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朋狗友之魅影》 第1页 [恐怖灵异] 《我的狐朋狗友之魅影》作者:平凡鸟【完结】 文案: 我从未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从未想过这一切只是后续事件的一个开头... 在离城不远的县城中,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留下绑匪和我们... to:各位大人,终于写完了,完全是我的噩梦而已,写成这样,有不对之处,还请大家见谅哈~~~~~~~~~~~虚心接受各位大人的宝贵意见,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会努力!!!努力!!!! 内容标籤: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 ================== ☆、街头绑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人生中最危险的事也不过就是在学校里被太妹围攻,除此以外就再也没了。 某日,下午——我之所以用某日,是因为具体的时间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在经历那一切之后我强迫自己忘记,将一切掩盖在深深的记忆中,然而一切真的能够忘记吗? 那天下午,天气很好,一切都很平静,在温暖的阳光的沐浴下,我和禾莉在罗莎尔大道闲逛,那是我们居住的城市最繁华的街道,是巴黎衣服和香水以及奢侈品的聚居地,有时也有店家会做活动,可以淘到相当好的物品。我们两人悠闲地逛着一家接一家。走到大道的尽头与“绿色林苑”结合处,一辆银灰色的h家用车贴近我们停下,一切都很突然,在我们以及周围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们被强壮的手拖进了车。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将布条塞进我们的嘴,用袋子罩在我们的头上,好一会儿我才明白——我们被绑架了,了解情况后,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禾莉也在一边抖动着。绑匪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用简短的词语相互交谈。 车子开了很久,久到我的肌肉都僵硬了,我本能地圈成一团,眼泪开始不听使唤地向外汹涌,难道今天我会死在这里吗?我不敢相信。车开始颠簸起来,可以感觉到是在向上爬,大概是出了城了,妈妈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失踪了呢?我还能看见他们吗?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头脑里一直冲刺着这些问题。头痛得不得了。 车猛然停了下来。匡——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和禾莉被提下车,脚已经僵硬没法走动了,绑匪骂骂咧咧地把我们半拖半拉地拽进房间,其中一个把我们按在冰冷的地上,很久都没有再搭理我们。 被蒙住双眼,我的听觉反而更好了,在做好了最坏打算的情况下,也慢慢开始阵地下来,虽然我的四肢僵硬,我的身体在颤动,我已经开始注意周围的动静了。 绑匪大概是出去了,周围变得很安静,我尝试着活动身体,虽然被绑住还是可以伸展一下,禾莉在一边小声地啜泣着,发出间断的闷闷的声音。我靠靠她,她受到惊吓地往旁边躲闪,明白过来后,向我靠得更拢了,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我们相互依偎度过了开始难受、惊恐的时光。 在半醒半睡中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手脚已经麻木了,口渴得不得了,舌头已经肿大,发不出声音。“起来,快点起来。”眼睛上的布被拿开了,肋部重重地挨了一下,呜~~~~~~~~~好痛,发不出声音,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睁不开。 “叫你起来!你没有听见啊!”又是一脚,踢在禾莉的身上,禾莉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嘴里的布终于被掏出来了,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四周是蒙面的歹徒,他们解开了我们手上的绳索,“快点起来,过来吃东西。”一个凶恶声音的男人狠狠地说道,“给老子乖一点,不然做了你们。” 勉强支持着身体,颤颤微微地向桌子方向走去,那男子不耐烦,一把拖过我的手,手肘狠狠地撞在桌子边缘,“呜——”痛苦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眼泪又流下来了。 “不要对商品太凶暴,他们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奚幸的声音从墙边站立的高大男子口中发出。“是,老大。”我向声音的主人望过去,面罩掩不住他阴冷、残酷的眼神。他直盯着我们,仿佛在看我们灵魂的深处,全身掉进冰窖一样,背上的冷汗浸透了衬衣。看着这个人,我忽然觉得这里就是我们的坟场,再没有希望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快点吃!”凶恶的男人又开始催促,只是这次没有动手。虽然很饿,但是我们却难以下咽,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餐了。从对方的眼睛中我们看到了绝望,死一般的绝望,再没有机会看见家人和朋友了,将食物硬生生地塞进嘴里,就着苦咸的眼泪吞了下去。 ☆、克莱尔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吃完食物,那些绑匪又不耐烦地将我们推到墙角,禾莉很难过地想说什么,但是喏喏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来,那个绑匪准备将我们重新绑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说“我可以用洗手间吗?!”绑匪诧异地呆楞了一下,然后说:“可以。不过...”他从脚边抽出一把军用匕首,贴在我的脖子上说:“限你三分钟,慢一秒,你朋友的脖子就多一条伤痕。开始计时,180,179,178,176...”禾莉跌跌撞撞跑向一个房间,不是,“120,119,118..”终于找对地方,那些匪徒好象十分开心得大笑起来,冰冷、锋利的刀刃紧贴着我的皮肤,我全身紧绷,一动不动,禾莉边哭边从厕所中冲出来,碰倒了椅子,摔倒在地上,他们笑得更开心了。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刀终于离开了我的脖子,温热的血已经顺着刀痕流下来了。那人嫌恶地用我的衣服擦掉,用尽力气将我们绑得死死的,几个人嘻嘻哈哈笑着离开。
第2页 身边传来禾莉低声啜泣的声音,我已经吓得没有感觉了,刀锋的感觉好久都无法消失,我以为我会晕倒,但是没有我格外地清醒,一定要逃出去,这是我唯一的想法。“禾莉~~~”我小声地叫她。禾莉停止哭泣,抬头看我,“我们一定要逃出去。”我小声而坚定地说,她愣了一下,果断地点头“恩”。我们的眼里不再只有泪水,更多的是活下去的期望。 绑匪不与我们交谈,也不允许我们相互交谈,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有小声耳语,简短地回答或用眼神交流。我们装作睡觉,看守我们的绑匪逐渐放松紧惕,他们开始互相开玩笑,或是小声谈论绑架的情况,这些信息断断续续飘进我们的耳里。经过一天的观察,我们发现一个惊人的内幕,原来他们是禾莉叔叔的对手公司僱佣的,目的是为威胁她叔叔放弃一桩交易,不想,绑匪的老大‘黑吃黑’杀掉僱佣的人,直接向禾莉的叔叔索要赎金。那些人也不打算放过我们,只要拿到钱就撕票。听到这里我们两人的心都冷了,一方面却更加坚定要逃出去的打算。 这里好象是郊区的一个小镇上,依稀可以听见狗叫,泥土的味道扑鼻而来,这里有电,还有那些绑匪在抱怨,人都跑到哪里去了,说明这里以前,人还挺多的,关键是我们不知道到底在哪里,车显然在城里转了几个圈。我们在车上也没有注意方向。 第三天晚上,我们正在假寐,外面忽然嘈杂起来,碰——门被踢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扔了进来。“妈的,臭婊子——咬我”一个块头巨大的绑匪骂骂咧咧地走进来。那个血人被狠狠地撞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怎么了?她死了吗?大块头往那人身上又踢又踹,才解气地离开了。血人一动不动,我们紧张地端详她,她身上穿得是破旧不堪的裙子,很象是校服,粘满了泥土和鲜血,膝盖以下的小腿上全是伤口,看上去是一路被拖着过来的。头发凌乱,上面全是树叶和灰尘,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过了许久,我们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血人发出“呼——”的嘆息声,“她还活着。”禾莉说道。没错她虽然很惨但还活着。“不准说话!”外面的匪徒听到我们的声音,在门外咆哮。我们赶紧闭嘴,等了一会,外面重新安静下来,我挪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爬过去,靠近血人的身体,有微弱的呼吸,但太弱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桌上又那些匪徒留下的啤酒,小心翼翼后退过去,用反绑的手,慢慢勾着啤酒罐,“左一点。”禾莉小声地提醒道。用尽力气,手腕被绳索勒出印子,满头大汗才把啤酒罐握在手上,挪动过来。禾莉用背顶着她,把她翻到正面,小心地将啤酒倒在她脸上,她受到刺激,本能地舔食。好了——会喝就不会死掉。 我们一夜无眠,守护着这个人,在黎明之前那人短暂地恢复意识,看见我们问:“我在哪里?”“我们不知道,我们被绑架了,你是谁?”“我,我,我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克莱尔,淮南中学的学生。”说完又昏了过去。淮南中学是我们学校,我和禾莉疑惑地对望,她穿的校服不是我们的啊,样式很古老。为什么她会说是我们的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沉默的羔羊 作者有话要说: 自称克莱尔的少女一直半睡半醒中呻吟,痛苦地呻吟,我们如同在地狱中一样等待着太阳的升起,是黑暗的堕落还是光明的降临,我们在未知中等待着未来。早上,绑匪出现了,给我们食物和水,他们好象谈判地相当顺利,所以对我们也没有那么严厉了。他们在一边看着我们,他们是拿到钱准备送我们上路了吗?第一天那个凶恶的男人,戏噱地笑道:“快点吃,再不吃就没得吃了。”完了,真的是要糟糕了...我心中一下灰暗了,真的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催促我们吃完早饭,匪徒就兵分几路,准备进城拿钱,我们被关进原来的屋子,但是已经没有绑上绳子了,克莱尔也甦醒过来,喝了几口水,身体很弱,无法移动。我从厕所窗户的缝隙里向外望,远远地看见有青色的屋顶,十分密集,看上去几里以外应该是一个城镇,只要能够到城镇上,就可以通知警察了。