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邀请函》 第1页 [恐怖灵异] 《死神的邀请函》作者:月黑风高【完结】 第1卷 恶搞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喂!哦!阿妈呀!我在加班呢!明天?明天我还要工作!再下个星期吧!我带老婆回家看望您二老,阿爹他还好吧!哦!知道知道了,我要忙了,挂了!”厌烦的挂掉母亲每周六晚准时打来的电话,年纪大了也真够烦人,一来电话就唠叨个没完没了。明天可是答应好陪老婆去游玩的,老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回一趟,比如过年。 刚刚要找什么资料?天啊!被个电话搅和居然忘记要找什么资料了。“喂!小雅,刚刚你给我的资料还有没有,没有就麻烦再帮我复印一份。” “什么?我刚刚不是明明给你的吗?又被你搞丢了啊!真是可恶!老是丢三拉四的。”小雅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手把资料丢了过来。 天哪!真是被这小女生打败了,新来才一个多月,居然学会对我这大吼大叫了。我怎么也算是个boss及人物,虽然只是一个人的头。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 “喂!亲爱的,我快忙好了,你先睡好了,等我一起回去洗澡呀!好的,马上就回来,啵!挂了!”后面几句我特意说的很大声,刚刚还张狂的小雅脸刷的红了下来,嘴巴轻轻嘀咕了几句,不用猜也知道在讲什么,我暗暗偷笑了下。办公室就我们俩,不使点伎俩还真当我老邬活的很死闷了。 过了片刻,手头上的文件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抬头一看挂钟,两跟指针已经快跑向最高点了。 “亲爱的小雅妹妹,邬哥带你吃消夜去不?顺便送你回家。”我故做猥劣的神情笑着对她说,真有点佩服自己的表演能力了。 “吃你个大头鬼!快滚回家陪你亲爱的洗澡去吧!”说完脸一红就跑的不见人了。 “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了起来,最近忙的真够呛,这样一笑不觉心情畅快了几许。 车祸 和管理员陈伯寒暄了几句,便出了事务所来到停车场。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傍晚还停着10几辆车子,此刻只剩下我的宝贝孤零零一个人了。 大步跨到车前,正准备拉车门。天哪!是谁的恶做剧!只见车窗被人用红色液体涂鸦了一番,〈敏锐的嗅觉判断出是口红〉仔细一看居然是写着“色乌龟”三个大字,脚指头都猜出是谁捣鬼了。好不容易才擦了个干净,浪费了我不少时间,这小丫头片子,看我下星期怎么教训她。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接起手机。 “亲爱的!怎么还没回来呀!”话筒那边传来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亲爱的!我已经在路上了,先放好洗澡水吧!马上就到。” …… 马路边依稀还可见不少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有女的,男的。打扮的十分花哨,前卫。有几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来都刚从ktv出来。想起当年风流倜傥,又何曾不是如此。无暇顾及周围的景色了,一想起已经好多天没有和娇妻温存便不由自主踩快了油门。 突然,眼前一人影晃过。猛的踩剎车,伴随着剎车皮发出的‘吱’声,也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被重重的甩了出去。我呆了3秒,也用了3秒钟归纳出:我撞倒人了。 从车上跳了下来,那人已经被撞的老远。真担心,担心要是出人命那可得吃官司了。从地上把他拽起,借着车光看了下大致伤势。是个年轻人,还好,没有我想像的脑浆迸裂之类的残状。按下脉搏,还在跳动。但我也把最坏的打算进了,地上没流多少血,而且此刻昏迷不醒,就怕撞出内伤就不秒了。内不内伤也罢了,要是遇上个无赖那就完了,经常从报纸上看见有人假装被车撞倒再行敲诈勒索。真庆幸是个年轻人,要是个老者依我刚刚的车速,几条命也不够撞。 不时有车辆从百米外的大街上呼啸而过,但均视而不见。这傢伙块头虽然不大,但对我这一文弱书生来说,拖至车内已经使我大汗淋漓,真有点后悔读书那会没好好锻鍊身体。 我抄了条近路赶往医院,心中默念‘阿门’虽然我并不信。路上也把这个倒霉的消息转告给正等我回家的妻子,一向娇惯的妻子此刻居然异常冷静还安慰起我来,我发现我这个业余攻读心理学的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老婆。 因为提前打了120过去,当我赶到医院门口,已经有担架准备好了。护士们职业性的把他被送进了急症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 过了十来分钟,一名护士向外喊了声:谁是伤者的亲属啊? 这大半夜的就我一个人,还瞎嚷嚷什么呢! “是我!” “你是伤者亲属吗?去挂号交款,要住院一阵。” 一听没有生命危险,终于松了口气。 “我不是伤者亲属,是我送他来的,他伤势严重不?这医药费都由我来出就是了。” “没伤到头部,就是有那么点瘸了。你是肇事司机吧!报案了吗?没吧!等着!” 这护士怎么感觉有那么一点傻!说出的每句话都叫人不爽。本想私了就算了,哎!我那领来没多久的驾照又离死神接近一步了。
第2页 “喂!办理住院手续了。” 又是刚刚那个护士,我没好气的哦了声。伸进口袋去取皮夹子,呀!不好,早上出门匆忙忘带了。正准备打电话叫老婆带来,不知哪里伸出来一只手。皮夹子,眼睛一亮。我握住这熟悉的纤细小手,一把攥进怀里。 “死相,有人在看呢!还这么不老实。” 我贼笑了下,眼睛往那护士瞟了下。 办完了住院手续,时间已近1点。也不知道医院通知了伤者家属没有,怎么也没看见有人前来,可能是太晚的缘故吧! 本来想进去看看,但一想这么晚还是留待明天吧!临走时,递给了值班的张医生一张名片,不过我想大概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尸变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喂!哪位!”我烦躁的问道,最不喜欢就是一大早被人电话骚扰了。一看挂钟,时针和分针正以90度垂直对称着。 “喂!请问你是大民侦探事务所的邬大民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成熟男人的声音。 “是啊!有什么事!”我依旧没好气的回答 “我是公安局刑侦科的伍时卯,有起案件想请您协助一下,请您务必马上来下仁和医院。” 仁和医院?神经马上起了条件反射,莫不是?容不得多加思索了。 “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赶来” “怎么了?”老婆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哦!没什么!”我边穿衣边故做没事的神态。“对了,淑,今天不能陪你去玩了。午饭你自己随便吃点吧!不用给我准备了。” “是去医院吗?需要那么久?” “额,医院是要去的,刚刚有个客户电话打来有事详谈,所以午饭就不回来吃了。” “知道了,早去早回。” 挤出一段牙膏,吐出一口自来水,眼珠望着镜中的我。消瘦的脸颊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可能最近忙碌的关系再加上昨晚的事,看起来颓废不堪。都说男人三十,是一个真正的开始。 经过卧室,发现妻子正盯着我看。 “老公,过来下。”一双渴望的眼睛注视着我。 “老婆,什么事吗?”边说边走向床边。 “老公,我要……”老婆痴痴的说。 “你要什么,是不是还想要那个呀!”边说边准备掀被子来个饿虎扑食。 “讨厌了,大白天的。我是要你kiss kiss me。”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脸蛋。 差点忘记,老公第一守则第一条就是:出门前必须跟亲爱的老婆打个kiss。 俯下身,往妻子光滑的脸蛋上使劲的啵了下!差点没留一脸的口水。 “这下满意了吧!我的王后。” “这才是我的乖老公!来,回敬你一下。”说着从被子下伸出一条美腿,脚丫子往我脸上噌来。还好我早有防备,一侧身便躲了过去。 “嘿嘿!就你这点伎俩我还看不出来吗?”我贼笑了下。 “讨厌死,快去忙吧!”说着把枕头往我身上砸来,“本大小姐继续睡觉了。” …… 来至医院。 停车场多了几辆警车。 “队长,邬先生来了。” “好,请他进来。” 被带到院长室,只见张医生和昨晚那个护士也在,并坐在一起。护士小姐显得很憔悴,似乎还很紧张。应该是昨晚值班没怎么睡过的关系吧!办公桌那一端坐着的无疑就是院长了。我职业性的在大脑里描述了下,年龄约莫五十来岁,面容和善,微胖,厚厚的镜片下眯着两只小眼睛,脑门略秃,有点伟人相,看来对医疗事业一定做出过不少贡献过。在张医生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刑警,看的出不是实习的就是才刚入行。正在和院长说话的想必就是那位队长了,举止间看的出来是位干练的警官。一见我来了,马上停止了话语。 “你好!你就是邬大民邬大侦探了吧!”说着和我握手。 “伍大队长,你太抬举了,我的工作性质其实和那些娱乐八卦杂志的狗仔队差不多。”我看似谦虚的说。其实我说的未尝不是实情,这年头,哪怕出什么案件,叫私家侦探的怎么也是少数的,何况象我这要名声没名声的小侦探。一般平时只能做些拆散人家家庭的事餬口饭吃,不过利润倒也不错。 “瞧你太谦逊了,我都还没自我介绍就知道伍某人了,这么敏锐的观察能力,能不算是个好侦探吗?你瞧你我姓氏都是谐音呢!说不准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哈哈哈!” 这伍队长,说起话来不痛不痒,历练颇深呀! “对了,我们言归正传,请到这边坐。小赵啊!快去沏杯茶来!”俨然有点把医院当自个家的味。 “来来来!我们边喝茶边细谈。”边说边把茶从那年轻的小刑警手中拿过。 “邬先生,昨晚12点多你是不是开快车撞了人?”伍队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看来是跟我来了个先礼后兵。“恩!”我如实回答。“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难道严重了?”我焦急的问。
第3页 “这个先不急,你先看看这张照片,是不是就是他。”说着递过来一张半寸照。浮现在眼帘的是一张典型的国字脸,平头,眉毛微粗……乍看之下不是十分象,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一定就是他。很明显这张照片是几年前的,有点不象也是正常的。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又接着提出了刚才的疑问。 “他在凌晨3点时分就不知所踪了,警方现在派出人员已经在全面搜索。今天找你来一是为了再次确认下他的长相,二嘛!有你这侦探在旁协助的话,我想案件会破的很快。” “什么?”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边,还不是很明白。“好好的,为什么不见了,还派人搜索干嘛?难道被人虏走不成?” “关于这点,我想还是请护士小姐说明下吧!” 昨晚还有点自恃清高的护士,此刻显得十分不安,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我来讲吧!”一旁沉默的张医生开口说。“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昨晚被我撞伤的那人名叫李恩,年龄三十约莫,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青年.昨晚医生询问名字住址时,任凭怎么问,都装傻不说,起先还真以为被撞傻了。后来护士小兰突然想起他的面容似曾相识,医院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也许昨天来过,今天再来你就不一定认的出来。根据小兰描述,上次也有个人因出车祸被抬进来,因那人下巴左侧有颗很明显的痔才使她有点印象,而此时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下巴左侧也有颗痔。女人总是细心的,后来她特意去翻看了下不久前的急诊记录,猛然发现他就是一星期前出车祸而亡的那个叫李恩的人,医院当时已经开出死亡证明。听完张医生的叙述,我不禁头皮有些发麻。两个李恩?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真叫人纳闷了。 也难怪护士小兰此刻的神情。她回忆说一星期前那天晚上李恩抬到担架时已经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没多久主治医生就宣布抢救无效,并开出了死亡证明通知了家属。 难道说真象电视里面放的那样,殭尸活现? 寻尸 “那尸体呢?”我发问道。因为尸体才是问题的关键,我想这么久应该已经被家属领回。 “应该已经领去了吧!”一直沉默的院长此刻发言道。 “对呀!我们应该重点先找上星期那具李恩的尸体,邬先生质疑的问题真是一针见血,我没看错人呀!” “哪有,伍队长太抬举了。” “王院长,尸体真的已经被领去了吗?这是个突破口,一定要找到尸体,哪怕已经入土。我才不信什么尸变呢!哪怕尸体真的已经入土,我也会去猜测其他。说不准这世上还有人和他长一模一样的人呢!”伍队长看来信心十足。 “张医生,去太平间询问下老刘,他那有记录的。”王院长说。 没过多久,张医生拿着本厚厚的档案薄进来了。 根据记录,尸体在第二天便已经被领回,签字栏写着李才旺。 “这个李才旺应该是他父亲吧!”伍队长边看边说。 已经过去一星期,想彻底了解也只能去做个实际调查了。 看来这个队长是拗上我了,都改口喊我小邬了,还一个劲要我喊他伍哥。看来他的邀请协助我是想拒绝也是不行了,不过这事我到也有不少兴趣,也不知有多久没接触案件了。 李恩的家住在乡下,离市区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我假装盛情难却,却是十分情愿的跟着他们走了趟李恩所在的村子。 车子在一路颠簸下,驶进了一条狭窄的机耕路上。路两旁都是田地,稻谷正长的欢,绿澄澄的稻穗在微风下起伏,远处有几只从来就不知名的长脚鸟在田地里撒野。 “小邬,什么事想的这么投入啊!”伍队长一番话把我从遐想中惊醒。 “哦!呵呵!没什么!我老家也是在农村,这里的情景突然令我想起小时候了。” “邬先生也是农村的啊!”一直沉默的小赵开口说。 “是呀!小赵妹妹难道也是吗?” “恩!”她点了点头。不知是被我过于亲昵的称呼陶醉了还是因为害羞,小赵的脸上多了对红苹果,不仅令我想起小雅来。哎!这农村出来的姑娘和城市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了! 众人又瞎唠叨了番,一阵喧闹中车子驶进了村里。 不知是因为警车还是很少有生人进村的关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没多久就凑进不少围观的人,大多是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还有几个顽皮的小孩也好奇的张望着。想必这村子往日是十分平静的。 我率先从车上跳下,在车里憋了几小时,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伍队长一行也陆续从车上下来。 “老人家,请问下,知道李才旺家住哪不?”伍队长亲切的对一位花甲老人询问道。 可能是听不懂普通话,老人用方言话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我和小赵对视了下,显然她也听不明白。 “你们找村长有什么事吗?”一中年汉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用生硬的普通话反问道。 “我们是公安局的。”伍队长拿出了证件亮了下接着又说“我们是为一星期前因出车祸而亡的李恩而来,找他的家属询问些事情!”
