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焚天》 第一章 梦想年代(上)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第二章 梦想年代(下)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tw无弹窗广告)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第三章 意外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tw)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tw好看的小说)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四章 魔王宫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tw)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tw)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章 血色无名城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tw好看的小说)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tw)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第六章 神的倦意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第七章 神骑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八章 闯敌营 到达矮人族驻地时。(..tw无弹窗广告)我现戒备森严了许多天地仍然萧落。 一个魔族将领告诉我刚才神族的人来过他们要求我去商谈。 知道了!我应答了一声与蓝莫跳下马来。矮人王仔细地盯着神骑瞪大了眼睛叫道:这不是神骑吗?我和蓝莫都笑了笑。 有人跟我说神族有阴谋不要去。 我说我知道我自有主张。 可是我的主张是还是要去否则被他们看扁了 午饭的时候蓝莫问我:神骑怎么会跟着我们走呢? 不知道也许是跟着你走的跟我没关系。 然后我们骑着神骑到神族驻地不带一兵一卒。 神族的人充满了惊奇也许是奇怪两个魔族的人怎么会骑着神物也许是奇怪我们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单枪匹马赴会。 我和蓝莫等了很久终于等来一个人他招呼不打一声便坐在对面。态度极其傲慢让人见了想扁他一顿。 蓝莫轻声说这只是个小官员。我说知道。 你们魔王怎么就派你们两个小毛孩子来跟我谈啊? 我故意不理他与蓝莫说笑着。也做出极其傲慢的神态。 你们还想不想谈判的?那人显然有些愤怒了可是他奈何不了我们。 你不够资格跟我们说话。蓝莫说。 那人一怔气愤地走出去。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我和蓝莫都大笑起来。 过会儿终于进来一个装束高贵的、神采奕奕的少年那少年在一把精致的扶椅上坐下坐态很随便。但可以见到他的贵族气质。 他好像和你一样随便。蓝莫跟我说。我朝他一笑。 他太小了我说。 听说魔族公主来了?那人说是哪个? 可怜可怜!蓝莫说。 那人忽地一惊问:可怜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们神王太可怜了生出这么一个不长眼的王子。 你!那人气愤得指着蓝莫想起来揍人。我朝他一笑他又息止了。 你什么啊?连男女都分不清生着一双眼睛有什么用啊?挖掉算了。 我们大笑起来完全不顾眼前人的感受。 你们还想不想谈的?他的口气变得有些示弱在我听来这是他慌张了。 随便你!我说总之一句话你们神族今后不经允许不可以踏进这里。 那你们决定不谈了?你们知道什么后果吗?他仿佛一下子又变得高傲。 战争是吗?蓝莫说我们一定奉陪不过神王有那么多儿子恐怕你是决定不了什么吧?然后蓝莫起身来做出欲走之状。 你是想来跟我们谈判还是来聊天的?我说把能够决定大事的人叫出来要聊天等到一切解决了再说否则免谈。 我们正要起身听到外面笑声响起然后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身后随着几个护卫还有一个黄袍老人那老人手握一把奇形的手杖让人一看便知道是一个魔法师。对面的那少年叫那同样装束的中年为王兄然后让座给他自己则站在一侧。可见他们是兄弟都是神王的儿子。 这少年很是彬彬有礼笑面对人可是不怎么恭敬高傲得很。 给你们介绍一下本王子是第七王子莫闻这是我的十三王弟莫复听你刚才说你是魔族公主那么一定是蓝莫公主吧!这位…… 他是我哥蓝蒙!蓝莫抢先说。 哦!原来是蓝蒙王子!你不愧是魔王的儿子也不辱了他的魔王的名号不算笨。 你也不傻!怎么会想出这么傻的一招呢? 如此说 了很多废话之后我们才辟入主题。 莫闻跟我们说他们之所以对矮人族起攻击是因为矮人族一直在污辱神王。对神王不敬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我不管那些!现在矮人族与我们结盟你们再对他们有所威胁我也不敢保证之战是否再次爆。我说。 在我来此之前我与魔王有过一次对话那是一次秘密对话。在梦里。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我这次派去的是我的王子和公主。所以你们代表着我。 那我该怎么做?会不会再引战争? 一切都由你决定吧!你都长这么大了应该有能力处理这些事了。 但我不明白矮人族怎么就忽然与神族结仇? 不是忽然而是积蓄了一万年的仇恨忍耐到如今终于爆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多远古的故事都是平常人所不知道的。据说在一万年前在北方有个卡奇族当时的卡奇王是各个十分自傲的人不经意得罪了神王。神王给这一种族下了诅咒要他们的后代一直都不会长高总要矮人一等。于是卡奇族自此消失变成了现今的矮人族。矮人族曾向神王悔过要求解除诅咒。神王答应他们如果一万年以内表现得好就给他们解除诅咒。至今已过一万年可是时间隔得太久了神王换了无数代那诅咒已无人知道怎么解除了。 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你这是初次与神族打交道不要被他们吓倒你只要记得你的后台是整个魔族他们神族不一定能够战胜魔族。 我在第一眼看到矮人族时我一时就不由地伤感起来蓝莫也对我说:这些人真是可怜。从那时起我就暗自决定我要拯救他们。至少我会让他们安生。 一时间大家都无言我刚才那话说得太坚决他们已无从说话。 谈判就此破裂。我和蓝莫不再多留。 以后这片天地将会不再安宁。我说。 第九章 围攻 一时间大家都无言我刚才那话说得太坚决他们已无从说话。(..tw) 谈判就此破裂。我和蓝莫不再多留。 以后这片天地将会不再安宁。我说。 我们出了神族驻地的大营。我立刻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蓝莫紧张地握住我的手我说:别怕!可是我的心里却害怕起来开始后悔当初一时冲动作出只身闯神族大营这样的蠢事来。既然要来就应该多带些人最好把魔王分配给我的人全都带来与他们好好地干上一回。可是眼下逃命要紧要逃得了还需要有一个人必须冷静所以蓝莫害怕的时候我表现得非常冷静。 我说:你先上马先走我来断后。 也许是她紧张过度了听了我的话之后真的上马先走了还得我有些惊慌刚才与神族七王子对角的那股勇气全没了。就在此时一枝暗箭射向蓝莫是从蓝莫背后射去的她当然不可能知道。 我即刻追上那枝箭拉住它可是它却仿佛要从我的手中溜走直从我的手中滑出去。我的手上腻腻的由此可见箭上抹了油。 我忙抽出剑剑是把好剑魔王赐给我的是代表王族身份的黑色水纹剑。我挥剑格开它。 我心里庆幸着因为蓝莫的马非常马而是马中之极的神骑刚才那箭追了很久都没追上它也就给了我断下它的时间。 一时间四面八方埋伏的人一涌而出。但此时神骑早已跑得没了踪影他们围上来将我包围却又仿佛不敢妄动。 莫闻、莫复以及那黄袍法师一齐走出大营那莫闻笑道:既然来了何必那么匆匆离开呢? 我说:原来神族王子个个都这么卑鄙。 莫闻笑道:你的话说得太难听了难道你不怕死吗? 我差点要说“怕死”可是忍住了然后说:怕死的就不来了。不过你想要我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1 莫闻哈哈大笑说:听说蓝程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死了不怕魔王族后继无人吗? 我笑了笑说:神王那么多的儿子看来你是不得宠的一个吧? 莫闻即刻变了脸:我怎么会跟他们去争宠呢?只要我干出一番事业将来的神王的继承权还不是我的吗? 我又笑道:我听矮人王说你是前面十个兄弟中最无能的一个看来此话是真的了原来你真的笨到家了。 莫闻怒道:我跟你说这么多话也是看你是个王子别不识好歹。 我说:我不识好歹又怎么样?等会儿魔族大军一来你们能挡得住吗? 莫闻冷笑道:那么我先抓住了你看他魔族大军还敢来不敢来。 随着一声令下神族士兵都紧围过来我横剑一旋剑气所到之处士兵尽皆丧命。然而仍有后来者后来者见前者已有榜样稍有惊惧但仍然被后面的人推上来送死。 莫闻笑道:看来你的身手还不错。 我边退着周围的人边说:你也想来试试吗? 我心里开始着急若他答不来那么万事大吉他若真要来那恐怕事有所变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手如何。 莫闻笑道:今天没空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听了放心不少于是大挥其剑希望杀出一条血路逃离此地。 忽然黄影一闪我感觉到有个人已到了我的身后一时情急挥剑后劈却劈着一个士兵可是我刚才所感觉到的并非一个士兵应该有的力量。 那人会是谁呢?我向四周一扫视忽然想起一个黄袍法师…… 我向那边一看现他早已不在莫闻的身边。我开始着急起来如果他来个偷袭那么难保不被他给打伤。 我集中注意防御他的偷袭同时还不能够疏忽神族士兵的攻击否则被一个无名的士兵给宰了那多没面子被人笑掉大牙。 我能够感觉到那人的度很快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跑其他的人都挤得快出油了。而那人仿佛跑不累一直在跑。 然后我看到他了但我装作没看到我知道他是要找个机会偷袭我只是他把我看得低了并不知道我已经看到他还很自信地跑着。 果然他出击了使的当然是魔法只见他手中那奇形的手杖一指一把无影无形的刀刃朝我袭来可是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方位。我挥剑一斩那刀刃随即消失了。 那黄袍法师和莫闻都是一惊。 我说:要来就直接来偷袭算什么?你们把我看得太低了。 就在此时只听见细微的脚步声随即地动山摇似有大群人马朝此而来。 所有人听到这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一切活动。 开始有人害怕、惊颤甚至开始退却我知道是魔族大军来了心里暗自高兴。在我来之前魔王就跟我说过此次神王子来此并没得到神王的同意因而他们带的人马并不多而他决定给我十倍于他们的人马以形成十而围之的气势。 那声音越来越大神族士兵也越来越害怕。 就在此时莫闻抽出他的剑大喝道:众将听令全力抓住蓝蒙否则我们一个都别想活。 大家一顿仿佛一下子都明白过来又放弃了逃跑的想法都转而来抓我。 果然有此一惊他们动起手来用心得多我则更加难以逃脱。 那黄袍法师又如幽灵般过来。我现他的术法并不高可是这游走的技术却是少见得很他的位置一直都变换着。 莫闻也开始仔细地盯着我我知道他准备自己亲自出马了心中更是紧张。 隐约可以看到远方人马踏起的阵阵灰尘朦胧中开始出现魔族士兵的踪影。 我艰难地向着那方向转移。 第十章 反击战 忽然一道极强的力量向我袭来我知道那莫闻出手了忙回剑与他交锋。(..tw) 他已经到了我的身边一脸的杀气眼睛仿佛着了魔红若晚霞。 他朝我疯狂地挥剑却招招都显现出优美的姿态剑剑都置人于死地。 他这样的打法却不像是传说中的神族该有的打法虽然他用的都还是神族的武功却如我所见过的许多的魔族杀红眼的战将。 那黄袍法也大喝道:抓住他者算头功! 虽然有此引诱可是很多人还是跑了因为大军越来越近响声已经惊天动地他们都知道生命贵于一切。 蓝莫一马当先其后是魔族的将领他们的马如浪般奔来。 剩下的最后一些神族人马也都逃了此地只剩下我和莫闻以及那黄袍法师继续鏖战。连他那同胞的弟弟莫复也不见了踪影。 大军围了上来魔族的将领围杀过来替我挡下莫闻和那黄袍法师。 我退出身来蓝莫忙过来看看我有没有受伤结果现我的背后和我的手臂上各有一小快浅伤口急得她忙叫人来包扎。 她一直问我怎么受伤的又是谁弄伤我的。 我说我那里知道当时那么多的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受伤了刚才你不说我还以为我毫无伤呢我还在暗自兴奋着。也许谁伤到了我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吧。 怎么可能呢?蓝莫说要是你被谁杀死了都不知道那不是很冤。 为此话我把她臭骂了一顿然后她不敢再说话。 我们一齐看向正艰难地逃脱的莫闻和那黄袍法师。我笑道:真是因果报应啊刚才是我一个人被他们追杀现在换作你们了吧。 那莫闻听后大怒喝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有种来单挑。 我大笑了一阵然后学他的语气说:今天没空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听到这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边打边气红了脸。那黄袍法师术法不行一直在游走躲避竟然让人丝毫接触不到他。 我看着黄袍法师那身形步法暗暗赞叹同时我也将此暗自记下来因为我相信我们还会有对战的那一天。 蓝莫大叫道:快把他们剁了一定是他们伤了拉蒙的。 我看了看蓝莫她仿佛在看一场戏还得意地大笑。我想她是看我受了伤也想让他们也受点伤以平衡内心吧。 我看到莫闻越来越支持不住便大叫道:你投降吧我饶了你。 莫闻听后大怒。说;我乃神族王子怎么可以投降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屈人篱下。 我笑道:那好啊你就死吧! 那黄袍法师喝道:死有什么好怕的王子我莫奴今天就拼了这条命也不投降。 那莫闻则道:你快杀出重围去搬救兵来救我千万不要让父王知道。 那黄袍法师本也有逃的打算听他一说便马上溜得不见云烟。 蓝莫看看他的背影赞叹道: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跑。 我说:他的步法好奇特以后很难对付了。 蓝莫问我:那怎么个难对付法呢? 我说:不知道! 莫闻跟那一大群人打了很久不但没有退敌身上反而多了许多的伤到后来渐渐力不从心。不知道他是打得累了还是忽然烦躁了或者他想通这样打下去不饿死也要累死也有可能被哪个意外地杀掉到后来他居然停下来不打了那些将领见他不打了也停了下来。 闻被俘的第一件事是向我们走来也不顾他的脖子上是上百把刀架着。 此时我和蓝莫早已搬来锅灶边吃着火锅边看他们拼命地打。因为结果早已预知只等着揭晓。 蓝莫看到他走过来说了句极有建设性的话她说:过来吃点东西吃饱了再打我们还没看够呢! 这话让人听着觉得莫闻像个耍杂的莫闻也因此而有一会儿没走过来因为这是极损面子的。可是后来他抵挡不了饥饿的折磨还是放下面子走过来跟我们一起吃火锅。我早吩咐人拿来杯子给他斟了一杯酒。 一杯酒下肚之后他说:要不是我太饿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可能是他觉得以此为借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好的理由。 我说:没想到你也有两下子能撑得这么久。 他说:毕竟我是神族王子哪能差到哪里去呢? 我笑道:原来神族王子都像你这么差真让我放心不少。 莫闻稍有变色差点忘记他是战俘要站起来骂人最后终于记起来了坐下来说:我王兄们个个都非常厉害的。 我说:哦原来矮人王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明白是什么一时间无语。 晚上我们回到矮人族的驻地我吩咐人勤加巡逻。 然后对莫闻说:委屈一下我们需要保证你跑不了否则被人看到了还以为走进了神族的大营呢。 莫闻仿佛极不愿意地让人给上了枷锁。 我问蓝莫:要怎样才能保证他不被人找到呢? 蓝莫说:最好的办法是将他锁在厕所了让他也尝尝那臭味。 我大笑说:要是他自杀怎么办要知道他宁可被杀也不愿被侮辱。 蓝莫笑道:你看他那怕死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明白生命是宝贵的。 我说有道理然后居然答应这样做。然后命人有布蒙上他的眼睛偷偷地把他送到厕所里。 第十一章 枫林战 我和蓝莫静静地等待回音只听厕所那边传来响彻天地的呼喊简直是未曾听过的惨烈之声。(..tw无弹窗广告)我和蓝莫大笑起来。同时我担心他这样一直地叫着会影响大众的休息。可是蓝莫说:让他一直叫吧他叫累了就自然会停的。 后来果然如蓝莫所说他叫到半夜终于停了下来。只是并不是蓝莫说的那样是他叫累了才停下来的而是有人来闯大营。 我和蓝莫当时正被那声音吵了快崩溃却听他不叫了心中确实吃惊不少然后就听到了另外的呼喊声。 我出大营看到士兵都匆忙向厕所那边跑去。 我以为是把莫闻给臭死了一时也吓了一跳然后才有人向我汇报说是有人来闯大营。 我马上也奔过去。 只见神族士兵护着一脸憔悴的莫闻正往外跑。我大喝道:不要让他们给跑了。抓住他们记大功。 我自己也奔向前去却忽然现我的周围有人那人以极快的度未着我奔仿佛跑不累。.tw[]我停下来仔细地看着他的步法忽然心中一明看出了他的步法的破绽。我一脚踢去正踢到他的阴下他痛苦地倒地还不忘记向着莫闻大叫道:王子快跑! 我也不理他看着蓝莫骑马过来便让她下马然后我骑马向莫闻追去。 莫闻向着枫林方向逃去此时东方渐渐明朗彩霞狂舞。 莫闻已经恢复如初精神焕地驱马狂奔。 我的马很快追上他们一群神族士兵挡住我的去路我纵马一越从他们的头顶跳过去。他们只好反头追我们。 在枫林里追上了莫闻我挡住他的去路逼视着他。 我们都下马对视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一动仿佛是要说什么话。果然他说话了他很愤怒骂道:好个蓝蒙你今天让我闻臭味以后你要是栽在我的手里头我一定要你吃屎。 我笑道:你这么说了我还敢栽在你的手了吗? 那些神族士兵都追了上来莫闻拦住他们他说:今天的事谁都不可以插手这是我和蓝蒙之间的事我们要自己了断。.tw[] 我们持剑傲立无视周围的人只是静静地。 此时东方越来越亮枫林却有些阴暗几只黑鸦飞来飞去。 我们彼此看了很久都在揣测对方有多厉害同时心里直冒着冷汗。我是初次遇到如此之战我相信他也是初次出来。 一片枫叶落地出辟吧的声音这细微的响声将我们都拉回到现实。 只听得两声剑鸣我和莫闻都抽出了剑并且都向对方冲去我们相遇的那一刹那两剑相拼碰出闪眼的火光。他的剑也是好剑是代表着神族王族的红色火纹剑。 接下来是我和他的一段摸底的对战一个战斗经验不足的人遇上另一个同样战斗经验不足的人于是两人都不敢贸然出击。 过了不久我终于知道他也不过如此我想我能够胜他我的能胜他的理由说来也十分可笑就是我的武功是魔王亲自教成的就算他的武功也是神王亲自教的那他也败我一点那就是神王是魔王的手下败将更何况神王有那么多的儿子那能一个一个地教会呢? 果然他漏出了败相于是我信心大增只是我看到旁边围观的神族士兵仿佛跃跃欲试我担心他们会上来围攻。 正当有人下令道:快去帮王子! 众人都要冲上来此时只听地动山摇杀声连片那些人吓得都立定不动。这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一支魔族的部队赶来当头的便是个蓝衣女子。 我和莫闻并不受这许多的因素影响继续打我们的而且越打越起了劲头因为难得遇上一个彼此相仿的敌手不利用此机会好好地练练身手那就太可惜了。我们开始进入了状态。 那些魔族的士兵也到了附近蓝莫令他们停下来然后魔族士兵将此地围得水泻不通。 我和莫闻的战斗也进入了高氵朝阶段同时也进入了决战的时候。 我想起魔王教给我的一套剑法一直都没用过忽然想试试它的威力。 于是我说:看我的蓝魔十八剑! 这一剑法是魔王在十几年前自己创的一共十八剑一剑比一剑要高明一剑比一剑逼人一剑比一剑快。 莫闻听后也不做什么表示只是当我使出第一剑他便有些抵挡不住我有些惊诧因为我也没想到这剑法这么厉害。 莫闻开始有些慌乱他渐渐有些退缩到第三剑时他的剑被我格开我本想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当没想到的是他过于慌乱居然迎上我的剑我莫名其妙地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在刺穿他的喉咙的那一刻我心里十分震撼因为我想到了的战争我的这一剑也许会引再一次的战争。 我一时间也茫然了我的剑落在了地上我走了两步感觉累得很就倒在地上躺着。 蓝莫跑过来急切地问:拉蒙你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只是很累! 蓝莫笑了笑也在我的身边躺下来。 周围很静寂静得仿佛幽静的山谷。 我说:以后怎么办? 蓝莫说:有父王在呢?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的战争并没因此而起。 魔王跟我说神族的大多的人是不愿意战争的。 我命人将莫闻的灵柩和那黄袍法师送回神族…… 第十二章 求婚 十八岁。(..tw好看的小说) 一个不知所谓的年龄会做很多不知所谓的事。 有一天我忽然觉得我该回我原来的家去看看。我心中开始没了回忆。 于是我离开了古堡飞向南方。在不远处的森林上空我看到一大群的魔族人护送着大批东西走向蓝魔城。也许是进贡的人马吧我想毕竟蓝魔城是王城。这些人也许有的还有心长住于此吧。 过了几座城我在一座废城停下。岁月过去斯城不复。 十年的风雨已将血迹洗刷当日的厮杀场面却依然在眼前。 现在这里只是一堆废墟杂草随风摇曳不祥的鸦声不时地响起。 离开的人没有再回来。魔族也不需要这么一堆废墟。 当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周围尽是亡者死灵。 我站在废墟的中央风吹着我的头。我现它已经长的很长很长。 月亮依然是十年前的那样明朗天际划过流星可是它实现不了我的愿望。 我听到天际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我看到淡蓝色的丝带以及白色的神骑凌空行进。我叫她蓝莫忽然觉得这名字的意义似乎不一般。 神骑在我的身边停下。蓝莫说:我们走吧天黑了。 我听到了可是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做什么。[..tw超多好看小说] 许久之后我说:这个世界上有轮回吗?也许轮回之后我还能见到他们。 我不知道!她说也许有吧。 我也希望有!于是我翻身上马不经意地一滴泪水从我的眼角飞落然而一只手去接住了它。我看着它在她的手心悬着晶莹亮。我拍开她的手那泪水便落向地面。然后我们驾着神骑离开向着明月明处。 今天霍木来为他的儿子求婚了。蓝莫说。 是那个霍魔城的霍木吗? 蓝莫没说话但我已经领会。夜空中星光闪闪人烟稀稀。 我要让你来给我决定!她说。 你自己说了算!我说谁也不会干涉你。 我知道霍木掌握着一支强大的魔族军队这次联姻其实是政治上的拉拢更是霍木夺取魔族领导权的一个计划因为他知道现在的魔王没有儿子。而这一切似乎都不关我的事。 上次在矮人族的时候我就觉得魔王该像神王一样拥有很多个儿子。 魔王也不止一次地跟我说:我的儿子没有死我一直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变得很强大。知识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回到蓝魔城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一种异常紧张的气氛尽管只是离开的这短短的一天蓝魔城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蓝魔城从此不安宁了!我预感到。 一个老仆告诉我魔王在等我回来。然后魔王宫里一片死寂。 我和蓝莫来到魔王殿这里是魔族大臣们觐见的地方。魔王已经在王座上睡着了。殿里虽明如白昼却有中说不尽的阴森不数的古老的传说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再现。 父王!她叫道。这声音能够响彻大殿一直地穿越魔王宫然后传出这里。 他醒来看着我们。然后他让我们坐在他的两边的扶手上。 魔族的末日就要到了!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好像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出一句诸如“我怕虫子”之类的话来。 我和蓝莫只能看着对方谁也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我很奇怪像这样从来都未曾怕过谁的魔王居然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那么一定生什么事情了而且还是他不好解决的事情。 他说:眼见的关系日趋紧张可是魔族内部却不能安宁了。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在北方矮人族的那场战役。当我看到莫闻在我的面前倒下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一切都是天注定了的。那一战我们胜的很顺利是情理之中的胜利并没什么值得兴奋的。可是莫闻一死其他人都散了我感觉到我是惹了大祸可是魔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我知道今后两族将更加仇视对方。 至于内部的问题我想应该是霍木的问题吧霍木一族时代守着霍魔城拥兵自重一直都是极大的威胁。 那你觉得该怎么做?我问。 你去帮我收服霍木父子。他很简单地说仿佛这胜利已经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了那种自信是他平常一直都有的。我忽然觉得他刚才只不过是做戏他是要我去才设此局。 魔族的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崇尚强大者一旦被收服便会中心跟随着此人一直到自己能够打败此人。不过这人必须是魔族中人他不知道我不是魔族中人而我一直在魔王宫。 霍木的祖辈们都能够知道魔王的可怕因而对魔王一直都忠心耿耿只是几百年的太平霍木没见过魔王威他便自以为魔王不过尔尔。再加上附近的几座城池的城主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便自以为是。由此他也夜郎自大起来。 次日我和蓝莫骑着神骑赶到霍魔城。霍魔城与蓝魔城相比少了些气派城中心也没有高高的古堡。它更没有蓝魔城那般繁华。 我们直接赶到霍家大宅的门外门口的守卫被我们这一架势吓了一跳以为神族降临忙去呼救。蓝莫朝我嬉笑。我说:别笑要有点威严。 霍木父子很快出来霍木认得蓝莫忙下跪行礼众人也随着下跪。蓝莫平时和我在一起不懂得那许多的礼节不过她还是懂得喊免礼。 我和蓝莫下马来我们走进霍府的时候有张熟悉的脸闪过我转过身去看那人――是个少年看样子是霍木的儿子。他见我看着他以为我是想知道他的名字便自我道:霍威!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我说完就转身进去。忽然记起车缝里闪过的一张脸明白小的时候回无名城时见到的那是他。 霍府不算太华丽这是魔族的共同点他们大多不懂得享受。 我和蓝莫坐定后霍木三父子在两边列次坐下。场面很严肃蓝莫却依然微笑就像她在那么严肃的朝上依然微笑一般。 昨天是哪位去求婚的?蓝莫问道。一改往日嬉笑的表情。 霍木站起来说:公主是臣为犬子霍威求婚。 让他自己来说如果连句话都不敢说哪配来娶我? 霍木高兴至极以为蓝莫默许了叫儿子上前来。 果真那霍威跪在蓝莫的面前像所有传说中的骑士向公主求婚一般然后严肃地说:公主请嫁给我吧…… 我和蓝莫都大笑起来。这笑声让霍木父子都很难堪霍威停止了他的话愣愣地看着蓝莫。我看到霍木的神色变了赶紧阻止蓝莫。 蓝莫也知道自己失态忙停住笑注视着他们神色。然后她说:我喜欢强者在魔族中我所知道的强者除了我父王之外就只剩我哥哥蓝蒙了如果你能打败他我便下嫁于你。 这一切都是魔王安排的一个局他就是要这样一步一步地让霍木与我打。当时我问魔王:可是这打的还不是霍木?他怎么上场?魔王说:到时候他自然会上场! 说完这些台词我和蓝莫迫不及待地离开着不和之地。 第十三章 镜魔湖 我感觉着霍威太让人讨厌了要我跟他一起过这一生我还不如死了的好。(..tw无弹窗广告) 那你干吗还要说那些话不是把自己往死里推吗? 这是父王要我说的啊你也未必会输我只有这样说了你才一定要胜他这是给你的压力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她开心地向着我笑了笑。 放心吧他不是我的对手我早看出来了。我也还以一笑。 不要说的那么肯定霍家的人很厉害的。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的父王? 那倒也是父王的决定还从来都没错过的。你也没输过只是比得少而已。蓝莫大笑了一阵。 霍魔城外有一胜地名曰镜魔湖传说里有许多的魔在此获得重生因此这湖深不见底呈深蓝色。湖边绿树成荫还有秀丽的山川。 蓝莫看着那深蓝色的湖水忽然向往要去做一只鱼。我说:我把你变成一只鱼放进水里嫁给一条公鱼吧。蓝莫使劲地打我忘记了我们泛舟在湖中害得我们差点翻船掉下去真的做鱼。我报复性地骂了她一顿。 湖中心有几个小渚子有个小渚上坐着一条鱼精姿态很妖艳。 那是美人鱼吗?我问蓝莫问过之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蓝莫比我还无知我不知道她那里会知道呢? 有我美吗?蓝莫答非所问没我美就不能叫她美人鱼叫她丑人鱼。 这话倒让我觉得蓝莫很像一个平常的女孩子因为他说出平常女孩子该说的话。不过就是俗了点不是她该说的。 我们过去问问她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吧。我提议。 蓝莫也同意于是我们划向那小渚子。碧波重叠阳光怡人舒爽至极。这让我感觉我该这样一直过着这种生活虽然很不实在。 那鱼精告诉我们:晚上来一个叫月光湖的地方那里挺优美的。所谓月光湖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出月亮一样光芒的湖。 我和蓝莫一致认为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地方所以我们并不在意。 我们上岸的时候蓝莫被一只蜗牛精所吸引她要伸手去玩弄他获得那蜗牛精的一顿臭骂。蓝莫问我那小东西怎么那么凶我说:你调戏他他能不凶吗?蓝莫辩解说那不是调戏是玩弄。 那好我拿你来玩弄你会怎样呢? 我会打你!说着就做出要打我的架势。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你这人就这样。 我告诉她这是魔族与妖族的交接地是联系妖族的重要通道正因如此这霍魔城才会如此重要霍木才会如此嚣张。 那做一个妖精很自由吧我就挺喜欢这里的。 妖要修炼很久才能成精它只有成精了才能够变成*人形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也许生活早已毫无意义了。你若是喜欢的话可以到东方去据说那里的海水更蓝不过蓝色皮肤的精灵族会把你吃掉的。 然后我跟她说:以后少来这里万一踩死了蚂蚁精要你偿命你就惨了这里的妖精会把你当晚饭。 这话引起我们的一阵遐想想着该吃晚饭了于是此时我们都感觉到很饿。 晚上。霍木来告诉我比武明天开始地点镜魔湖。 睡觉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外面很乱仿佛有很多的生灵在行动。开始我还不以为意毕竟这里妖精众多随处可见。到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然后我仔细一感觉现那许多的生灵竟然是围绕着蓝莫的房间于是我一跃而起冲出门去妖精们四处窜逃。我推门进去一看蓝莫已经不在了。然而她的所去方向不明可能会有所不测。 我用魔法感觉她的方位终于循向找去。月色朦胧星光点点。 一路上生灵各自让路我感觉离蓝莫越来越近于是我加快了步子。 当我感觉到她就在附近的时候忽然听到她的声音同时我也看到了一道奇异的光芒。 难道这就是月光湖?因为眼前就一光的湖。 蓝莫与许多的生灵在湖边开心地玩水忘却了黑夜也忘却了自己。 我叫她她回望着我说:拉蒙真的有月光湖。 笑靥迷人。 我看着她她的后面衬着白色而有清淡的光让我觉得她该是个神女。 这时现出一个少年他向我鞠躬说:请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的妖王我叫虹政。请相信我我把公主引出来并无恶意。 我无声地走过去看着湖水问他这说怎么能光的。 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传说在几千年前有天晚上天上掉下一道光自此湖水变得明亮而且鱼精们仔细去找过并没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总不该是神族在此创的仙湖吧。我自言自语道。 此时蓝莫不断地向我洒水我连忙躲开她穷追不舍。我们就在这里嬉戏了很久完全不顾有人在旁边。很久之后才停下来。 妖王见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才说:二位可愿意到舍下一叙。 我心里想妖精再好也不过是几个山洞没什么好去的。于是我压住蓝莫正要说的话我说:不了明天我们还有事得养精蓄锐。 我拖着很不情愿离开的蓝莫走了。 夜深悠悠大地寂寂。 第十四章 水战 次日霍魔城全城轰然人流齐往镜魔湖而去。 霍木造这么大的声势蓝莫说他好象要把全城人搬到这里来。 他把我看低了或者他把他的儿子看高了他是想让这么多人来宣扬他儿子是怎么打败王子的实质上要显示他比魔王要厉害。 假如他儿子输了呢?那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 我肯定能胜他他输了也不奇怪没什么出丑不出丑的。 我是说你胜了他这些人还会去宣扬吗? 这个你去问他吧他知道的。 我们到达的时候人群已经将镜魔湖围了好几圈许多人跑到山上去跟妖精们抢地方差点打起来最后都被卫兵抓住。 我心里担心:糟了怎么会在水面上打呢? 你会水吗?蓝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从来没试过!我说看来很难赌一赌吧。 我们回头看看霍木他很得意地笑着。显然他准备得很充分。 人群自主地让开一条道一眼可望见湖边已经临时搭好了一个棚子里面有些桌椅桌上摆满了茶点一个人已经在湖边等候着我们。那人却是昨天晚上遇到的虹政。他上前来行礼叫蓝莫公主叫霍木世叔。 各人坐定全场鼎沸霍木只好站起来作了个手势全场即刻停安静下来于是我感觉到无数的眼睛看向这边。我感觉到有点热可能是今天的天气太糟糕或者是这么多人的热量都集中了更或者是我自己也害怕了。 会不会有事?蓝莫说我是说打起来的时候水会涨得很高。 公主不必担心!霍木说这些群众都是会水的这里也有老臣挡着。 霍威向我一笑笑里的成分十分复杂复杂到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笑过之后他转眼间就跳到水里我心里一直期盼:快掉下去淹死那么我就能够不战而胜了。可是他却没像平常人一般沉下去而是如莲叶般浮在水面然后他又像进行杂技表演似地漂移到水中央站定。他很得意地朝着这里笑着同样不知道他为何要笑而且笑得那么阴在我眼中他其实就是一傻瓜。 这个时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我等待我的行动。也许是等待看我出丑吧。 怎样才能在水面上漂起来呢?我向前走了两步。附近有人窃窃私语声音刚刚只够我听到却不够我听明白我想他们是在等我出丑了。我再组了两步停下来。前面就是镜魔湖。此时窃窃私语的人更多了同样还是能够让我听到他们在说话却不让我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仿佛小说以及绘画里留下的空白能够给人以无限想象的空间。 试一试了!大不了淹死总比做缩头乌龟好!可是掉到水里那不是跟乌龟没多大的区别了吗!可是我还是提起气来起步跳到水面摇了几摇却没有下沉后来居然稳稳地站着了。此时周围响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声响那么都仿佛十分惊奇而我记得刚才霍威跳下来的时候一点这样的声音都没有。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不会水的了。 我如霍威一般向前漂移到中央同时依然有一阵声音伴随着我他们似乎都不相信这是事实我想他们该把自己的眼睛都挖掉因为他们都有眼无珠。我得意于我的秒言于是我暗自笑了笑。那霍威以为我是向着他笑愣了愣然后还一傻笑。 当我停下来才注意到霍威明显地向后退了退。这让我十分奇怪。 在水上我不知道该如何出手如何战可是霍威却先出手占先机了。 水仿佛收了他的请贴受了他的邀请似地在他念念有词之后形成了条带向上升起然后忽然朝我袭来我连忙躲开然而另一条再次袭来我还未站定来不及躲开只好将它挡住水带在我眼前散成水花如雨般下落。这水带消尽前面又袭来一条而后面的那条又返回来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我连忙闪到一边两条水带又追击而来这时霍威出的水带越来越多度也越来越快。我知道这些水带看似柔弱不堪然而实质上它们却是如刀剑般是要人命的。这许多水带在我周围飘来飞去我只好用魔法结成一个球形盾将其挡在外面。那些水带却连成一片将我团团围住并不断向内挤压。我只有奋力挡住。 此时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感到一股很强大的压力一直压迫着我我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一个神话忽然明白盘古为什么要开天辟地了原来如此被包围着是这么难受换了我也要开个天地出来。 我在那里面伸不能伸再屈就要把我的手脚都压进我的身体里了。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境况之下我忽然明白原来霍威只会魔法而且是水系的魔法刚才他的退却就是魔法师战斗时的本能反应。对付魔法师最好的办法是一个战士近到他的身边那么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一招魔王震我使出魔王震周围的水四散而开。这魔王震是历代魔王所学之技虽对人无伤害却能将周围的东西震开往往用在被围困不能解脱的时候。 我迅移到他的面前他仿佛在沉醉在围困我的欣悦之中刹那间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他惊慌的神色他的表情忽然改变我的拳头早已击在他的腹上然后他被那一拳击得在水面后漂。 也许他一直都没训练过被人打败所以他的表情很不成熟可是却是十分地真实他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痛苦大呼了一声从他带杂质的呼声中可以判断他是要憋住不叫的可是还是忍耐不住了。 我本想追击忽然现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然后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涌来顷刻间就到了我的面前我来不及多想只好奋力出一击挡住那股力量又借着那股力量的力一推向后漂去。我看到两股力量交接处一道水柱自下而上升向高空水柱落下时激起一阵巨浪向周围不断散播波涛拍在岸边出巨大的声响冲到岸上的浪水把一些人卷入水中那些人并不慌乱立刻朝岸边游会。果然都会水我想他们为什么不组成水师呢? 有了这个奇妙的想法我便在此静静地思考该怎样建立水师。 我站在岸边等到水浪平息忽然有了一种感慨这种感慨说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因为我在暗自道:我又活了下来! 蓝莫跑过来问我有没有事。她的神色十分慌张。 我说没事他还嫩了点。然后望向这蓝色起伏的镜魔湖碧浪耀着阳光很是美丽。 那你怎么还愣在这里? 我说我在摆酷所有胜利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形象动作你没看到那么多的观众都在看着我?别影响观众。 别闹了!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刚才那霍木的度好快我只感觉到一个黑影闪了一下然后他就不在了。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出事。 他那不是快而是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了他预料到我会伤到他的儿子。 什么时候? 就在我使出魔王震的时候。 魔王震?就是刚才从水球里爆出来的那一招? 没错。然后我们看着人群渐渐散去许多人失望许多人谈笑留下一些妖精在蹦跃乱叫。 我们到霍府的时候遇到霍木现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或许他恨我伤了他的儿子吧!我对蓝莫说。 他没那么小气可能他已经知道你来的目的!蓝莫说。 霍木真是个老怪物我不敢保证能够胜他或许还会被他杀死。 也许他是这镜魔湖里得到重生的千年老魔吧! 他还算不得他若是千年老魔那你老爸算什么呢?别搞混了。 我老爸?他是万年老魔专吃千年老魔的!哈哈!你怕不怕? 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千年老魔我更不是魔……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看着镜魔湖里蓝色的湖水。湖水微风阳光…… 第十五章 月光湖之战 晚上霍府的老仆告诉我们霍木在月光湖等着我们。 会有什么事呢?我们都很疑惑我的感觉有些不妙。 我们赶到月光湖看到两个人站在湖重要如同两个丑陋的亡灵。 霍木!有什么事快说!蓝莫冲着他们大喊我们可没工夫陪你们玩。 许久之后霍木才缓缓说: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们应该比我明白现在我给你们机会我倒想看看你有几两重。 顷刻间我感觉到我们已经被浓烈的杀气所笼罩稍一放松即会毙命。我想霍木的儿子学的是水系术法应该是跟着他学的他就想一个小水怪了那么霍木就是一个老水怪。 我去对付霍木你对付他的另外一个儿子。我说。 不用公主出手虹政请战!虹政现形在我们面前。 不必了!霍木说我儿不会插手的。于是那少年退到岸上去。 我则跳到水面上白天那一战已经让我明白站在水上的诀窍此刻站在水面再不摇晃。我却有些担心毕竟霍木是个老水怪。 高手过招总会对视很久这个我知道就算不知道也听说过。据说这是因为高手已高谁先出招对方就会有克制的招式先出手者必处劣势。因而我们谁都没先出手。可是站在那里不战也不退确实让人不舒服我心里开始有些烦躁。心中甚是郁闷。我想霍木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我一直忍耐。 可是霍木的忍耐有限起码要弱于我他先出招了。 当我看到他的眼中一道光闪过我知道他已经出招了可是他是身形却仿佛没动过我知道这是给我以一种幻象让我迷惑。只是我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浪潮朝我涌来而我也不得不将我身上的力量散出去形成另一股浪潮抵住它。我也丝毫不动然而我可以感觉到那股浪潮逼得我呼吸困难。 月光湖的水开始兴波渐渐变得激烈。水里的鱼精的化作人行躲到岸边。湖边山上妖精们肆虐地呼叫。而月光湖依然皎如白雪。 霍木终于开始移动身形他出手袭过来看似缓慢却顷刻到达我的面前。那是一拳、一掌、一爪……在刹那间变换了几十种手形但都是击向我的脸面的而且甚是准确。 我的心里暗暗称妙可是我现他是要打我的脸面时忽然一惊:老家伙看我比他年轻比他长得好看居然想毁我的容。 我伸手抓他的手腕刚一接触到他的拳头他便将手一转抽开另一只手一拳击向我的小腹这一拳却不同前一拳因为这一拳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硬生生的一拳打来。我伸手抓住他的拳头却不能阻止它的力量可见这一拳是极具力量的一拳它仍然向前于是我收腹只感觉小腹被气流冲击了一下却也十分有气力。这一拳让我流下不少的虚汗。 魔王曾经跟我说过:搏斗时需要出其不意因而你的出招的手法要让对方猜想不到而且不该有什么套路套路只会限制你的挥。 我想一个人练武基本上练到能够运用自如就行了而不必什么高的武功套路除非你没基础不知道应变。而基本的招式练的娴熟了那与人过招时就自然而然地使出漂亮的招式了。 我跟霍木的搏斗仿若平常人的两人生斗角只是每一拳都十分漂亮而且都是杀招都蓄含了强大的力量中招者必败只是我们都是不慌不忙地打斗因为这样的情况之下慌者必败。 我们谁都无法伤到谁却都抱着能够伤到对方的希望。我们都希望对方忽然一失误或是招尽了或是起来不够或是眼不够快或是忽然慌张了就两忽然感冒这一可笑的想法都有了。 打了一阵子不知何时我们之间有了甚远的距离于是我们开始斗魔法。霍木是个水怪用的当然是水系的魔法整个月光湖的水都被他搅得全体涌动波涛击在岸上出巨响击起浪花荡起轻雾忽地掀起一道水墙水墙若钢排山倒海地向我压过来。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我担心被这水墙压下就再无翻身的机会。我不会水系魔法却以强劲依葫芦画瓢地也掀起一道水墙朝他撞去两墙相撞在一起出轰鸣之声水被击起几丈高腾飞向空中。我看到水落处一道匪夷所思的白光自下而上冲出水面击向苍空划破夜空月光湖忽地变得暗淡无光。我们的焦点都聚集在那不知所往的亮光上。 我希望那不是霍木的法宝否则我就难堪了我看了看霍木他也是一脸的惊诧因此我断定那并非他所召唤出来的。我又有想法希望它是某个高人仿如魔王之类的高手来向助。这些想法都是自然而然产生的只是在一瞬间就转换直至消失。 我们仔细地看着那道光那道光忽然暗淡了许多因此我们都看到了那东西我们既惊喜又失望因为那是一把剑剑身出幽幽的白光刺人眼睛。剑是一把好剑一般的剑是不会如此光亮的。可是我们都不明白这样的一把好剑怎么会从湖底冒出来呢? 我想去拿剑霍木有同样的想法也同时赶到当时我们谁都不敢先伸手去夺剑而是在互相防范对方的偷袭。那剑刺到了极空仿佛停顿了一会忽然下落我们一边搏斗以一边随着剑下落。当我们落如水中的时候我一阵惊慌那光芒却向我袭来我知道到了水中就是霍木的天下不敢再往下看那光芒朝我而来看来霍木早已拿到了那剑我更不敢在此多留。我迅后退跃出水面腾空而起。 霍木也出了水面他果然已经拿到了那剑他在空中双手握剑朝着我虚砍一剑仿佛并没什么实体承受着他的剑。只是我却感觉到那剑的力量向着我的头顶逼过来我分外惊奇知道这剑产生了剑气慌忙闪开我的一撮头来不及躲开早已被斩断丝飘落。在那同时我感觉到一股十分凛冽的寒气自我的脸旁划过。 然后我看到我身下的水面被划破水向着两边翻涌如浪如潮浪声惊破寂静的夜空。山上的妖精们都大声怪叫起来。 霍木的神色很怪异仿佛也是被这剑的威力给吓倒了。 第十六章 月剑传说 我退到岸上担心霍木再次挥剑准备着随时躲避。可是我想错了因为此时漫天的杀气全都云消雾散了霍木也已经站在岸边他边看着剑惊叹边对着我说:不打了不打了。 我仿佛没打够似的说出一句另我自己也后悔的莫名其妙的话来我说:为什么?你可以打败我甚至一高兴可以杀了我。 事实上我们谁都胜不了刚才的那一击完全是因为这剑的问题。 我赶紧点头同意他的观点然后问他:这剑是把什么样的剑?看起来很不错的挺酷的。 天地英雄之月剑!上面写着呢。他把剑拿给我看看我故意伸过去看了一看确实有一些文字可惜我都不认识。 我以为只是个传说但没想到的是它居然是真的。 什么传说?怎么到处都是传说就没一点确切点的历史? 这个也没办法打了几千年打得都要疯狂了还会有谁有那个闲情雅致去找工夫写历史呢? 那你就说说这个传说吧我挺爱听故事的。 传说在大战时候神王、魔王和人王各自有自己的神兵神王有神剑魔王有魔王剑人王则是这日月剑在这三者中唯有日月神剑需要一男一女二人合力方可与神王、魔王相匹敌而这持剑的二人必须是情侣而且必须都爱着对方否则就不能够挥最大的为了来所以哪个时候的人王并非一姓而是由人选出能力最高而又有情侣的男子来担任只是后来日月剑分散之后人王就成一家姓了。(..tw无弹窗广告) 然后据说有一代日月剑的拥有者生了一件重大的变故这一变故也导致了日月剑的失散。那个变故说来也甚是奇怪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一代持月剑的女人见到魔王之后就爱上了当时的魔王而她当然不能够说出去只好日夜地思念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可是她仍然一相情愿。直到与魔王对决的时候她本不想去因为她也不想让自己的丈夫送死可是她许久没见到过魔王了一直都想再一次见到他。她想到他们未必会死在魔王的剑下便也欣然而往了。于是在战场上她一直看着魔王愣她现她爱魔王已经到了狂的地步一时间心绪不定当她听到她的丈夫大喊小心时魔王剑早已刺穿了她的心脏只是她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幸福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说:我终于魂归我所爱的人剑下了。 当时在场者何止千万可是真正能够听到这句话且明白它的意思的人只有人王和魔王二人可是他们都愣住了谁都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那女人终究是死了她倒在了魔王的怀了当着千万人的面她没想过会有任何结果。 之后魔王似乎也一直都很歉疚而人王伤心之下丢弃了日剑四处流浪企图忘记这一切后来再也没人见过他。有人说他隐居在某个地方更多的人说他始终不能够忘记那伤心的一日于是他自杀了。 由于他们对战时都是急地飞翔在空中当那女人被魔王剑刺死因众人都在注意这一悲惨局面谁都没现月剑掉到那里去了。 我心中稍有感想忽然感叹道:一把破剑居然会有这样美丽的一段传说。回想古人也真是傻得没药救了原来感情全是毒药是完全碰不得的一碰就要人的性命真是可怕。 蓝莫说:我倒觉得他们挺可惜的。 霍木却说:这剑可不能小看它虽然没有日月剑合壁力量却也如此之大假若日月合壁威力可想而知了。 也是也是我说不过它现在怎么就不光了? 这剑本来就不光的只是它有灵性它在湖底光只是想告诉它的主人它就在这里只是人族一直都没办法找到这里来罢了。 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朝着霍木笑了笑问他:那这剑怎么办? 你想要?他一眼看出我的意思那就给你吧。 他很爽快地把剑抛给我我接住剑第一感觉就是它特称手正合我意我心中喜不自禁。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回蓝魔城跟魔王说我以后不会再有任何想法了。 于是我们都回霍府休息。 第二日我和蓝莫离开霍魔城。神骑腾飞上空中我回望一眼霍魔城霍魔城在我的眼中逐渐变小…… 蓝莫拿着月剑一路端详兴奋不已。这剑套个漂亮点的剑鞘看起来就不错了。她自言自语道。 别忘记那剑是我的! 什么你的?这可是女人拿的剑以后有了日剑就给你。 你拿了月剑我还敢拿日剑吗?就算有我也会扔掉它。 这月剑这么厉害我有了它以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一剑劈了你。 你没脑子啊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我哪敢欺负你哪! 也对也对!我老爸是魔王而我是魔王的魔王。她的笑声响彻苍穹。 晚饭的时候魔王问我结果如何。我说我没能胜他他很厉害。魔王居然大笑起来说:没有胜就好没有胜就好。 我和蓝莫一致停筷看着他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不要觉得奇怪这是我意料中的事情我原本的意思就是要你出去锻炼一下你胜你输他一样都会服的。霍木毕竟不是傻子他应该想得到这样年轻的人都有如此的能力你说魔王还会差吗? 我们都恍然大悟同时也少了些未得胜的责任并且不断地说起霍木的好处以及霍木如何厉害。 不过我说这次只有蓝莫赚了。 蓝莫即刻拿出月剑笑道:我得到了这上古宝刃月剑。 月剑?这是人族的神器赚了不少!魔王笑道。 那父王也拿你的魔王剑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啊!蓝莫摇着他的手臂说。 魔王剑?他抓抓头魔王剑早就丢了。 丢了?我和蓝莫同时惊呼。魔王宫一时寂静异常。 对!丢了!我觉得不好用就丢了。他说得很是轻巧仿佛当初丢的只是一把玩具剑而非闻名于世的魔王剑。 你觉得不好用我会觉得好用的你怎么不留着给我呢? 不是有剑就厉害的有时候有剑还不如没剑好有剑反而是负担。 这话仿佛无意却似乎深含着什么意味我记得很牢。 第十七章 废城中的人影 十九岁年那一年我和蓝莫决定有一次旅行。那是以为我和蓝莫都觉得这蓝魔城变得小了我们都迫切地希望到一个大地方去。 这次旅行是我和蓝莫去人族的世界玩。蓝莫兴奋异常因为蓝莫把这次旅行看成是一次冒险因为以蓝莫魔族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人族被现了难保不会被无马分尸或者像她小的时候一样被人用笼子囚禁起来关在那整天暗无天日的监牢。 临行前我们去除了一切可以显出魔族特征的装饰。 你的头必须得剪短一些人族的人哪有你那么长的头?蓝莫说。 说我不剪我的理由是人族也有这样长的头的人比如我所见过的一个人族战士阿罗就是这样长的头。 于是我和蓝莫就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居然讨论了半天结果是蓝莫让步了决定不剪。 神骑是不能带出去的否则也容易招人注意所以我们骑着普通的马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此蓝莫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不舍可是她却借口说:真不明白有那么好的马不骑偏骑这样的破马。 或许这马通人语又或者它听懂了蓝莫的意思报复性地一抬身子差点让我们掉下去。(..tw无弹窗广告)吓的蓝莫直称这马好还会耍杂技呢。 蓝莫的月剑也不能带因为那剑经过蓝莫一年的折磨却怕了蓝莫变得温驯了显得十分的好看再加上蓝莫给它配了一个十分精致的黄金制的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剑鞘使得月剑更是容光焕。我想这无疑给许多江湖中人树立一个十分优良的争斗目标单说这剑鞘就已经够让人眼馋心馋的了如果他们更知道这是名剑月剑那江湖的风波没几百年怕是平息不了。 蓝莫对此表示过反对因为已经让她割爱一次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割爱更何况我们有了宝剑能够遇贼杀贼逢神斩神说得不光彩点至少可以用来劈柴切肉。所以她坚持要随身携带。最后只好换个普通得着再也不能普通的剑鞘此时的月剑显得黯淡无光。 我说:这剑真的是很有灵性给它个好壳它就高兴得什么光都恨不得一下子全放完了可是一旦给它一个稍微差点的壳它就翻脸不认人了一直阴着个脸这跟蓝莫真的是配绝了。 我说完朝着蓝莫笑她瞪眼看着我那样子甚是可爱知识有些欠揍。 魔王和众大臣送我们到城门口城门口登时热闹非凡。大臣一人说一句平安我不知道要听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蓝莫也表现出极其厌烦的神态可是大臣们却不厌烦从最高官一直到最卑微的官职甚至是连守城的官兵都想过来说两句。可是时间不允许从早上开始直到快要吃午饭我们的想法是我们还得吃了午饭才能够走。或许吃了午饭又会老戏重演大臣们再来一次送别仪式到那个时候也许吃了晚饭还要吃早饭吃了早饭又一次吃午饭一直到我们谁都走不了。 就在这时魔王终于话他说:好了再说下去午饭都要吃完了。我们赞同地点点头可是我们认为这确实是实话或许魔王饿了。 等大家都停了魔王又对我们说:此去路途遥远而且凶险我不在你们的身边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不过你们也不是一般的人相信能够打败拉蒙的人也没几个了可是真要是遇到年打不过的人那么跑也难以跑掉的莫儿你不要把那月剑看得跟心肝宝贝似的要是遇到拉蒙达不过的人了你就把剑给他否则你那月剑也会被人抢走的…… 我们没等他说完所有的话就迫不及待地扬尘而去空留魔王目送。我们送给他一句话至今我认为那是很经典的一句话我说:好了到中午了你和大臣们都去吃午饭去了。 然后所有的人都笑了。 我们就在千万人的目送下一直朝着我们所认为的远方走去走的很慢为的是让蓝莫再看一下这里。而蓝魔城里的人不断大呼一路平安。 我们到了森林深处驻马回魔王在古堡顶上朝我们摇手。 蓝莫忽然思乡情愁问我: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笑了笑说:还没走多远呢你现在可以跑回去很快的! 蓝莫一拳打在我的肩上嗔道:我们还没出去玩呢怎么可以就这样跑回去呢? 我说:我看你那么眷恋你的蓝魔城我不叫你回去你还以为我欺负你。 蓝莫笑了笑说:那我再也不眷恋了。 我笑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相信。 几天之后我们缓悠悠地到了一座废城废城的特点就是城里的一切都被人给废了只剩下一堆废墟。 我们驻马一齐望向那边。我的心情此时却异常地平静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想我是长大了。 蓝莫忽然问我:你不去看看吗? 我说:不去了!几堆烂石头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我还是望着那里我已经忘记我当时的想法了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而就在那时候忽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废墟中防若幽灵飘渺虚无。 一定是她!我在心里道。我驱马朝那边奔过去。 蓝莫在后面跟来她一直都在叫着我的名字可是我一直都没回应。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人却又不在了真如幽灵来去无痕。 蓝莫停下马来她说: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反悔了。 我向四周看看空无一人只有废墟甚是惊奇我说:我刚才明明看到这里有个女人的可是怎么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 蓝莫大笑道:你真是厉害一到这里就找女人连身边的人都不管了。 我无法跟她说明我也不敢肯定那就是她。我想了很久最终没有很好的答案我说:走吧。 第十八章 盗匪记(1) 到下一座才城池的途中蓝莫忽然问我以后我们该如何称呼。 我叫你蓝莫你叫我拉蒙。我毫不犹豫地说因为当时我已经明白她的用意我必须在她之前确定。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以后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她看着我一直地。 兄妹!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看有我们这样的兄妹吗?我看还是夫妻比较好。她笑了笑。 不要胡闹兄妹难道不好吗?我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 我说夫妻就是夫妻你不愿意是不是又想找女人啊?她看着我。 我无话可说。一直望着前面即将来临的森林。叹了口气。 况且这对我们的旅途有好处你说万一我有危险而你恰恰不在我的身边那可怎么办?再万一有个人族的男人看上我来追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些与此有什么关系可是我也找不出理由去反对她。 遥遥地望见高高的城墙我们加快马步赶个过去。 人群涌动繁华热闹。 我和蓝莫牵着两匹大马在大街上走着我们都很开心地看着这些陌生而又有意思的东西蓝莫甚至是这个摸摸那个玩玩。(..tw无弹窗广告)结果很久之后蓝莫忽然叫停我以为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故了忙问她什么事情。 蓝莫蹬着地说: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我向四周看了看这才知道确实在不久之前来过这里。只是这里又大又陌生一不小心我们迷路走到了原地。 蓝莫又蹬地她说:我们到底要干什么的?牵着两匹大马傻走? 我看了看四周人生地不熟我说: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蓝莫瞪大眼睛看着我惊道:你是说要买房子?我们可是来游玩的买房子干什么? 我想了想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我说:拜托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不懂就要问这是好学者之良风。我说的意思是找家客栈住下来。 蓝莫愣愣地看着我说:不是买房子吗?我还以为是要买房子呢。傻傻地一笑。 这也难怪了我们出去的时候总是有人安排着住宿蓝莫的字典里还没增加住客栈这样的一个词。我不是想起小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要去住客栈。 可是客栈在那里呢?这里这么多的房子每一间都像是客栈可是每一间又都不像是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是我拉住一个路人问他这里最好的客栈在那里。 那人仿佛担心我们是土匪一时也害怕不已最后终于看清不是土匪才放心下来不耐烦地说:你可看看那条街最好就在哪里。 我想了想我所看到的所有的街道说: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这条街道是最好的了难道就在这里? 那人向上一指说:就在这里。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块大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字我看了半天终于认出一个“礼”字来然后就再也念不下去了。 那人终于被我惹怒了他告诉我这叫“礼仪客栈”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我和蓝莫都尴尬不已。 我向蓝莫诉苦:没办法现在所认识的人族的文字只有八九岁的那个水平。 蓝莫朝我一笑表示能够理解。 然后我借题挥问蓝莫:你们魔族语言跟人和神两族都是相同的为什么唯有文字就不同呢? 不知道!可能是战争的需要吧你也知道的战争的时候传达命令是用书信的这样比较机密吧。 那换种语言不是更加机密了吗? 这些别问我你去问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我怕她“爷爷”个不停连忙阻止她自己却突奇想我说:可能是他们到战场上骂人怕对方听不明白不不能吧。 蓝莫与我达成一致点头道:有道理! 礼仪客栈果然是最好的客栈从我踏进去的第一步就有一种与中不同的感觉因为有个人在门口一直对着进来的人说奉承的话。 我们坐下来的时候蓝莫说:那人累不累?来一个说几句。 没办法他也要吃饭的不把那些多余的东西吐出来哪吃得饭下。 蓝莫看到别人吃东西便来了心理作用她说她饿了。我也正好有同感正想叫饭菜来才记起我们没有带钱的习惯又兼之行走匆忙金银不多我担心人族物价高涨吃了饭无钱付帐。 我问蓝莫身上有多少钱。 你说的是这个吗?蓝莫从包袱里搜出两根金条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当然同时也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她完全没想到她的这样一招摇惹了许多的麻烦所以她还很高兴地笑着。 当然我当时也没注意到也没想过人心有那么险恶。所以我顿时兴奋不已没想到蓝莫还有这一手笑道:就是这个有钱就好办。 这东西多着呢我父――亲坚持要我带我看那东西笨重得很本不想带的是父亲强塞进里面的。都在这里呢好沉!一路上把马都压瘦了。 够了够了。我们可以吃好吃的东西了!我十分高兴因为有吃的了。 这时候我终于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周围的人都盯着我们不确切点说是盯着我们的金条。其中有一部分人眼中还隐藏着杀气。 我忽然明白我们处在十面埋伏的危险境地之中。周围的人都仿佛野兽看到了猎物似的看着我们。 第十九章 盗匪记(2) 我们吃过饭之后要了一间房间窗朝西边所以我们可以及时地看到日落景色。(..tw好看的小说) 我看着日落叹息道:我们这次旅行又将不得安宁了。 蓝莫以为我什么感慨却仿佛不明白我的意思凑过来问我:怎么了?又生什么重大事情了? 还不是你刚才做的蠢事现在别人都盯上我们了。 蓝莫极其委屈地说:我刚才做什么事了? 谁让你拿出金条来炫耀了?现在他们都想抢呢。 我哪知道那东西那么有用我平时就是玩玩就扔掉的。 景况不同了那是魔王宫随你怎么样都可以出来就需要改一改了。 别急嘛这东西我们多的是他们想要就让他们拿走好了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呢?更何况有谁能从你我的手中抢走东西呢?你说对不对? 明里易挡暗里难防。以后吃东西要小心点了以防有人下毒。 你是说毒药吗?不怕不怕我有这个。她掏出一个极其古怪的小东西。 我拿过那小东西仔细察看问她: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我把它叫作蛙鼓精因为只要五米之内有毒药它就像蛙精一样叫几声有了它什么毒药都不怕有谁下毒我立马劈了他。 有这样神奇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从那里来的? 虹政送的他经常派人送东西来他们妖族的东西真是很希奇古怪。 此时那东西真的如青蛙一样叫起来。我和蓝莫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同时望向门上。 门就在此时被人敲响店小二说:送茶来了。我们告诉他门没锁。于是进来一个白脸的小二我闻到他身上有种特别的响味确信他是个女人。 那小二边摆着茶点边说:我们这里是全城最好的客栈住的都是有钱人和达官贵人为表示本店的服务周到也为感谢各位宾客对本店的支持本店免费提供茶点请客官慢慢享用。 那小二摆好了茶点向着我们深深地鞠躬之后就合门出去了。 我和蓝莫对视一眼各自明白对方的意思。 然后我和蓝莫吃茶点果然都趴在桌上。 许久之后我们才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我又问到了那股刚才闻到的香味确信这人正是刚才的那个店小二。那人先试探性地摇了摇我们我们故意不动装作被毒的样子等她确信我们已经中招了她才大胆地去拿我们的东西。 就在此时我和蓝莫同时跳起我迅地捏住她的脖子却没用多大的力气而蓝莫更是夸张得要抽剑结果了她的性命我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按下蓝莫的剑。[..tw超多好看小说] 那人见形势不对脸色边变的像变色龙一样快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忙哭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并没有想害你们我下的只是迷药。 蓝莫听了她真实的声音之后奇怪无比莫名其妙地捏捏她的脸笑道:他怎么会是个女的? 我笑了笑说:我早猜到了她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蓝莫仔细地闻了闻说:我怎么没闻出来她身上好象还有一股腥味。 我又笑了笑说:你身上的味道比她的更浓你怎么闻到啊。 然后蓝莫把房门关上我则把那女贼押到桌子旁边坐下准备审问她。 做什么不好跑来做贼!蓝莫说她的样子似乎对此深恶痛绝可是我的想法是她不可能明白贼是什么意思的。 那女贼又大哭起来:我不做贼你让我做什么去啊? 蓝莫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比如像我们一样去游玩啊! 我笑道:你以为谁都可以跟你一样的。 那女贼开始哭诉: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被人杀死了然后我就跟着乞丐乞讨着生活十五岁那年几个人将我拐卖给一个大户当小妾可是当天晚上我就逃了出来来到这里这里不允许有乞丐我只好行骗做贼了。 我们都不大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蓝莫说:你也太自私了吧这样很有可能害死别人的! 那女贼哭得更厉害了。 我一时没有办法蓝莫被她哭得心软了出母性般的怜惜她说:你走吧以后记得不要做这些事情了。 她一点头转哭为笑转身要走。 蓝莫说等等。她以为我们要反悔了身子颤了一颤。谁料蓝莫却拿出一跟金条塞给她:以后要好好生活别再做贼就是了。 那女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怪异地看着我们然后说:这个我不能要。然后她就不再回头地跑出去了只有门慢慢地闭合。 真是个奇怪的人蓝莫说现在送她她反而不要了。 我说:今天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走! 我刚说完就听到窗外有细微的响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我和蓝莫都是一惊这时天已经黑了烛光暗淡。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 我说:看来今天晚上不能够很好地睡觉了。 蓝莫说:有意思看看他们是何路神圣。 我说:把他们抓进来问问吧。 我刚说完没想到那人自己进来了。那人的特征是黑衣黑帽黑头只有一柄银晃晃的大刀闪着白光。他的破窗而入的所以我要他一样破窗而出他还没站稳脚步我便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外面一阵杀气腾起蓝莫抽出月剑一跃而出我正要叫住她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外面一阵刀剑响声然后有人不断地痛苦地呼叫然后一切归于平静。蓝莫带着一阵风飘然而入。 我知道刚才那些只是一些江湖上谋财害命的大盗可是我依然觉得蓝莫如此很残酷只是我看到蓝莫向我笑了笑我便全忘记了我的观点。我笑道:你的剑法进步了不少。 然后我在她身上仔细看了看她仿佛明白我的意思说:厉害吧我的身上都没沾上半点血迹。 我向窗外看去只见到一些断肢和断刀断剑我叹道:确实是厉害…… 蓝莫婉尔一笑正说:那是当然…… 我却故意扫她的兴说:这剑真的很厉害不止是今天。 蓝莫撅起了嘴。 我说:现在又有麻烦了。 蓝莫却来了兴头问:是不是又来盗贼了? 我说:不是我们要把那些尸体埋起来否则这里还不闹翻了天。 蓝莫退却了两步皱眉道:我不去! 第二十章 盗匪记(3) 我不顾她的反对硬把她拉了下去。没想到一到下面只见几个人正在处理尸体他们见我们腾空而下吓得屁滚尿流忙趴在地上哭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蓝莫抽出剑来我忙拦住她看了看那些人现他们竟是今天所见过的那些店小二而此刻我也明白他们可能是跟这些人勾通的。 蓝莫说:让我杀了他们吧。 那些人忙又呼叫道:姑奶奶饶命! 这下蓝莫更是气了骂道:你们瞎眼了?我有那么老吗? 这话他他们听明白了忙改口说:姑娘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说:你们把这些尸体都埋藏起来吧以后别再这样了。 那些人忙呼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蓝莫喝道:那你们还不去? 那些人听后连连道:是是!然后马上去搬尸体。 我说: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阴险? 蓝莫说:管他呢? 当我们解决了一切之后再回到房间才现只有一张床我和蓝莫同时看了看对方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蓝莫说:只有一张床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我不等她说完就跳到床上躺下来抢个先机再说话我说: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谁让你坚持只要一间房间的。 蓝莫看了看地面说:这地上怎么睡?我从来都没睡过地上我会失眠的我失眠了就会吵到你也睡不了。 我毫不理睬她把身子转向里面我说:我也从来都没睡过地上你要我现在睡地上我也会失眠的到底是要失眠还不如失眠得舒服点何乐而不为。 我以为蓝莫此刻会动粗但没想到的是她许久没出声音来久到我认为她已经睡熟了我正要转身去看看情况谁料蓝莫来推了推我她说:你睡里面去一点我们一起睡吧。 我爬了起来下床做个手势说:你睡床上吧。 然后我坐到桌子旁边趴在桌子上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好梦连绵的时候忽然醒来依据当时的情况可以判断我是被冷醒的。醒来之后我还不忘记打了个极大的战抖。而此时灯已灭周围很黑外面星光淡然这景色分外凄凉让我的身心一齐良得快要结冰了。 拉蒙你冷吗?蓝莫问我。 我这才意识到蓝莫也醒着我看向她朝着她笑了笑说:你怎么还不睡? 这床跟石头一样我睡不着。她侧了侧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 我说:将就点吧出来了是这个样子的。 然后我想起我也未曾出来过刚才的那话也只是泛泛之谈。然后我想起了到这里之后生的一些事情我说:我想了很久我们是不该出来的你根本无法离开魔王宫。 蓝莫仿佛急了:不是的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去玩呢! 我笑了笑心中忽然觉得手中有了个把柄以后要是她不听我的我就以此向威胁看她还敢不听。我说:那你还不快点睡明天还要赶路的。 蓝莫却依然睁眼看着我这让我十分地失望于是我坐到床沿说:闭上眼睛睡觉。 蓝莫这才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睁开了一直看着我。 我问她:你又怎么了? 蓝莫还是那样地看着我她说:拉蒙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我一时也丧失所有的笑容我说:为什么此时要说这个?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蓝莫听后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说:我还小吗我听父王说母后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我的哥哥了!更何况霍木去年就已经来为他的儿子求过婚了。 蓝莫你不是说我就像你的哥哥吗?那我就做你的哥哥好不好? 拉蒙!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没有我只想一个人过完这一生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 是这样的吗?那我也陪你。她朝我笑了笑。 你不要陪我你有你的父王也有你的哥哥而我会离开的。 哥哥?我哥哥不是已经死了吗?她十分吃惊地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你父王说他感到他的儿子还活着而且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他就在人族中。此次实质也要我拉暗地查找的。 我有了哥哥又会怎样? 会多一个人疼爱你啊。 可是他回来了你却要离开。她看着我眼中十分复杂。 这毕竟与我无关却关系着你们族人的存亡。我笑了笑。 怎么又牵涉到我的族人了?她皱起了眉头。 很快就要开战这一战不知道要打多久而你的父王却没有儿子你父王一旦死去魔族便无统帅魔族就会有内乱。你父王很多次都要求我继承他的王位我自然是不肯。然后他就让我替他找回儿子。 父王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统帅魔族的。 你不可以!你什么都不懂你也没那能力让他们都服从你。 那你一定是要找回我哥哥然后离开? 我点了点头。 这一夜我们都无法入睡。我既担心有人再来偷袭也想着许多的事情心中十分紊乱。而我一直听着蓝莫不安地翻着身。 第二一章 盗匪记(4) 一夜的未眠却未能使我们精神疲惫因为我们都是心事忡忡所以忘记了因未眠而引起的疲惫。 所以第二天我们仍然离开客栈准备去下一座城池。店小二看着我们走后舒了一口气我们走在大街上各自默然无言。 繁忙的大街上我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然后一个人撞了我一下我站定然后回头一看是个白衣女子匆忙离开。人群繁乱来往穿梭。 是她!我不禁说了一句。 谁啊?蓝莫也看着那白衣的背影。 昨天晚上那个女贼!我说。 真是冤家路窄你现在想抓她去见官了? 不是的!她塞给我这个!我抬起我的手来张开里面赫然一团纸。我们打开那纸只认得一个“出”以及“有人”二字。 我拉住一个人问他上面写的是什么同时准备被他臭骂一顿。 那人显然很不耐烦却又送给我许多的话:看你像个读书人却连这几个字都不认得这上面写的是“别出城有人抢劫”意思就是你们不能离开这城否则就会有人打劫你们;年轻人乘年轻就多读点书长点见识…… 待那人走后我终于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人免费送我们这么多的话。 这女贼是不是良心现?居然告诉我们这些。蓝莫说我到是想看看那些人有多厉害。然后她拉着我就要走。 我说:先等等我们先去换点东西。 然后我们用金条换了一大袋子的沉甸甸的银元宝。 他们想要钱我们几给他们用这银子打他们。我说。蓝莫兴致勃勃地表示同意就在她同意的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我们是太无聊了。 我们走在大街上一路上的行人都盯着我们那沉甸甸的银子。我想很多人都想要这些银子可是我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假的!我分外惊奇忽然明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我也不以为意。 然后我们偏往虎山行希望能够遇到“老虎”。只是一路上我们一直都没感觉到杀气的存在这让我们十分扫兴。我们的马被沉甸甸的银子压得快要不行了。 最后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杀气我们都停下来心中有着忍不住的激动我和蓝莫都捏紧了元宝只等有人忽然跳出来。 一大群人不失时机地跳出来一个人说:看到这种情况你们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那人就如我们所见过的凶煞恶魔。 打劫是吗?这个我知道!我说我们这里都是银子白花花的。 还算聪明我们谋财不害命那么只要老实点把财物交出来就没事。 要钱是吗?给你!蓝莫拿起一块大元宝向那人扔去元宝砸在那人的头上那人的头即刻血流如注晕倒过去。周围的人马上把他拖出去。 轻点!他们也是人!我跟蓝莫说打死了也不好。 这时那群人一起冲上来我和蓝莫拿银元宝朝他们砸冲到最前头的人很得意地要挥刀斩我们蓝莫一脚将他踢飞。最终那群人被我们砸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贪财的还冒着生命危险捡个元宝才跑。 蓝莫打得很是尽兴我也感觉到异常地爽快比胜一场比武更爽人心我心里忽然想小人物的生活有其独特的乐趣吧。为什么我会如此想呢?因为我自认为是一个大人物或者将来是。 这时候那女贼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奇怪他们怎么总会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似乎有点玄。 你们惹祸了你们打了不该打的人。她走过来说。 什么不该打的人?他有多厉害?蓝莫问道。 他们都是这附近土霸王萧雄的手下你们打了他们就等于得罪了萧雄。萧雄可不是好惹的他是远近有名的挥刀见血的人极其残忍的。 反正我们都要走了管他呢!我说。 我到是有兴趣去看看那萧雄究竟是何方神圣!蓝莫说。 你们还是别去惹这些事的好快些离开吧。那女贼说。 没事的他们奈何不了我们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帮我们? 叫我凤妮好了我恨有钱人所以才偷钱的不过昨天晚上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只是不想让好人受欺负而已。她看了看地上指着沾血的银子说这些银子你们都不要了吗? 蓝莫点点头。凤妮便俯身去将那些元宝一个一个地捡起来兜好。她说:很多人都没有钱吃饭呢。你们还是走吧萧雄不好惹的。 没事的那萧雄在哪?我们去找他。蓝莫说。 不必去找他他马上会来的!你们好自为之吧。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凤妮远去的背影我叹道:真是个好姑娘! 蓝莫忽然问我:你说我跟她谁美? 你干吗总问这些?非要比一比才行太俗了吧? 因为我看你对她有意思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了。我说得对不? 别胡说我只是看她很特别而已。 那你说我特别不特别?她一直看着我等我的回答。 很特别!对每个女孩子我都会说她很特别的因为本来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我说。 果然过不了多久一个大汉带着那群人赶来。大汉的特征就是体积庞大。 就是他们用元宝砸伤了我们的兄弟。一个满头是胞的人说。 那大汉走上前来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是那里来的?认得我萧大刀不?声音难听至极让我们不敢多听。 我们见他的手上拿着把大刀刀面明亮如镜。 就是我们砸的怎么样啊?就你那破刀也敢拿来吓人蓝莫说拿给小孩子去削苹果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我这可是把宝刀祖传十八代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 真的?那你把我这把破剑削断吧。蓝莫抽出剑来亮在他面前。 果然是把破剑看我削断你的破剑我这刀不会有丝毫缺口。 于是萧雄一刀劈下只见刀光一闪一块铁器落地。那萧雄以及那些人看都没看一眼就大笑起来。我们自然也大笑起来。 你们小笑什么?他喝道不怕我把你们的头削下来吗? 英雄请问你用什么削我们的头?蓝莫把剑横起来。 那些人的笑忽然停止再看那宝刀只剩下小块在他的手里。 蓝莫将剑轻轻一转归于鞘中。此时旁边一棵树缓缓倒下。 你这是什么剑好厉害把剑给我我就让你们活着离开。 你这人真是笨蛋我有这么好的剑还会怕你们?你们的刀硬还是头硬? 那人终于想通腿软下去连连叫女侠饶命。磕头不止。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悠悠的歌声那声音极是细长优美让我顿然产生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然后我们看到许多的鸟儿向那歌声传来的地方飞去顷刻成群。万鸟鸣舞仿佛为那清越的歌声伴奏伴舞。 这是谁?歌声这么好听!蓝莫叹道。我们都向着那方向看去。 那声音近了许多可是依然闻声不见人。 第二二章 女法师 这是玄英大法师。萧雄的声音变得激奋起来。 什么玄英大法师?法师怎么跑到这里来唱歌?蓝莫闻道她在卖唱啊? 萧雄道:玄英大法师是火系一族最年轻的高手而且是最美丽的女人可是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也只有法式才能把声音传得这么远你看那边!我指着远方的天空。 遥远的天空有一团黑色的雾气厚厚的一层仿佛挥之不散在空中变幻无端。 那法师是魔族的吗?作法时怎么有黑雾?蓝莫问道。 那不是黑雾那是百鸟她的歌声已经吸引了百鸟! 歌声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我倒是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蓝莫说。 她的度很快像是用魔法移动达到恐怕你看不到她。 有月剑还怕她?蓝莫抽出月剑。 收回去!我说我也想看看这法师是谁。 搞了半天倒把你给忘记了!她收回月剑。 那声音近了。我感觉到的是很多股力量朝此而来看来人数不少可能他们是结成了阵行走的。 当我们能够看到她们时我们的头上已经飞满了各种鸟儿遮天闭日。 十几个女子几个人在前几个人在后八人抬着大轿子在中间那轿子上飘着白纱隐约地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上面而抬轿子的八人却仿若毫无负担闲步般地走着度却是极快。顷刻就可到我们的面前。 我在身前结了界只要她们感觉到就会停下。 你说会是她美还是我美?蓝莫轻声问我。 一样吧!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地回答她的此类问题。 她们果然停下了歌声就此而止空中的鸟儿慢慢散去。他们看向我各个都是面若带笑如脱凡之人。 请问阁下是哪一位?那玄英法师的声音极是柔美。 我听到姑娘的歌声心中顿生亲切感可否一见? 我看到隔帘的她也是一怔然后才缓缓侧卧。 有缘自会见面无缘今生也无悔。见又如何不见又怎样? 我知道挽留不住只好一笑了之。我说: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 瞬间她们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渐渐远去。无影无踪。 你怎么不拦住她?我还有好多话还没说呢!蓝莫说。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她不愿意见到我们强求也无用。 凤妮再次出现仍然是出人意料之外。她仍然兜着那些元宝她跪在我们的面前不断地磕头搞得我和蓝莫都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还没走?我问她。 求你们收我做徒弟吧我真的不想再受人欺负了。她说着泪水便不断地涌出来然后竟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过往。 我和蓝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各自看着对方。 我知道两位都是高人――能够拦下玄英大法师的一定是个高人你们不收我做土地我就再也不起来了我跪到死为止。 蓝莫心软了朝我示意答应她。 我可不想惹这个麻烦!我轻声道。 你不去惹我去惹!她说着便扶起了凤妮说不哭了不哭了他已经答应你了你快起来吧!我正要说话蓝莫瞪了我一眼。 凤妮高兴地站起来却又跪了下去。这让我和蓝莫又大吃一惊。 你又怎么呢他不是答应你了吗?蓝莫忙又去扶她。 师父请受徒弟三拜。于是她真的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然后才起来。 你以后就是他的徒弟了他若不认你就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谢谢师娘!她擦着泪又叫我一声师父。然后她咧开嘴笑了笑。 别叫我师父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这样显得我老了你就叫我大哥吧。 是大哥你真好。还有你大嫂!她灿烂地笑着。 记住以后你叫我大哥的时候就别叫她大嫂叫她大嫂的时候就别叫我大哥记得了吗? 为什么呢?凤妮很疑惑她看了看我又望着蓝莫。 别听他胡说八道以后就这样叫。蓝莫说。她朝我笑了笑…… 之后我们的旅程中多了一个凤妮因此我们的旅程中多了一份热闹可是热闹不属于我。蓝莫和凤妮一见如故因而忽略了我。 我的梦里有个女子在舞动我却看不清楚她是谁不过我肯定我认识她于是我静静地看着我忽然现原来我竟是个偷窥者…… 外面的阳光很好。我已经不记得何时睡去然后再腥来。我的生活开始很没规律而且更无聊。 蓝莫的生活本该脱凡洗俗的可是她已经落入凡地无法解脱。 蓝莫与凤妮每天上街去玩蓝莫仿佛已经爱上了逛街乐此不疲。每天都有大把东西要买然后只是为了没兴趣之后扔掉。 我们出来十多天可是没有去做任何事情我仍然觉得我该去找我要找的人。越快越好。 我们追逐着玄英法师从一座城池到另一座城池因为蓝莫始终想看看那玄英法师的真面目用她的话说看不到她的真面目就算回了魔王宫也不会安宁的。当然我也越来越感觉到我和那玄英法师根本就是认识的也许只是在前世。她可能也有同样的感觉吧。只是我们彼此都无法说明。 凤妮告诉我们:年玄英法师是曲理老法师的徒弟可是她的修为早已经胜过了曲理老法师。她的性格却十分怪异。据说还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那么玄英法师就是第一法师对吗?蓝莫问她。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还有个大法师曲水灵比她更厉害曲水灵就是她的师伯。不过现在没有人可以找得到他了因为他失踪了。早在二十多年前。这二十年里出现过很多冒名的曲水灵可是都被揭穿了。 曲水灵?这人我听魔王说过可是他说得极其简单而又粗略所以到现在能记住他的名字已经是不容易的。我让她说说曲水灵的故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出生。据说人兽有过一次大型的比试在西方神族地域。当时神族很自信地派出三位高手准备一展神族威风哪知神族大法师输给了人族大法师神族战神输给了兽人王而神王自己也被魔王给打败了。当时的那个人族大法师就是曲水灵。但后来生重大变故据说曲水灵的家人在一夜之间被杀光。第二天有人看到他将爱人的尸体埋下然后他忧伤地守了一年一年之后再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他早已不在人世也有人说他疲惫了人间的争执找了个地方隐居起来了。 那有谁知道曲水灵一家是被谁毁的?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无人知道至少我们都不知道。 然后我们听说过两日在邻城有次盛会各路英雄或者显赫人物都会聚集在此。我们连程赶往邻城目的不明确。 此城名曰绝魔城据说之战的时候神族和人族有过一次小小的败退退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再退了因为这里有个关隘只要极少的人就可以堵住极多的人马的进攻结果魔族在此败退回去。之后在此修城池守关隘城池也因为这次漂亮的转折而命名为绝魔城几千年来此城成为远近面积最大的城池。 第二三章 罗无才 我们去找客栈落脚结果没有那家客栈不是满房。(..tw)我的感觉是我们都来晚了来这里的人都是疯子大疯子带着小疯子有名的疯子带着无名的疯子。 蓝莫说:干脆我们去买座房子好了。 这样的一个建议在许久以前被我一刀砍死过现在蓝莫又将它复活了而且至今为止也只能这么办了。最后的决定是蓝莫和凤妮去买房子几个时辰之后我再去找到她们。 然后她们欢笑着去买房子了留下我一个人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便四处逛起来。艳阳高照人群涌动。 走过一处烟花之地看到里面肆意狂虐的人们我感觉他们是一群魔。 然后我决定到贵族区去看看。贵族区在城中央另外有城墙围住里面的房屋比城外的更是高大华丽里面住的都是极有权或者极有钱的人。 贵族区是绝魔城的一大特色据说在里面的人看到地上的黄金都不会去捡。 这样好的社会让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做在的无名城如果它如今尚在也许比这里更理想。或许它也会随世逐流了吧。不得而知毕竟它早已经不存在了再来讨论它的未来实在没必要了。 贵族区只有四个门门口都有卫兵把守不过是普通的卫兵我想进去很简单大摇大摆地跑进去他们绝对看不到。 就在我决定进去看看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女子从城里出来看那些卫兵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显然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了。.tw[]因而他们仍然傲然站立无任何反应。 玄英法师!我的第一感觉。我马上跟上她。人群迅地闪向我的背后。 她一直到了郊外再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一处优美的境地四处皆是高大的树木碧翠欲流。鸟语花香。温和的阳光很是怡人。 玄英在一块荫地听下她说:跟了我这么久究竟是为什么? 我知道她所谓的“很久”指的是什么因为我知道她这几天都知道。 我叫拉蒙!此时我见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震。我觉得年极像是我的一位故人不过她已经死了好些年了。我仔细地看着她。 你也极像是我的一位故人不过他也死了好些年了。 哦?竟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么玄英大法师可否介意让我一睹芳容呢? 不可以!她很坚决地说。 你一直都用纱巾蒙着面不觉得累吗?你的生活一定很苦吧? 你知道何谓苦吗?没有苦哪来的甜?一切都需要有个过程的。 可以甜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苦呢?可以快乐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活得那么累呢?可以活得无拘无束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用枷锁锁着自己呢?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你的痛苦我想你心里一定是希望无拘无束的可是你却身不由己。 有时候人是不可以自以为是的。她说完便走了。以后别再跟着我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们想说的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说句话都那么难? 只剩鸟语花香。空的林子中再无人烟。我回城去找蓝莫她们。 我回到城中找了半天终于把失魂落魄的蓝莫和凤妮找到为什么要说她们是失魂落魄呢因为她们就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问她们为什么这样了凤妮说不知道她看到蓝莫跑她也跟着跑起来了。 蓝莫喘着粗气说:我看到一个神族的法师了。 我不以为意说:这里是人族的地域有神族法师并不奇怪! 蓝莫说:这人不是一般的神族法师而是我们见过也见过我们的那个神族法师四年前矮人族地域跟着神族七王子的那位。 我惊了一惊忙问她被看到了没有。她说没有我这才放心下来。 凤妮问我们看到神族法师怎么那么怕?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他跟我们有深仇大恨! 凤妮也就相信了。 我现在唯一希望的是不要再碰到那神族法师了虽然那法师并不厉害对我们都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可是他看到过我也知道我杀了神族七王子他自己也被我所俘虏他一定恨我入骨。要是他知道我们到了这里那这里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别去管他!我对蓝莫说同时安慰自己这里这么大还怕会狭路相逢? 而我所知道的是仇家一般会狭路相逢的。 然后我问她们买到房子没有。 蓝莫说:没有这地方人真多又碰上这个什么狗屁集会这么多的房子连一座空的都没有。 凤妮说:怎么办难道我们要露宿街头? 我笑了笑忽然想起今天的考察结果兴奋地说:那倒不必我们到贵族区去啊贵族区最大的特点就是地广人稀相信那里一定有房子。 凤妮说:那里是要贵族证明的我们都没有怎么进去? 我们还需要贵族证明吗?蓝莫眼睛一转说我们可是贵族中的贵族啊。 我们到了贵族区之后凤妮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怎么眨眼就进来了?那些守卫都好象没看见似的。 我和蓝莫都轻轻一笑。 蓝莫说:别奇怪这是术法那些笨蛋怎么能够看到?你如果表现得好以后这招就教给你到时候就算做贼也是个高级的贼啊! 凤妮这会儿兴奋不已。 好!好!这时候不知道从那里走出一个腆着肚皮的大胖子来那人衣着华贵肥头大耳一看便知道他是个贵族。我心里道:机会来了也许还很不错。可是我又疑惑怎么他看到我们进来了吗? 我们三人都看着那胖子胖子站在我们的面前直让我们觉得他这样站着很累要是打起来只能给人当剑靶子。 果然是高人!那胖子仿佛想了半天终于说出这样的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来傻傻的一副样子。 死胖子你懂什么?凤妮喝道。 那人仿若未曾听到仍然傻傻地笑着。 别吵!我轻声对凤妮说我们就快有房子住了。 然后她们都是十分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并不相信。 我最敬仰高人了可否到舍下一叙。那胖子始终离不开傻傻的笑。 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道一声不客气便跟着他走了。跟着这胖子走了很久以后终于是他的豪宅子了。 蓝莫悄悄地问我;你不怕他有什么企图或者阴谋? 我微微一笑说:难道你没看出来吗他是一个高人只在我之上要是有所图谋我们逃也是无用的。 他是个高人?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呢?蓝莫仔细地察看起那胖子来我觉得他傻傻的不像啊! 我说:这是眼光的问题也是水平的问题。 蓝莫很是不服气她说:你有什么理由说明他是个高人? 我说:普通的人都是看不出来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可是他全都看在眼里你说他会差到那里去? 原来如此!那他会有什么企图呢?或者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吧!他不像是个坏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阴谋现在我们只能相信他是诚心结交朋友。 他那肚子和脸皮好象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也看出来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有点能耐不过我们暂时不要揭穿他看看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第二四章 明月夜 各位高人在这里不要拘束。(..tw好看的小说)哦!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罗无才是个商人喜欢结交各路朋友。不过三位是罗某结交的第一路朋友。 罗无才?究竟是无才还是无财?凤妮问道。 有大才无大财无大才而有小财财多才少财少才多并不重要。 这话让我们都震惊了一番。 你这人看起来笨笨的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深奥?蓝莫说。 这不是什么深奥不深奥的问题这叫乱七八糟我自己也不懂的所以别来问我。 我看这里好象只有你一个人!我说。 不对不对!你没看全面了后面还有一个煮饭的呢!然后他真的向着后面大叫了一声:阿琴出来一下! 他向我们一笑傻傻的。 于是从后面出来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衣着朴素人却如花笑靥迷人我感觉她有一种凡脱俗的气质我想她一定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因为一般的女人我无法说明因为她们太没特点了。(..tw无弹窗广告) 什么事?那女人仿佛很随便地问他。 没什么!我只想向他们证明一下后房还有人。罗无才笑道。 我们都笑了笑蓝莫说: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因此我们放弃了当初的猜疑安心地住下来。 晚上我们无聊地围坐着聊一些无聊的东西其实也只是蓝莫和凤妮两个人在说个不停。 忽然歇斯底里地传来一阵悠扬而有奇妙的琴声。 我即刻觉得这什么十分地亲切。 蓝莫和凤妮仿佛也被这琴声所吸引停下话来静静地听着琴声。 我想去看看弹琴的人是谁!蓝莫说。 仔细听你可以听出她的心情听出她的心中的故事。我早已经明白这弹琴的人是谁! 此时那琴声忽然由淡然变得十分哀怨凄转细微而又感人。 她的新兴很悲凉她的故事很悲惨。凤妮说。 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出来呢?蓝莫说着朝我笑了笑。(..tw好看的小说) 蓝莫你听听这个故事你是知道的:城被攻破了魔族的人马杀进来了到处是悲鸣到处是惨叫到处是血腥;亲人在刹那间消失朋友从此永别他们从此都被生与死隔开了……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蓝莫的眼睛都涌出眼泪来。 是她了一定是她那个人就是拉英她还没有死! 拉蒙我好怕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蓝莫拉着我的手说。 我不走我要去找拉英!我轻轻地一笑仿佛她就在我的眼前。 你真的不走?――那我一个人走!蓝莫的眼睛从我的眼中消失我却没有去阻拦她。 蓝莫走了门还在慢慢地合上而我脑中又呈现出十一年前那血腥的场面。 我朝着那琴声出的地方飞去我看见她了就在一个十分美丽的园子了白色的衣服的少女纤指在弦上飞舞月光洒在表面圣洁美丽。 我悄悄地落在她的身后。琴声息止。一切归于沉寂夜虫也不再哀鸣。 那场战争他死了。她说可是我没看到他的尸体我一直都不相信他真的死了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能够听懂我的歌听懂我的琴他会循着我的歌声、琴声来找到我。我一直都深信于是我每天独自唱歌独自弹琴希望他有一天能够听到…… 我也以为你死了可是我听到了你的歌你的琴于是我深信你还没有死你果然还活着。 她缓缓地起身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真的就是拉英。 从十岁那年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外人也没人见过我包括我的师父。 你是相信有一天我们会相遇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一直想着一个人当我明白这就叫爱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也一直想着你还有拉文可是我一直都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拉文已经到了南方现在他已经越了他的师父南无悔得到了他的日剑。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拉文可是我感觉到他已经变得十分的冷漠。 他会不会不知道是你? 知道我相信他是知道的可是也没多大的意义。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可以找的到我们的地方。 我们离开得了吗?我们又可以去那里呢? 我无言。猛地现一个流星划破天空我和她同时望向天空。十多年前的故事仿佛再次重演一个小女孩向着天空说她想过平静的生活没有战杀和和平平的。可惜只有刹那间的幻象。 你走吧以后也许不会再见面了。她回身走去渐渐隐没。 你真的如此决定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会一直地等着你的。我看着空荡荡的园子我相信她能够听懂我的话语。 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月剑摆在桌子上忽然想起蓝莫再走的时候忘记带剑此刻我无名地担心起她来…… 忽然一声尖叫声音传来我惊坐起来现我刚才不知不觉地睡了去。 那声音又响起。 是凤妮我马上意识到。 一定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否则她也不会叫得这么惊人。 我一把抓起月剑往外面跑去。 凤妮的房间里仍然不断地传来她的叫声。 我冲进她的房间她蜷缩在床的一角不断地战抖。 第二五章 梦魇(1) 死灵!都是死灵!我看到好多的死灵!她不断地叫着。 