我暗暗下决心,走到禾莉面前悄悄把这个想法跟她说了。 问题是我们不能丢下克莱尔一个人,怎么办?如果那些人拿了钱就一定会回来杀掉我们的。“没关系,”克莱尔说,“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不行了。”“不,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丢下你!”问题是怎样才能逃出这里,又不会被发现呢?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蒙面的绑匪,他冰冷、阴鸷的眼神使我明白,是这些人的头目。“爬起来。快点。”他命令道。我们默默地站起来,不敢往那边走,他向身后的手下做了一个眼色。后面的人快步上前,拖住我们就走,我和禾莉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拼命挣扎。那些人丝毫不被影响,提起我们的衣领就走。拖过黑暗的走廊来到一间看似起居室的地方,他们把我们用力丢在破烂的沙发上。沙发嘎吱作响,灰尘四起,看来他们是要在这里杀掉我们了。 那个首领从身后取出一把银色的手枪,对旁边的人说:“用消声器,声音太大会被听见。”旁边的人接过手枪,安上消声器,走到我们的前面,用枪抵住我的头,说:“做个好梦。磅——”我闭上眼睛,以为子弹会穿透我的头颅,陷入黑暗,结果却听见一阵大笑,原来他们是在吓我们,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他们看见我没哭,十分失望,首领开口:“不要玩了,电话来了叫他们听电话。”他们是想看看我们害怕的样子,真是疯子、变态。铃...电话响起,一个绑匪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把禾莉抓过去,禾莉听到电话中传出妈妈的声音,开始大哭,不停地叫妈妈,妈妈...绑匪一把抢过电话说:“快点拿钱,你已经听见他们的声音了。”
第3页 电话里禾莉的妈妈似乎在哭喊,那名绑匪随意地准备挂上电话,就在这一瞬间,禾莉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扑向绑匪抢过话筒,拼命地叫道:“不要给钱,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绑匪回过神了,手臂一挥。手肘击打在禾莉的脸上,顿时鲜血直流。禾莉倒在沙发前的地上,绑匪接着提起脚,我扑在禾莉的身上,呜——那一脚踢在我的背上,钻心地痛,又是一阵噼头盖脸的乱拳。已经不知道哪里痛了,我们只是本能地护住头。血从我们的嘴角流下来。但是不管有多痛,我们都毫不吭声。“好了”首领开口,“不要把她们打死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吐——那些匪徒打完向我们吐了口唾沫,然后把我们又丢回原来的房间。 克莱尔挪动过来,靠近我们轻声地问:“你们怎么样?”我们两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逃出去。肋间隐隐作痛,还好,没断,可以动,抽痛不会影响什么。房间的门被反锁了,外面还有人看守,不能从正门逃走。怎么办?对了,厕所,那些人只是临时用木条钉上去了,只要把钉子松动,就可以取下木条了。桌上只有那些人留下来的空酒罐,垃圾袋没有可以用的东西。找到了一把断尺的叉子。“好了,赶快藏起来。”我们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逃生工具,藏在水槽底下,三人观察了厕所我构造,发现可以从钉牢的窗户下手,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 ☆、密谋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一人贴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另外两人用叉子一点点地撬动钉子,工程进程并不是想像地那样容易。要注意不弄出声音,木条钉得死死的,好象一点松动都没有,几次要放弃,三人相互鼓励,打劲。日出前,一根顽强的钉子终于松动了轻轻地向外推。嘎吱——一声,三人的动作都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滞了,外面没有动静,小心翼翼把木条移回原处,靠在下面一根上。 缓慢移动到桌旁,找来食品包装袋上的胶纸,将叉子贴在洗手池的底下。一切恢复原状了,我们才回到地上装成睡着的样子。白天,匪徒没有再来,只是有人在外面看守,不给我们食物,因为头天晚上我们的行动大大地得罪了他们。只有厕所的水龙头里滴吓的水可以喝。我们仍然小心翼翼地用叉子撬动窗户上的钉子,丝毫没有放弃,我们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机,一分一秒都很重要。终于在叉子快要断裂的前夕,第三根钉子松动了,找来一根坏掉的凳子的脚,使劲一撬那块木板掉了下来,落在草地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呼——三人舒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匪徒进来看见我们,大喊。磅——克莱尔挥动手中的椅子脚,大力击打在那人的脸上。一声闷响后,那人倒在地上。 “快跑。”克莱尔说。撬开窗户上的木条,三人再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沿着崎岖的山路,没命地往下沖,另外一间房里的歹徒听见了同伙的叫喊,冲过来看见窗户的大洞。连忙呼喊同伙,前往追赶。 远处传来匪徒大声的吆喝声,脚上的步伐拼命地加快,好不容易看见一户住宅。冲到房前,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灰尘喝蜘蛛网,大门上的锁已经坏掉,栏杆上生满了锈,不知道有多久没人住了。眼看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了,不得已,我们钻了进去,穿过人高的茅草,到了墙角边。墙角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洞,三人从里面爬出来,跳进一个废弃的储藏室,用树枝掩盖洞口。歹徒在前面的房子里搜寻了好一阵,没有找到人,然后又到这边来找,越走越近,嘭,嘭,嘭,我们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密布额头,拳头紧握,幸好有人好象看见远处有动静,就招呼他们走了。松口气,才发现指甲已经嵌入手心了。 安静地观察了好一会儿,的确是没有人在外面了,我们才敢小声说话,大家商量的结果是:还是必须找到可以打电话的地方,这里迟早是会被发现的。环顾四周,这是个废弃坍塌了一半的储物室,通向楼上 门已经被泥土掩盖了,封死了。角落里堆着一些东西,禾莉过去刨开泥土,是罐头,就着昏暗的光线,我们看见上面打着:1992/05/06的字样。“可惜,已经过期了。”“看来这里很久都没人住了。”三人坐在地上休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等一下,休息一会,我跳下来的时候,看见房子左边是灌木丛。可以掩护我们,延着它走,应该不会被发现。”“你好厉害,克莱尔,我们都没有注意。”“哪里。” 三人休息了一下,喉咙干得要冒烟,逃跑的事情最重要,现在顾不了太多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外面的骚动归于平静,三人向外张望了许久没有动静。“快点。”一人顶着另一人爬上地面。伏下腰,几乎是爬在地面上前进。经过一间房的窗户,我无意间向里面瞄了一眼,喝——居然有人对着窗户坐在沙发上,被发现了,我的本能告诉我,急忙蹲下。其他人诧异地看着我。比了个房里有人的手势,三人慌忙停下。克莱尔偷偷往里望,那人没有动静,还是端坐在那里。“奇怪?”克莱尔小声说,“我去看看。”她跑向大门,“不要去。”拖不住她,两人在一边干着急。从窗户上偷偷看,克莱尔翻进去,小心地打开门,进屋那人也毫无反应。
第4页 克莱尔壮着胆子,走上前,推了那人一下,那人尽然象沙塑般在风中碎了,变成一堆尘土,太可怕了,三人瞠目结舌。就算是十多年前死掉的人,也不会被风化成沙砾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间里的一切如同主人身前的样子,连桌上了茶杯也没有动过,还剩下的半杯茶,早就干涩了,在杯内留下印迹,翻开的书页显示当时主人正在看《弗洛依德》。一切都没有变化,实在是太诡异了。克莱尔翻出房间,手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个人的灰烬,沙砾在阳光下发出诡异的闪光。三人慌忙离开那间屋,隐身于灌木丛中。 ☆、逃跑(上) 作者有话要说: 隐身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朝着城镇中心的方向,缓慢移动,慢慢地天黑了,移动中,有几次差点被匪徒发现了,还好运气不太糟。我们成功地移动到离中心还有两条街的教堂。沿途的路上有很多漂亮的房子,但是仔细看都是很久无人使用的,玻璃窗户随风摇摆。风吹在地上,尘土飞扬,这里就象一座美丽的坟墓,寂静无声,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寂静的黑夜,风穿过树林,撞击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月亮的光从树叶缝隙中透下来,黑影婆娑,让人感到四周的可怕。在这样的夜晚,行进变得不可能。晚上也更容易迷失方向,反而会被歹徒发现,我们决定找一个地方休息。“这里好可怕,为什么晚上一点灯光都没有呢?”禾莉小声地说。越静越让人毛骨悚然,“到教堂休息吧。”克莱尔提议道。“那里大,好躲。”三人来到教堂前,“从后面进去吧!”我摸着铁门上的锁无奈地说道,每个人的身体在经历长时间的奔跑后,已经筋疲力尽了,要绕过巨大的围墙实在是为难我们。 绕着教堂围墙走,墙头长满了已经枯萎的野草,墙上还有深深的刻痕,仿佛是爪子在墙上磨擦留下的。走了大概30多米,我们发现有一处围墙已经坍塌了,可以爬过去。三人相互搀扶,进到院内。 这里已经被大片的野草掩盖了,一块灰色的雕塑裸露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得出是歪斜的十字架。看来教堂很久没有使用了。往前走,就是教堂后面的墓地,奇怪的是这里的墓地多半都是空的——棺木都凌乱地敞放在地面上,棺木上是铁钎撬过的深深槽痕,真是奇怪极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禾莉急忙点头。 “真奇怪。”克莱尔喃喃自语道。“怎么了?”我问。“不知道,我好象来过这里。”克莱尔努力地想着。“别说了,我越来越觉得毛毛的。”禾莉说道,紧紧拉着我的衣袖。“快走,快走”三人不敢多停留,朝着礼拜堂的方向走去。 礼拜堂的一扇门残缺的倒在一边,另一边勉强连在门廊上,在风中吱嘎吱嘎作响。摸索着进到礼堂里,里面更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哎呀——”禾莉差点被地上的东西拌倒。摸了半天,才发现是倒下的椅子。“这里到处都是障碍物,小心一点。”禾莉提醒道。“这样也好,如果那些人来了,我们容易发现。” 三人靠手摸,跌跌撞撞地走到圣坛前,靠着高处窗户中透过的微弱光线,观察了四周,天主的像已经倒塌了,圣坛乱七八糟的,“我们睡哪里?这里不安全啊。”我问。克莱尔忽然往左边走,下了楼梯,她推开一张桌子,里面露出了一扇门。有暗室。 “你怎么发现这里有个暗房的?”我惊讶地问。克莱尔一脸不解,“我不清楚,好象冥冥中就走过来了。”我和禾莉对看一眼,算了,反正自从我们被绑架,一切就变得怪怪的,不想了,肚子好饿,好累,好渴,先睡了再说。进到房间里,油灯忽然自己亮了,啊——吓人,一个人埋头坐在书桌前,呼,呼,我们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在油灯跳跃的火焰下,那人好象在呼吸,一起一伏,但是不对,为什么他听见我们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抬头呢? 我大胆走过去,拾起一根木棍,推了那人一下,他向旁边倒下去。是一个死掉很久的人,衣服还在,身体已经变成骷髅了。还好——没事,我们找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把门关上,“要不要把油灯灭了?”禾莉问。“我看一下四周。”克莱尔拿着油灯环顾四周,墙角居然有一箱瓶装水,没有开封的,“我要喝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过期了。”禾莉说。瓶底的时间是1993/01/15,“不管了。”我打开一瓶,嗅了嗅,没有怪味,喝了下去。禾莉也喝了一点,克莱尔说不渴没有喝。“如果我们中毒,你要去报警哦。”开着玩笑,三人将油灯吹灭,睡了。 梦里,依稀感觉到有人拼命地对我说,快点离开,立刻离开,这里危险。醒来以为只是梦,现实的危险让我们急于躲避匪徒的抓捕。 另一边…匪徒 他们发现我们逃跑后,急忙前往追赶,无奈地形不熟,我们隐藏很好,第一次没有发现。只有无功而返。匪徒的首领听到属下的报告,气急败坏,从城里返回留置地,把其他拿钱的手下全部通知回来,兵分三路,还带上猎犬准备追捕我们。因为他知道,只要我们找到电话,他们就完了。 ☆、逃跑(中)
第5页 作者有话要说: 置身于这个城镇,我们越来越感到不安,不仅仅是那个消失的尸体,教堂上的爪印,还有那具骷髅,如果说这里离我们居住的城市不远的话,为什么没有人来打扫?就算是废弃了,可是这里连乞丐都没有,实在是令人生疑。一路上除了我们这些活物,就连老鼠也没有看见… 这些疑问围绕着我们,与此同时,另一边绑匪也加紧了对我们的追捕。“快点,快点,快上车。你,到那边,上越野车。准备好开车。”‘大块头’匪徒吼道,“老闆,我们准备好了。””“记住一定要找到她们,如果找不到,你就提着人头来见我。” “是,老闆。”‘大块头’被老大眼中的阴冷、嗜血的残酷表情吓得一愣,喏喏地应声离去。 “老闆好象生气了。”一个绰号‘老鼠’的匪徒说道。 “闭嘴!好好搜索!没找到人唯你们是问。”‘大块头’凶狠地大吼,刚才老闆的表情的确是吓到他了,手下的提问让他很没面子。 “...”‘老鼠’急忙噤声,仍然和其他人挤眉弄眼。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出发的这路匪徒朝着城镇中心的方向开来。另外一路向着墓地方向开去。留守的绑匪试图与城里收钱的匪徒联繫。“怎么样?还没有联繫上?”‘老闆’首领不耐烦地问道。 “是,老大。昨天晚上他们返回这里,最后一次通话是12:30,就没有联繫了。”手下甲说。 “老闆,会不会被条子逮到了?”外号‘右手’的匪徒——老闆的得力手下之一,不安地问道。 ‘老闆’踱着步,想了想,“不会,‘独狼’很警惕,大概是为了甩开尾巴。” “那我们继续联繫。” “好,要他们注意那些肉票,出去的路只有一条,他们一定会出现的,该死的小鬼!”砰——他捏爆了手中的啤酒罐,啤酒四射。其他的匪徒都不敢言语,静静地加快动作。 教堂里... 昨晚又累又饿,梦里面老是有人对我说:“快跑,快跑,离开这里。”害我没睡好,全身都痛,一丝阳光从窗缝里透过来,我终于忍不住,醒了,讨厌~~~~~~~干嘛照人家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眼,四周这么陌生,对了我们还在被追捕。我还以为已经回家了,真希望这只是我的噩梦,醒来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多好。唉!还是正视现实吧,如果被逮到,说不定会被“剥皮实草”被做成干尸在风中吹啊吹的,想到干尸,对了,昨天晚上的那具骷髅还在。我们居然和这样的同伴共处一室,而且还睡着了,要是平时我早就晕倒,被送进医院了。不过我们现在是处境本来就很荒谬。 直起身,推推旁边的禾莉,“不要,妈妈,让我再睡一会。”禾莉还在沉睡中,完全没有清醒。 “禾莉,绑匪来了。”我吓她。只见她猛地弹了起来,头碰地撞在墙上,“好痛,天哪——”禾莉抱着撞伤的头,“呼呼——”疼痛终于让她清醒了。“绑匪来了吗?” “还没有,但是你再睡的话,他们就会来了。”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看四周,克莱尔不在,“克莱尔呢?”我疑问道。 克莱尔不在,说实话我对她的来历,有点疑问,她自称是我们的同学,但她穿的校服很古老,不是我们现在的,她对这里不同寻常的熟悉,也让我深深地怀疑。“克莱尔不见了!”我再次说道。 “她到哪里去了?”禾莉反应过来。 “不知道,我醒来就没有见道她。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吗?”我问。 “恩,有点,她好象很熟悉这里,而且她看上去怪怪的。我们都饿得不得了,渴得不得了的时候,她居然没感觉。” “所以我说她奇怪。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好。” “对啊,骷髅先生一定不喜欢我们打扰他。”禾莉瞄了一眼桌边的骷髅,小声地说。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狂风吹来,桌上的书哗啦啦地翻动了,沙砾吹进我们的眼睛。看不清方向。“咳,咳,咳...”风吹过后,我们两人在灰尘中挣扎。“咳——”挥动双手,终于可以看清四周了。桌上翻动的书,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上面好象写满了字。我大胆走过去,“骷髅先生,我借用你的地方,谢谢你,再借用你的笔记看一下,你大人有大量,有怪莫怪啊!”喃喃自语着。小心翼翼地移开骷髅先生的手,将笔记取出来,上面写有日期:1992.3.8的字样,看上去好象是日记。 正当我准备仔细翻阅时,吱——门开了,“你们起来了吗?”克莱尔的声音传过来。我慌忙把书藏起来。“好了。”禾莉机警地挡在她的前面。没被发现。“那我们走吧,我刚才到钟楼上观察了一下情况...”我赶紧把日记塞在衣服里。 “把水带上。”我说道。禾莉脱下外套挽了个口袋,装上几瓶水,三人一起出了门。 ☆、逃跑(下) 作者有话要说: 走出门来,克莱尔对我们说:“我刚才爬上旁边的钟楼,观察了一下。我们被绑架的那个小屋那边扬起了尘土,看来他们是兵分两路,一路向我们的方向过来,另一路反方向过去了。”
第6页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 “我们只有绕道而行了。”克莱尔说道。 “怎么走呢?”我问,现在我们的处境的确是相当的不妙。 “这里是比较明显的目标,他们一定会搜查这里的。教堂后面墓地的旁边有一大片树林,我们从那里走,暂时不会被发现。我们绕道,前往城镇中心,那里有一大片湖,就是这个有点麻烦。”克莱尔解释道。 “那就听你的。”我们答应道,走出暗室的门,在阳光下,我们才注意到,这个教堂的雄伟,它是仿奥斯曼帝国风格建造的,有巨大的圆形拱顶,窗户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玻璃块,阳光从上面透过,在地面留下色彩斑斓的印记。一些窗户已经破损了,但是看得出是《圣经》中的故事。风从前门上的圆形窗户中穿过,发出悠扬的声音。“这里以前一定很风光。”禾莉感嘆道。没错,我深有同感。 “真奇怪——”我看见四周凌乱的桌椅说。 “怎么了?”禾莉问。 “这里好象是被群兽践踏了一样。”我说道,是的,地上的桌椅乱放,好多都象是被撞倒的,地上到处是脚印和木头渣,是被踩烂的椅子留下的。不少桌子面上留下了抓痕。圣坛的破坏尤其严重,基督的像被划得稀烂,仿佛泄愤一样。圣坛被砸碎,裂成大大小小几十块。祈祷用的器具也被破坏。“看来有人不满到极点了!”我说,“走吧。” 禾莉和克莱尔应道,三人离开了教堂。我回头望向教堂,我仿佛看见一个身穿教袍的修士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忧伤地看着我,一定是幻觉,我拍拍脸颊振作精神,紧跟在禾莉后面。 快速经过教堂边的荒地,我们三人进入树林。原本外面阳光灿烂,一进入树林,寒气直入人心,树林里厚重的树叶,用力地阻止阳光的透入。 眼前一下黑了下去,视线也受到了阻碍。望向树林深处,那里好象有很多眼睛注视着我们,我耳边又浮现了梦中的声音:“离开,赶紧离开,危险,离开。” “你怎么了?”禾莉按着我的肩,“你脸色好难看。”我的脸色苍白,整个人感到眩晕,胃里开始翻腾,虽然什么都没有吃,却有很噁心的感觉。 “我不太舒服。”我支撑着站立起。 “快点走吧,追兵快来了。”克莱尔这时很奇怪,根本不理会我的不适,一个劲地催促我们往树林深处走。 “你真奇怪,你没看见智慧不舒服吗?”禾莉不满道。 “来不及了,要快点。”克莱尔忽然喃喃自语道。我和禾莉对看了一眼,现在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我们走原路,从教堂侧面插过去。”我补充道,强忍不适的感觉,拉着禾莉就走。我可以感觉到克莱尔,怨恨地望着我。我丝毫不理会,快速跑出树林,一进入阳光照耀的地区,我的不适感烟消云散。 我回头发现克莱尔站在树林里。她低下头,对我们说“都是你们,我才会这样,都是你们,都怪你们不好。为什么你们不和我走,现在,现在...” 她的皮肤开始急速老化,失去水分,像树皮一样帖在骨头上;她的头发枯黄,成片地脱落,她抬起手,看见手上成把的头发,狂叫:“不要,不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声音,尖利地穿透我们的耳道,“啊——”她发出困兽一般的嚎叫声,她手背、手臂上的皮肤、肌肉也迅速脱水,紧贴在骨骼上,血管暴露出皮肤,一突一凹,冒出很多大包,然后突然全部凹陷下去,脸上的皮肤大块、大块地脱落,全身的肌肉沙化,不停落下,整个人象木乃伊一样。而后她的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碎了,变成沙堆。 一阵风吹来,她被风捲走,消失了,就象昨天我们看见的那个屋子主人一样。 ...没有任何声音,我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冷汗延着我们的脸庞滴落下来。“你们不会活着出去的!哈哈——”我转过身,克莱尔象幽灵一般的飘在空中,她张大嘴,靠近我的脸,开始狂笑,然后随风飘走了,我可以感觉到沙土的腥味。轰——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跌坐在地上。 禾莉已经吓傻了,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咚,咚,咚,咚我的心狂跳,不可能,刚才一定是幻觉,一定是,一定是,“刚才克莱尔消失了吧。”禾莉掺希希地问我。 “啊——”禾莉的话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办?等等我们要离开这里,我告诉自己快点,思考,思考,现在的情况。头脑里面还是一团乱麻。 ☆、湖边(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克莱尔尖利的嚎叫引起了匪徒的注意,他们听见了,“快,左转,朝那边开,快点。”‘大块头’指挥着司机。 我深呼吸了几次,没用,再来,冷静下来了,“禾莉,我们立刻离开这里。”禾莉机械地点点头,“加油!”我大喊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禾莉,两人僵硬地重复着向前跑的动作。 呼,呼,呼,我们的出气声越来越粗,动作也缓慢下来,终于要到城镇中心了,一片湖泊出现在我们眼前,该死的。环顾四周,没有桥,没有船,我们两人都不会游泳,怎么办?身后,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到那边去!”我拉着禾莉,钻进湖边高高的茅草里,蹲下。匪徒们停下发动机,从车上拿着枪和棍棒下来。猎犬也被带下车,汪,汪,汪,那些强壮的牛头犬吠叫着,疯狂地跳跃着,追捕猎物的野性渴望刺激着它们,就等主人一声令下了。