第4页 “哦!是这样啊!要不我带你们去他家好了,反正我也闲着。” “这样太好了,麻烦你了。” 从这位大叔口中得知,李恩家中只剩下一瞎眼老母,亲戚也早就断光的,他的后事还是乡亲们帮忙一起办的。 “哎!造孽呀!白发人送黑发人。” 趁还没到李恩家,我顺便了解了下李恩的老底。原来他在村中口碑极差,一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几年前顺应潮流进了城里去打工。但依旧本性难改,还听说经常和人打架。父亲在他很小时就抛弃了他们母子,他母亲的眼睛也是那时哭瞎的。从小他就有很强的独立性,但也因此学坏。但有个公认的优点,就是特别孝顺。 “哝!前面那间房子就是他们家了。”望着大叔所指的方向,印入眼帘的是一间破烂不堪的老房子,跟我老家二牛他们家的房子有的一比,不过二牛家的房子好象已经翻新了。 “李嫂,在家没?”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阿根他爸,市里有人找你问事,我帮你带来了。” “门没关,叫他们进来吧!” 阿根他爸把我们带进屋就离开了。 屋子的摆设稀少,只有一张木桌,一张木凳,几个摆放茶壶的架子,以及一个火窑,上面架着一个烧菜用的铁锅。角落里放着一张老式的木床,一位老妇人正欲起身招待。“你们看,我这都没地方给你们坐。” 司机小王好象有点不自在,毕竟出生在都市,到是小赵好象很习惯这种环境。 “大妈您别起来了,我们问点事就走。”伍队长走过去把老人扶回到床上。接着又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想问您点事!”伍队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人。 “什么?我儿子还活着?”老人的话明显有些激动。“不可能,明明已经下葬了。你们是不是看错人了?咳……” “大妈,您儿子下巴左侧是不是有颗明显的痔呀!”小赵突然大声的问道。差点没把我吓倒!小姑娘就是心细。 “我没记错的话,我儿下巴左侧是有颗痔。”看来事情很蹊跷,如果李恩真的还没死,那下葬的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李恩,为什么他们村里的人不会发现呢!看来必须开棺,一切疑问才可以解开。我把我的想法转达给了一边的伍队长,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开棺是对死者的亵渎,特别是在农村,封建迷信,想得到村民的同意还不是一般的难。特别是死者的亲人,何况尸体还是刚刚入土不久。 “大妈……”伍队长面露难色,猜出几分他想问的话了。 “你看我们把您儿子的尸体再挖出来看看行不?证实下是不是真的是你儿子。你想这……” “不行,绝对不行。”还没等伍队说完,老人便抢先说道。而且神情变的很严肃紧张,一双瞎了的眼球番起眼白,怪吓人的。“你们走吧!”老人下起了逐客令。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先退步了。不过开棺是一定要做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先抓到失踪的第二个李恩,他也是唯一的线索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李恩真的没有死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装死?而那已经下葬的假李恩又会是谁?难道真的只是普通的车祸事件?我发现对这起案件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死者已经下葬了,他真的是李恩吗? 线索中断 从坦坑村〈李恩所在村的村名〉回来已经四点多,伍队长一定坚持说请吃晚饭,但被我以下次再吃的理由拒绝了。 一进家门,一阵焦味扑鼻而来,急忙跑向厨房。定睛一看,原来是我家的玉面老虎正挥舞着她那玉爪企图征服眼前的油锅,旁边好象已经做好了几道小菜,当然是否可口从它那“华丽”的外表上便可辨认出了。“哧熘”一声,几滴淘气的小油滴宝宝脱离母亲的怀抱往外飞来。 “啊!”老婆尖叫了声。我马上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左手顺势把灶火关掉。老婆一看是我,把头埋在我怀里,象个小孩般撒娇。从来不会烧菜的老婆今天居然亲自下厨,突然间有点感动。 “老公,你总算回来了,呜~我的手好痛!” 我抓过老婆的手,用舌尖轻轻吮了几下被油灼伤的部分,温柔的说:“还痛吗?” “咯咯!不痛了。”说完往我脸上来了个kiss。 老婆指着烧糊的菜惋惜的说:“哎!本来想做几道菜给老公品尝的,可惜……” 我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好咸啊!差点没吐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毕竟在心里面还是甜的。“哇!这肉真香啊!” 老婆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是真的?”说着也夹了快肉放进嘴里。 “呸!好咸呀!这是什么味啊!”说着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老公你好坏,你骗我!” “哈哈哈哈……” 几天后事务所清晨。 “boss,刚刚公安局的伍队长来电找你了,叫你务必赶去。”
第5页 我一摸口袋,手机呢!可能出门忘带了。小雅象是审视犯人似的眼光望着我,心里一定在琢磨,昨天一定去干什么风流事了。 “小雅啊!你照看下,我去去就回。”甩下句话头也没回的就出去了,耳后传来跺脚的声音。 市公安局刑事科。 “哟!小邬呀!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来了。”伍队长边说边热情的招呼。 “是不是找到李恩了?”我似乎已经猜的出来几分。 “不愧是大侦探,这也预料的到,哎!找是找到了,不过……”伍队长抽出支烟叼在嘴里接着说:“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伍队长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告诉了我。死者是早晨七点被人在河边发现的,确切说是有人钓鱼,不小心勾到了尸体这才浮现出来的。因为在水中浸泡时间太久,法医只能粗略估算出死亡时间大概已有三天,也就是说失踪那天就已经遇害。 死者是被人用绳子捆在大石头上,很明显是蓄意杀人事件,而且想毁尸灭迹,若不是绳子捆绑不够结实,恐怕只有等到尸体完全腐烂才可见天日。 死者的致命伤害是胸口被不明利器所伤,尸体发现时,身体完全浮肿,脸部大面积好象遭到蓄意破坏,不知被何利器刮的面目全非,就连可以辨别的黑痔也看不着了。法医进一步证实,死者小腿有过骨折的迹象,而被我撞伤的李恩腿部也曾受过重创,但是光凭这一点无法证明他就是李恩。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朗,凶手是想把线索完全抹杀掉,看来这幕后黑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伍哥怎么那么有把握死者就是李恩?”我怀疑的问道 “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他,而且从脸型和体型上长的基本相似。”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李恩本人找的替身呢?”我讲出我的观点。 “恩。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我们目前必须更彻底的确认。但是好头疼啊,刚刚电话打去医院问他们有没有李恩的血液或毛发,哎!”伍队长弄灭了手中的菸头,神情很是凝重。接着又说:“他很少回家住,要在他家找到什么毛发之类的东西也是不可能的,问题变的很棘手了。所以才想叫你这大侦探帮忙想想办法。目前还有个线索就是下葬的那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李恩,如果此次可以证实这个就是真的李恩,那开棺到也容易了。依目前形式,即使开棺了,想必这棺内尸体也一定是被搞的面目全非,照样无法证实谁是谁,后果反而更严重。” 伍队长分析的也是头头是道,眼下最紧迫的就是赶快找到能证实被害人身份的证据,且不管谁是谁,但是如果不是李恩的话,而又无法找着真正还活着的他的话,事情就更难处理了。目前流窜人口那么多,随便死一个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一切都成迷局,到底是谁设的局?案件变的扑朔迷离,我陷入沉思。 寻找线索 不管再难的案件,它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再周密的布局,也难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从局里出来,一个人默默坐在车内。点燃一根烟,每当有事情想不通,我总习惯叼根烟学伟人沉思冥想。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在脑中重演了好几遍,希望能找着一点线索。 突然感觉手指被灼伤的感觉,猛的从沉思中惊醒。菸头烫着手了,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食指和中指。眼看着菸头往可爱的坐垫上自由落体,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的后座坐垫上曾经躺过李恩,就因为沾了不少血迹而被我换新。血迹,线索。我驱车飞速回到家门前的垃圾桶前,心情有些激动。可惜来晚了,垃圾桶里的废物都已经被定时送去焚烧场。我懊恼不己,又飞速赶往焚烧场,希望还没有烧毁证物。但是还是晚了,垃圾在几小时前已经进入焚烧炉。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老公,你可回来了。”老婆一把搂住我的脖子。 “恩!”我淡淡的吭了声。 “老公,你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呢!工作上不顺利吗?” “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工作的有点累。” “那你快去床上躺下,今天我在电视上看人家烧菜,学会了不少菜,马上去做给你吃,这次绝对不会难吃了。” ……也罢!难得她有心学烧菜,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来苦日子终于可以摆脱了。 躺在床上,又联想了下整件案情,翻来覆去,还是摸不着一点头绪,索性把头伸进枕头下,什么也不想。 “老公,菜烧好了,可以吃饭了。” “哦!来了。” 原以为老婆又会端上一桌乌漆麻黑的菜餚,但是印入眼帘的几道小菜从外表上看起来到还真不错,但中看不中吃还是没用的,不过比起昨天来应该说有很大的进步。 我提起筷子随便夹了片肉含入口中,这味道?这味道还真不错!虽然算不上美味佳肴,但毕竟出自老婆之手。有点想抱起老婆大哭的欲望,再温柔的说:老婆,你长大了。 “老公?发什么呆呢!”老婆把我从梦中推醒接着又说“味道做的怎么样呀!”一副满是期待的样子。
