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妻的幸福官司》 第1章 我结婚了 我叫常书,姓常的常,常书的书,是个律师,可能因为个人业绩,以及名字的谐音吧,都叫我常输律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无所谓,只要能赚钱,管他输赢呢,哼哼哼,哼哼哼。 今天是国庆节,2018年的10月1日,有点小雨,有点小冷。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这是我的特色,这是我的笑声,抿着嘴,稍微咧着一点嘴,发出的笑声。 笑什么,我高兴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要问我,到底笑什么,我告诉你们吧,哼哼哼,哼哼哼。 在这个离婚率不断攀高的新世纪,在这个男人比女人多3000多万的文明古国,我竟然要娶媳妇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媳妇是皇族,在清朝时期,最起码是正黄旗和镶黄旗的混血吧,最起码也是个格格吧,不然的话,我也等同于贝勒爷了,不值得高兴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而且,我结婚,我一点心都不用操。 什么花车、喇叭、饭店呀的,不要我操心,轻松吧,哼哼哼,哼哼哼 在大家都忙着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呢,做美梦呢,哼哼哼,幸福吧,舒服吧。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媳妇打来的,就是要和我结婚的媳妇打来的,“常书,你还睡着来,是不是!赶快给我爬起来,找死,是不是!爬起来,去刷车去!扎花车!”我媳妇在电话里大声地叫嚣着,都震的耳朵疼,哼哼哼,哼哼哼,叫呗,喜欢叫就叫呗,反正我不急,哼哼哼。 我直接挂断了手机,习惯性地先看看各种聊天软件,看看有没有业务上的信息,突然看到了一条语音留言:常律师,常律师,我在在水一方茶馆等你,等你啊,九点,不见不散啊。 是个女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听的我呀,都不想结婚了,和我媳妇的声音相比,简直有着天然之别。 我耳边回荡着老婆的大喊大叫,反复地听着这个女的留言,真不想结婚了。唉,想着以后要和这么一个霸道的女人过日子,我的心里啊,唉,真笑不出来了。 正当我还在纠结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姓常的,你还没有起,是吧,你等着吧,你个王八蛋,你又和哪个女的聊天呢,你看我,不去揍你!”是我媳妇打来的,这次是真的恼了。 哎呀,真是能死啊,我还结婚干啥呀,就这么个厉害的女人,将来不得打死我,也要吵死我,骂死我呀,哼哼哼,跟我斗!你急,我不急;你气,我不气! 哼哼哼,我的做人信条就是:有福的人不用愁,哼哼哼。 我还在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呢,正当我忙着的时候,有人就闯进了我的家里,一把抓住了我的耳朵,“你个该死的,我说一遍,说一遍,你当成耳旁风,是不,跟我走,不要脸的!” 我一看是个大肚子的女人,哼哼哼,就是我媳妇,我嘴上的牙膏沫子还没有擦呢,就这样被拽着耳朵出去了,邻居看见都笑了,从地面往上到六楼的邻居,都站在阳台的窗户上,“哦,哦,哦,常律师,有福气啊,看看,你媳妇多关心你啊,多爱你啊,一大早的就打你啊,打是亲啊,哦,哦,哦,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都在大笑,我媳妇一边拽着我的耳朵,一边笑颜如花地向楼上的邻居招手致意,我也是笑着招手的,就这样,我在我家的门口,被我媳妇拽着耳朵,刷牙洗脸、穿鞋,锁门,在大门上贴上双喜的喜庆标语后,被拽着去开车了。 但我刚坐到驾驶座上,又被拽着耳朵给拽下来了,又给拽到了副驾的座上,我媳妇给我关好车门后,她自己挺着大肚子坐到了驾驶座上。 我的破车,发动机在我媳妇的暴脾气下,不停地大声地嚎叫着,听着我都心疼,哎呀,平时,我的车发动机就像我的笑声一样的:哼哼哼,哼哼哼,听听多柔和;现在是:轰轰轰,轰轰轰。 唉,车像离弦的箭一样,还差点撞到一个开着电瓶车的老头,就这样飞过去了。 “哎呀,咱是去结婚,又不是急着去死,干啥呀,哎呀,真是的,你看看你,是我娶你,你急的,真是的!”我微笑着说,其实,我很紧张了,使劲地抓着副驾上方的扶手,坐我媳妇开的车,我害怕啊,太猛了,没有一百米都多少次,差点和别人撞上。 “啥,你娶我,你有房子不,就你那车库,你看看,你住的这个小区,住车库最起码都是65岁以上的吧,要么偏瘫的,要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你才39啊,充其量40吧,住个破车库,开着这个破车,我都嫌丢人,现在是我娶你,你现在是去住我的房子,啥玩意儿,嫁给你这个倒霉蛋,你看看,人家谁,你哪个同学,不是越过房子越多,越过车越好,你倒好,越过房子越少,最后,剩个车库,熊样,你看看你的熊样,到现在,领带都还是歪的,裤子的拉锁都还没有拉上,丢人······”我媳妇像连珠炮一样地说着。 我笑着看着她,“哎呀,你别娶我呀,我也没有逼你,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 车突然停下了,随即听到的,就是我们车后的一连串的急刹车声,随即各种吵骂声就从后面传来了。听到这些叫骂声,我媳妇就下车了,挺着大肚子,对着后面的车,指手画脚地说:“要走,快点绕过去啊吗,我就是这样开车的,谁要是想闹事,就下车啊,我不怕死啊!” 其他的车也急忙绕过去了,我看着笑了,“哎呀,艾英啊,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大清朝啊,你以为你还是格格呀,哼哼哼,哼哼哼······” 有一个司机看着我们笑着说:“我说啊,哥们,你这辈子完蛋了,娶了老虎呀,小心吃了你,哈哈哈。”艾英听到用手指着他,他也通过车窗伸出了中指,以示挑衅。 艾英生气了,脱掉鞋,挺着大肚子就砸过去了,那个司机依旧竖着中指,按着喇叭,还伸出头嘲笑着走了。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说啊,从东北闯安徽的落魄皇族啊,你就别闹了,在这大路上,交警都要来了,哎呀,你以为谁都是我呀,想咋欺负就咋欺负,再说啦,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别一生气出来喽,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坐在副驾上没有动,也不想动,根本就不用我动。 “王八蛋,你还说风凉话!”艾英挺着大肚子快步地走过来了,一把就又拽住了我的耳朵,“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还说风凉话,你不帮帮忙我,还说风凉话!” “哎吆,哎吆,哎吆,小点劲儿啊,小点劲儿啊,再说啦,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谁知道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哎吆,哎吆,哎吆······”我的耳朵快被拽掉了,通过后视镜,我看到我的脸,都快被拽成了扇子了,艾英的脸也变形了,嘴都噘成了金鱼嘴了。 写一段烟火的生活,去反思现实的爱情。 (本章完) 第2章 媳妇要娶我了 “常书啊,常书,我肚子这么大了,你都不承认是你的孩子,你个王八蛋你,王八蛋,王八蛋······”艾英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格格呀,格格,哎呀,疼,疼,疼,哼哼哼,上车,上车,交警来了,交警来了,上车,上车,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劝说她,她还是打了一下我的头,就去捡她的鞋了,穿好鞋,挺着肚子就上车了。 当我们正想走的时候,交巡警的“三合一”的警车来了,下来了两个警察,“我说,拿出驾驶证、行驶证。” 艾英笑了,笑的很灿烂,“我,我,我今天结婚,我要去化妆,我,这,这,忘,忘,忘带了,嘿嘿嘿。” 看到这种情况,我急忙下车了,“同志,同志,老弟,老弟,小赵兄弟,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常律师啊,今天我结婚,这是我媳妇,哼哼哼,我正接受我媳妇的教育呢,是我开车,是我开车,她是生气教育我呢,哼哼哼,哼哼哼。” 其中的一位30多岁的赵警官笑了,“哎呀,常输律师啊,嘿嘿嘿,你打官司没有赢过,嘿嘿嘿,这是第几个媳妇啊,嘿嘿嘿。”他小声地看着艾英说。 另外一位民警笑了,“这就是那个,没有赢过官司的常败将军,哎呀,幸会,幸会,常律师,你的大名啊,鼎鼎的,鼎鼎的,嘿嘿嘿,咱走吧,别让那个大肚子再开车了,哎呀,这次就算啦,咱们走吧,赵,给律师个面子,嘿嘿嘿。” 看着几位巡警走了,我走到驾驶座边,“格格,下来吧,不然,就把你拘留了,咱结婚都要耽误啊,在这举国同庆的日子,不能惹这样的晦气吧,哼哼哼,哼哼哼,我来开吧,格格,姑奶奶,祖宗,哼哼哼,哼哼哼。” 艾英依然不当回事,指着我,“抓紧啊,抓紧啊,上车,别废话!”我看着她严肃地表情,就知道,她是气恼了。 我笑着,也不说话了,就直接上车了。“艾英啊,格格呀,你这,你看啊,·······”一辆后面挂着半个车牌的殡葬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哎吆,哎吆,我的个娘啊,这个王八蛋,是纯的,红灯闯的,哎吆······”我摸着胸口,我是真吓坏了。 艾英笑了,“不就是拉死人的吗,至于吗,你看看你那样,你是输官司,输怕了吧,哎呀,我在医院里,哪天不见死人啊,真是的!” 我笑了,“格格呀,你的开车的技术,绝对和这个王八蛋有一比啊,哼哼哼,哼哼哼,哎呀,绝对的,厉害呀,你把我们砀山小县城的马路,当成你们东北大草原了,哼哼哼,把我这车,当成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马呀,哼哼哼,哼哼哼,作吧,哼哼哼,万一,你开车把咱俩都撞死啦,哼哼哼,哼哼哼,交警也会调出视频的,发到网上,哼哼哼,给其他人一个反面教材,哼哼哼······’” 艾英开车稳当了,“我说啊,常败将军,你猜猜,我这次,怀的是儿子,还是闺女呀,嘿嘿嘿。”其实,艾英不生气的时候,还算是漂亮的,温柔的。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不一定是我的,我猜啥呀,哼哼哼,哼哼哼。”我正笑着的时候,车突然又停了。 艾英都没有等我说话,就开始打起来了,这次啊,使的劲儿更大了,“王八蛋,我怀孕了,你还说不是你的,离婚十七八年了,我都没有牵过第二个男人的手,就和你喝醉一回,就怀孕了,你个王八蛋,王八蛋,你再敢否认,我就敢开车,先把你撞死!”她拽着我的左耳朵说。 “哼哼哼,哼哼哼,别急,趁咱现在还没有举行婚礼,把这件事搞清楚,免得以后啊,咱俩有啥隔阂,你说呢,法律上说了,任何事儿啊,都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你从一开始怀孕,到现在肚子这么大了,都说是我的孩子,证据呢,证据呢,是吧,你就是打死我,你就是再给我戴绿帽子,都无所谓,证据呢,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并扶着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熄了火。 “不要脸,不要脸,脸都不要了,还要证据,常输,你就是个王八蛋,要是在清朝,我就把你煽了,让你当太监!”艾英疯狂地打着我说。 “哼哼哼,哼哼哼,看看,做贼心虚了,吧,哼哼哼,哼哼哼,不是我的,现在还我清白,哼哼哼,结婚吗,也无所谓,该结,我照样结,哼哼哼,哼哼哼。”我用胳膊挡着艾英的手说,同时,尽量地去抓她的手,也害怕自己的胳膊,把她给硌疼了。 艾英笑了,停下了,“要证据,是吧,常输啊常输,这次,你又输定了,我就防着你呢,看了证据,你要想清楚了,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哼哼哼地哼出来!”她说着,咬牙切齿地翻着自己的包,拿出了手机,“常输,你个王八蛋,我就防备着你呢,想看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想看证据吗!”艾英说着,脸红了,但还是打开了手机,“常输,你个王八蛋,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肚子里的这个玩意,你认不认,不然,公布证据后,你的罪名就确定了啊!”我听着这话的时候,感觉她的语气是缓和的,表情是害羞的,甚至是暧昧的。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你呀,还能有啥证据啊,除非做dna,真是的!” 听到这话,艾英却撒娇地打了一下我,让我感到全身激灵一下,这是很少有的温柔啊,“dna,是结果,我这是个过程证据,证明你作案的过程,你自己看吧!”她说着就打开了手机。 我好奇地接过手机一看,是一段男女“那事”的视频,“哼哼哼,哼哼哼,哎呀,我说啊,格格呀,我伟大的皇族格格呀,你作为一个妇产科的医生,整天看妇女的这呀那呀的,啥时候喜欢上看这个了,哎呀,我现在啊,都后悔了,早知道你的思想和灵魂,这么低级下流,打死我,我也不会和你登记的,唉,上了贼船了,哼哼哼,哼哼哼,没有想到哇!”我看了一眼,就递给她了。 艾英突然生气了,一下就拽住了我的左耳朵,趴在我的耳朵上,大声地叫喊着:“仔细看,看看是谁!” 此时,我才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了,我急忙仔细辨认一下,是个女的在上面的,屁股上有颗痣,还有这身材,不就艾英吗,那颗痣被我戏称为“美人痣”。“哼哼哼,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疯狂啊,你看看,你在上面扭的,哎呀,哼哼哼,哼哼哼,我现在后悔了,这婚,我不接了,哼哼哼,打吧,打死算啦,我也不戴这个绿帽子!” 艾英又使劲了,“你再看看,在我下面的是谁!”她用牙摇着我的耳朵说,哎呀,咬的是真疼啊。 我调整好身体的姿势,尽量让我顺着她,以免咬的更疼,“这是个男的呀,你做了坏事,还怪我呀,真是的!” 幸福的爱情,关键看双方是否平衡。 (本章完) 第3章 我要出嫁了 艾英咬着我的耳朵,又使劲了,从牙缝里瓮声瓮气地说:“再看看,那个右脚上的小指头,看清楚,是哪个王八蛋的!”疼死我了,我的头上都冒汗了,我仔细地看着,右脚的小指头少了半个,这不是我吗,哎呀。她又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看清是谁了吗,我现在要去刑警队,告你,告你侵害我,你是刑事官司的律师,知道,暴力侵害妇女,要判多少年吧,而且,我还怀孕了。”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这证据,明明是你侵害我,你没有看见,我在下面,苦苦挣扎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要报警!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津津有味地看着。 艾英害羞地笑了,放开了我,撒娇地打了一下我,“你还要一点脸不,还苦苦挣扎,没有舒服死你,这证据确凿了,你认罪伏法不?”她又轻轻地揉着刚才咬的耳朵位置说。 我看着她,她笑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很温柔的,只是变的太厉害,每次都是猝不及防,“我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有啥罪呀,哼哼哼,哼哼哼。”我还在看着她手机里的视频说。 艾英笑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开始开车了,“两条路,第一,嫁给我,以后,我们也不离婚了,一切都听我的,你选吗?”她不停地狂躁地按着喇叭,却笑着对我说。 我还在看视频,哎呀,艾英的身体确实很好看啊,我笑了,“第二条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不要脸,还看啊,拿来!”艾英一把就把手机抢走了,直接挂断了视频,装进了包里,“第二条路,就是去报警,告你啊!” 我笑了,“就你那证据,我告诉你,要是因为这事打官司,我常输绝对要改名了,改成常赢,你信不信吧,哼哼哼,哼哼哼,你看看,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改,从20年前,咱俩都是童男童女的第一次,你就在上面,到现在了,你还是这么霸道地在上面,你说说,哪个法官,要是看了,能枉顾事实,判我侵害你啊,真是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说着,我们就到了一家婚纱摄影店里,哎呀,结婚的人呢真多,都赶在这个黄金的假期里结婚,化妆的服务员忙坏了,看到我们去了,一个小服务用非常职业的微笑看着我们,“先生,小姐,您好,请问,您预约了吗?” 艾英伸手示意服务员搬来个板凳,小服务员笑了,急忙搬来了一个椅子,让艾英坐下,“小妹妹啊,把你们的曹老板,曹姐叫来,给她说,皇亲贵族的格格来了,让她来接驾!去吧!”艾英又霸气了,那个小女孩想说什么,没有说,就直接去了二楼。 “哎呀,格格呀,我都等你几个小时了,你看看,也不早点来,这都几点,到现在,我们都化妆了20多对了,哈哈哈。”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女人,脚下发出咯吱咯吱响的走来了。 艾英笑了,“曹姐呀,还要我给你介绍吗,这个是我老公,不,是我媳妇,哈哈哈。” 曹姐我也是很熟悉了,“曹姐好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急忙打着招呼说。 曹姐笑了,“格格呀,你是女的,也娶媳妇呀,哈哈哈。”曹姐抓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笑了,“这个王八蛋,娶媳妇都成职业了,娶一次娶一次,现在,我要把他娶了,免得,他再到处去迫害妇女了,哈哈哈。”艾英指着我说。 曹姐笑了,“哎呀,我说格格呀,你也给我们的常律师,留点面子啊,哈哈哈。” 其他的路人听着也笑,我也想笑,也只能笑,“格格呀,我说啊,咱就别在这化妆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小声地说。 艾英生气了,拍了一下依靠着的接待柜台,大家都愣了,“放屁,就在这化妆,不要脸!” 曹姐笑了,“哈哈哈,常律师啊,看看,你又输了吧,从了吧,嫁了吧,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哎呀,我呀,一直是顺从的,无论啥事,都是听她的,出门,她要关门锁门,开车她要开车,做饭,也要自己亲自做,当然,生孩子,我是不行的,哼哼哼,哼哼哼,这结婚,还要听她的,谁叫人家是皇族呢,前朝的格格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 艾英笑了,“那是你懒,别一天到晚,哼哼哼的,啥玩意儿,哈哈哈,曹姐啊,给他化妆,穿婚纱,记住啊,穿婚纱,服务员,都记住啊,给他穿婚纱啊,是我娶他,新世纪了,深化改革开放了,我娶他,来来,这个男孩,男服务员过来,给你这个叔啊,还是大爷的,化妆,化浓妆,穿婚纱,记住了吗!”艾英大声地交代着,其他的结婚的新人们都好奇了,艾英又对那个小女孩说:“你过来啊,跟着我,到车里去拿鞋,记住啊,我这是,专门定制的,43码的高跟鞋,一定要穿这个啊!” 曹姐示意男孩招待我,女孩跟着艾英去了,“常律师啊,你这次啊,是要输一辈子了,哈哈哈,有你受的了,看你,还哼哼哼不,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并对两个男孩说:“你们两个专门给你这个叔化妆,记住啊,按照你们那个大肚子阿姨的吩咐,怎么美,怎么化啊,听懂意思了吗!”两个男孩笑着点头,“另外啊,化好妆后,带着你们这个叔,去试婚纱啊,记住,一定要穿婚纱,今天是他出嫁啊!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也很为难,“先生,您看,我们到底,该,该,还是······”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好孩子,你们可能还没有我儿子大呢,按照你们那个大肚子的阿姨,说的,化呗,哼哼哼,哼哼哼,人生啊,总要精彩一次,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就坐在了一个梳妆台前,闭上了眼睛,真想睡啊,一大早的,就被艾英吵吵醒了,唉,不过,闭上眼,就会想到艾英手机的视频,哎呀,还是很好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心里在偷笑,我都不知道,哪天是怎么和她发生的那事,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录制的视频,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男人啊,享受了,女人啊,大肚子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本章完) 第4章 我化妆了 两个给我化妆的男孩愁坏了,其中一个男孩都把原本帅气、稚嫩的脸,都愁的褶子比我的脸上都多,“先生啊,不,叔啊,叔,你绝对是我们俩的大爷,唉,嘿嘿嘿。”男孩苦笑着说。 我笑了,“我到底是叔啊,还是大爷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其他来来往往的新人们。 “哎呀,你绝对是我大爷,叔呀,我估计啊,您这脸,哪个化妆师,看见,就你这脸,都得叫你大爷,嘿嘿嘿。”另一个个子矮一点的男孩说。 我奇怪了,我坐直了在镜子中看着我的脸,“我这,我,我的脸,挺好啊,四方脸,天圆地方的,天庭饱满的,有福,我有福,你们知道吧,就我这脸,五千年才出一个吧,快点吧,孩子,等会,叔还要出嫁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在镜子中笑着看着他们说。 高个的男孩苦笑了,“叔啊,不行,我去找我们老板,您这活,我们确实干不了,的确,上下五千年,难遇到,您等着啊,大爷,嘿嘿嘿。” 很快,曹姐气呼呼地跟着男孩过来了,“都学了两年了,一个男人的脸,能有多难化呀,啊,真是的,你们也干了两年了,化妆了多少美女了,害怕一个男人,真是的。” 矮个的男孩看着曹姐,也是很害怕了,我笑了,“哎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曹啊,你这店,还称百年老店呢,我呀,在你这店里拍婚纱照,都几次了,虽然以前,没有怎么化妆吧,但也不至于,成为了上下五千年,不遇的困难吧,这俩孩子给难为的,一个劲地叫我大爷,哎呀,我这脸,到底有多难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曹姐生气了,怒目圆睁,“说说,到底咋回事,小会,你先说!”曹姐对那个高个的男孩说。 高个男孩戳一下矮个的,矮个的捅一下高个的,“曹姨呀,您看啊,这个叔叔的脸,您看这胡子,我们真的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啊,咋弄啊,长的长,短的短,稀稀拉拉的,我们不敢下刀啊,看着这大爷的胡子,我们俩真的,都不想干了,曹姨,您要是因为这大爷的胡子,辞退我们俩,我们都没有意见,哪怕去学修车,我们也不敢动他的胡子呀,唉!” 曹姐惊讶了,看着俩孩子,想说什么还是憋过去了,看了我一下,“坐好,坐好,你看看你那样,坐好,我看看,你的胡子,到底有多难,唉,你看,把这俩孩子给难为的,都不愿意干了,这,坐好!” 我坐好了,看着曹姐,“哎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还是娶媳妇好呀,你看看,我这辈子,也就出嫁一次吧,只是化妆都不行了,哼哼哼,哼哼哼。” 我正说着的时候,曹姐扒拉着我的下巴和脸看着,化妆品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使劲地偷偷地透过她的上衣,看着她的胸部,红色和蓝色搭配的文胸,托的她的胸部,最起码上半部吧,还是圆的,好像比艾英的好看;比张帆的小一点,比李帆的大一点,那王帆太下垂了,根本和曹姐没法比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当我正在想象的时候,有人打我了,“你看看你那眼,我给你抠了,偷看,偷看,再看,再看,······”曹姐当着其他人的面,就打我的脸,还笑着呢,其他人也笑,两个男孩在偷笑。 看着其他人都在看我,大家眼神都是嘲笑的,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哎呀,曹啊,闹啥呀,我是顾客呀,我是上帝啊,化妆吧,哼哼哼,哼哼哼。” 曹姐笑了,“你还上帝呢,我看啊,你快成皇帝了,你自己也掰着指头数数,娶几个媳妇了,不要脸,还偷看我,你养得起吗你,哈哈哈。”说着,还往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其他人看着都笑。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快化妆吧,不然的话,我们家的皇族格格,就要生气啦,回头,我还要挨揍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心里想好了,反正我不急,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曹姐又重新扒拉我的脸看了,我还是想偷看,又仔细偷看了她的胸部,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就偷看,我又听到啪的一声,“不要脸,又偷看我,嘿嘿嘿,常输啊,常输,你看看你的脸,真是五千年难遇啊,比猪头还凹凸不平呢,谁能干得了啊,这活······”她说着就站起来了,“唉唉唉,姑娘们,都停一下,谁要能把这大爷的胡子,给剃了,我就给谁加一百块钱的工资,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啊,我上去了啊,谁干好了,直接拿着这大爷的胡子,上去找我要钱啊,当场结账啊,快点啊,姑娘们啊!这大爷急等着出嫁呢,抓紧啊!”曹姐说着就走了。 女孩们开始围过来了,“哎呀,这大爷的脸,绝对比猪头值钱啊,嘿嘿嘿。”一个女孩说。 另一个女孩说:“一个猪头煮熟了,充其量也就一百吧,嘿嘿嘿。” 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女孩说:“哎哎,这样啊,按照咱们的工号啊,一个个的来试试,谁行,谁就留下,别耽误咱整体的工作啊,这样啊,菁菁,你先来啊,你是2号。” 2号来了,拿起剃眉毛的刀,在我的下巴开始了工作,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开始急促地喘息了,很快就有水滴在我的脸上了,我知道,这是汗水,“哎呀,红姐,我,我,我不要钱了,嘿嘿嘿······”2号嘎吱嘎吱地走了。 3号来了,拿起剪子,在我的下巴、脖子和脸上,开始咔嚓咔嚓的工作着,“哎呀,你这脸啊,你这胡子啊,哎呀,我不干了,嘿嘿嘿,红姐,太难了,嘿嘿嘿······” 4号来了,4号走了,5号来了,5号走了,······ 终于,来了一个小女孩,胖乎乎的,在大家都不愿意在我的脸上,浪费时间的时候,她默默地来了,拿起了修眉毛的刀子,小声地对我说:“叔啊,千万别动啊,您的脸,确实很是坎坷崎岖的,一动就容易碰伤您的脸,我慢慢的来,一定给您光干净了,让您漂漂亮亮的出嫁,好吧,嘿嘿嘿。” 我们都是普通人,你会在小人物的酸甜苦辣中看到现在、未来或过去的自己,交流群:,欢迎大家发表意见。 (本章完) 第5章 我美了美了 我睡着了,“大爷,大爷,醒醒,大爷,醒醒,您的猪头好了,不,不,大爷,您的脸,好了,可以化妆了,嘿嘿嘿。”有人在叫我,我一看还是最初的那俩小子,他们笑眯眯地看着我,听到这,我急忙把脸伸向了镜子,果然,脸上的干净的很呀。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小子,干的不错啊,上下五千年的难题,都被你们俩解决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高个男孩笑了,“叔呀,我们俩没有这本事,还是刚才13号,给您弄好的,您看看地上,光是擦手上汗的纸巾,都一片了,您的脸,比中国的足球,都好不哪儿去呀,嘿嘿嘿。” 我低头看着地上,果然,都是一张张的纸巾,其他的服务员和新人们也跟着鼓掌了,我笑了,“感谢啊,感谢,哼哼哼,哼哼哼,我代表我媳妇,不对,是我的媳妇们,不对,是我的前妻们,感谢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曹姐站在二楼到一楼的楼梯口大声地说:“以后啊,亚男的工资,每月涨一百,这次还奖励一百,干任何事儿,只有不怕困难,细心,耐心,精心,才能干好,下面啊,你们两个,抓紧啊,把你大爷的脸,给弄好,把他那猪头脸,给弄平了,无论用多少粉,多少水,都要打磨平了,我要见到一个新男人,抓紧啊!” 听到这话,服务员又开始鼓掌了。 我笑了,“曹啊,来啊,拉拉呱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不在,我都睡着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对着曹姐说。 曹姐笑了,“这个不要脸的猪头律师,要是再敢乱说,你们两个啊,把他给我煽了,让他当太监,正式的出嫁,哈哈哈。”她说着走了,化妆间里,只剩下了大笑、嘲笑、偷笑了,我也笑了。 两个男孩笑着说:“叔啊,我们开始化妆了啊,无论化成啥样的,都别生气啊,这是我们老板的要求,也是刚才那个大肚子阿姨的要求啊,好吧!嘿嘿嘿。” 我笑了,“随便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们按照你们老板,平时要求的,化吧,你大爷我呀,要好好地出嫁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两个孩子把我领导一个能躺倒的椅子上,放倒后,我躺在上面,“大爷啊,您现在是真正的大爷了,好好等着吧,嘿嘿嘿,我们俩一定伺候好您,保证啊,您漂漂亮亮的出嫁,嘿嘿嘿。” 我闭上了眼睛,“小子唉,我知道,不管是你们的老板,还是你们俩,都没有憋着好屁,有屁啊,就在你大爷啊,我的脸上放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两个孩子开始在我的脸上有动作了,“叔呀,您看看啊,您的脸上,最平的地方,就是您的眼皮了,嘿嘿嘿,叔呀,恭喜啊,嘿嘿嘿。” “哎呀,你们俩呀,是真会说话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闭着眼笑着说。 “叔呀,您的眉毛,比张飞的,嘿嘿嘿,眉毛要不,嘿嘿嘿。”高个男孩说。 “留点,哼哼哼。”我笑着说。 “好勒,给你留个柳叶眉,嘿嘿嘿。”矮个的说。 紧接着,我就听到他们给修眉毛的声音,然后,我就迷糊了,想睡啊,反正啊,我只要一躺,在哪儿都能睡着啊,再说啊,我晚上一直聊天呢,都是案件的委托人,有离婚的,有盗窃的,有干其他的坏事的,也有经济纠纷的,哎呀,忙到了凌晨一点多,刚睡一会儿,又被艾英吵吵醒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婚纱摄影店里的各种声音。 “唉唉唉,曹姨啊,这个律师,娶几个媳妇了,嘿嘿嘿。”一个女孩小声地说。 曹姐说:“你去查查,咱这十五年的婚纱摄影记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曹姨啊,这个律师,是不是特别好色啊,你看看他,从你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嘿嘿嘿。”一个女生依然小声地说。 “哎呀,你们这帮小丫头,还开我的玩笑,哈哈哈,看我,哈哈哈,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哈哈哈。”曹姐大笑着说。 “老板啊,这大爷的一个眉毛修好了,您看一下,这样行吗?”高个的男孩说。 曹姐到了我的跟前,非常粗暴地扭动着我的脸,“这个王八蛋,睡着了,还睁着半个眼呢,修的不错,柳叶眉,哈哈哈,另外一条啊,稍微粗点,整整他,就这样弄,反正是熟人,也没有办法要钱,哈哈哈。”曹姐大笑着说。 “老板,好的,只要您说的,我们一定做到,嘿嘿嘿。”矮个的笑着说。 “曹姨啊,他这个大肚子的格格媳妇,真是个格格呀,嘿嘿嘿。”一个女孩笑着说。 “是呀,在清朝的时候,绝对是个格格,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到咱这小地方来了,哈哈哈。”曹姐大笑着说。 “老板啊,您来看看,这条也好了,我们哥俩,最擅长的就是恶搞了,嘿嘿嘿。”高个的笑着说。 “哎呀,我的个亲娘啊,哎呀,哈哈哈,哈哈哈,都来看,这个王八蛋,这次出丑,出大发了,哈哈哈,哈哈哈,都来看啊!”曹姐开心地咋呼着,很多服务员,就连顾客也都围过来了,看着我,我依旧小声地打着呼噜呢。 “行啊,有创意,波浪式的眉毛,哈哈哈。”一个女孩笑着说。 “这样啊,擅长打粉底,抓紧啊,给这个王八蛋,抓紧打粉底,别等会儿,醒了,哈哈哈。”曹姐兴奋了,其他的顾客也不化妆了,都看着躺在躺椅上的我。 其实,我在做梦呢,梦中又回到了艾英手机里的激情时刻,不知不觉地我的裤裆啊,就挺起来了,“哎呀,曹姨,曹姨,你看,哎呀,我们咋干活呀,嘿嘿嘿。”一个女孩害羞地说。 曹姐笑了,举起手想打我的时候,却害怕我醒了,就放下了手,又拿了一个围裙给我盖上了裆部,“唉,这个王八蛋,大白天就想好事儿,哈哈哈。” 其他人的也都捂着嘴笑了,也有新人之间有心灵感应了,相互暧昧地对视着。 (本章完) 第6章 我是新娘子 我醒了,准确地讲,是被人掐醒的,胳膊上,腿上,脖子上,都疼。 尽管涉及到了“人身伤害”吧,作为一个律师,我也不想追究了,一来呢,害怕打不赢官司,二来呢,赚不着钱,反正赔钱的生意我不干。 在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几个人就把迷迷糊糊的我,拉到了更衣室,不论分说的,就直接给我套上了婚纱,穿上了高跟鞋,等一切都弄好后,才给我蒙上头,牵着我的手,我打着哈欠,下楼了。 很快,我就被牵着手走到了车跟前,我彻底的醒了,高跟鞋走路也太累了,我扯掉头上的盖头,扭头朝这婚纱摄影店里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瞬间,店里的人都崩了,笑崩了,一个个歪歪斜斜的,大笑着,捂着肚子,稍微缓一点的,都拿出了手机对着我照起来了,其他的路人也对着我大笑着照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我都奇怪了,我不就化个妆吗,至于吗,像看猴似的,交通渐渐地堵塞了,城管的车很远就开始叫了,但那些电动车,两轮的,三轮的,四轮的,蜂拥而至了,交警也来,用喇叭大声地叫喊着,人群还是不散啊。 最终,交警和城管都挤到了中间,想驱散和疏导人群的时候,看到我的一刻,还笑喷了。 他们也不疏导人群了,驾着我,直接回到了摄影店里,其他的队员们,则用喇叭指导和疏导着人群。 到了店里,我才照着镜子一看啊,我的个娘啊,我的个亲娘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绝对了,绝了,我这妆化的真绝了,其“美”绝对,是具有杀伤力的。 我头上戴着皇冠呢,白色的,两边还有两朵大红花,和周星驰电影里的如花,有一比啊。 一条眉毛是柳叶眉,一条眉毛是波浪眉啊。 两张眼皮上,左眼皮上是灰太狼,右眼皮上是光头强啊。 尤其是嘴啊,口红把我的嘴角,都画到了耳朵根呀。 两边的腮帮啊,准确的讲是脸啊,颧骨处,都是显然的红啊,腮上是煞白的白啊,眉心一点红啊,鼻尖是红的啊,上嘴唇处是画上的两根两边挑起的胡子啊,一直从嘴唇画到了鼻梁的两边。 通过后背感受到的凉风,我知道,这婚纱可能小了,可能是太小了。 在我还在仔细地“欣赏”自己时,交警和城管队员,蒙上了我的头,把我塞进了我的破车里,警车和城管的执法车,在前面开道,我老婆一路大笑着开着车,我们车的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无数的两轮、三轮与自行车的队伍。 在车里,我拽掉了盖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咋样啊,格格,这次我,我估计,我要上头条了,哼哼哼,哼哼哼,我这律师业务,将来会发大财的,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对艾英说。 艾英笑着说:“常输啊,常书,不敢保证你的生意咋样,但能保证,你以后,绝对再也骗不着女人了,哈哈哈,这辈子,你就老老实实地,在我们下边吧,哈哈哈。” 看着前面亮着警灯的警车和不断喊叫的城管执法车,“看看,在这国庆节,人家的豪车车队,都堵着,看看咱,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们还有民警和城管专门给开道,何其荣耀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们正走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大姐常会打来的,“喂,书子啊,咱爸,不愿意来,我努力了啊!”大姐说完就挂了。 我正想给艾英说话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喂,书子啊,咱妈,不愿意来,我努力啊!”还没有等我说话,大姐又挂了。 艾英笑了,“看看,看看,你这搞的,新婚啊,都没有人愿意参加你的婚礼,就你这样的,也就是我嫁给你,哈哈哈,等着吧,再来电话,还是不来的,哈哈哈。”艾英笑着说,笑的眼泪快出来了。 手机响了,“大姐啊,一次说完吧,都是谁不来,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对大姐说。 大姐在手机中咋呼着:“我给常高说啦,常高说,他不认识你啊,不怪我啊;我给常中说啦,常中说,常高去,他就去,我说,常高说的不认识你,常中说,他也不认识你;我给常低说啦,常低说啦,兄弟一场,手足情深,一定参加;我给常会会说啦,常会会说,她没有你这个弟弟;我给常不会说啦,常不会说,她不会,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啊;反正啊,我都通知啦,不要怪我啊,书子,放心吧,大姐我一定去,我们全家老小的,十个人都去啊,挂了啊!” 艾英大笑了,“哎呀,常输啊,你看看啊,找你借钱的时候,都是哥哥呀,姐姐呀,现在啊,都不认识啊,还是人家常低同志,和你最亲,以后啊,你也带着你那些客户,到常低哪儿,多算几卦,兄弟俩也互相照应一下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哈哈哈。” 其实啊,很多亲朋好友,对我的结婚是反对的,为啥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不管他们怎么反对,都无效,反正我要结婚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到底为啥反对啊,其实啊,你要是我的亲朋,你也会反对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为啥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这是第五次结婚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想着就想笑,开心,在农村你看看,男女比例失调严重的很,我也是农村生、农村长的,却第五次结婚了,不值得高兴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知道了吧,要是我每次结婚,都随份子的话,是不是很烦啊,而且,我还要和每一任老婆生孩子,还要喝喜酒随份子,想着那数钱的感觉,就开心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你说,你生气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生气,生气,我也通知你,也跑不掉你,哼哼哼,哼哼哼。 看到了吧,不要说我的亲戚朋友了,甚至我爸爸妈妈,也不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哼哼哼,哼哼哼,咋样啊,搞笑吧,但是,必须来,还要掏钱。 必须掏钱,收钱的,都不是外人,就是我儿子,上大二了,谁不给都不行,儿子,像他妈,霸气的很,哼哼哼,哼哼哼,虽然啊,收的钱,我都没有机会经手一下,甚至连具体的数目都不知道,但还是开心的,毕竟啊,肉是烂在锅里的。 推荐朋友小说《会稽山修仙传奇》,生活的乐趣就在相互关爱和理解中,粉丝助力群:,欢迎大家建议和吐槽。 (本章完) 第7章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常书,无常的“常”,喜怒无常的“常”,三番无常的“常”,反复无常的“常”,但唯独一个词语,用在我的姓上,最不合适,那就是常胜将军的“常”。 我是一名律师,通过司法考试的律师。尽管我的专科学历,是我找人替考自考得来的,我的本科学历也是找人替考自考科目得来的。 但是,我却在司法考试中,自己以高分获得了律师资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高兴啊,哼哼哼! 但是啊,命运不是一帆风顺的,从我代理的第一起案件起,就没有“胜”过,所以说吗,常胜将军的“常”,不是我的“常”,我是常败将军的“常”。 唉,命运坎坷啊!哼哼哼,哼哼哼,知道我,为啥笑不? 其实啊,笑也是一天,哭也一天,笑呗,笑一笑十年少,都知道不会十年少,但却能快乐地度过一天,哼哼哼,哼哼哼。 刚才啊,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的大姐,叫常会。 我兄弟姐妹七个,我是老七。 大姐,是老大,叫常会。据说,名字的由来,是爸爸经常开会,回来后,大姐就生出来了,妈妈生气地说:“开会,开会,一天到晚的开会,这闺女生出来了,也不起个名字,你看看你,喝的,你还知道你姓啥不!”妈妈生气地摔打着自己的布鞋,吐沫星子喷了大姐一脸。 爸爸非常帅气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分头,颤抖着穿着喇叭裤的左腿,喷着酒气说:“领导吗,不仅要经常开会,更要啥都会,起个名字吗,我现在升为生资公司的副主任了,又经常开会,为了保持这种乘胜追击的势头,双喜临门,就叫常会吧!” 第二个,是大哥,叫常高。升为生资公司副主任的爸爸,有实在的权利了,经常有人请客喝酒,他是有酒必喝,每喝必醉,大哥生出来的时候,爸爸又喝醉了,在喝酒的过程中,听说自己有儿子了,高兴地一路上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才赶到了家里,正巧遇到了接生婆——宋三姐,“哎呀,常大主任啊,恭喜啊,喜得贵子啊,哈哈哈,抓紧给起个名字吧,哈哈哈,我走了啊!” 娘哭了,非常生气,一把抓起生大哥时,刚刚给她擦过鲜血和羊水的一些布和棉花,对着爸爸就扔过去了,一下就扔到了爸爸的头上,当其他人都赶到尴尬的时候,爸爸却笑了,带着满脸的泥土大笑了,“好,好,开门红,红盖头,芝麻开花节节高啊,好好好,看来,我还要升啊,就叫,就叫,常高,常高,儿子将来长得高,我还要高升啊,哈哈哈!”他笑着,还带着往下滴血的布和棉花,又回到了酒场,继续喝酒了。 第三个,是二姐,叫常会会。乡生资公司的主任,因为长得难堪,被县公司的领导喝醉的时候给骂了,长得帅的爸爸,就这样,每天都在开会,各种会,大会,小会,业务会,丧事会,喜事会,生孩的庆祝会,丢失的狗失而复得会,几乎就没有进过家。 二姐生出来的时候,妈妈正自己忙着做饭呢,不仅没有人照顾她,还要照顾大姐、大哥和二姐,喝醉的爸爸来了,看着妈妈瘪了肚子,和床上多了的一个小孩,“生啦,男孩,女孩!”他看了一眼二姐说。 妈妈一把就把沾着大哥刚拉的屎的尿布,直接捂在了爸爸的脸上,“开会,开会,会,会,会,除了开会,你还会干啥!” 爸爸并没有生气,嘿嘿嘿地笑着,小心地拿下了尿布,脸上沾满了大哥的屎,“好,好,女孩吗,会,会,哈哈哈,叫常会会,哈哈哈,好,好······”说完,就带着满脸的屎,倒头就睡了。 第四个,是二哥,叫常中。到此处,大家都能看出来了,爸爸是个好脾气的人,这点啊,随我,哼哼哼,不对,我随他,差辈了,哼哼哼。所以啊,因此啊,对于在20世纪七十年代掌握着各种物资权利的爸爸啊,无论是谁找他帮忙,都是一个字:“中”。“中”,是地方方言,是“可以、行、管、好”的意思。也就是说,爸爸是个有求必应的热心人! 要生二哥了,这是爸爸唯一一次在家的时候,他笑眯眯地,哼着歌曲:“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妈妈虽然很疼,但看着爸爸在家,也笑了。正在二哥要生出来的关键时刻,“哎呀,常主任,常主任啊,呜呜呜······”一个看着有五十多岁,其实只有三十多岁的哭着男人来了,一下子就直接冲进了屋里。 妈妈正光着身子生二哥呢,爸爸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想太多,就急切地问:“老四,咋回事啊,哭啥啊,嘿嘿嘿。” 这个人是郭老四,听着我妈妈的惨叫声,还走到妈妈跟前仔细地看了一眼,擦着自己的眼泪,又走到爸爸跟前,“常主任,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呜呜呜······”说着就给爸爸跪下了。 爸爸也吓坏了,接生婆非常厌恶地看着郭老四,“哎呀,老四,咋回事啊,起来,起来,嘿嘿嘿。”爸爸说着,搂着他的肩膀走出了屋子。 他哆嗦着嘴唇,非常委屈地说:“我,我,我,我丢了一毛钱,我媳妇打我,说,我要是不把钱找回来,就打死我,呜呜呜······你给我一毛钱,中不······” 这时候,接生婆大叫了,“常主任,常主任,是儿子,常主任,是儿子,儿子呀,常主任,常主任,儿子,······” 爸爸笑了,“哎呀,宋三姐啊,我的亲姐,是生了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呀,哈哈哈。” 宋三姐大笑着,“哈哈哈,生了儿子,起个名字吧,哈哈哈。” 这时候,郭老四拽着我爸爸的胳膊,不让他进屋,“中不,中不,给我一毛钱吧,呜呜呜,中不······” 爸爸无奈了,“中,中,哈哈哈,中······” 接生婆大笑着说:“好,好,好,叫常中,常中,我揍你,我揍你,哭一声,一声,哭吧,常中······”她说着打着二哥的屁股。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支持群: (本章完) 第8章 再自我介绍一下 第五个,是三姐,叫常不会。家里的孩子多了,一天到晚的,那是鬼哭狼嚎的。爸爸经常要开会,要喝酒,要干所有有求于他的任何人的事儿,经常不在家里。妈妈整天是又气又恼,每次,爸爸在家都会给他安排一堆的活干。但爸爸不会干啊,也干不好,都是用手潇洒地弄一下,自己的中分头,笑一笑,再笑一笑,随便妈妈吵骂。 妈妈要生三姐了,肚子太大了,太笨了。 俗话说啊,一个拉屎,两个腚痒痒。 在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里,只要有一个撒尿,其他三个也会蹲下,有没有尿都会尿一滴出来。以此类推啊,有一个拉屎,其他三个也会排好队,蹲下去拉屎了。 大姐拉屎了,于是,大哥、二姐与二哥,都一字排开了。 这时,爸爸着急忙慌地从外面带着接生婆——宋三姐来了,看到院子里的这样的阵势,都笑了。宋三姐扶着妈妈进屋了,爸爸则站在他们四个的前面,看着他们,笑着,打着手势,就像乐团指挥一样,“一二,加油,一二,加油······” 哥哥姐姐们,每当听到“加油”的时候,都憋得小脸通红的,一起大声地:“嗯,嗯······”使劲儿地拉屎。 在爸爸的指挥下,他们都很快乐地拉屎了,相互之间脸上充满了得意,爸爸也笑呵呵呵地指挥着,“一二,······” 突然,他们四个一起说:“擦腚!” 爸爸愣了,本来是要喊加油的,怎么突然不加油了呢,要擦腚呢,爸爸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继续打着手势,笑着说:“一二,······” “擦腚!”他们四个仰着头,挺着脖子,声音尽可能地大,一个个脖子上的筋都爆出来了。 “一二······” “擦腚!” “一二······” “擦腚!” 这时候,宋三姐从屋里传来了消息,“常主任,生啦,是个闺女,哈哈哈······” 爸爸急忙走到门口,扶着门框说:“擦腚,擦腚,快点,擦腚,不然的话,屁股上的屎都干了,嘿嘿嘿。”爸爸笑着催促光着身子,正处在虚弱中的妈妈,去给几个哥哥姐姐擦腚呢。 妈妈非常生气,虚弱但严厉地说:“你自己屙屎,会擦腚不!” 爸爸笑着说:“谁屙屎,不擦腚啊,嘿嘿嘿。” 妈妈继续凶恶地说:“会擦自己的,就会擦你闺女和儿子的!” 爸爸笑着说:“我,我,我,真不会啊,我没有给他们擦过啊,嘿嘿嘿。” 妈妈语气中充满了杀气,“会吃屎不!” 宋三姐拍打着三姐的屁股,三姐哭了,宋三姐笑着,看着说:“常主任啊,起个名字吧,嘿嘿嘿。”她神秘地笑着看着爸爸说。 妈妈突然坐起来,凶恶地说:“会吃屎不!” 宋三姐笑着说:“三闺女叫啥,嘿嘿嘿。” 爸爸看着气氛不对,就笑着转身了,“不会,不会,哈哈哈,不会,不会,······” 宋三姐一边整理着三姐的脐带,一边笑着说:“不会,不会,不会,好,就叫常不会,哈哈哈,还是有学问好呀,哈哈哈。” 但这个名字和起名字的过程,让三姐对爸爸和家庭埋下了一生的恨。 第六个,是三哥,叫常低。随着哥哥姐姐们的成长,一些问题渐渐暴露出来了。叫常高的大哥,与同龄人相比,是最矮的一个,常高不高,不仅成为了小伙伴们嘲笑大哥的口头禅,也是邻居们笑话爸爸妈妈的原因。 原本自信、开朗、阳光、健康、积极、热情、善良、帅气、潇洒、高大、健美、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爸爸,开始变得有点自卑了。虽然孩子比较多,但哪个孩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尽管连孩子拉屎,都没有给任何一个擦过屁股,看着大哥常高不高的事实,他还是很难过的。 二哥常中啊,尽管与同龄人相比,身高还差不多,属于中等,但无论说话啊,跑步啊,玩耍啊,打架啊,没有一样是行的,于是,又形成了常中不中的口头禅。所谓“不中”,就是干啥啥不行的意思。 要生三哥了,爸爸为挽回自己在邻居心目中的面子,正在院子里训练大哥和二哥打架呢,“常高,想长高不!”爸爸坐在小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大扫帚上的竹条,大声地咋呼着说。 大哥心里一直很是恼火,眼睛红红地说:“想,想,想,想······”他站在二哥对面说,其实,大哥刚到二哥的眉毛处! 爸爸眼睛狠狠地看着二哥说:“常中,想中不,想让人看得起不!” 二哥也凶凶地趴在大哥的脸上,大声地说:“想,想,想,想······”他的口水,直接喷进了大哥的眼里,大哥急忙蹲下,揉着眼睛。 爸爸用竹条使劲儿抽着地面说:“常高,常中就是那个笑话你长不高的人,你敢和他打架不!” 大哥狠狠地仰着头,对二哥说:“敢,敢,敢,······” 爸爸又使劲儿地用竹条抽着地面说:“常中,常高就是那个笑话你,干啥都不中的人,你敢和他打架不!” 二哥趴在大哥的脸上凶狠地说:“敢,敢,敢······” 爸爸使劲儿地抽了一下地面,左手一挥,说:“开打!” 大哥和二哥一起叫喊着:“呀······”两个人脸都努得通红的,撕扯在了一起。 爸爸有节奏地抽打着地面,“加油,加油,加油······” 这时候,宋三姐出来了,“常主任啊,你媳妇生啦,是个儿子,起个啥名啊,哈哈哈。” 爸爸站起来了,拿着竹条对着大哥二哥说:“继续打,不许停!”转脸对宋三姐说:“唉,我这,真是丧气啊,你说啊,这常高不高,常中不中,高,中,看来,这命运啊,是和我对着干啊,既然这样,老三,就叫常低,对,常低,将来啊,是常低不低,常低!” 宋三姐大笑了,擦着手,就扛着药箱子要走了,“哎呀,常主任啊,你这,这,这,几个孩子,都是啥名啊,真是的,哈哈哈。” 看着宋三姐扭着屁股走出院子的身影,爸爸对着他呸了一口,“还,还,还,我儿子的名字起得不好,你咋不说,是你接生的不好,都是你接生给坏了风水,呸!” 两个哥哥还吭哧吭哧地撕扯着呢,显然,已经体能消耗尽了,爸爸看着就生气,拿着竹条每人打了一下,“使劲儿打,谁输了,谁不吃饭!”爸爸声嘶力竭地叫嚣着,吐沫星子喷出去很远!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支持群: (本章完) 第9章 我是谁 我是老七,爸爸妈妈的第七个孩子! 虽然,都知道我叫常书,或者都叫我常输,甚至喜欢打麻将的熟人,都爱找我凑局,不管我赢钱还是输钱,他们就图个精神胜利。 但想到,我六个哥哥姐姐都是这样的遭遇,不用想,也知道,我只能是更惨。 大家一开始对我的印象,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听到我喜欢“哼哼哼”地笑,第一感觉,就是猥琐,暧昧,奸佞,狡诈,神经病等。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脾气好,不生气,热心肠,逆来顺受,哪个媳妇的气都受,哪个同事的气都受,哪个客户的气也要受,法官的气要受,警察的气要受,只要是接触我的人,都给我气受,可是啊,我就是不生气。 记得一句曾经在网络上流传的句子:宽阔的胸怀,是被委屈养成的。 对于,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我受到的何止是委屈,是憋屈,是折磨,是蹂躏,是摧残,多少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一开始的时候,我态度,是:“哼!”是气愤,愤怒,甚至欲杀之而后快! 后来,我的态度是:“哼哼!”是冷笑,因为自己的小,各方面都弱势,只好冷笑着,暗自发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渐渐地,我的态度是:“哼哼哼!”我无奈的笑了,是淡然的笑,是不屑的笑, 哼哼哼,代表的是我伤透心! 哼哼哼,代表的是不计较的态度! 哼哼哼,代表的是我宽阔的胸怀! 我是谁啊!啊? 我到上小学一年级第一周的时候,还没有名字呢,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有一个绰号或代号,或者是小名:不死! 从我被爸爸强行用他的生殖器,从妈妈的肚子里给挤出来以后,我就经历多次“不死”的劫难! 先后是: 折腾早产不死! 掉在尿盆里没有淹死! 刚生下来被掐脖子不死! 生病发烧不死! 被老鼠啃食不死! 挨打不死! 挨骂不死! 挨饿不死! 挨冻不死! 学习笨不死! 被同学捉弄不死! 爸爸妈妈不要我不死! 哥哥姐姐欺负我不死! 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不死! 五个前妻都欺负我不死! 亲戚朋友同学借我的钱不还,没有气死! 结婚多挨骂不死! 代理官司不赢不死! 被法官嘲笑不死! 被客户吵骂不死! 被几个岳父岳母吵骂不死! 被儿子嘲笑不死! 哼哼哼,哼哼哼,多了,反正我没有死,我比谁娶得媳妇都多,哼哼哼,哼哼哼。 知道谁是不死的小强了吧,就是我呀,哼哼哼,哼哼哼。 从出生的第二天,我就有了这个名字——“不死”! 哼哼哼,哼哼哼,其实啊,有的人在自我介绍的时候,都喜欢煽情,如早产儿,那个和“黑土”争火炬手的“白云”啊,也是这样套路的。 不过呢,我真是早产儿!真的,不信啊?真的啊!唉,不信,不信就算啦。 在我在妈妈的肚子里,整天担惊受怕地待着不到八个月的时候,悲剧还是发生了! 据我妈说,那是1978年的农历六月十四!我爸喝醉了,非要和我妈干那事! 唉,那事是啥事?那事就是那事!到底那事是啥事?那事就是那事吗!夫妻之间能干啥事呀,真是的,就是那事呀。 唉,在做的过程中呀,哎呀,严肃点啊,每次说这段的时候,我妈都是哭着说的! 严肃点,严肃点,听见了吗!还笑,还笑!唉,想笑就笑吧,咋弄,我谁也管不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妈哭着说啊,其实,我自己听着有时候也想笑。她说,不让我爸弄,不让我爸弄,但我爸非要弄,结果,还没有弄几下呢,就我把直接给弄出来了。 就是这样,我爸还说:“反正,都出来了,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他还想弄呢,好在,我妈比较坚定,坚决地回绝了我爸。 就这样啊,我就早产了啊!唉,可怜的我呀! 在地上躺了十分钟,大家都找到我,是在尿盆里找到的!唉,想着都恶心!幸亏啊,当时,我不会呼吸,不然的话,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不然的话,谁给你们说喝尿的,这事啊,笑,笑,笑,我也笑,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其实,我的身世的确就这样,在肮脏、龌龊与暧昧中拉开了人生的序幕! 唉,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呢?现在想来,只要能活下来都是幸运!要不活下来,能娶这么多次媳妇,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唉,别急,我慢慢讲,你慢慢听呗。 我一开始,就说了,别急,别急,你急我不急,没用,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更煽情的人生经历是,我不仅是早产儿,还是弃儿呢。 虽然,早产了,但身体还算健康吧。 我上面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了,但是啊,真的啊,气人啊!按理说啊,我这样的老小,都应该疼我,爱我,才对!但是啊,真的,气人啊,谁看见我,谁烦。 再者,当时的计划生育抓的多紧啊,那时候,谁家超生了,不要说看见计划生育的,哪怕听到计划生育的来了,也会吓哭的。 但是,对我啊,搞计划生育的,就是我的救星啊! 真的,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国家好,共产党员好,干部好,即使是那些看似“凶恶”的计划生育干部,都好! 我呀,从小就喜欢,那些搞计划生育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发自灵魂深处地尊敬,感恩! 告诉你,此处不悲伤,此处很温暖,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又急了吧,别急,我慢慢说,慢慢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因为啥呢,因为啊,我生下来第二天,计划生育的就来了,要罚钱,我爸当时喝醉了,看见谁都说:“来来来,再喝一个。” 我妈吗,都愁死了,这一家都八口人了,再加上我,吃饭是个巨大的问题,尽管中央的领导一再说:要解决温饱问题。 我大姐看着更是心烦,可烦死了,尽管,我很乖,不会哭。即使是这样,但是大家呀,我的哥哥姐姐们啊,还是冤枉我啊,两天的孩子呀,早产的孩子呀,大声地叫着:“哭,哭,哭,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哭,哭,哭,······”我真没有哭啊,不会哭啊,被羊水和痰憋着了啊!唉,都能委屈死! 但是,我就不死!哼哼哼,哼哼哼。 不死,哼哼哼,哼哼哼!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支持群: (本章完) 第10章 我大难不死的人生开端 计划生育的来了,是来罚钱的! 当一听罚钱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恼了。尽管我很小,才两天,他们都打我。大姐打我的左脸,二姐打我的右脸,三姐捏我的鼻子;大哥掐我的左胳膊,二哥掐我的右胳膊,三哥掐我的耳朵。 现在想来,我脸上的坑坑洼洼的大麻子小麻子的,可能都是大姐和二姐她们掐得。唉,原来,我在非常幼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同胞姐姐给毁容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疼了,哭了,哭的非常惨。第一声哭声,连着气管里的羊水和痰,都喷出来了。喷的我自己一脸都是,哥哥姐姐们嫌我脏,更使劲儿地揍我了! 后来啊,一次大姐喝醉了,说了,当时打我,还因为,我全身都是骚臭味,就想打死我,算啦! 唉,谁家的孩子不是宝贝啊!只有我,就这样一出生就要经受屎尿的“洗礼”!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另外啊,我估计,当时,肯定有谁打我的头了,要不然,我上学的时候,咋那么笨呢!长大后,我抓住一切机会,问哥哥姐姐们,不要说谁承认这事儿了,理都没有人理我! 当时,我真的哭了,可能是饿的,不要说吃奶了,从生下来,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啊,可能尿没有少喝,唉,都能委屈死啊! 据大姐后来,大笑着说,我哭的呀,肚皮都鼓的紧绷绷的,鼻子还冒着很大的鼻涕泡,一下吹起来了,一下又小了,再又吹大了,再又小了。 哥哥姐姐们看到这种情况,可开心了,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活的,会吹泡泡的玩具。 看着我哭了,鼻子吹着泡泡,他们高兴地前仰后合的;看着我不哭了,他们再打我,我再哭,再吹泡泡。 不过啊,我这么小孩子,就这样哭,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后来,可能是麻木了,可能是累了,我也不哭了。无论他们怎么打,我充其量也就蹬蹬腿,摇晃一下胳膊,或者扭动一下头,不哭了,打死也不哭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气死他们,哼哼哼,哼哼哼。 乡计生委的李主任带着工作人员,正和我爸爸妈妈讨价还价呢,“常主任,不要多说了,你看看,你们两口子都快生出一个班来了,这要是严格按照计划生育政策,你们两口子早都开除了,罚你一万二,算少的了!”李主任坐在我们家的小板凳上,被自己的大肚子挤压的呼吸困难,喘着粗气说! 我妈听到一万二,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嗷一嗓子就叫开了,“啥,一万二,你杀了我们吧,没有钱,要命有,一家九口呢!”妈妈扯下头上裹着的毛巾大声地说。 爸爸也急了,拍着案板说:“啊,李主任,咱都是乡里不同部门的领导,我大小也是个主任,罚人家都是三千四千的,凭啥,罚我一万二,你这是赤裸裸地抢劫,杀人,扫荡,大扫荡,你这是想灭门,给你们一万二,我们全家九口人,都饿死了,就灭门了,灭门了,你还没有人性吗,这么大个肚子,良心这么小!” 李主任也急了,也想猛地站起来,但他太胖了,站了一次没有站起来了,又站了一次,才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常主任,常大帅,我告诉你,一胎计划生,二胎批准生,三胎杜绝生,三胎啊,三胎啊,三胎杜绝生,你这是第几胎了,看看你们家的队伍有多长了,啊,从老三开始罚款的话,一个三千,就是一万五!” 当时,已经十岁且早熟的大姐,还没有等爸爸妈妈说话,就直接拉着二哥二姐三哥三姐推到了李主任跟前,“罚钱罚钱罚钱,你看看,你个大肚子汉,都给你了,一个三千,带走吧,卖了吧,一个三千!” 李主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豆芽菜,再看看我爸爸妈妈,非常无奈地摊着手,“这,这,这,这样下去,你们两口子都要被开除的啊,真的,常主任,常大帅先生!” 大姐都烦死了,没有等李主任继续说话,就直接抓着我的两个小脚丫,一把就甩过去了,其他计划生育工作人员的吓坏了,几个人就像砸沙包一样的,开始紧急地寻找位置去接我,最后啊,还是那个喜欢放羊的,我们老家常庄的村长的大哥一下接住了我。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为啥呢,哼哼哼,哼哼哼。 因为啊,村长的大哥小时候练过杂技,就是接高空抛球的人。 他非常准确地接住了我,而且,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接住我以后,还高兴地转了一圈,大笑着向其他人炫耀着:“看看,看看,我这杂技,没有白练吧,这就叫艺多不压身啊,哈哈哈。” 在他向其他人炫技的时候,我快被他给掐死了,脸都憋的不行了,要不是出生的时间短,在娘胎里的用脐带呼吸的功夫,还没有彻底丢完,估计我也被掐死了。 还是我大姐啊,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对她终生感恩啊,为了她,我听她的话,她让我结婚,我就结婚;她让我离婚,我就离婚;她让我再结婚,我就再结婚;她让我离婚,我就再离婚,感恩吗,就要言听计从,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大姐看着我的样子,大声地叫着:“哎呀,掐吧,掐死,正好,我们家也不要罚钱了,你还杀人了,枪毙你,还要赔我家钱,使劲,一二,一二,一二,使劲,掐死,掐死,······” 此时的我呀,已经奄奄一息了,娘看着哭了,哥哥们看着想哭,却笑了。 此时,可以哭啊,真的,说到这儿,我真想哭,但也是笑的,为啥呢,不知道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村长的大哥和其他人都吓坏了,急忙把我放在了案板上! 大哥二哥三哥,围着我,轮流摸着我的***,看着我没有动静,大哥大声地对大姐说:“常会,你看啊,真的啊,哈哈哈,死啦,死啦,哈哈哈,真死啦,摸他的***都不动,哈哈哈。” 二哥掰开我的眼看我,我的眼睛不动,二哥严肃地对三哥说:“死啦,真死啦,这家伙,眼睛像死鱼一样的,哎呀,可怜啊,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哈哈哈······”二哥先是装着哭我,然后,就又摸着我的***大笑了。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支持群: (本章完) 第11章 我的幸运奇遇 在妈的示意下,大姐直接拎着我的两条小腿,直接扔给了那个村长的杂技哥哥。 然后啊,妈带着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拿着各种家伙事,对着那些人就是一通打啊,“杀人犯啊,我的儿呀,杀人啦,杀人啦,我小儿子被计划生育的给杀啦······”妈大声地叫喊着。 三个哥哥一听这,来劲儿了,一个拿起盆,一个拿起锅,另一个直接把娘和好的面,给倒在了地上,敲着叫喊着,跟着计划生育的人,“杀人啦,我弟弟被计划生育的杀啦,杀人啦,我弟弟被计划生育的杀啦······” 妈带着哥哥和姐姐们,浩浩荡荡地跟着,邻居们越来越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只好抱着我快跑了。 计生委的李主任,终于在村口停下了,“哎呀,我的个娘啊,这家伙,罚钱没有罚成,唉,走吧,先去医院,把这个孩子给救活了。” 李主任一开始也是拎着我的腿,后来感觉不合适,就抱着我了,放在他的大肚子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在李主任的温暖下,我终于醒了,尽管我才两天,我估计啊,哼哼哼,哼哼哼,我那时候肯定在偷看他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计生委的其他工作人员,一看李主任接手了我,就转眼就跑光了,李主任看着他们比兔子跑得还快,尤其是那个村长的杂技哥哥,都被脚下的树枝绊倒了,摔出去很远,脸上和嘴里的泥土,都没有来得及弄掉,还是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呀。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好笑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其实呀,尽管我亲眼看了,那个时候,我也看不那么远啊,都是我妈说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好笑吗,咋不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不笑算啦,反正,我感觉的,可好笑了,想起来,我还觉得呀,这事儿,还在眼前呢。 李主任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一路踉踉跄跄地走着,一路自言自语地说:“哎呀,你个小王八蛋,你是死还是活呀,哎呀,真是的,······” 路上,李主任总能碰到人,“李主任好啊,这是,又没收的谁家超生的孩子呀,哎呀,这孩子,真好,长的还行吧,就是吧,咋像个死人啊,哎呀,李主任,这要是超生不罚钱,还给养孩子,等会儿啊,我就把我家的三儿,给你,给你送去,啊,等着啊,李主任,我这就回家啊,等着啊······”一个因为奶水溢出来,胸部衬衣还湿湿的妇女说,看来呀,她也是刚生孩子的,且已经被罚款的,她说着就颤动着还溢出奶水的衬衣,往家跑了。 李主任一看形势不对,就抓紧地跑啊,抱着我跑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这个老东西啊,不对,这样太不尊敬人了,这个老头啊,不对,他不是老头,这个胖子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小心地抱着我吭哧吭哧地跑着。 那个妇女还抱着孩子在后面追呢,“李主任,李主任,别跑啊,我把三儿给你啊,别跑啊,把我家三儿给你啊,罚的钱,我也不要了啊,你给我养着也行啊······唉吆······跑死我了,唉吆······” 那个妇女跑累了,就停下来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就直接掀起上衣,嘟囔着,喂自己的孩子吃奶了。 李主任带着我到了医院,我终于到了医院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看看吧,我的心中从那个时候开始呀,就有个理念,有福的人不用愁,只要我死不了,活着就精彩,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那个叫孙世义的医生,据说是从上海下乡来的,戴着厚厚地眼镜,操着夹着上海话的皖北话,笑着对李主任说:“老李呀,你又生啦,哈哈哈,哪个超生的妇女,也没有你抱的孩子多呀,哈哈哈。” 孙医生把我轻轻地放在了诊断的床上,李主任满头大汗,嘴里的口水从他的因为肥胖而小的嘴角里,流出来,还扯一根细长的,耷拉到了地上。“哎呀,你个蛮子呀(皖北人对其他地方不同口音的人的称呼),快点救吧,这是我祖宗,唉,······”他喘息着说,还不时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孙医生笑了,“哎呀,你这计生委的主任干的,你看看,人家其他乡镇的计生委主任,哪个不是呼风唤雨的,到哪儿都有人送礼,到哪儿人家躲着,你呀,真好,收了几个孩子了,现在,倒好啊,还弄来个祖宗呀,哈哈哈。” 好笑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才两天,才两天的孩子呀,就成祖宗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他这么大了,有四十,有五十,我也不知道是多大,我都是他祖宗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好笑吧,好笑吧,哎哎哎,咋不笑啊,哼哼哼,哼哼哼。 孙医生啊,把听诊器在我的身上到处移动着,先是听我的胸口,听着听着,先是笑了,嘿嘿嘿地笑,然后,就严肃了,李主任也害怕了,脸色就变了,急忙靠近,孙医生仔细地听着,吸一口气,李主任就捂着胸口一下;孙医生笑一下,李主任就放松一下,松开手,擦着汗;孙医生再出一口气,李主任再捂一下胸口;孙医生笑一下,李主任就拍拍胸口。 随着孙医生表情的不断变化,李主任受不了了,快哭出来了,哭丧着脸说:“我说啊,孙医生啊,你想吓死我呀,我这祖宗,到底,是个死,还是个活呀,你呀,真是的,你听吧,听听心脏,听听肚子就算了,你听他的脚丫子,听他的屁股,干啥呀,孙医生啊,孙蛮子啊,你才是我祖宗啊,哎呀,都是啥人啊,唉!” 孙医生的眼镜,滑落在鼻尖上,他笑着看着李主任,“哎呀呀,哎呀呀,这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着,就拎起了我的小腿,对着屁股股啪啪啪的就是几巴掌,李主任看着他,想拦着,但孙医生说:“这是我的绝招,你学,你也会,来来来,李胖子,你也来几下······” 李主任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示意李主任往我屁股上打,李主任害怕了,“哎呀,孙蛮子啊,这可是我祖宗啊,好不容易活了,再死了,不怨我打死的呀,哎呀,能死人啊,真是的,唉!”李主任轻轻地打着自己的脸说。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群:,推荐朋友小说:创世中文网:《宋末海贼王》 (本章完) 第12章 我命运的第一次转折 我又哭了,声音非常小了,可能是虚弱了,可能是嗓子已经哭哑了。 李主任非常害怕了,“哎呀,孙蛮子啊,这孩儿的哭得,还没有一只苍蝇的声音大,这,这,这,能活吗?唉!”他快哭出来了,脸扭曲着,满脸的汗珠子往下滚着,滴在我的脸上,我的肚皮上。 孙蛮子给我整理着我的脐带,笑着说:“没事儿的,这孩子的心肺都好的很,哭声小,我估计是嗓子哑了,嘿嘿嘿。” 李主任还是害怕地看着我,抬眼看着孙医生说:“唉,这,真是的,这他娘的,赖上我了,唉!老孙啊,你闻闻啊,这孩儿,是又骚气又臭气的,生下来,就掉在尿盆里了,能活下来,真行,唉!”他直接拿着孙医生的毛巾,在水盆里倒上点开水,再加点凉水,洗着毛巾。 当他想给我擦擦脸和身子时,孙医生一下就把毛巾抢走了,“都是屎呀,尿呀的,别恶心我!滚,滚,不给你要钱了,抱着这小野种,给我滚!”他非常生气地把我塞进了李主任的怀里,并往外推着。 这时,李主任反而笑了,“哎哎哎,老孙,蛮子,蛮子,别呀,这小子大难不死,是必有后福的人,咱现在对他好点,将来一定能报答咱的,积德行善吗,对不对啊,拿来,拿来,你给他擦擦身子,这样的滴水之恩,我保证,······”他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抢着毛巾。 孙医生是瘦小的人,显然和高大胖的李主任争抢,不会占优势,三下两下,李主任就抢到手了,正当他给我擦着的时候,孙医生却哭了,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抽泣着看着外面,“整天欺负我,整天欺负我,从我上山下乡来到这儿,你就开始欺负我,到现在还欺负我,还用我擦脸的毛巾,给小孩擦尿,欺负人!”他抽泣着,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李主任看着看着就笑了,“嘿嘿嘿,嘿嘿嘿,都四十岁的人了,说哭就哭,嘿嘿嘿,给你,不擦了!”他说着就给放到了水盆里。 孙医生抽泣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往下流着,一边洗着毛巾,一边哭着说:“你看看,水都黑了,还不擦了,就欺负我,就欺负我!”也只是三两下,水盆里的水就黑了。 看着干净的我,李主任笑了,“老孙,我敢保证,······”他开心拍着孙医生的肩膀说。 孙医生带着满脸泪花,非常生气地说:“你拿啥保证啊,你保证,你保证!” 李主任赖皮地笑了,“嘿嘿嘿,这次,用这孩子保证,如果这孩子将来不知道感恩咱俩,让他不得好死,这样总行了吧!嘿嘿嘿。”他笑着,还使劲儿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大声地哭了两声,非常响亮! 孙医生突然笑了,拿着毛巾走进了我,笑着说:“嘿,胖子,这次,你保证的,马上就有回应,厉害,看来,这小子,也怕死啊,好,再擦擦,再擦擦······”他像一个女人一样的,翘着无名指给我擦着。 李主任看着孙医生认真的样子,非常痴迷地看着,眼睛里包含着很多情感地说:“老孙啊,你真俊,下辈子,我娶你啊,啊!”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孙医生的脸。 孙医生激灵了一下,脸红了,然后,两人背靠背地把李主任推出了门。 正在这时,妈妈带着几个哥哥姐姐来了。 妈妈在前面走着,用毛巾裹着头,右手扯着毛巾的一个角,左手捂着肚子,大哭着:“我的儿呀,我冤死的儿呀,我的娇儿呀,我冤死的儿呀,我被害死的儿呀,我的儿呀······” 妈妈哭一句,哥哥姐姐们就不整齐地敲一下手中的盆呀锅呀,一起说:“死啦!” “我的儿呀!”妈妈哭着叫喊着。 “死啦!”哥哥姐姐们齐声说,仰着头,看着天。 “我冤死的儿呀!”妈妈哭喊着。 “死啦!”他们继续叫喊着。 “我被害死的儿呀!”妈妈哭得悲痛欲绝,每走一步,都是竭尽全力的。 哥哥姐姐们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身后,妈妈走的慢的时候,还会原地踏步走,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莫名的兴奋和快乐,一起大声地回应着妈妈:“死啦!” 其他围观的邻居,听到妈妈的哭声,妇女们会跟着流泪,抱着孩子的妇女会把孩子抱得更紧,泪如雨下;但听到哥哥姐姐们的话,又会流着眼泪噗嗤地笑出来。 李主任吓坏了,急忙退回到了屋里,用脚关上了门,满脸的汗珠子敲打着我的肚皮,嘴唇哆嗦着说:“蛮子,老伙计,咋办,看在,我下辈子要娶你的份上,快点,想办法啊,快点啊!”他吓坏了。 孙医生听到这话,害羞地笑了,斜着眼睛,充满感情地看了李主任一眼,李主任激灵了一下,“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儿,等着娶我啊,我去给你挡那,枪炮子弹!”他左手兰花指指着外面,说着还用右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甩一下头,冲着李主任抛了个媚眼,就笑眯眯走出了门,并在外面锁上了门。 孙医生迈着轻盈地步子,笑眯眯地走向了瘫坐在地上的我妈妈,“哭啥哑,哭啥呀,哭啥呀,嘿嘿嘿。”他蹲在我妈妈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 妈妈正在伤心和气头上呢,转脸对着他的脸就一口,“呸,滚你个臭娘们!” 正因为妈妈不哭感到无聊的哥哥姐姐们,听到这话来劲了,一下就从地上一咕噜跳起来了,一起敲着锅和盆,“臭娘们,臭娘们!” 孙医生看着周围看笑话的邻居,尴尬地擦着脸上吐沫,笑着说:“你儿子,没有死!嘿嘿嘿。” 妈妈又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呸,你才死了呢!” 哥哥姐姐们哈哈哈地大笑着,敲打着,“你死了,你死了!” 孙医生翘着兰花指,站起来了,眼里含着泪水,“哎呀,不识好人歹啊,你儿子真没有死啊,唉,呜呜呜······”他委屈地哭起来了,用左手像一个孩子一样的,擦着眼泪。 妈妈带着一屁股的泥土,在邻居的搀扶下,站起来了,“你死啦,你个臭娘们!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妈妈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哭了,邻居们也哭着。 哥哥姐姐们却继续敲打着说:“臭娘们,臭娘们,死啦,死啦!” 孙医生伤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从里面关上了门。 李主任还抱着我,满脸大汗地坐在诊断用的小床上呢。 孙医生先是直勾勾地看着李主任,然后,一下就扑在李庄的怀里,把我夹在中间,嘤嘤嘤地哭起来了。 李主任激灵一下,急忙抱着我,就往外跑。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群:,推荐朋友小说:创世中文网:《宋末海贼王》 (本章完) 第13章 人性表演 李主任抱着我,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主任就消失在乡医院外面的果园里了。 妈妈在邻居们的搀扶下,非常虚弱地悲痛地哭着:“我的儿呀!” 哥哥姐姐们继续敲打着,扯着嗓子回应着:“死啦!死啦!” 就这样队伍排的老长的,一路上大家哭着笑着,既沉浸在妈妈失去我这儿子的悲伤中,又被哥哥姐姐们样子逗笑。尤其是二哥一身都是面,全身都是白的。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躺在院子里的用绳子编的小软床上,打着呼噜呢。 邻居们都走了,哥哥姐姐们无神地坐在门槛上,大姐和二姐脸朝屋里,大姐怀里拦着三哥,二姐怀里拦着三姐,大哥和二哥脸朝外,就这样无声地坐着,妈妈躺在了床上依旧在小声地哭着: “我的儿呀,我的小儿呀,我的宝贝呀······” 没有人做饭了,爸爸还躺在小床上呢。 这时,来人了,拿着一些饼干什么的,“常主任,常主任,常主任,嘿嘿嘿······”这人走到爸爸的跟前,爸爸也只是翻了一下身,扭头看了一下。 爸爸慢腾腾地坐起来了,“哎呀,陈二呀,啥事儿呀!”爸爸首先弄了一下自己的中分头。 “我,我吧,我还想再弄点化肥,嘿嘿嘿。”陈二露着满嘴的黄牙说。 “哎呀,没心思。”爸爸说完就又倒头睡了。 “常主任,常主任,咋回事儿啊,是不是,我做错了啊,嘿嘿嘿。”陈二勉强地笑着说。 “我媳妇生了,老七生出来了!”爸爸有点忧伤地说。 陈二笑了,“好事儿啊,多好啊!” 爸爸一下就激动了,拍着床帮,嘴张的大大的,像要吃人一样的,咋呼着:“好好好,好啥呀,好,死啦!” 陈二惊讶坏了,“死啦!”嗷一嗓子,手中的礼品也掉在地上了,饼干就露出来了。他不会所措地把手伸进了口袋里,再用手摸一下腰带,再用手搓一下头。 哥哥姐姐们动也没有动,直接一起大声地说着:“死啦,死啦!” 当陈二想捡起地上的礼品时,大哥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二哥,“饼干,饿不!”二哥愣了一下,他们两个半站起身子探了一下头,对视了一下。 陈二表情非常复杂地看着我哥哥姐姐们,又看着躺在床上的我爸爸,他弯腰去捡地上的所谓礼品,伸手够了三次都没有摸着,这时大哥和二哥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一下就冲过去趴在礼品上面了,“叔啊,我们几天都没有吃上饭了,给我们俩吃吧,呜呜呜······”两个哥哥装着可怜的样子叠压在饼干上,都能听到饼干被压碎的声音。 陈二表情非常复杂地看着我两个哥哥,眼睛里有泪水,听说我“死”了,可能是发自内心的悲伤,也可能是担心自己的事儿办不成,他挺直了身子,一步一扭头地,非常苦恼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就走了。 看着陈二走了,大哥和二哥笑着站起来了,大哥是一身的泥土,二哥既有泥土还有面,他们两个笑着,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两袋饼干和一袋糖果。 这时,大姐和二姐分别抱着三哥和三姐站起来了,大声地说:“拿来!”她们非常严厉地说。 大哥和二哥显得很是委屈,不情愿地走向了屋子的门槛,但还是试探着打开了饼干,他们两个疯狂地往嘴里塞着,塞的整个嘴里满满的。 当他们走到门槛的时候,两个哥哥的嘴,已经被塞得不能动了,甚至因为痛苦,眼睛也睁的大大的。 大姐一把夺走大哥手中的,还用手指头指点了一下大哥的鼻子,二姐一把拿走二哥手中,还踢了二哥一脚,她们两个给三姐三哥两块后,就坐在门槛上,对视着笑了一下,准备自己吃了! 突然就听到:“拿来,都给我拿来!”是爸爸的叫声,他躺在床上都没有动,就直接传来了自大姐出生以来,最可怕的声音。 大姐和二姐战战兢兢地拿着走到了爸爸跟前,递给他,他也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去,去那个李主任家,送他家去!”爸爸几乎是怒吼着说的。 大姐害怕了,“哪个,哪个,哪个李主任家啊?”她快要哭出来了。 “就是抱走你弟弟的李主任,计划生育的李主任,快点!”爸爸一下就坐起来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神情非常地恐怖。 大姐哭着退着,“那,到了,给,给,给谁啊?” 爸爸突然发疯似地打着自己的脸,“不死,不死,不死,不死!” 大姐哭着跑了,其他几个哥哥姐姐也哭了,是害怕,是饿的,三姐小声地走到爸爸跟前说:“爸爸,我饿!”说完就哭了。 爸爸又躺在小床上了,叹息着,带着满脸的泪花,转脸对几个哥哥姐姐说:“自己想办法!”就又捂着头去睡了。 二姐带着三哥和三姐哭着走向屋了,二哥一不小心踢着了刚才敲打的小盆,突然他大叫起来了,“姐,哥,姐,哥······”他捡起来,小声地敲着盆,非常兴奋地做着演示。 看到这种情况,大哥也去拿刚才大姐拿的盆了,二姐不知道咋回事,就牵着三哥和三姐,在他们的后面跟着,大哥和二哥那个小棍子,出了院门,就开始敲打和叫喊了,“我弟弟死啦,我弟弟死啦,我弟弟死啦······” 就这样大哥和二哥交替着叫喊着,二姐他们在后面满脸悲伤、非常可怜地跟着。在他们从村子走到乡里的街上,来回地叫喊时,家里发生了变化。 一波一波的熟人和亲戚都来了,他们都很悲伤,还没有进我们家院子的时候,就开始嘤嘤嘤地哭了: “我的侄儿呀,我的亲侄儿呀······” “我的兄弟呀,我的亲兄弟呀······” “我的小表叔呀,我的小表叔呀······” “我的小外甥呀,我的小外甥呀······” “我的干孙子呀,我的干孙子呀······”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群: (本章完) 第14章 多彩是轮回 男亲戚邻居们围着我爸爸,“大帅啊,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啊,节哀顺变吧,反正已经有六个了,你们要是难过,就再生一个,啊,别难过啊,我的侄儿呀,我可怜的侄儿呀······”声泪俱下啊,爸爸听着感到好奇,却笑了,他们反而认为我爸爸是伤心到了极点。 女亲戚邻居们则直接进了屋子,把原本躺在床上的妈妈,硬是给驾了出来,“嫂子啊,别难过了啊,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要紧啊,人死不能复生啊,反正有六个了,你要是难过,以后,再生啊,我的侄儿啊,我可怜的侄儿啊······” 看着这些善良亲戚和邻居的悲伤,妈妈彻底受刺激了,真正地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了,“我的儿呀,我的娇儿呀,我的一天奶都没有吃的儿呀,我的掉在尿盆里的儿呀······” 爸爸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站起身来,看着这一院子,满满的都是悲痛欲绝的亲人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笑,又害怕别人笑话,不笑吧,他清醒地知道:这乌龙闹大了。 这时,大哥和二哥敲敲打打着,大叫着回家来了。 看到院子里乌压压的人,他们站在门口,看了几次,以为走错门了呢,仔细看了一下,才摸着门框进来。 有妇女一下就把他们都揽在怀里了,大哭大叫着:“我的侄儿啊,我的侄儿啊······” 三姐和三哥都小,看着这样的阵势吓哭了,二姐、大哥和二哥,他们感觉不好意思了,大哥对大妗子(舅妈)说:“妗子,我们几个一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呢,再不吃,真饿死了!” 听到这,大妗子马上站起来,“快去做饭,这几个孩子别再给饿死了!”她大声地对人群说。 大妗子话音一落,厨房里就站不下人了,挤满了想给几个哥哥姐姐做饭的妇女。 有几个“精通”农村风俗的邻居,还集中了这些亲戚邻居带来的农村丧事弄的烧纸,在几个去做饭的妇女留下的空地上,开始给“死去”的我,烧纸钱了,好让我在“天朝地府”花钱。 大舅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哭着说:“七呀,拾钱吧,大舅知道你委屈,知道你掉尿盆里了,拾钱了,去洗洗澡啊······” 姥爷老泪纵横地说:“七呀,拾钱吧,姥爷知道,你没有吃过一口奶,咱有钱了,就别再喝尿了,拿着钱,找个饭馆吃点人饭啊,我的外孙啊······” 爸爸看着这样的情况,都笑了,咧着嘴笑,其他人看到爸爸这样,更伤心了,以为爸爸伤心过度了,傻了。 大哥、二哥带着三哥,也没有闲着,他们看着大人都在给我烧纸钱,他们三个也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抱了一堆烧纸,直接进了屋子,放在床上就点火了。 很快,屋子就着火了,都是棉被、木质的家具等的,一下子火就起来。 大哥急忙抱着三哥,拽着二哥就出来了,一下子就躲到人群了,非常惊恐地看着屋里的情况。 火越烧越大了,原本在院子里哭诉的人群,也突然就涌向了院子外面,原本看似热情、善良、亲昵的亲戚和邻居们,顷刻之间就都站在外面的路上了。 院子里只剩下,瘫坐在地上的妈妈,站着的爸爸,和紧紧地抱在一起的哥哥姐姐们。 火势太大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房梁就塌了。 大姐也惊恐地跑进来了,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就涌出来了,绝望地看着爸爸。 “会呀,带着你弟弟妹妹,跟着我走!”爸爸非常平静地舒了一口气,对着大姐说。说完,他走到妈妈身边,搀起妈妈,蹲下去背着妈妈,在前面走着,哥哥姐姐们在后面跟着。 他们经过刚才的亲戚邻居的人群,谁也没有谁和谁说话,就像几个陌生人穿过了一个陌生的人群。 大姐去了乡计生委的李主任家,路上,她看着手里的饼干,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 在李主任的家里,李主任的家属,正高兴地抱着我呢,满脸地欢喜,“哎呀,胖喜呀,就数这次,你带来的小孩好看,我是真喜欢,哈哈哈。” 李主任叹息地哭笑不得地说:“也就是你,换谁,整天的往家带孩子,早都闹的不能过了,嘿嘿嘿。”他喝了一口水。 李主任的家属非常和蔼地说:“哎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儿,我就相信好人好报,等着吧,胖喜,将来,咱俩才是有福的人啊,哈哈哈······”她说着,还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时,大姐怯生生地进屋了,“这是,是,我爸,让我送来的!”她把拆开过的饼干和糖果,放在了李主任家的案板上。 李主任笑了,“你爸?”大姐点点头,“那你爸说啥了,嘿嘿嘿。” “不死!”大姐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角说。 李主任和他家属都奇怪了,“啥!”异口同声地说。 “不死!”大姐说完就跑了。 李主任的家属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就扭曲了,眉头都皱成一块了,“不死,不死,这好好的,啥就不死啊,真是的,哪有这样的啊,啥不死啊,是亲爹吗,啥人啊,真是的!” 李主任哈哈哈地大笑了,左手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右手摸着自己下巴的胡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常大帅,这个人啊,太精了,就不是个玩意儿,唉,不死,不死,还不好说吗,不死就是活着,另外啊,这孩子有名字了,就叫不死,记住,以后,就叫不死!哈哈哈,哈哈哈······” 李主任的家属急了,准确地讲是生气了,“啥名字啊,啥名字啊,死不死的,不行,这名字不行!”她说着还一只手打着李主任。 李主任笑了,“你别犟了,这是常大帅起的名字,人家是亲爹,不知道哪会就要走了,就叫这个名字,记住啊,以后,谁问都说,叫:不死!” 李主任的家属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哭了,“啊,多小的孩子啊,就叫着这啊,不死,不死,啊,啥人啊,是亲生的吗,啊,不死啊,不死,不哭,不哭,宝贝,不哭,不死,不哭······”她哭着还哄着哭了的我! 生活趣味小说,把生活的苦粉碎,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读者群: (本章完) 第15章 我也有幸福时光 人生,祸福相依啊! 我的老家,被两个哥哥烧的一无所有了。但爸爸妈妈不知道是他们干的,认为是那些亲戚和邻居干的。这直接导致后来,和亲戚邻居关系的恶化。 我们这个乡,是黄河故道上的一个乡,就在故道的两边。故道两岸的田野里,种满了桃树,春天桃树开花的时候,绝对是世外桃源。 县里也因此,把我们原来的常庄乡改名为:桃花乡。 为这事儿,姓常的族人,还联名到县里、地区与省里,要求把乡里的名字改过来,最后,也是花了不少的路费,也没有改过来。 爸爸就是桃花乡的生资公司副主任。正主任姓朱,被喝醉后见一次骂一次的县主任,给骂的不敢上班了,甚至他自己也认为自己长的丑,在现代的名词,就是抑郁了。 爸爸不仅长的帅,名字还叫大帅,能喝酒,会说话,会巴结,自然就掌管了实权。 不知道是爸爸故意的,还是怎么样,爸爸带着哥哥姐姐们,去了桃花乡街上的卖各种生资的门面房里住了。 生资公司和供销社,分别占据了整个桃花的南北街的东边和西边的门面。 趁这个机会,从最北头开始,爸爸妈妈住了四间,每个哥哥和姐姐每人住两间,害怕也必须住在自己的门面房里。 从我出生的第三天开始,我就成了桃花乡计生委的编外“执法人员”了。 由于李主任自己有两个孩子,他们两口子还收养了两个被人遗弃的孩子,李主任只好带着我。 无论到哪儿,第一件事儿,就是找正在哺乳期的妇女,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尤其是到了超生户家,他们一边对那些超生的家庭,进行“抄家”式的处罚,牵猪,牵羊,牵牛,逮鸡,逮鸭,逮鹅,看面缸挖面,看小麦缸挖小麦,甚至对那些抗拒“执法”的家庭,还会扒屋等。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就鸡飞狗跳了。 即使这样,也无法降低广大群众在“多子多福”的观念下,强烈地生孩子的激情!超生游击队,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产生的! 大妗子也超生了,眼看着就要去抄家了。 大舅、二舅叫着村长,叫着我爸爸,请乡计生委的人去吃饭了。 李主任带着我去了,刚坐下,李主任就非常愤怒地说:“张大民,叫你媳妇来!”拍着桌子,餐桌上的餐具哗啦啦地响着,我也吓哭了。 爸爸很是惊讶,也生气了,“你干啥呀,干啥呀,都是自己人,凶啥呀,该罚钱罚钱,这都请你吃饭了,你还发什么脾气呀!” 李主任眼珠子瞪着,愤怒地看着爸爸,“我这儿,还有人饿着呢,张大民,叫你媳妇十分钟来到,不然的话,我们都走!”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是要来真的,舅舅的村长对大舅说:“去吧,去吧!” 在大舅出去以后,大家说着闲话,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二舅献媚地问李主任,“胖喜哥,你这,这,这是,这是谁呀,嘿嘿嘿。” 李主任看了一眼爸爸,哼哼哼地冷笑着,“这是谁,谁,是小王八蛋!嘿嘿嘿。” 二舅好奇了,“小王八······,嘿嘿嘿,胖喜哥,别开玩笑啊,哪有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的,嘿嘿嘿。”他还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李主任笑着看着大家,也不看我爸爸了,“小王八蛋,就是说,这孩子的爸爸,是个老王八,也可能是个老王八蛋,嘿嘿嘿。” 二舅笑着说:“这又是哪家没有人性的人家,丢的孩子啊,多好的男孩,长的真俊,嘿嘿嘿!” 李主任笑了,“哎呀,不是人啊,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丢,社会变了,多个孩子,不就多口吃的吗,自己的孩子不要,你们看啊,这孩子一笑多好看啊,一看就知道,爸爸妈妈长的都俊,谁知道咋长的不是人心啊,老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玩意儿!”他笑着,但语气里充满着恨,还用手指敲着桌子。 爸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什么也不说,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不时地冒汗。 二舅还继续逗着我,可能是血缘的亲近,还是其他的原因,他还把我抱过去了,对我爸爸说:“姐夫,你看,这小孩咋和常中刚生下的时候,长的这么像啊,嘿嘿嘿,喂,喂,小孩,你叫啥呀,叫啥呀·····” 李主任拍了一下我爸爸,“叫啥,这孩子,那该死的亲爹,给起了个名字,你们听到都能气死,真的!”他扶着我爸爸的肩膀,看着其他人说。 二舅好奇了,“胖喜哥,还能有多古怪的名字啊,嘿嘿嘿。”他看着李主任说。 “多古怪,要多古怪,就多古怪,叫不死,不死,死不了的,不死,你们看看,这是人起的名字不,这当爹,就该一头撞死自己,丢人的玩意儿,你们说,这样的爹,是不是王八蛋!”李主任站起来了,显得非常气愤地说。 其他人也都气愤了,都叽叽喳喳地说着: “丢人,千刀万剐的玩意儿!” “畜生,没有人性,吃屎长大的啊!” “我要知道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让他游街!” 大家正义愤填膺的时候,大舅和战战兢兢的大妗子来了,“胖喜哥,我,我,我······”大妗子不知道哪来的恐惧,看着李主任快哭出来了。 李主任笑了,“二梅啊,你看你吓的,找你来,就是给这孩子吃口奶,来来,抱走,到外面,喂饱他,嘿嘿嘿,麻烦你了,弟妹,嘿嘿嘿。”他说着,示意二舅把我递给了大妗子。 大妗子笑了,抱着我就出去了。 大妗子站在饭店的外面,喂着我吃奶,熟人谁见谁问:“二梅,这是你儿子吗?” 大妗子笑着说:“不是,是胖喜哥家的什么亲戚,叫不死,嘿嘿嘿,这名字好玩不,嘿嘿嘿。” 很快,越来越多对我名字感兴趣的人,都来看我,“这孩子,也能有这名,啥死不死的,啥叫不死啊,哈哈哈。” 李主任出来了,笑着看着人群,“不死,就是不死,不死,就是活着,活着就是不死,好死不如赖活着,赖活着是不死,好活着是不死,精彩的活着是不死,哈哈哈,名字,这名字,艺术啊,哈哈哈哈!” 生活的幸福,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欢迎留言吐槽,粉丝交流群: (本章完) 第16章 我得罪谁了 为了能让我吃上奶,李主任更忙了,他到处带着人去查超生情况。 渐渐地大家都熟悉了他的套路,每到一个村子,都会有善良的哺乳期妇女,抱着自己的孩子走过来,把自己的孩子交给自己的亲戚或邻居抱着,把我喂饱。 1978年的冬天来了,我也在养父——桃花乡计生委李主任的悉心呵护下,渐渐地长大了。 养父家里的孩子也不少,我就是在养父的肩上和怀里长大的。就这样,我吃着不知道多少位妈妈的母乳,和全国人民一样,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代! 在1979年的元旦到来前夕,乡里召开会议了。 重点内容之一,就表彰乡计生委的工作。 尤其在1978年的下半年,乡计生委在李主任(我养父)的带领下,实现了超生率下降和社会抚养费(罚款)增长的全县排名第一的成绩。 养父李主任自然要带着我,我就藏在养父的怀里,他故意让养母把他的棉袄弄的肥大一些,这样把我裹在里面,还能露出一个头来,我和养父都不冷,还不至于让我感到憋闷。 其实,我就被养父用养母做的特殊的吊带,挂在养父的脖子下和大大的肚子上。 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养父李喜非常开心地上台领奖了,乡党委的书记在和他握手之后,在给养父挂绶带时,发现在养父的下巴下面,还有一个小脑袋,就笑了,拨弄了一下我,我吓坏了,据养父后来回忆说,我当场就吓哭了,哇哇地哭,还使劲地在他的怀里蹬歪着。 书记笑了,和养父对视着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了。 突然,养父尴尬了不笑了,急忙跑下了领奖台,一边跑还一边解着棉袄的扣子。 很快,大家也从他的裤子,看到了端倪。原来我拉屎了,还尿在了养父的肚皮上。 一些乡里的工作人员,积极去拿纸了,帮着养父擦着肚皮上的屎,养父尴尬地把我从脖子上解下来。由于他要擦自己的肚皮,也没有看,顺手就递给了在旁边的一个人,谁知道那人没有接,我就咕咚一下,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瞬间就没有了声音,摔昏过去了。 整个会场,顿时像死寂一样的安静。大家有在原位扭头看的,有直接站起来看的。 养父瞬间也崩溃了,跪在地上,捧起了我,“不死啊,不死啊,我的儿呀,不死啊,不死啊,我的儿呀,醒醒啊,醒醒啊,我多灾多难的儿呀,醒醒啊······”泪水从他胖胖的脸上滑落,乡里的其他工作人员,看着也很动容。 书记从台上下来了,“老李,去医院吧,检查检查吧,没有受伤就放心了!”他轻轻地拍着养父的肩膀。 养父在捧着我站起来的一瞬间,猛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恶狠狠地看着坐在他旁边的人,就是我爸爸。此时的他,成了众矢之的,低着头,两只手捂着脸,身体在抽搐着。 养父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了县医院,检查后,根据我有呕吐的现象,确诊我有轻微的脑震荡,建议养父:“你们回你们乡里的医院,去吊水几天,就没事了!” 但养父依旧坚持住院治疗几天。在县医院的四天里,只要我一哭闹,养父都会抱着我,去妇产科找那些刚生孩子的妈妈,乞求人家,“行行好,行行好啊,我这孩子可怜啊,生下来,就没有吃一口妈妈的奶奶,帮帮忙吧,别让我儿子饿死了,求求啊,行行好啊······”他满脸无助地乞求着每一个妈妈。 人家看着养父和我可怜的样子,都是很乐意地给我奶吃的。 要过年了,爸爸妈妈的生资公司,卖的新鞋很好。 养母抱着我去了,妈妈正非常开心地招待着每一个来的顾客,养母笑着说:“张花啊,给我家不死找一双,嘿嘿嘿。” 妈妈看着我愣了一下,再仔细看的时候,就捂着嘴,突然就哭了,跑进了门面的里屋里,再也不出来了。 这时,爸爸出来了,看着养母,面无表情地说:“没有这么小的,走吧!” 养母依旧微笑着叹息了一声,抱着我就去了供销社的摊位,花了十一块钱,给两个亲生的孩子,李忠喜、李玉喜,两个收养的李文喜、李武喜,每人买了一双鞋,由于我太小了,这儿没有,她只好遗憾地笑着抱着我,就在稀拉拉地鞭炮声中回乡计生委院里的家了。 