我往里面一寻索现并没有什么东西。我想她一定是做噩梦了。 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安慰她就像安慰着蓝莫。 不是梦是真的他们都来找我了他们都要杀我我好害怕! 是幻觉吗?我心里道也许她的心里有什么可怕的事情。 生什么事情了?我坐在她的床沿问她你别怕有大哥在他们都不敢来的。 我杀了他们他们现在来找我报仇了!她睁大了眼睛显现出十分惊恐的样子。 我分外奇怪忙问道:你杀了谁?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看着她瞬息万变的眼睛仔细地察看着。 我不知道他们来了。她的手指指着一个角落可是那个角落却什么都没有。她的身子却不停地颤抖起来。 我正要说话她却忽然一把把我拥住了紧紧地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以及她身体的明显的颤抖她的口中仍然念道:我好害怕…… 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再来了!我也拥住了她。 第二天我醒来然后将她也叫醒。她却仿佛是醒着的我一出声音她立即将我推开了然后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甚至连头也盖过去了。她在被窝里大叫:你出去!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你怎么了?还很害怕吗?我等带她的回答。 沉寂了许久然后听到她说:我没事你走吧。 可是我的感觉是:她一定有事!但既然她不想让我知道也就算了。 这人真奇怪!我在心里道。然后我关门出去。 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罗无才伸着懒腰走出来他一走出来就大声叹道:昨天晚上睡得可真是舒服极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的想法是:昨天晚上明明是吵得连动物都不想睡觉了他居然没听到还睡得那么死他真的是够厉害的。 他仿佛能够明澈我的心里的事他看了看我朝着我傻傻地一笑说:心静自然宁不受外界干扰方才睡得安稳。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心里道:他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连我心里想的是什么都知道? 唉!走了一个另一个还是那么麻烦外面还有一个真是麻烦透顶!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却觉得他句句都是在说着我。 你很疑惑吧?罗无才忽然说有疑惑就说出来啊! 拥抱代表着什么?我说。昨天晚上我忽然觉得我不该那样随便地就拥着一个人虽然我以前经常跟蓝莫拥抱。 你是说昨天晚上?那是落花有意但流水无情啊! 原来他看似傻傻的一个人却原来能够洞悉一切。只是我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吧?人有五常有枷锁真让人感到烦恼。 这人究竟是什么?我不敢再多想什么我觉得这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说出别人的内心话来。 吃过早饭我和凤妮一起出去找蓝莫一边也是在这繁忙的大街上散步。街上人潮如涌。我们各自无言只能看着别的地方。 昨天晚上……对不起!凤妮忽然对我说。一片沉默就这样被她打破。 对不起什么?我不明白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也许是昨天晚上我拥抱她的那件事吧那件事我觉得也挺不对劲的。可是以前我在蓝魔宫的时候蓝莫害怕了我也是那样地拥抱着她睡去可是她却从来都没说过什么对不起的反而她还似乎十分地高兴。 也许人族有所不同吧毕竟我未曾很深地接触过人族的文化也很难想象他们的想法因为我一直过着魔一样的生活无拘无束也无多少严格的礼仪人族的特性在我的身上早已经消失殆尽而我更像是一个地道的的魔族。 我问她:昨天晚上你一直都在说你杀了他们他们究竟是谁? 她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只顾走路并不说话。 不说就算了!我说。然后我昂起头来也只顾着走路不说话。 大嫂走了你一点都不急?凤妮忽然气愤地说。她抢在我的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可以找到她的无论她在那里!我说。然后我浅浅地一笑。 你对她好象并没什么感情似的?她定定地看锗我她的眼睛里面含着怒火。 不对!我对她的感情很深很深只是她不是我的妻子。 怎么回事?她望着我可是她不懂得我的意思。 没什么很多的事情你都不明白的而且你也不会明白的。 晚上回到罗无才那里罗无才让我们明天跟着他去开开眼界。 我说:明天那是个什么样子的一个盛会?我觉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个盛会是十年一次的是全人族各路英雄的会聚其实也不过就是个相互吹捧的大会比赛谁会被捧得最高。听听他们吹牛高技也不错。 那就是说是场讨论谁最厉害的一场大会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他们塔轮出来的结果并不是该要讨论出来的结果。 那你认为他们会讨论出什么样的结果呢? 拉文拉英然后再一直地说名师出高徒!不过他们并不是最厉害的因为最厉害的没有参加这个讨论! 那没参加讨论的那个最厉害的是谁呢? 曲水灵还有一个他们都不愿意提及的人。罗无才笑道。 不过我奇怪的是你怎么知道玄英就是拉英? 我知道的不止你想象的那么多我现在没什么不知道的。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仔细地看着他准备听他说不知道或者一个错得天远地远的答案。 他朝我一笑然后手指在空中一转他便笑着离开了。 此刻我完全信服因为他在空中写了一个“魔”字那个字在小的时候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所以我绝对不会认错。 我久久地愣望着虚空中那不存在的“魔”字。 第二六章 梦魇(2) 我的惊奇比我到此认识的人还要多我一直地思考到晚上。然后我再也忍受不住睡魔的折磨才去睡觉。 我去睡觉的时候看到凤妮一个人愣愣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怎么还不睡?我走过去惊扰了她愣或者说是沉思。 我怕!我怕他们再来找我所以一直都不敢睡睡了他们就会出现。 他们究竟是谁?说出来或许舒坦些也许我还可以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于是我坐下来笑对着她说:我最喜欢听不曾听说过的东西的了。 她思索了一下终于开始说她的故事。 十一年前我生活在一座无名之城。 ――我的心忽然一动她居然也住在那座无名城。可是无名城不止那一座可能她说的是其他的无名城。 有一天魔族破了城于是全城遭杀戮血流成河我的父亲挡住了一个追兵让我和我的母亲逃跑于是我亲眼看到父亲的头颅飞天。只是他仍然带着笑容那笑容我一直记得。 ――我想没错了她正是跟我生活在一处的。 然后那个追兵追来杀了我的母亲就在他们向我挥刀的时候我却看到他已经倒地了。 ――虽然我已经知道她并没有死可是她说起的时候我仍然紧张得很。 一个年轻的战士站在我的面前。他杀退了许多的魔族士兵。 ――我这时舒了口气忽然想起那次的大屠杀。 后来我知道他就是英雄阿罗阿罗带着我和其他的一些小孩子背着夕阳离开血腥的杀场。他将我送到一对恩爱的夫妻家里于是我开始新的生活。 我说:那对夫妇对你很好吧? 她点了点头说:他们没有儿女就当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是这样的生活不到一年一群强盗路过此地杀了那对夫妇因为那对夫妇把我及时地藏了起来我才免于此劫。 我问她:那后来怎么了? 她说;后来后来我流浪到一座城市我看到一个男孩向我招手他说过来吧我会保护你的。我知道他是一个乞丐可是我又跟乞丐有什么分别呢?于是以后我就一直跟着他行乞他一直保护着我不让我受到别人的欺负我们一直四处走四处游他不甘一辈子就做乞丐于是他努力地积攒钱。终于他有了一定的钱财他开始做买卖。他说凤妮等我们有了钱我们就生许多的儿子围绕在我们的身边。我说好的我们会有一群孩子陪着我们一直到老的。 她的脸上仿佛又有了当时的幸福的感觉她开始展开了笑容。 我说:那他现在在那里呢? 她的脸色刷地就变了我知道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也不敢说话了然后她仿佛是鼓起勇气说:就在那个冬天大群人冲进我们的破屋里他们说要把我带走他挡住了他们只是顷刻间他就倒在了雪地上血色染红了冬天的白雪。他仍然艰难地说我会保护你的。可是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的眼中早已含满泪水我心里也为那过去许久的事情感到难过但我只能默哀一切都无法挽回。 她擦了一把泪水继续说:那天晚上我被他们带进了一个大府院中我奋力地挣扎可是没有丝毫作用。然后我明白他们要我跟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结婚做那老头的小妾。他们强迫我和那个老头拜堂然后把我锁在一个华丽的大房间里面。那天夜里他们都喝得大醉了那老头醉醺醺地冲进了房间可是我杀了他然后我点燃了火烧了整个宅子。我看到许多的人在火海中挣扎着死去更多的人是醉醺醺地不知道危险同样也被烧死。我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无名的快意。 我听着心里也紧张起来可是她没事我也放心下来。 她继续说:后来梦魇就缠上我了那天夜里的情景一直在我的梦里反复出现我总是看到那天的大火许多的亡灵追着我要我索命…… 我说:我不知道你的心中竟然有这样悲惨的过往你心中一定有很大的悲痛吧? 她舒张了一下身子呼出一口粗气她说:不!一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梦里就开始出席那一个英雄他驱除了所有的亡灵他向着我伸出手来他说: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的。于是我跟着他走了我就不再害怕也不再悲痛反而我在梦里得到了我的幸福。但是这只是一个梦或者只是一个梦想也许并不会成现实可是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能够遇到他。 我说:那你遇到他了吗? 她说:不知道!可是昨天晚上我的英雄他走了他说他不爱我他要去找他的爱人。于是刹那间我失落了所有的亡灵又回来了他们缠着我缠着我无法呼吸梦魇再次复苏…… 我朝着她笑了笑说:你对他一片痴心我相信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可是我在心里却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个人。 她流出了眼泪她说:不可能了他已经走得远了太远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而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去了远方可是我却没离开。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因为这样的事情我还第一次遇到第一次遇到这么把梦当成现实的人她的内心也许只有幻想吧。 我看了看夜空忽然想到流星我说:你许愿吧当流星划过天空它会把你的愿望变成现实。而我自己却在心虚因为我知道流星连它自己都只是一瞬哪能把别人长远的愿望实现呢? 然后我才知道那句话有多么的愚蠢就是那么一句愚蠢的话让凤妮信以为真然后让我们一整夜都傻傻地望着天空等待流星。 第二七章 围攻(1) 第二天正是所谓的盛会召开的那一天。(..tw无弹窗广告)我们都到街上。 人怎么都走向城外?不是在城内召开的吗?凤妮问。 不知道!城外也许有什么还看的东西吧!人都是很俗的。罗无才说。 听说是什么神族六王子来了他们都争着去看神族王子的风采。我说。 神族六王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那混蛋样子。罗无才说。 所谓的盛会是在城中央的一个巨大的广场进行的这主要考虑到观众太多这里能够站的下那么多的人。而我觉得这里除了多了些猥亵的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人物当然我们除外。 这个所谓的盛会除了形式上――比如人口众多――之外其他的都不像是个所谓的盛会。 一时间人头攒动无法入内。 凤妮扬女士优先的精神拉着我一直地挤到最里面。当我们进得里面现只剩下我和凤妮两人了罗无才太胖了被我们扔在了外面。 凤妮对这样一个有这么多人的地方表示十分的喜欢。 人多得像市场。杂得像泥水。 我这才看到原来中间被围成了一个大圈圈里有贵宾席是个遮阳而又非常阴凉的地方。里面坐着许多的神秘或者故作神秘的人物。 我看到了拉英这是我看了这么久唯一的目的。她的面前仍然垂着纱巾静静地坐着。我看了一会儿不忍心地将目光转移。当我再次巡视的时候我看到了拉文他变得十分的强壮变得让许多人认不得他了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是他了也许当初拉英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吧。他仍然那么高傲的神情却带着忧郁。他一直地向着拉英那边看着。 拉文的怀中紧抱着一把宝剑我想这就是日剑了吧? 他的目光比刀光剑影更锐利。 最上席的是一个中年极其像四年前我见过的神族的七王子――他应该就是六王子吧!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黄袍老法师却是四年前的那个老法师他四处张望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担心他会认出我来我便偏着头。 我们走吧!我轻声对凤妮说。 走?我们才刚刚来呀这会儿大会还没开始呢!等会儿吧!凤妮的兴致还很高昂完全不知道我的危险。 我想:他不可能在万人丛中一眼就看出我来吧!我这么想着就留了下来。 我一直看着那老法师希望他不要看向我如果他一旦看到我我就马上实施走为上策之计。 可是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生了那老法师最后还是定定地看向我这一边眼神忽然变了。 快走! 我拉起凤妮的手望人群里钻可是我马上感觉到那老法师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了我在心中直赞叹他的度之快。 果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后一拉我整个人都向后飞向场中央。我听到凤妮大叫到:大哥!可是她伸出的手无力拉住我我一直感觉到在下坠。 我在中央终于停住所有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样一个不之客。 完了!我心里想他们要围攻我了! 即刻我的面前出现了那个老法师的身形若实若虚的躯体仿若悬空般轻盈而又飘洒。 六王子!那老法师的声音比四年前更加洪亮可见他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他说话仿佛是在遥远的地方呼唤着他们。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这话一出全场都细细议论。很明显他们都不认识我。 他究竟是谁?莫奴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说!那六王子清闲般地说。 他与昨天晚上抓住的那人是兄妹他就是魔王的儿子蓝蒙!他说到兴奋之处手指忽然指向于我。 那六王子忽然站起来全场轰然中间的人都以极度仇视的眼光看着我。我想:这次死定了!可是我仍然保持冷静。 他就是那个杀害七王弟的蓝蒙?六王子指着我问老法师话中带着愤怒却又显得那么的清闲。 没错就是他今天我要杀了他为七王子报仇!他狠狠地看着我仿佛眼光也能够将人致于死地。 莫奴大话是说不得的可别忘了四年前你还败给他你怎么杀他? 没错四年前我的确是败给了这个黄毛小子以致于七王子惨死;这四年来我一直都在自责也一直在加深自己的修为等的就是这样的一天。 那你就去试试吧报仇的事情先别说得那么伟大你只要记得不要丢了神族的丑就行了。他坐回座上品着一杯茶。然后他朝我笑了笑仍然清闲得仿佛就是在他家里一样。 我现在没工夫跟你们打架我只想知道蓝莫现在怎么样了?我这话一半是为了蓝莫担心另一半则是为了逃命。 你是说昨天晚上的那个蓝衣的女子?六王子轻轻地一笑遇到了本王子自然就是要成为阶下囚了这还用怀疑吗? 我想这话还真没说错神族的人都高傲到连自己的老子是哪个都不知道了他就是这样的很好的一个证明。 你把她关在那里?我心里开始后悔没有管住蓝莫。 想知道吗?来呀只要你能够到得了我的面前我就马上告诉你并且还亲自带你去那里。 就凭他就想挡住我吗?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四年前他败给了我现在呢他仍然胜不了我! 说完我想趁起不备冲到他的跟前去这样他就不能够抵赖了。 可是我刚刚踏上不到两步眼前就闪过那老法师的影子。 他飘然若仙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在心里赞叹:好快的度! 第二八章 围攻(2) 许久之后他开始攻击我了。 魔法师向来就是以攻为守他也不例外。 我看到他将那把法杖向天一举我就知道他要攻击了而且应该是猛烈的狂轰滥炸似的攻击。 顿时我感觉到天昏地暗然后我的周围空间都被他施展的魔法所包围。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样的一个情形都惊叹起来。 我也施展魔法反攻我想我当初苦苦地修炼魔法总算没有白修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然而我马上知道我已经被他封住了无法再施展任何的魔法。 我想怪不得他那次被我踢得像狗一样了还这样嚣张原来四年来他还真学了不少奇特的术法。 此时那老法师的魔法攻过来了我只有竭力躲开。 那老法师招极快极狠而且闭目以心观察我的去向然后袭击。 我能够感觉到此刻这法师要跟我拼命了可是拼命还好我还有得反击但是现在我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术法还不如藿木厉害可是这样的一仗打得比在藿魔城艰难多了我没出任何的攻击但是他已经将我锁定在他的攻击中。(..tw好看的小说) 我忽然想魔法师的弱点是近身作战于是我想我该找个机会一简杀了他不可以与他单纯地斗法。 只是他仿佛是个不定性的因素没一刻停下来的我无法抽身。 终于他还是给我找到一个机会我有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马上闪到他的跟前我看到他惊慌的眼睛忽然睁开可是无法回避事实我手中的月剑早已刺进他的心房。 老法师流出一滴眼泪倒下。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流泪心中甚是惊奇。 收剑入鞘! 我对着他的尸体说:你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让你丧了命。那就是我不是一个纯粹的魔法师没必要跟你斗法而你却那么一相情愿地死心塌地地跟我斗法让我不想杀你都不行! 我看向六王子现在我们是面面向对了我的脚步缓缓地移向他。 而他则不慌不忙地仍然品茶。 然后一个人跑来与他耳语几句他边站起来他说:告诉你一件算不得是坏事的事情你妹妹被人救走了如果出得了城的话应该没事了。他又莫名其妙地说:祝贺你你成功了! 我默然无语。 会是谁纠走了她呢?我来不及想那么多道声“谢啦”便转身要走。 此时不知从何处响起一个苍老而又响亮的声音:谁说你可以走了? 我马上感觉到四周尽是浓烈的杀气而那人使的也是魔法。又是魔法真是烦人。 你是谁?你也想死吗?我这话其实是怯弱之话只是用来吓唬人的。我环顾四周查找那说话的人。 年轻人口气好大!那声音响彻天地引得全场哗然。 我的眼前出现一个影子那影子由淡然变得浓烈由模糊变得清晰。 我看到眼前是个长得十分抽象的老头顿时放心多了。 你是曲理老法师?我猜测道其实我早已注意到拉英前面的这个老法师了。 正是老夫!可是我看到他说话时候嘴并没有动一下。 我看向旁边拉英很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会杀你的因为你是她的师父别挡着我你不是我的对手!这话前面的是真的后面的就不怎么样真实了。 就算是魔王亲自来了也不敢这么说你一个黄毛小子就这么狂妄。 你没跟他交过手所以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当你知道他的可怕之处时也许你已经没命了。说完我便转身要走可是即刻感觉到杀气将我包围了。而且是另外的一股杀气。 我的眼前闪过一道十分闪亮的光芒我知道又一个人出手了而且他的剑十分快我迅抽出剑来挡下这一剑两剑相交碰出耀眼的火花的时候我感觉到剑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剑若非是月剑也许早已断成两截了。 那人用的也是把十分好的剑否则那么大的力量他的剑也该断了可是我没听到迸断的声音也没看到他的剑有任何的损伤。 那人几击之后站在我的面前我认出他就是拉文而他手中所持的剑与我的剑相仿剑上也刻了字那些字我再熟悉不过了:天地英雄之日剑。 居然是日剑怪不得刚才的那一击如此之强。 曲前辈我与魔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恨这个就让给我处理吧!拉文说。 那曲老法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可是他立刻消失了马上又出现在他自己的座位之上。 告诉他我就是拉蒙并不是什么魔族王子吧!我想也许他会知道的。 可是拉文那仇恨之剑早已挥出自天向地划了个半圆然后剑气化作一道白光由天至地向我压下来。 我心里慌乱却急忙闪到一边那道白光落在地上轰然一声将地面剖开一道裂缝来。若是躲避不及必死无疑。 不等我站定拉文早已到了我的身边狂似的向我击剑我且退且挡着我感觉他的这种打法十分像魔族的打法而拉文也像个旷野的魔向着我击剑。我此刻也只能全神贯注地挡着他的来剑稍有不慎便要被劈作两半身异处。这样的打法其实早已没有什么章法了。 第二九章 围攻(3) 我看了看在场的人。 全场围观的人群大半应该不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吧因为我们的度是太快了我自以为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作为凡夫俗子的他们不可能看得清楚我们是在干什么。 而更多的人应该看不到我们的剑他们也许只是一眨眼便看到我们从这边打到了那边又由那边打回来。兴许连场中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什么时候少了个人都不知道更有眼花者或许看到的只是满场打斗的人影。 我注意到当我们从六王子的面前打过甚至是剑光从他的眼前闪过他仍然在品茶没有任何的恐惧我相信这并非是他没看到。 我开始由单纯的防守转变为以攻为守我的矛盾是既不能让拉文伤害到我也不能够伤害到拉文因此我是十分被动的。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因为我们都无暇去计算时间也无法去记住上一招是怎样打初期的更没空去考虑下一步着呢们打我知识感觉到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在自由活动着并非受我的大脑控制一切都仿佛只是习惯然。我相信拉文也有同样的感觉。而且我们达成了潜意识的共识一起打到左又一起打到右一起腾空而起又一起下落。东南西北中都成了我们的打斗的场所无甚阻挡。全场只有一些看不明白的人感叹两声而看明白的人早已忘记了感叹只有睁眼看的动作。 我想我应该马上告诉他我是拉蒙否则这一战不知道要打多久或许蓝莫还等着我出城或许她等不到我一直在那里等着呢。 于是我猛地一击这一击显然是拉文没有预料到的于是他打了个趔趄我就趁这一短暂的机会将剑在他眼前迅一晃然后退后站定而拉文一惊之后也站定了并没再来攻击。 我们都不说话。 全场人山人海却没有半点声响也没有丝毫的动作一时间这个世界仿佛都被凝固住了。 我相信他能够懂得因为刚才我在他的眼前划了两个字:拉蒙! 风吹来吹动我们的衣服于是有了一丝的动静有了一点点声音。 拉蒙大哥!凤妮跑到我的身边来。 你别过来这里危险。我一刻都不敢放松对拉文的警惕万一他不明白那么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可是她仍然走了过来就在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后面一阵锥骨之痛冰凉冰凉的然后我听到背后响起滴水声。 我没想到她会在我的身后捅我一刀。 对不起大哥!我必须得杀了你我的一切都是你们魔族造成的我恨所有的魔族人我恨不得亲手杀光所有的魔族人。她狠狠地拔出那把刀来。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就要倒下去这是我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以前所受的伤虽然也都是痛极可是没想到此次却痛得我想哭我尽全力支撑我的身体。当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凤妮脸上已经泪痕交错。 你不要哭也不要难过你的父母确实都是因我而亡的你杀地很对! 然而我看着拉文时他一直沉默不语仿佛会持续到永久。 杀了那小子! 我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那老头面无表情地指向我。 师父!拉文喊道我不能趁人之危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 杀魔族的人不该讲什么道义不道义的。那老人又喝道。 然后我看到拉文一直沉默一动不动。 凤妮你动手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会安心些的。 我感觉到凤妮在向我靠近她手里的那把刀握得很紧。 可是当她走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立刻感觉到她很不对劲。 果然他举起那把刀向拉文冲去。 我大喊道;傻丫头别去! 我顷刻间忘记了疼痛迅挥剑向前希望来得及挡下那一剑救下她来。 我仍然去得晚了可是拉文却没有杀她的意思只是一脚将她的刀踢落而凤妮也被那力量顺势踢倒。然后我跑过去扶起她来。 你快走我会保护你的!我将她拉到我的身后。 你说什么?她忽然定定地看着我。 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我拉着她往外跑可是即刻便感觉到我们都已经被杀气所包围一个极其高大的老人腾空而起挥剑向我砍来我奋力一挡他那剑顷刻就断成了两截叮当落地。 那人一惊马上退开甚远。 那老人落地站定盯着我的剑说:原来是我们人族的神器月剑! 我等不及听他多说什么抓紧着机会往外跑却有另外的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那老法师曲理。 我现在拿着月剑完全有能力一剑杀了他只是身边还有一个人我如果离开了很有可能她会没命。 此刻我进退两难! 然而我看到一片白色飘来拉英站在了我的面前。 英儿你要做什么?你又知道你要做什么吗?那老法师说。 师父他不是什么魔族王子他是人族的他叫拉蒙! 我不管他叫什么总之他今天必须得死! 徒儿不会让他死的。 然后她回头对我们说:你带着她想东走那里有个马棚。 那你小心我马上来! 于是我带着凤妮向东走去那老战士不敢阻挡我们因为他没有剑而他却恰恰是使剑的。如果他贸然过来说不定就被我剁成肉浆。拉文拿着剑定定地看着我们离开也没有阻挡的意思。其他的人都仿佛在看他们的热闹。 第三十章 围攻(4) 东边果然有个马棚我挑了一匹好马让凤妮坐上去。 你先走吧!我想去看看拉英她不能够有危险。 我刚刚要走她拉住我的手定定地看着我。 你不保护我了吗?她说你刚才还说要保护我的! 可是拉英她…… 他们是师徒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想也是然后我下定决心跳上马去策马朝北跑去。 一切声响在耳际变得模糊。 我们在城里跑来跑去居然失去了方向我心里不断赞叹绝魔城的复杂。 然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城门我迫不及待地冲出城门。 绝魔城渐渐消失不见。 当我们看到漫天飞花的时候才记起现在是春暖花开我们已经进入了桃园桃园一片粉红风吹来漫天桃瓣飞舞。 我停下马来。欣喜地看着漫天的飞花花飞花落。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居然有这样的胜地!我惊叹道。 原来你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凤妮忽然喃喃地说他她偎依着我的胸口。(..tw好看的小说) 以前我和蓝莫同骑一匹马的时候蓝莫也就是这样偎依着我的这让我忽然想起了蓝莫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凤妮你没事吧?受伤了吗?我推推她。 拉蒙!她第一次这样叫我原来你就是那个人我终于找到了! 我是哪个人?你怎么说胡话了?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受伤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英雄带着我逃跑他说我会保护你的!这次灭亡终于看到他是谁了…… 我意识到我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可是现在也早已无法悔改。我想那该如何解决呢? 一阵风吹过扬起漫天的桃花飘起了细雨。细雨洒面。 却在此时一阵妖异的琴声响起周围立刻有了浓烈的杀气。 不好!有人追来了!我刚要策马逃跑心却忽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刺痛痛得我差点落下马。 难道是幻魔琴?我顾不得多想策马就跑! 一路桃花雨中穿过空中依然飘着那音乐一瓣桃花贴在我的脸上…… 音乐忽然高忽然低忽然激扬忽然又低落忽然优美又忽然嘈杂起来若无这伤人的力量听起来却也是不错的乐音。 我开始觉得那老法师是个很好的乐师。 音乐声马蹄声桃花落地的声音忽然又响起凤妮的声音:原来快乐是这样的我感受到了。 一时间我的神情恍惚了我定了定神。 我想说些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们必须逃离这音乐的缠绕。 我看着前方景物不断变化过了桃园便是一望无际的旷野于是马如野马疯狂奔腾我的心情异常舒畅起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音乐早已没有了我们却依然向前奔驰天地在眼前幻化成了天堂…… 前面开始出现一片森林我看到两个人策马奔来我认出那是罗无才夫妇。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然而我也不多想象停下马来现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晚霞在我们的身后翻转汹涌整个世界在五彩斑斓中变得美丽。 凤妮!你快看看这里的风景真是不错! 她没有任何动作。 我忽然意识到会有什么事情生。 我推了推她她还是一动不动她的手很自然地向下面垂着我看到她的脸已无血色可是嘴角仍然含着笑…… 我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天地间只有那两匹马奔跑的马蹄的声音然而它们在不远处停下来于是天地间一片沉默沉默化作一切言语一切悲伤…… 我在森林里找到一个风景十分美丽的地方我把凤妮葬下削木作碑却不知道该在上面刻写什么字。 我对于她的了解此刻仍然是一片空白! 罗无才和阿琴站在我的后面默然无言细雨漫天地缭乱飞舞起来。 你们救了蓝莫?――谢谢你们! 我看着渐渐变作浅色的天地。 我在这里看到你们的将来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带着你们!罗无才说。 蓝莫就在这附近!阿琴说你跟着我来吧我带你去找她。 他们不等我回答便转身就走。 我只好跟着他们。一路的绿树繁花。 走不多远却看到一座大木房那大木房极其高大本该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的可是刚才却一直都没能够看到。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阵。 他们站住那罗无才说:我们已经带你进来了你应该记得怎么走了吧?这是一个阵别人是不会现的除非那个人比我更厉害。 我相信这个阵很安全因为我也没有看出来他一定远胜于我。 进去吧!孩子蓝莫在等着你呢! 声音还在人却早已消失空留花影花香。 我向着那木房走去木房外围有个小园子园子里开满蓝色小花那小花极其像是四年前矮人族那地方见到过的那公主花。 怎么会在这里生出来呢? 我踏着花间小径走到那木房门下推开门里面一片浅蓝色的背景仿佛是连成一片的混沌的天地一个蓝衣的女子安静地睡在一张榻上仿佛世界就在此刻无知无觉。 第三一章 无聊(1) 我走过去坐在榻沿抚了抚她的头。(..tw好看的小说) 我轻轻地叫她的名字:蓝莫! 她醒过来看了我一眼赌气似的侧身向里面装睡。 不想理我吗?不理我我就走了! 我装作要起身的样子她马上伸出手来挽住我的胳臂。 你又怎么了?你不理我我走还不成吗? 我又坐下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许久之后她忽然起来拥抱住了我这个拥抱却让我痛苦因为她的手正好压在我后面的伤口上血已经干了显然她也没有注意到。 被她这么一抱我感觉伤口再次流血了而且会血尽人亡。可是她到现在还没有现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失望。 我好怕你真的不管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 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有多担心你?我说完这话就立刻心虚了因为我确实没着呢们担心过她。幸亏她不可能像罗无才那样知道人的内心想法当然我也不懂得该如何却愧疚。 你怎么不会?你一见到那个什么拉英你就把我凉着了!她说还有你说过你要走的你走了以后就不再管我了。我现在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那不是还有你的父王和你哥哥管着你吗? 我终于忍受不住了对她说:你轻点好不好抱得我好痛。 我的声音也变得十分的微弱。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背后在流血她推开我惊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她又看了看变成红色的蓝色衣袖终于了解到:你受伤了? 你真是笨啊!这个还用问吗?我喀什感觉到晕眩也许是流血过多吧。我想这下死定了! 那你快躺下我帮你看看伤口! 她说着硬压着要我躺下弄得我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别!我叫道我不能躺下!我的伤口在背后怎么躺下? 我以前生病的时候父王就是要我躺着的然后病就会好了! 我是受伤又不是生病。我说我需要趴在床上然后你把我的衣服脱了把我的伤口包扎好了不让它继续流血就可以了。 然后蓝莫笨手笨脚地扶着我卧下又大手大脚地把我的衣服给扒了。 她看着我的伤口惊道:谁这么厉害能够在你的背后刺下这么大的伤口? 是凤妮她在我的后面刺的!我开始想起她那么安详地死去无什预兆! 凤妮?我去杀了她!说着她就要走我忙伸出手拉住她。 你先帮我止血吧等下我就要死了!凤妮已经死了用不着你去杀她了! 哦!那我该怎么止血?蓝莫慌乱而又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你看着办吧只要止住血就可以了! 年轻人真是什么都不懂! 门口出现一个大胖子他的手里拿着药瓶子。我们同时看向他我在心里感觉到我的希望来了! 然后罗无才为我来包扎。 罗无才对蓝莫说:看着我怎么做以后记住了。 蓝莫连连点头说她一定记得很牢很牢。 可是我的想法是她一点都不会记住。所以我在心里暗暗地说以后再也不能受伤了否则就没人帮我包扎了。我也不再想受伤了! 罗无才果然比蓝莫包扎的技术高到那里去了至少不会让我感觉到死去活来的痛苦。不知不觉罗无才已经帮我包扎好了。 这时候我的伤口处只是火热火热的。 这就可以了?我刚才受到蓝莫极大的折磨以为要把伤口包扎好非要死一次不可却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了事了。 可以了!罗无才说就这样一直地趴着吧几天之内不可以动否则伤口又要裂开了! 然后罗无才给我盖上被子就初出去了春雨还在外面缭绕…… 又做梦了梦里出现那片粉红的桃林凤妮在漫天飞舞的桃花瓣中起舞她告诉我她很快乐她有她的幸福…… 醒来的时候感觉很累这样一直趴着很累。 也十分无聊。 春雨如雾。 外面飘来花香带着潮湿的气息我意识到春天还没结束这让我忽然感觉到我还没死去! 蓝莫端着一碗汤进来汤里冒着热气汤未至先闻到了一股奇特的肉香这让我感觉到极饿我本能性地伸手去接碗却马上知道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因为我立刻感觉到背后的伤口十分痛痛于被伤之时。 你别动你别动那胖子说你不可以动我来喂你! 这汤是你煮的吗?我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是她煮的这汤我就不打算喝了。 当然不是我煮的是阿琴煮的等我学会了再煮给你喝! 免了免了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喝你煮的汤了你煮的汤一定比毒药更加难以喝下去。 说的什么话?我一定会把汤煮得很好喝让你喝了还想喝一辈子都离不开它到时候我天天给你煮汤喝。 那我就更不敢喝…… 我还没说完她便把一匙汤伸过来我忙张嘴去喝可是那汤实在是烫一到口中我就被烫得把汤吐了出去。 你会不会喂的/这么烫你要我怎么喝?我喝道却忘记了我身上还带着伤口这样一扭动那伤口又痛起来了而且一痛起来就感觉那里像是被火烫着火辣辣的。 我奇怪的是被刺后还能奔跑自如现在包装了反而奇痛无比。 你别动!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烫呢?她忙按住我的身子。 吹一吹吧!把热气吹散了!我轻声说再不敢有大的动作。 然后我看着她将那汤吹了又吹然后自己先试了试才送到我的嘴边来她说;可以了不热了!等我喝完她又如是重复十分地认真我还从来都没看到蓝莫如此认真过。 整碗汤就这样慢慢地被我消灭掉了。 第三二章 无聊(2) 又做梦了梦里出现那片粉红的桃林凤妮在漫天飞舞的桃花瓣中起舞她告诉我她很快乐她有她的幸福…… 醒来的时候感觉很累这样一直趴着很累。 也十分无聊。 春雨如雾。让人感到十分厌烦。 外面飘来花香带着潮湿的气息我意识到春天还没结束这让我忽然感觉到我还没死去!我的心里却隐约地有些高兴毕竟大难不死有没有后福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没事。 我想大笑一场可是现我现在仍然离死不远。真的是可悲。 蓝莫端着一碗汤进来汤里冒着热气汤未至先闻到了一股奇特的肉香这让我感觉到极饿我本能性地伸手去接碗却马上知道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因为我立刻感觉到背后的伤口十分痛痛于被伤之时。 你别动你别动那胖子说你不可以动我来喂你! 这汤是你煮的吗?我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是她煮的这汤我就不打算喝了。 当然不是我煮的是阿琴煮的等我学会了再煮给你喝! 免了免了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喝你煮的汤了你煮的汤一定比毒药更加难以喝下去。你要我喝你的汤我宁愿去喝最毒的毒药。 说的什么话?我一定会把汤煮得很好喝让你喝了还想喝一辈子都离不开它到时候我天天给你煮汤喝。 那我就更不敢喝…… 我还没说完她便把一匙汤伸过来我忙张嘴去喝可是那汤实在是烫一到口中我就被烫得把汤吐了出去。 你会不会喂的/这么烫你要我怎么喝?我喝道却忘记了我身上还带着伤口这样一扭动那伤口又痛起来了而且一痛起来就感觉那里像是被火烫着火辣辣的。这样的疼痛真的是十分折磨人。 我奇怪的是被刺后还能奔跑自如现在包装了反而奇痛无比。 你别动!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烫呢?她忙按住我的身子。 吹一吹吧!把热气吹散了!我轻声说再不敢有大的动作。 然后我看着她将那汤吹了又吹然后自己先试了试才送到我的嘴边来她说;可以了不热了!等我喝完她又如是重复十分地认真我还从来都没看到蓝莫如此认真过。(..tw) 整碗汤就这样慢慢地被我消灭掉了。 我说:这是什么汤真是不错我感觉好爽! 我也不知道那胖子说这是这里特有的野生动物煮出来的汤很补身体的。 她笑着看我然后她仿佛有烦恼似地说:刚才我问那个胖子人族的女孩子要学些什么?他告诉了我一大堆我听都听累了。我想做一个人族的女孩子真的很累我感觉她们好可怜。不过幸亏我不是人族否则拿人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与我一比量我简直就不是个女子。 你忽然说这些干什么啊?吃错药神经了? 我看你成天一动不动的一定很闷所以跟你说说话解闷不行吗? 那你不要说那么无聊的东西说点有意思的东西吧! 那好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爱过啊而且很爱你啊我爱你胜过爱你的父亲! 那好你爱我的话就拥抱我啊那胖子说拥抱就代表爱! 你神经啊我是伤员怎么起来? 我不管我听那胖子说你救凤妮的时候还跳得老高呢回来还去挖那么大一个洞那时候着呢们就不感觉到痛了?偏偏现在就痛了? 那好我现在决定不再爱你了这样就不用再拥抱了吧?我试图大笑两声可是终究没有成功。 哪能说不爱就不爱的啊?怎么那样啊? 蓝莫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女的了?有点让我感到意外。 我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啊而且还有很多的优点呢。 你刚才不是说做一个人族的女孩子很可怕吗?怎么现在就听那罗无才胡说八道呢?况且拥抱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啊我们以前不就是经常拥抱的吗? 那不同啊我现在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拥抱那就是你抱着我心里还要想着我。不许想别的人! 别傻了!我现在那能动得了呢?好吧我答应你以后你死了就算我身上插着一万把刀也会毫不犹豫地帮你挖个大洞!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好我以后就一直跟着你你不可以想着要甩掉我。 为什么要跟着我呢?跟着你父王跟着你的哥哥不好吗? 我从小到大都一直跟着你的不跟着你就很不习惯的。她说着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其实我的父王早就把我交给你了每次出来不管有多危险不管有多少困难父王总会让我跟着你。跟着你我也什么都不怕。 我不说话了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久之后我对她说:你把那罗无才叫进来我有很多疑惑需要他解释。 然后罗无才很适时机地自己走进来了。 门外繁花绿叶春雨依旧。 你的疑惑是罗无才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都帮你们对吗? 这话我本该要感到十分的惊讶可是看到他走进来的那一刻便觉得他会知道我想的东西因而我觉得这很理所当然。 第三三章 神魔之恋(1) 那你就先听我说个故事吧然后你自然知道一切了。 这个故事的开端是神人魔兽族的一次比武。 这个结果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结果是神族败得一塌糊涂。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悲剧就要生。 神王的三公主莫媛爱上了年轻的魔王蓝程可是她一直都不敢说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关系还比较紧张。 后来蓝程回去了莫媛就一直思念着他。 有一天神王的大王子莫辉忽然愁他跟同母的妹妹莫媛说他爱上了蓝程的妹妹蓝岚。 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这场不该有的爱恋而开始。 莫辉和莫媛终于商量着要去魔族。 他们偷偷地溜出神族到了蓝魔城而蓝程一眼就认出了莫媛。 原来蓝程当初看到莫媛的时候也甚是喜欢只是有别蓝程不敢多想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他知道莫媛万里来此找他他很是感动不顾一切决定娶她。 当然他也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了莫辉。 神王知道自己的儿女奔向魔族却又不敢声张怕会对儿女不利。因为当时神王有许多妃子多生有王子王子之间相互争斗而此刻正是莫辉这个长子占优势的时候二王子莫普正要乘机算计他。 于是神王秘密地派出与莫辉同母的四王子莫罗去找回他的王兄和王姐。 莫罗最终是找到了他们可是他说服不了他们离开于是他也一直地住在蓝魔城里。 有一天他遇到一个叫风琴的女子他深深地被风琴的气质所打动他马上理解了他的哥哥和姐姐他觉得他们就该如此做。 一年之后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儿女。 就在此时神族使者来到魔王宫他告诉莫辉及其他的弟弟和妹妹神王已经到人魔的边界了他要见他们。 当时他们都不敢去见神王使者又悄悄告诉他们其实神王早已默许了他们现在只是想来见见儿孙。 他们听后都很高兴告别魔王与使者连夜奔赴人魔边界。 可是他们见到的不是他们的父王而是二王子莫普。 莫普将他们三人连同三个儿女一起关了起来给他们编造了勾结魔族的罪名希望除掉他们。 莫辉意识到莫普其实是冲着他来的于是他决心用自己的性命换出弟弟妹妹和他们的儿女的命。 可是无论如何莫普都不答应因为他觉得他们三人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了他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魔王率人来救他们抵御他们的却不是神族士兵而是附近的一个人族的城卫兵。就是这一战原本日见趋和的人魔的关系又变得白热化了。 莫辉带着弟弟妹妹趁战乱逃出去但是他们还是被莫普现了。莫辉让弟弟妹妹带着孩子先走自己抵挡追兵。 他们一直跑一直跑到了魔族的边境时现在后面抵挡追兵的莫辉已经死在了莫普的剑下。但是他们已经到了魔族追兵不敢再向前因此他们逃脱了他们的追杀。 他们逃到了魔族之后并没有回魔王宫而是将三个孩子藏在一个人家的门口并且夹带了一封血书希望这户人家能够现他们并且能够带他们回魔王宫。 然后他们姐弟二决心杀回去找莫普报仇。只是他们又遇到了大群的人族军队他们在乱军中分散。 幸亏在那个时候蓝程杀来救走了莫媛可是他找不到莫罗了。 他们再去找那些孩子的时候孩子早已不在了。 他们在魔王宫等待着有人将他们的孩子送来可是此后一直都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了。 罗无才说到这里停下来于是此处再无声息屋内安静异常。 没想到父王还有这样的经历他怎么一直都没跟我提起过呢?蓝莫说。 我问罗无才:你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么你应该知道那三个孩子去了哪里? 那孩子是被莫罗抱走了因为他觉得他们的父母已经在争权夺势中死去了他们不该再去经历他们父母的那样的生活了而应该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有着这个想法莫罗冲出重围之后就去把那几个孩子带走了他也换成了常人的着装带着三个孩子到了一座无名城把那三个孩子寄养在城里设置的抚养孤儿的地方。 之后他一个人漂泊天涯。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我说那个莫罗就成了阿罗人族心目中的一个英雄。 确实如此他打败了魔族的勇士并且因此闻名人们都想知道他的名字他只是对外人说他叫阿罗。 很多人知道他叫阿罗但是都不知道他的真正的名字更不会知道他的出生和背景。 十一年前他再次回到那座无名城中看到他的孩子们。 他忍痛不与他们相认。 离开那里之后他又到了蓝魔城找到他的妻子。 之后他们一起去看他们的姐姐莫媛可是在那个时候莫媛已经死去好几年了。 就是在那个时候蓝程才明白一切的。 那几天阿罗每天晚上都会在魔王宫顶观星也终于参破了一些玄机。 原来那人是阿罗?我小的时候还一直以为那就是魔王呢!我说。 那神族三公主又是怎么死的呢?蓝莫迫不及待地问。 第三四章 神魔之恋(2) 莫媛在魔王宫又产过一女。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女儿她现了一行字那字告诉她她的女儿已至北方若她不去追回他们会将她的女儿丢到极寒之地。 她见到之后马上骑上神骑一路向北追逐。 终于她在矮人族地界追到了那群人却现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莫高。 然后她与莫高在那地方大战了一场莫高不敌却拿她的女儿来要挟她。 在一座山上她与莫高商定只要莫高放了她的女儿她便决定在此洒血而死。 莫高便将她的女儿放在神骑之上神骑带着她的女儿回了魔王宫。 据说在那座山顶上三公主断开了所有的经脉在山顶上翩翩起舞她跳起了在魔王宫自编的舞蹈那舞蹈她只舞给蓝程看过她要在死的时候仍然记得她要死得美丽。 待蓝程赶到的时候她早已血尽人亡了鲜血洒处寒冬开出了蓝色的小花蓝程在此守侯一年然后才回到魔王宫。 他说完我们都静默了很久。外面的春雨一直都下着丝丝入心。(..tw)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蓝莫忽然问道。 别问了我想我应该知道了他就是你的舅舅莫罗也就是人族的英雄阿罗。我很坚定地说。 他一直笑着然后忽然拿下面具来――果然就是他。 阿罗笑道:这假装胖子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我以后再也不会装胖子了。 这样说来拉文便是魔王的儿子?拉英就是你和风琴的女儿?我忽然明白了一切。 事实就是这样的自从我遇到一位奇人学会占星之后我就一直在关注你们为你们祈福而我现在你们之间会山过一道流星这颗流星会影响你们的一生的事情。甚至以后的许多的事情都是由于她而起。 那流星就是凤妮?我问道。 没错当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就看出她是要失去所有她有的东西对她好的都会死对她坏的也会死她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然后也是孤独地死去。(..tw)阿罗说。 这么说来你我还有蓝莫以及杀她的人都会死?我忽然有些担心。 现在不会了因为她现在已经死了我当初本来就是想给她改变她的星象把她安排到你们这里来可是还是失败了。人终究是胜不了天的。 蓝莫说:你想害死我们啊? 蓝莫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你没看到她没有杀死我倒因为我而死了? 我以为你们的命硬她到你们的身边来就会相安无事没想到…… 我还是很奇怪!蓝莫说她怎么在马上跑着跑着就忽然死掉了? 幻魔琴!我说是幻魔琴幻魔琴的声音杀死了她。 什么幻魔琴?一把琴怎么能够杀人呢?蓝莫表示疑惑。 他没有琴!阿罗说他是以魔力化弦弹奏奇异的曲子曲子里面含着十分剧烈的力量侵入到人的内心中会让抵抗不了的人裂心而亡谁都看不出那人是怎么死的。这幻魔琴就是曲理的绝技。 居然有这样厉害的东西?蓝莫说真是奇怪! 蓝莫你怎么听说了你妈死了一点都不难过?我忽然问她。 她都死了那么久了现在难过也没有用了只是我一直都没想到过我的母后就是那个三公主也怪不得神骑会跟着我走呢更奇怪的是我还能够听到她对我的呼唤呢但是我还是很不理解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你现在的样子就跟她一模一样。阿罗说。我们都看向蓝莫。 那么我跳起舞来一定跟母后一样美丽吧?蓝莫问道。 蓝莫是学过几年的舞蹈的可是学得十分马虎。 那是要有天赋的!我说就你那样就想跳舞别出来吓人了。 蓝莫自尊心大大受创说:要你管?我回去就马上努力学习我一定要跳得比我的母后还要好。 然后我问阿罗:那就是说我们都是的混血人了? 不对!你们是人混血人只有拉英是混血人! 怎么事情又变得复杂了?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蓝程的母后是个人族的女子那是很久一起的又一件事情了几乎要成为了传说。 扯得好远了!蓝莫说那我的祖辈会不会有兽族或者是其他族里的人? 蓝莫你胡说什么?你要想知道你就看看镜子啊你看你自己像什么就有什么样的血统啊!我说。 然后阿罗又说:过几日到凤妮墓地去看看吧那碑上还空着呢你去写点东西吧。这一年来我一直都是将你的形象输入她的梦中的我相信她很希望你对她说些什么一个女子最希望她爱的人同样地也爱他。 那我写些什么呢?我开始不明白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爱她也从来都没爱过她一直到现在! 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吧!该写什么就要写什么!最后想象她就在你的面前而你不可以让她感到伤心! 那你帮我拟好吧我怕我用魔族的文字写下来她会看不懂! 她死都死了又不能真的爬起来看你写的是什么只要有那个意思就可以了自己看得懂就可以了。其余的都交给沉默吧她会懂得的。 第三五章 远去的日子 梦里出现一个女人女人在血色中狂舞着然后那血的颜色变作浅蓝色一个蓝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叫她蓝莫可是马上这一切都离开了我远远地去了…… 我醒来依然带着梦里的面容。外面的阳光很好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十分好的天气可是我又得无聊地过完一天。 我想起蓝莫已经走了好一段日子了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开始感觉到无边的郁闷。因为每天的生活比以前更加无聊了! 我觉得我不该在那墓碑上写下“亡妻凤妮之墓”更不该那么随便地轻信了阿罗的话。 就在我的伤好以后我要刻下那碑文了蓝莫阿罗以及阿琴都在我的后面看着我。我许久都不知道该刻些什么只好一直地想着。 阿罗忽然说:就刻“亡妻凤妮之墓”吧! 蓝莫说:不成!这个哪里能成啊? 我也说:你不会要我娶一个死人为妻子吧? 阿罗说: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你以后再娶别人她也不会跳上来扭你的耳朵! 我想也是蓝莫也点了点头最终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刻下了那令我后悔良久的一行字。 阿罗似乎早有所谋等我刻完了他笑了笑说:好了!我们可以走了拉蒙就守在这里吧! 我和蓝莫同时一惊说:为什么? 阿罗说:这是你们魔族的规矩啊为亡偶守灵一年啊! 我忙说:这不是只是一个名分而已吗?怎么可以当真呢? 阿罗笑道:既然你承认了那你就必须得那样做! 我马上说:那我马上换根柱子另外刻字! 阿罗说:现在这个墓碑就代表着凤妮她本人你换柱子就是换她你就换吧! 阿琴这时也说话了她说:好了我来说吧!拉蒙你就先守完这一年吧这是他给你安排的一件好事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就依我一言吧绝对没错的! 就这样我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下来。 开始蓝莫还要死活留在这里可是她最后还在被阿罗拉回去了! 于是我现在觉得欠人情比欠人命更可怕。然而我也时常想象阿罗所说的那个好事是什么至今我现还没有什么好事生在我的身边来着。 我每天都要到森林里去猎取一些动物然后捡一大堆的柴枝烧一大堆的火然后把生肉胡乱烤了烤就吃了那滋味着的是十分不好受。 我很怀恋阿琴煮的肉汤很多次我都试着做可是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月剑的功能也转变了我每天用它来切肉劈柴挺方便的我用得也顺心只是我担心蓝莫知道了会跟我没完。 阿罗让我在这里趁机修心养性这样能够增强我的战斗力。 魔王几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他告诉我要放开一切尽力做到吸收自然之力不要有太多的限制限制只会让我什么都无法做到因为人生来就该与自然相融合的。 我开始喜欢每天在森林中奔跑跑得很快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头披散在我的肩头它此刻随风飘扬我感觉到快度的兴奋我从来都未曾有过这样的度现在只能尽情地跑。 我跑到很远的一座山顶上然后远望。 在山顶上风很大阳光很好看到的风景也很不错而且我向西看去可以将绝魔城尽收眼底。此刻的绝魔城十分的细小仿佛我一巴掌就能够将他按灭了但就是这样的一座城池我们在这里改变了许多比如我们的行程。 我张开我的双手闭上我的眼睛仿佛要拥抱什么对了我想拥抱自然我想自然是最美好的可是我怎么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忽然飞得很高很高然后突然停止一切活动我就这样很快地自由的下坠。这让我感觉到自由的快感虽然也许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我就在这样的刺激中自娱。 也许是我自己在这里放纵着自己。 突然有一天我站在山顶看夕阳的时候我看到夕阳中有一个白衣的女子她在另外的一座伤风之上站着。风吹着她的衣带以及头奋力地飘荡。 有个时候太阳正好就落在她的身后于是我感觉她是太阳的婴儿。 我向着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她作何反映因为她还戴着面纱。 有时候我看到风大得吹走了她蒙面用的纱巾然后她的美丽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她却仍然那么站着向着我的方向。 我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可是几天之后我现在第三座峰上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披战甲手执宝剑。 我认出他是拉文可是他却一直都不坐任何的反映。他一直地看着拉英。 我们三个在高峰之上隐没于黑夜。 我想我们三人有在一起玩了虽然也许不是很好玩。 阿罗送蓝莫回去的时候我曾问他要不要去与拉英相认他说不必了因为她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他不想去扰乱她现在的生活可能她现在的生活要比我们相认之后要幸福得多。他也权我不要再去想着寻回拉文了因为他也许并不希望这种现实的存在。 而一切现实都已经成了现实纷杂而又美丽。 我想我们该是这样的一直到永久? 第三六章 混乱的天地 伏夏的时候我看到北方天空有一点蓝色飘来然后我看到蓝莫翩翩下落。她的蓝色衣服换成了浅蓝色的舞衣。舞衣将神骑掩埋。 她问我;我像不像个仙子? 我说:像个妖精妖艳的精灵。 她告诉我她真的是在学舞了很认真很认真的。她舞给她的父王看她父王说很好可是她问起她的舞比起母后来怎么样他就不再说话了。 她舞给所有的人看他们都说好可是她不相信那些人说的都是真话。所以她骑上神骑一路南下她说她要我看她的舞。 她在森林里像个魔鬼一般狂舞着却仿若仙子一般美丽。 我坐在一棵树上看到她从夏青的时候一直舞到万里枯黄。一片万紫千红的天地一个蓝色的精灵在林间翩翩起舞舞起繁花落叶摇曳天地生灵。 我说:你是神是舞神你会像你的母后一样舞出世间绝美的舞来的。 蓝莫很开心她说:只有你才了解我。 我说你回去吧你的父王在等着你回去我也会在明年的春暖花开的时节回到魔王宫。 在一个漫天飞霞的傍晚蓝莫走了她在园子里摘了一捧的四季开放的蓝色花瓣当她到了空中的时候撒落所有花瓣神骑带着蓝莫很快消失在眼际漫天飞舞的蓝色的小花的花瓣仍然在徐徐下降与晚霞相辉相印。 然后我疯狂地跑到那座山峰的顶部。 大地一片黑暗惟有绝魔城在黑暗中想一颗明珠。 我看到西方的山峰顶上有一个白衣的女子可是很快她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想也许是幻象吧她也许早已不该出现了在朦胧中绝魔城渐渐地远去了。 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拉英在那座山峰之上。 这里真正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回忆也开始变得空白。 我在凤妮的墓前想她会变作鬼灵可是她的鬼灵现在又是在哪里呢?也许就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吧。 很久没有疯狂地跑去那山峰顶上了当我再次跑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寒风刺得我的脸和手十分疼痛。我知道南方的冬天要来了。.tw[]冬天……我想起了蓝魔城的冬天以及那里的白雪。 南方的冬天没有覆野的雪我在萧条的天地间奔跑不管刺骨的冷风撕裂我的肌肤。 纯暖花开的时候我跑到那片桃园看漫天飞舞的花瓣我接这一片花瓣然后跑到凤妮的墓前埋下向她告别。 当我再次回那座木房的时候看到神骑在外面吃草旁边是蓝衣的蓝莫融在蓝色的小花丛中。 我们骑上神骑飞上天空我看到凤妮的墓上有一朵花花开正浓。 蓝莫说:等一切都好了我们就到这里来或者我们去另外的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我说:为什么你也要来?我打算一个人在这里的! 蓝莫笑了笑偎依在我的身上她说:父王说在乎一个人就一定要紧紧地守住他。 我想了想说:我在那里的时候总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十分地混乱了。那么现在的世界究竟怎么样呢?我很想知道! 蓝莫说;又开战了人兽打得很是激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他们这样疯狂过这个世界也快要疯狂了。蓝莫开始不笑。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着便看到了魔王宫两个人立于宫顶。蓝魔城在万绿丛中显得格外的明朗。 蓝莫说:去年的秋天回去没多久战争就开始了开战以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的了! 神骑的度很快把那句话抛在了脑后神骑绕着这古老的城堡转了两圈之后在一快空地上停下来。静静的魔王宫中几个人开心地看着我们。 魔王和阿罗同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阿罗问我感觉怎么样魔王问我玩得开心不开心。我只是说;郁闷! 晚上的时候阿罗来找我他告诉我:莫普已经越了父王他已经成功地做成了他的神王他破了父王的封印拿出了神剑。 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东西这一切都仿佛与我无关吧。 阿罗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父王和蓝程决定和平相处的时候父王便自封了神剑而蓝程也让曲水灵把魔王剑冰封在冰河之下。 这样我父王不是很吃亏?蓝莫说神王自封神剑他想什么时候去取就什么时候拿出来但是父王要拿出来需要那个曲水灵的同意。 不对!阿罗说那被封的剑惟有比封剑者更强大的人才能够破封取剑而那封印也会随着封剑者的力量变强而变强所以即使父王变得有多强大他都不能够自己破封取剑! 如此说来莫普已经比神王更为强大了?我问道。 蓝莫也急问道:那莫普有我父王谁更要厉害? 阿罗说:蓝程厉害! 我和蓝莫都轻轻地舒张了一口气。 阿罗又说:如果有魔王剑的话! 我感觉阿罗前面的话是白说了。然而我忽然明白了一些我问道:你来找我就是要我帮助魔王去打败莫普? 阿罗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做所以只要你去极北的冰河去找回魔王剑就可以了!有了魔王剑魔王就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了! 我说:找回魔王剑?不是说被曲水灵冰封着吗?怎么找回来呢? 第三七章 一路向北(1) 阿罗说:找到曲水灵破冰封拿出魔王剑来! 蓝莫却忽然说:拉蒙走了要是那个莫普打过来我父王孤身一人你要他怎么办呢? 阿罗笑道:真是个傻丫头有我在呢!难道我会让别人欺负他吗? 我笑了笑说:那好吧我也十分愿意看看那魔王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也一直地想象它的模样。真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阿罗笑了笑说:那你一定会感觉到万分地失望的。 梦里魔王对我说:放开一切束缚你将会感觉到十分的自然……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明媚我想起魔王在我梦中说的那些话如果我着的放开一切不作任何的限制那么我不就成了一个魔了吗?我还不想成为一个魔的! 外面响起了蓝莫欢快的笑声我往窗外望去可以看到成群的建筑。 魔王让人给我和蓝莫准备了大包的衣服并告诉我一路的状况。 我们即将远行在这样的战乱的时节就我和蓝莫两个人。.tw[] 蓝莫十分不明白问道:弄这么多的衣服干什么?天气好象很不错啊况且我们也不在那里长住。 我们都大笑起来却都不说明原因。蓝莫一个人傻愣愣地望着我们。 我和蓝莫骑着神骑离开蓝魔城看着森林和群山从脚下向后转移。 蓝莫欢快地说:终于又出来了整天地在魔王宫简直是把我给闷死了幸亏你回来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说话我已经在南方的时候习惯了沉默一时间我还不怎么换过习惯来在南方四处都是林木我不想整天地对着那些蠢东西说话。 忽然蓝莫哀求似地看着我又摇了摇我的手臂。我知道她又有什么事情了于是我等待她说话。 但是她只是摇着看着却又不说话我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蓝莫说:我们到矮人族那里去住一晚上好不好? 我颇感奇怪问道:为什么要在那里住一晚上?我们还要赶路的此次又不是出来游玩的我们的责任重大啊! 蓝莫继续摇着我是手不断地说:就住一晚上!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可以告诉? 她看着我说:我听说在午夜的时候亡者灵魂会回来我想去看看母后是怎么跳舞的。(..tw好看的小说)她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说:好吧! 然后我们看到了那片枫树林我们一直等到太阳西落。 晚上我枕着包袱躺在草地上看着漆黑的天空担心这样的夜晚会不经意地下那么一场雨。 蓝莫则一直坐在草地上仰望着山顶不听地问我她的母后怎么还不来? 我一直觉得这样等着很傻可是又不愿意去将蓝莫的这一愿望那么随意地打灭。我跟她说:睡一会儿吧也许她正在化妆呢准备好出来见你的! 蓝莫摇了摇头:我不睡我一睡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觉醒来一定是大天亮了她看不到我一定十分失望的! 我说:有神骑呢!她来了马一定会告诉你的它是十分有灵气的马! 我想一定是母后不知道我们在等着她我们大声的叫她好不好? 她说着便站了起来朝着那山顶大叫一声母后。 我正看着她说真像个傻瓜这时她却将我也拉起来要我跟着她一起叫。 我很郁郁不平自己做傻瓜算了还要拖别人可是这话不能说我只好说:我该叫她什么呢? 我现这么久以来我都淡漠了人情不习惯有那么多的亲人! 蓝莫灿烂地笑着说:叫她姑姑或者跟着我叫她娘也可以我是不会介意的。 我想说我很介意可是我勉强地一笑说:我还是叫她姑姑好了! 然后我们真的像傻瓜一样朝着山顶继续地叫着我边叫着还不忘边看看有没有人来如果有人的话我马上就停下来让礼貌一个人做傻瓜。 可是她的母后没来倒把雨给招来了。 雨下如注! 我拉着蓝莫说:糟了下雨了我们赶快到矮人族那里去避雨吧! 蓝莫死命地想要挣脱我的手说:不行我们叫了这么久等会儿她来了看不到我们怎么办? 我说:这样的雨天她想来也来不了了以后我再陪你来吧! 蓝莫看着我说:以后真的要来的? 我点了点头她这才顺依着我离开。 我边向着神骑走去边说:这春雨真是无常! 然而那马却莫名其妙地嘶鸣起来忽然向着那山顶奔去拦都无法拦住。 我们一起看上山顶山顶上开始出一丝幽幽的蓝色的神奇光芒。 我们都觉得那里会有什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生于是我们都静静地等待着。 蓝莫说:我们上去吧! 我向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踩着泥泞向着山顶奔去。 这雨下得也确实不算太大却不是春雨该有的那种分量它很快地将我们的衣服都浇湿了也把我们的世界给浇湿了。 可是我们仍然在向上跑蓝莫的脸上闪着十分兴奋的因子。 第三八章 一路向北(2) 我们爬上山顶的时候我们的全身都湿了然而我们在风雨中看到一位圣洁的仙子。(..tw无弹窗广告) 她飘在花丛中看着我们她说:阿罗跟我说在春季的时候我的女儿会来卡我的舞于是我每年在这里等着希望我的女儿会舞得比我好这是我这么久以来未再进入轮回的原因。 然后她开始舞起来那舞如鬼魅般娇美如魔一般狂野放肆却又仿若神一般神圣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散迷人的气质。 于是周围的花瓣也在空中飘舞起来忽然她的舞若大浪滔天又猛地柔情似水她腾起来时如翩翩彩蝶落下了又像是高傲的凤雀。 我和蓝莫都忘却了下雨看着雨中蓝色仙子的绝美的舞姿不言不语只有沉默。 她边舞着边说:十几年来我只等着这么一天然后我会去一趟魔王宫再就要进入下一次的轮回了转世之后我就不再是我了我会忘记今生的一切快乐的悲伤的我会变成另外的一个我我有一个新的人生…… 我们看着她渐渐消失却始终没能够说上一句话也无法阻挡她。 蓝莫的眼睛湿了也许是雨水更有可能是泪水。 黑夜里天地浑然一体。 我说:走吧!你的母后找她自己该有的去了。 蓝莫默默地跟着我下山然后又久久地回望。 她问我:我有可能像母后那样美丽吗?母后转世后还能够舞得那么美丽吗? 我说:会的一切都会变得很美好的! 我们看到东方泛起白光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矮人族的城中。 矮人族的衣服太小我们只好裹着他们的被子躲在一个大房子里面。 矮人王动用了很多人将我们包袱里的东西用火烤干。 我说:又要耽误很久了! 蓝莫说:这个很值因为我们都看到了母后跳舞这个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 我笑了笑说:就算你父王死了也很值吗? 蓝莫大呼道:不可能有阿罗在呢父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呢? 一个多时辰之后我们再次启程向北。 蓝莫说她感觉越来越冷了很快就要冻僵了。 我说:现在还不算是很冷再往北就更冷了然后我们必须到地面上行走而且不可以走得太快否则我们真的会冻僵的。 蓝莫惊道:真的那恐怖?那可怎么办?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我说:看着办吧!我们还有很多的衣服必要的时候我们都穿上吧! 然后蓝莫便披上一件大皮裘衣把脸埋在我的怀里神骑也通人意落在地面上奔跑。 我将另一件大衣盖在蓝莫的身上然后自己也披上一件。 天开始下起雪来这风雪远远大于蓝魔城的雪神骑带着我们在风雪中穿梭。 雪越来越大。 蓝莫问我:怎么还没到啊那曲水灵究竟在哪里?他是人还是鬼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住? 我说:我也不知道听阿罗说一路向北会看到一座座连绵的雪峰过了雪峰是一条万古永冻的冰河冰河的那边会有一片森林。 蓝莫说:这里这么冷哪里会有什么森林啊?阿罗是不是又把我们当成小孩子来戏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据说那里没有冬天四季都会像春天一般花开叶绿。 蓝莫埋怨道:我以前还是很喜欢很喜欢冬天的却没想到冬天是这样的寒冷我誓以后我再也不喜欢冬天了! 我说:现在不是冬天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只是我们越来越接近极北之地了。 然后忽然间就没了风雪前面是一望无垠的白色旷野。极白极美丽。 我感觉到万分惊喜。 我说:蓝莫你把头抬起来看看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 蓝莫就是不出来她说:外面好冷会冻僵的。 她把头往我的怀里埋德更深了。 我说:外面不冷否则我早就冻僵了快看看吧否则以后就没机会了。 蓝莫将信将疑地冒出个头来看看傻傻地观察着这一切然后马上爱上了这里她说她要下马去玩一玩。 我说:这下面可能都是水一踏上去就可能陷下去了一陷下去就会马上冻僵了。 蓝莫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水呢? 我说:这个是海吧在海上会有很多的小岛曲水灵应该就在某个小岛上。 蓝莫更加疑惑了她说:海?海不是蓝色的吗怎么可能是一片白色呢? 我哭笑不得说:我不跟你说了你太傻了什么都不懂! 蓝莫又问:那我们还要走多远?会不会冻僵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还有很远很远吧我们可能…… 我还没说完一群雪峰便出现在天际于是我马上闭嘴不再说话。 我们一齐看向那雪峰有些怪异的雪峰。 蓝莫兴奋地大叫道:是雪峰我们就要到了。 然后是一片灿烂的阳光却融化不了积雪只能让白雪变得更美丽。 神骑全前进!蓝莫兴奋万分地大叫。 神骑朝天长嘶一声向前狂奔风在耳际呼啸吹走旅人所有的疲劳。 第三九章 绝世法师(1) 我问蓝莫:你是不是很希望到那个地方去玩? 蓝莫大笑道:不是的我很希望快点拿到魔王剑把神族王子一剑一个地统统都杀死!哈哈! 我提醒她道:你可别忘记了阿罗就神族王子! 蓝莫立即说:当然阿罗除外咯! 当我们奔上雪峰的时候非但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寒冷刺骨的大风反而这里很平静很温暖让我们一时间很留恋此处。 我们向山的那一边看的时候心情十分舒畅我们看到连绵的绿色的森林森林的中间穿过一条白带――那就是冰河。 我叹道:没想到这里还真有这样的宜人的胜地! 蓝莫看我如此喜欢这里笑道:那么我们以后就来这里住下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再也没有外人来打扰我们! 我看了看蓝莫说:你到这里来住吧你一个人更加清净我去南方去住! 蓝莫马上又道:那我也不来这里了我也跟着你去南方去住! 我们一路走下山去看到许多的奇怪的生灵。 蓝莫想下去玩玩那些可爱的小生灵。 我说:这里许多东西都有可能是有毒的! 蓝莫笑道:不会吧如果有毒的话我的蛙鼓精就会叫起来的她的话刚刚落音只听见那东西马上叫了起来。 我大笑道:看来它也反对你去玩那些东西。 然后我们在森林中随便地逛起来我们没想到这看似十分小的一片森林却是这样深不可测我们找了半天都没见到半个人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我们所想找的曲水灵。 蓝莫说:干脆我们直接到冰河那里去取魔王剑吧然后再告诉曲水灵! 我听了她的话正要表示同意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极快的从我们面前闪过去了我马上停住脚步拉住蓝莫。 蓝莫疑惑地问我:怎么了?干吗要停下来? 我看了看四周仍然无半个人影我问蓝莫:你刚才看到一个人走过去没有?我感觉好象有个人刚刚站在我们的面前对着我们笑呢可是奇怪的是这里偏偏又没有半个人更不要说有人经过了! 蓝莫向四周看了看笑道:没什么人啊你看花眼了吧? 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便说:也许是吧! 蓝莫又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吓唬我你就知道吓人幸好我及早猜透了你的阴谋否则以后你还不笑四我! 我再次向四周看了看荒无人烟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某个地方窥视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底。[..tw超多好看小说] 我想如果那不是什么幻觉的话那么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们到了那条冰河之上。 冰河果然是冰河虽然那些冰块都是透明可见的可是我们看不到冰下的水更加看不到冰下河底仿佛这条河是无底之河。 蓝莫问我:那把魔王剑究竟在那里? 我说:我哪里知道我们找找吧! 我们就在冰河之上一直向着河底仔细地寻找。 我找得累了忽然生出一计说:这样吧我来把这些冰块都劈碎了然后那魔王剑自然就出来了! 蓝莫马上表示赞同。 然后我抽出了月剑来蓝莫则拿着剑鞘站得很远很远。 我曾经问过魔王:我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魔王说:那你觉得你跟我相比谁的力量大? 我说:这根本没法去比较因为我一直都感觉不到你有多强大! 魔王笑道:所以你不需要知道你自己有多强只要知道别人有多强就可以了当你很明确地知道对方有多强的时候那就说明你能够胜他了。可是有那么一天你遇到比你厉害得多的人即使你知道了他有多强也是没法把他打败的了! 可是我仍然很迫切地想知道我究竟有多强。 于是那一剑我使尽了全力地劈下去并不一定要现什么魔王剑。 我预料那一剑会有山崩地裂般的反应然后冰河会出现一个巨坑那个巨坑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当初。 那一剑我是劈下了我也大喝了一声那声音能够惊天动地我更加有信心我能够做到我想的那样。 那剑气落下以后我向下看情况的时候却现只能够将冰层劈开一条不大的小沟。 这让我十分地尴尬也十分地失望原来我的力量是如此之弱连这样的一块冰块都无法斩开。这个时候我宁愿自欺欺人说是这冰块太硬了。 蓝莫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自然不敢说出事实。我说:刚才只是试试而已! 蓝莫相信了她说:那现在开始吧! 我刚要说换种方式吧这样做不太好曲水灵来了一定以为我们是偷儿到时候一定把我们打得满地找牙。我看还是找到他再说吧。 可是话还没说却听到一个人冷冷地说:小孩子家的不会玩剑就不要在这里乱玩真是丢人现眼! 我们听后都十分不满看向那人却见到一个十分糟蹋的老头他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仿佛有几十年都没有洗过了他的胡子一大把都脏的更他蓬头的头一样不堪一见。衣服是极其单薄的衣服这让我有些怜惜。 蓝莫正要上前大骂我拦住她说算了。 第四十章 绝世法师(2) 但是蓝莫还是说:你懂什么懂啊老头子!小心我把你的头削下来当球踢! 我说:对不起这家伙生来就是这样! 我的心里一直猜测这个人是谁怎么可能一语道破我。 蓝莫说:我们走吧别理会他! 我点了点头顺着蓝莫的意思走了可是我心里越想越是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点悬。于是我不自觉地回过头来看看那老头。 结果我怔住了。 蓝莫见我又停下来了问我又怎么了。 我惊道:你快看看那个老头! 蓝莫向那里看去说:看什么啊什么都没有…… 她忽然明白过来急问道:咦刚才的那个老头到那里去了?怎么一下子的工夫就不见他了。真是怪了! 我一时间不能够说服我的眼睛我说:这个人就是…… 我想就是了因为在这样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人更何况阿罗也是指明要我们到这里来找他的。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我想不会有其他的人再有这样的能力了。(..tw) 蓝莫惊道:这下可糟了真是的怎么会是他呢? 我安慰她说:不要紧曲水灵堂堂一代宗师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蓝莫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曲水灵在我心里英勇伟岸的形象全给毁了原来他是这个糟蹋的样子在太让我失望了! 我笑得差点要摔倒。 我说:你们女孩子怎么一直都想这样的问题啊? 她说:本来就是这样的更何况他还在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呢! 我问道:英雄应该是怎么样的一定要很帅很酷很有造型的吗? 蓝莫说:起码得很有个性十分特别的啊! 我说:我看他挺有个性的也十分的特别! 这个时候天际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你们快走吧有个人朝这边过来了! 蓝莫看了看天空并没有现那个人我也正奇怪他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蓝莫大喊道:是人我们就不怕是妖魔鬼怪他们都怕我是神的话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tw[] 那人哈哈地笑了两笑说: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怕有人找你挑战?不过我挺欣赏的! 那人说着便边笑着边走远了。 我说:他又跑了等会儿我们又该怎么找到他呢? 蓝莫则笑道:他在夸我吗? 我说:你少臭美了他是在损你呢! 蓝莫一撅嘴说:他哪个人真是奇怪! 我笑道:这就是你们女孩子喜欢的所谓的特别! 我们又在森林里展开了收索但是这次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曲水灵了他这个人仿佛就在这个世界上蒸了。 我忽然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我问蓝莫:你觉察到没有?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太阳好象一直都没落下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 蓝莫看了看太阳忽然笑道:哈还真的是从没落过呢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很奇怪也! 我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里不仅没有春夏秋冬之分还没有昼夜之分呢! 蓝莫说:那我们是不是不用睡觉了因为没有晚上了! 我说:你不想睡的话可以一直都不睡啊可是你一睡起来就像头死猪了白天也睡得有人把你丢了都不知道! 蓝莫抗议说我不能够说她像死猪因为她是个美丽而有可爱的公主。 我说:别臭美了你不是死猪就是活猪反正都是猪还计较什么呢? 于是蓝莫追着我扬言要杀了我我则一直往森林的深处逃去。 忽然我感觉森林里的树叶被一阵无名的风吹动了一下虽然只是那么细微的一动我却看得十分仔细。 我的感觉是有人在以力量刮起了这一阵玄风但是有什么人会这么无聊在这里胡乱的刮风呢? 蓝莫抓住了我在我身上使劲地打见我不动了也吓了一大跳以为她下手太重把我给打得成了植物人。忙问我:拉蒙你怎么了? 我示意她不要动因为我正在感觉那力人的方向。 蓝莫舒了口气说:你干吗一下子就一动也不动的害我以为你被我打蠢了! 我报复性地骂她才蠢了呢。 她这才问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我感觉有人在这里打架好象是两个十分强大的人物! 蓝莫向四周看了看说:你真是个笨蛋这个还用感觉那么久吗?你看那边!她说着便指向前方上空! 我向着那方向看去只见两个人在雪峰上打斗。一个人破衣烂缕就是那个曲水灵法师了另外一个身着红色法袍却是我不认识的一个人。 两人在雪峰之上打得惊天动地雪峰时不时地崩落一块引起一阵十分剧烈的轰动。我和蓝莫都看得出奇。 玄风阵阵地吹来我感觉到他们都十分地强大刚才曲水灵所说的那个人也许就是他了吧。 但是曲水灵在这里这么久了世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我想了想我们能够找到这里来那么也一定有其他的人也知道他在这里更何况这个法师像是神族的高层人物知道这里也并不奇怪了。 蓝莫看得兴致勃勃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第四一章 绝世法师(3) 于是我们骑上神骑向着那个方向奔去。[..tw超多好看小说] 到得那雪峰之下我们感觉到玄风更为强烈我们的头交集在一起狂乱地飘荡我们一时间被他们打斗的气势所折服。 蓝莫一路上说:我还从没见过这样庞大的打斗呢! 我说:我也是。 当我们到得雪峰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时只听蓝莫大叫道:拉蒙快看上面! 虽然我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可是我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一块庞大的崩雪落下来如果估计得没有错误的话那块雪正好落在我们这里可以将我们压得连块骨头不找不到。然后也许会在几万或者几十万年后会有人现我们的化石也许根本就不可能让我们有化石存在。 我当时吓了一跳然后我马上掉转马头马上回头跑去神骑仿佛也感觉到了这一危险可能它也还不想死吧跑得出奇地快差点让我们落下马去。 忽然轰鸣一声然后一阵十分寒冷的空气朝我们扑来我们的全身一凉打了个寒战停下马来。转过马头面向雪崩。 我们看着渐渐停息的雪崩大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不知道以前大难不死的时候是否也有这样的想法。 蓝莫说:是不是我刚才骂了那个曲水灵所以现在他趁机报复我们了? 我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蓝莫骂道:他真是太可恶也太小气了! 我说:以后注意一点小心他们一起来播了你的皮! 蓝莫哈哈大笑说:他们哪里敢哪我叫我的父王来一个一个地将他们干掉! 这时我看得一清二楚了原来一直是那个红袍的法师在攻击着曲水灵而曲水灵仿佛并不想跟他打一直地躲避着他。虽然曲水灵一直都没有用出全力来可是那红袍法师依然碰不到曲水灵的半根毫毛。 蓝莫也看出曲水灵并没有意思跟他打又见那红袍法师步步逼退着曲水灵一时间也十分地看不惯说:那红袍法师是谁啊?怎么那么赖皮?明明人家都不想跟他打他却一直都死缠烂打的。 我说:小声点被他听到你又要遭殃了! 蓝莫今天表现得十分胆大居然说:我才不怕呢他要是敢打我我就哭! 她说着就朝我奸诈地一笑我想这一招真是够绝的一般的人看到女孩子哭了也不敢再欺负她了更何况这个人看样子像是一个不弱的高手当然也不会跟她一般见识了。 他们打着打着我看到太阳就要下落了但是我的感觉太阳落的地方似乎并不不是什么西方。 天渐渐黑了下来这里的夜晚十分特别也十分的美丽因为这里的夜晚是半透明的浅蓝色的天空。 我看到暗淡的天空上两个明亮的火球这就是那红袍法师和曲水灵了。 那红袍法师的招式十分地逼人曲水灵一直都退让着但是他退让也退让得十分地自然十分优美红袍法师虽然进攻得十分的猛烈但是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两人一直打着天空一直都闪着火光。 蓝莫很看不过去了问我:我们要不要去帮他? 我说:不必了他应付得了的! 我想起我和魔王的一次对话。在梦里南方。 那个时候魔王到了我的梦里我趁机问了许多有关曲水灵的事情。 我问他有关那一次神王城的比武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告诉我那次其实是神王的一次炫耀活动但是谁会想到神族居然会三战三败。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神王太过自负了他就败在这一点之上。 那曲水灵呢?那是怎么回事? 有关曲水灵和水神的一战说起来也十分的复杂。在他们比武之前他们曾经见过一次面就在神王城而他们谁都不认识谁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了得所以他们私下比武一次那一次谁也没有战胜谁。然后比武的时候水神却败给了曲水灵。当时我们已经见到过战神习文狂所以我们一直都预防着水神也会生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却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似的没有什么狂的预兆。 但是那天晚上事情就生了水神忽然狂了他找到了曲水灵与他又战了起来而且这一战双方都不像是在切磋倒像是在互取对方的性命。他们的打斗太强的力量将神王城毁去了一半神王城一片混乱死伤无数。 曲水灵见了这种情况马上引导着水神战到了城外当时跟着去的也只有几个人我们赶到的时候看见水神已经被曲水灵的火焚成灰烬。一切都无法挽回。只有曲水灵一脸的惊慌。 我说:曲水灵就这样得罪了神族所以神王就派人将他全家都杀了? 魔王说:不!神王还没那么小气是莫普派人去的毕竟这事对神族也是一件耻辱之事即使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去做的! 我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因为我一直以为要让一个人坏就应该让他坏得彻底这样才能显示他的坏的本质。这样的事情就让莫普坏到了家所以我当时是非常兴奋的。有可能的话我会跟他一起算帐。 我又问:那他怎么没来暗杀你和兽人王呢? 魔王哈哈大笑两声说:你想想我和兽人王都是一族之长那能那么容易遭暗杀呢?即使是他出全神族的军队也没法做到。 第四二章 绝世法师(4) 这时蓝莫拍了拍我说:你看看他们打起来好慢了! 我向他们看去果然见到他们缓悠悠地作战而此时曲水灵也忍无可忍出手了我想这场战斗会十分的精彩可是我想到他们战得这么慢顿时也失望不少。(..tw无弹窗广告) 蓝莫又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说: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你没听说过大智若愚这样的说法吗?这就是他们的武功都到了极点的表现他们现在是大若缓了!懂不懂? 蓝莫摇头表示不懂又说:可是我看到小孩子打架也是缓悠悠的难道能说小孩子也是武功到了极点吗? 我说:那个与这个不同这个…… 这个时候天忽然亮了起来。 我本来是胡刍没想到蓝莫这样问我也没法回答只好另外找个话题问蓝莫:你计算过没有这个夜晚好象很短! 蓝莫看看天空说:是啊好象刚刚才天黑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那红袍法师和曲水灵显然实力相差不大打了这么久没有一个有倦意我们看都看得累了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恨不得要叫他们下来坐一坐喝杯茶再打可是现在他们一定不会听我的所以我也不必要那样做了。 那曲水灵和红袍法师都使的是魔法而且是火系的魔法显然都是十分高级的魔法打起来都是惊天动地的杀伤的范围也十分的广泛我们在这里都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打斗的杀气。只可惜我从来都没见过那样的魔法所以我没法在蓝莫面前给她解说因为我觉得她应该看不懂。 蓝莫问我:我们该不该去帮他? 我问道:你去帮谁? 蓝莫说:我是说你去帮他啊就是曲水灵啊! 我说:看情况吧他们都不需要我们的帮忙的! 这个时候他们进入了酣斗状态我想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 这天仿佛十分的悠长我估计也该过一天半的时间了 可是他们到再次天黑的时候仍然没有打完此刻他们谁也没有半点的败绩。(..tw) 曲水灵长于火系魔法他的周围是光和热的交融他出的每一种魔法都是轰鸣天地震得大地战抖不已。而那个红泡法师也与他不相上下。 我问蓝莫:你现没有这里的白天十分的悠长而夜晚则分外的短暂我看今天晚上也该十分短暂的。 蓝莫看看天空说:我不知道没仔细观察! 在朦胧中曲水灵像个火球悬在空中也如一颗火红的明珠。此时我感觉有些累了我对蓝莫说:我们找个地方睡一会儿吧! 蓝莫说:万一他们打到我们睡觉的地方去我们岂不是要无缘无故地死掉? 我说:那到也是实话那我们都别睡了看戏吧! 之后我虽然是在看着他们打斗却完全没有在意他们的打斗只是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 魔王在我的梦里说:放开一切别受任何的限制…… 然后我感觉我在不停地颤动我被这颤动给惊醒来看到蓝莫不停地摇摆我的胳臂。 此时天又亮了太阳又挂在东方我的感觉是一天又这样的来的昨天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干成今天有可能又一事无成。 蓝莫还在摇摆着我我问蓝莫:怎么回事? 蓝莫说:那红袍的法师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根红色的法杖曲水灵落下风了他好象就要斗不过他了会不会有事? 我向上看了看曲水灵果然又步步被逼退而那红袍法师有了那根红色的法杖之后忽然变得如同狂魔一般攻击十分有力。 我说;那可能是神族大法师时代沿传的神灵杖现在就算曲水灵拿到我们的月剑也不一定能够战胜得了他了! 蓝莫急道:那可怎么办?曲水灵会不会死啊? 我说:有可能神族恨他入骨一定会要他死的! 蓝莫焦急道:那可怎么办要是他死了我们还怎么拿回魔王剑? 我说:我想现在他可能处在下风不过再加上我的话就不知道胜负如何了! 我说着从蓝莫的手里抽出月剑来跳离马背一跃而上瞬间就闪到了那红袍法师的眼前。 那红袍誓显然是吃了一惊可是并没有慌乱很冷静地看着我。 当我一剑劈下去以后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因为我劈到的只是一个影子而真正的红袍法师早已不知所向。 此时蓝莫在下边大声叫道:拉蒙小心后面! 她的声音早已变了声调我感觉到危险的到来。 忽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朝我涌来从我的身后。 那股力量杀我十次都有余而且显然我现在也已经无法躲过那十分快的一击了。 我现在能够做的只有闭上眼睛等着等着死亡的到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时间非常的缓慢仿佛这一瞬间就维持到了永久。 然后那股力量终于侵入了我的身体里面我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而肉体也仿佛被什么东西一块一块地撕下来。 我感觉到空前的痛苦的感觉我想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 死亡听说是非常短暂而又悠长的我都感觉到了可是以后我再也没法再次地感受到死亡的滋味了! 第四三章 绝世法师(5) 一切都应该有个了断就像这个短暂而又十分漫长的死亡的过程。.tw[] 死亡的过程过后一定就是死了可是我却不觉得因为世界上还有许多痛不如死的事情比如说欠人钱而又还不起了而你却死又死不了真是痛苦! 我尝受了死亡的滋味可是我现我居然还没有死去!这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那一阵痛苦之后我感觉我经历了一段十分漫长的历史毕竟快乐才是飞快的而痛苦只会让人觉得一秒万年因为痛苦通常都是漫长的。 我现我还没有死去阳光依旧当空。我分外奇怪我以为我此次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没想到却没有死去!这确实是不可思议! 我看了看那红袍法师以及曲水灵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仿佛对此表示怀疑。 那红袍法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居然刹那间消失不见了。 那曲水灵另也是瞬间不知所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空留下我一个人茫然! 我着陆之后有了种实在的感觉才从刚才的惊恐之中醒过来这才知道庆幸我还活着也觉得活着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tw好看的小说)这个世界是那么的美好我对这个世界如此的留恋竟然不忍心抛下它! 蓝莫哭着跑过来一把拥住我:刚才你把我给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呢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很奇怪我本来是要等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能够死!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又一次找到了曲水灵。 此刻的曲水灵一直在呆我们不敢不惹他他也仿佛没看见我们似的一直都没理会我们! 我想起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唯一的经历是看了一场大战然后差点被人给干掉。就是这样而已! 我想必须去叫曲水灵拿魔王剑了否则又要等到明天到了明天说不定又要等到后天后天又有明天…… 于是我走过去了曲水灵一直都没反应。 可是当我走到他的身后的时候他的反应就大了具体的反应就是他忽然转过身来我都没注意他已经转过来了结果他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比如说几十年前的那场屠杀他全家的事情是我干的。可是没有理由啊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可能去杀他们全家。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眼前忽然有些昏花我感觉我又要死一次了而且刚才是假死现在真正的要死了。 就在我感觉要窒息的时候他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神王的儿子? 我当时就想回答:不是!可是不行啊因为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答话的权力他一直都是捏着我的脖子我不能吭半声。我想此次死定了! 蓝莫焦急地说:他不是神王的儿子你快放了他啊他快要死了! 曲水灵将信将疑地松了松手我立刻感觉到舒服了许多而那曲水灵依然捏着我的脖子我一动依然会惨遭屠杀。那曲水灵和气了许多竟然用别于刚才的语气的语气说:那他的身体里面着呢们会有神王族的血统? 蓝莫自然知道原由便说:我是魔族公主他是我的表哥! 曲水灵听了这样的话终于完全放开了手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明白了! 我又一次庆幸我再次死里逃生也自叹倒霉怎么今天这些人都这么怒气冲天的?动不动就要人的性命。 曲水灵再次不说话一直沉默到天亮。 我和蓝莫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动静怕他会又有怪异的举动。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说了一句话:你们是来取魔王剑的吧? 是的!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这些高手总是会知道别人的想法呢?怪不得人人都说高手都是些怪物。 看来这个世界又不太平了! 他说着便自顾自己地走了。 我们一直跟着他也不敢说什么。 我们一直地跟着他到了冰河畔站了很久以后曲水灵让我们往冰河下面看。 我们便一脸惊疑地往冰河下面看了看可是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 他问我们没有看到一个十分细小的黑点吗? 然后我们有目的地再次仔细地一看确实能够模糊地看到一个黑点那黑点小到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看到。 曲水灵告诉我们那就是魔王剑! 我们虽然都已经知道了魔王剑在这冰河之底可是都还是吃了一惊。 曲水灵终于破天荒地笑了笑得意地说:就算是魔王亲自来了不经过我的同意他也休想拿走魔王剑! 我想看来我的劈开冰河取出魔王剑的想法是极其愚蠢的了我使尽了全力劈下去都还只有那么一条浅浅的小沟那样劈不知道要劈到何年何月才能够找得到魔王剑呢。 我跟曲水灵说了我的想法。 曲水灵笑道:那不是你的全力你的全力要比这个厉害得好几倍甚至是十几倍因为你总是在自己封闭着自己! 我笑了笑表示怀疑: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在封闭着自己呢? 曲水灵说:这是潜意识的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这个也只有我和魔王悟透了!这样吧我跟你说说这个吧你仔细听好了! 第四四章 绝世法师(6) 我心里十分地高兴因为得到名家的指点的机会毕竟是极其难得的虽然以前我的武功都是名家指点的。 曲水灵说:别的怎么样我不怎么在行可是对于魔法来说只要你放开一切你的造诣就会很快地提升限制自己就等于限制展。 我点了点头称是! 曲水灵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们都是极其脆弱的因为我们随时都遭受着来自外界的侵犯因而我们会用大部分的精力去防御着这些侵犯所以说我们身上的绝大部分的力量是用来防御别人的而少部分的力量是用来攻击这样防御不但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反而减少了攻击的力量! 曲水灵忽然问我:你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防御方法吗? 我说:应该就是防御得让敌人无法打倒自己吧! 曲水灵轻轻一笑说:错了错了!这样的防御只会把自己置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只要对方不停止攻击你就不能够停下来这样的话主动权就在敌人的手里头了你要把主动权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头! 我问:那要怎么才能够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头呢? 曲水灵笑道: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攻为守让对方有半刻的还手的余地! 我听后大吃一惊原来如此简单但是一般的人就是不敢去想象! 曲水灵道:但是这样做的前提是你跟对方的力量相差不是非常地悬殊才可以否则就无法做到! 我说:我明白了可是我担心的是万一对方打到了自己那不是…… 曲水灵马上说:没有万一因为如果你打不过对方的话就算你用全身的力量去防御也是于事无补的如果对方不能够战胜你那么你就让他再也无法出手了他就不可能打到你! 他既然说得这么绝对了那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曲水灵又说:我们所有的力量都是来自自然的所以你需要放开自己尽力地吸收自然的力量你放得越开对自然之力量的吸收得也越快越多! 我忙问道:可是那样放开的话我们就极其容易地入魔了? 曲水灵笑道:那只是某些人说法上的事情一个人只要心术正当不论是人是魔还是神都是一样的。(..tw无弹窗广告)其实神人魔没有什么明显的分别的特别是近来的几百年只是有些人别有用心地将它们分开而已!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要怎么样才能够放开一切呢? 