第7页 “去——”猎哨的命令一下,那群猎狗疯狂向我们的方向奔来,我感到它们的白牙,快要接触到我的皮肤了。动,也是死,不动还是死。该怎么办?我和禾莉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身体缩成一团。这时,平静如翡翠一样的湖面,吹起风,风速越来越大,湖水形成的皱褶,一波一波向岸边扩散过来。朝着我们奔跑的狗都停下来,对着湖面狂吠。咻——咻咻——匪徒用狗哨命令那些狗前进,但是现在那些狗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他们口漠四溅,疯狂地撕咬前方,就象前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该死的畜生,关键时候就出问题。”绰号‘遛狗’的匪徒提着枪,走向那些狗,“老b——”他呼唤前面的老狗,那只狗听懂主人的不满,一熘烟跑回来。砰——枪响了,一只不听话的猎犬死在枪口下,我们的耳朵里翁翁直响。其他的狗停止吠叫,静静地瞪着那群人。 “不要浪费子弹。”‘大块头’说道。 “是的,大哥。”‘遛狗’和‘老鼠’带着狗老b,一起向湖边走过去。“我要看看你们发现了什么?” 砰-轰-砰-轰——两人对湖里放了几枪,“嘿,你说那些小鬼会在湖里?”‘老鼠’问。 “不管他们在不在,现在都应该起来了。”‘遛狗’又拿起猎枪对着湖内开了几枪。火药的味道在空中瀰漫开来。“我说他们会出现吧!”‘遛狗’指向湖面,那里的水开始翻腾,气泡一个接一个鼓着,有身东西从湖底升上来。 我和禾莉躲在草丛中,透过草木的缝隙,偷偷观察着一切。我拉拉禾莉的手,示意她向旁边移动,我们趁着沸腾的湖面吸引歹徒注意力的时候,慢慢地后退。啪——我踩到了一根树枝,糟了,匪徒们向草丛望来。“是谁?”‘大块头’吆喝道,打开枪的保险,上膛,瞄准我们的方向叫道,“出来!不然我开枪了——”我们静静地连呼吸也屏住了。一个黑影从我们脚下滑过,离开草丛,咻——地一下窜了出去,是一只黑猫。喵~~~~~它回过身,对着我们叫了一声。 “是猫!哈哈”‘老鼠’嗤笑着。‘大块头’放下了枪。 “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湖岸站着的‘遛狗’不见了。水面翻腾,那些狗纷纷后退,呜呜地哀号着,“妈的,怎么了?‘遛狗’”‘大块头’大叫,提着枪瞄向湖面。 “哗——”水面分开,‘遛狗’从水底升起来,他下肢被缠绕着,他痛苦地说:“救我,大哥!嗄——”血从他的前胸喷涌出来,一根坚硬的螯穿透了他的身体,他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古怪到极点的长相,象蟒蛇一样的身躯,却有着坚硬、锋利的前聱,它张开嘴,露出挂满黏液的牙齿。“救我…”‘遛狗’伸出手——喀嚓,他的头被削掉,向前滚落在其他人的脚边。“不——”‘大块头’朝着怪物不断开枪,其他人也开火,一时枪声大作,那东西尖啸一声,沉入湖中。“它在哪儿?” ‘大块头’问道。 “不知道。”其他人也紧张地到处搜寻。 哗——碰,一声闷响,‘遛狗’的残躯被丢回岸上,无头的尸体只剩骨头了,散发出恶臭, 仿佛一瞬间被消化了一样。“妈的,妈的——”‘老鼠’大骂,“想想办法”他对着‘大块头’叫道。 “离开这里——”‘大块头’命令道。趁此时我们也赶紧离开草丛,躲进灌木中,‘大块头’从车后备箱中,取出一个火箭筒,装上炮弹,瞄准湖中心,轰——磅——湖水炸开了锅,那个怪物的尸体也浮出水面,“我们离开——”‘大块头’说道。匪徒发动汽车,离开了中心湖。 我和禾莉正准备离开那里时,湖中传来的骚动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那个怪物的血肉翻腾,象是被什么撕咬,几分钟内就只剩光骨架了。骨架沉入水中。岸边‘遛狗’的残骸,却惊人地恢复着,骨架上重新长满肌肉、血管然后是皮肤,只见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几步,上前拾起自己的头颅,安上,咯吱,咯吱,他扭动了脖子,“很好”他沙哑的声音响起。‘遛狗’ 又复活了!“现在我该去找我的同伴了,完成主人的命令了。哦哈哈——”他迈开大步,向绑匪离开的方向奔去。 ☆、湖边(下) 作者有话要说: 呆立在灌木后的两人,相互对望一眼。“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吧!”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本来就锈逗的头脑更是雪上加霜,完全死机了。 “对,是啊!”禾莉本能地回答道。现在可怎么办啊?原来看见那些变成沙砾的人,还有奇怪的克莱尔就够头大的了,现在居然还有‘复活者’,完了,这些完全出乎我的常识以外,我的天,有没有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腿软了,我跌坐在地上。背被硬物抵了一下,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我从教堂带来的日记,正好礼貌可能有写怎样出去!翻开日记,封面下扉页写着:john.m.dinam 1992.1.1的字样,日记的前半本记录的都是这座教堂的日常情况,以及修士本人的祈祷,心灵感悟,但是到中间1992.3.28开始,记录的重点就变了。
第8页 日记上记录着:“1992.3.28 阴天 今天中午镇长来教堂,向我提起一个外地人希望我们能够帮他寄存一些东西。镇长说得很含糊,他非常激动,连声告诉我,教堂的装修工程终于有资金了。我希望这笔钱不会带来厄运,他高兴地离开,说是要同李金宦先生商量。李金宦先生是教堂翻新工程的设计师...” “1992.4.1 阴天 我所预感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外地人留在这里的东西,引发了镇上村民的争吵,镇长和邮局的金束气先生差点打起来,他们可是多年的好朋友。愿主保佑这些可怜的人,希望他们尽快找到正确的前进方向,阿门!” “1992.4.13 雨天 镇上的气氛越来越怪异了,镇上不少人都带着枪到处行动,酗酒、赌博、打架的人也越来越多,人们之间的团结、友爱、宽容都不见了。我企求仁慈的上帝,伸出你的右手,接纳这些罪民,宽恕他们吧,阿门!” “1992.4.29 雨天 镇长告诉我,接连一个月的暴雨把路桥都沖断了,电话也不通,我们被与世隔绝了。难道上帝要重演灭世一幕吗?不,我不相信,这些人固然有错,但是他们仍然是上帝的子民。” “1992.5.1 杀戮开始了,从酒馆的争吵演发的大规模屠杀,人们就象疯了一样,连自己的子女和家人也不放过。保持清醒的只有我和让.l,他在今天抢救一个小女孩时离开了我们,归于上帝的怀抱。幸存的人集聚到教堂里,暴雨成为我们离开这里的阻隔,我再次企求上帝,伸出援助之手。” “1992.5.11 教堂成为庇护所,让在梦中告诉我,不要离开教堂。他伸出洁白的双翅,圣洁的光芒让我感觉到希望。” “1992.5.13 暴雨停了,人们非要离开这里,不论我如何劝说,我无法阻止他们,他们离开了。离开的人受到不明物体的攻击,剩下的成为‘食尸者,’他们每晚都到墓地寻找尸体。我看见玛利亚的眼泪流下来,我知道没有人能逃脱这一劫了。” “1992.5.23 外面传来惨叫声,此起彼伏,我默念着安眠经,希望这些人能够脱离苦海。那些已经变化了的人(我还是称他们为人)试图闯进教堂。我将教堂的大门禁闭,我希望能有时间写下这一切,能让以后的人知道。我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在此之前,我会结束自己的生命,虽然这有背于基督的精神,就让我留在这里,守护这些迷途的羔羊吧...”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大概是修士自杀了。我们从这上面的文字,大概了解了,这里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大部分人都死于相互争斗中,剩下的应该是变成克莱尔那样的‘食尸者’。问题是谁在背后操纵一切?我们怎样逃出这里呢? 头脑在死机后5分钟,又重新启动。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要活着离开这里,已经逃过匪徒的追捕了,没有理由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好!我对自己说:加油,加油。“禾莉,我们还是回教堂一下,既然日记中说教堂是庇护所,而且那个修士之前并没有被控制。说不定教堂中有什么东西是那些人畏惧的呢?”我对禾莉说。 禾莉想了想,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我希望不要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我会疯掉的!” 两人开始返回教堂,为了避开绑匪,还是决定从灌木从中走,但是不管我们走到哪里,总是觉得有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好象我们就是实验室里的白老鼠,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不喜欢。 ☆、返回教堂 作者有话要说: 沿着灌木从,行迳到教堂附近,看见教堂门前停了一辆车,是那些绑匪的。我和禾莉连忙蹲下,躲在教堂维拦后面。杂乱生长的藤条刚好遮盖了我们的身影。绑匪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娘b,居然会发生这种事,老子活了40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骂道。 “这个地方真有点邪,”外号“混恶人”的歹徒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好。” “你说什么?哟!”‘老鼠’讥讽道,“混哥,你这样就软了,不怕传出去别人叫你‘软脚虾’?” “对啊!;老闆马上就能够把钱给我们了!你居然说要撤?!”其他人起闹道,哈哈大笑。 “妈的!我什么时候怕过,你日龙的过来,看我不砍翻你!”‘混恶人’被嘲笑,脸红筋胀,两人吵闹起来。正当二人慾拔枪火拼时。 “够了!”‘大块头’一声怒吼。“你们两人给我把枪收起来。”两人这才将手中的枪收了起来,但是却对对方相当的不满。 “现在是我们损失了一个人,小鬼还没有找到。你们谁有办法的?”‘大块头’问身边的人。 “只有兵分三路找了,我想三各小鬼,应该跑不远。”一个匪徒出着主意道。 ‘大块头’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就这样吧,把狗带上,有什么动静就开枪,鸣警。” “是!”手下人得令。 “你们四个,‘老鼠’带对从墓地走,搜查树林;你,你,你还有‘混恶人’往木屋走,看看有没有那些小鬼的踪迹。其他的人跟我走,搜查附近的房屋。”‘大块头’说完就带人回到车上,离开之前,他对身边满脸横肉的人说:“你们两人留下,等在这里!”