当养父给他们四个换上鞋子后,非常奇怪地问养母:“春呀,咋没有不死的鞋啊?” 养母笑着说:“供销社没有这么大孩儿穿的鞋,嘿嘿嘿,到晚上,我再给他做一双。” 养父有点生气了,“常大帅的王八蛋的摊上,我都看过了,多大孩儿穿的都有,你没有去啊,咱又不白要,给钱,还不卖给啊!”他站起来了,打着自己手上的泥土。 养母笑着叹息了一下,“算啦!” 养父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出去了。 到了生资公司的摊位上,妈妈正坐在摊位上,呆呆地抹着眼泪呢。 爸爸不耐烦地嘟囔着:“哭,哭,哭,大过年的,就知道哭!” 养父走到了,什么不说,直接到摊位上,专门看几个月小孩的鞋,他见样挑了一双,在挑了三双后,又找大一点的鞋,见样挑了两双,放在一边,看着我爸爸冷漠地说:“五双,多少钱?” “不卖,滚!”爸爸非常厌恶地说。 养父冷笑了一下,突然把生资公司的摊位都给掀了,很多街上的熟人和乡里的工作人员,都过来了,想拉住养父。但养父是人高马大且健壮的人,这次是真愤怒了,没有谁能拉得住了。 其他拉的人也累了,索性也不拉了,爸爸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 等养父把一切都掀翻在地上后,然后,捡起一双最大的鞋,掂在手里好像在试一下分量,比照着自己的脸,空扇了几下后,走向了我爸爸。 在我爸爸知道要坏事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下就被养父推倒在地上了,然后,在那只鞋的鞋底上,吐上吐沫,在爸爸的脸上,疯狂地扇着。 生活中的事情,有时根本说不清原因,就发生了,欢迎吐槽留言,吐槽群: (本章完) 第17章 母子尬遇 养父李喜和养母春儿,是绝对的好人,善良、耐心,尤其对我最好。 在改革的春风中,我渐渐长大了。 在我三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桃花乡街上的名人了。 原因有二: 第一,我的名字,不死!几乎大部分人都知道,有个叫不死的小孩,吃百家的母乳长大的,是真正的桃花乡人民群众的“儿子”! 第二,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养父见谁给谁说,我的爸爸是王八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是大家好奇的,都想通过关注我,想找到那个披着人皮的“王八蛋”。 几乎谁见了我,或同情,或喜欢,故意逗我,很多人会给我买吃的。几乎每个人,见了我,都会大骂我的“王八蛋”爸爸妈妈。 也就是在这种舆论环境下,爸爸妈妈更不敢认我了,准确地讲是怕我了。 由于养父家里的有五个孩子,养父的退伍军人,什么情况下都喜欢实施准军事化管理,排队成了我的习惯。于是,我只要看见有队伍的情况,都会自觉地排队,要么站在最前面,要么站在最后面,成为大家的开心果。 能快乐别人,愉悦自己的自信,就是从排队中得来的。 在桃花乡的街上,还有一个家庭同样实施着准军事化的管理,就是我爸爸妈妈家。 爸爸曾经是仪仗队的兵,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退伍了。 我的家里,更需要排队,不然的话的三姐和三哥就是被忽略的情况下,也就饿死了。 我们都在街上住,其实,我和哥哥姐姐们非常的熟悉,也经常的在一起玩。 妈妈在傍晚的时候,喜欢带着哥哥姐姐们,在街上转着玩,尤其是走到故道的小河边,去看桃花。 有一次,我也跟着他们的队伍去了。我太小了,站在他们的队伍后面,他们一开始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等我们到了河边的时候,都蹲在小河边玩水的时候,妈妈才发现多了一个孩子,他仔细地数了几次,“一二三四······” 听到这几个数字,哥哥姐姐们突然站起来,大声叫喊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妈妈生气了,“立正,别说话,·······”她继续陌声地数着,满脸很是发愁了,“不对呀,咋七个呀!” 大姐惊讶地说:“就是七个呀,那个李主任家的小王八蛋,不死,还跟着呢!” 站在河边一个小土堆上的妈妈,突然害怕了,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向着队伍最后面的我看着,小孩子调皮的本性,一下就被妈妈这种搞笑的姿态激活了,在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时候,我一下就从后面跑到她的跟前,并大声地叫着:“呀!”当我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表示自己有犄角,很厉害的时候。 妈妈却非常恐惧地发出“啊”声,连连后退,也就是两步,直接半躺在河水里了。 看到这种情形,除了三姐非常厌恶地看着我,三哥嘴中念念有词外,其他几个哥哥姐姐都大笑了,尤其是大哥和二哥,也跳进比较凉的河水里,对着妈妈就泼水了。 当妈妈坐在水中,指着他们想发脾气的时候,我也下水了,也笑呵呵地对着妈妈泼水了,妈妈看见我过来了,吓坏了,大叫着:“啊——啊——别来,啊——啊——别来······”她说着往水中退着,我们就继续往里追着。 由于我太小了,一不小心就滑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却很难了,我开始在河水中浮沉的时候,妈妈吓坏了,“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啊——,我的儿呀·······”她大哭着,却不知所措,指挥着我的哥哥和姐姐,示意他们快救我。 大哥和二哥看到这种情况高兴坏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哎呀,哎呀,扑腾,扑腾,一次,两次,喝水了,喝水了,淹死,淹死,淹死,淹死······”他们两个相互扶着肩膀,一起叫着,还不时地朝我踢水。 妈妈吓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水里,水都到了腰间的位置,她在哪儿拍打着水:“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大哥和二哥一起大笑着仰着头,踢着水,回应着:“死啦,死啦!” “我的儿呀!啊——”妈妈哭着! “死啦!哈哈哈!”大哥二哥回应着! 这时大姐看着不对,急忙跳进了水里,一把就抓起了在水中扑腾的我,笑着对他们说:“看看,我抓的鱼大不,哈哈哈!” 大哥和二哥大笑着,快笑死了,指着大姐说:“没有淹死,也被你弄死啦!” 大姐一看,是提着的我双腿,我的头还在水里呢,她害怕了,一下就把我扔到了河边松软的岸边泥土上。 我躺在泥土上,痛苦地咳嗽着,水从我的鼻孔和嘴里被喷出来了,妈妈却一咕噜爬起来哭着:“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妈妈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却跑了。 大姐拽了一下二姐也走了,三姐和三哥跟在后面,他们不时地扭头看着我,还有在水中继续往我身上泼水的大哥和二哥。 妈妈一路哭着“我的儿呀”回家了,引起了路人、街坊和邻居的好奇,有人拽住她问:“咋啦,咋啦,你看看你一身湿的。” 妈妈大哭着,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身子,指着河的方向,“淹死啦,淹死啦,淹死啦,啊——我的儿呀,淹死啦······” 有人焦急了,“你哪个儿又死啦,快说啊,我们好去救啊!” 妈妈大哭着:“不死,淹死啦,不死,死啦,不死,死啦,我的儿呀······”她非常悲痛地走了。 很快,“不死死啦”的消息,传到了养父养母的那里,他们几乎疯了一样的跑到了河边。 看到,我正笑眯眯地全身湿漉漉地,坐在一堆干树枝上面,大哥和二哥正努力地划火柴呢。 “常高,常中,你们两个干啥呢!”养父非常严厉地说,说着就拽着他们两个耳朵了,他们两个疼坏了,龇牙咧嘴地。 “叔啊,叔啊,大爷,大爷,我们怕不死冷,准备给他烤烤,烤烤,烤烤暖和,叔,叔,大爷,大爷,疼,疼!”他们两个还跟着养父的手的节奏,不时地往上蹦着,以减少被拧耳朵的痛感。 生活中的事情,有时根本说不清原因,就发生了,欢迎吐槽留言,吐槽群:,朋友创世小说《五域之战》,,不容错过! (本章完) 第18章 我的尬长 长大后,才知道,幸亏养父母和其他人及时赶到了,不然的话,我就被两个哥哥给“火葬”了。 那一堆非常大的被修剪下来的桃树枝,我坐在最顶端,一旦着火了,想跑也没有地方跑。 养母流着眼泪抱着我跑回家了,我趴在养母的肩膀上,咳嗽着,笑着看着两个被养父揍的哥哥。 养父一只手拽着一个哥哥的耳朵,每走一步,都会往上提一下,两个哥哥就蹦一下,然后,养父再踢他们的屁股一下,他们再蹦一下。 一路上,他们龇牙咧嘴地,用自己的两只手死死地攥住我养父的大手,想以此来减缓自己耳朵的疼痛。 随着我的长大,遗传基因已经告诉大家,我是谁,谁是王八蛋了。 养父李喜和养母春儿,也是故意地让我和生我的“王八蛋”培养感情,希望我能尽快地回归家庭。 养父母会故意地创造机会,把我送到爸爸妈妈那儿去,让他们暂时照看我一下。 1982年,我的生日那天,养父含着泪,把我送到了爸爸妈妈的化肥门市部了。 “常大帅,张花,今天是啥日子,你们自己清楚,孩子放在这儿,少一根毫毛,别怪我,烧你们的门市部!”养父笑着,但语气恶狠狠地对爸爸妈妈说。 爸爸满脸都是奇怪的笑容,妈妈则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我。 养父走后,爸爸把哥哥姐姐们叫来了,“立正!”哥哥姐姐们一字排开地站好了,我急忙也笑眯眯地站在三哥的旁边,爸爸看着偷笑了,妈妈捂着眼睛的手掌下面的嘴巴微微地张开了。“说一下啊,今天,不死啊,来我们家做客了,为了表示对他的欢迎,今天啊,你妈给咱们炖鸡吃,同志们,有没有信心!”爸爸突然高声调地说。 突然听到哥哥姐姐们大声地叫喊着:“有,有,有,有!” 爸爸一挥右手,一攥拳,大家都安静了,爸爸微笑着:“大家能不能照顾好不死,有没有信心!” 却没有声音了,哥哥姐姐们开始叽叽喳喳了,“常中啊,咋照顾啊?”二姐愁眉苦脸地说。 大哥却抢话说:“领着玩呗,高兴就好!” 三哥突然说:“不死就好!” 爸爸突然拍了一下手,“好啦,安静,立正,稍息,立正,有没有信心!”爸爸严肃地问着。 哥哥姐姐们还是不说话,妈妈手掌以下的嘴巴,却被上牙咬紧了。她站起来了,继续用右手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我们,非常严厉地说:“谁要敢欺负不死,谁就罚跪!”说完就偷笑着走了,出了门,就把右手放下了,非常开心地和来来往往的熟人打着招呼。 妈妈杀了三只鸡,我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玩。 先是大哥二哥三哥去拉屎了,我跟着他们穿过门市部后面院子的后门,走进了一望无际的桃园,他们三个一字排开地,蹲在桃树下,脸都憋得通红的看着我。 看着他们在使劲儿地拉屎,我也脱下了裤子,蹲在了大哥身边,他非常嫌弃地看着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是老大,我身边是你能蹲的,滚!” 于是,我夹着一屁股屎,裤子也没有办法提,撅着屁股,非常小心地走到了二哥身边蹲下了,我献媚地笑着看着二哥,他斜眼看着我,捂着嘴和鼻子,冲我比划着,“嗯,嗯,嗯,嗯嗯嗯······”我知道他也是示意我离开。 我只好笑着,夹着一屁股屎,撅着屁股弯着腰,退着走着,笑着,看着大哥和二哥,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就被绊倒了,一下就坐在了自己拉的屎上。 看到这种情况,大哥和二哥的表情,都快恶心死了,使劲儿地吐着吐沫,对我说:“你吃屎不,吃屎不,我就问你!” 我很惭愧,摇着头,笑着说:“不吃,嘿嘿嘿。”我慢慢地站起来了,也不敢提裤子,我不知道我的裤子上,有没有粘上,反正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上是满了。 大哥捏着鼻子非常凶狠地说:“为啥不吃!”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慢慢地走着说:“嘿嘿嘿,不好吃,嘿嘿嘿。” 二哥大声地吐着吐沫,满脸恶心地对我说:“你咋知道不好吃,你吃过吗?” 我慢慢地向生资公司的院子的后门,挪动着,扭头对他们说:“没有吃过,我想不好吃,要好吃的话,我肯定不跟你们抢!” 这时,三个哥很快地捡起地上的小土块,在自己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后,提着裤子就跑向了院子,还大声地叫喊着:“不死,屙裤子里了,不死,屙裤子里了,哈哈哈哈,不死,屙裤子了,不死屙裤子了,哈哈哈······”他们三哥眯着眼睛,仰着头,蹦着,跳着,大声地叫喊着。 爸爸急忙跑过来了,我不好意思了,撅着屁股站在小门后,看着院子里欢笑的哥哥们,还有一脸好奇且微笑着走来的爸爸,他先是扒着我的屁股看了一下,笑着问我:“臭不,嘿嘿嘿。” 我笑着说:“我给哥哥说了,不好吃,不让他们吃,嘿嘿嘿。” 爸爸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娘的,这一点都错不了,哈哈哈哈·······”他掐着我的腋窝处,把我抱到了院子里,“不死,还想屙屎吗,嘿嘿嘿。”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他,心里只想快点回到养父家里,想换个裤子,洗洗屁股。 爸爸快速地走向了厨房,端来了一盆岁,“不死,撅腚,我给洗洗,嘿嘿嘿,真臭,嘿嘿嘿。” 我撅起屁股,一双新的有力的大手,轻轻地给我洗着屁股,我扭头看着爸爸,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和我有啥关系。 很快,爸爸又端来了一盆水,“不死,水凉不!” 我笑着说:“水凉点,凉快,嘿嘿嘿。” 突然,爸爸蹲在我的对面,笑着问我:“你咋知道,那是你哥哥的?” 我有点好奇,他怎么这样问呢,“我有哥哥,喜爸和喜妈说了,凡是比我的大的女孩,都是姐姐,凡是比我大的男孩,都是哥哥,嘿嘿嘿。” 爸爸看着我,突然摸着我的头,把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上。 生活中的事情,有时根本说不清原因,就发生了,欢迎吐槽留言,吐槽群:,朋友创世小说《五域之战》,,不容错过! (本章完) 第19章 我该不该笑呢 爸爸给我洗干净屁股的时候,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 这是久违的父子亲情互动,也是爸爸第一次给自己的孩子擦屁股。 这时,哥哥们过来了,二哥大声地叫着,大哥则在他身后站着,“不死,不死,来,来,捉迷藏,捉迷藏······” 我站起来,想过去,爸爸把我的裤子提好后,小声地对我说:“不死,小心啊,他们几个捉弄你!” 我笑着就跑过去了,他们带着我,去了存放各种生资的大仓库里。 各种肥料堆的像小山一样的,尤其是麻子饼、豆饼等,散发着特殊的味道。 大哥对我说:“不死,你藏起来,我们找你咋样,嘿嘿嘿。”他看着二哥,他们对视一下,奸佞地笑着。 我毕竟才四岁个孩子,“好,好,好玩,嘿嘿嘿······”我蹦着说。 大哥和二哥笑着,拉着我的手,使劲儿地爬上了碎的豆饼堆上。由于堆的比较松,我们每往上攀登一步,都会很难的,松散的豆饼都会往下滑,我们也好不容易上去的高度,也随着滑下来了。 我们爬了四五次,都滑下来了,我们都开心地大笑着。 当我累得斜躺在豆饼的斜坡上时,大哥和二哥又做了一次冲刺,又从上面滑下来了,同时,还带下来更多的豆饼,一下就把我埋在下面了。 我当时,就不见人了,大哥和二哥哈哈哈地大笑着,“哈哈哈,活埋了,活埋了,不死死啦,不死死啦,哈哈哈。”他们说着就要跑。 这时三哥拽住了他们,“不能走,不能走,爸爸说啦,不死就好,不死就好,要给憋死了,你们俩觉得,那个李胖子,能饶得了你们俩吗,你们也不想想,过年的时候,他把咱爸爸打的要死!” 大哥和二哥停下了,“对,不死就好,不死就好,扒!”大哥对二哥和三哥说。 因为,豆饼松散,很快,他们就看到了我的笑脸,尽管埋在其中味道很窒息,但我觉得很好玩,“嘿嘿嘿,好玩,好玩,嘿嘿嘿······”我笑着说。 大哥笑着说:“不死,你就藏在这儿,露着脸啊,好喘气,等会儿,我们来找你,好吧,嘿嘿嘿。”他奸笑着,就跑了。 三哥则坐在旁边,脸上充满担忧地嘟囔着:“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千万别死啊,不死就好,千万别死啊······” 我在里面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哥来了,“不死,不死,常低,该吃饭了,做的大公鸡,香的很,嘿嘿嘿······”说着就又跑了。 但是,当我想出来的时候,却怎么也不能动弹了,我急忙向迷迷瞪瞪的三哥求救了,“哥哥,哥哥,拉我,拉我,嘿嘿嘿。” 三哥叹息着,开始从我的头处,扒拉着那些豆饼。终于,把我拔出来了。由于已经进入初夏了,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出来了,真是凉爽啊。 我跟着三哥走出了大仓库,在出门的时候,看到摆在门里面的一些白色的晶体颗粒(是尿素化肥),但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就好奇地抓了一把,放在了自己衬衣的小口袋里了。 当我回到门市部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看着都笑了,妈妈牵着我手,脸红红地,满脸都是歉意和心疼,眼里闪着泪花,拉着我到了水盆旁,我一看,就是刚来的时候,爸爸给我洗屁股的屎的盆。 妈妈笑着给我洗脸,“不死啊,你看看,你的小脸花的,肯定是你的哥哥们,故意欺负你了,是吧,嘿嘿嘿。”她非常和蔼地说。 我看着她,再看着脸盆,感到有点恶心,在我的眼里,看到的盆里,都是刚才沾在我屁股上的屎,现在又被妈妈抹在了我的脸上。 “没有,我们捉迷藏呢,哥哥们把我埋在那里面了,很严实,那个小哥哥(三哥)扒了一会子,才找到我,嘿嘿嘿,里面真热,嘿嘿嘿。”我笑着说。 这次,妈妈炖了鸡,还烧了在我们整个乡都很少能见到的米汤,也就是爸爸利用手中的职权,把大部分外来的大米都给留下了。 爸爸在哥哥姐姐们的惊讶中,积极地把炖好的一盆香喷喷的鸡肉端上来了,是一个大盆,满满的一盆,上面还有白面的锅饼。 “吆喝,吆喝,吆喝,吆喝,吆吆吆,呵呵呵,吆吆吆,呵呵呵······”大哥二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起叫着叫着蹦着,也就是两三下,整个吃饭的屋子,就掀起了尘土。 爸爸看着很开心,但大姐却拿起了扫帚,对着他们两个每人狠狠地一下,“老实一会儿,呛死人了!” 两个哥哥摸着被打疼的地方,吸着凉气,笑着坐下了,“香啊,香啊,香啊,香······”大哥笑着说。 妈妈牵着我的手过来了,笑着让我坐在了爸爸的旁边,二哥站起来了,“哎哎哎,不死,你咋能坐那儿,起来,我坐那儿!”二哥一把就把我拽倒在地上了。 爸爸妈妈都用观察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嘿嘿嘿,你坐······”我笑着站起来了,二哥坐在了那儿。 在大家都还没有动的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已经上手了,拿起一块鸡肉,因为烫,在两只手中间来回地倒腾着,以减缓疼痛感,二哥啃了一下,“香,香,香,真香,······”他说着看了我一眼,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坐哪儿,“不死,是你屙的屎好吃,还是鸡肉好吃,嘿嘿嘿。” 我笑了,“不知道,你尝尝去吧,嘿嘿嘿。”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爸爸来了,一脚一个,就把大哥和二哥给踹一边去了,“滚一边去,一天到晚的,都什么事儿啊······不死,过来,坐这儿,来来来······”爸爸说着又把我拉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大哥和二哥又把坐好的三哥三姐挤开了,坐下了,三哥三姐嘴里嘟囔着,“不是好人,欺负人,等着吧,我们长大了再说,长不高的货······”他们说着也找地方坐下了。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0章 我该不该哭呢 当我们都围着一张大桌子坐好后,来了两个老人,哥哥姐姐们都笑着站起来了,“姥姥,姥爷······” 姥爷看着一大盆肉,早就开始流口水了,“哎呀,吃肉啊,嘿嘿嘿。” 妈妈笑着问:“爹,娘,你们都吃了吧。” 姥姥擦着口水,笑着说:“吃过了,吃过了,你们吃,你们吃······嘿嘿嘿,肉熟不,我尝尝,······”她说着直接下手,拿了一块,吃着,“肉真烂,你们吃,你们吃,我们吃过了······”她快速地吃着,显得非常馋了。 姥爷看着姥姥,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和嘴角,“肉,烂吗,我也尝尝,肉不烂,小孩也吃不动啊······”他也下手,拿了一块大的肉,和姥姥对视着,仿佛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似的。 爸爸看着他们,想说什么没有说,就出去了,妈妈也尴尬地笑着说:“坐下吧,一起吃吧!” 姥姥和姥爷也没有客气,在大姐和二姐的鄙视中,毫无顾忌地坐下了。 姥姥坐在了爸爸的位子上,姥爷一把就把我拽一边了,“谁家的孩儿呀,都六个,还往家里带人,上一边去,以后,记住我,大人吃饭,小孩不要上桌,大人吃剩后,小孩再吃······”他一边吃着,一边用鸡骨头指点着我的鼻子说。 我害怕油沾到我鼻子上,姥爷每点一下,我就往后仰一下头。 妈妈想阻止,却又咽回去了,此时,快乐的就是大哥和二哥,其他人都不高兴了,姥姥和姥爷快速地吃着,妈妈生气地对大哥和二哥说:“去,去,别吃,端碗去,把米汤端来······” 大哥和二哥吃的正带劲儿呢,“三儿,三儿,你们俩去!”他们两个指着三姐和三哥说。 三姐非常心烦地说:“烦死,吃吃,吃吃,噎死你们!”她说着摔下筷子就走了。 妈妈扬起了巴掌,哥哥姐姐们一下就都跑出去了,一人端着一个碗来了,放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姥姥和姥爷的。 姥爷看着我说:“你,小孩,去端碗,给我端······” 我蹦蹦跳跳地去了,看到锅台上还有三个碗呢,妈妈还在刷碗,看来是想多准备两碗米汤了,妈妈笑着看着我,“不死啊,在你喜爸家,端过碗吗?” 我笑着说:“没有,喜爸喜妈,最疼我啊,嘿嘿嘿。” 看着妈妈在忙着刷完,我突发灵感,闻着口袋里的刺鼻的晶粒(尿素化肥),想尝尝放在汤里是什么味道,于是,我抓了一半,放在了碗里,双手端着就去了吃饭的屋子,刚到,姥爷就大叫着:“这,小孩,还能干点活不,来来来,给姥姥喝,去吧,快点,再端一碗,给我啊······”他说着就接走了,放在了姥姥跟前。 其实,我的手烫的非常疼,我小心地把双手放在裤子上蹭着,以减缓疼痛。 当我再走到厨房的时候,妈妈开始舀碗了,看到我笑了,“哎呀,还是不死勤劳啊,又来了,小心啊,别烫着······” 我走到锅台跟前,又掏出了剩下的晶粒,全部放进了一个碗里,妈妈看到后,笑着问:“不死啊,是啥啊,放到碗里了,嘿嘿嘿。” 我不知道,我想着可能好吃,就笑着说:“糖,甜的,嘿嘿嘿。” 当我第二次端着碗,走到屋里时,姥姥和姥爷跟前都一堆骨头了,哥哥姐姐们也快速地吃着抢着,爸爸也过来了,拿着两个小板凳。 姥爷看到我来了,“来来来,小孩,把这碗,给我,·······”他说着一下就接走了碗,由于接的太急,汤还洒出来了,烫的太疼,我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我快速地甩着手,但还是笑着的。 爸爸生气了,“干啥,干啥,干啥,吃过了,还吃,撑死算啦!” 姥爷生气了,“不孝顺,不孝顺,我不就吃点肉吗,啊·······”他生气地说着,还大口地吃着。 姥姥的汤喝完了,还闻一下碗,吧唧吧唧嘴,“我,花呀,我肚子难受,哎呦·······”她的脸色开始变化了,捂着肚子还在吃着。 姥爷嫌弃地看着姥姥说:“吃吃,吃吃,吃过了还吃,撑成这个样子,丢人不······”他说着也吃着。 姥姥嘴里还嚼着的时候,就停下了手,使劲儿地蜷缩着身子,脸上的汗开始像瀑布一样地往下流了。 姥爷突然,也“哎呦哎呦”地叫起来了,一下就从板凳上,掉在了地上了,看着他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大姐二姐非常嫌弃地看着他们,大哥二哥还在吃着,三哥三姐专注地吃着。 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焦急地问我:“不死,你口袋里的糖,还有吗?”她说着就扒着我上衣的小口袋看,伸手拿出了剩下的几个晶粒,看了一下,对爸爸说:“快点,送医院,吃化肥了······” 爸爸非常厌恶地看了姥姥和姥爷一眼,把门市部后院的两辆板车拉来了,把姥姥姥爷抱上去了,爸爸拉着姥爷,妈妈拉着姥姥,爸爸转脸对大哥他们说:“常低(三哥)和不会(三姐)在家,其他都跟着推车,快点······” 两个姐姐跟着爸爸,两个哥哥跟着妈妈,姐姐们神情很是焦躁,哥哥们依旧吃着,两手拿着鸡肉,满脸都是汗水,只是跟在妈妈拉的板车后面,还不时地叫着:“我的姥姥啊,我的姥爷啊,······” 一开始叫的吧,还算是心疼的,但叫着叫着,就成了哭丧了,“我的姥姥,我的姥爷,我的姥姥姥爷呀······” 爸爸偷笑着看着两个一边吃鸡肉,一边假装哭丧的哥哥。 板车上的姥姥姥爷非常痛苦,上吐下泻着,不时地抽搐着。 家里就剩下三哥三姐和我了,我的手很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三哥严肃吃着说:“不死就好啊,不死就好啊!” 三姐显得很是心烦,直接拿着吃剩下的鸡骨头,砸着三哥,“瞎喷啥呀,谁死啊,谁不死啊,不死,坐下,吃肉!”她心疼地看了一下我的手,被烫的红红的。 我笑着流泪说:“我想回家!” 三哥愣了一下,站起来了,“不会,走,咱去他家吃去!” 就这样,三哥、三姐和我,三个人抬着一盆鸡肉,一路走走停停,一路吃着鸡肉,就去了我的养父家里。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1章 青梅的到来 姥姥姥爷没有死,准确地讲,是没有马上死,赖活着,患上了一生的折磨他们的肠胃疾病。 我们计生委的院子里,来了新的住户。 这家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叫艾强,一个女孩叫艾英。 艾强和我三哥大小差不多,艾英和我一般大,阳历生日是1979年的,农历是1978年的。 但她比我个高,我到她的鼻子处,她的头发比我的头发长一点。其实,我是光头,哼哼哼,哼哼哼,实话说啊,她除了长得吧,好看一点,和男孩子没有啥区别。 她来了以后,计生委院里的孩子们,有了大王,只要是没有上学的,都是她的兵。每天早上五点多,她就站在院子里,掐着腰,左手拿着一根大扫帚上取下来的竹条,大声地叫着:“集合啦,集合啦······” 大人们都感觉好笑,就都积极地配合她,把自己家的孩子叫醒。 大点的,上学的孩子起来学习,小点的,不到上学年龄的,就起来跟着她玩去了。 第一天,就开始点名了。 点名前,她开始训话了,说话很好听,是我们这儿没有听过的,但能听懂,在心中我暗暗地称她为蛮子,她说什么都带有儿化音。 “从,今天儿开始儿,我就是老大儿,大家都叫我格格,记住,叫格格,我爷爷的爷爷,是王爷,下面,一起叫,格格,格格······”她拿着竹条打着拍子说。 我们一起大叫着“格格”,然后就是大笑了,其他人都是哈哈哈地笑,我是嘿嘿嘿地笑。 其他人都没事儿,她却拿着小竹条敲着我的头,“笑,笑,笑,笑什么笑啊,笑得难听的,哼!” 养父和养母站在一边充满趣味地看着呢,看到我挨揍了,养母想阻止,却被笑着的养父拽住了,努努嘴,示意养母继续看。 我摸了一下我的头,被敲疼了,“我,我,我,笑,笑,笑,嘿嘿嘿,嘿嘿嘿,这样笑的,······”我摸着被敲的地方,笑着说。 她用竹条指着我的额头说:“摸什么,摸,疼吗?”她嘴张的大的,快要把我吞下去了。 我笑着说:“疼,嘿嘿嘿。” 她拿着竹条,又敲了一下我的头,“疼,疼还笑,疼吗?”她有点生气了。 我笑着,看着她嘴里的白牙,在她张嘴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的喉咙了,心想: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于是,我笑着说:“不疼,嘿嘿嘿。” 她的表情扭曲了,“啥儿啊,不疼,不疼吗!”她说着又使劲儿敲了一下我。 我疼坏了,眼泪都在眼里转了,“疼!嘿嘿嘿。” 她奇怪地说:“疼,疼,你还笑啊!”她说着又敲了一下。 我哭了,我不敢大声说话,害怕她再揍我,小声地说:“那,我,我,是疼,还是不疼啊,我是笑,还是不笑啊!” 她满脸地嫌弃,右手指点我的鼻子说:“你看看,你个熊样儿,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个啥玩意儿,丢人!”她说着,还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上了。 养母想去阻拦,又被养父拦着了,艾英的爸爸妈妈想拦着,被养父的手势拦着了。 我不敢哭了,害怕她再敲我的头,我擦着眼泪,地上的泥土站在脸上了,脸花着就爬起来了,其他的小伙伴都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死,不死,大花脸!” 我刚站起来,艾英又一把把我推倒了,“用竹条指着我,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脸花的像个叫花子儿,丢人的玩意儿!” 听着我的脸,脏了,看着其他小伙伴都围着笑话,我使劲儿地擦着脸。哼哼哼,哼哼哼,都知道,这种情况下,脸是越擦越花的。 我擦着脸就站起来了,当我两只手在两边的腮帮擦着的时候,她却气急败坏地说:“我让你站起来了吗!”我都纳闷了,我到底是哪儿得罪她了,她这样对我,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被推倒在地上了。 这次,她使的劲儿大了,我的屁股摔得太疼了,我想哭,但不敢哭了,眼泪又在眼睛里打转了,害怕地看着她,她又走向前来,指着我的鼻子:“想哭是不,想哭,我让你哭,让你哭······”她说着,就踢我的腿。 我把头转向了养父养母,养母心疼坏了,都迈出了步子,却被养父拉住了,他对我伸出大拇指,我知道,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有困难自己想办法。 由于她穿的是硬底的鞋子,踢得我的腿很疼。当她踢第二下的时候,我抱住了她踢我的右腿,她气急了,眼睛都冒火了,又用左腿踢我,我又抱住了她的左腿。 她气急败坏了,感觉她一个女孩,我被这样一个男孩给抱住了,是巨大的羞辱,手飞快地在我的光头上挠着,我忍不住了大哭起来了。 艾英的妈妈和我的养母,一起跑过来,把我们拉开了,艾英的妈妈打着艾英:“让你欺负人,让你欺负人,从东北都欺负到关内了!” 艾英非常委屈地大叫着跑了,“他抱我,他是男人,他抱我,他抱我······” 艾英的妈妈歉意地对我养母笑着,养母看着我的光头,上面都是一道道的指甲伤痕,大多冒着血迹呢,她心疼坏了。 养母带着我去了乡医院,孙医生笑着给我的头上抹了紫药水,弄好后,养母笑了,“哎呀,我俊儿子,成了小斑马了,一道道的,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计生委的大院,小伙伴们围上来了,“哈哈哈”地摸着我头上的一道道紫药水,“不死,不死,你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不死,不死,不死······” 我也快乐地看着他们,这时,艾英又出来了,满脸神秘地笑着,过来,就抱着我头,仔细看着,数着,“一,二,三,四,五,六······” 其他的小伙伴一起蹦着,鼓掌着,“抱一抱,抱一抱,哈哈哈,娶媳妇了,娶媳妇了,哈哈哈······” 刚一听到,艾英又恼了,用巴掌打着我的光头,“呱呱呱”地响着,叫嚷着:“谁是你媳妇,谁是你媳妇,······” 我吓坏了,急忙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就跑啊,往家里跑啊。 谁知道,在转身的一刻,又被她拽住了小裤衩,给撕烂了,拽掉了,我光着屁股,跑啊,跑啊,小伙伴和家长们都笑啊!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2章 我是被青梅欺负的竹马 晚上,睡觉前,养父问我:“不死,你能打的过艾英吗?” 我摸着头上被艾英挠破的伤疤,想了想,说:“我是男人,不和假男人打架,嘿嘿嘿。” 养父笑了,坐起来了,大肚子几乎占了整个床了,养母被挤得快掉下去了,“那你想一直这样受气啊,嘿嘿嘿。” 我心想,不受气咋办啊,又没有人帮忙,我突然灵机一动,“不想受气,喜爸,她欺负我,让我受气,那,那,那,我就气她,我气死她,我不死,不死,不死就好,嘿嘿嘿。” 养父和养母对视了一下,笑了,“这小子啊,哈哈哈,等着吧,咱现在已经有儿媳妇了,哈哈哈······” 养母轻轻地打了一下养父,“多大点的孩子啊,胡扯什么啊,哈哈哈。”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们又被艾英整到一块去了。 我们端着碗,一字排开蹲下后,她一个一个地看了我们的碗。 我吃的是养母手擀面条,浇上了葱花香油以后,非常的香,其他家庭的小伙伴都很羡慕了,但也只是羡慕。艾英走到我的跟前,闻了一下,非常香,陶醉地闭上眼睛一下,睁开眼,想笑,但忍着了,问我:“小花子,你叫啥!” 我吃着面条,笑着说:“我不叫花子,我叫不死!” 艾英听到后,愣了一下,马上生气了,用筷子敲着我的头说:“谁不死啊,你说谁不死啊!”说完,就夹一缕面条吸进自己的嘴里。 她吃面条崩出的面条汤,喷在了我的脸上,我擦着脸,看着她,感觉很是好笑,但我不敢笑,我只好依旧非常真诚地笑着说:“我叫不死,嘿嘿嘿。” 她听了,气坏了,“你叫不死,你叫谁活,谁就得活呀,你叫谁死,谁就死啊,你咋这么能啊,你叫不死,叫你能,叫你能,叫你不死,叫你不死!”她敲着我的头,说着,还吃着我的面条。 看着碗里,越来越少的面条,我想哭了,撇着嘴,眼里有泪花了,但我不敢哭,怕她再打我,我苦笑着说:“我不死,我不死,嘿嘿嘿。” 她惊讶地看着我,我话音刚落,她就举起筷子,敲着我的头,“你不死,你不死,你吃唐生肉长大的呀,你不死,叫你不死,叫你不死,你神仙啊,你不死,你不死,我打死你!”她敲一下我的头,吃一口面条,终于,给我吃完了。 我害怕她把我剩下的汤给喝了,我一下就喝完了,端着空碗,回到家里,养父、养母和几个哥哥姐姐,都看着我笑呢,养父笑着说:“又被欺负了,不死啊,你昨晚咋说的呢,哈哈哈。” 养母笑着又给我盛了一碗,笑着说:“老欺负你,就在家里吃吧,嘿嘿嘿。” 我擦了眼泪,笑着说:“我要收拾她!”说着,我就在哥哥姐姐的嘲笑下,走出去了。 艾英就站在我家门口等着呢,端着碗,没有吃饭,一只脚蹬着一个木墩子(较粗的树干根部直接锯下来,能作为板凳用),“唉,你盛碗面条儿,这么慢,过来!”她非常厉害地说。 我端着碗,站在了她的面前,我笑着说:“你不就是肯吃吗,嘿嘿嘿,都给你,但你的要给我吃!”我把碗放在右侧的腰边说。 她用筷子,敲着我的头,就像鸡吃食一样的快,“男人,男人,男人,这么小气,给你,我的,拿来你的!”她说着直接递给我她的碗,然后,一把抢走了我的碗。 我们俩第一次,和平地坐下来了,背靠背地坐在了脚下的木墩子上。艾英呼噜呼噜地吃着我的面条,我呼噜呼噜地吃着她的面疙瘩,她突然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我,“唉,小和尚,小和尚,不死是啥意思啊!”她歪着嘴,斜着眼,问我。 我笑着,嘴里嚼着面疙瘩说:“不死,是我的名,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不死!”我认真地点着头,吃着面疙瘩说。 “啥玩意儿!”她突然站起来了,由于失去了依靠,我一下就躺在木墩子上了,一碗咸疙瘩就都洒在了我的肚皮上。她看着狼狈的我,还吃着我的面条,我却捧着洒完面疙瘩的空碗,躺着看着她,“你叫不死,你叫不死,你叫不死······”她惊讶地把嘴里的嚼碎地面条,都给喷出来了。 我带着一身的面疙瘩,回家了,忠喜哥哥笑着说:“不死啊,你啊,失败啦,哈哈哈。” 玉喜姐姐笑着说:“不死啊,是不是,你媳妇,又欺负你了,哈哈哈。” 文喜哥哥拿着毛巾给我擦着说:“要不,哥哥,我去揍她一顿,让她以后不敢再欺负你,哈哈哈。” 武喜哥哥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说:“不死啊,活着就好,记住,弟弟,人没有受气受死的,只有笨死的,哈哈哈。” 养母和养父听着笑着,玉喜姐姐拿来衣服给我换上了,拍拍我的肚皮,笑着就拿到外面去洗了。 换好衣服的我,直接走到院子里,对着艾英家住的门口,大声地说:“媳妇,媳妇,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不死,不死,就是活着,你是我媳妇!”我努得脸红红地说。 我话音刚落下,一个院子的男女老少一起鼓掌了。 听着大家的掌声,我摸着肚皮,更来劲儿了,闭着眼睛,仰着头,大叫着:“媳妇,媳妇,你是我媳妇,假男孩,假男孩,你是我媳妇,我叫不死,你是我媳妇,我叫不死,你是我媳妇······” 突然,我听到了快速地跑步声,同时有一阵急促的风,向我席卷而来,当我睁眼的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被艾英一下拽住了耳朵,她的右手拽着我左耳朵,开始转圈了,并大声地咬着牙,斥责着说:“今天,你就改名了,叫不活,叫不活,叫不活,还叫我媳妇不······” 站在院子里的艾英的爸爸妈妈,哭笑不得,想去拉开,但被我养父示意下,歉意地看着养父和养母。 几个哥哥姐姐则笑着鼓掌,“不死,不死,继续叫啊,继续叫啊,哈哈哈,哈哈哈。”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3章 竹马和青梅第二次失败的交锋 不知道艾英使了多大劲儿,我估计是全力以赴了,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毕竟我们是同龄人。 但我的耳朵疼的厉害,一开始我忍着呢,并用双手抓住她的手,希望能以此减少耳朵的疼痛,但在转了两圈后,我就晕了,找不到耳朵,也不找到手了,只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笑话我: “不死,叫啊,叫你媳妇啊,哈哈哈······” “不死,你是个男人,给她打啊,哈哈哈······” 我绝望了,彻底放弃了,我晕了,找不到方向了。 但耳朵还被她使劲儿地拧着,我疼的一边大哭着,一边拍着双手。 其他人还笑着说:“哎呀,不死,你哭着,还鼓掌啊,你是在笑,还是在哭啊,哈哈哈。” 我在艾英的掌握下,转着圈,大哭啊,“啊——啊——,啊——” 艾英还在咬牙切齿地说:“还说不,还说不!” 我委屈死了,哭着说:“说啥呀,我啥也没有说啊,啊——啊——” 当我还在逆时针旋转的时候,谁知道我的右耳朵被拽住,耳朵被拽的“咔啪”一下,开始顺时针旋转了,邻居都笑惨了,我的左耳已经麻木了,现在又换成右耳朵了,“说啥,还说我是你媳妇吗?还说不!”艾英依旧狠狠地说。 我大哭着,闭着眼睛,转着圈,“不说啦,你不是我媳妇,你不是我媳妇,啊——啊——” 她还在大声地问着:“那我是谁,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她叫啥呀,这刚来到的第二天,就打我几次了,我委屈到了极点,心想:咋说啊,“你是我媳妇,你是我媳妇,啊——啊——” 在回答的时候,突然脸上又被打了几巴掌,就听到:“我咋又是你媳妇了,不让你说,你咋还说啊,我打死你,打死你!说,你说,我是谁!” 我听着噼里啪啦地打我的巴掌声,和我的头上、脸上的清脆地挨打声,有力度,但没有感觉到多疼,我心中还是害怕的,这到底要转多少圈啊,马上转的要吐了,我哭着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妇啊,是不是啊,啊——啊——” 周围的人,大笑着,鼓掌着,叽叽喳喳着,好像就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仿佛是一只被裹起来了,在一个天旋地转的世界里。 这时,养母和艾英的妈妈,都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劝架了,“艾英,放手,不然的话,就回东北,没有人管你,放手,到哪儿都和人家打架,还有个女孩样儿不!丢人不!”艾英的妈妈大声地斥责着。 “艾英啊,放手吧,别把不死的耳朵拽掉了,嘿嘿嘿。”养母春儿非常和蔼,但心疼地说。 “不行,今天,我要不收拾服帖他,就不行,你们让我撒手也行,等会儿,我吃饱了还揍他!”艾英大声地反驳着说。 “艾英啊,别转了,你自己也转晕了,你看咋样行啊,让不死配合你,你们还是好朋友,好吧!”养母笑着说。 艾英看了一下周围看笑话的,笑的都要肚子疼的人,对我说:“笑!笑的,我高兴了,往后,都不揍你了!” 我大哭着,泪流满面,鼻涕已经流到嘴里了,我用舌头舔一下,都吸进嘴里了,咸咸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行不,哈哈哈哈······”这时养母过来,笑着用手绢给我擦了鼻涕。 其他人更笑惨了,艾英也笑了,“不行,你这是哭还是笑啊,不满意,再换一个笑法,快点!”她说着两只手抓着我的两只耳朵。 我喷着鼻涕泡,大哭着,“啊——,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行不,嘿嘿嘿,嘿嘿嘿,行不!” “呸,恶心,男人,鼻涕还冒泡,嘿嘿嘿,嘿嘿嘿,你说谁黑呢,是说我黑吗,重新笑,快点!”艾英趴在我的脸上,呸了一口,非常严厉地说。 周围的人,已经笑得不行了,开始劝说了: “格格呀,你高贵,就放了不死吧,不然的话,不死就被你折腾死啦,哈哈哈。” “格格呀,饶了他吧,他是贫苦的孩子,能不死就不错了,哈哈哈。” “格格呀,这次别打死了,打死了,下次,你打谁去啊,哈哈哈。” 艾英充满质疑地看着周围的人,艾英的妈妈感到难看了,尴尬地笑着说:“行啦,行啦,饶了他吧,别人都求情了,再说,你昨儿个,把不死的面条都吃完了呢,放手!” “不行,刚才说好啦,他笑,我满意了,就放手,不死,笑,接着笑,我还不高兴呢,哼!”她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耳朵说。 我都纳闷了,我们一般大的孩子,论实际出生的时间,还没有我大几个月呢,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呢,我继续大哭着去笑,希望能尽快摆脱困局,我愁死了,这“嘿嘿嘿”、“哈哈哈”,都不行了,还有啥笑法啊,啊,真是的。终于,我灵机一动,大哭着继续去“笑”了,“哼!行不,哼,这样笑行不!” 突然,她又使劲儿了,“敢向我挑战,哼我,哼哼,看我不拧死你,继续笑!” 更疼了,我更大声哭了,艾英的妈妈打着艾英,养母急得眼里含着泪,其他人都笑的不想笑了,“哼哼,这样笑,行不,啊——,啊——,哼哼,行不?” “不行,继续!”她显得很是不耐烦了。 我更害怕了,“哼哼哼,哼哼哼,这样行不,啊——,啊——,哼哼哼,哼哼哼,这样行不!” 她笑了,“这样行,你给我保证,以后就这样笑,不然的话,见你一次,拧你一次,记住了呗,笑着回答我!” 我大哭着“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记住了,啊——,啊——哼哼哼,哼哼哼!” 终于,艾英放手了。 后果比较严重,我的耳朵肿了几天。 晚上,艾英的妈妈来了,拿着东北带来特制的跌打损伤药。我抽泣着睡着了,她们给我擦着药,还笑着说:“艾英啊,从小就和羊玩儿,就喜欢抓羊的角,手劲儿大着呢,嘿嘿嘿。”她妈妈歉意地笑着说着,还给我往耳朵上抹着药。 “我说呢,这一年出生的孩子,咋这么大劲儿呢,不过啊,这闺女,确实厉害,长大了,到婆家,绝对不会受气,哈哈哈。”养母看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唉,都别提了,我们临来之前,家里的一头大公羊,不小心碰着她了,她硬是抓着羊角不撒手,整整从早上抓到晚上十点多,尿在裤子里,都不松手,结果,羊气的呀,肚子老大的,也不吃食了,哈哈哈。”艾英的妈妈笑着说。 艾英的妈妈走了,养母对养父说:“唉,这都成猪耳朵了,哈哈哈!”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4章 我从不死到常书的转折起点 第二天一早,艾英就站在我家门口了,“不死,不死,不死,快点,我数三声,一,二······” 我吓坏了,急忙光着屁股、光着脚丫就出来了。 她看到我,急忙捂上了眼睛,“我数三声,去穿上衣服,一,······” 当我想回屋的时候,养母拿着短裤出来,笑着看着捂着眼睛的艾英,给我穿上了,“艾英,好啦,睁眼吧,哈哈哈。” 艾英穿着一条花裙子,掐着腰,“笑!”严肃地对我说。 我摸着肚皮,纳闷地说:“笑,笑啥呀!”看着渐渐升起的夏天的太阳,热气也渐渐升腾,早起知了的叫声,让人烦躁。 她突然就火冒三丈了,“我让你笑,你就笑,笑!”她说着就要拽我的耳朵,我吓坏了,急忙躲到养母的身后。 养母笑着说:“艾英,别拽了,你看看,肿的,再拽都能成猪耳朵了,嘿嘿嘿。” 但艾英不理她,继续围着养母追逐我,“你敢不笑,你这是不把格格当公主啊,笑,不笑,我只要逮住你,不把你耳朵拽掉,笑······” 我突然想起来了,急忙停下了,“格格,格格,我笑,我笑,你别拽,我笑,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伸手挡着她,害怕她再拽我的耳朵,哭丧着脸,“笑着”。 她停下了,听到我的“笑声”后,左手掐着腰,右手指了一下我,就转身趾高气昂地走了。 看着她走回她自己家的身影,我摸着伤疤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光头,对自己的人生真正地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吃早饭了,养母煎的饼子,我们都津津有味地吃着,玉喜姐姐突然笑着说:“不死,你咋不给你媳妇送点去,嘿嘿嘿。” 三个哥哥也都跟着起哄了: “去吧,拿点,给你媳妇送去,不然的话,她还拽你耳朵······” “不死,你要学会疼媳妇,万一,她知道你不给他吃,她再拽你的裤衩子,哈哈哈······” “不死,你要是还敢叫她媳妇,今天,她只要敢拽你耳朵,我就敢拽她耳朵······” 养母笑着打着他们,“行啦,你们看看,肿的,再肿很点,都够一盘菜了,不死,咱不听他们的,哥哥姐姐都是和你闹着玩的。”她和蔼地摸着我的头说。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好吃,哼哼哼······”我笑着看着他们说。 玉喜姐姐非常惊讶,“坏啦,坏啦,不死,这下彻底被艾英给改变了,都不会笑了,哼哼哼,不死,你以后,真打算这样笑啊,哈哈哈。” 他们都笑着看着我,希望得到我的答复,“你们上学忙,没有人管我,我不这样笑,她还拽我耳朵,咋弄啊,哼哼哼,哼哼哼。”我苦笑着说。 养母听到这话,很是心疼地把我搂在怀中。 正当我们吃着时候,艾英又在院子里大叫了,“集合,集合,到街上,去看打架的去,集合了,去看打架的去,集合了,街上卖化肥农药的,姓常的打架了,快点去看热闹啊,就是那家超生游击队家,生了七个孩子,还有一个最小的,被尿淹死的那家姓常的啊,打架了,快点啊,看热闹啊······”她把双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的样子,蹦着跳着,咋呼着。 很快院子里的住户们,呼啦一下就都跑出去了。 哥哥姐姐们甚至养父养母也都跑着去了,我没有动,我认为:这和我有啥关系啊,姓常的打架,打去呗,打谁谁疼。 看着一个家,就我自己了,我慢条斯理地吃着。 原本喧嚣的整个院子,也突然安静下来,我感到有点慌慌的。 我正吃着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跑过来了,把门弄的咣当一下非常响,我吓了一跳,一看是气喘吁吁地艾英,我急忙站起来了,“哼哼哼,哼哼哼,我笑了,别拽我。”然后,我继续吃煎饼了。 她喘息了一下,拿起一块煎饼,喘着粗气说:“不死,走,看热闹去!”说着,吃着,就搂着我的脖子,把我带的踉踉跄跄地走向了所谓的“常”家。 一路上,熟人见了我,故意逗我,“不死,这是谁啊,哈哈哈。” 我笑着说:“哼哼哼,这是我媳妇,哼哼哼。” 艾英非常生气,打一下我的头,眼神非常凶恶地说:“谁是你媳妇!”然后,继续夹着我的脖子往前走。 我们走到的时候,围满了人,我们小,就从人的腿缝中钻过去了,坐在离爸爸妈妈吵架最近的地方看着呢。 我养父养母和其他人正在劝架呢。 妈妈坐在门市部门口的地上,悲痛欲绝地嚎啕大哭着。两只眼睛都是乌青的,左眼角还流着血,鼻子也歪了,嘴边的嘴角也流着血呢,大姐、二姐坐在妈妈的左右两边抽泣着,大姐帮着妈妈擦着脸上的血,三姐没有表情,坐在一个离妈妈比较近的小板凳上,正哇哇哇地念书呢,声音非常大。 “题西林壁,宋,苏轼,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大哥二哥没有表情,倚在门框上,看着围观的人群,三哥坐在离爸爸不远的地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爸爸的表情是非常郁闷的,不时地大声地叹息着,声音和力度中能感受到他发自灵魂深处的悲伤,偶尔还是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就在大家都跟着难过的时候,爷爷和姥爷分别带着几个人来了,三男三女,大多都五六十岁了。 他们来到后站在门市部的墙根,一字排开,爷爷把三个哥哥叫过来,一个一个地对应着站在男人的前面,姥爷把三个姐姐叫过来,同样对应着站在女人的前面。 围观的人,都惊讶了,我的哥哥姐姐们和这些人,长得都很像。姥爷和爷爷又摆手示意爸爸也过去看看,爸爸仔细看了,尴尬地苦笑着,打着自己的脸。 大舅和二舅带着妈妈走了,人群也渐渐地开始散去了。 突然,人群又来了一个男人,大声地叫着:“别走,都别走,我找着了,我找着了,这几个孩儿,和常主任长得像,像的很,哈哈哈,都来看看,哈哈哈······” 这人就是郭老三,就是生二哥的时候,找爸爸要一毛钱的人,拽着一个女孩和三个男孩来了,并让他们站在爸爸的跟前。 围观的人群呼啦一下,又上来,看着这四个小孩和爸爸站一起的情景,大家都惊呆了,太像了。 郭老三还非常得意地说:“看看,长得像不,哪个都比你的儿子闺女,长得像你,哈哈哈,请我喝酒,哈哈哈!”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5章 被泄露的天机 人生啊,就怕有弄拙成巧的猪队友。 本来应该平息的事态,随着“善良”的“帮忙”的郭老三和四个小孩的到来,一下就点燃了几个火药桶啊。 两个舅舅和其他的妈妈的娘家人,又拐回来了,他们按着爸爸和那几个孩子对比着。然后,什么也不说,把爸爸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呀。 很快,爸爸就是一脸鲜血和一身泥土了,他们在姥爷的劝说和拉架下,驾着妈妈走了。 在妈妈刚走几步,爸爸慢慢坐起来的时候,又来了一群人,拿着铁锨把对着爸爸,不论分说,又是一顿狠揍。 就这样,爸爸和妈妈被其他的亲戚和邻居,一起送到了乡医院里。 妈妈的鼻骨被爸爸打断了,医生做了矫正,贴了一脸的胶布条;爸爸严重一些,被送到了县医院,右腿断了,肋骨也断了几根,颅骨有一点骨裂。 到底因为什么呀,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呀! 总结上下五千年,最容易说清的事儿,就是钱,即使是亲兄弟、夫妻之间,都能算清。 但古今中外,最难说清的事儿,就是情。尤其是关于出轨啊、移情别恋啊、同床异梦啊,即使无中生有,都能葬送一个家庭,甚至导致家破人亡。 爸爸作为桃花乡掌握生资的有实权的副主任,经常穿梭在各色人物之间,喝酒是每天都有的事儿。都说酒能成事儿,酒能坏事儿。 成事儿的时候,就是喝酒以后,都难得糊涂; 坏事儿的时候,就是酒后吐真言。 这次是爸爸中午和街上的几个所谓的“名人”,在一起喝闲酒。 其中,有一个人,仙风道骨,一个男人扎着一个辫子,下巴是一缕长长的胡子,尤其右手最有特色,是先天性的发育不全,有完整的手掌,却只有一根食指,人送绰号:一把刀。 此人,先天聪慧,自学成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本地各家各户的事儿,上八辈是了如指掌,下八辈能预测命运。 大家都喝醉了,一把刀为了想弄点化肥,给自己家的地里施肥,开始奉承我爸爸了,“常主任,不,大帅,这个大帅,不是一般的大帅,你是帅才啊,可惜啊,可惜,你要是在1927年出生,你一定是建国立业的定国将军啊!”他说着喝了一口酒。 说的大家都愣了,原本都醉了,却又都“醒”了,瞪着眼睛,张着嘴,流着口水,想继续听他说。 爸爸微笑着,脸红着,摇晃着,端起杯子,对着一把刀一口就干了,以表示对他的尊重。 但一把刀根本谁也不理,闭着眼睛,在胸前举着那个“一把刀”的右手,仅有的一根手指,不时地动一下,再动一下,在气氛凝固的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突然睁眼了,举着他的右手指着爸爸说:“好,好,好,好啊!” 大家更好奇了,看来一把刀已经破解关于我爸爸的天机了,都扶着桌子,伸着头看着他。 只见他,站起身来,左手捻了一下自己下巴的胡子,神采飞扬地说: “常主任,你,你,你呀,·······”我爸爸好奇地笑着,表情很是复杂,感到很是害怕,看着他,“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唇似涂脂,貌若处子,面如冠玉,气宇不凡,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剑眉星眸,清新俊逸,挺鼻薄唇,古雕刻画,淡定优雅,飘逸宁人,俊美无涛,气宇轩昂,貌若潘安,威风凛凛,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玉质金相,神采奕奕,文质彬彬,衣冠楚楚,风华月貌,温文尔雅,淑人君子,才貌双绝,风流才子,雅人深致呀!” 就见一把刀的右手,就像切菜一样的有节奏,快速且明晰地,几乎是不喘息地说着这些成语,其他人惊呆了,都是农村人,哪知道这些词啊,爸爸也是偶尔能听懂一个,还高兴地做着相关的动作配合着,一下弄弄自己的中分头,一下弄弄自己的衣领。 在一把刀说完后,一把刀谁也不看,伸着手向着门外的方向,急忙闭上眼睛,嘴里嘟囔着:“天机已泄,祖师爷莫怪莫怪,我自罚一杯啊!”他说着左手拿起杯子,一干二净。 其他人大声叫着“好”鼓掌了,其实,都喝醉了,两只手鼓掌,五下最少有三下,左手是拍不到右手的。 这时,一把刀轻轻地挥一挥手,大家安静,都瞪着迷离地眼睛看着他,其实,估计也看不清了,或者看到了是三个、五个的他了。 “常主任啊,你家夫人啊,张花啊,张花,那是,是,是,是······”爸爸的表情紧张了,但还是笑着的,他清楚,一把刀不会说差的,一把刀指着我爸爸说:“那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美若天仙,艳如桃李,蛾眉曼睩,蛾眉螓首,皓齿朱唇,韶颜稚齿,仙姿佚貌,梳云掠月,贤贤易色,云容月貌,天资国色,绝色倾城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好,好,鼓掌,鼓掌······”有人起哄了,大家的气氛都很热烈。 一把刀自己又倒满了杯子,喝了一杯酒,喝下,打了一个嗝,晃了一下,又拿起酒瓶把剩下的有三两多的白酒喝了。 有人突然问:“刀哥,刀哥,那常主任的六个孩子呢,给算算,看看,将来有几个能大大官的,我们都跟着享享福,嘿嘿嘿。” 一把刀扶着桌子,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也没有了刚才的“仙气”了,“啥呀,孩子,孩子的,六个孩子,有一个像你的不,大帅,你说,你回家看看,有一个像你的不,男孩,男孩长的歪瓜裂枣,女孩,女孩长的东施效颦,谁像你······”他嘴里耷拉着口水,大舌头地说着,没有说完就咕咚下,倒在桌子下面了。 有人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说:“常主任,也不是我说你,就是的,这话,弟兄们,都憋了几年了,你回家看看,哪个孩子长得像你,我们都为你丢人,丢人,知道不!”这人说着还打着自己的脸!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6章 破天机的后果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自信的男人,自以为是,甚至是自负的男人,当知道自己的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时,这简直是五雷轰顶! 听到这些人的“酒后真言”后,爸爸笑了,笑得哈哈哈的,他直接喝了自己跟前的一杯酒,然后,就直接掀翻了餐桌。 在这些人惊讶的同时,他们也与餐桌一下,倒在地上了,呼呼大睡起来。 爸爸踉踉跄跄地回家了,到家后,眼睛恶狠狠地环视了一圈,闭着眼睛,举起右拳,大叫到:“集合,集合,集合······”几乎是歇斯底里了。 哥哥姐姐们都惊讶了,急忙跑过来了,大哥非常惊讶地说:“爸呀,咋回事儿啊,你不会是,喝酒的时候,把酒瓶就给喝下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看着不对,拽了一下大哥,爸爸非常愤怒地看了一眼大哥,趴在大哥的脸上,大声地说:“集合,集合,集合······”大哥用胳膊挡着爸爸喷着酒气的嘴。 哥哥姐姐们知道有事儿了,战战兢兢地就一字排开了,非常害怕地看着爸爸,这时妈妈也来了,“哎呀,这都能忙死,你干啥呀,是要去打架啊,还是要去打日本鬼子呀,真是的!”妈妈忙着手中的家务说。 大哥二哥他们听到妈妈这样说,一下子“激情”就来了,举起手大声地叫喊着:“打倒小日本,打倒小日本,······” 正当他们叫得起劲儿的时候,爸爸气坏了,什么也没有说,一巴掌就把大哥给打倒在地上了,大哥的眼泪刷一下就出来了,急忙爬起来,捂着脸,低着头。 妈妈气坏了,在惊讶中,去捶爸爸了,“啊,啊,你凭啥打孩子啊,从小,你抱过一下吗,擦过一次屁股吗,你打孩子,你打孩子······” 当妈妈像往常一样打着爸爸的时候,爸爸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狠狠地打了妈妈一巴掌,妈妈倒在地上了。从当时妈妈懵了表情看,她是被打晕了。 在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爸爸就拽着妈妈的头发,把妈妈拽在哥哥姐姐们的跟前,“你个贱货,破鞋,烂货,贱女人,你给我看看,看看,看看,哪个孩子长得像我,哪个长得像我,你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绿帽子,绿帽子······” 爸爸叫骂着的时候,就开始对妈妈疯狂地殴打了,哥哥姐姐们都吓坏了,姐姐们一个劲儿地哭啊,三个哥哥看了有几秒钟,急忙跑到大街上去了,“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大哥二哥哭着叫着,三哥则抽泣着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街上的邻居看着不对头,就急忙跑过来了,“常高,常中,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大家非常担心地询问。 大哥哭着说:“杀人啦,日本鬼子进村啦,杀人啦,日本鬼子呀,杀人啦,打倒小日本·······”他哭着指着门市部的屋里,同时语无伦次地说。 有人笑了,“这小子,现在都改革开放了,哪有日本鬼子呀,真是的,从小就喜欢胡扯,走啦,走啦,走啦,哈哈哈哈······” 一些充满了怀疑,但大多数人看着二哥和三哥的样子,知道有问题了,于是,在大哥的极力地牵拽之下,人们跟着准备进屋了。 但此时,爸爸却拽着妈妈的头发,从屋里拉出来了,由于他醉了,再者可能打累了和真伤心了,自己一屁股也坐在地上了。他起了两次,都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即使这样,还脱掉自己的鞋,砸着妈妈,“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贱货,破鞋,我打死你,打死你······” 就在这时,爷爷和姥爷、舅舅们都满头大汗地跑来了,姥爷连生气带心疼,都哭了,“啊,大帅,大帅,凭啥呀,凭啥呀,没有功劳有苦劳吧,凭啥呀,打成这样了,啊,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们姓张的也不是好欺负的!”其他的妈妈的娘家人,也都气愤地吵吵着。 爷爷打着爸爸的头,非常生气地说:“啊,大帅啊,你这是干啥呀,干啥呀,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爸爸想站起来,但试了两次依旧没有站起来,就对爷爷和姥爷说:“你们,你们,你们啊,把他们六个都叫过来,都叫过来······” 姥爷和爷爷都疑惑了,大舅示意大哥和大姐他们过去,他们几个哆嗦着,抽泣着一字排开了,姥爷气愤地说:“来了,我看你,还想说啥!”姥爷的吐沫星子喷着说。 爸爸扶着地面,已经醉的非常厉害了,眼睛努力地睁着,已经开始呕吐了,“你们,你们,你们自己看,仔细看,认真看,哪个孩子,哪个孩子,啊——啊——长得像我呀,像我呀,像我呀,唉,啊——”爸爸说着说着就悲痛地大哭起来了,并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 爷爷和姥爷都惊讶了,通过仔细地对比,甚至他们撕扯着大哥、二哥、三哥的脸,都没有找到一点相似的地方,他们叹息着,爸爸又开始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了。 就在这时,养父和其他爸爸的好友们走到了,养父仔细看了一会儿后,笑了,“常大帅,你就不要脸,你说六个孩子不像你,你睁开眼,也看看,这几个孩子,又有哪一个长得像张花的,你个混蛋,你就不是个玩意儿,给你生七个孩子,你还这样打人家,不要脸!”其他人也附和着。 姥爷和爷爷与其他的亲戚邻居们,也仔细地看着,都惊讶地发现,哥哥姐姐们和妈妈也不像啊,尤其把三个姐姐和妈妈放在一起时,尽管妈妈被打的满脸鲜血,甚至鼻子歪了,但在她们的脸上,也找不到妈妈漂亮的痕迹。 姥爷愤怒了,“大帅,也不像的张花,这你咋说,咋说,咋说,啊——”姥爷气得暴徒如雷。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啊,再不像她,是她生的,但不像我,就不一定是我亲生的!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们也是男人,你们要是有这样的事儿,你们心里啥味道,啊!”爸爸愤怒地对姥爷和爷爷说。 突然,爷爷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爸爸的脸上了,“该死,该死!” 养父看着我爸爸,叹息了一声,把我爷爷和姥爷拉到了一边,“唉,这事儿,发生了,咱都是男人,也要理解他,这样吧,你们仔细看看这几个孩子,看看到底和你们的那个有血缘的亲戚,长得像,就给带来吧,这样,就有瓜有豆了,还张花的清白,也把一切都弄明白,不然的话,以后,他俩还要打架,快点去吧!” 创世签约高人气侠义小说《五域之战》,仗剑天涯,每日激情更新,燃烧正义,多多收藏,多多推荐! (本章完) 第27章 宁古塔的游戏 事情都大白了。 大哥长得像奶奶的大弟弟,二哥长得像姥爷的弟弟,三哥长得像姥姥的弟弟;大姐长得像爷爷的二妹妹,二姐像奶奶的妹妹,三姐像姥爷的妹妹。 命运啊,爸爸妈妈虽然没有“仙人”一把刀说的那样英俊和漂亮,但哥哥和姐姐却真是一个比一个丑的有特点啊! 从瓜和豆的原理上看,哥哥姐姐们和爸爸妈妈之间,这血缘的瓜秧和豆秧,有点长了,这才导致被其他人误会。 但从宿命的角度,老天爷睁着眼呢,天道有轮回,无论你做坏事的时候,是否抬头看,终会善恶有报。 妈妈没有出轨,爸爸最少有四个私生子,其中,郭老三的儿子和女儿,都是的。 爸爸在县医院住了三天后,就强行出院了。 回到门市部里,妈妈继续照顾着爸爸。爸爸彻底不敢了,一句大声的话都不敢说了。 在爸爸出院的当晚,爸爸流着眼泪说:“花儿,商量个事儿······”他抽泣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非常痛苦地吃着菜说。 妈妈的表情非常冷漠,不想说话,什么也没有说,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明天,咱,咱,把小七,给接回来吧!呜呜呜呜······”说完,爸爸就捂着脸大哭了。 爸爸出院的第三天,大哥用板车拉着爸爸。爸爸头上缠着一层层的白纱布,右腿打着石膏和夹着夹板,妈妈也鼻青脸肿地跟着。 大姐和二姐拉着另一辆板车,板车上装满了礼物,就大摇大摆地从门市部出发,走向了计生委的方向了。 一路上,大哥、二哥高歌着,“不死,是我弟弟,他没有淹死,不是被尿淹死的,他还活着,他叫不死,哈哈哈,哈哈哈,不死,是我弟弟,我弟弟没有死,哈哈哈,喝尿都没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 熟人们好奇了,都主动地走到爸爸妈妈跟前问:“真的?”充满好奇和疑惑。 爸爸害羞地笑着说:“嘿嘿嘿,真的,不死就是小七,和我长得最像,今天,我要把他接回来,让他认祖归宗,嘿嘿嘿。” 其他人不信,又问我妈妈:“嫂子,大帅哥说的,是真的?” 妈妈抽泣着点点头,又笑着点点头。 消息很快就传到计生委的院子了。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到养父养母家里了,小心地对养父和养母说:“真的吗?”他们都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养母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嘤嘤地哭着。 养父仰着头,闭着眼,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眼泪从耳边不断地冲过。 几个哥哥姐姐都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抽泣着。 在人群的簇拥之下,哥哥们一路欢歌着就来了。 但是,计生委的大门却被关上了。 在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头发四舍五入等于光头,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既英姿飒爽,又英气逼人,就是一个标准的女侠。 人们都很好奇,都知道有好戏看了,都带着神秘地微笑,看着这个小女孩和我的爸爸妈妈与哥哥姐姐们。 大哥歪着头,满脸的不屑地说:“你谁啊,给大爷让开,小心我揍你啊,你看看,你那样,长得像个娘们似的,滚!” 小女孩把宝剑的尖插在地上,双手扶着剑的把手,一字一句地说:“瓜尔佳氏·艾英,格格!” 大哥驾着板车的把说:“滚你娘的,什么瓜不瓜的,格格,我是老大,我才是哥哥,你算个啥呀,说话娘们吧唧的,滚,给大爷让开,我来接我弟弟,滚!”大哥非常不耐烦了。 小女孩拿起了宝剑,指着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说:“本格格,是皇族,不和你们这些下人一般见识,如果,再敢骂一句,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当大哥还想叫骂的时候,刚仰起头,张开嘴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就尖叫了一声,“啊!”原来,小女孩已经拿着剑指着大哥的嘴了,再伸长一厘米,就会伤到大哥。 大哥吓坏了,急忙驾着板车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擦了眼泪,笑着走向前去,“你是谁啊,让我们过去吧!嘿嘿嘿。”妈妈轻轻地按着她的手,把宝剑给放下了。 小女孩充满敌意地问:“你是谁,为啥到我们这儿来,还带来这么个瘪犊子玩意儿!”她说着时候,又拿起宝剑指着大哥说。 大家听着小女孩的东北话,都大笑了,二哥扶着大哥的肩膀,“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瘪犊子玩意儿,这个好,这个好,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轻轻地打了一下二哥,笑着对小女孩说:“我是,我是,我是不死的妈妈,我来接不死回家的,开开门,好吗,让我们进去吧!” 小女孩又举起了宝剑,指着妈妈和哥哥姐姐们说:“瞎扯呢吗,你们一家没有一个好人,前几天还打架呢,不死,才不是你们的呢,不死有爸爸妈妈,都在这院里住着呢,快点,滚蛋吧,别惹本格格生气啊,不然的话,我就将把你们诛灭九族,发放宁古塔,永世为奴!” 大哥纳闷了,“我的妈呀,爸爸呀,咱走吧,这搞得,要诛灭九族啊,爸呀,走吧,哎呀,这事儿整大了,哎呀,我不干了,回家,回家,这搞的,还要灭九族,唉,走,走,走······”大哥非常丧气了,拉着板车就要转身往回走了。 大姐生气了,在后面驾着板车叫骂着:“你看看,你那笨蛋样儿,让人家说几句就要回家,我告诉你,不死,只要要不回去,就把你交给这个小男孩,让他用宝剑剁了你!” 小女孩生气了,拿着宝剑就冲着大姐过来了,指着大姐:“说谁是男孩呢,我是女孩,没有看见我的裙子吗,啊,发放宁古塔,一定要把你发放宁古塔!” 就在这时,一向神秘叨叨的三哥,在大家都不在意,小女孩离开大门走向大姐的时候,拉着二哥一下就把大门打开了,大哥欢叫着:“诛灭九族了,诛灭九族了,宁古塔,我来啦,我来啊,不死,不死,快来接驾,快来接驾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哥拉着爸爸就往里冲了。 经典玄幻小说《西游大妖王》,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多多打赏。 (本章完) 第28章 我爸爸给我养父拜年,到底是不是好心眼 艾英的爸爸妈妈和哥哥,急忙跑出来,一把夺走了艾英手中的宝剑。艾英的妈妈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她像疯了一样的,手乱舞,脚乱蹬着,“发放宁古塔,永世为奴,奴才,我是格格,我是格格,我是格格,要诛灭你九族,奴才,奴才······” 两辆板车到了养父的家门口,其他人也跟着过来了,养父眼睛红红的出来了,“都走吧,都走吧!”他非常难过。其他人也都知趣地走了。 爸爸一挥手,哥哥姐姐们开始从另一辆板车上,卸下了所有的礼物,很快,养父的屋子里,就被占满了,既站不开人,更坐不下人了。 文喜哥哥他们急忙搬着板凳,放在了计生委院子里的养父家的门口。 大哥二哥搀着爸爸下来了,爸爸痛哭流涕地看着养父,那条好着的腿,扑腾一下就跪下了,当他想艰难地跪下断腿的时候,被养父搀着了。 养母抽泣着搂着我,大家都坐下来了。 气氛很是沉闷,谁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在大家都尴尬的时候,大哥从屋里出来了,嘴里吃着糖果,手里拿着一大把,开始向计生委院子里的孩子们撒去了,“吃糖果啦,吃糖果啦,不死,是我弟弟,他没有被尿淹死,活着呢,哈哈哈,吃糖果啊,庆贺啊,哈哈哈······” 其他的孩子们,都笑嘻嘻地一哄而上了,在地上捡着糖果,我也从养母的怀里跑出去,笑嘻嘻地去捡糖果了。 这个时候,爸爸从腰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放在了养父的腿上,“这是罚款,一万二,养孩子的,你看看,我补偿你多少合适,只要有数,一年给不起你,十年,十年不够,二十年!”爸爸抽泣着说。 养母想把钱拿走递给爸爸,但被养父拦着了,“罚款是国家的,我必须收下,孩子,是无价的,不要钱,也不给孩子!”后面的话,能明显地听出来,养父是在怄气了。 爸爸哭着哀求到:“喜子啊,我这,这,这,唉,七个孩子,你看啊,这六个,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啊,种的瓜,长出来的是豆,种的豆,长出来的是瓜,而且是歪瓜裂枣的瓜,······” 爸爸正悲痛欲绝地痛诉的时候,大姐和二姐彻底被激怒了。她们也不说话,在院子里转悠着,仿佛在着着什么。因为是女孩子,其他人也注意到她们。 “哎,哎,哎,······”艾英提着一篮子的地锅下的锅灰,伸手递给她们。 大姐和二姐对视了一下,大姐直接过去了,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两个人抬着,慢慢地就走向了爸爸。 “喜子啊,你说啊,我和张花,啊,咱不要说在咱们桃花乡,就是在整个苏鲁豫皖吧,也算是郎才女貌,我们俩结婚啊,那就是传说中的龙凤呈祥啊,你看啊,这龙生龙,凤生凤,喜子啊,春儿啊,你们看啊,我们这是生了一群什么玩意儿啊,啊,我都能委屈死,血缘遗传吧,是打着九辈子的灯笼,才找到了,我那些亲戚中的丑八怪,长得像他们啊,唉,都能死啊!”爸爸非常痛心地哭着,擤下的鼻涕,已经把脚下的地面,给织成了网了,纵横交错的。 养父看着爸爸,非常嫌弃地说:“滚你的蛋吧,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啥时候有过好心眼啊,想当初,把孩子当玩意儿地扔来扔去的,你不怕孩子摔死啊,现在弄这样的事儿,你恶心不,是人不,多少年,一双鞋都不给孩子买,是人吗,还龙呀,凤呀的,丢人吗,死去吧,打断一条腿都是轻的,就该打断你两条腿,滚滚,滚!”养父冲他摆摆手,把头扭向了一边。 爸爸依旧哀求着哭着说:“喜子啊,春儿啊,我,我,这,这,只有不死长得像我啊,看着这六个丑玩意儿,我都能死啊,我现在活的比谁都灰头土脸的,唉,只有不死,才能挽回我的面子啊,给我个脸吧,别再让我灰头土脸的吧,啊,喜子——”爸爸的口水拉着水丝,从上牙一直耷拉到地面上。 已经站在爸爸后面的大姐、二姐和艾英,已经忍无可忍了,“哎呀,你们俩啊,这是亲爹吗,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哪有这样损自己的闺女和儿子的,简直不是玩意儿啊,唉,白搭我这一篮子灰了。”艾英说着,先是往上抬了一下篮子,就开始在爸爸的头边的身后,开始和生气的大姐拉扯起来了。 爸爸大哭着:“灰头土脸啊,灰头土脸啊,你见过吗,喜子,我是灰头土脸啊,啊,你知道是啥滋味的吗,啊,灰头土脸啊······”他低着头,左手拄着拐,右手挥着。 这时,只见艾英大笑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灰头土脸,灰头土脸······”她故意一掀,整篮子的灰就都盖在爸爸的头上了。 爸爸一身都是灰了,尤其那些“真诚”的泪水,和“恶心人”的口水,把脸也弄花了,但爸爸依旧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地嚎哭着,“喜子,给我吧,给我不死吧,不死是我的,我要不死,啊——啊——” 养父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向着哥哥姐姐的方向摆摆手,“去,把不死叫来!” 几个哥哥都在哭呢,谁也没有动,这时,大哥和二哥直接扭着我的胳膊就过来了,“来了,这个不死的,哈哈哈,不死,不死的,哈哈哈,不死,你真好玩儿,我是大哥,他是你二哥,你跟我们的回家,我们还去玩捉迷藏,把你活埋,哈哈哈,不死,下次,我就要试试,你到底能不能死,哈哈哈。”大哥说着还扭着我的耳朵,捏着我的鼻子,撕扯着我的嘴巴,二哥则拿着我的胳膊,往后,往左,往右,扭着。 我的胳膊疼了,耳朵还没有消肿呢,也疼了,我大哭了,“啊——,啊——,啊——”我哭着走向养母了,但却又被爸爸拽住胳膊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大哥惨叫了,“啊,啊,啊,啊,我的耳朵啊,我的耳朵啊······” 大哥的耳朵,被艾英从身后死死地拽住了,大哥趔趄着身子,开始跟着艾英转圈了。 我则高兴地躲在艾英身后,蹦着跳着,“让他笑,让他笑,哼哼哼,哼哼哼,让他笑,让他笑,哼哼哼,哼哼哼,让他笑······”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29章 狗咬耗子 大哥本身是顽劣的孩子,肯定是拼命地挣扎啊。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啊,啊,啊!” 他的左耳处,鲜血就流到下巴处了。即使这样,艾英都没有撒手,艾英的妈妈急忙过来了,非常尴尬地打着艾英说:“放手,放手,拽掉了,拽掉了,放手······”但艾英宁死不放手。 大家都紧张了,大哥的耳朵已经被撕裂了有一厘米了,大哥没有哭,只是恨恨地看着前方,往后斜着身子,头往左边歪着,以减少疼痛和被撕掉的可能性。 妈妈也心疼坏了,“哎呀,孩子啊,放手吧,拽掉了,拽掉了······”她托着大哥的身子说。 就在大家都焦急的时候,爸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了,“拽吧,拽吧,长得不像我,我也不要了,这个孩儿啊,有本事啊,就拽到你家去,我不要了,给你们家了,给你们了······”爸爸流着泪,满脸和全身都是锅灰,每动一下都会掀起灰尘,对艾英他们说。 艾英的妈妈急忙说:“快放手吧,不然,就给咱家了,啊,你愿意要这样的丑人,当哥哥吗,快点啊,放手啊!” 艾英迟疑了一下,就放手了,就在这时,大哥带着满脸的鲜血,突然转身一拳就对着艾英打过来了。大家都吓坏了,但艾英并没有躲,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大哥的手,大哥又用伸出另一只手,挥拳打来了,艾英又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大哥气急了,对着艾英的肚子就是一脚,艾英的妈妈心疼坏了,艾英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对着大哥的裆部就是一脚,瞬间大哥惨叫一声就蹲下了,但艾英并没有撒手。 艾英的妈妈苦笑着,看着周围的人,艾英的爸爸也很无奈了,“完啦,完啦,完啦,大哥,大嫂啊,我闺女是彻底恼了,这下不知道啥时候撒手啊,这可咋办啊······”艾英的妈妈非常难过的说。 我妈妈急了,“孩子啊,放手吧,你看看你这个哥哥的血流的,这样会出人命的,放手吧,放手吧······” 大哥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艾英的手死死地攥住大哥的手,指甲都狠狠地插入了大哥的皮肤中,手也开始渗血了。 艾英气急败坏地说:“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除暴安良,先斩后奏,发放宁古塔!永世为奴!”她狠狠地看着大哥,喷着吐沫星子说。 爸爸还在痛哭呢,哈喇子流了一地,是真正的灰头土脸了,“我要不死啊,我要不死啊,不死是我的孩子,我要带走他,我要带走他,·······”他低着头,依旧擤着鼻涕。 养父看着艾英和大哥常高的闹剧,冲着养母笑了一下,一歪头,他们就进屋了。 文喜等几个哥哥姐姐,也跟着进屋了,他们把各种礼物分类摆好后,屋里的空又腾出来了。养父摆手示意我回家,我也蹦蹦跳跳的“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地笑着回家了。 进屋后,养父直接撕开了几包饼干,“吃吧,咱家孩子多,爸爸没本事儿,给你们买不上好吃的,现在有人给送了,不吃白不吃,哈哈哈,吃,孩子们!”他每人递给我们一包。 我和哥哥姐姐们都非常感恩地吃着,我还给养父养母每人嘴里塞了一块,当我刚伸手到他们嘴边的时候,他们的泪眼就刷地一下涌出来了,养父擦着泪眼笑着说:“不死,去,去,去,去玩吧。”他向外挥着手。 我吃着笑着,走向了还在劝架的人群中,从其他人的腿缝中钻进去,艾英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着呢,死死地抓住大哥两个手,妈妈蹲在一边用一张布给大哥捂着耳朵,防止再出血,大哥蹲在地上非常委屈地哭了,其他人还在劝着呢: “格格,你是皇族,饶了他这个小贫民吧,哈哈哈。” “格格,杀鸡不用宰牛刀吗,别让他脏了你的手,放手吧,哈哈哈。” “格格,常高服了,你看看,耳朵也撕烂了,也哭了,饶了吧,哈哈哈。” 我走到了,拿出一块饼干,趴在艾英的耳朵上小声地说:“哼哼哼,哼哼哼,累了吧,给你饼干吃,哼哼哼,哼哼哼。” 艾英笑了,看我一眼,我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饼干,“不死,我今天要收拾服他,不然,你真到他家了,他欺负你!”艾英小声地对我说。 “哼哼哼,哼哼哼,还是我媳妇对我好,哼哼哼,哼哼哼。”我又给她塞了一块饼干,小声地笑着说。 突然,艾英生气了,瞬间就放开了手,转身就要拽我的耳朵了,“你个不死的,你说啥,你还敢说我,我不打死你······”她说着就要追打我了。 我一看阵势不对,就把手中的饼干在人群一抛了,高叫着:“吃饼干了,吃饼干了······”大家都开始欢笑着争抢了,我就快速地从人群中钻出去了,直接跑回了家里。 养父站在门口笑眯眯迎接我呢,一下就把我抱起来,艾英过来了,指着我说:“下来,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我笑着说:“媳妇,媳妇,你上来啊,你上来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这时,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就急忙去医院了。其他的邻居也各忙各的了。 爸爸灰头土脸的,拄着双拐,一瘸一拐地,哭着走了,“我要不死啊,不死是我儿子啊,不死,是我们家的小七啊,长得最帅啊,最像我啊,呜呜呜······”他见人就说着。 艾英非常生气了,在计生委的大院子里去找东西了,看样子,是要用工具收拾我了,我对养父说:“下去,下去,哼哼哼,哼哼哼······” 养父笑着把我放下了,我急忙又去拿了一包饼干,让养父给我撕开,就跑出去了,“格格,格格,格格,来,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吃着饼干对她招手说。 艾英笑了,就高兴地跑过来了,一把就把饼干从我的手中拿走,拉着我坐在小木墩子上,我们背靠背,她吃一块,给我递一块,“不死啊,今天来的,那恶心的一家子,都是你的爸爸妈妈吗?”她不解地问。 吃着饼干,我也纳闷了,“不知道哇,到底是咋回事啊,唉,我在这儿很好啊,喜爸和春妈都疼我呀!”我有点惆怅了,把手中的一点饼干头,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0章 同病相怜的青梅竹马 大哥的耳朵被缝了三针,大哥和艾英成了一辈子的仇人,而且,大哥在医院缝针惨叫声就能知道:“我和那个臭娘们势不两立,哎呀,哎呀,哎呀,势不两立,势不两立,诛灭九族,诛灭九族······” 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养父和养母抱着熟睡的我,就抽泣着敲开了爸爸妈妈的屋门。 妈妈在里面咋呼着,“谁呀,谁呀,来啦,来啦。”说着就打开了门,爸爸也坐起来了,一看是我养父和养母,还抱着我,妈妈惊讶坏了,“啊,啊,啊,大帅,大帅,大帅,这,这,这,不死,不死,不死,啊·······” 在妈妈的惊喜中,养父养母抱着我直接进屋了,放在准备起身的我爸爸身边,养父抽泣着说:“孩子给你们了啊,春儿,把衣服都拿来吧!”养母把衣服都放在了旁边的板凳上。 养母亲了我一口,拉着抽泣的养父就擦着眼泪,慢慢地走回了计生委的大院了。 这一夜,爸爸妈妈也没有睡,屋里的灯泡一直亮着。 他们反反复复地看着我,笑眯眯的,笑呵呵的。 但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叫门了,“把不死给我放出来,把不死给我放出来,不然,我就把你们诛灭九族,诛灭九族,发放宁古塔,永世为奴,永世为奴!”是艾英在外面,咣咣地敲着和踢着门。 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一咕噜就爬起来了,一看屋子不是养父养母家的,身边的人也不是养父养母,我吓坏了,急忙就往外跑啊。 妈妈一看情况不对,就急忙追出来了,“不死,不死,不死,我才是妈妈,这儿,才是你的家啊,不死,不死······” 艾英牵着我的手跑着,我妈妈在后面追着,一些早起的人,看见了都开始看笑话了。 “不死啊,干啥去啊,大早上的,光着屁股就出来了,哈哈哈······” “不死啊,这咋光着腚就出来了呢,不嫌丢人啊,大男人的,哈哈哈······” 这时,艾英才想起来看我一下,“哎呀,你个瘪犊子,我好心来拯救你,你却光着屁股出来了,啥玩意儿啊,唉!”艾英说着,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还朝我光着下身看着。 路人看见都笑岔气了,“不死,这个是谁啊,这个小孩儿,说话不一样的,哈哈哈哈。” 看了一眼艾英,我捂着下身,弯着腰,抬着头看着那些人,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这是我媳妇,哼哼哼,哼哼哼。” 艾英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害羞地先跑了。 我在后面,弯着腰,撮着双腿,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裆部,撅着屁股,环顾着四周,害羞地冲每一个人笑一下,就这样尽可能快地挪动着。 妈妈在后面追来了,手里拿着我的小裤衩,“不死,不死,别跑了,来,妈妈给你穿上裤衩,这样多难堪啊,哈哈哈哈。”她笑着看着我,也非常开心地看着周围的人。 我不想穿,其实,是不想让她给我穿,我没有停,依旧这样弯着腰,每一步都引发笑声地挪动着。 妈妈还是拽住我,给我穿上的小裤衩,“去吧,等会儿,妈妈再去找你啊!”她非常亲切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说。 我到养父养母家后,他们也刚刚起床,看到我的到来,非常开心,一把就把我抱起来,转了几圈,放下后笑着说:“不死,那是你亲爸爸,亲妈妈,知道了吗?” 我疑惑了,不知道什么亲爸亲妈啊,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你们就是我亲爸亲妈啊,哼哼哼,哼哼哼。” 养母听到后,一下眼泪就夺眶而出了,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擦着眼泪笑着说:“去吧,看看,艾英还捂着眼呢,以为,你还光着腚呢,嘿嘿嘿。” 我顺着养母的手看去,艾英正坐在她家门口的小板凳上,还捂着眼睛呢,朝我这边偷看着。 我笑着走过去了,蹲在艾英的跟前,“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媳妇,哼哼哼,哼哼哼,我穿裤衩了,哼哼哼,哼哼哼。” 她没有直接看,而是把捂在眼上的手指,岔开一个更大的缝,从中间看着我,先看我的上身,再看下身,然后,就害羞地放下了手。 艾英低着头,很是忧伤,扣着手指头,也不说话。她撅着嘴,脚随意地踢着脚下的泥土。 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你这么厉害的人,还有难过的事儿啊,哼哼哼,哼哼哼。” 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很是惆怅,“你走了,我没有人玩了,唉!” 我笑了,“我走了,你是没有人欺负了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提了一下的小裤衩说。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我妈妈来了,刚到大门就大声地叫着:“不死,不死,不死啊,不死,妈妈来啦,不死啊······”她手里提着很多的包子、油条、糖糕的东西来了。 艾英听到后,急忙站起来,把我藏在了身后。 妈妈笑着看了我们一下,就直接去了养母的家里,“春儿啊,春儿啊,喜子啊,喜子啊,嘿嘿嘿,嘿嘿嘿,春儿······” 养母和养父都笑着迎过来了,“咋样啊,张花,这一夜没有闹你吧,嘿嘿嘿。”养母抓着我妈妈的手说,眼里含着泪花。 妈妈也笑着流泪了,“没有,睡得香呢,我和大帅,一夜没有睡,看不够,嘿嘿嘿。”她一只手抓着我养母的手,一只手擦着眼泪说。 就在这时,艾英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他们跟前,“你是干啥的,为啥要把不死要走!”艾英指着我妈妈说。 我也躲在艾英的身后,在她的肩膀处,露出两只眼睛,“哼哼哼,哼哼哼,你是干啥的,我有妈妈,为啥要把我要走,哼哼哼。” 养母和我妈妈都笑了,养母笑着说:“这就是你妈妈,她是生你的,是你的亲妈妈啊,嘿嘿嘿。” 妈妈笑着说:“这个小孩儿,你是谁呀,这个小男孩,长得真俊,你和我们不死,关系真好啊,嘿嘿嘿。” “说啥呢,说啥呢,你,谁是男孩,我是格格,是格格,是公主,啥眼神啊,没有看到,我穿的裙子啊,我是女孩儿!”艾英说着还扯了一下自己的花裙子。 妈妈大笑了,“女孩儿呀,你真厉害,都能把常高的耳朵给拽掉,嘿嘿嘿,缝了三针,还没有让你赔钱呢!哈哈哈。”妈妈和我养母对视着笑着说。 “少扯犊子,你到底来干啥来了!”艾英用左手指着我妈妈说。 妈妈笑着说:“我来带不死啊,让他跟我回家啊,我是不死的亲妈啊,嘿嘿嘿。”她说着还看了一眼我的养母。 “扯啥犊子呀,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我这么大的格格,同意了吗?”艾英左手拍着右手,有时右手像舞蹈一样的,小脸气得通红,说完后,还抱着肩膀,鼓着腮帮,撅着嘴。 我双手趴着艾英的肩膀说:“就是啊,就是啊,哼哼哼,哼哼哼,我们的格格同意了吗,你不是我妈妈,诛灭九族,发放宁古塔,哼哼哼。”艾英听着还点着头。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1章 青梅的苦恼 妈妈和我养父母全家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艾英也应邀参加早饭。 我和艾英咬着油条的两头,相互挠着对方的腋窝,笑着,其他人看着也笑了。 养母笑着说:“格格呀,反正啊,我们是都同意不死回去了,嘿嘿嘿,吃完饭,不死就跟着他亲妈走了,嘿嘿嘿。” “不行啊,不行啊,我不同意啊!”她一边咬着油条,一边摆手说。 “哼哼哼,哼哼哼,不行啊,不行啊,格格不同意啊,哼哼哼,哼哼哼。”我也咬着油条另一端笑着说,还学着艾英摆手的样子。 妈妈笑了,对艾英说:“你说说啊,你是清朝的格格,在我们新中国是没有管理权力的,为啥必须要你的同意呢,说说原因呗,嘿嘿嘿。”养母也笑着附和着。 “为啥,啥也不为啊,我说啥,别人都听啥,我说的话,谁敢不听啊,还为啥,真敢想,我是格格,谁敢不听我呀!”艾英鄙夷地看着我妈妈和我养母说。 “这叫不讲理,艾英,你也就是欺负和你大小差不多的,还有比你小的,你看看啊,我们这几个哥哥姐姐你能打得过哪个啊,大家都是让着你,艾英,只要你今天说出一个,我们都信服的理由,我们都听你的,咋样?”武喜哥哥神秘地笑着说,养父还轻轻地打了他一下,都知道是在捉弄艾英的。 “那,那,那,他走了,谁和我玩啊!”艾英吃着油条思考着说,霸气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文喜哥哥笑着说:“这院子的小孩多了,谁不能和你玩啊,这个不成立!” “那,那,那,我欺负谁去啊!就是吗!”艾英非常严肃地说。 “哼哼哼,哼哼哼,不欺负我了,哼哼哼,哼哼哼。”我高兴地使劲儿地嚼着嘴里的东西说。艾英听到生气了,想打我,我用胳膊挡了一下,她没有真打。 玉喜姐姐笑着说:“你欺负谁不行啊,谁敢和你打架啊,那常高,那么调皮的人,都被你把耳朵给撕烂了,你多厉害啊,欺负谁不行啊,这个理由,也不行!”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着。 “那,那,那,那,不死,你想,因为啥,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现在,想不出来,我就拽你耳朵,想!”艾英说着,就把沾满油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耳朵边了。 我吓坏了,一下就把油条放在了餐桌上,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满脸的惊恐,哭丧着脸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因为啥啊,因为啥啊,······”我跺着脚,看着几个哥哥姐姐和养父养母,他们都笑着看着我。 “因为,哼哼哼,哼哼哼,因为,我笑的好听!”我哭丧着脸说。 “哎呀,难听死了,还好听呢,你见谁这样笑啊,哼哼哼,哼哼哼,谁这样笑的,啊!不行!”忠喜哥哥非常严肃地说,还学着我笑的样子。 “因为,因为,因为啥啊,妈妈,······”我看着养母说,养母笑一笑,摇摇头,“因为,因为,因为啥,因为她是格格。”我看着艾英说。 养父笑着说:“那是清朝的事儿,清朝早都灭亡了,哈哈哈,不行,再想!” “因为啥呀,啥呀,啥呀,格格你想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想啊,哼哼哼。”我着急了站起来了,快要哭出来了,对着艾英说。 “扯犊子,我要能想出来了,还要你想啊,想,想不出来,我就把你的耳朵拽下来!”艾英非常凶狠地戳着我的肚皮说。 “啊——啊——哼哼哼,哼哼哼,到底因为啥啊,你是谁啊,你来了就欺负我,你是谁啊,哼哼哼。”我哭着捂着耳朵说。 艾英也生气了,站起来了,打着我的头说:“我欺负你了吗,欺负你了吗,谁让你叫我媳妇的,叫我媳妇,叫我媳妇,让你叫,让你叫······”她说着还一下一下打着我的头。 养母笑着拉着艾英了,“哎呀,你是格格呀,大人不见小人怪,嘿嘿嘿,再让不死接着想,不死,继续想!”养母把艾英按着坐下了,笑着对我说。 “啊——啊——欺负我,哼哼哼,哼哼哼,你是我媳妇,你是我媳妇,这个原因,好吧,你是我媳妇,哼哼哼,哼哼哼。”我哭着跺着脚说。 就在这个时候,养母笑着说话了,并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好,好,好,艾英,你要是不死的媳妇,我就同意了,就听你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都大笑,都跟着起哄了,鼓掌着。 艾英不好意思了,挠着几乎是光头的头,“那,那,那,那,我回家了,我回家了······”她仿佛失魂落魄的一样,就比划着双手走了。 晚上,我又被养父养母给抱着送到爸爸妈妈家了。 在我刚被放下,养母还在交代着注意事项时,妈妈高兴地应诺时,一个小人进来了,什么也不说,就直接爬到了床上,睡在了熟睡我的旁边,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看着都笑了,是艾英,她谁也不理。 养母轻声地笑着说:“儿子和儿媳妇,我都给你送来了,我们走了啊!嘿嘿嘿,嘿嘿嘿······”养母捂着嘴,拉着养父的胳膊就走了。 爸爸笑了,“看看,看看,我儿子多像我,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给我和艾英盖上了小毛巾被。 妈妈却狠狠地打着爸爸,“那是的,一点点的毛孩子,都知道找女人了,不是好东西!”妈妈拿着自己的鞋抽着爸爸的肩膀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一看是艾英的爸爸和妈妈。 艾英的妈妈,先是非常惊讶,甚至是愤怒了,但随即无奈地说:“艾英,个性强势,谁都不和她玩,在老家的时候,只给羊玩,老是抓着羊的角,所以手劲儿大,到咱这儿来以后啊,只有不死和她玩,寂寞的很,孤独的很,想想她不听话,跑去别人家睡觉,做父母的能气死,但想着孩子没有人玩,又心疼,唉!” 妈妈笑着说:“放心吧,你看,来到就睡着了,你们是抱走,还是让她······”妈妈做着继续睡觉的手势说。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2章 左右都是错的竹马 就这样,每天晚上,我被养父母抱着送到爸爸妈妈那儿,艾英也风雨无阻地被爸爸妈妈牵着手,磕头打盹地走着,去了我爸爸妈妈的家里。 每天一早,我们两个再一起,或牵着手,或艾英搂着我脖子,我斜着身子,或我在她的身后,被她用一根小绳子牵着。 谁见了都问:“不死,这是谁啊?” 我都是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我媳妇,哼哼哼,哼哼哼。” 艾英则打着我的头说:“瘪犊子,瘪犊子,谁媳妇,谁媳妇,谁媳妇。”我则在前面跑着,她就开始追赶我了,追上了再打几下,我们就到计生委院子里的家了。 我们都六岁多了,养父说:“不死,该上学了啊,以后,不能再穿开档裤了,从今天开始,跟着你几个哥哥姐姐,开始学习了啊,艾英,你也要学习,你是不死的班长,你要管好他啊,哈哈哈。” 养父刚刚说完,艾英的一巴掌就打在我的头上了,“怎么不学习啊,怎么不学习啊·······” 我纳闷了,“哥哥姐姐,还没有教呢,哼哼哼,哼哼哼。”我哭丧着脸说。 刚说完,我还在摸着头的时候,她又开始打我了,“为啥不教你呢,为啥不教你呢!”非常严肃地说。 玉喜姐姐笑了,“格格呀,去拿个小板凳吧,也拿个本子和铅笔来,姐姐教你,去吧,快点啊!”她把我藏在身后,对艾英笑着说。 “姐姐,我是班长啊,嘿嘿嘿,嘿嘿嘿,等着啊,你个不死的,你个不死,嘿嘿嘿·······”艾英蹦蹦跳跳地,一步一回头地笑着跑回家了。 玉喜姐姐牵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了和文喜哥哥他们学习的桌子旁边,“不死啊,等着吧,你这媳妇娶早了,你这挨揍的日子刚开始,你看到了吧,无论你怎么做,都要挨揍,哈哈哈,哈哈哈。” 我害怕了,想哭了,“那可咋办啊,这一辈子才开始呀,我才六岁多点啊,这就开始挨揍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撇着嘴,抽泣着看着哥哥姐姐们说。 “你呀,就怪你自己,嘴贱,一个大院子,十几个小伙伴,谁都不找,专门揍你,也只有你叫人家媳妇,这好了,一辈子都和耗上了,不死啊,我给算算啊,假如,你能活到80岁,就还要挨揍将近74年呢,不死啊,你都不知道啊,打日本鬼子也只打了八年,而且还死了那么多人,你看看,你这一辈子啊,该有多难吧,唉,我的弟弟啊,可怜啊!”忠喜哥哥非常严肃且充满同情地说。 “哎呀,这样下去,不知道,哪天,不是耳朵被拽肿了,就是拽烂了,要不然,哪天头被打烂了,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天天挨揍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啊——”我大哭着站起来了,想去养父养母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霹雳:“站住,哪跑,瘪犊子玩意儿,我一会儿不在,想造反啊,坐下,学习!”艾英过来了,手里拿着本子和铅笔,并指着我说。 听到艾英的叫声,我哆嗦了一下,直接就尿出来了。尿顺着我的小裤衩和腿流出来了,我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咋弄啊,咋弄啊,我尿了,我尿裤子了,我尿裤子了,哼哼哼,啊——啊——”我大哭着说。 艾英过来了,看着我笑了,“瘪犊子,瘪犊子,多大了还尿裤子,还尿裤子,哈哈哈,哈哈哈,啥玩意儿啊,大男人的,尿裤子,哈哈哈。”艾英打着我的头说。 养母笑着过来了,“艾英,别再打了,你看看,听见你说话,就吓尿了,哈哈哈。”她说着就抱着我进了屋,艾英也跟着进来了。 养母给脱着小裤衩,笑着看着我,又笑着对艾英说:“艾英啊,不死换衣服你也看着啊,哈哈哈。” 艾英急忙捂上了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我的屁股,撇着嘴说:“看你那胖胖的肉肉的小屁股,哈哈哈,哈哈哈,还尿裤子,哈哈哈。” “妈妈,救命,忠喜哥哥说,她还要打我74年呐,比日本鬼子还残忍啊,哼哼哼,哼哼哼,救命啊,妈妈,啊——啊——”我大哭着看着养母说。 “你个傻孩子,艾英打你了吗?”养母给我提着换上的新裤衩,给我擦着眼泪,笑着说。 我看了艾英一眼,但艾英却恶狠狠地指着我,我不敢说话了,就点点头,养母看着艾英,趴在我耳边,小声地问我:“打你,你疼吗?” 艾英也想听到,于是,她往我们跟前凑了凑。 我看着已经趴到我养母肩上的艾英,我仔细想了想,同时,艾英却在向我养母撒娇着,发现:虽然她老是打我,但的确不疼,除了拽耳朵以外。我对养母摇摇头,养母摸了一下艾英的脸,笑着对我说:“不疼,你怕啥呀,哈哈哈,以后,就别怕了,记住了吗,哈哈哈。”养母轻柔地捏着我鼻子说。 听完,我转身就跑了,心里清楚了,不害怕了。 我们开始学习了,文喜哥哥笑着说:“我教你们,学查数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学吧,学不会,我,不,艾英你揍他啊,哈哈哈。” 艾英愁坏了,“一二三四,四,四,四,不死,你给我说,我考考你,后面,怎么说的,快点查!”她也不会了,挠着自己的头,生气对我说。 我也想学会,我使劲儿地伸进我的上衣里,挠着自己的肚皮,“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一,一,一,二,二,二,一,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哼哼哼,哼哼哼,一······”我笑着说,其实,我记住了:一二三四五六,哼哼哼。 她彻底被激怒了,拿着自己的本子打着我的头,“一,一,一,一二一,笨蛋,笨蛋,笨蛋,能笨死!”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媳妇,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媳妇,别打,我学,我学,一二三四五······”我用胳膊挡着说。 “啥玩意儿!”艾英彻底怒了,“你会说五了,你会说五了······”她说着又开始打我了。 我奇怪了,“哼哼哼,哼哼哼,我会说五,咋啦,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打着我说:“我都不会,你咋会了,你咋会了,你咋会了,瘪犊子,······”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3章 我的被恶搞童年 我这个上学前的暑假,奠定了我的一生。 艾英真正的破坏作用,实际上是摧毁了我的自信。 在我学写“一”的时候,她会拿着我的和她的比较一下,然后打着我说: “让你写,让你写,我让你写了吗?” 玉喜姐姐笑着说:“别打他,是我让你们俩写的,看看你,艾英,你不能不分对错就打他啊,是吧,这样人家也笑话你啊,别打了啊,无论什么事儿啊,都要讲理啊!”姐姐摸着艾英的腮帮说。 艾英笑笑,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建立了对玉喜姐姐的信任和依赖,只不过随着时过境迁,我们很少再见到姐姐了,也导致了我们后来婚姻的恶性变化。 但艾英是个有“主见”,准确地讲,是个霸道的女孩。 她依旧拿着我的本子和她的本子比较着,突然,她发现:我写的“一”比她的“一”长了,她兴奋对我玉喜姐姐说:“姐姐,姐姐,你看啊,不死写的‘一’比我的长,这欠揍吧,让你的长,让你的长,让你的长······”在玉喜姐姐还没有来得及判定对错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打了。 