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宁远》 第1页 小说阅读尽在http://bbs.txtnovel---【浅沫】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网际网路,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倚天之宁远 作者:闻人郴 文案 重生、穿越,究竟谁能玩转整个江湖?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像我,你还会爱我吗? 不要被文案骗了,全文无虐,还请诸位看客放心 内容标籤:江湖恩怨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远,宁非 ┃ 配角:青雨,张无忌,宋青书 ┃ 其它:武侠同人耽美 【 楔子 江湖总有那么一两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组织,青岱山庄就是其中之一。 青岱山庄的第一任庄主,师承鬼谷,自春秋战国之后,鬼谷式微,青岱作为最后一代的鬼谷子(历代鬼谷的主人被称为鬼谷子)不忍师门绝学就此断绝,遂隐姓埋名成立青岱山庄。(当时大约是南北朝时期) 当时的青岱山庄只能称得上是木屋一栋,师徒俩人······而已。 后经过几百年的发展,青岱山庄已发展成为如今的规模。 青岱山庄祖训:凡山庄中人,不得向外泄露山庄所在,违令者,斩。 每一任的庄主都会在自己壮年时期收下几名弟子,倾心培养,能力最出众的成为下一代的继承人。其余的则是藏书阁的守卫者,藏书阁里面收藏着历代鬼谷子的成就及各种各样的武功秘籍。里面包括医、毒、机关术、日星象纬、占卜八卦、兵法、游记等等。 宁远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要往何处而去,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唯一记得的只有漫天的桃花,似乎有一人拉着他的手,缓缓而道,“你怎么可以忘记了我···········” 宁远这个名字是师兄给他起的,师兄就是那个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个人,师兄告诉他,是师兄救了他,要不是师兄,他可能早就被淹死了。只是他自己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被淹死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记忆。 师兄对他还是很好地,除了偶尔有些脱线的想法之外,师兄不愿意接管山庄,捡他回来就是为了继承山庄。 宁远直觉上知道,自己与别人是不同的。 师兄教他的一些东西,他好像是早已学过,一点一滴都像是融入骨髓般宛若本能。 师兄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的外表像一个十岁稚子,只是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反对,这绝对不是自己的真实年龄。十几年过去,他只不过是像普通人一样长了三四岁。日子越久,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上绝对有大秘密。 第 2 章 武当山上,烟云缥缈,山径之上远远的传来一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和一满头华发的百岁老人交谈的声音。 “远桥,你还没放弃,这都快十年了吧!” 说起这个徒弟,绕是张三丰这个得道高人也是难改他的犟脾气,十年之前,他大徒弟的一对三胞胎降生,可是在孩子满月从亲家那儿的时候,二儿子丢了。其余的师兄弟见大师兄愧疚后悔的样子,也不太忍心去询问事情的是非曲择,只可惜找了十年也没有找到。“师傅,徒儿放不下,那孩子是因我的疏忽而弄丢的,我只要一想到我青严孩儿在哪里受苦,我这心里就难安!”张三丰闻言长嘆一声,遂不在言语。 此时,一小童远远飞奔而来,待到张三丰和宋远桥面前站定,抱拳行礼道“禀掌门,五师叔回来了!” “快,带我去见翠山!” “是,掌门,五师叔正在大厅等您呢,五师叔这次回来还带回来了妻儿呢,掌门好福气。”闻言张三丰心里更急切了。 小童从小便伺候在张三丰身边,自是听说过掌门有多宠这位五师叔,只可惜这位五师叔命不久矣,小童一边摇头晃脑的感嘆,一边往大厅赶去,他可是对这位五师叔神交已久,如今有这个机会可以近距离的看到真人,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啊!>3 这小童名唤青雨,是与宋青书一样的三代弟子,没错,他是穿来的。想当初他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没来的及吐槽一下他像女生一样的名字,便被晴天一个霹雳给打傻了,泥煤,穿越到倚天屠龙记里也就算了,可是谁能告诉我宋青书为什么还有两个双胞胎弟弟,还有一个弟弟被他不靠谱的爹给弄丢了。青雨一直觉得宋远桥挺不靠谱的,好好的宋青书被他养歪了,白瞎了我的男神,没错,青雨的男神就是倚天屠龙记里的苦逼反派,宋青书。难道我刚穿过来,剧情就崩坏了,嘤嘤嘤嘤,穿越大神求放过,你这让我们生活在红旗下,讲究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二十一世纪的宅男肿么办? 如今距离青雨穿越也有七年多了,回想过去就是一把辛酸泪啊!你以为从三岁起再过一遍童年很好吗?青雨大叔,现青雨小包子用自身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你,一点都不好。尿床、换牙等在经历一次真的大丈夫吗?尿床被笑话很丢人的好不好?换牙的时候对话唠而言不敢说话很凶残的有木有? 马上就要见到主角他爹了,好激动,有木有?第一句话我应该说些什么啊?啊啊啊啊!想想就要激动的晕了。 第 3 章 青雨外表镇定,内心荡漾的向张翠山请完安后,转身就去找宋青书、宋青澜两兄弟了,青雨与他两兄弟可算的上是竹马竹马了,伪正太青雨表示为了男神装嫩什么的毫无压力,尤其是小时候的宋青书和宋青澜真的好软好萌,小正太板着一张脸装大人,简直萌的青雨一脸血啊! “大师兄,青澜,你们在吗?” “青雨,什么?事青澜不在。” “师兄,五师叔回来了,你要不要去请安啊?五师叔这次回来还带回了一个漂亮侠女,是五婶哦!我还听说五师叔还有一个孩子的,和我们差不多大,只是好像被人抓走了,小师弟好可怜!” “你知道是哪个势力做的吗?是谁如此明目张胆的和我武当结仇?” 看着宋青书沉思,青雨暗暗的嘆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原本的宋青书是什么样子的,他只知道他所认识的宋青书礼貌,温和,虽然有些骄傲,但对他们这些师弟极好,对武当也有极强的归属感,确实是三代弟子的第一人。希望他最后会有一个好结果,青雨总觉得周芷若配不上宋青书,青雨想,你既已倾心于张无忌,就应该和宋青书说明白,这么吊着算什么事? “师兄,据说是鞑子,五师叔猜测也有可能是因为屠龙宝刀,据五师叔说,他已经与谢逊结为兄弟并让他的孩子就是那个叫张无忌的孩子认了谢逊做义父。” “五师叔糊涂啊,如此一来岂不是把武当推到了正道的对立面,这可是和整个武林为敌,看来太师傅这次百岁大寿十有八九会出事。” 宋青书随手招来了一个小厮,“你去练武台把青澜叫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那大师兄我们应该怎么做?需不需要把方岩、徐思他们叫来商量一下。” “好,你去吧。” 等到宋青澜、方岩、徐思到了之后,宋青书把他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们。 徐思道,“这些事我们作为小辈,和掌门说是肯定不行的,五师叔刚回来,掌门和大师伯他们最近肯定没有时间去管,大师兄你又刚开始接触武当的事物,上手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等你做好准备肯定是来不及了,最近我们只能加强巡山了,一有风吹糙动立马上禀。” “那也只能这样了,好了,时间也晚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我再好好的想想。” 青雨离开之前,看着宋青书眉头紧锁的样子,忍不住道:“师兄,你也早点休息吧,毕竟该来的还是会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青雨是真的心疼他,他知道作为武当三代弟子第一人背后要做多少努力,要付出多少汗水,青雨曾偷偷好几次看到宋青书寅时(大约03:00-04:59)就起床苦练剑法。真是一个倔强的孩子。 几日后,张三丰百岁大寿,峨眉、少林、崆峒等门派齐上武当,名为祝寿实为逼问谢逊的下落。 青雨听闻张翠山、殷素素夫妻俩在玄武殿纷纷自裁的消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尽管知道依据张翠山的性格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张翠山此人太过重义,既然已与谢逊结拜成兄弟,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谢逊的下落的,而他又不想因为自己与义兄谢逊的事连累师门,结果唯有一死以谢天下。只是可怜了张无忌亲眼看着父母在自己面前自杀,自己又身中玄冥神掌饱受寒毒的折磨。青雨觉得张无忌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如果不长歪了都对不起作者啊!
第2页 青雨在那里自言自语“按理来说,张翠山夫妇的死和谢逊有很大的关系,江湖就是这样,今日你找我报仇,明日我找你报仇。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在江湖混的就没有冤枉的,那个人手里没有几条人命,谢逊当年因为成昆杀了这么多人,现在这些人找他报仇是理所当然,他们可不管你有没有什么苦衷,他们只知道人是谢逊杀的就够了张无忌没恨谢逊就已经说明他的心胸了,哎,就是不知道,张无忌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去看看吧。” 第 4 章 在另一边,张无忌因为看到自己父母在自己眼前自杀而寒气攻心,最后吐血而晕被殷梨亭抱去了张三丰的卧室,张三丰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呻吟着的张无忌蹙起了眉头。 “师傅,无忌这是怎么了,现在正值盛夏,他怎么浑身发抖,像是在寒冬腊月一般?”殷梨亭与张翠山年龄相仿,是以武当七侠中就数他们俩感情最好,想着当年他与五哥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如今却阴阳相隔,殷梨亭便对他这个小侄儿万般疼惜。 张三丰听到自己六徒弟的话,猛然想起了什么,扒开张无忌的衣襟,在张无忌瘦小的胸膛上赫然印着一个手掌印,一个冒着刺骨寒气的手掌印。 “这、这、这是玄冥神掌!”张三丰不愧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一眼便认出,“只是,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传,岂知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这门功夫。” 宋远桥惊道:“这娃娃受的竟是玄冥神掌么?”他年纪最长,曾听到过“玄冥神掌”的名称,至于莫声谷等,连这路武功的名字也从未听见过。 “师傅,这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这孩子当真无救了么?” 张三丰一边给张无忌输入内力压制寒气,一边沉思道:“除非……除非我师觉远大师复生,将全部九阳真经传授于我。”众弟子的心都沉了下去,师父这句话,便是说无忌的伤势无法治癒了。众人无法,只能轮流给他输入内力来压制体内的寒毒。 青雨拉着宋青书、宋青澜一路像众弟子打听张无忌的所在,此时,张无忌已经被张三丰抱回原来给他准备好的一处小院子,院子里翠竹挺立,几从兰花在屋角绽放,有淡淡幽香,院子虽不大却别有一番风味。青雨想:住在这里也不算辱没了张无忌这未来魔教教主的身份。推开门,四处打量了一下,青雨猜张无忌应该在休息,毕竟按照剧情他刚刚才毒发,虽然剧情已经崩坏,但好歹还有点用。 走到卧房,张三丰及众弟子还未离去,见宋青书三人到来便把张无忌交给宋青书三人照顾,身为掌门及门下大弟子,张三丰、宋远桥等人必须处理今天在寿宴上的一些事情,除了给无忌输入内力压制寒毒外,恐怕没有时间来好好的照顾张无忌了。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张三丰及宋远桥便急沖沖的离开了。 “小师弟,你可算是醒了,现在可感觉好些了,需不需要喝点水?”张无忌看着面前这个笑的一脸温和的男孩,不由得心生警惕,心里暗暗到“我前世怎么没有见过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阻碍我的计划,”想到这里,张无忌连忙低下头,掩盖住眼睛里的一丝狠辣“不管你是谁,只要妨碍了我复仇的大计,就不要怪我不顾同门之义了。” 张无忌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得掐了自己的大腿,生理泪水立马流出来。青雨看到张无忌张小包子故作坚强的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仰起头,满含希冀的目光盯着他,糯糯的声音问道:“师兄,我爹娘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青雨和宋青书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无忌,你……你……节哀顺变” 这时张无忌好像接受不了,猛地扑到青雨的怀里哭着道:“师、师兄,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我会乖,我会听话,我会努力练武,我会好好孝顺他们的,他们为什么、为什么就走了呢?” 这边张无忌一开始只是装哭,可是后来想起自己前世在父母双亡后所吃的苦,以及后来和赵敏隐居后晚晚梦到自己的父母责问自己这个不孝儿,问为什么不替他们报仇。本以为可以阻止父母自裁,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从此天人两隔。张无忌不由得心里泛起一阵阵的酸楚,最后权把眼泪当发泄,到是真的哭了出来。到是可怜了青雨和宋青书,自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哭的如此之凶,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安慰张无忌,只得由得他哭睡过去。 次日,张无忌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怀里哭睡过去,不由得心里犯囧,想着自己前世也是40多岁的人了,怎的还是如此的不淡定。想着前世自己最后死因,心中泛起无限杀意,“朱元璋,六大派,你们给我等着,我张无忌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一世,就算我化作厉鬼,也要把你们拖入地狱!” 第 5 章 青岱山山脚下,春色正浓,十里桃花,灼灼其华,一曲空灵却不失愉悦的琴音夹杂着瀑布从高处落下的轰轰声从这桃花林中传出。 一棵花开的正浓的百年桃树下,端坐着一个抚琴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身穿宝蓝色锦衣,阳光下,衣袖、衣摆等处依稀可以分辨出银线绣成的朵朵墨莲,一头齐腰柔亮长发用一根同样颜色的宝蓝色发带扎起,额前的偏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那双含笑的眼睛,微风吹过,凌乱的刘海被吹起,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 ,那双抚琴的双手宛若白玉细腻修长,素手微弹,惹人心醉微微一笑端的是仪态天成,君子如玉,风华无双。 “师傅,明华心经我突破到第三层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喜悦,自豪。 闻言,宁远停下抚琴的手,抱起了膝上的栖凤琴,运起轻功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 “非儿,为师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身为我们青岱山庄的少庄主,要成熟稳重,今年你都十岁了。”宁远嘴上虽说着责备的话,但如果没有那双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神,就显得更有威慑力了。 宁非闻撇撇了嘴,“师傅,这不是有你呢吧,我就只管学好武功就行了。”随后又小声嘀咕道:“师傅,你每次都是说这些,都快像老管家一样啰嗦了。” “你呀,总是这样,别以为你说的声小我就听不到,我教训你一句,你总有一大堆的理由。”宁远微微一笑,伸手揉乱了宁非的头发,心里想:果然还是个长不大孩子。 宁非看着宁远宠溺的笑颜,心中微微一动,想着师傅笑起来可真好看,要是师傅以后只对我笑就好了,随即又摇摇头暗道,宁非啊宁非你在想什么呢,刚才怎么会有要把师傅藏起来,让他只对我一人笑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宁远看着宁非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而发呆的样子,心里有些怪异,如果宁远是现代人的话,一定有一个词来形容宁非----这熊孩子。 回过神的宁非抱着宁远的袖子撒娇道:“师傅,师傅····你最好了,你肯定不会忍心你可爱的小徒弟去背那些之乎者也,那会让你徒弟未老先衰的呀,师傅,你说对吧,师傅!”说完还卖萌似的眨眨眼,一副可怜巴巴求放过的样子。 宁远不由得又气又笑,这孩子倒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只可惜对他的那些奇门八卦四书五经的完全不敢兴趣,一想起来宁非那狗爬式的字,脑仁又开始一抽一抽的开始疼。可是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完全狠不下心,心里哀嘆一声,这孩子就是专门来克我的吧。 “行了,这次就不罚你了,去用膳吧,下午我教你一套新的剑法。” “嗷-----,师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爱死你了。”说完给了宁远一个大大拥抱,欢快的跑去用餐了。 宁远微笑不语。 旁边的老管家心想,少庄主这样还不都是庄主你惯出来的,少庄主微微撒个娇,您就心软了。 老管家抬头刚好看到宁远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一突,怎么忘了庄主是个肚皮黑的,看样子少庄主未来几天有的受了,心里为少庄主点了一排蜡,少庄主,你走好-_- “啊---啊----师父我错了,我不要吃蚕蛹啊------”宁非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是肉呼呼的小虫子。 宁远心里为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贊,臭小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宁远你就承认吧,你这不算因为昨天宁非弄脏了你的衣服,今天你就给他吃全虫宴?其实宁远你就承认了吧,你就是个爱记仇的小心眼。 第 6 章 张无忌经过深思熟虑制定了一揽子复仇计划。 首先自己练过九阳神功,玄冥神掌的寒毒要解决指日可待,只是要怎么给太师傅他们解释他会九阳神功的事还得好好谋划一番;第二,要向鞑子和五大门派复仇单靠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自己肯定要和前世一样,成为明教教主,要不然的话不仅要报仇困难了许多,干坤大挪移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用了。先就这样吧,张无忌暗道,爹娘,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会保佑孩儿。
第3页 一个月后,张无忌被发现晕倒在武当后山。张三丰等人大惊,吩咐青雨、宋青书、宋青澜等人加紧巡视,搜查是否有可疑人物混入武当。张三丰等人无比的自责,是不是有人对屠龙刀仍旧不死心,想要逼问张无忌,张无忌誓死不从,然后就被折磨晕了,吧啦吧啦····· 事实是张无忌想要捏造一个世外高人,“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资质百年难遇,做我的徒弟怎么样?”或者“小子,今日你遇见我说明你我有缘,此书借你一观,今日之事切不可泄露吧啦吧啦········” 所以说,脑补神马的要不得,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_^~~~~~~^_^~~~ 装晕变真睡的张无忌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想出的办法会照成这么大的影响。 待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看到整个武当严阵以待的样子被吓了一跳,该说,张无忌不愧是当过魔教头子的人,心理素质真心不错,向下人问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啊----感觉好丢人怎么破”张无忌内心地小人疯狂的咬手帕,表面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让人去把张三丰请来。 “太师傅,我今天遇见了一个白鬍子老爷爷,他告诉我,只要我练了他交给我的功夫,我的病就会好了,是不是真的?”张无忌故作天真一脸希冀的望向张三丰, 张三丰仔细的翻阅了在张无忌晕倒的地上防着的那本书, “这-----这----这真的是九阳真经,无忌有救了,无忌有救了啊····翠山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无忌他有救了”张三丰这个武林泰山北斗看到自家小徒孙的救命稻糙险些老泪纵横。 张无忌看到张三丰如此,内心也是一片滚烫,我就知道太师傅最疼我了,这样,太师傅就不用在为了我向少林那帮老秃驴求经了,张无忌为自己的办法在心里点了一个贊。 “师傅,你没有看错吧,九阳真经怎么可能写在这种纸上,这不是咱们武当上茅厕用的厕纸吗?”莫声谷有些不敢确定,号称武林第一秘籍的九阳真经会是这样的。 原谅张无忌吧,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向别人要纸啊,就是写字用的墨汁还是他偷偷的趁着青雨做早课的时候从青雨那里拿的,虽然当天张无忌就还回去了,就这样还把张无忌下的不轻,万一要是被人给撞见了,他要怎么给别人解释,所以、所以-------你们懂得 张无忌心想,坏了,连忙道:“七师叔,这是那个老爷爷专门给我写的,我当时没有找到别的纸,所以就跑到茅厕拿了几张这个纸····”张无忌越说声音越小,看着张三丰及武当七侠微微抽搐的嘴角,自己感觉确实有点尴尬。 “原来如此,前辈真乃高人也!如此大恩于我武当,这、这真让吾辈忏愧啊!”看着莫七侠一脸佩服的样子,饶是张无忌如此厚的脸皮,也不由得面上发烧,只能干巴巴的附和道“是啊,老爷爷是个好人。” 青雨听到这个“张无忌路遇神秘人,天见可怜赠真经”消息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心想着张无忌不愧是主角命,果然命不该绝,这种好事都能让他碰到,只不过这故事听着略微耳熟,这该不会是谁编的吧,要是这样,那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果然,小说的世界,吾辈平凡人确实不懂啊。不得不说,少年,你真相了。 青雨少年果断的把张无忌的奇遇抛在脑后,找宋青书比剑去了。至于九阳真经,这是主角的机遇,羡慕不来的。就是剧情已经崩坏成这个样子了,宋青书应该会有一个好结果吧,为了大师兄的未来努力(握拳)~/~~/~ 青雨为自己努力保护大师兄远离主角,爱护生命的行为点了七十二个贊。╮╭╮╭ 第 7 章 为了早日实现他的复仇大计,张无忌决定去蝴蝶谷跟随胡青牛学习医术,前世胡青牛教给他的医术可是有很大的作用,你说前世不是已经学会了吗,为什么非要拜胡青牛为师? 那你说自己看书和有老师手把手的指导,那能一样吗? 虽然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但只要是人,他就会有软肋,胡青牛的软肋就是他的妻子--王难姑,前世张无忌在蝴蝶谷治病的时候并不知道胡青牛有妻子,等他知道的时候胡青牛夫妇已经被金华婆婆给杀了。张无忌暗道:如果我解开了他们夫妻的心结,以胡青牛爱妻如命的性格,还怕他不倾囊相授?张无忌想的是好,只可惜事情能有他想像的那么顺利吗? “太师傅,无忌遭此一劫,心有所悟,无忌听闻蝴蝶谷的胡青牛先生素有“医仙”之名,无忌想跟随胡先生学习医术,还望太师傅成全!” “无忌,你年纪还小,身体又刚刚有起色,太师傅实在是不放心。” “太师傅,无忌去意已决,还望太师傅成全。”张无忌一脸坚定的道。张无忌暗道:太师傅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待我极好,待我替父母报仇之后,一定要好好地侍奉太师傅,这也算是我替爹尽的孝。 “哎,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既已决定,太师傅也不拦你了,只是,外面不比武当,如今朝廷不作为,外面乱的很,你自己去太师傅也不放心,不如让你七师叔陪你去怎么样?” 张无忌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自己才刚刚开始修习九阳真经,而在冰火岛上有父母娇宠着也没有认真练武。只是,太师傅你这浓浓的哄孩子的语气这是要闹哪样?张无忌多想咆哮一句,太师傅我今年十岁不是三岁啊!但看到张三丰的白鬍子还是默了,算了,我不和老人家一般见识。 张无忌正打算作礼告辞的时候想起两个月后应该在蝴蝶谷的纪晓芙、杨不悔母女,哎,六叔与纪晓芙的事情还是他们当事人自己解决比较好,这次去蝴蝶谷还是让六叔陪我去吧。事情还是都解决比较好。遂禀明了张三丰,望陪同人员换成殷梨亭,原因吗,自然是:“无忌观自父亲去世后,六叔心伤非常,长此下去,必将郁结于心,趁着这次散散心,对六叔的身体也好,且六叔比七叔心细,一路上能够更好地照顾无忌,望太师傅应允。” 张三丰一听,确实如此,以他七徒弟那暴躁的脾气这一路上能不能带着无忌安全到达蝴蝶谷还是另外一回事呢。于是,大手一挥,陪同人员就由莫声谷换成了殷梨亭。 青雨听闻张无忌要去蝴蝶谷拜师心中感嘆,剧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看人物都崩坏成这个样子了,主角该走的路还是得走,吾辈凡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武当山呆着吧,嗯,还得看好大师兄,武侠文是主角的菜,种田文才是我的最爱啊。oooo 青岱山庄,书房“皇甫大哥,师傅叫你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外面又有什么好玩的啊?