曲水灵笑道:这个需要你自己去试试看了! 然后他又说:还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就赶快问吧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蓝莫十分地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很多的问题啊? 曲水灵笑了笑说:阿罗告诉我以后会有两个孩子来取回魔王剑到那个时候他们会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我的他要我一定要给他们解答受人所托真的没办法反悔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看来阿罗已经把我的一生都安排好了! 曲水灵说:不对阿罗只是个很不错的占星师他还没能力安排或者改变别人的命运他只是预料到了你们的未来只是顺其展而已。可是他泄露得太多了不久他就要死去! 我说:怪不得他好象什么都知道原来如此! 曲水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有问题就问吧! 我想了想最后只能问他:为什么这里的黑夜这么短而白天那么长呢? 曲水灵大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的话也已经说错了再过些时候就只有漫漫无际的白天而不会有黑夜还会有十分漫长的黑夜同样也不会有白天!白天与黑夜要长比别处都长的多要短也短得多! 蓝莫马上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上有神王族的血统呢? 曲水灵哈哈大笑说:因为刚才那个魔法师的魔法对你都没有作用! 我对此本来也特别奇怪的这个时候又提起来我不禁问道:为什么没作用? 曲水灵说:这个还是要从很早以前说起了!据说神族的大法师一般都不是神王族的人神王害怕大法师太强会对自己有威胁于是他们训练大法师的时候给他们打根基的技能都是对神王族血统免疫的根基已定后来学的一切魔法都对神王族无作用了。刚才他的那一击如果换作其他的人也许早已经灰飞烟灭了但是如果是有神王族血统的人则能够毫无伤刚才你那么痛苦是因为你身上的神王族血统不纯! 我笑了笑十分庆幸地说:原来如此我当初还以为死定了! 蓝莫又问:我看到周围都是冰雪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森林呢? 曲水灵说:这是我世代师祖共同创造的凡是有愿意隐居起来的本门派的人都让他们到这里来。我的师父也只告诉了我一个人! 蓝莫看了看周围笑道:这里好象还很不错啊让我感觉很满意! 我说:满意的话就住下来啊谁也不会拦你的! 蓝莫马上拉着我说:那不行你得和我一起! 曲水灵忽然说:你们现在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了吧? 我们都摇了摇头说:没有了没有了! 曲水灵说:那好没问题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和蓝莫都十分惊讶问道:开始干什么? 曲水灵说:你们来的目的啊――破冰封取魔王剑。你们等下站远点力量会很强的恐怕你们承受不起! 第四五章 绝世法师(7) 我们听信了他的话站的很远很远直到看不清楚他的眼睛。我们站着看着曲水灵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河畔。 蓝莫很是怀疑问我:他真的有那么强的力量吗? 我说:不知道看着吧先别说他! 曲水灵站了很久我们都看不耐烦了可是他依然站着似乎什么都不想去做的样子。我怀疑他是在故弄玄虚。正当我要跟他说话的时候突然他的双手高高地举起来立刻我感觉到那边有一股十分强大的奇异的力量凭空而生! 蓝莫拉了拉我的手说:好象有变化了! 我说:这还用你告诉我吗我早就知道了看着吧别乱说话! 然后那股力量似乎在无限地增大我担心这样增大下去会将这里都夷为平地。看来他的能力真的不是吹出来的! 随后前方响起一阵震耳的轰鸣声天地颤动一条火龙呼啸而升上天空冲上云霄烧得仿佛整个天空都能够因之而沸腾。 我和蓝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待那火柱渐渐地消失了我们看到无数的冰块纷纷坠落仿佛下着冰雹。.tw[] 我和蓝莫因为看得太过入迷了忘记我们也在那冰雹砸下的范围当冰雹都落下来的时候蓝莫被砸得痛了马上躲到我的身子下面去而我却躲无可躲只好忍受住这疼痛。幸亏这冰雹下得不长久否则真要被砸死! 冰块落尽了我和蓝莫跑过去曲水灵已经盘腿坐下了他的周围的一米以内没有半点冰块一米以外倒冰块成了堆了! 在他身前的几米处是一个十分阔大的空洞洞的底部矗立着一把、黑色的宝剑宝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不是提前有了心里上的准备恐怕我们找到了也会义无返顾地扔掉。 曲水灵闭着眼睛仿佛气息微弱他微微地说了一声:你们快去拿魔王剑吧! 然后他又说:离魔王剑以北百米处封有我的蓝色的水灵杖等会儿你就劈开冰块也拿走吧! 我想有便宜东西不要的是笨蛋于是我十分愿意地说:好!等我拿到了魔王剑我马上劈开冰块把它拿出来! 不!曲水灵越说气息越弱你要用月剑劈开它! 我吃惊道:不可能啊用月剑都没反应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吗?那是不可能劈开的! 曲水灵极其细微的声音响起来:可以的我说你可以你就是可以你只要照我刚才跟你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你去试试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那好吧!我去试试吧! 我说完便提着月剑走向那地方我往下仔细地看了看果然现下面有点蓝色的东西只是比魔王剑埋得浅得多了。如果没有曲水灵的出现恐怕我们找到的应该就是这把水灵杖了。 我向曲水灵看去他只是向着我点头告诉我行的! 我闭上了眼睛试着将身体里的所有的力量一点都不剩地集合起来放开身体上的所有的防御。 开始我还感觉到分外地轻松但是到了后来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全身各处到处乱窜吓得我马上要再次建立起刚刚放开的防御因为我知道要是经脉都被攻破了那我就必死无疑了。可是此次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将防御再次地建立起来了我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想此次我必死无疑了! 忽然曲水灵仿佛十分有力量地说:不要再阻挡它的行动它能够冲破你全身经脉使它们连成一片让你的力量得到倍增! 我听了这话顿时放心多了心想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担心过度了! 于是我不再作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切活动的结束! 待那感觉渐渐地变弱了直至消失了我仿佛变了个身似的我感觉异常的轻松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般异常地轻盈我想我一抬脚就可以飞到天上去了。 一时间我处在兴奋当中因此我信心十足于是我握紧了剑双手将它举得高高的然后奋力地朝着这坚固的冰河上劈了一剑当然在劈下剑的同时我还是大喝了一声。 此次却出现了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事情那把剑带着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朝着冰河劈去刹那间只见冰块仿佛飞一般地朝上面和两侧飘开去周围的冰块也受此牵累而裂开了中间夹杂着一声震天的轰鸣之声。 当所有的冰块纷落所有的声音极其回音消失之后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大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劈开的。 大坑的底部竖着把蓝色的法杖悠蓝透明的十分美丽的法杖。 蓝莫跑过来兴奋地说:拉蒙真的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取了魔王剑和水灵杖再来到曲水灵的身边此时我们所看到的曲水灵已经面色苍白。我的感觉是他一下子就老了很多他的眼睛闭着! 烂漫轻轻地问我:他究竟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好象就要死了! 这时曲水灵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说:我马上要死了我死了以后帮我多照顾以下他们。记得将我葬在冰河里面! 然后他又安静地闭上了他的双眼深深地吸了人生的最后一口气之后他就那样一直地坐着了头很自然地垂了下来。 一代名法就此而终! 第四六章 魔王剑 蓝莫轻轻地说:他好象已经死了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 我说:不知道! 然后我们都久久地看着他。 我遵照他的要求把曲水灵的尸体放入他自己爆开的那个大坑里面然后静静地看着他。我想了很多。 蓝莫说:我们快把他埋了吧!我们还要回去的! 然后我一声不响地拉着蓝莫走开了。 蓝莫急道:干什么?难道你就让他这样了吗? 我停下来说:我说过不管他吗?你看看我的! 于是我拿出水灵杖来面对着冰河默默地念着咒文然后忽然将我的双手高高地举起来许多的冰块被我抬升起来平平稳稳地。我的心里非常得意微笑着看了看蓝莫。 蓝莫大笑道:原来如此! 我轻轻地一笑将所有的冰块转移到大坑的上部然后让它们自己落下来。 那些冰块就将曲水灵的尸体给严严实实地掩埋了起来。 我们离开的时候立在雪峰上面回望了很久这片森林十分的美丽森林的中央一条白带穿过…… 蓝莫问我:以后我们还会来这里吗? 我说:也许不会有机会了吧!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的! 蓝莫看着我问我: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 神骑载着我们闯进风雪之中。我们早早地就预备性地穿好了所有的大衣。 蓝莫忽然问我:怎么现在没有风雪了呢?来的时候风雪可是好大的! 我笑了笑说:你没开到我正在有魔法挡着风雪的?风雪从哪里近来? 蓝莫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终于明白了笑道:我还没看到你这么用过魔法的来的时候怎么就不用呢害得我冻得半死! 我说:那个时候我的能力还不够怕会支持不住。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我不但感觉到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量而且手里也有水灵杖和魔王剑天下还有我怕的人吗? 蓝莫却说:但是我还是很怕怕有一天我们会不在一起。 我们开始沉默。 我看到前方的风雪渐渐地变弱了有了我的阻挡风雪神骑跑得飞快。 当我们跑到风雪停止了的地方的时候神骑呼啸而上天空冰雪渐渐地远去了我们很快又看到了绿色的森林。 阳光很好绿野千里。我们的视野很是广阔我们的心情也异常地好。 蓝莫忽然对我说:把魔王剑给我看一看啊! 我拿剑给她说:阿罗确实说得没错我的确对它十分地失望! 蓝莫拿着那把乌黑的剑仔细地端详看完之后无比失望地对我说:我看来看去都觉得它只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剑是不是它比较地黑所以就叫它魔王剑啊? 我笑了笑:我现我们费尽了苦心差点连生命都搭上却只是为了这样的一把貌不出众的黑色的剑顿时心理上有些不平衡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蓝莫也笑道:你可要记得当初阿罗已经告诉你你会很失望的是你自己坚持要失望这一次的别人谁都没逼迫你哦! 我说:我知道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会这样的失望! 蓝莫说:说实话我也十分地失望! 我说:要不是这就是魔王剑我早就把它给丢了! 蓝莫笑着看着我不相信私的问我:你舍得吗? 我说: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这就丢给你看看! 我说着就把魔王剑完下面扔了。 蓝莫大吃一惊忙问道:你怎么说扔就真的扔了? 我说:别着急我们这不是还没走吗我立刻就可以找上来。 我看着渐渐变小的魔王剑忽然纵身跳了下去直追魔王剑而下魔王剑在我的眼前又渐渐地变大变得清晰起来。 我的心里一直都在想这样会有什么事情生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等下有什么事情生只好先抑制自己的想法努力地追剑而下! 当我看到魔王剑就在眼前了我伸手可触及了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应运而生。蓝莫显然也现了那股力量吓得忙提醒我:小心啊拉蒙下面好象有人在攻击你! 我仔细地向下面看了看却没有任何人的踪迹我以为那人一定隐身了忙要躲开他的突袭!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股力量变得越来越大却一直在那一个地方那地方正好是魔王剑的正下方。 一个奇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产生这个想法却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我的想法是:这股力量是这魔王剑产生的! 真的不敢相信如果这魔王剑能有那么大的力量那简直是神器了! 但我又想到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魔王剑时我就觉得这是自然的了! 我一时间十分地兴奋因为我肯定了这就是魔王剑的力量! 忽然间那力量爆开来我看到下面的小片的森林被这股强大的力量轰成了平地那力量向着四周扩散开来震得周围的繁花和树叶混合在一起腾空而起引起了一阵不小的繁花树叶做的雪! 我伸手拿住魔王剑心里早就被魔王剑的力量所折服。我想一定是刚才我对它出言不逊所以它现在要显示自己的力量给我们看看! 蓝莫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兴奋至极! 第四七章 血战魔城(1) 我在回蓝魔城的途中一直觉得会有什么事情会生! 可是我一直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事情生! 临近蓝魔城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十分响亮的呼喊声!那声音惊天动地直入云霄震得我们都是心惊肉跳的! 蓝莫见了这种情形忙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蓝魔城出事了我的心中总是怪怪的! 蓝莫焦急道:快回去看看吧一定是他们攻到蓝魔城来了! 我说:不可能吧照理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么一下子就攻到这里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神族的军队会有这么高的效率! 蓝莫急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及早回去看看吧我很担心父王! 我说:你别着急你父王能够应付的! 我们驱着神骑加快了度朝着蓝魔城冲刺! 我们转过几座山之后那辽阔的森林就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看到许多的人蓝魔城今日特别的热闹因为这里人口众多仿佛还都是一些军队呼喊和呼号之声响天彻地浩浩荡荡的人马交集在一起。 我们最先看到的当然是神族的人马红色的军营和军队众人仿佛都没注意到我们的到来因为他们都看向了蓝魔城的方向。 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都惊呼起来:不好有人来劫营了! 我的心里特别奇怪怎么神族真的就攻到了这里来了? 蓝莫更加焦急:快快我们快点回去吧! 此时只听下面一个人大叫道:放箭! 于是马上箭如密风一般地从下面射上来我们马上将神骑一拉神骑向上跃去远远出了箭的射程。 此时我们看到了蓝魔城下的攻城的场面:红色的神族军队和黄色的人族军队一起向着固若金汤的蓝魔城城墙上涌城墙上的蓝色的魔族守卫军和绿色的兽族军队以及青色的妖族军队一起往城墙下射箭有的人不断地扔下火球城墙之下血流成河尸体堆得高比城墙! 我正震惊着忽然感觉眼前闪过一个人影――一个红色的人影! 我看得很清楚那人拿着一把火红色的宝剑似乎是神族王族所配有的那种几年前我见过的那种! 我轻轻地在蓝莫的耳边说: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 蓝莫问我什么事情。我说:你别管等下我进城再告诉你! 然后我在蓝莫的疑惑中一跃下马飘在空中。 蓝莫大叫道:早些回来啊! 蓝莫回过头来她的叫声随着神骑的前进而被抛在后面! 我在空中仔细地感觉着周围的一切现有人在周围一直游动着却仿佛一直都不愿意现身。 我只能够问道:你是谁? 那人却反问道:你又是何人怎么拿着魔王剑? 我向四周看了看没觉他的人但我肯定了他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看来他也见过魔王剑见过魔王剑的人恐怕没有几个特别是近二十年来。我想到了一个人可是又不敢肯定于是我又问:你究竟是谁?怎么拿着神王族的剑? 那人哈哈地大笑了一阵忽然现身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他是一个十分高大的中年男子有一双奇异而又特别明亮的眼睛眼睛里面仿佛藏着一泓清水清澈见底分外迷人他的头飘散比我的头还要长得多他的全身都散着一种不知名的气息那气息仿佛又十分地熟悉。 我分外奇怪这人会是什么人呢我一直在心里猜着? 这个时候下面的攻城战接近尾声神族和人族联盟的军队见攻城不下于是下令撤退了!于是战场上空留下许多的尸体血流! 那人仍然笑着他说:既然魔王剑在你的手中看来你也不一般那么我看在魔王剑的份上就告诉你我是谁吧! 我紧紧地盯着他看心中隐约地有了一丝丝的惧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微笑着道:我叫莫普――当今的神王! 莫普?虽然我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可是我还是吃了一惊。我忽然有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但是我依然镇定了说:听说过你我正好跟你相反我是下一任魔王――蓝蒙你可知道么? 那人仿佛好玩似地闪到我的身后他笑了笑说:我也听说过你我还听说你在五年前就杀死了我的七王弟!还不错啊我挺欣赏的! 我轻轻地一笑说:他的确是死在我的剑下的他真的是太没用了! 我说完这话注意着他的反应我意料中他的反应应该就是勃然大怒。 可是莫普就是莫普他是个特别的人做起事来也十分地有个性只听他轻轻地一笑说道:你说得很对他的确是很没用而且他也应该死掉! 我不觉一惊哪有这样子说自己的兄弟的?不过我一想到他就是莫普时这事就再平常不过了我反而觉得他如果不这样说的话就不再是莫普了。 莫普大笑道:他不听我的话一直都想跟我争夺王位并为此而去攻矮人族想建功立业没想到还是身死人手。真是死不足惜啊!所有不听我的话的人都该死! 我说:你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可是你未必都能够成为现实啊你知道么? 第四八章 血战魔城(2) 莫普轻轻地一笑他说:蓝程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决战?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却忽然听到魔王的声音:阿蒙你先回来吧! 我看了一眼莫普现他并没有留下我的意思所以我马上向那城堡飞去我听到莫普在我的身后说:蓝程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我会准时拜访。 随后浩浩荡荡的神族军队退了。 我到了魔王宫阿罗再次问我感觉怎么样魔王也问我好不好玩。 这次我却说:感觉轻松多了! 魔王笑了笑他说:很好很好你试过你自己的力量没有? 我说:试过了这样大的进步让我也感觉十分地不可思议这究竟上怎么一回事? 阿罗和魔王听后同时大笑。 阿罗说:你以前本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啊只不过一般的人只有极少的力量用在攻击反面其余的大部分力量都无意识地被用在了防御上面不但要防御外界而且还要防御自身如果能够把所有防御的力量都用在攻击上面来那力量就大得多了!这就是父王作为老一辈却败在了年轻一辈的魔王的手里的最大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略有所悟。然后我又问:那没有了防御要是受到别人的攻击了不是很容易就死掉了吗? 阿罗说:错了防御并没有就此而消失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去防御而且这个防御要比先前的要好得多了!你也应该听曲水灵解释过了吧? 魔王说:你不也是说现在变得十分轻松了吗?以前那样子限制着自己你觉得辛苦不辛苦呢? 我想了想说:现在确实如释重负变得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阿罗说:这就对了你现在没有了负担那么还有什么能够限制你去阻挡别人的进攻呢?别人的进攻只会被你化解了! 我又问:既然是这么好那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不这么做呢? 阿罗笑了笑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想得通的现在能够想通的也只有我和魔王以及刚刚死去的曲水灵三个人了吧! 我分外奇怪忙问他:你怎么知道曲水灵已经死了? 阿罗和魔王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阿罗说:曲水灵当初封魔王剑的时候就没打算回给人再取走的除非是他死掉了因为他不希望再看到天地一片战乱所以他在封魔王剑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生命都放在上面了而且那魔王剑只有曲水灵一人能够取出来魔王剑一旦取了出来那么曲水灵就要油尽灯枯了。而如今魔王剑已经到了这里那么曲水灵还会活着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曲水灵确实是被战争给吓怕了。 我又想起一个仍然不明白的问题就问他:我很奇怪在那样极其冰寒的地方怎么会有森林的存在呢?这个太不合逻辑了吧? 阿罗叹口气道:如果再没人去管理那里以后也不会再有森林的存在了!因为那是曲水灵世代祖师共同创造的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在那里维持着那里的存在现在他死了也没有其他的人在那里很快那里又将变成雪原! 我说;我还在不明白要维持那么大一个地方的温暖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力量? 阿罗说:你不是也看到了曲水灵的力量了吗?怎么样?有什么感想?他是操纵着阵法将那里变得温暖的! 我又问:如果曲水灵真的如你们说的那样那他不是也变成一个魔了? 阿罗和魔王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阿罗说:是魔非魔并不是看你的力量何属何从而是看你的心术如何心术正了如蓝程这样被人称作魔王的人也可是说是一个神而如果心术不正像莫普那样的神王也会变成魔。其实人兽等民族都是一样的只是各人的心术不一样罢了! 我说: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有问他们;那么我现在到底有多强呢? 魔王笑道:过两天你自己试试吧我打算马上约莫普比试! 然后我们一起上魔王殿去会见来朝见的各族之王以及魔族大臣。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下面最上席的兽人王因为他的体积实在是太庞大了想不去看他都不能够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人却有有着人形。 魔族没有烦琐的上朝礼仪于是大家向着魔王一跪之后大家都坐了下来魔王也坐在了王座之上王座的两旁也为我和阿罗临时地准备了座位。我和阿罗也各自坐了下来。 我从这里一眼就可以看到各人的面庞甚至能够看到几重门外的侍卫! 霍木先来说:陛下蓝魔城今日依然安然无恙! 我知道这是霍木在报告此次战情于是我一直都静静地听着。 魔王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此次进攻神族和人族各有哪些人? 霍木说:神族有神王莫普神族大法师火神神族战神习文以及神族各路高手无数。人族所来的高手有人王高顶战士南无悔大法师曲理以及其徒众。不过人族人口众多水平高的也不计其数! 魔王和众人都点了点头。 我却忽然问他们;怎么神族军队一下子就打到蓝魔城来了? 众人都没有言语也许是在羞愧也许是其他的原因这让我觉得我这话说得太唐突了我开始有些后悔起来。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悔改也来不及了我只好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第四九章 血战魔城(3) 此时霍木说:王子殿下你有所不知他们并非是一直地打到了蓝魔城来的其实在前线的战争谁都无法取得胜利可是莫普却莫名其妙地集中各路高手直往蓝魔城仿佛他的意图只是想取下蓝魔城似的。我等听闻这事马上交代好了前线的事宜就率各大高手以及精兵赶往蓝魔城来保护王城! 我说:那我就明白了莫普只是想决一死战! 阿罗说: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比试让神族感觉很没面子莫普一直渴望着雪此大辱曲水灵一家也是为他所杀的曲水灵本人也被他逼到了极北之地。现在他紧急地赶往蓝魔城也许只是想要与魔王一战。 霍木说: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陛下现在已经没有了魔王剑而那莫普据说已经更胜前任神王而且他也已经拿到了神剑陛下现在如果去迎战恐怕…… 魔王哈哈大笑笑得众臣子都是莫名其妙的他说:谁说我没有魔王剑的? 众人都不敢言语魔王又对我说:阿蒙你去把我的魔王剑拿来给大家看看! 我点了点头。.tw[]然后我忽然记起刚才在内室聊天的时候随手把剑丢在了那里因为那魔王剑实在是让我产生不了什么很珍贵的感觉。 于是我用幻影移形的魔法很快就到了那个内室门口。 我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我马上停住脚步往门缝里一看原来是一个红袍的战士与我曾经见到过的那个六王子在里面打斗。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呢? 我的心里充满了种种猜疑却不去打断他们只是想知道他们在这里要干什么于是我静静地看着他们。 只听那红袍战士说:你竟然敢违抗神王的命令? 六王子说:魔王剑不拿走二哥一定会败给蓝程的我可是不想神族又输得十分难看的他们不觉得丢脸我觉得丢脸的你快让开! 红袍战士说:你胡说神王英明无敌谁能够打败他呢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赢得太简单了也不希望别人说他什么闲话! 六王子说:反正这魔王剑我是偷定了! 红袍战士则说: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偷走的! 他们就这样变打着边说话我无暇看他们打架更无暇听他们多说什么我看了看魔王剑:还在!顿时放心不少。(..tw无弹窗广告) 看来刚才六王子要来拿剑还没碰到就遇到了红袍战士了! 他们打了许久却未分高下也不曾出过任何的声响我甚是惊叹:要做到这样还真的是要功夫的也需要十分的勇气!他们真不错! 那六王子忽然叫停。于是他们都停下来。 那红袍战士问道:又是什么事? 那六王子说:你够了没有再不走我就要被现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红袍战士说:你也要一起走我绝对不会让你拿走魔王剑的! 那六王子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不拿魔王剑我们一起走吧! 红袍战士同意了点了点头。 我心里想那红袍战士真是个笨蛋上当了还不知道。 那六王子也是一点头然后他们一起走想窗户他们要走了。 可是我感觉到那个六王子很快就会回头的。 果然那六王子十分狡猾看到红袍战士相信了他就趁他没现自己忙回身来夺剑。 那红袍战士全然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一招愣了一愣马上回过神来然后就去阻拦口里也道:六王子你言而无信! 可是他晚了一步显然拦不住六王子去拿魔王剑了。 六王子十分兴奋地要去拿魔王剑可是他很快转变了表情怔住了。 那红袍战士也是一怔两人站定! 我说:你们都来晚了一步!你自以为聪明是吧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当时的情况是:我感觉到那六王子并不是真心要走的于是我赶紧破门而入在他们的前面拿到了魔王剑! 他们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定定的! 我拿着魔王剑站在他们的面前也是定定地看着他们! 我们三人都不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动作! 顿时这房间里面弥漫着杀气有来自他们的也有来自我的! 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急着动手。 我开始有些担心虽然我的力量比之前强大得许多可是眼前这两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庸才我是否能够战胜他们两个的联手呢? 可是我又想到:这里是魔王宫啊一打起来一定会精度魔王殿里面的所有的人的魔王殿里面那么的高手还会怕他们两个? 我想着心里舒服了不少! 可是我究竟有多强呢 在问着别人我为何不去自己去试试呢? 许久之后那个六王子终于忍耐不住了只见他将手一伸剑鞘里的剑早已出现在他的手里头了。那依然是一把红色火纹剑代表着神族王族的剑! 在他抽剑的时候我完全没看到他是怎么抽出简来的只听到他抽剑的声音可见他是用剑的好手连抽剑这样的简单的动作都要表现得那么精彩。他的动作也是十分连贯的一眨眼就看到他的剑在他的手中了! 第五十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无弹窗广告)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一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二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三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四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五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超多好看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六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超多好看小说]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七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八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tw好看的小说)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五十九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超多好看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好看的小说)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一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二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好看的小说)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三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超多好看小说]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四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无弹窗广告)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无弹窗广告)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超多好看小说]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五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tw无弹窗广告)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六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七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超多好看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八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六十九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一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无弹窗广告)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二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三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超多好看小说]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四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五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好看的小说)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六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无弹窗广告)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无弹窗广告)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七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八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tw好看的小说)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七十九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八十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tw好看的小说)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tw无弹窗广告)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这一天她带着我逛遍了魔王宫。 到下午的时候她拉着我沿一道回旋的楼梯朝上跑这楼梯只能容纳两人并列上去。 我们向上走了很久转得晕了头终于停下来。 到了!她轻喘着气说看那边。 她指着远方。 她看着我边喘气边笑着。 远方是无尽的森林森林的尽头是半轮落日辉煌已散颜色已变。 然后我看了看近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城的今头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魔王宫的最顶处也就是这座城的最高处。 一览全城皆在眼底。 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风很大吹着她的长飘荡头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说:这地方我在梦里见过如此相似…… 那一定是你前生来过她说你跟这里有缘。 我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不诚恳因为我内心中本不想笑。 我们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父王。 那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男人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也许那就是王者气质吧。 他和蔼地朝我们笑。 那神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残暴的魔王。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 他抱起我和蓝莫在他的怀里有种无名的幸福感。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这时下楼显得如飘如浮轻松得多。 我们吃过晚饭。 魔王一声不吭地走开我与蓝莫一起聊天。 我问她怎么会被抓住难不成*人族冲到魔王城来了? 她摇头然后说:是我到南方去了我要去哥哥死去的地方。 然后她给我讲那次事件的经过。 她喜欢阳光所以她决定在夏季去南方小住地点就选在她哥哥死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有各色的鲜花有茂密的丛林当然也有比北方更为强烈更为美丽的阳光。 她住在农舍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魔族公主他们只以为这只是一个富家小姐带着她的家仆住在这里农人无暇去问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而她更是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身份融入了这农村的田园中。 可是谁又料得到一群偷袭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那些人很快抓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并以此要挟其他人投降然后魔族战士悉数投降束手就擒。 那些人并不知道她是公主只以为她是某个魔族重要人物的女儿所以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倒是魔族举国皆惊。 拉蒙她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像我的哥像我想象中的哥哥一样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那你想你的哥哥会是怎样的呢? 他一定和我一样很爱阳光早上起来了会去看日出就算起得晚了醒来先看到的应该还是阳光所以我特地给他挑了那么一间朝阳的房间。而且他应该很喜欢蓝色因为我们的姓就是蓝。还有他会和我一样喜欢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看日落他会和我一样喜欢自由不愿受任何人的管束谁都不可以命令我们去干什么…… 我很惊奇竟会如此相似…… 半夜醒来遥远的地方传来放肆而又狂傲的呼叫回荡在旷野。 透过窗口我可以看到天上的形象和月亮。 然而我仔细看时现在今天下午我和蓝莫看日落的城堡顶部有个人那人仿佛仰望着天。 也许是魔王吧。 这里是他的底盘他想干什么都随他吧于是我翻身又睡了。 梦里战杀联翩血流已凝仍有新的血流自上而过城墙塌了。两军再次在旷野上交战。夕阳已无法将血色融入它的规划…… 醒来的时候天未亮东方只有一点光晨风吹面我在朦胧中看到延向远方的森林。 当天开始亮起来时森林变得美丽起来…… 早饭之后魔王找我单独说话。 魔王殿中阴森森的。 我要把你留下来你可否愿意? 为什么呢?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与你们同族!我也不想离开我的家。 很多事情你都还不明白你太小许多话我都跟你说不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些简单的东西你就为了我的女儿留下来吧。 我不明白他要说的意思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知道吗?莫儿自一声下来就一直孤独我无法与她交流而她的母亲也早不在世。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她没有兄弟姐妹呢?我告诉她其实她本该还有个哥哥的可是在她出世之前就已经被神族杀死了。自那以后她就开始想象她的哥哥她还为她的哥哥准备了一间房间。按她自己的意愿布置好了一切那里则成了外人的禁区出来我和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允许进入那里。我也只是有时打扫才进去一下。然而他们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她就要求让你住在那里她对我说要是你是她哥哥多好。她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一回去这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犹豫了。 我的心里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八十一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tw好看的小说)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tw[]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二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好看的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好看的小说)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三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tw)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四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超多好看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无弹窗广告)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五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六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好看的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tw)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七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无弹窗广告)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八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tw[]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八十九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tw无弹窗广告)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tw好看的小说)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一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二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tw无弹窗广告)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无弹窗广告)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三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四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五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tw好看的小说)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六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tw)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七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tw超多好看小说]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八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九十九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章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tw[]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一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tw超多好看小说]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二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三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好看的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四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超多好看小说]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六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tw)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tw[]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之间的矛盾似乎是自古就有的矛盾的升华是战争可是战争的结局往往是战后的破乱。 从一万多年前就开始了对角谁也不会服气。 然而却在忽然间停战了…… 我小的时候是休战的几百年间可是人们仍然惶惶的生活。 大家都预料战争很快又会爆毕竟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战争。 这让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过战乱的生活。 已无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战争的起源因为这战争持续得太久了人们每天只顾着打仗无暇去回顾历史也无人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更无人想过战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当和平一旦到来人们才回顾历史却现除了战争就是一片空白。 人们依然信任神族他们相信神族会佑护他们。 我问过老人:神族为什么要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他思索了很久可是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他闭门思索了一个多月然后他把我叫到他的面前。此时的他更是枯瘦的可怕就像他平时向我们形容的妖族的妖精。他说的话很模糊我很艰难的听着。 拉蒙他说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神有他自己的理由而神的理由太深奥非我等所能明白所以我想出来的不知道是否正确。 他让我给他倒水然后让我坐到他的面前。静静的。 拉蒙他说我想他们上为我们人族着想吧要知道在开战前我们人族的数量是很旺盛的可是一万年的战争使得人族的数量锐减神族为使人族不致灭绝才决定停战的吧。你也应该知道停战后人族的数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有可能他说神要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去思索战胜魔族的办法。总之我们应该相信神坚决的…… 这样可笑的答案我当时却没有笑因为我也信任着神。 那是那老人最后一次与外人说话几天之后他就上天堂追随他的神去了。在他死之前一直呼喊着神可是神没来救他。 我怀疑神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神在我的心中变得十分模糊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神。 我的幼年启蒙教育是几个老师联合引导的而与我一起的有一大群同龄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父母或者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所修的课程除了文化课之外还有武术课和术法课等一系列课程而这一系列教育是为让我们变得强大。 我们不知道所谓强大是何意思然后一位学长以形体语言给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都懂了。过程是这样的他拈住一个小个儿抽了他一耳光他说:强大就是我打了他而他不敢还手。 当然我们所喜欢的并不是上课而是出去玩。 于是下课的时间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有时忍耐不住会偶尔逃课去玩。经常与我一起逃课的还有拉文和拉英他们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捡来的有时候会有人认为我和拉文或者我和拉英是兄妹或者拉文和拉英是兄妹。可是最终老师说我们不是。 我们三人经常去看兽人那面目可憎的兽人被关在笼子礼貌看到我们来了依然怒气冲天努力想要撞出来杀了我们。 他们怎么被关着?拉英最初看到他们时问虽然她十分惧怕这些兽人。 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拉文说他们要是出来了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战争不是结束了吗?我说怎么还抓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拉文说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我很想去问问那被称为无所不知的老人可是我记起他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老人要么痴呆的要命要么就是性格极其暴躁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只好作罢。 每次我们离开关兽人的地方都会讨论兽人是否怕魔法的问题。 拉文的想法是他们都是极其怕魔法的否则他们也就不会被逮住。 可是拉英认为他们不怕魔法否则他们看到人使用魔法早就逃掉了还会那样像疯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吗? 最后他们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这还得试试才知道。 于是我们决定下次来试试。 可是每次下一次都忘记试试。 其实我们当时所学的魔法只是点根底而已根本无法伤到任何人。 我们所遗憾的是从未见到过魔族的人而老人形容的太简单。 魔与神的区别有些模糊了。 我们生活在不南不北处于人魔边境的一座十分理想化的城池。 这是一座无名之城无名的原因是建造者忘记了给它一个名字而以后的人却懒的在这座城的名字上多费工夫。于是此城一直无名也无人关注它。 此城无名这倒让我很害怕要是哪天在外地走失了路那么我永远回不了这里因为这城无名而无名之城不只这一座。我们的老师喜欢带着我们去外城与其他城里的小朋友一起学习据说这是为了展友谊。于是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老师怕一不小心就流落天涯。 但回到这里我就胆大起来在这城里乱逛乱窜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方向。毕竟我已经在此好几年了这里我熟悉的像我的家一样――其实这就是我的家因为我没有家无家者四海为家但我还小不能推及到四海只能以次为家。 我深信将来我可以行走天涯。 拉文比较喜欢战士每次上搏斗课时拉文总是兴奋得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战士了往往在打倒同学的时候就结交了仇敌。打败同学是没错的错的是他打败同学后还骂他们是垃圾并且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出高傲的战士该有的狂笑这让人听来很不爽。 于是有一天一个同学联合了好几个人将拉文揍了一顿这让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时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因为我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也遭受到了牵连。因此我和拉文“潜伏”了几天。 拉文的理想是做一个走遍天涯的战士领导人族消灭所有的魔族因为在他眼中魔族是该灭绝的。但在他的心中神也没那么崇高。 拉英的想法与拉文正好相反她喜欢比较平静的生活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生什么战争一直这样和和平平的。 她喜欢魔法以为魔法极其有技巧性而且初级魔法极有意思。 我想如果她看到了战场上的魔法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也许她会很失望很沮丧。但我也不知道战场上是如何的残忍所以一直希望目睹异常大战只为满足好奇心。 而我呢既不喜欢搏斗也不喜欢魔法可是我被逼着去学于是我都不好。我的心中总是有不尽的疑惑可是没有一个智者来解释给我听。我的愿望是今后不要再没愿望或者愿望不会离我太遥远了。 当一颗流星划过我们三人同时许下愿望然而只有一颗流星这就预示着我们三个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实现或者说每个人的愿望只能实现其中的一部分。 在灿烂的星空下流星消逝无痕。星空如幕布般虚无。 而我们的理想的不同将注定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那天是在城墙上。午夜。 我们许完愿望后站在城墙上看星星。 仲夏夜许多人入梦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连夜巡逻。 我们站在城墙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来往的巡逻的人。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心安理得。 他们都是些可怜人我想因为战争使得他们连夜晚也无法睡眠虽然已经停战几百年了。有几个无聊的卫兵朝我们笑一笑笑里藏着无奈。 这座称离魔族地域很近因此城墙异常的坚固而且比任何其他称的城墙都要高。白天在这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据说有许多的野兽也有兽人以及妖精住在那里。而此刻望去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回去时天已经亮了老师将我们拉去罚站因为我们彻夜未归。我们三人偎依着在草地上谁着了。 醒来时现我们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抱回来的。 听说人族与魔族又动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人族胜利了俘获了许多的魔族的人。其实像这样小规模的战役在这几百年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因为人族始终相信之间的战争很快又会爆。而人族始终是忠信神族的。 我开始觉得这些人很疯狂。 拉文很兴奋他拉着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可是看守的人不让我们进去他说魔族的人太危险了。然后给我们说了一些魔族的可怕之事。 于是我们策划着怎么溜进去只是我们始终没能进去。 然后阿罗来了。 阿罗是人族有名的战士据说他曾经打败过很多的魔族战士自此声名大噪。在传说中阿罗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无人能及。 阿罗就是几年前在战壕里现我们三个的那个人。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然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罗。 我们都心怀好奇颇有感激。 阿罗其实是一个极其年轻的战士可是他的穿着以及其生活习惯与平常人一样这是我们对他的印象。这仿佛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勇。 阿罗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很久我也仰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阿罗笑了起来他说: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者呢! 我想去看魔族的人我说。然后我恐慌的看着他。、 阿罗阴下脸来仿佛思索了一会儿由大笑着点了头他说:迟早会的! 然后我们三人随着阿罗去看一个魔族的小女孩。 那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看起来跟我们也差不多我始终都不觉得她是一个如人们经常说的那样的邪恶的魔族我甚至认为她就是一个与我们一样普通的人。而此刻她如那些兽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倒让我觉得她很可怜而残忍的是关着她的人们。 看守的告诉我们俘获的人还有一些战士和魔法师他们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关着这个太小没什么威胁才这样简单地关在这里。 他说起这一战神情变得舒展兴奋地说:那真是漂亮的一战因为人族没死伤多少人而致使敌方全军覆没。 那女孩先是在地上睡着的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她缓缓地回过头来。 在这一过程中拉英一直都是很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 那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又有深邃的神秘却又如平常人的眼睛一般眼中顷刻变化万千。她朝我笑了笑。 她怎么会是一个魔呢?我终于说出我的疑惑。 无人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我看到她又朝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如鬼魅般挥之不散。 我的梦里一直闪动着鬼魅的影子那妖异的身形胡乱而又艳美然后我的梦里出现了魔一大群魔他们狂乱地舞动我也随着他们的节奏舞起来。在他们中间我现我要疯狂了……此刻一个人不断地在叫我的名字拉蒙拉蒙… 每次我总会在那声音由遥远变得逼近由悠长变得短促由平常变得恐怖的时候被惊醒。醒来总是刚天明阳光射进来很温和。 我轻轻地下床不想惊扰了别人。我走到东方的那扇窗前看着东方天空胡乱变幻我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追问关于魔族的事而阿罗总是很耐心地接受给我们听。 阿罗游历四方见多识广而且他又年轻更对事物有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理解所以他说的很多东西都与老人说的大相径庭可是他说的更容易为我们所接受。 我开始觉得哀怜嗉哦说的一切才是正确的。 我的最大收获是把人、魔、鬼三者的区别了解了个明白比如说我之前总认为魔与鬼是一种东西而后来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鬼是躲在阴暗中的畏缩地生活着的一种虚无者而魔却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光下生活。魔除了性情狂野不受羁绊手段残忍无情之外其余的都是与人族一般的。 过几天阿罗就走了他要继续游历四方。 他说他不愿受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漂泊生活无人规定他该怎么做也无人规定他不该怎么做。 拉文说他以后要像阿罗一样。 可是我相信拉文是不能够做到像阿罗那样我也不能够做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因为阿罗就是阿罗我们就是我们阿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另一种生活。 或许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好过。 很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阿罗也拥有魔鬼一样的性情其他的任何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魔鬼的性情我们心中的一半是魔。 我们又恢复到平常的生活。 上课睡觉吃饭玩偶尔逃课。 然而我的心中从此汹涌着一股奇异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每一次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我总会向着远方的世界看去然后我的胸口仿佛天一般广阔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我跟拉文拉英说起这种感觉他们说要去医师那里去看一看。 于是我去看了医师。 出来之后他们问我医师说了什么。 他说我身上的个路经脉已经通成一片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四处闯荡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充分使用这种力量然后前途无限。他还说这城里没有可以正确知道我的人他让我离开这里。 拉文夸张地笑起来。 我能够理解他的笑因为我是被所有老师认为是最没前途的一个我的任何一门功课都的排在最后面的而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长项当然也有自己的短处。 拉英轻声告诉我:我相信你。 我也只能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老师决定代理我们去看魔族的人好让我们认识一下魔族的人以免将来去打仗打错了人。 我觉得这个很没必要因为看来看去人和魔根本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事先告诉你他是一个魔否则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知道他是个魔。 我们是分批去看的我偷偷地跟着其他好几批去看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望着我仿佛哀求我救她出去。 到我们那一批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将吃剩的苹果核扔向她她向那小男孩看了看很无奈地。 而那小男孩的一扔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纷纷将水果皮核之类的东西向她扔去有人甚至捡起石子向她扔。 她躲避不了只好选择承受所有打击。 我看到她的眼角闪烁落下一滴泪来那泪落之音仿佛十分响亮久久回荡。 我产生了一股冲动跑过去拦住了他们他们想把我放倒可是拉文站到了我身边他们自料不及拉文只好退了。 然后老师责问是谁那么不爱护环境乱扔东西他们一致指向我。 于是我被老师罚站两个时辰拉文和拉英陪我站着。 我病了几天我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看日升日落因为窗朝东。 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出去看星星。 我感觉很多的魅影闪过向着那方向去的应该是监牢我估计该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我朝监牢跑去。 我总希望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我远远地看着门口的守卫似乎没生什么事很安静。 许久之后守卫莫名其妙地倒下地上流淌着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在周围施展魔法。 然后我听到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人大叫一声到在地上。 那人没死爬起来往后跑此时一大队守卫赶来追着他跑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忽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撞到什么极其坚固的东西被撞倒了。 之后一切消失至无。 然后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很多人有试图闯进去的也有埋伏好等待来才闯者的双方交战全城大乱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窥视人心惶惶。 多处起了火东南风吹来大片房屋倒塌全城喧嚣。 打斗声惊天动地。 到最后我现只有这监牢最安宁。 守着的人想堵住来闯者来闯者又想闯进来他们在外围打杀起来而此处恰恰人都走空了。 我跑到监牢门口用手去触摸挡住那人的屏障却没能摸到任何东西知道我把门推开了仍没遇到那无形的屏障。 门是开的?我很疑惑但我又想既然有了那样的屏障门关与否都不必要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闯入者用的是高级魔法隐身术而那屏障则是护网术那是根据施用者的能力高低决定它的坚固程度的而在此施此魔法者魔力不够一撞就破了。 而我也知道那是一个极理想的社会他们对族人以及同盟者极其信任而对敌人极不信任。 此后我到过其他的地方再也没有随意参观监牢的权利即使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没有人会让你晚上站在城墙上看星星许愿。那无名城也因我而被毁掉。 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是之后的事。 我一路走进去。 我害怕那些兽人会忽然跳起来吓到我。可是他们没有。 越往里走越阴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杀声惊天动地而此处却异常安静没人知道有人闯进来。 四周都是可怕的兽人的明亮的眼睛十分阴森。 我想起我学过的一个叫照明术的魔法于是我花了很大的劲在手心燃起一道火焰四周立即明亮了那闪亮的眼睛也随之暗淡。 我径直走去忽然现那火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居然成了一堆大火这让我始料不及的于是我有些担心会烧起来。 周围更加明亮周围的兽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朝我狂似地怒叫。 我看到那小女孩了她被我叫醒看着我只是微微一笑却始终没说半个字。 我决定救她出去否则不知道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高高挂着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搬了张凳子移到那墙下我爬上凳子踮起脚正好可以拿起那串钥匙。 我兴奋地一路跑去然后一把一把地试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打开。 忽然我听到那些兽人叫起来其间夹杂着一些人的脚步声那些声音在此回荡十分可怕仿佛遥远的魔域传来的疯狂嘶鸣。 有人来了我说我得躲一下。 然后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那些人打着灯笼进来一个人取下一串钥匙走到那笼子前说:幸亏他们没拿对钥匙好了把她转移地方。提防着点周围一定还藏着那人。 于是他们打开了笼子一个人进去将那小女孩一把抓起来就要走。 我忽然感觉有人把我提了起来我惊得大叫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我提到那人面前一个人将灯笼在我面前照了照他说:是这个小子这么点大就来充当奸细。 他们都大笑一阵惹得兽人们大呼起来阴森可怕。 我本要回应一声我不是奸细可是他们已经提着我走了根本没理会我。 忽然提着我的那个人站住了然后抓住我的那只手变得无力我就这样一直下落到地上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个人颈上血流如涌他缓缓地朝我压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将要改变所以我仍企图一老旧的方式生活。 我的梦里开始出现一个战杀的场面两军交战血流成河到最后仅剩下孤寂的森林面对着夕阳森林里残骸堆积…… 我醒来阳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温暖地照着我。 又是阳光。 我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醒来四周都是淡蓝色。 我下床来现这房间极大甚至比我们上课的教室还高大。 房间里摆着许多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墙上还贴着许多小孩子画的画上面写着异族的文字。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向那边看去一个小女孩进来――正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不过现在她已经换里衣服。 她换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头也多了许多的漂亮的装饰品很有贵族的气质。 她站在门口朝着我微笑那笑仍然与众不同。 这是你的房间?我问她。 我看了看周围这房间让我有些喜欢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属于我自己的。可是一直是幻想。 她摇头许久之后她终于说话:这是我哥哥的房间。 你哥?你还有一个哥哥的? 她又摇头然后不说话了她又回复到了初见到她时的平静与忧郁不该是她有的忧郁。 许久之后我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多的人为你去舍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都叫我公主可其实我宁愿他们都叫我的名字蓝莫。 那么说你就是魔族公主?你父亲就是魔王蓝程? 她点点头然后说:我宁愿我的父亲不是魔王我也不是公主。 她的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她指着那些画说:你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谁吗? 我看看那些画画上是个小男孩。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是不尽的忧郁不属于她的年龄。 那是我想象中的哥哥!她说他已经死了! 她的话让我暗吃一惊。 她开始流泪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过我已经无法再那样哭泣了。 我没看到过他她说他在我出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是神族的人杀了他。 神族? 神怎么会杀人呢? 我心里很疑惑在我所听说的所有传说中无不是赞美神的神是救人的而不会杀人人们也都是这样赞美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她不是在说谎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一直都相信的神。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生前的事了。 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沿。 然后她告诉我在这魔王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话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死去的哥哥要是他在那么她就有个人来陪她的生活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每当她想起她死去的哥哥她总会用画笔将她想象中的哥哥的样子画下来。 很多时候她是对着这些画流泪。 第一百零九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tw[]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tw超多好看小说]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tw无弹窗广告)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tw无弹窗广告)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tw)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tw无弹窗广告)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tw超多好看小说]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tw无弹窗广告)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tw好看的小说)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tw[]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tw)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二十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tw[]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tw)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我最终决定要走在城外与他们分别大群护卫护送我至南方。 我在车中想起魔王的那句话:你离开了你还会回来的。 这话让人费解他何以确定我会再回那地方呢? 一定是他在故作神秘吧因为我听说大认物总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很神乎那么他是应该要让我觉得他很魔乎。 确实模糊我对他的印象很快就模糊了我原本还想回去向朋友形容一下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看到魔王宫来的车还不快滚开! 不知魔王最近如何?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 少管那护卫喝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那就是违抗魔王的旨意。 于是车又缓缓前行透过车缝我看到一张脸闪过…… 又过了很久车又停下来。 我被震醒了现天黑了外面响起凄惨的呼叫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里面有人。那声音像极了老人跟我们学鬼叫的声音。 我不住惊颤问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个人回答说只是一群孤魂野鬼很快就解决。 然后外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魔王的客人也敢阻拦? 于是外面刹那间又悄然无语寂静地可怕车辙又缓缓响起那重复而又烦琐的声音来。我往外面看去旷野一片漆黑天上只有几个星星此外便无其他。 次日护卫告诉我前面就是我所要去的地方因为前面是人族的地方所以他们在此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会看着我一直进城然后才会离开。 于是我下车朝城里跑去我刚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拉住不由分说地将我绑起来直押牢房。一路上我直嚷道:为什么抓我?他们一直沉默到最后有个人终于受不了我的烦扰他说:你放走了魔族的人准备受死吧。 路人都看向这边目光十分惊疑。 原来那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无人不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偷溜进监牢放走了犯人因而认定了我是魔族的奸细但竟是个小孩让很多人百思不解。 然后我在牢房里就想我还这么点大还有很多事未曾经历过我就这样死去那就太遗憾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留在魔王宫至少不会死。 于是我躺在地上郁郁地睡去梦见我在断头台上…… 两天之后外面响声大震不知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人自天而降破房顶落在地上我看那人时他已经走到了笼前。我惊得要叫出来:那人竟是魔王。黑暗中魔王有很高大的形象。 只见魔王拉住铁栅栏往外一拉笼门就那样被拉开他扔掉铁栅栏:把手给我孩子跟我走。他的双手已经向我伸来。 于是我走过去他把物品抱在怀里然后我的视线迅直线上升。 我再往下看的时候这座城越来越小我看到坚固的城墙成片倒塌魔族的人冲进城内城里一片大乱逃散者自旁门而出。一时间红色布满全城于是我的意思模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许久之后我看到另一座城城的中心有座高大的古城堡城堡的最高处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已近黄昏整座城仿佛在夕阳中狂舞分外妖艳…… 我在房间里难过地睡了好几天这几天蓝莫总来安慰我我一声不吭她哭着跑出去然后外面响起魔王的声音:过几天他会好的。 我终于能够明白魔王当初为什么会说我还会回来但是我这是离开而不是回来。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要长大的而我的族人中将离开我。而怎样离开也无所谓了。我的梦里开始出现平静的湖水淡淡的花香温暖的阳光…… 我不再受梦魇的折磨。我也感觉到我生活在梦境一切若实若虚。 在梦里我听到有人叫我拉蒙然后我可那大了拉文和拉英以及其他的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向天国飞去……醒来我总很开心我觉得生存还是很好的。 神真的会救他们吗?神又是什么东西?一切总又那么迷茫。 几天之后我决定冷漠地生活。为了我自己毕竟我活着也不是为别人。 做我的儿子魔王说我死后你就是魔王。声音响彻大殿。 我不要做你的儿子我的父母早已经死掉此刻我一个人很好。 你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魔王其实就如神王一般。神王还不如魔王。 我还是不想做魔王也不愿做你的儿子。我只想知道何以要战。 魔王听后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让人听着心寒不过我却坚定地逼视着他。他说:等你明白事理之后一切都会让你知道。 生活开始变得平静每天在魔王宫里闲逛魔王宫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每天都可以遇到陌生人。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于是他们总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一个人族的孩子怎么会在魔王宫。 魔王宫中总是很阴郁。 夏天还未结束我还是会和蓝莫在傍晚时候去卡日落风景我看到最后一瓣彩霞散去于是整座城市渐渐被黑暗吞噬我仿佛能够听到魔族的狂野的呼喊。我想我会很自由做自己想做的希望做的事我也该有那放肆的狂野然后我会变作一个魔。然后我会在狂野中死去腐化在也没有我。 蓝莫告诉我蓝魔城的冬天很美丽白雪会将一切美丽或丑恶的事物掩埋天地间一片纯白太阳出来微弱的太阳光化不了覆雪反而给积雪一种美丽的光芒。那时旷野千里一片白茫。 秋天还没到先别说冬天让它慢慢地来。我说着看向最后的一抹夕辉。 我在心里默念:蓝魔城。我知道这座狂野的城市叫蓝魔城。 我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就看见魔王坐在旁边蓝莫也焦急地看着我。 你的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魔王很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感觉到空前地无力仿佛这就要死掉可是我很害怕就这样死掉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经历我不改就这样死掉。 是个战士给你注入的他想让你尽快成材帮你一把可是他错了你身上那股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强大假若没有合适的人来引导你去开使用他们你反而会被那股力量杀死。他求之过急了。 我想到了阿罗我所知道的战士只有他一个此刻他的形象变得模糊隐约地记得他是个传说中的人而传说总是很玄的。 不过现在它对你有好处以后我会引导你。魔王微笑着对我说。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虽然如从前一般要学很多东西可是魔王是任我学与不学而且我所学的东西魔王总会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教我。 秋天的时候我学会飞翔于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自由自在地闯着秋风飞翔在森林上空。森林开始变得万紫千红我感受着一切的美好。 蓝莫站在古堡的最顶部静静地。 我说你不想飞吗?你学会了飞我们一起去看千山万水还有更北方有一片红色的枫树林据说那里住着许多的矮人。 我不需要飞翔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够了。她黑色的头随风飘荡。 可是冬天的时候蓝莫还是学会了飞翔。我带着她在雪的世界上空飞翔那是一种一出生便会有的感觉我感觉来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如幻象。 我们在森林的一片空地上下落然后我们堆积一些东西。我用雪堆成了两个小雪包蓝莫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这是坟墓:一个是拉文一个是拉英。 他们都跟你同姓是你的兄妹?她看着那两个小雪包。 不是的我们不同姓我们都没有姓我们声来就没有父母亲人。 怎么可以没有姓呢?那你也姓蓝好不好?她看向我一直盯着我。 那不是我的姓我不想要我也不需要姓氏。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洁白的蓝魔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古堡在雪中矗立。 我们回去的时候魔王告诉我这飞翔的魔法消耗太大不能长久使用。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因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一度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会不知疲惫地在空中飞翔。 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开阔。我的生活变得很无聊在无聊中还有一个蓝莫陪着我无聊。每天迎着太阳起来傍晚时候又对着夕阳看世界变黑暗。 我看着蓝魔城里歌舞升平附属的城常有人来此面朝。 自那时开始我不再花费工夫将我的头剪掉我也不再面对四面高墙。 我可以飞飞不了多远可是无人限制我也无人可以管束我很自由。 十三岁。我再次问魔王战争的事。魔王殿。午夜。平静的心情。 他沉默。我知道他是要找一个好的方式说出来于是我等待着。 有关的战争的起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在几千年前存在着很多种族较大的种族有神族、魔族、人族、兽族、精灵族、妖族、巨人族、矮人族。最具战斗力的是前面的四个种族神族有其天生神奇的力量魔族有其狂野的可怕人族的智慧以及兽族的强悍各占优势。但神族却自视高贵认为神族是优势民族经常欺压歧视其他的种族大的种族他们尚有忌惮可是弱小者则受尽凌辱。许多种族找到魔族要求其向神族讨回公道不料神族轻蔑视之爱理不理。魔族有其狂暴与冲动的一面当即决心打击神族。于是的战争自此开始大的种族除了巨人族和矮人族未参与之外其余的都参与其中这一战十分浩大一仗打了几千年胜负仍未分明可是之间的仇恨愈来愈深。神族拥尽天地好处可是他们容不下其他的种族而在天地之间唯有魔族可与之相较。当神与魔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么人族呢?我最迫切地知道这些因为我觉得我该知道这些。 人族不如神族有其天生的优势也不如兽族强悍更无魔族的狂野与不顾一切他们有的只是智慧所以他们依赖着魔法另立一片天地。然而比起神族和魔族来他们还是要略逊一些。 之间的战争怎么就忽然停止? 因为大家都很累了!他很随意地说了句然后朝着我笑了笑。 大家都累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一个小孩玩累了要回家一般。 对!大家都累了!几千年的战争很多人自生至死看到的都是战争大家都觉得这是自古就有的战争战争进行多太久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要打仗只是战争仿佛成了本能很多人在战争中感到了疲惫可是不明白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于是大家约定讲和几百年前谈判已成战争息止。 原来如此。原来是神也感觉到累了原来这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可是智慧的人族却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觉得人族有些盲目了。 十五岁。矮人族来使者与魔族联盟据说是神族对其有威胁。 魔王让我去救援矮人族我竟然答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争而且是领导者我不知道一切会这样。 那是一年的秋天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枫树林一片红色我与蓝莫在上空看在着那些矮小的生灵在狂呼蹦跃如火般的枫林仿佛要将天煮热熔尽化无。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天外的东西。 我跟蓝莫说;战争很快又要开始了寂寞的神族又在蠢蠢欲动。 那以后怎么办?天地间战火会将疯狂的生灵灭尽。 他们想战随他们的便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置身事外。 那你怎么还答应了父王来守护矮人族? 我不说话了看着远方的落日隐到山的那一面。天上飘起彩霞。 矮人王说:神族的士兵在那块空地上停驻他们呵斥我们鄙视我们对我们吆喝还伤我们的族人。可是我们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看着那遍地是野菊的地方然后望望天空天空如此多彩。 蓝莫跟我说:神族尚忌魔族三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希望与我们直接开战在他们心中魔族的疯狂般的战杀始终让他们心寒。我想他们会卖这个面子的。蓝莫朝我笑笑我现她长大了可是仍然是个小孩子。 魔族何时做到要保护天下生灵了?我心里暗道。 而高高在上的神族却仿佛成了方面角色。 那只是人的神对魔来说神则成了敌人。 惹急了战争很快就会爆。蓝莫说。 不惹他们战争依然会来结果是一样的我说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郁闷地在此住下。 有天晚上我朦胧地听到一声马嘶那嘶声响彻天地不像是平常的马。矮人王告诉我那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骑的声音能划破长空传越千里。 神族的人来了吗?我很疑惑神族的人来了怎么没警报? 不我说的是神族公主的神骑神族公主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她就死在年啊落日山的山顶在那里四季长满一种奇异的花据说是叫公主花。她的神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奔向山顶对天长嘶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无人敢去阻挡它因为它实在是快得惊人。 次日蓝莫说要去那落日山。因为她觉得那里有人在呼唤她。 蓝莫说骑马走去一路上我们可以看风景。 于是我们挑了两匹好马两人向那落日山行进。 阳光很好很温和只是少了些心情。 一路上蓝莫看着枫林里飘落的枫叶偶尔抓住一片插在头上转过身来问我好不好看。她实在像个普通女孩她是不该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来的。 好看!我说很像个傻瓜。 然后我自己也接一片枫叶运足了力丢出去于是那片枫叶将前面飘落的枫叶削成两半。 蓝莫始终开心地笑着。到了开阔的草地上我们驱马在地面上狂奔起来风吹着我们的头向后扬起。此时我很有一种朝天大呼的冲动。也很想就此飞上天飞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走近了那山。远看时它像个土包走近了它却很高大。 我们下了马山上没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野花野草。我拉着蓝莫往上爬。这山确是与众不同外界万物萧条的时候这里却如春天般百花盛放。 也许这山倾注了神族公主的灵气吧据说她是很有情的一个女子而有情就仿佛有病一样做的事大多是蠢事而且不会感到后悔。 爬上山顶现山顶竟是个大平台开满了一种奇特的蓝色小花一簇连一簇紧密相连香气交织成一片淡然而又神雅仿佛梦中之色味。 我说神族公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死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吗? 谁知道呢?蓝莫说。将来我死了我也要开出很多的花那花是蓝色的仍然也叫公主花。你说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据矮人王说神族公主在生前受了神王的祝福在她死后会有她心中所想的美丽的花朵永远陪伴她恒古不变。 我笑了笑看着蓝莫。 那我回去也要父王给我祝福我要让着世界开满公主花。 就在我们沉迷与蓝色小花中时遥远处传来马的长嘶。 我们回头看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而来其惊人仿佛腾空驾凌到山底时忽然一跃却在空中奔腾顷刻间已经到了山顶。那度未曾见过当真是马中之极。 这就是神骑?我们看着朝我们走来的白马确实比一般的马特别得多。 蓝莫要走过去我说小心点。因为我看到那马怒气冲天。而过会儿却又变得温驯极了仿佛是看到了主人一般。我甚是奇怪。 没事的!蓝莫走过去抚摩着白马白马仿佛很听话地顺依着她。 这马真通人性!蓝莫欢喜地说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我看到西方天空的云变成彩色四散而开。我有种奇怪的预感。 走吧!我说它再美好也不属于你我。蓝莫看着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和蓝莫不舍地下了山牵着马漫步在平野上远离了那里。 它这样十几年守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蓝莫说。 它忠于它的信念!我说。 蓝莫忽然回头凝视后方我问她怎么了? 它好像来了!蓝莫似乎不经意地说出。 我看着远方一个白斑逐渐变得清晰――是那匹神骑! 果然来了!我看着蓝莫兴奋地向前奔去神骑跑近了蓝莫一跃上马马到我的面前停下蓝莫在上面灿烂地笑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了。 上马啊!蓝莫说。 我笑了笑然后看着西方的山川。 我跳上马拥着蓝莫她将马绳交给我。于是神骑在旷野上奔驰起来那度越一切骏马。我想它十几年都没有载人跑过了吧此刻异常兴奋。 蓝莫开心地笑着笑声穿越疾风传向远方…… 1 1 《战火焚天》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四十九章 求婚 换作其他人在如此年纪听了这话,定然是欢喜得不得了,连问:“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可是这卫仲道却不然,他只是鼻孔喷了口气,然后说:“正是!” 林蒙哈哈笑道:“传闻卫兄弟天生聪颖,年少便博学多才,乃是河东不可多得的少年才子!” “那便又如何?”卫仲道哼了一声。 林蒙笑道:“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卫兄弟乃是读书中的高手,可喜可贺!”说罢,林蒙还恭恭敬敬地一鞠躬。 这使得卫仲道很是受用,心里想道:“什么狗屁将军,在我卫仲道面前还不是要恭恭敬敬的!”说罢,眼睛瞥向蔡琰,作为读书人的他,第一眼便看到气质儒雅长得又漂亮且年纪与自己相仿的蔡琰,心中甚是喜欢,若非怕太唐突了,他是直接要让父亲求亲了。只是——他发现这蔡琰的眼珠子怎么总爱时不时地往它处瞥呢?这么一看,还真发现一个年轻男子,她瞥的便是他吧,卫仲道一咬牙,决心要在展示自己不凡才华的同时要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听了林蒙的话,其他人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卫仲道明显是在损他,可是他为何反过来去奉承卫仲道,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唯有任红昌噗嗤一笑,乐开了怀,这一笑效果马上就显现出来了,大家都明白过来,只怕这位林将军是话中带话,内带嘲讽之意,不过饶是人老成精之人,也无法查找出林蒙哪句话有嘲讽之意。 任红昌曾经听林蒙说过,读书的最高境界乃是学以致用,他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读过几本书却又不懂得运用反而四处摆出书生架子的腐朽儒士,方才林蒙虽然在话语上十分恭敬,但是任红昌联系到这些话,自然明白林蒙表示自己对对方的鄙视,任红昌心中想好个大哥,杀人不见血,不禁也就笑出声音来。 任红昌不笑倒也罢了,这一笑,让所有人都把注意力从蔡邕和林蒙身上转移到这个方才被两个大男人挡住了的拥有倾国倾城容颜的美少女身上,兼之她又是一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所有男丁都流着长长的涎水看着任红昌,连卫仲道也一下子变成猪哥了。 一下子有这么多人盯着她看,任红昌“唰”的一下脸全红了,忙躲到林蒙的身后。 众人被林蒙挡住视线之后,方才醒悟过来,众人都不禁吸了口气,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人,这恐怕比之古之西施犹有胜之之处。 “又是这小子!这小子又不会诗书,身边怎会有如此多的美丽女子?”卫仲道恨恨地想道。 这个时候,蔡琰站出来说:“这位便是卫家哥哥吧,小妹曾听过卫家哥哥的才名,不过卫家哥哥可勿要骄傲自满,这位林将军可是文武全才,他的文才恐怕也不输于任何人,连家父也都甚是佩服他呢!” 蔡邕说:“不错,林将军文才确实了得,老朽佩服得紧呢!” 能得蔡邕这一句话,在这个时代就好比得到了后世的博士生导师的肯定,要知道蔡邕在这个时代是首屈一指的大儒,代表的乃是权威。 卫父哈哈笑道:“原来林将军竟还有这般能耐,哈哈,老夫倒是失敬了!” 林蒙只得客套道:“哪里哪里!” 唯有卫仲道鼻孔里喷出一口气:“哼!” 林蒙心想,看来我是要得罪这卫仲道了,这卫仲道气度居然如此狭隘,难怪那么年轻就死翘翘了,不过我知道这段历史,就一定要阻止蔡琰与他在一起了,否则蔡琰的悲剧恐怕又要回归历史了——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老爷,你们都在这里站了一些时候了,您看……”卫忠过来提醒道。 卫父哈哈笑道:“瞧瞧,我都快忘记了,蔡兄,林将军,快快请里面坐!” 一众人入了卫家,然后分宾主次序坐好了,其间还有不少的陪酒的文人雅士。聊的一会儿,卫父忽然看向蔡邕,说:“蔡兄,卫某有两件不情之请,还请蔡兄答应!” 听到这话,其他人倒是没什么,知情的林蒙和卫仲道都紧张了起来。 蔡邕笑道:“卫兄有话只管说出来,蔡某但有能帮忙的,定然在所不辞!”林蒙听了这话可着急死了,这家伙也不问问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就这么贸然答应下来了。 卫父听后,大喜过望,说:“如此甚好!”然后拉过卫仲道,说:“犬子卫仲道,颇有些天资,自小爱读书,如今在河东也算是少有些才名,想要他继承卫某的衣钵去行商恐怕是行不通了,所以卫某恳求蔡兄收下犬子作为弟子,还请蔡兄答应!” 收徒弟这事若是放在后世,只要有钱给,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收为弟子了,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十分严肃且又慎重的事情,因为收一个好的弟子可以替自己扬名,可是若是收了个臭名卓著的徒弟,那你这一世的英明恐怕都要败在他的手里头了。 卫父看看蔡邕还在捏着胡子犹豫当中,马上再加上一把火,推了卫仲道一把,卫仲道倒也不傻,马上跪倒在蔡邕面前,“嘭,嘭,嘭!”三个响头磕下,说:“弟子拜见师父!”如此,蔡邕就算是不想收徒弟倒也不好拒绝了。 “哈哈哈……快快起来吧!”蔡邕只得笑着扶起卫仲道。 “谢先生!” 如此,他们的师生关系算是这么定下来了,卫仲道算是名师的弟子了,将来就算他只是个庸才,单凭“伯喈先生的弟子”这个招牌就能四处吃香了。 随后,卫父便说第二件事情:“这第二件事情嘛,便是我想替犬子向令嫒求亲,不知蔡兄是否愿意与我卫家结秦晋之谊?” 第五十章 题字 蔡邕没想到他会替这么一件事,一时也无法决断。而蔡琰听后也猛然抬首看向父亲,随后又看向林蒙。