我双手捂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其实,我知道,她打的根本也不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到底该写多长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艾英非常严厉地指着本子说:“重写!” 我看着玉喜姐姐,和忠喜等几个哥哥们,他们无奈地笑了一下,文喜哥哥说:“你媳妇,让你写,这是你们的事儿,我们不好干涉,对吧,嘿嘿嘿。”他说着还对其他的哥哥姐姐使着眼色。 玉喜姐姐笑着说:“唉,不死呀,为了不挨揍,让你写,你就写吧,反正,也累不死你!” 我很快就写了一个新的“一”了,写好后,我直接主动拿着艾英的进行比较,发现比她的“一”短了一些,我高兴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这次,你总不能打我了吧,我的比你的短啊,哼哼哼,哼哼哼。” 她听到我这样说,一把就把我的和她的本子都夺走了,然后,仔细地比较着,在我还在得意的时候,哥哥姐姐们看着我神秘地笑了,武喜哥哥非常严肃地说:“不死,我敢打赌,你还要挨揍,信不!” 在武喜哥哥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艾英就开始拿着本子噼里啪啦地打我了,“谁让你写的,谁让你写的,谁让你的比我的短,啊,谁让你写的比我的短的,让你的短,让你的短,······重写!” 哥哥姐姐们开始笑了,“咋样啊,我的亲弟弟,哈哈哈,等着吧,有你哭着‘哼哼哼’的时候,哼哼哼。”忠喜哥哥看了我一眼,继续写着暑假作业说。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笑着看着我们俩,然后,继续笑着写自己的了。 在艾英停下后,我拿着艾英的作业本,擦掉我自己写的,开始比量着艾英的写了,很快就写好了,我比较着发现的确一样长了,我很开心了,“哼哼哼,哼哼哼,格格呀,看看吧,哼哼哼,哼哼哼,这次一样长了吧,哼哼哼。” 她眼睛非常生气地瞪着我,在我还在“哼哼哼”地笑着的时候,她又开始打了,“让你抄我的,让你抄我的,抄我的,抄我的,抄我的,重写!” 她打完我以后,就直接给我擦掉了,非常凶狠地指着本子说:“重写!” 我纳闷了,不就是写个“一”吗,长了不行,比照着不行,那怎么行啊?看着她的样子,我感到她可能“狂犬病”要犯了,我只好无奈地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重写,重写,哼哼哼,哼哼哼。” 于是,我擦着我刚刚写的那个“一”。可能是我使劲儿大了,橡皮的灰痕,被我一吹,到处飞着,其中一丝飞到了艾英的脸上,哥哥姐姐们都停下了,看着我,一起说:“快跑吧,你这次又摸了老虎的屁股了,嘿嘿嘿,哼哼哼!” 我一听,是呀,这次不知道要怎么揍我呢,于是,我拿着本子就跑啊,跑到了养母的屋门口时,艾英才反应过来,并顺手抄起一个小扫帚,就要追打我了。 我想着,这样也不行啊,躲不过去啊,于是,我就开始往外跑了。 艾英就拿着扫帚在后面追,大叫着:“不死,给我站住,站住,再跑,我就诛灭你九族,发放宁古塔,站住,站住,看你往哪儿跑,站住,永世为奴······” 我不理她,就轻快地跑着,在夏日里,一个光头的小男孩,光着背,穿着一个小裤衩,就这样跑着,尽管太阳很是炙烤,但我感觉这是我童年最烂漫的时刻。 不知不觉中,我就跑到的爸爸妈妈的门市部里。 爸爸妈妈看到我以后,非常兴奋了,“不死,不死,快来,快来,吃西瓜,吃西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兴奋地丢掉拐棍,左腿蹦着就抱来了一个大西瓜,高兴地切开了,直接递给我一个大块的。 当我汗流满面,甚至连肚皮和脊背上,都因为汗水而散发着夏天的炎热光芒时,艾英也汗流浃背地拿着扫帚过来了,“不死,我看你往哪儿跑,走,跟我去宁古塔,永世为奴!” 她说着就右手拿着扫帚,左手过来抓我了,就在这时,我灵机一动,“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给你吃,这块最大,最甜,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儿,给你吃,哼哼哼。” 艾英偷偷笑了一下,扔掉了扫帚,看了一下她的手,都是黑色的泥灰,她尴尬地看着四周一下,爸爸还在切着西瓜呢,妈妈正在水盆里洗着毛巾,笑眯眯拿着湿毛巾过来了,先给艾英擦了一下手。艾英看着自己被擦干净的手,害羞地笑了,但还是非常高兴地接过了我手中的西瓜。 当艾英张大嘴想吃的时候,看见正馋得流口水的我,她笑了一下,把西瓜递在我嘴边,示意我咬一口,我张大嘴想咬一大口,谁知道,她是骗我的,在我快咬到的时候,她却拿走了,开始大笑着,自己蹦蹦跳跳地吃起来了。 这时,妈妈却给我擦着脸、肚皮和后背,爸爸也拄着拐,又拿着一块西瓜过来,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了。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4章 我的恶搞成长 当我刚想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大叫声,由远而近地来了,并大叫着:“打倒小日本,日本鬼子来扫荡了,打鬼子啊,打鬼子啊,打鬼子啊······” 大哥和大姐他们像一阵风一样,一下就挤满了整个门市部的空间。 大哥并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一下就从我的手中,抢走了我都已经沾到了嘴唇的西瓜。 其他的几个,则一下就把案板上爸爸切好的西瓜,有的拿着一块,有的拿着两块,转眼间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门市部的屋子里,只剩下无奈叹息的妈妈,有点生气的爸爸,惊讶甚至愤怒的艾英,以及深深处在因为到嘴的西瓜,被大哥抢走后的难过的我! 艾英手中的西瓜,也吃了将近三分之一了,看到我没有了西瓜,她走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来吧,咱俩一人一口地吃,嘿嘿嘿,甜!”她说着,把西瓜递到我的嘴边。 在我吃到第一口的时候,我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她看到后,什么也没有说,用搂着我脖子的右手,给我擦了,什么也没有说,就直接搂着我,走回了养父母的家里。 一路上,我们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西瓜,害怕太快吃完了。 到计生委的院子时,西瓜吃完了。我急忙跑到了养父母的屋子里,直接钻进了正在扇扇子凉快的养母的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了。 养母心疼坏了,急忙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我:“咋啦,不死,咋啦,是不是,艾英又打你了啊,还是谁欺负你了,啊!” 她的表情是非常心疼的、真诚的,这是温暖我一生的表情和眼神! 当我想说的时候,却又不想说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我知道,对于一些事儿,结果已经生成了,且无法改变的时候,我们只能去接受,哭,只能暂时地缓解,给别人说,要么被人嘲笑,要么给别人添加负担。 从此,我有了自己的心思。但所有的心思,又都融入到了我特有的笑声中:哼哼哼。 在养母还在担心地等着我的答案时,我却勉强地笑了一下,就跑出去了。 但她还是跟着跑出了屋子,走到院子里,对着艾英家的方向大叫着:“艾英,艾英,格格,格格,艾英······” 艾英全家听着声音不对头,就都好奇地出来了,他们可能认为艾英又闯祸了,艾英也可能认为自己哪儿惹恼了我养母,也满脸有点惊恐地出来了。“艾英,过来。”我养母随即又微笑着说,艾英的爸爸妈妈才笑着回屋了。 艾英满脸疑惑的小心翼翼地走到我养母的跟着,仰着头,尬着脸,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我养母蹲下身子,笑着小声地问:“艾英,刚才你和不死到哪儿去了,嘿嘿嘿。” 艾英拽着自己的裙子,怯怯地说:“我,我,我们去那家了,就那家,就那个,要把不死要走的那家!” 我养母惊了一下,随即有点严肃地问:“不死,回家来,咋哭了,你知道咋回事儿了吗?” 艾英有点害怕和害羞了,“阿姨啊,那西瓜,真是,不死我俩一起吃的,真的,不信,您问问不死吧,真的!”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右脚还不时地向上踢着。 我养母迟疑了一下,她知道艾英没有听懂她的意思,“艾英啊,你想一想啊,你们在不死的亲爸家,还遇到其他事儿了吧!想想,孩子,嘿嘿嘿。” 艾英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恍然大悟地说:“阿姨啊,那个,那个,烂耳朵,就是被我撕烂耳朵的,长的不高的常高,把不死到嘴边的西瓜,给抢走了,还说要打倒日本鬼子呢!”她摸着自己的耳朵说,比划着说着。 我养母笑着点点头,站起来了,回到了屋里。 但转眼又出来了,对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的艾英笑着说:“格格啊,以后,再在那家发生啥事儿,就给我说啊,好吧!” 艾英尬着脸,点点头,我养母回到了屋里。当艾英充满好奇地看着屋子的时候,我养母又出来了,对着艾英说:“格格啊,你是格格,你厉害,你要保护不死啊,好不好啊,嘿嘿嘿。” 当艾英听到这话的时候,却马上打了一个非常英姿飒爽地武术姿势,并坚定地说:“遵命!” 在我养母和艾英谈话的时候,我爬到了计生委院子的一个破败的小屋子上,坐在断壁残垣上,看着院子乱跑的小伙伴,忙着学习的哥哥姐姐们,忙碌着的大人们。 我心中,开始有了莫名的惆怅。 我的肚皮和脊背甚至头皮,都被太阳晒的能听见咔啪咔啪的皮肤炸裂声,但我还是不想下去。 这时,小伙伴们拿着小棍子和竹竿,开始朝着我来了,我知道,他们要开始捉弄我了。 但我知道,他们够不着,我也不怕他们。 一开始,他们拿着小棍子想把我捅下来。 “不死,不死,不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大声地笑着,蹦跳着,往上捅着。 我则站在上面,“日本鬼子,小日本,你们都是日本鬼子,都是侵略者,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也大笑着,和小伙伴们对骂着反击着。 很快,他们开始找东西砸我了。 有用小土块的,有用小砖块的,有用小木块的,但幸运地是,我都躲过去了。 我开始想着反击了,我捡起一块砖头想往下砸的时候,忠喜哥哥则厉声地说:“放下,砸死人了!” 这时,有小伙伴跑到了院子外面,抓了一把羊屎蛋,开始砸我了,有的甚至砸进了我大笑张大的嘴里,我愤怒了。 在我的一种生理反应下,突发奇想,于是,我脱了小裤衩,开始对着他们尿起来了。小女孩儿们一看就跑了,男孩们去却大声地叫着:“尿啊,尿啊,尿啊,哈哈哈,你从小就是喝尿长大的,哈哈哈,尿啊······” 在他们不相信我的时候,我真的尿了,每个人都被我尿到了身上。 当我高兴的时候,一只苍蝇飞到了我的眼上,我急忙闭上了眼睛,在我驱赶的一瞬间,却从墙头上摔下来了。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5章 我的第三条命,还是不死啊 正站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吓坏了,在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武喜哥哥急忙抱起我,叫着:“不死,不死,不死,醒醒啊,醒醒啊·····”他焦急地转脸对跑过来的养母说:“妈,坏啦!” 养父也急忙走过来说:“快,送医院!” 武喜哥哥背起我,就往乡医院跑,其他的哥哥姐姐和养父母在后面小跑着跟着。 很快,消息传到了爸爸妈妈那里:不死,摔死啦! 妈妈听到后,一下就坐在地上了,然后,爬起来就往计生委的院子跑,爸爸拄着双拐也快速地跟着。 但大哥和二哥听说后,看着快步跑着的妈妈,和一瘸一拐地挪着的爸爸,笑了,一人拿着一个盆,像六年前一样的,敲着叫喊着跟着爸爸妈妈,“不死,死啦,哈哈哈,不死,死啦,哈哈哈,不死,死啦······” 当他们俩走到爸爸的跟前时,爸爸已经眼睛红红的了,拿着拐对着大哥就是一下,大哥笑着一跳,躲过去了,往前跑两步,在和爸爸拉开距离后,退着走着看着爸爸,笑着继续叫到:“不死,死啦,不死,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大哥二哥和姐姐他们,敲着盆,大叫着,跟着痛哭的妈妈,快速地从计生委又跑向了乡医院。 到了医院,养父喘着粗气,双手扶着膝盖,低着头,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地上,砸在泥土里,砸出了一个个的小坑,大声地叫喊着:“孙,孙,孙蛮子,蛮子,快点,救救我儿,快,快点,救救我儿······” 孙医生急忙走出来了,引导着武喜哥哥背着我,去了一间诊室,放在了诊断床上,他先是翻开我的眼睛看看,再拿着听诊器在我的心脏上听着,并对养母和哥哥姐姐们说:“咋回事啊?” 武喜哥哥喘着粗气说:“从墙头上掉下来了,这不,就,就,就这样了,咋样啊,孙叔,还有救吗?” 养母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泪如雨下,玉喜姐姐扶着养母的肩膀,也抽泣着,其他两个哥哥也焦急地等着医生的答复。 孙医生在仔细听过我以后,直接拿起我的左手,先使劲儿地掐着虎口的位置,等我有了一点反应后,又开始使劲儿地掐的人中。 渐渐地,我听到了在灵魂深处曾经听到的敲打和叫喊声:“不死,死啦,不死,死啦······” 我妈妈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了,大哭着:“不死,不死,不死啊,我的儿呀,不能死啊,不死啊,不能死啊······” 在妈妈叫喊我的同时,妈妈每叫一声我的名字,大哥和二哥就会敲一下水盆,同时回应一声:“死啦!” 等我妈妈趴在我的肚子上,想继续悲伤地大哭时,我被这噪音给彻底吵醒了,我懵懵地坐起来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感觉到有点头痛。 尤其是大哥他们的敲盆声和叫喊声,更让我心烦和头痛。 看到我醒来了,妈妈毫不顾忌地抱着我大哭起来了。 这时,孙医生看着我养母和其他的哥哥姐姐们,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拍打着我妈妈的肩膀说:“哎哎哎,哎哎哎,我还没有检查结束呢,没有死,就别哭啦,哈哈哈。” 妈妈这才觉得失态了,急忙笑着流着眼泪擦着眼泪,拼命地点着头。 但大哥和二哥还站在诊室外面,敲着盆,挺着肚子,仰着头,大叫着呢:“不死,死啦,不死,死啦!” 妈妈生气了,对武喜几个哥哥说:“武喜,你们几个,把他们两个给我打跑,恶心死人了!” 武喜哥哥他们偷笑了一下,装作严肃和悲伤的样子,直接走到大哥和二哥跟前,一把抢走了他们手中的盆,直接扔出去了很远,并恶狠狠地指着大哥的鼻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回到了病房里了。 孙医生叫着我:“不死,不死,能听见我说话吗,听见就说听见,不愿意说,就点头啊,能听见吗,不死!” 我烦透了,再者头痛,根本就不想说话,我点点头。 然后,我按照孙医生的指示,伸屈一下左右胳膊和左右腿,再活动一下手腕和攥一下拳头,他确认我这些部位不疼后,就笑着对我养母说:“没事儿,就是摔晕了,再者,没有出现呕吐的情况,也不会摔伤脑子,没事了,回去吧。” 我养母激动地笑着哭了,当她想抱着我发泄地哭一下时,我妈妈突然抱着我再次大哭起来了,养母有点尴尬了,养父微笑着擦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和额头的汗水,轻轻地拽拽养母和其他的哥哥姐姐,就悄悄地退出病房,快速地走出医院了。 在医院的大门口的外面的,大哥和二哥还蹲在树荫下,满头汗水地往里面伸着头看着呢,武喜哥哥走到他的身边,还故意抬了一下手,做了一个虚拟的打的动作,大哥条件反应地挡了一下,忠喜哥哥则狠狠地踢了他们身边的水盆,一下就踢出去很远,文喜哥哥又追上去几步,给踢出去更远,他们才笑着指点着大哥和二哥,就笑眯眯地回家了。 路上遇到了,拄着双拐使劲儿地想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我爸爸,“喜子,喜子,喜子,不死,咋样啊,咋样啊,······”爸爸带着哭腔,眼里夹着泪水急切问到。 “滚,自己看去!”我养父非常厌烦地看了我爸爸一眼,也没有停,直接走着说。 看着我养父渐渐走远的身影,我爸爸扭头对他说:“唉,唉,喜子,喜子,唉,真是的,啥玩意儿啊,你养的再大,也是我的种啊,真是的,还真把自己当亲爹了,啥玩意儿啊!”爸爸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挪着。 在爸爸快要走到乡医院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敲打着水盆,叫喊着的大哥和二哥他们了,“不死,活啦,不死,活啦,不死,没死,不死,没死······” 妈妈把我紧紧地抱在怀中,我趴在她的肩上,我太晕了,头也疼,全身也疼,不想动,也不想说话,随便谁怎么着吧。 妈妈笑眯眯地抱着我,专门走到大街上,向每个熟人打着招呼: “啊,没事儿,小孩调皮,从墙头摔了一下,哈哈哈,没事儿!”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6章 常书的鸡飞狗跳诞生 我就这样,被爸爸妈妈“趁人之危”地给抱回了家里。 为了真正地让我认祖归宗,在我刚刚被妈妈放在我家的床上,全家就召开了有史以来的,最严肃,最正规,最郑重,人数最多,氛围最民主的家庭会议! 会议的主题,就是给我起一个“常”姓的名字! 爸爸非常严肃地对一字排开,坐在他和我妈妈对面的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说:“今天,是你们的弟弟,不死,正式回归的大日子,为了表示我们的重视和对他的爱,我们首先给不死起一个有意义的名字,大家有没有信心!”说完后,爸爸一挥拳说。 三姐低着头撇着嘴,“切,起个名字,还有没有信心,和信心有啥关系呀!”她看着自己手里的连环画书说。 爸爸生气了,一下就给三姐打掉了,“干啥你,我再说一遍,今天是大事儿,谁要是不配合,我就用拐棍打死谁!”他非常凶狠地用拐棍戳着地面说,也只是一两下,地面上就有小土坑了。 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谁也不敢说话了。 爸爸拍了一下手掌,严肃地说:“这是咱们家庭的,一次严肃的政治事件,发展事件,亲情事件,血缘事件,必须重视,等会儿,从你们的大姐常会开始,按照出生顺序,依次发言,也可以相互辩论发言,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哥哥姐姐们非常严肃地看着爸爸妈妈说。 “大家有没有信心!”爸爸举起右手问到。 “有,有,有!”哥哥姐姐们坐在小板凳上,挺直着身子,闭着眼睛,张大嘴一起回答着,每说一个“有”,爸爸的手就从手掌攥成拳头。 爸爸示意大姐常会发言,大姐站起来了,歪着身子看了一下其他几个哥哥姐姐一眼,说:“叫,叫,叫常不高!” 妈妈听到后惊讶了,“啥,不高,常不高,啥名字啊,胡闹!” 大哥站起来了,“对,就叫不高,我叫常高,长得也不高啊,最起码,不死长高长不高的,在名字上和我是作伴的,就叫不高!” 妈妈更生气了,“滚蛋,啥玩意儿,这是你弟弟!” 这时三姐常不会气哼哼地站起来了,脸色煞白,喘着粗气,看样子气得很,“就叫常不高,就叫常不高,谁要是不同意,我就恨谁一辈子!” 妈妈纳闷了,“不会,你这是为啥呀,这可是你亲弟弟啊!” 三姐更生气了,几乎是哭着说的:“爸爸,妈妈,我就问你们了,我为啥叫不会,为啥啊,我现在都上二年级了,我啥不会啊,我成绩比谁的差啊,我为啥叫不会,为啥叫不会,不死,要么继续叫不死,要么就叫常不高!”她的表情和张大的嘴,简直要把爸爸妈妈给吃下去。 爸爸对三姐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这样啊,继续啊,还有三个没有发言的呢,会会,你说叫啥?”爸爸问二姐说。 二姐显得有点事不关己的样子,摊了一下双手,低着眼睛说:“叫啥,叫啥,我说了也不算,常不高,常不中,常不低,都行。” 二哥非常激动了,兴奋地站起来说:“对,就叫常不中,这样就显得我‘中’了,这个好!” 爸爸哭笑不得了,“啥玩意儿啊,不中,不中的,还不低,啥玩意儿啊,这还是你们亲弟弟吗,真是的!常低,你说说,你弟弟叫个啥名字!”爸爸充满希望地看着三哥说。 三哥谁也不看,只是看着爸爸的断腿,像平常一样的,念念有词地说:“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爸爸妈妈听到以后,都无奈地摇摇头,气氛陷入了尴尬甚至对立中,这时,有人进来了,爸爸妈妈一看是艾英都很激动了,“艾英,艾英,格格呀,格格呀,我们正给不死起名字呢,你说说,叫啥好啊!”妈妈把艾英搂在怀里说。 艾英扭头看看躺在床上的我,我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她也笑了一下,吃着右手的无名指,“嗯,嗯,嗯,嗯,我呢,我叫,我叫,我叫艾英,艾英,就是爱赢,赢,赢,赢谁呢,有赢,就有输,输,对,不死,就叫常输,我叫艾英,就赢他了,他叫常输,常输!” 妈妈听着苦笑了,“格格啊,为啥,非要赢我们不死啊,赢其他人不行啊,嘿嘿嘿,连名字都要压在他上头,嘿嘿嘿。” 爸爸却笑了,仔细地在手里写着,在写了三个不同的字后,突然一把自己的大腿,并惨叫了一声,原来拍到了自己的断腿上,三姐翘着左嘴角,又“切”了一声。 爸爸拄着双拐,站起来了,微笑着,对着哥哥姐姐一挥手,示意大家都站起来,在大家站好后,爸爸激动地说:“稍息,立正,稍息,现在,经过大家和全家的同心同德、群策群力,我们家的宝贝成员,不死同志,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认祖归宗的名字了,下面,我隆重地宣布,不死以后的名字,就叫:常书,书本的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常书,好啦,大家鼓掌祝贺!”他说着就先鼓掌了。 听到是这个名字,三姐直接把手中的连环画给摔在地上,就转身气哼哼地走了。 大哥和大姐他们也咳声叹气地走了,没有人鼓掌,都百无聊赖地出了门,各自忙各自的了。 这时,我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艾英跟前,“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咋来了,哼哼哼。” 艾英笑着说:“我来看看你啊,看看你,死,还是不死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着说:“我肯定是不死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说着艾英就搂着我的脖子,我们就出去了,走向了计生委的院子。 看着我和艾英走远了,妈妈笑着问爸爸:“常书,常书,这个名字好,前面的六个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名字好!” 这时,三姐气冲冲地进来了,大声地吵叫着:“好,好,好,好,书中自有黄金屋,是说不死将来有钱,书中自有颜如玉,是说不死将来会娶一堆媳妇,你满意了,满意了,满意了!”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妈妈笑着说:“这,这,有啥不好啊,这是你弟弟啊,你别生气了,你对自己的名字不满意,你自己就再给自己起一个吧,啊,嘿嘿嘿。” 三姐依旧喘着粗气地说:“妈妈啊,你还笑呢,啊,书中有颜如玉,你也想他,像爸爸一样啊,到处都有私生子啊,啊,你真笨!” 三姐说完,捡起地上的连环画后,踢翻了两个小板凳后,就走了。 这时,妈妈的脸色变了,不自觉地脱下了自己右脚上的鞋,对着猝不及防的爸爸就打起来了,“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腿断了,还一天到晚的想着颜如玉,颜如玉,不要脸,不要脸······”她不管哪个部位地狠狠地打着爸爸。 爸爸无奈了,只好拄着双拐往外走,一边挪着一边苦笑着说:“唉,还是亲闺女吗,还有这样挑拨爸爸妈妈的,唉,是亲闺女吗,是亲闺女吗······”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7章 我手忙脚乱地家庭回归 爸爸妈妈的生资生意太好了,忙不过来了,终于,要让我这个曾经被生在尿盆里没有淹死,掉河里没有淹死,从墙头上摔下来没有摔死的人,不能再把亲爸亲妈的家,当成旅社了,必须要确保一天24小时,尤其是白天的时间,更长时间在家里帮着干活了。 我在养父母的担心中,“哼哼哼”地笑着就跟着三哥——常低回家了。 午饭的时间了,这是我在家里第二次吃饭。 桌子上摆好了饭菜,有九个板凳,大家都一哄而上坐好了,爸爸妈妈笑着示意我也去坐。 我就走到了三姐和三哥旁边的一个空板凳边,当我笑着“哼哼哼”地环视着大家,坐下的时候,却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小板凳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奇地放在了三姐的身后。 哥哥姐姐们瞬间爆发了“哈哈哈哈”地嘲笑,我也“哼哼哼”地笑着站起来了,快速地打着我屁股上的泥土,很快,吃饭的所谓的“餐厅”里,就尘土飞扬了,三姐生气了,“滚,滚,滚,······”三姐打着我,推着我。 大姐笑眯眯地说:“来,坐大姐身边啊,嘿嘿嘿。”她说着,就把板凳拿到了她和二姐之间了。 爸爸妈妈笑着示意我过去了,我依旧打着自己的屁股,“哼哼哼”地走到了她们中间,“哼哼哼”地又一下坐在了地上。 这次,板凳是在二姐的身后。我笑着看着二姐,二姐委屈地笑着看着我,又看着爸爸妈妈说:“不赖我啊,不赖我啊,真的,嘿嘿嘿。” “哼哼哼,哼哼哼,我屁股小,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打着屁股上的泥土,笑着看着二姐说。 当我想搬板凳的时候,二哥一下就把板凳拿走了,“不死啊,来,坐大哥、二哥身边,他们几个都坏,老是欺负你,故意让你摔地上的,来,弟弟。”二哥说着一下就把我拉到了他们的中间,大哥强按着我的肩膀坐下了。 爸爸妈妈笑了,“好啦,好啦,吃饭吧,哈哈哈,哈哈哈。”爸爸开心地笑着说。 妈妈却满脸地狐疑,自言自语道:“唉,我咋觉得,这俩孩子,更坏了,不知道,憋得是什么屁呀,唉,不死啊,你哥哥,唉,不死啊,看你自己的本事儿了,嘿嘿嘿。”她叹息着笑着,摇着头。 其实啊,我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我太孤立了,根本不会有人帮我的。 “哼哼哼,哼哼哼,大哥好,二哥好,哼哼哼,哼哼哼。”我献媚地笑着,并向他们致意了,并开始向他们夹菜了。 大哥咋呼着,“不死,不死,那个,那个,就爸爸跟前的那个,快点快点······”他一边吃着,一边指着,让我给他夹菜。 我够不着,就转一圈跑到爸爸的跟前,“哼哼哼”地笑着,乐呵呵地去夹菜,小心翼翼地走向大哥。刚放到大哥的碗里,二哥大叫着:“不死,不死,那个,那个,就二姐跟前的那个,快点,快点······”我又“哼哼哼”地笑眯眯地,跑到二姐身边给二哥夹菜了。 正当爸爸妈妈想阻止他们的时候,有人来买化肥了,爸爸和妈妈去忙了,我就像拉磨的毛驴一样,围着饭桌,不停地在逆时针与顺时针地交换地旋转中,夹着菜来回地跑着,笑呵呵地跑着,“哼哼哼”地跑着,菜水也滴了一圈,我的手上、肚皮上都是油了。 等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还在跑着呢,妈妈生气了,“王八羔子,还是亲弟弟吗,吃,吃,吃,吃······”妈妈非常气愤地打着大哥二哥他们。 当妈妈打完后,笑着拉着我手,拿着小板凳,“来,常书,坐下吃,以后啊,都叫他常书,谁再敢叫他不死,我就打死他!” 我“哼哼哼”地笑着坐在了妈妈的身边,把右手里的筷子和左手指,都伸进了嘴里,看着还在笑着吃着的哥哥姐姐们。 爸爸笑着给我夹菜,“常书啊,对,常书,吃吧,吃饱,好干活,哈哈哈。” 但此时,餐桌上却突然安静了,哥哥姐姐们都停下了,相互看了一下,左手端着自己的碗,右手把筷子放在碗边,然后,就看着大哥的头点了两下,随即,除了三哥之外的哥哥姐姐们,一起点头一下,我心里清楚:肯定是要出事儿了,或者是要整我了! 妈妈笑着说:“常书啊,快吃,等会儿啊,跟着哥哥姐姐干活啊,好孩子,哈哈哈。” 我看了都一起停下的哥哥姐姐们,我开始拿着筷子,想吃那盘黄瓜了,由于离我有点远,当我在妈妈的鼓励下站起来,刚刚伸到盘子边的时候,只见哥哥姐姐们一句话也不说话,一起伸向了黄瓜,当我的筷子到了盘子的时候,盘子里只剩下蒜瓣和醋水了。 哥哥姐姐们谁也不看谁,就非常严肃认真地吃着。吃完后,又一起继续等着我,看着我。 我“哼哼哼”地笑着看着爸爸,再看看妈妈,他们都无奈地笑一下,并示意我继续,我继续“哼哼哼”地看着哥哥姐姐们,于是,开始站起来伸向了离我最远的蒜薹,就在我向着那个方向的一刻,哥哥姐姐们全部一下伸过去了,他们就像啄木鸟啄树木里的虫子一样的快,夹着盘子里的每一个蒜薹,二哥甚至拿起盘子,一下连菜带油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妈妈无奈地笑着,看着哥哥姐姐们笑了一下,对我说:“不,不,常书啊,走,跟我去再盛菜去。” 我“哼哼哼”地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就跟着妈妈去了厨房,妈妈从锅里又盛出一大盘子蒜薹,“去吧,这次够吃的了,我把锅里添点水!”妈妈笑着说。 但在妈妈转身舀水的一瞬间,我抓了一把盐放在了盘子里,我“哼哼哼”地笑着,一路上,捏着边上的吃着,“哼哼哼,哼哼哼,哥哥姐姐们,菜来了,哼哼哼,哼哼哼,快抢啊!” 我把盘子非常小心地往中间一放,哥哥姐姐又秒杀了盘子的菜,二哥又一下把盘子的剩菜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们甚至担心我,把他们吃进肚子里的菜和饭,再给抢走了,都不顾不得上品尝味道,甚至咀嚼一下就直接进了肚子里。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8章 我磕一个头放三个屁地干活 下午要干活了,我们就是帮着爸爸妈妈给来买肥料的人装肥料,或者帮着送肥料的货车卸货,或者整理已经运进仓库的化肥或豆饼等。 爸爸妈妈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妈妈只好一边大声地催促着咋呼着,“你们几个啊,别偷懒啊,小心挨揍啊,抓紧啊!”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亲娘啊,渴死啦,渴死啦······”大哥咋呼着,就跑进厨房了。 等大哥擦着嘴角的水和额头的汗,跑回来继续干活的时候,二哥摸着脖子、张大了嘴,“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哥呀,你别咋呼了,好吗,渴死了,渴死了,渴死了,······”他在大哥刚回来,就火急火燎地跑进了厨房。 在二哥刚过去,大姐也用手在嘴边扇着风,“哎呀,哎呀,哎呀,渴死了,渴死了,不行,我去喝水了,喝水了······” 在大姐跑过的时候,二姐、三哥、三姐都跑着过去了,等他们陆续回来的时候,大哥、二哥又去了。 就这样,哥哥姐姐们来来回回奔跑在厨房和仓库之间,一点活都没有干成,最多也就是搬了两袋化肥。 这个下午,我除了有点饿以外,其他的还是很开心的。 在他们来回地喝水的时间里,我爬到了一堆成袋的豆饼之上,在上面美美地睡了一觉,还做梦了,梦见我自己吃了一大盘子肉。 我睡醒以后,谁也没有说,就直接回到了养父母的家里,在刚进计生委的大门,我就开始大叫了,“妈,妈,妈,给我吃的,给我吃的,我要饿死了,饿死我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蹦蹦跳跳地笑着说。 养母可高兴了,“哎呀,不死啊,不对,常书啊,回来啦,妈妈给你留着呢,嘿嘿嘿。”她说着给我端出了一碗饭菜。 我急忙伸手就开始吃了,养母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哎呀,洗手啊,常书先生,哈哈哈。”她笑着就去拿毛巾了,小跑着回来,给我擦着手,“哎呀,小手黑的,哈哈哈。” 文喜等哥哥姐姐也笑着来了,他们围着我,神秘地笑着说:“常书啊,常书,是不是,那个什么常不高、常不中、常不低、常不会的,又欺负你了,肯定没有吃上饭吧,哈哈哈。” 我吃着笑着看着养母,她给擦着汗,我看着哥哥姐姐们,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一吃饭啊,他们就让我围着餐桌给他们夹菜,一圈一圈地跑啊,累死我了,我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一下就吃光了,后来啊,就是我那个什么亲妈啊,让我跟着去盛菜,我趁她不注意啊,就往菜里抓了一把盐,哼哼哼,哼哼哼,他们一下午,都在喝凉水,我睡了一下午,哼哼哼,哼哼哼。”我吃着饭菜,养母摸着我的被饭菜撑起的腮帮,开心地笑着。 玉喜姐姐笑着说:“不死啊,不对,常书啊,记住啊,以后,只要他们敢欺负你,你就来叫我们,我们一起去揍他们,嘿嘿嘿。” 武喜哥哥做了一个拳击的动作说:“放心吧,常书同学,我就这样揍他们,放心吧,哥哥我,第一个去揍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养母轻轻地打着他们:“滚,滚,滚,都学习去吧,都学习去吧!” 第二天,在爸爸妈妈的严厉监管下,我能正常地吃饭了。 吃完饭,要开始干活了。 在大家正在组队的时候,大哥把我送上了最高的一堆成袋的豆饼上,让我慢慢地往下递。我才六岁的孩子呀,哪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实际上,是使出了吃百家奶的力气,也没有弄动。大哥生气了,大声地叫骂着:“常书,常书的,你咋不死啊,一袋豆饼都弄不动,去死吧,你!”他由于不够高,他蹦跳着去拽,我就使劲儿地往下推。 终于,在我和大哥的共同努力下,这袋豆饼开始慢慢地向下滑了,眼看着大哥就稳稳地接住了,这个时候,我使劲儿地往下一推,豆饼和我一起,就都掉下去了,把连惨叫都没有叫出来的大哥,就重重地压在上面了。 我吓坏了,当我“哼哼哼”地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大哥翻着白眼,头左右摇摆着,嘴里开始往外冒沫子了。 “哼哼哼,哼哼哼,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哼哼哼······”我哭着笑着叫着。 很快,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都来了,把大哥救下来了。妈妈和二哥带着大哥去医院了,爸爸依旧指挥着我们继续干活。 这次,大姐带着我抬豆饼给农民们装车。 大姐毕竟是大姐啊,还是知道疼人的。说是,我们两个抬着,实际上,就是我拽着口袋的一个角跟着,大姐使劲儿地拉着。 在连续地给顾客们装了将近一小时的肥料后,大姐扶着腰,表情非常痛苦地坐在了地上。 无论爸爸怎么叫,怎么嚷,怎么骂,她都不起来了。 妈妈带着捂着肚子,非常痛苦地大哥回来了,妈妈焦虑地说:“添乱吗,唉,这被一包豆饼砸一下,能多重啊,真是的,这家伙儿,好啦,除了心脏以外,孙蛮子说啦,肺挫伤,肝挫伤,脾挫伤,肾挫伤,哎呀,这一肚子的家伙,都坏了,唉,说要疗养一段时间,具体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唉,真是的!”妈妈心疼地对爸爸说着,爸爸的表情非常囧了,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说啥好。 大哥的脸色煞白地,慢慢地扶着墙根,走向了与爸爸妈妈住的门面房,往南隔两间的大姐住的门面房南面隔壁的自己的门面房,“哼哼哼”,清楚位置吗! 这时,二姐大叫着我,“不死,不对,常书,常书,过来,帮我装袋子,过来!” 我顺着二姐的声音就过去了,到了一个小仓库里,二姐正站在一堆豆饼和一摞蛇皮袋子跟前,我没有等二姐指挥,就直接拿起了比我长出三倍多的铁锨,对着豆饼就开始锄了,使劲儿地锄,使出吃奶的劲儿锄,使出吃百家奶的劲儿锄啊,终于,锄起半锨的散的豆饼,却因为自己抓不住铁锨,又都掉在地上了。 我急了,猛地又锄了一下,不仅锄空了,而且,又闯祸了,一下就铲到二姐的小腿,鲜血一下就流到脚后跟了。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39章 因为我的帮忙天下大乱的家 在二姐常会会的惨叫中,妈妈急忙跑过来了,一看她的腿出血了,急忙拿出手绢给绑上出血的位置,把她搀到了板车上,拉着去了医院。 在爸爸的怒吼下,二哥常中开始带着我干活了。 二哥怕像大哥一样,被砸的就剩下一颗完好的“心”了。于是,他自己跑到了豆饼的顶端,让我驾着板车在下面接豆饼。 当他把第一包豆饼给扔下来的时候,就一下把板车给撅起来了,我也被车把高高的吊起来了,双手使劲儿抓着车把,害怕自己掉下来,还不敢蹬腿。 当二哥看到我的狼狈样儿的时候,高兴地忍不住在上面蹦跳起来了,碰巧的是,又碰下一袋豆饼,准确地掉在板车上,板车更家牢固地把我“吊”着了。 二哥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地指着我,还在用脚踢着一一袋袋豆饼,希望像刚才一样的,既能继续干活,又能逗我玩。 我被车把撅起来离地有半米高,我吓坏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二哥呀,好玩儿,哼哼哼,哼哼哼······”我快要哭出来了,但还是囧笑着说。 二哥更高兴,毫无顾忌地在上面跳着唱着:“牧童的歌声在荡漾,喔喔喔喔我也唱,喔喔喔喔我也唱,喔喔喔喔我······啊!” 乐极生悲呀,真不赖我呀,二哥从上面掉下来了,头先落地的,右边的额头一下冒血了,二哥大哭着:“啊——啊——爸爸,救命啊,爸爸,救命啊······” 等爸爸一瘸一拐地叫骂着挪着来到的时候,先看到的是双手紧紧地抓着撅起来的车把的我,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来,然后,顺着声音看到了已经半坐起来的,满脸鲜血已经流到肚皮上的二哥。 爸爸扔掉拐棍,急忙捂着二哥的头,忍着断腿的疼痛,慢慢地和二哥挪出了小仓库。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使劲儿地往上抓着我的小裤衩,原本该在肚脐眼位置的裤衩,被我扯到了腋窝处。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突然扭头的爸爸,看着却忍不住笑了,其他人也笑了,看着我,我在阳光下,继续囧着脸笑着看着他们,心想:到底怎么啦,哼哼哼。 在爸爸和二哥刚走出几步的时候,妈妈像被日本鬼子撵了一样的,拉着受伤的二姐跑回来了,“哎呀,我的娘啊,今天咋啦,得罪老天爷啦,啊,会会的腿刚刚被缝了四针,这,这,常中,又咋回事啊,我的娘啊,真是的,唉!” 妈妈说着把二姐搀下来了,拿出刚才给二姐捂腿的手绢,递给了二哥,“常中,你自己捂着,这,奶奶的,唉,倒霉的一天的,这过的,唉!”二哥流着眼泪,吸着凉气,上了板车,妈妈也顾不得什么了,又跑着拉着板车去了医院。 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就听见三姐常不会大叫着:“该死的,不死的,常书,过来,给我抬盆!”尽管她离我有十多米远,但她的吐沫星子都能喷到我跟前了。 我把我的小裤衩笑眯眯地放到了肚脐的位置,蹦蹦跳跳地唱着:“牧童的歌声在哼哼哼,喔喔喔喔哼哼哼,······”就奔着三姐跑过去了。 我跟着三姐走到了门市部的大后院子里,心想:多大个盆呀,不就是大哥二哥经常敲的盆吗! 等我走到跟前的时候,就惊呆了,原来是一个比我在养母家坐在里面洗澡的,还要大的泥土颜色的陶瓷盆,里面满满的都是衣服,还有满满的水。 三姐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抬,抬到压水井跟前去!”她说着就弯下了腰,并用手抓起她那端。 我呀,想抬起来了,但是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使出了吃百家奶的劲儿,终于抬起来了,我高兴了,“哼哼哼,哼哼哼,三,三,三姐啊,哼哼哼······” 三姐依旧恶狠狠地大声说:“别说话!” 我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手累了,还是根本就抓不动,盆一下就从我这边掉下了,幸亏我反应的及时,也只是崩了我一身的水。 但三姐的惨叫,让我知道,坏了:闯祸了,又又又又又闯祸了! 我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了一下三姐,庞大的陶瓷盆摔碎了,三姐的脚也也也也也出血了。 我真的害怕了,急忙往外跑,正好遇见了三哥常低,“哥呀,你看看姐姐吧,我回家了,哼哼哼!” 我吓坏了,吓得手直哆嗦,实际上是“累”的,尽管惹的祸比干得活多,但对于一个六岁多的男孩,能坚持把这些“祸事”惹完,也是巨大的体能考验了。 我担心自己也生病了,为了控制我哆嗦的手,于是,我在跑着时候,把双手都伸进了小裤衩的两边,就像一个僵尸人一样的跑着。一路上,谁见我,谁笑: “不死啊,啥造型啊,哈哈哈。” “不死啊,你是不死,还是常书啊,哈哈哈。” “常书啊,你这是干啥啊,唱戏啊,哈哈哈。” 等我到了养母的屋里,正在学习的哥哥姐姐们,看着我都噗嗤笑了。 “我的弟弟啊,你这是咋啦,胳膊啊,手啊的,都哪去了,哈哈哈。” “常书啊,你这功劳大大的啊,干了半天多活,就干成这造型了,哈哈哈。” “常书啊,你姓常了,我们姓李,这不是你家啊,以后别来了啊,哈哈哈。” “常不高啊,常不中啊,常不低啊,你到底是谁啊,哈哈哈。” 这时,养母笑眯眯拿着毛巾来了,给我擦着脸,又把我的手从小裤衩里拽出来,“哎呀,常书啊,你这劳动很辛苦啊,看看你的小手脏的,哎吆,还有小血泡了,看来,我们常书啊,真是懂事儿了啊,哈哈哈。”她说着还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笑着看着养母,“哼哼哼,妈妈呀,我那亲妈说呀,大哥被我和豆饼砸坏了,除了心以外,啥玩意都坏完了;大姐和我一起抬豆饼呀,累得腰拧住了,疼的站不起来了;二姐呀被我用铁锨铲到腿了,缝了四针;二哥捉弄我,从豆饼堆上掉下来,现在去医院了,还没有回来呢;三姐让我帮忙抬大盆,结果我这边一下掉了,砸住了三姐的脚,出血了,我就跑来了,哼哼哼,哼哼哼,好笑吧,哼哼哼。”说着,我又把小裤衩从肚脐眼提到了腋窝处。 养母和哥哥姐姐们都笑岔气了,武喜哥哥拍着桌子笑着说:“啊,啊,啊,哈哈哈,都被你搞的头破血流的,不死啊,不对,常书啊,你再在你亲妈家住下去,就真的要家破人亡啊,哈哈哈。”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40章 清官难断的兄弟姐妹之恨 晚上,我睡着了。爸爸妈妈躺在我的两边,给我扇着扇子。 爸爸幽幽地说:“哎呀,花儿呀,你说,这,这,小七是个啥人啊,明明常会和常高他们五个捉弄他的,到头来,一个个的,唉,内脏砸坏的,腰累断的,头破血流的,伤筋动骨的,五个加起来,都没有斗过一个六岁的小孩,我是该高兴啊,还是该哭啊,嘿嘿嘿,唉!” 妈妈在扇子的风声中叹息着,“唉,这都是亲生的,相煎何太急啊,真是的,为啥呀,就不能好好的团结协作呀,唉,这长大了,不知道啥样呢,唉!”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我还在憋着尿做梦呢,哥哥姐姐们就排队坐在门市部门口的夏凉棚下,依着墙根,开始讨论了。 大姐常会摸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地说:“唉,说啥啊,不死啊,不是,常书啊,和我一起抬化肥,一个六岁的小孩,能抬啥啊,这就是活活地累我,唉,不知道爸爸妈妈咋想的!”大姐说着还揉着自己的腰。 大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表情很是痛苦,“啥玩意儿啊,啥常书啊,不死啊,就是个克星,他就是故意的,从上面和豆饼一起掉下来,还都砸在我身上了,把我满肚子的心肝肺的,都给弄伤了,我恨死他了,等着吧!”他恨恨地用左手砸了一下手中的小砖块说。 二姐捂着腿说:“这事儿,根本就不赖我,我得罪谁了,他直接拿着铁锨,铲的我腿,就差点给我弄断,或者直接截肢了,反正啊,我的右腿,只要以后有啥问题,他要负责一辈子,我就找他!”她狠狠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 二哥捂着头说:“哎吆,我这疼的一夜都没有睡着,右眉骨骨裂,右眉毛断裂,医生说啊,我要毁容了,我要是因为这事儿,娶不上媳妇儿,不死,就必须把他那叫艾英的媳妇给我,不给我,我就抢!”他使劲儿地拍着自己的腿,扭头看着大哥和大姐他们。 大哥捂着肚子,幽幽地说:“哎呀,算了吧,那个母老虎,你要真娶了她,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我这耳朵都残废了,我也没有说啥,再说啦,艾英,起码也是咱兄弟媳妇,朋友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媳妇,别找着挨骂了,丢人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敢想,没出息!”他谁也没有看,就轻轻地说着,但很严厉,也很在理。 三姐的左脚往前伸着,缠着纱布,戴着夹板,“我是伤筋动骨,脚破血流,这小子,也太阴了,抬着抬着就把盆放下了,那么重一个大盆,一下全砸我的脚上,我是一夜也没有睡啊,一闭眼,都是他是‘哼哼哼’奸笑的样子,看见,我就想扇他,等着吧,早晚一天,我非把他打的,找不着妈!”她小心地伸动着自己的腿说。 三哥一脸无辜的样子,“这和我没有关系啊,我啥,也没有,啥也没有。”他摇着头说。 突然,三姐就噼里啪啦打起来了,“不要脸,你看看你那样,一天到晚的,装的与世无争的样子,你咋不受伤,咋不受伤,我们干活的时候,你干啥去了,与你没有关系,常书是日本鬼子,你就是汉奸,打死你个汉奸!”她说着打着三哥的脊背说。 三哥也不动,面无表情,“不死就好啊,不死就好啊,相煎何太急啊,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家和万事兴啊,唉······” 大哥急了,向南扭着身子,捂着肚子,表情很是痛苦,指着三哥说:“你看看,你那个熊样,一天到晚的神神道道的,那个装神弄鬼的一把刀就是你师傅,丢人的玩意儿,一天到晚的异想天开的,屁活不干,一干活你就肚子疼,等着吧,等我好了,我非揍死你!” 三哥依旧空洞地看着远方,“善恶有报啊,你们好好的对待不死了吗,你们哪个不是想着捉弄他啊,都想一下弄死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活该,还揍我,想干啥干啥,当哥没有哥哥样儿,当姐的没有姐姐样儿,丢人的玩意儿,一群,啥玩意儿啊······”他说着站起来就走了。 大哥大姐他们非常生气地指着三哥叫骂着:“汉奸,汉奸,败类,啥玩意儿,叛徒,······” 正骂着的时候,三哥转身又回来了,站在他们的面前,“就你们几个,一个六岁的小屁孩都斗不过,还骂我呢,咱就说咱姥姥和姥爷吧,每次,我们家做肉,他们就像长了狗鼻子一样的,你们都能烦死,想了多少办法,他们还是照样来,都快把你们累死了,也没有阻止吧,每次,还要让姥姥姥爷骂我们不孝顺,你看看,常书啊,不死啊,就一把化肥,咱姥姥姥爷,一辈子都不想吃肉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你们揍他吧,看看,他会怎么收拾你们,咱等着瞧!”他是第一次据理力争地说,平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哼哼哼”地出来了,“牧童的歌声在哼哼哼,喔喔喔喔哼哼哼,牧童的歌声在哼哼哼,喔喔喔喔哼哼哼······”我想唱歌,但我不知道词啊,也就记住了几个字,和这个歌曲的一点调子,就蹦蹦跳跳地唱着出来了。 大哥听着烦死了,直接推了我一把,但没有推到我,我转身对着大哥笑着:“哼哼哼,哼哼哼,哥呀,听我那亲妈说,你坏完了,是吗,哼哼哼。” 大哥气坏了,想站起来揍我,但刚站起来了,就疼的大汗珠子落下来了,只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慢慢地坐下了,气喘吁吁地对我说:“你等着,你个不死的,我非弄死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听着的时候,想起了武喜哥哥的话,他会给我出气的,我不害怕了,我蹦蹦跳跳地指点着大哥说:“你个常高,常不高,长不高,还揍死我,等着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气死你,哼哼哼,我找我媳妇去了,哼哼哼。”我说着就走着,开始把我的小裤衩从肚脐眼提到了腋窝了,还扭动着露出的屁股蛋子,对着他们五个,每走一步扭动一下。 街上的行人看见我,都停下哈哈哈大笑,哥哥姐姐们却看着我,都指点着我,骂着我······ 仙侠新秀作家秋之殇的荣誉作品《五域之战》,高人气作品,期待大家支持,推荐吧,收藏吧! (本章完) 第41章 我的叛变之路 唉,善恶有轮回啊! 哥哥姐姐们对我的报复,开始了。 他们不弄我的小板凳了,开始对我下黑手了。 除了三哥以外,我走到谁的跟前,他们都会对我拧一下或掐一下。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我的全身,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令我奇怪的是,即使是非常细心的养母,也没有发现我身上的伤痕吗? 于是,我躲着他们,他们每次一靠近我,就都是扭动啊、摇摆啊、蹦跳啊、跑啊的,他们还笑哈哈地追着我,显得对我很是友好,爸爸妈妈看着也非常开心,其实,他们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俗话说:要让人灭亡,就让人疯狂。 哥哥姐姐们对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终于,在哥哥姐姐们受伤康复一周后的,一个闷热的早上。当我起床后,看到他们几个非常高兴地坐在夏凉棚的墙根下,我急忙躲着他们,想快速地逃回我养母家。 但还是被大哥抓住了,他拽着我的耳朵,往门市部里伸了一下头,然后,拉着我去了那个砸住他的小仓库,其他的哥哥姐姐也跟着去了。 进去了以后,三姐一瘸一拐地关上了门,他们把我围成了一圈,三哥站在圈外,叹息着摇着头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忧伤和同情,我知道坏事了。 大哥左手搂着我的脖子,右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咋样啊,死不死啊,我是常不高,长不高,哼哼哼,给我笑一个,哼哼哼!”他阴笑着,打着我的脸说。 我绝望了,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来自于同胞哥哥姐姐的生命威胁,也只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了,只想能活着出去,我非常害怕地笑着:“哼哼哼,哼哼哼,大哥,你看行不,哼哼哼。” 二哥掐着我的右肩膀,使劲儿地掐着,很疼了,我知道,肯定破皮了,他右眼还在肿,他恶狠狠地趴在我的脸上说:“谁不中啊,我就不中,我不中,不中,不中,······”他狠狠地打着我的脸说,“笑,说,我中不中!” 我的脸很疼了,“哼哼哼,哼哼哼,你中,你中,你中······哼哼哼。”我眼里含着泪水说。 大姐也非常凶狠地趴在我的脸上说:“常书,我都救你两次了,你就这样报答我啊,第一次,你生下来就掉在尿盆里了,是我不嫌你骚气臭气,把你从尿盆里救出来的;第二次,是我把你从河里救出来的,你竟然,在抬肥料的时候,让我差点累断了腰,我让你坏,让你坏,让你坏,······”她说着使劲地拽着我耳朵。 我疼坏了,大声地哭起来了,“啊——啊——妈妈,妈妈,啊——啊——妈妈······” 二姐直接劈头盖脸地打着我,“哭,哭,哭,使劲儿哭,哭······” 三姐也劈头盖脸地打着我,“哭,哭,妈妈,妈妈,哪个妈妈要你,哭,哭,让你哭······” 这时候,大哥咋呼了一声:“打,一起打,狠狠地打!” 他们不说话了,对着我,就像鸡吃食一样地快速地打着我,踢着我。 不知道,我被打了多长时间,三哥大声地叫着:“不死就好,不死就好,不死就好!”他说着,打开了小仓库的房门。 大哥和大姐他们指点着先跑出去的三哥,也一哄而散了。 我感觉我的眼神也不好了,鼻子下面流出了热热的东西,等我走到了门外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肚皮上也是血了。 妈妈也过来了,想抱我的时候,我急忙大哭着跑开了。 “啊——啊——,爸爸,妈妈,哥哥,姐姐,救命啊,救命啊,啊——啊——”我大哭着一路流着鼻血跑着。 妈妈在后面追着,表情非常地担心和尴尬,不时地不好意思地看着周围的人笑一下,“常书啊,常书,常书,妈妈在这儿呢,妈妈在这儿呢······” 而我却很恐怖,更害怕了,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妈妈,爸爸,救我,爸爸,妈妈,救我,哥哥救命啊,姐姐救命啊······” 听到消息的养母,带着哥哥姐姐和艾英已经迎到了街上了。 养母看到头脸乌青,满头脸和肚皮鲜血的我,气得全身发抖了,这时,妈妈跑过来了,“春儿啊,春儿,我,我,这······”在妈妈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养母直接打了妈妈一巴掌。 “常书,走,带着我们,谁打的你,我们去揍谁!”养母把我抱起来,一边走,一边用手绢给我擦着脸上的、肚皮上的鲜血,非常心疼地把我抱得紧紧地。 “是,是,是常高他们几个,除了,常低以外,都打我了!”我抽泣着搂着养母的脖子说。 养母一边快步地走着,一边对几个哥哥姐姐说:“武喜,你们几个,去,跑快点,除了常低以外,其他人,一概不留,狠揍!” 这是养母第一次发脾气,几个哥哥姐姐也气坏了,他们跑着就到我家的门市部去了,妈妈太尴尬了,“春儿啊,我,常书啊,我,······”她跟在我养母的身后,给我擦着眼泪、鼻涕、鼻血,非常歉意地说着。 在我们还没有走到的时候,武喜、文喜、忠喜哥哥和玉喜姐姐,已经对着常高等哥哥姐姐们开打了。 虽然大哥大姐他们和武喜哥哥姐姐们大小差不多,但大哥没有他们长得高,再者大哥他们都受伤了,自然是打不过武喜哥哥他们的。 三下五除二,大哥大姐他们就躺在地上,被他们踢打了,都蜷缩着抱着头大叫着:“叛徒,叛徒,汉奸,日本鬼子,叛徒,找人打自己的亲哥哥亲姐姐,叛徒,败类,混蛋,王八蛋,叛徒······” 爸爸拄着双拐,站在门外,撇着嘴,非常无奈地对着他们说:“哎呀,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干啥呀,哎呀,真是的,唉,春儿啊,春儿,春儿,别打了······” 养母更生气了,“打,狠打,我就看看,以后,谁敢再欺负常书,就给揍死他!”养母指着在地上打滚的哥哥姐姐们说。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哥哥姐姐们,再看看怒发冲冠地打着的哥哥姐姐们,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打,打,哼哼哼,打,哼哼哼,打······”我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做着打拳的样子。 养母看着偷笑了,示意武喜哥哥他们停下,他们指着大哥大姐他们说:“看你们以后,谁还再敢欺负我弟弟!”武喜哥哥一挥手,他们都走了。 养母也偷笑着放下我,“常书啊,妈妈走了啊,给你出气了啊,以后,谁再敢欺负你,还去找妈妈啊!”她说着给我摆摆手,也走了。 留下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哥哥姐姐们,哭笑不得的爸爸妈妈,和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来来往往的人们。 欢迎大家吐槽,《西游大妖王》经典仙侠小说,与大家一起共享! (本章完) 第42章 我哼哼哼地上学了 1984年的9月1日,我上学了,小学一年级。 艾英也背着书包去报名了,但不到六周岁,小了几个月呢,学校老师比较死板,宁死不要。 但艾英还是背着书包、抱着小板凳,和我一起去上学了。 区别是,她只能坐在教室最后头,没有书,没有本子,不用做作业,不用考试,不用回答问题,只要上课不说话,不乱跑影响其他人就行了。这些规矩,是艾英的爸爸妈妈和老师说好的,也是艾英答应的,她为了自己能在学校里待着,她就同意了。 根据,我的了解,只要艾英答应的事儿,她即使自己委屈死也要做到。 学习写字了:大小多少,人木水火。 在课间的时候,我认真地写着自己的上本作业,还念着:“哼哼哼,哼哼哼,大,大,大······” 就在我享受着学习的乐趣时,突然,有人打我的头了,还差点铅笔就插进了我的鼻子里,“大就要写大吗,大,就要写大吗,写小点,这么大一个四方格,里面还有四个小格子呢,每个小格子写一个,再敢写大,看我不撕你耳朵!”她打着我的头说。 我疑惑了,笑着说:“哼哼哼,老师说啦,一个大格子,写一个字吗,我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老师的啊,哼哼哼。”我停下了,不写了。 她继续打着我说:“你敢不听我的,敢不听我的,······” 我不知道该咋办了,“那,那,哼哼哼,到底,是你对啊,还是老师对啊,哼哼哼。”我抬头看着艾英即将长长的头发,还有尖尖的虎牙说。 她还在打着我,“老师,老师,咋啦,关我啥事儿啊,关我啥事儿啊,又不是我的老师,你听不听他的,我管得着吗,管得着吗,但你必须听我的!”她非常厉害地说。 我开始笑着写了,写一个“小”的“大”,就看一眼艾英,还“哼哼哼”地笑一下,她看着我写的小字,也学着我“哼哼哼”地笑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写完了。 本来应该写半个本子的作业,结果,也就两行格子就写完了。 我把作业本交给了组长,等着上课老师评讲了。 语文老师一个一个的,对我们写的字进行了评价。当点评到第三个的时候,就表情变了,瞪着眼睛,伸着脖子,向着班级的学生说:“谁,谁,谁是常书,常书是谁!” 同学们都笑了,拍着手一起说:“不死,不死,不死,不死,哈哈哈哈。” 老师生气了,拿着日常吓唬甚至体罚学生的一根竹条子,使劲儿地敲打着讲桌,“安静,安静,安静,啥不死,安静,欠揍了,谁是常书,站起来!” 我笑着站起来了,“哼哼哼,老师,是我,哼哼哼。”我扭头向坐在最后的艾英看一下,摸着我的光头笑着说。 “过来!”老师狠狠地敲一下桌子说,讲桌上的粉笔灰尘飞扬着,坐在最前排的同学,都用书扇着,免得呛着他们。 我笑眯眯地“哼哼哼”地过去了,走到了老师跟前,他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耳朵,给我提溜起来了,“还,哼哼哼,哼哼哼,我让你哼哼哼,我怎么教你的,让写满格子,写满格子,你咋就写的比苍蝇大一点啊,啊,谁教你的,说!”他几乎趴在我脸上吼我的,非常生气了。 我指着坐在后头笑着的艾英说:“是她!” 老师更生气了,拧着我的耳朵说:“啊,你听她的,她是老师,我是老师啊,啊,谁是老师啊!” 我的嘴向着被拧的耳朵歪着说:“您是老师,您是老师,哼哼哼·····”我笑着。 老师又开始提溜着我的耳朵,又踢我的屁股了,“还哼哼哼,教书快三十年了,没有见过这么难管的学生,让你哼哼哼,让你哼哼哼,让你哼哼哼,现在就给我滚,叫家长去!”他说着一把就把我推出了教室。 我摸着被拽疼的耳朵和被踢疼的屁股,哼哼哼地踉踉跄跄地跑出了教室。 我退着走着,看着老师生气的老师,他还指点着我呢,甚至愤怒地把我的本子给撕了。 我只好“哼哼哼”地回家了。当我“哼哼哼”地蹦蹦跳跳地向家走去的时候,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我一看是艾英,我笑了,“哼哼哼,媳妇啊,你咋来了啊,还没有下课呢,哼哼哼。”我退着走着,她走着笑着。 “我又不是学生,想出来就出来,他还管我呀,他要是敢打我,我就诛灭他九族,哈哈哈哈。”艾英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说。 我笑着说:“你偏说,让我听你的,我现在知道了,老师拽耳朵,比你厉害多了,哼哼哼。” “我让你听,你就听我,我又不是老师,你个笨蛋,哈哈哈。”她大笑着说。 “哼哼哼,那我不听你的,你揍我啊,哼哼哼。”我依旧退着走着说。 我和艾英不自觉地就走到了爸爸妈妈的门市部门口,妈妈看到我了,急忙走出来了,“常书啊,咋回事啊,咋没有上学啊,啊!”她非常严厉地说。 我突然意识到,我走错家了,于是,就牵着艾英的手,跑啊,跑向了计生委,“妈,妈,老师,让我叫家长呢!”我直接冲进了屋里,对正在忙着的养母说。 养母笑了,纳闷地看着我,“走!”她打打身上的泥土,笑着就牵着我和艾英的手走向学校了。 这时,妈妈也追来了,“春儿,常书是咋回事啊!”妈妈焦急地问。 养母笑着说:“哈哈哈,咱的宝贝儿子啊,不知道惹啥事儿了,来了,就走吧,一起去会会老师吧,哈哈哈。” 到了学校,两位妈妈带着我和艾英,去找了语文老师,妈妈笑着说:“哎呀,徐老师啊,咋回事啊,我儿子惹你生气了啊,哈哈哈。” 显然,亲妈和老师比较熟了,徐老师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我妈妈和我养母,“这,这,常书,到底是你们俩谁的儿子啊!” 养母笑着说:“她生的,我养的,您说是谁的儿子呀,哈哈哈。” 徐老师笑了,“这孩子啊,写字啊,我一再要求要把大田字格写满,他偏偏写那个的小的,我批评他吧,他还哼哼哼,你们俩说说啊,你们的孩子都是我的学生,我就没有教过这样不听话的学生啊,哈哈哈。” 妈妈笑着问我:“咋回事啊,把老师气得!”她摸着我的头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是格格让我这样写的,哼哼哼。” 徐老师非常惊喜地对我两位妈妈说:“听听,听听,又哼哼哼了,又哼哼哼了。”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3章 乱七八糟的成长 从此,我在学校有一个新的名字:常哼! 与此同时,我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就是在爸爸妈妈的家里,更加孤立了。尽管哥哥姐姐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了,但还是受尽各种可能的欺负。 在学校里,每天去上学,艾英都会早早地在我家门口等着了。等我吃完饭,艾英直接把她的书包递给我,她在前面趾高气昂地走着,我在后面,一个肩膀扛着一个书包。 我的书包中,也只有两本书和几个本子,以及几支铅笔头和半块橡皮。 但艾英的书包中,却装了很多东西,只是书就有十几本,都是艾英哥哥的艾强用过书,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用过的书,她都装着;里面有很多铅笔,既有新铅笔,更多都是半截的铅笔,还有很多橡皮,半块的,整块的,黑的,白的,还有一些粉笔。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媳妇啊,你都不是学生呢,你拿这么多书干啥呀,哼哼哼。”我笑眯眯地在后面跟着,吭哧吭哧地走着,问艾英说。 她停下来,转身打我一身,“谁是你媳妇,谁是你媳妇,我高兴,老师不给我书,还不许我自己带书啊,我要诛灭他九族!”然后,她指着学校的方向说。 从那次写字的事件后,我就成了学校的名人。老师会经常派给我各种“活”,其实,在很多同学的眼里,能给老师服务,是一种荣誉。 “常哼,去抱作业本!” “常哼,去发作业本!” “常哼,去给我搬板凳来!” “常哼,去给倒碗茶来!” “常哼,擦黑板!” “常哼,扫地!” “常哼,让你爸爸给我留点化肥!” 每次,我都是屁颠屁颠地跑着,笑眯眯地站在老师的跟前,笑着回到:“哼哼哼,哼哼哼,好嘞!” 回到家里,我成了家里的奴才。 大哥咋呼着说:“常书,常书,常——书——,把我的作业给我拿来!” 大姐坐在小桌子前,头也不抬,大叫着说:“常书,常书,常——书,给我倒杯开水!” 二哥拍着桌子说:“常——常——书——书——,给我拿橡皮!” 二姐低着头写着作业说:“常书,常书,把我的数学书给我拿出来!” 三姐急赤白脸地说:“常书,给我死一边去,再敢到我身边来,我这就揍你!”其实,我离她很远,但随即,她又会说:“常书,给我过来,给我揉揉胳膊,写作业累死我了!” 我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蹦蹦跳跳着: “哼哼哼,哼哼哼,大哥,您的!” “哼哼哼,哼哼哼,大姐,您的!” 看着我这样来回地跑着,三哥摇着头,叹息着说:“唉,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啊!” 爸爸远远地看着自言自语到:“我的乖乖,这样的气,都受得了,这孩子,将来是个啥人啊!” 妈妈也充满疑惑地说:“唉,这关系啥时候能和好啊,唉!” 正在我屁颠屁颠地来回地跑着时候,“仙人”一把刀来了。 一把刀举着他那残疾的右手,什么也不说,围着我的哥哥姐姐们,转了一圈又一圈,把每一个哥哥姐姐都认认真真地看一遍。 哥哥姐姐们都纳闷了,都神秘地笑着看着一把刀,也不写作业了,托着腮帮,随着一把刀转圈的方向,他们的头也旋转着相同的方向。 只有三哥根本不理他,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啊!” 这时,爸爸妈妈也过来了,妈妈满脸地不满地说:“我说啊,一把刀,你神神道道地干啥啊,耽误孩子写作业,滚蛋,有多远滚多远,装神弄鬼的,一个大男人,把手残疾当成神了,不知道丢人!”妈妈说着就直接推着一把刀,让他走。 这时,大哥二哥他们兴奋了,“打,打,打,哈哈哈,打,打,打,哈哈哈······”他们鼓掌着说。 但是一把刀非常严肃且神秘地说:“哎呀,天机,天机,天机,这几天,我做梦,老是梦见,我有个徒弟,而且,是我这辈子的唯一的一个徒弟,别闹,别闹······”他挣扎着说,还继续围着我的哥哥姐姐们转悠着。 妈妈生气了,“滚,死远点,不要脸,喝点猫尿,你看看,你一句话,把我们家给闹的,啊,到现在大帅的腿还不能干活呢,死远点!”妈妈真生气了,拿着扫帚打着一把刀说。 但一把刀还是不走了,“天机呀,天机呀,缘分啊,缘分啊,张花儿啊,再说啦,这六个孩子的确和你们两口子长得不像啊,真是的,长得不像,也不能怪我啊,你看看街上谁看不出来啊,真是的,天机啊,天机啊······”他没有在意妈妈的气恼,继续围着哥哥姐姐们看着说。 这时,妈妈彻底愤怒了,“常高、常会,你们六个一起上,这个王八蛋,说你们和爸爸妈妈长得不像,给我打,打死他!”妈妈拿着扫帚打着一把刀说。 这句话也点醒了哥哥姐姐们,他们对于自己长得不像爸爸妈妈这事儿,心中也记恨着呢,甚至同学之间开玩笑和闹矛盾的时候,都成为了别人嘲笑他们的事实,这次,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哥哥姐姐们一哄而上,叫骂着,打着,很快,一把刀就给撵出去了,但他依旧保持着“仙风道骨”的风采,嘴中年年有词地说:“天机啊,天机!” 等他们从外面回来继续写作业的时候,一把刀又神叨叨地回来了,依旧围着他们看着,这时,妈妈笑着看着他说,围着他也神秘地转了一圈,“一把刀啊,一把刀,我现在想起来了,你的两个孩子,和我们家大帅长的,有点,真的,你别转了,我说的正经的,真的,有点,对啦,常会会啊,那个,那个,他儿子和你一个班,你想想,那个小孩,是不是,和你爸爸长得像啊,是不是,哈哈哈。” 二姐很烦,写着作业,都没有思考,就直接说:“像,太像啦,嘿嘿嘿。” 这时,一把刀才紧张了,嘴唇哆嗦着对我妈妈说:“张花儿,你,你,你,瞎说啥啊,这,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啊,你,你,你······”他就说着,也没有了“仙气”,就狼狈地像被狗撵了一样的,快速跑向自己家了。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4章 乱坠天花地学习 没有多长时间,一把刀和他那被连蒙带骗娶来的漂亮媳妇,带着两个孩子来了。 一路上,一把刀也没有平时装来的斯文了,叫骂着:“不要脸,给我偷人,不要脸,贱货,贱货,破鞋!” 他媳妇也叫骂着:“不要脸,装神弄鬼,欺骗我,还说不是你的孩子,让谁看看,不是你的种,不要脸!” 一把刀脸红脖子粗地叫着:“等着吧,等着吧,常大帅在家呢,一比就知道了。” 一群人看着笑话,就跟着他们过来了,同时,一把刀家族的人,也拿着木棍来了,这都是一把刀叫来的,是要准备再揍我爸一顿了。 妈妈看着来人,对着哥哥姐姐们说:“抄家伙,谁敢动你们一个手指头,给我往死里打!” 哥哥姐姐们也急忙各自去拿自己顺手的东西了。 妈妈看着吓坏的爸爸说:“大帅,算账的来了,上次是右腿,这次,你准备好左腿啊!” 爸爸都快哭出来了,对妈妈信誓旦旦地说:“张花儿,我真没有啊,我都没有见过他媳妇啊,不对,见过一次啊,没有捞着啊,不对啊,我啊,哎呀,你想害死我啊,啊——”爸爸苦苦地哀求着说。 这时,一把刀的族人,直接过来,驾着爸爸就到街上了,并把一把刀的两个孩子放在了跟前。 大家都仔细地看着,希望找出相似之处来,“哎呀,真没有啊,绝对的啊,冤枉啊,一次都没有啊,我改了啊,再说啊,我呀,真的啊·······”爸爸拄着双拐对周围的人解释着。 在经过辨认以后,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相似之处。 这时,一把刀的媳妇哭着跑了,两个孩子也追着妈妈跑了,其他人也都散了,一把刀也指点着我妈妈,苦笑着去追了。 这时,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爸爸咳声叹气着。 大哥叫喊着:“常书,常书,过来,给我擦掉这个写错的!” 我蹦蹦跳跳地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拿着橡皮给大哥擦着,很快,不仅错的擦了,连对的也给擦了。大哥看着看着就急了,“笨蛋,笨蛋,笨蛋,连这,都不会,我让你不会,不会,不会,不会,我打死你个不会的!”他说着就打着我的头,我急忙躲着跑了。 大哥正想追打我的时候,三姐常不会站起来了,拿着书和本子对着大哥就打起来了,“常不高,你说谁呢,谁是笨蛋,谁是笨蛋,谁不会啊,谁笨蛋啊,啊······”三姐都气哭了。 这时,妈妈急忙过来了,“啊,能消停一会儿不,咋又打起来了,啊!” 三姐大哭着,鼻涕一把泪两行地哭诉着说:“啊,不会,不会,我啥不会啊,你们谁比我的成绩好啊,谁不会都说不会,我到底咋啦,我到底咋啦,我怎么努力,成绩再好,谁不会都说笨蛋,啊,我到底得罪谁了,啊!” 妈妈也哭笑不得了,“哎呀,不会啊,这,这,这,这就是你的名字,不代表什么,别,别,唉,大帅,给她改名,改名,你看看,这一天到晚闹的,唉!”妈妈斥责着爸爸说。 爸爸笑着看着,“嘿嘿嘿,热闹,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嘿嘿嘿。” 但三哥成了一把刀的徒弟,一把刀对三哥和我爸爸妈妈说:“常低啊,天资聪颖,天赋异常,祖师爷赏饭吃,方圆百里,几十万人,也就出这么一个人才啊!” 妈妈笑着说:“滚蛋吧,你,装神弄鬼的!” 在周末和平时课余的时候,三哥更有机会偷懒了,他经常跟着一把刀,成了他的扛包童子,又增加了很多神秘感! 一年级结束了,我语文考了89,数学考了88,升级了。 我二年级了,艾英上一年级了。 二年级结束时,我语文考了79,数学考了78,升级了。艾英的语文和数学都是100分。 三年级结束时,我语文考了69,数学考了68,勉强升级了,艾英又是两门100分。 四年级结束时,我语文考了59,数学考了58,留级了。艾英两门都是100分。 终于,我和艾英在一个班级了。 艾英是班长。 “常书,擦黑板!”她命令我说。 “哼哼哼,好勒,媳妇儿,哼哼哼。”我笑着说,班里一阵哄笑。 艾英生气了,走到黑板跟前拽着我的耳朵,我还一边擦着黑板,一边说:“媳妇,媳妇,哼哼哼,哼哼哼。” 她更生气了,还朝着我的屁股踢一脚。 上语文课了,老师布置了关联词造句的作业。 要说“哼哼哼”和干各种杂活,我都会,但造句和写作文,的确不是我的强项啊。虽然,我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强项。 终于,我绞尽脑汁,写出了老师布置的造句作业,高高兴兴地交上去了。 语文老师,第一个在课堂上检查的就是我的作业,“同学们,注意啊,下面啊,咱们来一起欣赏一下,常书同学的造句啊,注意听啊,不许笑啊!” 他开始大声地读着,摇头晃脑地读着: “尽管······可是······,尽管格格老是打我,可是她是我媳妇,哼哼哼。” “虽然······但是······,虽然格格老是打我,但是她是我媳妇,哼哼哼。” “······却······,格格是我媳妇,她却老是打我,哼哼哼。” “······然而······,格格是我媳妇,然而她老是打我,哼哼哼。” “如果······就······,如果格格老是打我,她就是我媳妇,哼哼哼。” “即使······也······,即使格格老是打我,她也是我媳妇,哼哼哼。” 同学们笑翻了,一个班里,趴在桌子上的,笑落在地上的,站起来咳嗽的,什么样的都有了。 艾英已经气得脸发青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没有等老师念完,就抓紧往外跑啊,艾英什么也不说,就在后面追啊! 其实,在这个时候,艾英已经没有我高一点了,再者,我是男孩子,她追不上了。 每跑几步,我就会停下,转身看着她,“哼哼哼,媳妇,哼哼哼。”然后,再继续跑啊!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5章 我艰难的升级考试 四年级就要结束了。 在考试的前一天,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常哼啊,我教书教了一辈子了,今年就要退休了,这语文,我还没有教过一个学生能考60分以下的,你是第一个啊!”他非常认真,非常严肃,非常难过,说的时候,嘴唇哆嗦着,我好像看到了泪水,左嘴角还不时地流着口水,清水一样的鼻涕,也不时地流出来。 其实啊,我很发愁,但我更同情老师。的确,我这两边的哥哥姐姐们,都是他教的,学的吧,不能都很好,最起码都比我好,我也遗憾,我怀疑是老师老了,教不好了,我还怀疑是现在的卷子难,我还怀疑是不是谁偷偷地把我的试卷给改了,我写对的,给我改成错的了。 不管怎么样,无法掩饰一个事实,就是我的语文从来没有考及格过,虽然我留级了。 我想说什么,但没有说,我非常真诚地看着他,用我充满诚意地笑声回应着:“哼哼哼,哼哼哼,我努力考好,哼哼哼,哼哼哼。” 老师真哭了,满头白发,非常凌乱,胡子稀稀拉拉地,眼睛浑浊地看着我,“常哼啊,不,常书啊,看在,我教你的份上,我一辈子兢兢业业,认认真真,你这次啊,只要把作文写够一百五十个字,语文啊,我就让你及格,这样啊,我的良心上,也过得去,我也能安心地退休啊,啊,行吗,常书,常哼!” 刚听到“作文”两个字,我就先哆嗦了一下,然后是,耳朵猛地一紧,就因为这个作文啊,我不知道被艾英打了多少次了,唉,都能受死。 其实,我的心里也充满着怨恨,我就恨艾英,每次,我做作业的时候,是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无论怎么样都不行,最后,导致我的学习,越来越不行了。 但看到老师,非常可怜地哭了,出于对老师的同情,以及对老师一世英名的维护,我决定:一定要把作文写够一百五十字,甚至还要多一点,哪怕是一百五十一个字呢! 我心里还是没有底啊,我哆嗦着问老师:“徐老师啊,这,这,这,我一定能啊,哼哼哼,这吧,可能啊,老师,您想啊,我啊,您能不能,现在给我作文题目是啥啊,今天晚上,我先构思构思,明天争取写好啊,哼哼哼,哼哼哼。” 当我战战兢兢地说到这儿的时候,老师撇着嘴,就差嚎啕大哭了,他擦着老脸上的眼泪,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我,我,几十年了,我教书,也没有泄过题啊,你这是,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一生,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常哼啊,你咋能这样欺负我啊,唉!”他的口水和鼻涕,从脸上都滴到了裤子上。 唉,太可怜了,我只好,转身就跑了。 这一天,无论上什么课,我复习的都是语文,语文课我复习语文,数学课我复习语文。 为此,数学老师还拽着我耳朵到了教室的前面,用书打着我的屁股说:“数学学好了,数学学好了,啊,整天的哼哼哼,哼哼哼,一年数学加在一块,都不如人家两次考得多!”但我依旧非常“坚强”,仍旧拿着语文书,非常认真地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数学老师更生气了,一把就把我语文书抢走了,“常哼,你看语文是吧,好,现在我提问你,你背诵一下,忆江南,背吧,背出来我就让你回去,不,背出两句,就让你回去!” 我偷笑了,但不敢笑,我害羞地看着全班同学,尤其是艾英在下面满脸地鄙夷神情。 数学老师气坏了,用书打着我的肩膀,“背,啊,背啊,背,啊!” “忆,江,南,作者啊,李白,不,杜甫,不,哼哼哼,是白居,哼哼哼。”我看着老师笑着说,其实,我知道:是白居易。 数学老师快气死了,狠狠地打着我:“白居,黑菊,黑菊!” 我看着老师,还用手挡着,“哼哼哼,老师,我继续背吗?” 老师气得身体发抖,用书指着我的鼻子说:“继续背,背!”他歇斯底里了。 我笑着看着老师和全体同学,“忆江南,唐,白居易,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哼哼哼,老师,两句,我回去啊,哼哼哼。”说完,我得意地看着老师。 他气坏了,直接把我的书,扔到了教室的最后头,我就“哼哼哼”地跑到后面捡起来了。 当我刚回到座位的时候,老师生气地说:“我让你坐了吗?” 我哼哼哼地站在了我的位子上,依旧认真地看着我的书。 这时,老师又站起来了,“我让你回去了吗?” 我哼哼哼地默念着语文书,又回到了教室的前面,继续面对同学念着书。 老师又趴在我的脸上,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我让你面对同学了吗?” 我又哼哼哼地转脸对着墙,开始继续念着语文书。 晚上,我也在念语文书,从小学一年级的开始,一直念到哥哥的初三的。 妈妈看着我说:“常书啊,我的乖乖,早这样学习,还用留级啊!哈哈哈。” 我哼哼哼地看着妈妈说:“唉,主要是语文老师,就是那个徐老师,太可怜了,他马上要退休了,他说啊,就差我自己,他就桃李满天下了,唉,为了他功德圆满,我只好委屈自己了,哼哼哼,哼哼哼。” 这一夜,我都在学习。 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夜晚的精彩。 在夜深人静的夏夜,我在鸡叫、狗叫、猫叫、驴叫,以及偶尔听到的人的咳嗽声、急促地跑步声,甚至夫妻之间生活的鬼叫声中,我摇头晃脑,我思想专注,我充满的美好幻想,最后,不知道在几点的时候,我真正地看到了书中的“颜如玉”和“黄金屋”,我睡着了。 但令我懊丧的是,我梦到的颜如玉,竟然是艾英,我非常生气! 更令我愤怒的是,艾英还要强行“亲”我! 在我想把他推开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常书,常书,儿子,儿子,快点啊,醒醒啦,老师都到家来了,你看看你,唉,真不省心!”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6章 我作孽深重地努力啊 由于我晚上太过“努力”了,自然要睡过头了。 当我揉着眼睛,跟着数学老师踉踉跄跄地跑到学校后,语文老师徐老师正老泪纵横呢。 显然,他认为:我这种行为,会导致他辉煌教育生涯的“晚节不保”! 当他看到我两只眼睛红红地跑来的时候,他哭着问我:“常哼,你说,为啥,为啥,我这一世英名啊!”他一只手拍着另一只手说。 我揉着发酸的眼睛,歉意地笑着说:“哼哼哼,徐老师,我昨晚复习了一夜,可能吧,也不知道几点睡着了,就这样了,我也想考好,真的,哼哼哼。” 他擦着眼泪和鼻涕,怀疑地看着我,“真的?”顺手拿起了一张试卷。 我笑着对他说:“哼哼哼,真的,虽然,我成绩不好,但您知道,我从来不说谎的,哼哼哼。” 他叹息着说:“去吧,还有半小时吧,抓紧做吧,唉!” 我急忙搬着板凳,到所谓的操场上坐下了,凡是有树荫的地方,都被大家坐满了。我只好,坐在能沾着一点树荫的地方。 根据我和老师的约定,我决定,先写作文了,无论剩下多少时间,我都要先把一百五十字的作文写好了。 我拿到试卷以后,先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常哼! 唉,都怪老师和同学都这样叫我,导致我在很多时候,不自觉地就写成了:常哼,甚至连自己是常书都给忘了。 然后,我就直接看作文题目了:写一个记忆深刻的人,300字左右。 哎呀,愁死我了,我这学习了一夜啊,竟然,想不到一个我记忆深刻的人呢! 我的养父,还要记忆吗,太深刻了,每天我都去找他说说话,记忆什么吗,在身边。 我的养母,对我和我亲妈一样的,每当我有困难的时刻,我第一个想起的和信任的就是她了,记忆啥,就在身边。 我的养父母那边的哥哥姐姐们,现在都上高中了,记忆都深刻啊,写谁啊,不写谁啊,再说啊,他们除了学努力、听话外,没有啥特殊的呀! 我的亲哥哥姐姐们,每个都记忆深刻,想咒骂我死的,想打死我的,想掐死我的,想抢我的饭碗饿死我的,撕我作业本的,除了三哥以外,哪个哥哥姐姐对于我的罪行啊,都是罄竹难书啊,唉,恨死了,不要说300字,300万字,我也写不完啊! 当我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有人用小砖块砸我的头了,我左右看一下,都在忙着考试啊。 于是,我再仔细地看,看到艾英正在我的斜后方,认真地做着试卷,但扬起的嘴角,暴露了她的一切。 就在这个时刻,我想起了着名诗人徐志摩先生,尤其是想起了在哥哥的书上,看到的徐志摩的诗歌呀——再别康桥! 哼哼哼,哼哼哼,我要赋诗一首啊,哼哼哼。 我开始写作文了! 再别格格! ——致瓜瓜瓜氏·艾英 作者:常哼 轻轻地,我哼哼哼 正如,艾英轻轻地,瓜瓜瓜 我轻轻地哼哼哼 瓜瓜瓜,摸着刚被打的瓜瓜瓜 拿着大扫帚上竹条的,瓜瓜瓜啊 都说是我的媳妇 能不能瓜瓜瓜,成为我的新娘啊 追着我,打打打,瓜瓜瓜 我胳膊上的伤啊,哼哼哼 青的青,紫的紫,哼哼哼 在艾英的竹条和像竹条一样的手指下 我哼哼哼地成为了一条青蛇 那树荫下的艾英啊,瓜瓜瓜 考着试还不老实啊,瓜瓜瓜 一边装作淑女,瓜瓜瓜 一手拿着砖头,瓜瓜瓜 小小的砖头啊,瓜瓜瓜 砸的我呀,哼哼哼 破碎了我刚做过的“颜如玉”的梦啊,瓜瓜瓜 我只好,哼哼哼 悄悄地,我哼哼哼 你打打打,够不着啊,瓜瓜瓜 我哼哼哼 你砸砸砸,瓜瓜瓜 在我写好作文后,我感觉太好啦,情不自禁地就站起来了,对着徐老师说:“徐老师,徐老师,哼哼哼,我写好了,作文,写好了,快200字了,哼哼哼。” 徐老师非常开心了,就笑着走过来了,拿着我的卷子,念起来了: “再别格格,致瓜瓜瓜氏·艾英,哎呀,哼哼哼,瓜瓜瓜,瓜瓜瓜,哼哼哼,哎呀,我的娘啊,我的娘啊,我的一世英名啊,唉,唉······”徐老师失声痛哭啊。 他的哭声和摇晃的身体,引来了其他老师和校长,他们搀扶着徐老师,徐老师拿着我的试卷,我在后面跟着。 其他的同学还在继续做着试卷呢,徐老师被搀扶进了办公室,他的嘴角开始流口水了,而且眼睛,也有点斜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想抬手,好像使了很大的劲儿,也没有使出来了。 在其他老师,准备去收卷的时候,徐老师咕咚一下就从椅子上倒下来了,其他人急忙抬着徐老师就往医院跑啊。 考试啊,乱套了。 这时,艾英跑过来了,进了办公室,直接在一张椅子下面,找到了我的试卷,她看着我写的作文,先是笑着,然后是哈哈哈地笑着,还不时地看我一眼。 我知道坏了,就跑啊! 但在我跑了一段后,发现没有人追我,于是,我就躲进了一片桃园里。 夏季了,桃子也被卖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茂密的桃叶和树荫了。 我找个相对平整的地方,躺下了,因为夜里没有睡好,就睡着了。 就在这时,我又梦见了“颜如玉”,但令我生气的是,这白天做梦,梦到的还是“艾英”啊,唉,能气死,我在梦中都是生气的,气得我呀,呼吸都困难了,感觉都能憋死了。 在我快要憋死的一刻,我醒来了,睁眼一看,一双杏眼圆睁的怒目,正看着我呢,右手里拿着一个西瓜呢。 坏了,不就是瓜吗,不是,是瓜瓜瓜! 我连滚带爬地跑呀,在我从地上踉踉跄跄地跑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砸了一下,我摔倒了,再爬起来,又被砸了一下,“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艾英大叫着。 等我感到湿的时候,我知道,西瓜砸在我的身上,已经砸烂了,我跑啊,不跑,也可能要被砸成烂瓜了。 我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家。 我打着身上的泥土,准备直接进门市部后面的厨房吃饭了。 当我刚坐下,三哥面无表情地神秘地戳戳我说:“唉,唉,唉,哼,你媳妇,在你屋里坐着呢,你要不要,叫她一起来吃啊,人家,在咱家坐了一上午和一下午了!” 爸爸听着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妈妈笑着说:“常书啊,去吧,艾英,一直在等着你呢,别饿着人家了,再说,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嘿嘿嘿。”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7章 我的情窦窦窦窦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艾英哭!从五岁多,艾英从东北充满神秘地大兴安岭搬来,我们这个没有一块石头的平原县城的农村,她就没有哭过,即使和男孩打架,受伤再严重也是咬着牙忍着。 艾英哭着从我的屋子出来了,站在我的身边,擦着眼泪,非常悲伤地说:“徐老师,死啦!”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是被雷劈了,一下就从小板凳上掉在了地上,想爬起来,起了两次,腿都是软的。 尽管没有人说我什么,但我心中清楚地知道:徐老师是被我气得,即使是生病,也是因为我的作文和考试,所导致的。 艾英说完就哭泣着走了。 三哥吃着饭,眼睛都没有抬,就像以往一样的,念叨叨地说:“唉,唉,唉,天机啊,今天啊,咱们学校的校长偷偷地找我师傅了,我师傅看破了天机,但不敢说啊,最后,是我说的,唉!” 爸爸看着有点好奇,但还是希望三哥能好好学习,指着三哥的鼻子说:“从小就不学好,跟着这么个搞封建迷信的人,搞什么玩意儿啊,天机,天机的!” 三哥看也不看爸爸,依旧吃着饭菜,“我的祖师爷,已经给我师傅托梦了,说啊,常书啊,是个人物,千万都别得罪他,徐老师,就是故意折腾常书,才遭到了老天爷的惩罚,这才六十多点就死了,以后啊,常书,在学校,老师是,谁也不敢得罪你了,唉!” 放暑假了,家里热闹了。 哥哥姐姐们看见我就烦,尤其是我的“哼哼哼”。 大哥常高问我:“唉,唉,常哼,考得咋样啊,听说,老师都被你给气死了,哈哈哈。” 我笑着看着大哥说:“哼哼哼,哼哼哼,还行吧,我都会写诗了,进步还行吧,哼哼哼。” 三姐非常鄙夷地看着我,“你看看,你那个样子,一天到晚的,哼哼哼,哼哼哼,喷出来的都是恶心和猥琐,老师都被你气死了,你也不知道丢人,啥玩意儿啊,丢人的玩意儿,还是常书呢,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有啥啊,有哼哼哼,丢人的玩意儿,祖宗八辈的人,都让你丢完了,丢完了!” 她叫着骂着,还用本子打着我的头,我笑着看着她,“哼哼哼,哼哼哼,你们都去光宗耀祖吧,哼哼哼,三哥和他师傅一把刀给我算过命了,我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哼哼哼,哼哼哼,等着吧,将来我发财的时候,别找我借钱啊,哼哼哼。” 二姐也笑着走来了,“常哼啊,啊,你也不睁眼看看,咱七个,哪个成绩不都是响当当的好,就你,哎呀,常哼啊,你也就配哼哼哼,丢人的玩意儿,你算算,你上两年四年级了,脸皮真厚啊,我的弟弟,哈哈哈。”她说着还用手指戳着我的头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我呀,都会写诗了,将来,我给你们每人写一首,哼哼哼。” 大姐蹭一下就站起来,表情非常地恐惧,向我摆着手,“我说啊,哼啊,弟弟啊,别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这第一首诗,徐老师就给气死了,不要,不要,你给他们几个写啊,我学习去了,学习,学习,······”她说着就抱着作业本和书跑了。 爸爸早就康复了,康复了几年了,但腿还是有点瘸啊。 爸爸也就开始喝酒了,经常带人到家里来,准确地讲,是那些厚着脸皮到我家来。 妈妈烦透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好他们来一次,就骂一次,但还是要酒菜的伺候着。 在一个下雨天的傍晚,爸爸的这些所谓的好友,就像上班点名一样的,都来齐了。 妈妈只好去附近的小饭馆买了菜,又炒了几个菜。 三哥的师傅一把刀也来了,非常亲昵地搂了我三哥一下,他们就都坐下了。 在大家喝的醉意上来的时候,一把刀看着我,笑了,“这,这,就是那个喝尿没有淹死的小子,哈哈哈,来来来,我给算算,哈哈哈······”他没有等我反应,就用他拿着令我恐惧的残疾右手和左手捧着我的脸了,他满嘴酒气地趴在我的脸上,看来看去,又看了我的手相,才把我撒开了。 爸爸满脸笑意地啜了一小口酒,笑着说:“看看吧,这个都能把老师气死的货,将来是不是还去吃屎喝尿啊,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着,几个哥哥姐姐满脸好奇地等着答案,实际上,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一把刀闭着眼睛,依旧动着他右手那根仅有的食指,摇头晃脑地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啊,哎呀,哎呀,呀呀呀,这小子,将来有钱啊,我看啊,这小子,将来比这六个都有钱啊!”他说着突然睁开了眼。 我可高兴了,一下就蹦起来了,“哼哼哼,哼哼哼,我有钱,我有钱,哼哼哼。”我转着圈蹦着说。 正当我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有人打我了,大叫着:“让你有钱,让你有钱,装设弄鬼地夸你一句,就不知道姓啥了,咋把老师气死的,忘了吗,有本事,就把这几个不要脸的,天天来吃咱的,喝咱的,给气死,你看看你那样儿!”三姐气急败坏地叫骂着说。 但爸爸的几个酒友,就装作没有听见,一把刀继续神叨叨地说:“书中自由颜如玉啊,来来来,常哼,我再看看你的手,······”他说着又冲我摆摆手,我又“哼哼哼”地跑过去了。 一把刀掰着的眼睛、嘴巴,甚至让我张嘴,就差点钻进我肚子里了。他突然扭头惊讶地说:“哎呀,哎呀,哎呀呀,这小子,将来最少要娶三个,不,四个媳妇,最少要结婚结婚,四次,不,结婚五次,五次!” 我更高兴了,拍着手蹦着跳着,“哼哼哼,哼哼哼,娶媳妇了,娶媳妇了,哼哼哼,哼哼哼。” 就在这时,三姐突然大声地指着那些喝酒的人说:“妈,你还管吗,我弟弟这么小,就唆使他去找相好的,爸爸才找了三个,他们却说,我弟弟要找五个,啊,你还管吗,等我爸爸或常书的再被人家打断腿,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啊,妈妈!”三姐非常焦虑,且愤怒地说。 三姐一句话就戳中妈妈的心窝子了,妈妈一下就火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把桌子给掀了,然后,拿着大扫帚就开始打啊,那些就跑向雨中了。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8章 被狗咬的我的情窦芽啊 当晚,在爸爸的酒友们逃向雨中的时候,我的情豆,发芽了。 躺在小床上,我翻来覆去。 我叫常书啊,书中自有颜如玉啊。现在啊,我的学习啊,那只能“哼哼哼”了,我的“颜如玉”啊,无论如何最起码,都要“哼哼”的响亮起来,哼哼哼! 我的第一块“玉”是谁啊,长得啥样啊,哼哼哼,哼哼哼。 我从小学一年级的同学,开始想,使劲儿地想,最后,想来想去,终于啊,我想起了我的第一块“玉”啊,哼哼哼,哼哼哼。 我真正地发现,我喜欢的人是:张春华,也称张春芳。 齐耳短发,皮肤较白,说话声音有点沙哑,牙齿长得吧,虽然很白,但却不整齐,不仅上牙不整齐,下牙也不整齐,唉! 但是,挡不住我喜欢。虽然,我才四年级,快上五年级了,不对,应该是该上初中了,我留级了吗,算早熟吧,再者,我也有遗传的因素啊,我爸爸就是“情种”。 看着胖乎乎地,不算太胖,不难堪,身材吧,在那个服装并不是得体的年代吧,看不清楚,但能看个轮廓,还行。 我认定了,她就是我的第一个媳妇儿了。 在妈妈把那些爸爸的酒友打走后,我也趁着夜幕,去了离桃花乡的街有二里路的张花园村。 根据我的印象,我摸索到了张春华的家。 她家虽然也有围墙,但都是那种土制的墙头,充其量也就是一米五左右吧,经过长时间的雨打风吹,以及鸡挠狗爬的,围墙也已经矮了很多。 不要说拦我了,连一只小狗也拦不住啊。 在滴滴叭叭的夏天的小雨中,我都没有用手,直接从雨水中一跃,就跳过了墙头了。 当我“哼哼哼”地看着夜幕中的农家小院时,这时,我的左腿突然一疼,一只狗就站在了我的跟前,咬着了小腿,就是不撒嘴。 我吓坏了,大哭着,开始踢打小狗了,“啊——啊——” 此时,狗也开始疯狂地叫喊和撕咬我了,我拼命地快速地踢着他,就在我和狗处在僵持阶段,且它咬我,我踢它的时候,张春华的家人和邻居们都来了,把狗打跑了,并在疑惑和愧疚中,急忙把我送进了医院里。 到了乡医院里,孙医生看后,非常心疼地说:“去县医院吧!” 很快赶到医院的爸爸妈妈,找了乡里的吉普车,送我去了县医院。 在我的“哼哼哼”中,县医院的医生给处理了狗咬的伤。 左腿脚踝上面,被咬伤了,一块肉甚至要掉了;尤其是右脚的无名指,被咬掉了一节,残了,惨了。 在县医院,我住了将近十天。 狗也被张春华的爸爸打死了,我留下了伤疤,而且,这个被咬伤的地方,一直隐隐约约地疼了几年。 我出院了,爸爸的酒友们又来了,带来了一些礼品,说是来看望我的,实际上,是嘴馋了。 打着这种旗号喝酒,妈妈再生气也不好说什么了。 喝酒开始了,又都是老天爷第二,自己第一了,海吹胡侃,五喷六拉。 老胡笑着说:“大帅啊,张花啊,这个常书啊,哈哈哈,绝对是个情种,哈哈哈,比大帅厉害啊,哈哈哈,这么小,就会爬墙头了,哈哈哈。” 老段笑着说:“大帅,你爬墙头的时候,咋没有被狗咬啊,哈哈哈,郭老三家的狗,比咬常书的狗大啊,哈哈哈。” 爸爸偷看着妈妈,充满担忧地说:“唉,唉,别说啦,还想喝不,别说啦,等会儿,就恼了,咱就喝不成了,哈哈哈,来来来,胡子,干一个,嘿嘿嘿。”爸爸伸着头对老胡说。 老胡还是偷看着妈妈,笑着说:“大帅啊,郭老三家的狗,为啥不要你啊,你只要说了,我就喝三杯,嘿嘿嘿。” 爸爸偷看了妈妈一眼,看着她还在忙着,就探着身子对老胡说:“每次去的时候,我都给它带肉吃,嘿嘿嘿,喝吧,喝吧,嘿嘿嘿,三杯!” 老胡笑着,指点着爸爸,很是干脆地喝了三杯酒。 就在这时,妈妈带着神秘地微笑来了,看了一下爸爸和他的酒友们,他们感觉自己的做的很是神秘,也觉得妈妈不知道,就笑着看着我妈妈。 妈妈走到老胡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激灵了一下,诡异地笑着看着妈妈,妈妈趴在他耳边,眼珠子提溜提溜地看着其他人说:“老胡啊,你还喝啊,你不知道大帅的想法啊,啊!” 老胡看了一下我爸爸,表情有点奇怪了,想站起来被我妈妈按住了,妈妈继续看着其他人对老胡说:“大帅啊,每次,去郭老三家之前,都是把他灌醉了才去的,你还喝啊,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唉,整天的找大帅喝酒,我们大帅,是干啥的,生意经,每次,让你们这样白吃白喝的,你们也不想想可能吗,折本的买卖,谁干啊,唉,你个傻样,有啥自己想吧,你要是想喝醉,你就喝呗!” 妈妈说完,冲着其他人笑了一下,就又去厨房了。 老胡懵了,右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脸,左手还不时地拿起酒杯,看一下,再看看我爸爸,再看看酒,再看看我爸爸,表情是越来越郁闷了。 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直接站起来,就走了。 看着老胡走了,大家都很纳闷,爸爸看了一下忙碌的我妈妈,并示意老段去看一下。 老段笑着就跑出去了,大家继续喝着,妈妈站在不远处,还笑着大声地对爸爸的酒友说:“喝啊,好好的喝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家酒有的是啊,哈哈哈,唉,老胡咋走了啊,哈哈哈。” 很快,老段回来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但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冲着另外一个人招一下手,那人疑惑着走到了老段的跟前,老段看着我爸爸,趴在那人的耳朵上耳语着,那人也开始看着我爸爸,表情变化了。 老段说完就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就走了。 那人又冲着里面的一个人招招手,又同样耳语着,就这样,一个个地走了,爸爸拦都拦不住,甚至拦谁,谁都恼了。 看着那些人走了,妈妈一招手,“孩子们,开饭了,哈哈哈。” 哥哥姐姐们神秘地笑着看着妈妈,“妈呀,你到底说的啥啊,都这样神秘兮兮地就走了,哈哈哈。”大姐笑着,非常自豪地对妈妈说。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49章 连狗也挡不住要开的情窦啊 养母派文喜等三个哥哥来叫我了,一路上,他们取笑着我,看着我的左腿,看着我右脚上的纱布。 到了计生委的家里,小伙伴们都笑嘻嘻地围过来了,“常哼,你咋跑人家张春华的家了,还咬了人家的狗了,哈哈哈。” 我看着还在肿的脚踝和右脚,也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你们懂啥呀,夏天,夏天,悄悄过去,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小秘密,哼哼哼,哼哼哼。”我唱着回答他们说。 他们还都蹲下看着我被纱布缠着的脚,一个小伙伴摸着我的右脚说:“哎呀,不对啊,常哼啊,听说,你的右脚被狗吃完了啊,咋还有这么多呢,啊?” 看着的右脚,我自己心里也纳闷,到底我的脚趾少了多少啊,传的这么邪乎,唉,我笑着说:“哼哼哼,干啥呀,就我啊,哼哼哼,我原来叫啥呀,不死啊,大难不死啊,后福啊,哼哼哼。” 另一个小伙伴说:“我们咋听说,你下雨爬人家张春华的墙头去了,到底去干啥啊,大半夜的,哈哈哈。” 这时,养母和养父站着门口,笑呵呵地对我招手说:“小子,过来,哈哈哈,让我们看看,你和狗英勇搏斗的辉煌战绩!” 我一瘸一拐地就慢慢地走向了养父养母,在小板凳上坐下后,养母非常心疼地小心地摸着被纱布缠着的地方,“哎呀,常书啊,唉,你看看你,徐老师都被气死了,你看看,两边的哥哥姐姐,成绩都不错,你咋就不学习呢,啊!”养母有点埋怨地说。 养父也严厉了,“常书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看看,哥哥姐姐,我们都很自豪,看看,家里的奖状,就没有一张是你的,将来,你考上大学了,在大城市上班了,现在改革开放了,或者出国了,我们多光荣啊,啊!”他甚至拍打着我的肩膀说。 我环视着墙上的,密密麻麻地奖状,我真的感到惭愧,但是,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我抽泣了,低着头,看着我两边的脚,然后,轻轻地抬起头,“爸呀,妈呀,哥哥姐姐成绩都好,都走了,谁孝顺你们啊,你们别说啦,我就想留下来孝顺你们,吃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我就不想离开你们!”我非常认真地地说。 养父和养母对视了一下,都哭了。 吃饭了,养母炖的鸡,艾英也来了。 玉喜姐姐笑着说:“常书啊,疼吗,嘿嘿嘿。”她给我夹了一块肉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莎莉哇,莎莉哇,哼哼哼,不疼,下次,我就咬死那个狗,哼哼哼。” 武喜哥哥笑着说:“哎呀,我的弟弟呀,你真行,大半夜的,吓着淅沥沥地雨啊,你不在自己家睡觉,跑到几里外的女同学家里,还被人家的狗给咬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这么自豪骄傲,还唱着《天竺少女》,我看啊,你是把人家张春华家,当成高老庄了吧,哈哈哈。”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跟着起哄了,“哈哈哈,常书啊,你天天哼哼哼的,这下,真成猪八戒了,哈哈哈。”几个哥哥一起笑着说,养父养母只是笑着听着。 我笑着吃着,“我呀,书中自有颜如玉,哼哼哼,哼哼哼,哪能少得了媳妇儿啊,哼哼哼。”我得意地颤抖着腿说。 突然,我的脚猛地一疼,钻心地疼。 艾英站起来了,还噗通噗通地猛地踩着我的脚,还踢着我的脚,气得脸都煞白了,还撕着我的耳朵,打着我的脸,“不要脸的玩意儿,这么点的人儿,就想着女人,不要脸的玩意儿,狗咋不咬死你呢,去死吧你,宁古塔你都不配去,去死吧你!” 在大家的惊讶中,艾英就是一顿暴打啊,在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艾英已经不打了,坐下了,气得全身发抖,但还是拿起筷子和馍,继续吃起来了。 养母养父心疼坏了,哥哥姐姐们也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和艾英,我疼的要死了,吸着凉气,眼泪刷刷地淌着,两边的脚和腿,疼的也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就在原地颤动着。 我哭着说:“哼哼哼,哼哼哼,关你啥事儿啊,哼哼哼,哼哼哼,你这样下死手啊,哼哼哼,唉,哼哼哼,要你管不,哼哼哼,我想找谁,找谁,你又不是我媳妇,你为啥管我啊,哼哼哼······” 在我还吃着满嘴的馍和鸡肉的时候,艾英又开始打我了,“为啥管你,想管你,想管你,想管你!”她又是上面打着头,下面踢着我的脚啊。 就在我还在吃着疼着哭着的时候,养母大叫了一声,“哎呀,艾英啊,别打了,又出血了,又出血了,喜子啊,快点吧,去医院,再去看看吧!”养父急忙背着我,就去了医院,但我还在吃着馍和鸡肉呢。 到了医院里,孙医生非常小心地,在我的鬼哭狼嚎中,给我慢慢地解开了纱布,又出血了,“哎呀,常书啊,谁给你弄的啊!嘿嘿嘿。”他笑着看着我说。 艾英一下就站过来了,“我,就是我打的这个瘪犊子,不要脸的玩意儿,一点的孩儿,就去爬人家墙头,去找女人,不要脸的玩意儿!”她说着还打了我一下。 孙医生笑着看着,“嘿嘿嘿,常书啊,有人管啊,以后,不仅要小心狗,还要小心她啊,哈哈哈。”他一边处理着我的脚和腿说,一边看着艾英。 