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从图书业务员开始》 第1章 入职面试 1994年1月12日，周三，腊月初一，京北，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 徐军从早上九点开始，就在阜城门礼士路华新书店总店，大院角落的一个平房里，等着领导面试。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领导还在开会。 一个长得胖胖的、叫张艳的姑娘，很是不好意思的建议道:”徐军，要不你先去吃饭，一会儿再过来?” 其实徐军早就想走了，作为穿越重生人士怎么也能有个不错的起点，更何况现在好像自己还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个宝物，宝物就在自己的丹田处。 但这个宝物有啥具体功能，因为重生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来得及研究，万一利用这个东西短时间内挣不到钱，自己就陷入绝境了。 所以摸了摸口袋，里面现在总共只有不到50元钱，就只能暂时忍了下来，上一世这里可是自己起步的地方，而且马上就能解决自己没钱的窘况。 只能笑笑说道：“谢谢张艳姐，我再等一会儿，咱们领导忙，说不定一会儿来喝口水，又会有急事。“ 于是就在张艳不好意思的情况下，继续等了下去，因为徐军知道，再过20分钟左右，领导汪总和张红霞就会出现，然后又会匆匆的离开，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会把自己的工作给敲定。 徐军今年19岁，180的身高，长得只能说还算可以，不像坏人。16岁初中毕业当兵，干了三年侦查兵，刚好遇上了政策性调整，无奈只能服从安排，退出了现役。 刚刚退伍12天就到了京北，把退伍领到的补助3000元全部给了家里，帮着父亲交了医疗费，用来治疗父亲被家里养的牛，发疯踩断的右腿。 家里刚刚办理了爷爷的丧事，父亲为了给爷爷看病，可是借遍了所有亲戚、邻居。虽说年前别人不会来要账，但这个年也不好过。 自己只留下了平时省下的每月津贴，一共300元钱，把部队的驾照转换成地方驾照后，就马上花了46元车票从东山泽菏，来投奔老班长吴俊峰了。希望能早点挣钱，治疗父亲的伤腿，多还点债，还有妹妹明年上高中的学杂费。 老班长吴俊峰在京北清河市场帮人开车，退伍前联系过，班长说这里刚好招驾驶员，一个月可以拿500元工资，如果愿意，可以随时过来。 当徐军兴冲冲的过来后，却发现吴班长出长途了，估计最少也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负责招聘的车队队长也不在，徐军只能试试看能不能自己先找到工作。 在清河市场逛了半天，都是体力活，给的工资也不高，不过也初步敲定了一家，实在不行明天就去市场搬货。 在报刊亭看到一份手拉手的招聘报纸，说是华新书店在招驾驶员。 华新书店多大的名气啊，徐军所在的曹县，华新书店可是县里最核心的位置。徐军五毛钱也没舍得花，只一眼就记住了招聘的电话号码和联系人。走了半条街又找了个电话亭，于是才有了这次的面试。 打完电话准备找个住处的时候，就被巡逻队的人给堵了，因为有退役证，不算盲流，就没有被遣返。 听了自己的情况，好心的警察大哥王建军作保，并把他多余出来的房子，以每个月40元的价格便宜租给了自己，并帮着办理了暂住证。 房子就在挨着清河市场不远的胡同里，平房，徐军租的房子只有不到10个平方，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电灯，另外需要每个月再缴电费5元，没有供暖。 暂时没有办法做饭，想要做饭的话，需要自己去买厨具、灶具和煤气罐，徐军现在还真买不起。当晚徐军就体验到了大冬天，跑近1公里去拉大号的痛苦。 要去阜城门需要在清河坐345路或是315路公交车，然后转375路公交车到阜城门或是换乘2号线地铁到复兴门。 王建军知道徐军现在比较困难，就把自己的40元每月的公交地铁月票卡，暂时借给徐军使用。反正他大多时间，都是在片区内骑自行车出行。 在2号线地铁上，出了点意外，地铁一个急停，徐军为了扶住一个大妈，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柱子上。 然后2040年65岁，马上要退休的徐军，占据了这个只有19岁的身体。 说是退休其实也是把自己的公司交给儿子管理。当时刚好签下了一个全国性的大单，负责整合全国所有高校电子资源的项目。 为了项目的顺利实施，徐军虽然不用干活，但亲自陪着儿子守在机房里，看着工程师施工。为了使用更流畅，徐军让工程师使用了些非常规的手段。 上百家不同的电子资源和学校自建数据库，格式不同、数据接口都不同，运行过程要是出了问题也不好交代。 于是让手下最好用的黑客工程师，将这些数据全部通过技术手段扒了下来。 先在表面上确保项目能跑起来，满足验收需求，然后再慢慢一家家的开发接口，解决格式互通的问题。并不是想拿这些数据赢利卖钱，只是为了确保项目初期运行流畅。 双线并行，确保在初期的使用过程中，不被老师和学生投诉，虽然有些违规，数据供应商可能不会满意，却能打消甲方负责人的顾虑。 在甲方的要求下，其他供应商的项目负责人，为了能继续在行业里混，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在徐军承诺项目运行流畅后，会删除数据，他们也就不支持也不反对，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了。 熬到凌晨4点多的时候，65岁的徐军一阵眩晕，吐出一大口血，晕倒在了那个装有所有数据的小型超级服务器上，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过丹田位置好像有个异物，仔细感应一下，应该是自己把玩最少20多年的扳指，没有时间详细查看，面试的时间快到了。人生总有一定的惯性，徐军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参加了这次的面试。 下午一点五十整，汪总和张红霞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张艳先主动迎了上去，把两位领导叫进了会议室，嘀嘀咕咕说了两分钟。 徐军被叫了进去，汪总很是直接道：“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一直在开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刚才张艳已经说了你的情况。 我们是华新书店新成立的业务部门，本想招聘一个司机，能开货车和小车，你又当过兵，非常符合我们的条件，但是刚才的会议上我们的这个编制被砍了，以后所有和车辆有关的事都要从司机班协调。 咱们算半个老乡，我是聊城的，你又从9点等到现在，我这里还有一个临时编制，就是做我们的图书业务员。 以前的老员工有编制，现在的新员工都没有编制，每个月600元，没有提成，实报实销，完成任务有奖励。你要是想干，我就让张艳给你办理入职。“ 这个工作对徐军可是有很大意义的，自从入行后，自己一辈子都在这个行业没有跳出去过。 整个行业规模并不大，在后世也就是百亿的规模，风险投资是看不上的。可徐军却在这个行业里低调的，完成了一个亿的小目标。 “谢谢汪总，我非常愿意。“没啥好犹豫的，穿越人士也要先解决吃饭问题。 “张艳，你进来一下。徐军，以后你跟着张总，她是你的直接领导，她会给你培训的，你以后的工作就向她汇报。张艳，你给徐军办一下入职手续，他向张总汇报工作。 对了，徐军，你酒量怎么样？”汪总问道。 “还行，我是东山人，能喝一斤多的白酒”徐军道。 “还是少点，需要慢慢提高，张总，就让徐军负责东山省的业务吧”汪总道。 张总确实是个好人，虽然有点不太高兴，可还是认可了汪总的越级安排，而且在以后的工作中并没有为难徐军，相反还给了很大的帮助。 第2章 翡翠扳指 面试完徐军，汪总和张总两人就去食堂吃饭去了，一个小时后总公司还要开会，两人的时间非常紧张。 上午的会议有几项对本部门有利的提议，都被讨论后否决了。没有业绩，确实没有人权。吃饭的时候两人还要再讨论一下，下午开会时如何向总公司要政策的办法。 张艳对徐军道：“你明天早上9点到公司，我给你办理入职手续，把你的身份证，退伍证、学历证明、和驾驶证都带过来，我帮你复印一份存档。 你今天去拍三张一寸的白底免冠照片，下周一带过来就行，办理公司的出入证，建档都需要。 明天刚好咱们部门新入职的员工有好几个，因为是集团的新业务，也需要对老员工集中培训。你真是幸运，就差一个销售岗位了，领导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参加明天的培训，直接就给你定岗了。” “还是要谢谢张姐，要不是您帮我说好话，领导才不会看上我，面试的时候我总共才说了几句话。”徐军客气的道。 “你还真要谢谢我，我给领导说，你可是侦察兵，还会开车，人比较机灵，应该能做好销售，陪领导出差的话也有安全感。”张艳道。 “谢谢张姐，等入职后，我请您吃饭表示感谢。” “等你领了工资再请吧。咱们是新成立的部门，主要针对高校进行图书销售。部门有有编制的老员工，也有没有编制的新员工，福利待遇都不一样，你不要心理不平衡。 另外就是企业里人际关系复杂，很多人都有不错的背景，平日多听少说，像咱们没有编制的更要团结，出了业绩才能要求更好的福利。”张艳道。 “谢谢，张姐，那我先回去了。”徐军客气的道。虽然张艳有很大的私心，但对徐军的帮助确实很大。上一世徐军利用华新书店总店的名义做私活，张艳都给自己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从华新总店离开后，朝复兴门地铁站走去，路上花了一块钱买了两个大包子，垫吧了一下，实在太饿了，这种感觉得有四五十年没有体验过了。 拿着王建军的公交地铁月票，确实方便，先从复兴门到德胜门地铁站，再换乘345路公交车，在清河站下车，在公交车站附近找了个照相馆，还别说照相馆看着还蛮亲切的。照相馆这个行业在上一世，徐军四十岁的时候就很少见到了。 照相可是不便宜，五张照片要了徐军12块钱，还要三天后才能取。 现在身上只有35块6毛钱了，上一世硬是啃了20多天的馒头。 直到春节前领了工资，才舍得在胡同口的熟食店，买了一斤猪头肉改善伙食。 结果当晚后半夜，差不多就是在胡同厕所里度过的。那个酸爽，终生都难以忘记！ 王哥28岁，军转干部，辖区派出所刑侦队的副队长，女朋友是晚报社的记者，两人绝对属于晚婚！ 他的小院子是父母留下的毛纺厂的老家属区，因为生活很是不方便，老两口退休后回延庆县老家了。 王建军就把房子收拾一下出租给了在市场做生意的人。院子不大，主屋有二十来平米，还有四个10-20平米的出租屋，厨房倒是不小，得有10个平方，大家共用，厨具、灶具和燃气罐各家自备。 徐军回到小院还不到四点，倒是谁都没有遇到，哪怕就是遇到，除了王建军自己也是谁都不认识。 出租房门口有一个老式的开水瓶，一个大茶瓷缸子倒扣在上面，还有房东王建军留的字条：京北干燥，多喝热水。 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阵，把开水瓶拎了进去，反锁上门，拉上碎花窗帘，徐军迫不及待的开始检查丹田处的异常。 刚刚用意念去感应那个异物，一个翠绿的刻满符文的扳指就出现在右手大拇指上，仿佛心意相通一样，徐军立刻知道这个扳指里面还有一个空间，空间还是蛮大的，长、宽、高各有100米。 空间是静止空间，里面有一块玉牌，两块拳头大的玉石、一个黝黑的面具，最想不到的是那个装有所有数据的小型超级计算机也在，靠，这下发了，这些数据要是能卖掉，价值可是要在千亿的规模。 图书馆行业的采购量一年大约百亿的规模，虽然电子资源的采购量没有这么大，但这些数据可是他们几十年的积累啊！ 而且现在可是1994年，在这个时间点，这些数据还都没有被开发、加工出来！等再过几年，电脑普及后，这些数据稍稍卖一点儿，也可以完成小目标了。 不过这些数据的产生和加工，应该是从1998年开始的，这一切要从华夏图书馆委托四家公司将馆藏图书扫描成电子图书（图片形式的电子书）开始的，从此开始出现几家贩卖没有版权的电子图书的公司。从此大量适合图书馆使用的资源类数据库开始陆续出现了。 自己只要赶在时间节点上推出几个数据库，妥妥的就会成为人生赢家。不过要变现还要再等几年，也就是说自己守着金山，却要操心明天是否还有钱啃馒头。 此路暂时不通，只能看看那块玉牌的质量，看是否能卖个好价钱，这样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困难，也能有了启动资金，想在三四年后有所作为，要提前准备的工作可是不少。 谁知道刚把玉牌拿到手上，玉牌就化为了粉齑，大量的信息冲击之下，徐军晕了过去。大概凌晨三四点钟，才慢慢苏醒了过来。 浑身的疼痛，很是不舒服，不过大脑里却有一些信息，仔细阅读，只能说我了个大操，太泥马颠覆三观了。 一套长生功法，功法修炼到极致，可以渡劫成仙，长生功法修炼到一定层次，都会有相对应的攻击和防守的法术。 刚才徐军被以醍醐灌顶的方式，强行提升到了炼气入门。功法妙不可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达到元婴期以上，是没有办法以醍醐灌顶的方法教授徒弟的。 一套灵力转化的法门，可以转化阳光、雷电、或是未知的能量为灵气。此功法并不完美，转化的时候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能伤害了自身。 两块灵石只能取出一块，否则扳指会不可逆转的损坏，转化灵气后，要及时为灵石补充灵气，或是把转化的灵气存入扳指空间。 那个黑色的面具也是相当的神奇，可以屏蔽修炼气息，防止渡劫期以下之人窥探虚实；可以变化脸部特征，相当于换脸；也可以幻化肤色。 第3章 直供中心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徐军才想明白，现在自己还是没钱！不过今天早上可以吃两个包子配一碗豆浆，要多加点糖。 不过屋里怎么那么臭！完了！臭气来自被窝，哎，这套陪了自己三年的被子这是不能要了，还有这身秋衣秋裤也不能要了。 幸好唯一的能穿着上班的棉服，和裤子在晕倒前，都是叠好放在了那个小桌子上的，不然今天都没有办法去上班了。 院子里是没有条件洗澡的，这周围的澡堂子都是快中午的时候才开门。 实在没有办法，徐军只能去胡同里的厕所试试运气，虽说现在是大冬天，可总比一身臭气要强吧，而且在部队的时候，训练后大多也都是洗凉水澡的。 随意穿了一件服役时的训练服、拿着黄色脸盆和毛巾，走了近一公里来到厕所。 还好时间比较早，厕所里也只有少数几个蹲大号的。也幸好厕所里洗拖把的水龙头没有被冻上。 徐军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开始了用盆子接水往头上浇。 “小伙，注意点儿，不要把水溅的哪儿都是？一会儿上冻后要是摔了几个大爷，你就摊上麻烦了！”一个中年大叔在坑上提醒道。 “谢谢您的提醒，我在角落里洗，走的时候再拖干净！”徐军从善如流。 “你这小伙身体不错啊！像当年我年青的时候也这么洗过，现在人到中年，身体就不行了。”中年大叔抽着烟眼看就要打开话匣子。 徐军觉得这种聊天没啥意思，就没有接口，不过看着自己的胸肌、腹肌，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错，没有肚腩，赘肉，年青真泥马的好！ 在没有想好以后怎么发展之前，还是会不自觉的沿着以前的惯性走下去。工作还是要去的，先解决温饱的问题吧。徐军到单位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就在单位大院逛了起来。 八个超级大的库房，已经打开大门，货车司机正等着装卸工人装货。虽然进不去仓库，但通过标志还是能知道这些库房里分别是教材教辅、理工、哲学、经济等图书。 透过大门，可以看到一排一排的书架，和码成成堆的图书，这里不仅为中小学提供教材教辅、还是各大正规书店进货的地方、周六周日甚至也对个人开放，从规模上来讲，比西单书店还要大，只是显得有点杂乱，毕竟这里大多的时候是充当库房和批销中心的作用。 八点五十到办公室门口，还是只有自己一人，办公室也还没有开门。这国企的工作作风也是没谁了。 张艳九点准时打开办公室，让徐军在会议室里填写表格，这时其他人才陆陆续续进入办公室，大多手上还拿着吃的。 等他们吃完早饭，喝了会儿茶，已经差不多快到十点了。张艳简单把徐军向大家做了介绍，就让所有人去不远的大会议室开会。 十点整的内部会议，十点半所有人才陆陆续续到齐，汪总也见怪不怪了。 等大家都到齐后，汪总才开始讲话，讲话内容太长，徐军简单总结一下，大致内容如下： 1、新的部门算是成立了，全名是华新总店直供中心，主要针对公共、高校、高职和有实力的中学、企业图书馆销售图书和提供服务。 2、直供中心下辖销售部、加工中心、综合部和办公室 销售部由张红霞负责，手下有6名销售：京北任广杰、津门北河的张明辉、东山的徐军、西陕的王楠、豫省的于虹、蒙省西山的宋慧。其它省份暂时空缺，根据业务开展情况，再慢慢扩大销售力量。 加工中心由马红亮负责，人也是最多的，有20人之多，主要负责给图书盖馆藏章、加防盗磁条、打包、装车和配合发货。 综合中心由牛卫红负责，部门总共5人，负责和总公司的对接：去仓库选书、出库、对账、发货、提供图书马克数据等。 办公室由张艳负责，办公室一共三人，出纳一人，助理一人。出纳主要负责整理票据、对账；张艳和助理工作更杂，所有其它的事情都由两人负责，随着业务拓展可以扩充人手。 3、所有人都要参加培训，尤其是销售人员，不仅仅是业务培训，还要熟悉集团的工作流程，和时间大致进度，不能随意对客户承诺，要给加工中心留出足够的工作时间。 4、现在学校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没有目标客户，所有销售就先进行培训，然后熟悉内部工作流程，整理图书馆客户资料，可以先通过电话开展业务。 然后是各部门负责人讲话，表态，详细介绍本部门工作，以及部门的工作流程，和每个节点的负责人。 最后是所有员工介绍自己，让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这个会议就从周四一直开到了周五。 说实在话，这工作效率也是没谁了。周五开会大半天时间，周六日正常休息，哪怕没有业绩，也压根没有什么996，加班？那是不存在的，周五还没有到下班时间，那些正式工就全部提前下班了。 说到周六日，其实现在绝大多数单位都是单休，直到明年五一，才全国正式执行双休的，但华新书店总部做为不多的几个试点单位，就提前半年享受了双休的待遇。 还要额外提一嘴，销售部除了自己是临时工，其他人都是正式员工。而且除了老员工宋慧，另外5名销售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人民的、旦复的、开南的、大北的、最次王楠是印刷的，而徐军是初中的。 他们不仅工资有1000-1200每月，还每月都有各种福利和劳保用品，卫生纸、大米、油等时不时的就会发上一些。更重要的是帮着解决在京北落户的事情，而这些临时工是统统没有的。 张艳虽说是办公室负责人，却也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而且学历也只是高中，所以天然把徐军当成了自己人。只两天时间，差不多所有人的详细信息和八卦，徐军就全部知道了。 之所以她能成为办公室负责人，是因为他是汪总同学的侄女，虽说解决不了编制，但待遇还是不错的。 唉，一个口不把门的办公室主任，也是没谁了。汪总以后可是没少为了张艳发愁。 原来世界，汪总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以后业务开展的不错，还通过各种骚操作，在2004年前通过业务漏洞，最少给自己捞了不少于3000万元。 要不是徐军感觉到马上要出问题，并提前大半年办理了离职手续，那个锅就一定是徐军来背。结果王楠和张总在不知情下背下这口大锅，下场可是很惨的，离开行业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两人了。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汪总的升迁，一路高歌，在汪总退休前，那可是某大型出版集团的杠把子，实实在在的实权人物。 第4章 找到贼窝 徐军和张艳两人是最后下班的，下班前张艳给徐军开出了一张单位证明，凭借这张证明，徐军就可以在指定的公交车总站，或是西直门地铁站办理月票卡和下个月的公交月票。 此时的公交月票一共有三个面值，10元的学生月票、25元成年人公交月票、40元的公交地铁联票。如果没有京北户口或是单位证明，还真办不了月票，月票卡一年一换，月票卡上的小票，每月交钱更新。 办不了月票卡的，就只能每次乘车买票，公交1元起步，超过一定公里就要按公里加钱了，地铁每次乘坐都是2元，不限乘坐时间和距离。 把证明装进包里，在发工资前是没钱办理公交月票的。在德胜门换乘公交车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偷在行窃。 在原来的那个时空，徐军大呵一声，冲上去就要抓小偷，结果一对九的打了一架，虽然并没有吃亏，但却把唯一的棉袄给撕了几个口子，可是让徐军为难坏了，买不起新的，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找了一个手艺不错的裁缝。 这让当时没钱的徐军，在发工资前更加的拮据。更难过的是，小偷一个没有抓住，经过短暂的激烈冲突，在他们伪装成普通乘客的同伙的帮助下，在警察来之前，全部逃跑了。 现在看着几个小偷在掏别人钱包，徐军就没有出声，而是把自己隐藏在人群里，一直看着他们不停作案、去饭店喝酒吃肉、最后回到贼窝。 你想的没错，实在没钱了的徐军，把主意打在了这伙贼的身上，一是为钱，二是为上个时空的自己“报仇”。 贼窝就在林业大学西侧的前八家村的一个小院里，前八家不远有一个大型废品收购站，所以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骑着三轮车四处收废品的外地人。这伙贼也是以这个身份来伪装的。 白天骑着三轮车出去，晚上再骑着三轮车回来，三轮车时常也装满了收上来的东西，看上去很是正常。团伙作案，分工明确，把三轮车停在外面，安排人看守，其他人就有组织的去行窃去了。 徐军使用那个神秘的面具，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中年大叔，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翻墙进入了小院。 因为担心搞出大动静，下手就比较狠，采取的是侦查兵在战场上抓舌头的办法，直接打晕算球。 可能有炼气一层的加成，一个十二人的盗窃团伙，很轻松的就全部被打晕了过去。在搜家的过程中，徐军意外发现了两把五四，和几把短刺，靠，这帮人还真是不简单，估计都是有案底或犯过大案的。 徐军把搜到的5261块8毛钱收进了空间，用院子里三轮车上的绳子，把这些人全都捆了起来。拿了一块毛巾，把自己触摸到的地方全部擦了一遍。 用毛巾裹着那把五四，对着天上打了三发，把五四放到桌子上，把毛巾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收进空间，然后迅速的翻墙离开了小院。 沿着胡同七拐八转的，走小路很快回到清河。在胡同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 准备先去胡同的厕所放放水，结果看到还穿着警服的王建军在蹲大号，这很明显是刚下班的节奏。 “王大哥，这都快五点了，您刚下班啊？”徐军问道。 “今天有案子，才刚刚忙完。”王建军道。 “您真是辛苦。”边说边在隔壁的坑位上蹲了下来。 “你这拉得真臭，来，抽根烟。”王建军嫌弃的道。 “王大哥，这京北的胡同住着还不如我们农村方便，尤其是这个大冬天的上厕所。”徐军没话找话。 “谁说不是，我爸妈就是因为这个回老家的。不过，楼房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你要是嫌麻烦，准备一个尿桶，小便就在房间里解决，早上早点出来倒掉就行了。胡同里都是这样做的。”王建军建议道。 “对了，你工作怎么样了？”王建军又问道。 “正式入职了，今天是第二天，驾驶员没干成，成了华新书店的图书销售员了。”徐军回道。 “不错啊，在哪个书店卖书？” “王大哥，我不在书店卖书，主要是去东山省的大学图书馆推销图书。” “那也不错，华新书店那可是大企业，也是国企，比开车强。”王建军道。 “临时工，没有编制的那种。” “先慢慢干，找准机会就转正了。” 两人抽完烟，拿出粗糙的大张卫生纸，搞定个人卫生，一起向住的地方走去。 王建军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小声的说道：“今天我休息，你要不上班的话，咱们中午一起喝点儿，为你找到工作庆祝一下，我请客，昨天我老家堂弟给送了一条野猪腿。就在家里咱们自己做饭。” “好的，王大哥，那先谢谢你了，我们周六周日都休息。” “那就说定了，我先去睡会儿，咱们中午见”王建军道。 这个王建军人相当不错，上辈子就对自己帮助很大，人也比较正直，不贪不拿，业务能力还强，就是学历差点儿意思，不过最辉煌的时候，也当过津门警务系统的一把手。 他也一直把徐军当成小老弟看待，都当过兵，徐军从一开始就入了他的眼缘。 徐军打开房门差点没被熏过去，房间里的味道真特么的大。进入房间，先把床上的被褥、衣物收进空间，又打开窗户和门，透了很长时间的风。 早早的去外面吃了早饭，在新世纪商场开门后，买了一套好点的被褥和换洗的衣服，两瓶二锅头，又在胡同口的熟食店买了卤好的肘子、猪耳朵，和一只烧鸡。 结果回到住处发现门上又贴了一张条子：有任务出警了，改个时间庆祝！ “王警官，八点就被同事叫走了，估计有急事。”同院的一个租客大姐道。 “谢谢张姐，您吃早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一会儿就去市场。小徐，我听王警官说你会开车，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时间，你李哥腿碰伤了，你能不能开车帮着去车站拉一下货。”张姐道。 这两口子是温城人，在清河市场做小饰品生意，主要做批发，据说他们同村的人在京北每个批发市场都有摊点。 徐军稍一犹豫，张姐道：“小徐，不让你白干，只早上一趟，给你50块钱。” “好的，张姐，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四点从市场出发，到台丰火车站货运市场，你李哥跟着，只是开车和搬货就要辛苦你了。货不是太多，小面包车就能装下。” “知道了，张姐，我没有闹钟，明天李大哥起床的时候，让他叫我一下。” 这次帮忙的事在前世还真没有发生过，也不知道哪个蝴蝶翅膀扇动了一下，生活的原有轨迹开始渐渐在发生变化。 第5章 舒服自在 把买的熟食收进空间，铺好床铺，一切收拾停当，也还不到十点。年青真好，总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精神却还是这么好！ 清河周边现在还真没有啥好逛的，都是乱糟糟的平房区，去旅游景点这大冷天的，实在提不起啥精神，而且后世带着客户可都是去了很多次的。 非常清楚的记得，再过一周时间，就会开车带着张总和张总的客户，公费在京北各大景点免费玩了一个遍。 想去郊区的水库搞点鲜鱼，算算时间还真有点来不及，要是王建军晚上回来的早，还要一起喝点儿呢。 徐军哪里会想到，因为凌晨自己搞的事，现在整个京北的刑侦系统都动了起来。那伙小偷不是重点，那个惯犯也不是重点，甚至那些武器也不是绝对的重点，重点是这一切是谁干的！ 太他麻的厉害了！十二个惯犯，还有两个功夫不错的通缉犯，不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这十二个人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只知道对方只有一个人。 没有指纹、没有嫌犯特征，只知道对方拿走了5261元钱，顺走了一辆自行车。这些钱很难追踪，并没有什么特征。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那辆自行车了，这么个功夫了得的不稳定因素，要是不快速的归案，很多人是睡不踏实的。 王建军所在的片区和前八家片区离得并不远，自然是重点排查的对象，而且清河片区人口成份也同样复杂，流动人口更多，所以工作量也是最大的。 作为刑侦的副队长，自然领了很重的任务，晚上不可能准时下班，越是晚上工作效果越好，因为流动人口，此时大多都回到了住处，在居委会、社区联防队的配合下，才能更好的发现目标。 甚至周边各个河流，都要进行简单的打捞，以确定自行车是否被丢到了河里。当然这一切都注定是徒劳的。 此时的“嫌疑犯”徐军，正在王建军家的出租屋里，拿着一块极品灵石在床上打坐，丝丝灵气随着功法运转，一点一点的被吸收进了丹田，又从丹田出来一点一点滋润、强化着经脉。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徐军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给家里报个平安。 现在农村哪里有电话，就算有估计也就村委会有吧，可徐军也不知道电话号码是多少。除了电话，最快方式就是电报了，差不多第二天邮递员就能送到。 电报收费可是不便宜，一个字差不多一毛五分钱。徐军昨天才搞到一大笔钱，就没有太在乎字数，大意就是让父母不要担心，自己已经找到不错的工作，让父亲看病不要担心钱，过年自己回家。最后一算，竟然花了差不多十二块钱，也算一笔不小的开销了。 然后又拿着单位开的证明，前往清河小营的一个公交车总站，搞定月票卡，当然首选公交、地铁联票的那种，现在看40元很贵，可是这种月票卡，很快就不给新办了，只有拿着老公交卡，才能换新的。 也就是说以后地铁就不再办理新的月票，只能每次花费2元钱乘车了。当时仅一张地铁月票卡就涨到了好几百元，直到地铁彻底取消月票换成了公交卡。 这个月当然继续使用王建军的公交卡，有便宜不占岂不是很傻，当然最主要的是王建军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钱，会坚持让自己使用到这个月最后一天。 当然买了烧鸡，牛肉请他喝酒、可以看作是报恩，感谢他的照顾，然后再找他借200块钱应应急，等发了工资再还给他。 面对一个刑警，总感觉有一种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的想法。要不然在没有发工资的前提下，自己突然有钱了，出于职业习惯，肯定会被他怀疑的。 上一世自己为了省钱，在这里租住了三年，直到王建军和新的女朋友结婚，徐军和其他房客才都搬走，所以注定王警官，明年五一前后会和现在的女朋友上演一场分手大戏。 经常出差，在京北的时间反而很少，回来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行，哪里有太多的讲究，更何况房东的身份，可以省下很多的麻烦。 不然晚上来查暂住证的，顺手还会在房间里翻一翻，看看有没有违禁物品，稍稍反抗，能把你的暂住证给撕了，带走让你挖沙子去，你信不信！ 等挖沙子攒够火车票钱，一张火车票能把你送回老家。当然大多人会提前下车，再想办法回到京北。 京北户口现在很难办，越是到后来越难办。但其实京北户口是有一段时间的空窗期的，只是徐军当时没钱，并没有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以至于后来孩子上学遇到了很多问题。 大概是1995年吧，京北就推出了这种政策，但规定的有很多漏洞，于是不到半年就停了，直到1997年又重启，各种规定严格了很多。 1997年到2005年京北郊区出台了“投资、购房落户”的政策，这是最后一波红利，要是抓住了就拥有了京北户口。 要是没有抓住，只能大学毕业找有指标的单位办理，或是娶一个京北姑娘，以婚姻投靠的方式，十年后办理户口。 当然也有高端局，比如特殊人才啊，积分落户啊，那和普通人真的没有啥关系。上一世徐军身价几个亿，也没有拿到京北户口，而是落户在津门，常住在京北。 到了1997年，京北的市区的平均房价是5400元每平米，而郊区几个县城的房子大多还在1000多的价位，徐军就清楚的记得1999年昌平县城的最好的小区才1900元，最便宜的西环里社区才600-800元。 现在是1994年，几年时间攒一套房子，对现在的徐军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但想要有更好的发展，也要提前做好打算，做足准备，积累更多的客户，不然就算有大量的宝贵资源，没有客户，一切都是白搭。 有了空间去走私、抢劫，还真没有这个必要，在一个自己熟悉的行业，轻松低调挣十几个小目标，活得比较舒心，努力修行，达到长生不好吗？ 去做争霸全球，大杀四方，最后统领四方诸侯的事，不太符合徐军的性格。徐军的想法是：多挣点钱，活得舒服自在，努力修行，长久的活得舒服自在。 第6章 盘点资源 第二天早上是凌晨三点半出发的，车是一辆黄色的面包车，那是相当的高级了，五万多呢，相当于普通人差不多十年的工资。 这辆车现在可以在京北郊区换两套不错的房子了，现在京北的楼房大多都是小户型，比如60多平米的小三居室，大户型的只有少数人能住得上。 李哥的生意做的还是相当大的，在这个年代能买得起车，绝对属于先富起来的人。对于生意人，买房的优先级当然没有买车高。 没有车的话，进货、发货都不容易，车对他们来说是必须的工具。老家有房，孩子也在老家上学，自然不着急买房。 更何况他们是王建军的老租客了，和警察住在一起，省了老大的麻烦了，清河市场管理人员都知道这事，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从来没有找过他们两口子的麻烦。 屎难吃钱难挣，徐军这50元钱挣的是真不容易，起得早不说，说好的货不多，但这些货重啊，这批货是成箱金属做的小饰品。 去货运站办好手续，对方问需不需要帮着把货拉到外面，拉一次收5元钱。 李哥直接就拒绝了对方。他借了一个人工叉车，徐军把货拉到外面的停车场，一共拉了三次。然后就是在李哥的指挥下开始装车。 徐军都怀疑这个小面包车都不能把货拉到市场，在开车的时候都替这个小面包车感到吃力。 回到市场的时候也才不到8点半，他们两口子又指挥徐军卸货，卸完货就把50元钱结清了，然后就客气的让徐军先回去洗漱。 意思很明确，钱已经结清了，自己回去洗洗，然后自己去吃早饭，否则在市场洗洗就行了，市场里又不是没有水龙头。 更过分的是这两口子晚上竟然说，徐军你早上洗漱后，怎么不回来吃早饭，你李哥都买了你的早饭，一直等不到你回来。 上一世只是听说这两口子抠门，但是打交道不多，没想到这两口子竟然这么能算计。本来还想着劝他们早点买房，多买几套房呢，想想还是算了。 徐军在清河市场简单洗漱了一下，找了一个早点摊子。要了两个油饼，两个大包子，一碗豆浆，美美的吃了起来，早上出了大力气，吃饭都觉得香。 回到住处，关上门窗，从空间里取出那台小型的超级服务器，连接电源、开机，仔细检查着里面的资源数据库。期刊、图书、考试视频、题库，电影、音乐，外文资源、自建学科类资源等等，全部都能正常使用。 足足占用了上万tb的储存空间，这台小型服务器的性能，应该可以现在美利坚的超算相媲美了。这里面的数据，虽然有大用，但现在想复制，都找不到这么大的移动硬盘。 电影、音乐是个什么鬼，仔细想想，我靠，后世还真有做电影和音乐的公司，把电影和音乐库卖给了学校图书馆。 我靠！要不要涉足影视和音乐，泥马，随便拍出几部经典，写出几首好歌，岂不是也能发家。 我擦！从四六级到考研、从英语入门到考研，从职称到注册会计师，几大后世的考试培训公司的视频竟然也卖给了学校图书馆。 泥马，不说这些容易变现的资源，这些电子书就有不同的版本，先是扫描版的，到高清扫描版的，全文本格式的，全息版本的。针对一个客户，都可以重复卖几次的节奏。 这些题库也是价值很大，也都是权威高级老师加的属性。 用通俗的说法来讲，比如一道数学题，这是不值钱的，网上可以大量的下载。但是如果给这道数学题加上属性，他就是有了价值。如果给他加属性的是一位名师，他的价格就上来了。 一道题的属性是什么呢！属性是多重的，越多的属性这道题越有价值，比如这是人教版的还是苏教版的，第几章节的、是哪个知识点、这道题的难度系数，等等最多可以加到十几个属性。 一道题加了属性，就从分文不值变成最少值五六元钱了。属性越多，越权威，组成的试卷越能真实的考核学生对知识点的掌握程度。 天哪，这可全是钱！学校使用这些题库，都是按账号收费的。更有一些教育机构为了做好这类的产品，那可都是投资了上亿的资金。 明明让那个黑客工程师去搞大学的题库，你搞这么多中小学的题库干毛。幸好他没有下载大量的游戏，也对，大学图书馆购买游戏确实也说不过去。 不过，电影资源库里的那些其它类是怎么回事，全都是小日子国的知名老师！靠，这些老师估计还有很多没有出生。这个黑客工程师的私活还真不少，怪不得快30岁的人了还不找女朋友。 自己那个儿子也是个不靠谱的，智商在线，情商很不靠谱，如果这次是穿越的话，自己一定让媳妇的怀孕时间发生变化，希望不要再生出那个货。他要是稍稍争气，也不用自己都65岁了，还要监督着他工作。 如果是平行世界，反正就是他把家产败光，自己还搞了一个家庭基金，每个月能给他一些生活费。想想看，自己这是多么的对他不放心。算球，儿孙自有儿孙福，饿不死就行了。 仔细整理着这些电子资源，梳理着所有可能存在的商机，一直到有人敲门，徐军才用被子盖住显示屏。 打开房间是那抠搜的两口子回来了，对方一阵输出后，才去忙着做饭去。徐军关上门，发现显示屏都开始发烫了。 先把服务器关上，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利用冬天的寒冷，快速给服务器降温，然后收进了空间。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也没见王建军回来，徐军只能自己外出吃饭。有钱了当然不能亏待自己，两份水饺，就着大蒜，那叫一个过瘾。 回去只能修炼和睡觉，小型服务器是不能用了，那个碎花窗帘可是挡不住显示屏发出的光亮。 吃得太饱，徐军就开始在主路上闲逛，行人并不多，都行色匆匆，大多清河市场收摊的小贩，路两边的店铺还都开着门，除了饭店、服装店、日杂店、还有录像厅，录像厅的生意还真不错，大多都是在市场里帮忙的小工和当地的混混。 无聊的时候，来打发一下时间，确实不错，五毛一块的，就能打发一两个小时，当然也可以花三五块的包夜。对这些徐军当然不感兴趣，那台服务器上什么电影没有。 第7章 单位培训 这个周末并没有过好，没有经过规划，两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1994年1月17日，周一还是全天的业务培训，主讲当然是负责业务部的张总。张总是个高个儿美女，32岁，原就是外地一所图书馆的采编部副主任，因为老公工作原因，就调到了京城工作。 因为专业对口，再加上她老公和汪总认识，就被特聘到华新书店了。 张总专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实在是做不好销售和对业务人员的管理工作，要不然最后也不能背下那么大一口黑锅。 上午的培训从印在书上的价格码洋、实际成交价实洋、马克数据的用处、到盖馆藏章、加防盗磁条、到不同出版社拿货价格、到加工和运输的成本，再到销售的价格。 下午主要讲了图书馆在学校的地位，人事架构，相对应的业务负责人，图书馆采购图书的内部工作流程、和一些潜规则的东西。 现在图书馆虽然是买方，但作为甲方的地位并不高，因为现在还是卖方市场，图书馆想要买书，大多还要联系出版社，让出版社给邮寄图书目录，选书后，先付书款和货运费，然后出版社才会发货。 图书到了当地车站，图书馆的老师还要组织人手和车辆，去车站拉货。到了图书馆后，采编部的老师会对图书进行加工，上架。 虽然华新书店在1994年就成立了图书馆直供中心，那么好的资源，愣是没有做出啥成绩。直到1998年一家民营图书公司，进入了这个行业，迅速的成了华夏最大的民营图书发行公司，专业性的图书经销和出版信息提供商。 到2003年销售就达成了上亿的目标，2004年就购买了一幢办公大楼，后来那就更牛了，成为了行业的老大，年销售几十个亿的规模。 所以说徐军现在所在的部门，在前几年内业绩并不是太好，哪怕现在是卖方市场，哪怕直供中心的拿货价格很低，哪怕集团有8个大型的现货书库供老师选书，哪怕张总也最超前的提出了加工服务外包的理念。 直到2002年部门业绩才有所好转，当然业绩不好，一年也有几千万的生意。 拼不过民营书店的原因有很多，徐军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是人的原因，和徐军一样是销售的名牌大学生们，哪里会放下架子伺候好来买书的老师，不给脸色就不错了，客户来选书的时候，根本没有啥服务，请客吃饭你真的想多了。 那些图书业务员出差极少，主要是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联系业务，对找上门想做代理的人也是爱理不理的，如果出差的话，肯定主要目的是去旅游一趟，回来报销一些发票。 张总讲得非常专业，让徐军对图书馆和图书馆的采购有了明确的认识，销售技巧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讲，只是让徐军知道这事儿先找谁，后找谁，谁具体拍板。 具体需要注意的事项和技巧，其实张总也是不知道的，这明显是她的短板，可恰恰这是徐军的长项。 从今年开始图书馆采购的需求会越来越大，这种情况一直能持续几十年，因为马上要出台的高校评估的一个指标，明确了不同类型的学校，人均图书的数量。比如大学人均要达到100册，大专人均要达到60册。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占比非常大，学校会逐渐加大对图书馆拨款的倾斜力度。现在图书馆并没有多少图书，这些经费其实缺口还是很大的。 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为了达标，甚至出现了买盗版书、出版社库存积压书的情况，更是在2000年后，学校集体向上反映，相关部门灵活解释相关标准：电子书也是书，一册电子书在评估中相当于一本书。 结果一本电子书在买、卖双方的同意下，能拆成上下两本，或是上中下三本。确实没有办法，经费确实不足，评估的压力又太大。 第二天的培训就有点放羊了，加工中心和综合部的马经理和牛经理，只是简单讲了讲工作流程，直接就让所有销售人员跟着去体验了，刚好汪总的一个客户下了订单，时间紧，任务重，他们忙不过来，就打起了销售人员的主意。 这时候就体现出老员工、有编制、和没有编制之间的差别了。工作了十多年的老发行员宋慧直接收拾收拾，提前下班了。新来的有编制的几个大学生，挑了比较轻省的活儿。 徐军工作最重，帮着一个叫张哥的大汉打包。先把防水的牛皮纸铺好，把图书和一联对账单放到大牛皮纸里，有规则的包好，然后启动打包机，打包带把书捆好。 这个活可不轻松，一包书得有三四十斤，一共要打四次，也就是翻动四次，然后在外面写上编号，同时再贴上一联对账单，最后码放整齐，到一定数量后用人力叉车拉到指定的位置。 第三天腊八节，京北过年的氛围已经很浓了，此时高校差不多都已经全部放假了。早上刚到公司张艳就把徐军的员工证件，挂绳。凭借这张卡，出入单位、办公就方便多了，而且可以去单位食堂低价买饭。 “现在食堂的伙食大不如以前了，去年还可以买到1元的一份的红烧肉，今年都五元钱一份了。食堂的物价高了不少。”张艳道。 “谢谢张姐，不过，这可比外面便宜太多了。对了，张姐，这是前两天您帮我买饭的钱。”徐军道。 “徐军，这两天你表现不错，可不能像他们那些正式员工一样。汪总对他们不满意，只能申请把他们调到别的部门，是没有权利开除的，你就不一样，像牛姐和马哥的评价都能给你增分不少。昨天加工中心的马哥可是帮你在汪总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张姐，我家是农村的，以前在部队随便训练都比这强度大，干点活儿算不了什么。” 确实昨天自己干活最卖力，这些活在徐军看来本也没有什么，在部队的时候可比这辛苦多了。而且和马哥、牛姐处好关系，自己客户的货总能得到优先处理。 这天的培训是集团图书马克数据中心、财务部、图书库房的领导来轮流培训。讲一些集团的规章制度，工作流程和注意事项。 来讲财务的是一个娇小美女，圆脸大眼睛，萌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徐军知道这货已经30了，而且女儿都上小学了，说不得就像前世去套套近乎。 徐军知道，可是有些人不知道啊，那叫一个殷勤，报销的时候专门找她，更是带着好吃的好玩的，直到有一天单位搞活动，她上小学的女儿跟着她一起来单位。 第8章 赶集购物 数据中心的付主任显得比较高冷，数据中心可是单位的宝贝，每个员工都用一台电脑办公，属于绝对的白领。 其实她们做的工作相对简单，只是把图书上的信息如实的敲录进去而已，马克数据有固定的格式，根本不需要创新，她们无非就是个打字员，把图书编号、出版社、出版时间、作者，图书简介等信息输入进去。 可现在谁也不能轻视她们，都是漂亮的女生，都是大学生，每人一台微机、很多人背后也都有说不清的复杂关系，搞不好就是哪个领导的孩子。 三天的培训结束，销售人员就算是可以开始正式工作了。可是客户都放假了，哪来的什么工作，现在又没有网络，想知道客户信息只能上门去图书馆自己去问，或是知道学校的总机，让帮忙转接。 徐军的客户都在东山省，自然现在搞不到客户的联系方式。于是就充当了各种角色，给汪总、张总当司机，到加工中心干活，帮着综合办去集团书库选书、办理出库。 这些辛苦可都不白费，帮领导开车好处自然不提，大家都懂。 在加工中心的表现，就被一个长得还不错的京北大妞看在眼里，这姑娘可是正式员工，家就在二环内，家里是有四合院的，父亲去世的早，就她一个女孩，于是她妈就动了招一个上门女婿的想法。 上世徐军就拒绝了，这辈子自然也不会同意。当然这次拒绝会更加委婉，不会像上世那样生硬。 在综合办也得了巨大的好处，牛姐给了徐军一个直供中心的账号，凭借这个账号，可以以直供中心的价格买书，很多新书最低能便宜到四折，每个出版社的书折扣都是不同。当然这个账号买书需要先付钱，这一点和直供中心的营销账号还是不同的。 前世凭借这个账号，徐军做了不少私活，主要是周日以朋友和客户的理由，帮着来买书的人结账，客户来买书都是9折的，徐军给客户打7折，这些买书的人满意，徐军也挣到了不少差价。 后来有些经常买书的都成了徐军的老客户，还帮着带新客户，所以徐军的私下收入一直比工资高太多了。 因为这个账号直供中心的一百多号人都在使用，再加上管理漏洞，一直到徐军离职多年，这个账号还能正常使用。 徐军和其他的销售关系也还都过得去，各人负责一个省的业务，不存在明显的竞争关系，他们再自持身份，大家也是一个部门的，除了老员工宋慧，他们也是刚刚开始第一份工作，社会经验不是很足，自然在徐军“特意”的“讨好”之下，对徐军自然会有些好感。 别看他们是大学生，现在单位也提供不了宿舍，也只能和徐军一样在外租房子住，只不过他们现在住宿的条件要比徐军好上不少。 转眼又到了周五下班时间，在外面吃过晚饭，刚推开家门，就发现张姐在等着自己：“徐军啊，明天有没有时间，你李哥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能不能再帮着去拉一次货？” “张姐啊，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单位这两天加班，春节前单位比较忙，活比较多，您再找找别人。”徐军不想再和这抠搜的两口子合作了。 “啊，这样啊，那我再找别人问问。”徐军的回答有点出乎张姐的预料。 说实话，去一趟给五十元钱，也真的不算少了。徐军现在上班一天才挣个二三十元。只不过，现在徐军空间里还有5000多呢，又实在不想和这两口子打交道。 明天不好在小院里呆了，徐军临时决定去昌平县城去赶集，提前买点好吃的，有静止空间在，可以日常食用，也可以算是提供备些年货。 晚上修炼到凌晨三点多，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多，坐上朝昌平方向的345路公交车，这个时间点应该算是反交通高峰乘车，公交车上并没有多少人。 一个多小时后，在政法大学站下车，向北走了有两公里，就是昌平县城最大的早市。得有一公里多长，路两边是固定摊位，路中间是临时摊位。本来就不宽敞的路就显得更窄了，只能一点一点的朝里面挤。 现在可不是明码标价，虽然徐军不会砍价，但知道跟着大爷大妈买东西。大爷大妈刚把价格搞定，徐军会对卖东西的大哥道：“大哥，也给我来两斤。” 才不会管对方要杀死人的眼神！难道大妈能买，我就买不得。 可是没少买东西，总共得有上百斤的猪肉和牛羊肉，十来只白条鸡，六条水库鱼。大冬天各种难得的青菜，水果，品种并不丰富，只是后世最常见的而已。蘑菇、核桃、板栗等山货也搞了一些。 在猪肉只有4块钱左右一斤的情况下，一共花了徐军1200多块钱。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又不是一次在一个摊位上全部搞定。 徐军在时市场买的那个大帆布包，就是最好的掩护。不同的摊位，不同的老板，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谁会关心别人的包装没有装满。就是发现异常，难道还不能允许人家有一起赶集的。 从早市出来，又去了最繁华的南大街，在新世纪商城给妹妹买了最新款的红色棉服，爸妈的款式就偏老式一些，否则他们还真不敢穿出门。按着他们脚的大小，又给三人买了里面带毛的皮靴，老家曹县冬天也是很冷的。 在张一元给自己买了一包茉莉花茶，老喝白开水，嘴里快淡出了鸟来。给王建军买了一瓶茅台酒，准备撒个谎，对他表示一下感谢。 米面粮油、锅碗瓢盆、各种调料，这次在昌平县城也都一次性买齐。最后回到清河，在燃气站交了押金，“租”到一个煤气罐，为了省事，在燃气站高价买了一个单灶的燃气灶和燃气管。 傍晚回到小院王建军竟然在家，这可很是难得！刚睡醒的王建军帮徐军把燃气灶支棱好。“可以啊，你这以后也可以做饭了？你钱还够花吗？要不要我先借你一些，等你发了工资再还我？” “谢谢王大哥，我在单位预支了半个月的工资，还够用的。” “那行，要是缺钱，就告诉我一声。在家自己做饭确实比较便宜，改天尝尝你的手艺。走，跟大哥一起出去喝点儿，我睡了一整天了，一天都没有吃饭。” “好嘞，你等会儿，我去拿一瓶酒，这两天给领导开车，领导送的。”这理由很强大。 “我去，好酒啊！本来想请你小子吃饺子的，不过，现在咱俩去弄俩炒菜，不然对不住这酒啊。”王建军道。 第9章 影印图书 “王大哥，你最近在忙啥呢，这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徐军在王建军点菜的时候问。 “有一个大案，具体不能告诉你，最近一直没有啥线索，不过最近你晚上尽量少外出。”王建军叮嘱道。 “老板，一盘肘花、一盘花生米，京酱肉丝、爆炒大肠、两碗米饭。”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徐军，这个苍蝇馆子，就是大肠做得地道，一会儿你尝尝。这酒不错，比二锅头好喝。”王建军先和徐军碰了一个，开玩笑道。 两人从案件开始聊，聊到院里的租客，聊到两人参军的经历，那是越聊越投缘，一瓶茅台根本不够喝，又一人喝了一个二两的二锅头。 “徐军，你侦查班长回来了吗？有时间一起聚聚。” “我明天再去看看，我老班长人也非常好，人也厉害，全师侦查员大比武，每次都是前三名，就是可惜遇到了政策性调整，不然都准备提干了。”徐军可惜的道。 “那是有点可惜，年前有时间一起过来，咱们吃火锅。” 两人结完账，回到小院已经9点多了，徐军打开煤气烧了一壶水，把王建军和自己的热水瓶都灌满。 晚上的时间依旧是打坐修炼，然后思考发家致富的办法，上一世自己基本就在这个圈子里打转转了，对于其它的生意和商业模式很少涉足，就是在朋友的帮助下投资的几个股票和基金也是血亏。 不过，现在看到的商机却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哪里下手，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本金，哪怕就是投资买房，将来做包租公，也得要有大量的钱不是。 一晚上没有咋睡，精神却好的很，早早的去厕所清空杂物，否则一会儿能排老长的队了，队伍里还全是各种着急上火的。 大半条胡同的人全部使用一个厕所，排队的情况可想而知，为了不排队，徐军还是愿意早起一会儿。在房里解决大小便然后去倒掉？那还是算了，想想就腻歪。 浑身清爽的回到小院洗漱完，看到小院里已经有租客在做饭了，徐军也没在小院多待，就把房间里值钱的东西收进空间，趁着还早，先去清河市场运输队，看看吴班长出车回来了没有，结果很是让人失望。 从小院到市场、再到公交车站这段路，再次看到几家音响用品店，也就是租卖磁带、vcd光盘的店铺。里面只有少量的正版，其他大多都应该是来源不明的盗版。 昨天路过的时候，还留意了一下，生意真的不错，难道真的要做那些电影、音乐的生意。这让徐军有些犹豫，可想要做这些生意，需要的前期投资也不会少。怎么去搞定第一笔启动资金，是徐军眼前最重要的事。 走在路上想事情的时候，突然一捆钱从一辆自行车上掉了下来，我靠！这是想啥来啥的节奏。 徐军并没有去捡钱，而是准备叫住那个骑自行车的，这时突然窜出来一个中年人捡起钱来，并快速阻止徐军叫喊，拉走徐军就往路边的无人工地走去。 “别喊，咱两一人一半！”那人道。 我靠，这么低级的骗术现在就有了吗？！ 还没等徐军说话，就听到工地外面有着急的声音，并往这里找了过来。 “我去外面打发走他，你先拿着钱，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放在我身上，不然我对你不放心。”中年人着急的道。 徐军懒得和他啰嗦，直接打晕算球，在他身上找到“两捆钱”，一捆两面都有一张百元大钞；另一捆全是剪好的报纸。 如果把值钱的东西交给他，自己手上就是拿着一捆用报纸包好的报纸在这里傻等了。等发现不对，这些骗子早就跑远了。 另两个同伙见同伴一直不出来，就接应了过来，哪里知道，刚进来就迎来沉重的打击，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两百块钱也是钱，小半个月收入呢，徐军直接把他们的作案工具没收了，仔细搜索了三人，又搜出了736块钱。主要是现在报警不太方便，不然肯定把他们交给王建军。 从工地出来，坐上去德胜门的345公交车，准备换乘地铁去西单和王府井转转，体验一下现代的商业环境，去全球最大的麦当劳餐厅坐坐。 首先去的还是京北图书大厦，这家店也是华新系统的门店，不过主要针对个人用户，是京北人主要的购书场所。书店一共五层，徐军主要关注的是外文图书、音乐、影视和英语学习类的产品。 外文图书华新书店是通过图书进出口公司拿到的货源，这类图书是专营制。后世进出口公司就成立了自己的馆配部门，直接做图书馆业务，没有竞争对手，生意自然那是相当的好。 但现在引进的外文图书非常有限，就是引进的图书也是相当的贵，一本都上百美元，一般的大学图书馆哪里承受的了。 就是全国最顶尖的几所大学，也买的不多。有些外文书更是教授自己购买后，交给教务处或是图书馆进行影印，质量和后世的标书差不多，类似于复印后装订成册。 记得大北和华清的书店就有这类影印图书的销售，大学老师指定使用外文图书作为教材，就会想办法让学校帮着影印后，在学校书店低价销售给学生。 上百美金的原版图书学生哪里买得起，一直到2000年左右，很多学校图书馆的外文图书馆藏还是这类影印的图书。 这些书哪里有什么版权，都是学校的老师贡献出原版书，影印后供学生借阅的，图书的种类也非常有限。现阶段有些图书和期刊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那台小型超级服务器里全有，几十万册外文电子图书，各类外文期刊应有尽有，当然那些后世特别需要保密的也没有。不过现在美利坚最先进、还在保密期的图书和期刊，那台小型服务器里也是有的。 把这些外文图书和期刊贡献出来，不仅可以自己挣到钱，还可以让华夏的科技水平，快速的和美欧国家处在一个起跑线上。 还有那些外文影视、音乐的资源可以拿出来挣一波快钱。国内电影和音乐行业发展并不容易，自己还是尽量不去霍霍了，不过那些不良艺人和发表过不良言论的艺人，徐军可不打算给他们活路，那些好听的歌曲，自己就可以拿过来直接使用。 第10章 充当司机 徐军打算从外文图书和外文期刊做起，但要准备的前期工作还是不少的。 首先就是从电脑里挑书，理工类和经济类的图书问题不是太大，文学、哲学、综合类图书就要慎重，不能引进来一些糟粕，要是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是件很危险的事。 还要认真校对，有些书名和作者是没有问题的，但同一本书，会在不同的年份再版，这个一定要注意。尽可能的找年份没有问题的。如果年份有问题，要尽量的修改过来。 通过挑选后形成图书书目和期刊目录，才能供图书馆用户挑选，现在的好处是客户有先付款的习惯，拿到货款后再集中印刷，图书馆的同一本书通常会买3-10本。 印刷也是大问题，现在的印刷厂大多都是国企，都有严格的制度和工作流程，对要印刷的出版物都会进行严格的审查。上规模私人印刷厂现在也还是没有影子的事呢。 看来还要搞定印刷设备，成立自己的印刷厂，就很有必要去国外走一趟了，顺便搞定磁带和vcd灌录设备。选址也是个大问题，放在国内有分分钟被查封的可能。 我擦！真是越想越头大。想做点事还真不容易！直接卖电子书倒是容易，可是怎么存储，拷贝，这些是现在还解决不了的技术问题。 想不到解决办法，就暂时先放一放，慢慢解决。徐军就这一点好，心大！所以上一世虽然挣了些钱，但也没有做成特别大的事业。只能说是在“投机倒把”中发了些小财。 从西单徒步走到王府井，最终排了很长时间的队，花了17.8元吃了一个麦当劳巨无霸的套餐，可是真的不便宜，说出来你都不信，一些主流的套餐在二三十年后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其实作为销售人员年前已经没有多少工作了，大多都是在办公室磨洋工，或是找个理由翘班，快下班的时候回办公室露个面。 徐军人话不多，又有眼力劲，除了给领导开车，又接到了一个陪客户在京北旅游的活儿，提前在张艳那儿支了2000元钱，然后开车出入在京北各大景点、饭店，充当司机兼职摄影师的角色。 说是客户其实就是汪总的个人关系，年前趁着上初一的女儿放假，一家三口来京北旅游的，但这并不是徐军能考虑的，刚上班不到半个月，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提前买好水、点心、水果，用心开车，下车提前过去买票，然后就是拎包、拍照，天安门、故宫、长城、圆明园、颐和园、十三陵、京北烤鸭、涮肉，能去的景点和知名的饭店都做了安排，反正他们一家很有面子，也很是满意。 徐军很是用心，在费用上也没有玩什么花活，整的明明白白的，汪总很是满意，要不是单位不允许直供中心招聘司机的话，他认为徐军是非常合格的。 京北的市场实在太重要，在集团领导眼跟前，是一定要首先出业绩的，不然让徐军负责也是不错的选择，自己和张总都可以帮着做做客户的关系，但一个初中生实在有点拿不出手。 周五把汪总朋友一家送上火车，汪总给了徐军两条红塔山，并对徐军说道:”徐军，春节以后，你就要下市场跑客户了，我希望你不要和别人一样呆在办公室里打电话，靠打电话得来的客户，都是走了狗屎运撞到的客户。 图书馆行业比较特殊，要学会和客户做朋友，东山省有一百多所学校，你要经常泡在图书馆里，经常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买书的时候，才会首先想到你。 你可以在南济或是岛青租下房子，做好长期出差的准备。不要担心费用，只要你在用心做事，我都给你报销。 不过要经常打电话回来汇报工作，每个月可以回京北一趟述职，我会和张总打招呼的，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可以申请我和张总去东山省支援你。” “谢谢汪总，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徐军道。 “下周三就是小年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可以请假回老家了。” 徐军开车把汪总送到一个二环内的小区，把车停好，就坐公交车提前下班了。虽然可以提前请假回家，但请假的话，当天的工资就没有了，并不是带薪假期。 前世为了多拿几天的工资，徐军一直坚持到大年三十。年三十晚上的火车，到家都是初一早上了。 现在徐军打算过完小年就请假回家，几天的工资算个毛线。按照父母的性子，父亲应该早就出院在家养病了，哪里舍得住院观察，没有留下后遗症只能说是很幸运的事。 这次过年父母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把徐军留在家里的钱，提前还债了，最后还差2600元没有还上。一共5600元的债务，这可是很大的一笔钱，差不多是家里不吃不喝两年半的收入。 可以想象，上世大年初一回到家，家里是一副什么样子，父母妹妹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添加，除了上供的祭品和一顿饺子，就再也没有什么油水了。 所以这次徐军打算提前回去过年，自己手上还有差不多4900多块钱，可以适当的拿出800元钱，再还上一部分债，留个两三百元过年。不能超出父母的常识，一次性把2600元的外债全部还上的话，他们又要开始担心了。 先去的是清河市场，果然出车大半个月的吴俊峰班长回来了，看到徐军直呼不好意思，他确实没有想到徐军会春节前就出来打工，在他想来，怎么也要过完年再过来。毕竟当兵三年可是没有机会请假探亲的。 吴俊峰是豫省人，离徐军老家曹县，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他是徐军新兵连时的班长，新兵下连队后，也是徐军所在侦查班的班长，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本来他是有机会提干的，结果在徐军当兵第二年的时候，吴俊峰班长退伍了。 退伍后就在亲戚的介绍下，来京北开车了。上一世吴班长一辈子顺顺当当，没有大福大贵，但小日子过得也不错。两人都六十多岁了，还在经常走动。 听说徐军找到了不错的工作，他是相当的高兴。久别重逢，晚上自然要整点儿。徐军太了解班长的性格，这顿饭肯定轮不到自己付钱。 就带着班长去自己租的房子认认门，顺便取放在空间里的两瓶酒，再给班长一条红塔山，现在红塔山可不便宜，一盒就是7元钱。另一条徐军准备带给父亲，父亲现在可是连五毛钱一盒的红梅都不舍得抽。 路上把房东王建军的情况和对自己的照顾说了一遍，吴班长说如果王大哥在家的话，就一起聚聚。 第11章 单位神人 快过年了，小偷也到了勤快的时候，警察根本就闲不下来。两人到小院的时候，主屋根本就没有开灯。 “徐军，你这不错，自己一个人住，还能做饭，可比我睡集体宿舍强上太多了，那些人可不像咱们战友一样讲究，现在宿舍和猪窝差不了多少。” “班长，明年这里要有空房的时候，我帮你留意一下，这样你也可以把嫂子带到京北来。” “哪有什么嫂子，婚事还没有订下来呢。不过有房子的话，你还真要帮我留意一下。” 苍蝇馆子的大肠确实不错，味道好、便宜还解馋，配上白酒，那是真美！ “徐军，这店老板手艺不错。” 两人吃得正高兴的时候，进来一群人，痞里痞气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徐军修炼以后听觉超级好。 很清楚的知道这帮人应该是一条公交车上的小偷，刚干了票大的，上供的份子应该够了。年前再有收获的话，兄弟们就能过个好年了。 看来这帮人也是惯犯了！吴班长这人酒量实在一般，不大一会儿就有点小晕了，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是清楚。徐军并没有和他抢着付钱，来日方长，不在乎一顿十几块的饭钱。 离开饭馆前，徐军把这伙贼的脸认真记了下来，准备有机会跟上去看看。把吴班长送回宿舍后，这帮人竟然还都在！那还客气什么？！这伙人可是干了票大的，手上应该有不少钱！ 这伙人回到住处后，正在查看收获，徐军就从墙上翻了进来，这伙人当场就懵了，因为进来的人和老大长的完全一样。 细节过于残暴，不作详细描述，全部轻松打晕，先进行抄家，这伙人应该走的是技术流，可是比上次那帮武力值不错的家伙富裕多了。 加上他们这次的收获，徐军一共搜出了块钱，徐军当然把钱拿走，然后找个地方打电话报警，彻底解决掉这些为祸一方的东西。 徐军虽然上辈子还算是个好人，也一向与人为善，但并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行业内挣出几个小目标，快退休的时候还抢了那么大一个项目。 于是周六日两天，北城有名的几个窝点就被人给洗了，在1994年，竟然就抄出来不少于82万现金，上百根儿小黄鱼，十来块上好的玉石翡翠，还有上百件不知真假的古董。五台彩电，三台录像机，光碟若干。摩托车、自行车徐军都没有搞，怕以后暴露。 事后都一一打电话报警，把这帮祸害送了进去，搞得很多人都忙了起来，反正王建军在春节前就没有消停过，经常夜不归宿。 要不是风声太紧，徐军都有继续行动的冲动。这伙家伙真泥马有钱啊！要不是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出国，都有出国搞钱的想法。于是只能把主意打在这些嘿涩会身上了。又能得到好处，又能为民除害的事，偶尔做一下，也是做好事。 原始积累阶段，总要用点非常手段，不然年后的一些想法就没有实现的本钱了，而且自己不做，这些钱也到不了原主人那儿，而是都被这些人给挥霍了。 周一正常上班，徐军在办公室没啥事做，就和张总打了招呼，去加工中心干活去了。加工中心还是有两个神人的。 打包的张哥和贴防盗磁条的赵姐是两口子，两人在这个年代竟然都是独生子女，两人结婚的时候双方父母想尽一切办法，帮着买了一套三环边上小三居的楼房，后来家里发生变故，双方父母、爷爷奶奶在二环、三环一共给他们留下了四套小院。 光靠租金，这两口子就活得很好，单位那辆皇冠就是这两口子的，而汪总还开着公司配的桑塔纳。 你说你做点生意或是干脆在家闲着不好吗？非要来单位上班出大力气，一个月两口子也就挣个一千多点儿。 加工中心虽然人有点八卦，但人情味还是很重的，这帮人上世对自己还是很够意思的，去外地学校图书馆帮着加工图书，这些人都是随叫随到，有时候条件艰苦也没人抱怨，活干的又快又好，让徐军在客户面前很有面子。 徐军干活卖力，虽然不太爱说话，但年纪小，只有19岁，只要说话，总是先叫上一声大哥，大姐的，很快就成了他们自己人。 小年前一天集团统一发福利，果然没有编外人员的，不过汪总还算大气，让张艳多少也给编外人员准备了一份，以直供中心的名义发给了大家。徐军领到了一桶油、一袋米、一箱苹果、还有些腐竹、木耳之类的干货。 徐军当场就把苹果开箱了，办公室的人一人一个，其余的都放到桌子底下去了。下班后办公室只有张艳、徐军两人的时候。 徐军以很强大的理由让张艳全部笑纳了。 “张姐，我和汪总请假了，汪总让我到您这儿登记一下，我打算从明天开始请假，春节后初六再来上班。” “汪总同意了吗？” “汪总和张总都同意了。” “你这假期请得够长的，请假期间可是没有工资的。”张艳道。 “我也心痛，不过我当兵三年只在家里呆了不到一周，我父亲的腿最近摔坏了，我想回去照顾一段时间。” “那是应该回去。要是汪总、张总都同意，那是没有问题的，我帮你登记一下。” “谢谢张姐，对了，公司发的东西太沉，现在火车上人太多，我没有办法带回去。我租的房子也没有办法做饭，只能麻烦张姐受累了。” “这可是不少东西呢，要不先放在办公室，等过年放假回来你再处理？” “张姐，我那儿又做不了饭，汪总年后让我去东山省出差，一个月只准我回来一次，哪里用得到。一会儿您男朋友来接您，刚好让他也受累，帮您带回去。” “那行吧，等过年后，我们一起请你吃饭。” “好嘞，那些谢谢张姐了。那我明天就不来上班了，咱们初六见。这些苹果我带在路上吃。”说着把箱子里的六个苹果装进了包里。 第12章 东山曹县 真不是蝇营狗苟，刻意钻营，在不害人的情况下，稍稍变通，给别人些好处和尊重，自己在单位也会舒心不少。 在单位就是再怎么斗争，又能得到多少好处，真心不值得。把工作做好，和领导保持适度的关系，作为销售业绩好了自然是领导眼中的宝。 你以为你的直属领导就没有业绩压力，他需要有人跪舔，也需要有人帮着他一起抗任务，你只要对他充分尊重，不对抗着来，不经常越级，关系一般都会很融洽。 出差回来，对财务、行政、人事嘴甜一些，小特产稍稍送上一些，哪怕一个部门的人每人分上一块儿，你办起事来，就会顺利上不少。 总比每次报销就像干仗一样去催要强的多，对方要的只是一些尊重。适当给你加个塞，又是多大的事儿。 离除夕还有七天，虽然从现在开始，徐军就自由了，但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京北最大的批发市场，批发了一些春联，不多，勉强能支撑起一次的摊位。 打算回曹县后去做点小生意，这个可不是为了挣钱，而只是一个幌子，这样才方便多给家里留些钱，多买点年货。 又去买了几十份京北的点心和果脯，十几箱二锅头，虽然自家现在在曹县没有什么亲戚长辈，可是恩人不少，能在这种情况下借钱的，都是徐军的恩人。不管是不是已经还上钱的，大过年的，都应该送上一份薄礼。 买了几条京北的香烟，回村里不管混的好不好，见了长辈，总要让上一支，不然就是没有礼数。 很是可惜现在正在最忙的时候，吴班长除夕前一天才能放假，徐军想一起回去的想法自然是不行了。 亲自找到派出所，和王建军说一下，自己小年夜晚上回东山省，把已经买了下个月的公交月票还给他。现在想见他一下真的很难，这货现在天天睡宿舍，很少回家，本来就忙，徐军那么大动作，他们就更忙了。 坐了一晚上的硬座，那个挤、那个味道、那个喧闹，反正很酸爽就对了。这次在归德府火车站下的车。 徐军是曹县小王庄人，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曹县，虽然曹县后世发展的很好，成了宇宙的中心，棺材都出口到了小日子，让小日子人得到了最后的体面，寿衣、汉服、演出服、电影背景设计生产更是占据全国半壁江山，但这通通和小王庄没有关系。 小王庄在曹州最南部，一河之隔就是归德府。小王庄离曹州县火车站30公里，离归德府市火车站只有13公里。 一河之隔的河是黄河故道，黄河故道也是黄泛区，是黄河的泄洪区。小王庄紧临黄河故道，村小地少，全村只有100人左右，人均1.2亩良田，然后就是黄河故道的沙地，沙地只能种些西瓜和红薯之类的作物。 这个要看天吃饭，只要黄河上游雨水大，沙地上就会绝收，而且通常五年会有三年绝收。所以大多数村民都不会在沙地上开荒。 父亲却是很努力的在沙地上开出了十几亩地，每年都会用来种西瓜。大多年景收成都不好，但是沙地上种的西瓜是真的很甜。 徐家是小王庄唯一的外姓人，父亲有三个姐姐，三个姐姐都在外面闯出了名堂，也都远嫁他乡。父亲年青的时候也曾跟着姐姐外出打过工，算是见过世面的。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回了农村，而且错过了最佳的结婚年龄，直到35岁才在姐姐们的帮助下娶了一个30岁的山区媳妇，第二年才有了徐军，三年后又有了有徐凤。 过了年父亲就55岁，母亲50岁了。父亲给人的感觉就是倔，用村里人的话说就是死倔死倔的，比驴都倔。 虽然徐家是外姓人，但并没有受过欺负，原因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曾经是十里八乡的医生，救人无数，口碑极好。 村里人少，村里的孩子也不多，和徐军年岁相当的，也就三个人，两个女的已经嫁到外村，另一个男的还是有点傻里傻气的，没啥来往，对方是个放羊的好手。 和妹妹同岁的倒是有五六个孩子，还在上学的只有妹妹和一个叫王红梅的姑娘，两人学习还都不错。 王红梅的老子王卫国是村里的村长，一个1米85的大汉，村里的话事人，王红梅有两个哥哥，都已经参加工作，作为老幺儿，学习不错，自然能选择继续上学。 王卫国小的时候得到过徐军爷爷的救治，和徐军的父亲关系一直很好，经常帮衬徐军的父亲。这次爷爷的医疗费就是他借给自己家的最多，父亲也没有优先还给他。 徐军是从归德府火车站骑自行车回的家，大包小包的，带了不老少的东西，有些东西可以在以后假装是赶集的时候买的，但有些京北的特产和给家人买的衣服就不能这么干了。 从归德府火车站一直向北，过了310国道就是土路，又骑了几公里，过了黄河故道，就是小王庄。 村子本就不大，徐家还在村口，大冬天的也就没有遇到什么人。不过回到家可是没少被父母唠叨。 徐军只能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又说了单位过年又多发一个月工资，再说买的东西也不贵云云，解释了大半天的时间。 “徐军做得对，晚上的时候，你拿着借钱给咱家的名单，一家送一份点心，一盒果脯，已经还上钱的表示一下感谢，没有还上钱的，让人家安心。你小子有出息了，不过也苦了你了。等我腿好以后，咱们就会宽松不少。”徐父道。 “爹，我有时候还给领导开开车，这是领导给的两条烟，一条红塔山，一条中喃海，我又不咋抽烟，算我孝敬您了。” 娘、这是我给您买的衣服和鞋子，看着很好看，但还没有咱们县里的衣服贵； 妹，这是你的，这个颜色适合你，明年就要中考了，听哥的话，不要想着考中专，要好好上高中，然后考个大学。现在中专已经不好找工作了。 你哥现在有好工作了，咱家要是出个大学生，咱爹咱娘多光荣。”徐军看到父母，妹妹显得很啰嗦。 上一世父母一直在农村居住，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跟着徐军去京北长住，一是不愿意给儿子添麻烦，另一个也是实在住不习惯，不仅没人说话，空气污染也重。