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总攻)》 第1页 《折糙记【总攻】》作者:江山 风格:原创男男古代未设置正剧美攻强受美人受 简介: 这是一个女人重生复仇,由弱变强,最后变成强攻,总攻的宗旨是夜夜有美男,绝不ju花残!扫雷:女变男,不喜慎入! 总攻:秋池 受:好几个 【 第1章 缘起一 此时正值盛夏,炽日炎炎。 天月国皇帝秋恕,早不耐宫中闷热,便与太监总管一番乔装打扮,出了皇城游玩。 秋恕平时关在宫中,甚少有机会出皇城,是以十分兴奋,也顾不得太监总管刘公公的叮嘱,只想往着人群中挤去。 “公子,公子等等奴才啊——” 刘公公嘆息摇头小跑着追上去,皇上太过的任性,奴才们也跟着受苦。只是皇上甚少出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妙,他得时时跟在左右才能放心。 挤出了人群,却见秋恕兴奋的在踮着脚尖从人群中眺望着什么。 “公子!” 好不容易的追上了他,刘公公大喘着气儿。 皇上真是精力太盛了。 “你去问问,这些人是在做什么。” 秋恕不过才二十五,平时稳重,但是出了宫,却变得要活泼了几分。 “是,公子且等等。” 刘公公连忙的拔开人群,挤了出去,这才看见是原来湖中心的小亭子里,有一对男女正在赋诗作曲。 他不解的问着旁边的人道:“不过就是在赋诗,如何能这般的惹人疯狂?” 旁边男人激动的道:“怎么能不惹人疯狂呢,你知道那亭子里的人是谁吗,那妙龄的小姐乃是兵部侍郎苏放的小女儿,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儿,艷冠群芳,国色天香吶!” 他说完,又顿了顿道:“那男的乃是刑部傅大人家的公子,傅明缣,乃是京城第一美男,两人乃是天作之合,从小青梅竹马,可谓是羡煞了旁人……” 刘公公表情一僵,原来这些人只是来看美女帅哥的?有这么夸张么,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算了,回去禀报皇上吧,想来他也不会有兴趣了。 挤了回去将情况一说,哪料秋恕如今正在兴头,虽然他平时不是十分重美色之人,但是见这湖边众人拥簇,也不禁有些好奇。 “走,我偏偏要看看,是怎样的国色天香,让这么多人伫足围观,不知道是确有其事呢,还是以讹传讹,不知道比我宫中的女人又如何?” 刘公公暗暗叫苦,只希望这一次出来,不会有任何麻烦才好。 苏兰雪如今不过十六岁,正值豆寇年华,其美貌却闻名整个京城,不少公子都慕名前来,给她说媒的,更是踩烂了她家的门槛。 只是她心中只有眼前这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傅明缣。 看见湖边一群人在围观,她有些害羞的道:“明缣哥哥,早说过不要出来嘛,还不如去游湖呢,被一群人当怪物看,好讨厌!” 她的娇嗔惹得傅明缣朗朗一笑,收了萧,笑道:“他们爱看,便让他们看,再看,雪儿妹妹也不会是他们的。” 说到这,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之色。 “喂,我可不是你炫耀的资本啊!”苏兰雪有些生气的瞪眼,一笑一嗔,皆是风情。 看得傅明缣也不禁后悔了,“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不应该这样带着你出来,让人看见了你的美。” “走吧,我们回去吧。” 本是想要在这风景优美之地,两人吹萧抚琴,自得其乐,未想却是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 “好啊,回家去玩啦。”苏兰雪握着他手,不惧人目光,两人相揩而去,一路前来,旁边围观的人,如同摩西分开红海一般。 第2章 缘起 二 『苏小姐,苏小姐!』 人群中有人大叫大喊着,她下意识转头而去,嘴角微微扬起,带着纯洁而绝艷的笑,只一眼就叫无数男子失了魂儿。 『啊啊,她对我笑了,对我笑了!』 不知是谁痴痴的喊了声,苏兰雪只是抚唇一笑,上了轿中。 轿夫起轿,窗口的薄纱被风撩起,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丽人,巧笑倩兮,动人心魄,看得无数人遗落了心。 『公子,公子!』 刘公公看着皇上痴痴的神色,又看了看那渐渐远去的轿子,眼中有些瞭然,微微一笑,『公子?』 秋恕回了神,表情痴狂。 『刘公公,你知道,这女子是哪家的小姐吗?』 一眼万年。 一个擦肩而过的相遇,甚至不曾得到她的一个眼神注视,他就只觉得心口狂跳乱蹦失了魂。 他要得到这个女子。 不管她是谁。 『奴才刚刚打听过了,此女子是苏侍郎的女儿,不过,听说与傅管傅大人乃是青梅竹马,皇上你看这——』 看皇上神色,他心中暗惊,皇上不会是想要夺人所好吧? 这苏家和傅家,可是两代忠臣啊! 秋恕一脸傲然道:『回宫吧,他苏家,就快要办喜事了!』 苏兰雪一路回家,心中突然涌起不安之感,却不知这种感觉是为何。 到了晚间时,门外便涌进了一群红袍的宫侍,最前头的,正是大总管刘公公,一回宫,秋恕便立刻下旨,让他亲自前来宣读。 苏家人皆是诚惶诚恐,不知发生何事。 全家人出来跪地接旨,刘公公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在低垂着头,小脸娇俏的苏兰雪脸上看了几秒,微微一笑,果真是出尘绝艷,比之宫中后妃,更美三分,难怪皇上不顾一切也要得到她。 轻嘆一声。 当下拿出明黄圣旨,沉声道:『苏兰雪,慧质兰心,聪敏佳宜,温良恭瑾,当配良缘……令其择日入宫,入住天鸾殿……』 刘公公话还没念完,苏兰雪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头上。 半晌回不过神。 皇帝这是要强抢民女的节奏? 『苏兰雪,接旨吶!』刘公公见她还楞着,当下脸色一沉,催促了一声,又沉下了脸道:『苏放,这可是你们苏家百世修来的福份,等小姐做了皇上的后妃,那可是无上的荣耀——』 苏兰雪陡然站起,冷声道:『刘公公,请恕苏兰雪不能接旨!苏兰雪不过普通女子,不配皇上厚爱,还请公公转告皇上,请他收回错爱!』 心中又惊又怒又怕。 皇上日日在宫,如何会对自己起了邪念?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 刘公公厉眼一瞪,没想到她居然敢拒绝。 一边的苏放和其它苏家人都是倒吸了口气,朝着她使着眼色。 苏兰雪知道抗旨的下场,但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圣旨。 当下一把拔出了发上的银簪,抵在了颈边,沉声道:『皇上无非是听说了我的艷名,看中我的美色而已,苏兰雪心中有所爱之人,无法违心嫁人!』 刘公公厉声道:『苏兰雪,你好大的胆子,敢违抗圣旨!』 苏放急道:『女儿,快放下来,不要做傻事!』 第3章缘起三 他们以为苏兰雪是要自杀。 苏兰雪知道皇帝一定是无意间见过自己,也许就是今天也说不定,她斗不过皇帝,但是她可以逼退皇帝的心意。 皇上看中的,无非和别的男人一样,只是这张皮相而已。 『我若是毁容了,皇上,也不会再强迫我了吧!』说完,她在一群人的惊呼之中,毫不犹豫的将银簪划向了那张绝丽的脸庞。 利器划开皮肤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一边的人阻止不及,苏放打掉了她手中的簪子,但是她脸上还是多了两条血淋淋的伤口。 血水顺着脸颊流下,添了几分诡异美感,皮肉的痛苦令她皱眉,她的眼神却坚决异常。 『刘公公,还请回去转告皇上,苏兰雪心意坚决,决不妥协!』 她在打一个赌。 刘公公瞪着她,最后气愤的拂袖而去。 『女儿,你怎么这么傻?』 苏放看着她脸上深深的伤口,心中自责不已。 『爹,对不起,我很自私。』脸上一行清泪流下,她宁可自毁,也要断了皇帝的妄想。 女子最注重的容貌,她毁掉了,想来,皇上不会再打扰他了吧。 刘公公气急败坏的回到宫里,将苏兰雪说的话做的事一一禀报。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秋恕大怒。 没想到自己头一次这样喜欢上的女人,竟是宁愿毁容,也不要嫁给他,这无疑给了他一巴掌。
第2页 秋恕不能承受这样的拒绝。 在苏家人忐忑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傅家人突然的接到了一道圣旨。傅管因为贪污巨款,勾结外邦,罪不容赦,整个傅家被打入大牢。 苏家与傅家关系亲密,皇帝下旨将苏家人团团包住,十日之内不可离开府坻半步。 两家人心惶惶。 苏兰雪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是彻底的激怒了皇帝,心中后悔不已。 想要得知傅家情况,却是被关在府里,无法出门。 又过了几日之后,才从外面传来消息,傅家全家被斩,只余傅明缣,皇帝却是留他一命,竟被送进了宫里,净了身,做了太监…… 丫头从外面打听到消息回来告诉她,尚未听完,她就惊得晕了过去。 秋恕铁血手腕,残暴无仁,他们早就知道,只是如何也没想到,竟是对忠良之家,也这样肆意剷除。 这是皇帝给她的惩罚。 没有对苏家下手,却是对傅明缣下手,永远的分开了他们。苏兰雪伤心欲绝,又后悔莫及,更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憎恨。 父亲去上朝时,得她哀求半晌,打扮成了童子模样,进了宫里,便朝着尚衣坊去。 这些日子,她日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只想要再见他一面。 好在父亲在宫中打通了关节,她总算到了尚衣坊里,里面一群太监们正在忙碌着。 嬷嬷收了她的银子,也早早听说她的遭遇,十分同情,便带着她去见傅明缣。看见那昔日风华肆意的男子,如今变得憔悴清瘦,她眼泪就夺眶而出。 『明缣哥哥!』 她扑过去,抱住了他。 傅明缣却是后退几步,转过了身,不愿见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为什么进宫来,这样很危险,你快离开吧,要是皇上知道……』 她激动的上前,抓住他转过身。 『明缣哥哥,他怎么能这么做,他好狠的心吶!』 看着她哭成泪人儿,傅明缣心中一痛,『雪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要再胡说了,快出宫去吧。』 『胡说,什么君要臣死!』苏兰雪狠狠的抹掉了泪,『明缣哥哥,早知道,早知道我就答应了他。』 傅明缣看着她脸上那两道深深的伤疤,心中剧痛,只是现在的自己,不男不女,不阴不阳,他不但救不了家人,也救不了自己,更给不了她幸福。 『雪儿,你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有缘无份,你这辈子就忘记我吧,好好的嫁个好男人,不要再想我了。』 『不,不,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我谁也不嫁!』她痛苦的摇头,抱住他,狠狠的摇头。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心脏像是快要死掉,呼吸都变得艰难,看着他变成了这样,心里好痛好痛。该死的皇帝,昏君,暴君,她要怎么做,还能怎么做? 见她这般痴情,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痛苦。 只是,现在的自己,不配她的深情。 第4章缘起四 『苏小姐,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太监奴才,配不上苏小姐,还请你离开吧,而且今天之后,这世上,只有傅公公,没有傅明缣,我也不会再爱你,也没有爱你的资格了!』 他强作冷色,甩开了她。 苏兰雪被甩在地上,不顾疼痛,只是转头楞楞的看着他:『明缣哥哥?你,你说的是真的?』 傅明缣一把扯下了胸口带着的一只香囊,撕成了粉碎,看着她道:『当初你我的山盟海誓,还请苏小姐就此忘记,寻个良人,莫再与我纠缠,你害得我傅家灭门,要是再让皇上知道你我相缠,岂不是要害我性命?你若真爱我,如何还能狠得下心?』 为了逼退她,让她忘记自己,另寻幸福,他只得说出这般诛心的话。 果然,她当了真。 眼泪如珠落玉盘,颗颗的掉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明缣哥哥,是,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全家……』她低下头,看着那只香囊。 这是自己亲手绣给他的,他说两人永不分离,她也一直坚信,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而自己,更是因为一时义气,害了他的家人,害了他。 他怪自己,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她心如刀绞。 默默的抹掉泪珠,却如何也阻止不了再次的掉下来。 『明缣哥哥,此生,雪儿只爱你一人,以后你我永不相见。』说完,她大步离开,心却是彻底的碎掉。 他怨着自己,怪着自己。 她更无法原谅自己。 他变成了太监,傅家被灭门,断子绝孙,这样的惨痛,这样的负罪感,让她如何才能承受? 回到家里,她对娘亲说想要好好冷静一下。 苏母也是当了真,也没有多想,便让人不要去打扰她。 到了晚间时,见她还没出来,不禁担心起来,让丫头去叫她出来用膳,丫头打开门,便尖叫起来:『小姐上吊了,小姐上吊了——』 那一年,苏兰雪刚刚二八年华,那一年,正值盛夏,却连连飘雪三日,如此异相,惹得京城人心惶惶。 有谣言起,皇帝残暴无仁,害死忠良,逼死良家女,才惹得天降大雪,此乃大凶兆。 秋恕闻之,勃然大怒,怒自己短暂的爱恋就此夭折,怒那苏兰雪的不知好歹,居然还敢自杀。 盛怒之下,他再次的任性为之,要将这流言压下。 数日之后,朝上有jian臣进言,告苏家欲谋朝篡位,前来的官兵收集到苏放的谋反证据,皇帝大怒,赐满门抄斩。 苏家三十八口主僕无一存活,刑部之人点数人数时,发现苏家老二苏子墨尸体不见,疑是逃走。 前后两月,秋恕剷除两家忠良,京城人心惶惶,朝臣百姓敢怒不敢言。 宫中傅明缣得到消息,后悔晚矣,本想要追随着她而去,只是,心中的怨恨和怒火,却是叫他忍辱偷生的活了下来。 总有天,他要亲手割掉秋恕的人头,以祭奠苏家和傅家冤死的灵魂。 瑞王府。 『王爷,醒醒,醒醒啊!』 有人在摇着自己。 苏兰雪不耐的皱眉,继而心中一惊,自己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她猛然的睁开眼,打量着,却对上一双陌生却明亮的大眼。 对方的打扮,就是一幅丫环模样,看见她睁开,欣喜的道:『王爷,你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丫环春喜拍了拍胸口,暗暗想,刚刚一定是自己的错觉,王爷怎么可能会断了呼吸呢。 『你叫我什么?』 苏兰雪眯起了眼,打量着四周,她家里也算是不错,但是比起这里来,却是不及三分的豪华。 『王爷?』 春喜呆呆看着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你叫我王爷?』苏兰雪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微微低下头,自己的胸部,是平的! 『是啊,你是瑞王爷,王爷,你睡糊涂啦?』 春喜歪着头,一脸惊惶。 她心中惊了下。 瑞王爷? 那个好色胚子?皇帝的三弟? 秋池? 一个个疑问浮上了心头,她强作冷静,又背过身,手放在胸口抚了抚,的确是平的! 『王爷,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先出去吧,本王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她清了清声,这才发现,声音也不是自己的,而是那种少年人的清亮嗓音。 她明明已死,为何却又活了,活了也就罢了,还附身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这男人,还是个王爷! 『王爷,几位夫人还在等着问候你呢。』春喜觉得今天的王爷好奇怪,但是也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 王爷本就是喜怒无常之人。 第5章 我是王爷 一 “知道了,你先出去!”她声音一沉,冷了几分,春喜连忙退了出去。 春喜一离开,苏兰雪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衣服,垂头盯着自己平坦的胸部,还有下身,那不属于自己的雄伟性器。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久久回不了神。 失神的坐下,老天让她活了,却变成了男人,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明缣哥哥…… 苏兰雪轻轻的握紧了拳,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她是苏兰雪,可今天之后,她是秋池,她一定要将明缣哥哥救出皇宫才行…… 今天之后,世上只有秋池,再无苏兰雪。 “王爷——” 正陷入沉思,外面突地响起娇媚的声音,他听得一抖,连忙将衣服重新穿上,打开了门。 一个华服的女子热情的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娇滴滴:“王爷,你怎么今天一天都窝在房里,你昨天不是说了,要陪妾身出去游玩吗?”
第3页 女人柔软的身躯,让她僵了下。 不着痕迹的轻轻推开她,沉声道:“不必了,本王有事要忙,只怕是没有时间陪爱妃了。” “王爷你怎么不讲信用呢,竟然欺骗雪若!” 他微微凝眉,雪若?李雪若? 此女应是秋池的侧妃,只是没想到如此这般的一个女子。 “好了,本王说了很忙,雪若你几时变得这么不懂事了?”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些女人,让他有些头痛。 李雪若见他脸色一沉,吓得一抖,有些委屈的道:“妾身知错了。王爷息怒。” 从她神色看出,看来秋池果真如传闻所言,喜怒无常,嚣张跋扈,才让侧妃都如此的畏惧吧。 这样正好,否则她真不知要如何去装一个合格的瑞王爷。 走出了大厅,秋池清了清声,还有些不适应自己的声音。问道:“最近几天,外面可发生了大事?” 当时在自己闺房自缢,那时她伤心欲绝,没有想别的,如今想来,却是后悔了,自己那般不顾一切的自杀,该多伤爹娘的心。 “王爷,这几天发生的事,可有意思了。皇上不知道发什么疯了,杀了苏大人一家,依妾身愚见,此时形势大好,对王爷有利之极,外面如今流言四起,百姓对皇上极是不满……” 她还没说完,秋池便激动的一把抓住她,厉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帝把苏家怎么了?” 王妃被他狰狞的神色吓了一跳,哆嗦着道:“王,王爷,苏家的小女儿自杀之后,朝堂就传出消息,苏家欲谋朝篡位,皇帝先下手为强,将苏家满门抄斩,不过,妾身听说苏家二子下落不明,应该是已经逃走了……” 秋池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煞白。 “昏君,狗皇帝!” 狠狠的一拳捶在石桌上,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中,苏家三代忠良,从未有过异心,怎么可能做谋反的事情。 秋恕,我苏兰雪,定要取你首级报仇!不,不,取了他首级还不够,如今他身为王爷,要取了他的皇位,为自己家人洗名! “王爷,王爷!” 看他几乎晕倒,李雪若十分担心,扶住他。 “王爷,虽是皇上行径荒唐,但是王爷也要小心隔墙有耳。”她提醒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人听去,岂不是成了把柄。 “本王要立刻出府。” 他起了身,强压下心中的悲痛。 秋恕,你行事如此荒唐,不配做一国之君。 李雪若跟着他一路出了府,坐着轿到了苏家大门外,一下轿,他不顾后面人,就摇摇晃晃朝着大门冲进去。 “王爷,危险啊!” 王妃叫着,让几个侍卫跟着上前。 第6章 变态皇帝 他却是听不见他们的叫声,只是冲进了那已经成了废墟的府里,没了,他的家没有了。 四周只看得见光秃秃,被火烧得黑漆漆的墙,只剩下一片狼藉,残亘断壁。 他活了十六年的家,变成了这样的一片废墟。 心中悲恸异常,狠狠的揪着胸口,痛不可抑。秋池再难压抑下心中悲痛,蹲下身悲嚎一声。 “王爷,你何以如此悲伤?” 李雪若追了上前,看他眼中含泪,有些惊讶。 瑞王爷一向冷酷无情,几时会为他人落泪。 “苏家乃是忠良之后,皇上为了一已之私而降罪,如此惨事,本王为何不能哭?”他抹掉泪,站了起来,话从牙fèng之中崩出。 “王爷!” 李雪若看了看四周,心中有些惶惶,虽是平时他肆意嚣张,但也不曾这般非议过皇上,王爷今天为何如此的反常。 傅明缣本是在尚衣坊做事,如今的他没权没势,家门被灭,在宫中也没少被其它势利太监宫人们所欺负。 只是他心高气傲,也不屑去与他们计较,只是压抑隐忍着,久了,倒也让其它人觉得无趣。 白日里只是埋头做事,他从前从未做过的苦差事,洗衣,打扫茅房之类的事情,现在通通揽下,他也只是一声不吭。 只有晚上少许的休息时间,是他所放松的时刻。 只有这时候,他才有时间去想念那个人。 家没了,苏家亦完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若非心中有恨,他只怕早已经撑不住熬不下去。 只是自己虽是和皇帝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想要见他,却是不易。 这晚正独自在园子里伤怀,外面突地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大门被人推开,太监总管刘公公疾步而进。 其它的太监看见他来,都是惊了下,连忙谄媚的上前迎接着:“公公怎么到这里来了,是要找人吗?” 刘公公冷冷一哼,目光越过众人,最后落在傅明缣身上,阴森森的甩下话:“傅公公,皇上要见你,随洒家走吧。” 傅明缣楞了下,心中狂跳起来。 狗皇帝要见他,所为何事,但不管怎么样,这是自己的机会。 立声应允,宽大的袖袍中,他握紧了匕首,这是他一早就藏在了怀里的,就等着遇见秋恕,不顾一切要了他的命。 秋恕之前狂怒之下降罪与苏家,砍掉他们的脑袋,冷静下来之后,却是有几分的后悔。 他让人打听一番,才知道苏兰雪死前,曾来宫里见过他,心中便暗恨不已,苏兰雪一定是听了他的唆使,才会自杀。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将怒火怪罪在傅明缣的身上,如果没有他的存在,苏兰雪就不会激怒自己,也不会犯下了大错。 傅明缣随着刘公公到了殿里,秋恕已经在等候着他。 “进去吧,小心点儿说话!”刘公公哼了一声,推着他进殿,小声的关上了殿门。 傅明缣心中忐忑,伴随着的还有滔天的恨意和怒火,却是低低的垂下头,紧咬着牙关,一步步的上前。 “傅明缣,朕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抬起头来!” 帝王阴冷的声音响起,他颤了下,微微抬头,便对上秋恕阴鸷的双眸,心中却是暗暗惊了下。 他听过父亲谈起过皇帝多次,得到的印象都是残忍冷酷,我行我素,但是对于他的相貌,却是完全与自己想像中的不同。 他以为皇帝应该是高大英武,伟岸雄壮。 但今天所见,却是叫他惊讶不已。皇帝相貌太过的精緻阴柔,若非他平坦的胸部和高挑的身形,他一定会错认是个女子。 第7章变态皇帝二 “大胆!” 秋恕脸色一沉,煞气沉沉。 他最恨别人这样盯着他的脸看。 傅明缣连忙低下头,心中又暗道,虽是皇帝生得比女子还要美艷三分,但是却绝不若女孩的温柔,那双阴毒而凉薄的眼睛,一看就非善类。 而他召见自己,所为何意? 秋恕一个箭步上前,厉声道:“抬起头来!” 傅明缣暗暗咬牙,又看了看四周,这殿里只有他们两人,要是自己现在拔刀刺出去,胜算会有几分? 他微微的抬头,僵硬的道:“不知皇上召见奴才,是有何事?” “她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 秋恕阴鸷的眼恶狠狠的盯着他打量,傅明缣有京城第一美男之称,长相与他完全相反,英武伟岸,刀刻般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削薄的嘴唇,比秋恕还要高半个头。 傅明缣知道他指的是谁,心脏狠狠的刺痛了下。 牙咬得几乎碎掉,才没有扑上去掐住这人。只是僵硬的垂下头,“皇上召见奴才,有何吩咐?” 秋恕陡然一巴掌挥上他脸颊,啪地一声响,他只觉得脸上一阵痛麻。 俊秀的脸庞上印出五个深深的指印。 “要不是你的存在,我喜欢的女人也不会死,你就好好的活着,给她赔罪吧!”他冷冷的道。 傅明缣听他这般说,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沉声道:“狗皇帝,我要你的命!” 说完,袖中的刀子拔出,就朝着他胸膛插去。 秋恕脸色一沉,袖袍一甩,傅明缣就被挥了出去,刀子咔嚓一声掉在地上。 他只是一介书生,并不通武,秋恕却是从小得武师教导,身手不凡。轻易就将他制服。 见他要行刺自己,更是激怒了他。 一把上前揪起他的衣袍,怒声道:“傅明缣,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行刺朕!” “狗皇帝,你要么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为雪儿报仇!” 傅明缣恨恨的瞪着他。 “你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朕要你生不如死!” 秋恕勃然大怒,厉声道:“来人,将他给我打入大牢!”