林蒙则在心里道:“终于来了!”他本想直接替蔡邕拒绝掉的,可是他发现蔡邕犹豫半日,仿佛有为难之色,知道他定然不愿意这桩婚事,所以也不急着说了。 卫父和卫仲道见蔡邕又在犹豫,马上又来刚刚那一套,卫仲道又要跪下来磕头,谁知这个时候一直默然无语的蔡琰忽然站起来,说:“我不答应!”说罢,便扭身出去了。 卫父、卫仲道和蔡邕都是一怔,没想到这出自书香门第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话来。蔡邕连忙抱歉:“小女性子过激,恐怕……此事容后再议吧!” 林蒙看了看任红昌和王静姝,两女立刻明白过来,告罪了一番,也追着蔡琰退了出去。 虽然发生了这等事情,可是卫父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卫仲道却不怎么样了,一脸的不满。他一眼瞥见了林蒙,于是笑道:“林将军,小弟敬你一杯,祝你在抗击外敌的战争中节节取胜!”说罢,先干为敬。 林蒙知道他要向自己发难了,也不说白了,也喝下这一杯酒。 卫仲道放下酒杯,看向林蒙,笑道:“林将军文韬武略,小弟好生佩服。小弟也略读诗书,故而有书房一见,欲求一副对子贴在书房,求之数月而不得,如今遇到将军,不知将军可否赐墨宝一副?” 其他一些文人雅士听到卫仲道的话,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于是忙一起附和:“是啊,是啊,林将军的墨宝不可多得啊,若非在下面子薄,也想求一副回家供着,天天警醒自己。” 卫仲道微微笑着看向林蒙,心里道:“看你这次如何去做?” 在卫仲道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跟他说话还失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他读过书,也绝对以认字为标准的,哪里会做什么对子。不过林蒙偏偏不遂他的意,林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林某便献丑了!” 此话刚毕,已经有人送文房四宝过来了,林蒙一看,这纸的质量比后世的纸自然差多了,可是却也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品种了,平常人家可用不起,即便是有钱人也不能常用,要知道这纸在这个时代可要比布帛还贵啊。林蒙决定以后回到并州,一定要鼓捣一下造纸术,要在这个上面赚个满盆翻。 林蒙早已构思好了,因此挥手便一蹴而就。那些文人雅士都想看看他是如何出丑的,于是围了过来,独卫父、蔡邕和卫仲道三人未曾离座。 一个士人拿起上联念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另外一个士人拿起另一副念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顿时,此处鸦雀无声,即便是如卫父这样的市侩商人,也读出了其中妙处。 许久之后,蔡邕忽然拍掌道:“妙,奇,林将军果然出手不凡,如此奇对,居然顷刻间构思书写完毕,奇哉!妙哉!” 卫仲道脸色十分难看,原本是想给林蒙出丑的,没想到反而成就了他。 林蒙微微笑道:“卫兄弟,在下今天反正有空,再赠你一首励志诗!”说罢,又在另外一张纸上挥毫写下一首五言绝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所有人又一次屏住了呼吸,这一笑间,他居然又写出这么一首诗,这样的才能即便是号称河东才子的卫仲道也万不能及啊。 蔡邕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求学者永无止境,若想看得更远,那么就必须得站得更高,此句寓意深远,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当今天下,则青也算是一绝了!” 林蒙尝到盗窃的甜头,差点又要蹦出一些诗句来,不过他也知道言多必失,所以就打住了,想当初他为了应付考试作文,背了无数篇的诗句,加之后来自己闲来无事也时常背背这些优秀的诗——当然,能流传下来并且被整理出来的诗,没有哪一首是差的,所以也不用考虑会不会贻笑大方了。 卫父也看出卫仲道脸色蜡黄了,于是喝道:“还不快去谢谢林将军!” 卫仲道也醒悟过来,作为有家教的豪门弟子,请人办事怎么能忘记道谢呢?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到林蒙的面前道谢。 林蒙感觉这样太爽了,不但利用后世的优势忽悠了一下这些三国人物,还要让这眼高于顶的小子向自己道谢,哈哈,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 最后,有些不欢而散,卫父请蔡邕独自去叙旧,林蒙跟随着卫忠去卫家安排的住所。 任红昌、王静姝和蔡琰三女凑在一起聊着悄悄话呢,看到林蒙进来,三人都噗嗤一笑,林蒙笑问道:“你们三个在我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三女只是笑,却并不说出来,仿佛彼此间有约定一般,林蒙也没辙,只好坐在一旁自顾自地喝茶。 任红昌走过来,摇着林蒙的手臂,娇声道:“大哥,我们想去外面玩玩,你陪我们出去吧!” 林蒙顿感受不了了,这样一个绝世容颜的女子挽着自己的胳臂撒娇,自己若是不答应,那岂非一直都有负罪感?于是林蒙就被这样地轻易攻破了。不过林蒙担心任红昌就这么出去太惊世骇俗了,弄不好还会引起整个安邑的动乱,于是要求她带上面纱,当然,为了表示一视同仁,所以也让蔡琰和王静姝二人也戴上面纱。 不过,三人虽然戴上了面纱,却还是拥有着另外的一番美丽,林蒙也算是知道啥叫“美丽挡不住”。 逛街从古至今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可是男的就十分痛苦了,林蒙也算是抱着上屠场是心态跟着出去了。 第五十一章 遭遇 一上街,三女便疯了一般,蔡琰倒还保持着一些矜持,可是任红昌完全一副野丫头的样子了,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这里摸摸,那里拍拍,碰到喜欢的东西,讨价还价许久,最后说不要,然后走远了,又说要回去买下来。林蒙被折腾得苦不堪言,直想杀人。 忽然,街道上一阵混乱,行人匆匆,随即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根据林蒙多年的行军经验,这是骑兵慢跑的声音。 果然,当林蒙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一队长长的黑色骑兵队伍朝这边慢跑过来。林蒙知道这些是正规军,能带这么多正规军出来溜达的,绝对是军事高干。于是林蒙拉了拉三女,让他们站到一边去,然后看着骑兵过去。 前面的骑兵过后,队伍开始变得庞大起来,猛然庞大的队伍占地面积也广了起来,因此人潮拥挤起来,随后,林蒙等人看到一个满脸髯须的丑陋大胖子骑马朝这边过来,而他身后则是一些官员小校。 “啊!”忽然,任红昌惊叫一声,原来她不慎被人撞了一下,扑倒在林蒙的身上,虽然没有摔倒,但是面上的纱巾却掉落了,她的那一声惊叫,也引起那骑马的诸多官员注意,纷纷朝这边看过来。骑兵也纷纷停了下来。 林蒙看到那胖子看到任红昌时口水飞流直下的情景,心中暗道不好,正要转身离开,那胖子就发话了:“来人,把那几个人带过来!” 一个小校带着一队人立刻跑过来围住他们,旁边的人怕人祸上身,纷纷躲避之。 那小校一脸流涎地走过来,任红昌看到那恶心的样子,忙又将丝巾戴起来,小校这才咽了口口水,说:“跟我走吧,太守大人看上你们了,你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林蒙冷然一笑,说:“滚!” 小校一惊,周围的人更是一阵惊讶,有谁见过敢这么跟一个官军说话的,顿时有些怔住了,那小校也是一怔,随后甩过马鞭喝道:“找死啊……” 孰料,这马鞭没有如大家所想象的那般甩在林蒙身上,反而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蒙拉下马来,一脚踢飞了出去,小校当即昏迷。 所有人一怔,那胖子更加惊诧,看来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一个小校看到了他的脸色,驱马出来,朝着这边奔过来,一杆长戟直朝林蒙刺过来。林蒙嘴角一露诡异的笑容,随后身影一闪,从那小校眼前消失了,小校一愣之间,忽然感觉意识模糊,“噗通”一声掉落下马。 林蒙站在那匹空马前,他的手中此刻多了一把匕首,匕首锋芒上还滴着血水。 “啊——”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叫,死人他们见过,但是很少见到这么当街杀人的事件。 蔡琰和王静姝也转过脸去不敢看,任红昌也拔出匕首来,注视着周围,以防有人过来。 那胖子眉头微微一皱,其他将校也都惊骇万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林蒙是如何出手将那小校杀掉的,可是那小校的确是死了,这等武力,他们也自知不能相比,上去也是自寻死路。 林蒙冷眼向那胖子看去,胖子也是一脸冷色地看向林蒙。 “贼人,纳命来!”忽然一声雷吼,一个三粗五大壮硕汉子骑着马扛着大刀飞奔过来,林蒙转眼看去,这人气势非凡,一双眼睛圆瞪,仿佛能鼓出来一般,长的奇丑无比,不过林蒙看得出这人有两下子。 那汉子借着马势一刀劈过来,欲将林蒙的头颅斩下来,可是刀锋过境之时,唯留下一道虚影,那汉子一怔,自己的刀法在军中也算是一绝了,平日了这一刀还从来没什么人可以躲过去来着,这年轻人居然就如此轻易地躲过去了,看来本事不一般。正当他想着,只觉脑后一阵风涌过,这汉子出自本能地猛地一偏头,林蒙的匕首擦着他脸上从后至前刺过来,若非这汉子反应快,林蒙就能一刀从后颈刺穿过来,这汉子就必死无疑了。不过,饶是如此,那汉子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汉子驱马向前奔去,而林蒙则又站在那里,而且这次是背对着他。 大汉又一次鼓足气势,转马奔过来,由于这里是街道,地方比较狭窄,所以这冲锋并没有多长的距离,转瞬即到,一刀又从林蒙后脑劈过来。大汉又一次不见了林蒙,大汉知道这小子一定又不知用什么方法跑到自己的背后去了,顿时感到后脊骨一阵冰寒。可是他这一次想错了,因为他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而那只握着这匕首的手向上一提,匕首带着鲜血被拔了出来。 “哐当”一声,大刀落地,大汉手中鲜血狂喷,惨叫一声,慌不择路地逃入阵营中去。 胖子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小子身手真是太快了,简直到了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步。这也自然是林蒙在狼群中训练出来的,要知道狼群在捕猎的时候,靠的就是瞬间爆发,突然出击,准确无误地杀死猎物。林蒙比狼更快。 “哇呀呀呀,让我华雄来会一会你!”忽然,一个武将大吼一声,已经驱马出来了。 “华雄?”林蒙吃了一惊,这可是一个高手啊,虽然被关羽给斩杀了,但是也不能埋没他是高手的事实。 华雄立马当前,一双如火炬一般的大眼怒瞪着林蒙,华雄大喝一声:“来人,给他马,和兵器——喂,你用什么兵器?” 这华雄倒是还想跟自己单打独斗啊,林蒙心想,不过华雄到现在恐怕还没有遇上对手吧,所以才会如此自信的。林蒙倒是毫不客气,说:“枪!” 一个骑兵下马,将马让给林蒙,又将手中长枪递给林蒙,林蒙挺枪上马,与华雄面对面立马站着。 “敌将通报姓名,我华雄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华雄很是自傲地说道。 林蒙也不输气势,冷冷地说:“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 华雄大怒,大喝一声:“找死!”一柄大刀自天而降,直朝林蒙压顶劈下来。 第五十二章 董卓 林蒙知道这一刀很难躲过,至于挡下来,他也没有想过,因为这杆枪并非自己以前那杆枪,这一刀劈下来,绝对会被劈断掉,那时候自己还不被劈成两半。于是林蒙趁华雄举刀之时,忽然越上华雄的马,轻捷地坐在华雄身后。 华雄的那一刀还是落下去了,直劈到那一匹来不及逃走的马身上,将马头劈成两半,白花花的脑髓溅了一地,鲜血喷出甚远。 “啊——”所有人看到这惨景,都惊叫了一声,而任红昌、王静姝和蔡琰这三个与林蒙有些关系的女子吓得差点软倒,她们还以为林蒙也被劈成两半了,还好林蒙早已不在马上了——不对,他已经到另外一匹马上面了,只是在那匹马上面原本还坐着一个人。 任红昌方恢复过常态,便马上又叫一声:“好!” 场中,华雄也发现林蒙到了自己的身后,近身作战不是战场武将的长项,可是很有利于林蒙,且这个时候林蒙在华雄身后,华雄想转身,却被林蒙大力制止,华雄挥刀后砍,林蒙一招擒拿,将原本没有防备的华雄那只握刀之手扭了过来,“哐当”一声,大刀落到地面上。 华雄恼羞成怒,自他入军以来,还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遇到林蒙还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他如何不怒,另一只手又回过去打林蒙,可是又被林蒙故技重施,扭到身后去了。华雄力大,林蒙也不得不用双手卡住他的双手,因此,两人在马上谁也攻击不到谁。 华雄虽然力大,可是手臂被反扭住的滋味可不好受,很快就大汗涔涔的了。华雄一出汗,林蒙就闻到一股很浓烈的狐臭味,差点就要受不了,这真是良好的杀人武器啊。 林蒙忽然两腿前踢,将华雄紧紧夹住马背的双脚踢开,然后奋力一扔,华雄这硕大的身躯被他扔飞出去,砸倒两列骑兵。 华雄狼狈地从人堆里爬起来,他此刻完全被惹怒了,顺手夺过一个骑兵手里的大刀,跳上骑兵的马匹,朝着林蒙再次冲杀过来。 看到华雄那来势汹汹的气势,三女不禁揪心起来,不过也只有任红昌有些心虚地说:“放心吧,大哥很厉害的,那个叫什么吕布的,都不是我大哥的对手!”蔡琰和王静姝都有些惊诧地看看任红昌,然后又看向林蒙。她们都居住过并州,以吕布在并州的威名,她们自然听说过“飞将”吕布这第一武将的名号,林蒙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过他吧?其实这也是任红昌由心中爱憎来决定的,因为她喜欢林蒙,所以觉得林蒙厉害,而她讨厌吕布,所以说吕布差。 这个时候,华雄和林蒙已经战到一起了,先前大家都以为林蒙无非是靠着出手快偷袭而屡屡击败对手,如果与华雄马上打斗的话,一定不是华雄的对手,因此他们看到林蒙居然不知死活地正面与华雄交战,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可是当他们看到林蒙出手之后,都哑然了。 当华雄驱马奔过来之时,林蒙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因为他知道这华雄乃是三国人物中有名的猛将,若是一不小心应战便要败给他,于是林蒙随手便一枪撅出,枪如鬼魅一般直奔华雄咽喉,华雄眨眼间就见枪锋冒着寒光刺到了眼前,一阵冷汗油然生起,猛然侧过身子,躲过这一枪。华雄虽然躲过了这一枪,可是他没发现枪杆忽然向他脖颈击来,重重地撞上他的脖颈,华雄“哇呀”一声,又一次被打落在马下。 林蒙知道一时半会儿杀不了华雄,而这里对方的人数众多,而且不乏高手,如果一个一个车轮战的话,就算自己不被斩杀,累也要累死了,于是他转头看向那胖子——擒贼先擒王! 说干就干,林蒙猛地驱马朝着那胖子奔过去。所有人都是一怔,不知他要干什么,还是那胖子的亲卫长最先反应过来,大喝道:“保护太守大人!”众人总算都明白过来,这小子居然不要命了,要去杀太守大人,当即纷纷涌向那胖子,想象着要救下太守大人,在太守大人面前表现一番,以获得升迁的机会。 顿时,所有的骑兵都行动起来,纷纷朝林蒙围杀过来,林蒙也不停顿,一杆枪如幽灵一般神出鬼没,所向之处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那胖子见这年轻人被这么多骑兵围住,方才稍有些紧张的心便安定下来,不过他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却也能从激烈的打斗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中判断出这年轻人还没有死,而且还在不断杀着自己的手下。胖子问身边的一个儒士:“好一员猛将,若能为我所用,大事谐矣!” 那儒士说:“主公,不如让我去说服他投靠大人如何?” 那胖子说:“若你能说服他,便是大功一件!”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黑色骑兵阵中突然被打开一道血口,一个血人挺着一杆长枪朝这边直奔过来,那目光如剑芒一般刺人,显然他是盯着这胖子的。 胖子和那儒士都大惊失色,此刻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阻挡,而那些骑兵和亲卫都被这人甩在了身后,眼见这年轻人就要到眼前,胖子忙拔出随身佩剑,待那年轻人一枪撅过来之时,就以剑拨开,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年轻人将长枪一转,围着剑身一绕,枪头便直刺胖子拿剑的手,胖子哪里见识过如此诡异的枪法,措手不及之下,被刺中手臂,手一松,佩剑掉落下去。胖子惊得面色煞白,自己好歹也是个武将,虽然武功不是一流,好歹也能斩杀一些人啊,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败给了这年轻人呢。 一切都由不得胖子多想,林蒙打掉他的佩剑之后,便直刺胖子的门面,眼见就要刺中,忽然一个人大吼一声:“贼人休要伤害太守大人!”声如惊雷,那人的速度也相当迅速,一柄大斧横在胖子的面前,挡下这一枪。 第五十三章 徐晃 林蒙刺中那大板斧,幸亏收力及时,否则就要将这劣质的枪杆折断掉。林蒙转眼看那一将,这将领长得十分彪悍,可是在眉目间却显露出他的沉着之气,显然非华雄一类莽夫,而他的武器则是一双板斧,方才就是他用那板斧挡下自己的一枪救下那胖子的。这一将怒目瞪视林蒙,大喝:“贼将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要打便打,何必废话!”林蒙将枪一横,已经显露出挑衅之意。 那一将大吼一声,放马过来,原本两人相去不远,刹那间便交锋上了。 一交上手,林蒙很快就发现,这持双斧的一将尽比那华雄更显得厉害,事到如今,林蒙早已猜测出这胖子是谁了,只是想不明白这胖子手下除了华雄之外,还有哪些猛将。林蒙看到对方板斧的时候,心中忽然闪过一个人——难道是他? 而这个时候,那一将也苦不堪言,且不说林蒙一杆枪神出鬼没,总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者难以防备的地方出现,让人防不胜防,险象环生,单是说林蒙这一枪法,使得那一将总感觉有力无处使一般,往往一斧头砍过去,就如石沉大海,力道不知不觉间就被林蒙以奇妙之法化解掉了,而且看起来化解得还相当轻松似的。交手百余合,那一将也渐渐露出败象。 “这是谁的部下?”胖子见到这一将,看出他武艺非凡,便问道。 “太守大人,这是下官手下,姓徐名晃,字公明,乃是河东杨人,颇有勇武!”这个时候,胖子身后的一个官员说道。 胖子点点头,然后说:“杨奉,让他留在本公身边做一个亲卫如何?” “这……”杨奉颇有些为难,自己的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可用之人,而且这徐晃能文能武,是可遇不可求的良将,给了他自己怎么办? 胖子也听出他的意思来,于是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这个时候,徐晃和林蒙已经过了两百回合,虽然仍未分出胜负来,可是徐晃显然落入下风了,渐渐有些不支了,林蒙有把握在十回合之内斩杀他,可是林蒙知道这徐晃是个良将——笑话,这可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将”之一的历史名将,如此死了岂非可惜,因此也手下留情。 “我来也!”忽然一声怒吼,华雄不知又从哪里搞了一匹马,朝着两人打斗处奔过来。 若是放在平时,徐晃决然不会让他过来,但是此刻却关系到自己的存亡,人死了还谈什么面子,也顾不得什么单打独斗的规则,待华雄一过来,就主动让开一个空间,让华雄也加入进来。 林蒙以一人敌二将,渐渐由攻多守少转变成了守多攻少,毕竟徐晃和华雄都不是吃素的,特别是这徐晃,在三国猛将中可是排得上号的,自己能战胜他,就足以自傲了。这一战虽然不似吕布战三英那般惊心动魄,但是这对于其他观看者来说,已经是十分惊人了,有些人甚至暗暗想,将来若是有一日遇上这人,一定不可与他交战。 那胖子越看越是凝重,他身边的儒士说:“主公,不如你去尝试招揽,看他意下如何?” 那胖子点了点头,让人鸣金。徐晃和华雄听到鸣金,便撤马回去,林蒙也不去追赶,只是回首看了看任红昌三人,三女虽然被骑兵围着,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大事,便放心下来。 那胖子驱马向前几步,然后拱手道:“在下是河东太守董卓,我观壮士勇武不凡,不知壮士可否愿意与在下一道建功立业!” 林蒙看看这董卓,微微一笑,说:“你想让我为你效力?恐怕你还不够资格!”笑话,我林蒙好歹也算是并州刺史的义子,虽非亲自,但是丁原膝下无子,自己也算是高干子弟了,你河东太守虽然与之互不相干,但是好歹丁原还是一州刺史,官位都比你大,就算自己没有这一层关系,也会选择丁原而不会选择你一个董卓了,再说了,跟着你董卓没啥前途,到时候还搅臭了我的名声。 “贼将休狂!”华雄怒吼一声,又要出来与林蒙“大战三百回合”了。 可是却被那个儒士拦住了,那儒士眯着眼睛看了看林蒙,然后行礼道:“可否告知阁下高姓大名?” 林蒙微微一笑,说:“林蒙!” 这回,不仅董卓和那儒士大吃一惊,就连徐晃和华雄也惊诧地看着林蒙,显然他们都有听过林蒙的名字。这个名字或许在士人中还有些眼高于顶的人不放在心上,可是在武将中却是广为传播,因为武将们最大的希望乃是学习那卫霍,决战沙场,驱除外敌,可是就在他们做梦的时候,很多武将就得到机会已经在实践了,林蒙和吕布都是幸运者,特别是林蒙,初次与鲜卑人中就遇上了檀石槐并且杀了他,这让林蒙的名字一夜之间就天下皆晓,特别是在武将当中,更是穿得神乎其神。 徐晃和华雄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时常会想象那林则青林将军会是怎么个样子,他们想过会是一副高大威猛的样子,想过会带着一些儒雅之象,还想象过他拥有着无边霸气,挥手间,鲜卑骑兵灰飞烟灭,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你就是那破鲜卑的林蒙林则青?”那儒士仿佛还有些不相信一般,再次问道。 “你有何疑问?”林蒙早就注意到他了,董卓对他这么器重,居然让他跟随在自己身边,看来这是董卓最信任的谋士吧,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那儒士笑道:“在下李儒,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将军威严,足慰平生了!”说罢,李儒朝着林蒙深深地鞠躬下去。林蒙只能客套地回应一礼。 这个时候,忽然街道上一阵喧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引得众人向那边看过去。 第五十四章 夜宴 “发生什么事了?”董卓问道。 一个小校从那边跑过来,说:“报太守,那边有一群人正向这边闯过来,他们自称是卫家的人!” “卫家的人?”董卓眉头皱了皱,这时候李儒凑近他耳朵说了一句话,董卓说:“放他们过来!” “是!”小校又跑了过去。 不多久,只见卫忠带着一票人吗气势汹汹地过来了,而卫忠旁边则站着蔡邕,蔡琰一见父亲,已经扑过去扑到他怀里娇声叫道:“父亲!”蔡邕忙抚慰她:“别怕,没事了!” 卫忠看了看董卓,有些轻蔑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董太守董大人吧?” 董卓见一个家奴就敢对自己如此无礼,不禁要大怒,可是身边的李儒忙以眼色阻止他,他方才忍住怒气,毕竟卫家在河东经营多年,而自己是个外来者,如果不依靠卫家,自己根本就无法在这河东立足下去,想到这一层,董卓不但忍住了怒气,而且还陪了一张笑脸,回答道:“我就是河东太守!” 卫忠瞥眼看了他一眼,随后很是傲慢地说:“你可知道这些人都是我们卫府的贵客?” 董卓哈哈笑道:“误会,纯属误会,改日我亲自去卫府向卫老爷请罪!” 卫忠道:“请罪倒不必了,可是以后请太守大人把眼睛放亮点,我们老爷不希望再次发生相类似的事情,否则……太守大人,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先告辞了!”卫忠在董卓面前威风了一番,然后到蔡邕面前道:“伯喈先生,令嫒没事吧!” 蔡邕说:“小女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这个时候,李儒忽然走到蔡邕面前,恭恭敬敬地问道:“足下就是伯喈先生?” 蔡邕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老朽便是蔡邕,你是?” 李儒忙恭恭敬敬地深深地一躬,说:“李儒见过伯喈先生!” 蔡邕忙扶住李儒,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董卓虽然是庶人出身,但是一直都在努力笼络士人,而蔡邕则是士人们都敬仰的人物,董卓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忙下马来拜见他,然后说要尽地主之谊,请蔡邕到太守府一叙,不过却被卫忠打断了。 董卓对卫家的怨恨更深一层,看着卫忠带走了蔡邕,已经咬牙切齿,李儒在一边安慰他:“主公且忍耐些许时日,事成之日,主公就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董卓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李儒说:“已经请人去办了,据说那两兄妹已经到河东了!” 董卓点点头说:“此事一定要绝对保密,无论事成与否,都要将他们……”董卓作了一个斩杀的手势,李儒点点头。 到了卫家,林蒙随着卫忠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参加卫家的宴席,卫仲道见了林蒙只能低着头,这小子自小到大,莫说是输给过别人,就连忤逆他意愿的人都没几个,今日忽然发现连自己最得意的文才方面都不如林蒙,武功方面更加别说了,他只会六艺中的射术,而这射术自然无法与上过战场的林蒙想比了,这样一比较,卫仲道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林蒙,可是今日还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于他没有读过书。 林蒙也只是微微笑着看了卫仲道一眼,随后向卫父和蔡邕见礼一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卫父方欲说话,忽然一个家仆过来报道:“河东太守董卓在外求见!” 卫父脸色一沉,方欲说不见,蔡邕早就说了:“太守为一方父母官,不如我等请他进来喝上几杯薄酒,如何?” 卫父再怎么也不可能驳了蔡邕的面子,于是让家仆请进董卓,董卓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身边跟随着李儒,董卓笑着拱手道:“伯喈先生、林将军、卫先生,卓不请自来,打扰诸位雅兴,真是深感抱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蔡邕和林蒙都应付性地回礼:“哪里哪里!”而卫父根本就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其他人根本就看都不看董卓一眼,也难怪,这董卓原本也只是个良家子,一介武夫,他能有太守之位据说也是花钱疏通十常侍得来的,换作寻常人也要鄙视他一番,更别提这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读书人了。 卫父也吩咐人给董卓安排了座位,可是却离众人远远的,董卓也不觉尴尬,只是哈哈笑道:“林将军,今日卓不识是您大驾,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卓敬将军一杯,权当告罪。”说罢,举杯向林蒙饮了一杯,林蒙也只是淡然地捧起酒杯略喝一口。 林蒙看向董卓,心想这董卓也算是三国的一个风云人物,从一个良家子做到最后控制中央政权,其中定然做了不少的努力。像他这样的良家子,处处遭人白眼,可是他却能忍受,这也许就是他成就以后的那些大事的原因之一吧,也正是因此,所以董卓在位极人臣甚至连皇帝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时候,便开始展现出他病态的一面,若放在后世,完全可以定性为****了。一个人受过大苦大难,挺过去之后,要么就是一个牛人,要么就是一个超级神经病,而董卓就成了这样的一个超级神经病。 林蒙想着暗自好笑,随即他发现董卓正看向他,有些心虚地转过脸去。 董卓又相继敬蔡邕和卫父的酒,蔡邕习惯性地微笑着喝下敬酒,而卫父则完全是面无表情地喝下那杯酒。至于其他人,董卓就一杯酒敬所有人了,有的人傲然昂首,可是却被身边的人拉了拉,最后还是喝下那杯酒,毕竟董卓是这里的父母官,卫家不怕他,可是他们却有些担心董卓的报复,而这个世界上不乏“不吃眼前亏”的“好汉”。 第五十五章 黑影 宴席可谓不欢而散。 宴后,天已经渐渐地暗下来,一轮圆月挂在当空,林蒙今日展现了“才华”,因此那些士人都将他归为“士人”一列,不停地向他敬酒,弄得他也有些头晕了。林蒙当时就想,这些士人真的很一厢情愿,遇到能文能武的人一般都夸大文才方面而比较喜欢忽略武功方面,最好的例子便是周瑜,周瑜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将领,可是史书都是文人写的,所以周瑜便成了一个极少用武的儒将,并且还“羽扇纶巾”,试想一个带兵上战场的将领怎么会如此装束?打起仗来了怎么办,骑马了该怎么办?他又不似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一般坐镇后方,还做一辆轮车给自己当座骑。 林蒙只感觉这个世界有些朦胧,感觉是起雾了,夜色有些清凉,忽然他听到有女子嬉戏的声音,向那边望去,原来正是任红昌、王静姝和蔡琰三女在那边的花丛中嬉戏呢,夜色下,她们就如仙子一般飘飘然下凡尘,再加上一缕缕的雾气,真似在天堂。 林蒙缓缓地走过去,三女正玩得开心,却不见这么一个人向他们靠近,林蒙看到三女蹲下来看一朵花,只听蔡琰说:“红昌姐姐,你真的是太漂亮了,你看,连这花看到你也羞红了!”于是三女都咯咯欢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浓雾飘然而过,竟将天空中的月亮给蒙住了,林蒙猛然想起一词,借着酒劲说道:“古有西施沉鱼落雁,今有红昌闭月羞花!哈哈,妹子,你看看,连月亮看到你都躲避起来了!” 三女猛然听到一人在身后说话,吓了一跳,随后见是林蒙,都有些意外,而任红昌想起林蒙方才那句话,脸色红到耳根,低头不断卷弄起发丝来,娇声说道:“大哥你真坏!” 林蒙呵呵笑道:“那妹子说说,大哥我夸妹子漂亮,又坏在哪里了?” 任红昌也知道,论贫嘴,她是绝对贫不过这位大哥的,于是一扭腰,转身跑开:“不理你了!” 林蒙笑着追过去,任红昌立刻就停住了,于是林蒙不小心就撞上了任红昌,任红昌整个身体都有些发颤,依靠在林蒙的怀里,感觉是那么的幸福,喃喃道:“大哥,我们永远不分开,你说好不好?”林蒙轻轻拥抱着任红昌,微微点了点头。 看这这两人,王静姝叹道:“红昌妹妹这是陷入爱情当中了!” “爱情究竟是什么?”蔡琰忽然问道。 王静姝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很想知道他喜欢什么,他正在做什么,甚至他在想什么,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他永远地开心快乐,你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而且你也很想天天更他在一起,他快乐的时候,你也快乐,他悲伤的时候,你也会跟他一起悲伤,他受到任何的伤害,你都会感觉伤在你的心里……咦,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还这么小来着,哪里会懂得这些?你看着我干什么?” 蔡琰忽然问道:“静姝姐姐,你有过这些感觉吗?” “我……”王静姝默然无语。 她的内心世界又有谁能知道呢? 这一夜感觉很久,林蒙也不知道怎么到榻上睡觉的,谁又为自己盖上了被褥,当他半夜里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静谧得如山谷一般,阵阵清凉的风吹过来,让林蒙也不禁有些寒意。他披上衣服,起来关窗户,忽然发现漆黑的窗外闪过一道黑影。与狼生存的那些年岁,林蒙很多时间都是在黑暗中渡过的,所以在黑暗中他比一般人看的清晰得多,这黑影换作其他人或者说稍不注意就发现不了,可是林蒙却发现了。 林蒙看那人的身法,显然是个实力不弱的武者。林蒙很是好奇,忽然想起刺客一说,看来这人是一个刺客,可是他们的目标是谁呢?难道是我自己?不会吧,貌似在这里我只得罪过董卓,难道他派刺客来刺杀我? 可是,不一会儿,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这黑影与另外一个黑影汇合了,而他们奔向另外一个地方,林蒙对卫府也不熟,不知他们所向是何处,不过他倒是有些担心蔡邕等人的安全,于是他迅速穿上衣服,带上自己的匕首,便轻快地追着那两个黑影过去了。 两个黑影速度虽快,却也不及林蒙,林蒙与狼群生活的日子,已经习惯了夜间的行动,所以在速度和敏捷方面远非对方可比的。 林蒙渐渐地发现他们的所向明了起来,就算林蒙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也能从那一片建筑看出来,那是卫家主人住的地方,林蒙也明白过来——这两个黑影的目标是卫父。原本林蒙不想掺和这件事,任那卫家主人自生自灭,可是想想,卫家如此周到地款待自己,如何能见死不救呢?如果自己不见倒还好,既然见到了就帮一他把吧。如此想着,林蒙就继续跟过去了。 这里的守卫显然比其他的地方要严密多了,两个黑影巧妙地躲过了守卫们的眼睛,一步步地向前,却从来没有停顿一下,看来这两个刺客已经十分熟练了。 忽然,两个黑衣人在一处树丛停下来,仿佛溶入了黑夜一般,竟然消失了,林蒙知道他们只是躲在那里,并没有离开,所以也躲进另外一个暗处,观察着两人的动向。 过了一刻钟,就在林蒙几乎认为那两个人已经走了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卫家的家兵鬼鬼祟祟地打着灯笼走过来,然后将灯笼放在一个房间的门口,随后便如来时一般,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林蒙忽然明白过来,这卫家的家兵显然是他们的内应,这两个刺客知道大概位置,却不知道卫家家主的具体住所,而这卫兵将灯笼放在那门口,显然是告诉他们二人,卫家家主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果然,正如林蒙所料,当那家兵走后,刺客开始行动了,不过,却只有一个人闪出来。 第五十六章 刺客 进去两个人,怎么只有一个人出来呢?林蒙很是费解,不过他猜想另外一个人可能是要留在这里作为接应的吧,万一出事也好全身撤离。但是如此,林蒙却不能跟过去了,因为一旦自己现身,就要被对方发现。 不能让他进房间,否则那老头死定了!林蒙想着,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那灯笼打过去,石头正好打在灯笼上,将灯笼打倒了,那黑衣人方才到灯笼边,忽然发生这事情,让他也吃了一惊,就在这一刹那,忽然听到有人喝道:“站住,什么人?有刺客——”随即,叫刺客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听到了。 黑衣人转身就逃,可是从那地方又窜出一大堆家兵,包抄过来,黑衣人不得已,只好拔剑杀了过去,这一杀却让他陷入包围当中,只是这刺客剑法甚是高超,一柄剑挥得剑光闪烁,所到之处,家兵纷纷倒地。 这才是杀人的剑法!林蒙看的出,这剑法招招都是杀人的招式,几乎每一招出去都是必然见血。虽然那黑衣人在不断地收割着生命,可是卫府的家兵越来越多,一刹那就将整个院子给填满了,黑衣人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就在这个时候,卫父打开门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刺客在哪里?” 一个家兵指着那边被围住的刺客说:“刺客就在那里!” 卫父慌忙道:“快,快抓住他!” “是!”于是,大多数人都去抓刺客了,卫父这里的人倒是少了起来,防卫也疏松起来。那躲在树丛中的另外一个刺客突然从树丛中窜了出来,一把长剑直指卫父的咽喉,转瞬间就到了卫父的身前,眼见就要将卫父一剑穿喉,忽然一把匕首将这一剑挡开,剑一偏,直刺入卫父的肩膀,卫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保护主人!”一个家兵大喊一声,许多正在围攻那个此刻的家兵纷纷朝这边围过来,那边的刺客猛然轻松起来,他回头一看,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作出了决定,挥着手中剑斩杀突围出去,向着黑暗的地方跑去,很快就消失了。 那刺客看到林蒙,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又恢复了那冷漠之态,一剑又迅速地直刺卫父,林蒙也不去挡剑,来了个擒贼擒王,意料她会回剑救援,不料他却想错了,刺客非但没有回救,反而义无反顾地一剑将卫父给刺穿了,而林蒙的那一匕首自然落在他的胸口上。 刺客痛得*了一声,然后握着胸口的伤口退了退。 女的?林蒙惊讶万分,这刺客刚刚发出的声音很明显是女子的声音,当他看到对方的眸子之时,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虽然不敢确定,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救她。于是他故意逼向刺客,与刺客缠斗,使得家兵也无法接近他们,而那些赶过来的弓箭手也不敢发箭了。 刺客也发现林蒙是有意放水的了,因为她看得出林蒙好几次都能杀了她,可是他却放水了,刺客也知道林蒙这是有意饶自己,到最后,林蒙更是以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快走!”刺客更加肯定,林蒙这是在帮助自己了。于是她转身就逃,看到她逃跑,林蒙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她逃跑也逃得太可爱了点,简直无事后面的人,如果她的身后是另外一个人,只要一击就能将她击杀。可是林蒙却看着她逃跑了,然后自己又追了上去,却不得不保持相对比较麻烦的速度,保持着追不到她的距离。后面的家兵也纷纷跟在他们后面追过来。 那刺客虽然受伤,可是她的速度仍然很快,动作也很敏捷,很快就将家兵甩得很远了,林蒙看看身后已经渐渐失去家兵的影子了,不过经过那一闹腾,整个卫府都惊动了。在一个无人处,林蒙跨前几步,将刺客拉入一个黑暗的树丛——妈的,院子里树多虽然可以绿化环境,但是也有利于藏匿危险。 看着外面家兵纷纷跑过去,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就躲在这里,两人不禁松了口气,然后两人忽然对视上,林蒙说:“你快些走吧,这里他们迟早会找来的!” 刺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身闪了出去,林蒙也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路上又避开了好几拨家兵,终于到了他们来时的那堵墙,他们早已在那里设了绳索,显然是准备走时用的,而那些家兵也没有查到这里,自然无法发现这绳索所在。 “你快走吧!”林蒙说完,便转身要走,忽然听到身后一身闷响,转身看时,那刺客已经摔倒在地上,林蒙忙过去扶起她来,可是却被她推开了,原来这刺客虽然意志坚强,但是也仅仅能保持走动,刚刚一攀上绳索,便感觉一阵撕心裂肺一般的痛,于是又掉了下来。 林蒙忽然作出决定,将那此刻背起来,然后爬上绳索,翻墙过去,逃了出去,又担心她一个人死了都没人知道,于是决意要送她离开。由于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而且也想到以她刺客的身份也不想有人知道自己的住所,所以林蒙也没有送她回去,只是带着她寻了个没人住的废房,林蒙将她放下来,刺客知道林蒙认出她来了,于是掀开蒙面,粗喘着气。 林蒙看着她不停地喘气,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冷冷地问道:“你笑什么?”林蒙说:“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报应呢?上次你遇到我,结果一剑刺伤了我,现在我又一次遇到了你,反过来我又把你刺伤了!可是上次你给了我一瓶药,我现在没有药怎么办——对了,明天我就带个郎中来给你吧!” “不要!”刺客冰冷地说道。 “你放心,我带来的郎中绝对可靠!”林蒙以为她怕会暴露身份。 “我知道你会带谁来,我不想见她!”刺客冰冷地说道。 “那就奇怪了,你们不是看起来关系挺好的嘛!”林蒙有些惊讶地问道。 第五十七章 处女 刺客不说话了,林蒙看着从她体内汩汩地流出来的鲜血,说:“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别碰我!”刺客冷冷地说道。 “这样你会死的,听话,让我帮你弄好伤口,别任性!大不了我以后对你负责!”林蒙一副调侃的语气说道,然后问道:“我那一刀刺下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也不挡呢?”刺客说:“我是刺客,我的目的是杀了他!”林蒙汗颜,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仅仅是为了杀一个人,就要丢了卿卿性命?刺客真他妈的太疯狂了。 刺客渐渐放松下来了,林蒙知道可以行动了,女刺客的伤口在胸口,于是林蒙拉开女刺客的衣服,女刺客看着林蒙,奇怪他脱女人的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点不紧张呢?最后她得出结论——他一定碰过很多女人了,就像那天在河边的那个如天仙一般的女子。 林蒙随即说出一句让女刺客几乎要跳起来杀了他的话来,林蒙说:“你还是处女吧,嘿嘿,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我,你放心吧,我也还是处男呢!” 女刺客实在是无言,只好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那天的药还有吗?那药效果不错的,看看我现在都没事了!”林蒙边说着边按照女刺客的指示拿出了那瓶药水。 替女刺客包扎好伤口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凌晨非常冷,林蒙捡了一些废木烧了一堆火,然后说:“我也该离开了!”然后将那件沾满鲜血的外衣给女刺客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呆着,随后转身向门边走去。 当林蒙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刺客忽然叫住他,林蒙回过头来,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女刺客低声问道:“你还会来吗?” 林蒙微微一笑,说:“会的,而且很快!”然后向外面仔细看看,外面没有一个人,林蒙这才轻轻地合上这快破烂的门,在安邑城里转了两圈,随后才回卫家。此刻的卫家已经一阵紧张的气氛,守在门口的家兵见到林蒙回来,欢喜地迎过来:“林将军,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会有人急死了!”然后领着林蒙进去了,一边走一边跟林蒙说着卫府现在的情况。原来卫父被一剑刺穿,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卫府现在忙做一团,将在外面的家兵也大半召了回来,加*府的防卫,而卫府也派人去太守府通知董卓,要求他封锁四门,全城戒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刺客找出来。 林蒙随着家兵来到卫父的房间,此刻这里已经挤满了人,卫仲道、蔡邕以及任红昌三女都在这里,当林蒙一进入房间,所有人都向他看过来,任红昌忙问道:“大哥,刺客抓住没有?” 林蒙叹息了一声,说:“没有!” 卫仲道冷然问道:“为什么不抓住他们?” 林蒙看卫仲道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就有一种怒火,不过想到的确是自己放走刺客的,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撒谎道:“这些刺客早已计划好了一切,我追着他们出了卫府之后,就开始有人接应他们,然后他们出城了,我追到城外十里,就不见他们的踪影了!”林蒙为了不让他们把注意力过重地放在城内,故意这么说。 卫仲道冷冷地说:“夜间已经闭城,如何出的城?” 林蒙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我追到城门口的时候,发现城门是打开的,我想他们一定在那里也有内应!”林蒙已经猜测到雇佣刺客的人究竟是谁了,这么说也并不是无的放矢。 卫仲道冷哼一声,说:“恐怕那个内应就是你吧?” “仲道,不可胡闹!”蔡邕呵斥道,然后向林蒙说:“林将军,仲道此刻为父焦虑,所以言语有失之处,还请你多多见谅!” 林蒙当然不会与那小子一般见识,可是任红昌却不干了,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昨夜明明是我大哥替你们打退了刺客,你怎么反而污蔑我大哥?”原来在林蒙回来之前,卫府的家兵已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了,大家都知道有一个人发现了刺客并且还提醒了大家,然后在打斗中,林蒙就出现了——大家都认为林蒙出现的很是及时,可是问题就是他出现得太及时了,显然他已经知道有刺客来了,可是却没有将刺客的行动阻止,这是大家的观点,可是对林蒙已有一些积怨的卫仲道就不那么想了,他的想法是林蒙一定是与那些刺客是一伙的。 林蒙叹息一声,说:“既然卫公子对林某有所猜忌,那么林某也不便在这里再呆下去了,红昌,我们也该离开了!” 任红昌和王静姝也在这规矩甚多的卫府待得不舒服,听到林蒙的话,也点了点头。 蔡邕忙站起来,说:“林将军,我送一送你吧!”蔡邕也看得出卫仲道和林蒙之间的矛盾,知道劝他留下来也终究会引起一些麻烦,于是干脆让他离开。 送到卫府外,蔡邕叹息一声,说:“林将军,看来还是你说得没错啊!” 林蒙颇有些惊讶,这蔡邕为何忽然发如此感慨? 蔡邕说:“这两日我在卫府所见所闻,感慨颇多,这卫府虽然并非什么显赫大族,可是他在河东确实根深蒂固的,实在是势力庞大,居然连朝廷命官也不放在眼里,董卓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才,可是他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却不得不向卫府低头!” 林蒙微微笑道:“伯喈先生说得不错,这样的地方豪强在我大汉何止千万,他们忠于自己的家族比忠于国家还要深,而且他们在地方势力已然根深蒂固的,平常时候还好,一旦遇到动乱,这些豪强就是我大汉的掘墓人!不过伯喈先生有一点确实是说错了,这董卓不但是有才,而且还有大才,像他这么一个良家子,处处遭白眼,却凭借自己的不懈努力和使尽一切手段官军一郡太守,并且还招揽到如此多的人才为他效忠,这不得不说是他的大才!” 第五十八章 知己 听了林蒙的话,蔡邕赞同性地点了点头,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也太糊涂了,这董卓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是他能坐到太守之位,不能不说这是他的一种才能!也无怪乎林将军如此看好他!” “看好他?不不不,我一点都不看好他,像他这样的人,一旦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他就能如鱼得水,掀起大的风浪来,可是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很容易心术不正,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让他掌了大权,恐怕也是天下的一大祸害,不过,像他这样的人,终究是不得好死的!”林蒙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任红昌和王静姝二女也有些依依不舍地与蔡琰做最后的告别,为免又一次引起麻烦,三女此刻学乖了,都蒙面了,就像三个行走江湖的女侠。 蔡邕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林蒙,林蒙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他的见解却十分独特,自己听了倒是还勉强能接受,换作其他人,可能早已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离经叛道了。有时候,蔡邕甚至觉得林蒙不止他看起来这么大。他叹息道:“林将军每每都有高明的见解,若非此刻老友正危在旦夕,蔡邕也愿意与林将军一路同行,再好好听听林将军的高见!” 林蒙哈哈笑道:“伯喈先生莫不是以为我要离开安邑了么?” 蔡邕听出他的意思来,问道:“难道林将军还不打算离开?” 林蒙笑道:“我说的是要离开卫府,却并没有说要离开安邑啊?” 任红昌、王静姝和蔡琰三女也被他弄得迷糊了,任红昌有些欢喜地问道:“大哥的意思是,我们暂时还不会离开这里?” 林蒙说:“谁说我要离开这里了?我只是说离开卫府,搬到客栈里去住!你这丫头想多了吧!” 蔡邕哈哈笑道:“是也,是也,林将军的确是说要离开卫府,却只字未提要离开安邑,是老朽糊涂了,哈哈!”然后蔡邕又说:“与林将军说话就是让人舒心啊,老朽感觉是忽然之间竟年轻了几十岁啊,哈哈!” 林蒙也幽默一番:“原来在下的话居然有如此神奇效果,嗯,以后考虑一下做做生意,谁愿意年轻几十岁便与我来说话,不过千金一句话,哈哈,赚翻了!” 蔡邕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三女听了也纷纷掩嘴偷笑起来。林蒙忽然瞥见任红昌,这以往大大咧咧的丫头跟蔡琰混在一起才几日的功夫,却也学会掩嘴笑了,真不简单。 任红昌说:“那以后我就帮着大哥收钱,嘿嘿,以后天天有钱钱收了!”任红昌眼睛里闪着金光,却被林蒙忽然一下打到头顶打灭了。 林蒙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顶,说:“小丫头,成天做梦,想太多了吧!”然后说:“不过我还真的有不少的赚钱法子!” 这次蔡邕这个“君子”听林蒙铜臭味十足的这话之后没有说出“君子不言利”之类的话来,看来他是学乖了,林蒙是什么人,什么歪理都有正当的理由的——对于这个“君子不言利”林蒙倒还真是准备了一套自己的言论。 “是什么?”任红昌还是改不了女人本色,追问道。 “嘿嘿,到时候便知晓了!”林蒙卖关子道,“伯喈先生,到时候我就送你几份大礼,保证先生你绝对喜欢——不但喜欢,而且还狂喜!” 蔡邕听他说得这么肯定,根据这些天对他的了解,知道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于是笑道:“那老朽倒是十分期待了!” 众人来到一个客栈定好了三间房,然后五人便在客栈的一个雅间吃饭。席间,蔡邕问道:“不知则青留在安邑有何事情?”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距离拉近了,称呼也从原先比较客套的“林将军”变成“则青”了。 林蒙说:“实不相瞒,我听说在河东解良有个良将,所以我经过这里,顺便去拜访一下!” 蔡邕哈哈笑道:“原来则青还是一个善纳良才的伯乐啊!” 林蒙说:“伯喈先生意欲何往?” 蔡邕叹息道:“真不希望与则青分离,与则青相处时虽不长,但是老朽却觉得则青才是老朽的知己啊,知己难求!与则青一别,恐怕再也无法遇到像你这般的知己了。因此,老朽只愿带着小女隐居江南,赋诗弹琴,聊过余生吧!” 林蒙摇了摇头,说:“伯喈先生,莫道前途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蔡邕喃喃念叨:“莫道前途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哈哈哈……”蔡邕说着便大笑起来,却不知他为何而笑,只是在旁人听了却有些凄凉,蔡邕作为士人中的泰山北斗,无论才学还是人品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少有人可与之比肩,人一旦活到这样的巅峰之境,就会觉得孤独,就会需要有人陪伴,这个人不是亲人,也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知己,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懂得自己、有能力与自己谈论喜欢的东西的人,而在林蒙身上,蔡邕感觉到他的博大非自己能比的,他的思维更是天马行空,仿佛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世俗的束缚,他蔡邕也想过要做这样的一个人,结果穷尽一生的精力,非但没有做到,反而无意之中给了自己无数无形的枷锁。而林蒙做到了,所以蔡邕不但对这么一个年轻人欣赏,甚至有些羡慕。事实上,林蒙两世年岁加起来也不比眼前这位看起来显老的伯喈先生小多少,林蒙在那个世界里也算得上是高端知识分子,而且他的经历离奇曲折,这一切都非蔡邕所能比拟的,蔡邕再怎么博大,再怎么豁达,再怎么不羁,他始终还是东汉末年的一个人,一个封建社会的高端知识分子。这个时代的识字率估计只是个位数,一个能读懂书的人就能受到平常人的另眼相看,蔡邕又是这些读书人中的佼佼者,所以受到所有读书人的尊重甚至崇拜,可是林蒙无论知识面还是见识都比这位伯喈先生博大,无奈却在一个识字率**十以上的社会里,个人的力量显得暗淡多了。 第五十九章 垃圾 文人一旦失意,最常做的人就是拉个人来陪他喝酒,既然身边有林蒙这个“千杯不醉”的酒坛子在,蔡邕自然要一醉方休,喝得他有些神经错乱,居然在这里又赋诗又跳舞,林蒙也舍命陪君子,盗窃一首《将进酒》放声吟诵出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蔡夫子,昭姬妹,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由于后面的内容牵涉到太多不符合此时的情境的东西,所以林蒙很自觉地放弃了,以免露了马脚,犹是如此,亦能表现出此诗的不凡了,引得蔡邕和蔡琰父女二人拍手叫好,尤其是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也算得上是一句哲理之话,蔡邕不禁细细地品味着。 蔡琰问道:“林大哥,你说的这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是人,必有自己的用处,对吗?” 林蒙心里道:“嘿嘿,才女不愧是才女,就是一点就通!”然后笑道:“蔡妹妹,你可知道‘垃圾’一词作何解释?” 蔡琰说:“垃圾便是没有用的东西?” 林蒙微微一笑,说:“错,大错特错,垃圾不是没用,而是用错地方的宝物!”然后又说:“人也是一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你说一个乞丐他有什么作用么?他也许不会做什么,也很脏,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也正是他们的存在,方能让大家知道人心是善还是恶或者是麻木不仁;也正是他们的存在,让许多人成为善人,美名远扬,这也许就是他们存在的价值!” 蔡琰点点头。 蔡邕终于还是不胜酒力,喝得醉倒了,林蒙将他扶进房间里,蔡邕便呼呼大睡起来,当他躺下的时候,谁又能想象得到当世大儒躺下睡觉的姿势与平常人也都是一样的,喝醉之后也是一副软绵绵的醉汉样子。 林蒙叹息了一声,想起历史上的蔡邕因为董卓的知遇之恩,不顾杀头的危险毅然去哭董卓,结果了结了卿卿性命。林蒙想起来都为他感到悲哀,这么一个人物,居然就死在那个只会靠女人使阴谋诡计的王允手中。 林蒙叹息了一阵,然后合门出去了,他走到王静姝的门外,轻轻地敲开了门,王静姝看到林蒙显然是一阵惊愕,随后说:“进来吧!” 林蒙说:“我不进去了,我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 见一个人?王静姝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仿佛想起了那个人的模样,然后点了点头。 黑夜里,林蒙在前面带路,王静姝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林蒙白天在安邑城里转的两三圈也不是白转的,一来是要避人耳目,一来是要探查一下这里的地形,现在他已经知道昨天晚上黑暗中自己将女刺客丢在哪里了,因此很快就找到了她。 林蒙在破烂的门外轻轻地敲响了门,里面的人其实也早已听到了声音,轻声问道:“是你吗?”林蒙回答:“是我!”然后林蒙推门进去了,女刺客看到他的时候,微微一笑,这让林蒙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居然朝着我笑了。可是当林蒙让开身体的时候,女刺客那笑容马上就僵住了,她冷然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王静姝见果然就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个人。 “可是我不想见到你!”女刺客很是决然地说道。 林蒙看她们这样子,心中早已产生的奇怪想法就更加肯定了一分,林蒙几乎昏厥,这个时代的两个女人之间居然有那种关系,怪不得这王静姝见了自己不会立刻爱上自己,原来她好这口啊。林蒙躲在一旁暗暗笑着,谁料落入女刺客眼中,女刺客瞪了他一眼。 “原来那个刺客就是你!”王静姝也猜到了。 “不错,你很失望?”女刺客有些尖酸地说道。 王静姝只是默然走过去,说:“我给你看看伤口!林大哥这一刀刺得可真深!” 女刺客冷然道:“我刺过他一剑,所以他也要刺我一刀,这是公平的!” 林蒙再也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场景似乎不需要自己这个灯泡在这里吧——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电。林蒙正要出去,却被女刺客冷声叫住:“站住!” “呃……这个……花木兰啊……呃……不对,慕兰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林蒙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谢谢你!”慕兰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林蒙几欲倒塌,刚刚那么冰冷地叫住自己,自己还以为她要杀人呢,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要说这句话。 “嗯!这个……我听说现在已经戒严了,城门都被封锁了,你最好还是在这里呆着,有机会的话,我把你带出去。你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吧,呵呵,静姝带了点东西来!”林蒙说道。 慕兰又冰冷地说:“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我的去处!” 林蒙微微一笑,说:“你还想回到董卓那里?” 慕兰忽然一阵诧异的目光望向林蒙,问道:“你怎么知道……”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林蒙微微一笑,说:“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那天逃跑的是你的哥哥慕君,可惜啊……” 慕兰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得焦急道:“可惜什么?” 林蒙说:“可惜他现在可能已经被董卓杀了吧!” “不可能!”慕兰说。 第六十章 慕君 林蒙笑道:“这个天下,恐怕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了解董卓这个人了,他需要你们死,然后他就可以带着你们的尸体到卫府,告诉他们,刺客被他找到,不过很顽强,结果打斗中将刺客杀了……” 慕兰默然,显然知道这事情十分有可能发生。 林蒙看了看慕兰,又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董卓不一定会杀你哥哥!” 慕兰仰头看着林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林蒙说:“那就要看你哥哥是怎么做的了,其实呢,这个世界上除了要杀卫老爷的人之外,就只有我知道刺客是谁了,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静姝,而这天下与你们体型相似的人何止千千万万,随便找一对来顶替你们,董卓所要达到的目的同样也能达到,而且更轻松!” 慕兰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我哥哥要怎么样才能保住命!” 林蒙说:“当董卓的狗!帮他一个人去咬人!” 慕兰说:“不可能,我哥哥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林蒙笑道:“我看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对于一个面临危险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随便抛弃的人,在死亡面前,做一条狗划得来多了!” 慕兰虽然不想这是事实,可是也不得不承认非常有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慕君被一个人带去见“李从事”了,这个“李从事”他只见过一次,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是为谁效力,只是从别人的称呼中可以猜测到他是某个人的从事。仅仅那一次,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刺客,从心底就产生了一股寒意,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文士,无论从他那令人发寒的面色表情来说还是从他那深沉不见底的心机来说,他都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不过,慕君不知道这李先生究竟是什么角色,就知道与他接洽的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他跟卫家似乎有很大的仇恨,否则也不会雇佣杀手去杀卫老爷了。 “事情办砸了?”李从事冷冷地说道。 虽然平时慕君说话的语气也很冷,可是他却觉得远远比不上这“李从事”,听到李从事的话,慕君低下头,说:“放心吧,李从事,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可是李从事却没有给他再去完成任务的机会,慕君忽然感觉有危险靠近,随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地面,慕君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有人将他的脖子拧起来了,他想反抗,可是刚刚动了一下,那只手就掐得更紧了。 “为什么?”慕君面临着死亡,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恐,可是他还想追寻个明白。 “我们大人说了,不想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活着,所以你必须得死!”李从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可怕。 慕君忙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们刺客也有自己的规则的,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我们大人觉得死人更加可靠!”李从事说道,“不过——我们大人说过了,如果你肯为我们大人做事的话……” 慕君说:“我愿意效忠你们大人,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李从事问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慕君说:“我可以去杀了卫家家主!” 李从事说:“不必了,卫老爷他已经死了!是被你妹妹杀死的!可是你妹妹也被人刺伤了!” 慕君有一丝的着急,同时也有一丝的欣喜:“你是说,我妹妹没有死,他只是被刺伤了?” “不错!”李从事说,“你知道你妹妹是被谁刺伤的吗?” 慕君有一丝疑惑:“难道卫府有高手?能将我妹妹刺伤的人一定身手不凡!”慕君也很清楚,妹妹慕兰的资质比自己要高得多,若是妹妹想逃出来,恐怕他们也挡不住,除非是有高手在! 李从事说:“你妹妹的确是遇上了高手,而且这也不是一般的高手,就算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谁?谁有这么厉害?”其实当时他就已经看到一个人了,可是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且他也只看到那个人出了一招,也判别不了对方是否厉害。 李从事说:“这个人叫林蒙!” “林蒙林则青?”慕君惊道,“他不是一个武将吗?或许在沙场上不如他,可是我是杀手,若是论起近身的单打独斗来,我绝对有信心跟他一拼!” 李从事微微一笑,说:“若是你以一般的武将来看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见过他出手,虽然我不是武将,但是我也看得出来,无论近身还是长兵器作战,这林蒙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想必你也看过他出手了吧?” 慕君想起那天晚上黑暗之中,一个年轻人忽然闪出来,居然以一把奇怪的短刀就挡住了妹妹那必杀了一击,虽然后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单从他能一把短刀刺伤妹妹,那便就证明了他的身手不凡。 李从事微微一笑说:“你放心吧,你妹妹没事,被人给救了!” “谁救的?”慕君立刻问道。 “林蒙!”李从事说道。 “啊?!”慕君略吃一惊,说:“怎么又是他?” “除了他自己放水之外,你认为还会有谁能将你妹妹救出来?”李从事微微笑道,慕君抬首看了看李从事,总觉得他这不是在笑,而是在捅刀子——这恐怕是笑里藏刀的真解了吧!想到这里,慕君不由自主地发颤了一下。此刻,身后那个人还捏着自己的后脖颈,只要自己稍有异动,自己就会被他掐断脖子,所以慕君很是自觉地问道:“那大人要我怎么做?” 第六十一章 尸体 李从事笑道:“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抬一具尸体去卫府,然后告诉他们,这就是刺客,现在被我们大人抓住杀了!” “就这么简单?”慕君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如此,那未免太简单了点吧!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李从事笑道,“另外你可以去跟卫府转告咱们大人的一句话,就说大人查出刺客真正的内应是谁了!如果他问起你来,你要装作不能说出来,然后再很慎重地告诉他,具体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了吧?” 慕君忙道:“明白,明白!”然后又问道:“那么谁是卫府的内应?” 李从事只是微微一笑,说:“林蒙!” “啊!?”慕君惊讶万分。 废屋里。 “你会笑吗?”林蒙问道。 “……”慕兰漠然地看着他,脸上荡不起一丝丝的涟漪。 “当我没问过!”林蒙一下子就败下阵来,然后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所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还是多笑一点好,否则就不漂亮了!” “为什么要漂亮?为了取悦你们男人吗?”慕兰冷冷地说。 “呃……”林蒙很快就吃了个瘪,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不爱漂亮的女人,真是稀奇,林蒙马上又重振旗鼓,笑道:“谁说女人漂亮就是要给男人看的了,男人爱的不一定都是漂亮的女人……” “那为什么你身边跟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慕兰又一次冷冷地说道。 “呃……”林蒙又一次吃瘪,深感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他仍然不气馁:“她们都长得那么漂亮,我有什么办法,难道非要我去把她们一个一个地划花脸才好?唉,女人美丽不是罪,更何况她们美丽关我什么事情?” “好了好了,别闹了!”这时候,王静姝在一旁劝解。 “嘿嘿,咱们这也并不是在闹,而是在研究,研究懂不?我就知道你不懂的!”林蒙说,然后他看到王静姝与慕兰对视上了,可是慕兰马上把眼睛甩开了。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林蒙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拉着王静姝离开。 王静姝只好点了点头,说:“那你好好地修养一下,外面风声很紧,你自己注意小心一点!”慕兰默然无语。 林蒙拉着“含情脉脉”的王静姝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林蒙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以他多年的经验,这是骑兵经过的声音,估计有十几个骑兵,而且也不像是来巡逻的,看来是有什么事情了。林蒙不想惹麻烦,忙拉着王静姝躲到一个黑巷子里去,然后等着马蹄声经过之后,林蒙走出来,看着骑兵们的背影,林蒙忽然发现一个骑兵的背影十分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当两人继续回到客栈的时候,林蒙忽然大叫一声:“我想起他是谁了!” 王静姝被他吓了一大跳,问道:“发什么神经?” 林蒙说:“刚刚我看到慕君,慕兰的哥哥慕君!” “慕君?”王静姝当然记得这个人,她问道:“你真的看到他了?在哪里?” 林蒙说:“刚刚的骑兵中,就有一个人是他,他们是向着卫府的方向去的,看来他们是要去卫府——”林蒙一副后世侦探的模样,抓着下巴思忖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卫府呢?难道真的如我所料,是要找两个替罪羊?还是其他什么目的?”然后他想,无论如何,都不能大意,这董卓虽然不行,但是那李儒可是三国有名的大谋士,他的计谋也非常人可以猜想得到的,而且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现在在他的控制区内,他一定会想办法搞我的鬼,看来我还是得小心一点为妙。 “你在发什么愣呢?”王静姝问道。 “哦……没什么,咱们一起上去睡觉去!呃……千万别误会,我是谁,咱们一起上去,然后各自去房间睡觉!”林蒙哈哈一笑,然后立刻回房去睡觉了。 卫府,深夜有人敲门。 “谁啊?半夜里也不让人好好睡个觉!”看门的忙去开门,当他打开门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外面黑糊糊地站着十几个骑兵,在这黑夜当中,显得十分诡异,看门的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当首一个骑兵冷漠地说道:“我要见你们家的主人,就说,他们托我们太守大人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看门的也知道卫府最近发生的事情,于是他忙道:“那你们先等着,我去跟少爷通报一声!” 当卫仲道听说董卓派人来是告诉他们那事有眉目了,于是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就奔了出来。一出来就看到十几个黑甲大汉整齐地站在面前,这让他不禁一阵吃惊,随后才问道:“有什么眉目了吗?” 当首的那人说:“是的,我们大人经过努力的追查,终于查到其中一个刺客,不过,在与其打斗中,这个刺客已经被我们击毙!”说罢,让人抬进来一具黑衣尸体,尸体上显然刀痕纵横交错,显然是被乱刀砍死的。 卫仲道看了那死状,偏过头去,说:“来人,把那天晚上守夜的人给我叫过来辨认一下!” 不多久,便进来一大队的家兵,家兵们对地上的尸体前后左右辨认了一下,然后说:“看这人的体型和身高等情况,他是跟那天晚上的其中一个刺客很像!” “那是不是他!”卫仲道问道。 家兵们相互看了看,说:“昨天晚上天很黑,而且黑衣人蒙着面,所以……” “废物!一群废物!”卫仲道大骂了一通之后,忽然咳嗽起来,他从小身体体质就弱,再加上他不好练武只好读书,所以也缺乏后天的锻炼,这些年来都是药水陪伴过去的,本来这几天他的气色还可以,可是卫父一出事,他又开始犯病了。 第六十二章 内应 “卫公子,请你相信我们大人的能力,这一定是那个刺客,另外,我们大人说那个内应是……”当首的骑兵看了看周围,卫仲道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然所有人都下去了。 “内应是谁?”卫仲道问道。 “这个……”当首的骑兵说道,“这说出来恐怕卫公子也不敢相信!” “说!”卫仲道现在已经完全疯了,大声喝道。 “那我就说了!”当首的骑兵凑到卫仲道的身边轻轻地耳语了一阵,卫仲道的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起来,然后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恨恨地杀了那个人千百遍,然后思忖:“是了,他没来之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刚刚来一天都还没到,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那天晚上他为什么出现得那么及时?他出现了为何还会让刺客刺中我的父亲,他不是武功很厉害吗?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刺客?”卫仲道越想越是觉得这便是他做的,越想越是觉得正确。 “公子……公……公子,不……不好了!”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跑过来。 卫仲道听到这话,心中莫名地“噗噔”一下,随后看清楚这个家丁就是守护在父亲门外的家丁中的其中一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仰着倒下去了…… 第二日,卫府大举丧礼,蔡邕刚刚醒过来,就收到了消息,然后急匆匆地赶回卫家,林蒙也少不得要过去吊唁一番,在丧礼上,林蒙始终发现某些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这是丧礼后的当天晚上,一个李儒代表董卓过来与卫仲道商量事情。 李儒说:“这林蒙仗着自己有寸末功绩,仗着他是并州刺史丁原的义子,就嚣张跋扈,根本就不把咱们河东放在眼里,主公亦早有铲除之的想法,只是无奈……唉,公子想必也知道,主公手下根本就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卫仲道说:“这是我跟他的私仇,你们就不用管了,我会办好的!” 李儒说:“只是……如果公子要在安邑城中的话,人多口杂的,恐怕有些不妥,不如如此如此……”李儒在卫仲道的耳边细声说了几句,卫仲道微微地点了点头。 这天,安邑城的戒严已经解除,城门也照常通行,据说是刺杀卫家老爷的刺客已经被正法了,林蒙虽然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可是他还是决定就趁这个机会去解良见一见关羽,顺便也把慕兰给带出去。决定之后,便说要出去,任红昌死活要跟着他,而王静姝听说是要带慕兰离开安邑,也决定要一同跟过去,恰好这个时候蔡邕带着蔡琰也过来,蔡琰也决定要跟着去玩玩,蔡邕听林蒙对那关羽评价甚好,所以也想去见一见这关羽。这下林蒙就头疼了,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多女孩子,别说是别人,就连慕兰也看不惯了。可是他又没办法将她们留下来,更何况他也担心董卓那里有什么异动,或者卫府——他始终担心卫府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林蒙先雇了一辆马车,到慕兰那里将她带过来,然后到客栈将三女带上,当慕兰看到三女的时候——尤其是看到王静姝的时候,马上偏转头,不去看任何人。 马车就在微微的颤抖中开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的卫兵人很快就放行了,林蒙不经意间就发现了慕君,慕君也向他看过来,显然是认出他来了,也想象得到自己的妹妹慕兰也一定在这马车上,一时间,思索良多,可是他的脸上始终是冰冷一片,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林蒙等人出城之后,向西行进,不一日就到了解良,在解良打听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关羽家,当时,这位后世被称为“武圣”的红脸关羽关二爷见家里忽然来了这么多的人,颇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见他们衣着不凡,显然非寻常百姓人家,更是万分诧异,不过这个时候还轮不到他来说话,他的父亲关毅迎接出来,说:“给几位贵客看茶!”关毅看了看这几位,除了四个蒙面的女子之外,其中一个比较苍老的男子,一身儒装,而另外一个男子显然是习武者,衣装尽量少累赘,不过他的一行一动却也显示出儒雅之气,倒似——自己的这个儿子一般! 关羽之妻胡氏给林蒙等人沏茶之后,又回了屋内,关毅也忍不住问道:“不知几位贵客如何称呼?” 林蒙作为晚辈,自然也担当起介绍之任了,说:“这位是当世大儒蔡邕蔡伯喈先生!” 关毅露出惊骇之色,关家原本也是书香世家,可是到了关羽这一代,却出了关羽这么一个武将,而且乃是当世超一流的武将,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关毅忙起坐,恭恭敬敬地向蔡邕行了一个书生礼,关羽也只得跟在父亲后面给蔡邕行礼,蔡邕也忙回过一礼。 关毅回座之后,一直显现出自己内心的兴奋之色,虽然他家时代读书,可是却没出过什么显赫的人物,也很少识得显赫的人物,今日一来便来了一个当世屈指可数的大儒,仿如后世之人见到自己所喜欢的大牌明星居然跑到自己家里拜访一般。 随后,林蒙才自我介绍:“在下乃是晋阳尉林蒙!” “晋阳尉林蒙?”显然关毅对于他是比较陌生的,毕竟两个人不在同一领域,又相隔这么远,关毅虽然对这个名字颇有些熟悉感,却也想不起是谁来。 只是,在关毅身边的关羽就在内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了,他惊呼道:“可是那击退鲜卑军斩杀檀石槐的林蒙林则青?” 林蒙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即就说:“正是区区在下!” 关羽忙又出来向林蒙行了一礼,而且显得比方才给蔡邕行礼更加诚恳,显然是出自内心的,林蒙也只好再还一礼。 关羽回座之后,仔细地看了看林蒙,发现这位林将军居然如此年轻,竟似比自己还小上几岁,当即颇有些感慨,素来眼高于顶的关羽,此刻也有些感到自惭形秽。 第六十三章 关羽 关毅见他这素来高傲的儿子第一次露出这等神色来,心中也颇有些满意,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文才或许不如自己,可是论武他暂时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手,但是这样,就足以让他这个儿子引以自傲了,所以到如今为止,儿子关羽还从来没有服过谁人,今天还是第一次稍稍收敛了他的傲气,关毅自然满意,并且心中早有想法,于是他问道:“不知伯喈先生和林将军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蔡邕微微笑着看向林蒙,关毅和关羽自然猜想得到要来自己家里的是林蒙,于是都看向林蒙,林蒙哈哈笑道:“在下此次出来游玩,沿途听说解良有一位关羽关长生十分有勇武,蒙是个武人,所以遇到如此英雄,自然要来拜访一番!” 关羽听说自己的名气已经在外了,心中也是一阵欣喜,唯有蔡邕等人不知他是从何处听说的,为何自己没有听到,不过想到专业不同,所以没听说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 关毅也有些为自己的儿子骄傲,不过口头上仍然说道:“犬子不过是徒有些匹夫之勇罢了,平日里凭着游勇到处惹是生非,毫无建树。倒是林将军,不但武功卓绝,还在如此年少之时为我大汉驱除外虏,立下如此大功,若是比起来犬子要自惭形秽了!”关毅说话之时,不停地看着林蒙的脸色,看他有何反应。 林蒙也听出他是要推销自己的儿子了,也只是哈哈一笑,他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带走关羽的,所以他也毫不推辞:“蒙只是运气好罢了,我相信只要关兄有机会,定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天啊!”说话间,就以“关兄”二字不知不觉间拉近了关系。 关羽听了林蒙的话,心中也十分的舒爽,大感遇到知己了,恨不能过去抱着林蒙亲上两个,一双眼睛瞥向自己的父亲,仿佛是在说:瞧瞧,还是他了解你儿子我的能耐! 关毅哈哈小道:“林将军过奖了,犬子顽劣不堪,何以堪当大任?” 林蒙笑道:“古有毛遂自荐,说要将锥子放入口袋,方知其有无长处,如今只有让关兄亲自体验一下,便知道其能否堪当大任!” 关毅虽然知道战场上凶险万分,可是他也知道即便是学文,以后到了官场上,伴君如伴虎,官场倾轧,又怎知不比战场厮杀凶险呢?更何况自己的儿子武艺不凡,是英雄就应该上战场,所以他望了望关羽,意思是我已经同意了,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关羽问道:“如今天下大乱将起,不知将军如何去做?” 林蒙微微一笑:“聚天下英才,内平豪强祸患,外退胡人外敌,还我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林蒙这话说得很巧妙,他说的是“天下”而非“大汉”,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汉朝是扶不起来的了,终有一天会有人取代,也许是曹操,也许是自己,也许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历史改变成为另外一个人统治的天下,如果真的让自己获得了这个天下,那么今天这话也算不得违心之话,因为自己说的是“天下”,而非“大汉”,可是大家都在意思里都认为这“天下”便是“大汉”,“大汉”就是“天下”,所以林蒙怎么说,他们都会把他的话理解成一个意思的。所以,在座的蔡邕和关毅等人都理解成“大汉”,而关羽的理解就不一样多了。 关羽思索了一番,然后向着林蒙道:“林将军,长生愿意追随将军鞍前马后,不知将军接纳与否?” 林蒙哈哈大笑道:“固所愿矣,不敢请尔!有关兄相助,大事谐矣!”林蒙忙过去拉住关羽的双手,然后说:“我与关兄甚是投缘,不若咱们义结金兰,不知关兄意下如何?”林蒙看着关羽,他心里想,演义上刘备就是与之结拜才掠走了他一生为其效力,现在自己抢在刘备前面与关羽结拜了,看刘备还有什么办法把这位忠义两全的关羽给挖走?对了,什么时候有空,干脆连张飞这个猛将也给抢走,让刘备做光杆司令,看他怎么发展!想到这里,林蒙欢喜起来,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蔡邕拍手道:“哈哈,如此甚好,若非老朽年事已高,定然也要与两位少年英雄结拜一番,英雄会英雄,何其壮哉!” 众人不禁汗颜,任红昌暗暗地对三女道:“看来伯喈先生也被我大哥给带坏了!”三女都点点头。 “既然林将军如此豪气,长生再推辞便是有违心之嫌了!”关羽答道。 正当众人忙碌着摆香案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问道:“林将军可在这里?” 这人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呢?林蒙当即就这么觉得。 林蒙忙迎了出去,见外面站着一个大汉——不正是那天与自己大战过一场的徐晃么?看到徐晃,林蒙马上展开笑颜,哈哈笑道:“徐兄怎知小弟便在这里?来,先进来再说话!” 徐晃向林蒙虚礼一下,也不推辞,便踏入其中,方才发现屋内还有这么多人,不过他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红脸的高大汉子,顿时心中升起一股热血之气,身为顶级武将的他,能够感受得到对方的实力,两人只是点点头。 “不知徐兄找在下有何事情?”林蒙切入正题,问道。 徐晃说:“林将军,你可知道你即将有难!” 林蒙脸色微微一笑,说:“知道!”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徐晃大吃一惊:“将军已经知道有人要害你了?” 林蒙点点头,说:“不错,以董卓的性格,他是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的,可是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对付我,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他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最后,我终于想通了!” “是什么办法?”徐晃追问道。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借刀杀人!他一定会借卫家的手杀了我!”林蒙叹息了一声,蔡邕想了想,也随着一点头,说:“我想也有这个可能!” 徐晃不禁对这年轻人刮目相看,说:“林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太守正是借卫家的手对付你!” 第六十四章 结拜 蔡邕问道:“董卓究竟是怎么让卫家对付则青的?” 徐晃说:“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不知,我只听说卫家认定林将军是那天那些刺客的内应!” 林蒙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想必是董卓告诉那卫仲道说我就是那些刺客的内应,不过他的目的不单单是让卫仲道来对付我,而且还要借我的手来对付卫家,好计!” 蔡邕也恍然大悟,说:“这计策恐怕董卓是无法想出来的!” 林蒙说:“当然,董卓还没这两下,不过他身边的李儒就有这个能力了!” 徐晃也想通了,说:“看来在下倒是被利用了!我也奇怪,他们商量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我这么一个小将知道,原来如此!”徐晃也知道了,因为自己以前经常说起林蒙在抗击鲜卑人的时候英雄表现,并且心神想往,他们一定是利用这一点,故意通过某些方式让自己知道他们的阴谋,他们也料定了自己会来报信的,看来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算计当中了。 林蒙笑道:“徐兄不必自责,这李儒为人阴沉,狡猾多端,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今日就算不是徐兄来给在下报信,相信还会有其他人来报信的,他的目的就是铲除我,顺便削弱卫家!”林蒙看向徐晃,说:“徐兄,我和关兄正准备结拜,既然徐兄来了,不如咱们一道结拜为异性兄弟!如何?” 徐晃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 于是,摆好香案,林蒙、关羽、徐晃三人焚香拜道:“念林蒙、关羽、徐晃,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关羽今年二十二岁,为兄长,而林蒙十六岁,为次兄,让大家都奇怪的是,徐晃只有十五岁,不过他长得十分高大魁梧,看起来倒是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了。徐晃自然为弟了! 接着,林蒙和徐晃两人拜了关毅这个义父,随后徐晃说:“大哥,二哥,你们还是快快离开的好,否则我怕那卫家的人就要来了!” 林蒙笑道:“卫家那些废物我倒是不怕,只是怕董卓派人来!”林蒙知道,卫府那些家兵根本就不算什么,顶多当打手跟平头百姓打打架,可是董卓的正规军就大不一样了,董卓的骑兵大多是从西凉带过来的,个个都是精锐,上次若非他们跟自己斗将而非群涌而上,恐怕自己也要栽在他的手里的。 “你是说太守大人也会派人过来?”徐晃有些不解了,既然董卓要引起林蒙和卫家的仇恨,为何还要亲自派人来? 林蒙说:“董卓是一个不甘居人之下的人物,所以必然会有犯上的一天,所以他现在四处发展势力,四处笼络人才。他现在知道了我的存在,也知道我断然不会归顺他的,所以他会趁着我在河东除掉我,否则我一旦回到并州,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现在除掉我就等于除掉了一个潜在的敌人!我想,他也是不看好卫家的,断定卫家是杀不了我的!但是他必须得杀了我,所以他一定会派人过来!” “那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蔡琰说,“否则他们就要追过来了!” “不是你和我们,而是我们,不包括你和伯喈先生在内!”林蒙说,“这次我们一定是很危险,你们跟我们在一起很危险!” “这怎么行?我们一路同伴,在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可以背信弃义地离开你们?”蔡琰说。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所以你们离开也并不是什么背信弃义,而是很合理的!”林蒙一脸淡漠地说道。 蔡琰望着林蒙,问道:“你讨厌我?” “没有!”林蒙说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去?”蔡琰逼问道。 蔡邕看看这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马上出来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则青也是为我们好,无论是仲道还是董卓,都不会拿我们下手,可是一旦我们跟他在一起,刀枪无眼,很难说不会伤到我们,这样不是给则青添麻烦么?”蔡邕这合情合理的话也说服了蔡琰,蔡琰只好点点头。然后,蔡琰走到林蒙面前,说:“那一支《梁祝》我还没弹奏完,我还没有完全记下来,而且……我还不懂得其中真正的韵味,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 帮她找到韵味?这是什么意思?林蒙猜测不透,作为后世的人,林蒙自然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这么一回事!所以他也不敢妄加去猜测。 “好了,事不宜迟!大哥,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出发吧!”林蒙说道,然后转身跟蔡邕说:“那么,我义父一家,就劳烦伯喈先生照顾一下了!” 蔡邕点点头说:“则青放心,有老朽在,他们一定不敢乱来的!” 林蒙也知道,对方要对付的是自己,而且现在恐怕还不知道自己与关羽结拜的事情,关家应该还是很安全的,现在蔡邕又坐镇在这里,无论是董卓还是卫仲道,都是要给足面子的,因为蔡邕一旦出事,绝对会惊动天下。林蒙本来还想把任红昌也留下来的,可是想到董卓那家伙对任红昌的容貌垂涎三尺,恐怕这老实巴交的蔡邕斗不过那李儒,所以还是决定带在身边,况且任红昌虽然武功不算厉害,自保还是可以的!至于女医王静姝,此刻恐怕想留下她也没办法了。 当关羽收拾好了之后,林蒙说:“你们知道什么地方最安全吗?” “当然是并州了,我们到了并州,他们就不敢追过来了!”任红昌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想不是,董卓和卫仲道也绝对知道我们会逃向并州,一定会在通向并州的路上埋伏下打量兵马,所以现在向并州去,绝对要落入他们的埋伏当中!”年轻的徐晃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大将之风。 林蒙说:“公明说得不错,我们如果直接向并州逃去,一定会面临着大量兵马的埋伏,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直接向北!” “那我们该怎么办?”任红昌有些焦急地问道。 “咱们去安邑!”林蒙淡然说道。 第六十五章 埋伏 “去安邑?”任红昌说,“大哥,你不是发疯了吧,去安邑不是自寻死路吗?” 蔡邕想了想,也赞同性地说:“则青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有四个方向可以去,不过向北是最危险的,向西和向南也一定是伏兵重重,唯有这向东的路途,因为向东是通向安邑的路,所以无论是卫仲道还是董卓,都不会想到则青会冒险回安邑,因此这条路上即便是有埋伏,也不会有多少人的!因此,这条看起来最危险的道路反而是最安全的!” 徐晃和关羽也想通了这一点,赞同性地点点头,而任红昌也经过蔡邕的一番解说,明白了过来。 “不过……”林蒙又一次说道,“我们不能直接向东去,我们必须先向北!” “向北?”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明白了,为什么明明知道向北是死路一条还要向北而去。 林蒙说:“我想,董卓和卫仲道绝对没有能力猜想到我们的去向,可是有一个人却能猜到我们的去向,而他也许不会提醒董卓在向东这条路上埋伏下兵马,因为他很有可能在试探我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如果我没能耐,就绝对不敢向东去,如果我有能耐,就算他在向东这条道路上埋伏下大量兵马,也不可能留下我!所以,李儒绝对一直都在关注着我们的走向,如果我们选择向东,他们会马上反应过来,重新布置人马,到时候,向东非但不是最安全的,反而是最危险的!” 徐晃忽然醒悟:“所以二哥是想先作出一副向北去的样子,让李儒小瞧于你,以至于麻痹大意,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围,到时候就算他们反应过来,我们也都已经突围了出去!” 林蒙说:“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大意,卫仲道的人倒是没什么,董卓的人都是骑兵,来去如风,反应速度很快,所以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徐晃让自己的亲卫都下马,腾出六匹西凉好马来,让林蒙等人都骑上,然后让亲卫们都骑着林蒙来的时候那些马匹回去,这些亲卫显然与徐晃有了良好的感情,知道徐晃这次的行动一定是很有危险性,所以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徐晃。 “这是军令,不从军令者斩!”徐晃只好以军令强制他们。 “徐将军,请你这就斩了我们吧!”几个亲卫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听了他们的话,徐晃也无可奈何。 林蒙哈哈笑道:“三弟,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忠心于你的义士,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离开,那么林某便替三弟将让你们留下来吧!”林蒙知道,就算徐晃将他们赶走,相信他们还是会偷偷地跟上来的,所以干脆让他们留下来听调遣好了。同时,林蒙心里也暗暗地道,“五子良将”果然个个都不同凡响,这徐晃才多大,入伍肯定没多久,没想到居然这么得手下的爱戴,在这样的危险时刻,他们都肯伴随在他的身边。其实,也早该想到,徐晃来报信,这是何其隐秘的事情,既然徐晃肯带这些人过来,就说明徐晃是绝对信任他们了。 “谢林将军!”他们可是常常听到徐晃提起林蒙的大名来的,也知道徐晃很是崇拜林蒙,而现在林蒙又成了徐晃的二哥,相信徐晃定然会听从他的话的。 徐晃也只好说:“好吧,你们就跟上来吧!” 林蒙等人将行之时,蔡琰忽然追上去拦住他们,说:“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林蒙淡然道:“若有缘,自然会见面!” “那好,我等着再见面的时候,我想把梁祝全部弹完!”蔡琰说道。 “好吧!期待重逢之后再聆听蔡妹妹的仙音!”然后林蒙在马上向着蔡邕和关毅等人拱手一礼,转身便向北而去。 “若有缘?”蔡琰喃喃道:“缘是何物?”可是谁也没有办法给她答案,她自己也不能。 林蒙的身影渐渐远了,蔡邕方才叹息一声,回到关家,关毅就如一个学生一般,对蔡邕毕恭毕敬的,心中甚是欢喜。 谁也没发现的是,在不远处有一人正朝着东边奔去,出了城之后,便快马加鞭地朝着安邑城而去。在安邑的董卓和李儒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董卓哈哈笑道:“李儒,看来这林蒙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聪明啊,他居然跑到北边去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哈哈哈…………” 李儒说:“看来我还真是高估林蒙了,不过……” “不过什么?这林蒙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武夫,一个武夫能有多少心机?可是他武功再高,也逃不过咱们的十面埋伏啊!”董卓一脸得意地说道。 说到十面埋伏,李儒想起霸王项羽来,当初他便是被韩信十面埋伏给困住,结果项羽仅凭数百人便趁夜突围成功,随后又以二十八人之数突破高祖几千人的围攻,来到乌江,若非项羽自刎于乌江边,恐怕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李儒心中明白,自己的这点埋伏如何比得上当年韩信的十面埋伏,如果这林蒙真有项羽之能,那么这里的埋伏,如何能难得到他? 不过,李儒打心眼里不希望林蒙有项羽之能,因为他很清楚,董卓不是刘邦,而自己更加不是韩信,这样的一个敌人会非常可怕的,会让他寝食难安的。 李儒想到这里,说:“主公,我觉得还是要在通往安邑的这条路上布置下重兵,这样方能万无一失!” 董卓哈哈大笑道:“你过虑了,这林蒙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一战可擒!” 李儒听董卓这么说,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意见,心想:“林蒙也不一定会走东边,文武全才要多少年才能出一个,他林蒙能算得上么?”李儒又开始去翻最近收集起来的有关林蒙的材料,他希望能从中找出可以证明林蒙能力的资料来。 第六十六章 突围 这一天,安邑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紧张,因为他们发现安邑城内忽然有很多骑兵以及卫家的人马在调动,虽然显得很是相安无事,可是安邑城里的百姓却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这两方人马很有可能要干架了。一个是在河东有着深远影响力的豪强势力,一个是刚刚到任的河东太守,据说两方一直都是不太和谐,似乎也该有一次冲突发生了,否则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猜想得到安邑城的这么大的动静却是因为一个人而引起的呢? 几匹快马交相往来于安邑城街道,信息不断地传来,李儒不断地接到最新讯息。 林蒙离开解良了,跟着他离开的还有一个红脸汉子以及徐晃,而蔡邕和蔡琰则留在了关家,因为李儒特别吩咐过,要注意不要伤害到蔡邕和蔡琰二人,所以他们也不敢闯入关家,而卫家的人也因为蔡邕是卫仲道的师父的关系,所以也没有人去骚扰关家。一切力量都指向通往并州的道路上。这一点,让李儒稍微看到了林蒙的智慧光芒。 卫仲道根本就没想过林蒙会有胆回到安邑去,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这条道路上布置人马,而在他收到林蒙向北去的消息的时候,便开始将所有人马调往北方。董卓的人马也大多集中在通向并州的道路上,不过在李儒的坚持下,其他三方也布置了少量人马。一切布置妥当,现在就差林蒙自己走入埋伏了。 又一个斥候飞奔而入太守府,李儒收到消息,林蒙一边晃悠悠地走着一边吟诗。 吟诗?李儒觉得挺奇怪的,按照林蒙的反应来看,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在重重危险当中了,可是他居然还有心情吟诗?不过李儒作为文人,他也喜欢诗,所以他随口追问道:“他念的一首什么诗?”斥候都是经过良好训练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必须记清楚,所以这诗斥候还是记下来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李儒念叨了两遍,不禁叹道:“好诗,这韵味,这意境,当世恐怕无人可比啊,这林蒙居然能作出如此好诗,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了!”李儒眯起了眼睛,一副阴沉的模样让那报信的斥候都感觉有些阴寒。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禀报!”李儒说,那斥候听到这话,心中暗暗舒展了一口气,跟这个阴沉的人呆在一起,真他妈感到心惊胆战的。 随后,又有消息传来,林蒙与卫家的家兵已经相遇了,卫家的兵都扎着白布,所以想必林蒙也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随后,信息传递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此刻就是林蒙与卫家兵激烈战斗的时候,不过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卫家派了一千家兵在那里埋伏,结果居然被林蒙等人加上徐晃的二十几个亲卫总共才三十多人给击溃了,带兵的统领被林蒙一枪挑杀,最后回到卫家的人不到两百,其中大多数是被林蒙等人追击的时候相互践踏而死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李儒不禁抽了口气,这卫家的家兵虽然比不上西凉骑兵,可是也算是家兵中的佼佼者,原本是想林蒙等人能冲破他们的包围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哪里想到林蒙居然出人意料地将这一千多人给击溃了。这林蒙的确是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又是高超武艺,又是吟诗作对,现在居然还以三十多人之数击溃一千多人。李儒叹息了一声,然后吩咐人密切注意林蒙等人的行踪,一有什么异象,马上来通知他。 随后,李儒便用心地研究不断传来的报告,不知不觉间,他发现已经没有什么报告了,不禁游戏疑惑,问身边的一个人:“已经有多久没有传来消息了?” 那个人稍一思索,说:“已经一个多时辰没有人来报告消息了!” 