第9页 “横肉男”和旁边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留下,他们拿着武器回到教堂。吉普车从我们身边开过,我和禾莉慌忙低下身,隐藏在一丛小蔷薇的后边,车喷着黑色的废气,嘟—嘟—嘟地开走了。那些匪徒离开了。问题是,这边还有两个人,我们怎么进去找线索呢?我和禾莉愁苦地看着近在郅尺的教堂大门,郁闷到极点。 另一边...步行进入树林的三人 ‘老鼠’提着滑膛枪和其他二人磨磨蹭蹭地往树林里走。 “妈的!‘混恶人’那个傻b,太过分了,居然不给我面子,还找我的茬。”‘老鼠’不满地发着牢骚。 “老哥,他现在头脑不好,喝酒,多了,这里,”名叫‘莫罗’的匪徒指着头说,“坏了”。 “狗屎,他这里怎么没坏?”‘老鼠’指着自己的下体,做了一个下流的姿势。其余二人狂笑起来。 三人开始说着他人的不是,讲着下流的黄色笑话,嘻嘻哈哈朝着树林深处行径,越走越里面。‘老鼠’忽然打了一个冷战。他看看四周,桶壮的大树直入云霄,树叶把天空遮挡地严严实实地,树身长满了青苔和藤状植物。四周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嘿,我们走到哪里了?餵——?”他喊道,然而身后没有回答,他猛然回转身——没有人!他们三人走散了,该死的!‘老鼠’开始有不好的感觉了。 另外两人,“老哥,老哥——”一个匪徒发现‘老鼠’不见了,回头呼喊开来。“他跑到哪里去了?”高个子的匪徒说。 “管他的,说不定又被哪个女人迷住了?哈哈,我去那边解手。”‘莫罗’不以为然,先解决自己的内急再说。 说完‘莫罗’往树后走,绕过几棵大树,又往前行径了一段,来到一个低洼地带。他把枪放在一边,面对大树,拉开拉链,抖动几下,开始小解。他吹着口哨,十分惬意。方便完后,回头看见旁边的树干上开着一朵妖艷无比的红色花朵,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用娇媚的姿态引诱着。他如同着了魔似的,走到大树下,伸手摘下了那朵花,他满足地说:“你真他妈的漂亮。”那朵花忽然变声成为一只巨大的红色蜘蛛,狠狠地咬了他。 他痛苦地叫了一声,将蜘蛛抛在地上。他低头准备踩死那只蜘蛛时,却发现自己的脚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黑色的怪虫。那些虫疯狂地撕咬他的皮肤,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皮肤下面快速移动,吞噬他的肌肉和内脏。身下的虫不断向上爬,从小腿到大腿,他发出惊人的尖叫和凄凉的哀号:“啊——救命啊——上帝快来人,救~~~~~~~”他嚎叫着,试图逃离虫窝。他抬起腿,才发现在虫密布的下面只剩下白骨了,他腿上的肌肉已经被吃完了。他跌倒在地上,没有声息,虫从他的嘴里、眼里、耳里爬出来。几分钟后,就吃光了所有的肌体组织,只剩一堆骷髅。 “莫罗,莫罗——”另一个匪徒听见他的嚎叫,连忙向他跑来,等他赶到时,看见的是一堆白骨和无数的怪虫。他头皮发麻,腿开始发抖。那些怪虫看见他,就象长了眼睛一样,开始成群接队向他移动过来。他朝着那些虫不停开枪,但是没有用,那些虫越来越多。他拼命向树林外跑。 树林里的‘老鼠’和远处的‘大块头’听见枪声,赶忙向枪声响起的方向赶去。 ☆、林中奔跑 作者有话要说: 矮个子的匪徒在怪虫的追赶下,没命的狂奔,还是有虫追上他,钻进他的肌体。他丢掉枪,一边跑,一边惨叫,他不停得抓着自己的皮肤,那些在皮肤下的虫毫不在乎,越钻越深,他疼痛难忍,扯掉了上衣。 ‘老鼠’在听见枪声后,开始往树林外,急速撤退,但是他迷失了方向。他转了几个圈,碰——和矮个子的匪徒撞在了一起。 “救命——老哥”矮个子的匪徒期盼地对‘老鼠’说。那些虫在他的胸前钻来钻去,他哀号着,流着眼泪,“请你救救我。” ‘老鼠’望向他背后,已经有更多的虫象蛇一样快速移动,他拿起枪说:“如你所愿。”轰——那人被打死在地,其他的虫蜂拥而上,趁此机会,‘老鼠’拔腿狂奔,离那些东西有一段距离后,他拿出一枚液体炸弹丢过去。“愿上帝保佑你!”熊熊的烈火伴随着爆炸声响起。‘老鼠’急忙离开了树林,朝着教堂的方向前行。 教堂外...我和禾莉苦于找不出进入教堂的方法,不得不暂时打消了进去的念头。我们顺着那些教堂外和街边的栅栏,熘进了教堂斜对面一家。废弃的商店,从商铺骯脏的窗户偷偷监视对面的情况。 我们听见对面传来翻东西和说话声,原来是留下的两个匪徒万分无聊,开始寻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你找到什么了吗?”‘横肉’男问正在翻找的同伴。 “什么都没有,连一枚钱币都没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穷得一塌糊涂。”同伙边踢着椅子边发牢骚。 “继续找吧,说不定你可以发现一大笔财产,哈哈。”‘横肉’男笑着,打趣道,他掏出一根烟点燃。窗户外的人影一晃而过。“嘿!”他招呼同伴,“你看见什么了吗?”