第6页 “老婆,这菜的味道……?”我故做很难吃的表情。 “我刚刚还尝过,应该不难吃啊?”老婆纳闷的说道,然后就夹了块肉放入嘴中。边嚼边释然的说:“不难……”那个吃字还没说完我猛的把嘴凑上去咬住了她的双唇,死死的抱住她不放。老婆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呆愣了下,最后还是默契的拥吻在一起。久久,才放开她。看着她那略带羞红的脸,说道:"还是你用嘴餵的肉好吃些!" “老公,我的口水味道也不错吧!”边说还时不时傻笑,看来还陶醉其中。 我宛然一笑,默默无语。 “对了,差点忘记。你今天怎么忘带手机了,有个姓伍的警官不知道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了,刚刚你来之前还打过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婆满腹狐疑的问道。 “怎么不早说呀!”我有一点气恼,仍掉才刚拿起的筷子急忙往卧室跑。 ……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还没进卧室便听见了手机铃声,这是我为伍队长特意设置的。 “喂!是伍哥呀!”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邬老弟啊!你可接电话了,找着线索了,如果不忙的话可以来局里我详细的告诉你。”伍队长显得十分兴奋。 “真的吗?好,我这就赶来。”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跑到厨房把还在吃饭的老婆抱了起来,搞的她莫名其妙。 一路上不断的猜测,线索,到底是找着了什么线索。 一沓钱 半小时后,来至市公安局。 局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和往常一样络绎不绝,和几个有些面熟的警员打了声招呼便直奔重案组的大门。 激动的连门也忘记敲就直接闯了进去。只见办公室只有小赵一人在埋头伏笔,忙问:“队长呢?” “队长他去技术科去了。”小赵抬头说。“邬哥你先坐会儿吧!”经过这些天的熟知,小赵也改口喊我邬哥了,多半是我喊过她小赵妹妹的缘故。 小赵热情的端过杯茶递到我手中,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矜持。我第一次认真的端看着她,发现这小姑娘长的还瞒漂亮,白皙的皮肤,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最迷人的应该是她的嘴唇了。可惜造物弄人,如此清秀可人的女孩居然当起刑警,怎么看那身材那脸蛋去当个封面模特也不为过。 “邬哥,在想啥那么入神呢?”小赵被我专注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涩,毕竟才二十刚出头的小女孩。 “哦,没什么,只是刚刚卫星探测到前方有一美女,所以呢就把这个美女的资料简略的存档在资料库中。”我不无幽默的说道。 小赵被我一逗,扑哧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显得分外好看。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伍队长一副满面春光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资料。 小赵急忙转身去做分份内的事了。 “伍哥,听说发现线索了?是什么线索。”我显得有些兴奋。 “嘿嘿!别急。”伍队长还想卖下关子。紧接着又说:“早上你回去没多久,局里就来了个人说是来报案的,你猜猜是谁?”伍队长诡秘的笑笑。 “伍哥,你这不存心为难我,谁来报案我又怎么可能猜的出来。” “我也不忽悠你了,直接告诉你得了。早上来了个老汉说是来报案的,谁知拿出一块布,里面包着厚厚的一大沓百元大钞,估计有四五万左右。”伍队喝了口茶又接着说:“哪知道他又接着说是为村里瞎眼寡妇的儿子来自首的,这又是报案又是自首的,搞的咱们报案部的小同志纳闷了,所以就把我叫去了。”顿了顿,又喝了口茶继续说:“我就问那老汉是从哪来的,叫他把事情说详细些。你猜他从哪来的,坦坑村呀!” “坦坑村?好象李恩的村子就叫这名。”我在一旁附和的说。 “对,而那老汉就是把李恩尸体领回去的李才旺,坦坑村村长。” “难道说他口中的瞎眼寡妇的儿子指的就是李恩?”我惊诧的问道。 “正是,原来李恩曾在出事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回过家,把一包来历不名的钞票塞给了他母亲,还扑在他母亲怀里嚎啕大哭,临走时说了一些以后再也不能照顾之类的话。” “那她母亲为什么要为他儿子自首呢,还把那么多钱交出来。”我有些疑虑。 “这个可能就是我们昨天去过的关系了吧!她母亲大概也不相信她儿子已经死了,也觉得这点钱脏,谁知道到底怎么想呢,反正现在有证据证明死者就是李恩不假了。”说完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我。 我接过资料一看,上面印着两个指纹,应该说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指纹。 “这是李恩的指纹?怎么来的?”我好奇的问道。突然想到什么,接着说:“难道是那沓钱上残留的指纹?” “不错,我们很幸运,那沓钱是全新的应该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正面和背面的钞票上只有两个人的指纹,还好都没破坏掉。一个就是李恩的指纹,另外个应该是他母亲的指纹了。”
第7页 小赵正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突然插嘴说:“队长,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看下那个假李恩是谁了?” 这小妮子,平常看她挺胆小的,这会儿自己到先提出开棺的事了。 伍队把头转向我,庄重的说:“大侦探的看法呢?” 我迟疑了下,神情严肃的说:“眼下假李恩的事还可以推迟下,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可以去逮捕一个人了。” “是谁?”小赵有些莫名其妙。 谁是凶手 现在轮到我卖下关子了。 我干咳了下,慢条斯理的说:“从案件一开始,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细节,它对破案的成败于否起到极大的作用。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和伍哥就忽略了这件事。只有找到证明被害人是李恩的证据,我们才可以去缉捕他。” “我们?难道队长你早知道是谁了?”小赵吃惊的望着伍队长。 伍队长示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他有可能就是凶手,有可能是帮凶,当然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是不管是于不是,一早就审问这个人对我们将是十分不利的,如果他不是真凶的话,可能会和李恩一样遭来灭口。” “队长,他到底是谁呀?”小赵好奇的问道。 我一旁调侃道:“小赵妹妹,你难道没发现一开始就有个很大的漏洞吗?现在证实被害人就是李恩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揭穿一星期前有人说的假话,现在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吧!” “我好象知道了。他是……” 我做了个手势制止了她,凡事还是做的万无一失的好。 多召集了一些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目的地当然就是——医院。 车上,坐在我边上的小赵凑到我耳边轻轻问道:“那个可疑人物是不是就是院长啊!” 我真有点怀疑女人的智商,已经很明显的事情还看不出来。我附在她耳朵上轻轻说了几个字。 “啊!是他呀!我怎么没想着。”小赵纳闷道。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採白不踩,踩完还想采。”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想起。 谁的!谁的!我四下张望,才发现好多双眼睛盯着我,尴尬之余接起手机。“喂!找谁?”我明明知道这个铃声是小雅那丫头的,但却故意假装不知道,好象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是我啊!你一天到晚人影也不见在搞什么啊!”话筒那边传来几近愤怒的声音。 我心里一个劲的在骂:死丫头,话讲轻点会死人啊! 这不,刚散去的眼神又往我身上扫视,这下可糗大了。 “咳!我正在处理些很必然的事情,有什么事你自己处理吧!没要紧事就别打我电话了,好了就这样。”直接挂掉,没等她再次开口的机会。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的小雅一定气的直剁脚,就当报了上次的仇了。 “刚刚是你老婆的电话吗?”小赵又凑过来略带羞涩的轻声问道。 我发现再文静的女孩子,一旦发现和你有些亲近,就会变的八婆。 我弯过脑袋轻声作答:“不是,是我的副手。” “那,那你有没有老婆呢?”小赵忸怩的问道。 我怎么感觉这个问题有点怪怪呢!扭头望了下小赵,只见她正注视着我,被我这么一望马上神经反射似的低下了头。天哪!这个小丫头不会看上我这个老男人了吧! 我假装若无其事,却又带点挑逗的在她耳边轻声说:“可惜我已经结婚了,要不然能够遇上象小赵妹妹如此绝伦的女孩,我必当倾囊相追。”说完我便后悔了,玩笑开的有点过了。 小赵低着头没有再开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2卷 嫌犯<1>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 一名医生正从急症室里忙完出来,脱下口罩,旁边有个年轻的女护士正帮他擦着满脸大汗。 “是张医生吗?”伍队长略带威严的问道。 这名姓张的医生示意的点了下头,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几个警务人员,显得有些窘迫。 “这张是缉捕令,我们怀疑你涉嫌于一宗谋杀案有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伍队长随手晃了下缉捕令。对方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一副明晃晃的手铐摆在了他面前。 “出什么事了?”王院长正从外闯了进来,对这突如其然的事感到很意外。 “王院长,你来的正好,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前几天河里发现的死者就是李恩,而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给一星期前出车祸的李恩开死亡证明的张医生,我们觉得这其中有隐情,所以必须带他回去审问。”伍队长还没等院长说话喝了声:“拷走。” 院长一脸的茫然。 张医生一边愤怒的反抗,一边直喊:“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静。 我们从院长那里索取了张医生的人事档案。 张健民,男,四十五岁。74年毕业于某着名医科大学,从事医疗工作近20年,主治外科……无任何犯罪记录。 从医院里出来,我告别了队长他们直奔事务所,接下来的审问已经不用我插手了。也不知怎么小赵从我开完玩笑后自始至终未看我一眼,也不管它了。
第8页 经过麦当劳,发现肚子有点饿,便进去犒劳了下自己,顺便带了点吃的去哄那泼辣丫头。 来到事务所,只见我的办公桌上是一片凌乱,小雅正趴在电脑前,‘嗒’‘嗒’‘嗒’敲击着键盘,想必又和哪位帅哥在聊天。一见我来,用眼角略带蔑视的神色瞟了我一下,便又继续蹂躏着键盘。 我把带来的鸡翅和饮料放在她面前,温和的说:“小雅妹妹,没有在生我的气吧!” “我可不敢。”小雅噘着小嘴,接着又玩起电脑,仿佛无视我的存在。 “咦!这是什么聊天室?”我故做惊讶的套近乎。 只见聊天室的版面风格迥异,最上面有个骷髅头,显得比较诡异,骷髅头的左右各延伸出一条枝杆,几朵绚目的花儿正在怒放,感觉这花在哪见过似的。 小雅停下手中的键盘,转过身阴沉着脸说道:“你知道死亡的滋味吗?你想得到永生吗?” 我被小雅吓了一跳,紧接着传来她的大笑声。 嫌犯〈2〉 突然想到对张医生的盘问结果不知道如何了,便提起手机拨通了伍队长的电话。 “伍哥啊!审问结果如何了?” “哎!邬老弟,这张健民不承认自己是凶手到也罢了,还一口咬定自己和这起事件毫无瓜葛。他说他开出死亡证明的那个李恩当时确实已经断气,还说当时有很多护士在旁边都可以做证明,还硬说我们搞错人了。最后还威胁的说要去地方法院告我们乱抓人,哎!这事情看来难办了。” 我转念一想,这样看来事情是有点棘手了,看来这张健民一早已经想好对策了。眼下只能继续寻找下凶器的下落了。 “伍哥,我看这么办吧!先把张健民放了吧!我们再派人暗中日夜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虽然我们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我相信他一定脱不了干系。”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派人去案发现场找寻下凶器,从死者的伤痕上显示,那凶器一定是很薄且极其锋利的,象刀片之类的东西,如果我猜的不假的话那应该是把手术刀。” “恩!你说的很有道理,眼下只能按照你的方案执行了。”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boss,最近看你老是不见人影,难不成在外偷情人?”小雅放下打字的手,转过身带着怀疑的眼神对我说道。 