老两口都活到了八十多岁，去世前不久都还能下地干活。 妹妹学习那是没得说，当时只有学习最好的，才有可能考上中专，考上中专还包分配工作。后来她工作、结婚都一直在县里，一辈子都普普通通的。 徐军过六十大寿的时候，已经退休的妹妹，曾经说过，她的老师当年一直劝她上高中，考大学，虽说不后悔，但没有上大学多少是个遗憾。 第13章 阳信毛尖 吃过午饭开始下起了雪，不大一会儿就有鹅毛般大小，过年的氛围是越来越浓了，徐军从下午三点多开始，一直跑到晚上，挨家给人送礼。 第二天一早，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徐家小子有出息了，刚退伍就在首都华新书店找到了好工作，月工资得有1000元呢，也不知道是哪位乡亲在传话的时候，擅自做主给自己加了400元工资。 他们一致认为，明年徐家上半年就能还上外债，过上好日子。于是开始有媒人上门了，母亲还是很客气的给她们倒上茶，拿出点心好好招待着，这些人可是得罪不起，不然徐军的口碑马上就能落到低谷，以后说媒就难了。 此时离春节还有五天，徐军一早以和战友一起去卖春联为理由，离开了村子，并告诉母亲这两三天不回家过夜。并没有去卖什么春联，而是在躲媒人同时，从归德府坐火车去阳信了。 作为村里的名人，现在压力太大，万一要是推不开情面，就会被逼去相亲。还有就是要给老舅家送些钱，老舅家是在豫省阳信的山里，那里更穷，还曾经发生过一次全国最大的饥荒。 老娘嫁到东山省后，两三年才能回去一次，每次去也都是抠抠搜搜的，没有办法，实在是没钱买什么东西。 姥姥姥爷早几年就去世了，徐军在阳信只有一个老舅，老舅现在过得也很恓惶，家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五口只能算是能吃饱饭。 不过后世随着茶叶越来越值钱，他们一家倒还过得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家经济条件好了一些后，就又开始频繁走动了。 老舅对自己和徐凤两人还是很好的，反正徐军从来没有缺过上好的毛尖。现在是他们最困难的时候。 从归德府坐上去阳信的火车，转了两次公交车，又骑了近2个小时的自行车，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才到的村口，在村口把自行车收进空间。 大包小包的走进老舅破烂的院子，把舅舅给吓了一跳，最少得有五年没见了，哪里认得出来。经过多次盘问，才确定这是自己外甥来看自己了。 正愁怎么过年呢，外甥带来二三十斤猪肉、两只白条鸡、四条鲤鱼、两瓶白酒、还有200块钱。 徐军解释了父母不能过来，就让自己年前过来看看。舅妈马上要给徐军做饭。 “妗子，我在火车站吃过饭了，明天早上再吃您做的饭。” 当晚和两个表哥挤在一个房间，两人可比徐军大多了，大表哥杨建国都26岁了，小表哥杨建军也有24了，两人还都是光棍，没有办法，那是真穷。 不过，他们两人后来可是很厉害的，先是做茶叶生意，后来赶上好时候，进入房地产生意，兄弟俩联手可是狠狠的挣了一笔。 表妹杨继红更是厉害，大学毕业后当了老师，后来从政，一直做到教育系统的副大佬。不过，现在还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一学生。 因学习成绩好，曾经退学的她，又被学校的老校长给叫了回去。没有办法，老校长在当地太有“权势”和威望了，舅舅被骂都是只有点头的份。 在老校长的撑腰和支援下，表妹也算争气，顺利考上了京师大，然后就是一路开挂，当然个人努力还是很关键的。 吃过早饭离开的时候，徐军还给了她一百元钱，让她好好学习。这个时候不投资还等个毛线。 大舅给徐军包了得有二十多斤上好的毛尖，这玩意现在不值什么钱，也很难卖出什么好价格。徐军打算春节后再过来收些明前茶和新茶，精美包装后，可以当礼物送给客户，不值什么钱，又有格调。 大表哥套上牛车，把徐军一直送到县城汽车站，徐军在路上给他灌输了一路，反复强调山里的茶叶一定会值钱的，让他有条件的话想办法多承包一些山地。并告诉他自己会来收明前茶，到时候如果缺钱，自己可以借给他。 回到家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这次回来徐军买了二十多斤猪肉、两只白条斤、两条鲤鱼，糖果、散装的果子有蜜三刀、大金果、口酥、红羊角蜜等，反正又不走亲戚，不需要买包装好的。 还有蒜台、韭菜、辣椒、苹果、橘子和香蕉。这得是多败家的行为！然后，徐军又被老娘给唠叨了半天。 当然还有带回来的春联，并告诉老娘这就是自己卖的对子和年画，自己明天还要去忙，大年三十上午才能收摊，生意好的很，两天就挣了三百多块。 唉，想着多给家里一些钱，自己容易吗？天天有家不能回的，还要撒谎在外面瞎逛，真是“心累”！ 上一世徐军的婚姻并不是太顺利，工作一年后谈了一个在校女大学生，结果人家毕业后出国了，后来亲戚朋友又介绍了几个，也没有什么结果，一直拖到36岁小有身家的时候，才娶了一个清纯大学妹子，结果人家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后，分得了一大笔家产后去追求艺术人生去了。 徐军一个人带娃，养出了一个不争气的二世祖，只要是玩的都很溜，就是学习不好，工作不用心。 这一世肯定不能再糊弄自己了，一定要找一个能陪着自己好好过一生的媳妇儿，不能再只看长相了。徐军从身边的姑娘开始一一算起，要说特别合适的人选，现在还真没有，不是别人不好，是当时的自己太渣。 现在觉得不太合适，主要是自己中意的一个，年龄还太小，估摸一下，应该刚上四五年级。当时三十多岁的时候，错过这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姑娘，现在想想真的是一件人生非常遗憾的事情。 这次徐军去的是曹县县城，大早上的，先喝了一碗当地最有名的羊肉汤，配着吃了一个芝麻烧饼，烤成的烧饼表面黄中透红，用手揭开，底儿、盖儿、芯儿层层分离，香气扑鼻，吃一口保准外酥里嫩。 徐军也是个喜欢热闹的，县里的一大产业就是烟火产业，古营花炮生产始于20世纪30年代。品种有地花、曲牛、天地炮、四门斗、牌坊、炮打满天星、火箭、喷花等。上一世每年春节、十五可是没有少买。 但今年肯定不能多买，不然老娘就不是唠叨这么简单了，不过还是买了一万响的下饺子炮，几个大号的开门炮和关门炮，和几个100响的小鞭。 第14章 乡里赶集 曹县的特产不少，但能带到单位和同事分享的还真的不多。棺材不说，牛肉、麻糖要么不好储藏，要么就是京北也有。挑来挑去，最终多买了一些耿庄的柿饼和当地的蜜饯，确保每个都能分到1-2个柿饼和几块蜜饯。 曹州镜面柿是东山泽菏的特产果品，用镜面柿加工的“曹州耿饼”素以质细、味甜、多霜而驰名中外。 流着糖稀的红羊角蜜和黑糖做的大金果，虽然多吃会腻，但是这个年代少吃几块还是很过瘾的。 给领导的礼物就比较简单了，那就是从老舅家拿的茶叶，在街上找一个好的包装，稍稍上档次就可以了，老茶农亲自鉴定的上等茶叶，确实不是盖的，是品质真好。在玻璃杯里泡的话，锋针直立，汤汁碧绿，闻一下，醇香扑鼻，尝一口，清香透心。 在整个县城逛一遍，也没有用一上午时间，东西可是没有少买，肉、鱼、蔬果、点心、花生瓜子、烟酒，甚至打包了不少的小吃。反正放在空间里又不会坏，不能拿回家的，就留着自己以后慢慢消耗。 吃过午饭在大市场找了个偏远的临时摊位，低价把不多的年画给处理了，虽然没有几个钱，但这玩意要是在明天上午之前还卖不掉，就没有啥用了。 徐军舍得下脸，大声招揽顾客，价格基本上是原来的批发价，印刷质量本来就比县里的要好，价格又低，徐军嘴又甜，过年的吉利话，那是张嘴就来，本来就不多的货，只用了不到两小时就清空了。 最后算了算，竟然还亏损了5块7毛钱。真是穷折腾，县里离王家村30公里，村里人基本不来，大多都是在梁后堤乡里集市上准备年货或者去豫省归德府市里去转转。所以徐军这次销售春联的行为是彻底失败的，不仅白表演了一场，还发生亏损。 在县里住了一晚，趁早上路还没有开化，骑着自行车颠簸的先去了乡里，大早上就看到徐凤和王红梅两个丫头在街上闲逛。 徐军把自行车花了2毛钱存放在寄存处，看车的大爷拿了一个取车的牌子递给徐军。在俩人后面把她们吓了一跳。 出来这么早，两人肯定没吃早饭，现在农村就是这样，都是土路，只要下一场雨或雪，大半个月都是泥泞的。太阳一出来，路就不好走了。 徐军把两个丫头带到早点摊子前，要了三碗羊肉汤，又让老板给多加了肉，买了三个烧饼，六个糖糕。 “徐军哥，听我妈说你在首都华新书店找到了工作？“王红梅好奇的道。 “我那是运气好，人家刚好招驾驶员，我就去试了试，结果人家看我长得帅，让我去当销售了。“徐军道。 “哥，啥是销售？是售货员吗？”自家妹子问。 “差不多，不过不是在柜台卖东西，而是去大学图书馆卖书，他们一年能买几十万的书。”徐军道。 “大学有这么多书啊？”徐凤道。 “我告诉你俩，现在中专也就在咱们这儿还行，现在在城市，中专都找不到工作了，现在都要大学生，你们可能不知道，和我一起的几个大学生，一个月工资能拿到1500元，还有机会当领导。 你们想想，你们要是上了中专，再过几年，哪里还能找到好工作，那不是白上了。最好还是先上高中，考个好大学，将来才有更多的机会。 不要担心钱，哥现在都上班了，一个月也有八九百收入，供你上学肯定没有问题，现在上大学也是免学费，学校还有吃饭补贴，毕业后还包分配，肯定比上中专强。” 为了能让妹妹报考高中，而不是中专，徐军也是操碎了心。虽然徐军明明知道等她们上大学的时候，已经开始收学费了，等她们毕业的时候，已经不包分配工作了。 “徐军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的语文老师就想让我们这些学习好的学生，明年上高中，而不是着急上中专。”王红梅道。 “哥，你现在一个月真能挣八九百元？”徐凤问。 “哪还有假，明年你们暑假的时候，去京北玩儿，我带你们到我单位参观。你不要担心钱，有你哥在，家里以后还能缺了钱。” 说着徐军还把随身的小包打开让她俩凑近看，满满的一书包钱，虽然各种面值的都有，但也是很有冲击力的。 “怎么样，这是哥这几天和战友卖春联的钱。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安心上学，等你大学毕业了，能挣钱的时候再操心家里的事儿。” 吃完早饭，徐军带着她俩是各种买买买，最后徐军在路边看着东西，又一人给了她们二十元钱，让她们自己去逛，都是大姑娘了，有些事做哥的不方便跟着。 王红梅虽然百般推辞，但被徐军一句话就给怼了回去：“你爹和我爹就和兄弟一样，我是真心把你当妹妹看的，对你俩一视同仁。” 中午回家的时候，就比较困难了，东西买得多，又要抗着自行车，四五公里的路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鞋子和半条裤子上全是泥巴。 下午就是贴春联、包饺子，吃过晚饭，就没有啥事做了，看春晚，你想多了，现在村里是一台电视机也没有呢，看谁家的春晚，而且大过年的，去谁家也不好。 母亲在堂屋给老君和菩萨上了香，烧了元宝，让徐军和徐凤磕了头。反正徐军也搞不明白，母亲信的是道家还是佛教，不过也不敢给母亲普及一下神佛的知识。 本来华夏的神佛体系就复杂，大多数人也是真的搞不明白，母亲高兴就好，徐军可不敢在这个时间扫兴。 父母睡东屋，妹妹睡西屋，徐军睡牛棚！真的是牛棚，不过现在的牛，享受的待遇是一点儿也不低，大冬天的可不能让牛受冻，过年的时候还要防着偷牛贼。 说是牛棚，其实也是一个偏房，味道当然会有，可也不是太重，父亲可是每天都清理打扫的。反正只几天的工夫，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大年初一第一件事就是放开门炮，然后是下饺子放鞭炮，磕头上香，徐军和父亲去祖坟烧纸，祭拜。 因为村里没有直系同姓长辈，徐军就少了一道端着碗四处送饺子的程序。现在没有电话，也就没有办法给三个姑姑打电话拜年。 三个姑姑能从村里出去到大城市，看似风光，但最近几年过得也并不是太好，可也会经常给家里寄些钱，可这远远不够给爷爷看病的，比较倔的父亲并没有以爷爷病重找三个姐姐要钱，而是四处借钱给爷爷手术，事后也不提借了大量外债的事。 父亲倔强的认为，养儿防老，三个姐姐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并不需要承担过多的事情，何况三个姐姐现在过得并不是太好。 徐军三个姑姑开始陆续发家是2000年以后的事情了。 第15章 吓得不轻 因为是外来户，没有亲戚可走，徐军也不想混村里的牌场，就打起了村南黄河故道的主意，其实这里只是泄洪区，冬天是旱季，河里最深也就是一两米，还结了冰。 大年初一的，河周边根本就没有啥人，拿着镐，早早的出了门，大力撬开一块冰层，撒了点吃的，一会儿就聚集了不少的鱼。 虽然以前也有人在河里打过鱼，但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冰，结冰后因为危险也就没人这么干了，豫省和东山省交界处，冬天的冰并没有东北冻的那么实在，年前又下了一场雪，很少有人为了两条鱼来冒险。 这次算便宜了徐军，确认四周无人，徐军使用空间大收特收，从多个河段一共搞了大大小小两三千条鱼，收获还是很不错的。大年初一不杀生，徐军并不敢把鱼拿回家几条，否则也是被唠叨的下场。 初六上班，徐军是初四晚上的火车，依旧是在归德府坐的火车，绿皮1488，不过这次比较幸运，竟然买到了卧铺上铺。 上车后更是神奇，卧铺车厢基本上都是空的。列车员倒是很漂亮，个子很高挑，再加上制服一穿，还是很养眼的。 徐军先去连接处接了杯热水，泡了点茶叶，就坐在过道上慢慢喝了起来，还不到八点，这个点确实睡不着，而且去上铺实在有点不舒服。 火车启动后，乘务员过来换票：“你是终点站，到站前半个小时，我来给你换票。你这是上铺，少喝点水，不然上下不方便。” 这个妹子有点意思！ “大姐，我问一下，这节车厢不会一直这么空吧？要是空的话，您帮我换一张下铺。” 这个时候女生还不是小仙女，只要比自己大点的都可以称呼大姐，并不会像后世明明三四十了，还要叫小姐姐。 “估计大站还会上几个，人不会太多，初六以后就不会有空铺了。要是没人上来，你就睡下铺，不要把上铺的被子搞乱，要是有人过来，你把被子和对方换一下，你去上铺就行了。” “好嘞，太感谢了，您要不要喝点茶叶，我从阳信产地买了点上等的茶叶。” “谢谢了，大晚上的喝茶叶可不好。”说完就去给别人换票去了。 徐军是见过世面的，当然不会死追烂打，人家只是看自己顺眼，多说两句话而已，哪里来的什么一见终情。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徐军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京北西站还没有正式通车，火车最终停靠在老京北站。交通非常方便，乘坐2号线地铁，到积水潭地铁站，出来就是德胜门345路公交车总站，稍稍排队就有坐位。 京北此时年味还是十足的，四处都挂着大红灯笼，先去了清河市场，发现整个市场还在歇业状态，吴班长还没有回来。 回到院子正准备开门，徐军看到一个漂亮的女生从邻居家走了出来，可是吓得徐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前世的时候，这个姑娘是隔壁房东的小女儿，还在语言大学读大三，在今年夏天暑期出了意外，最后是在清河里被发现的，那叫一个惨，最后案件也是一直没有破。 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把徐军吓的不轻，手里的钥匙都掉在了地上。 姑娘对着徐军微笑道：“你住在王大哥家啊？回来得够早的。王大哥在家吗？我爸中午要请他陪客。” “我也不知道，这不，刚下火车，还没来得及进门。”说着拿出车票给她看了看，然后捡起钥匙，打开了房门。 “你自己进来看，王大哥应该在睡觉。”徐军观察了院里的情况道。 “咦，你住这个屋啊？这个屋可是王小慧住的地方？” “王小慧是谁？” “王建军大哥的妹妹，现在在津门开南读大学。我叫曹颖，你叫什么？” “徐军，双人徐，军人的军。”徐军总觉得和这姑娘聊天有点儿怪怪的，还他麻的阴森森的。 “王大哥说起过你，说和你很投缘。”曹颖笑起来更显得漂亮了，不过徐军没敢多看，总会和那个可怕的场景联系在一起。 等这姑娘把王建军叫醒后走了，徐军还在发呆。 “行了，人家姑娘都走完了，你还发什么呆？”王建军道。 “王大哥，我小的时候跟着一个老道学过功夫，也学过了一些看相的本领。说来你可能不信，只一眼，我就觉得这姑娘今年有一道坎。”徐军胡邹道。 “这要是前几年，我都能把你送进去。你这就是封建迷信。”王建军道。 “王大哥，咱们赌一把怎么样，我先给您看一下，我觉得您今年也有一道坎，过不去的话，应在婚姻上，时间在五一前后。王大哥，刚才那个姑娘我感应到的血腥气，时间大概在六七月份，如要您的事应验了，六七月份您重点关注一些她的安全。” “你还越说越来劲了，你要真是这么神，怎么还在为生计发愁。”王建军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不能给自己算的，而且我也只学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并没有学到什么真本领，算得往往也不是太准。只是刚才那个姑娘给的我感觉太强烈了，总感觉要出事。” “那就和我自家妹子一样，你可不能乱说。不过，你要是真能算准我的婚事，我会重点关注一下她的安全的。以后在单位千万不要说自己会看相。” 其实他哪里知道，徐军会看个毛的相，只不过这都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徐军倒是会在酒吧里，握着小姑娘的手看手相。 “对了，你说你跟着老道学过功夫，咱们找个时间，去我们队里的训练场过过招。”王建军关注的重点是徐军学过功夫。 “就是学点皮毛，都是传统的套路，不实用的。”徐军自然不想暴露。“王大哥，这是我给您带的毛尖，您尝尝。” “曹县产毛尖吗？” “我大舅是阳信山里的，过年的时候送的。我们哪儿产竹笋茶，我怕您喝不惯才带的毛尖。” 不管王建军信不信，徐军打算晚上查看一下那台小型服务器，里面的电子报刊可是有不少的，要是能查出准确的时间，徐军就能及时从东山省回京北，阻止这起案件的发生。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要是这次不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要是再不出手，以后会成为修行路上的心理障碍的。 第16章 人生贵人 初六正式上班，徐军还是第一个到的，而全天销售只到了徐军一个人，其他的销售还在请假中，估计得到初八才会回到公司。 大学大多初十以后才会上课，他们认为来早了也没有事做，就集体协商后一起请了长假。 徐军把给领导汪总、张总、牛姐、马哥带的茶叶放到了他们的办公室，当然同样的礼物也给了张艳一份，在办公室和加工中心又给每人分了几块柿饼，和几个红羊角蜜、一个大金果。 徐军在单位混日子到初十，汪总给所有销售开了一个动员会，给每个销售分配了任务。现在开展业务的省份只有六七个省，部门全年任务2000万，徐军领到300万的回款任务。 前世看来这个任务简直就是完不成的，没有任何基础和人脉，靠打电话和陌生拜访，在元旦前完成300万的回款，想想都觉得很难。 现在嘛，当然认为这个任务简直就是洒洒水了，现在的客户是最好的客户，不需要招标，不用返点、不需要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凭借着华新书店这块金字招牌，想要完成任务不要太简单。 从单位支取了3000元差旅费，让张艳给开了100多张空白的直供中心介绍信，想开总店的肯定不可能，但部门的介绍信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华新书店直供中心的名字也是很唬人的。 拿上印刷的粗糙无比的宣传单，徐军直接买了去泰山的火车票，这里可有一个前世徐军的贵人。 上一世在农大图书馆里徐军说话都不利索，磕磕巴巴介绍自己和单位的时候，是图书馆的曹主任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曹主任是行业里的老大哥，虽然职位不高，但很有影响力。 “小伙不要紧张，来喝口水，慢慢讲，我听过你们单位，还去哪儿选过书，你是第一次跑业务吧，你们宣传单上提供的服务不错，你这是来帮助我们的啊。” 当时曹主任先把徐军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打印一份东山省所有高校图书馆的馆长，副馆长、各部门主任的通信录。先详细介绍图书馆人事情况，采购预算、然后一家学校，一家学校讲清楚图书馆的采购负责人和大致经费情况。 后来徐军能在东山省做出成绩，离不开老主任的支持，可以说是徐军的贵人。 果然，这一世，这位贵人还是那么的热情，把上一世的话又说了一遍，听的徐军很是感慨，凭借这本通信录，那可是省老鼻子劲了。 曹主任建议徐军进行两种形式的销售，一是组织老师去京北现场采购，地点可以是华新书店的库房，或是各大出版社的样本库，图书馆自己联系出版社往往得不到回应。华新书店如果能做到，他就可以帮着组织一批老师去现场采购。 另一种形式就是及时提供出版社和华新书店的书目，每次老师和出版社打电话要目录还是很费劲的。拿到书目后图书馆采访部会及时下达购买清单和副本。 当然如果徐军能提供住宿、餐饮、车辆等一些人性化的服务会更好一些，还有就是配送问题，最好能送到图书馆，而不是让老师再去车站拉货。至于盖章、加磁条、帮着上架，这些工作绝大多数图书馆都能自己完成。 最后和上一世一样，曹主任在学校食堂请了徐军一顿午饭。 上一世徐军只用不到半年就完成了800多万的任务，再然后，汪总就帮着徐军签订了一家公司成为当地的加工服务机构，当徐军完成了开拓大部分客户后，就被升职兼顾辽省的业务经理了。 于是这个公司就慢慢开始蚕食客户，最后在领导的默许下，开始独自开展业务，还是那种直供中心先发货，图书馆把款打给这家公司，这家公司再打款给华新总店的模式。 几年后就是这家公司各种打款不及时，催一次就给个几十万，最后欠债高达近4000万的时候，这家公司破产了，法人只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太，而且已经刚刚去世了。 财务和一名高管去了海外，失去了联系。这笔账就成了死账，为了不影响更高领导的位子，竟然只是在内部追究了张总和王楠的责任，当然只是开除了事，并没有追究刑事责任。此时汪总已经“跳槽”到大型出版社一年多了。 几年后在一次员工招聘会上，见到那家公司的一名业务员。说到这个事，她还义愤填膺，说最后还欠了她两个月的工资没有发。只有两人的时候，她透露了一个小道消息，那家公司背后的老板是那个谁。 为了避免再次和那个公司发生瓜葛，徐军准备提前下手，绝对不让那家公司冒头。徐军准备了两手，决定仿效那家公司在东山省成立一家公司，不过不是加工服务处，而是代理商。 另一个就是先想办法让那个高管和财务消失一段时间，打晕带走的那种，自己的公司和直供中心达成合作后，再放出来。免得出来再祸祸自己，上一世自己在东山省的好口碑都快让这两个货给败光了。 对这两个人徐军的印象非常深刻，根据他们当年吹过的发家史，在一家小电器维修店找到他们，在夜里直接打晕收进空间带走，大半年后再放出来，彻底绝了他们携款五百多万外逃的机会。 绝了后患后就边在泉城找合适的房产，边慢慢跑起了客户，这次不能像上一世一样，只用不到一个月时间，就组织起了二十多所学校到京北现场选书。 当时可是一团糟，去出版社现场采购，没有联系好不说；就是在库房选的书也是问题多多，一本书库房肯定没有那么多的数量，联系出版社的时候，出版社也会出现缺书的情况，这严重影响了到货率； 虽然不要盖章、加磁条等等服务，加工中心和综合处也是状况多多，不是发错货，就是出货慢，更过分的是把理工类的图书送到了体育大学。 六十多位老师的招待工作也做的不到位，没有让老师吃好，住好，出行还得挤公交和地铁，想想都窝火。 徐军当时是四处灭火，花了大半年时间才把采购老师的脾气理顺。虽然一次采购了400万并全部回款，让徐军放了个卫星，可也是操碎了心。 这次徐军就不用这么着急了，准备先利用一两个学校，把所有的采购流程给理顺，在这个过程中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 第17章 慌得一逼 徐军正在泉城挨个学校图书馆认门的时候，曹主任首先给了徐军一个大单，告诉徐军这个消息的还是一个正在拜访的业务副馆长，让徐军马上联系曹主任。 没有手机还真是不方便，副馆长让徐军在自己办公室打电话，都是自己人，没啥好回避的。 农大上半年有100万的采购任务，准备在京北各大出版社采购60万，想先去徐军所在的公司进行考察。 如果直供中心给的价格合适并和农业类的出版社有合作，这批60万的图书订单就是徐军的了。 徐军问清一些细节，如几个人、想去哪个出版社、什么时候到京北，火车的班次，好安排接待。这位副馆长也很有兴趣的向徐军了解了情况，最后笑着道：“老曹要是满意，我今年400万的采购也交给你了。” 从图书馆出来，徐军马上给张总详细汇报了工作，可是不敢越级，哪怕张总表面上不太在意，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尊重。 果然张总和汪总两人正在一起开会，听到徐军的汇报后，两人马上拿出了方案，发动一切关系，先联系好几个出版社拜访工作，并商量出合适的报价。 算算时间还算充足，让徐军回京，让张艳协调一辆车交给徐军开，这样连司机都省了，还能防止集团的司机乱说话或是不用心。 事实证明，两位领导给的支持还是很给力的，有车开那就方便太多了。早上接到曹主任和他的两个下属，并没有安排他们在集团的宾馆入住，而是高价安排在了西直门的国二招，这可是一个由武警驻守，低调奢华有品位的酒店。 和这里相比，集团的宾馆只能说是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说是高价其实也就是120元一晚，三个男老师，开了两间房，徐军压根就没打算报销，这可是自己的贵人，让他住的舒服一点过分吗？ 只有三位老师，招待工作很好安排，工作上的疏忽即使有，也比较容易解决，因为准备充分，参观完出版社，拿着出版社提供的书目，在酒店里就完成了大部分图书的采购工作，然后又去图书库房只一天，就完成了现货采购。 不需要加工，理工类的价格是85折，社科类的8折，这个价格可是让曹老师很满意，就凭他们这些经费，还要和百多家出版社拿货，能打个95折就不错了。付款发货，现货马上安排，出版社的图书如果缺货，完成交易后，进行对账，多退少补。 更不要说这次的服务还这么周到。采购节约了时间，徐军就带着他们在京北闲逛，两世为人，每个景点都去过上百次，徐军认为自己的讲解水平要比导游强上太多了，而且大量段子，他们听起来也认为比较有趣。 首批发货的时候也格外注意，打点好集团运输队的货运司机，让他临出车的时候联系自己，好安排两人跟着去卸货，否则货即使能直接运到图书馆，卸货的活儿也是图书馆的老师来完成。 这在十多年后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以后所有的招标价格是包含到图书上架的，图书馆的老师工作只是负责检查，并对服务打分。 为了避免出现图书馆老师，自己卸货的情况出现，徐军只能自费让吴班长帮着找了两个临时工。 可以说这笔六十万的订单，是直供中心在还没出正月就有了一个开门红，大概有15万的毛利，徐军个人却出现了近两千元的亏空。 这样的生意做一次还行，哪怕是徐军的钱来得容易，也不想多做，因为确实没有这个道理。 事后盘点，徐军发现很多问题，靠着直供中心内部根本无法解决，比如去各大出版社现场采购，肯定不能每次都靠领导的关系才能去，哪怕是领导的面子，出版社具体负责的人也不是很热情。 比如直供中心的招待标准，可以说没有啥招待，就是给提供个破烂的招待所，还要让客户自己付款，同时购买食堂的饭票。总不能每次都让徐军个人出钱补贴客户吧，毕竟徐军也是死工资和少量不确定的奖金。 还有就是出货和发货的问题，哪怕使用集团的司机送货，这些司机也是大爷，根本不要想着他们会帮着卸货，一卡车的图书，卸货再帮着搬运到图书馆里，可不是个轻松活儿。 太多无解的问题了，现在还只是一个客户，要是自己带着大量客户和订单，肯定会出现同样的问题，这是体制的问题，不是一个直供中心的汪总能帮着解决的。 汪总这个人怎么说呢，在有些事情上还是“无可挑剔”的，不仅在全部部门员工大会上表扬了徐军，私下里让徐军多找1000元的发票进行报销，算是部门对徐军的奖励。 因为有汪总交待，出差和这次奖励的报销非常顺利，张艳还主动帮着凑了不少的发票，拿到钱后第一时间让张艳帮着张罗，请了办公室和所有销售人员出去搓了一顿，这帮销售现在对徐军意见很大，因为他们也被汪总强行赶着要去出差了。 而且还是不拜访完全省所有高校客户不需回来的那种，徐军自然要平息他们的怨念，并告诉他们一些拜访客户的实际操作技巧和流程。 其实这帮人现在也是慌的一逼，在办公室当爷是可以的，可让他们去客户的主场推销，他们心里还是没有底气的。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他们的市场也都是不错的市场，以后免不了有合作的可能。 因为后期为了操作方便和冲业绩，直供中心在每个省都是招了代理商的，其实这个行业很窄，招代理商并不是明智的行为，客户的数量就是这么多，用心维护好客户，一年做几个亿、十几个亿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而这个行业的代理商不仅会拿走大多数的利润，也只会用心做好很少的几个有关系的客户，然后大量的客户被竞争对手抢走。 徐军当然也没有忽略加工中心和综合办，东山省的特产当然要雨露均沾。 有了六十万业绩打底，徐军就不着急出差了，而是准备在京北注册一家图书销售公司的事情了，结果发现现在注册公司真的不容易，还没有中介可找，公司法要到今年七月份才正式实施，现在很多类型的公司还不是很明确。 第18章 吹牛打屁 注册公司的事情并不是太着急，大不了等到新公司法正式执行以后，再去操办，而且想要注册有限责任公司，还要最少三个股东，徐军打算向汪总学习，去农村找三个人来完成公司的注册。 以后牵涉到电子图书或是其它电子资源的时候，甚至可以成立三到四家公司一起去“恶性”竞争。这样才更有利于把市场盘活，并阻止新的竞争对手出现。 说到电子资源，徐军想起今年4月份会发生的一件大事，京北中关村地区教育与科研示范网接入国际互联网的64k专线开通，实现了与国际互联网的全功能连接，这标志着华夏正式接入国际互联网。 不过图书馆行业真正应用互联网是98年以后的事了。还差四五年时间才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 在这之前，要提前布好局，多家京北的公司、各省当地的公司，都要完成注册，并运营一段时间。至于投资那些未来的头部企业，也需要有钱不是。 周五下班回到清河租住的小院，刚一开门就看到两个姑娘在公共厨房忙活，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是曹颖。 看到徐军正在打开小屋的门，曹颖道：“小慧，就是他住了你的房间。” 听到小慧，徐军就不自觉想到电影硬汉老三，去澡堂子殴打嘿涩会光头大哥小惠的场景。就尴尬的对着她俩笑笑打了招呼。 “你别听曹颖瞎说，我都两三年没在那个屋里住了，我哥才租出去的。”小慧不好意思的道。 这姑娘和王建军是一点也不像，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 “王大哥今天回来吗？“徐军问道。 “早上说好回来的，今天我大哥生日。“小慧道。 “那真是巧了，刚好我也买了菜，买了酒。你们做了啥好吃的，我一会儿可要跟着沾沾光。“徐军脸皮还是很厚的。 “菜都准备好了，还没有炒菜，不知道我大哥啥时候回来。“小慧道。 “那我先把鲤鱼过下油，把走地鸡和板栗给顿上。等王大哥回来，马上就能开饭。“ 说完徐军把包送回房间，开始收拾鲤鱼、走地鸡、板栗，清洗完后马上开始热锅把鲤鱼给油炸一遍，放着待用；小鸡爆炒，放上板栗小火炖着。 除了厨具不趁手，一套动作丝毫不比饭店大厨差多少，行云流水，一会儿就传出了香气。 “徐军，你这看着手艺不错！“曹颖大咧咧凑过来道。 要是别的姑娘，徐军还能调侃两句，对曹颖徐军还真的发憷，这姑娘当时的惨状徐军可是亲眼看了的，真的不方便描述。 “当兵的时候在炊事班帮过厨，跟着厨师班长学过几天。“徐军道，这当然不是假话，前世徐军就馋，走南闯北的见识过，遇到好菜就会请教两下。为了讨好小女友，甚至还花高价跟着一位国宴大厨朋友，学过一段时间，后来又一个人带孩子经常做饭，厨艺还算娴熟。 徐军的厨艺不能说多好，但肯定比一般的厨师稍稍强上一些，居家生活肯定够用了。 小鸡炖板栗刚刚出锅，王建军就推开大门进来了。 “徐军，你这厨艺可以啊，今天我生日，一会儿把菜端到我屋里，咱哥俩喝一口。” “好咧，王大哥，您先歇会，我把鱼炖上。”徐军道。 两个姑娘看到徐军厨艺不错，就把准备好的食材全部端过来，让徐军代劳了。看看她们准备的食材，徐军又做了红烧排骨、蒜薹炒肉、糖醋里脊、干煸辣子鸡、香煎小黄鱼、西红柿炒蛋。 又给王建军下了一碗长寿面，其实就是那种非常细的挂面，也不知道人们咋想的，明明是挂面好不好。 算上徐军准备的两道菜，一共八道菜，算是相当丰盛了，除了受条件限制，摆盘差点意思，味道丝毫不差。 趁着两个姑娘端菜的功夫，徐军去门口小店交了押金，拿了四瓶北冰洋汽水，回到房间取了两瓶东山的白酒扳倒井，徐军一直不理解这个井字，你怎么扳不也是井吗？！ 这顿饭氛围相当不错，徐军本也没有啥太多的想法，你不能因为会做饭，就让两个名牌大学生对你有啥想法，这不科学！ 晚上依旧是手握灵石打坐修炼，修炼这件事是能上瘾的，丝丝灵力在体内运转，周身舒坦，要不是腿麻，徐军能坚持一整个晚上。 周六一早去找吴班长吃早饭，吴班长告诉徐军，两个卸车的工人已经把货弄到图书馆指定的地方了，真不是个轻省的活儿。 另外还告诉徐军，电话班的两个“牲口”晚上也到京北，让徐军和他一起去京北火车站接人。这次来的就是班长宋西军、班副任明雷，两人也是来投奔吴班长的。 为什么称电话班的战友为“牲口”，那是因为他们都是非人类的存在，扛着七八斤的电话线，四米高的光滑圆木，几秒时间就能上下，还能把电话线捆好。 十公里越野，电话班的班长，班副自己几十斤的装备不算，还能每人帮新兵拿六七把八一杠，一个八一杠就近八斤的重量，就这他们还能全部拿到靠前的名次。 这样的牛人就是放在侦察班也是大拿，可是没有办法，政策性的调整，上百万人呢，谁也没有办法，只能回去自谋生计。 退伍后只要谁身边有工作机会，都会互相推荐，这两人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搬个货干个体力活还是没有问题的，总比在地里刨食强上不少。 这两个人一辈子都没啥大出息，不过都是本分人，经得住诱惑，曾经有人拿着钱，找他们去边界发大财，都被他们拒绝了。 宋班长后世还打过歹徒，跳河救过人。任明雷也不差，在县里开小饭店的时候还抓过人贩子，都是没啥大钱的好人。 这一世他们又如期来到了京北，徐军就打算重新规划他们的人生，有钱兄弟们一起赚，到老的时候兄弟们还可以一起吹牛打屁。再说，你就再是重生人士，也需要有人帮衬，这么好的兄弟不优先使用，难道使用陌生人。 接上两人后，先安排到运输队的宿舍，让他们体验一下市场的工作，有点社会经验，有个适应的过程，等自己理顺后再把他们调到自己的公司帮忙。 晚上当然喝了一顿大酒接风，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爆炒大肠、糖醋里脊，徐军又去外面熟食店切了一斤猪头肉、两个猪耳朵，在饭店每人整了一瓶小二，最后一人要了一大碗米饭。果然都不是正常人，饭量都杠杠滴！ 周日的时候他们就忙了起来，徐军带他们去广场和长城的想法都没有实现，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第19章 精神病人 1994年3月6日，周日，徐军闲来无事，从空间找到一个傻瓜相机，在照相馆花了22元买了一卷柯达的彩色胶卷，又买了一卷16元的国产黑白胶卷。 坐车在德胜门下车，从新街口豁口进入西海，沿着胡同开始往里逛，一直溜达到荷花市场，现在这里可没有太多的游客，大多还都是胡同里的居民。 烤肉季等一些老店还是在的，但对面的那些酒吧，现在还是居民小院，想想后世这里的繁华，还真的挺有意思的，记得2019年单位里传言有个女同事卖了这里的小院，依稀记得是16万元一平方米。 站在烤肉季门口正拿着相机对着对面拍照，突然镜头被一个人给挡住了。 “徐军，还真是你，我刚才老远看着就像。”一个大嗓门的姑娘道。 “杨洁，你也来这里逛街？”徐军道，这就是那个一年后想招自己做上门的那啥的姑娘。虽然徐军不想做上门女婿，但有一说一，这姑娘的条件从现在来看都比徐军强太多了。 高中毕业，有正式编制、二环内有四合院，一米六八，除了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小雀斑，还真挑不出毛病，不过这在后世算上个毛线，随便去趟棒子国，只能算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 当时是单位一大姐当的介绍人，不过一听要做上门女婿，那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开什么玩笑，徐军虽说有一个妹妹，但怎么说都是家里独子，还是三代单传的那种。就是徐军同意，徐军的老爹也不可能认下这门亲事，不然怎么对列祖列宗交代。 虽然两人没有成全好事，但关系还算不错的，在单位里可以算不多的朋友之一。 “我家就在前面的胡同。”杨洁道。 “真是不错，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徐军赞道。 “也就是你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人才这么认为，这里的治安可是不好，经常有人来这里打架，生活也不方便，胡同里卫生状况也不好。”杨洁道。 两人正说话间，对面的胡同开始出现了状况，好像有人在闹事，一个人拿着木棍和人在对持。 “哎，胡同里的马老二又犯倔了，现在犯病的间隔越来越短。”杨洁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那怎么没人管管，他家人呢？”徐军道。 “现在就他一个了，他妈死的早，哥哥早夭，父亲去年走的，马老二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只要一犯病就四处拎着扫帚打人。居委会也很发愁，马老二很是强壮，没有五六个年青人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为啥不送精神病院，这放在社会上太危险了。” “放在精神病院也很危险，有一次他就把里面的医生给打伤了好几个。最后还是无奈的给放了出来。” “那他有精神病证明吗？” “这个我还真知道，上次给他办证的时候，他人很正常，否认自己有病，审核的时候没有通过。可把居委会的人给愁坏了。” 一米八二，强壮如牛，间歇性的犯病，这泥马放在社会上，早晚要出大事。 “那他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徐军问道。 “这个还真没有了，就是有，也应该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反正邻居是没有见过。”杨洁道。 还有比这更合适的身份吗？徐军决定晚上把马老二收进空间，等后世医疗条件更好些的时候，看能不能治好，实在治疗不好的话，也可以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安度一生。 这样徐军就可以“鸠占鹊巢”，以马老二的身份做很多事了，这样总比他早晚一天出意外要强。 杨洁陪着徐军围着前海、后海走了一圈，可是不近，得有近5公里呢，她是个非常称职的导游，帮着徐军照了很多相片。当然徐军也给她拍了不少，答应等相片洗出来后送给她。 事后徐军想想还有点愧疚，不能在一起，何必给别人的人生添堵。把杨洁送到胡同口，徐军可没敢进去，可不能让姑娘以后被邻居说闲话。 晚上徐军换上几个比较土的衣服，使用神秘面具变成马老二的样子，直接推门进入小院，把正在发呆的马老二打晕收进了空间。 家里破破烂烂，真的没啥值钱的东西，不过还算干净，看来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也没啥区别。 小院不大，房屋加上小院面积也不超过100平米，一间堂屋，一间偏房，一间厨房、和一间杂物房，好就好在是独院，不是几家合住的那种，也没有租客。 徐军最后搜出了带绳的褐色户口本，卡片式的身份证，照片拍的那叫一个丑，还有一个绿色的房本。户口本和房本需要找个时间过户到马老二名下。 马老二原名马建国，名字很有年代感，21岁，高高大大的，如果不是有精神病，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 徐军先是在院子里给马建国的家人上了一炷香，大意自己会善待马建国，让他们不要担心，然后就在院里修炼到天亮，估摸着街坊四邻都出来活动了，徐军穿上马建国的衣服，变成马建国的样子，把小院的门一锁，拎着大包小包的出门了。 还真有大爷热心的问一下：“马老二，你这是去哪儿？” “去津门找我舅。”徐军模糊不清的回答。 具体马老二有没有舅舅这件事，邻居还真的搞不清楚。徐军打算十天半个月的回来一趟，主要是和派出所、居委会的人员照个面，时间一长在大家眼里马老二也就精神病好转或是治愈了。七拐八转的马老二最终在地铁的厕所里，也就变成了徐军。 办公室开门后徐军本想和领导打个招呼，下午就出差岛青的，结果刚到上班时间，就收到了医学院的打来的电话，在曹主任的推荐下，他们想在下周来京北采购，一共三人，全都是女老师，需要安排住宿、去京北几个医学院的出版社参观，价格要求和农业大学享受一样的待遇，大概采购金额在50万，会带着对公支票过来，需要徐军提供单位账号。 徐军马上和张总汇报了情况，然后又是汪总去求集团总部的采购部门协调出版社。一切搞定之后，徐军和医学院图书馆于晓红主任敲定她们周三来的具体时间、车次和车厢。 这次徐军就不打算自己出钱安排住宿和餐饮了，向张总汇报后，虽然张总很为难，还是让徐军在节省开支的情况下给批了。 现在的客户真的是最好的客户，招待简单、不要回扣，不要返点，能收点小礼物也要是熟人之间的事情。哪里像以后，很多不大的图书馆人际关系复杂，山头林立，就是一个普通的采购老师不打点到位。 你就是中标又能怎么，在图书采取统一报价的那几年，一个采购老师就能让你干最多的活，还没有利润。细分医学、理工、教育、文学综合的时候才稍稍好一些。 第20章 再次开单 当时同一个项目往往会有三四个中标商，各个出版社的进货价格是不一样的，从文学类的大多4折左右，理工医学类的拿货价能到60-72折，高教的最高能到78折。 这几年采取是所有图书统一报价的策略，中标价大多在78-85折，要是采购老师多给你点理工类的图书，你就哭吧，因为成本是拿货价、税款、加工、运输和销售人员成本等。 不算拿货价和税款，你其它的成本就在10%-15%之间，一根防盗磁条价格在一毛钱，一条国内图书的马克数据成本就在3毛钱，盖章也是要付人工成本的，运输更是大头。 要是采购老师再给你一些蒙省、贵省和边疆省份出版社的图书采购任务，很重要的一个考核指标，采访率（到货图书品种\/订单图书品种）你就不要想着达标了，这可是影响到明年你还能不能中标的重要参数。 所以说在98年以前这些客户都是最好的客户，老师会自费食宿，三天的活两天都能干完，先款后货、只要把货发到他们所在的火车站就行，他们自己去提货，还不要回扣返点！ 周三一早接到于晓红主任和两个馆员，同样先安排到了国二招酒店，简短洗漱休息后是去出版社参观，索取最新的书目，第二天华新总店库房选书，现在选书还不像后世那么方便，一个小型手持器就能解决查重和选副本的问题。 现在选书相当的麻烦，需要图书馆的老师提供一张3.5寸的硬盘，老师选好书后，直供中心综合办的人会手工将书目录入电脑比对，把重复的放回原处，不重复的根据老师购买的副本数进行下单。 如果库房有现货，综合办的人会走出库流程，如果没有现货或是现货数量不够，就需要给出版社下单。 老师完成现场采购后，综合办就会把现货和需要订货的情况反馈给图书馆的带队老师。 同时图书馆的老师，也会在酒店根据出版社提供书目，形成一个采购订单，让徐军安排采购。 此时就算完全形成了采购的订单，直供中心同步也就完成了码洋和实洋的汇总，会体现出图书的折扣，然后就是图书馆的老师把支票交到集团财务处，多退少补。 集团收到钱后，就会安排出库，出库后进入直供中心的加工中心，加工中心完成打包等工作后，安排集团的司机发货。这次第一批的发货，徐军同样自费安排了两个卸货的工人，确保万无一失。 徐军打算以后在东山省每个主要的地市，都让图书馆的老师自己协调临时工，事后徐军支付费用，这样可能更经济一些。 周六周日徐军也没有闲着，开车带着三个老师在京北玩了两天，徐军的导游工作那是相当让人满意，甚至有一个老师主动询问徐军大学学的是不是历史专业。 送上火车的时候，也没让老师空着手，京北的烤鸭、点心果脯、还有阳信的毛尖每人都送了一份。 现在的客户就是好，当徐军再去回访的时候，他们就轮流请徐军在食堂吃饭，其实都是普通老师，他们现在也没什么额外的收入。 周日傍晚徐军又变脸成马老二回了一趟胡同，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和围观。第二天周一的时候又大包小包的锁上门去“津门”了。 周一汇报工作的时候，徐军大大小小又列出了近200万订单，很是让张总和汪总满意。这个时间，徐军向领导认了错，说自己擅自安排客户住在了国二招，并私下多次请了他们吃饭、走的时候送了些礼品。 看了看差不多2500元的招待费用，张总还有点为难，汪总直接就大笔一挥，让徐军找发票报销。 汪总爽快是有道理的，连开两单总额超过110万，完成了全年任务的三分之一还多，要是都有这个速度，那妥妥的完成集团下达的任务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的是其它销售人员出差才只有三四天时间，大多才拜访几个用户，哪里有徐军这么能干，全省的图书馆所有领导的联系方式都搞到了，拜访了20所学校，完成了110万的任务，还有200万的订单马上就能完成。 就连京北的销售也不理想，京北只有自己年前的一个订单，这个订单还是在图书馆工作的同学给的。京北的销售人员，拜访了几个客户效果都十分的不理想。 说实在话，汪总根据多年的经验看出，徐军并没有多报费用，所有的费用都花在了刀刃上，差旅费、销售费用并不高，而且都列举的明明白白。 “徐军，你完成报销和借款后，在京北调休两天，不算请假，也不用来公司。然后再安排出差，争取上半年就把这200万的意向订单都落实下来。”汪总道。 “谢谢汪总，张总您还有什么安排？”徐军道。 “徐军，你也看出来了，咱们是新部门，在项目中肯定会有很多问题，你这两天把你的经验，和这次招待中出现的问题和建议都写一下。 我个人认为你对老师的招待工作就做得很好，但咱们不能每次都给你申请特批，你把流程和大致的费用，都列举出来，我和汪总会想办法向集团申请形成章程。你出差前到公司交给我。”张总道。 “好的，张总，我明天就交给您，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擅自就做主了，让领导为难了。”徐军道。 “不是为难，是为了形成工作章程，咱们以后都省力。”张总道。 “那领导您先忙，我马上就去写。”在经过领导同意后，徐军退出了领导办公室。 写了又能如何，集团肯定不会通过的，上一世这种事就发生过很多次，每次都是汪总想办法给特批的，费用也是想别的办法找发票报销的。大企业要想形成惯例或是章程，光开会讨论就能让你烦死。 不能说大企业这种作风不好，恰恰是这种做法保证了大企业的稳定，杜绝了拍脑袋就做出了匆忙的决定，但这也确实让单位看起来显得行动有些缓慢。 第21章 拜访技巧 张总上午交代的事，徐军完成报销流程后，当天下午就交了一份五页手写的报告，报告非常详细，总结了这两个订单中存在的问题，没有丝毫隐瞒，甚至自己花钱请卸货的事都体现了出来。 条理非常清晰，并给出了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说实在的，徐军并没指望撬直供中心的墙角，也确实希望直供中心能做好。 要是他们实在做不好，自己就借个身份和华新总店合作，前期和华新总店合作，后期直接和出版社合作，搭建自己的图书销售公司。 反正自己不做，过几年那个民营的图书公司也会取代他们。自己在图书馆快速的站稳脚跟，培养了销售人员，以后能做的产品就太多了，将来不一定在活多利润少的图书供应上死磕。 张总对徐军快速、认真完成自己交代的工作，非常满意。她前不久也从张艳那里了解到，徐军并不是汪总安插在自己销售团队的亲信。 纯属机缘巧合的一次面试，徐军刚好是东山省人，本来也只是汪总想要招聘的一个司机。结果一个初中生反而成为了业绩最好的，当初还以为徐军纯属运气好，但现在看到徐军写的总结报告及提出的解决方案，确实是用了心的。 思考良久后，她下了一个决定，先让徐军做一个短时间的出差，在一周多时间把岛青的20所高校拜访一遍，然后跟着自己去每个省出一次差，带一带现在的销售人员，最少也要做一次演示。 虽然她本身就是图书馆出来的，但和人打交道并不是强项，而现在手下的那些大学生，从跑客户的情况来看，效果并不好，从他们的汇报上来看总感觉差点什么。 周一下班，虽然报销该签的字都签了，但要拿到钱，还要等到3月17日周四。徐军对此并不着急。也就是说最快自己周四下午才能出发。平白多出两天的假期，徐军当然很是高兴。 稍稍提前回了清河市场，三个曾经的班长，刚干完活，正在简单洗漱，自然是准备去搓一顿。先带他们去自己的住处认认门，顺便给他们一人一条烟、半斤茶叶，再拿上二瓶酒，结果王建军大哥刚好在家。 自然把懒得做饭的他给带上了，王建军一是成心结交，二是担心这些有强大武力的家伙惹事，都是曾经的军人，要是走了邪路，破坏力就太大了。 五个人八个菜，四瓶白酒，每人两碗米饭，“战斗力”确实可以，这次结账谁也没有抢过徐军。徐军觉得让他们和警察认识也不是啥坏事，最少不会动不动就被遣返。 一直喝到十点多才散，第二天坐最早的公交车，徐军又变成了马老二出现在什刹海的小院。除了一些老人和居委会的人会和马老二说上两句，套套话。 小孩子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因为发起疯来的马老二是真的揍人，而且听家里大人说这个马老二就是个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的那种。 马老二靠什么生活，这一点徐军也很好奇，无所事事的徐军只好搬出家里的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两个居委会的大妈上门给徐军送来了困难户的补助，不多，省着点用免费能吃个饱饭。居委会原来给马老二找过工作的，但在上班时间，马老二犯病把厂子的领导给打了，工作自然也就黄了。 居委会的人来也想打听一下，马老二这几次外出做什么去了。马老二现在没有犯病，思路还算清晰，自然把去津门找舅舅的事，以及在舅舅的安排下去医院看病的事说了说。这次回来是想委托居委会帮着把房子租出去。 这事可是不小，直接就惊动了居委会的主任，主任下令大家一起想办法，尽快把房子租出去，把这个瘟神送走。实在不行就以居委会的名义先租下来，一年一付租金，尽快让马老二离开，并尽量少的回来。 居委会认真起来还真不是盖的，第二天就开始有人看房，当天就租了出去。送走马老二的时候，居委会主任都是热泪盈眶的，太他妈不容易了，终于让马老二去他舅舅家去了，希望他这次能彻底把病治好再回来。 自此以后，马老二就消失了，当他再回来的时候，都有自己的公司，并开上了汽车，这让居委会主任觉得，泥马！这个世道怎么了？该找谁说理去！ 周四领到差旅费，徐军就买了去岛青的火车票，没做任何休息，就开始了初次的上门拜访客户，现在这个年代，直接上门拜访是最有效的。 先把自己穿的年青一些，直接溜达着进入学校，当然军事或警官学校是进不去的。找个学生问清楚图书馆的位置，直接随着人混了进去。 在不知道谁能拍板的情况下，先找到图书馆办公区，墙上大多都有馆长、副馆长、主任及馆员的照片。 先去拜访采编部的主任，征求主任的同意后去见一下业务副馆长，馆长。当然如果知道馆里谁当家，直接拜访负责人就行了，其他的人可以在以后兼顾到，不能让别人觉得你轻视了他。 风水轮流转，你怎么知道几年以后谁当家作主，所以对每个人都要有充分的尊重，否则只要客户内部人事发生变动，你就有可能会在几年或十几年内彻底失去这个客户。 只是第一次拜访，尽可能的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让他们知道现在有这么一家公司，能提供什么样的产品和服务。 当然也要学会提问，尽可能要知道客户今年有多少采购任务，有没有采购的时间安排，采购的方式是去现场采购还是根据书目采购等等，只要掌握了提问技巧，对方不仅不反感，还会觉得你是专业的。 走的时候再拿到客户办公室的电话。这样才算是一次有效率的初次拜访。 徐军一般根据路线的远近，每天拜访三五家客户，按道理应该是电话预约好再过去，但现在学校都是分机，转来转去的特别麻烦，而且有些科室并没有电话，所以还是直截了当的过去比较直接。 在后世徐军都会提前一天预约好拜访的时间，一般一天也会安排3-5家客户。早上第一个客户应该属于合作可能不大的客户，8点多过去，9点多离开，简单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加深一下自己在客户心中的印象，让客户知道还有这么一家公司，这么一个人可以提供这样的服务。 第二个客户是对方比较有意向的客户，你选择在10点半、11点过去，就是告诉对方，我想请您吃饭，毕竟快到饭点了。但请客的诚意又不是太大，因为学校有很长时间的午休，而且下午还要工作，不太适合饮酒。 第三个客户是下午刚刚午休结束，这种客户大多是竞争对手的铁杆客户，你去拜访只是出于礼貌，成单的可能性并不大。但这样的客户你还不能不去，因为机会往往只有很短的时间，比如你竞争对手的业务员出了状况或是离职了，更有会带着承诺给客户的好处离职的，这样你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比如有的时候为了避嫌，也会购买多家的产品；又比如客户的负责人变了，这种情况比较复杂，竞争对手首先要处理的就是打消客户的疑虑，因为新的负责人会想，我和你合作，我要是想要点好处，是不是不太安全。而你承诺给原来负责人的事情，我是不是不知道会更好一些。但凡新的负责人有一点迟疑，你的机会也就来了，但这个时间并不会太长。 第22章 沙地种瓜 第四个客户要根据第三个客户的拜访情况，和路程的远近来决定，不一定非要去，这个客户和第一个客户相似，属于平时电话预约不到的，直接强行上门拜访就好。因为比较唐突，记得带上不值钱，但比较有新颖的小礼物，不能给客户留下不好的印象。 最后一个客户那肯定是最重要的，对方和你合作的意愿非常强烈。你也是带着诚意来的，马上就要下班了，你说晚上咋安排，咱们是去吃“食堂”，还是去路边“喝酒撸串”！ 在这个狭窄的行业，客户有的时候在位长达5-15年，甚至会干到退休，是个人情味很重的行业，就是不送礼，不送返点，只要能处得开心，也能完成公司压下来的任务。 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完成任务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但经过后世几十年的总结，所有完成的订单中大约有20%是因为勤快得来的，就是你刚好去，客户刚好要买东西，而你的竞争对手恰恰出了状况。 还有50-60%是稍稍努力得来的，这和你公司的品牌和你个人的口碑有关。 最后20-30%才是你赤膊下阵，和竞争对手血拼后，取得的成绩。这个数字只适合在这一个特殊的行业。 但勤快适合每一个行业的销售，天道酬勤可不是说说的。 初次拜访并不存在这么复杂的事情，只是先去认认门，尽量搞清楚一些人事关系和预算情况。徐军周五的工作效率并不高，仅仅是拜访了三个客户。 傍晚一个人在大学门口不远的小饭馆、要了鲅鱼馅的饺子，散啤，爆炒蛤蜊、海菜凉粉，边吃边看着下班的人手里拎着一袋一袋的啤酒，现在可是三月份，这小酒就开始喝上了。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格外感觉亲切。 晚上从岛青到归德府的火车，在赶火车之前又买了一些海鲜干货，东山省内地域区别还是很大的，贫富差距大、饮食不同、甚至说得话都不同，沿海地区的方言，徐军就听不明白，而聊城、泽菏、说得更像是豫省话。 岛青到归德府可是不近，差不多有600公里，而京北到归德府也只有680公里，现在交通可是极为不方便。600公里的火车差不多要跑12个小时，也是没有谁了。 好消息是刚过完年就出了一个好政策，个人可以买车了，徐军决定先买一辆四五万的皮卡或是小面包车。这样跑起客户也方便，买更好的车还是算了，现在一辆桑塔纳接近20万，贵得相当离谱。 现在城市职工平均工资才4548元，就是不吃不喝买辆20万的车，差不多就要45年时间，贵不贵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单位那两口子开着45万的皇冠，每月加起来挣着1000多块钱的工资，你就知道有多奇葩了。 而此时岛青的房价平均才1500元每平米，济南的更低，20万都可以买两套80平米的房子了。哪怕是五万在曹县县城差不多也可以买一个小院了。可见汽车现在有多贵。 火车上人并不多，徐军当然不会亏待自己，当然买的卧铺下铺，这次运气并不好，同隔断的六个人上了车就开始喝酒，还占了很长时间徐军的位置。 十一点开始几个人又比赛似的打起了呼噜，也就是徐军修行不够，不然肯定封了他们的六识。无奈卧铺车厢还有其他人在，不太好把他们收进空间。 最后无奈之能在车厢一头的位置坐到天亮，说实在话，徐军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脾气好，有了上一世的岁月积累，很多事情能不计较也就不太计较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家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徐军估计是下地干活去了，但想想自己就是找过去，他们没有多久也就要回家了。 徐军是有家里钥匙的，也就打开门开始做起饭来。刚好显显自己的手艺，上一世给父母做饭的机会可不是太多。 可不敢弄得太丰盛，都是家常菜，红烧鲤鱼、板栗炖鸡、辣椒炒肉、大葱炒鸡蛋，喝的是京北的二锅头，易拉罐装的健力宝，主食是母亲早上蒸的馒头。 “爹、娘，家里好像进人了，还在家里做饭，真香！是我哥回来了！”妹妹在门口惊喜的对后面说道。 “你这刚才走一个多月，怎么又回家了，是不是工作丢了。”老爹进门后担心的问道。 “爹，我到东山省出差，刚好是星期，就回来看看。知道你们下地快回来了，我就把饭做了。”徐军道。 “娘，哥做的菜真好吃!” “你还没洗手，就先吃上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果然嫌弃徐军一下做这多么菜浪费。给父亲倒上酒，给母亲和妹妹打开饮料，等吃喝差不多的时候，徐军拿出1200块钱，递给母亲。 “娘，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一共1500块钱，我自己留了300块钱。” “怎么这么多，不是说一个月600块，你可不要犯错误。”父亲道。 “爹，我从过完年到现在，一共卖出去110万的书，上个月卖了40万，这个月只半个月我就卖了70万了，下个月的奖金会更多。”徐军开始给家人打预防针。 “乖乖，这得卖多少书？！”父亲很是吃惊。 “爹，娘，春节前我又还上了一些债，现在还欠2300元吧，这次咱先还上1000块，我估计下个月就能还清了。妹妹，还有半年就中考了，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能报中专，中专不好找工作。” 妹妹道：“哥，我听你的，不过放暑假，我要去京北看你。” “行，哥答应了，不过条件就是考上县重点一高。” 父母对看一眼，母亲说道：“你也别太辛苦，等这季西瓜下来，咱家就能宽松了，等还上债，你的钱你就要自己存起来了，都20岁的人了，也要快结婚了。” “爹，娘，我结婚的事，你们不要操心，我们单位说要是我一直能卖这么多书，就给我转正，给我上京北户口，等两三年后我再京北买房，接你们过去享福。要是妹妹也能考上大学，咱们一家就在京北生活。” “都去京北，家里地咋办，家里的祖坟咋办，你这孩子净说不可能的事。”父亲道。 徐军可不敢反驳，你是老子你说了算。 下午继续下地干活，徐军当然也要去，还是去沙地翻地打垄，二十多亩地呢，可不是个轻省活，为定植西瓜苗做准备。 为了卖个好价格，父亲大多都种植早熟的品种，3月中旬定植，7月初就能上市，尽可能的避开多雨的夏季，不然上游要是放水，黄河古道就会水位大涨，二十多亩地，能有四五亩有收成就不错了。 因为是第一年退伍，徐军对今年印象就特别深，今年的西瓜会大丰收，可是价格非常不美好，到地头来拉也就几分钱一斤，到市场上去卖最多也就一毛钱一斤，一块钱就能抱走一个十来斤的大西瓜。 就这还不好卖，父亲还要用牛车拉着西瓜挨个村子去换粮食，现在农村真得没有啥钱。徐军打算到时候弄辆大卡车，来拉几次，帮父亲解决卖瓜的难处。 沙地西瓜不仅长得大个，而且又沙又甜，就这么低价卖掉实在有点可惜了。 第23章 陪着出差 这么好的西瓜，就是拉到京北去也卖不上什么价格，不会像后世一样动不动就四五元一斤，反正空间是静止的，留着慢慢吃好了，大冬天的也可以吃个新鲜。 种地是个长久使力的活儿，一个人一天只有一把铁锹的情况下，最多也就干个两三亩地。等徐军离开后，父母还要移植，浇水，整枝压蔓、活还是非常多的。 周日晚上离开家的时候，徐军偷偷给了妹妹200元钱，让她多吃点好的，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也要买点雪花膏之类的。 周一一早回到岛青，继续剩下客户的第一次拜访，效果还不错，大多的负责人见到了，采购的预算和采购的大概时间也都搞了个清楚。对方也不反对徐军再次上门送上可供选择的书目。 徐军在周五给张总电话汇报工作，建议直供中心能有专人负责，收集全国所有出版社书目，输入微机后，定期给客户邮寄3.5寸硬盘，硬盘内可以放上直供中心的广告，重点宣传能提供的服务，和北方最大图书现货的优势。 这样不管是邮寄还是让销售带着上门，都是一个不错的销售工具，非常有利于推进成单的速度。 听得张总很是认可，再次认为徐军真是用心在跑客户，在拜访客户的时候，还能举一反三，提出有建设性的想法，作为曾经的副主任，她认为能直接给图书馆提供书目，确实有利于快速签订合同。 当听到徐军下周准备转战东山省其它地市的时候，张总道：“徐军，我和汪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让你回京北，帮我梳理一下其它省份的客户情况，然后陪我出差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你的销售情况。今年我和汪总不给你加任务，同时决定给你加加担子，把你从业务员提成销售经理。” 我了个去，在后世业务员和销售经理有区别吗？又不给加工资？徐军腹诽的想。 “好的，张总，我今天就回京北，明天上午就能到京北。” “也不用这么急，你周一到公司就行。” 出差回去特产当然是要带的，但也非常有讲究，不能买太贵的，要每人都能分上一些的。给直属领导的要用心，但就是不能太贵，不然你报销上又不体现，你买东西的钱是哪儿来的。当然如果你的领导喜欢贵的礼品除外。 说实在话，徐军还真不想去别人的销售省份出差，太伤和气，哪怕就是帮着做出了业绩，别人也不一定领情，还觉得你得瑟。 周一在公司和张总一起看其他销售人员的工作汇报，徐军只能说我了个大操，都是一帮混日子的。第一次的拜访也就仅仅是去了一趟而已，很多最基本的客户信息都没有搞清楚。 情况稍稍好一些的，就是负责陕省的王楠，最起码这姑娘还是去了图书馆，见到了负责人的，但也就简单聊聊，她就被客户给请了出来。 对于陕省的破局，徐军心里还是有谱的，陕省可是高校云集的大省，而且一大半的高校都集中在了省会城市安西。 徐军很清楚这个省份有一个省内的行业会议，大多图书馆的领导都会参加。而这个协会的廖秘书长也是徐军前世的一个客户，也是一个老大哥。他的性格，爱好，研究的课题徐军可是非常清楚的。只是可惜还没有到退休，就查出了癌症晚期。 徐军得知后，去医院送了十万元钱，这位老大哥在去世前把徐军的事告诉了每一个馆长，送走廖秘书长后，在一次行业饭局上，一众大佬对着徐军说，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小老弟，只要你的事不违法，产品服务都不错的前提下，年底提前告诉我们一下你明年在陕省的任务，我们几个把你的任务给包了。当然，这几年采购是不需要招标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果平时给客户十万，妥妥的是犯罪。但人都快不行了，人家也没有权力帮你了，这时送钱，送的就是救命钱。 张总首先决定去陕省，徐军就说从东山省了解到陕省行业内的老大哥是廖秘书长，最近陕省也有一个大的行业会议。 “张总，我建议咱们先去拜访一下秘书长，去问问能不能赞助这个会议，现在还没有赞助的先例，咱们就赞助会议上的一些水果和水，大不了就再请他们吃顿饭，总费用不会超过3000元钱， 可是效果好啊，一次性就能见到所有客户，如果咱们能再申请一个5分钟的演讲就更好了，在会场讲一讲您提出的外包加工服务的先进概念。这可比王楠一家一家的去讲产品效果要好。如果行得通，咱们就一个省一个省的去复制，可以快速帮销售打开局面。”徐军是真的希望直供中心好，提的都是最好最有效的建议。 “你这个建议不错，咱们先去试试，我让张艳给咱们订明天一早的火车，估计你的报销是来不及了，我给你特批5000元钱，这些钱是咱们的出差费用，不算到你的销售成本里。你下班的时候去找张艳拿火车票，咱们明天一早在火车站汇合。 对了，你晚上准备一下，如果对方真的给咱们五分钟时间，咱们讲什么，你先写个稿子，咱们火车上碰一下。” “好嘞，张总，那您先忙，我先办理一下报销，再去加工中心盯一下，还有多少货没有发。” 廖秘书长可是有出国经历的，他的研究课题比较前卫，是互联网对图书馆的影响。当然够超前，现在咱们国家即将在4月20日接通64k的国际互联网，应用还是想多了，那个速度绝对能让你抓狂。 回到住的地方，徐军用被子遮住窗户，从空间取出服务器，找出廖秘书长后世的研究课题，又搜索了大量的相关论文，加上直供中心宣传资料上的内容，东拼西凑出了一个十几页的手写文稿。 虽说不是很全面，但绝对迎合了廖秘书长的观点，不敢弄的太超前，又加了私货，不展开的话，讲五分种是没有问题的，要是展开讲能讲上个一天。 从进入火车站见到张总开始，徐军就成了拎包的，在徐军看来，张总这是搬家了。两个皮箱，还有一个背包。 张艳给订了两张下铺，张总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床单和被罩给换上了，而且还不只带了一套，估计到了宾馆也要换上。 哎，和女人一起出差还真是麻烦。因为中铺和上铺有人，两人也没多谈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张总在看了徐军十来页的稿子后很是满意。 “我再看看，稍稍修改一下，到时候你来主讲。”张总这个性格管理销售部门，在徐军看来真的有点不太合适。 第24章 精彩演讲 说实在话，华新总店的招牌是真的好使，这个招牌使张红霞、王楠、徐军很容易见到了廖秘书长。简单沟通后，徐军提出要赞助行业会议，廖秘书长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协会的费用太紧张了。 开会是在学校会议室、住宿在学校宾馆、吃在学校老师食堂，想发点会议纪念品的钱都没有。廖秘书长有过出国留学的经历，也参加过国外的学术会议，对企业赞助并不反对，但国内还没有这个先例，收现金并不是太好处理。 “这样，会议是在下周开，今天是周三，我要请示协会的领导，我个人是倾向接受赞助的，但收钱有点不太适合，如果主任同意，可以赞助一些小礼品。你们留个电话，我明天上午给你们答复。” 第二天刚上班，就接到了廖秘书长的回复，同意赞助礼品，总金额是2000元钱，礼品是保温杯，礼品采购由秘书处负责，徐军跟着付款，发票也开华新总店的发票。 五分钟的发言也是可以的，但发言稿要在周五下班前送过来，要简单审核一下，不能有不恰当的言论。 王楠对徐军获得提升还是服气的，回款就在那儿放着作不了假。虽然徐军是初中生，但这次来见秘书长也很容易看出是徐军在主导，周一上台演讲也是徐军来做。 既然有机会在全省客户面前露面，现在再去拜访客户就有点多余了。周五一早徐军就把发言稿手抄了一份送了过去。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业务交流，午饭是在学校食堂吃的，一直聊到晚上下班，又去地摊搓了一顿。最后廖主任决定给徐军一个小时的演讲时间，放开了讲，他去调整会议时间。 放开了讲这件事，徐军可没敢讲给张总听，不然张总一定让徐军提前准备演讲稿，她还要认真帮着修改一下。 周六张总和王楠放假要去逛街，徐军当然不放心两人去闹市区，在安西你懂的，在后世你要是没有丢过手机或是钱包，就说明你不是安西本地人，这里的小偷不仅多，而且手艺相当不错，偷不成，还敢直接亮出四十米的大刀。 有徐军跟着当然有惊无险，不过还是让两人吃惊不少。 “在这里出门只能带少量现金和银行卡，身份证都要分开放。我来出差只几天就丢了一个装了十多块钱的钱包。不过有徐军跟着还真是安心。”王楠道。 “徐军，你一会儿找个地方，把你的名片改一下，职务改成销售副总，因为要上台演讲，职务要适当的临时调整一下。”张总道。 “好的，张总，我一会儿就去办，周一的时候能用，不过，我觉得介绍的时候可以介绍职务，但我最好不要给客户留名片，不然以后王楠姐就不好做工作了。”徐军是真的为了公司好。 “也是这个道理，你考虑的很周到。”张总赞道。 “张总，明天是各个老师来学校酒店报道的日子，我觉得咱们明天应该可以过去帮忙，一是能拿到最全的通信录，另一个能见到每个负责人，留一下好印象，让所有的老师都觉得协会是支持咱们的。 到晚上的时候，我再和王楠姐一起去每个老师的房间送一份果盘，再递上名片，这就是第二次见面了，等王楠姐再去学校的时候，就是第三次或是第四见面了，最少他们也会对咱们公司有了很深的印象。”徐军建议道。 “为啥不留张总和徐军的名片？”王楠道。 “要是留了我们的名片，客户就不会把你当回事了，只要有事，就会越过你联系我们。你在客户心里的位置就变低了，遇到事，他们就会觉得你是无法最后做主的人。”张总很及时的给王楠答疑。 “一个细节，还有这么多讲究？”王楠吃惊也是正常的，一个大学刚毕业，长相还不错的妹子，注意不到一些工作中的细节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日因为徐军和王楠的加入让协会工作人员轻松了不少，王楠的活比较轻，就是坐在前台让前来报道的老师登记，登记的信息还是比较齐全的，哪个学校的、来了几个人、什么职务、联系方式，性别，然后就是分配酒店房间。 徐军建议王楠通过这两天的会议，在协会提供的通信录的基础上，记下所有参会老师的长相特征，下次再见面的时候要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然后再重新建一本通信录，这一本通信录就要再全面一些，要求补齐没有参会领导的信息。先后给每个主要老师建一个档案，姓名、性别、年龄、职位、职称、主要学术观点，发表过的论文、个人爱好、家庭人员情况、有没有需要特别关注的。 每次见面后，都尽可能把见面的详细情况记录下来，这非常有用，当然有不正常交易的除外。 “徐军，这是谁教给你的，还真是专业？”王楠道。 “都是根据当兵时侦察班训练中照搬出来的。”徐军道。 “等这轮出差后，你给销售人员集中培训一下。”张总道。 “张总，您就饶了我吧，我自己的业绩，还没有完成呢，而且东山省的很多客户我还没有进行初次的拜访。”徐军可不想得罪那些名校大学生。 也就是王楠上道，觉得徐军是真心在帮她，毕竟按徐军提供的方案，她能快速的打开局面，并很有希望在短时间完成任务。 廖秘书长给徐军安排的演讲时间是1994年4月4日周一下午散会前最后一个小时，这个时间不能说是绝对的垃圾时间，但是开了一天会的老师们，大多精神都无法集中到一家公司的宣传上。 甚至有老师开始在徐军开讲前离场，有去卫生间放书的，也有纯粹想去外面抽口烟的，好在昨天挨个房间送了一次水果，现代人们比较淳朴，还有一半没有动。 徐军走到上面，根本没有讲公司的情况，而是起了一个很大的标题：互联网普及后对图书馆的影响。 从图书馆采购中的痛点开始讲起，一一分析互联网普及后这些痛点的解决方案。又站在图书馆的角度，展望了几个图书馆的应用场景。 讲着讲着，就发现外出的老师陆陆续续又都回来了，上座率都有95%以上了。 当然卖啥要讲啥，主要还是突出了在图书采购中的应用，从查重、便携式采购设备、上架、检索、到现在是采购老师下单到由图书馆提供书目，师生通过图书馆软件或网站采购的转变，再到图书馆协助各院系完成自建专业数据库的建设。 最后讲的才是图书采购、外包加工及华新书店直供中心能提供的图书价格和优质服务。电子图书、电子期刊等等根本没有讲，就这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在座的都是专业老师和领导，他们认为徐军讲的就是他们面临的问题，对互联网在图书馆中的应用，看的很有远见，确实有很大的可行性，对他们在以后的工作确实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和王楠坐的近的老师，已经开始和王楠打起了招呼：“小王啊，你们徐总的演讲稿，回头给我一份，” “啊，好的，薛老师。”王楠有点吃惊。 “也给我一份，讲的确实不错”吴副馆长道。 听的直供中心的张总也是吃惊不小，徐军这手厉害，一下子就让全场都静了下来，不是说好的五分钟吗，怎么一下就讲了一个半小时，好像还没有展开的样子。 第25章 收购茶叶 演讲结束后，廖秘书长亲自上台做了总结。感谢华新书店对会议的赞助，也感谢徐军徐总的精彩行业分析，并希望有时间再进行深入的探讨。