在大家紧张地关注中,孙医生解开了我的右脚,无名指两节少了一节,没有了指甲,只剩下了一点茬了,很是难看,肿的老高的,冒着血水和滴着白水,“常书啊,感谢艾英吧,她这几下,把你的脓水都给踢出来了,哈哈哈,这就好的快了,哈哈哈。” 艾英又打着我的头说:“不要脸的玩意儿,不要脸,感谢我,感谢啊,知道不,啥玩意儿啊,这么点,就找女人,还被狗咬残了,丢人不,唉!” 疼死我了,十指连心啊,我的眼泪在决堤着,“哼哼哼,哼哼哼,疼,疼,妈,我疼啊,妈,我疼死了,哼哼哼。”我拽着妈妈的胳膊说,养母一边给我擦着眼泪,一边给我擦着汗,心疼地笑着。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50章 疯狂长成了情豆的情窦 我家喝酒的人少了,都不知道原因,爸爸很是郁闷,只好提着酒和菜,去找我养父喝酒。 “喜子,我说啊,这常书,这,这,这一点儿的孩子,咋就会,半夜爬墙头了呢,唉,都能气死,我这七个孩子,六个啊,都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学习,热爱祖国,热爱劳动,尊敬父母,团结同学,振兴中华,唉,就这个小七啊,常书啊,唉,这个学习啊,唉······”爸爸喝着闷酒,眉头皱成了一大把。 养父吃了一口菜,神秘地笑着,看着我爸爸,喝了一点酒,呡了一下嘴,“遗传,你不要脸,一天到晚的,家里有媳妇,还去爬别人家的墙头,常书啊,这是被狗咬了,腿还没有被打断呢,嘿嘿嘿。”养父拍着我爸爸的肩膀说,爸爸尴尬了。 养母笑了,“哎呀,常书啊,等着吧,这小子执着呢,等着吧,他不知道下面还出啥幺蛾子呢,唉,我这心啊,玉喜这四个孩子啊,我是一点心都不用操,就这个常书啊,让我的心啊,一天到晚的吊着,唉!”养母给我养父和我爸爸倒着酒说。 我爸爸叹息着,左手从下巴开始搓着脸,从下往上,一直到头顶,甚至把头屑都弄的漫天飞的,我养父嫌弃地扇着风,爸爸突然用右手拍着小桌子说:“喜子啊,你说,我这,啊,爬这么多家的墙头了,也没有被狗咬啊,啊,真是的,祖宗八辈的人,都给我丢完了!”爸爸很是郁闷。 养父嫌弃地看着我爸爸,“吆吆吆,不要脸,爬墙头,还没事儿呢?那腿是咋断的,滚蛋吧,你,死不要脸,非要人家再打断一条腿,就知道厉害了,啥玩意儿啊!”养父撇着嘴,擦着嘴里流出的口水或酒说。 在他们喝酒的同时,我带着纱布又开始了我的“行动”。 我摸到了张春华家的红薯地里,把他们的红薯给刨了。 其实啊,我是这样想的,趁我现在是暑假,先帮助张春华家干活,能干点就多干点,免得开学后,学校的什么杂活都让我干,我“伺候”校长、“伺候”老师、“伺候”班长,甚至还要“伺候”小组长的,忙不过来,于是,我就通过三天的观察后,确认地块后,就直接行动了。 在我正刨着的时候,张春华的爸爸妈妈就咋呼着过来了,“哎呀,你这是干啥呀,红宇刚开始拉秧(成长)啊,还没有结(长果)啊,啊,我们家咋得罪你了啊,我们的狗,为了你都被打死了,你是啥人啊,啊,······”张春华的妈妈一把就抢走了我的抓钩子,扔出去很远。 看着地里被我刨的乱七八糟的红宇啊,张春华的爸爸叹息着,蹲在了地上,开始,把那些刚刚长长的红宇秧子,又开始往地里栽了。 “别动,别动,把这个坏蛋玩意儿,神经病,给我绑上,绑到地头的树上,上次,爬咱们家的墙头,这次,刨咱们的红宇,下次,不知道干啥呢,我要去找他爹娘去,这次,必须要有个结果!”张春华妈妈的话,一下就警醒了她的爸爸,他们就找了地头的一截一截地布条,把我反手绑在了地头的一棵杨树上。 看着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我茫然了,到底,我该怎么做啊,才能赢得张春华对我的“爱情”呢;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张春华的爸爸妈妈“喜欢”我呢。 火辣辣的太阳啊,也很是有劲儿地,把我给晒的呀,我的汗水啊,顺着脸、肚皮、腿,都汇集到了我的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啊。 张春华的妈妈叫骂着就出发了,“谁家的野孩子啊,谁家的野种啊,不长良心啊,有人生没有人管啊,专门毁坏人啊,没有良心啊,杂种啊,我们家咋得罪你们了,扒你们家祖坟了,抢你们家粮食了,······”一个农村妇女,就这样拍着手,冒着尘土的烟,见人就骂着倾诉着。 张春华的爸爸看着地里的红宇秧子,很是心疼,怕被太阳给晒死了,就开始往回种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站在树荫下。 很快,张春华来了,站在我跟前说:“哎呀,常哼啊,你到底想干啥啊!”她的脸上都是纳闷和生气! “我想娶你,娶你做媳妇!所以,我给你家干活,开学,就没有时间干了,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汗水刺的我的眼睛睁不开,我认为,她应该高兴了,应该蹦着跳着高兴。 但她却恼了,脸气得红红的,开始,不论位置地打着我,打着我的脸,踢着我的肚子,甚至踢到了我的裆部,疼死我了。 她先是疯狂地打我,然后,拿起地上的泥土和土块砸我,很快,我就是满身的泥土了,甚至看不出人来了。 “哼哼哼,干啥呀,我就是想和你谈恋爱,哼哼哼,想娶你,哼哼哼,别这样啊,哼哼哼。”我尴尬地努力地笑着说,想缓解她对我的仇恨。而且,我认为,像我这样的一表人才,就是成绩差点,家庭条件吧,无论是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都是很好的吧,要是论学习的话,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出名的成绩好啊,张春华应该高兴才对啊。 当我这些话刚刚说出口,张春华真停下了,她指点了我一下,然后,到处找着什么,甚至走出了很远,这情况都引起了她爸爸的重视,他在地里站起来了,上身的衬褂也湿透了,充满疑惑两手泥土地看着我们。 张春华开始在地上捡着什么,很快,她就抓着两把什么东西就回来了,站在我的对面,笑着对我说:“常哼,你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我开心了,夹着双腿,以减缓被踢着裆部的痛苦,“我要和你谈恋爱,你是我的第一个媳妇,我要娶你,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 张春华笑了,准确地讲是冷笑了,“常哼,你敢张嘴吗,啊——”她对我做着张嘴的引导动作。 我笑了,长大了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她戴着红盖头的样子。 慢慢地她向我走来了,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先是把右手里的东西,往我的嘴里塞着,然后,又使劲儿地把左手的东西也塞进我的嘴里,最后,两只手一起按着我的嘴。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51章 被羊屎蛋狙杀的想开未开的情窦 在这个尽管已经改革开放的20世纪80年代末,但农村人们的思想深处依然认为:谈恋爱是道德败坏。 张春华的愤怒,在我长大后是理解的。 她往我的嘴里塞的是羊屎蛋,不仅臭,而且,让我窒息,有一个差点被我吸进了气管,幸亏我,反应过来,努力地克制自己。 就在感到快要死了的时候,通过远远传来的吵骂声,以及远远地扬起的尘土,我知道来人了,更多是看笑话的。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女孩,她像一阵风一样的,把后面的人群撇的很远,离我越来越近了。 到了我的跟前,她一把就把张春华给拽倒在了地上,在张春华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她直接就拽断了绑我的布条,拉着我就钻进了附近的桃园或梨园里了,只剩下了身后叫骂的张春华的妈妈。 我们跑到了小河边,喘息着坐下来了,艾英看着我,满脸地说不出的表情。 我急忙直接用藕叶盛水,簌簌口,尽可能地把嘴里的羊屎蛋渣给弄出来。 然后,再蹲在河边洗脸了,洗了有一会儿了,换了几个地方,发现洗脸过的水,不浑浊了,才知道洗干净了。 事情,以爸爸妈妈赔了张春华家两袋化肥、两袋豆饼肥料,以及一只小狗,而结束。 两边的父母,都没有责备我,更没有打我。 其实,通过偷听他们的谈话,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傻子了。他们都对我,有了最低的要求,就像我小时候的乳名一样:不死,不死就好啊。 不死就好,是三哥常说的话,也是在我被养父抱走后,爸爸让大姐给养父传的话。 但我做出了这样丢人的事儿,爸爸妈妈的心中还是有怨气的。爸爸能喝酒发泄,但妈妈呢? 终于,有一天,三哥的师傅一把刀来了,是来叫三哥跟着他去看风水的。 “常低,走啦,走啦,快点啊!”一把刀直接走进了我们家的门市部,看到案板上的西瓜,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来就开始吃了。但他还是看到了我,“吆喝,这,这不是,那个常书吗,喜欢颜如玉的,哈哈哈,吃羊屎蛋的吗,你也是的,要好好修炼,你爸爸就是你的师傅,充其量被人家打断腿,但也是后来的事儿,爬那么多家的墙头也没有事儿啊,你看看你,一出一出的,不是被狗咬掉了脚指头,就是被绑在树上吃羊屎蛋,唉,丢人啊,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就是气,气也气死了,唉,丢人啊!” 一把刀吃着西瓜,还非常嫌弃地用西瓜子砸着我,很快,我的脸上,就有几个黑色的西瓜子了。我也吃着瓜,没有理他,只是好奇地看着他右手上那根仅有的食指,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一把刀,你真神啊,你算算啊,我爸爸啥时候去爬你家的墙头啊,找你媳妇相好啊,哼哼哼,哼哼哼。” 一把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脸红脖子粗了,在我还在看着他笑的时候,他对着西瓜狠狠地吃了两口后,拿着西瓜皮对着我就打起来了,“你个不死的死孩子,你个不死的死孩子,你个爬墙头的杂种,杂种,我打死你,爬我家墙头,爬我家墙头······”他是真的愤怒了,仿佛是真的被我爸爸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的。 这时,我妈妈拿着一根木棍来了,什么也不说,照着他扎着小辫子的头就是一棍子,也只一下,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个大疙瘩了,他愣了一下,晃了一下,急忙扛着他的算卦骗钱的褡裢往外跑。 妈妈也拿着棍子追出去了,追打着他说:“你个不要脸的,算卦,算卦,要不是你说,我们常书,这么小的孩子,知道啥是颜如玉啊,什么娶五个媳妇,结五次婚,让狗咬,让人家喂羊屎蛋吃,我打死你,都是你教唆,不要脸的玩意儿,你再敢到我家来,我就让我们家大帅,去你家找你媳妇去,不要脸,滚······” 一把刀气哭了,或者是被妈妈打的疼哭了,擦着眼泪,摸着额头上的疙瘩,和三哥一起就在大家的嘲笑中走了。 但我还是“喜欢”张春华!哼哼哼,哼哼哼! 尽管我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让我不知道害怕。每当晚上,我还是会趁着夜幕,偷偷地去张春华家外面,蹲着。 我不敢爬墙头了,但我会站在她家房子的屋后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声却要传播很远地叫着:“张春华,张春华,我爱你,我要娶你,哼哼哼,哼哼哼······” 于是,狗叫、鸡叫和我叫喊声,一起让原本静谧的农村之夜,喧闹起来了。 紧接着,就是张春华妈妈的叫骂声:“死你娘的蛋,你个喝尿没有淹死的笨蛋,你再敢叫,我还让狗咬你,滚!”她在屋里对着屋后的小窗户狠狠地叫骂着。 但是,我依旧很执着,“张春华,张春华,我要娶你,丈母娘,别骂了,哼哼哼,哼哼哼,我是真心的,哼哼哼,哼哼哼。”我倚在她家屋后的墙,对着头上的小窗户笑着说。 “你等着,你个死孩子,看我不去打死你,你等着,有种你别走啊,别走啊!”张春华的爸爸生气了,大声地吼着说。 根据上次吃羊屎蛋的事儿,我害怕了,别万一再抓住我,揍我,于是,我笑着说:“老丈人啊,我走了啊,你们休息吧,明天,我来给你们送化肥,就当彩礼了啊,哼哼哼,哼哼哼。”说着,我就顺着墙根,爬上了她家屋后的一棵树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动静。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到张春华家的围墙和邻居家的围墙,都有人扑腾扑腾翻墙的声音,几个人打着煤油灯向着她家屋后走来了。 几个老男人,拿着铁锨或木棍什么的过来了,“抓住,这次就打死他,娘的蛋,混蛋到家了,小小的孩子,满脑子都是屎!”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说:“吓唬,吓唬,算啦,明天,去找他家人去,唉,这孩子是不是傻呀,真是的!” 我在上面看着可高兴了,于是,我有了一个主意,就像我小时候站在墙头上尿小伙伴一样的,我想着,反正,他们的煤油灯也照不到树上来,于是,我在树上解开了裤子,对着他们尿了起来。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52章 整残了情窦 在我得意的时候,有人说:“下雨了吗?” 有人说:“哪有雨啊,这明明有骚味,是黄鼠狼吧,在树上呢!” 在他们说着的时候,我就尿完了,心想:看你们还揍我不! “奶奶的,这还被尿了,唉,骚气,晦气!”有人说。 “不行,我不受气,就是黄鼠狼,我也要把它撵走!”有人过来对着树就是两脚,然后,又对另外一人说:“来,帮忙晃晃,把黄鼠狼撵走!”这时,我看到了影影绰绰地又过来了两个人。 三个人一起晃动着树,我偷笑着,心想:你们晃不动吧,哼哼哼。 在我得意的时候,却发现树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了,终于,我还是在哼哼哼中被晃下去了。 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乡里的医院了。 养母正抓着我的手,哭着呢,养父坐在床边,叹息着,低着头看着地面,艾英也坐在病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爸爸妈妈正和张春华的爸爸妈妈吵吵着呢,“啊,你们说说,姓常的,是不是觉得,我们姓张的好欺负啊,啊,一次次的,啥人啊,多大个孩子,竟然,经常,经常啊,三更半夜的,到我家,乱叫,啊,丢人不,丢人不!”张春华的妈妈叫骂着说。 “放心,放心,小孩吗,调皮,放心,我们一定,一定教育好,放心,绝对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妈妈几乎是哀求着说。 其他人也劝解着,终于,病房的外面安静了。 终于,我老实了,真不能动了。据检查,骨头没有断,但是,我就是不能动,一动全身都疼,甚至肚子里面都疼。 我被养父背着送回到了我的屋子里,就是街上生资公司的最南面的四间门面房里,实际上,是一个大仓库,我就在装满豆饼的袋子围成的空间里,有一张小床让我睡,有几袋豆饼放在我的床头上,作为我的“课桌”。 我再一次被遗弃了,养父母很忙,爸爸妈妈很生气,只有艾英每天提着养母做的饭,给我送来。 吃着熟悉且香喷喷的饭菜,我笑着问艾英:“哼哼哼,媳妇,媳妇,你觉得张春华,长得俊不,哼哼哼。” 艾英一下就站起来了,气得脸都变形了,当她抬起手想打我的时候,又放下了,坐下来,无奈地笑着看着我,“哎呀,常书啊,你咋不摔死啊,你真行,叫着我媳妇,还问我张春华长得咋样,你还是个人吗,啊,被狗咬,被喂羊屎蛋,又从树上摔下来,咋就一点都不长记性呢,唉,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唉!”她说着戳着我的额头说。 我吃着笑着说:“格格啊,其实,你长得不丑,但是啊,你太厉害了,不像个女人,谁敢娶你啊,哼哼哼,哼哼哼。” 更多的时间,都是我自己待在这个空旷的大屋子里。 在1989年的8月13日,我从早上,一直等着饭,一直到半下午,艾英都没有来,把我给饿的,差点就吃豆饼了。 我是忍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疼痛,爬起来,在整个大屋子里,找能吃的东西,找遍了,除了到处乱窜的老鼠和飞虫、苍蝇和蚊子外,的确没有什么吃的。 于是,我扶着墙根,就慢慢地往爸爸妈妈的门市部挪了。 见到我的人,都不开我的玩笑了,反而,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 等我到了门市部的时候,只有三姐在家呢,她忙着看书并摘抄着什么,她抬眼看了我一眼,继续写着说:“你咋还没有死啊,唉,扫把星,不要脸,快去吧,你的文喜哥要走了,去晚了,就见不着了!”她说的很轻,就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实际上,也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一下就崩溃了,直接就倒在地上了,感觉自己又从树上或墙头上掉下来了。 三姐非常恶心地看了我一眼,我使劲儿地爬着,每一次走一步,再摔倒,再走一步,再摔倒,这一路上,我顾不得疼了,就摔倒起来,摔倒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计生委院子的养父母的家里。 等我到的时候,我扶着墙根,穿过人群,走到了养父母的屋子,养母和养父分别依着两扇门,仰着头,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耳根和腮帮,不停地流着,眼睛都肿的老高的,几个哥哥姐姐也都哭着。 在屋子的门口,坐着四个成年人,穿着显得很是阔气了。 等我走到的时候,轻轻地给养母擦着眼泪,趴在她的脸上,“妈,咋回事啊,谁欺负你了,我给他拼命!”我恨恨地看着那四个人大声地说。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看着满身泥土,以及胳膊和腿上都摔的青一块和紫一块的我。 养母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睁开眼,看着我,非常心疼地把我揽在了怀里,“喜子,天晚了,常书也来了,咱送文喜走吧!”她说着,就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失声痛哭起来了。 这时,文喜哥哥从屋里跑出来了,跪在养父养母的跟前,“爸呀,妈呀,我不走,我是亲生的,我是亲生的,我是亲生的,妈,我不走······”文喜哥哥使劲儿地给养父养母磕着头,大哭着说,头撞在地上咕咚咕咚地响,很快,文喜哥的额头就破皮出血了,破了地方还沾着泥土,鲜血还浸透了泥土,血仿佛是从泥土里渗出来的一样。 养父没有睁眼,眼泪哗哗地从他的胖脸上流出来了,他摆着手,“快走吧,再等,我就后悔了!”他向着那四个人说。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往屋里一扔,向其他三个人一摆手,他们四个一起,就驾着文喜哥哥往外走。 文喜哥哥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妈,爸,我不走,我不走,我是亲生的,我不走······”他奋力地挣扎着,叫喊着,所有的围观者都擦着眼泪,也就走出去没有多远的,文喜哥哥就没有了声音。 养父、养母和我们一起都跟着出去了,就看到文喜哥哥昏过去了,被其中的一个人背着,快速地跑向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吉普车里,玉喜姐姐和我驾着我的养母,忠喜和武喜哥哥驾着我的养父,一步一步地艰难向吉普车挪动着,尽管我们都想快点,走到只有十多米远的车跟前,但我们的脚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在吉普车发出轰鸣的噪音,和冒出黑烟走动的一刻,养母一下就昏倒了,养父也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53章 长歪了的情窦 文喜哥被他的亲生父母接走了。 大家都很难过,尤其替我养父母感到不值。他们更难过,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以亲生孩子一样地养着、爱着,现在快长大了,他的亲生父母来了。但于情于理,都应该归还,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收养。 看着吉普车走远后,我们驾着养父母回到了屋里,其他人也只是劝说几句,就走了。 养母悲痛欲绝地躺在床上,失声痛哭着,养父老泪纵横着,努力地扶着门、墙、桌子与床,在床头的一个柜子摸索了一会儿后,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包,拿出一张纸,再慢慢地扶着这些东西,走到堂屋的正中间,非常悲伤地坐下了,看着武喜哥哥,递给他。 我们都充满着疑惑和好奇,武喜哥哥纳闷了,“爸,这,这,这是干啥呀?”他打开了,仔细看着那张纸,他在惊讶中,断断续续地念出了一个地址,和三个人的名字,“爸,这是啥呀?”他好奇地问我养父。 养父失声地哭着,像个孩子一样擦着眼泪,“那,你亲生父母的地址,拿着吧,将来去找,呜呜呜······”养父也哭着上床了,和养母一个人一头,嚎啕大哭着。 我们都呆了,就在这时,武喜哥哥站起来了,猛地踢飞了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看着痛哭的养父母,他好像非常激动,胸脯和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在我们都在猜测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把那张写着自己亲生父母地址的纸条,塞进了嘴里,使劲儿地咀嚼着,努力地咽着。 开学了,我以神秘地成绩升级了。 张春华也转学了,转到了附近的一所小学上学了。 哥哥姐姐们上初中的,上高中的,上中专的,都在养父养母和爸爸妈妈的操作下,开始了自己的人生转折。 我也“升官”了。 我是:班级的劳动班委,学校的劳动检查小组的组长,语文抱作业本的组长,数学抱作业本的组长,考试发卷子和收卷子的学生代表,学校大扫除的劳动带头人,班级擦黑板的首席代表,班级打扫卫生与监督卫生的首席值日生,班级教室门拿钥匙的,给老师端茶倒水的,给老师擦自行车的,帮助打扫厕所的老大爷驾车把的,在校长或主任不在的情况下帮助打铃的,老师开会时到各班维持纪律的······· 总之,在桃花小学,我是第一忙的,校长只能数第二。 无论是上课,还是不上课,校园里到处跑得都是满头大汗的我。 但我的心中,还有一个使命,就是再找到第二个“颜如玉”,哼哼哼。 凭借我在学校中的“地位”,我想啊,应该会有个“颜如玉”,喜欢我这个大忙人、大官人,哼哼哼。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非常俊的女生。是五(二)班的,我是五(一)的。 她叫刘焕,也是圆圆的脸,也是齐耳短发,也是身材有点胖,但,牙齿整齐洁白,皮肤也比较白,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比张春华要漂亮,比张春华要好看多了,哼哼哼,哼哼哼。 这次啊,我吸取了追求张春华的教训:一,坚决不在夜里爬墙头,避免被狗咬的现象,脚指头也就十个呀,这都咬掉一个了;二,坚决不夜里爬树,尤其不站在树上往下撒尿,上一次没有摔死我,下次就不好说了。三,坚决不去刨红宇了,哪怕长大了成熟了,不仅累,而且,万一再被给绑在树上,就麻烦了,特别是羊屎蛋太臭了。 于是,我主动找五(二)班的祝老师,“哼哼哼,祝老师,我看啊,哼哼哼,您比较忙,而且啊,您班的学生,都也忙,您班的黑板我擦吧,哼哼哼。”我在老师们的好奇眼神中走到她跟前说。 她纳闷了,笑着摘下了眼镜,揉着眼睛看着我说:“常哼啊,不,哈哈哈,常书啊,你到底想干啥啊,哈哈哈。”她说着看着我的班主任范老师说。 范老师端着茶杯站起来了,笑着走到我的跟前,摸着我的头说:“我们常哼,就是劳动模范,任劳任怨,吃苦耐劳,为老师服务,为同学服务,为扫厕所的服务,就是不为自己的学习服务,哈哈哈,祝老师,既然,我们常哼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就给个机会呗,嘿嘿嘿。” 老师们都笑了,祝老师也笑了,看着我说:“常书啊,这样吧,为了培养你的劳动能力、服务能力、组织能力、人际交往能力、班级之间团结的能力,这样吧,哈哈哈,我们的擦黑板、扫地、抱作业等,反正,你在你们班干啥活,就在我们班干啥活,哈哈哈,好吗?” “哼哼哼,哼哼哼,谢谢老师,谢谢老师,保证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哼哼哼。”我跑着就去五(二)班了。 有一个同学正在擦黑板呢,我一下就抢过来黑板擦,使劲儿地拍着讲桌指着全班的五(二)的同学说:“都听好,以后,咱们五(二)班的所有的活啊,哼哼哼,我包了,谁也不许干,只有我干,哼哼哼,不服气的,不相信的,去问你们的班主任祝老师,哼哼哼。” 五(二)班的同学一起鼓掌着起哄着欢呼着,我站在前面看着他们,其实,就是看刘焕的表情,她笑的很开心,鼓掌也很热烈,手指都是岔开的,只是手掌心在鼓掌,我认为:她是在充满欣赏地看着我! 放学了,回家的路上,作为皇族后裔的瓜尔佳氏·艾英,满脸诧异地看着我,我背着我们俩的书包,在她的侧后方走着,五年级的我们,她已经没有高了。 “常哼啊,你到底,去五(二)班又看上谁了,啊?”艾英囧着脸说。 “哼哼哼,我有媳妇,哼哼哼。”我看着艾英,害羞地笑着说。 “谁是你媳妇!”艾英停下了,指着我的鼻子说。 “哼哼哼,哼哼哼,你呀,哼哼哼,哼哼哼,从小你就是我媳妇呀,哼哼哼。”我说着就背着书包跑啊,艾英就叫骂着在后面追啊。 “别跑,你个瘪犊子,王八蛋,色鬼,媳妇迷,我要拽掉你的耳朵,诛灭九族,别跑······”艾英气急败坏地追着我。 其实,同学啊,老师啊,邻居啊,甚至街上的生意人,早都熟悉了这样的场景了,都是看笑话呢。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4章 鬼鬼祟祟的情窦 我趁擦黑板的时机,故意地和刘焕说话,“刘焕,刘焕,哼哼哼,咋样啊,我擦的干净不,哼哼哼。”我一边擦一边笑着说。 刘焕斜着眼睛,笑着看着我说:“就你能,就你哼,就你管,就你擦的干净,加油啊,常哼,哈哈哈。” 五(二)的同学,于是一起鼓掌着说:“就你能,就你哼,就你能,就你哼,哈哈哈······” 于是,我右手拿着黑板擦,转身对着全班同学,双手抱着拳说:“哼哼哼,哼哼哼,过奖,过奖,哼哼哼,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啊,哼哼哼,哼哼哼。” 这时,突然来了一个原来计生委的小伙伴,是五(二)班的学生,他在我不在意的情况下,握着我的右手和黑板擦,直接对着我的脸拍了一下,顿时一个班内,是哄堂大笑了。 正当我想和他打架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好在同学们的大笑和嘲笑声中,跑出去了。 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一个路过的老师给拽住了,他憋住自己没有笑,把我带到了办公室里,拉到了一个破碎了的,还剩下一大半的镜子跟前,我一看,粉笔灰正好抹在了我的鼻子和眉毛这一块,就像戏曲《卷席筒》里的张苍娃一样,显得滑稽、搞笑。 有老师看到后,把喝到嘴里的茶水都给喷出来了,一些老师都走出办公室准备上课了,又拐回来,看着我的脸,然后,笑着就走了。 范老师笑着让我在办公室的水盆里,洗了脸,就摆摆手示意我去上课了。 我努力、认真地听着课,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我梦见了刘焕,她正看着我笑呢,尤其是喜欢用手捏我的鼻子,不过,我很高兴。 我憋醒了,大家都无声地笑着看着我,是艾英在捏着我的鼻子呢,老师满脸笑意地看着我。我歉意地看着老师,老师又继续讲课了。 下课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五(二)班擦黑板。 在我正擦着的时候,艾英带着我们班的一群男生,反扭着我的胳膊,就在(二)班同学的哄笑中,押回了我们自己的班级,“不要脸的,专门跑人家班去看女生,上课睡觉,做梦还想着呢,先把咱班的黑板擦干净再说!”艾英生气地打着我的头说。 我笑着挣脱了男同学们的手,拿起黑板擦,快速地擦着黑板,很快,讲桌上和前半个教室里,都是粉笔的灰尘了,大家急忙向教室外面跑,或者往教室的后头跑,并捂着自己的鼻子。 有几个男生,一起上来,用沾着粉笔灰的手,在我的脸上抹着。 擦好我们自己班的黑板,我急忙跑到(二)班,在这班同学的嘲笑中,我认真地一下一下地擦着黑板,还不时地扭头看着刘焕,同学们已经笑得无法控制自己了,拍着桌子的,拍着其他同学的肩膀的,蹦跳着的,还有笑出来眼泪的。 上课铃声响了,我又被一个老师给截住了,“哈哈哈,常哼啊,你的脸上,咋又抹粉了呢,哈哈哈。”他说着把我拽进了办公室,“同志们,任劳任怨的常哼同学来了,看看,都挂彩了,哈哈哈。” 其他的老师也笑着看着我,我胡乱地擦着刚才被我们自己班的男生,抹在脸上的粉笔灰,其他的老师好像习惯了我的出丑,就笑着拿着教本去各自的班级上课了。 为了创造能多见到刘焕,尤其是和刘焕相处的机会儿,我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冥思苦想、挖空心思,任何可能的方式我都要想,都要试验一下,只要不违反我原来总结的三条“教训”即可! 每当老师布置上本作业的时候,我都是站在刘焕的跟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焕的脸,其他同学都跟着起哄,“常哼常哼,不要脸,常哼常哼,不要脸,找你媳妇管一管,······” 就在这时,(二)班有女生去我们班,把艾英叫来了,她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就跳到了我的跟前,拽着我耳朵,小声地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脸,不要脸,自己的作业不写,跑到人家班来收作业,还站在人家女生跟前,专看人家的脸,不要脸,不要脸······”她一只手拽着我的耳朵,还打着我脸。 (二)班“爆炸”了,一个班笑的炸锅了,我一边用手挡着艾英的手,另一只手向其他同学招手示意,“哼哼哼,哼哼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再见,再见,哼哼哼,哼哼哼。”我跟着艾英的手,就在起哄和嘲笑中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刘焕羞红了脸,但没有办法,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办法,每次,都是在课堂上做好,这样,等我到了他们班级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我就只有被其他同学嘲笑的份了。 于是,我又想出了好办法! 每次上缴作业到办公室之前,我都把刘焕的作业本拿出来,把写好的撕下来,装在我的口袋里,然后,再去找她,“哼哼哼,哼哼哼,焕呀,你的作业,咋没有写啊,哼哼哼,哼哼哼。”我左手抱着一摞作业本,右手打开她的本子,让她看着。 她站起来了,纳闷了,“哎呀,我写了呀,他们都是抄的我的,我的咋能没有了呢,唉,倒霉,我重写!”她说着就生气地红着脸,开始快速地写作业了,我又能看着她了,哼哼哼,哼哼哼。 在我第二次,这样做的时候,就被艾英发现了,她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了,被我撕下来的刘焕的作业,拽着我的耳朵,就去办公室了,“范老师,祝老师,你们看啊,常哼啊,故意地撕刘焕的作业,然后,眼睛直勾勾地色眯眯地看人家,你们还管不,再不管,我就找校长去!”艾英非常愤怒了,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这时,范老师笑眯眯过来了,他先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拽着我右耳朵上面的一缕头发,非常地疼,把我拉到了他的办公桌跟前,老师们都满脸神秘地表情和笑意,看着我们。 艾英气坏了,在老师的跟前,还狠狠地照着我的屁股踢了两脚。 范老师用手示意拦住了她,示意她去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拿来了一把小扫帚,艾英几乎是飞过去的,又飞回来的,气哼哼地把扫帚递给了范老师。 在那个棍棒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且打学生不犯法的20世纪80年代末,可想而知我,后果相当的严重。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5章 我的情窦哼哼哼地艰难成长 在那个师徒如父子、严是爱的时代,教师打学生是关爱学生,不是体罚学生,学生对老师充满了敬畏之心,老师对学生是纯粹的关爱。 被打的学生,即使被委屈了,也是怀着痛定思痛的心,哪怕被打的皮开肉绽,对老师也是感恩戴德; 打学生的老师,从怒其不争的无私和大爱出发,无论学生成绩好坏,一定要让学生做个好人。 小扫帚被打散了,小木把也被打断了,疼死我了,每打一下,我都“哼哼哼”一次,眼泪汪汪地看着范老师和其他的老师,希望有人来“解救”我,但因为是骚扰女生了,大家都认为我是个“坏透”的人,只要不打死我,是没有人管的。 最后,范老师实在找不出什么打我了,只好无奈地苦笑着,摆摆手,让我回教室了。 对于我以后的工作怎么安排,谁也没有说,到底咋办! 我又有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感觉了,腰部以下的位置都非常的疼,裤子也快被肿起的腿,给撑炸线了。我左手扶着腰,右手扶着沿途的办公桌、墙壁、门框与墙根,慢慢地挪回了教室。 在我刚走到教室附近的时候,五年级两个班的同学,分开男女站成了两排,列队鼓掌欢迎我:“常哼常哼,你真管,没有皮来,没有脸;常哼常哼,你真管,没有皮来,没有脸······” 我每走一步,都是非常剧烈地疼痛,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哼哼哼,过奖,过奖,哼哼哼,过奖······”我努力地向大家招着手。 就在这时,艾英直接就穿过队伍中间的“路”气冲冲地过来了,走到我跟前,对着我的头脸就打起来了,其他同学更起哄了,上课铃响了,艾英拽着我的耳朵,快速地跑向了教室,一路上,我的下半身有着撕裂地疼痛。 到了教室,我根本坐不下去了,只好站在我的位子上,但后面的同学,向语文老师周老师报告:“老师,常书,挡住我了,我看不见了!”他非常生气地在后面咋呼着。 周老师非常严厉地说:“坐下!”他非常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剧烈地疼痛,想坐下,但实在坐不下,我哭了,“哼哼哼,哼哼哼,老师,我坐不下去,我站在后头,管不,哼哼哼······”我哭着说。 他几乎都没有扭头,继续在黑板上写着板书,直接说:“滚,爱站哪儿,站哪儿,烦死!” 我只好拿着语文书,站在了教师的最后头。 下课了,我还是努力地去擦黑板了,每动一下都非常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这时,艾英过来了,一把就拿走我的手中的黑板擦,替我擦着。 当她擦好的时候,我们班级的门口却来了一群五(二)班的学生,“常哼,常哼,你个赖皮,快来给我们班擦黑板,咋回事啊,占着茅坑不拉屎,不要脸的玩意儿,快点!”他们在外面叫喊着。 艾英生气了,拿着黑板擦直接砸过去了,“不要脸的,滚,再敢来我们班,揍死你们!”随着黑板擦的粉尘的扬起,艾英的叫骂声也过去了。 但那些同学,还一起过来,反押着我的胳膊,就跑着去了五(二)班。 我到了黑板跟前,只好拿起黑板擦,慢慢地擦着黑板。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刘焕,她满脸得意地看着我。 这下,我就激动了,我擦的很来劲了,兴奋,也顾不得疼了。 我继续瘸着腿,抱作业本,干着各种杂务。 这时,我又总结了第四条“教训”:不能再撕刘焕的作业本了。 但“聪明”的我,还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改作业,把她写的作业,无论对错,都给她改了。 为此,我忍住了,我决定先从练字开始。于是,我买了字帖,每天放学后,我认认真真地练字了。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看了都很惊奇,“哎吆,我的天呐,妈呀,常书神经了,从来不摸钢笔的他,现在写字了,常低啊,快去找你师傅吧,给常书看看神,是不是中邪了。”三姐阴阳怪气地说。 我笑着写着,“哼哼哼,书中自有颜如玉啊,哼哼哼,哼哼哼。”我看都没有看他们说。 “我的弟弟啊,你是还想被狗咬啊,还是想被老师揍啊,哼哼哼,哼哼哼,不要脸的玩意儿,老常家的人,祖宗八辈的人,都被你丢光了,你看看,你那样,我们这边兄弟姐妹六个,你那边的也兄弟姐妹四个,加起来,都没有你在学校名气大,甚至咱爸啊,在桃花乡,都没有你名气大,多厉害啊,常哼,你问问,你的老师们,还有几个记住你叫常书的,啊,我的弟弟啊!”三姐撇着嘴斜着眼,颤抖着一条腿,一个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说。 妈妈来了,笑着说:“哎呀,行啦,常书,好不容易,干一次正事儿,都学习去吧,真是的!”妈妈打着他们说。 三哥非常神秘地看了我一眼说:“唉,天机啊,天机,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啊!” 爸爸也好奇地来了,走近我跟前看着我,“啧啧,啧啧,我的天啊,嘿,这字写的,像我的,哈哈哈,好,好,常书啊,字写得好,你几个哥哥姐姐加在一块,都不如你写的好,好!”他拿着我写的其中的一张,非常开心地,用手指敲着说。 我练字的事儿,传到学校了,范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非常奇怪地打量着我,“常哼啊,你的字呢?”他看着我说。 我没有回答,直接跑到了教室里,从书包里掏出我的字帖本子,又跑回办公室,递给了范老师,“哼哼哼,哼哼哼,书法,是一个人的气质,才华,魅力,哼哼哼。”我得意地看着其他的老师说,其他的老师听着都撇嘴无声地笑了。 范老师笑着,一下就站起来了,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耳朵,“常哼啊,常哼,你就是生来,气我的吗?啊?你看看,你写的啥啊,啊!”他非常气愤地说。 我尽可能地顺着他的劲儿,减少耳朵的疼痛,努力地惦着脚,去看看我那张写字的纸,终于,我知道为啥又挨揍了。 满张纸上,都是圈啊,大圈,小圈,胡乱地画着,还有很多的黑疙瘩,哎呀······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6章 为了爱,哼哼哼地噩梦一场 哎呀,我又被踢的,全身屁股疼啊! 哎呀,我被拧的,全身耳朵疼啊! 欲哭无泪啊,简直是老天爷要灭我啊! 在伤心之余,我还是找到了皇族后裔——瓜尔佳氏·艾英,“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啊,你说啊,我这练字的事儿啊,还有我练得字啊,哼哼哼,咋都没有了呢,唉,无论如何都要挨揍啊,哼哼哼。”我苦笑着说。 艾英,也纳闷了,从我手里拿过那张纸,“这不是你的纸啊!”她满脸地疑惑和好奇。“你说啊,你从小啊,长这么大,就干了这么一件正事儿,咋还被人给污蔑了呢,唉,你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唉!”她说着叹息着走了。 不过啊,我是发誓要找到这个陷害我的人! 我还是有成果的,我偷偷地比较了我和刘焕的字,模仿的很像了。 哼哼哼,我开始行动了。 每次数学作业,我都会拿着相同的钢笔、铅笔,把刘焕的作业改一下。 如除号,我会改成加号;如11,我会改成110;如单位是米,我会在米的右上方加上一个2,改成平方米。 然后,我再拿着作业本去找刘焕,笑着说:“焕啊,哼哼哼,你咋写错了啊,哼哼哼,快点改过来吧,哼哼哼。” 她充满怀疑地看着我,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作业本,皱着眉头研究一下,然后,一边嘟囔着,一边擦着,一边改着,“唉,这样的,不该错啊,唉!”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白皙的脸,非常得意了。 每次语文的作业,我也会改呀,哼哼哼。 我会模仿着刘焕的字迹,在每行的后面,加上一个字:哼! 然后,我会找到刘焕,“哼哼哼,哼哼哼,焕啊,你这,这,咋回事呀,哼啥呀,对老师有意见啊,哼哼哼。”我看着刘焕白皙的脸,笑着说。 刘焕充满怀疑地看着我,然后,看着自己的本子,一看,真是的,于是,就开始拿着橡皮改了,我又能仔细地看着她白皙的脸了,哼哼哼。 在经过几次后,刘焕不交作业了,准确地讲,是不交给我了。 这下,我也有了借口了,就抱着作业本,站在刘焕的旁边,即使上课了我也不走。 祝老师有点奇怪地问:“常哼啊,你咋还不去交作业啊,还不去回你们班上课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刘焕,没有交作业呢,我等着呢,哼哼哼。” 这时,刘焕站起来了,拿出来了作业本,“老师,我不让常哼交,自从他抱作业本以来,我的作业老是出错,以后,我的作业本,我自己交!”她非常生气地看着我。 “常哼,就这样决定了,刘焕的作业本,她自己交,你走吧,回你们班上课吧!”祝老师很不耐烦地说。 在同学们的嘲笑中,我的“梦”碎了。 我继续练字,发狠地练字,每天都在练。不过,这练的就俩字:刘焕。 看着我在练字,爸爸妈妈都很高兴了,“哎呀,我们常书啊,终于,浪子回头了,哈哈哈。”妈妈一边收拾着家务,一边开心地笑着说,爸爸则打着算盘,笑着算账呢。 三姐阴阳怪气地说:“哎呀,我的亲娘,亲爹啊,你们也不去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到底练的啥呀,现在,想媳妇,想的呀,都疯了,快去看看吧,有病抓紧治吧,别等到严重了,就晚了。”她快速地写着作业说。 妈妈好奇了,走到了我的跟前,拿起了我写过的纸,越看越纳闷了,“哎呀,我说啊,常书啊,你这字吧,写的是真好,不过,你咋只写俩字啊,刘焕,是人名吧,是谁啊,常书?”妈妈满脸奇怪地问着我。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五(二)班的,哼哼哼,一个同学啊,哼哼哼。”我说着看了妈妈一眼,又仔细地写起来了。 妈妈更奇怪了,继续问我:“你不是五(一)班吗,这咋就和人家其他班的,有啥关系了,再说啊,这,这,可能是女孩的名吧!” 三姐站起来了,“哎呀,妈呀,你这儿子啊,是又看上了一个女孩,现在啊,为了见人家,都把人家班的活包完了,还趁着抱作业本的机会,撕人家作业本,改人家的作业,让人家重做,他好站在人家旁边看人家,现在好了,老师,特批了,刘焕的作业,直接交给老师,现在,这常书老先生啊,开始练人家名字了,妈呀,你说说啊,这小子,因为这事儿,几次都差点要没命了,咋还不改啊,啊?”三姐说着,都有点焦虑了。 妈妈也害怕了,扶着我肩膀说:“常书啊,你别听那一把刀(三哥的风水师傅)胡咧咧啊,什么颜如玉啊,他是坑你的,你还是好好学习吧,这,张春华家,都差点,把你杀了,脚指头都少了半个了,别再出事儿了,妈妈的心脏啊,受不了啊!”她非常真诚、心疼,且苦口婆心地说。 第二天,我扛着着书包去上学了,非常开心啊,书包里,我写了几十张密密麻麻的,带有“刘焕”两字的本子纸啊,我要在五(二)班创造一个“暴雨”,引起全班和老师的重视,哼哼哼! 我去的很早,把两个班的教室门都打开了。 把教室打扫干净后,在五(二)班每个同学的桌子上,发了一张我的“作品”啊,然后,又在教室里撒了许多,就这样,我很开心地坐在我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其他同学,来告诉我(二)班的消息了。 一节课下课了,我都去擦黑板了,五(二)班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奇怪了,好奇地走到刘焕跟前,“哼哼哼,焕啊,你们班,没有出啥鲜事儿吗,哼哼哼,哼哼哼。”我颤抖着一条腿,笑着说。 她都没有动,依旧安静地写着作业,歪着嘴,“切,我们班没有仙人,就没有鲜事儿,管好你们班吧,有鲜事儿,在后面呢!”她继续忙着写着说。 其他同学也不像往常那样取笑我了,我都纳闷了,我把一个班都搞成了那个样子,且人手一份,真没有发现吗,出鬼了吗? 正当我从五(二)班教室出来的时候,来了一群公安,······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7章 被冤枉的稀碎的情窦啊 我在惊愕和惊恐中,被一名公安打了两巴掌,就在同学们的惊讶和窃窃私语中,被反扭着胳膊,给带上了警车里。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是把我按到了一个戴着夹板的板凳上,一个年轻的公安,对着我的脸上,是一阵猛扇啊。我鼻子和嘴里都往外流血了,很快,在我面前的夹板上,都是血了。 又来了一个公安,拿着一块湿布,把夹板上的血擦干净,又拿报纸给我擦了血。 在我头晕眼花的时候,有两名公安,就坐在了我对面的桌子上,“叫啥?”一名公安非常凶狠地说。 “哼哼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啥,哼啥,常哼,你的名字,叫常哼?”拿着笔记录的警察,惊讶了。 “哼哼哼,我叫常哼,哼哼哼。”我哭着说,我想擦眼泪,但手被两边的夹板夹着呢。同时,我害怕极了,一直想撒尿,只好憋着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尿了。 看到我尿了,其中一名公安来了,打着我的脸和头说:“让你尿,让你尿!” 然后,做笔录的公安问:“是你写的吗?”他写着抬眼看了我一下。 “哼哼哼,是,哼哼哼。”我哭着说。 “为啥写?”另外一名公安继续问着。 “哼哼哼,我想娶媳妇的,哼哼哼。”我继续哭着说。 “想娶媳妇,就写这啊?”那个打我的公安,非常惊讶地说。 “哼哼哼,我就练的那啊,哼哼哼。”我大哭着说。 “唉唉唉,签字吧,这就是个傻子!”那名做笔录的公安,对打我的公安说。 他拿着那个记录的本子,到了我跟前,给我打开了绑着手的两边的夹板,让我签字了,我用颤抖的手签上了我的名字:常书! 他纳闷了,看着我的名字,又看看做好的笔录,“常书,常哼,你到底是叫常书,还是叫常哼啊?”他说着用做笔录的夹子打了我一下。 “常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大哭着说。 刚才打我的公安,不耐烦了,“走吧,给所长汇报一下,具体再回来问吧!” 他们就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拽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把我关在了一个只有一扇小窗户的屋子里。 听到消息的爸爸和我养父,都急忙去了派出所,找到了所长,“谷大所长啊,你咋回事儿啊,十三岁的孩子,你是干啥啊,你抓他干啥,你给我说说!”爸爸非常生气地吵吵着说。 谷所长也生气了,“叫唤啥,叫唤啥,你儿子是搞封建迷信的,蛊惑人心!”他拍着桌子大声地对我爸爸吼着。 我养父李喜看着他们,把他们拉开了,“老谷,大帅,都冷静一下,到底是啥,老谷,你拿出来,我们看看,这样,真是犯法了,我们一定大义灭亲,绝不姑息!”养父耐着性子说。 谷所长看了我爸爸和我养父一眼,对着外面大声地叫喊着:“超,超,把常哼写的玩意儿,都给拿来,让这两个王八蛋看看,他们生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很快,那个打我的公安抱着一摞纸,非常不屑地放在了谷所长的办公桌上,我爸爸和养父急忙拿起其中一张看起来了。 “啊,我是天,我是地,我是老天爷的屁; 呀,我是神,我是仙,我是祖师爷的脸; 哇,我是人,我是鬼,我想管谁就管谁; 哈,我能掐,我能算,我让谁发谁就发。” 我爸爸小声地念着,谷所长非常嫌弃地看着他,养父也笑了,看着上在纸上面四个角,都有一个特殊的图案,一个矩形加上了一个把,他急忙问我爸爸:“大帅啊,这个图,我咋觉得,在哪儿见过啊,这么熟悉啊,啊,我这脑子啊,咋想不起来了呢,唉!”他拍着自己的额头说。 这时,有远而近的叫骂声来了,“谷二牛,你奶奶的,你欺负我孙子,你混拽了,你上天了,我们家猫大个孩子,你们想抓就抓,你们想打就打,二牛,你奶奶的蛋,你给我出来······”是我奶奶叫骂着来了。 谷所长和我爸爸、我养父一起出来了,谷所长急忙迎上去了,“二姨啊,二姨,你来,这,这,二姨,我这是办案呐!”他表情很是为难地说。 我奶奶急了,一把就抓着绑在黄军装外面的武装腰带,“二牛子,你给我说清楚,常书,常书,到底为啥抓常书,常书写啥了,你这样气我,气我!”奶奶气得全身发抖,还打着谷所长的头。 谷所长用胳膊挡着,并勉强地笑着说:“二姨啊,常书写的,大帅都拿着呢,大帅,你拿来,让二姨看看!”他说着一把就从我爸爸手中拿走,递给了我奶奶。 我妈妈急忙拿过去了,一看先是笑了一下,“二牛子,你马上把常书给我放出来,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他昨晚写了一书包,就俩字,刘焕,就写的他喜欢的五(二)班的一个女生的名字,再说啦,你看看这字,写的丑的,常书的字,比这好看多了,二牛子,你现在把常书带出来,让他当面写,一看你就知道了,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唉,当上个官,就六亲不认了,啥玩意儿啊!”妈妈也打着谷所长的头说。 我养父急忙让那个叫“超”的公安,把我带出来了,他们给我拿出了纸和笔,那个打我的公安对我说:“昨晚,你写的啥,再写一遍!” 我吓坏了,眼泪哗哗地流着,但一听到“刘焕”,我还是有劲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认真地写着。写好了,递给谷所长,他还被我奶奶拽着腰带呢,“啧啧啧,这字,写的有劲儿,好看,好小子,可以啊!” 我奶奶气坏了,“常书,把那张纸再抄一遍,让这个没有良心的玩意儿,看看,二牛子,你奶奶的,今天,你要不给我说清楚,不赔礼道歉,我就扒你家祖坟去!” 养父让我抄,看着上面的内容,我就笑了,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偷笑着,一边抄着,也只是抄了第一行,那个叫“超”的打我的公安就阻止了,“别抄了,别抄了,嘿嘿嘿,冤枉你了,不是你写的······” 我爸爸马上就火了,拿着我写的和那张原来的给谷所长看,“你个王八蛋,谷二牛,今天,我要不把你的裤衩子,给扒下来,挂树上,我跟你姓谷······” 还没有等我爸爸去打他的时候,谷所长一下就跑开了,甚至把我奶奶也给带倒了,飞快地向派出所的门外跑去了,还一边跑一边叫着:“常大帅,你等着,别让我抓住你违法的事实,只要抓住,我会揍死你!”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8章 我憋屈加窝囊的成长啊 晚上,到了家里。 吃过晚饭,我又继续练字去了。不过,这次,我没有了目的。 看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唐诗宋词,我茫然了,我到底该干啥呀,我该追求啥呀,我茫无目的地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着。 这时,爸爸在院子里、屋子里找着什么,甚至碰到了三姐,“干啥呀,干啥呀,家里都被派出所逮走一个了,你还想做贼啊!”她每次说话,都好像全世界得罪了她一样的。 爸爸依旧找着,终于,他把大扫帚给拆了,再把几根竹条子拧在一起,然后,找到布条缠上,再用铁丝一段一段地拧上,很快一根有铁锨把那么粗的竹条束就成了,他拿着模拟着抽打什么,咬着牙,能看出来,他心中的怨气或气愤。 妈妈奇怪了,看着他,二哥、二姐、三哥、三姐都纳闷了,停下了手中的作业,看着爸爸。 “常低,过来,趴在地上!”爸爸用竹条打着自己的手,并用非常低沉且阴森的声音说。 三哥也没有说什么,走到了爸爸的跟前,妈妈奇怪了,走过来了,“你是干啥呀!”她推了爸爸一把。 “常低,打你,亏不,你先说!”爸爸非常凶狠地趴在三哥脸上说。 三哥也不说话,直接就趴下了。 爸爸气坏了,围着三哥转了一圈后,对着三哥的后背、腿和屁股,就开始狠狠地打起来了,妈妈拉了几次,都被爸爸一下推出去很远,看看爸爸愤怒的样子,二姐拉着妈妈,摇着头,示意她别再拉了。 在打了一会后,三哥就哭了,抽泣着,爸爸用竹条指着他的头问:“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联合别人欺负你弟弟,兄弟不和外人欺,让你弟弟声名狼藉,跟着你那个王八蛋师傅,干那些装设弄鬼的事儿,我让你,让你,让你······”他说着还使劲儿地抽着三哥。 这时,妈妈过来,一下就挡在三哥的身上了,“打几下行啦!”她说着把三哥给搀起来了。 爸爸气哼哼地走了,妈妈急忙掀开三哥的衣服,一看,后背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皮也烂了,冒着血。妈妈擦了一下眼泪,转脸对三哥恨恨地说:“不争气的东西,分不出远亲厚薄来,不知道给谁亲啊,以后,你再跟着你那个一把刀师傅混,下次,抓进去的就是你!打死你,都没有人管你!”妈妈还打了三哥的头一巴掌。 但是啊,没有谁给我去恢复名誉的! 第二天,我就去上学了。 同学看见我,都一起拍着手叫着:“常哼是天,常哼是地,常哼是老天爷的屁;常哼是人,常哼是仙,常哼是祖师爷的脸,·······” 我笑着向大家摆摆手,就像领袖接见崇拜者一样的。“哼哼哼,哼哼哼,大家好,大家好,哼哼哼,见笑,见笑,客气,客气,过奖,过奖,哼哼哼。” 这时,艾英过来了,拽着我的耳朵,大声地说:“去给我,打扫卫生,去擦黑板,去发作业本去!” 我“哼哼哼”地向同学们摆着手,就跟着艾英去了教室。 我总结了第五条“教训”:不能啊,再到处发我的“书法”了,不然的话,以后,再出事儿了,还赖我啊! 不过啊,倒霉的总是我呀! 老师们也改变了策略,每次改作业,无论是谁,只要错了,都说是我改的,范老师非常生气地打着我的头说:“让你改,让你改,让你改······”我低着头,非常委屈,但依旧需要“哼哼哼”地笑着,承受着本不该属于的这一切。 我忍着笑着说:“哼哼哼,老师啊,真不是啊,不是,我改的啊,哼哼哼。”我摸着被老师打的地方说。 “还不承认,还不承认······”他说着还打着我。 哎呀,我的命啊,哼哼哼,惨呐! 两个班的作业,无论谁的错了,哪科老师都揍我呀! “让你改,让你改,······” “让你画黑疙瘩,让你画黑疙瘩······” “让你写错,让你写错······” “让你少写,让你少写······” “让你潦草,让你潦草······” “让你不画图,让你不画图······” “让你作文写字数不够,让你字数不够······” 哎呀,我的亲爹亲娘啊,我的养父养母啊,我该咋办啊!哪个老师都是一边打我一边说啊! 我找爸爸妈妈说了,他们说:“你自己逞能,自己惹的事儿,自己处理,你不能着呢吗,你能爬墙头,你能上树,你能进派出所,这点事儿,处理不了啊,丢人,我们也不会!”爸爸撇着嘴说。 我找养父养母了,他们笑着说:“哎呀,老师是为你好啊,再说啦,你不改人家作业,老师能冤枉你吗,去吧,自己想办法吧,反正啊,别再想歪主意了,不然,还是搬石头砸你自己的脚啊!”养父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我去找艾英了,“哼哼哼,媳妇儿啊,哼哼哼。”我站在艾英的课桌边笑着说。 同学们炸锅了,“哈哈哈,哈哈哈,媳妇儿,媳妇儿,结婚,结婚,娶媳妇了,哈哈哈。”同学们鼓掌着说,全班一起蹦着跳着。 艾英生气了,跳起来就给我一脚,一下就踢到我的裆了,我直接就躺在地上了,“哼哼哼”地打着滚,满头汗珠子就下来了。 全班同学又一起叫喊着:“废了,废了,阉了,阉了,太监了,太监了,·······” 上课铃声响了,范老师进来了,艾英也喊了“起立”了,我还躺在地上打滚呢。范老师看着烦死了,对班级后头的几个男生说:“把这堆臭狗屎,给我弄出去,恶心!” 几个男生争先恐后地笑着,把我给驾出去了。 我使劲儿地蜷缩着身子,蹲在教室的外面。 放学了,这是我自上小学以来,第一次没有给艾英扛书包。她给我扛着书包,我在她的身后,弯着腰,撅着屁股,撮着腿,捂着裆,表情非常痛苦地慢慢腾腾地走着。 一路上,艾英害羞地看着我,偷笑着。 我哭丧着脸,“哼哼哼,媳妇儿啊,下次,打脸,打头都行啊,我这,这,哼哼哼,太疼了,哼哼哼。”我想哭了,又害怕她笑话,看着身边来往的,看着我嘲笑的人,对艾英说。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59章 为什么都是我的错 反正啊,我是怎么做都不对了! 五(一)班,就是我们班有一个傻子,叫陈二长,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他和我是一样的待遇,从小学一年级就没有写过作业啊,虽然,他的一年级上了三年,二年级上了两年,后来,是升级直通车了。 但最近却奇怪了,范老师却也要求他写作业了。 国庆节后的第一周,我去交语文作业了。像往常一样,一直是少三四个同学的本子的。 以往,都是我放下就走的。但这次,范老师却一边写着备课,一边说:“常哼,有几个没有交的?”他没有抬头,只顾着写。 我停下了,站在原地转身回答:“有三四个呢,他们几个一直都没有交过啊!” 当我刚想走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声怒吼和拍桌子的声音,其他的老师也惊了一下,“回来!”我扭头一看,是范老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吓坏了,小声地“哼哼哼”着,就一点一点的挪过去了。 刚走到范老师的跟前,他就拽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对我说:“为啥不交!” “哼哼哼,他们一直没有交啊!”我很委屈,看着其他的老师说,其他大家都知道的,希望有人帮我,但老师们看看我,都没有说话,依旧各自忙各自的。 “为啥一直没有交!”他说着照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哼哼哼,他们一直没有本子啊!”我控制着自己的泪水,摸着自己的屁股说。 “他们为啥没有本子啊!”他说着又打了我的头脸一下。 “从一年级,他们就没有啊!哼哼哼。”我要哭出来了。 “为啥,从一年级就没有啊!”他开始快速地狠狠地打着我。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大部分老师都站起来了,范老师还想打我的时候,也想起了什么,就拿着书准备去上课了,我也低头哈腰地,一下揉着自己的屁股,一下摸着自己的耳朵,一下摸着自己的脸,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在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跐溜一下就钻进了教室里。 上课了,范老师非常认真地讲课了,我非常“认真”地听课,并偷偷地在下面翻看着我的书包,包里正好有三个新本子,我仔细地算了一下,有四个没有写作业的“学习困难户”呢,其中,陈二长是一直没有交过,一个从二年级没有交过,一个从三年级没有交过,一个从四年级没有交过。 哎呀,我的亲娘啊,我的养母啊,我该咋办啊,他们不做作业,这是历史遗留问题啊,校长都没有处理出结果来,到我这儿要发生革命呀,我的亲爹啊,我的养父啊,我该咋办啊! 突然,我看到了邻桌的一个同学,在偷偷地抄其他同学的作业,哼哼哼,幸亏我聪明啊,这灵机一动,哼哼哼,有了! 于是,我开始写“作业”了。 我一笔一划地认真地写着,很快,就把这次作业的,他们四个的写好了三个,还缺一个本子,等下课了,我找谁借一个,再写上,老师就不找我了,哼哼哼,我可得意了。 下课了,我找艾英了,“哼哼哼,媳妇儿啊,哼哼哼,借我个作业本呗,回头,还你俩,哼哼哼。”我笑着说,其他同学又开始围着我们起哄了。 “啊,哈哈哈,两口子,要本子,还要借啊,哈哈哈。”大家一起欢笑着,吵闹着,起哄着。 艾英非常生气,看都没有看我没有,右手写着作业,左手直接伸进书包里,掏出了一个本子,非常潇洒地狠狠地往外甩了一下。 我非常得意了,可高兴了,都想蹦了,也想跳了,在我“哼哼哼”地想拿的时候,谁知道哇,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呀,艾英的左手无意中啊,狠狠地打住了我的裆部啊,当时,我就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倒在地上了,使劲儿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着。 就这个时候啊,除了看笑话的,就是雪上加霜的啊! 五(二)班来了四个五人,不论分说,直接驾着我去了办公室,到了祝老师的跟前,直接就把我撂在地上了,我努力地爬起来,想站起来,但太疼了,我眼里含着泪水,看着祝老师,由于实在太疼了,只好又蹲下了。 但祝老师也没有问我什么,直接拿着一根尺子,对着我的肩膀和头就敲起来了,“啊,你说说啊,你个常哼啊,非要干这干那的,把我们班搞的乌烟瘴气的,现在,我们的学生都不写作业了,一个班41个人,怎么才交了37个啊,我警告你,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你就不要干了!滚!”她非常生气了,喷着吐沫星子,大声地斥责着我说。 上课铃响了,祝老师气哼哼地走了,当我刚想站起来的时候,范老师来了,一把就拽着我的耳朵,我弯着腰,捂着裆,撅着屁股,大汗珠子流淌着,尽量地走快点跟着老师进班了。 放学了,艾英一下就把她的书包砸给我了,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脸上,非常地疼,当我怀疑自己被砸的流鼻血的时候,我摸了一下,没有事儿,只好苦笑着,扛着她的书包跟着她。 我是真怕了!自从这个瓜尔佳氏·艾英来了以后,我就是没有一天不挨揍啊! 现在啊,太可怕了,这样下去,她早晚把我给废了啊! 我和她保持着距离,每当她转身面对我的时候,我第一个下意识,就是捂着裆部! 艾英害羞了,笑着看着我说:“哎呀,我错啦,大老爷们,真是的,这么脆弱,嘿嘿嘿,对了,你借我的作业本,说好的还我两个啊!” 我真想哭了,本子我根本就没有拿着,裆部挨了一拳不说,还要还两个本子。 “哼哼哼,哎呀,我呀,那一个本子,都没有拿着,还要还给你俩,哼哼哼,唉,还差点废了我,唉,哼哼哼。”我苦笑着说。 她一下就蹿过来了,抬脚就要踢我,我急忙用书包捂着我的裆部,我吓坏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啊,两个本子啊,下午上学来的时候,就给我,不然,我每天踢你一次,废了你!”她大声地咋呼着说。 其他的同学起哄着:“废了他,废了他,常废,常废,哈哈哈,常哼,常废,常哼,常废·······” 艾英于是又生气了,追打着他们,我扛着两个书包,“哼哼哼”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地跟着。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0章 我到底是谁愚蠢 回到家后,我在爸爸妈妈和三哥三姐的惊讶中,认认真真地写着作业,非常认真,确保每个作业本都不出一点错误,在仔细地对照过后,我高高兴兴地扛着书包,和艾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就屁颠屁颠地“哼哼哼”地快乐地上学了。 到学校后,我快快乐乐地把五(二)班的作业都交了。 我心想,这次,我就安全了,老师总该夸奖我了,哼哼哼,哼哼哼,真高兴啊! 在我等着老师夸奖我的时候,五(二)班的五六个比较健壮的男生来了,什么也不说,就严肃地反押着我的胳膊,就走向了办公室。 看到这种情况,两个班的同学都出来,或趴在办公室门口,或趴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 以这种暴力的方式,进入了办公室,显然,又出问题了。 祝老师看着我,笑了,拿出了四个作业本,让我看着,先是看封皮,我一看:四个本子上的名字,都是艾英! “常哼啊,常哼,你自己说,欠揍呗!”她说着就用作业本打我的头脸了。 我心里非常地懊悔,或者说是,第一次发自灵魂深处地感到难过,我也太笨蛋了,抄作业就抄作业吧,还把别人的名字也给抄上了,唉! “哼哼哼,祝老师,我错了,您打吧,哼哼哼!”我非常懊悔地说,是发自内心地想哭了,我太笨了! 祝老师反而停下了,叹息了一声,“走吧!”她没有看我,从她的叹息中,我感到了,她对我的无奈和失望,甚至是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的绝望。 我非常悲伤地走了,当我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了,我们班的作业,我都是抄的(二)班刘焕的,那几个长期不交作业的同学的名字,我也写成了刘焕的。 我主动走到了范老师的跟前,我什么也不想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毫无表情。于是,我试探着去拿数学作业本,他突然打我的手,但我还得手了,抱着作业本就往外跑啊! 我终于,把抄作业把被抄的同学的名字,也抄上去的隐患给清除了。 但是啊,我心中从此,就没有了一点安全感,我不知道哇,到底,我还会出什么错啊! 忐忑啊,这日子过的,这学上的,这人生啊,唉! 上课了,范老师抱着作业本来了,一个同学一个同学的,念着名字。到了陈二长了,大家都知道,他从来没有做过作业,当老师叫到他的时候,他惊讶了。 “老,老,老师,我······”陈二长擦着自己的两桶鼻涕,还把沾着鼻涕的袖子,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一下,看着我,他语无伦次。 “陈二长,你爸爸呢!”范老师拿着他的作业本,脸上充满了神秘的笑容说。 陈二长看了我一下,又看着老师说,“我,我,我,我爸呀,在家呢,干活呢,干活,干活呢!”他说着还用舌头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 范老师忍不住了恶心了一下,又继续问:“那,你写的作文,你的爸爸,咋去日本了呢,是打日本鬼子了吗?” 陈二长一下就惊讶了,马上就哭了,“啥,我爸爸,去日本了,啊,爸爸呀,爸爸呀,爸爸呀······”他仰着头,大哭着,一边用袖子擦着鼻涕,就走了。 范老师也没有办法了,摇着头。 下课了,我急忙擦了两个班的黑板,心情非常复杂地坐在我的座位上,无助地看着教室的梁头。 艾英来了,笑着说:“常书,陈二长的爸爸,啥时候,让你弄日本去了,哈哈哈。”其他的同学也大笑了,起哄着。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好囧着脸,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心都快跳出来了,我知道,肯定要有暴风雨了。 就在我们上着课的时候,有人叫骂着来了,“谁说的,哪个王八蛋说的,谁说我是日本,谁说我是日本鬼子,谁说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小日本鬼子,给我出来,给我出来,你八辈祖宗都是小鬼子······” 我吓坏了,范老师急忙出去了。艾英急忙走到我跟前,快跑吧,“抓紧回家,把你八辈祖宗都给藏起来吧,你听听,这要是抓住,就要往死里打啊,快点吧!”她非常认真,且着急地说。 我哭了,就快步跑着回家了。 就在这时,陈二长和他的爸爸,也跑着追着骂着:“小日本鬼子,打小日本啊,小日本鬼子,打小日本啊,······” 我就大哭着,拼命地跑啊,范老师和艾英哭笑不得地跑着跟着。 他们追到了我家里,还在叫骂着:“小日本,给我出来,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给我出来,小日本!”陈二长的爸爸在我家门市部门口蹦着叫骂着。 爸爸出来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一把就把蹦着的陈二长的爸爸,给推倒在地上了,然后,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两脚,指着他的鼻子说:“姓陈的,你个王八蛋,你佘我的化肥,四年了,还没有还清钱呢,你再敢叫骂一句,我就到你家去拿你家的粮食,让你全家,吃屁!滚,滚!” 陈二长的爸爸不敢说话了,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爸爸却扬起了手,他吓得跑了,也不敢骂了。 晚饭了,爸爸笑着问我:“常书啊,咋回事啊,人家都骂到家来了,还要扒我们的祖坟啊,嘿嘿嘿。” 我真的很是忧伤,眼泪直接下来了,“哼哼哼,爸呀,妈呀,你们说啊,那些人啊,都几年没有做过一次作业了,现在,老师却要求他们做作业,他们都不做,老师就揍我,我就抄,都给他们抄上,我是搭了本子,搭了钢笔,搭了功夫,到最后,还要挨打挨骂,唉,哼哼哼,爸啊,妈啊,我这啊,从小就挨打挨骂的,啥时候是个头啊,我真的,真的,活着,真难啊,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的,哼哼哼。”我吃着哭着说。 妈妈很是心疼了,给我擦着眼泪。 我感到更委屈了,“妈啊,你看啊,无论谁的作业做错了,老师都揍我,其实,又不是我错了;做对了,老师问我,为啥这样做,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出来,老师还揍我;有人不交作业揍我,我替他们写了,又问我为啥替他们写,再揍我;妈妈,哼哼哼,我该咋办啊!”我大哭着说。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1章 天不搭理地不搭理的我 唉,到底该怎么办啊! 为了交作业的事儿,我去找范老师了,“哼哼哼,老师呀,他们不写,不交,咋办啊,哼哼哼。”我战战兢兢地站在他跟前,并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说,因为,他和祝老师甚至其他的老师,打我都打习惯了顺手了,有意无意地都会打我一下。 “他们不写,我咋办,他们不交,我咋办,你是收作业的,发作业的,抱作业的,你问我,我问谁啊!”他说着就伸手打我一下,幸亏我离的足够“远”,也是只是擦了一下,但额头还是有点疼的。 “那我替他们写,哼哼哼,这样行吗?哼哼哼。”我继续试探着问,右脚已经退出了半步,准备躲避挨揍了。 “替写作业,谁规定能替写作业,吃饭拉屎能替不!”他生气地又打我一下,这次一点都没有打着,随即他又用手指点了我一下。 我没有话说了,只好什么也不顾了,就郁闷地回教室了。 显然,问谁,都没有结果了,至于该怎么做,谁也不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只好自己写了,首先确保本子上的名字,是他们这些不写作业,不交作业同学的名字。 然后,就是准确率了。 为了确保不写错,我开始努力学习了。 我跑遍了我爸爸妈妈家和养父养母家,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的书,全部找齐了。 每当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扛起我和艾英的书包就往家跑啊,先是跑到了计生委的院子里,把她的书包一丢,给养父养母打个招呼,就往家疯跑。 进了家,我一边拿出字帖,一边拿出语文书,开始了语文的学习过程,从小学一年级上册语文的第一课,按照字帖的标准抄起,并大声地朗读着,争取尽快地会背。 就这样,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养父和养母一起找来了,他们和我爸爸妈妈小声地说着:“哎呀,大帅啊,张花啊,咋回事啊,这常书,咋都是往家跑啊,也不出来玩了,这天天学习,可咋办啊,唉,这孩子,这一学习,我这心里,咋这么不踏实啊,不会受刺激了吧,精神上,唉!”我养母很是焦虑地说。 “就是啊,这咋回事啊,又是练字,又是抄课文,还大声地念课文、背课文,哎呀,这,这,到底咋回事啊!”我妈妈带着哭腔地说。 “你们两个老娘们,吃饱撑的,这常书不学习,你们难受,嫌孩子丢人,现在孩子学习了,你们又说他神经病,你们到底要咋样才好啊,他整天不是被狗咬,被人家揍,被人家到家来骂,你们就高兴啦,真是的,我看你们才是神经病呢,他这样学习,绝对不是坏事,真是的!嘿嘿嘿。”我爸爸笑着说。 夜里,不知道几点了,妈妈会经常来看我,“常书啊,睡吧,乖儿子,别累着了,哎呀,你看你啊,唉!”她给我暖着手说。 “哼哼哼,妈呀,我要学习啊,还要替别人做作业呢,做错了,老师揍我,唉,哼哼哼。”我笑着说。 但我还是有不会的地方,我问艾英,艾英说:“死一边去,有多远给我死多远!”她指着我的鼻子,并准备踢我了,我只好捂着裆部跑开了。 我问其他同学,他们都笑着说:“滚,有问题问老师,勤学好问,老师不一直说吗,去问老师!” 我去问范老师,“哼哼哼,老师,这题我不会,哼哼哼。”我充满害怕地说。 范老师先是笑了一下,“常哼啊,这题不会,哪题,你不会啊,嘿嘿嘿。”他仔细地看着题,并认真地给我讲着,讲了一会后,他突然问我:“你听懂了吗?” 说实在的,我真没有听懂,我只好笑着说:“没有,哼哼哼。” 他突然生气了,用书打了我一下,“这是一年级的题,问你一年级的老师去!”说着就把我的书,扔出去很远。 我只好笑着去捡了,捡起来,又走向了一年级的老师——阮老师,“哼哼哼,阮老师,这个我不会啊,哼哼哼。”我非常虔诚地说。 阮老师笑着看着我,“常书啊,不,常哼啊,你上几年级啦?”她笑着问我。 “哼哼哼,五年级,哼哼哼。”我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 “五年级遇到的问题不会,该问几年级的老师啊?”她继续笑着说,并把书递给我了。 “哼哼哼,五年级。”我无奈地接过书来了。 有语文作业我不会了,我又去找祝老师去了,她看了我一眼,笑了,接过去了练习册,戴上眼镜认真地看了一眼,正当她想给我讲的时候,范老师来了,直接拿起一看,“这,这,不是四年级的语文吗,常哼啊,你咋回事啊,你五年级的作业还做不完呢,你咋啦,还替四年级的同学做作业啊?”他说着就拿着练习册打了我一下,被我用胳膊挡住了。 我很是委屈,但还是笑着说:“哼哼哼,我不会,就想补补四年级的,哼哼哼。” 他生气了,用练习册指着我的额头说:“补四年级的,找你四年级的语文老师去,我们都忙的不得了!” 我想了一下,是的,该找四年级的语文老师啊,但仔细一想害怕了,“哼哼哼,四年级的语文老师,是徐老师啊,死了,哼哼哼。”我有点悲伤地说。 “你去死啊,你去死啊,老师都被你气死了,去死啊,以后,不要再问问题,问一次,打你一次,滚!”他突然崩溃了似的,疯狂地打着我,我只好书也不要了,就跑了。 在家里,我问二哥,他斜着眼看我,“气我,是不,故意,惹我,是不,考我,是不,你认为,我会吗,你觉得,我比你管,是不!”他带着满脸地冷笑说。 我问二姐,她笑着说:“你看啊,常书啊,我吧,也不一定会,是吧,再说啦,我不会,也不一定赖我啊,是不,再说啊,我不会,我问谁去啊,是不,我呢,真的,想帮你,但是啊,不赖我啊,嘿嘿嘿。”她一边努力地学习着,一边说。 我问三姐,她直接“呸”了我一口,恶狠狠地说:“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叫啥,知道不,还问我,故意气我,我叫常不会,常不会,我的名字,都叫不会了,我会啥,给我滚,再来找我,我打死你!”她说着还喷着吐沫星子打了我一下。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2章 艾英给我设计的套路贷 我的心,凉了,我也不想问三哥了。 我感到无限的绝望,在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抱着书包和衣服,就去了计生委的院子里,后面跟着叫喊我的妈妈,我不想理她。 到了养父母的家里,我丢下了一切,钻进了养父母的被窝里,蒙上头,大哭起来了。 妈妈和我养父养母在外面说着家里的情况,养母叹息着,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玉喜姐姐和武喜哥哥、忠喜哥哥,晚自习放学回来了,他们直接掀开了被窝,一把就把我拽出来了,“常书啊,哈哈哈,书中自有颜如玉,自有黄金屋啊,我的弟弟,这点小事儿,难住你了啊,没事儿,弟弟,有什么不会的,以后,我们教你,哈哈哈。”武喜哥哥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歉意地笑了,“哼哼哼,哥哥呀,姐姐呀,没事儿的,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不就是学习的事儿吗,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处理,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上课呢,哼哼哼。”我说着就抱着我的书包和衣服,就要回门市部了。 养母心疼地说:“常书啊,别走啦,明天再走吧!” 我抓着养母的手说:“哼哼哼,妈,放心吧,没事儿的,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呢,那些人的作业,都要我写,不知道要写到几点,别耽误哥哥姐姐学习了,我走了啊,哼哼哼。”我急忙跑进了夜幕中。 在我刚到计生委院子门口的时候,前后来了两个人,他们一人扶着我的一个肩膀,陪着我一起回家了,养父说:“常书,你打算咋办啊,都不愿意教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心疼。 我爸爸也幽幽地说:“常书啊,人啊,这一辈子啊,很多事儿,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你现在就是这样的时候,你自己要有自己的主意啊!” “哼哼哼,放心吧,爸,我知道了,啥事儿啊,都要靠自己,哼哼哼。”其实,我是哭着说的,不知道两位爸爸能不能听出来了。 但我听到了养父的抽泣声! 我只好求助艾英了。 在计生委的院子里,我和艾英与其他小伙伴一起写着作业,有题目我不会了,但我不敢问,我只好小心地做着我可能会的,等着其他的小伙伴去商量的时候,我再去偷听。 艾英却用钢笔敲着我的头说:“哎哎,哎哎,常书啊,你欠我的本子,啥时候还我啊!” 我都纳闷了,还了啊,我笑着说:“还了啊,哼哼哼,还几次了,哼哼哼。” 她生气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拿着书拿着我的头说:“啥时候还的,啥时候还的,瘪犊子玩意儿,借我的本子,不还给我,啥玩意儿!”她站在我们写作业小石桌子上说。 这时,我的养母和艾英的妈妈,都笑着过来了,“艾英啊,你是格格呀,皇家的人,不要和常书这平民一般见识啊,哈哈哈。”养母笑着说。 艾英的妈妈装作生气地说:“打打打,就知道打人,从小,都是人家常书给你扛书包,你也有点良心,真是的!” 艾英更生气了,她脸红脖子粗地对着她妈妈吵着,“每次,吵架,都赖我,都赖我,他欠我本子不还,为啥还说我欺负他!” 养母有点歉意了,看了艾英的妈妈一下,看着我说:“常书啊,你欠他的本子吗?” 我笑着说:“哼哼哼,我借她一个本子,在学校里,还被她打到我的裆了,我被打的躺在地上打滚了,本子也丢了,哼哼哼,不过,我下午就还给她了,哼哼哼。”我下意识地用书包捂着裆说。 我养母和艾英的妈妈都偷笑了,“艾英啊,人家常书都还给你了,以后,不能再这样胡搅蛮缠了啊,下来,多不好,你看看,人家还都要写作业呢!”艾英的妈妈有点生气了。 艾英更愤怒了,直接蹦下来,拽着我的耳朵,趴在我的脸上说:“你说,你个王八犊子,咱说好的,借一个还两个,你还我几个!” 我顺着她的手,歪着头,笑着说:“哼哼哼,我都还你十七个了,你还要啊,哼哼哼。” 艾英又开始用另一只手打着我的头说:“咱说好的,借一个还两个,你是一次还一个,但你没有一次还两个啊!” 我养母和艾英的妈妈都笑了,急忙向前拉开了,“常书,你说,你还她的本子,在哪儿呢,哈哈哈。”我养母笑着说。 我拿着艾英的书包,看着她,一本一本的掏出了十七个新本子,“哼哼哼,这都是我还的,我借了一个,说好的还两个,谁知道是一次还两个了,我一个一个的还,我说,咋老是还不上了呢,哼哼哼。”我看着大家说。 有个小伙伴站起来笑着说:“大娘,大婶啊,你们不知道啊,艾英从一年级的本子、铅笔、橡皮、墨水与尺子啥的,都是要的常书的,而且,要的常书啥也没有,老师还老是揍常书,哈哈哈,啥时候,她用的剩了,成了铅笔头了,橡皮头,本子破了,才给常书用呢,嘿嘿嘿。” 不知道艾英此时,是咋想的,低下头了,非常叛逆地看着地面,踢着地面,我也慢慢掏着艾英的书包,对艾英的妈妈和我养母说:“这个盒子,是我新买的,她要走的;这个钢笔,我爸爸给我的,她要走了;这些本子,都是我爸爸给我的,单位发的,生资公司,上面还有字呢,她都要走了;这些橡皮,是我武喜几个哥哥姐姐给我的,她要走了,哼哼哼。”我笑着一件一件地摆在桌子上。 看着他们都没有说话,我又开始掏我的书包了,“哼哼哼,这个钢笔,没有冒的,原来是我的,被格格用坏了,给我了,我自己又做了一个冒;这些本子,都是艾英用一半不用的,我把写过的撕掉,用的;这些橡皮,是她用烦了,扔了的,我捡的,哼哼哼。” 养母突然流泪了,直接把我的书包给收拾了,就搂着我的肩膀回到了养父养母的家里了,让我坐下后,她擦着眼泪对我说:“我的儿呀,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过来的啊,啊!你咋不给妈妈说啊!”她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说,非常地心疼。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跪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霸道,霸道,霸道,欺负人,欺负人,不讲理,不讲理,丢人,丢人······”伴随着严厉地斥责声,就是噼里啪啦地打声了。 我想出去看看,但被养母的手拽住了,养母听着只是流泪,也不说话,就听着外面的动静!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3章 四处碰壁的蜕变 我的学习成绩差,唉,艾英是有重大责任的。 从我上一年级开始,她还是跟着玩的时候,她就把我的本子、铅笔呀,啥的,全部都给拿走了。 我没有本子,没有笔,因为这事儿,不知道被老师打了多少次。渐渐地,老师认为我是个傻子,不知道学习,越来越多的老师对我放弃了。 人生啊,任何结果,都是有原因的,真正等到最后的恶果出现后,往往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或是什么人造成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补救,甚至是报仇! 毕竟啊,我的基础太差了,现在上五年级了,如果说语文的话,我靠自己的努力,去读书百遍的话,还是能够在逐渐地积累中,实现语文素养和学习成绩的提高的。 但数学啊,我是真的不会了,问谁,谁不给我说。我的心中,很是愤怒,但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 我使劲儿地学啊,从一年级的开始。 看着我努力的样子,爸爸笑着说:“常书啊,过年啊,过年放寒假的时候,你只要能考到五十分,不,四十分,不,三十分,一门课,考三十分,多一分,我给你五毛钱,不,一块钱,不,两块钱!咋样!” 三姐写着作业,扭头看了我一眼,“考不到三十分,罚钱呗,切,丢人!”她还无声地呸了我一口。 二哥非常严肃地站起来了,“常书,你要是能超过三十分,我叫你哥,你是我哥,笨蛋!”他说着还打了一下我的头。 可是,听到三十分,我都很绝望啊,这两年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分了,甚至老师也不知道啊。 看着大家嘲笑的表情和眼神,我只想把现在的作业做好,免得老师揍我,我看了一圈,只剩下三哥我没有求了。于是,我试探着靠近了他,他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又继续写作业了。 看着三哥的作业本,我感觉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不过,三哥好像是走心了,顺手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了:狗屁! 我知道,肯定是在笑话我的! 但这两个字,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感到脊背阵阵地发凉!尤其是那个“屁”字,和我被抓的那个传单上的字是一样的! 我好像明白了,为啥,在我被放出来后,爸爸为啥狠狠地揍三哥的原因了! 为了我的学习,我现在还不想去追究这件事,我笑着试探着,小声地说:“哼哼哼,三哥,我有不会的,问你,你教我,我要是超过三十分,爸爸奖的钱,分给你一半,咋样!哼哼哼。” 三哥扭头看着我,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没有动,眼睛也没有动,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看的我呀,有点害怕了,我摸着头,“哼哼哼”地笑着,以缓解心中的尴尬。 他非常认真地说:“说话,算话?” 我哼哼哼地笑着说:“算话!” 我每天都睡得很晚,起得很早,有被奖励两块钱的动力,更多的是想别写错作业,别让老师揍我,并没有想提高成绩的目标。 要期末考试了,我铆足了劲儿,就想改变,我在老师、邻居与同学心目中的傻子形象。 但范老师在指挥着我,发完卷子后,对我大声地说:“滚滚,去办公室,烧水去,看哪个老师的没有开水了,做好服务工作!”他抓着我的领子,一下就把我扔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了。 看着老师和同学嘲笑的表情,我瞬间就泪崩了,我想大声地哭,但没有,我剧烈地抽泣着。范老师看到我这种情况,又三步并作两步地过来了,对着我的头脸就是几巴掌,“哭,哭,哭,傻样,让你给老师倒水,是看得起你,滚!”说着打了一下,又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完蛋了,他根本就不想让我考试啊! 我绝望了,但还是想考试。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发疯一样地往家跑啊,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又转身跑向了计生委,一路上,大叫着:“哼哼哼,爸呀,哼哼哼,爸呀······” 到了计生委里养父的办公室,没有人,正当我忙乱地哭着的时候,养母非常心疼地来了,“咋啦,我的儿呀!”她给我擦着眼泪说。 “哼哼哼,老师不让我考试呀,妈呀,让我爸,去找老师呀,我想考试呀,哼哼哼。”我非常委屈且伤心地大声地痛哭着。 “快,你跑得快,去乡里,你爸爸和乡长在谈事儿呢,快点啊,别等会儿,考试结束了!”养母非常心疼且急切地说。 我在街上行人的诧异中,大哭着,快跑着,在乡长的办公室找到了养父,并说明了情况,乡长笑着说:“老李啊,去吧,开乡里的吉普车去吧,别等会儿,考试结束了,哈哈哈,再苦不能苦孩子啊!”他非常慈祥地给我擦着眼泪。 在吉普车的轰鸣和冒出的阵阵黑烟中,我们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从乡政府到了学校,我牵着养父的手跑着,校长和老师们看到都惊讶了。 校长笑着说:“哎呀,领导啊,李大主任啊,这大冷的天,哪来的春风,把您给吹来了啊,哈哈哈。”他非常热情地和我养父握着手。 我养父笑着说:“段校长啊,我儿子,常书啊,再怎么说,也在学校给老师,给学生,端茶倒水,让你们打着玩,让你们取乐嘲笑,做你们的玩具五六年了,这要过年了,就看在我儿子,没有成绩,有苦劳的面子上,也该让我儿子考试吧,啊!”他虽然是笑着的,但语气是强硬的。 段校长和范老师都很歉意了,“哎呀,李主任,您看,这,这,常书,快点,给你卷子,还有十五分钟,快点啊!”他们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养父也不理他们了,直接到办公室里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我的跟前,看着我。 拿到卷子后,我用含着泪水的双眼,看了养父一眼,现在卷子上写了我的名字:李常书! 当我写第一个字的时候,养父惊讶了,伸头看了我一下,我笑笑,继续写着。等我写好后,养父抽泣了一下,擦了一下眼泪,继续盯着我。 我奋笔疾书着,这次,我发现,很多题目都是我会的! 我很开心了。养父一开始是坐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在我身边来回地踱步着。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4章 我的良心我的斗争 交卷时间到了,段校长和范老师歉意地说:“李主任啊,让常书接着做吧,唉,您看这事儿,弄的,嘿嘿嘿。” 养父笑着说:“就这吧,你们给他认真地改,数学,让他正常地考就行,我乡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了,乡长还等着呢!” 养父说着就转身走了,他们屁颠屁颠地在后面追着,送着,我养父也没有理他们,就上了冒着黑烟的吉普车走了。 考试成绩出来了,我的语文考了31分,数学考了52分。 爸爸真的兑现了承诺,给了46块钱。 我拿着钱,高高兴兴地跑出去了。 在我都跑到了计生委的院子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常书,常书,······”我扭头一看,是气喘吁吁地,双手扶着膝盖的弯腰喘息的三哥。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走过去了,掏出口袋里的钱,“给你多少,哼哼哼。”我很是开心地说。 三哥喘着粗气说:“爸爸给你46,你给我23。” 我给了他四个五块的,剩下就的五毛、一毛的了。 三哥拿着钱,装进了他棉袄里面的衬褂里,退着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有偷笑,有奸诈。 我感到,这个钱,有点烫手了。于是,我开始向卖猪肉的摊上跑去了,经过三哥身边的时候,他好奇地看着我。 到了那儿,卖肉的老杨看着我,笑了,“这不就是那个,不死吗,哈哈哈,现在叫啥了,常书是吗,哈哈哈,干啥来了,哈哈哈。”他手里拿着刀,并在磨刀石上磨着。 我把钱都掏出来了,放在了肉板上,“大爷,这是23块,都买成肉,快点,哼哼哼。”我笑着说。 老杨笑着看着我,喷着烟雾说:“常书,你说,你给谁买的,我多给你点,嘿嘿嘿。” 我仰着头,笑着说:“给我爸呀,哼哼哼。” 他突然严肃了,满脸地疑惑,“你爸,大帅啊?”他一边切着肉一边说。 “哼哼哼,不是,计生委的,我喜子爸爸,哼哼哼。”我笑着说。 他惊讶了一下,又突然“哎吆”一声,急忙捏着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大滴的鲜血从左手滴下来,看着我,对他的老婆说:“切肉,给他切25斤,这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这次,我把吃百家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 尽管,从猪肉摊到计生委的直线距离,也只有200多米,但对于我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扛着20多斤肉,也是巨大的体能考验。 我在街上行人的善意的笑意中,以及一些人奇怪的眼神中,努力地颤乎着,在右边的肩膀扛着的一大块猪肉。 一开始,每走一步,都是很“踏实”的,其实,是沉重的。渐渐地,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甚至有点窒息了。 尽管在寒冷的冬天,我知道,我的棉袄已经湿透了。 我扶着墙根,努力地不让肉掉下来,并让自己歇息着,我坚定一个信念:只要不累死我,我一定要给我的养父养母这一块肉! 就在这个时候,三哥和大哥二哥大姐他们来了,拉着一辆板车,非常开心地跑过来了,不等我反应,他们就直接从我的肩膀上,把肉卸下来,放在板车上,大叫着:“吃肉了,吃肉了······” 大哥和二哥拉着板车,在前面疯跑着。 我惊住了,气坏了,“给我的肉,给我的,这是给我爸爸妈妈买的,这是给我爸爸妈妈买的······”我疯狂地追着,拉着大哥和二哥的手,挡在板车前面说。 大哥皮笑肉不笑地说:“就是回家啊,给爸爸妈妈吃!”他说着一下就把推倒了。 看着我坐在地上,他们想从我的身边绕过去,我急忙爬起来,“站住,常不高,常不中,我警告你们,谁敢拿走我的肉,我就给谁拼命!哼哼哼!”我真的恨极了。 大哥和二哥把板车交给了大姐二姐他们,走到我的跟前,抓着我的领子说:“认贼作父的玩意儿,拼命,是吧,来吧,常书,今天,你只要打败我们三个,肉就是你的,不然的话,挨揍了,我还要把肉拉走!”大哥狠狠地说,并指着二哥和三哥说。 我知道,大哥是个狠人,二哥只要看着大哥不行了,他比谁跑的都快,三哥是个不影响自己的利益,无论如何都不出手的人。 在他们还在威胁我的时候,我对着大哥的裆部,狠狠地就是一脚。 大哥都没有吭声,就倒下了,蜷缩着身子。 在二哥还在发愣的时候,我对着他的裆部也是一脚,他眼里夹着泪水,蹲下了。 三哥却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瞬间,我感到鼻子一酸一疼,一股热流就从鼻子里下来了,流到了嘴里,咸咸的,腥腥的。 我彻底被激怒了,我对着三哥的脸也是一拳,他的鼻子也出血了。 我们俩就这样一拳一拳来往着,打在一起。 由于,我从小就有“丰富”的挨打经历,早就养成了坚强的抗击打能力与躲避打击的经验。也只是四五下的时候,三哥就捂着脸哭着蹲下了,最后,索性坐在了地上。 我用棉袄的袖子擦着鼻血,走到了板车,大姐她们惊呆了,看着我,我看了她们一眼,就扛起了猪肉,擦着鼻血,走向了计生委的方向。 就在我吃力地走着的时候,大哥和二哥一起,蹦起来,从我的背后,猛踹我了。 我连人带肉多都倒在地上了。大哥和二哥一起对着我猛地踢打起来了。 我也顾不得疼了,心中坚定:无论如何,肉不能让他们拿走;另外啊,要想摆脱困境,只有和他们打! 于是,懵了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了,死死地抓住了一个。不管谁在打我,我就只打这个我抓住的人。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就打这只被我抓住的脚;等我半坐起来的时候,我就打这只被我抓住的腿;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我就打这个人,不论什么位置,我只有一个信念:要快,要狠,要多打几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被我抓住的人,不打我了,倒在了地上,我骑在他的身上,还在打着,已经分不出鼻子眼睛了,满脸都是鲜血了。 打我的人,也不打了。 我也不知道疼了,还在狠狠地一拳一拳地,打着地上的人。已经完全无法看出是哪个哥哥了,反正,我是恨极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睁开一条缝,发现,我躺在了医院里。 我忍着全身的疼痛,半做起来,看到这个病房里,都是我的家人,养父养母和玉喜姐姐他们坐在我的身边,几个姐姐和我爸爸妈妈坐在另外的三张床边。 整个病房里的气氛,非常的沉闷,没有谁说一句话,都是叹息声!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5章 三七二十二的兄弟姐妹关系 1990年的农历新年要到了,我们全家过的啊,太简直了,唉! 我和三个哥哥是鼻青脸肿,我和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成为了“仇人”,他们恨死我了,我也对他们欲杀之而后快了。 离过年还有六天的时候,武喜哥哥和忠喜哥哥来了,站在我们的家门口,大叫着:“常书,常书,哈哈哈,常书,走啦,我们去照相,我们去照相,哈哈哈。” 我很高兴了,谁也没有打招呼,我就跑出去了。两个哥哥搂着我,“哥哥,就我这样,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照相,哼哼哼。”我笑着说。 武喜哥哥说:“我都给你说了,打架的事儿,找我啊,就那不高、不中、不低的,我一个人揍他们三个,弟弟啊,你要是心里还没有出气的话,我再把他们揍一顿,咋样,我现在就去!”哥哥非常认真地说,并准备转身去我家了。 忠喜哥哥笑了,拉着武喜哥哥,“行啦,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人家是一个爹娘的亲兄弟,打就打了,再说,咱这常书弟弟,也没有吃亏啊,哈哈哈,是吧,常书,哈哈哈。”他轻轻地摸着我肿得高高的眼睛说。 武喜哥哥笑了,“常书,你放心吧,哪天,我肯定揍他们,敢打我弟弟,不是玩意儿!”他搂着我的脖子晃一下说。 养父养母带着我们去了街上的照相馆,两个哥哥和姐姐站在养父养母的后面,我则坐在他们的前面。照相的师傅让我们笑一下,但养父母却一直是哭着的,哥哥和姐姐们也跟着抽泣着。 “哎呀,李主任啊,别哭啦,你这是给文喜照的全家福,要让他放心,别老是哭了,这是好事儿啊,这说明文喜还想着你们啊,好啦,别哭啦啊,全家都笑啊,看看,看看,人家常书,眼睛都高兴的眯成缝了,嘿嘿嘿。”照相的师傅笑着劝说我养父母说。 我也站起来了面对着他们,心中也对文喜哥哥充满了思念,他们看到我的样子时也破涕为笑了,因为我的眼睛肿的,就只剩下一条缝了。 照完相,我们一起回到了养父母的家里。 到家后,养母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打开了一个包裹,拿出了一件一件的衣服。 每件衣服上,都写着名字,我养父全家人,从里到外,每人两身新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都默不作声,我说话了,“哼哼哼,我宣布,谁要是再欺负我,谁要再算计我,谁要是再敢动我的东西,我就剁掉他的手!”我指着饭菜,面无表情地说。 爸爸妈妈都愣了一下,但都没有说话。哥哥姐姐们恨恨地看我一眼,谁也不说话。 在我吃完饭的时候,我想起来,要过年了,我要给养父买包烟,但是,我没有钱了,都买成猪肉了。 突然,我看到了三哥,我站起来,对着鼻青脸肿地他说:“三哥,给我十块钱!哼哼哼。” 都愣住了,爸爸妈妈也停下来,惊讶地看着我。 三哥生气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攥着拳头,恶狠狠地对我说:“常书,你别惹我!” 我笑了,“哼哼哼,好,好,我替你在派出所挨打,被冤枉,那,我就去派出所说说去,哼哼哼。”说完,我就走出了门市部的家门,直奔派出所的方向了。 其实,我下定决心了,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说是去派出所,但还不能真去,毕竟是亲兄弟,吓唬吓唬他,一个一个的收拾他们,还是必要的。 在我走不远的地方,就听到有人叫我了,是三哥跟上来了,“常书,给你,这是五块!”他递给我五块钱,面无表情,转身就走了。 我买了一包四块五的香烟,高高兴兴地跑到了计生委的院里,放在养母的手里,“妈呀,给我爸爸买的,哼哼哼。”我害羞地笑着说。 养母惊呆了,“常书啊,你别乱来啊,可不能在家偷钱啊!”她有点焦虑地地说。 我笑了,“放心吧,骂,我不干那事儿,哼哼哼,我先走了啊,给我爸爸吸,哼哼哼。”说完,我就蹦蹦跳跳地要走了。 当我刚走出门的时候,艾英正掐着腰,站在门口呢,“常书,你个王八蛋,过年了,不给我礼物吗?”她右手指着我说。 艾英没有我高了,也只是到我的眉头,我不怕他了。但我还是故意地捂着裆部,笑眯眯地走到她的跟前,“哼哼哼,媳妇儿啊,啥事儿啊,哼哼哼。”我故意充满挑衅地笑着说。 她气坏了,对着我的裆部就是一脚,我直接用双手挡住了,并用手抓住了她的右脚,艾英只有左脚站在地上了。 我想故意气她了,让她从小就欺负我。 我拉着她的右脚快速地走着,她在我的身后尽可能地蹦跶地快点,免得自己摔倒。 在我刚走几步的时候,养母出来了,“常书,放下,大过年的,干啥呀!”养母偷笑着,非常严厉地斥责我说。 我笑了一下,放下艾英的脚,就快速地跑了。 回到家了,我又看到了三哥,他没有搭理我,坐在小板凳上鼻青脸肿地看着手中的连环画。 我也想看,就走到他跟前说:“哼哼哼,我也想看,还有吗?哼哼哼。”我笑着商量说。 他很生气,“滚!”他斜眼看了我一下,非常地厌恶我。 我把手放在口袋里,摸着买烟后,还剩下的五毛钱,心想:这五毛钱,也不够干啥的了!“给我十块钱,不给,后果,你自己知道!”我开始故意地刷赖皮了,心想,给我,我就要,反正,最起码他有我给他的23块呢;要是不给我的话,我也无所谓了,哼哼哼。 谁知道,三哥非常心烦地站起来了,把手伸进自己的棉袄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掏出一张五元的钞票,递给我,非常心疼地说:“给你五块!”他把钱塞进我的手里,什么也没有说,就直接走了。 艾英站在门口叫骂呢,“常书,你个瘪犊子,你敢摸我的脚,你敢打我,看我不拽掉你的耳朵,我要杀了你······” 这时,三姐过来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拉着我,把我送到了艾英的跟前。 当她想打我的时候,我就开始疯狂地跑。 跑到街上一个烧饼摊,“叔,给我来两个烧饼,夹上狗肉,哼哼哼,快点啊,哼哼哼。”我看着正在追来的艾英说。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6章 一加一等于三或者五的错乱成长 不管为了什么,我都在努力地学习了。 在要考初中的一周前的一天,爸爸非常严肃地问我:“常书,你是想接着上学,还是,跟着我在生资公司干,卖肥料,卖其他的也行!” 我想了一下,还是想上学,“上学,坚决上学!”我一场坚定地说。 三姐做了一个呕吐状,然后,看着自己碗里的饭说:“唉,常书啊,你能饶了咱们的老师吗,人家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的工资,能活着就够不容易的了,再被你给气死,你说,冤不冤啊,还上学,丢人的玩意儿!” 妈妈也笑了一下,看着我问:“常书,你想清楚了啊?”她夹了一口菜,吃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我要考大学呢,哼哼哼。”我笑着吃着说。 到了考初中的时间了,为了迎接明天的考试,我和爸爸都很兴奋。 当晚,爸爸和妈妈乘着夜幕,用板车拉着四袋化肥,去了桃花中学的校长——于校长的家里。 于校长非常惊讶地打开了大门,笑着让我爸爸妈妈进了院子。在堂屋内坐下后,于校长笑了,“哎呀,常主任啊,有啥指示啊,还要半夜啊,嘿嘿嘿。”他给我爸爸递了一根烟,我爸爸不抽烟,笑着就推了回去。 “哎呀啊,我呀,真是不好意思了,咱俩都是老伙计了,几十年的交情了,我呀,真是不好意思开口啊,唉,你说啊,老于,我们的那几个孩子,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操心啊,唉,就是这个小七,常书啊,我还是想麻烦你啊,老于,你看看,能不能看在我们的,嘿嘿嘿,让我们常书,嘿嘿嘿······”爸爸搓着手,并不时地打着手势,意思是,让于校长通融一下,让我升初中上学。 