李儒的脸色稍微一变,喃喃道:“照理半个时辰应该会有一次,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来报告消息!”他预料一定出什么事情了,马上跨出书房,向着董卓住处快步跑去,当他看到董卓亲卫的时候,忙问:“太守大人可在这里?” 那个亲卫说:“太守大人他……” 李儒自然明白董卓在干什么,他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外,听到里面飘出一阵阵奇怪的叫声来,李儒都快急的要死了,可是董卓却还在里面风流快活,但是,董卓是主公啊,李儒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等着,等了一会儿,再也等不下去的李儒只好斗胆说:“主公,儒有要事禀报!” 董卓对于手下打断自己的好事素来是十分恼火的,可是这李儒却是他的心腹,事事都为他着想,作为一个良家子出身的董卓,却只有这么一个谋士,他是绝对不会对李儒如何的。所以他虽然也有些不悦,可是却没有那么明显了。李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门开了,衣履不整的董卓就站在门口,一脸不悦地问道:“什么事情?” 李儒说:“林蒙那边出状况了!” “出什么事情了?你不是派了探子一直都跟着他们么?”董卓忽然有些紧张,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也不得不谨慎。 李儒说:“不错,儒确实派了探子一直跟着他们,并且要求他们在半个时辰之内要来报告一次情况,可是方才已经有一个多时辰没有人来禀报了,看来那里出事了!” 董卓也不是傻子,他也是军旅出身,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经验的,恐怕那些探子都已经被林蒙给杀了吧,不过林蒙为什么要杀探子呢?此事有些奇怪了。 李儒说:“我怀疑林蒙向北去只是一个幌子,是用来迷惑我等的!他真正想要走的还是东边这条路!” 董卓虽然不明白为何林蒙会自寻死路地跑到安邑来,可是李儒一直都为他谋划一切,而且极少出差错,所以董卓还是很相信他的能力的,听到李儒这么说,于是说:“那赶快让华雄带着人马撤回来,一定要把林蒙留在河东,否则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是!”李儒说完,董卓又关门进去风流快活去了,李儒只得叹息一声,他心里暗暗道:“恐怕为时晚矣!”不过他还是不会放弃最后的机会的,仍然细心地去策划一切。 第六十七章 计谋 一群黑压压的骑兵呼啸而过,烟尘弥漫地朝着安邑城奔过去。 当这一群骑兵消失在天际的时候,三十多骑从某个隐秘的角落里出来,望着远去的骑兵。 “西凉骑兵,果然名不虚传,光从这阵势来看,就当称天下雄兵之名!”当首的年轻人不禁赞叹道。 “大哥,你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并州骑兵难道就比不过他们么?我看只要大哥派出人马来,一定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一个蒙面女子说道。 要说骑兵,在三国时候,曾经出现过几支强悍的骑兵,一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是曹操建立的虎豹骑,再有就是西凉骑兵了,并州的骑兵虽然也很不错,可是比之西凉骑兵稍有不如,若只是以林蒙自己训练的那一支人马来比较的话,林蒙相信无论从单兵作战还是集体行动来比较,绝对不会比任何骑兵弱。所以,对于任红昌这有些桀骜不驯的话,林蒙也没有说什么。 “咱们回去吧!”林蒙调转马头,居然又向来时的路回去了。 “大哥,我们不是要去安邑么?怎么又跑回去了?”任红昌又弄不明白了,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疑惑,可是只有任红昌问出来罢了。 林蒙说:“是我小瞧了西凉骑兵的灵活性,原本我以为我们这么转回安邑,西凉骑兵绝对反应不过来,可是现在看来,只要前面有一支小小的部队把我们拖上半个时辰,等到西凉骑兵围上来,我们将陷入重重包围之中,刚刚我也一直在想,这李儒可是一个狠家伙,他不会没想到我们会到安邑,可是李儒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计便是一计,无法施展连环计,所以他不会料到,我们既然选择了回安邑,却又在半路上调转马头又抄原路回去了。”林蒙也不禁暗暗叹息,这李儒也算得上三国故事里一个举足轻重的谋士了吧,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局限性,他始终无法成为超一流的谋士,但是像演义里说的诸葛亮那般一环紧扣一环近乎妖人一般的算计,那也真的是太离谱了。 林蒙的计划是,再次按原路回到关家,然后与蔡邕等人再回到并州,从上党通过箕关到洛阳去,可是当他们接近关家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关家外很多卫家的人,而看那车驾林蒙推测——卫仲道在这里。 未免打草惊蛇,林蒙等人躲在暗处观察着关家的动静,许久之后,发现卫仲道带着蔡邕和蔡琰出来了,蔡邕和蔡琰一脸的愤怒,显然他们也被卫仲道逼迫,此刻的卫仲道已经被杀父之仇给迷蒙了心智,不过他再怎么也不敢对蔡邕和蔡琰下手,所以这样也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卫仲道走后,林蒙除掉周围的几个探子,便回到关家,关毅对于他们的忽然转回显然惊诧万分,林蒙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关毅说:“这卫仲道要伯喈先生和蔡小姐去卫府住下,可是伯喈先生和蔡小姐都不愿意,卫仲道就强迫他们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林蒙知道还有下面的内容,所以追问道。 关毅叹息一声,说:“恐怕卫仲道还要逼婚!” “逼婚?”林蒙和任红昌三女都惊呼起来, 任红昌说:“那个臭卫仲道,人长得瘦瘦弱弱的,又没有我大哥这么文武双全,可谓一无是处,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取蔡妹妹,不行,蔡妹妹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呀,要嫁也要嫁给我大哥这样的人嘛!” 任红昌口无遮拦,可是言者无意,听者却有心,王静姝和慕兰都看向林蒙,林蒙只得尴尬地一笑。关毅哈哈笑道:“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常情,若则青真有意,义父替你向伯喈先生提亲如何?这蔡小姐似乎对则青也挺有意的,伯喈先生也不是那么看重门面身份之人,况且伯喈先生似乎很看好则青,想必还是不会拒绝的!” 林蒙都无地自容了,说:“你们想哪里去了,我和蔡妹妹是很纯洁的那种关系!” “哦!”任红昌知道林蒙能开得起玩笑,便继续说:“都有关系了,还纯洁呢,貌似男女关系也是很纯洁的一种关系!” 林蒙不禁汗颜,心里在想:“都是我的失误,不该教这小丫头这么多东西的,现在她都具备后世女孩子的思维了,真是的!”未免再在这事情上牵扯下去,林蒙说:“咱们还是想个办法,把伯喈先生和蔡妹妹救出来吧!” 慕兰说:“依我看,他们并没有危险,如果非要救他们,只有潜入安邑城中!可是出来就成问题了,只要我们进了安邑城,想必董卓就不会再放我们出来了!”慕兰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蔡邕和蔡琰都没有任何的危险,所以你不用再回安邑救他们了。 林蒙稍一思索,说:“大哥,三弟,劳烦你们护送她们去箕关等我,我去去就来!” “不行!”这个时候,任红昌和慕兰同时喝止,慕兰说:“此刻的安邑城就像一个刀山火海一般,只要一进去,恐怕就永远出不来了!” 林蒙淡然一笑,说:“山人自有妙计!”然后说:“好了,你们先走吧!” “二弟,你真有妙计么?要不,我和三地一起陪你闯一趟安邑!”关羽过来说道。 “不错,二哥,我徐晃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杀人我还是会的!”徐晃也站出来说。 任红昌也拉住林蒙的手臂,怕他忽然抛下自己似的,说:“大哥,如果你要去,红昌也要跟着去,反正你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你不可以抛下我!” 王静姝说:“我是郎中,万一受伤,没有我不行!” 所有人都有跟去的理由,而且仿佛都很合情合理的,似乎也让人无法拒绝。 “你们哪也不用去了,奉太守之命,华某等候多时了!”忽然一个声音如惊雷一般响起,让所有人都不禁吃了一惊。 第六十八章 宿敌 “华雄?”林蒙和徐晃同时惊道,其实华雄并不让他们感到有多可怕,可怕的是华雄身后跟着大几百的西凉骑兵,刚刚还风平浪静的,此刻忽然仿佛兵从天降,刹那间全部是黑色的铁骑的影子。 “李从事早就预料到你们还会回来的,所以让华某在这里等待你们!”华雄哈哈大笑道。 “不好!”林蒙暗暗叹息道:“看来咱们还是小瞧李儒了,原来卫仲道来接走蔡邕,正是李儒安排的,恐怕我们就算这次不回来,他也会安排人告诉我们,让我们自己回来的!” 关羽和徐晃听了之后,不禁骇然色变,暗想这李儒还真料事如神,尤其是徐晃,在之前他只是见过李儒,见他不过是一个书生,平日也不大爱说话,也不怎么表现自己,可是今日一见,当刮目相看了。 林蒙看了看华雄,又看了看关羽,心中暗暗道:“嘿嘿,没想到他们两个又遇上了,貌似在演义中是关羽将华雄一刀给剁了的,不知道现在的关羽能否搞定他!”他看了看关羽,此刻的关羽抗的仍然是大刀,不过却不是演义中那让人闻之色变的“冷艳锯”,不过,此刻的关羽,却仍然是那么高傲的关羽。 关羽一见那华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喝道:“敌将,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华雄原本还是很忌惮林蒙和徐晃的,通过上次的交手,华雄还是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所以他打定如果林蒙要自己出战,绝对不出战,结果没想到出来的不但不是林蒙,就连徐晃也没有站出来,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红脸汉子,华雄便不再有多大的忌讳了,挥着大刀上前来,蔑视一般地指着关羽,道:“贼将道出名来,我华雄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关羽冷哼一声,喝道:“某乃关云长是也!敌将看招!” 说罢,纵马便向着华雄奔过去,徐晃想叫住他却也来不及了,徐晃深知华雄的厉害,可是却不了解关羽,虽然方才厮杀的时候,也看过他的身手不错,但是觉得他终究还是比不上华雄,看到关羽冲上去了,本想前去住他,却被林蒙拦下来了,徐晃看着林蒙那自信的微笑,心中也暗暗道:“二哥如此看好大哥,恐怕大哥也非泛泛之辈吧!”于是他谨慎地看着场中,决定只要稍有不测,马上去救人。 说时慢,那时快,两马相向,瞬间便交战在一起,华雄自信满满地挥刀要斩下关羽,可是他的刀刚刚举起,忽然看到一道白光闪过,久经沙场的华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忘记了要斩下关羽,马上回刀挡住。 “当!” 场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震得近在咫尺的华雄耳鸣了半天,华雄也被这一击打得两手虎口发麻,不停地发抖,身下座骑也经受不住这一击,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华雄心中暗暗心惊,这红脸汉子怎如此的厉害,林蒙身边何时竟然多了这么一个高手。华雄也感到情况很不妙,与林蒙生死大战过一场之后,华雄也产生了一丝的对死亡的畏惧,现在又遇上这么一个高手,他深知不是对方的对手,便产生了怯意,眼见关羽又一刀劈下来,华雄深知以现在自己的状况,根本就不足以挡下这一刀,所以他马上回马转身就跑,关羽一刀劈空,马上也纵马追击上去,大喝:“敌将哪里逃!”只可惜,他的马并没有华雄的马好,所以被华雄抛在后面。 在一旁看着的徐晃则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这位大哥居然有如此的实力,恐怕自己尽全力都不是他的对手吧,而一旁的林蒙则暗暗点头,这关羽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演义上写他以很快的速度斩下华雄,果然不是盖的,关羽确实有这实力,单从这第一刀来看,这世间能挡住的也不会有多少吧。 “大哥,穷寇莫追!”林蒙大喊一声,追上去助关羽去了,笑话,对方可有好几百的骑兵,一个人跑进去,哪怕你武力再高,恐怕也难免有所不测。徐晃也跟着杀了过去。 华雄虽然还想回头再战,可是脑海中却不断地闪现着林蒙的枪尖上的光芒以及方才关羽那一刀掠起的白光,顿时心中大骇,反而催马快跑,尽快回到阵营之中。华雄的亲卫见自己的主将败退回来,而且敌将追得很急,马上纵马过来接应,不过都没有过一招,做了关羽的刀下亡魂,关羽就这么一直地向着华雄追过去,华雄回头一看,见关羽如此的骁勇,早已失去战心,只是大喊道:“给我上,杀了他们!” 几百铁骑顿时轰然前行,震得天地都顿然失色,一刹那间,关羽就被骑兵包围住,只是关羽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只见关羽身边血肉横飞,接近他的骑兵纷纷被他斩杀,关羽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比之那些上过战场的老将毫无二样,华雄回头看了一下关羽那副罗刹的样子,冷不丁地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上战场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被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给吓倒。 西凉骑兵不是卫家家兵,虽然接近关羽的骑兵纷纷被*而死,可是那些骑兵仍然不畏惧死亡地向着关羽靠近,将关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就在这个时候,林蒙和徐晃带着徐晃的亲卫杀到,徐晃是河东杨人,他带的亲卫自然也是跟随他多年的河东人,能被他选为亲卫的,自然都是一些精英,徐晃也时常指导一下他们的武艺,所以这些亲卫比起这些西凉骑兵来,更加精悍。顿时,以林蒙为锋芒,三十多骑像一把锥子一般刺入西凉骑兵中,顿时撞起一阵血雾,西凉骑兵也发现敌方的援军,不得不分兵过来阻挡,不让他们和关羽汇合。饶是西凉骑兵百般阻扰,但是林蒙还是很快到了关羽的身边。 第六十九章 二将 关羽厮杀正酣,忽然一骑脱颖而出,正向自己奔过来,那杀气逼得关羽心中一寒,关羽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上过战场才具有的气质,他以为又是那华雄趁机过来了,从第一招华雄挡下自己的那致命的一刀开始,关羽就知道这华雄也非泛泛之辈,若是单独打自己还有胜算,假如在这个时候……关羽便已经开始注意那个人了,冒着被其他骑兵杀伤的危险,来防御这个人的攻击。 近了,近了,更近了……关羽紧握住手中大刀,一边挥舞着斩杀身边的骑兵,一边暗暗积蓄力量,当一骑血骑突破重重骑兵,向着关羽飞跃过来之时,关羽终于将力量积蓄到了极点,于是大喝一声:“死吧!”随后,那一刀如同长虹一般,划了一刀圆弧,向着来者劈下去…… “大哥,是我!”那血人及时大喝一声。 关羽也在一刹那间听出了来者的声音,可是自己的这一刀因为来势太猛却无法收回了,关羽正懊悔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刀势一缓,仿佛一刀砍入水中一般,越发有一种无力的感觉,直到最后力道完全消失。关羽心中大撼,刚刚的情形别人或许无法看到,可是他却看得一清二楚的,刚刚他的那一刀下去的时候,只见林蒙以枪杆一阵旋转,自己的那一刀就如被什么东西不断地削减着力道一般,力道渐渐地削减下来了,到最后居然力道完全被削减完了。关羽知道自己那一刀的威力和速度,就算是一流的武将来了,也要退避,可是林蒙居然就这么轻松地化解了下来,关羽顿时想道:这位二弟的枪法果然是深不可测! 其实这个时候林蒙正郁闷着呢,刚刚关羽闷头闷脑的一刀下来,林蒙当时也只看到一弯半月,如果要挡下来,恐怕自己手上的这一杆枪还不够,绝对会被关羽的这一刀给劈断了,可是要退避嘛,自己的冲势这么强,不是说退就能退下来的,所以他只能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力化解掉,可是关羽的那一刀那么快,自己要更快的速度才行,所以刚刚他的那一枪,根本就是超水平发挥了,毕竟是在生死边缘了。 林蒙等人的到来,让关羽顿时压力大减。 看到关羽和林蒙徐晃二人走到了一起,华雄知道今天的任务很难完成了,忽然他转头看向任红昌等人,发现那边除了关毅那个读书人之外,竟然都是女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上天还是很眷顾我啊,只要抓住她们,难道还怕林蒙不束手就擒么?想到这里,华雄拍马向着任红昌等人杀过去。 慕兰首先看到了这边华雄的异动,随后任红昌也发现了,不过好在华雄来的气势并不怎么强,任红昌举枪随手化解了华雄的第一刀,可是到第二刀的时候,任红昌就有些不支了,毕竟华雄无论武功还是力气,都要强于任红昌。可是,就在华雄信心十足要将任红昌生擒下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脖颈处一阵阴寒之气逼了过来,让他不禁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稍微一偏,剑尖从他脖颈擦着皮肤过去,顿时一阵鲜血横飞出去。 华雄赶紧退后一下,这才发现另外一个女子,虽然她蒙着脸,可是华雄依然认出她来:“原来是你!”华雄认得她的哥哥,知道他哥哥虽然武功不如自己,可是他那一套剑法施展起来,就算是比自己还要厉害的武将,也要心寒三分,而华雄也听慕君说过,他这妹妹的剑法更是要高于他,这么说来,这女子剑法当真是要注意一些了。不过——华雄想到,现在不是在地面上,她的剑法再好,也不太适合与马上,于是他又信心十足地冲过来。 事实上也正如华雄所料,因为剑法的实施是需要身法的配合,可是马匹却不能随心所欲地驱使,慕兰的剑法顿时减势五分,不过配合着任红昌来点阴招,使得华雄不得不注意她的存在,两女居然生生将这华雄给拖住了。 若是论起真实本事,就算再来一个慕兰一般的人,华雄照样能斩杀她们,可是战场是没有如果的,任红昌的枪法虽然精妙,可是她学得并不精深,所以在华雄眼中,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慕兰的剑法高超,但是那是配合身法方才能发挥出来的,现在被马匹束缚了身法,华雄也不把她放在话下,如此说来,华雄的胜算应该非常大。只是慕兰只是一个杀手,她是不会跟你讲战场上的规则的,她总会在你最大意的时候在你最不能防备的地方给予你最阴寒的致命一击,换作寻常人,应该早已中剑身亡,不过华雄武艺不错,临战经验丰富,总能险险地抽出空暇来挡过这些攻击,饶是如此,华雄依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边的林蒙三人见到了这边的情形,关羽大喝一声:“卑鄙无耻之徒,居然向女流之辈下手,今日羽定当斩你之首!”说罢,关羽又开始只身突围,向着华雄奔去。林蒙本也想突围出去救下任红昌等人,现在关羽既然已经冲过去了,他们也只好跟在关羽的身后杀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他处闯入两人来,这两人一上场,一人便向着华雄奔过去,以一柄大刀大战华雄,居然生生地将华雄抵住,一人则向着林蒙这边过来,一遇西凉骑兵挥刀斩杀,所过之处,无人可敌。林蒙看出他们是友非敌,于是向着那两人的方向突围出去。 与那人接触之后,那人忙道:“哪位是林则青林将军,伯喈先生让我们来接应你们!” 林蒙答道:“在下便是林蒙,伯喈先生现在何处?” 那人说:“我和哥哥两人本是要投奔林将军建一番功绩,不想遇上伯喈先生及其令嫒被人绑走,便救下他们,又听伯喈先生说林将军在此,故而将伯喈先生安置在一个读书先生家之后便来接应将军!” 林蒙心中颇有些感慨,自己到这个时代来,还是第一次有人闻名来投靠自己,而且看这两人的武艺,显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知他们会不会是什么历史名将呢?不过此刻显然不是询问他的时候,于是他说:“好,你们兄弟二人带路,我们现在就突围去找伯喈先生!” 第七十章 贾诩 当即,林蒙带着众人突围出去,而那边与华雄大战一人,显然武艺不在华雄之下,两人打了几十回合也没分胜负,不过西凉骑兵众多,那人也不敢恋战,见林蒙已经突围出来,便舍下华雄,与任红昌、慕兰等人过去与林蒙汇合,华雄便在后面穷追不舍。 林蒙见华雄追来,便调转马头,说:“你们先走,我和大哥、三弟来断后!” 华雄见林蒙、关羽、徐晃三人呈一字型排开阻挡在眼前,心中一惊,忙勒住马匹,不敢前进,西凉骑兵也纷纷停下来,等待华雄的命令。 “华雄,你敢与我大战一场么?”林蒙以枪指着华雄,一副很是鄙视的神态,让华雄恼羞成怒,差点就要忍不住冲过来真与林蒙大战一场,不过想到林蒙那诡异的枪法,心中一寒,又不敢过去。 就这么一刻钟过去之后,林蒙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要做胆小鬼,那么本爷也不跟你多啰嗦了,再会!”说罢,三人调转马头,在华雄的眼皮子低下极度嚣张地缓悠悠地离开了。 “将军,该怎么办?”一个亲卫问华雄。 “禀报太守,说林蒙已经突围,需要派人来支援!”华雄实在是不想再对上林蒙和那红脸汉子了。 林蒙三人慢慢走出华雄的视线之后,便开始狂奔追上任红昌等人,可是追到傍晚十分,仍然不见那几人的身影,林蒙不禁有些着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蒙眼中忽然出现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文士,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颇有些像后世那些招摇撞骗的相士,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有些特别了,林蒙不禁停下来了。 “敢问先生可曾看到数十骑从此经过否?”林蒙于马上恭敬地抱拳道。 “可是两个汉子带着三个蒙面女子跟着二十几个骑兵?”那先生淡然问道。 “正是,先生可曾见到?”林蒙听他说得如此符合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便有些欣喜。 “你们跟我来吧!”那先生又是淡然一句,然后自顾自地向着一处小道走去,连头也不回一下,仿佛料定林蒙会跟过去一般。 林蒙看了看关羽和徐晃,三人都一阵惊疑,这条小道看起来诡秘得很,恐怕是有埋伏。 “你们是担心有埋伏么?”那先生道,“那你们自便吧!” 林蒙哈哈笑道:“先生何必骗我,我料此处无埋伏!” 那先生忽然停住,回首淡然道:“你如何得知?” 林蒙笑道:“我观先生模样,因为先生是一个读书人!” 那先生颇有些兴趣,说:“读书人怎么了?” 林蒙笑道:“我的两个朋友说将某个大人物安排在一个读书人处,我想定然是在先生家吧!” 那先生也毫不隐瞒,说:“是的,就在我那里!” 林蒙说:“那么就没错了,就算是李儒那样的书生,也要对那个人毕恭毕敬的,我想更没有其他人会对那个人无礼了!” 那先生说:“伯喈先生在经学上的造诣以及他的渊博知识的确让在下好生佩服,可惜在下并不喜欢经学!” “但是你喜欢伯喈先生的为人!”林蒙马上道,“好吧,你带路便是!” 那先生微微一笑,然后转身,仍然缓悠悠地走着,这样林蒙三人骑马反而成了累赘,于是三人都下马跟着他慢慢地走,一边走着,林蒙一边说:“先生在此隐居么?” 那先生摇了摇头,说:“我料定有个大人物会来,所以我买下了这里的一个猎户的房子,也当一回猎户!” 林蒙哈哈笑道:“看来先生预料到李儒会让卫仲道来绑走伯喈先生了,而且先生还预料到伯喈先生会被劫走?” 那先生笑道:“我非神人,如何能神机妙算?” 林蒙笑道:“那便是先生更在李儒之上,在李儒定计之时,先生早已定下应对之计,安排好了一切!” 那先生淡然笑着,却什么也没有说。 天黑下来之时,四人终于看到前方一处有一丝的灯光,于是林蒙三人一阵欣悦,知道目的地已经到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喝道:“什么人?站住!” 徐晃听这声音熟悉,便回答道:“是我!” 那人听后,大呼道:“是大人,大人回来了!”原来方才说话的正是徐晃那些亲卫。 林蒙跟着进入了一个木房中,发现蔡邕、蔡琰、任红昌、慕兰、王静姝以及那两个救援他们的兄弟都在这里了,小小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狭窄,林蒙刚刚一回来,蔡邕便哈哈笑道:“果然不出贾先生所料!” “贾先生?”林蒙有些好奇地看向那有些瘦弱的文士,心中的猜测更加得到了肯定,于是恭恭敬敬地向那文士施了一礼,说:“原来足下便是贾诩贾文和先生,失敬失敬!” 这回轮到贾诩惊讶了,他一脸的不解,问道:“诩行事素来低调,不显山露水,将军如何得知诩之名?” 对于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三国诸多人中,贾诩的这反应估计是最平淡的了,而作为相反例子的就是刘备了,正史中,曹操攻打徐州,陶谦四处求援,便派人去了正在高唐的刘备,刘备一听大名鼎鼎的陶谦居然还认识自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说:“他居然还知道天下有刘备这么一个人!” 贾诩的反应也在林蒙的意料之中,林蒙便忽悠这位三国智慧无敌的文和先生:“我自由我的法子,反正我便是知道你,而且这天下也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能耐!”这其后的话,便是林蒙有意招揽贾诩而说出来的,不得不说,这贾诩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谋士,如果有得选择,林蒙宁愿选择这个贾诩,也不会去选择演义中被妖化了的诸葛亮。 第七十一章 简体 贾诩也郁闷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不说便罢,不过诩乃乡村野老,一介匹夫罢了!” 林蒙哈哈一笑,说:“文和先生此话差矣,文和先生才高八斗,智谋过人,怎是一般的乡村野老可比?况且,天下兴旺,匹夫有责,就算文和先生只是一介匹夫,又怎能脱离天下?又怎敢说天下兴旺与你无关?” 贾诩和蔡邕及蔡琰三人眼睛都是一亮,蔡邕甚至已经拍案而起,赞道:“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则青果然是一个奇才,能说出如此大气的话来,老朽真是佩服万分!”蔡邕激动地全身颤抖,仿佛听到至理名言一般。 林蒙这才意识到这话仿佛是清朝王夫之说出来的,在后世每个人都能脱口而出,可是到了这个时代却成了能够轰动天下的新奇之言,也难怪蔡邕如此激动,不过林蒙又一次盗窃了——可是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了! 贾诩也因这句话而对林蒙有些刮目相看,他对林蒙刮目相看,却并非林蒙的这句话,在他而言,这样的话就算是来上百句千句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看重的是林蒙在这话里内含的意义,其他的且不说,单是这个“天下”便是值得玩味的词,现在的人都认为“天下”便是“大汉”,“大汉”就是“天下”,就连蔡邕这样的智者也是沦陷其中不能自拔,可是贾诩能听出林蒙这话的意思,“天下”并不一定是“大汉”,这话除了有雄心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些懂得卖弄的读书人能说出来吧,而其后“匹夫有责”更是反如今天下坚定的大道而行,因为如今的天下与其说是皇帝的天下,还不如说是士族的天下,大家都认为天下兴亡是士族们的责任,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说出这么明眼的话来的。 林蒙哈哈笑道:“话说得太大了,今日咱们不论国事,咱们去喝酒。今日恰我与大哥和三弟结拜的大好日子,且又遇到如此多的高朋好友,怎能不尽情畅饮呢?不知文和先生有酒否!” 贾诩微微一笑,走到一边去,打开一个木门,顿时一股清醇的酒香飘飘然出来了。 倒!这贾诩究竟是人还是鬼,居然连酒都早已预备好了!林蒙有些郁闷地想。这个时候,林蒙忽然发现接应他的那两个兄弟,便道:“你二人是甚名字?” 那兄弟二人听林蒙跟他们说话,忙恭敬地过来,一人说:“将军,我乃是东平吕旷,这是我的弟弟吕翔,自小习武,颇有些武力,前一段日子听闻林将军斩杀鲜卑首领檀石槐,心中甚是景仰,故而不远千里,前去投靠,不想过了箕关之后,听说林将军已经到河东了,于是也赶到河东来,希望能见一见将军的雄姿!” “你叫吕旷,他叫吕翔?”林蒙心中颇有些激动,第一个投靠自己的人居然还是历史上都有名有姓的大将,关于这二人的资料,林蒙记得他们是袁绍手下的大将,后来投靠曹操,仍然也是大将,不过在当阳长坂坡的时候,却是一个死在赵云的枪下,一个死在了张飞的矛下。可是杀死他们的都是三国超一流的武将,也不能说他们没有勇武,至少刚刚就证明了他们的武力不在华雄之下。不过林蒙面上还是很淡然地说道:“既然你们是来投靠我的,那么以后便跟着我吧,不过现在我不在并州,这样吧,你们持我的信笺前往五原郡九原县,找到县令任熊,他自然会收下你二人,你二人便在他那里等着我吧!” 吕旷吕翔听后大喜,道:“多谢将军!”两人忙自觉地站在一边,林蒙知道在这里也只是暂时的事情,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要离开,当即便让贾诩拿出笔墨来,然后铺上一层布,便开始给二人写介绍信。 贾诩和蔡邕原本也不想看林蒙写信的,可是当林蒙写出那些字来的时候,两人都不禁将视线都落在了那块布上面,蔡邕很激动地扑了过来,问道:“这是何种字体?” 林蒙这才想起这位蔡邕头上还有另外的一个光环,那就是蔡邕是东汉末年的一个著名书法家,他在书法上的造诣比之音乐上的造诣更甚,著名的“飞白体”写法便是他创的,而蔡邕这样对书法如痴如狂之人,对于展现在他面前的这种新型字体如何不兴奋,就如他当初听到林蒙以那蹩脚的笛功吹响《梁祝》时,他听到了便如疯子一般地冲到林蒙的面前,若非林蒙眼快,看到他是一个老头,而且还一身的儒装,恐怕早已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了。 “此乃我自创的简体汉字楷书!”林蒙自然不能说,随着咱们新中国的建立,繁体字开始简化了,就变成了现在的简体字。 “简体字?简体字!简体字?!”蔡邕又如一个疯子一般,趴在桌子上一边看着林蒙的字,一边喃喃地说道。林蒙写的字还算不错,不过比起这位书法大家来,可谓班门弄斧了,只是蔡邕并非看他的写法,而是看他的字体。 林蒙说:“伯喈先生,我这是在写信,若先生要研究,随后蒙定当为先生书写!” 蔡邕听到林蒙的话,这才醒悟过来,然后拉着林蒙的手,生怕他跑掉似的,弄得他手中全是黑墨水,说:“则青一定要为我写一幅——不,三幅……呃……不如多帮我写几幅吧,老朽先行谢谢了!”说罢,便在林蒙这个晚辈深深地一躬,林蒙这下慌了,忙回礼道:“伯喈先生,你这不是折杀晚辈么?蒙为先生书写便是!” 蔡邕让开之后,林蒙终于顺利完成了信件,这信除了林蒙教过的人,这世界上恐怕是很少有人能看懂其中的内容了——不过还是能猜测得到,因为很多字都是简繁一致或者简体很接近繁体。林蒙将信件交给吕旷,说:“明日你们便持此信去九原,相信他们不会亏待你们的,至于你们的事情,待我回去再安排!” 吕旷吕翔忙谢道:“多谢将军!” 第七十二章 人才 看到林蒙办完事了,蔡邕马上冲过来,拉住林蒙的手,说:“快,快,快写!”说罢,自己竟然亲自为林蒙研墨,林蒙见他如此殷切,也只得认真书写起来,这个时候,不仅蔡琰,就连贾诩和王静姝等女都围过来看起来。 林蒙写的是一首七绝,乃是清末龚自珍的《乙亥杂诗》: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光是看这诗,蔡邕等人便是一震,随后蔡邕差点又拍桌子了,幸亏林蒙提醒他:“手下有墨!”蔡邕被他这一提醒,也就停住了,一看手下原来是墨砚,于是哈哈笑道:“则青这诗别具一格,寓意甚远,可谓妙绝啊!” 贾诩虽然也能看出这是一首好诗,可是他并不看重诗的本身,而是诗的内容,他内心实在是被林蒙所说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所震撼住了,如果说选拔人才,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真正做到不拘一格的用人者,而如今高官显位都已被士族给霸占至绝,似乎选拔士族已经成为风俗了,可是林蒙却偏偏要打破世俗,大胆放肆地说出“不拘一格”的话来,贾诩深深地看了林蒙一眼,他对林蒙的好感则渐渐产生——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需要这样不拘一格收人才的主,而且似乎这林将军很是了解自己以及自己的才学。 林蒙看了看贾诩,发现他的表情便如自己所预料的一般。他心里想道,这三国时代,论起谋士来,贾诩算是十分特殊的一个,因为他虽然很有才学,可是却并没有其他人一般强烈的“道德心”——诸如诸葛亮杀死敌人会感到内心不安,他没有,无论死多少人都没有任何不安过,所以他被称为“毒士”,而这种人则是很难被社会容纳的。贾诩又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如果不是曹操被其人整得死了儿子又丧将,那么世人恐怕很难以看到这么一个总站在角落里默然无语的怪才,这一点与大比先人唯恐天下不知道他存在的诸葛亮有很大的反差,可是论起计谋才能来,他不在任何超一流谋士之下。今天林蒙遇到了这么一个人物,他知道自己如果错过了,恐怕这一辈子都感到可惜,所以他字里行间不断地透露出他惜才爱才的心理,让这个找不到真主的“毒士”知道自己的渴望。 不多久,林蒙又挥毫写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写到此处,蔡邕也不再叫好了,一来是被这一篇妙绝天下的文章给震住了,二来他也并非傻子,林蒙招揽贾诩的心,他也明白了过来。 可是贾诩呢,他表面上平平静静的,可是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试问,哪个武将不希望上阵杀敌,裹尸沙场,开疆扩土;哪一个文臣不愿意创造太平盛世,丰衣足食,国安民富;又有哪一个谋士不希望自己能大显身手,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贾诩心动了,他一直都很低调,那是因为他不希望那些庸主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也不希望自己在才华未展示之前就因为自己的“怀璧其罪”死于非命,他一直在等,等着一个能够懂他用他的人出现。在正史上曹操的出现给了他希望,可是现在,林蒙同样也给了他勇气和冲动,可是他始终未做下决定。 第二日,当林蒙等人离开了,贾诩久久地驻足远望,他很想得到一匹千里马,然后狂奔追上去,可是他没有千里马,他也没有移动半分,他心里想:“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发现,林蒙虽然善用人,可是他自己呢?尚未形成做大事的气质吧,这也许是磨练不够,也许有了自己的存在,他可能无法磨练自己,有了自己的存在,他可能会依赖上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贾诩暗暗想道:“下次,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好好地看看他!” 而在行走中,林蒙也不断回望,希望那个瘦弱的身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说:“将军,我愿效犬马之劳!”然后自己说:“得先生,大事谐矣!”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十里,二十里,三十里,走过了一百里,那个人依然没有追上来。林蒙只得叹息了一声,说:“也许他真的不看好,也许我并不值得他辅佐!”有时候,林蒙一度想要把他绑到并州去,可是他却又不强人所难——这也许也正是他所缺失的地方,三国里那些成就一番大业的人,哪一个遇到人才了不是死缠烂打的,也正是如此,才有了“三顾茅庐”的出现,可是林蒙呢?却如此轻易言弃,这也许正是贾诩所知道的林蒙身上的一大缺失吧。 林蒙等人离开之后,便见西凉铁骑四处游荡,仿佛还在寻找着他们的下落,幸亏他们现在已经经过乔装打扮,化作一群商人,向着上党郡去了,虽然林蒙在河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可是真正看到过林蒙的人还真不多,所以大多数人都不认得林蒙,如果说通缉他们——董卓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地去追杀晋阳尉,所以他只能暗地里进行,除了某些人之外,恐怕普通的人都认为西凉骑兵这是在抓贼呢。 第七十三章 兄妹 一路上都是很通畅,顺利地接近了上党郡,可是这个时候,搜查的却都是一些比较熟悉的面孔了,林蒙能看出来,这些骑兵是见过自己样子的,因为他发现这些人在不停地研究过往之人的面目,显然是在找人。不过,这难不倒作为刺客的慕兰,慕兰作为刺客,有自己的一套易容术,经过她的一番改易,众人仿佛改头换面一般,有一次不幸遇到了华雄,结果连华雄也没有认出来。正当大家认为事情就要过去的时候,林蒙忽然发现了一个人,不禁大惊起来。 这个人就是李儒,李儒也亲自过来了,因为他知道别的人都不是林蒙的对手。 事实上,林蒙也根本没有把李儒放在眼里,他所担心的是林蒙身边的那个人——一脸俊容,加上冰冷如霜的表情:这不就是慕兰的翻版么?显然,这人就是慕兰的孪生哥哥慕君了。 面对着哥哥,慕兰显得比林蒙平静多了,她也终于肯定林蒙说得一点都不错,她的哥哥的确是投靠了董卓。 林蒙则暗暗担心起来,慕君与慕兰同样作为杀手,一定也懂得易容术,说不定就能认出他们来。而且这慕君与慕兰一起长大,对慕兰的一举一一言一行以及任何的身体任何特征都是了如指掌的,如果让他注意到慕兰,想必就会被他立刻揭穿。更重要的是,林蒙作为后世人,知道作为双胞胎或者龙凤胎之类的人,彼此之间是会有一些心灵上的感应的。 果然,慕君仿佛忽然注意到什么,蓦然转头看向这边,怔怔地看着慕兰——很显然,他已经注意到了慕兰,并且还发现了她的真是身份。 慕兰淡然自若地看着慕君,而林蒙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淡然自若起来,而那慕君反而显得比他们二人更加紧张一些。此刻的慕君内心里正有着一种矛盾——如果他出卖自己的妹妹,那么就可以以妹妹的性命换来一个晋升的机会,可是却很有可能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而如果自己不说出来,万一李儒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那么自己的路恐怕也走到尽头了。一方是妹妹死,一方是自己有可能死,两者都不是他所想要的,所以他内心里着实矛盾得紧。 只是此刻也由不得他做下什么决定了,因为李儒已经注意到他的异样,并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慕兰,聪明如李儒,一眼之下,便猜到了这群人是谁了,他想象得到慕君的苦恼,于是哈哈笑道:“慕君,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慕君一阵惊骇,他知道李儒已经发现了妹妹的行踪,更知道李儒对自己有警告的意思了,于是咬了咬牙,喝道:“将他们拿下!”慕君手中剑柄一指林蒙等人。 林蒙早已握紧了藏在身上的匕首,而慕兰则早已一剑刺向李儒,快若闪电,瞬间就到,可是慕兰并没有成功,因为李儒身边还有一个刺杀并不比慕兰差多少的慕君,在慕兰出剑的时候,其他人或许还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慕君却已经看清楚了,所以他拔剑挡下了慕兰的这一剑,直到两剑“叮”的一声清脆相撞声响起之后,李儒忽然一惊,方才发现自己从死亡的悬崖边走了一遭回来,顿时冷汗全身。李儒慌忙退下去,他知道这女子是个刺客,天生是杀人的料,而那林蒙更是了不得,恐怕是有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能耐吧,太显眼的话恐怕死得很难看。 慕君和慕兰交上手,两人虽然有些差距,可是差距并不大,所以两人打了半天,都没有丝毫胜负可见,而那些骑兵将林蒙等人团团围住了。因为有李儒的吩咐,骑兵没有将矛头指向蔡邕和蔡琰二人,所以林蒙也不是很担心他二人。最拿手的枪法却没有枪而没法使出来,林蒙也只好拔出身上唯一的武器——一把匕首!任红昌也紧紧跟着他,手中早已捏紧了匕首。 第一个骑兵冲上来,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倒地死亡,这让林蒙取得了他手中的武器——一把方天戟,林蒙素来对方天戟都没什么好感,大概就是因为吕布拿的就是方天画戟吧,林蒙随手就丢给了任红昌,然后抓住第二个冲杀过来的骑兵的枪杆,那骑兵只感觉手腕一麻,再看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从手腕处断开了,鲜血喷涌出来。林蒙获得这杆算不得趁手的枪之后,便开始大开杀戒,冲过来的骑兵都没有抵挡一合的,那些骑兵小校都有些心惊地故意落在后面,以免做了林蒙的枪下亡魂。 其实杀这些骑兵很轻松,只是人多了费力,力竭之时便不好办了,所以林蒙从一开始就一直都在研究如何省力,以应付持久战或者可能出现的车轮战。如今,林蒙对于力的掌握虽然不是非常好,可是却也颇有些心得,而且他也相信,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懂得力学理论,有了理论再去配合实践,他相信自己进步的速度绝对是别人瞎摸索的几倍。 林蒙看看关羽和徐晃等人,他们也都开杀了,除了徐晃的亲卫稍有伤亡之外,一切都尚好,而那边的慕君和慕兰两兄妹之间的战斗却让人有些心惊胆寒。如果不是他们长得如此惟妙惟肖的,如果不是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恐怕都要以为他们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了。是的,他们出的每一招都是杀招,恨不得立即将对方斩杀,只要稍有偏差,就会立刻有一人倒地身亡。这兄妹俩哪里还像是一堆孪生兄妹? 林蒙很是能够理解他们,因为这兄妹俩都是刺客,恐怕从小学的就是杀人的剑法,到此刻倒是自然而然地使用出了这些剑法,反而无法下轻手了。 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渐渐逼近,林蒙知道又有西凉骑兵追过来了,于是逼退身边的人,大喝一声:“快走,我和大哥三弟断后!”说罢,跳到马车边上一击横扫,将那边的人打倒一排,其他险险地躲过的人也惊骇得连连后退,无人敢掠其锋芒,骑兵刚刚退开,那驾车的亲卫马上又跳上马车,大喝一声“驾!”马车便甩起一阵烟尘抢先离开。 第七十四章 穆顺 林蒙护住马车后面,且战且退,与关羽和徐晃以及诸多的亲卫形成一条线,将后面的追兵全部挡住。 直到马车离开许久之后,林蒙才下令道:“撤!”于是三人为首,带领着仅剩下的十几骑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出去,可是却在此时,忽然听到一个人大喝一声:“胡轸在此,贼将哪里逃?”原来一个剽悍大将带着几十个亲随挡住去路。 “胡将军,快拦住他们!”李儒见到胡轸,大喜过望,这胡轸可是西凉人中的悍将,虽然不知他与华雄不知谁更厉害,但他或许能挡他一挡,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也在战场上,这一声大喝,正好给对方一个很好的靶子,当即就有一杆枪“咻”地一下飞过来。 “大人小心!”好几个负责保护他的亲卫们都大喝着扑过来,结果这一杆枪将三四个亲卫扎成一串,可是枪势仍然未减,依然透出一大截来,而李儒则吓得傻了,居然连躲开都忘记了,幸亏此刻一个黑影一闪,将李儒扑倒在地上,躲过此劫。李儒看了看对方,原来投枪的正是他的主要目标——林蒙,此刻林蒙淡然一笑,仿佛并不是身处沙场一般,然后他中指朝上的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动作来,不过李儒看出来,这是对自己的蔑视。接下来,李儒听到一声惨叫,便见那红脸汉子一刀将他寄予厚望的胡轸给斩杀了,林蒙带着众人突围扬长而去。 “大人,你没事吧?”这个时候,一个人在李儒耳边轻轻问道。 李儒沉吟一会儿,然后忽然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可是谁也弄不明白他究竟是在叹息什么。李儒看了看那将自己扑倒之人,让他意外的是此人居然是慕君。 慕君暗下忖思李儒的心思,当即请命:“大人,不如让我带人去拦住他们吧!” 李儒摇头道:“不必了!”然后他看到慕君略有些失望,便笑道:“如今的天下,还怕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么?” 慕君仿佛明白了什么,忙道:“多谢大人指点!” 李儒只是微微点头,然后望向东方,喃喃道:“只希望李傕将军能把他们拦下来!”只是就连他自己都对这话不敢相信。 李傕能拦下林蒙等人吗?的确,李傕是董卓身边的大将,本身也有不俗的武艺,他这次也带着三千西凉铁骑守住河东向上党的路口。在林蒙等人来之前,他还在跟身边的女巫询问这次成功的机会,女巫一阵装神弄鬼的摆弄之后,跟他说,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林蒙必然死在将军手下。李傕非常高兴,许以重奖,然后欣欣然地出去准备干掉林蒙了,他身边的部将看了都忿忿不平,可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大家都知道李傕的这个爱好,谁也不敢冒头说什么。 就在李傕兴奋异常的时候,有人来报告李傕,刚刚见到一群显然经历过厮杀的人闯过关卡,向东边去了。李傕马上就确定——这就是林蒙,就是他要抓的可以让他立大功的人,于是李傕马上召集人马,狂追林蒙等人。 林蒙等人经过几场厮杀之后,又是竭力向前狂奔,没有停留半刻,现在已经是人马皆疲惫,哪里还能跑的过本身就是精锐且是以逸待劳的李傕军?眼见李傕军就在尾巴上跟着,林蒙等人暗暗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见前方天地交接之处,出现一条黑线,随后所有人都发现,原来前方正有一支人数达三千的人马正等待着,林蒙等人不禁色变,李儒在这个时候又埋伏下这么一支人马,现在可谓是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如何才能逃过? “向前冲!”林蒙忽然说道,他看清楚前方人马的装备似乎与西凉骑兵的不一样,心中早已有了个想法,不过这也只是一次赌博。 关羽和徐晃也都听从林蒙的话,纵马前奔,终于看到前方大军之前立着一员大将,那大将喝道:“前方来者可是林蒙林将军?” 林蒙回答道:“我就是林蒙林则青,敢问将军是何人?”说话之间,他的速度没有丝毫的放下,并且握紧了手中之枪,准备随时随地将这人斩杀。 那大将道:“我乃上党太守张太守部下大将穆顺,奉太守之命,前来接应林将军!林将军可先行,顺来抵挡敌军!” 关羽、徐晃等人听后大喜过望,可是林蒙心中却是一沉,这穆顺不就是上党太守张扬手下唯一拿得出手的大将么?在三国里貌似是被吕布斩杀,死在吕布手下的自然非凡手,这穆顺定然也有两把刷子。而这张扬在上党养兵蓄马,又作为一方诸侯参加会盟,可见他还是有些野心的,他有些担心,张扬会不会趁机将自己引入杀掉,不过他也知道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当林蒙等人过来之时,穆顺让人让开一条道,放林蒙等人进入大军中,林蒙等人很快就隐没在穆顺军中。 穆顺这才望向前方追过来的西凉铁骑,目光一凛,大喝道:“放箭!”弓箭手收到命令,便遮天蔽日地射过一阵箭雨,西凉骑兵毫无准备之下,被射倒大片,随后在李傕的指挥之下,于穆顺军一箭之地停下来。 李傕站在前列,说道:“阁下是张太守的哪一位大将?” 穆顺微微笑道:“我乃是太守手下大将穆顺,阁下就是董卓手下的大将李傕么?” 李傕哈哈笑道:“正是李某,我奉主公之命,特来擒拿逃犯,还请穆将军开方便之门,将来我们大人一定会厚报将军!” “逃犯?”穆顺哈哈笑道:“不知李将军所指的逃犯是何人?” 李傕说:“便是方才逃入上党的那数十人,其中一人姓林名蒙字则青!” “林蒙?”穆顺笑道:“恐怕李将军搞错了吧,这林蒙林则青乃是丁并州之义子,其人退鲜卑大军,斩杀鲜卑首领檀石槐,乃是我大汉当今英雄人物,如何成了将军口中的逃犯?” 第七十五章 张杨 李傕说:“穆将军有所不知,这林蒙虽然是丁并州的义子,为我大汉立下汗马功劳也不假,可是他在我河东却犯下滔天大罪,此人居然勾结刺客刺杀我河东大族卫家家主,可谓罪大恶极啊!” 穆顺哈哈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敬重林将军为人,可是却不敢相信董河东的人格,所以我相信这是你们在污蔑林将军!” “小子敢尔!”李傕听穆顺话中居然侮辱自己的主公,当即就勃然大怒,挺起长枪就来战穆顺。穆顺是张扬手下第一大将,哪里会输于李傕,也挺枪来挑李傕。两人两马于场中交接,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只听一声清脆的铁器碰撞声响起,穆顺和李傕同时后退了几步,两人手臂虎口暗暗发麻,手臂发抖,可是两人都是骁将,自然不会显露自己的这一感觉,所以两人都很逞强地喝道:“再来!”便不打二话,又一次交手……两人在场中交战了几十回合,竟是一个不分胜负的结果,就算两人战意浓烈,可是坐下战马却支持不住了,两匹战马不断了喘着粗气。 穆顺忽然想起,张扬要他来是接应林蒙的,而非与西凉军交战的,想到这里,早有退意,正准备说话,忽然听到对方军中有人鸣金。李傕也听到了鸣金声,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妈的,老子是主将,没有老子的命令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鸣金!他回头看去,看到一个瘦弱的文士站在阵前——正是那李儒。李儒在西凉军中虽然毫无威望可言,可是谁都知道他此刻是董卓最信任的第一谋士,所以也没什么人敢去得罪他,李傕只好冷哼一声,对穆顺说:“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穆顺大喝道:“明日定斩你头!” 于是两人同时调转马头,朝着自己的阵营回去。 那边李儒说道:“穆将军,劳烦你帮在下带一句话给林将军,上党是个好地方,只要丁并州上奏朝廷,这上党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哈哈,祝他能够成功!”说罢,便转身走了。 穆顺听了李儒的话,脸色不由得一变,虽然他是武将,但是这么明显的话他还是听明白的。难道林蒙到上党来,是要夺主公的上党的?穆顺一直都是十分敬仰林蒙的,可是张扬却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主公,这两者一旦发生冲突,自己该如何处置?穆顺想不通,所以他叹息一声,然后带着人马回去了。 林蒙等人在穆顺派出的几个人的带领下来到阳珂,林蒙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居然是张杨本人,林蒙曾经在晋阳见过张杨一面,所以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张杨颇有武力,深受丁原的信任,所以他听说林蒙在河东被董卓追杀,便马上决定去迎接他,可是河东是董卓的地盘,如果自己公然派兵过去,恐怕于理不合,会被董卓上告到朝廷,所以他决定还是在上党等着林蒙过来,他担心林蒙有所闪失,所以准备让人潜入河东去援助他们,谁料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说林蒙已经就在上党与河东的边界处了,张杨马上让自己部下大将穆顺带着人去接应林蒙。 张杨是一个武将,所以他身材有些魁梧,站在林蒙面前也不显矮小,张杨哈哈笑道:“林将军别来无恙吧!”他话中丝毫不提河东之事,仿佛林蒙是专程来拜访他的一般。 林蒙也陪笑道:“多谢太守大人出手相救!” 张杨笑道:“林将军言重了,将军乃是刺史大人的义子,且又是我大汉英雄人物,于情于理,杨应当去接应将军啊!” 林蒙与张杨客套了一阵,然后随着张杨进入了阳珂城,待林蒙等人洗漱了一番之后,张杨又设宴为林蒙接风洗尘,宴席之上,张杨为林蒙介绍了一下自己的部下,林蒙都客套地与之见礼,当张杨介绍到杨丑和眭固的时候,林蒙不禁多看了几眼,因为他记得演义上,这位曾经是一方诸侯的上党太守张杨正是被杨丑杀死,而杨丑又被眭固给杀了最后眭固才被曹操的将领史涣给杀了。这两个家伙也绝对不是什么安份的货色,不过这个时候还早,自己就算提醒张杨,张杨也绝对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所以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随后,林蒙又向穆顺敬酒一杯,感谢他的接应,并且提醒他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不过穆顺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反而对林蒙的话有了另外的一些理解。 林蒙忽然想起任红昌等人来,问道:“太守大人,在我来之前,你们可曾遇到其他人么?” 张杨问道:“不知将军说的其他人指的是?” 林蒙说:“实不相瞒,在下有幸与伯喈先生同行,不过由于在下的事情,伯喈先生也遭受连累而逃亡,如今我等在这里,可是伯喈先生却下落不明,真让我内心难安啊!” 饶是张杨只是一个武人,可是他依然对伯喈先生十分的敬重,因此他听说伯喈先生尚且下落不明,张杨立刻吩咐人派军队去寻找伯喈先生等人的下落。 而此刻的蔡邕等人则躲在一个阴暗的丛林里。因为当初他们跑在前面,所以很早就看到了前方挡道的西凉骑兵,不敢再向前进,又怕西凉骑兵追过来,所以向旁边的丛林躲进去,准备等到西凉骑兵撤退之后再出来或者有幸遇到林蒙等人经过。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直到天黑,也没有见西凉骑兵撤退,而林蒙等人也不见影子,他们也只好继续躲在那里,反正也没人来追查他们。 其实,这个时候林蒙等人早已过去了,只是当时他们刚刚躲入丛林之中,正惶惶不安的,哪里还会想到外面那些匆匆而过的骑兵就是林蒙等人。 第二日早上,当阳光轻轻地洒在丛林的地面上的时候,任红昌被一阵仓促的马蹄声惊醒,她马上便警惕起来,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站在眼前——不对,应该是两个人,刚刚她没起来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被挡住了,等她起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另外的一个人。 当她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一把抓住长枪,一跃上马,做好防备。 第七十六章 出剑 周围马蹄声渐渐消失,并不是马蹄声真的消失了,而是那些骑兵都停下来了,他们都停在那个人的身后,以西凉骑兵素质,能够迅速地保持安静。 慕兰一脸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与她的容貌相差无几的人,仿佛他身后的那些骑兵不存在一般,她缓缓地拔出剑来,说:“出剑吧!” 慕君也缓缓地拔剑。 然后,这两兄妹又一次交战在一起,剑来剑往的,无不要人性命,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汗颜,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两兄妹也真的是太怪异了,一见面居然就打得跟仇人似的,那些西凉骑兵甚至暗暗地想,虽然大人说了不要手下留情,可是你就不懂得阳奉阴违啊,毕竟对方可是你的亲妹妹,下手这么不留情面,再不然,对方可是一个美女啊。 任红昌见他们飘来跳去的打得不可开交,自己就算想帮忙一下都没有空隙,只能静静地看着,防止那些西凉骑兵冲过来。 就这样,两兄妹打了近半个时辰,他们打都没打累,其他人看也看得累了,因为两人真的是打得太惊险了,他们自己不担心,其他看得人都为他们暗暗地提心吊胆的。 “不管了,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去抓人!”一个骑兵头目大声喝道,然后便带头冲过去。他们这些人本来昨天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任何线索可循,不过在那个文弱书生的要求之下,李傕只得又派人过来探查,并且是配合慕君探查,李儒给慕君定的目标便是这一路上的丛林以及可以藏人的地方,果然不负所望,他们很快就发现丛林中有两条车辙压过的痕迹,于是一众人便循迹赶来,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他们所要找的人。这会儿,虽然才过去半个多时辰,说实话,战场上两个实力相当的武将斗武随随便便要半个时辰以上,慕君和慕兰打得也不算很久,可是一来这些西凉骑兵是要来抓人立功的,二来慕君也不算他们的主将他们犯不着因为他而等这么久,所以也不管,慕君和慕兰打出结果来没,便挥马冲了过来。 对方一个女子,虽然一身的戎装,可是也掩饰不住她的美貌,看来就是大人所说的那个不可伤到的女子了,而车里头貌似还有一个老头和一个两个少女,其中那老头和其中一个女子显然就是大人提到的那个伯喈先生及其令嫒了,这两个也不可伤害——妈的,怎么都不能伤害啊?骑兵头头苦笑了一下,不过还好,两个女子一个书生,虽然其中一个戎装战马,貌似那本该拿绣花针的手上还拿着一杆枪,不过毕竟还是女流之辈,能厉害到哪里去?就在冲刺的这一刹那间,这骑兵头头就想清楚了这些,可是当他冲到那戎装女子面前之时,才后悔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眼前一道虚影一闪,然后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起来,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骑兵见到自己的长官居然一个照面就被对方一枪给刺穿了咽喉,顿时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孩子好厉害呀!可惜这个时候,在最前面的几个骑兵也来不及了,纷纷赴了长官的后尘,好几个人没有看清楚前面的情况因为惯性而撞上了任红昌的长枪,纷纷坠落马下。 这一刻,没有一个人敢再轻视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孩儿,打起精神来围过去,刀枪望着她身上招呼。 这么多刀枪闪着冷光向着她杀过去,任红昌也难免产生了一丝丝的慌乱,不过她想起林蒙曾经说过:“遇到敌人,首先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于是她又鼓足勇气,大喝一声,一杆枪左突右刺,竟然也使得十分的流畅,很快就有几个西凉骑兵倒地身亡,任红昌身上也渐渐地被鲜血沾满。 只是她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子,枪法再好,也终究是在力道上不如男子,虽然她懂得一些借力打力的窍门,可是却使用得并不精熟,时间一长,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快,身上就受伤了,还好伤得并不重,可是从来都没有受伤经历的她,却觉得这伤口锥心一般的疼痛,气力也接不起来了。 任红昌接连几声娇声惨叫,让慕兰注意到这边,慕兰便摆脱慕君,向这边奔过来,“唰唰”两剑刺出,原本西凉骑兵也没有注意到慕兰的到来,被她这出其不意的两剑便死了两个人,当骑兵们反应过来分兵来围攻慕兰之时,又是两个人倒地,慕兰的剑太快了,使得这些西凉骑兵总感觉自己的脖颈凉凉的,不过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有了防备,慕兰就不是那么好得手了,反而因为西凉骑兵借着马的优势,居高临下横冲直撞,逼得慕兰节节败退,不过那边的任红昌却是压力大减,忽然大发雌风,刺下两个骑兵,看到慕兰的状况,忙纵马过去相助。 忽然,任红昌感觉到一阵锋芒刺骨的感觉,下意识的一偏身子,一柄剑从她身侧堪堪地擦过,将她的一缕衣甲刺破了。任红昌马上就明白是那慕兰的哥哥慕君追过来了,也不敢大意回过身来,猛刺几枪,逼退了慕君,便又驰向慕兰处。 慕君忽然想起那李儒似乎说过,这女子不可伤害,似乎这是太守大人要的人,可是自己所有的剑招都是杀招,若随便改用其他招式,恐怕非但不是对方的对手,恐怕还要被对方所杀,想到这里,他也不急着追任红昌,反正任红昌骑在马上,自己步行又追不上她,索性他让骑兵们先追过去。 那围攻,慕兰的几人,见任红昌过来,他们也知道此人有两下子,当即也暗暗防备着她,犹是如此,仍然有一个骑兵被任红昌刺了个对穿,倒下马去,被随即赶过来的骑兵踏作肉泥。 任红昌和慕兰刚刚一会合,便听到天崩地裂一般的轰鸣声。 骑兵!? 第七十七章 王允 无论是谁,此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骑兵二字。 西凉骑兵的大部队来了! 此刻,在马车里的蔡邕掀开车帘说:“两位先走,不必多顾及我等,董卓不敢如何待我!” 任红昌和慕兰听蔡邕如此一说,相视一眼,随后慕兰便轻飘飘地跳上一个骑兵的马,那骑兵尚未明白过来,便被慕兰一剑锁喉,倒下马去。 任红昌和慕兰调转马头,便向着一方狂奔而去,西凉骑兵追逐之时,被任红昌刺了几回回马枪,杀掉几个之后,便忌惮颇深,不敢跟得太紧。任红昌和慕兰知道若论骑马技巧,她们二人是远远不如这些西凉骑兵,如果这样下去绝对是要被追上的。 “跟我来!”慕兰说罢,便向着一处灌木丛奔去,随后一跃下马,钻入灌木丛,便消失了。 任红昌也不多说,跟着过去,钻入灌木丛。 西凉骑兵也见着她们二人钻入灌木丛,可是这灌木丛都是一些低矮的植物,密密层层的,根本就无法让骑兵通过,于是他们也有几个下马钻入,可是随着几声惨叫之后,就再无声息,更无音讯了。 其他在外面守候的骑兵知道这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他们不敢再贸然进入,便守在外面,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任红昌和慕兰见西凉骑兵不再进来,两人便向着更深处奔去,半日之后,终于走出这一带,两人方歇了口气,又听到一阵轰鸣声,两人一跃而起,正要再钻入丛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队人马慢悠悠地进入她们的眼帘。 任红昌和慕兰相视一眼,达成一致意见,便向着那一队人马奔过去。 这一队人马都带有兵器,护送着中间的一辆华丽的马车,他们见到任红昌和慕兰二人浑身的鲜血,仿佛还是杀气汹汹地向着他们奔过来,当即所有人都崩紧心弦,手握紧兵器,当任红昌和慕兰明显要冲撞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大喝道:“站住,你们什么人……哎呀……”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兰一脚踢倒,其他人也都怔了一怔,贼匪他们倒是见过不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蛮横这么无礼的……呃……女贼匪,就在他们一怔的刹那,任红昌和慕兰已经一跃上了马车,这时,才有人大喊道:“快,保护老爷!” “都给我站住,否则我杀了他!”这个时候慕兰冷冷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来,显然已经晚了,慕兰已经将他们的“老爷”给劫持了,任红昌在马车外注视着所有人,防备他们的突然袭击。 “你们都在外面吧,我没事!”马车里面传来一个人声音,这人的声音索然显得有些弱,可是却能从他的语气中看出他很冷静,任红昌不禁在心中暗暗想道:处惊不变,这好像就是大哥所说的那种经历过一些大事的人才会有的特征。她心里不禁也对这人高看了几分。 那些护卫们听到老爷都这么说了,也都警戒地停下来了。 那人又淡然笑道:“姑娘,现在可以把剑拿开了么?你我如此之近,我要逃,你绝对有能力杀了我,所以不必那么紧张!” 所谓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都这么和气地与自己说话了,慕兰心中倒是隐隐觉得自己再这么无礼也不好了,再说,看这人似乎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自己完全可以在他逃跑之前结果了他的性命,于是便拿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 “两位姑娘想必是在逃难之中吧,如果两位信得过在下,到马车上躲一阵如何?”那人哈哈笑道:“我是读书人,必当以信义为先,我说出的话,就一定能做到!”那人见慕兰和任红昌浑身鲜血,且又贸然冲上马车劫持自己,就猜到对方一定是要寻求庇护,与其让她们说出来,不如自己大方点提出来更好。 慕兰和任红昌对视了一眼,仿佛不相信他会这么好,不过最后两人还是达成一致意见,决定相信他一回。 当西凉骑兵出现的时候,两人忙钻入车帘,隐入马车里。 这一支人马居然是李儒亲自带领的,李儒远远地就看到了两女钻入马车,可是当他看到这一群人的架势之时,心中又暗暗有了其他想法。 西凉骑兵很快就将这一群人围住,那些护卫因为这些西凉骑兵的突然到来并且围住了自己而有些恐慌,等待着马车里的那个人答话。 “什么事?”马车里的那个人仍然是处惊不变地问了一声,随后便“咳咳”两声。 没等那些护卫报上去,李儒已经开口说话了:“在下乃是河东太守董大人手下从事李儒,不知车驾之上是哪位?” “原来是李大人,小民王允,因为偶染风寒,不能出来迎接,还请李大人见谅!”那人淡然一句话,却让外面的李儒惊得差点滚下马来,李儒恭恭敬敬地向马车行礼道:“原来是王子师王先生,儒不识得您的大驾,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王允淡然一笑,说:“李大人万万不可如此,允此刻已经告老还乡,不过是一介平民,万万不敢当此大礼!” 李儒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笑道:“王先生说笑了,王先生乃是我士人之楷模,全因十常侍弄权而罢官隐居,单是这份胆魄,就让儒悠然敬仰,况且圣上英明,迟早会明白十常侍之祸害,到时候以大人之才,重回庙堂之上,乃是易事尔!” 听了李儒这话,王允仍然是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说道:“天下之事,允早已不打算去管了,允只盼平平安安,安享晚年!”然后他话题忽然一转,问道:“不知李大人带着这么多人马却是为何?” 李儒微微一笑,说:“方才儒追着两个逃犯逃往此处,故而追了过来!” 王允道:“既然能得李大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想必这两个逃犯一定是罪大恶极了!这样吧,为了避嫌,就请李大人让人来搜一下允的马车吧!”听到这话,马车里的慕兰和任红昌都不禁绷紧了心弦,慕兰的剑已经顶在王允的背后。 第七十八章 上党 李儒忙道:“先生说笑了,儒就算是再多生几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先生的车驾,更何况先生有疾在身,受不得风寒,且不可因儒之事而让先生再受风寒了!”说罢,便让西凉骑兵让开一条道,让这一群人过去了。 “多谢李大人,董大人的这个人情允一定会记得的!”从马车中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当马车走后,慕君道:“大人不打算追了?我们明明看到她们逃到马车上去了!” 李儒微微一笑,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慕君还要说些什么,李儒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好了,这些你们都不懂的,你们只要听命令就是了!现在咱们也不用追了,回去好好照顾一下伯喈先生,万万不可让他们出什么事情!” “是!”慕君只得唯唯诺诺地回答。 任红昌回头看看西凉骑兵都走了,这才舒展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王允,说:“你就是王允王子师?” 王允微微一笑,问道:“莫非姑娘认识在下?”他不敢回过身来,因为慕兰的剑还顶在他的背后。 任红昌说:“我听大哥提起过你!” “不知尊兄是哪位?”王允问道。 任红昌说:“我大哥便是那击退鲜卑大军斩杀檀石槐的林蒙林则青!”她每次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总忍不住带着一些骄傲的语气。 王允微微一颤,道:“原来是林将军,哈哈,你居然是林将军的妹妹?老夫总算是没有救错人!”王允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颇有些激动,他这一辈子都在与十常侍作对,因为和中常侍张让的斗争中失败,他被迫辞去豫州刺史之职回家隐居。虽然他很瞧不起武人,但是也不介意武人帮助他们这些士人来与宦官作斗争,不过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得附庸于他们。而武人之中,丁原是与士人走得最近的一个,而林蒙作为丁原的义子,据说武力不在吕布之下,更重要的是文才也很不错,换句话说,就是文武全才,这是很好的一个拉拢对象,王允理想的做法就是林蒙能跟在自己的身边,在文的方面能为自己出谋划策,武的方面能保护自己的安全,避免自己让十常侍派人暗杀了。这是一个多么理想的搭档啊,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的确是非常理想,理想到只能去理想了。王允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拉拢林蒙,前些时候,他去晋阳,闻言林蒙去剿匪了,便等着他回来,随后听说林蒙居然战死了,难免也可惜了一番,正在离开晋阳的途中,又听说林蒙还没死,并且已经出现在河东,于是他马上调转马头到河东来。在河东,他一直都隐藏得非常好,所以无论是林蒙还是作为太守的董卓,都没有发现他的到来。近两天他也感觉到河东的动荡,也猜测到定然是董卓与林蒙发生什么摩擦了,他猜想林蒙可能会逃往上党,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上党郡。可谓他为了找林蒙这个“理想中的跟班”煞费了苦心,可是林蒙没遇上,却遇到了林蒙的义妹,王允差点要超时代地说一句: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跟我大哥很熟么?”任红昌听他的运气,倒似与他几十年老朋友一般,不过这也难怪王允会这么说,他这一阵子都是在寻找林蒙,早已对林蒙熟悉得透彻了,所以越是熟悉越是感觉亲近。 “不,不!”王允说,“允久闻林将军的大名,特意去了一趟晋阳,却不想林将军去剿匪了,后来又闻将军在河东,允又赶往河东,终是缘分浅薄,无法相会河东,允打算去上党等他,不想却阴差阳错之下救下了两位姑娘,更巧的是,你便是林将军的妹妹,哈哈哈,这便是天意了吧!” 任红昌听他说这话倒也不假,并且她也喜欢听到有人说起林蒙来,所以也感觉亲近多了,可是她也暗暗地多了个心眼:“你去找我大哥,不会仅仅是见他一面这么简单吧?” 王允哈哈笑道:“自然不是!” 任红昌脸色顿变,喝道:“快说,你究竟还有什么企图?” 王允脸色忽然严肃下来,说:“姑娘,我去找林将军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觉得,并州真的是太小了,容不下林将军了!” 这话任红昌不大明白,可是对方说并州太小了她却不敢赞同,因为一直生活在并州的她很清楚——并州并不小。 慕兰却懂得了王允的言外之意,问道:“你是来推荐林将军去朝廷做官的?” 王允点点头,说:“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却暗藏危机,宦官弄权,早晚会大祸起于萧墙之内,我大汉正需要如林将军这般既有热血又有才能的青年才俊来维护我大汉江山!”王允说得很是大义凛然,连任红昌都被其感染了,仿佛忽然之间就有了股热血之气,只恨自己生得女儿之身。 不过,随即任红昌便道:“我和大哥失散了,现在不知大哥脱离险境没有,更不知道他在何处!” 王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我猜林将军必能脱离险境,而他脱险之后,必定东去,也就是去了上党!” “上党?!”任红昌和慕兰同时道。 上党。 “林将军,有消息了!”穆顺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向林蒙报道:“刚刚有人给我送来消息了!” 林蒙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穆兄,快快告诉我!” 穆顺道:“刚刚河东李儒派人来报,伯喈先生及其令嫒和另外一个叫王静姝的女子已经落在了董卓手里,不过董卓并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林蒙点点头,这个他自然猜想得到,蔡邕作为当世大儒,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他在河东,如果他在河东出事了,董卓绝对会有大麻烦,如果他还想继续混下去的话,就不会让蔡邕出事的。 穆顺接着说:“慕兰和任红昌两位姑娘逃脱了,是被王允王子师救下来的,现在正赶往上党,不日应该会到阳珂!” “王允?”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林蒙差点惊得跳起来。 第七十九章 怨恨 “是王允王子师,他曾官居豫州刺史之位,如果继续做下去,位列三公恐怕也不在话下,只可惜他与张让那个阉竖斗争之时失败被迫去官隐居,现在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位列庙堂之上,唉,这可惜了!”穆顺仿佛对这王允十分的敬重,也为王允的遭遇暗暗叹息不已。穆顺作为一个武人,之所以这么敬重王允,一来是王允人格的确是值得尊重的,试想在那宦官弄权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与宦官作斗争,虽然这不必战场厮杀,但是依然不减激情与壮烈,依然血腥不改,王允却勇然前冲,这份精神是换做谁,都暗暗升起敬佩之意,另外这王允乃是并州人,换句话说,在整个大汉里,王允算得上是穆顺的老乡。 林蒙听了穆顺的话,心中却另有打算。他清楚地记得,正是这个王允的出现,演义中才开始了美人计,正是这王允的出现,董卓和吕布才开始离间,董卓集团才开始渐渐走向衰亡,也正是这个王允的出现才让貂蝉——也就是现在的任红昌走向人生的深渊,更是这个王允的出现,比他成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蔡邕蔡伯喈先生只因为知遇之恩哭了董卓才被他坚持杀害……说实话,林蒙对于王允的人品一直都不怎么看好,一个男人完全要靠着女人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的政治利益,这个恐怕只有纯粹的政治家才能作出来,可是现在的王允恐怕还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让所有人都敬重着吧——他不是慈善家,他只是一个政治家,所以他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不惜一切代价,以貂蝉为饵,引诱董卓和吕布上钩,演了一出流传千古的“美人计”,为了他自己的政治利益,所以才会将一个才华横溢却影响比他自己还要深远的蔡邕给杀死,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所以才会对董卓集团的所有人斩尽杀绝,以至于引发董卓部下引兵围城,最终王允兵败身死。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政治利益罢了,并非他口口声声的仁义道德。 而此刻,王允这个政治家第一次回头,当他看到任红昌之时,整个人都惊得有些呆了呆。说实话,王允喜欢美女,在家豢养了许多的歌姬美女,可是此刻,他忽然发现,纵然他家里的那些所谓的佳丽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以比得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的美。面对王允这直勾勾的逼视,纵然是见多了这种情况的任红昌,依然是不自觉地有些羞涩了,但是正是这羞涩之色,隐然间又为任红昌添色几许。 王允只是呆了一呆,随即便反应过来,他的心忽然狂跳不已,倒并非是所谓的一见钟情,而是他作为一个政治家,很快就能看出这个女子在自己政治路途上的重要性。他想起张让给皇上物色了一个何美人,此刻更加得皇帝的宠信,他试想,假如自己物色了一个比何美人更加美貌千百倍的美人给皇上……他不敢想象那一时刻的出现。 而任红昌此刻也不可能知道,王允这家伙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便就将她当成了政治牺牲品,当成了他晋级的砝码。 只可惜,王允这一切还是太一厢情愿了,而如今的任红昌也绝对不是那个被他养大并且当作牺牲品的貂蝉了,她也不是王允所谓的“大义”所能够感化的了,在林蒙的感染之下,任红昌心中早已有了另外的一种思想,那就是:这天下兴亡关我什么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不过在任红昌心中,只要是林蒙的事情,便是她的事情,所以整个天下在她心中还不如一个林蒙重要。 就在王允一步一步地考虑自己的计划的同时,马车渐渐驶入上党境内了,刚刚进入上党,便有人报道:“老爷,前方有一群军人拦住了去路!” 王允微露一丝诧异,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一个人大声道:“前方可是王允王先生的车驾?” 王允伸出头去答道:“在下便是王允王子师,不知将军有何贵干?” 那说话的将领说道:“小将是张太守的部下杨丑,奉命特来迎接先生!” 王允笑道:“原来是杨将军,不知张太守有何贵干?” 杨丑说:“小将也不知道,王先生还是随小将走一趟吧,到时候便知道了!” 王允微微一笑,仿佛知道了一些什么,拱手道:“那有劳杨将军带路了!” 于是,在杨丑的一群人带领之下,王允等人向着阳珂而去。 杨丑对于这个任务很是不满意,他是一个武将,素来看不起这些文人,虽然对方是个高级文人,曾经也官居一州刺史,可是也只是“曾经”罢了,对于他这样的武人来说,是不会想太远,不可能想到这王允还会有复出的时候。他对于张杨给他安排的这份事情十分的不满,好歹自己也算是一员大将,理应上阵杀敌,为何偏偏为自己安排这么一份毫无挑战性的事情呢?作为一个武人,上阵杀敌,沙场裹尸,乃是他平生志愿,结果他投靠张杨之后,比他年轻的吕布成了“飞将”,林蒙也建立了一番小小的功绩,可是他却枯等在那里,一事无成。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他不禁这么想道。 是张杨,是那个张杨,他不懂得怎么使用我这个人才,他不是个伯乐,所以他不知道我是一匹千里马,所以他让我不断地埋没。最后,杨丑居然得到这样的一个结论,每一次这么想着,都对咬牙切齿地对张杨恨一次。 假如——说的是假如——给他一个机会,他相信他绝对不会比吕布和林蒙差,他心里想道:吕布和林蒙算什么?不过是运气好点,遇到一个好“老子”罢了! 不过,纵然他有千万种不满,可是他仍然是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为张杨办事。 第八十章 孝廉 林蒙在等待中终于得到消息,王允和任红昌他们终于到阳珂了,不多久,一个浑身鲜血的可人儿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任红昌一见到林蒙就感到鼻子发酸,眼泪咕噜噜地就冒出来了,也不顾浑身都是污泥血渍,就直接奔过去扑在林蒙怀里哭起来了。这个方才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威风凛凛的女子,此刻却忽然显得有些小鸟依人了。 林蒙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好了,没事了,别哭了,你看看,大家都看着呢!”前面的话只是让任红昌“呜”的一声娇嗔忽略过去了,可是最后一句话让任红昌忽然轻轻推开林蒙的胸膛,四下看了看,张杨忙去跟王允见礼,显示自己没有见到刚刚的情景,王允也装作回礼,对于这里的情况表示不知道,不过杨丑和穆顺显示出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看着这小俩口子暗暗发笑,惹得任红昌低头羞红了脸。 然后林蒙看到了永远一身黑衣的一脸漠然的慕兰,慕兰看着林蒙,林蒙微微一笑,说:“你回来了!” 慕兰微微点头,这让林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张杨吩咐丫鬟带着儿女去梳洗一下,然后设宴招待王允和林蒙。 王允一直暗暗注意林蒙,林蒙则一直表现出一副温文尔雅的风姿,浑然不似有武功的模样,这让王允看在眼中,心中一直暗暗地称赞着。 而林蒙对于这个王允则显得有些不那么感冒了,他一直都认为这个王允度量太小,永远成不了什么大事,反而可能会被他算计或者被拖累,所以他有意识地避开他,不过毕竟是王允救下了任红昌,于是他还是得举杯敬王允酒,也权当客套一番。 王允则认为这是林蒙是有意向他示好,对林蒙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差点就真以为林蒙已经跟随自己了,不过王允也试探性地问道:“则青文韬武略,可曾举孝廉?” 举孝廉?汗!林蒙心中暗暗道不好,这家伙难不成要推举我?这可不好,其他人都可以,就是这王允却不行啊,林蒙知道这个时代举孝廉的规矩,如果王允给自己举孝廉的话,那么以后自己不是要受制于他,可是林蒙却不得不如实回答:“不曾!”为了不让王允亲自出马,只好撒谎道:“不过,伯喈先生倒是有想法为在下举荐!” 蔡邕什么人啊?你王允又是什么人啊?说官职,你王允曾经也只是个地方官,而蔡邕乃是中央大官,说名声和才华,你王允更加不是蔡邕的对手,嘿嘿,你敢跟他抢吗? 林蒙两世为人,也曾阅人无数,早已到了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了,王允也瞧不出端倪来,以为这是真的,倒是隐隐地有些失望,蔡邕看中的人,他的确是不好去抢,不过不去抢并不代表不举荐啊,多人共举一个人又不是什么怪事。 所以王允觉得还是跟蔡邕商量一下,由他们共同举荐,这样不仅对自己,就算对林蒙也算是大大的一件好事,王允与林蒙客套了几句之后,发现林蒙也算很有志气很有抱负,对他也更加满意了,他不怕林蒙的实力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厉害,就怕他没有斗志,有斗志就能驱使自己去克服困难了。 一场酒宴下来,林蒙也被这客套弄得很累了,张杨吩咐人给他和王允各自安排了住处,带着他们各自去休息了。 此刻夜幕四合,四周一片寂静,站岗的士兵们也都显得有些疲乏了,可是他们依然笔挺地站着。林蒙刚刚出门,一阵风吹过来,便让他头脑有些发晕了,摇晃了一下,差点要摔倒,跟随着他的仆人忙扶住他,道:“将军,怎么样了?” 林蒙说:“没事,刚刚头忽然晕了一下,现在没事了!”林蒙正了正身子,看了看四周,忽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恍如进入了仙境一般,那么缥缈,那么神奇,让他也无法去捉摸。两世为人,林蒙这一生虽然在生理和相貌之上都显示出他的年轻,可是他的经历,他的一颗心,都使得他十分成熟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想到自己又活过来了,死了之后又复活了,后来发现自己居然到了东汉末年,他也一度的无法接受,可是他的经历已经够奇特了,所以这事情也变得淡然下去了。可是就在此刻,就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十几年之后,他恍惚间看到了某些东西——高楼,汽车,霓虹灯,还有那穿着超短裙和超短裤的小女孩们……一样一样地,就像电影一般出闪过他的眼中,他不禁泛起一丝的微笑……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蒙感到头很痛,看来酒这东西还是不能多喝,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很淡,可是林蒙还是小看了酒的威力。林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里,茫然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阵的欢笑声,这个时候,任红昌在外面仿佛很开心地笑着,也不知道这疯丫头有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如此的开心——林蒙越来越觉得,这个任红昌再也不是历史上那个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的貂蝉,而是一个快乐而又骄傲的小女生,一个现代社会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娇滴滴的却又野蛮无比的小女生。林蒙想到这里,叹息了一声,前世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还是好好地过这一辈子吧。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去看我大哥去了!”外面的任红昌忽然说着,便蹦蹦跳跳地奔向房间。外面几个女孩子笑道:“呵呵,她呀,整个心里就只有林将军了,瞧!她奔得多快,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呢!”原来这些都是穆顺找来伺候任红昌和慕兰二人的丫鬟们,原本换做其他人的话,她们绝对不敢这么放肆,可是以任红昌的亲和力与平易近人,使得她们也都忘记了自己的丫鬟的身份,仅仅一天的时间就与任红昌打成一片了。 第八十一章 好感 “大哥,你醒过来了!”任红昌脸上还留着晕红之色,她看到林蒙自己坐了起来,欢喜地说道。在她身后,慕兰仍然是一脸漠然地看了看林蒙,林蒙也只好笑了笑,说:“你这疯丫头,又在干什么?弄得这里乌烟瘴气的!” 任红昌撅起小嘴,说:“我才没有呢,在这里又没有人陪我玩,你又睡得跟头猪似的,我郁闷死了!” 林蒙心想也是,虽然这里还有另外的一个女性,可是以慕兰一句话都不说且又冷冰冰的性子,跟她呆在一起,任谁都会郁闷死的。更别说一直都野惯了的耐不住性子的任红昌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林蒙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可是看他的穿着与其他仆人有异可是却又绝对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林蒙猜测这是管家。 那人一见林蒙,微微笑道:“林将军已经醒过来了,哈哈,方才王先生已经派人请了将军两次了,不过看到将军仍然在睡觉,所以不敢打扰将军,说等将军醒过来告诉将军此事!” 王允?他又找我干什么?因为历史原因,林蒙对于这个王允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厌恶,可是不打笑脸人,既然王允这么向他示好,他也犯不着去得罪这个因为政治而变得疯狂的家伙。于是他说:“好吧,我这里弄好就马上过去!” 那人微微一笑,说:“是,那小的先告退了!”说罢,深深一鞠躬,然后退出去了。 林蒙叹息一声,问任红昌:“你觉得王允此人如何?” 任红昌略一思索,说:“还不错啊,人挺好的!”因为王允说要将林蒙推荐到中央去,所以任红昌就自然而然地对王允产生了好感。 林蒙又看向慕兰,慕兰知道他是征询自己的意见,于是说道:“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他这人太深沉了!” 林蒙微微一笑,看来这慕兰还真不愧是老江湖,虽然年纪比任红昌大不了一两岁,可是看问题的深度却全然不是任红昌所能比拟的,可以说任红昌现在纯粹是小女孩的心性,看问题全凭一己喜好,因为王允救过她们,所以她就觉得王允好(此刻林蒙还不知道王允向任红昌透露过要提拔自己),自然对王允好感十分了。林蒙则很清楚地了解到,像王允这样的政客,可以说是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也就是说,他救你不一定是为你好,反而可能会将你推进更深的深渊。比如说,一个政客可能会很关心民间疾苦,亲自去询问民间的收入情况,并且表示慰问,但是你千万别以为他是为你好,可能等他一转身就会说:“嗯,收成这么好,是该加税收了!” 林蒙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自然也不会因为王允的用心叵测而大发雷霆什么的,他很是冷静地选择了去会一会王允,看看究竟这王允会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林蒙收整好一切,便跟随着一直在外面等候着的管家来到王允的住处,王允的住处靠近书房,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在他人看来,这是王允高雅的表现,可是在林蒙的眼里,只有两个字可以描述——虚伪!就算你再怎么爱读书,也不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吧,就好像亿万富翁站在天桥上大喊:“我很有钱!”一般,别人不把你当成疯子,也会对你嗤之以鼻,当然其中自然有很多羡慕却又没有钱转而嫉妒者。 王允永远一身儒装打扮,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读书人一般——林蒙如此认为,林蒙穿着当时的一套休闲装,若非刻意表现,谁也没办法分辨他主要的能力是文还是武:若说是文,可是他长得魁梧高大,浑身肌肉充满着爆发力,似乎他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一下捏死似的;若说是武,但是林蒙却又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儒雅得不得了。 王允得到林蒙过来的消息,便起身来迎接他,看到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而且林蒙刻意地留了一些西方绅士的举动,使得他如同一个贵族一般,大大地体现了儒家的一个“礼”字,使得王允内心里赞赏不已,大有“孺子可教”的模样。 林蒙现在是晚辈,当然要首先开口,于是恭恭敬敬地说:“蒙见过王先生!”现在的王允虽然还是士人,在官场上的影响力很大,可是他终究已经是一介平民了,相对来说林蒙还是官职在身,他首先给王允行礼,很大地给了王允的面子,王允也是一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微微颔首,甚是赞赏。作为一个读书人,王允有着所有士人应有的高傲情绪,换句话说,他很自以为是,自认为在士人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所以林蒙对他恭敬也是应该的。王允也完全是一副诲人不倦的模样笑道:“哈哈,则青你来了,呵呵,老朽等你许久了!来请坐,看茶!” 方才坐下来,林蒙便问道:“王先生,不知先生找蒙有何贵干?” 王允哈哈笑道:“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昨日我与令妹相逢偶然,相处甚欢,允膝下无女,欲将令妹收为义女,不知道则青意下如何?” 林蒙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他知道这老家伙定是看到了任红昌那倾国倾城的相貌,心中早有将她作为政治牺牲品甩出去的想法了,所以现在想以收义女的方式将任红昌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要知道古代“百善孝为先”,且汉代又是以孝治天下,察举制也称“举孝廉”,可见这个“孝”字分量有多大,如果任红昌成了他的义女,那么任红昌岂非要向他“尽孝”,到时候这老家伙一定又会利用任红昌玩一出美女计——可能不会如历史上的那样,可是终究是要牺牲任红昌一生的。 可是,拒绝行么?这老家伙虽然影响力没有蔡邕那么大,可是终究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以他这小性子,如果今天自己拒绝了他,估计以后就要对自己使绊子了。 第八十二章 信义 林蒙微微一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说:“我替红昌多谢先生的厚爱了,此事尚需与红昌商量一番,如果红昌答应的话,我便没有意见,不如这样吧,我与红昌欲结为连理,不如请先生与家父一道为我们主婚,到时候让红昌认先生做义父,双喜临门,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林蒙心里也有所考虑的,你不是说要认任红昌做义女么?嘿嘿,我就让你得逞一回,可是我现在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了,任红昌是老子的女人,看你还敢拿她怎么样。而且,一旦林蒙成为了王允的女婿,到那时候对于他政治上的好处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最重要的是,就算王允成了他的“岳父”,林蒙要不要向他“尽孝”也要看自己的心情和对自己利与不利了。 王允稍稍一怔,显然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这显然是与他的利益有些差距,只是他也看得出,这俩小家伙肯定暗中已经私定终身了,只是没有明说罢了,现在想拆散他们也不容易。不过他毕竟还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当即权衡利益,虽然不能以任红昌作为自己登阶的工具,可是天下女子何其多,又岂止她一个美女,可是人才却不可多得啊,如果能通过任红昌这个义女跟林蒙建立起一条关系线,从而牢牢地绑定自己与林蒙的联系,那又何尝不可?于是他哈哈一笑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即,两人各怀心思地变相地达成了一个不是联盟的“联盟”。 当林蒙把这件事情跟任红昌说起的时候,任红昌红透了脸,显然没想到林蒙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向自己“求婚”,其余的事情自然也没有什么悬疑地就答应了。慕兰面无表情地向他们祝贺一番。林蒙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过去的日子他和任红昌经常地都在一起,结婚与否也没什么大的关系,这也只是一个仪式的问题罢了。 过不了几天,丁原便派人来接林蒙回去了,林蒙想去会一会天下英雄的伟大梦想也只得无限期地延期了,不过这一趟也没算白来,不但结识了像蔡邕这样的当世大儒,更是让自己得到了关羽、徐晃和吕旷吕翔四将,也可谓收获颇丰啊,当初林蒙就很喜欢玩一款网页游戏《热血三国》,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抓名将”,因为名将的属性实在是高到变态的地步,而有一个名将镇守城池,也让你的军事上升一个层次,因为那个时候游戏一出来就直接以赚钱为目的,所以肯花钱的人都把名将给瓜分得七七八八了,所以林蒙想招个名将也是千难万难的,现在可好了,他手下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名将——张辽、高顺、关羽、徐晃、吕旷、吕翔。这一大财富使得林蒙心又野了几分,更加觉得自己如果做不出什么大事来的话,真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临行之前,林蒙却不见了徐晃,当下心中很是疑惑,其他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色看着林蒙,好像在说,看你真不行连个手下都跑了。不过关羽却说:“则青,三弟乃是忠义之人,想必不会背信弃义,可能他真有什么事情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跑过来,叫道:“林将军,且慢行路!”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块布帛来,说:“此乃那位徐将军离开之前托小的交给将军的!” 林蒙忙接过来一看,脸色当即就变化了,关羽忙问道:“三弟在信上写了什么?” 林蒙说:“三弟他回河东了!” 关羽也并非弱智之人,一听这话,当即明白过来,叹息道:“三弟真乃信义过人哪!” 林蒙点了点头,他明白徐晃又回到杨奉的身边了,毕竟杨奉对他可是有知遇之恩的,以徐晃的性格,就算杨奉不是个明主,徐晃仍然会戒心尽力地辅佐他的。所以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回到杨奉身边。 林蒙叹息了一声,随后便说:“走吧,咱们先回晋阳,三弟的事情我会随时关注的!”然后他望了望西方,便纵马向着晋阳的方向去了。 回到晋阳住处,虽然任熊等人已经去了九原,可是这里还是有人看护着,管家见到林蒙回来了,欢喜地迎接出来,府里的家丁丫鬟们也都迎接出来,因为林蒙这一家子实在是太得人心了,且不说林蒙,就拿林蒙身边的几个人来说,他们也都受到林蒙的影响,且他们都是出自贫困人家,所以对于这些下人很是和气,平时还经常为那些被人欺负的穷人出头,所以林蒙的回来让他们感到很高兴。 随后,丁原便派人来找林蒙了,毕竟林蒙作为丁原的义子,回到晋阳,第一件事应该去向这位义父报个平安才是,可是林蒙还没有安顿好一切,丁原就迫不及待地让人来请了。林蒙也只好去刺史府了,不过他并非一个人去的,而是带着关羽一起去的,他是想征得义父的同意,让关羽在自己将来的治地当个官之类的,其实如果他真能如愿以偿地当上五原太守,他完全可以自己给关羽安排一个功曹的职位,可是他为了表示自己对丁原的尊重,还是要带着关羽来征求丁原的同意。 丁原再见到林蒙,开怀大笑,说:“我便知道则青是猛虎,哪里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原本还想让人去河东接你回来的,没想到则青居然把河东搅得乱七八糟的,真是大快人心啊!”丁原亲近士人,自然对于董卓之流十分轻视了,若非朝廷猜忌,丁原也一定会派兵去董卓的地盘带个人回来的,不过最主要的是他手下并没有什么大将,吕布他是肯定不会派过去的,他过去了林蒙岂非要饮恨河东?而他手下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就是曾经当过武从事的张杨,于是这个事情就落在了张杨的手中,张杨正在讨论如何去做,等他讨论完,据说林蒙已经快到他的地界了,张杨也只好改营救为迎接了。 第八十三章 回去 林蒙也看得出来,丁原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没有掺杂任何的虚伪成分,想到这里,他倒是觉得有些愧疚,丁原如此坦诚地对自己,可是自己呢,恐怕还没有真正尽到一个做义子的责任吧,自己更多的应该是利用了这层关系。林蒙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尽好一个做义子的责任!”于是他跪倒在丁原面前,说:“义父,你对孩儿真是太好了,孩儿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了!”丁原哈哈笑道:“则青言重了,你我父子一场,怎如此见外,快快起来,看看咱家虎儿,哈哈,则青又长高长壮了不少啊,让我想想,则青应该也该进行冠礼了吧,哈哈,这次回来在晋阳对待几日,让为父为你加冠!” 林蒙本也想提起这件事情的,没想到丁原却抢先于他提起来了,看来这丁原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也是啊,若非丁原有如此的性格,他也不会在董卓要废帝的时候跳出来反对了,更加不会因为对吕布太过信任而遭其毒手了。林蒙心里暗暗道:“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见到过生我的父母,可是现在丁原是我的父亲了,我一定不会让他再如历史上的丁原一般,死于吕布之手!”他想起自己的武艺与吕布还有一定的差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此次到五原去,一定要勤加练习武艺,一定要追上那吕奉先。 随后,丁原又说:“我看你跟红昌那丫头整天粘在一起的,你们又是青梅竹马的,改日为父选个日子给你们定下亲来,你就将她迎娶过门吧!”林蒙本是要跟他提起的,没想到再次被他抢先下了决定,林蒙也不去反对了,只好点了点头。丁原看了看林蒙,心中甚是满意,他心里觉得这个义子很是沉稳,换作其他人,就算在沙场再怎么英勇,到了这个时候也难免会露出一些儿女之态,可是林蒙却没有,这并不代表他冷漠,或者对那女子没什么感情,相反,林蒙很热情,而且对那女子甚是喜欢。 就在这个时候,林蒙眼睛一瞥,发现吕布居然就站在不远处,显然他也听到了这话,林蒙也察觉到吕布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凶光,林蒙心中暗暗担心,这吕布难道在这个时候会突然翻脸?要知道这小子为了女人连自己的义父都能杀了的,又怎会在乎这个很是憎恶的义弟。事实证明,林蒙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吕布发现林蒙看到自己之后,马上转换了一副笑脸,阔步走过来,哈哈笑道:“则青回来了,真没想到啊,哈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兄弟也好久没见过面了,改日一起去喝酒啊!”吕布这表情让其他不知情者见了还道他们兄弟情深呢,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吕布恐怕是笑里藏针。不过吕布毕竟是在笑脸迎人,林蒙也不好板着个脸,也忙笑道:“哎呀,多日不见,兄长还是威风八面呀,看来最近征服了不少良家少女啊!” 吕布听他“夸奖”也虚心接受了,心中道:“那是自然,你家吕爷不威风还有谁威风!” 吕布和林蒙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仿佛甚是高兴,丁原虽然知道内中缘由,可是他也不想说穿什么,只是微微笑着。 说了半天,林蒙方才想起还有个义兄关羽在等着的,于是忙将关羽引荐给丁原认识,丁原混迹多年,自然眼光非凡,一见关羽义父堂堂相貌,又是魁梧又是威风,单论这副尊容,这种气度,当今世间也少有人可及,显然是一个良才,于是丁原情不自禁道:“好,壮士,我家孩儿有你这样的义兄也不算是落了身份,以后就跟着则青好好干,定有大显身手的机会的!” 关羽没想到这个堂堂一州刺史,居然如此看重自己,他现在可不是那个皇叔兄弟手掌千军万马的关二爷关二将军,虽然傲气冲天,可是终究英雄出身贫贱,谁都希望有人赏识自己的,像徐晃那样,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就让他感恩戴德了,更不用说像丁原这样的一方大员了。关羽当即就道:“云长(关羽一字长生,一字云长)多谢大人赏识,定当尽心竭力地辅佐二弟!” “好,好,好!”丁原拍着关羽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丁原身高也不算矮,可是站在关羽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矮了。 林蒙也甚是高兴,看来这丁原还是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的,换作其他人,如果推荐这么一个人才过来,绝对会赶紧收归手下,哪里还会放手给自己,看来这丁原对自己还很不错。 林蒙又看了看吕布,发现吕布一脸的不快,不知道为什么,林蒙心里也暗暗高兴,吕布这次肯定又气歪了吧,他日夜都想杀了自己,可是自己的身边有这么多的猛将,想要除掉自己恐怕不容易,现在又多出这么一个关羽——以吕布现在的武艺修为,肯定能看得出这关羽并非凡手——那么他想对付自己的计划恐怕又是难上加难了吧。