廖秘书长更是希望徐军能提供完整的发言稿。 这个徐军当然答应，并表示自己会尽快整理出来，然后由公司的销售经理王楠去学校的拜访的时候，给老师送过去。 当然以后送过去的，还会有公司的宣传资料和公司的可选图书目录，最最重要的是去京北公司总部参观、现场采购的邀请函。这样可以很快帮王楠达成大量的定单。 事实也是如此，仅仅是半个月后，王楠在徐军的建议下组织起了一共十个学校30人的采购团，一次性就完成了近400万的订单。这可是让对徐军不服气的人，对徐军改变了看法，当然这是后话。 这次出差，让徐军完美错过了亲自去阳信收购明前茶的打算，不过还是想办法，给大舅家所在的村委会打去了电话，并寄了一万元的汇款，让他们敞开了收，钱不够自己可以再打，不仅要收明前茶，雨前茶也收，只要中等以上的茶叶有多少收多少。 明前茶、雨前茶是我国长江流域江南茶区按节气对不同阶段春茶的称呼。“明前茶”是清明节前采制的茶叶，“雨前茶”是清明后谷雨前采制的茶叶。 顾名思义，明前茶是清明节前采制的茶叶，而雨前茶是4月5日以后至4月20日左右（谷雨前）采制用细嫩芽尖制成的茶叶。 由于采摘时间不同，茶叶的鲜嫩程度及品质相对来说也有所不同。通常来说，明前茶受虫害侵扰少，芽叶细嫩，色翠香幽，味醇形美，是茶中佳品；而雨前茶由于采摘时气温比明前高，芽叶生长相对较快，积累的内含物也较丰富，因此雨前茶滋味鲜浓而耐泡。 由于清明前气温普遍较低发芽数量有限，生长速度较慢，能达到采摘标准的产量很少，所以“明前茶，贵如金”。而雨前茶相对来说，采摘的时候生长速度快，产量就很大了。从时间上分，明前茶是茶中的极品，雨前茶是茶中的上品。 众所周知，物以稀为贵，所以明前茶价格一般来说比雨前茶贵，但也不能说明前茶一定比雨前茶好。不过在徐军看来，现在的价格那简直就给白捡的一样。 后世徐军觉得大舅帮自己大量采购的400元一斤的、当作礼品的茶叶只能算非常一般，但口感还可以的茶叶。明前茶都能卖到几万元一斤，而现在只需要几十元一斤。 有静止空间在，当然不存在过期的问题。这些茶叶就是不卖，放着自己喝，或是弄个精美包装送人都是非常不错的。 晚宴也非常简单，只是学校教师食堂的工作餐，都是家常菜，和学生食堂唯一的不同是这里不是大锅饭，而是厨师长亲自下厨做出来的，味道还说得过去。 吃饭的时候，这些老师也没有放过徐军，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徐军讨论，作为重生人士当然能对答如流，提出的一些想法非常实用。 有老师准备会后会写一篇相关的论文发表，并表示会把徐军当成第二作者。徐军顺势提出，等互联网能正常访问后，自己打算搭建一个图书馆行业的自己的网站，专门收录图书馆行业的动态，老师的专业论文、国外图书馆界的大事和观点、到时候希望老师能给予支持。 “徐总，你这个想法太好了，这样图书馆工作人员就能第一时间了解到行业动态了，而不是现在很多信息都很闭塞。”廖秘书长道。 陪张总去其它省份的出差，就没有陕省这么顺利，只是陪着当地的业务员去见了几次客户，把自己的心得和经验倾囊相授，不过从他们的态度看来，那是相当的不服气。 徐军也没有只见一面，就让客户下单的本事，自然没有办法让他们马上信服。 一圈转下来，到京北就差是4月20日了，要不是王楠的十个客户要去京北需要招待，张总还想好好跑一下市场，对于一个没有跑过销售的人来说，跟着徐军，张总觉得确实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张总认为徐军能从把东山省客户的学术观点变成自己的，还能在演讲中取得老师们的认可，真的是相当不容易。 回到公司当然不可能给徐军副总监的位置，不过确实给自己办了转正，并由名片上的业务员变成了销售经理，工资涨了200元，其它的任何好处就都没有了。 除了王楠领情，还得罪了其它省份的业务员，最少在他们眼里徐军是办了件不讨喜的事。从公司领了差旅费，回到清河和三个战友一起喝了顿大酒，第二天徐军就出差了。 每天四五家客户的拜访，甚至是白天拜访客户，晚上连夜赶路去另一个城市，争取尽可能快的完成第一轮的拜访。周五连夜去阳信，把收到的上千斤的毛尖办理了“运输”。 补齐货款后，又给了大表哥两万元钱，让他接着收。这种好东西多多益善。自己村没有，可以去别的山沟去收。 自此以后两个表哥就像开了挂的一样，迅速的成为了当地的茶叶大佬，有徐军给他们兜底，他们就借鸡生蛋，利用徐军的资金开始了大量收购、倒卖茶叶的生意，最好的茶叶当然会给徐军留着，但其它品类的茶叶让他俩人快速的完成了人生第一桶金的积累。 尤其是徐军给他们俩人提供的销售思路，那更是对其他土鸡瓦狗似的茶叶贩子，进了一场跨时代的碾压，不仅抢占了大量的市场，更是占据了高端市场，所创立的品牌更是成了阳信市的名片。 从阳信直接回了泽菏，顺道回了到老家，把1500元钱交给父母，认为算是“彻底”还上了外债。本来想给父母留上300元零用钱的，结果父亲又用这300元钱，提前还上了赊欠的西瓜种子、肥料和农药的钱。 虽然空间里还有近80万的现金，但想要给家里钱，也只能是下个月了。在家只呆了一天，周二开始从泽菏师范开始拜访，一直忙到月底才算是跑遍了整个东山省的高校。 等徐军带着两个意向客户，在5月5日要来华新总店采购的好消息，回到单位的时候，单位那个叫一个忙乱。 仅仅只是400万的订单，就让整个部门超负荷运转了。实话实说四百万的订单真的没有多少书，可就是小问题不断，更过分的是出库的时候，十个学校的图书给混在了一起，可是把加工中心和综合办的小三十号人给忙坏了。 第26章 鸡皮疙瘩 王楠看到徐军态度那是出奇的好，从业绩为零，一下超额100多万完成全年回款任务，这大多是徐军帮忙的结果。 听从徐军的建议在送演讲稿的时候，对客户发出了来单位参观的要求，结果这些对徐军认可的客户，一下就来了十个图书馆30多个老师，他们只是抱着尝试合作的想法，就给自己带来了400万的回款。 剩下的八个月时间，可以轻松的过了，只要稍稍努力，最少也能再完成三四百万的任务，因为经过这次的活动，在陕省算是彻底打开了局面。 徐军可没这么乐观，自己避过的雷，王楠肯定是避不开的，就现在总店面对十个客户的忙乱，可以想象后面会有多少问题。 不过徐军可是没有扫她的兴致，除了徐军的学历实在上不了台面，就数她毕业的学校最差，在一众名校同事面前，也抬不起什么头。 这次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现在她的业绩可是最好的，当然有小小骄傲一下的资本，其它业务员的销售业绩还是零蛋呢。 为了表示感谢，在周五下班前硬是偷偷，给徐军包里塞了一条“延安”香烟，和一块泾阳茯砖。为了不必要的拉扯，徐军是一点也没有客气，不过转手送给了她一盒精美包装的阳信毛尖，自己“抄袭”来的包装，绝对高大上。 正当徐军下班准备回家的时候，负责京北高校图书馆销售的任广杰，拦住了徐军。这哥们可是不简单，父亲是西山省煤炭管理局的领导，母亲是京北某大行的副行长，他自己是人大高才生。 不过除了公司领导和徐军这个重生人士，公司的同事还真不知道他的身份。上一世，两人各方面差距太大，来往并不是太多，只知道这哥们发展的不错，但一直没有交集。 “徐军、王楠、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去聚聚，我做东，咱们销售一起聚聚。”任广杰道。 “任哥，听您的安排。”徐军没有拒绝的理由，大家都是同事，何况对方又在示好。 饭店的档次不低，是有名的天外天烤鸭店，任广杰果然是个比较大气的。 聚餐的时候除了四十多岁的老员工宋慧说了几句风凉话，氛围是相当的好。 津门北河的张明辉，豫省的于虹此时也是很客气，毕竟都是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学生，还没有修炼成老油条。 下午听到在部门总结会议上听到王楠下半年还有三四百万的订单，徐军五月初就会又有上百万的回款，不着急是假的。 “徐军，你和张总真是不够意思，咱们开展业务的省份你们都去了，就是不帮着我跑一跑京北的客户。五一后，你一定要帮帮我，再不开单我都不好交代了。”任广杰道。 “任哥，您太客气了，京北的客户见多识广，他们购买图书相对方便，这个市场不好做是正常的。”徐军先给对方一个面子道。 “是啊，很多大的出版社都是学校的三产。”任广杰道。 “是的，京北的学校不太好做，不过，他们经费充足，比较有钱，如果咱们能提供不错的服务，还是能多少先从每个学校拿到一些订单的。 任哥，你有没有留意到，京北的学校是一个一个小团体，馆长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只要服务好一个客户，就相当于拿到五六所学校的订单。 比如你看这几个学校的领导，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女性，年龄相差不大，而且都是独身，她们经常一块儿聚会。还有这几个学校，他们经常一块儿周末外出钓鱼。“徐军提醒道。 “你这一说还真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一次偶尔的机会听一个出版社的同行说的，我觉得这些学校只要做好一家的服务，就会有好几个订单。“徐军道。 “徐军，你也帮我出出主意呗？”于虹道。 “豫省是按区域划分的，比如绿城及周边你就搞定绿城大学、水利水电，豫省大学。洛城附近的几个地市，你就要让洛师的老大哥帮你。还有……”徐军道。 包括张明辉和宋慧所负责的区域，只要他们问，徐军都尽可能的帮他们搞定思路，绝对对得起他们请的这顿饭。 “徐军，你真是厉害，这么多省份，你都搞定这么清楚。”任广杰道。 “任哥，我当兵的时候是侦察兵，首先就要搞清楚这个行业的特点，有没有地位超然的协会，有没有比较有影响力的大佬，客户中谁能拍板，谁的影响力最大，他们在采购的时候有什么困难，咱们的提供的产品和服务能不能满足他们。 只要知道这些，市场就好做了，在合作中再补充更多有用的信息，就能长久的做下去。” “徐军，哥几个，姐几个就一起敬你一个，等出了单子再请你吃大餐。对了下周有时间跟我一起去跑几个客户。”任广杰道。 上一世共事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因为是国企，又有独立的市场，没有互相倾轧，能帮上忙的话，徐军都不会藏私。 徐军并没有抢着买单，不过饭局结束的时候，给每人送了一盒上等的阳信毛尖，绝对不让他们吃亏。 回到住处已经是4月29日晚上十点多了，看到徐军房间的灯亮了，王建军直接就从他房间冲了出来。 “徐军，你来我房间，咱哥俩好好聊聊。” “稍等，王大哥，我把包放下。” “徐军，你真的会看相吗？”两人泡上茶后，王建军问道。 “王大哥，我只是跟着道观的师傅学了一点皮毛，一般情况下看的不准，不过个别情况下还是准的。” “什么时候会准？”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比如我当时靠近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你桃花运不旺。还比如我靠近曹颖的时候，就感觉一种很强烈的血腥的感觉。但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这种感觉的。”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的谎言来遮盖。 “徐军，告诉你一件事，这次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今年和对像分了，原因是她有机会出国工作，还有就是我买不起楼房。 本以为我会很伤心，可是想到你提前的提醒，和咱们的赌约，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根本没有来得及伤心。 如果你算准了，那说明曹颖就极有可能会出大事，你能详细算出大概发生的时间和什么事吗？”王建军道。 第27章 收购废纸 “当时感觉是六七月份，具体什么事哪里能看到，哪里能知道，我可没有我师傅的功力。”徐军道。 “我们去请你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王建军道。 “我只跟着他老人家学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我上初二的时候，他就去世了。”徐军哪里来的师傅。 “那你有没有化解的办法？”王建军问道。 “这个没有太好的办法，王大哥，要不这样，等到时间很近的时候，咱们找人全程盯着曹颖，有什么事，咱们好第一时间出现。”徐军建议道。 “这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到时候我协调一些人，你也让你的战友帮帮忙，这是一个很耗时间和人力的事儿。”王建军道。 “那肯定没有问题。”徐军虽然知道具体出事的时间、地点，也不能说。不然就真成神棍了。 其实徐军已经很后悔，当时冒充神棍说出这件事了，自己到时候偷偷帮着曹颖化解了这场危机不好吗？现在王建军介入，平白多出了很多变数。 “王大哥，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咱们这么多人，到时候一定能想办法制止事件发生的。”徐军道。 “你最近怎么样，现在一个月也看不到你两次。” “最近实在没有办法，陪着领导一起出差了小一个月，自己的业务都没有时间跑。” “领导赏识你应该高兴才对，好像听你说你们没有提成，就是拿死工资，加上一点很少的奖金，业绩差不太多就行了。”王建军提点道。 貌似一向忠厚的王建军说得非常正确，确实除了工资，徐军还真不知道，这个奖金的标准是什么，反正很清楚的记得，干到年底一共发了600元的奖金。 不是不想多发，而是集团有了新规定，汪总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最后承诺过了春节，在报销上给大家适当找补一些。 聊到大半夜，两人喝茶喝得心里慌慌的，决定出去找点儿吃的。出了乱糟糟的胡同，来到去毛纺厂的主路上，路并不宽，路两边也是乱糟糟的各种商铺。商铺现在已经关门，取而代之的是人行道上的几个夜宵摊子。 王建军对这几个摊子那是相当的熟悉，没有办法经常值班熬夜，这几个摊子就是他们经常宵夜的地方。小吃摊，地方都不大而且很乱，环境看起来很不好。每个小摊前面摆着两三个餐桌和几个椅子供客人用餐，后面放着几个油桶做成的灶用来煮东西，旁边还放了一堆杂乱的东西。 两人挑了一个有固定店面的小饭馆，老板看到王建军很是客气，两人应该是认识的。“老李，来两份肉丝炒饼、一人一瓶啤酒，再随便给炒两个小菜。” “好嘞，马上就好，您这是刚下班儿？” “对，最近这一片有没有值得关注的人。”王建军道。 “最近治安有点乱，外来人口比较多，上次那伙贼被捉后，现在又有一伙新贼在这片儿活动了。不过，今天没有见到他们。我先去给你们炒菜！”看来老李还是个热心群众。 这炒饼前世徐军可是没少吃，一份炒饼，浇上点醋、就着大蒜，这是标配，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再来一瓶啤酒。吃炒饼再加炒菜那就奢侈了。 “徐军，你帮我看一下，我还能追回女朋友吗？” “王大哥，我看不出来，那种感觉出现的极少。不过你条件那么好，肯定能找一个美丽、贤惠的媳妇”。 吃过宵夜徐军也没有修炼，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觉，周六一早就去找三个战友吃早饭去了，三人在市场可没有什么周六、周日，越是别人休息的时间他们越忙，加上徐军经常出差，吴班长出车，几人并不能随时聚齐。 重生已经三个半月了，差不多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环境，也根据小型服务器上的电子期刊、报纸理顺了自己发展的思路。 立足小型服务器上的电子资源、和图书馆客户快速完成原始积累，根据掌握的信息优势进行投资，买房，实现财务自由，并不需要当什么首富，办多大的企业、钱够花就行，努力修炼，提高本领，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再留下什么遗憾。 这次来找三个战友，就是想到了安排他们的办法，成立一个垃圾收购公司，专门做出版社的生意，去出版社的库房收垃圾。 出版社每年都会产生一些积压书，时间长了，就占用了库房大量的位置，这些卖不掉的书，最后大多都被当成废纸，低价以吨为单位处理掉。 后世这些书可都是宝贝，被多家大型二手图书公司，分拣、清洁后进入二手书市场、品相好的，更是被图书馆购买，用来应付评估需要。 这里面的操作空间很大，有些民营图书公司的业务人员就和客户串通，就把这些书掺到正常的图书里获利，可是让不少人成了百万富翁。 那真是相当的暴利，按吨收上来的废纸，到加工完成进入图书馆，所有的人工、税收、加工、运输成本也就是码洋的30%左右，而中标的价格是码洋的80%，也就是说中标100万码洋，有50万的暴利。 而评估大量买书的那几年，稍稍上规模的图书馆，每年都要买上千万元的图书。用后世旦复正直老馆长的话说，只要拿出来200-300万进行操作，只要一年时间，就能产生一个年入百万的馆长。 徐军非常清楚的记得，有一年一共有200多个馆长下台，100多个进了监狱。没有办法，一直清汤寡水的图书馆，面对这样的暴利诱惑是很难抗拒的。 徐军上一世就很少给客户送返点，有些项目宁愿不做，也不冒那个风险，这一世更不会拿公司来冒险。 自己可以做一个二手图书流转的平台，供一些做馆配（给图书馆供书）的公司来大量采购，自己只做少量的正直的客户，在赢利的基础上，可以用来打磨团队。 徐军怎么劝说的话都想好了，结果找到清河市场运输队的时候，三人一起开车出差去苏省拉货去了。 第28章 图书公司 去出版社铲库房（清理库房）这件事，前期投入也是不小的，租赁库房和人力都不算最大的投入，收积压图书的成本也不是不低，但最大的一笔投入是汽车，每次去拉货最少也要好几吨。 现在国内大多都是2吨的小型货车，重型卡车是真心买不起。现在轻卡的价格也在10万-20万之间，可是真心不便宜。 收上来的货也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积压，形成一定的量才好方便图书馆客户选书，品类太少的话，就没有啥意思了。 但好在这些书是以废品的价格成吨收上来的，成本并不是太高。完全不能用的转手可以卖给废品收购站，有瑕疵但又不影响阅读的可以定期搞一个小型书市，或是进入社区以二手书销售，仅仅是这样的操作，就能确保回本。 品相好的图书，当然首先会想办法以高价卖掉，或形成书目供图书馆客户挑选。 趁着大家都还没有发现其中的商机，快速把京北，接着是沪上的出版社给搞定，快速形成规模。 这活儿并不难做，只要价格稍稍高上一点儿，再稍许给负责人一些好处的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们单位在处理废品而已。 想得很美好，结果稍稍了解一下，就发现注册一家废品收购公司比注册一家图书批发、销售公司难度还大，后来又想想，只是收购一个废品，满大街收废品的也没见谁注册了公司的，只要给的价格够好，还能收不到货。 最终还是决定一步到位，注册一家图书公司，兼顾批发和零售的那种，场地比较好选，要尽可能是繁华位置，同时搞一个领先模式的咖啡茶座，给谈恋爱的小资们，提供一个绝好的场地。 库房场地也非常容易搞定，京北台丰地区有大量的库房出租，还是各种消防设施都比较完善的库房，因为是出版物，收购的时候留底联，免得被以非法出版物的名义查抄。 周六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看中了几个场地，但并没有签订最终合同，徐军打算以吴班长的名义拿下，毕竟自己还有正式工作，被单位知道多少也不是件好事。 周日兜兜转转的，位置最终选择在了京北大学南门闲置的二层资源楼，一层、二层、加上地下室足足有1200多平方，最主要的是楼顶还可以搞一个露天的咖啡茶座。 周一到公司打卡后，变身马老二直接打车来到京北大学后勤处，以不低的价格签订了五年的合同，在后勤处王处长看来，这个价格那是相当的合适，可以说这个价格是他经手以来最高的租金了，每年一万元，五年房租一次付清，虽然知道每年租金都会小幅上涨，但这个价格还是合适的。 唯有一条违约条款让他很不理解，违约金是五年房租的十倍，这真想多了，堂堂京北大学怎么可能做出违约的事情。 拿到合同，就可以走注册公司的流程了。涉及到图书销售、批销和部分餐饮业务，注册起来速度就不会太快。 不过王处长很够意思，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书店而已，所谓的餐饮也只是提供一杯热茶、热咖啡、和甜点之类的，又不起火做饭。就主动给相关部门的领导打了电话，让提供一些方便。 可不要小看这个电话，可是帮了徐军大忙了，验资后只要十几天功夫，就拿到了京北太极图书有限公司的资质和营业执照。 徐军也不是小气的人，投桃报李，书店的员工，王处长就推荐了三个，全是学校老师的家属。甚至兼职会计也是他给推荐的。这可是让王处长很有面子，解决学校老师家属就业也是他的工作职责。 照抄了后世一个网红书店的风格，网红并不是贬义词，确实值得人过来打卡拍照。很多设计绝对超前。设计出来后，想找到施工队可不容易。 一世不烦二主，徐军是逮住一只羊使劲薅羊毛的那种，直接把方案拿给王处长看，王处长很是感慨，然后让校施工队把活儿给接了，当然装修费可是不少。一来二去的，王处长和“马建国”关系慢慢好了起来。 随着第一批图书从华新总店发出，王楠的烦恼才刚刚开始，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可是让安西省的十个客户有点火大，不是发错货，就是对账单有问题，别看问题小，可是要是对起账来，就是个非常麻烦又耗时的事情。 徐军深刻吸取教训，亲自开车带着泉城两所学校的，六名老师去出版社采货，去华新书店的书库现采，更是多次小恩小惠的多次跑综合办和加工中心，发货的时候更是安排了宋班长和任明雷两人去帮着卸货。 因为提供的服务比较周到，极大的方便了学校的采购，结果两所学校就贡献了近210万的回款，直接让徐军超额完成了全年任务。 在盯着发货的过程中，更是帮着京北的销售任广杰拿到了两个小额的订单，加起来一共不到50万，算是尝试性质的合作，如果合作顺利，才会有下次的合作。 在宋西军和任明雷去泉城之前，四人已经确定一起注册一家图书公司，公司的名字叫京北四兄弟图书有限公司，徐军先行垫资，占股70%，其他三人每人10%的股份。徐军使用的是父亲的身份信息。 主营当然是去出版社收废品，分拣、清理后进入销售渠道。徐军负责主要销售工作、三人负责去出版社收书等其它所有的工作。除了徐军外，每人每月暂领600元工资，年底统一分红。 办公地点和公司注册就选择在了租赁的库房，库房可是不小，一共有3000多平方，有独立小院，吃住都是可以的。 车子也是清河运输队即将淘汰的货车，花了徐军4万多块，虽说很是旧了一点儿，可是一次能拉4-6吨的货，可以完全满足暂时的需要。 自己的两个图书公司的事齐头推进，太极书店在有序的进行装修，四兄弟图书公司则在吴班长的亲自操刀下，把科技出版社的库房给搬空了。 接着三人就像开了挂一样，挨家出版社铲库房，当然也会触及部分垃圾公司的利益，可收购的价格在那儿放着，一个只想按废纸来收，一个是想着将来按图书进行销售，稍稍抬高一些收购价格，私下再给负责人一些好处。 这样的操作在收垃圾的公司来看那就是在亏损的，实在搞不清楚新冒出来的同行是什么来路，也有常年盘踞在出版社的人，想给三人一个教训，结果可想而知，十来个人只片刻功夫就失去了战斗力。 第29章 精力不够 反正给徐军的感觉就是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流，在还没有给太极书店进书的情况下，80万现金，已经用去了小40万。摊子铺的太大，一下子扯到蛋了。 吴俊峰三人对于徐军能一下借到这么多钱，还是很吃惊的。不过，他们为了减轻徐军的压力，白天去出版社收货，晚上加紧对收到的图书分类。 实在没有办法利用的，就当废品给处理掉了。稍有残次的归为一类，品相完好的归为一类，等着徐军出差回来一起商量销路。 创业初期，辛苦一点儿是应该的，徐军并没有给他们太好的条件，总要让他们体验一下艰苦奋斗的过程。公司还没有注册下来，招人会比较麻烦，就只能先辛苦这三位老哥了。 在京北兜兜转转的，时间转眼就到了5月16号，再不出差实在说不过去了，总不能又不出差，又不在公司坐班吧。 刚买好去泉城的火车票，张艳就转告给徐军一个好消息，一个岛青的学校让徐军回电话，说是购买图书的需求。图书馆行业比较窄，但窄有窄的好处，只要你口碑好，就能突然收到一些订单。 这次订单是曹老师推荐的，来的客户也是农业类的学院，时间定在5月19日一共来4个老师，只有30万左右的订单。 徐军只能向领导汇报后，退了火车票。啥？为什么不交给公司的其他同事负责接待？你还真是想多了，看看王楠现在的狼狈样子，你就知道要是自己不盯紧了，这就成了一锤子买卖了。 没有手机还真是不方便，不是市场上没有手机，而是“用不起”，一个大哥大能炒到上万元一部，6000元的入网费，双向接听的高昂电话费，徐军的“收入”明显和大哥大无法匹配。明年数字机将取代模拟机，手机价格也会降价到三四千元。 利用时间差，徐军化身马建国拿着营业执照联系了华新书店发行部，人家一听还做图书馆的业务，直接就推到了直供中心。 经过艰苦的谈判，马建国（徐军）拿到了一个阶梯式的报价，分200万、500万和1000万三个档次。 华新书店总店给直供中心的价格，是从出版社拿货价的基础上直接加了5%。而马建国拿货价是直供中心拿货价的基础上再加8%、6%、4%，达到标准执行新的价格，不会补上以前的进货差价。 除了随书赠送马克数据，共享华新书店库房书目，和各大出版社的最新书目外，没有任何附加的服务，马建国需要安排人负责出库，发货，不占用综合中心和加工中心的人力成本。 看起来很不公平，可如果不和直供中心合作，徐军直接以书店的名义联系出版社的话，价格并不比这个价格低，而且量小的话，也很难得到很好的服务。上百家出版社全部联系上也要占用不少的精力。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就是重生人士也不能违背这个规律，很多事情要慢慢来，要全国全面开展图书馆业务，光是招聘好的业务员就需要一个过程。但也不能无限拖延，等那家民营书店入局后，就没有自己啥事了。 唯一的利好就是现在图书馆的老师还习惯先款后货，不像后世先货后款，最后还要推迟付款，很多地方性质的小型图书馆配公司，几个订单就能占用绝大部分流动资金，明明有生意却没有办法去投标，只能守着几个客户发点小财，实力确实不允许啊。 有人会问，你为什么不做高校教材的生意，似乎这个市场更大。但你要知道现在可不是2010年以后，现在的教材采购是由教务处统一联系出版社进行的，哪怕有那么十几年允许民营书店参与，民营公司也就是拿到很少的份额。 教材生意可是各大出版社最看中的生意，每个省市都有自己的业务人员，哪怕后来很多学校允许学生自主购买教材，但出版社还是安排了大量的业务人员，想尽一切办法，让授课老师指定自己出版社的图书为教材。 市场总体规模很大，但操作起来也是相当繁琐，哪怕配合出版社搞定授课老师，还要想办法和校园内的书店抢市场，最终能抢到多少份额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太极图书有限公司只有老板马建国（徐军）和财务陈茹两人，陈茹是学校一个新聘请教授的家属，原是外地一个工厂的会计，对图书业务并不熟悉，就是想要做好图书业务的账，也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 三个店员现在还没有办法办理入职，因为装修工作还远没有结束，最早能入完活的时间也要六月初了。徐军对这家书店有着非常清楚的认识，这只是一个门面而已，零售业务不亏损就行。 想要挣钱还要依靠图书馆业务，徐军这次玩得很大，先在每省安排1-2名业务员，然后慢慢在当地建立加工服务团队，在每个图书馆都设立服务点，给所有图书馆都提供最好的一站式服务。 当然最先要做的是给每个省招聘1-2名业务员，在京北成立一个服务中心，先和华新总店进行业务对接，再慢慢和出版社建立业务关系，然后成立一个数据中心，提供全国所有出版社的最新图书书目和相对应的马克数据。 最后就是成立一个技术部，把小型服务器上的那个选书查重软件，设计成便携式的选书手持扫码设备，方便业务的开展，顺道再挣一波设备钱。 业务稍稍展开，徐军就发现精力不够用了，分身乏术啊！原来还想在华新书店过一段相对轻松的小日子呢，现在也要重新考虑去留的问题了。 不考虑不行啊，吴班长三人每天晚上还在库房熬夜呢，而且三人已经开始口腔上火了，看着大量的图书卖不掉，他们着急啊。 有了离职的想法，徐军和所有人一样，心里就像长了毛一样，可也没有立马甩摊子不干，而是尽心尽力的带着客户完成了采购。 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用了两天时间完成了所有的报销。最终在5月25日提出了离职申请，算是提前终结了上一世在华新书店近十年的工作，要说心里没有啥感慨那是不可能的。 在汪总和张总眼里，徐军只在华新书店工作了五个多月，就完成350多万的回款，还帮着王楠完成了400多万的订单，这样的人放走实在有点可惜了。 第30章 善始善终 经过深入的交谈，两人还是没有把徐军留下来。在俩人看来，华新书店只能给对方一个临时工的身份，连福利待遇都差别很大，时间长了肯定心里会不平衡。 他们只是觉得可惜，有徐军在他们完成全年的任务是没有太大压力的，看看徐军提供的客户档案就能知道，以这样的能力和态度，只要普及到所有销售身上，不要说2000万的回款任务，就是再翻一倍也问题不大。 可徐军出去是要创业的，去搞那个什么图书馆行业情报的网站，而且徐军说已经拉到了近100万的投资，不仅每月给3000元的工资，还给了40%的股份。 这当然是徐军的一个谎言，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挽留自己。 这些条件确实是华新总店直供中心没有办法给予的，徐军又是临时工，人事关系方面，档案并没有交到总店存档。 与其拦着不如结个善缘，汪总爽快同意，并给了徐军3000元的商场购物券，说是实在没有办法给现金，这些购物券算是提前支付给徐军的提成。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差不多是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了。不过条件就是徐军不能马上离职，而是要等他招聘到合适的人，并跟着去市场上出差一个月。出差期间工资照发，所有费用都算公司的。 毕竟上一世一起共事差不多十年时间，汪总的小九九徐军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想找个自己人接收东山省的客户资源，然后慢慢寻找机会。 看破不说破，徐军相信只要自己在，他是没有机会再那样操作的，所以答应的也相当爽快。 提完离职申请，不到三天时间，新的业务员王路就到位了，可见汪总对东山省市场的重视，更能体现出汪总重视的是，汪总亲自陪着王路和徐军去交接市场。 王路将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离开华新书店后，自主创业，搞了一个民营的出版公司，在各大出版社的夹缝中，互联网的冲击下，活得还是很滋润的，妥妥每年个人挣到几千万的节奏。 王路是非常有经验的华新书店的老业务员，虽然没有跑过图书馆业务，但看了徐军提供的客户档案及每次和客户沟通的情况汇总，还是很吃惊的。 在和客户进行简单沟通后，私下里对汪总道：“汪总，徐军这么好的销售人员，你就这样放掉实在太可惜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拿不出100万现金，也每个月给不了他3000元的工资，还有40%的股份。“汪总道。 “我去！这待遇确实不错！咱们还真满足不了。有这样的待遇，我也不跟着你干。“王路和汪总开玩笑道。 两人好吃好喝的“哄“着徐军，三人用了大半个月时间才跑完东山省。汪总和王路初步估计东山省到年底还能再签近500万的合同。如果真能实现目标的话，仅一个东山省就能完成近900万的回款。 出于感谢和后续保持良好的关系，汪总请了公司的几个高层给徐军办了一个送行宴，并表示徐军随时可以回来工作，职位还可以上调。6月份工资也是全额，会在7月10号的时候发到徐军的存折上。 对于能帮自己扛起全年一半任务的销售，哪个领导不喜欢，就是对方要走，短时间内也不能把关系搞僵，不然对方随便在客户面前说两句，就有可能出现变数。没有办法，徐军不仅在东山省有客户资源，和陕省的客户关系据说更好。 徐军彻底办完离职手续是在1994年6月17日，彻底“自由“的徐军还是感到一丝丝留恋的，两世一共在这儿工作肯定是超过十年了。 销售除了任广杰之外都在外地出差，去加工中心和综合处和每个人聊了聊，送了点东山省的特产，但并没有说离职的事儿。又不是不见面了，自己可是随时都会回来陪客户选书的。 当晚心情不太好的徐军，脸部变化成南城最大混混的样子，对其名下所有的产业、住处、保险柜进行了清洗，所有的值钱的全部打包带走，所有犯罪证据全部拍照留档后，扔进了警局。 徐军可是盯这个家伙很长时间了，表面上这家伙就是一个退出混子圈的老炮，可实际上却是南城最大的那啥，贼拉有钱了，光是现金就抄出了419万，大小黄鱼上百条，上好的玉石翡翠几百块，以前抄家的古董就存了几间屋子。 表面和和气气，对待街坊四邻很是不错，可实际上手下兄弟众多、说一不二、坏事做绝。徐军这次提供的证据，就能让他提前几年领到一颗花生米。还能避免以后很多无辜的人惨遭他的祸祸。 第二天一大早，拿着大包小包“出差“回来的徐军，刚回到小院，就被王建军给堵上了。 “我已经安排几名战友轮流24小时，暗中盯着曹颖，还真有发现!“王建军神神秘秘的道。 “24小时盯着，王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退役的战友，我给他们借了一辆车，确实有发现，在曹颖的一个追求者中确实有一个外面的混混，被曹毅拒绝后，扬言要给她好看。” 徐军却是知道的，这个混混没有作案的时间，案件虽然最终没有侦破，但却应该另有其人，而且事发也是7月17日傍晚到18日凌晨，地点应该是清河水闸上游，荒废的、待拆迁的工地。徐军实在想不明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那个时间，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行，王大哥，我最近这段时间不出差，你晚上可以安排我值班的时间，我那几个战友现在去了台丰，办了一个收废品的公司，估计不能值班了。” “不错啊，自己干可比上班强，今年物价涨得很离谱，肉都涨到七八块钱一斤了，大米都两块多了，就工资没有涨，研究导弹的都没有卖茶叶蛋的收入高。值班你还是算了，好好上你的班吧。” “那也行，有时间你安排我见一下曹颖，我试着看能不能把出事的时间弄的准一些。你们这样24小时盯着也太辛苦了。”徐军道。 “那感情好，今天周六，曹颖现在就在家，一会儿我去买菜，中午你炒几个好菜，我去把她老爸请过来喝点儿，到时候你肯定能见到这丫头。”王建军道。 第31章 甜点妹妹 徐军当然没有让王建军失望，毛式红烧肉、小鸡炖蘑菇、糖醋鲤鱼、孜然羊肉、素炒西芹、拍了个黄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曹颖果然闻着味儿，就跑到前院来帮忙了。王建军请客的理由是没有理由，就是馋了，请徐军做两个好菜，改善改善伙食。 “小徐，你这手艺可是比我们厂小食堂大师傅还要强！”曹颖的老爸是棉纺厂领导，勉强有资格吃小灶的那种。 “曹叔，我这是在部队的时候跟着炊事班班长学的。我们那个炊事班长手艺不错。” “徐军，说真的，你这做菜的水平，就是开个饭馆都能挣到钱。”王建军道。 “可比我们学校食堂师傅强太多了。”曹颖插嘴道。 “就是可惜徐军经常性的出差，一个月见不到一两次，来，曹叔、徐军，咱们走一个。”王建军道。 “这天气越来越热，白酒有点喝不动了，咱们慢慢喝。”老曹道。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徐军，三个班长还在库房遭罪，库房现在可是和蒸笼也差不多了，还有马上要开业的书店，要是没有空调，咖啡茶座的生意也会好的有限。 饭局气氛不错，老曹是一个很会搞气氛的高手，徐军是一个绝对好的听众。饭局一结束，王建军就着急道：“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看不出来，我算命就是一个二把刀。”徐军实话实说，其实压根就不会算命。 这可是很让王建军失望，甚至都有点怀疑曹颖是不是真有一劫，自己是不是在跟着徐军胡闹了，自己的几个战友可是被自己忽悠过来大半个月了。 徐军可不敢再当神棍了，哪怕再让王建军和他们战友再坚持一个月时间，要是坐实了自己会算命，可不是什么好事。 下午拿着汪总给的商场购物劵去了复兴门商场，准备先给库房买一台空调，结果发现3000元根本不够，只是普通的空调，就要8000多元，安装还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也是没有谁了。 徐军打算周一再去京北大学找王处长，通过校施工队帮着给书店安装三台空调，最少要每层安装一台，否则夏天真不知道怎么过。 一层、二层都是一半书店、一半咖啡茶座的格局，完全和现在的书店布局不同，书摆放的并不多，哪怕是新书，也可以随意阅读，夏天如果有空调的话，非常适合小资们来喝杯咖啡、读读书。 地下室是库房和员工办公的地方，除了店员，其他销售并没有固定的位置，大多都是要经常出差或是常驻外地的，一人一个柜子就可以了。 因为校方不同意在楼顶加盖玻璃房子，暂时不对外开放，只排放一些桌椅，供员工休息或是就餐。 王处长倒是很给力，直接帮着采购了三台，答应在装修好后，一并给安装上，可是帮了大忙。不过库房就没有太好的办法了，现在的空调制冷效果根本没有办法搞定两三千平方的面积，最后还是帮着想办法采购了大型的工业风扇来缓解炎热。 徐军可是没让王处长白帮忙，送了好几盒极品的明前茶，这些茶叶非常受校领导的喜欢。就这还是徐军占了大便宜，不然就是有钱，还是要排队等待安装。 最后也没有亏待三个班长，一次性花了4000元买了一台24寸的彩电、2100元的冰箱、2500元的洗衣机，花了3000多买了一台vcd的影碟机，和一大堆的vcd碟片和几台小型风扇。 经常性的给他们送些鱼肉之类的补给，更是商量一致后决定扩大团队，招兵买马，从财务、行政、司机、搬运工、分拣员、销售人员，总共不少于30人。 徐军任公司总经理主管全局、重点是人事、财务、和销售，销售招聘一位销售主管。吴俊峰、宋西军、任明雷都是公司的副总。吴俊峰主要和出版社业务对接；任明雷主管运输、搬运；宋西军负责行政、后勤、图书分拣、分类等工作。 新招聘销售主管王微的前期工作比较简单。就是将轻度残次品的图书卖出去，主要是组织书市、参加文化庙会、搞送文化到社区、到各地区早市卖书等销售活动。品相好的图书，以二到五折的价格，批发给各级书店。 现在人工成本是比较低的，400-1000元的工资就能搞定。不过徐军给员工的福利不错，因为交通不便，每人每月给50元交通补助；弄了个员工食堂，免费提供午饭，吃的相当不错，外出的话每天有3元补助。 仅仅三个月后，就让公司收回了所有成本，账上还多少有点富裕，半年后三个战友强烈建议，徐军从公司抽走前期投资的20万，提前把借的钱还上。 这个过程徐军只是在财务上进行了监督，并没有过多的对公司进行管理。在年底的时候，除了分红，又拿出5000元钱给三人算是公司给的奖励。当然这都是后话。 时间进入到7月10日周日，是个开业的好日子，太极书店今日正式开业。书店本就是一慢热的生意，本不太可能一下就火爆起来，而且现在正是学生考试期间，书店也不销售考试类的图书。 谁知让书店火起来的是隔壁的中关村市场一条街的人，他们很快发现了一个谈生意的好地方。空调之下，咖啡一喝、在文化氛围浓郁的图书边上，轻声细语的就把生意谈成了。 老板是个大气的人，书店的图书买不买没有关系，随便看，不仅准备了收费的咖啡茶座，更是为读者准备了大量的免费蒲团和条型座椅。 这种大气的行为和把咖啡茶座引进书店的事情可是全国首例，一个无意经过的计算机报编辑，拍了照片写了文章投稿到了京北晚报，很是为书店吸引了不少读者过来打卡。 书卖不了不少，十多元一杯的咖啡，和徐军亲自制作的西式糕点可是没少卖，要是新招的糕点师傅再学不会，徐军都有暂停提供糕点的打算了，太累，太占用时间了。 面对上门的记者采访要求，通过面具变成的马建国的徐军可是不敢答应，因为马建国可是什刹海地区有名的马老二。 应付记者这个活就成了店长吴晓雪的主要工作之一，吴晓雪24岁，一米六七左右，身形苗条，长得很是甜美，不当电影明星有点可惜了，自然也成了书店的景观之一，被有其它想法的人称为“甜点妹妹”。 第32章 杀人灭口 吴晓雪主要负责书店的日常管理，只要“马建国”老板不在，除了图书馆业务以外，由她来主持所有工作。 “马建国”表现出的充分信任，让其他店员很是不解，私下认为是老板贪慕吴晓雪的美色。 他们哪里知道，吴晓雪后来可是个猛人，她自己在全国各大城市，运营了很多中小型私人图书馆，实现了图书馆和商业的完美结合。 图书馆业务的销售人员还在陆续面试中，这个倒是不着急，学校马上就放暑假了，只要开学前半个月所有销售能到位，不耽误培训就行。 不过负责图书馆业务的副总韩超男，和与出版社、华新总店对接的副总张红英，以及负责图书加工、运输的副总李籍田三人却是到位了。 三人都是”马建国”高薪挖过来的，工资都是开到月薪两三千的。在后来都是圈子里的牛人，虽说这些人没有创业，但都在行业内大型公司混得风生水起，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品都不太差。 有了领导层，徐军就只负责指出方向，定出任务，并进行监督就可以了，这样才会实现徐军所谓的逍遥自由的小目标。 时间转眼到了7月16日，徐军一早就回到了清河胡同的院子，离曹颖出事还有一天时间，徐军准备提前逛一逛清河所有的胡同、工地、河边、提前踩踩点儿。 晚上和王建军打了个招呼，准备第二天全程跟着曹颖，让他通知一下盯梢的朋友，免得误会。 上午倒还省事，曹颖没有外出，一直到了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曹颖的两个高中同学来找曹颖骑车出去玩儿。 徐军无奈了，让盯梢的人跟上，自己提前到案发第一现场进行了埋伏。和预料的一样，傍晚抄近路回家的曹颖，在荒废的无人的，马上要拆掉的房屋前被袭击了。 下手又快又狠，在徐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曹颖就被打晕带进了小院，后面跟梢的小车，只一个转弯儿，就失去了跟踪的目标。要不是徐军提前几个小时埋伏在周边，上一世的悲剧肯定就要重演了。 虽然徐军是修炼第一层，能感应到对方只有一人，可是丝毫不敢托大。在对方准备对曹颖下手分心的功夫，徐军才快速的出手，没有想到，对方却险险的避了过去。 可是吓了徐军一跳，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另一个修真者呢。不过还好对方为了躲避攻击离曹颖有了一些距离。在确保曹颖安全的情况下，本想好好切磋一下，然后交给王建军的。 我靠，对方竟然掏出了一把五四，真泥马不讲武德。于是徐军直接动用了空间戒指，扔进了空间，又扔了出来，瞬间搞死的节奏。 哎，这现场不好处理了，反正可是让徐军死了很多脑细胞，才圆了过去。当王建军和战友来到小院看到的是，对方开了火，然后被徐军一把菜刀搞死了。法医来了，也是给出的这样的结论。 不过在案发现场，徐军调动灵力，搞得自己吐了一口大血，晕了过去。送到医院，医生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只是觉得徐军气血不稳，需要好好静养。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就来到医院，看望住院的徐军。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刚才问了医院，医生也觉得很奇怪。” “应该是师傅说的反噬，我现在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师傅说要是做出了逆天改命的事，肯定会报应到自己身上的。”徐军无奈之能接着撒谎道。 “看来你师傅还真是一个高人，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曹颖的老爹一会儿就过来看你，他承包了你所有的住院费。” “王大哥，曹颖没事吧，我发现不对的时候，曹颖已经被打晕了。” “对方下手够狠，最少是一个中度脑震荡，人已醒了，现在还在头痛、头晕、恶心、估计需要卧床静养一周左右，不过人是没有事了。 对了，被你搞死的可是一个犯了重案的在逃通缉犯，功夫可是不弱，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只是可惜以前的一些案子没有办法还原了，也搞不清楚他潜伏进京北有什么目的了。” “那王大哥，咱们一定要低调处理，我可不想要什么立功授奖，万一对方要是还有同伙，那就麻烦了。”徐军可是很怕麻烦的。 “你这样想也是对的，我马上回去和领导商量一下，是要低调处理。”王建军道。 “那拜托王大哥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曹颖一家都要过来谢你。” 对于曹颖家人的感谢，徐军没有啥好说的，从曹颖母亲眼里，甚至看到有点嫌弃的眼神，虽然很淡，但瞒不过徐军这个修真人士。真是冤枉，徐军真没有追求她家姑娘的心思。 曹颖的老爹倒是很看好徐军，小伙不错，单位还行，功夫好，厨艺好，反正他是不反对，也不赞成。 休息了三天，徐军就办理了出院，然后去了一趟太极书店，图书业务部的几个副总果然还是发现了问题，和直供中心的合同中理工、高教类的图书，华新书店给的价格非常不美好，像高教社的书都快83折了，理工类也有78折了，这类图书做得越多亏损越严重。 “张总，这些书咱们从出版社拿货是几折？” “马总，高教类的咱们直接能拿到72折，理工类的大多在65-70折，我建议这类书咱们直接从出版社拿货。” “那就辛苦张总了。也辛苦李总和出版社、华新书店的业务对接好，咱们能做的活，千万不要指望别人，不然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徐军道。 “马总，咱们的销售在八月份就可以到位，我已经通过关系拿到全国图书馆的客户信息了。对这些人培训后，我打算先让这些人拿公共图书馆练练手。” “没有问题，销售上的事情，你多操操心。在通信上所有销售和管理人员都要配上bb机，我听小道消息说明年手机就是数字信号了，话费和手机都会便宜不少，今年只要业绩还行，明年就全配上手机。”徐军大方的道。 “李总，咱们公司现在规模还没有上去，只能先配一辆货车、一辆依维柯、和一辆桑塔纳，拉货和接待的工作都要做好。”徐军道。 “吴晓雪，你那儿还有没有问题？”变成马建国的徐军道。 “马总，就是人手不够，咖啡茶座的生意太火了。” “正式编制暂时没有，你看能不能招一些勤工俭学的学生。按小时发放工资。”徐军道。 新公司还真的需要老板经常出面，一是稳定人心，另一个就是要解决问题。 第33章 印刷厂长 曹颖的事情耽误了不短的时间，徐军又在两家公司忙了三天，周五傍晚从四兄弟公司开走了新买的载重十吨的货车。 一路向南，刚到固安，就遇到一起车祸。并不是徐军开车撞人了，而是一辆绿色吉普车开进了沟里， 大晚上的要不是徐军发现及时，车上的两人肯定是没有救了。当把车上两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肯定不让徐军走，不是手术费的事，是两个血里呼啦的伤员，肯定要先打电话报警。 经过大半夜的抢救，司机被抢救了过来，而另一个人却是被初步诊断为植物人。司机听后是嚎啕大哭，当着警察的面断断续续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司机梁红军和本家堂哥梁红旗一起去京北一家小型出版社讨债，拿到了部分货款后，就准备连夜回固安，应付在厂里排队的债主，结果多喝了一点酒，还没到固安就出了车祸。 堂哥也是个倒霉的，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稍大一点儿在印刷厂接了父母的班，刚工作两年印刷厂就倒闭了。 梁红旗因为技术好，就到了京北的一家出版社下属的印刷厂做临时工，机缘巧合刚好当时要赶印一批图书忙不过来，梁红旗就想起了大队里闲置的印刷厂。 虽然印刷厂设备老旧，可是本来就是印刷图书的，维修一下应该还能用。于是就大胆低价承包了大队的印刷厂，因为能搞到定单，竟然慢慢把印刷厂盘活了。 去年刚刚更换了最新的设备，能进行图书彩印，接了一个大活，结果却是一个大坑，现在三角债缠身，欠了原材料供应商60万的货款，还有10来万工人工资。 外面当然也有人欠梁红旗80多万，可就是要不回现钱。那家小出版社，也是没有现金，库房里的书可以随便拉，但就是没有现钱。最后死缠烂打才要回了不到8万元钱。 结果他竟然把车开进了沟里，害了堂哥。 “你堂哥有老婆、孩子吗？”徐军插嘴道。 “我堂哥都28岁了，据说前两年在京北谈了一个对象，对方父母嫌弃他是农村的，死活不同意，我堂哥就一直在忙工作，就没有再找，现在他那一脉可是要绝后了。而且这次厂子也要完了。”说完更是伤心了，因为车是他开到沟里去的。 “你们厂子能印刷图书？还能印彩色的？”徐军问道。 “啥书都能印，别的印刷厂能印的，我们都能印。” “好了，好了，你这个同志，让病人早点休息了。现在可以确认你是在做好事，车上的钱也找到了，你过来签个字，留下联系方式，就可以走了，我们会给你单位寄表扬信的。”一个警察大哥道。 “不用寄表扬信，这事谁遇到都会救人的。”徐军道。 临走的时候路过病房的时候，徐军还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的梁红旗。 徐军开着货车离开，又偷偷返回了医院。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医生发现被诊断为植物人的梁红旗“醒”了，除了貌似暂时性“失忆”，身体没有任何大碍。这可是狠狠打了主治医生的脸。 第二天主治医生都没太好意思出面，做了一些检查后，“梁红旗”就出院了。此时的梁红旗当然是徐军通过面具变化而成的。 看到堂哥没事，可是把梁红军高兴坏了，哭得是一点形象也没有。 “你好好在医院看病，我先回厂子处理问题。我这就是这脑子有点乱，有点不太好使。那个小什么？对，小张，你开车带我回厂。路上给我介绍一下厂子里的情况。” 回到厂子后，厂子那可是乱糟糟的，厂长成植物人的事都传到供货商那里的，他们都开车来厂子拉机械设备了，正在和厂里的工人对持。 梁红旗的出现，迅速扭转了局面，让所有债主七天后来厂子里开会，到时会把所有欠款结清，并商量下一步供货的事情。 拿出7万元结清了一部分员工工资。另外的钱也同样会在七天后全部结清。并告诉工人，七天内大多外债会全部要回来，而且自己这次外出又签了一个大合同，是先款后货的那种。 最后开了个全厂大会，泥马，工厂竟然有52个工人，可真是不少。安排暂时停工对设备进行保养，对工厂环境进行清扫。 机器还真是先进，徐军提供的电子书，简单排版后，就能直接印刷，看来梁红旗还真是个能人，要不是遇到全国普遍性的三角债问题，把厂子搞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在办公室小张的介绍下，徐军以梁红旗的身份，重新认识了厂子里所有的人，我了个擦！大多都是村子的族人，多少都沾亲带故的。 心里有谱后，徐军就开着厂里的货车离开了，在所有工人的眼里，厂长再次去了“京北”讨债。要说他们心里不慌，那也是假的，这次要是处理不好，厂子就会再次倒闭，他们也就没有了收入来源。 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他们就会坚守在厂里，周末都没有休息，就是担心有债主来厂里搞破坏。 看着厂长连家都没有回，带着伤又去讨债了，他们是真的感动，要是没有厂长把厂子救活，一个人只有不到2亩的土地，只能勉强吃饱饭，哪里会有现在的好日子。 这一耽误回到家已经是7月25日了，把货车停在家门口，推开院门发现整个院子堆的全是西瓜，家里只有小妹一人在家里做饭。 “咱爹咱娘呢？” “都在西瓜地，有贩子来买瓜，对方只愿意给五分钱一斤。” “那我去看看，你继续做饭” 来到瓜地，正看到父亲在和瓜贩子在搞价，对方只愿意给5分钱一斤，而父亲希望是8分钱一斤。正在争执的过程中，徐军沿着小路开着卡车来到瓜地。 走到人群中，一个瓜贩子对徐军道：“你要守规矩，没有先来后到的道理。” 这个瓜贩子应该把自己当竞争对手了。 “爹，我找到买主了，对方全要了，一毛二一斤。”徐军道。 “你这是托吧，今年就没有这个价格。”西瓜贩子笑了。 “王叔，咱们先去吃饭，下午您叫几个人帮我装下车。”徐军没有理西瓜贩子，而是对前来帮忙的村长道。 “军子，真有这个价？”父亲问道。 “爹，哪还有假，货送到就付款，这是对方提供的汽车，一次可以拉十吨。”徐军道。 “你就是送过去，要是远的话，油钱也不便宜”西瓜贩子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这沙地西瓜真的很甜，很好销售。 “你要是想要，地头价一毛钱一斤。”徐军也没有为难对方。 结果这个西瓜贩子自己就撤了，这个价格收上来确实是要亏本的。杀头的生意能做，亏钱的买卖绝对不能干。 第34章 回家收瓜 二十几亩的西瓜，每亩得有3-4吨的收成，当然这些瓜是分批收获的，成熟期大约有一个半月时间，每天都可以采摘。 徐军回来的时候，西瓜已经上市二十多天了，除了家里堆积的西瓜，西瓜地也有好几堆，都有塑料布盖着，而且还有三四天都没有采摘了，一是忙不过来，另一个就是采摘了也卖不掉。 西瓜采摘当然是全熟的好吃，但实际上都是七八分数的时候就摘了，不然到终端销售的时候就坏掉了。 采摘、过称、装车两天时间，徐军就“运”出去46吨的西瓜，拿回了块钱，可是把父亲高兴坏了，这是历年来收获最大的一次。 瓜地还能再采摘大半个月，应该还有近20吨的收成，徐军告诉父亲自己半个月后再回来一趟，让父亲算好时间，在西瓜七八成熟的时候采摘后，堆放起来，最后几天的瓜要九成熟的。 说实在话，回来搞西瓜，真的不挣钱，但哄父亲开心这事，就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当然也没有亏待过来帮忙的乡亲，每顿都大鱼大肉的招待着，最后还送一架子车西瓜。给钱那是不可能的，乡里乡亲的到地里帮忙，肯定是不能给钱的，父母在别人农忙的时候，也会过去帮忙，这是农村关系好的几家在互相帮助。 答应妹子自己十几天后过来接她一起去京北玩儿，才开车提前回了固安的红旗印刷厂。看到厂长提前回来，并安排保安将一皮箱的钱存入财务的保险柜，厂里的工人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晚上工人自发的组织起了护厂队，我靠，竟然有这么多的土枪土炮可是让徐军大吃一惊，不过想想也就了然了，国家大规模收这些违禁武器是在明年下半年的事了。 让徐军没有想到的是，开员工大会和债主大会的时候，不仅乡里的领导来了，县里主管经济的领导也来了，听说梁厂长解决了债务问题，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厂子能开工，不仅能带来就业，也能给县里带来一笔不小的税收。 对于下步业务来源，徐军并没有隐瞒，一是正常的和出版社合作，另一个就是大学图书馆和科研院所委托自己帮着影印先进外文资料和图书。 徐军还试探着问，这是不是违法，一起过来的领导考虑了一会儿道：“只要有合同，就不算违法，都是外国人的东西，他们本来就不卖给咱们，现在科研机构和大学有用，违哪门子的法。” 我了个去，这个法盲！徐军暗自腹诽。 “不过，你要是不缴税，那肯定违法，毕竟是印刷厂，会有人来经常来检查，你要和客户签好合同，黄色、反动的东西不能印。”领导交待。 在领导的见证下，“梁红旗”把所有外债钱全部还清，所有拖欠的工资全部发放。并大方的和供应商签定了互利合同，以后供应给印刷厂的原料货到付款，但价格要比原来低上3%。 在三角债横行的时候，这些原料供应商当然马上同意，这样的好事，要是不同意，那才是傻子，哪怕挣的少点，这也是现钱。 最后就是在员工大会上，决定在京北和各省会城市成立办事处，负责销售工作，销售人员全部外聘，不外聘不行啊，厂子里除了几个技术员和排版人员，就梁红旗的高中学历最高。 这是一波快钱，最多只能干几年时间，这些盗印的外文图书要是出现在市场上，肯定会马上面临着被查抄，但只做大学图书馆和科研院所肯定没有问题。 这些书和期刊虽然在后世算是过时的技术，但现在是1994年，很多技术还对华夏进行着封锁，很多理工类的图书和期刊想买到并带回国内都很困难。 徐军把这些期刊和图书，从1980年到1994年都分门别类形成书目，价格那是非常便宜，印刷成本乘以3就是销售价格，这可比原版图书的价格便宜太多了，而且印刷的质量丝毫不差。 当“梁红旗”拿着这些书目跑进科研院所推销的时候，直接就把领导给惊呆了，甚至直接就报给了保卫处，然后又经过讨论，觉得可以试试看，因为有些图书和期刊可是还在美利坚的保密期内，万一要是真的呢。 等了大半天的“梁红旗”还是拿到了第一次订单，订单不大，只有不到2000元钱。在梁红旗的坚持下，这家国家级的科研机构，还是和印刷厂签订了影印的合同，大意是科研机构委托印刷厂干了这个活，内容和印刷厂无关。 这样掩耳盗铃的行为，都把科研机构的领导给“气”乐了。结果第三天“梁红旗”就把他们订的图书和期刊给拿了回来。 这哪是什么狗屁的影印，这明明就是正版的外文图书和期刊好不好。又经过几天的翻译和测试，发现书里的内容也没有问题，全是美利坚还在保密期内的技术。 要不要把这个梁红旗抓了审审呢？！ 经过再次上报，经相关安全机构评估，最终决定先把梁红旗和他的印刷厂给监视起来。毕竟这些图书和期刊还是很难得的，只要他不窃取国内的机密，有这样的渠道，多少还算是为国家做了贡献的。 确认交易是“安全”的，徐军就开始了招兵买马，徐军甚至知道来了很多相关部门的同志应聘业务员，都没有拒绝，直接就让录取了。 每个省三名业务人员，在外地租房居住和办公，严格执行销售流程，只销售给指定的客户，签订委托影印加工合同，先付50%的货款，货到结清尾款。 徐军不知道的是，在相关部门的“保护”下，业务开展的那个顺利，每个省都快速开单，根本没有客户讨价还价，付款都相当爽快。 一是有相关部门的交代，另一个这些书和期刊太有用了，而且更新特别及时，期刊都是最新的，以前想买都买不到。 经过多方调查，也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这些图书和期刊的来源是个谜，但上级又不让对梁红旗上手段，只让负责监视和保护。 这个梁红旗有个癖好，就是喜欢一个人宅在房间里想事情，一待就是好多天，或是出去游山玩水，动不动就失踪，每次都让负责监视的同志抓狂。 业绩是真的好，从10月份开始，月销售额就突破了1000万，每个研究机构都大量购买，大学也是全部购买，图书还都是订购10本以上。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都认为很值，光是一些技术参数的实验费都不止这点钱。有了这些资料，国家的整体科技水平都上了一个大台阶。 订单不断，可是让厂子里的工人高兴坏了，哪怕就是三班连轴转，都没有人有任何怨言。唯一和过去不同的，就是这些书印刷起来比较麻烦，以前排好版，直接就是成千上万册的印，现在每本书只能印很少的几本，大多功夫都浪费在更换排版了。 第35章 漂漂亮亮 徐军当然知道自己被监视了，也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放长线钓大鱼。 那还客气个啥，在为国家科技事业做贡献的同时，把钱挣了。每次钱到账后，除了留下必要的开支，钱都被财务取了现金放在公司，随时支付供应商的货款，还有就是被老板拿走，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反正公司账上仅有能维护一个月运营的资金，真是随时准备跑路的节奏。 时间回到八月初，徐军回到京北分别以徐军本尊和马建国的身份在两家公司处理了一些新出现的问题。 神奇的是“马建国”和“梁红旗”的身份都有了追求者，不过都被徐军给拒绝了，一人分演三人的角色，已经让徐军有些精神分裂了，好不容易另两个身份都没有太多牵挂，傻子才让“他们”分别谈恋爱，成家、生子呢。 徐军又没有把人搞上床，不负责任的爱好，上一世虽说和很多漂亮妹妹在一起过，但那都是奔着结婚去的，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滚床单，都是耍流氓！ 8月10日再次回到家里帮着运输了差不多十六吨的西瓜，换回了3800元钱，还有零零散散的西瓜父亲会慢慢采摘后去换些粮食。 过几天拉了瓜秧，会在瓜地种上大白菜和萝卜，刚好8月中旬播种，11月底收获，很适合与西瓜接茬。徐军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两种蔬菜也都很高产，但价格也同样不好。哎，为了哄父亲高兴，到收获的时候还要自己想办法。 作为对妹妹考上重点高中的奖励，徐军把徐凤和王红梅一起带上了。开着货车去了归德府，先找了一个饭店让她们吃午饭，自己假装去还上卡车。 其实就是把车开到郊区无人的地方收进空间，然后再骑上自行车回到火车站附近，把那辆从盗窃团伙小院顺来的自行车，随手停在路边，估计不用隔夜，这辆自行车就会被人顺走。 还算比较幸运，买到了三张卧铺，归德府是大站，火车票比较充足，现在又不是前几年想坐卧铺还得开单位证明，不到级别还不让买票。现在已经放开，但大多数坐火车的人，也舍不得买卧铺，到京北硬坐46元，卧铺都要90多元了，有这个钱买点别的不好吗？ 其实卧铺车厢条件也非常一般，大热天的空调就不用想了，每个隔断也只是有一个风扇而已。 两个小姑娘这可是第一次坐火车，那可是非常的好奇，换好票后，从卧铺走到了硬座车箱，要不是徐军提醒他们带上卧铺车厢的牌子，估计列车员都不让她们从硬坐车厢回卧铺车厢。 两人兴奋的大半夜没有睡觉，第二天一早到京北站两人更是兴奋。三人乘坐地铁然后换乘公交车到达清河住的地方。 “徐大哥，你就住在这样的胡同里，这环境可真不好。”王红梅说道。 “我刚到京北的时候，找到这个地方，就一直没有退，我平时都在咱们东山省出差，回来有个地方住就行，再说房东人非常好，又是警察，就一直没找其它地方。”徐军道。 “哥，你这屋咱们怎么住？”妹妹问道。 “就是带你们认认地方，顺便回来取一下相机，和我换洗的衣服，一会儿带你们去和我们单位有合作的宾馆。” 三人正说话间，曹颖和王小惠推开小院的门走了进来。 “徐军，你可回来了，我一直想和你说谢谢，都找不到你人。这两位是……“ “这两个是我的妹妹，今年刚上高一，我带他们来京北看升旗。这是我妹妹徐凤，这是我妹妹王红梅。“ “你们好，我是曹颖，这是王小惠。徐军。你们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要是没有，我让老曹给你们安排棉纺厂的招待所。“ “谢谢，已经安排好了，我回来取相机的，明天带她们一早看升旗。“ “那个，徐军，要是方便，我们可以给你们做导游。“曹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说着还拉了拉王小惠。 “我们住在西直门附近，这时间上很不方便吧，要不这样，等去文化景点的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徐军委婉拒绝道。 “不用你来接，我们今天去我姥姥家住，他们就住西直门外街道，离你很近。“曹颖是个有主意的。 “哥，我想去卫生间，这院子里怎么没有卫生间。“徐凤道。 “小妹，走，我带你去找卫生间，这胡同就这条不方便。“曹颖道。 “那行吧，你们一会儿回来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朋友那儿借车。曹颖，辛苦你先照顾好她们。“ “你就放心吧，在我的地盘，还能让自家妹子吃亏。“曹颖道。 安排好徐凤和王红梅，让他们暂时呆在小院休息，出了胡同徐军打上车就去了太极书店。提前一段下了车，变化成马建军的样子，在公司呆了半个小时，霸占了公司桑塔纳。吴小雪忙完来找马建国汇报工作的时候，徐军已经开着车回清河了。 之所以行让徐凤和王红梅先看一下自己住宿的真实情况，主要是让她们回去后能无意识的告诉父母和村里人，自己只是上班的，虽然单位不错，但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也是在胡同里租房子住的，不能让媒人“误“认为自己过得太好，适当的自黑可以省了不少麻烦。 中午在小院自己做饭，结果又多了两个蹭饭的，看来曹颖是准备黏上自己了，哎!真是个不小的麻烦。 自己只要躲着就行了，等她大学毕业，就能充分认清社会的现实了，再说她学的是外语，说不定过两年就想着出国了。 现在宾馆的住宿条件普遍不是太好，条件好的又太贵，像国二招这种低调又奢华的真的不多。自己还没有离职的时候，就帮着华新书店直供中心和国二招签了合作协议，又经常带人来住，大多服务员都是认识徐军的。 熟人好办事，徐军直接就订了三个房间，哪里会真的让曹颖和王小惠来回折腾。徐军更是亲自教会妹妹和王红梅如何使用空调，淋浴、抽水马桶、电视，和电热水壶。 然后是带着他们去华新书店参观，虽说周六，但库房也是上班的，库房结账出库的大多都认识徐军，见到都会热情的打声招呼，当着四个姑娘的面可是给足了徐军的面子，看来以前的打点真的没有白费。 坐实自己确实在华新书店工作后，徐军没敢多呆，可是害怕让她们知道自己离职的事情。直接把她们带到复兴门商场购物，3000元的购物券可是快到期了，出来玩儿，怎么也要把两个妹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运动鞋要先买上一双，不然出去旅游就是遭罪。 第36章 京北旅游 曹颖和王小惠还是很会买衣服的，轻轻松松就把两个小姑娘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不显得过于成熟。虽然这些衣服在徐军看来非常的“土”，但两个妹妹底子好，又青春靓丽。 其实京北最美的季节是秋末冬初，夏天实在不是旅游的好时候，后世每到暑假看到乌泱泱的人，都感觉是在遭罪。 这些还大多都是跟着研学队团来京北的中小学生，顶着近40度的高温，只为了在京北大学西门拍张照片，上万元的研学费用，实在不知道他们能学到什么。 不过现在徐军有辆老式黑色化油器桑塔纳轿车。虽然现在这辆车，不带电动升窗，不带天窗，不带车载电视，不带遥控器，不带安全气囊，不带定速巡航，不带换挡拨片，不带abs，不带氙气大灯，不带自动挡，不带座椅加温，不带自动调节靠背，不带自动后视镜，不带安吉星，不带后备箱开启拨片，不带cd机，不带车载冰箱，不带转向助力，不带同步器，不带大灯清洁和大灯雨刮器。 全系除了标配四个轮子一个备胎一个驾驶室以外啥也没有，跟后世的汽车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摩托罗拉大哥大一样简陋和落时，但在这个干部年收入几千元的、尚未摆脱了贫穷的时代，一辆方方正正的桑塔纳轿车无疑是90年代意气风发的新时代年轻人的最好标志。 更为重要的是这辆桑塔纳带空调，虽然制冷效果一般，可是在夏天却是能救命的。而且还能播放磁带，为了路上不无聊，徐军可是准备非常充分，从邓丽君到周华剑，从霍元甲到蚂蚁蚂蚁，整整三十多盒磁带。 对于在京北旅游，徐军可以说是专家，大多室外景点都安排在早上五六点钟开始，到九点以前结束，然后转战室内景点。 “曹颖，咱们这样跟着住这样的酒店，是不是不太合适。咱们跟着徐军，他还要多买两份门票，还要请咱们吃饭。”王小惠道。 “没有想到，徐军还真是可以，竟然安排了这么好的住处，我还以为是小宾馆呢，你放心，没有打算让他全程花钱，我向老曹申请了一大笔活动经费，对于救了他女儿小命的恩人，老曹还是很大方的。”曹颖道。 “那我明天跟一天，后天就不去了，总觉得不好意思。”王小惠道。 “你有啥不好意思的，这个徐军我打算处处，又不是你男朋友。你可不能有啥非分之想。你不跟着我多不好意思。”曹颖道。 “你是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是那么虎，我觉得人家徐军不一定有这个意思，而且你老妈那一关你也很难通过。”王小惠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徐军可是为了我用菜刀，砍死了持枪的歹徒，他自己还受了重伤。” “你不觉得他刚好出现，也是很奇怪的吗？”王小惠反问。 “你和王大哥一样，都是做警察的料，他要是不出现，我就死翘翘了。” “哎，那你试试吧，我总觉得徐军不简单，好像对你也没有啥心思。”王小惠作为闺蜜给曹颖打预防针。 其实曹颖真的不错，但徐军可真的没有这个胆量，总觉得见到曹颖就感觉怪怪的，上一世的印象毕竟太深了。 凌晨三点多，徐军很有经验的把四人叫醒，不然看升旗，想找一个好位置就是很困难的事了。 开车在前门附近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先看升旗，在前门吃早饭，再瞻仰伟人，再去故宫参观，此时的城楼还暂时不对外开放。午饭自然是京北烤鸭，虽然味道不太好说，但这是来京旅游的必点的一道菜。 中午自然是回酒店休息，三十多度的高温，可实在不适合户外活动。傍晚的时候自然要去京北、华清参观、拍照，以此希望两个姑娘能发愤图强，考上两个名校中的一个。 因为第二天一早要去长城，曹颖、王小惠两人决定回清河去住，早上接上她们就好。她们知道酒店价格后，实在不想让徐军多花钱了，120元一晚，对于她们来说还真是个天价。 王小惠甚至认为徐军是个小“贪官”，占单位的便宜，更是以此劝曹颖再考虑考虑，还别说曹颖还真的有点犹豫了。 接下来的一周，那自然是带着四个长相还都不错的姑娘一起，去长城、颐和园、圆明园、天坛、动物园、景山、北海公园、雍和宫、十三陵、香山等景点游玩。 徐军当然又充当起了讲解员，不仅对历史清楚，还夹杂着后世的段子、异闻趣事，别的不说，很多外地游客都把徐军当成了导游，自发跟着听讲的，就有几十号人。讲到有趣的时候，还能收到大家的鼓掌和叫好，这可是让曹颖眼里又有了小星星。 “这个徐军可真能说，这样巧嘴如簧的男人肯定不可靠！”王小惠马上一盆凉水就将泼了过去。 “你怎么就看我家徐军不顺眼呢？”曹颖开玩笑道。 “还你家的徐军，据我观察从头到尾就是你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火。”王小惠二连击道。 为了躲避曹颖，徐军旅游结束后，亲自开车走国道把徐凤和王红梅送回了曹县，一是买的东西太多，二是为了两人的安全。 最近社会上慢慢开始变得不太平了，徐军肯定不能把她俩送上火车就算完了，从归德府回小王庄可还有十多公里呢。 回家还算顺利，可返京的时候却遇到了问题，第二天在沿途主要城市停留的时间太长，结果晚上赶夜路去固安的时候，在郊区遇到了拦路的。 一个妇女疑似抱着一个小孩拦在马路中央，徐军在快靠近的时候，明显感觉那个妇女怀里的“小孩”没有生命特征，马路两边不远的玉米地里倒是有六七个拿着棍棒的人。 徐军可不想多事，直接开启倒档，飞快的向后倒车，然后一个快速摆尾，掉过车头开车就跑，真心是担心这些人使用砖头、棍棒把车给砸了，现在修车可是很贵的。 第37章 良好氛围 没有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想报个警，都需要跑老远，再说看到自己识破他们的意图，等自己带人再回来，他们估计早就跑远了。 果然和想的一样，自己等半个小时再开车经过此地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埋伏了。随着经济的问题增多，物价上涨的厉害，社会治安也开始出现了一点问题。 以后外省的图书尽量通过火车运输，打包的时候，里面增加双层的防水，在当地安排工作人员和车辆接货，帮助客户从火车站送到图书馆并卸放到指定位置。 尽可能减少长途运输，更要杜绝运输人员开车走夜路。徐军不知道这个谨慎的决定，可是为两家公司避免了几起天大的麻烦。 当徐军以梁红旗的身份回到印刷厂的时候，发现一切顺利的出奇，有很多相关人员在厂里盯着，确实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以前需要经常协调的原材料，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这销售工作才进行不到一个月时间，公司账上就多出来近百万的资金，看来还真是暴利，第二天和财务一起去银行取钱，留出运营的费用，徐军拿走了60多万现金。 缴了承包费和税收，挣到的利润当然全部都是自己的，相关安全人员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梁红旗拿走这些钱，也需要支付国外图书和期刊的费用，不然这些资源都是从哪儿得到的。 这不刚回来的梁红旗就带回了七月份和八月份最新的图书和期刊，而且都是排好版的，上了印刷机就能印。 这样的好日子最多还能维护上几年，等到正式改开后，一些外国图书和期刊公司进入华夏后，再这样做，就是真的侵权了。 而且外文图书和外文电子资源数据库的购买就占到了图书馆经费的三分之一，说实在的这些昂贵的资料，也仅仅是能做参考的东西，核心的内容人家同样不卖。 这些钱徐军也只是暂时拿来用用，等到合适的机会自然就会捐赠出去，上一世自己也是有好几个亿家产的，虽说也只是普通的小富，到了钱只是数字的程度，好事自然也没少做。 这一世发家早，自然这些钱会有更大的用处，只不过暂时是被徐军拿来当本金使用一段时间。 这次负责盯梢的同志决定看紧了厂里的几辆车和梁红旗本人，结果车回厂里了，而梁红旗却再次消失了。这个梁红旗是真的厉害，这样的反侦察能力就不应该只做个厂长！ 要不是上头交代这个梁红旗贡献很大，他们肯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用上头的话说，这些资料能极大推动科技的发展，如果不是梁红旗的这些资料有点来路不正，渠道不明，给梁红旗立个特等功都不为过。 