于校长笑了,“天也晚了,拉着你的化肥走吧,能不能上,要看考试成绩,明天就考试了,分数就是硬道理,说啥都没有用,要都是你这样的话,我们桃花中学哪来的教学成绩啊,哪来的教学质量啊,你先回去吧!”他说着,笑着,和他老婆一起,就把我爸爸妈妈和装有四袋化肥的板车,给推到了门外。 爸爸妈妈沮丧地拉着板车回家了,到家后,爸爸看着车上的化肥,有点生气地说:“花儿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咱再装四袋饼肥,这样,八袋肥料了,还不能给常书争取一个上学的机会儿啊!走!” 爸爸说着拉着板车,走向了我睡觉的最南面的四间屋子的仓库,妈妈小声地说:“别吵醒了常书,咱小点声!”他们小心翼翼地装着饼肥。 爸爸妈妈又吭哧吭哧地拉着满满的一车肥料,去了于校长家。 于校长打开大门后,爸爸妈妈直接拉着肥料进了院子,在黑暗中对于校长小声地说:“八袋肥料,四袋尿素,四袋饼肥,常书,上初中的事儿就这样定了,来吧,抬下来吧,别客气了!”爸爸拍着于校长的肩膀说。 这次,于校长没有说什么,在他老婆打着煤油灯的灯光下,爸爸和于校长一起把化肥抬到了一个专门的小屋子里。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睡得可香了。 这夜,我更兴奋啊,想着要毕业了,要上初中了。就像老师说的那样,我们要实现人生的第一次转折了。 我趁着夜幕,打着我的小手电,鬼使神差地走向了刘焕的家。 其实啊,刘焕的家就在桃花乡政府坐落的村庄的庄里面。 也只是十多分钟的时间,我就走到了。 想着刘焕白皙的皮肤、整齐的牙齿,和柔柔地声音,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但鉴于追求张春华的惨痛教训,我决定了,不能叫唤,不能爬墙头,不能爬树。 于是,站在刘焕家的院墙外,我在思考如何才能让她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我是真心想娶她当媳妇的,我现在就在她家屋后的。 围着她家的院子,我一圈一圈地转悠着,一刻也不敢停啊。在初夏夜,蚊子太多了,不要说停下,哪怕拍打的慢一点,也会沾满了蚊子。 正在我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咕咚一声,在手电的照射下,就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人,从刘焕邻居家的围墙爬出来。 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叫:“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很快,刘焕家周边的邻居们都起来了,打手电的,举火把的,打着煤油灯的,聚集在刘焕大门外的路上。有人突然叫喊到:“就在哪儿呢,抓住他,打死他,打死他,打小偷啊,打小偷啊······” 听着他们叫喊,我笑了,心想哪有小偷啊,明明是一个光着腚的男人,哼哼哼。 在我还在得意地看笑话时,却发现那些人拿着棍子、铁锨什么的,向我一轰而来了。 坏了,他们把我当做那个人了。 于是,我疯狂地跑啊! 我打着手电,跑啊,后面的人群越来越壮大了,他们拿着各种工具,叫喊着,追赶着我。 我都奇怪了,明明是在黑黑的夜幕中,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准确地跟着我呢。 我穿越桃园,他们叫喊着穿越桃园;我穿越豆地,他们叫喊着穿越豆地;我穿越玉米地,他们叫喊着穿越玉米地;哎呀,反正是,我到哪儿,他们就追到哪儿! 我们就这样,就像黑夜中的火龙一样的,穿越果园,穿越田野,穿越村庄。 跑得,我都快累死了,我害怕了,这到底啥时候能不追啊。 更可怕的是,我的手电渐渐地灯光越来越弱了,索性,我就直接关上了手电。 也放慢了脚步,心想:死的活的,就这样吧,唉,娶个媳妇这么难啊,这一把刀(三哥的风水师傅)算的也不准啊,唉! 由于我精神上的放松,准确地讲是放弃,我一下就摔倒了。 令我几乎窒息的是,很快有人追上来,我吓坏了。奇怪的是,尽管他们拿着火把什么的,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当我庆幸的时候,又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人看到了我,在走过去几步之后,又转身回来了,对着我大声地咋呼着:“谁家的孩子,大半夜的,跟着胡闹,滚回家去,不好好学习,能干啥,滚!” 我只好慢慢地站起来,走向了回家的路。一边走一边掐着自己的胳膊,害怕我睡着在路上!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7章 七上八下的小学升初中考试 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我呀,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了。 到了我的屋子啊,我是直接倒头就睡啊,甚至连蚊帐也没有放下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养父养母正站在我的床边笑呢,“哎呀,常书啊,你昨天又到哪个老鼠洞钻去了,你看看,你这一身泥土,这蚊帐也不放下来,你看看,我的手上的蚊子的血啊,这要吃多少馍才能补回来啊,嘿嘿嘿。”养母直接拿着毛巾给我擦着脸和身上,笑着说。 在我坐起来,看着床下水盆里的水,越来越混浊的时候,有人叫喊着过来了,“瘪犊子,常书啊,常书,快点啊,本格格饿了,我的包子油条呢,我鸡蛋汤呢,我的烧饼狗肉呢,我糖糕呢,瘪犊子,瘪犊子······”艾英叫着就进来了。 她好像没有看到我养父养母一样的,直接从床上,把只穿着裤衩的我,就拽着耳朵给拽下来了,说着就要拉着我走。 “哎哎,格格,格格,艾英啊,你好歹也让常书穿上衣服啊,就这样穿着裤衩子,就去考试了,人家不笑话啊,哈哈哈。”我养父拽着艾英的胳膊说。 艾英马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指着我说:“快点,我数三声啊,穿不上,我就揍你!一,二······” 我笑了,养母给我套着褂头,“哼哼哼,格格呀,你就揍我呀,睁开眼呀,哼哼哼。”我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笑着说。 艾英生气了,对着空气就开始疯狂地打起来了。 我很快地穿好衣服,对着养父养母做了一个不说话的手势,就拿着书包,又笑着从养父手中接过包子什么的,就跑了。 在我刚跑出去几步,艾英就叫骂着追过来了,“瘪犊子,常书,你敢骗我,我要把你诛灭九族,发放宁古塔······” 我一边跑着一边吃着,并退着跑着,笑着看着她,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都站在门市部的门口,笑着看着我们,好像还在说着什么,然后,养父笑着摇摇头就和养母走了。 我们到了桃花中学,其实,与我们的小学,相距也就五百米不到的距离。 在一个考场内,我们学校的学生,也就五六个。 但是,我坐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看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学生和家长,我很是烦恼。我更希望坐在一个角落里,能安静、认真地考试。 8点,考语文了。在离交卷还有20分钟的时间,就有学生交卷后,在外面溜达了。 尽管中学的老师和其他工作人员,撵着学生们快点离开作为考场的教室附近,但还是有学生笑嘻嘻地靠近窗户,丢下一个纸条就走了。 我气坏了,我正在写作文呢,直接拿着就给扔到外面去了。 但,那个仍纸条的学生,又过来了,又扔进来了,我再次给扔出去了。 接着,又来了三个学生,他们分别又往里扔了三个纸条。其中,一个落在桌子上了,我就再再次给扔出去了,气坏我了,我站起来了,“哼哼哼,奶奶的,再敢往里扔纸条,我揍死你!哼哼哼。”我指着窗户外面的同学说。 这时,有老师过来撵走了外面的学生,考场里的老师,也走过来了,捡起了地上的纸条,看了我一眼,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直接走了。 在老师刚刚宣布还剩五分钟的时候,又跑来了一个同学,是五(二)班的,计生委院里长大的小伙伴,大笑着叫喊着:“常书,常书,我给你送答案来了,接住啊,哈哈哈哈!”他的叫喊声,引起了很多同学和老师的注意。 尽管有老师拦截他,他还是坚强地冲破中学老师和工作人员的拦截,“成功”地把纸条放在了我考试的桌子上,然后,笑着被老师给拽着耳朵,拉走了。 交卷后,我也被监考老师拽着耳朵,拿着语文卷子和纸条,去了校长室,校长伸手,监考老师把我的试卷递给了他,他看着笑了,“李常书,不就是常书吗,嘿嘿嘿。”他说着看着我。 监考老师很是生气,他打着我的头说:“让你抄,让你抄,你看看你,一会儿,给你送答案的,来了十几个,你混的真好,让你能,让你能,让你能······”他说着还打着我。 我真的很委屈,其实,这些送“答案”的,只有最后一个是我认识的,其他的,我都不认识啊! 这时,校长笑着拦住了,“刘老师,刘老师,好啦,好啦,······” 我太委屈了,也生气了,到哪儿都打我,我扯着嗓子昂着头,大声地说:“我根本就没有抄,哼哼哼!我都没有摸答案!哼哼哼。” 这个刘老师彻底被我激怒了,当他还想打我的时候,被校长拦住了,“好啦,好啦,刘老师,你手中,是他的纸条吗?嘿嘿嘿。”他笑着说。 刘老师还是用那张纸条扇了一下我,就递给校长了。 校长接住后,认真地看着,前后看着,上下看着,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着,笑了,“刘老师啊,这,这,这啥也没有啊,哈哈哈······”他右手扇着那张纸说。 刘老师也奇怪了,走过去,接过来,拿着那张纸仔细地看着,“吆喝,咋回事儿啊,嘿,这不会是中统特工吧,搞的这么高明,·······” 校长笑了,“行啦,行啦,恶作剧,你把常书的卷子给拿走,放到你们考场里,抓紧准备下一场吧!”他说着,把我的卷子递给了刘老师,并摆摆手,示意我出去。 数学考试要开始了,我站起来了,“哼哼哼,报告,老师,我不坐这儿了,老有人扔纸条!哼哼哼。”我拿着试卷非常生气地说。 监考的刘老师看了我一下,笑了。他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就仔细地看着教室,最后,对我说:“来,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坐讲桌这儿考,咋样,来吧!” 我知道,他是故意开我的玩笑的,但我还是搬着板凳过去了,直接趴在讲桌上。刘老师和另外一位老师,都惊讶地看着我。 考试开始了,两位监考老师坐在我的两边。考试的艾英,不时地冲我偷笑着,伸舌头,挤眼睛,双手拽自己的耳朵表演猪八戒等。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8章 一着不慎地坚持 十一点半的时候,考试都结束了。 我们都欢呼着走出了考场,当我和艾英正兴高采烈地对着答案的时候,来了一群其他小学的学生。 走到我跟前,其中一个男生指着我说:“就是这个长得恶心的玩意儿,就是他把我们的答案给扔出来的,揍他!” 有六七个男生就把我围起来了,艾英看着不对,对着我们学校的人群大叫着:“快来人啊,我们桃花小学的,被人打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就在这时,那些外校的男生,已经和我厮打起来了。 毕竟啊,我有着从小挨揍和哥哥姐姐打架的经验,再说啊,我也第一时间判断了,这些男生大多没有我高,只有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领头的最凶的那个,比我矮了许多。 在我判断后,依旧采取了和大哥他们打架的策略,在他们还对我推搡的时候,我先对着那个最凶的,个子最矮的,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后,又狠狠地踢了他的裆部一脚。 在他们还在瞬间发懵的时候,我直接抱着那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男生的头,跟我的头撞击了一下。我不知道那个男生当时是什么感受,反正,我马上就晕了。 松开那个男生,我晃了一下后,非常清醒地认识到:如果我放松一下,我就要挨揍。 于是,我振作起来,疯狂地抡着拳头,打着眼前的每一个人,踢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我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都来了,还来几个其他的家长。 我仔细看着,一群男生鼻青脸肿的,鼻子上堵着纸的,嘴角还在渗血的,既有我的男同学,也有其他不认识的男生。 一些家长吵骂的比较厉害,还指点着我,最后,校长非常愤怒地拍着桌子,“吵吵,吵吵,骂骂的,像什么样子,再说啦,事情的起因都很清楚了,你们是各自回家教育自己的孩子,还是,我们一个都不录取,你们爱到哪学校,到哪学校上去,一群打架斗殴的孩子,都不好好反省自己,还在我这儿吵骂的,收了你们这样的学生,将来会影响我们学校声誉的,都走吧!” 家长们一看校长愤怒了,也不敢说话了,一边心疼地给自己的孩子擦着鼻血什么,一边歉意地笑着,气氛尴尬了。这时,我养父站起来了,笑着说:“老于啊,这样吧,给我老李个面子啊,毕竟,都是孩子啊,正是掏鸟调皮的时候,我们作为家长的啊,还是听校长的,各自回家教育自己的孩子,再说啊,小孩打架,拳头巴掌的,即使出点血,也没有啥,就这样吧,别闹的,到最后,都不录取,孩子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又是我们的心思,都散了吧,回家吧,回家吧,嘿嘿嘿。” 养父说着,示意我养母带我走,我养母和我妈妈急忙带着我,一人牵着我的一只手就走了,其他的家长也跟着走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养母和我妈妈对视着,再看看我,笑了,都很开心。 半路上,艾英正站在路边,吃着冰糕笑着等着我呢,看着我过来了,递给我一块冰糕,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我们就走了,养母和我妈妈看着又对视着笑了。 我们一边走,艾英吃着冰糕,笑着问我:“我的乖乖,常书啊,你真厉害,那几个被你揍的啊,厉害啊,将来啊,你做我的卫兵,咋样,我要是看谁不顺眼,你给我揍他们,咋样?”她认真地说。 我在养父家吃的晚饭,养父和哥哥姐姐们笑着问:“常书,现在啊,打架是出名了,不知道,考试成绩咋样啊,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唉,都是逼的,我现在终于相信了,任何挫折和苦难都是财富,要不是我几个哥哥姐姐,还有其他同学老是欺负我,我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我,哼哼哼。”我吃了一口笑着说,养母的眼泪却含着泪花,“考试吗,我绝对是认真的,没有抄,具体能考多少,我也不知道,哼哼哼,这个,是真没有信心!” 养母擦着眼泪给我夹着菜,“哼哼哼,妈,没事儿的,挨揍,谁都比不过我,打架,我也不吃亏的人,哼哼哼,反正啊,这一学期,我是绝对的努力的,你们都看到了,哼哼哼。”我给养母擦着眼泪说。 养父笑着说:“常书啊,你要继续坚持啊,孩子,你现在最令爸爸妈妈骄傲的,就是你的字啊,写的,是真漂亮啊,通过这件事儿啊,你现在应该明白,任何事儿,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就一定会有收获,坚持儿子,爸爸相信你,支持你,哈哈哈,来,儿子,爸爸奖励给你一块肉,哈哈哈。” 晚上,回到我住的大仓库里,想着养父的话,我心中无限激动了。 我要坚持干一件事儿,就是:哼哼哼,书中自有颜如玉,娶媳妇儿! 我翻箱倒柜地找了不知道多少张,爸爸生资公司的专用纸,我找了很多的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了昏黄的灯泡,开始认认真真地写着。 每一张纸上,都写上了:刘焕,我娶你! 根据每张纸的大小,每张纸上,我写了三行,正好每行距离差不多,字大小差不多。 想着养父的话,只要坚持就会有收获,我很高兴。 我没有手表和闹钟什么的,只是听着一遍一遍地鸡叫,不知道是几点了。 等我全部写完这些纸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大街上拉着板车去干活了。 于是,我急忙关上了灯泡,快速地收拾着我的“战斗”成果,找了一个非常严实的地方藏好后,就睡觉了。 我做梦了,梦见,张春华来找我了,说要做我的媳妇儿。 她笑着对我说:“常书,我喜欢你,对不起你,我不该给你羊屎蛋吃,我妈妈不该骂你,我妈妈不该把你绑在树上,我爸爸不该把你从树上晃下来摔死你,我错了,原谅我啊,让我做你的媳妇吧,真的······” 我笑着对她说:“哼哼哼,你看你那样,看着你,就有看见羊屎蛋的感觉,哼哼哼,我现在有媳妇了,是刘焕,哼哼哼,我都准备好钱了,准备了一大抱的钱,哼哼哼,哼哼哼······”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69章 我第二次被蚊子给叮咬的情窦 放暑假了,也没有人管我了。等我从“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过中午饭的半下午了。 坐在蚊帐中,我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呆呆地看着在我这个大仓库中,来来往往地买肥料的人。 我光着背,穿越各种肥料,以及买肥料的农民们,我们谁也不理谁,仿佛对方都是空气一样的。 我直接去了厨房,掀开锅,看到了半碗菜和一个馍,我想可能是给我留的,也可能是给其他人,什么也不管了,就直接拿出来,蹲在灶台前吃起来了。 可能是我太饿了,也可能是吃快了,噎着我了,于是,我到水桶跟前,拿起用葫芦切开后做成的瓢,直接舀凉水喝。 吃完以后,反正不饿了。于是,我又开始构思我的“娶媳妇”计划了。 昨晚,写了那么关于刘焕的“宣传单”,就是要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的。 我偷偷地到面缸里找了搲了一瓢面,放到了一个不常用的破盆里,小心地添着水,直到成为了浆糊状后,又到门市部找了一个比较完好的塑料袋,装在里面后,我藏在了一个连狗和老鼠都找不到的地方,既害怕它们给吃了,也害怕那几个“敌特分子”(哥哥姐姐们)搞破坏。 在等待天黑的时段里,是煎熬的,也是幸福的。 我又穿越了那些忙碌的“空气”们,直接走到了我的“小桌子”前(肥料垫的,上面放了一块木板),开始练字了,从“千里共婵娟”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写的非常认真,非常开心,非常激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来了,大叫着:“常书啊,常书啊,一天啦,也不知道吃饭,唉,现在都魔道了,吃饭啊,乖乖······”妈妈焦虑地看着我说。 我丢下笔就直接跑出去了,到了厨房,大家都在吃着呢,我在一个空位坐下,三姐一下就把我推倒了,“滚,这是咱妈的位,一天到晚的,屁活不干,就知道睡!” 我笑着爬起来了,又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了,刚拿起筷子,三哥走过来了,面无表情,低着眉,耷拉着眼,声音低沉地说:“起来,我的座!” 我笑着又起来了,再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后,什么也不管了,直接大口地吃起来了。 “你看看,你那样,就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死样子,跟你那师傅一个德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整天装神弄鬼的,小心哪天,你师傅把你带到地狱去了,死样子!”三姐吃着还非常厌烦地斥责着三哥说。 这时,妈妈来了,有点心烦地看着我们,“能消停一会儿不,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真是的!”妈妈端起碗生气地说。 “不赖我啊,我谁也没有说,常书睡一天,我没有说,常低,一干活就出去跟着师傅去算卦,我也没有说,常高出去和人家打牌,我也不知道,不赖我啊······”二姐小心地吃着说着。 看着这几个哥哥姐姐,我就心烦,这些没有理想,没有目标的人,就知道窝里横的人,能干啥呀,我胡乱地吃着,就拿着一个馍跑了。 我在我的“卧室”里,打着手电,找出了我对刘焕的爱的“宣传单”,放在被窝里,又去了院子里找到了我自己制作的浆糊,再到爸爸妈妈的卧室里,顺手再拿了一个手电,确保晚上有两个手电照明。 通过上次,我被当作什么光着屁股的“小偷”追赶的事件,我对刘焕家附近,以及周边的果园和田地,是了如指掌了,即使这次被发现,我想,我也能跑掉的。再说啦,放暑假啦,我就用一夜跑着玩呗,白天睡觉,多好啊! 我穿越黑夜,我走过大街,我走过农村的小路,到了刘焕家的围墙外。 我开始了,我的“宣传”活动。 我一张挨着一张地非常认真地张贴着,眼看着就要把刘焕家西边的围墙贴满了,却好像被人按住了,我怎么动,也动不了。 我看到有人打着手电照我,然后,再照墙上的“宣传单”,有人低声地说:“都撕下来了,这小子,坏透了,被张庄的姓张的,给打过,狗也咬过,都不改的坏蛋。” 另外一个抓着我右胳膊的人说:“哥,咱咋办啊?” “这些纸,写的是小焕,传出去,声誉也不好,都收起来,把这个小王八蛋,也给绑到树上吧!”打着手电的人低声地说,并开始从墙上撕下我的“宣传单”。 押着我左胳膊的人说:“咱也别打他,就把他绑在,那堆粪边的树上,让蚊子,去收拾他吧!” 说完后,他们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光着背和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的我,绑在了一堆臭烘烘的粪堆旁。 我真的低估了蚊子的厉害,以及后来持续发生在我身上的“次生灾难”,几乎造成了我人生,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一开始,我还在享受着有蚊子歌唱的凉风,以及没有多久,就看到一个人爬进了刘焕家邻居的院子里。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人又爬出来了,非常警觉地看着周围,然后,就沿着墙根快速地跑了。 也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刘焕的邻居家又开始大叫了:“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人群又开始胡乱地跑了,但却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很庆幸,心想:真好,不然的话,发现了我,可能又要挨揍了,哼哼哼。 渐渐地,我的身上越来越痒了,我使劲儿地动着自己的身子。但无济于事,我甚至把被绳绑着的地方都磨破了,非常地疼。我也不敢动了。 渐渐地,我的身上不痒了。 我就在这,偶尔能听到狗叫的农村夜晚中,乘着凉凉地微风,入睡了。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头,站在我的跟前,“哎,哎,你是谁啊,你看看,你这一身蚊子,都喝的饱饱的,哎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被咬的都是包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解着绳子。 当我被解开后,我一看我的肚皮上和腿上,都是红色的小包,上面还趴在一些喝的无法飞走的蚊子呢。 我再看看我的脚踝和手腕处,都磨破了,冒着血和黄色的水,还有一部分勒痕。 此时,我的念头,就是快跑啊! 当我刚迈出右脚的时候,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的,却一下栽倒在了地上。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到自己的头晕的厉害,于是,扶着墙根和树,尽可能地走快一点,······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70章 我晕晕乎乎的暑假 很快,有人通知了就近的我的养父母。 武喜和忠喜哥哥首先跑过来了,看到我后,都惊讶了,“哎呀,常书啊,你这是,哎呀,你看看,你这一身的红疙瘩,去蚊子窝啦,啊!”武喜哥哥满脸心疼地说。 养母快走几步过来了,“哎呀,我的儿呀,你这,这,唉,······”她说着,就牵我的手,看着我手腕的伤,很是心疼了,但突然又说:“常书,你的手这么凉啊!”她又摸我的额头和我身上,“喜子,坏了,这么烫,发烧了,快点,去医院吧,武喜,忠喜,你们两个一人一段,背着去医院!” 武喜哥哥直接把我背着就在前面小跑了,上了哥哥背的我,就直接“睡着”了。 当我们到了医院后,我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也都来了。 他们看到我的样子后,都惊住了,准确地讲是都吓住了。 我除了穿着裤衩的臀部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蚊子咬了,甚至连头发里面,都是被蚊子喝血过的红包。 大哥看着我说:“哎呀,这要养多少蚊子呀,佩服佩服啊,我服啦!”他说着还对着我抱拳一下。 二哥看着大哥,再看看我,“估计,他这哼哼哼地,肯定是招惹的,都是母蚊子,唉,找媳妇不好找,招蚊子比招媳妇,简单多了,哼哼哼,嘿嘿嘿。” 三哥的右手举在胸前,眼睛眯着,看着我说:“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啊,唉,多灾多难啊,就是不听我的啊,唉,早听我的就好了!” 二姐牵着大姐的手说:“不赖我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唉,可怜的常书啊!” 三姐噘着嘴,气哼哼地说:“要死就死,烦人,整天弄一出,弄一出的,搞的几家都不得安宁!” 大姐看着悲伤的父母,非常严厉对他们说:“谁再胡说,就撕烂谁的嘴,还有亲味不!” 此时的大姐,已经长大了,20岁了,早就中专毕业了,已经在我们桃花乡的水利站上班了,也有对象了,快结婚了。 大哥和武喜哥哥、忠喜哥哥都高三了,马上要高考了;玉喜姐姐、二姐和二哥是高二了;三姐初三马上要参加中考了;三哥初二。 养父满脸汗珠子往下滴,焦急对孙医生说:“蛮子啊,常书咋样啊,啥情况啊,啊,你说话啊!” 养母和我妈妈坐在我的两边,我眯着眼睛,处在昏迷的状态中,她们的眼里都含着泪花。 “老孙啊,你说话啊,你看看,需要咋办,花多少钱,我都无所谓啊!”爸爸眼里也闪着泪花说。 孙医生看着我的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摇了一下头,又咬着下嘴唇,很是严肃地说:“发烧,可能是感冒了,现在快烧到39度了,马上给他用药,先降温再说,如果温度降了,不再升,就没事儿,就怕再升,最可怕的,就怕是被蚊子叮咬后,感染了,这个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从此,这个暑假,我都是在反反复复地发烧中,迷迷糊糊中度过的。 一有空,养父和我爸爸交替地带着晕晕乎乎的我,去走访方圆百里的名医,既有大医院的医生,也有各地的专治疑难杂症的“名医”。 尽管,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方子或药管用,但依然在反复发烧。 一有空,养母和我妈妈也交替着,带着晕乎乎的我,走访周边十几里的“神婆”们。在晕头转向中,我总结了一下,我可能得罪了《西游记》中所有的妖精,《聊斋》中所有的鬼,《封神榜》中所有的神。 看着养母和我妈妈悲伤的眼神,我知道:我没有救了。 因为,除了人以外,所有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仙啊,神啊,鬼啊,妖怪啊,妖精啊,都被我得罪完了。 期间,大哥考上了医科大学,武喜哥哥是军校,忠喜哥哥是北京大学,三姐考上了县公费一中。 除了我这个累赘外,两家都是很欢喜的。 在一个下雨天,我们两家坐在了一起,晕乎乎的我,被放在了大家的中间。 这个时候的我,满身的水泡,满脸的痘痘。 大哥翻着从乡医院孙医生那儿借来的,厚厚的医学书籍,对着大家认真地说:“常书啊,其实,没有什么大病!” 大家都惊讶了,三姐撇着嘴,低着头说:“考上医科大学,学,还没有上一天呢,就把自己当医生了,真能!” 但四位父母却示意大哥继续说,大哥笑了笑,“常书啊,一开始,是被蚊子咬了一夜,感冒发烧是肯定的,蚊子咬的,出现轻度的感染,也是可能的。”他说着对着我养父害羞地笑了一下,我养父示意他继续。“现在看啊,他身上起的是水痘,发烧是肯定的,为啥,老是不好啊,水痘是不能见风的,你们两位善良慈祥的老人,天天带着他,东北西跑的,这就适得其反了,嘿嘿嘿。” 大姐充满疑惑地问:“常高,那,常书这一脸的痘痘,是咋回事啊,唉!” 大哥笑了,对着三哥说:“你们,都看看常低,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都是青春痘,嘿嘿嘿,另外啊,他的水痘,也快好了,都瘪了,没有多大事儿,都别再愁眉苦脸的,这样的低落的情绪,都快一个月了,太压抑了,真是的!”他还看着其他人说。 正当大家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有人很远地就叫着来了,“瘪犊子,装神弄鬼的,都快一个月了,给我滚出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快点啊,慢了,就把你发放宁古塔,快点······”声音穿透雨幕,越来越近了。 二姐笑了,“这是专家,专家来了,一嗓子就康复了,哈哈哈。”她扶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瘪犊子,快出来,看看,你的考试成绩,哈哈哈,你考上啦,瘪犊子,快出来,哈哈哈······”声音更近了。 听到“考上啦”,我太激动,瞬间也不晕了,一下就光着背,光着脚,跑到雨中了。 这时,大家突然安静了,对视了一下,都无声地大笑了。 我光着脚,踩着农村泥泞的泥水道路,任凭雨水敲打着我的脊背,直接跑到了艾英的大黄伞下,用湿湿的双手,接过了艾英手中的那张“通知书”。 兴高采烈地跑回了屋里,“哼哼哼,哼哼哼,我考上啦,考上啦,语文88,数学61,哼哼哼,哼哼哼······”我转着圈大笑着。 养父却严肃地说:“丢人不,考这点分,还炫耀,人家考上北大和军校的,都没有这样炫耀!” 爸爸也非严肃地说:“丢人不,谁考过这么低的分,人家考上医科大的,也都没有高兴成这样的!” 看着都态度一致,且严肃甚至严厉的父母们和哥哥姐姐们,我摸着脸上的痘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71章 我犯了多情少年犯的错,哼哼哼 “常书,常书,走吧,都去河里捕鱼了,走吧,快点,嘿嘿嘿······”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艾英打着大黄伞进来了,冲着我的父母们和哥哥姐姐们,笑一下,就拽着我的手走了。 这时,我的养母和我妈妈同时站起来,都伸出了手,想阻拦的时候,却被养父和我爸爸拦住了。 大家看着我们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都摇着头笑了。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喜子叔,春婶,你们看啊,啊,还有我爸爸妈妈,辛辛苦苦地带着到处去看病啊,现在啊,一看见女人,好啦,啥玩意儿啊,再说啊,他那夜到底是咋回事,你们知道吗,啊,到底为啥能被蚊子,咬成那个样子,就是个改不了吃屎的狗!”三姐站起了,喷着吐沫星子,指着外面,对大家非常气愤地说着。 这时,爸爸摆摆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只剩下我养父养母了,爸爸摸着自己的头,张了几次嘴,终于笑着说:“喜子啊,我有个事儿,一直想说,没有说啊,嘿嘿嘿。” 我养母笑了,“大帅啊,有啥就直说吧,咱又不是外人,啊!”她还拍了一下我妈妈的手说。 我养父也笑了,“我的天,常大帅,你只要不是想把我卖了,都没事儿啊,哈哈哈。”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爸爸一拍大腿,擦了一下嘴角,就严肃了,“喜子啊,现在几个孩子上学,你的日子,有多紧张,你们自己知道,我呀,无论是出于你养育常书的感激,还是出于咱兄弟的俩感情呢,都不想看着你这么困难。”他认真地看着我养父和我养母说。 显然,说到了我养父母的痛处了,养母摸着自己膝盖上的补丁,表情显得有点尴尬了,养父也轻轻地叹息了。 “喜子呀,春儿啊,我和大帅想了几年了,大帅偷偷地在生资公司,给你弄了个工作,已经有两年了,也没有给你说,春儿的工资,都在我们这儿呢,现在孩子上学的开销,有多大,我们都清楚,唉。”我妈妈抓着我养母的手说。 我养母眼里含着泪花,看了一眼我养父,又看着我妈妈。 “另外啊,喜子,现在常书住的那四间仓库,我想趁着现在机制改革的机会儿啊,给你们了,这样啊,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先住下来,慢慢地做肥料生意,日子就好过了。”我爸爸严肃地对我养父说。“这件事儿,你们啥也不要说了,你们看看,现在几个孩子都大了,万一,将来带着对象到家里来,你们让他们在哪儿住啊,都不是小孩了,虽然,只有玉喜一个女孩,多不方便啊,就这样定了,趁现在咱两家的孩子都在家,明天就收拾那四间屋子,给你们了,仓库的事儿,我早就准备好了,后面的大院子,我已经搭好了棚,就这样定了,你们走吧,回家收拾你们的东西!”爸爸没有给我养父反驳的机会,就推着我养父母,让他们走了。 不过啊,自从我和艾英去捕鱼回来后,我就神奇地康复了。 这个等待上初中的日子里,我和艾英过的很充实! 每天,艾英都找我,无论在哪儿,她就是两件事! 第一件,给我揭伤疤,就是身上的蚊子叮咬和水痘的结痂。只要看到一结痂,无论是否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她都会用她特制的尖尖的指甲盖,慢慢地戳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以我来不及疼的速度,给我揭掉刚刚结的痂,再用从医院要来的药棉,给擦着新伤流出的血。 每次大哥都会大声地阻拦,“艾英啊,你这样,常书会留伤疤的,哎呀,到时候,弄的一身像鱼鳞一样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将来找媳妇都难找啊,哈哈哈。”听着大哥的话,我突然发现大哥变了,开始学会关心我了,不再是那个除了屎不吃的调皮的男孩了。 “滚你的吧,你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了常书咋揍你的了,多管闲事了,再说啦,艾英从小就是常书的媳妇,一把刀不给算卦了吗,常书要娶五个媳妇呢,你管好你自己吧,长的矮的!”三姐依旧像全世界欠她钱一样的,无情地说着大哥。 大哥脸红着走了,艾英恶狠狠地看着三姐,三姐和她恶狠狠地对视着。 最可怕,且对我影响最深远的,就是第二件事儿了。 艾英到乡医院找孙医生要了一个手术刀,准确地讲是,偷了一个手术刀,并要了一些消毒药棉和酒精之类的东西。 开始,给我治疗我脸上的“青春痘”了。 一开始,她是让我坐在小椅子上,然后,她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长大了,我都感觉不好意思了,尽管,她妈妈几次打她、教训她,但她还是坐在我的腿上,趴在我的脸上,非常认真地给我挤着那些成熟的痘痘。 然后,把挤出来的白色或灰色的脓或痂类的东西,放在我的手心。 对于,那些实在挤不出来的,像皮下囊肿类的大疙瘩,她则直接,从她专门制作的“手术箱”里(铅笔盒里铺上一层干净的纱布),拿出“专业”工具了(手术刀),不论分说,直接在我的囊肿上,划开一个口子,尽管鲜血直流,但她还是非常认真地往外挤着脓、血类的东西! 甚至有一次,血止不住了,她只好给我捂着脸,去了乡医院,还是孙医生给我缝了一针,还给我打了破伤风针,并笑着对她说:“艾英啊,别这样了,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嘿嘿嘿。” 就这样,我的脸,本来是长着青春痘的脸,慢慢地就成了长满伤疤和小坑(麻子)的猪头脸了。 也只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从十三十四岁的风花少年,直接成了三十多岁的“沧桑”青年了。 由于我们都在发育了,身体心理都在发生着潜移默化地变化。 每次,艾英坐在我的腿上,面对着我的时候,我都开始不好意思了。 在一个傍晚,我和养父在我们的新家里吃着饭,艾英来了。 在我刚喝完汤,手里还剩下一口馍的时候,她就直接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在一边,让我坐在小椅子上,她坐在我腿上。 在昏黄的夕阳光线下,我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都只是偷笑着。 突然,一阵扑鼻的香皂清香袭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了艾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部。我的心,猛地跳起来了,同时,裆部的生理反应马上展现了。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72章 亡羊补牢的良心救赎 在我还在享受这样的时刻时,可能是艾英坐着不舒服了,也可能是腿麻了,她下意识地把右手放在我的腿上,支撑着自己,调整一下姿势。 谁料到,她一下就抓到了我的坚挺的裆部,开始,她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 都没有站起来,就羞红着脸,对着我的疯狂地打起来了。 在我养父母和哥哥姐姐纳闷的时候,她就用她凌厉的指甲,在我的脸上开始“挖掘”起来了,也只是不到十几秒的时间,我的脸上,又增加了十几道流血的“河道”了,玉喜姐姐急忙拉开了她,并纳闷地笑着说:“这,刚刚,还好好的呢,现在咋回事啊,格格,哈哈哈。”她安抚着气得全身发抖的艾英说。 即使被玉喜姐姐拉着,她还是对着我胸口,又踢了一脚,把我连人带小板凳,仰面踢倒在了地上,还对着我的裆部踢了一脚。 哼哼哼,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早就用双手捂着了,不过,我的手被踢的非常疼了。 我带着满脸的鲜血,笑着看着艾英,她面对着玉喜姐姐,指着我说:“他,他,他不要脸······”说完就气哼哼地跑了。 妈妈和养母小心地给我擦着脸,我龇牙咧嘴地忍着,养母笑着说:“这,多好的孩子,一张英俊的脸,生生地毁在艾英手里了,真是啊,上辈子的欠她的啊,唉,嘿嘿嘿。” 妈妈却笑着说:“这事儿,绝对怨常书,不然,艾英不会下这样的死手,再说啦,春儿,你想想,从小长这么大,就那一次,拽耳朵,艾英是下劲儿了,其他的时候,啥时候真正使劲儿打常书的,这个儿子啊,我生的,我知道,和他爹一个臭德性,哈哈哈,春儿,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就这样吧,给他点教训也好,哈哈哈!”妈妈说着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就走了。 养母还是笑着给我上着治疗外伤的药粉。弄好后,玉喜姐姐笑着,拿着一面镜子站在我的跟前,“常书啊,看看你的脸,和你小时候被艾英挠伤头皮一样的,哈哈哈,那时候头上是一道道的紫药水,现在你的脸上,是一道道的白药粉,哈哈哈。”她说着还左右地给我照着。 我看着镜子中的我,已经不是那个面如傅粉、美如冠玉、人面桃花的美少年了,满脸的沧桑,比我那吃了化肥后,被肠胃病折磨的姥爷,还显得老呀,唉! 不过,我一直在盘算一件事儿,也是我复仇的事儿了。 我这一身的伤疤,和一个多月的发烧,让我恨死了刘焕的爸爸。 尽管我一直迷迷糊糊地,但我还在清醒的时段里,反复想清楚了,那个爬邻居家墙头的男人,就是刘焕的爸爸。 哼哼哼,我要借刀干掉这个“隔壁老刘”了! 经过,我几天的蹲守,终于,在一个胡同等到了刘焕家的男邻居 “吆喝,你还活着呢,嘿嘿嘿,你这脸都是蚊子咬的吧,嘿嘿嘿,一点的孩子,就知道想女人,长大了能是好人吗?嘿嘿嘿。”他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说。 “哼哼哼,我知道,去你家的小偷是谁,其实不是小偷,有一次,他光着屁股从你家爬出来,我用手电筒照着了,你想抓吗!哼哼哼。”我非常严肃地说。 但他却瞬间气恼了,直接举起了巴掌,脸都狰狞地变形了。当等着他的巴掌时,他却停下了,“你说是谁?”他恶狠狠地用左手抓着我的肩膀说,甚至手指都要钳进了我的肉里了。 “哼哼哼,说了,你也不信,今晚,你还在这儿等我,我们在你家附近等着,你找好人,记住,千万别找刘焕的爸爸和刘焕家的亲戚!哼哼哼。”说完,我挣脱他有力地手就跑了。 晚上,我们如约相见了。 他带了四个陌生的男人,我在我们这个街上,和这个庄上都很少见过的。 我给他们指了那个男人翻墙进去和翻墙出来的地点,他们看后,急忙走到了一个隐蔽地角落里商量着什么,然后,一个年龄稍大的人对我说:“滚蛋吧,别对其他人,要敢说,我们就打死你!” 我急忙跑了,其实,是躲在不远的一棵树上,就想看笑话了,哼哼哼。 坐在树上,我不敢眨眼,看着一个人翻越了刘焕邻居家的墙。 在那个人刚进去的时候,外面的五个人,一起闷不做声地,往院子扔着准备好的砖头,在噗噗腾腾地一分钟左右后。 我看到那个人又从院子里开始往外爬了,但爬了三次,才上了墙头。 同时,这五个人,也很快地就躲在了那个人出没的围墙下了。 那个人在围墙上,坐了有十几秒的时间,就从墙头上慢慢地秃噜下来了。 在他刚站稳的时候,这五个人,就直接拿着我没有看清的东西,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打着。不知道打了多大会,那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没有了声音。 这几个人,又拿出了一个口袋状的东西,把那人装起来了,扎起口来,拴在一头准备好的驴身上,就这样在地上拖着走了。 我吓坏了,急忙跳下树来,尽可能快地跑回了家里。 我吓哭了,敲开了养父养母卧室的门,也惊醒了武喜哥哥他们。他们打开灯泡后,站在这间原本大仓库的最大空间的“客厅”里,惊讶地看着我。 我战战兢兢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养父拍着他的脑门,快速地踱步着,“坏了,坏了,要出人命,要出人命,快点,常书,带我们去,武喜,叫你大帅叔去,叫上常高常中他们,去救人,别报警,快点······”养父对我们说。 等我们快跑沿着拖拽的痕迹,追赶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挖好了坑,看着我们一群人的到来,他们很是诧异,甚至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都走吧,真出人命了,谁都跑不掉,我们现在把这人送到医院,有伤,他是自作自受,我们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快点走吧!”我养父用非常低沉且严肃地语气说。 他们小声地商量一会儿后,就拿着各自的东西,牵着毛驴走了。 我们急忙抬出了口袋,又放出了人。在手电的照射下,能看出来,已经血肉模糊了,但还有气息。 我们把这人送到医院里,养父对孙医生说:“你去通知他家人吧,别说是我们送来的,就说,是他自己来的,不然的话,我们做好事儿,也落不了好,千万记住啊!”孙医生表情很扭曲,显然,不想做这事儿。 最强游戏小说《最强战斗计算系统》火热签约发布,好友们多多支持,游戏最强作家绿柠茶的小说,给你带来王者的刺激! (本章完) 第73章 我青涩发育的烦恼 艾英有几天没有来找我了。 哥哥姐姐都笑话我了! “常书啊,你咋气得你媳妇,都不来找你了,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唉,天机啊,不死就好啊,唉,王八看绿豆啊,唉!”三哥神叨叨地闭着眼睛说。 三姐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你看看,你那个死样,一天到晚的,半死不活的,装神弄鬼的,我看着你那个师妹(一把刀的女儿)长的是真俊,有本事给娶回家来,熊样!”她敲打着三哥的头说。 武喜哥哥则笑着说:“常低啊,你要是觉得有困难呢,我们哥几个,都去给你帮忙,一起给你抢来,哈哈哈。”他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离开学还有三周的时间,几个哥哥姐姐一边帮着爸爸妈妈们干着活,一边等待开学的时间。 由于哥哥姐姐多,且两边的家都住在了一起,相隔也就是几间屋,总计也就是不到四十米的距离,都能相互帮忙,自然,我就是最闲在的人了。 一天下午,我们都坐在家里打盹的时候,突然,二姐跑着过来了,大叫着:“常书,常书,你媳妇来了,哈哈哈,不赖我啊,绝对不是我叫来的啊,你小心啊,你看看你的脸,比猪脸都好不哪去,哈哈哈,不赖我啊,我走了!”说完,她就跑了。 玉喜姐姐和养母急忙牵着手,走到了门外,我没有动,坐在我喜欢坐的那个小椅子上,闭着眼睛,“格格啊,快来啊,大娘都想你啦,嘿嘿嘿,这几天也不来了,嘿嘿嘿。”养母非常欣喜地对着外面说着。 “常书,常书,格格来找你了,别装了,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艾英害羞地笑了一下,她直接抓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当她习惯性想坐在我的腿上时,我害怕了,“哼哼哼,唉,别啊,我啊,是吧,别这样啊,哼哼哼,再挠我,我这美少年,都毁在你手里了,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并急忙用手捂着裆部。 这时养母递过来一个小板凳,艾英害羞地笑着接过来,先是坐在我的右边,我闭着眼睛,捂着裆部,不想理她,随便她怎么着吧,反正,这脸都这样了,她继续着破坏性的实验,等于是给我整容了。 艾英均匀的呼吸,轻轻地吹着我的脸,她比过去都仔细了,小心地给我挤着右边脸上的痘痘或粉刺等,每次,我听到非常轻微地“啪”声,我也是高兴一下,她会用尖尖地指甲,给我轻轻地戳着,放在我的手心,“瘪犊子,看看,都是你的坏水,你个瘪犊子,你是从内到外的坏,看看你满脸的痘痘,再看看你全身,你坏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我挤着右边脸上其他的痘痘。 等她把所谓的白色小颗粒或肉球放在我的手心后,我急忙丢在地上,快速地把手再捂在裆部。“哼哼哼,我呀,唉,都是被刘焕害得呀,哼哼哼······” 她突然停住了,站起来了,激动地大叫了一嗓子:“刘焕!” 我们都惊吓了一下,随即大家又都各忙各的了,她又害羞了,坐在了我的左边,一边小心地摸着我脸上的一个一个的痘痘,一边轻声地说:“瘪犊子,你那晚被蚊子咬,是不是,又去刘焕家,被抓住绑在蚊子窝里了!”她说着,还趴在我的脸上,瞪着眼。 “哼哼哼,我娶媳妇,管你啥事啊,是吧,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多情啊,哼哼哼。”我坐直了看着她,笑着说,“再说啦,哼哼哼,计生委院里的大旺,不整天,给你写信吗,哼哼哼。” 她生气了,通过她鼻子呼出的气的力量和速度,能感觉出来,她瞪着眼睛,看着我,抬手就打我的脸两下,又继续给我挤痘痘了,“再胡说,我还挠你的脸!”她狠狠地说。 天热啊,捂着裆部的手,不自觉地就顺着汗水流淌或侵蚀的地方,去挠痒痒了,同时,我想着,那晚照到了那个光屁股的男人,又突然让我想起了,上次看到的艾英的胸部,瞬间啊,我控制着控制着,没有控制住,裆部又挺起来了。 在我闭着眼睛,徜徉在想象的美好中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艾英急促地呼吸声,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气得脸红红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看着我,“哼哼哼,我,我,哼哼哼。”我歉意了,急忙捂着裆部。 她走了,在我庆幸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身,对着我就疯狂地打起来了,很快,我就被仰着和小椅子一起打倒在了地上。 养母和哥哥姐姐们都笑着跑过来了,“哎哎哎,咋回事啊,又发生世界大战了,哈哈哈,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我捂着裆部躺在地上,害羞地看着大家。 艾英几乎气哭了,“这个瘪犊子玩意儿,我好心好意地给他挤痘痘,他,他,不要脸,不要脸,呸!”她说着踢了我一下,还对我吐一口。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外面的街上,却喧闹起来了,人声鼎沸着,还夹杂着汽车的声音,我也不管裆部挺与不挺了,一咕噜爬起来,就带着满身的泥土往外跑了。 人群,是从计生委的方向,向着我们这边来的。 我们都站在门外了,就看见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和一对阔气的中年男女,走在一辆在我们这个皖北县城,都很少见到的轿车的前面。 玉喜姐姐哭着说:“妈,妈,是文喜,是文喜······” 养母听到这话,一下就瘫软了,要不是武喜和忠喜哥哥搀扶着,她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文喜哥哥看到我养母要瘫倒,他大哭着:“妈,妈,妈······”就飞奔过来了,一下跪倒在我养母的跟前,抱着我养母的双腿大哭着。 养母激动的快要窒息了,哭不出来,泪如雨下,慢慢地蹲下身子,捧着文喜哥哥的脸,嘴唇颤抖着,头也颤抖着,仔细地看了有两分钟的时间,才慢慢地抱着文喜哥哥大哭了,“我的儿呀,我的儿呀,我的儿呀,你想死我了,我想死了啊,我想死了啊,我的儿呀······” 在他们哭着的时候,我妈妈和爸爸擦着眼泪,迎接文喜哥哥的亲生父母,到了家里,让他们坐下后,又去外面劝慰着我养母,“春儿啊,文喜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这不来了吗,再说,人家爸爸妈妈也来了,快去招待招待吧,······” 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期待大家关注和支持,祝大家新年快乐! (本章完) 第74章 真不想搞恶作剧却都是恶作剧的生活 文喜哥哥考上政法大学了,就是专门来给我养母报喜的,他也想在开学前,在这个养育他十几年的家,住一段时间。 文喜哥哥的亲生父母,在这儿住了一夜,留下2000元,就走了。 生活在热闹和欢乐中,恢复了宁静。 在文喜哥哥来到后的第二晚,养母特意让玉喜姐姐把艾英也叫来了,我们一起吃着养母做的丰盛的晚餐,养父笑着说:“忠喜,你将来准备干啥,嘿嘿嘿。” 忠喜哥哥笑着说:“我要出国,去美国,嘿嘿嘿。” 养母笑了,听着很自豪。 “武喜,你呢,嘿嘿嘿。”养父吃着青菜说。 武喜哥哥沉思了一下,“我是军校,军人就要保家卫国,我希望去打仗,干死,那些敢欺负咱中国的小鬼子!”他说着还伸了一下拳头。 养父笑着,“好,我儿子,是英雄,嘿嘿嘿。”他给武喜哥哥夹了一块肉说。 “爸爸,我想好了,我将来要当官,给咱李家光宗耀祖,嘿嘿嘿。”文喜哥哥一边吃着,一边说。 养母笑着看着,突然转脸对我说:“常书,你呢,嘿嘿嘿。” “他个瘪犊子,一肚子坏水,满脑子都没有憋好屁,别看他,整天装的像个傻子,其实,比谁都精,看着每天都是别人欺负他,其实,谁最后都被他收拾的尿裤子,最坏的,就是他!”艾英一边吃着,一边满脸地嫌弃地说。 大家都笑了,武喜哥哥还拍着我的肩膀,“常书啊,你这辈子,遇见了艾英,是完蛋了,哈哈哈。” 我停下了,笑着看着大家,“哼哼哼,我不和你们比,看似你学习好,其实,你们都是没有良心的,你们出国的,打仗的,当官的,玉喜姐姐,你呢,你们都走了,爸爸妈妈咋办啊,我考不上,就不考,我就在家孝顺爸爸妈妈,我就是干活累死活该,都不能让爸爸妈妈累着,饿着,哼哼哼。”我笑着认真地说。 本来轻松愉快的气愤,让我一番话,说的大家都不说话了,甚至有人抽泣了。爸爸妈妈依旧强颜欢笑着,给我们夹着菜。 吃完饭后,我们都闲坐着,艾英又坐在我的旁边,开始给我挤痘痘了。 养父用火柴剔着牙说:“武喜,你也去找找你的亲生父母吧,给他们报个喜!”这句话,就像气温突然下降了一千度,瞬间凝固了空气。 在大家沉默,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武喜哥哥站起来了,“我就是亲生的,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说完,他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在开学前的时段里,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就是每天抽空去乡医院去看望刘焕的爸爸,实际上,是想趁机会见见刘焕。 刘焕的爸爸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躺在床上,刘焕的妈妈经常给他换尿布。 我不敢见刘焕的爸爸妈妈,就躲在医院大门口东边的,梨园边的梨树下,光着背,光着脚,穿着大裤衩,玩着地上的小土块,热的满脸的汗珠子往下滴着。 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都会来医院,给她爸爸来洗脸和刷牙,我站起来,囧着脸说:“哼哼哼,焕啊,你爸爸咋样了,好了吗?哼哼哼。” 她看着地,也不停,就一个字回应我:“滚!”然后,气哼哼地就进医院了。 中午,十点半左右,她会回家做饭,十点左右,就在那个梨树下的“老地方”等着,看着她出来了,我站起来,擦着汗,囧着脸说:“哼哼哼,焕啊,要我帮忙吗?哼哼哼。” 她依旧低着眼,看着地面,四个字回应我:“死一边去!”然后,一边擦着汗,一边快步地走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艾英也习惯来了。 在一个阴天的早晨,我刚到那棵梨树下,艾英就过来了,远远地叫骂着:“不要脸的玩意儿,能不能要点脸,蚊子没有咬死你啊,还想死,是不是,没有把你的四个爸爸妈妈给折腾死,是不,瘪犊子······”她说着就捡着地上的砖瓦块,对着我就砸起来了。 我只好跑了,回到家里,感觉还想睡,就继续到了我的小床上,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梦中,艾英来了,趴在我的床边,给我轻轻地挤着我脸上的痘痘,“啪啪”的响声,非常清脆悦耳。 我享受着,艾英凉凉的手指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有点淡淡的香味。不过,我觉得,还是刘焕漂亮。 我苦恼啊,为啥刘焕不喜欢我呢,论说,我的成绩进步了啊,我的字写的好啊,我的爸爸妈妈比别人多啊,我的哥哥姐姐比别人多啊,我的哥哥姐姐成绩都比别人好啊,我哥哥姐姐几个都考上大学了,唉,愁死了! 但,我突然感到憋尿了,梦见,我走进了一片梨园里,急忙脱下大裤衩,就准备尿了。 就在这马上要痛快淋漓的时刻,突然,艾英来了:“瘪犊子,去死吧,你!” 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地打我的声音了。 我惊醒了,一看艾英正站在我的床边呢。我急忙站起来了,纳闷地看着她,她捂着眼睛,越来越气恼了,“该死的瘪犊子,看我打死你,·······” 她说着,就转身找东西了,在她找东西的时刻,无意间低头,看到了我的裤衩已经退下来了,且被尿憋的裆部还在挺着呢。 坏了,我急忙提上小裤衩,急忙往外跑啊。 我跑哪儿,艾英追到哪儿呀,拿着一根棍子,拼命地追打着我。 跑的过程中,我被憋的受不了了,急忙跑进了附近的男厕所。也没有看,直接对着里面就尿起来了,艾英也不管不顾地,拿着砖头往里砸着。 在我得意地看着外面,躲着艾英的砖头的时候,我一下就被人推倒了。 我坐在地上,才看到,厕所里站着一个满头脸水且流鲜血的男人。 我吓坏了,急忙提上裤衩就往外跑了,艾英还想捡砖头砸呢,“哼哼哼,格格呀,快爬啊,惹祸了,惹大了,哼哼哼。”我拽着艾英的手,就疯狂地跑啊。 我们先是跑进了附近的梨园里,再顺着梨园,跑到了黄河故道边的杨树林里,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流着擦不完的汗水。 在我们沉默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艾英却拽着我的耳朵,指着我的裆部说:“以后,要再敢给我硬,我就敢给你打断!” 哎呀,我是又害羞,又害怕啊,急忙,捂着,但,还是坚挺了起来! 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祝大家新年快乐! (本章完) 第75章 我好心办的坏事儿啊 离开学还有三天的时间了,我被三姐叫回家了。 吃着午饭,爸爸笑着说:“哎呀,我呀,也算是圆满啊,哈哈哈,七个孩子,最起码,六个成绩好的,一个会娶媳妇的,哈哈哈,哪个,我都不愁啊,哈哈哈。”爸爸说着,还自己喝了一杯酒。 “娶媳妇,第一次,差点被狗咬死,第二次,差点被蚊子咬死,还好意思说呢,老常家的祖宗八代的人呢,都被你这个书中有颜如玉的给丢完了,丢人!”三姐吃着,撇着嘴,白着眼说。 我笑了,“哼哼哼,起码呀,我现在都有媳妇,我这,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哼哼哼。”我一脸赖皮地说。 “你有啥媳妇啊,哈哈哈。”二姐和其他的哥哥姐姐都停下了,笑着看着我。 “哼哼哼,啥媳妇儿,格格呀,艾英呀,哼哼哼,我这样媳妇媳妇的叫着,她天天和我在一起,就是长大了,谁敢娶她,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着。 “你呀,你也不看看,你的脸,都给毁容了,你看着比咱爸爸,不,比咱姥爷和爷爷都老,都是艾英的功劳,将来,你要是真娶不上媳妇,你就找她去,姐姐,我,第一个支持你!”大姐笑着拍着胸脯说。 爸爸听着,却直起腰来,看着三哥,动几次嘴,在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后,笑着说:“常低啊,你,你,你那碗里的,真俊啊,你可千万看好了,最好啊,早下手为强,给我娶家来,嘿嘿嘿。”爸爸说着的时候,我们都愣了。 三哥吃着偷笑着,大姐二姐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妈妈笑眯眯地看着他。 “哼哼哼,笨蛋,三哥呀,就你啊,长得,丑的,你要不早下手,我估计啊,唉,危险啊,哼哼哼。”我吃着瞪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说。 “你以为你俊啊,你看看,你那个脸,中华民族的沧桑都写你脸上了,熊样,还笑话人家常低呢,一样的青春痘,人家脸上最多留个了两个坑,你弄的一脸,像鞋底子似的,猪脸,熊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丢人的玩意儿,哪天,你不知道要死在哪个女人手里呢,丢人!”三姐像机关枪一样地说着我,她好像气坏了。 二姐吃着,看着我和三姐,“嘿嘿嘿,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啥关系啊,嘿嘿嘿,我都是在说常低的,没有说你们啊,嘿嘿嘿。” 我烦了,快速地吃着,很快,扒拉完了,我放下碗,站起来,都转身了,我又站在餐桌跟前,笑着指点着哥哥姐姐们,“哼哼哼,你们啊,一个个的,从小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窝里横,看着你们成绩好,将来啊,也不会有大出息,你们说说,你们敢干啥呀,啊,干过啥呀,丢人的样儿,还嫌弃我,别看我成绩差,我还就看不起你们,一点胆儿,都没有,别看我,被狗咬,被绑在树上,被蚊子咬,我只要想做的事儿,我就一定要去做,只要我不死,我的小名不就是不死吗,只要我不死,我都会去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等着吧,咱走着瞧,看看,你们将来怎么求我的,还瞧不起我!哼哼哼。”说完,我一个个地拍着他们的肩膀就走了。 半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女孩,羞答答地站在我们家门市部的门口,探头向里望着。 坐在门口看书的玉喜姐姐,笑着对我说:“常书,常书,你去你家看看,有个俊的女孩,是找你的吗,嘿嘿嘿。” 其实,我正在练习书法呢,正在写“倾国倾城”四个字,反反复复地写,但听到一个俊女孩,我激动了,一下就冲过去了,一看就是一把刀的女儿,我知道她叫什么美君,尽管是常来常往的熟人吧,因为,他一把刀的绰号,名气太大了,很多人真的记不起他姓什么了。 看着这个美君,我乐了,这不就是我“三嫂”吗,哼哼哼,无论如何,亲兄弟吗,一定要帮一把,别让别人抢走了。 “哼哼哼,美君吧,你找我三哥,是吧,哼哼哼。”我光着黢黑的脊背,笑着我写满“灾难”的脸,对她说。 她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着看着我,“哎呀,你是常,你看看你,在暑假前,还,还,······嘿嘿嘿,这一暑假,咋成小老头了呢,嘿嘿嘿。”她很是开心地说。 听到她嘲笑我的话,我心里想收拾收拾她;想着三哥,在我曾经快要被大哥二哥活埋的时候,曾经帮过我,我想好了,一定要帮三哥一把,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生米煮成熟饭,但我也要把美君给留下,让三哥和她亲密接触一下,哼哼哼。 我笑着说:“哼哼哼,美君啊,我三哥,在他的房间,研究你爸爸教给他的天机呢,非常认真,哼哼哼,我带你去,你去看看不,哼哼哼。”我依着生资公司的门面的墙说,墙上的土灰弄的我的脊背一道道白印,都显得白了。 她笑着说:“走吧,我看看,我爸爸的宝贝徒弟,到底在干啥呢,嘿嘿嘿。” 我偷笑着,甚至的奸佞地笑着,带着她去了,是我最南面的屋子,现在我养父母住着的四间仓库,北边隔壁的两间门面,我打开了大门,在最西北角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小屋子,我指着对美君说:“哼哼哼,三哥的办公室和卧室了,哼哼哼。” 尽管三哥的小屋,用一把小锁锁着呢,但我直接用手就该拽开了,打开门,我站在门口,像门童一样做着请的动作,“美君,请进,哼哼哼。” 美君没有一点防备的,就笑着摸索着进屋了,在她刚到门口的时候,我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把她推进去了,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吓的大叫的时候,我就从外面锁上了小屋的门,又锁上了门面的大屋的门,继续练习我的书法了。 我回到我的小屋子,玉喜姐姐纳闷地走到我跟前,“常书啊,那个女孩呢,你不是会变魔术吧,给变没有了吧,啊,别胡闹啊,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被谁给揍了,啊!”她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什么女孩啊,是我三嫂,常低的媳妇,仙人一把刀的闺女,美君,找我三哥的,现在啊,和我三哥正在洞房呢,哼哼哼。”我一边写着,一边努力地想象着洞房,以及在洞房里到底能干些啥呢,唉,想不到啊!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一起恭贺大家新年快乐,健康,发财! (本章完) 第76章 我的无赖斗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在外面吵吵了,“美君,美君啊,美君······” 玉喜姐姐先出去了,然后,她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常书啊,你是不是惹祸了,一把刀和他媳妇都找来了,你到底把美君,弄哪儿去了,啊!”她非常焦急,也非常担心地说。 我笑着跑出去了,我爸爸妈妈、养母、三哥和一把刀两口子,都站在三姐住的两间门面的门口了。 “常低啊,你见美君了吗,是我让她到你家,来找你的啊,唉!”一把刀急得快冒火了,转着圈,小辫子一撅一撅的,美君的妈妈显然是个漂亮的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玉喜姐姐站在我的身后,扶着我两边的肩膀,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快点啊,肯定是你的事儿,别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快点啊,不然,你会被揍死的!”她非常焦急地说。 不过,我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好好地“报复”一下一把刀,要不是他指使三哥,偷换了我写给“刘焕”的情书,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进去挨揍! 在他们急得吵吵的时候,我先弯身把鞋带记好了,站直身子后,笑着说:“哼哼哼,那个,那个,我三哥的师傅,常低的师傅,唉,常低的师傅,你不是会算吗,你算算,美君,在哪儿呢,哼哼哼。”说着的时候,我就开始和他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了。 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和说话的方式,以及身体运动的方向,她明白了,“常书,胡说啥呢,美君,在哪儿,快说啊!”妈妈急了,跺着脚说。 “美君,是我三嫂,哼哼哼,三哥,你要找不到你媳妇,你就不是男人,哼哼哼,你们不都是会算卦吗,三哥,算算你媳妇,在哪儿呢,哼哼哼。”我笑着说。 一把刀和他媳妇急了,看着我哭着说:“常书啊,好孩子,给我们说吧,在哪儿呀,啊!” “哼哼哼,没事儿,我嫂子,我的亲人,没事儿的,你会算卦,你算算呗,让人们都见见你的装神弄鬼,还是真的能猜透天机呀,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退着说。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一把刀却一下向着我跪下了,“常书啊,好孩子,好孩子,饶了美君吧,饶了美君吧,啊,啊······”他大哭着说,已经没有了仙风道骨了,鼻涕、口水顺着他下巴下的胡子,滴答着。 就在我右手搓着肚皮上的灰,左手摸着屁股挠痒痒,想怎么继续捉弄他的时候,却不知道被谁一下,就给或推或踹倒在了一把刀的身边。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是谁的时候,一把刀就像一只老鹰一样的,一下就扑倒了我的身上,左手像闪电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耳朵,“一把刀”形状的右手掐着我的脖子。 “你个小王八蛋,我要不送你去派出所,我跟你姓常!”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叫着说。 我根本不怕他,在他牢牢地控制我的时候,我一把也抓住了他的胡子,并恶狠狠地小声对他说:“一把刀,看在,你是我三哥的师傅和老岳父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是敢送我去派出所,我就把你指使我三哥写宣传封建迷信传单的事儿,都说了,那些传单,有的我还留着呢!”我使劲二弟拽着他的胡子,他疼的龇牙咧嘴,低着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当他想发作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咬着牙,狠狠地拽着我的耳朵和掐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猛使劲儿,我也配合着他的节奏,使劲儿地拽着他的胡子,就这样,我们俩僵持着。 此时的我,根本就不怕他,他比我高不了多少,我还和他踢打着。 再说啦,我的耳朵从小就艾英拽,被老师拽的,早就练出了“不怕疼”的功夫。 一把刀的媳妇坐在地上大哭着,“美君啊,美君,美君······”我的养母和其他人,不知道该说啥好,只好蹲在她的身边。 三哥闭着眼睛,右手放在胸前,念念有词地嘴唇动着。 “常低,常低,你个废物,你还不去找美君,快啊!”一把刀一边和我搏斗着,一边气得全身发抖地说。 “哼哼哼,三哥,三哥,你个废物,你媳妇我给你留住了,你还不快去入洞房,哼哼哼。”我和一把刀搏斗着,还大声地斥责着三哥。 三哥依旧低着眼睛,念念有词着,养母、我妈妈和我的几个姐姐,听到这话后,急忙站起来了,打开了三哥的房门,再打开了三哥小屋的门,把吓得脸色惨白和瘫软的美君,给驾出来了。 看着美君出来了,一把刀松开了我,想过去看看,但我并没有放开他,依旧拽着他的胡子,他也顾不得了,急忙跑着过去了,我也拽着他的胡子跟去了。 “爸爸,妈妈,我害怕,我害怕······”漂亮的美君,即使哭着都是很漂亮,拽着一把刀的胡子,我还是羡慕三哥的福气呀! 就在我充满想象的时候,后背却被谁狠狠地抽了一下,太疼了,就像那一道皮肤被炸开了一样,瞬间疼的让我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几下。 从疼痛的程度和面积,我知道,我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了。 我扭头一看,是爸爸,拿着几年前打三哥的竹条束,正眼睛喷火地看着我,近乎疯狂地一样,对着我狠狠地抽打着。 我也生气了,索性不躲了,直接一把就抓住了竹条束,恨恨地看着爸爸,“你还能干啥,还能干啥,你有啥资格打我,生下来,就不要我了,有啥资格打我,有啥资格打我!”我和爸爸扯着两头,相互愤怒地看着对方。 很快,爸爸沮丧了,松开了手,蹲在地上捂着脸,抽泣着。 我使劲儿地,把竹条束给弄断了,恨恨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三哥说:“哼哼哼,笨蛋玩意儿,就知道装神弄鬼,咋不去死啊,啊,还是个男人吗,哼哼哼。” 说完,我忍着疼痛和泪水,就慢慢地扶着墙根,走向了我的小屋。 在我刚走两步的时候,艾英就过来了,搀着我的胳膊,满脸心疼地说:“你个笨蛋玩意儿,充什么男子汉,不知道躲着点啊,唉,该多疼啊!”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77章 我的官样初中年华 1990年的9月1日,我带着伤痕累累的心,伤痕累累的脸,伤痕累累的身体,扛着艾英和我的书包,小心翼翼地走着去上初中了,害怕走快了,再撕裂被抽打的伤口,尤其在夏天的汗水下,像灼烧的一样疼。 在升学考试的时候,我已经是学校的名人了,桃花中学和桃花小学的老师,经常在一起交流,而且,我干过那么多的“惊天动地”和“莫名其妙”的大事儿或轶事儿,早就是桃花乡的名人了。 再者,在我亲生爸爸常大帅这边,我是真正的“富二代”! 在我养父李喜这边,我是真正的“官二代”! 刚一进校,我就是班级的劳动委员,学校学生会的劳动委员,学校学生会的卫生检查组小组长,初一年级的学生会负责人;又因为字写得好,是学校四块黑板报的编辑,学校黑板报督导组成员,班级黑板报编辑,······ 不过,让我愧疚的是,刘焕辍学了。 张春华也上初一了,没有与分到一个班,但只要看见我,就会对我吐吐沫,以示对我的“恶心”态度。 我和艾英没有分到一个班,艾英是初一(1)班,张春华是(2)班,我是(3)班。 还有啊,三哥和美君都是初三了。 哎呀,看着美君啊,太俊了,我的心啊!要不是被我三哥占着了,就是被狗咬死,我都会去缠着美君的,哼哼哼。 看着三哥和美君啊,我终于知道了,为啥人们要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其实,原型就是三哥和美君。尽管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但是,我还是衷心地希望她能成为我的三嫂。 刚开学的我,忙的像车轴一样的。 无论什么都要跑着啊,发书啊,带着班里的一群男生去抱书,一人抱一个学科的,语文数学类的还要两个人呢,书太厚了,一个人抱不动啊。 我跟着班主任——杨春民,像个跟屁虫似的,跑前跑后啊。 这边正跟着呢,那边学校教导主任邱主任叫了,“哎哎哎,那个,那个,啥,啥来,老,老,老脸,老脸,就是那个脸长得比较老的,过来,过来······”他摆着手冲着我们叫着,我们也不知道叫谁我,班主任杨老师也不知道是叫的谁,笑着看一下就走了。 眼看着我们就要走远了,邱主任急了,跑着就过来了,上来就拽着我的耳朵,呲着两颗大门牙,对着我喷着吐沫星子说:“这个小子,老子,我,比我长得还老呢,叫你,你没有听见啊,啊!”说着还使劲儿地拽了一下。 我的耳朵啊,十几年如一日地被这个拽,那个拧啊,好像都没有感觉了,但还是要配合一下,跟着他手的方向动了一下。 杨老师笑了,“主任啊,这是我们班的常书啊,是学校的劳动委员,头衔一大堆啊,哈哈哈,好啦,放手,你叫什么老脸,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啊,放手啊,你们有啥活,让他跟着去吧,哈哈哈。”他说着一挥手,带着其他同学走了。 突然,几个同学又一起转身,对着我比划着他们的脸,“老脸,老脸,哈哈哈哈。” “走!”邱主任转身就走了,我屁颠屁颠地跟着。 先去总务处,抱着一摞备课本和听课本,每到一个老师跟前发一本,我的汗水,从大汗淋漓,到只剩下汗渍。 再去总务处,领来了几大盒的钢笔、墨水,再一个个老师的发下去,我的胳膊从累到麻木。 回到教室,我只有睁不开的眼,拿不住钢笔的发抖的手。 无论是哪个老师一讲课,我就想睡啊。 英语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杨老师,在讲课的过程中,杨老师喜欢提问:“哪个同学有问题?”他非常和蔼地说。 大家都不说话,于是,坐在我旁边的计生委院里的伙伴大旺,使劲儿地拧我的大腿一把,我激灵一下醒了,正巧老师问:“谁有问题啊?”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为老师找我干活了,“老师,老师,我,我,哼哼哼,哼哼哼······”我揉着眼睛,站起来了。 然后,老师和同学都给报以哄堂大笑,我在不好意思中,坐下,努力地睁着眼,看着黑板,但渐渐地还会睡着的。 但还有突发情况,在我正在熟睡的时候,外面也会有人叫我。 教导主任邱主任,会趴在窗户“嗷”一嗓子,“老脸,不,常书,出来!” 我在上课老师和其他同学的嘲笑中,屁颠屁颠地就跑出去了。邱主任转身就走,“走,跟我写通知去!”他倒背着手,在前面走,我再屁颠屁颠地跟着。 到了学校的人流量比较大的公共黑板前,他递给我一张纸,“写上去!” 纸上,第一行写着俩字:通告。 于是,我在黑板的正中间,写上了通告。 我扭头看着邱主任,他抱着双臂,左手摸着下巴,“哎呀,老脸啊,你还别说啊,你这字,写的啊,真的,比你的脸还老啊,好,好,好!” 我开始继续写了:近期,我校出现了······ “老脸啊,不行,不行,你这写的太低了,不然的话,布局也不好看啊,这样啊,你去搬个板凳来,站在板凳上写,我教给你如何布局,才能完整、美观地写出来,任何事儿,都要注意布局,布局,很重要,快去搬板凳,快去······”看着吐沫星子乱飞的邱主任,我只好屁颠屁颠地跑向了办公室。 我看到一个没有人的办公桌,刚搬起来那个板凳,另外一个老师问我:“谁让你搬的?” “哼哼哼,邱主任啊,写通知呢,哼哼哼。”我有点害怕地尴尬地笑着说。 “去,谁让你搬的,你搬谁的去!”他低着头继续写着什么对我说。 我知道了,这个老师办公室的板凳,我是谁的也搬不走。 于是,我屁颠屁颠地,到了主任办公室,一看没人,我搬起来就走。 邱主任正在黑板前和另外一个老师说话呢,我放下板凳就踩着上去了,准备写了,邱主任给我指导着,把一个偌大的黑板,分成三块或四块,每块作为一个版块,他让我从最左边的版块开始写,以后,往右再写其他的。 他认真地告诉我:以后,标题类的,要写在最上面中间的位置,而且,字体最好用黑体或宋体,要比下面的内容要大一点。 正文内容用宋体等,比标题的字要小一点,每行丢两个字开头,每个字之间的距离和每行之间的距离要均匀,字的大小要均匀等。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78章 我的初中生存智慧 在我认真地写着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拽下来了,我一看是满脸愤怒的邱主任,由于差点摔倒我,我吓坏了,心还在扑腾扑腾跳的时候,他却又暴跳如雷了,“啊,啊,你个老脸啊,谁让你搬的我的板凳啊,这是我的板凳啊,你为啥不搬其他人的板凳啊,啊!”他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我委屈啊,只好笑着护着头说:“哼哼哼,老师不让搬啊,还说,谁让搬的,就搬谁的,我就去主任室了,搬来这个,哼哼哼。”我往后躲着他。 他生气了指着我,想继续打我,我躲了一下,没有打着,他又指着我:“送回去,以后啊,只要,我让你干活,需要用板凳,就搬于校长的,听见了吗,啊!”他愤怒地对我说,路过的老师听着笑着。“把我的送回去,搬校长的去!” 我只好屁颠屁颠地给送回去了,再去校长室,于校长正忙着呢,他坐着呢,我没有办法搬啊,只好回到了发布通知和布告的学校黑板位置,“哼哼哼,校长坐着呢,哼哼哼。”我保持着安全距离说。 邱主任又指了我一下,转身就走了,边走边说:“走!”于是,我又屁颠屁颠地在他后面跟着。 到了校长室门口,邱主任站在门外,对着于校长说:“老于,食堂的压井坏了,你去看一下吧,我这边发通知的,别耽误中午吃饭啊,快点啊!”听着他的语气,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校长了。 于校长看了一下,站起来,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去了食堂的位置。 邱主任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快搬!” 我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走远的于校长,还是快速地搬出来了校长的椅子,还带着屁股的温度呢,哼哼哼,我没有闻是什么味的,估计是老男人的臭味,哼哼哼。 到了黑板跟前,邱主任说:“快写!” 我偷笑着开始写了: 近期,我校出现了,学生之间互相起绰号,学生给老师起绰号,老师给学生起绰号的现象,其中,不乏一些具有人格侮辱性的称号,严重违反了学校的五讲四美三热爱,尤其是造成了同学之间的矛盾,对此,向全体师生严重警告,再发现任何起绰号、叫绰号的行为,学校将严肃查处,并计入个人档案。——校长室,1990年9月4日。 写好后,邱主任在我后面鼓掌了,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两颗大黑牙,“哈哈哈,不错啊,老脸,加油啊,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哈哈哈。” 我站在校长的椅子上,笑着说:“哼哼哼,主任啊,我叫常书,不叫老脸,哼哼哼。” 他尴尬了,笑了,又严肃了,但又笑了,“老脸,不,常什么呢,常书啊,常书,好,好,把椅子送回去吧!”他摆着手说。 当我送回校长室的时候,于校长正站着写着什么的,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了,放在门口,我就跑了。 中午放学了,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美君和我三哥一起走着,他们走的很快,旁边还跟着几个男生,起哄着,他们跑,那几个男生就跑,他们走那几个男生就走。 其中,一个个子高点的男生,还不时地摸着美君的头发。 “瘪犊子!”艾英骂了一句,就跑过去了。 我急忙跑着追过去了,在我刚到跟前的时候,就看见艾英一把抓住了那个男生的耳朵,那个男生愣了一下,又被艾英抓住了另一只耳朵。 艾英死死地抓住,还使劲儿地踢打着他的头脸或身体。 三哥和美君,看到这种情况,转身就跑了。 其他男生中的一个,对着艾英的屁股就是一脚,艾英摔倒了。 我急忙对着那个男生的裆部一脚,又快速地拉起了艾英,当他们想追的时候,我站住了,指着他们说:“哼哼哼,别追了,我叫常书,她是艾英,是格格,是我媳妇儿,我是他的卫兵,那个美君是我三嫂,常低是我三哥,我警告你们,你们谁要再敢欺负我哥我嫂子,我就和谁拼命,现在是中午,下午还要上课,有本事,就晚自习放学,咱约好,打架!” 那个被艾英拽耳朵的高个男生,显然是带头的,颤抖着右腿,嘴故意地流里流气地向右边歪着,挑着右手的大拇指,“老子,叫王盘,好,就这么说了,美君是我看上的,我必须得到他,谁拦我,谁就我的仇人,那个猪八戒啊,你等着啊,咱晚上见啊,走!”他说着就走了。 吃过午饭,我、艾英和美君、三哥一起走着。 “常低,你真是个笨蛋,被那个坏蛋欺负几年了?啊!”艾英气愤地问着。 “一直,欺负我们,老是拽我头发,还抓我手,告诉老师了,也没有用,他姐姐是咱学校的老师,校长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唉!”美君非常苦恼地说。 “哼哼哼,笨蛋,以后啊,有啥事儿,给我说,王八蛋,他就是校长的儿子,我也要揍他!哼哼哼,敢欺负我哥我嫂子,这仇不报誓不为人!哼哼哼。”我非常气愤了,我脑子中快速地思考中,如何打败他们。 “常书啊,别惹事了,他们人多,多的时候,都十几个呢,都是拜把子,唉!”常低低着眼睛,小声地胆怯地说。 到了学校,我就去找校长了,“哼哼哼,校长,那个王盘,总是带着人在半路上,打我三哥,还有美君!哼哼哼。”我很是气愤了,但控制着自己。 于校长摘掉了眼镜,看着我,“你去,办公室,把王老师,王帆的老师叫来!”他的表情严肃了。 我到了办公室,“王老师,王帆老师,校长找你······”我对着一屋子老师大声地叫着,说完,我就又去了校长室。 很快,办公室里来了一个小巧玲珑,长相比较精致的女老师,哇,我的眼前一亮啊,这身材,这长相,哎呀,张春华丑了,刘焕也丑了,要娶就娶她,哼哼哼,我心中暗暗地生主意了。 “王帆啊,王帆,你再管不住你弟弟,我就让派出所管,你看看,多少女生的家长到学校来找了,来骂了,不丢人吗,啊!”于校长愤怒了,拍着桌子说。 王帆老师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校长,我,我,一定的,唉!”她说着就跑了。 我一看她跑了,我也跟着。 她直接跑着去了初三的(2),站在门口大吼着:“王盘,出来!”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79章 我扞卫嫂子的自卫战争 王盘出来了,王帆老师在前面走着,她们去了一个老师的宿舍,我也在后面跟着。 刚到门口,王帆就对着王盘打起来了,打急了,还哭了,最后,还脱掉自己的皮鞋打着王盘。 王盘也急了,大吼一声:“为啥打我,为啥打我,老是打我,······”他吼着的时候,还推了王帆一把,她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王帆坐在地上大哭了,王盘跑了。 我知道,坏了,我和王盘的决斗,必须要进行了。 晚自习了,王盘带着人,在教室的门口拦住了三哥和美君,我和艾英过来了,“哼哼哼,让他们走!”我对王盘说。 王盘甩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还用下嘴唇包着上嘴唇,对着自己的头发吹一下,有右手的食指,对着我勾一下,“你个哼哼哼的猪,猪脸,你要是能一下打趴下我,就让他们走!” 艾英害怕了,抓我的手,但我甩开了,我直接走到王盘的跟前,笑着说:“哼哼哼,真的,哼哼哼,·······” 王盘很是狂傲,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却扭头看着他身后的“小弟”们,就在这个时刻,我发现他比我要高出半头,他非常骄傲地冷笑着,看都没有看我,直接对着我的头脸就是一巴掌,“这个猪,哈哈哈,哼哼哼,猪脸,哈哈哈,哼哼哼。”他说着根本没有看我,还打一下打一下的,看着其他人,其他人也都附和着,或真的好笑,或装着配合地笑着, 我也笑着,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我突然用拳头,对着他的裆部,狠狠地击打起来了,反正,我是快速地没有停地连续击打,直到他躺在了地上,抱着裆部,蜷缩着身子,抽搐着,我和艾英拉着三哥和美君,就跑了。 这一夜,我在心惊肉跳地“厄运”的等待中,熬过了黑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学校,我在担惊受怕中,等待老师或校长的批评甚至殴打,但直到我在课堂上睡着了,都没有人找我。 下课了,艾英直接到我的身边,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没有人找你的事儿吧,你要小心着点,有啥事儿,及时叫我!”我揉着惺忪的眼,看着她,她很认真,很是关心。 说完,她就在其他男生的起哄声中走了,“别走啊,别走啊,哼哼哼,常书的媳妇,哼哼哼,别走啊,哈哈哈······” 我揉着眼睛就去厕所了,在我正“忙着”的时候,感觉出气氛不对了,我还是赶紧地尿完。 在我提好裤子的时候,王盘还捂着裆部,弯着腰呢,表情是有痛苦的,他旁边站着一群男生,他一挥手,那些就奔着我过来了,我知道坏了,急忙抱着头,蹲下来,尽可能地蜷缩紧自己。 瞬间,就是拳打脚踢的暴风雨了。 可能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上课铃声响了,人群也一下就散去了,但还有一个在踢打我呢,“让你狂,让你狂,你敢打我老大,打我老大······”我站起来了,他还踢我的腿和屁股呢。 我一看,没有其他人了,铃声还在响着,而且,我和他身高差不多。 在他又踢我一下,转身准备跑的时候,我一把就抓住了他,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在他痛苦的发抖的时候,我把他按在地上,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踢打起来了,最后,我指着他:“哼哼哼,记住,只要再有下次,谁再欺负我三哥三嫂,我就阉了他,哼哼哼!” 我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揉着全身被打疼的地方就走了。 中午放学了,我给艾英和美君、三哥说了情况。 “哎呀,这,这,都赖你啊,你看看你,把事儿闹的越来越大,唉,都赖你!”三哥低着头埋怨说。 “你看看,你那笨蛋样儿,就知道埋怨人呢,丢人的瘪犊子玩意儿!”艾英生气了,打着我三哥说。 “哎呀,你打他干啥呀,常低是好人。”美君拉着艾英的手说。 “我的事儿,不要你们问,我这事儿,天机不可泄露,天机呀,天机。”三哥似乎是在偷笑着说。 我生气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哼哼哼,你个混蛋,搞天机,天机的,你搞天机,让我挨揍啊,哼哼哼。” 我快速地走回家了,艾英也快速地跟着我。 晚自习结束了,我们裹在其他同学中,快速地回家了,就这样一天天地在担心中过着。 此后,连续三天都有人在课间的时候,在厕所周围埋伏着。 我只好,在快上课的时候,铃声一响,我就飞奔着去厕所。 周末了,我在我自己的小屋里写着作业和练习着书法,艾英来了,“常书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老是挨揍,早晚要出事儿啊!” 看着艾英干练的短发,其实,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哼哼哼,还别说,你长得吧,还行,是个女人,哼哼哼。”我笑着说。 艾英害羞了,狠狠地打着我就走了,但又回来了,“你到底打算咋办啊!” 我向她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哼哼哼,我主动出击,咱每天去揍那个王盘,打一下就跑,你在旁边躲着,万一有啥事儿,就叫人来救我,哼哼哼,咋样!”我笑着说。 艾英笑了,打我的额头一巴掌后,就扭着屁股走了。 我走出了我的小屋,养母正忙着卖化肥呢,“常书啊,你干啥去啊,写累了啊,好好学习吧,还上学有出息啊,儿子,听话啊,哈哈哈。”她一边给客人找着钱,一边笑着说。 “哼哼哼,妈,我去玩会儿,哼哼哼。”我笑着就跑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三哥两间门面屋子,屋子里堆满的各种肥料,再看三哥的小屋也没有人。 当我想走的时候,听到三哥屋子后面的院子有狗叫,于是,我走向了通向后院的小门。却发现,小门在外面给拴上了,三哥站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 我使劲儿地站在门缝看着,只见一只不起眼的小狗,正叫着,三哥在墙上挂着一张大黑白照片,我努力地看着,好像已经很破了,上面都是狗爪子印,一道一道的,钉照片的钉子上,还挂着肉。 三哥好像在训练狗呢,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三哥是“爱狗人士”啊,为啥最近有半年的时间,怪不得,每次吃饭的时候,只要有肉,他都是夹在碗里,然后,在大家的奇怪中带走。 但我再看到那只狗,对着照片凶恶地啃着的样子,我感到很是害怕! 三哥到底要干啥呀,这又是啥天机啊!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0章 被恶搞的快乐时光 我和艾英每天都忙碌着,我尽量地努力学习着。 我的每天啊,过的是不能再充实了,从老师的办公室——主任室——校长室——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们对我的学习没有要求,从来也不过问我的学习。 我的确想努力学习啊,上数学了,我听不懂了,“哼哼哼,老师,我有个问题啊?哼哼哼。”我非常礼貌地举手说。 数学老师严肃地说:“有问题啊,我咋说的呢?” 其他同学一起说:“有问题,下课再问!” 我只好郁闷地继续认真听讲,努力地记着,在我的书上,都写满了,还是有听不懂的。 在老师讲着的时候,我实在听不懂了,举手说:“哼哼哼,老师,我还有个问题啊,哼哼哼。” 数学老师非常耐心地说:“有问题啊,我咋说的呢?” 其他同学一起大笑着:“有问题,下课再问!” 初中生作为最为活跃的一个群体,自然是,各种恶作剧层出不穷的。 课堂上,总会出现各种“意外”。 上语文课,有同学站起来背诵课文,当被老师要求坐下后,却一下坐在了地上,全班哄堂大笑。该学生委屈了,哭着找班主任了杨老师了。 杨老师很是气愤地说:“谁干的!”他拍着讲桌,讲桌上的粉笔灰,一下就弥漫着整个讲台位置和班级的第一排了。 杨老师用手扇着灰尘,咳嗽着走了。 但是,每当课堂上出现问题的时候,同学们和老师都会首先怀疑,是我干的! 在上地理课的时候,突然,坐在最后的女同学的头发点着了,燃烧了,闹大了。邱主任和杨老师都来教室调查了,“到底,是谁干的,站起来!”邱主任的紫色嘴唇之间,不停地露出他的两颗黑门牙说。 “常书,常书,常书!”同学们都大笑着,指着我说。 杨老师气急了,不论分说,拽着我的耳朵,就快速地走想办公室了。“蹲下,为啥,为啥,为啥!”杨老师快速地打着我的头和脊背说,我抱着头,尽量地保护自己。 “哼哼哼,老师,您想想啊,我坐在第一排的最北边,那个女生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最南边,我们离得这么远,而且,我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我咋可能啊,哼哼哼。”我尽量地和老师讲着道理。 “离那么远,还调皮,调皮,调皮,你咋不上天啊!”他说着还打着我,我真没有道理可讲了。 就这样,我被老师在办公室里罚站了。 但在下一节课,那个女生头发,又被点着了。 于校长、邱主任与杨老师,又去教师调查了,“坚决开除,坚决开除,到底是谁干的!”于校长非常生气,且吐沫性子,直接从讲台位置,几乎喷到了教室的后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常书,常书,常书!”同学们依旧一起回答着。 “常书呢!”邱主任愤怒地说。 “办公室呢,哈哈哈。”同学一起大笑着说。 他们气冲冲地到了办公室,不论分说,对着我就打,“在办公室还不老实,还不老实,还不老实!”我依旧尴尬地笑着抱着头。 其他的老师都笑了,“哎呀,我们的大领导啊,你们也调查调查,想想啊,人家,这一堂课都在办公室罚站呢,根本就不在教室,这教室里,再出了事故,咋还能怨人家啊,哈哈哈哈!”有老师大笑着说。 于校长和邱主任、杨老师都不好意思了,“回教室吧,以后别干了啊!”邱主任偷笑着说。 上课了,植物课,课堂上又出现了头发焦糊的味道了,“植物”老师知道又出了问题,气急败坏地用书敲打着讲桌说:“谁干的,谁干的,站起来!”粉笔灰又开始飞扬了,我急忙站起来,往后站站去躲避一下。 “植物”老师气坏了,直接走到我的跟前,用书不论头脸的打着我,“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其他的同学又大笑了。 但就在这时,我们都听到一声巨大的闷响,然后,就是大哭的声音,大家向着声音望去,那位被点燃的快光头的女生,手里拿着板凳,正狠狠地砸着她后面的男生呢。 我急忙跑过去,把那个女生手中的板凳给夺过来了,那个女生气得发抖,指着那个满头流血的男生说:“你别上了,你只要还在这个学校上,我就杀了你!”她说着,又拿着一把小刀,对着那个男生刺去了。幸亏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唉,我的初中啊,就这样,在任何坏事都是“我干的”过程中,每天在同学们的嘲笑,老师的白眼和冤枉中,快乐地度过着。 历史课了,突然有人放一个非常响的屁,当历史老师徐老师,带着满脸的诧异地说:“谁打响了抗战的第一枪啊!” 全班同学一起笑着说:“常书,常书,常书!” 当坐在“屁”区的同学扇着臭味的同时,徐老师就走到我的跟前了,“让你放,让你放,让你放,上课的时候,连屁都敢放,公然挑衅,公然挑衅!”他非常气愤地说。 我躲着,还为自己辩解着,“哼哼哼,老师啊,我这是第一排,而且,是北边啊,你看看,南边第三排,他们还扇着呢,肯定是他们放的啊,哼哼哼。”我指着那些同学说。 “就你能,就你能,坐在最北边,放屁,都能刺到南边去,就你能,就你能······”徐老师还打着我说。 其实啊,老师们打的根本不疼,我知道,这都是玩笑。 对老师而言,这可能就是活跃课堂气氛的“教学智慧”吧! 那个恶作剧的男生,被家长带着来道歉了。 但女生不同意,无论谁劝说,她都只有一句话:“行,上吧,我非弄死他!”说完,就回自己的座位上了。 老师和家长们都认为是气话,也没有当回事,直接让男生写了检讨和保证书后,家长之间相互谅解后,就回到原来的座位去上课了。 当那个男生头上裹着纱布,刚坐下后,就又听到了几声闷响,惨叫连连,我们急忙跑过,拉开了那个女生,从她的手中再次夺下了板凳。 其他男同学则驾着那个昏迷的男生出去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1章 我遭遇的人生绝境 其实,我们都没有闲着。 王盘总会找机会儿来欺负我们,三哥和美君只能躲着,我和艾英就和他们智斗,只不过做的比较隐蔽罢了。 几乎,每天晚自习的时候,我和艾英都是快速跑出教室和学校,躲在学校外的隐蔽处,然后,偷偷地看着他和他的“小弟”们,会干什么,会在哪儿分手,尤其是王盘会独自在哪儿出现等。 这群可恶的玩意儿,每天晚上,都会一路先骚扰着美君和我三哥,等他们回家后,再各自就近回家。 经过一周的蹲守,我发现,王盘并不像他平时表现的那样有胆量,尤其在他独自一个人走的时候,都会走大路,并走的很快。 但回他家必须要经过一段有几十米的农村小路,且小路的北边,有一个坟堆,大约有十几个坟头,这是他最害怕的地方。 在国庆节开学后的第一天,我和艾英采取了行动。 第一天,我在路两边的树上,栓了一根草绳。 然后,就躲在这条路的入口处,等着他的出现。 看着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快到我们的“陷阱”时,我学着猫“喵呜”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地叫几声,他愣了一下,就开始疯跑啊,一下就重重地摔倒在路上了。 通过夜色,我看到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我和艾英就悄悄地跑了。 第二天上学了,通过我和艾英的偷偷地观察,发现,王盘的腿一瘸一瘸的,还总是会不时地揉着右小臂。 当晚,我又换了方法。在他必经的路上,我躲在一个较高的草垛上,等他来的时候,我站在上面突然跳下去,同时“啊呀呀呀”地大叫着,然后,直接再躲在另外一个草垛边,和艾英一起就溜走了。 王盘,一下就吓得抱着双臂,坐在地上了,等我和艾英跑到入口处的时候,他才大哭大叫着:“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 第三天,王盘上学去的很晚,而且,一天都处在非常低落的情绪中。 晚自习后,我们跟着他,发现他没有去骚扰三哥了,而是直接回家了,在小路的入口处,有两个人在等着他,显然,是他的爸爸妈妈啥人的。 我决定了,再从王盘小弟中的那个最嚣张的人入手。 这个学生是初二的,也最喜欢打架的,并且在学校内,和谁都打架,任谁也不怕,连老师也不怕的人。 其实,对美君伸手最多的,还是这个家伙,他叫刘成高。 据其他同学说,他的爸爸刘根生,是我们桃花乡的有名的老大,不仅拜把子多,而且,在很多地方学过武术,几乎没有人敢惹他。 在桃花乡,他好像只给派出所所长老谷和乡长老徐面子,其他的人,他都不在乎。 欺男霸女,强买强卖,打架斗殴,强抢等,几乎各种坏事儿,干绝了。 一把刀漂亮的媳妇儿,自然成为了他酒后骚扰的对象。一把刀为此恨死他了,但无奈,只能喝闷酒,并让他媳妇怀里揣着剪刀什么的,才一次次躲过他的毒手。 其实,刘成高和我高矮差不多,身材属于瘦削一点,但比较利索的,一般的同龄人,真不是他的对手。 1990年10月10日的早上,他在我们上学的路上,截住了我们。 “小妞啊,走,跟我睡觉去,我相中你了,嘿嘿嘿。”他说着就直接搂着美君的脖子,艾英看着就直接踢了他一脚。 “救命,救命······”美君小声地冲着三哥喊着救命,并奋力地挣扎着。 刘成高没有撒手,而是拽着美君的头发,走到艾英跟前,踢了艾英一脚,踢在了艾英的肚子上。艾英疼痛地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走到他的跟前,“哼哼哼,放了我嫂子,哼哼哼。”我走到他跟前,直接掰开了他的手,并转身对艾英和美君说,“快跑!” 她们两个跑了,站在一旁一直气鼓鼓,却默不作声,攥紧拳头的三哥,也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他们走了,我放心了,在我放松的这一刻,刘成高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刹那间,我就窒息了,捂着肚子,退了一下,以保护自己。 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了,也有其他的人。 他又跳起来对着我飞踹过来,我一闪躲过去了,并转身顺势踹了他的屁股。他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此时的我,已经愤怒了,从小积累的各种委屈,都在他的身上开始发作出来了。 在我打着的时候,我不知道周围发生了变化,围观的学生和一些人,却散去了,躲远了。 还有一些,穿着喇叭裤留着中分头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在看着,并大声地叫着:“成高,起来,成高,起来······” 我知道,事情闹大了,到底该怎样解决,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狠狠地打他了,打一下,赚一下,至于,等会,是死是活,真的不知道了,甚至会给我两个父母的家庭,带来灾难! 刘成高根本站不起来了,痛苦地蜷缩着身子,但没有哭,大叫着:“使劲儿,使劲儿,不打死老子,你就不是男人,使劲儿,使劲儿·······” 就在这时,我们已经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看出来了,都是刘根生的拜把子或其他的小弟们。 在我还在踢打着的时候,人群突然散开了两条通道,一个人抓着美君的头发,一下推倒在刘成高的跟前;刘根生则冷笑着抓着一把刀媳妇的头发,站在了我们的跟前,“嘿嘿嘿,小子,你有种,这下,我们爷俩都有媳妇了,嘿嘿嘿,弟兄们,今天晚上,咱们就喝喜酒,好不好,哈哈哈。”他狂笑着说,其他人一起起哄着。 刘成高爬了三次后,也站起来了,抓着美君的头,把美君也拉起来了,还故意地亲了一下美君的脸。 美君的妈妈想保护她,却被刘根生控制着,无法靠近,但依旧努力地伸着手,她们两个都哭不出来了,脸色煞白,身体是瘫软的,不时地往下坠,但被刘根生爷俩控制着没有倒下去。 美君处在昏厥的边缘,绝望地看着我和她妈妈,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美君的妈妈也哆嗦着,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把刀踉踉跄跄地来了,跪在他们爷俩跟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声地撕心裂肺地哭着,使劲儿地拍着地面,地上很快就尘土飞扬了,他的鼻涕、口水和泪水,顺着他下巴下的胡子,滴答着。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2章 力挽狂澜的正义 刘根生却突然对着一把刀踹了一脚,踹在胸口上,一把刀仰面倒下了,脸色煞白,我急忙扶起他,让他坐在地上,他的脸色从白变黄变红的变化着,我知道要坏事,他指了一下刘根生,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哼哼哼,算什么本事儿,欺负残疾人,是男人,让你儿子,和我打,是男人,就等我长大了,咱们俩打,哼哼哼。”我攥紧了拳头说。 正想拽着美君妈妈头发走的刘根生愣了一下,他猛地推开了她,她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慢慢地爬向了一把刀,刘成高也重重地推倒了美君,美君也急忙爬到了一把刀的跟前。 虚弱的一把刀,搂着她们娘俩,才大哭起来了,还不时地从嘴里喷着鲜血,美君和她妈妈也大哭起来了。 就在我看她们的时刻,刘根生和刘成高一起对着我飞踹了。 一下,我就被踹到人群边了,那些人把我抬起来,扔到了他们爷俩跟前。 疼死我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但我必须忍住。我憋住了一口气,快速地站起来,想好了,只和刘成高打,也顾不得刘根生,反正,我临死一定要拉个垫背的。 在他们爷俩向其他炫耀,且嚣张的时候,我突然对着刘成高裆部就是一脚,然后,对着他的头部疯狂地击打起来了。 刘根生看到这种情况,对着我也疯狂地拳打脚踢了,很快,我就晕了,躺在了地上,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任凭他们怎么样吧,死活听天由命了。 