林蒙忽然又想,现在历史上吕布手下的张辽和高顺已经是自己的了,其余的“八健将”也还没凑齐,不如自己连其他的没出现的人都挖过来,让这吕布做一个光杆司令,嘿嘿,那样岂非很搞很有趣。 正当林蒙yy的同时,吕布和关羽已经开始进行视线的战斗了,关羽一见吕布其实就已经认出这便是并州鼎鼎大名的“飞将”吕布,出自高手的一种高傲心态,他们遇到同样身为强者的对手,绝对会在气势上首先比个高低,结果两人就对峙上了,事实上,两个人的气势都是不弱的,换作其他人,也许都要被两个人那凶巴巴的模样吓倒,可是林蒙和丁原毕竟非同寻常,所以看在眼里也没啥反应。林蒙怕这两位老兄一不小心就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就打起来,那可没法收场了。于是林蒙一张笑脸嵌入二人之中,生生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第八十四章 胡人 吕布和关羽同时冷哼一声,偏转过脸去。 丁原出来打破冷场,哈哈笑道:“今日既然则青回来了,咱们就留在这里吃顿家常饭吧!”随后,丁原便拉着林蒙往里走,一边走着一边说:“则青让为父办的事情,为父已经帮你办妥了!为父上奏朝廷,为则青讨了个五原太守的职位,朝廷也批准下来了,任命书在为父这里呢,只要把晋阳的这些事情办完,则青就可以直接走马上任了!” 林蒙忙拜谢道:“多谢父亲!” 丁原哈哈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今后啊,则青也算是一方大员了,五原乃是最接近匈奴和鲜卑之地,平常与鲜卑人、匈奴人交道甚多,这胡人的问题历来是我大汉一大问题,时至今日,咱们对胡人打得轻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们还以为咱们汉人软弱好欺负,就会更加娇纵无忌,如果打得重了嘛,恐怕朝廷的那些人又会群起攻击,其中度量则青当自己把握,遇事要慎重考虑才是,千万别落了他人的话柄!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还是人心啊!”不知道为什么,丁原忽然发出一声感叹,然后哈哈笑道:“好了,管家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咱们去进餐吧!”然后又向关羽道:“你也一起来吧!你乃是则青的义兄,也算是一家人吧!” 原本关羽考虑是不是先离开,听丁原如此说,便也只好说:“是!” 吃饭之时,丁原便将此时的鲜卑胡人的情况跟林蒙简略地说了一下。原来自从檀石槐死后,由他的儿子和连即位。可是,檀石槐虽然一生英明,却生了个草包儿子,和连在心中虽然十分憎恨林蒙,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是无法对付气势正盛的并州军,所以他都不敢出击为父亲报仇。而这个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淫,断法不平,惹得整个鲜卑胡人都很怨恨,再加上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领袖风范和魅力,现在看似平静的鲜卑胡人,其实濒临瓦解的边缘了。 其他人或许不知,但是林蒙作为后世之人,自然清楚得很,鲜卑人自从出现了檀石槐这个英明的领导人风光了一段时日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虽然鲜卑人成为了后世乱华的“五胡”之一,并且还在中原建立起了自己的王朝,但是这也是在中原经过三国几十年不断战争人力丧失人才更加严重丧失实力极度下降的情况之下完成的,也算不得什么真实本事。现在汉人在对胡人还是处于优势状态的,汉人在面对胡人的时候也是一副高傲的姿态,毕竟即便在鲜卑人极度强大的檀石槐时代,鲜卑屡犯大汉边境,汉朝虽然常常被打败,可是檀石槐却无法南下,而且还被一个区区并州的军队挡住南下的步伐。可见,这个时候的胡人还不是后代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强悍到足以逐鹿中原并且改朝换代的胡人,汉人说起胡人都很不屑一顾。 吃过一顿饭之后,丁原让林蒙趁在晋阳的这些日子招揽一些人才,以便到任之时可以得心应手处理事务,而丁原则开始为他准备加冠的事宜。 一切事情过后,林蒙才带着关羽骑着马打道回府,由于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也并没有带什么亲随侍卫。深深夜色使得整个街道都有些阴森的感觉,幸亏这条街住的都是一些大户,门口都有掌灯,所以路面还能勉强看得到。刚刚喝过酒的两人,风一吹过来,就有一种恍惚之感,林蒙问道:“大哥,你说这天下是谁的?” 关羽一阵骇然,不明白林蒙为何会忽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他心中想道,这天下不是大汉的么?如此简单的问题,他不可能不知道吧,想必其中必有深意,他略一思索,还是老老实实地道:“大汉!” “哈哈哈哈……”林蒙忽然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说道:“大哥怎也如世俗一般见识呢?” 很明显,关羽是不会与世俗一般见识的,他这么回答也只是因为他找不到答案,那么世俗的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不过林蒙这样的话也太过骇人听闻了,于是他提醒林蒙:“二弟,你喝多了!” 林蒙笑道:“大哥,则青没醉,则青清楚得很,这天下的确不是谁的!试想,当初秦皇汉武如何雄才伟略,可如今他们又在何处?他们又能带走什么?他们又带走了什么?什么丰功伟业,什么江山美色,都他妈的是假的,最真实的只是落在你死去的身体上一缕缕的尘埃!”林蒙忽然感慨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如今的林蒙也不是前世的教书先生了,更加不是那些只会愤世嫉俗的愤青,他经历过前后几十年的生活,经历过最为奇特的重生,经历过谁也不敢想象的狼人生涯,更加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生活,如今的林蒙虽然看起来像一个半大的孩子,可是他那一股子豪气却是真的被激发出来了,他那一种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豪迈之气也引得身边的关羽忽然产生一股冲动,是啊,无数英雄纷纷化作尘土,他们都已成为了过往,他们不可能再超过他们过去的成就了,有机会超越他们的,也只有现今的人物了。 可是……二弟他是个人物吗?关羽忽然这么想着。如果说成就,二弟已经是世人皆知的英雄人物了,他退鲜卑大军,斩杀鲜卑首领檀石槐,他文武全才,据说连天下闻名的蔡邕蔡伯喈先生都对之惊叹不已,现今他又成为镇守一方的边关大员,谁又能想象如此一个光环倍聚的人物居然只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呢?可是,这些还远远不够,比起先人来还是远远比不上的。如果二弟他……想到这里,关羽忽然看了看林蒙,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起来。 眼见就要到林府了,忽然从黑暗之处闪出一个黑影来,吓得两匹马齐齐惊慌嘶鸣起来,两匹马前蹄高抬,差点要将毫无防备的两人掀下马去。 —————————— 本书qq群:88304823 第八十五章 典韦 本书qq群:88304823 ————————————————————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林蒙和关羽同时反应过来,两人都戒备起来,因为他们看得出,那黑影显然是一个长得十分彪悍的大汉,一身丰硕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其人显然并不一般。顿时两人都从刚刚的事情中清醒过来,试想如若刚刚是偷袭,两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什么人?”林蒙和关羽同时大喝一声,其声如雷,在夜空中回荡。 “哈哈哈哈……”那大汉并没有被两人吓到,反而欢喜地大笑起来,反问道:“你们哪个是林蒙林将军啊?” 林蒙看这人倒并非有歹意,于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此人生得熊腰虎背,一个人站在那里仿佛能占用两个人的空间,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可是林蒙却借着昏暗的灯光模糊地看到,此人奇丑无比——至少在林蒙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没有人敢说自己比得上他十分之一丑的,林蒙回答道:“我便是林蒙!” 那大汉听后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同鬼叫狼嚎一般在夜空回荡,今夜恐怕有许多人要因此失眠了,大汉整张脸笑得有些扭曲起来,活像一副鬼脸,拿去拍鬼片,倒是省了很多化妆的功夫。大汉莫名其妙地笑过一阵之后,忽然说:“我要找的就是林蒙,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半夜了,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这话倒让林蒙和关羽同时费解起来,林蒙疑问道:“不知壮士等蒙有何见教?” 大汉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因为林蒙和关羽都判定这粗汉粗鲁则粗鲁了一些,但是并无歹意,所以也随他近身了,否则以二人的身手,即便是那号称“三国第一猛将”的吕布来,也讨不了便宜去,那大汉仔细地看了看林蒙,仿佛很不满意地说:“看起来像个书生似的,没什么厉害的地方嘛,不过长得还挺结实的!”大汉心直口快,也没有顾及林蒙的面子什么的,就直接地说了出来,引得林蒙和关羽一阵郁闷,大汉又哈哈大笑道:“我们同乡的人都说并州出了个林则青,其人勇冠三军,力能徒手搏虎,又杀了个鲜卑叫啥的鸟人,一时间名扬天下,连我们同乡也都说做男人就要做林则青这样的男人才有意义,我不服,所以要过来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蒙挺这家伙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至今终于明白了一些意思,原来自己这么招摇,现在有人不服自己了,要来挑战自己了。林蒙倒是并非担心打不过他,他担心的是,既然有这么一个人,那么冰帝还有其他人也有如此的想法,到时候连一些阿猫阿狗的人也来挑战自己,那岂非被他们烦死? 林蒙留了个心眼,想看看他是不是值得自己出手,于是闻到:“不知壮士从何而来?” 大汉道:“我从陈留己吾来的!” 陈留己吾人?一听到这个地方,林蒙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物来,貌似那个人也是陈留己吾的人,而且那个人也是奇丑无比的,难道天下掉下个丑典韦来?林蒙倒是有些激动,继续问他:“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大汉哈哈大笑道:“我叫典韦!” 林蒙差点笑出来,果然是他,妈的,这人居然真的是典韦。林蒙差点要自恋地说:“老子人品太好了!”不过,林蒙却还未得意忘形,忍住兴奋,跳下马来,走到那个与他高度差不多但是显然比他大块的典韦面前,哈哈笑道:“果然是个猛士!” 典韦翘了翘嘴,大有一副受之无愧的表情,毫不推辞地接下林蒙的夸奖。 林蒙笑道:“今夜时辰已晚,不如壮士先随在下去府上歇息一宿,如何?” 典韦问道:“有酒有肉吗?我从陈留赶过来还没吃饱呢!” 听到典韦如此性情的话语,林蒙和关羽都哈哈大笑起来,林蒙笑道:“有酒有肉,壮士想吃多少想喝多少就有多少!”林蒙心想,既然你吃了我的酒肉,那么你这个人也给我留下来吧。然后,他拉着典韦去自己的府上了。 关羽忽然发现,林蒙啥时候笑得这么贼了,好像捡到宝一般,关羽倒也并非蠢人,一见林蒙这副样子,就知道这个叫典韦的汉子已经被酒肉给买了,而且可能是买了他一生。想到刚刚林蒙见到典韦的那副样子,关羽不禁思索,二弟能如此礼贤下士,倒也有先辈的风范。 回到林府,林蒙马上吩咐下人好酒好肉上来,连夜又与关羽、典韦二人大吃大喝起来,看到典韦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林蒙和关羽也受其影响,也跟着狼吞虎咽起来。等林蒙等到半夜的任红昌,此刻正躲在某个角落看着三个人暴吃暴饮的模样,掩着一张小嘴偷偷发笑。 典韦见林蒙和关羽居然也如自己一般吃喝,一时顿感知己难求,与之感情拉近了不少。 三个人暴吃暴喝了一阵,吃得七零八落的,喝得也差不多了,三人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觉地就喝得个大醉,三个汉子就在这里发起酒疯来,林蒙忽然一股豪气上来,一摔酒坛,一只脚踩在桌子上,然后引吭高歌: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第八十六章 豪气 这首《霸王别姬》粗犷豪迈,却又不缺乏柔情,的确很能打动人心,在座三人都是有超人能力的人,有能力者自然有一番想法一番抱负,在听到这歌的时候,都不自觉把自己想象成那项羽那般形象来,只是如果林蒙不将这歌曲的名目说出来,恐怕谁也不曾想到这么一首歌居然唱的是一个末路英雄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林蒙的嗓音不算差,经历过诸多事情的他,此刻也有一番豪情壮志,他将自己胸中的一腔热血通过歌曲爆发出来,其中蕴涵了林蒙的种种情感,唱出来自然也别有一番风味,更加具有感染力。 就连偷听这歌的任红昌也快痴了,她虽然知道林蒙英雄了得,可是何曾听他唱起过如此一首歌曲?这首歌不但将男子汉的豪情壮志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更加是将那股对情人的柔情蜜意抒发得感人肺腑,恍惚间,任红昌把这歌词中的男主人公想象成了林蒙,而自己便是那个被他深爱的那个女人。 这歌叫什么名目?虽然歌词朴素,不似那些文人一般舞文弄墨,可是却通俗易懂,又寓意深刻!这曲儿让人热血沸腾,即便是女儿身的任红昌也仿佛有了一股壮气。 林蒙唱完一遍,关羽和典韦同时喝道:“好,真是太好了!”至于如何好,他们是断然说不出来的,只是觉得好。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林蒙兴起,又念起一首《满江红》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十八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白登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林蒙也不是刚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愣头青了,所以即便是随性吟诵的词,也改了一些,以免大家不解或者出现一些超时代的东西。 这是一首绝对震撼人心的词,与那首歌交相辉映,却从另外一方面印证了男儿的英雄气势,即便是听不懂这词含义的典韦,也能感觉到林蒙念出这首词的那股子霸绝之气——不错,是男人就该有这样的一股子霸气,是男人就该为国为民,征杀沙场,马革裹尸。 任红昌感觉到,林蒙变了,他从一个初入沙场的小兵变成了一个忧国忧民却又决战沙场的大英雄,他有了那股豪气,他有了那股让人景仰的男人霸气。 的确,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林蒙甚至还有些担心自己的命运,他无父无母,失落在荒野草原,却又遇到狼群,虽然奇异地被狼收养,可是他还是很担心这些狼忽然发起狂来将自己吃掉,随后,他回到人群中,身在一个贫穷破落的地方,别人都还依靠他活着,他也没什么想法,即便是有也是决心,就好像大家小学的时候一样,说我要当将军我要当科学家我要当宇航员我要当国家主席一样的,只是理想,后来他去了赵家当一个统领,手下有一帮子人,并且这帮人还被他收服,唯他命是从,连赵家老爷这个衣食父母都没他在这帮子人的地位高,然后赵家老爷通过自己的一些关系,捞了个九原县县长的职位,手下无将的赵家老爷自然让林蒙当了他的县尉,赵家老爷其实也是个饭桶,根本就只知道压榨百姓,一切都交给林蒙去做,这倒让林蒙树立了一些威望,而之后,林蒙才真正走上了残酷的战场,他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他打过那么多次的仗,竟然都跟过家家似的,而之后他一举破鲜卑大军,并且阴差阳错地杀了鲜卑首领檀石槐,使得他的名声远扬,而如今,他成为了丁原的义子,在名义上也算是高干子弟了,然后,他手下也有了一批能征善战的勇将,先有吕旷吕翔两兄弟,后有典韦,纷纷来投靠他,而如关羽和徐晃这样的大将也听过他名声,而且十分景仰他,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融入三国,而且还有成为一方豪强的潜质了。 迷蒙中,林蒙仿佛看到一片大好河山在向自己招手。 第二天,大清早的,林蒙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起来出门一看,原来大清早的,关羽和典韦已经打上了,刀来戟往,平平作响,再加上两人那大嗓门简直就如雷声一般,任谁也无法再睡下去了。两人打了一百多回合,却也一时难分轩轾。 “壮士等等!”关羽忽然喝住。 典韦有点不爽,刚刚打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叫停,忒不爽快了,便道:“你要怎地?认输了么?” 关羽却不卑不亢地说:“你我旗鼓相当,再比下去也无用处,况且兵器无眼,万一失误,也伤了和气,不如这样,我看壮士乃酒中豪杰,咱们在喝酒方面分个高下如何?” 典韦也是个豪气之人,豪气之人一般都有一个共同爱好,那就是喝酒,他一听说喝酒,心中难免也要兴奋一番,喝酒他怕谁来着,又何曾输给过谁?于是他大喝:“好,喝酒便喝酒!” 林蒙听了,哈哈笑道:“大哥,典兄,你们要喝酒,为何不叫上小弟呢?” 典韦一见林蒙,哈哈笑道:“我正要让人去叫你,没想到你自己就来了,哈哈,这回你跑不掉了,咱们去喝个痛快!” 于是林蒙吩咐管家摆上酒肉,三人又一次开喝起来,典韦喝得畅快,笑道:“林兄弟,你我都是爽快之人,别的话咱不说,就一句话,咱们喝!”于是三人一番海饮猛喝,管家不得不吩咐人将家里的存酒拿出来。 一番酒毕,三人都有些晕晕地躺在地上,林蒙忽然问道:“典兄,你武艺非凡,乃是国之栋梁,不知道典兄意欲何往?”林蒙真想直接让典韦流下来,可是他也知道这个事情是急不得的,所以他还是决定探探他的口风。 第八十七章 荀氏 典韦哈哈笑道:“老典我平生没有别的爱好,也就打架喝酒,老典是个粗人,不能像林兄弟一般文韬武略,安邦定国!老典的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关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不高兴了,他忿忿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上,理当有一番作为,若是庸庸碌碌度过此生,岂非枉费男儿七尺之躯?如今机会便在你的眼前,你又何不抓住?” 显然,关羽领会了林蒙的意思,知道典韦这人四粗八大的,如果没有人在一旁指点一下,恐怕很难想通,所以关羽在愤然之时,也在给他指条路。 只是这典韦还真如木头一般,关羽话说到这里了,他居然还抓了抓脑袋,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惜毫无门路啊!” 关羽差点要气岔,只能直截了当低说:“我三弟乃丁并州之子,现今又执五原太守之位,成为守护一方的大将,如今正值鲜卑内乱,正是我大汉直捣弹汗之际,乃是我等男儿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你又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典韦思索了一番,猛然醒悟过来,一拍脑袋,马上翻身起来,跪倒在林蒙的面前,说:“林兄弟,这个……老典俺是个粗人,不知道该怎么不说,不过,林兄弟如果能让俺上战场,老典保证绝对听林兄弟的,林兄弟叫老典摇旗老典就摇旗,林兄弟叫老典杀人老典就杀人,林兄弟叫老典放火老典就放火……” 林蒙越听越不对劲,敢情他是要入伙匪徒窝呢,怎么杀人放火都来了,再让他说下去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更加逆天的话来,于是他忙打断典韦:“好了,好了,典兄,你我一见如故,即便是你不说,我也有意征召典兄,如典兄这般武艺高强之人怎适合摇旗呐喊这种活呢?我希望典兄今后为我杀敌掠阵,斩旗夺将!” 在这之前,典韦最伟大的理想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吃遍所有的肉,喝遍所有的酒,还从来都没有诸如“杀敌掠阵,斩旗夺将”这么伟大的理想,经林蒙这一提,他仿佛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回事,然后有些激动,俺老典终于也要做一些大事了。 林蒙有些飘飘然了,就这么地把这个三国超级保镖人物给骗到手了?难道自己真的如那些yy小说里的主人公一般,抖一抖都能散发出无限的霸气来,然所有人都服气?不过他现实一点想想,这还是名气的问题,自己运气好,杀掉了一直被大汉引以为大患的鲜卑首领檀石槐,做了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无法做到的事情,也许这个时候,天下很多武将既悔恨又不乏嫉妒地想:“为什么杀掉檀石槐的人不是我呢?” 不过,林蒙又想到一件十分严重的问题,自己手下有武将了,关羽和典韦是万夫不敌之人,张辽虽然现在还小,长大之后一样是一个猛将,自己手下的那些原班人马现在还在成长阶段,不过他相信这些人成长起来一样是猛将,关羽和张辽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名将,以任熊越发沉稳老练的性格,加以锻炼也定能独当一面,而高顺练兵可谓三国第一,吕旷吕翔再不济也是三国名将,武艺也不差,这样想想,猛将还真不少了。可是林蒙担忧的是,武将再多,也终究只是用来上阵杀敌,谁来替自己出谋划策,谁来为自己治理领地维护大后方呢? 林蒙虽然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两千多年的智慧,可是在军事临变上,他还不是那些超级谋士的对手,上次在河东,遇到李儒便差点吃亏,可见自己论智谋还比不上李儒,更遑论其他比李儒更加牛逼的谋士了。 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贾诩这个三国大谋士给绑回来呢?此刻林蒙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幸好暂时还不用谋士,现在林蒙即将赶往五原郡,他所面临的乃是未开化的少数民族,作为一个后世之人,林蒙记得少数民族入主中原,要么就是趁着中原打乱趁乱打劫进来,要么就是其首领有雄才大略才能进来,在中国历史上也不过那么几个人,而如今连鲜卑最能拿得出手的檀石槐都被自己干掉了,如今还有哪个少数民族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里,林蒙略有些释然,不过他心里一直在想着,人才,人才,要如何才能招揽人才过来? 一想到人才,林蒙就想起蔡邕来,如果把蔡邕请过来,那是不是可以引来很多人才呢?不过蔡邕此刻恐怕是被董卓软禁着吧!自己的事情已经忙完了,该想个办法把蔡邕救出来了。 忽然灵光一闪,马上吩咐人拿来笔和布帛,当即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去。 两天之后,这封信到了颍川。 提到颍川,就不能不提起荀家,荀家是颍川的书香望族,一门出了许多的杰出人才,而且对儒林的影响也甚大,名士李固、李膺都曾经拜荀家荀淑为师。荀淑有八子,都很有才能,所以大家都称之为“荀氏八龙”,而他的孙子中又有荀彧,曾孙里又有荀攸……总之荀家是人才辈出。 而这个时候,荀家接到一封信,来自并州的信。 “此信来自并州,公达认为是何人送来?”荀彧拿到信之后,并未立刻翻看,而是微微笑着问荀攸。 荀攸要比荀彧大六岁,可是在辈分上,荀彧乃是荀攸的叔叔。 荀攸微微一笑,说:“莫非是林蒙林则青!” 荀彧哈哈笑道:“不是他,又会是谁?”然后又卖关子,问道:“那公达再猜猜,林则青为何写信与我荀家?” 至今为止,林蒙尚且未与荀家有任何的交集,荀家也不可能主动地去结交他,毕竟他们相隔太远,能交集在一起的事情也太少。不过,无论是荀家的人,还是林蒙,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荀攸笑道:“我听说前一段日子林则青与伯喈先生共游河东,似乎与河东那个良家子发生了一些不快,莫非便是此事?” 荀彧笑了笑,说:“看了便知!”荀彧便略读一遍信,然后笑道:“公达,这林则青果然是名不虚传!” 第八十八章 相悦 听到这话,不用明说,荀攸也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后面这话,荀攸却有些不解了,问道:“何出此言!” 荀彧道:“林则青在信上说,伯喈先生欲往颍川,还要拜会荀家,与颍川有学士人交流一番!” 荀攸哈哈笑道:“这个林则青有意思,他简直就抓住了那良家子的软肋,逼迫他放出伯喈先生!想必明日,整个颍川必将知道这个消息了吧!” 荀彧微微颔首,略作沉思,道:“那我们便配合一回,书信一封,邀请伯喈先生吧!” 一日后,河东。 董卓也接到一封信,来自颍川,却非荀家,收信人也非董卓,而是蔡邕,可是董卓却先截下来看了。 董卓把信交给李儒看了,问道:“李儒,你如何看?” 董卓此刻心里很矛盾,其实他一直都很矛盾,因为他的出身不大好,而且是一个武人,文人轻武,所以士人都是很看不起董卓的,哪怕他曾经做过并州刺史而现在是河东太守。士人看不起董卓排斥他,可是董卓却不能得罪士人,要知道这天下最大的力量是士族。 李儒略一沉思,道:“这恐怕是林则青的计谋,借颍川士人逼迫我们放了伯喈先生!” 董卓原本也很不解,蔡邕何时竟然说要去颍川讲学,经过李儒这么一说,他也明白过来,于是他问道:“那我们是放,还是不放?” 李儒叹了口气,道:“主公,儒斗胆问一句,您软禁伯喈先生究竟是为何?” 董卓说:“原本是想招揽他,然后借他的影响力来招揽士人,可惜这老家伙硬得很,死活都不肯为我办事!” 李儒道:“主公,伯喈先生虽然已经被贬为庶人,可是他在士人眼中,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如今主公也不过是一郡太守,如何让他归顺主公,不过有朝一日……到那时候,主公还怕无人来投?” 董卓听了李儒的话,猛然想起李儒曾经给自己做的一些计划,心中不禁就兴奋起来,不过他也有些不耐了,问道:“那究竟还有多久?” 李儒说:“如今在主公的机会很多,西凉那边很不稳定,恐怕还得主公亲自出马才能镇得住,不过这是小问题,不足为道,更重要的是……” “是什么?”董卓忙追问。 李儒说:“儒最近探知,民间出现一个号称‘大贤良师’之人,此人懂得一些法门,广施符水救人,如今数载,影响力逐渐扩大,据传闻山东各处都有类似的事情,不过几年,此人必将势成,到时候只要登高一呼……” 董卓听后,哈哈大笑,接道:“到时候便是我等大显身手之际!如今大汉能征善战的除了我等,又有几人?” 李儒叹息一声,说:“原本儒以为以大汉如今腐败之象,不会再出什么将才,却不想又出了个林蒙,看来计划要变一变了!” 董卓微微颔首。许久,他才道:“那眼前这事,该如何去办?是放人还是不放?” 李儒道:“当然要放,而且要表现出诚意让所有士人看见,借以扩大主公在士人中的影响!” 董卓微微点了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太守府里。 “放心吧,林将军一定会有办法来救我们的!”王静姝安慰着蔡琰,可是她的心里,却仿佛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想起这些天来,那个男人每天都会来看自己,虽然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冷得让人心底发寒,可是王静姝也不知道为何,每次他来看自己,她都莫名其妙的有些开心。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王静姝却仿佛过了几个月一般,每天都等待着他的到来,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可是相见的时间却又是匆匆而过。 可是终究是要离开的,留在这里既不便又是没名没份的。王静姝叹息一声,以她对林蒙的了解,知道林蒙是个能干的人,他应该很快就会想到办法来救伯喈先生了吧,到那时候,她也该要跟着一起离开河东了。 蔡琰原本也有些忧心的:一来担心董卓是不是会对自己的父亲不利,一来担心卫仲道会乱来,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在河东。可是当她听了王静姝的话,她自然听得出她的语气,看出她比自己还要忧心,倒是有些奇怪。问道:“静姝姐姐,静姝姐姐,我看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些什么呢?” 王静姝有些慌乱地说:“没,没想什么!”然后才发现,紧急之下,自己说话的语气很明显显示出自己的心虚,一刹那便羞红了脸。 蔡琰也不说破她,只是说:“好吧,静姝姐姐先在这里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我先去看看我爹吧!”说罢,蔡琰便轻缓地离开了。 蔡琰的身影方消失,另一个身影边马上出现在门口了,王静姝有些惊喜地看过去,恰值慕君一脸漠然地看过来。 慕君淡然说道:“伯喈先生要离开了!” “是吗?”王静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听李先生说,好像是林蒙的计策!”慕君说道。 王静姝也说:“我知道!” 随后,两个人便默然不语了,但是犹是两人默然无语,心中依然欢快万分。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两人不禁也有些黯然。 许久之后,当蔡琰回来的时候,发现这情况,也停了下来,这几天她看多了这种情况,所以也见怪不怪了。蔡琰心里道:“静姝姐姐和这位慕公子明明都对对方有了感情,却彼此都不敢表露,哪怕很明白对方的意思!唉,真是造化弄人!” 其实,慕君何尝不愿意向王静姝表白自己的心声,然后将她紧紧低拥抱在怀里,感受她的存在,可惜的是,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杀手,此刻性命尚且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头,他不奢望也不敢得到她,他怕有一天自己毁灭的时候,她也会被自己连累。 热血男儿,却在感情面前显得十分柔弱。 第八十九章 五原 林蒙成功地来到五原郡上任,前任的太守是张让一党,原本想为难林蒙一番,可是张让从皇宫给他一句话,说皇上很欣赏林蒙,他马上明白过来,于是也没有过多地为难林蒙,只是将这些年收刮的财物都卷走了。 因此,林蒙来到九原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钱粮在库中,幸亏任熊经过林蒙的教导,知道灵活变通,在林蒙未来之前,就已经借剿匪之名将周围的山贼或剿灭或招抚,所获良多,这些也归任熊私有,太守也管不着,因为任熊去剿匪带的是“私兵”。 林蒙到来之日,任氏十八人和张辽高顺以及吕旷吕翔都出城来迎接他们。 吕旷吕翔方到此处,恰逢任熊等人剿匪,任熊见信上林蒙对二人赞赏有加,有意试探他们的能力,于是让他们也随军一起出征,结果二人上阵杀敌,立下不少功劳,自然得到了任熊的肯定。 林蒙初到五原郡,五原郡根本就是一个空架子,幸亏丁原体恤,派来一批或是在晋阳混得不得意或是闲置的文臣过来帮助林蒙管理,林蒙也给任氏等人安排了一下职位,又给关羽安排了一个都尉的职位,拉来一帮比较有才能的旧部组成近卫队,让典韦这个大保镖带领着。 第一时间,林蒙赶到赵家,以前赵管家在赵家地位虽然比林蒙高,但是林蒙知道权利只有在暴力面前得到,更何况林蒙现在的显赫哪里是赵管家所能比,因此林蒙借着自己的权势,接管了赵家,赵家的一切便归林蒙所有,赵管家意欲反击,结果被林蒙一举歼灭,至此,赵家的归属也就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疑问了。 初到任,林蒙还四处走探了一番,以前作为一个平民还没发现,现在身为父母官的他,着着实实地感受到了五原郡的贫穷破败,一路走过去,一路皱眉,连他身边的关羽任熊等人也感觉到到手的乃是烫手之物,不过当他们回到五原之后,林蒙忽然狠下决心,道:“好,我要让五原惊动天下!”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那股子意气。 林蒙召集自己手下文武,经过一月余的探讨研究,制定出一套适合五原发展的方案。这套方案主要采纳的便是林蒙的建议,毕竟林蒙作为后世穿越之人,比这些人多了两千年的历史,这两千年的制度改革林蒙从中挑选自己所熟知的一些东西,然后与大家共同研究,最终得出结果来。 这套方案主要分士、兵、农、工、商五部分。士,便是林蒙决定采取一些优惠政策,或是吸引或是招揽一些读书人,让他们来管理五原,即便没有管理才能,也可以让一些愿意教书之人任教教一些选拔出来的资质比较好的孩童读书,为五原打基础;兵,便是发展兵力,这个兵力不仅仅表现在数量上,更加注重质量。九原里的守军也就三千人,其他地方七七八八合起来也就一万人左右,真要是鲜卑再来一次进攻,这点人马还不够自保的,而且这些人马都不是什么精兵,大多数都是从平民摇身一变,就成了守军了,因此林蒙决定裁汰一些老弱病残,吸收一些新兵进来,然后由自己的“私兵”来训练他们,大概养两万守军,能守住城池就够了,而自己的“私兵”也要扩招,原本有一千多私兵,经过扩招达到三千,浙西新增的私兵让原本林蒙训练出来的私兵当基层官员,然后由高顺训练;农,这个时候的税收大多数是从这里得到的,而且这也是最基本的,所以林蒙给予各种优惠,并且制定一些政策,防止土地兼并的继续扩大,采取一些措施鼓励开垦荒地,然后也将一些土地安排给一些流民;工和商,林蒙重农却也不轻工商,这也是他作为后世之人很清楚的事情,不过他在工方面,并非以官方的名义而是以私人的名义,只是在官方上采取鼓励的措施罢了,他私下招收了许多具有一技之长的人,特别是从流民中发现了许多具有技能的人,把他们聚集起来,利用赵家的财力,开作坊,再根据自己的创意鼓捣出许多超时代却又能为当代人所接受的东西来,这些东西奇货可居,利润甚高,引得几个月之后林蒙私人绝大多数收入便是来自这方面,而商业方面,林蒙鼓励商业活动,并且采取一些优惠政策吸引商人过来。 林蒙的这一系列的措施,不但是五原人看在眼里,就连天下其他人也略有耳闻,大多数人对于林蒙发展士兵农无可厚非,但是对于厌恶奇淫巧技以及君子不言利的某些人来说,发展工商却让他们很不解,甚至发笑,预见林蒙会失败。 一年之后,林蒙的改革初见成效,大多数都是按原定计划来进行的,只有少部分因为考虑不周而流产,工商方面成效相对显著,因为只有五原郡明文鼓励发展工商,所以很多工商人才都奔往五原而来,不过可惜的是,林蒙多的是只会按照林蒙设计的东西去原样制造的工匠,却少有会自己发现发明新事物的人才,而且商业方面也多是中小商人,像冀州甄家,徐州糜家这样的大商人也只是来试水而已,而五原最大的商人已经是林蒙本人了。 林蒙未免朝廷的某些人给自己使绊子,因此弄了许多新奇玩意送到十常侍以及其他掌权官员的手中,这些人也早已听说五原这一年来多了很多新奇玩意,而且在洛阳也有分店出售,他们也都尝新鲜性地去买了很多,也都非常喜欢这些东西,现在作为创意者亲自让人送过来的东西,而且林蒙也特别让人说:“这是第一份!”使得他们兴奋不已,毕竟第一个使用者都是感觉有一股子新鲜感的,相反追潮流就让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有些不屑了。 林蒙四处打点好一切之后,不但没有人给他使绊子,甚至有些人还帮忙说话。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五原的发展。 第九十章 战事 当五原进入正轨发展的时候,林蒙便清闲了许多,不过这也在林蒙到任两年之后了,这个时候的五原已经足以让整个天下震惊了,多次作为战场的五原,竟然在两年之间发展起来,虽然富裕程度还比不上诸如河东徐州这些地方,可是他的发展速度却让人惊叹。 这一日,林蒙方才起来,任枫便兴奋地进来,说:“老大,好消息,好消息!”如今的五原,也就任氏如此称呼林蒙了,其他人都称林蒙为主公,就连作为大哥的关羽也在公开场合叫他主公。 林蒙有些惊讶,经过两年的锻炼,任枫成熟了不少,已经很少会这么喜形于色了,可是今日为何如此高兴? 任枫说:“方才洛阳的人传消息过来,说王先生联合了一帮朝中大臣,共举老大为孝廉!” 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么一回事了,可是林蒙还是难免有些高兴,这举孝廉跟做官可不一样,举孝廉者能做官,可是做了官的不一定能举孝廉,这举孝廉是当今的主要选官制度,就如后世的科举一般,这举孝廉也就仿佛后世中进士一般,都能得到天子的召见,是为天子门生。林蒙恐怕是这大汉历史上第一个先做了郡官才得以举孝廉的人。 就在二人高兴之时,任杨却带着一脸的忧色进来,见二人如此高兴,也问其缘故,得知此事之后,任杨也高兴了一番,但是随即他又道:“我这里倒是有一条坏消息要说!” “是不是鲜卑那边又有什么动静了?”林蒙很快就猜到了。这两年来,林蒙与鲜卑人也是摩擦不断,而且在林蒙到任初期,因为发展缺少资金,林蒙甚至纵兵去灭掉了许多鲜卑南部的小部落,杀其男丁,取其财物。引得鲜卑人好一阵恐慌,此刻在鲜卑人的心中,林蒙这个屠夫的称号已经有些影响力了,毕竟连他们的首领都死在林蒙的手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蒙一有动作,便让鲜卑人一阵恐慌,担心林蒙是不是又如几百年前的卫霍一般,直捣王庭。不过,后来发现林蒙只是在边境抢掠一番就离开了,总算安心下来。也正是林蒙消灭了鲜卑人南部的一些小部落,所以五原郡这两年里再也没有遭受小股鲜卑人南下掠夺。 与鲜卑人的战争迟早是要进行的,可是林蒙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任杨点了点头,说:“不错,老大杀了檀石槐之后,檀石槐的儿子和连继承他的位置,可是这和连根本就不能服众,所以两年来都不敢轻举南下,不过这和连一直想着要为他的父亲檀石槐报仇,只是鲜卑内部尚且不安,自然不能南下,就算和连再怎么报仇心切,他周围的人也不可能让他再做这样冲动的事情的!可是,这次和连似乎说服了他们,发兵南下了!” 林蒙微微点头,林蒙这个时候还不想打仗,他最迫切的是养精蓄锐,要知道现在已经是183年了,再过一年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黄巾之乱”爆发的时候了,以林蒙猜测,到时候朝廷无人可用,用得着自己也说不定,而大汉的兵马腐朽已久,即便是皇甫嵩这个被后世称作汉朝最后的名将的大将,也要吃败仗,更何况其他人呢,所以他需要以自己的子弟兵上战场,一来是调动起来方便,一来也是他想借此练兵。其实与鲜卑人作战对练兵的效果更好,不过这样未免损失太大,毕竟鲜卑铁骑非那些义兵可比的。 不过,既然和连已经打过来,那么自己不接招也不是个道理,到时候自己杀檀石槐赚的名声岂非全毁?说到杀檀石槐,林蒙觉得还是非常侥幸,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还真不敢肯定能否做到。 和连与其他鲜卑首领发生矛盾,那么其他人自然不会来帮他了,这次来的也只是和连的嫡系兵马,他觉得这次要是打败已在鲜卑人中负有盛名的林蒙,不但是报了杀父之仇,还让自己在鲜卑人中的威望大增,到时候看谁还敢不服。对于战胜的机会,他自己分析过,他这次带了三万骑兵南下,而他打探到林蒙可用兵马最多也就五千左右,哪里会是自己三万铁骑的对手。更何况,如果林蒙内院起火的话…… 不过,和连不知道的是,林蒙对此早有计划了。 林蒙带着自己部下五千人马外加从五原郡各地守军里抽出来的五千人马,一共一万人马,不等和连打过来,倒先杀上了草原。 林蒙原本打算只招三千家兵,可是后来他发现原来搞那些稀奇物品如此赚钱,忍不住又扩招了两千人,至于粮草问题,林蒙暂时根本就不把他当做问题,别人出征为粮草发愁主要是所有的粮草都要从根据地调过来,这样来往一趟,粮草耗费量相当大,中途还要担心粮草是否会被劫掠。林蒙就学会了孙子兵法里的“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芑秆一石,当吾二十石。”没有粮怎么办?抢吧!抢谁的?自然要抢敌人的!林蒙也学着鲜卑人一般,每隔一段时间去打一次“秋风”,能带走的,统统带走,不能带走的统统毁掉,反正是不能让敌人得到。这样,不但有了补给,还达到了练兵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削弱了敌人。当然,林蒙自然是要选择一些软柿子捏了,而且都是选择偷袭的方式,尽量减少损失。由于鲜卑内部高层还在斗争当中,对于林蒙的小打小略也没怎么管上心。 林蒙之所以还从守军中挑选五千人来,也是出于练兵的目的,因为他知道,五千人不少的确是不少了,可是一场仗打下来总要有伤亡,且战场最是不定,万一败了,没有后备的军队难道要拉一群乌合之众上战场? 第九十一章 骑战 林蒙的五千人马中,有三千是骑兵,其中一千骑兵最为特殊这是他耗了无数精力和无数金钱装备成的最精锐的骑兵,他们有最好的战马,有最好的武器,最好的装备。林蒙将这一千人的部队名之为“狼群战队”,曾经在狼群中生活过的林蒙,深知狼群的可怕,狼群的存在,即便是比狼群更凶猛的动物来了,也要大败而归。狼凶狠,狡猾,最重要的是狼很有集体精神。林蒙在命名之时,就将这些意思跟他们阐明了。这个时代还是一个很落后的时代,在很遥远的将来的某个时候,也就在林蒙所站的这片土地上,曾经出现过一个以狼为图腾的民族,他们训练出一支让世界闻之色变的骑兵部队,那个民族也就凭借那支铁骑,几欲踏遍世界。 林蒙知道,要想一下子提高上去,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能做到比这个时代优秀。 林蒙留下关羽和张辽、吕旷吕翔等将领守护五原,自己带着任氏十八骑、高顺和典韦杀奔草原 探子回报了鲜卑军大营的位置,林蒙便在十里之外扎营,然后遣人给和连送去一封信。和连接到这封信之后,不禁哈哈大笑,对手下人说:“这个林蒙也不过如此嘛,这次我们一定能全胜而归!”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略有所思地问道:“不知林蒙在信上说了些什么!” 和连看了看那年轻人,原来是他的侄子步度根,便笑道:“林蒙约我明日一战,可是他居然蠢到要与我以一千骑兵正面作战,难道他忘记了么?这里是草原,草原乃是我们鲜卑铁骑的天下啊!” 和连帐下的将领们听后,都觉得这林蒙也太傻了,怎么敢与我鲜卑拼骑兵呢?可是步度根思索了一会儿,提醒和连:“叔叔,这林蒙最会使诈,当年爷爷就是中他计谋死去,叔叔万万要小心哪!” 和连本无能耐,却又十分刚愎自用,现在他见林蒙居然以己之短对敌之长,这么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看来这林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上次杀了父亲一定是他侥幸为之。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杀父之仇来,于是他说:“步度根,你不必多说了,如果你胆小可以离开,待叔叔为你爷爷报仇!” 步度根本是要劝说他一下的,可是和连居然说出这话来,步度根本也是一个鲜卑勇士,如何受得了,于是他说:“叔叔,步度根绝非贪生怕死之辈,明日便让我带一千骑兵与那林蒙作战吧!” 和连笑道:“你有这份心思我很高兴,不过父亲是为救我而被林蒙杀死,这个仇就让我替父亲来报吧!” 步度根还想争取,不过和连已经无意与他多说了,他也只好放弃了。 然后,和连便让送信的汉军使者回去传话,他接下这一战。这也在林蒙的预料之中。 一望无垠的草原之上,两军摆开阵营。 汉军当首,林蒙傲然而视对面的和连,以马鞭遥指和连,哈哈笑道:“和连,当年要不是你躲在你父亲的庇护之下,我早已将你的狗头斩下来了,你父亲已经死在我的手上,如今你不好好地窝在鲜卑当你的首领,居然跑来惹我,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惹上我,是你这一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哈哈哈……” 和连也非一个大气之人,当众受了林蒙的侮辱,当即也大怒,也回应大喝道:“林蒙,今日我便要拿你的人头祭奠我父,你给我等着!” 林蒙哈哈笑道:“我便在此,要拿便亲自来拿啊!不敢过来的是乌龟王八生的!爷今天就站在这里了,快过来拿啊,你是不是想做乌龟王八啊!”林蒙身后一万人马轰然大笑。 和连实在忍无可忍了,若非步度根拦住他,恐怕早已冲出去与林蒙单挑了。步度根对和连说:“叔叔,要想杀林蒙还不容易么?等下打败他一千骑兵,然后一声号令下来,我们三万铁骑冲杀过去,杀汉军一个片甲不留,便可擒下林蒙!” 和连知道这个侄儿一向足智多谋(当然,这相对于那些马大哈似的鲜卑人而言),便同意道:“等会儿我亲自带一千骑兵打败林蒙的一千骑兵,汉军必然士气大跌,到时候你便挥军过去,打败汉军,攻下五原,擒住林蒙!” 步度根说:“放心吧,侄儿一定做到!” 和连拍了拍步度根的肩膀,说:“好!那么便开战吧!” 和连亲自点了一千的鲜卑骑兵,列阵于前,步度根害怕林蒙使诈,暗暗吩咐人防备汉军的偷袭。 林蒙也亲自带那一千的精骑上前列阵。 当步度根看到这一千精骑杀气腾腾地走到前方之时,这才感觉这些骑兵跟以往他们所见过的大汉骑兵截然不同,这军威,这气势,这装备铠甲——步度根还想去提醒一下和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和连已经大喝一声,带着一千鲜卑骑兵杀过去了。 林蒙也毫不相让,一声令下,当先一步向前冲去,而他身后跟着的便是任氏十八骑,这十九人便如锥尖一般,朝着鲜卑骑兵冲过去,身后一千大汉骑兵轰鸣声起,气势磅礴地朝着鲜卑骑兵压过去。 和连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一千骑兵大汉骑兵看起来很不一样,似乎他们的骑术都比鲜卑人还要好,鲜卑人一直都以骑术而感到自傲,此刻却发现对方比自己的骑术还要高明,怎么不感到惊讶。不过,和连始终是相信,鲜卑骑兵是天下最强悍的兵种,所以他大喝道:“鲜卑儿郎们,让汉军看看咱们鲜卑骑射的厉害吧!” 和连的话刚刚说完,只见漫天箭支遮天蔽日,只是这并非他身后的鲜卑骑兵发出来的,而是大汉骑兵发射出来的,正要弯弓射箭的鲜卑骑兵们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有此一变,许多骑兵中箭纷纷落马,一下子就损失了一百多骑。 “怎么可能?”和连冲在最前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要被一箭射中,幸在有个亲卫以身体为他挡住了一箭,方才保住他的性命。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仅让和连感到万分惊讶,就连其他的鲜卑骑兵都不敢相信,那些被汉军箭支射落马的鲜卑骑兵至死都没有弄明白,一向以骑射著称的鲜卑骑兵,为何会被一群大汉骑兵射死。 ———————————————————————————————— 感谢大家支持~,本书经过三个月的连载,也要进入vip阶段了,今日发了三章免费章节,从此以后,开始vip章节,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本书! 本书已经完成铺垫,开始进入战事阶段,先是与鲜卑人的一场小战,随后黄巾之乱、讨董战争、诸侯争霸等等,主角在这些战役中又有哪些优秀表现?大家拭目以待吧,宾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鲜卑人为何会在骑兵上败给汉人,下一个章节过后,聪明的你,一定会明白的…… 第九十二章 战胜 为什么会这样? 步度根也瞪大了眼睛,他身便的鲜卑将领也都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难道汉军勤练了骑射技巧?可是那也不可能比在马上长大的鲜卑骑兵更加厉害啊。谁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而唯一能解释这个原因的林蒙则冷笑着看向和连,和连几乎能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丝死亡的寒光。 鲜卑骑兵这一愣,大汉骑兵又一次抛射过來,再次夺去了鲜卑两百多骑,这次鲜卑骑兵终于反应过來了,也反击过去。可是当他们满怀希望地期望听到大汉骑兵惨叫落马的声音,可惜的是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声闷哼,而且随即便被湮沒在轰鸣的马蹄声当中。 这怎么可能?谁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铠甲竟有如此厉害? 汉军的骑兵速度明显慢于鲜卑骑兵,可是两方都是骑兵,而且是相向而行,两三回的抛射,两方的前部便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顿时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惨叫声不断传來,而这一回撞击,直接显示出两方的优劣,因为汉军前部是任氏十八骑,十八人个个都是林蒙亲自操练出來的武将之才,如何是一般的鲜卑骑兵可比,由此,十八人一照面便一枪刺穿当面的一个鲜卑骑兵,将他掀飞起來,有的甚至是一枪刺穿两三人。林蒙在这里其实也是在取巧,他知道虽然装备远远优于对方,可是这一剧烈冲击也非铠甲所能抵挡得住的,到时候必然有所伤亡,而这些兵大多数是跟着他一直走过來的他亲手操练起來的老兵,即便死亡甚少,也是让他肉痛得很,所以他决定以任氏十八骑作为锥尖冲刺。 和连也与林蒙对阵上,一合之下,两人纷纷躲过对方一击,然后冲入了对方的阵营之中,和连一冲入汉军阵营,便被汉军包围,而他的亲卫拼死冲入,和连斩下当面一个大汉骑兵之后,忽然感觉到后脖颈一阵冰凉,和连几乎是想都沒想,便低下头去,身后一枪便擦着他的头皮刺过去。 和连这一躲,方才救下了他的性命,他的亲卫马上挡住那员悍将,和连劫后余生,尚有一丝后怕,这时候一丝发丝落下來,发丝上还带着血丝。和连一摸后脑,原來他的头皮已经被削掉一层,鲜血正汩汩地流出來。和连恨得牙痒痒的,回头猛瞪那汉将一眼,那汉将也毫不示弱,回瞪他一眼,嗯,似乎那汉将眼珠子瞪得比他还要大,而且似乎比他还要凶。 那汉将大喝道:“爷爷任松今日便要取你狗命!”说罢,一枪横扫,竟将两名鲜卑骑兵拦腰打下马去,然后冲向和连。 和连眼见自己吃了亏,而且还是吃亏在林蒙身边一个毫不知名的小将手下,他愤怒之极,也不管其他,也与之大战起來。 而林蒙突入鲜卑骑兵之中,任氏十八骑除了任松去对战和连之外,其他人都跟着林蒙冲入鲜卑军中,直刺横劈,不多久便凿穿过去,将仅剩下的几百鲜卑骑兵分作两半。林蒙兴起,又挥动着长枪往回杀过去,要不是这几百骑兵还不够杀,他还真想杀个七进七出。 一个鲜卑骑兵正挥刀往一个正背对着他的汉军斩下,可是当他斩下去之后,发现却并不能如他所愿的斩入骨肉之中,而是只是伤了点皮肉,随后他忽然看到那汉军一张狰狞的面庞迅速抬高,一把斩马刀冒着寒光高高地举了起來,鲜卑骑兵戎马一生,他从來沒有看过有谁能在马上将刀举得这么高的,而且似乎他不用紧紧地夹住马背他直立起來了!当鲜卑骑兵发现这个可怕的世事之时,那斩马刀带着一股腥风劈落下來…… 而另外一些被打下马去的鲜卑骑兵,刚刚想爬起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汉军铁骑高抬马前蹄,向着他的身体踩下來,在最后的时间里,鲜卑骑兵抬头看向那马蹄,总觉得这马蹄似乎与他以往所见过的马蹄都不一样,不过究竟有何不一样,他却说不上來。最后,那马蹄落到他身上之时,他终于明白了,这马蹄下面有一块铁块…… 就在两千骑兵打得正激烈时,在外围的步度根等鲜卑将领看得也心惊大汉骑兵,怎地就如此强悍了,因为他们看到的情况是,大汉的骑兵还沒死一百个,而鲜卑骑兵几欲全军覆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步度根发现他的叔叔和连正包围在汉军之中,左突右冲,不得而出,而他身边的近卫已经所剩无几了,还有个汉将正缠着他厮斗。步度根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了,大喝一声:“跟我來!” 其他将领也都看清场中的情况了,知道此刻和连危险重重,于是纷纷挥手带着自己手下的兵马冲锋。顿时,三万骑兵一齐冲锋,万马奔腾。 看到这场面,汉军之中有了一丝不安了,汉军中除了林蒙所带私兵之外,其余的都是守军,私兵都是经历过劫掠草原部落的战役,相对來说还是有些经验,而且他们也常打胜仗,信心较为充足,不过饶是如此,他们在心里也有些摇摆。而那些守军在这两年里根本就沒有遇到过什么战事,而且剿匪的事情也都交给林蒙的私兵去做了,他们根本就如同从新兵连出來的一般,如何见过着气势,因此很多汉军都有些慌了,不过幸好林蒙将自己的私兵夹杂在其中,这些慌神的人因为看到其他人都镇定着,因此也并不乱起來。 高顺看到对方已经冲刺过來,不由得眯起眼睛來,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越是到了这样的紧张时刻,高顺就越发的冷静起來。当鲜卑骑兵即将到预定地点之时,高顺已经举起了右手。他身后的一万多人马都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手紧紧握住了手中兵器。 终于,鲜卑骑兵到达预定地点,高顺将手向前一摆,喝道:“投枪兵,掷!” 而就在草原上发生这场战役的同时,九原也发生了一件重大事情。 第九十三章 黄巾 九原城经过林蒙的两三年的经营,也终于有些繁华迹象了,林蒙比较注重平民的生活,所以九原的平民状况相对其他地方好得多,也正因此,在林蒙刻意的宣传下,林蒙爱民如子的名声传播了出去,引得很多流民都纷纷前往五原而來,这样五原在这两年里也多出了很多劳动力。五原原本是鲜卑南下战乱之地,在经过多年战乱之后人口稀少,经过这两年的迁徙,也终于有些人气了。 九原城里的平民不是很富裕,但是都还能解决最最最基本的生活问題。 也正因此,黄巾军在这里发展也举步维艰,甚至有些失望了,眼看预定的起义时间即将到來,可是他们所期望的动乱始终未发生。虽然大汉连年发生天灾**,可是都是小打小闹,根本就无法伤及根本,张角也非蠢人,他知道靠着这些平民起事,如果沒有一个动乱的环境是无法推翻大汉王朝的。因此,这么多年來,张角不断给大汉制造麻烦,可是他才学有限,也只能给地方造成一点点麻烦,并不能涉及到大汉根本,往往尚在萌芽或者发展状态,便就被敌方武装镇压了下去。而这一次,有人跟他说应该联合鲜卑军南下,让大汉感到鲜卑的威胁,然后派兵去抵抗鲜卑人,这样的话大汉国内就空虚了,正适合即将到來的起义。而鲜卑首领和连正要报父仇,等了两三年都被手下劝阻,他也早已不耐烦了,有了这个机会他如何不抓住呢?于是他就要求张角在五原给他们制造一点混乱,并且提出五原等郡成为鲜卑土地的要求。张角为了成事,也答应了这些要求,而且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五原等被鲜卑占领之后,将來自己打下天下可以再打回來,而且这林蒙也是一员良将,对平民也很好,张角正想招揽他为黄巾军服务,如果五原不丢他定然不肯归降,一点五原失守,林蒙在走投无路之下定然可以说服他。张角打的算盘一向都是很好的,只是五原的黄巾势力一直都很薄弱,张氏三兄弟以及张角的弟子们都把发展的重点放在了中原地区,所以张角要特别派一些人去五原发展实力。 只可惜,经过林蒙的精心经营,五原已非黄巾军发展的地方了,而且张角的人一到,林蒙当即就知道了,林蒙马上让人混入其中,因此黄巾军的一举一动,都在林蒙的掌握之中。而黄巾军勾结鲜卑人的事情林蒙却只知道一个大概,林蒙推断黄巾军会在鲜卑人进攻的时候在九原,就算他们不在这个时候起事,林蒙也会从中挑拨他们在这个时候起事,而林蒙也设置了一个套子让他们钻进去了。 果然,在林蒙大军离开五原之后,五原就有些人活跃起來了。 “杜将军,大贤良师已经发话下來,今日便是林蒙和鲜卑人决战之日,今天就可以行动了!”一个年轻人跟在一个看起來有些猥琐的人身后,那年轻人本來很不喜欢这人,只可惜他跟大贤良师的时间比自己早一点,而且这次大贤良师是让他做主帅,而自己做副帅,所以他也不得不听从这人的吩咐。 那杜将军原本也是个无赖,因缘巧合之下跟上大贤良师的弟子,因为此人的圆滑和对上级的奉承,他仿佛平步青云,这次他听说这边有功劳可以立,于是他万般奉承上级,终于得到这个任务了,他微微笑着,对身边的年轻人说:“廖化啊,你好好地跟着我,以后保证有你的好处!”他最喜别人叫他将军,所以刚刚廖化叫他将军他分外受用,而且他也思量着要找一些心腹,所以也就想拉拢廖化。 廖化说:“大贤良师让我听从杜将军的吩咐,我自然照办!” 杜将军略有不喜,这话显然是搪塞他,不过他并沒有表现出來,虽然廖化比他级别低一点,可是廖化毕竟也是他的副将,在來之前,大贤良师就让人转话给他,说凡事要多听听廖化的意见,杜远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大才,为什么还要听着小子的意见?大贤良师也太低估杜某了吧。既然如此,杜某便做一番事业给你看看。想到前途,杜将军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于是下令道:“廖化,召集人马,今日便要拿下太守府!” “将军!”廖化马上说道:“此刻尚是白天,不利行事,不若等到晚上,我们在九原城内四下放火,扰乱整个九原,转移官兵的注意力,然后再进攻太守府更加稳妥!” 杜将军哈哈笑道:“小儿之见,林蒙已经带走五原主力,此刻九原城正空虚,最多不过一千守军,而大贤良师给我调过來五千精兵,我等也在这边召集了一千精兵,以六千精兵对上一千守军,即便是正面作战,得胜也是轻而易举。更何况,你都想得到要晚上进攻太守府,那么其他人也一定能想到,到了晚上太守府的守卫更加森严,岂非更加困难!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选择白天进攻,所以我们以奇兵击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方可一举攻下!” 廖化知道这六千所谓的“精兵”只是一些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或者是一些被招收进來混饭吃的流民,他们大多数削木为兵,真正有兵器的不到千人,而且也沒有经过正规训练,连一般的军人都算不上,谈何精兵,这样的兵对上守军,那还不是送死。廖化正要再劝,杜将军喝道:“还不赶快执行军令,难道你要我军法处置?” 廖化只得说:“好吧任小泉!” 一个年轻小将走过來,道:“末将在!” 廖化想了想,只得说:“你去调集所有人马,马上进攻太守府!” “是!” 廖化知道杜将军的本领,所以他决定此次自己亲自带领人马去攻打太守府,只要攻下太守府,这九原就要易主了,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变故吧。 可是,他们谁也沒有发现,当任小泉出去的时候,他的嘴角却露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九十四章 围攻 杜将军和廖化到五原來的时候,也只有几十个亲随,然后他们试图在五原招揽部众,却发现五原的平民生活都有保障,谁也不愿意跟着他们混,于是他们只好将目标转移到还未定居下來的流民身上,终于招了一千多人,其中大部分还是以拐骗的形式招进來的,廖化很担心他们的素质,所以让杜将军请求援军。然后來的援军就是刚刚被他们招入的五千流民,因为他们本來是流民,所以廖化建议他们仍然以流民的方式进入九原,而林蒙正实行吸引流民的政策,所以五千流民的涌入也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动静,这便让这五千流民“悄无声息”地混入了九原。 廖化看到良莠不齐的“精兵”时,眉头紧皱,不过还是下令出发。六千头扎黄巾之人忽然出现在太守府外,太守府里有两百家丁,一见这气势,当即吓得紧紧关闭了太守府的大门。六千黄巾军将太守府前门后门都围住了,太守府的人只好从高墙上爬出去,请守军來支援太守府。 廖化來到太守府大门,正要让人一鼓作气撞开大门,冲杀进去,杜将军带着一众亲卫过來,杜将军喝道:“廖化,你去传话,看他们降是不降,若不降,再攻不迟!” 廖化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工作应该是找个小喽啰做的啊,怎么要我來做呢?好歹我也是一个副将啊,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他还是上前几步,对着太守府内大喊道:“我们已经将太守府团团包围,投降者免死,否则,杀无赦!” 廖化的声音刚刚落下,只听里面响起一个女声:“射!”听到这话,廖化便知不妙,抬首看时,几百支箭如雨齐下,廖化忙以手中兵刃拨开箭支,可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却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中箭死伤者数十人。 听到这声音,杜将军惊异道:“这女子是谁?声音竟然如此动听?” 旁边一人对他说:“将军,小的曾经听说,这五原太守林蒙身边有一女子,唤作任红昌,其貌可比那古之西子,想必此女便是那任红昌!” 杜将军來五原也不是一两日,任红昌之美早已传遍整个五原,忽然听说此女就在这里面,不禁大喜,乃下令:“俘虏此女者赏千金!”他也沒想过自己现在身边连一个铜子都沒有,不过他已经将太守府府库里的东西想象成自己的了。 听到杜将军的号令,廖化眉头紧皱,这也太不像话了,这个时候居然为一女子悬如此重赏,不过其他人却兴奋万分,毕竟千金对于他们这些一无所有的人來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里面的人的确是任红昌,而那些射箭的人也都是一些女子,这便是任红昌组建的“娘子军”。这也是任红昌听林蒙说起之后,自己找來一些无依无靠的女子,然后按照林蒙所教的方法來训练她们,林蒙怕她闲着出事,所以也就放任她去练出这么一支“娘子军”來。现在的娘子军虽然只有三百人的规模,可是却被任红昌训练得有声有色。方才一番抛射,便听到几十声的惨叫,也给了这些不太自信的娘子军一些信心,可是方一停下,却听到那杜将军如此猥亵的话,任红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她又下令:“继续给我射!” 然后,两三百娘子军又抛射几回,外面接连不断地传來惨叫声,黄巾军沒有配备弓箭手,也只能如此挨打被动,随后外面一阵慌乱,只听得廖化一声:“后撤!”随后,惨叫声渐渐稀落,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些中箭重伤未死之人在不断地呻吟。 她们这一番抛射,射死好几百的黄巾军,也使得黄巾军有些投鼠忌器。 杜将军看着几百的尸体,叹息一声:“敌人兵力如此强悍,如何是好?” 廖化说:“为今之计,只能以强攻手段,尽快地攻下太守府,迟则恐怕有变!”廖化此刻对这杜将军极度的不满意,先前一鼓作气便可攻下太守府,可是这杜将军偏偏要插上一手,现在对方的弓箭手也來了,要强攻下去,也必然死伤无数,可是现在也只有强攻一途,否则对方援军赶过來,想脱身都难。 杜将军仿佛就等他这一句话,一听这话,马上就赞同道:“好,那么就由廖将军带领人马去攻下太守府吧!”廖化这个时候忽然有一种被他阴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说道:“是!” 当即,黄巾军便找來一根大圆木,以最原始的方式顶着箭雨撞门,过不多久,太守府里的箭雨渐渐少下來,廖化知道对方不停地射了这么久,一定无法拉起弓來了。 正如廖化所料,里面的女兵们虽然比一般的女人强悍得多,可是终究还是女儿之身,臂力不够,射得几十箭,便再也拉不起弓來了。 这个时候,忽然听一个人大喊道:“任小姐,你在何处?” 任红昌一听便知是吕旷,林蒙走时,为防止任红昌随后跟來,便让吕旷吕翔两兄弟守太守府,顺便看住任红昌。方才一听说有人围攻太守府,吕旷吕翔两兄弟立刻去商量对策,任红昌便乘着这个机会,带着自己的部下赶到大门口。 任红昌大喊道:“吕将军,快快过來,大门快顶不住了!” 大门之内,十几个家丁顶住大门,可是这太守府大门并非城门,相对城门來说就容易撞破,不多久便满目疮痍,摇摇欲坠了。 吕旷闻声赶來,对任红昌说:“任小姐,太守府怕是守不住了,我兄弟二人带你杀出重围!” 任红昌也知道如此下去,太守府迟早要被贼军攻破,留在这里十分危险,便也跟着吕旷。吕翔集合了全府所有男丁,各自配上兵器,由吕旷和吕翔两兄弟带领着。 就在这个时候,太守府外忽然喊声连天,似有千军万马赶來。 第九十五章 胜利 眼见即将撞开大门,廖化正悬着一颗心,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声从四面八方传过來,廖化骇然不已,心想冠军怎地这么快就过來了?而其看起來,他们似乎早已在这里埋伏好了,廖化想到这里,心里暗道糟糕,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來却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唉! 來的正是九原守军,从守军中走出一个红脸大汉,大汉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大喝一声:“尔等小贼,关谋在此等候多时了!”原來正是关羽,那青龙偃月刀也是林蒙让人打造,关羽用起來也分外顺手,便将之纳定为自己的兵刃。 杜将军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落马,幸亏此时廖化甚是镇定,说道:“大家莫怕,我们人数远远多于对方,拼死一战,定能将他们全数消灭!”廖化的话激励了大家,于是那些被眼前景象惊住的人又打足了信心。 杜将军听了廖化的话,也镇定了下來,说道:“不错,我们人比他们多,一人一泡口水都能淹死他们,诸将听令,谁能斩下这个红脸敌将的,官升三级,赏万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第一个贼将便拍马过去,大喝道:“待我來斩……”接下來的话他沒有机会说出來了,因为关羽手起刀落,一颗头颅便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 众贼见了不禁骇然失色,不过仍然有人出來尝试,第二个第三个接连出战,竟无一人能出一招,便被关羽拦腰斩成两段。 关羽傲然而看众贼,喝道:“还有谁來送死?” 众贼惊得心肝碎裂,哪里还敢去送死,关羽便向前一步,这一步踏去,贼众纷纷避退一步。 关羽也不多说废话,便将青龙偃月刀一挥,大喝道:“弓箭手准备!” 一队弓箭手便上前准备,另外的几队已经在其后等候,廖化忙叫黄巾贼众搬來一扇扇木门充当盾牌,当关羽大喝一声“放箭!”不仅眼前的这一队弓箭手发射出箭支來,房屋顶上也突然冒出许多弓箭手來,顿时,箭如飞雨,纷纷落入黄巾贼众之中,激起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杀”此刻,吕旷吕翔也打开太守府大门,冲杀出來,与关羽形成夹击。 黄巾贼众一碰之下,便立刻土崩瓦解,纷纷败退。 廖化已知今日无法成事,便道:“杜将军,我们撤吧!” 杜将军早已傻眼了,沒想到六千人马,就这么一下败了,他还沒开打呢,不过此刻有人提出撤退,他也求之不得,于是忙点头答应下來,说:“你來断后!”随后,便一马当先,朝着最近的城门口杀过去。 廖化自去抵挡追兵。 这个时候,官兵齐声大喊:“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 于是,贼众大多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只有廖化身边的一些亲信跟随着廖化冲杀,廖化远远地便看到那红脸汉将朝着自己杀过來,廖化颇有勇武,便欲杀了敌将,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于是也朝关羽杀过去。 廖化与关羽两马相遇之时,廖化挥刀便斩向关羽,熟料,这个时候他瞥见一道白光如闪电一般斩过來,廖化骇然失色,忙滚下马去,方才躲过了那一刀,关羽再杀过來时,廖化的亲信已经冲过來,一个亲信让出一匹马,让廖化骑此马先行。廖化仅与之一招,便知道自己远非对方敌手,留下无意,拍马转身就逃。 廖化带着一众亲信四下图杀,当他杀出城外之时,发现身边只跟着任小泉一人,廖化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杜将军情况如何,不过看样子情况不妙,说道:“任小泉,我们來时五千多人马,此刻却只有你我二人,唉……”廖化忽然感到后脑一震,眼前开始模糊起來…… 廖化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起來了,正躺在地上,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威严端坐的那红脸的汉军大将,而他身边站着的便是那任小泉。廖化不禁怒目瞪视任小泉,喝道:“背主小贼!” 任小泉微微一笑,说:“你非我主,谈何背弃!我乃是林太守手下,只是潜入贼军做卧底罢了!” 原來这任小泉便是与张辽和高顺一起投靠林蒙的狗子,后來林蒙给他起名叫做任小泉,这次受林蒙之令,去贼军中当卧底,因为任小泉这些年也长进了不少,在贼军中也表现突出,很快就受到了廖化的重用。 廖化惊骇不已,原本以为自己行事已经十分隐秘了,沒想到官军居然在自己的身边都潜伏了一个人,如果他要想杀了自己的话……廖化想到这里,浑身冒起了冷汗。 “都尉大人,徐林求见!” “进來!”关羽说道。 徐林便大步走进來,向关羽行了一礼,然后说:“林不负大人所望,斩杀贼将杜远!” 廖化转头看过去,又吃了一惊,原來这徐林竟然是杜远杜将军身边的一个亲信,廖化真想知道,究竟还有多少官兵混入了黄巾军中。 关羽哈哈一笑,说:“徐将军立了大功,待我二弟回來,我定要帮你邀功请赏!” 徐林惊喜道:“多谢都尉大人!此乃我的分内之事!” 关羽正要鼓励他几句,忽然一个亲卫急匆匆地跑进來,说:“都尉大人,有一股贼军负隅顽抗,其中一人甚是厉害,杀了我们不少兄弟!” 关羽愤怒万分,正要亲自去看看,徐林见机道:“不劳大人出马,林便去拿下此人!” 关羽也有意给他锦上添花,以安其心,便道:“速去速归!” “是!”徐林便接令出去了。 过不多久,一个卫兵又狂奔进來,道:“徐林将军出战被敌将一回合斩杀!” 第九十六章 掷枪 听了这消息,关羽猛地站了起來,这徐林经过两三年的教导,武艺已是不错,且他又潜入贼军,定然是知道贼军底细才会出动,怎么会冒出一个如此高手來呢?关羽正要下令出战,方才想起张辽被安排在城墙上守着,身边可用之将便只有任小泉一人,他问左右之人:“吕旷吕翔二人去哪里了?” 一人回答:“二位将军见任小姐带着部下往北门出去,恐她有事,所以带着两百精兵追她去了!” 关羽眉头紧皱,这任红昌也太不知轻重了,这个时候居然闹出这么一件事情來,只是她是林蒙的妹子,且又是他的红颜知己,关羽也能拿她怎样。 关羽只好自己带着人马出战。 关羽带着官兵來到鏖战之地,方才发现贼将有一人十分高大,一柄方天画戟挥舞得无懈可击,关羽看在眼中,感觉好生熟悉,仔细一看,原來是他,关羽大怒,喝道:“吕布小儿,居然來我五原捣乱,吃某一刀!”言毕,关羽挥刀拍马赶过來。 二人大战三十回合之时,关羽略有些吃力,这两三年他与林蒙讨教,学的一些化力之法,不过究竟是沒有领悟精髓,虽然武力大增,可是对上吕布终究还是十分有压力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人喝道:“都尉大人,我來助你!”一员小将便加入战圈,原來此人便是张辽,原來张辽负责守住城门和城墙,防止贼人夺了城墙,当战局接近尾声,张辽便让人收拾了一下战场,忽然听说有一员贼将甚是厉害,杀了不少官兵将领,张辽便闻讯赶來。当他看到那贼军将领之时,忽地一愣,立刻就发现这贼人将领便是吕布,他恐关羽一人对战有失,所以便拍马过來。张辽虽然年少,武艺却不差,且这两年受林蒙传授一些后世武学思想,张辽受益颇多,此刻的张辽也比正史上的张辽要厉害一些,不过对方毕竟是吕布,所以合二人之力,尚且无法战胜吕布。 关羽看着这少年,想起林蒙曾经夸赞过他武艺不错,且为人慎重机智,不骄不躁,有大将风范,将來定然能独当一面,当时关羽还有些不以为然,这两年他们因为忙着五原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功夫过多地交流和切磋,也不太了解这少年。此刻一见,他的武艺果然不凡,只是不知是否真如林蒙说的那般呢? 吕布此次前來是为任红昌,因为他在暗中关注着五原,发现五原有这么一伙贼人意图作乱,他倒是巴不得林蒙死在贼人手里,所以他也不通知,反而策划该如何趁乱将任红昌抢走。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贼军居然败的这么快,而当他远远地看到任红昌,正要杀过去之时,大股人马已经杀了过來,吕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红昌走远了,吕布正要突围,忽然见到晋阳所见过的那红脸汉子过來,他心想此次沒有抢到美人,将此人斩杀也算是削弱了林蒙的实力。可是沒想到这红脸汉子居然还有两下子,吕布一时也奈何不得他,现在又加入了一个张辽,吕布也打得心烦气躁的,加之周围大部人马即将围过來,吕布早有突围的想法了。最后,吕布终于找了个破绽,逼退二人,便回马带着自己的一干部下冲杀出去。 关羽和张辽也极力追过去,直到吕布杀到城门下,打开城门杀出九原城之后,关羽和张辽担心城池有失,便也驻足回來了。 至此,九原城内的黄巾军或是投降或是被斩杀尽了。 这个时候,草原之上,狼群战队也将那一千鲜卑骑兵杀得差不多了,步度根带着大部队冲杀过來之时,高顺也开始行动了,当高顺下令掷枪之后,汉军另外两千骑兵如洪水一般冲泄而出,这两千骑兵无不背着几杆枪,当他们冲到极速之时,便将手中长枪奋力向着鲜卑骑兵掷过去。一时间,天空中被枪雨所淹沒,当步度根反应过來之时,已经來不及了,一阵枪雨落入鲜卑骑兵当中,顿时响起一阵阵的惨呼悲鸣之声,有人被枪直接穿脑而过,随后便被钉在了地上,有人被长枪刺穿身体,将身体永远地固定在马背上,有人被刺穿身体之后身体倒飞出去又将身后的人也给刺穿了…… 步度根看着一个又一个鲜卑勇士被投枪刺穿身体,倒在血泊当中,随后又被后面赶來的鲜卑骑兵给踏作肉泥,他心中也很肉痛,不过他知道此刻如果不全力冲过去,恐怕损耗更加巨大。 几回投枪给鲜卑骑兵造成几千人的伤亡,鲜卑人同汉军打仗以來,还从來沒有这么快就死这么多人的。步度根和鲜卑将领们甚至怀疑是不是汉军骑兵比鲜卑骑兵还要厉害,怎么鲜卑骑兵还沒碰到大汉骑兵,就损耗了这么多人马,而且根据前面那一千汉军骑兵的战斗力來看,这些汉军骑兵似乎比鲜卑骑兵厉害多了,想到这里,鲜卑将领们不禁也有些暗暗惊心。 步度根打消心中的念头,却能见到左右将领似乎也有同样的担心,他心中暗暗道坏了,原來这林蒙早有预谋,前面那一千骑兵一定是汉军骑兵中的精英,他之所以会打那么一仗,意在让鲜卑人感到害怕,最后他还是达到这个目的了,现在鲜卑骑兵的心里头一定都在猜测汉军的实力问題吧…… 同样,汉军的骑兵还在鲜卑骑兵射程之外时,开始了抛射,而且步度根发现这些汉军居然耍起无赖來,射过一回之后,两千汉军骑兵居然绕了个弯,又返回去了。 步度根见汉军骑兵虽然马匹不如鲜卑骑兵,可是奔跑起來速度却并不落下,如此追逐下去也未必能追到他们,步度根让两千人去接应和连,然后带着主力去与汉军主力一战,意在消灭掉汉军主力。 那两千汉军骑兵退回之后,临近汉军阵营之后,突然向两边分开。 步度根一阵诧异,这骑兵作战就是要一鼓作气,汉军骑兵还沒战就已经退回去了,这便出人意料了,此刻却还散开,难不成他们还让鲜卑骑兵冲了汉军阵营不成?难道他们以为凭那些步兵能抵挡鲜卑铁骑?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问題。 当汉军骑兵散开之后,汉军露出了其后的真实情况,步度根见后大叫不妙,可惜已经來不及了…… 第九十七章 胜仗 摆在步度根面前的是一排奇怪的东西,二三十匹马都披着铁甲,只露四蹄,且马匹都用铁环连锁在一起,一排看去,就如一面钢铁铸就的城墙一般。 这便是林蒙设计出來专门针对鲜卑骑兵的重骑兵,而且是连环重骑兵,数量也不过三百,若是真真对战,却是拿不出手,可是用在此处,当真是出其不意,却又发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林蒙知道,鲜卑骑兵之所以厉害,并不是他们的装备如何厉害,相反,他们的装备可谓是非常原始的装备,比起汉军來说,差得不止一两筹,他们所依仗的乃是來去如风的速度,以及超人一等的骑术。汉军最厉害的是阵地战,如今的汉军严阵以待,鲜卑人以往惯用的骑兵冲阵方式却因为遭遇到这重骑兵而失去了它的效用,速度一缓下來,骑兵的优势便已经丧失了,于是乎鲜卑骑兵可悲地陷入他们最不愿意而且是最害怕的阵地战之中。而这种阵地战,正是汉军最流行也是最喜欢更是最具威力的战术,当鲜卑骑兵陷入汉军战阵之中,便已经宣告他们的失败的开始。 像这等厚重之物,若是放在平时,步度根有千百种方法來破解掉它,可是现在两军即将交战,他却无任何方法破解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无数鲜卑男儿撞得个头破血流。此刻回头已然來不及了,步度根当下就挺足力气,朝着眼前的铜墙铁壁撞了过去,即便是眼前这铜墙铁壁,也被他生生地撞出一道缺口來,在其他处受挫的同时,这边却随着步度根冲杀进去,不过却只得杀入数十人,又被汉军将那缺口堵上了,只是这数十人却使得那铜墙铁壁的后方一阵大乱,一來对方实力强悍,二來无人可挡步度根,所以也让步度根带着数十人在此冲杀。登时,汉军也出现了一阵混乱,甚至几处的溃败。 在那里指挥的高顺看到这里的情况,眼光不由自主地一闪,一杆长枪已经在手,催马向步度根那边冲杀过去,一路之上,汉军见是高顺,纷纷给他让道,高顺也就顺利地冲到步度根之前。早在高顺冲过來之时,步度根便已经注意到他,而他身后如今带进來的那数十人仅剩下二十來人,不过能活下來的,个个都是精锐之士,论配合,论武力,也都比一般士兵强悍得多,即便是被人群重重围困,步度根依然处惊不乱,指挥自如。这会儿,高顺一來,便斩杀数人,让步度根的队伍顷刻动乱起來,由此步度根知道,若不斩了此将,恐怕连自己也无以存活下來。于是他交待下属之后,便纵马向高顺冲过去。 高顺眼睛一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來得正好!也不多说什么,猛地朝步度根冲去。 看到两人的來势,无论是汉军还是鲜卑军纷纷避让,不知不觉间,居然给他们腾出一个战斗空间來。 高顺和步度根轰的一下撞上,一刀一枪撞得曲而复直,久久摇晃,高顺和步度根同时瞪视对方,两人皆处年少,又是十分高傲之人,谁也不肯服输,不过两人撞上的那一刻,同时感觉到虎口一麻,心里想道:“好大的力气!”知道彼此都遇到敌手了。 无论是高顺还是步度根,都是非常冷静之人,两人刀來枪往,转眼便交战十多合,但却并沒有一人说话。而那些汉军和鲜卑军也退开了些许,让出一个圈子來给他们打斗。 也就在二人打斗的同时,战局已经出现压倒性的局面,那边和连被任松生擒住,任松则发挥大嗓门喝道:“和连已被我擒住,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而其他鲜卑军,倒下半数,剩下的见听到和连被抓,也无心恋战,多数已经开始逃亡。那边的步度根听到这话,向那边望去,果然见叔父被汉军高高举起。顿时也无心再战下去,便挡开高顺,带着二十多个残兵冲杀出去。高顺也不去追杀,因为他早接到林蒙密令,要打怕鲜卑人,但也要给他们翻身的机会。因为林蒙知道,檀石槐死后,鲜卑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了,若说之后的五胡乱华,那纯粹是中原弱到极点,而林蒙相信有自己在,五胡乱华十有**是发生不了。这些年來,若说林蒙成长最快的还是这自信心。 林蒙抓住和连,其实这一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若说之前他杀了檀石槐很有些侥幸在内,现在活捉和连那就是纯属实力了。如今的鲜卑军实力不可比檀石槐时期,实力下降不止一两筹,而且又缺少优良将帅,最后居然还跟了和连这么个草包首领,到战场上这草包首领居然还亲自上阵,最后还被活捉,这一切都是导致鲜卑人失败的原因,而最主要的原因是,林蒙算计鲜卑人很久了。 若说最知道天下大势走向的,不是那位默默无闻的毒士,也不是那位还沒出仕的鬼才,更不是那个还只是个小屁孩的智多若妖的孔明,自然也不是那所谓的周郎,或许他们可以影响大势,推测大势走向,但他们都不能肯定,而唯一肯定大势走向的是林蒙。当然,这是在林蒙沒发出任何作用之时,虽然林蒙到这世之后,小小蝴蝶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但却还是沒有影响整个天下大势。 林蒙知道,将來鲜卑人会成为中原恶梦的制造者之一,所以他要打,打得他们攒不起实力來,至少在中原弱的时候他们更弱,但他却又不能一下子打得太狠,一來打狠了朝廷那些卫道士们又在唧唧歪歪,以现在林蒙的底蕴,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进攻,二來打仗也是要死人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林蒙倒是想将鲜卑人彻底打残,不过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且不说能否将鲜卑人彻底打残,就算能打残对方,到时候自己恐怕也是被打残了,失去今后立足的资本,再想积累起來,那就十分困难了。到现在为止,后面会出现的那些诸侯们,能有自己实力的还沒几个。这一点,林蒙相信自己比他们先走了一步。而这一步走得十分艰难。 第九十八章 美女 辽阔在草原之上,一匹快马如风一般奔驰而來,马上一道美丽的身影像是草原上的一朵花,手中的马鞭不停地甩着,唯恐马跑得太慢,就这样,她骑着快马绝尘而去。 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在她跑过的地方,两骑快马飞快地追上來,快马之上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大声叫道:“大哥,我们得赶快追上她才是,这一路上跑过來,已经遇到多许多鲜卑溃兵,恐怕越往北溃兵越多,到时候就麻烦大了!”另外一个男子说:“等会儿若是再遇上溃兵,二弟你先追出去,我來阻挡!” “大哥,还是你去追,我來阻挡吧!”先前说话的男子说。 “我是你大哥,我说了算,你敢不听?”另外一个男子喝道。 “那也得先遇上再说!” 于是两人又重重地抽了两鞭,马速却已经到了极致,再无法加下去。 过不多久,二人看到远方一团黑点,两人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他们遇到不少,走近一看,都是一些鲜卑溃兵,那些溃兵要么就直接远远地逃走了,要么不识相的被二人杀光,而死在前面那女子手上的也不在少数。 两人渐渐接近了,忽然两人的目光一凝,一人喝道:“大哥,他们好像停在那里了!起码有上百人!” 另外一人眉头一皱,说:“不好!出事了!” 先前那一人也想通过來,说:“她肯定被他们阻住了!” “赶快去帮她!”说罢,两人便冲了过去。 这时候,在那上百人的鲜卑骑兵之中,正围成一个大圈子,看着里面两人打斗。那打斗的双方,其中一人便是后面那两人所追的那女子,而另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吃了败仗之后逃亡的步度根。不过,此地却是在战场的南面,步度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倒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步度根高明之处,当鲜卑骑兵溃败之后,汉军的步兵肯定跑不过骑兵的,但三千骑兵却追了出去,以三千骑兵追那么多的溃兵,肯定就有落网之鱼,虽然步度根已经将自己打扮得跟寻常鲜卑士兵无二了,但不知是他倒霉还是那些阴魂不散的追兵认得他,所以总有那么一队人马追着他跑,搞得他连停下來都不敢停。这样一來,就算他不被汉军杀掉,也会因为逃亡而累个半死。所以他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抓了个缝隙往南跑去,绕过汉军步兵,然后找个地方躲一阵子,等汉军撤兵了再出來。 他这样做果然起了成效,因为大多数鲜卑人吃败仗之后便马上北逃,所以汉军的骑兵也都主要追向北去,并沒有过多地关注南面。步度根也就放松了许多,一路上收集了一些或是与他想法一样或是误跑到南面來的鲜卑士兵,才有了一百多人,这时候他正想着去找个部族过一段日子再出來重整旗鼓,忽然他向南望去。作为草原上的勇士,他很及时地发现南方有一骑正快速跑过來,步度根怕是汉军斥侯,马上下令去围截此人。不过让他奇怪的是,那一骑之上居然是一个女子,而且那女子显然经验太少,直到他们向她围过去方才知道调转马头逃跑,不过很快就被步度根他们给围住。 这时候,却忽然见那女子亮出一杆长枪,大家方才知道这女子会武,鲜卑女子会武,不稀奇,但汉人女子也会武,那就非常少见了。也就这一大意,追上前的两个骑兵就落马了,而后面的一个骑兵,因为发现得比较及时,所以只是被她一枪刺穿了肩膀。 这下,他们终于知道,这女子不但会武,而且还很犀利。一杆枪看起來似乎轻飘飘的,但飞舞起來却十分迅速,且似乎带着血花,时而有鲜卑骑士被刺落马,不多久,竟被她杀了十多人。 在步度根身边之人正准备弯弓射下她來,步度根却忽然瞥了她一眼,这一眼却让他瞥得心神俱惊,这世上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步度根就在此刻,心里就下定决心,此女归我所有了。于是他阻止了那人,并且亲自催马上前,准备亲手驯服这匹小母马。 与那女子交手的那一刹那,步度根就判定出,这女子实在是有些武艺,不过有限得很,而且力气也不够大,凭这些可以打败普通士兵甚至低级一些的将领,可是真要对上似他这般的将领,那就有些不如了。步度根打定主意,似这样美丽的女子,想找都沒地方找,就算不留着自己享用,拿出去换东西也是一大笔财富,在他而言,其实女人也就是一笔财富,可以拥有,也可以任意交换。 步度根存着戏弄加活捉的念头,所以一直沒下狠手,这也让那女子拼力抵抗了这么久。 步度根沒发现远处有人來,可是他的部下却发现了,外围的十几骑已经冲出去,迎向那扑來的两骑。那两骑也很快亮出自己的兵器,毫不避让,直直地撞过來,两方十几个人一交战,便见几个鲜卑骑士倒落下马。这也引起其他鲜卑骑士的注意,纷纷向这边看过來。 那两骑也不多说什么,更沒有拖泥带水,直接了当地杀了近半的人,弃下其余的人,向这边跑过來。 不知死活的两个人!鲜卑骑士们都这么想着,在他们看來,这两人武艺是很不错,但若想这么冲杀进來,却还是不够看的。但两人却是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姿态,显然是不肯止步了。 面对二人的那些鲜卑骑士,纷纷亮出自己的兵器,准备迎战。 那两人,也开始最后的冲刺,气势却并不输于这上百人的队伍。 再近一些,那上百鲜卑骑士近一半的人马向着二人狂奔而去,对于骑战而言,若不发挥马的作用,那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而且也是会让自己处于弱势,虽然他们给对方两人判了死刑,但还是不愿意以重大伤亡來换取。 就这样,在短暂的时间里,这么短的距离一转眼便已经对撞在一起…… 第九十九章 兄弟 很早以前,林蒙就在筹备与鲜卑人的战争。 鲜卑人在失去联盟首领檀石槐之后,再也不可能恢复往昔峥嵘,鲜卑人无论从士兵水平上來说,还是从将领统帅上來说,比之前差了太多,所以林蒙有信心打赢这一仗。林蒙从一开始便摸索鲜卑人的作战方式,林蒙让部下去抢鲜卑部落,一则是为练兵,二则是为求财,其实还有第三个原因,那就是让部下适应鲜卑人作战方式。在之前的战争,汉军很多时候是因为不适应鲜卑人的作战方式,因此被鲜卑人利用速度优势牵着鼻子走。而现在林蒙就考虑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牵着鲜卑人的鼻子走。 仗是鲜卑人想要打的,鲜卑人想要报仇,更想消灭林蒙这个恶梦般的人物,让鲜卑重新振作起來,所以他们不得不打。林蒙知道这一仗非打不可,可是怎么打,在哪里打,却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于是林蒙主动找对方下战书,若是对方不应战,那对于他们的士气打击很大,若是他们应战那就最好。 以有心算无心,林蒙将檀石槐傻逼儿子和连玩得团团转,最终还将和连给生擒了。不过,这一战也耗费了林蒙的两三年的精力和积蓄,经此一战,林蒙又将要蛰伏起來,暗暗地为将來做计划。 只是,林蒙遗憾的是,步度根并沒有被消灭,从和连的口中得知他的侄子步度根也参加了这一战,不过似乎跟高顺一战之后,便趁乱逃走了,而高顺也并沒有追击此人。若是林蒙早知此人便是步度根,他定是要想尽办法把他给留下來,其他人不知道,可林蒙却是记得,这步度根可要比傻逼和连强大多了,若是可以交换,林蒙宁愿放了和连,也不会放走步度根。 只是,既然人都走了,也追不回來了,林蒙倒也沒费太多的力量去找这么一个人,如今的他可不再是前世的那个平凡的教授,经过许多事情之后的林蒙,如今也将自己划定为一个人物了。若非人物,岂能跟关羽这等牛人成了兄弟,若非人物,又如何做得了一郡之守,又岂能打败鲜卑?所以,虽然步度根比和连麻烦数倍,但林蒙依然相信自己能解决此人。 一战下來,虽然打败了鲜卑人,然而因为兵力的缘故,并沒有消灭掉太多的鲜卑人,大部分只是被击溃逃走,一旦有人站出來集结起他们來,又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这也是为何北方民族始终为中原之患的原因之一,他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就是欺负你跑不过他们。除非像汉武那般,倾全国之力与之一战,方可除数十上百年之患。但林蒙有全国之力么?沒有!所以他无法做到消灭这些鲜卑人,但林蒙不想做亏本买卖,既然來到草原了,又岂能空手而归,于是林蒙一边让人追杀逃兵,一边将可见的所有鲜卑民族给劫了,卷走大笔财物牲畜。不过,他并沒有深入,而且五原的消息也传过來了,于是他收拾兵马准备回程。 而在草原的另外一处,吕旷吕翔两兄弟已经跟鲜卑骑兵混战成一堆。吕旷吕翔虽非一流名将,但好歹有做大将的实力,又岂是寻常的鲜卑骑兵可比,而且这些骑兵又是新败,士气低落,体力并不充沛,所以虽然二人被上百人包围着,但两兄弟配合得当,竟也在上百骑中來去自如。 步度根大惊,这两人从相貌上來看显然是兄弟,而且武力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冲杀之下,就有十数个鲜卑勇士倒在他们的马下,并且二人似乎十分有默契,犹如一人,合力之下,竟不亚于一个一流高手,那冲杀之势,连步度根见了都有些害怕。 吕旷吕翔也不管其他人,径向那女子冲杀过去。而那女子也发现了吕旷吕翔二人,虚刺一枪,便撇开步度根向二人奔了过來。 上百的鲜卑骑兵居然拦不住二人,被二人杀了个通透,最后还只剩下数十骑追在二人身后。 “快跟我们走!”吕旷见到任红昌朝他们跑了过來,便大声喊道。 不过,在任红昌后面却紧跟着步度根,二人远远便见到步度根实力不在他们之下,若是被他缠上,却是不好脱身,于是吕翔大声道:“大哥,我去拦住他,你带任小姐先走!” “狗屁,你给我把她带走,我來拦住他!”吕旷却大喝道。 “大哥,你武艺比我高,能保护好任小姐,还是让我去阻挡他吧!”吕翔说道。 “别给我废话,我武艺比你高,所以我更能阻挡住他,再不给我走就來不及了!我是大哥,听我的!”吕旷喝道。 吕翔还想争辩,却见任红昌转眼就要过來了,于是一咬牙,说:“大哥,那你要小心,不要恋战,我们在前头等你!”说罢,便与吕旷调整好位置,吕旷迎向步度根,而吕翔则去接应任红昌。 “任小姐,跟我走!”吕翔向任红昌招呼道。 任红昌也早看出吕旷吕翔的打算,不过一错马之际,吕旷已经与她错马而过,任红昌似乎看到吕旷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转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神色,似乎有一种决然之色,又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最后在转头的一刹那,又恢复了悍勇之态。 任红昌恍惚之间,已经到了吕翔身边,而且随着吕翔调转马头,她这时候方才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不行,你大哥还沒走呢!” 吕翔说:“任小姐,咱们先走,我们走后,大哥自然会随后跟來!” “可是……”任红昌看了看那些就要包围过來的鲜卑骑兵,似乎有些猜疑。 吕翔也知道若是再不快走,等那些鲜卑骑兵一围上來,便一个也难以走脱,只好坚决地说:“别可是了,若是再不走,谁也走不了了!” 听吕翔这么一说,任红昌也沒再说什么,只是在跑远之后,方才回头一看,后面追着二三十來鲜卑骑兵,可是吕旷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鲜卑骑兵的包围之中,只是还传來吕旷的一阵阵怒吼,沒來由的,她想起了方才吕旷那最后的一瞥…… 第一百章 消息 ? 林蒙回程之途中,忽然有人报道遇到二人向他们奔來,于是林蒙驻马远望,果然见到二人快马向着他们跑了过來,远远地就可看出二人似乎刚刚战斗过,浑身鲜血,也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其他人的。不过,当二人近些时,林蒙脸色忽然一变,然后向那二人纵马奔了过去,而任氏十八骑也紧随而上。 两方相遇之时,才放慢了马速,最后两方都勒紧了马,聚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林蒙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怎么会來这里?”林蒙的目光扫过吕翔,吕翔却低头不语,而他的目光扫过任红昌,任红昌也是如此,林蒙便知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題。 “说吧!”林蒙却只是淡然问道,但脸色越有些阴沉了。 “大哥他……”吕翔只得吐出三个字來。 林蒙眉头一跳,忽然想到些什么,目光瞪向任红昌,此刻任红昌却已是满面泪痕。林蒙未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低沉地说:“带我去看看……” 草原上躺着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那溅乱了的血肉可显示当时的战斗如何惨烈,那纷乱重叠的马蹄印,让人想到那一个被围困的人如何的无助…… 其中一具尸体,早已体无完肤,可是吕翔一眼便看出來,直接从马上摔下來,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嘶吼了出來:“大哥……” 林蒙停住马,下马默然。 他想起有关吕旷的记载,他和其弟吕翔乃是袁绍手下大将,袁绍败后,几经转折投到了曹操帐下,后來是死在了赵云的枪下,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强,能混到大将且又在历史上留下名字來的人物,又岂是寻常之辈? 只是如今的他们两兄弟,暗暗倾慕任红昌,却因为任红昌与林蒙的关系而并不能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不过是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保护着。如今,吕旷却因为她而死。林蒙觉得这世事太恶搞了,照理來说,他们与任红昌永远都不可能相见,不见自然沒有任何的爱慕,可如今他却如此默然地死去,自然不可能再成为大将,更不可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号了。 收拾了吕旷的尸首,林蒙带着大军回了五原,看到五原经过一场战乱之后的狼籍,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看來又要花一段时间恢复过來了。 林蒙原本也沒有再战的打算,于是静心地休养生息。 只是,他这一战,却又一次惊动了天下,无论是斩杀檀石槐还是如今以少胜多战胜鲜卑军,活捉和连,都算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人佩服林蒙。 至于和连,林蒙并沒有打算杀掉他,而是将他押送到洛阳,送给汉帝,表示这份功劳主要还是汉帝的,这举动引得汉灵帝很是高兴,此刻的朝廷虽然是十常侍弄权,但真正的权还是在汉灵帝的手中的,十常侍只是他身边比较贴近之人,所以才会得汉灵帝宠信,所以汉灵帝一喜,自然少不了林蒙的好处。要知道,汉灵帝虽然昏庸,但却还是知道给自己一些功劳的,而功劳中最大的莫过于战功,林蒙这一举动无异于告诉他这是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完成的这一胜利,而胜利的最大战果自然由领导來处理了。于是乎,史官笔下一挥,便成了汉灵帝下令林蒙讨伐鲜卑获得大胜,俘敌酋和连。原本与灵帝无关的事情,在历史中也有了灵帝的一份功劳。 林蒙不是很在意这所谓的功劳归属问題,更不在意和连是生是死,此刻鲜卑新败,北方的危机暂缓,不过接下來将会有更大的危机或者说是机遇。 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黄巾虽然初次冒出了头,而且全国各地也纷纷出现了一些大小不一的与黄巾有关的事件,不过都是小事件,根本影响不到局势,在黄巾收买的朝中之人的压制下,也并沒有让多少人产生危机之感。 战后的五原,快速地恢复着,林蒙每天带着手下练兵习武,学习布阵。 练兵场中,两骑在校场上來回奔走,错马之际,骑士短兵交接,发出金属刺耳鸣响。 “吕翔,看招!”一人大喝道,此人年纪尚轻,但一身武艺却已有些看头,正是张辽在那里呼嚣。 而另外一人,正是吕翔,吕翔自从那次自草原回來之后,便一直发奋练武,进步也是相当快,而张辽作为一个年轻人,实力也并沒有高到哪里去,两人倒是打得旗鼓相当。 “老大,你说谁会胜?”任松看着两人打斗,问林蒙。 “文远!”林蒙似乎毫不犹豫地说道。 “哦?”任松知道林蒙一向对于张文远很看重,却沒想到居然这么相信他,而此刻张辽与吕翔似乎并沒有分出高下來。 林蒙笑道:“文远进步很快啊,而且刀法沉稳,滴水不漏,相比吕翔则有些急躁了!”林蒙说着便摇了摇头。 “文远倒是个好胚子!”关羽颇有欣赏之意,他用的是刀,张辽用的也是刀,不过关羽用刀着重暴发力,也就是说一出刀便是气势惊人,威力无穷,就连华雄这等一流高手也在他的暴发一刀之下授了首,而张辽则相当沉稳,一直保持着一种相对迅猛之势,这样的刀法或许你能挡得了一时,却挡不过后面的招式。关羽之所以欣赏张辽,最大的原因还是张辽这个人对他的味口,而他也经常指点张辽刀法,两人的关系倒还很不错。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任杨走了过來,对林蒙说:“老大,你让我关注的事情最近有了些眉目了!” “哦?”林蒙一听这话,便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这段时间他一直让任杨关注着黄巾的情况,因为他知道最近黄巾活动肯定比以往更频繁,因为张角正准备举旗造反,从黄巾百万之势一朝而起來看,黄巾的形成绝非一朝一夕,一定是经过了详细的筹谋和长时间的准备。而现在离黄巾之乱暴发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想必张角也在紧密地筹措当中。 简介 ? 中文名:张飞 英文名:faye(王菲的> 身高:1.81米(可能更高) 体重:180公斤(可能更重) 最喜欢的人:刘备(怎么骂都那么听话,有同性恋的倾向)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三姓家奴”(骂得太有水平了!) 最讨厌的人:吕布(因为这小子没少挨大哥的骂!) 最喜欢的东西:酒…… 中文名:赵云 呢称:子龙 身高:1.78(标准身材) 体重:160斤(魔鬼身材) 口头谗:吾乃常山赵子龙! 最自豪的事:在当阳坡打群架。(一个人一把西瓜刀杀出一条街,利害!) 最恨的人:也是吕布(评什么把演义里最风花雪月的事加在他身上?我比他帅多了!) 中文名:许禇 昵称:虎痴 身高:1.80 体重:230公斤 最喜欢的人:曹操 最恨的人:典韦(有他在,就得不到曹操的心) 最光容的一件事:裸衣战马超(在众人面前展现了自己的优美曲线) 中文名:刘备 呢称:大耳朵 身高:(五短身材) 体重:150斤(板凳身材) 口头谗:相信我,没错的。 最自豪的事:耳朵可用来赶蚊子。 最恨的人:哪个比我帅我恨哪个。 最糗的事:上错厕所。 姓名:夏侯敦 呢称:独龙眼 身高:1.98(乔丹) 体重:198斤(匀称) 最喜欢的人:曹操(他是我老大) 最恨的人:曹性(呜,呜,呜,我的> 最自豪的事:诸葛亮的处女作《博望坡》,我是第一反面角色。 中文名:关羽 英文名:美髯公(卖剃须刀的最怕这种人) 身高:1.80米(没量过) 体重:178公斤(卖枣的肯定要比卖肉的瘦点) 最喜欢的人:貂婵(曹操为什么把她送给大哥,早知道当初用不要赤兔马要貂婵了) 最有后悔说过的一句话:“虎女焉能配犬子”(不骂是不是孙权就不杀我了?!) 最讨厌的人:曹操(在华荣道为放这小子,差点没被军师砍了!) 最喜欢的场景:xx军队溃逃中……忽然当中一面大道旗,上书汉寿亭侯中间一个斗大的関字…… 中文名:庞统 别名:凤雏 身高:1.69米(三等伤残人士) 体重:69公斤(要减肥了不然不成比例了) 最喜欢的人:所有人(看谁都比自己美,爱谁是谁吧) 最自豪的事:来阳县日审百案(其实这些案子都是我自己编出来讨刘备开心的!) 最讨厌的人:诸葛亮(因为这小子我总是排第二!) 最喜欢的东西:诸葛亮的羽扇和鹤敞……(听后人说那玩意在游戏里都算宝物呢!!!) 中文名:诸葛亮 英文名:n(为什么人们总是叫我卧龙,不是站龙呢) 身高:1.80米(白马王子) 体重:70公斤(身材标准) 最喜欢的人:周瑜(要不是有你,怎么显出我的智商之高呢?) 最有文采的文章:前后“出师表”(听的刘禅想睡觉,只好发兵!还有害得后世子孙上语文课还多了一篇要背的文章) 最讨厌的人:黄阿丑(要不是看你有那么一点点小聪明,能帮助我成为天下第一偶像,我早休了你了!堂堂丞相夫人…$#%@~…唉!) 中文名:周瑜 昵称:小鱼儿 身高:1.78米 体重:70公斤 最喜欢的人:自己(我实在是太帅了)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既生鱼,何生粮。 最讨厌的人:猪哥恐鸣(要不是他,……我) 最喜欢的东西:还是自己 中文名:典韦 呢称:恶来 身高:2.30 体重:250公斤 最喜欢的人:许褚(这个家伙真的象头猪一样,我现在是曹营中智力名倒数第二了。) 最讨厌的人:曹操(他妈的,他泡马子,倒把我命赔上了,唉——) 最喜欢的东西:双铁戟(可惜被胡车儿这小子偷掉当废铁卖了,当年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啊!) 中文名:黄忠 呢称:老黄 身高:1.68 体重:60公斤(千斤难买老来瘦) 最喜欢的人:严颜(这老头我喜欢) 最讨厌的人:诸葛亮(这个人老是用激将法,要知道我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等等,他到底懂不懂尊老?) 最喜欢的东西:夏侯渊的脑袋(我的养老保险、住房基金、儿子出国留学费都指望它了。) 侃侃做刘备老婆的注意事项(转) 第一,随时做好准备跟着他背井离乡流亡生活一直是刘备一生的家常便饭。希望你是个渴望刺激,向往冒险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一不留神你就会掉队。 第二,你一定要是个遵守妇道的女人,不能水性杨花。因为你这辈子独自面对各种类型的帅哥机会实在太多:人中吕布,万人迷赵云,师奶杀手曹操,酷爷关羽。所以,作为刘备的老婆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对帅哥免疫。当然,如果你诚心要给刘备戴绿帽子,那也没有办法。 第三,刘备饥饿的时候离他远点。他有过吃女人手臂肉羹的经验,据说他对个中滋味十分怀念。为防止你身上某个部位猛然减磅,建议在他饥饿的时候赶紧克服惰性,亲自下厨做饭。否则下场不可预料。 第四,希望你是习惯自己睡的女人,对生理方面没有过多的需求。地球人都知道,刘备喜欢和孔明睡,没诸葛前一直跟关张睡。 第五,要经常给刘备准备干净的手帕,并做好随时清洗手帕的准备。 第六,平时不要背后说刘备的不是,他耳朵很灵。也不要说“兔子尾巴长不了”之类的话,刘备喜欢兔子。 第七,鉴于刘备年轻时候的职业取向,你一定要尊重劳动人民,特别是卖草席的。 第八,凡是和刘备去参加酒会宴席,不要说是刘备的夫人,要自称:“中山靖王后代的妻子!” 第九,钻研如何能够生聪明的宝宝的课题,避免阿斗悲剧重演。 第十,打雷的时候要帮刘备把耳朵捂住,他怕雷声。 第十一,要亲自去菜市卖蔬菜,否则刘备的菜白种了ng费不好。 第十二,不要受他人的影响,妄图用尺子衡量城墙和刘备的脸皮到底谁厚,因为谁都知晓的答案。 第十三,买衣服一定要通过刘备审核,他在这方面还是颇有研究的。 第十四,当然,给你的建议这条是最客观中肯的,那就是不要成为刘备的老婆。 最后转一段男女对话录音,该男方疑似刘备,欲做刘备老婆的可先温习后警戒之。 婚前女:你原先有过女朋友? 