有了这六十万的现金，徐军最起码是挣回了本钱，以后爱咋滴咋滴，自己是尽可能的要少回来，每次回来都像躲猫猫似的。 回到太极图书有限公司，给图书馆业务人员进行了最后的动员，就要提前安排这些人进入各自所负责的区域了。 前期先租房，既能住人，客厅也能当成办公室。每个省暂时安排2名销售人员，1名服务人员，协调运输和卸货，特别偏远的省份除外。 然后再分别根据业务开展情况，考虑在各省省会城市买房或办公室，最后再开一个类似于后世网红的书城，就是生意不火，也可以抢先占一个市中心最好的位置，同时给图书馆客户提供不用出省就能现货选书的地方。 这些业务员能不能快速成长起来，还真像赌石一样，有很大的运气成份，所以业务副总韩超男就要一个省一个省的去巡视，并指导业务人员的工作，并根据销售的表现迅速决定业务人员的去留。 只要这些业务人员一动，销售费用就会像流水一样，快速的支付出去，所以大家有的时候真要体量一下你的老板，并不是每个老板都有像徐军一样的外挂，钱不够了可以去哪啥一下，还知道世界大势，不会出现大的亏损。 和出版社的对接工作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和几个主要大社建立起了业务联系，但文史、综合类的图书还是要通过华新书店拿货的，没有办法，实力有限，没有可能和每一家出版社都建立起直接的合作关系。 华新书店直供中心一直没有做好图书馆业务，想想看，在最好的年代，不需要招标，不需要返点，有全国最大的招牌，最好的进货渠道、最大的图书库房、拿货可以先货后款，做不出业绩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当了老板自然和员工的心态不太一样，徐军不仅要关注销售人员是否合格，还要盯着管理人员是否称职，时刻关注公司的财务情况，哪怕是公司进入正常阶段，也要安排专业人员加强对公司的监督。 徐军很清楚的知道，图书馆行业就曾经发生过几起销售团队整体被挖和主动跳槽的情况，也发生过销售部门领导带着销售人员，带着客户出去自立门户的事情。这种情况要是发生，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公司会大伤元气，一两年内很难恢复。 销售的流失是非常正常的事，但应该建立起完善的销售体系，根据业绩给予不错的报酬，内部也应该有双重客户管理体系，尽量留住优秀的销售，实在要走的话，也要尽可能的减少损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徐军希望自己公司的氛围，能多一点儿人性味，能是积极向上的，大多数人都认可这个团队，能在这个团队获得支持和鼓励，而不是单纯的残酷竞争。 这一点儿在四兄弟图书公司就体现的比较好，公司氛围好，业绩也好，京北大多数出版社的库房都被清理了一次，也商定了每年清理的大概时间，算是建立起了业务联系。 大约有四分之一的只能以废品出处，四分之一的残次品，但不影响阅读，被销售团队拉到早市或是大型社区，以书价的三折或是四折给销售了大部份。 一半的书品相不错，但因为各种原因出现了滞销，这些书形成书目后，就需要徐军来处理了。 第38章 转战沪上 处理废品能收回一些成本，可是在京北各大早市、庙会、社区卖处理残次品图书的收益却是大大的超出了徐军的预料。 丰富的品种，超低的价格，还是吸引了不少爱书人士的欢迎，只要不影响阅读，来选书的人还是不少的。就是在菜市场卖肉的屠夫，都买了一本，不忙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 这些图书的销售，就不仅完全把公司所有成本给抵消了，竟然还实现了赢利。那么那些品相好的图书就全部是赚的了。 晚上哥四个一起喝酒的时候，可是把吴俊峰、宋西军、任明雷给高兴坏了，他们认为全部销售出去，应该可以让徐军把前期20万的借款全部还清，他们每人还能有小五千的收入。 这样兄弟四个从明年开始就相当于白赚了一家公司，想想都能美得睡不着觉。 “三位老哥，我先敬大家一杯，大家最近辛苦了，不过咱们还不能高兴太早，出版社的库存咱们今年是捡了一个便宜，以后肯定会出现竞争对手，和咱们抢着收出版社的库存。 而且今年的库存量比较大，是因为前几年的积压，从明年开始，出版社要处理的废品就会变少，这会影响咱们很大的收益。 另外就是京北只占全国出版社的50%，咱们还要尽快着手去沪上开展工作，京北和沪上是出版社最集中的地方，两个地方加起来能占到所有出版社的85%，所以你们三位还要分出去两个人去沪上工作。 只要维护好这两个地方的出版社，几年内我肯定能让三个老哥，都成为百万富翁，过上好日子。” “那个，我报个名，在京北也算有经验了，刚好可以去沪上转转，看看刚建成的东方明珠塔。”吴俊峰道。 “也算我一个。”任明雷道。 “那我就不抢了，我本来就是负责后勤的，去了对业务也不熟悉。”宋西军道。 “行，那就这么定了，来，哥几个，为了成为百万富翁干杯！” 于是刚收回来的20万成本，又被投放到沪上铲库房的大业上了，京北的工作继续，毕竟以前还是有副手的，不过宋西军也要到一线维护和出版社的关系了，这种重要的人脉资源，还是要掌握在自己人手上的。 曹颖追求徐军的事，通过王小惠自然传到了王建军那儿，王建军只是笑笑却没有当回事儿，因为曹颖她妈这一关就过不去。 不过，王建军认为徐军在算命上还是有一套的，最少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出现在了最应该出现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反噬能如此严重。 现在明显感觉徐军在躲着自己，应该是怕自己再追问或是再求着算命。不过徐军还是不错的，最少在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是知道轻重的。 徐凤和王红梅回到村里后，徐军在京北很招女孩子稀罕的事，也传回了村里，可是让媒人觉得徐军的大鱼是吃不到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村里十里八乡有个风俗，给人说媒如果成功的话，男方是要给媒人送两条八斤以上的鲤鱼，所以说媒也叫吃大鱼。 这可是帮了徐军的大忙了，不然仅是逢年过节的媒人上门，就能把徐军烦死。 忙完公司的事情后，徐军又私下去了一趟泉城，把那两口子给随意扔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地，第二天两人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一度让警方认为这两口子精神不正常，你们明明已经失踪了大半年好不。 也就是现在马路上还没有监控设备，徐军才能这么嚣张一回，不然到了几十年后，不仅监控设备无死角，人人手上的手机也不是盖的，每个人都是自媒体的时候，估计徐军只能老老实实躲在无任何摄像头的房间里，才敢从空间里取东西出来。 最终两人还是被家人给领回了聊城农村老家慢慢康复去了。不过让徐军没有想到的是，汪总在东山省没有搞成公司，以那个老太太的名义在安西市的公司却是成立了。 王楠不错的回款，还有她自己上报的下半年业绩，给她带来了麻烦，一个上级指定的，得罪不起的本地服务公司。然后王楠升职了，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同样的套路。 刚一开始王楠还是很高兴的，有了这个本地化的服务公司，可是让她省了不少事情，图书馆客户也很满意，有事就能联系到本地的工作人员，有些小事，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而且王楠也不用经常出差了，小姑娘家家的谁愿意多出差，好不容易谈了一个高富帅的男朋友，出差就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现在有了这家服务机构，哪怕就是出差，对方也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去见客户都给自己配了车，还免费请自己去景点玩儿，有的时候出差住宿还帮着自己结账，发票还能照开，回公司还能再报销一次。 再说业绩做得再好，工资待遇也和别人差不了多少，自己只要监督好回款，所有往来账目必须走华新书店的账，就不会出太大的事情。 想得很美好，可她哪里知道，客户如何付款并不是她能掌握的事，更何况这背后还有高人默许。 在一次一起聚餐，徐军提醒她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客户都认为现在陕省的业务员已经换了，而王楠现在是领导，并不亲自跑业务了。一个销售人员，不把客户抓在手上，也是醉了。 而此时的任广杰却是找到了另一条发财的路，那就是从西山省往京北倒腾煤炭，随便一火车皮的货带来的收入，就超过了现在一年的收入，要不是为了京北户口，说不定他早就离职了。 现在还在跑客户就变成了业余的事情，更何况京北一百多所学校，哪里跑得过来，于是他就想到了徐军，看徐军有没有好的办法，可以帮他完成业绩，最少面子上好看一些。 对于徐军他还是高看一眼的，一个初中生，只用几个月时间就完成了全年业绩，还能帮着不少人打开市场局面，更神奇的是提出的产品，竟然能被别人认可，愿意投资100万让他创业。 徐军有毛的办法，京北的市场就在汪总和张总的眼皮子底下，有点风吹草动的两人很快就能知道，要是让两人知道，自己帮着出馊主意，再见面就不好意思了。 第39章 芯片大坑 1994年其实是有很多大佬的，李经纬创建的健力宝年销售已经超过了18亿，并花费了500万美元在买下了美利坚帝国大厦的一整层作为办公场所；万科的王总正在发起公司股权保卫战。 联想已经创业十年，取得了不俗的业绩，公司内部也在进行一场路线之争；中关村一条街也发展的相当不错，有了以后的雏形。 京城四处都是穿着白大卦，免费给人诊断疾病的“医生”，然后是推荐一个叫“四株”的口服液，可以说是1994年是保健品元年，陆陆续续会出现好几个年销售过亿、过十亿的保健品企业。很多后来的大佬都在这场保健品浪潮中，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 对于保健品这个热钱，徐军还真看不上眼，总觉得有点亏良心，到2020年以后一些当时的保健品大佬就自己出来解密，保健品的秘方无非就是无害的中草药加了一些糖。在人均五六百工资的年代，一瓶保健品能卖到100多，真是丧了良心了。 看着拿着现金排队购买保健品的队伍，徐军都有忍不住想去晚上打劫他们财务室的冲动，最后想想他们也是合法企业，还是忍了又忍，才放弃了这种想法。 9月4日周日，在太极书店听完吴晓雪的工作汇报，无处可去的马建军（徐军）在书店咖啡区找了一个角落吹着空调，随手拿了一本书，喝着咖啡，吃着店里供应的甜点。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人”，所谓的熟人也是徐军认识对方，对方不认识自己的那种，倪专家此时正在理工图书区拿着一本书翻看。 我去！这可是位大神，不过现在应该日子不太好过，明年就应该被剥夺一切职务，99年彻底从那家公司离开。又全心全意帮着另一家公司制造芯片，结果对方却转身投向了房地产行业，可是伤了这位大神的心。 一直到八十多岁，这位大神还在为华夏自主研发之路摇旗呐喊，是徐军非常佩服的一位大拿。 虽然徐军不懂技术，也知道华夏在几十年都被卡脖子的痛苦和无奈，如果给予倪专家充分的信任和资金，说不得芯片停留在193纳米的时候，华夏就能迎头赶上。 到2004年阿斯麦才拿出第一台132纳米浸润式光刻机的样子，十年时间如果给出正确的技术发展趋势，组建研发团队，在倪专家的带领下，未必没有赶上并超越的可能，更何况还有徐军这个外挂的存在。 可是要资助倪老的话，徐军的悠闲日子就要结束了，因为要造芯片的话，想想就泥马是件麻烦的事，这玩意太费钱了，从零开始，没有几个亿连启动资金都不够，想要弯道超车的话上百亿的资金估计只能勉强够用。 倪老的很多项目就是因为没人投资才无法立项的，自己如果真是踏出这一步，就会变得忙碌起来了，不过又想想重活一世，这也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而且后续的收益了还是巨大的。 当徐军做出决定，想要再找倪老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结账离开了书店。那么以哪个身份，如何接近对方，并取得对方的信任就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了。 倪总虽然说今年才54岁，可马上就是中科院的院士了，想要让他出来全身心的搞芯片研发，可是要经过相关部门的同意的，而且自己现在的几个身份中，最高才是一个书店的老板。 这个还真的需要好好规划一下，制造一些巧遇或是什么来的，但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搞钱了。 “马总，王处长来了？”吴晓雪打破了徐军正在想的事情。 “王哥，快请坐，晓雪去冲一杯我珍藏的咖啡。”徐军道。 “不用客气，我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我们东侧资源楼也有一些房子要对外出租，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王哥，那可是一共八层楼，每层最少得有2000平方米以上吧，我可没有能力租下全部啊” “一楼到三楼是电脑城，四层到八楼是办公区，每层2400平米，可以分租，最小的面积只有200平米，适合刚创业的公司。价格是每平米每天0.8元，这是写字楼的价格，有中央空调的。“ “那就是每层楼每年70万的房租了，王哥，现在还有多少没有租出去？“ “实话实说，还都没有租出去，楼房要到年底才能使用，今天刚好看到你在，就来问一下。“ 真是想啥来啥，先注册一个科技类的公司，把芯片的研发团队给搭建起来，最少也要给留出一个办公的地方，这样才不用空口白话的去忽悠倪总。 前期先以顾问的名义把他给请过来，后期麻，只要自己给的研发条件足够好，相信肯定能引来金凤凰。实在可惜的是徐军是真的不懂芯片技术，不然肯定能够更好的“忽悠“倪总。 徐军仔细想想，后世这栋楼确实没有遭过什么火灾之杰的，有外文图书和期刊的生意打底，就有了一定的底气。 “王哥，那您就把第五层到第八层给我预留出来，我使用其中的一层，另外三层我朋友可能会用到。“ “小马，你可不能拿老哥开涮，四层一年最少280万了。“ “王哥，真不开玩笑，如果您能确保过了春节我能安排人进驻装修的话，咱们现在就能把合同签了，我把订金先缴了。” “那你可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麻烦了，我再给你申请三个月的免费装修期。” “王哥，那就太感谢了，这合同咱们一签就是五年，五年内的房租涨幅咱们可要规定好了。” “这个你放心，咱们按合同办理。”王处长道。 送走王处长，吴晓雪道：“老板，您这是要有大动作？” “我打算把图书馆业务独立出去，让他们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区，同时搞一个全国最全的图书样本库和信息中心，方便他们开展业务。这里空出来的位置你好好规划一下，可以作为库房和办公区。” “那太好了，对了老板，咱们二层楼顶，可不可以也搞成一个休闲茶座。” “可以是可以，但最好能和书店分开，最少不能带书去二层，不然会有很多麻烦。而且二楼楼顶的条件实在有限，京北夏天热，冬天冷，一年四季风都很大，而且对面就是学校，又不能放音乐，和搞餐饮。 要不要经营你好好考虑考虑，反正我是放权给你的，只要不亏钱，你就继续干。要是盈利了，咱们说好的年利润百分五的分红，我是肯定会兑现的。” 第40章 为钱头疼 傍晚从书店出来，沿着中关村主路慢慢溜达，看到意思的就拍上一张照片，果然在马路边上遇到了抱着小孩，兜售光碟的妇女。 这些人都是有组织的，小孩是很好的保护工具，要是面临被抓的时候，会狠狠的掐一下小孩，小孩会撕心裂肺的大哭，这架势就是警察都会害怕，想想看，这要是带回派出所，还要分出一个人来去哄孩子。 从京北大学南门出来一直向南溜达到华夏图书馆，光是胶卷就用了两卷，最后随便在图书馆对面的路边，找了个卤煮小店，要了一大碗卤煮，尝尝还算地道，大肠搞得不错，又让老板专门给切了一份大肠，啤酒一喝，巴适！ 华夏图书馆十七万电子书加工的项目，如果想要参与进来，就需要提前准备了，最少也要有一家科技类的公司，有电子图书加工技术和设备，最少再开发几个相关的软件，让公司感觉高大上起来。 如果有可能，徐军打算这样的公司搞出三家出来，直接就把以前那三家在市场上胡来的公司，给封杀掉。 如果他们不参与这个项目，就不会把图书馆电子图书市场给搞得乌烟瘴气的。他们大肆搞各种返点，回扣，带客户出国旅游，可是没少把客户给送进局子。 如果想要阻止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提前推动项目，让他们没有参与的机会，十七万册图书的电子化，需要的工作量可是海量的，但自己空间里这些数据本就存在，“加工”起来就相对容易不少。 可以先假装在其它图书馆那儿已经做过，只需要查重后再对图书进行加工即可，如果客户非要馆藏章之类的，那就扫描后替换掉盖章的那一页就可以了。 这样做，肯定会把项目做小，不过华夏图书馆应该高兴才对，这样的加工费用肯定会省上不少。哪怕自己少挣一点儿，也要阻止他们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 这次刚好租下了四层写字楼，可以适当划出一些办公区，供新成立的技术公司办公使用。 在图书馆这个狭小的领域肯定要进行深耕，毕竟这可是自己的基本盘。对于其它行业，徐军决定对着服务器里的报纸杂志进行详细的阅读，只要有投资机会就绝不放过，搞钱才是王道，自己去经营还是算了，自己真不是那块料。 比如自己最清楚的就是企鹅，某宝，可让自己去搞一个这样的公司，还真不一定能做得起来。 对于这些头部企业，如果能刚一开始就拿到原始股当然好，如果实在不行，就在他们上市后，买了股票囤起来，慢慢增值。在适当的时候变成现金，再投进芯片行业。 相传企鹅就有一个员工，只要发了工资，在扣除必要的生活费后，都买了公司的股票，若干年后这些股票直接就价值上亿了。 还有北上广和主要城市的房产，低价买到后，随便一套房就是一个上规模的公司，卖也好，租也好，这绝对是一个挣暴利的机会，自己可以把挣的钱，投资到芯片研发中去，或是投资到慈善上去。 上一世自己也是小有资产的，日常生活开销也只是比大多数人好上那么一些，大多时候也都是家常便饭。当钱成为数字的时候，并不会给人带来太多的幸福，但是如果用这些钱做些有意义的事，幸福值就会增加。 一顿卤煮的工夫，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师傅，你这能不能打包？” “啥叫打包？” “就是带走回家吃。” “这周边的人都是自己带锅或是盆，你要是没带有，我可以用碗给你装好，用塑料袋带走，碗有押金，一个碗两块钱。” “师傅，给我装五份，我吃完后给你送过来。每份都多加一份大肠。” “好咧，您稍等。” 想想晚上还真没有地方去，就是住的地方也没有太好的去处，清河的胡同还是算了，这天热的晚上根本睡不着。 于是又向着西直门走去，结果国二招今天有招待任务，拒绝任何人随意出入。无奈的徐军只能打了一辆车返回京北大学南门的太极书店，准备晚上就在书店对付一晚上，只要有空调就可以续命。 结果打开店门却是吓了一跳，吴晓雪穿着暴露，一个人在一楼拿着本管理类的书在看。 “马总，您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有下班，现在都快10点了？” “老板，我现在就住在店里的小库房，我租的房子在昌平县城，来回太远了，咱们的书店现在晚上9点才关门。您是不是忘带东西了？” “对，我明天要用车，临时过来取一下车钥匙，这大晚上的，你记得要反锁住店门，一个人在这儿住毕竟不安全。” 拿到车钥匙的马老二（徐军），又要去找地方去住了，看来要把买房提上日程了，反正明年漏洞很大，现在买是为了居住，明年买是为了户口。到时候把妹妹、还有三个战友的户口一并解决了。 不过，这个吴晓雪还是蛮不错的，没有想到那么有料！哎，想啥呢，还是赶紧找个地方睡觉要紧，不过话说，现在徐军的这副身体，应该还是个童子鸡！ 随意找了一家带空调的房间，学着华新书店张总的样子，从空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床单和被褥，上次可是被她给洗脑了，现在的酒店大多卫生状况确实堪忧。要不然如家、七天之类的快捷酒店，也不能在那几年快速的火爆起来。 早上起床盘点一下空间里的东西，空间里原有的两个灵石、面具肯定不能卖；洗劫而来的黄金、古董字画、玉石翡翠现在出手更是血亏；现金刨除投资，还有440多万，不过马上要租楼房的钱可是要280多万。 每个月还有几万的工资和运营成本，需要提前预留出来，还好的就是印刷厂的效益不错，可以让自己有充足的流动资金，不过就是回去取钱太过麻烦，每次大额取钱出来，财务也很头疼，账没有办法平啊。 梁红旗的身份很好用，徐军可不想很快把这个号给玩废了，还真得需要好好想想，如何把那些钱给合理合法的给拿出来。要是让徐军知道从10月份开始就月销售千万了，估计会更头疼。 第41章 音乐版权 京北的房价高不高其实都是相对的，比如现在市区的房价要在三四千一平米，可是人的年平均工资也就四五千元，80平米的楼房，想要买下来，不吃不喝也要六七十年。外销房那不在这里讲述的范围，那更是天价。 什刹海边的小院最少可是有二三百米的，没有120万肯定也是不用想的，靠工资想要买个院子，最少也要200年了。 所以95年的京北买房送户口，也不是谁能赶上这个机会的，这个口子只试行了几个月就关闭了。 从97年到05年这个大的空窗期，郊区投资买房也是有条件的。大概内容是只要在指定的47个郊区板块买套两居室，然后再投资一笔钱就能得到京北户口。 房子肯定不是哪个小区都行，都是当地政府指定的。投资额度是平原地区50万，山地25万。也可以把这笔钱直接交给当地政府，5年后可以取回，但没有利息。这就相当于给当地提供5年的无息贷款，是融资的一种手段。 那会儿的房子不贵，远郊的才2000块钱左右，近郊的也不过是3000多。比如亦庄当时就是卫星城之一，其他的还有西红门、后沙峪、北七家、沙河、海淀温泉镇等等，这在今天都快等于市区了。 买房一般得用全款，要不然拿不到购房发票。至于投资你懂的，真投资当然最好，但户籍部门只看投资证明，能拿到就行。这两个东西最重要，然后再拿着户口本结婚证独生子女证明一堆材料去排队办理，办齐了也不容易。 那会儿每年全京北的指标好像是5000个，之后增加过，具体的记不清了，但远郊的不好卖，都价格挺不合理。近郊的人家开发商自己就卖了，用不着拼缝儿的。 因为不要户口的话，昌平县城最好的小区才1900元每平米，要户口的话房价就要高上不少，还要有50万的投资款。 开始没什么人办理，不多。截止到2002年吧，一共才落户了2万人左右。这还包括那些投资200万以上的真实投资商，也给户口指标。 当时是一个户口交2万块钱的城市扩容费，一家最多办理两个孩子，也就是四口人8万块钱。很多人觉得不划算，主要是认为买房不值。有钱干点儿什么不好，又不是没地方住，非弄套京北的房子干嘛？ 不过到了2003年以后市场就乱了，各种乱象丛生，一个户口就炒到了20万了，到2005年以后再说买房送户口的就全部是骗子了。 所以说最好的买房、搞定户口的时间就是1995年那几个月了，基本就是买房就送户口，可要是搞定5个人的户口，还真的要准备一大笔现钱。 要说现在居住条件最好的地方，当然是亚运村，不仅是新的楼盘，而且居住了大量的名人。 90年的亚运村汇园公寓，因为拥有涉外资格，可以外销卖给外国人，房价比方庄还贵，约在人民币5600元\/㎡。现在是94年了，房价已经涨到了八九千一平米了。 除了外国人，闻讯而来的第一批人还有文艺界名人。他们看重的是亚运村身份的象征，“拿大哥大，开汽车，住亚运村“顺口溜的风靡，让亚运村不仅成为了当时京北最具代表性的高档住宅区，更是房价的风向标。 刘老师是文艺界在亚运村最早的买房人之一。据媒体报道，当时他拿的是内部价，1200元。后来毛老师、刘老师等人也相继在这里买房。 名人入住带来的圈子效应进一步推动了亚运村的发展。“京北第一个富人区”、“中央生活区”成了那里的代名词。 可是想要买这里的房可实在不容易，基本买到的就不会卖，想想自己的邻居就是各种名人，只要不差钱，谁会把这里的房子卖掉。 一大早，徐军就在宾馆里，对着此时的京北地图，寻找楼盘，可值得购买的地方实在是不多，新楼盘不多，筒子楼倒是不少，最后徐军还是把眼光盯在了什刹海附近的小院，不说别的，这里值得投资啊，虽说后世已经不让卖了，但是沿水的商业街还是值得投资的。 如果实在不想砸在手里，在政策出来之前，也可以以每平米30万的价格卖掉。不想卖掉的话也可以租出去，反正这里也不会遇到拆迁。 在这里买院子徐军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提前让这里的酒吧一条街开业，在自己的店里注册一个文化公司，培养自己的艺人，这条路子挣钱快啊，自己的小型服务器里有海量的电影和音乐，把这些音乐的版权全部放到自己名下的公司里，以后就是躺着也能挣到钱。 捧明星、开演唱会、灌录磁带和光盘，在正规渠道发行，也可以提前灌录好，只要歌曲一火，马上抢占全国市场，走自己的路，让盗版无路可走。 然后拿这些钱一部分去购买其它音乐的版权或是使用权，建立起合法的音乐库；一部分在全国囤房等着升值；一部分直接投到芯片行业，支持研发；一部分用来做慈善，比如贫困地区教育等。 只要不把这些钱装进自己兜里，同时这些歌大部分还让原来的艺人演唱，让他们继续红下去。徐军都不会觉得太对不起良心，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是穿越重生人士呢。 与其这些钱被他们拿去挥霍，还不如支援华夏的科技事业呢，这样栽在朝阳群众手上的艺人可能还会少一些。 用宾馆的电话和王处长简单沟通了一下，定金只需要先缴30万就可以了，等可以正式入驻的时候再缴其它的费用，新楼盘开业后，会给徐军预留出5个月的装修时间，装修时间不收任何费用。 “不过，要是不租的话，这些钱可是不退的。” “放心，王哥，我已经和我朋友通过气了，钱没有问题，他们成立的是科技类的公司，也符合咱们招商的要求。 对了，王哥，您要是方便的话，把图纸提前给我，我安排人先进行装修设计。到时候装修的时候，还要辛苦王哥帮着找一个施工队。”徐军道。 “那肯定没有问题，这个你放心。”王处长高兴的道。 确定了租办公楼的事情后，徐军的资金就算是比较宽裕了，那就要马上解决自己的住房问题了，哪怕是平房，好好装修一下也是可以住着很舒服的。 第42章 样本书库 随手打开宾馆的电视，发现播放是去年上映的电视剧《京北人在纽约》，看到满脸胶原蛋白的姜兄在厨房后厨刷盘子，还真有几分喜感！ 电视开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这一点介绍倒是很符合纽约在之后的美国人称呼中的那句调侃“罪恶之城”。 90年代我们国内与美利坚的经济差距是不能想象的，很多人终其一生或许也无法看到美利坚的风景，而《京北人在纽约》就提供了这样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 尤其是主角在剧中的遭遇，事业失败后，他凭借在餐馆里打工切洋葱积累了大量财富，这让不少想发财的国人误以为美国“遍地是黄金”，从而加深了中下城市人们对于出国打工热潮的追求。 在电视剧后期，导演有意地把美利坚金钱思想放大了，在电视剧中的美利坚思想，就是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金钱去衡量，而且一旦你失去工作，地位就要比有工作哪怕是在缝纫机厂上班的工人都低，这种过于现实的剧情也让想去淘金的人望而却步。 《京北人在纽约》实际上是把两边的事情都干了，既反映了美国的繁华，又在真实的社会里体现了底层人物的辛酸。 不过怎么说，从这部电视剧播出后，第一波出国热开始了，然后大量英语培训班就冒头了。 貌似俞老师已经从京北大学辞职出来开培训学校了，好像是去年才办了第一个学校，这两天找个机去去见见，看他差不差钱，看看能不能抱上大腿，不参与斗争，只求分红的那种，想想以后成麻袋分钱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上一世自己为了儿子可是没少缴培训费，还把儿子送到了美利坚留学。为了陪儿子一起出国，自己一个初中生在英语上可是没少下功夫。儿子为了考试，自己为了能正常交流，仅培训费就缴了近十万元钱，一对一的老师，收费可是不便宜。 但效果是真的好，在儿子留学期间，自己和新认识的美利坚小姐姐，在床上交流完全没有问题，差点为国挣光，娶一个大洋马回国当媳妇。 现在出国手续好像已经比较好办一些了，但在大使馆排队的人比较多，想要办下来，还要有漫长的等待时间。 更麻烦的是如果以徐军的名义出国，还需要回曹县办理护照，而且自己刚刚退伍，估计老美的审查人员不一定能给自己放行。 以马老二的名义也比较麻烦，马老二在什刹海地区可是大名鼎鼎的精神病，去居委会开介绍信估计不好办。 以梁红旗的名义更是不要想了，梁红旗可是在相关部门挂了号的，估计护照都办不下来。 办法总是有的，有神奇的面具在，总会想出合适的机会，不过去之前一是要先安排好京北的工作，另一个就是要规划好去了以后干啥，总不能过去饭店刷盘子吧。 这几年国家经济和军事力量不行，确实发生过几件让人感到憋屈的事，比如银河货船扣押事件，还有10月份马上就要发生的潜艇被包围事件，之所以记忆深刻，就是上一世刚刚退伍的徐军，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国家大事，上一世没有能力，这一世也暂时没有办法干涉，但应该去美利坚本土发泄一下，不然真的会再次感到憋屈的。不求做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总要搞些钱来花花。 正在不停“意淫”的徐军，一不小心错过了退房的时间，在结账的时候发现要多收半天的住宿费，就果断又续上了一天。 下午刚一上班就到太极书店喝了杯咖啡，然后在办公室继续发呆，在员工眼里那就成了在思考公司发展的大事了。 “老板，韩超男韩总从外地打回了电话，北河省的有两个学校的客户这周三要来公司参观，您看如何安排接待工作，”吴晓雪道。 “你把张总和李总叫到我办公室来，还有人力部门林慧、行政部门的张扬和财务部陈茹也叫过来，咱们开个会。” “好的，老板”。 能这么快开单，还是出乎徐军意料之外的，这才开始跑市场一周的时间，竟然开始出业绩了。 会议很简单，当着所有人的面，韩超男电话详细说明了业务情况，客户想去的出版社。确定了这次的接待工作，大家全力配合韩总，初步确定接待的标准和流程。 另外就是成立市场部，做好公司的市场宣传，配合销售的工作。成立一个客户管理部门，对接销售人员的所有客户，主要目的是做好客户在京的接待工作。 “销售部门开门红，后面的事就辛苦各位了，千万不能出岔子，有事及时沟通，如果我不在公司，随时给我的bb机留言。招聘的事，辛苦人力的林经理尽快办理。张扬和陈茹辛苦你们两位，给公司新买一辆皇冠汽车作为商务接待用车。”徐军道。 “散会，张红英你留一下。” “老板，那几家出版社都问题不大，我以前和他们都有合作。”张红英道。 “是这样的，我已经和京北大学的主任协调好了，咱们东边的那个资源楼，我准备租一层作为咱们的办公场地，面积一共有2400平米。我准备拿出最少一半的面积，用来建一个图书样本库。 另外就是准备成立一个专门的图书信息部门，主要是负责汇总出版社和直供中心提供的书目，形成咱们自己的可选的书单；负责图书马克数据库的建设。这两件事我都准备交给你负责，你好好规划一下。” “老板，样本库的投入可是会很大的，全国出版社每年出版的新书可是不少，仅最近几年的图书数量就是海量的，咱们要是每一种书都存一本，也可以建一个大型图书馆了。而且三年以上的图书放在样本库意义也不大，到时候客户想买，而出版社库房可能已经没有存货了。”张红英道。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建样本库的目的，并不是把所有出版社的图书都搜集齐了，而是只搜集一两年内各出版社的精品图书，咱们只是给客户提供一个舒适的选书环境。 只要客户来到这里，就能看到咱们印刷的，和电子版的书目，这些书目每月都要更新，让客户感觉这就是一本选书的手册，只要有这一个手册，就能购买到全国所有出版社的图书。 这个工作量很大，所以图书信息中心，要有人对接全国每个出版社，建立起良好的业务关系，拿到他们历年或最新的图书书目，必要的出差和开销我都是支持你的。 目的就一个，那就是你们部门要能提供最全最新的图书可选目录，这些书目就是给销售提供的最好销售工具。 你先回去好好规划一下，需要的人手和经费，咱们讨论确定以后就开始让人事帮你招聘员工。”徐军道。 “谢谢老板的信任！”张红英明显有点激动，看来老板对这个行业确实有信心，只有老板舍得投入，这个公司才会有奔头。 第43章 两套小院 晚上在桑塔纳的后备箱装满西瓜，给宋西军老哥送了过去，自从吴俊峰、任明雷去了沪上以后，一到晚上库房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宋班长，你这样不行，晚上这里可不安全，这周边都是郊区，最近治安可是不太好，咱们的财务室可也在这里。”徐军道。 “我每天都让财务及时把钱存到银行了。” “我的班长哎，你知道可是那些劫匪不知道啊，要是万一出了点意外可咋整，这样从明天开始，这里最少安排3个人值班，武器我想办法从朋友的厂里先借一点过来。” “行，我明天早上上班安排。” “其实班长，你看咱们的战友，还有没有合适的，要是有在家务农的或是在城市找不到工作的，只要是人品还行，你就打电话让他们上来。咱们自己人用着也放心不是。工资就按照正常开，管吃住，咱们要是做大了，用人的地方也多，肯定不会亏待他们。”徐军道。 “我和他们两个商量过，不过你是公司的老板，这件事要你来提是最适合的，要是我们都把以前关系好的都带来，容易形成小团体，以后就不好管理了。”宋西军道。 “哎，我的宋班长，你们几个想得太多了，这是咱们四个人的公司，要是信不过你们，我能拉你们一起干。你放心大胆的给战友打电话，只要是人品没有问题的，来多少都欢迎。” “行，我不从一个连队找人，这样咱们也好管理。” “班长，咱们没有那么多讲究。这把武器你先备着，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徐军在搬西瓜的时候从车里摸出了把打猎用的短筒双管火铳。 “你这可都是老古董了吧，这玩意比木棍好使不了多少？” “本来就是艺术品，你就当吓唬人用。” “行吧，你早点回去吧，天也不早了。放心，我明天就安排人和我一起值班。” 还有太极书店的安全，也要提上日程了，就吴晓雪一个人肯定不行，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乱的时候，太极书店也在京北大学南门，离保安室并不是太远，但这也不能放松警惕。 可以在不远的地方安排几个员工宿舍，书店内部也要安排几个值班的，吴晓雪一个人是不能在书店住下去了。 新车购买也不是马上就能办到的事，选车，办理手续也要好几天的时间，为了不耽误周三的客户接待，徐军第二天一早就把车还到了公司。 在公司处理一些文件后，就去了安家楼使领馆区，果然排队签证的还有很长，后面还有拿着凳子排队的专业户。偶尔还有几个美利坚的工作人员进出，徐军心里就有了些不成熟的主意。 下午来到什刹海街道办，刚好遇到了街道办的刘主任，在刘主任的办公室，徐军先给主任送上了一条烟，得知徐军是想来买房子，就兴致勃勃给徐军讲起了什刹海的历史，名人故居，两人足足海聊了近一个小时。 徐军的要求很简单，靠水边的房子都可以，大小位置不挑。 刘主任最后把管事的办事员找过来，说道：“小田，最近有在咱们这儿登记要卖房子的人吗？主要是靠河边的。” “主任，还真有两套，一套就在烤肉季的斜对面，一套在宋庆龄故居东侧。不过两套房子可都不便宜。” 烤肉季对面的那个老王头，嫌马路边吵闹，准备去女儿家住去了。宋庆龄故居附近的那套，老李头的儿子要出国留学，他做准备卖掉给儿子当学费。“ “刘主任，我要是买下来，能不能翻盖一下。”徐军问道。 “能肯定是能，不过要申请，通过审批后才可以，最高只能是二层，这也就是沿街的房子，胡同里的只能是一层。小田，一会儿，你带着这位徐先生去看看房。”刘主任道。 “谢谢刘主任，也谢谢田姐。”徐军道。 出了街道办，徐军道：“田姐，这里的卖房的都在咱们这儿登记吗？” “大部分吧，不是全部，也有到房管处登记的，不过咱们这儿卖房的不多，因为有独立产权的不多，有些房子里面住了好几户，都是当时单位分配的，现在想让他们搬走，肯定不可能，他们虽然没有房本，但有实际上的使用权，关系复杂着呢。 沿街的房子还好，大多产权清晰，大多已经归还给原来的主人了，有的自住，有的租出去了，你看沿街的那些小商铺，大多都是租的。” “田姐，你稍等一会儿，我去买两瓶水。”徐军在一个小商店买了四瓶健力宝，递给了对方两瓶，道：“这饮料不错，就是分量太少。可是北冰洋不让带走喝。” “小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买了房子是住还是开店。这两套房子每套可最少也要差不多150万了。” “田姐，我是做图书生意的，买下来主要是开书店“ “开书店好，咱们先去看烤肉季斜对面的那套。这套房得有400平方，靠街的是三间房子，里面有个小院，和两间偏房，可以住人，也可以当小库房。 王大爷精神不太好，容易失眠，他嫌弃这里炒。他女儿比较有出息，在谷平区当干部，女婿也是干部，分得了一套大房子，他们在谷平还有一个小点的楼房，两套房子离得不远，老爷子就想过去住，一是离女儿比较近，白天能帮着带一下孩子，晚上睡觉也安静。 王大爷这套房登记的是180万，我和他聊过，160万他就能卖。你到时候好好和他谈谈。“ “那太感谢田姐了，等书店开业，我给你办一张免费的借书卡，书拿走随便看，看完随时来换新的。”徐军道。 在田姐的帮助下，经过多次交涉，最终166万成交，双方都图个吉利，约定明天上午去房管所交易。 然后又去了另一套小院，这一套面积也有350平米，环境比较好一些，小院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种了很多花草，后世这里就不是商业区，单纯用来开店的话，肯定不如上一套房，但用来居住，那是相当的巴适。 李老爷子明显有点不舍得，要不是儿子非要出国，他肯定是不愿意卖掉的。虽说家里还有一套60多平米的两居室，可哪里有小院住着舒服。 这个小院也是在80年的时候，从别人手上的低价买的，当时只用了不到五万块钱，现在老爷子坚持要价180万，一分钱不让。 “小伙子，这个房可比东边的房子住着要舒服，你看这环境多好，安静，出门有河，几百米就能到闹市区。要不是为了儿子出国，我肯定是不卖的。” 第44章 装修方案 最终徐军是一分钱也没有砍下来，最终只能同样约定明天上午去房管所过户。 然后当然是请刘主任和田莉一起吃晚饭，这以后很多事可都是要对方照顾的，先把关系处好了，又不吃亏。 “小徐，饭就不吃了，等你搬过来，多配合我们工作就算是对我的支持了。”刘主任道。 “我们主任说得对，我今天还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明天你早点来街道，我陪你一起去房管所。” “那就谢谢田姐了。” “你肯定要谢她，她男朋友就在房管所，明天让他优先给你把手续给办了。” 果然有人好办事，哪怕不用走后门，办起事来速度上也快上不少。房价加上税费，全办下来超过了350万，徐军一下就没有钱了，不仅把年底要用的280万房租花掉了，还把两家公司经营所需要的流动资金给占用了。 要不是现在客户习惯先款后货，今天客户的采购，货款都周转不过来，现在买了房子想装修一下都困难，因为实在是没钱了。 于是徐军打算把空间里的黄金卖掉，虽然现在黄金的价格只有74元每克，但也比2002年的价格要高出不少。 留在空间里虽然有升值空间，值不值要看怎么花，要是用来买车肯定是血亏的，可要是买房就绝对合适。 哪怕就是涨到400多一克，也跑不赢房价，为了这两套小院，徐军打算去典当行把大小黄鱼处理掉一部分。 空间里小黄鱼210根，大黄鱼124根，因为来源单一，大黄鱼的重量为每根500克，一共克（62公斤）；小黄鱼的重量为每根250克，一共克（52.5公斤），按行情每克74元是847.3万华夏币，但实际上肯定卖不到这么多。 和预料的一样，徐军随意变化成路人的模样，在十多个典当行只卖了720万华夏币，真泥马黑啊，啥都没做，就抢了自己近130万。不过想想后世投资黄金的时候，想要变现也不比现在容易多少，也就心里平衡了。 这个时间大概用了徐军一周时间，期间太极书店的图书馆客户，徐军只露了一面，请客户在bj最有名的烤鸭店吃了顿饭，每人送了一盒包装精美的雨前茶。期间徐军专业的知识可是折服了这几位客户，提出的一些观点很能解决图书馆的一些问题。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这次的服务是真的周到，不像以前他们去出版社那样看别人的脸色，其实出版社参观真的没有啥意义，以前都是去拿书目，现在太极图书公司都给准备好了，不仅有纸质的还有3.5英寸硬盘版本的，而且不仅仅是书目，还有对每本书的介绍，让他们买起书来，更有针对性。 去华新书店库房采购过程，也比以前顺利，服务真是相当的专业。以前在小宾馆看着书目选书，现在在人家书店喝着咖啡，吹着空调就完成了任务，这才是专业的服务！ 出差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舒心，工作轻松，车接车送，住的酒店也是上星级的，想去的景点也都给安排的好好的，专业的导游，老板亲自宴请，更是送了上等的茶叶，晚上在酒店泡茶的时候，一位阳信的同事可是识货的，这就是上好的雨前茶，不是随便糊弄自己的。 条件好了，工作效率当然就高，两个学校一共采购了近300万实洋的图书，出对账单的时候，可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这次选的书质量绝对能让学校领导满意。 徐军在去典当行交易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小插曲，教师节当天是周六，刚从一家典当行出来，就让人给盯梢了，确认不是警方的人，就把他们给带进了胡同，直接打晕算球。 第二天周日同样遇到了有人盯梢，不过却是徐军运气不好，警方正在盯着一起大案，想从销赃的路子上找点线索。徐军带着他们跑了大半个城市，才算摆脱了他们。 刚刚消停bb机上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找个地方回过去电话，却是曹颖这个姑娘，她找自己是想在周三下午，带同学一起去华新书店买书，想让徐军帮帮忙，看能不能便宜一点儿。 徐军当然直接拒绝，而且拒绝的理由很强大，周一就去东山省出差了，等回来后再确定时间。气得曹颖是心里直骂徐军不懂风情。 720万到账后，当然首先要对新买的两个小院进行装修，装修方案肯定选择自己后世中意的。准备开酒吧的事，当然不可能一步到位，酒吧可是个新鲜事物，刚刚随着一部叫海马歌舞厅的电视情景剧被人了解， 可自己要开的是后世的休闲酒吧，风格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不能招惹不太正经的人过来消费，因为社会治安最近出了点小问题，96年的时候会有一场大的风暴，可又要能适当能搞点音乐的环境。 于是就准备把这个400平米的小院，全部推倒重建，不留院子，建成一栋两层楼的书店，书店内设音乐咖啡茶座，所有图书在店内免费阅读，想带回去阅读可以办理图书月卡，根本不指望图书挣钱。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在一层搞一个小舞台，可以让喜欢音乐的人上去一展歌喉，互相切磋一下，先创造一个环境，然后注册一个文化公司，在这里也就有了理由和地方，去捧红自己公司名下的艺人了。 想要红可以啊，我们可以提供最好的音乐，最好的经纪人、最专业的设备、但是要签“卖身契”啊，最少签十年不过分吧，歌曲的版权属于公司不过分吧。 想要继续红也没有问题，那就继续签约呗，经济上不为难这些艺人，但享受服务的同事，总要尽一份义务吧，那就要听公司的话，不能乱来，不能用牙签去找女人，不能乱搞粉丝，生活上检点儿，不碰违纪药品、不乱说话儿，这样的要求总不算过分吧。 不想续约也没有问题，只是这些经典的歌曲是不能再唱了，一切按合同来，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另一套小院明显离商业环境很远，比较适合居住，小院环境不错，只要简单内部装修，就能直接入驻，徐军不想搞得太复杂，在原来的基础上，以简约大气为主，从小型服务器上选出一种经典的设计方案，再找一个靠谱的装修队就能完活。 但简约并不意味着简单，空调、锅炉供暖，车库、这些原素也是要加进去的。细节上还需要找专业的设计人员来打磨一下。 第45章 小院密室 周一去太极书店给所有高层开了个会，总结了上次采购中出现的问题，安排相关部门的人注意，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听了张红英关于信息中心和图书样本库的报告，徐军提出几点建议，先让她再去完善一下，资源楼入驻前，也没有那么大的办公地点，尽量多想一点儿，到时候执行起来就可以快上不少。 和韩超男单独开了个小会，听取了销售近半个月开展业务的情况，主要是在初次拜访中存在的问题和困难。 “韩总下半年时间比较紧，初次拜访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月完成，市场部的负责人也很快到位了，我想让你赞助每个省的协会会议，争取协会的支持；另一个就是你要关注所有销售人员，帮他们快速在每个省打开局面。” “放心老板，这些业务人员还是不错的，已经有几个省份的客户把采购的时间订在了月底。” “你出差的时候注意安全，最近社会治安不是太好。” 下午带着茶叶去拜访了刘主任和田莉，在他们的帮助下，完成了房屋改靠申请表的填写。 “小徐啊，你书店这个相当于重建了，动作够大的，不过因为是书店，我给相关部门的领导打过招呼，应该能批准的。你自己住的这套，就不需要申请了，就是简单的内部装修，不需要批准。 不过装修前，你最好和周边的邻居打声招呼，毕竟会打扰到别人，要控制好装修的时间，不能为了赶进度，晚上有加班的情况。”刘主任指点道。 “谢谢刘主任，我一定注意，肯定不能在装修的时候，就把邻居给得罪了。” 有人关照好办事，房屋改造很容易就通过了审核，开书店是件好事，可以增强文化氛围。 另一套小院装修前，需要提前把里面的东西清空，要是找人干，还要出工钱，而且主要是也确实没地存放。 在烤肉季吃了份手抓羊肉，要了几个大串，喝了一瓶啤酒，然后沿着河边向西慢慢走去。回到小院，只几下功夫就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又来到院子，把原房主留下的瓶瓶罐罐的都收进空间。 院子里一个装饰性质的石磨吸引了徐军的注意，徐军手贱似的推了一下，结果发现这玩意竟然推不动，真是个样子货。 不过这一推之下，发现石磨下面似乎是连着什么，好像是焊死在一起的。仔细观察之下，发现石磨的底部好像有个可以拉动的东西。 当徐军把这东西拉动了一下后，发现石磨可以转动了。当转动三圈以后，突然一声轻响，靠近厨房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地下入口。 我了个去，竟然有一个密室！ 这可不敢轻易下去，万一有什么危险就不好玩了，先打开通风了一个小时，然后拿东西把入口给别住，确保人进去后，洞口不会自己关上。 进去后也是时刻戒备，万一有危险要确保随时能把危险的东西给收进空间。地下密室可是不小，得有差不多80个平方，密室的高度有差不多2米，也就是说自己院子底下三米，是一个高2米，80平方米的空间。 空间里一排排的金属货架，货架上全是摆放整齐的大大小小的箱子。打开第一个箱子，我了个去，全是北平时城市及周边的地图和日文的文件，地图上还有日文标记。说实话，第一个箱子很让徐军失望。 从第二箱子开始，就比较有意思了，不是古董就是玉器，这得有两三百箱了，最后是堆在地上的那些箱子，全泥马是大小黄鱼，可比徐军刚卖掉的要多的多。 那些古董玉器的质量明显也比徐军以前得到的质量要好。这泥马要发财的节奏，没有啥好犹豫的，马上把所有的东西收进空间。 徐军不知道的是，要是晚发现一两天，这些东西就不是徐军的了。因为在暗处，可是有好几双眼睛盯着这个小院的。当然他们是看不到小院里的情况，只能盯着小院的大门和四周。 要不是徐军把这个地方买下来，倒霉的一定是李老头，这个小院以前就是小日子特务机关的一个秘密所在地，搜刮的一些财物一直存在这里，也一直没有机会带走。 经过伪装后，就让一个潜伏的人员在这里长住，反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几经易手就到了李老头手上，然后李老头为了儿子出国，又把这个小院卖给了徐军。 徐军随即想到如果埋藏这些东西的人找回来，估计也是个大麻烦。他就准备在装修的时候让工人“不小心”发现这里，然后自己再报警，让警方来处理。 当所有人都知道发现的时候是空无一物的，再好好装修一下这个密室，当作储藏室来用。这样放出风去，就能少掉很多后来的麻烦。要是原主人找过来，那就对不住了，自己发现的只是一个空的密室。 于是徐军先把自己摸过的地方全部擦掉，然后用空间收了大量的灰尘，屏住呼吸，使用这些灰尘均匀的下了一场“灰尘雨”。 退出密室后，同样的消除了痕迹，把李老头的瓶瓶罐罐的也恢复了原状，把室内的一些破家具也都又从空间放了回去。在小院里一共呆了不到2个小时，9点多的时候离开了小院。 当第二天带着设计人员来小院测量的时候，徐军就发现那个石磨已经被人动过了，我擦，看来知道这个密室的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人！可自己却先一步把密室中的财物给取走了，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正在测量的时候，刘主任带着警察也来了。卖房的刘老头两口子凌晨在楼房里被人害了，奇怪的是存折藏的并不掩饰，就在床头柜里，那可是180万华夏币，这些钱没有动是很不可思议的。 这次警察来主要是对近日，所有和李老头有接触的人，都要做个笔录。徐军晚上的行程很清楚，进了酒店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其实徐军非常清楚李老头被害的原因，如果昨天自己还留在小院，说不得这帮人也会对自己下手，可是这事儿暂时没法说啊。 等到装修的时候，装修工人要是发现这个密室，自己报警后他们一定会想到什么。结果还在警察做笔录的时候，测量尺寸的设计师“手贱”，推动了那个石磨，结果当着警察的面，出现了一个密室。 第46章 正常审查 我了个大草！这帮家伙还真泥马大意，你就不能恢复原状吗？你们就不能专业一点儿吗？ 现在好了，这突然出现的情况，直接让两个警察紧张起来！徐军认为这次可能多少有点麻烦了，反正进局子说明情况那是肯定的，估计还要审查自己的资金来源。 不过好在，有刘主任作证，自己也是刚买下的房子，也只来过两次，一次是来看房，一次带着测量的人上门，也就是这次。 再加上没有作案时间，昨天就住在酒店里的事也可以很快查清，才没有被采取措施。两个警察还是很专业的，并没有马上下去，而是一名去门口公共电话处打电话呼叫支援。 大量的工作人员，很快在地下室发现了新出现的脚印，保存了证据后，才让另外的警察进入，最后的事情就是不徐军能知道的了。不过，两名便衣还是带着徐军去宾馆了解了情况，寻问了徐军的工作单位。 徐军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是这次侦察的重点，警方不问，并不意味着他们对徐军的资金来源情况没有疑问。哪怕是顺着线索找到了王建军，他们对徐军的怀疑也没有完全解除。 一个谎言总要有无数的谎言来解释，于是徐军的那个死去的老道师傅又出来顶了一次缸。师傅本领那么大，给自己留点值钱的东西总说的过去吧。 发现商机后自己把东西变卖了，自然就有钱了，在哪里变卖的，当然是在典当行，徐军还真带着王建军和另一个警察去几个典当行。 经过“简单”的化妆，几个典当行的工作人员，多少也对徐军有点印象，最后徐军又拿出一个道家的“法器”让掌柜的掌眼，对方给出了50万的天价，才让王建军相信，徐军的师傅真的有钱！ “你小子不地道，刚到京北的时候装穷，亏得我把房子便宜租给你。”王建军愤愤不平的道。 “王大哥，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穷，我师傅的东西，我还没有舍得卖，这不发现了商机，就出手了一些黄金，可是师傅留给我的其它东西，我都留着呢。王大哥，你想想我师傅那么大本事，给我留点值钱的不是正常的事吗？”徐军辩解道。 “徐军，暂时你不能离开京北，要是离开的话，需要提前到什刹海派出所报备。”另一名张姓警察道。 “张哥，您放心，我暂时不出去，不是在台丰的图书库房，就是在盯着书店的装修，这是我的bb机号，我保证随叫随到。”徐军道。 警察没有完全相信徐军，那帮小日子的情报人员也没有完全相信徐军，作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华夏人，你买房的钱是哪儿来的？350多万呢，加上装修和重建，得小400万了吧。你说地下那些东西不是你拿走的，给个理由。 你说你没有作案的时间，那有没有可能是提前几年就给搬走了，现在又想买下这个院子装无辜。现在风头正紧，等过段时间肯定要说道说道。 其实就是他们不来找徐军，徐军也打算把他们找出来，这泥马计划好的，中秋回小王庄的事都被耽误了，还害的自己被审查了这么久，最后还从王建军那儿退了房。 曹颖中秋放假的时候知道徐军退了房子，可是气得够呛，这小子有了去处，也不给自己说一下，这为了躲自己，至于吗？连续呼叫了几次徐军，这家伙都没有回，真是太过分了。 不是徐军不回，而是bb机忘了换电池关机了，又没有看bb机的习惯，就给忽略了。当打开bb机的时候，发现了信息，回过去后，只是一个公用电话。 曹颖又“杀”到了华新书店总店，找员工随便一问，大多人确实认识徐军，但并不知道人去哪儿了，因为直供中心的人都放假了，库房的人哪里知道直供中心的具体事情。 烤肉季对面的施工很是顺利，因为是沿街的房子，放不放假的不影响施工。但居住的那套就不一样，周围的人都在休假，这个时间施工就有点不厚道了。 因为地下密室的存在，院子基本就保持不动，房子内部只是简单粉刷，房顶做了防水处理，不过卫生间和锅炉房都做了大的改造。电线都重新走了一遍，每个房间都安装上了一个空调，留出了足够多的插座。 没有专门的车库位置，打开大门，把车开进来就行了，现在这个时候，想讲究还真讲究不起来，像卷帘门这种的不仅不好找，而且相对不安全，再说只是一个300多平米的平房小院，再加一个车库还真的是想太多了，现在车辆并不多，大多直接停马路边上就好了。 徐军不知道的是隔壁小院，在中秋这天吃晚饭的时候，还会有这样的对话。 “隔壁这个小伙不错，人还挺讲究，周六周日逢个节日啥的还都停止施工。”一个小老头道。 “是啊，施工前还来打声招呼，送了点茶叶和西瓜。还别说茶叶相当不错，西瓜更好，这么甜的西瓜可是很少见。”小老太太道。 “爷爷，是挖出地下密室的那家吗？”一个20岁出头的姑娘问道。 “对，就是那家。” “爸，那个密室可不简单，我们查过了，应该是战争时期小日子的一个据点，前任房主刚刚也被害了。这儿您就不要住了，我们在附近就发现了几个窥探的人。来路应该不正。”一中年人道。 “那们小徐有没有问题？” “现在来看是没有，他去年12月才刚刚退伍，是一个陆军侦察班的尖子，和他们的侦察班长、电话班班长、班副，在台丰开了个图书公司，主要是倒卖出版社的库存废品。 就是他的钱来路有点不正，据警方给的消息是他有一个死去的道士师傅，本领很大，给他留了一些金条和道家用品，随便拿出来就能拍出50万。”中年人继续道。 “噢，道士？！徐军是哪里人？！” “东山省曹县小王庄人” “那个做棺材很有名的曹县？”老头继续问道。 “是的，爸，就是那个曹县” “还真巧，说不定咱两家还有缘分呢”老头高兴的道。 “爷爷，有啥缘分？”女孩问道。 “我在那里带兵打仗的时候，就被一个道士给救过，要不是那个道士出现的及时，给我们带路，并给我看伤，说不定我就挂在那儿了。你再说说徐军的情况。”老头道。 第47章 中秋奖金 “好的爸，警方一个姓王的刑侦说过，这个徐军相当不简单，不但功夫不错，还会看相，只看了两次，两次都被他看准了。 一是那个警察的婚事，徐军说是五一前后分手，那个警察五一前刚好被女朋友给甩了。另一个就厉害了，徐军说邻居女孩有血光之灾，结果还真有。 在那个女孩被一个悍匪挟持后，还是徐军去救的，一把菜刀就把持枪悍匪给解决了。不过徐军当场就吐了口血，住进了医院。”中年人道。 “小叔，徐军是被打伤了吗？”女孩问道。 “没有，身上没有枪伤，也没有被对方打中，徐军说是救了一个必死姑娘的命，这是反噬。”中年人道。 “叔，这你也信，这明明就是迷信。”一个七八岁的男孩道。 “高手在民间，那个救我的道士，就很厉害，不仅功夫高，而且也会看相，而且看得还很准。当时我也不信，现在倒是有点信了，因为他说我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竟然全准了。当时我才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老头道。 “对了，要是徐军确实没有问题，你就帮我关照一下，那些窥探的人估计和小日子人脱不了干系，在抓捕前，多注意一下徐军的安全。” “好的爸，我知道了。”中年人道。 “行了，大家吃饭，别光谈工作，不过徐军那个小伙不错。”小老太太道。 徐军中秋前几天就安排好印刷厂的事情了，打电话回去，还有不小的惊喜，财务告诉徐军，公司账上半个月又有200多万的资金了，徐军当场决定，给所有厂里的工人发奖金，副厂级每人1000元，主任级每人800，班组长每人600，普通工人500元，销售经理1000，销售人员每人800。 听的财务人员和副厂长都替厂长心疼，厂长真是个能力，不仅能干，对厂子里有人也好。发奖金的时候可是没少说厂长的好话：“厂长大过节的还在外面拉业务，还想着给大家发这么多的奖金，所以大家要爱厂如家……” 太极图书公司就比较简单了，每人一盒稻香村的月饼，每人100元的过节费。毕竟太极图书公司还在亏损状态，过节的时候有过节费发，所有员工已经很满意了。 四兄弟图书公司过节费就比较多了一些，普通员工每人200元，一盒月饼。像王微这样能干的销售负责人，徐军直接给对方发了2000元的过节费，并告诉王微过年前要是还像现在这么好，直接给他包万元的奖金。在1994年这可是巨款，相当于大多数人两年的工资了。 至于宋西军、吴俊峰和任明雷，那就不能给过节费了，毕竟他们也是老板之一，不过徐军并没有打算亏待他们，年底的时候才是见“大钱”的时候。按现在的行情，年底他们一人能分到差不多1万的分红，徐军当然分得更多。 徐军当然也没有忘记华新书店的领导和同事，中秋过后给每个领导送了一个茶叶礼盒，给每个员工送了精美金属茶罐装的半斤茶叶，就是新来的几个员工，也都给了一份。 “徐军，你那个项目怎么样了？”汪总问道。 “已经快开发完了，不过现在的网络速度太慢，肯定不好使，整理内容还要不短的时间，真正能用起来，还要很长的时间。”徐军道。 “那是不错，你走了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大损失，今年的业绩我都还差了不少。”张总道。 “张总，您开玩笑了，学校这才开学20天，还没有到购买的高峰呢。”徐军道。 “你是不知道，最近出来一个竞争对手，虽说从我们这儿进货，但业绩明显要比我们这的强。”张总道。 “还有这样的事？是哪家公司？”徐军明知故问道。 “太极图书有限公司，在京北大学有个书店。” “那个店我还真知道，我去里面喝过咖啡，就是不知道他们还做图书馆业务。”徐军道。 “徐军，你帮我想想怎么才能把业绩做好。” “汪总，我觉得还是人的问题，我当时进咱们公司的时候，就知道是自己是临时工，要出业绩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可是您现在的销售团队都是有编制的员工，人事权还在总店。 咱们直供中心又给不了他们提成，只要业绩差不多，他们就自然就没有动力了。我建议您尽可能多的使用临时工，适当的给一些提成，他们肯定动力十足。”徐军给的建议很直接。 “是这个道理！你的建议我们肯定采纳。徐军，如果你时间充足，可以来做顾问，我再给你开一份工资。“汪总建议道。 “谢谢汪总，可是我真的没有时间，我除了忙网站的事，还和朋友一起开了个图书音乐茶座。“ “在什么位置？“张总问道。 “在什刹海烤肉季斜对面，银淀桥南的马路边上，主要是放点音乐，卖点咖啡和饮料，图书免费供客户消遣时间。“徐军道。 “图书货源解决了吗？“汪总问。 “用不了多少书，大多都是三联的图书，还有一些音乐类的图书，其它的就是一些时尚类的杂志了。“徐军道。 “张艳你过来一下，一会儿你和牛经理说一下，以后徐军可以直接以咱们直供中心的价格去库房买书。“汪总道。 “谢谢汪总，谢谢张总，也谢谢张艳姐。“虽然徐军在张艳的帮助下，本就可以以直供中心的价格买书，但要是自己开书店，需要的量还是不少的。能把事情放在明处，总比偷偷摸摸的强。 “等你开业的时候，给我们发一张邀请函。“汪总道。 “那两位领导先忙，有事您两位直接给我留言。开业要到十月份了，我一定给您们发邀请函。“徐军客气道。 从领导办公室出来，张艳道：“徐军，你离职后，汪总和张总总是说起你，说放走你太可惜了，你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张姐，我除了忙那个项目，还在什刹海开了个图书音乐茶座，等开业后你一定带大哥过去坐坐，咱们直供中心的一律免费。” “行，开业的时候我们肯定过去，对了，杨洁家好像就在那附近，说不定你们就碰上了。走，我带你去见一下马哥和牛姐，把领导让你平价买书的事告诉他们，这样你以后就方便不少。”张艳道。 “那太感谢了，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徐军客气的道。 第48章 家中被盗 晚上自然是回了王建军的小院，虽然退租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自己刚到京北时王建军对自己的照顾。 在胡同口买了不少的熟食，带上了几包茶叶，和一后备箱的西瓜。 “我还以为你中秋想不起老哥了呢？” “王大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我想你十五可能会回延庆过节，就没有过来。这不刚过了十五，我就来看你来了。”徐军道。 “你最近消停一点儿，配合警方的调查，不要乱跑，你这个案子可是个大案子。毕竟出了两条人命，不破案是不可能停止调查的。”王建军道。 “王大哥，有线索了吗？我那小院的密室警方有没有查出来什么东西。”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不是我的案子，现阶段肯定是要对外保密的，你就不要多打听了，越打听你的嫌疑就越重。” “我只是好奇这个密室是什么情况，警方在里面拿走了什么东西，毕竟因为密室里的东西都丢了两条人命了。”徐军道。 “你不是会算命吗？” “和我自己相关的，都算不出来。而且我这算命，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行了，不要瞎打听了，警方就是从里面拿了东西，按照法律规定也是国家的。喝完酒，你早点回去休息，喝了酒，这车就不要开了，太危险。” “没事，我开慢一点儿。” 现在可是94年，没有喝酒不开车这个概念。路上就是被查到，交警也只会让司机开慢一点儿。不过这时候汽车还不像后世这么多。 时间转眼进入了十月，可现在并没有十一长假，只是刚好赶上大礼拜，可以休息两天时间。不过因为太极书店是门店，肯定要正常营业的，当天值班的员工只能申请调休。 九月份业绩不错，太极书店图书馆业务回款近400多万，毛利润达到了35%以上，基本上可以说是收回了大多数成本了。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利润，是徐军让销售人员引导客户多采购一些文史、综合类的图书的原因，这些图书的进货价低啊。 吴俊峰和任明雷两人在沪上干的也不错，和大多数出版社建立起了联系，只要价格比收废品的价格高，再适当给一些好处，这些库存废品卖谁不是卖。 要说业绩最好的，当然是红旗印刷厂的业绩，因为外文图书和期刊的内容和质量没得说，价格又便宜，根本就不愁卖，哪怕是印刷工人连轴转，都没有办法满足客户的需要。客户大多都是先付款，然后排队等待印刷后发货。 现在印刷厂简直就是直接在印钱，眼红的当地乡镇都有收回印刷厂的打算了，可手才刚伸了出来，就被警告了。 当徐军以梁红旗身份回去取钱的时候，发现账上竟然超过了300万的盈余。财务很是为难。“老板，这些钱您直接取走，税务上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 “这要是算借款，您总是要还到公司账上的，如果算是您的个人所得，是需要缴大量的税的。不然您没有办法从公司账上持续拿钱。而且下个月的钱会更多。”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没有太好的办法，钱太多了，咱们的支出差不多都是固定的。可这样下去，将来要是想打您的主意，都可以以偷税漏税把您送进监狱了。” “那就正常缴税好了，只要不违法就行。” “可是这个税真的很多，都超过20%了，也就是说100万，咱们公司缴了营业税，还要缴公司所得税，您个人取走还要再缴大量的个人所得税。100万的毛利，差不多要缴大半的税了。您要是不着急取走，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省不少的税出来。”财务经理道。 “不要这么麻烦，正常缴税吧，这样虽然肉疼，但是安全，而且给国家正常纳税也是咱们的义务。”徐军在这点上看得很开，上一世自己也没在税收上打过太多的主意。 合理避税当然是要的，但偷税漏税真的没有做过，不然自己的企业随时都有被处罚的可能不说，要是竞争对手使坏，还能把自己送进去。 刨除所有成本和应缴税款，徐军还是拿走了120万现金，这些钱真的不少了。然后他们又跟丢了梁红旗。 对于植物人状态的梁红旗和经常发病的马老二，徐军并没有恶意。瘫在病床上的梁红旗初期还好，时间一长，看病的钱谁出，谁来护理都是大事，要是每天不按摩活血，时间久了很多机体功能就会慢慢萎缩。 估计几个月后，梁红旗就会被放弃治疗了，自己利用了他的身份，可是自己会把他暂时存放在静止空间里，等技术成熟后，说不定还有能苏醒的可能。 马老二的情况更严重，这么一个武力值不凡的精神病人，完全放到社会上，早晚都会出大事，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击毙，而且他没有亲人，成家立业不说，发病的时候生活也无法自理。 同样的，带他到后世，能治就治，实在治不好，就给他提供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也算是对他俩人的补偿了。 徐军是在玉米地里消失的，然后一掉头，骑着摩托车沿着国道，回了东山省曹县，不回不行啊，家里出了大事。 打电话给什刹海派出所进行了报备，他们通过电话了解到，徐军家里确实出了事，徐军家被盗了。 牛棚被人打洞，先把牛给牵走了，父亲也被对方踹了一脚，头部也被打了一棍子。也就是村长带人出来的及时，才阻止了对方继续在家里搜刮财物，这明显就是冲着徐家卖西瓜的钱来的。不过对方准备充分，还是开着卡车跑了，牛最终也是没有追回来。 徐军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是周末，徐凤和王红梅两人在家里收拾。 “咱爸怎么样，严重吗？走，别收拾了，和我一块去医院。” “医生说人已经没事了，头上被打了一个大包，腰被踹了一下，没有啥大事。再观察一天就能出院了。”徐凤道。 “人没事就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戏，警察怎么说？” “这个我不知道。” “红梅，你帮忙看着点家，徐凤你跟我去医院。” 到医院确认父母没事，徐军也就把心放了下来。徐军骑着摩托车赶到派出所的时候，刚好遇到了隔壁村的李长军，李长军是派出所的指导员，看到徐军就知道徐军是来干什么的了。 “徐军，来我办公室一趟。” “李叔，您今天值班啊？” “我天天值班！对了，你父亲的事，我们正在查，这样的案子最近不是一起了，最近有好几个村子的牛都给偷了。” 第49章 偷牛团伙 “李叔，有线索吗？”徐军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有几条线在同时进行侦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侦破。” 上一世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伙偷牛贼，但自家是没有被盗的，这次因为自己的出现，帮家里高价卖了西瓜，成了万元户，估计是有人眼红了。 “那谢谢李叔了，有消息辛苦您告诉我一下，这伙人实在太可恶了，我爹这次估计要伤心很久了，这头牛比我还受我爹重视。” “谁说不是，这次丢牛的人家，都有想不开寻短见的，幸亏抢救了过来，这次我们的压力也很大。” “李叔，有没有可能是跨省作案，不然不可能查不出来。”。 离曹县不远就是有名的东山省、苏省、徽省、豫省四省交界处，治安那是相当的不好。跨省作案可是不好侦破的。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已经申请了其它省份单位的支持。” 如果真是这伙人作的案，短时间内是不要指望什么了，因为这伙偷牛贼是在96年的时候才落网的，自家的牛早应该变成大便滋养土地了。 从派出所出来，在医院附近的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反锁上门，拿出小型服务器，在电子期刊报纸中找到关于曹县96年的新闻，果然这伙贼被打靶前几个主犯还是留下了姓名的。 其中一个主犯就是曹县县城的一个混子，诨名叫李二狗，大名也叫李二狗，老家是农村李家庄的，是县城菜市场的一霸。 李家庄就在小王庄隔壁，徐家卖西瓜成了万元户这件事，在周边几个村子应该是无人不晓的。 案件确实和徐军推测的一样，李二狗确实就是这事儿的主谋，不过他这次只是带路，并没有亲自出面。 这次出来办事的是他的拜把子大哥张红卫，张红卫一伙人是徽省人，这次跨省作案，主要目标就是徐家。 按大多数农村人的习惯，钱是很少存银行的，所以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现金，其次就是徐家的黄牛。 没想杀人，杀人是大案，大案必破，只是图财的话，压力就会小上不少，张红卫在这方面还是个比较有经验的。 虽然有人带路，还是出了点意外，他没有想到徐军的父亲反抗那么激烈，更没有想到村长带人上来的那么快，之所以来那么快，是因为王红梅他爹晚上拉肚子，没有睡觉，听到动静后，就带人抄了上来。 也幸亏张红卫在村口有小货车接应，他们第一时间把牛给牵走装车了，不然肯定就栽在了小王庄，不过张红卫左肩膀也是挨了一板砖。 事发后张红卫并没有逃回徽省，而是在一个小弟家避难。这个小弟是黄河故道以南归德府马楼村的村民，这个村子比较有意思，人少不说，村民和村民之间的房子离得还比较远。 马明亮家的院子更是远离村子，他家在黄河故道开荒种树、养蜂放羊，收入还是不错的。不过他的把兄弟李二狗，就不是啥好人，慢慢的也就把他带上了邪路。 案发后，开车带牛逃跑太过显眼，于是他们就躲到了马明亮家，说是家，其实就是大片洋槐树林的一个简易小院，院子都是树枝围起来的那种，平时马明亮的父母，老婆孩子是不来这儿住的，这里只是马明亮放羊，放蜂休息的地方。 把车伪装好，只要在房子呆着，根本就不会有人找到这里，马红卫一伙在这里成功躲过警方几次的围堵了。 徐军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但徐军知道李二狗不是啥好人，这次打徐家的主意，就应该是这货出的主意。 没有证据警方不好对李二狗下手，但徐军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对着小型服务器电子报纸上的照片，徐军使用面具尝试变成张卫国的样子。 因为照片并不清楚，徐军估计能有五份像就不错了，而且对方的身高徐军也并不是太清楚。但大晚上的，徐军只求不以本人的面目出现，又能敲开李二狗在县城的小院就行了。 在胡同小卖部大爷的热心指点下，顺利找到并进入了李二狗的住处，院子里简直就像狗窝一样的乱，四处都是啤酒瓶子，塑料袋装的剩菜上还有很多苍蝇。 “大哥，这个时间你咋来了？”李二狗晕乎乎的说道。 “我来看看风头，顺便拿点药，那个姓徐的怎么样了，死不了吧。”徐军含糊的道。 “大哥，没啥大事，人已经醒了，你们先在马红亮那儿呆几天，风头过去后，把牛宰了我直接在菜市场卖掉就行了。运到徽省路上太危险了。那个啥，大哥，在老徐家找到钱了吗？”李二狗道。 听说牛还在，徐军那是一阵高兴，虽说在徐军眼里牛并不值钱，但这要是能找回来，老徐应该还是会很高兴的，重活一回，哪里还有比让自己父母高兴这种事重要的。 “屁的钱，是存折，现在对方已经报案了，就是拿到存折，这钱也取不出来。” “哎，还是晚了一步，刚卖掉西瓜那会肯定是现金。”李二狗怕张红卫揍他，解释道。 “你今天喝了多少，还能不能骑摩托车，我胳膊疼骑不了车，你送我一下。”徐军道。 “能、能、肯定行，我喝酒也不影响骑车。要不大哥你今天就住我这儿得了。” “晚上安全，快点，咱们马上出发。” “好嘞，大哥！我去推车。” 李二狗虽说名义上是张红卫的把兄弟，但还是很怕张红卫的，这个大哥下手比较狠，据说手上有过人命，今天张红卫虽说有点不对劲，但李二狗愣是没有多想。 李二狗骑着破旧摩托车，出了县城沿着两边都是玉米地的小路，东拐西拐的来到黄河故道南边的一片槐树林。 “大哥，前面就到了，我下来放一下水，今天啤酒喝多了。”李二狗道。 “就你小子事多，你还真行，我这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楚，晚上还不认路，前面的小院就是？”