就在躺着,且头重重地摔在地上的一刻,我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只熟悉的狗,以及一只不熟悉的狗! 在我晕厥的瞬间,那两只小狗,一声不响地疯跑过来了。 小一点的狗,对着刘成高扑过去;大点的狗对着刘根生扑过去了。 开始,他们没有注意,都是一脚想踢开的,但两只狗都是咬着就不松嘴了。 他们爷俩顾不得打我了,三哥过来背走了我,艾英则牵着一把刀他们快速穿过了人群。 他们用一只脚踢打着小狗,但无论怎样,小狗都死死地咬着,而且不出声。 吓坏的刘成高,躺在地上了,手脚并用地打着咬他的小狗,就在此时,那只小狗松口了,却扑向了他的头脸,开始疯狂地撕咬着。 刘根生心疼了,也吓坏了,他带着咬他的那只大狗扑过去了,也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那只大狗也松口了,扑向了刘根生的头脸,也是无声地撕咬。 此时,只有刘根生和刘成高的惨叫了,一声连着一声,通过声音的高低和长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爷俩疼痛的程度。 等刘根生的拜把子或小弟,拿着棍子,打死这两只狗的时候,他们爷俩也处在了生死的边缘了。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警笛响了,老谷站在警车上,拿着喇叭大声地喊叫着:“我命令你们,全部蹲下,抱着头蹲下,不然,我就开枪,蹲下,蹲下!” 派出所算上做饭的老孙头,也只是七个人,只有三名正式的公安,其他的都是所谓的“合同”公安(不在编制,如同现在的协警等)。 这些人,就是仗着人多,根本就不怕他们,再说啦,真是单打独斗的话,派出所的公安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在老谷叫喊的时候,有人拿着打狗的棍子对着老谷砸过去了,引发了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我警告你们,蹲下,谁要是再挑衅,我就开枪!第一次警告!”老谷躲了一下,脸气得通红,吐沫星子喷的老远的说,并对天开了一枪。 其中,有一个刘根生的铁杆兄弟,是个大胖子,光头,听着这话,流着眼泪,肯定是为刘根生爷俩心疼了,拿着棍子走到了老谷的跟前,“啊,你不救他们爷俩,还还叫我们蹲下,啊,今天,我就不要命了,也要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开枪!”他说着对着老谷就是一棍子。 一下就把老谷左手中的喇叭打掉了,同时,老谷的左手小臂处也明显地弯曲了,老谷瞬间汗珠子就下来了,脸色煞白,左手哆嗦着,老谷右手摸着腰带处,依旧用弯曲的左手指着他,严厉地说:“放下棍子,蹲下,第二次!” 其他人都一起叫嚣着:“打他,打他,打他!” 那个胖子又对着老谷的头打了一棍子,老谷晃了一下,从警车上滚下来了,他还忍着疼痛,右手扶着被再次摔落后,彻底压断的左手,站起来后,指着那个大胖子和其他人说:“蹲下,抱头蹲下,最后一次!” 其他的公安都吓坏了,甚至有人拽拽老谷的衣服,希望快点离开,但那个胖子还是举起了棍子对着老谷打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刻,只见老谷闪电一般的掏出手枪,上膛,对着胖子的脑袋就是一枪,在其他人的惊讶中,胖子脑子冒着白烟,流着白色的液体,重重地躺在了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有人往前冲了,老谷对着最前面人的腿就是一枪,然后,对着天又开了一枪,“蹲下,抱头蹲下!”那人慢慢地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腿,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种危急时刻,警笛大响,很多警车来了,来了数不清的公安,还有武警,都抱着枪,带头的公安对着天空连开三枪,“都蹲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些人都被包围起来了,他们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抱着头蹲下去了。 由于涉及人数太多了,将近百人,在群众的自发帮助下,这些人就被背着绑着双手,一个连一个地走在中间,那些拿着枪的公安和武警,则站在两边,这样浩浩荡荡地押往县城了! 在一开始走的时候,围观的群众,并没有怎么样。 但随着那些人中一些人开始低头了,群众中出现叫骂声,骂他们坏蛋,王八蛋,甚至还有老头或妇女冲进队伍去打某个人。尽管公安和武警们极力地阻拦着,还是有人被群众用棍子或砖块打伤的。 随着队伍远去的身影,响起的就是鞭炮声,队伍一路走,鞭炮一路响! 一直脸色煞白、大汗淋漓与左胳膊彻底弯曲的老谷,也晕倒在了警车下! 县里公安局的领导,流着眼泪,和其他人一起,轻轻地抱着昏迷且左手哆嗦的老谷,围观的群众,在一个老头的带头下,一起跪下了,哭着说:“救救他,救救他啊,他是我们的英雄,救救他啊······”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3章 我的副主任来历 我在县医院里昏迷了三天。 三哥一直默默地流泪着坐在我的身边;艾英也一直抽泣着,给我擦着我肿的看不出五官的脸;爸爸妈妈和我养父养母默默地流泪着看着我! 刘根生爷俩,尽管被抢救回来了,但都残疾了,食管、气管都咬烂了,嘴也咬穿了,整个脸都毁容了,无法看了,手指也被咬掉了几个,腿上的肉也被咬掉一块,刘根生的脚踝处的筋也被咬碎了。 等我还满脸紫青的时候,就被邱主任要求出院了,“老李啊,必须出院,不能再住了,我们马上期中考试了,他不出院,我们咋考试啊!”主任到我养父母家里去找了。 我养父笑了,“离开我儿子,这桃花中学就不办了,哈哈哈,扯淡!”他喝了一口水说。 邱主任仿佛生气了,站起来指着我养父的鼻子说:“明天一早,必须上课,常书必须上课!” 我出院了,在三哥、艾英和美君欢笑的簇拥下,带着满脸的伤痕,上课了。 刚一到校门口,就有同学欢呼着:“常书,常书,常书······”我害羞地向大家挥着手,就进教室了。 到了我座位,我发现,非常的干净,我有点诧异了。这时,那个被点燃头发的女生来了,微笑着对我说:“英雄,我给你擦的,咱班,就是你还是男人,就是太丑了,咯咯咯。” 说完,她笑着转身就走了,我顺着她的位子望去,她后面是个空位子,看来,那个男生不上了,或转学了。 此时,我也才注意到她,还算个能看的人。和艾英比吧,比她瘦一点,高矮差不多,皮肤有点红,瓜子脸,有点噘嘴,但还是比较秀气的人。 看着,我笑了,心想:比张春华还难看呢,哼哼哼。 上课铃声响了,在上课老师还没有进门的时候,有一个老师来了,站在门口大叫着:“常书,常书,常书······” 其他同学也起哄着一起喊着:“常书,常书,常书······” 我笑着向同学们招着手,就跑出去了,那个老师对我说:“跟我走,快点!”他说着就快步走向了办公室,我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跟着。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叫了“报告”后,就跟着这位老师进去了,他直接把我领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常书,把这些,都给我刻下来,就是写在蜡纸上,出卷子啊,记住啊,千万别对任何人,泄题了,我就揍你!”他非常严肃地说,又给我讲解了,每一个的题目顺序号怎么写,每段的第一行怎么丢格等。 说完,这位老师就拿着书本去上课了。 就在这时,杨老师气冲冲地来了,不论分说,对着我的头就打,“让你不上课,让你不上课,······”我头上和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即使轻轻地触碰,都是疼的,于是,我用双手护着,笑着。 当我站起来想跑回教室的时候,他却大吼着:“回来!”我跟着他,去了他的办公桌,他拿出几张纸和蜡纸,递给我,“把这个卷子给我写好,今天上午必须写好,不然,我还揍你!” 杨老师急匆匆地去上课了,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又回到了那个老师的位子上,犯愁了,到底先写谁的呀,哼哼哼,能愁死! 于是,我继续写着刚才那个老师的卷子的蜡纸。 在我正认真地写着的时候,耳朵却被谁拽着了,这次是真的疼,虽然,耳朵消肿了,但伤还在呢,我急忙站起来了,一看是邱主任,“常书啊,常书啊,我找你亲爹和不亲的爹,让你出院了,你先给其他人出卷子,给我过来!”他咬着黑黑的门牙说着,就拽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以后,他把我按在他的位子上,“常书,抓紧给我出卷子,耽误了考试,我也把你揍的,让你住院!”他非常严厉地对我说。 看着邱主任走了,我急忙又跑回了办公室,把那位老师的卷子和杨老师的卷子,以及蜡纸、铁笔的,都一起拿到了教导处了。 我认真地写着,想尽快地写完,我想去学习,不想因为学习成绩差,成为老师和同学嘲笑的对象。 就在我写着的时候,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位老师,很快,我的面前对了有十几份甚至二十几份卷子的蜡纸了,看着这些,我是愁死了,我知道:我可能这两天都完不成,就没有办法学习了,唉,哼哼哼。 我还是心急了,想抓紧写好,都能愁死,气死,但不敢说。 在晚自习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还在邱主任的办公室忙碌着,这一天,这个办公室成为了我的办公室。 在上课了有一会儿后,我累坏了,揉着酸酸的眼睛,无神地仰着头,看着房梁,上面不时地有被老鼠或蝙蝠弄下来的土灰,落在蜡纸上。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地走来了,尽管走的很轻,但还是能听出是高跟鞋的声音。此时,我太累了,谁也不想理,就依着椅子仰着头。 “常书,累了吧,嘿嘿嘿。”那人轻轻地说,我扭头一看,哇,是我心中的“女神”啊,是王帆老师,她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急忙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了,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哼哼哼,不累,哼哼哼。” “坐下,我拿了点药,给你抹抹,好的快点,哈,嘿嘿嘿。”她非常笑得非常迷人,对我说,并按着我的肩膀。 我看着她就坐下了,她站在我身边,散发着特殊的香味,轻轻地在我的脸上,那些一触碰还疼,尤其是青紫的地方,轻轻地抹上了一种刺鼻的药水,凉凉的。 她给我抹好右边的脸,又笑着让我对着她,去抹我左边的脸,在这一瞬间,我通过她秋衣的领子,看到了她的胸部,在昏黄的灯泡下,显得更加朦胧神秘,我突然,就有了生理反应,裆部一下就挺起来了,害怕的汗水也像管涌一样的,从每个汗毛孔里往外冒了。 王老师笑了,“哎呀,咋回事啊,嘿嘿嘿。”她还继续给我抹着,我只好装作镇定的,把双手放在裆部,掩饰我的尴尬。 很快她给我抹好了,然后,扭着屁股走了,我仰着头,看着房梁,长舒了一口气。 在我的裆部渐渐地冷静的时候,她又嘎吱嘎吱地来了,我的裆部又蹭一下挺起来了,她笑着说:“常书啊,今晚,回到家啊,把我这张卷子给我写好啊,谢谢啊!”说完,她放下蜡纸和写好的试卷,就像跳舞一般地扭动着曼妙地身姿,笑着跑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4章 人生恶搞的考试重演 为了真正地搞好学习,我是连天加夜的帮助老师写蜡纸上的试卷啊! 1990年的11月1日,期中考试了。 我也摩拳擦掌了,想看看,到底,我会什么,不会什么,好在以后的学习中,能补缺补差,争取努力地赶上来。 快开考了,邱主任带着我,抱着一大摞的语文试卷,一个班一个班发着试卷。 发完以后,我就往教室里跑。我刚走进教室一步的时候,语文老师刘大海叫住了我,“常书,你干啥呀?”他的表情很是嫌弃地说。 “哼哼哼,考试呀,哼哼哼。”我开心地说。 “不要考了,滚,滚!”他有点心烦地对我摆摆手说。 “哼哼哼,我咋能,咋能不考试呢,哼哼哼。”我有点纳闷了。 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班主任杨老师来了,“常书,你干啥呢,滚,快去找邱主任,快!”他几乎是叫喊着说,引导同学和其他的老师都看我。 我急忙跑到了主任室,很是着急了,对邱主任说:“哼哼哼,主任啊,他们都不让我考试啊,哼哼哼。” “考试,考试,考啥试啊,啊,过来,帮我撕报纸,等会装订试卷!”邱主任一边把包子撕成五厘米左右宽十厘米左右长的纸条,一边说着。 我知道了,他们是成心的啊,不想让我考试啊。 我也不管了,一年前的故伎还要重演了,我飞奔着跑到了计生委,看到养父正在上班呢,“哼哼哼,爸呀,他们不让我考试呀,咋弄啊,哼哼哼。”我急坏了,擦着额头的汗,快哭出来了。 我养父气了,使劲儿地摔着手中的工作手册,拉着我的手,什么也没有说骑上他的那俩破旧的大自行车,我坐在后架上,很快就到了主任的办公室,“大黑牙,你找事儿,是不,敢不让我儿子考试,我揍你,你信不信!”养父使劲儿地拍着邱主任的办公桌说。 “滚一边子去,吓唬谁啊!”邱主任笑着喷着吐沫星子说。 “你为啥不让我儿子考试啊!”养父无奈地笑着坐下了,看着邱主任的脸说。 邱主任坐下了,“考试,是绝对不行了,嘿嘿嘿,不要说,你是计生委的主任,你就是县长也不行!”他笑着坚定地说。 “为啥呀,嘿嘿嘿。”我养父更纳闷了。 “你问他自己,就知道了,哈哈哈。”邱主任掏出两根香烟,递给我养父一根,并用火柴给我养父点燃了。 养父看着我,笑了,“常书啊,儿子,又咋回事啊?哈哈哈。”他笑的很是开心,肯定以为我又惹祸了。 我莫名其妙了,摸着我头上还没有消肿的疙瘩说:“哼哼哼,不知道啊,哼哼哼。” “哈哈哈,常书啊,咱们整个学校的卷子,都是你刻出来的,你说说,你还能参加考试吗,你考出来的成绩,还真实吗,哈哈哈,常书,放心吧,期末,期末考试,是县里发的卷子,一定要你考,哈哈哈。”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大黑牙说。 养父笑了,“唉,我的儿呀,你这命啊,咋都是坑啊,哈哈哈,好了,好了,就跟着你邱叔叔,好好地干好副主任吧,这次,是真考不成了,哈哈哈,听你邱主任的话啊!”养父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 考试没有考成,不过,从此,我又“升官”了,成为了学校的教导副主任,都不叫我常书了,都叫我常主任,这玩笑开的,唉,哼哼哼。 考试期间,我像个跟班的一样,屁颠屁颠地在邱主任后面,或抱着试卷,或抱着茶杯,或装订试卷,或给改卷的老师递试卷,或给誊抄分数,忙的不亦乐乎! 晚自习放学了,我和艾英、三哥他们一起走着,美君突然说:“常书啊,听说,你又升官了,是吗,咯咯咯。” 三哥惊讶了,“哎呀,天机啊,天机啊,嘿嘿嘿······”他还是装作镇定地说。 我搂着三哥的肩膀,小声地趴在他耳朵上说:“哼哼哼,三哥,你天机天机的,还有你师傅的天机,是不是,就是那两只狗啊,你真狠啊,哼哼哼。” 三哥不敢说话了,快走一步,就和我脱开了。 此后的日子,刘根生团伙被铲除后的桃花乡,暂时处在了某种“安静”之中,学校内的王盘团伙也消停了。 不过啊,我还是有魅力的。 那个被烧头发的女生,经常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找我说话什么的。 都快一学期了,我才知道,她叫窦粉。 在一次,晚自习下课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人从最近的教室的墙角里蹦出来了,我吓坏了,以为又是谁想和我打架呢。 在做好打架准备的时候,有人说话了:“哈哈哈,看看,你那个笨蛋样儿,哈哈哈。”这人扶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 我一看,是窦粉,“哼哼哼,别这样啊,以后啊,我这呀,整天被人欺负,被人打的,要是我条件反射,直接打你,不就坏了吗,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 “常书,打我,哈哈哈,看见咱班,我后面的那个小子了你,惹我,现在都不敢上学了,你敢打我,我就敢赖你一辈子,哈哈哈。”她跟着我大笑着说。 “干啥呢,干啥呢,男生女生的,勾肩搭背的,啊!”艾英过来了,一把就把窦粉给拽一边去了。 “常书啊,你媳妇儿吃醋了,哈哈哈。”窦粉说完就跑了。 “瘪犊子,瘪犊子,现在,学会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艾英大叫着,打着,我跑着。 到了教室里,窦粉正站在我的座位上等着呢,“嘿嘿嘿,嘿嘿嘿,······”她左手扶着我的桌子,右手捂着嘴笑着,“常书,你看看,你那童养媳的,吃醋吃的,都酸死人了,嘿嘿嘿。” 其他同学也跟着起哄了,“童养媳,童养媳,童养媳,噢,噢······” 我笑着向他们招招手,“哼哼哼,哼哼哼,见笑,见笑,见笑,哼哼哼。”我走向了我的座位。 放学回家的路上,艾英一直都没有理我,快速地在前面走着,三哥看到以后,走到我跟前,“常书啊,你媳妇生气了啊,嘿嘿嘿。”他拍着我的肩膀,非常鬼祟地笑着。 “哼哼哼,看好,你媳妇吧,笨蛋玩意儿,哼哼哼。”我推了三哥一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在地上了,美君上来就打了我肩膀。 “还是亲兄弟吗,就知道欺负常低,啥人啊!”美君生气地说。 “哼哼哼,没良心的,两口子,都不是好玩意儿,为了你们,我都快被人家揍死了,还说我欺负他,啊,哼哼哼。”我生气了对着三哥大声地斥责着。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5章 大姐的奇葩相亲 大姐相亲了,介绍的是附近曹庄小学的老师,叫宋大稳。 虽然也是20刚出头,但却头发稀少了,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脸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腿粗粗的,说话柔声细语的。 相亲是在我们家的门市部进行的,媒人是我们桃花中学的邱主任。 双方的人都到齐后,邱主任发着糖果,先给三哥了几块,然后对我说:“常书,你自己,去拿糖果啊,喜糖啊,哈哈哈,小孩吃,小孩吃······” 我很高兴地走到了装着糖果的袋子,一看还剩下三块糖果,“哼哼哼,三哥,你过来,你拿了几块,哼哼哼。”我有点生气了,大声地问三哥。 当着所有的人,三哥也生气了,大声地回应着:“我就拿了三块呀,咋啦!” 我惊讶了,转眼就问那个可能是姐夫的人,“哼哼哼,你到底拿了几块糖果啊,我三哥拿了三块,这还剩三块,你总共就拿了六块啊,哼哼哼,大姐啊,我看散了吧,你将来跟着这样的抠门玩意儿生活,不饿死你,算你能,哼哼哼。”说完,我直接就把装糖果的一个大袋子,直接扔给了所谓的“姐夫”。 邱主任的脸色难看了,看着我的“姐夫”,然后,气冲冲地走到了他跟前,直接从他手中拿走了袋子,把手伸进去,不相信,还把袋子倒出来,掉在地上三块糖果,他惊讶了,甚至都发抖了,“大稳啊,大稳,你就拿来了六块糖果呀,你不是买了一袋子吗,我的乖乖,啊,你就这样让我丢人啊!” 邱主任快要哭出来了,拍着手对我的“姐夫”说。 宋大稳也很尴尬,他摸着头上稀疏的头发,小声地说:“我不是想着,省点吗,再说,我们工资这么低,俭省节约吗,我,我,就是想省点啊······” 邱主任喷着吐沫星子,对宋大稳和他的家人说:“你们自己相亲吧,我走啦,丢人,丢人,丢人!”他气冲冲地走了。 气氛尴尬了,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大姐也生气了,转身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宋大稳的家人,也面面相觑着,都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宋大稳却紧跟着大姐去了。他刚进了大姐的屋子,大姐就非常嫌弃地说:“滚滚滚,你看看,你那样,像个老头似的,抠门抠的,咋不抠死你,拿六块糖果来恶心我们家人,滚蛋,丢人的玩意儿!”大姐说着,还推着揣着他,把他往外撵。 但他不走,笑着说:“常会,常会,从上小学时,我就喜欢你,喜欢你,嘿嘿嘿。” 大姐非常生气,推着他,“滚滚滚,六块糖果,气死,丢人,就你这抠门的,将来跟着你,我都要饿死,滚!”大姐还打着他说。 宋大稳笑着任凭大姐打,“嘿嘿嘿,常会,哪能啊,你看看啊,看看啊·······”他从自己鼓囊囊的上衣里,掏出了一个大包,打开后,走到大姐床头的桌子前,全部倒出来后,快摆满了桌子,都的各式各样的糖果,“常会,咋样啊,嘿嘿嘿。”他非常得意地往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 大姐纳闷了,偷笑一下,慢慢地走过去,“宋秃子啊,你还有这一手啊,你这有糖果,不当着人拿出来,现在拿出来,脸都丢完了,到哪儿找去呀,傻样儿!”大姐嫌弃地说。 宋大稳拽着自己的衣角,羞涩地说:“我不要面子,只要你高兴,啥都给你,我没有大本事,但我知道省钱,我知道干活赚钱,······”他说着又从自己的胸口处,掏出了一个布包,他慢慢地从包里掏出来一打纸来,放在大姐的面前,“常会,这是我上班这几年的工资,都在这儿,还有家里种桃树和梨树卖的果子钱,也都在,4121块,我现在,都拿来了,这糖果,你说给谁,就给谁,这钱,你说咋花就咋花,我都听你的,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但我是真心真意地喜欢你,听你的,以后,啥都听你的,活,我都干完,钱你管着,我知足,嘿嘿嘿,你要是觉得管的话,就给我个痛快话!” 大姐惊讶了,随即有点激动了,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 在宋大稳还等着大姐答复的时候,大姐却发疯了,推着打着他,“滚,滚,滚,······” 大姐一直把他打到了爸爸妈妈的门市部门口,还在打着和驱赶着,宋大稳的家人们,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只好尴尬地笑笑,摆摆手,就走了,宋大稳懵了,想说什么,也没有敢说,就拽着自己的衣角,非常沮丧地走了。 周六的傍晚,妈妈和我养母做了一桌子饭菜,我们两家在一起吃的晚饭。 爸爸妈妈、我养父养母、三哥、我、大姐,这些在家的人,坐在一起吃饭了。 爸爸和我养父喝着酒,气氛比较沉闷,偶尔,妈妈和我养母交流着生意上事儿,我和三哥只顾着吃呀,在我们都很安静的时候,大姐放下了筷子,看了一圈大家后,静静地说:“爸,妈,我想好了,出嫁!” 爸爸一下就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了,妈妈被吃着的菜给噎着了,我养母急忙给她端起汤送了一下,三哥也惊讶地咬着了舌头,捂着嘴,表情很是痛苦。 妈妈缓和一下了,看了看我爸爸,充满质疑地说:“会儿啊,你,你,和谁啊?” 大姐继续吃饭了,“也没谁,就是那个宋大稳,就和他,回话吧,结婚,越快越好!”大姐的表情是严肃的。 爸爸有点惊着了,“会儿,你别闹着玩儿啊,咱家的条件,想找个啥样的,都不难啊,你不会受啥刺激了吧,啊,闺女,别拿人生开玩笑啊!”爸爸擦着嘴角的酒和油水说。 “没有,就是他,我相中他了,就是他,回话吧,看看,对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咱就答应,我不开玩笑,我认准了,就是他!”大姐非常严肃地对我们说。 “会儿,这是一辈子啊,可不能冲动啊,你可想好啊!”妈妈嘴唇颤抖着说,好像是感觉大姐受委屈了似的。 “都不要激动啊,我心里有数,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孬好,各有各的选择,宋大稳,是我小学、初中的同学,知根知底,人品我也了解,我不看面子上的事儿,我更看重以后的日子,爸爸,妈妈,就这样定了!”大姐微笑且严肃地说。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6章 我和大姐夫的恩怨起源 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对视了一下,都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了。 “哼哼哼,好,那老头一来,咱家就不显得我老了,哼哼哼,好,哼哼哼。”我笑着吃着说,“哎呀,有你受的,大姐啊,将来啊,我敢断定,你不是老死的,不是病死的,是饿死的,哼哼哼,那老头,抠门的,六块糖果,就骗走了我家的大美女,哼哼哼。”我吃着说着。 在大家都跟着笑的时候,大姐却打着我,“老头,老头,老头,你也不看看,你的老脸,我告诉你,还有常低啊,以后,谁敢叫他老头,我就揍谁,就这样定了,抠门,想抠,钱都花给你们两个去打架啊,住院啊,不要脸的玩意儿,记住,谁再敢叫老头,我就揍死他!”大姐打着我,还不时地拍着桌子说。 我端起碗来,站起来了,躲着大姐,“哼哼哼,大姐,我还告诉你了,他给我们抠门啊,没事儿,不过,他要敢对你抠门,饿着你了,只要你瘦了,常低咋办,我不管,你看我,我不揍死他,大姐,放心吧,我肯定不让你受气,肯定不让他敢饿着你!哼哼哼。”我吃着说着,还不时夹着菜说。 大家都笑了,大姐也笑了,“这还差不多,这就是我亲弟弟,来,大姐,不揍你了,给你夹块肉吃,嘿嘿嘿。”他说着给我夹了菜。 大姐,在1991年的元旦,结婚了。 结婚的当天,我和三哥负责给大姐夫端洗脸水。 其实,不是真正的洗,就是一个风俗,充其量洗一下手。 但新郎要给小舅子或小姨子钱,一般是2块,多的是5块。 大姐告诉我们:“常低啊,常书啊,等会儿,你姐夫来了,你们给他端水,就是洗脸水,端来就行,不一定真洗,你姐夫啊,给你两个啊,一人五块钱,好吧,嘿嘿嘿。”大姐扶着我们的肩膀说。 我和三哥都高兴,心想啊,不要说一盆水,只要给我钱,让我把他按在水缸里,我也敢,也干,哼哼哼。 我大姐夫来接大姐了,我养父作为喜事的总管,带着我和三哥去给他端洗脸水了,“大稳啊,这是你的三弟常低,四弟常书啊,有啥礼节,你都知道吧,嘿嘿嘿。”他笑着暗示我大姐夫说。 大姐夫笑着,从裤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子,掏出了一张钞票,还仔细地看了一下,才放到了三哥的手里,“这是两块钱,你们俩,一人一块啊,嘿嘿嘿。”他非常自信地且好像豪爽地拍着我们的肩膀说。 三哥很高兴,直接把钱装到自己口袋里去了,看着他的光头,看着他抠门的表情,我生气了,直接推了他一把,“哼哼哼,老头,你就抠吧,你,哼哼哼。”我生气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大姐也生气了,想打我的时候,养父笑着拽我,但我还是跑了。 我躲在门口,等着三哥,他出来了,“三哥,给我一块钱!”我拽着他的胳膊说。 三哥非常厌恶地看着我,“给你啥钱?”他想走。 我拽着他,指着他的鼻子说:“刚才,那老头说了,给你两块,咱俩,一人一块,给我的一块!” 三哥推着我,一边走一边说:“滚一边去,他给我的两块,他说给你一块,你找他要去,滚!”他说着就走开了。 等一切仪式结束后,大姐真的要出嫁了,出门了。 爸爸和妈妈哭成了泪人,我养父养母看着也偷偷地擦着眼泪。 我和三哥一个人提着茶瓶,一个人拿着茶缸子,给大姐送茶,就是送到出庄的地方。 大姐刚才也安排了,等会在庄头,倒茶的时候,大姐夫也会给我们钱的,每人五块钱。 我想好了,这次,他要再敢不给我钱,我就把开水,都倒他身上。 到庄头了,我自己提着茶瓶和拿着茶缸,三哥要几次,我没有给他。在大姐的示意下,大姐夫开始掏钱了,又摸索了一会子,一看是两块的钞票,又递给了三哥:“嘿嘿嘿,常低啊,常书,你们俩一人一块,嘿嘿嘿。” 三哥笑眯眯地接住,装在自己口袋里了。 我生气了,直接倒满了一缸子开水,大姐好像感觉出来了,指着我说:“常书,你,别倒这么多,又不是真喝。” 我笑了,“哼哼哼,这老头抠门,我怕你们到家,给渴着了,哼哼哼。”说着,我端起了一缸子开水,对着大姐夫就泼过去了,幸亏大姐早有心理准备,拉着大姐夫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泼湿了左肩膀和左腿。 在大姐夫受惊吓的一刻,我又倒满了第二缸子水,此时,大姐拉着大姐夫已经开始跑了,我追了很远,还是把大姐夫的后背给泼湿了。 然后,我把缸子给扔到了路边的坑里,把茶瓶给摔碎了,又踩了几脚。 三哥不理我,自己默默地数着钱走着,我追上去了,“三哥,给我五块钱,不然的话,那狗和传单的事儿,就给派出所说!”我拉住了他,严肃地说。 他愣了一下,又惊了一下,把刚才大姐夫给的两张两块的钞票放在我的手里,“都给你,行了吧!”他眼里充满着乞求。 我没有动,依旧伸着手,“十块,少一分都不管,你自己考虑清楚!”我把那四块钱塞到他口袋里去了。 他眼里有泪花闪烁了一下,把手伸进胸脯位置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张十元的钞票,放在我的手中就走了。 快傍晚的时候,我们正吃着客人们吃剩的饭菜,大姐却突然来了,满脸的怒气,爸爸妈妈奇怪了,“咋回事儿,会儿啊,你咋来了呢,吵架了吗?”他们都站起来了。 大姐也不说话,走到我跟前,先是打我,然后是想拽着我的耳朵,我就跑啊,“常书,你个不死的,要不是我救你的命,你能活下来,你因为五块钱,敢打你姐夫,看我今天,不揍死你!”她说着,还追着打我,期间还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棍子。 我就跑着,还回着话,“你等着吧,那个老头,看不起我,你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他,看不起啊,抠门,你等着吧······”我一边跑,一边大叫着。 “你个不死的,看我不打死你,······”大姐穿着结婚的新衣服,追着打着,······ 当其他人想拦着的时候,爸爸妈妈笑着示意大家坐下,继续吃饭······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健康,快乐,发财! (本章完) 第87章 我令人恶心的壮举 大姐结婚的第三天,就带着大姐夫还有其他的人,到街上紧挨着爸爸妈妈门市部的,她一直住着的两间门面屋子,开始收拾了。 爸爸妈妈纳闷了,问她想干啥,她说:从小是她住的,现在就是她的,她要在这儿住,并跟着爸爸妈妈做生意。 等一切收拾好后,大姐又找人把后面的院子,对着自己的两间门面房,垒上围墙给分开了。 大姐和大姐夫搬来了。放学后,我去他们的“家”去看了,我刚到,就被大姐给抓住了,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了沙发上,“常书,你姐夫欠你多少钱!”她笑着说。 我的头被按着,快憋死,“哼哼哼,哎呀,姐呀,刚结婚,就要杀死你弟弟呀,哼哼哼。”我挣扎着说。 大家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起来了,“你姐夫欠你多少钱,端水五块,送茶五块,是吧,总共十块,我现在给你,咱两清了,你以后,再敢捉弄你姐夫,看我不揍死你!”大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当她还在数着的时候,我直接从她的手中抢走了几张,就跑了。 大姐站起来了,站在屋子里,笑着看着我。 当然啊,我是不会放过姐夫的,这个老抠啊! 窦粉总是找我说话,聊天,甚至还偷偷地给我拿东西吃,这些事情,不知道是怎么被艾英知道的。 在一个中午的大课间时,我正吃着艾英带来的苹果呢,艾英气冲冲地来了,拽着我的耳朵就往外走,班里的同学都起哄着:“童养媳,童养媳,常书,常书,妻管严,妻管严······” 我被直接带到了邱主任的办公室,艾英几乎是大叫着说:“主任,你还管不,常书,谈恋爱,你看看,他吃的苹果,就是证据,是他们班窦粉给的!”说完,她几乎是要蹦起来一般地走了。 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两颗黑牙看着我,我的苹果也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了,“常书啊,这,这,有这事儿吗?”他充满质疑地问我。 “哼哼哼,哪能啊,我,我,我这么丑,谁会看上我呀,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痘痘和麻子说。 邱主任弹了一下烟灰,对我摆摆手,我急忙吃着就走了。 捉弄我姐夫,是我不多的乐趣之一。 姐夫和姐姐搬到街上的第一天,我就在姐夫的碗里,放了一把糖,大姐看到后,吓坏了,一把就拽着我的耳朵,非常生气地说:“你个不死的,往你姐夫碗里,放的啥,你看看,咱姥爷和姥姥,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的,你还想害你姐夫啊!”她说着还打着我的脸。 我笑了,“哼哼哼,大姐啊,你尝尝,你咋把我想这么坏呢,哼哼哼。”我使劲把大姐的手拿开了。 姐夫笑着,尝了一下,“会儿啊,是甜的,嘿嘿嘿,是糖。”他很是开心地说。 姐姐怀疑地看着我和姐夫,她自己尝了一下,转脸对我说:“常书,你要敢胡来,看我不揍死你!” 此后,姐姐对我放松的警惕,我抓了一把盐,放到了姐夫的碗里,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跑到我自己的家了(养父母暂住的四间门面屋子)。 半夜的时候,我都睡下了,大姐大叫着敲门了,“常书,常书,你个不死的,给我出来,我要揍死你!”大姐充满杀气地叫声,惊醒了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他们都起来了。 “常会啊,你干啥呀,天这么冷,你不睡觉,干啥呀!”妈妈有点生气地斥责着。 “妈,你就惯吧,春儿婶,你也护着,你看看啊,常书啊,在大稳的碗里放了一把盐,到现在,都喝了两瓶水了,大稳还在喝水呢,他就是欺负我们家大稳老实,今天,我非得揍他!”大姐气急败坏地大声地说着。 我坐在被窝里偷笑着,在这种情况下,想揍我,明明知道都护着我,还想揍我,哼哼哼。 此后啊,大姐的自行车,经常没有气了,大姐会追着我打着。 有一天,大姐到我们学校去了,找到了于校长,“校长,我来告状,告你们学校的常书!”大姐脸气得煞白地说。 于校长愣了,随即笑了,“你,你,是常会儿吧,常书是你弟弟吧,你咋还告他啊,嘿嘿嘿。”于校长非常和蔼地说。 大姐是真气坏了,“校长啊,于叔啊,您就教育教育常,他老是欺负我们家大稳,就是曹庄小学的老师,宋大稳,您看看,不是往他的碗里放盐,就放醋,这天天给捉弄的,现在吃饭都胆战心惊的,快成神经病了,看见碗,就吓得一脑门子汗,唉,都能气死!”大姐说着就气哼哼地走了。 于校长看着大姐走远的身影,无奈地笑了。 放寒假了,我的考试成绩出来了,语文最好,85分,数学吗,不说了,其他的吗,还行吧,都是59到61之间,比较均匀。 养父看着我的成绩单,笑了,“儿呀,这成绩,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不高兴呢,嘿嘿嘿。”他用一根手指敲打着成绩报告单说。 “哼哼哼,爸,我绝对努力了,再说啊,我挨揍住院了将近三周,还有,天天忙着学校的各种事儿,换作其他的同学,忙的跟狗似的,他们也不一定比我考得好,哼哼哼。”我害羞地说。 当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我们听到大姐家,有人吵吵,“为啥,找我们借钱啊,为啥啊,你们到底是我们啥人啊,找事儿,是不!”是大姐的声音。 我急忙过去了,看到有两个妇女,正无赖地站在大姐的门口呢,嘴里快速嘟囔着,“借给我钱,不借给就不走,大稳,小时候,都是我抱着的,借给也要借给,不借给也要借给······”她们说着,还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姐夫非常委屈和无奈地蹲在门口,依着墙根,无神地看着地面,大姐气坏了。 我知道,这是碰上姐夫那边的无赖亲戚了,大姐夫的事儿,就是大姐的事儿,大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尽管大姐到学校去告我了,我也要保持男人宽阔的胸怀,必须撑起这个家来。 另外,这快过年了,绝对不能打架,这样真的赖上的,就坏了。 我快速地想着办法,突然,一条流浪狗,衔着一嘴屎,从我旁边跑着走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88章 立竿见影的恶心自卫 我急忙回到了屋里,找来了两个塑料袋,养母纳闷地问:“常书,常书,别惹事啊,常书,你干啥啊······”她充满了担心。 “哼哼哼,没事儿,哼哼哼。”我笑着就跑了,大姐还在吵吵着呢。 我到后院的厕所里,把屎和尿装混着进了两个袋子里,一只手提着,一只手捏着鼻子,就跑着过来了。 谁看见我谁躲我,我提着到了大姐的门口,那两个妇女嘴角冒着白沫,还在和大姐吵吵着。我先是提着伸到她们的跟前,她们突然醒悟过来了,急忙往后退几步。我再提着跟几步,凑近她们,她们再退几步,我再跟几步。 就这样,她们大叫着:“大稳,你没有良心,大过年的,不借给我钱啊,不借给钱,我们咋过年,啊,大稳,你没有良心······”还蹦跳着,拍着自己的右大腿。 看着离我大姐家和我们的家,有距离了,我停下来,把盛屎尿的袋子,放在地上指着她们说:“哼哼哼,我告诉你们,快滚,如果你们再敢骂一句,我就给你吃屎,哼哼哼。” 其中,一个妇女还没有高呢,但却很泼辣,直接用头撞我,“给我吃,给我吃,给我吃······”她非常懊恼地说。 我气坏了,不讲理,奶奶的,我也不嫌臭了,先一把推开她,直接提起地上的一袋子屎尿,对着她的头脸,就波过去了。 刹那间,那个妇女的头脸上,都是屎尿了,她顿时恶心地蹲在地上了,一边自己擦着,一边呕吐着。 围观的人,以及另外一个妇女都“啊”地一声。反正,就这样了,我索性上手了,直接抓着那些屎尿,往她嘴里抹着。 另外一个看着,想过来帮助她,我趁机一把抓住了,顺手提起另外一袋屎尿,直接盖在她的脸上,再用手往她们的嘴里抹着。 她们两个恶心地蹲着呕吐着,擦着,往地上甩着,我在地上的泥土里,擦着我的手,站起来,指着她们说:“哼哼哼,回去,告诉你们的亲戚,别以为我姐夫老实,你们就欺负他,以后,谁要再敢欺负我姐夫,我就把家给点了!哼哼哼。” 我说着的时候,来了几个男人,驾着她们走了。 她们走远了,大姐来了,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还是我弟弟,走,回家,咱好好洗洗手,哈哈哈。”她说着还晃着我的肩膀说。 大姐提来了一桶水,拿来了洗衣粉、香皂的,给我打着手,“常书,你不是老欺负你姐夫吗,这次,为啥要帮助他呢,哈哈哈。”大姐笑着说。 “哼哼哼,我欺负,哪是欺负啊,是和姐夫闹着玩,再说啦,我们这是家庭内部矛盾,那都是外来侵略者,欺负我姐夫,我多没有面子啊,再说啦,那流氓团伙,我都不怕,我还怕两个无赖的老娘们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站在我们身边的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都笑了,“就你能,我看你吃饭的时候,咋吃,哈哈哈。”养母笑着说。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后遗症是明显的! 大姐为了感谢我,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把放寒假的上大学的、上高中的哥哥姐姐们,都请到了一起,开饭的时候,大姐端起了杯子对大家说:“感谢,爸爸妈妈,感谢喜子叔和春儿婶,感谢弟弟妹妹们,尤其感谢我们的大英雄常书先生,见义勇为啊,哈哈哈,来干一杯!” 大家看到的是一桌子大鱼大肉,我看到的也是。 同时啊,我看到什么都会有挥之不去的屎尿的臭和恶心。 在大家举杯的一瞬间,我突然就想呕吐了。 此后的几天,我是吃的没有吐的多啊! 睁眼闭眼,都是屎尿啊,尤其是那两个妇女的脸上和嘴里的表情。 每天啊,几个哥哥姐姐和艾英,他们是轮流地来嘲笑我啊。我吐得感觉自己快飘起来了,甚至脸胃和肠子,都要翻过来了。 要过年了,我渐渐地好点了。 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大姐和大姐夫了,“哼哼哼,我为了你们,啊,几天都没有吃饭了,过年了,给我多少压岁钱,哼哼哼。”我心中充满埋怨地说。 “滚,我让你去弄屎了吗,没有吃饭,你自己不想吃,怨我啊,压岁钱,没有,滚蛋,我正忙着呢!”大姐说着还推了一下我的头。 我没有动,我生气了,我都吐成这样的了,大姐还这样对我,“哼哼哼,常会,宋大稳,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到底给不给压岁钱,哼哼哼。” 大姐夫笑着看着我姐,又看着我,笑着说:“常书啊,这,这,我这,我不当家啊,嘿嘿嘿。”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姐说着又推了我一把。 我生气了,走到了门口,对着他们大声地说:“哼哼哼,常会,宋大稳,走着瞧!哼哼哼。”说完,就我回到家里了。 养父母和武喜、忠喜与玉喜姐姐,看着我生气的样子,笑了,“哎呀,我的弟弟啊,谁又惹你了啊,大过年的,气大伤身啊,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扶着我的肩膀说。 这时,大姐也气冲冲地来了,打着我的头说:“常书,我警告你,大过年的,你要敢捉弄你姐夫,一辈子,我跟你没完!”说着又打了一下,就走了。 武喜哥哥大笑了,“常书啊,你这人生啊,唉,要不要,我帮着你,我抱着宋大稳,你去他裤袋里掏啊,哈哈哈。”穿着一身军装的他笑着说。 我站起来了,冷笑着,看着我养母这边的哥哥姐姐们,“哼哼哼,我常书,已经不是小时候任人欺负的了,谁欺负我,我要他付出代价,哼哼哼,等着吧,我要看看,常会和那宋秃子,咋来求我的,哼哼哼。”说完,我就走了。 我找到三哥,“给我五块钱!”我冷冷地说。 三哥的脸都扭曲了,“为啥啊,为啥你找我要钱啊!”他很是气愤地说。 “哼哼哼,没有为啥,就凭那封建迷信的传单和狗的事儿!哼哼哼。”我冷冷地说。 他气坏了,指着我的鼻子,转了一圈,又指着我的鼻子,再转了一圈,左手快速地指点着我,右手伸进自己的胸口位置,摸索了一会,掏出一张五元的,递给我,非常厌恶地说:“就这些,要就要,不要就算!”扔给我,他就气冲冲地走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89章 自作自受的整蛊之乐 拿着钱,我到街上,买了威力最大的黄烟炮。 摆在床上,看着这一堆炮,我感觉还是少了。 我又去找三哥了,美君正在门口等着他呢,我拽住了他,“别走,给我十块钱!”我指着他的鼻子说。 他一把推出了我,“滚,一天到晚的,钱钱钱的,滚!”他非常生气了。 美君笑了,“常书啊,你咋老是找你三哥要钱啊,哈哈哈。”她笑着说。 “哼哼哼,快点,不然,你就别想出去,哼哼哼。”我冷笑着说。 三哥又摸索着胸口位置,掏出了一张五元的钞票,扔给我,在美君的惊讶和疑惑中就走了。 我又到街上了,再买了一些威力大的黄烟炮,又买了十几盘小数量的小鞭炮。这次,我满意了。 哼哼哼,等着吧,我的大姐,我的秃子姐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哼哼。 1991年的1月12日,腊月27了,傍晚了。 我趁大姐和姐夫去爸爸妈妈门市部的空隙,把他们开水瓶里的开水,都倒在了他们的被窝里,然后,在里面给他们装上了凉水。 我笑眯眯地回到了家里,玉喜姐姐看着我的样子,对养母说:“妈呀,你这儿子,肯定呀,又干坏事了,你看看,他那样儿,嘿嘿嘿。” 养母笑了,“没事儿的,自作自受,常书,你就作吧,哈哈哈。”养母笑着对我说。 我坐在被窝里,数着我的大黄烟炮,一遍一遍地数着,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当我养父养母和哥哥姐姐正在洗脚的时候,有人咣咣地敲门了,“婶儿,婶儿,开门,开门······”是大姐的声音。 就听到养母笑着说:“武喜去开门,常书的报应来了,哈哈哈,看笑话啊,这就是生活啊,哈哈哈。”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在我还盘算的时候,大姐直接就冲进我的屋子,什么也不说,打了我的头脸一巴掌,然后,抱起我的被子,就直接走了。 穿着秋衣秋裤的我,哆哆嗦嗦地出来了,看着都在笑着看着我的养母和哥哥姐姐们,“哼哼哼,妈呀,咋弄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咋弄,跟你两个哥哥,你看看,谁不讨厌你,跟谁挤挤吧,哈哈哈。”养母开心地笑着说。 玉喜姐姐过来了,“常书啊,你又干啥了,常会,气成这样了,哈哈哈。” “哼哼哼,没干啥,就是把开水都倒他们被窝里了,哼哼哼。”说着,我就就近地跑进了忠喜哥哥的屋子了。 1991年的1月13日,腊月28了,我早早的就起来了,天还黑着呢。 在我开门的时候,养母就大声地说:“常书啊,过年了,消停一会儿吧,你这每次杀敌一千,伤自己八百的,也不划算啊,哈哈哈。” “哼哼哼,妈,没事儿的,哼哼哼。”我笑着就走了。 到了大姐的屋外,我把她家的门,推开了一个足够大的门缝,点燃了一颗黄烟炮,扔进去,哆哆嗦嗦地躲在旁边看着动静。 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大姐的叫骂声后,我就屁颠屁颠地跑回了忠喜哥哥的被窝里。 “常书,炮是你放的啊,哈哈哈。”忠喜哥哥笑着说。 “哼哼哼,哥呀,你不知道,那个宋秃子,都能抠门死他,我要好好捉弄他,哼哼哼。”我笑着对他说。 炮声响过的早晨,暂时处在宁静中了,大家都起床了,我还在赖床呢。 当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正在洗漱的时候,突然安静了,我知道坏了,当我想办法准备应对时,大姐进来了,左手里拿着大扫帚上的竹条,右手直接拽着我的头发,把穿着秋衣秋裤的我,给拽到了大街上, 开始对哆哆嗦嗦的我,疯狂地抽打起来了,什么也不说,就咬着牙,使劲地抽着,我转着圈跑着躲着,连鞋也跑掉了,光着脚,哎呀,那叫一个冷啊,竹条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啊。 爸爸妈妈和大哥二哥他们,养父母和武喜哥哥他们,都站在门口看着大姐和我,都笑眯眯地看着,没有谁阻拦,也没有人劝说。 最后,大姐夫出来了,“会儿,吃饭了,嘿嘿嘿。”听到这话,大姐还是狠狠地抽了我两下,扔下竹条,没有说话,咬着牙,指点了我两下就走了。 大家都笑着,就散了,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劝说。 吃完晚饭,放下筷子,当我刚站起的时候,养母就笑了,“常书啊,干啥去啊,找着挨揍去啊,嘿嘿嘿。”她拽着我的手说,希望我不走。 武喜哥哥笑了,“妈,他皮痒痒,你管他干啥呀!”他吃着说着。 “哼哼哼,妈,放心,我五讲四美三热爱,哼哼哼。”说着,我就挣脱了养母的手,就跑了。 看着我的身影,养母笑着摇着头,“哎呀,这次,不知道,要咋样了,嘿嘿嘿。”其他人都看着我笑了。 我绕了一圈子后,到了我们后院的厕所旁躲着呢,一直等着大姐夫来上厕所。 也不知道几点了,大姐夫终于出现了,看着他进了厕所,我急忙点燃了黄烟炮,扔进去,听到炮声的时候,我已经跑远了。 我到家后,养母笑着说:“常书啊,这炮声,有点诡异啊,嘿嘿嘿,这次,不知道,你要挨揍多狠了,嘿嘿嘿。” 哥哥姐姐都装作惋惜的样子,拍着我的肩膀,摇着头。 奇怪的是,直到我养母关上门,都没有动静。 养母走到我的床前说:“常书啊,能睡安生不,嘿嘿嘿。” 我露出头,笑着说:“妈呀,我就不怕挨揍,哼哼哼。” 1991年的1月14日,腊月29了,我早早就起来了。 趁着还是黎明前黑暗时,就直接到了院子后面的桃园里小便了。 然后,我就躲在厕所,在我刚躲下后,大姐夫就裹着大衣去厕所了,我高兴坏了,急忙掏出口袋里的黄烟炮,点燃了就跑了,很快也听到了炮声和叫骂声。 尤其是听着越来越多的叫骂声,养父母站在门口等着我了,养父笑着说:“常书啊,这次,是戳了马蜂窝了,快跑吧,给你三块钱,到街上吃包子喝鸡蛋汤吧,哈哈哈。”他说着塞给我三张钞票。 我笑着接了,就跑了,心想:想抓我,哼哼哼,等着吧!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0章 磕一个头放几把火的拜年 溜达了半上午,我觉得,应该“安全”了,就一路哼哼哼地回家了。 老远的,我就看见在我养父母家门口,坐着大哥二哥三哥和大姐大姐夫他们,我以为,有武喜几个哥哥在家呢,应该是没事儿的。 我没有理他们,直接走向了家里。 在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们几个也不说话,直接按住了我,反手押着我,到了爸爸妈妈门市部,又走向了后院,“常书啊,这就是你的成绩,抓紧洗干净,不然,有你受的,看着办吧,抓紧啊!”大姐打着我的脸说。 他们把我放开了,妈妈笑着来了,轻轻地打着我的头脸说:“常书啊,常书,你看看你,放一个炮,把你姐夫和几个哥,全身弄的都是屎,这次都帮不了你了,洗吧,不然的话,他们几个收拾你,有你受的,嘿嘿嘿。” 看着这一顿的散发着臭味的衣服,我知道,完了,必须干了,唉,自作自受啊! 到中午午饭的时间了,我才洗好,累得腰酸背痛的。 我晒上后,就活动着腰腿的,准备回到我自己的屋子了。 在我刚走到门市部的大厅时,哥哥姐姐们又一哄而上,把我按在地上了,反押着我去了养父母的家里。 “哎呀,哎呀,哈哈哈,常高、常中啊,哈哈哈,你们······”养母笑着迎过去了。 “婶儿呀,这个玩意儿,要治不住,我们这个年啊,是过不消停了,婶儿,您别生气啊,我们就是采取点措施,让他老实一天,嘿嘿嘿。”大姐笑着抓着我养母的手说。 “哼哼哼,妈呀,救我啊,武喜哥,忠喜哥,救我呀,哼哼哼。”我笑着挣扎着,向他们求救着。 武喜哥哥笑着看着我,“报警,报警,哈哈哈,常书,快报警啊,你被绑架了,哈哈哈。”他笑着摊着手,做着无奈的姿势说。 养父笑着摆着手,意思是:随意,随意。 他们把我按在了我的小床上,开始一件一件地扒我的衣服,最后,扒的,连秋衣秋裤都脱了,我只剩下了裤衩,然后,还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绑在了床的四条腿上。 临走的时候,大姐拿走我的衣服,笑着对我养母说:“婶儿啊,该吃的时候,麻烦您一下,别饿死这个王八蛋了,哈哈哈。” 大姐他们走后,养母就过来了,给我解开了手脚,笑着说:“儿子呀,歇歇吧,你这也忙了几天了,哈哈哈,等会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啊!”她拧了一下我的腮帮说。 “哼哼哼,妈,就你最疼我,哼哼哼。”我笑着抓着养母的手,轻轻地搓着说。 晚上,我们坐在文喜亲生父母家给寄来的电视机前,等着看春晚了。 我穿着养父的黄大衣,再裹上了被子,坐在大家的中间。从晚会开始,养父母都在抽泣,擦眼泪。我们都知道,他们是想念文喜哥哥了。 新年了,我也穿上了新衣服,带上了我的“装备”,跟着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去村里给长辈们拜年了。 到了爷爷的家里,我们一起磕头了,爷爷奶奶给了三哥三姐和我,每人五块钱。 到了二爷爷家里,我们一起磕头了,二爷爷和二奶奶给了三哥三姐每人五块钱,并摸着我的头说:“你长大了,不给了,嘿嘿嘿。” 我们又去了本村其他的长辈家里,他们都夸大哥二哥三哥二姐三姐学习好,然后摸着我的头说:“这个,这个,哦,那个不死,不死,是吧,就是那个生下来,掉尿盆里的,嘿嘿嘿,这么大了,哎呀,这,这,咋弄的,一脸,唉,将来,长大了,连个媳妇,这,都不一定能找上啊,唉!” 我跟着爸爸妈妈转了一圈,只有爷爷奶奶给了我五块钱,其他人给了我一肚子的气。 要回到街上的家了,大家都走了,我偷偷地顺着原来的道路回来了,一路上放着我的黄烟炮。 很快,在我的身后,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大叫的救火声。 初一的晚饭时间到了,吃着饺子,武喜哥哥笑着说:“常书,你去你爷爷家,干啥坏事没?嘿嘿嘿。” 我吃着看着他们,他们都笑着看着我,“哼哼哼,我干啥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忠喜哥哥笑着说:“今天上午啊,你二爷爷和其他的几个爷爷家,柴火堆都失火了,你二爷爷,差点被烧死,不是你干的吧,嘿嘿嘿。” “哼哼哼,没死吧,哪能,要死的话,我早就跟着戴孝帽子了,哼哼哼。”我笑着说。 玉喜姐姐笑了,“常书啊,根据我对你十几年来的研究,发现,你挨揍啊,也就是这天吧两天的事儿,嘿嘿嘿,不信,咱走着瞧,超过年初三,你不挨揍,我叫你哥,嘿嘿嘿。”她说着还把她碗里的饺子,夹到我碗里一个。 吃完饭,我去隔壁去找三哥了,他的大门没有关,我进去后,推他小屋的门,但里面拴着呢,我推啊,敲啊,叫啊的,都没有人理我,当我想踹门的时候,三哥戴着的装神弄鬼的帽子,还没有来得及摘掉呢,他一边摘着,一边非常厌烦地挡着门说:“干啥,干啥,大过年的,滚!” “哼哼哼,不要钱,三哥,刚才,玉喜姐姐说,我这两天要挨揍,你给算算,咋样能免灾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十块钱!”三哥不耐烦地说。 “哼哼哼,你是我哥呀,你师傅给人家算一卦,才要五块啊,你这还没有出师呢,就要十块啊!哼哼哼。”我笑着摸着头说。 “十块,你这个是我的第一卦,愿意就算一卦,不愿意就滚!”他生气了,往外推着我说。 “哼哼哼,老三啊,三哥啊,同根生啊,何太急啊,哎呀,我挨揍,你就舒服啦,哼哼哼,唉,要钱啊,不要亲情啊,哼哼哼。”我说着笑着就要走了。 在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三哥突然说:“算过啦,这一顿揍,你是跑不了了!” 想着三哥是话,我是半信半疑。 一方面,三哥真会算吗,即使会算,他能比他师傅厉害吗?第二,我真有这么倒霉吗,啊,哪能坏事都在我身上呢?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1章 不作不会死的作呀 大年初二了。 这天,一般是去姥姥家,或者年轻的夫妻去丈母娘家的日子。 一大早,大姐就吵吵把火地过来了,“常书,常书,弟弟啊,新年好啊,大姐来给拜年了,哈哈哈,婶儿,哈哈哈,我找常书,······”她直接就奔着我的小屋来了。 我露出了头,“大姐啊,啥事儿,哼哼哼,我正做梦娶媳妇呢,哼哼哼。”我笑着说。 “就知道娶媳妇,就知道娶媳妇,······”她笑着把冰凉的手,伸到我的肚皮上,“嘿嘿嘿,常书,大姐,我啊,来给你压碎钱,今天啊,是我和你大姐夫,结婚后,第一次走亲戚啊,别胡闹啊,不然的话,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二十,总行了吧!”她说着,往被窝里塞了两张十块的钞票。 走的时候,还把手伸进我的腋窝里,使劲地给我挠痒。 我起床了,养母笑着说:“常书啊,我们都去你姥姥家了,你就在家陪着你大姐大姐夫吧,人家都新客人,可千万别胡闹啊,嘿嘿嘿。” “哼哼哼,妈,放心吧,哼哼哼。”我笑着,看着穿戴整齐的武喜哥哥、文喜哥哥和玉喜姐姐说。 大家都齐聚一堂了,我爷爷奶奶也来了,姐夫还带着自己的兄弟们,加上我们,将近二十几口人。 尽管大姐夫被大姐给捯饬的很干净利索的,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他的秃顶。 走到他的跟前,我对着他的脑门,就是“啪”的一巴掌,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躲在一边了,他看着周围,最后,看到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大家都在说着各种天南地北的事儿,我也装作认真地听着。无论什么事儿,大姐夫都笑得最开心的,无论什么事儿,真的假的传说的,他都相信。 在这期间,我在他的秃顶上,放上的瓜子皮、糖果皮,他笑着拿掉后,再看看周围的人,依旧没有发现嫌疑人。 大姐夫起身了,去厕所了,我也急忙跟着去了,“哼哼哼,老头,老头,结婚的时候,端水的五块钱,还有到床头,倒茶的五块钱,你还没有给我呢,两次加在一起是十块,还有这次,你最少要给我20,这样就是三十块钱,给我钱!哼哼哼。”我拽着大姐夫,小声地快速地说着,并和他并肩走着。 大姐夫笑了,“常书啊,你大姐,早上不是给你钱了吗,20块呢,嘿嘿嘿。”他憨厚地摸着自己的光头说。 “哼哼哼,那能一样吗,大姐是大姐的,你是姐夫,这样吧,大过年的,你也给20,哼哼哼。”我非常严肃地对他说。 他笑着说:“常书啊,我是真没有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钱都在你大姐身上呢,嘿嘿嘿。” 我生气了,抓着他的衣领,“哼哼哼,老头,你抠,是不,哼哼哼。”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爸爸和妈妈从我身后过来了。 爸爸拽着我的胳膊,妈妈严厉地对我说:“常书,你今天,要敢胡来,你爸打死你,都没有人管!”她说着,还打着我说。 大姐夫还笑着拦着他们,我急忙就跑了。 回到了我养父母的家里,钻进了我的小屋,拿出来我的“装备”,我准备行动了。宋大稳,宋秃子,宋老抠,敢让爸爸妈妈来收拾我,等着吧,哼哼哼。 我先装着没事儿一样的,先去了家里,看着大家都在胡吹海侃呢,也没有谁注意到我。我直接到厨房了,看到妈妈、大姐、二姐和奶奶,正在忙着呢,看到二姐正在撕一只烧鸡呢,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拿了一个鸡腿就跑了,二姐大叫着:“大姐,妈,不赖我啊,是常书自己偷拿的啊,常书,常书,回来,回来······” 我知道,二姐是故意的,妈妈还是出来,“常书,你今天,只要敢胡闹,看我不打死你!”她大声地叫喊着说。 我吃了一个鸡腿,又在我养父母的家里,找了一些丸子,泡着开水,吃了以后,就饱了。 我独自地思考着,想了一会儿,认为,还是在厕所下手,来个遍地开花,哼哼哼,这个好,精彩,色香味俱全,哼哼哼。 我直接回到了爸爸妈妈家里,穿过大家吹牛的堂屋,穿过后院,走向了小时候曾经去后面桃园拉屎的厕所,巧的是,大姐夫也来了,他在我后面的,“常书,嘿嘿嘿,我真没有钱啊,嘿嘿嘿。”他憨厚地笑着说,并一点都不设防地,去了厕所里。 此时,我灵机一动,快速地跑到院子里,拉着板车,就去了厕所门口,直接把板车的车身竖起来,挡在了厕所的门口,就在大姐叫喊着向我跑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我的黄烟炮点着了,都扔进了厕所里,等大姐到我跟前的时候,我还把我手里的两盘鞭炮点着了,也扔进去了,大姐拽着我的耳朵,气愤地脸色苍白地打着我,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点燃了两盘鞭炮扔进去了。 等我挣脱大姐的时候,我的棉袄上的扣子,都被大姐给撕烂了。 听到叫喊声和骂声的大家都来了,我躲的足够远了,笑眯眯地看着厕所那边的动静。 几个男,把板车身子给挪开了,我数着从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我高兴啊,拍着我的大腿。 那些人,满身的黑色的黄色的,可能就是屎了,还有鞭炮爆炸后的黑色,哼哼哼,哼哼哼,精彩啊,精彩。 在他们乱的时候,我悄悄地回到了我养父母的家里,偷偷地掏出了裤袋里的钱,数一遍,再数一遍,已经有将近四十块钱了,哼哼哼。 这段时间,是安静的。 我睡在被窝里,直到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来了,我才穿上衣服,“妈,哼哼哼,来了。”我笑着说。 “坏了,坏了,妈,常书一定惹事了!”玉喜姐姐看着睡眼惺忪的我说。 正在说着的时候,爸爸妈妈和几个哥哥姐姐,都笑呵呵地来了,“喜子啊,春儿啊,咋样啊,今天吃得好吧,哈哈哈。”我妈妈笑着说,并看着。 “花儿啊,咋样,今天大稳第一次走亲戚,都没有喝多吧,嘿嘿嘿。”我养母笑着回应说。 “没有,没有,我们来叫常书回家吃法了,他中午饭,都没有吃,嘿嘿嘿。”我爸爸笑着说,并使眼色给几个哥哥。他们没有说什么,直接按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押回了家。 养父看着他们,非常担心对我妈妈说:“花儿,别给打死了啊!”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2章 自作自受的受呀 吊打,吊打,就是把人吊起来,或脚刚刚沾地,但脚使不上劲儿,或脚不沾地,然后,被打的人,穿着比较淡薄,甚至光着被打的情况。 我就是穿着一条裤衩,被爸爸吊起来,打的! 这次,爸爸用的室外高压线的铝线打的,手段之残忍,堪比日本特高科或中统的特务了。 我不用招什么,只需要挨打就行了。 等我被解救的时候,已经处在昏厥的状态了。 养父和武喜哥哥他们,抱着我去了乡医院。孙医生一看,笑了,“这小子,咋这么喜欢挨揍,就连过年都挨揍啊,哎呀,这一身打的,唉!”他小心给每碰一下都抽搐的我检查着,笑着说。 这个夜里,我们两家的人,都守在了医院里,看着不时抽搐且高烧的我,谁也不说话,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不停地擦着眼泪。 在半夜的时候,艾英在她爸爸妈妈的陪伴下,也来了,问了问情况后,她爸爸妈妈就走了。 艾英守在我的身边,不时地摸着我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表情很是担心,很是焦急。 就这样大家守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就不发烧了,孙医生笑着说:“走吧,抹抹药,只要不发烧,问题不大,回家,慢慢地养吧,注意啊,别穿衣服啊,不然的话,流出的血和水的,站在衣服上,一脱衣服,就会撕开伤口,等结痂了,再穿衣服啊,嘿嘿嘿。” 到家了,养父看着满身药膏子的我,笑着说:“常书,这下,就老实了,现在不能出去了,就做做寒假作业吧,儿子,哈哈哈。”他摸着他的大肚子说。 养母笑着流着眼泪,打着我养父,“都这样了,还开玩笑,真是的!”她说着,还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哼哼哼,革命尚未成功,打不死我,都要斗争,闹革命,哼哼哼。”我笑着说,只是一动,全身就疼啊。 这时,爸爸妈妈和大姐大姐夫,都来了,“还闹革命啊,等你好了,我再揍你!”爸爸心疼地笑着说。 大姐过来了,拿来许多好吃的,果子、饼干啥的,放在我的床头,坐在我身边,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打了我两下,“欠揍不,啊,大过年的,你咋想的,前几天,你洗的衣服,都还没有干呢,这次,咱爸和你姐夫,常高常中常低,都让你给炸了一身的屎,你不真能,唉,活该!嘿嘿嘿。”大姐又打了我一下,大笑了,大家都笑了。 武喜和忠喜哥哥、玉喜姐姐,他们笑着说:“常书啊,你这要是在抗战时期,绝对不会成为汉奸的,严刑拷打,硬是挺着,厉害呀,我的弟弟,哈哈哈。” 此后,我每天一直趴在床上,在学习了。 相对写寒假作业,我更喜欢,庞中华的字帖,尤其是关于席慕蓉诗歌的字帖。 每天,妈妈、养母与大姐她们,都来给我擦药。 大姐夫也来,笑着看着我,“哼哼哼,老头,咋样,我的炮的,威力大吧,哼哼哼。”我笑着对大姐夫说。 他笑着摸着自己的光头说:“揍的轻,嘿嘿嘿。” 艾英每天和我在一起做寒假作业。由于我老是写错,她老是用手指戳我的左额头,甚至给我戳出了一个指甲大小的黑印来了。 在我挨打的第七天,也就初九的那天,我好多了,穿着养父的大衣,去厕所了,正好三哥也在呢,“哼哼哼,三哥,那天,我放炮,你在吗,哼哼哼。”我笑着问。 三哥斜眼看了我一眼,“咋不揍死你,大过年的,一年了,就买一身新衣服,让你一阵炮,给炸的,都是屎,难怪,你小时候生下来,就掉在尿盆里,喝尿!”他气愤地说着。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三哥,其实,我真佩服你,你算的呀,真准,哪天,我问你,我还挨揍吗,你说,我肯定挨揍,结果,真挨揍了,我现在,看透了,将来,你比一把刀厉害,真的,哼哼哼。”我使劲儿地拉着屎,捏着鼻子说。 三哥神秘地笑了,“易经,懂不,这也是科学,以后,别再找我要钱了,我都好好的,给你算算,让你少挨揍。”他诡异笑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算算,美君,将来是谁的媳妇,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三哥突然就变脸了,非常痛苦甚至扭曲,冲着我吐了一口吐沫,提起裤子就往外走,我发现,他没有擦屁股呀,我急忙大叫着:“哼哼哼,三哥,你没有擦腚呢,哼哼哼。” 三哥又回来了,脱下裤子,再擦的时候,发现屁股上的屎,已经沾到了裤子和裤头上,他只好叉着腿,慢慢地走了。 在初十的早上,大姐和大姐夫、妈妈一起来了,坐在我的床边,养父母和武喜哥哥他们也站在床边,大姐笑着说:“常书,你姐夫,到底欠你多少钱,咱现在结账,免得,你一次次地用炮炸他,你还挨揍!”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哎呀,一家人,都是自己的兄弟,谈钱,多薄气啊,就没有亲味了,哼哼哼。”我搓着脖子上的灰说。 大姐笑了,轻轻地打着我的脸说:“说的好听,一天到晚的,哼哼哼的,憋一肚子坏水和坏屁,现在给你结清,结婚的时候,端水的五块,送茶的五块,加上过年压岁钱20,总共,30啊,现在,我给你结清了,以后,别再找你姐夫的事儿了啊,他是你姐夫,人老实,其他人欺负他,你也欺负他,这样不行啊,以后,要是再发现,你还欺负他,还让咱爸吊起来打你,哈哈哈哈。”她说着,还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腮帮。 我起来了,穿上了衣服,还有一些打的,伤的深的地方,还在疼呢,大部分地方都好了,我穿上了文喜哥哥寄来的新衣服和新鞋,得意地出来了。 正好三姐从街上回来了,直接对着我就走了,“哎呀哦哦,我的弟弟呀,还活着呢,我以为你死了呢,咋不打死你呢,你真能,把整个厕所里的屎,都用炮崩在自己的兄弟和爸爸身上,你真厉害,哎呀,这个国家,这么多人,咋就出你这么一号呀,真是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啥叫多彩的世界,只有你这一彩,那才是色香味俱全是彩,你看看,你那个无赖、猥琐样,难怪生下来,就到尿盆里去,呸!”三姐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速度非常快,且非常地狠,手舞足蹈地叫骂着我,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还有爸爸妈妈和养父母,站在一边,偷笑着。 我笑了,拽了一下我的新衣服,故意地弄了一下我的发型,笑着对三姐说:“哼哼哼,常不会,你不要嚣张,等你结婚的时候,看我,不按着你对象去吃屎,算你是倾国倾城的沉鱼落雁,哼哼哼。” 听到这话,三姐瞬间就恼了,拿起扫帚就开始追打我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3章 少年恶搞下的伪装 1991年的1月31日,开学了。 想着又能见到王帆老师了,真的激动,真的,一个生理发育成长期的男生,生理反应啊,那是蹭蹭的,唉,尴尬,尴尬,哼哼哼,哼哼哼。 我扛着我和艾英的书包,扛着我和艾英的板凳,就这样跑着蹦着,去上学了。 站在我身后的妈妈,笑着对我养母说:“唉,这孩子,你看看,咋就这么没脸没皮呢,这一次次挨揍,打的呀,我们都心疼的不得了,他是伤疤没有好呢,就不知道啥是疼了,唉!” 养母拍着我养母的肩膀说:“别管了,咱这两家加在一起,也11个孩子了,这10个,都上学上好了,剩一个也好,在家,也是个伴,哈哈哈,不管咋样,常书啊,我都喜欢,哈哈哈。” 到了学校,我先把艾英的板凳放到她的教室里,把她桌子给她擦干净,把她的书包放好后,就转身回到我的教室了。 到了我们班,我的桌子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看就知道是窦粉干的。 不管了,我去厕所了。 在我刚到厕所门口的时候,王盘就带着一群学生,站在厕所门里,对每一个学生进行搜身呢,“过来,过来,一个个的,压岁钱,见面分一半,见面分一半,主动点,别等着挨揍啊!”王盘一只脚蹬着围墙,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指点着那些上厕所的同学。 我走到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在搜三哥呢,“哼哼哼,住手,谁敢动我三哥,我就把手给他剁了,哼哼哼。”我指着那个翻三哥口袋的学生说。 那个学生看看王盘,王盘笑眯眯地走过来了,“哼哼哼,哼哼哼,你再给我哼哼哼一个,我现在就揍你,你信不!”他说着推了我一把。 “哼哼哼,三哥,你走,王盘,你动我一个试试!”我冷笑着拽着三哥,推了他一下,让他走了,他走的时候,是退着走的。 其他的同学,在三哥的示意下,也都跑了,厕所里只剩下我和王盘他们了。 他们有七八个,外面好像还有专门放哨的,加起来要有十几个。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把我挤得严严实实的,王盘笑着过来了,先是用手指戳了一下我脸上的各种疤,“常书啊,你是名人啊,刘成高,都毁你手里了,今天,我们要不弄死你,算你能,打!”他说着,就指挥其他同学开始打我了。 但其他同学并没有动,“哼哼哼,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都走吧,不过,谁要是想和我结仇,也没事,咱们就拼命,死活,活该,哼哼哼。”我笑着对其他同学抱拳说。 其他同学有的低着头,就先走了,王盘看着有点急了,“你们,你们,他娘的,算啥人啊,喝血酒,拜把子的时候咋说的,啊,滚,滚,滚,都滚······”他推着,踢着,那些他的跟班的。 还有三个没有走的,依旧非常死硬地围着我,我一个一个地仔细地看了他们,“哼哼哼,小子,你们是一起啊,还是咱一个一个的来,决斗,哼哼哼。”我指着他们的鼻子,还推了他们一把说。 王盘生气了,对着我脸就是一拳,我躲过去了,我推开了其中一个,顺手拿起厕所围墙上的一块砖,对着他们就舞起来了,另外三个同学一看就吓跑了,王盘也想跑,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被绊倒了,于是,我急忙坐在他的身上,当我想用砖砸的时候,想着:别砸死了。 于是,我扔掉了砖块,坐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击打起来了。 王盘也没有闲着,他也快速地击打和抓挠着我的脸和脖子。 等三哥带着校长和老师赶来的时候,我满脸鲜血地“哭”了。 双方的家长都来了,妈妈大声地吵骂着:“啊,这个王盘,已经欺负我们家常低三年了,给我们孩子要了多少钱了,啊,你们没有人管吗,啊,还有去年啊,带着那个刘成高,欺负我们常低,打美君的事儿,你们觉得没事了,是吧,啊,我们要报警,都是流氓团伙,刘成高都进了管教所了,这个学生中的恶霸,一定要进管教所,我告诉你们,你们要不管,我们就报警,派出所不管,我们就去县公安局,不相信,在新中国,还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人······” 王盘的妈妈和爸爸,都蹲在办公室的门口,咳声叹气着,不时地打着自己的脸,王帆只是流泪,王盘捂着肚子,弯着腰依着墙,满脸的叛逆和泪水,我依旧满脸鲜血地“大哭”着。 在妈妈吵的带劲儿的时候,有人来了,“张花儿啊,别吵了,买化肥都排队了,大帅忙死了,快点吧,小孩打架,打就打了,有啥啊,都是吃屎的孩子,没有一个懂事儿······”那人离很远就开始叫喊了。 妈妈站起来了,“等着啊,咱没有完啊,等着啊,我们要报警,打击违法犯罪分子,等着啊······”妈妈说着就擦着嘴角的吐沫跑着忙生意了。 看着我妈妈走了,邱主任无奈冲着王帆摆摆手,王帆了擦了眼泪,搀起自己的父母,拉着捂着肚子的王盘就走了。 邱主任把我拉到了办公室,他坐下后,倒了一杯开水,点了一支烟,喷着了一口烟雾,满脸奇怪地表情,“哎呀,别装了,你看看,你那样,脸上,就两道印,也就一个地方出血了,脖子上有三道血印,装的,装的,接着装,只要你不嫌累,再说啦,你看看,那个王盘,一直捂着肚子,你又是经历过大战役的人,连刘成高都能打,你多厉害,还装,滚蛋吧,去上课吧!” 我也不装了,就偷笑着走出了办公室,艾英和窦粉都在门口等着呢,“常书,常书,咋样啊,啊······”窦粉担心地问着,艾英则直接给我擦了一下脸上的血。 邱主任出来了,一边弹着烟灰,一边大声叫着:“滚,滚,滚,这么丑,还两个女生呢,滚,滚远点,开除,开除······”我们笑着就跑了。 我回到班里了,同学一起欢呼着:“常书,常书,常书······” 我一边向同学们招着手,一边走向了我自己的座位。 第一堂课吗,就是大扫除了,全校都在大扫除,自然,我这个学校的劳动委员是最忙的。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4章 没脸没皮的搞笑复仇 我在邱主任的带领下,一个班,一个班,一个清洁区,一个清洁区,一扇门,一扇门,一块玻璃,一块玻璃的,去认真地检查,并逐项进行打分。 到了王盘的班里,我仔细地看了,他不在。 第二节课,是发书了。 发书的过程中间,我去了一趟厕所,发现:其中一个最后跟着王盘和我打架的小弟,正蹲在那里拉屎呢。 他看着我脸红了一下,就扭头了。我也想着躲开这些人,但还是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我拿了一块砖,他想站起来,“哼哼哼,蹲下,不然,我就砸死你!哼哼哼。”我冷冷地笑着说。 他蹲下了,低着头,我一手拿着砖头,一手开始对着他撒尿了,他一直都没有敢动,就这样,我把他给“尿”了,从他的头脸顺着脖子,顺着他的肚皮到屁股,再流到了厕所的蹲位上。 我这边呢,剩了几滴滴在了地上,哼哼哼。 他哭了,哇哇地哭啊,我急忙提好裤子,然后,把砖块对着离他最近的屎坑,砸了下去,就快速地跑到了厕所外面,看着高高溅起的屎尿,我开心了。 我继续跟着邱主任去忙了。 在最后一节课,离放学还有几分钟的时候,我正跟着邱主任,抱着一大摞的备课本和听课本,屁颠屁颠地发着呢。 就在这时,那个被我“尿”的男生,带着一个妇女叫骂着来了,“啊,欺负我儿子,反了,欺负我们姓张的没人,是不,奶奶的,把那个叫常书的叫出来,让他俩打,让他俩打······” 老师们都出来了,邱主任也迎过去了,对着那个妇女说:“咋啦,你叫啥呀,这是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你骂街的地方!” “你是主任吧,我认识你,你说说,你看看,我儿子,这一身的尿,这一身的屎,都是那个叫常书的给弄的,你必须把那个学生给开除了,开除!”她拽着那个男生,还扯着那满身屎尿的衣服,让邱主任和其他老师看,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认识我。 邱主任听着就笑了,“啊,你说的啥啊,说常书啊,你瞪着眼说瞎话,你认识常书吗,啊?”他笑着说。 那个男生的妈妈懵了,但还是想继续辩驳,“就是在大扫除的时候,上课的中间,在厕所里弄的,你必须开除他,不然的话,我就让我儿子,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她非常不讲理地说。 邱主任生气了,一把就把抱着一摞本子的我,拽到了他的跟前,“你睁开眼看看,这个就是常书,看看脸上的血,看看脖子被抓的,还要看身上吗,这个孩子,刚来到,就被你儿子叫着几个孩子给打了,还要人家的压岁钱,这帐还没有找你算呢,你还打倒一粑,还有你这样的家长呢,就你这样惯孩子的,我告诉你,你要再敢吵吵一句,我就报警,让你儿子去找他的拜把子刘成高去,蹲劳教所,打架,要钱,欺负女生,你咋不想你儿子是好人吗,人家常书,跟着我一上午了,你看看,这一头一脸的汗,一步都没有离开我,还尿你儿子,你儿子不知道咋作的,我今天就告诉你了,你儿子要想接着上学,就老老实实的,不然的话,要么转走,要么我们报警!”邱主任愤怒了,吐沫星子喷了那个学生的妈妈一脸。 听着听着,她也不嚣张,也不说话了,索性蹲在了地上,最后,开始大哭着打那个男生,我跟着邱主任,又屁颠屁颠地去发备课本了。 晚自习了,只要下课,我就成为了幽灵。 谁也找不到,即使是王盘他们,在教室门口堵我,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的。 其实,我就是专门去盯人的,先从那个被我尿的男生入手,我就跟着他,就等待他一个人去厕所的时候。 一直,到了开学的第二周的周二,第二节晚自习的课间,他终于一个人去厕所了。 在他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我对着他就是一脚飞踹,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当晚,晚自习放学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学校门口没有了王盘他们的身影。 此后,我每天就跟着他,连续两周的时间,他都是和其他人一起去的厕所。 1991年的4月4日,星期四,在三哥的指点下,说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我从第一节晚自习的课间就等着,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了,没有等着。 于是,第二节晚自习课,我在老师让我去抱作业的期间,特意先到他们班去看了一下,他还在教室的最后一盘,偷偷地高恶作剧呢。 在第二个课间,我又去等着了,还是没有等到人。 上课了,老师又让我去办公室,帮助他去抱作业本了。 我又去他们班去看了,他还在教室里胡搞呢,且被老师叫起来了,站在教室的最后头了。 我“耐心”地等着契机,眼看着就要放学了,老师突然让我去把他的椅子,送回办公室。 于是,我搬着老师的椅子,先绕道他们班去看一下,看到他还站在教室的后头呢。 当我从办公室出来时,放学了。 不过,我坚信:三哥算卦算的还是准的。 我飞快跑回家了,拿了我剩下几颗黄烟炮,在养父母的惊讶和叮嘱中,就跑回了学校的方向。 艾英还在校门口张望呢,我拉着艾英就跑,“艾英,别说话,快走!”我们穿越了校门口的一片桃园,到了王盘他们必经的一个路口,隐藏在一个梨树下。 我点燃了一颗香烟,抽了一口,“你咋还吸烟,还吸烟,我打死你!”艾英看到我,非常生气地小声地严厉地斥责着打着我。 “哼哼哼,我不吸烟,等会儿,有好戏,哼哼哼。”我笑着对她说。 艾英非常紧张地扶着我的肩膀,紧张地喘息着,她的呼吸吹着我左边的脖子和腮帮,“哼哼哼,媳妇儿,离我远一点,你鼻子吹的气,吹的我痒痒,哼哼哼。”我笑着盯着路口说。 她不说话,就轻轻地打着,呼吸更加急促了,抓我抓的更紧了。 看着来了三个人影,我仔细观察了,就是王盘他们,其中一个在不远处和他们分开了,王盘和那个被我尿过的男生一起走向这条路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5章 多情少年英雄救美 其实,这条小路,王盘和他的那些小弟们,他们任何一个,是不敢独自走的,两人一起,他们两个就敢。 “老大,咋样,我刚才摸着美君的手了,嘿嘿嘿,真香,嗯,嗯······”能看出来这个被尿过的男生,他还在闻着自己的手。 “嘿嘿嘿,我摸着了她的脖子,也闻到了,香,香啊,哈哈哈。”王盘说着也摸着自己的手。 就在他们笑着走着晃着,还不停地闻着自己手的时候,我突然点燃了拿出的黄烟炮,扔向了他们,然后,捂着艾英的耳朵,突然一声巨响和两个人的惨叫,我们两个就跑了。 第二天了,1991年的4月5日,清明节,我们都拿着自己的煮熟的鸡蛋、鸭蛋和鹅蛋,在一起斗鸡蛋了,谁的先破皮,谁就是输了,谁就要给对方吃。 我们都斗鸡蛋了,我只能和艾英斗,无论是输是赢,都是艾英赢了;另外,艾英是只吃蛋清,我吃蛋黄。 在晨读的时候,我特意到王盘他们的教室看了一下,他们没有来上课。 早饭后,第一节课的时候,他们才来。 王盘吊着胳膊,那个男生头上缠着纱布,头好像也歪了。 王盘的父母也来了,用自行车推着被褥来的。而且,王帆老师找校长要了一张小床,放进了自己的宿舍里。 那个被我尿的男生,晚自习都是爸爸妈妈来接了。 但这些人,在白天依然躲在厕所里嚣张着。 王盘被王帆老师看着呢,他们也没有空隙去骚扰三哥和我的“三嫂”了。 其实,我们谁都清楚,他们不会罢休的。 王盘啊,吊着胳膊的时候,是老实了几个星期。 自从吊带拆了以后,他又开始带着他的小弟们跟着三哥我们了。 我和三哥商量好了,放学就让他们先跑,让大姐和大姐夫在校门口不远处接他们。 我和艾英在躲在学校的角落里等着,准确地讲就在学校男生厕所旁躲着呢。 第一次,王盘从外面回到学校后,直接跑到厕所了,我用香烟同时点燃了两颗黄烟炮,扔进去了。然后,顺着墙根,就爬出学校跟着在外面等着的大姐和大姐夫,就相互无声地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王盘额头上贴着纱布,右手又吊上了绷带。 从这天开始,我进入了游击状态中,只要是曾经和我发生冲突的,王盘的小弟们,我会一个一个的,在厕所附近或他们回家的路上,打上一记黑拳,让这些人都人心惶惶的。 有的人,开始转学了,也有辍学的了。 在五月三日的那天,王帆老师在下午上课前叫我了,我非常开心了,屁颠屁颠地跟着她的身后,非常享受地看着她扭动的屁股,想象着将来要是能娶她,该是多美的人生啊。 同时,不自觉地裆部就挺起来了,我害羞了,只好把右手伸进了口袋里,按着,避免造成尴尬,哼哼哼。 到了王帆老师的宿舍,我一看,王盘也在呢,他的额头上还有伤疤呢,他恶狠狠地看着我。 “常书,王盘,我希望你们俩和解,以后别再闹了,好好学习,不好吗,啊!”王帆笑着,但是生气地说。 我右手在口袋里按着裆部说:“哼哼哼,我和谁都没有仇,王盘老是欺负我三哥,王盘,你给我三哥要了多少次钱,打了多少次,你自己清楚,其实,刘成高,把你也招了,你作的太狠了,你再不自觉,真没有谁能救你,我无所谓,哼哼哼。”我笑着,装作镇定地说。 “姓常的,我跟你没完!”王盘说着一拍桌子就走了。 王帆老师站起来了,指着王盘,“唉,王盘,你,王盘,你,唉······” 我也笑着走了,我知道,我必须要和王盘决斗了,且是公开的决斗! 在我等待时机的时段里,社会上一些游手好闲的青少年,尤其是那些曾经学过的武术的,又开始到学校周围嚣张了,他们或拿着双截棍,或拿着什么钢鞭,还有扛着“猎枪”(用来打兔子等小动物的,以钢珠作为子弹的散弹枪),晃悠在学校门口甚至在学校内,一个班一个班的肆无忌惮地调戏着女生,甚至女老师。 于校长和邱主任虽然也和他们进行了斗争,但出于他们好像不要命的情况,最终,还是偃旗息鼓,甚至有时候故意装呆卖傻地躲起来了。 在那个还不实行双休日的90年代,在1991年的6月15日,周六上午放学,周末休息回家了。 在我们刚出校门的时候,就有十几个小青年,堵在校门口了,他们只留开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三哥和美君知道这事儿后,他们和艾英是翻墙走的。 大部分老师都躲在宿舍里,也有翻墙走的。 一些老师随着学生一起从大门口开始外出了,看着王帆老师和王盘直接走向了校门口,我感觉要坏事儿,急忙跟上去了,小声对王盘说:“哼哼哼,王盘,咱俩今天就和这些人打,谁先倒下,谁就是小弟,咋样,哼哼哼。” 王盘恶心地看了我一眼,“我为啥和人家打架!”他推了我一把,但被王帆老师拦住了。 “哼哼哼,他们就是来惹王老师的,哼哼哼,王盘,你敢吗?哼哼哼。”我笑着对王盘说,王帆也惊了一下,当回头的时候,已经有社会青年走过来了。 一个社会青年,已经抓着王帆老师的自行车了,另一个也晃悠着腿过来了,他直接什么摸王老师的下巴了。王老师躲闪着,满脸地害怕和恐惧。 “哼哼哼,王盘,打!哼哼哼。”看着这种情况,我忍无可忍了,敢欺负我的女神,我直接对着其中一个裆部,就是狠狠地一拳。 王盘看了我一眼,也快速地对着那人的眼睛就是一拳。 混战开始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于校长带着剩下老师拿着铁锨和木棍出来,也加入了混战,学校周边的村民、路过的乡亲,也随手拿出了各种农具,加入了战斗。 这些人,最终在于校长、我养父和我爸爸带领的群众围攻下,被制服了,并被送到了派出所,很快县里公安局也来了警车。 我和王盘都鼻青脸肿地被送到了乡医院了,在同一间病房里,王盘看着我笑了,“常书,你看看,你那个丑样,能丑死,嘿嘿嘿,哎吆哎吆,哎吆哎吆······”他说着笑着还摸着自己的脸和头,反正什么位置都摸着,也不知道是哪儿疼了。 “王盘,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了,哼哼哼。”我笑着说。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6章 为情所困 1991年6月19日,周三,农历五月初八。 王帆老师,结婚了,突发性的结婚!通过我的多番打听,他对象是他同学,当兵转业的,在铁路上班。 我知道这件事儿后,尤其是想着另外一个不是我的男人,能亲昵地和王帆老师在一起,我感觉自己被雷劈了。 中午放学后,老师都去喝喜酒了,都很高兴。 看着于校长他们都推着自行车,相互招呼着出了校门,我一下就瘫坐在了教室门口的地面上。 艾英来了,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快走,瘪犊子,马上要考试了,快点回家吃饭,好复习!”她说着,习惯性地就先走了,并不时地回头对我说:“这次啊,看能考好点不,别丢人!” 但我没有动,她走到校门口了,发现身边没有我,扭头一看,我还在原地坐着呢,就气急败坏地跑来了,打着我说:“瘪犊子,想啥呢,啊,丢魂啦,不愿意上,就滚回家去!” 想着王帆老师结婚了,我的念想没有了。再说,我是学生,喜欢老师在90年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有可能被发放宁古塔啊,不能向任何人说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言未到伤心处,唉,我的心啊,想着王老师出嫁的各种可能,像被刀割了一样的,疼啊。 既然我的魂丢了,我就不上了,省得看见王老师,我难过。 于是,我回到了教室里,扛起桌子、板凳,就在艾英的惊讶中,大哭着回家了。 一路上,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 艾英一路追着,叫骂着:“唉,瘪犊子,瘪犊子,王八蛋,咋回事啊,为啥呀,唉······”她还打着我,我根本不想理她。 我到家了,惊动了爸爸妈妈、养父养母、三哥和大姐大姐夫,他们都来看我了。 我坐在屋子里,低着头,闭着眼,大哭着。 大家都惊呆了,妈妈急忙蹲下了,给我擦着眼泪。“哎呀,我的儿呀,这是咋啦,谁又欺负你啦,哎吆,哎吆,长这么大,妈还没有听到你这样哭过呀,哎呀,这咋回事呀······”妈妈又看着艾英说。 艾英纳闷了,“不知道啊,谁知道啊,咋回事啊,放学,他就坐在教室门口了,在那儿流泪呢,唉,这都要考试了,期末考试了,又出啥事儿了啊,······”她也是焦急地说。 我谁也不想理,就钻到我的小屋,穿着鞋就大哭着进了被窝了。 养母拦住了大家,“别管了,先让他哭吧,哭了,肯定就是委屈了,哭出来就好了,等好了,我们再劝劝,现在他不说也没有用啊,另外啊,常会啊,下午,你也去学校问问,到底啥情况,回来,咱再想办法啊!”养母也是心疼地对我爸爸妈妈和大姐他们说。 午饭后,艾英带着我大姐去了学校,在问遍了我们班里的同学,与教我的老师、邱主任和于校长后,甚至连那些喜欢欺负的同学都问了,都没有问出什么原因。 在大姐临回来的时候,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令大姐有点恶心的大黑牙,带着醉意地笑着说:“常会儿啊,这学校啊,今天,除了王帆老师结婚,就没有其他的事儿,总不是因为王帆老师结婚吧,嘿嘿嘿······” 这时,于校长打了一下邱主任,“瞎说啥呀,常会儿,你回去问问吧,看到底啥情况,常书是个好孩子,就是成绩差点,有啥需要再说啊!”他转脸对我大姐认真地说。 大姐回到家了,到被窝看了我一眼,我还在捂着头大哭着,“哭,哭,是你爹死啦,还是你娘死啦,哭,哭······”大姐打着我笑着说,十几年前,我刚出生的一幕又出现了,正巧妈妈也来了。 “你个死妮子,咋说话呢,咋说话呢,·······”妈妈生气地打着大姐,大姐笑着挡着妈妈的手。 “妈,春儿婶,我都问了,人家那个黑牙邱主任都说啦,桃花中学,除了那个漂亮的王帆老师结婚了,就没有发生其他的事儿,难道,常书看上他的王老师了,我的天呀,要真是这样,哎呀,我的天呀,······”大姐大声地推理着。 “行啦,行啦,常会,别说啦,让他安静安静吧,我做饭,这都不吃饭了,哪行啊!”养母心疼地说。 “好啦,好啦,妈,婶儿呀,你们在这看着你们这个宝贝儿子吧,不知道,你们咋想的,他一天到晚的惹祸,你们还护的不得了,唉,想干啥干啥,揍死都不认错,唉,谁让他是弟弟呢,我去,我去,去街上,买点卤菜回来,对,买猪耳朵,买俩,不饿着他,你们看着吧,嘿嘿嘿。”大姐说着笑着走着。 听到猪耳朵,我还有点感觉的,饿了,想着王帆老师结婚了,我还是伤心啊,我心肝啊,我的女神啊,我的宝贝啊,我的媳妇啊,唉,不能活啊,还有我的猪耳朵啊,咋还不来啊,唉!饿死我了! 大姐在两位妈妈的咳声叹气中,终于大叫着来了,“哎呀,猪耳朵来了,俩,这次啊,一定要让猪耳朵,安慰我弟弟受伤的心啊,来吧,起来吧,别装了,姐给你买的猪耳朵,比这对猪耳朵大多了,我都奇怪了,从小这么多人拽你的耳朵,咋还是比猪耳朵小啊,起来吧,哈哈哈······”大姐说着不顾两位妈妈的阻拦,还是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了餐桌前,放在一个小盆里,给我拿出了馍,又倒了一碗开水。 唉,看着猪耳朵,我就想起了王帆老师结婚时,老师和她的亲戚邻居吃喜酒的场景,我的心呀,就像被切碎的猪耳朵一样呀,也碎了。 我大口地吃着馍,吃着猪耳朵,喝着开水。 妈妈给我擦着眼泪,“哎呀,看看,这到底是谁啊,惹的我儿,这个伤心呀,哎呀,看看,这个泪呀,从小长这么大,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次,流的多呀,哎呀呀,啧啧啧,看看,看看······”妈妈心疼地说。 养母则给我擦着鼻涕,“儿呀,无论啥事儿,都不能耽误吃啊,只要吃,就会有办法的,我都不信了,还有啥事儿,能难住我儿呀,嘿嘿嘿。”养母也笑着说。 我真伤心了,我一边大哭,一边大口吃着,一边说:“哼哼哼,妈,我不上学了,我要干活,我要干活!哼哼哼。”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阅读就幸福,收藏就发财!阅读起来吧,收藏起来吧! (本章完) 第97章 我的多情与悲伤 看着我吃着,大姐笑着说:“哎呀,你们两位呀,不要担心了,看看你们心疼的,只要知道吃,说明不傻;吃的不少,说明不舍得死;知道哭,说明遇上伤心事儿了;愿意在家干活,说明他心疼你们两位当妈的,别难过了,比养头驴强多了;哈哈哈,既然不愿意上学,从小也学习不好,就在家帮助我们干活吧,哈哈哈。”大姐拍着我的肩膀,对妈妈和我养母说。 妈妈打着大姐,“胡说啥呀,这是你弟弟,正伤心呢,真是的,唉!”妈妈给我擦着眼泪说。 “这样吧,常书,你在家帮忙干活,咱妈家的,我家的,还有你养母家的,你帮忙抬肥料啊,也不让你白干,给你钱,算我们雇你的,这样啊,抬一袋给你一毛,咋样!”大姐笑着看着我的两位妈妈,对我说。 我哭着吃着嚼着点着头。 妈妈和我养母都笑了,但大姐思索了一下,又笑着说:“常书,一毛太多了,五分,行不?”妈妈打着她,但她还是拨拉着妈妈的手,笑着说着。 我哭着吃着嚼着点着头。 妈妈和我养母又笑了,大姐又笑着说:“常书,五分也太多了,2分,你看咋样啊,弟弟,都是给你两个妈,还给亲姐干活,少点,行不,2分,咋样啊?”大姐用乞求的口味,笑着说。 我哭着吃着嚼着点着头。 吃完后,我继续坐在家里,大哭着,仰着头,哇哇哇地大哭着。养母一边忙着生意,一边过来给我擦着眼泪,其他的顾客还冲着我嘲笑。 大姐来了,拽着我耳朵,笑着对我养母说:“婶儿啊,你这样不行啊,走啊,弟弟,挣钱去,一边哭一边挣钱啊,哈哈哈。” 想着王帆老师,我痛心啊,她出嫁了,将来我娶不到这样的媳妇了啊,即使娶到了,那也是“结过婚”的了呀,我还是童男啊,我心疼啊,我心碎啊,唉! 1991年6月20日,一大早我就从梦中哭着醒来了。 妈妈和我养母是肯定不舍得在我痛哭的时候,再雪上加霜的。 但大姐不同,她心里对我的事儿充满着怀疑呢,一早她就叫我了,“常书啊,常书啊,走,弟弟,跟着挣钱去,抬一袋肥料2分呢,走······”她拽着我的耳朵,我大哭着泪流满脸地跟着她。 到了她的家里,大姐夫已经准备好包子了,“常书啊,吃吧,我给你买的,肉馅的,吃饱了,好帮你姐干活啊,我去上班啊,嘿嘿嘿。”他说着,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就扭着头推着自行车走了。 妈妈和我养母来了,都看着还在“哼哼哼”大哭的我。 妈妈很是心疼地对大姐说:“会儿啊,会儿,别拿常书开玩笑了,你看看,从昨天都哭到今天了,眼睛都肿的,唉,走,走,常书,跟妈走······”妈妈说着就要牵着我的手走。 大姐笑着拦住了,“干啥呀,这是我雇的工人,又不是不给钱,这吃的,我都买好了,还要给我干活呢,再说啦,这样干活,让他劳动一下,知道挣钱辛苦,以后,才不胡闹啊,走吧,走吧,放心吧,只要你们的儿子,吃饭,都没事儿的,哈哈哈。”大姐推着妈妈和养母,让她们走了,并站在门口对她们说:“走吧,去忙吧,等会儿,有活干的时候,别再自己干了,也让你们的宝贝儿子,挣钱点,看看,能别咧着大嘴哼哼哼地哭了,缓解缓解不,啊,妈,婶儿,不是心疼的事儿啊,干活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哈哈哈。” 看着焦黄脆皮的煎包,冒着热气,滴着油,我也饿了,但想着,要是王帆老师不结婚的话,将来我们两个结婚,一起每天吃着煎包,该多好啊,唉,不能活啊,哼哼哼,哼哼哼,我伤心啊。 我一口一个包子地吃着,一边咀嚼一边大声地哼哼哼地哭着,一边喝着鸡蛋汤,免得噎着了自己。 大姐给我擦着眼泪,“哎呀,我的宝贝弟弟啊,那用炮炸厕所的作恶劲儿,哪儿去了呀,哈哈哈,快吃,吃完好干活,看看,你那样,一嘴的包子和汤,还张着嘴嚎,丢人不,这么大的人,嘿嘿嘿······”她说着吃着,还用筷子指点了一下我的头。 开始干活了,大姐拽着我的手,走到了门口的四辆大马车跟前,对站在大马车跟前的一个男人说:“这是我新雇的工人啊,你们开始干活吧,嘿嘿嘿,我在院子里等着啊,嘿嘿嘿。” 那个男人露着大黄牙,笑着对我说:“唉,小孩,来吧,老板说的,咱开始干吧!” 我和他们去一起干活的,在干的时候,妈妈和我养母都站在旁边,非常担心地看着我。 我一边大哭着,一边和他们一样扛着一袋袋的肥料跟着他们快走着,放在大姐的院子里搭的棚子里,然后,再大哭着跟着他们来回地扛着。 在我扛着的时候,想着王帆结婚了,想着我干活挣的钱,不能给她了,我更加难过,我只能努力地干活,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了。 看着我像那些成年人一样的干活,养母焦急地抓着我妈妈的手说:“哎呀,这,这,多大个孩子呀,别累坏了,唉!” 一上午,我在那些老男人的带动下,中间就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卸了74袋肥料,大姐给了我一块四毛八分钱,给我钱的时候,看着那些钱,想着王帆老师结婚了,我的心啊,碎了,我挣钱也不能给她了,是别的男人挣钱给她了,大姐看着我哭着,笑着说:“给你钱啊,常书同学,数数啊,少了,别怪我啊。”说着还打了一下我的脸。 妈妈和我养母都来了,看着满脸大汗,还在哼哼哼地大哭的我,很是心疼了。养母抓着我的手,小心地摸着我的手,“哎呀,常会儿啊,这都磨出泡来了,别让他干了,哎呀,真是的!”养母心疼地笑着对我大姐说。 正说着的时候,有人叫妈妈来,买肥料了,大姐急忙拽着还在大哭的我跟着去了,那人准备买两袋肥料,正当那人要自己扛的时候,我大姐拦住了,“常书,快挣钱啊,哭,也别耽误挣钱,哈哈哈。” 大姐推着我,妈妈打着大姐,但我还是扛着,想着扛一袋两毛钱,唉,我没有了目标,想着王帆老师花着别的男人的钱啊,我的心啊,唉,扛吧! 我是70后后现实作者,专注挖掘和提炼励志的现实,是一代人的成长,一个时代的历史,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98章 我的心思露馅了 中午的时候,妈妈做了肉,我大哭着,想吃,却怎么也夹不到嘴里去,手快速地颤抖着。 大姐笑了,“我的弟弟啊,你是伤心的啊,还是累的啊,哈哈哈,就这样,还哭啊,哈哈哈。”大姐打着我,还给我夹了一块肉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只好用左手,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馍,妈妈心疼坏了,“哎呀,都这样了,别弄他了,滚,滚,回你自己家去!”妈妈打着大姐,并推着大姐。 我的手也只能颤抖着拿住馍了,右手端在手里的汤,也在我的颤抖中洒出来了。 就这样,我在大姐的安排中,她拽着我的耳朵,在她的店里,卸下了74袋肥料,在妈妈的店里装了11袋肥料,在养母的店里,装了7袋肥料。 晚上了,大姐和妈妈送来了买来的猪耳朵,大姐看着我颤抖的手,拿着一小盆猪耳朵,在我的鼻子跟前晃来晃去的,“常书同学啊,你是吃猪耳朵啊,还是吃猪蹄啊,吃猪蹄补你的双脚、双手,明天好继续干活啊,哈哈哈,吃猪耳朵,别再长猪耳朵啊,哈哈哈。”她说着还拽着我的耳朵。 养母笑着说:“行啦,行啦,都这样啦,你看看,都哭了两天了,又干这么多活,别再逗他啦,给他吃吧,走吧,走吧,让他安静安静,嘿嘿嘿。”她对着我妈妈和大姐摆着手说。 大姐放下猪耳朵,拉着妈妈就走了,到了门外的妈妈,还是拐回来,又给我擦了眼泪后,才心疼地看着我走了。 当天夜里,我一直在做梦,能见王帆老师,狠狠地骂我:为什么,不追求她,不去爬她家的墙头,不到她家房子后面去叫她,如果我叫她的话,她就嫁给我了! 唉,都能后悔死啊,唉,为了她还被地痞揍了一顿,唉,这么好的鲜花,到底插在了什么样的牛粪上,我都没有见到啊! 这一夜,我睡着了,因为累的,但一夜都在这样的伤心梦中,哭着的。 等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养母就坐在我的身边呢,“常书啊,你看看啊,都哭了一夜了,有啥事儿,不能给妈妈说吗,妈帮你想办法啊,好吧!”她用毛巾给我擦着脸说。 唉,想着呀,我挨了那么多的揍,尤其是自作自受的揍啊,我知道,我喜欢王帆老师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说的,一旦说出来,恐怕我的手就不是累的颤抖的事儿了。 想着这些啊,我的命运啊,咋这么苦呀,我又开始大哭了,哼哼哼地大哭着,养母非常心疼且无奈地看着我,还给我擦着眼泪。 大姐和妈妈来了,“哎呀,婶儿,你知道他为啥这样吗,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估计啊,到时候被我们看穿的时候,就丢人丢大发了,妈,婶儿,我敢和你们打赌,这个常书同学,绝对干了不该干的事儿,或想了不该想的人,一旦暴露后果比到厕所里,用黄烟炮炸屎,还严重,所以,他只能这样哭了,来掩饰自己,别担心了,你们没有看见吗,昨天早上,35个包子,一碗鸡蛋汤;昨天中午,四个馍,两盘子菜,几乎是他自己吃完的;昨天晚上,两个猪耳朵,五个馍。我说啊,妈,婶儿呀,就这样饭量,就这生命力,你们担心啥呀!”大姐笑着,一条一理地分析着,我还在“伤心”地大哭着。 妈妈和我养母哭笑不得了,妈妈笑着拉起来了我,“好啦,好啦,起来,妈给你买的包子,快点吃去吧,哭也吃饱了,才有劲儿啊,哭得才响啊,哈哈哈。”妈妈和我养母、大姐对视着笑着说。 6月21日,我扛了271袋肥料,挣了五块四毛二。 6月22日,我扛了169袋肥料,挣了三块三毛八。 6月23日,我扛了311袋,挣了六块二毛二。 6月24日,当我正光着背大哭着扛着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叫我了,“常书,常书,是常书吗······” 听着熟悉、清脆且悦耳的叫声,我扭头一看,是王帆老师,翩翩地推着自行车,正弯着腰,非常怀疑且惊讶地看着我呢,我慢慢地站起来了,擦着脸上的汗,看着更加妩媚和自信的她,我的心瞬间就不跳了,非常安静了,没有了任何的悲伤情绪。 她把自行车插好,看着我,“哎呀,常大英雄啊,这还有一天就考试了,还不好好复习啊,别在家干活了,快去上学吧,咯咯咯。”她说着,还散发特有的香味,然后,就推自行车了,当她想骑上去的时候,却扭头对我笑着说:“一定要考好啊,我看好你啊,大英雄,咯咯咯。” 看着王帆老师,非常曼妙地骑着自行车开始走了,想着她对我考好的鼓励,我的人生顿时阳光灿烂了,我放下肥料,急忙跑到了养母的家里,扛着桌子、板凳和书包,就去追她呀。 这时养母和我妈妈都追出来,“常书啊,常书,穿上衣服啊,穿上鞋啊,······”她们追着我,叫喊着,妈妈手里给我拿着鞋,养母手里给我拿着衬褂。 终于,她们在学校门口追上了我,妈妈和我养母都跑得脸色苍白了,脸上的汗珠子一大滴一大滴的滴落下来,“儿,儿呀,穿上,穿上,去吧,好好学习啊,······”养母给我递着衬褂说。 我笑着穿上了鞋子和衬褂,又飞快地跑进了学校。 这时,大姐也追上来了,“我的妈呀,我的婶儿呀,你们的儿子,这是看上了王老师啊,吃这么多猪耳朵,都没有安慰他受伤的心啊,这王老师几句话,就让他这么高兴地上学了,唉,这个情种啊,这次,要是真惹了这个老师,就不仅是吊打了,不残废,也差不多了,唉!”她往学校里翘着脚看着说着。 妈妈和我养母都愣了,随即又对视着笑了。 我在老师和同学的惊讶中,没有喊报告,直接扛着桌子就进教室了,由于进的太急了,还一下就把讲桌挂倒了,顿时,讲台前和前三排,都是飞扬弥漫的粉笔灰了。 在我感到歉意的时候,班主任杨老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用书狠狠地打着我:“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你想搬桌子就搬桌子,你想挂倒讲桌就挂倒讲桌,······”他打着我,一开始我挡着,但打的疼了,我就开始躲了,他就开始追了。 就这样,原本严肃、安静、努力与进取的学期复习氛围,就被追打的杨老师和躲跑的我,在教室里的一圈一圈,给破坏成了闹剧,班级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安静的校园! 这源自真实生活的呕心之作,把生活的苦难与挫折,撕碎了,变轻了,就成了笑话或幽默,希望大家带着宽容的心,来品鉴和吐槽,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99章 我心怀鬼胎的殷勤 6月24日周一,我从上午九点半,开始新的学习了。 无论是什么学科,只要老师让念的,我都是声音最响亮的,最专注的,甚至其他同学和老师都惊着了,他们都停下看着我。 但我不理他们,依旧在哇哇哇地念着。 每到课间的时候啊,我都会去找王帆老师,尽可能地靠近着闻着她身上的各种香味,笑眯眯地说:“哼哼哼,老师啊,有啥活不,我给你干,哼哼哼。” 王帆老师非常开心地看着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啊,大英雄啊,好好复习啊,有活啊,我去找你,哈哈哈,去吧,去吧。” 在她拍我肩膀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触电了,被麻醉了,全身都是幸福的痒痒了,太幸福了,我蹦着跳着哼哼哼地跑向了教室。 在我非常得意地仰着头,闭着眼,哼哼哼地忘形舞蹈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然后,狠狠地趴在了地上,嘴唇也被牙齿硌破了,不仅出血了,还弄了一嘴的泥土。 当我刚想发作的时候,却被人骑在身上打起来了,而且,只挠我的脸,很快,我的脸上就火辣辣了。 通过身上的气味、挠我的力道和姿势,我知道是艾英。 “瘪犊子,装呆卖傻,装呆卖傻,打死你,打死你,·······”她一边叫骂一边打着我,其他的同学都哼哼哼着起哄了。 “打,打,打,打·······”其他同学一起鼓掌笑着说。 这时,老师们也围过来了,通过腿和脚,我看到了王帆老师,我不想在她跟前丢人,一下就把艾英掀翻在地了,跑起来就冒着尘土的烟尘,在老师和同学的哄笑中,回到了教室里。 “瘪犊子,瘪犊子,我打死你,不要脸的······”艾英还是叫骂着追过来了。 窦粉笑着在教室门口拦住了艾英,小声地笑着对她说:“行啦,你俩关系再好,也要有个度,他这刚刚来上学,你再给打跑了,再说啦,一个学校,都看着呢,多丢人啊!” 