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賭一把如何?”


    喪鍾下示意摸著拇指上的扳指,蠱惑的道,“以我側麵對梁立波的了解,既然他能帶人找到私人會所,可以說誣陷他的計劃已經流產。”


    周星星很有深意瞥了眼,特麽得當我是白癡?!


    現在不跑路,還想在混亂中在給梁立波製造麻煩。


    你特麽是自大呢?還是心理沒b數?


    特麽不知道我裝病暴露,將麵臨的是全港通緝。


    我好不容易唿吸到自由的空氣,寧可死去也不想在迴赤柱。


    想到這,周星星佯裝為難之色,真誠地道,“喪鍾我不反對此時繼續給梁立波製造麻煩,但你也知道,我並沒人手配合你行動。


    要不這樣,我想大老板請示之後,給你資金支持。”


    他並不知道,這是喪鍾對他的一次試探。


    想想喪鍾能藏匿在港島經營多年‘甲基安非他明’而未被警方發現,靠的就是謹慎以及審時度勢。


    不然在前幾次油麻地警方行動中,他也落得張梟、佛爺等人的下場。


    喪鍾推開副駕駛車門,“出來混就是大家就是為了搵錢,周生你出錢,我出力好了。”


    “合作愉快!”


    周星星伸出手,兩人握手之後,他意有所指道,“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將你資料郵寄給警方。”


    丟你佬姆!


    你特麽現在都是過老鼠,還威脅老子!!


    真要有那麽一天,老子先送你上路。


    喪彪心中咒罵著,表麵卻笑嗬嗬道,“我的為人周生你應該很了解,我喪鍾怎可能做二五仔之事。


    出來混‘信’字當頭,既然我已經收了你的訂金,就會按道上規矩。”


    兩人相互算計聊了幾句,喪鍾下車,旋即避開攝像探頭走進超級市場內。


    周星星則仔細將轎車痕跡清理一遍,同樣避開攝像探頭,穿過幾個小巷子,走進事先準備好的安全屋。


    確定暫時安全之後,通過網絡聯係身在米帝的霍爾斯。


    以此同時,寅施被請迴油麻地警署。


    此刻見被探員直接押進審訊室,寅施心中突升一股不好的預感,不會有事……自己不會有事。


    自己可是港島著名金錢大狀,熟讀港島法律。


    用智商都可以給這幫差佬降維打擊。


    差佬的常規審訊在自己麵前就是小學生與博士生。


    想到這,寅施十指交叉放在桌麵上,劉剛、水淼兩人例行公事詢問姓名、年齡、職業等問題。


    寅施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看著兩人但就是不開口。


    “嘭!”劉剛用力拍了下桌子,紙杯都被震的移位。


    他厲色大聲吼著,“迴答阿sir剛才的提問。”


    見寅施依然保持挑釁的笑容,試圖激怒劉剛,旁邊的水淼開口,“寅施!你是大狀,應該清楚警方在零口供下,依靠證據鏈法庭也能將你定罪。


    同時作為普通市民,在警方辦案過程應盡的義務,我想不用我在向你宣讀了吧。”


    寅施這時聳了聳肩,平靜地道,“配合警方是我的義務,但保持緘默也是的權利。”


    由於寅施拒不配合,審訊陷入僵局。


    “梁sir!”


    審訊室外單反鏡前,石韜警司扭頭道,“寅施這是想拖延48小時……”


    梁立波打斷他的話,笑著篤定道,“他想拖延時間,那咱們就熬熬他,相信他熬不過幾小時。”


    說著,抬起手腕看著腕表。


    沒錯他在等審訊神技‘心理探測’冷卻使用時間。


    石韜見他不提點劉剛、水淼用何種審訊方式打破疑犯寅施心理防線,無奈的隻能讚同熬鷹的審訊方式。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幾小時之後,梁立波通過對講器得知,ptu藍帽子、巡邏警員、交通組警員並未發現周星星、喪鍾等人蹤跡。


    梁立波便通過石韜警司下令,撤銷檢查路障。


    他知道在上千警力搜尋下,未能發現疑犯蹤跡,可見疑犯在中環商業區內必然有安全屋。


    因此沒必要浪費警力,當然發布通緝令、發動線人尋找周星星藏匿地點的常規手段還是要使用。


    “madam、阿sir!”