徐军问道。 “大哥，你是对这儿不熟悉，我经常来，当然闭着眼睛也能找过来。”李二狗很狗腿的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动作快点儿。” 在李二狗还没有解开腰带，就被徐军打晕扔进了空间，然后脸部慢慢变化成李二狗的样子。 第50章 好事连连 洋槐树林里当晚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故意伤害事件，李警官在接到匿名报警电话，带队赶到的时候，都觉得场面有点残忍，没有见血，但这些偷牛贼都被打断了四肢，哀嚎连连。 现场很诡异的是李二狗指控是张卫国干的，张卫国、马红亮一伙四人指控是李二狗下的手。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因为徐军，这些人后来可是没有领到花生米的，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现场除了找到卡车，还找到了被盗的七头牛，不过马红亮说他养的200多头羊被偷了。李二狗说他丢了一辆摩托车。通过报警电话可以知道，现场肯定还出现过一人或多人，但对方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其它线索。 但无论如何，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案子是破了，这就是好事。徐父在出院的当天，牛也从派出所领了回来，这次派出所的效率特别高，不高不行啊，只半天的工夫，派出所就成了牛圈，不喂的话就一直叫，喂了就开始撒尿拉屎。 所长实在没有办法了，拍几张照片，直接让失主过来领走，再不领走的话，派出所就没法办公了。 最近农村经常发生丢牛丢羊的事件，王红梅的老子王卫国在村里组织了值班巡逻的队伍，村子不大，晚上多些人走动，就能起到保护村子的作用。 徐军更是大方，主动捐了一千元钱，作为护村队的费用，这次说实话，还真的要感谢村里人及时赶到，不然就凭自家那个要钱不要命的老爹，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这还不算，徐军又去县里的狗市上，买了不少的小土狗，愿意领养的都可免费领走1-2只，村里狗多了，对坏人也是一种威慑，只要陌生人进村，最少也能起到一个预警的作用。 返回京北之前，又去了妹妹的学校，给她送了五百元钱，现在学校的食堂比猪食也差不了多少，徐军让自家妹子和王红梅两人多吃点好的。 回到京北好事倒是不少，书店已经开始内部装修了，估计十来天就能完活。居住的小院，就差买家具就可以入住了。 太极图书公司又来了六个学校的客户进行选购图书，不得不说在还是卖方市场的时候，业务真的是好做。只要给客户提供好现采服务，和最新的图书可选书目，客户要求真的不多。 而太极图书公司能提供的服务，都极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合作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太极书店这个月提供的图书书目，就是他们选择跟着来京北考察的引子。人到了京北，稍稍一做比较，不管是服务还是价格，从太极书店选书都是最优选择。 更让徐军高兴的是，在找到培训学校，见到俞老师表示可以进行投资的时候，对方虽然没有现场答应，还是表现出极大兴趣的。 徐军给的投资条件相当的好，在明显不损害投资人利益的情况下，只投资不参与管理，投票权全部让俞老师代为执行，这次投不投的不重要，先给对方立一个标准出来。先建立起联系，混个脸熟，以后才可以更好的谈合作。 这次合作不成也没有关系，反正对方上市后，有的是机会进行收购，而且在某个时间点，他们可是被美利坚的资本做空过，股票一度从高位跌到几美元一股。 太极书店和四兄弟公司因为要发展，徐军并没有从这两家公司抽调资金，盘点一下的话，徐军现在身上的现金还有934万，可长久使用的有650万，俞老师就是同意自己投资，自己最多也就是能投600万左右。 毕竟还要留出来一些支付盖房子装修的费用，为了迎合周边的环境，两层的小楼可是古香古色的，花费不少，内部装修倒是比较简约，并没有花多少钱。 麻烦也是有的，就是胡同里挨着的邻居嫌弃徐军盖的房子比他家的高，这个不用徐军出面，街道办的就帮着搞定了，以后街道要统一两层的格局，并不仅仅是这栋，一看是统一的规划，对方自然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了。 不过徐军知道，要是不把这家人的脾气理顺，自己要是放点音乐啥的，估计他们还是会投诉。现在可不是酒吧一条街的时候，现在自己要是在这整点音乐啥的，肯定落不到好。 于是徐军就把相邻的几家都跑了一个遍，告诉他们自己经营的是音乐图书茶座，把事先印好的500元消费劵每家送上一份，让他们开业以后去体验，又每家送上一个茶叶礼盒，并承诺以后书店的图书都可以让他们免费阅读。 总之先把邻居的心气给理顺，搞音乐的肯定会搞些动静出来的，万一以后吵到对方，也可以先协商处理。因为提前做了准备，开业以后可是省了不少的事儿。 意外之喜的就是那个闹事的邻居，竟然想把院子高价卖给徐军，他的小院最少有400平米，可是不临街，自然当不了商铺，只住人的话，又太吵，他们的儿子要结婚了，想要在单位附近买套楼房，两口子合计，他们也确实在胡同里住腻了，也想换一套楼房住住。 按现在的价格，只要卖了这套小院，可以在三环附近买三套三居室，不仅儿子结婚的房子、车子、结婚的费用有了。他们还能再有两套三居或是三套二居，自己住一套，其它都用来出租，这样连将来养老的钱都有了。 于是徐军用150万又买到了一个小院，说不上谁吃亏，毕竟各有所需。原来徐军就有一个同事，家就在二环内的平房住着，可就是拿不出钱在京北买楼房结婚，在最高价每平米30万的时候，他没有卖，后来想卖政策已经变了，他就成了那种住着上亿房子的穷人。 房子到手后，徐军直接就把这个小院打通，改成了厨房、库房和员工宿舍。等到房价涨到最高点的时候，当然是卖掉变现，否则砸在手上也没有太大的意思，给员工当宿舍成本也确实高了儿一点。 第51章 书店开业 1994年10月23日，周日。星途音乐书店的开业是相当低调的，基本上没有啥活动，就是不吭不响的，悄悄的开业了。 不过开业之前倒是给身边认识的人，都送了一张价值180元一年期的图书借阅卡，一沓300元的各类面值的咖啡、茶水消费劵。如果只是来喝杯咖啡和茶叶，来个十来次是没有问题的。 王建军、曹颖、王小惠当然有，华新书店直供中心三十几号人每人一份，街道办、房管所、派出所的也是一个没有落下。就是自己现在居住的小院附近的邻居也是一家送了一份。 当然，就是不消费，普通人在书店里看书也是免费的，不过不提供免费的酒水，也不让从外面外带酒水。 店里的饮品和甜点价格都相当不美丽，一杯普通的咖啡就要近20元一杯，真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 店里的图书大多都是音乐、影视、文学、哲学之类的图书，可以在店里免费阅读，可以原价买走，也可以180元办张年卡。 一层一进门就是服务台，可以在服务台买书，办卡，购买消费券、点茶、咖啡和甜点，然后自助端走去找座位。 座位也比较随意，一楼和二楼都随机摆着一些，也提供一些长条的凳子和圆形的蒲团。 只是一楼中间的位置有一个舞台区，舞台上有一个28寸的“大彩电”，和配套的音响设备，可以唱卡拉ok，两侧也有不少的音乐器材，比如吉他，钢琴等可供使用。 更有意思的是，舞台如果放下一块白布，还可以播放电影，虽然效果并不是太好，不过逼格一下就上来了，这可比看电视那个小屏幕强太多了。 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这里很有文艺、很有逼格！不过这个店名嘛，就只能说非常一般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家叫星途的音乐书店，背后的星途音乐公司慢慢就成了音乐行业的巨无霸，名下有大量的音乐、电影明星、海量的音乐版权，用音乐行业内的话来说，自从这家公司成立后，音乐界就进入了一家独大的黑暗时代。 虽说这个音乐公司不讨行业内的人喜欢，但这家公司受到无数追求音乐梦想的歌手追捧，受到广大音乐爱好者喜欢，就是普通人也对这家公司有好感。 因为他们捧红了无数的大牌明星，出品无数精品音乐，更是做了大量慈善，每次国家遇到天灾人祸，这家公司的捐款都是最多的，名下的艺人绝大多数也都是正能量的。 他们每年还大量投资华夏的科研，只要是被这家公司关注的科技公司，他们就不惜代价的提供资金，亏损的时候居多，但这些技术都是基础行业，有和没有在国与国的竞争中是完全不同的。 幸运的是他们投资成功的几个科技类企业，也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回报。这些科技更是打破了国际性的垄断，甚至领先其它国家一个代差。 现在书店员工足足有11人，一名西式糕点师傅，一名咖啡师，一名茶艺师，一个出纳，一名会计、一名图书管理员、一个内部厨师，一个音乐设备管理的师傅，两名服务员。当然也招聘了一名店长，帮着徐军管理一切事务。 另外一个团队就显得很有意思了，一名副总，一名音乐总监，一名音乐制片人、两名编曲人，一名录音师、两名乐手，一名调音师，两名律师，三个发行人员、三名音乐行业内的经纪人，还有配套的行政和财务。 因为副总韩民是行业内的大拿，所以这些人的招聘进度超过了徐军的预料，虽然这些人知名度都不高，但都是有真材实料的。 属于他们自己的办公楼和地下室还没有装修完成，他们只能把音乐书店的二楼作为临时筹备点。 他们对这样的临时办公环境那是相当的满意，店内现在所有消费对他们都是免费的，喝着免费的咖啡，聊着音乐和新组建的音乐公司，傍晚的时候偶尔放场电影或是去楼下唱唱歌儿，一天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白天他们还是很自觉在二楼的临时办公区开会，碰头，然后各忙各的去了。哪怕就是在二楼办公，也不会轻易去一楼。 之所以高薪招聘这些音乐人才，那是因为徐军前世除了在ktv陪小姐姐唱歌的时候，自我感觉还算不错，虽然可以勉强认的五线谱，并用吉他谈几首用来泡妞。但想把服务器里的音乐给整出来，捧人、发行、总是需要专业人才的。 搞出一两首歌就能回本的事儿，徐军自然不会在用人上小气，专业的事就需要专业的人来做，徐军可不想忙死。 他们的办公地点在荷花市场靠近地安门西大街，紧邻有名的体育学校，上下两层各有500平米的小楼，地下室差不多得有300多平米，仅是这套房子带上装修，不算录音设备，差不多就花了近600万。 反正钱是又差不多花完了，要不是知道印刷厂这个月效益更好，徐军可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底气。 这栋楼要不是徐军特别满意根本不会出手，房子就靠近马路，把录音棚建在地下室，根本不存在扰民的可能。 说实在话，也就是有了这栋楼，韩民副总招人才会那么顺利，老板有实力，公司才有资格进入音乐行业，并玩次大的。 开业当天早上，第一个来星途音乐书店的是华新书店的同事杨洁，这一世这姑娘对徐军有份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大家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 同事之前大多在提到徐军的时候，都是赞扬的居多，业绩就在哪儿放着呢，而且打过几次交道，感觉徐军这人也确实不错。 后来听说徐军被人高薪挖走了，她还为徐军高兴过，一个临时工在规矩比较多的国企，确实没有多少提升的空间。不说临时工，就是她这个接班的，一直在库房和打包车间的人，也没有啥前途。 前几天徐军突然到单位，给每人发了不少的消费券，仔细一看，他这个店离自己家直线距离不到30米，走路当然要长一点儿，可也不到100米，这简直就成了邻居了！ 多少是个惊喜，周日起了个大早，结果这家店9点才开张，而且是刚刚开业，这让她有点拘束，别人开业自己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临时去准备也来不及了。 刚想回头去家里取钱，包个红包啥的，就被徐军看到，并让进了书店。让杨洁惊讶的是，这开业也太那啥了，没有鞭炮，没人前来道贺，就这么悄没声的开门，算是开业了。 第52章 东富西贵 这姑娘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这大星期天的，搞得徐军心里很虚，这一世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那个帮两人撮合的大姐还没有出现，现在两人还只是简单的，关系稍好一些的同事，见面还没有那么尴尬。 “徐军，你这里真不错！真的可以在这里免费看书！这书的质量都不错。” “在这里看书都是免费的，借走需要办年卡，白天比较适合看书，会比较安静，不过在每天下午5点到晚上9点，这里会有人唱歌。” “你这还能唱歌？” “可以唱卡拉ok，也可以使用乐器伴奏。”徐军指着舞台旁边的器材道。 “徐军，我自己慢慢看，你先忙着接待客人，又来客人了。”杨洁道。 “那是自己人，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来，小刘，给我冲一杯卡布奇诺。”徐军道，徐军知道这姑娘喜欢这个味道的咖啡。 进来的是韩民一伙人，这帮家伙没有开业前，就在这里，周六日没事，也喜欢在这里打发时间。看到徐军在陪一个美女聊天，就很有眼色的没有主动过来打招呼。 不过刚和杨洁找了个地方准备聊会儿，街道办的田莉和她男朋友张辉就走了进来。 “徐军，恭喜发财啊！” “谢谢田姐，谢谢张哥，请进，请进！” “徐军，你这开业搞的也太安静了，我和你田姐差点以为搞错了时间。”张辉这人不错，自来熟，平时帮忙办事也不含糊。 “张哥，我这是书店，又不是饭店，不需要搞得太热闹，再说，我只是想把这儿搞成朋友聚会聊天的地儿。田姐，张哥，您喝点儿什么咖啡，这些咖啡可是我通过关系搞到的，质量都非常不错。”徐军。 “我们平时不喝咖啡，你给冲两杯甜的。”田莉道。 “好咧，小刘，再来两杯卡布奇诺，多加糖，再来两份黑森林蛋糕，一会儿送到那个桌子上。”徐军道。 “徐军这是我和你张哥的贺礼，你不要嫌少。”说着田莉递过来了个红包。 “田姐，那谢谢了。”徐军没有推搡，不然让杨洁看到会有点尴尬，再说徐军这人不会让对自己好的人吃亏，有情后补呗。 “徐军，你先去忙，你这儿环境不错，我和你田姐先过会两人世界，一会儿我们再慢慢在你这儿逛逛。”张辉道。 时间过了十点，书店开始慢慢上人，一直到下午五点，都是看的多，买的少，办卡的没有，咖啡卖出去两杯。想想也是，买书还是可以的，但现在20元一杯的咖啡还真是个天价。 到了六点半的时候，几个出去吃饭的音乐工作人员回来了，可能是闲着无聊，几个人开始唱起了最流行的歌，吻别、小芳，涛声依旧，忘情水、同桌的你…… 随着歌声，慢慢聚集了大量的人来，刚开始还都有座位，不到七点，店里连下脚的地儿也没有了，最后8点半散场的时候，还是没有人消费，书倒是丢了几本。 “老板，晚上你应该收费，请两个歌手，进门就是五元，十元的门票，再卖点啤酒，不然气氛上不来，在门口再摆一个图书防盗设备，防止丢书，不然你这音乐一响，人肯定爆满，但都是来看热闹的。”韩民道。 “有道理，我也没有想到晚上会来这么多人，真是失算了。”徐军有错就认，以前这种生意还真没有做过。 第二天徐军就将管理权交给了店长于小鱼，这姑娘只有24岁，个子不高，稍黑，一看就是精明能干的，原来在一家国营涉外酒店工作，能进行简单的英语沟通，因为人事关系复杂，加上徐军开的高薪，就给挖了过来。 在这姑娘的管理下，音乐书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以后也没有出现大量人群无序的情况，变成了徐军想要的样子。 但这样的状态只维持了一天的时间，新店开业第三天早上一开业，就来了几个混混，啥都不说，就往书店大门口一站，抽着烟聊天，这帮人自带的那啥的王八之气，直接就让想进来看书的人，望而却步了。 于小鱼想上前去交涉，直接就被徐军给阻止了，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或是来要钱的，哪里会轻易解决问题。 徐军拿了一盒红塔山走出店门，先一人发上一枝，然后道：“哥几个，要不进去喝杯水？” “你这老板上道，店我们就不进去了，影响你做生意，要不这样，老板你每个月意思一下，我们多照顾你的生意，平时决不让人给你捣乱，门口的卫生啥的，我们也帮你清理了。”一个大哥样子的人道。 “行啊，每个月多少卫生费？”徐军道。 “不多，就200元，你这店也不小，不过看你是书店，也挣不了多少钱？” “没有问题。“徐军说着从兜里掏出两百元钱和一盒新的红塔山递了过去。这是自家店门口，闹起来并不好。 “你这老板有意思，你这店我们罩着了。有人来闹事，你就说你是四哥的人。“ 这伙人拿到钱，打打闹闹走向了另一家店。 此时的什刹海应该是东城的地界，南城和北城的大哥已经栽在了徐军的手上，收入那叫一个丰厚，现在又有送上门的财路，徐军当然会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没费多大力气，这帮人就被徐军送进了局子，连同他们的四哥，四哥的大哥，及他们背后的老大，都没有放过。 有证据的就打晕报警，没有证据的就打残后，洗劫一空。京北的东富西贵南贫北贱，可不是只用来说说的，这次仅仅是现金就有870多万，大小黄鱼上千根，古董字画、翡翠玉石那更是可成堆成堆的，最有意思的美元也有近100万，可见这帮大混子的富裕程度。 这次的威慑力度可是真的不小，其它城区的大小混混都觉得菊花不太舒服了，不要有啥邪恶的想法，他们就是因为生活不规律，加上这次一吓，有点上火。 这次更是不经意间，搞掉了三个敌对势力的情报窝点，收获也是不小，现金小100万，小黄鱼100来根，精巧的武器、装备也是不少。 对这些人徐军可没有客气，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打晕装进空间带走，扔进了相关部门的院子。 最最主要的收获是搞到了不少的各种版本的护照若干，虽然使用这些护照会有不少的麻烦，可只要能有效保证徐军先上飞机，只要上了飞机，徐军绝对能以另一张面孔进入美利坚。 第53章 黄雀在后 到了十一月份，京北就变的更漂亮了，有银杏树的地方，开始变成金黄色，配上红墙，那是格外的有股韵味。 不过有些人却在忙的焦头烂额，快一个星期了，出了这么多的案子，却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于是大范围拉网式行动开始了，居委会、街道办、工厂安保人员加上派出所，开始了挨家挨户的摸底排查。 大小杂鱼可是查出了不少，反正治安情况突然就好转了起来。双重打击之下，各个小团伙都偃旗息鼓，没有敢冒头的了，这当然是徐军愿意看到的，只有治安好了，做生意才能更顺利。 但94年三角债横行，全国很多中小企业都出现了问题，治安肯定会稍有恶化。太极图书的一个业务人员，在外地出差的时候，刚出火车站包就被抢了，还有一个租住的办公室被盗的，万幸运没有出现人身伤害。 吴俊峰班长他们在沪上郊区的库房也被人撬了，不过幸好刚运来的图书还没有来得及分类，对方一看和废纸差不多，只拿走了几个小推车，和一些不太值钱的东西。 于是企业的安全问题，就成了徐军关注的重点，不仅仅是防盗，更重要的是员工的安全，自己公司的出差人员比较多，当然要加强安全知识的培训，徐军可不想这些给自己工作的人出现人身意外。 要说有绝对的办法去规避危险，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只要细节注意到了，加强防范意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可以避免发生的。 比如少带现金，财不露白，合理安排出行路线和时间，出门允许打车，将女销售人员暂时调入管理岗位，出差的销售人员都换成强壮大汉，偏远地区出差尽量两人同行。虽说极大增加了销售成本，徐军却是认为完全值得的。 徐军想早期介入俞老师培训学校的事，最终没有成功，经过他们内部讨论，认为现有业务发展很好，暂时没有必要引进外来资本，即使是重生人士，也不可能事事顺利。 还一件事出了点变数，那就是京北大学资源楼的事儿，王处长专门找了一趟徐军，告诉马建国（徐军）因为有校友也想在资源楼办公，校长让问问徐军能不能让出一层出来。 泥马，别说校长让问，就是你王主任来问，徐军也得让，除非徐军打算把关系搞僵。 “王哥，这事您打个电话就行，这肯定没有问题，咱们把合同改一下就行。” “小马，哥哥不会让你吃亏，学校图书馆的馆长曾经是我老师，找个时间，我带你去拜访一下，你们可以尝试着和图书馆合作试试，如果我老师对你们的服务满意，也不是不能合作。” “王哥，那太感谢了。我听您的安排，随时和您一起过去。咱们这个校友是什么来头，值得校领导关注。” “他在美利坚留学，曾经是咱们学校的高才生，准备回来开办一家和网络有关的科技类公司，等他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租用别人的写字楼，校方领导一说，四层的办公区变成了三层，有机会还得像后来的俞老师那样，在中关村买个自己的办公楼。 不仅自己说了算，而且投资也是稳赚不赔，记得俞老师买楼的时候不到3亿，几年不到就暴涨到了近40亿，妥妥的跑赢通货膨胀。 曹颖最先是去华新书店确认徐军已经离职的，然后沮丧着回到家，发现家里徐军给她留下的一张借书卡和300元酒水消费券的。 周六一早，就杀向了什刹海星途音乐书店，没有看到徐军，她就找了个位置，使用一张消费券换了一杯咖啡，拿上一本书在书店慢慢等上了。 和她一起进入书店的还有杨洁，这姑娘现在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在二楼找个位置，随便喝点什么，随意找一本书，看累了就看看外面的水面和游人，真是惬意。 不过，她帮徐军算过一笔账，怎么算徐军都是在亏钱的，咖啡一天能卖出去几杯，那么高的价格，很多人是很难接受的，指望卖书和办图书年卡更是不可能赢利，这些收入光是这些员工的工资都支付不起。 她有时候也从心底为徐军着急，也是真心希望徐军能快速的赢利。她想了很多办法，就没有办法帮着徐军解决掉这个困局。实在要是撑不下去，自己可以把这几年挣的工资借给徐军应急。 最难消受美人恩，徐军可不想和这两个姑娘发生点什么，杨洁这姑娘怎么说呢，反正是个好姑娘，可和自己的性格总是差点什么。曹颖那就更不要说了，和这姑娘聊天，徐军心里总是发毛，上一世的印象太深了。 还有就是上一世那个自己玩得太嗨，还不到60岁就开始分叉，雄风不再，这一次可是打算娶个贤妻良母的媳妇好好过日子的。 更重要的是长生功上可是说了，在筑基前最好不要发生房事，要保有童子之身，这样的话，炼气期修炼的速度会快上不少，筑基的才会更顺利一些。只要能筑基成功，就会有200多年的寿命。 也才会有更进一步达到，金丹期、元婴期，或是更高境界的可能，境界越高，功力越深，排山倒海都不在话下，更有可能达到长生不老的境界。有这些东西诱惑着，徐军哪里有可能做出捡芝麻丢西瓜的事。 而达到筑基期估计自己也得有四五十岁了，不到元婴期又无法传功给对方，这样岂不是耽误了别人。 所以早上跑完步，看到bb机上的信息，徐军就知道这是于小鱼给自己的暗号，哪里还敢过去招惹姑娘。 在胡同的小店吃了早饭，徐军就匆匆的离开了小院，小院现在也不好呆了，竟然在小院里发现了监听的玩意，不过一看傻大黑粗的做工水平，就知道这是相关部门的人干的。 徐军自认最近虽然做了不少大事，但都应该没有啥破绽，经过观察，果然这些人并不是针对自己的。 现在还有另有一伙人在盯着自己，经过有意无意的观察，这伙人应该是小日子人，估计是冲着地下室的东西来的。而相关部门的人是冲着小日子人来的，估计准备来个黄雀在后啥的。 第54章 疏忽大意 被这两伙人盯着，可不是啥好事，徐军现在连太极书店都不太敢去，回印刷厂取钱都不是太方便了。 为了尽快获得“自由”，徐军每天跟着四兄弟图书公司去跑市场，几个销售队伍每天去社区、菜市场、庙会卖书，徐军也是每天轮换场地，可是把跟踪的人忙坏了。 炼气期一层的徐军虽然没有办法神识外放太远，仅仅只有1米左右，但只要不超过100米内，对于气机的敏感程度也不是专业的情报人员所能比拟的。只要有人使用包含如过于关注、仇恨、鄙视、爱慕、杀机等等情绪，都会引起徐军的反应。 经过多次转场，跟踪自己的人就无所遁形了。可泥马现在是两波人，不太方便对他们出手啊，对付小日子人容易，可会不会打草惊蛇，坏了相关人等的大事？ 不过徐军非常怀疑要是小日子人对自己出手，这些部门的人能不能及时出手相救，毕竟小日子人直接出手的也都不会是什么大人物，估计也就是几条小杂鱼。 万一相关部门要放长线钓大鱼，自己还是会有一定危险的。所以徐军决定自救，优先把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位，其它的暂时顾及不到了。 想保护好自己，当然要先下手为强，被动的溜了一周了，太泥马耽误事。在跟踪自己的两个小日子人身上留下神识标志，只在菜市场溜达几圈，两伙人就失去了徐军的踪迹。 徐军买了当天去沪上的车票，但是并没有上车。在没有摄像头的大街上，徐军可以说如鱼得水，经过三天的反跟踪，终于在一家外贸公司找到了关键人物。 顺腾摸瓜找了一些人出来，当然不可能是全部，然后晚上分别打晕，全部带走，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起打包，把这些人和情报证据全部扔在了一个派出所门口，把一切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 然后就是在各方一阵忙乱的时候，徐军稍稍变了一下脸型，在京北北站购票大厅，找了个身高相似的人，“借用”了对方的证件，买了一张火车票，又装作好人把证件还给了对方。 火车上乱糟糟的，查票倒是查了几次，但并没有认真查身份证，火车见站就停，上上下下的，中途上来卖茶叶蛋的不少，小偷小摸的也上来过几伙。 虽然感觉很真实很接地气，但徐军还是很怀念后世的高铁和飞机，因为火车站味道太大了，而且全程差不多需要40小时，哪里像后世最快的高铁只要不到6个小时。 从沪上老火车站到吴俊峰班长所在的库房，打车花了三十多元钱，感觉到了郊区一样。因为中间还在京北干了几件大事，所以就没有让吴班长几人过来接。 在沪上吴俊峰和任明雷两人干的不错，几乎“高价”对沪上出版社的库房进行了清理，现在租住的4000平米的库房也是满满当当的，就这还是处理废品后的结果，现在留在库房的大多图书都是品相不错的。 “吴班长，任明雷，我打算在沪上也借鉴京北的模式进行销售，我会从京北调一个销售负责人，尽快把这些图书变现，里面的一些精品书，进入正规的图书市场和图书馆市场。销售人员来了以后，也是向吴班长汇报工作。” “行，你早点安排，看着这堆成山一样的书，我每天都发愁。”吴俊峰道。 “对了，工作上的事说完了，咱们说一下私事，我想问一下两位大哥，你们是打算在京北安家，还是在沪上安家？” “我在农村有地，当然把户口放在家里，把户口落在外地，家里的地可能就要被抽走了。”吴俊峰道。 “我也是这样的情况。”任明雷道。 “我的亲哥哎，你们想过吗，把户口落在京北和沪上，将来你们就是城市户口，将来孩子上学方便。”徐军道。 “徐军，就是想办理这两个地方的户口，也没有这么多钱啊？”任明雷道。 “钱，我来想办法，算我借给你们的，将来从你们分红里扣。”徐军道。 “那我想办成沪上户口。”吴俊峰道。 “我办京北的吧，将来让孩子上清北名校。”任明雷道。 “你还是先找个对象吧？”吴俊峰道。 “今年回家就相亲，现在咱们也是有钱人了。”任明雷豪气的道。 “沪上今年买房就送户口，买桑塔纳就送车牌。小道消息是京北明年也会买房就送户口，京北现在私家车随便买，都能上牌。 咱们签个合同，买房的钱先算我借给你们的。车算是公司的，但挂在你们名下，用来办公使用，等将来你们要是想要车牌，直接拿走就行了。 有了房、车，有了大城市户口，再加上咱们几个兄弟每年都有工资和分红，你们要好好挑个俊俏的媳妇，可不能啥人都往家里划拉。”徐军打算好人做到底。 “徐军，这钱可是不少，沪上的房价都快3000了。车子最少也要18万。”吴俊峰道。 “以这样的势头，咱们干个两年，你们还担心还不上我借给你们的钱。行了，就这么说定了。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徐军道。 徐军的这一决定，可是让三个人念徐军一辈子的好，可惜的是他们过几年挣到大钱后，没有听徐军的话多买两套房，而是把钱存在银行吃利息。 办完沪上公司的事，徐军准备直接回固安印刷厂，把十月份的钱取了，结果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在等着徐军（梁红旗）。 回到印刷厂，财务告诉徐军，印刷厂的合同年底就要到期了，县里已经来人想要重新谈印刷厂的承包问题。 徐军不得不承认自己疏忽大意了，当时没有仔细查看印刷厂的承包合同，要是知道还有这么几个月，就先不折腾这么大了。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被县里狠宰一刀，只要不太过分，徐军还是愿意承受的，毕竟这个印刷厂简直就是暴利，和印钱差不了多少。 不过离年底还有一个多月，徐军还是准备做一些手脚的，比如先把公司账上的钱，除了运营成本和要缴的税全部给取走了；让印刷车间抓紧时间多备些货，除了正在印刷的，徐军把库房里的图书和期刊的排版，都收进了空间。 更是叫停了12月份新的订单，不是不让下单，而是让客户等最新的书目，让销售人员在外地办事处等待通知。也就是如果他们把梁红旗逼走，就没有后续新的图书和期刊了。 本来还想着把磁带和光盘灌注设备也放在这个工厂的，现在也要再等等了，一时的疏忽，现在报应来了。 第55章 应对之策 厂子里的工人大多都是梁红旗同村同族的亲戚，绝大多数都应该是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但徐军并没有在厂里搞出太大的动静。 工人还在三班倒的干活，这次的活他们干的比较舒心，终于找回了开了机器，就能大规模印制同一本书的快感。 但徐军的小动作，可是很快就被相关部门的人发现并上报了，上级部门认为可以先让县里的人来谈，县里的条件肯定会很苛刻。 他们趁机帮着解决问题，在利益上可以让步，甚至能想办法帮着减免税收，但这些资料的来源渠道，是一定要被他们掌握的。 县里和乡里提的条件果然够苛刻，总体原则就是换一个方式承包，县里、乡里和梁红旗三方算是合作，三方各占一定比例的股份，根据股份比例享有分红权。县、乡会分别派驻管理人员，进行监督和协调管理，厂长当然还是梁红旗的，而且不需要梁红旗再付承包费。 徐军这人一般情况下都不愿意和人当面发生冲突，只是说考虑考虑，结果考虑的结果就是，徐军高薪请了一个老会计带着几个徒弟，把从承包之日起这五年来所有往来账目给过了一次，把所有税务上的漏洞给补上了。 印刷任务完成后，安排对所有设备进行检修，尤其是承包以前的那些老古董，确保能正常合适。然后就以员工最近加班辛苦，提前几天发了工资和奖金，租上大巴组织团建高高兴兴旅游去了。 等他们外出一周回来发现，厂子里所有新设备都不见，所有老古董都已经调试好，随时可以开工。 可是开毛的工，库房里原材料都没有多少了，排好版的图书、期刊存档的资料也全都没有了，就是有，这些老古董也不支持。 厂子里的工人当场就炸了，当他们想找梁红旗要个说法的时候，梁红旗把县里和乡里的条件说了出来，并让大家先回家等消息，先不要闹事，自己也在想办法解决问题，最坏就是重新建个新厂，大家都是族人，肯定会优先录用的。 千万不要闹事，越闹事，事情最终越不好处理，就当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此时县里和乡里几个领导还在想着如何逼迫梁红旗就范呢，前期投资这么大，现在生意这么好，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对方会撂挑子不干了。 直到十二月中旬还不见梁红旗给他们答复，就决定再去厂子里看看，结果大门紧闭，厂子也没有开工的迹象，敲了半天大门，村里负责值班老梁头才告诉他们，厂子已经停工快一个月了。 就等着合同到期让县里来办交接呢，当得到来人就是县里的领导，老梁头拿出一沓厂子的清单交给对方，让对方随时进去查看设备。 进入车间，来的领导差点吐了一口大血，这泥马原来的新设备一台都没有了，现在有的全是六七十年代的老古董。 这几位领导当场就慌了，能不慌吗，昨天市里开会，领导刚刚表扬过这个印刷厂，一个小厂子11月份就缴了快500万的税，绝逼是纳税大户，结果这样被自己逼走了。回头市里领导能饶过自己才怪。 徐军能回来？开玩笑呢，别看现在这几位领导着急忙慌的，等事情过去以后，这事肯定不算完，光是小手段就能让徐军烦死。后世这种事儿是见多了，在人家地头上就要听人家安排。 当然如果这几位领导走人了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因为重新再开一家厂的周期和成本还是不小的。而且绝大多数工人都是本村的村民，外出到外地打工有着诸多的不方便。 看梁红旗不顺眼的几位安全人员也被追责，泥马让你是去保驾护航的，现在好了，厂子关了，梁红旗撂挑子了，所有最新的外文图书、期刊全部没有了。 华夏最大的几个科研院所专家们都急眼了，这些国外最新的、保密的资料有多重要，你们心里没点逼数吗？ 现在好了，几个县乡领导眼红人家的收入，生生的把厂子给逼停了，老板也消失不见了。 现在相关部门也是火大，本想把这个渠道掌握在自己手上，结果压根没有想到会鸡飞蛋打，这个梁红旗真是可以，每月他自己从公司账上就拿走几百万，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这泥马动不动就掀桌子的行为，实在是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剧本应该是你受到了刁难，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杀了出来，帮你搞定一切困难，然后你挣大钱，我们确保资料来源渠道的安全，两全其美的好事，怎么就成了这个鸟样子了。 找！全国范围的找人！尽快把这个梁红旗找出来，先泥马恢复生产！再慢慢想办法找出这个渠道出来。 结果差不多两个月都没有啥线索，可是让很多人心态都开始有些崩溃了，只有失去了才会觉得珍贵！太容易得来的总是不会太珍惜！ 撇开梁红旗（徐军）这个渠道，他们才知道要搞到最新、最全的图书期刊资料是有多难，有些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那些大呼科学无国界，造不如买的家伙，要么是天真，要么是真的坏。 当然这都是后话。把印刷厂关掉以后，徐军在京北的各个公司坐了两天班，就返回了老家，没有办法，现在已经十一月底了，父亲种的大白菜卖不掉，再不收就要烂在地里了。 这玩意亩产能有6000-7000斤，高产的话能达到1万斤，面对20亩地的白菜，父亲也是无奈了，现在县里2分钱一斤都没有人来拉。自己去卖又能卖掉多少，农村谁家没种点白菜啥的。去归德府13公里，刚下过一场秋雨，路可是不好走，一车又能拉多少。 正当父亲发愁的时候，徐军开着大卡车回来了，以每斤5分的价格给全部拉走了，拉走可不仅仅是自家的白菜，还有周边几个村的800多吨白菜和150多吨萝卜，一共花了5万6千元钱，真是便宜的很。 当然要是没有空间，这些菜以徐军给的价格收购，能亏的只剩下裤衩，菜不贵，可是运输、人工贵，损耗高啊，进入餐桌前，最少也要经过3-4次转手吧，所以最后的价格就不会便宜了。 哪怕是到徐军挂掉的2040年，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明明有些蔬菜地头价不到1毛钱，水果卖不掉烂在地里，到大城市餐桌的时候那个价格都不美丽。 不过这白菜、萝卜真的很占空间，另外空间里可是还有50多吨的西瓜、200多头羊呢，需要想办法清理一下了。 第56章 倒计时牌 1994年下半年的物价是非常不正常的，京北的职工平均工资是6540元，折合每月545元。猪肉价格从上半年的3.8元每斤，一下就涨到了7.2元每斤；大米涨到了1.4元每斤，面粉涨到了1.1元每斤，蔬菜和水果价格也是飞涨，就是冬储大白菜的价格也让市民直呼吃不起了。 涨价当然是有原因的，国家为了进一步理顺价格，先后放开了粮食、钢铁及部分统配煤炭的价格，调整提高了原木、水泥的出厂价格，并对部分原油价格实行了议价，生产要素价格上升推动企业成本大幅上涨。 随后又出台了新的工资改革制度，进一步添加企业的成本负担，最终造成物价上涨。与此同时固定资产投资规模高速增长，1994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达到25.5%；而货币供给量在1992年已经开始上涨，影响滞后到1994年，加剧总供给与总需求的不平衡，拉动市场物价的上涨。1994年，cpi物价指数上涨到了24.1%的极高水平。 数字是冰冷的，但胡同里的居民体验却是实实在在的，去年大白菜的价格是九分四厘一斤，现在是一毛五一斤。 徐军是就是这个时候找到的街道办刘主任的，别看他只是街道办的主任，可要是平调到地方的县里，妥妥的是县级干部。当然在京北也只是个芝麻小官。 当他听说徐军能搞到便宜的大白菜和萝卜，在京北的销售价格只要一毛钱一斤的时候，立马决定无偿划出一大块地方，供徐军使用，并大力支持，协调社区工作人员和警察出面维持秩序。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大，但是这种好事，周边的居民看得到，体验的最真切，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政绩。 对于徐军来说，这玩意太占空间了，自家员工食堂也吃不完。 地点就在后海居委会附近的大片空地上，刚好这几天天气不是太好，有下雪的可能。在刘主任的协调下，徐军用两条好烟从郊区的棉纺厂借来了好几块帆布，让宋西军班长带人把整个空地都给搭上了大棚。 路过沙河大街的时候，看到五金店门口有卖使用油桶改造的户外炉灶，和大铁锅，就买了两套，这玩意适合农村婚宴的时候使用。上一世在朋友的农场，使用过这玩意，铁锅炖大鹅贼拉香了。 之所以搞个大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天并没有安排人值守，象征性的把货车开到大棚附近，然后花了大半夜工夫，把大棚给堆满了白菜和萝卜，就这也只有不到空间里的三分之一。 不过以后等宋西军带人值班就好处理了，让他安排好人卸货就行了。最后徐军又从空间取出十几头活羊，栓在了不远处的树上，随便找了点绿色的白菜叶喂上，四兄弟图书公司可是有一个古蒙的兄弟，让他处理一下，大锅给炖上。 街道办和居委会在这种事情上非常有经验，组织人沿马路向西排队，井井有条，丝毫不影响马路的交通，三个大称同时称重，十来个小伙在后面帮着搬菜，几个大妈帮着在大棚后面的空地帮着烧水做饭。 工作人员忙累了，可以到后面喝水休息，饭点的时候每人一份猪肉炖白菜，一份带有大块羊肉的羊汤，馒头放开了吃。 如此价格的菜，自然受到居民的欢迎，第一天还只是附近的居民，第二天就有其它社区的过来抢菜了。 如此火爆的场景，自然很快上了报纸的头条，刘主任自然在这件事中是事情的主角。可惜美中不足的是1000多吨白菜、萝卜看着挺多，可是不经卖啊，作为冬天必须要储备的蔬菜，谁家不屯上个几百斤。 到第五天的时候，就没有剩下多少了，徐军也不是小气的人，组织所有帮忙的人吃了一顿全羊宴，剩下的蔬菜每人又都送了两麻袋。 从卖菜这件事中，徐军一共卖了差不多十一万，利润差不多有小五万了，挣钱是小事，更重要的在什刹海附近居住的人，大多都把徐军当成了这里的居民，而不是来做买卖的生意人。 第二天一大早，徐军又到街道办，捐了5000元钱。一是感谢居委会的支持，另一个就是把这些捐给居委会，希望用来给志愿者发放一些补助。又到派出所同样捐了5000元钱，也是表示感谢，同时希望这笔钱用到办案经费上。 在三里屯还是一片工地的时候，想要在什刹海的书店里搞流行音乐，和大多数人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12月19日当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一个约五层楼高的倒计时牌赫然出现在广场。倒计时牌最上方的图案源自国旗上的五颗红星，显得格外庄重、简洁、大方。五星之下是几个大字：华夏政府对香江恢复行使主权倒计时。 作为曾经的军人，徐军给所有单位的员工都放假一天，单位统一组织免费照相，穿工装，打横幅去现场庆祝。 徐军当天可是很忙的，不仅出现在了四兄弟公司、星途音乐书店、和星途音乐公司的相片里。在厕所里换上衣服还和太极图书公司所有员工合了一张影。 每个身份都让员工帮忙照了不少个人的单张相片，可是占用了倒计时牌的不少时间，为了表达歉意，徐军让于小鱼给附近的人都发放了星途书店的免费咖啡券一杯。 没有当过兵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心情的，国家强大了，这种自豪感那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心情一好，徐军当天晚上开车，就去准备找王建军喝两杯，给他送些西瓜，白菜和一头刚宰杀好的小羊。 结果到小院的时候，发现院里有一个女人和王建军一起做饭，这泥马就是王建军以后的老婆张霞，人长得虽然没有那个记者漂亮，但一看就是比较贤惠端庄的那种。 “嫂子，王大哥在家吗？”徐军脱口而出。 结果让张霞闹了一个脸红。 “你小子今天咋有时间过来看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棉纺厂人事科的张霞。张霞这是我的小老弟徐军。” “张姐好，张姐好，王大哥，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单位采购了一些食材，我看着不错，就给你送点儿。”徐军打算把东西放下就走，可是不准备当电灯泡的。 “大冬天的，你哪儿采购了这么多西瓜，这羊肉也不错。快点帮着卸下来，晚上咱就涮羊肉了。”王建军现在和徐军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王大哥，我一会儿还真有事。” “啥事也没有吃饭重要，吃饭的时候我有件事告诉你。徐军，你现在是真没有眼色界，帮着把羊肉切切。” 第57章 玩票大的 果然和徐军想的一样，京北的户籍制度松动了。 “徐军，过了年要出台一个新政策，购买京北的楼房，会送京北户口。我昨天和同学喝酒，虽然这个政策还没有执行，但我一个民政部门工作的同学，他们单位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政策问题很多，可能并不会长久，你要是有想法就要抓住这个机会。” “王大哥，我肯定有想法，现在可是只有大学毕业生才有机会落户的。” “这样，过了春节，你去昌平县里找我同学，买房后，我让她抓紧把户口落实了，防止出现变化，昌平县城虽然偏远，但那里的房子便宜，5万元就能买到一个小两居，这样你压力不大。” “那谢谢王大哥了，过了春节我就去昌平买房。” 王建军把徐军送到大门口，小声的问了一句：“徐军，你觉得张霞怎么样？” “王大哥，这是能陪你一辈子的人，而且能旺人。” “怎么说？” “不可说，不可说。”徐军很神棍的道。 “你小子，开车注意安全。记得把钱攒够，别到时候不凑手，这事儿不要给别人说。” 第二天徐军开车跑了老远，在车上稍稍变了一下脸型，徒步走了一公里多，找了个公用电话，给村里的话事人打通了电话：“建国叔，你让村里的人先不要着急，我正在找新的地方建厂，等厂子建成后，你们再过来帮我。” “红旗，不用找了，那几个为难你的家伙已经被调走了，县里的领导也都换了一个遍，市里的领导让你放心回来办厂，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了。” “建国叔，那咱们也要有两个厂，防止他们再次为难咱们。你告诉乡亲们，这事儿也不着急，等年后一定让他们有班上，工资也适当给他们上调。”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注意安全，如果在外面建厂，需要人手，你就打电话过来，毕竟咱们自己人用起来更放心。”。 徐军才不着急呢，要是自己现在马上就回去谈合同，多多少少也会被他们给拿捏。多拖一段时间，虽然经济上受损了，但要是后面再有人想搞事，就要想想后果能不能承受的住。 让工人下岗多在家里呆一段时间，尤其是年前少了一大块收入，他们更会知道和谁站在一起。 徐军哪里知道，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已经24小时驻守村部了，就为了能得到梁红旗的消息。不急不行啊，直属上级都泥马换人了，据说最高层都给惊动了，压力确实很大。 在得知梁红旗会搞两个印刷厂，他们还是很理解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嘛。在有了确切信息后，他们终于把心放了下来，可以向上级交待了。 第二天刚到书店，韩民就找到徐军道：“老板，现在您有没有时间，这马上就装修完成了，我向您汇报一下马上要开展的工作。” “走，咱们去楼上，小刘辛苦帮我们冲两杯咖啡。” 在音乐影视行业，徐军真的是小白，要不是小型服务器上有大量的世界各地音乐，徐军真的想不起来从事这个行业。 经过韩民多次的科普，徐军才对华夏的音乐行业现状有了些了解。总得来说还是港台地区的音乐比较强势，但内地也出现了不少好的音乐。 现在大陆从事音乐的公司还主要从事音乐灌录发行的事情，经纪类的业务开展的还是不多的。 歌手的很多权益关注的并不够。签约的方式和后世比也是相当的不完善。当然这个时间很多歌手还是有编制的，真正是自由人的还是少数。 徐军决定主要从三个方面进行定位：从事唱片制作发行；从事艺人经纪业务；尽可能的购买现有歌曲的版权。 “韩总，你也不用太着急，唱片制作方面，咱们有自己的优势，我已经拿到很多最新的音乐，稍后我会给出标准，你帮我物色歌手，对于怎么卖唱片和磁带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艺人经纪的业务咱们也讨论出了一个标准，按标准执行就行了。你可以先从咱们公司开始试行，争取和更多的艺人合作。等到发展到一定阶段，可以单独成立一家公司，专门做经纪类的业务。 购买版权这件事，你不要担心钱，只要对方愿意卖，咱们都可以考虑。对方实在不愿意的，你试试看能不能购买数字音乐的使用权。 啥叫数字音乐，是这样的，韩总，你看现在互联网已经开始有火爆的苗头，在国外很多图片和文字都可以在网上看到，将来电影和音乐是不是也可以出现在互联网上。 要是咱们买下了版权或是独家使用权，如果互联网取代了现有的cd、vcd、和磁带，咱们是不是可以在网上销售。” “老板，这个还很遥远，当然您有这方面的规划当然是好的，不过，咱们想在行业内立足，首先要制作出几首过得硬的音乐，在行业里打出口碑。 可是咱们连一个歌手都没有了，要不，下午我带您去红星社看看，听说他们刚签了一个有实力的歌手，好像叫许微。” 听到这个名字，徐军是一阵心疼，这是错过了一位大神啊，自己最喜欢听他的歌，几乎每首都会唱。 “郑军是不是也是他们旗下的？”徐军觉得莫名心痛。 “是的，老板，连推三首新歌，每首都是经典。咱们在歌手方面，可以和红星社合作，他们现在是国内音乐的圣地，只要有点实力的歌手，都想和他们签约。您要是有新歌，可以看一看他们名下有哪些歌手比较适合唱。” “老韩，还有一件事，在开业前，你让人帮我整理一下从80年到现在，所有三地华语歌手、比较有名的歌曲及版权情况、作词作曲家、行业内主要的公司，所有歌手的签约情况，所有信息尽可能的全。等开业后，咱们玩票大的。”徐军道。 徐军的一番话，听得韩民都有些无语了，老板这真是外行啊，希望以后老板不要过多的干涉自己工作，不然这活就真的不好干了。 第58章 一女两嫁 韩民决定好好汇总一下，然后给老板全方位的普及一下音乐和影视行业的知识，免得以后老板再提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要求。 作为初创的音乐公司，连自己的发行渠道都没有，灌录磁带和vcd也要找别人帮忙，名下更是连一个歌手都没有，拿什么玩票大的。 所以快速让老板了解行业，韩民觉得是他最应该马上要做的事，不过老板提出的要汇总的资料，倒是可以狠狠的打击一下老板的自信心。 夏天卖西瓜的钱加上前几天卖白菜萝卜的钱，一共有两万多块钱，可真不是一个小数！徐军的父母可是为了这两万块钱操碎了心。 上次那伙偷牛贼明显就是冲着家里的钱来的，偷牛应该只是顺手的事儿。也多亏听了徐军的话，把钱存进了银行，不然损失就太大了。 这次卖白菜萝卜的钱，又是八千多块，可是让村里人眼红了起来，来借钱的不少，只要以前帮助过自己家的，徐军父母都没有小气，同村确实困难的三五十的也都借了。 可是你一个外村的，平时没有任何来往，甚至都不认识的来借钱，是几个意思。也幸亏徐军走的时候，帮他们想了一个强大的理由：儿子在京北处了一个对象，今年挣的钱都给儿子在京北买房子了，就这还差不少，正愁明年结婚的彩礼呢。 说着母亲还会拿出曹颖的照片给对方看，拿出曹颖照片这件事，还真不是徐军教的。 村里眼红的人更是实在，马上就要过年了，也没有休息，村头荒废的河边沙地全是开荒的人。他们准备和老徐家一样，过了年就早早的种上西瓜，大家一起成为万元户。 他们哪里知道，明年春汛上游放水，就能全给淹了，反正徐军记得自家二十多亩西瓜秧子刚刚长开一点儿，就全泡在水里了，为此可是又欠了一笔债，当时可是把父亲给愁坏了。 但是要是现在徐军去劝乡亲们不要盲目跟风，肯定要被骂的，为此徐军连父亲都没有告诉，损失就损失吧，自己在别处想办法补偿他们。 太极书店和华新总店直供中心不可避免的在市场上起了冲突，东山省岛青的一个图书馆来京之前同时联系了太极书店，和华新总店直供中心的王路，一女两嫁。 当时王路正在东山省出差，让办公室的张艳协助招待一下，这姑娘要是能招待好才怪。客户受到冷遇后自然马上去了太极书店。 太极书店的招待自然是让客户很满意，除了去书版社选书，最后还是去了华新书店库房选了不少现货图书。 本来好好的，可是在出库的时候，这批30万的图书却被拉进了直供中心的加工中心，打包后发给了学校。 可是客户的钱却没有到账，总店当然不干，总部的财务很快到了直供中心，要求销售人员王路尽快催款把账给平了。 王路经过和客户的反复确认，也是火大，这泥马自己辛辛苦苦跑回来的订单，公司连招待的事都做不好。客户在别处付了款，公司在没有收到钱的情况，还把货发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那个叫太极的图书馆公司把客户的钱全部打到公司账上，但是凭什么让别人让出全部的好处。 另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这个订单全部转移到太极图书公司身上，毕竟对方也是付了图书款的，当然利润已经被对方扣除了。 但运费还要去太极图书公司协调，而且这样明显的错误要是传到集团，汪总应该是很没有面子的事儿。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王路只能向汪总汇报了这件事，汪总也很火大，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自然是先把事情解决了。 汪总火大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对比了太极书店的业绩，自己这么好的条件，马上一年就结束了，任务只完成1500万左右，还差500万没有完成，这还是徐军和王楠两人上半年完成900多万的前提下。 而太极书店只用了半年，去掉暑假的话是只是用了三个半月时间，就完成了1800多万的任务，这还是自己看到的，据出版社的朋友说，理工、教育、和医学类的图书他们还是直接从出版社拿的货。这泥马还有天理吗？！ 不过汪总一个电话还是管用的，徐军听到张红英反馈的信息后，下午汪总就接到了让他满意的答复:太极书店会把客户的差额存到总店账户上，并备注资金来源。 汪总还是满意的，把张艳叫过来骂了一顿，然后让她去财务说明情况，并把账给平了。 徐军虽然没有当回事，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当然要以马建国的身份，给所有管理人员开会，要求以后所有和直供中心的订单，全部采用字母替代客户的全称。以后冲突的机会多了，要想办法尽快完善一些细节。 当然这件事也不能挫伤销售人员的积极性，业绩照样计入销售名下，提成照发，不过这件事通报所有销售人员，下不为例，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对客户管理不到位，是要给予处罚的。 和客户沟通也要注意技巧，先把错承认下来，然后协助安排好去火车站接货的事情。果然客户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虽然啥都没有说，但以后的订单基本上都下在了太极书店。不得不说现在的客户真的是最好的客户。 徐军对这个订单的处理，还别说真的起到了鼓舞销售人员的作用，在客户年底封账前，又抢回了近600万的订单，而且这笔钱是先付钱，元旦后再慢慢选书。 金钱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么好的业绩，再加上每个人的提成，都是可以自己算出来的，那动力就可想而知了。 销售人员如此，和销售对应的后勤部门的年终奖比例也都是固定的，部门领导拿多少，普通员工拿多少，都是固定好的比例。整个公司只要销售不出现大的问题，整个公司就不缺少支持的力度。 离元旦还有不到十天时间，然后大家就能知道今年年底自己大概能拿到多少提成或是年终奖了，整个公司可以说都处在亢奋的状态。 第59章 忽悠大法 四兄弟图书公司的气氛也是不错的，清晰的分配制度，可以确保徐军长期不在公司的状态下，能对公司进行及时的掌控。 并不是不信任几位老哥，只是徐军不想在人性上对任何人进行考验。在源头上掐掉他们犯错的机会，会让几个人的友谊走得更长远一些。 把京北户口的事情和宋西军商量了一下，宋班长当然没有意见。 “徐军，我知道你这是在照顾老哥，有了京北户口和房子我找对象的事儿就没有太大问题了，不瞒你说，在家那段时间，我可是相了好几次亲，每次都是对方嫌弃我家里穷。可是这一下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了。” “宋大哥，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算我借你的，不从你工资里扣，每年从你的分红里扣就行了，咱们库房那么多书，要是全卖了，你分一套房子应该问题不大。” “要不你从我工资里再扣一半，这样能还得快上一些。” “分红就够了，工资你可是还要生活的。” “那好吧，我就不矫情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宋大哥你这两天提前回办理一下户口本，最好能把你的户口给独立出来。这两天我刚好有时间，在公司帮你盯着一点儿。” “那行，我今天晚上就坐火车回去，明天周六，派出所应该还上班。” “宋大哥，相亲的事，你先不要着急，咱们有房有车，有了自己的公司，你挑对象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了，要找自己中意的。”徐军开玩笑的道。 “你小子也抓点紧，对了，这把火铳给你，放在我这里实在没有啥用，咱们一起当兵的那几个小子，你也熟悉，不过老板的架子你该有还是要有的，不能让那几个小子胡来。” “我知道了班长，放心好了，我看他们还是很讲规矩的，做事都还有一套。” 实话实说这些战友用起来，确实比社会上的青年好使，不仅守规矩，做起事来，也很少讲条件，定好的目标，都会想尽办法做得尽善尽美。 有这些战友在，可以很好的平衡公司的员工构成，帮助宋西军很好的管好公司，当然并不是要削弱其他部门领导的权力，但必要的平衡还是需要的，因为去出版社收废品这件事，进入的门槛并不高。 后世大大小小这样的公司可是很多的，这个徐军当然是无法阻止的，但徐军希望这样的事件来的晚上一些，只要自己形成了规模，竞争优势还是会很明显的。 销售总监王微对宋西军还是有点不看不上的，认为他就是个守城的，是站在徐军和吴俊峰打好的基础上来管理公司的。 更是对宋西军带进来大量的战友意见很大，虽然这些人学历低，但是执行能力很强，而且也很忠诚，打乱了他组建心腹团队的想法。 这个行业真的是暴利，只要能组织起货源，真是分分钟发家致富的节奏，不过宋西军对出版社的把控很严，只要不是他信得过的战友，根本没有参与和出版社合作的机会。 现在让王微出去单干，他还真没有这个能力，不说货源，就是这些销售人员，他都带不走几个。老板徐军给的薪水在全行业都是最高的，自己空口白牙的画大饼，坚持不了两个月就能散伙。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徐军给的薪水和分红真的不错，除非自己单干，王微自认凭借自己的水平和资历，根本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开公司的谁还没有遇到过几个带着团队跳槽的高管，所以徐军对每个公司都提前做好了风险管控。 这个旧书公司更是好操作，销售上只要有几个自己人，出版社的货源不出问题，财务和人事上稍稍发力，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当然降到零那是不可能的，没有野心的销售就不会成为好销售。 太极书店的风险管控也做的相当不错，月初的时候，华新书店的汪总和张总可是想办法挖过人的，只要业绩好的销售，都私下里见了面。 可谈到能给的条件，就是汪总再能忽悠，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挖走，当然被韩超南开掉的几个业绩实在一般，沟通能力欠佳的，汪总又不想要。 开啥玩笑呢，工资没有现在高、没有提成、只有不确定的奖金、还没有编制，要是能挖到人才怪。 公司的几个高管他更是挖不动，像张红英、韩超男的工资比汪总都高，还给年终分红，妥妥的一年收入超过七八万，这在全国都是金领的存在。 连续好几天没有回什刹海的小院居住，再回去的时候，发现那些监听设备已经全部拆除了。 徐军打扫了一下卫生，烧上锅炉，确保暖气的正常供应，自己烧火供暖就这一点儿不好，需要每天加上几次煤炭，不然到晚上回来，就需要重新生火了，不过有了这个小型锅炉可以确保随时都有热水用，也是很方便的。 正寻摸晚上吃什么的时候，小院的门被敲响了，打开门一看，可是吃了一惊，街道办的田莉带着王小惠和曹颖一起在小院门口。 “小徐，你的朋友到街道办打听你的住处，我就给带过来了。”田莉道。 “谢谢田姐，进来坐会儿。” “我就不进去了，我和你张哥约好去看电影，马上就开始了。”田莉道。 “行，那就不留您了，您慢走。” 看着田莉走远，徐军对两人道：“两位美女同学请进。” 徐军决定这次彻底把话说清，杜绝和这姑娘纠缠下去。 “徐军，你这小院不错，不过暖气烧的太热了。”王小惠道。 “你们把外套脱了挂在那儿，这屋里太热，你们肯定穿不住，你们先喝点水，我去做饭。”徐军道。 “我去帮忙。”曹颖道。 “这个真不用，菜我已经洗好了，咱们晚上吃羊肉火锅，料也都是现成的。”徐军道。 不到十分钟，铜炉火锅，木炭烧旺，窗户打开，免得中毒，大盘切好的羊肉，小碟调料，各种新鲜蔬菜，几瓶健力宝和可乐，几瓶啤酒。 “来，咱们慢慢吃着，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徐军摆好碗筷，准备开启忽悠大法。 第60章 封建迷信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徐军开始了忽悠。 “小的时候，我们村口有一个破旧的道观，道观里有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他不仅教会了我功夫，还教了不少奇门秘术，比如算命，当然我只是二把刀的水平。 今年过完年，我在王大哥家门口第一次见到曹颖，就强烈感觉到了曹颖有血光之灾，时间应该是在六七月份，我当即就和王大哥说了，王大哥还说我迷信。 我们打赌，说如果王大哥和女朋友分手了，就在六七月份重点关注曹颖的安全。五一前王大哥和那个晚报社的记者分手了，等到六月份的时候，王大哥安排了人24小时盯着曹颖。再然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你就忽悠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王小惠道。 “真不是忽悠，你可以去问问你哥。” “那你给我算算，我最近会发生什么事？”王小惠道。 “算不出来，我本来就是学的二把刀，只有特别大的事，我才会感应到。” “切，你就吹牛吧”王小惠道。 “我没有必要撒谎对不，不信你们可以回去和王大哥核实。”徐军道。 “我们肯定会去核实的，但这和你老躲着我们有什么关系？”曹颖道。 “当然有关系，我师傅说我在四十岁之前不能娶妻，否则会克死妻儿，孤独终老，我过了年才20岁，离40岁还有20年。 现在谈恋爱不合适，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可我在40岁之前又不能结婚，谈恋爱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会耽误对方的。“徐军开始半真半假的道。徐军估计40岁之前能筑基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你也信！迟迟不结婚，你怎么和你父母交代。“王小惠道。 “我也为难，可是师傅的话又不能不听，不然你说我救曹颖的事怎么解释。我见到曹颖就感觉她有血光之灾，用我师傅教的方法，还能推算出大致的时间和地点。而且救了曹颖后我也受到了反噬，受了重伤。“徐军忽悠道。 一顿忽悠，一直苦口婆心的说到了9点多，可是不敢让两人坐公交车回家。徐军开车把两人送到王大哥的小院，亲自和王大哥进行了交接才放心。 王建军把徐军送到了门口道：“徐军，其实曹颖不错，你可以考虑考虑，等你户口和房子都落实了，她妈妈不一定反对，而且老曹一直还是很欣赏你的。“ “王大哥，我师傅交待过，我四十岁之前不能结婚，不然对谁都不好。“徐军撒谎道。 “既然你师傅他老人家说过，咱们还是要听的，不过，你也别伤害了那丫头，这丫头有点认死理，我回头让小惠多劝劝她。“王建军道。 “那谢谢王大哥了。“ 自以为搞定一切的徐军第二天一大早，在星途书店再次看到曹颖和王小惠的时候都有点斯巴达了，这货确实认死理。 “徐军，昨天王大哥都告诉我了，我是来给你道谢的，你要是四十岁前想结婚，记得先来看看我结婚了没有，反正我是你救的，我不怕被克。“曹颖道。 “这是真没有救了“王小惠小声道。 这一幕正好被坐在不远处，看书打发时间的杨洁看在眼里，这姑娘只要周六周日没事，就喜欢在书店看书，偶尔也会点杯咖啡支持一下徐军的生意。 晚上也会听那几个音乐公司的人在这儿唱歌，最近也有一些不太出名的歌手偶尔在这里玩闹。 这大早上的一出好戏可是被她看在了眼里，觉得还蛮有意思的。杨洁对徐军还真有一些好感，但要说多喜欢肯定谈不上，毕竟这才认识不到一年，算是同事中关系比较好的，徐军的能力他还是认可的，长相也不错。 要是能再处处，说不定也能发展成男女朋友，但现在还是只是好感，也愿意尽自己的能力来帮助徐军，算是自己认可的朋友吧，杨洁是这样定位两人的关系的。 不过看到有人在追徐军，她也多少有点紧迫感，自家老娘最近催的也比较紧，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和身边其他人相比，徐军还算不错的。 不过听那姑娘的意思，徐军四十岁前不准备结婚，哈哈，这姑娘真逗，男人的话你也能信。 店长于小鱼作为过来人，也觉得这事儿很好玩，一个姑娘向老板表白，同时旁边还坐着一个对老板有想法的姑娘，不过她可不会在这会儿出现在老板面前，触老板的霉头。 徐军也觉得很尴尬，笑笑无奈道：“行，如果我提前准备结婚，一定先和你联系。“ 徐军认为曹颖现在是很不理智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把报恩当成了爱情，等他在学校遇到合适的，或走入职场慢慢成熟起来，自然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其实作为上辈子和很多漂亮妹子滚过床单的老手，现在也是很难受的，要是没有见过荤腥也就算了，吃过、见过当然就会想。 但和能多活上百年甚至更久相比，筑基之前不滚床单这件事，还是能忍忍坚持下来的。 一直到半下午，口头承诺了很多不平等条款，终于把曹颖先送到了语言大学，把王小惠送到了京北北站，好让她回津门上学。 “徐军，你别看曹颖大大咧咧的，可是性格不错，人又长的漂亮，从小到大还真没和谁谈过恋爱，我看她是认真的，你们要能处，可以先处处。“快下车的时候，王小惠道。 “行，我知道了，你还是快点去赶火车吧，时间已经很紧了，对了，明天周一的篮球体育课注意点儿。“徐军叮嘱道，徐军可是知道这姑娘，篮球课上扭伤了脚，在家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差点影响到一月份的考试。 “你这个小神棍，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王小惠不高兴的道。 结果没有认真听徐军建议的王小惠周一就住进了医院，为了接王小惠回京北休养，王建军直接就让徐军开车帮着去接一下。 虽然王建军是派出所的副职，但整个派出所也就一辆小面包，这几天还在出任务，知道徐军有了私家车，当然不会和徐军客气。 第61章 准备资料 徐军是周二上午从王小惠宿舍把她接走的，接走的时候还引起了他们宿舍的“围观”。为了避免尴尬，徐军用被子裹上王小惠就从三楼抱到车上。 “我大哥呢，他怎么没有来？”王小惠到车上就问。 “王大哥出任务了，最近治安有点乱，已经蹲点两天了。” “你那天既然提醒了，为啥不能说清楚，搞得神神秘秘的，害得我昨天都扭了脚。” 这姑娘也是个不讲理的，自己都已经好心提醒了好不，要是真说的太清楚，那不成“神仙”了。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能看到要具体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是神棍而是神仙了，我只能根据你的面相，看出你有一个小灾而已。” “那你能不能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不用我看，伤筋动骨100天，虽说你这是小伤，没有十天半月的，没有办法正常走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我是送你回延庆，还是送你回清河？” “回清河吧，反正曹颖最近也没有啥课了。我让她陪我。” 徐军觉得和这姑娘没有啥好聊的，就随手播放了一盘郑军的磁带，先是一段悠扬的葫芦丝独奏，然后是那独特的声音：“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 “这首歌真好听，徐军，这是谁的歌儿……” “郑军的第一张专辑，还有两首不错的，一首是《回到萨拉》，另一首是《赤果果》。” “徐军，你前面座椅上一大盒子都是磁带吗？” “对啊，你想听谁的歌儿，我帮你找，这些磁带都是我昨天新买的原版。” “徐军，能不能把这些磁带让我看看。”王小惠道。 徐军把车慢慢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把一整箱磁带搬到后面道：“你慢慢挑，有想听的，我放给你听。” 考虑到王小惠的脚伤，徐军车开的并不快，从津门到京北清河用两个多小时，临下车的时候，王小惠不好意思的道：“徐军，这些磁带我能留两盘吗？我听完就让曹颖去还给你。” “多留几盘，你慢慢听，听完了给我电话，我给你再送一些过来。”冲着王建军的面子，徐军也不能拒绝。 为了避嫌，徐军先去敲了曹颖家的门，曹颖母亲这个时间点肯定在家，看到是徐军还有点不太高兴。 在看到王小惠的时候，脸色马上就变成了关心，徐军帮着把王小惠扶到她原来的房间，把磁带放好，又去后备箱搬了两箱水果，两个大个西瓜。 “阿姨，那就辛苦您帮着照顾一下，我就回去了。” “行，没事，这就和自家闺女一样。”曹颖妈道 “谢谢了啊，徐军，你开车回去慢点儿。”王小惠道。 徐军在周二晚上坐火车连夜回的小王庄，因为和村长家，派出所指导员李长军关系都不错，周三当天就把自己和妹妹的户口给独立了出来。 听说徐军有关系可以把户口落户在京北，村长王卫国很有先见之名的想让徐军帮着把王红梅的也给办了。 这时县里城市户口的行情还在八千到一万元，听徐军说办下来京北户口最多只要5万，还能落一套房，犹豫了一下让徐军稍等一下，就回家取了20根半斤的小黄鱼。 “王叔，你这可以啊，不过这玩意虽然值钱，可是不好变现，在京北典当行里可是按市价8折来收的。” “能卖就行，这几个玩意是我十来岁的时候和我爹一起，打死一个汉奸和一个小日子搞到的，一直没敢声张。这不，我今年都60了，你两个哥哥也不争气，你这刚好有门路，看能不能帮叔把这玩意变现了，刚好趁着你的门路把红梅的户口变成城市户口。” “王叔，这可是一笔大钱，这得有10斤了，按现在的市价差不多得有35万，不过在典当行能卖出个28-30万。卖是肯定能卖出去，不过你要跟着我一起去，卖的钱刚好在京北给你办几个存折。 你也顺便看看京北的房子，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还要辛苦您带着红梅和徐凤跑两趟，现在路上可不太平。” “徐军，叔这是信得过你，你可不要往外说，包括你爹，和我家里任何一个人。” “黄金的事好说，可这户口的事儿不好隐瞒，需要本人去现场办理的。” “户口的事儿，你也不要对外声张，村里可能会重新分地，这一分就是三十年不动，到时候我想办法把你、徐凤和红梅的地都给保留下来。”王卫国道。 “叔，我是说你给红梅办了，我两个哥哥将来要是有意见怎么办？”徐军可以打保票，那怕他们现在没有意见，以后也会有意见。 “他们敢，我打不断他们的腿。” 好吧，这个十来岁就杀过小日子的狠人，在家里确实说一不二。 村长跟着进京，当然要好生招待，可是不敢带到自己的小院，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安排进了西直门的国二招，有武警驻守，安全当然不成问题。 货比三家，在市价74元每克的情况，典当行最高只能给到65元，一共卖了32.5万，很是让王卫国满意。能不满意吗，没想到几十年前搞死小日子，顺手还发了一笔大财。 把钱存进银行后，王村长很满意，不仅请了徐军一顿大酒，宾馆的钱都没让徐军出，不过120一天的价格还是让他很心痛的。 一次让人帮着办五个人的户口，为了避免唐突，徐军还是通过王建军的关系，请了他女同学一顿，并送上了两盒上等的毛尖和两条华子。 对方很是客气，看来这位女同学和王建军关系是真好，对方给了所需要准备的资料清单和办事流程。 最后叮嘱元旦过后尽快在昌平购买指定的新楼盘二居室，他们会尽快帮着办理手续。凭借购房合同，和全款凭证，就可以帮着办理户口的事了。到时候她重点找人关照一下，按正常流程走，但是给办的快一些。 先把户主给办成京北户口，到时候再把家人的户口给转过来，一个户口最多可以带家属和两个孩子的指标。不过每个指标需要2万元的城市扩容费，包括户主本人的。 晚上把王建军送到家，两人在宾馆合计。“王叔，这户口的事您要再合计一下，房子肯定5万拿不下来，最少得有七八万，加上手续费和城市扩容费，一个人全办下来肯定得在10万以上了。” 五个人要是全部准备好资料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宋西军和任明雷两人的，他们在村里和村领导关系并不是很好，可是花了不少钱和精力，需要的资料全部办下来已是腊月初十了。 第62章 大捆分钱 买房很是顺利，房子也是好房，紧挨着昌平公园，当然从现在来看绝逼是好房，但自从几年后广场舞开始盛行，这里就是重灾区，后来更是有几个四五点钟就在公园玩空竹，抽大号陀螺的，小区自此一直被各种噪音骚扰，简直就是没有消停过。 王卫国、宋西军、任明雷自然挑选了三层紧挨着公园，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满眼绿色，闻到花香的房子，为此还愿意多花了一些钱，这几户的房价最高，1500元每平米，徐军劝都劝不住。 徐军和徐凤的两套就比较理智，那是尽可能的远离公园，不过户型大了一些，面积都是 120的户型，每平米也只有1380元。 全款交易，现场办税，当场就拿到了购房合同和付款凭证。房本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下来，要拿到新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后，再去办理一下手续。 不过，有了这些凭证就完全不影响去民政部门办理落户了，资料准备齐全，有人关照，文件又没有规定，两个刚刚十七岁的姑娘，也顺利的完成了落户。最后拿着资料到户籍管理部门相片一贴，大章一盖，户口本和身份证就到手了。 不得不说，这次的效率很高，但身份证上的照片是真丑，后世一个民警朋友说了一句话解开了徐军多年的困惑。他说：“身份证上的照片难看，是为了让你好好把它藏起来，不轻易外露，以免丢失，被盗。” 村长王卫国对王红梅、徐军和徐凤叮嘱道：“这事你们三个回去谁都不能说，为了给红梅办户口，老子一下15万就没了。要是说了他两个哥哥会觉得我偏心，被村里人知道，你们三个人在村里的土地也保不住的。” “王叔，你放心，除了我们父母，我们谁能不说。”徐军道。“对了，咱们那儿现在学校比较乱，我想把徐凤安排到京北上学，就是不远的那个一中，关系都找好了，叔，你看要不要让我红梅妹子一起转学。” “哥，我不想来京北读书，来这儿谁都不认识。”徐凤道。 “哥，在哪里读书都是一样的，都能考大学”。王红梅道。 “就你们俩的成绩，在家能上普通的大学，在这儿你们的成绩能上清北，你说来这儿读书有没有必要。”徐军道。 “军子，那就这么说定了，让她们两个来京北读书，需要多少钱，我来出。”村长豪气的道。 “叔，用不了多少钱，想上一中，需要先进行考试，刚好他们期末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校领导同意让她俩参加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要是成绩优秀可以就随着上高一下学期，要是成绩一般，学校是不接收的。”徐军道。 “徐军，我在京北呆不了这么长时间，我先回去给她们请个假，估计是没有办法参加县中学的考试了。你在京北陪着他们考试。”王卫国道。 “哥，可是我们连课本都没有，学的内容也和他们不一样，怎么参加考试，我心里没有底。”徐凤道。 “顺其自然就好，就是有书，你们也没有复习的时间，下午咱们去买考试的工具，明天上午就考试。”徐军道。 “这也太突然了，要是考不好，哥，你可不能怪我们。”王红梅道。 “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能上一中当然好，上不了咱们上隔壁的二中，市里的好学校我还真没有本事帮你们安排。” 三天考试还算顺利，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了，学校估计会在下周二公布成绩。 几套房子都是简装修的，添上家具就能入住，徐军可没有精装修的打算，把东西置办齐能正常入住人就行。 在她们考试期间，徐军完美布置出了一套120平米的四居室，除了没有空调，家电家具齐全，能洗澡能做饭，防盗门窗在这两天也能安装安毕。 徐军又通过王建军的关系，在京北武警部队找了一个刚刚退役的，叫雷若男的北河省山区的姑娘，做他们的保姆兼职保镖，其实就是做做饭，上学放学的帮着接送一下。 工资每月1000元，可是真的不低，徐军答应两年后再给她一份正式的工作，也就是进徐军的公司上班。 别看姑娘的名字很阳刚，其实长相还是很不错的，当然在部队打磨过的姑娘，肯定不会很文弱。这姑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做饭实在一般，不过这个可以慢慢学，人哪有十全十美的。 为了让两个妹子能有这次考试的机会，徐军可是没有少出血，不仅给学校图书馆捐了几万元的图书，还上上下下打点了一些，就这还是看着熟人的面子，学校才给开了一个口子。 幸好两个妹子成绩还算不错，校领导最终才同意了两人可以入学，答应过了年，先分到普通班，到暑期高二开学的时候再根据成绩重新分班。 确定最大的事后，徐军就要忙公司的事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四个公司还是很忙的，有些事要是徐军不露面，下面的人确实不太好拿主意。 把两个妹子交给雷若男带着在昌平闲逛，让三人一起适应昌平的生活。徐军就先回了太极图书公司，高校已经全部放假，公司的销售工作已经进入尾声，只需要和客户沟通，看他们有进京的行程安排，如果有就做好接待工作。 公司马上就要进入培训和总结阶段，财务也算出了今年的完成的回款业绩一共3896万，算是盖了帽了，这个数字远超了徐军的预计。 刨除所有成本，毛利大约有24%，共计935万。需要兑现回款10%的全公司提成和分红，共计389.6万，当然分红部分的税收需要个人承担。 几个高管建议，年后三四月份的时候再把这些钱发到每个人手上，押着可以防止销售和核心员工跳槽，这条建议直接被徐军给否定了，只有正走向没落的公司才会出这样的套路。 更有人建议，这些钱让员工找发票过来报销，这样可以让员工多拿一些，也被徐军给否定了，这样做当然可以，但后面要是税务机关较真，会麻烦不断。 公司部分还需要承担25%的公司所得税，也就是说扣税后，公司利润共计350.64万，因为明年需要租房和预留开支，徐军决定这些钱就全部放在公司账上了。 因为销售的提成和支持部门的分红比例都是固定的，徐军让财务把这些钱扣除税收后全部取出来，按每个人可以分配的多少捆成一捆一捆的，放到大会议室。 第63章 真的很香 奖金最高的销售人员是京北的高明，完成了近800万的回款，这次领到了近30万的现金。几个新来的销售也每人给了2000意思了一下。绝大多数销售都拿到了5万以上。 后勤的分红除了高管的就比较平均了，根据职位和贡献的不同，及平时的表现打分，大多也能拿到1万到3万。 高管的数字就没有公布，每个人直接就发了一大背包的钱。 当然徐军更是明确了大家的晋升之路，销售没得说，明年年底根据业绩设立大区，大区经理不仅有个人业绩提成，还有团队管理分红。其它部门也会根据情况设立一些管理岗位。 看着下面大家情绪高涨，徐军也就没有多说废话，告诉大家明天开始培训，边培训边总结，然后就宣布散会，随即楼下银行的安保人员带着所有人去银行存钱。 有人说这些钱直接打到大家银行账户上不好吗？那你还真错了，领一张工资条哪有领一包现金有感觉。想想再过两三年，俞老师给员工成麻袋发钱的场景，想想都刺激。 1月19日的培训动员会，徐军参加完就去了四兄弟图书公司，同样的套路，同样的手法，不过虽然同样是现金，但钱就少了很多，大多都在3000-5000元不等，相当于普通人半年到一年的工资。 对于销售总监王微，徐军不仅兑现了承诺，还多发了5000元奖金，可是让王微很有面子，认为徐总还是很重视他的。 这些钱作为奖金，说实在的，已经相当不少了，最少那些战友们都是特别满意。 不用徐军鼓动，大家也都很看好公司的前景，别的不说，公司都连续租下了好几个库房了，每个库房都堆满了整理好的图书，这些图书要是销售出去，那可全是钱。 而且据说沪上还有同样的多库存，哪怕是按很低的折扣卖掉，也是好几千万的纯收入，所以王微对徐军这个老板是很佩服的，这样的眼光也是没有谁了。 据说为了维护好出版社的关系，购物券、茶叶、香烟这些东西可是没少投入，这种生意只有形成规模了，才能赢利。 哪怕暂时失去一两个出版社，对徐军的生意影响也不会很大，可是得到那家出版社铲库存权利的人，也别想得好，徐军会安排人使用同样的手段，去不停的抬价，直到大家都没有利润为止。 一般的收废品的，或是想搞旧书生意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手段，实力不允许啊。几次下来根本不可能挣到钱，想想看你连本金都收不上来，哪里还有钱去搞关系。 最后库房负责人发现，与其这样折腾，自己还要承受风险，当然有风险，要是被捅到上级领导那里总不是好事。 四兄弟公司来收废品的时候，可是经常也给领导送些茶叶之类的，据那个业务人员说只是山里的野茶，可是领导很喜欢，领导的领导据说也很喜欢。这泥马你们就真得有点过分了，竟然越级搞事。 好在也没有少了自己的这一份，不仅没少，逢年过节的还经常多出来一些商场购物券之类的，虽然最后收购的价格降了不少，但自己得到的反而多了一些。算球！与其折腾，还是稳定最重要。 王微算看明白了，就是自己出去单干，也找不到货源，这个徐军看着整天笑眯眯的，做起事来是真的狠，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是离职，宋西军的战友马上就能顶替上来，而且徐军屯了这么多货，不可能没有安排销路，这泥马自己就根本猜不到徐军的计划和销路。 好在徐军对自己人不错，既然没有办法抗争，还是成为老板的自己人为好。今年过年老板就给自己发了一万五千元的工资，差不多是自己以前两年的收入了，嗯，当老板自己人真香。 宋西军、任明雷更是感到和徐军在一起很香，虽然房子暂时没有入住，可那是一套房子啊，更重要的还有那个京北的户口，据徐军说这个户口最少值两百万，将来孩子上学很大的几率能考上名校，办理退休也是京北的标准。 今年的分红每人两万元，徐军也只是扣除了一万元，另一万让自己回去孝敬父母，这样的兄弟不珍惜，才是傻蛋。 当然徐军分的更多，今年的分红就有140万，可他们那是一点也不眼红，这是徐军在帮自己。 换句话说，要是从一开始只给自己工资，自己也同样没有办法，也同样要对徐军表达感谢。再说这些起步的资金和主意全是徐军想出来的。所以说人要知道感恩。 他们如此，在沪上的吴俊峰也同样如此，沪上有房，沪上户口，小车开着，隔壁村最漂亮的张惠霞那可是自己的初恋，惠霞他爹来了一趟沪上，马上就同意两人的婚事。抱得美人归，现在就差结婚后，再添两个娃娃。 今年又分到一万元的分红，眼看着这生意也是越做越大，真的像徐军说的，只要粗粗一算，这些书卖掉，自己四人全是百万富翁。这可是百万富翁啊！一个村里的人加起来一年也挣不到这些钱！ 眼红徐军，别开玩笑了，这就是自己的兵，自己的兄弟照顾自己，不然这样的好事，哪里轮得到自己，人要懂得感恩！ 星途音乐和星途书店就相对简单了，按职务每人发了2000元到5000元的奖金，韩民身份不简单，背景深，资历不错，和各大音乐公司的高层也能说得上话，当然不能按普通职业经理人对待，除了两万的过节费，又送了一个不错的，没有什么特征的小玩意儿。 韩民汇总的信息可是相当详细，不仅有歌星和音乐，还有很多背后的事情，可以有效让徐军避开很多雷区。 有了这些信息，可以帮着徐军理出一条背后的关系图谱，知道谁是谁的谁，更让徐军这个小白明白，音乐创作的周期也是很长的，为了避免麻烦，徐军打算直接从1997开始抄袭，间隔两年时间的话撞车的可能就小很多了。 第64章 隐性福利 虽然只是刚刚开业，但韩民已经为公司打下了不错的基础，在人情味比较重的社会，韩民可以凭借人脉给公司找来很多资源。 比如灌录唱片、发行渠道、配乐乐队，签约一些出名或是不出名的歌手等等，签了自己的歌手，还可以随别人的渠道进行适当的宣传。 离开韩民这样的行业大拿，徐军哪怕有不错的歌曲，也不一定能玩儿转，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好听的歌儿多了去了，但有没有机会得到宣传和推广，能不能挣到钱，歌手能不能火，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韩民同时也给徐军提供了一个切实可行的运营计划，在控制成本的情况下，他会寻找一些有潜质的歌手和有创作能力的歌手，前期利用关系让一些着名的作词作曲家帮着写几首歌。 先打造几首属于公司的，能拿得出手的代表歌曲，然后通过关系参加一些演唱会、电视电台节目，通过运营达到宣传和赢利的目的。 当然如果公司实力允许，也可以签约一些准一线或是二线的歌手，也可以和一些独立工作室，乐队合作。 只要星途音乐的负责人是行业内的人，可以让自己少走弯路，能根据自己“瞎唱”的歌词和大致的曲调，并对歌曲进行完善，徐军也就没有其它的要求了。 离春节还有十天，徐军可是知道九五年的春晚可是出了不少的好歌，比如万事如意、火火的歌谣、梦在他乡、今儿个高兴、轻轻地告诉你、辣妹子、回家、爱的港湾、牵挂你的人是我、同桌的你、中华民谣、轻轻地告诉我、今个儿真高兴等。 上面这些歌曲有94年就出现了，也有的是春晚首次亮相，但95年和94年一样，出现了哪怕就是2040年还在一直传唱的神曲，比如为爱痴狂、过火、热情的沙漠、一千个理由、一千零一夜、朋友别哭等等好歌。 虽然有点可惜，但九五年和九六年的歌曲，徐军还真不太敢碰，万一人家已经完成作词作曲，或干脆正在录制，到时候岂不是尴尬。 所以徐军每天在修炼累的时候，整理的都是从九七年开始的歌，尤其是港台、欧美的歌曲，大陆的当然也有，不过就相对少了许多。 有些事不能给韩民说，韩民就觉得徐军这个人有点飘，也就是看在徐军给的支持力度够大，放权更充分，韩民才决定帮徐军一把，也尝试着玩点儿自己喜欢的音乐。 小年前一天的周日，徐军还是以梁红旗的身份出现在了村委会。拉了整整一卡车的年货，用村委会的喇叭喊村民过来领取，过来的村民其实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能正常开工。 三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了，在家闲着的日子突然就没有啥滋味了，打牌都觉得没有啥意思，这要是过了年再不开工，他们都有外出打工的想法了。 可是邻村的人告诉他们，哪怕是跑到北上广三个最发达的地方，也没有村里印刷厂开的工资高。 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所以现在村里人，格外希望过了年马上就能开工。凡是有人问起，徐军只是笑一笑，并没有给出任何承诺。 结果让徐军没有想到的是，当天夜里曾经参与想要侵占印刷厂的，几个住在乡里的干部，家里玻璃全被砖头给砸了，哎，这大过年的！ 其实这件事中，受损失最大的还是徐军，不仅每个月一千多万的销售额没了，还在出钱，继续给长驻外省的销售人员发着基本工资，因为以前的产品好卖，收入又高，大多的销售人员都没有离职，而是被老板给放了长假，他们也更期待印刷厂能重新开业。 六十多号销售，基本月工资每人也就500-600元，每月不到四万元的开销，徐军还是承担的起的，这马上就过年了，徐军让财务大姐，给这些人每人多给发了200元过节费，并通知他们做好年后开工的准备。 这帮销售人员终于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好好准备过年了，他们是真的怀念以前跑客户的日子。 对于公司管理这方面，徐军是懂得充分放权的，当然必要的监督也做得很好。其实前世这方面做的就很好，只是最后为了手把手教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才把自己累死的。 否则要是自己名下的产业多了，还不把自己再次累死。就比如自己想搞的芯片，自己当然明白，仅仅是靠倪专家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成事的，但倪专家有人脉，是一面旗帜，有他加盟的前提下，自己可以物色更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 不是要把他当成科研的主力，而是要当一个旗手，加上自己提供的充足资金和资料，总是一个弯道超车的机会不是，别人徐军信不过，但对倪专家还是服气的，毕竟他一辈子都在为类似的事情在操劳。 徐军决定先把芯片相关的资料准备好，年后一定要创造机会认识一下，然后再一步一步的让他参与进来，总比憋屈的呆在那家公司要强。 当徐军再次回到昌平的时候，发现两个妹子那是真的无聊，大冬天的刚下过大雪，也没有地方去，她们三人就窝在家里看最新上映电视剧《三国演义》。 不过京北楼房的条件真的不错，已经实现了集中供暖，不像平房区还要自己想办法，现在的冬天可比几十年后冷太多了。 徐军记得以后京北冬天最冷的时候也才不到零下二十度，但现在这个温度好像是常态，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京北冬天的风大，所以同样的温度会感觉到更冷。 但室内那是另一个天地，完全可以像夏天一样穿个大裤衩、小背心，但家里都是女生，徐军只能穿的整整齐齐的。 马上就要过年，自己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就给雷若男发了工资，又多给了500元过节费，帮着采购了一些礼品，提前让她回家过年去了。 都是当过兵的，这姑娘应该和自己去年一样，刚退伍就出来找工作了，当兵的几年都不会有一次探亲假，既然现在没有什么事儿，还是让她提前回去的好。 徐军不是啥滥好人，只是同理心而已，而且这可是要照顾自家妹子两三年的人，说不好将来还要继续照顾自己的家人。和司机一样，虽然他们的工资都不是太高，但隐性福利一定是不少的，毕竟主家都是要把身家性命交付到对方手上的。 第65章 软卧车厢 毕竟现在治安可是真的不好，哪怕就是在1998年俞老师还在中关村附近被绑过，虽说丢了200多万，但小命算是侥幸保住了。 这伙劫匪更是在第二年又准备再次绑俞老师一次，可见其猖狂的程度，这次俞老师的保镖可是出了大力的，力战六名歹徒，吓走了劫匪。 现实世界里也确实有很多富豪没有顾及自身安全，而被那啥的例子，其实就是没有完成从普通人到富豪的思想转变，他们可以花大量的钱买豪宅，豪车，而就是没有给自己请一个保镖。 徐军的两个妹子在昌平当然算不得啥有钱人，但是两个小姑娘“土里土气”的，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容易被同学或是学校周边的小混混欺负。 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人接送一下，这种情况就不太会出现，当然这种情况在学校内要是发生，两个姑娘也是能应付的，尤其是王红梅那个性子，可是继承了她老子王卫国的。 离过年也就五天时间了，徐军就分别到各个公司，安排了春节值班、放假的事情，春运可是不好买票，买到票的员工能提前走，就提前走，不扣工资的那种。 但是放假期间的安全工作必须做好，值班人员必须安排出来，春节值班期间两倍工资。这个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有不少家就在京北或是附近的员工非常愿意春节轮流值班。 安排好企业的安全问题，那就还要收拾一下家里的家当，徐军回到什刹海的小院，把房间和地下室的东西七七八八的全部收进了空间，就是小偷进来，也只会偷个寂寞。 昌平的楼房里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两个妹子又在，不太好对电视之类的下手，不然不好解释。 京北的雪越下越大，看天气预报说北河、豫省、东山省大部也都在下雪。这让想要开车回家的想法泡汤了，春运期间想要买到火车票也是超级困难的事儿。 这要是自己还好办，想办法混到火车上，再补票真是不是什么大事儿，可带着两个妹妹，还有行李就真的犯难了。 最后还是星途的韩民帮着解决了问题，这家伙方方面面的都很有面儿，一个电话，徐军就拿到了三张软卧的车票。 火车上不管多挤，其实都是有几张预留票的，主要是保障突然出现的领导或是突发事件，哪怕这些票没有了，也可以挤出少量列车员休息的床铺。 有了软卧车票那就从容太多了，看着扛着大包小包的旅客，徐凤和王红梅都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春运的两个姑娘，哪里看过这样的阵仗。 从检票开始就你推我搡的，然后就是扛着行李一路小跑，最后有从车门挤不上的，就想办法爬窗户上车。 而徐军三人一人一个大号拉杆箱，从容走到软卧车箱，从容上车。乘务员竟然是上次那个在火车上，让自己晚上少喝茶水的姑娘，不过对方应该没有认出徐军。 徐军应该是最后上车的乘客，刚上车乘务员就开始关火车车门，等到了四人一间卧铺车厢的时候，车厢内已经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姑娘，能在这个时候买到软卧卧铺车票，那一定是不简单的，不说有多难买，就是这个价格也是可以劝退很多人的。 到归德府46元的硬座，软卧差不多就要200元了，这个价格在这个年代很多人宁愿在硬座车厢挤一晚上。 看到徐军三人的情况，徐军能感觉到那姑娘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怎么说呢，其实软卧车厢有点不人性，那就是没有办法挑选同间的乘客，要是一个姑娘遇到三个抠脚大汉，还是蛮尴尬的。 晚上软卧包间的门一关，遇到喝酒、打呼噜的还算好的，要是遇到一起上车的流氓还真是个麻烦。此时在那个姑娘眼里，徐军三人就是相当不错的人选了，当然要是三个都是姑娘那当然更好。 姑娘很是热情的帮着腾地方，帮着在上铺摆放行李。 “姐，您到哪儿下车？”王红梅自然熟的道。 “我在终点站绿城，你们在哪儿下。” “我们在归德府下车。”王红梅道。 三个姑娘聊着没有啥营养的话，不过也算是熟悉了起来。姑娘名叫蔡一琳，是一名音乐学院大一的学生，父母都是省文工团的，学音乐算是继承家业了，一看就是富养的，没有什么社会经验。 不过徐凤和王红梅更是没有啥社会经验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所有有用信息都透底了。现在这些小姑娘还真好骗，怪不得那么多大学生被骗进山里做媳妇的。 徐军可没有和小姑娘聊天的兴趣，拿起了车厢的水瓶，打了一壶水，泡了一杯茶慢慢喝着，等乘务员过来检票。 乘务员在检票的时候，明显不记得徐军了，想想也是，徐军长相只能说是普通，当时交流又不多。这姑娘在火车上每天见的人多了，哪里可能会记得一个普通乘客。 要是上一世，徐军肯定嘴花花的开始搭讪，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光放嘴炮也没有啥意思，再说还跟着两个妹妹呢。 “把牌子收好，我会提前一站过来换票。”乘务员道，这姑娘的声音真是特别，有一种沙哑的粗狂，很有辨识度。当然长得也还不错，个子高挑，又不显瘦，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感觉。 “徐大哥，听你妹妹说你在华新总店上班，那咱们离得真的很近，我们学校到你们单位只有一站地的距离。”蔡一琳道。 “那是不远，你学的什么专业？”徐军道。 “声乐歌剧系，女高音。” 对于只听的懂流行音乐的徐军，都不知道这话接着怎么聊下去了。“那个，我对音乐不是很懂，冒昧的问一下，那些歌星大多是音乐学院出来的吗？” “徐大哥，这个还真不是，怎么说呢，音乐学院是相对严肃学习音乐的地方，当然也有很多流行歌手是从音乐学院出来的，但也有很多歌手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音乐教育。 但是几乎没有哪位严肃音乐作曲家是野路子出身的，不是科班出身的乐手通常也进不了交响乐团。 一个流行歌手火或者不火，其实取决于很多方面，包括他的声音、能不能遇到一首好歌，颜值等等，当然真实的音乐水平也重要。 即使从音乐学院学到了远超大多数流行音乐人的专业技术，如果没有好的机遇，绝大多数人也是没有办法出名的。” “你们学校的课程可以旁听吗？”徐军问了一个自己很关心的话题，以后自己要是大量“写歌”、“创作”之类的，总要懂些音乐知识吧。 “公共课随便听，小课的话有人带也没有问题，不过有些特别专业的课程是允许的，这个要看授课老师。 不过如果去学校办了手续，也是可以的，好像按学分收费，能参加考试，但是不给颁发任何证件。你要感兴趣，我开学后可以帮你问问。” 第66章 春运见闻 四人一直聊到了十点多，大多乘客都应该休息了，互相留了联络方式后，才准备睡觉。睡觉前当然要去厕所放放水，不然总会觉得睡不踏实。 打开包厢的门，却是被吓了一跳，一名劫匪持刀挟持了那个漂亮乘务员，两名乘警在不远的地方跟着。此时乘务员的脖子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两名乘警也不敢靠的太近。 打开包厢门的瞬间，劫匪和乘务员刚好到包厢门口。徐军开门的动静马上就吸引了劫匪的注意。 在逃跑比较困难的情况下，这名劫匪马上想到了带着人质进包厢，暂时躲避一下外面的警察。 劫匪刚一犹豫的功夫，徐军就出手了，闪电般的伸手拉住了对方持刀的手，一拳就盖在对方脸上。 正当徐军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个漂亮的乘务员顺势把劫匪手上的刀打掉，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把劫匪像麻袋一样摔在地上，看的徐军都觉得牙齿发酸。两个乘警一拥而上，拿出手铐把人给拷了起来。 原来今天火车上会对一伙惯犯进行专项打击，这个头目察觉到不对，使用火车上的钥匙想办法从餐车混进了紧挨着的软卧车箱。警察随即追了进来，乘务员正在收拾卫生，一不小心就成了人质。 其实就是徐军不出手，这姑娘也能想办法脱困，不过徐军出手确实也让她轻松了不少，哪怕手上有些功夫，被刀放在脖子上也是不舒服，大冬天的蛮凉的。 被带走的劫匪临走远的时候，还对着徐军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是把徐军惹火了，这是泥马还要打算报复的节奏啊。 “谢谢啊，我叫张会梅，怎么称呼你。” “双人徐，军人的军，徐军，你看都惊醒了很多乘客，你先去安抚一下大家吧，让他们都回去休息，这样围观也不好。” “行，等一会儿我再过来找你。好了，好了，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小偷，大家照顾自己的物品，大家回去休息吧。” 把看热闹的乘客都劝回包厢后，张会梅又走了回来：“徐军，乘警想让你去做一下登记，想事后给你单位寄表扬信。” “张姐，表扬信就不要寄了，你看刚才那人的眼神，都有事后想要报复的打算，我还有妹妹跟着，这事儿就这样算了。” “徐军，我看你有点面熟，咱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张姐，去年火车硬卧车厢上我见过你。” “不是火车上，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曹县的，是不是在江阴当过兵？” “你咋知道？” “我弟弟叫张会久，他有和你一起的合影。你还真得叫我一声姐。” “那还真是的，我和会久可是上下铺的好兄弟。” 这关系自然是越聊越近，徐军和妹妹春节后回京买火车票的事儿，都给提前解决了。 蔡一琳根本没有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当她从上铺下来的时候，劫匪都已经被带走了。她在车厢连接处看到的是，徐军和漂亮的乘务员都成姐弟关系了。 “哥，你认识那个乘务员？”徐凤道。 “刚认识，她是我战友的姐姐，这个世界还真小。”徐军一句话就解决了三个小姑娘的好奇心。 火车是1月27日早上8点左右到的归德府火车站，此时离除夕还有三天时间。雪是越下越大，哪怕是市区也都有一层厚厚的雪。 这可是不太好回小王庄了，从火车站到310国道还好，打个车就能解决问题，但从310国道到小王庄这十三公里可全是土路。黄河故道两侧是不远是沙土路，剩下的就是淤泥路了、到了下雪、下雨那就是全是稀泥。 小车不行，但大卡车可以啊，于是徐军先带着俩人，走了两条街先把早饭吃了。不走过远点儿不行，火车站周边太乱，小偷多，宰客的店也多。 吃过早饭打车到了市里的招待所，这里名字虽然不响亮，但内部条件是相当的不错。 “哥，咱们今天不回村吗？” “今天不行，这雪还在下，打不到车，咱们明天早上上冻的时候回，我去朋友那儿借一辆卡车，不然咱们三个人的行李都拿不回去。 还有就是咱爹咱娘，过年的时候肯定不舍得买东西，咱们白天多买点年货。明早一块拉回去。” 当天给父母又买了几件衣服，买了便于存放的年货，第二天早上在菜市场买了两条猪后腿，两只屠宰好的小羊，八条鲤鱼、八只现杀的走地鸡，两箱香蕉、两箱橘子、和两箱苹果。当然这些肉食水果两家都有份，村长这些年可是没少照顾徐军的老爹。 快到村口的时候，自然又反复叮嘱了两个妹子，关于上学，户口，京北买房的事除了家里人，对外谁都不能说。 不是为了贪村里的那些地，实在是不想惹人注意，平时大家条件差不多的时候，关系还都挺好，当有一家发财的时候，平时关系不错的可能会眼红或是心理不平衡。 所以为了省事，为了所有人好，有肉烂在自己肚子里就好，没有必要炫耀，虚荣心真的要不得。 徐军家在村口，又下着大雪，开着卡车到家门口都没有引起村里人注意，不过却是引起了全村狗子们的围观。 刚一开始这些狗子们还很不友好，当徐军一下车煞气外放，这些狗子突然就蔫了，可又觉得这人很熟悉，不大一会儿又摇着尾巴，亲热的围了上来。 徐凤下了车连行李都没有管就冲进了家门，抱着父母就一通摇晃。王红梅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行李也不拿，就往家里跑。 看着徐军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父母自然又是一顿唠叨，这今年挣钱了，鱼肉之类的并没有少买，家里没有亲戚，这些东西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 把王红梅的行李，给村长买的礼品用架子车拉了小半车送了过去，王卫国自然又叮嘱了徐军一通。 在村里闲逛了一圈，外出打工的四个人竟然都给家里买了彩电，他们那个神奇劲就别提了，当然晚上他们家里那也叫一个热闹。 其实这也是徐军一直没有给父母买电视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村里已有了四台，极大的分散了村民们的注意力，徐军决定这两天去归德府买一台彩电回来。自己和妹妹都不在家，父母也能有个解闷的事儿。 第67章 一个趔趄 “你可拉倒吧，要买了电视，家里能清净才是怪事，你晚上去那几家有电视的人家看看，一到晚上屋里全是人，想睡觉都不好意思赶人。”母亲道。 “我说这电视你可别买，你和你妹都不在家，我们下地去干活，说不定这电视又会招来小偷惦记。”父亲道。 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徐军觉得买电视这事儿，还是再等半年，等村里人习惯了电视，或是大多数人家都有电视再买也不迟。 现在都95年了，其实电视在城市已经非常普及了，哪怕是隔壁村在89年的时候也有人家买过黑白电视。不过小王庄是真的穷，大多都是靠近黄河故道的滩涂地，庄稼收成不好，一直穷的厉害。 以前也有人和父亲一样在河道边上开荒，可是三年有两年是要被淹的，而且种出来的东西也卖不了什么价格，别看父亲去年挣钱了，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亏损的，而且也挣不了这么多。 村里人又不像靠近县城的几个村子的人，有祖传的手艺。条件稍好一些也是这两年开始的，自从村里人外出打工的人多了，大家的条件才好上了一些。 当天晚上徐军依旧是睡牛棚，自从妹妹长大了，家里还真没有多余的房间让徐军住。这几天一直下雪，牛都没有外出放风，虽然也及时清理了牛粪，但味道还是很酸爽的。 电视可以不买，但家里的房子肯定要重新盖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理由徐军都想好了，要是相亲或是自己带女朋友回来，这住宿条件不行啊。 果然在吃晚饭的时候，说到这个事情，父母直接就同意了。当然也说到了京北两套房子的事情。 “军子，你这借的钱也太多了，什么时候能还上？两套房子得有好几万吧。等你妹的户口没有问题后，把房子先卖一套，把债还上。”母亲道。 “买房一共从公司借10万，从银行贷款12万。这个不急，我现在在华新书店上班，和战友还在外面开了一个公司，一年也能挣不少钱的。我一年还上一些就行了，不需要马上全部还上。“徐军撒谎道。 “你这拿着公家的工资，还去干私人的事，能行吗？“父亲担心的道。 “只是合伙，我只是出主意的，具体的活儿我不做，我主要还是在上班。“徐军实在怕父母担心。 “你今年挣了多少钱？“母亲问。 “今年在华新书店工资加奖金存了一万五千元，和战友一起合作应该分两万，一万用来还从公司借的买房钱了。今年能拿回家的一共有两万五千元吧“。徐军谎话张嘴就来。说着递给母亲一个存折。 “这存折你自己拿着，家里还有两万，过了年你也拿走，能还多少就先还上多少，这么多钱，够你还上20年的了，家里的房子还是先不盖了。“母亲担心的道。 “娘，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三五年就能还清，过了年我和战友的生意会更好。我们算过了，要是能做好，干到年底一个人能分差不多十来万呢。家里房子还是要盖的，要不然我带女朋友回来没地住。“ 无论徐军怎么解释，最终父母也没要徐军的存折，徐军本不想让父母担心，可是没有办法，实在找不到更适合的理由了，但又不想错过京北户口的这波红利。要是不给妹妹办好，真等她大学毕业，想拿到京北或是沪上户口那就是相当困难的事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徐军就以还车为借口，开车去了归德府，快到310国道的时候，徐军就把车停在路边，确认无人的情况下，把车收进了空间。徒步走到国道边上，随手招停了一辆去中心汽车站的大巴。 这次没有进行大采购，春节期间的物价可是不便宜，徐军重点逛了市里的华新书店，大学附近的书店，和重要街道的音响店。 除了华新书店，大多书店和音响店的磁带，只看价格就知道不是正版的。十元三盘的磁带你能是正版才是见鬼了，歌曲mv碟片的价格也是同样的。 这么说吧，那时候专辑销量5万是白金销量，10万是双白金销量，双白金销量在整个乐坛是非常少见的。 后来刀郎横空出世，正版专辑达到270万张，据不完全统计，盗版销量高达2000多万张，这个惊人的数据在当时是世界罕见的。那时火的不行的周某才八万多销量。 划重点是盗版销量差不多是正版的十倍还多，可见歌手能从发行磁带中挣到大钱是有多难，据说很火的齐勤也只能从每张正版的磁带或专辑里，分到几分或是几毛钱。 这个年代广告代言也有，但是不多，歌手最挣钱的当然要数开演唱会，门票分成可以说是他们收入的大头。这个不像后世企鹅为了拿下周天王三年的音乐独家使用权，就付出了5.9亿的代价。 这让徐军看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把正版做成盗版的价格，让盗版无处可走。要是以后自己的公司发行大量的单曲或是专辑，也是被盗版的命运。 与其这个钱被盗版商人挣走，还不如便宜自己，操作手法很简单，价格双轨制，制作精美包装的走现有正规发行渠道。 另外建一个渠道，包装不那么精美的专走低价路线，想想看，文化部门来查抄的时候，发现我了个去，这个被举报的店全是正版的，那个场面应该很有意思。 每个城市每个主要街道的主要位置都有自己的书店和音响店，不说靠图书挣钱，光是商铺的升值就可以大捞一笔。 如果将来布局便利店或是餐饮，那全是自家的店铺，仅是房租这一块省下来的钱，就可以碾压任何竞争对手。 最最重要的，在数字音乐还没有火起来的时候，有这么多店面，自己想让哪个歌星火起来，也相当容易，想想华夏所有城市，同一时期都在用音响推送同一首歌，想不火都难。 “这个同志，你不要发呆，这盒磁带你买不买？“售货员粗暴的打断了徐军的意淫。 “买，买，这几盒也要，还有这几张碟片。“徐军打算回去体验一下盗版的质量。 徐军付完款还没有走出门，就听到两个女售货员的对话：“刚才那个男的，对着磁带上女明星的照片，流口水，你说恶心不恶心。“ 听得徐军那是一个趔趄，差点一脚踏空…… 第68章 相当壮观 明天就是年三十，今天算是最后一个大集了，一直到下午买东西的人都不少。徐军虽然没有大采购，也还是买了不少的烟花爆竹，买了几个烧鸡，熟食每样也都切了几斤。 哪怕过年的时候用不了，放在这静止空间里也不会坏，多做一些储备，遇到不方便做饭的时候也能用的到。 回到村里的时候刚好赶上晚饭时间，晚饭很是简单，现成的馍馍，白菜顿肉，一人一碗清米汤，徐军从包里拿出一块牛肉，让母亲给切了，再调了一碗醋汁。 村里的牌场徐军不去，又没有去挤着看电视的兴趣，就在牛棚里打开了收音机，听一档音乐节目，节目竟然搞了一个音乐排行榜，徐军也想不明白，他们做排行榜的依据是什么。 组织自己旗下的歌手参加电视、电台的活动，就是韩民需要负责的了，别看徐军是重生人士，但以前还真没有怎么看过多少电视节目。 貌似有一年一个选秀节目出了很大的问题，当时48岁的徐军正带着一个大洋马在欧洲度假，就没有太关注，等到了京北查一查小型服务器里的期刊杂志，有些坑能避还是要避一下的。 过了年手机就要开始普及，要及时给所有管理人员和销售人员都配上手机，这泥马大过年的，连个电话和短信都收不到，貌似也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有了手机，有了音乐内容，就要提前布局手机彩铃的业务了，哪怕只能提供内容，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胡思乱想的一晚上没有睡好，刚刚睡着做起了春梦，谁知道牛没有拴好，被牛给添醒了，可是把徐军给恶心坏了，梦里正在和前世的一个姑娘缠绵呢。 这副身体过了年也20岁了，可筑基前不能近女色，这可最少还要再坚持二三十年的时间，真是要了老命了。 徐军从床上下来，把牛重新拴好，出去放了放水，回来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被外面的冷空气一激，彻底是睡不着了。 穿好运动服，打算趁着还在上冻，出去跑一圈儿，凭着记忆徐军跑到了黄河故道以南的马楼村，毕竟自己当时顺走了马明亮200多头羊，还打断了马明亮的两条腿，要是对方家里困难，徐军不介意会适当的帮一下。 虽说自己变相的救了马明亮的一条小命，没有让他两年后领花生米，他的家人不好说，但孩子应该是无罪的。 使用面具变幻一个脸形，在村口遇到了一个早起的大爷，递一支烟，打听到了马明亮的事情：马明亮这次的罪名不小，毕竟多次提供了窝点，可是腿断了也确实不适合服刑，在医院里治疗了一段时间，就回家修养了。 家里还好，他父亲是村里的村长，不是太差钱。马明亮媳妇虽然跑了，但儿子留下了，也在正常上学。 不过马明亮的父亲也不是啥好人，也算村里的一霸，靠着兄弟多，经常欺负乡邻。哎，这个大爷，你想多了，我真不是下来微服私访的。 既然如此，徐军也就没有了其它的想法，马明亮能活着就好，总比两年后被打靶要强吧。 年三十当天的讲究就比较多了，跑步回来吃过早饭，就被父亲带到爷爷奶奶坟头上香烧纸，至于徐家的祖坟听父亲说好像在微省，不过他也没有去过。 回来就是打扫院子，贴春联，然后就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年三时午饭是猪肉大葱馅的，大年初一早上的饺子就是素馅的了。 在村里只要家里养了牛羊的，初一早上基本上就是素馅的，至于有什么说法，徐军也是一直没有搞清楚，后世倒是有很多人家大年初一吃素，但都和养了牛羊没有啥关系。 一个地儿一个风俗，大年三十晚上的饭就很了草，中午剩下的饺子，加上每人一碗红薯稀汤，可是没有后世的年夜饭这种说法。后来徐军结了婚，为了这件事，媳妇还和徐军多次抱怨过，说婆婆不重视她。 以前可能是因为穷的原因吧，年三十晚上和初一都要给“神仙”上贡，要是提前做成宴席那就是对神仙的不敬了，但神仙初一吃过，初二以后还可以招待来上门的亲戚，这样的习惯估计也就是这样慢慢养成的。 真不是母亲对儿媳妇不待见，就是徐军离婚后，每年三十晚上也是这么吃的。为了调和两人的矛盾，徐军当时可是没有少出力。 过年这几天，徐军能在家呆得住，妹妹徐凤和王红梅两个人就玩疯了，关系好的同学都见了一个遍，要不是小王庄离曹县县城有三十多公里，估计这两个丫头都能跑到县里去和同学告别了。 初六三人返回京北，父母最终答应天气暖和后改翻盖房子，对于今年西瓜地要被淹一事，徐军可是连提都没有敢提，就是说了也是白说，老爹也肯定不会相信。 归德府火车站那是人山人海，大多乘客都在广场上等车，车站安排了很多人在外面引导乘客排队，只有离火车进站还有半个小时的乘客，才被允许排队进站。 那个场景真是相当壮观，有软卧车票的是个例外，可以通过专用通道提前进入软卧候车室等待。 “哥，外面怎么那么多人外出？”徐凤问道。 “都是过了年外出打工的，如果你俩考不上大学，将来也和他们一样，进厂进车间。”徐军道。 “徐军哥，咱们村几个出去打工的，我看也不错啊，过年都给家里抱来了大彩电，村里的王二娃还买了摩托车。”王红梅道。 “那都是表面的，你是愿意将来在车间没日没夜的干活，还是愿意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茶办公。”徐军道。 “我们老师也是这么说，这次见到我们原来班主任，班主任说已经有很多学习不错的同学，去羊城打工去了，这让他很失望，本来有希望上大学的苗子，现在进了车间。”徐凤道。 “到京北后没有几天也就开学了，你们要好好学习，哥也只能给你们创造这样的条件了，在京北考学要比老家容易一些，但也只是相对的。 虽说大学的招生数量多一些，但同样也是有很大竞争的，你们所在的学校，在昌平算是最好的，但在整个京北，排名只能说是中等，要想考上清北，你们还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行。” “哥，我们知道了。” “还有，我年后要经常出差工作，最近这两年的治安不太好，雷若男这两年会照顾你们生活，也会照顾你们安全，你们要对她充分的尊重。” 第69章 真是犯贱 京北站出站的时候，也是相当的壮观，大包小包的，只有少量箱包，大多还都是农村的化肥袋子，装着被褥之类的家当。 仅是出站排队就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徐军三人是一点一点的挪到出站口的，出了火车站，去给二人排队买了两张地铁票，再排队进了地铁站。 从积水潭地铁出来在德胜门换乘345路公交车，八达岭高速这个时间还没有开工，公交车现在是见站就停，全程有近30站，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才能到达昌平县城。 “哥，我们要不要也办一张公交卡，这坐车也太费钱了。”徐凤道。 “你们开学后，拿到学生证再办，学生票每月只有10块钱。“徐军解释道，不是徐军小气，该大方的地方大方，该节省的地方也是要节省的，虽说女生要富养，徐军也不想在妹妹大学毕业前，自己的家底让她们全部知道。 晃晃悠悠的到昌平县城南大街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先回家放下行李，叫上已经提前回来的雷若男，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对付了一顿。虽然街上已经有店铺营业，但可选择的余地却也不多。 昌平现在可没什么沃尔玛、物美之类的大超市，而是在政法大学边上有一家阳光商场、和南大街新世纪商场，里面还是柜台式的服务。 徐军带着三人进行了必要的生活物资采购，把三个人的生活费给了雷若男，给两个妹子一人一些零花钱。交代了三人要注意的事项，和紧急联系自己的方法后，徐军就返回了什刹海。 星途书店昨天已经开业，徐军到了以后，给每个员工发了100元开业的红包。为了不偏心，又赶在星途音乐下班前给所有员工也都发了利是，给韩民留了两盒明前茶。 两人跑到胡同里找了一家隐藏的很深的爆肚店，一人一瓶小二，海聊起了港台地区的音乐行情，从歌星聊到了他们背后的公司，以及公司背后资本大鳄或是嘿帮大佬。让徐军充分了解了，港台繁荣音乐影视表象下的黑暗。 不过也坚定了徐军进军港台音乐影视界的决心，这种钱与其让他们赚，还不如自己赚了反哺华夏的科技发展。论手段黑，徐军还真不认为他们能强过自己，关键这些大佬们有钱啊，打劫一次也没有啥心理负担。 上次顺手牵了马明亮200只羊，徐军都还担心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在京城搞了三个大佬徐军就没有心理负担；去搞港台的嘿涩会大佬，徐军更不会有啥负罪感。 徐军最喜欢有钱的大佬，就是因为这些大佬的存在，徐军决定先找个时间去旅游一趟，自己把图书音响店开遍华夏大街小巷的想法，可就靠他们来实现了。 韩民这人不错，能聊会聊，就是酒量差点意思，不到半斤就开始飘了。徐军开车先把他送回了家。 “嫂子，韩大哥喝了点酒，有点醉意，没有多喝。“徐军给韩民打圆场。老韩这套院子可比自家强太多，也大太多了。 “我没有喝多，就是一时高兴和徐小哥小酌了几杯……“老韩一个趔趄，要不是徐军手快，这肯定要摔一脚。 这时从房子里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看着老韩道：“爸，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可是不能再喝酒了，要是再喝，嗓子要是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玩音乐。“ “来，闺女，这是你徐叔，叫叔。“ 这一下整得徐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来老韩这确实是喝高了，没有喝酒之前不是这样的，不过酒品还是不错的，除了话多，别的毛病没有。 “那个啥，老韩你先休息，我先回去了。”徐军有点尴尬的道。 回到什刹海的小院，徐军反复确认，并没有不速之客进来的痕迹，也没有不应该有的设备。就先烧起了锅炉，准备一会儿再洗一个热水澡。 徐军不知道的，徐军的邻居最近都在这儿住，相关人员加大了这里的戒备，小偷小摸的根本没有作案的机会。 一视同仁，太极书店和四兄弟图书公司也是每人100元的开工红包，业务模式确定，业绩明确，除了定期看数据和分析出现的问题，具体的事情就由管理人员推动了，否则高薪花钱请他们是吃白饭的。 印刷厂的事情就比较玄幻，徐军以梁红旗的身份，带着从京北临时高价请的律师，和县里乡里谈好随包合同，为了避免麻烦这一签就是十年，而且所有老旧设备全部不要，只是使用地皮和厂房。 徐军主动给涨了承包价格，而且每年都有一定涨幅，这个主动的示好，可是让县里新来的领导很满意。 合同签完后的第二天，值班的老梁头喝酒小眯一会儿的工夫，所有设备就都全部到位了。事后老梁头找到村长主动承认了错误，要求加大安全值班的力度，并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热情洋溢的村民，当天就对设备进行了调试，然后就是原材料进货，做好开工的准备，就等销售人员开单后，马上开工。 销售人员当然也全部被招回了公司，开了一个动员大会，依旧是基本工资加高提成。不过销售价格可是提高了不少，原来的书单价格不变。 新的外文图书和期刊一律码洋的两折，要知道外国的图书可是相当贵的，一本书有时都能卖到几十，上百美元。这两折可是真的不便宜了，不过在徐军看来，只要收华夏币，客户还是能接受的。 销售人员当然是心存顾虑的，老板这一下调价可是够狠的，不过没有办法，老板定下来的，作为普通员工也无法改变，为了高提成也只能拼了。 相关人员却是认为老板在使小性子，但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上级现在只让他们提供保护，不让他们插手管理。 不过经过核算，他们也发现这个印刷厂去年几个月流水虽然很大，但利润真的不算太多。印刷成本的三倍利润听着很多，但要缴税，还要养这八十多号人，估计能拿这么多的资源也是要不少成本的。 仔细算算，这个印刷厂的老板能拿到自己手上的也不会太多，在老板直接掀桌子几个月后，再进行涨价，他们竟然也认为涨价是合理的了。 要是让徐军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会直接说一声：真是犯贱！ 第70章 意外发现 为了让销售人员更好的开展工作，徐军亲自给他们上培训课。先让他们站在客户的角度上提出问题，比如涨价太高啊，付款等到货时间太长啊，等等许多问题，然后再和他们一起形成回答客户的标准答案。 更是把外文图书和期刊进行详细分类，要求销售人员扩展客户，在跑科研院所和高校图书馆的基础上，要求销售人员同时针对高校院系开展销售工作。 说实在话，图书馆的经费毕竟是有限，要满足全校的图书订阅需要，就很难照顾到所有院系的具体需求，而院系本身也是有一定经费的，各别院系这些钱还不少，而且后期很多名校的院系也建立了自己的小型专业图书馆，购买专业图书、期刊、和专业资料库。 垄断的生意最好做，这些销售人员年后刚一接触客户，肯定要面对客户的冷言冷语，但再次上门，客户确认无法优惠的情况下，还是狠狠心下了订单。 采购人员也是无奈，不订不行啊，那些研究所的领导和专家给的压力他们是真的承受不了。在这种单位行政领导要最大可能的保障科研部门的需要。 所以到四月份的时候定单就开始多了起来，销售额直接翻了好几倍。当然这是后话。 徐军在固安一直呆到了正月十五，等到销售人员全部出差，才在当天下午回的昌平。在大冬天的可不好躲藏，徐军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了跟踪。也就是这些人是“自己”人，不太好方便下手，不然早让他们去空间呆着了。 现在的京北也只是城区禁放烟花爆竹，昌平县里还是允许放的，天还不黑，街上就热闹了起来，鞭炮声不断。 徐军是提着大包小包上楼的，可是带了不少的东西，算是给她们补充一些生活物资，尤其是空间里有大量的鸡鸭鱼肉、西瓜、萝卜和白菜。 雷若男是拿着一本食谱的书给徐军开的门，看到徐军大包小包的，马上就帮着接了过去。 陪她们聊了聊学校的情况，看是否适应，有没人欺负。 “哥，一中是重点学校，大家都忙着学习，乱七八糟的事儿比较少，学校外面连混混都没有。现在若男姐早上把我们送进学校，午饭和晚饭在学校食堂吃，晚自习后若男姐再把我们接回来，那里会有危险。” “没事就好，你们好好学习。若男，你还习惯吧？”徐军问道。 “徐大哥，我现在工作量不饱和，早上吃过早饭，把他们送到学校后，我就没有啥事了，家里的家务也不多，我想找个厨师培训学校，学习一下厨艺。”雷若男道。 “这个我支持你，我就专门学过厨艺，你在昌平报个培训班，学费我给你报销。我建议你锻炼也别放下，咱们当兵的，退伍后运动量少了容易发福。”徐军道。 “谢谢徐大哥，我知道了，我每天都在公园里跑上十公里的，公园里的环境不错。” “公园里的环境虽然不错，但跑步不行，路面太硬，容易伤脚，我建议你去政法大学或是石油大学的操场跑步，这两所学校现在都可以随便进。”徐军建议道。 “徐大哥，大学可以随便进吗？”雷若男惊讶道。 “不但可以随便进，你只要不喧闹，还可以直接进去听课。你要是时间充足，可以报一个京北大学的自学法律考试，自己整不明白，就去学校听听课，将来考个律师证啥的。”徐军真心建议道，总不能当一辈子的保安。 “谢谢，徐大哥，我会考虑的。”雷若男道，徐军是真为她考虑了，这一点她非常清楚，所以也是非常的感激。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等到外面的烟花爆竹消停了一些，徐军就到了楼下的房子，房子虽然是简装修，没有什么家具，但卫生间，厨房还是可以使用的，暖气也是开通的。 徐军空间里也有这几天在商场买的一些家具，简单布置一下，就可以住人了。再说徐军晚上大部分时间也是用来修炼的，睡觉的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而已，对住宿的条件并没有太多讲究。 不过在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还是遇到了意外，徐军按开关的时候手有点湿，不小心被电给打了一下，电表也突然跳闸了。徐军并没有马上外出推闸，因为徐军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在触电的刹那，丹田里的翡翠扳指上电花闪动，很快就被吸收了个干净，徐军瞬间就意识到了扳指空间内多出来很多灵气，而这些灵气在静止空间内，也能被那两个极品灵石慢慢吸收，而空间里的存储的活羊、蔬菜、水果等其它东西，却没有办法吸收灵气。 这一发现，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以后不仅可以通过功法转换灵气，也可以通过翡翠扳指转换灵气。 本来徐军还担心万一接触雷电，被雷劈成渣渣呢，现在发现普遍使用的家庭用电也可以转换灵气，可是让徐军放松不少，这以后不用再为没有灵气发愁了。 心情变好，晚上的修炼进度就快上了不少，吸收的灵气就比以前多上了不少，其实炼气期这个阶段一共有着九层，也是凡人入门修行最初的阶段。 在炼气期的修士们需要借助自身的灵根，来吸纳天地之间的灵气，然后将灵气储存在四肢的百骸之中，之后就将体内的灵气向着丹田不断的汇聚，每日都要用灵气来洗髓易经。 在成功之后，凡人的体质就会得到巨大的改善，从而能够突破到筑基期。只不过在炼气期的时候，修炼者的寿元跟普通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最多也就只能活个百八十年的，只有真正突破了筑基期之后，才会增加到200年的寿元。 练气一至三层，肉体与凡人区别不大，灵力不能外放，主要纯靠肉体战斗，但比普通人要力气大和灵活不少，神识也只能外放1-10米的距离。 练气三层以上的灵气储备量，可以催动低阶灵器和符箓，但无法御剑飞行。无法辟谷，需要进食或服用辟谷丹。 练气期修为差距三层之内区别不大，三层以上会有差距，例如练气七层可以吊打练气三层，练气九层可以轻松击杀练气一层。 即使达到炼气大圆满，神识最多也就能外放100来米，人会像凡人一样衰老，容貌和身体机能变老，容貌可食用丹药维持。 可这些丹药，徐军统统没有，这个世界上估计也找不到炼制丹药的原材料，想要修炼进步，只能尽可能快速的吸收灵气以提高修为。 一直修炼到凌晨四点多，刚准备睡一会儿，清晰的听到楼下有女人嚎啕大哭，然后有人开始边哭边敲门的声音，大约有四五分钟的功夫，就有人开始敲自己家门。 第71章 啥自行车 徐军刚打开门，就有一个女人要跪下给自己磕头，这让徐军有点懵。徐军连忙扶住，女人最终没有磕下去，女人边哭边说了发生的事情，她丈夫刚刚去世了，她需要徐军下去帮忙。 真是没有想到，刚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在农村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儿，在城市里还真没有遇到过。 下去帮忙自然没有问题，但走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人应该是刚结婚不久啊，这明显就是刚装修好的新房！ 徐军发现已经有几个热情的邻居在检查是否还有抢救的可能，也有大妈大爷开始准备清理尸体，并安排人去医院附近购买寿衣。 反正徐军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不应该先打110或是120来过来检查一下情况，然后开据死亡证明啥的吗？这样搞万一不是正常死亡，会严重破坏现场好不。 早上居委会开始上班后，居委会主任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一趟，徐军这才知道原来村委会或是居委会也有开据死亡证明的权力。 而且男方和女方的家人朋友也都过来帮忙，搞得声势很大，从衣着来看，双方两家的经济条件也都不差。 听邻居大妈说这小两口刚结婚也就几个月，这房也是刚装修好的。好像男人有什么先天疾病什么的，也幸好这个女人检查出已经有了身孕，也算是有后了。 丧事办完，徐军在小区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估计可能回婆婆或是娘家养胎去了。 反正这事儿徐军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当时就觉得那个漂亮的新媳妇哭得有点假。不过，这和徐军还真没有啥关系。要说影响还是有的，住在四楼的两个妹妹，每次晚上回家爬楼梯的时候，会有点儿害怕。 京北大学南门东侧资源楼终于可以进行装修，一事不烦二主，装修的活还是给了王处长，至于装修的队伍是不是校施工队，徐军并没有多问，只要装修质量不出问题，多少也要让人家挣一些。 王处长也是相当给力，帮着申请了半年的免费期，这个优惠可是只有本校最优秀的创业者才能拿到的。按租金来算，三层写字楼可是变相省了差不多100多万。 三层写字楼中第六层是太极图书公司新的办公地点，七层还是使用了马建国的名义注册了一个叫阳光半导体的公司，八层注册了一个叫超新星的科技公司，用来为图书馆数字化提前做准备。 前期三家公司共用行政、财务和人事，还可以节约不少的成本，别看他们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但徐军在工资上也没有亏待他们。 老板大手笔租下三层写字楼的事儿在公司传遍后，竟然起到了一个意外的作用，员工觉得更加有奔头了。 在装修期间，那家叫天人图书的公司终于还是在矿业大学成立了，此时他们还是只是一家小型的书店，真正转型做图书业务还是下半年的事情。 为了彻底取而代之，徐军首先决定在京北的高校图书馆销售的时候先货后款，用全国的业务回款，来支撑京北掀起恶性竞争，尤其是天人图书公司所依靠起家的几个学校，徐军可是安排了人手重点公关，把门槛提的老高了。 反正想在京北做图书馆的业务，就要先行垫付货款，动辄十万、几十万的货款，绝对能打消他们进入图书馆的想法，要再失去矿大前期订单对他们的支持，他们绝对是没有进入图书馆行业的可能。 实事证明，其实徐军这招确实够狠，这家后世在图书馆馆配行业绝对的老大，果然始终只是一个小型的书店，几年后老板把书店盘出去后，投身网站开发业务。 在互联网刚起步的时候，可是挣了一笔大钱，然后投身房地产行业，成就可是远超在馆配行业的成就，最终成了房地产大佬，果然能人始终会成为能人。 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徐军下的这步棋，感受最深的就是华新书店直供中心，他们的销售任广杰在京北户口放开的时候，选择了直接离职，在买套房就能拿到户口的前提下，他可没有精力继续在华新书店做个业务人员。 随便从西山省倒腾几车皮煤炭，就能挣上现在几年的工资，哪里还会有心思天天去学校跑业务。 这让本来在京北就没有多少业绩的华新书店直供中心，直接就抓瞎了，按道理来说直供中心的实力更强，可是这突然的先货后款，直接就把他们打懵了。 经过调研，他们最终发现太极图书公司只在京北实行了先货后款，可是他们想要从总公司申请下来这个政策，可不是简单的事，光是流程就要好几个月，等政策下来，估计也要到暑期了。 这上半年的业绩可就没有了，要是自己申请下来，万一太极图书公司在全国都这样搞，那又怎么办。与其这样恶性竞争，汪总决定找自己的这个代理商谈谈。 化身为马建国的徐军这个面子还是要给汪总的，两人一见面，徐军直接就妥协了，答应除了京北，其他省份暂不搞什么先货后款。 并向汪总解释了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一个有号召力的图书馆馆长家的亲戚进入了这个行业，如果不这么干，对方会快速的空手套白狼，通过先款后货的漏洞，抢下大部分市场。 这次先货后款，也是迫不得已，先货后款的话，对方只能在一个图书馆拿到少量订单，小挣点儿钱，不能对行业造成冲击。 “下次你这么干，先给我打声招呼，咱们一起进退。在进货发货上我可没有为难过你嘛。”汪总道。 “那是，我非常感谢汪总的支持，再说咱们其实就是一家的，我去年就在您那儿进了2000多万的货，我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一定先向您请示。”徐军道。 其实汪总心里是骂娘的，你去年将近4000万的回款，最少得有近7000万的码洋，从直供中心拿的全是文史、综合类的图书，医学、理工和教育类的图书全部走的出版社。2000万的进货，我也只有不到5%的毛利。 要是被徐军知道汪总的想法，也会骂娘的，你说你啥都不干，一年就是最少100万进账，你还要啥自行车。 第72章 互相妥协 徐军不知道的是，汪总现在也很纠结，给太极书店供货那是资敌，可要是不供货，华新书店发行部马上就会把太极书店当成贵客，虽然直供中心和发行部都是华新书店的下属部门，但直供中心明显没有发行部的业绩好。 要是再把这么一个大客户拱手相让，那自己的业绩就更难看了。可要是继续供货，自己心里也很难受，一个代理商竟然比直供中心所有人的业务加起来业绩还要好，你说气人不气人。 其实太极图书公司现在还是离不开华新书店的，别看理工、教育、医学类的图书直接走了出版社进货渠道，可是文史综合的出版社也是相当多，真的让张红英挨个和出版社展开合作，以现在的体量，拿货价格并不比华新书店便宜，而且客户现有还有去图书库房现场选书的习惯，一时半会的也纠正不过来。 当然在进货渠道上，徐军也是做了多种准备的，当自己发展到一定规模上，必然会和直供中心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除了和出版社建立联系，徐军还让张红英安排人长驻另外两大图书批销中心，一个是辽批，一个是苏批，这两个批销中心分别覆盖南方地区和东北地区，规模和华新书店库房的规模相当。 尽最大可能确保某一天，在货源上不被卡脖子，不要有任何的侥幸，这一天肯定会随着市场的竞争到来，在这一点上，徐军看得非常清楚。 现在徐军在图书馆市场还没有遇到多少对手，图书馆大多还是从出版社进货的情况下，太极书店当然算是抢得了先机，业务开展的也是相当顺利。 等到大学评估政策出来后，一些大鳄自然就会重视这块市场。徐军就非常清楚的知道，很多出版社就亲自下场，组建了专门做馆配的公司，做的最大的是高教社下属企业兰色畅想，凭借着优质的资源，也曾经辉煌了很长时间。 不仅是出版社，苏批、辽批，也都学着华新书店成立了图书馆直供中心，也有一些跨行业的资本大佬下场，当时有一家叫三极的公司，甚至搞了一个图书大厦，也成立了图书馆业务部门。 进出口公司更是差不多垄断了外文图书的供应，最后更是亲自下场，成立了图书馆业务部门，甚至在自己主办的国家级别的图书博览会上，专门留出一个展厅做馆配业务，不仅做外文图书，更是展出了国内大多出版社当年最新的图书，现场供高校图书馆老师采购。 当然这些订单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销售额。竞争优势那真是杠杠的！对其它做图书馆配业务的公司完全是降维打击！ 各省其实也有三到四家规模，能做到三五千万的图书馆馆配的公司，这些公司有较早进入这个行业的公司，也有图书馆领导辞职或是亲戚下场成立的公司，但规模能做到三五千万，大多也就是上限了，一是客户资源有限，他们大多只做自己熟悉的客户，这样能确保及时回款；二是资金有限，在先货后款的时候，他们是看着有生意，也没有那么资金下场。 所以对于太极书店而言，没有竞争的好日子，最多也就再有两三年时间，现在就需要做好准备，迎接将来的充分竞争，对于竞争徐军是不担心的，只要在这两三年内快速形成规模，到时候逐步提高服务的质量，就能逐步淘汰大多的竞争对手。 徐军还做了一手准备，那就是再成立三家和太极书店类似的公司，让这几家公司，充分竞争，并让其中一家做一些太极书店不太方便做的事情，既然是销售为主的公司，就会有一些不太好处理的灰色地带。 两人是在顺风海鲜吃的饭，每人最少干掉了小一千元，临走的时候徐军还给汪总送了一个小古玩，往汪总桑塔纳后备箱搬了几箱矛子、几条华子。 饭桌上两人也达成了一些协议，太极图书公司在京北的一些订单，会适当的在名义上转给直供中心。在新签订的进货合同上，汪总会让出一个百分点的价格。最后算算还是徐军占到了大便宜。 这种层面的操作上，销售人员是不需要知道，对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只是在财务操作上有些麻烦，但这就是汪总需要操心的事了。 晚上当然是回什刹海的小院居住，先打坐把酒气从身上逼了出来，洗过澡继续使用灵石进行修炼。早上起床跑步，在胡同里找个摊位吃早饭，没有女朋友的小日子也还是很美好的。 拿着这几天晚上整理的歌曲清单，坐在星途音乐书店的二楼，喝着于小鱼给泡的咖啡，徐军终于决定对流行音乐行业下手了，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有重生优势呢，不服也得忍着。 图书行业来钱太慢，电子报纸期刊中这几年的股票信息又太少，自己又不懂炒股，只能朝着来钱快的，又不影响国计民生的行业下手了。 这几天是想通了，不管是不是不良艺人，徐军准备全方位下手，挣钱才是硬道理，很多湾湾的歌星在大陆端起饭碗吃饭，放下饭碗骂娘的事可是没有少做。 香江的艺人在有嘿涩会背景的公司里混饭吃，大多小日子也不是太好过，更过分的是，这些音乐公司最后大多都被外资给并购了，大量的音乐版权也都成了英美音乐巨头在华夏捞金的工具。 徐军决定把她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放出来，为了自己的挣钱大业服务，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到星途音乐公司的时候，韩民正在筹划出一期星途音乐唱片的事情，虽然没有自己公司的艺人，但唱片上所用的音乐，版权可以以购买或是分红的形式获得，徐军看了一下歌曲目录，不禁感叹韩民在音乐行业的人脉深厚。 全是经典歌曲，全是按销量分红的那种，制作唱片的版号、销售渠道也全是韩民的个人资源。用韩民的话说，总要先推出自己的产品，有没有自家公司的歌星都要展示一下自己实力，靠发行量让大家知道自己有发行推广的能力。 打响名气后，才会有更多的业务，才能慢慢吸引一些有实力的歌星展开合作，才能在和新歌手洽谈合作的时候，体现一定的实力。 第73章 谈成合作 韩民这种先突出发行能力的打法，和红星社完全不是一种路数。但作为外行人徐军自己不指望拿大道理去说服韩民。 韩民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成不成熟，行不行的通，徐军都是认可的。最少这种不等不靠，想着先给公司赢利，并打响名气的做法就值得肯定。 “我下午和红星社的陈总约好了，要去谈使用他们歌曲的事儿，你要不要跟着认识一下。他们最近可是签下了很多不错的歌手。”韩民道。 “要是方便的话，当然愿意去看看”徐军道。 于是徐军充当了司机，韩民充当向导，两人向京北西部山区开去，在路上韩民介绍了红星社陈总的光辉历史。 红星的老板陈总是beyond的经纪人，他最早把王非带到香江，后来也是他发掘了黑豹，帮他们做了那张着名的《无地自容》。 更是在92年底在京北一家宾馆内成立了红星社，首张专辑就是郑军的，一炮走红，专辑正版发行量就超过了五十万张，而据有据可查的盗版量至少在一百五十万张。现在他们又新签了田振、小可、表田守往者、眼睛蛇乐队、希利娜依、许魏等人。 “咱们这次过去，就是希望最少能使用他们三四首歌曲，我在电话里已经和老陈沟通过了，基本没有啥问题，这是一个双赢的事情，另外就是他对咱们成立的音乐室也比较感兴趣。 别看他们现在名下有这么多歌手，也有这么多首歌曲，但收入来源很是单一，开销也大，所以经济条件并不是太好。他们连自己的录音棚都没有，这次他们听说咱们的地下室有高档设备，他们也是有意合作的。 而且我和华新书店系统发行部的老马也是发小，可以快速的将红星社准备发行的专辑在铺上全国华新系统的货架。”韩民道。 “老韩，你这就不地道了，原来我的底细你早就知道了。”徐军道。 “可以这么说，我向老马打听过你，虽然你不是老马的下属，但老马还是很欣赏你的。徐军你想啊，要不是老马说你这人靠谱，我能投奔你吗？”韩民道。 “咱们这次过去，我是打算和他们建立起长期的合作关系，利用咱们在华新书店的关系，争取拿到他们专辑的部分发行权，分上一笔羹，同时利用他们的歌手，录制咱们自己的专辑。 要是这两件事情能成，咱们的公司很快就能实现赢利，只有挣钱了，咱们才能快速的发展，有了钱，才能养活咱们自己的歌手，才能做一些有情怀的事儿。“韩民道。 “韩哥，您是这个，这次我过去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吗？“徐军道。 “还真有一些，老陈是见过世面的，咱们不能一次把老底都透漏给对方，咱们和他只谈这次的合作，后续的畅想啥的先不要谈，比如你说的那些版权的事儿。 还有，暂时不要打他手下歌手的主意，老陈最近这方面有点过敏，他的头号歌手，最近有跳槽的打算。“韩民叮嘱道。 “这你放心韩哥，我全听你的。“徐军有点不甘心，因为徐军这几天查资料得知，老陈手下最牛的歌手许魏，现在可是还没有最终签约。老陈打算准备发行专辑后，看看市场对许魏的接受程度，和专辑的销售情况，再决定是否签下许魏。 这种情况下，自己不下手抢人，错过这个机会，就要等到八九年以后了，这哥们人品不错，哪怕火了在红星也呆了好长时间。 车一直开到西山一个马场的对面，开车的话，路还算好走，但这里可没有啥公共交通，没有汽车出行还真是不方便。 因为刚过年不久的缘故，红星社里并没有多少人，因为韩民和老陈是熟人，而且明显以前有过合作，这次的事情就办的格外顺利。 两人热情寒暄以后，韩民就把徐军介绍了出去，不过老陈很明显的客套了几句，就直接谈起了合作。 红星社正在策划出一期新的专辑，星途音乐拿走一部分发行权是没有问题的，但使用歌曲上老陈表现的很为难，不过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拿出许魏的两首歌提前试试水。 我了个擦，这时间线的发展方向一定是发生了偏差，徐军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这两首歌可是红星一号的主要经典啊，就这么轻易的拿了出来！不过分成还是要的，随行就市，红星和歌手本人也都有行业固定的分成比例。 另外就是红星获得了星途专业录间棚的免费使用权，对此徐军看到这次双方都很爽快的份上，也就直接同意了。 当然歌曲的版权和徐军没有啥关系，只是获得了一个使用权，具体两首歌曲是属于红星还是属于许魏本人，这就暂时和徐军没有关系了。要不是按韩民的意思，徐军早就挥动小锄头，开始挖人了。 事情谈妥，当然要去庆祝一下，顺便去星途音乐公司去参观一下。一行六人两车，对红星的占华充当司机、带上了许魏、田振两位徐军后世崇拜的对象。 星途音乐在荷花市场的三层小楼加地下室专业的录音设备，还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众人，原来之所以陈总会同意合作，完全就是看在韩民的面子和发行渠道上，哪里会想到这家刚成立的公司玩儿的这么专业。 “韩老哥，你这儿可真够专业的，这是准备玩次大的。“陈总道。 “这是我们徐总实力雄厚，投点钱让我折腾一下，这栋楼也是陈总的产业。走，我再带你们对参观一下我们的音乐书店。”韩民道。 “徐小哥儿是做什么生意的？”陈总对徐军道。 “我是做图书发行生意的，对音乐也比较喜欢，刚好我师傅给我留了一些家当，又和韩大哥有缘，就投资了这家音乐公司，属于玩票性质，在专业上和您没有办法比。”徐军道。 “您师傅是？” “我师傅是一个隐居的道士，我跟着学习了几年功夫。“ “那一定是个高人。“还别说，香江人大多还真吃这一套。对道士、和尚的比较推崇。徐军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对自己一直很冷淡的家伙，对自己态度有所改变。 第74章 废弃厂房 虽然他们感觉徐军的经济实力不错，但毕竟是音乐圈子外的人，之所以能达到合作，还是和韩民的交情、及韩民的人脉及发行渠道。 达成合作协议，红星社需要录歌的时候，就会到星途音乐的地下录音棚工作，为了照顾这些人的生活，徐军把星途书店后面的小院，改成了一个小宾馆式的宿舍，不仅供员工住宿，也供这些录歌的人免费使用，有专人打扫卫生。 免费的不仅是住宿，还有一天24小时，随时可以免费就餐的一个小餐厅，专门的厨师伺候着，星途书店也24小时营业，咖啡、茶水、啤酒、饮料也是免费的，不过娱乐设备十点以后就不让用了，担心扰民。 徐军的这种支持，可是很让韩民很有“面儿”，不仅红星的人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其他音乐公司的人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慢慢的星途音乐老板“有钱、傻气”的名儿，就在圈里传了开来，不管是啥名儿，总算是让圈子里的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地儿，不过也确实慢慢积累了人气。 其实看着很唬人，但真的花不了几个钱，房子是自己的，只是几个厨师和服务员的工资和一些食材的成本而已。 在徐军的授意下，韩民开始了花钱买歌的事儿，只要是原创的，或愿意出售版权的都可以过来谈合作，要是有能力帮着灌录唱片的歌手，还有相应的唱片分成权，也可以按劳务合作一次性拿走报酬。 当然音乐的质量需要韩民的把关，同时徐军也会拿到一份来试唱歌手的名单，要是遇到以后的大神，那当然会想办法签下来了。和星途签下合约的歌手，待遇和分成比例都是全行业最高的，而且日常福利也是绝对的第一。 韩民打算从其他音乐公司或是音乐人那儿“借来”的歌出一版专辑，自己新签的歌手或是刚买下来的音乐出一版专辑，拍vcd有点不太现实，但专辑的载体可以是磁带和cd。 在许魏来录歌的时候，徐军都是亲自在场的，虽然许魏比徐军大九岁，但因为都有从军的经验，加上徐军刻意的经营，很快关系就熟络了起来。 徐军很快知道，在和红星社签订合同的第二天，占华就听从老陈的安排和许魏签了五年的经纪合同，我了个去，这个老陈真是精明！ 田振也多次跟着过来，录制那首着名的歌曲《执着》，这个大徐军十一岁的大姐，也是很好相处的，对徐军这个外行人也是多有指点，说点音乐圈子里的趣事。 徐军还真没有打算现在就挖人的想法，韩民再三交代，陈总在港台地区还是很有能量的，现在港台地区的音乐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星途音乐想要在港台地区发展，前期还要借助老陈的人脉。所以他不希望徐军拿钱去挖老陈的人。 随着签约歌手的增多，办公场地够用，但这些歌手练习的地儿却是不够了，而且也真真的发生了一些扰民的事儿，尤其是乐队排练的时候。 经过多方寻找，还真找出了几个不错的地儿，有沙河废弃的钢材厂、后世798的废弃工厂、后世西四环的一个别墅区，也是麦田音乐的总部、还有一个2040年还是一片荒废场景的废弃军工厂。 韩民并不看好798厂区，因为此时那周边还是有居民区的，徐军想想后世的798也不是音乐聚集区，而且过度商业化的厉害，房租也是飞起。 现在西四环那儿还是庄稼地，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好，也不被韩民看好，徐军想想自己并没有过渡涉足房地产的打算，而且就是想进军房地产，那块地儿要是没有大背景，也是被别人挤走的份儿。 经过考察韩民希望徐军能租下沙河的废弃钢材厂，这些钢材厂房还是比较有意思的，随便涂鸦一下，很有艺术格调，厂区里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全，澡堂、宿舍、厨房这些都是现成的，简单收拾一下就能用。 离市区也不是太远，只市区也就不到二十公里，算是比较方便的地儿，不过很遗憾的是对方只愿意一年一租，这让韩民也很无奈，一年一租还不够折腾的。 不过这个地儿后世在很多年里成了一家民办自考点的学校，再后来成了一所正式大学的分校区的一部分。 最后剩下来的那就只有位于门头沟，离市区有70公里的废弃厂房了，这个厂区远不说，而且已经荒废了十一年，不过神奇的是，这里绝大多数房子竟然还都不是危房，只要经过简单修葺，就能正常使用。 由此可见华夏军人修建的房屋质量那真是过得硬。厂区内厂房、生活区样样俱全，电影院、医院、学校等配套设施一样不少，整个厂区占地面积27万平方米，建筑面积5万多平方米，红砖楼房。 