第4页 几个侍卫沖了进来,架起傅明缣就带了出去。 第二天,秋池就早早听到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傅家的遗子行刺皇帝未遂,如今被皇帝关进天牢,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听到这消息,秋池再也坐不住。 平时不怎么上朝的瑞王爷,今天竟是早早就往着皇城赶去。 到了太和殿时,百官已经到齐,看见他时,都惊了下,个个上前问候寒暄一番。只是现在他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去与这些人周旋。 众人也知瑞王爷脾性古怪,见他一大早就阴沉着脸,也不敢上前去踩他尾巴,只有一个紫袍的少年人,却是跳上前,抓着他,惊讶道:“三皇兄,今天你怎么来上朝了,平时你不是不喜欢吗?” 三王爷一向随性惯了,最不喜约束,只喜美色美酒,一年也没有几次上过朝,皇帝也一直听之任之。 秋池眯了眯眼,盯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少年,还真是,矮! 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他时常听起父亲提起朝堂上的事情,知道有个小王爷,生得十分娇小,看来,就是这人了。 “九弟不也早早来了吗?” 他淡淡的回着。 打量着秋莱,他身高不过一米六多点,自己近一米九的身高,高出他许多,果真是十分娇小啊。 这秋莱,不但生得娇小,还继承了他母妃的美貌,长相浑不似男子的英挺,竟显几分妖娆。 秋家的人,基因十分好,相貌个个不俗,还好,自己的模样没像这小子这般的女性化,他暗暗庆幸的摇头。 “三哥——” 秋莱如今不过十四岁,十分天真烂漫,只是现在的他,对于皇家的人,没有半点好感。 “行了,皇上来了。” 他默默的抽回手,掸了掸衣袖,转头看着那龙坐上的男人。 第8章 变态皇帝三 秋恕! 秋池狠狠的握紧了拳,眼中迸she出寒光,又瞬间掩下。 皇帝早朝,并没有什么大事,他也没有注意听。下朝时,他便直追着秋恕叫住了他,“皇兄!” 秋恕心情郁郁,本是想要去御花园里走走,却听见叫声。 他转头看去,秋池疾步上前。 当下戏嚯道:“老三,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宫里来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宫中吗?” 秋池眼波平静,强压下心中仇恨,露出淡笑:“大哥,听说昨天宫里有刺客,你没事吧?” “呵,朕没事,朕乃真龙天子,怎么会有事。” 秋恕傲然一笑,又冷冷的道:“行刺的人已经被朕关进大牢,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到怎么惩罚他!” 秋池心中一震,连忙道:“皇兄,听说他是傅大人的儿子,可是如此?” “老三今天怎么关心起宫里的事来了?” 秋恕眯着眼问着他。 秋池心中一咯噔,微微垂头,“请皇上留他一命。” 说完,半跪下身。 “老三,你这是何意?” 皇帝脸色一沉。 “皇上,臣弟,臣弟之前有幸见过傅公子一面,早对他倾慕,只因傅公子心有所爱,才一直压抑在心,如今眼见他犯错得罪皇上,臣弟再不能冷眼旁观,还请皇兄看在臣弟的份上,饶他一命。” 向仇人下跪,非他所愿,但他更不想傅明缣有事。 秋恕细细长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盯着他,“老三,你说的是真的?皇兄我怎么记得,你一向只爱红妆,几时喜欢男人了?” 秋池暗暗咬牙,又道:“臣弟本爱红妆,但见过傅公子之后,便再不能忘情。皇兄,你就成全我吧。” 说完,他微微抬头,带着几分哀求的扯了扯他的龙袍。 秋恕从来没见过这般的三弟,他们不同母所生,感情不冷不热,对于他的纵容,也只是因为他不曾威胁到过自己而已。 所以对他放任自由。 秋池更没有主动亲近过他,所以对他这般姿态,秋恕觉得还有些新鲜。 “好了好了,朕答应你,不杀他便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三,你要是喜欢美男,什么样的皇兄都可以给你找来,何必去喜欢一个阉人,传出去让人笑话!” 皇帝的话,让他松了口气,而他后面带着轻蔑鄙夷的话,却是刺痛了他的心。 明缣哥哥…… 皇帝既然开口,那便是金口玉言。 知道他不会有事,秋池便只能先行离开了,说多只怕会惹起皇帝多疑。他很想将他立刻带出皇宫,只是,他要周密计划好才行,不然,惹怒了狗皇帝,只怕会害他性命。 秋恕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本来是想要好好的教训这小子一番,没想到老三竟是来为他求情。 当下就命人将他从天牢里提出来。 傅明缣在天牢那种吃人不吐骨的地方,没少被折磨,身上鞭痕一条一条,犹带着血。 “呵,要不是老三为你求情,朕必不会轻饶你。” 秋恕一把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冷冷的道:“不过,朕只是不会让你死,但你行刺朕,这样的大罪,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要杀便杀!” 傅明缣冷哼一声,心中却暗暗惊讶,三王爷,他为何为自己求情? “杀你,朕可捨不得。小雪儿喜欢的人,我怎么能杀呢。”秋恕眼睛一眯,眸中she出狠毒的光,笑得几分诡异:“她既然这么爱你,死也不愿意嫁给朕,伤了朕的心,你既是她深爱的人,那就由你,来弥补吧。” 傅明缣浑身一抖。 他什么意思? “来人,将他带出去,好好清洗身体,今晚,朕要宠幸他!”无视他眼中的惊恐之色,秋恕一挥袖,旋身而去。 外面涌进一群公公和嬷嬷,押着他就往外去。 傅明缣震得几乎晕过去,什么,这该死的狗皇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9章皇帝的兽慾 他被一群人押着进了另一个殿里,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浴池,几个嬷嬷下池,紧紧押着他动弹不得,拿着浴巾和香精在他身上擦洗着。 他努力的挣扎,却是没用。 倒是惹恼了几个公公,当下尖刻拈酸的冷声道:『傅公公,你就安份一点,得了皇上的宠幸,说不定,还会给你封个妃,这可不比当个奴才的强。』 他羞愤至极,嘴里被塞了东西,想叫叫不出。 前朝皇帝宫中有几个男妃,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中正皇帝,一向只喜欢女人,这般做,也只是想要羞辱他吧。 傅明缣心中绝望,自己想要杀他,没有杀成,反而是激怒了他,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么。 若真是让他得逞,自己死后,如何有脸面去见雪儿妹妹? 傅明缣想到这,便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一头撞在浴池边上,一死百了,几个公公却是冷笑一声,狠狠的揪回了他,一巴掌将他打晕,『贱货,给脸不要脸,皇上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说完,一群人将昏迷过去的他衣服扒光,再将身体仔细的洗净,几个公公拿着软管前来,没有半点怜惜的插进了他从未被人碰触的粉色ju门口,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软管里被灌入大量的冷水,从肠道进入身体,傅明缣被痛意刺得再次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人扳成了大字形的模样,当下羞愤难当,嘴里愤怒的呜呜喊着。 『伺候皇上的人,那得是干干净净的,可不能脏了皇上的龙体。』那刘公公轻哼了声,数人将他压住,他半分动弹不得。 那软管里的水越来越多的流进肠道里,涨得十分难受,他痛苦的皱眉,嘴唇咬得流出了鲜血。 太监将软管给拔出来,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喷出,带着淡淡的异味道。刘公公微微皱眉,小太监又将干净的软管慢慢的从ju门口插进去,再灌进了大量的温水进去。 『好痛——』 他紧紧的皱眉,大量的水不断的从窄小的口涌进身体里面,肚子都鼓了起来,心中的难堪和愤怒烧红了他的双眼,却无能为力。 『再来几次!』将软管拔出,再重新的清洗了几次,最后刘公公伸手抹了一些药进了他的ju门。 傅明缣俊秀的脸庞涨是通红,恨不得就此咬舌自尽。 『你可别这么瞪着洒家,洒家这可是为你好,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大家公子了,上一些药,皇上好好疼爱你,你也不会觉得太痛苦。』 刘公公看着他愤怒的样子,也只是轻轻一笑,还拍了拍他的脸蛋,『你要是得了皇上的喜欢,以后可是我的主子,到时候,你要杀要剐洒家,也是你的权利,不过现在嘛,你得听我的。』 说完,几人将他拉了出来,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体毛,虽是不怎么浓密,但也不少,『毛发也给清理掉!』
第5页 傅明缣一上午就被人在侍弄着,心中的羞耻感,让他几乎崩溃,但是仇恨却又让他冷静几分。 虽是如此,但是对于晚上的事情,他依然感觉到恐惧无比。 秋池与秋恕分开,就自己在宫里四处逛逛,然后准备着回府去,将宫里四处的路线记在了心里,下次,自己一定要带走傅明缣。 今天自己向皇帝请求,他已经对自己起疑。 秋池虽是心中担心,但是现在也只能按步就班的来,本是准备着出宫,经过了长春宫时,忽听得几个小太监在议论着。 『哎呀你们听说了吗,皇上晚上要临幸傅公公呢,这可真是新鲜事儿,皇上不是一向喜欢女人么……』 『呵,傅公公生得相貌俊秀,说不定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皇上呢……』 『怎么可能,傅公公不是爱着苏家的小姐么……』 『男人变心如翻书,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要是在意那苏家小姐,就不会这样苟且活着,早一头撞死啦,现在得皇上宠幸,岂不是天大的荣幸……』 一旁几人讥诮的笑声,传进他耳中,刺耳至极。 秋池脸色一沉,拳头握紧。 第10章 救美 不可能。 明缣哥哥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一定是狗皇帝逼他的! 想到这,他脸色一沉,当下对身后的侍卫道:『本王暂时不回去了,我要去重华宫!』 身后的侍卫脸色一变,提醒道:『王爷,这,这不妥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王爷不适合在宫里逗留……』 如今已经到了黄昏,百官都已经出宫了。 『你自行出宫吧,本王还有要事要与皇兄商量!』 秋池冷冷的说着,侍卫只得答应。『那属下在宫门外等候王爷。』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就朝着重华宫而去。 狗皇帝,现在居然连明缣哥哥也不放过么。他才不会相信那些小太监们的胡话,他是怎样的人,自己最是了解。 傅明缣被带到重华宫,这是皇帝休息的地方。 他无处可逃,几个老太监在一边盯着他,以防他逃走,而他身上更是衣无寸缕。 『皇上驾到!』 外面太监清声喊起,几个老太监连忙下跪。 秋恕推门而进,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们出去吧。』 『皇上,这小子性子烈,只怕是会伤了你,奴才们将他给绑着。』刘公公谄媚的道。 秋恕满意的点头,看着傅明缣被绑在床上的样子,就哈哈大笑起来。 刘公公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秋恕冷眼上前,盯着他,『傅公子,真是没想到吧,你说,要是她知道你爬上了朕的龙床,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秋恕,你要杀就杀,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傅明缣恼恨之极,看着他一步步上前,脸色煞白一片。 秋恕一边解下了龙袍,只剩下里面雪色的里衣,上了床,盯着他因为愤怒而发红的俊脸,冷笑一声,一巴掌挥在他脸上。 『这样才能提醒你,当初做了怎样的错事,你要是乖乖把她让给我,不没有这么多事?』 他冷冷道。 『狗皇帝,你如此的倒施逆行,必得天遣!』 『还这么嘴硬?』秋恕脸色一沉。 一把将他身上盖着的薄衫扯下,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傅明缣小麦色的肌肤,强健的肌肉,饱含着力量。 看得他眼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自己虽是常年习武,但身体依旧瘦弱,再加上他阴柔的脸蛋,更是少了几分威慑力。 『呵,这么有男人味的身体又如何,可惜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 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的胯部看着,眼中带着鄙夷之色。 那样的目光,让傅明缣更是羞愤难堪。 想要夹紧大腿,却被绑住无法动弹。 『朕的龙体,岂是你等贱奴可见。』秋恕突然的拿下了一个条黑布,将他的双眼给蒙住。 这是宫里的规矩,所有的太监们都知道,虽是一直好奇,但谁也不敢去多问什么。 宫里的后妃们,虽是时时与他欢好,却连皇帝的身体都没有摸过,每次他都是将人眼睛蒙上,四肢缚住。 宫里人传出去,外人也只道这是皇上特殊的癖好。 傅明缣眼睛被傅住,心中更慌,这种无助感,让他痛苦至极。更怕的是即将到来的羞辱。 『朕在床上不喜欢死人。』秋恕声音又响起,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一会儿,你最好热情点儿。』 说完,傅明缣又听见了酒壶倒酒的声音。 他微微皱眉,皇帝的房事竟是如此奇怪,不过也正好,要是让他看见同性的身体,他真怕自己会吐出来。 秋恕从一边的柜里取出了一只玉瓶,倒出了几粒药,进嘴里。 这是宫里的春药,药力十分的强,持久性不错。 刚刚吃下不久,他的呼吸就重了几分。 如果不吃药,他怕自己对男人硬不起来! 『傅公子,朕这就来宠幸你了。』他冷笑一声,上了床,一边准备解着衣衫。却忽听得砰地一声响。他吓了一跳,怒声道:『什么人?』 平时欢好时,外面的人都被他命令离开殿里,只能在大殿外面候着,所以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声响。 他以为是哪个大胆的奴才,转头看去,却是秋池,他竟是从一边的窗口里翻了进来。 当下怒道:『三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第11章强姦狗皇帝一 秋池一路疾奔而来,眼见门外有数位侍卫太监把守着,自己便从一侧的树爬上,再翻墙进来,找到了他所在的殿里,翻窗而进,没想到就看见这样的一幕。 登时火冒三丈。 『皇上,你又在做什么?』 他一脸怒意的上前,打量着在龙床上的傅明缣,他被绑住了双眼,手脚也被绑住。 『秋池,你好大胆子,滚出去!』自己正在兴头上,被人扰了性子,秋恕脸色十分难看。 只是现在秋池在盛怒之下,竟是一拳挥过去,就将他打到在地上。 『老三,你疯了吗?』 秋恕怒极,这老三是想要造反了不成。 刚刚秋池只是因为他没有防备,才打倒了他,秋恕本就武功不错,被他激怒,一把揪住秋池,紧紧的将他压在地上,怒道:『老三,你搞什么鬼?』 秋池发现自己被压制住,心中恼火,想要将他推开,却是没用,秋恕中了药,力气更大了几分,两人像小孩一样的在地上翻滚。 傅明缣只剩下耳朵可听,心中焦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翻滚之间,秋池抱着秋恕的头,狠狠撞在墙上,他脑子晕了下,一时失了反抗。 秋池立刻跳起,跑上龙床,将他的束缚给解开,扔了几件衣服给他,沉声道:『傅公子,你快离开,我来应付他!』 傅明缣也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声多谢,就飞快的穿衣,不过也并没有怎么担心,皇帝应该不会为难三王爷吧。 他急急的逃了出去。 秋恕见傅明缣被放走,当下大怒,『老三,你放肆,居然敢放走他!』说完,就扑了上前,这一次再没有让他有反抗的余力。 秋池被他死死的压住,而秋恕的呼吸却是越来越乱,大喘着气,刚刚的春药发作了。 他眼神有些迷濛,甩了甩头,想要保持着几分理智,却是没有用,最后在情慾的逼迫之下,竟是伸手去扯秋池的衣服。 秋池大惊,『你,你在做什么?』 秋恕只觉得一波一波的怒火在他身体里从小腹开始燃烧,一直窜到了胸口,再到脑子。 『嗯……啊……好难受……』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在秋池的身体上摩擦着。 虽是对这人厌恶憎恨之极,但是秋池没想到男人的身体竟如此的经不起撩拔,下身被摩擦得竟是硬了。 『该死,你快放开我!』 他努力的想要将对方推开,却被他压得更紧。 秋恕一向要得得风,如今欲望上头,被拒绝,更是生气,低下头嘴唇就封住了他的嘴唇。 秋池脑子空白了下。 接着便是一股怒火涌上,就连明缣哥哥,自己与他也是发乎情止乎理,从未有过越矩的行为,而这该死的狗皇帝,他的死仇,竟然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心中怒不可遏,挣扎之间,秋恕哧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衣服,嘴唇狠狠的咬着他柔韧的唇瓣。 甜蜜的男性气息,与他所想像的完全不同。 秋恕如今被欲望沖昏头,早失了理智,只是想要发泻出来。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拧着秋池的下巴,柔嫩的舌尖窜进他的口腔里,狠狠的舔弄着,秋池抖了一下。
第6页 下一刻,又厌恶着自己,竟是在仇人的亲吻下了有反应,简直不可原谅。 秋恕的手指从他的衣内探入,慢慢的往下摸去,感受着他柔滑的肌肤触感,最后一把握住了他已经火烫的性器。 秋池闷哼了声,一股蚀骨的快感窜上,让他头皮发麻。 这便是当男人的感觉么?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太过的陌生,也让他害怕。 感觉到秋恕的手指慢慢的探入了自己的ju门,陷入沉迷中的秋池,猛地清醒过来。 不知哪来的一股力,狠狠的将秋恕给推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怒道:『狗皇帝,谁准你碰我了?』 秋恕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被打了,怒道:『老三,你好大胆,居然敢骂我……嗯……』 第12章强姦狗皇帝二 他后悔不已,不应该吃那药。 秋池看着他脸上布满了情cháo,这般yin荡的模样,连他看了都脸红不已,冷笑一声,『你的臣子们知道你这么yin荡的模样么,你的妃子们知道么?』 秋恕扭动着身体,嘴里哼哼卿卿着,无法宣泻的欲望令他痛苦得几乎失去理智,嘴里发出平时只会在后妃们嘴里听见的呻吟声。 秋池当下就要转身离开,秋恕双腿却是夹住了他的腰身,痛苦的哀求着:『别走……』 『什么?』 他猛然瞪大眼,转头看着他,秋恕爬了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嘴唇又噘着凑了上前,『别走……好难受……』 他头一次用药,没有控制数量,看来是吃多了。 秋池自然不会理他,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抱住,一个翻滚,又从床上滚了下来,他衣衫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而那勃发的欲望,更被这狗皇帝撩拔得硬得发疼。 实在是恼极,秋池猛地一把将他推倒,怒声道:『狗皇帝,你欠操是不是?』 秋池本是不屑碰他,但是被他再三纠缠,欲望火起,再想起刚刚他对傅明缣做的事,一股恶从胆边生。 狠狠的一把撕开他的衣服,『狗皇帝,你这么欠操,我就满足你!』 衣服被撕开,一阵凉风灌了进来,秋恕冷静了几分,看见了他的脸,脸色一慌,又想到什么,一把抓住衣服裹住了身体,怒道:『秋池,你,你好大胆,我是皇帝,你敢碰我试试!』 『刚刚可是你在勾引我,现在又装清高了?』秋池觉得这人虚伪透顶,更是厌恶,但是现在自己身体不舒发出来也是难受,而且要是这样羞辱他一番,也算是报了刚刚傅明缣的仇。 『晚了!』 『你,朕不许你碰我!』 皇帝脸色大变,只是药力之下,那喝声却没有威力,反而显得十分娇媚,听得他只觉得下身更疼了几分。 看他神色有异,恐惧的表情,秋池更不会退让,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笑道:『皇兄,你刚刚这么热情,现在怎么这么害羞了,难道这衣服下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让臣弟看看,藏了什么宝贝?』 他说完,双手一撕,将他紧裹住的衣服扯开,推倒他在床上,看见他的下身时,却是呆了下。 秋恕脸色一白,羞愤欲死,紧紧的夹紧了雪白的大腿。 秋池一把将他双腿分开,眯起了眼,看了个仔细,只见他那秀气粉红的性器下面,居然还有道细细的肉fèng。 『你是阴阳人?』秋池震惊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天月国残暴的皇帝,居然是个阴阳人。 『你,你不许看!』 秋恕涨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因为恐惧,他隐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就这样的被他撕开。除了母后,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现在,却是被他知道了。 他脸色煞白一片,说出的话也带着颤抖。 『呵,原来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个不阴不阳的变态,比太监还要噁心的变态!』 其实秋池并没有觉得噁心,只是,对于这人,他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客气,说出的话,有多恶毒便多恶毒。 『你的后妃们,见过你这样子么,我想没有吧。』 他恶劣的一笑,看着他惨白着脸的样子,微微笑着道:『皇兄,这么有意思的秘密,你怎么一直藏着呢,你说,要是传出去,会怎么样,你的百姓,你的臣子,会怎么想你?』 『你,你敢!』 秋恕又惊又怕,从小自己因为这个秘密,担惊受怕,就算是娶了妃,也不敢与他们坦承相见,每次都要蒙着他们的眼睛。 他恐惧的表情,让秋池只觉得一阵痛快不已,只是,这还不够。 他手指轻轻的从那细小的肉fèng中探了进去,一边鄙夷的道:『皇兄,你看,你都流水了呢,你这么yin荡的样子,啧啧,没想到你这么会装,在朝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寂寞了很久了吧……』 第13章强姦狗皇帝三 他修长的手指,灼热的温度,轻轻的在那窄小而火热的密道里扣挖着,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被人这样肆意的亵玩,秋恕欲哭无泪,想要夹紧腿,却让他手指深入得更进。 他想要拒绝他的碰触,但是服用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却又在主动的迎合,比最放荡的女人还要热情,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秋池的腰身,嘴里哼哼卿卿。 『三弟……好难受……』 意志再次在欲望下投降,他眼神迷濛着,扭动着腰身,嘴里逸出甜蜜的呻吟声。 对于秋池来讲完全是初次,哪懂得用意志控制,再加上他一再的勾引。秋池一方面想要羞辱他,一方面也想要解放身体的难受。 扯下了亵裤,握着那早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往着秋恕那窄小的洞口处插去,完全只是本能,他脸也微微发红。 药性让秋恕那狭小的洞口已经蜜水连连,他握着龟头,将肉瓣分开了一些,一手紧紧抓住他细緻的腰,狠狠的一挺身,一个彻底的贯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的前进,不过他并没有怜惜,一刺而入。 『好痛,好痛!』 秋恕只觉得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身体仿佛被噼成了两半,痛得他直哆嗦,哀求着:『出去,好疼,疼——』 『这就痛了,比起我承受的痛苦,这点算什么?』 秋池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扭曲得觉得几分快意。硬挺的性器被火热的甬道包裹着,那样极致的快感,让他差点泻了出来。 只是,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他没有半分经验,只是靠着男人的原始本能,和这身体的记忆。 一把将秋恕细细的两条大腿搭在肩膀上,就开始狠狠的抽插摆动着臀部,秋恕疼得连连哀叫,后悔自己将太监们都打发走,不然,早就将这混蛋三弟给拖了出去。 只是疼过之后,蜜穴的感觉开始变化。 秋池粗硬的利器在他身体里面贯穿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再加上药性的作用,让他很快忘记了痛苦,只剩下了疯狂的快乐。 『三,三弟,好好舒服……』 被他撞得嘴里哼哼着,秋池只是冷着脸,『狗皇帝可真是yin贱,真该让你的臣子们看看……』 虽是嘴里骂着,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停止冲撞。 一把将秋恕抱起,砰地一声扔在了床上,秋恕疼得直皱眉,嘴里骂着,『你,你大胆……啊……啊,轻点……』 嘴里的话被他撞得断断续续,苏苏麻麻的感觉,让他沉沦其中,脸上一片cháo红。 他上过无数的宫妃,却从不知道,原来当女人是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种愉悦中,又拌着羞耻感。 『三……三弟……你好厉害……』 他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秋池冷笑一声,又将他翻了个身,秋恕双手撑着龙床,感觉着他的性器从身后拔出,发出噗地一声响,蜜穴里一股股晶莹的液体流出,他羞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呵,你也知道羞耻么?』 看见他这动作,秋池出言讥讽着。 一边将他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握着他细细的腰身,这个姿势,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更深更紧几分。 『慡不慡,狗皇帝?』 他狠狠的插进,在里面停留了几秒,又轻轻的磨了磨,龟头顶到了蜜穴的内部,摩擦着敏感的嫩肉,秋恕身体发颤,嘴里浪叫连连:『慡……三弟快点……』 第14章强姦狗皇帝四 说着时,雪白的屁股还轻轻的扭动着,迎合着他的进入。 秋池拔出性器,上面还带着血丝,初次的承欢,虽是不再疼,但是每一次的进入,都紧得让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快要被绞断。 『狗皇帝,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得他身体一颤,秋恕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一片,蜜穴得到了满足,高高肿涨的性器却十分难受,他只得咬着被子,尽量不发出yin浪的叫声,一手轻轻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撸动着。