你这次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夏大哥有没有回来?” “我的小祖宗,你问了那么多那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宁非傲娇的哼了一声,“皇甫大哥,小心我告诉夏大哥昨天有个小丫鬟送你荷包。”好吧,现在就知道抓人的痛处了 皇甫墨立马囧的面色发热,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因为大街上的一个小姑凉一直盯着他看,结果夏霖那傢伙晚上就藉口把他摁在床上这样子那样子,现在想起来他的腰都还隐隐发酸呢,皇甫墨恨得牙根痒痒,那傢伙看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就是一个时刻发情的禽兽。 皇甫墨连忙告饶,“宁非,你最好了,你不是想要一把好剑吗,我前两天刚弄来一块天外陨铁,我把它送给你怎么样?” 正在这时,宁远和夏霖推门而入,“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样?说出来听听?”宁远道。 “没什么,主子,你这次把我们召回来是有什么事吗?”皇甫墨连忙转移了话题,要是被主子知道自己居然一个小破孩威胁了,那自己颜面何存? 夏霖狐疑的扫了皇甫墨一眼,据他的了解,皇甫墨这个表情分明就是有事瞒着,不过没事,等到了晚上他自有办法让他乖乖的说出来。想到这里,夏霖沖皇甫墨温柔一笑,皇甫墨立马感觉后背发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第 8 章 “一个月前,我们的船队在靠近千荒岛(千荒岛是青岱山庄的一处秘密基地)的地方发现了一座金矿,据经验丰富的矿工所言,这座矿的含金量很高,达到七成,这座矿的开採就交给你们俩了,注意别走漏了什么风声。” “是,属下领命。” “是,属下领命。” “都下去吧。” “宁非,你留下,我昨天给你布置的课业完成了没有,后天除了你的武功,所有的我都会抽查一遍,如果你不合格的话,后果我想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第4页 皇甫墨隐晦的递给递给宁非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欢快的挽着夏霖的胳膊交流感情去了。 “师傅,不要啊,你不能那么无情、无理取闹啊!” “你小子是不是想去千荒岛挖矿啊。” “嘤嘤嘤嘤------,师傅我错了,求放过。” 第二天 宁非的小院 老管家恭敬得道:“少庄主,庄主说了,如果你明天通过了他的考试,庄主就把他的天芒剑送给少庄主,希望少庄主前些日子好好的听夫子的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考试过不了关,你就什么剑也别想要了,要是前一段时间没有努力念书,您还是趁早向庄主认个错,撒个娇没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哦,谢谢管家,请管家转告师傅,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握拳> 老管家默,少年你确定听懂了庄主的意思。少庄主愿你明天依旧坚挺。 第三天,书房,看着宁远出的题目,宁非的心里犹如一万头糙泥马奔腾而过,宁非此时的心情只有两个字----呵呵。师傅你个肚皮黑的,这是什么题目吗? 我要考的是四书五经不是奇门遁甲啊,这机关兽什么的真的不会组装啊,师傅你个肚皮黑的,没告诉我要考的是前年学的东西啊,呜呜------ “宁非,前几日,我给你请的几个夫子都来向我辞行,说是“令公子才高八斗,在下忏愧,唯恐误人子弟,庄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你不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呜呜----这样的师傅好可怕,皇甫大哥救命啊------ 看着宁非一脸我错了,师傅你不要抛弃我的样子,宁远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过为了宁非的未来,宁远觉得这个小兔崽子还是自己亲自教导比较好。 宁远才不承认是宁非哀怨控诉的小眼神取悦到了他。 “从今天起,你的所有课业都有我来教导,以后别想偷jian耍滑。” “师傅,你不是很忙吗?山庄的事不是有很多要你来处理吗,师傅你才十七,还有大把的青春,你应该把你的青春奉献给江湖,而不是陪着我这个、嗯----哦---这个熊孩子对不对?” 宁远微微一笑,宁非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额--看样子有戏,看着宁非一脸讨好谄媚的笑容,心里的小人狂咬手帕,小徒弟这么可爱,好想欺负肿么办? “小非,那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宁非满怀希冀的问道。 “除非----,除非你想真的去挖矿。” 看着宁非围着自己不断想劝说放弃教导他的想法,宁远心里痒痒的厉害,好想继续逗他玩,只是小徒弟现在活像一个摇着尾巴要骨头的大狗狗,看起来还蛮可怜的。但是自己的心里觉得好欢乐有木有。 果然,徒弟就是用来欺负的!╮╭ 嗯----,这次就先放过他吧。 第 9 章 经过两个多月的赶路,张无忌和殷梨亭终于赶到了蝴蝶谷在的那座山脉。 走了两个多月的路,张无忌和殷梨亭都感觉有些累了,而且因为着急赶路,张无忌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这要是在张无忌全盛的时候肯定没什么,可他现在就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且寒毒刚去,这一路奔波就有点受不住了。 殷梨亭看着张无忌疲惫的样子,立即拍板----去客栈休息两天,反正蝴蝶谷马上就到了。张无忌一听,正和他意,马上愉快的点头同意了。 坐在客栈的大厅,殷梨亭招呼小二上了几个素菜和一壶酒。看着正在用膳的殷梨亭张无忌心里有些有些不确定,这样直接的把纪晓芙背叛并和别人育有一女的事实呈现给殷梨亭会不会不太好。 “不知道六叔能不能接受这件事情,还是先给六叔做些心理准备吧。”张无忌想。至于六叔最后娶了纪晓芙的女儿,那是什么?(望天)> “六叔,你和纪女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侄儿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小孩子家家的,瞎操什么心,你六叔的事你都敢管,皮痒了是吧 ?”张无忌一看殷梨亭皱起了眉头,心里一紧,难道六叔早就知道纪晓芙的事? 这一路上张无忌和殷梨亭的感情在张无忌的刻意引导下,飞速发展,要不然的话,张无忌才不敢这么问呢。 “六叔,你就告诉我吧,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殷梨亭嘆了一口气,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了张无忌一眼,“无忌,你还小,还不明白在这世上,总有很多我们不希望却已经发生的事,无忌啊,你说,这样的话,我们能怎么办?” 殷梨亭拿起桌上的酒,猛地灌了一杯,颇有些借酒浇愁的意味。放下酒杯,殷梨亭自嘲一笑,“真是,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懂得什么?” 看到殷梨亭有些消沉的样子,张无忌瞬间悟了,原来殷梨亭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武当的声誉以及武当和峨眉的交情不得不装作不知道,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江湖上有侠义之名的殷六侠,被人带了绿帽子这样的事怎么能说的出口?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行。 如果今天张无忌真的是一个十岁孩童,可能真的听不出殷梨亭话里的含义,可是张无忌上辈子好歹活了四十多年,要是真的听不懂,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张无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殷梨亭,这让他有些难过,毕竟话题是他提起的。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在张无忌的印象里,殷梨亭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细心地人,而不是这样闷头喝酒。 “殷六叔这么好的一个人,纪晓芙怎么能这么做,就算你不喜欢他,直说就好了,把婚约退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现在这样,让殷六叔如何做人。”张无忌第一次对前世印象里温婉、坚强的纪姑姑产生了一丝怨恨。 张无忌看着不停喝酒的殷梨亭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他,只能坐在那里沉默的看着一壶一壶的酒被他喝下。 两刻钟后,“六叔,你不要再喝了,你都醉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张无忌想了一会还是夺过了殷梨亭手里的酒壶。 “我--认---得的你,你是--呃,”殷梨亭打了一个酒嗝,“是无忌对不对,我---我--没醉,让我喝吧,今天我心情不好。”说完就来抢张无忌手里的酒壶。 张无忌看着喝醉的殷梨亭,脸颊泛红,双目亮晶晶的,身上沾着一些酒香,混着他身上的薰香,说不上好闻,却另有一番味道,完全没有其他人喝醉那样的丑态,张无忌发现这样的殷梨亭意外地有些可爱。 随即张无忌否定似的摇摇头,“我在想些什么呢,六叔可是七尺男儿,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呢?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真是傻   了,这话要是让六叔知道了非得抽你一顿不行。” “六叔,我们回房再喝好吧,这天色已晚,小二哥该收拾收拾了。” 哄好了殷梨亭,张无忌唤来店小二,让他帮忙把人扶进二楼客房里,本来张无忌以为在客房里还得好一顿折腾,结果进屋一看,殷梨亭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张无忌向店家要了一些热水,随便给殷梨亭和自己梳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拉开被子,靠着殷梨亭就睡了,毕竟这一天折腾下来,以他如今的身体确实吃不消。想着明天殷梨亭要是见了纪晓芙会怎样,事情都说开了他会不会好受点的张无忌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无梦。 第 10 章 第二天,张无忌醒来后,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殷梨亭抱在怀里,张无忌顿时觉得面色发烫身体僵硬,可是他又不敢乱动,怕惊醒了还在熟睡的殷梨亭,于是张无忌只能继续趴在殷梨亭的怀里。 一会儿过后,觉得有些无聊张无忌便仔细的研究起殷梨亭的长相来,近距离的一看,张无忌发现殷梨亭生的真心好看,睫毛又密又长还有些微微的翘,肤色也不是一般江湖人的蜜色,殷梨亭的肤色很白,张无忌偷偷的摸了一下,手感细腻温软,像是一块上好的软玉,忍不住就又摸了一下,这时殷梨亭的睫毛微颤了一下,张无忌知道这是他要醒来了,立马趴在殷梨亭怀里装睡,不敢再乱动。 “嗯……,我这是在哪里”刚刚醒来的殷梨亭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殷梨亭松开了抱着张无忌的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这才感觉清醒了些,顿时想起来自己昨天的喝醉糗事,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昨天晚上没有控制好自己,结果这么丢人的一面被小侄儿看见了,不知道无忌会在心里怎么想? 这边张无忌看着殷梨亭双眼放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六师叔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师叔,师叔,回神了”张无忌无奈的把手放在殷梨亭眼前晃了几下。
第5页 “咳--咳--”殷梨亭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时顺不过来气,摆了摆手,示意张无忌自己没事 张无忌一看他咳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腹议,咳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殷梨亭喝下之后呛到的情况明显好了很多,这才开始洗漱。 殷梨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缓,决定短暂性失忆,把昨天的糗事抛在脑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衣着,便拉着张无忌下楼用膳。 大厅有一些江湖中人正在那儿谈天说地,一些江湖上的事经常被拿来做喝酒的下酒菜。 “听说了吗?最近武林里好多人都被一个一个弓腰曲背、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打伤了,那老太婆据说武功甚是了得,自称是灵蛇岛的金花婆婆,连崆峒派的简捷都不是她的对手。” “确实,金花婆婆这几个月在江湖上可是声名大噪啊!” “看来,我们以后可得小心点,据说这金花婆婆看谁不顺眼就一朵金花过去,死是死不了,但那滋味据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啧啧---” “你说,这金花婆婆不在她的灵蛇岛好好地养老,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和小年轻一样在江湖上飘荡,你们说,是不是她的姘头死了,所以·····嗯·····”某男露出一个大家都懂得猥琐笑容。 “要我说啊,这金华婆婆也没什么可怕的,她再厉害还不是一个老太婆过个几年就该入土了,你说对不对啊?哈哈哈-----” “这你可不能乱说,你看张三丰张真人一百岁的高寿了,不还是老当益壮,风采不减。” …… 张无忌一听,心里这两个月的担心总算消失了一部分,还好,还赶的及,金花婆婆应该还没有去找胡青牛报仇。胡青牛虽然脾气古怪,但前世他对张无忌还算不错,最后更是把他和王难姑医书传给了他,胡青牛也可称的上为张无忌的半个师傅。 张无忌早早地传信给他的外公白眉鹰王,说是武当一别甚是想念,邀外公一家于蝴蝶谷一聚。张无忌此举一是为了帮着胡青牛抵御金花婆婆;二是为了殷离---他的表妹。、 想起殷离前世容貌尽毁,疯疯癫癫的样子,张无忌心里有些心疼,年少时的殷离调皮可爱,她不该是后来那个样子,虽然他不爱她,但他依然愿她一生平安喜乐。 第 11 章 蝴蝶谷,还是和张无忌前世记忆里的一样,架子上是新鲜需要晾干的药材,几间竹屋还好好的在那儿,而不是前世离去时的一片残骸,竹屋前是一片听宽阔的湖,年少时,自己和不悔妹妹及常大哥他们经常在湖里捉鱼,哎,少年不知愁滋味。 这样想着,张无忌不免有些难过,他本不是特别果决坚定的人,如今自己重生了,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不知道常大哥、芷若妹妹他们是否还好? 前世因为自己芷若妹妹拜入峨眉,又因为自己在婚礼上逃婚,让她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也是因为自己让她记忆尽失,言行举动宛若稚子。希望这辈子她没有遇到自己会遇到一个良人吧。 抬步向前,张无忌心想,无论如何这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辈子,张无忌你要记住,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报仇来祭奠你去世的父母,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儿女私情让爹娘魂魄难安。 ········ 张无忌和殷梨亭进入谷内后,见到了四处惨叫痛嚎的武林人士,看来金花婆婆的金花还是和前世一样厉害。 忽听得隐隐蹄声,自谷外直响进来,不多时已到了竹屋之外,只听一人朗声说道:“武林同道,求见医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家治病。” 张无忌走到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一名面目黝黑的汉子,手中牵着三匹马,两匹马上各伏着一人,衣上血迹模糊,显见身受重伤。那汉子头上绑着一块白布,布上也是染满鲜血,一只右手用绷带吊在脖子中,看来受伤也是不轻。 张无忌记起,这是前世前来求医的华山派鲜于掌门的弟子,张无忌记得胡青牛和他说过,“我少年之时潜心学医,立志济世救人,可是救到后来却不对了。我救活了的人,竟反过面来狠狠的害我。有一个少年,在贵州苗疆中了金蚕蛊毒,那是无比的剧毒,中者固然非死不可,而且临死之前身历天下诸般最难当的苦楚。我三日三晚不睡,耗尽心血救治了他,和他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又把我的亲妹子许配给他为妻。哪知后来他却害死了我的亲妹子。你道此人是谁?他今日正是名门正派中鼎鼎大名的首脑人物啊。”张无忌至今还记得胡青牛说起这件事时恨不得把仇人挫骨扬灰的样子,“他……他便是华山派的掌门人鲜于通。” 张无忌不忍看他们丧命,却又怕自己出手引得六师叔怀疑和胡青牛的不快,后又想起华山派逼死了自己的父母,遂狠下心来不在理会。 竹屋里的胡青牛没有出声,显然是不想理会,但门外的汉子显然不想放弃,那用金花打伤他们的人说了,除非蝶谷医仙胡青牛出手,否者神仙难救。事关生死,无论怎样也得让胡青牛治好他们。 伏在马背上的一个瘦小汉子忽地抬起头来,拿出一朵金花,只见那暗器是一朵黄金铸成的梅花,和真梅花一般大小,白金丝作的花蕊,打造得十分精巧。瘦小汉子把金花递给一旁的大汉说道,“你把这朵金花放在门口,并说“我三人都是给金花的主儿打伤的。那人眼下便来寻他的晦气,‘见死不救’若是治好了我们的伤,我们三人便留在这里,助他御敌。”” 于是那汉子手托金花,走到胡青牛房外,转述了那瘦小汉子的话。只可惜胡青牛依然不予理会。 张无忌知道胡青牛非明教中人不救,现在以他武当弟子的身份肯定见不到胡青牛,所幸刚刚白眉鹰王传来消息,还有半个时辰就到蝴蝶谷了。 殷天正毕竟是明教中人,武当就算再没有门第之见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武林中的魔教相交,殷梨亭早知白眉鹰王和张无忌相约,所以把张无忌送到约定地点就自行回客栈了。 ············ 蝴蝶谷入口旁的一座小凉亭 “无忌,听说你的身体已经大好,如今一看,气色果然不错。” “无忌见过外公,外公您老人家身体可好?”“无忌,你是不是想拜胡青牛为师啊?放心好了,胡青牛此人虽然性格乖张,但师门长辈十多年前欠过我一个人情,如今我请出他的长辈来,胡青牛这傢伙一定会答应的。” “外公,胡先生还有长辈,那他们是什么门派的?江湖上怎么从未有过传言。”张无忌前世可重来不知道胡青牛还有师门,这难道是蝴蝶效应?不过,对于他的这个师门长辈,张无忌还是很好奇的。 “胡青牛这个傢伙,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不过他的那个长辈才是真的神鬼莫测。”张无忌看着殷天正一副唏嘘的样子,内心更为好奇了。 “外公,你就说吧,别吊我的胃口了。” “你小子,别急,他明天就到了,你见到他的时候可不要太惊奇。”说完,殷天正笑的一脸高深莫测,让张无忌有点摸不着头脑。 “好了,现在我们爷俩先去找一间房子住下再说。”看着殷天正明显想留悬念的样子,张无忌也就没有多问。现在应该考虑怎样给胡青牛留下一个好印象。 ············ 次日,起了一个大早的张无忌特意换了一件新衣服,殷梨亭依旧在客栈。 临走前,殷梨亭道,“无忌,我虽不知你为何要拜胡青牛为师,但无忌你要记住,武当永远是你的家,如果在蝴蝶谷呆不下去了就回来吧。” 一句话说的张无忌险些落下泪来,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地呆在武当,每天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但是他不能,义父的事情没有解决,早晚会连累武当,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武当与整个武林为敌。 无忌克制住内心地情感,为了掩饰已经发红的眼角,只能低头“嗯”了一声,确是不敢说些别的。 “那六叔就在这儿等你拜师的好消息了。” “六叔,放心吧,我那么聪明,胡先生一定会收我为徒的。那,六叔,我去楼下找外公了,六叔还请留步。” “嗯,去吧。” 第 12 章 张无忌和殷天正还未进谷,便看到了曾经来求医的一些武林人士都被撵出了蝴蝶谷,地上都是一些躺在那呻吟惨叫的人,入口处有两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像是侍卫的男子把守在那儿,看样子是阻拦别人入谷。
第6页 殷天正见此一笑,说道,“无忌,走吧,我们要求的人已经到了。”说完拉着张无忌向那两个男子走去,只见殷天正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在那两个侍卫面前一晃,立马就放行了,顺利的简直难以想像。 刚进谷,张无忌便看到挑战他三观的一幕,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只见胡青牛和王难姑两人正坐在你侬我侬,夫唱妇随的样子简直不要太甜蜜,差点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餵、喂,说好的誓要分个高低呢,这绝逼是我重生回来的方式不对。 一个和张无忌差不多的小女孩跑过来,“师傅、师伯,师叔祖叫你们进去呢,还有这两位客人也一起进来吧。” “依依,小师叔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啊?”胡青牛和王难姑颇有些小心的问道。 张无忌总觉得胡青牛和王难姑对他口中的小师叔十分惧怕,记忆里前世的王难姑性子十分恶劣,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害怕的人。 “师叔祖说是要带我回山庄拜师的事,具体的想和师傅师伯商量一下。” 玉依依是王难姑在回谷的路上碰到的,当时玉依依的家人都已经被山贼所杀,王难姑路过时正好看到一山贼举刀正要杀了她 ,幸好有一老么么替她挡了一下,要不然这么可爱的一孩子就没了。 王难姑救下她们主僕二人后,那么么救已经油尽灯枯,华佗难救了,王难姑看玉依依一个小姑娘实在可怜,就把她带回了蝴蝶谷。 那玉依依跑到竹屋前抬起手要敲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依依,直接进来吧,还有门外的两位客人也一起进来吧。” 张无忌只觉得这个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干净,有种为了留住这个声音愿意付出一切的冲动,有种让人沉醉的魅力,待张无忌清醒后身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刚刚那个声音好像近在耳边,可他们离竹屋大约有百米,由此可见那人对内力的操纵之强。 只见一身穿蓝色锦衣的少年背坐众人,那人的面前摆了一把七弦琴,就是张无忌这个完全不懂琴的人,也知道这个琴价值连城,堪称绝品。 就在张无忌思考面前的人是谁时,胡青牛和王难姑对着蓝衣少年行了一个晚辈礼之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张无忌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竟是胡青牛的师叔,摔,说好的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呢? 蓝衣少年将手里的琴放在桌子上,转过身来,张无忌发誓,他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眼前的人面若冠玉,嘴角带笑,眉眼弯弯,一笑倾城,当真是风华绝代。虽长的十分美丽,却不会被人错认为女子,只会赞嘆一声,好一个温润柔和的翩翩少年。张无忌想,他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殷天正,你叫我来是不是为了你的小外孙?” “我的这个小外孙想拜胡青牛为师,你也知道胡青牛的那臭脾气,我怕我的乖孙受欺负,特意吧你叫来。” “既然如此,那我欠你的人情也就如此了结。” 蓝衣少年一拍掌,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绿衣侍女,那女子走到殷天正面前,很是礼貌的说道“还请前辈交还玉佩。” 殷天正一脸肉痛的掏出怀里的玉佩递给绿衣少女,这玉佩有多好用,他可是有着切身体会,凡事青岱山庄的产业拿着这块玉佩通通免费有木有?土豪真是财大气粗。 “宁庄主,不如你收了无忌做弟子怎么样?无忌这孩子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 “我青岱山庄已有少庄主,而且你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吗?”明明蓝衣少年还是笑的温柔,但张无忌还是感觉到了刻骨的寒意。 “好了,我不说了行吧,不过你可一定要胡青牛收无忌为徒。”殷天正在心里感嘆,宁远那傢伙控制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真是可惜了,要是无忌能够拜他为师,以后行走江湖的话也就不用担心受人欺负了。这傢伙,比之十年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宁远就站在他面前,可殷天正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现在江湖上还有谁能挡住他十招? “那是自然,就让他和依依一起拜师吧,青牛,三日后随我回青岱山庄,为他们两个准备拜师礼。” “是,师叔。”胡青牛显然不太愿意收徒,但还是应下了。胡青牛隐晦的瞪了殷天正一眼,心里暗恨,他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啊。要不是师叔的吩咐,他会收徒才怪。 一直到后来,张无忌才知道为什么胡青牛那么听宁远的话,胡青牛和王难姑那个不靠谱的师傅收了两个徒弟之后,拍拍屁股就去云游四海去了。当时的胡青牛和王难姑也就五六岁,宁远也就十岁左右。但当时的宁远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青岱山庄的产业也完全接手了,可以说胡青牛和王难姑完全是被宁远带大的,医术和武功也是宁远手把手教的,对他们而言,宁远是亦师亦父的存在。 胡青牛没有好脸色的“请”殷天正出谷。 ·········· “外公,那个宁庄主真的是胡先生的师叔,可他看着也就十五六岁,”张无忌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看样子是不太能接受。 “你别看着宁远一副十五六青葱少年的样子,其实就是个老妖怪。算一算今年他得有四十多岁了,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比现在显得还小,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谁能想到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居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当时,可有不少人被他的外表欺骗了。我听胡青牛提过,好像是因为他是外族人,生长的慢。” 殷天正一副唏嘘的样子,颇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意味。 一旁的张无忌彻底呆住了,完全没有听到殷天正后来说了什么,脑子里只有几个字来回晃动“他今年得有四十多岁了,四十多岁了,多岁了,了·····” 殷天正看着张无忌一副完全接受不能的表情,摸摸自己的鬍子很不厚道的笑了,想当年外公我也是被吓得够呛啊。 十多年前的宁远长得玉雪可爱,还没有张开的小脸显得雌雄莫辨,那时殷天正和宁远还有几个人在酒楼用餐,有一个帮派弟子看着宁远长得好看试图猥亵宁远,当时的宁远左手拿起桌上筷子,“唰、唰”几下就用筷子穿透那人的四肢直接把人钉在了地上,右手还不紧不慢的夹起桌上的菜餚,那派闲适的作风,好像刚才动手的不是他一般。一个外表温柔可爱偶尔还会脸红的萌孩子,一秒钟变杀人依旧微笑的变态这种反差心脏不好的完全接受不了啊。 经此之后,殷天正对宁远有了一个深切的认识,一个温柔无害的人怎么可能接手青岱山庄,并把它发展的越来越好呢?宁远这个人,看似好说话,但是要是触碰了他的底线,绝对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不然胡青牛刺杀鲜于通了好几次,虽然都没有成功,但他怎么能依然在蝴蝶谷活蹦乱跳的活着?如果没有宁远在中间阻挠的话,胡青牛早就被华山派灭的连渣渣都不剩了。只可惜胡青牛也是一个脾气倔的,死活不肯让宁远替他报仇,非得自己杀了鲜于通不行,要不然十个华山派也不够青岱山庄杀的。但是鲜于通暗地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回到客栈,张无忌恍惚的精神才缓过来,和殷梨亭交待了一下蝴蝶谷发生的事情,张无忌便迫不及待的去休息了,今天的事情冲击力有点大,他得先缓缓。独留殷梨亭自己在那儿捉么,宁远是哪号人物,为何从来没有听说呢?真真是奇怪。 ········ 三天后 殷天正表示把自己的外孙託付给宁远很放心,提着逃家的殷离小朋友回家去了。殷离是替金花婆婆打探蝴蝶谷的消息时被殷天正抓到的。张无忌默默为不听话的殷离小朋友点了一排蜡。> ,只是可惜金花婆婆不知所踪。 宁远此次前往蝴蝶谷只带了三人随行,四人皆是轻装上阵,宁远坐上了庄主的专属豪华马车,该马车外表看着甚是普通,看过去一眼既忘,却是内有干坤。 马车底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左手边有一上好紫檀木做成的小桌,桌子上摆着的是号称百两黄金一两茶的碧青茶和万金难求的端梅香。宁远的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梅花香,便是常年使用此香的缘故。马车顶上镶嵌着的几颗拳头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既不刺眼,也不会让人觉得昏暗。遮挡阳光用的帘子乃是“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的鲛绡做成。 后面胡青牛夫妇和玉依依、张无忌小朋友坐的那辆马车虽比不上前面那辆,但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张无忌看的是各种羡慕嫉妒,想当初他当明教教主的时候,外出都是自己骑马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第7页 ·············· 青岱山离蝴蝶谷不算太远,也就是四五天的路程。张无忌发现,宁远一行完全看不出来是江湖中人,倒像是一个出来游玩的富家少爷,他们在客栈用膳的时候,还有大胆的姑娘向宁远搭讪。虽然宁远都很客气的婉拒了,但这也不能改变四十多岁依然招蜂引蝶的事实。一开始张无忌还很是好奇,他印象里的女子都是武林中人,从来没有那种活泼可爱的邻家女孩及温婉贤德的大家闺秀,后来次数多了,张无忌也就淡定了。 宁远你个伪少年,到底祸害了多少纯纯的少女啊。 第 13 章 张无忌在路上各种舒坦,把他把殷梨亭带来蝴蝶谷的原意忘得一干二净,而准备回武当的殷梨亭却遇到了他早些年定下的未婚妻——纪晓芙。这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今年已经二十的殷梨亭正处于男人一生中最有魅力的时候,他眉目舒朗,身材修长,墨色的长发用一个白玉冠束起,武当山的青色道袍更衬得君子挺如松。 时隔差不多五年,殷梨亭和纪晓芙在路边的茶馆相遇了。 殷梨亭看着纪晓芙挽着妇人的发髻,一手牵着一个和纪晓芙有八分像的小女孩,瞬间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纪晓芙的女儿了,只是不知道哪个男人能让峨眉的天之骄女为他未婚生女。 纪晓芙见到殷梨亭浑身一震,面色有些发白,毕竟他和她还有婚约在身,是她纪晓芙对不起他,可是她真的不爱殷梨亭,当年是因为父母、师傅之命不得不答应,而且当年她还没遇到杨逍,那个邪肆、霸道的男人,殷梨亭虽好,但在她心中此生唯一愿嫁的人就是杨逍,只是师傅灭绝师太是不会让她悔婚的,更别说嫁给魔教中人。但是她又不敢告诉师傅真相,只能把她和殷梨亭的婚期拖了再拖。 “殷六侠,我----我-----,” “纪姑娘,许久不见,可好?” “殷六侠,我知是我不对,可--可---” “在下纪姑娘气色不错,想必这段时间过得不错,只是不知你我的事情该如何,难道纪姑娘还打算拖几年吗?” 纪晓芙被殷梨亭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吶吶的不作声。 殷梨亭就算早些年少年慕艾,对纪晓芙有些情意,也成幻想过两人婚后的幸福生活,但是这一切都在知道纪晓芙和别人生了孩子之后化为乌有,曾经有多爱,当时就有多痛。只不过时间久了,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渐渐化为乌有。 “纪女侠,还望你回峨眉之后能够解除我们的婚约,殷梨亭感激不尽。” 殷梨亭虽不想威胁一介女流,但这些年,他背负这件事实在是太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放下这个包袱,当然是求之不得。 纪晓芙也明白殷梨亭不可能改变想法,只能点头答应。 说来殷梨亭还是有君子风范,没有直接向峨眉提出退婚,如果退婚的原因被传出去,就算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在已经定亲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生孩子,还是会被人唾骂的。 ············ 宁远一行总算到了青岱山的山脚下,青岱山庄位于青岱山的山腰,马车不能上山,只能自己走回山庄。宁远作为庄主,回庄肯定是要有人迎接的,其中就包括了被他强留在山庄的宁非,襁褓中的宁非自从被宁远捡回来后,十年内,下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宁非还是小孩心性——爱玩,因为这件事和宁远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宁远一回来却又亲自来接,真是个别扭又可爱的孩子。 “师傅,那-那个,我才不是来接你的,我-我只是听说要有两个小师侄要来,我才下来的,我才不是因为你呢。”不得不说,宁非你傲娇了。 “师傅,我的两个小师侄呢?” “诺,后面的马车里。” “终于有人陪我玩了,我就知道师傅你最好了。”好吧,这就是为什么宁远非得带他们回山庄拜师的原因。愿他们能活着走出山庄,阿门。oo 宁非走到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张无忌和玉依依面前,仔细的打量道,“长得还不错嘛,以后你们都跟着我吧。”大手一挥,颇有些霸气。嘻嘻嘻,宁非心里美的直冒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平时看师傅做这动作的时候,他就觉得好帅,好有型,眼馋的不行,今天终于有人可以让他过一把威风了。谁让山庄的人他都打不过呢。╮╭ 事实确实如此,张无忌的父母长得都不差,张无忌长得更是集合了他父母长相的优点,虽说现在还没有张开,但也是精緻可爱,而玉依依更是一个美人坯子,要不然当初王难姑也不会收留他,就算再怎么可怜,美人总是有些特权的。 可怜了张无忌和玉依依,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以这么惊悚的眼神眼神盯着过,那饥渴的小眼神,要不是有别人在,张无忌毫不怀疑宁非会扑上来。 “既然如此,那他们我就交给你了。”说完宁远运起轻功,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其余的丫鬟随从也都散去。 张无忌在心中感嘆了一声,早就知道宁远的武功极高,没想到连轻功也······,就算是前世全盛时的自己也没有这样的速度。就是不知道他修习的功法和九阳神功、干坤大挪移比哪个更厉害。 “师傅,放心好了,我会把两个小师侄安全带回去的。”那信誓旦旦的小模样,就差没有看胸脯保证了,看的张无忌心里一阵阵发笑,真是个孩子。 转过身,对着张无忌和玉依依,宁非正色道,“你们一会上山的时候,要看着我的脚步,看着我踩哪里,你们就走哪里,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就不用去青岱山庄了,这点用都没有,还不如早点回家。”这样的宁非,少庄主的气派一览无余。 玉依依看着突然变脸的宁非心里有些害怕,扯了扯张无忌的衣袖,悄悄地躲在张无忌的身后。宁非看到了玉依依的小动作微微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这么小的胆子,师傅的训练他们能完成才怪呢?还以为是个有趣的呢,白浪费感情了。 “跟好了,整座山都被我师父布下了迷阵和杀阵,要是慢了或者走错了地方,我可不会回头救你们。” 张无忌倒吸一口凉气,整座山都布下了迷阵和杀阵,真是好大的手笔,以前只是听闻过奇门遁甲的神奇之处,没想到还能得缘一见,他对自己将要拜入的师门更加好奇了。 第 14 章 等到了青岱山庄的门口,已经是七个时辰之后,张无忌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他发誓,这是他走过的最难走的路,没有之一。张无忌感觉脚底一抽一抽的疼,恩---,肯定是磨破皮了。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头发滴落,因中间摔了一跤,脸上沾了些泥土,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反观宁非神清气慡,完全看不出来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宁非为自己专门绕远路的方法点了三十二个贊,先给你个下马威,看你以后听不听我的。 宁非,泥垢了,欺负女孩子就这么有成就感吗? 忘了说了,玉依依小童鞋没能坚持到最后累昏过去了,被宁非通知下人先带回山庄了,当然走的是近路。不过因为玉依依没能通过走到最后,最迟后天就会被送回蝴蝶谷,青岱山庄不要无用之人,不要意志不坚之人。 青岱山庄自有自己的一套选人的方法,这才是第一关,宁非回想起自己从记事起接受的那些训练,现在还忍不住浑身发颤,他少庄主的位子可不是好坐的,师傅的手段,呵呵····· 为张无忌以后的生活点一排蜡···· 张无忌只来得看一眼青岱山庄的大门就愉快的昏了过去,至于宁非是怎么把他“拖”回去的,这个暂且不提。 等第二天张无忌醒来后,发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张无忌心中纳闷,我的背上怎么会有擦伤呢 事实证明,张无忌真的是被拖回去的,宁非你真没有兄弟爱。 按张无忌的说法,他对青岱山庄的第一印象简直不要太好,青岱山庄的豪华程度完全可以媲美皇宫了有木有,差点闪了24k钛合金狗眼有木有,果断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有木有,明教总坛什么的和它一比完全弱爆了有木有,这才是真土豪,吾辈穷人的天堂。张无忌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是穷人,伤不起啊··· 行拜师礼的那天,张无忌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毕竟是前世今生第一次正式拜师,学什么都是自己琢磨的苦逼孩子伤不起。 宁远是长辈,拜师礼理应由他主持,青岱山庄后院的祠堂里,宁远换下了平时穿的蓝色锦衣,改为一袭白衣,虽为男子,却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一改平时温柔的气质,整个人像是一个洗净铅华,历尽凡尘的谪仙。
第8页 张无忌和玉依依跪在祠堂的大厅处,宁远看了看他俩,问道,“张无忌、玉依依,你们可是愿意入我天元宗?” “张无忌见过太师叔。” “玉依依见过太师叔。” “好,张无忌、玉依依,你们今日即拜入青牛的门下,那么一些师门的规矩就该遵守。 第一,不得背叛师门,不得欺师灭祖; 第二,不准向外人泄露师门消息;” “你们能做到吗?” “弟子定当谨遵教诲。” “弟子定当谨遵教诲。” “好了,先下去吧,具体的我会再告知你们的。” “是” “是” 宁远有些头疼,拜师礼后胡青牛居然趁他不注意带着王难姑和玉依依走了,把张无忌自己留在这儿,本来宁远是打算胡青牛留在山庄教授张无忌,而王难姑带着玉依依回蝴蝶谷的,可是一不小心让人熘了,宁远敢向太阳发誓,胡青牛肯定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这个不肖徒···· 想当年教宁非那个熊孩子的时候,怎么省事怎么来,导致现在宁非长歪了,一点也没有小时候软糯可爱了,现在又来一个,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呢。 不行,宁远心想,还是把张无忌交给夏霖吧,省的他和皇甫墨整天唧唧歪歪的磨叽在一块。 于是,张无忌教授的武功和医术的老师就顺利的由胡青牛变成了宁远,最后成了夏霖这个假书生。 主角,你被人嫌弃了知不知道? 第 15 章 “我叫夏霖,你可以叫我夏大哥,庄主吩咐你的医术和武功由我来教,今天主要是检查一下你的基础,把你会的说一下。” “夏大哥好,我内功修习的事九阳神功,剑法学的就是普通的清风剑法。”张无忌有心试探,看着自己说出九阳神功时,夏琳的表情未有丝毫变化,不禁哂然一笑,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宁非就知,青岱山庄修习的明华心经比起九阳神功只好不差。 就在昨日,张无忌气不过宁非拖自己回去的行为,和他打了一架,原本以为就算他的内力比不上宁非,但以他的丰富经验肯定能教训宁非一顿,没曾想自己被宁非完虐,真是丢脸丢回武当山了···· 宁非表示,从小被师傅迫害大的孩子的忧伤你们不懂。摊手····╰╮ “我听胡青牛提过,你曾身中玄冥神掌,既然你有九阳神功那也不用再学别的内功了,老管家学的就是九阳神功,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去问他。嗯----,你想用什么兵器?” 张无忌还真的没有想过,不过想起自己前世唯一学过的要用兵器的招数就只有太极剑了,他也只对剑比较熟悉,看来武器只能选剑了。 “夏大哥,我还是用剑吧。” “剑,古之圣品也,剑的招式是以噼、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等为主。从今天起,每日挥剑一千下,直至那些剑招成为本能,知道了吗?” “是,那-夏大哥,宁非学剑的时候也是如此吗?”夏霖闻言有些鄙视的打量了他一眼,丝毫不怕打击到他,说道,“他要学的可比你想相中的要多,”夏霖露齿一笑,有些嗜血的意味,“身为青岱山庄的少庄主,没有本事可不行,怎么,想打败他?” “是”张无忌毫不介意的说出来,夏霖看着虽是一个俊秀的书生,但他绝对是一个可怕的人。在这种人面前说谎可没有什么好处。 “有志气,宁非那小子有时候也实在是太气人了,有个人杀杀他的锐气也好。”张无忌在心里切了一声,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嘴角不怀好意的笑。 ············· 此后,每隔几天张无忌都会与宁非切磋一下,虽然每次还是输,但他已经由原来的被虐到后来的可以和宁非对打一刻钟,也算是进步飞快,真是可喜可贺。 几日一次的武功交流倒是让张无忌和宁非的关系变得好起来,直让一些想看好戏的跌破了一地的眼镜。 七年后 又是一年桃花开,柔嫩的桃花瓣被春风吹起,洋洋洒洒,暖暖的阳光照下来,让人忘记了时间,沉溺在桃花香和暖阳的世界里,一片安详。 宁远站在那棵桃花树下,伸出手来,接住了一朵掉落的桃花,宽大的蓝色华服被风吹起,低头,如墨黑般的长发垂下,嘴角勾勒起一个浅浅的微笑,有一个浅浅的梨涡,眉目如画,那一刻美好的不似真实。人间最美,不外如是。 宁非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色,双眼忍不住贪婪的盯着宁远,宁远宁远难得没有用发带把头发束起,而是自然地散落而下,经过七年的时间,宁远也不再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现在的宁远看起来和宁非一般大,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君子煌煌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宁远听到了脚步声,便知是宁非,只是静静的盯着远处飞舞的桃花,默默出神。 宁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宁远,这样的宁远总是让宁非感觉到看不透,摸不着,不安、心慌就这样产生····· 宁非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做春梦,从那以后,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爱上了他的师傅,那个总是笑得很温柔的人,可是他也明白师傅对他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半分爱意,可他不悔,只因为师傅值得。 这些年,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师傅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为了师傅的一句夸奖,他没日没夜的练功甚至学习以前最讨厌的奇门遁甲,他想保护师傅,虽然他知道师傅不需要,只要是为了师傅他甘之如饴。 “师傅,你唤徒儿来是所为何事?”宁非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爱恋,只可惜听到的人是个木头。原谅宁远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徒弟会爱慕他。 “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你也已经出师了,是时候该下山历练一下了。”宁远回过身,一脸温柔的笑道。 宁非看着毫无察觉的宁远忍不住抚额,想来这些年他暗地里向宁远暗示了多少次他的爱慕之心,可他愣是一次都没有听懂,把他所有的亲密行为看成了纯纯师徒之情。 想起这个,宁非就忍不住抓狂。啊呸,去你妹的师徒之情,要不还是找个机会直接说开了吧!否则,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师傅,不知此次下山还有什么吩咐吗?” “两年一次的产业巡视的时间到了,到时我会和你们一起下山,你也大了,是时候把青岱山庄交给你了。” 很好,本来宁非还想找一个藉口不离开呢,既然宁远和他一起下山,那他也不用多此一举了,师傅从小就锦衣玉食,出门在外肯定有诸多不便,为了师傅不受罪,他可得好好安排才行。 “对了,把你的小师侄儿也带着吧,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是” 语气颇有几分不乐意,哎,我和师傅的二人世界····· 不过,他对宁远的感情除了最应该知道的那个外,整个山庄都知道了,张无忌作为他这七年的沙包,知道的还是比较早的。打扰别人谈恋爱会招雷噼的,相信他的小师侄儿会明白的······ “夏霖,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山庄就交给你打理了。” “主子,在下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主子对小主子的事不知是何想法。” “哦-——,你很好奇?” “还请主子为在下解惑。” “夏霖,你和非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非儿今年才十七,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还很精彩,他现在还小,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行了,退下吧,我明日早上就出发,不用送了。” 第 16 章 青岱山的山脚下,一处小茶馆正坐着几个赶路的商人,这时从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茶馆的人向外望去。 只见三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年由远处骑马而来,为首的少年身穿一身蓝色锦衣,眉目如画,头发用一根长长的蓝色发带扎起,额前的刘海因骑马而有些散乱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和一双含笑的双目,背上背着一个用白布包着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把古琴。紧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白衣少年均是英俊文秀、浓眉俊目、身姿秀拔,腰间繫着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宝剑,衬得人更显少年英姿。让人不得不嘆一声,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第9页 “庄主,不如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是啊,师傅,骑了一上午的马也该歇歇了。” “也好” 这正是下山的宁远三人,宁远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二,要了一壶茶,选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宁非立即很狗腿地跟上。那殷勤的小模样看的张无忌直摇头,宁非这傢伙真是没救了。 “小二,来一壶好茶,再来二斤酱牛肉。” “好嘞,客官您稍等,客官您请这儿坐,茶水马上就好。” 在宁远他们后来进来的是两个带着大刀的大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他们的衣着,像是无门无派的江湖中人。 “老三啊,你说这次少林、武当、峨嵋、崑崙、崆峒、华山六大派此番围剿魔教,要是灭了魔教,可真叫人心头畅快啊” “魔教以火为圣,尊火为神。魔教自从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死后,便没了教主。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旗掌旗使,谁都觊觎这教主之位,自相争夺残杀,魔教便此中衰。也是正大门派合当兴旺,妖邪数该覆灭,倘若魔数不起内闹,要想挑了这批妖孽,倒是大大的不易呢。” “是啊,听说魔教历代教主,都以‘圣火令’作为传代的信物,可是到了第三十一代教主手中,天夺其魄,圣火令不知如何地竟会失落,第三十二代、第三十三代两代教主有权无令,这教主便做得颇为勉强。阳顶天突然死去,实不知是中毒还是受人暗算,不及指定继承之人。魔教中本事了得的大魔头着实不少,有资格当教主的,少说也有五六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内部就此大乱。直到此时,仍是没推定教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说了干干净净。 宁非在一边听后来了兴趣,小声地说道,“听着好像很热闹,师傅,不如我们也去崑崙光明顶瞧瞧。” 张无忌听后眼神闪了闪,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既然如此,那么他的复仇计划也可以开始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得走一遭。 少林、武当、峨嵋、崑崙、崆峒、华山······ “随你”宁远没什么意见,张无忌更是求之不得。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被定下来了。 出了茶棚翻身上马,宁远三人-朝着汉水渡口策马奔腾,附近可没有客栈,要是晚了最后一班渡船,到不了河对岸,就只能在野外过夜了。 幸好,赶上了最后一班,那撑船的老头甚是热情,看着宁远长得好看,人呢又温柔,按他的话说是, “老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没见过您这么出彩的少爷。”宁远听了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宁非听到有人夸他的心上人,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算你有眼光的小模样看着老者,看的宁远心里有些痒痒,小徒弟如此可爱,好想捏一捏他的脸肿么破? 转过身去,看着缓缓流淌的汉水,宁远不知道跟着小徒弟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小徒弟已经长大了,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想到,宁非的身世堪称狗血,不知道这孩子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接受不了。 另外一边,坐在船头和乘船的老头聊得正开心的宁非可不知道他师傅内心的纠结, “老伯,你这鱼篓里装的是什么?”宁非这些年成熟了不少,不说话的话绝逼是各种高贵华丽、帅气逼人,只是他的好奇心太重,还总喜欢问为什么,那追着别人问原因的样子特别像是一个大型犬类,蠢的无法直视,所以宁远给他下了死命令,禁止在陌生人面前问为什么。 