徐军是大概2023年左右来过这个废弃的工厂，当时厂区内长满杂草不说，里面许多建筑已经垮塌，很是破败不堪，也有一些建筑虽然保存完好，但经过快四十年的风吹雨淋，无人管理，木框窗户之类的附属设施已经脱落，只留下红砖墙面独自矗立风中，讲述当年生产七、八十万发炮弹的赫赫战功。 现在是1995年初，厂区内的建筑维修后应该还是能用的，这里正常通着电的，这样富有年代感的地方，对搞艺术的人来说，还真是不错的地儿。徐军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方。 “韩老哥，就这儿吧，我觉得我和这里有缘，能买下来最好，如果是租的话，我希望最少是五十年。我打算把这里建成咱们的音乐基地，这里有山有水，方圆好几公里都没有村子，地儿又够大，就是敲锣打鼓都不会影响任何人。” “这儿太偏远了，藏在大山里，咱们开车都要花三四个小时，估计会留不住那些歌手，而且想要把这里全部利用起来，投入的资金可是个天文数字。不过你想要盘下这块地儿，倒是花不了多少钱，毕竟这里都荒废了十多年了，当地政府也没有实力开发这儿。 来之前我就问了，只要咱们不搞房产开发销售，只是正常的使用，一年的租金也就一万多点儿。不过买是不可能的，租的话十年是没有问题的。再长的话，需要咱们再去和当地政府谈谈。” 第75章 梦里笑醒 “韩大哥，我是这样想的，这块地儿拿下后，我会安排人尽快对一栋宿舍楼进行重新装修，电影院、厨房、浴室确保能正常使用、再修葺几个厂房，对环境进行简单清理后，就能入住了。 市区咱们也租一个据点，能让歌手进行住宿和排练，每天提供两趟往返的班车，有演出或是商务活动的就住在市区，正常的生活和排练就先放在临近市区的据点。 这里场地够大，我准备在现有建筑的基础上修出几个中小型的演出场地，再搭建一个大型的露天演出舞台，定期不定期的搞一些音乐活动，把这里搞成一个音乐胜地。”徐军道。 “你小子的野心够大，但是你的钱够吗？”韩民问道。 “韩大哥，音乐专业上的事情你来操心，挣钱事儿我来操心，再说咱们租下这儿的价格并不高，最差就当是咱们排练的地儿，又亏不了多少钱。”徐军道。 在搞钱上韩民不专业，在土地开发这块韩民也是不专业的，在韩民一个发小的帮助下，最终以300万的价格变相的拿下了这块地70年的使用权。 韩民和徐军第一次去谈判的时候，相关部门根据文件规定，最长只能租给徐军三十年，租赁合同要每三年一签，而且每次的房租都有一定的涨幅，而且每次合同到期的时候，对方都有不再租给自己的权力。 这泥马明显对徐军是不利的，这也限制了徐军加大投资的动力，要是刚把钱投下去，对方不租了，岂不是亏死。 结果韩民一个做房产的发小就给支了一个招。徐军注册一个房产开发的公司，设计了一个开发的方案，其实就是在现有基础上进行简单的维修，再加上一些后期需要增加的建筑。 以开发住房的项目和当地谈，结果直接以300万的价格拿下了这块地70年的使用权，当地领导经过盘算后认为比出租要划算，不仅卖地有钱赚，而且还可以多次收税。 房产开发出来后，徐军可以左手倒右手，缴少量的地产税，把这些楼房全部买下来，变成有房本的私人房产，70年产权到期后，会是什么样的政策，现在谁也不知道。 到时候这里就相当于成了徐军自己的私人庄园，只要不违法，做什么自然也就没有人管了。不能不说这些人真的是聪明，也难怪这些大房地产商人，后来都发了大财。 在拿地的过程中，同步也租下了沙河那个废弃的钢材厂，对方最终同意合同三年一签，第一个三年的租金六万一次付清，于是一个大约有八亩地工厂就归韩民使用了。 食堂、浴室、宿舍都是现成的，简单清理后就能使用，排练的地儿是自然是各个空荡荡的车间。 到三月底的时候，位于沙河的这个工厂就变了一个模样，完全可以满足这些歌手的生活需要，而且因为厂房车间很多，丝毫不影响他们每个人的排练。 吃饭完全就是自助，菜品丰富，各种鸡鸭鱼肉，水果蔬菜、馒头米饭完全免费；住宿全是单间，每个房间竟然全有空调，还有人每隔两三天给打扫一次卫生；整个厂区还有几个供休息的地儿，咖啡、茶叶、啤酒、饮料竟然也是免费的。 更是有一个图书馆、提供大量的图书、音乐素材、还定期不定期的请一些音乐学院的专业老师来给上上课。 跟着这样的老板真是太爽了，不出厂区的话工资完全用不着，有家的可以养家，没有结婚的也可以让生活更轻松一些。根据合同规定，那几个正在灌录专辑的歌手，还会有销售的分成，这要是能大卖，一下就可以成为人生的赢家，不仅有钱赚，个人还能火，能出名儿。 据刚贴出来的告示上说，最近还会有建一个专业的健身房，所有人都可以免费申请专业的健身老师，老板说唱歌也要有一个好身体，不然能大火的时候，没有好身体，一场演唱会都可能坚持不下来。 红星社的几个签约歌手，也是申请住了进来，搞得老陈很是无奈，这泥马真是没有天理了，这要是不看到大家是互相合作的前提下，估计那个姓徐的老板能直接对着自己的团队挖人，有钱难道可以这么豪横吗？！ 不过自己确实没有办法给手下那些歌手太多，自己能给的就是一个极大可能出名的机会，其它的就是只能保证他们最低生活水平的工资。在没有出名之前，那些歌手只能去酒吧驻唱，住的大多是地下室或是脏乱差的平房。 别的经纪公司也差不了多少，哪有像徐军这样的，上来就给这个歌手提供这样的条件，还有全方位的指导和培训。 看看韩民现在每天笑得像菊花一样的老脸，就知道现在他有多得意，行业内稍稍出名的或有潜力的歌手，只要和老东家合同期一到，估计都会改换门庭，当然那些已经大红大紫的除外。 听说最近一些没有签约的乐队或是有正式编制的音乐人，也在打听和星途音乐的合作，真是没有天理了。 更没有天理的是，韩民正在组建的发行团队，仅仅是发行人员就有上百人，据说后续要保证每个地市都要有一个发行人员，在当地还要招聘理货员，要确保在书店或是音乐店，店里播放的音乐一定是他们的音乐，最明显的位置也要是他们发行的专辑，这泥马就是逆天了好不。 除此之外还有专门针对电视、广播、电影的发行人员，有这样的发行团队，以后不仅可以发行自己的音乐，还可以拿到很多音乐专辑的发行权，这是起发行公司的路子。可又不对，毕竟星途音乐还签了不少的歌手。 这个徐军真是太有钱了，你说你都这么钱了，不搞什么音乐，你直接把钱存到银行或是去搞金融或是地产不好吗？ 红星的老陈那里知道，徐军不仅是把二月份和三月份印刷厂的利润都砸了上去，空间里的现金也花出去了一半。 不过看着那些签约新歌手里，有后世几个音乐大佬的时候，徐军做梦都能笑醒，而且有了这些潜质不错的歌手，徐军就可以开启抄袭大业了，不然就是抄出来，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唱。 第76章 为钱发愁 太极书店三月份的业绩也是相当不错，可是却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得有七八个客户提出了一些灰色的想法，倒是没有要回扣，而是想从太极书店走一笔账。 就是在采购的时候，有一笔钱仅仅是走一下流程，扣完税后，再返还回图书馆，算是在校方知道的情况下给图书馆建一个小金库，要说违规那肯定是违规的，但如果太极书店不接这个事儿，那以后的生意就肯定难做了。 可要是做了，那公司肯定是要承受极大风险的，过几年可是有两百多个馆长因为类似的事情下台的，很多公司也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甚至公司法人、销售总监、业务经理也是进去了不少。 可要完全当个白莲花，这生意也是没有办法做了，这样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看来需要订一个章程了。 这个事情急不得，需要好好规划一下，先拒绝对方的要求，这个事儿还是要韩超男亲自去一趟，先向客户解释一下原因，让客户先等一等，为了多方安全，又不违法，公司老需要想一个解决的办法。 韩超男是带着礼物过去的，要是客户还是不理解，那这个客户的生意不做也就不做了，后世那些领导进去后，可是进行了大规模的揭发的，有些仅仅是送了两条烟的公司，都有几个被连累的。 要说在整个图书馆行业中不给客户返点的，也只有一两家垄断性质的公司，垄断的生意最好做，他们不仅不给客户好处，还每年涨价，客户爱买不买。但不买又不行，全校的师生每天都要用啊，你要是不买，上到校长，下到学生，都会打电话到图书馆催促。 这样的好产品，肯定没包含纸书，纸质图书过几年会竞争到什么程度呢？徐军记得在东山省参加投标的时候，有家公司全品类的图书报价是62折，这尼玛加上理工类的图书，平均下来拿货价都比这高。 以这个价格中标，如果图书的质量没有问题的话，绝对血亏。经过一年的混乱后，图书馆的领导对于这些低价中标的总算看清了真相，这些中标商往里掺入了大量二手书和盗版书，极大的降低了图书的质量，还被师生和出版社给举报了。 于是对于投标的价格，也做出了改变，不再仅仅以投标的价格作为中标的依据，而是综合评估后确认三个供货商中标，分别确定供应的品类（理工或是综合等）和数量。 每次招投标都会有十多个供货商参与，竞争依然激烈，便逐渐的那个叫天人的图书公司以服务质量、供货速度等等细节，很快抢占了大半的市场份额。 四兄弟图书公司在京北和沪上的新租的库房又满了。宋西军，和从沪上来京北的任明雷、吴俊峰一起为了这事儿发愁，他们希望徐军能想办法把这些图书销售出去，占用库房也是有成本的，而且还要防虫，防盗、防火，占用人力去看守，占用大量资金。 更重要的是他们三人可都是欠了徐军大量债务的，这些图书如果能销售出去，那可是能解决大问题的。 而徐军也是没有让他们失望，直接以2折的价格和太极图书达成了“协议“，而太极书店把这批的书单，以5折的价格发给了全国所有的图书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用几个月的时间，这一大批图书就销售的一半，四兄弟图书公司差不多拿到了2500万的回款。 吴俊峰三人看着每天的进账，笑得嘴得合不拢了，这钱来得太快，几个月工夫，他们就成了百万富翁，当然这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 太极书店在销售的时候，对客户倒是没有隐瞒，明确的告诉了客户这是二手书，只不过价格比较合适，而且大量图书也确实是这几年出版的，可以让图书馆补齐馆藏。 这对销售人员也是好事，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提成。不过对直供中心和其他做馆配的公司，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现在图书馆的经费毕竟不像后世那么充足，钱是有限的，在这儿多花了就相当于挤占了其它地方的份额。 直供中心感觉是最明显的，当95年上半年快过去的时候，他们定的3000万的任务，总共才完成了不到500万，这可是让汪总和张总愁坏了。 印刷厂的业绩也是杠杠的，蝎子粑粑独一份的生意，根本不讲价，爱买不买，反正全国几千家客户（科研院所、大学图书馆、学校院系，大企业的技术部），哪怕每个客户平均贡献5000元，也是几千万的节奏。 从三月份以后，徐军就再也没有为钱发过愁，但印刷厂的财务很发愁，因为钱多的发愁，交税交的心疼，从银行往厂里拉现金也是提心吊胆的，现在治安可是不好，鹤岗可是刚刚发生过持武器抢财务室的大案。 印刷厂的现金可是比鹤岗那个工厂多多了，能不操心吗？！为此财务大姐，不仅安排了大量护厂队的人持械值守，更是申请了警方人员进驻。 每次看到老板把大量现金搬到车上拉走，心里都会一松，接着又开始为老板担心。老板也是心大，一个人就敢把上千万的资金拉走，可是千万不能出事。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徐军在四月初拉钱走的时候，果然还是被有心人给盯上了。晚上车子刚离开固安县城，就在必经之路上被人设卡给拦了下来，对方六人全是警员的打扮，刚开始徐军还没有在意，以为是正常的检查，因为在徐军的货车前面还有几辆被拦下的车辆。 而且自己车辆后面还跟着几个相关部门的安全人员，真是压根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样的地方对自己下手。 徐军开车慢慢靠近临时检查站，还有十来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几个人的气机明显就不正常，充满了暴虐、贪婪、杀气……，瞬间徐军就提高了警惕，前面还有三辆要被检查的车辆，此时六人中已经有四人慢慢朝着徐军靠了进来。 反复确认这些人确实有问题后，徐军牢牢的把这些人的长相记在了心里，然后猛打方向盘，卡车逆行冲向了对面的马路，一脚油门踩到底，卡车冒着黑烟狂飙而去。 第77章 意外之喜 在冲出去的瞬间，直接就是朝着对方停在路边的那些“警车”而去的，大卡车的冲撞能力，那可不是盖的，警车直接就被推到了路边的沟里。 徐军开着卡车扬长而去，可是看呆了一众人等，这伙人也是懵逼了，我操，还有这样的操作，这是哪里不对，被对方看出了破绽！ 这伙劫匪反应也是很快，直接就“征用”了一个车辆开始追，但是奇怪的是，卡车转过一个村口，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这伙劫匪可是不敢停留，直接开着征用过来的汽车跑路了，不跑不行啊，只要有人报警，这事儿马上就能穿帮。 后面的安全人员也是懵逼的，跟了一段时间后也慢慢发现了不对，于是把目标锁定在那六名“警察”开着的车上，就在后面慢慢跟着。 于是他们就在偏僻的地方和劫匪发生了冲突。几个穿着警服的家伙突然停车，准备趁乱同样抢了后面的车辆，因为被这样的热心群众跟着，也不是办法。 但安全人员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在发现有疑点的时候，哪里敢过于靠近。通过手机终于确认警方没有这次任务后，直接就呼叫了增援。 最终就是这六名劫匪在二死一伤的情况下，全部被合围上来的警方给送进了局子。经过多方侦察，应该是一个进厂执行安保任务的小警察，在和朋友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把印刷厂有钱的事儿，当成吹牛的资本和人说了。 这六人的落网，让事后准备报复的徐军，直接就失去了目标，不过既然已经解决了，徐军也就不再过于关注这个事情了。 在专辑录制期间，许魏一直住在星途书店后面的宿舍，这里可是比他现在租住的地下室要强上太多了，对于现在的条件他是相当的满意。 住得好，吃得好，专业的音乐器材和录音设备，最满意的还是没有想到，这么早就能参与到唱片的录制中来，当然也有点遗憾，这不是自己的专辑，而是一部大杂烩。 当然红星社之所以能这么快的签下自己，也是徐军这个小老弟的功劳，希望自己参与的这部唱片能打出自己的名声吧。 只不过许魏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他确实会大火，但也仅仅是得到了一个名声，发展并不会顺利。 首先在老陈的眼里，许魏并没有郑军那么帅气，并不太适合打造成偶像歌手。 其次是在盗版横行的年代，许魏的专辑一直是叫好不叫座，发行量并不好，没有给红星社和他个人带来多少经济效益，顶着音乐大神、天才的帽子，却过得一贫如洗。 发行的专辑盗版是正版的好几倍，很多人听了他的歌都感动的一塌糊涂，而真正的音乐创作者，却只能啃馒头、吃泡面。 最后就是他不善于理财，挣了些版税，还被朋友拉去投资，当然最后挣到的钱，全都亏得干净。 最后会因为各种原因得了抑郁症，甚至一度……，直到重新找回了自我，开始写有温度的歌曲。 现在的情况和原来的轨迹有了明显的不同，首先就是离开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不再为了生计发愁，可以专心的搞音乐，而且很早的就参与了唱片的录制。 至于这次唱片能不能大卖，那是一点也不用担心的。专业的发行人员加上徐军资金的支持，绝对能第一时间在电视、电台高频次的曝光，再加上一百多人的地推发行人员，绝对能第一时间把精装片和简装版的cd和磁带，铺到全国的图书、音响商店的货架上。 之所以这么不计成本，就是把这次的发行，当成一次打磨发行团队的机会，而且最最主要的是，这次发行的唱片里有另一个大神的歌，而且韩民意外的把他签到了星途音乐公司。 这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沙河音乐园区刚开始能入驻的时候，一个乐队的吉它手，炫耀似的带朴舒进去参观，朴舒一眼就相中了这里的环境，当时的他正在为排练场地发愁，虽然他只愿意写歌、卖歌，并没有大红大紫的想法，但毕竟也是要生活，要找场地，要偶尔带女朋友去浪漫一下的，而这些都是需要经济基础的。 恰恰当天徐军和韩民两人都在，当那个吉它手带朴舒来咨询能不能签约的时候，徐军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大神，因为后世这位大神参加春晚的时候，给了徐军太深的印象，一首《白桦林》让徐军格外喜欢。 泥马，那还犹豫个屁，徐军最喜欢干这种截胡的事儿，现在是95年四月，徐军知道这位大神到96年的时候，才会投身到麦田旗下，成为他们的绝对主力。 徐军给他提供了最好的待遇，不仅把不多的双人大床房提供了给他，更是给他开了绿灯，只要他推荐的人都可以优先签约，而且可以带女朋友一起过来居住。 更是让韩民通过红星的老陈，花大价钱，请了王非的音乐制作人亚东过来帮着朴舒打造单曲，这种待遇可是让朴舒相当感动。 亚东过来后听了朴树的歌，也听了许魏的歌儿，决定在一段时间内，就住在星途音乐全身心的帮着制作这本唱片。 有了两位大神的加入，要是不火那才会见鬼呢，而韩民要做的，就是确保发行团队不计成本的把两人捧火，唱片大卖，同时为朴树做好出专辑的打算。 徐军也想为许魏出专辑，但他现在签的是老陈的公司，估计正在和郑军准备打官司的老陈估计不会同意。而韩民和老陈的关系不错，马上挖墙角有点不太合适。 就这样忙忙碌碌到4月13日，徐军才不得不返回昌平，因为学校要在明天召开家长会，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结束，学校要和家长沟通一下孩子的学习情况。 徐军是大半夜回的昌平，爬楼梯经过二楼的时候，总觉得阴森森的。徐军好奇的很，就是不知道这种死过人的房子里，有没有传说中的鬼魂。 实在忍不住，徐军把神识放了进去，发现屋里每个房间都住了两个人。这房子看来应该是租了出去，能这样租房的，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找了女朋友后，肯定想出来体验一下两人生活。 在经济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找几个同样的情侣一起合作，就是正常的事儿了。 第78章 合作意向 徐凤和王红梅还算争气，两人在重点班占据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位置，之所以比第一名差，也是差在了英语听力上。 作为从小县城出来的孩子，英语没有城里的孩子好，也是可以理解的，还好离高考的时间还有两年多，自己数据库里也有历年高考和考研的真题，这个肯定不能用来挣钱，但照顾一下自家妹子还是可以的。 要不是年龄偏大，事业有了起色，而且筑基前不能接近女色，徐军肯定会想办法参加一次高考，弥补没有上过大学的遗憾，在校园里轰轰烈烈谈一次恋爱。 两个妹子考得好，让徐军在开家长会的时候，在学校领导、班主任面前也很有面子。为了奖励两人，徐军在第二天周六的时候，带三人去市里吃了顿麦当劳，去商场买了几件漂亮的衣服。 在逛街的时候发现商场有多在播放《两天》、《青鸟》、《火车开往冬天》三首歌的、而且星途音乐的磁带和cd总是摆放在最明显的位置。 “哥，这几首歌儿真是好听。”王红梅道。 “谁说不是，我们学校都有很多学生在听。”徐凤道。 “我们学校现在都有很多小男生在学吉它了，火车开往冬天这首歌真是太好听了。”王红梅道。 既然两个妹妹都觉得好听，作为背后的老板，当然要支持自家生意，“大方“的掏钱买了一张精品cd，一盒磁带，也算是奖励给他们的礼物了。 “哥，那有5元一盒的磁带，你为啥买15元一盒的？“ “贵有贵的道理，音质不一样!“徐军道。 “还是这位小哥懂行。“音响店老板道。 “这几盒磁带卖的怎么样？“徐军问道。 “火，太火了，我都进了三次货了，这次也就是你们来的巧，我今天上午才到的货，估计到明天就能销售一空。“店老板道。 在西郊红星社的总部，陈总问占华：“韩总把这一周的销售汇总发了过来，你怎么看？“ “这一周就铺货超过了600万张，真是太惊人了，我去过三十多家店铺，基本上货到就是销售一空，也就说他们的一周的销量就超过了最少500万张，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现象级的事情。“ “你觉得咱们要是也成立这样的发行团队怎么样？“ “不太现实，前期成本太高了，如果没有海量资金的支持，要是遇到唱片不畅销的情况，一下就能把公司拖垮。这次星途音乐只使用了许魏的两首歌，按照他们现在的销售来推算，就能给咱们带来上百万的收入。 我建议咱们和他们深度绑定，前期可以依靠他们的发行渠道帮咱们盈利，也可以在歌手或是歌曲上支持他们。徐军不太好说，但韩总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在合作上不会有什么小动作。“占华道。 “当初合作的基础也就是我和老韩的关系不错，当时他们才刚刚成立，哪里会想到不到半年，这主次关系就颠倒了。 对了，咱们要加大对许巍的支持力度，不然就太容易出问题了。郑军的事情也要尽快有解决了，尽快达成合解，让他帮着咱们出一场专辑，咱们也就放他自由吧。“老陈道。 “还有一个事儿，咱们的签约的歌手，大多都住在星途音乐的音乐园，这时间长了肯定不是个事儿，等这些歌手的合约到期后，续签肯定就是个问题。“占华道。 “这个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仅仅是咱们面临这种问题，其他音乐公司也和咱们一样，很多旗下有潜力的歌手，都住了进去。星途真是大手笔，仅仅是靠提供免费的住宿和饮食，就把大量有潜质的歌手聚集了起来，刚开始看还没有什么，但形成规模后，好处就看出来了，这相当于给这些新进歌手创造了一个良好交流的平台。” “是的，这个朴舒就是他们在这些新歌手中发掘出来的，我还听说，现在他们又通过对内部原创歌手的选拔，准备再发行新的专辑了。这可是很让其他音乐公司的签约歌手眼红。”占华道。 “真是下了一步好棋，我上次听老韩说，他们要在京郊搞一个近30万平米的音乐创作基地，现在已经开始建设了，搞了大量的独立别墅充当工作室，还盖了十几栋楼房充当歌手的宿舍，建了大大小小的排练和演出的场地。真是大手笔啊！” “啊，还有这样的事儿！”占华惊道。 “到时候入驻的就不仅仅是歌手了，还有大量的作曲、作词、和行业内的技术人员，可以形成一个独立的产业化基地了。我准备找老韩聊聊，你也想想看咱们怎么和星途音乐深度绑定，确保咱们马上完工的专辑能得到优先发行。”老陈道。 “好的，陈总，我觉得只要利益分配合理，使用他们的发行渠道肯定没有问题，可是要想深度合作，您能接受他们的投资吗？ 您听我说，他们这次之所以能发行这么多的专辑，很大程度上是提前制作了大量的磁带和唱片，就是靠着这个抢占了大量盗版唱片的市场，把盗版商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简装版的唱片让盗版商没有太多利益。 可这是需要大量资金的，如果咱们只是利用韩总的渠道，发行到正规的渠道，销售肯定不会这么高，大多利润最终还是被盗版商抢走。“占华道。 “我对管理公司并没有太大兴趣，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发掘这些优秀的歌手，制作更好的音乐，所以对他们的投资占股并没有太大意见，利润可以让他们分走，但他们只要不过于干涉咱们的运营，我都没有意见。“ 老陈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虽说最近红星社很火，但是真的没有挣到多少钱，大多好处都让盗版商给挣走了。如果和星途合作，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个人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他并不反对合作，但前提是红星还是他说了算。 其实就是以后的几年，红星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但经济条件也一直不是太好，最后随着互联网对传统音乐发行渠道的冲击，最终被麦田音乐收购，陈总移民澳洲又组建了新的乐队。 第79章 从容布局 当韩民把红星老陈有意合作的事情告诉徐军后，徐军高兴的差点都跳了起来，这要是完成合作，星途音乐在音乐圈的地位算是稳了。 合作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徐军大气的只承诺了三个条件，就把老陈的其它想法给堵了回去。一、红星独立经营，话语权还在老陈手上，徐军和韩民不插手红星除了转让股份以外的任何决策。二、星途投资1000万，购买红星51%的股份，其中韩民只要不离开星途，享有红星10%的分红权，当然离开后，分红权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三、红星优先使用星途的专业录音设备和发行渠道。 给了这么好的条件，要求还是提了一些的，那就是以后红星签音乐版权的时候，要和歌手和其它公司明确：星途同样有使用权，哪怕多支付一些版权费用。另一个就是如果老陈转让股权，同等价位，星途有优先购买权。 当然还有更多的合作细节，还需要慢慢敲定，总的方向是双方独立经营，独立核算，互相共享各种资源。 于是徐军冒着生命危险从印刷厂搞出来的钱，在合同签定以后，直接进入了红星的账户。 得到大量资金的红星，在制作红星一号专辑的时候，决定先缓一缓，通过各种关系，请了老狼过来录制歌曲，并签下眼镜蛇乐队，准备在专辑里加入她们的歌曲，如果效果不错的话，会大力宣传这个女子乐队。 当然也开始安排许魏参加各种电台、电视、演唱会等各种活动，为红星一号造势。让韩民很是眼红，眼红的原因还有朴舒拒绝参与这类的活动，而徐军竟然同意了。 这可是开了一个非常恶劣的先河，也不知道徐军是咋想的，这样的歌手就是捧红了，要是全国巡演，宣传公司的活动都不参加，那公司损失可是非常大的。要是其他歌手有样学样，以后咋管理公司。 “老韩，这个叫朴舒的性格太过于内向，对出名也不感兴趣，要是逼急了，估计就撂挑子了，对于这样的要好好哄着，有活动就提前告诉他一下，愿意参加就让他带着女朋友一起，顺便体验一下当地风土民情。你要相信我，这绝对是一个特别牛的原创型歌手。” “徐总，咱可要说好了，下不为例啊，只有这一个特例，否则我也撂挑子！”韩民道。 “放心，就这一个例外，我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绝不过多插手星途的管理。对了，音乐产业园的事，您让您朋友多上上心，全面对厂房的安全进行一下检查，有安全隐患的一定要进行拆除。 整个园区的开发我还没有那么多钱，让他先把大礼堂、宿舍、食堂、浴室和部分厂房改造出来。 根据上报的规划图，那里是一个别墅区，别墅要是三年不动工，土地是要回收的。咱们先把那儿围起来，先搞几套房子出来，然后再一点儿一点儿的开发。 现在音乐公司算是步入正轨了，我可就指望星途公司给我回款了啊，韩大哥，一切可就拜托您了。”徐军道。 “你这是活该，你这么看好红星啊，一千万说投就投了。”韩民道 “我是看好老陈这个人，还有他手下的占华，及他旗下的几个歌手，当然还有他在港台的那些资源。不然咱们贸然杀进港台，谁会给咱们面子。”徐军道。 “星途音乐被你这样使用大量的资金给砸出了点名堂，可是根基还浅，还需要几年的沉淀才行。现在咱们除了朴舒外，还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歌手。 这次之所以能发行量这么好，前期的投资也是巨大的，虽然发行量巨大，但利润还真没有那么丰厚，销售最好的大多是简装磁带和cd，算是抢了盗版商的生意。 不过效果很好，咱们发行的能力得到了印证，现在也有几家不错的音乐公司或独立音乐人想找咱们合作，算是打开了财路。你小子还是有一手的。”韩民道。 期间徐军自然多次去了深山的那个废弃工厂，使用神识对所有建筑进行了探查，对所有危房进行了标注。 对于能使用的房子安排施工队进行清理，对工厂内的部分树木和杂草进行清除，划定首批需要开发的，十几套别墅所占有的土地。 “李大哥，您是韩大哥的朋友，咱们是一家人，您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按道理我肯定应该信任您，咱们私下是朋友，但建房质量上我还是从香江请了一个监工小组，不是不信任您，我知道您也是把项目再承包出去的，我是信不过他们。 我请了香江的监工，这样您也好做，咱们让监工的人做恶人，您在管理上也就比较轻松了，工程质量咱俩都能放心。” “徐小哥，这么说开了，咱们都好做，放心，哥哥我不会让你找出问题的。有韩哥做中间人，你就把心百分百放到肚子里。” “行，有李大哥这句话，我也不会让您吃亏的，工程款我也不让您垫付，首批工程款，等咱们合同签定以后，我马上安排财务打到您的账上，以后按进度，只要验收合格了，我马上把下笔款给您打过去。” “那敢情好，这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然哥哥我还真得去筹集一笔不小的资金。你这样豪爽的甲方，可真是不多见。” 图书馆客户和预想的一样，确实丢了几个客户，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些事情确实不能使用太极书店这个招牌来做，马老二这个小号，徐军可不想这么早的就玩废了。毕竟太极书店已经步入正轨，这才刚刚开始赢利。 于是徐军又搞了三个身份，分别成立三家图书公司，参与到了图书馆业务的全面竞争中来。同样的业务模式，同样的优质服务，但又会多少在手段上放得开，成立没有多久，就又把太极书店放弃的几个客户给签了过去。 这么一搞，加上华新书店的直供中心，全国范围竞争的图书馆业务公司就达到了五家，徐军名下的四家图书公司，抢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市场，直接就把后世在招投标中常见到的公司，给挤没了。 为什么这么麻烦去搞这么多家公司，这会重复的搞一些人事、财务、行政部门的建设，专心把一家公司做大不好吗？这样想的你，肯定没有经历过后世的招投标，不知道其中的很多门道。 在没有多大科技含量的公司，想要持续拿下大部分市场份额，就不仅仅要在服务上想办法，当然服务也是相当重要，但同时也要布好局，形成对客户的“包围”，在恰当的时候，把潜在的竞争对手挤出局。 第80章 流氓团伙 当然这是一个持续了差不多一年多的过程，才达到了理想的市场占有率，公司刚开始的所有麻烦，租房、招人、培训、货源、销售开展业务，都要重新经历一次。 时间到4月底的时候，京北大学资源楼算是装修完成了，首先搬进去的就是太极书店，地位最高的当然是张红英的样本库，占用了大半的办公区，地位最低的就数销售了，六七十号销售人员，就占了办公室不超过六个的临时工位和每人一个小号的储物柜。 当然韩超男是有独立办公室的，其它销售临时回来就随机找个位置办公，寒暑假回来述职的时候，就占有了一个会议室办公。没有办法，销售人员平时大多都是出差的，占有一个工位实在是太浪费公司资源。 楼上两层虽说装修也同样完工，但还没有开始招兵买马，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徐军的精力确实不太够用了。 半导体公司徐军去拜访过倪老，但被一口拒绝了，主要是倪老认为徐军对芯片行业认识不足，对需要投入的资金数量没有一定的认识，也没有办法拉来这么多的投资。毕竟芯片行业可不是只有一份热情就能解决问题的。 启动超新星公司并不着急，因为华夏图书馆的电子图书项目，启动还要两三年的时间，徐军在国内找遍电脑城，也没有找到能不拆书就能支持扫描图书的扫描仪，技术开发的人才更是找不到，所以徐军现在也并不着急了，虽然办公室已经租了下来，但物色合适的人选这件事，却是可以慢慢来的。 可是租下这两层办公楼并没有浪费，除了当作注册公司的地址使用，也大半都建成了图书样本书库，可以这样说，现在太极书店的样本书库包含了全国三年内最新的精品图书，是全国最全的样本书库。 图书样本书库不仅品类齐全，环境更是一流，一排一排的书架之间，更是有很多的休闲茶座，可以免费提供咖啡、茶水、饮料，点心。更是有工作人员，提供搬运图书的工作，可以说这些图书馆客户只要坐在那里，就能轻松在电脑边上完成选书和查重的工作。 口碑传开以后，很多外地图书馆客户到京北后，第一时间就会过来采书，自己主动找过来的，当然会好好招待。当然这么好的环境也只对太极书店自己的客户开放，徐军还没有大气到对别的公司开放的程度。 不过从租房这件事，也反应出了一个问题，哪怕就是徐军是重生人士，除了做好图书馆业务，其它的业务要是亲自操刀，也是很难有什么成就的。 哪怕是星途音乐，自己也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和资金支持，具体的展开也是靠韩民推动的，要是靠徐军自己来搞，肯定不可能有这样的规模。 小王庄靠近黄河故道的沙地，还是如期被淹了，这个真不是徐军靠空间戒指就能解决的，大量的河水直接就把已经开花的西瓜苗，全给冲的七七八八。不算人力，光是种子、化肥之类的就损失不少。 一下就把村民的发财梦给打碎了，村里还能外出打工的，就收拾收拾南下打工去了。徐军家损失当然是最大，近二十亩的西瓜，一下就全没有了。 为了转移父母的注意力，徐军专门回了一趟老家，准备把父母接到京北住上一段时间。有钱了当然不会亏待自己，还是1488的软卧，车厢差不多是空的，徐军独占了一个四人的小包厢，那真是相当的惬意。 软卧车厢的服务员本来就不忙，火车过了霸州以后，上车的人就会更少，忙完工作，张会梅就拿了些水果到徐军的车厢聊天儿。 聊天当然先从她弟弟张会久开始，“姐，会九最近在忙啥类？” “去深城打工去了，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每天工作都在10个小时以上，不是啥好工作。” “姐，我在京北认识一个老板，需要一个司机，工资能开到1200元一个月。你要是能联系到会九，问问他感不感兴趣。”徐军觉得让一个侦察尖子去工厂做重复性的工作，有点可惜。 “行，我到站就问问他，开车毕竟比在工厂要强。是什么样的老板？” “一家音乐公司的老板，你知道有一首新歌《火车开往冬天》，这个唱片就是这家公司出品的。”徐军问。 “当然知道，这首歌很好听，那他们一定是家大公司。” “公司规模一般，刚刚成立不久。” “徐军，你有机会帮我问问，看我有没有机会去试试录歌，我唱歌也是不错的，去年铁路系统全国性质的比赛，我还拿过安慰奖呢”。这个女汉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张姐，我回去帮你问问。”徐军还真有一首歌适合她这样的声音来唱，回去自己抄录一下歌词，让公司的工作人员帮忙把曲谱整出来。 “你可不要忽悠我。” “放心张姐，有消息后，我第一时间打你呼机。” 为了让徐军相信她的嗓子是很棒的，甚至很小声的，唱了几首电视剧红楼梦和三国演义中的歌曲，那声音真是够可以的，两种类型的声音都能完美把握。 “这是在火车上，不然我能唱得更好。”张会梅小声道。 “哟，妹子，你已经唱得很好了，要不要来哥哥的包厢，咱们好好唱”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道。 “这位乘客，马上就要熄灯了，请你回到自己的包厢休息。”张会梅道。 “要不要陪我一起休息，咱们边休息边唱歌。” 徐军现在才看到这货的长相，一米八五的身高，因为快要休息的缘故，穿的并不多，一身的腱子肉，说实在话，这卖相真的比徐军强上太多。 当然这是这货不说话的前提，只要一说话，绝对的是一个流氓，别看流里流气的，但充满了一股狠劲。 徐军神识感应一下，隔壁车厢他应该还有三个同伙，个个都很彪悍，这是遇到流氓团伙了。 徐军并不想惹麻烦，主要是现在是在火车上，动手并不太方便，要是手尾处理不太干净，容易给张会梅惹下麻烦，毕竟她是长期跑这一条线的，会成为这些团伙人员报复的目标。 第81章 不是好鸟 正当这伙人还要继续挑衅的时候，两名值班民警走了过来，直接就把这四人给“吓”了回去。 等到快睡觉的时候，徐军很清楚的听到了隔壁的对话。 “白大哥，刚才那个妞真是火辣，咱们就这样算了？” “麻六，不算又能怎么样，要是和咱们一样的乘客，轮了也就轮了，可这是软卧车厢的乘务员。咱们现在是去绿城有大事要办，要是误了事儿，阎大哥能要了你的小命。” “白大哥说得对，那批刚出土的货可是很贵重的，里面有阎大哥一直在找的东西。再说那个妞一直在这条线上，过了今天随时也能找到她。” “老五说的对，咱们先办正事。” 我了个去，果然这些人不是什么好鸟！不仅是文物贩子，还想找机会祸害了张会梅，这就不是徐军能忍的了。 要不是自己要专心修炼，这么漂亮的姑娘还能是你们能打注意的，再说就是自己不打注意，这也是自己战友的姐姐。 为了彻底解决掉麻烦，徐军并没有中途下车，而是在第二天中午在绿城下的火车，几经辗转，最后是晚上的时候，这伙人和另一伙人在绿城一个城中村见的面。 交易正在进行的时候，徐军直接就把脸变换成那个叫白哥的样子，打晕了在门口警戒的两个小伙，拖着两人踹门走进了小院。 再出来的时候，徐军收获了两把五四，几把匕首、一大包的钱，和一把古朴大气的古剑，这把古剑确实特殊，徐军注入灵力的时候，竟然能有明显的反应，反正不是俗物，时间太短，需要事后再慢慢研究。 里面的八人全部被打晕了过去，尤其是火车上的那四个人，徐军给予了特别的关照，看在他们祸祸了不少女人的份上，直接踩碎了四人的蛋蛋。 为了不让他们挂掉，还专门在公用电话厅打了报警电话，一定要让这帮祸害，尝尝看到吃不到的痛苦。 让徐军想不到的是，因为证据不足，这伙人在医院治疗后，就被放了，从此这个叫白哥的更加嚣张跋扈，还有点病态式的变态，在不久更是在歌厅扇了香江向大佬的耳光，也找了韩民的麻烦。要是知道后来会如此的麻烦，徐军压根不会给这些人渣什么机会。 当天晚上开车四五个小时回的小王庄，把车停在黄河故道边上休息了几个小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发现黄河故道两侧的树林全部被淹，树林外面的沙地也全是水，反正自家的西瓜地全泡在了水里。 就是补种也是白搭，徐军非常清楚的记得，八月份的时候还有一场大雨，应该比这次还要严重，那个时候，村子都差点就被淹了，村子靠近黄河故道一侧的玉米都绝收了。 徐军是真不想父母今年白忙活，不仅是种子肥料的问题，种地是件很辛苦的事儿，大早上就要下地，一忙就是一整天。要是白忙活一年，还不够父母伤心的，但要劝，还真不知道怎么劝，想想也是无奈了。 在村里呆了三天，果然还是很无奈的无功而返，父亲倔起来无人能劝得住，不过看完徐凤的成绩还是很高兴的，同样高兴的还有王红梅的老子。 村长在村里一言九鼎，趁着这次大雨，在雨后直接就把村里的土地重新分了，村里每人1.2亩的土地，自己开荒出来的沙地不动。 虽然有个别人有意见，但看着这季被淹损失惨重的徐家，想想每三年就两年会被淹，也就没有人想要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大城市打工来得实在，一个月的工资就能挣回大半年的收成了。 这次土地分下来，说是三十年不动，其实也没有坚持这么长时间，最后整个小王庄都被划到了黄河故道开发区，村民大多都成为景区的环卫工人，也都按土地数量，拿到了一份不错的补偿。 村民最后都被安置在了集中盖的楼房，村里的坟地也都搬到了一个公墓，小王庄从那一年开始就从新发行的地图上变成了风景区。 不过景区最后运营的实在不咋滴，也没有什么特色，反正就是不死不活的坚持了几年，最后就荒废了。 可那个时候父母已经干不了农活了，而年轻人确实对种地没有啥兴趣，再说土地所有权也是属于景区的，除了几个村里的老人，在景区巡逻，种点儿蔬菜，就这么长期的荒在那儿了。 不过房子还是要盖的，徐军这次强行留下了一万元现金，让父母一定把房子盖起来，要不然年底带对象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地方住了。 这个时候的一万元可是一笔大钱，在农村完全可以盖一套红砖院子了，让父母有点事儿做，总好比天天挂念被淹的瓜地强。 至于盖太好的房子，还是算了，不能太招人眼红，农村这几年的治安也不是太好，有个地方住就行了，太招眼的事情不能做。 说到招眼的事儿，那肯定要数归德府郊区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出了一个能人，带着村里人率先种上了草莓，去年草莓刚上市价格都超过了六元一斤，现在可是人均工资不超过500元的时候，一斤草莓都能买两斤肉了。 徐军是开车过去买的，冒充批发商，以3元的批发价，在他们村采摘了2000多斤，没有打算运回京北去卖，现在草莓可是稀罕的水果，回去搞些精美包装，送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以朋友送的名义给父母也留了不少，不过草莓不好保存，最好当天就吃新鲜的。 回到京北刚好是立夏的时候，也是周六，徐军下午路过清河的时候，顺路去看了看王建军，王建军估计又去出任务去了，无奈只能把两篮子草莓放到曹颖家，一篮子是给王建军的，一篮子算是给老曹的。 在晚饭前，又敲开王建军在昌平县女同学的门，送了一箱草莓，也没有啥包装，量大新鲜，东西不贵重，多少算是表示一个心意。最后也得到了一个消息，买房送户口的通道马上要关闭了。 徐军在和妹妹吃晚饭的时候，白塔寺附近的一个不小的院子里，一个姓阎的中年汉子，再次把一个茶杯摔碎在了地上，那把古剑可是为一个大人物准备的，这下是彻底没有办法交待了。 奈何绿城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派出去的几个得力手下，快一周时间了，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小白可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这次也是彻底栽了，小命算是保住了，但却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这次对手下手真狠，要是被自己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不会罢休。 第82章 凌晨遇袭 “阎大哥，这是我从那几个盗墓人家里搞到的，他们从墓里拿出的东西，除了那把剑就都在这儿了。” “马三，干的不错，那几个盗墓人都处理干净了吧？” “放心，大哥，已经处理好了，那座大墓也搞清楚在哪儿了。就是打残白四的事是谁干的，还没有查到。” “马三，白四的事先缓缓，估计对方暂时不敢冒头，我已经让道上的兄弟盯着那把剑了，只要古剑出现，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对方。 老二上次在清河栽了，我找人打听过，好像是因为一个女大学生，被人用菜刀砍死了。这是那个人的照片，你找机会带几个人处理一下，那个人好像叫徐军，当过兵，身手不错，你过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 “大哥，那个女学生怎么办？” “暂时缓缓，要是那个女学生出事，这事儿就太明显了，现在相关部门还在盯着呢。你不要和老二和老四学，不要把眼光老盯在女人的裤裆上。” “大哥，二哥在带着五四的情况下，还能栽在他手上，这小子手段可以，我靠，这小子还是个小土豪，而且和韩家的老三搅合在了一起。” “所以你不要搞出什么动静，那个音乐公司不要碰，不要搞出太大动静，可以从那个图书公司下手，把徐军引到郊外去，在路上下手，不要留下证据，不然韩老三要是发起飙，你们都扛不住。” 徐军是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接到宋西军电话的，一个存放残缺废品图书的库房被人给点了，因为发现及时，没有造成大火。 既然没有发生大的损失，火情也被控制住了，该报的警也报了，徐军就打算第二天早上再去现场看看，现在去也实在起不到啥作用。不过还是叮嘱了几句，让下半夜加大巡逻防止再有人破坏。 刚准备打坐继续修炼，手机又响了。刚一接通，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是台丰区永兴街道派出所吴有仁警官，您是四兄弟图书公司的老板吧，刚才您的库房发生了大火，嫌疑人已经抓到了，需要您到派出所认一下，他们说和你有过节。我们地址是……，对，对，你记一下。现在就过来吧。” “吴警官，我人在昌平，开车过去也要差不多两三个小时。” “没有关系，我们今天晚上会一直加班的。” 挂了电话，准备把消息先告诉一下宋西军班长，结果电话是一直无人接听。徐军也没有多想，估计宋班长还在现场忙着，徐军下楼开车就出发了，在车上还想着这两天一定给所有高管都配上手机，没有手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车开到沙河附近，一辆沙土车直接就从右侧小路上冲了过来，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我了个去，这是要命的节奏，就在路边上还停着一辆奥迪100，徐军明显感觉车里的两人对自己有很大的恨意。 眼看就要撞上来的刹那，徐军直接就猛踩了一下油门，沙土车险险的擦着车尾，没有最终撞上。 我了个去！那辆奥迪100上竟然没有车牌，这泥马就是一个阴谋！不搞清楚，这事肯定不行，自家妹子还在这儿上学呢。 只一犹豫，徐军方向盘一打，汽车开向了无人的沿河小道，这让正在懊恼的马三马上兴奋起来。 没有什么犹豫，沙土车和奥迪就跟了上来，前面就是一条死路，只有两三公里，就没有路可走了，这么好的机会，马三明显不想错过。自己四人，全部带着五四，对方赤手空拳的，怕个鸟！ 看到前方没有路后，徐军果断钻进了小树林，不过并没有跑远，而是迂回在接近后面的车辆，因为不知道对方带没带火器，自然不敢暴露，同时也没有看清对方长相，也没有办法通过面具变脸接近对方。 不过，只要靠近对方一米左右，徐军就有把握用神识锁定对方，然后收进空间。对于这些人，徐军打算审讯以后，把他们长期关在空间里，直到能找一个地方安置他们为准。 对于当过侦察兵的徐军，到了这种地方，那就是进入了主场，再加上外挂，只一个回合，就全部搞定，根本没给他们开火的机会。 审讯也是相当简单，使用面具把自己变成一个恐怖片的大恐怖角色，只几分钟这伙人就全撂了，要是以徐军的样子去审，对方还可能硬气一下，但这种东西，还真能把他们吓尿。 说来也是搞笑，一个能把活人搞死的狠角色，却偏偏怕鬼，也是没有谁了。马老三知道的最多，没有多想就把阎老大和张老二的事儿，给交代了出来。 我靠，原来这事和曹颖那件事有关，被自己用菜刀搞死的家伙竟然是他们一伙的。 我去，还有那个白老四的事儿，这伙计也说了出来。徐军这才明白，泥马还真是冤家路窄，他们还真是无意中找对了人。 当听说阎老大那儿还有一批和古剑同时出土的东西，徐军当场就心动了。看看马三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徐军马上就有了主意。 现在才凌晨2点左右，时间还是比较充足的，化身为马三的徐军在四点的时候敲响了阎老大的门，这是一个谨慎的家伙，光是保镖就有六人。 “大哥，古剑找到了!”徐军用比较激动的声音道。 “走，屋里说。”阎老大也很激动。 刚关上门，阎老大就被收进了空间，然后就是先把自己变成阎老大的样子，让保安一个一个进来。 最后当然是徐军最爱的抄家，好东西确实不少，不仅房间内好东西多，地下密室的东西更多，古玩字画、黄金珠宝，文玩家具、大量现金，估计能拉两大卡车。 那批好东西是在保险柜里找到的，果然有些门道，暂时没有时间研究，先收进空间再做打算。 众多存折上的数字加起来差不多是一个小目标了，真是太有钱了，今年可是才刚刚95年啊，这绝逼是个天文数字，徐军打算冒险取出来，还有众多的房产，徐军也打算全部卖掉。 说实在的卖掉有点可惜，但又非常遗憾的不能全部转到自己名下，不然后续有点麻烦，这样的大混混，要说背后没有靠山，那是决不可能的。不过徐军也暂时只有动一动这些混混的胆量。 第83章 无赖耍横 阎老大一伙人的覆灭在外人看来并没有闹出多大的事儿，几个月后道上才传出，阎老大偷偷变卖了，代管的背后靠山的所有固定资产，和自有的固定资产，出国避祸去了。 经过几个月的忙活，仅仅是卖掉这些房产和店铺，徐军就又搞到了上亿的资金，当然全部是现金，被存进了徐军的空间戒指。 要说收获最大的，还是和那把古剑一起出土的东西，都是一些道家法器，不过也仅仅是值钱，输入灵力后并没有啥反应。 这一点儿就比不上这把古剑，徐军不小心划破手指，就开始疯狂吸收血液和灵力，当徐军认为自己要挂掉的时候，这把古剑嗖的就钻进了徐军的丹田，只一个闪念就能和戒指一样出现在手上，这绝逼和戒指是同一个重量级的宝贝。 御剑飞行、剑气杀人还是想多了，只是比别的剑锋利一些，能出其不意的出现伤敌而已，也许修行达到一定水平，那些传奇的作用才能体现吧。 休养了很多时间，徐军才大着胆子把血滴在了那些同批出土的法器上，可惜的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白白浪费了徐军这么多的血液，和这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 这次的行动还真有一个疏漏，那就是把正在养伤的白老四给遗漏了，没有阎老大，还有张老大，王老大，这个白老四等能正常活动后，可是没少祸祸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徐军早上赶到太极书店库房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库房里这么多的废纸，要是全烧起来，那肯定是场大火，估计还会引燃周边的库房，到时候不仅会损失巨大，也会吃不了兜着走，肯定会被相关部门追责。 果不其然，下午就接到了整改通知和罚款单。徐军让宋班长尽快把库房里所有废品和残次品处理掉，其它的库房也尽快按要求进行整改，加大书架之间的间距，多整一些消防器材，这个真的是为了自己好，不需要求人，按要求进行就好。 结果这一整改就是大半个月，验收反正是始终不合格，中间再找人也是没啥卵用了，就是不合格的原因也是问不出来，直到库房的主人上门。 库房是附近村委会的，村长上门的时候，很是嚣张，直言让宋西军尽快把库房腾退出来，早点搬家。 这泥马库房到期最少的还有一年，最长的差不多三年，租金可都是全部缴清的，再说这么多的图书能搬到什么地方去，这明显有点难为人的意思了。 对方明显不讲道理，徐军只能亲自出面进行再次协调。 “小徐啊，实话实说，你们是通过上一任班子租的，现在村委会换届了，我们经过审查，认为有人收了好处，把这么多库房低价违规租给了你们，这是违法的，这样的结果我们是不认的。”村长义正词严的道。 “黄村长，这个没有证据的吧，我们就是正常的租赁，也是正常的合同，怎么可能会给人好处，而且这个价格可是不低了。”徐军解释道。 “小徐，这里只有咱们两人，我也给你透个底，这个库房你肯定是租不下去了，有一个你我都惹不起的人看中这里了，你要是识趣，就尽快把货处理掉，这样咱们都省事儿。” “黄村长，搬家也是可以，咱也不要村里付违约金了，村里把剩下的租金退了，再给我们一周的时间找地儿搬家，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徐军有的时候还是非常讲道理的。 “那你就不要退了，慢慢耗着吧，行了，你走吧，消防上你是肯定过不了关的，而且税务，工商也会定期不定期的，对你的公司进行正常的清查，到时候就没有意思了。” 我了个去，这是要对自己耍无赖了，徐军暗自腹诽的想。 慢慢折腾着玩呗，咱又不是门店，而且也从来不偷税漏税，要查账的时候又不影响自己营业，大不了只是让财务辛苦一点而已，怕个锤子。 不过为了避免损失，徐军还是让宋西军开始跨区联系库房，只不过这个亏，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算算损失，仅是库房租金都有小二十万呢。 直接发生冲突那肯定没有必要，不过当晚黄村长的桑塔纳就丢了，而且家里遭了贼，所有的财物都被洗劫了一空，还真是个有钱的，上百万肯定是有了。 又过了一晚，黄村长个人公司承接的一个工地出事了，以经在建的一个小区的楼房，在大雨的夜里，黄村长负责的那栋突然就坍塌了，这泥马妥妥的豆腐渣工程啊。 工人当然都没事，大雨天气刚好停工，不过这坍塌的四层楼房，出了这样的事，可是要追责的，就是你关系再硬，这造成的损失总是要赔的吧。再说你关系再硬能有总包商关系硬，能有这个小区所属的大国企的关系硬。 开玩笑呢，这可是上千万的损失了，黄村长个人哪里有这么多钱进行赔付，而且这样的事故，它就不仅仅是钱的事儿，这都是犯罪的行为了，这可是要影响很多大人物的面子、里子和位子的事了。 当天黄村长就被控制了起来，既然没有赔付能力，那就要为这起事故承担主要责任，进监狱好好劳动改造吧。 不过黄村长出事丝毫没有影响徐军的处境，村委会的决定依然还会继续执行，要求徐军尽快搬走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改变。 要不是库房里的图书太多，四兄弟公司的人也不少，徐军把这些书全部收进空间是最省事的，可现在明显不能这么干。 哪怕就是新的库房找到了，徐军也没有打算马上就搬走，而是新收来的图书全部放进新库房，这里的图书也会慢慢销售后运走。 黄村长进去后，让想要对徐军耍横的人都没有太多底气，四兄弟图书公司可是有二十来号退役人员的，迷彩服，棒球棍也是不好招惹的，这些人每天早上一次的跑操，整齐的口号喊着，让村里的年青人不敢冲动。 工商、税务的人也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消防上徐军压根没有妥协，而是按规定整改后，直接向上级部门进行了申诉，更是发动了媒体的力量，进行了报道。 “徐军，屁大的事儿，你折腾的有意思吗？你直接告诉我，我一个电话就能帮你解决的事，你在那儿硬扛有意思吗？”韩民道。 “韩大哥，这事儿您也能解决？” “看中那块地的，是我一个发小儿，他们是想在那里搞商品房开发，只是村里不想付你违约金，想把你逼走。你这又是每天跑操，又是媒体的，让他们也很被动。”韩民道。 “韩大哥，多大的事儿，要是他们痛快的把违约金和租金退了，我才不想找这个麻烦呢。” 第84章 不务正业 多方施压之下，村委会最终还是妥协了，没有办法，村里的主心骨进去了；四兄弟图书公司的几个老板都是退役人员，武力值又不差；断水断电也没有啥意思，人家只是当作图书库房，又不在这里营业；媒体现在已经关注这里；开发商也开始施压了。 徐军拿到违约金和退回来的租金，爽快的在一周内搬走，黄村长的汽车也在永定河里被发现，这车肯定是没得救了，报废是唯一的出路。 徐军是有手段且强硬的，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其他在这里租库房的，大多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新的库房在清河小营附近，是一个废弃的厂房，原来应该是棉纺厂的一个配套维修工厂，面积可是不少，还有独立的院子。厂房可是比原来所有库房的面积，加起来还要大上不少，因为不分散、消防设施完善，看守起来可以省上不少人力。 唯一可惜的是厂区虽说有食堂，但并没有办法提供住宿，要安排这几十号人的住宿是个不小的问题，而且从台丰搬到昌平，流失了不少员工，没有办法，从城南到城北，在没有通地铁的情况下，仅是在路上的时间就超过3个小时。 为了解决员工的住宿问题，在周边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整院出租的。刚好附近有一个新开盘的楼房，欧式的样式，还没有低于120平米的，小区环境超级好，房价可是不便宜，在这样的地方房价都超过3000元每平米了。 徐军打着安置员工的名义，一次性买了十七套，要不是小区的房子没有多余的了，徐军是有多少都能包圆多少，买了就是赚的，到2016年这里可涨到近十万左右一平米的，做啥能有近40倍的利润。 房子全是精装修，都是四居室的，每套房安排8人入住，还空着不少，现在房子可是租不上什么价格的，与其出租还不如空着，或是安排一些音乐公司稍稍有些名气的歌手入驻，算是公司的福利了。 当然最大的福利还是要先给四兄弟公司的股东和高管，宋西军当然独占了一套，销售总监和行政总监两人一套，当然都是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的那种。 王微虽说工资不低，可是买的起这样的房，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最少也要10来年的时间，要说不羡慕那也是不可能的。 还好徐老板承诺根据业绩，会给自己涨工资和分红，只要努力上几年就能买一套小点的房子。 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时间就进入了七月，实在忍不住的张会梅打着送弟弟进京工作的名义，一起找了过来。 为了庆祝星途音乐公司第二张专辑的大卖，和代理发行的几个张唱片的大卖，徐军除了给团队发了奖金，还给韩民配了一辆奔驰s600，顶配172万，这个价格可以在二环内买四套三居室。 不过为了公司的门面，那肯定是值得的，作为星途音乐公司的总经理，这辆车必须是韩民的坐驾，为了他的安全，徐军还给他配了两个司机兼安保人员，其中一个是一个刚刚退役的特种人员，一个就是张会九，自己侦察班的好兄弟。 “小徐，你这样有点夸张了吧，这样的车，全京北都没有几辆，我要是开着这车，回家肯定要被老头子数落。”韩民道。 “韩大哥，这车可不是给你的，这是公司的门面，而且全国这两年的治安都不太好，我这可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说不过你，你带来的那个姑娘不错，昨天试了试音，和你带来的那首《姐妹》，非常匹配，我打算放到下一期的唱片里。” 没错，你没有看错，今年两地关系相当紧张，湾省人是各种作死，徐军的很多战友都在福建沿海驻训。 徐军别的做不了，于是就把他们会大火的歌曲全部提前给拿了出来发行了，免得这些人从大陆吸金。一口气从95年底一直抄到了97年底，算是彻底打响了星途音乐的名声，但也掐灭了很多湾省人的成名之路。 歌曲录完，张会梅怀着忐忑的心情，准备回火车上当乘务员去了。好在这首歌的版权在音乐公司，歌曲也是徐军带来的，否则韩民都不想让张会梅这个非专业人士去唱，这都签到公司旗下了，还跑去当乘务员，真是有点不务正业。 “张姐，这可是签了卖身契的，要听从公司的安排，哪能又回去上班，再说咱们也是有基本工资的，这基本工资也比上班要多吧。”徐军劝道。 “可我就是来试音的，还没做好辞职的准备，要是被我爹知道我辞了铁饭碗，回家能打断我的腿。再说这就是录了一首歌，能不能火还是两说呢。我当时都没有仔细看合同，就签了。” “哎，我的姐姐哎，没有仔细看你也敢签，那可是十年的卖身契啊。你回去先做做家人的工作，看能不能辞职。咱先说好，要是火了，这首歌你只能在公司安排的情况下唱，要是违约那可是天价的赔偿金。 而且公司也准备把你送进音乐学院进行函授培训呢，这样你才能在音乐这条道上走的更远。” “徐军啊，可是我都24了，入行已经算是很晚了，把音乐当成爱好还行，要是全职的话，估计成就有限，要不咱们先看看能不能火，要是不火，也不用浪费公司的资源。” “行吧，我和韩总关系还行，你先回去上班，要是这首歌能火，你再考虑辞职的事儿，这期间工资照发，你也多一段考虑的时间，你确定后，公司马上会有新歌给你。不过合同还是在的，你可不能转签其他的音乐公司，不然光是违约金就是天文数字，而且这首歌版权也在星途音乐，你是不能再唱的。” 说实在话，要不是张会梅是自己战友的姐姐，徐军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出这么宽松的条件，星途音乐签约的女歌手还是有几个的，这样有名的歌儿，只要有宣传和发行渠道，谁唱谁火。 当然也有长得漂亮的成分，要是长得是丑八怪也没有捧红的价值不是？要说有太多想法，还真没有，光看有个毛用，自己在筑基之前肯定没有办法下手，最最主要的是张会梅和原来的那个阿妹不仅一样有股泼辣劲，声音还都有差不多的识别度。 第85章 突然爆火 此时在湾湾参加综艺节目的同名妹子，却是感觉心口一悸，差点晕倒在舞台上，张姓歌坛大神更是感觉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 张会梅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大火是在八月中旬，大街小巷的店铺都在播放自己唱的歌，所有的书店和音响店最明显的位置，都有印有自己照片的唱片，单位领导和同事都在索要自己签名，据说铁路系统有把自己调到文艺部门的想法。 更是过分的是，现在自己想要出门都困难了，只要有人认出自己，瞬间就能被人给围起来，也就是徐军有先见之明，刚有火爆的苗头，就给她安排了两名女性安保人员，才多次帮她解了围。 可这在张会梅父母眼里，这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女儿年龄本就不小，男朋友都挑花眼了，这下突然出名了，估计男朋友更难找了。 这个时候刚好铁路文工团的领导找上门来，那张会梅的父母当然是同意的，毕竟这是一个系统的，也是铁饭碗。 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张会梅才从小姐妹家回来，看到家里的阵仗，也没有多说，客套一阵后从屋里拿出“卖身契”，文工团的领导看到后，稍稍客套就尴尬告辞而去了。 没有见过脑子这么有坑的，这样的合同也敢签，违约可是要赔付2000万起步的，而且离开后也不能再唱这些爆火的歌曲，这样麻烦的演员，要是带回团里，估计自己离提前退休也不远了。 张会梅的老子仔细看了合同也是火大，不过考虑了一会儿道：“合同已经签了，还有没有办法挽回？” “没有，他们给的工资要比我现在的工资高一倍，还有唱片销售的分成，还有演出门票的分成，而且还会先把我送去学校上学，去学专业的音乐知识。他们是正规公司，我弟还在帮音乐公司的老板开车，应该不会骗我。” “希望如此吧，反正你这丫头主意正，也没和家人商量就敢签这样的合同，现在想反悔咱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我这次和你一起过去看看，要是正规公司，你们姐弟俩也算有个照应，要是个骗子公司，就是去找我的老领导，咱们也要打这个官司。”张会梅的老子道。 最后就要说张会梅所在的单位了，随着张会梅的爆火，当乘务员是不要想了，只要出现，每次都会引起大量人群的围观，压根没有办法正常开展工作，加上张会梅辞职的决心很大，单位领导想想也就做个顺水人情，同意了张会梅的离职。 王红梅、徐凤和雷若男三人在小王庄待到八月底，离开学还有两天时间，才在徐军的安排下，和张会梅及两名安保人员一起返回京北。 话题转到图书馆馆配行业，华新书店直供中心上半年，总供只完成了不到600万的销售回款任务，这还是太极书店“让”出了京北200多万的回款。更让汪总失望的是经过梳理销售手中的客户情况，发现下半年也没有多少订单。这可离3000万的任务还差的远。 更过分的是几个月前突然又出现了三家全国性的馆配图书公司，这三家图书公司联合起来从出版社拿货，这让华新书店的价格优势就并不是那么明显了。 只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们三家在各省图书馆馆配市场上就抢了大量的市场份额，据说就是太极图书公司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汪总看着新招聘的十来个业务员，对下半年能完成多少任务，心里并没有多少谱，只希望太极书店能多完成一些任务。这样直销完不成任务，在渠道上能发力也是好的，只要能保证利润达到800万，也算变相完成任务了。 看来要去接触一下那三家图书公司了，只要能达成合作，让他们从自己这儿拿货，也能减少自己的任务压力。 白老四在阎老大失踪后，整合了阎老大的力量，成了这伙人的头，而且受到阎老大背后势力的重用。在那些人看来，这个白老四可是比阎老大简单多了，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这家伙有点变态，有时候过于残暴，在道上可是凶名赫赫，被称为燕京第一战犯。 白老四现在躺在人间天上的房间内，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今天的事儿有点大，这几天要注意一下安全，毕竟向家兄弟可是道上的大佬，在他们的夜总会扇了他们一个耳刮子，对方有可能会报复。 不过自己现在后台也足够硬，只要不吃眼前亏，事后总能找回场子，在京北这个地界还真不是他们香江嘿涩会可以为所欲为的。 “白大哥，你看这张唱片上的女人脸熟不？” “武子，你还是没有长进，有屁快放，打什么哑谜？” “是，是，白大哥，这个唱姐妹的女歌手，好像是去绿城的时候，那个列车的乘务员。” “那又怎么样，是你行还是我行。”白老四脸都气得有点抽搐了，现在他是恨死在绿城对他下手的那些人了，泥马黑吃黑可以理解，都打晕了还对自己下三路招呼算是几个意思，要是被自己找出来是谁干的，一定让他们生不入死。 “武子，你可不要作死，这家音乐公司的总经理可是韩家老三，当年也是四九城有名的顽主，不说别的那就是他家的背景，也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哪怕就是咱们的老板对上韩老三也要谨慎几分。”一个军师模样的人道。 “那就暗地里搞一下，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武子道。 “这件事先放一放，你们最近注意点安全，向家兄弟估计不会轻易吃下这个亏，一定会找人报复的。咱们不能吃眼前亏。”白老四道。 “要不咱们出去躲一躲？”武子道。 “不仅不能躲，咱们还要高调，把这帮香江佬给逼走，这才是咱们背后大佬的意思，所以你们都不要单独行动，军师，你把大多数兄弟都集中起来，随时做好准备。” 第86章 求个善缘 不管徐军名下有几家公司，竞争力度有多大，都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和客户，提先货后款的事情，这样才能保证几家公司快速成长为全国性质的公司，不然随便几个订单就能占用公司的所有流动资金。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竞争对手，太极书店的一众高管，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在过于看重价格的客户面前，或是有想法的图书馆领导面前，还真是抢不过那几家图书公司。 直面这种冲击的就是销售总监韩超男和几十号销售人员了，这种程度的竞争让他们一时之间有点无所适从。 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前客户没有多余的选择，相对于华新书店和出版社的服务，太极书店算是最好的，是客户不多的选择之一。 现在一下出来三家相当的供货商，客户的选择就多了一些，只要销售人员一懈怠或是稍稍出了问题，或是满足不了客户的一些灰色想法，自然会丢掉客户，或是客户会把订单分成多份，每家供应商都给一些，这样图书馆领导会认为自己更有主动权。 这些销售人员哪里知道，他们全都有着一个相同的老板。徐军让他们自己开展竞争，虽说成本高了一些，但真的非常有效的，在短时间内提高了他们的销售技巧，在各个省份打击了潜在的竞争对手，和阻止一些图书馆领导亲自下场成立公司。 也让太极图书公司的销售人员从舒适区一下走了出来，对徐军来说，和“自己人”竞争，总好过将来面对真正的竞争对手要好，这些订单不是在左手，就是在右手，总好过便宜别人。 虽然那三家公司看上去和徐军没有什么关系，但和太极书店一样，都是徐军找了一个马甲成立的公司，不同的是那三家公司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放弃的，而太极书店不同，这是一个要打造成知名品牌的，一个年销售图书好几十个亿的公司，徐军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掉。 看着会议室韩超男给所有销售人员做动员会的效果，徐军还是很满意的，在京北培训一个暑期的员工，元气满满的冲向市场，还是值得高兴的。 销售人员一年中也只有暑期才会回到京北总部打卡上班，大多时间都在各自的省份，哪怕是寒假这些员工在京北也只能待几天，否则赶上春运，还不够折腾的呢。 图书馆配的工作人员全部搬到新办公地点后，太极书店在吴晓雪的管理下还是依旧火爆，主要营收当然不是图书，而是咖啡和甜点，长时间来蹭空调，来免费看书，总有一些人会不好意思，就是这个不好意思，让书店的营业额一直很可观。 更是有几个京北有名的公子哥儿，或是企业家，对太极书店这个甜点妹妹感兴趣，天天过来捧场，有事没事过来喝杯咖啡。 据说还有几个在中关村创业的海龟，也把这里当作了碰头的据点，在这碰碰项目，聊聊天，或是干脆在这里发发呆，当然也会搭讪一下这里的甜点妹妹。 就是因为这家店，徐军两年后可是认识了后来很多的大佬，并在这些未来的大佬刚创业的时候支持了一把，当然收获也是巨大的。 星途书店现在也是什刹海最火的店，白天就不用说了，很多来旅游的人都会来这儿喝一杯咖啡，照一张照片留个念，从半下午开始这里就更热闹了，很多星途音乐的歌手都会来这儿消遣一下，顺带在店里的小舞台唱几首。 慢慢的一些不知名的乐队和歌手也会花钱来这儿唱上几首！你没有看错，是花钱来这儿唱歌，而且大多都是原唱，就是希望星途音乐的星探能注意到他们。 这个时候星途书店那叫一个热闹，就是花钱也进不去，门口还会有很多人在免费听歌。而且还会有很多“粉丝”在门口等人，因为这里时不时就会来几个腕儿明星，比如许魏、田振、朴舒、张会梅、郑军，有时候其他音乐公司的歌手也会来凑一下热闹。 可以说现在这里已经是什刹海地区的一个招牌，街道办的刘主任现在痛并快乐着，快乐是因为可以给这里带来人气，痛是因为担心这样的状况会让上级不满意，更担心这种样子会引起在这里居住的大人物的不满。 而且就在星途音乐书店不远，有一家音乐酒吧马上就要开业了，哎，反正刘主任心是七上八下的，一点儿也不稳妥。 别说刘主任感到不稳妥，就连徐军也觉得星途音乐书店最近有些太招眼了，一到傍晚，就把整个什刹海这段路给堵得水泄不通的，连小偷团伙都来这里活动了。 这离96年严抓治安还有半年时间，徐军可不想招来麻烦，在和于小鱼商量后，果断以内部装修的名义，暂时停业了几天，等再次开业的时候，店内的小舞台就被拆除，换上了座椅，傍晚的表演活动也全部取消了。 虽说损失了不少营业额，但星途音乐书店也不缺少晚上这点酒水钱，自然没有太在意，虽说晚上不进行音乐表演了，可是正常营业还是要的，每杯咖啡的利润可也是不低的。 来自我推荐的歌手和乐队也都被于小鱼安排到了荷花市场的办公区进行试唱，条件不错的，自然会签到公司名下，条件不行的，也会让韩民给一些盘缠，求个善缘，谁知道有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果然这样的行动让街道办主任很满意，为此还特意邀请徐军一起在烤肉季搞了一顿烤肉大餐，现在两人的关系极熟悉，刘主任很是为徐军分析了最近的治安情况和他的顾虑，认为徐军这样做很是明智。 说实在话在人家的地盘还是要服管的，搞好关系很多事情开展就会顺利很多，有街道办和派出所罩着，上门找麻烦的人基本没有，当地的小混混还是很有眼色的，在一条街上自然知道哪些店铺不能招惹。 第87章 四种语言 别看徐军名下的产业现在超过了六七处，可因为充分放权，真的不算太忙，更因为没有谈恋爱，大把的时间还是用在了修炼上的。 终于在中秋节当天凌晨，修行达到了第四层，进入到这层以后，按长生功的说法进入到这层级就可以驱动相应的符箓和低阶灵器了，但辅路和灵气自己统统没有，相对应的防守和攻击的法术，长生功也是同样没有提到。 自己能使用的还是只有那个面具，那把长剑在输入灵气后，反应也是不大，仅仅能感觉到似乎和长剑建立起某种联系，就再也没有啥动静了。 不过进入第四层，徐军明显感应到自己体内储存的灵力多了不少，丹田的气团从小米粒变成了绿豆大小。 体现在徐军身上，那就是对外界的感触更加清晰了一些，反应速度快了一些，仅仅是靠速度、力量和部队学的那套并不高深的功夫，完全可以吊打同重量的世界散打冠军，参加一些体育赛事，也可以打破现有的世界记录。 可在现实社会里，依然无法抵御住五四在五十米内的一击，遇到搏击高手，一把冷兵器也同样能要了徐军的小命，可要是徒手搏斗，修炼传统功夫的高手，可就无法给徐军带来什么伤害了。 徐军在前几次打劫混混地痞的时候，都是出其不意，并没有正面对抗，更不会傻到去正面对抗，冒险的事儿可是能不做，就不会去做的，好不容易带着bug重生，要是提前挂掉那就太对不起这次机会了。 少了泡妞的乐趣，徐军自然就把大多精力放在修炼和挣钱上了。那些初中、高中生如果能不谈恋爱，把大多精力都用在学习，考个好大学还真不是啥难事。 泡妞是真的浪费时间。这不，大早上的刚跑步回来，就遇到曹颖和王小惠在敲小院的门，看来这白天的时间又要浪费掉了。 中秋节刚好是周末，两人有三天的假期，自然就找上门来了，理由也是相当蹩脚，两人是来还磁带的，顺便还想让徐军帮个忙。 徐军让两人先在小院找个地方坐会儿，自己满身是汗，需要先去洗漱一下。徐军刚进去，就听到曹颖对王小惠道：“看，我家徐军身材超级棒吧。” 听得徐军一个趔趄。 “切，也就那么回事，不过自从你上了大二，这脸皮变得是真厚！”王小惠道。 哎，现在姑娘们聊天都这么开放了吗？ 简单洗漱后，徐军在胡同里请两个姑娘吃上了炒肝和包子，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曹颖道：“徐军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最近被一个同学纠缠的厉害，想请你出面假装是我男朋友，让他彻底死心。” “这个忙还真不能帮，你们也就是刚刚大二，估计就是同学之间有好感，拒绝了就好，哪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再说如果对方不错的话，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也没有啥不好的，不然大学就白上了。”