第10页 “什么?”同伴问。 “好象有什么人跑过!”‘横肉’男说,他拿起枪,“我去看看!”他的同伴跟在他后面。他们走到教堂靠近门口的地方,躲在一边悄悄望外观察。没有发现什么。“你神经过敏了!”他的同伴嘲笑他。“也许吧,不过我有看见什么!”砰——砰——远处传来枪声,是矮个子的匪徒在和虫搏斗。“枪声,一定出事了!”‘横肉’男两人跑出教堂。 在斜对面的我们也听见了枪声,“那是什么?”禾莉问。“好象是枪声!有人出来了。”我连忙低下头,‘横肉’男两人往墓地方向跑去。我们抬起头,树林方向依稀又传来枪声还夹杂着些许呼喊声。“一定是出事了,是从树林中传来的。”我对禾莉说。 “不会吧,那他们会不会死掉?”禾莉担心地说。 “不知道!走吧,趁他们不在我们进教堂。”我鼓起勇气。拉着禾莉奔向教堂,在门口小心翼翼观察了里面,的确是没有人了。我们进入教堂,绕过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椅子,进入暗房。骷髅先生还在那里。屋里放着一个书架,“从书里找有没有什么?”我对禾莉说,两人慌忙开始寻找,一边树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上不停地翻找着,手心因为紧张开始冒汗。又是一声枪响,接踵而来的是剧烈的爆炸声,我和禾莉停止手上的动作,静静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声响。 “咔嚓——”有人似乎踩在外面的木条上,发出了声响。我和禾莉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本,慢慢挪动到门口,从门上的钥匙孔向外观望。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教堂门口。光线暗淡,堪不清楚,是谁?他到处张望,喉咙里发出“咕,咕——”沉闷的声音,象是有人在敲动他的胸腔,他走到阳光下,转过身看向我们这边。 “天哪——”我和禾莉差点尖叫出来——是‘遛狗’那个死而复生的人,他跟过来了。我和禾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他看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嘿嘿”笑了,开始向我们这边走来——他发现我们了! 我们毫无办法眼睁睁看他逼近,我们会被怎么样?是撕成碎片,还是被吃得精光,最后还有人说一句:“好味呢?”总之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了。我往门旁望望除了我面前的这个出路,再没有其他的出口了,窗户被钉死,只有一条条小缝隙。墙壁上的烛台吸引我的注意,恩前面是尖尖的犹如鹿角一样的刺,用这个拼了,不知道死掉又复活的东东会不会痛? ‘遛狗’张开嘴,露出尖牙,口澹顺着他的牙齿滴落下来,他看向我们这里,就象饿了3天的人突然发现面前有烤鸡腿一样。“呵呵,小乖乖…”他发出这样的声音,走过来。“嘿,你是谁?!”门口传来的疑问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是‘老鼠’和离开的两个匪徒回来了。他们看见‘遛狗’的背面,一时没有认出来——准确的说就算是认出来了,也不敢相信。‘遛狗’转过身,口水哗哗地流着打湿了衣服的前襟。 “上帝!”一个匪徒看清‘遛狗’的面容,大惊,在身前不停地划着名十字架。“你已经死了!这不可能,你又活了。”其余二人呆立着,看着‘遛狗’向他们走过来,手脚象被捆住一样无法动弹。 ‘遛狗’走了几步,象是想起房间里的美味——我们,回头伸出两个手指。“2”,他又转过头看看前面的人,“3”。他比较了一下,下定决心,“先吃3再来2。”他猛然提速快步朝门口奔去。 门口的三人吓得慌不择路,拔腿就跑。还是‘老鼠’反应过来,开始用枪还击,但是没有用,那些弹药在‘遛狗’的身上留下的坑洞,很快就被新生长的组织复原了。这只让这个殭尸更加饿,他加快步伐,唾液流成河在身后荡起一条银链,阳光下闪闪发光。只见他用力一跃, 张大嘴,尖牙顿时扎进一名匪徒的手臂里,再一缩。哗——那人手臂上的肌肉顿时被扯了下来,只剩下森森白骨。“啊!”那名歹徒顿时号啕起来,被这样一咬一撞,摔倒在地上,他拼命往后退。‘遛狗’呼噜呼噜几下吃完了那人的手臂,又过来了。“不要,救命啊——”受伤的歹徒向周围的二人求助,在枪枝没有任何作用的情况下。其他二人也就很不客气地——转身逃走了。 ‘遛狗’扑在那人身上,撕咬肉和骨头,那人发出几声闷叫然后就了无声息了。‘遛狗’咬死那人,吃了他的内脏后,就向着天空发出“啊——呜——呵呵——”的声音。听见的人不得不用双手捂住耳朵,差点昏死过去。在他发出那样的呼唤声后,树林里一阵骚动,然后一大群暗灰色的身影出现在树林边缘,越来越多。他们同‘遛狗’一样苍白的肌肤,干瘦的四肢,张开嘴,尖利的牙齿粘满了口水。他们走出树林,因为白天的阳光的照射而不得不退回树林,一些殭尸的皮肤因为受不了阳光而冒烟脱落。没有办法恢复,他们发出长啸:“鲜血,鲜血,生命之源。” 因为害怕阳光他们龟缩在树阴下,“呜呜——哈——吼——”对着‘遛狗’呼唤,‘遛狗’明白了,于是将地上新鲜的尸体拖进树林。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鲜红宽宽的血印,从教堂外一直延伸到树林。那具尸体很快成为了殭尸们的美餐,但是“还不够,不够”那些殭尸开始饥渴的等待着夜幕的来临,他们的狩猎时间的到来!
第11页 ☆、秘密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遛狗’追着那些人,出去后,我们根本不敢再贸然打开门,如果他吃掉那些人又返回怎么办???我们用尽力气把书架磨过来抵住门口又找来其他的东西,还是不放心,万一门被撞开怎么办?回头看看,除了桌子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没办法了,我们将骷髅修士放在地上用力推动桌子,我们的脸胀红了,青筋在额头上浮现,牙齿咬紧,桌子还是纹丝不动。“啊!”我和禾莉累得半死,难道这个桌子是石头做的怎么这么沉?我敲敲桌子,咚咚咚桌子发出实木的脆脆的回声。“不是金属的,不是石头的,怎么会这样重?” “不知道!”禾莉放弃了,开始哽咽着,发出哭音,“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知道,不过我不要被人当烤乳猪吃!”我围着桌子东摸摸西找找,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我看看墙上的挂饰。没有都是临时挂在上面的 。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不要~~~~~~~~”禾莉开始嚎啕大哭,她向后一靠,椅子在她的重量下移动了,桌子发出嘎吱的声音,向前移动,露出一个黑洞洞的通道。天哪!这里果然什么都有!我惊嘆道,“禾莉你真是天才!”禾莉的脸上还挂着泪水。 “要进去吗?”她迟疑地问我点点头,“当然要进去,不然你想被啃光光。”她看看黑洞洞的地道吞了口口水说:“好吧,死就死啦!”我们翻到一盒火柴,点燃煤油灯。煤油等暗黄的灯光只能照耀面前的几步的地方。两人摸索着,扶着地道的墙壁下到楼梯的底部。屋里的光线几乎看不见了,我向前迈步,踩到了一个突起物上,地道的门“哗——”又关上了,地道里更是黑透了,只有昏黄、暗淡的煤油灯。“咕嘟——”我们两人大力地吞了一下口水。站了一会,眼睛开始适应周围的环境。这个地道的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其他古里古怪的生物也在这里安了家,地下水从地道顶的缝隙中渗透下来,形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洼。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和蕨类植物,那些可以在黑暗中生长的植物。这个地道一定十分古老,古老到镇上的人不知道的地步,也使我们能够逃脱那些殭尸们的蚕食。 沿着地道向前走,手接触到滑滑的墙壁,上面的水让人很不舒服,“啪啪啪——”地道里回响着脚步声,摸着墙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墙壁上出现了几个通道。用煤油灯昏暗的光线,仔细辨认,上面刻有字迹。左边通往镇中心(当然是不能再去了),中间是到山岗(那些匪徒所在的地方,不用说想都不用想),右边那条通往官邸(那是什么地方?我回头看看禾莉,“怎么办?”我问。“只有走这条路了!”她无可奈何地哀嘆道。说的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样的行事方式不符合我们的性格。)我们选择了右边,希望不要是死翘翘的路。 这条路更是破破烂烂的,大概是镇上修建使这里一部分地道坍塌了,只有猫着腰手脚并用才可以爬过去。走了两个小时,到地道尽头,“休息一下!”我疲倦地对禾莉说。“恩!”她掏出外套中琐果仅存的两瓶水,递给我一瓶(其他的在逃跑中丢失了),“节约一点。”她没力地说道。我们喝了水,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喘息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转动地道尽头的开关,石门移动了,没有出现我们想像的明亮的光线,而是——被一堵墙(至少看上去象)挡住了。郁闷~~~~~~~我真是快要抓狂了! “怎样?”我问。“推吧——”禾莉无可奈何地说,到这个地步了,不往前走,怎么办?!“好,我数123,我们一起加油,1-2-3——”我和禾莉用肩顶在那堵墙上,咬牙喊,“1-2-3——”墙纹丝不动,我换个姿势,用背靠在墙上,双脚使劲“1-2-3——加油!”随着力量的注入,脚也陷入了淤泥中,“咯吱——”墙移动了一下,“再来——”又是一阵用力,墙左面移动开了一人宽的缝隙,灰尘呼啦啦地掉在我们头上。“咳,咳~`~”禾莉拿着煤油灯挤了出去。我紧随其后。出来了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我们所在的地道位于一堵置物柜的后面。这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多还是古董。“有些年代了~~”禾莉拿起一张镜框端详,“呼——”她吹走上面的灰尘,是一位温柔、可爱的女性的照片,‘to miliy 1892’“古老的照片!”禾莉说完放下照片。她走到我身边问:“找到门了吗?”我站在一个状似大门,但是被破破烂烂的物品挡住的东西,发呆。又是一阵忙乱,在灰尘与蛛网间搏斗后,门显露出来,终于可以出去了。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真是高兴,问题是往哪个方向走?