不过现在他好像忘记了,正眨巴这一双大眼盯着那个最起码年龄不比他小的鱼篓。 “这个呀,里面装的可是汉水特有的宝贝。”老汉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笑的一脸神秘。 “宝贝···· ,宁非盯着鱼篓小声的自言自语,“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湖里的鱼吧!” “后生,你还真的猜对了,咱们这汉水的银光鱼可是人间美味。” “老伯,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了,”说起这银光鱼老汉那是相当自豪,“要说这银光鱼是在三十几年前突然出现的,这鱼全身是银色的,尤其是在月光下全身都会都会变成半透明的样子,这鱼啊浑身只有一根骨头,肉质确是细腻鲜美,入口即化,是不可多得人间美味。” “······既然这样,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别急嘛,老朽还没有说完,这鱼好是好,只不过极难捕捉,一年也捉不到三十条,而且只要离开汉水,这鱼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就死,这死了之后的鱼极难入口,所以才没有流传出去。” 宁非想起宁远素爱吃鱼,便想将这鱼买下来, “老伯,你这鱼卖不卖啊?” “小伙子,我看你我有缘,今天这鱼我就送给你了。” “使不得,老伯,您抓这鱼也不容易,怎么能白白就给了我呢?” “老朽其实我也有私心,实不相瞒,我本姓周,七年前,我的一个小孙女·········· 七年前,汉水河畔 当时,一美貌妇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来乘船, “老伯,我看您那孙女天庭饱满,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不如让我带回师门,也省得在这渡口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这样以后也能嫁个好人家。” 不得不说,最后一句话让周老汉心动了,他的孙女还小,父母又都去世了,自己的也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要是自己去了,那孩子可怎么办? 看着周老汉有些意动的模样,妇人赶紧加了一把火,“周老伯,把孩子交给我尽管放心,”说着掏出峨眉的令牌给他看了一下,“我乃峨眉门下弟子,这样您可放心了?” 周老汉虽不认识峨眉的令牌到底长什么模样,但好歹活了大半辈子,一点见识还是有的,看那令牌的材质就不似作伪,虽不忍骨肉分离,但为了孙女的将来,只好忍痛把孙女交给了她。 “我想拜託你,把这份家书带给我的那小孙女,这鱼就算是报酬,怎么样?” 宁非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反正去光明顶的话肯定会遇到峨眉的人,这桩交易不亏。 “老伯,您那孙女叫什么名字?” “周芷若,小名瑶瑶” “周芷若吗?我记下了。” “老汉在这谢谢你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谢,抱着鱼篓向船舱的宁远献宝去了。 “周芷若,她叫周芷若。” 坐在船头看着汉水流淌发呆的张无忌猛地一听这个熟悉的名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意味,原来芷若还是拜入了峨眉······ ·················· 第 17 章 “ 客栈遭遇蒙汗药,英雄勇救美少女”是每个武侠小说男主必须体验一次的“幸福”过程。 这天,赶了一天路的三人终于在傍晚之前赶到了罗城,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准备休息。 一天的奔波饶是宁非、张无忌这样的武林高手也有些吃不消,除了宁远看着毫无疲惫之感。 “小二,要三间上好的房间,再来几样招牌菜送到房里来。”从下山以来,所有这样的是都是由张无忌来做的,谁让他辈分最小,武功最低来着。 “好嘞——,客官您这边请。”这小二大约十五六岁,模样算不上多好看,只能说是看着讨喜,招呼客人却很有一套,既不刻意讨好,也不过分殷勤,却又能满足客人的需要。 张无忌心里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这家店还真不错,店内的布置很是典雅、精緻,看着就让人舒服。 转过身来,接着吩咐道,“另外,好好伺候我们的马,餵些上等的糙料。” “客官,您的菜齐了,请慢用。”说着就要退出去。 “等等——”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张无忌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给店小二,吩咐道, “烧些热水送到这三个房间里,再买三套干净的衣服,剩下的就赏给你了。” “谢谢客官,”小二接过了钱,神色明显高兴了很多,乖乖——,就算买三身上好的衣物,剩下的钱也够他半年的工钱了,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大方的客人了。
第10页 “师傅,你尝尝这个,我听说这家店的八宝鸭做的特别地道,你尝尝。”宁非夹起一块鸭肉放到了宁远的碗里。 “嗯,是不错” 看着宁远把他夹得肉吃完,宁非又夹了一些宁远平时爱吃的菜放到碗里。“师傅你喜欢就好,慢慢吃。” 果然,师傅吃饭的样子也很好看。 张无忌看着宁非把他的师叔祖当小孩照顾,很是淡定,没办法,怎么看他俩都不像是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一路上都是这样过来的。 餵饭的那个没有自觉,但是师叔祖您温润的君子形象··········-_- “好了,我吃饱了,先回房了,你们俩慢用,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叫我。”说着宁远就离开了,留下宁非看着他的背影,美得直冒泡泡。 “好了,回神了,别看了,人早走远了。” 宁非回过神来,鄙视的看了张无忌一眼,你等鱼唇的人类,怎么能明白师傅的美好。 果然,我才是师傅的绝配。 ╰╮宁非,你果真没救了! 戌时:(19时---21时),街上一阵吵闹声传来, “你——你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当我傻啊,大笨熊。”说着做了个鬼脸给后面的人。 “这小丫头还敢嘲笑我们,兄弟们,给我追。” 一个穿着翠绿纱裙的十六七岁的少女在大街上跑着,身后跟着一群丐帮弟子,看起来是一帮丐帮弟子欺负人家小姑娘,其实有眼力的武林人士一眼可以看出翠衫少女的武功明显比那些丐帮弟子的高出很多,她这是故意这么做的。 张无忌和宁远用完膳后歇息了一会又洗了一个热水澡,觉得有些无聊,便决定一起去夜市逛逛。 宁非和张无忌在路上闲逛,周围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宁非四处看了看想要找些好玩的新鲜玩意哄师傅开心,只是没什么吸引人的。 又走了几十米,宁非突然很是兴奋,拉起张无忌就往一个方向走,“无忌,我们去这个珍宝阁看一下,没准里面有好东西呢?” 张无忌腹诽了一下,什么好东西都没有青岱山庄的多啊。 宁非拿起一个盒子里的墨玉簪子,仔细看了看,“无忌,你看这个簪子好不好看,师傅带上一定很好看。” 那卖簪子的小厮赶紧介绍,“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墨玉簪子是由一整块墨玉慢慢打磨而成的,你看这花纹多细緻,这墨莲雕的多像啊,无论是自己戴还是送给别人,都是极好的。” “无忌,你说师傅会不会喜欢,我看着几个也都不错。”说着又拿起另外几个细细的比较起来。 张无忌看着又陷入幻想的某人,一脸陶醉的样子,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他的美好幻想,难道还要摇着他的肩膀看他的脑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水。 你难道不知道,师叔祖他从来都不用簪子的吗?他用的都是发带啊,亲—— 挑了半天,宁非也没能选好买那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小师叔,不如我们都卖了吧,让庄主自己选,看比较喜欢哪一个。”反正你有的是钱。 “好主意”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小二,“把这些都给我包起来,包好点。” “客人您就放心吧,我包礼品的手艺可是我们店最好的,包您满意。”这次赚大发了,要知道,那墨玉簪子虽是好东西,但它的价格确实是高啊,这都摆上来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卖出去,得亏今天遇上一个不差钱的客人。 提着买到的东西,宁非拉着张无忌正准备回去,突然一阵吵闹声从旁边的胡同传来。周围的人一看这是武林纠纷,纷纷躲远了。 宁非和张无忌仔细一听便知道了个大概,一十五六岁明眸可爱的翠衫少女手持长剑与一群丐帮弟子对峙。 原因好像是这少女给别人的弟子下毒,结果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宁非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再说那少女也不是什么白莲花,任别人欺负。 张无忌虽有些不忍,但宁非不打算出手,他也只能忍着。 别人没看到,可没代表宁远不知道,那些丐帮弟子早就中了这少女的十断散,虽不会致命,但也有十天穿肠断筋的痛楚,意志力差的都有可能活活痛死。 宁非拉着张无忌转身就走,不过他们不想管闲事,不代表“闲事”不来找他们。 “喂,前面的俩个穿白衣服的,你们就忍心看着我一个弱女子被这些丑八怪欺负啊!”少女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引得周围的男人恨不得立马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出来。 “谁欺负谁,姑娘的心里应该比我们清楚。”宁非看着少女说道。 “再者,姑娘随意拉一个路人参进去你们的打斗,好像不怎么道德吧。” 翠衫少女看着宁非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气的心里直痒痒。想她自闯荡江湖一个月以来,那个男的不对她殷勤有佳,偏偏这俩个男的不买帐,真是气死他了。 翠衫少女眼珠一动,计上心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从家里偷跑出来了,我马上乖乖的跟你回家。”如果忽略她眼底的一丝狡黠的话,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会相信。 不过,围着少女的丐帮弟子听到这话确是一点不信,他们已经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了有木有。 “姑娘,乱认亲戚可不好,在下还是先告辞了” “你们给我站住”看着宁非要走,少女也不装柔弱了,“你们要是敢走,我就——我就——就把这些人都杀了”少女一指周围的丐帮弟子说道。 宁非都快被他气笑了,她是那只眼睛看出来他和丐帮弟子有关系的。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你——你——” “姑娘还是保重自己吧,无忌,我们走。” 翠山少女气的浑身发抖,把手里的长剑一扔,高声喝道,“有种留下你的名字,你给我走着瞧·····”却是无人回答,宁非拖着张无忌早就走远了。 第 18 章 宁非和张无忌回到客栈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在高谈阔论、喝酒谈天的,按照以往到过的那些城市,很少有这么晚了还如此热闹的。 宁非有些好奇,“小二,今晚这么晚了,怎么还如此的热闹?” “客官刚从外面回来,想必也看到了,今晚的夜市比您以前看到的都要热闹,您有所不知,这是罗城特有的节日,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会热闹到子时才会散了,据说每年的这个时候罗城离地府最近,所以家家户户要上街聚在一起,这样鬼就不敢抓人了。” 小二做了这么多年的跑堂,看人的眼力好的很,一眼就看出今天来住店的三人非富即贵,伺候好他们对自己有益无害。所以说,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智慧。 “ 原来如此,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示意小二离开后,宁非交待了张无忌要好好休息,毕竟明早还要赶路,手里就拿着包装好的玉簪往宁远的房间走去。 宁非站在宁远的房门前,内心有些踌躇,不知道师傅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休息了。 深深吸了口气,宁非敲了敲房门,放缓了声音道,“师傅,你休息了吗,我有事要找你。” “进来吧”宁远一贯温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不知道是不是看不到人的原因,宁非觉得今晚师傅的声音格外的吸引人。 推开门,宁远静静地斜卧在客栈的贵妃榻上,眯着眼睛,姿势慵懒而迤逦。许是刚刚沐浴完毕,头发还没有完全干,就这样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蓝色的锦衣也没有换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腰带也只是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仿佛一用力就会扯下来的模样,象牙白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给人一种妖娆的错觉。暖色的烛火印着宁远俊逸温和的脸庞,少了一分贵气,多了一分空灵。 这一刻,宁非从未觉得师傅离自己这般近过。 “你还在门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宁远笑问道。 宁非听到师傅叫喊的声音,突然地红了脸,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只从怀里掏出盒子,“师傅,这是我刚刚在路上看到的一支簪子,觉得他挺适合你的,就把他买了下来,师傅你看喜不喜欢。” 宁远一脸好奇的望着宁非,他的小徒弟什么时候也会送人礼物了?别人他不了解,但是宁非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表面上看起来成熟稳重,其实对待感情内心纯情的不得了,看来让他出来一趟还是对的,都会送首饰了,不像在山庄的时候,只会练剑、处理事务来讨他的欢心。
第11页 “师傅,别看我了,快看看礼物吧” “非儿也知道师傅把你养大不容易,知道心疼师傅了——”宁远调笑道。 “快看吧” “好,我看看非儿的眼光如何。” 宁远缓缓地打开了桌上的檀香木盒子,只见一顶端雕刻着墨莲的发簪静静的躺在黄色的锦帕上,材料是上好的墨玉,宁远仔细看了看,雕工也是极好的。明亮的黄色衬着顶端的墨莲更显风采。 这支簪子确实很配宁远的气质,一样的高贵,温柔却神秘,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想要靠近。 但是,关键不是配不配,而是宁远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用过簪子。 其实他从来不用簪子的原因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他不会。不过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才不会告诉别人。 费了好大力气把簪子插在头上,一秒钟就会掉下来的事实,让人很心酸,有木有? “嗯,不错,我很喜欢”虽然自己可能不用,但是既然是小徒弟的一番心意,还是收下了吧。 “师傅,你喜欢就好。”看着宁远的表情确实是很喜欢,宁非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第 19 章 “你个负心汉——,没良心的——,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 喊话的是一穿着青色锦衣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手里扶着一黄色襦裙的女子,大约十七八岁,梳着妇人髻,女子面容虽算不上绝色,但也是清丽可人,尤其是眉间的一抹忧愁,更让人心生怜惜,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仔细看看还能看到黄衣女子的肚腹微微隆起,像是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般。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纷纷抬头去看,喜欢看免费的八卦是天朝人的天性,不少人对着这对姐弟指指点点,脑补了一大堆的爱恨情仇。 “这位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小的早就和您说过,我们这儿是客栈,没有您和这位夫人要找的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和那个负心汉是一伙的,你说是不是。”少年的语气有些不善。 “少爷,冤枉啊——,要不您说出来您要找谁,我帮您找?” 少年眼珠转了转,低下头掩饰住心里的一抹心虚,心想,我要知道他叫什么,还用的着这么干呀。 没错,这青衣少年就是宁非和张无忌遇到的那个翠衣少女,宁非当时的行为深深的刺激了少女,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有人敢这么无视我。于是,就有了这样一齣戏。 可怜的宁非,只是不想惹麻烦,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我刚刚明明看到他进去了,你还想狡辩?”翠衣少女没办法回答,只能大声的岔开话题。 “对不住了,这位少爷,我们有很多客人都已经休息了,你要是说不清,我可不能让您进去”小二一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更是不敢让她进去了,要是被掌柜的知道了,他非得捲铺盖走人。 “你在这儿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姐弟俩进去,我姐还怀着孩子呢,受不得刺激,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啊——” 说着就要不管不顾的往里闯,店小二和其余的几个跑堂的连忙伸手去拦,只是几个根基全无的普通人,怎么能拦的住“青衣少年”这个武林高手呢,只见青衣少年几个手刀下去,几个人就都被打昏了。 少女抓起一个店小二,piapia两下把人打醒,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店小二的脖子比划了两下,“说,你们客栈是不是有两个穿白衣服的客人,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很是英俊,说,他们住哪间房?不说,我就宰了你。” “这——,”小二的心里很是犹豫,那两位一听也不是好惹的,无论说还是不说,结果都是死,只不过一个早死晚死的区别。 “想好了没,要不要去阴曹地府慢慢的想啊,嗯——”少女笑的很是灿烂,只是手里的匕首又往前送了一分,店小二都能感觉得到匕首的锋利,吓得脸色惨白,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少爷你——你手下留情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麻烦您把这匕首拿下去吧。” “少废话,快说” “是——是,他们住在二楼左拐的三四五号房”青衣少女把店小二往地上一丢,“算你识相,本小——少爷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马,还不快滚——” 拍了拍手,青衣少年这一刻显得很是得意,向门口站着的黄衣女子招了招手,“在那儿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说完转身不管女子自己大摇大摆的上去二楼。 ····················· 屋内,宁非正在藉口明华心经有些不太理解的地方和宁远促膝长谈,宁远一眼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却也不揭穿他,这样的小徒弟才有意思。 宁远和宁非虽都听到了外面的闹剧,但觉得事不关己,所以不予理会,继续就明华心经的修炼问题交谈。 “青衣少年”走到二楼看了看,三四五号房只有三(张无忌的房间)、五号亮着灯,“青衣少年”一时不知道应该是那间,气愤的跺了跺脚,贝齿咬了咬下嘴唇,早知道的话刚才问清楚就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的“青衣少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五号房间有说话声,“哼——,一定是那两个讨厌的白衣服,听他们聊得那么开心,肯定是在笑话我。”越想越觉得应该给他俩人一个教训,气沖沖的准备破门而入。 第 20 章 “青衣少年”把内力集于掌心,一掌打碎了客栈房门,木屑四处飞溅,原本干净、明亮的房间顿时显得破烂。 “你们两个·······” “噗——” “青衣少年”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确是宁远隔空打了他一掌。 宁远此人虽是表面温文尔雅,一副好说好的样子,其实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平时在青岱山庄的时候除了每日一次的打扫,他的渊阁从来不让别人进去,就算是最疼爱的小徒弟,从小到大进去的时候屈指可数。有不规矩的下人都被处死了,众人只知道宁远曾经亲手杀了一婢女,却不知原因。 如今这门外的“青衣少年”正好戳中了宁远难以忍受的事,没有立即杀了她,已经算是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解决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要不是为了锻鍊小徒弟处理事情的能力,他至于给门外的人留口气吗?直接一掌打死多省事。 “是,师傅”宁非心里其实很不开心,好不容易能和师傅说会话,联络一下感情,没想到被一不长眼的打扰了,哎——,真是晦气。 ····················· “是你,你跟踪我有何事?” 刚刚宁非背对门口而坐,门被打碎的那一瞬间,“青衣少年”就被打飞了,所以没能看到外面人的长相,现在蹲下身来仔细一看,发现是今晚在路上见过的那个翠衫少女。虽然换了一身男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女装时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何穿成这样,难不成就是为了找麻烦?她也太闲了吧。 宁非,你真相了······ 跟在“青衣少年”身后的黄衣女子早就被面前的一系列变化吓傻了,这和剧本不一样啊,接下来该怎么演? 宁非瞥了一眼傻在那里的黄衣女子,肚腹微凸面色苍白的模样,又联想到刚才在屋内听到的言语,瞬间了悟,这翠衣少女为了报复他们安排了一出陈世美的好戏,只不过被师傅一掌打的半死不活。 果然女人什么的就是麻烦········ 不过这翠衣少女年纪不大,手段确实狠毒,要真叫她陷害成功,那以后行走江湖,还不叫人唾弃。 宁非心里一阵不慡,既然干设计我,那————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睡在隔壁的张无忌惊醒了,急忙穿上外衣出来。 “小师叔,发生了什么事?” 宁非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无事,只不过是一小丫头要找我们的麻烦罢了” 张无忌整了整衣服,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衣冠不整还是恨丢脸的。张无忌也是认出这就是今晚碰到的少女,虽然知道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看到一个姑娘家这样的惨样,还是心生不忍。