徐军道。 “你这是啥理论，现在学校可是反对校园谈恋爱的。”王小惠道。 徐军还真忘了现在可不是后世，有点感情就能外出合租房子的年代，不过现在学校明面上是反对谈恋爱，但只要不搞大肚子，大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我就是一个小书店老板，冒充你男朋友，也没有啥优势，说出去也没有面子。你直接拒绝了就好，如果他还要继续纠缠，你就告诉班主任或是让王大哥出面去吓唬一下不比我出面强。”徐军实在不想掺和。 “徐军，你太不够意思了，朋友需要帮忙的时候，你都不能伸伸援手。我又不让你真做我男朋友。”曹颖道。 “徐军，这次曹颖是真的碰到了困难，追求曹颖的，那个叫石超的家伙，有点偏执，而且是校篮球队的，人高马大的，性格有点霸道，我们其他朋友都应付不了。我听我大哥说你身手不错，你要是能帮还是帮一下，那个男生确实有点麻烦。”王小惠道。 “那行吧，你安排一下时间，看我如何配合？不过咱们不能过度刺激你那位同学，偏执的人往往会做一些过激的事儿。能以缓和的方式处理那是最好的，毕竟你们还要同班三年。”徐军道。 徐军可是见过这类人的，分个手就叫嚷着要杀人全家的人都有，这类人不仅心理素质差，人品也不行。 周日下午徐军是开着桑塔纳送曹颖回学校的，到了学校后又帮着拿了很多东西往女生宿舍送。这让时刻关注曹颖动向的石超很是吃味。 更过分的是往女生宿舍送完东西，曹颖拉着徐军的胳膊，两人亲热的在学校里逛了起来。徐军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道想要杀死自己的眼光，在盯着自己。 “曹颖，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刺激对方的。你注意点分寸，要不然等我离开后，你可就要单独面对这个人了。” 语言大学离五道口宇宙中心并不远，学校并不大，十来分钟就能逛完，石超最终还是忍受不了，在徐军两人准备在校食堂吃饭的时候找了过来。 这是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大汉，相当的强壮，体毛相当发达，还有点不修边幅，确实不讨女孩子喜欢。 这货伸手就朝曹颖的胳膊抓去，看意思是想拉曹颖到一边说话，真泥马粗鲁，这要是有女孩子喜欢，才是见了鬼了。 徐军出手可比他快多了，伸手就把曹颖拉到了身后，道：“这位同学，你这对女生也太粗鲁了吧。” “曹颖，这个人是谁？”石超问曹颖道。 “这就是我一直给你说的，我男朋友徐军！早就给你说了，我有男朋友，现在你信了。”曹颖道。 “你就是有男朋友，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你们又没有结婚。”石超道。 “咱们只是同学关系，我又不喜欢你，你要再纠缠我就告诉老师了。”曹颖道。 “这位同学，喜欢女生是你的自由，但你要尊重女生的意愿不是？哪有你样粗鲁强迫女生和你交往的。”徐军道。 这里是学校食堂门口，人来人往的，徐军并不想和这个憨货在这里发生争执。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考进语言大学的。不过听口音，这货说话有点棒子味，估计是生活在东北地区，会说棒子语的家伙。 徐军想的还真不错，这货虽然是体育生，但是是会说四种语言的，汉语、韩语、英语和语。汉语是母语、韩语是他民族的语言、生活在国界线附近的小镇俄语自然是经常用到的，从中学开始学的外语是英语。 第88章 特殊标记 徐军不是地域黑，也不歧视任何民族，哪儿都有好人，哪儿都有坏人，再说五十多个民族一家亲，徐军后世很要好的朋友就有几个少数族群的哥们。 不过这个叫石超的家伙，真的是有点蛮横，哪有这样追求女孩子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太严重了一点儿，也有点太自我了，说实在话就是自私。 这要是在学校外面，徐军估计会马上让他受到社会的捶打，但这里是大学，只要动手，这事儿就会闹大，对谁都不好。 “这位同学，曹颖可是我女朋友，而且是她毕业我们就结婚的那种，自小就是娃娃亲，双方父母都是同意的，而且我们关系很好，我女朋友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徐军道。 “你们这是包办婚姻，这都是新时代了，哪里还是兴娃娃亲那一套？”石超道。 “就算你说的对，但作为一个男子汉，更是要学会尊重女方意愿，哪有强迫的道理，你越是这样强势，女孩子越是不喜欢你。”徐军道。 要不是为了以后省事，对方又是学生，徐军不可能和他这样讲道理。 “你就是要追求我家曹颖，这样的方式也不对，你要学会温柔对待女生，还要学会打扮自己，虽然你是学生，但最基本的保持整洁也是对女生的尊重。 对了你还是学生，现在应该把大量的时间用来学习，将来才能找到好工作，挣到让女朋友过富裕生活的工资。”徐军开启了啰嗦模式。 “你这人真啰嗦，也不知道曹颖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娘娘腔？！” 我了个去，这货真是不知道好歹！ “好了，我和曹颖要去吃饭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徐军终于不耐烦了。要是这货再跟着，徐军不介意在食堂表演一下互相喂饭的戏码给他看。 徐军也算看出来了，虽然这货有点憨，可是对自己是学生身份的认知还是蛮强的，那这人就比较好对付了，最少他不会对曹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 既然如此，徐军也就不想过度刺激对方，来表明过身份就行了，实在没有必要过度伤害一个学生的自尊心。 本想着既然曹颖的“正牌”男友都出现了，这个学生就会收敛一些，结果打脸来得非常快，送曹颖回宿舍后，徐军发现停在学校的桑塔纳，四个轮子都被人用改锥给扎了。 这泥马就有点过分了，这样的人确实报复心太重，很有必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可要去打他一顿也解决不了啥问题。 徐军联系了一个修车的公司，对方带了四个轮胎过来，帮着换上，全程石超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笑话。 于是当天夜里，徐军使用面具变化成石超的样子，穿上宽大的衣服，穿上增高的鞋子，跑进办公楼，直接给学校值班的领导一个大耳光子，推倒了两名来阻拦的老师，冲进了学生宿舍。 也幸亏有同宿舍的学生作证，不然这货肯定是要被开除的命运。不过，石超也没有好过，被学校安保人员反复盘问了多次。 学校领导和老师也严重怀疑宿舍的同学做假证，也就是一个老师觉得那个人比石超瘦很多，应该确实不是一个人，石超才勉强过关。 凌晨的时候，在停在路边出租车师傅的证实下，“石超”又砸开了学校门口“京科隆”在大门的分店，拿走了很多“值钱”的商品。 第二天警方根据出租车司机的描述，通过走访，下午就找到了“石超”，带进派出处进行了24小时询问，最后同样因为石超有宿舍的同学作证，被放了回来。 然后就是陆陆续续的，学校周边的大小混混，都被一个叫“石超“的人给打上门，洗劫了。这可捅了马蜂窝了，冲进学校闹事这些混混还是不敢的，但只要石超敢出校门，肯定会被群殴一顿，打死打残不至于，对方毕竟是学生，可鼻青脸肿那是肯定的。 即使这样，只要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有落单的，也会被“石超“给揍一顿，打得不重，反正会很狼狈就是了。 所以最近石超在学校里混得也很惨，忍无可忍的体育生们，终于在宿舍洗浴室里把石超给修理了一顿。当然毁人前途的事徐军还是不忍心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徐军就收手了。 不过为了摆平这些事儿，石超也是忙的够呛，哪里有时间去找曹颖沟通感情。期间徐军又让王建军穿着工作服去学校找了几次曹颖，石超自然也就没有胆量再无理纠缠了。 这段时间他可是去派出所体验过几次生活的，虽然时间都不是很长，可他清楚那个暂时的拘押室，真泥马不是人呆的地方，有了敬畏之心，做事的时候自然就会多考虑一些。 虽然做了这么许多事情，可是曹颖都是看不到的，所以在曹颖的眼里，徐军那是相当的不够意思，只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来学校了。 暂时搞定曹颖的事情，徐军又回固安取了一次钱，这次从银行取钱后，没有回公司，直接就被徐军给拉走了。 现在每个月取钱的数字越来越大，要不是有特殊部门打招呼，徐军想取出这些钱肯定是非常困难的事儿。 在他们看来，想要搞定每个月更新的外文图书、期刊，是需要大价钱的，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必要去卡梁红旗（徐军）的脖子，当然他们更希望能通过转账。 这样可以进行监控，可无奈上个月尝试性的让银行延迟了一下，当月没有取出现金，虽然梁红旗啥都没说，可下一个月很多核心的期刊就没有更新，出于保险期间，试探了一下后，就对梁红旗大开方便之门了。 这次取钱的数量让徐军相当满意，缴完税、扣除运营成本，还是超过了1500万，不要惊讶，全国科研院所、大学图书馆、大学院系、企业研发机构，这个数量是非常巨大的。 仅是大学本科大专的数量就近2000所，加上科研院所和大企业的研发机构，每个客户几千元的订单，就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了，不过这些钱被做了标记，让徐军那是相当不满意。 第89章 如日中天 这种事情，早在徐军的预料之中，这些做了特殊标记的钱，只要存进银行，就会触发警报，相关人员就会顺着存钱的线索找过来，甚至能通过这些钱理出梁红旗（徐军）的活动规律和范围。 他们哪里知道，这次钱被徐军拿走后，第一时间就收进了空间，要等好长时间才会拿出来消费，还会到港口城市或是不经常活动的城市，去买点东西或是随机施舍给一些困难人群。 反正现在徐军已经不着急使用这些现金了，星途音乐、四兄弟图书、太极书店、和其它三家做馆配的图书公司已经开始赢利了，而且从阎老大那儿更是变卖资产搞到了上亿的现金。 仅是张会梅那张新发行的专辑，就发行了600多万张，虽说高档的销售情况一般，但是5元一盒的磁带可是抢了盗版商的利润，每盒挣得不多，但500多万盒也是一笔很大的利润。 张会梅每盒提成1毛钱，一次性拿到手的税前收入也超过了50万，一盒磁带十首歌，包括张会梅在内一共8位歌手参与，每人税前可以拿到25万—50万。 为了刺激那些签约歌手，韩民是从银行取了现金，在沙河音乐园区进行现场发放的，在九五年的时候，这个刺激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韩民当场承诺每个签约歌手，都会安排作词作曲家，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帮着订制歌曲，自身有创作能力的优先安排发行唱片。 韩民这么说是非常有底气的，老板徐军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一次性拿回公司三十多首歌曲，每首还都有爆火的潜质。 当天领钱的时候，税务局的同志也被请了过来，现场报税。刚到手的钱被税务机关拿走好大一块，可是把这些人心痛坏了。 韩民又按照徐军的意思，让税务局的同志给所有歌手做了一次普法活动，最后韩民总结：虽然缴税很痛苦，可是偷税漏税的话，再火的艺人也会马上就凉，与其进监狱，被封杀，缴税还是划算的，而且只要继续火下去，就能不停的挣大钱。 最后就是公司新成立的理财部门上场，普及投资理财知识，别看这些歌手将来挣的不少，可是他们大多哪里懂得投资，在朋友的忽悠下，不是挥霍了就是盲目投资，最后亏的裤衩都不会剩下。 这些钱他们要是放在公司，徐军能给他们远高于银行利息的收益，非常简单，买几套房子放在那儿，比他们出去开饭店，挣得要多太多了。 发行完自己公司的专辑，红星一号唱片也就正式录制完成了，借用星途音乐的发行渠道，仅是铺货就完成了400万张，后续又备货300万张，这手笔让陈总都咂舌不已。 反正要不是星途音乐垫付货款，陈总自己是没有这个气魄的，他预计能发行超过百万张就不错了，哪里会想到徐军给出的预测是1000万张。 徐军当然知道原来这张唱片正版销售并不好，但盗版可是发行好几百万张的，真正的是歌手住在地下室啃馒头，而大量的听众买了盗版，边听边感动的要死。 没有办法，盗版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有些演唱会刚结束，盗版演唱会的磁带几天时间就能发行全国。而徐军刚好有提前知道哪首歌会火的优势，当然在正式发行前提前大量备货，不给盗版商可趁之机。 在盗版商反应过来之前，全国各地正版的磁带就上架了，而且价格合适，质量优质，自然就把最大的那波销售量给收获了。 现在韩民在音乐圈里可是很有威望的，连续几张唱片的大火，直接就推高了他的行业地位，要歌手有歌手、要发行渠道有发行渠道，虎头奔开着，郊区废弃兵工厂改造的，全国最大的音乐园区也开始有了雏形。 现在走到哪儿，韩民都要被大多数人称呼一声韩三哥，那是相当的有面儿。不仅有面儿，还有里子，徐军可是没有亏待他，定期的分红可是给了不少，不到一年时间，韩民就拿回家一百多万的现金。 韩民虽然家族背景显赫，年青时也闯下了不小的名声，但并没不是什么恶名，也没有利用家族背景去挣钱。 虽然生活的不错，但并不是太有钱的人，所以这次不到一年时间，合理合法、且基本上没有用到家族背景，就挣到这么多钱，还是很高兴的。 华新书店发行部的老马说的确实不错，这个徐军确实能力很强。上次一起喝酒，老马说到徐军还赞不绝口，一个入职不到一年的员工，就能让大多数总店的人都认识，并记住的人，那肯定是有一定能力的。 现在星途音乐的发展可以说是如日中天，签下的歌手，可是有不少都特别出色的，朴舒、孙跃、张会梅等最少得有二十几个都相当有潜质。还有不少其它音乐公司马上到期的歌手，已经私下里达成了合作的协议。 星途音乐工体演唱会的事也筹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演唱会可是最大的收入来源，公司旗下的歌手就能完全支撑起场子，想想都是个奇迹，公司才刚刚成立一年啊。 还有筹划和红星社一起去香江开演唱会，和筹办香江公司的事，也都有了眉目，想想都和做梦一样，公司发展的真是顺利。 “爸，这么多钱不是贪污的吧！”看着桌上堆满了钱，韩民的闺女问道。 “瞎说什么呢？这是你爸我辛辛苦苦挣的。” “别人也辛辛苦苦可是挣不到这么多钱的。” “你这臭丫头会不会说话。你爸我只用一年时间就把一家刚成立的公司，发展成年销售7000多万的公司。这是我的奖金。年底分红应该还有一些。”老韩向闺女炫耀道。 “爸，我想去巴黎音乐学院留学。” “这个要去问你爷爷，他同意我就没有问题。” “那相当于我没说，我爷爷要是能同意才怪。爸，那你支援我一把小提琴没有问题吧。” 老韩的闺女讲条件很在行。 第90章 玉米棒子 徐军回到小王庄的第二天，家里就开始了收玉米，现在可不是后世，大型玉米收割机进入农场，玉米脱粒完成，秸秆打碎回田。 现在收玉米的流程是一个一个从玉米秸上掰下来，就近扔成一堆，在地里砍出一条小路，用篮子把一堆一堆的玉米，放到架子车或是拖拉机上，拉回家后堆成小山似的一大堆。 晚上一家人在家里剥玉米，尽可能的编成“麻花辫”似的长龙，挂到树上或是房顶晾晒。白天去玉米地里砍秸秆，放在路边或是拉到打谷场晾干，然后就是拉回家打碎喂牛或是烧锅。 家里四个人一共不到八亩的良田，可是还有近二十亩的沙地，虽说玉米也遭了一次洪灾，但补苗后长势还算过得去。这么多地徐军要是不回来，可是能把父母累得脱层皮。 徐军当然是开着一辆小型货车回村的，不然仅是地里往外拉玉米，就能把人给累死，指望牛车一点一点把玉米倒腾回家，那得多少趟。 即使有空间作弊，能操作的空间还是很有限，最多也只能在父母不注意的情况下，稍稍在一些运输环节上省点力气。 掰玉米、剥玉米，砍秸秆这些环节上还真得出大力气，七八天的抢收工作，可是把徐军累得够呛。 为了在播种小麦上省力，徐军到归德府农机市场花了近两万元，买了一辆拖拉机、和配套的犁地、耙地、播种设备，以借的名义开回家用了几天，才算把自己从体力劳动中快速解放出来。 可真不敢说是买的，不然不仅要被父母唠叨，全村的地徐军还要开拖拉机给干完，而村里人最多给个油钱，请吃顿饭。 就这村长家十六亩地也是徐军帮着干完的。徐军是真服王红梅的老子，这货藏的一直够深，卖了黄金，都这么有钱了，连个拖拉机都不舍得买。 其实徐军是想劝父母跟着一起去京北长住的，母亲有些心动，但父亲坚决不同意，母亲也只好作罢。 家里就几间破房子，也不知道父亲挂念个啥，徐军又往家里留了一万元钱，让父母在入冬前一定要把房子盖起来，理由很强大：过年的时候，自己带女朋友回来，就真的不好看了。 如果不想盖房子也行，那就是把家里牛卖了，和自己一起去京北，也好照顾徐凤的生活，为了儿子的婚事，父母最终答应卖了玉米就开始动工盖房子。 其实要是父母愿意跟自己去京北，这房子徐军也是不想盖的，十年不到就会全村拆迁，一家除了给一套房子，也补不了几个钱。在东山省和豫省农村拆迁可是比不了京北这样的地方，而且到时候父亲坚守的祖坟，也会被迁到周边几个村子共建的公墓。 在家呆十多天已经是上限，要在家呆的时间再长一些，父母又要担心徐军工作上的事情了，唉，想让家里人过得好，谎言还是不能断的。 这次开回家的卡车可是没有少出力，基本上承担了把全村玉米从地里拉回家的任务，要是在家再呆下去，估计还要干更多的农活。 徐军先把拖拉机归还给战友（收进空间），再在归德府找了个正规的修车行，给卡车做了一次全方位的保养，然后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收进空间。 换上桑塔纳后并没有回京北，而是准备就近去绿城，搭乘飞机去琼省转转，因为琼省现在有一个大神值得徐军过去一趟。 后世自己可是最喜欢听他的歌，尤其是每次开车的时候，放上一首《西海情歌》，感觉天都会变的辽阔了不少，心情也会变好。 此时这哥们发展可是很不顺利，这种趁火打劫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徐军在路上刻了一个萝卜章，“伪造“了星途音乐的介绍信，印制了一盒星途音乐经纪人的名片，准备去忽悠一下罗哥。 1995年的琼省是一片狼藉，也是琼省经济最差的一段时间，满大街的烂尾楼，经济差，治安就相对的有点不太平。 徐军买了不少的礼物，尤其是小女孩喜欢的布偶玩具，此时的罗哥在琼省音乐圈还是相当知名的，据说此时作为知名键盘手，他一个月收入最多的时候能超过万元。 见到这家人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去边疆发展，徐军要是再晚上几天，那肯定在琼省是无法见到他了。 见面相当顺利，听说是曾经乐队的哥们儿，许魏当的介绍人，罗哥非常爽快的表示愿意谈谈。 对于音乐圈的大事儿，他多少还是听说过的，像红星社和星途音乐这样如日中天的公司，突然找上门来表示愿意签他，多少还是有些心动的，尤其是听了徐军的话。 “我们不干涉你去边疆采风，并愿意提供全部资金。合作方式也比较灵活，一是你成为公司的艺人，公司不仅出全部的资金，还愿意再支付不菲的工资，这样的话作品的所有权公司和创作者共有，不过公司会占大头。 另一个合作模式就是公司出资金，采风后的作品星途音乐有一定的版权，并负责发行，收益在扣除前期投入、发行成本后按版权比例分成。 这个事情不急，您可以慢慢考虑，等您到边疆安定下来后，再回复我们就行，到时候我们有工作人员上门和您签定合同。”徐军给的条件无比优厚。 徐军相信罗哥当时正版发行270万，盗版发行近3000万的专辑，在星途音乐的操盘下，销售业绩肯定会更出色。 除了在经济上提供一定的支持，对于这种创作型歌手，徐军并不打算干涉过多，不然很多好的作品，就有“消失”的可能，当然如果真“消失”的话，徐军也会“抄袭”回来。 “这事儿太突然，你让我考虑一下。”罗霖道。 “没有问题，是我唐突了，这是徐魏、星途音乐韩总、和我的电话，您考虑好后，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如果您愿意去京北考察，我们也愿意报销您及家人的全程费用。”徐军把提前准备好的几人的联系方式留了下来。 在此之前，徐军当然和相关人等都打了招呼，确保罗霖在核实的时候，不会出现差池。只用不到一天时间，徐军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他们一家愿意先去京北星途音乐去看看。 第91章 避免悲剧 对于老板徐军的推荐，现在韩民有点盲目的信任，自然对于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没有太多异议，并表示肯定会做好接待工作。 不过徐军并没有同行，而是选择在海南再多呆几天，看风景的同时，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同时大量采购一些热带蔬果和特产，还要在十一月中旬，恰当的时候在羊城办件大事。 此时的琼省满大街都是烂尾楼，就连后世地标性建筑光明国际也是一个半拉子工程，其中“烂尾楼”工程的两个“重灾区”口海和亚三，分别有179宗和120宗“烂尾楼”工程。 据统计，口海市烂尾楼的总建筑面积达1200多万平方米，沉淀资金149亿元。当时只有700多万人口的琼省，房地产积压量竟占全国的十分之一。 这个时候可不是接盘的好时候，大多楼盘现在债务情况可是相当复杂，有的项目还没有开工就经过多次转售，有的项目工程款都还没有结，这个时候要是入场，光是债务纠纷就是一笔糊涂账，和无尽的麻烦。 最最重要的是徐军现在可没有这么多钱，和国内的大亨相比，自己打劫来的那点钱，可是起不到救市的目的。 最好的入手时机肯定要等到银行把这些问题全部理清，才可以省下无尽的麻烦。即使如此，徐军也不想以开发商的身份介入，而是准备在最好的地方多抢几套房子，等着升值，利润最大化后卖出，然后把这笔钱投到科技项目上去。 琼省的特产当然要尽量采购，南方的水果徐军可是开着货车，去批发市场或是田间地头去大量采购的。十月底可是大量水果上市的时候，芒果、椰子、香蕉、火龙果、山竹、菠萝、龙眼、黄皮等徐军都是分别拉了几车。 各种琼省的果脯，主要是芒果干、椰子片、香蕉片、榴莲干、菠萝蜜干等，也都值得购买。海产干货值得带的有鱿鱼、墨鱼、红鱼干、马鲛鱼、鱼肚、海马、干贝、麻鱼、海参等。 特色酒类、特色茶叶、兴隆咖啡、椰子制品、辣椒酱、美食小吃、现宰现杀的文昌鸡、东山羊、还有码头刚刚上岸的各种海鲜，徐军都没少买。 当地的美食，徐军也没少打包，哪怕自己厨艺不错，有些地方特色风味也是做不出来的，多打包一些放进空间，不想做饭的时候，也可以吃一些不一样的美食，反正放在空间里也不会坏。 磨蹭到十一月，徐军从琼省飞到了羊城。羊城徐军后世可是多次来过的地方，不过现在可是和后世相比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很多地标性建筑还没有开建，天河区也并不繁华。 徐军这次来羊城确实有一件大事要办，三姑比父亲只大2岁，今年已经58岁了，已经办理了退休，三姑只有一个儿子，李闯今年33岁，是市局警务系统的老刑侦了，有一个6岁的儿子。 也就是今年的11月11日，自己的这位李闯表哥在歌舞厅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掩护一个新同事，被犯罪份子一刀捅了要害，抢救无效死亡。 然后三姑一家的生活就发生非常不好的改变，表嫂带着儿子改嫁，三姑和姑夫可是伤心透了，老两口不到六十五岁就先后去世了。 在徐军小的时候，就能非常清楚的记得三姑的好，每次三姑从羊城回老家，都给徐军带很多好吃的。这次既然有了重生的机会，当然不会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不过徐军并没有提前去三姑家，而是选择在那个出事的歌厅附近住了下来，不是徐军不想上门相认，而是担心自己出现在案发现场，给表哥造成困惑。 离案发还有9天时间，徐军也没有闲着，先以马建国的身份在韩超楠和驻粤省的销售陪同下，去一一拜访羊城的大学图书馆客户。 和客户见面的目的，一是了解客户的需求，另一个就是让销售团队知道，老板也是经常和客户沟通的，能起到一个必要的警示作用。 当然大老板亲自出面，给客户的带的礼品就不能太轻，宴请客户的话，标准也不能太低。 其实这些客户徐军在后世大多都是见过的，他们的一些情况徐军也非常清楚，所以沟通起来基本没有障碍，而且徐军在图书馆行业一辈子的从业经历，也让客户觉得徐军是相当的专业。 白天拜访客户，晚上帮着销售梳理销售进度，可以看得出销售人员和韩超楠这几天过的都是蛮紧张的。 一周后，徐军让他们去粤省其它地市去拜访客户，自己单独留在羊城办点私事，徐军可是非常清楚的感应到销售人员大松了一口气。 所谓的私事，当然是提前去那个案发的歌舞厅踩点，每天去那里找一个舞伴，跳跳舞、喝点儿酒，当然也会留意每一个嫌疑人。 案发当天，徐军就在被锁定的嫌犯边上坐着。当李闯冲上去护住那个新兵蛋子的时候，徐军冲上去就是一拳，把那个持刀的悍匪给干晕了。 此时那把匕首刚刚扎破表哥的警服，表哥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直接就是冲上去把打晕的悍匪给拷上了。 不过徐军还是不放心，一直在到抓捕完成，都一直重点关注着表哥的安危。等所有犯罪份子全被抓捕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重要部位的衣服被划了一个口子，可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时候想起来要找那个救了自己的热心好市民的时候，徐军已经悄悄离开了，这可是让李闯非常遗憾。 当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那个好市民竟然就在自己家里。 “徐军，这是你闯子哥。闯子，这是小军。认不出来了吧，他刚来咱家的时候，我都不敢认。这三四年不见，变化可真大。”三姑笑着说。 “三姑，我昨天还看到大哥了呢。”徐军道。 “对，昨天我都没有认出来。”李闯给了徐军一个眼色，可是不能让徐军说出来实情，执行危险任务可是让家人非常担心的。 第92章 窈窕淑女 徐军当然是询问了三姑、姑夫的身体，又详细说了家里的情况，特别是父亲种西瓜和蔬菜挣了两万多块的事。 又从自己当兵讲起，一直讲到自己和战友开图书公司的事，以及这次出差拜访大学图书馆客户的情况，越说越没有实话，满嘴的跑火车。 说了一会儿话，看着疲惫的表哥，就先让他回去睡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聊，一家人也没有啥好客气的。 午饭自然相当丰盛，气氛也是相当不错，不过吃完午饭徐军就告辞了，三姑家住宿条件可是不太好，一家五口挤在一套两居室里，要是再等下去，三姑就要开始操心徐军的住宿问题了。自己有宾馆住，哪里会给三姑一家添麻烦。 李闯把徐军送到宾馆，当然会聊到救命的事儿，不仅表示了感谢，更是叮嘱徐军出差在外的，不要随意去一些场所，要注意安全。 同样羊城的特产和美食也是没少买，羊城知名的小吃、有名的饭店也是打包了不老少。这种贪吃的行为，在以后逃亡的时候，可是让徐军没有吃太多苦。 至于表哥主动提到，能帮自己办去特区的边防证，徐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后世香江和特区自己可是没少去，现在过去也没有啥事情好办的。 而且真想去的话，通过韩民的关系去香江开展业务，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如果徐军想做点什么不能告人的事情，也不会走正规流程过去。 虽然没有办理边防证，但对表哥的心意还是领情的，因为现在的边防证可是不好办，各种审查那是相当严格的，估计为了这个边防证他都要求不少人。 “哥，你办案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安全的。就那一刀捅进去，最少也是个重伤。”徐军劝道。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总不能让那个新来的小伙出事吧。不过，现在我想想也是后怕。” “那伙罪犯是干啥的，那么拼命？” “搞面粉生意的，这几年歌舞厅开了不少，有些人就以歌舞厅打掩护，干起了违法的事。” “哥，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不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还要防止他们事后报复。”徐军是真心不想表哥再出事，自己能救他这一次，可是不能在每次发生危险的时候，都及时出现。 “这也没有啥办法，我就是干这个的，肯定要遇到不少的危险。” 这话说得徐军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每年确实有很多公安人员为了国家的安定，人民的幸福，牺牲在工作岗位上。 临离开羊城去三姑家告别的时候，发现三姑给徐军准备了很多海鲜干货和当地的特产，这让徐军相当的感动。 “小军，要是你去杭城或是呼市出差，也去看看你大姑和二姑，这是她们的地址和电话。另外，就是今年过年，我们都会回去。” “姑，那太好了，家里现在正在盖房子，到时候回去都有地儿住。”看来要给父亲说一下，尽可能多盖几间，不然自己春节回去又要住牛棚了。 在外面折腾了二十多天，徐军才回到京北，回到京北就发现了一个大事，宋西军班长正在追求雷若男。 原来公司在台丰的时候，昌平的房子他还真没想过去住，实在是太远了。现在公司搬到清河小营附近了，去自己的房里住也就成为了可能。 再次装修倒是没想，简装的能住就行，可总要买点日常用品，将来回家相亲，要是有合适的话，带到京北也能凑合着过日子。 回昌平当然要给徐军的妹妹买点礼物，结果他可是一眼就看中了雷若男，这姑娘的气质和容貌就是他一直想要娶的那个人。 别看宋西军长得很高大，看上去像一个粗人，其实却很有心计，更是清楚知道自己的长相并不是太好看。 可有两个妹子作为内应，很容易就知道雷若男在备战明年四月份的法律自学考试，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在政法大学旁听。 于是已经有车有房、年底分成要有百万的新晋富豪，为了追妹子，毅然决然的去自考办办理了手续，买了自学考试的课本，加入了旁听的队伍。 徐军知道后，对宋班长很是佩服，一个初中生，要去听大学的课程，估计不会太轻松。有最好的路不走，偏偏要选择一个最难的，真是服了。 可这样一来，上一世他那个在老家相亲成功的媳妇，岂不是……，算了，不想了，重生本就不是一件科学的事儿。 看着两个妹妹的成绩，徐军还是满意的，如果能一直保持这个成绩，自己再给她们一份历年高考的真题集，可以确保两人顺利考入清北。 对于表妹杨继红，徐军可不想再太多干涉她的生活了，已经改变了舅舅家的经济条件，在学习上徐军也只是给她寄过一次随身听和几盘听力磁带。 学习好的人千千万，但能像她那样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能成为教育系统的副大佬，也是一个传奇，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的人生之路有了偏差，就实在是罪过了。 话题转向罗霖，一家三口在边疆安顿下来，开始了稳定的小日子，想想都不可思议。突然一个人上门拜访，邀请自己去京北参观一个新成立不久的音乐公司。结果参观以后很是大吃一惊，这家公司的销售业绩实在太惊人了，经他们发行的任何一张唱片，数量就没有低于300万张的。 沙河音乐园区真是不错，那个军工厂改建的音乐产业园更是惊人，更重要的是对方给的合作条件，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家人，和更专心的创作音乐，最终还是成了星途音乐的签约歌手，马上一笔二十万的采风经费就到账了，而且每月还有2000元的基本工资，有成果后，每销售出一张专辑还有分成。 虽然和大红大紫的许魏没有办法比，但现在自己享受的待遇，据说在所有签约歌手中都是相当高的，更神奇的是那个去琼省找自己的小伙，竟然是星途音乐背后最大的老板。 太多想不明白的事，还是不要想了，反正合同都已经签了，就要对得起人家的信任，好好做好自己喜欢的音乐，照顾好家人。 第93章 吃里扒外 销售人员是公司的特殊人群，没有强烈求胜欲的人很难取得非常棒的成绩。首先就要克服自己那一关，然后学会和陌生人打交道，理清客户内部的复杂关系，打败竞争对手。 在销售团队中，成长起来的销售精英也是最难管理的，有野心自然会有追求更高位置或是创业的想法。 要是稍稍关注不到他们的需求，就有可能失去一位销售精英。在一家公司经常主动辞职的往往都是业绩最好的那些人，业绩平庸或是很差的，往往都很稳定。 经营一年多的太极图书公司销售团队终于出事了，虽然不大，但也足以引起重视。进入十一月中旬后，有些销售人员业绩已经完成或是已经完成了80%以上，虽然超额部分有很高的提成，但总有些聪明的销售有办法可以让收入更高一些。 做大客户的销售人员收入来源是比较复杂的，工资和提成往往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虚报招待费用，多报给客户的回扣也只是小道；转卖公司的订单，出卖公司利益也不能说多高明；利用公司资源，代理相关产品，销售给现有客户还是有风险的。 在针对高校的销售上，有些有长远想法的，会在做好公司产品销售给图书馆客户的同时，代理其它产品，想办法销售给教务处或是其它部门，这样风险就相对较小。 销售人员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各人都有自己挣钱的门路。太极书店的几个销售在业绩完成的差不多的时候，把订单卖给了正在为业绩发愁的华新书店直供中心的汪总。 汪总给他们的提成是回款的3%，也就是每一百万回款，这些销售能拿到3万元的费用，有几个能力强的销售，分分钟就能挣到七八万元，这可比公司给他们的提成高了不少。 在人均年收入只有五六千元的情况下，他们只要操作部分订单就能拿到普通人差不多十年的收入，可以在京北买一套不错的房子，当然值得冒险。 销售人员是最难管理的一帮人，在业绩还不错的情况下，多报一些发票，公司一般都不会追究。只要业绩极其出色，在外面有自己的事业，只要和公司的利益不冲突，管理层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比如那个叫舒畅的小伙，在豫省常驻的时候，开了一个自己的招待所，公司在知道的情况下，就看破不说破，没有办法，谁让他每年业绩都200%完成任务呢。 但负责江省、浙省、西山的这几个销售人员，明显就是不能被原谅的，哪怕他们的业绩再好，也不行，因为出卖公司利益为自己谋利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 韩超楠在徐军指导下，进行了精心布局，拿到确实证据后，让他们主动离职了。虽然给公司造成了一些损失，但有徐军的客户双重管理体系，仅仅一年多的时间，这些销售人员和客户的关系还没有那么铁。 在韩超楠亲自安排之下，新的销售人员快速平稳接手了客户关系。 在确实的证据之下，六名销售人员乖乖的吐出了出卖公司利益获得的好处，不拿出来肯定不行，公司没有赶尽杀绝，把他们送进去待上十来年，已经相当仁慈了。 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让销售人员猜疑肯定不是聪明的做法，把事情摊开了说清楚，也算给有想法的销售划条红线，再有出卖公司利益的，那肯定要报警处理。 既然不报警处理销售人员，对于华新书店的汪总，肯定也不能撕破脸皮，毕竟这是自己上游的供货商，在处理上还是要讲究技巧的。 可徐军又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主，在没有办法撕破脸皮的情况下，徐军私下里去了一趟安西市，别人不知道，徐军可是非常的清楚，华新书店在安西的这个本地服务商是咋回事。 在大街上没有监控设备的情况下，徐军自然很容易的洗劫了这个本地服务商的库房和财务室。虽然财务室只有不到一万元，但库房待转运的图书可是价值四五十万的，在没有帮客户盖馆藏章、加防盗磁条的时候，这些书对于拥有四家大型图书公司的徐军来说，转手就能变现。 这些损失华新总店肯定不会认，客户也没有理由承担损失，只能汪总自己想办法去堵这个窟窿。 另外就是，别看被徐军辞退的几个销售人员能力不错，他们和汪总也有过“合作”，但汪总还真不敢把这些人招聘过去，你能出卖原来公司的利益，关键时候对我也会不忠，而且把这些人招聘过来，也不好管理，毕竟这些人知道自己的一些骚操作。 当这几个销售去另外三家图书馆配公司面试的时候，哪里会想到那三家公司的背后老板也是徐军，自然莫名其妙的被一口拒绝了。 这些人后来也和太极书店的销售人员多少有些联系，当了解到公司年底的提成和奖金并不比他们出卖公司得到的利益少，那真是相当的懊悔。 更加让他们懊悔的是，在九五年的时候，他们真的找不到每年就能挣到几万元的工作，哪怕是换了几个相当不错的行业也不行，真心没有哪个老板能开出这么高的工资。 而且现在是下岗潮的时候，想找个工作都是不太容易的事情，哪里还有资格去挑工作。可吃过大鱼大肉，你让他去每天吃糠咽菜，那肯定是受不了的。 处理了这几个销售后，公司的销售人员自然就会稳定上一阵子，但也只会是很短的一段时间，销售精英们只要发现机会，就会有创业的冲动。 所以在激励结构设计的时候，要充分考虑到这种情况，就像游戏打怪一样，总要设计一些关卡，给他们一些目标。 当然在最后他们实在要离开的时候，如果有好的创意和想法，适当的给些支持或许能有不错的回报。 但如果他们离开后，还想在图书馆馆配行业抢自己生意，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徐军会毫不犹豫的在他们所在的区域，把这个小火苗给掐灭，非常简单，只要在他们的区域开始先货后款，瞬间就能把他们的业务和资金来源给断掉。 第94章 慈善事业 既然来了一趟安西，那当地的特产和美食自然要采购一些，反正徐军现在很享受购物的乐趣，就是肉夹馍、羊肉泡馍、裤带面、和早上的胡辣汤，徐军都打包了不少份，更不要说当地有名的饭店炒菜，以及火晶柿饼、酿牛肉、泾阳茶砖、当地烟酒啥的。 别的景点没去，就是专门去了一趟秦皇陵，奈何在进入炼气期第四层只有两米的神识，想要满足一下好奇，才发现对于地下的空间，自己能感知的连30厘米都达不到。要是遇到岩石那神识根本就进不去。 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徐军还专门跑了一次文玩市场，找了一个有翡翠原石的店核实了一下，果然没有办法感知里面是否有翡翠，不过现在假货还不是很多，在确认这些翡翠玉石都是真货后，最好的几件徐军还是买了下来，将来找对象的时候，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礼物。 至于安西市存在的大量古董，徐军是真的不敢碰，这个真没有办法，不懂不能装懂，不然很容易上当受骗。 虽然现在只是九五年，但安西市的小偷已经非常多了，这个存在一直到徐军重生的那几年，都没有彻底根除。 本想着去拜访一下协会秘书长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这次来安西可不是来做什么好事的，不能暴露还是尽可能的少露面。 时间进入十二月，徐军回固安取走十月、十一月的利润，合计有2200多万元，可以说这是国家大多科技研发单位和高校挤出的研发经费，就是为了同步得到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资料。 虽然从他们身上拿走了巨大的资金，可也真真实实的给他们提供了最新的技术资料，在科技封锁之下，这些资料是拿着钱也没有门路搞来的。 在投资芯片没有门路的情况下，拿到钱后，徐军以梁红旗的名义，给希望工程捐了200万，没敢多捐，但也相当不少了。 回到京北后，拿着青年报谢老师的一组贫困地区教育情况的照片，和韩民商量慈善助学的事儿，两人是一拍即合，决定以星途音乐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因为韩民也意识到，再发展下去，星途音乐迟早要被人觊觎。 由徐军、韩民两人亲自挂名，韩民当然是具体操办的人，找关系挂靠在相关单位名下这类事当然是要他去做的。 成立慈善组织当然也是有目的，在做慈善的同时，给星途音乐寻找一种不用依靠任何人或势力的保护伞。 高调做慈善并不是什么坏事，看行不看心，在确确实实做了好事的前提下，为自己谋求一些名声作为自保，徐军认为并没有什么不妥。 为了做到完全公开，徐军更是准备邀请一个海龟创业团队，高价开发了一个网站，用来公布每一笔的支出。 为什么要挂靠？原因也很简单，为了师出有名，让做慈善的人能得到名声，和在税收上得到减免。 韩民果然是靠谱的，在筹备慈善机构这件事上功不可没，从开始走流程到审批完成，再到挂靠成功，只用了不到三个月时间，可以说这个速度已经是非常快了，当然这是后话。 筹备期间办公地点也是现成的，京北大学东侧资源楼八层就成了星途音乐慈善的办公场地。 不过网站的建设却是遇到了极大的麻烦，高价请来的海龟技术团队完全做不出徐军设计的网站，实在没有办法，各种功能只能一减再减，最后简化到只能简单发布图文的那种，图片还只能上传那种特别不清晰的。 这个和技术人员真没有关系，因为图片稍大一些，就会卡死或是浪费大量的流量。想上传活动的大量图片和视频，那还真的是不要想了。 唯一让徐军满意的是技术团队中那个有点娘的设计人员，把网站设计的很前卫，有点后世的简约风格。 就这么一个不会有太多人看，又极其简陋、访问速度和龟速差不多的网站，花了徐军二十多万，那真的是相当的贵，后续要维护每年还要差不多一万的费用，反正在韩民看来，这就是在烧钱。 但徐军却认为很有必要，做慈善并进行募集资金，所有的开销公开透明就相当重要，每花出去的一分钱都能受到监督，才会有公信力。 你查不查是你的事，我公不公开是我的事儿，当你想查的时候，你可以轻松查到，随时监督，并提出异议，可惜的是留言这个功能暂时没有办法开发出来，只能打电话进行沟通。 而且实话实说，最开始几年的资金大多还是来自徐军的个人捐款。哪怕是把星途音乐大部利润捐出去，徐军也没有打算转让一分一毫的股份或是找一个大人物作为靠山。 在没有靠山，又不想麻烦缠身的情况下，徐军只能通过做慈善给自己找一个保护伞，让想动自己的人，多少要考虑一下社会影响，从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要是实在有不怕死的想要谋取徐军的产业，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人间蒸发来得彻底，当然不是搞死，而是关在空间里待上个几十年，放出来后，让他彻底体验一下失去权力的后果。 徐军以马建国的名义刚进入太极书店的办公室，人力部门的林慧就敲响了徐军办公室的门。 “马总，有个事儿向您汇报一下。” “坐，坐下来说。” “是这样的，作为人事部门的负责人，有些事并不是要打小报告，而是有义务提醒您，太极书店的吴晓雪，和咱们楼下的老板张海峰正在处对象。” “就是占用了咱们一层办公楼的那个大北的海归？” “是的，就是后勤处王处长带来的那个张老板。” “这应该是好事吧？咱们的员工能找一个好对象应该值得高兴的事儿。”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从侧面打听过了，这个张总好像在美利坚已经结过婚了。” “确认过吗？” “这个怎么确认，我只是在和他们人事聊天的时候，多问了一嘴。而且就是张总没有结婚，吴晓雪要是和他处起了朋友，那也是很大可能不再做店长，咱们也应该提前做人才储备了。”林慧道。 “吴晓雪的事情，我去找她确认一下，你先不要找她谈话，不过相应的店长人选你先留意着。”徐军可是记得吴晓雪的老公不是这位海归，而且就是她谈恋爱了，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一位能做家庭主妇的人。 第95章 吃软饭的 在徐军的记忆中，吴晓雪在很多城市都运营着相当规模的私人图书馆，这些图书馆还都在很明显的商业街区，也是当地社区最主要的文化活动中心。 图书是当地省图书馆提供的，相当于免费资源，这种双赢的合作方式，对公共图书馆的领导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政绩。对于吴晓雪来说，这可以带来很大的人流。 尤其是免费自习室和少儿类的阅读室，图书馆里还有各种兴趣培训班，餐饮，咖啡厅，电影院，有大量人流的加持，来合作的商业机构当然就不会少。 加上这种模式本身就公益的性质，自然在政策上、资金扶持上都有一些倾斜，甚至有些场地都是当地政府免费或低价提供的。 这么一位强人，就因为谈个恋爱，怎么可能会被辞退，这在徐军看来那简直有点浪费，自己名下可是会有大量产业的，这样的人当然会被委以重用。重视的程度，让她连主动辞职的想法都不会有，否则她自己都会觉得愧疚。 在张海峰还没有最终得手的时候，张海峰的媳妇齐红就从美利坚回国来捉奸了。别问徐军是怎么搞到他媳妇电话的，反正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最后又用还算流畅的英语，讲述了张海峰和一个咖啡店店长的绯闻。 齐红可不简单，不仅同样是大北的高材生，齐红父母可都是有身份的，几个哥哥也都是重要部门的小领导，杀回国内的齐红，第一时间就确认是自家老公老毛病又犯了，倒是没有为难吴晓雪。 毕竟自家老公还没有得手，这事还真怨不得女方，不过齐红还是拉着张海峰去太极书店秀了一次恩爱。 徐军当时正在店里喝咖啡，看没有发生冲突，也就没有出头，这个齐红也是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了张海峰这个小白脸，不过这哥们确实有点小帅。 张海峰的项目虽然名头很响，但在徐军看来压根就是一个贸易公司，打着技术开发的名义，往国内进口一些电子设备，组装后卖钱，并没有啥技术含量，估计也就是利用齐家的影响力，在国内捞一笔快钱而已。 等这对奇葩的两口子走后，徐军对着吴晓雪招招手，两人来到最里面的咖啡茶座，道：“怎么样，被小人给惦记上了，有什么感受？” “还啥感受，看走眼了呗。”吴晓雪倒是硬气的道。 “不要丧气，下次再有看得上眼的，多找人打听打听。要不要请假休息几天？” “请假有工资吗？” “想啥好事呢，那当然没有！” “那肯定不能请假，要不然就没有钱吃饭了。老板，你今天就是来这儿看我出糗的。” “那倒不是，本来是想和你谈谈工作的，没有想到，看到正室来示威的段子。” “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只是在这儿喝了一杯咖啡，还是我请的。老板，有啥工作，您只管安排。” “我打算把书店开成连锁模式，不过要加上音乐的元素，也就是要变成音乐+书店+咖啡的模式，你应该是最有话语权的，你想想该如何操作，要是有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 这件事我打算交给你负责，将来的连锁店也交给你全权负责，有多大本事，就开多少连锁店，这事儿要成了，我给你分红权，保证让你几年就能变成一个百万小富婆。”徐军道。 “老板，说句您不爱听的，针对个人卖书，真的是不挣钱，要不是有咖啡生意撑着，咱们这个店早就发生亏损了。” “那你就当图书和唱片是吸引人流的，把卖咖啡当成主流，如果有需要，你可申请出国考察，你要是有想法，我就支持。” “真的！可以出国！”吴晓雪惊喜道。 “你申请，我就批准，不过去之前，要有明确的目标，不能为了出国而出国，再说，你出国还要带一个翻译，这些都是要有成本的。”徐军道。 徐军等她出国回来，增加点见识后，就不要脸的提前复制星巴客，先在主要大城市，把最好的商铺给买到手，然后再抢到将来开小型便利店和社区便利店的最好位置，要是有精力就自己搞，要是没有能力就当包租公。 再不要脸的帮着抬高一下房价，在最高位的时候出手一些大户型，小户型用来留着收租金。 有了源源不断的租金收入，只要拿出一部分，做慈善就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比如前期星途音乐的功利性比较强，那么在山区不停的花钱盖学校，效果就是最明显的。 只要达到百所以上，很快就能形成社会效应，一所学校也就20-50万，一次性投入后，就可以收获几十年，好几代人的好感。 可要是再深入一些，让每个学生每天都能吃好，给贫困地区的老师常态性的发些福利，那投入看着不大，但要坚持下去，开销反而是最大的。 随着受捐助学生规模的增加，星途音乐未必能支撑的住，再说公司的收入也有淡旺季，要是遇到经营情况不好的时候，捐助就有中断的风险。 但以徐军的了解，投资房产在几十年内都是收益不错的，就是自己不买不囤，也挡不住那些太太团和煤老板整栋楼的购买。与其让他们发财，不如自己买下来多做点好事。 看着马建国（徐军）陷入了沉思状态，脸上慢慢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可是把吴晓雪吓得不轻，这个马总啥都好，就是有点神经质。 “马总，马总，那我回去整理思路，形成方案再向您汇报。”吴晓雪不想再和这样的老板聊天了。 实在有点可惜，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结果对方却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还是家有母老虎的那种。 自家老板马建国还是算了，虽说还算有钱，但实在和帅不沾边，仔细看还有股傻气。经常发呆傻笑。刚开始还觉得他不错，但在咖啡店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一比较之下才发现老板是真的不懂风情。 第96章 激烈竞争 为了不让吴晓雪走弯路，徐军从小型服务器上打印了很多资料，从全面的咖啡知识，到各国知名咖啡厅的情况，还有一些后世总结的经验细则，详细到就差她亲自去体验一下了。 亲自体验一下是很重要的，只看资料和图片，和亲自去喝一杯咖啡感受还是不同的。这就和无论你看了多少武功秘籍，但就是没有修炼过是一样的。 结果吴晓雪为了能出国更好的考察，也是很拼的，自费高价报了俞老师的英语速成培训班。 虽然看不上马建国的相貌，但马建国给的机会她还是很重视的，而且始终也认为马建国是自己事业上的贵人。 人这一辈子，能遇到贵人的机会非常有限，要是错过了，可能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作为农村出身的吴晓雪，更加清楚的知道机会的难得，现在机会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要是不去抓住，而是为失去的小白脸伤心，才是真的傻缺。 进入十二月，四家做馆配公司的销售人员，就已经开始算自己能拿到多少提成了，大多数销售人员算过后，都更加有冲刺任务的动力，想趁客户封账之前，能尽可能多的完成一些回款，回款越多，拿到的提成越高，尤其是那些已经完成任务的，超额部分的提成可是高得让他们很有冲劲。 是把订单“藏”起来放到明年，还是签下来拿提成，大多还是靠公司的销售制度来决定的，所以在设计销售制度的时候，就需要充分考虑到各种各样的情况。 为了不让销售和客户保持单线联系，公司还要费好大的劲，定期不定期的组织一些区域性质的活动，销售总监、副总、市场人员、对应客户管理人员、都会和客户保持经常性的互动。 虽然成本高了一些，但不会造成换一个销售，就会造成一两年没有多少销售业绩的情况出现。管理一帮最有“野心”的人，不下点功夫，是真的不行。 大半年时间过去了，四家公司的“激烈竞争”效果非常明显，四家同等规模公司的竞争，让客户非常满意，有了竞争后，他们感觉这些供货商服务态度越来越好，购买的时候也可以在这四家供货商中选择。 至于华新书店、当地的图书公司能提供的服务，和这四家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除非是对方有让图书馆领导有推脱不掉的人情，才会适当把订单少量给他们一些，但大部分订单还是会在四家图书公司下单。 当领导的也不能一言堂，下面的副职、主任、可是盯着自己位置的。自己不挪地方，他们就没有上升的空间。在采购上有好的服务不选而选差的，要是被谁举报了，那就不划算了。 四家公司几乎抢占了市场的80%以上，业绩那是相当的可观。虽说现在是95年，不像后世一个大学图书馆的采购经费能上几百万到上亿的规模，可平均下来一个图书馆只有几万的经费，全国一年加起来也有上亿的采购量。 这些订单中太极书店的业绩又占到了一半，所以现在整个太极图书公司的气氛都很欢乐，大多数人都能根据业绩算出年前能分到多少钱，数量相当可观，就是普通员工的年底奖金也会是普通人年收入的好几倍。现在谁要是敢出卖公司的利益，不用徐军出面，这些人都不会同意。 四兄弟图书公司的氛围更好，宋西军、任明雷、吴俊峰几个人现在经常电话沟通，想想就像做梦一样，和徐军一起做事不到两年，四人竟然马上就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还在京北或沪上买上了楼房、汽车，除了宋西军还在追姑娘，任明雷和吴俊峰两人的婚期也都定了下来。 负责二手图书销售的王微今年的分成也不会少于十万元，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让他对徐军更加佩服的是，二手图书最终的大客户竟然是大学图书馆，只用不到一年时间，几十个库房堆积的图书，就销售了个干净。 更让他佩服的是徐军对几个老班长的态度，只要是自己人，徐军给的好处那真是相当优厚。要说不眼热那是不可能的，论能力自己肯定比他们三人强，可就凭借三人是徐军战友，是自己人，两年不到就能挣到上百万。 自从去年死心塌地成了徐军的自己人，不算工资，仅仅是分红就能拿十多万，成为徐军的自己人真香！ 想想自己是从老板刚开始创业就跟在身边的员老，这要是坚定的跟在徐军后面，如果老板能把企业做大，自己岂不是也会享受宋西军等人的待遇，同样成为年入百万的成功人士。 但要说今年最挣钱的，那肯定不是这几家图书公司，也不是星途音乐，而是红旗印刷厂，除了印刷的成本，和百十号员工的工资，其它的全是利润，还全是暴利，只一年多的时间，徐军就从这个印刷厂取走了上亿的资金，这可是九五年啊！ 徐军每次从印刷厂拉钱走，心里都有点发虚，心里不踏实的徐军就尽可能想办法提高员工的待遇，印刷厂的工人平均工资都上千元了，而且食堂是免费的自助餐，只要不浪费，可以随便吃。 销售人员基本工资600-800元，可实际上每季度的提成都高达一两万元。现在所有人都配上了手机，公司不仅承担了他们的电话费，还每月给200元的餐补。 徐军其实就是想多花点钱出去，哪里会想到，越是给高薪的员工，其实成本却是最低的道理。 根本不用对员工进行鞭策，印刷厂的员工就自己管理起自己来了，谁要是敢偷懒，敢浪费，敢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绝对是和印刷厂的所有员工为敌。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想尽一切办法，优化生产流程，提高产能，创造更高的效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徐军不知道的，那就是去年停工了两三个月，让他们有了明显的对比，厂子停工的时候，工人没有工资，没有收入，靠每人一亩多地的生活是何等的恓惶，何等的没有着落。 现在又是什么日子！现在的工资待遇，就是给个乡长都不换，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羡慕，就是出去打工，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而且外出打工挣的钱，能全部存起来吗! 不用出村，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把钱挣回家了！十里八乡的姑娘现在可是紧着村里的小伙挑！村里的姑娘根本不用外嫁，一个一个棒小伙就主动做了上门女婿！ 你说说，要是不用心把这个印刷厂做好，不要说对不起老板，那就是连自己都对不起！梁红旗（徐军）是挣到大钱了，可是财务说得对，那些钱也并不能全部装进他的腰包，每年能有这么多生意，不需要上下打点啊。 第97章 供暖难题 可以这么说，徐军用利益牢牢的把一群人团结在了自己周围，当然这个关系并不牢靠，可也是最牢靠的，只要企业能源源不断的创造利润，这些人就不会散。 废弃的青山军工机械厂在第一场雪之前，终于清理出来了。27万平米的面积，按规划所有建筑，该拆的拆，该整修的整修，首批新建的十栋三层别墅也有了雏形，到明年暑期部份建筑应该能投入使用。 “徐老弟，也得亏这里原来就是工厂，通水通电，不然这前期的投入就真的是太大了。不过，从国道下来的这段公路已经年久失修了，后续您最好让韩哥联系当地政府进行维修，否则这七八公里路，可是需要大投入的。”韩民的朋友吴永华道。 “谢谢吴哥的提醒，这马上就年底了，您让工人抓点紧，尽可能在明年四五月份所有原来的建筑能投入使用。”徐军道。 “这个没有问题。我已经安排工人连班倒了。”吴永华道。 “吴哥，这也快年底了，从香江来的监理在评估后，我马上把这期的费用，打到您公司账上。” “那太感谢了，您真是爽快，我和韩民是发小，坑谁都不会坑自己人。”吴永华笑着道。 “你丫就贫吧，要是活干的不好，小心我揍丫挺的！”韩民开玩笑的道。 “这才像韩老三！放心，韩哥，这活儿我一定干得漂亮！”吴永华道。 星途音乐园区的建设很是顺利，曹县小王庄在建房的时候虽说没出质量问题，但父亲却是没有按徐军的意思翻盖房子，而是通过村长，又搞了一块新的宅基地，盖了一个三间瓦房，两个配房的院子。院子还不小，得有一个三分的菜地大小，平时种点菜完全没有问题。 房子盖好后，肯定不能马上入住，要晾很长时间才能住人，不然那个潮气还真让人受不了。 可以说这次是占了村里的便宜的，可村里人却不这么看，而是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徐家小子都二十了，马上就要结婚，老子给儿子单独盖一个院子，比较好找对象。相亲的时候，姑娘都会高看一眼，进门就分家，哪个姑娘会不喜欢。 周边几个村的媒人又开始陆续上门了，这次是姑娘的爹妈主动让媒人上门打听的，三间大瓦房可是让很多人家眼红，周边几个村子现在还有很多土坯房的。 而且据说徐家现在可是万元户，去年徐家卖西瓜和白菜可是挣了不少钱。 不过歪打正着，过年的时候三个姑姑都要回小王庄，本来徐军还在为住的地方发愁呢，这下只要多买几张床和被褥就能解决问题了。 虽然父亲已经让村里的王木匠给打家具了，但肯定不会准备那么多床，徐军准备在京北多买几张上下铺，和加厚的棉被，东山省和豫省现在可是没有集中供暖的，而且现在冬天可是比后世要冷上不少。 在徐军的记忆中每到过年的时候，老家就会下一场大雪，家里的肉菜放在院子里都会冻的硬邦邦的。今年更是不会例外，雪会下的更大，所以家里的取暖也是要考虑的，毕竟大姑都是六十五岁的人了。 为此徐军专门咨询了吴永华的技术人员，听说是农村且没有自来水，而且经常停电，他们给出的最佳方案是壁炉。 不过这个方案最终还是被徐军给否定了，这尼玛太高端了，有点水土不服啊。 在选择锅炉的前提下，需要徐军在锅炉房建一个加压水塔，同时在锅炉房再搞一个小型的抽水水泵。看着设计人员给的方案，徐军觉得就是拿着方案，自己在老家也找不到施工人员。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现在家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雪，锅炉房都建不起来，今年应该是实在来不及了。 徐军是真想把父母接到京北来，可多次电话到村长家，都被父亲一口拒绝了，要是都进京了，家里怎么办，家里的牛怎么办。唉，想想也是无语了，父亲就是出了名的倔，想要改变他的想法实在太过困难。 不过在回市里的路上，在郊区的集市买东西的时候，隔壁五杂店有一个炉子吸引了徐军的注意。炉子的造型很怪，个头不小，四四方方的，还带着进水和放水的水龙头，还有一个明显是安装烟囱的接口。 “小伙，买炉子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问道。 “大哥，这炉子怎么用，看着很怪。” “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要是家里没有集中供暖，买上一个放到厨房，不仅可以做饭，还可以随时有热水用，更可以通过加长的烟道给隔壁房间供暖，虽然供暖效果一般，但多少是个意思，比干冻着强上不少。“店主很热情的介绍道。 “供暖的效果不好？“徐军确认道。 “这就是一个大号的煤球炉子，效果肯定不会太好，要是一直大火烧着效果还行，晚上要是盖上炉子那肯定就没有啥效果了。“ “这炉子安全吗？不会有中毒的危险吧？“ “这炉子最好放在单独的厨房里，可是不能放在客厅和卧室的，要是想要通过烟道加热，那烟囱一定要做好封闭性，不然也是危险的，就是只是想做饭和能用上热水，也要接上烟囱。“这个店主倒是很负责。 这让徐军有点失望，想利用这玩意供暖是没有啥指望了，不过想想能随时让家人在大冬天的，用上热水洗漱，也值得买一个。 “这玩意多少钱？“徐军问道。 “炉子200元，烟囱15元一米。“店主道。 “老板，我今天给公司老板开车，没有办法拉走，我过两天来买。“说着指了指不远的虎头奔道。 “行，这车确实不适合拉这个。“店老板笑着道。 出了店韩民看到徐军还在考虑取暖的事，说道：“徐军，这个炉子缺点还是很大的，就那个热水，肯定不卫生，想用热水，晚上在炉子上放一个大号热水壶就解决的问题，设计这个炉子的人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真是当局者迷，一句话点醒了徐军。“韩哥，农村取暖你有啥好办法？“ “你的情况我也听明白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一个锅炉房，小型锅炉加上供水系统就能完美解决问题。但今年你要确保所有房间都能供暖，那就比较困难了，尤其是经常停电的农村。 我去年见过一个老领导家里，使用了一种可移的壁炉，还是比较方便的，我这两天帮你问问，先应付过去今年冬天。” 第98章 分派礼物 韩民办事相当靠谱，三套欧式可移动壁炉很快送到了徐军在什刹海的小院，为了体验效果，特意让工人在客厅给安装了一套，让工人很是不理解，有钱人真是可以“胡作非为”，明明小院有锅炉供暖系统，还要搞小资这一套。 虽说送货的老板一直说这是高效燃烧的壁炉，不会产生一氧化碳，而且本身就是封闭式燃烧，哪怕产生点一氧化碳，也会被烟囱抽走，不会对人体有害。徐军还是让他想办法给搞来了三个工业使用的一氧化碳警报器。 安装的时候，徐军不懂就问，在安装工人的指导下，直到能熟练自己安装，让老板把所有能用到的工具都留下，才让他们离开，当然徐军额外给了一千元钱，可是让老板高兴坏了。 下午到回龙观木材市场买了整整一卡车雪松、苹果树、胡桃树的碎木头，又到超市买了些配套的热水壶、烤架等物品。 晚上吃过晚饭体验了一把，还别说效果还不错，房间的温度还是相当巴适的，房间的味道不大，偶尔打开放木材的时候，也有一种果木的香气。缺点就是房间如果大了，效果就不会太好，晚上要在上面放上一壶水，才不会太干燥。 农村的房子其实想想就不会效果太好，三间的大瓦房，放在客厅的话，卧室在不关门的情况下，才会有点儿效果。至于院子的东西配房那就不要想壁炉了，反正都是年青人住，还要啥供暖。 为了解决年青人的保暖问题，徐军在商场买了四十多条六斤重的大棉被，要是盖上两条，晚上睡觉绝对暖和，但就是压迫感太强烈。垫子、枕头也是买了三十多套，在没有确定多少人的情况下，多准备一点儿绝对没有错。 更是开着货车在回龙观建材市场，买了二十张上下铺的床，市场上的货物可比一般的超市种类要多，在一家餐饮用品店，徐军更是买了简易的灶台、大号的煤气罐、烧烤器材、木炭、四五张吃饭的桌椅、各种锅碗瓢盆、各种调料，装了满满一卡车，老板直接就把徐军当成饭店的老板了，还给了不少的优惠。 转了一圈之后，再次回到市场，各种肉类、蔬菜水果、干货炒货、腊肉熟食可是没少买，又拉了满满一大卡车，后面两天，又去了几趟新发地，一共又采购了四卡车的东西，别说过年，就是再办一场婚礼，这些东西也够用了。 别看上一世徐军身价同样不菲，可真没有像这次这样花钱大采购过，更不要说买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花钱还真是解压，怪不得后世那些小姐姐疯狂的买买买，让马太极能挣那么多钱。 傍晚徐军正在星途音乐书店喝茶的时候，街道办的刘主任找上了门来。 “小鱼给刘主任泡一杯海南的椰汁咖啡”，徐军让刘主任坐下后对于小鱼道。 “好嘞，马上就好。” “刘主任，您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小店了？” “徐军，还是冬储蔬菜的事儿，今年各居委会又找到了我们，想让我们协调一些便宜的蔬菜。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门路？“ “主任，您尝尝，这是我们店的新品，今年的蔬菜和去年比可是便宜了不少。您还别说，我前几天就联系了上次那个农户，拉到这儿，加上运费、人工和损耗，比菜市场的价格还要贵上二分钱，我一看情况，也就没有让他们运菜过来。“徐军撒谎了。 “那要是比菜市场的价格还高，就真没有搞头了，到时候这里的居民反而会说咱们的不是。“刘主任道。 “主任，您要是真想搞的话，咱们可以去新发地找货源，让他们来咱们这儿卸货，这样的话还是比普通的小菜市场还是能便宜一点的，但便宜的也有限。“ “那还是算了，也便宜不了多少。“看到徐军是真心在帮他出主意，也就没有啥不实际的想法了。 临走的时候，徐军让于小鱼拿两盒自己从海南带回的特产。 “刘主任，这是我前几天去海南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特产，不值几个钱，想着去您单位影响不好，还想找时间去您家坐一坐呢，今天巧了，在这儿遇到您，我就不去上门打扰了。“徐军道。 看看真不值啥钱，刘主任就直接收下了，要是太值钱的话，他还真不太敢公然收下。 “对了，徐军，咱们整个街区明年要大范围的整修，要往旅游景区打造，你要是有啥好的生意，提前规划一下。“刘主任提点道。 “谢谢刘主任了。“这是让自己提前收购商铺呢，正式成为景区后，这里沿街的商铺肯定要涨价。现在能买的话，肯定不会亏损。 不过刘主任哪里知道，这里只要愿意卖的房子，都被徐军买了下来，光是商铺就26套呢，位置好的独门小院也有14套。其它的房子人家不愿意卖自己也就没有办法了。 “刘主任，这景点的主题是什么，允不允许开酒吧？ “主题还真没有，不过侧重于文化游、胡同游，毕竟咱们这儿有不少的景点和故居。酒吧这事还要再等等，离你不远的那家就经常被投诉。“刘主任道。 “主任，您要是有意协调蔬菜的话，我可以提供两辆免费的货车。“徐军道。 “行，我回去再想想，要是用的话，我一定找你。“刘主任高兴的道。 既然给了刘主任礼物，自然不能少了街道办田姐和房管所张辉的那一份，反正真的不值几个钱，就是一个心意。 当然更不能少了王建军那一份，徐军开车到清河胡同的时候，才知道王建军已经得有一周没有回小院了。找到单位看在都认识徐军的份上，只得到了去执行任务去了，再多人家就不愿意告诉自己了。 可既然来了，大家又都认识，自然有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徐军最后可是没少从车上往下搬东西。 咖啡就当给大家提神、辣椒酱全当给他们下饭、还有不少的椰子制品全当零食了。别看徐军没少做“违法乱纪“的事。 但对这些人还是尊重的，除了少数败类，绝大多数真的是为不顾个人安危，在真心做事的，上一世自己的表哥就牺牲在工作岗位上。 第99章 罪魁祸首 徐军可没有把东西放到王建军桌子上了事，而是把各类特产的包装拆开，每人的桌子上都放上一份，连所长和指导员的桌子都没有放过，当然是在对方允许的前提下，不然万一看了不该看的文件，出了事就说不清了。 “徐军，你这是发了大财了？”所长笑着道。 “发了点小财，开的图书公司挣了点小钱，刚好去出差，就买了点特产，看到咱们辛苦，就每人给了一些。都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就是尝个鲜。”徐军道。 “我和你一样，都是退役军人，王建军很是看好你，你要好好干。” “谢谢张所长。”徐军客气的道。 简单聊了几句，徐军就告辞了，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也不好太多打扰。 “哟，这是啥好事儿，每个桌子上都有零食！”徐军刚从所长办公室走出来，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 “亚男，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师傅的小老弟徐军，徐军这是王亚男，我们所里的实习女刑警。”张所长介绍道。 貌似辈分有点乱！不过这个王亚男一看就很飒！是个漂亮的女汉子！ “你好，我是徐军，做二手图书的，刚出差回来给王大哥带了点特产，王大哥不在。刚好买的有点多，就让大家尝尝鲜。” “我听我师傅说起过你，他说你功夫不错，有机会一起切磋一下。” 果然是条女汉子！徐军心里腹诽！ “行，这是我手机号，等王大哥回来后，你给我打电话，咱们一起比划一下。”徐军笑着道，对付这样的女汉子最少态度上可不能怂，不然会被她从心里看不起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亚南道。 “徐军，你可别上当，亚南可是去年全国警校女子组自由搏击冠军！”张所长笑着道。 我了个去！果然是条好汉！王建军这不是坑人吗？！ “你们先忙着，我先溜了。”徐军开玩笑的道。 回到昌平给王建军的女同学也送了一份特产，毕竟当初人家可是帮了自己大忙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知道徐军回了小区，宋西军就厚着脸皮过来蹭了一顿饭，也不知道他的自考法律学得怎么样了，反正徐军是不太看好。 不过雷若男的厨艺进步倒是很快，看着在厨房洗漱碗筷的雷若男徐军也是发愁，明明是请一个保姆兼安保，结果却成了准嫂嫂，这以后要是宋西军追到手了，自己还要换人，真是“造孽”啊！ 高中生是最没有人权的，县一高每半个月休息一天，现在可没有减负一说，本来还想陪她们两个去市里转转，也只能作罢。 晚上修炼大半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还是开车回了星途音乐书店，因为昨天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原来华新书店销售部同事的电话，他们周六要来店里坐坐，来体验一下音乐书店。 刚到书店，却是意外看到张会梅和蔡一琳两人在书店里坐着聊天，不远还有杨洁靠在沙发上舒服的看着书。 “沈大哥，过来，这边儿！”蔡一琳道。 “你们今天没有课吗？”徐军道。 “今天周六，我和会梅姐商量后，来你这儿蹭一杯咖啡。”蔡一琳道。 “咖啡肯定没有问题，你们来得刚刚好，我这儿新进了一批琼省的咖啡，还有一些特产，你们不仅可以在这儿品尝，还可以一人带走一份。你们稍等我去帮你们冲。”徐军道。 不大一会，徐军就准备了四杯椰汁咖啡，还有椰球、芒果干等小点心，更是切了几块沙甜的西瓜，西瓜现在还占据着空间很大的位置。 “你们两个慢慢品尝，里面还有我的朋友，我去送一份。”徐军对两人道。 “来，尝尝店里的新品，给提个建议。”徐军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对杨洁道。 “谢谢，刚才那个好像是歌星张会梅！”杨洁道。 “没有错，确实是她，她是我战友的姐姐，我战友就在这附近工作。她就顺便来这儿坐坐。你要不要过去，我介绍你们认识。”徐军道。 “还是算了，人家就是出来放松一下的，我还是不过去添乱了，你去忙吧，我再看会书，非常感谢你送的咖啡。” 正说话间，任广杰、黄楠、张明辉、于虹、张艳五人就进入了咖啡厅。 “徐军，你这儿真的不错，环境真好，我们今天坐那儿，刚好可以看到冰场。” “各位客官，喝什么咖啡？”徐军开玩笑的道。 “小二，拿菜单上来。”任广杰道。 众人点了咖啡后，徐军这次让店员去帮着准备，并把提前准备好的云南特产、西瓜和干果端了上来。同时泡了一大壶普洱，让不喜欢喝咖啡的人自己选择。 “你们三个不用出差啊，这离学校封账还有三个月呢！”徐军对黄楠、张明辉和于虹道。 “一言难尽，今年的市场不好做，手上没有要签的订单了。这不，汪总把我们都叫回来开会，已经挨了三天的批斗了。”于虹道。 “是啊，这小日子真不好过，还是徐军你悠闲，你那个产品出来了吗？要是产品做出来了，我们就出来跟着你混。”张明辉道。 “就是，你要是发达了，可不能不带我们。现在市场上做得比咱们大的就有四家全国性的图书公司，业务都被他们给抢走了。”黄楠道。 要是他们知道罪魁祸首就在他们跟前，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产品开发出来了，就是现在的网络环境还不太好，大多学校都没有办法使用，还要再等几年才能大范围的应用。”徐军解释道，其实就是真的能投入应用，徐军也不会招这些人还进入图书馆行业。要是他们愿意换个行业，徐军倒是能帮到他们。 “来，张姐，尝尝这个，我前几天刚从琼省带回的。广杰你也别客气。”徐军道。 “徐军，你店里好像有个大歌星！”任广义道。 “还真像，我就喜欢她的歌！”张艳道。 “你们要是喜欢，我叫她过来给你们签名。”徐军道。 “真的假的？你真的认识？”黄楠道。 “她是我战友的姐姐，今天刚好休息，来这儿喝杯咖啡。” “徐军，可千万不要叫她过来，要是能行，你带我们过去，我想让她给签个名。对了，你店里有她的唱片吗？”黄楠道。 “还真有，我去给你们拿，一人一份，我先去和她打声招呼，一会儿咱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