女人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特别是哺乳期刚过的小女生。 我面露淫笑的说:“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也被你发现了,看来我得毁灭证据了。“边说边假装扑上去的样子。 “救命啊!老闆要非礼员工啊!“这小妮子见势大吼起来,吓的我连忙捂住她的嘴。 小雅见我又被打败,又开怀大笑起来。这小妮子,就是泼辣了点,要是再矜持点,一定会更有女人味的。可惜,再有女人味,我也是无福消受啊! 回到家,还没迈进门口,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炖肉味,鼻子差点没掉下来。想必一定是我最爱吃的炖猪腿肉了,想起不禁口水泛滥。 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冷不丁把正在烧菜的老婆抱了起来。 “啊!”老婆被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锅铲砸过来。 自从上次我大力表彰老婆的厨艺后,我便有了新的人生,这才发现原来世界还是那么美好的。而老婆似乎有做厨师的天份,烧的菜也是越来越可口。又禁不住在心底吶喊:老婆!你终于长大了。 我和老婆年龄相差足足有七岁,也算的上老夫少妻了。朋友在羡慕我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却不知道我为人的辛酸,因为她出生在单亲家庭,家里条件也很优越,从小被宠溺惯了,烧菜干家务之类的事根本是保姆干的活。要不是近几年事业有所成,丈母娘根本不会把我这农村出来的仔放在眼里,更别说把自己宝贝女儿下嫁于我了。还好经过我这两年的悉心栽培,老婆终于理解了为人妻应尽的职责了,除了还不想做母亲……〈省略一百字。〉 嫌犯〈3〉 因为烧了我最爱吃的猪腿肉,我额外多吃了碗饭。老婆还给我夹了只脚蹄,这健忘的女人,似乎又忘记我最不喜欢吃脚蹄了。 饭后又习惯的叼了根烟,拿了份最新的《都市新闻》翻阅起来。我一直有个特殊的抽菸习惯,平常除了想事情很烦才会抽。一般情况只在早午晚三餐饭后才会抽,正所谓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所以哪怕老婆再反对我也绝对不戒掉这三支烟的。 随手翻阅了几页报纸,发现最近的新闻很乏味,都是些日常发生的琐事。看来这年头太平了,不光我们侦探没饭吃,连报社也弄的无所事事了。 突然看见这么一则很有趣报导,说是某某保险公司近几个月来业绩不断上升,但上升的同时,赔款率也比往常大幅度上涨。我心里笑了笑,哎!开保险公司那,最好指望人家长命百岁,要是都三天两头出意外身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有一处说辞吸引了我,说是近几个月来投保的大多是年轻人。一般来说年龄轻投保的人相对还是少的,但是为什么突然间那么多呢。我好象突然联想到了什么。 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沓万圆大炒!制造车祸假死!索赔高额巨款!这样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事先被害人自己策划好的,而之所以被杀,只能推测是,和张健民串通演戏,最后分赃不均惨遭横祸。这样看起来案情就明朗了,当然还有那具假李恩的尸体,目前还不清楚到底是谁!
第9页 不过即使推断出张健民是凶手,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是没法逮捕。我又点燃根烟,陷入沉思中。 对啊!那沓钱上的两个指纹。先前判断是李恩母亲的指纹,但是现在仔细一想,一位瞎了眼的老人,一般来讲是不会去触摸一笔儿子亲手交给自己的钱,更何况如老人所说:那钱来路不明。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排除那比钱上的指纹是老人的。相反,假如真的如我所推理的那样。那钱上的另外个指纹极有可能是李恩和凶手分赃时留下的。而因为分赃不均,张健民一直怀恨在心。恰巧一周后的李恩又机缘巧合的住进了医院,而据上次看的值班记录里面,张医生那天晚上恰好也正在值夜班。可以想像,当他得知李恩进了医院,发现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当然一开始他一定是只想讨回自己该得的报酬,在遭到李恩的强烈拒绝后才出歹意。我想他一定是告诉李恩,有人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再把他诱骗到河边把他杀害,而凶器正是医院随手带出的手术刀。 我激动的把我的推理丝毫不漏的告诉了伍队长,并建议他马上验证下钞票上的另外个指纹。他似乎对我的见解十分贊同,不巧的是张健民已经被放回家。不过想寻他的指纹,局里怕是到处都是。挂了电话,一切就静待佳音了。如果那钱上的指纹是他的话,就可以马上定他罪了,再耍赖也无济于事了。要是早点想起的话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有点抱怨起自己,这么大的疑点到现在才发现。 鑑定指纹好象需要点时间,我已经没心思继续看枯燥的报纸。 密室凶案〈1〉 时间已经6点,我踱步到阳台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最后丝光线也被黑夜吞没。黑夜,就和无情的大海一样,但更象冷血的杀手。不知道有多少凶手便是借着黑夜做庇护干着一件又一件令人发指的事。 我倚靠在阳台的栏杆边,俯身往下望去。地面距离我的位置有5层楼的高度,我看的有点晕厥。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选择跳楼的方式自杀呢!或许想在结束生命前感受下生命消逝前的那种刺激吧!高空自由落体,飞一般的感受,然后一剎那,便结束了,也许完全感觉不到痛楚。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沉思。 “喂!伍哥,怎么样了?” “老弟呀!我这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想听哪个?” “当然是好消息了!” “好消息就是那沓钞票上的指纹果真就是张健民的。” “那么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张健民已经死了。” “啊!”我有点惊讶的合不拢嘴了。“伍哥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就是在张健民的家里给你打来的,你最好也来看看吧!” 挂上手机,和老婆道了个别便出门了。 根据伍队长所说的地点,我很快来到了案发地点。 只见张健民所住的公寓外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很多居民在围观,不少警员正在维持秩序。还好个别警员有点眼熟,打了声招呼便直奔四楼住所。 气喘吁吁的跑到四楼,门外有个警员正在站岗。 我打了声招呼便进去了。 只见法医正对尸体做简单的处理工作,小赵拿着相机在按快门,伍队长正在尸体周围做细緻的调查。见我来了,伍队长停下了手中的活,忙叫我过来看尸体。 死者背朝天躺在地上,半个脸露在外面。只见他瞳孔张大,嘴巴也开着,面部有点扭曲,仔细一看煞是恐怖。 “看出什么来了吗?”伍队长一旁问道。 “很明显是被吓死的,法医怎么说的?” “初步判断是受极度惊吓而导致心脏衰竭,但是……”伍队长神情极为严肃。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不了任何线索?” “可以这么说,而且我们来时,当时门窗都是反锁着的,据监视的两位同志所说,张健民到家后一直没有出来,也一直未见有什么陌生人出入。因为他们是在楼下监视的,所以只看见房间的灯一直开着。” “门窗反锁?那不就是说死者没有理由是被别人杀死的了?”我疑虑的问道。可见这是起密室谋杀案,凶手可以做到这一点,一定有着深思熟虑的头脑。 “按照常理来判断,好象没有理由是他杀,但是从尸体表面上看起来,也完全不象是自杀。房间里也没有他人来过的痕迹。” 密室凶案〈2〉 我巡视了下房间,突然听见尸体前方的电脑机箱还在运转,显示屏应该处在待机状态。我带上了双手套,走过去移动了下滑鼠。只见显示屏亮了起来,呈现眼前的是个word软体的页面,页面上好象写着什么字。 “伍哥,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吗?” “这是日记呀!”伍队长大叫起来。“快看看写着什么!” 的确是日记,而且文档里好象还有很多。这篇日记应该是死者死前所写的,而且还没写完就终止了,可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日记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今天终于发生了我一直所担心的事了,警察来找我了,他们好象发现了什么。我好担心好害怕,我惟有死不承认,他们最后才放了我回来。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刚刚他对我说,叫我承认一切罪行。我笑了,我知道我的罪行不浅,但是他跟我比起来更加恐怖,我凭什么要承担一切呢。后来他还威胁我,不答应的话,死神会在夜幕到来时降临我的房间索取我的性命。我知道他一定是拿着死神的幌子吓唬我,我把门窗都反锁掉,看你怎么杀我。我会把你的所以罪证都公布在这里,要死,大家也一起死,我才……
第10页 写到这就断了,看来一定发生什么事情,原本可以看到真相了,可惜…… 我又看了下以前写的日记,但均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看来他是有所预感会发生不秒的事,才会准备把事情全都写在日记里。 “伍哥,你对这些话是怎么理解的。”我问了下正在沉思的队长。 “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写日记中猝死的,其中一定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情,难道真如他在日记里所写的那个他所说那样:死神会在夜幕到来时降临你的房间,索取你的性命。但是这又不合常理,哪会有死神呢。” “但是真正的凶手也许还真是死神。” “老弟难道你相信迷信?” 我笑了笑说:“假设他进房间之前,那个所谓的死神就已经跟了进来,或者说到了个指定时间,那个死神出来把他杀了。所以目前最关键的就是找出这个死神到底是什么。” 看着伍队长一脸的疑虑,我进一步解释说:“有两种假设,一:当死者进房间前就已经被人下了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物,当然那药可能会在一定时间后才会产生效果。二:当他进入房间时,可能在房间触动了某件凶手早设置好的陷阱。当然,这都只是假设。是日记中的那句话提醒了我,他说死神会在夜幕降临时索取死者性命,看的出,那个他早就设计好置死者于死地,只是时间的问题。” 看着依旧双眉紧锁的队长,我接着说道:“目前我们先把尸体运回去做进一步解剖,也许可以发现些什么,这里还得严加开守,也许这里还有重要线索。” “你分析的不错,凶手一定是早有预谋。”说完便叫法医命人把尸体抬了出去。 我无意中望了眼在一边的小赵,她的眼睛正注视着我,感觉她的眼神好呆滞。发现我正在看她,又去做其他事去了。我无心多思索什么,往电脑边继续寻下看还可不可以找到些线索。 突然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伍哥,你刚刚有没有抽菸?” “没有,怎么了?” 我试着用力深呼吸,发现那香味已经没有了。难道是错觉? “哦!没什么!随便问下。” 很快便收队了,走之前我又望了眼房间。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仿佛房间的深处有双眼睛注视着我,貌似真有死神存在? 小赵〈1〉 回到家中,已经九点了。被老婆罗嗦了下,因为这事我一直瞒着没有告诉过她,至于车祸的事,也编了个故事搪塞了过去。而晚上出门,也以陪朋友喝酒为藉口应付过去。 本来想早睡,却硬被老婆拉着陪她看电视剧。本来看看电视到没什么,但是她总喜欢看些悽惨的电视剧。总是边看边哭,还不忘往嘴里丢零食。而我的责任就是为她拿纸巾。要不是刚为自己撒的谎内疚,我还真是十二分的不情愿。 “老公,你会爱我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吗?”老婆突然闪出这么句话,一定又是电视剧捣的鬼。 看她如此认真的眼神,我轻轻的在她耳边柔情的说道:“我们的爱不会天长地久,也不会海枯石烂。