第12页 “姑娘,地上脏,还是起来吧” 那少女也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虽然狂妄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当下便借着张无忌的搀扶站起身来。 少女很少与青年男子如此接近,而且还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心里暗啐了一口,忍不住羞红了脸。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那少女,看着少女有些微红的脸颊,越仔细看越发现这个少女长得像他一个熟识的人,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是这年岁。 第 21 章 “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姑娘擅闯宁某的客房所谓何事?”宁非故意装作没有识破她的小把戏,很是疑惑的问道,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纯良有多纯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你——” “姑娘若是说不出来,那在下也不勉强,只是这门的钱还请姑娘拿出来,赔给店家。” 那少女恨恨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地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着就按着被打伤的胸口往楼梯走。 “姑娘,请留步”张无忌觉得还是问一下好。 “你想干什么?”少女看起来很是警惕。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问姑娘是不是名唤玉依依。” “你怎么知道的”少女很是怀疑,她自从出谷以来用的都是假名字,从来告诉过别人她的真名,按道理说应该没人知道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你,你难道忘了你还有一个师兄吗?” “你不会说你是我的师兄吧”少女语气迟疑,明显的不相信。 “她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你没认错吧,无忌”宁非明显对找他们麻烦的小姑娘没好感,事实上,他对七年前的玉依依也没好感,张无忌可能没有发现,玉依依当年小小的年纪就会利用自己父母双亡和甜美的脸蛋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也是当年宁远为什么没让玉依依留在青岱山庄。 一个心思不纯的人可学不好青岱山庄的武功,当年要不是宁远和张无忌的太师傅张三丰有些交情,就凭着张无忌眼底的恨意,虽然不是对山庄的,但也不可能留下。就算是张无忌在青岱山庄住了七年的时间,接触的也只是宁远让他接触的一部分,他永远也不可能是青岱山庄的少庄主。 “小师叔,肯定没错的”张无忌从怀里拿出一块青色玉佩,玉佩正面刻了一朵祥云,反面是无忌二字,表示的是张无忌的身份“这是我们门派的每人的身份证明,你不认得我,也应该认得它吧” 玉依依仔细的看了看,从腰间的的荷包里拿出了属于自己的那块青色玉佩。 “你该不会是张无忌吧”玉依依很是兴奋,三年前她刚穿过来的就接受了原玉依依的部分记忆,知道自己穿到倚天屠龙记的世界并且还是张无忌的小师妹,身后有一个实力强劲的师门别提有多兴奋了。 玉依依在现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学生,名字也是简简单单——于一一,长得也是一般,属于丢到人群里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那种,没想到穿过来之后,由原来的小透明的长相变成大美女一个,而且还成为了蝶谷医仙的弟子,学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和毒术。 玉依依心想,穿越过来的她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凭藉自己熟知的剧情和身为穿越者的特殊一定能成功。不过她喜欢的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张无忌,张无忌只是一个明教教主,最后而是註定登上皇位的朱元璋,她不在乎朱元璋长什么样,也不在乎朱元璋多大年纪,只要让朱元璋爱上她,那么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张无忌为了一个赵敏退隐江湖,玉依依自认为过不了那么清贫、偏僻的生活,在蝴蝶谷的那两年的隐居生活估计这辈子她都不会怀念的。她玉依依很有自信,凭她的美貌和智慧,朱元璋还不手到擒来。玉依依心里很是得意。 “依依,好久不见,都长得这么漂亮了”张无忌第一次见玉依依的时候已经重生回来很久了,对于一个四十多的伪少年来说完全是把玉依依当小辈看的。 “师兄,那他是·····”玉依依指着宁非欲言又止,难道是她穿过来的蝴蝶效应吗?玉依依低下头来掩饰住自己的一抹算计,如果他阻碍了自己的计划,那就不要怪她不择手段了······ “依依难道不记得了,他是我们的小师叔宁非” “我可担不起她叫我一声‘师叔’” 张无忌有些尴尬,虽然他不是很清楚玉依依刚才的做了什么,但猜着一定不太好,但毕竟是一个门派的,宁非的反应··呵呵········ 玉依依听见宁非的暗讽,咬住了有些发白的嘴唇,没有说话,宁非的态度让她对自己穿越者的魅力产生了一丝怀疑。 张无忌眼见气氛有些尴尬,“依依,师叔祖也在这儿,按理我们应该去问候一下,你说呢?” “不用了,师傅已经休息了,不见人,要想拜见,明天一早吧”说着走进了那个被玉依依打坏房门的房间。 第 22 章 第二天一早,宁远正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喝茶,宁非从屏风后走到宁远对面坐下。 “师傅,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昨天的事情解决好了?” “师傅,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玉依依?” “你是说昨天的那个是青牛的小徒弟?” “没错”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宁远想听听宁非是如何处理的,相信不久他就可以把山庄那个“大包袱”交给他了,虽然知道很累,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宁非,祝你好运!~~~~~~~~ “没什么,直接解决了的话好歹我也是她的师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凭她是胡师兄的徒弟,也得留她一条小命” 宁远端起桌上的上好的雨前龙井喝了一口,明白了宁非的言外之意,即使是胡青牛的弟子也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你准备带上她去光明顶。”虽是疑问的语句确实肯定的语气。 “是的,师傅” 看来这一路上有好戏看了,宁远端起茶杯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半个时辰后,昨天被打的玉依依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昨天的黄衣女子。 “依依,这位是······”张无忌一指跟在后面的黄衣女子, 张无忌昨天没有注意到,而且玉依依也不好意思把她的小把戏告诉他,所以张无忌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黄衣女子是干什么的。 “无忌师兄,她——她—她是我前两天从一个恶霸手里救下来的,我看她可怜,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把她带在身边了。”玉依依一把拉过黄衣女子,“若连,来见过我的师兄” “公子好”若连行了一个万福礼,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张无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女子,弱骨纤形、弱柳扶风,就像一阵风就会吹倒。 张无忌连忙摆手,“若连姑娘不必客气,不知若连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小女子——小女子如今父母双亡,幸得玉妹妹帮助,小女子如今只有玉妹妹一个亲人了,小女子想——想”若连咬了咬嘴唇,顿了一下,眼角发红,双眸含泪,很是楚楚可怜的道,“想跟着玉妹妹,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这——”张无忌看若连脚步虚浮,明显没有练过武功,很是为难。 “若连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比较危险,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不如——” “张公子,”若连打断了张无忌的话,“若连不怕,还望公子答应。”语气很是坚定。 宁非被他俩的谈话弄得肝疼、心疼、胃疼,瞥了一眼那两人道:“想跟就跟着吧。” 玉依依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这若连只是她从怡红院花钱雇来的,如今却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能说,难道她要告诉张无忌“她是我雇来的”吗?她可还想给张无忌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她就可以顺利加入明教接近朱元璋了。 玉依依心里暗恨,“这个贱人!” ···················· 经过商议后,若连还是跟着他们去光明顶,只不过她不会骑马,只能和别人共骑一骑,当然这个别人只能是张无忌了。
第13页 玉依依自幼长在蝴蝶谷,骑马也是刚学会没有多长时间,这样一天下来,着实是吃不消,大腿根被磨得血淋淋的,想她何时受过这种苦,一路上总是找各种理由休息,而若连因为自小长在ji院那种地方,虽未接客,但是很会察言观色,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要不也做不了花魁,而被玉依依花“巨资”雇来,她还算硬气,知道除了张无忌外,宁非和宁远还有玉依依都不待见她,硬是咬牙挺着,从不抱怨一句。 宁非看她如此,尽管知道她是故意如此,但却不是很讨厌。这女人有眼力、有智慧,对自己也狠,只要是不死,绝对会有一番作为的。 和玉依依一比,若连简直不要太好········· 比如: “张公子、宁公子,这糙我已经铺好了,你们快去歇息吧”这是宿在破庙的时候。 “这肉已经烤好了,张公子慢用”这是郊外打野味烤着的时候 等等······· 就这样,若连成功的打消了张无忌的戒心,为她以后的传奇人生拉开了帷幕。 第 23 章 经过几日接连不断的赶路,光明顶已是肉眼可至,到了正午,赤日当头,虽然春季,亦觉炎热。宁远一行,正行之际,西北方忽地传来隐隐几声兵刃相交和呼叱之声,宁远等均各加快速度,向声音来处策马疾驰。不久前面便出现几个相互跳荡激斗的人形,奔到近处,见是三个白袍道人手持兵刃,在围攻一个二十四五的身穿青色道袍的青年。三个道人左手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红色火焰,显是魔教中人。那青年手舞长剑,剑光闪烁,和三个道人斗得甚是激烈,以一敌三,丝毫不露下风。 张无忌想起前世坐在雪橇之中看到便是如此,张无忌早就认出那是武当派的六侠殷梨亭,他的六叔,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甩手she出,铜钱打到了那三人身上,却是定住了三人。 殷梨亭一见刚刚和他打斗的明教突然被点了穴道,定在那里,抱拳扬声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还请出来现身一见” 张无忌连马也不管了,连忙运起轻功朝殷梨亭赶去,边赶路边答道,“六叔,是我,无忌啊”(张无忌已经拜胡青牛为师,所以不能再称殷梨亭为六师叔) 峨眉的人只看到三个魔教道人突然不动,而武当的殷梨亭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又有一白衣男子出现在他面前,看俩人神色激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灭绝师太直觉这个突然冒出的白衣小子对峨眉有重大影响,当下心绪不宁,命峨眉众人跟着去见一下武当的殷六侠。 自从七年前纪晓芙和殷梨亭的婚约取消之后,峨眉和武当的关系一下到达冰点。 在峨眉灭绝师太的心中,纪晓芙虽对不起殷梨亭,但殷梨亭率先提出悔婚,使纪晓芙委身魔教魔头的消息不胫而走,峨眉的颜面尽失,实属可恶至极。 “无忌,真的是你,都长这么大了”殷梨亭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小师侄儿很是欢喜,拍了拍肩膀,仔细打量了一下,“长得——长得真是越来越像你的父母了,师傅他老人家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张无忌,殷梨亭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不过一瞬间就恢复过来。 “无忌,这些年过的可好?这些年都没能相见,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 “六叔还请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且师叔他们都很照顾我。” 确实是“照顾”,拜宁非和夏霖等人所赐,张无忌应对别人偷袭和抗揍能力飙升。 “对了,无忌,你为什么来这?” “六叔,这次是无忌和小师叔一起下山历练。”张无忌直觉宁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故意忽略了他的存在。 “你的小师叔,你可要好好的和六叔介绍一下。” 灭绝师太下马,殷梨亭向灭绝师太躬身行礼,说道:“敝派大师兄率领众师弟及第三代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已到了一线峡畔。晚辈奉大师兄之命,前来迎接贵派。” 峨眉和武当虽不和,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对当年的事,殷梨亭早已经看开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来迎接灭绝师太,当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使师门和峨眉交恶,主动示好的原因也是有的。 只可惜灭绝师太号称“上灭下绝”,为人既护短又认死理,殷梨亭的一番苦心註定白费。 “不敢,武当派先到了。可和妖人接过仗么?”看似平静的口气却内涵讥讽,别忘了你,武当和魔教可还是“亲家”呢。 殷梨亭道:“曾和魔教的木、火两旗交战三次,杀了几名妖人,七师弟莫声谷受了一点伤。”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突,武当和峨眉虽有间隙,但武当五侠的能力灭绝师太还是认可的,以武当五侠之能,尚且杀不了魔教的掌旗使,七侠莫谷声甚至受伤。这三场恶斗定是惨酷异常。 灭绝师太又问:“贵派可曾查知光明顶上实力如何?”殷梨亭道:“听说天鹰教等魔教支派大举赴援光明顶,有人还说,紫衫龙王和青翼蝠王也到了。”灭绝师太一怔,道:“紫衫龙王也来了么?” “听闻传言如此。” 张无忌看着殷梨亭和灭绝师太“相谈甚欢”的样子,有些不高兴,张无忌早就知道峨嵋群弟子远远观斗,并不上前相助。峨眉的人张无忌除了对周芷若有几分愧疚,对灭绝师太这个逼死他父母的凶手更是厌恶。心道,这贼尼可不是好人。于是开口,“六叔,你不是要见我的小师叔吗?” “师太,在下和小侄儿就先告退了。”殷梨亭没有把张无忌介绍给灭绝师太,他可是清楚地知道灭绝师太对明教和与明教有关的事或人有多厌恶,纪晓芙的事情暴露之后更甚。而灭绝师太也只是把张无忌当做殷梨亭行走江湖时结识的朋友的儿子,根本没做他想。灭绝师太只见过张无忌一次,当时张无忌身中玄冥神掌,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何况七年多过去了,张无忌现在的模样与当初天差地别。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第 24 章 殷梨亭顺着张无忌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蓝衣公子骑在马背上,和旁边的白衣少年正相谈甚欢,在这两位的身后站着身着一黄一绿的两位女子,那位鹅黄衣服的女子肤如凝脂,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远山,眸似秋水,我见犹怜;绿衣少女水灵秀气、活泼可爱,一双大眼更显俏皮,虽不如黄衣女子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殷梨亭暗道,“看来无忌的小师叔确实是少年英雄,看这气势比起张无忌只强不弱” “师叔,这是我六叔,人称武当殷六侠的殷梨亭。”张无忌指着身着白衣的宁非向殷梨亭介绍。 “不知该如何称呼?” “宁非” “这位公子······”殷梨亭看着淡定的骑在马背上微笑的宁远,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询问道。 “叫我宁远就好了,我是——嗯——宁非的哥哥”宁远可不管张无忌和宁非听了这话什么反应,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道。 “原来是宁兄,久仰久仰” “殷六侠客气,听闻武当五侠个个仪表不凡,武艺高强,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 “不知殷六侠可知,如今光明顶的形式如何?” “只是听说天鹰教等魔教支派大举赴援光明顶,有人还说,紫衫龙王和青翼蝠王也到了,其余的武当也是刚到,确是不知。” “我和弟弟正不知该如何,不如让我们几人和殷六侠结伴而行,不知意下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宁远和殷梨亭你一言我一语的敲定了接下来的打算,宁非和张无忌目瞪口呆,“师傅(庄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 “师叔祖,我们不是应该直接去光明顶吗?”按照玉依依所想,她应该从天而降,与明教众人共同进退,刷够好感度,这样才有利于她的下一步行动。 “怎么,你不同意,为什么?”宁远的反问让玉依依后背一凉,刚刚的勇气毫无踪影,宁远嘴角长年翘起的一抹微笑在玉依依的眼中也成了恶魔的微笑。 看着玉依依呆愣在那儿,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宁远“嗯”了一声,声音百转千回,只是怎么听都有一股威胁的味道。 玉依依被这一声“嗯”惊醒,直觉告诉她,她要再不说话,以后绝对比死更难过,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第14页 不得不说,玉依依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属于本能的直觉还是不错的,让她逃过了这次。 殷梨亭虽然好奇那绿衣少女为什么称宁远为“师叔祖”,但看宁远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不好追问,问了就是逾越了,而且宁远还不一定会说,何必徒惹他不快呢? “殷六侠,我们对此地不熟,不如殷六侠引路如何?” “敝派大师兄率领众师弟及第三代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已到了一线峡畔。不如去那儿与他们会和,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就依殷六侠所言。” “小非,无忌,还不赶快上马。”可怜的张无忌被这一句吓得不轻,庄主可从来没这么——,怎么说呢,张无忌在宁远的眼里一直都是透明的,这简直不要太虐········ 便在此时,突见东北方一道蓝焰沖天而起。殷梨亭道:“啊哟,是我青书侄儿受敌人围攻。”对余人一抱拳,便即向蓝焰奔去。宁远等人骑马紧跟其后。 第 25 章 众人奔到近处,只见又是三人夹攻一个的局面。那三人罗帽直身,都作童僕打扮,手中各持单刀。殷梨亭只瞧了几招便暗暗吃惊,这三人虽穿童僕装束,出手之狠辣却竟不输于一流好手,比之他所杀那三个道人武功高得多了,三人绕着一个青年书生,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厮杀。那书生已大落下风,但一口长剑仍将门户守得严密异常。在酣斗的四人之旁,站着六个身穿黄袍的汉子,袍上各绣红色火焰,自是魔教中人。这六人远远站着,并不参战,眼见殷梨亭几个不知何门何派的人赶到,六人中一个矮矮胖胖的汉子叫道:“殷家兄弟,你们不成了,夹了尾巴走罢,老子给你们殿后。”穿僕人装束的一人怒道:“厚土旗爬得最慢,姓颜的,还是你先请。”那三个穿佣僕衣帽的,是殷天正的奴僕,叫做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他们本是黑道中成名的大盗,原非寻常之辈。那些穿黄袍的是魔教厚土旗下的。这个矮胖子是厚土旗的掌旗使颜垣。这时那青年书生已迭遇险招,嗤的一声,左手衣袖被殷无寿的单刀割去了一截。殷梨亭一声清啸,长剑递出,指向殷无禄。殷无禄横刀便封,刀剑相交。此时殷梨亭内力浑厚,已是非同小可,拍的一声,殷无禄的单刀震得陡然弯了过去,变成了一把曲尺。殷无禄吃了一惊,向旁跃开三步。(修改自原文) 眼见殷无禄吃了一记闷亏,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等连忙舍了宋青书,持单刀砍向殷梨亭,而明教厚土旗则继续对付宋青书,瞬间殷梨亭压力大增。 殷梨亭刚刚与明教烈火旗的三人打了一场,体内真气消耗甚大,再这么对付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就有些力不从心,险些背上就挨了一刀。 一旁的张无忌看到殷梨亭受伤,拔剑运功冲去。只见张无忌右手挽了一个剑花,使出了一招“青松迎客”瞬间逼退了三人。看似简简一招其实暗含干坤,张无忌不想伤了人,于是暗暗把干坤大挪移单用在剑招里。毕竟是他外公的手下,张无忌也不好下杀手,只是逼退了三人。 围攻宋青书和殷梨亭的几人一看来了帮手,还是个如此厉害的傢伙,旁边还有两男两女在一旁虎视眈眈,虽不知那四人武功如何,料想也不会差。君不见,打头的一般都是小啰啰吗? 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直觉张无忌不想杀了他们,否者刚刚那一剑他们兄弟三人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身为殷天正的奴僕,三人深谙“适时务者为俊杰”,一看讨不到好处,立即决定撤退,何况,他们鹰天教和武当还有一份姻亲关系。不到不得已,没必要不死不休。 一见众人撤退,宋青书长舒一口气,他真气已经耗尽,刚刚只是硬撑着,精神高度紧绷,现在一停下浑身乏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恨不能马上坐在地上休息一下,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忍住了这种冲动。 宋青书执剑弯腰抱拳向张无忌行了一礼,“多谢这位少侠仗义相助” “青书,你这可是——,青书你不认得了,他是你五师叔的孩子,无忌啊!”殷梨亭看到宋青书这般,不由的心里有些好笑,宋青书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清冷,对陌生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如今能主动和张无忌搭话,想是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相信他们兄弟一定能好好相处的。 宋青书听罢有些错愕,张无忌这般武功高超、面容俊秀的样子和他记忆里脸色苍白、病弱瘦小的样子完全不符,到是那双灿若星辉的眼睛和记忆里小孩不服输的样子有几分重合。 “见过无忌师弟” “师兄不必如此。”张无忌和宋青书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多大的仇怨,而且他记忆里的宋青书不是这般清冷的样子,而是温和的翩翩君子,张无忌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他们当做是同一人。 这边宁远等人看见战局已定,纷纷下马牵着向张无忌走来。 “青书,过来六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宁非少侠,这是宁非的哥哥宁远,这是玉姑娘,这位是若连姑娘” “这是我侄儿,也是我们武当第三代的大弟子宋青书。” 众人明白,不出意外的话,眼前这位看着性子有些清冷的少年就是武当未来的掌门了。 相互点头认识后,张无忌藉口白眉鹰王有事找他,先行告辞。而且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和武当众人在一起容易引发争端,尤其是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候。 张无忌既然离开,宁远等人也不好继续跟着殷梨亭,宁非来这儿本来就是凑热闹的,在路上抓了两个恒山派弟子问路。 “光明顶现在的情形如何?”宁非蹲下身把腰间的剑架在两人的脖子上问道。 “你是魔教中人,怎么,还想威胁大爷,大爷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我告诉你们,我们六大门派明天就会对光明顶发起总攻,魔教一定会被我们灭杀,看你长得还算好人的样子,现在投降,哼哼,大爷做主,饶你们一条小命。” 宁非听得满头黑线,二货真是那都不缺······· 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宁非一个手刀,打昏了两人,随便把人往地上一扔,拍了拍白衣下摆的灰尘,站起身来 明天才有好戏,今天还是养足精神,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吧! 没有带晚上宿营用的帐篷,附近又没有适合晚上休息的地方,宁非只能用手中的宝剑在山上挖出了一个山洞。当然,以宁非的功力来看,挖个山洞简直轻而易举。 当晚,宁非抓了一只雪鸡,摘了一些野果作为当晚的晚膳。宁非烧烤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一只雪鸡烤的不肥不腻,外苏里嫩,很是可口。 宁远只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也许宁非自己没有注意到,从山庄出来的这些日子,他对宁远远没有在青岱山庄的时候黏着,关心了。 宁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涩涩的,苦苦的,还有一丝愤怒和失望。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要被外面的人抢跑了。 宁远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明白那个白衣少年早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只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宁远想。 是少年送他墨玉簪子的时候,还是少年买下银光鱼讨他开心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这一晚,宁远听着宁非熟睡的呼吸声一宿没睡,心里乱糟糟的。 映着火光,看着宁非还有些稚嫩的脸庞,长嘆了一口气,他最疼爱的小徒弟,他该拿他如何是好?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宁非刚刚从睡梦中清醒,虽然是躺在干糙上,却也不影响他休息。 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宁非这才发现,山洞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别人。 师傅难道在外面? 这时,宁远从山洞口缓步走了进来,不疾不徐,别有一番风流滋味。 宁非往宁远的身后看了看,“师傅,玉依依和若连呢?” “玉依依昨晚偷偷的熘走了,若连在外面餵马。你有事?” “没事,只是方才刚刚起来,没有看到她们二人罢了”宁非敏锐的察觉到,宁远的心情不太好,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 玉依依准备偷熘的时候,宁远的心情不好,哪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现在六大门派和明教的人不死不休,根据青岱山庄的情报得知,又有第三方浑水摸鱼,玉依依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走了也好。 宁远现在心里很不慡,“我一大早的也不在山洞里,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去哪里了?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宁远知道这样想很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宁非对他的影响如此之深,现在满腹醋意的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青岱庄主吗?
