捆住雙腿,掉在桅杆上頭朝海水。


    在場的其它探員則無視這一幕,其中一位探員從桑仲身邊走過,自言自語道,“船上怎麽突然沒人了。”


    咕嚕嚕!


    這期間桑仲不斷掙紮,淒聲慘叫。


    可礁尾灣很偏僻,碼頭上隻有幾艘附近漁民的漁船,晚上根本不會有人出現。


    正因為這樣,桑仲選中這裏作為交貨地點。


    看著疑犯在頭朝海水中,梁立波掏出一根煙,一旁邊的劉剛“吧嗒”給他將煙點燃。


    “梁sir!你說疑犯能堅持多久?”


    梁立波白了他一眼,雙手交叉懷抱胸前,表情疑重。


    自己推測真要成立的話,那麽警隊內部還有人同周星星一樣,借助喪鍾提供‘粉仔’拆家消息升職。


    “咕嚕嚕。”


    水下又是一陣掙紮聲傳來,隨後一個頭發濕漉漉的桑仲,重新給吊起,還未唿吸幾口新鮮空氣,下一秒又重新落入水中。


    人在溺水狀態會非常恐懼、海水會不斷灌入口鼻、氣管、嗆氣的感覺更是生不如死。


    而且人體本能的求生欲極度強烈,本能的會掙紮,從而心率加快……讓恐懼充斥著他,讓疑犯體會什麽叫絕望!


    ……


    “石sir!門從裏麵反鎖。”


    大埔區櫚鼎藥廠地下實驗室門前,雷鳴高級督察,擺手示意,很快一位拎著破門錘的探員站在門前。


    “磅!”門被砸開。


    探員們手持警械衝了進去。


    實驗室內的歹徒,見探員衝了進來,幾位‘廚子’則聰明的舉起雙手,但總小聰明的馬仔小弟,開槍還擊。


    經過短暫交火。


    在警隊零傷亡下,擊斃六名持械歹毒。


    大浦區警署一位督察見地下工廠內,堆滿成品、半成品甲基安非他明,目測案值高達2億港幣。


    旋即親自帶隊,守著甲基安非他明前,等石韜警司前來。


    與此同時,高級督察雷鳴帶領行動組探員,站在實驗室鐵柵欄前,見鐵柵欄上著鎖。


    他朝裏麵大聲喊了幾聲,隱約聽到裏麵有聲響。


    “哢嚓!”這時一位探員用剪鎖鉗將鎖剪斷。


    雷鳴打開強光電筒,同探員走了進去,沒走幾步鼻腔吸進一股緋靡味道。


    很快眾多探員,舉著強光電筒,向前走了十多米,頓時駐足,表情變的異常憤怒。


    眼前一米多高的幾個鐵籠子內,分別關押著妙齡少男、少女。


    男的目光渙散,幾位少女披著長發,身無片縷,分別被捆綁在十字架上,並且身上有明顯煙蒂燙傷。


    很顯然,這些少男、少女不僅被強迫試藥,少女還被性侵。


    雷鳴高級督察舉著強光電筒,心中憤然開口道,“快點向總部call白車,送往醫院治療。”


    說罷,破開鐵籠子上的鎖,脫掉上衣,蓋在走光少女身上,旋即將少女背了出去。


    這一刻石韜警司撥打電話,“梁sir!這邊行動結束,共擊斃歹徒8人,解救無辜市民12人,其中4位女子,8位男子,現已送往附近醫院救治。


    不過……並未發現喪鍾蹤跡。”


    電話另頭的梁立波,看著泡在海水中桑仲,對著話筒道,“搗毀了喪鍾的製造工廠,距離抓到他也為時不遠了。”


    就在這時,桑仲大聲淒厲喊著,“阿sir!我說!我說!”


    梁立波掛斷電話,示意劉剛將桑仲拽上船。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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