    雙手戴著手銬的寅施坐在審訊椅上,指著牆壁上的掛鍾,平靜中帶著威脅道,“兩位警官已經對我連續審訊5小時,按警隊規定,在繼續審訊將涉嫌疲勞審訊。”


    這一刻審訊室外,石韜警司眉頭微蹙,建議道,“梁sir!疑犯畢竟是又名大狀,最好不要讓他抓到咱們過失……”


    梁立波擺手打斷,指著寅施,對石韜道,“疑犯心理防線馬上突破,此刻停止審訊,在想在48小時內讓他招供就難了。”


    說道著,用意念打開差佬輔助引擎,對寅施使用‘心理探測’審訊技能。


    接著,彎腰按下通話器開口道,“繼續詢問,出了問題我承擔。”


    見梁立波態度如此堅決,石韜沒在勸說。


    “直接問他周星星藏匿地點。”


    審訊室內水淼頷首示意,旋即對寅施訊問。


    “周星星其它藏匿在那?!”


    嗬嗬!


    想從我口中獲得線索,簡直癡人說……


    寅施心中想著拒絕開口,但腦神經以及五官卻不由他。


    “我隻知道在中環麗景上院八棟2308室是他住所……其它藏匿地點我不清楚。”


    見疑犯招供,早以被梁立波能力震驚免疫的劉剛、水淼兩人,心中還是驚駭。


    審訊室外的眾多探員同樣無比震驚,就差喊666。


    梁sir好威!


    說馬上突破疑犯心理防線,疑犯便招供。


    石韜此刻嘴巴長的能塞進一顆雞蛋,驚駭的盯著梁立波。


    很快在水淼審訊中,在場的人得知,沃德豪斯·華德之死就是陷害梁立波的計劃之一。


    “陷害梁sir陰謀是誰策劃的?”水淼嗬問。


    寅施心中掙紮片刻,如實道,“前期計劃是我製定,不過……後期計劃都是周星星一手策劃並實施。


    為了陷害梁sir,讓他停職,周星星製定了一係列計劃。”


    水淼心中欣喜,通過寅施的招供,證實梁sir的推測,沃德豪斯·華德的自殺甩鍋,就是一場陰謀。


    而凱西等人的指證,都是按周星星要求去做,為的是讓梁立波疲於應對,好將梁立濤送進赤柱。


    隨即通過輿論壓力,迫使梁立波引咎辭職,以此逼迫梁立波交出機關盒鑰匙。


    “囂張投案自首也是周星星計劃之一?”劉剛問道。


    寅施點頭道,“是的!”


    “周星星是從何途徑獲知警隊行動的?是不是警隊有他按的釘子。”


    劉剛心中迫切想知道答案。


    自從汙點證人被槍殺,警員明台受傷住院,劉剛就暗中將警署內所有探員過了一遍,並未發現泄漏源。


    寅施搖頭,“油麻地警署沒有周星星安插的釘子,至於……獲悉警署行動,是周星星在油麻地警署幾個必經路口安排專人蹲守。”


    說道著,端起紙杯潤了潤喉繼續道,“我清楚記得,那天蹲守之人將囂張交易畫麵傳迴來,周星星一眼就認出明台探員,旋即便給喪鍾報信。


    喪鍾為了迴報周星星,便指使囂張投案自首,實則是指證梁sir,在坐實梁sir罪名之後,我會通過霍爾斯先生,花大價錢賣弄心理評估醫生,給囂張出具精神疾病證明,以此躲避法律製裁。”


    此刻在場的人才知道,周星星為了報複梁立波,竟然設置連環套陰謀,要不是寅施招供,梁sir會背上泄露行動導致行動失敗罪名。


    一旦罪名成立,將會被警隊革職,並移送律政司提起公訴。


    “喪鍾大拇指是不是戴著骷髏圖案的翡翠玉扳指?”劉剛追問。


    寅施迴憶片刻道,“喪彪拇指確實戴著玉扳指,但有沒有骷髏圖案我不知道。”


    “喪鍾真名叫什麽?”


    不等寅施開口,聽到梁立波略帶威嚴的聲音從耳麥內傳出,“疑犯心理狀況此刻非常不穩定,暫停審訊。”


    他之所以此刻終止審訊,是吸取了沃德豪斯·華德的教訓,怕‘心理探測’審訊技能的後遺症,造成寅施間歇性失憶。


    “梁sir!此時終止審訊,將不利於後期審訊。”


    石韜警司看著審訊室內寅施,見疑犯情緒波動不大,並未出現心理崩潰征兆。


    審訊室外的幾位探員,詫異的看著梁立波。


    梁sir搞什麽嗎飛機?