第7页 秋池从后面插了他半晌,磨得秋恕娇嫩的肉壁都开始发肿,却并没有停止,而又将他身体侧身提起,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哧笑道:『皇兄,你好好看看,臣弟是怎么进入你的……』 秋恕羞耻的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只是他的话,却让他忍不住的睁开眼,看着一边放置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两人疯狂欢爱的画面。 他雪白的腿架在三弟的肩膀上,下身大开大合着,秋恕看着他粗长硬烫的性器从自己那细细的洞口里拔出,再狠狠的撞入。 粉嫩的肉瓣,包住他红色狰狞的性器,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他羞得闭上了眼,心中涌起一些异样感觉。 秋池只觉得他紧窒的小穴突然的一阵收缩,硬硬的性器被狠狠的一绞,性器涨大了几分,下一刻,一大股灼热的精液she进他的小穴内。 秋恕只觉得身体像是要被烫伤般的热,心中更是一悚:『三弟,你怎么能she在里面?』 秋池半讽道:『为何不可,给我生个孩子,不好么?』 『你,你胡说什么?』 秋恕瞪大了眼,脸上羞红一片,又觉得难堪。 难道自己多了个女性器官,被兄弟侵占了身体,也有了女儿般的心思不成? 『你,你快出去。』 身体的欲望发泻完,他终于记起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将这冒犯他的老三处死才对,否则要是传扬出去,他这皇帝还如何能做。 秋池冷笑一声,并未依言,性器还包裹在里面温暖的小穴里,秋恕一动,刚刚才发泻的东西,再次的慢慢涨大。 『三弟,这是不对的,你快放开朕,今天的事情,你已经是犯了欺君之罪!你还敢再来?』感觉到他的东西再次的涨大,秋恕抖了下,哆嗦的喝斥着。 看着他脸上羞红的表情,秋池心中突然的涌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秋恕喜怒无常,自己今日侵犯了他,今夜过后,只怕是他会翻脸无情,就算看在兄弟情份上不追究,只怕也对自己多了防备,不如…… 当下将他抱起,一把捏着秋恕秀丽得过份的脸庞。 『老三你!』 秋恕羞愤异常,刚刚一动之下,相连的地方,那种让人颤慄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皇兄,抱歉,刚刚臣弟太粗鲁了,弄疼你了吧。』秋恕微微一笑,伸手温柔的抹掉了他的眼泪,舌头轻轻舔掉他眼角的泪珠。 秋恕呆呆的看着他,秀丽的脸庞更红了几分。 老三在做什么? 『皇兄,臣弟不知道你身体竟是这样的美妙,实在是皇兄太诱人,刚刚才失了控,臣弟占有了皇兄的初夜,臣弟便应该负责,可惜你我既是兄弟,又是男子,否则,臣弟一定会娶了你……』 『老三你胡说什么……』 在他热烈缠绵的目光下,秋恕只觉得脸上更热了几分,听了他的话,心中竟是砰砰狂跳起来。 心中又是一惊,难道自己初夜被夺,连心思也变成了女儿般了?竟然有些暗暗的高兴? 秋池握住他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不容他忽视,目光灼灼的道:『皇兄,我说的是真的,我占了你的清白,皇兄要是想要臣弟的人头,臣弟也无怨言,皇兄若是不忍心,那你我以后便做个恩爱夫妻,好不好?』 他从不知道,自己说起虚假话来,竟是脸不红气不喘。 第15章 虚情假意 『你,你胡说什么?』 秋恕看着他火热的眼眸,头一次发现,自己的三弟如此的英俊,为何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秋恕眼眸水润明亮,满含春情,虽是一开始愤怒他的侵犯,但是之后,却已经从身体到心灵开始发生从量到质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他害怕。 这般漂亮的脸,居然是个男人,哼,果真是个妖孽。 秋池盯着他粉面桃腮的俏模样,心中冷笑一声,正常男人,怎么会这般神情,看来那异常的身体,连他的思想都腐蚀改变了吧。 『臣弟不敢胡说。臣弟一直对皇兄仰慕有加,皇兄从没发现过吧,我不喜欢上朝,就是害怕看见你失了控,我没有立正妃,亦是因为如此,皇兄,你当真感受不到臣弟的情意?』 他不禁佩服自己胡扯的功力,完全是乱扯一通。 虽然秋恕是男人,但是谁叫他多了一幅女性的器官,自己也能了解几分女性的思维。 没有女人能忘记占有他的第一个男人,哪怕那男人再渣。 何况一个刻意塑造的痴情人形象呢? 如果让他爱上自己,那就有意思了,让他也偿偿,痛苦的滋味。 自己占有了他的第一次,床单上鲜红的血,就是证明,秋池暗想道,他现在的心思,大抵和普通的女子,也差不多,只不过,又有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 『你,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一向精明的脑子,竟是难得的犯了傻,被他深情款款的表情所欺骗。 『皇兄,臣弟之话没有半点欺瞒。』 秋池抱着他,慢慢倒在龙床上,一把拉下了薄薄的纱帐,要作戏,就要作全套。 假装爱上仇人,太难了。 只是,他看着他时,将眼前的人,当成了明缣哥哥,仿佛就不那么的痛苦了。 『哥哥……』 他薄薄的红唇覆上秋恕桃花般的唇,柔软饱满,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亲吻男人,而且还是他的仇人。 他吻得凶猛肆意,把对他的仇恨,全宣泻成了这个带着惩罚和攻击性的吻。但处在被动的秋恕,却完全理解错误。 心中暗暗心惊不已,难道三弟当真对自己有情,若是无情,如何能吻得这般刻骨铭心。 小穴里的肉棒再次涨大了一圈,秋恕想要推开他,却又仿佛捨不得,最后双臂主动的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对于他的变化,秋池心中冷笑一声,很好。 『唔……啊……』 嘴唇被啃得发疼发麻,小穴被填得满满的,涨得难受,不满意他只是插进里面不动,秋恕主动的弓起了身,扭动着。 一手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秋池震了下,开始轻轻的抽插,这一次比之前要轻柔了许多,让他更可以感觉到,性器在里面搅弄着蜜肉的感觉。 秋池的嘴唇从他的唇上,慢慢往下移,咬住了他的喉结,秋恕颤了下,发出醉人的呻吟:『啊……三三弟……』 感觉到他火热的唇,舔着敏感的肌肤,啃咬着他脖子上的肉,微微的疼,伴随着苏麻感,秋恕嘴里连连吐着轻吟,身体更贴近他几分。 外面的太监等了许久,还不见出来,不禁有些担心,斗胆的推开门进来,到了殿门外,小声的问候着,『皇上,没事吧?』 平常皇上都是早早就结束,今天竟是几个时辰过去,还没出来。 难道是出事了? 第16章 皇帝的悸动 『滚——』 秋恕心中一惊,害怕太监发现异状,秋池却故意狠狠的一顶,撞得他叫了出来:『啊唔……』 太监惊了下,又吃吃的捂着嘴,瞭然的一笑,『皇上真是雄伟无比,奴才先告退了。』 秋恕脸红了一阵又一阵,知道太监是以为自己雄风惊人,但事实却是相反。自己被身上人弄得哀叫连连,腰酸背痛,精元she了一次又一次。 秋池听见小太监的脚步声离开,一鼓作气,将所有的精液再次的she进他的蜜穴之中。 心中涌起个阴毒的想法,狗皇帝既然有女性的器官,那么也说不定能怀孕,要是能怀了自己的孩子,那可真是有趣了。 这一次,他精力用尽,抱着秋池趴在龙床上轻轻喘着气。 秋恕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是没什么用,他的汗水滴在他脸上,秋恕伸出舌尖舔了舔。 这般yin荡的模样,看得秋恕心中冷笑,外人只怕谁也想不到,朝堂上冷冰冰的皇帝,在床上,居然如此的放浪。 『三弟,你该出宫了。』 秋恕满足的轻嘆一声,这次背德的欢爱,乃是他生平最快乐的,这种禁忌的快乐,让他迷恋又害怕。 『皇兄,你可真无情,刚刚臣弟付出体力不少,现在还没恢复呢,你就要赶我走了。』 秋池嘴唇在他耳垂边上轻轻的咬了咬,虽是厌恶这个狗皇帝,但是他的身体,着实的诱人异常。 这具妖异的身体,的确俱有莫大的诱惑。 越是如此,他越是要让这狗皇帝迷恋上,这样,以后惩罚他,他就会越加的痛苦,不但要抢了他的皇位,也要狠狠践蹋他的心! 听着他委屈的话,秋恕难得的心软了。 明明他侵犯了自己,他就算念在兄弟情上,不杀他,也应该将他打入大牢,贬为庶民,只是现在,竟是不忍心下手了。
第8页 『皇兄,今晚就让臣弟睡你龙床如何?』 他小声问道。 秋恕抖了下,连忙拒绝,『不,不行,这成何体统。』 秋池眯了眯眼,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自是知道,当下失望的道:『臣弟知道了,臣弟不该妄想,那么皇兄,臣弟先退下了。』 想到这,他便起身,扯下一边屏风上的衣袍,披在了身上。 秋恕看着他从窗口再翻出,坐了起来,心中竟有些失落。 站起身,便感觉一大股液体从小穴里流出,他脸更红了几分,当下道:『来人,朕要沐浴更衣!』 说完,一把扯上衣衫裹住身体。 太监连忙进来,有人抬着一大桶的水进来,在他挥手示意下又退了出去,秋恕退下衣服,赤身跨进了浴桶。 以往,他视自己的另一个性器官是耻辱,今日,却完全的不同感觉。 一边清洗着身体,手指轻轻的探入了小穴内。 原来当女人的感觉,竟是这样的快乐,除开一开始的剧痛,后面的感觉就一直很舒服。 想到这,他脸又红了几分。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不对的。』他狠狠的摇了摇头,他是男人,是皇帝,竟然如女人一样的迷恋起肉体之欢来。 以往他在行房之中,并没有什么太大快乐,一来是顾忌着害怕被宫妃发现自己的身体异样,二来宫妃被绑着,如死鱼一样在床上,并无甚乐趣。 小穴的肉瓣微微发肿,有些麻麻的疼。 『真是,把这里都弄肿了……』他喃喃轻语着,想到秋池说的情话,脸又红了几分。 原来朕不但迷倒了宫中无数妃子,连三弟也爱慕我吗。 他心中有些隐隐得意,对于兄弟禁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可,只是对于自己心态上的明显变化,有些害怕。 第17章车震 一 秋池却是一路神清气慡的出了门,他想了想,然后又到了傅明缣住的地方,站在殿门外,却并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伫足了许久。死前,明缣哥哥说的话,他依然记在心里,每每思及,便心痛如绞。 只是他向来聪敏,如今也已发现,他当初只怕是故意刺激自己而已。 『明缣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自由,带你离开。』他喃喃自语,远处听见脚步声传来,他连忙旋身离开。 出了宫门,发现马车还在等着自己。 侍卫上前,恭敬的道:『王爷,没事吧?』 说着时,却是神色微变,侍卫武功高强,平时负责保护王爷安全,但是今天却是闻到了王爷身上有股异味,那种味道,并不陌生。 他心中咯噔一声,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走吧。』 秋池上了马车,侍卫连忙甩开了胡思乱想,挥着鞭子驾车。一定是自己多想了,王爷是男人,而且和皇上是兄弟,怎么可能…… 回到府里,一大群的妃子们就迎了上前,个个春心寂寞的看着他,只是,秋池的确是爱莫能助。 看着他们坚挺的胸部,他当真是没有兴趣啊,而且自己今天,已经好好的发泻过了。 侧妃们见王爷并无兴致,只得央央的回了房。 他回到了房里,关上门,让人不许打扰,坐在床上思忖了半晌,越发觉得,自己这个计划不错。 第二天,他便早早的起床,整理好衣冠,就出门上朝去了。 后院的女人对于王爷的反常,都是议论纷纷,不过,都前来问李雪若,她一直是王爷最宠爱的妃子,一定知道些什么。 『王爷的心思,我们怎么能去猜,不管怎样,这是好事。』 李雪若一直无法贊同王爷当个闲王的做法,现在,他愿意关心朝政,这的确是好事。 秋池并未理会宫人的想法,在马车上,将思绪都整理了一遍,又忽的对侍卫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千煞!』 侍卫苦笑一声,连忙应答,王爷几时会注意这些奴才的姓名了? 『千煞,你属于我的护卫总管,对吗?』 『对,不知王爷可是有何吩咐?』 千煞微微抬头,秋池这才发现,这么多天,他竟是连这侍卫的模样都没有看清过,他一直低垂着头,刻意的降低存在感。 『抬起头来。』 他冷冷道。 千煞一惊,微微抬头。 今天的王爷好生奇怪。 秋池眯了眯眼,打量着他,千煞模样并不是十分扎眼,但是看着却十分舒服,那双眼睛更是锐利如鹰。 秋池微微倾身,『很好,千煞,本王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要办到。』 『请王爷吩咐。』 『听说苏家的二子逃走,我要你让护卫队里抽出一拨人,去寻找他的下落,一天没有找到,就不许回来!』 『王爷?』 千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本王自有深意,你只管去做便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千煞连忙点头,只觉王爷最近变化了许多。 马车到了皇城外,千煞随着他一起进宫,直到了太和殿外,这才停下在外等候。 秋池今天再次来上早朝,百官们都看了过来,他只冷眼无视,站到了最前端的位置。 秋莱笑嘻嘻的上前,『三哥,这可真是稀奇,今天你竟然又来了,还是说这朝堂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难不成,你看上了什么美人儿不成?』 众所周知,三王爷,独爱美酒和美色。 秋莱的话,引得所有人都看来,秋池哈哈一笑,『九弟说得没错,这朝上,的确是有美人儿吸引了我。』 只是是谁,他却不说。 秋莱眼睛滴熘熘转,看了看朝中大臣,全是糟老头子,年轻的可没几个,能叫上美人儿的,更没几个。 难道三哥说的是自己。 『三哥,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着。 『九弟,你虽是美人儿,可是,你太矮了。』秋池毫不客气的讽刺,秋莱猛地涨红了脸,要是别的人这么说他,早被他拉出去砍头了,偏偏说的人是他。 『三哥,不许说我矮!』 他气呼呼的跳脚。 但始终只到他胸口处。 『我才十四,我还会长高,我才不是矮子!』 他生气的道。 秋家的基因好,个个都高挑,秋恕已经一米八,秋池更是近一米九的身高,所以,他这样的海拔,着实是矮了一些。 『皇上驾到!』 秋莱正要与他争执,便听见刘公公叫声响起,当下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秋恕刚刚从侧厅进来时,在里面停了几分钟,听见了秋池的话,脸上颇有些不自在。 坐上了代表着皇权的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最后目光落在了秋池身上。 秋池朝他眨了眨眼。 他连忙移开目光,脸微微发红。 刘公公沉声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李臣相连忙上前道:『臣有本奏,皇上,最近南方干旱,赈灾的粮食,听说在半路出了问题,皇上,臣请即刻派出钦差大臣,再次前往……』 秋池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要拉拢文武百官,不能再当个闲王。当下立刻道:『皇上,臣愿接此重任!』 秋恕楞了下,看着他,微微皱眉,淡淡道:『此事,容朕考虑,下午再给答案,三王爷,请随朕到上书房!』 说完,就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秋池楞了下,其它百官也颇意外,没想到一向不问朝事的三王爷,竟是主动的要求揽下重任。 秋池到了上书房里,秋恕翻阅着摺子,却是心中生着闷气。 『皇兄?』 他进了来,秋恕立刻道:『其它人都出去。』 太监宫女连忙退了出去,秋恕关上门,就瞪着他道:『三弟,你为何要揽下这事儿,你以前一向不问朝事,现在却为何如此关心?』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知道他生性多疑。 秋池脸上几分受伤的道:『皇兄,以前臣弟不爱朝事是真的,但是现在,臣弟与皇兄已经有了夫妻之情,怎能忍心见皇兄如此劳累,亦想要与你分忧啊。』 『哼,油腔滑调,你不是说你心仪的是傅明缣么?』 他可没忘记他之前为他求情的话。 秋池楞了一下,握住他的手,『我爱他是真,爱你,也是真。』 秋恕大怒,『你把朕当什么了,你后院里的妃子吗?』 心里泛起一股一股的酸气来,昨天之前,他还只将他当成兄弟,昨天之后,他们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从身体到灵魂被他占有,再无法只将他当成兄弟看待。 尽管自己努力的想要抗拒反驳,但是刚刚在龙椅上看见他时,心脏还是跳得快要蹦出来。
第9页 『皇兄,你这是在吃醋吗?』秋池勾起一抹笑,微微一拽,就将他拉入怀里,抬起他下巴,吻上他的唇。 秋恕不满的挣扎了下,脸更红了几分。 『我虽恋他,但可没碰过他,但和皇兄可不一样,皇兄的身体,每一寸,我都亲吻过。』 他吻了吻他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秋恕一下燥红了脸。 『皇兄,我真的是想要为你分忧,就让我帮你吧,我也游手好闲这么多年,要是你我不曾有过亲近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他伸手揽住他腰身,轻轻的在他腰间捏了捏。 『你胆子太大了,这可是在上书房!』秋恕轻斥了声,声音有些发颤。不过他的话,他也信了三分。 当下却冷冷的道:『秋池,朕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你既碰了我,就不许再碰别人,就算是你后院的妃子,也不可以……』 他天性自私霸道,既然对他的亲近不反感,甚至有几分喜欢,就算这喜欢只有一分,他也要紧紧抓住。 他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皇兄,你可真是霸道,别忘记了,我后院的妃子们,可是你亲赐的婚呢』’ 他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就是不许!』 秋恕霸道的下着命令。 『好,皇兄的话,臣弟不敢不听。』秋恕脸色微微一缓,当下道:『你下江南的要求,朕准了。』 秋池心中一喜。 又微微垂下眉头,忽道:『皇兄,臣弟还有一个请求,你能将傅公子放出宫么?』 秋恕一怒,『你说什么?』 『皇兄息怒,臣弟并没有别的意思,臣弟是对傅公子有意,但是现在,皇兄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留下他在宫里,臣弟时时见到,总是不好,皇兄,这样不好么?』 秋恕这人心思难测,阴狠毒辣,难保自己不在宫里时,他不会对他下手,所以,自己要将他小命保住才行。 秋恕一听,心中暗想他说的不无道理,将那傅明缣打发出去,越远越好,让他们今生永不能相见。 当下微微一笑道:『皇弟的主意不错,那为兄将他送到孤独城如何?』 秋池心中一惊,孤独城,如其名,那里地处北方腹地,身处冰天雪地之地,寸糙不生,只有极少的少数民族活在当地,而且当地人凶悍如虎,将他送往那去,岂不是间接要他的命。 不过,只要将他送出,自己再派人救回,就得了。 『多谢皇兄!』 他一脸笑意,秋恕见神色如常,便放心了。 只是下一刻,秋恕便突然道:『三弟,你此次去江南,为兄思考半天,决定也一同随往,亲临灾区,岂不是更鼓动人心?』 秋池心中一惊,暗骂了一声狡猾,只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皇兄,这不妥,你是一国之尊,要是出了什么差池,臣弟可担待不起责任,皇兄还是在宫里吧,外面的事,交给臣弟便可。』 『怎么,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 秋恕脸色一沉,就要发怒。 『不,臣弟只是担心皇兄的安危。』秋池脸上挂着笑,握着他手道:『皇兄,你是九五之尊,怎么能危险的出宫。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行了。』 『不行,朕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而且朕会带着一队侍卫,有何危险?』 见他如此执意,秋池也不再勉强,以免皇帝反弹。 秋恕向来一意孤行,又觉得自己平时被困在这宫里,这一次是好机会正好与他可以出去游玩一番。 而且傅明缣的事情,也的确是对他来讲是个威胁,不过好在老三表现得还算忠心。 他便当着秋池的面,下着命令,让人将傅明缣送到孤独城,在那里可以任他自生自灭,永远不许再出现在京城。 傅明缣被带上了马车,后面一队侍卫跟着他。 秋池远远的看着马车离开宫门,目光闪烁了下。随即派出千煞跟踪前去,必要将他给劫下。 千煞得了命令,不敢不听,虽是不解主人这样费尽心力救一个太监,但还是听命行事一路小尾随前去。 而秋恕一行人,却是开始出城南下。 后面的侍卫们便打扮成了商队,伪装着一路前行,以免会引起歹人的注意,两人都是头一次这样的远行。 虽是重生一世,秋池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所以也十分的兴奋。 送着傅明缣离开的侍卫,早早就得到了皇帝的秘令,只要出了皇城,他们只管找个地势危险之地,将傅明缣给杀掉,他是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的。 不管秋池会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他也要将这些可能扼杀在摇蓝之中。他是皇帝,不允许情敌的存在! 马车到了一处地势险要之地,那马车夫脸色就微微一变,然后从腰间拔出把刀子,朝着马屁股上插了一刀。 马儿受惊,痛苦的嘶鸣狂跳起来,马车狂冲出去,在狭窄的山路上翻滚着,几个侍卫都顺利的逃了出来,只有傅明缣惨叫一声,从马车里颠簸出来,摔下了悬崖。 『可以回去回禀皇上了!』 那侍卫头子看着那人掉下了山崖,知道必死无疑,当下就立刻吹了声口哨,一群人消失在山路中。 待他们离开,千煞这才飞身而下,手中的绳子甩出,绑在了一株崖边的大树上,这才垂落而下。 下面的山谷极深,最后绳索已经到了尽头,但是王爷的吩咐,他必需要要做到,所以借着崖上的爬藤植物,慢慢的降下去。 傅明缣落下时,竟是幸运的掉在了一大丛的软藤上,软藤在崖上如蛛丝般,将他给拖住,让他没有掉进山崖下,但是这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他努力的想要往上爬去,但是陡峭的山崖,还是让他绝望。 『傅公子!』 千煞看见他,心中一喜,又费了些力才将他救起,傅明缣还有些恍恍惚惚,本来以为自己是死定了,没想到,竟是让人给救了。 『傅公子,在下乃是王爷派出的人,他一早就担心皇上会对你下手,没想到是真的。』 千煞不禁佩服王爷的直觉,竟是将皇帝的指示摸得一清二楚,当下就带着他离开,王爷说了,将他安置在一个安全而隐秘的地方,再向他回报。 傅明缣被安置在京城里一个十分隐密的宅子里,这让他心中又是狐疑又是感激,但是想要出门,却是让人阻止住。 不过他也没有勉强,想着等王爷回来,自己再好好感谢他一番,也就是了。 过了几天之后,两人都接到了线报送来完全相反的秘报。 知道傅明缣没事,秋池这才放心下来,很好,千煞办事不错。秋恕也是十分满意,那个该死的小子死了,他现在就不必担心了。 两人笑得都十分灿烂,却是各怀鬼胎。 秋池什么都料到了,却是唯独没有料到,秋恕这阴阳人,一旦戳破了那层遮羞纸之后,行为会如此的让人不可预料。 在外面臣子面前,他是冷酷睿智的,在他面前,就变成了放浪形骇的yin货! 比如现在,本来是在官道上前行,一路上颇有些无聊,秋池便只能拿着书本打发着时间,秋恕竟是爬到了他身上,对他百般的引诱。 『皇弟,这书本,有我好看么?』 看他专注的盯着书本,秋恕竟有些嫉妒,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书,就坐在他的腿上。 秋恕是个享乐主义者,这马车十分华丽,外面看着只是比普通的马车大了一倍,并无出奇,但是里面却是十分奢侈,铺着虎皮垫子,脚下也是柔软的兽毛,一边还放着水果和糕点。 秋池现在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但是现在却好像来不及了,秋恕就是条美人蛇,自己要是现在退出,只怕是会激怒他。 第18章马车啪啪啪 h 秋池放下手中的书,『书自是没有皇兄好看。』说完眉头微皱,这该死的狗皇帝,居然一手伸进了裤里,握住了蛰伏中的性器。 他闷哼一声,『皇兄,这可是在荒郊野外。』他这样不会不太妥么。秋恕却是哼唧一声,坐在他腿上,轻轻扭着腰,『怎么,原来三弟还会害怕,那日你的胆子呢?』 说完,神色一沉。 双手隔着丝滑的缎衫,握住他已经微微抬头的东西,一边笑道:『这山中无聊,三弟便与大哥好好聊聊吧。』 他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的饥渴,但的确身体给了他奇妙的感觉,心中所想,便想要随心所欲,毫无顾忌。 秋池年轻,再加上上这身体时间不久,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懂得控制把握,被他撩拨得兴趣上头,便就再没有顾忌。 两人衣衫微乱,秋池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脸上迷醉的表情,心中冷笑一声,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蜜穴里面一阵捣弄。
第10页 『啊啊……嗯……』 秋恕轻哼了 声,瞪了他一眼,『三弟府里众多美人,难道对他们,也是这般粗鲁?』 『你是女人么?』 秋池冷笑着反问。秋恕猛地涨红了脸,心中一悚,是了,自己怎么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他脸色微白,秋池眯了眯眼,心中痛快。不过还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皇兄虽不是女人,身体可比女人妙多了。』 说完手指变成了四根,齐齐的没入,秋恕窄小的蜜穴难受的被撑开,他张大了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袍。 『皇兄,你里面真热。』秋池恶劣的一笑,手指在里面轻轻捏着里面的肉瓣,秋恕疼得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好痛!』 他紧皱着眉头,他的手指在里面拧着敏感的壁肉,疼痛中又带着触电般的苏麻感,他只觉得身体抽搐了下,嘴里发出耐的轻哼声。 『皇兄,你叫这么大,就不怕他们听见么?』 秋池哑着声在他耳边问着,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被啃咬着,另一手还伸进上衣内,捏住了他胸前的一颗红豆。 『别,别捏那里。』 他轻哼一声,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辱尖开始慢慢扩散,他拧得久了,辱头开始发麻,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些抗拒的扭动着身体。 『皇兄,哪里,这里吗?』 他嘴唇慢慢下移,隔着布料,咬住了右侧的一颗辱,牙齿磨着布料,轻轻的咬着,秋恕紧皱着眉头,嘴里吐出压抑的呻吟。 『三,三弟给我。』 下面感觉到不满,他扭动着身体,嘴里说出让人羞红的话。秋池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又笑道:『皇兄别急,臣弟这就为皇上解忧。』 说完,他抱着秋恕翻了个身,秋池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双腿上,秋池掏出已经怒涨的硬挺的性器,一边撩起他的下摆,从后面,慢慢的扶着宝贝从紧窒的穴口处慢慢的刺进。 他的东西太过巨大,每进一分,秋恕就有些难受的皱眉,双手紧紧抓着马车的里面的扶手以稳住自己。 『好……好大……』 秋恕感觉到那火热的顶端,已经慢慢的挤开穴口,往里面钻进去,秋池似是故意般,并没有一穿到底,而是一点点耐心的挤进去。 『好涨……』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秋恕瞪大了眼眸,大喘着气,受不了他这样慢慢的厮摩,哑声道:『三弟……』 秋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见他难耐的声音,就知道他有些等不住了,当下扶着他的腰,然后全力的往下座去。 『啊!』 两人皆是吼了出来,结合的瞬间,秋恕只觉得他的东西顶到了最深处,仿佛肚皮都要被顶穿般。 此时马车突然的一阵颠簸起来,马车轮撞到了石头,被高高的抛起,再重重的落下。 秋恕只觉得在抛起下落的瞬间,自己仿佛从地狱又穿回了天堂。 他利器在下跌时,狠狠的戳到了最顶点,顶得他只想要尖叫。一边大怒道,『狗东西,怎么驾车的?』 『皇上息怒,这一路地势较陡,所以才比较颠簸。』 外面的侍卫脸上冷汗涔涔,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长耳朵要练内功,不然就不会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了。 不过皇帝一向自我,在马车上做爱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叫他吃惊的是两个男人而且是兄弟,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皇帝会是被压倒的人。 秋恕刚刚骂完,车子又一阵的颠簸,秋池被颠了起来,还包裹在他身体里面的硬物,在下落回软垫时,秋恕被顶到了极致。 秋池却犹不过瘾,一把将他抱起翻身,让他趴在地面上,紧紧的压上,秋恕痛苦又愉悦,只是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冠。 『快点……』 他觉得自己像濒死的鱼,只能张大嘴贪婪的呼吸着,双腿紧紧的勾在他的腰间,看着秋池的脸色因为情慾而变成了粉红色,汗水布满的脸庞,却更添几分风采,那双桃花眼眼角微微发红,水波潋潋,说不出的俊美惑人。 『皇兄,怎么,臣弟服务得不周到吗』 看他竟是盯着自己在发呆,秋池有些不满,将他双腿拉得更开,一边挺动着腰身,一手紧紧的握住了秋恕的性器。 他的性器尺寸也不小,十分雄伟,如今已经可怜的涨到极点,铃口处已经滴下了一些透明的爱ye。 秋池有些笨拙的握紧,然后本能的撸动着。 『啊啊嗯……』 秋恕只觉得自己难受的欲望被他温热手掌握着,上下轻轻滑动,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犹觉得不够满足。 秋池勾起抹蔑笑,『皇兄,你可真是贪心,两个地方都想要满足?』 说着,一手捏着那两只卵袋玩弄着,捏着的感觉就像是在捏面团,他这种完全生疏的手法,对于秋恕来讲,却是别样的刺激感觉。 『三弟,再帮我摸摸。』感觉到他的手要离开,秋恕轻喃着,抓着他的手放在卵袋上,秋池微微挑眉,看来这里能让他舒服? 看着他可怜的眼神,眼神迷濛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感,这样的词绝不应该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但是此刻却想不到别人的词来形容。 双手有些用力的捏着那只软乎乎的球袋,然后紧紧的握住,看着鼓鼓的一团东西在手心里,秋恕却是张大了嘴,嗔骂着,『三弟,你你……』 说着间,秋池腰身一抖,一大股的精液she进了他的体内,灼烫感让他身体一抖,两只球球却被他握紧无法she出,秋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三弟,快放开……』 秋池恶劣的一笑,『叫我一声相公,我才放。』 秋恕怒瞪着他,『你,你放肆!』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放。』秋池眨了眨眼,然后握着球球的手更用力一些,秋恕咬了咬唇,戚戚哀哀的叫了声:『相公。』 他手这才放开,秋恕涨得发疼的性器这才一大股的精液she出,秋池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身。 得到了解放,秋恕大喘着气,一边怨怼的瞪了他一眼。 『好娘子,你刚刚可是叫了相公,可不许反悔了。』秋池眯了眯眼,凑近在他身旁坐下,手指捋起一丝身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好娘子,这可是你送出的精华,吃下去吧。』 秋恕瞪他一眼,『你越来越放肆了!』 身体还没从情慾的余cháo中清醒,但是刚刚那种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乐和痛苦,却是让他刻骨铭心。 秋池直接把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秋恕感觉到涩涩的味道,还有一些腥味,微微皱眉。秋池手指在他唇里搅拌着,勾缠着他的舌尖。 看他慵懒的情态,秋恕只觉这人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只觉得这种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上来。 『三弟……』 秋恕也说不上原因,以前自己和老三关系不远不近,大抵是不冷不热,但又互相防备防患,但是现在,自己却只觉得他身上有种吸引自己的东西。 他凑上前,主动的吻上了秋池的唇。 秋池震了下,敛下眉头,掩饰着眼眸中的冷色,狗皇帝终于开始上钩了吗? 