但是我会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说完有点起鸡皮疙瘩,都老夫老妻了。 老婆“哇”的又涌出不少泪水,我真是无语,看来得想法子把这水龙头修好才行。 手机这时候突然响起,不熟悉的铃声,也不知是谁。掏出一看,显示着赵芳两个字。小赵这么晚打来会有什么事呢!难道这么快解剖结果出来了吗?按理也不该她打来的才对。我蹑手蹑脚跑到阳台接了电话。 “喂!小赵吗?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邬哥!是不是没事就不可以打你电话了吗?”声音听起来很含糊,周围好象还很吵闹。 “小赵你在哪?你是不是喝酒了?” “叫我芳好吗?我妈都这么叫的。你有空陪出来我喝一杯吗?我好寂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喝多了,连说话也不象往常的自己了。 “你在哪个酒吧?我马上来找你。” “我在……在那个好象叫绿精灵酒吧……” 挂了电话。突然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起小赵了,而且还是莫名的冲动,想去保护她的感觉。 我又对老婆撒了个谎,匆匆的往“绿精灵酒吧”赶去。 来到酒吧,发现这小妮子正在吧檯边,不远处有几个小青年时不时的瞄着她。 我走到了她边上,拍了拍她的肩。小赵带着迷离的笑容示意我坐下喝杯。只见她穿着件红色连衣裙,婀娜的身段一览无疑,嘴唇好象还涂过口红,一直看惯她的素面朝天,没想到一脱下警服,便是另外一道风景线。周围引来不少目光注视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我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了。 小赵〈2〉 小赵脸蛋红晕泛泛,看来已经喝了不少,纤纤细手举起杯子欲和我干杯。我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带点愤怒的说:“喝这么多干嘛!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 小赵没理我,默默的把我这杯拿起,往自己口中倒去。我有点发火,又抢过她这杯,不假思索两杯都往自己肚里灌去。我平常很少喝酒,才喝下两杯,就感觉有点晕厥。
第11页 小赵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邬哥,我漂亮吗?” 暗淡的灯光下,小赵愈显迷人,用漂亮形容只能显得太俗气。 我一下子想不出该用什么话语还形容,只是蓦然的点了下头。 小赵垂着头,突然冒出一句:“邬哥,你喜欢我吗?”抬头望着我,一双明眸凝视着我。 我怔了下,转而说:“邬哥当然喜欢你,邬哥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是…… 听了我的话,小赵居然垂头低声抽泣起来,搞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我就被你震撼住了。因为你和我以前的男朋友长的很象,而当我知道你结婚后,虽然我知道这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我的心真的好痛。”说完又继续抽泣起来。 “芳……”我突然改口道。“你一定是太想以前的男朋友了,其实你喜欢的不一定是我,而是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你喜欢的其实还是他。” “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所以我并没太在意,后来相处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竟然对你无法忘怀。邬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呢!明明知道你有老婆还这样对你说,但是我真的没有想破坏你家庭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别说了。”我轻轻的把手停放在她的肩上,想把她抱进怀里的感觉。我的思想此刻好矛盾,明明对她只有兄妹的感觉,却又似乎对她有种难以割捨的情愫。此情此景,我好想忘记一切,把她拥入怀中,但是我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 “你以前的男朋友呢?看的出来你心里还是有他存在的。” 小赵两眼茫然的望着前方,喃喃的说:“他在两年前因出车祸已经去世了。”说完又喝了一杯酒,两行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看的出来小赵是个深情的女子,而我就更加不能伤害她了。我知道我完全给予不了她什么,能给的也只有哥哥般的呵护,但是她应该是不会接受那种呵护的。正如常人所言,做不成恋人,终究难成朋友。 感觉在如梦如幻中,仿佛没有了涌动的人群,没有了音乐声,只有我们两个人置身于酒吧中。我沉浸其中,我深信,过了今晚,以后就形同路人了,我想珍惜最后这一段时光。 小赵〈3〉 时间过的好快,不知不觉,周围的人稀少了好多。我搀扶起喝的几近不醒人事的小赵,而自己的头脑也有些晃荡,步履蹒跚往外走去。 夜风,很大。刚走出门,小赵“哇”的吐了一地,眼神暗淡无光,脸色惨白无色,头发散乱,一点没有之前的神韵。接着蹲在地上象个小孩般“呜呜”抽泣,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过,但是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她,我能做的只能默默的陪着她。我把风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冷不防被她扑进了我怀里,我惊呆之余紧紧拥住了她,我知道她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暖。这样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任凭过往的路人射来好奇的眼光。 很快我把她送回了她所住的单身公寓。时间很晚了,再不回去老婆就得起疑心了。 才进门口,小赵又跑向洗手间吐了。本想房间就孤男寡女,想抽身离去。但是看她的情形,却又有点不忍。老婆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我没有去接,只是回了个信息说:一哥们心情不好在陪喝酒,晚点回来。之后我把铃声设置成了振动。 小赵摇摇晃晃的从洗手间走出来,脸色苍白,双眼有点微肿。我把她扶到了床边,小心的脱下她的鞋,安顿好之后,我起身要走。小赵突然拉住我的手带点哀求的说:“别走好吗?多陪陪我。”双眸中闪烁着晶莹物。 我坐了下来,默默的注视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赵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紧紧的,生怕我逃走似的。我感觉有两团海绵物在背后顶着,有点喘不过气。不知是否酒精的关系,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转身把小赵拥入怀中。 我们疯狂的热吻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裁剪半小时激情部分,理由:少儿不宜〉 激情过后,方知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我瞧见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更是后悔不己,原来她还是个处子。 小赵很平静的穿好衣服,酒也似乎醒了不少。靠在我肩上默默的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感到内疚,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什么都不需要。”说完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泪水滴落在我的肩头,我感觉是那么的冰冷。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最后一次把她拥在怀中,紧紧拥住这份本不该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温存,久久不曾放手。 第3卷 神秘网站〈1〉 翌日。 昨晚因为回家太晚,难免被老婆唠叨了一阵,又因为小赵的事,搞的一整晚没睡好。以至于早上上班被小雅这丫头笑话我昨晚去做贼了,我无力与她争辩。因为昨晚的事,一直记挂着小赵,想打个电话过去,但又强忍了住。我虽然嘴巴上有点花,但实质上还是瞒保守的,也许是农村出来的关系吧!一直也是保持从一而终的观点,从不做任何越轨的事,除了昨晚。而昨晚,我一下就对不起了两个女人。老婆虽然未知情,却感内疚。但是对于小赵,我更是深感愧疚,我无法弥补什么。
第12页 “boss,最近你老往警局跑,究竟在忙些什么啊?不会真是干了什么坏事了吧!搞的我每天一个人忙这忙那的。”小雅一边抱怨一边整理着一大堆凌乱的文件。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参与一个案件而已。” “转业了?”小雅突然眼睛放亮。“是什么案件?是强姦还是谋杀还是分尸还是……” “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打断了她的话,故意岔开话题。“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不是每天无聊的跟踪些人,偷拍些照。别的没学会,我到是发觉我的伪装能力越来越强。”小雅显得有点沾沾自喜。转而又说:“但是,boss,老是做这些事我真有点觉得太大才小用了啊。何况我们女孩子应该呆办公室才合常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加个人手呢!”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你可好,每个月的收入支出都不用操心。 小雅悻悻的走开,嘴巴还不时的在抱怨。 没多久,小雅又走了过来,从手里递过来一张照片说:“前天有人来托我们寻人,你瞧瞧。” 我一瞧相片上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小伙,问道:“这人是谁?谁托我们找他。” 小雅翻了下手中的文件说:“他叫胡小凯,失踪已经有一星期多了,他父母托我们找呢!说什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说事成后一定重酬。” “他们报案过没有?” “报了,报案好些日子了,没有一点消息所以才来托我们寻找。” “那你有没有着手调查呢?” “我去过他家了,从他父母口中了解到,他大学毕业后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一直闷闷不乐,每天只知道泡在电脑前上网。我从他的电脑里发现他经常去一个聊天室聊天。”说着小雅把我带到她的电脑前,她所指的原来就是我昨天所看见那个诡异版面的聊天室。 “这就是他经常所去的聊天室?” “是啊!我觉得这个聊天室很邪门呢!” “邪门?怎么讲?” “也不知道怎么说啦!反正怪怪的,昨天在里面呆了一下午,我发现里面的人都挺奇怪,一个个说话阴阳怪气的。还有里面的歌曲也很诡异,听久了叫人心情十分忧伤,我才听了一遍就受不了把耳麦摘掉了。”说着把耳麦塞到我手里。 神秘网站〈2〉 带上耳麦,我听起小雅所说很是诡异的音乐。静静聆听,一阵阵忧郁的音乐声流入耳膜,是首外文歌曲,歌声十分煽情,却又让人感觉自己象是个在黑夜中迷失方向而哭泣的小孩子,听久了感觉象是亡灵的哭泣。音乐似乎有点熟悉,想起以前听过一首朋友介绍的叫《黑色星期天》的禁曲,别名死亡之歌。传闻100多人因为听了此歌而自杀。我急忙打开个搜寻引擎,打入了黑色星期天五个字。唰!出来一大堆有关黑色星期天的资料,随便点进一个,一听,果然,正如我所预料的,聊天室页面上的歌曲就是《黑色星期天》这首曲子。这是禁曲呀!居然公然用在这里,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呢!据我所知,原曲是由钢琴所弹奏的,大概有40多分之久。还好这并非原曲,〈原曲好象也早已毁灭。〉