男: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女:死了?怎么死的? 男: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 女:喔,是天灾。那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男:满面灰尘烟火色,两手苍苍十指黑。 女:唉,不容易。那你看到我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啊? 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女:(红着脸)有那么好吗? 男:糟粕所传非最美,丹青难写是精神。 女:马屁精——你有理想吗? 男:他年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女:你……对爱情的看法呢? 男: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女:那你喜欢读书吗? 男: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女:这牛吹大了吧?你有这么大才华,怎么还独身? 男:小姑未嫁身如寄,莲子心多苦自知。 女: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答应嫁给你,你打算怎样待我? 男:一片冰心在玉壶。 女:你保证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男: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 女:暂且信你一回,不过,我正打算去美国念书,你能等我吗? 男: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女:不过…… 男:独自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女:但是…… 男:望夫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 女: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婚后女:结婚那么久,你还在想你以前的女朋友啊? 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女:那为什么当年还和我结婚? 男: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女:太过分了吧,我们好歹还是夫妻。 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女:那我们这段婚姻你怎么看? 男:醒来几向楚巾看,梦觉心尚寒! 女:有那么惨吗?你不是说过对我的第一印象…… 男:**如花满春殿,身边唯有鹧鸪飞。 女:一直以来朋友写信告诉我,我都不相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男: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女:你原先的理想都到哪儿去了啊? 男:且把浮名,换了斟低唱。 女:(眼泪朦胧)你,不是答应一片冰心的吗? 男: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 女:你就不怕亲朋耻笑,后世唾骂? 男:宁可抱香枝头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女:我要不同意分手呢? 男:分手尚且为兄弟,何必非做骨肉亲。 女:…… (转)三英战吕布,阴谋还是阳谋? ? “三英战吕布”是刘、关、张三人结义之后的一场重头戏,多少年来一直为人们所津津乐道,有惊叹吕布武力之高强、变态的,有钦佩张飞勇气可佳的,当然啰,也不乏质疑刘备上阵卖弄武艺之动机的。 说起刘备的武艺,似乎没能留下什么太深的印象,除了刚刚出场时放了几支冷箭外,后期几乎没怎么和人动过手,这也情有可缘,毕竟人家是当大哥的嘛!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武功盖世的人未必能当大哥,当大哥的也未必就武功盖世,谁要是说刘备的武艺能和关羽、张飞搁一块比,估计同意的人不会多。所以打小时候看三国演义时就挺纳闷,关、张二人正跟吕布打得起劲,刘备这厮冲上去凑热闹合适吗?俗话说刀剑无眼,正处于交火状态的三位高手使的全是长兵器,以刘备的武艺,拎两把剑上去跟吕布近距离交火,这绝对算得上是以身涉险。事实也充分说明,刘备出场不但未能擒杀吕布,反而被吕布抓住机会溜之大吉,而这个机会正是吕布通过攻击实力较弱的刘备而获得的。 正因如此,对于刘备的出手,质疑之声不绝于耳,尤其是近年来伴随着“三国热”,“刘备放水”之说也甚嚣尘上。大概的意思,无非指刘备其时资历甚浅,倘若杀死吕布,董卓必然倒台,而天下大权亦势必旁落,因此这等为他人做嫁人的事,刘备断不能做,于是亲自出马,导演了一出“三英战吕布”的好戏,颇有阴谋之嫌。 凭心而论,能作如是猜测的人,大约也称得上心思缜密,只是在不才看来,“放水”之说要成立,仍有一些疑问值得商榷。刘备不杀吕布的动机确实是存在,从这一点来看,“放水说”有相当的合理性,但光有动机是远远不够的。比如说,两支球队交手,实力上有差距,爆冷基本不可能,打平也是奢望,只是输多输少的问题,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输多几个球恐怕就未必是放水了,只能说是实力和心态的问题。 于是有了第一个疑问:刘、关、张三人有擒杀吕布的实力吗? 笔者的看法是:绝对没有。 吕布在许诸、典韦、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六将齐攻的情形之下被打得遮挡不住,与“三英战吕布”时相比,恐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吧,但吕布仍旧全身而退,因此,不才认为,刘、关、张三人并没有阵前擒杀吕布的实力,不论刘备上阵与否,上阵后是真打还是假打,都无法阻止吕布安全撤退。既然没有擒杀吕布的实力,又如何能“放水”呢? 第二个疑问:刘备在主观上是否有“放水”的念头?演义中对于刘备的出战有如是描写:三匹马丁字儿厮杀。又战到三十合,两员将战不倒吕布。刘玄德看了,心中暗想:“我不下手,更待何时!”(注:此处描写见罗本《三国志通俗演义》卷一之《虎牢关三英战吕布》,毛本《三国演义》中将此句删去了)——很显然,刘备是看到关、张二人战不倒吕布,这才冲上去“掣双股剑,骤黄骠马,刺斜里去砍”,分明对吕布是欲除之而后快,何来放水之嫌哉?可惜就这样,最终也没能擒杀我们可爱的小奉先,吕布迅速在三人之中寻找到刘备这个突破点,虚晃一戟,全身而退。 单凭这两点,就不难看出,刘备在客观上没有“放水”实力,在主观上他也不可能有“放水”故意。事实上,在《演义》中,刘、关、张三人自出场以来,一直郁郁不得志,起先救了董卓,因为是白身,为董卓所轻视,与诸侯相会时,袁绍给刘备看座时那句看起来挺客气的“吾非敬汝名爵,吾敬汝是帝室之胄”,骨子里仍然透出权贵们的冷漠,待关羽斩了华雄,张飞满以为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不料却遭到袁术的当头棒喝。这一连串的打击,在令人气愤的同时,也真实地反映了贵族对寒门的轻视。 名爵,已经成了兄弟三人必需逾越的障碍,要获取更高的名爵,跻身诸侯之列,于虎牢关千军万马之前合力杀死吕布,显然是最为直接的手段。至于将来,实在充满太多的变数,刘备不是诸葛亮,算不到未来天下三分的大势,以他区区一个县令,哪里还顾得上是不是为他人作嫁衣。事实上,以十八镇诸侯同床异梦的势态,就算杀死吕布,除了董卓,天下又如何能得以太平?既是乱世,倘若果真有幸杀了吕布,纵不封侯拜将,至少也是天下闻名,刘备又何愁没有机会逐鹿中原? 因此,笔者以为,“刘备放水”之说实在是万难成立,甚至可以说,虎牢关前,刘备不仅没“放水”,反而是为了立功不惜以身涉险,冒死出阵,唯有这样的刘备,才称得上是英雄,也唯因有这样的刘备,才有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三英战吕布”。至于那些扛着“打假”或“厚黑”大旗的阴谋论者,顶多不过是以“我注六经”的姿态,玩了一回故事新编罢了。 阿斗也不傻 三国五虎将谥号隐藏的秘密(转) 在三国蜀汉政权里,共有十二位有功之臣身后得到了追谥除了第一位法正是刘备亲赐的谥号外,其余十一人都是后继的一把手刘禅钦定的。谥号作为一种荣誉象征,代表了官方盖棺定论式的评价,并不是随便就能享有的。对于谥号,刘禅的理解是“存有令问,则亡加美谥”,意思是活着时有美好名声的人,那么去世后就给他加上美好的谥号。而赫赫有名的关张马黄赵五虎将的谥号却是在最后一个批次被刘禅赐予,而且谥号的称谓又是那么的耐人寻味。阿斗对这五位叔父级人物到底持有什么印象?让我们从五虎将戎马倥偬的革命生涯中探寻推测一番蜀汉朝廷的人事风云吧。 后世捧到上天的关二爷被追谥为壮缪侯。这个谥号是非常值得玩味的。从我查阅的资料来分析,这里的“壮”含有勇武有力、武而不遂的意思,“缪”则是名与实爽,连起来就意味着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按照美谥、平谥、恶谥三分法,关羽的谥号不算恶谥也基本差不多了。用刘禅的赐谥理念反推一下,就可以看出阿斗对这位二叔并不抱好感。 关羽被东吴算计死的时候,阿斗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立为太子不过一年的时间。一个征战在外,一个长于深宫;一个只对老大忠心不二,一个但求嬉戏游乐;一个高傲自重,一个懵懂无知,所以俩人不存在交往上的必要和利害上的冲突。少年阿斗不会在意关羽的作为与性格,但是帝王阿斗会在意的。蜀汉政权衰弱的直接诱因就是关羽丢失荆州兵败身死。他的死又连带了张飞的遇刺身亡和刘备的中道崩殂。在刘禅执政的四十多年里,孔明和姜维的多次北伐而未功成,正是缺少了荆州这块战略要冲。从蜀汉的国策和国运来看,关羽实在功不抵过。所以阿斗认为关羽素质与职务不成正比,基本是个花架子。 张飞的两个闺女都嫁给了阿斗。对这位老泰山,阿斗给出了桓侯的谥号。桓者,辟土服远也。意思就是承认了张飞在政权建立过程中开拓疆土的征战之功。在这个貌似实事求是的谥号背后,仍然隐藏了一些东西。因为他们的特殊关系。 公元221年3月,张飞被人害死,5月阿斗荣升皇太子,紧接着迎娶张飞的大闺女为太子妃。不是阿斗看中了张大闺女,而是他的父亲把对张家的垂怀之情转化成了儿女亲事。对于这桩政治婚姻,阿斗的心里是有想法的。我们不知道这位张大闺女的容貌和年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阿斗并不喜欢她。他喜欢上的却是陪伴张大闺女一起入宫的王侍女,并与她珠胎暗结,生了个儿子,就是后来立为太子的刘睿(加王旁)。可见阿斗对张大闺女并没有情分,对已故的岳父就更缺乏感情了。张大闺女嫁入刘门十六年后,郁郁而终。在她尸骨未寒之际,阿斗看上了她那美貌的妹妹,公然将其纳为贵人后册立为皇后。其时,相父诸葛亮已经去世,阿斗理所当然地为所欲为了。也许正是看在张二闺女的面上,阿斗才给了张飞一个看上去很美的谥号。 马超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奔了刘氏集团。这位威震西凉的响当当汉子,任何人都不能小觑。刘大耳同意接受马超的时候,他正在成都围攻刘璋数月而不下。马超率兵直接抵达成都城下向刘备请降,城里刘璋的人马看到马超来了,十分震怖。刘璋立马放弃抵抗,举手投降。马超的刚猛威武由此可见一斑。刘禅看重马超这股劲,赐谥威侯。 威侯的“威”还有执正无邪的寓意,刘禅对马超的评价还是中肯的。这个起因于马超及时打了一个欲图不轨的人的小报告。这个人叫彭恙(下为永字)。他有点才华,但自视甚高,得意时很张狂,失意时很牢骚。诸葛亮认为他不是个好鸟,建议刘备疏远了他,还准备把他从京官下到地方。彭恙听到这个消息,心底愤恨,思谋着马超是个外来户,找到马超说咱们来个里应外合,天下可定了。马超自来到蜀汉一直谨小慎微,听了这话,半天没吭声。随后他将彭恙来访的具体经过详细呈报上去,彭恙因涉嫌谋反而被诛杀。刘禅就是从这件事上判断马超是个不玩阴谋诡计的人。 老将黄忠自归顺刘备以后,表现一直很抢眼。每次打仗他带头冲锋陷阵,勇毅冠绝三军。刘禅赐他刚侯谥号,是恰如其分的。刚者,威武不屈,利禄不惑,老迈不服。看来,刘禅的确是黄忠的一个知音。 五虎将里数赵云的人缘最好,人气最旺,后世喜欢、敬仰、崇拜他的人远远超出其他四位。大概是因为他相貌俊美,智勇双全,品行高贵的缘故吧。对这位救命恩人,刘禅追封了顺平侯的谥号。慈和遍服曰顺,执事有制曰平。阿斗充分肯定了赵云做事规矩、待人亲和的品质。有人认为这样的谥号不足以反映赵云一生的功绩。以我推测,刘禅并没有点避重就轻,而是高度概括了赵云的人生特色。 赵云在长阪坡血染战袍救下了阿斗的小命,在大江之中截迫孙夫人改变了阿斗的命运,两次相救让刘氏父子不能不对他另眼相看。但赵云在领导面前,从不恃恩而骄,始终表现了一个臣子的本色。在蜀汉政权以刘禅为首的君权和以诸葛亮为首的相权两股势力暗流涌动的形势中,赵云坚定地跟随在诸葛亮的身后,为诸葛亮治国大略的有序展开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倾向于诸葛亮,是清醒认识到只有诸葛亮才能让国家长治久安。这也是他执事有制的一种信念上的选择吧。赵云作为元老级人物,不搞拉帮结派,不分亲疏远近,对每件事都按规矩出牌,对每个人都用公心对待。在互相倾轧、斗争激烈的蜀汉集团内部,赵云可谓出尘不染,被当时的舆论推崇为温良恭俭让的典范。 为什么历史上和演义中赵云不如关羽(转) 1从历史的角度看关羽《三国志·关羽传》称关羽为“河东解人也”大约在关羽23岁的时候,即光和六年(183),因斩杀恶豪吕熊而逃离家乡。5年后至涿(今河北省涿州市)结识刘备、张飞,三人结为异姓兄弟。时值黄巾农民起义的风暴席卷全国,统治者纠集各地军队,对起义军进行血腥镇压,关羽即随刘备在涿县招募乡勇,组织武装,先后参加了幽州太守刘焉、中郎将卢植、校尉邹清和校尉都亭侯公孙瓒的军队,同黄巾起义军作战。献帝初平元年(190),刘备依附公孙瓒,被任为平原县(今山东省平原县)令,后领平原相,关羽、张飞并为别部司马,统领郡属军队。 汉兴平元年(194),曹操与陶谦争夺徐州,刘备带关羽援救陶谦,被派为豫州刺史。 汉建安元年(196),袁术攻刘备,备与关羽拒之于淮阴(今江苏省盱眙县、淮阴市)。 建安三年(198)十一月,刘备、曹操联合击败吕布,曹杀布于下邳。羽参加是役。 建安四年(199),刘备差关羽斩杀曹之徐州刺史车胄,占领徐州。命羽镇守下邳(今江苏省邳县东),行太守事。 建安五年(200),曹操攻击刘备,备败逃依附袁绍,关羽及刘备妻室被围于下邳,羽降曹,诏为偏将军,待以厚礼。同年四月,曹操与袁绍战于白马(今河南省滑县东),关羽于干军万马之中斩杀袁之大将颜良,被封为汉寿亭侯。七月,羽探知刘备在袁绍部下,遂挂印封金,拜书告辞,离开曹操回到刘备身边,随之与刘备奔往汝南(今河南省汝南县东南)联络刘辟击曹。袁绍官渡兵败。建安六年(201)九月,曹操南征刘备,备与羽等归附荆州刘表,驻军于新野(今河南省新野县南)达7年之久。 关羽死后,直到明代初年,应道士张通元的请求,神宗朱翊钧进封关羽为帝,关庙的称谓亦由“忠武”改为“英烈”。万历四十二年(1614)十月,朱翊钧封羽为“三界伏魔大神威远震天尊关圣帝君”(见《咳余丛考》《老圃丛谈》两书)。《解县志》和《山西通志》对关羽封帝的记载与上述说法有异:一说是万历十八年(1590)封羽为“协天护国忠义帝”;一说是万历十年封羽为“协天大帝”。 魏文帝君臣皆称关羽为蜀国“名将”。曹操最著名的谋士郭嘉称:“张飞、关羽者,皆万人之敌也”。魏国名臣程昱也说:“关羽、张飞皆万人之敌也”。《三国志》作者陈寿云:关羽、张飞“皆万人之敌,为世虎臣”。当时人常称誉武将“为万人之敌”,谋臣为“万人之英”。这里“万人”乃多的概数,武将言其武勇胆识、武艺超群;谋臣则言其立国安邦,文武谋畧在众人之上。曹魏谋臣刘晔更说:“关羽、张飞勇冠三军”。孙吴名臣周瑜称关羽“皆熊虎之将”。吕蒙数称:“关羽实熊虎也”;“关羽素勇猛,既难为敌”;“关羽骁雄”。陆逊称关羽为“当世雄杰”;关羽有“骁气”。这里所谓“熊虎”,虎为百兽之王,熊乃兽中之凶猛者,以此喻关羽乃武将中之佼佼者。所谓“雄杰”、“骁雄”、“骁气”,都是指关羽具有名将的英气、骁勇和风度。总之,上述诸人对关羽的各种称道,表明在关羽身上体现了名将所应该具有的骁勇非凡、武艺绝伦、所向无敌的英雄气概和素质。 2从历史的角度看赵云赵云(?—229年),字子龙,常山真定(今河北正定)人。“身长八尺,姿颜雄伟”(《蜀书·赵云传》注引《云别传》)。初平二年(191年),时黄巾起义,本郡人推举他率领义从吏兵往投公孙瓒。时袁绍自称冀州牧,吏民皆往从之,公孙瓒深以为忧。见赵云来附,很高兴,对他说:“闻贵州人皆原袁氏,君何独迷而能反乎?”赵云不客气地回答:“天下讻讻,未知孰是,民有倒县之厄,鄙州论议,从仁政所在,不为忽袁公,私明将军也”(《资治通鉴·卷第六十》)。公孙瓒无话可说。从此,赵云便随公孙瓒征战。时刘备也正依托公孙瓒,见赵云此言,大为惊奇,便与他深相结纳。公孙瓒派刘备帮助田楷抵拒袁绍,赵云随同前去,为刘备执掌骑兵。赵云的兄长去世,赵云辞公孙瓒还乡。刘备料他此去不返,因与握手言别,殷勤叮咛。赵云对刘备说:“终不背德也”(《蜀书·赵云传》注引《云别传》)。 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取荆州,刘备被曹操追赶,在当阳长陂(今湖北东阳东部)血战,刘备大败,弃妻小南逃,不见了赵云,人言:“赵云已北走”,刘备用手指着那人喝道:“子龙不弃我走也”(《资治通鉴·卷第六十五》)。不久,赵云果然回来。原来,他在乱军之中手抱弱子(后主刘禅),保护甘夫人(后主之母),使二人得脱于难。刘备无限感激,众人则无限感愧。此役后,赵云升任牙门将军。 论武勇,赵云不及吕布,关羽,张飞,马超等人。吕布“便弓马,臂力过人,号为飞将”。关羽,张飞都号称“万人敌”,被目为“虎臣”。马超被诸葛亮称为“雄烈过人,一世之杰”。黄忠“常先登陈(阵),勇毅贯三军”。赵云呢?其勇敢是毫无疑问的,在刘备与曹操争夺汉中之役中他从容拒敌,以少胜多,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并从此号为虎威将军。这与张辽在合肥大败孙权,使孙权“人马皆披靡,无敢当者”,甘宁百骑劫魏营,使曹军“惊骇鼓噪”可相媲美,但综观其武艺和威名,在当时仍比前述诸人略逊一筹。 论功业,赵云也不如关羽,张飞,马超,黄忠,魏延等人。关羽在刘备创业的过程中,每每担任方面重任,可谓刘备的得力助手。早在建安四年(199年)刘备重新占领徐州时,就派关羽“守下邳城,行太守事”,赤壁之战前,刘备的军事实力主要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刘琦率领的江夏军队万人,另一部分就是“关羽水军精甲万人”;赤壁之战后,刘备夺得荆州数郡,即“以羽为襄阳太守,荡寇将军,驻江北”;刘备西定益州,又“拜羽董督荆州事”,足见倚重之深。而关羽在荆州败曹仁,降于禁,斩庞德,“威震华夏”,以至“曹公议迁许都以避其锐”,真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了。张飞功绩亚于关羽,亦为刘备股肱。赤壁大战后,“以飞为宜郡太守,征虏将军”,独当一面;刘备夺取益州后,“以飞领巴西太守”,处与新占汉中的的曹军对峙的第一线;他大败敌将张和,为刘备巩固对益州的统治作出了重要贡献。马超虽然迟至建安十九年(214年)方归顺刘备,但他的剽悍善战早已闻名遐迩,所以他一到刘备军中,就使被刘备困在成都的刘璋失去斗志,开城出降,从而为刘备立了一大功。黄忠于建安二十四年(219年)亲斩曹军名将夏候渊,为刘备夺取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魏延从建安二十四年起镇守汉中,挑起了屏障益州,经营北伐南进基地的重任;刘备去世后,他更以蜀汉第一员大将的身份,南征北伐,出生入死,建立了累累功勋。赵云呢?长期跟随在刘备,诸葛亮的身边,很少独当一面,功业自然就不那么显赫了。 正因为这样,在蜀汉集团中,赵云的地位不仅不如关羽,张飞,而且不如马超,黄忠,魏延。建安二十四年刘备称汉中王,拜关羽为前将军,假节钺(早已被封为汉寿亭侯);拜张飞为右将军,假节(先已被封为新亭侯);拜马超为左将军,假节(先已被封为都亭侯);拜黄忠为后将军,赐爵关内侯;提拔魏延为督汉中镇远将军,领汉中太守。这时,赵云仅为翊军将军。章武元年(221年),刘备称帝,除关羽,黄忠已卒外,张飞迁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进封西乡侯;马超迁骠骑将军,领凉州牧,进封乡侯;魏延也进拜镇北将军。这时,赵云的官爵却未升迁。建兴五年(227年),诸葛亮驻汉中,准备大举北伐。这时,关,张,马,黄均已物故;魏延以镇北将军,都亭侯的身份,担任督前部,领丞相司马,凉州刺史;而赵云则以镇东将军,永昌亭侯的身份,跟在诸葛亮身边,地位仍不及魏延重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赵云去世。 3两人历史上真正的主要战绩关羽,最主要的一战是同袁绍大将颜良的一战,中说把关羽神化了,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曹操曾叹道:“关某,虎臣也。”建安五年(200年)四月,袁绍与曹操在逐鹿中原时,相持于官渡(今河南中牟县东北)。袁绍遣大将颜良攻曹操东郡太守刘延于白马(今河南滑县东)。曹操派张辽、关羽为先锋,阻击颜良军。据《三国志·蜀书·关羽传》记载:关羽“望见(颜)良麾盖,策马剌良于万众之中,斩其首还,(袁)绍诸将莫能当者,遂解白马之围”。陈寿这段有声有色的记载,将袁曹两军主将对阵时,关羽所表现的雄杰、虎威、骁勇的名将风采形象,活灵活现在读者面前。关羽“剌良”,显然是用长戟或长矛,斩其首是用大刀。长戟、长矛、大刀乃是当时武将和兵士常用的武器。张飞也用长矛杀敌。曹操骁将典韦临战,“但持长矛撩戟”,或“好持大双戟与长刀”。公孙瓒战斗,“自持两刃矛”杀敌。三国稍后,前赵时陇上勇士陈安每战“左手奋七尺大刀,右手执丈八蛇矛,近交则刀矛俱发,远则左右驰射而走”。后赵将领冉闵“攻战无前”,临战“乘赤马朱龙,左杖双刃矛,右执钩戟”。 赵云,历史上有名的战例基本属无,至于长坂一战,更是众说纷纭。但大家都比较同意的观点就是,当时曹操亲率5000轻骑夜袭刘备,备军大乱,四散奔逃,赵云护送刘备幼子和夫人,并不是杀出重围,而是逃出重围。 曹操 周瑜 诸葛亮是一家人(转) 曹操的长子是谁?——曹昂曹操的长子的妹妹是谁?——清河公主(只有清河公主才和曹昂同父同母)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是谁? ——夏侯懋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是谁?——夏侯渊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侄子是谁? ——夏侯尚(他老婆是德阳公主,我猜应该是曹丕之女,不太肯定就没出题了)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侄子的女儿是谁? ——夏侯徽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侄子的女儿的老公是谁? ——司马师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侄子的女儿的老公的爸爸弟弟分别是谁? ——司马懿,司马昭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侄子的女儿的老公的侄子是谁? ——司马炎及其一干兄弟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是谁? ——夏侯氏(史上无名)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是谁? ——张飞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女婿是谁? ——刘禅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女婿的女儿的老公是谁? ——诸葛瞻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女婿的女儿的老公的爸爸是谁? ——诸葛亮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是谁? ——刘备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儿子是谁? ——封禅永理应该都算……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老婆是谁? ——孙尚香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老婆的大哥是谁? ——孙策(及糜国舅一干人等)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老婆的大哥的女婿是谁? ——陆逊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老婆的大哥的老婆是谁? ——大乔曹操的长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爸的堂侄女的老公的大哥的老婆的大哥的老婆的妹妹的老公是谁? ——周瑜绕来绕去,原来都是一家人! 赵云武力高于关羽的铁证(转) (一)关羽和赵云在敌人心目中的对比 1,关羽有一次被敌人称做英雄,庞德。赵云有五次被敌人称做英雄,曹操、李典、夏侯懋、郭淮、万政。 2,《关云长单刀赴会》中,“吕蒙、甘宁见云长手提大刀,亲握鲁肃,恐被所伤,遂不敢动。”,吕蒙、甘宁怕的是误伤鲁肃,并不怕手提大刀关羽。《诸葛亮大哭周瑜》中,周瑜部将皆欲杀之,因见子龙带剑相随,不敢下手”,诸将怕的是带剑相随的赵云。 3,,陆逊把关羽被玩弄于股掌,最终关羽大意失荆州,兵败如山倒,陆逊神机妙算。陆逊火烧连营命令全军“不许暂退,昼夜追袭,只擒了刘备为止”,但是后来赵云救驾,“陆逊闻是子龙,令军退去”,陆逊抽自己的嘴巴。 4,,曹操对关羽的态度,“吾素爱关公人才武艺勇冠三军,吾欲得之以为己用”。曹操对赵云的态度,“吾若得这员大将,何愁天下不得乎?” (二)关羽和赵云对敌人的威慑力的对比。 5,关羽曾伙同张飞、刘备群殴过别的将领。赵云从没有伙同被人群殴别的将领。 6,关羽被群殴一次,土山(徐晃,许褚),仅有的这一次还是对手诱敌。赵云被群殴过五次:骧山(张辽、于禁、李典),长板坡(马延、张铠,焦触、张南),赤壁(徐晃、张合),凤鸣山(韩瑶、韩琪、韩琼),凤鸣山(魏阵中八员将),其中,只有最后一次是对手诱敌。 7,曾公开侮辱或小看关羽武艺的有三人,袁术、荀正、秦琪。公开侮辱或小看赵云武艺的没有。 8,关羽处于颠峰期时,扬言要生擒关羽的有许褚、蔡阳,杨龄。赵云处在颠峰期时,没有人扬言说生擒赵云。 9,当面敢说要生擒关羽的有夏侯惇、蔡阳、庞德,当面敢说要生擒赵云的也没有。 10,庞德是于禁的先锋,扬言要生擒关羽,而且差一点就成功,幸亏关平救去。苏颙是郭淮的先锋,也扬言要生擒赵云,结果被赵云一枪刺死。 11,朱然、蒋钦都曾在马上大呼“关羽投降”,关羽不降;赵云没有大呼“邢道荣投降”,邢道荣主动滚马投降。 12,关公叫曰:“关将在此,庞德何不早来受死?”,庞德出马和关公大战百合。 赵云大喝:“赵子龙在此”,惊得魏兵“落马者百余人,余者皆越岭而去”。 (三)关羽和赵云的擒将能力的对比13,关羽生擒过一人,王忠。赵云生擒三人,陈应、吴懿、韩瑶。 14,关羽本想生擒车胄,“车胄绕城而走。云长赶来,本要活捉,手起一刀,砍于马下”。赵云也想生擒吴懿,“只一合,生擒吴懿,战退敌军,救出张飞。” (四)关羽和赵云的防守能力对比。 15,关羽被韩福一箭射中,“韩福闪在门首,尽力放了一箭,正中关公左臂”。书中对韩福的箭术如何未作交代。赵云被陈应飞叉袭击,“陈应回顾赵云马来相近,用飞叉掷来,被云一手绰住”。书中交代陈应猎户出身,会使飞叉。 16,关羽被庞德一箭射中,“关公却抬头看时,弓弦响处,箭早到来。关公躲不及,正中左臂”。书中对庞德的箭术如何未作交代。赵云曾被韩琼连射三箭,“一连三箭,都被子龙用枪拨了”。书中交代韩琼精通武艺,弓马过人。 17,关羽被曹仁手下的一箭射中,落于马下。赵云面对袁绍的弓箭手矢如雨下,毫发不伤;面对周善的军士放箭,以枪拨之,纷纷落水。 18,黄忠一箭射中关羽的盔缨,黄忠饶了关羽一命;赵云也一箭射中万政盔缨,赵云饶了万政一命。 (五)关羽和赵云的单挑能力对比。 19,一合之内的对比。关羽交手一合之内的有十人:程远志、华雄、荀正、孔秀、卞喜、王植、秦琪、夏侯存、韩福、杨龄。其中,秒杀三人。赵云交手在一合之内的有十四人:高览、裴元绍、张虎、夏侯恩、钟绅、邢道荣、慕容烈、焦炳、朱然、朱赞、苏颙、金环三结、淳于导。其中,秒杀九人。生擒一人。 20,关羽一合斩了华雄,书中交代华雄刚三合斩了俞涉又去不多时斩了潘凤,体力有所消耗。赵云零合挑了高览,高览刚三合斩了刘辟,体力几乎没有消耗。 21,一合到三合的对比。关羽一合以上三合以下的正面单挑中,没有一次能杀死对方。赵云单挑一合以上三合以下,只有一次没能杀死对方。 1)关羽vs文丑,“战二合,文丑心怯,拨马绕河而走”。赵云vs晏明,“交马不及两合,一枪刺晏明落马身死”。 2)关羽vs蒋钦,“不三合,钦大败而走”(诱敌)。赵云vs锺缙一枪刺锺缙于马下3)关羽vs朱然“未及三合,朱然便走”(诱敌)。赵云vs韩瑛,战不三合,一枪刺死于马下。 4)关羽vs潘璋,“战不三合,潘璋败走”(诱敌)。赵云vs韩德,战不三合,一枪刺死于马下。 5)关羽vs孟坦,“孟坦战三合,拨回马走”(诱敌)。赵云vs潘遂,战不三合,潘遂败走(诱敌)。 22,数合的对比。关羽vs车胄,“车胄战未数合,遮拦不住,拔马便回”,车胄没有斩将记录。赵云vs吕旷,“不数合,赵云一枪刺吕旷于马下”,吕旷曾不数合斩岑碧。 23,不明回合数的对比。关羽擂鼓斩蔡阳,使“张飞见了大喜”。赵云未曾安席斩了刘峻、马汉,使马超“倍加敬重”。 24,同一对手的多次交锋对比。关羽vs纪灵,一次交手二十合纪灵大叫少歇(纪灵不敌),一次“袁术慌逃,云长赶来,纪灵抵住”。书中交代纪灵“山东人也,使一口三尖刀,重五十斤。” 赵云vs周仓,周仓被赵云连胜数次,身中三枪。书中交代周仓“两臂有千斤之力。板肋虬髯,形容甚伟。” 5,关羽单挑有七次超过十个回合,其中只胜了一次。赵云单挑有六次超过十个回合,其中胜了三次。 26,关羽数十合斩了管亥,,赵云十数合枪挑麹义,十数合败李典,十余合败张合。 27,关羽数十合斩了管亥,管亥是十万黄巾的头领。赵云十数合败了李典,李典曾生擒同样是十万黄巾头领的黄邵。 28,和关羽斗了八十回合的有一人,徐晃和关羽大战80回合,关平鸣金。和关羽交战的徐晃,体力受到的损失是三十个回合。和赵云斗了50回合的有一人,文丑和赵云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和赵云交战的文丑,体力受到的损失是十数个回合。 29,和关羽斗百合以上的对手有两个。和赵云斗百合的对手无。 30,关羽的对手中,有一人被称为有“万夫不挡之勇”,黄忠,黄忠和关羽战平。赵云的对手中,有两人被称为有“万夫不挡之勇”,邢道荣、韩德,二人均被赵云速挑。 (六)关羽和赵云的突围能力31,关羽有一次如入无人之境,当时关羽是出阵。赵云有三次如入无人之境,每次赵云都是冲阵。 32,关羽被围四次,一次无法脱身而降(土山),一次杀出重围(骧山),一次无法脱身被关平、廖化救出(南山岗),一次归神(麦城)。赵云被围五次,一次保着公孙瓒杀透重围(磬河),一次保着刘备全身而退(骧山),一次怀抱阿斗七进七出(长板坡),一次杀出重围(天水),一次无法脱身被关兴、张苞救出(凤鸣山)。 33,关羽土山被围无法脱身,当时的关羽正处于颠峰期。赵云凤鸣山被围无法脱身,当时的赵云已是暮年。 34,土山被围,关羽手下有三千人马,对手夏侯惇有五千,许褚和徐晃军队人数不明,这样敌人总数可能不会超过两万五。凤鸣山被围,赵云手下有千余人,对手董僖薛则各带三万人马,主帅夏侯懋军队人数不明,但肯定超过董僖薛则的人马,这样总人数很可能十多万。 (七)相同对手之间的对比35,关羽和朱然大战三合,朱然诈败。赵云一枪刺死朱然。 36,赵云和许褚交手后,赵云旬日搦战,许褚不出;长板曹操要生擒赵云,许褚也大气不出。 关羽和许褚交手后,许褚却扬言要生擒关羽。 37,关羽和张辽交过手,称张辽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赵云独斗张辽、于禁、李典,等刘备跑远才全身而退。 38,关羽的对手文丑曾经战平赵云。赵云的对手徐晃曾经打败关羽。 39,心怯的文丑,在关羽面前还打了两个回合才跑。心惊肉跳的徐晃,即使有张合在旁,也根本不敢和赵云交战。 40,下邳城下,“夏侯惇使人于城下辱骂。公大怒,引三千人马出迎,与夏侯惇交战”,诱敌的是夏侯,丧失理智的是关羽。博望坡上,“夏侯惇大怒,拍马向前,来战子龙。”诱敌的是赵云,丧失理智的是夏侯。 (八)箭术的对比关羽箭射成何,“成何向前死战,被关公一箭射落水中”。全书中,关羽只射了一箭,命中率百分之百。赵云箭射徐盛,“箭到处,射断拽篷索。那篷坠落下水,其船便横。”赵云箭射韩琼,“被子龙一箭射中面门,落马而死”。赵云箭射万政,“万政勉强来敌,被子龙一箭射中盔缨,惊跌于涧中”。赵云射了三箭,只有一箭命中。关羽的箭术要强于赵云。 三国之卧底的排行榜(转) 候选: 蔡中、蔡和这两位老兄,根本就不是做卧底的料,去东吴做这没本钱的买卖,其结局只能是四个字来概括:“死路一条” 蔡中、蔡和却以为是奔上了一条前程似锦的康庄大道,一路上满是财富的金光大道,以极大的热情,一直奔向前去,没有回头的机会。 当他们的双脚,踏上东吴这片土地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条不归路。 这一切的起源,因为他们碰上了一生中的克星,目光如炬的周瑜。 这年头,碰上了这样的人物,卧底这一行,真是没法做。 蒋干执着的蒋兄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放弃,面对着昔日同乡,布置的陷阱,他毅然决然地跳了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蒋干跳得很欢,跳出了风格,跳出了个人最高水平,不仅是令自己人刮目相看、瞠目结舌,还令得敌对一方,都拍手夸赞。 可怜了,蔡瑁、张允二人,手里头的金饭碗还没有捂热了,就给一个突然之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自称为谋士的人,给硬生生的砸了。 第二次,蒋干跳得更欢,跳得更执着,比前一次还要有高度,有成就,更加炫烂。 对外号称“八十三万人马”的曹操大军,不知不觉之中,被人下了套,还在睡梦里,死神便已经光顾,以一场大火的方式,将所有一切化为灰烬。 top10张松张永年同志,本是想做一个能臣的,则奈命运无常,在刘璋手下混了那么多年后,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别驾,英雄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典型的一个怀才不遇,那个郁闷,也只有自己最为清楚。 人的一生,总不能这样空虚度过。 于是,张松给自己重新找了一个老板,一个好老板——刘备,做起了一份很有前途的,美其名曰“卧底的干活”,也有人称其为“间谍”,说得再难听一点,就是“吃里扒外”。 在刘备进取西蜀的过程中,张松无私的奉献着自己并不年轻的青春和还算旺盛的精力,很可惜,由于自己老哥的出卖及自己的不冷静行为,导致了出师未捷,便倒在了前进的路上,常使众多无间道者泪满襟。 上榜理由:都是兄弟惹的祸。 菊花评:想有作为,但很困难。 隐藏指数:1成功指数:1综合指数:1top9庞统卧底这一行业,庞统是第一次做,还真不赖,一点羞涩没有。 在他的一顿忽悠下,曹操和他的众多谋士及将领(徐庶除外),都脑子被灌了水一般,将所有战船用铁锁连了起来,以便于对家的火攻,几十万大军,就着样被轻松搞定。 连环计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人们不知道它的可怕。 就凭庞统这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绝对是做卧底的好料子,若是好好发展下去,说不定还能做出个“史上最强”来,但他这一次的行为,纯属玩票性质,友情客串,还真没当回事,就此为止,终其一生,再未踏入这一行业。 上榜理由:很成功。 菊花评:演技一流。 隐藏指数:2成功指数:2综合指数:2top8马岱小有名声的马岱,这一生中,最想扮演的角色,便是卧底。 在渡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这一理想的时候,马岱终于等来了这个期待以久的人生中最为重要的角色。 我们要感谢诸葛亮先生给了马岱,这一次本色出演的机会,正是他的临终安排,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同以往的马岱,一个极富表现力的马岱。 魏延的那三声:“谁能杀我!”,总算是没有白叫,成全了自己,成就了马岱。 那一刀斩下的风情,是一颗将星冉冉升起的象征。 上榜理由:埋藏在身边的定时炸弹。 菊花评:随时都能爆炸。 隐藏指数:3成功指数:3综合指数:3top6、7陈珪、陈登老陈家的这两父子,生来就是与吕布做对的,有他俩在身边的通力合作,本来没有多少脑子的吕布,就连这剩下的一丁点智力,都给磨了个干干净净。 先是听信了陈珪的“曹袁之论”,得罪了袁术,少了外援;又是相信陈登的“虎鹰之论”,放松了对曹操的警惕,多了强敌;外加部下的反水,纵有天下第一的武力,天下第一速度的坐骑的“人中吕布”,还是被生擒了。 年年防贼,到头来家贼最难防。 上榜理由:父子同心。 菊花评:其锐断金。 隐藏指数:4成功指数:4综合指数:4top5姜维姜老兄,做为诸葛先生的接班人,一直以来,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北伐的屡屡失败,更是让他心火如焚,纯属是倒霉催的,怕什么来什么,在前线上,刚扎稳了脚跟,后方失火,老家都给人端了,无奈之下,只得低头。 虽然是低了头,可这复国的心是从来不死的,也只有这一招卧底于敌人内部,才有一丝转机的希望。 希望本来是那么近,突然间变得遥不可及,徒留下一声叹息。 上榜理由:有心回天。 菊花评:时势已注定。 隐藏指数:6成功指数:6综合指数:6top4阚泽“大丈夫处世,不能立功建业,不几与草木同腐乎!公既捐躯报主,泽又何惜微生!” 这是阚泽临行前的宣言,也是一个义无反顾的卧底的心声。 阚泽这一去,面对的是旷世未有的一代奸雄曹操,他不得不小心,不得不留意,稍微一句的言语失误,葬送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后面还有无数江东父老的殷切期望。 阚泽感觉到了自己肩上的压力,他知道自己虽然只是一个过渡,却也是关键所在。 当真正面对曹操的怀疑时,他笑了,笑得好开心,笑得令人捉摸不透,正是这一笑,吸引了阿瞒的目光,停滞了阿瞒的思维,为后来的充满诱惑力的演讲,做好了铺垫。 再阚泽的极富煽动性的演说引导下,曹操上当了,上大当了。 上榜理由:凭的是一张嘴。 菊花评:能说会道。 隐藏指数:7成功指数:7综合指数:7top3周舫周舫用自己的一丝青发,再一次证明了“只要舍得住孩子,变能套得住狼”这一道理,也让我们明白了,一个卧底只有付出了,才能得到收获,想顺手牵羊者,从来都是白日的梦幻。 曹休有再大的能耐,在被周舫忽悠过后,变成了一身的无力,任是被人整得差点有家难归。 这就是卧底中的精英,卧底中的能人。 上榜理由:以行动证明。 菊花评:好样的。 隐藏指数:8成功指数:8综合指数:8top2黄盖当板子大上来的时候,黄盖心里全然没有底,他没有信心,是否这样就能骗过素来以狡诈闻名的曹老大,事实证明,他的顾虑是多余的,在蔡中、蔡和两位业余演员面前,任何稍带伪装的表演,都将是天衣无缝的完美的演出。 卧底的大忌,是让人发现自己的真实的身份,这两位仁兄,倒是成了敌人的卧底。 阚泽回来后,黄盖的心放下了,曹操要将他当卧底使,他也正好反其道而行之,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深,一把大火,令得曹操这三分天下的梦想,从此成了永远的梦想。 上榜理由:我是卧底。 菊花评:你偏不信。 隐藏指数:9成功指数:9综合指数:9top1貂婵夹在残暴的董卓和武勇的吕布之间,貂婵至始至终没有暴露出自己的卧底身份。 自从接受了这一任务后,貂婵知道再也回不到那个温暖的府第了,自己的这一生,最终将要跟这两个人的命运联结在一起,不死不休,不死不结。 正如她所料的,两个人的归途,也最终将是她的归途。 上榜理由:卧了一生。 菊花评:纠缠一生。 隐藏指数:10成功指数:10综合指数:10 《三国演义》武将武力排行(转) 1,吕布,当之无愧,公认的,无需多说! 2,关羽,这里有很大的争议,需要详细介绍一下:首先说一下身体特征:身高9尺(汉尺约等于目前的22公分,既22x9=198)相当庞大的身躯(佐证:曹操赠关羽赤兔马时问关羽:云长坐骑为何如此瘦弱?关羽答曰:贱躯颇重,马不能载,故而如此)。再说一下武器,这里有神话和夸大的成分: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82斤。比吕布少了一件兽面吞头连环皑。当然,曹操送他的赤兔马对他的战斗力提升非常大。要知道,一件好的兵器,一匹好马,一件好的铠甲,对一个武将来说,并不亚于自己的生命。 最后必要说一下关羽的傲,傲成就了他的地位,在他眼力,恐怕除了吕布,没人是他的对手。就是吕布,他也会在有机会的条件下,一刀斩于马下,从几次吕布于刘备的会面中,张飞大吵大闹要和吕布一决高下,而关羽对吕布却是冷眼想看(大概心里在想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就能怎么地?)以下是斩颜良,诛文丑的情节:提醒注意心理素质: 操见连斩二将,心中忧闷。程昱曰:“某举一人可敌颜良。”操问是谁。昱曰:“非关公不可。”操曰:“吾恐他立了功便去。”昱曰:“刘备若在,必投袁绍。今若使云长破袁绍之兵,绍必疑刘备而杀之矣。备既死,云长又安往乎?”操大喜,遂差人去请关公。关公即入辞二嫂。二嫂曰:“叔今此去,可打听皇叔消息。”关公领诺而出,提青龙刀,上赤兔马,引从者数人,直至白马来见曹操。操叙说:“颜良连诛二将,勇不可当,特请云长商议。”关公曰:“容某观之。”操置酒相待。忽报颜良搦战。操引关公上土山观看。操与关公坐,诸将环立。曹操指山下颜良排的阵势,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乃谓关公曰:“河北人马,如此雄壮!”关公曰:“以吾观之,如土鸡瓦犬耳!”操又指曰:“麾盖之下,绣袍金甲,持刀立马者,乃颜良也。”关公举目一望,谓操曰:“吾观颜良,如插标卖首耳!”操曰:“未可轻视。”关公起身曰:“某虽不才,愿去万军中取其首级,来献丞相。”张辽曰:“军中无戏言,云长不可忽也。”关公奋然上马,倒提青龙刀,跑下山来,凤目圆睁,蚕眉直竖,直冲彼阵。河北军如波ng裂,关公径奔颜良。颜良正在麾盖下,见关公冲来,方欲问时,关公赤兔马快,早已跑到面前;颜良措手不及,被云长手起一刀,刺于马下。忽地下马,割了颜良首级,拴于马项之下,飞身上马,提刀出阵,如入无人之境。 河北兵将大惊,不战自乱。曹军乘势攻击,死者不可胜数;马匹器械,抢夺极多。关公纵马上山,众将尽皆称贺。公献首级于操前。操曰:“将军真神人也!”关公曰:“某何足道哉!吾弟张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头,如探囊取物耳。”操大惊,回顾左右曰:“今后如遇张翼德,不可轻敌。”令写于衣袍襟底以记之。 且说曹操见云长斩了颜良,倍加钦敬,表奏朝廷,封云长为汉寿亭侯,铸印送关公。忽报袁绍又使大将文丑渡黄河,已据延津之上。操乃先使人移徙居民于西河,然后自领兵迎之;传下将令:以后军为前军,以前军为后军;粮草先行,军兵在后。吕虔曰:“粮草在先,军兵在后,何意也?”操曰:“粮草在后,多被剽掠,故令在前。”虔曰:“倘遇敌军劫去,如之奈何?”操曰:“且待敌军到时,却又理会。”虔心疑未决。操令粮食辎重沿河堑至延津。操在后军,听得前军发喊,急教人看时,报说:“河北大将文丑兵至,我军皆弃粮草,四散奔走。后军又远,将如之何?”操以鞭指南阜曰:“此可暂避。”人马急奔土阜。操令军士皆解衣卸甲少歇,尽放其马。文丑军掩至。众将曰:“贼至矣!可急收马匹,退回白马!”荀攸急止之曰:“此正可以饵敌,何故反退?”操急以目视荀攸而笑。攸知其意,不复言。文丑军既得粮草车仗,又来抢马。军士不依队伍,自相杂乱。曹操却令军将一齐下土阜击之,文丑军大乱。曹兵围裹将来,文丑挺身独战,军士自相践踏。文丑止遏不住,只得拨马回走。操在土阜上指曰:“文丑为河北名将、谁可擒之?”张辽、徐晃飞马齐出,大叫:“文丑休走!”文丑回头见二将赶上,遂按住铁枪,拈弓搭箭,正射张辽。徐晃大叫:“贼将休放箭!”张辽低头急躲,一箭射中头盔,将簪缨射去。辽奋力再赶,坐下战马,又被文丑一箭射中面颊。那马跪倒前蹄,张辽落地。文丑回马复来,徐晃急**斧,截住厮杀。只见文丑后面军马齐到,晃料敌不过,拨马而回。文丑沿河赶来。主忽见十余骑马,旗号翩翻,一将当头提刀飞马而来,乃关云长也,大喝:“贼将休走!”与文丑交马,战不三合,文丑心怯,拨马绕河而走。关公马快,赶上文丑,脑后一刀,将文丑斩下马来。曹操在土阜上,见关公砍了文丑,大驱人马掩杀。河北军大半落水,粮草马匹仍被曹操夺回。 可以说关羽在三国演义当中是集万千宠爱的武将,除了刘备,曹操对关羽之厚,更胜张辽。 当然排名第2的并不止他一个人: 张飞,赵云,黄忠(那么大年纪还能和关羽战成平手,太难得了),马超,魏延(成长最快)。庞德(勇气颇佳),典韦(心里素质颇佳)。姜维 排名第3的有:颜良,文丑,孙策,太史慈,许储夏侯渊。 第4,如甘宁,黄盖,程普,周泰,张辽,夏侯淳。等等其实只是看了很多关于三国武将排名的帖子,我想每一人在自己的心中都一个排名的顺序,其实我觉得一般的武将之间,差距不是很大,好多的辅助因素造成了他们的成败,所以我门不能以许储平马超,马超平张飞,而张飞就绝对和许储是平手的概念,其实张飞应该比马超的武力要高一点点,就张飞不穿铠甲而言 (恶搞)三国之最(转) (1)最有男子气的人:刘安,因为没菜吃,把老婆就杀了。 (2)最没男子气的人:关羽,不敢跟女人上床,只好在外面站一夜。 (3)最嫉妒的人:张飞,因为猜测关羽插足刘备家庭,就要杀关羽, 典型的第四者不服第三者。 (4)最不嫉妒的人:还是刘安,他眼看着刘备咬自己老婆的胳膊大 腿,却没反应。 (5)最不够朋友的人:刘备,朋友赵云冒死救出他儿子阿斗,刘备 却不知珍惜,反而一把给扔了。 (6)最够朋友的人:蒋干,他帮了朋友周瑜,还设法不让周瑜心存感激。 (7)最贪心的人:吕布,骑了人家(董卓)的马,还要骑人家的女人。 (8)武功最强的人:貂禅,她打败了三英都没办法治的吕布。 (9)文笔最差的人:华佗,他写的书,连家庭妇女都烦,给烧了。 (10)最爱好和平的人:沮授,为了避免出征,宁肯躲进监狱。 (11)最不好色的人:诸葛亮,娶媳妇专挑恐龙。 (12)进步最大的人:赵云,长坂坡只能带个孩子逃跑,失街亭时就能 带一批人逃跑了。 (13)最幸福的人:刘禅,到哪里过得都开心。 (14)最有家庭观念的人:袁绍,关心孩子胜过事业。 (15)最没文化的人:周瑜,根本不能欣赏曹子建的文章,反而以为人家 要夺其所爱。 (16)最没有敬业精神的人---魏延,此人跳槽数次,属干一行厌一行类 的,最后一次跳槽.....导致永久性失业! (17)最没用的男人---马超,上不能为老父报仇,下不能保全妻子,男人最 大的失败!永远被唾弃! (18)最有艰苦创业精神的人--刘备,有钱招兵买马,却舍不得买顶帽子, 发扬南泥湾精神,自己织,正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19)最有利用价值的人--王后(下有土),他的头不但被曹操用来统一中 国,还被老英雄用来做相反的事! (20)最有魅力的人--贾诩,让巧色如簧的蛋be崇拜得五体投地! (21)最有网络精神的人:弥横,逮谁骂谁。 (22)最缺乏网络精神的人:张松,有点东东不知及时亮出来。 (23)最缺乏环保意识的人:诸葛亮,说放火就放火,大气污染,植物、 动物遭殃。 (23)最目无法律的人:关羽,过五关,起码得交养路费吧。 (24)最无职业道德的人:关羽,说挂印封金就去了,事先有个请示呀。 (25)最”老英雄”的人---黄盖!这老小子为了阻止国家统一,不惜脱下裤 子,给人打得半死,(事后还声称”十分愿意挨”)玩过苦肉计接着玩诈降,掉 到江里差点喂b,真是英雄作风! (26)最差心理素质的--王朗,人家骂几句他就翘掉了,心理素质不过关, 死也不能当英雄,英雄应该千唾万骂面不改色,吃得下睡得着.拍着胸脯气 壮如牛大吼”老子是大奶,你是二奶!” (27)最能哇拉的人:张飞,他发出的强噪音污染,连河水都躲着望高处流。 (28)最能danbe的人:诸葛亮,六次北伐,一次都没成功,却留下两篇出 师表。danbe水平显然高于征战。 (29)最符合家长要求的孩子:曹操,小时候大人对他的期望是“乱世之奸 雄,治世之能臣”,结果他完全做到了。 (30)最不会算计成本的人:赵云,本来提供一次“鸭”式服务就可以搞定 零陵,因其思维僵化,只好靠攻城解决,空流了许多别人的鲜血。 (31)最幸运的男人:马超,在合适的时间,失去了妻子。 (32)最成功的战役:宛城之战,张绣先利用女色使曹操失去战斗力,然后 一鼓击之,大败曹军,杀典韦。 (33)最失败的业务员:张松,西蜀那么好的商品,走了几千里才卖出去, 还没拿到回扣。 (34)最势利眼的人:孙权,他根本不管男女婚姻要年龄相当这一基本原理, 把妹妹嫁给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儿刘备。理由是刘备虽老,却是天下英雄;可 新娘需要的是床上英雄。 (35)最能克夫的人:二乔,两人的丈夫(孙策、周瑜)均英年早逝,且都 是被气死。 (36)改行最多的人:刘备,其先后从事的职业有:a、草编(织席贩屦)。 b、组织黑社会(袍哥三结义)c、种菜。d、纺织业(编帽子)。e、皇帝。 (37)最能杀熟儿的人:也是刘备,他无法夺取曹操、孙权的地盘,却利用 亲戚之间的信任,夺了刘璋的地盘。 (38)最有号召力的人:张鲁,弄五斗米就把汉中人民给笼络了。 (39)最不尊老的人:关羽,他本来没打过黄忠,一听说黄忠升官,立刻又 红眼(不是红脸),仗着年轻,还要打人家。 (40)最变态的人:黄盖,他居然喜欢别人(而且是男人)狠狠揍他。 (41)最不怕下岗的人:陶谦,他曾三次主动请求下岗。(陶恭祖三让徐州) (42)最爱女友(或妻子)的人:司马懿,在与诸葛亮作战过程中,还设法 从诸葛亮处为女友(或妻子)收集高档女式时装。 (43)取名最不恰当的人:庞统,以他难看的相貌,应该号“鸭雏(丑小鸭) ”,而不是“凤雏”。这样,也不会在落凤坡被射死。 (44)最有音乐天才的人:徐庶,他凭歌声赢得刘备的注意,得以再就业。 (45)最嘴硬的人:弥横,打死他也说不,结果真被打死了。 (46)最谨慎的人:曹丕,在生死搏斗的紧要关头,他还是先调查了对方 (甄氏)的真实面目,结果获得了终生幸福。 (47)最舍得豁出去的人:十常侍,因为下面不用考虑体面就大闹朝野。 (48)最有作为的臭老九:张角,一个落榜秀才捡本破书就敢传教;装神弄 鬼之能先于猪革亮及***!难怪得早灭丫***那。 (49)最不具时代精神的人:卢植,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赚那么多的银子也 不让领导帮忙花花,末了让人给拘一道。 (50)最能体会“枪打出头鸟”的人:董卓,闲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露了一小 脑袋当了回头头儿,就被众人群起灭之。 (51)最具备长线股民素质的人:乔老汉,俩闺女都嫁了能人,他那辈子银 子够花了。 (52)最虚报产量的人:曹操,明明六十万却号称百万。不过此公还是堪为 人杰,赤壁给烧得跟灰耗子似的到没反着说只带了十六万人马。 (53)最顾及大奶二奶的人:吕布,内人一哼唧立马就改主意。推算此“英 雄”出差住旅店一定也是温柔电话不绝,但一考虑大奶二奶的,算了,荒着 就他妈的荒着吧。 (54)最具民主气质的人:还是吕布,提把破刀一人敢喊三人爹,搁到今天 还不捋直了毛,声称自己今夜是美国人。 (55)最粗俗的结拜:桃园里脑袋往地上栽两下就大哥二哥的论上了。赶上 今天文明了,为了显倍自己有学问,一定称大师兄二师兄的跟嘴上抹了蜜似 的,好透出了自己从事的行业、产业的不俗。 (56)最能看家护院的人:典韦,连主人家泡女人,他都旁边给看场子。东 跑西颠地职业道德极好,临了把个小命赔里了。 (57)最早自称英雄的主:曹操,好在其脸皮还没厚到一个人自吹自擂的地 步,小起码拉着刘备并列第一。 (58)最会炒作的人:弥衡,会敲两下破鼓就脱了衣裳玩**,为了出名连 国家主要领导人都敢骂--当然人家是当着面骂。 (59)最会太极功的人:关羽,投降就降呗,还得假装请示二嫂,一副委曲 求全的模样;等到曹操严打的风声一过,又假模假样地降汉不降曹地冒充英 雄。 (60)最会抓垫背的人:徐庶,生怕刘备一败牵连了自己,马上把孔明举荐 谈一下三国人物排名说法及称谓的出处(转) 谈一下三国人物排名说法及称谓的出处“三国”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多少年来各种各样的评论谚语传的纷纷扬扬,随着网络的火暴,三国fans间的交流固然得到了更大的方便,却也更容易产生误解,甚至以讹传讹,为此不少爱好者在网上相互攻击,问候对方先人,影响极其恶劣,观者极为痛心小弟从小爱好三国,97年高中毕业后,曾远游各地收集各种三国书籍(当时电脑偶还未曾见过,更不用说网络了),特此发表一点点看法,有错误的地方,请大家指正一:“一吕二马三典韦,四关五赵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 这个说法的雏形最早来源于宋朝,当时关张的地位尊崇为神,故不进排名;马超是吕布的接班人,吕布死后马超接替吕布的位置,也不进排名。 赵云曾在戏曲中击败过颜良、文丑、典韦,故赵云排第二。 典韦在戏曲里败过张飞,为第三。 许褚战平过典韦排第四,徐晃第五,夏侯敦第六。 到了元朝末期戏曲的发展繁荣,武力的排名得到进一步的丰满,关张马终于被大胆者拉了进来“一吕二马三典韦,四关五赵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这个排名算是得到了当时的默认,或许是怜典韦之忠义,他的位置没有动,而把赵云在放在了关张之间,这个排名历经元,明,清三朝,到了清朝末年民国时期,天津的一个戏班失火,还疑因唱《走麦城》而导致关羽发怒显灵所为。 二:“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枪神张绣和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和姜维。” 一九五八年,***主席在天津会见正定县县委书记杨才魁时说:“正定是个好地方,那里出了个赵子龙!都说一吕二马三典韦,我看应该是一吕二赵三典韦才对,马超这个人不简单,文武全才,但是在三国演义里他是比不上赵子龙的”并亲笔题下了这几个字,至今石家庄-正定的班车后窗上还有**的题词。 想来主席或许是随口而言,手下却未必这么认为,中国世代传诵的“金口玉言”大概就是这个道理,自此之后人人皆知“一吕二赵”而无人再去理会什么“一吕二马”,自此“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响遍祖国大地,成为了讨论三国的必备论据。 1929年生于苏州的张国良先生是我国著名老一辈评话艺术家,人称“《三国》大王”。他继承并发扬了师傅黄兆麟的六十回《三国》并将其改变为360回,还单独分出了一本《赵云传》,里面赵云自创的蛇盘七探枪是枪术中最厉害的枪法,他一出世就轻松击败颜良,文丑的联手,而关羽为了杀颜良费尽了无数周折,杀文丑的时候则被文丑反过来追着满天跑。赵云破掉了枪王张绣的百鸟朝凤枪。一枪攥就抽得许楮抱鞍吐血,第三次见面赵云竟然秒杀许老虎!那比马超不知道要强多少倍了?《取成都》中又惊退枪祖宗张任。秒杀甘宁徐晃吓退曹洪和张颌以及张辽、一人战退徐、许、张颌联手~~~~~战绩简直惊天动地,三国第一战神非他莫属。,2001-2002年ng三国论坛某位高人精读张国良的苏州评话三国以及繁衍出来的评话《赵云传》后,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和苏州评话《赵云传》巧妙的结合了起来,创造出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枪神张绣和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和姜维。”至今怀念那位朋友,名字虽然已经模糊,但当年那唇枪舌剑般的争斗,记忆犹新。 三:“一部三国,前表吕布,后表马超”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说法是1997年,高考完后在河北藁城市的一家旧书店买到一本专门讲三国人物的杂谈,86年出版,貌似封面是黄绿色的,2001年在邯郸的书店买到另外一本书里也有相同的说法。 马超自宋朝以后就被看做吕布的接班人,到演义问世的时候马超的地位大幅度下降,不过依旧有三回合击败张和的强劲战绩,再后来清朝毛家父子修改演义,将“关张马黄赵”调整为“关张赵马黄”马超继续保持下滑状态,再到后来主席发出“金口玉言”,马超则彻底的失去了最初的风光,让出了“千年老二”的位置;从“兼资文武”“信布之勇”到纯粹的白痴猛将,马超也终于完成他郁闷的退化。在最新的三国群英传五,六(偶只玩1和2代)里面马超的武力则干脆与夏侯独眼和甘宁并列,在最强的10员猛将里面垫底。 至于这个谚语何时形成的,恐怕已经无法考证,有能力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去考证一下。 四:“金吕布,银马超” 这个貌似小时候在贴画里见过,网上亦有流传,不过究竟指的是武力还是相貌风采,恐怕依然还有争议,个人认为相貌风采居多,而武力次之。 五:“天下英雄数马超,马超哪有吕布高,吕布不如子龙巧”“金枪马超,银枪赵云” 这两句话我第一次见是从刘逸之老先生的作品里见到的,但是始终不知道这两句话的出处,后来看张国良的苏州评话赵云传以及他的评话三国,才算找到了这两句话的来源。可惜的是苏州评话三国后六卷赵云传因为张老先生患脑疾现已失传,可谓是评话史上的一个重大损失,同样也是评话资源和听众欣赏的一个不可估计的损失。 六:“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这个不用多说,《三国志》,《三国演义》均有类似记载,唯一值得说一说的是网上亦有好事者在后面加上了一句“女中貂禅,将中赵云”真的忍不住想笑。 七:“常胜将军” 赵云当之无愧!但是“常胜将军”究竟指的是单条还是统率?先假设是单条,三国演义中单条无败绩的人员一拉一批,和赵云一个级别而无败绩的亦有关,马,典,许,黄等人,而均无此称号可见”常胜将军”亦另有所指,并不单纯的指单条。 论统率,吕,关,马均有败绩,且败的相当惨,吕,关皆赔上了性命,马超好一些,亦被曹操打成了ng汉。 赵云一生经历了无数次失败的战争,幸运的是再大的败仗也不用他来承担责任,他不是领导者,失败了自然有人承担责任,这是做小弟的好处。人生第一次独立行动,桂阳兵不血刃取下,可谓完美。而后赵范惶恐投曹,桂阳人心尽失,只是说明赵云政治能力有所欠缺,而非军事有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带兵,箕谷之败,烧栈道而撤军被演义笔锋一转写成了完美的撤退,大大的肯定了赵云的指挥才能这些或许是赵云“常胜将军”的由来吧 三国战将实力排行榜(转) 下面的资料大都依据正史《三国志》而非罗贯中的《三国演义》1吕布:特征值:帅兵刃:方天画戟座驾:赤兔马;相信不会有人对吕奉先排第一有什么异议温侯吕布虎牢关战三英,十八路诸侯如同草芥,一些成名多时的大将,在吕布的马前走不上三个照面就销声匿迹了。辕门射戟,大将纪灵在他掌控中如同小孩般;还曾以一敌六大战曹操六员上将,全身而退。(一些大家公认的事实就不再赘述)吕布在三国中杀法之悍勇无人能及! 2关羽:特征值:武圣兵刃: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座驾:赤兔马;三十六路春秋刀法,出神入化,使刀的无人能出其之右,俗语说“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鼎盛时期的关羽温酒斩华雄,斩颜良、诛文丑,那都是有名的上将;另外过五关斩六将,杀蔡阳。斩颜良虽有偷袭之嫌,诛文丑则货真价实,交手数合,文丑心怵败走,被关羽追斩之。诚然,文丑败走是因为颜良被杀在前,但作为河北名将久经沙场,可不是吓大的。“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文丑自知不是对手也败走的重要原因。战长沙时,关羽本待拖刀计斩黄忠,因其马失前蹄而义释之,书中未见黄忠觉察拖刀计的描述,如果不是马失前蹄,黄忠已成关羽的刀下之鬼。庞德战关羽时,关羽已年近花甲,其子关平都二十多了,庞德真刀实枪搞不定,欺关羽老眼昏花,粗心大意(关羽武断地以为庞德要用拖刀计)而暗箭伤之,胜之不武。 3张飞:特征值:猛兵刃:丈八蛇矛座驾:踏雪乌骓马;燕人张飞力猛枪沉、杀法骁勇。当阳桥“据水断桥,”那么一嗓子竟吓死一位曹将,数万虎狼之师顿作鸟兽散,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虎牢关战吕布,独率一军入川,擒释严颜,一路过关斩将,无不望风而降,凸显大将风范!鏖战马超,大败张郃,张郃见张飞如同老鼠见猫。《三国志》记载“飞雄壮威猛,亚于关羽,”“羽、飞万人之敌也”(程昱语)。 4赵云:特征值:儒(赵云拒婚显其儒)兵刃:烂银枪座驾:白龙驹;初出茅庐就战平文丑、几乎逆转袁绍和公孙瓒之战的胜负。数合之内,刺死曹操麾下河北名将高览;长板坡为救阿斗和夫人单枪匹马在八十三万军中(曹操当时二十万大军号称八十三万,有人认为在长板坡只有五千曹军,其实不然,曹操虽命降将文聘等领兵五千为先锋,但他自统大军随后跟进,文聘被刘备骂退,真正在长板坡给刘备致命一击的随后跟进的曹操大军,应该有数万之众。)杀了个七进七出,五十多员曹将死于其枪剑下,小兵卒则不计其数。后来又护驾刘备襄阳会、东吴入赘、截江救斗、汉中救黄忠、枪挑东吴大将朱然、杀夏侯五虎等等英勇事迹数不胜数,子龙将军可谓勇冠三军。 5马超:特征值:锦(人送绰号“锦马超”)兵刃:虎头湛金枪座驾:大宛马;将门虎子,威震西凉。渭水九战,先后杀败曹洪、于禁、夏侯敦等诸多名将,大战许楮、张飞等超级大腕,不分上下。赛过隋唐白马银枪的伍云召,一部《三国演义》前表吕布后说马超,足见孟起之勇悍。 6典韦:特征值:忠兵刃:镔铁双戟座驾:黄骠马;曹操麾下第一勇士,军中为之语曰:“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略轻于青龙刀)。”战宛城时,张绣畏惧典韦英勇使胡车儿偷其戟马。典韦倚门而战,掩护曹操逃命,宝剑砍坏,就用两兵卒当兵刃抡动如飞,粘着就死,碰着则亡。典韦后被乱箭乱枪杀死,屹立不倒,死后良久,无人敢从其身边经过。 7许楮:特征值:虎痴兵刃:锯齿飞镰刀座驾:银色拳花马;力大如牛,有万夫不挡之勇。曹操曾称赞说:“此吾樊哙也。”典韦死后许楮任曹操的近卫军统领。裸衣战马超,气势惊天动地,是曹操帐中唯一真正能与刘备的五虎上将一较高下的王牌。 8张辽:特征值:威兵刃:绿沉枪座驾:狮子骢;文韬武略,随吕布时就常常独挡一面;投降曹操后屡立战功,征伐昌豨、袁绍,斩杀单于蹋顿,曾在合肥以一旅劲师独挡孙权倾国之兵,大战甘兴霸,威镇逍遥津,东吴的小孩听见张辽的名字,晚上都不敢哭,成为江东六郡的噩梦。此“真将军”也! 9甘宁:特征值:响铃(“民闻铃声,即知是宁”)兵刃:五股烈焰苗座驾:菊花青;东吴第一高手。虽粗勇好杀,但轻才敬士,士兵肯为他效命。他有百步穿杨之术,曾射杀大将凌操,生擒朱光;甘宁座镇益阳以一千兵马使关羽三万大军不敢渡江(见《三国志》);最有名的还是甘宁百骑劫营,不折一人一骑。 其他的像颜良文丑华雄张绣潘凤王双徐质韩德等猛将都有一定的运气因素(碰上一流武将暴走了)影响所以排名上吃了亏令附毛批《三国》有三国24位名将的排名: 一吕二赵三典韦(吕布、赵云、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关羽、马超、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黄忠、许储、孙策、太史慈、夏侯敦、夏侯渊),二张徐庞甘周魏(张辽、张颌、徐晃、庞德、甘宁、周泰、魏延),神枪张锈与文颜(张锈、文丑、颜良),虽勇无奈命太悲。 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与姜维鄙人的点将书! 再说说赵云不受重用的理由(转) 三国之后的西晋时期,盛行门阀制度门阀士族在政治、经济上享有极大的特权,操纵“九品中正”的选官制度,在政坛造成了“公门有公,卿门有卿”以及“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 赵云不得重用,很大的一个因素是他出身布衣,不是名门望族。这与中国历史上产生于西汉后期,东汉时达到高峰,直至唐代才衰落的“门阀制度”有关。 汉末乱世,群雄并起,门阀制度也受到冲击,但其生命力极为顽强。袁绍贵为十八路诸侯盟主,“四世三公”的身世是决定因素。三国之中,曹瞒对门阀制度最不感冒,“青梅煮酒论英雄”时把袁氏的“四世三公”称为“冢中枯骨”。他手下的战将中,除曹氏、夏侯氏外,典韦、许褚是草莽豪强,徐晃、张辽、文聘是降将。而刘备早期无人可用,顾不上讲究门第。但卧龙一到,这套玩意儿就又活了。魏、蜀、吴三国,蜀汉对门阀制度的坚持是最明确的,赵云也就倒霉了。同时,孔明的任人唯亲,也是史有定论的,马谡、杨议就是例子。难怪在孔明当政的后期,蜀汉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了。 刘备称帝,群臣上贺表,列了前五十个人的名字加上“等一百八十人”。诸位知道领衔的是谁么?“征西大将军都亭侯马超”!没别的原因,“马孟起世代公侯”是唯一的理由。法正列第二,孔明第八。赵云呢?在“等一百八十人”中,连名字都不能列在贺表上。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赵云是政治斗争失败者。刘备平定益州时,欲大赏封地,诸将默然,只有赵云谏曰:“益州人民,屡遭兵火,田宅皆空;今当归还百姓,今安居夏业,民心方定,不宜夺之为私赏也。”仍是一秉以往忠君救民之志,堂堂正正,刘备只得大喜从之。只此一言,已把蜀汉的满朝文武得罪尽了。 没有野心,不懂得巩固自己的势力,没有自己的亲信家将,在那乱世之中,广张羽翼是何等重要得。关张自成**,家将众多,如关平,周仓等,马超世代公候,投刘备时又是带者全部家将,黄忠曾为长沙太守,亲信也肯定不少。独有赵云……向来是单枪匹马,自然在朝中也就人微言轻了。 为官清廉。从刘备,孔明几次欲大赏赵云,赵云不受或分赏诸军,可见赵云为官必然清廉。清官自然就没钱笼络家将,估计他也是蜀汉那些贪官的眼中钉。我在想,若是蜀汉统一天下,一班文官主政的话,恐怕赵云更不好过。 第三个原因是赵云时运不济,投刘备时,是在刘备最危难的时期,根本无兵可用,一直到入主益州,刘备都是是寄人篱下,因此赵云屡屡充当警卫长的角色。等到刘备开始有兵可用了,已经是十数年后了,谁都习惯了赵云警卫长这一职位,因没有统兵经验,蜀汉又将领众多,自然也就没有统兵机会了。一直到蜀汉后期,诸葛亮实在无将可用了,才派赵云为主将上阵。那时的赵云,已经是满头白发了…… 赵云犯了为官的几大禁忌,又时运不济,故虽一生任劳任怨,也只能是死后封侯。当初若是投曹操,我想不至于如此结局。 关于赵云的统帅能力。赵云品性谦逊,性情冷静,善内政,从择定贤主,千难万险,追随不改见忠贞种看出,赵云实有大智慧。若赵云统兵,辅以一智谋之士,我肯定谋士之言他能听得进。 为将者最基本也最重要的条件是能使士卒用命。故名将吴起亲自替士兵吸脓,为得就是能使士卒用命。而赵云,做战英勇,每每身先士卒,最难得的是,有大赏又不独自享受,而是分与诸军。这样的人不是帅才那什么样的人才是帅才?三国9中像张飞这种常常醉酒鞭打士卒的人居然都有84的统帅…… 统兵作战经验尤为重要,而经验是需要积累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天生的将军。若是赵云一开始就定位在统帅的位置上,我以为他的统兵能力不比关羽差。 给三国武将的武力打分是很有意思的事(转) 给三国武将的武力打分是很有意思的事为客观公平起见,要先制订一个尺度,比如某甲和某乙打了多少下,胜负关系怎样,武力相应的差几点。那俺这就来定一个条例: 200合(或以上)平手:武力等同100合平手:武力等同,或可酌情找出差距1点50合平手:武力等同,或可酌情找出差距2点30合左右分出胜负:差距3点20合左右分出胜负:差距4点10合左右分出胜负:差距5点5合左右分出胜负:差距6点1~3合分出胜负:差距7点以上数字就算是一个差距的符号吧。好,我们按惯例给吕布的武力定为100,作为一个标尺来衡量其他人,最菜的武将保底分也有93。我们来看下面一场乱战: 1、吕布100合平张飞,张飞可酌情得99分。 2、张飞和关羽齐名,关羽武力99。 3、关羽1合胜华雄,99-7,华雄92。按这个理论,华雄突破103的低保线(华雄:靠!不明白!!),已经等而下之了。 4、夏侯蹲、夏侯冤等6曹将,竟不敢出去跟华雄这样的虾仁过招,兹决定取消此6人地球球籍。 重新回来: 5、吕布数合胜公孙瓒,我们姑且算成5合,100-6,公孙瓒武力94。 6、文丑10合胜公孙瓒,94+5,文丑武力99。 7、文丑50合平赵云,赵云武力99。 8、文丑3合负关羽,99+7,关羽1059、关羽30合平纪灵,我们歧视一下纪灵,给他个下限,105-3=10210、张飞10合胜纪灵,102+5,张飞107(张飞几年没闲着,长棋了)11、张飞50合平张郃,照顾大家情绪,给张郃取下限107-2,张郃武力10512、赵云30合胜张郃,105+3,赵云武力108(看来赵云也长棋了)13、马超20合胜张郃,105+4,马超武力10914、马超230合平许褚,许褚武力10915、许褚50合平徐晃,我们最大限度给徐晃找个下限109-2,徐晃武力10716、颜良20合胜徐晃,107+4,颜良武力11117、关羽1合胜颜良,关羽的武力118(不愧是武圣)18、马忠0合擒关羽,武力:#¥¥%…………(这个答案要找哥白尼或伽利略去问)19、颜良1~3合胜宋宪、魏续,118-7,二人武力101,都高于吕布。靠!这么强啊!难怪吕布的部队以前战无不胜,要不是自家内部出了乱子,以后大结局就是天下归吕了,吕家祖奶奶吕后的未竟大业保不齐会从吕布手里完成。寒一个! 三国可以气死一头牛(转) 1草船中鲁肃:“这样真的可以借到箭吗?孔明先生?” 诸葛亮:“相信我” 鲁肃:“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诸葛亮:“没必要。” 鲁肃:“可是,你不觉得船里越来越热么?” 诸葛亮:“这么说起来是有一点热,有什么不对劲吗?” 鲁肃:“是啊,我担心敌人射的是火箭……” 诸葛亮:“哎!?子敬 ̄ ̄你会游泳么 ̄ ̄ ̄我不会 ̄ ̄ ̄” 2众士兵:“渴……渴……” 曹操:“大家再坚持一会!我曾经到过这个地方,记得附近有一座梅林,再走一会可能就到了 ̄ ̄” 众士兵:“噢 ̄ ̄ ̄ ̄有梅子吃呀 ̄ ̄ ̄噢 ̄ ̄ ̄” 半个时辰后——曹仁:“主公!探险队找到了大量的水源!” 曹操:“哈哈哈哈,大家听到了吗?终于有水喝啦 ̄ ̄ ̄” 众士兵:“不去……一定要找到梅子……” 3城下——司马懿:“琴声很乱!杀进城去,活捉诸葛亮!” 城上——琴童:“早就跟你讲不要弹那首‘铿锵玫瑰’啦,不听……” 剑童:“没办法,老师是林忆莲的fans呀……”诸葛亮:“先把你们两个扔下城去摔死……” 4中军大帐——诸葛亮(带上眼镜,翻开点名簿):“张艺谋!” 众将:“……………………” 诸葛亮(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看点名簿):“张艺谋何在!” 众将:“……………………” 魏延:“军师……应该是张翼德对吧?是张翼德……” 诸葛亮:“………………” 5长坂坡——曹洪:“丞相你看!那个敌将又杀回来了!” 夏侯惇:“今天已经是第七次了吧,他不累呀?” 曹操:“可恶碍……一定要把我的人马全部杀光才肯罢手么!?” 在乱军中奋战的赵云:“张飞这个xxxx的!让我殿后又不给我地图 ̄ ̄ ̄长坂桥到底在哪里呀 ̄ ̄ ̄ ̄ ̄” 6周瑜:“既生瑜 ̄ ̄ ̄何生亮 ̄ ̄ ̄ ̄既生瑜 ̄ ̄ ̄何生亮 ̄ ̄ ̄” 读者:“有没搞错呀 ̄ ̄ ̄身为东吴的三军大都督竟会在弥留之际说出这么小器的话?!” 罗贯中:“小器吗 ̄ ̄ ̄ ̄” 于是,在一些已经失传的三国版本中,周瑜在临死前喊道——“十八年后 ̄ ̄ ̄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 ̄ ̄” 7五丈原——姜维:“老师,我回来了!今天买了三文钱一车的芹菜和四文钱五斗的大米…… 啊?房间里为什么点着七盏灯?现在灯油很贵的,军队上的粮油补贴也不包括煤油在内 ̄ ̄…… 什么!?要点三天三夜!还不准熄灭?你不过日子啦!? 哇 ̄你看中间那盏还那么大 ̄ ̄赶紧熄掉。好了,你看,一盏灯已经很亮了 ̄ ̄:)哦对了,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老师,巨星殒落…… 8貂蝉:“………………” 董卓:“………………” 吕布:“我只想听你一句真心话,我们两个你究竟更爱哪一个!?” 貂蝉:“………………” 董卓:“………………” 吕布:“回答我!” 董卓:“真的很难决定啊 ̄ ̄ ̄ ̄两个都喜欢 ̄ ̄ ̄ ̄” 吕布:“人渣 ̄ ̄ ̄ ̄!!”——据考,中国历史上第一宗bl情杀案发生于东汉末年…… 9张飞:“老贼休走!” 严颜:“环眼贼!下马受死!” 警车:“两个贼听着 ̄ ̄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 ̄ ̄放下武器……” 10三江口——孙尚香:“是丁奉和徐盛的人马,一定是哥哥派他们来追杀我们!怎么办,老公?” 刘备:“哦,离开荆州时军师曾给过三个锦囊,已经用了两个,现在该是用第三个的时候了,子龙,打开锦囊!” 赵云:“是。(打开)哦?里面装着一件蓝色紧身衣和一件红斗篷?!” 刘备:“难道……” 赵云:“还有张字条呢……‘变成超人,可退敌兵’……”——刘备返回荆州后流放诸葛亮…… 11刘备:“云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恩人刘安,在我落难的时候,他晌沂俏沂巧当妻割肉供养我。” 刘安:“没什么啦……” 关羽:“可是他家里明明养着猪呀,为什么要……”刘备:“你忘了么?我是回民呀 ̄ ̄ ̄ ̄”关羽:“……”——关羽与刘备割袍断义…… 12江2东吴侯府——刘备:“皇天在上,厚土在下,若刘备能返回荆州,成就霸业,一剑挥石为两段 ̄ ̄ ̄” “ka!”石断——孙权:“皇叔你在做什么?” 刘备:“嗯……哦,我刚才向天问卦,若能破曹兴汉,剑砍石断。果然如愿呀,哈哈哈哈 ̄ ̄ ̄ ̄” 孙权:“少跟我装孙子!砍坏了我们家的假山还跟没事儿一样!?” 13士兵:“报 ̄ ̄ ̄关将军斩将夺旗,得胜归来!” 刘备:“够英勇!啊呜啊呜……” 张飞:“有两下子!咕咚咕咚……” 关羽:“大哥,我回来了 ̄ ̄ ̄ ̄” 刘备:“唔,对不起,午饭已经被我和三弟吃光了^^;;”关羽:“-_-bb……” 一年后,虎牢关前——李儒:“相爷!有个红脸大汉闯进阵来砍了华将军的首级,飞一样地跑了!” 董卓:“呃!!这么狠!?” 盟军阵营——刘备:“最近云长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张飞:“嗯,酒还是温的呢……” 关羽:“啊呜啊呜 ̄ ̄ ̄咕咚咕咚 ̄ ̄ ̄” 14司马徽:“啊!” 刘备:“先生,怎么了?” 司马徽:“使君的坐骑好象是传说中的凶马‘的卢’,如不舍弃,将来必受其害。” 刘备:“谢谢先生提醒,不过我不信迷信的。” 刘备走后——林芝:“爹,人家要的小白马搞到了没有嘛 ̄ ̄ ̄” 司马徽:“不要急 ̄ ̄” 赵云:“有人在家吗?请问有没有见到我家主公……” 司马徽:“哎?将军,你的坐骑好象是传说中的凶马‘的卢’呀……” 向刘禅同志学习!(转载) 晋国中央宣传部史料研究室 刘禅同志出生于三国时代一个贵族家庭,父亲刘备是西蜀最大的地方军阀割据势力。小时候的刘禅就十分聪明好学,表现出了一个未来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独特品质,于是后来,刘备让他做了自己的接班人。刘禅虽然出身贵族,却十分关心广大劳动人民的疾苦。当时中原大陆是曹魏中央政府,东南是孙吴割据,而西南正是刘禅的父亲刘备的蜀汉割据。军阀混战年年不断,全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年轻的刘禅深深地认识到只有祖国统一才可以使老百姓脱离苦海。 虽然自己的父亲是地方割据势力的代表,刘禅依旧暗下决心,一定要为祖国统一贡献自己的力量。然而,祖国统一事业决非一朝一夕就可完成。刘备夷陵之战遭惨败,让刘禅同志做了继承人。可是就在刘禅同志打算大干一场,着手实现西蜀和平回归中原大陆的时候,“蜀独”势力集团代表诸葛亮却乘机掌握了蜀汉的军政大权,致使统一事业陷入僵局。(*注:诸葛亮,字孔明,农民出身,少年时就加入黑社会团伙,匪号卧龙,曾因诈骗,盗窃,抢劫而受全国通缉。当时躲在南阳种地。刘备为了抓他,两次都扑了空,第三次乘他在睡觉的时候,将其擒获。然而,诸葛亮是个懂点文化的人,善于坑蒙拐骗,所以巧舌如簧。被擒之后,通过交谈,立刻抓住了刘备志大才疏的弱点,于是向刘备抛出了“三国论”,骗得了刘备的赏识。诸葛亮是分裂祖国的罪魁祸首!而他的“三国论”分裂主义,至今还被一小撮分裂分子津津乐道,并被发展成了“两国论”。) 当时,诸葛亮自任蜀汉丞相,妄图在西蜀继续东汉政权的反动统治,并不断骚扰我祁山边境。时任中央军委主席的司马懿将军奋起反击,成功的打击了“蜀独”分子的嚣张气焰,保卫了祖国的和平与稳定。 身在后方的刘禅虽然身在后宫,依旧关心祖国的统一进程,机智地与“蜀独”分子展开斗争,屡次在诸葛亮最嚣张的时候,巧妙地把他调回成都,使诸葛亮六出祁山而未果,成功的粉碎了“蜀独”分子的分裂阴谋。 后来,诸葛亮穷兵黩武,众叛亲离,身死五丈原,祖国统一大业终于迎来了一丝曙光。就在刘禅同志又打算大干一场,着手实现西蜀回归中原大陆的时候,“蜀独”残余势力代表姜维却乘机掌握了蜀汉兵权,致使统一事业再次陷入僵局。面对当时严峻的局势,刘禅同志没有灰心。他清楚的意识到,祖国统一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是历史的必然,统一之势不可阻挡,然而统一的过程是曲折的,长期的,甚至会有暂时的倒退。 于是,在蜀汉政府,刘禅同志依旧勤勤恳恳,为祖国统一默默奋斗。在后宫,他吃喝玩乐,宠幸**,不问朝政,巧妙地将当时蜀汉政权内部的“蜀独”势力逐渐排挤出去,有效地从精神上削弱了“蜀独”势力,成功的瓦解了他们的意志。 然而“蜀独”顽固分子姜维气焰十分嚣张,先后九次带领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流氓团伙侵犯我中原边境,给广大无辜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和痛苦。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中原中央政府委派司马懿将军之子司马昭同志出任边防总司令,成功地击退了姜维分裂集团的多次反扑。 后宫中的刘禅同志日理万机,每天都要跟好多美眉打牌聊天,工作十分辛苦。然而,每每想到战场上,华夏同胞自相残杀,他总要默默流泪,并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西蜀和平回归中原大陆。特别是当司马昭同志率领的中原中央军陷入困难,处在危险境地的时候,刘禅同志总会义无反顾地伸出革命之手,在关键时刻,挽救了中央军,挽救了司马昭同志,挽救了祖国统一大业。 由于以往跟诸葛亮分裂集团进行革命斗争的时候,刘禅同志积累了很多宝贵的斗争经验,深刻地认识到“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的道理。于是在跟姜维分裂集团做斗争时,刘禅同志依旧巧妙地从后方瓦解了“蜀独”势力对中原大陆的骚扰,致使姜维分裂集团九伐中原,最终却一无所获。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乘姜维分裂集团出兵之机,刘禅同志机智果断地撤回了在阴平的蜀汉驻军,为后来中央军顺利入川铺平了道路,基本实现了蜀汉回归中原的和平统一。(只在绵竹发生了小规模暴动:分裂残余势力诸葛瞻,也就是前分裂集团首领诸葛亮的儿子,顽固抵抗,被中央军彻底粉碎。) 最后,姜维集团为了避祸,转而屯田沓中,后又与另一个钟会分裂集团结合,阴谋反扑。当时司马昭同志已接任中原中央政府总理,掌管全国事务,接到姜维、钟会密谋军事叛乱的消息后,果断的派兵前往,一举粉碎了叛乱势力,消灭了为首的姜维钟会叛乱分子,防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保障了社会稳定和人心安定。 公元263年,在一个风和日丽,春暖花开的日子,刘禅同志终于来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国首都——洛阳,并受到了司马昭总理的亲切接见。两个伟大领袖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历史从此展开了新的一页,祖国统一大业迈出了具有决定意义的一步。 到了洛阳,刘禅同志看到了祖国统一的革命事业蒸蒸日上,于是毅然投入到对过去蜀汉老部下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中去。在工作实践中,刘禅同志善于理论联系实际,所以他不用以往教条主义的说教方式,而是身体力行,每日陶醉于醇酒美人之中,展现了祖国统一给人民带来的幸福,用自己的言行教育了广大前蜀汉干部,巩固了革命统一战线。 由于工作努力,刘禅同志甚至忘记了远离故乡的痛苦,以至于在一次思想汇报工作的宴会上,当司马昭总理关切地问道:“颇思蜀否?”刘禅同志诚恳地回答:“此间乐,不思蜀。”体现了一个伟大无产阶级革命家以工作为乐,以四海为家的豪迈气概,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当时,在座的前蜀汉干部都流下了感动的热泪,并纷纷表示一定要继续为祖国统一大业做出自己的贡献。看到刘禅同志如此的赤胆忠心以及如此高效的工作能力,司马昭总理欣慰地说:“我无忧矣!” 然而,总有一小撮顽固分子不断地诋毁,诬蔑刘禅同志,说刘禅同志懒惰,愚蠢,甚至直接对他进行人身攻击,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针对与此,在后来的一系列工作会议中,司马昭总理一再高度评价了刘禅同志为祖国统一所做的贡献和努力,并特意加封刘禅同志为“安乐公”,充分肯定了他为祖国统一做出的贡献,有力驳斥了一小撮“蜀独”分裂分子的荒谬言论。 纵观刘禅同志的一生,是充实的一生,革命的一生,他把青春都奉献给了祖国和人民,为西蜀顺利和平回归祖国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向刘禅同志学习! 妥当,谈何容易 孔明平定南方之后,都就地任用他们的首领为官 有人规劝道:“丞相威震四方,蛮夷都已臣服。然而蛮夷的民情难以预测,今天顺服,明天又叛变,应该乘他们来降之际,设立汉人官吏来治理这些蛮人,才能使他们渐渐地接受汉人的政令教化。十年之内,夷狄就可以化为良民,这才是最好的计策。” 孔明说:“如果设立汉人官吏,就须留下军队,军队留下来却没有粮食,是一不易;他们刚经历战乱,父兄死了,设立汉人官吏而没有军队防守,必然引起祸患,是二不易;官吏经常平反一些被废职或杀人的罪行,产生颇多嫌隙,如果设立汉人官吏,最后还是不能取信于土著,是三不易。现在我不留军队,不必运粮食,而纲纪也大略订定,使夷、汉之间能相安无事,就已足够了。” 从此到诸葛亮去世为止,夷人不曾再反叛。 《晋史》记载,桓温伐蜀的时候,诸葛孔明当年的小史官还活着,年纪已经一百七十岁了。桓温问道:“诸葛公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史官回答说:“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桓温就表现出有点踌躇志满的样子。 史官停了一会儿又补充说:“但是从诸葛公以后,便不曾见过有像他那般妥当的人了。”,桓温这才惭愧心服。 凡事只难得“妥当”,这两个字正是孔明的知己。 人世间万事多变,处事一个“妥当”,是多少人的梦想! 一个“妥当”,但又谈何容易? 《战火焚天》妥当,谈何容易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转贴)三国十大见义勇为青年 ?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咳咳,所以本座为列位略备了一份薄礼,这就是我根据流血量评选出的三国十大见义勇为青年...... 顾名思义,见义勇为青年当然是要有见义勇为的行为才行,佟掌柜有句至理名言——“光说不练假把式”,所以,那些个面对黑恶势力,只是横眉冷对,在论坛或博客上发发牢骚者,如弥衡、边让之流,概不在评选范围之内,这也就是本次评选,为何要以流血量作为重要的参数的原因所在。 当然啦,这也不是说,只有武夫才能入选,正所谓,我为天下人洒血断头,向黑恶势力作了斗争的文人,往往下场更惨,但怎么样的斗争才算是见义勇为呢?还是那句话,光说不练假把式,好比振兴论坛,有光喊口号者,有既喊口号又造砖顶贴者,有不喊口号也造砖顶贴者,后两者不论说或不说,都有实际行动,前者就属于光说不练了,见义勇为亦然。 闲话少说,切入正题....... (注:根据国家放假标准,本座决定将青年定义为16——35周岁) 一、见义勇为第十名——陈宫释曹操 陈宫原本是个县令,见义忘利,弃官不做,放了曹操,也算得上是条汉子,但面对吕伯奢一家被杀的惨案,陈宫多少显得有些首鼠两端,排在最后一位,以示惩戒。 凶险指数:5 义勇指数:7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无 二、见义勇为第九名——子义闯北海 太史慈突入北海与孔融相见,并且又成功地突围,请来救兵,虽然有报恩的因素在里面,但面对如此庞大的黄巾势力,子义舍身杀进杀出,也算得上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了。 凶险指数:6 义勇指数:7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 诗云:彼君子兮 三、见义勇为第八名——赵云救公孙 小赵刚出道时,便干了件大事,将公孙瓒从文丑的枪下救出。老实说,小赵出手相救时,是否已经知道被追杀的人就是公孙瓒,实在不好说,当然,不排除公孙瓒身上有很明显的特征,又或者赵云见过文丑,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啦,所以先救下来再说。大战五十余合,以上须无铠甲的小赵毫发未伤。 凶险指数:7 义勇指数:7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 先主曰:“子龙一身都是胆也!” 四、见义勇为第七名——许禇保乡土 何仪势孤,引数百骑奔走葛陂。正行之行,山背后撞出一军,为头一个壮士,身长八尺,腰大十围,容貌雄伟,勇力绝伦,截住去路。何仪挺枪出迎,?}一合,活挟下马,其余尽皆下马受缚,尽驱人葛陂坞中。——这是演义中许禇出场的情景 许禇在天下大乱之时,挺身而出,带领乡亲保家卫国,令人钦佩。 凶险指数:7 义勇指数:8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五、见义勇为第六名——曹操谋董卓 曹操借七宝刀谋杀董卓,虽然没有成功,但其心可嘉,只是在最后关头,他没有选择杀身成仁,而是逃出关中,与群雄在关东举义,不管怎么说,见义勇为的绶带,应当给孟德留一条。 凶险指数:9 义勇指数:8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 孟德所为,忍一时,虽然风未平浪未静,但退此一步,确实是海阔天空了。 六、见义勇为第五名——孙坚擒海贼 年十七岁时,为县吏,与父共搬至钱塘,正见海贼胡玉等十余人劫取商人财物,方于岸上分赃。行旅皆住,不敢进船。坚谓父曰:“此人可擒之。”父曰:“非汝所图也。”坚奋力提刀上岸,扬声大叫,东西指挥,如唤人意。贼以为官兵至,尽弃财物奔走。坚赶上,杀一贼。由是郡县知名,保为校尉。 不论从哪个角度说,孙坚都算得上是见义勇为的模范,为啥呢?因为他的见义勇为,不单单有义,有勇,还有谋,这是难能可贵的。当然,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排名,谁叫咱注重流血量呢,如果孙坚当时硬冲上去,当烈士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起码参加残奥会的机会会很大。 凶险指数:9 义勇指数:9 流血指数:0 本座点评: 自古英雄出少年 七、见义勇为第四名——廖化杀杜远 廖化为了保全刘备的二位夫人,不惜与杜远翻脸,并杀死了杜远,来投奔关羽。在不被关羽所纳的情况之下,廖化仍然矢志不虞,最终还是如愿。尽管流落江湖,平时也没少干打家劫舍的事,但廖化弃暗投明,尤其是对二位夫人的保护,受到了妇女界的一致肯定。 凶险指数:5 义勇指数:10 流血指数:0.1 本座点评: 浪子回头金不换,廖化弃暗投明,积德不浅啊。 八、见义勇为第三名——貂禅献身 貂禅mm的事迹就不多说了,作为仅有的女性代表,我们谨以最热烈的掌声对她的当选表示祝贺and祝福....... 凶险指数:8 义勇指数:9 流血指数:1 本座点评: 能忍“跨下之辱”的,不单是韩信…… 九、见义勇为第二名——吉平毒国贼 演义中专门有一回叫《曹孟德三勘吉平》,可见吉平确实是个人物。他本是有名的太医,下毒的功夫多少有一点的,可惜被曹操察觉,功亏一溃。吉平先是咬掉了一个指头发誓,事情败露后又被拖下去打得屁股开花,临死前还被截掉了余下的九指,最后是撞阶而死,死后尺身还被曹操下令**,相当之惨。 凶险指数:6 义勇指数:9 流血指数:9 本座点评: 司马温公曰:达则为良相,不达则为良医,岂非君子之道乎? 十、见义勇为第一名——伍孚刺董卓 越骑校尉伍孚,字德瑜,见卓残暴太甚,群臣战栗,莫敢言者。惟有伍孚于朝服下披小铠,藏短刀,候董卓入朝。孚迎到阁下,掣出短刀,直刺卓。卓气力大,两手抠住;吕布便入,揪倒伍孚。卓问曰:“谁教汝反?”孚瞪目大叫曰:“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乱国篡位,罪恶盈天,今是吾死之日,故来诛奸贼也!恨不车裂汝于市朝,以谢天下!”卓大怒,命吕布将出剖剐之,骂不绝口。后吏官有诗曰: 汉末忠臣说伍孚,冲天豪气世间无。朝堂杀贼名犹在,万古堪称大丈夫! 思来想去,对伍孚的事迹还是引用演义原文比较好,正如诗句中所言——“冲天豪气世间无”,伍孚被吕布将出剖剐,其行状与凌迟无异。 凶险指数:10 义勇指数:10 流血指数:10 本座点评: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对三国演义的评价(转) 三国演义图片《三国演义》的艺术成就更重要的是在战争描写和人物塑造上最擅长描写战争,并能写出每次战争的特点。 注意描写在具体条件下不同战略战术的运用,指导作战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而不把主要笔墨花在单纯的实力和武艺较量上。 如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彝陵之战等,每次战争的写法也随战争特点发生变化,在写战争的同时,兼写其他活动,作为战争的前奏、余波,或者战争的辅助手段,使紧张激烈、惊心动魄力的战争表现得有张有弛,疾缓相间。 如在赤壁之战前描写孙、刘两家的合作、诸葛亮、周瑜之间的矛盾,曹操的试探,孙、刘联军诱敌深入的准备等等,在人物塑造上,特别注意把人物放在现实斗争的尖锐矛盾中,通过各自的言行或周围环境,表现其思想性格。 如曹操的奸诈,一举一动都似隐伏着阴谋诡计;张飞心直口快,无外不带有天真、莽撞的色彩;诸葛亮神机妙算,临事总可以得心应手,从容不迫。 著名的关羽 “温酒斩华雄”、 “过五关斩六将”、张飞 “威震长坂桥”、 “赵云”单骑救幼主”、诸葛亮 “七擒孟获”等更是流传极广的篇章。《三国演义》虽以历史为题材,但它毕竟不是史书而是文学作品。 因为它经过了艺术加工,有不少虚构。《三国演义》的艺术成就是多方面的。 它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全书写了四百多人,其中主要人物都是性格鲜明、形象生动的艺术典型。 各类人物各有共性;同类人物各有个性。作者描写人物,善于抓住基本特征,突出某个方面,加以夸张,并用对比、衬托的方法,使人物个性鲜明生动。 这是作者塑造人物的一条基本原则。中运用这一原则的最好说明,就是向来人们所谓的 “三绝”,即曹操的 “奸绝”——奸诈过人;关羽的 “义绝”—— “义重如山”;孔明的 “智绝”——机智过人。刻画人物的主要方法是:把人物放在惊心动魄的军事、政治斗争中,放在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中来塑造。 对于主要人物,往往通过一系列的故事情节和人物语言表现其复杂的性格。 它长于描述战争。全书共写大小战争四十多次,展现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 其中尤以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彝陵之战最为出色。对于决定三国兴亡的几次关键性的大战役,作者总是着力描写,并以人物为中心,写出战争的各个方面,如双方的战略战术、力量对比、地位转化等等,写得丰富多彩,千变万化,各具特色,充分体现了战争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既写出了战争的激烈、紧张、惊险,而又不显得凄惨,一般具有昂扬的格调,有的还表现得从容不迫,动中有静,有张有弛。 它的结构,既宏伟壮阔而又严密精巧。时间长达百年,人物多至数百,事件错综,头绪纷繁。 而描述既要符合基本事实,又要注意艺术情节的连贯。因此,在结构的安排上是有很大困难的。 可是作者却能写得井井有条,脉络分明,各回能独立成篇,全书又是一个完整的艺术整体。 这主要得力于作者构思的宏伟而严密。他以蜀汉为中心,以三国的矛盾斗争为主线,来组织全书的故事情节,既写得曲折多变,而又前后连贯;既有主有从,而又主从密切配合。 语言精练畅达,明白如话。今天看来,这种语言似乎半文不白,但在当时它却近于白话;用这种语言来写长篇,是一种创举,和过去某些粗糙芜杂的语言相比,是一个明显的进步。 《三国演义》在艺术上的最大缺点,一是人物性格固定化,缺少发展变化。 这可能是受了民间传说人物定型化的影响和历史材料的局限。二是想像、夸张有时不合情理。 鲁迅先生说:“欲显刘备之长厚而似伪,状诸葛之多智而近妖。”这批评是很中肯的。 《三国演义》是古代历史中成就最高、影响最大的一部作品,它广泛流传,魅力无穷,在中国文学史上和人民生活中都有着难以估量的深影响。 《三国演义》中的人物性格与《三国志》中的人物真实性格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现举几个人物说明。诸葛亮:诸葛亮治国治军的才能,济世爱民、谦虚谨慎的品格为后世各种杰出的历史人物树立了榜样。 历代君臣、知识分子、人民群众都从不同的角度称赞他,歌颂他,热爱他。 可以说,诸葛亮在历史上的巨大影响已超过了他在三国历史上的政治军事实践。 《三国演义》虽然突出了诸葛亮一生性格、品德、功业等的积极方面,但又把它无限夸大,把他描写成智慧的化身、忠贞的代表,并将其神化成了半人半神的超人形象。 鲁迅评论说:“状诸葛亮之智而近于妖。”因此,《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不是真实的历史人物,而是历史人物。 刘备:陈寿对刘备的评价是:“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及其举国托孤于诸葛亮,而心神无二,诚君臣之至公,古今之盛轨也。机权干略,不逮魏武,是以基宇亦狭。”但他 “折而不挠,终不为下”。在《三国演义》中,作者把刘备描写成 “仁”的代表,汉室皇权正统的继承者,因而对刘备的仁爱、宽厚和知人善任的性格特征着力描画,极尽夸张,但在突出其 “仁爱”时却又落入了 “无能”一面,给人以 “无能”和 “虚伪”的感觉。电视剧中的刘备常常以泪洗面,哭与泪虽然表现了刘备的 “仁”,但又给人以刘备的天下是哭出来的印象,扭曲了刘备是 “枭雄”、 “人杰”的真实形象。关羽:历史上的关羽为 “万人之敌”一虎将,傲上而不悔下,恩怨分明,以信义著称,但 “刚而自矜”,勇猛有余,智略不足。马超投降刘备后,封为平西将军。 时关羽督荆州,修书与诸葛亮, “问超人才可谁比类”,诸葛亮答信时,称马超虽为一世之杰,但不如关羽的 “绝伦逸群”,关羽 “省书大悦,以示宾客”。这是典型的有勇少谋的武将性格。但在《三国演义》中,因为他是刘备阵营中的人,又有讲信义的特点,所以,就被塑造成 “义”的化身。他跟随刘备,不避艰险。下邳被俘,投降曹操,但心系刘备,只是有感于曹操待他甚厚,因而在离曹归刘前为曹操杀了袁绍的大将颜良,解白马之围。 但是《三国演义》中写关羽下邳投降时相约三事、曹操以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厚礼待他等却是子虚乌有。 总之,在《三国演义》中,作者是不惜笔墨,把关羽刻画成 “义重如山之人”,因而其形象也被严重的扭曲了。曹操:历史上的曹操性格非常复杂,陈寿认为曹操在三国历史上 “明略最优”, “揽申、商之法术,该韩、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 曹操御军三十余年,但手不释卷,登高必赋,长于诗文、草书、围棋。 生活节俭,不好华服。与人议论,谈笑风生。 “勋劳宜赏,不吝千金;无功望施,分毫不与”。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流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 但是,在《三国演义》中,曹操性格品德中这些好的方面被忽略了,而对他残忍、奸诈的一面又夸大了。 因此,罗贯中笔下的曹操是奸诈、残忍、任性、多疑的反面人物典型。 周瑜:历史上的周瑜 “性度恢廓”,谦让服人,有 “雅量高致”。刘备称他 “文武筹略,万人之英”。孙权则赞他有 “王佐之资”。但在《三国演义》中,周瑜成了诸葛亮的垫底人物。写周瑜,是为了抬高诸葛亮。 因此,《三国演义》中的周瑜气量狭小,智谋也总是逊诸葛亮一筹,根本不像苏轼所歌颂的周瑜 “雄姿英发”,是 “千古风流人物”。鲁肃:如果说在《三国演义》中,曹操、刘备、诸葛亮、关羽等人的性格、形象虽被扭曲,但多少还有些根据的话,那么,鲁肃这个人在《三国演义》中除了名字外几乎就全是杜撰了。 历史上的鲁肃 “虽在军阵,手不释卷”, “思度宏远”, “有过人之明”。他初见孙权,就提出了建国方针:鼎足江东,北拒曹操,待机剿除黄祖,进发刘表,竟长江而有之,然后建号称帝以图天下。 这与诸葛亮的《隆中对》有相似之处。曹操大军南征荆州时,孙权部属都主降,唯独鲁肃主张抗曹,劝孙权召回周瑜,共商战守大计。 赤壁战后,他又力主扶刘抗曹。在东吴历史上,鲁肃实为诸葛亮式人物,孙权对他也极为欣赏。 吴国的建立和发展基本上是按照鲁肃提出的政略、战略方针进行的。但在《三国演义》中,鲁肃成了诸葛亮与周瑜两人智斗的牺牲品,被愚弄、受欺侮的典型。 三国精锐部队大观(转) 1`刘备一个说“妻子如衣服”的人就不是做丈夫的好角色,再说一个动不动就泪流满面的人,你愿意嫁吗? 2`曹操一个“宁许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猜疑家,嫁这种人一出现矛盾就得离家,不然他害怕你谋杀先把你给做了 3`孔明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国为天下的人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好丈夫。一个老死在北伐路上的人你可以嫁吗,最后一眼都没见到呀。 4`徐庶严重的恋母情节患者。这类人缺乏独立意志,离开母亲就会一事无成。不用说,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女人们说绝不可嫁有恋母情节的男人。 5`吕布一个认了几个爹的人,一个抢干爹女人的人,……奉先愧对“人是吕布”的称誉。一个见利就认父,见色就忘义的人,你说是合适人丈夫人选吗? 6`张飞一个酗酒的莽汉,自然对妻子缺少温存。好胜易怒的品性是家庭暴力的源头。嫁这种人就如同嫁给魔鬼。 7`马谡一个夸夸其谈自命不凡的家伙,这类人缺乏稳重的气质,使人生不出信任感。没有出息的人是没人愿意嫁的。 8`周瑜一个气量狭小的人,小乔命苦,年纪轻轻就守寡。身心狭隘不利于健康,有人愿意青春守寡吗? 9`关羽一个唯义兄命是从的武夫,一个义兄要他做啥就做啥的莽夫。嫁他就得嫁他的义兄(假如他义兄看得上你的话),你愿意事二夫? 《战火焚天》三国精锐部队大观(转)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三国时期绝不可嫁的九大男人(转) 候选: 祢衡祢衡除了有一张利嘴,骂尽世人外,实无一用 看上去,他是有风骨的,有才能的,但观其所为,实是无有作为,口头上说得厉害,手里头却没有几把刷子,纯粹是自己往死路上走,只是时间的问题。 top10典韦宛城事件,让曹操阴沟里翻了船,同时也葬送了典韦的性命。 曹操帐下的两大护卫之一的典韦,有其神勇的一面,有谚语称其为“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屡次拯救曹操于危难之间,即使在人生的最后尽头,还不忘忠心为主。 勇哉,壮哉! 上榜理由:勇猛! 菊花评:战神! 早逝指数:1英明指数:1综合指数:1top9曹冲曹冲死后,曹操对众儿子们说,这是我的不幸,却是你们的大幸,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了点,但他对曹冲的这份喜爱之情,却是真实的。 曹冲所留下来的事迹,现今能查到的,没有几件了,最为有名的当是“曹冲称象”和“智救侍者”的故事,一个小小的孩童,便有了这样的智慧,实在是早捷了些。 也许老天也嫉妒这份才华,将他给收了回去,曹家也从此少了一号人物。 上榜理由:早慧。 菊花评:也太早了些。 早逝指数:2英明指数:2综合指数:2top8曹彰曹彰是没有政治头脑的人,军事上倒是颇有建树,平生最爱的就是打打杀杀,最喜欢的是做大将,在平定了北疆少数民族的叛乱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他绝不是世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他也没有这个方面的倾向,只想做自己愿意且喜欢做的事,可惜,天不假年,过早地逝去,大业难成,令人惋惜。 上榜理由:爱好与事业相同。 菊花评:实在不错! 早逝指数:3英明指数:3综合指数:3top7马良有关马良的事迹不多,最为有名的是那句:“马氏五常,白眉最良”,说的是他家五兄弟,彰显的是“白眉毛”的马良。但实际上,还是他兄弟马谡最为人们所熟知,因一场街亭战役而天下闻名。 彝陵之战,马良是参与了的,也是劝解过的,怎奈刘备不听,败所难免。 上榜理由:有些才能。 菊花评:就是早亡。 早逝指数:4英明指数:4综合指数:4top6李典《三国志》上说,李典这人“好学问,贵儒雅”,为人处事方面,更是没得说,深受众同僚的爱戴,军中称其为“长者”,看来就是一个“好好先生”。 其实,李典当时的岁数并不大。 做为将领的李典,还有其勇猛的一面,合肥之战时,面对着孙权的数万军马,他与张辽,不计前嫌,率领着由八百人组成的敢死对,共同出城,奋力迎战,打得孙权落荒而逃。 上榜理由:好一个,李典! 菊花评:有文有武。 早逝指数:5英明指数:5综合指数:5top5庞统庞统实际才干,因其早亡,所以没有更多的展现出来,令人对这与诸葛亮齐名的“凤雏”的能力,总是有些怀疑,但从史书上,不多的记载来看,庞统确实有些才能。 最为人所称道的是,入蜀之时,他为刘备所制定的“上中下”三策,上策轻骑直取成都,中策立刻攻克涪关,下策回家做长远打算。 三个计策,依时而定,依势而定,为刘备的夺蜀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上榜理由:归去太早。 菊花评:大才未展。 早逝指数:6英明指数:6综合指数:6top4陈登陈登是一个被忽略的人物,不仅为现代人忽略,又被同时人所忽略,唯一看重他的,也就只有刘备。 曹操灭吕布后,陈登当了广陵太守,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江东的“小霸王”孙策,这一招,还真管用,很好地褐制住了孙策的势头,有一次,用计谋还将孙策打得损失十分惨重。 可后来,曹操却将陈登迁为东城太守,以至于江东势力坐大,每想及这事,曹操悔恨不已。也是在这时,陈登逝世,据《三国志·魏书·华陀传》的说法是,“腥物”吃得太多,体内长了虫,而此时华陀又不在他的身边。 上榜理由:曹魏屏障。 