艾英不骂了,但还是恶狠狠地指着我,嘴唇动了几下就走了。 中午放学了,一路上艾英都是叫骂着追打着的,到家了,养母笑着迎过来了,“格格呀,来吧,来吧,一起吃吧,我给你们做的肉,嘿嘿嘿。”养母拉着艾英的手,不想让她走。 “大娘,嘿嘿嘿,我回家啊,嘿嘿嘿。”她说着,笑着还打了一下我的头,就跑回家了。 吃完午饭,我没有等艾英,就跑着去上学了。 大姐对我妈妈和我养母说:“哎呀,这常书啊,上学和不上学,肯定和那王老师有关系啊,你们看啊,这么多猪耳朵啥的,都没有安慰他那颗不知道为啥受伤的心,人家王老师一句话,他就扛着桌子跑着回学校了,我估计,肯定是看上王老师了,唉,这家伙,不知道将来,会做出啥天打雷劈的事儿呢,预感不好,真的,嘿嘿嘿。”她拍着我妈妈和我养母的肩膀说。 妈妈和我养母对视着非常诡异地笑了一下,摇着头,各自去忙各自的生意了。 到了学校,我没有先进教室,而是直接冲进了王老师的宿舍,她惊讶了,“哎呀,常书啊,啥事儿呀,大英雄啊,嘿嘿嘿。”她笑着对我说。 “哼哼哼,干活,哼哼哼。”我看了她一眼,就在她的宿舍里找着。 突然,我看到她的水桶里,还有多半桶水,按理说啊,是不应该去提水的,但是,我还是提起来就出门了,她急忙在我后面拽着我的胳膊,“常书啊,不该提水,嘿嘿嘿,谢谢你啊,嘿嘿嘿。”她非常真诚地说。 我笑着看着,提起来,就对着她宿舍门口的地面,洒水了,很快,原本干燥且起着尘土的地面,冒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显得干净多了,我看着王老师笑了一下,“我去提水了,哼哼哼。”说着,我就提着跑了。 很快,我在学校食堂的压水井,压了一桶水,提着就来了,王老师笑着说:“谢谢,常书啊,真是爱劳动的好学生啊,哈哈哈,欢迎你下次再来帮忙啊,哈哈哈。” 我看到王老师捂着嘴,开心地笑着,我很高兴了,连笑声都是那么清脆入耳,我真高兴啊。 下午每个课间,我都会哼哼哼地笑着,去办公室问王老师:“有活不,哼哼哼。” 王帆老师莞尔一笑,哎呀,看到这样的笑容,我感觉我自己的心都酥了,真想一头撞死在她的跟前啊,哼哼哼,幸福啊。 就在这时,邱主任来了,“哼哼哼,哼哼哼,常书,过来,把校园给我打扫一遍,明天要在外面考试,快去!”他说着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耳朵,并踢了我的屁股一脚。 唉,我的复习咋办啊,哼哼哼,就没有什么能难住我的,哼哼哼。 我回到教室里,看了一下课程表,下一堂课上什么,我就拿什么书,扫一下,就大声地哇哇哇地念一段。 老师们看着笑着,远远地说着什么,尤其是王帆老师,一节课,都到办公室外面看了两次。 这样啊,我干的更起劲儿了,所到之处,无不是尘土飞扬了,也只是半堂课的时间,我就被尘土弥漫地覆盖成了灰白色的泥人了。 下课时间到了,王帆老师笑着来了,“常书啊,来吧,休息一下吧,跟着我去洗洗脸吧,你看看,你一脸的土,嘿嘿嘿。”她笑着对我说。 我可高兴了,哼哼哼,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她去了。 到了她的宿舍,我没有等着她给我倒水,我直接提起水桶,一下往盆里倒了半桶水,然后把头和脸,一起伸进了水里,胡乱地洗着。 然后,直接脱下我的衬衫擦着我的头脸,再快速地穿上,对王老师说:“老师啊,没水了啊,我去提水啊,哼哼哼。” 当王老师想拦着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大笑中,提着半桶水跑远了。 当我正头发上往下滴水,且忙着压水的时候,艾英来了,上来就拽着我的耳朵,看着周围的老师和同学,小声地对我说:“常书,你为啥,老去找那个王老师啊,是不是,看上她了!”她说着还用另一只手打着我的脸。 “哼哼哼,人家是老师,再说啦,和你有啥关系呀,哼哼哼。”尽管她在打我,但无法淹没我给王帆老师干活的快乐和幸福。 小说中的故事,或许你经历过,或许你将要经历,或许给你留下的是痛苦,或许给你留下的是美好回忆,期待你评价,你的建议,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0章 我再遭刺激的少年情感呀 从6月24日到26日考试结束的时间里,我都会去给王帆老师提水。 即使她水桶里的水是满的,我也会直接提着,在门口倒掉,再取提一桶;她水桶里的水,不满的话,无论是多是少,我都会直接提着,随便倒掉,再取提一桶水来。 考试结束了,交卷后,我的心啊,又回到了王帆老师结婚时候的感觉了。 不知不觉,就泪如雨下了。 艾英来找我了,一看我正在趴在桌子上哭着呢,提着我的耳朵,就打我的脸了,使劲儿地拽着我,我就这样又大哭着回家了。 到家后,也没有人理我了,爸爸直接去学校把我和艾英的桌子、板凳,一起拉回家了。 我又开始了大哭的生活,这次啊,没有人理我了。 只有养母,一天三顿饭的叫我,其他的人都不理我了。 更令我伤心的是,大家都在忙着三哥的事儿呀,唉,不能活啊。 从6月25日,中考一结束,一把刀就天天到我家里来,来找我的养父。 “李主任啊,喜子哥啊,我,我,唉,我,真的,我呀,唉······”第一次,一把刀不好意思地笑着,对我养父想说什么,我养父和养母都等着听呢,他还是捋了一下下巴的胡子,笑着走了。 6月26日,一把刀一大早的就蹲在门口了,在我一早起来准备去学校给王帆老师提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在我们的门口呢,我怀疑是坏人,对着黑影一脚就下去了,听到惨叫的时候,我养父和养母就打着手电披着衣服出来了,这时,黑影也站起来了,一看是鼻子正在流血的一把刀。 这次,他流着鼻血哭丧着脸走了。 6月27日早上,在我们都还睡着的时候,一把刀直接叫门了,“李主任啊,春儿嫂啊,李主任啊,喜子哥呀,······” 养父急忙起来打开了门,“哎呀,一把刀啊,你又是干啥呀,我是不是得罪了你的神啊,你咋老是来找我啊,还不说啥事儿啊,嘿嘿嘿。”养父扣着衬褂的扣子说。 一把刀笑着进来了,把我吵醒了,我又开始大哭了。 一把刀笑着说:“常书,是哭啥呀,嘿嘿嘿,这家伙,十几岁了,哭啥呀,前几天就哭,是不是,傻呀,嘿嘿嘿。”他说着还伸头看着我。 养母起来了,并生气了,直接拽着刚想坐下的一把刀,往外推着,“滚蛋,滚蛋,一天到晚的,装神弄鬼的,你找你的神去吧,滚,滚,我儿子傻,就你精,滚!”养母说着还打着他。 他不想走,往后撤着身子,但看到我养母生气了,他还是叹息着就走了。 我“大哭”着,起来了,这时,大姐来了,什么也不说,对我养父母笑了,使了一个眼色,就拽着我的耳朵走了。 到了大姐的家里,姐夫已经准备好了包子,三哥也在呢,“吃吧,常低,常书,放假了,我们请你们吃几顿包子,嘿嘿嘿。”大姐夫非常腼腆地说。 我“大哭”着,还吃着,三哥看着都要烦死了,“装啥呀,装啥呀,看着哭得鼻子一把泪两行的,心里想的啥,谁不知道啊,从小就知道想女人,放假了,看不到人家了,就哭,有本事儿,你也去爬学校的墙头啊,真是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狗被蚊子咬死也活该了!”三哥气愤地说着,吃着。 不过啊,三哥的这番话确实提醒了我,哼哼哼,我要继续“哭”啊,这样能吃上好饭,还能不引人注意,能干自己喜欢的事儿了。 我们正吃着时候,美君来了,噘着嘴,坐在三哥的身边,也不说话。 大姐笑了,“哎呀,美君来了啊,来来,一起吃啊,大姐给你拿筷子啊,嘿嘿嘿。”她说着让大姐夫去拿筷子了,她笑呵呵地走到了大门口,对着爸爸妈妈的门市部大叫着,“爸呀,妈呀,美君了,我看着生气了啊,快点来啊,给哄哄啊,嘿嘿嘿。” 爸爸妈妈也笑呵呵地来了,“哎呀,美君啊,谁惹你生气了啊,我的宝贝闺女啊,嘿嘿嘿,你看看气得。”妈妈急忙搂着美君的肩膀说。 看到没有人关注我了,我开始大哭了,“哼哼哼,啊——啊——,哼哼哼,啊——啊——哼哼哼······” 妈妈非常生气地看了我一眼,打了我一下,“十几岁了,张着个大嘴,嚎,嚎,嚎,不知道丢人,神经病,滚!”妈妈还推了我一把。 听到这些,我更伤心了,我继续大哭着,我想好了,都不关心我,我就哭,他们到哪儿,我就在哪儿哭。 妈妈生气着搂着美君的胳膊走了,三哥在大姐的示意下,也跟着走了。 看着他们都走了,没有人理我了,我一手抓着五个或四个包子,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大声地嚎着跟着他们。 他们到了门市部的大厅里,刚坐下,我就嚎哭着跟着去了,他们都烦死了,三哥使劲儿地往外拽着我,我就不走。 他们索性,去了三哥住的门面房,我依旧吃着包子“嚎哭”着,在后面跟着,路过的人都笑话我,妈妈和大姐她们无奈地笑着,看着三哥打开了门,我先吃着包子“嚎哭”着跑进去了。 大姐笑着狠狠地打着我的后背,“你个死孩子,就知道胡闹,胡闹,胡闹,吃着,还嚎,嚎,装疯卖傻的,胡闹,嘿嘿嘿。”她打着我,想撵我走,但我就是不走。 最后,妈妈、美君、三哥和大姐,就进了三哥的小屋,我想进去,但没有挤进去,推门也没有推开。 想着,妈妈可能在操办三哥和美君的事儿,而且美君这么漂亮,三哥这么丑,我喜欢的王帆老师,也漂亮,但却被别人娶走了,我的心啊,唉! 我依着三哥小屋的门,坐在地上,大声地嚎哭着。 爸爸和我养父母来了,无奈地笑了,“常书啊,别闹了,乖孩子,我知道你有心事儿,但别让别人都说咱傻啊,是不是啊,唉!”养母蹲下给我擦着眼泪说。 我嚎哭着,就被爸爸和养父生拉硬拽地给拉走了。 我坐在门面房的门口,面对着大街,嚎哭着,很多人都笑话我,养母笑着拿着湿毛巾,给我擦着眼泪,“哎呀,我的儿呀,是看上谁了,不会是看上了美君了吧,嘿嘿嘿。” 正说着的时候,一把刀来了,神秘秘兮兮地提着一些礼品,满脸献媚地笑容,就进了我养父母的家里。 主人翁常书,作为一个充满各种冲动的少年,既有其顽劣的一面,也有其善良和纯真的一面,期待大家的点评,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1章 三哥和美君的早婚酝酿 看着神秘的一把刀,养父笑着说:“你干啥呀,我是党员,不信你那一套,以后,你少来啊!” 一把刀很是难为情地捻着自己的胡子,脸上带着诡笑,“李主任啊,喜子哥呀,我有事儿啊,就是不知道咋说啊,唉,嘿嘿嘿······” 养母笑着走过来了,“一把刀啊,有啥事儿,直接说,别一天到晚的提着东西到我们家来,好像我们收你多少礼似的,真是的!”养母笑着对一把刀说。 一把刀想说,但还是欲言又止的,此时的我呀,想着这么漂亮的美君,被妈妈那么的宠爱,王帆老师却结婚了,我很是伤心啊,我突然大声地哭起来了,“哼哼哼,啊——啊——,哼哼哼,啊——啊——,哼哼哼······” 在我“哭着”的时候,一把刀非常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养父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养母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急忙去洗毛巾给我擦脸了。 我实在是厌恶甚至恨这个一把刀,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在小学的时候就进派出所,所以啊,只要他一想说话,我就大声地嚎起来了。 养父和养母也看出来了,我是在故意捉弄一把刀的,也偷偷地笑着。 最后,一把刀急了,站起来打着我的头,大声地斥责着:“你看看,你个丑样,猪八戒,猪八戒,傻子,这么大了,还整天的张着大嘴,嚎,嚎,嚎,不要脸的玩意儿,大人说话,你是嚎啥,嚎啥······”他是真生气了。 养母突然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一把刀,并一只手提着他的礼品,直接扔出去了,“滚,滚,滚,我儿子,想干啥干啥,在我家哭,管你啥事,管你啥事儿,滚······” 一把刀也被激怒了,指着我,还打着我,“你看看,你的丑样,你咋不死啊,一天到晚的嚎呀,嚎呀,大人想说句话都不能说,嚎······”他用他的残疾的右手,打着我的头脸。 养父看着只是笑,也没有动,以耐人寻味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 我都这样伤心了,一个外人还这样欺负我,侮辱我,我愤怒了。 我一下跳起来了,拽着他后脑勺的小辫子,快速地拉着他到了门外,一把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哼哼哼,滚,滚,滚,别上我家来,我想哭就哭,想嚎就嚎,哼哼哼······”这时,三哥和美君过来了,急忙搀起来一把刀就走了。 养母拽着我的手,给我擦着眼泪,非常心疼地说:“儿呀,我知道,你有心事儿,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哭,你不愿意说,不能说就算了,但是啊,咱也要注意一个度啊,你看看,你这样装疯卖傻的,人家都认为你是傻子了,不能再这样了啊,遇到困难了要想办法啊,哭能解决啥问题,记住,儿呀,只要不违法犯罪,不做违背道德的事儿,尽管去做啊,只要你高兴,好吧,以后咱不哭了。” 我还是伤心的,尽管在那个没有少年维特说法,但我维特的烦恼一点也不少啊。 一把刀过了一会儿后,又来了,直接对我养父说:“喜子哥啊,这事儿啊,你必须操心!”他快要哭出来了。 养父笑着看着他,“啥事儿啊,你一次次地来,也不说啥事儿!”养父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一把刀眼里含着泪花说:“喜子哥啊,你看看啊,这美君也长大了,我是担心啊,现在的社会啊,唉,我现在啊,想让你在中间做个媒和保人,让他和常低定下来,这样啊,也不让她去上学了,就在家等着常低,喜子哥,我的心啊,你不知道啊,特别是和刘根生爷俩的事儿出来后,我的心啊,我想好了,还是安全第一吧,再说,常低这孩子从小跟着我,品行我了解,喜子哥,你就帮帮忙吧!啊!”他抓着我养父的手说。 养父和养母都惊讶了,“这,这,才多大的孩子呀,你,你,这不是胡闹吗,能结婚吗,唉!”我养父的脸都扭曲了。 一把刀焦急了,“没事儿的,都十五六了,唉,我是个没有本事儿的人啊,让美君在大帅这个家,受不着罪,我就是担心,她出去上学,再遇到什么意外啊,唉,都能难死!”他的泪水开始滑落了,挂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显得很是晶莹。 在我爸爸的主动下,大家还是坐在了一起。 最终,确定了美君和我三哥的婚事儿。在大人商量的过程中,他们两个老是对视着害羞地笑着。 三哥继续上高中,能考上大学就接着上,考不上就回家来在自己从小住的门面里,和美君在一起做生意;美君不上学了,害怕再被谁看上惹事,都担心啊,在桃花乡的街上发生什么事儿,还可以应对,真是在县城的话,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爸爸妈妈同意把三哥从小住的门面,就给三哥和美君了,并要对这两间门面的老屋子收拾一下,作为他们的新房。 在经过一周的努力后,三哥住的门面,既换了一些腐朽的檩子,也换了一些瓦。在这个大屋子内,重新隔开一间大点的屋子,作为他们的卧室了。 爸爸妈妈承诺,在三哥外出上学的期间,让美君跟着我们家生活,先带着美君做生意,等她长大了,再让她在三哥的两间门面里经营自己的生意。 但一把刀出于各种考虑,还是直接让美君和三哥直接同居了。 第一晚,吃过晚饭后,爸爸妈妈笑着对三哥面授机宜了,我在旁边偷听,但妈妈推了我的头一把,“滚蛋,小孩,别偷听,嘿嘿嘿。”妈妈笑的很开心。 大姐则和美君谈话了,美君低着头,但抬着眼,充满娇羞地看着大姐,大姐一边脸红着,一边对美君说着什么,美君撮着双腿了,把双手插在腿之间的缝隙中,不停地搓着手。 看着漂亮的美君,成为了我的三嫂,还有得意的三哥,我心中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是高兴吗,毕竟肥水没有流到外人的田里;想着三哥这么丑,美君这么漂亮,真理解了为什么说:好白菜让猪拱了;想着美君与三哥从小的青梅竹马,这到底是爱情,还是日久生情的亲情啊,唉! 其实,三哥应该算是十四岁多,快十五岁了,美君也是这么大,唉,这样的婚姻和开始,到底是悲哀还是幸福呢? 早婚是特定时代的产物,有无奈,有愚昧,对错给如何评判,期待大家的参与,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2章 失落的暑假 当晚,我也没有睡,站在三哥门面屋子的外面,趴着门缝偷听和偷看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大姐都站在了我的身后,“常书啊,这是你哥和嫂子了,你是又想搞啥呀,嘿嘿嘿。”大姐笑着拍打着的肩膀说。 我光着背,挠着被蚊子咬的地方,“哼哼哼,三哥啊,是个笨蛋,我一直看着呢,他没有敢进屋,一直都是坐在门口的,哼哼哼。”我笑着对他们说。 第二天一早,看着眼睛红红的三哥,还有无限害羞的美君,我笑着说:“哼哼哼,三哥,三嫂啊,昨晚咋样啊,哼哼哼。”美君看了三哥一眼,就跑回了自己家了。 三哥害羞地说:“别闹,别闹,我一夜都没有睡!”他说着摸着自己的头。 “哼哼哼,你在门口坐了一夜啊,哼哼哼,厉害啊,鲜花都送来了,你这堆牛粪还客气啥呀,哼哼哼。”我笑着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这个暑假啊,美君并没有在这个屋子里,真正地住下,但从名义上,他们两个已经成为街上年龄最小的夫妻了,谁也不再惦记美君了。 美君每天来爸爸妈妈的门市部干活,爸爸妈妈对她很是喜爱,或许是因为听话,或许是因为漂亮,反正,妈妈很是喜欢的。 每天,我也会光着因为流汗发亮的脊背,故意问美君:“哼哼哼,美君,你这么俊,我三哥这么丑,你为啥要和他结婚,哼哼哼。” 妈妈会轻轻地“啪啪啪”地打着我的脊背,笑着说:“滚蛋,滚蛋,到一边去嚎吧,你不是喜欢嚎吗,嚎去吧,嘿嘿嘿。” 我会继续问美君:“哼哼哼,美君,你说,你和我三哥,算不算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哼哼哼。”我故意笑着说。 这时,美君突然恼了,拿着勺子对着我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疼的时候,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常书,你个猪八戒,以后,再说我们常低是牛粪,我就打烂你的头,不信,你就试试!”她说着又使劲儿地打了我一下! 妈妈笑着拉着美君到一边去了,三哥过来了,“欠揍不,欠揍不,你谁都损,揍死你,都不亏你,滚蛋,滚蛋!”三哥推着我,我就摸着我头上被打的地方,走回隔着十多间门面屋子的养父母的家里。 刚到家,养母就笑着看着我,“哎呀,常书啊,你是头撞墙了,还是墙撞头了啊,看看你头上的两个小馒头,嘿嘿嘿。”她说着轻轻地扒着我的头看着。 “哼哼哼,被美君打的,我说三哥是牛粪,她是鲜花,她生气了,用勺子打的,唉,最毒妇人心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养母笑着,去忙着生意了。 我无聊,先去了学校,看到王帆老师的宿舍锁着呢,只好又无聊地回到了街上。 在经过计生委院子的时候,我去艾英家了,她正在学习呢,“哼哼哼,格格,暑假作业写好了吗,写好,我抄抄,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她说。 艾英看见我笑了,“瘪犊子啊,听说,你最近天天嚎,都说你傻了,你咋不嚎了呢,哈哈哈。”艾英说着捂着嘴大笑着。 在艾英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艾英变了,她不再那样不分男女的疯癫了,尤其是在薄薄衬褂下,更能清晰地看清她的成长。 于是,我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她,她是个圆脸蛋,齐耳短发,身材不胖不瘦,非常匀称,一笑两边有两颗小虎牙,嘴唇薄薄的,皮肤白皙。 看着看着,突然曾经看到她的胸部爆显在我的脑海中,我的生理反应也一下就起来了。 就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艾英的爸爸一把抓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拽着我的胳膊,在其他人的惊讶中,从屋里把我拉到了院子里,再从院子里推到了大门外,并愤怒地指着我说:“以后,再敢找艾英,我就打断你的腿,滚!” 我纳闷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充满委屈地走回家了。 在我快到家的时候,艾英追上来了,笑着打了我一下,“常书,咋样啊,我爸爸厉害吧,哈哈哈。”她满脸开心地笑容,嘴张的太大了,都能看到喉咙了。 “哼哼哼,为啥呀,哼哼哼。”我摸着头上被美君打过后,残留的疙瘩委屈地说。 艾英害羞了,打了一下我的脸,就跑回计生委的方向了,还扭头大声地说:“看看你的裤子吧,丢人的瘪犊子,哈哈哈。”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裤子,除了有点脏以外没有啥呀,我仔细地看了一遍,才发现我的裆部还处在挺起的状态中。 我看了一下周围,急忙把手伸进了裤子的口袋里按着,免得被其他人笑话。 这个暑假啊,我除了练字帖和偶尔做做暑假作业外,就是去找王帆老师了。 一天我最少要去三四次,甚至五六次。学校也住着几家老师呢,他们看到我笑着说:“常书啊,又来帮王老师干活啊,哈哈哈。” 我笑着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八月份的时候,王帆老师终于出现在了学校里,当我看到她的宿舍开着门,和那个曼妙的日思夜想的身影时,我躲在一个教室的墙根,我不禁大哭起来了。 等我哭过后,我到食堂附近的压水井,自己压水洗脸了。 我高兴地跑向了她的宿舍,看到她正蹲在门里面,脸色煞白的干呕着,她看到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常书啊,放假了,你咋还来学校啊,嘿嘿嘿。”她一边干呕一边笑着说。 “哼哼哼,老师,我给你干活,我去给你提水,哼哼哼。”说着,我就把桶里的一点水,倒在了水盆里,高兴地提着水桶,蹦蹦跳跳地跑向了食堂压水井的地方了。 提来水后,她好像好了一点,无力地坐在床沿上,笑着说:“还是常书啊,想着老师啊,这样吧,这宿舍我一个月都没有住了,你帮我打扫一下吧,先洒水,再扫地,免得灰尘呛,嘿嘿嘿,好吗!”她说着又干呕起来了。 我轻轻地洒着水,一点一点的洒着,害怕一下干完了,就想尽量地拖延时间,等到我把整个屋子洒水一遍后,刚开始洒水的地方已经干了,我只好再洒一次。 王帆来说莞尔一笑,“常书啊,你真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将来谁嫁给你,绝对生活幸福,嘿嘿嘿,看你干活,多仔细,嘿嘿嘿。”她说的时候,还甩了一下自己右边腮边的头发。 多情少年的烦恼,是情感发育的一个必经阶段,其实,每个人在特定的年龄段,都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只是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物是人非,期待大家的关注,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3章 上架感言——我寄愁心与明月 我很激动,更多的是感动,《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在3月1日就要上架了。 其实,故事的灵感来自于我身边的真实生活。我的一个同学,在离婚后,已经是第三次结婚了。他和第一任前妻的九岁的儿子,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放在我家。 孩子是个听话的孩子,做什么吃什么,让学习就学习。但不能提他的妈妈,他要么瞬间发脾气,要么瞬间泪崩。尤其是,孩子在午睡时,都会大哭着惊醒。等等等的现象,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再看着新闻中,每年度对离婚率和离婚人数的报道,特别是发生在老家的,那些留守老人尽管风烛残年,依然要为子女的婚姻悲剧,买上最后一段人生的含辛茹苦的“单”;更可怕的是,一些离异家庭的子女成为了事实的孤儿,甚至爸爸妈妈相恨相杀的工具和筹码! 作为一个已经年过不惑即将知天命的70后,在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生中坚阶段,有必要凭着自己喜欢写作的兴趣,为社会发展做一点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贡献了。 正所谓,无所谓爱就无所谓恨! 离婚的高发,既有社会性的原因,更有成长中的情感原因。写作本书,就要从家和万事兴、婚姻不再还可以朋友的美好愿望出发,做出一个理想的设想。 设想,离异的人,可以为了孩子,而相互做出合理的让步,让亲情持续,温暖永在; 设想,离异的人,可以为了父母,而相互做出善意的理解,让老人安心,美德传承; 设想,离异的人,可以为了对方,而牢记一日夫妻百日恩,危难时,能雪中送炭;得意时,能锦上添花! 希望大家原谅我,用一种幽默,甚至自黑的搞笑方式,去解读和设想夫妻离婚后,还可以有幸福,甚至还可以破镜重圆。 感谢编辑伯汗先生的不吝赐教,特别是造成一些读者反感的,男主常书的“哼哼哼”的包容,能一次次地推荐,让《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在幸福中不断进步! 感谢支持的读者朋友,书马上就要上架了,你们的阅读、推荐、订阅、打赏,将是我继续呕心沥血创作的动力,我将会提炼一切资源,融入我对生活浓浓的情感,去写好每一章,让感动和开心的泪与笑,交融! 感谢批评的读者朋友,一些朋友是批评,甚至极个别朋友是谩骂,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就想写出一个时代特有的记忆,尤其是一个特殊环境下,成长且励志进取的普通人的人生,但我一定会吸取你们的建议,写出能再次感动你们的文字来,让我们一起来探讨人生!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就要上架了,网站很多惠及读者的规则,我还不了解,只要大家有需要,可以在书评中留言,也可以在交流群中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争取。 我是70后作者,已经过了浮躁的年龄,希望读者朋友们能与我一起,在书中: 看云卷云舒,看淡则轻松; 赏花开花落,看开则幸福! 最后,祝朋友们狗年,全家健康、快乐、幸福、发大财! 希望朋友们多多订阅,多多推荐,多多月票,多多打赏,多向亲戚朋友推荐。 幸福交流群: 作者山和仙qq号: 稳定更新时间:早上八点,下午四点!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和《西游大妖王》恭祝读者们,狗年旺旺旺,求订阅,求推荐,求月票,求打赏,各种求,感谢支持! (本章完) 第104章 狗咬鸡满天飞的恶搞学习 王帆老师怀孕了,这为我每天见到她,创造了最好的理由。 由于我曾经为了她与地痞流氓打架的英勇行为,再者,我在学校内一直是热爱劳动的“典型”人物,她并不排斥我,甚至渐渐地依赖我了。 三哥和美君也逐渐地进入了“夫妻”的角色中。 尽管艾英的爸爸越来越讨厌我,但艾英依然喜欢找我玩。 哥哥姐姐们的学习都很争气,一个个的成绩不错,玉喜姐姐考上了北大,三哥考上了县里的二中,美君在他们自己的门面屋内住着。 开学了,每天看着王帆老师的肚子不断变大,我的心中是五味杂陈。但只要能给她提水干活,我都是很高兴的。 初二了,我们换了数学老师——张大行老师,五十多岁了。 他是个老头,且是个光头老师。 经过我的深入研究,发现:他不仅败顶,而且喜欢剃光头。 尤其他的长相,看上去就充满了喜感,他都不需要说话,我们就想笑了。 当然啊,数学课堂上再加上一个“我”,自然课堂气氛是生动活泼,甚至是搞笑的了。 每次,张老师让学生到黑板去板演数学题目的时候,都会叫上我。 在评讲的时候,他都是先让同学们把我做的内容与其他同学的比较一下,然后,从其他同学的开始讲起,最后,再让下面的同学,逐条的一点一点就为我纠错。 我的数学吗,唉,每一次做题目,我是大家的笑料——数学题目中的主角——小明。 由于啊,我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王帆老师的身上了,不是忙着到办公室给王老师帮忙出试卷,就是忙着帮她写小黑板,或者帮着她不断地提水,还有学校的各项事务,班级各种杂活,我都快忙死了,哪有时间写作业啊,只好抄作业了。 唉,我悲催的人生啊,就是从依赖同学抄作业,再添加了一个个搞笑的故事。 第一次出洋相:1991年的9月27日,周五,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张大行拿着作业本进了教室,砰地就把作业本摔在了办公桌上,瞬间粉笔灰就开始飞了,坐在第一排的同学,有的捂着鼻子和嘴,有的拿着书本扇着,也有的钻到桌子的下面,我是直接跑到了教室的后头。 张老师气坏了,拿着头上的帽子就砸过来了,我害怕掉在地上再怨我,我急忙跑过去接着了;他看我接着了,又开始脱掉外面的中山装朝我砸来,我又急忙接着了;我看着他还想脱,再脱就光着背了,我急忙跑到了他跟前。 张老师气喘吁吁地抓住了我,并顺着我的胳膊,然后再拽着我的耳朵,“哼哼哼,常书啊,你给我哼啊,我教书这么多年了,啥样的顽皮学生没有教过啊,咋有你这样的学生啊!”他咬牙切齿地说。 他正在打我的时候,邱主任来了,“张老师,好啦好啦,他妈来了,哈哈哈,交给你了。”我扭头一看,妈妈就站在教室门口呢,邱主任笑着拍了一下我妈妈的肩膀就走了。 张老师笑着对我妈妈说:“常书妈妈啊,你就坐在你儿子的位子上,来来来,就是这个第一排的,哈哈哈,你自己听听你儿子的作业啊!”他拽着我的耳朵,在同学们的无声哄笑中走向了我妈妈,再在同学的无声哄笑和妈妈的哭笑不得的表情中,把我妈妈引导向了我的座位。 在我妈妈非常尴尬地坐下后,张老师从他的教本中,拿出了一个本子,我一看就是我的,并对着我的头扇了一下,对我说:“常书,你自己念念,你这次作业写的啥,让你妈妈也知道知道,你是咋学习的!”说着又打了我一下。 在一页一页的翻着的时候,张老师又生气,一把夺过去,直接翻开了最近一次的作业,“念,念,就念这个!”他说着又用作业本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心想,反正是抄的,不就是挨揍吗,哼哼哼,有啥呀,我就不假思索地开始念了。 “我爸爸,有一个老婆,六个相好的,老婆生了七个孩子,相好的生的孩子,暴露的有四个,请问还有几个不知道的······” 我纳闷了,这作业明明是数学题,咋能是这样的呢,这咋是我家的情况呢? 在奇怪的同时,班里炸锅了,张老师也气愤地打着我,并大声地质问:“你爸爸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啊!” 在同学们的哄笑中,妈妈气得全身发抖着,但还是勉强地微笑着,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作业,就跑着回家了。 这下坏了,从此后的一段时间内,谁见了我都问:你爸爸有几个相好的啊? 下课后,我摸着被张老师打疼的头和拽疼的耳朵,去找大旺了,“哼哼哼,大旺啊,我抄的你的,我看看你的,是咋写的啊,哼哼哼。”我直接拿起了大旺的本子说。 其他同学都围过来了,大旺笑着说:“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肯定不是这样写的,再说啦,我爸爸也没有相好的呀,哈哈哈。” 我仔细看着大旺的作业本,无论是写过的,还是没有写过的地方,都没有写这些啊,甚至也没有痕迹啊,唉,到底咋回事啊! 中午放学我回家了,在离我家有百十米的地方,就看到我家门市部门口围着一群人呢。 我和艾英急忙跑过去了,一看我爸爸垂头丧气地坐在门口的地上,满脸都是一道道的鲜血,妈妈嘴角冒着沫子还在叫骂呢,“常大帅,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啊,我给你生儿育女啊,你就这样啊,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啊,还有几个私生子啊,啊,我打死你,打死你······”她吵骂着,还踢打着爸爸,我养母、大姐和美君在一边流泪着拉着。 一把刀和我养父蹲在我爸爸的身边,给他递着纸和药棉擦着脸。 我爸爸眼里含着泪水,但没有流出来,冲着围观的熟人和一把刀他们尴尬地笑着。 正在妈妈打的起劲儿时,我走到跟前,拽着养母的手说:“哼哼哼,妈,我饿啦,做好饭了吗?哼哼哼。” 养母看了我一眼,又使眼色,让我看看情况。在我好奇地看着妈妈和爸爸时,这时大姐注意到了我,一把就拽住了我的领子,对着我的脸就打起来了,还大声地叫喊着:“让你乱写,让你乱写,让你乱写······” 人生总有一段难忘的学习经历,可能是恶搞,却怀念终生。真诚地向读者朋友们求收藏、求订阅、求推荐、求月票、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5章 被整蛊的委屈和无奈 日子在妈妈的原谅和爸爸的康复中,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1991年的10月24日,周四,霜降。 在我忙完学校的各项检查工作后,我跑着回了教室。在我刚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大声地一起拍着手叫着:“常主任,常主任,常主任,······” 在我向同学们笑着招着手,准备走向自己的座位时,窦粉突然过来了,拽着我,并向我的座位看着小声地说:“常书,常书,你大姐来了,长得真丑,嘿嘿嘿。” 我到了座位边,大姐正翻着我的书和作业本呢,笑着看着我说:“常书啊,你这书上,写的字真好啊,行啊,也算干了一件人事儿,嘿嘿嘿。” 其他同学也围过来了,叽叽喳喳地笑着说着,大姐很是自豪。 我心里忐忑了,看着大姐,摸着头说:“哼哼哼,大姐啊,你咋来了,哼哼哼。” 其他同学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也一起大声地仰着头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然后,就是哄堂大笑了。 就在我们喧闹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张大行老师来了。 在大家都起立坐下后,他严肃地问我:“常书,你为啥不坐下?” 我看了一下坐在我座位上的大姐,笑着对老师说:“哼哼哼,我大姐来了,哼哼哼。” 我话音刚落,全班又是男女生齐声地“哼哼哼”声,然后是哄堂大笑了。 张老师微笑着对我大姐说:“你好,常书的大姐啊,不是让家长来吗,你爸爸妈妈呢?” 大姐站起来了,“张老师啊,我爸爸妈妈有事儿,我替他们,有啥事儿,我能替我爸爸妈妈当家,绝对配合老师和学校。”大姐说着还摸了一下我的头。 张老师摆手示意大姐坐下,并严肃地对大姐说:“既然,你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大姐笑了,并拧了一下我的大腿外侧说:“老师,没事儿的,我知道,我弟弟爱惹事儿!” “常书,过来吧,念念你的作业吧!”张老师诡笑着说。 我在同学齐声的“哼哼哼”和“常主任,常主任”的叫声中,面带笑容,并向同学挥手着走向了讲台。 到了讲台,张老师摸着自己的光头,小声地对我说:“常书,你确定,你大姐来了,你念了你家不会出事儿吗?”他的眼睛显得充满了怀疑。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只好摸着脸上的痘痘看着大姐,大姐笑着示意我念。 张老师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我的作业本。我的本子已经皱巴巴的了,我很心疼,其实,无论我的书,还是我的本子,尽管我学习不好,但都保管的很好,题目虽然做错的多,但卷面和本子自身都是干净整洁的。 他把作业本翻开后,递给我,我对着同学招手一下,同学报以热烈地“哼哼哼”声,我开始念了。 “1937年,日本鬼子进中国,大姐带着鬼子抓了三只鸡,大哥带着鬼子牵了三只羊,二姐带着鬼子抓了三头猪,二哥带着鬼子牵走了三头牛,三姐带着鬼子抓走了三只鸭,三哥带着鬼子抓走了三只鹅,请常书家有几个汉奸?······” 我越来越惊愕地念完了,大家从头哄笑到结尾,大姐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了。 在我还看着张老师的时候,大姐就像疯了一样的,拿着我桌子边的扫帚,就奔着我打过来了。 我在同学们的哄笑中,急忙把张老师推到了我和大姐的中间,大姐不管不顾了,疯狂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在了张老师的光头上。 张老师生气了,索性不拉了,躲开了,大姐开始追打我了。我在教室里围着同学们跑起来了,在转了几圈后,邱主任来了,大声地咋呼着:“常会,干啥呢,像话吗,要打回家打去!” 大姐看了邱主任一眼,就一手搬着我的桌子,一手提着我的板凳,拿到教室外面后,直接给我扔到了地上,我也跟着走到了教室外面,吸引了很多老师,都笑着指点着,大姐气坏了,“常书,你给我等着,回到家,看我不揍死你!”她指着我说,说着,还用我的板凳砸着我的桌子,一下就砸出来了一个窟窿,然后,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趴在桌子的窟窿上,认真地听着课。 下课了,又去找大旺了,“哼哼哼,大旺,拿来你的本子,咋回事儿啊,哼哼哼。”我有点生气了。 大旺笑着说:“常主任啊,这次,你不是抄的我,嘿嘿嘿。”他露着黄牙说。 “哼哼哼,那我抄的谁,哼哼哼。”我纳闷并怀疑地看着他说,“明明我找你要的本子啊,哼哼哼。” 大旺大笑了,其他的同学也一起“哼哼哼”着大笑着,“我桌子上这么多本子,我随手给你了一本,我问你,是不是你自己乱写的啊,哈哈哈。”全班又是哄笑了。 在快上课的时候,王帆老师来了,我急忙走到她跟前,她递给我一块薄薄的三合板,和我的桌面差不多大小,然后,笑着就走了。 中午放学了,我怀着忐忑的心,快步向家里跑去,走到大姐家门口的时候,还往里伸头看了一下,大姐夫正忙着呢,“哼哼哼,姐夫,大姐呢,哼哼哼。”我小心地看着屋里说。 大姐夫笑着说:“你姐去乡里开会了,说要搞冬季修农田的水利工作,有事儿吗,嘿嘿嘿。”他憨厚地笑着说。 我没有回答他就跑走了。 吃午饭的时候,养母笑着说:“常书啊,你这次又写得啥呀,你大姐快气死了,嘿嘿嘿。”养父带着耐人寻味的微笑,吃着看着我。 我吃着馍尴尬地笑了,“哼哼哼,数学作业,我抄的谁的,没有看,谁知道他们故意写的,让我出丑的,也不知道是谁,唉,哼哼哼。”我委屈地看着养父母说。 就在这时,就听到了大姐的叫骂声,“常书,看我不打死你,常书,我要打死你······” 我没有等养父母说什么,我拿了一个馍,急忙就跑了,还在门口和大姐撞在了一起,她想抓我的时候,我躲开了,然后,我就疯狂地跑,大姐就拿着扫帚疯狂地追。 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美君都出来了,他们站在了一起,看着疯跑的我和疯狂追打的大姐,表情非常复杂地说:“哎呀,这到底是个啥孩子呀,咋一天到晚的,弄一些哭笑不得的事儿呀,哎呀,早晚让他给折腾死!”妈妈苦笑着对我养母和美君说。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经历,但无法抹去我们热爱生活的情怀,总有一件事让我们刻骨铭心。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感谢读者朋友的支持! (本章完) 第106章 我罪孽深重的尊师之债 1992年的1月7日,周二,农历腊月初三了,离1992年的新年还有20多天了。 大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了,校园里不仅有一条条的小路,还有很多的雪人和雪堆,在更宽阔的校园地面上,更多是我们打闹的脚印。 数学老师张老师,戴着俗称“火车头”的棉帽子,穿着黄大衣,戴着满身的雪花进了教室。 这次不仅拿着作业本,手里还提着一把扫帚和一根小木棍,我们都感觉不对劲儿啊! 教室里的气氛像外面的冰雪一样,让同学都冷静下来了,尤其是我,我感觉肯定有人又在捉弄我了;我也怀疑不是我,因为这次没有叫家长啊,我家里没有来人啊。反正啊,我的心啊,像外面的雪人一样,被不断飘落的雪花压的很是沉重。 在我忐忑不安时,张老师的脸色非常难堪,看样子是气坏了,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说:“常书,过来!”大家瞬间齐刷刷地扭头看着我,窦粉都站起来,打着各种手势,我也看不懂,但能看出她脸上的担心。 我充满害怕地走到了讲桌跟前,张老师拿出了我的作业本,递给我,咬着牙说:“念吧!”他还给我翻开了。 我知道事态严重了,我看着本子,眼前感觉一片模糊,我不想看,但张老师还是恨恨地说:“不念,就不要上了!” 我看着他的脸,感觉很是瘆得慌,但我还是念了,心想:不管出多大事儿,都要面对啊,再说啦,那么多的生死我都经历了,还能有多大事儿呀。 我哼了几声,清了一下嗓子,这时,同学中也小声地一起“哼哼哼”,并开始捂着嘴笑了。 我开始念了。 “教室的讲桌离教室门是2米,教室门离办公室门是17米,办公室门离张秃子的办公桌是2.5米,张秃子每一步是0.65米,每走一步放3个屁,请问,张秃子头上有几根头发?” 念完后,我感觉形势不好,退了一下,和张老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同时,张老师拿下他头上的棉帽子,露出了光头,同学们开始哄堂大笑了;我也想笑,憋着尽量让自己不笑,但他还是指了指他的光头,我也噗嗤笑了。 张老师突然就恼怒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声地吼着:“张秃子,放屁,张秃子,放屁······” 他直接就把手中的棉帽子对着我砸过来了,我急忙接住。唉,要是不接的话,我可能要挨揍,接住的话将来可能会好点,只好接了。 下面的同学看笑话不怕事儿大,张老师每说一个“放屁”,同学们都低着头抬着眼睛,一起“哼哼哼”配音。 我只好向教室里的过道退着,他开始快步向我走来了,用手打我,我躲过去了;他开始脱大衣,我急忙围着教室内的同学,开始了熟悉的奔跑了。 跑几步的时候,他把大衣砸向了我,我又急忙接住了。 其他的同学一起鼓掌着,“打,打,打······” 由于我拿的东西太多了,跑不起来了,我只好戴上了张老师的棉帽子,并一边跑一边穿上了张老师的大衣。 张老师看到后,更生气了,大叫着:“张秃子,放屁,张秃子,放屁······” 同学们依旧“哼哼哼”地配着音,并不时地发出哄笑声。 张老师脱下鞋砸着我,他扔过来一只鞋,我躲了,又急忙跑到教室的角落里,把他的鞋捡起来,拿着继续围着同学们跑啊。 张老师又脱下了另一只鞋,砸向了我,我这次没有躲,而是跳跃了一下,直接接住了,同学们欢呼着:“哼哼哼,常书,哼哼哼,常书······” 气喘吁吁的张老师,又开始脱身上的棉袄了,等他脱下后,就光着脊背了,冒着白烟,同学一阵惊讶声,但张老师气坏了,就这样光着背光着脚,一跑着把棉袄砸向了我。 想着这么冷,我穿着张老师的大衣,跑得一身汗,我感觉心里很是心疼的,急忙接住了他的棉袄,等一会儿好给他穿上。 在我们在教室内转圈的同时,邱主任和杨老师都来了,在他们站在教室门口的一刻,张老师正好追到了讲桌跟前,顺手拿起了扫帚和棍子。 当我只顾着看邱主任他们的时候,一下踩在了大衣的角上,就绊倒了自己,张老师冲过来,疯狂地用挥舞着扫帚,狠狠地打在我身上,由于我穿着大衣和戴着棉帽子呢,并不疼。 杨老师和邱主任都过来拉他了,但还是拉不住。 在窦粉的帮助下,我连滚带爬的爬起来了,又开始围着教室的桌子跑起来了。 张老师手中的扫帚一下打在了一个同学的课桌上,打散了,他开始拿着棍子追打我了。 看着难以收场了,我只好快速从邱主任和杨老师身边跑过去了,直接跑向了大雪里。 邱主任和杨老师想拉住他,但他很是生气,只好放开他的手。 就这样,我戴着张老师棉帽子,穿着张老师的大衣,抱着张老师的棉袄和棉鞋,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大雪中跑;张老师光着头光着背光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中拿着棍子,追打着叫骂着,“张秃子,放屁,张秃子,放屁······” 我也不管了,在到校门口的时候,把张老师的帽子、棉袄和棉鞋都放在了门卫室里,然后,就接着跑啊。 看着茫茫的大雪,艰难地跑在雪里,我没有《沁园春·雪》里的豪情,只有悲伤了。 太委屈了,为什么都要抓住我一个人捉弄呢。 我顺着熟悉的桃园、梨园、苹果园,跑向了黄河故道。 在我到了黄河故道大堤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下,身后只有我的一串脚印,还有飘舞的鹅毛大雪。 看着冰封和厚厚积雪的黄河水面,我的心中何止是惆怅呀。 我滑下了河堤,一步一滑地走向了岸边的一个渔翁的小庵子。里面没有人,我进去了,坐在里面的草毡上,看着外面的雪花,擦着脸上的汗,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就这样看着不时惊起的飞鸟,从河面上略过,难道上面还有食物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来了一只狗,哆哆嗦嗦地站在庵子的门口,看了我一会儿后,就又哆嗦着走了。 读者朋友,你曾经遇到过什么样的困境呢,不妨进群()和加我好友()交流一下。下午四点,再更新两章,多多理解,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7章 我对张老师的终生愧疚 看着外面惟余莽莽的黄河故道,我第一次有了人生的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只流浪狗又来了,它试探着进了庵子里,我没有撵它,它再试探着靠近我,我也没有撵它。 其实,我也像狗一样冷,我刚才逃跑的温度与热,早随着汗水的消失也成为了身体的哆嗦了。 于是,我敞开了原本裹紧的张老师的大衣,试探着把狗揽在怀里,它好像也理解了我的意思,也乖巧地钻进来了,就这样我和流浪狗相互依偎着,无神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来了一个雪人,在伸头看着里面后,慢慢地钻进了庵子,我一看是满身雪花的艾英,“哼哼哼,艾英啊,你咋啦了,快走吧,能冻死,哼哼哼。”看着她,我快要哭出来了。 但她没有说话,拨拉着自己身上的雪,然后,微笑着流着眼泪看着我。 她爬到我身边,伸进了大衣的袖子里,抓着我冰凉的手,“瘪犊子,你看看,你的手都成冰块了,还躲在这儿,咋不回家啊!”她努力地用芊芊的热手,在大衣袖子里给我揉搓着。 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哼哼哼,艾英啊,以后,别和我走这么近了,你爸爸都生气了,你是女孩,我是男孩,这样对你将来不好,哼哼哼。”我流泪了,实在忍不住了。 她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看着我,掀开了大衣,也钻进了大衣里。由于压着狗了,狗叫了一声,非常警惕地看着她,她轻轻地摸了一下狗的头,狗又乖巧地卧下了。 我、艾英和流浪狗,裹在大衣里,看着外面的世界,我想了很多,感觉太委屈了,但又不想说。 艾英什么都没有说,就搂着狗,趴在我的腿上。 尽管雪是白的,但依然能看出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 当我们的肚子都咕咕地叫着的时候,我听到了庵子外面的说话声,我知道是爸爸妈妈和养父养母来了。 我急忙带着艾英爬出了庵子,小狗也哆嗦着站在庵子里看着我们,我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刚刚流出的泪水,像解冻了一样的冰冷,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养母急忙跑过来了,给我擦着泪,非常心疼地捧着我的脸说:“儿呀,不怪你,我和你爸爸妈妈,都去学校了,也见了张老师了,也道歉了,对比了一下,那些都不是你写的,你的字写得好,老师冤枉你了,走,走咱回家吧,啊!”她说着,搂着我的肩膀就向外走了。 妈妈快步走到的艾英跟前,给她打着头上的雪花,笑着说:“艾英啊,我今天才发现,你是真俊啊,哈哈哈,走,回家,跟大娘去,我给你们炖鸡了,咱一起吃饭啊,我给你爸爸妈妈说过了,今天,咱们一起吃啊!” 在我们走的时候,那只流浪狗也跟了几步,看着它可怜的眼神,我向它一伸手,它摇着尾巴就跟着我过来了。 第二天,雪停了,我们一路上晃着树上的积雪和冰凌,欢快地跑着追打着,去上学了。 我刚进教室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就开始鼓掌叫喊了:“张秃子,放屁,哼哼哼,张秃子,放屁,哼哼哼·······”我依旧像往常一样的,哼哼哼地微笑着向同学们招着手。 学校生活在我的忙碌中,又进入了平静。 但张老师从第二天就没有来,据说是生病了,发烧了,在医院里呢。 1月10日,我们又组织同学从家拿鸡蛋,每人一个或两个,总计69个。 杨老师派我和大旺,还又窦粉作为代表,用一根木棍抬着篮子就去医院了。 在走到半路的时候,大旺拿起了一个鸡蛋,晃了一下,停下了,看着我和窦粉,又晃了下,非常惊讶地对我们说:“哎呀,哎呀,这鸡蛋,你们听听,里面咋响啊!”他说着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了,在耳朵跟前晃一下,的确有响声;我又递给了窦粉,她晃了一下,也笑了。 在我想抬着走的时候,窦粉突然说:“来,咱三比赛,看能把鸡蛋晃响的多,咋样,嘿嘿嘿。” 大旺笑着说:“好啊!”说着,他拿起一个鸡蛋开始使劲儿地摇晃了,然后,高兴地说:“这个里面响了,哈哈哈。” 于是,我们三个疯狂地从篮子里拿出鸡蛋,摇晃着,谁晃的,就放在谁身边的雪地上。 在我们还在晃着的时候,一个扛着粪兜子(农村用藤条编的,能单肩挎着,可以装草、动物的粪便等)的老头,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啊,就是坏蛋,这鸡蛋都晃坏了,还能吃啊,哼哼哼。”说完,他喷着烟雾就一步一扭头地走了。 我知道坏了,又惹事了,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医院,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终于找到了张老师。他正在躺在床上吊水呢。 我很是歉意和惭愧了,“哼哼哼,张老师,我错了,对不起啊,我们来看看你啊,哼哼哼。”我摸着头害羞地说。 张老师也笑着半坐起来了,笑着看着我:“常书啊,是我错了,冤枉你了,老师对不住你啊,让你受委屈了,嘿嘿嘿,别生我的气啊。”他非常真诚地摸着自己的光头说。 1992年的1月23日,周四,在我们杨老师正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老师,在门口非常焦急甚至的悲伤地向他摆着手,杨老师非常纳闷地出门了。 在我们的好奇中,那位老师趴在杨老师的耳朵上嘀咕着什么,但杨老师却突然大叫着:“啥,死啦,张老师死啦,死啦,张老师死啦,啊!” 杨老师跟着那个老师直接就走了。 教室里一片死寂,同学们有的都抽泣了。 不知道谁突然说:“都赖常书,就是常书害死的,就是常书害死的!” 随即全班同学都哭着站起来了,围着我,大声地斥责着叫骂:“王八蛋,你害死老师了,是你害死的老师,你小学就害死了徐老师,现在又害死了张老师,王八蛋,·······” 我非常委屈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从每一个同学的脸,看到的都是悲伤和泪水,都是激愤。 最后,不知道谁打我了第一巴掌,就开始了同学们对我的围殴! 年少时或无知或故意犯的错,虽然已成往事,但却终生愧疚,读者朋友们有这样的经历吗?求推荐,求月票,求收藏,求打赏,感谢支持! (本章完) 第108章 我和艾英的爱情萌芽 尽管我挨揍了,但我不觉得委屈。 沉重的负罪感,压得我无法喘息。我不能再上学了,罪孽深重啊。 在同学们群殴我结束后,我带着满脸满身的鼻血,穿着撕烂的棉袄,鼻青脸肿地,扛着桌子和板凳就回家了。 在经过爸爸妈妈家门口的时候,妈妈吓坏了,跟着我,给我擦着鼻血,“常书啊,咋回事啊,啊,咋回事啊,又出啥事了啊,······”她非常担心和焦急地问着。 大姐和美君跟着也出来了,大姐给我擦着鼻血,美君帮我抬着桌子,养母也急忙跑出迎接了。 到了养父母的家里,养母给我倒了热水,给我洗着脸,“唉,咋回事啊,这都给抓破了,我儿咋这么倒霉啊,唉!”养母一边心疼地给我洗着脸,一边说。 在给我用药棉堵上流血的鼻子后,妈妈、养母、大姐和爸爸一起去了学校。 看着他们走了,我感觉自己太无能,太委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美君好奇地看着我,“常书啊,你到底咋回事啊,咋又不上了呢,你这又是哪出啊!”她漂亮的柳叶眉都快拧成大扫帚了。 “哼哼哼,美君啊,张老师死啦!哼哼哼。”我非常悲伤地说。 美君“啊”的一声,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去,“咋回事啊,和你有关系吗?”她拍打着我的肩膀说。 “哼哼哼,不知道啊,同学们都说,是我害死的,都打我,我不能上了,哼哼哼。”我流泪了,眼泪哗哗地流着。 我既为张老师的去世无限悲伤,尽管他也喜欢捉弄我啊,无论数学题目中的“小明”干什么,我都是那个“小明”的替身。 “小明”跑步,他让我围着操场跑一圈再回来;“小明”买东西,他让到学校老师开的小卖铺去买包烟等。 但我还是喜欢这个老师的,最起码我有不会的题目,问他的时候,他能用他最简单的语言给我讲解,让我的数学逐渐能提高,我发现,有的题目我真能做对了,这对我来说,是上小学以来最大的惊喜了。 我更充满的自责,尤其张老师是在光着头光着背光着脚,在大雪中追打我之后才生病的,无论如何和我都有关系。 美君又换了热水,洗了毛巾后递给我,“哎呀,大男人的,挨揍那么狠,你都不哭,这点事儿就难住你了,真是的,别哭了,别让我瞧不起你啊!”她说着就走了。 过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快吃中午饭了,我养母他们和杨老师一起来了。 杨老师非常悲伤,看着我说:“常书啊,这事儿啊,不怪你,你别自责了,张老师啊,得的是出血热病,和你没有关系,别难过了,还是去上学吧,啊!” 我只是流泪,无论怎么样张老师都去世了,我是发自内心地悲伤。 杨老师无奈地看着我养母和妈妈,努力地笑着说:“这样啊,中午的时候,我让班里的同学来接常书,你们也劝劝啊,快要考试了,别耽误复习啊!” 中午,我刚吃过午饭,窦粉、大旺和另外两个同学来接我了。 养母和我妈妈也跟着把我送到了教室里,并向其他同学做了解释,也向老师表示歉意,希望老师能多多包涵我的调皮。 按照风俗习惯,张老师在停放了七天后,在1月29日出殡了。 这天是我们期末考试的时间,但于校长向县教委和乡里请示后,全校停考一上午,去参加了张老师的追悼会。 我没有敢去,既害怕面对张老师的遗像,也害怕有人再揍我。 这个上午我去了河边的那个小庵子。 尽管雪已经停了十几天了,但田野里的依旧覆盖着,河面上积雪已经冰冻成为了一体。 我在果园里,捡了许多农民修剪果树后的小树枝,在庵子的附近,我找了一些干草点燃了。 在我烤着轰轰大火的时候,艾英提着一个袋子来了。 “瘪犊子,看我拿的啥呀,哈哈哈。”她笑着一蹦一跳地,穿着红色的棉袄就来了。 我打开袋子一看,是十几块红薯。我笑着用一根粗棍子,扒拉出来一些树枝燃烧后的木炭块,把红薯放在里面埋上。 火堆在燃烧着,我又去捡了许多树枝放在上面。 艾英则直接跑到了河面上去滑冰了,第一次就直接摔倒在了冰面上。 我一边烤火,一边翻着那些木炭里的红薯,避免烧焦了。 突然,艾英大叫着:“救命,救命!” 我一看坏了,艾英上半身趴在冰面上,下半身已经在水里了。 我急忙拿着两根粗的棍子就跑过去了。由于跑得快,一下就滑倒了,然后,我顺手用棍子一撑,就滑到了艾英的跟前。 艾英吓坏了,脸色煞白,头上还冒着热气,我急忙趴着拽艾英,但拽了几次,好像水下有人拽着她一样,就是不能动。 我只好站起来,用脚使劲儿地踹开了在她身子周围的冰块,我也下去了,在我还没有完全沉下去的时候,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艾英拖上去了。 在我感觉自己要冻僵且下沉的时候,艾英大哭着:“常书啊,瘪犊子,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咋办啊,谁和我玩啊,瘪犊子,不能死啊,抓住棍啊,抓住棍啊,你是男人啊,你行的,瘪犊子,不能死啊·······” 在呛了一口水后,我使劲儿地扒着上面的冰,同时抓住了艾英的一只手,露出头后,我对艾英说:“躺在上面,别站起来!快走开,我自己往上爬,快走!” 艾英大哭着,抓着我的手再抓着我的棉袄袖子,死死地不撒手,“我不,瘪犊子,加油啊,加油啊,不能死啊,不能死啊,你忘了,你叫不死啊,不能死啊······”她大哭着叫喊着,使劲儿地拽着。 终于,我拼尽了一切力量,还是上来了。 我和艾英慢慢地爬回了岸上。等我们站起来后,衣服和头发都结冰了,我们才真正体会到透心凉! 走到燃烧的火堆旁,我哆哆嗦嗦地脱下了棉袄,在上面烤着;艾英看着我烤衣服,她也脱下棉袄烤着,露出了红色的毛衣,在红色火焰的映衬下,我第一次看到了艾英的美丽! 就在我出神地看着她时,她笑了,害羞地哆嗦冻得发青的嘴唇说:“看啥,不认识啊,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儿!” 由于本人是70后,工作、家庭负担较重,时间精力有限,为确保小说的质量,明天更新三章,上午八点两章,下午四点一章。多多包涵,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 (本章完) 第109章 弄巧成拙的挨揍 我们带着满身的冰块回家了。我在养父母惊讶的微笑中,大姐用筷子敲着我头上冰块的嘲笑中,脱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在养母还在一边给我烤衣服,一边埋怨的时候,有人直接闯进来了,什么也不说,把我按在被窝里,就是一顿狠揍啊! 等我养父把那人拉开,并生气地说:“老艾,你是干啥呀,打狗还看主人呢,打我儿子也要问问我同意不,真是的,你闺女从小就打他,这长大了,你三天揍一顿,五天揍一顿的,干啥呀,真是!” 是艾英的爸爸,他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我,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就气哼哼地走了。 养父笑着站在床边问我:“咋回事啊,咋又揍你了,嘿嘿嘿。”他还给我掖了一下被子。 “哼哼哼,艾英滑冰掉河里了,我把她救上来了,谁知道咋还打我呀,哼哼哼。”我揉着被打疼的脸说。 “哎呀,常书啊,人家都是大闺女了,你别老是和她黏在一块了,艾英的爸爸一次次的揍你,就是不想让你们一块玩了,再说啦,男女有别了,以后注意啊,嘿嘿嘿。”养母一边烤着我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1992年的1月31日,农历腊月27,离1992年的新年还有三天。 在下午四点多,天还没有黑的时候,我去找爸爸妈妈了,“哼哼哼,妈给我钱,哼哼哼。”我笑着说。 妈妈一边从口袋里掏着钱,一边笑着问:“不会,又去买炮,到厕所去炸屎吧,嘿嘿嘿。”说着还拧了一下我的腮帮。 我害羞了,“哼哼哼,我想给张老师烧纸去,我心里难过,哼哼哼。”我流泪了。 妈妈心疼了,捧着我的脸,“哎呀,我的儿啊,懂事儿了啊,走,妈带你去买,咱多买点,好表达你的歉意!”妈妈说着牵着我的手,就走出门了。 站在门口和其他人说话的养母看到了,笑着问:“花儿呀,你牵着我儿子干啥去呀,哈哈哈。” 妈妈笑了,回头说:“卖了,该过年了,看能换点钱,买点猪肉不,哈哈哈。” 养母笑着说:“多卖点钱,买来猪肉给我一半啊,哈哈哈。” 妈妈买了许多给去世者的烧纸,买了很多象征着金钱的金元宝、银元宝,又买了一盘炮,用一个蛇皮袋子装着,我扛着就回来了。 我先回到养父母家里,对诧异的养母说:“哼哼哼,妈(养母),我让我妈给我买了纸钱,我去给张老师烧纸去,我心里难过,哼哼哼。” 养母看着我,捧着我的脸,“哎呀,儿呀,妈也有钱啊,你别去找你亲妈要了,以后想买啥,给妈说,妈给你买,啊!”她非常真诚地微笑着说。 我流泪了,“哼哼哼,妈呀,我不要你的钱,将来,我挣钱了养你,不让你和爸这么累了,我就要我亲妈的钱,养我是她应该的,哼哼哼。”我抽泣着说。 养母也感动了,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后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我的儿呀,长大了,你看看,你都比我高了,去吧,快去快回,妈做好饭等着你啊,去吧!”养母笑着擦着眼泪说。 放寒假在家的几个哥哥姐姐看着,撇着嘴,醋意浓浓地说:“妈,你就偏心吧,我们谁不比常书的成绩好,你就偏心吧,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忠喜哥哥和武喜哥哥也附和着。 我走了几里路,在黄河边的一个桃园里,找到了张老师的坟。 张老师坟上的花圈,还显得比较新呢。 我按照妈妈的叮嘱,在坟头的东南处,找到了别人烧纸钱的痕迹,画上了一个圈,圈的东南处留出一个出口,就是让逝去的人去拿钱的意思。 我点燃了纸钱和金银元宝,然后,在旁边点燃了鞭炮,忍不住就哭了,“哼哼哼,张老师,真不赖我,我也想学习,可是,一个学校谁都没有我忙,我干了班里的,干学校的;干了学校的,帮王老师干活;我哪有时间写作业啊,哼哼哼······” 我蹲在地上,用小树枝挑着那些纸,好让纸充分燃烧,“哼哼哼,张老师,那些真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知道,我错了,不该跑,就该让你打个够,这样你就不会脱掉衣服感冒发烧了,也不会得出血热了;张老师啊,其实,你是对我最好的老师,从一年级到现在,也就你耐心地给我讲不会的题;张老师,我后悔了,我错了,我发誓,以后任何一个老师打我,我都不跑了,打不死我,我就继续学习,打死了,我也解脱了,唉,哼哼哼。” 不知道是张老师在天有灵,还是河边的风太大,燃烧的纸钱旋转着飞舞着,燃烧火非常旺盛。 突然,旋起的烟雾迷住了我的眼睛,当一边擦着眼泪和鼻涕,一边揉眼睛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眼睛,并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瘪犊子,猜猜我是谁呀!” 一听就知道是艾英,我没有动,笑着说:“哼哼哼,别跟着我了,你爸都揍我两次了,哼哼哼。” 她松开了手,却一下就趴在我的背上,我被直接压着正面趴在了正在燃烧的纸钱上,很快,我的棉袄开始着火了,我忍着火烧的疼痛,使劲一撑地,巨大的求生潜力被激发出来,我们两个一起仰面倒在了地上。 艾英的棉衣外面的褂子也着火了,“快点,脱掉你外面的褂子,快点啊,······”我棉衣顾不得自己的棉衣,一翻身就坐在艾英身上,疯狂地撕着艾英正在燃烧的外衣,并快速地抓着地上的冰块和棉衣融化的雪,往着火的地方扑打着。 就在我的棉袄着火,就在我帮着艾英扑火的时候,有人一脚就把我踹出去了很远,瞬间的疼痛让我窒息;那人又过来对着我的屁股和肚子又是狠狠地两脚,第一脚踢肚子上,我疼坏了,汗都冒出来了,第二脚踢在屁股上,直接把我从地上给踢得站起来了。 我一看是艾英的爸爸,急忙跑啊,越跑火越大啊,在路人的指点下,去直接跑向河边,一跃匍匐着在冰面上滑着;路人又指点我,在冰上面打滚,就这样很快,火灭了,我也成了光头,整个人都是黢黑的! 人生总会遇到一些弄巧成拙的事儿,被冤枉的现象也就不稀罕了,欢迎交流,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交流群: (本章完) 第110章 五味杂陈的快乐生活 趴在河面上,身上冒着烟,看着艾英向我做着鬼脸,被她爸爸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地拽走了,我也慢慢地爬回了河岸上。 我就这样,冒着烟,黑着脸,带着一头烧焦的头发,一路被人嘲笑着回家了。 离家还又一里路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和大姐大哥他们,我养父养母和玉喜姐姐哥哥他们,就都带着纳闷表情,迎接我了。 大哥先过来了,“哎呀,我的弟弟啊,你是去烧纸啊,还是去给自己火葬啊,看看,看看,还冒烟呢,哈哈哈。”他用一根小棍子给我敲打着身上着火的棉花。 武喜哥哥笑着过来了,“我的弟弟啊,你是去烧纸啊,还是准备殉葬啊,这大过年的,哈哈哈。”他也用小棍子给打着着火的地方。 三哥满脸地嫌弃和埋怨,“我都你算过了,今天不宜点火,不宜点火,你咋不听呢,唉,咋不烧死你啊!”他一边走一边说。 大姐非常厌恶地看着三哥,“就你能,你算过了,你给谁说的,你给常书说了吗,你给常书说了吗,啥玩意儿啊,装神弄鬼的!”大姐说着还打着三哥,三哥抬起胳膊挡着。 二姐抓着我头上的烧焦的头发,一抓一把的往下掉,笑着说:“常书啊,真不赖我,大过年的,我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啊,真的不赖我啊,嘿嘿嘿。” 妈妈生气了,一把就把他们都推到一边去了,“滚,滚,滚,你弟弟都这样了,还有心开他的玩笑。”养母也走到了我的身边。 妈妈和养母直接用手给我扯下了那些还在冒烟的棉花,不时地吹着被烫着的手,就这样我们两家浩浩荡荡地簇拥着我,在路人围观下就回家了。 不过啊,这事儿还没有结束呢。 我们正走着的时候,艾英的爸爸气冲冲地过来了,什么也不说,一手抓着我后背的烧还剩下一点的棉袄领子,一手就开始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在他打我的时候,我看着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以及两边的哥哥姐姐们,他们都没有拉,只有美君笑着说:“笨蛋,快跑啊,哈哈哈。” 于是,我猛地一挣,艾英的爸爸把我棉袄的后背,给撕下来一块后,就这样我露着上半个脊背,疯狂地逃跑了。 我爸爸和养父都奇怪了,他们都知道肯定是我惹艾英的爸爸生气了,故意拽着他问:“哎哎哎,老艾呀,你是不是欺负常书没有家里人啊,你今天只要不说清楚,你看见了不,我这几个儿子和侄子,能揍死你!”我爸爸诡笑着指着艾英爸爸的鼻子说。 他气坏了,一把就拽开了我爸爸的手,“唉,滚!”他气急败坏地就走了。 回到家里,两家人在我爸爸妈妈家里集合了,我换好衣服后,坐在算上大姐夫和美君在内的十五个人中间,他们围成了一圈,都笑眯眯地看着,大姐装作非常严肃地说:“常书,你交代吧,到底为啥,艾英的爸爸为啥一次次地打你!”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笑着,不说话,脸上都是非常奇怪的表情。 三姐气坏了,“你就说吧,你挨揍都是小事儿啊,这老常家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完了,再说啦,你看看你那个脸,比猪脸都难看,丢人,快说!”她站起来,指点着我的额头说。 我就在大家的好奇和将信将疑中,讲述了整个过程。 刚讲完,三哥噌地就站起来,“绝对的,绝对的,绝对绝的,耍流氓,一个男人,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还撕人家的衣服,耍流氓,要大义灭亲,送派出所,坚决灭了他!”他说着还打着我头! 妈妈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三哥棉袄角,给甩到一边去了,非常气愤地看着他,美君急忙站起了,拽着三哥坐下了,他们对视着笑了,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三姐站起来,非常愤恨地拍着手对大家说:“啊,将心比心啊,将心比心啊,要是我们几个女孩,哪个被一个男孩,这样骑在身上,爸,你说你咋办,喜子叔,你说你咋办,啊,咋不打死你啊,不要脸的,十几岁了,骑在人家女孩身上,咋不打死你啊!”她说着又打着我的脸。 二姐坐在原地,怯怯地看着大家,轻声地说:“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关系啊,都别看我!” 大姐站起来了,“结婚,结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整天挨打挨骂的,成啥了,啊,结婚!”大姐扶着我的肩膀说。 爸爸和我养父哭笑不得,妈妈生气了,大声地喷着吐沫星子说:“都给我滚,滚,今天晚上,吃饭,吃屁,滚!”说着还拽着哥哥姐姐们,撵他们走。 养母也笑着牵着我的手,回家了。 过年了,我没有买炮,也没有放炮,而是在家里学习呢,在武喜和忠喜哥哥,玉喜姐姐的帮助下,我努力地补习着数学,并练习着字帖。 这个年是祥和的,安静的,快乐的,温暖的。 对于大哥和二哥来说,则是比较郁闷的。 尤其大哥长的最矮,不到一米六,小眼睛,尖嘴巴,又丑,再看到三哥和美君才十五六岁,美君是那么漂亮,大哥心里啊,就像我燃烧的破棉袄一样,里外都是黑的。 每当吃饭的时候,看到美君和三哥亲昵地相互夹菜,他就气坏了,筷子一摔,端着碗就到门口去了。 二哥长的很高,快一米八了,但眼睛很小,嘴巴很小,脸很长,太丑了,我觉得啊,如果美君要不是我三嫂,他肯定都会去骚扰的,经常色眯眯地偷看美君。 我把这事儿偷偷地告诉了爸爸妈妈和一把刀,在一次他偷看美君的时候,妈妈拿着擀面杖狠狠地打了他,他也气坏了,只要大哥一走,他也端着碗就出去了。 一到吃饭的时候,三姐就生气。其实,三姐一直在生气,和谁都生气,看着爸爸妈妈给美君夹菜,就气呼呼地说:“啊,我是谁,二姐是谁,大哥二哥是谁,为啥不给我们夹菜,我们不是亲生的吗,啊!” 美君不好意思了,这时,妈妈没有说话,去了厨房,拿着菜刀来了,照着桌子上的菜就砍起来,霎时间,一桌子都是烂碗烂盘子了,然后,举着滴着油水和汤水的菜刀,指着哥哥姐姐们说:“谁要不愿意吃,谁就给我滚,老娘不伺候,一个个的,从小少你们吃,少你们穿了,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们不在家,都是美君帮我干活的,你们谁不上学了,在家干活,我就给谁夹菜!”说完,把菜刀摔在了桌子上,牵着美君的手说:“走,闺女,咱去饭店!” 家庭生活中,一碗水总难以平衡,这是造成家庭矛盾的原因。希望好友们多多交流一下,多多建议,交流群:,求月票,求推荐,求打赏,求收藏。 (本章完) 第111章 无知的笑话 在妈妈和美君刚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艾英。她正拿着那件被烧过的破烂的外衣,气冲冲地走向我养父母家呢。 妈妈和美君好奇地跟着过来了,艾英刚到门口咋呼着:“瘪犊子,瘪犊子,赔我的衣服,你把我衣服烧了,你赔我的,不赔,我就烧了你的衣服!”她左手拿着衣服,右手过来就拽住了我的领子。 养母笑着抓住了艾英的手,“艾英啊,你想去买,还是要钱啊,大娘啊,给你,哈哈哈。”她笑着拉着艾英坐下说。 我妈妈笑着说:“艾英啊,你的衣服多少钱?我给你。”她笑着从艾英手里接过衣服,看了一下,的确有很多洞了。 艾英噘着嘴说:“20,我刚买的新衣服,能气死,让这个瘪犊子给弄的都是洞。”她说着还伸手打着我,我急忙躲在养母的身后,她还追着我打。 妈妈笑着拦住了她,又问她:“艾英,确定是20吗?” 艾英还在够着手打我呢,一边打,还一边说:“30。” 养母笑着就掏口袋了,“30,30,给你,祝你新年快乐,哈哈哈。”养母说着点了三张十元的钞票,正想递给她的时候,让我拦住了。 妈妈笑了,一手拉着艾英的手,一手拉着美君的手,“走嘞,要钱没有,到街上去,我给你们俩一人买一件新的去,无论多少钱,随便挑,谁让我贱呢,专生欠人钱的儿子呢,哈哈哈。”妈妈说着还扭头看着我养母,养母还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跟着去。 我笑眯眯地哼哼哼地跟着她们,有熟人见了就问我妈:“哎呀,花儿呀,你这俩是谁啊,都是儿媳妇吗,哈哈哈。” 妈妈笑着看了一下美君,又趴在艾英脸上看了几秒,艾英害羞了,“差不多吧,一个是三儿媳妇,这个吗,算儿媳妇吗,哈哈哈。”妈妈大笑着对那熟人说。 1992年2月19日,周三,我们开学了。 开学第一天,最忙的就是我了。 我要打扫卫生,要帮助班主任发书,帮助邱主任发老师的各种办公用品,帮助后勤主任发东西,还要帮助校长写各种通知。 上午忙完,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就睁不开眼睛了。 趴在被大姐砸出一个窟窿的小课桌上,我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端正的坐姿,然后,左手拖着下巴,右手中的笔支撑着上牙,就这样睡着了。 等我在同学们的哄笑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口水,已经湿透了手腕处的袖口。 我在迷迷瞪瞪中看着教室里,发现多了很多大人,有十多个吧,最后,我才发现我爸爸站在我的身后呢,“哼哼哼,爸呀,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站起来,招呼着爸爸。 爸爸无奈地笑着,拍拍我示意我坐下,我没有坐,还是让他坐下了。 杨老师示意大家安静,我在忐忑中看着教室里的家长们,心想:坏了,又出事儿了。 “欢迎各位家长,大家鼓掌!”杨老师笑着说,我们都鼓掌了,“今天呢,叫各位百忙之中的家长来,就是为了孩子的学习,作为老师,我们就想让孩子学习好,但家长也要知道孩子到底在干啥,学的怎么样,怎么学的,如果说,在学校的学习是老师的主要职责,那么假期在家的学习,如果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问题,就是你们家长的责任了。”杨老师微笑着严肃地说着。 爸爸一边听着,一边翻看着我的书,尤其是看到我的一个笔记本的时候,他惊讶了。 这是一个摘抄的本子,专门抄写一些我喜欢的诗词、名人名言的,我把邱主任教导我出黑板报布局的常识运用上了,并在每张后面或叫角里,画上了一些所谓的画,显得非常整洁、漂亮。 这时杨老师示意我到讲桌跟前去,他给我了大家的英语寒假作业,让我发下去,在我发的同时,杨老师继续说:“各位家长,每个学生的寒假作业,我都认真地看了,但是,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今天来的家长呢,都是孩子的作业有问题的······” 在杨老师还在说着的时候,一个家长就急了,马上叫骂着就打那位同学了,“都能累死,都能难死,让你上学,你出问题,出问题,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其他的家长急忙拉开了,那位同学哭了,这为家长气得捂着胸口。 杨老师尴尬地笑了一下,又继续讲了,“寒假作业啊,有些同学就不是做的,是胡乱写的,也有的同学是抄的,咱来到的各位家长,你们打开英语寒假作业的第17页啊,你们自己对比一下,自己孩子写的小作文和上面的那篇英语短文有区别吗,嘿嘿嘿。”他笑着走下了讲台,并给我爸爸打开了我的作业。 由于我写得认真,单词写的好看,爸爸一看就笑了,“常书啊,抄的啊,嘿嘿嘿。”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也没有生气,显得很是开心。 此时班级内,再次响起了打骂声,此起彼伏。 杨老师又回到了讲台,拍着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家长,尤其严重的是,这个英语短文的第一句,我给大家翻译一下,my father has been died more than ten years.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爸爸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我看啊,在座的啊,爸爸来的有几个,真正爸爸去世的,一个也没有啊,孩子这样抄写,你们只知道打孩子,有没有在孩子做作业的时候,也看一眼呢,问一句呢,还有几分钟就放学了,今天晚自习因为学校的发电机坏了,就不上了,各位家长啊,回家好好教育教育啊!” 回家的路上,爸爸搂着我的肩膀,我扛着我的书包和艾英的书包,艾英笑着问:“叔啊,你咋来啦,常书又惹事儿了,咯咯咯。” 爸爸笑着看着艾英,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艾英,常书的寒假作业,写作文,写的,我去世十多年了,我咋不知道啊,哈哈哈。” 艾英都笑岔气了,“瘪犊子,你真行啊,哈哈哈,大过年的,咒你爸呀,······”艾英打着我说,又对我爸爸说:“叔啊,你咋不揍他呢,揍他啊,吊起来打啊,哈哈哈。” 爸爸用搂着我的手,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呀,啥事儿呀,都要靠自己,不然的话,别人想怎么捉弄你,就怎么捉弄你,去年的那么多事儿,一定要吸取教训,你怎么写爸爸,都无所谓,关键问题你不能老闹笑话啊,将来这样的事儿多,人家会以为你傻,其实你不傻,你比谁点子都多,爸爸心里清楚的很,这件事儿啊,爸爸不怪你,也不批评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避免这样的情况吧,好吧!”爸爸非常真诚地说。 远远的,妈妈和养母就满脸担忧地过来了,“大帅啊,常书又出啥事儿了啊!”妈妈非常焦急地问。 爸爸笑着说:“我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你知道吗,哈哈哈······” ······ 给大家推荐一本我朋友我是独一味的现代现实类年代小说《大汉河》,故事从七十年代横跨至今,和我的作品差不多,《大汉河》这本书里也没有穿越重生和金手指,推荐大家阅读支持一下! 各位好友,由于需要照顾全家老小,还要干好工作,从明天开始,每天稳定更新两章,更新时间:早八点,下午四点,下午多多谅解,希望大家也保重身体,愉快生活。 (本章完) 第112章 心怀鬼胎成长的我 1992年的3月27日,王帆老师生孩子了,双胞胎。 从此,我更加“忙”了。王老师家实际的用水量暴增,这是我期待的,同时,我还要抓住一切时间,帮王老师看孩子。 但看着王老师旁若无人给孩子喂奶的胸部,我还是很开心的,充满了很多少年的臆想,哼哼哼! 有一次,王老师发现了,一开始有点害羞,后来,她很镇定地微笑着说:“常书啊,看清了吗,嘿嘿嘿,等将来你长大了,娶媳妇了,小心别人也这么看你媳妇,嘿嘿嘿。”我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看着。 在五月份的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刚从王老师家提水回来,艾英就气冲冲地来了,对着我头脸就打。妈妈、大姐、美君都过来了,养母急忙拉着,“艾英啊,咋回事啊,咋又惹你生气了啊,哈哈哈。”养母笑着说。 大姐撇着嘴说:“我敢肯定,一定是常书干丢人的事儿,这家伙,我说呢,这几个月,咋没有出一点事儿呢,哼!” 妈妈笑着打着大姐,“还是大姐吗,他是你弟弟,就不能盼点好啊!”妈妈说着还拉着艾英。 艾英气坏了,她张嘴张了几次,才气恼地跺着脚说:“婶,常书,常书,天天去那个王老师,就是那个王帆老师的宿舍,去看人家,不要脸!”她说着又打了我一下。 我摸着被打疼的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尴尬地看着妈妈和我养母他们,美君偷笑着,大姐冲我伸舌头做鬼脸。 看着大姐我就想笑,心想:你长得比鬼还丑呢,还做鬼脸,唉! 妈妈纳闷了,笑着问艾英,“格格呀,常书看啥啦,你这样生气啊,哈哈哈。”说着还看着我。 艾英害羞了,她还是在自己的胸部比划着说:“人家王老师,给小孩喂奶,他就站在旁边看,看人家王老师的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要脸!”他说着又打了我的脸一下。 我生气了,对着艾英说:“哼哼哼,多管闲事儿,我想看就看,又没有看你的,哼哼哼。” 养母和我妈妈听着都噗嗤笑了,艾英更恼了,拿起扫帚就打我,我跑啊,“不要脸,瘪犊子,还看我的,看我的,看我的······”她一边打一边追着叫骂着。 看着我们跑远了,美君笑着对妈妈和我养母说:“妈,你说,这艾英,是不是,喜欢常书啊,咯咯咯。” 妈妈笑着轻轻地拧了一下美君的腮帮,“你说呢,走,闺女,咱干活去,哈哈哈。”说着牵着美君的手就回门市部了。 晚饭后,我闲着无事儿,不知不觉地又转悠到了学校。住校的老师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也没有谁在意。 看着王老师屋里亮着灯呢,但关着门呢,我就趴在门口看。 由于老师的宿舍都是破旧的砖混泥的瓦屋,门也都是有年头的木门,在常年的风干下,门都有缝了,甚至宽的都能伸进手指头。 趴在门缝往里看,屋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小孩已经睡着了,放在平时王盘睡的小床上,在王老师睡的床上,王老师是光着身子躺着的,她上面有一个男人在疯狂地“运动”着。 后来,王老师还一丝不挂地起来了,那个男人躺下了,她坐在他的身上,开始了与她的胸部一起颤动的“运动”。 我一直看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直接他们结束了,两个人相互搂抱着躺下。 这令我热血沸腾的一段,让我一直不能平静,尤其是此后再见到王老师,好像她就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她穿什么,我都好像看到了她身体的一切。 正因为这样,在晚上的时候,我总会去王老师的门口转转,希望能再次看到这样的镜头。 日子在我的鬼鬼祟祟中,看似静如止水,却心潮澎湃地过着。 1992年的9月1日,周二,我的初三开学了。 尽管每天我都去帮着王帆老师干活,平时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但却惊讶地发现她又怀孕了。 在1993年2月10日,王老师又生了一个儿子。 可怜的是,王老师的对象在1993年的四月份,在火车站执勤时,为了救一个穿越铁轨的老人,被火车给撞死了。 我除了干学校的活,干班级的活,帮助王老师干家务和看孩子外,也想在中考中尽可能地考出好成绩,所以,也在发愤图强啊。 中考成绩出来了,艾英报考的县二中,她的分数很高,是公费。 我的分数吗,哼哼哼,总分吗,加在一起,还是比艾英一门课考的好的。 但我也被我们桃花高中(农村高中)给录取了,并且,好像是“公费”吧。 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坐在家里看着,忠喜哥哥姐姐们都看着我,带着神秘地微笑,三姐过来了,一把就夺过去了,第一次笑了,“啧啧啧,哎呀,我的弟弟啊,这次考的不错啊,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超过一百分了,厉害,厉害,哈哈哈。” 玉喜姐姐拿着看着,“常书啊,这语文啊,还能考七八十,其他的吗,除了一个13分的,都是个位数,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都没有办法评价咱桃花中学的教学质量了,还一天到晚的教学质量是生命线,唉,这生命线的底线到底是多少啊,唉,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在部队实习的武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无论考多少,我关心的是,教你的老师,都还健在吗,都活着吗?” 养母笑着回答:“活着呢,哈哈哈,别取笑你弟弟了,唉,哈哈哈。” 文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你这么有本事儿,不能抄点啊,多考几分啊,你看看,你那点分数,都不如你脸上的痘痘和坑多,丢人,哈哈哈。” 1993年7月23日,大暑,下着小雨,但依然闷热难当。 晚上,我习惯性地走向了学校。 学校里,住校老师的屋子大部分都亮着灯呢,但都关着门呢。 我趴在王帆老师的门缝往里看着,她的三个孩子,只有最小的一个在王盘的那张小床上,躺着叽叽哇哇地玩呢。 王老师正坐在一个大铁盆内洗澡呢,不时地用水瓢舀水,从头上往下浇着。 看着她那虽然生过三个孩子,却依旧没有太大变化,且曾经见过的身体,与去年她和她丈夫的镜头,突然浮现在眼前,我的生理反应也爆发了。 正在我看得痴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把门扑开了。 王老师吓坏了,水瓢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当我手足无措地害羞地捂着挺起的裆部的时候,王老师却突然光着脚走出了铁盆,快速地关上了门。 我吓坏了,闭着眼睛,捂着裆部,秉着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无限慌乱的时候,却听到电灯开关的清脆地“啪”声,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屋子里黑了。 一种经历,一种爱情,一种情怀,致渐渐远去的青春!今日起,每日两更,良心作品,慢工写作呕心故事。大家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第113章 良知与激情的徘徊 当我在颤抖中,再次听到“啪”声时,闭着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光亮,我知道王老师打开了电灯。在我捂着裆部且心跳加速的时候,突然左胳膊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接触了一下,我猛地睁开眼,王老师已经穿好了衣服,眼泪哗哗地冲刷着她美丽的脸。 巨大的负罪感,一下就让我瘫软了,我瘫坐在地上了,当她想搀扶我的时候,我急忙连滚带爬地向门口爬去,用手无力地扒拉开门,爬着出去了,在一次次地跌倒又爬起来中,奔跑在雨中和泥泞的漆黑的校园里。 但在我刚到两间教室中间的胡同时,却又被人拽住了胳膊,我吓坏了,几乎窒息地坐在了泥水里。 我的心快跳出来了,全身酥软无力。在我绝望的时刻,又被那人抱着后腰,慢慢地给拖到了教室走廊下。 我依着教室的墙,努力地在黑暗中看着,想着:即使马上要死了,也要知道到底是谁! 就在我在黑暗中探索的时候,一个人坐在了我的身上,扑鼻而来的淡淡香味,让我感到熟悉,却又在紧张中想不起是谁。 在我渐渐放松的时候,两张凉丝丝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急促地呼吸,让我再次兴奋起来了,裆部又瞬间坚挺起来了。 对方又把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放在了她的胸部。 我吓坏了,急忙把沾满泥土的手放在了地上,紧张地撑着地面;她又拿我的手伸进去了,我还是使劲儿地把手缩回,就这样挣扎了三次后,对方狠狠地打着我的脸,然后,就起身消失在雨中了。 我在那儿坐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站起来,冒着雨一步一滑地走回了家。 这次遭遇,应该是奇遇,成为了我一生的不解之谜,我一直在探究,直到我和艾英再复婚,已经是第五次结婚了,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到家后,养父和养母还没有睡呢,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纳闷和心疼地问:“没有受伤吧!” 我尴尬地笑着摇摇头,就直接去了我的房间,拿着干净的大裤头和褂头,去了养父专门做的洗澡间里(就是一个石棉瓦搭建的小棚子),提了炉子上的热水,加到一个水盆里清洗着自己。 这夜,我没有入睡,第一次失眠了。 此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出门,闷在家里写着字帖。 但我在家的这几天,却发现家里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父母的家里开始门庭若市了,经常会有人提着礼品来,然后和养父到一间所谓的客厅里,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就献媚地笑着走了。 有一天,中午的时候,家里没有来人了,爸爸妈妈带着三哥和美君来了。 养父和养母笑着给他们拿着板凳,并示意我也过去坐在一起。 养父笑着看着他们,又看看我,“常书,去上师范咋样,两年出来,你就是老师了,嘿嘿嘿。”养父笑着摸着大肚子说,养母很是开心地摸着我的头,仿佛他们已经为我安排好了。 我自己都笑了,“哼哼哼,爸呀,你也真敢想啊,你是老党员啊,让我这样的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加在一块,都考不及格的人去当老师,这就是误人子弟,祸国殃民,不行,不行,这样的事儿,我不干,我不干,哼哼哼。”说着我就跑了。 他们听着都笑了,看着我走远的身影,都叹息了一下。 等我到街上转一圈回来后,结果已经出来了:美君去上师范,三哥继续上高中,三哥的工作等他考上大学毕业后再说,先把美君安排了。 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看着我回来后,还是把我围在中间,非常严肃、郑重地问我:“上师范不,两年中专学历毕业,直接回来当老师!”爸爸抓着我的肩膀,都要把指甲扎进了我的肉里。 我笑着坚定地说:“哼哼哼,不上,我什么都不会,再说啊,我从上小学,搞了那么多丑事儿,我去当老师,人家肯定要骂八辈祖宗的,不上,不上,哼哼哼。” 1993年的8月24日,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去见王帆老师了。 其实,这两年来,我看到的她的“一切”,只要我闭上眼都历历在目,无比真切。 上次的事件,让我不敢面对她。我认为:我已经触犯了一个学生,对一个老师的尊敬的天条,我这样的是要五马分尸的,或者被天打雷劈。 这天同样是小雨,吃过晚饭,天还不是太黑,我走在街上,准备去黄河故道去“偷”人家下网的鱼去,哼哼哼。 在走到向学校拐弯的路口时,却看到一个小巧的身影,在用自行车非常吃力地推着大块的三合板,我一看就是王帆老师。 随着负罪感的油然升起的,还有我少年成长的生理反应,我急忙把手伸进大裤头的口袋里,捂着了。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却看到王老师摔倒了,是重重地摔倒了。她坐在了地上,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头放在膝盖的上面,我知道她是哭了。 于是,我急忙跑过去了,一把把绝望中的她拉起来了,然后,我直接扛起了地上的两大块三合板,快速地走在前面,既想掩饰我生理反应的尴尬,也想尽快地给她送到学校宿舍里,以减少接触的时间,避免发生“天打雷劈”的事情。 到宿舍门口,当我放下三合板,想离开她的宿舍,已经走了几步的时候,王帆老师却悲戚戚地叫我了,“常书,能,能再帮忙给我钉上不,唉!”她说着就流泪了。 我歉意地笑着转身回来了,她流着泪笑着,打开了宿舍的门,拿出了小木锯和锤子、卷尺、钉子等东西,告诉我:她就是想把这扇门里外的再钉一下,这样安全。 我知道:是我的偷窥给她留下了阴影。 我只好默默地在她的指导下努力地干着。 她笑着让我先把外面钉上,然后,关上门后,她打开了屋里的灯泡,再钉屋里的一面。 在我大汗淋漓地钉着的时候,她不时地过来给我擦着汗,还直接过来,把我湿透的褂头给脱了,我害羞了。我一边干着,她一边非常小心地给我擦着后背上的汗水。 等我钉好,转身时,却发现王老师泪盈盈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站在了我的眼前! 同样剧烈地生理反应,快要把我撑的爆炸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猛地捧着王老师的脸,去亲吻她的嘴,由于力量太大,甚至都碰疼我的牙,她没有反抗,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大滴地泪水从眼睛里涌出来,但她的嘴唇却是配合我的。 看着她晶莹的泪水,我冷静了,放开了她,拿起褂头就拉开门往外走了,就在我出门的一瞬间,她拽了一下我的手,但我没有停! 每个人心里,都可能住着一个念念不忘的人,尽管物是人非,却在记忆中无限美好!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4章 突如其来的青涩激情 我非常激动且轻快地跑出了王老师的宿舍,在离开有两三步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下,王老师站在门口,依着门,在昏黄的灯泡下,显得更加妩媚和娇美。 她右手臂抱在胸前,左手不停地擦着眼睛,她哭了。 作为一个少年的我,是不能理解一个年轻就守寡妇女的心酸和艰难的,但我从她运三合板摔倒,坐在泥水的地上哭,我可以知道:她的日子和心里非常的苦,有多苦,我无法测量。 我很开心了,没有负罪感,我光着背,拿着褂头擦着身上的汗和雨水,并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招招手,我就在漆黑的雨夜,慢慢地轻快地准备走回家了。 我哼哼哼地哼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 在走到两间教室之间的胡同时,又被人突然拽住了胳膊,我趔趄了一下扶住了教室的外墙,才没有摔倒,但同时,又被顺势拽到了教室的走廊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拽到了一个开着门的教室里。 这次,我没有了一个月前的害怕了。 这个神秘人物,把我挤在了墙角里。 我静静地判断着对方,依然是上次熟悉的香味,没有我高一点,能到我的鼻子上一点吧,是个女的。 在她那轻轻地且急促地呼吸,吹着我的脖子和脸庞的时候,刚才和王老师犹在的,且差点被憋坏的激情,再次被爆燃了。 当她的嘴唇刚靠近我的一瞬间,我就狠狠地抱着她亲吻起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在我疯狂地亲吻和在她的身上乱摸了一阵后,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就开始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却阻拦了我,她用她稍微感到有点冰凉的手,轻轻地给我拽下了我的大裤头,又牵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了冰凉且舒服的教室地面上。 我在黑暗中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想放弃这一切,她又轻轻地挣脱了,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脱着衣服,放在了讲桌上。 等她坐在的我身上时,我抱着的已经是一个光滑且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胴体了。 我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急促地呼吸着,并随着她的一声“惨叫”,我感到突然袭来的爆裂性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的激情在她的抽泣中结束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的教室里,我摸索着给她擦着眼泪,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哭泣着,我想这样时间更长地抱着她,尽管我还不知道她是谁。 但就在我陶醉的时刻,她却狠狠地咬了我的左肩,就起身了。在她和我分开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不仅是肩膀的疼痛,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散发腥味喷射与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小腹上。 我想拽着她,安慰安慰她,或者做出其他的能表达我歉意的行为,但她却挣开了我的手,快速地穿着衣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光着屁股坐在已经被我暖热的地面时,她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 雨越下越大了,我提上大裤头后,就头顶着褂头跑回家了。正巧遇到了一个人从我养父母家里出来,“李书记,拜托,拜托,再见,再见,······” 养父站在屋里,养母送到了门口,我奇怪地看着养父:“哼哼哼,李书记,什么李书记,我爸是李主任,哼哼哼。” 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我的小屋,拿着干净的大裤头去洗澡了。 这夜,我也是难以入睡,感觉自己想做梦一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辗转反侧,都是亲吻王老师,尤其是在漆黑教室的那些事儿,还有肩膀的疼,我用手摸一下,都出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快十一点了。吃午饭的时候,养父母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常书,你大裤头的血,咋回事儿啊!”养母以从来未有过的严厉质问我。 我害羞了,但清楚地知道,这事儿不能说,“哼哼哼,那个,那个,我一个同学家杀猪呢,我帮着扯腿,崩的,哼哼哼。”说着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养父也以非常可怕的严厉表情说:“常书,你要是敢做坏事,我打你,绝对比你亲爸打的狠,学习差就差,但绝对不能做一个坏人,记住了吗?” 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哼哼哼,爸,妈,放心啊,再说啦,从小都是别人欺负我,我是啥人你们都清楚,放心吧,啊,爸,妈,谢谢你们关心啊,哼哼哼。”我说着还给他们每人夹了菜,他们才笑了。 这时,大姐来了,献媚地笑着看着我养母和养父,“婶儿啊,叔啊,帮个忙呗,嘿嘿嘿。”她搂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我养母笑着打着她的手,“死丫头,啥时候学会的这招啊,想找我帮忙,不知道给我拿点礼啊,哈哈哈。”养母站起来了,还用筷子戳了一下大姐的额头。 大姐笑着对我养父说:“喜子叔啊,给我们家大稳,弄个校长当当吧,求求你啦,喜子叔,嘻嘻嘻。”她说着晃着我养父的腿说。 养父笑了,“会儿啊,要说你当校长,我看着都行,最起码有脾气,能管住学生,就能管住老师,大稳真不行,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不行,不行。”他摇着头,但是认真地说。 养母来了,“哎呀,喜子啊,都是自己的孩子,你看着弄个干部当当就行,再说啦,会儿,大稳太老实了,真干校长啥的,不一定能干住,到时候出了问题,不还是你们的事儿啊,嘿嘿嘿。”养母端着一碗汤递给了养父。 养父笑了,“走吧,闺女,让我考虑考虑,好吧,我把你们都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放心吧,别再来缠我了啊,嘿嘿嘿。”他呼噜呼噜地喝着汤说。 大姐站起来,打了一下我的头,“告诉你,以后,大姐夫就是学校领导了,别再欺负他了啊,嘿嘿嘿,婶儿,叔,我去忙了啊!”说着快速地扭动着屁股就笑嘻嘻地走了。 看着她出门的身影,我有点瞧不起她,“哼哼哼,奴才,想干啥,要自己努力,非要求人,丢人,我最瞧不起这种人了,爸,妈,等着吧,将来,我一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哼哼哼。”我非常严肃地说。 养父笑了,“我的儿呀,就你这成绩,让你上师范当老师,你自己都不敢去,怕人家骂你祖宗,你凭啥让我刮目啊,嘿嘿嘿。”他吃着还给我夹了一块肉说。 养母好像生气了,“瞎说啥呀,我就喜欢常书,那几个成绩好,一个个一年见不了几次,这一暑假,咱儿子给我干了多少活,你没有看见吗,你看看晒的黑的,真是的。”她说着还白眼了一下养父。 我笑了,“爸呀,天生我才必有用啊,只是现在我还没有发现适合我的,我非常喜欢的那个什么东西,一旦我认准了,再难再苦,我都会去努力奋斗!”说着我还举起右拳。 养母充满质疑地摸着我左肩的牙印,想说什么没有说什么,神秘笑一下,就带着我打针破伤风针和狂犬疫苗了。 有一种爱情,得到的瞬间就意味着失去,爱情总有遗憾。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5章 我的奇葩入学和转学 1993年的8月26日,高中开学了。 我去桃花高中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校长到我的班主任,对我是相当热情,相当亲切,相当相当地隆重地接待了我。 我吓坏了,不会又摊上事儿了吧。我趁着上厕所的课间,翻过学校的围墙,就跑回了家里。 养母看见我惊讶了,“常书,开学了,你咋回来了,啊,出啥事儿了啊?”她放下了手中的生意,另外一个买肥料的人也奇怪地看着我。 我把养母拉到了一边,“哼哼哼,妈呀,你不知道啊,那学校的老师,对我太好了,不仅没有让我干活的,更没有揍我的,我从一年级就没有这样的待遇啊,我这心里不踏实啊,这老师到底想干啥呀,再说啦,我成绩这么差,为啥对我这么好呀,哼哼哼。”我非常担心地看着买东西的人,对着妈妈说。 那人听着笑了,“这是,那个,你养大的,常大帅家的孩子吧,哈哈哈,这么大了,小时候叫不死的,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养母笑着说:“是的,快吧,你看看,都一米七多了,小时候抱到家来的时候,才一天多,哈哈哈。”她非常自豪地给我擦着额头的汗说。 那人拍着我的肩膀,仔细地看着我,“小子,我告诉你,为啥,你们学校的老师对你好,因为啊,你爸爸,就是你的养父,现在是咱们乡的党委副书记了,巴结你爸爸的,哈哈哈。”他献媚地对着我养母笑着说。 我有点惊讶,搂着养母的肩部说:“哼哼哼,妈呀,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和我有啥关系呀,不行,妈,这学,我不能上了,这对我太好了,压力太大了,哼哼哼。”我撒娇着说。 养母心疼了,打着身上的灰尘,笑着说:“走,找你爸去,看看,还有其他的办法不,嘿嘿嘿。” 我搂着养母的肩部,我们开心地走在街上,经过爸爸妈妈的门口时,妈妈笑着出来了,“春儿呀,你咋不让我儿子上学啊,你这是带着干啥去呀,不会给卖了吧,哈哈哈。”她出来给我养母后背打着灰尘说。 养母笑了,“你儿子说啦,这个学校的老师,没有人揍他,他不习惯,不愿意上了,我这带着他,去找喜子去,找个喜欢揍他的学校去,哈哈哈。”她抓着我的手说。 妈妈大笑了,打着我的肩膀说:“儿子呀,咱咋这么贱呢,好不容易混个没有老师揍你的学校,还不适应了,哈哈哈。”我不好意思了,搂着妈妈的肩膀晃了晃。妈妈奇怪了,仰着头看着我,“哎呀,常书啊,你啥时候长这么高了,我的儿呀,哈哈哈。”她用手比划着,妈妈刚到我的鼻子地方,她在比划着我养母,养母也是到我的鼻子地方,她们俩高矮差不多。 养母笑着轻轻打着我妈妈的手,“花儿,养大了,是你儿子了,小时候扔到尿盆里都不要,哈哈哈。”养母还给我擦着汗说。 妈妈害羞了,“哎呀,这,这,这壶不开,不提了,哈哈哈,去吧,别耽误我儿子学习啊,考不上大学,我怨你啊,哈哈哈。”妈妈推着我们,示意我们快去。 