这里象迷宫一样,到处都是门。“走这边!”禾莉指着其中的一个门说,上前推了推门没有动,门上的钥匙孔好象是堵上的。“等等——”我看着这扇门,忽然想到了地道事件,我摸摸门旁边的大理石雕塑,“你在干嘛?”禾莉问。“看看有没有机关。”我回答道,大理石雕塑上海神的三叉柄特别黑,应该就是这个了。我握住柄用力一转。门滑动,黑洞洞的房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第12页 进入房间,光线忽然明亮起来,原来是装满油的大型照明火炉自己燃烧起来了。顺着环行火焰象前的延伸,我们看见了——一座装满黄金和许多宝石、项鍊、工艺品的宫殿出现了,装这些物品的箱子或是麻绳已经毁损,金条裸露在火焰的光线下,闪闪发亮。到处是黄金打造的雕像,散放在周围。说句实话,雕塑的表情都很惊恐,不象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是真的吗?”禾莉恍惚地问道。“不知道!”我说。她伸出手来,正要拿起一串项鍊。“砰——”身后传来枪声,我们猛然回头——那群歹徒,他们也找到这里来了。 ☆、不可触摸的宝藏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些小鬼在这里?”‘老鼠’淫笑着,得意万分,他的笑容在看清我们身后的黄金后,凝固了,那些人象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老鼠’擦擦自己的眼睛。他伸手猛地揪了旁边匪徒的大腿一下,听见那人杀猪般嚎叫,他说:“妈的,不是梦。”那群人开始往我们的方向走来。我和禾莉别无它路,只有呆在原地。十多个歹徒气势汹汹走上前。 “等一下!”‘大块头’忽然说。其余歹徒停下脚步,“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报告老闆。”其他人一愣,想起老闆的残忍,有点畏缩了。“‘大块头’你说什么啊?这里的钱足够我们远走高飞了,不要那样傻!”‘老鼠’说道,“告诉老闆,我们还能得到什么?说不定他还会杀了我们独吞。”“老闆不是那种人。”‘大块头’语气不爽地说道。“那你带他们回去。”‘老鼠’用枪指指我们,“我们兄弟在这里分钱。” “不可能!”‘大块头’断然拒绝。“没有什么不可能!”‘老鼠’正要拔枪,轰——后面的歹徒已经帮他开了。‘大块头’倒在血泊中,还没有死,但是已经奄奄一息了。“哼——”‘老鼠’得意地蹲下来对‘大块头’说,“喜欢钱的人比较多。”他说完那句话,忽然摸着自己的胸口,他抬起手,手上粘满了鲜血,他不敢相信自己,他转过身,看见刚才那个人手上的枪冒着清烟。他往后倒,跌在一大堆黄金珠宝中,死得其所了。这一情况使周围的人纷纷拔出枪,但是没有来得及,就已经向上帝报导了。在枪林弹雨中,大多数人中弹身亡,一部分倒在地上呻吟。我和禾莉在他们内讧前躲到一尊雕像的后面。枪弹打在雕塑上,留下弹坑。空气中瀰漫着火药和鲜血的味道。“我有点庆幸这些东西是黄金的了!”禾莉看着周围帮我们抵挡弹药的雕像,欣慰地说。 幸存下来的人,纷纷逃窜,只留下重伤者和尸体。那人丢掉武器,着迷般地走下阶梯,象是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一样,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下了阶梯,朝着洞窟最里面走去。在重重宝藏的环绕下,是一根长约1米的权仗,它静静地立在法兰绒的垫子上,散发出迷人,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权力气息。歹徒走上前,跪倒在权仗前,他喃喃自语,然后伸出手,握住权仗想要拔下,火焰突然窜起,包裹了他的身体。他惨叫道,跑向装满水的大瓮,他跳进去,火焰在水中燃烧得更加剧烈,兰色的火苗持续着,跳跃着,舞动着。 那种奇怪的火焰,燃烧得非常慢,但是不论那个人怎么在地上打滚也好,还是跳入水里,火焰都不会变,它保持着自己的速度,缓慢燃烧着。歹徒亲眼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燃烧起来,一寸寸地弯曲、焦黄,直到变成灰烬。自己的皮肤在火焰中起泡,组织液流出来,皮肤散发出焦油味,脂肪液体化,滴落在地上。血管中的血液受高温的作用,沸腾着,冲破血管的束缚,血管爆裂开来。肌肉组织变成象牙色,收缩起。这一状况持续了几个小时,歹徒先是发出惨烈的哀号声,渐渐的,他的声音变细,发不出来了,火焰破坏了他的声带,他只有在痛苦地挥动四肢,抽搐着后来,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尸体持续燃烧了好一会儿,直到化为灰烬才熄灭。 在那人痛苦挣扎的时候,其他逃跑的人又返回了房间,他们看见同伴在火焰中哀号,挣扎,没有半点救他的意图,直接扑向那些黄金雕塑和珠宝。他们拿起那些东西,带在自己的身上,或是试图背起那些雕塑。那些物品开始嵌入他们的身体,和他们融合。“啊——啊——”到处是惨绝人寰的景象,鲜血顺着他们的衣服流了下来。他们的肌肤变成黄金,眼珠变成宝石。一个匪徒砍下自己的手臂想要制止这样的事情继续。但他不久就发现,自己的血液变成金黄色,无法阻止——所有接触过宝藏的人都变成了珠宝。静静地——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静静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无法遏制自己颤抖的双手,猛烈跳动的心脏,我以为我身在地狱之中,我甚至认为自己一定是在冥冥中亵渎的神灵,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经历。禾莉忽然拔腿奔跑,我反射性地跟在她身后,我们推开面前的门,也不分辨方向,只是向前沖,头脑里只有“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的想法。冲破重重大门,我们离开了房子,进入了荒废已久的庭院。禾莉停不下来一个劲往前沖,直到被树枝绊倒在地,才扑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坐下来,等她哭完,平静下来。我们离开了那里,沿着小路往上走。我这才发现手指弯曲,指甲已经深嵌入我的掌心,伸都伸不开。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我呆呆地看着我的手,人陷入恍惚中,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耳边传来禾莉急切的呼唤声。
第13页 我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肉体,全身没了力气,轻飘飘地飞上了天。我的灵体来到了云端。一座坐落在云上的教堂前,教堂前鲜花遍地,阳光普照,美景无限。一个人背对我,站在教堂门前。我看着他,感觉十分熟悉。他转过身,是那个修士。他看着我,感到十分惊讶,但更多是悲伤。他说:“你还是来了!没有人能够逃脱。所有的挣扎不过是死亡前的苟延残喘罢了。”我看着他,嘴里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是没有希望的。我们不是他的僕人。”我回过头,一个拥有金黄捲发,蔚蓝色眼睛,迷人微笑的女孩。她对我温柔的微笑着,圣洁的光芒照耀在她的身上。她无限怜悯地看着我,我感到全身都温暖了起来。整个人也平静了。 她开口说话,声音象是管弦琴在演奏,“可怜的人,这件事本来和你们无关,但是你们进入了这里,就很难回去了。” “回哪里?”我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回到你所希望的那个地方!”她哀怜地注视着我。 “你是说,我已经死了?”我艰难地问。 “不,你还活着,可是如果他要你死,你就不能活着。”女孩解释道。 “他?他是谁?”我急切地问,“你们是谁?” “无辜的灵魂,”修士说道,“我们是无辜者,不受他的控制,我们无法上天,但是又不能入地狱,只能在这里徘徊,永远。” “但是如果,如果她们能帮助我们…”女孩忽然兴奋地说,拉起我的手。 “不可能。”修士摇摇头。 “为什么?只要她们能够在那人没发现之前挖出那个!我们就可以解放了,回到我们该去的地方。”她试图说服修士。修士犹豫着,忧郁地看着我,不吭一声。女孩见他不言语,拉着我说道:“你要用心听我说。你们要找到圣碑,敲碎它,拿到中间的圣物,把圣物插在刚刚那个权仗的位置上,我们就可以打破束缚了。” “圣碑?在哪里?”我问,“这样我们就可以离开?还有他是谁?”我话音未落,太阳开始失去光芒,鲜花凋零、枯萎。修士对女孩说:“快,离开这里,他发现了。”女孩伸出手,推了我一把,我就跌落下云层。只听见她说:“在中心,纪念碑——”然后就是一声尖叫。闪电和雷声摧毁了云彩上的建筑,乌云滚滚吞没了一切。 我跌落入自己的身体中,“喉——咳咳”我大力呼吸,身体剧烈地疼痛。身体在猛烈地摇晃中渐渐复甦,睁开眼睛,一边立的是哭成泪人的禾莉。她哽咽地说:“我还以为你死了,你没有呼吸了,呜~~~”我的确感到自己死去了一次,至少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梦。我支撑着爬起来,禾莉扶着我,我说“我们要去挖一个东西。”“什么东西?”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回头看见匪徒的首领和他的剩余的手下。“你们不错啊!”他挑高眉,不以为然地说。“看上去其他的人都已经死掉了吧?不然你们也不会毫发无伤!” 他的手下开始骚动,有二人已经按奈不住,跑入房间。他们很快就出来了,“老闆,里面没有人,只有臭味,好象是什么烧焦了。”一个人报告道。没有人,不可能我和禾莉想验证这个不可能的事实,我们的脚刚移动半步,他的手下就上前,押住我们“乖乖回去吧!”他冷笑。示意手下押着我们走,我困难地回头望,那两人已经趁其他人不备,返回屋里。阴冷的首领好象早就明了一切,偏头算计地笑了一下,然后快步向前。 屋内…返回的两人。“幸亏刚才我机灵,说是什么也没有,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分。”其中一个拍着另一个的肩得意地说。 “没错还是你聪明,那里有很多钱吧,你说有多少?”另一个蠢蠢地说。 “不知道肯定值几亿。”聪明的人说。 “我们快点去吧。”蠢蠢的人提议道。 “没错,他们返回来就麻烦了。”聪明的人答应道。 两人推开门,成堆的黄金闪耀着二人的眼睛。“哇——”蠢蠢的人发出感嘆。 聪明的人也陶醉了,但是他马上发现了不对。“等一下,不对劲!” “什么?”蠢蠢的人蠢蠢地问。 “尸体,那些尸体呢?”聪明人叫道。 “是啊!”蠢蠢的人摸着头不解地想。“呼噜——呼噜——”山洞左前方立着的雕塑背后,传来声音吸引了2人的耳朵。“你去看看!”聪明人推怂着同伴。蠢蠢的人犹豫着。“去啊,我掩护你。”聪明人拿出枪。蠢蠢的人也掏出枪,一步步走向雕塑。他走到雕像旁,伸出头看了一下,瞬间,他的头掉落下来,滚到雕像的后面,身体还来不及反应,保持站立的姿势。聪明的人看见自己的同伙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耐烦地问:“你在干什么?有没有看见什么啊?” 回答他的是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的同伴,只是——已经没有了头颅。他大惊,举起枪,周围传来耻笑声,黑影以极快的速度转移着,他慌忙射击,没有任何作用,笑声越来越大。他转身准备逃跑,却发现,门口已经被一群流着口水的殭尸堵住了。那些殭尸扑向他。他发出惨叫,枪声响彻天空。