    疑犯已經招供,怎麽說暫停審訊就暫停!


    審訊室內,水淼、劉剛兩人用眼神交流。


    madam水!


    結束審訊吧,我相信梁sir讓咱們暫時結束審訊,一定有用意。


    水淼撇了撇嘴,心中雖不願此刻終止審訊,但還是執行梁立波的命令,讓兩位軍裝警員,將寅施帶到拘留室,單獨關押。


    “梁sir!這是審訊筆錄,有這份筆錄,就能證明你是被誣陷的。”這時水淼同劉剛走出審訊室。


    “盡快將報告送上來。”


    石韜警司開口道,“早點將報告呈送給曹sir,梁sir就能早一天複職。”


    水淼、劉剛點頭,剛要開口說話時,被一道淒厲的呐喊聲打斷。


    順著聲音看去,見疑犯寅施蹲在走廊中,雙手緊緊揪著頭發,表情非常痛苦,同時使勁用頭撞牆,幸虧有兩位軍裝警員及時阻攔,不然撞出腦震蕩,又會被不壞好心之人利用。ъimiioμ


    “這不是真得!”


    “對!剛才一定是自己出現幻覺,自己怎麽可能沙雕的主動供述自己的罪行。”


    寅施在心中自我安慰。


    這一刻,在場的探員們驚愕的看著精神有些反常的寅施,梁sir簡直太神了,竟然能精準判斷出疑犯心理崩潰,及時暫停審訊。


    要是在審訊過程中,有自殘傾向的疑犯,磕破腦袋,又會被那些媒體記者誇大報道。


    ……


    夜色褪去,一縷陽光通過窗戶灑在九龍總署刑事調查a組總督察辦公室。


    謝訕睜開惺忪的雙眼,抬手看了下時間,伸展雙臂站了起來。


    “篤篤篤。”


    “請進。”


    一位沉穩的警長手裏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他將文件夾遞給謝訕總督察道,“頭!這是油麻地警署剛傳來一份疑犯口供,從疑犯供述中,證明沃德豪斯·華德確實死於自殺,並嫁禍給梁sir。”


    “什麽?!”


    聞言謝訕驚愕,急忙打開文件夾看完,沃德豪斯·華德自殺竟然就是為了嫁禍梁sir!


    “警長!你帶夥計去油麻地警署提審疑犯。”


    “是!長官。”


    目送警長離開,謝訕關好辦公室門,撥通助理處長郝衽電話,“長官!梁sir已經從一位疑犯口供,洗脫自己嫌疑。”


    “梁sir真不愧是警隊驍勇幹探。”


    郝衽言不由衷讚揚。


    謝訕繼續道,“同時據疑犯口供,證實疑犯凱西、沃德豪斯·華德、囂張的指證都是誣陷。”


    “你在說一遍。”


    此刻郝衽以為自己出現幻聽,畢竟昨天梁立波還有頭緒,如何在五天內找出證明自己被誣陷的證據。


    一夜不僅抓到疑犯,而且還獲得證言,換成誰都不可能相信。


    “長官!我已經將疑犯口供影印本通過附件形式發到您郵箱。”


    掛斷電話,郝衽打開郵件。


    梁立波該不會是幸運女神私生子吧!


    運氣就這麽好?


    一條線報就抓捕關鍵性疑犯,並在短短幾小時之內,讓疑犯如實招供。


    想到這,拉開抽屜取出老年機,編輯一條短信發了出去,接著拆開電池,取出sim卡,折成兩半旋點燃扔進煙灰缸內。


    與此同時,隔壁辦公室內。


    曹斌笑眯眯招唿梁立波入座,同時將一份副處長簽發的文件遞給他。


    “這是你的複職文件,即日起恢複你油麻地警署署長一職,同時公共關係科也停止對你的內部聆訊。”


    梁立波收起複職文件、證件,曹斌眉頭微蹙道,“真沒想到此次連環陷害你竟然是周星星一手策劃。”


    “我也沒想到,不過……現在通過寅施口供,我堅信!很快就會將周星星抓捕歸案。”


    曹斌頷首道,“你的辦案能力我清楚,對了……複職之後,抓緊讓係統信息部完善‘預防犯罪’係統,一哥可等著該係統上線試運行。”


    兩人閑聊時,另一邊中環某座萬人囤屋小區,周星星雙眸緊緊盯著屏幕中短信。


    “跑路!”


    看著隻有兩個字的短信內容,周星星打開電腦,視頻與霍爾斯接通。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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