反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热切的拥吻着,秋池只觉得自己身体又开始抬头,秋恕俊秀的脸庞微微发红,轻哼了声:『三弟,纵慾过度不好,会伤身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秋池含笑道,让秋恕再次胯坐在自己身体上,这一次却是没有再剧烈的运动,只是随着马车的前行而起起伏伏,不激烈,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 秋池在他耳边突然的说了句话,秋恕一下红了脸,瞪着他,『你脑子里怎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书上看的。』 秋池却是撒慌了,只是属于秋池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复甦,他倒并不怎么心慌,只是在知道他记忆之中的东西,全是与风花雪月有关时,也不禁无语了。 这个王爷果真是个风流王爷,什么七十二式,还有龙阳十八式,皆有涉猎,他心中不禁惊奇,原来男子之间是如此交欢的…… 第019章 老丈人和女婿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就到了一处小镇上,过了这个小镇,他们就可以直接沿水路下江南。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所以一行人准备在小镇上的一个客栈里住下,他们打扮成商人模样,跟着一起前来的礼部侍郎化成了总管大人,向客栈包下了几个房间,那客栈老闆一见来了个大肥羊,自然客客气气。 秋恕从未出过远门,客栈里的房间老旧,让他有些不太满意,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野外不比在皇宫,但也只能按下不悦。 『皇公子,三公子,现在天色已黑,你们早点休息吧。』李侍郎为两人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第11页 秋池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早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秋恕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睡着。 坐在床边看了他半晌,神色有些怪异。 半夜时,秋池被尿憋醒,下楼去了茅房解决完生理问题,舒服的将性器放进了裤里,一转身,却忽然发现一道黑影飘过。 『谁?』 他睡意醒了大半,莫非是自己撞鬼了不成? 却是什么也没有,他摇摇头,自己真是想多了,当下回到了房间,又躺回了床上,但是刚刚才闭眼,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猛地睁开眼睛。 赫然只见床边站着一抹黑影,吓得他连忙钻进了被里,『不是鬼,不是鬼!』 下一刻,被子被人拉走,秋池瞪大眼,只见一个银发的男人,正瞪着自己,然后那人手掌一伸,一把抓住他,就从窗口飞了出去。 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秋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客栈里被人掳走,心中暴汗,才出了皇城,就被人抓,难道这三王爷潜在里有那么多的仇家吗? 虽然并不怕死,但是死过一次,那样的滋味并不好受。 所以现在的秋池十分的惜命,所以他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腰,一边大叫着,『大侠,前辈?你为什么要抓我啊,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啊?』 『嗯?』 那人冷哼一声,借着月光,在他转头时,秋池看见了对方的脸,当下啊了一声。 对方有双清冷的眼,瞳色乃是浅茶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看得有些呆了。掳自己的是一个清冷的帅哥,他强作镇定的打着招呼,『大侠,你到底要抓我去哪里?』 那人冷哼一声,然后袖子一挥,秋池就掉了下去,以为自己会摔成两半,却是稳稳的落在地上。 秋池早知这些江湖人身手厉害,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吃惊。 『秋池,你敢碰我喻非篱的女儿,你要是不负责,那么今天我就让你命丧于此!』 『什么?』 他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月前,京城双月楼里,你可是结识了一个女子,你还占有了她的清白,我女儿现在怀了孕,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真想一刀杀了你这小子!』 对方一脸盛怒,一把拔出腰间的宝剑,宝剑闪着寒光,不用试,他就知道这剑一定很锋利。 『那个前辈,过去的事情,我我记不太清了哎!』 他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着,隐隐约约,仿仿佛佛,真有一点印象,秋池自命风雅,平时喜欢去茶楼聚集,在某天遇见了一个十分美丽可爱的姑娘,然后以着三寸不烂之舌将女孩的贞操给骗了。 待第二天醒来,他就矢口否认,还反指她勾引自己。 没想到对方的父亲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是个杀气沖天的江湖人。秋池暗暗一拍脑门儿,该死的秋池,给自己惹下麻烦不说,现在还要自己来帮他擦屁股。 府里已经有了一大堆的美女让他无福消受,现在又来一个,真是折寿。 对方听他否认,立刻剑一挥,抵在了他的颈上,秋池立刻道,『前辈,前辈,在下记起来了,是,可是喻千千姑娘,哈哈,没想到她的父亲这么帅气逼人,英武不凡……』 『闭嘴,你只说娶是不娶?』 喻非篱没空和他废话,现在女儿肚子大了,要是再拖下去,对她名声有损,虽然他更想的是直接杀了这小子。 剑抵在颈上,容不得他说不,他苦笑一声,看来自己上了秋池的身,他作的孽,自己也要帮忙还才行。 『我娶,我娶。』 他连忙应着。『老丈人,你可以把剑移开一点点么?』 喻非篱冷冷道:『我女儿是不会做别人的妾室,臭小子,她只能做正妃,明白吗?』 『什么?』 他惊呼一声,『前辈,我看你是个江湖人,令媛的身份当正妃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么,你在说我女儿配不上正妃?』 喻非篱声音有些危险的道,秋池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家有家规嘛,在下的正妃,那得是皇上答应才可迎娶的。』 『别废话少说,少找藉口!』 喻非篱看他还想要耍赖,剑尖一指,秋池只觉得脖子有些微微的刺痛感。哎,看来自己真是太弱了,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着剑指着自己。 『好好,正妃就正妃,老丈人可以把剑收回吗,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了。』他一脸郁闷的道。 『哼,算你识相』喻非篱收回了剑,一把抓着他手,冷声道,『小子,不要耍花招,敢招惹我的女儿,你要是敢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我都让你小命玩完!』 『不敢,不敢!』 秋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人强逼着娶妻。 可自己要是不娶,那女孩如今怀孕,以后可再也嫁不到好人家了。想到这,他轻嘆一声。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就说自己怎么会那么好运附身在一个王爷的身上呢。 只希望这样的情人债只有这一次,不然,他真是吃不消。 『老丈人,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看了看月光,已经月上中天,要是让皇帝发现自己不在,可就不好了。 『不行,爹爹你得跟着他,以免这小子再沾花惹糙!』突然旁边一道娇喝声响起,没吓得他破胆。 旁边一个黑衣的姑娘,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难道刚刚一直在偷听? 『千,千千姑娘?』 借着月光看清对方的脸,他有些不确定的喊出,这喻千千一看就是江湖儿女的性格,比较豪慡,只是如今脸上却是有些怒色:『秋池,你竟然想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任吗,幸好我有厉害的爹爹,哼,你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抓到你!』 喻千千眼中又是愤怒又是苦闷,在茶楼一见倾心的英俊男子,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傢伙,心里委屈又愤怒,女儿控的爹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哼,你还说你叫张三,我就知道是假名,没想到你是大名顶顶的花花公子,不过,你碰到了本小姐,就是你风流的终结期!』 喻千千十分得意,然后道,『你要南下,可以,不过我爹爹也要跟着你才行,以免你在路上给我沾花惹糙,现在嘛,本姑娘要回去里府里安胎了。』 她说完,竟是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相公,我在王府里等着你回来,你可不许在外面给我采野花,听见没有?』 秋池完全的傻眼了,这女孩完全就是个泼辣性子的,虽是十分可爱,但是也叫人吃不消啊。 那姑娘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边银发的男人,秋池楞了楞道:『老丈人,你不会真的一路跟随着我吧,我,这皇帝也在,怕是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还是你想要趁着我女儿不在,在外面招蜂引蝶?』 喻非篱言语之中十分鄙视,女儿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这小子,除了脸皮长得好一点,哪一点比得上自家的师兄们啊。 可怜他这个女儿控,不得不跟着前来。 『不是不是。』秋池有些头痛,只是他这样的人物,走在自己身边太过的扎眼,而且自己要怎么对皇帝解释啊? 喻非篱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心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瓶子,然后倒出了一粒药丸,就倒进嘴里,吃下去过一会儿和,就只见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脸上的面容也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 『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喻非篱冷冷问,他哑然的摇头,曾听明缣哥哥说过,武林之中有人精通易容术,十分厉害,如今一见,果真惊奇。 回到了客栈里,一切如常。 第二天,秋恕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侍从,惊讶道,『这人有些面生,我怎么没有见过。』 他连忙道,『大哥,他本来是我府上的侍人,一直伺候我十分周到,昨天在后面队伍里,你自然没有发现。』 秋恕只淡淡应了声,就没有再多说。 昨天这人吓自己不轻,秋池一向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当下对喻非篱道:『还楞着做什么,公子我饿了,还不快伺候我用膳?』 秋恕也并没意见,喻非篱却是一脸恼火表情,暗暗的瞪了眼他,这臭小子,真把自己当奴才使了不成? 秋池得意看了眼他,想要跟屁虫一样的在身边,他也很烦好吗。 『怎么,叫你做点事儿还挑三拣四的,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秋池见他慢吞吞的,故意喝斥着。 『是,公子。』 喻非篱咬牙切齿,该死的臭小子当真支使起自己这个老丈人来了,只是现在又不便拆穿身份。 秋池自然是刻意的为难他,比起自己要娶一个女人这样纠结的事情,这点真不算什么。 他故意的将鱼放在一边,一边淡淡道,『把刺挑干净了,免得卡到了本公子!』
第12页 喻非篱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引得秋恕看了过去,『三弟,这奴才要是不听话,不如为兄给你换几个机灵的?这种无用的人留下有什么用,直接砍了省事!』 『大哥,这人就是笨拙了些。倒不至于要死。』 秋池说着,看了眼他,眼中有些得意之色。 喻非篱只得按下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给他剥去鱼刺,一边暗道这臭小子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 吃着他剥的东西,秋池心情十分好,故意咀嚼得十分大声,表现得十分可口的模样。 这样子在喻非篱看来更加的欠打。 用餐之后,一行人就开始起程,又用了一天时间,才到了岸口处,换了大船,一直南下。 第20章 推倒岳父大人 外面甲板上风吹得头有些晕沉沉,秋池准备进房间,却是未想秋恕坐在自己房里,他讶了下。 『皇兄?』 他正问着,秋恕就上前,皱眉道:『我有些晕船,不甚舒服。』 『皇兄那快回屋躺下吧,怎么还到处跑?』 他脸色的确有些难看,秋池扶着他到床边坐下,秋恕还想说话,却是突然的哑了声,然后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秋池呆了下,伸手在秋恕面前晃了晃。 『别担心,他只是被我点了穴而已。』喻非篱从门外走了进来,虽是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脸,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可怕。 『嘿嘿,岳父大人,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来来,喝茶喝茶!』 秋池有些头痛,这人看着武功极高,不知道秋恕身边的护卫是不是他的对手呢,他不懂江湖事,也不知道这人在江湖中是何地位,但是看这人浑身气势与一些普通的糙莽不同,只怕不是普通江湖人士吧。 『少拍马屁,臭小子,你竟然敢指使我!』 喻非篱心中还有些窝火,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他不敬过,这小子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砍了头。 『岳父大人,话不是这么说啊,再说小婿哪敢啊,你这么厉害,你现在装成是我的侍从,当然要伺候我啊。』 他一脸无奈之色。 『哼!』 喻非篱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声,看他派头,比皇帝还大的样子,秋池微微皱眉,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这人,他才不会和他客气! 『恕小婿愚钝,不知道岳父大人是属于哪门哪派的,武当还是少林?』他只在书上看过这两派,其它的委实不了解。 喻非篱却是重重一哼,『武当少林算什么,与我紫霞山庄相比,连个脚指头都算不上!』 本以为抬出自己的大名,他就会有所畏惧,哪知秋池前世乃是典型的千金小姐,整日在家,偶尔才能出门一次,哪有机会了解这些消息。 看他一脸茫然表情,喻非篱脸色一黑,这小子竟然不知道紫霞山庄的名气! 心中正怒,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响,喻非篱神色一冷,抓着他抵在门口,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跳进,然后一刀朝着床上的皇帝刺去。 秋池心中一惊,就算秋恕该死,也应该是死在自己手下,绝不能死在别人手中,当下下意识就想前去挡住。 喻非篱现在当他是未来的女婿,一眼就看出他连三脚猫都使不上,只得拍开他,以剑挡开了刺客的攻击,刺客没想到这房里还有他人而且还是个高手,心中一惊,不敢恋战,却是一包毒药洒了过来。 喻非篱下意识一掌挥去,那药粉在空中被掌风扫开,他吸少了一大半,当下脸色一变,后退了几步。 『岳父大人,你没事吧?』 秋池虽然有些讨厌这霸道的傢伙,动不动就拿剑威胁自己,但是现在也挺担心的。 喻非篱甩了甩头,眼神有些迷濛,心中暗叫不好,本来以为是毒药,未想那刺客惊慌之下,摸错了口袋,洒了一袋子合欢散出来。 此药非毒药,他用内力相逼,竟是越发的严重,一运功就口干舌燥起来,目光开始涣散,喻非篱只觉得眼前扶着自己的少年人十分可口,比自己最爱的桂花糕还要吸引人。 『喂喂岳父大人!』 秋池哭笑不得,就算自己不会武,但也不是什么文弱女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同性扑倒呢。 『闭嘴!』对方嫌他太多话,用嘴封住了他的唇,喻非篱的嘴唇微冷,就像他的人一样,他的舌尖强硬的闯进他的唇中,舌尖却是灼热异常。 药性太过霸道,让喻非篱十分难受,汹涌的欲望烧红了他的眼,想要舒发,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秋池的裤里,似乎是在想找到女性的幽口,最后终于摸到了ju门口,秋池一下从情慾中清醒过来。 『岳父,岳父大人,我是男的,你清醒点!』 对方揪着他竟是动弹不得,一边不满的道:『胡说,你明明有洞,怎么不是女人了,快把腿打开点……』 说着想要将他的腿分开,他只觉得身体里面热得厉害,而他微凉的肌肤,仿佛冰雪般让他舒服的闷哼声。 『岳父,岳父大人!』 他压低声咬牙切齿道,对方还不死心,想要手指探入他的ju门之中,秋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看这人叫药性迷失了心性,当下只得诱哄着,『岳父大人,你想要舒解,可以自摸,我就不奉陪啦。』 他狠狠用力,将他给推开,开玩笑,那个地方那么小,进去会死人的! 他前脚一走,喻非篱刷地一声拉下腰带一甩,缠住他的腰一拉扯,秋池再被被拽回了他怀里。 『别挣扎了,大不了,爷多给你几两银子。』 喻非篱用着强力,将他双手制住,难受的说着,一边低下头咬着他的唇瓣,秋池心中的火气也被磨出来。 这岳父大人男女不分,还想要强上自己?他恶劣的一笑,突然改变了态度,柔声道,『岳父大人,你先放开我,我再伺候你,好不好?』 听着他温柔的话,似乎有蛊惑的力量般,喻非篱慢慢的放开了他。『岳父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浑身难受,像火烧一样的难受?』 他幸灾乐祸的问着,这样的情况,他在秋恕身上也发现过。 『嗯。』 喻非篱难受的摩擦着身体,却犹觉得不对,只能本能的在他身上蹭。秋池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主动打开腿,扳开你的ju花。』 他端过桌上的油灯,放在一边,记忆中的秋池的确是这么做的,他直接握着喻非篱的手指沾上了油,然后往着他自己的臀部戳去。 喻非篱重重的喘着气,『好,好奇怪?』 『不奇怪,要是不扩张好,一会儿你得难受了。』秋池在一边诱哄着他,让他自己手指玩弄着后面,然后一脸兴味的盯着那后部瞧。 只见他的手指在那处粉红肉穴中慢慢深入,比小穴更紧,喻非篱明显是找到了兴头,然后自yin得十分舒坦,嘴里哼哼唧唧着,虽是感觉比刚刚舒服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解放。 然后秋池看见一边的蜡烛,恶意的一笑,拿着蜡烛递给他,『手指太短了,岳父大人,用这个比较长。』 喻非篱迷濛着眼,接过蜡烛,慢慢的往着ju门塞去,虽是自己玩弄了一会儿,但是穴口依然很紧,他另一手又多沾了一些油,一边扭动着。 那只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越插越深入,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那根鲜红的蜡烛,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竟是有些喉咙发干。 喻非篱手握着蜡烛,慢慢的从ju门中插抽着,但是十分的干涩,他有些痛苦的皱眉,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噢! 秋池本来想要趁他自玩时熘走,却被他一爪子按住,肩膀顿时像是压下了一坐大山般,秋池暗暗叫苦,下一刻喻非篱却是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说:『蜡烛太小了,我要你的棒子!』 说完,拉下他的亵裤,然后就拔出蜡烛,传出啵地一声响,那还未闭合的ju门,朝着他的性器坐下去。 秋池涨红了脸,这样被他强坐下去,里面的甬道紧得感觉要夹断他的宝贝,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不敢乱动。 喻非篱却是痛得皱眉,『撕裂了,流血了……』 『废话,你这样坐上去,不流血才怪!』秋池翻了个白眼儿,看他难受的表情,还觉得挺可爱的。 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得更顺利一些,但依然很紧。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那肠道给绞断,比小穴更紧更热,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难怪这三王爷有了娇妻美妾还不满,还要时不时去小倌楼里玩。 对方却是完全无师自通,坐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身,慢慢的拔起,再重重的坐下,每次他都怀疑自己的性器被不会被他弄断。 『嗯……』 喻非篱嘴里吐着串串呻吟声,明明是易了容的脸,秋池竟也看出别有风情。当下苦笑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不成,在这种不正常的性交方式之中,竟然也体会到了极乐的快感。
第13页 随着喻非篱每次的挺动,他的长发都随之而舞起,秋池轻喘着气,然后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喻非篱已经累得再无力动弹,只是瘫软的倒在地上任由他在身上驰聘着。 利器在ju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喻非篱的身体噼开,先是尖锐的痛,继而是要命的快感涌上。 秋池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肠道中的某一点,喻非篱瞪大了眼,啊地一声低吼出来。 他微微惊讶,『怎么,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他勾起一笑,然后将他身体微微侧翻,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龟头顶端狠狠的顶着刚刚的那一点,果然喻非篱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受不住了……』 看他猛翻着白眼儿,秋池眯了眯眼,然后一股作气,狠狠的狂顶着,除开一开始的艰涩,后面有了血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能顺利的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幸好这一层只有他们,其它的人在下层,否则只怕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最后秋池猛地she出一股股精液在喻非篱的肠道里,他只觉得肠道被火热的液体惯满,烫得内壁的媚肉一阵阵的收缩着,前面的欲望也一she而出。 喻非篱满足的嘆息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秋池却是有些头痛,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喻非篱却是毫无知觉,他喃喃道,『这药性解了就睡了,真是的,把我当小倌使呢!』 不过想到他的脾气和武功,秋池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将他给扶起,再让人准备了一些水,帮忙着拭掉了身上的痕迹,再换上衣服,扶着他回到了房间,这才回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秋恕,无奈只能睡在榻上了。 第二天醒来时,秋恕还有些茫然,『三弟,我是怎么了,头有些痛。』 『没什么,你昨晚做了个好梦。』秋池本来在喝茶,听见他提起昨晚,心虚的移开眼,脑中就想起昨夜香艷的一幕,狠狠的甩头,就当是一场梦吧,那人中了药,应该也记不得吧。 果然出了甲板时,看见喻非篱负手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冰冷,与昨日并无不同。 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记不得,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那人就冷冷道:『站住。』 秋池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看向他,『岳父大人你有事找我?』 喻非篱瞪着他,眼中充满着怒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妙,不会是记得吧?他步步的后退,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并无他人。 『岳父大人,你,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 看他一脸怒色,秋池心中一动,待他还没开口,就急忙一脸委屈道:『我生平只好红妆,昨夜,昨夜岳父大人却是借着药力将我侵犯……』 喻非篱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不许再说,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许再对别人提起,听见没有?』 在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种种就涌上了心头。 但是偏偏记忆之中,是自己死趴着他不放,让他想要杀了这小子,却有几分理亏,心里更是烦躁不安。 见他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秋池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然这人发起火来,一把割了自己脑袋,可就亏了。 『岳父大人,昨晚你把小婿弄得好疼。』 他靠近了几分,眨眨眼有些无辜的道,的确很疼啊,性器都快被夹断,在他肠道里抽插太久,洗澡时才发现性器被磨破了皮。 『你,你不许再说』! 喻非篱一下红了脸,庆幸着自己易容药让他作了掩饰,但是他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昨晚的确是自己缠着他,还有他坚硬的利器在身体里惯穿时的滋味,想到这,喻非篱不禁颤慄了下,自己在想什么! 『你小子要是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听见没有?』他低声警告着,秋池点点头,嘴角暗暗笑,原来他还会害羞啊,不然耳朵怎么会这么红呢。 昨日于他,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希望有什么麻烦,在他心里,爱的只有明缣哥哥,这些人,就当是给自己练习性经验的吧。 当女性时压抑得太久,如今变成男儿身,秋池心中的思想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婿再不敢乱说。』秋池一本正经,喻非篱却是哼了声,当下拂袖而去。 第21章美貌和尚 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这岳父大人看来是甩不掉了,只希望不要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才好。 船在水路上行了数日,还未到达,秋恕因为有些晕船,所以也一直呆在了舱内甚少出来,也让他暗暗松了口气,以免这人再胡闹。 这日早早醒来,天气才微微亮,秋池想要出来透透气,便上了三层的甲板上,却见一道身影正在舞剑,他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便宜岳父么。 却见那人宝剑在手,身姿如游龙,矫健灵活,手中的宝剑寒光盈盈,随着剑光舞动,隐隐只见冷芒闪烁。 秋池心中一动,拢了拢袖,上前道:“岳父大人这么早就在练剑呢。”喻非篱手中的剑哧地转了个弯,直直的刺了过来,他却是不避不闪,那剑尖离着自己的鼻尖只有一寸,再近一点,就要削了他直挺的鼻樑了。 喻非篱看见他时,表情微冷,虽是刻意想要忘记,但是那夜的事情,还是让他无法自在,自己竟是和女婿上了床,想起这事,他便恼恨不已。 “岳父大人身手真是了得,可否教小婿一招半式,他日千千有危险,我也可以保护她?” 以往从未想过习武,但是如今,他却想要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喻非篱楞了下,闻言脸上的冷色缓了一些,打量了他几眼,摇摇头:“如今你已经成年,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 “小婿也没想成为天下第一,只是想要有些防身之术。” 他态度诚恳,喻非篱想了想,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好吧,我便答应你,只是,习武是件很辛苦的事,你当真受得了苦头?” 他点点头,为了在意的人,那点苦头算什么,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那点辛苦吗。 喻非篱思忖了下便道:“那好,以后每日丑时三刻,你便找我,我会亲自教你。” 本来是十分看不上这个风流小子,但是见他态度还算认真,对他的看法也改变了些。若他能学得一招半式,不说保护千千,只要以后遇见危险,别拖累了她便是了。 听他终于答应,秋池十分兴奋,一直等到了晚上丑时时分,然后就偷偷熘出了房间,果然在甲板上看见一抹负手而立的身影。 “你来了?”喻非篱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性感。天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she着,秋池点点头上前,喻非篱扔给了他一把普通的铁剑,然后与他讲解着。 “我先教会你一些速成的剑法,之后你再修练内气。”喻非篱说着,一边舞着剑招与他观看,秋池仔细盯着他的步法剑招,都是些最基本的对招招式。 “好了,你演练一番让我看看。” 喻非篱收回了剑,冷声道,好在这人领悟理解能力不差,要是太笨的学生,他可是没有耐心去教导的。 两人在甲板上练习对招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有了些困意,回了房里休息,第二日起来,秋池只觉得自己四肢酸痛,浑身无力。 秋恕看得疑惑,问了他,他却只说是太累了。 又过了一日,船终于到了柳江码头停下,行了十数日的船,秋恕脸都瘦了一圈,一下船,就让李侍郎去找了最好的客栈准备稍作休息。 江南富庶,人杰地灵,亦是才子倍出之地。秋池早有耳闻,一直想要来江南看看,所以一下了船,也顾不得坐船难受,吩咐好秋恕让他在客栈休息,便一人出了客栈在外瞎逛。 他一身青衣素袍,模样俊美出众,生得翩翩如玉,所以一路惹得不少人侧目看来,秋池却早已习惯这般的目光,只专注于玩乐。 这柳江虽是小镇,却十分热闹,比之京城丝毫不差,一路上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他摇着扇子,一派风雅作态,在路过一座古老的拱桥时,却见到桥上聚集着一群人,正在哈哈大笑着。 本来以为是在看什么笑话,秋池也忍不住凑上前往那河底观看,却见到竟是一个人在水中扑腾着。 四周的人只是看着笑话,却不准备搭救。秋池微微皱眉,然后噗嗵一声跳进了河里,游向那个在水里艰难挣扎的人。 小时候曾经在外祖母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外祖母老家在乡下村里,与着小伙伴也曾在水里学过游水,所以对他来讲不是难事。 他游向那奋力扑腾的人,不敢正面抓他,而是从背后伸手入腋下,一手环住那人脖子,以免他抱住自己拖进了水里。 那人受了极大惊吓,挣扎得更加厉害,他清喝一声:“你不要乱动!”那人一听,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秋池一手拽着他,奋力的往着岸边游去,好不容易的将那人拖上了岸,当下累得精疲力竭。