第15页 没有记忆的他,对待感情第一次茫然了······· ------------------------------------------------------------------------------- 张无忌早在青岱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为了这次能够顺利的收服明教,那么藏有阳顶天夫妇的密道必须去,务必使明教在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中安然无恙。 张无忌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七年前殷天正给的信号弹点燃发she了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鹰天教众从南方赶来,那几人面露凶光,衣衫破陋,身上还有些像是从亵衣上撕下的布条包扎的伤口,包扎的似乎有些仓促,白色的布条有些被血染红了。手上一把大刀,刀身有些暗红,一看就是常饮鲜血。这样的一看就是精锐。 “不知这位少侠为何有我天鹰教的联络信号?”为首的人很是警惕,难道鹰天教有内贼?其余的人握紧手里的大刀,暗暗地摆出进攻的姿势。要是对面的人说不出个一二来,那么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看着几人防备的样子,张无忌也知道他这样随随便便的发联络信号有些不妥,但他实在是没有更好地办法了,连忙解释道“几位误会了,”边说便掏出殷素素当年留给他的令牌,“家里的长辈与你们掌门白眉鹰王有旧交,在下离家之际,家母特意嘱咐在下,如今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在下虽不才,武功却还是可以的,特来助明教一臂之力,还望各位引在下去见你们教主。” 几人看令牌不是假的,又见张无忌的表情不是作伪,决定带他去天鹰教的驻地。 “张少侠,请你在这稍等一会,我这就禀明教主。” “李大哥,麻烦你了。”李山就是那些鹰天教众的领头人。 “张少侠多虑了,这是在下份内的事。”李山一抱拳,向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走去。帐篷的前方飘扬着印着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的旗子,雄鹰的眼睛锐利非常,羽毛黑亮而□□,张无忌还记得殷天正的模样,真真是鹰如其人。 帐篷外,李山站定,“教主,属下有事求见。” “进来吧。”帐篷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正是殷天正。 “属下在路上遇见了一自称“张无忌”的少年,他说家里的长辈和教主有旧,特来拜访,现在在帐外等候,不知教主······” “你说,那个少侠自称什么?” “回教主,他说他叫张无忌。” “他在那儿,快带我去见他。”殷天正自从外孙跟着宁远去了青岱山庄后,就再没见过。每每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撒手人寰,留下自己可怜的小外孙孤苦无依,可是自己这个外公能帮他的确实不多,连自己女儿的仇都没能报,只能让女儿白白枉死。 殷天正看着帐篷不远处站着的白衣少年,那双晶亮的眸子像极了他去世的小女儿,经过七年,张无忌由原来的小豆包成长为现在英俊、阳光的少年。殷天正的心里不禁又愧疚又自豪,这孩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成长的足够优秀。 “无忌,无忌” “外公,我回来了” 周围的众人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顿时惊掉了下巴,原来这个白衣少年居然是教主的外孙? “都长这么大了,外公有生之年能见到你这样,也算是对得起素素这孩子了。” 张无忌看着鬚发皆白的外公,很是心疼,外公这些年明显的老了,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张无忌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外公,我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 殷天正听完脸色一正,一把拉过张无忌严肃道,“走,我们去帐篷里谈。” ······································· “你是说有一个叫园真的和尚潜入了明教光明顶的总坛?” “是,据我所知,园真是明教教主阳顶天妻子的师兄成昆,当年他小师妹和他青梅竹马,但是成昆的师傅贪恋明教的权势,逼着他小师妹嫁给了阳顶天,成昆怀恨在心,对明教深恶痛绝,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背后就有他的影子。”张无忌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说出成昆联合他的小师妹给阳顶天带绿帽子的事,也算是给阳顶天这个明教教主留一些颜面。 殷天正听完后,沉默了一下,“无忌,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外公放心,绝对是真的,”张无忌不能告诉殷天正这是他前世偷听来的,只能是,“这是青岱山庄调查出来的,绝对没问题。”把所有的事情推给青岱山庄,外公他绝对没有勇气去找宁远对质。 “那好,我去安排一下,你先休息一会。”殷天正叫来手下吩咐了一声,“无忌,我们晚上出发。”鹰天教的人熟悉地形,晚上更有利于行动。 第 27 章 殷天正当年也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潜入总坛简直是易如反掌。经过几番勘察,殷天正确实发现了一些蛛丝。只是可怜了张无忌装作第一次来完全不熟悉的样子。 张无忌虽然知道几乎所有的事,但他不能说,成昆和他小师妹的二三事还有迹可循,但是他在明教的密道里埋了炸药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据前世所知,成昆此人多疑、狡诈,从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埋炸药这等事全都是他自己做的,从未假手他人。 这时张无忌与殷天正听见远远地有声音传来。 铁冠道人道:“周颠,你受了甚么伤?”周颠道:“我见吸血蝙蝠僵在路旁,冻得气都快没有了,不合强盗发善心,运气助他,哪知吸血蝙蝠身上的阴毒当真厉害,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不得道:“周颠,你这一次当真是做了好事。”周颠道:“甚么好事坏事,吸血蝙蝠此人又阴毒又古怪,我平素瞧着最不顺眼,不过这一次他做的事很合周颠的胃口,周颠便救他一救。哪知道没救到吸血蝙蝠,寒毒入体,反要赔上周颠一条老命。”铁冠道人惊道:“你伤得这般厉害?”周颠道:“报应,报应。吸血蝙蝠和周颠生平不做好事,哪知一做好事便横祸临头。”说不得道:“韦兄做了甚么好事?”周颠道:“他激引内毒,阴寒发作,本来只须吸饮人血,便能抑制。他身旁明明有一个女娃子,可是他宁愿自己送命,也不吸她的血。周颠一见之下,说道:“啊哟不对,吸血蝙蝠既然倒行逆施,周颠也只好胡作非为一下,要救他一救。”说不得对问道:“那女娃子是谁?”周颠道:“我也这般问吸血蝙蝠。他说这是白眉老儿的孙女,他说眼前明教有难,大伙儿需当齐心合力,因此万万不能吸她的血。”说不得和铁冠道人一齐鼓掌,说道:“正该如此。白鹰、青蝠两王携手,明教便声势大振了。”(修改自原文) 隐在暗处的殷天正一听,原来他逃家的小孙女被这个老蝙蝠抓走了,不过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殷离这小丫头应该没有危险,给她一点教训也好,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偷偷从家里跑出来。 说不得将韦一笑身子接了过来,惊道:“他全身冰冷,那怎么办?铁冠道人道:“你们在这儿等一会,我下山去找个活人来,让韦兄饱饮一顿人血。”说罢纵身便欲下山。周颠叫道:“且慢!铁冠杂毛,这儿如此荒凉,等你找到了人,韦一笑早就变成韦不笑。”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说不得道。 周颠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我在想一想。” “等你想完,他都可以入土了。” “那——” 张无忌和殷天正对视一眼,翻身从大殿的房樑上跳下来。 “来者何人?”听到破空声,说不得等人心里一惊,明教总坛已经被六大门派潜进来了吗?那他们圣教还有何胜算,众人心里不由得有些万念俱灰。 都已经打定主意与明教共存亡,众人马上调节好心里,“鹰王,怎么是你?” “你怎么躲在房樑上鬼鬼祟祟的,让我们好生惊吓。” “我可是特意来助我圣教度过这次劫难的。” “这小子是谁?”周颠好哥俩似的把手搭在殷天正的肩膀上。 “把你的脏手拿下来。”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这么护着他?” “他是谁你没必要知道,”殷天正看着周颠一副好奇的样子,有些恶趣味的说道,“你只要知道他可以就蝠王的命就可以了。”
第16页 “无忌,去吧。” “是”张无忌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化解寒毒了,走到一边,把韦一笑从地上扶起,运起九阳神功,慢慢的把体内至刚至阳的内力输到韦一笑的体内,不肖片刻,韦一笑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我说鹰王,你从哪里找到的,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如此雄厚的内力,咱们整个明教在内力这一方面估计都没有能比的上他的,只是不知道招式如何?” “你可以去试一试”殷天正颇有些“好心”的说道,笑话,他看周颠不顺眼好久了。让无忌教训一下这个自大的人刚刚好。 不到半个时辰,张无忌就已经把韦一笑体内的寒毒全部化解,而且韦一笑的内力至阴,他的内力至阳,阴阳相融,内力比以前更加的精纯。 “不管你是何来路,说不得今天都得谢谢你,小兄弟。” “周大哥客气了” “大恩不言谢,今日你救了我韦一笑一命,来日但凡有用的到我韦一笑的地方尽管开口。” “蝠王严重了,小子不敢当。” “叫什么蝠王,叫大哥,你小子我看着顺眼。” 几人客气了一番继续沿着暗道往下走,直行了大半个时辰,这才钻出山腹,又向上升。但上升不久,又钻入了隧道。前后一共过了五个隧道,才听周颠叫道:“杨逍,吸血蝙蝠和五散人来找你啦!” 过了半晌,听得前面一人说道:“真想不到蝠王和五散人大驾光临,杨逍没能远迎,还望恕罪。” 周颠道:“你假惺惺作甚?你肚中定在暗骂,五散人说话有如放屁,说过永远不上光明顶,永远不理明教之事,今日却又自己送上门来。”杨逍道:“六大派四面围攻,小弟孤掌难鸣,正自忧愁。今得蝠王、鹰王和五散人瞧在明尊面上,仗义相助,实是本教之福。” 周颠道:“你知道就好啦。” 当下杨逍请五散人入内,童儿送上茶水酒饭。杨逍虽对张无忌的身份感到好奇,尤其是看着脾气古怪的五散人、韦一笑等人都和他相谈甚欢的样子,但又恐怕徒惹他们不快,只是在心里暗暗警惕,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这八人个个是明教中的顶儿尖儿的高手,虽然眼下大敌当前,但八人一旦相聚,均是精神一振。食用酒饭后,便即商议御敌之计。张无忌也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普通的少年侠士,顶多算是青翼蝠王韦一笑的救命恩人,但对于明教的内部事务还是没有插手的理由,安安心心的在那里听着八人商议御敌之事。 第 28 章 “我有确切的消息,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是有人一手操纵的,这个人就是成昆。”殷天正道。 “你说的是教主夫人的师兄,混元霹雳手成昆?”杨逍很是惊奇,“他不是已经消失二十几年了吗江湖传言,他早就已经死了。” “他没死,当年他杀了狮王的一双妻儿后,改头换面,在少林寺出家,现在法号园真。” “你说的可是真的?难怪当年狮王把整个武林整的血雨腥风都没有找到他,原来他躲在了少林,当真是好算计。” 八人商议了一会儿。彭和尚道:“光明右使和紫衫龙王不知去向,金毛狮王存亡难卜,这三位是不必说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 教主的位子一日不定,本教的纷争一日不解,凭他有天大的本事,这嫌隙总是不能调处。杨左使,在下要问你一句,退敌之后,你拥何人为主?” 杨逍淡淡的道:“圣火令归谁所有,我便拥谁为教主。这是本教的祖规,你又问我作甚?” 韦一笑道:“圣火令失落已近百年,难道圣火令不出,明教便一日没有教主?六大门派所以胆敢围攻光明顶,没将本教瞧在眼里,还不是因为知道本教乏人统属、内部四分五裂之故。” 说不得道:“韦兄这话是不错的。我布袋和尚既非殷派,亦非韦派,是谁做教主都好,总之要有个教主。就算没教主,有个副教主也好啊,号令不齐,如何抵御外侮?” 铁冠道人道:“说不得之言,正获我心。” “ 老夫也认为应当如此,无论是谁能带领本教击退六大门派,老夫都甘愿奉他为教主。” 杨逍变色道:“各位上光明顶来,是助我御敌呢,还是来跟我为难?” 周颠哈哈大笑,道:“杨逍,你不愿推选教主,这用心难道我周颠不知道么?明教没有教主,便以你光明左使为尊。哼哼,可是啊,你职位虽然最高,旁人不听你的号令,又有何用?你调得动五行旗么?四大护教法王肯服你指挥么?我们五散人更是闲云野鹤,没当你光明左使者是甚么东西!” 杨逍霍地站起,冷冷的道:“今日外敌相犯,杨逍无暇和各位作此口舌之争,各位若是对明教存亡甘愿袖手旁观,便请下光明顶去罢!杨逍只要不死,日后再图一一奉访。” 彭和尚劝道:“杨左使,你也不必动怒。六大派围攻明教,凡是本教弟子,人人护教有责,又不是你一个人之事。” 杨逍冷笑道:“只怕本教却有人盼望杨逍给六大派宰了,好拔去了这口眼中之钉。” 周颠大怒,喝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呼的一掌,便向杨逍头顶拍落。适才周颠一掌打落说不得多枚牙齿,乃因说不得不避不架之故,但杨逍岂是易与之辈?他于十余年前,便因立教之事,与五散人起了重大争执,当时五散人立誓永世不上光明顶,今日却又破誓重来,他心下已暗自起疑,待见周颠突然出手,只道五散人约齐韦一笑、殷天正还有这个不知名的外人前来图谋自己,惊怒之下,右掌挥出,往周颠手掌上迎去。 如此这般,不知怎的,八人乱作一团,混打起来,八人如此支持了一盏茶时分,竟觉得如此打法,到分出胜负之时,实在太久,比拼起内力来,一时之间八人僵持了起来。张无忌站在一旁也不阻止,他人微言轻,在场可没有人会听他的。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灰色布袍之人出现在周颠的身后,看那打算是要戳他背上的“神道穴”。 张无忌运起内力,一掌拍出,确是用了十成十内力的九阳神掌,那灰衣人吐出一口鲜血,已是受了重伤。 园真没有料想到,看似年轻,可这人的功力竟然如此高强,园真不敌,当机立断逃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见园真从怀里掏出三枚霹雳弹,朝张无忌一扔,这种霹雳弹虽没有炸药威力大,但对付一般的武林人士确是绰绰有余。 张无忌一个大意,园真就不知所踪了。 “外公,我去追这恶贼”张无忌心里有些暗恼,这园真忒是狡猾,本以为的万全之策,居然也叫他给跑了。拔足追出了厅门,只见圆真背影一晃,已进了一道侧门。张无忌气愤填膺,发足急追,从侧门中进去,见是一座小厅,穿过厅堂,便追了下去。 厅后是个院子,院子中花卉暗香浮动,但见西厢房的窗子中透出灯火之光,他纵身而前,推开房门,眼见灰影一闪,圆真掀开一张绣帷,奔了进去。 张无忌跟着掀帷而入,那圆真却已不知去向。 张无忌虽已经知道园真躲在何处,但这是杨不悔的闺阁,他一男子擅自闯入,总是有些不合礼法。 正自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揭开罗帐搜敌,忽听得步声细碎,有人过来。张无忌闪身躲在西壁的一块挂毯之后,便有两人进了房中。 张无忌在挂毯后向外张望,见两个都是少女,一个穿着淡黄绸衫,服饰华贵,另一个少女年纪更小,穿着青衣布衫,是个小鬟,嘶声道:“小姐,好夜深了,你请安息了罢。”那小姐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那小鬟脸上,那小鬟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 那小姐身子微晃,转过脸来,张无忌在烛光下看得分明,只见她大大眼睛,眼球深黑,一张圆脸,正是杨不悔。当年纪晓芙和魔教杨逍未婚生女的事情暴露后,纪晓芙把六七岁的杨不悔送到崑崙后,不知所踪。 前世,张无忌和杨不悔的关系极好,只是这一世的杨不悔与他确是并不相识,该怎么进去这密道呢? 只听杨不悔骂道:“你叫我睡,哼,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爹爹和人会商对策,说了一夜,还没说完,他老人家没睡,我睡得着么?最好是我爹爹给人害死了,你再害死我,那便是你的天下了。”那小鬟不敢分辩,扶着她坐下。 张无忌计上心来,从挂毯之后走出来,对着杨不悔抱拳道,“见过杨小姐,在下张无忌,白眉鹰王的外孙,方才有一贼人试图偷袭杨左使,在下跟随在那贼人身后,岂料那贼人不知躲在何处,没了踪影,还请杨小姐行个方便,让在下可以搜查一番,也好保证小姐的安全。”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人无法拒绝。
第17页 “我听说过你,原来你就是张无忌·····” “等等,你说我爹被人偷袭,那他有没有受伤?” “这个在下确是不知。” 杨不悔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快,跟我去保护我爹,”还不忘回头警告张无忌,“不准在我闺房里乱翻,”又对其中一个丫鬟说,“你留下来看着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为你是问。”说完带着一帮侍女往大厅赶去。 张无忌可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为了不让那留下的侍女起疑,只好问道,“这位姑娘,你可看见一和尚?” 张无忌询问的这位被杨不悔留下的侍女正是前世他身边忠心耿耿的丫鬟——小昭。 小昭的装扮还是和张无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双脚之间繫着一根铁链,双手腕上也锁着一根铁链,左足跛行,背嵴驼成弓形,待她摘了长剑回过身来时,张无忌更是一惊,但见她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形状极是怕人。 张无忌问那小昭道:“姑娘,那和尚逃到这房里,却忽然不见了,你可知此间另有通道吗?” 小昭道:“你当真非追他不可吗?” 张无忌道:“这和尚伤天害理,作下了无数罪孽,我便是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他。” 这番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对话,让张无忌有些感嘆,看来尽管他重生了,但有些事还是没有变啊········ 第 29 章 “好,我带你去。”小昭嘴角微微抿起,衬着她现在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的样子,有些诡谲的意味,“你可别后悔啊·····”最后一句话飘荡在风中,很快消散了。 “你说什么?”张无忌听见小昭又说了一句,只是声音太小,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跟我走吧。”言罢,揭开罗帐,钻进帐去。 “通道在床下,你要找的人可能在密道里面。”小昭拉着张无忌平躺在床上,扳动了床头处的机关,突然间床板一侧,两人便摔了下去。这一摔直跌下数丈,幸好地上铺着极厚的软糙,丝毫不觉疼痛,只听得头顶轻轻一响,床板已然回复原状。 张无忌心下暗贊:“无论再看几次,都觉得这机关布置得妙极!谁料得到秘道的入口处,竟会是在小姐香闺的牙床之中。” 小昭曲曲折折的向前奔出数十丈,指着前面的一面石壁道:“这甬道我只到过这里,相信前面尚有通路,可是我找不到开门的机括。” 张无忌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没一处fèng隙,在凹凸外用力推击,纹丝不动。当然这并不是他不知道机关在哪,只是他需要装作第一次来密道的样子。 小昭嘆道:“我已试了几十次,始终没能找到机括,真是古怪之极。我曾带了火把进来细细察看,也没发见半点可疑之处,但那和尚却又逃到了哪里?” 张无忌又装了装样子,仔细敲了敲石壁,心道,差不多了,只见他向右边一推石壁,只见石壁微微一晃,再吸两口真气,使劲推时,石壁缓缓退后,却是和前世一样的一堵极厚、极巨、极重、极实的大石门。 张无忌前世便知,光明顶这秘道构筑精巧,有些地方使用隐秘的机括,这座大石门却全无机括,若非天生神力或负上乘武功,万万推移不动,小昭一般虽能进入秘道,但武功不到,仍只能半途而废。 待石壁移后三尺,他拍出一掌,以防圆真躲在石后偷袭,随即闪身而入。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甬道,两人向前走去,只觉甬道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五十来丈,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 忽听得左前方有人轻咳一声,虽然立即抑止,但静夜中听来,已是十分清晰。张无忌想了想,蹲下身来,抓住小昭脚上的链子暗下运功,只见“啪”的一声,这号称古怪陨石制成的,非倚天剑和屠龙刀不能斩断的寒铁链就这么断了。张无忌把已经断了的链子从小昭脚上取下,直起身来,对着小昭低声道:“走这边!” 小昭看着寒铁链被张无忌从她脚上取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她对张无忌倒没有感激涕零,说穿了,她和张无忌现在的关系有些相互利用的意味,再说了,张无忌会这么好心的把链子弄断?只不过是不想链子走动发出声音,被这密道里的和尚暗算罢了,要是他真的想帮她,刚刚杨不悔离开的时候他就可以提出来,何必等到现在?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条链子,就这么废了,她还想着以后有机会自己留着呢! 就算张无忌不帮她把链子弄断,她自己也有办法弄开那条寒铁链的,她在明教当了那么久的卧底可不是什么都没做,弄到一条链子的钥匙对她而言不是太难的事情,只是她为了消除杨不悔的戒心,只能忍着不把这条走路身后曳地声响个不绝的链子留着。 杨不悔虽然好糊弄,但杨逍可是一只老狐狸,要不是他的默许,杨不悔才没有那个权力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用到一个奴婢身上。 顺着甬道不住左转,走着螺旋形向下,甬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一人,便似一口深井,张无忌下来之后,隐隐约约看到前方的园真手提着一个木桶,正在往地上洒些什么,张无忌立刻想起来了,是炸药。 张无忌运起九阳神功,全力向园真打了一掌,只听见园真哀嚎一声,立即毙命。 原来园真原先在大殿正满心想着覆灭明教,为小师妹报仇的美梦时,被张无忌打了一掌,当时的园真因为太过得意忘形,忘记内力护住心脉,虽侥幸逃脱,实际却是心肺受损,方才已是强弩之末,再被张无忌打了一下,就算园真全盛时期一条命也去了□□,更何况重伤之躯呢? 小昭从张无忌的身后走出,淡淡道,“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和尚,看来也不怎么样吗?” 小昭心里暗道,以他的武功来看,断不会让这和尚从他手里逃掉,可实际上,这和尚不仅逃了,而且还跑到密道来,难道张无忌是故意如此的?那他又是为何这么做呢?这条密道在明教属于最高机密,除了历代的教主没人知晓,这和尚之怎么得知的? 这个自称张无忌的男人还真是一身的秘密,不过她也不会傻到直接问出来,要是他恼羞成怒,杀人灭口了怎么办?她可打不过他。 实际上张无忌也有些难以置信,园真就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张无忌看这自己的双手微微有些出神,他这是算是替义父报了仇了? “走吧,现在我们关心的应该是如何出去?”小昭看着张无忌发呆的样子,“好心”提醒道。 张无忌点头,不再多想,拿起园真准备点火药的火把照明用,和小昭沿着甬道一路盘旋向下,约莫走了四五十丈,到了一处石门。他将火把交给小昭,示意小昭向后站退,运劲推开石门,里边又是一间石室。这间石室极大,顶上垂下钟辱,显是天然的石洞。他接过火把走了几步,突见地下倒着两具骷髅。骷髅身上衣服尚未烂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 张无忌高举火把,在石洞中巡视了一遍,道:“这里看来又是尽头了,不知能不能再找到出路?” 张无忌在洞壁上到处敲打,每一处都极沉实,找不到有声音空洞的地方。 “你可知这两位是谁?”张无忌走到那男子的骷髅之前,见已化成枯骨的手旁摊着一张羊皮。“这两人既然在明教的密道里,想必在明教的地位不低。” “这两人的衣物是由冰丝制成,世间穿的起冰丝的没有几人,传闻明教教主的夫人极爱冰丝,他们很有可能是明教教主阳顶天和他的妻子,只是不知为何在此身亡,而明教教众却毫不知情?” 张无忌拾起一看,只见一面有毛,一面光滑,正是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这是何物?”张无忌佯装不知。 “张少侠见多识广,还能不认得这羊皮?” “小昭,你的声音·······” 第 30 章 小昭的声音在张无忌的记忆里一直是笑似银铃、清脆动听,而不是刚才慵懒,性感,低沉富有磁性。 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张无忌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你刚刚······”张无忌咽了咽喉咙,有些不确定刚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只见小昭瞥了张无忌一眼,伸手在自己的勃颈处按了几下,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小昭双目湛湛有神,眼睛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妖孽无双,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但是就算再怎么绝色,也不能掩盖住他有勃颈处那个小巧精緻的喉结。