传闻那些自杀的人都是听了原曲的关系,一首曲子竟然有这种威力?真是不敢想像。 我突然对这网站来了兴趣,支开了小雅,一个人独自摸索起这个神秘的网站来。网站的页面我先前也描述过,正上方有个骷髅头,骷髅头的左右延伸出一条枝杆,几朵绚目的花儿正在怒放。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几朵花一定是曼佗罗花了。死亡之曲,骷髅头,死亡之花,一切设计的都似乎和死亡有关联。也不知这开设网站的人是心理有问题还是故意制造这种诡异的气氛吸引人,难道他们想达到诱人变相自杀的目的?我随意的假设了下,不过想想,又哪有这种可能性呢!不过想起失踪的胡小凯,觉得这个网站一定隐藏着什么,直觉告诉我。 我饶有兴趣的点进了聊天室。註册申请了个网名:月黑风高。 聊天室和一般的没什么两样,右边是人名和菜单。一列列五花八门的名字看的眼花缭乱,看不出来光顾这里的人还瞒多。聊天室分公聊区和私聊区,公聊的可以在隔开的另外个频道看见,不过看似公聊的人并不多,可能都爱说悄悄话吧! 聊天室里还是瀰漫着刚刚那首曲子,真有些阴魂不散,这种音乐听多了使人压抑,我厌恶的摘去耳麦,不觉轻松不少。 在线人数显示有112人,想找个人聊却不知该找谁,我可不是来这找人谈心或谈网恋的,最好能够遇上个对于这里熟知的人,当然不包括网管。百无聊赖之际,我冲着大家嚷了句:我要杀人啊! 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一大堆人朝我蜂拥而来。归纳出具体一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兄台,你有杀人的胆色啊!那么帮帮我成全我吧!当然也不乏有“美女”。差点没倒地,这是什么地方,一个个人都貌似精神不健全似的,还真不会是受了这首曲子的影响吧!我随便回应了几个人的话:既然那么想死,不会自杀啊!回答的大概意思是指时机未到,或是没有自杀的胆量,更有甚者居然说选择一个良好的时辰,我将直接迈入天堂。我感觉是进入了一个精神病院为精神病患者开设的聊天室了,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我还得小心防范才行。越如此越感觉事情的蹊跷,不过越蹊跷越吸引我,我点了支烟,心中似乎踌躇满志。感觉自己是在剥毛笋的皮,虽然现在才剥了外面那层最丑陋的,但是我有信心不久我会把它剥的完全暴露无疑。
第13页 神秘网站〈3〉 渐渐,我忽略掉不少精神有些过分错乱的人,和一个网名叫做“暗夜百合”的mm攀谈起来,她看似比较正常化些。以下是我们的对话。 暗夜百合:你也是刚刚来的吗? 月黑风高:对呀!难道你也是? 暗夜百合:是的!我也才来不久。你也是个绝望的人吗? 绝望?有些不解! 月黑风高:难道一定是绝望的人才会来这吗? 暗夜百合:应该说是吧!我以前就听朋友讲起过这个地方,说是伤心人聚集的地方。你没看上面那几个小字吗? 我这才发觉右上方不显眼处有几行小字,点进去一看,写着:天堂和地狱不过是一线之差,选对了时机你将步入梦寐以求的天堂,选错了,你将堕入死神的囊中,永不复返。 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开网站的人是何居心,为何处处传递着死亡的讯息,难道纯粹只是恶搞?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脑海。 月黑风高:那么你应该也是属于这类人才来这里了? 暗夜百合:呵呵!〈笑的有些牵强。〉 月黑风高:可以对我说说你的事不?也许我可以帮你呢!我以前攻读过心理学哦!〈我想拯救这个女孩或是女人,直觉告诉我这里是个危险地带,心里再健康的人也容易被这里的乌烟瘴气所侵蚀。〉 一开始,她似乎不大情愿,毕竟认识我才不到半小时。但也毕竟是在网上,彼此都不知道谁是谁。我听着她娓娓道来,她说她最近认识了个已婚男子,并且爱上了他,一次意乱情麻,就把全部都给了他,因为不想他两难,她选择了离开,但是对方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对他无法忘怀,有想过自杀了结生命,却觉得太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不经意间就来到了这里。 听完了她的叙述,我长嘆了口气,暗地骂这男的怎么那么没责任心,敢做不敢负责。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我又想起了小赵,她还好吗? “心理专家?你解的了我的心结吗?“传来暗夜百合的问话。 我振振有辞的说:“有,不过我得先去抱下佛脚,闪之。”随意找了个藉口,仓促的跑掉了。我知道她不是我所能开导的,我还没解开自己的心结又有何能耐解决别人的问题呢。 破解“死神”的障眼法 下午接了伍哥的电话,得知张健民死前曾吸入过类似迷幻药的物质,应邀又去了趟死者的住所找寻线索。 一般的迷幻药都带点兴奋作用,不足以使人无端产生恐惧状态。这个世上原本并没有鬼,心中有鬼了,那它也就自然存在了。凶犯也正是利用这一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之所以恐吓,为的也是使死者紧张,使其把门窗反锁造成密室杀人案,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目前重要的就是找出致命的迷幻药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它应该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 我们仔仔细细的查找了每个角落,却发现毫无线索。 我们只顾着找东西,却忽略了凶手犯案的手法。点了支烟,静静冥思。有些时候我们总会把些小细节给忽略,而一门心思在走歪路。我把自己假设成张健民,当我走进房间时,什么样的情况下,迷药会自动挥发出来。按理说应该就是这样,凶手应该都一步步计划好,很明显凶手之前到过现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放置了迷药。从死者口吻中看的出来他们关系不一般,而他所说之前凶手曾经威胁他向警方招供一切,但张健民手机里并没有那段时间接听的任何电话,也就是说他们是在网上联繫的,凶手怎么确定他会上网呢?而凶手又用什么法子向他下手呢?我又假设出一个情景:当张健民回到家,马上开电脑和凶手联络,当凶手威胁他时,因为害怕,把门窗全都反锁。怕自己有意外,接着便在自己的word上写准备把一切真相写上,刚写了一半,哪知道迷药产生效果。之前凶手曾威胁他夜幕十分死神将至索取性命,所以他的内心世界就出现了一个虚假的死神,归根到底他是被自己的内心所扼杀。但是那迷药又怎么无端出现的呢?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被伍队长一拍,从沉思中醒来。 “我在想凶手做案的手法,到底什么样的手法可以在特定时间里将死者杀死。 “我看哪!他对着电脑前打字死的,还不如说是这电脑把他杀死的呢!” 电脑杀人? 脑门一机灵,突然联想到什么。 “伍哥!嘿嘿!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作案的手法了。” “什么?这么快就想到了?”伍队长吃了惊。“是用什么手法,说来听听。” “我实际做给你看吧!”说着我来到电脑前,把主机后的线源一一拔除,找了把螺丝刀,三下五除二就把主机后盖卸了下来。掀开盖子的同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正是昨晚所闻到那股气味,更增加了我的信心。如果没有错的话,凶手就是把迷药放进了主机箱内。 里面并没有类似迷药的固体物质,因为它已经完全挥发殆尽了,但是在机壳壁上却幸运的残留下来一些粉末。 “这里面也可以放东西杀人啊!太可怕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伍队长闪过一丝疑虑。 “当电脑开起时,主机便逐渐发热,凶手正是利用这一点,在里面放置了小块迷药物质在里面。当然想想有些不可思议,对方一定做过几次实验才敢这么做。”
第14页 虽然,凶手的犯案手法是知道了,但却未能找着任何指纹,可见凶手的狡猾。不过可以确定几件事,凶手和死者很熟,还有就是这种类似迷幻药的物质一般地方很难买到,而医院却唾手可得。 黄金会员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假李恩的那具尸体,就向边上的伍队长提起此事。 原来当发现死者确实是李恩时,当天就把尸体运回了坦坑村,并把下葬的假李恩尸体挖了出来,对换了下。那具假李恩的尸体因为生前破坏严重,死去又多日,已经变的不堪入幕,散发着恶臭。在停尸房冰冻着,因无法辨别身份,也一直未有人来认领。突然想起胡小凯失踪日期和假李恩被害日期比较接近,这不应该是个巧合吧!我拨通了胡先生的电话…… 我又进入了这个神秘的网站,刚刚接到胡先生的电话,经指纹鑑定死者的确是胡小凯不假。这样看来,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这个神秘的网站了,一起谜底也该从这揭开了。 我又遇见了暗夜百合。她怪我早上走的这么急,我回了个笑脸过去。 暗夜百合:你有没有註册这里的黄金会员? 月黑风高:黄金会员?什么意思? 暗夜百合:对了,你也是新来的。我下午和网管搭茬了几句,发现这里的成员好多是黄金会员,我还发现他们每星期六有个聚会,听说那个聚会很刺激。你有兴趣参加不? 月黑风高:有这事?当然有兴趣参加。 我发现我还有表演的天分,我假装是个生意挫败的商人,心灰意冷之际想寻求最后的刺激再了结此生。不费多少唇舌就从网管那套到了个黄金会员,当然代价也是不匪的。讨价还价之际网管杀出一句:都快死了的人了,还留着钱干嘛!当场瞢了。我得到了个369的编号,貌似我是第369个黄金会员?编号也同样代表着暗语。差点忘记问活动的时间地点,时间,正如暗夜百合所说的那样是在星期六的晚上,不过地点尚未明确。看来这帮傢伙每个星期的活动地点都是不一致的。 一番折腾,时间已经近5点。本想再找暗夜百合聊几句,却发现她已经不在线。 “boss,聊天室聊上瘾了?胡小凯不是已经找着了嘛!还呆在这干什么!”小雅突然从背后冒出句话,没把我吓半死。 “小孩子懂什么!一边玩去。” “切!人家还好心帮你泡杯奶茶。”说着把手中的杯子往自己小嘴里一倒。“没你份了,哼!”说完便走开了。 因为张健民的案子,免不了陪伍队去了几趟医院,但是始终发现不了什么线索。这几天总不见小赵,从伍队口中得知她请假回老家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天的关系,心里隐隐感觉一丝不安。 今天星期六,从公告栏得知了晚上具体活动地点,当然这是黄金会员才看的见的优待。我从名单栏里望了下,还是没看见暗夜百合,本想问下她晚上去不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夜幕降临。我没有把此次活动告诉任何人,只是临走时在电脑里把此事记录在备忘录里。 情迷地下室 深秋的夜,冷风瑟瑟的吹进身体,我裹紧了风衣。眼看快9点了,我在指定地点的周围徘徊许久。这是个闹市区的中心地带,路边是琳琅满目的商店、餐厅。人来人往,显得很是繁华。而再隔条街就是另外一道风景线了,街道两边是各式各样的洗头房,这里的洗头房可不是一般的发廊,就是有特殊服务的那种,进行着骯脏的交易。不时有小姐露出个脑袋朝我这叫唤着,不禁联想起古时花楼妓女拉客的情景。以前总是打心底里蔑视这个行业,现在想想,每个行业都有它存在的必然性吧!我根本无权去牴触。 我来到了指定点——一家咖啡馆的地下室。入口处有个穿着一身黑衣服同样带着顶黑色帽子的男人开守着,再带副墨镜的话,象极了电视里常出现的黑社会份子。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要不是开口问话了,还会误以为是尊雕象。我对上了暗号,他塞给了我一个面具,示意我带上。 是张恶魔的脸,我带上了它便被带进地下室。心里有几许紧张和不安。 我象是步入一个豪华的舞会,四周呈现一片金碧辉煌,一切摆设显得极为阔气、奢华。吃喝应有尽有,伴随着清幽的音乐声,我仿佛陶醉其中。 在场的人已经有不少,约莫20来个,也不知暗夜百合会不会在呢!没有人会为我的到来而感到吃惊,都只顾自欢娱。他们中有男的、也有女的,都带着不一样的面具。他们或窃窃私语,或举杯畅饮,也不乏有人做着猥劣的事。这个地下室很大,大概可以容纳百来人,旁边还有几个小房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没有侍应生,好象管事的也没有在场,我一时之间有点适应不过来,不过很快也和他们打成一片。 此刻,我正陪着一个叫夜来香的女人喝酒。她穿着一袭性感的黑色低胸晚装,赋有挑逗的眼神不时对我暗送秋波,丰腴性感的美腿也不忘在我两腿间游弋。我被搞的胸中有些燥热。小房间里不时传来女人娇嗔的呻吟声,之后便有大汗淋漓的男人衣冠不整的往里头出来。天哪!我真怀疑进错地方了,这简直就是个性爱俱乐部。 眼前的女人对我继续发浪,还不时往我杯里倒酒,要不是我使几个障眼法把几杯酒倒了,恐怕早被这女人给迷奸了。不过还是喝的有些晕忽忽。