第14页 “喂,你还好吧?” 他喘着气,问着那人,这才发现对方竟是个俊美的光头和尚。那和尚看着二十五六模样,因为落水而冷得脸色发白,只是并不影响美貌,修眉俊目,凤姿龙章,眼神却有点呆呆的,不甚机灵。 身上湿冷得难受,秋池起了身,拧干了身上的水,想着这样下去只怕是要感染风寒,拉着那还苍白着脸的和尚往着一边的成衣铺里去。 让老闆买了两身干衣服,给两人换上。 “好了大和尚,以后不要再轻易寻死啦,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换下一身干衣,他便拍拍那和尚肩膀,出了店。 “施主,施主且等等。” 那和尚换上了一身灰袍,追了出来,呆楞楞的脸上挂着笑:“贫僧并非寻死。施主的救命之恩,贫僧铭记在心,日后必日日为施主祈福,却不知施主姓甚名谁?” “不必了,我只是随手一救而已,你佛家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这也算是我的功德,你不必再言谢。” 说完,他挥挥手便离开。 那和尚怔怔然看着他飘然而去,俊美而木讷的脸上,呆呆的笑一直拂之不去,久久才念了一声佛号。 秋池准备着回客栈去,却发现自己竟是迷了路。 “该死,这到底是哪里?”在几个小巷子里乱窜,他不得不接受自己迷路的现实,却在转过巷子口时,看见了一抹熟悉人影。 “岳父大人,见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他心中一喜,喻非篱表情复杂的看着他,本来见他出来,他就一路默默跟随,怕他如女儿所言一般,是去外面寻花问柳去了。 未想却是半路救了人,然后就跟个迷糊蛋似的,在大街上乱窜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巷子出去,却是一条烟花柳巷,一条大街上都是秦楼楚馆,脂粉飘然,莺声燕语阵阵传来,见他在一个楼子面前伫足,喻非篱一把揪着他领子就往回走:“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许在外面乱来!” 果然女儿派他来看着这小子是对的。 “岳父大人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他无奈的道,如今变成了男人,而那ji院是男人的销金窟,他怎能不好奇呢。 “哼!” 喻非篱却是半点不相信他的话,只怪以前的秋池花名太响,风流史是一笔烂帐,他可是打听得清楚了。 第二日,一行人终于再次起程,只需要得一日,便可到达他们所去的地方。行了陆路,便换上了马车,喻非篱打扮成了护卫模样。 秋恕一下了船,便恢复了精神,不再若之前那般萎靡不振的样子,今天换上了一身锦衣,玉带缠腰,看着贵气十足。 秋池本来在打坐垂思,整理着心中许多事情,昨夜里接到了飞鸽传书,知道明缣哥哥一切安好,在府里,心中便安心了许多。 只是这狗皇帝,自己要怎么处理,现在还没有太清晰的头绪。 “三弟,你在想什么?”见他闭目垂首,秋恕有些不悦,放下手中书藉,便爬上他的腰身,自从被他堪破自己身体秘密之后,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曾经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再也不想克制。 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更可贵的是他并不曾嫌弃或者鄙夷,所以秋恕在他面前,也不想再端着那在外人面前累人的面具,只想顺心而为。 见他不理自己,秋恕手便恶劣的隔着绸杉,握着秋池那蛰伏中的性器,慢慢的揉搓挑逗。 第22章三人行必有一日 秋池嘆息一声,睁开眼眸。“皇兄,你不怕让人发现么?”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是,这狗皇帝从来就是不是个会遵循礼法之人,他本来就是个昏君暴君。 “发现又如何,谁敢置疑,朕就砍了他的脑袋!”秋恕冷哼一声,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薄唇凑了上去亲住他,一手更加放肆的揉捏着他那厚厚布杉下隔挡的肉精。 沉睡的欲望经他的刻意挑逗下,很快醒甦醒了过来。秋池心中微恼,这狗皇帝不顾章法,自己却不能任他这般,定要给他一点惩罚才行。 当下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腰带,穿过了几层薄杉,然后慢慢探下,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了秋池已经发硬的肉棒下那个紧窒的小洞。 “唔……” 秋恕涨红了脸,轻哼了一声,脸红到了脖子根,感觉到他温热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摩挲着敏感的花穴壁肉,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慄起来。 秋池手指轻轻的在阴唇四周摸索,最后寻到了那颗躲在厚厚肉瓣之中的阴蒂,轻轻的拧了拧,用着指甲微微用力掐揉着。 “啊嗯……”极度的快感袭来,秋恕身体都抖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更紧了几分,一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靠近。 秋池两根手指揉搓着花蒂,另三根手指一起没入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只感觉里面热得厉害,手指在里面转动扣挖着,越来越深入。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流出。 “三,三弟……给我……”秋恕呼吸急促了起来,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才免得自己被摔下,那手指在肉浻之中穿行抽插,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想要得更多。 秋池讥诮的一笑,微微垂下眉头,然后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的掏了出来,又硬又长的热棒子,抵在秋恕的幽口处,却半天不进去,故意的在花唇上轻轻的研磨着。 “三弟……”手指一离开,身体那种极致的空虚让秋恕难受,而这人却故意的戏弄自己不进去,秋恕咬了咬唇,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急不可耐的握着他粗挺的棒子对准了幽口,一股作气的坐了下去。 “嗯唔……” 紧窄的洞穴被黄瓜般粗大的性器一下插进,虽是已经有了yin水流出,但还是进得艰难,疼得让他微微皱眉。 他艰难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待那阵酸痛过去之后,便开始动了起来,自己的整个蜜穴都被充实得不剩一丝空间,性器太长,每一顶之下,都顶到了小腹处,仿佛要穿破肚皮。 秋恕嘴里难耐压抑的轻哼出声,每一次缓缓坐起,再狠狠坐下,那肉棒都顶到了最深处,给他难以磨灭的灭顶快感,抛弃了所有尊严,只是狠狠的扭动着腰身,看着秋池冷静的脸色让他极是不悦。 他不喜欢他脸上的平静。 自己如此沉迷,他怎能如此安静? 秋恕眯了眯眸子,故意收缩着花穴壁肉,那本就紧小的洞壁,因为收缩绞动,像是有万个嘴唇在咬着般,让秋池差点泻了出来。 “皇兄,你可真是调皮。” 秋池眉头一皱,然后突然抱起秋恕,将他翻了个身,抱到了窗口处,让他双臂攀在了窗口上,他站在背后,双手禁锢着腰部,便开始狠狠的挺动着腰部,马车迅速的前进,外面风景秀丽,飞速掠过。 秋恕对上了一双震惊的眼眸,脸上更是cháo红一片,但却完全没有害羞之意,只是沉醉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兄弟的利器从背后狠狠的刺进身体,每一下都撞得他摇晃着。 喻非篱刚刚便已经听见里面的声音,而其它的侍卫们,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大为震惊。 握着剑的手也隐隐在颤抖,这皇帝竟是,竟是和那臭小子在马车上行如此不耻之事!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怒火,越过了秋恕迷离的眼,看向了那纱帘后的人,该死的臭小子,他以为那晚上只是个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男女不忌! 秋池在看见他的眼神时,心中一凛,但是现在剑在悬上,不得不发,秋池反而不惧,还朝他嫣然一笑。 “岳父大人,看够了么?” 他的唇形无声的问着,喻非篱瞪大了眼,恨不得现在就抽剑削死这小子。秋池勾唇一笑,望着他,粉红舌头故意诱惑般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然后在他目光火辣辣的目光下,慢慢抽出那还硬挺着的肉棒,似是炫耀般的抖了两下,没有半点预兆的,扳开秋恕的ju门口,就狠狠刺了进去。 “啊,三弟你怎么不说一声!” 秋恕疼得皱眉,被撞得往前挺了下,胸口磕在了窗口上,疼得厉害,虽是被喻非篱看见,他也半点不惧,这人不过是一个奴才,晾他也没有胆子去嚼舌根,他暴君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这种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更是兴奋起来。 这小子在勾引自己!意识到这点,喻非篱心中恼怒万分,但那眼睛却像是粘在了秋池身上般,如何也移不开,握着缰绳的手却是紧得发疼。 他直勾勾的看着秋池那比平常人粗长了许多的阴精,紫红发亮,毫不留情的捅开那皇帝粉红的ju门,缓缓的推进,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带出些yin靡的媚肉,ju门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而那皇帝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他心中又是恼怒,又是耳热。
第15页 那晚的缠绵便不可控制的浮上了脑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处也仿佛骚痒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奇怪,喻非篱脸色一僵,然后狠狠瞪了秋池一眼,一扯缰绳便加快了些速度。 马车上一路纵情狂欢,秋恕被干得再无力气,终于乖乖的歇息下来,行到了半路,看天色不早,便停下路程,那李侍郎伺候着皇帝洗梳,亦是脸红耳赤,不该看见的他装着没看见,不该听见的,他亦没有听见。他这条老命还想活久一点。 几人在路上过夜,到了半夜时,喻非篱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点了几人的穴道,就揪着秋池腾空飞起,离这里不远处的湖边,这才放下他,刷地一声抽出了剑,冷冷看着他:“千千说过,你要是再寻花问柳,就切了你!” “岳父大人,今天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是那皇帝一直缠着我要,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可怪不得我呀。”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还垂下眉头。 喻非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暴名在外,之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是做过,威逼自己兄弟相jian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正是如此,而且,就算小婿好男色,也不会喜欢他这种的,起码,也该是岳父大人这般的人物……” “休得胡说!” 喻非篱听得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意还是恼色,却是心跳加快了几分,这死小子果真是油嘴滑舌,当初女儿就是这样让他骗了的吧。 秋池本来没想打他的主意,但是又恼这人次次拿着剑吓自己,听见他有些颤抖的话,心中便有了计较。 月色之下,他那张普通的脸庞,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神,带着几分不安,却仿佛带着莫明的魔力般吸引人。 “小婿不敢胡说。”秋池幽幽嘆息一声,靠近他几分,逼得喻非篱靠在了一棵树上。 “若非对你无意,那日你强迫于我,我又怎么会甘心委身于你?” 他语气委屈的道,喻非篱脸色一僵,“不许再提那天的事,那天,那天只是个意外!” 而且,而且那日醒来后,后庭的痛提醒他,自己才是受方,这小子还一幅委屈样子给他看? “岳父啊,那是意外,可也是一种缘分呢。”秋池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然后也不惧他握着剑的手可能随时终结自己的小命,靠近他,月光从树叶中稀疏的落下,照映在喻非篱面上,月光太美,人却更俊,仿佛迷惑了心,秋池心跳莫明的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捧着喻非篱弧形优美的下巴,火热的嘴唇便覆了上去。 喻非篱手中的剑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插进土里。 秋池只是想要戏弄一番他,让他少在自己面前装正经。 喻非篱的气息清新,带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反应却稍有些笨拙和生涩,被自己亲吻,只会僵硬的站着。 秋池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微微有些干的嘴唇,舔得湿漉漉的,连心都在颤抖起来,脑中早空白一片。 喻非篱虽是有个女儿,但是却并非他亲生,他一生只醉心于武学,那喻千千乃是他师妹的女儿,只是当时未婚怀孕,男的不负责任,难产而死,孩子让他帮忙抚养而已。 所以就算长了这么大,喻非篱还是个可怜的老处男,哪里是如今已经算是欢场高手的秋池对手。 “乖乖,张开嘴。”黑暗之中,那因亲吻而啧啧的声音更显得暧昧,秋池含糊的声音响起,喻非篱脑子早变成了一团浆糊般,乖乖的张开了嘴,秋池火热的舌头便顺利的窜了进去。 本来只是想要戏弄,但后来,他吻得也热了起来,有些迷失,这人的滋味太美好,而且亲吻着他时,也没有像对秋恕时那种复杂的情绪,只是因为欲望来了。 两人身体紧紧的相依,他可以感觉到喻非篱那东西已经撑起了帐篷,戳着自己的腹部,还微微的颤抖着…… “非篱……”他沙哑的声音,轻喃着,两人的呼吸都渐乱,身上热得厉害,喻非篱不自觉的抱紧了他,按着他的腰部贴紧了自己,两根硬得发烫的东西轻轻的互相摩擦着。 嘴唇被吻得红肿,脑子里已找不回理智,昏乱中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衣里,捏着胸前两颗辱头,指甲轻轻的又掐又扯,刺痛之中伴着快感,肌肤上也泛起鸡皮疙瘩来。 秋池亦有些意乱情迷,两人呼吸急促,喷在对方面上,更像是火一样的烧着所有理智。 他湿热的唇咬住喻非篱的耳朵,一阵舔吻,触到了喻非篱的敏感区,他禁不住的倒吸了口气,抖了一下,秋池微微一笑,咬着那薄薄耳垂,牙齿温柔的轻啃着,舌头舔进了耳廓里,一遍遍的刷过,然后再慢慢下移,细细密密的啃吻着他的脖子,敏感的肌肤让喻非篱只觉得双腿一软,便瘫软得滑下。 秋池搂着他的腰,才稳住了他,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在提醒着他这人早已经坠入自己恶意编织的网,他却不打算满足对方,只是一手伸入他裤里,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帮忙撸了出来,喻非篱哪经得住他一番挑逗,精液一股股喷了出来,沾了整个手掌。 “岳父大人,看来你很久没有发泻了呢。” 他将沾满了精液的手凑到他的唇边,浓重的味道,让喻非篱脸红耳赤,清醒过来后是一种难堪。 回过神来之后,早已经没了秋池身影,他已经回到了马车上。 喻非篱脸上燥热难耐,虽是已经she了一次,但性器很快再次的硬了,抚了抚红肿的嘴唇,半是恼怒,半是羞赧。 自己竟是,竟是在这个混蛋小子的挑逗之下,迷失了心神,真是该死! 他拿着剑就气沖冲上前,很想要一刀颳了这小子,但是却最后还是没有硬下心来。 第23章 ju花神功 第二日出行时,秋池和秋恕改骑马,喻非篱眼睛止不住的往他身上飘,却没想到他一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表情淡然的沖他一笑。 他一笑,喻非篱心跳就加快起来,这个该死的混小子,还敢装无辜!但偏偏他过度俊美的脸庞,有着极大的欺骗和迷惑性质。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也甚少再训斥他,秋池觉得自己的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终于到了滨洲,父母官李大人早就接到了消息,知道王爷要前来,当下命人早早的就在城门口候着。 “三王爷,下官已经早早的准备好,还请移驾。”李大人一脸谄媚的道,看见秋恕也没有认出来,只说三王爷前来。 秋恕脸上终于恢复了如常,神色冷酷,随行在秋池的身边,秋池问询着李大人水患的进展,李大人一脸的愁色道出现状。 第二日,两人便随着李大人一起去查看水灾的地方,一路所见,皆是一片惨状,只见不少农田被淹,秋收的稻子都被淹没,虽是现在水位已经降下,但是那些稻子都已经在水里生根发芽。 幸得先前秋恕派出的大部队送出的赈灾粮食早先送到,不然这样的灾荒之下,只怕是要起动乱。 秋恕整日的呆在皇宫,极少出远门,在见到百姓流离失所的画面时,心中十分震动,本以为自己所治理的天下,果真如同下面谄臣所言,一切风调雨顺,没想到,却完全非自己所听所闻。 “皇兄,你能出来看看,听一听真实的声音,也是好事。”秋池见他神色沉重的样子,提醒着。 “三弟,莫非以前当真是我错了么?” 他的话让秋池眯了眯眼,这个暴君一向为所欲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他改变的可能,他更想的是杀了这人为家人报仇,那时他还是有些小女儿心态,但是这几日,在看见那些百姓流亡的画面,心中十分震动。 杀了他报仇倒是容易,可是,自己若真坐上那位置,便能比他做得更好么? 他不知道,前世自己身为女儿身,虽也时常读些治国策兵书之类的书,但那也只是纸上谈兵。 一个皇帝,所牵连的却是整个天下。 若他,若他能变成一个明君,也许,也许自己便可以原谅了他,必竟,依着自己父亲的死忠来说,要是自己弒君,他泉下有知的话,也未必会高兴吧。 不是不恨了,只是,事有轻重。 杀了他容易,就算是抢走了皇位,若自己做不好那个位置怎么办?当个老闆失败,顶多是损失了一些钱财,一国之君做不好,害的却是天下人。 “三弟,三弟?” 秋恕叫了他几声,秋池这才回过神,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皇兄,这是你的天下,你的子民,守护好这天下,便是你的责任。”他突然语重心长的道。 秋恕沉默了下,才嘆息一声道:“也许我当初真是错了,一叶障目,听见不见真实的声音,以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第16页 他眼中期许的眼神,叫秋恕心中激荡了起来,不想让他失望。天下是他的,他也应该是他的,抓住了天下,就抓住了他。 秋池垂下眉头,微微一笑,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也许会放过他一命。 那李大人带着两人,查看了所有水患之区,李大人手腕不错,将灾后情况处理得很完美,让秋恕十分满意,想着回朝时再赏他些什么。 尔后,那李大人便提出要求,说要去寒隐寺为灾民祈福,秋恕一听,便答应了,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去了那寒隐寺,乃是这滨洲的名寺,听说十分的灵验。 在进了祈福仪式之后,主持便留下一行人准备在寺里用斋饭,秋池见这寒隐寺风景如画,便在殿外小径上行走,两旁竹林葱绿,清香阵阵,让他神清气慡,只觉得一路的疲惫也赶去了不少。 从后山崎岖的小径越往目走,路便越陡了起来,走到了那尽头处,却是霍然开朗,只见前面有一处小木屋,在那山崖之间,看着十分奇特。 他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然后听见里面传来了敲击木鱼念经的声音,微微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人背对着自己,脸却是朝着窗外,嘴里念念有词。 听见门声,那僧人惊讶回头,本来以为是师父前来,未想却是个陌生人,那陌生人还有些眼熟,他定睛一看,认了出来。 “恩公,是你!” 和尚跑了上前,一脸的喜色。 秋池楞了下,也认出了对方,是当时那个呆楞楞的和尚啊。 “大师,原来你是寒隐寺的人,真是失敬。”寒隐寺十分有名,而且里面的僧人修为很高,十分受人尊敬。 “阿弥陀佛,上次恩公匆匆而去,小僧还未有机会向恩公道过,只能回来,每日为恩公念经祈福。” 秋池惊讶,他是在为自己祈福? 只不过是一个顺手而为的事情,对方却记住了。 两人在一起聊了许久,秋池发现这了空师傅年纪轻轻,佛法修为却是深厚,讲经解道起来头头是道,让他十人的佩服。 看看天色已晚,本欲是要离开,了空却是叫住了他,“恩公,你稍且等等,我有东西要送于恩公。” 秋池楞了下,便见了空从窗下的柜里,取出了一本书来递给了他,书外在包着一层厚厚的牛皮,看得出保存得极好。 “这是什么?”他惊讶。 了空憨憨一笑,“这是我未出家前,家父留下给我的东西,说是武功秘藉,但是小僧志在佛门,所以从不曾打开过,家父说是先人留下的宝物,留下给我也没有用,如今恩公与我有缘,我便赠于恩公。” “这,这怎么可以。” 秋池缩回了手,却让他拉住,将书放进他手里,笑得憨厚:“恩公,我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这些世俗之物,与我无益,若是送给恩公,能帮到恩公,那便也是功德一件。” 见他执意,秋池犹豫了下,还是收下来了。 想着又打量了他一下,这了空师傅,莫非以前还是什么武林世家出来的么? “如此,那就谢过了空师傅了。”他收入了怀里,这才告辞。回到了客房里时,这才打开那所谓的秘藉,心中并不太相信,连喻非篱都说自己现在过了习武最佳时期了。 打开那牛皮,里面的书拿了出来,书上的四个大字,让他看得一怔一怔:ju花宝典。 这是什么东西? 秋池脸上几条黑线划下,当下翻过一页,上面写的全是艰涩的口决,但是后面的注释,却是让他目瞪口呆,这ju花宝典乃是一门邪功夫,每练就一层,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就会越重,每练就一层,便需要寻男子交合,补集阳气,否则便会遭反噬。 “什么古怪功夫?” 秋池嘀咕了一声,不怎么信邪,但还是忍不住的按着那书上的口诀打坐行功起来,既是邪功,便是以起效快,杀性强见长。 之前一路得喻非篱点拔,他已经不再是小白,懂得基本的运气盘功,依着那第一层功法口诀所练,不肖片刻,但感觉到腹腔里一片火热气流在盘旋着,当下大惊,便知道这是喻非篱所说的内功了。 喻非篱当初说他年纪不适合,但是如果苦练,还是可以大成,只是要辛苦数倍,时间也耗费颇多。 未想,这套旁门左道的东西,却是厉害了许多。 秋池心中一喜,便未顾忌那书上所写的批註,整个晚上都关着门在房里练习,这东西起效快,用最短最快的时间来凝聚内气,但是消耗也大,极损阳气。 秋池一直到了天亮,才收了掌,站起来,只觉得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一掌挥向那桌上灯台,虽是并不见多厉害,但是那烛火却是灭了。 “果真是宝贝啊。” 秋池拿着那书,心中暗喜,里面所有口决都全记在心里,然后将书给焚烧掉,以免带在身上弄丢了。 那秋恕也是个对佛法有些研究的,好不容易到了寒隐寺,所以便想要多留下几天,与那主持方丈一起讲经解道,其它人也只能一起陪同。 秋池几天下来,就将自己闭关在房间里,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痴迷起修行,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练就了ju花神功第一层。 只是到了晚间亥时时分时,他才发现身体有些异样,身体火热得厉害,阴精不知何时竟是硬得发疼,高高的挺起。 秋池难受得想要自己先撸了解决,却是一直无法she出来,当下暗暗叫苦,想到那书上所言,这才相信,并非胡诌,只是现在,那秋恕与主持方丈在一起研究佛法,自己自是不能前去找他。 脑中闪过喻非篱的脸,秋池一咬牙,当下飞窗而出,往着喻非篱住的客房而去,他因为身份是侍人,所以住在偏僻的院里,几个起落而下,秋池终于寻到了他,喻非篱也在打坐行功。 从窗口飞落而进,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喻非篱惊得睁开眼眸,大惊。“混小子,你做什么!” 第24章操了俊和尚 秋池却是二话不说,只是将他扑倒,就吻住了他的唇。只觉得下体快要爆炸一般,越来越涨大,脑子都快要烧了起来。 “你这混帐,到底在做什么!” 喻非篱心跳失控,但好歹还保持着理智,那天的事,已经让他后悔不已,不该受了这小子的蛊惑,当下狠狠的一掌拍开了他。 “给我滚出去!” 见他还要扑上来,喻非篱脸色冰冷,当下袖袍一挥,秋池便像落叶一般的从窗口飞了出去,那窗叶啪地一声自动闭合。 秋池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秋池暗暗叫苦,眼下看来他是没戏了,算了,自己再去打昏一个男人,把人撸了便走! 这该死的邪功,当真邪门。 听见外面爬墙的声音,喻非篱才松了口气,一边又仿佛有些遗憾般,这该死的混小子,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天,不是故意避着自己么,今儿却是这般的失礼。 下体越来越痛,秋池只觉得那根涨到了极致的东西,只怕是快要撑不住了,体内更是一团真气在乱窜着。 他在黑暗中四处乱窜,想要寻个可下手的人,却是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最后鬼使神差的,竟是到了了空大师所住的那间小木屋里。 砰地一声推开门,他便倒在了地上。 了空正在念经,闭眼敲击着木鱼,听见声音,当下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他倒在了地上,大惊上前。 “恩公,是你,你怎么了?” 他扶起秋池,却见他脸庞赤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里燃着熊熊的慾火,双手痛苦的捂着下身,看着十分难受。 “恩公,你,你哪里不舒服?”他微凉的手覆上秋池的额头,秋池强撑着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那一抹微凉,缓解了他的痛苦,他抱着对方,就倒在了地上,嘴唇饥渴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了空震惊得张大了嘴,想要说话,却被他趁机闯进了嘴里,舌头被紧紧咬住,一番吸吮勾缠。 十岁便开始修行的了空,几时遇见过这般的事情,心中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不是一个失控之人的对手,又见他样子有些异常,只怕是中了药物还是其它。 心中便一软,让他占了先机。 “帮我……” 秋池嘴里吐出痛苦的呻吟声,了空呆了下,推搡的手就慢慢放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能拯救与他,他自是乐意。 只是,自己只怕是要破戒了。 身上的僧袍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空有些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形,胸前隐隐有六块腹肌隐现。 