第18页 张无忌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男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何必多此一问,”说着很是豪迈的从胸口掏出两个馒头,把其中一个递给张无忌,“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张无忌彻底斯巴达了,贴心小丫鬟一秒钟变身妖孽美少年,这种情节简直太挑战人的心脏了。 “不·····不··不用,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只见小昭三下两下的解决了一个馒头,把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揣在了怀里,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从这密道出去,这唯一的口粮当然应该好好收着。 小昭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水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张无忌,嫣然一笑,“张公子,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什么意思?” “张公子是聪明人,难道会猜不到,这件羊皮上记录的就是明教的至高心法,只有历代明教教主才可修习的‘干坤大挪移’,张公子可不要急着否认对这至高绝学没有半分心思?你追着那个和尚到这密道里来,不就是为了它。” 小昭从张无忌的手里拿过羊皮,割破了手指,用鲜血涂在那张羊皮之上,只见那原本灰扑扑的羊皮上立刻显现出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 “既然你我的目的都是这干坤大挪移,不如你我合作。嗯?” 看着张无忌有些意动的样子,小昭继续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放心,我不是好奇心多重的人,不会过问你的事,当然我的事你也不要多问,如何?” 小昭说这番话自然有他的底气,这些年他瞒着杨逍和金花婆婆也建立了一些势力,足够他自保了。 “小昭,你······” “叫我韩昭”韩昭摆摆手,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娘兮兮的名字。 “韩昭你为何确定我会和你合作?” 韩昭看着张无忌,淡然一笑,眉眼弯弯,“因为你要报仇,张翠山的独子——-张无忌。” “你是如何知道的,知道我要报仇的?”张无忌声音有些沙哑。 “当年五大门派逼得你父母不得不自尽在武当山,你会不恨?而且据我所知你母亲临死之前要你报仇,父母之命,张大孝子,你会不从?” “那你能怎么帮我?”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你只要记住我可以帮你就行。” “你——你想要什么? “慡快,我要江湖,你敢吗?”韩昭眉毛一挑,有些挑衅。 “好,我答应” 张无忌和韩昭三击掌定下了即将颠覆整个江湖甚至是天下的盟约。 第 31 章 张无忌和韩昭大门中抢了进去,穿过两处厅堂,眼前是好大一片广场。场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看来六派均已到齐。这六批人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张无忌一瞥之下,见杨逍、韦一笑、彭和尚、说不得诸人都坐在明教人众之内,看情形仍是行动艰难。杨不悔坐在她父亲身旁。广场中心有两人正在拼斗,各人凝神观战,张无忌和韩昭进来,谁也没加留心。张无忌慢慢走近,定神看时,见相斗双方都是空手,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然二人都是绝顶高手。那两人身形转动,打得快极,突然间四掌相交,立时胶住不动,只在一瞬之间,便自奇速的跃动转为全然静止,旁观众人忍不住轰天价叫了一声:“好!”(改自原文) 在广场中心打斗的两人正是白眉鹰王和武当四侠张松溪,张松溪正当壮年,长力充沛,白眉鹰王虽年纪衰迈,精力丝毫不逊于少年,内力如cháo,有如一个浪头又是一个浪头般连绵不绝,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时间一长,必将两败俱伤。 张无忌却并不担心,前世张松溪和白眉鹰王是以平局收场,今生也应该不会变。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钟,忽听殷天正和张松溪齐声大喝,四掌发力,各自退出了六七步。张松溪道:“殷老前辈神功卓绝,佩服佩服!”殷天正声若洪钟,说道:“张兄的内家修为超凡入圣,老夫自愧不如。阁下是小婿同门师兄,难道今日定然非分胜负不可吗?”张松溪道:“晚辈适才多退一步,已输了半招。”躬身一揖,神定气闲的退了下去。 韩昭和张无忌躲在人群里,周围的虽看到这么俊秀的白衣公子和俊俏丫环,也只当那个门派受宠的小少爷带着女婢来凑热闹,看了两眼就不在理会,韩昭此时的年纪正处于雌雄莫辨的时期,何况他长得本就有些偏向女生,如今又穿着女装,只要他不开口,所有人都会把他当做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对武林人士而言,什么都比不上切磋武功重要,现在魔教和六大门派一对一武斗,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座的每个人都受益颇多。 韩昭现在可不想趟这趟浑水,以他西域人的身份,中原武林可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还是趁乱下山,早作布置的好。 韩昭扯了扯张无忌的衣袖,示意他听他讲话,“干坤大挪移我已牢记,现在就是我下山的时候了,杨不悔要是问起我的下落,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张无忌当然知道,不外乎就是被六大门派随意打杀了吗?“这块令牌你拿着,我的下属会找你联络的,咱们江湖见。” 韩昭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顿,“你若是想要报仇,最好坐上明教教主之位,现在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韩昭有些慵懒的声音在张无忌的脑海里响起,传音入密,张无忌很是开心的笑了笑,这韩昭和小昭除了样貌一样之外,其余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倒是一个很好地合作伙伴。 ·································································· 广场中心,峨眉派,“老身来领教魔教高手的高招。”灭绝师太手持倚天剑缓步走向广场中心,对着明教各位高声道,殷天正眼光缓缓移动,看到杨逍、韦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瘫痪,天鹰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个个非死即伤,自己儿子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鹰教之中,除自己之外,再无一个能抵挡得住灭绝师太的剑法,可是自己连战五个高手之余,已是真气不纯,何况刚刚和张松溪打斗的时候还受了一些内伤,如今却是强弩之末,无力再战。 殷天正微微一顿之间,崆峒派中一个矮小的老人大声说道:“魔教已然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待怎的?空智大师,咱们这便去毁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罢!”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坐镇嵩山本院,这次围剿明教,少林弟子由空智率领。各派敬仰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望地位,便举他为进攻光明顶的发号施令之人。 空智尚未答言,只听华山派中一人叫道:“甚么投不投降?魔教之众,今日不能留一个活口。除恶务尽,否则他日死灰复燃,又必为害江湖。魔崽子们!见机的快快自刎,免得大爷们动手。”(摘自原文) 灭绝师太拔出倚天剑,剑指杨逍,“恶贼,交出我徒弟纪晓芙,饶你一条狗命。” 局势越发的紧张,张无忌说道:“且慢动手!”声音清朗,响彻全场。 张无忌不紧不慢的拿出明教圣火令,持令在明教中人面前走了一圈,“我乃明教新一任的教主,你们六大门派如今咄咄逼人,是欺我明教无人吗? 冷冽的目光一扫,众人皆被震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今日各位既然胆敢围攻我光明顶,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了。” 场面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有个手持明教教主信物自称明教教主的人突然冒出来,不仅六大门派的人完全不知为何,明教的弟子也是一样的糊涂。 对明教而言,现在这种局面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明教所有的人都身受重伤,不堪一战,对上六大门派,只是给人送菜的份,如果此人能够力挽狂澜,保下明教数百年的基业,真的认他做教主有有何不可? 杨逍等人虽认出他是跟在白眉鹰王身后的人,却也没有多做怀疑,只以为白眉鹰王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才将他带上的光明顶,就等着这最凶险的一刻站出来表明身份,救下数万的明教弟子,有救命之恩,明教弟子还不对这个新任教主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第19页 殷天正更不会拆自己外孙的台,明教教主谁做不是做,自己家人做教主不是更好吗?而且他也相信张无忌有这个实力。 张无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张无忌拿出的明教圣火令是在青岱山庄的藏宝阁里拿的,谁会想到,明教遗失了近百年的信物会在青岱山庄?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人能够混入山庄取出圣火令。而山庄的人对这明教教主都没什么兴趣,最后白白便宜了张无忌。 灭绝师太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如此的大言不惭!” 第 32 章 正在张无忌和六大门派僵持的时候,一阵琴音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平时听到如此清越、婉转的琴音,少不得要回味几分,武林人士虽大多数是糙汉子,但也少不得些附庸风雅的侠士。如此琴音,今生仅闻。 只不过一曲未了,一些警觉心强的人发现不对劲,大声一喝,一把古琴而已,它的声音如何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里没有一丝停顿的让人清楚地听见,唯一的解释就是抚琴的人是个绝世高手,这琴音拥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人发乎内心的放下杀戮,有种过尽千帆的洗鍊,饱经世事的通透,又像幼时母亲温暖的怀抱,暖洋洋的哄人入睡。 这一声惊醒了不少沉醉在琴音的高手,四下一看,不少武功低微的弟子已经陷入沉睡。 不少人毛骨悚然,这等功力从未见过。江湖虽有传闻,有一善使音攻的前辈,一手琴音出神入化,他要想杀人的话,只需弹奏一音符而已。 “宁惹阎罗王,莫惹勾魂音”可见一斑。 所幸的是,传闻中的那位前辈不惜杀戮,从不轻易出手取人性命。 江湖人称“破音” “敢问可是破音前辈,还请前辈现身一见”少林空智扬声道。 宁远心里有些烦躁,早上的时候,宁非执意要去找峨眉派的人,好把周老汉的信送到周芷若的手里,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宁远虽知宁非的行事习惯一向如此,但刚刚确定自己心意的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自己喜欢的人去找别人,说他小气也好,自私也罢,自他有记忆以来,哪件事不是称心如意?偏偏宁非没个自觉,惹了他就想跑,宁远一向温和的脸上也有些愠色。 宁远实在是不想为了这事和宁非生闷气,这样显得多掉价啊,待宁非自己去找周芷若的时候,宁远背着自己的琴登上了一处山顶,寻了一处干净的青石,盘膝坐下,随手弹了一首静心曲,不自觉的用上了内力,这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不知前辈此番所为何事?”见宁远没有作答,空智又高声问了一句。 “不必了,我只是路过。”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空智干咳了两下,“想来前辈不愿露面,我们还是接着讨论魔教之事吧,阿弥陀佛。” “这不是师傅的琴音吗?师傅这是要干什么?”宁非听到后自言自语道。 “宁少侠,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到如此仙音,有些感慨罢了······” “小女子谢谢宁少侠,若不是宁少侠,我还不能知道爷爷的消息。”说着眼圈就有些红了,“小的时候和爷爷相依为命,只是后来被纪师姐带到了峨眉,这些年还是第一次下山,也不知道爷爷过得怎么样,大恩不言谢,请宁少侠受小女子一拜。”说着对着宁非行了一礼, “周姑娘不必多礼,在下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宁非连忙扶起周芷若,只见周芷若双颊绯红,含羞带怯的看了宁非一眼,本就不俗的容貌更显诱人,引得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的爱恋。 只可惜她对面的少年完全没有那个认识,白白浪费了周姑娘的一片心意。周芷若常年长在峨眉,这时她第一次下山,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何况宁非看着成熟,长得又很是俊秀,引得少女的好感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周芷若这番这是正常。 “等师父解决完魔教之事后,宁少侠去峨眉做客可好,我也好好的谢谢你。”周芷若满含期望的目光望着宁非。 “不了,多谢周姑娘的好意,只是在下还有要事,不能耽搁,只能抱歉了。” “这样啊,”听到宁非的答案,周芷若很是失落,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那你有时间的话,一定要来峨眉找我。” “嗯,一定。” 第 33 章 像周芷若告辞之后,宁非寻着琴音找了过去,“师傅,你……”你为什么会在山顶弹琴,而且听起来心情很不好,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宁远自然听出了宁非的言外之意,只是他怎么也不好意思把他吃醋的事说出口。 “没事,你的信件可有送到?” “嗯” “你可还想留下?” 宁非摇了摇头,直觉告诉他,师傅很不高兴,但他又不知原因,只能少说话,省惹师傅不高兴。 半个月后,江湖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精英们齐齐失踪,不知去向。矛头直指刚刚确立了新教主的明教,一时之间,江湖的整个气氛高度紧张,一触即发。不过这和远在江南的宁远师徒没有多大关系了。 江南一直都是钟灵毓秀的地方,烟雨朦胧的小巷,灯火辉煌的画舫,月寒江清夜沉沉,美人一笑千黄金。 苏州,闻名整个江南的静南书院成立已有百年,百年来,静南书院渐渐成为了江南才子心中的神圣学府,自成立以来,书院培养出了不下三位大儒,静南从不以出身论高低,只要你能通过入学考试,皆一视同仁,这一度让静南书院的院长说的话比皇上的圣旨还管用。当然,这使得当朝统治者对这恨得牙痒痒。如今虽还是外族统治天下,但元朝的势力大多集中在北方,元朝再怎么不甘心,但也不敢冒着得罪整个江南学者的风险将静南书院占为己有。 书院后山禁地,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中,隐藏着一个精緻的竹屋。 宁非一把抓起夏霖怀里的白种波斯猫,很是怨念的揉了几把,有泄愤般的揪了揪小猫的尾巴和耳朵,惹得怀里的波斯猫惨叫连连,翡翠般的大眼泪眼朦胧,很是可怜。看的夏霖心里七上八下,小祖宗呦!那可是我家‘夫人’最喜欢的猫了,你要是把它弄坏了,你没事,我可要回去跪搓衣板了。 “你教我的那些完全不管用,师傅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给我轻点,”把可怜兮兮的小猫从宁非怀里抱过来,安抚的摸了摸猫头,“不可能会没有用的,是不是你做的不好啊?” “怎么会?我把能用的都用了,还是没有起色。” 宁非的语气有些淡淡的忧伤,眼神哀怨的望了夏霖一眼, 方法不管用,被骗了有木有······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要不是你太笨了,怎么会没有用?”夏霖嫌弃的瞥了一眼头顶阴云笼罩的宁非,要知道当年他可就是用这个才把他家傲娇的小默默追到手的。 “可是,我都按你说的做了,先是故意冷落,然后装作被别人的美色迷惑,可——可是师傅他完全不在乎!” “难道师傅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夏霖的心里有些心虚,他们的这些小把戏他可没能指望会骗到庄主,天地良心,他只是想逗一逗这个老和他作对的小破孩了。 咽了咽口水,夏霖有些艰难的开口,“你说会不会是庄主早就知道了,故意的?” 夏霖也只能这么想,不然如何解释宁远的不作为呢?根据这些年他对庄主的了解,庄主他对宁非这个徒弟并非完全无意,只是现在还是师徒之情占据了上风,更何况现在宁非还小,未来如何还不能确定。当然这也有宁远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对一个孩子下手的缘故,太罪恶了有木有? “那夏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宁非有些气馁,“要是师傅问起的话,我就说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看你怎么办?” “等等,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宁非一脸的不相信,“还想骗我,上一次、还有上上一次,你都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那不是意外吗?” “意外,你也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师傅罚晒了三个月藏书阁的书?” 当初,宁非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年,爱慕自己师傅的事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尤其是老和他作对的张无忌,于是忐忑的宁非童鞋满心羞涩的把心事悄悄告诉了知心大哥哥——夏霖。