菊花评:孙策的阻力。 早逝指数:7英明指数:7综合指数:7top3孙策孙策是眼高过顶的袁术所看重的人物,自有其一番不俗的本事及魅力。 凭借着手头的几千兵马,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便已开创了江东好大一片基业,“小霸王”的雄姿,令人难以释怀。 有“英雄之威”的孙策,最终是死在了几个小小的许贡门客手里,对于武将而言,实在是一个难堪的讽刺。 上榜理由:碰到了宵小。 菊花评:英雄难为。 早逝指数:8英明指数:8综合指数:8top2周瑜周瑜和孙策、孙权的关系可用八个字来形容:“名为君臣,实如兄弟”,可见其在江东的地位与影响是难以动摇的。 赤壁之战,成就了周瑜人生中的最高辉煌,也是最灿烂的辉煌,可以说是时势成就了他,造就了他,但这与他的不凡气魄及超人谋略是分不开的,若是碌碌无为之辈,成就的也只能是他人的威名。 如周瑜不死,三国这一段历史,将更加繁乱,天下的格局,也将会有很大的变化。 上榜理由:时不等人。 菊花评:英年早逝。 早逝指数:9英明指数:9综合指数:9top1郭嘉曹操的谋臣中,有两个人物,绝对是最有谋略的,一个是贾诩,另一个就是郭嘉。若论信任与亲近程度,郭嘉当仁不让。 郭嘉实在是难得的奇才,他所建议的计谋,将时势看得很透,往往是想别人之不能想,行别人之不能行,其到出奇制胜,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效果,因而曹操说“唯奉孝为能知孤意”。 如此的英才,却死得过早,令人惋惜不已。 上榜理由:天生奇才。 菊花评:天妒英才。 早逝指数:10英明指数:10综合指数:10 三国英年早逝排行榜-10人~ 候选: 祢衡祢衡除了有一张利嘴,骂尽世人外,实无一用 看上去,他是有风骨的,有才能的,但观其所为,实是无有作为,口头上说得厉害,手里头却没有几把刷子,纯粹是自己往死路上走,只是时间的问题。 top10典韦宛城事件,让曹操阴沟里翻了船,同时也葬送了典韦的性命。 曹操帐下的两大护卫之一的典韦,有其神勇的一面,有谚语称其为“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屡次拯救曹操于危难之间,即使在人生的最后尽头,还不忘忠心为主。 勇哉,壮哉! 上榜理由:勇猛! 菊花评:战神! 早逝指数:1英明指数:1综合指数:1top9曹冲曹冲死后,曹操对众儿子们说,这是我的不幸,却是你们的大幸,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了点,但他对曹冲的这份喜爱之情,却是真实的。 曹冲所留下来的事迹,现今能查到的,没有几件了,最为有名的当是“曹冲称象”和“智救侍者”的故事,一个小小的孩童,便有了这样的智慧,实在是早捷了些。 也许老天也嫉妒这份才华,将他给收了回去,曹家也从此少了一号人物。 上榜理由:早慧。 菊花评:也太早了些。 早逝指数:2英明指数:2综合指数:2top8曹彰曹彰是没有政治头脑的人,军事上倒是颇有建树,平生最爱的就是打打杀杀,最喜欢的是做大将,在平定了北疆少数民族的叛乱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他绝不是世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他也没有这个方面的倾向,只想做自己愿意且喜欢做的事,可惜,天不假年,过早地逝去,大业难成,令人惋惜。 上榜理由:爱好与事业相同。 菊花评:实在不错! 早逝指数:3英明指数:3综合指数:3top7马良有关马良的事迹不多,最为有名的是那句:“马氏五常,白眉最良”,说的是他家五兄弟,彰显的是“白眉毛”的马良。但实际上,还是他兄弟马谡最为人们所熟知,因一场街亭战役而天下闻名。 彝陵之战,马良是参与了的,也是劝解过的,怎奈刘备不听,败所难免。 上榜理由:有些才能。 菊花评:就是早亡。 早逝指数:4英明指数:4综合指数:4top6李典《三国志》上说,李典这人“好学问,贵儒雅”,为人处事方面,更是没得说,深受众同僚的爱戴,军中称其为“长者”,看来就是一个“好好先生”。 其实,李典当时的岁数并不大。 做为将领的李典,还有其勇猛的一面,合肥之战时,面对着孙权的数万军马,他与张辽,不计前嫌,率领着由八百人组成的敢死对,共同出城,奋力迎战,打得孙权落荒而逃。 上榜理由:好一个,李典! 菊花评:有文有武。 早逝指数:5英明指数:5综合指数:5top5庞统庞统实际才干,因其早亡,所以没有更多的展现出来,令人对这与诸葛亮齐名的“凤雏”的能力,总是有些怀疑,但从史书上,不多的记载来看,庞统确实有些才能。 最为人所称道的是,入蜀之时,他为刘备所制定的“上中下”三策,上策轻骑直取成都,中策立刻攻克涪关,下策回家做长远打算。 三个计策,依时而定,依势而定,为刘备的夺蜀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上榜理由:归去太早。 菊花评:大才未展。 早逝指数:6英明指数:6综合指数:6top4陈登陈登是一个被忽略的人物,不仅为现代人忽略,又被同时人所忽略,唯一看重他的,也就只有刘备。 曹操灭吕布后,陈登当了广陵太守,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江东的“小霸王”孙策,这一招,还真管用,很好地褐制住了孙策的势头,有一次,用计谋还将孙策打得损失十分惨重。 可后来,曹操却将陈登迁为东城太守,以至于江东势力坐大,每想及这事,曹操悔恨不已。也是在这时,陈登逝世,据《三国志·魏书·华陀传》的说法是,“腥物”吃得太多,体内长了虫,而此时华陀又不在他的身边。 上榜理由:曹魏屏障。 菊花评:孙策的阻力。 早逝指数:7英明指数:7综合指数:7top3孙策孙策是眼高过顶的袁术所看重的人物,自有其一番不俗的本事及魅力。 凭借着手头的几千兵马,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便已开创了江东好大一片基业,“小霸王”的雄姿,令人难以释怀。 有“英雄之威”的孙策,最终是死在了几个小小的许贡门客手里,对于武将而言,实在是一个难堪的讽刺。 上榜理由:碰到了宵小。 菊花评:英雄难为。 早逝指数:8英明指数:8综合指数:8top2周瑜周瑜和孙策、孙权的关系可用八个字来形容:“名为君臣,实如兄弟”,可见其在江东的地位与影响是难以动摇的。 赤壁之战,成就了周瑜人生中的最高辉煌,也是最灿烂的辉煌,可以说是时势成就了他,造就了他,但这与他的不凡气魄及超人谋略是分不开的,若是碌碌无为之辈,成就的也只能是他人的威名。 如周瑜不死,三国这一段历史,将更加繁乱,天下的格局,也将会有很大的变化。 上榜理由:时不等人。 菊花评:英年早逝。 早逝指数:9英明指数:9综合指数:9top1郭嘉曹操的谋臣中,有两个人物,绝对是最有谋略的,一个是贾诩,另一个就是郭嘉。若论信任与亲近程度,郭嘉当仁不让。 郭嘉实在是难得的奇才,他所建议的计谋,将时势看得很透,往往是想别人之不能想,行别人之不能行,其到出奇制胜,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效果,因而曹操说“唯奉孝为能知孤意”。 如此的英才,却死得过早,令人惋惜不已。 上榜理由:天生奇才。 菊花评:天妒英才。 早逝指数:10英明指数:10综合指数:10 男人们千万不要泡貂蝉 泡妞可以,但千万不要泡貂蝉中国四大**之一貂蝉,的确很有诱惑力,但只能欣赏,决对不能泡她两个泡过他的男人,吕布被勒死了,董卓更惨,死后还被点了天灯。 千万不要当吕布的老爸天生克父命,亲爹死得早,两个干爹都被他自己杀了。 要嫁人千万不要嫁给刘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就是刘备人生的格言,即使甘心成为“衣服”也不见得有好下场,糜夫人跳了井,孙尚香跳了江,我早就说过刘备“五行缺水”! 另外更别嫁给刘安,不然来朋友没菜就把老婆宰了。 娶媳妇是好事,越漂亮越好,可千万别娶乔国老的女儿别以为娶**就有福,娶大乔的孙策26岁就玩完了,娶小乔的周瑜也只活到36岁,想多活几年最好还是娶个丑女吧!(黄月英就不错,最起码诸葛亮比周瑜多活了20多年。)参军光荣,但千万不要当张飞的兵张三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爱喝点儿酒,喝完了就醉,醉了就打人,打谁呀?鞭打士卒啊!士卒者,小兵也。在他身边当兵吃饷可有生命危险。再说就算张三爷是心情好,但万一那天打仗的时候想起来用点儿计谋,那就更糟了,张三爷用计基本上是一个特点,假装喝酒,然后假装喝醉,最后还是打人,其他都是假的,只有打人却是真的,而且清醒的时候打的更狠(做得逼真点儿嘛!)。 跟谁搭档也千万不要魏延搭档就是魏延这小子最不地道,跟他搭档的结果只能是“功劳由他领,黑锅有你背。”陈式就是最好的例子。 打工可以,可千万别当曹*的侍从曹孟德“梦中好杀人”,不知道哪天会犯性子,从床上跳起来就把你给宰了。 请客没错,可千万不要请曹*。 为了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就算钱多的没处花,也别请曹阿瞒吃饭。吕伯奢好心款待他,他到好,把人家全家都杀光了,灭门惨案! 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千万不要和诸葛亮辩论什么无论什么事,诸葛亮永远是对的,和他争是没好处的。东吴群儒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倒霉的王朗和他“单挑”,结果被骂死了,真正让人体会到了什么是“唇枪舌剑”。 抓俘虏有功,但千万不要抓孟获因为抓一回是没有用的,你接下来还要抓他6回,累不累啊? 借东西千万别借给刘备俗话都说了吗,“刘备借荆州,有借没有还。”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但千万别给曹*看病吉平、华佗哪个有好下场? 对照上面的内容,还有几件特别应该做的事要当兵就要当甘宁的兵生命有保障,劫营带出去一百人,回来还是一百人。 要嫁人就要嫁给吕布人长的帅,还顾家,曹*都打到门口了,还能安心得在家陪老婆。 要搭档就要和赵云搭档冲锋时赵云会冲在前面,你只要掠阵就行了;撤退的时候赵云会替你断后,你只要先走就行了;你被包围的时候赵云还来救你,你只要还没死就行了;领功劳的时候赵云会分你一半,你只要站在他身边就行了。 借东西就借给鲁肃人家是诚实君子,老实人一个,借给他放心。 看病就替关羽看人家不用你用麻药(替你省钱),临走给你一大笔医药费(不要是你的事)。 抓俘虏就要抓刘禅你不动手他就自己来投降了,而且被抓以后还特别老实。 三国中最悲惨的五个人 吕布:悲惨度99%此人一生从没过过好日子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不管是从父母那,还是从外界的。不然吕布也不会那么笨。长大之后跟了丁原,可丁原也就是那穷酸样,也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有人赏识他了。可偏偏有个王允从中作梗,搞得两父子反目成仇。杀了董卓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可偏偏世人不买他的帐,还落了个不讲义气的骂名。想想别人赵云不也背叛了公孙瓒嘛,反而是大英雄! 后来有了个喜欢的人,还是干爹的二手货不说。搞到手了,人家貂禅从来就没真心爱过他。真是悲惨啊! 终于没人管了吧。又被曹操追着打,搞得象只过街老鼠一般。老鼠还有个窝可以躲,可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到了死的那一刻还以为大恩人刘备会救他,想不到刘备来个落井下石,也不放过他。气得吕布大叫?quot;大耳朵玄德你!“ 诸葛亮:悲惨度90%如果是我,打死我不当诸葛亮这种人。想孔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投奔的叔父也丢了官了。虽说在南洋躬耕之时,整日高眠,读书不求甚解。时常唱梁甫吟自娱,一副超然达观,世之圣贤的模样。可诸位不觉得他早熟吗?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就有如此苍凉的心态,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这一切只能是其早年历尽沧桑的证明。 虽说后来成了西蜀刘备的智囊,可这却成了噩梦的开始。从来就没安心过。不说敌人,光一个刘禅就够他费心的了! 再想一想,诸葛亮一生遇敌无数。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从曹操到司马懿,谁不是既狠又辣的角色。以前对付曹操时,仗着刘备和东吴有着亲戚关系还能留着点。可刘备死后,独力以一州十万之兵对抗司马懿十一州三十万兵马不算了,还要三不五时表演一场从秦岭飞来飞去的特技绝活!可真是难为了孔明了。本人个人认为这就是孔明早逝的主因之一! 虽然说其后来流芳千古,可却也一生沧桑! 华佗:悲惨度80%一生呕心沥血,钻研医术。终小有成就,被世人认可。可偏偏印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遇上曹操犯头痛病,好心救人吧。可偏偏曹操这厮狼心狗肺的东西,硬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硬说别人害他,把别人关进了高墙大牢之内。病了也不让人治。 最后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医神给病折腾死了! 关羽:悲惨度70%其实云长前半生也没什么惨的地方,可其后半生从没一件顺心的事。特别是从樊城开始。原以为曹洪是酒囊饭袋,却不想烂船也有三分钉。楞是把他拒之门外!屋陋偏逢连阴雨,又给东吴的陆逊阴了一把,连荆州的老家都给没了。只得“离家出走“。一路上颠沛流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成了东吴的刀下鬼! 人说死了,应该入土为安吧。自己的首级还给孙权当货物一般从东送到北。好在年纪大的曹操胆小怕事,为了少惹事端给他修了座关帝祠。好在总算有了安身之所! 周瑜:悲惨度60%恐怕大家对周瑜会入围感到很意外。别急慢慢听我说来。“江东出得美周郎,才貌智勇两兼双“是对其最好的评价了。再加上东吴水军大督统的高官要职,有娶了小乔为妻,这样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了。可是偏偏完美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我们先从大小二乔说起吧。谁都知道东吴的大小二乔,貌若天仙,名扬天下。一个有闭月羞花只容,一个似沉鱼落雁之貌。就连曹操也对此二人垂涎三尺。甚至有传言道孟德下江南只为此二人。还有赋为证?quot;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从此可见其伐吴之用意了。人家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周瑜连自己的老婆都给别人惦记着了,你说他能不整天提心吊胆的吗?周瑜能快乐吗?后来又遇到了诸葛亮,对方的智谋才略均在自己之上。自尊心能不遭受强烈打击吗?最后终于落下个心悸,被活活气死。 只叹:“既生瑜,何生亮!” 三国之蜀,被灭原因考虑之一 吕布:悲惨度99%此人一生从没过过好日子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不管是从父母那,还是从外界的。不然吕布也不会那么笨。长大之后跟了丁原,可丁原也就是那穷酸样,也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有人赏识他了。可偏偏有个王允从中作梗,搞得两父子反目成仇。杀了董卓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可偏偏世人不买他的帐,还落了个不讲义气的骂名。想想别人赵云不也背叛了公孙瓒嘛,反而是大英雄! 后来有了个喜欢的人,还是干爹的二手货不说。搞到手了,人家貂禅从来就没真心爱过他。真是悲惨啊! 终于没人管了吧。又被曹操追着打,搞得象只过街老鼠一般。老鼠还有个窝可以躲,可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到了死的那一刻还以为大恩人刘备会救他,想不到刘备来个落井下石,也不放过他。气得吕布大叫?quot;大耳朵玄德你!“ 诸葛亮:悲惨度90%如果是我,打死我不当诸葛亮这种人。想孔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投奔的叔父也丢了官了。虽说在南洋躬耕之时,整日高眠,读书不求甚解。时常唱梁甫吟自娱,一副超然达观,世之圣贤的模样。可诸位不觉得他早熟吗?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就有如此苍凉的心态,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这一切只能是其早年历尽沧桑的证明。 虽说后来成了西蜀刘备的智囊,可这却成了噩梦的开始。从来就没安心过。不说敌人,光一个刘禅就够他费心的了! 再想一想,诸葛亮一生遇敌无数。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从曹操到司马懿,谁不是既狠又辣的角色。以前对付曹操时,仗着刘备和东吴有着亲戚关系还能留着点。可刘备死后,独力以一州十万之兵对抗司马懿十一州三十万兵马不算了,还要三不五时表演一场从秦岭飞来飞去的特技绝活!可真是难为了孔明了。本人个人认为这就是孔明早逝的主因之一! 虽然说其后来流芳千古,可却也一生沧桑! 华佗:悲惨度80%一生呕心沥血,钻研医术。终小有成就,被世人认可。可偏偏印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遇上曹操犯头痛病,好心救人吧。可偏偏曹操这厮狼心狗肺的东西,硬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硬说别人害他,把别人关进了高墙大牢之内。病了也不让人治。 最后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医神给病折腾死了! 关羽:悲惨度70%其实云长前半生也没什么惨的地方,可其后半生从没一件顺心的事。特别是从樊城开始。原以为曹洪是酒囊饭袋,却不想烂船也有三分钉。楞是把他拒之门外!屋陋偏逢连阴雨,又给东吴的陆逊阴了一把,连荆州的老家都给没了。只得“离家出走“。一路上颠沛流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成了东吴的刀下鬼! 人说死了,应该入土为安吧。自己的首级还给孙权当货物一般从东送到北。好在年纪大的曹操胆小怕事,为了少惹事端给他修了座关帝祠。好在总算有了安身之所! 周瑜:悲惨度60%恐怕大家对周瑜会入围感到很意外。别急慢慢听我说来。“江东出得美周郎,才貌智勇两兼双“是对其最好的评价了。再加上东吴水军大督统的高官要职,有娶了小乔为妻,这样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了。可是偏偏完美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我们先从大小二乔说起吧。谁都知道东吴的大小二乔,貌若天仙,名扬天下。一个有闭月羞花只容,一个似沉鱼落雁之貌。就连曹操也对此二人垂涎三尺。甚至有传言道孟德下江南只为此二人。还有赋为证?quot;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从此可见其伐吴之用意了。人家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周瑜连自己的老婆都给别人惦记着了,你说他能不整天提心吊胆的吗?周瑜能快乐吗?后来又遇到了诸葛亮,对方的智谋才略均在自己之上。自尊心能不遭受强烈打击吗?最后终于落下个心悸,被活活气死。 只叹:“既生瑜,何生亮!” 三国人物简介 吕布:悲惨度99%此人一生从没过过好日子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不管是从父母那,还是从外界的。不然吕布也不会那么笨。长大之后跟了丁原,可丁原也就是那穷酸样,也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有人赏识他了。可偏偏有个王允从中作梗,搞得两父子反目成仇。杀了董卓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可偏偏世人不买他的帐,还落了个不讲义气的骂名。想想别人赵云不也背叛了公孙瓒嘛,反而是大英雄! 后来有了个喜欢的人,还是干爹的二手货不说。搞到手了,人家貂禅从来就没真心爱过他。真是悲惨啊! 终于没人管了吧。又被曹操追着打,搞得象只过街老鼠一般。老鼠还有个窝可以躲,可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到了死的那一刻还以为大恩人刘备会救他,想不到刘备来个落井下石,也不放过他。气得吕布大叫?quot;大耳朵玄德你!“ 诸葛亮:悲惨度90%如果是我,打死我不当诸葛亮这种人。想孔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投奔的叔父也丢了官了。虽说在南洋躬耕之时,整日高眠,读书不求甚解。时常唱梁甫吟自娱,一副超然达观,世之圣贤的模样。可诸位不觉得他早熟吗?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就有如此苍凉的心态,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这一切只能是其早年历尽沧桑的证明。 虽说后来成了西蜀刘备的智囊,可这却成了噩梦的开始。从来就没安心过。不说敌人,光一个刘禅就够他费心的了! 再想一想,诸葛亮一生遇敌无数。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从曹操到司马懿,谁不是既狠又辣的角色。以前对付曹操时,仗着刘备和东吴有着亲戚关系还能留着点。可刘备死后,独力以一州十万之兵对抗司马懿十一州三十万兵马不算了,还要三不五时表演一场从秦岭飞来飞去的特技绝活!可真是难为了孔明了。本人个人认为这就是孔明早逝的主因之一! 虽然说其后来流芳千古,可却也一生沧桑! 华佗:悲惨度80%一生呕心沥血,钻研医术。终小有成就,被世人认可。可偏偏印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遇上曹操犯头痛病,好心救人吧。可偏偏曹操这厮狼心狗肺的东西,硬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硬说别人害他,把别人关进了高墙大牢之内。病了也不让人治。 最后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医神给病折腾死了! 关羽:悲惨度70%其实云长前半生也没什么惨的地方,可其后半生从没一件顺心的事。特别是从樊城开始。原以为曹洪是酒囊饭袋,却不想烂船也有三分钉。楞是把他拒之门外!屋陋偏逢连阴雨,又给东吴的陆逊阴了一把,连荆州的老家都给没了。只得“离家出走“。一路上颠沛流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成了东吴的刀下鬼! 人说死了,应该入土为安吧。自己的首级还给孙权当货物一般从东送到北。好在年纪大的曹操胆小怕事,为了少惹事端给他修了座关帝祠。好在总算有了安身之所! 周瑜:悲惨度60%恐怕大家对周瑜会入围感到很意外。别急慢慢听我说来。“江东出得美周郎,才貌智勇两兼双“是对其最好的评价了。再加上东吴水军大督统的高官要职,有娶了小乔为妻,这样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了。可是偏偏完美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我们先从大小二乔说起吧。谁都知道东吴的大小二乔,貌若天仙,名扬天下。一个有闭月羞花只容,一个似沉鱼落雁之貌。就连曹操也对此二人垂涎三尺。甚至有传言道孟德下江南只为此二人。还有赋为证?quot;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从此可见其伐吴之用意了。人家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周瑜连自己的老婆都给别人惦记着了,你说他能不整天提心吊胆的吗?周瑜能快乐吗?后来又遇到了诸葛亮,对方的智谋才略均在自己之上。自尊心能不遭受强烈打击吗?最后终于落下个心悸,被活活气死。 只叹:“既生瑜,何生亮!” 被《三国演义》神化的诸葛亮 ? 大凡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会认为诸葛亮是个文武全才、近乎完美的大人物其实历史上的诸葛亮并没有《三国演义》上描绘得那么完美,在此想向大家介绍一下历史上的诸葛亮。 《三国志》的作者陈寿曾对诸葛亮的一生做过评价,称赞其为“逸群之才,英霸之器”,同时也指出,他“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这个评价是公允的,诸葛亮的一生正是印证了这一评价。 诸葛亮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和战略军事家,而非一个优秀的战术军事家,下文将一一说明。 一、诸葛亮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 诸葛亮擅长于治国,这在史书中多有反映。在诸葛亮担任蜀国丞相后,很注意奖励农耕,减轻赋税,使农业得到迅速发展。蜀国的丝织业比较发达,很多人家都养蚕织锦。蜀锦驰名各地,行销魏、吴、成为蜀国财政收的主要来源之一。诸葛亮还注意改善同西南少数民族的关系,加速了西南地区的开发。诸葛亮在治蜀方面的功绩,为巩固蜀汉政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诸葛亮是一个杰出的战略军事家 这一点从诸葛亮的《隆中对》便可所见一二。诸葛亮在出山之前便能知晓天下形势,为刘备分析立业之道。即先占据荆州,再图巴蜀,以为安身之地。然后内修政理,外结好孙权,待天下有变,则率军从荆州,益州同时出击。那么霸业可成,汉室可兴。这一番见解极具预见性,也被事实所证明它的正确性。 此外,诸葛亮还著有多部兵书,如《诸葛亮兵法》等,这些书中的军事思想也多有可圈可点之处。由此不难看出,诸葛亮确是一个杰出的战略军事家。 三、诸葛亮不是一个优秀的战术军事家 这一点或许广大的“三国迷”们很难接受,因为《三国演义》中记载了太多诸葛亮用兵神乎其神的例子。其实那些例子多为《三国演义》杜撰出来的,历史上并无此事。 1、火烧博望坡 此乃刘备所为,发生在建安七年,而建安十二年,诸葛亮才出山。而且这次战斗并无《三国演义》中渲染得那么大,仅是一场小规模的诱敌战。另外,据《三国志》,博望坡之火系刘备为引曹兵入伏,伪装败退前自烧营寨而引起的,非如《三国演义》所言先将曹兵引入伏击圈,后用火攻。 2、火烧新野 《三国志》中无记载,系《三国演义》虚构的情节。 3、诸葛亮与赤壁之战 诸葛亮除在战前与孙权同盟方面做过贡献外,其余无任何功绩。赤壁水战破曹之役乃周瑜一手策划指挥,与诸葛亮无关。所谓诸葛亮草船借箭,借东风等事均属于虚乌有。 4、诸葛亮三气周瑜 《三国志》中无周瑜与诸葛亮直接接触的记载,更谈不诸葛亮气死周瑜。(注:虽然《三国志》没有记载诸葛亮与周瑜直接接触,但由于《三国志》的作者陈寿受历史的局限,所记过于简略,所以并不表示诸葛亮与周瑜两人未见过面.但也正是因为《三国志》没有记载两人直接接触,说明即便两人见面也是在非重要的场合)而且周瑜的气量很大,非《三国演义》描写的那么心胸狭窄。至于周瑜的死,则是因病而亡,非有人为之因。 5、草船借箭 《三国志》中无记载此事,但却记载了一个与草船借箭相似的事,主人公是孙权而非诸葛亮,时间是赤壁之战后的建安十八年(时值濡须口之战)而非赤壁战前的建安十三年。《三国志》之裴松之注引《魏略》上记载“(孙)权乘大船来观(曹)军,公(指曹操)使弓弩乱发,箭著其船,船偏重将覆,(孙)权因回船,复以一面受箭,箭均船平,乃还。”据此可知,诸葛亮“草船借箭”的故事本自于孙权的“木船受箭”。 6、征汉中之战 诸葛亮镇守成都并没有参与此次战役,此次战役的总指挥是刘备,为刘备出谋画策的是法正。 7、诸葛亮的北伐 《三国演义》中描写诸葛亮北伐与司马懿斗智斗勇甚为好看,其实历史上的北伐比《三国演义》中描绘的北伐要平淡得多。历史上诸葛亮共五次伐魏,第一和第四次到了祁山,而非《三国演义》所说的六出祁山。北伐大事如下: 蜀建兴六年(公元228年),诸葛亮兵出祁山,第一次伐魏。这次伐魏开始时进展很顺利,南安、天水、安定三郡叛魏应蜀,关中响震。但由于马谡失守街亭使得第一次北伐功亏一篑。 同年,诸葛亮第二次伐魏,引军围陈仓,粮尽而还。蜀建兴七年(公元229年),诸葛亮第三次伐魏,攻取武都、阴平两地。 蜀建兴九年(公元231年),诸葛亮第四次伐魏,出祁山。司马懿率张郃等迎击,因首战失利后敛兵不战。诸葛亮因粮尽退兵,张郃领军追赶,为伏兵射杀。 蜀建兴十二年(公元234年),诸葛亮第五次伐魏,进驻五丈原与司马懿对阵于渭滨。司马懿敛兵不战。诸葛亮病逝于军营中。综观几次北伐,诸葛亮的战功均不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与魏军相持不下,粮尽退兵。 8、空城计 此事见于《三国志》中的裴松之注所引的“郭冲三事”,但这件事的真实性值得怀疑。第一,历史上诸葛亮与司马懿不曾在阳平交兵。第二,司马懿既率众二十万,又已知诸葛亮兵少若疑其有伏兵,正可设防持重,无退兵之理,第三,诸葛亮用兵谨慎,不可能令魏延等将重兵在前,自己以轻弱自守。由此观之,此事不可能是真实的。 9、《后出师表》 《后出师表》疑为诸葛亮的侄儿,东吴的大将军、太子太傅诸葛恪伪作,而非诸葛亮所撰写。 10、死诸葛吓跑活仲达 并非诸葛亮遗计。真实情况是诸葛亮死后,蜀军秘不发丧悄然撤退,司马懿率军追击,两军相近蜀军长史杨仪命蜀军“反旗鸣鼓,欲向魏军”,司马懿自疑而退兵。 综观诸葛亮生平事迹,其领军打仗确非其的强项,只是《三国演义》的夸大描写,使人误认为诸葛亮是个军事奇才。 其实诸葛亮的才能类似于楚汉相争时刘邦手下的萧何,只是蜀国后期缺少了一个类似于韩信的人物(刘备手下的一名军师庞统的才能便类似于韩信,可惜在攻蜀之时死于流矢),所以诸葛亮只得自己挂帅出征,最终无功而返,病死军中,假如庞统不死或者诸葛亮能得到一个有武略才能的人协助,那么三国局面可能会大变。 小论历代王朝对诸葛亮的看法(转) 很多人说诸葛亮其实只擅长内政,军事上很一般,只不过被三国演义夸大了其军事能力,因此转个贴给大家看看: 近年来很流行一个说法,就是诸葛亮只长于内政,军事才能不怎么样,甚至是一无是处,个人对这种说法很感到惊讶,因为据我所知,历代都对诸葛亮的军事才能有很高的评价,而且历代推崇诸葛亮军事才能的,往往都是真正的带兵将军和军事家,并不是文人在替他捧场,怎么现在流行起说诸葛亮军事才能不行的论调来了呢?甚至说诸葛亮的军事才能是演义吹嘘出来的?现在的人,为何不考虑诸葛亮当时面临的具体情形,不考虑蜀汉曹魏兵力兵种的巨大差距,不考虑在种种不利因素的影响下诸葛亮仍然能以弱击强,就对诸葛亮的军事才能大家贬损?不过这些帽子一顶一顶去辩驳太麻烦,因为倒亮的总有层出不穷的新论调,所以就让我们看看演义出现之前,职业军事统帅和官方方面是怎样评论诸葛亮的军事才能和地位的吧: 两晋南北朝: 诸葛亮的兵法和制度被西晋gover-ment以制度形式推广。 本来直接跟武侯交过手的司马宣王大人那句“天下奇才”也可以作为佐证的,可是某些筒子说那个资料属于《汉晋春秋》之类的“野史”不能算数,非要说司马懿贬低诸葛亮的书信才算数?那好吧,俺们看这个:宣王大人的儿子司马昭灭亡蜀汉后,曾令陈勰“学围阵用兵倚伏之法”,并表示可用“武侯遗法教五营士”,将诸葛亮的军事思想作为国家军事制度推广。看样子司马昭还是比较相信“野史”所说的“天下奇才”这个说法的~两晋和南北朝的军事统帅均喜欢学习诸葛兵法,而且诸葛亮已经成为“名将”的代名词,如伐蜀的大将桓温、陆法均直接将诸葛亮呼为“名将”。苻坚觉得出将入相的王猛就是诸葛亮转世,于是干脆谥王猛为“武侯”。北魏文臣崔浩大人看不上诸葛亮的军事才能,但是大将刁雍则对诸葛亮很佩服,柔然犯塞,刁雍上书给北魏文帝,称“立战场,十日一习;宜采诸葛八阵之法,为平地御寇之方”,此武侯之法实行后果然“边境获其利”。 此外东晋gover-ment为了表示对诸葛亮军事才能的推崇,特追封诸葛亮为“武兴王”。 隋唐: 《武经七书-李卫公问对》中,李靖李世民均称诸葛亮为一代名将,推崇备至,李靖称自己的六花阵法源自诸葛亮,并且其舅韩擒虎亦深明此法。隋唐对诸葛亮的推崇也反应在官方态度上,唐代在中国历史上首次出现了武庙,可以看作是官方首次认定的“十大”军事家和名将排名。 1,《新唐书-礼乐五》记栽:“开元开元十九年,始置太公尚父庙,尊太公为武成王,祭典与文宣王比,以历代良将为十哲象坐侍。这武庙十哲是: 春秋时代吴国的孙武、齐国的司马穰苴,战国时代魏国的吴起、燕国的乐毅、秦国的白起,西汉的张良、韩信,蜀汉的诸葛亮,唐的李靖、李世绩,而以太公望为武庙主祀。” 2,唐德宗建中三年,朝廷下诏叫史馆考定,列古今名将64人配享,并都画有图像,分列武成王左右。左边32人是:越范蠡,齐孙膑,赵廉颇,秦王翦,卫青,隋韩擒虎、郭子仪等。 3,唐昭宗封诸葛亮为武灵王,并御赐庙堂于隆中。 宋代: 宋代既把诸葛作为忠臣来祭祀,(赐英惠庙加“仁济”)同时仍然把诸葛作为名将来祭祀,其地位仅次于独居首位的张良,还是和孙武、韩信、李靖等平起平坐。 《宋史》卷105《礼志八》:宣和五年,礼部言:“武成王庙从祀······凡七十二将”于是释奠日,以张良配享殿上。按照朝向不同分档(再次申明这个分档不是我分的,有意见找宋人去提!特别提醒不要再冤枉人家罗灌水了,灌水同学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个外太空漂游呢!): 一档:张良 二档:管仲、孙武、乐毅、诸葛亮、李绩并西向,田穰苴、范蠡、韩信、李靖、郭子仪并东向 三档:东庑,白起、孙膑、廉颇、李牧、曹参、周勃、李广、霍去病、邓禹、冯异、吴汉、马援、皇甫嵩、邓艾、张飞、吕蒙、陆抗、杜预、陶侃、慕容恪、宇文宪、韦孝宽、杨素、贺若弼、李孝恭、苏定方、王孝杰、李光弼,并西向; 四档:吴起、田单、赵奢、王翦、彭越、周亚夫、卫青、赵充国、寇恂、贾复、张辽、关羽、周瑜、陆逊、羊祜、王浚、谢玄、王猛、王镇恶、斛律光、王僧辩、于谨、吴明彻、韩擒虎、史万岁、尉迟敬德、裴行俭、张仁但、郭元振、李晟,并东向。 值得一提的还有同时代金人的看法,金人遵唐旧制,但降低管仲和韩信的地位,剔除王猛和慕容恪等,诸葛亮的名将地位仍巍然不动。而且在《金史》的观念里面,谁要是说出“诸葛亮不知兵”这句话,那就证明此人“好为大言”。 元代: 这个朝代武庙从祀规模大减员,很多人都被剔除了,但是仍然有诸葛亮,他的地位还是和孙武等平起平坐。 1.《元史·祭祀志五·武成王条》载:"武成王立庙于枢密院公堂之西,以孙武子、张良、管仲、乐毅、诸葛亮以下十人从祀。 2.元英宗封诸葛亮为戌烈忠武显灵仁济王 3.仍然非常注意诸葛亮兵法研究:北宋神宗熙宁二年十一月,讲求诸葛亮八阵法,以授边将,使之应变。诏郭逵同讲求,相度地形,定为阵图闻奏。北宋时候还有李昭、王当等专门研究武侯兵法的军事著作。 4.元末明初《三国演义》这部伟大诞生了,为避免演义的巨大影响,故而此后的情况不列。 结论:不管有没有《三国演义》的推广吹嘘,诸葛亮一直都是历代民间和官方,少数民族和汉族,职业军人和史官共同认定的名将或者军事家,贬低诸葛亮军事才能的论调主要流行于现代,而且即使在现代,诸葛亮都仍然挂着“杰出军事家”的头衔,要么是现代的人自认为比古人更了解古代战争;要么是网络上的广大纸上谈兵者们水平超过职业军人和科研工作者,要么是·········我去火星太久了,不知道地球人类都进化得完全不像祖宗了·········· 三国时期的十大心理变态患者 吕布:悲惨度99%此人一生从没过过好日子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不管是从父母那,还是从外界的。不然吕布也不会那么笨。长大之后跟了丁原,可丁原也就是那穷酸样,也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有人赏识他了。可偏偏有个王允从中作梗,搞得两父子反目成仇。杀了董卓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可偏偏世人不买他的帐,还落了个不讲义气的骂名。想想别人赵云不也背叛了公孙瓒嘛,反而是大英雄! 后来有了个喜欢的人,还是干爹的二手货不说。搞到手了,人家貂禅从来就没真心爱过他。真是悲惨啊! 终于没人管了吧。又被曹操追着打,搞得象只过街老鼠一般。老鼠还有个窝可以躲,可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到了死的那一刻还以为大恩人刘备会救他,想不到刘备来个落井下石,也不放过他。气得吕布大叫?quot;大耳朵玄德你!“ 诸葛亮:悲惨度90%如果是我,打死我不当诸葛亮这种人。想孔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投奔的叔父也丢了官了。虽说在南洋躬耕之时,整日高眠,读书不求甚解。时常唱梁甫吟自娱,一副超然达观,世之圣贤的模样。可诸位不觉得他早熟吗?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就有如此苍凉的心态,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这一切只能是其早年历尽沧桑的证明。 虽说后来成了西蜀刘备的智囊,可这却成了噩梦的开始。从来就没安心过。不说敌人,光一个刘禅就够他费心的了! 再想一想,诸葛亮一生遇敌无数。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从曹操到司马懿,谁不是既狠又辣的角色。以前对付曹操时,仗着刘备和东吴有着亲戚关系还能留着点。可刘备死后,独力以一州十万之兵对抗司马懿十一州三十万兵马不算了,还要三不五时表演一场从秦岭飞来飞去的特技绝活!可真是难为了孔明了。本人个人认为这就是孔明早逝的主因之一! 虽然说其后来流芳千古,可却也一生沧桑! 华佗:悲惨度80%一生呕心沥血,钻研医术。终小有成就,被世人认可。可偏偏印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遇上曹操犯头痛病,好心救人吧。可偏偏曹操这厮狼心狗肺的东西,硬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硬说别人害他,把别人关进了高墙大牢之内。病了也不让人治。 最后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医神给病折腾死了! 关羽:悲惨度70%其实云长前半生也没什么惨的地方,可其后半生从没一件顺心的事。特别是从樊城开始。原以为曹洪是酒囊饭袋,却不想烂船也有三分钉。楞是把他拒之门外!屋陋偏逢连阴雨,又给东吴的陆逊阴了一把,连荆州的老家都给没了。只得“离家出走“。一路上颠沛流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成了东吴的刀下鬼! 人说死了,应该入土为安吧。自己的首级还给孙权当货物一般从东送到北。好在年纪大的曹操胆小怕事,为了少惹事端给他修了座关帝祠。好在总算有了安身之所! 周瑜:悲惨度60%恐怕大家对周瑜会入围感到很意外。别急慢慢听我说来。“江东出得美周郎,才貌智勇两兼双“是对其最好的评价了。再加上东吴水军大督统的高官要职,有娶了小乔为妻,这样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了。可是偏偏完美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我们先从大小二乔说起吧。谁都知道东吴的大小二乔,貌若天仙,名扬天下。一个有闭月羞花只容,一个似沉鱼落雁之貌。就连曹操也对此二人垂涎三尺。甚至有传言道孟德下江南只为此二人。还有赋为证?quot;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从此可见其伐吴之用意了。人家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周瑜连自己的老婆都给别人惦记着了,你说他能不整天提心吊胆的吗?周瑜能快乐吗?后来又遇到了诸葛亮,对方的智谋才略均在自己之上。自尊心能不遭受强烈打击吗?最后终于落下个心悸,被活活气死。 只叹:“既生瑜,何生亮!” (转)三国预兆排行榜 ? 候选: 马超梦虎 “马超在西凉州,夜感一梦:梦见身卧雪地,群虎来咬。惊惧而觉” 果然其父与弟在许昌为曹操所杀。 取胜长沙 刘备在兵进长沙时,忽逢“青旗倒卷,一鸦自北南飞,连叫三声而去。” 诸葛亮袖占一课,而得:“长沙郡已得,又主得大将。午时后定见分晓。” 不久,小校来报,关公已得长沙,并降黄忠、魏延等大将。 官渡天象 沮授被袁绍拘禁在军中,夜观星象时发现“太白逆行,侵犯牛、斗之分”,于是,连夜求见袁绍,启报道:“适观天象,见太白逆行于柳、鬼之间,流光射入牛、斗之分,恐有贼兵劫掠之害。乌巢屯粮之所,不可不提备。宜速遣精兵猛将,于间道山路巡哨,免为曹操所算。” 袁绍并不放在心上,视之无物,后终被曹操烧了乌巢军粮。 军旗折倒 夷陵之战前,刘备军营帐前的中军旗幡,无风而自倒。 刘备不知何兆而问程畿,畿认为可能吴兵晚上要来来劫营。刘备自大,不以为意,果然当晚就端了老窝。 楼桑神树 刘备家住在楼桑村,出了家门,向东南方向,走上几步,便能看到一棵大桑树,高有五丈多,远远地望去,就如车盖。 刘备幼时,也因此而戏言道:“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 top10 刘备入蜀 马超兵临益州城下,刘璋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于是,决定举白旗投降,但他的手下有很多人反对。 素晓天文的谯周进言道:“某夜观乾象,见群星聚于蜀郡;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也。况一载之前,小儿谣云:若要吃新饭,须待先主来。此乃预兆。不可逆天道。” 这为刘璋献城的决心增加了很重的砝码,相信天意的刘璋,也就为适应天时,举城投降了刘备。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上榜理由:天意如此,降了吧。 菊花评:上天的预兆,往往都出自凡人之口,都是打了折扣的。 异常指数:1警示指数:1综合指数:1 top9 曹丕受禅 曹丕快要当皇帝了,所以,很多人都来锦上添花,其中还有不少久未露面的据说能拯救苍生脱离苦难的神仙。 “麒麟降生,凤凰来仪,黄龙出现,嘉禾蔚生,甘露下降。” 这是所谓的上天示瑞,建国之象。 “炎汉气数已终,帝星隐匿不明;魏国乾象,极天际地,言之难尽。” 这是所谓的天象,代表的就是天意。 “鬼在边,委相连(魏);当代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西(许);两日并光上下移(昌)。” 这是民间的图谶,代表的就是民心。 天意民心所向,取汉而代之,那也就是十分顺理成章而不让人说闲话的事了。 司马家夺了魏家的江山后,也将这伎俩搬了过来,当时民间盛传:“襄武县,天降一人,身长二丈余,脚迹长三尺二寸,白发苍髯,着黄单衣;裹黄巾,挂藜头杖,自称曰:吾乃民王也。今来报汝:天下换主,立见太平。” 历史极其相似的重复着,后人能做到的多是萧规曹随。 上榜理由:好大一朵花,镶在了彩锦上。 菊花评:为何偏偏这时候就出现祥瑞? 异常指数:2警示指数:2综合指数:2 top8 魏延之梦 诸葛亮刚死,魏延就梦到,自己头上忽然长出了两个崎角,他也不知道,这预示着哪种吉凶,于是,便请来行军司马赵直询问。 “听说你,精通《易》理,昨个晚上,俺梦见头上生了两个牛一样的角,是不是公牛队的比赛看得多了?”魏延说。 赵直想啊想,心道:什么逻辑,火箭比赛看多了,跑起来还超过光速侠呢? 他也不能这么答啊,魏延那蒲扇般的大手,拍死个人,就像拿电蚊拍拍蚊子那么容易,所以就敷衍道:“好兆头,据我所知,麒麟头上长着角,苍龙头上也长着角,这些都是神物,不同凡响的。” 魏延很高兴,立马就开了一张空头支票:“是吗,等俺发达了,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 同一事件,如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你就会发现不同的解释来,可是,魏延不明白这个道理。 头上生角,还有另一种说法:将“角”之拆开,可分为“刀”与“用”两部分,脑袋上用刀,大凶,与所谓的“大吉”,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以后的事,也应验了这梦,魏延头上也不可避免地被马岱“用”上了一“刀”,连一句完整的口号都没喊完。 上榜理由:梦境成真,并不是件幸福的事。 菊花评:陌生人的话不能相信,熟人的话也不能尽信。 异常指数:3警示指数:3综合指数:3 top7 孔明之死 在三国时代,凡人之死,很是平常,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 若是换了名人,那就可有一番说道了,或者是老天来凑热闹,狂风暴雨不止,大雪纷飞,地震山崩,海啸泛滥,火山喷发,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代表人物董卓);或者是文人来帮衬,造就一个美丽的神话,应受上天的召唤,被封为某个神祗(代表人物关公);或者是不经意地,突然地,前一分钟还是活蹦乱跳的,连老虎都打得死,一会儿后,被神上了身,七窍流血而死(代表人物吕蒙)。 诸葛亮的死,与他们都不同,先前就有征兆:“三台星中,客星倍明,主星幽隐,相辅列曜,其光昏暗”,天象注定了他的命已不长,所以只得“禳北斗祈命”,可天命难违,人力终究无法回天,老天借魏延之手,将这场祈福会毁于快要功成之时,在观那星“其色昏暗,摇摇欲坠”,一阵秋风吹来,诸葛亮倒在了五丈原上。 与其对应的,诸葛死后,“司马懿夜观天文,见一大星,赤色,光芒有角,自东北方流于西南方,坠于蜀营内,三投再起,隐隐有声。” 这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家族的崛起。 上榜理由:天命已注定,人力岂能改。 菊花评:将星陨落,天地同悲! 异常指数:4警示指数:4综合指数:4 top6 三马同槽 曹操喜欢做梦,最常做的梦便是“三马同槽”(三匹马儿在同一个槽里吃食,而“槽”谐音“曹”,这意昧着名字有马的人将颠覆曹家所创立的基业),其出现的概率为80.56%。 起初时,他认为这预示,所指的人,便是西凉的马家父子(马腾、马超、马岱),于是,先发制人,将马家打击得没有了还手之力,消除一大心腹大患。 可就如魏延,他会错了意,这三马,所指的是司马父子(司马懿,司马师,司马炎),也正是通过这三人的不懈努力,不断地挖墙角,曹魏这座大厦,装修一新后,贴上了西晋的标签。 上榜理由:槽,被马儿顶翻了。 菊花评:此马,此彼马也。 异常指数:5警示指数:5综合指数:5 top5 阿斗出生 和许多成名人物的出生一样,阿斗的出生也是与众不同的。 那一年,是建安十二年,那是一个明媚的春天。 当天晚上,气候极好,能见度极高,因此很多人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 据《新野地方志》载:“当是时,有一只白鹤飞过,由东而来,向西而去,其鸣直入云霄,声震四野,全县沸腾。” 史诗《三国演义》:“甘夫人尝夜梦仰吞北斗,因而怀孕,故乳名阿斗。” “接生了这么多年,从没有碰到过此等咄咄怪事。当时,只见得一道红光落地,好似打cs时被人扔了一个闪光弹,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闻得一股异香钻入鼻内,过不多时,等红光散去,才看得分明,竟有一头卡哇伊的五爪小龙盘在室内,长相嘛,看过前阵子《尼斯湖怪》的朋友,应该清楚,对,就是那副德性。”收了刘大耳红包的稳婆,在接受某报记者时如是说。 神人(曹丕出生时,紫气终日不散,孙氏兄弟是其母梦日月而生)都是这么出生的。 上榜理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菊花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异常指数:6警示指数:6综合指数:6 top4 庞统陨落 彭羕曾提醒刘备道:“罡星在西方,太白临于此地,当有不吉之事,切宜慎之。” 诸葛亮也写书给刘备道:“亮夜算太乙数,今年岁次癸巳,罡星在西方;又观乾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主将帅身上多凶少吉。切宜谨慎。” 庞统却以为诸葛亮要与其争光功,而不顾这些征兆,一意孤行,骑着刘备的白马,来到了他向往已久的落凤坡,只留下一句“吾道号凤雏,此处名落凤坡,不利于吾”绝唱后,被乱箭射死。 其死时,天象与诸葛有些相似“只见正西上一星,其大如斗,从天坠下,流光四散。” 一代英才,就此陨落,令人无限惋惜。 上榜理由:不听话者,后果自负。 菊花评:有个性是好的,可只知道耍个性,那就不对了。 异常指数:7警示指数:7综合指数:7 top3 曹操梦日 曹操与孙权在濡须相持不下,由于过于劳累,便和周公来了个约会。 梦境中,“忽闻潮声汹涌,如万马争奔之状。操急视之,见大江中推出一轮红日,光华射目;仰望天上,又有两轮太阳对照。忽见江心那轮红日,直飞起来,坠于寨前山中,其声如雷。” 那梦中的红日,便是孙权的化身(参看上条,其母梦日月而生了孙氏兄弟),预示着此君的前途必是无量也,阿瞒虽也是风头正劲,但也未能撼动其根本。 做了这梦后,曹操也就撤军了。 上榜理由:知难而退,激流勇退,是为智。 菊花评:生子当如孙仲谋! 异常指数:8警示指数:8综合指数:8 top2 董卓入京 董卓是向着皇帝宝座跑步入长安的,由于心太急,跑得太快,竟将上天给他的很多有关这次“有死无生的赴宴”的提示,都轻轻地一笔带过。 提示一: 其年近九十多的老母,提醒道:“吾近日肉颤心惊,恐非吉兆。” 董卓却如猪般答道:“将为国母,岂不预有惊报!” 提示二: 行进途中,所乘车子,忽然间,就折断了一个轮子,那拉车的马,突然间发狂,咆哮嘶喊,掣断辔头, 董卓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就问李肃道:“车折轮,马断辔,其兆若何?” 李肃那张嘴,死人都能说活了,轻描淡写地道:“乃太师应绍汉禅,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之兆也。” 于是,董卓就信以为真了,真是个天才儿童。 提示三: 快到长安时,忽然间,天地风云变色,狂风骤起,昏雾蔽天。 董卓竟然傻乎乎地问道:“此何祥也?” 李肃继续忽悠道:“主公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 董卓又相信了,人是如此的好骗,无语。 提示四: 当天晚上,有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十数个小孩子在郊外举办了一场喝歌pk大赛。 其中有一首歌,传到了董卓的卧室里,歌词大意是:“千里草(董),何青青!十日卜(卓),不得生!” 董卓又问李肃道:“童谣主何吉凶?” 李肃又忽悠道:“亦只是言刘氏灭、董氏兴之意。” 董卓安然接受了他的这个合理又合情的答案。 提示五: 第二日,董卓入朝,看见一个道人,青袍白巾,手执长竿,上缚布一丈,两头各书一“口”(吕)字。 董卓还是问李肃道:“此道人何意?” 李肃还是忽悠道:“乃心恙之人也。” 董卓十分的相信,命人将道人驱逐出去。 董卓就这样不顾天老爷的提示,上朝了,然后,就是被“爱子”吕布杀了。 别人赌马,还要多选几匹,董卓倒好,所有赌注都押在李肃身上,只听他的忽悠,即使输了个精光也不回头。 老天也是不耐烦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从没见过这么不领情的人,于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待到董卓“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其棺,尸首提出棺外……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为雷火消灭。天之怒卓。可谓甚矣!” 做人做这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失败。 上榜理由: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菊花评:老天的话,也敢当耳边风,活腻歪了。 异常指数:9警示指数:9综合指数:9 top1 天化异象 《三国演义》开篇第一回:“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中写道:“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 青蛇、暴雨、冰雹、地震、海啸、鸡变、黑气、异虹、山崩,种种的异常现象,既是天灾又是,给已经绵延好几百年,为适应“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历史规律,而快要走到尽头的汉朝敲响了最后的警钟。 每逢改朝换代,建国的必定会有祥瑞出世,亡国的必定会有妖孽滋生,这似乎是一个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惯例,正如一家一姓的王朝必不能长久、经万世而不衰般。 与此相同的,凡是建国的必是明主,亡国的必定是暴君,反正夺得了政权的,也就夺得了话语权,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还不是某个人的一句“圣谕”。 上榜理由:朝代的更换,必有阵痛。 菊花评:哪来的天灾,都是由而起。 异常指数:10警示指数:10综合指数:10 三国大事件年表 吕布:悲惨度99%此人一生从没过过好日子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不管是从父母那,还是从外界的。不然吕布也不会那么笨。长大之后跟了丁原,可丁原也就是那穷酸样,也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有人赏识他了。可偏偏有个王允从中作梗,搞得两父子反目成仇。杀了董卓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可偏偏世人不买他的帐,还落了个不讲义气的骂名。想想别人赵云不也背叛了公孙瓒嘛,反而是大英雄! 后来有了个喜欢的人,还是干爹的二手货不说。搞到手了,人家貂禅从来就没真心爱过他。真是悲惨啊! 终于没人管了吧。又被曹操追着打,搞得象只过街老鼠一般。老鼠还有个窝可以躲,可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到了死的那一刻还以为大恩人刘备会救他,想不到刘备来个落井下石,也不放过他。气得吕布大叫?quot;大耳朵玄德你!“ 诸葛亮:悲惨度90%如果是我,打死我不当诸葛亮这种人。想孔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投奔的叔父也丢了官了。虽说在南洋躬耕之时,整日高眠,读书不求甚解。时常唱梁甫吟自娱,一副超然达观,世之圣贤的模样。可诸位不觉得他早熟吗?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就有如此苍凉的心态,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这一切只能是其早年历尽沧桑的证明。 虽说后来成了西蜀刘备的智囊,可这却成了噩梦的开始。从来就没安心过。不说敌人,光一个刘禅就够他费心的了! 再想一想,诸葛亮一生遇敌无数。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从曹操到司马懿,谁不是既狠又辣的角色。以前对付曹操时,仗着刘备和东吴有着亲戚关系还能留着点。可刘备死后,独力以一州十万之兵对抗司马懿十一州三十万兵马不算了,还要三不五时表演一场从秦岭飞来飞去的特技绝活!可真是难为了孔明了。本人个人认为这就是孔明早逝的主因之一! 虽然说其后来流芳千古,可却也一生沧桑! 华佗:悲惨度80%一生呕心沥血,钻研医术。终小有成就,被世人认可。可偏偏印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遇上曹操犯头痛病,好心救人吧。可偏偏曹操这厮狼心狗肺的东西,硬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硬说别人害他,把别人关进了高墙大牢之内。病了也不让人治。 最后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医神给病折腾死了! 关羽:悲惨度70%其实云长前半生也没什么惨的地方,可其后半生从没一件顺心的事。特别是从樊城开始。原以为曹洪是酒囊饭袋,却不想烂船也有三分钉。楞是把他拒之门外!屋陋偏逢连阴雨,又给东吴的陆逊阴了一把,连荆州的老家都给没了。只得“离家出走“。一路上颠沛流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成了东吴的刀下鬼! 人说死了,应该入土为安吧。自己的首级还给孙权当货物一般从东送到北。好在年纪大的曹操胆小怕事,为了少惹事端给他修了座关帝祠。好在总算有了安身之所! 周瑜:悲惨度60%恐怕大家对周瑜会入围感到很意外。别急慢慢听我说来。“江东出得美周郎,才貌智勇两兼双“是对其最好的评价了。再加上东吴水军大督统的高官要职,有娶了小乔为妻,这样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了。可是偏偏完美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我们先从大小二乔说起吧。谁都知道东吴的大小二乔,貌若天仙,名扬天下。一个有闭月羞花只容,一个似沉鱼落雁之貌。就连曹操也对此二人垂涎三尺。甚至有传言道孟德下江南只为此二人。还有赋为证?quot;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从此可见其伐吴之用意了。人家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现在周瑜连自己的老婆都给别人惦记着了,你说他能不整天提心吊胆的吗?周瑜能快乐吗?后来又遇到了诸葛亮,对方的智谋才略均在自己之上。自尊心能不遭受强烈打击吗?最后终于落下个心悸,被活活气死。 只叹:“既生瑜,何生亮!” 《三国演义》中死不瞑目十大风流人物 ? 《三国演义》中抱憾终生、死不瞑目的风流人物的第一位当属诸葛亮。唐朝著名诗人杜甫在七律《蜀相》中的“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诗句,不仅把诸葛亮一生的戎马生活写得淋漓尽致,而且也将他死不瞑目的憾事写得清清楚楚。 这部全力制造了一位智慧之神,那就是诸葛亮,之后诸葛亮几乎变成了中国人心中忠诚,廉洁,智慧的化身,不过就是这位被《三国演义》造就的神,却也只能悲剧收场。诸葛亮本是卧龙岗上一闲散人,本来可以过着每天抚琴下棋,煮酒论诗的自在生活,因为感激刘备的三顾草庐之情,于是卷进了江山社稷的战乱之中。 “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凤雏庞统,早早死于非命,没有显出真本事,而诸葛亮显出经天纬地的才学,帮助前半生一直狼狈不堪的刘备三分天下,建立了西蜀的江山。到此为止,诸葛亮都是成功的,可是刘备死后,诸葛亮就开始向悲剧英雄转变。刘备白帝托孤,留下的是收复中原的遗命,还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刘禅。这是一对矛盾,因为有刘禅在,诸葛亮就不可能收复中原。诸葛亮六出祁山,打的省长不少,却未能夺取一寸土地,除去失街亭是诸葛亮用人不当,其他几次都是因为后方的问题,不得不退兵还巢。 到了第六次出兵,诸葛亮已经积劳成疾,可仍然事无巨细,都要自己处理,不用魏兵来打,自己就把自己打倒了,最后将星陨落五丈原。诸葛亮一身的本领,战场指挥,从未输过半点便宜,但是一代智慧之神,还是敌不过一个昏庸的年代。诸葛亮死前,已经说不出话来,昏死过去,片刻有转醒回来,安排继承人的继承人,由此看见西蜀诸人的无能。也有这个细节可以看出,诸葛亮死前,除了恢复汉朝大业以外,没有其他想法,后来西蜀的命运大家都知道了,诸葛亮在地下有知,肯定死不瞑目的。 如果说《三国演义》中第一位抱憾终生、死不瞑目的风流人物是诸葛亮,那么第二位便是号称“凤雏”的庞统了。《三国演义》中,雏凤始终不过是卧龙的陪衬。 “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这是《三国演义》中,对诸葛亮和庞统的定位,不过在《三国演义》中两个人却没有得到平等的待遇,诸葛亮被神化了,无所不通,言无不中;而庞统却被弱化,出场机会不多,而且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庞统因为相貌的原因和脾气个性,先后与孙权、曹操、刘备三巨头谋面,都不被赏识。 最后,在诸葛亮的力主下,庞统才可以成为刘备的二号军师,刘备入川以后的策略基本是庞统所定,在刘备入川以后,刘彰和刘备之间的微妙关系一天一个变化,庞统总能制定出最合适的应变策略。最终二刘在涪水反目,刘彰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对付刘备。这个时候庞统制定了三个计策:上策轻骑直取成都;中策立刻攻克涪关,下策返回。 在危机时刻化解了刘备的窘境,刘备从此更加倚重庞统了。不过,随后庞统就死于落凤坡。话说,选择了庞统所说的中级,在发兵时庞统的马忽失前踢,刘备于是把自己的白马给庞统,这匹白马名为的卢,传说会妨主,刘备骑着没有事儿,而庞统骑上却丢了性命。庞统驾着的卢来到落凤坡,中了川军的埋伏,川军指着这骑白马的人道:“骑白马者必是刘备”,于是万箭齐发,连人代马一起射死。此时,庞统年仅三十六岁。伏龙、凤雏,一个赶出了惊天动地大事业,一个却在刚刚获得主公信任时就死于乱军之中。庞统生前曾多次和诸葛亮争宠,却得了这么一个死法,凤雏定然是比不上眼的。 说起第三位风流人物便是东吴的兵马大都督周瑜周公瑾。史说,“赤壁遗雄烈,青年有俊声。”而北宋著名诗人苏轼的一阙《念奴娇·赤壁怀古》,更是使周瑜的风采流传了千古。“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这写的就是周瑜指挥赤壁之战,率领东吴将士,大破曹军八十三万兵马时,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神态。周瑜是这时候的焦点人物,是他成就了赤壁之战,也是赤壁之战成就了他。一时间不可一世,但是却很短暂,因为很快,诸葛亮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赤壁之战的后,周瑜顺势进攻荆州,与曹仁数番大战,自己还受了箭伤,然后又上演了苦肉计,才取得优势,可是诸葛亮却顺势不费吹灰之力取了荆州,气的周瑜箭伤复发,金疮迸裂,这就是著名的三气周瑜的第一气,是日后周瑜之死的预兆。后来,周瑜几次三番的和诸葛亮斗志,都处于下风,其中还引出了“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历史典故。 就这样,一代名帅周瑜,竟然被诸葛亮活生生的气死。所谓“气死人不偿命”,三气周瑜后,周瑜自知死期将近,却也没有办法,只是在临死前大叫“既生瑜,何生亮”,连叫数声而亡。从周瑜临死前的话可以轻易看出,周瑜是闭不上眼的。 (转)三国演义的几个武力颠峰期 ? 从三国前中期胡乱说起吧.先白马之围吧. 战颜良罗本有写,曹军连日败阵后,才无奈要请关羽出马地. 说许诸没去打过颜良这个说不通地. 毛本三国却没有这一段,说明毛本三国有点袒护曹操方上将的表现,毕竟上将的单挑是一大看点,马上从这里分出端倪多以后的描写有点问题. 所以从罗本看,许诸的实力是应该低于颜良的.也低于关羽.这是颠峰时候的武力对比. 颠峰时候的武力无疑老关和颜良是超过一般的超一流高手的.就象颠峰时候的张飞可以和吕布鏖战100回合,以后还敢和吕布叫嚣.说明吕布的武力已经脱离的颠峰状态,还有张飞的成长.在我看来,从关羽的秒华雄开始,关羽就逐渐的步入了武力的颠峰状态,直到杀文丑这一段时间的关羽确实是当时这一时期的天下第一。而许诸这个时候和关羽、张飞确实有点差距。 而赵云的存在令许诸也倍感无奈,因为赵云太完美了。就算马超在和许诸的鏖战和张飞的鏖战中有一点他这个时期的天下第一,但是赵云的出现破坏了马超成为天下第一的可能。更为了显现关羽的武力而安排了孔明回信。其实这时候的关羽已经不是当时天下无敌的关羽了,因为战黄忠和庞德就证明了关羽这个趋向于力量型的武将的逐渐衰退。这个是无法避免的。就象吕布的衰退。从三十合让张飞矛法散乱到和张飞的鏖战,到张飞的挑战而不作声。一个人的衰退是无法避免的。 而赵云的天下第一时期进入了三国的晚期,那时候的武力已经不能和前期的相提并论了。 综观三国演义一书,从中可以得出三个阶段的武力线比较明显。 1:吕布的无敌期。 2:关羽的无敌期。(期间还有马超颠峰时候的交织期) 3:赵云的无敌期。 这个分类我自己还是挺倾向于,吕布的无敌期≥关羽的无敌期≥赵云的无敌期.这个是比较符合整部三国的武力走向。 1:在吕布纵横的年代,那个时候只有关张有能力在其手下交战,而许诸更只能是陪衬中的陪衬。在这个时期关张的表现无疑是优于许诸和典韦,当然赵云在这个时期可以不于考虑。同样处于成长期的关张是大于成长期的许诸的,而典韦这个时候应该是颠峰状态了,但是典韦这个时候是基本等于许诸的。 2:而在关羽无敌的时期,张飞是有能力挑战下关羽的,但是他们是兄弟,不能直接比较.所以就此放下.同时期的参考人物是文丑和颜良。从白马可知道,曹操军中无一人是文丑和颜良的敌手,而关羽却解决了这两个人。无论从那一方面讲这一时期确实是关羽最颠峰的时期。在这一阶段他就是无敌的象征。但是为了吕布这一高高在上的旗帜,所以书中说关羽认为张飞比自己厉害。但是张飞最厉害的时候也只能和已经不是在颠峰时期的吕布打100回合。所以这个时候的关羽还是比不上吕布的。但是吕布已死。张飞又不能直接和关羽比较。所以这个时期关羽是无敌的。赵云这个时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成长到了能超越关羽和张飞的证据。 3:马超大战许诸和张飞的时期。这个时期是最混乱的时期,至少可以有这么些几个人的战绩不分胜负,马超许诸张飞赵云这个几个人的互相鏖战,证明了这个时期没有王者,因为王者关羽也脱离了颠峰时期,许诸张飞这两个也下滑了。马超却没有在这个时期成为无敌更间接的证明了这个时期的三国武力已经开始下滑了。 4:赵云的无敌,当所有的超流都已经死去和老去的时候,赵云无敌了。但是这种无敌更是一种对赵云的安慰。因为关张的存在,赵云永远是配角,但是这样的人物怎么只能是配角呢。所以赵云也无敌了一把。而且无敌的时间更长。这是一种没有对手的无敌,一种英雄式的悲伤。 整个三国的线型武力排名。我认为是这样的。颠峰时期的排名。 吕布 关羽张飞(颜良或许也在此列) 许诸赵云(赵云有异议,但是他的表现实在太抢眼了。) 典韦马超文丑 黄忠 庞德 基本我是这么排定的。 (转)三国武器排行榜 ? top10 曹丕画 曹**后,曹丕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逼迫曹植,而是让于禁去管理陵事。 于禁奉命到来,怀惴着满腔热情,可曹丕给他的却是一盆冰冷的水,浇了他一个透心凉。这盆水就是一副壁画,一副关于关云长水淹七军擒获于禁之事的连环画。 画面上,“云长俨然上坐,庞德愤怒不屈,于禁拜伏于地,哀求乞命之状。” 曹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臣下不能死节,于禁降了敌人还又归来,正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不折腾一番,怎么会罢休,所以事先就让人准备好了壁画,就是为了羞辱于禁。 于禁见了这些画后,回家后,又羞又恼,终因气愤成疾,过不多久,就上天去拜见关云长大哥了。 上榜理由:臣为君忌,不得不死。 菊花评:每一个君主,都希望臣子为国死节,虽然这一点,他自己也办不到。 杀伤指数:1影响指数:1综合指数:1 top9 钟会谗 什么时候,什么朝代,什么都会过时,谗言却不会,生命力之强盛,令任何事物都为之汗颜。 钟会才高有奇谋,时人称之为当世子房(张良),可就是这种人,最喜的就是搬弄是非,就只因嵇康忙着打铁而没功夫搭理他,就老是在司马昭面前编造种种不利于嵇康的谗言,后因吕安被兄诬不孝事件而阴谋得逞。 历朝历代,这种人物不在少数,为己一私,而将别人的利益而不顾,极尽诋讳之能事,谗言成了他们手中排除异己的得力武器。 钟会终因贪心不足,最后也没得落得好下场,可以说是自己找的。 上榜理由:谗言,一把无形剑。 菊花评:有时候,小人的才能绝不低,只是没有用到了正道上。 杀伤指数:2影响指数:2综合指数:2 top8 张飞吼 吼叫是一门技术活,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能吼成功,嗓门再大,只会胡嚷瞎叫,最多得也只是赢得一个“k哥之王”的称号,下而次者,也不过是集市之中的杂乱之音,和者众寡。 会吼叫的人,是把握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人,这三者缺一不可,只有三者完美的融合,才能形成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吼。 张飞之吼,三者兼备: 天时,曹军经赵云的一折腾后,已是惊弓之鸟,面对着实力与云哥相近的老张,不得不有所顾虑,更何况阿瞒曾经就听关公说起过,张飞这人,在万军之中其上将首级就如探囊取物般,并且还令人记录在了档案中的,心中本就底气不足; 地利,张老大独据着长坂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将数十万曹军的锐气都压了下去,谁也不想当这出头鸟,与这占尽地势的猛将争锋; 人和,夏侯杰,似乎就是为了成就张飞而生,老张头一声大吼便惊得他坠马而亡,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军此时不散,更待何时。 吼得太有特色了! 上榜理由:最绝的杀人武器。 菊花评:粗人不粗。 杀伤指数:3影响指数:3综合指数:3 top7 马超勇 马超神勇,并不需要更多的论证,因为那是并不为人的意志而改变的确确实实存在。但这勇给他带来的虚名的同时,还是无尽的麻烦。 陈寿评其:“超阻戎负勇,以覆其族”,正是他的这种自负其勇,“门宗二百馀口,为孟德所诛略尽”。这就好似一把威力巨大的双刃剑,伤敌之时,若使用不当,反过来倒是伤了自己。 正如诸葛亮在给关公的书信中所写道:“以亮度之:孟起虽雄烈过人,亦乃黥布、彭越之徒耳;当与翼德并驱争先,犹未及美髯公之绝伦超群也。”(杨阜也曾对曹操说过类似的话:“超有信、布之勇,甚得羌、胡心。”)一眼就把人看穿。 这么多年来,马超被人过多的提到的也只是他的勇罢了,不知该算是谁的悲哀。 上榜理由:因勇而伤族。 菊花评:神勇不等于莽撞。 杀伤指数:4影响指数:4综合指数:4 top6 关公傲 英雄没有傲骨,也就算不得上是一个有做为的英雄。 关公太傲,“刚而自矜”,天下间能入他眼的人,没有几个,连曹操大赞的“生子当如孙仲谋”的孙权,他也骂为“碧眼小儿”,想与其和亲,还得了个“虎女岂能嫁犬子”的评语,是彻底将坐镇江东的孙老大给惹毛了。 不灭他,灭谁。 关公因这傲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荆州失掉了,军队失掉了,生命也失掉了。 上榜理由:铮铮傲骨,热血铁汉。 菊花评:一个硬骨头,但只要去啃,总是能啃出些东西来。 杀伤指数:5影响指数:5综合指数:5 top5 曹操奸 曹操的奸是出了名的,许劭一句“乱世之奸雄”评语,做为标签贴在他的身上后,就从来没有拿下来过。 因他的奸而丧命的人,不计胜数:如因给他盖被子而挨了一刀的近侍;如假装刺客被其干掉的侍卫;如奉命苛扣了军粮的王垕;如…… 因他的奸而被玩弄的,不可胜数:如给阿瞒卖了一辈子命的荀彧,到头来受其猜忌而亡;如大哭典伟,为的激励众人为己效力;如…… 凡是成名英雄,不被他忽悠,少之极少,凡是江湖草莽,不被他利用,就如秋天树上的叶子。 上榜理由:人以奸名。 菊花评:一个英雄,有点奸。 杀伤指数:6影响指数:6综合指数:6 top4 刘备哭 昔人有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刘备哭时未必就是碰到了伤心事,但全都是烦心事,让别人烦心的事。 凡逢大事,刘备必哭,凡一哭,必有收获。 对着关、张二人一哭,赢得两个卖命的兄弟;对着赵云一哭,从此又多了一个签了终生合同的将领;对着鲁肃一哭,从东吴借去荆州再也没有了归还的期限;对着孙尚香一哭,破解了周瑜“囚笼”政策,顺利溜回荆州;对着张松一哭,将蜀中的道路图揽入怀内,为入主成都做好了充足准备。 这个武器厉害,成本微小(几个洋葱),利润巨大,三国之中,任何一位攻城略地的成名将领,也不能做到如此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上榜理由:哭,是一门艺术,讲究得就是脸皮厚。 菊花评:各位,刘备来了,准备雨伞。 杀伤指数:7影响指数:7综合指数:7 top3 貂蝉色 众人都说,美人是祸国的红颜,小则倾城,大则倾国。一切的罪恶都由女人来买单,而因宠爱这些女人而失败的男人们却置身事外,赢得生前身后名。 其实,美人之颜,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就好似一把温柔刀,不知不觉间,随着时光的消磨,就早已将人斩落于无形。 貂蝉之色,号称三国第一,至今无人能撼动,也没有人能撼动,只是举手间,轻抹红颜,流几滴痴情泪,吕布为之心醉,董卓为之憔悴,父子关系因此支离破碎,轻轻一笑,关公举起的刀,呛啷落在尘埃中(参考拙作《三国**排行榜》)。 下坯城陷后,美人不知所终,令我辈者愁怅多日。 上榜理由:一个人,改变了汉代的进程。 菊花评:有谁挡得住,美人那回眸一笑? 杀伤指数:8影响指数:8综合指数:8 top2 赵云名 记得有一位知名企业的老总说过:“我即使现在破产了,凭着这金字招牌(品牌)所造就的无形资产,必定还会东山再起。”这就是品牌效应。 长坂坡,让赵云搏得了足够的人气,并创立了自己独有的品牌,做为一项无形资产:“常山赵子龙”之名,这天下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一神奇,还延续到了多年以后的汉水边。 一声“常山赵子龙在此!”,惊得曹魏大将张郃、徐晃不战而走,吓得曹魏军队四处逃避,唬得曹阿瞒拨马便走,惧得众军士尽皆逃窜。 经典镜头再现:“云大喝一声,挺枪骤马,杀入重围,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那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张郃、徐晃心惊胆战,不敢迎敌。云救出黄忠,且战且走;所到之处,无人敢阻……遂望东南杀来。所到之处,但见‘常山赵云’四字旗号,曾在当阳长坂知其勇者,互相传说,尽皆逃窜。” 刘备也为这一神话感动,事后,说出那句千古流传达室的名言:“子龙一身是胆也!” 上榜理由:名声在外,所向无敌。 菊花评:为将者如此,夫复何求! 杀伤指数:9影响指数:9综合指数:9 top1 诸葛舌 有形的武器再厉害,所能杀伤的范围与程度,也不过是可以用笔记载下来,而无形的武器,所造成的影响,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舌不过三寸,绵软得不堪承受任何刚硬事物的轻轻一击,可正是这不起眼的东西,可使得这世上最刚强的事物在瞬间毁灭。 舌的妙用,全在于人,若置于普通农妇之嘴,只落得个散播家长里短、小道消息、擅长骂街的大嘴恶名;若置于粗勇武人之嘴,也只是起到为扩音器增大功率的功效;若置于君王之嘴,则成了一言九鼎的金口玉言。 诸葛亮之舌,曾定下三分天下的隆中对,也曾舌战群儒而屹立于不倒之地,又曾以一句“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周瑜大呼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的“既生瑜,何生亮”的名言而亡,还曾搅动这如簧之舌借得荆州而不还,更甚者短短一席话令得司徒王朗坠马而亡,最辉煌的当然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曹操自称的百万大军从此烟消云散。 舌头的功能,被小猪哥完全地、彻底地开发了出来。 上榜理由:柔能克刚,以阴制阳。 菊花评:杀人于无形之中,不见得一滴血。 杀伤指数:10影响指数:10综合指数:10 top? 将帅谋 一个将帅只要稍有失误,那可是上万人的生命,直接关系到了国家的盛衰,故《孙子兵法》开篇便说道:“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菊花评:慎之,慎之! 杀伤指数:?影响指数:?综合指数:? 爆谈三国之搞笑内幕 ?一.话说曹操大败转走华容道后,又行不到数里,操在马上扬鞭大笑。 众将问:“丞相何又大笑?”操曰:“人皆言周瑜、诸葛亮足智多谋,以吾观之,到底是无能之辈。若使此处伏一旅之师,吾等皆束手受缚矣。”言未毕,一声炮响,两边五百校刀手摆开,为首大将关云长,提青龙刀,跨赤兔马,截住去路。 操军见了,亡魂丧胆,面面相觑。操曰:“既到此处,只得决一死战!”众将曰:“人纵然不怯,马力已乏,安能复战?”程昱曰:“某素知云长傲上而不忍下,欺强而不凌弱;恩怨分明,信义素著。丞相旧日有恩于彼,今只亲自告之,可脱此难。”操从其说,即纵马向前,欠身谓云长曰:“将军别来无恙!”云长亦欠身答曰:“关某奉军师将令,等候丞相多时。”操曰:“曹操兵败势危,到此无路,望将军以昔日之情为重。”云长曰:“昔日关某虽蒙丞相厚恩,然已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围,以奉报矣。今日之事,岂敢以私废公?”操又低声说道:古语云一夜夫妻白日恩,将军难道忘了我们昔日恩爱不成? 云长念及往日俩人之缠绵种种,又见曹操残败之摸样,观之昔日之纵多入幕之宾都戚惨惶惶,皆欲垂泪,一发心中不忍。 于是把马头勒回,谓众军曰:“四散摆开。”这个分明是放曹操的意思。 操见云长回马,便和众将一齐冲将过去。云长回身时,曹操已与众将过去了。 云长大喝一声,众军皆下马,哭拜于地。云长愈加不忍。正犹豫间,张辽纵马而至。 云长见了,又动故旧之情,长叹一声,并皆放去。后人有诗曰:“曹瞒兵败走华容,正与关公狭路逢。只为当初恩义重,放开金锁走蛟龙。”二:空城计内幕西城敌楼上,孔明一曲奏罢,余音绕梁,城外十五万魏兵将如凄如醉,旋即掌声雷动.诸葛亮站起走下城楼,手拿一牛皮大包,拱手一谑:谢谢,每位纹银一两.以司马懿为首的魏兵一怔,随即一哄而光.后人有诗赞曰:“瑶琴三尺胜雄师,诸葛西城退敌时。十五万人回马处,土人指点到今疑。”三.落凤坡之劫却说庞统迤逦前进,抬头见两山逼窄,树木丛杂;又值夏末秋初,枝叶茂盛。 庞统心下甚疑,勒住马问:“此处是何地?”数内有新降军士,指道:“此处地名落凤坡。”庞统惊曰:“吾道号凤雏,此处名落凤坡,不利于吾。”欲令全军后退,又想起孔明所言:亮夜算太乙数,今年岁次癸巳,罡星在西方;又观乾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主将帅身上多凶少吉。 西蜀之行势所必行,士元兄虽大才,然此行之凶险非小,还是让亮去吧.咬咬牙还是进了林中.只听山坡前一声炮响,箭如飞蝗,只望骑白马者射来。 可怜庞统竟死于乱箭之下。时年止三十六岁。后人有诗叹曰:“古岘相连紫翠堆,士元有宅傍山隈。儿童惯识呼鸠曲,闾巷曾闻展骥才。预计三分平刻削,长驱万里独徘徊。谁知天狗流星坠,不使将军衣锦回。”先是东南有童谣云:“一凤并一龙,相将到蜀中。才到半路里,凤死落坡东。风送雨,雨随风,隆汉兴时蜀道通,蜀道通时只有龙。” 刘备伐吴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 建安二十四年秋七月,刘备击败曹操,夺取汉中全境,同年关羽在荆州大胜,威震华夏,蜀国实力达到全盛时期。但时隔不久,吴国袭荆州,斩关羽,蜀国荆州军团全军覆没,荆州全境被东吴控制。消息传到成都,刘备震怒,留丞相诸葛亮辅佐太子守国,自己亲帅大军讨伐东吴,这就是历史上的夷陵之战。历史上对刘备这次讨伐东吴褒贬不一,总体来说贬大于褒,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刘备讨伐东吴是必要的也是可行的。 首先,看刘备伐吴的必要性。 (一)用现在的话说,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受侵犯。荆州属于蜀国的领土,现在被东吴夺走,蜀国岂能善罢甘休。虽然吴蜀两国是同盟,但是一直以来都是同床异梦,加上吴国背约在先,如果蜀国放任东吴夺取自己的国土,斩杀自己的兵将,那蜀国的百姓会怎么看待这个政权。此时魏国曹丕废汉献帝自立为王,蜀国统治集团中有人提议先讨伐魏国,但是当时蜀国内部荆州集团占有很大分量,军队中来自荆州的兵士也有很大比重,老家地被端了,而统治者却先去讨伐别人,他们肯定会对这个政权失去信心,至少也会大打折扣。刘备一代枭雄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曹丕的政治能力不亚于其父曹操,之所以敢在此时冒天下之大不讳,不是因为他急于当皇帝而是他算定蜀国不会在此时发难,吴国偷袭蜀国在客观上也给曹丕称帝创造了一个难得的历史机遇。如果吴蜀两国关系没有破裂,那曹丕可能也不会贸然称帝,因为那会让吴蜀两国共同兴兵伐罪师出有名。从另一方面而言,蜀国一直以来都以“大汉正统”来笼络民心和人才,现在大汉的领土被夺,这属于犯上作乱,是反叛行为,蜀国要想继续以“大汉正统”的名义维持统治,就必须以其正义之师讨伐“反贼”。因此,从国家角度来讲,蜀国必须讨伐吴国,以确保人民和各个阶级对蜀国政权的肯定。 (二)蜀国当时的领土主要由荆州和益州组成。蜀国虽然没有控制整个荆州,但在荆州的势力范围至少也占其全国实力的四分之一,而且荆州是蜀国发家基础,蜀国在荆州地区经营多年,民心依附,加之荆州地区物产丰饶,人杰地灵,诸葛亮、蒋琬、马良、魏延、黄忠等皆是荆州人氏,为蜀国提供了丰富的后勤资源和治国人才。同时,荆州地区是蜀国两路北伐的根据地之一,关系着蜀国的北伐大业,现在被东吴夺走,直接导致了蜀国两路北伐的破产,对蜀国长远利益的负面影响甚巨,加上上庸失守,张飞被杀(凶手还逃到吴国),这些因素使刘备必须讨伐吴国。 其次,分析一下蜀国伐吴的可行性 (一)蜀国经过多年南征百战,发展迅速,特别是夺取西川和汉中之后更是实力大增。此时,蜀国人口已经近百万,军队已经发展到十余万,加上刚刚击败曹操,士气正旺。况且,这次是吴国背约在先,蜀国出师有名,以“复仇”为名更能激起广大荆州兵将的战斗力,此时讨伐吴国并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二)诸葛亮北伐时,出动了十万人,吴国虽然不如魏国强大,但实力与蜀国也在伯仲之间。刘备此次伐吴仅带马步军四万人,可见他的目的并非真想吞并东吴,只不过是想夺回荆州而已。不然,以此时蜀国的实力,刘备足可以调集十万左右的大军。刘备久经沙场,不可能不知道以四万人的兵力是不可能彻底击败东吴的。同时,他也了解此时不能和东吴过分纠缠,否则最后得利者不是蜀国也不是吴国,而是在中原虎视眈眈的魏国。吴蜀两国的实力本来就远远弱于魏国,如果再拼个两败俱伤,那两国都难逃被魏国灭国的命运。刘备此次伐吴,身边的主要将领以张南,冯习,傅刖等中青年将领为主,诸葛亮、赵云、马超、魏延等人全都留守。此举的目的一是可是在实战中发掘蜀国新任将领的才能,刘备刚刚平定蜀地,对新任将领的才能不会全部掌握,通过此次讨伐东吴,让新任将领带兵出战,刘备会真正的了解这些新任将领的能力,毕竟在实战中才能显示出一个将领的素质;二是为蜀国将来锻炼后备人才,原来随刘备南征百战的大将,庞统阵亡,关羽损命,张飞遇害,黄忠病逝,法正归天,已经死伤过半。此时,蜀国急需输入新鲜的血液,而刘备此举正是想通过实战锻炼后备力量,为蜀国培养以后的中坚力量。但事与愿违,刘备战败,反而葬送了蜀国大批中青年将领,直接导致蜀国人才层的断流,这也是蜀国后期人才不济的根源之一;三是激发蜀国内部荆州集团的士气,刘备伐吴打的是“复仇”的旗号,蜀国集团中荆州人氏分量很重,此次东吴占领荆州,蜀国的荆州集团肯定急切盼望夺回老家。三国时期,群雄割据,各个军事集团都独霸一方,导致士兵“卫国”观念较弱,而“保家”观念极强。很多统治者也都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吕蒙偷袭荆州时就成功利用了荆州兵的保家倾向瓦解了关羽的军队。而此时刘备利用“保家复仇”的口号讨伐吴国,也同样会激起荆州集团的士气和战斗力。 刘备为此次讨伐东吴作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此次讨伐东吴成功的话,那蜀国不仅会夺回荆州,而且还会为蜀国发掘出大量后备人才,就不会出现诸葛亮执政之时蜀国人才不济的现象。可惜陆逊的一场大火烧掉了刘备所有的愿望,而年近七旬的刘备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和压力,在夷陵之战不久就在白帝托孤诸葛亮,一代枭雄撒手归天,蜀国渐渐走向了下坡路。 注: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刘备为什么放弃从水路“顺流而下”而选择从陆地进攻。古人当时的思想我们是很难揣摩的,特别是军事行动就更加难以把握,以我个人的观点我想可能是由于蜀军不善水战,刘备不会忘记赤壁之战时吴国水军的威力。因此刘备可能为了稳重时机,而放弃了从水路出兵。 蜀国第一次北伐的战略探讨 ?建兴五年春三月,蜀国丞相诸葛亮引兵第一次北伐魏国,这也是蜀国六次北伐中形势较好的一次。 但是,在北伐的战略上,蜀国集团内部却出现了分歧,一种战略的代表是诸葛亮,也就是 “从陇右取平坦大路,依法进兵”;一种战略则是蜀国当时的镇北将军魏延提出的,主张 “得精兵五千,负粮兵五千,取路出褒中,循秦岭以东,当子午故而投北。不到十日,可到长安”。 魏延的子午故奇袭可是称的上是一招妙棋,而且就当时魏蜀两国的综合实力对比来看。 魏国坐拥九州之地,物产富饶,而蜀国只有益州,经济、军事、人才等方面都远远逊色与魏国。 因此,蜀国想利用决战来打败魏国就必须出奇兵之计,而魏延久镇汉中,熟悉地形,他的这招子午故奇袭确实体现出了他的将才。 但是,从宏观来看,魏延的这步棋的效果不会很大。当时,魏国的前线总指挥是夏侯懋,这是一个庸才,当然不会看透魏延的战术。 但是在汉中至长安一线,魏国却还有很多名将,别的不说,单是后来投靠蜀国的姜维,他当时驻扎在天水,对这一带的地形肯定十分熟悉,不难识破魏延的想法。 还有雍州刺史郭淮等人,都是魏国名将,所以魏延的计略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一旦被识破,子午故是条峡谷,魏军只要几千人马在峡谷截击,魏延的一万精兵很难全身而退。 这对于蜀国来说,不但是折损北伐十分之一的军队,而且第一大将首战阵亡,其对军心的影响是很难估计的。 就算魏延能够成功,功下了长安,他与一万孤军深入敌军腹地,能否坚持到诸葛亮到来也是问题。 长安是中原重镇,一旦失手,魏国岂会坐视不理,肯定回重兵反扑。再退一步,魏延成功守住长安,诸葛亮胜利同魏延会师,这就把战争真正逼入了决战,因为这时蜀国大军已经进入魏国腹地,而且魏国的雍、凉二州也没有平定,蜀国已经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要想胜利就必须速战速决。 一旦拖延时间,雍、凉二州派兵切断蜀国大军归路,长安一线又陷入胶着状态,不能分兵增援,那蜀国很可能会全军覆没。 蜀国在这种形势下决战也是很不利的,首先是后勤补给困难,雍、凉二州能随时骚扰蜀军的后勤;其次,兵微将寡又是两线作战,犯了兵家大忌;第三,当时骑兵是战争的王牌兵种,特别是在平原地区,叱咤的骑兵更是威力无穷,蜀国不产良马,骑兵远远逊色与魏国,因此在平原地区与魏国决战,蜀国很难沾到便宜。 而且,诸葛亮本身也不会提早把蜀国的命运赌在决战上,三国志曰诸葛亮 “治戎为长,治军为短”,决计与两军之间并不是诸葛亮的长处,如刘备在世时,行军打仗刘备才是指挥者,而诸葛亮此时只是保证足粮足兵,主管后勤;入蜀时也是庞统跟随刘备,直到庞统阵亡,刘备才迫不得已将诸葛亮调来。 诸葛亮的长处在于政治和战略谋划,而不是战役的具体指挥,但是此时蜀国已经是人才匮乏,没有人能够担任北伐总指挥的重任,诸葛亮不得已才只有亲自挂帅。 蜀国想在决战中打败魏国就要靠奇兵,但奇兵之计也只能用一次,魏延的这个奇兵之计在战略上实际是不可取的,至少可是说是用早了。 也可是看出魏延只是将才而非帅才,所以诸葛亮也不会让魏延挂帅北伐。 反观诸葛亮的战略,如果按这套战略方针,按部就班的攻打魏国,取胜的几率可是说为零,蜀国的实力本来就不如魏国,虽然魏国战线长,但是魏国如果坚壁清野,凭借各个城池同蜀军对峙,将战争拉入消耗战,那拖也把蜀国拖垮。 况且力量本就弱小的蜀国深入魏国腹地,其最后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以我个人的观点,诸葛亮的目的不是整个魏国,而是魏国的雍、凉二州。 第一,雍、凉二州离中原腹地远,魏国在这里的统治相对薄弱;第二,雍凉之地不是平原,魏国的骑兵优势发挥不出来;第三,司马懿刚在此被解职,临阵换将,雍、凉二州军心肯定大受影响;第四,此地离汉中也不远,蜀军后勤保障也相对安全;第五,雍凉与羌族部落相连,攻下此地可以结好羌族,当时少数民族的战斗力是很强的,统治者都非常重视同少数民族的关系,当年诸葛亮派马超镇守西平关正是利用马超在羌族中的影响力来结好羌人。 对于 “治民”,诸葛亮可以称的上是当时的第一人,而且,马超虽亡,但其弟马岱还在蜀军中官至平北将军;因此进攻雍、凉蜀军占有很大优势。 如果能攻下雍凉二州,派重兵防守,励精图治,不但可以同汉中形成犄角之势,而且雍、凉二州盛产良马,正好能增强蜀国骑兵力量,骑兵发展了,蜀国就有资本在平原地区与魏国决战。 当年司马懿主动要求督军雍、凉也是看出了这里的重要作用,与诸葛亮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 如果此举成功,诸葛亮或派姜维节制雍凉,魏延督军汉中,蒋婉、费裔等留守成都,数年之后蜀国力量势必大增,那时再能联吴伐魏,胜算就很高了。 [转评]读《三国演义》,评第一回之英雄何来 章回体在头一回开篇的行文惯例,总都先上一首诗词,而毛本的《三国演义》,在缺乏一个简单的时间先后概念的基础上,把晚生于罗贯中88年之后的杨慎所作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给挂在了开卷的第一回。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正是毛纶毛宗岗父子聪明的地方,因为细心的读者必定不至于糊里糊涂放过那88年的时空逆转,也不致把一首《说秦汉》的开篇给关公战秦琼一般地联系到几百年后的东汉末,因此必然生出疑惑:这词不是罗贯中所借,那真相究竟是怎样?故此,毛氏父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半推半就,也早晚得走到台前来。真是一招妙棋,既成就了扬名于世的儒生大愿,还保留了“非淡泊无以明志”的一套含而不露的立世之道。而《三国演义》全篇中的计谋横飞,尔虞我诈的通体特征,由这一首《临江仙》的88年之错作为领军先锋,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对于像我这样经常“一个不留神”的读者来说,乍看词意,往往易于慨然,想到原来作者罗贯中才是《三国演义》中最具智慧的第一人,竟能脱于“征战不休,兴复汉室”的桎梏而如此洒脱: 是非成败,不过转一转头,俱都成了空白;夕阳红(战争后血流成河)了好几次,青山(天下)不还照旧是原来的青山? 白发(过来人)渔夫,樵子,看惯了秋月春风(人情世故);酒劣无所谓,相逢才是喜的,谈一谈古今事,笑一笑又是一天的消磨。 而虽然老渔夫老樵子谈的是秦汉之间的事,虽然东汉末年所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同等分崩离析的画面,但读书者通常所喜闻乐见的英雄们则在随后的120回里,从不失于教我们喜不自胜,拍案叫绝。 乱世出英雄,我们在这部书的首回合找到的第一个英雄是哪位? 桓,灵是惹乱的元凶;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藩自不量力,反被宦官曹节得势,可惜曹某人最多也只乱政,也是个出乱子的,非堪“英雄”二字。 把皇帝吓趴下,让百官彻底露出无胆废物原形的那条大青蛇如果化身**的话,大概多少能算半个英雄。 蔡文姬的父亲蔡邕,从鸡的性别混淆问题谈国家大事,虽然博得皇帝一声叹息,可惜懒人屎尿多,叹完了没有下文,出去如厕。这一如,就被刚才说到的那个得势姓曹的窥得了那篇论文的精要,于是解释了刚才为什么自己在皇帝身后听到他叹气。这一叹对自己来说是大为不妙的坏事,因为皇帝本来应该是“此间乐,不思蜀”的,哪天叹气了,就说明有心事,有心事了,就容易动脑子,而对于得势的曹来说,皇帝动脑子,就代表了自己要比平时更动脑子。所以这一动,就把言辞恳切的蔡议郎给“放归田里”去了。蔡邕是贤臣,却没有掌握皇帝平时的生活起居,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要上一趟厕所,举荐好文章的时机不对,那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后来一个叫张角的不第秀才开始做英雄的梦,一个本来不是他应该做的梦。怪就怪另一个祸星:南华老仙。修道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他修道时候故意让张角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想见世面的抑郁者看到自己;做文青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他写管写自己的书,却不通过正常渠道付梓发行,而是私下里交给了张角。 张角不是英雄,因为英雄一来不会想都不想就拿了人家的东西,二来也不会听到“若萌异心,必获恶报”的诫言之后,不去深思南华老仙的真正用意。像这样一个修道成散仙的得道之人,难道以他的智慧,还不知道凭哪一个凡人都不会把自己这部经年巨作《太平要术》仅仅当作一本普通的医书去浪费? 张角被耍了,如果他认识毛宗岗的话,或许就没有后来的黄巾起义,因为毛宗岗必定知道南华老仙的真意:借壳上市,借鸡下蛋。老散仙修炼太久,寂寞太久,是想要让世人知道自己,佩服自己的时候了。 不过幸而张角差毛宗岗绝对不止88年那么短,因此黄巾起义还是逃不开“起义”常常会被事先泄露的老套路的情况下,乌合起四五十万队伍,为张角的“异心”,为南华老仙幕后偷笑的“明志”,为了自己的肚子,去引出三国真正的英雄们。 相信那个叫刘元起的人一定是个相面高手,因为他仅仅从侄子刘备的一句戏言,从他的大耳朵(虽然耳大有福是世所公认的),从他的臂长,得出“此儿非常人也!”从刘元起的预言我们知道,人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虽然汉代的好看标准跟当代相差太大),跟自己的前途是极有关系的。 如果刘元起认识一个叫陈韪的人,那么有很大的可能他不会“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因为嘴巴很老的孔融后来的确应了陈韪“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预言。 不过刘元起哪怕认识陈韪,那么也一定会昂然说一句:“我的预判可比陈君你高一点点。”虽然从15岁开始便游学的刘备,虽然十几年来,游来游去还是贩履织席,不过圣人的话有时候还是要听进去的,因为三十还不到刘备,已经在招军的榜文下,发挥了他“非常人”的非凡优势,已经“立”了起来。 刘备“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在榜文下,却长叹一声,这一声叹,比起他身在九五之尊的皇兄灵帝那招惹出一泡屎尿的一叹,可是有用太多了。因为这一叹,叹出了刘备的运势,叹出了跟刘备有着共同喜好:“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的张飞。 在两人初次的对话里,我们明显看出了决定二人此后身份高低的端倪。张飞一上来就泄出了全盘家底“颇有家底”,也坦言了自己的喜好“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所以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此刻一定是心中大喜,并且在寡言语的刹那,把张飞身上的优劣给分析得清清楚楚。我们看此后刘备的对答,就能知道刘备是多聪明的一个人。 相貌还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张飞不是“形貌异常”,或许刘备就不会问他姓名,更不会事后把“汉室宗亲”搬出来。(由此看来,刘家人果然是精于相面的。)而聪明的刘备从张飞的话里,知道像他这样的土豪,急需的正是一个结交官府甚至皇室的踏板。然后,从张飞好交朋友,以及声若巨雷的粗犷型性格,刘备十拿九稳地套了近乎:“有志欲破贼安民”。最后,再申明自己的高贵身份和能博得张飞共鸣的志向后,刘备终于很羞愤地说了最关键,却最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实:“恨力不能”。 刘备成功了,英雄诞生了:飞曰:“吾颇有资财。。。与公共举大事”。 江湖一向是英雄辈出的孵化器,因此哪怕在《三国演义》这本巨著的第一回,也不可免俗的把江湖拉拢到自己的章节里作为卖点:又一个卖相好的英雄出场了,一个杀掉倚势凌人豪强的江湖人:关羽。 看到关羽这样的人物,张飞一定很高兴。在谋略上,在做人方面,张飞要高出关羽不止一筹。因为张飞不是傻子,张飞知道像刘备这样的人,一旦今后成事,凭自己有钱无名的身份,从他那里得到的回报,一定是极其有限的。而当关羽出现的时候,张飞发现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一个往刘备的宗室身份再贴近一点的时机。 张飞建议三人结拜。张飞很聪明,他做了老三,最小的一个。而这个结拜,这个老三的好处在于:老三前面有老二,而那个太讲义气,太过于刚直的关羽,到成就大事以后,一定会把老大的注意力全盘吸引,而自己这个老三,到时候就能安身立命,享受太平的富贵荣华。 一个善于知人用人,一个勇冠三军武功过人,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于是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而在同样追击落荒而逃的贼人的颍川,另一位英雄虽然没有刘备这样一出世就如虎添翼,但这位年轻的曹姓骑都尉在斩将杀敌上却丝毫不逊色于运势盖顶的汉室宗亲。 对刘备性格上的说明,仅仅是很简单的“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而对于曹操的个性,尤其是奸诈的负面,《三国演义》无论是毛本或是罗本,都做了唯恐不甚详尽的极力渲染。同样是叔父,曹操的叔父就没有刘备的叔父那么识相,不但不“资助”,还去打小报告,最后失信于人,也是对他没有先见之明的小惩。 在对初次登场的曹操首次的描绘里,在后半篇幅中,他的五色棒,非常大快人心地对“治世之能臣”的评介作了一次最好的力证。这也是在首回合里,对曹操唯一的一次正面描写。 有能力的人必定在成就大事之前以谦和为处世之道,而相反的,没能力的人通常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倨傲无礼。第一回收尾部分出场的董卓就是后一种人,而作者在结尾处埋下张飞欲杀董卓的刺激伏笔,却仅仅,不过是个吊了读者一大胃口的噱头,因为好戏才刚刚开始,尽管张飞与董卓的单挑,此后毕竟令人遗憾地没有实现过。 『转』三国英雄有多高,汉尺究竟长几许? ? 少年时读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不知天高地厚,常对名家结论产生诸多疑虑。 三国是一个男人的英雄世界,人物形象描写的精妙绝伦。人物一出场,先说身高,造势在先,再把体貌神韵生动刻画。恰恰是这确切记载的身高,叫人琢磨不透。 考古学家通过对汉朝古墓的发掘考证,证实了那时候的人,身高和现在相差无几,而研究三国的专家却告诉我们,汉尺约相当今尺七八寸。我牛筋性格,不免要认真算算,以关老爷身长九尺为例,按八寸算,折合当今七尺二寸,等于2.4m。按七寸折合六尺三寸,等于2.1m。似有点儿高的离谱儿。按这种方式换算,吕布就更惨了,只能是脑垂体出了毛病,长到这等身高的巨人症,如能拄拐站起来,也就实属不易了,假如扶到马上,不等那马儿撒开四蹄,他那长腿早触地了,还谈什么气宇轩昂耀武扬威。 虽说是越模糊越准确,眉眼都雕琢的那么精细,这个头儿浮动的尺度也太大了,难怪许多人都说这《三国演义》有点儿妖呵! 细想想治学严谨的康熙、郑板桥、纪晓岚,咋就从没质疑过呢?可能问题还是出在对汉尺的认知上。恐怕是现代专家误读了罗贯中,也就顺势误导了读者。 那日突发奇想,不如把这《三国演义》中具体的长度数据给他处理一下,去除掉人为夸张,结果会怎样? 试把汉尺改作公分,前面加整数1。 这样曹操高7尺,就是1.7m,刘备7尺5寸,1.75m,张飞8尺,1.8m,关羽9尺应为1.9m。看起来舒服多了,也符合标准男子汉体型。就连吕布的身高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姚明。 取其中位数,按标准身材1.8m计算,汉尺应该相当于如今6.75寸左右。这样一来又可反过来看出文学夸张的具体幅度,真可谓英雄尺短,反之则尺长。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笑谈而已。 《战火焚天》『转』三国英雄有多高,汉尺究竟长几许?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转帖)三国文化 定义 狭义:人们对三国时期的基本情况进行研究所得到的知识与经验; 广义: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三国为原本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 历史主体 “三国时代”有两个定义,狭义的三国时代是220年——280年。但狭义的三国时期用于排三国大事年表,或考试。曹操、关羽、庞统、周瑜、吕蒙不在狭义的三国时代之列。而《三国演义》《三国志》中的三国时代是广义上。广义上的三国时代可以理解为刘氏集团、曹氏集团、孙氏集团及与其相关的汉末军阀的集团斗争的时代。广义上的三国才是三国文化的研究主体。 三国文化的发展史 1.魏吴两国政府设置太史这一官职,记载了魏吴两国的历史。蜀国可能未设置史官。 2.在晋朝统一后,史学家陈寿根据魏吴两国史书的记载,根据自己收集的大量资料把这段历史编成《魏书》三十卷、《蜀书》十五卷、《吴书》二十卷,共六十五卷,合称《三国志》,这是“三国”第一次作为专有名词出现。陈寿是晋臣,晋是承魏而有天下的。所以,《三国志》便尊魏为正统。陈寿叙事简略,在材料的取舍上也十分严慎,这就导致了,《三国志》虽然比较真实,但不够完整。 3.东晋习凿齿作《汉晋春秋》,《汉晋春秋》也是一本很好的写三国历史的史书。 4.南朝宋文帝以陈寿所著《三国志》记事过简,命裴松之为之作补注。这是有关三国的资料已经很多了。为了注释《三国志》,他收集了三国时期的原始材料达一百五十多种,博引各家著作的原文,注文字数约超过《三国志》的三倍。裴松之认为不可靠的材料只列出来而不评说,认为可靠说明道理。所以后人读《三国志》必读裴注。 5.南朝宋时期上层人事刘义庆作《世说新语》,着重记载魏晋名公士族的言谈轶事。 6.隋炀帝时已有曹瞒谯水击蛟、刘备檀溪跃马等水上杂戏。 7.唐朝李商隐的《骄儿诗》“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可以看到,当时已用三国人物作为笑谑的材料。 8.评书的前身叫做说话,在宋朝出现,当时说三分是比较流行的。说三分的艺人挣得应该比别的说话艺人挣得多。 9.元朝时出现了一些著名的三国的话本《三国志平话》《三分事略》,同时出现了很多很多有关三国的剧本。 10.元末明初中国非常伟大的文学家罗贯中在上述史书、杂记和平话、戏曲的基础上写成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受百姓欢迎的著作——《三国演义》。《三国演义》出现以来人们对三国文化的研究不断重视,深入。 11.在当代三国游戏(硬盘游戏如《三国志》系列《三国群英传》系列,网络游戏如《qq三国》《三国策》)、三国恶搞作品(包括文学作品如《水煮三国》,动漫影视作品如《q版三国》)不断更新换代。易中天教授也由于品三国而倍受关注。当然,现在是市场经济社会,文化经常由于服务于商业而遭到破坏。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