秋池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咆哮声,一把将他翻过身,手指急切的在他从未经开发的ju门口胡乱的抽插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第17页 “啊……” 了空惨叫了一声,被顶得匍匐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又粗又硬又火烫的性器,狠狠的贯穿进体内,像是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将身体噼开,疼得他直哆嗦。 “恩公,轻点……” 知道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紧咬着唇瓣,强忍着痛苦,想着他发泻之后便会恢复。 秋池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只感觉热力源源不断的从丹田处,一股股涌往了那硬硬的阴精上,肉棒在了空那紧得不可思议的肠道之中来回抽插,伴着一股股的血液润滑。 了空强忍着痛苦,只想着这酷刑快点结束,两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肉壁已经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抽插磨得发疼发麻,只是那痛之后,体内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肠道麻痒得厉害,利器每一次惯穿,那麻痒便减轻一分,一离开,又开始强烈。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了空茫然而沉迷,秋池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用着最野蛮的方式冲撞,最后龟头顶到了肠道中一点敏感的突起处,了空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下,啊啊的尖叫起来。 “恩公,恩公,受不了了……” 了空失控的喊了出来,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了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股灼热的液体she进了体内,让他又是羞又是慌,本来以为这样他终于结束了,却哪知下一刻,那刚刚已经变小的肉棒,再次一点点的涨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火烫的东西,一点点的撑开他的肠壁,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肠道塞得满满,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恩公,饶了我吧……” 他忍不住的求饶着,想要爬动,却让秋池抓住,双掌啪啪的拍在他挺翘的臀瓣上,双掌将那蜜色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自己的阴精进入得更深,然后一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贴着了空的背部,只觉得对方的汗水不停的滴在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嗯啊!” 秋池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觉得挺动得腰身都发酸,一边抱着了空,紧紧压着他,咬吻着他背上柔韧的肌肤,双手环过腰间,狠狠的捏住胸前的两颗辱头,了空喘声越来越大,嘴里呻吟也再止不住。 发现自己如妇人般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想要咬住唇,但是下一刻秋池的撞击,又让他叫了出来:“恩恩公……” “舒服么?” 秋池邪笑一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细细的咬啃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更是笑了,了空红着脸,却是诚实的点点头。 “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神的阴精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精液洒了一地,从ju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yin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m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阴精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she进了他的ju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 “恩公……” 了空哆嗦着爬了起来,两条腿直打抖抖,差点站立不住,身体一阵虚软无力,大腿上沾着浊液,腹间,是自己she出来的精液,提醒着刚刚的狂欢,身体还未从情慾中清醒过来。 了空红着脸,将腹间的液体擦去,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嘆息一声,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每走一步,便感觉到有液体从ju门处流了出来,了空脸更红了几分。到了后面的一处温泉池里,帮忙着清洗,也将自己清洗一番。 难为情的将手指伸进了那个ju洞里,因为被插得太久,如今还洞口大张,无法癒合,进了水里,只觉得水灌进了体内,让他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在ju洞里轻轻搅动着,将液体给洗净,再面红耳赤的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秋池浑身酸软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恩公,你还好吗?” 对上那双真诚得过分的眼睛,秋池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想到了昨夜的一切,自己失控之下,竟是将一位高僧给睡了? 他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大,大师我!”他一个翻身坐起,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了空却只是温柔一笑:“不必难过,你昨夜只是失了神智,若我能救你,想必佛祖也不会因此降罪于我。” 他说着,脸却止不住红了,可后来,自己却的确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肉体欢愉之中,想到这,又忍不住的念了几声佛号。 他的话让他更是羞愧,又想到昨夜自己的粗鲁,记得他还流了血,脸色更是难看。当下犹豫了半晌,才道:“大师,你,你的那里还好么?” 了空僵了下,被强行的破处,怎么会好,他今天都无法坐下了。 看他样子,秋池就知道一定很不舒服,只怕是肛裂了。当下心中更是愧疚,当下道:“大师,你,你让我看看,我知道应该是伤了你,让我帮你上上药。” 了空楞了下,犹豫了半晌,然后轻轻退下了僧袍,只见那背上全是抓痕咬痕吻痕,斑斑痕迹,全是自己种下的。 秋池看得恍了神,便见他脱下衣袍,然后趴在地上,他强逼着自己收起绮思,然后扳开那让自己拍打得红肿的臀部,扳开,只见里面可怜的ju花瓣已经肿起,还有撕裂的血口。 真是该死! 秋池从口袋里找了些膏药来,因为秋恕喜欢胡闹,所以一路上带了不少的药,没想到,竟是用到了一个大师身上。 他挖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ju洞里。 “嗯……” 了空又轻哼了一声,然后紧紧的咬住了唇,俊美的脸庞红了个彻底。 “抱歉,可能会有点疼。”秋池咬牙,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手指在ju洞里轻轻的旋转涂抹,虽是无意,但指甲还是在那被他开发得敏感的肠壁中骚刮着,引起了空的颤慄来。 “唔……” 秋池从未想过,一个出家人的后庭这般的紧,咬着他的手指,还要用力才能拔出,虽是昨晚疯狂一夜,但是今天却已经紧紧合闭,只是却肿了起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不许胡来,将药上完,然后又退了出来,在ju瓣上抹着药。 那红肿的ju瓣更加的敏感,抹上去,他便抖一下。 了空心中又是羞又是慌,他只是给自己上药,他却是感觉到僧袍下的阴精微颤颤的翘了起来。 狼狈的把脸埋在莆团里,心中说着罪过。 “大师,好了。”秋池说完,扶他起来,帮忙穿上衣服,脸上还是有些愧疚,但是这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之后了空和他都在寺里避着对方不敢相见,过了两日之后,秋恕终于准备着离开,主持和其它大师都出来送行,秋池却并没有看见了空大师,只能暗嘆一声离开。 了空却是站在藏经阁的高塔上,看着那一行人下去,目光放在秋池身上,最后默默的低下头,滑动着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佛祖,请原谅弟子…… 第25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回去的路上,秋恕终于发现他有些不正常的安静,问询几次,秋池都只是失神的摇头,心中对了空师傅的愧疚,并未因为他的宽怀而释怀,若他是个世俗之人便也罢了,自己竟是玷污了一个方外之人。
第18页 想到这,心中便堵着一口郁气,难受得厉害。 “皇兄,我想出去透透气。”他说完,从马车里掀起帘子出去,坐在了车头前。 骑在枣红大马随行在旁的喻非篱听见他嘆息一声,莫明的看了一眼,总觉得这混小子哪里有些不对劲。 秋池也不理会他在看自己,只是在暗中想到,那邪功害人不浅,自己还是不能走这样的捷径,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喻非篱练功吧。 想到这,便扬头沖他一笑。 喻非篱楞了下,一脸莫明,然后哼了一声别过头。 回去时,速度也快了许多,用了十天时间,便行到了京城,与秋恕分开,便直接骑马回了王府去。 一行人马刚到王府门口,刚刚下了马,便见一团花枝乱颤的女子蜂拥着跑了过来,娇声道:“王爷,你回来啦……” 秋池被一群脂浓粉香的女人围在了一起,几个女人抱着他胳膊,叽叽喳喳,吵得他得头痛不已。 “让开让开,王爷舟车劳顿,一身疲倦,你们怎么还如此的不懂事,来如此的烦着王爷?”王妃李雪若见他脸色不耐,连忙喝斥着一团围着他的人,其它姬妾一听,不得不退下。 李雪若这才上前,抱着他胳膊撒娇:“王爷,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妾身可想死你了,你累了吧,快进屋吧。” 秋池轻嘆一声,只得进了去,喻非篱也跟着一路进去,他一身僕人打扮,也没人注意到。 “本王不在的时候,府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淡淡问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挪开王妃的手臂,头痛不已,这一群美女,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他是不可能去碰女人的,但是总不能让他们呆在自己府里守活寡吧,这对他们并不公平。 他想,自己看来应该早点解决这个问题才行。 “有啊,王爷,前儿个来了一个泼辣的女人,仗着自己武功高,就赖着不走了,还说是王爷你授意的,王爷,你一定要将那女人赐死!” 李雪若说道,就一脸的怒色,那女人当日大刺刺的拿着王爷的腰牌进来,然后就再也不走,她让侍卫赶也是没用,对方武功高强,家里的侍卫都拿她没办法。 “还有呢?” 秋池听着她气愤的话,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喻非篱的女儿,就像他人一样的不好搞定吧。 “还有,还有之前千侍卫带了一个男人进来,说是奉王爷所命,那人住在了西苑的房里,妾身想他定是王爷的友人,所以便也不敢亏待他。” 李雪若也是个机灵之人,再加上觉得一个男人不会成为自己的威胁,所以便也让人客气的对他,没有半点为难。 秋池听了,微微一笑。 “真是难为王妃了。”李雪若见他温雅一笑,不禁红了脸,扭着手帕道:“王爷说什么话,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是要为你分忧的,只是不知道王爷最近可是厌倦了为妻,也不再亲近为妻……” 李雪若说着,眼眶就红了一圈儿。 秋池看见女人哭,便有些手足无措,之前自己身为女儿身,便也知道女儿的苦楚,所以也不愿意为难与她。 当下道:“王妃,你怎么就哭了呢,最近是本王冷落了你,是本王的错。”说着,举起袖子给她轻轻拭着眼角泪珠。 李雪若见他神态温柔,不禁心中一苏,心中的那点怨怼便也消了。 后面跟着的喻非篱见他温语轻哄女子,心中冷哼了一声。 哄走了一群女子,秋池这才让人将那喻千千叫了过来,喻千千一听爹爹回来了,立刻前了来,看见喻非篱,便扑进他怀里。 “爹爹,你可算回来了。” 喻非篱扶着她打量一下,见并无清减,这才放心下来。“千千,在这府里,可有受过委屈?” “哼,谁敢给我委屈受,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喻千千傲然道,然后拍拍手中的剑。 喻千千说完,然后上前,握着剑,指向秋池道:“三王爷,如今你也回来了,你我的婚事,该找个吉日办了吧?” 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再拖下去,只怕是要拖不住了。 秋池就怕她提起这事儿,但是眼下,却似是不容自己逃避了,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喻非篱。 喻非篱一脸莫明,这小子看着自己做什么? “千千姑娘啊,这个,你既然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便也应该知道,我府里有许多美人,而且还有正妃,正妃乃是相国之女,只怕是不会甘心做妾的。” 秋池既不想伤害这些女子,但是也不想为难自己,这一次只想要顺心而活,只想要得到幸福而已。 “那容易,将那些女子给赶走,至于王妃,你与她和离不就成了?”喻千千完全不觉得他说的是什么难事,她是不可能与其它女人共侍一夫的。 秋池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这大小姐想得倒是天真,便是之前的自己,也未必敢有这样的想法。 “岳父大人,你觉得呢?” 他转头看向喻非篱,她不懂事,他总是要明白事理的吧。 “千千说得不错,我喻非篱的女儿,怎么能屈居人下,在我心里,她不比公主低贱!”喻非篱对上他的目光,声音冷淡的道。 见两人态度强硬,便是她的想法自己能理解,但是强硬的态度,却是让他不喜,当下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既是如此,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秋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本姑娘是在故意为难你吗?”喻千千一听,当下一脸怒火的瞪着她,差点就要拔剑相向。 喻非篱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但还算是忍住了。秋池看着两人,然后一把拉着喻非篱往一边去,转头对喻千千道:“千千姑娘,容我与令尊大人商量一二。” 喻千千这才没再跟上。 喻非篱被拽到了花园的莲亭里,这才甩开他,怒道,“臭小子,你想要说什么?你之前答应娶千千的话,莫非是哄骗我的?” 要真是如此,那他现在就应该一刀杀了他。 “非篱啊,并非我不愿意娶千千姑娘,而是,而是……”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不喜欢她却娶她就罢了,关键是,自己对女人绝对是硬不起来的! 听见他有些过分亲密的称呼,喻非篱脸色一僵。但注意力让他后面的话吸引,皱眉道:“有话就说,你有什么为难的,若是能帮,为了千千,我也一定会帮忙。” 秋池一咬牙,抬头看着他道:“并非小婿不愿意娶她,而是因为,如今的我已经无法再碰女人,你能明白吗?” 他说完,然后靠近一步,骤然出手,抓着喻非篱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胯部,苦笑道:“我因为皇兄的强迫纠缠,如今,再也无法抱女人了,只能对男人有反应,比如你……” 粗糙的手掌,隔着层层的丝绸布料,还是慢慢的感觉到,那沉睡的性器,慢慢的甦醒,在他的手中涨大。 喻非篱只觉得手掌火烧一般,猛地抽回手,俊雅的脸庞也滚烫起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该羞赧的好。看着他的样子,却不像是在说谎,“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池之言,句句属实,秋池可以娶了千千姑娘,却无法给她真实的夫妻生活,非篱当真要我娶她么?” 喻非篱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一时脑子也有些乱了,可是女儿现在已经怀孕了,而这混小子,却喜欢上了男人,这下要如何是好。 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秋池嘆息一声,靠近了几分,才道:“岳父大人,我这般做,也是为她好,我倒是有个想法,让千千姑娘在府里留下,孩子可以生下,我会抚养,千千姑娘也可去寻自己的幸福。” 他们江湖儿女 ,应该不会那样太顾虑世俗眼光吧。 喻非篱瞪着他,本想是训斥,但是想到他如今不能碰女子,那女儿嫁给他,确实是不妥。 见他神色终于缓了下来,秋池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又道:“如今我正为府里女子烦恼,正想着要将他们打发走,所以岳父大人,万万不可再将女儿嫁于我。” 看着他沉思状,又笑道,“我在京城也认识许多青年才俊,之后,定会给千千姑娘寻个如意郎君,绝不叫她再一心错负他人。” “至于岳父大人你,也请留下在府里,你可是答应要做我的师傅呢。”他再靠近一分,握住了他的手指。 喻非篱狠狠抽回了手,哼了一声就甩袖而去。 秋池便知道,自己已经将他说服了。 解决一个是一个,他轻嘆想着。而傅明缣那里,他却并没有去看过他,不是不想念,而是太过的小心翼翼,在没有解决好一切之前,他不敢轻易去相见。
第19页 在书房里时,唤出了千煞,再询问了一二,满意的道:“千煞,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请一直护在他左右。” 千煞自是答应,临走时又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王爷如今保护着一个皇帝要杀的人,只怕是以后会引来祸事,但是他的吩咐,自己却也不能不听。 接下来的数天里,秋池都在处理着事务,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这天里,却是李雪若主动的前来,本来那天王爷对自己态度温柔,以为他定是会晚上来自己房里,未想,却与从前一般,没有进自己房,也未进其它人的房里。 所以她再忍耐不住,亲自做了些糕点前来看望。 听见敲门声,秋池开门,见是她,楞了下,笑道,“王妃怎么来了?”李雪若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妾身只是听下人说王爷几天都在书房里,有些担心王爷,特意前来看看,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桂花糕,王爷你试试看?” 说着拿起一块,放进他唇边。 “王妃有心了。”秋池脸上有些愧色,张口吃下,虽是很想要让所有女子离开,但是怎么也要师出有名才行。 “王爷这么久不来妾身房里,到底是厌倦了我,还是有其它原因?”李雪若见他吃下,脸上一喜,继而又难过的垂下了头。 秋池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有些顾虑。不管他想要做到怎样的完美,都是会伤到这些女子吧。 第26章 花园苟合 只是在过了片刻之后,秋池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当下连接的喝了两口冷茶,却还是没有将热火给降下去。 “王爷,让妾身来伺候你吧。” 李雪若见他脸色绯红,心中一荡,一双葇荑便抚上他的胸膛,秋池心下大惊,一握捉住她的手腕,瞪着她道:“你,你在糕点里下药?” 被他眼神一凶,李雪若眼眶一红,苦笑道:“妾身只是想亲近王爷而已……” 秋池心中一冷,推开了她,退后了几步,咬牙道:“你不要过来!”说着,疾步的逃出了门去,自己在因为她而烦恼了几日,就怕伤害到她,这人却是竟然算计自己。 而且下的还是那种药效猛烈的宫廷药,无法去责怪她,只是,却也叫她的行为而冷了心。 之前修炼了那ju花宝典到第一层,本就让他性慾变得强烈了些,极是容易就被撩拔起来,更别说吃了这种烈性春药。 当下整个人脑子都晕晕忽忽的,一路横冲猛撞着,他应该找谁,明缣哥哥?不,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找上他。 秋池脑中再次浮现了喻非篱的面容来,当下便摇摇晃晃的往着他住的院落而去。 那药效之猛烈,让他走路都有些虚浮,极力的克制着,才没有失控,经过花园小径处时,却是与人撞在了一眼,他微微抬眸,便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眸,不是喻非篱是谁。 “混小子你怎么了?”喻非篱只觉得他眼神迷离朦胧,脸庞红得不正常。秋池看见他时,脑中紧崩的弦啪地一声断掉,然后握着他的手一拽,一个旋身,就将他扑倒在了一旁浓密的花丛之中。 两个成年男子砰地一声撞倒在地上,压倒了一堆的花花糙糙,掀起了阵阵花瓣飘舞着。 “混小子,你在做什么?”喻非篱咬牙切齿,这小子就这么的饥渴么,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想扑到自己? 他怎能如此荒唐? 喻非篱还想要再喝斥,嘴唇却是让火热的柔软东西给堵住,在黑暗的夜里,只有天上一轮明月洒着清辉,照she在两人身上。 秋池难耐的在他身上摩擦着,双手狠狠的捧着他的后脑勺,急切的攻进了他的唇中,勾缠着对方舌头一起共舞。 “嗯……唔……臭小子……” 喻非篱在他亲上时,脑子就开始变成了浆糊,过去那些自己努力压抑的影像一遍遍回放在脑海,再加上他的凶猛亲吻侵占,脑子也仿佛高烧了起来。 秋池急不可耐的将他翻了个身,喻非篱被压在厚厚的花枝丛上,嘴里沾上了几片牡丹和ju花瓣,秋池哧啦一声撕下他整片背后的衣衫,扯下青色的里裤,一手从那雪白臀瓣的股fèng之中伸了进去,一边揉捏着他已经微微硬起尺寸也同样不小的肉精,一边吐了不少口水,抹在了ju门口,然后手指狠狠的刺进去,旋转着做着扩充。 手指有些粗暴的在ju门里揉捏轻抠,在那火热的内壁里,急切的按压着磨研着,待能伸进三根手指时,他才终于抽了出来,将自己早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 “臭小子……你你在做什么……啊……” 喻非篱嘴里的骂声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紧窄的肠壁被粗硬火热的阴精一点点插进,那种异物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将东西给挤出甬道里,却反而将阴精包裹得更紧密。 秋池紧紧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嫌他的嘴太吵,扳过他的脸庞,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一边开始挺动着腰身,没有耐心去慢慢来,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插入拔出,挤得太深入,让喻非篱感觉到,仿佛那两颗卵袋也被挤了进来。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紧紧皱眉着,想要骂出的话,却被对方堵住,舌头还窜了进来,秋池一手越过他手臂,紧紧的制住他,两具半裸的身体在花丛之中,紧紧的交叠结合在一起,越来越紧密。 在两人结合的时候,秋池的理智已经回归了一些,而且也听见了远处有脚步声渐渐的靠近,他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也好,让他们看见,便是最好的解释了,也让他们都彻底的死了心罢。 想到这,他只觉得小腹一热,那紧紧裹在他的肠壁中的阴精,再次的膨胀了一些,仿佛快要将他的肠壁都撑破来。 “不不行了……要破了……” 喻非篱没想到这小子的东西这般的巨大,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肠道能容纳进这般大的性器,在他的狠狠狂顶之下,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意乱情迷之下,喻非篱不自觉的伸出了颤抖的舌头,生涩而笨拙的回应着对方。他的反应叫秋池震了一下,只觉得那刚刚才退了一些的药效,再次的变得猛烈起来,然后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紧紧的压在他的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非,非篱……” 秋池情不自禁的叫着他的名字,紧紧揪着喻非篱的发丝,鼻尖对着鼻尖,舌头啃咬着他的唇瓣,喻非篱嘴里逸出了难耐的轻哼声,脖子高高的仰起,腰身也微微拱起,迎合着他的进入。 这种无声的求欢,大大的愉悦了秋池,一手搂着他腰间,一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大到了极致的角落,慢慢的抽出那带着肠液的性器,离开的瞬间,喻非篱只觉得心里涌起股极致的空虚感,只想要将那空虚给填满。 在他不满的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ju门更接近他的身体,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又慢慢的顺利挺了进去,这一次,却不再若之前那般的痛苦。骚痒难耐的肠壁在性器的摩擦之下,变得火烫发麻,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将他拖下了欲望的深渊不可自拔。 他的双眸因为情慾而蒙上了水雾,变得迷濛模糊起来,一向灵敏的感觉,也在这时变得迟钝,竟是未感觉到旁边已经站着两人,只是双手无力的揪着秋池垂下的长发,嘴里发出压抑却yin浪的呻吟声。 李雪若追着他出来,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她心中爱慕多年的王爷,竟是压着一个男人在花丛里翻云覆雨,当下惊得紧紧捂住了嘴巴,怕自己会尖叫出来。 而喻千千,本来是出来找爹爹的,却同样震惊被那男女交欢的声音给吸引,悄悄的偷偷前来,看见自己怎么也无法面对的一幕,握着剑的手在隐隐的发抖,却是生生克制住了。 她恨不得立刻一刀杀了秋池这个混蛋,但是却还是理智阻止了自己,爹爹的武功之高强,如果非他自愿,旁人是绝对勉强不了他的。 也就是说,爹爹,与他有私情么…… 喻千千眼里泛着泪,再也看不下去,默默的转身离开。秋池突然的抬头,对上李雪若震惊的眼眸,却并没有解释,而是道:“王妃,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再碰你了吧?” 李雪若瞪大了眼,然后捂着脸跑着离开。 却是撞到了喻千千,两人面面相觑,都是眼中泛泪,喻千千要是平时,必是要发作,此时,却突然觉得两人太过的可怜。 “怎么会这样,我们爱上的人,竟然是个断袖!”喻千千说完,一脸的灰败,李雪若亦是心灰意冷起来。 便是恼,也没用,秋池的身份是皇帝的兄弟,父亲也未必肯得罪他,而且,就算是报复了又怎样,变了心的人,再怎么,也是回不来了。