第15页 不知所措之际,不知从哪伸来一只白皙玉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小月,你怎么在这,总算找着你了。”顺着白皙玉手望去,只见玉手的主人带着个蝴蝶面具,同样穿着一件黑色晚装,不过并非低胸。 小月?是在叫我吗?难道是暗夜百合?我也不管认识不认识这个女的,反正是抓着根救命稻草了。我急忙回应:“百合,你总算来了。”我也不管是不是她。 “怎么!你们认识?”夜来香茫然问道。 没有谁给予回答。 我被她很有淑女般的拉至一个角落,昏暗的灯光下,我仿佛对眼前这个人影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暗夜百合?”我试探性的问了句。 “要不还有谁叫你小月呢?” 小月?顾名思义!月黑风高!小名小月?什么时候有这暱称了?不觉好笑。 “死神”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按理说我身上没有什么标志,额头也没写着月黑风高四个大字,她没理由知道我是谁。 “这个并不重要,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个地方很复杂,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暗夜百合小声的在我耳边忖道。 “既然你知道这里危险,我看还是你回去吧!我是个对生活失去色彩的人,与其麻木的活着,不如早早解脱。”我假装嘆息了声。 “哦?是这样的吗?”语气虽然冰冷,但从她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关切。这对水汪汪的双眸,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我试探性的问了句。“还有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刚刚说了,这些并不重要,是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说完准备从我身边走开,走时用胳膊肘指了下不远处的沙发,夜来香还坐在那,还时不时朝我这摆手。“你可以继续去开心了。”话语间似乎带着股酸酸的味道。 我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似乎有点怒意。 我轻轻把她拉近身,在耳边小声忖道:“我发现这里的女人也很危险,当然除了你之外。”言下之意,不想刚刚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没有吭声,不过默然接受了。 我们之间没有讲太多的话,两个人端着杯果汁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刺耳的音乐声似乎也影响不到我们。心里一直有个疑团,这个女人到底是敌是友,假若真是敌人的话,就不能暴露出半点破绽了。她不时啜口果汁,不时凝视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只关心晚会的主人什么时候会来,想去问下她,但一想,外一是敌人就怕露出马脚,何况她也说是初次来到这,虽然她似乎对这里的一切比我熟悉了解的多。 大概过了一小时约莫,这里的人从起初的20几个增加至50个左右,却也不显拥挤。形形色色各式打扮的人从我这经过,均带着各式的面具,面具下不知藏着如何面目。这么些人,就是这个城市的失落人吗?他们聚集在一起又有什么最终目的呢?感觉告诉我答案很快就会揭晓,幕后人很快将出现。 抽籤 果不出所然,在11点左右,出现了几个穿着打扮比较特殊的人。看着很多人拥护着,肯定不假了。发现刚刚还在的暗夜百合,此刻已经不见了。涌动的人群挡住了我的视线,好不容易穿梭过人群在离一米处开外停了下来,站在一个人的身后寻求遮蔽。他们有三个人,打扮一致,均带着副骷髅面具,再一身黑衣斗篷俨然是个死神形象。领头的那人,手上拿着根权仗,高高挥舞着,犹如帝王般威严。如果说把刚刚比做是性爱俱乐部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异教徒的聚众集会了。 他空洞的双眼扫视了下四周,把手中的权仗重重挥动了下,原本喧譁的声音片刻便肃静下来。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一副似饱经沧桑的嗓子拉开了幽静的地下室。“今天,又是我们每星期一次的聚会,我发现今天我们的会员又增加了不少。按照惯例,我们的死亡游戏,马上即将上演。” 人群中有人高声吶喊,各个似乎兴奋不己。 “首先,我将在我们这之中选择10个人出来,再进行抓龟。我想有不少应该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不过马上你们便会明白的。”说着从怀中拿出10个鸡蛋大小的红色棉绒球,而后分几次往不同方向甩去。我因为站在太前面,也没有想去争夺,所以没有得到棉绒球。得到球的都兴高采烈的把它举过头顶欢呼,好象得了什么宝物似的。 突然瞟见暗夜百合正在不远处盯着我,她好象也没得到什么,发现我在看她,转眼消失在人海中。 那“死神”模样的人此刻已经坐在一张宽一米约莫长两米左右的桌子前,两个随从已然在后。得到红绒球的人纷纷往桌子的两边坐齐,看来他们早已经习惯。没有得到的人也都聚集到了周围,我也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只见“死神”又从怀中掏出副扑克牌,好象他怀里有掏不完的小玩意。随后从扑克牌中取出两张牌,分别是正joker和副joker。然后又随意发出8张牌混合在一起。“规矩大家应该都知道吧!我还是再介绍下吧!新会员可以有所了解。这里有10张牌,将会分发给这里的10个人手中。得到正joker的,我们大家都恭喜他,而得到副的呢!我们将给予他光荣的使命,他将送我们的幸运儿到天国,在那美丽的天使正等待着你。”
第16页 我听的已经是冷汗涔涔,如若所言不虚,那岂不是叫那得到副joker做刽子手吗?难道正如我说言,这正个邪教吗?在国内我还未有所闻。不禁令我联想起国外一些宗教势力,他们的信徒会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不惜捨弃自己宝贵的性命疯狂的破坏。我想这里的大多人,也已被“洗脑”了吧! 第4卷 午夜钟声 扑克已经分发到10个人的面前,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翻看着底牌。也不知他们是欣喜,还是紧张,或是慌张,在面具下面的脸色根本无人可以察觉,但有点可以认同,他们都很兴奋,以至于翻牌的那只手都有些在颤抖。 “10分之一的机会,你可以通往天国。10分之一的机会,可以拥有这光荣的使命。”“死神”正在一边喃喃细语。 突然有个人“哈哈哈哈”失声狂笑,这笑又不象是愉悦的笑,简直象是在哭,笔墨都难以形容。只见他率先翻看了底牌,是副joker。也许他宁愿得到正joker,也不愿去当个刽子手吧!实在难以想像他此刻那张面具下会是什么表情。 其他的几个,差不多都把底牌翻开来了,有的在嘆息,有的好象很失落,不过在他们面前都不是正joker,他们又何必嘆息失落呢貌似各个都很希望死?而真正得到那张牌的那个人,此刻正垂着头,他缓缓的把底牌翻开了,没有任何声色。他,应该不是该庆贺吗?这不是他们想得到的吗?我不禁想笑,一个人不管多失落多绝望,等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他怎会没有惧怕的心理呢!人本身就是个矛盾综合体。 两个抽中的“幸运儿”被带进小房间里,过了5分钟才从里面出来。跟着出来的“死神”接着宣布:“女士们,先生们,马上就到午夜了,我们的死亡游戏马上将真正开始,现在大家都尽情狂欢吧!我们将在游戏开始后结束这个舞会。”说完淹没在人海中。从他的话语中我似乎多少可以悟到之后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是否该介入,还是免打草惊蛇先旁观呢?有点矛盾,不过还有个想法,也许他们的死亡游戏,真的只不过是个游戏罢了,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多心,我这样安慰自己。 “咚!咚!咚!”一阵洪亮的钟声敲醒了正在狂欢中的人,12点了。马上静了下来,两个“幸运儿”被“死神”的随从带了出去,步履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很快,灯也暗下很多,人也稀少了,我随着人流也走了出来。面具在出口处被一一收回。 出了门,各自似乎都不认识似的,分道扬镳,应该说原本就是陌生人,或者是熟悉的陌生人,我想也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样子被别人看见吧!正如心怀不鬼的人是不愿意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的。 已经无法知道被带出去的那两人往哪去了,我也只能悻悻而归,我想我还会来的。而下一次,便是我揭开真相的时候了。 危机〈1〉 第2天,在《都市新闻》里赫然报导了一则跳楼事件,而地点就是在昨晚所处地段附近。我不禁一怔,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隐隐有点自责,这事原本我可以阻止发生的。 刚刚接了伍队长的电话,他告诉我对医院里熟悉张健民的人员都一一进行过盘问,但是未发现有任何可疑人物。本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但又怕知道的人多,容易打草惊蛇,欲言又止。在下个星期六,我一定要抓准时机,把他们一网打尽。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再加上昨晚的事,我发现每件案子似乎都和神秘的网站脱不了干系。特别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令我联想到,李恩即有可能和网站有关联,更因为把胡小凯当替身的事。而我先前所判断李恩和张健民分赃不均引起争议,看来其中还有很大隐情,或许这一连串事件背后一样是这个神秘组织的策划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每天除了处理些琐碎事,就往局里跑,只等着下一个神秘的聚会了。 眼快又快到星期六了,这天我又进了聊天室,我居然发现了好久未见的暗夜百合,这个不知在扮演什么角色迷一样的女人。好歹趁此机会想法子从她嘴里撬出点秘密来,不过她除了警告我下次别再去那种地方,对于其他的事只字不提。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出于关心还是在恐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下次她一定也会去。我如上次一样装傻的回答她,但她却好象早就看穿我似的,只是后来沉默不语,不久又消失不见。 终于到了这一天,以防万一,我把久藏在柜下的一把手枪别在腰间。临别时,深深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别了妻子。我不知道这种行动是不是太卤莽了,不过也唯有如此才能为日后生存奠定基础,所以我要博一博。 这次的地点自然又换了个环境,不过离原来那里不是很远,驱车很快便到了,我把车子停靠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依旧是个地下室,入口处依旧有个冷漠的大汉把守着。 角落里,我发现了暗夜百合已经比我早到,正一个人独自吸允着果汁。她依旧和上次一样的服饰打扮,连面具也没有换,使我一眼便辨别出了她,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而她也似乎意识到了我的眼光,应该也分辨出了我,因为我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把面具换的比较恐怖了些而已。我随手拿了瓶扎啤,缓缓走向她,在她身边有恃无恐的坐了下来。我发觉这些天,似乎爱上了啤酒的味道,不再象以前觉得那般苦了,也没那么容易一喝就倒了。想起这些突然想起小赵,想起要是那时会喝酒,也不至于犯下那么大的过错了,突然莫名的惆怅,仰头把整瓶酒喝了下去。