第20页 听完宁非的暗恋之后,夏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想不想知道师傅到底喜不喜欢你?这很简单,两个字——色诱。 夏霖当时是这么说的,“你要相信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心上人半遮半掩的勾引,只要你故意装作不小心······” 只能说想像永远是美好的,那时候的宁远完全没有注意到可爱的小徒弟对自己的心意,自然就没有什么网开一面的说法。结果就是宁远一有碍风化为由,罚他晒了三个月的书。 这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回想完毕后,夏霖也确实感觉这孩子的情路够坎坷的了,自己还是不要再添乱了,没错,以前夏霖出的所有的馊主意都是故意。 自从这臭小子知道自己和默默宝贝的关系后,不止一次在晚上来骚扰他的幸福时光(你懂得),碍于少庄主的身份不好发作,蓄意报复这等没品的事才不是他做的呢! “这次绝对没问题的。”夏霖信誓旦旦的保证。 “真的?” 看着宁非还是有些不信的样子,夏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到时候你就这样········”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第 34 章 宁远当初确实小小的吃醋了一把,不过后来,只能说宁非的功力还不够,硬生生的让在醋海里翻腾的宁远找到了猫腻,宁远又好气又好笑,虽然经他这一折腾,宁远自己确定了对宁非的心意,但这并不代表不生气,这小子,居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真真不可原谅,所以,宁远就假装没有任何发现的看着宁非在他面前上蹿下跳了半个月。 宁远心里暗慡,幸好自己当时理智没被醋缸淹死,没做出质问等一些没有品的事要不可就装不下去了。 为宁非的作死点一排蜡烛······ 苏州城,最有名同时也是最豪华的酒楼——福源酒家,二楼左拐角处的一个雅间,并不是十分大的雅间里,由于过于稀少的物件而显得有些空旷,最最显眼的就是一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个人的楠木桌子,宁非围着桌子嘴里念叨着什么的焦急的走来走去········ 约会宝典第一条:美食永远不会惹人讨厌,约会第一步,从抓住心上人的胃开始。请不要大意的上吧! 宁非知道师傅一向对美食很有兴趣,今天他特意请来了全苏州手艺最好的厨子,呃~~~ ,虽然是以静南书院院长的名义请的,但好歹静南书院也是青岱山庄名下的一处产业,手下吗?关键时刻就是这么拿来用的。没办法,那老厨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要不是他的孙子在静南书院读书,这老头也不会答应的如此慡快。 师傅用完美食之后,心情一定很美丽,到时候他没准可以········(请各位自行脑补) 宁远走进之后,宁非正正襟危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桌子,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只可惜双眼明显的没有焦距,显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有脚步声,宁非迅速的从自己的脑补里回过神,连忙起身,拉着宁远的手殷勤的往桌子上带,“师傅你走了这么久的路口渴了吧,先喝口茶,休息一下。”这茶也是大有讲究的,需是取冬日寒梅上的雪化成的水,配上数千米悬崖上生长的茶树上结的茶叶,经过悬壶高沖等方可品尝。 “你叫我来此,所谓何事?” “师傅,你休息好了吗?要不再喝一杯茶吧!”提起茶壶又给宁远手里的白瓷杯加上茶水。 少年你忘了,从书院后山道福源酒家不足一里路,何况宁远他本身还是一绝顶高手,肿么可能会累? 其实实际是这样的,“师傅你就多喝一点吧,这东西可是他费了大力气才从夏霖那个混蛋手里拿到的,为了那一小撮茶叶,他被敲诈了整整一千两黄金,是黄金,黄金啊! 宁远制止了宁非想要继续给他倒茶的冲动,在这么喝下去,他就快成茶壶了。“你想干甚?直说吧。” 只见宁非的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双手很紧张的抓了抓自己的衣摆,吶-——吶——了半天也没有把告白说出来,看着宁非吞吞吐吐的样子,宁远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他当然猜出宁非把他约来这里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他这羞涩的小模样,不调戏一下多对不起自己啊,宁远干咳了一下,似是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师傅——师傅——,我——我,师傅你饿了吧,我叫了一桌好吃的,一起吧。” 得,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宁远心里都有些疑惑,摸了摸下巴,话说,这小子在光明顶上把他气得吃醋的本事哪去了?难道是他当时的演技太好?宁远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飞醋吃到智商下降的,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大丈夫好不嘞。 “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让小二上菜吧。”宁远坐在宁非的对面,等着菜上来,他倒要看看,宁非这小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宁非点了点头,出去吩咐了一下,没多一会,菜就齐了,宁远看了看,扣三丝,西湖醋鱼,清蒸鱼,酱排骨,脆皮烤鸭,油焖大虾等外加一壶梅花酿。 嗯,不错,全都是他喜欢的,这小子还算有心。 第 35 章 好不容易用完膳后,宁远快被宁非的热情吓哭了,他只是喜欢美食,不是饭桶好不好? 从开始坐下吃饭,宁非就未曾停下给宁远夹菜,偏偏还用那种“你快吃啊,是不是很合胃口”的眼神望着他,宁远想说一句‘够了不用再夹了’的话,看着宁非亮晶晶的眼睛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吃,可是,你妹的,餵猪也没有这么餵的。 宁远心里给宁非又记下了一笔,恭喜宁非,他又开始‘作死’了。 最后的最后,宁远超长发挥,终于把这些菜全消灭了,宁非的心里很开心,师傅果然还是在乎我的,看,我给师傅家的菜,师傅把它统统都给吃光了有木有?不过师傅的饭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这一桌菜险些都不够吃的。 宁远要是知道这会宁非心里想的什么,非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不可,要不是你小子夹得这么欢快,他会吃那么多吗?不过还好,宁远不知道,只是看着宁非那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很是愉悦,不枉他豁出去了一把。 不过,胃撑得真的很痛,求健胃消食片······ “师傅陪我去街上走走如何?” 约会宝典第二条:作为一个体贴的男盆友,怎么能不花钱呢?现在抓着她的手一起去街上压马路吧。(你没有看错,是她不是她)注意:无论她看上了什么,都要表现的大方一点,要有那种那都不是事的霸气,如果您能完美的做到这一点,那么距离您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干巴爹! 宁远瞥了宁非一眼,“等会再去吧,现在外面阳光太厉害,有些晒。” “师傅,外面明明是阴天,哪里来的太阳?” “你怎么这么多话,要你坐会你就在这老实的坐着。难道我不知道外面是阴天吗?” 其实宁远不愿意出去的原因是--------妈蛋,吃太多,走不动了怎么办?这等糗事绝逼不能让徒弟知道啊。 半个时辰后,宁远和宁非终于从福源酒家缓步出来,宁远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吧,经过半个时辰的消化,胃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不枉他专门专门用内力帮助消化,宁远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三十二个贊。~/~ 宁非想了想,师傅为青岱山庄的庄主,好东西肯定不会缺的,只能送点新鲜玩意了。 没错,宁非心里想的新鲜玩意就是苏州城的各种特色小吃,看着师傅刚刚吃的那么给(凶)力(残),很有可能没有吃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宁非越想越觉得真相就是如此,看他多体贴,师傅这辈子都找不到像他这么体贴的人了,师傅,师傅,快到我的碗里来! 脑补完毕的宁非有了十足的干劲,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宁非的手里就被各种特色小吃占据了,宁非手里抓着右手糖葫芦,左手拿着桂花糕,身上还挂着各种纸包好的零食,凑到宁远的面前,讨好的笑笑,“师傅,这些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买。” 宁远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我青岱山庄的历代祖师呦,宁非那小子那只眼睛看到他想吃东西了,看到被宁非塞到怀里的桂花糕,宁远感到他刚刚好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 另外,你一副哄孩子的语气是要闹哪样?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 “宁非啊,这些就不用了,”宁远小心的把怀里的桂花糕放到宁非的手上,“师傅刚刚吃了好多东西的,现在完全不饿,这些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第21页 “好吧。”宁非心里失落了一下,不过想到晚上的安排,不由得又在心里偷乐。 宁远看着就是宁非左手桂花糕,右手糖葫芦,身上挂着各种大包小包站在路中央傻乐的样子,只有一个字来形容————蠢毙了。 鑑于俩人都不饿,这些吃的最终归宿,就是墙角的乞丐。 接下来的时间里,宁远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他从来没见过比女人还能逛街的男人,几个时辰下来,宁非带着他逛了成衣店,绸缎庄,首饰阁,茶楼,戏院等等地方。 如此一番下来,就算宁远武功无双,体力惊人,最后也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在动了。偏偏宁非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下次谁要再拉他上街,他非把这人剁成肉酱不可。 ̄へ ̄ “师傅,前面还有一家珍宝阁,我们去看一下吧!”拉着宁远兴沖沖地往前拖。 宁非,泥垢了·········-_- 第 36 章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本文正式完结,感谢这一路陪着闻人的各位亲,虽然我知道我的更新很不给力,字数也是拿不出手,但是这篇文也算是闻人的一番心血,结尾可能会有些仓促,不过以后还是会有番外的,会把剧情里的其他人物的事交待清楚,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 另外,给闻人留评论的童鞋,不是闻人不理,实在是不会啊,我曾试了十几次,都是不行,真的很是惭愧。  好说歹说,宁远终于遏制住了宁非疯狂的行为。 期间,宁远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确切年纪是多大,但据他的猜测应该不会低于五十。可怜了他的一双老腿··········· 摔!他明明就是少年人的样貌好不好,嗯——,就是这样,他还是很年轻的! “宁非,你又要带我去哪里啊?” 此时,已是傍晚,不复下午时的阴沉,傍晚的天空被夕阳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宁非的笑脸在夕阳的映衬下,有种惊心动魄的魅力,让人忍不住的沉沦。 “师傅,你跟着我去就可以了,有惊喜的!” 是夜,宁非拉着宁远的手在青南书院的后山吹冷风,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吹冷风,依照宁远现在的功力,虽未安全做到寒暑不侵,但也相差不远,所以,宁远表示,他看着宁非冻得哆哆嗦嗦,却还是把外衣脱下来披到他的身上的时候,心里一片温暖。 等到夜间的第一颗星星——启明星亮起来的时候,宁非朝着山的对面不知道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反正宁非只听到了对面好像有一个中枪的(被不明物体打到了)。 星桥夜度,火树宵开,灯月光交she。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宁非转过身,俊逸的面庞温暖依旧,烟火仿佛从他的背后溢出一般,神秘又美好,宁非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宁远鬓角的碎发。 一字一句坚定的说,“师傅,嫁我可好?” 漫天的烟火下,宁非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宁远这一刻无比的清醒的意识到,这个孩子长大了。 宁远只听到自己回答了一句“好”,这个傻子,他难道没发现自己早就答应了吗?要不然的话,按照他的脾气,会允许一个人为他做这些事吗?宁远何等高傲的一个人,就算是以爱他为名义也不可以,确切的说是他不屑。 也就只有他是不同的,只是他,幸好是他,也只能是他。 第 37 章 作者有话要说:闻人总算粗长了一回有木有。 有兴趣的童鞋请支持一下我的新书——和男主相爱想杀。 5.17号发布 宁远和宁非确定关系后的几个月里,两人终于决定同居。 没错,前几个月里都是无比纯洁的恋爱过程,堪比教科书。 这天,经过夏霖一番洗脑的宁非拿着手里新鲜出炉的《论如何让你的小受在床上叫你相公的一百种办法》,满脑袋都被如何推到师傅刷屏了。 满脑袋浆糊的宁非晕晕乎乎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就是推到师傅吗?有什么可怕的,经过几番深思,宁非双手握拳,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今晚他决定夜袭,势必要把师傅这朵花摘到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宁非端着自己准备好的佳酿(高度烈酒),敲响了宁远的房门。 “师傅,你在吗?” “进来吧” “吱——”宁非推开了房门,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宁非端酒的手就止不住的抖,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给自己鼓足勇气的宁非大步迈进。 宁非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见到的会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色,师傅大人他居然在洗澡。 虽然以前他也见过师傅洗澡的样子,但都没有这一次给他的震撼大,裊裊的蒸汽里白玉般的肌肤熏得有些绯红,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抚摸,想去亲吻,想去膜拜。微翘的睫毛上上挂着一些水珠,随着眼睛的动作,要落不落的样子,宁非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舔一舔眼睑的冲动。本就如墨般的黑发湿透之后,蜿蜒的铺在光裸的背上,更衬得发若黑夜、肤若月华。 宁非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秀色可餐,倾城绝色。 有这样的一个爱人,天下都不换。 “你还在那里呆着做什么?” “哦——哦”从眼前的美景回过神的宁非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拍了拍明显温度升高的脸颊,幸好屋里有蒸汽脸红的痕迹不是很明显,否者要是被师傅看到,那自己做攻的尊严何在? “别在那儿呆着了,来的正好,帮我擦擦背。” “什——什么!”宁非的音调明显有些不稳,接过宁远手里递过的毛巾,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的,不就是擦个背吗,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真是没出息。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有何要事?”宁远慵懒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些微醺的诱惑,闻言,宁非擦背的手一顿,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他告诉宁远他对他“意图不轨”吗? “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子得了些好酒,特意拿来一些让你尝尝。” 听到有好酒,宁远有些意动,他虽不嗜酒却好品酒,算起来,他也有半个多月没有喝到好酒了,“好了,不用再擦了。”宁远酒虫被勾了上来,这会也顾不上什么泡澡了。 “哗--------”宁远直接在宁非的面前赤身裸体的从浴桶里站起来,有些急迫的拿起旁边屏风上的里衣套在了身上,只是身上的水完全没有擦干,薄薄的里衣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在灯火的照she下,莹莹生辉,引得人口干舌燥。 宁非哪看到过如此行为的师傅,整个人完全呆立住了,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在这一刻,以更猛烈地姿态迅速占领了宁非俊逸的面庞。宁非看着宁远身上的水滴从发梢滴到秀美的脖颈里,沿着并不瘦削的胸口一路下滑,直没入深处。宁非只觉得鼻尖一痒,伸手摸了摸鼻子,手上黏腻的触感提醒宁非刚刚的糗事,连忙转过身去,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这么丢人的时候,可不能让师傅看见。 待宁非平复好激动地心情之后,宁远已经穿戴整齐,宁非带来的酒也已经烫好了。 “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尝尝这酒我烫的如何?” 宁非还没能从刚才所见中回过神来,愣愣地接过宁远递过的酒杯,一饮而尽,宁远见他如此牛饮,真真糟蹋了这上好的温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好在宁非很快的便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今晚他来的目的,看起来师傅对这个酒很是喜爱,这样把他灌醉,再做一些什么的完全无压力。呃——,宁非也知道在师傅清醒的时候把他压倒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师傅,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就是为了我的这一份心意,你也得多尝一尝。”说着拿起酒壶给宁远已经空的杯子满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宁远和宁非一共喝下了十几壶酒,宁远依旧双目清明,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分醉意,宁非却早已两眼泛红,开始胡言乱语,抱着酒壶不撒手,早把他自己的雄心壮志抛在了脑后。 真是灌人不成反被灌的典型代表。 宁远早就看出宁非今晚的不自然,这小子,他可是自己带大的,他有什么不对劲,自己还看不出来吗?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所以,宁远就把宁非给灌醉了。 为悲催的宁非点七十二排蜡···········
第22页 “你今晚是想做什么?”宁远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对着宁非笑的既温柔又狡黠。 宁非完全被宁远的笑容蛊惑,再加上整个人完全喝醉,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更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影一直在晃,一把抓住宁远,整个人都快趴到他的怀里去了,宁非在宁远的怀里像个大狗狗一样蹭了两下,抬起头,对着宁远傻笑了两声,“我——嗯——我告诉你哦,这——这是一个,嗯,秘密,你得答应我不告诉别人。” 宁远抓住宁非作怪的手,颇有些无奈的道,“你乖乖的别动,我就不告诉别人,怎么样?” “你说的,呃——,”从怀里掏出《论如何让你的小受在床上叫你相公的一百种办法》,对着宁远晃了晃,“我要把师傅吃到手,我给你说啊,这可是秘密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诉。”嗝——,又打了一个酒嗝,宁非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有些鼻音的问起,“师傅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呢?不行,我得去找他。”说着就要从宁远的怀里挣扎起来。 宁远被他这么一蹭身上也有了感觉,连忙按住乱动的宁非,这熊孩子,自己忍不住了,遭罪的不还是他?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宁远出自好意,可被他这么一按的宁非完全不领情,非要挣扎着起来,宁远一看,在这样被他蹭下去,自己可没有那个定力能够忍住不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拆吃入腹,索性放开了宁非,由着他自己折腾。 宁非晃晃悠悠的站稳之后,开始叫唤着热,宁远一个没拦住,宁非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亵衣,纯白色的亵衣映着宁非泛着红晕的脸庞,格外吸引人。 宁远像是被蛊惑一般,伸手吗摸了摸宁非的脸,宁非感觉到有一双温凉的手触碰了自己,忍不住用脸蹭了蹭。 宁远察觉到宁非的小动作,立马把手抽了回来,耳尖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宁非似乎像是想起来今晚的重大任务似得,猛地把宁远扑倒在地上,对着宁远的嘴唇就啃,由于用力过大,整个人又没有经验,很快的把宁远的嘴咬破了。 宁远被按在地上,看着宁非这着急凶狠的样子,也不嫌疼,只是揽着宁非的脖子,把自己的舌头撬开宁非的牙齿送到他的口腔里去,一吻过后,俩人都有些已有未尽,宁非又把嘴凑过去,想去亲吻宁远,而且还不满足的在宁远的身上摸来摸去。 宁远被他摸得再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把宁非压在身下,勾起宁非的下巴,在他的嘴唇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有些凶狠的道,“你点的火,就由你把它消灭,这样才乖。” 宁远把手伸进宁非的亵衣里,感受着手上美好的触感,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夜缠绵················ 第二天,宁非从睡梦中醒来,身后传来一阵钝钝的痛,宁非低下头,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师傅就在安睡,一只胳膊还搭在他的腰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难解释,昨晚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宁远在宁非刚动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清醒,不睁眼只是怕他的小徒弟会不好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他就在那发起呆来。 宁远干脆不再装睡,睁开眼睛,一把把宁非捞在怀里,调笑道,“宝贝醒了,昨天的滋味如何?” 宁非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螃蟹,脸上都要冒热气,宁非断断续续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切,那些肢体纠缠的画面,那些甜腻的声音,那激烈的快感,天哪!他怎么会被师傅吃干抹静了,宁非坚决不承认,昨晚那个很慡的是自己。 看着宁非的脸色在不断地变化,宁远心里暗暗发笑。 “你诱惑了我,我又伺候了你一夜,怎么不想承认吗?” 宁非还真的不想承认,看着宁非那别扭的小模样,引得宁远的心里痒痒的,手不自觉的摸上宁非的腿,笑道,“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是不承认,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说完不给宁非反驳的机会,吻上了那有些微肿的红唇。 ·············(和谐)··········· 五年后,天下初定。 五年前,六大门派除了武当再光明顶与明教一战后,皆不知所踪。 有人说,五大门派已经退隐江湖;还有人说,他们得罪了不该惹的人,已被全灭。 真相是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同一年,明教教主张无忌不知所踪,同样消失的还有武当殷六侠。 五年后,朱元璋称帝,并立一民间女子为后,女子名为——若连。 再三年,张三丰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三代大弟子——宋青书,同代弟子青雨为副掌门,辅助宋青书广大武当。 又两年,宋青书娶妻,武林震动,只因其妻是一男子。江湖人称诡面韩昭。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