第20页 两个心伤的女子,竟是因同一件事,而头一次不再敌对,茫茫然的坐在了一棵树下,双双抱起了膝盖。 喻千千咬着唇道:“他真是该死,可是,可是我却不能杀了他,因为,因为爹爹一定是喜欢他,才会自愿雌伏……” 爹爹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为了养育她,也不曾娶过亲,自己欠他太多,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父女二人,竟是喜欢上同一人,这真是老天开了个绝大的玩笑。 可若爹爹爱他,这人再怎么混帐,她却是万万不能伤他分毫。 爹爹可以为她付出,作女儿的,她也同样可以为爹爹牺牲一次。想到这,喻千千默默的抹掉了眼泪,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这必竟是自己的初恋,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李雪若听了她的话,也忍不住喃喃道:“我也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怎么能喜欢男人,怎么能!” 一边反思着,是不是自己之前性子太过的骄纵,所以让他无法忍受了,才改变了性向呢? 只是无论怎样的给自己找着藉口,却改变不了他不会再爱自己的事实,想到这,便心中一痛。 看着那两人离开,秋池轻嘆一声,他到底是用了最极端的方法,只是现在,却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岳父大人,你我,看来是再也无法就此撇清了。”他低下头,轻轻捧着喻非篱迷乱的脸庞。 自己已经负了喻千千,若再负他,只怕是要被两人天南海北的追杀吧。 “非篱……”心中泛起了点点柔情,他轻声呢喃着,嘴唇从他的唇边,慢慢移到了下巴,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慢慢咬住喉结,牙齿轻轻啃咬着,喻非篱脖子微微仰起,嘴里只能发出迷乱的低喘声。 “混小子……什,什么……” 脑子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完全如浮木般,只能在他这片海洋里飘荡起伏。 秋池细细密密的热吻,从他的脖颈处,慢慢的吻到了胸前,舌头舔着辱头,捲住吸吮,如同婴儿吃奶一般。 “疼……” 喻非篱轻轻哼了一声,一边扭动着身体,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揉捏,又感觉到辱头被他湿热的嘴唇舔吻轻咬,身体一阵阵的发颤,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脚部冲上大脑皮层,眼前空白了一片又一片。 秋池一边吻着他的另一只辱头,一手也跟着握上他坚挺的性器,覆在一起,让喻非篱更加的兴奋,最后一个激荡便喷she了出来,she在了秋池的胸膛上,他也不管不顾,反而用手指抹了一点,放在他唇边。 “非篱,乖,张开嘴,这可是你的东西。” 喻非篱傻傻的乖乖张嘴,秋池的手指伸了进去,沾着精液的手指,传来一股浓浓的麝香味。 “非篱,舔一舔。” 他说着,舌头在他耳垂边舔吻着,蛊惑般的轻哄着。喻非篱便也乖乖的配合,舌头捲住他的手指,吸吮着,那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吸吮得更厉害起来。 “嗯,就是这样……” 秋池只觉得一阵苏麻感从手指传入四肢,一个激灵之下,竟是一柱而喷,狠狠的泻了出来。 喻非篱震了一下,然后握着他的手,将三根手指都含住了嘴里,舌头一遍遍的捲住,将手上所有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生涩而又天真的动作,轻易的让秋池再一次的硬了起来。 那甬道里满满的精液润滑下,抽插得更加的顺利,秋池一手拉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腰间上。然后抱着他往着自己的院子里去。 喻非篱也已经慢慢清醒,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无法去自欺欺人,明天会发生什么,今晚却是不想去想,只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所教会的一般,深深的吻住秋池,吸住他的舌头,轻咬着,共舞。 秋池一手托在他浑圆而饱满的臀部,一手托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结合,随着走动,每一动,便进入得更深一些,顶到了极致,更让喻非篱浑身苏软,半点力也使不上来。 抱着他进了房间里,倒在了床上,两人就再次疯狂的扭在了一起。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都磨得发疼,喻非篱的肠壁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后穴更是在被他每次拔出时,翻出了粉红的媚肉,再插进去时,又被一起挤进扯平,如今的周而复始,两人一起攀上欲望的最顶端,如踩在云团上般飘飘然。 床板因为晃动而咯吱咯吱的作响,那外面隐在树上四周的护卫,自然是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个个不觉面红耳赤起来。 以往的王爷也是个寻欢作乐之人,但也未有如此的激烈之时。 护卫们听着那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床摇晃的声音,持续到了半夜,方才停止,不禁暗暗心中佩服,王爷果真是神人,数个时辰不息,果真是人中龙凤啊…… 第27章 花园苟合 二 第二天醒来时,喻非篱就后悔了,但是后悔却已经没用,那混小子该死的孽根现在还埋在自己的体内。 他微微动了一下,秋池就被惊醒过来,对上喻非篱似怒非怒的眼眸,他却是神清气慡的一笑:“岳父大人,早啊!” 那声岳父大人,叫喻非篱脸色白了一下,挣扎了下,就想要起身。 秋池却是压住了他的双掌,看着他温声道:“非篱,昨夜,王妃和千千,都看见了……” 喻非篱猛地一震,瞪着他。 “这么久,还没有人拿着刀砍过来,看来,你的女儿很爱你呢。”秋池微微一笑,然后一手横在他赤裸的胸上,俯下身趴在他胸膛上,舌头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温声道:“非篱,负了你女儿,我很的抱歉,但是我绝不负你。” 喻非篱却无法像他想得这么简单,自己竟是再次的让他得逞,当时怎么没有一掌拍死这小子,反而,反而与他胡闹了一晚上,还让千千看见,她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你让我起来,我要去看看她!” 秋池却将他压得更紧:“不,现在她只怕并不太想看见你,现在她需要冷静思考。你现在去,不太好。” 喻非篱听了他的话,也是慢慢的沉默了下来,他也的确是无颜再见自己女儿了。 秋池微微勾唇一笑,然后一手环在他的腰间,喻非篱便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又慢慢的变大,不由得瞪大眼:“昨夜,你还没够么?” “不够,怎么会够?” 那ju花宝典虽只习了一层,不但让他持久能力变得更长,而且性慾旺盛得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们也已经发现了,现在不如接受现实吧。”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开始慢慢的律动。 喻非篱安静了下来,他说得没错,只是,只是对于女儿,终究是心中有愧。 但双手,还是慢慢的伸出,抱住了他的背,却是报复般的,十指在他背上抓出了许多血痕来。 “宝贝,你是属猫的么?” 秋池不怒反笑,那些微的刺痛,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只是这一次却不像夜里的粗暴狂野,而是如涓涓细流般的,慢慢拔出,再深深的刺入,握着他的腰身,任性器在那紧密的甬道里慢慢的摩挲着。 这种折磨,比那种粗暴的更磨人,喻非篱只觉得热热的肠壁痒得厉害,受不了他这般的细细摩擦,粗声道:“快点,你是没力了么?” 秋池眼中有些微讶,然后一笑:“原来岳父大人喜欢粗暴的?”说完,脸上气势一变,抱着他的腰身挪动着下了床,却是突然的扯下了腰带,撕成了两节,然后将喻非篱的双脚大大的分开,成了一字,对于习武之人,这种噼叉的动作并不太难,所以倒也并不痛苦。 喻非篱将他双脚绑在了两边床头柱上,整个下身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喻非篱瞪大了眼,脸色通红,微怒道:“混帐,你在做什么?” 羞耻的姿势,让他脚指头都卷了起来。 “伺候岳父大人呀。”他一脸无辜的笑,然后直接握着他的腰肢,站在床边,将性器慢慢的插入,开到了极致的双腿,让他进入得更深入,每一次顶撞,让喻非篱都被顶得飞上了云端,脑子里像是炸开了团团的烟花般。 那火热的龟头,顶到了肠道内那最深处的一点突起敏感之地,电流自小腹传到大脑,让他头皮发麻,身体禁不住的痉挛颤慄起来。 如此的泻了数次,秋池将所有的精元尽数的送进他的肠道之中,最后直到液体颜色变得稀,方才停下,疲软下的性器拔出,传来波地一声响。 那个圆圆的洞口,还未闭合,一股股辱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床边的地上流了一地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浓欲的味道。
第21页 解开了他双脚的束缚,喻非篱只觉得双腿麻木,几乎收不回来,动了一下,便麻得不行,秋池帮忙着给他轻轻的揉捏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餍足的猫科动物。 “来人啊,本王要沐浴!” 秋池喊了一声,外面便听得小厮回答,“王爷请稍等!” 然后脚步声又渐渐的远去,喻非篱这才理智回了笼,想到自己不但晚上与他颠狂一夜,大清早的就与他在床上白日宣yin,而且外面还站着听墙根的,不禁脸红了几分。 “混小子你……” 他想要骂人,看着他笑盈盈的脸,却再也骂不出,从昨夜到今天,无一不是自己在配合着,自己有何资格骂他? 是自己自甘堕落了。 一会儿几个小厮抬着两桶水进来,闻到屋里的味道时,都个个脸红耳赤,王爷真是太威猛了,干了一晚上不说,早上一早起来又干了一回。 他直接抱着腿软的喻非篱进了浴桶里,两人清洗了身体,换上了衣服,秋池只觉得神清气慡,完全不见有虚浮模样,看得喻非篱也不由称奇,一般人这样的纵慾,身体哪里受得住。 便是自己一下泻了这么多次,身体都有些不行。 虽是不想见,但也由不得自己逃避,两人还是出了院子,喻非篱去见女儿,他却是去见王妃。 到了王妃院子里时,只觉得丫环们看自己眼光都有些怪怪的,他便也知道,只怕是自己的好事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吧。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三王爷花名在外,现在顶多是多了个断袖的臭名而已,想到这,他不楚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还得感谢这秋池之前的名声了。 推开门进去,就见王妃红着眼睛坐在窗边,显然是一夜未睡,看见他来时,整个人都僵了下。 “雪若。”他叫了一声,王妃抬头看来,哪里有平时的骄纵,只是一个伤心失意的普通女人而已。 “抱歉,虽然伤了你的心,但是我不想再骗你,我现在喜欢的是男人。”他淡声道,看她不语,又说:“之后,我会写下和离书,是我秋池对你不住,以后你若是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秋池绝不推辞,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雪若幽幽看他一眼,只能苦笑。 “王爷就,真的那么喜欢那个男人么?”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她心里输得不甘心吶。 “是,若非世俗所累,我倒是愿意娶了他。”秋池也不多解释,也不再给她半丝希望,早断早好。 李雪若震了下,本来以为他是亵玩的心思,没想到,竟是动了真情吗,王爷竟是有真心?以往的他再怎么风流,也从没有过真心,如今,如今竟是把真心放在了男人身上。 “我会让人八抬大轿风光送你回去。”他又这般道,他只能将伤害降到了最低,如今态度,也让外面的人不可轻视于她,再加上她是臣相之女,想要再找个良人,也未必不能。 “王爷有此心,雪若已经满足,看来是此生与王爷没有了缘分。王爷请回吧,雪若想要一人静一静。” 他轻嘆一声,然后默默的离开,门关上时,便听见了幽幽的抽泣声,也只是顿了一下,便离开了。 再说喻非篱,心中忐忑不安的到了喻千千的房里,却见她在看书,他站在背后看了半晌,才哑声叫了一声,千千。 只是刚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当下就红了脸,昨夜被他操得狠了,声音都叫得嘶哑,想到不知道让多少人听见过,喻非篱便是江湖之人,生性潇洒,也不觉有些难为情。 “爹爹!” 喻千千看见他来,跳着上前,脸上还挂着笑意,她的态度叫他楞了下。 喻千千看着他半晌,然后插着腰,噘着唇瞪眼道,“爹爹也真是的,喜欢上了王爷,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还好我们还没有成亲,不然,爹爹可是要错过了。这小子喜欢女人,居然还敢骗我,幸好让我早发现了,爹爹你放心,他要是敢负了你,我就切了他的那根东西!” “千千你,我我没有喜欢那小子……” 女儿的反应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他宁可她哭着骂自己一句也好。 “爹爹你不喜欢他,却让他碰你?紫霞山庄的人,几时这般谁都能碰了?”喻千千眨眨眼,忽视心中的酸意,抱着他胳膊,撒娇着,“爹爹不必担心我,那小子如此的花心风流,我早就觉得不适合了。但爹爹就不同了,爹爹武功这么高,可以随时看着他,让他不敢再拈花惹糙。” 喻非篱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只是鼻子一酸,心中感动不已。 “爹爹对不起你。”他终是轻嘆一声。喻千千眨眨眼,笑道,“我本来是想要直接杀了他的,但是他要是成了爹爹的人,那便是我娘了,我可不敢伤他。” 听见那一声娘,喻非篱忍不住的笑了,心中的郁气也扫了些,不管怎么样,女儿也让他放心下来,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你也别多想了,这小子如此风流,爹爹你要是喜欢,就紧紧的盯着他,别让他有机会接触别的美男。”喻千千忘记自己心里那些难受和遗憾,只想帮助他,最不放心的便是秋池的花心多情。 喻非篱楞了下,苦笑一声,却是想到了秋恕,自己从不是他的唯一。原来这才是一路自己所愤怒的点啊,却是经女儿点拔方才明白过来。 既是如今已经被发现,秋池便将错就错,与王妃李雪若平静的和离,而后院的那些女子,都让他一一的遣散离开,每人带走了一笔不菲的银两,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还好后院的女子,大多皆是一些普通人家的女儿,送回去,也不会引来太大的麻烦,只要补偿一笔钱,便乐意的收下。 “王爷,妾身捨不得你。”送着他们离开时,不少的女子都一脸幽怨眼神望着他,依依不捨的不愿意离开。 只是一下送走了后院的女子,王府里倒是清静了许多。只余下喻千千一个女子。 只是这几日,他都未前去看望过两人,这日里总算是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之后,秋池便鼓起勇气,到了喻非篱父女所住的院落里,深吸了口气,方才推开了门。 一打开门,就感觉到一柄闪亮的利剑刺在自己的面前,离着鼻尖不到半寸。 “秋池,你今天所做,还算不错。”喻千千盯着他,然后慢慢露出了笑来,爹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所以,他要是敢让他难过,喻千千必不会饶他。 秋池苦笑一声,捏着那薄薄的剑尖,轻轻的移开。 “千千,我知道我所做的不能弥补你们心中的伤害,但是,我只能将伤害减到最轻。” 喻千千哼了一声,让开了身,让他看见了一边的喻非篱,咬牙道:“秋池,我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爹爹是我世上最亲的人,所以,你现在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秋池轻嘆一声,原本,重活一世,他想做的,不过是与明缣哥哥在一起,以补前世自己所遗憾的,欠下的东西。 只是现在,却仿佛离自己的初衷越来越远,虽是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上了这人的身,也仿佛继承秋池的本性般,多了几分情。 不管那情有几分,又有多重,他不是敢做不敢承担的人,所以,便是对喻非篱的情感,还未到明缣哥哥那般的程度,他亦不能相负。 想到此,便上前,握住了喻非篱微凉的手,低声道:“是,对我来讲,这世间,唯美食和爱不可辜负。此生,我绝不负他。” 喻千千听后,满意的一笑,手中的剑却是一挥,“那你在此发誓,此生,只有我爹爹一人,不可再有他人!” 秋池楞了一下,苦笑一声。 虽是能理解她的要求,只是,自己却无法做到。 “千千姑娘,只怕,我无法答应你这个要求,我亦有深爱的人,我不能负他,所以,无法做到让你父亲成为唯一。” 多么残忍而深情的话。 喻千千杏眼大瞪,什么,这该死的小子,送走了这么多女子,没想到,还有其它的男人么。想到了什么,喻千千眼中精光大炽,咬牙道:“是府里的那个男人么,是他,对不对?” 秋池看着她,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我要你与他一刀两断!”喻千千强硬的道,“否则,你若给不了我爹爹唯一,那便去死吧!” 秋池紧闭上眼,喃喃道:“只怕死,我便也不能答应千千姑娘,那人是我最不能辜负的爱人。” 有了喻非篱,已经是于他不公,他又如何能再失去他? “你,简直可恶!”喻千千气急,剑尖一点,就刺进了他的胸膛,虽只有一寸,但也冒出了股股的血液来。
第22页 第28章久违的一炮 “千千!” 一旁一直未语的喻非篱终于开口,表情有些怆然,这便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吧,抢走了女儿所爱的人。 “爹,这人太混蛋了,有了你,还想要别人,想要享受其人之福,当真可恨!”喻千千狠狠的跺脚,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却是把爹爹也牵扯了进来。 她不止一次的后悔,当初,不应该让爹爹去跟着这人。未想他魅力太大,男女不忌,连爹爹也被迷惑住。 “千千,你现在怀孕,不宜太过的情绪起伏。”看她盛怒的样子,喻非篱直接点了她的穴,扶她坐在一边,喻千千只能干着急。 喻非篱看向秋池,如今他已经恢复了本来模样,银白的发丝,衬得脸庞更苍白了几分。 他何偿不想一剑了结了这个祸害,自己便不会这般的烦恼,可是这一切的祸苦,都是自己惹来的。 所以他也要为自己负责。 看着他走过来,手里提着剑,秋池不禁吞了吞口水,只以为他又要来捅自己一剑,若这样能让他们解恨,他便也会生生的承受住。但是,要他放下明缣哥哥,却是万万办不到的。 看着他脸上的慌色,眼神游离,喻非篱清冷的眼眸有了些异样光彩,他这辈子不曾沾过情,亦不懂爱,却在而立之年被一个少年人煞了心,这是自己永远也没有想到的事。 “非篱。”在他靠近时,秋池突然有些心慌起来,本来以为自己对他无意的,顶多只是对他美色的几分欣赏,肉体契合的渴望而已,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他,又不止那些肤浅的喜欢。 否则又怎么会在看见他眼中的那抹哀伤时而感同身受。 “你要打要杀都可,只是,却不能迫我去再做个负心人。”他说着,一咬牙,闭上了双目。 却是半晌没有动静,他一只眼眸半眯着,悄悄睁开眼睛,却是楞住,慢慢瞠大双目。 喻非篱并没有拿剑捅他,而是慢慢从怀里抽出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拭去胸口那伤口流下的血。 平时清冷的脸上,不自觉的带着柔情。 心中突然狂跳了起来,秋池脸上也热了起来,心慌得不成调。 他宁可他打自己一巴掌,也好过这样的温柔相对。 喻非篱沾着血的手捧着他呆若木鸡的脸蛋,微凉的薄唇在他唇上碰触了下,沉声道:“便是你心中有人,我喻非篱有日,也必要成为你最在意的人。” 他不是扭捏之人,喜欢便是喜欢了。 秋池双目瞠大,看着他,心口一涩。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鼻尖有些酸酸的,然后紧紧抱住了这人。 喻非篱冰冷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他只是对感情单纯,并非愚蠢,与其去强迫训骂,只会将他推得越来越远,还不如以此让他心中愧疚,便会对自己更好,慢慢的情便会更深切,最后,自己还是赢了。 “非篱,秋池永不负你。” 他心中感动不已,只能抱着这人,字字坚定的道。 说完,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那千千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想住多久都可以,非篱也可以当我的老师,一直教习我,你不会离开吧?” “王爷既然亲自开口,糙民怎敢违抗?” 喻非篱握着剑,慢慢的收紧。 秋池怎么也没想到,以为最难搞定的喻非篱,会这样善解人意,但是他却不会将他的大度当成理所当然,自己深爱过人,便知道,嫉妒的滋味,若明缣哥哥心里有了旁人,他一定会难受至极。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除非他选择放弃离开,而自己是不会做那个先放手的人,与情与理都无法那样去做。 为了给喻千千一个合理的名头在王府住下,也为她的以后,所以秋池便直接认她做了义妹,以后她再选择夫君时,对方也会看在自己面上,敬三分薄面。 至于喻非篱那的辈分问题,喻非篱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既不在意,自己便更不会在意了。 三王爷送走了府里所有女眷,清空了后院,而且还放声出来,从今之后不爱红妆爱蓝颜,如此放肆的话,也唯有他敢这般做,如今更是成了茶楼巷馆里百姓的笑谈。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杜绝再有人给他塞女人。反正三王爷轻狂不羁的名声早已在外,对于如今断袖之举,虽是震惊,但京城中人,却又仿佛已经习惯了。 最开心的,却莫过于秋恕,在听到消息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许久,却是多情的以为秋池是因为自己,才做了这一番举动。 本来先前还有些犹豫的心,在他此举之后,更加的死心塌地,毫不怀疑。 奈何最近宫中事务繁多,而且自己曾在那滨洲之时曾许诺他,会努力做个明君,不愿意让他失望。 所以只能忍着满心相思之苦,而没有去找他。 而今的秋池早将他忘记到爪哇国去了,解决了府里所有的女人,解决了喻非篱的问题之后,他便终于有了时间去想傅明缣的事。 让千煞去寻找二哥的下落,却是一直没有人回应,虽是心中失望,但是,他也知道要在茫茫世界找一个存心藏起来的人多难。 傅明缣被救回之后,便一直被自己下令,让他呆在古华苑里,实际上是用着软禁的形式,如此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 秋池站在门外跺步许久,却始终不敢蹋进一步。 屋里人本是在磨墨作画,听见脚步声,清朗声音响起:“外面,是王爷吧。” 平时,除了在用膳时院子里再见不到他人,而且自己也不可出院门,傅明缣虽是对于这种软禁不满,但是自己需要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所以这个时分前来的,除了他,他想不到别的人。 秋池楞了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抬头望着那人,眼睛却忍不住的发红起来,他看着,似是又瘦了,每次见到,总是更瘦了一分。 “王爷,你的人救了在下,于在下有恩,可是,又为何软禁我在这院落?”傅明缣见他只是呆呆看着自己不说话,只得先行开口。 秋池深吸了口气,走上前,握住了他的双手。 傅明缣惊了下,想要抽回手,却竟是抽不开。当下震怒的看着他,“王爷,还请放开在下!” 秋池却双手微微用力,将他按坐在椅上,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接下我要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也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还请认真听我说完,好吗?” 这时才松开手。傅明缣微微一楞,但还是点点头,“王爷请说。” 秋池握着茶杯的手不可控制的发抖起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的确是应该告诉他真相才行。 他如今的模样,憔悴得厉害,只怕是因为自己吧,若自己不告诉他,让他失去了生存意志,他总有天会死的。 将所有的事情,用着最短的话说完,末了,才抬头看着他,早已经满脸泪水:“明缣哥哥,我是雪儿,真的是雪儿啊。” 傅明缣在听完他所说的话时,整个人都震住,久久回不过神来,看着他,清俊双目瞠大,嘴唇蠕动着,想要问出,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你不信我?” 秋池眼眶红红,心中酸涩。 傅明缣握紧了拳,没有说话,不,他相信,因为真正的三王爷,不会这样伤心的哭泣,对着自己这样的哭泣,那样太没有道理。 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两双眼睛,可是,那看人的目光,却是一样的。 他只是,无所适从,在绝望之后,突然那个离开的人又出现,还是,以着不同的形态出现。 见他目光怪异的看着自己,秋池这才心中咯噔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脑子里空了下。 “明缣哥哥是嫌弃我现在不是女儿身了吗?” 他喜欢的是女人,如今,如今自己变成了男人,他是不是无法接受? 见他一直不语,秋池渐渐心慌起来,握着他的手,慌张道:“明缣哥哥,你不许,不许离开我,上一次,上一次已经铸成大错,这一次,我必会保护好你,明缣哥哥,也许你现在不太适应我的样子和身体,但是相信我,久了之后,你会发现,我除了皮相变了,但还是那个爱你的人啊——” 傅明缣听他伤心的喃喃自语,心中绞痛,便是信了又如何,他为他高兴,可是如今的自己已经是残破之身。 想到这,内心无法扼制的涌起对自我的厌恶。当下站起身,冷声道:“王爷,你说的什么,在下一句也听不懂,王爷既然回来了,还请放在下自由,放我离开吧。” 看他再次以自己转身,秋池一咬牙,颤声道:“明缣哥哥,你当真这般狠心不认我?你想要看我再自杀一次么,只是下一次,却未必再有重活的机会……”
第23页 他话还未说完,傅明缣便震怒的冲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唇。 “不许胡说,不许再做傻事。” 看见他脸上恐惧的表情,秋池泪中带笑,“明缣哥哥,你终于承认了么?”说完,扑过去抱住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明缣哥哥,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不许再推开我。” 傅明缣心中既是喜悦又是难受,虽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又当真的相信了他的每个字,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样子,便一次次退缩。 秋池如今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惧怕的是什么,说再多也无用,直接一把将他压在了榻上,看着他道:“明缣哥哥,别怕,别怕。” 傅明缣眨眨眼,只觉得眼前的他和苏兰雪的模样交叠了起来,反应也是慢了一拍,心中有多爱便有多害怕,怕他眼里嫌恶的眼神。 意识到他的手正解着自己腰带时,他震了下,捉住了他的手。 “明缣哥哥,交给我,好么?”秋池柔声道,在他耳边轻哄着,傅明缣抖了下,反抗的手臂,慢慢的垂了下去,也好,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也好死心了吧。 秋池慢慢解开他的衣衫,露出里面瘦消的胸膛,他看得微微皱眉:“是他们没给你吃的么,明缣哥哥你怎么这么折磨自己,以后需得好好补起来才行,我可不喜欢抱着一堆排骨。” 听着他嘴里的话,傅明缣的表情变得纠结起来,只觉得两人的性别也仿佛颠倒起来。 秋池看着他偏着头,轻轻的扳正他的脸,正视道:“明缣哥哥,不许逃避,勇敢些,好吗?” 傅明缣睫毛颤动着,望着他未语。秋池轻嘆一声,然后嘴唇覆上他,一边吻,一边咬了咬他直挺的鼻子:“以前,你每次亲我,都喜欢咬我的鼻子。” 他心中一颤。 秋池的嘴唇又慢慢下移,吻到了他的脖颈边,舌头一遍遍如小狗一样的舔着,傅明缣只觉得肌肤传来一阵阵麻麻的苏意,鸡皮疙瘩也冒了起来。 “以前,你总爱咬我脖子,我可是向你学的。”他说完,然后牙齿在肌肤上微微用力,咬出一个鲜红的牙痕来。 傅明缣眼角挂着泪珠,是她,是雪儿。 只是,他不知道,之前那个在自己面前害羞的丫头,如今竟是不知从何处学了这些调情之术,想到这,心中就开始冒着酸泡泡。 第29章 久违的一炮 二 “王爷吻技如此了得,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练习来的?”他不自觉的轻哼出声,在他的攻势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投降,那些害怕,也禁不住他的心中的情意汹涌,也罢,若他看见我身体后,嫌弃我了,我便可以永远的离开了。 “明缣哥哥是在吃醋么。”秋池声音在他胸腔震动着,带着几分邪气,傅明缣转头望着这人,笑容像那人,可又有些不同了。 “明缣哥哥,我这技术可是奈于之前的三王爷,他的花名你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学了这些技术,不也是为了明缣哥哥么。”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傅明缣看得忍不住笑了,每次理亏的时候,兰雪便是这种装无辜的表情,还真是一模一样。 秋池见他脸上不再紧崩的样子,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边嘴唇慢慢的下移,含住胸前的红豆,牙齿轻轻咬住,在嘴唇里,舌尖轻轻的延着辱尖打着圈圈。 “嗯……唔……好奇怪……” 傅明缣轻哼一声,俊脸发红,他竟是把这些挑逗之法学得如此的纯熟。秋池看他脸上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经渐入佳境,将左边的辱头吸吮得红肿发亮,听着他的轻哼声,然后又慢慢的移到了另一颗。 “明缣哥哥,舒服么?” 他一边吻着,一边轻声问道,因为是他,所以他用了所有的耐心来做前戏,要给他个了最美好的初处,让他消掉心中不必要的顾虑。 “嗯,好痒……” 傅明缣只觉得辱头在他嘴里咬得麻痒了起来,难受得厉害,又伴着些陌生的快慰。 秋池只一笑,咬着那颗已经发硬坚挺的辱头,微微用力扯了下,便听得他倒吸口气哼了声,嘴唇下一刻又咬住,像是婴儿吃奶般,用力的吸吮着。 “啊,不要……” 傅明缣脸红耳赤,只觉得怪异之极,自己又不是女人。 秋池笑意更深,然后一手伸入了他的裤里,傅明缣猛地一僵,刚刚那些意乱情迷,都被泼了盆冷水,清醒过来,双腿也下意识的夹住。 “明缣哥哥,乖,把腿分开。”秋池蛊惑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看着他眼中痛苦之色,心中心疼之极,但还是一咬牙,如果不揭开他的伤疤,便永远也好不了。 “我,我……” 傅明缣摇摇头,眼神破碎而恐惧。秋池轻嘆一声,嘴唇重新覆上他的唇,勾住对方的舌头,将他亲得脑子空白一片,再没有心思思考。 “明缣哥哥不信我么?” 他有些难过的道,傅明缣难过的摇摇头,不,他怎么会不信她。 “那将腿打开,让我看看好不好。” 傅明缣颤抖着唇,在他的要求下,最后终于慢慢的张开了腿,秋池目光缓级下移,最后定在那一片地方,一片平坦,只看见几道伤疤,所有当初浓密的耻毛都已经脱落,光滑一片,他更加清晰的看见伤口。 心中一痛,无法想像当初他所忍受的痛楚。 傅明缣瞪大了眼眸,浑身抖得像只可怜的小兽。下一刻,却是浑身一僵,只感觉到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那自己最羞于看见的地方刷过,他猛地坐了起来,瞪着他,“你,你在做什么?” 想要推开他,秋池却是握住了他的手,一边慢慢的趴下,眼睛边望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那片伤疤处,“明缣哥哥,很痛吧。” 傅明缣眼睛一红,“你不要这样。” 被切了东西,他早已经没有了欲望,心如死水,但是他的行为还是惊到了他,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做这样的事,心中那些恐惧和幽怨悉数散去。 秋池却不理会,只是低下头,舌头一遍遍的吻过那片伤疤的地方,每吻过一寸,心中便疼一分,然后用着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处的肌肤,傅明缣颤慄了下,心里涌起股怪异的感觉来。 想要反抗,却身体全然无力,虽是身体生理已经理应没有了欲望,但是想到最心爱的人在亲吻着自己,身体又仿佛火热了起来。 秋池双手轻轻扳开他的双腿,让他的下身完全的暴露显现,感觉到他轻身颤了下,眼中满是怜惜之色。 跪趴在他的腿间,舌头从那片伤疤处,慢慢下移,手指轻轻揉捏着大腿根部,雪白的皮肤也变得通红起来。 秋池手指慢慢的顺着臀fèng,往着那后门摸索而去,感觉到他的身体更抖了起来,便一遍遍轻声安抚着:“明缣哥哥,别怕……” 傅明缣无力的张大了双眸,看着他匍匐在自己腿间,本来应该将他拉开,制止他的动作,只是心中却又可耻的兴奋起来。 秋池的舌头一路舔着下去,在肌肤上留下一路湿湿的印迹,然后嘴唇吻在那紧紧收缩起的粉红ju瓣上。 “王爷!” 傅明缣大惊,俊脸也通红一片:“别,太脏了……” “不脏。” 秋池一笑,脸上有种诡异的妖魅,然后继续低下头,将他双腿扳得更开,因为紧张,那粉红的ju花微微的收缩颤动着,他湿热的舌尖在ju瓣上打着圈儿,敏感的媚肉被亲吻着,傅明缣心里涌起股怪异感来。 秋池舌头微微捲起,将那ju瓣微微扳开,舌头舔了上去,这在他以前是从未想过的事,换了别人,他也是不乐意做的。 只是为了他,他便忽略了那些不适感。 “够,够了……” 傅明缣低吼一声,眼泪滑了下来,他做到这一步,他便已经知道,他不会看不起自己,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秋池却并不停下,手指沾了些桌案边上的墨汁,也不怕染得一手的漆黑,伴着墨香阵阵,慢慢的将一根手指在ju门口,轻轻的一点一点挤进去,里面又紧又热,吸着他的手指,因为颤抖而不停的收缩着。 秋池的衣衫未解,下身却早已经高高肿起来。 一根手指在肠道里轻轻的转动着,按压着肠壁的肌肉,一边轻轻拍拍他的臀部,“明缣哥哥,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你会很难受的。” 傅明缣看他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心中的郁气也消了去,只要他不在意,那自己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便也没有了意义。 他想要的,自己都会给。