第17页 危机〈2〉 “心情不好吗?”暗夜百合一旁问道。 “只是想起一位朋友,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说完又拿了瓶啤酒。 “你上次不是不大会喝的吗?今天怎么,不怕喝酒?” “醉!也许醉了才能够真正解脱。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我居然自言自语的吟起诗来,把开好的酒又往口中倒去。 暗夜百合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带点愤怒的说:“我不管你为什么事而伤心,但是今晚你不能喝醉,你别忘记你来这的目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差点因为一时的惆怅而坏了大事,转念一想,她对我所说之话,却又似乎知道了我的真正目的似的,难道她知道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好象很了解我似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这个地下室的摆设和上次那个基本一致,中间的墙壁上依旧挂着个醒目的大钟,时针已经跳至10与11的方位,分针正倒垂着。不远处有个衣着妖冶的女郎正大跳热舞,吸引无数男士的眼球。 一阵喧嚣声,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看来是他们来了。暗夜百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我抽身走向人群中,不时张望,可能人多的关系,我找不着她的踪影。 被拥在中间的“死神”和他两个侍卫和上次一样的打扮,依旧拿着根权仗,庄重而威严。一样的开场白后,一样的游戏规则举行。他优雅的把堆球散在四周,那动作似仙女散花般,不过他却是恶魔。我没有象上次那样迟疑,趁他甩球之际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很容易抢着了一只球。如果可以的话,恨不得把球全部夺到手中。 与上次一样,拿有球的人被安排抓龟。发牌之际,我看见对面角落一个熟悉的影象,原来,暗夜百合也拿到球了,她正时不时望着我。 一张扑克牌纷发到我面前,如果说我不紧张,手心中的沁出的汗却是最好的证明。10张牌中,有一张是生牌,一张死牌。也就是说有10分之一的机会抽到生或死牌。我现在可以想像的到上次抽牌那些人的心态了。即使一个绝望的人,一个想死的人,突然叫他死,我想他也会害怕,毕竟死也是要有一定胆量的。 不少人已经翻看了扑克牌,脸上洋溢着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失望呢!我注视着暗夜百合,她和我一样没有翻牌,都等其他人翻完。但是到了最后都没有谁翻出生死牌,也就是说这两张牌就在我和她之间做出选择了。不过这也是我所期待的,虽然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把纸牌翻开来重重的甩到桌面,一张副joker正凶神恶煞似的盯着我。我居然是当地狱的引路人,我抬头望了眼暗夜百合,她只是轻轻翻过纸牌,结果也已经预料到了。 危机〈3〉 我们俩个“幸运儿”在阵唏嘘声中被带进小包厢里。“死神”不知从哪拿出了份文件递给暗夜百合,在她耳中嘀咕几句,只见她在文件上签了什么,我看不清楚那是份什么文件。之后他悠悠然的说:“午夜十分,有人会带你们到最近一条公路,你,将负责把她送到天堂,具体该知道怎么办吧!”我默然的点了下头,借刀杀人,哼哼,真有一手。可想而知,这个手法已经被他们用的泛滥了 被安排妥当后,我们被带了出来,周遭多了几个人监视。如果现在行动的话,只怕前功尽弃,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还有这暗夜百合到底何许人还分不清,如果只是个寻常想寻短见的人到也罢了,但感觉告诉我她没那么简单,只怕是他们一个局,难道他们识破我了吗? 暗夜百合递过一杯酒到我面前,在接酒杯的同时,她利索的塞给我一张小纸条。避开四周的眼睛,我看见纸条上写着:一有机会就逃。她在暗示什么?越来越不明白她是敌是友,但是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我不正中下怀了?我假装莫名其妙。 “咚!咚!咚!”几声清脆的钟声敲响,午夜了。此时周围的人早已经散去,我们仿佛赴刑场的罪犯一般,被带出地下室。 我和暗夜百合走在前头,两名大汉紧随其后。月黑风高的晚上,愈见崎岖颠簸的道路,暗夜百合一不留神险些摔倒,我伸手拽住了她。她的双眸注视着我,这眼神,仿佛在哪见过,但是突然想不起来。 穿过了乱石堆,一条二车道的公路横在眼前,看来这就是目的地了,换他们的话就是天堂的入口了吧。因为时间的关系,过往的车辆很稀少。他们的计划就是当车经过时,我这个刽子手负责把她推向路中央导致交通事故,而他们却从中受利。手法是多么的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又是那么难。 当第一辆经过时,我犹豫着没有照做,当然我也不可能会那样做。那两个人有些急了,威胁说再不执行就不客气了。我很矛盾,当第2辆3辆车经过的时候,我还是没什么行动。有个大汉急了,居然从怀中掏出把手枪顶着我脑门恐吓:“再不照做劳资毙了你。”我浑身一证,他们居然还有枪。我把手偷偷伸进怀里,它还在,必要时就只能搏一搏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远处又有车开来的迹象,暗夜百合已经脱离我身边,缓缓走向路中央,我知道她不想难为我。不要过去,我心里头一个劲吶喊,枪口顶在脑门后使我不敢妄动,毕竟我不是敢死队出来的。
第18页 眼看灯光越来越近,暗夜百合此刻已经摘下面具。在她转身的剎那间,灯光照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那张脸是多么的熟悉,此刻正对着我微笑。时间仿佛凝结,心跳似乎嘎然停止跳动。在生命终结前,我忘记了脑门后的枪口,众身一个鱼跃把小赵推向路边,身后随之传来一声枪响,手臂一阵酥麻。车子差不多是贴着我的脚后跟而过的,一阵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后,车子象没发生什么事的消失在夜中。 我把小赵紧紧怀揣在胸口,她在我怀中痴痴望着我,没有做任何言语,可能被吓着了。我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抱起小赵想突围,但是冰冷的枪口已经顶住了太阳穴,我想掏手枪也已经太晚,紧接着头部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下,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周身被绳子捆绑着无法动弹,小赵正在一旁默默看着我,同样被捆着。看见我醒了,眼泪抑制不住流了出来。嘴里喃喃说道:“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叫你逃走,为什么那么傻,最后还要来救我干嘛。” “那你又为什么不顾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刚刚你有多危险,你为什么那么傻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身份。” 小赵沉默不语,凌乱的头发披散着,眼睛红肿着,看来哭过好几次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疼吗?”小赵盯着我的肩膀,不无关切的问道。 “不疼了。”我苦笑了番,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枪子,说不疼那是骗人的。但是肉体上的伤是容易治癒的,而有些伤却永远难以治癒。“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也会在这的?” “还记得姓胡那对夫妇吗?他们之所以来你那也是经我推荐的,所以你知道的我们也知道。” “原来如此。”我开始有点了解。“那么你又为什么认出我的?” “女人的直觉吧!当我第一眼在地下室里看见你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是你了,和第一次见到你的眼神一样。”说着说着,脸颊边泛起片片红晕。 “好一对郎情妾意的鸳鸯,死到临头还谈情说爱。”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所谓的“死神”“不过呢!过不了多久,我便会成全了你们。”说完缓缓走向我们。 他从怀里掏出把手枪,慢慢举起对准着我。 “等等。” “哈哈!怕死吧!还是有什么心愿想说?” “在我死之前,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样子?”即使真的要死了,我也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才能瞑目。 “怎么,大侦探难道真猜不出来我是谁吗?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这声音,细细一听还真的和某人比较象,对了一定就是他。 “你是王院长?” “哈哈哈哈”笑完他摘下了面具,果然就是王院长,虽然此刻脸上没有了一丝往日的和蔼,处处显露的杀机。“可惜你知道的已经太晚了,谁叫你多管闲事。”恶狠狠的说完后,又举起那把手枪。 在扣动扳机一剎间,小赵突然整个身子扑挡在我面前,想推开已见来不及。枪声响起,小赵应声倒在血泊中。我呆呆的楞了好久,小赵没有再动弹,泪水突然背叛了大脑涔涔滴落。我仇视着眼前这个恶魔,挺起胸膛迎了上去,死,好象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当耳边枪声再次响起时,我已经重重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微笑的百合花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轻唤我的名字,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头感觉好疼。我正躺在床上,闻着浓浓的药味,直觉告诉我应该是在医院。妻子在一旁守侯着,见我醒来,扑倒在我怀中啼哭起来。回想下昨晚发生的事,我好象应该死了,难道我还活着?但妻子灼热的泪水已经证明我还活着。 伍队长正从外进来,见到我醒来,嘴角搐动了下。 突然想起一个人,急切问道:“小赵呢?她怎么样?” 伍队沉默不语,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后怕。伍队回忆了昨晚发生的事,简单的陈诉了下。当他随着小赵一路留下的线索找到我们时,凶徒正用枪对着我,是伍队及时挽救了我,那枪声是由他所开,而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而已。倒下去的正是一切计划的策划人,罪恶到极点的王院长。很难想像,一个看上去如此慈祥仁爱的人,背地却做着如此令人发指的事,为了收敛钱财,居然做这般疯狂之事,最后还振振有辞的说:那些人都是自愿的。人性的弱点啊!使之被狡诈的人钻了空子。 一星期后,带着沉重的心情来看小赵,手中捧着束百合花,白色的。小赵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显得很安详,嘴角似乎带着点笑意,真希望她只是这么睡上一觉。医生说如果还有奇蹟的话,那么她就有可能会醒来,要不就可能永远就这样睡着,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保住了她的生命。我握住她那双还带点温热的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她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太多,而我却无法回报。 最后走时,回眸一望,我发现百合花在风中正轻轻摇曳着…… <本文结尾因为当时时间紧迫,写的虎头蛇尾,本篇以后将重新写。本文在此先告一段落,因为笔者有事,下篇故事得很久以后才可以继续创作,故事还很长,还会走很久的路,人生却不长了,浪费了好多光阴,颓废之际,准备去远行,磨砺下脆弱的人生,我相信之后我的文笔会成熟些,故事内容也更具深度。各位认识的,不认识的,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