第14页 走在山路上的我们听见了惨叫,其他人都回头看发生了什么?我无意间看见,匪徒首领笑了。 ☆、逃脱,寻找圣碑(结尾) 作者有话要说: 匪徒将我们带回了小屋,现在除我们而外只剩下5、6个匪徒了。麻烦的是,我们不可能徒手对付那么多的壮汉。匪徒的首领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笃定我们不可能成功逃跑。在他离开后,却有一个匪徒留下了,他悄悄地把水和食物放在我们构得到的地方,然后离开在门口守卫着。我和禾莉连忙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食物又喝足了水。我们始终警惕着观察四周的环境,小声交换着意见。那个匪徒也帮忙,有人来时他就打个信号。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但是这样至少我们看到了希望。我将在昏迷中的一切告之了禾莉,禾莉听了十分惊讶,接下来我们着急的就是如何从这个地方逃跑,以及中心的圣碑到底在哪里? 这天晚上,那个首领非常得意地来到了关押我们的房间,他要手下在门外等候,然后开始述说他的非凡之处,他强迫我们听,并且不时要回答他的问题,以证明我们是用心的。他述说着自己的身平,非常得意,他说:“我,是伟大的使者。这次我终于可以满足主人的要求了,哈哈哈,我终于可以回到那里了….”他开始喃喃不休地述说着,开始我们没有听懂他的意图,到后来从他狂乱的翻来覆去的话语中,我们终于理清了线索。原来很多年前,就是他将那批黄金放在镇上的,他利用人们的贪慾,使他们成为自己的工具,无辜的人被残害。其他的幸存者,有的为了不死而变成的殭尸,其他的在触摸黄金时受到了诅咒,变成了雕塑。他们的灵魂受到此人的控制。那些无辜的纯洁的灵魂没有成为他的僕人,但是无法离开这里。他把这里作为一个圈套吸引更多的人自投罗网。“所以,”他说,“你们不可能离开这里!”他把手靠在椅子背上,清晰地,我看见黑色的虫在他的指间爬来爬去。他的手扶过装有水的瓶子,瓶里的水开始结冰。瓶上起了一层霜冻。 “你是元凶!”我叫道。 “不错,我就是。你们还有2个小时可以活,等到天黑,你们就说拜拜吧!”他怪笑着,站了起来,黑色的羽翼在身后张开,瞬间又消失了。 说拜拜,我才不要!我看着禾莉,禾莉坚定地说:“想办法逃吧!”“恩——”我点点头。门开了,刚才的那个匪徒回来了。他蹲在我们旁边,递了把小刀给我,小声说:“有机会就快跑。往山上跑,那里是出去的路。”然后他离开了。我们内心很感谢这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们?但是我们不能逃,要找到圣碑。 “背过来,靠紧点。”我们相互背靠着,我用刀,使劲割断了禾莉的绳索。她抖落身上的绳索,又用刀割开了我的。我们走到门口,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忽然另外一边尽头的房间里响起了爆炸声,匪徒纷纷从屋里走出来,向着火的地方跑去。我和禾莉赶紧趁这个机会,熘走,顺着篱笆和灌木的天然屏障向中心跑去。我们跑到离中心湖区不远的地方,禾莉突然被拖进小巷中,她发出沉闷的叫声,然后就没了踪影。我赶紧跑过去,身后的手把我的嘴捂住,我拼命挣扎,“别怕,是我。”身后的声音传来,是帮助我们的那个人,“我把手放开,但是你们不能叫。好吗?”我点点头,他放开手,对我们说:“走这边。”我拉住他说:“我们要到镇中心去。”他不解,抬抬眉。身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抓住我的手,说:“到这边来!”我们三人躲在一堆杂货的后面,那些人在外面搜寻了半天,没发现可疑的,就离开了。 那人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为什么要去中心?” 禾莉问道:“你是谁?” 他笑笑:“忘记介绍了,我是李石,是卧底。”他从鞋底掏出证件,“我是来调查多起失踪案和绑架案的。为什么要去中心?”他继续问道。 “因为不去我们就都会死?”我说。 他脸上出现滑稽的表情,大概是判断我们是不是疯掉了,“反正你不明白,我们一定要去。”我坚定地说,表情严肃。他仔细端详了我们,最后放弃说:“好吧,跟我来,我向其他的匪徒打听过,中心大概是这边走。” 在李石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以前应该是非常繁华的广场,广场上有一棵枯萎的树,其他都是断墙残壁,破破烂烂的,根本就没有修士和那个女孩说的纪念碑或者是圣碑一样的东西。我绝望地看着四周,光秃秃的,草都没有几根。李石问:“你们要找什么?”我心存侥幸问他:“你确定是这里??”他肯定地说:“当然。这个城镇是仿欧洲兴建的,中心应该就是广场,其他人也这样说!”难道修士和女孩是骗我们的。正在这时,禾莉指向树说:“你们看,那是什么?”树下隐隐约约发出光芒。就是那里了,我们赶紧奔跑过去。但是这里只有树,圣碑呢? “你们找的东西在树下吗?”李石问。 “应该是。”我说。 “好吧,我来。”他用枪拖敲了敲树身,咚咚咚,是空的,他把枪放在一边用力推动树干,树只是象徵性摇了一下。我们上前帮忙,还是不行,没有时间了,太阳快下山了。“你有炸药吗?”我问李石。
第15页 “你是说炸开?”他怀疑地说,“那样会引来那些人。” “没时间了,再不炸,我们一样要死!”我焦急地叫道。不知道是我们的语气还是表情让他感到,我们话语的真实性。总之他相信了,“我没有炸药,只有手雷,可以绑在一起用。” 他拿出5个,用线穿在一起,拔掉插销,用铁丝固定,然后留了一个没有拔插销的作为引线,又去掉几颗子弹的头,把里面的火药倒在树下,形成一条黑线状,他让我们走得远远的,躲在墙后。他点燃火柴,火焰顺这着黑线向前燃烧,我们都十分紧张,如果不成功,我们就没有希望了。火焰燃烧到树根下就停止了,一秒、二秒、三秒...时间静静地过去,不知道多久了,久到我们都要放弃希望的时候,轰——惊天的爆炸声响彻天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一声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爆炸后树木倒塌下来,只有残存的树桩可以看见。声音一定会引起匪徒的注意。“快!”李石跳过断墙,跑到树边,他刨开尘土,下面露出花岗岩的石刻。“就是这个了!”我激动地说,坚硬的石块裂开了缝,里面有东西,李石用枪管作为槓桿,用力撬动。石头裂开了,里面露出了被羊皮纸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是一根羽毛——白色的晶莹悌透的羽毛。 李石拿着它问:“就是这个?我们又怎么办?”“去官邸!”我说。我们三人飞快地向官邸跑去。快跑到时,远远地看见那里黑压压的全是人。原来那个恶魔已经洞悉了我们的想法,提前到那里等待了。他手下的殭尸已经把其他的匪徒都吃掉了,现在不停地说:“饿啊,饿啊...”就等我们来,一举歼灭我们。李石小声地说:“我去引开他们,你们找机会下手。”“等等——”禾莉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那些不是人,他就跑开了,他一边开枪,一边高喊。“嘿,我在这里来抓我啊!你们这些笨蛋。” 那些殭尸,转过身,深绿色的眼睛咻——地挣大了,他们对着李石逃跑的方向,嗷——狼嚎一声,露出尖利的牙齿,然后大步追上前去。等那些殭尸跑走了,我们两人偷偷熘到官邸外。从破损的窗户中爬了进去。边走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没有发现人,居然顺利地进到宝库。我们正在窃喜,准备走到天鹅绒的台子前,将羽毛插上。一只手突然捏住我的手腕,用力,羽毛飘落在地上,咔嚓——我的手腕骨折了。是那个恶魔,他用力一挥,我就从宝库的里面滑向外面,直到撞在一个雕像上才停下。紧接着他飞起来,落在我的面前,踩住我,猩红的鲜血,从我口中流出来。 他对禾莉吹了一口气,禾莉就飞向墙壁。撞在上面。晕倒了。他转身面对我,弯下腰,“不听话的贱人,叫你们不要搞花样。”他又使劲,我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我的骨头全部发出碎裂的声音。不行,我伸长手避,努力在他踩死我以前,勾到旁边的枪。他看出来了,一脚踢开枪,捏住我的咽喉,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我整个人处于缺氧状态。我的脚在空中晃悠,“咳——咳”我喉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说再见吧!”他得意地笑着。 我从他的头顶看过去,发现禾莉已经醒来了,她拿到了那根羽毛,准备插上去。“再见!”我得意地抬抬眉,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他顺着我的视线,回头,看见禾莉把权仗拔了下来,洁白的羽毛插上去。“不——”他大叫道准备阻止这一切。 羽毛插下去,发出金色的耀眼的光芒,恶魔的翅膀开始燃烧,身体变成灰烬。外面传来殭尸的掺叫,光芒万丈后,所有被奴役的灵魂从地面、墙上、雕塑中,飘了出来。修士和女孩的灵魂也出来了。“谢谢你们!快走,这里会被毁灭了。”她给我们指明出去的方向,“朝那边走,快!”禾莉跑过来拉着我,我们一起往外跑。身后,水已经汩汩地从羽毛下流出来。我们跑到教堂时,水柱冲破层层阻碍,形成一道墙向我们过来。“这边——这边——”女孩的灵魂在我们前面带路。我们跑上了山顶,城镇已经被淹没了,一切都归于永寂。天空上裂开了一道口,是天堂的门打开了,灵魂进入了天堂,“再见!”修士和女孩向我们道别,然后进入永恒的圣殿。 我们脚边平静的水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是李石,他爬上岸,喘了半天气说:“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们笑了。 但是,人与魔的战斗,还在继续,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