第24页 然后慢慢的躺下,尽量的放松了身体,喃喃道:“王爷,你不必这样细緻,现在我身体估计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你若是喜欢,只管进来便是。” 说着,还将腿打得更开。 秋池看了他一眼,眼中更是心疼,一旦放开,他便再无所顾忌,这便是自己爱的人啊。 “明缣哥哥可不要下结论太早。”他朝他挤眉弄眼,为了弄清这个,自己之前也研究了不少关于前朝历史太监的书,查阅了不少古藉,知道太监虽是被去了根,但是还是有些淡泊的欲望的。 所以哪怕是一点点可能的快乐,他都会尽最大努力去给他。 一边说着,感觉到那紧崩的肌肉也松了下来,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轻轻的抽插,一边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嗯……” 傅明缣轻哼一声,肠道里那股麻痒难耐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哼了出来,秋池眯了眯眼,然后手指抽动得快了一些,干涩的甬道,也慢慢变得湿滑松软了些,手上沾着墨汁,还有些身体自带的肠液。 见差不多之后,他才慢慢的抽出,然后将腿扳得更开一些,看着他道:“明缣哥哥,我要进去了。” 傅明缣瞪他一眼,他便是不同意,他也会闯进去吧,刚想着,然后便见他连衣服也不脱,直接撩起下摆,就将那已经硬得发紫,粗长不似凡人的性器掏了出来。 手指握着硬挺的肉棒,轻轻的抵在ju口处,怕还会有些紧涩,傅明缣又抹了些墨汁在上面,然后在刚刚开发扩充过的ju门口,龟头一点点挤进那狭窄的穴口,刚开始时,只能没下一个龟头,傅明缣涨红了脸,但看着他眼中欲望涌起,便忍下怪异感,努力的放松身体。 秋池双手抓着大腿,极为耐心的一点点插入,傅明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苏麻快感,因为他做好了扩充,并没有太痛,只是那种充满饱涨感,让他有些无措,嘴如同缺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吸着气。 最后秋池一股作气,全根没入,然后就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只是动作不敢太猛,以着九浅一深。 缓缓的拔出,再狠狠的刺入。 秋池突然一把将傅明缣抱起,如今的他瘦得不可思议,轻得厉害,抱起竟是十分轻松,心中微微心疼。 傅明缣只能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挺动着腰部,那又热又硬的性器惯穿进身体,一阵阵异样的快感袭上心头。 抱着他抵在了墙上,傅明缣反手握住了墙上的窗棂,臀部高高的翘起,任由他一次一次的撞击顶进。 “嗯啊!”秋池在有了之前的数次欢好经验之后,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飞上云颠,抱着他的臀部没有怎么动,只是轻轻的一点点的在找探着,一点点的律动,然后龟头便碰到了那熟悉的一点,狠狠的一挺。 “啊……” 傅明缣感觉到他的硬物撞到了肠道的某一点,一阵颤慄的快感泛上全身,嘴里失声喊了出来,眼中亦是有着震惊。 “看来明缣哥哥感觉到了。”秋池眼中一喜,十分害怕自己无法让他快乐,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原来他还能感觉到快感。 当下便不再小心翼翼,将他双腿架在了肩头上,身体扭成了一个v型,手掌托着他的臀部,然后便开始冲锋陷阵。 “嗯嗯啊啊!”傅明缣身体撞在窗上,摇得噼啪作响,感觉到他的利器,以着疯狂的速度,狠狠的抽动,肠壁敏感的肌肉被磨得发烫,让他有要燃烧的错觉。 肉体啪啪声不断作响,秋池两颗鼓鼓的卵袋时不时的拍打在他的腿根处,傅明缣红着脸,嘴里的呻吟克制不住,还有一种久违的喜悦和酸涩。 看他有些吃力,秋池又抱着他,走到了八仙桌旁,伸手一挥,桌上的东西都啪啦掉在了地上,傅明缣倒在微凉的桌上,与身份的火热相触。 他的双腿高高的抬起,张开到了极致的大,却是双手撑着桌子,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火红粗硬的东西拔出,再插进,像是噼开了山谷般,每一下都一插到底的用力。 无法想像自己的ju门竟是能容纳他这般大的性器,刚刚失神了下,就被不满的秋池撞得尖叫了声。 “明缣哥哥,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呆,该罚!” 他说完,然后让他翻了个身,傅明缣也红着脸乖乖的配合,像狗狗一样的趴着,厥起屁股,一边还主动的将臀瓣扳得更开。 还能得到快乐,这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而这人是自己所爱之人,在他面前,再不需要什么羞耻心了。 秋池覆在他身上,心中微热,握着龟头,再一次噗地一声捅了进去,傅明缣双手抱着桌角,承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冲刺,身体不断的前倾,又被他拉回,肌肤被磨得微微疼也不在意。 “慢,慢一点……” 对方的速度太快,肠道烫得竟是有些痛了起来,傅明缣嘴里可怜的叫着:“王,王爷,屁股快烧起来了……” 刚说完,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 腰身狠狠的耸动着,嘴里粗喘着,“我只是想让明缣哥哥能慡……” 大喘着气,最后挺动了几下,然后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刘齐she了出来。他却不满足,然后抱着他起身,到了床上去,却是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让傅明缣坐在自己身上。 “明缣哥哥,我累着了,你自己动动吧。” 傅明缣楞了下,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反对,坐在他腰间,慢慢的蹲起,感觉那粗硬的东西正慢慢的离去,只觉得身体一阵空虚,以狠狠的坐下,这般的位置,却插得更深,他的性器太长,很轻易的就顶到了那个突起点,苏得他双腿顿时无力,差点倒了下去。 当下只得跪坐着,双腿打开到最大程度,一手握着那宝贝不让乱滑,一边慢慢的厥起屁股,再慢慢的坐下,秋池却是突然的一挺腰,在他坐下时,猛地撞到了最深处,顶得傅明缣啊的一声,身体往后倾去,好不容易才保持了了平衡。 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抓在了床顶的木栏上,却不再起落,只是坐在他腰间,然后臀部在腹间左右的打着圈圈。 “唔……” 秋池轻哼了一声,感觉到傅明缣的肠壁媚肉在收缩着,当下闷哼一声:“明缣哥哥想夹断我么?” “谁让你刚刚差点让我闪断了腰!” 瞪了他一眼,傅明缣便开始扭动着腰身,脸上不再有先前的那般伤心失意,眼角带着点点春色,叫他心中爱极。 秋池猛地一把将他扑倒,压在他身上,却没有再猛动,双手压在他肩膀上,眼睛中充满着火热情意。 “明缣哥哥,我爱你。” 他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傅明缣一楞,心中一热。然后ju门猛地一收缩,肠肉一绞,秋池性器一阵激荡,然后便控制不住的噗噗喷涌而出,she进那肠壁深处。 “明缣哥哥你可不能一直这样,不然会打击我的信心的。”他眨了眨眼,然后满心柔情的低下头,含住他红红的嘴唇。 傅明缣眼波温柔,伸出了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舔,粉红的舌尖,不小心触到了秋池的,他眼眸一黯,捏着他的下巴,嘴唇紧紧覆上,磕碰着牙关,卷着他的舌头,邀着他一起共舞。 对方抱住了他,舌头主动的吻上对方,虽是换了个面容,可那种亲密接触的时的感觉,却未曾变过,只是秋池变得更加热情,还有强势了起来。 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里,秋池一遍遍的扫过他的牙根,舔上上颚,卷着舌头,像是竞赛似的,互不相让。 傅明缣只觉得舌头被吸得发麻发疼,最后只得认输。 “你还是这样好强。”他一脸宠溺又无奈之色,秋池却是不愿意分开,恨不得将他吞进骨头。 “池,你现在有何打算。皇上那里……” 他轻轻问着。秋池楞了下,看着他,表情有些复杂。“明缣哥哥,你想报仇么,你若想报仇,我便为你报仇。” 傅明缣楞了下,看着她,幽幽嘆息一声。却是摇摇头,“不,便是我报仇,家人也不会回来,而且我杀了他,天下百姓怎么办?而且你已经回来了,我这一生,只想与你共度一生。” 不是不恨,只是,仇恨会让自己迷失,而他回来了,他那些恨,也消了许多。 傅明缣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虽是已经泻出,他却是不愿意拔出来,喜欢呆在那温暖的肠道里。 一边小声嘀咕着,“真想让明缣哥哥给我生个孩子。”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男人,怎么生孩子!” 傅明缣瞪他一眼,眼中却是有些黯然,如今他成了男人,而自己如今不男不女,也没可能成亲,傅家就此断在自己手里了。
第25页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见他脸上感伤,秋池心疼的亲亲他的脸,嘴唇又忍不住的咬着他的唇瓣,仿佛怎么吻也吻不够。 “嗯。” 傅明缣轻哼一声,让他折腾了半晌的身体,再也撑不住,累得厉害,紧紧的拥抱着他,沉沉睡去。 秋池却是全无睡意,心中满是满足和喜悦甜蜜,看着他脸上的汗水,舌头轻轻吸吮着舔去,手指撩过额前的发,喃声道:“明缣哥哥,他休想,休想再伤到你。” 说完,也紧紧拉上被子,紧紧的抱住对方,陷入了梦乡之中。 第30章终章 齐人之福 再说秋恕,忙过了数天之后,方才发现,秋池再没有来上过朝,这让他心中不悦,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先前听闻他将府里女眷散尽,还暗暗欣喜了许久,只是这么久未进宫来,不免心中有些怨怼,一边又暗暗想着,莫非他是担心闲言碎语么。 心中暗道他不来找自己,自己不会去找他么? 如此一想,秋恕心中便有了主意,这日里换便上了一身便装,准备着出门。正要出殿,却听见一道笑声响起:“皇兄,你这是要去哪里?” 只见秋莱站在门口,一脸好奇,他来宫里找他,没想到他打扮得一身普通人样子,这是要准备去哪? “去三弟府上。”秋恕本来是不想让他跟着,最后心中一动,又改变了想法。秋莱一听,立刻眼睛一亮:“原来是去找三哥么,那我也要跟着去!” 两人上了马车,秋莱又十分八卦的道:“皇兄,三哥怎么最近都没有来上朝呢,而且臣弟还听说他将府里的美人都给送走了,还听见坊间的人传来流言,说是三哥如今不爱红妆爱蓝颜,可他一向不是只喜欢女人么?三哥最近怎么了,你可知道原由?” 如此的反常,实在是古怪得紧啊。 秋恕一听,却是不说话,只是得意的神秘一笑。 “三弟自有他的打算,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秋恕难得温和的摸了摸九弟的发,平时他可没见这般的亲近过。 秋莱眯了眯眸子,一双眼睛闪烁着怪异的光,然后又很快的隐去。 哼,一个二个都反常,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秋池府外,那看门的人一见是他,都吃了一惊,立刻想要去禀报,秋恕却是微微抬手,“不必了,我想要来给三弟一个惊喜。” 他说着,那仆他不敢反对,恭敬的退下。 果然他们几兄弟的感情不错呢。 “皇兄,这院子里好生冷清呢。”进了里面,见院落时十分的安静,秋莱都不禁有些不习惯。 以往来三哥的府里,总是会听见女人的嘻闹之声,现在却是安静了许多。所以才让他更加的好奇,三哥怎么会突然的变了性向呢。 秋恕微微皱眉,然后径直朝着秋恕所住的院落里去,想要打招呼的人,都叫他给挥手止住了。 两人进了那安静的院落里,看着四周一切,秋莱都眯了眯眸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呢。 “三哥呢,怎么不见人影?” 秋莱兴奋的道,一边四处张望着,然后便听见卧室的房间传出了声音来,当下就朝着奔去,砰地一声推开了门:“三哥,我来看你了!” 推开门时,却是大惊了一下,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却只见秋池身下压着一人,在那地上,两人虽是衣杉没有完全脱下,但是这样的姿势,也足够让人看出,正在发生的事情。 秋池让他的声音惊住,转头一看,却更是一震,只见秋莱身后看着的那人,一双眼睛变得阴毒无比。 秋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来找他,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他双手撑在额头上,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三弟,你在做什么?” 他说着,声音很轻,却是压抑着极怒和暴戾之气。 秋池心中一惊,下意识就将傅明缣给挡在了身后,如此保护的姿态,更是让秋恕看得红了眼睛。 “是他,竟是他!”秋恕待看清了那人之后,脸色更是铁青难看,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推开秋池,瞪着那脸色微白的傅明缣,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秋池没想到他会突然的造访,当下将傅明缣一拉,目光对上秋恕,一字一句道:“他是我带回来的。” 说着声音冷了几分:“我不会再让皇兄你对下他毒手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着,秋恕像是头一次看清他般,他的脸上再没有了以往的柔情,只剩下一片冰冷。 秋恕拳头紧紧攥紧,牙关咬得发疼,原来这些天,他不来宫里就是和这个贱人呆在一起!宁愿和一个阉人在一起,也不来找自己! “你就这么想要护着他么,朕却是一定要他死!”秋恕声音阴鸷,越过他,眼睛直直盯着傅明缣。 居然没有死,居然是他救了下来。 被背叛的怒火丛丛的涌上,无法抑制的,在心里越烧越浓烈起来。 他的话让秋池那本是压下的怒火,亦是腾升而起,“你若是伤他,便先杀了我,只要我活着一天,便护他一日!” “你,你就这么在乎他?” 看着他竟是为了这么个人,如此的自己说话。秋恕血红的眼瞪着他,又带着几分哀怨之色。 “他是我一生挚爱。” 秋池如今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反正已经叫他看穿。 “那我算什么,告诉我?”秋恕脸色惨白一片,看着他,袖中的拳头慢慢的握紧,他可以忍受他欺骗,却不能忍受,他不曾爱过。 一边的秋莱总算看出了些什么,好奇的盯着几人,但是两人的气氛实在是古怪吓人,他不敢上前询问。 看着他眼中带着恐惧,和期待的样子,秋池脸上慢慢的浮起了一抹笑,就在秋恕心中欢喜时,便听他声音温柔的道:“皇兄,你想知道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爱你,不爱。” 不爱…… 秋恕退了几步,脑中不断的回荡着这这两个字,像是诅咒一样的。他惨白着脸,然后看着他,“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与他发生关系?为什么装着柔情蜜意。 他一向冷酷骄傲的眼睛,如今布上的痛苦和绝望,秋池脸上的笑意更深,然后一手搂在了傅明缣的腰间,温柔的道:“皇兄,因为你伤了我最爱的人,我不能原谅你,所以,我也要让你偿偿,彻骨之骨,蚀骨之伤。” 傅明缣在他进来时,便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本来眼中充满着怨恨,但是看着他脸上绝望的表情时,不禁又同情起来。 只是,他慢慢的抱住了秋池的手臂,弯起了嘴角:“王爷,你为了明缣,与皇上作对,不怕他对你下手么?” “因为他不会。”秋池微微一笑,眼睛盯着秋恕:“他爱上的时候,他便输了。而且我想,皇兄也一定不想让他的秘密让人发现吧。” 什么秘密? 秋莱一脸好奇,却是不敢去问,那一定是会要人命的秘密。 “所以你这么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秋恕不敢相信,前些时候,还对自己温柔相对的人,可以转言间变得如此冷酷,还是那样的温柔笑容,可那笑容却带着刀子。 “你说我不敢杀你么,不,你错了!” 秋恕像想到了什么,大喝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配剑,厉声道:“朕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准,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死在我手上吧!” 说完,那剑狠狠的朝着他刺去。 秋池正欲动手,却见一道白影闪过,喻非篱挡在了自己身前,手中的箭哐地一声挡住了秋恕。 “非篱,你来了?” 秋池朝他眯眯一笑,秋恕的脸色更加难看。 “有我在,便不许任何人伤你。”喻非篱冷冷的道,本来刚刚一直在冷眼旁观,但是看见那皇帝出手时,还是忍不住的闪了过来。 “非篱,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受伤。来,赏一个!” 秋池说完,就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秋恕看着这一幕,气得气血翻滚,这个男人是谁,他,他对谁都有情,唯独对自己狠心么。 一气之下,竟是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来。 那握着的剑,再也无力举起,秋恕心中悲恸,他说得对,自己怨恨他至极,可却也,还是下不了手。 往日的那个暴君秋恕,已经被他谋杀了。 “好,好,你当真如此无情!”秋恕抬头望着他,眼中悲切,见他不为所动,心中更是冷了下来。 “皇兄,皇兄!”秋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秋恕,当下连忙的追了出去。
第26页 当下便狠狠拂袖而去,秋池却是突然道:“明缣哥哥,非篱,我们要立刻离开京城,这狗皇帝只是暂时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清醒过来之后,只怕是不会放你我。” 傅明缣也是点头同意,本来秋池没打算这么早让他知道,但是现在已经发现,再退也是来不及了,所以只好随机应变了。 他话一落,当下就让几人准备着所有事物,准备着在天黑之前离开京城,秋恕现在只怕还在伤心之中,伤心之后,清醒后,只怕是会找他们麻烦。 将府里所有的人都遣散,到了黄昏时,几人上了马车,准备着离开,马车前却是突然的落下一人。他抬头看去,却是千煞,当下脸色微变。 “王爷,请让属下护你左右。” 他只犹豫了一秒,便点点头,千煞便充当了马车夫,啪地一声摔着鞭子,朝着京城外的方向冲去。 秋恕气匆匆的回了宫里,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几日把自己关在殿里不见人,那下人也知他脾气,虽是担心,却无人敢上前去。 如此的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几天,秋恕突然却像是清醒了过来般,他为什么要那样狼狈的逃走?他是皇帝,他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得不到的就抢来! 当下立刻下令,让人将王府给包围起来,想着要将那府里的所有男人都给杀光,把三弟囚禁起来便是了。 只是未想,那前去的人却是回来禀报,端王府里已经人去楼空。 秋恕啪地一声挥下了桌上的摺子,大怒,咬牙切齿道,“好,好,你既如此绝情,那便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便厉声道:“下令出去,三王爷密谋造反,并与敌国勾结,给朕立刻贴出全国通告,只要能抓到他几人,朕连升他三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秋恕整日里在宫里发火咆哮,让宫人也越来越畏惧于他,只是有天,却是突然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那宫医坐在一边,脸上冷汗涔涔。 “李太医,朕怎么了,有话快说!” 那李太医却是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头起来。秋恕一脚踢了出去:“说,再不说我杀了你!” “我说,我说,皇上,老臣为皇上把了数次,皆是喜脉!” 他言出,如雷轰顶。 秋恕惨白着脸,然后看着他道:“李太医,你也是忠臣之后,只是,你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你放心,等你死后,朕必不会亏待你的家人。” 说完,他一把拔出墙上的剑,就一剑刺进了太医的心口。 秋恕跌坐在地上,扶着腹部,惨笑起来,他逃走了,竟然这样的逃走了,当真怕自己对他做什么么。 可自己,却哪里有他半分无情。 李太医是宫里最好的御医,他说的话,不会有错。 秋恕握紧了拳,手放在腹部,脸上的笑慢慢的扬起,喃喃着,“好,好,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回来的……” 马车在官道上疾行着,赶了几日路,都不敢停下。这日过了樊城,方才停了下来。 “看来应该已经安全了。” 几人在一处小镇上落脚,找了个客栈先住下。 用过膳之后,秋池才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喻非篱道:“非篱,不若,你和千千离开吧,与我在一起,只怕是有危险,依着皇帝性子,绝不会就此放过我。” “你把我当什么?” 喻非篱脸色一冷,如今他正是危难之时,竟是要将自己推开?他是那种怕死之人么。 “可是千千如今不方便,若是再遇上追兵,只怕是有麻烦。” “我有在,他人休想伤人。”喻非篱说着,手中的剑放在了桌上。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秋池心中一暖,“好,既然各位如此有情有义,秋池便不再辜负。” “只是,现在要去哪里,只怕是紫霞山庄都不能回了。”千千愁着眉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地,那皇帝的暴君名声在外,如今这般,只怕是不会放过他们。 秋池正为此而烦恼,却听外面一道清声道:“恩公,我有可去之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见一个戴着帷帽的男子走了进来,几人正一楞,那人撩起了黑纱,看向他,一双真切的眼睛,如此熟悉。 竟是了空。 “了空师傅,怎么会是你?” 看见他时,秋池脸上红了一下,只是现在却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了空走了过来,看着他,然后慢慢低下头:“自恩公走后,了空再无心修行,我知道,我已经不配再做佛门弟子,是以,了空便还了俗,准备去京城找恩公,未想竟是在这遇见了你们。” 了空说着,俊气的脸庞慢慢的红了。那日他离开之后,自己每每打坐念经,却脑中日日想起他,他便知道,自己堕入了红尘,再不适合修行。 他一番话落,几人皆是一惊。 喻非篱狠狠瞪着他,这小子居然把一个大师拖下了水! 秋池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发,听见了空的话,还是震惊不小,心中有些感动,又有此内疚。 是自己害了他吧。 “恩公,你们如今有麻烦是吗,不若随了空回家吧?”了空话一落,几人皆是一惊。 “了空师傅,你的俗家在何处?” 了空微微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金牌,秋池只扫了一眼,脸色就大变:“你是凡玉国的皇子?” 那金牌上雕刻的金鹰图案,正是异国凡玉国皇室子弟的象徵。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便有国师建议父亲送我去修行,只说是二十五岁之前,若能颇得了情劫,便可成佛门宗师,我也只以为自己会一生在寒隐寺里留下,未想……” 恩公便是他的情劫。 破不了,便勇敢面对了,只是,在他的预期之中,还以为自己的情劫应该是个女子呢。 秋池心中一动,眼下也不再多说,当下几人便同意,与了空一起离开,行了月余,终于到了凡玉国,惹得举国轰动。 整个凡玉国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最受皇上宠爱的皇子出家去了。 了空带着秋池面见圣上时,皇帝知道他的情劫是个男子时,差点没晕过去,但若能留下儿子在身边,就是个男子又如何,总比在那寺庙里当和尚的强。 于是乎,在皇帝的默认之下,秋池的身份被认定了。 所谓是好事不出门,怪事传千里,隔着千里之遥的天月国,也听到了传闻,听说凡玉国的皇子成亲了,娶的还是一个男人,那男人还与那消失的端王爷十分相似。 如此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秋恕的耳中。 他愤怒焦心,却并未立刻发作,只是一直隐忍。 而那秋池在凡玉国,生活得可谓风生水起,好不得意,身边三位美男相伴,自在逍遥,只是他偶尔还是会想起秋恕来。 只是现在,他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会因此而发动战争,那是不可能的。 事实也果真如他所料一般,皇帝并未有动静,而且还听到了一些消息,秋恕平反了苏家和傅家的冤案。 再之后,又听说,皇帝的后妃生了一个儿子,终于有了嫡皇子,举国欢庆,那皇帝似是变了个人,一改往日暴戾作风,开始大刀括斧的整顿朝纲,举闲纳才。 十五年之后,已经是而立中年的秋池,这日里正与三人坐一起打着马吊,却忽听外面管家匆匆进来道:“老爷,外面来了一人要求见老爷,说是老爷的故人。” 秋池微微惊讶,起身前去,在见到站在院中的那人时,猛地瞪了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过十五年之后,居然还能见到秋恕。 他看着老了许多,发丝见微微有着银白,只是一双眼睛,却仿佛还未变过,精光熠熠,然后一个箭步上前:“三弟,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便永远不许你逃。” 秋池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秋恕走近他,然后伸手,轻轻拥抱住,喃喃着:“你好狠的心。” 秋池轻嘆一声,然后慢慢收紧,声音微微哽咽:“皇兄。” 这么多年,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发生了那种亲密关系之后,那些怨恨之中,夹杂的情意,他无法自欺欺人。 只是,他们的恨也无法抹平。 在看见傅明缣时,他便在提醒着自己,所以才那样狠心的离开。 只是未想,他竟是时隔十五年,又找到了自己。 这么多年,也够了,惩罚也够了。 他轻嘆一声,然后幽幽道:“皇兄,既来,便坐下吧,正好缺个人手。”秋恕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戾气,慡朗一笑,然后坐在一边,神色自在的与几人打起了马吊。
第27页 秋池便坐在一边,摇着扇子喝着茶,看着几个已经步入中年的男子,已经没有了往年的少年风采,可也添了些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这一生,他便也足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