当养母带着我到了乡里的副书记室的时候,养父正和三个人谈事儿呢,他们看到我们急忙站起来,笑呵呵地迎接着:“嫂子啊,快来,快来,哈哈哈,这个,就是你们那个比较着名的儿子吧,哈哈哈。”其中一个穿着比较阔气的人笑着说。 养母笑着对我养父说:“咋办吧,你儿子不愿意上学了,嫌学校老师对他太好了,没有人揍他,不适应,哈哈哈。”她非常开心地对我养父说。 其他人都大笑了,我尴尬了,摸着头和脸上的痘痘笑着。 养父笑着拿起了电话,是和桃花高中的老师或校长通话的,就告诉对方:我在家呢,有点事儿,先请个假。 午饭了,养父笑着说:“常书,你想咋办啊,嘿嘿嘿。”还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想好了,笑着对养父说:“哼哼哼,这个学校肯定不行,我成绩这么差,老师对我这么好,我又成笑话了,不行,不行,爸,给我换个学校吧,哼哼哼。”我乞求地看着养父说。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艾英气冲冲地来了,直接坐在我们旁边的板凳上,噘着嘴,非常难过。在我们惊讶的时候,艾英的爸爸妈妈也来了。 艾英的爸爸非常生气,进来就打了艾英的肩膀一下,听着声音是使劲儿了,艾英哭着说:“就不,就不,你打死我吧,就不!”艾英的爸爸就使劲儿打着,艾英的妈妈非常为难且心疼地拉着,并使眼色给我养母。 养母站起来了,一把就拽住了艾英的爸爸,“干啥呀,干啥呀,你再动艾英一下子,干啥呀,真是的,无法无天了!”非常气愤地吵着艾英的爸爸,并护着艾英。“有啥不能好好说啊,打打打的,反你了!” 养父笑着站起来了,拽着艾英的爸爸,让她坐下了,“老艾,啥事儿呀,这么大的肝火,嘿嘿嘿。”并递给他一支烟,点着了火柴说。 艾英的爸爸猛地抽了两口,呛得眼泪直流,想说什么,动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 艾英的妈妈非常为难地说:“唉,你看看,这孩子,上着学,非要到桃花高中来,你说这,桃花高中和二中那没法比啊,能气死,这一说她吧,她就跑这儿来了,唉,能气死!” 养父养母对视了一下都笑了,养父示意养母对他们说什么,养母笑着说:“老艾呀,我一句话,就能让我们的宝贝闺女上学去,你们两口子信不,嘿嘿嘿。”艾英的爸爸妈妈和艾英都惊讶了。 艾英的爸爸叹着气,艾英的妈妈惊喜了,“哎呀,嫂子啊,不要说一句,说一万句,只要去上学都行啊,嘿嘿嘿。” 养父示意养母说,养母笑着,蹲在艾英的身边,搂着艾英的脖子小声地说着什么,艾英笑了,站起了,打了一下我的头,就蹦蹦跳跳地走了。 养父笑着对艾英的爸爸妈妈说:“还不快追去,抓紧送到学校去,嘿嘿嘿。”艾英的爸爸妈妈惊讶着,看着我们就跑了。 养母笑着对养父说:“这儿媳妇,你看咋样啊,哈哈哈。” 养父掐灭了香烟,笑着看着我说:“我看不错啊,哈哈哈,常书,你啥意思啊,哈哈哈。” 上学的经历,是承载很多美好和遗憾的珍贵经历。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6章 温馨的入学时刻 1993年的8月29日,周日,下午三点,养父开着乡里的吉普车,拉着养母、我爸爸妈妈、艾英,一起去了二中。 在爸爸的在二中当保卫科长的战友的操作下,很快给我办好了转学手续。 养父又开车带着三哥,去师范接美君后,一起挤着车就上街了。 先去了服装店,妈妈给我们都买新衣服,也给我养父母买了新衣服;给我和三哥每人买了一辆轻面新自行车。 又去二中附近给三哥和美君租房子了。 正好在二中后面村庄找到了一个小院子,半土墙半砖墙的,堂屋三间,有一个独立的单间,两间是带有套间的,西屋一大间。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妇女,她告诉我妈妈,说西屋已经租出去了,是两个高二的女生,正巧这俩学生住在一个院子里害怕呢。 这时,艾英看着那个对立的单间说:“婶儿,这个是我的了,我就住这儿!” 妈妈和我养母都笑了,“艾英啊,你不行,再说啦,你爸爸知道吗,你爸爸要知道了,不得把常书打死啊,不行不行,这个你三哥和美君住,哈哈哈。”妈妈搂着艾英的肩部笑着说。 “那我不管,您都给我买衣服了,还给我买自行车了,为啥给美君租房子,不给我租房子,我就住这儿!”艾英好像不讲理了,嘴巴巴地快速地讲着。“让美君和三哥,住那个套间,还有一个堂屋,正好就过日子了,就这样定了。” 艾英说着还推着三哥和美君进屋去看,他们笑着就去看了。 养母问我:“常书,你呢,嘿嘿嘿。”她拍着我的肩膀。 我随意地看着院子,“哼哼哼,我住校,寝室多好啊,哼哼哼。”我说着就要出去了。 “站住,你必须住这儿,想跑,往哪跑,我在哪儿你在哪儿!”艾英一把就抓住了我,并指点着我的鼻子说。 我有点排斥,“哼哼哼,哎呀,我才不和你在一块呢,我从河里救你,从火里救你,你爸爸都没有良心,恩将仇报,都恨不得把我杀死啊,打死我,都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住学校寝室,多好,哼哼哼。”我有点心烦地说。 这时,妈妈过来了,笑着问艾英:“你让常书住这儿,你住单间,美君和常低住套间,那常书住哪儿呀,嘿嘿嘿。”她故意地问艾英。 艾英愣了一下,捋着额头的头发说:“常书,常书,住堂屋,就这样啦!” 美君听着害羞了,“不行,不行,我们不住了,我们都住寝室吧,不住了。”美君笑着说的,但很坚决。 妈妈为难了,“艾英啊,你看这样行不,常低和美君,住单间,你住套间,让常书住在堂屋,给你看门,专门保护你,这样行不!嘿嘿嘿。”妈妈笑着试探地说。 艾英想了一下,“那行!这样好,常书,没有地方跑了。”她又转脸拽着我的耳朵说:“我告诉你啊,晚上不许偷看我啊,不然的话,我让我爸爸打断你的腿!”说着还打了一下我的脸。 我坚定主意了,“哼哼哼,谁爱住不住,我不住,我就在宿舍住,哼哼哼。”我面无表情地说。 爸爸和养父养母都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我们。 艾英还没有撒手呢,又打了一下我的脸,“我告诉你,你敢去寝室,我就敢去你寝室,让你们全寝室的,都没有办法睡,你想好啊!”她非常嚣张跋扈地说。 养母也过来拉开了艾英,把我拽到一边,小声地笑着说:“儿子呀,你咋想的啊?哈哈哈。”养父也过来了,扶着我的肩膀。 我很为难,很不情愿,“哼哼哼,爸呀,妈呀,这要是让艾英爸爸知道了,啥事儿没有也得打死我呀,唉,倒霉,我不上了,不上了,这学是没法上了,唉,哼哼哼。”我说着就蹲下了。 艾英又过来了,蹲在我的对面,拽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瘪犊子,你要不上学,我也不上,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看到时候,我爸爸和我哥,能打死你不!” 我生气了,一把就推开了她的手,“哼哼哼,你是谁呀,我是谁呀,咱俩有啥关系呀,真是的,你成绩好,你好好学习呗,和我这个混子在一块混啥呀,真是的,你这样,将来,你找对象,人家都怀疑你风流,真是的,哼哼哼。”我大声地斥责着她。 她愣一下,就站起来哭着跑了,养母指点了我一下,就追出去了。 养父拿了一个小木墩子坐在了我旁边,叹息了一下,“儿子呀,住吧,毕竟和艾英从小你们一起长大的,各方面都依赖你习惯了,这是一段美好的成长记忆,由于你在桃花中学上,她都想转学了,咱要珍惜这样一个对你真心真意好的人,不图什么,就图个良心心安,好吧,儿子,你再想想啊,别万一把艾英逼出个好歹来,啊!”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非常委屈地点头了。 最后,在爸爸妈妈的强烈带领下,我们去一个比较高档的饭店。 爸爸点了一桌子的饭菜,笑着对我养父说:“喜子啊,你对咱儿子的养育之恩,无以回报,我有愧啊,给你买什么东西,我都无法回报你啊,嘿嘿嘿。” 养父笑了,“嘿嘿嘿,不要回报,只要常书不离开我,就是最大的回报,嘿嘿嘿。”他说着还搂了我一下,晃了晃。 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妈妈却把美君和艾英调到了自己的两边,并动手把服务员摆好的荤素搭配的菜,尤其是荤菜都挪到了她们跟前,还开始给她们两个夹肉,不到一分钟,美君和艾英的小碗里就满满的肉了。 养母笑了,“哎哎哎,花儿呀,不带这样的啊,你把肉都挪到你们跟前了,都给她们俩吃了,我们吃啥呀,哈哈哈,再说,这俩闺女都是你啥人啊,你这样,哈哈哈。”养母看看美君,再看看艾英说。 妈妈笑着问美君:“美君,你先说,我是谁,你叫我啥,哈哈哈。”妈妈左胳膊搂着美君的脖子说。 美君笑着看着大家,“您是我婆婆呀,您是我妈呀,来吃块肉,咯咯咯。”美君有点害羞地说,然后,给我妈夹了一块肉,隔着我妈妈问艾英说:“该你了,你叫我妈啥呀,咯咯咯。” 即使一个学生学习再差,家长也抱着望子成龙的期望,去支持去激励的。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7章 乱七八糟地高中开始 妈妈右胳膊搂着艾英,非常认真地面带神秘微笑地看着艾英,艾英不好意思了,吃着说着:“嗯,我吧,是吧,我是谁呀,你是我婶儿,是我大娘,都行了,嘿嘿嘿,吃饭,吃饭,嘿嘿嘿。”说着给我妈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养母自己夹着葱花,笑着故意装着吃醋地说:“唉,人家都是亲妈,我不亲,没有人疼我,这儿子我是白养了,唉,伤心啊,哈哈哈。” 这时艾英站起来了,一把就三哥给拽起来了,“起来,起来,这是我的座。”三哥无奈地看着艾英,艾英一脸地认真,坐在了我养母的身边。“婶儿,我疼你。” 艾英说着,还把在我妈妈跟前的肉,都给挪到了我养母的身边。 妈妈惊讶地笑着看着她,养母得意地看着我妈妈,“花儿啊,我们平手啦,哈哈哈,好啦,好啦,艾英,放中间,放中间,不然,你婆婆该生气了,哈哈哈。”我养母抓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害羞了,趴在桌子上,看着地面,还踢着我的脚。 妈妈拍着艾英,大笑着说:“叛徒,叛徒,哈哈哈。” 傍晚了,爸爸妈妈和我养父养母要回家了,临走前,妈妈给美君五十元,又给三哥五十元。 在递给我钱的时候,却被艾英一下拿走了,都无声地笑了,妈妈只好又掏出五十元递给了艾英,“格格呀,你是格格,皇家的人,大人大量的,不要和常书一般见识啊,什么事儿都要管着点,让他少出点丑,少挨揍,刚才的钱是常书的伙食费,你管着,这些你的钱,你都拿着吧,以后,常书啊,就是你从宁古塔捡来的奴才了,就让他给你端茶打饭,刷缸子的,不过,我就一个要求啊,一定不要出事儿,尤其是打架、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嘿嘿嘿。”妈妈抓着艾英的手说。 在我妈妈说着的时候,艾英一把就搂着我的脖子,摆着左手说:“放心吧,婶儿,大娘的,我一定管好他,嘿嘿嘿。” 他们要走了,我走到吉普车跟前,对我养母说:“哼哼哼,妈,干活累了,就歇歇啊,不行,等这我回家干啊,哼哼哼。”我抓着养母的手,很是不舍。 在那一瞬间,养母在我的手心里塞了一些钱,并含着眼泪说:“儿呀,好好的啊,妈会经常来看你的,去吧,别惹事儿啊!” 看着吉普车冒出的黑烟,我跟着走了很远,养父开得也很慢,我哼哼哼地大哭着小跑着。 我知道,从我生下来的第二天,我就没有离开过养父养母,他们待我如亲生的一样,尽管几个哥哥姐姐成绩都比我好,但最疼爱的是我。 在跑着追着的时候,我后悔了,我该继续在桃花高中上学,这样能天天和养父养母在一起,但现在已经晚了,我不想让他们再为我的事儿操心了。 车逐渐地加速了,消失的连汽油味都没有了。 我蹲在路边,依着一棵树,捂着脸大哭着。 天黑了,学校要上晚自习的。 我怯生生地进了教室,看着陌生的同学们,心中无限不安,我担心他们再像以前那样让我出丑。 在班主任刘老师的安排下,我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 刘老师是个女老师,闭上眼睛听声音像“黄鹂鸣翠柳”一般的悦耳,睁开眼睛确实是很难看,是很吓人,是一张比男人的脸还男人的脸,笑着的时候,还好一点,一旦严肃了都不需要化妆,连鬼都能吓跑的。 我的同桌,是一个瘦子,我们高矮差不多,他叫杜正远,他太瘦了,除了眼睛和嘴巴以外,长得都小。 在我刚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还在整理我的书时,他装作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一边对我说:“借给我十块钱,我还你十五。”并用手偷偷地打着手势。 我斜眼看了他一下,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放心,我诚信第一,我给你写借条,今天是周日,下周六我回家,回来我就还给你。” 我依旧没有说话,离开养父母了想念的难受,心情不好,他无奈了,叹息了一下,苦笑着说:“我请你看一场电影,你借给我十块钱,我还你十五,到时候,一手还钱,一手交欠条,咋样啊!” 看出来,他缺钱了,我想再看看他会说啥,其实,要不是在教室,在没人的地方,我估计他都给我下跪了,一看就是个为了钱,无限贱的人。 在我质疑地看着他时,他已经写好了欠条,递给我,我没有接,他赛到了我的裤袋里,我从口袋里给他掏出了十块钱,并小声地告诉他:“哼哼哼,如果你不还我,我就去你家找你妈去,哼哼哼。” 他生气了,一把把钱抓在手里,气愤地说:“找我妈,我没妈!”听到这话我后悔了,他却突然笑着说:“我有娘,嘿嘿嘿,放心吧,我看好了,你家有吉普车,你就是我的债主,今后,长期合作啊,合作愉快。”他说着还在下面抓着我的手,非常真诚地和我握手了。 在我甩开他手的同时,他突然站起来了,表情非常痛苦:“报告,报告,报告,老师,我肚子疼的厉害,厉害的很,太厉害了,哎呦,哎呦······” 老师也害怕了,急忙走到我们跟前,对他说:“去,快去,去医院,这位同学,你跟着他,别有事儿啊,快点吧!”老师还对我说。 就这样我在全班同学的瞩目中,在艾英的怀疑中,我搀着他,他弯着腰偷笑着,我们慢慢地走到了校门口,在出了校门进入一个胡同后,他直接甩开我了,哈哈哈地大笑着。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你叫啥,嘿嘿嘿。”并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给我一支,我没有接,他自己点燃了。 我很烦,“哼哼哼,常书,你呢,哼哼哼。”我胡乱地看着周围,都是矮小的瓦房。 “我叫杜正远,是城西刘庄乡的,哥们说话,算话,我带你去看电影去,不要你掏钱,嘿嘿嘿。”他说着就冒着烟雾,低着头,在前面快速地走了。 他带着我钻了几个胡同后,在一个死胡同,他趴在墙边听了有一分钟后,给我说:“上!”他自己就翻墙上去了。 我急忙跟着,上去后我就后悔了,是个厕所呀。他急忙下去了,我也跟着下去,然后,他装作提着裤子,我也学着他,就这样从厕所走进了一个电影院里。 正在播放着周星驰主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呢,看到周星驰特有的“哈哈哈”,我自信了,这和我的“哼哼哼”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哼哼哼。 每个人都有一件或几件顽劣的事儿,却成为了终生的美好回忆。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8章 青春的善良与美好 等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正好晚自习放学。 我搀着杜正远就走向了校门口,远远地艾英就过来了,三哥和美君也过来了。 艾英一句话也不说,拽着我的耳朵就走。 我回到租房里,西屋的两个女生和三哥认识,非常惊讶地对三哥说:“常低,这位美女是,是谁呀,你看看你们的手啊,哈哈哈。” 三哥笑着说:“这是我媳妇,叫美君,在咱县师范上学呢,嘿嘿嘿。”艾英还拽着我的耳朵呢,三哥指着我们俩对她们说:“那个是我弟弟,叫常书,高一(四)的,那个是他媳妇,叫艾英,也是高一(四)的嘿嘿嘿。” 其中一个女生笑着说:“哎呀,一对一对的来上学,你家长知道吗,哈哈哈。” 美君笑着说:“我们俩结婚了,拜堂了,就是没有办结婚证呢,嘿嘿嘿。” 艾英拽着我的耳朵,进了带套间的两间屋了,关上了们,再拽着我进了她的房间,打着我的头,眼珠子瞪的溜圆地说:“双手交叉,拽着耳朵,蹲下,反省!” 我不愿意,她就按着我,把我的左手放在右耳朵上,右手放在左耳朵上。 她开始洗脚了,在泡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擦脚!”她把毛巾一下就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就给她擦脚了,擦好后,我又把擦脚毛巾盖在我的脸上,我不想理他,我想养父养母了,很是难过,继续交叉着双手拽耳朵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三哥那边传来了美君的“叫声”,清脆,一声高一声低的,艾英气坏了,隔着她擦脚的毛巾,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气愤,她哐当开门就出去了,站在三哥的门口,一边咣咣地敲着门,一边大声地喊着:“瘪犊子,能不能小点声,以为谁不会叫似的。” 美君的声音小了,艾英也回来了,她站在我的跟前,通过毛巾下面的空隙,我看到她没有穿多少衣服。 她上床了,但又下来了,一把拿掉了我脸上的毛巾,我看到她穿着三角内裤和包裹着她胸部一个小衣服。看着她,我就笑了,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生气了,一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推出了门外,又照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就关上了套间的门。 我也不洗脚了,直接脱鞋就上床了,刚躺下,又听到了美君的“叫声”,在艾英打开套间门的同时,我也坐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走到三哥门外,“哼哼哼,三哥呀,三嫂呀,小点声,要影响我休息,耽误我考不上大学,我就跟你们吃一辈子,哼哼哼。”然后,我又拍了一下门,就回屋了。 艾英还穿着那一点衣服,身上披着一个被单,站在套间门口呢。 我故意地走到她跟前,故意地摸了一下她的下巴,她生气地看着,咬着牙,我继续故意地把脸趴在她的脸上,她突然猛地关门,把我鼻子碰的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周一了,我们早早地起来,三哥骑车送艾英去上学了。我则跟着艾英,去吃早饭了,我把我和艾英的书包都挂在了脖子上,耷拉在胸前,一手拿着一个缸子,艾英在前面快速地走着,我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 在名义上我是没有钱的,只好她买什么吃什么。 走到一个摊位跟前,她买了一个,自己先尝尝,“好吃,好吃,老板再来两个。”她吃着,再递给我两个。 反正,只要她认为好吃的,她都买,多给我买;只要她认为不好吃的,即使再好吃,她也不买,她不吃,也不让我吃。 早饭后,刘老师安排我和杜正远去打扫校园卫生了。 在我们刚扫了一下,杜正远就去厕所了,我知道他想跑,于是,我就跟着他,发现他裤子也没有脱,就蹲在蹲位上抠手指头呢。 我一把把他拽出来了,“哼哼哼,你觉得,不干好,咱俩能跑掉吗,再说啦,老师又不瞎,那么多同学都盯着呢,还是好好干吧,干完再玩,哼哼哼。”我微笑着把扫帚递给了他。 他很无奈,叹息着拿着扫帚走了,我去了厕所小便。在我出来的时候,却在男厕所的不远处,看见了一个熟人,是同学——窦粉。 我很奇怪,她也考上二中啦,或者也托人进来的。 而且,更奇怪的是,按照在初中的习惯,她看到我应该非常兴奋才对,怎么显得那么幽怨呢。 我走到她的跟前,她的眼睛里有太多的内容,让我似懂非懂,在我想说话的时候,她却说:“常书,借给我钱,好不,我没有钱吃饭了!”她说着就低着头流泪了。 我什么也不想说,心中突然像压了一块石头,我不假思索地从袜子里拿出了养母给我的所有的钱,“哼哼哼,窦粉,我学习差,吃多了都浪费,你学习好,你努力吧,没有钱就给我说,我家有钱,我向我妈妈要,以后无论有啥困难,你就找我,别哭啊,哼哼哼。”我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怕她尴尬,或者再还给我,我就跑了,去打扫卫生了。 周一晚上,艾英拽着我的耳朵,到了她的套间,在我给她擦脚后,她把她擦脚的毛巾盖在了我的脸上,依旧让我交叉着手拽着自己的耳朵,打着我的头说:“瘪犊子,你只要不洗脚,以后就别睡了!” 等我被打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艾英快气死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脚踢着我,“瘪犊子,就这样在我床边蹲一夜,都不洗脚,不洗脚,不洗脚······”她使劲儿地打着我。 然后,拽着我的耳朵,拉到了院子里,在三哥、美君和那两个女生的嘲笑中,端来了一盆水,捏着鼻子,把我的鞋脱掉后,带着袜子一起就按在了盆里,然后,直接倒上了很多很多的洗衣粉。 三哥他们都走了,上学去了,我的脚还在盆里呢,艾英一边叫骂着瘪犊子,一边用另外一个盆给我洗着袜子,再去屋里给我拿来了干净的袜子,换了一双鞋后,她在前面快速地走着叫骂着,我在后面脖子上挂着我们两个的书包,一手拿着一个缸子,屁颠屁颠地跟着。 第二节课课间的时候,刘老师到教室叫我了,我屁颠屁颠地跟着她,其实,她没有高了将近一头,只是我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才这样低眉哈腰的。 到了一个红砖建设的小红楼里,在二楼东头的一个办公室,牌子上写着:团支部。 青春最美的记忆,就是那个蓦然回首的擦肩,你有吗?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19章 若隐若现的爱情 团支部办公室里,坐着那个经常给我们讲话的张书记,非常英俊,浓眉大眼,双眼皮,口才很好,讲话时没有重复的语言。到了以后,张书记笑着说:“这就是那个李书记的养子啊,哈哈哈。”他说着拿出一张白纸,又打开了一本书,“你在这张纸上抄一遍《满江红》。” 他站起来了,和刘老师一起站在我的身边,示意我坐在他的桌子上写,我一看是一张纸,那就按照邱主任教给我的书法布局去写吧,很快,一张布局优美的词就写好了。 在我还没有拿给他们的时候,刘老师就叽叽喳喳了,“哎呀,哎呀,这个好呀,张书记,难得呀,哈哈哈。” 此后的三年,我成了张书记的“秘书”,出黑板报,出校报,只要是写字的活,基本上都是张书记指导着我干。 另外,杜正远为了能不在教室里待着,也是想方设法跟着我帮忙,搬板凳、擦黑板、剪裁纸张等,只要我们俩在校内,刘老师也不再对我们过于约束。 不过,最令我头疼的,就是艾英啊,老是捉弄我。 一周五天的时间,因为洗脚的问题,会让我在她的床前最少蹲着睡三天,甚至还要加上一个上半夜的时间。 开学第二周的周二,我在学校的公告处的黑板写公告时,刚写好从板凳上下来,弯腰系鞋带的时候,窦粉站在我的跟前了,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左肩,表情很是诡异地微笑着说:“这是咋回事啊!” 我也没有多想,随口就说了,“哼哼哼,咬的,哼哼哼。”等我说完就后悔了,只好红着脸,也不敢看她,怕她多问,瞎话也不好编啊! 在我担心她继续问的时候,她却不声不响地走了,在离我有三步远距离时,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脸红红的,害羞着走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杜正远在下面向我炫耀着他的一块玉,“告诉你,这块玉,最少值一万。”他非常神奇地说。 我伸手摸了一下,“哼哼哼,啥呀,石头,说不定就是塑料呢,哼哼哼。”我说着就扔到了他的脚下。 他心疼坏了,急忙捡起来,仔细地看着,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笑着对我说:“以后啊,我这些宝贝,你别想摸了,嘿嘿嘿。” 周三的早上,当我弯着腰捡地上的垃圾时,发现有人站在了我的跟前,并伸手摸了我的左肩牙印伤疤,“疼吗?”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我站起来,一看是窦粉,“哼哼哼,好了,哼哼哼,需要钱的时候,给我说,我给你,不要你还,等你考上好大学了,知道有我这个同学就行了,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 但窦粉却眼里含着泪水继续问:“我问你,疼吗?”她好像有点急了。 我不想说这事儿,只好跑了。我扭头看了一下,她站在原地怅然地没有动。 二中是两周休息一次,周六中午放学了,我骑车带着艾英,三哥带着美君,我们一路竞赛着高歌着。 美君笑着问艾英,“唉,格格呀,你和常书亲了吗,哈哈哈。”她紧紧地搂着三哥的腰说。 艾英纳闷了,“亲啥呀?”艾英也搂着我的腰说。 美君大笑了,继续说:“你亲他,他亲你呀,真的,很甜的,哈哈哈。” 艾英笑了,捂着嘴笑了,她拍着我的后背说:“常书,你喜欢谁啊,哈哈哈,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咱现在的高中,你到底喜欢了多少人,哈哈哈,被狗咬,被蚊子咬,哈哈哈。” 回到家里,我下了车,就先抱着养母赚了一圈,养母笑得哈哈哈的,“儿呀,想我不,哈哈哈。”她笑着流泪了,仰着头,摸着我的脸。 我说不出口,就又抱着养母转了一圈,正巧养父回来了,笑着说:“常书,上几天高中长能耐了,儿子,你要是有本事儿,你就抱着我转两圈,哈哈哈。”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我放下了养母,走到养父跟前,我试着抱他,但他的肚子太大了,手无法环抱。站在他的身后,也是无法环抱。我有点急躁了,“哼哼哼,爸,站好,我一定要抱起来你,现在如果不试验试验,将来你老了,不能动了,就不知道咋抱了,哼哼哼。” 在我说着的时候养父不动了,于是,我右手托着养父的肩膀,左手托着养父的屁股,终于,把他抱起来了,又转了一圈。 在他下来的一刻,养父也流泪了,我担心了,“哼哼哼,爸呀,咋回事儿呀,是不是,我做错了啊,哼哼哼。”我急忙给他擦着泪说。 但他笑着依旧流着泪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的好儿子,好儿子。” 周日下午,我们要回校了。 当艾英刚坐上我的自行车时,艾英的爸爸就叫骂着过来了,“瘪犊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拿着一根棍子追赶着。 艾英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爸知道我出去租房了,还是和你住在一起,气死了,快跑啊,哈哈哈。” 我急忙蹬着自行车,快速地走着,甚至在走过一个小坑时,还差点把艾英给颠下来。 三哥和美君也笑着追过来了,“常书,这次,你要不跑,我估计,艾英的爸爸会打你个半死的,哈哈哈。”美君笑着说。 到了学校后,我就和杜正远跑出去了。 这次,是去的火车站边的一个镭射厅,能容纳几十个人的私人小电影院。非常简陋,也就一块白布加一个镭射的机子,都是小板凳。 我们刚进去坐下后,杜正远趴在我耳边告诉我:“等会儿,这个电影院,加一段精彩的,嘿嘿嘿,就是那事儿的,刺激的很,嘿嘿嘿。”他说着口水都要出来了。 果然,在一个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荧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些男女的激情画面,各种姿势,各种叫声,各种服装,各种辅助的道具等。 整个放映厅里,非常的安静,我想:大家和我一样,都处在生理激情的控制中吧。 我感觉有点要失控,就急忙站起来,走出放映厅,随便走在车站外面的广场上。 当我的手身在口袋里,捂着我挺起的“尴尬”时,突然有人拽了我一下,我一看是王帆老师,她非常美丽且忧伤地微笑着看着我,“走吧,你不是喜欢给老师帮忙吗,来帮我扛着这袋子大米吧,嘿嘿嘿。” 说完,她就直接在前面,风情地扭动着曼妙的屁股走了。 我只好一只手身在口袋里捂着裆部,一只手扛着大米。 有一种朦胧的爱,充满遗憾,却无限怀念。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20章 我的爱,你在哪里 沿着铁道我们走进了一个胡同,王帆老师和一些偶尔地笑一下,算打招呼了了。 到了一排排的小院子,打开了其中一扇铁门,院子很小,但有葡萄架还有一些花啥的。进了院子,在我扛着大米的时候,王老师关上了院子的门。有快步打开了房子的门,是两间屋子,但设计比较好,东边的一间屋子的外面一半是客厅,里面一半是个小卧室,西边一间屋子向阳的外面是卧室,里面是一间书房,放着各种杂物什么的。 在我按照王老师的指示放下大米后,她非常开心地弯腰收拾着茶几上的东西,此时,我却意外地从她的领口,看到她那我熟悉的以前看到的胸部。 我原本已经暂时被忘却的激情,随着镭射电影里的那些刺激镜头的爆现,瞬间被点燃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下就扛起来王老师进了西边卧室,把惊愕中的她放在床上的一瞬间,我一把就撕开了她的上衣,然后就是疯狂地亲吻她的身体,同时,撕扯着她的裤子,她使劲地拽着自己的裤子,但我已经丧心病狂了,也只是一下就给她弄个精光了。 在我手忙脚乱地准备“进入”的时候,躺在我身下的王帆老师,含着眼泪告诉我:“常书,今天不做,行吗,正好是排卵期,今天能怀孕。” 听到怀孕,我吓坏了,尤其是想到她是一个寡妇,怀孕了,这事儿就大了。 突然而来的顿挫感,让我一下就穿着褪到膝盖的裤子,坐在了床下的地上。王老师顺手披着薄薄被子,坐起来了,摸着我的脸说:“对不起啊,你,你,明天,后天,或大后天,你其他时候,再来,来,行吗?” 我感到无限的自责,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刚刚去世丈夫的,我的老师呢,我的女神呢,我开始疯狂地打着着急的脸。 但她却继续光着身子,下床了,蹲在我的对面,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 我不想再这样了,负担太重了,道德的谴责能压死我。 我提着裤子,就开始往外走了,她又光着身子追到了客厅的门口,轻声但清晰地说:“我等着你啊,等着你啊,记住门啊!” 晚上了,艾英给我弄好了洗脚水,看着我洗脚十五分钟后,给我洗了袜子后,就拽着我的耳朵,进了她的套间,一边洗脚一边学习,我则蹲在水盆边,不停地给她揉着脚,等她叫停的时候,再给她擦脚。 然后,坐在一张破旧的课桌上,她在努力地学习,我则练习书法,看着我感兴趣的各种小书。 接连几天,我都在深深地自责中,不敢跟着杜正远出去了,就趴在教室里练字了。 1993年的9月21日,上午第二节课的课间,杜正远笑眯眯地回来了,看着我没有说话,等上课的时候,他看着黑板,用手捂着嘴,但向着我的方向,做着广播的状,小声地说:“今天,跟我去看电影,我就给你个礼物,绝对惊喜!” 看着他的瘦样子,都快瘦的只剩下皮和骨头了,我笑了,“哼哼哼,借多少钱,你说吧,我看你还算是诚信的,哼哼哼。” 他也笑了,递过来一张欠条,上面是欠钱30元,我知道他是想借20元,我笑着伸进了我的袜子里,抠出两张十元的钞票,捏着鼻子递给了他,但他很高兴,还非常亲切享受用鼻子闻着,好像遇到了宝贝一样的,但随即就干呕了一下。 他一边恶心地甩着钞票,以散发臭味,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一看信封写着高一(四)班常书收,没有寄信的地址,但通过邮戳能看出来,就是县内的寄来的。 信,就是一张白纸,但仔细地看,能看到每一行都有泪水,有大滴的,有小滴的,最后一行两排牙印。 看着信,我的心碎了。 对这个人,我一直有着无限的愧疚。 随着我对男女生理知识的深入了解,特别是那晚在那漆黑的教室里,她流出的泪,她流出的血,她咬的狠劲儿,我知道这是个深爱我的女人。 我一直在寻找,在思索,但从那些我从小接触的女孩中,一直找不到这个人,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算对我有好印象的女人吧,准确地讲,也只有窦粉一个,但窦粉也可能啊,怎么会为我献出自己的宝贵的第一次呢。 下课了,我去找高一(2)班,找窦粉了,“哼哼哼,窦粉,借我你的语文书,我抄抄笔记呗,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非常开心地去拿了,然后,蹦蹦跳跳地出来了,一颗少女心简直是在爆燃了,递给我书后,还掀开我的左肩看一下,眼睛里含着很多东西,害羞地笑着看着其他方向说:“谁咬的呀?” 我没有回答,就直接回了教室,然后,偷偷地拿出信,把信封上的字,和她书里的字,一个一个地比较着,没有找到一个相像的。 我急忙跑出去给她送去了,“哼哼哼,抄好了,谢谢啊,哼哼哼。”递给她,我就跑了,到我们班门口的时候,我向西扭头一看,她还抱着书,微笑着看着我呢。 晚上,刚到租房,艾英一把就把我推进了堂屋里,大声地叫骂着,拽着我的头发按在我睡觉的小床上捶打着,“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让你谈恋爱,让你谈恋爱,瘪犊子,我打死你······” 她没有关门,就这样叫骂声和打我的噗噗通通声,震惊了三哥他们。 她们都过来了,还有西屋的两个女生,也笑着过来了,“艾英,咋回事啊,谁谈恋爱了,咯咯咯。”美君拉着她说。 她放开了我,气得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还又踢了我一脚,然后指着我说:“这个王八犊子,没事儿,就去找人家窦粉,不好好学习,谈恋爱,我不揍他,揍谁,还管不了你了,打死你!”说着又打了我一巴掌。 那两个女生中的一个长发女生笑着说:“艾英啊,不是你和常书在谈恋爱吗,咋常书,还谈啊,哈哈哈。” 艾英生气地指着我说:“这个瘪犊子,从小就喜欢找女人,你们看看,这一身,这脚,都是找女人被咬的,打的,我咋能和他谈恋爱,男人死光了,我宁愿老死,也不会找他,我就是担心,影响他的学习,瘪犊子,打死你!”他说着又打了我的脸一下。 缘分的擦肩,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21章 相依到相爱的距离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笑着说:“艾英,你们俩没有谈,你还管着人家呀,哈哈哈,再说啦,常书,是咱学校张书记的秘书,还听说啊,常书的成绩,是咱学校的第一名成绩,你就是把书都做成饭,让他吃了,他也学不会啊,这样的成绩,你有啥担心的啊,哈哈哈,艾英,我看啊,就是你喜欢他啊,哈哈哈。” 那两个女生笑着走了,美君指点了一下艾英的额头,“你还不喜欢常书,你为了常书,都不愿意上学了,你说说啊,咱都这么大了,有哪个女的这样依赖一个男人的,不是喜欢是啥,再说啊,你不承认喜欢他,人家就是谈恋爱,和你有啥关系呀,另外啊,你不喜欢他,你们俩就这样住着,将来,你找对象,可名声不好啊,即使啥事儿的,都没有发生,人家也不会相信你的,哈哈哈。”美君说着拍拍艾英的肩膀走了。 这夜,我洗好脚,艾英给我洗好袜子后,我给艾英洗脚、擦脚后,就用她擦脚的毛巾盖在了我的脸上,我蹲在她的床前,双手交叉地拽着自己的耳朵,蹲着睡了一夜。 1993年的9月25日,周六,在艾英起床后,刚打开的时候,堂屋里就冲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人。 艾英急忙拦着他,但他还是非常气愤地,把艾英一下就给推倒在堂屋外的地面上了。 她先是进了艾英的套间,然后,在堂屋的小床,掀开被子就开始疯狂地打我了。 在我还睡意浓浓的时候,就已经鼻血横流了。 我擦着鼻血,穿着三角裤头就躲避着。这人把我从床上拉到地上,再从屋里的地上,又拉到了院子里的地上,狠狠地踢打着;中间还不时地穿插着背摔,擒拿,提膝击打头等。 我被彻底打晕了,只知道三哥、美君和艾英疯狂地哀求着:“别打啦,别打啦,别打啦,······”那两个西屋的女生吓坏了,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 最后,他掐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我从肿起的眼皮缝隙里看清了,是艾英的爸爸,他是警察啊,唉,这十几年,我咋不知道啊,再说,也很少见他穿警服啊,唉! “小子,今晚别再睡一个屋里了,不然,我打死你!”他说着,又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转身又对艾英说:“艾英,你要不听话,这个屋子,你们俩只能住一个,不然,我就打死他!” 他气冲冲地走了。 三哥端来了一盆水,小心地给我擦着脸上和身上的血,此时,那两个女生看着只穿着内裤的我,才尴尬了,捂着眼睛就跑着去上早读了。 唉,艾英气得到床上睡去了,不愿意上学了。 三哥和美君想留下来安慰她,我忍着疼痛歪着肿起的嘴脸笑着说:“哼哼哼,你们都走吧,没事儿的,哼哼哼。” 三哥苦笑着说:“弟弟啊,你是啥命啊,唉,你自己注意啊!”他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轻轻地洗着脸,整个脸都非常疼,非常小心地擦好脸后,我到艾英的套间里,拿了他的镜子,仔细地照了一下。额头上一个大包,冒着血,右眼是全部肿起的淤血,左眼的左边眼角处是肿起的青紫,左嘴角是红肿的,右边腮帮是青紫的一块,脖子上都是掐痕,身上既有抓挠的指甲印,更有大大小小的鞋印,唉,不看了。 穿好衣服后,我走进了套间,艾英正捂着头哭呢,我无奈了,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助,“哼哼哼,钱呢,我去给你买饭,哼哼哼。”我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处,好像是肩膀处。 就在我等待的时候,她却猛地坐起来,对着我的脸狠狠地一巴掌,然后,又倒下捂着头了。 我只好直接翻她的口袋了,拿出了五块钱,一手拿着一个缸子,去了最近的早点摊。 由于已经和早点老板混熟了,他非常惊讶地看着我,“哼哥呀(他给我起得绰号),你这是撞谁的拳头上了,嘿嘿嘿,唉,你媳妇儿呢,嘿嘿嘿。”他看着我身后说。 我努力地忍着痛笑着,“哼哼哼,别闹,那不是我媳妇儿,我们从一小在一个大院子长大的,就像亲兄妹,哼哼哼。”老板娘给我那好了包子和鸡蛋汤。 由于是铁缸子,太烫了,一路上都无处换手。就这样,忍着烫的疼痛,到了租房。 进了套间,放在了艾英日常学习的破旧课桌上,我一看我的左右手都有三根手指烫伤了,起泡了,非常的疼啊,我吸着凉气,甩着手,并拉着艾英,“哼哼哼,起来吧,吃饭吧,去学习吧,你要不去,你爸要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哼哼哼。” 艾英用被子捂着头,伸出手胡乱地打着。 我知道,真是艾英不去上学,问题就太严重了,就不是鼻青脸肿了。 不管那么多了,我只好掀开了被子,一个只穿着内衣裤头和裹着胸部的内衣的,发育的非常好的艾英在我眼前了,有十秒钟的时间,我惊呆了。 想着脸、身上和手指的疼,我瞬间清醒了,我把她拽起了,她再躺下,我只好爬到床上,把她揽在怀里,她还在胡乱地打着我,甚至还咬我的手臂,我都没有撒手,忙乱地给她穿着上衣。 然后,满头大汗地下床了,再给她穿裤子,她胡乱地踢着腿,还用手疯狂地打着我,由于头脸已经肿了,无论打在哪儿都是非常疼的。 给她穿好裤子,我疼的都流汗了,其中一根手指上的泡,还破了,我的手指颤抖着,又给她穿上了袜子,穿上了鞋。 再去外面打了水,特别那个破了的烫伤水泡,在水的浸泡下,太疼了,我快速地湿着毛巾,拧干水后,给她擦着脸,然后,再给她的脸上小心地摸着香香。 她一直不停地打着我,我还是把她拽到了小桌前,把勺子和筷子给她,“哼哼哼,不然,你爸真会打死我的,哼哼哼。”我忍着嘴脸的疼,笑着劝说。 她不吃,噘着嘴看着我,我只好喂她了。喂她一个,她吃一个,就这样,等她彻底不愿意吃的时候,她自己拿起了缸子喝了鸡蛋汤。 就在我开始吃第一个包子的时候,三哥满头大汗地跑来了,“艾英,艾英,快点,你爸出事儿了,你妈妈也晕倒了!” 艾英一下就瘫倒了,我急忙背起她,跟着三哥跑向了医院。 看似触手可及的爱情,往往有着难以想象的鸿沟!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 (本章完) 第122章 以德报怨的良心 原来艾英的爸爸是一位军人转业的刑警。 在他打过我以后,在他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被对方用摩托车给撞了。正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呢,艾英的妈妈担心过度,突发心脏病也在抢救。 此时,需要家属照顾,艾英的哥哥艾强在上大学呢,是警校。其他的亲戚都远在东北,艾英也太难过了,或是太紧张了,太害怕了,一直是瘫软的,每一步都需要我背着。 就这样,我在其他病人、病人家属、艾英爸爸的同事、医生、护士的好奇中,背着艾英跑上跑下的,去处理各种事务。 等一切渐渐安定下来后,我对艾英说:“哼哼哼,艾英,你相信我吗?哼哼哼。”其实,我累坏了,腿都在打颤。 艾英双手抱着我的胳膊看着我,流着泪,非常无助地点着头。 “哼哼哼,相信我,你就去上课吧,有我呢,你在这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我还要留着劲儿,照顾你爸爸妈妈呢,你在这儿,我还要照顾你,就没有力气照顾他们了,你看看我的腿,都是背着你上楼下楼累的,哼哼哼,你说呢?”我摸着能明显看出颤抖的腿,笑着说。 这时来了几位警察,站在了艾英的跟前,“艾英啊,我们都知道你,你就是那个你爸爸常说的假小子,我们相信你是坚强的,去上课吧,孩子,这儿有我们呢,你爸爸没事儿,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暂时的昏迷,可能是累的,睡着了,你妈妈也脱离危险了,晚上,他们就转到一个特护病房了,都安全了,去上课吧,孩子,这个同学说的对。”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察非常心疼地说。 三哥和其他我们的班的同学,把艾英驾走了。 有一位警察也对我说:“孩子,你咋不走啊,上学去吧,你看看你的脸,咋回事啊,报警啊,叔叔们帮你主持公道,啊!”他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说。 我笑了,“哼哼哼,就是艾叔,揍的我,今天早上刚揍的,哼哼哼。”我不好意思了。 警察们笑了,“为啥呀,是不是,你做啥坏事了啊,真做的话,我们现在抓你走啊,哈哈哈。”一个警察拍着我的肩膀说。 “哼哼哼,一句话说不清,他就是不想让艾英和我在一起,我成绩差,艾英成绩好,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艾英都依赖我习惯了,他可能怕我们谈恋爱,再说啦,哪能啊,我要和艾英谈恋爱,都能被她欺负死,从三岁多,到现在,被艾英揍的没数,哼哼哼,能活下来,都不错了,现在好了,艾叔,几乎隔一段时间,就揍我一次,这次是最狠的,唉,哼哼哼。”我苦笑着委屈地说。 他们听着都很同情我,有警察叫来了一位护士,帮我处理着脸上的伤,他非常好奇地说:“他老是揍你,你为啥还在这照顾他呢?” 在药水的作用下,我的脸和手疼的都发抖了,我依旧笑着说:“哼哼哼,唉,从小艾叔就是照顾我的,经常给我饭吃,做人要有良心,揍我,就揍我吧,谁让我学习不好呢,不争气,唉,都怪我自己,唉,哼哼哼。”说着,我真的感到委屈了,想流泪,但忍住了。 另外一位警察真诚地说:“你回学校吧,别耽误学习。” 我笑着说:“哼哼哼,谢谢啊,没事儿的,我成绩差的很,中考就考了一百多分,大多数都是个位数,上课和不上课都一样,啥都学不会了,还不如在这儿照顾艾叔,让艾英能安心地学习呢,唉,哼哼哼。” 晚上,艾英的爸爸就全身插满了管子,转到特护病房了,艾英的爸爸躺在一张病床了,又给艾英妈妈加了一张病床,来了许多好像是领导的人物,看望了一下,安慰了艾英的妈妈就走了。 有护士送来的饭菜,我接过来,端到了艾英妈妈的跟前,“哼哼哼,婶儿啊,吃吧,吃饱了,你康复了,好照顾艾叔,也不让艾英担心啊,是吧,哼哼哼。”艾英的妈妈流泪看着我。 她右手挂着吊水,左手摸着我的脸,“常书啊,孩子,我知道你委屈,别怪你叔,啊!”她流泪地说。 我强忍着泪水,笑着说:“哼哼哼,没事儿的,我知道你们的担心,其实,我和艾英啥事儿都没有,只是她习惯了捉弄我,哼哼哼。” 艾英的妈妈吃了一点饭后,就非常亲切地说:“常书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善良,谢谢你啊,你叔,现在昏迷着呢,你都吃了吧,这样有劲儿,帮忙照顾你叔,吃吧,孩子!” 从早上就没有吃饭了,这时,也真的感到饿了,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了,都吃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艾英、三哥和美君都来了。 艾英强烈要求留下来,但还是被她妈妈撵走了。 医生来了,向艾英的妈妈交代了艾英爸爸的情况:肋骨断了三根,左小腿骨裂,脑震荡,脑出血,处在昏迷中,但没有生命危险。 第二天,我养父养母、爸爸妈妈和大姐,以及计生委院里的邻居们都来了。 他们看到我的脸后,表情都扭曲了一下。 爸爸对艾英的妈妈说:“弟妹啊,不要担心了,缺钱缺人给我们说,也别自己扛着,这样吧,我先把我儿子借给你用几天,反正成绩不好,帮助照顾老艾,也算是五讲四美了,不过啊,不能再揍我儿子了,嘿嘿嘿。”爸爸心疼地看着我的脸说。 养母是心疼坏了,一直在小心地看着的脸,泪汪汪的,气得都没有理艾英的妈妈。 养父拉了养母一下,笑着对我说:“儿子,咱是男人,没事儿的,要坚强,好好照顾你艾叔啊,累了,就给爸说,我们来替你。”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妈妈看着我的脸也是生气的,大声地吵吵着:“活该不,报应不,啊,一次次地,打我儿子玩,你说说吧,啊,从小你闺女就打,打的有数吗,你们看看这一身,这一脸的疤,都是艾英给弄的,常书也没有怎么着啊,现在就这么打我儿子,真是的,房子我给租了,我儿子伺候你闺女好好学习,给你闺女端茶倒水,给你闺女看门,给你闺女洗脚,陪你闺女学习,啊,真是的,还讲理不,我还买了自行车,让我儿子专门带着你闺女,你看看你个死样子,死样子······”妈妈气得吵吵着,艾英的妈妈哭着,在护士和医生的指示下,大姐把妈妈拉出去了。 首先,祝各为女读友和男读友的女友、妈妈、姐姐妹妹们,三八节节日快乐!人生难免会遇到各种误解的情况,谁又不委屈呢?期待你的收藏,你的月票,你的推荐,你的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3章 我很丑但很善良 临走了,妈妈和我养母一起牵着我的手,送到了艾英妈妈的跟前,“欠你家的,唉,以后别再揍我儿子了,交给你了,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不听就继续揍他,唉,欠你家的,嘿嘿嘿。”我妈妈歉意地笑着对艾英的妈妈说。 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她送我妈妈和养母到了住院部的楼梯口。妈妈和养母都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塞进她的手里,她死活不要。 妈妈和养母对视着都笑了,“拿着吧,我们给常书的钱,都被你闺女给收走了,这些钱,你给常书保存着,万一她饿了,想买啥了,你偷偷地给他,别让艾英知道,免得到时候再给翻走了,嘿嘿嘿。”我妈妈笑着说。 艾英的妈妈哭笑不得地流着眼泪笑了,“唉,这孩子,咋这么霸道呢,也就常书是个好孩子,换作其他人,不知道啥样呢,唉。” 1993年的9月27日,艾英的爸爸出现了心律失常且血压不稳定的情况。艾英妈妈急忙给县公安局的领导打了电话,很快来了许多人,县医院组织了专家组进行了会诊,又去做了很多检查,但就是不能发现问题。 在他们在紧急商谈的时候,我发现艾英爸爸的脸色显得很是难堪,尤其是会不自觉地撮着腿。 我想了一下,这不就是尿憋的,或者是不正常拉屎憋的吗。 于是,我怯生生地走到专家们跟前,“哼哼哼,各位叔叔大爷,他是不是,几天没有拉屎了,憋的,我看着他不自觉地撮着双腿,这就是我该解手不解手时的反应,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疙瘩笑着说。 一位医生听到后,急忙跑病床前,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摸着艾英爸爸的小腹,笑了一下说:“是的,应该是的,有硬块呢,估计病人没有自主意识,才导致出现的这种结果。” 专家组也很兴奋,大家都去摸了一下,然后,用推车推到了b超室等科室,做了透视的检查。 医院领导要求护士等医护人员,帮助艾英的爸爸想法排便。 但出于艾英爸爸现在的情况,并不能用其他的药物等,只好采取人工的办法来处理。 在做好各种准备后,一名护士害羞地给艾英的爸爸抠着大便,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开始呕吐起来了;其他的护士也来试了一下,就都跑着出去呕吐了。 艾英的妈妈歉意地笑着:“谢谢啊,我来吧,你们都出去吧,难为你们了啊!”她说着感谢地推着那些护士们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艾英的妈妈冲着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开始慢慢地抠着,但抠着抠着就呕吐了,她急忙捂着嘴去了卫生间。 等她拍着胸口回来后,又继续去抠了,在刚抠了两三下,又开始呕吐了,她又去了卫生间。 第三次,她只是刚一到床前,就开始疯狂地呕吐了,她扶着墙尽可能地快地走向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这次,已经是脸色苍白了,大汗淋漓了,捂着胸部,我急忙搀着她,让她静静地躺在了陪护的小床上。 她非常虚弱且尴尬地微笑着,“常书啊,没事儿,嘿嘿嘿。”她流泪了。 但艾英爸爸的心跳等监护器,却一直在报警着,看样子,这种不正常排大便的情况,的确对他的康复造成了很大威胁。 我给艾英的妈妈倒了一杯水,笑着说:“哼哼哼,婶儿,让我来吧,弄不出来,肯定对身体不好,哼哼哼。” 她努力地坐起来了,尴尬地看着我,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我直接走过去了。 医生和护士们是把艾英爸爸的双腿,用绷带给吊起来的,这样便于抠大便的操作。 我拿起了他们原来准备好的工具,镊子,筷子,塑料袋,垃圾桶等,放在了他的腿下。 看到他的屁股,已经被憋的鼓出了一个大疙瘩,有屎黑黑地硬硬地堵在**的门口呢。 我也干呕了一下,但随即想到,将来万一要是我养父也有这种情况,我也呕吐的什么都不能做,我真是丧尽天良了,良心的安定,让我感到不再恶心。 尤其是想到了养父养母从小给我擦屎把尿的,都没有人呕吐,我的心中更踏实了。 看着我有一分钟多的时间,都没有动,艾英的妈妈也起来了,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背说:“常书啊,我好点了,让我来吧,啊!”她轻轻地给我擦着汗说。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停了一下,笑着对她说:“哼哼哼,婶儿啊,没事儿的,我小时候,你和艾叔,都没有少给我擦屁股,滴水之恩,终生难忘,这是个回报的好机会,哼哼哼。” 她非常歉意了,“孩子啊,好孩子,千万别生你艾叔的气啊,他也是为了艾英好,委屈你了啊。”她轻轻地给我擦着汗说。 正在我们忙着的时候,艾英和我养父养母、爸爸妈妈他们一起来了。 妈妈和养母急忙拉着艾英站在靠近窗户的位置,艾英笑着对我说:“瘪犊子,好好干啊,我给你拿来换洗的衣服、袜子,你看看你,都能臭死,嘿嘿嘿。” 养父和爸爸非常心疼,养父看着我说:“儿子,行吗,不行的话,爸爸来吧,嘿嘿嘿。”爸爸同时也挽着袖子。 我小心地往垃圾桶里丢着抠出来的宿便,扭头对两位爸爸说:“哼哼哼,爸呀,没事儿的,我把他当成你们俩,我就不恶心了,现在如果我做不了,将来,万一你们老了的时候,我也做不到,现在能做到,将来就能让你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少受罪,哼哼哼。” 养父和爸爸分别拍着我的左右肩膀,他们对视着笑了一下,都想忍着眼泪,但谁都没有忍住。 当艾英的妈妈惊喜地说:“哎哎,哎哎,心跳平稳了,平稳了,······”大家都很兴奋了。 我也放松了,“尽情”地抠着那些大便。在一个比较大的黑疙瘩,被我轻轻地用手指和镊子弄出的一瞬间,我们同时听到一声“噗通”声,就像一个非常响的屁。 瞬间我的脸上,我的全身,都被喷上了黄色的大便,还有黑色的血块。 一颗善良的心,是绽放一个人美的源泉。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写给背包里的那个人 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个充满美好幻想的人。 或许她貌不倾城,或许他不比潘安,但却是在我们的生命中,最值得怀念的那个人。 随着岁月的流失,那个人或许健在,但已经半老徐娘,或沧桑汉子,但那份曾经的美好记忆,却能给我们的心灵带来最触动人心的安静或感动。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就是要纪念一段青春,怀念一段特定时代背景下的爱情。 男主有迷茫,有放松,有猥琐,有善良,有坚韧,有追求。 故事到了一百二十多章了,现在男主常书纠结与徘徊在自己可能真正动心的窦粉,以及一直存在幻象中,却又因为生理发泄需求的王老师。 是道德问题,是情感问题,是认知能力问题,还是其他,期待你的参与。 每日更新时间:早上八点,下午四点。 期待大家的订阅,收藏,月票,推荐,打赏。 无论如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写作这个泪笑交融的故事! (本章完) 第124章 我的爱情,我的委屈 在大家的惊叫中,医生护士都来了,紧急地做着检查和卫生清理工作。 同时,艾英、我妈妈和我养母,一起也顾不得脏了,直接用手给我擦着脸上,并扒着我的衣服。 爸爸跑快去打开水了,养父准备好了水盆,把牵引到了特护病房的卫生间里,直接把对好的热水,从头到脚地给我冲洗着。 在一阵手忙脚乱后,艾英的爸爸一切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生理指标,我也在艾英不管不顾的张罗下,在艾英妈妈的害羞注视下,在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的不置可否的笑意下,艾英一直站在我的跟前,给我换好从里到外的衣服,并拿着我的脏衣服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切都安好了,他们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艾英的妈妈,在守护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昏迷的男人。 走出医院的路上,妈妈和我养母走在艾英的两边,挽着她的胳膊说:“艾英啊,你是女孩,都是大闺女了,别这样和常书在一起玩了,你爸爸一次次地揍他,我们心疼不说,你的成绩好,将来对你找对象,影响也不好啊,好吧,嘿嘿嘿。”妈妈笑着看了我养父和爸爸一眼说。 艾英停下了,囧着脸看着我妈妈和养母,“婶儿啊,你们到底咋想的啊,我和他在一块玩咋啦,为啥都要用将来找对象来说事儿啊,我们啥也没有做,有啥呀,将来谁爱说啥,就说啥,我不管,谁说也没有用。”她非常认真地巴巴地说着。 养母笑了,“那,你爸爸老是揍他,这咋办啊,万一下次,给打残了,或打死了咋办啊,你咋不想想啊,你看这次给打的个脸,都成猪头了,唉!”她给艾英整理着额前的头发说。 艾英笑了,“活该,他自己不躲,怪我啊,再说啦,常书可以和我爸爸对打啊,这多热闹啊,嘿嘿嘿。”她像一个捡到喜欢玩具的孩子,几乎要蹦起来说。 养父冲着我妈妈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再说了。 到了医院门口,艾英拽着我妈妈的手说:“婶儿,给钱啊!”她笑着说。 我妈妈惊讶了,“钱,要啥钱啊,嘿嘿嘿。”妈妈看着我爸爸和养父他们说。 “反正,就是向你要钱,再说啦,我每天都给你看着常书,别让他乱跑,还有我每天都给他买饭吃,还给他洗脚,洗袜子,不得给钱啊。”她巴巴地认真地说着。 妈妈无奈地笑着,掏出了一沓钞票,“给给给,我们欠你的,事先声明啊,你爸爸要是哪天,把常书揍死了,咱们的帐就算清了啊,哈哈哈。”她说着给了艾英五十元,艾英还伸手又拿走了十元。 艾英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钞票,向我妈妈炫耀着:“婶儿,看我存了多少钱了,等会儿,我再给常书买衣服去,嘿嘿嘿。”说着就蹦蹦跳跳地跑了。 养母挽着我妈妈的胳膊说:“冤家,躲不掉啊,不知道常书,还要挨揍多少次啊,咱这儿子,绝对上辈子偷吃他们家的牛了,哈哈哈。” 换好衣服的我,尽管脸上已经消肿了,但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在医生的指导下,拿着我给艾英爸爸抠出来的大便,以及他喷出的血块,送到化验室去化验。 回到病房,又开始推着艾英的爸爸,再一次做了全面的各种透视检查。 这样转一圈回来,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在我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医生又让我去拿化验结果。医生们在会诊了化验结果后,又开了药,我又开始跑步着在药房之间奔波着。 在护士给艾英爸爸吊水后,我刚刚坐下来,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你去打点热水吧,给你艾叔擦擦身上,嘿嘿嘿。” 提着茶瓶去开水房的路上,我感觉简直就是走在棉花上,仔细想想,从25日艾叔出事儿以来,我一直都没有睡觉呢。 我提了两瓶水,倒在水盆里,艾英的妈妈非常小心地给艾叔擦着身子,我则不停地把脏水倒掉,换新水,再提开水,再对热水。 在快给他擦一遍的时候,艾叔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艾英的妈妈激动地流泪了。 1993年的9月29日上午,正在吊水的艾叔却依然坐起来了,瞪着眼睛看着病房。我在艾英妈妈的手忙脚乱的指挥下,跑着去叫医生了。 医生和护士都很激动地跑来了,他们轻轻地扶着艾叔让他躺下,但是他不愿意,还是努力地笑着半坐着,医生们检查过后,笑着说:“艾队长,恭喜你,剩下的,就慢慢养吧。”艾叔也笑了。 没有多长时间,闻讯赶来的公安局的领导也来了一群,他们都故意和艾叔开着玩笑。 期间,艾英的妈妈一直泪如雨注,笑着,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下午,艾英、三哥、美君放国庆和中秋节假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他们也来了。 在大家都开心地寒暄后,艾叔笑着向我招手,他的双腿已经下床了,我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急忙弯腰给他穿着鞋。 但就在我蹲下的一瞬间,艾叔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药水,对着我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 我听到了哗啦一声的玻璃碎裂,以及猝不及防的难以忍受的头疼,然后,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我的头在瞬间安静中,出血量已经湿透了我后背。 医生和护士们在大家的尖叫中,急忙过来了,把我抬到了那张陪护的小床上,对我采取了急救措施。 在医生们忙着的时候,我养母直接走到了艾叔的跟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地四巴掌,“姓艾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好两歹的,新账老账一起算。”说着又打了他一巴掌,“从你出事儿到现在,常书,一分钟都没有睡过,你拉屎拉不出来,还给一点一点的往外抠,还被你喷了一脸一身的屎和血,你儿子好,为啥不让你儿子请假来伺候你,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讲良心的!”养母说完又打了他一巴掌。 艾叔歉意地看着正在抢救的我,什么也没有说,叹息着躺回了床上。 艾英的妈妈非常尴尬和难过地,打扫着地面上的药瓶玻璃碎片,也不知道说什么。 艾英一直抓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地小声地嘟囔着:“瘪犊子,别死啊,别死啊,别死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咋办啊,瘪犊子,要坚强啊,坚强啊,别死啊·····” 当委屈一再发生的时候,到底是反抗还是忍耐呢?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5章 被忽略的自然而然的爱情 妈妈哆嗦着抓着我爸爸的手,养父蹲在我的脚边,养母紧紧地抓着养父的胳膊,他们都流泪了。 艾叔的主治医生安慰性地笑着说:“别紧张了,已经止血了,去做个脑ct吧,没啥事儿的话,就是一般的皮外伤。” 养父轻轻地抱着我,把放在了小推车上,爸爸推着,艾英一直抓着我的手,任凭眼泪冲刷着她的脸。 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造成脑震荡什么的,看着片子和处在“昏迷”中的我,养母哭着求艾叔的主治医生说:“医生啊,救救我儿呀,他咋还不醒啊,求求你啊,求求你啊!”她说着就给医生跪下了,哀求到。 医生急忙搀起来了我养母,把她拉到我的嘴边,笑着说:“您听听,就知道,你儿子为啥不醒了,嘿嘿嘿。” 我妈妈一边擦着眼里,先趴到我的嘴边,仔细地听着,“这,这,咋还打呼噜啊,这,这,是打呼噜吗?”她充满疑惑地,用泪眼看着周围的人。 我养母也急忙听着,并给我擦擦脸上的灰,“好像是,唉,这个姓艾的,该死!”她非常心疼地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说。 医生最后笑着说:“这是个少找的好孩子,几天都没有合眼了,一直在跑前跑后的,亲儿子,能做到的也不多啊,嘿嘿嘿。”他叹息着说,又对我爸爸和养父说:“你们看啊,是在艾队长的病房里,趁着艾队长的机会吊水呢,你们还是做其他的打算呢,这个你们是父母,自己做决断吧!” 爸爸生气了,对医生说:“走,我们回家里去吊水!”他说着示意我养父帮助一下,他就背起了我,我养父扶着就要往外走了。 在这一瞬间,艾英崩溃了,拽着我的腿,大哭着,引来了很多人围观,“不能走啊,不能走啊,不能走啊,不能走啊,我不让走啊······”她死死地拉着,往她爸爸的病房拉着。 养母心疼了,“艾英啊,让常书走吧,不然,早晚会被你爸爸打死的!”养母和我妈妈都使劲儿地掰着她的手,能看出来,她们都是生气到了极点了。 “婶儿啊,不能走啊,我爸要是再打他,打残了,我养着,打死了,我就陪他死,我陪着他,我陪着他,我陪着他,不能走啊,不能走啊······”她大哭着乞求着我养母和妈妈说。 爸爸和养父不忍心了,只好顺着艾英的劲儿,回到了艾叔的特护病房。 很快护士来我吊水了,养母和我妈妈准备好了热水,想给我擦擦脸什么,养母刚拿起毛巾就被艾英拿走了,她给我擦着,一点一点地擦着,大滴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笑着说:“瘪犊子,等你醒了,我再收拾你,看你睡的香的,嘿嘿嘿。” 艾英的妈妈非常歉意了,“春儿啊,花儿呀,你们回去吧,放心吧,我,医生,护士,还有局里的领导,都批评老艾了,他知道自己错了,你们要是没有出气的话,再打他一顿吧,嘿嘿嘿,唉。”她苦笑着对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说。 艾叔也撑着双拐,非常尴尬地笑着看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唉,你们要打要骂,随便吧,唉,我错啦!”他说着想打自己的脸,我养父抓住了他的手。 此后,我陷入了昏睡中。爸爸妈妈和养父母都不放心,一早就就来看着我,在午饭前就回家了。 在中秋节的下午三点左右,我迷迷瞪瞪地起来了一次,在艾英的引导去下了卫生间,但艾叔还拄着双拐一把把艾英拽出来了,他忍着疼痛,帮着依旧闭着眼睛的我,解了小便,然后叫着艾英和她妈妈把我搀回了小床上。 就这样又睡到了国庆节上午的12点15分,才在头皮疼痛中渐渐醒来了。 我闭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伸了一个懒腰,就慢慢地坐起来了。看着艾英他们全家,尴尬地笑着:“哼哼哼,睡着了,哼哼哼。” 艾英过来了,瞪着眼睛,非常“生气”地打了一下我的脸,“瘪犊子,我让你干啥来了,干啥来了,你在这儿睡觉,你在这儿睡觉,我爸要万一有啥事儿,谁来照顾,谁来照顾!”她轻轻地打着我的脸,还轻轻地踢着我说。 艾英妈妈笑着拉着她,“好啦,好啦,去吧,常书,给你两个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们你睡醒啦,嘿嘿嘿。”她说着给我了一个苹果。 我站起来了,看着他们笑着说:“哼哼哼,我真饿了,哼哼哼。” 艾叔想笑,但忍住了,依旧“严肃”地说:“出去吃点吧,买点好吃的!” 艾英高兴地牵着我的手,在她妈妈瞬间的生气表情中,就蹦蹦跳跳地拉着我往外走了。 艾叔看着我们的身影,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叹息了一声。 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唉,其实,他们俩倒真没有什么事儿,我都问艾英了,艾英只是捉弄他习惯了,也习惯了他的存在,他们的关系还是很纯洁的,你别多心了,这一次次的揍常书,多不好啊,你要是不放心,反正你也能慢慢走了,等后天晚上,我陪你去偷偷地看看,不就放心了吗,好啦,好啦。”她拍着他的肩膀说。 艾英牵着我的手,我不好意思了,想挣开了,但艾英噘着嘴看了我一眼,用两只手抓着,并站在我的对面问:“常书,你的头咋回事,啊,好好交代,又去偷看哪个女生,被人家揍的,快说啊!”她非常“严厉”地说。 我懵了,非常无辜地摸着还隐隐作痛的头,“哼哼哼,哪能啊,天天照顾你爸爸,医生不让我睡觉,我都能困死,哼哼哼。”我努力地回忆着,但没有想起来。 但艾英却突然笑着流泪了,趴在我的怀里大声地哭起来了,我更不好意思了,想推开她,她抱得更紧了,还打着我的后背。 到电话亭给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打电话了,刚拨通,艾英就把电话抢走了,“叔啊,婶儿啊,我和常书在街上玩呢,正给他买衣服呢,挂了啊,下次,再给点钱啊,没钱啦!”无论是给我养父母还是我爸爸妈妈,我都没有说上一句话,都是直接要钱,也没有让他们说一句话。 对于垂手可得的爱情,总是会不珍惜。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6章 不伦之恋 在饭店里,艾英点了猪蹄、猪耳朵、猪头肉,我饿了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看着也馋了,也大口大口地吃着,我一把就从她手里夺过来了,笑着说:“哼哼哼,女孩别吃肉,发胖了,身材就不好看了,将来找对象都不好找,哼哼哼。” 她又夺过去,打着我的手,吃着笑着说:“就吃,就吃,就吃,嫁不出去,活该,嘿嘿嘿。” 她又带着我去了服装店,在一家品牌的运动服装店里,她给我选了一身,我穿上后,我自己感觉非常好,她也很高兴,对服务员说:“就要这身了,多少钱?” 服务员笑着说:“118元。” 她说就去掏钱了,我急忙去试衣间换了下来,她正准备交钱呢,我拦住了,“哼哼哼,等一下,来,我给你选一身,哼哼哼。”我推着她的肩膀,到了一身红色的运动服跟前,对服务员说:“让她试试这身!” 艾英害羞了,“我不要,太红了,我不要。”在我和服务员的“强行”推动下,她去试衣间试衣服了。 很快,一位艳若桃花的美女就出现了。她的美,一下惊呆了我。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她走到我的跟前,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打了一下我,“瘪犊子,咋样啊,看你的眼,嘿嘿嘿。” 我站起来对服务员说:“就要这身,多少钱?” 服务员笑着说:“这身贵啊,268啊。” 我坚定地说:“好,就这身了!我那身不买了。”我直接去了试衣间,拿出艾英的衣服,掏出了所有的钱,点够了268后,交给了服务员。 艾英急了,打着我说:“瘪犊子,给你买衣服,你为啥给我买啊!”她是真生气了。 我转脸对她严肃地笑着说:“哼哼哼,艾英,你真俊,趁你现在没有结婚,我给你买身衣服,将来,你考上大学了,找对象了,我再买,到时候揍我的,就不止是你爸爸了,哼哼哼,穿吧!” 她想说什么,但嘴唇颤抖着没有说出来,眼里含着泪花,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声地说:“瘪犊子,你为啥不学习好呢?”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给爸爸妈妈和养母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回到了医院里,艾英的爸爸妈妈看着,非常欣喜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要给常书买的,这个瘪犊子非要给我买,嘿嘿嘿。” 我偷偷地退出了病房,我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 不知不觉地,我就游荡到了火车站,进了这家熟悉的镭射电影院,第一部电影是《大审判》。讲的是波士顿酒瘾律师弗兰克·加尔文,重振旗鼓的故事。 我被弗兰克在金钱和正义、善良与物质之间的挣扎,所深深地吸引。 尤其是弗兰克条理清晰、据理力争、引经据典的口才,第一次给我的人生带来的神奇的光芒,仿佛对我混混沌沌的生活,给予了重生性的刺激! 然后,在故事的精彩阶段,却在其他“观众”的“换片子”的强烈下,换成了那些非常“刺激”的所谓“电影”了。 处在青春期的我,面对这样的“刺激”,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就急忙出来了。 当我低着头,在弗兰克和“刺激”镜头来回的切换中,走向火车站外的厕所。进了厕所后,里面非常脏,几乎无处插脚,我还是解开了裤子,但站了一会儿,除了裆部在坚挺外,没有尿出一点来。 我无聊地提起裤子,把手伸进口袋里,捂着就又低着头漫无目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却突然被人拽进了一个小门里,我吓坏了,抬头一看,是王帆老师,正在关着小门呢。 在我还在发愣的时刻,她拽着我的胳膊就进屋了,让我坐在沙发上,她的小儿子也几个月了,正手里拿着玩具,叽叽哇哇地自言自语呢。 她又微笑着抱起小孩,在我面前掀起衣服给孩子喂奶了,并笑着说:“这段时间干啥呢,抗战都结束几十年了,你的头上咋就没有断过伤啊,咯咯咯。”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但在看到她露出的胸部的一瞬间,镭射电影里的刺激镜头,一下就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脑子一懵,晕了一下,同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她看着我,脸红了,低头看了一眼小孩,轻声地说:“你去里面等着吧,孩子睡着了!” 我没有动,也不敢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站起来,把孩子放进了客厅里面的小卧室里,又冲我笑一下,去看了一下大门,锁死后,就笑盈盈地来了。 她关上了客厅的门,拽着我进了卧室,又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她掀开上衣准备脱掉的一瞬间,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这夜,我没有走。 在第一次结束后,我吻去了王老师的泪水,告诉她:“我要娶你!” 听到这句话,她抽泣了,咬着我的耳朵说:“等吧,会有缘分的,今生没有,就来生吧!” 10月2日,第二天,我也没有走。 这一天,王老师和我,除了吃饭,还有她喂孩子吃奶与做饭的时间以外,我们都在“忙”。 10月3日,上午,我也没有走。 我们依旧“忙碌着”。 午饭后,再温存了一次后,我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房了。 进了堂屋,脱掉鞋,我都没有盖被子,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我已经躺在被窝里了,衣服也脱了。 艾英坐在我的身边,正在看书呢,看到我醒来了,打着我的脸说:“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几天找不着人影,家里都快急疯了,我爸爸的刑警队都要立案了,不要脸······” 我不好意思地用手挡着,并笑着说:“哼哼哼,你一个女孩,以后,别再给我脱衣服穿衣服的,不然的话,你爸爸再看见,我就没有命了,哼哼哼。” 艾英打着我的脸说:“活该,活该,瘪犊子,别动啊,我去给你拿饭去!” 三哥和美君笑着来了,“常书啊,说实话,又到哪儿去看电影了,嘿嘿嘿。”美君笑着说。 艾英端着缸子来了,“瘪犊子,来吧,还热着呢,我一直用开水给你温着呢,嘿嘿嘿。”她的手好像被烫了,还甩了一下手说。 有些所谓的“爱情”,就是一种情感发泄的方式。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7章 情窦盛开的甜蜜 1993年的10月4日,周一,我们开学了。 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的,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挂着我和艾英的书包,一手拿着一个缸子,屁颠屁颠地跟在艾英的身后。 到学校后,班主任刘老师和学校团委张书记,都笑着问了我详细的情况,我都说了。 刘老师笑着问:“常书啊,我看那个艾英对你是真好啊,对你很依赖啊,你是啥意思啊,哈哈哈。”张书记也偷笑着。 我害羞了,“哼哼哼,主要是,我这堆牛屎太臭了,再好的鲜花也会给臭死的,哼哼哼。”说完,我就跑了。 在我从小红楼到教学楼之间的路上,“遇到”了窦粉。 她依着墙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常书,你的脸咋回事啊?”她的左脚蹬着墙角,两只手放在屁股后面撑着墙说。 我停下来,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总感觉她的脸,她的气息,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熟悉。尤其是顺风飘来的那一丝淡淡的香味,仿佛在哪儿闻过,“哼哼哼,挨揍了,被艾英的爸爸揍的,他怀疑我和艾英谈恋爱,专门去揍的我,哼哼哼。”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说,希望能在她的身上,找到更多的我一直在追寻的“线索”。 她低头看了一下地面,又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笑着说:“你们谈了吗?” 我自己听着都感觉好笑,“哼哼哼,我呀,谁能看上我呀,哎呀,我都做好打光棍的打算了,再说啊,艾英成绩这么好,她也不会看上我的,我就是她暂时的玩具和奴隶,哼哼哼。”我故意趔趄了一下,向她靠近了一点,想探索那个在桃花中学雨夜的“气息”。 但她好像早有防备,一下就躲开了,我还差点就撞在墙角上,她站在我的左边一米远的地方,眼睛含笑,但表情是严肃地说:“我没有钱了!” 我急忙拽着她,到了男生宿舍后边的小胡同里,在她的警觉和惊讶中,我从袜子里和内裤里掏出了一沓钱,递给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哼哼哼,别嫌臭啊,我就这么多钱,都给你了,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哼哼哼。”塞进了她的手里,我就跑了。 到了教室里,我坐下后,看看放假后回校的,还处在兴奋中的同学们,都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刚开始拿出字帖,杜正远就神秘地笑着来了,他先是啧啧地看了我的脸,“老常啊,不得不说啊,你绝对是挨揍的命,你看看你这一身,再看看你这一脸,你这是祖宗十八辈做的孽,都被你这一辈子给偿还了啊,哈哈哈。”他捂着嘴笑着说。 看着他,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钱都给了窦粉,我急忙从历史书中拿出了上周的欠条,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他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数出三张十元递给我,然后,把欠条直接拿走,先是搓成一个纸团,当他想扔掉的时候,却塞进了嘴里,笑眯眯地看着我,使劲儿地咀嚼着。 晚上放学了,我又脖子上挂着我和艾英的书包,跟在艾英的身后,屁颠屁颠地回租房了。 其实,我的书包就是个幌子,里面除了字帖和本子外,还有一本《余秋雨散文》外,就没有什么。 到了租房,艾英先是按着我洗脚,把我和她的袜子都洗后,她让我蹲在她套间里,她学习的破桌子对面,像以往一样的左手拽着右耳朵,右手拽着左耳朵,把她的擦脚毛巾盖在我的脸上,她一边写作业,一边用笔敲着桌子大声地质问:“瘪犊子,说,这两天,到底到哪儿去了,不说,今晚就别睡了!” 我心里清楚,我和王帆老师之间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啊,“哼哼哼,我哪儿也没有去,就是去看电影了,在电影院里蹲了两天,放松一下,哼哼哼。”其实,她擦脚的毛巾盖着我的脸呢,说谎脸红她也看不到,索性我就放开了胡扯了。 她非常气愤地敲着桌子说:“放屁,电影院不休息啊,说瞎话,不打草稿的,说实话,最后一次这样问你了,不然,就要动刑了!”她说着还从桌子下面,伸脚踢我一下,由于被桌子的橧挡着呢,没有踢着,反而硌疼了她自己,她弯腰去抚摸被硌疼的地方。 在她弯腰的一瞬间,我却从她的领口,看到她“美丽”的胸部。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没有想到,艾英从里外到外都这么美。 但我的心中,却在暗暗地把她的胸部和王帆老师的胸部,进行比较,哼哼哼,比王老师的要大一些,哼哼哼。 不知不觉中,我偷笑声就暴露了我的“猥琐”和“暧昧”。 艾英发现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起了地上的运动鞋,走到我跟前一边狠狠地抽打着我的头脸,一边大声地咋呼着:“让你不要脸,让你不要脸······” 就在这时,我们堂屋的门和套间的门,被以闪电的速度打开了,直接冲进了两个人,在我脸上盖着毛巾,双手交叉着拽着耳朵蹲着,就听到艾英羞羞地说:“爸呀,妈呀,嘿嘿嘿,你们咋来了,嘿嘿嘿。” 我脸上的毛巾也被拿掉了,我抬头看着满脸纳闷笑意的艾英的妈妈,以及想笑却憋着的艾英的爸爸,“哼哼哼,叔,婶,你们不是大半夜,专门来揍我的吧,我啥都没有干啊,哼哼哼。”我有点害怕了。 这时,三哥和美君来了,笑着对艾英的爸爸妈妈说:“叔啊,婶啊,自从上高中以来,常书就很少在床上睡过,都是这样蹲着,脸上蒙着艾英的擦脚毛巾睡的,嘿嘿嘿,这下放心了吧,嘿嘿嘿。”美君牵着艾英妈妈的手说。 艾英的爸爸拄着双拐,偷笑着拽着艾英的妈妈说:“唉,走走,走走,回医院,唉!” 我急忙站起来了,“哼哼哼,叔,我背你回去,我背你,哼哼哼。”我说着,直接把艾英的爸爸背起来,就往外跑了。 艾英还追着叫骂着:“瘪犊子,回来,我再揍你,瘪犊子,······” 在去医院的路上,艾英的爸爸趴在我后背上,还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子,我让你背了吗,你就背我!” 我笑着说:“哼哼哼,叔啊,不背你,我就还要蹲着,我的腿都快麻了,哼哼哼。” 青春年少时,总有一段美好的朦胧爱情记忆。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8章 迷茫的情,迷茫的爱 我回到租房的时候,各屋都还亮着灯呢。 进了堂屋,我直接就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当我刚躺下的时候,套间的门就开了。艾英把衣服反穿着,就是扣子在后背那样穿着,我知道,她是害怕我再看到她的胸部。 她坐在我的床边,伸手给我掖着被子,露出了我的整个脸,脸上带着我很少见到的平和的笑容,但我却感到有点害怕,“哼哼哼,你想干啥呀,我害怕,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甜甜地笑着说:“瘪犊子,其实,你长的还是很帅的,就是脸上的疙瘩和麻子太多了,咯咯咯。”说着她害羞了,还耸了一下肩膀,就一步一回头地摆动着风情地屁股,走进了她的套间里,在她关门的一瞬间,还冲着我挤了一下左眼,伸了一下伸头。 想着她的样子,就让我想起大姐做的鬼脸了,艾英比大姐漂亮何止一百倍啊,哼哼哼,难怪妈妈这么喜欢她。 但我深深的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可能要比癞蛤蟆和天鹅之间的距离还要远;即使艾英是下凡的仙女,我也未必是那个牛郎,充其量是牛郎的牛,又或者是牛郎与织女相会的无数喜鹊中的一只。 这种可望不可即的爱情,如果是一个梦,我不敢想,也不去想,再说啦,我现在和王帆老师处在水火交融之中,我的心中仿佛被她占满了,但又觉得怎么又有遗憾呢? 同样的感觉,还有那窦粉,她在初中时,对我是那么的好,也是从小学到初中,唯一一个无怨无悔对我好的人;我总感觉我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引力,让我无法抗拒,又不敢亵玩;但当我想靠近的时候,却又会把我拒之千里。 如果说,我对爱情有纯真的幻想,现在最佳的最真实的理想目标,就是窦粉了,人不丑,很热心,很温柔,很贴心。 我真的想像过去“追求”张春华和刘焕那样,去追求她,但好像有一种难以逾越的鸿沟,让她在我眼前,在我的心底,伸手的一刹那,她却又在天上了。 1993年的10月6日,我按照张书记的指示,发布了关于学校召开秋季运动会的通知。 各班都在体育老师的指导下,开展了班级“运动员”的选拔工作。 我们高一(四)班报名结果出来了,我报的项目都被班主任刘老师去掉了,我去找她了,她笑着告诉我:张书记让我做他的勤务员,专门统计成绩和发布比赛的通告。 令我惊讶的是,艾英什么项目都报名了,女子800,女子400,女子100,女子接力,女子铅球,女子跳高,女子跳远,只要是有的女生项目,她都报名了。 由于在下午五点以后的课外活动,艾英需要训练,我总会在她训练不注意的空隙,就偷偷地跑出去,去火车站的小胡同的院子,去找艾英老师了。 连续去了三次,都没有见到人。 第四次,我就蹲在她必经的路口的角里等着。 终于,等到了挎着小包的她,我害羞地看着她,她先是脸红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了,手臂耷拉着,但手轻轻地摆一下,示意我跟着,她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保持着距离跟着。 在我们进了院子后,她迅速地关上了小门,又轻盈地跑着打开了客厅的门。 在打开的一瞬间,她突然转身站在门里面,笑盈盈地满脸红霞飞地看着我。 我又害怕了,慢慢地走进了屋子。 她快速地关上了客厅的门,牵着我的手进了卧室。 在我们云雨了三次以后,她伸出美白的手臂,拿出了枕头下的手表,看了一下,趴在我的脸上非常甜蜜地说:“你还回去吗?现在八点半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回去,真不想走,哼哼哼。”我手非常不舍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她笑盈盈地给我穿着衣服,“以后啊,注意六点以后来,我现在调到县城的铁路中学来了,是铁路上为了照顾我们的生活,才特别照顾给调动的。”说到这儿,她叹息了,眼泪涌出来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手忙脚乱地给她穿着,她看着我也笑了,“记住啊,万一将来遇到了谁,打死都别承认啊,唉!”她继续流泪地笑着说。 我严肃了,给她擦着泪,猛地点着头,“哼哼哼,放心吧,我就不怕挨揍,我一定不会出卖你的,也不会把我们的事儿,告诉任何人,哼哼哼。”我把她搂在怀里。 在我们穿戴好以后,走到客厅的时候,我又来了激情,拿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裆部,她笑了,拉着我,又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了第四次。 激情结束后,她喘息亲吻着我的嘴说:“常书啊,以后,你不能这么浑浑噩噩了,10月份下旬,有报考自考的机会,你也报名吧,再说,你这样的成绩考大学,是一点希望没有的,到了该为你自己打算的时候了,听话啊,好吧。” 我懵了,还有这样的考试,想着电影《大审判》,我突然闪现了人生的灵光,“哼哼哼,我想当律师,真的,我这是第一次有目标,我能吗?哼哼哼。”我捧着她的脸说。 她惊讶了,“好呀,能啊,就考自考吧,先考专科学历,再考本科学历,我再问问,当律师都需要什么条件吧,我给你打听打听,这样啊,周六你回家,去拿身份证,另外,在二中找找熟人,开个假的高中毕业证来,10月16日开始自考报名,到时候我带你去淮北报名去,至于报哪个专业,我研究好,再告诉你,好吗,这样咱俩,就能经常在一起了,嘿嘿嘿。”她非常认真且开心地说。 10月9日,中午放学后,我在向艾英“请假”后,骑车回家了。 刚出县城,在一个村庄的路边,看到了窦粉,我停下来了,“哼哼哼,窦粉,你干啥呢?哼哼哼,你一个女孩,在这儿,多不安全啊,哼哼哼。”我脚蹬着地说。 她幽幽地说:“我想回家,在等三轮车呢(在90年代,加蓬的机动三轮车发挥了公交车的作用)。” 我笑着对她说:“哼哼哼,你不嫌我的车孬的话,就上我的车吧,不要钱,哼哼哼。” 她莞尔地笑了一下,就轻盈地上了自行车,并轻轻地搂着我的腰,我感到很幸福,很快乐,飞快地骑着,她在后面轻轻地打着我说:“慢点,快把我颠下来了,咯咯咯。” 你的心中,有没有那个念念不忘的他或她。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29章 惊动八辈祖宗的理想萌芽 我把窦粉送到了她们窦庄的庄头,她下车后,理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笑着说:“你今天还回学校吗?” 我脚蹬着地笑着说:“哼哼哼,回去,你说吧,我几点来接你,哼哼哼。” 她想了一下,“四点吧,四点,你就到这儿来接我,谢谢你啊,咯咯咯。”她说着就一边走一边摆着手,进村了。 站在原地,我仔细地审视着她,她没有艾英高一点,扎着一个辫子,身材还算匀称,不胖不瘦的,和上初中时,有巨大的变化,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其实,也不全是,我的三个姐姐,真是小时候是丑八怪,长大后,是长大的丑八怪,哼哼哼。 我骑车直接去了桃花乡政府,看到副书记室还开着门呢,有三个人在和我养父谈事儿,看到我进去了,他们看着我都笑了,“常书啊,这咋回来了啊,是不是,又惹事了啊,哈哈哈。”其中一个人说。 我尴尬地笑了,对我养父说:“哼哼哼,爸,你出来,咱商量个事儿呗,哼哼哼。”我牵着养父的胳膊,就走到乡政府的一棵树下。 养父笑着看着我,表情耐人寻味,“儿子,说吧,又惹谁了,嘿嘿嘿。”他掐着腰说。 我摸着头,害羞了,“哼哼哼,爸,我要当律师,我要报考自考,考大学我考不上,我就死记硬背考自考,先考自考专科学历,再考本科学历,您看咋样啊,您帮我找人问问啊,我也不知道到底,都是怎么一步一步走的,哼哼哼。”我笑着踢着地面说。 养父惊讶了,没有等我说完,就扶着我的肩膀,进了办公室,拨打了一个电话,“唉,老伙计,我喜子,问你个事儿啊,我儿子,小儿子,对,叫常书的,想当律师,现在在上高中,成绩差的很,考大学,是不可能的,想考自考,你给指导指导,看咋办啊,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就这样,抽空请你吃饭,哈哈哈,再见,再见,再见。”打完电话,他突然严肃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我害怕了。 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哈,儿子啊,这是你长这么大,第一次考虑学习的事儿啊,你的理想明确了,努力吧儿子,对,先考专科,再考本科,再考律师资格证,加油吧,儿子,哈哈哈。”他高兴地拍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养父仿佛难以控制自己的高兴的情绪,在交代了其他的工作后,就笑着打着照顾,搂着的我肩膀,我推着自行车就走回家了。 一路上,养父非常主动且喜笑颜开地,和每一个熟人打着招呼,其他人也都是毕恭毕敬地回应着。 到了我家门口的时候,养父特意拉着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大声地咋呼着:“大帅,张花儿,常书要给你们家光宗耀祖了,哈哈哈,这次,绝对是冒青烟了,冒的嘟嘟嘟叫的,哈哈哈。” 爸爸和妈妈听着却非常紧张地跑过了,脸上都是担惊受怕的表情,妈妈担心地说:“常书,这不该回来的时候,你咋回来了,是不是,又惹事了啊,儿子!”她说还摸着自己的胸口。 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禁感动了一下。 爸爸也是揉着眼睛,非常发愁地说:“儿子啊,又惹啥事儿了,没事儿的,有爸爸呢,说吧!” 养父大笑了,“哎呀,常书要考自考,就是自己学习考大学学历,要当律师,还不高兴啊,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啊,律师啊,专门打官司的,哈哈哈,电视上,不都有吗,多神气啊,咱儿子要有出息了,哈哈哈。”养父拍着我爸爸的肩膀说。 他每拍一下我爸爸,爸爸的肩膀就歪一下,能看出来,爸爸实在经受不起我的“打击”了,爸爸苦笑着说:“唉,别光宗耀祖了,祖坟能别被谁给扒了,都算烧高香了,唉,常书啊,唉,你要好好的啊,你这一次次的,我和你妈,我们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嘿嘿嘿。” 养父笑了,“你们两口子啊,真是的,这儿子,你们不费劲儿,就长这么大了,还这事儿,那事儿的,哈哈哈。”养父又拍着爸爸的肩膀说,爸爸也捂着胸口。 我笑着对妈妈说:“哼哼哼,妈,我要考律师,自考,死记硬背能考60分,就算过关了,一门课一门课的考,都过关了,就算毕业了,我拿着这个学历,再考律师资格证,我要当律师,哼哼哼。”我搂着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还是满脸地怀疑和担心,“真的啊,别说啦,我先给你钱啊,你要考就考吧,比啥都不干,只在学校吃,强的多,唉,给你二百够吗,给你三百吧,不够,再回家来拿啊,唉!妈妈对不起你,就只能给你钱,和天天为你提心吊胆了,唉,我是真怕了,妈妈不怕你惹事,就怕你老是挨揍,别万一打个好歹来,妈妈真没有办法活啊!”她说着眼里就抽泣了,眼里含着泪花。 爸爸妈妈和我们一起,到了养父母的家里,养父当着爸爸妈妈的面,给几个哥哥姐姐打了电话,他们都说:支持我当律师,考自考也是靠谱的事儿。 他们还说:如果,我考不过去,他们就回来帮我替考,哼哼哼。 养母笑着“骂”了他们。养母又给了我一百元,说是去淮北报名,要穷家富路。 我告诉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他们,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窦粉,她要凑我的自行车,他们笑着向我摆摆手。 看着我快乐地骑车远去的身影,妈妈捂着胸口苦笑着说:“唉,千万啊,别把这正事儿,给干歪了就行啊,唉,天天的,我都过的呀,真是的,一颗心都跟着他呀,唉!” 养母听着没有说话,也擦着眼角,眼神中充满着担忧。 养父笑着说:“我看行,常书啊,只要认定的事儿,都能坚持,你们看啊,咱儿子现在的字,写的,嘿嘿嘿,那叫好,我告诉你们吧,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人,咱儿子,当律师这事儿,我看行,哈哈哈。” 爸爸满脸地愁容叹息着,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唉,这老常家的祖坟,我看啊,难保啊,这次,估计,要闹个更大了,唉!”他眉头都皱成一把的了。 人都习惯用老眼光看人,把人看死了。求月票,求收藏,求打赏,求推荐,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0章 到底爱谁 说好的四点,但好像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窦粉才来。 在渐渐习习凉风中,我骑得很快。 当我们走上去县城的大路时,窦粉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后来,把头也贴在我的后背上。 一路上,我们都想说话,但都没有说话。 在走出离县城最近的一个村庄后,窦粉跳下来了,我急忙停下来了。 夜幕降临了,我们慢慢地走着。 走着,走着,她挽着了我的胳膊。 我们走到了我租房的村庄后面的小树林里,这是围着一个大坑的小树林,是很多早恋的高中生喜欢来的地方。 我们在一棵树下停下,我依着树,她趴在我的怀里,静静地,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突然抬起头:“我没钱吃饭,我还想买衣服!”她说的很轻,但毋容置疑。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四百元,塞进她的手里,“哼哼哼,这是,我两个妈妈给我的钱,让我报考自考的,都给你吧,这次,我不报了,年后再报吧,你先吃饭吧,哼哼哼。”我看着她抬起的精致的脸,在黑夜的朦胧中,显得更美。 她把钱拿在手中,趴在我的胸前数着,又抬头笑着说:“常书,这钱,不臭啊,咯咯咯。” 我笑了,弯腰从袜子里拿出三十元,递给她,“哼哼哼,这个臭,也给你吧,哼哼哼。”我拿着在她的鼻子前晃着,她急忙捂着鼻子,笑着轻轻地打着我。 她数了再数后,把那四百元递给了我,“常书啊,这次,是你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别让我失望,这些钱,你拿着吧,这三十元给我了,不过啊,你去报名回来,一定要把剩下的钱给我啊!”她又毋容置疑地说。 我没有接,但她还是给我塞进了口袋里。就在她低着头,往我口袋塞钱的时候,我从她的领口,看到了她影影绰绰的胸部。 根据她在初中对我的态度,我想,她应该是喜欢我的,我想亲吻她。 我突然捧起了她的脸,亲吻着她,她闭上了眼睛,却突然又睁开了,同时,咬住了我的舌头,使劲儿地咬,非常的疼,咬了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放开。 当我还在尴尬和害怕中时,她却又轻轻地趴在了我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们才离开。 在学校门口,她站在我的跟前,在校门的路灯下,她好像是笑着说:“疼吗?”然后,就快步地走回宿舍了。 回到租房,我召开了一次“民主”会议。 我把艾英和住在西屋的两个高二的女生,都叫到了三哥的房间里,“哼哼哼,各位哥哥姐姐啊,帮帮忙啊,我成绩太差了,上三年也是白吃饭,我想考自考,你们觉得靠谱吗,哼哼哼。”我非常诚恳地说。 长发的女生笑着说:“常书啊,自考,你就报考文科的,像中文啊,政治啊,历史啊,那些需要念的,只要你记住了,而且,考试,只要超过六十分,这一门课就算过关了,一门课一门课的考,一年好像能考三四次呢,你高中毕业的时候,就能大学毕业了,还是你厉害啊,哈哈哈。”她大笑着看着书说。 三哥笑着说:“嘿嘿嘿,常书,你这件事儿,是从小长这么大,做对唯一一件事儿,嘿嘿嘿。” 美君笑着说:“嗨,报名就是了,你考不过去,反正你的哥哥姐姐,成绩都好,找谁替考不行啊,哈哈哈。” 艾英一直没有说话,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然后,直接拽着我就回到了套间里。 到了套间里,艾英也没有说话,直接掀开了枕头,又打开了她的皮箱,拿出了一沓钱,非常严肃地对我说:“这是,我攒的钱,你看够吗?”她没有数,放在桌子上说。 我把两位妈妈给我的钱掏出来了,“哼哼哼,不要了,我的俩妈都给我了,这是四百,你帮我拿着,等我去报名的时候,再找你要,哼哼哼。”我把钱递给她。 她迟疑了一下,看着我,眼睛闪烁了一下,就接过去了,“瘪犊子,你考自考,到底想干啥呀?”她好像很是不安地说。 等她放好了钱,我坐在她学习的破桌子对面,认真地对她说:“哼哼哼,其实啊,我看了一部电影,叫《大审判》,那个叫弗兰克的律师,深深地震撼和启发了,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了,就我这成绩,考啥都考不上,我想当律师,唯一的办法,就是自考了,或许通过死记硬背,还能拿个学历,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只有这样坚持,不然,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唉,哼哼哼。” 她惊讶了,仿佛被吓着了,急促地喘着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的!”她好像跑完八百米一样地说。 我微笑着说:“哼哼哼,真的,我也想做个有用的人,唉,哼哼哼。” 突然,艾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我的鼻子说:“常书,你只要考上律师资格证,当上一个真正的律师,我就嫁给你,不,我就娶你!” 听到这,我吓坏了,急忙跑出了套间,钻进了被窝里。 这次,很奇怪,艾英没有追过来,也没有要求我洗脚。 躺在被窝里,听着租房里叽叽地老鼠叫声,我无法入眠。 我努力回忆着,在小树林里和窦粉发生的一切。 窦粉的嘴唇,好像凉丝丝的,但好像又不是,因为刚刚亲到,就被她咬了,舌头一直还在疼呢。 可是,她咬我,为啥还要趴在我的怀里呢? 我摸她的胸部,她又坚决地打我的手,我只好搂着她的背。 她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尤其是一次次地问我:“疼吗?” 难道那夜在教室里的人,是她吗? 我努力地回忆着,想通过身高来判断,但那夜我们是坐在教室里的,唉! 正在我想着的时候,套间的门却突然开了。 我们都没有开灯,在夜幕中,我看到艾英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我也侧身,在被窝里静静地看着她。 艾英一直站着,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 我第一个信念,就是要找到那个在教室里“奉献”给我的人,我要对她负责! 第二个信念,我要自考,好好学习,一定要把自己从笑话转变为“神话”,从废柴转变为“栋梁”! 有些缘分,尽管是天注定,却需要有抓住的智慧,不然也会失去。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1章 迷离爱情的奇遇 1993年的10月16日,周六,早上,我和王帆老师一起坐上了去淮北的客车。 在王老师的指导下,我报考了“汉语语言文学”专科,我报考了一门课——《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 王老师报考的是“汉语语言文学”本科,她也只报考了一门课。 “唉,我这三个孩子,太忙了,只能报一门课,早点拿到本科学历,能早点涨点工资,唉。”她说的时候随意地看着大街,眼神里都是悲伤。 一切手续办完后,我们不自觉地走向了相山。 我们沿着行人踩成的小道,慢慢地爬向山顶。这个还没有开发的大山,郁郁葱葱,到处都有野果子。 爬了很久,我们累了,在半山腰的一个半米见方的平坦处,停下来了。 依着一块天然竖起的,如同镜面一样的将近两米高的大石,我们坐下来了,看着远方正在兴起的皖北煤炭城市,远方还不时地传来放炮开山的咚咚声音,坐在山上也感受到山的摇晃。 但天高云淡的秋天,依然没有清爽王老师的心情,却让她满面愁容。 她不自觉地趴在了我的怀里,我轻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不知不觉地就有了生理反应了。 趴在我怀里的她,也感觉到了,半起身扭头看了我一下,就暧昧地笑了。 她坐起来了,看了看周围;又站起来,再看看周围,发现周围都茂密的树林,也没有行人,她就坐在我腿上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笑盈盈地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 我从她的脸、耳根、脖子等,一直向下亲吻着。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甚至开始了尽情地“歌唱”。 在我亲吻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后,我实在憋的受不了了,就笑着停下了。 她睁开了眼,脸红彤彤地看着我,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脱下一条裤腿后,又坐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们激情结束,她害羞地看着我,在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她娇羞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累了,走不动了!” 我把我们买的书和其他的资料,都交到了她的手里,背着她,慢慢地下山了。 等我们到山下的时候,我累得全身哆嗦了。尤其是王老师下来的一刻,我马上就瘫坐在地上了,大汗淋漓,全身打颤着,手也不听使唤了。 王老师看着我,心疼坏了,蹲在我的身边,非常担心地给我擦着汗,“哎呀,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累成这样,你咋不说呀,唉,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 就这样,她搀扶着我,我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下,颤抖着走向了汽车站,然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没有车了。 我们只好走到了淮北某大学的对面小区,准备找一家小旅社住下了。刚到这个小区的大门口,就有一个朴实的妇女过来了。 “两位,住旅社不,嘿嘿嘿。”她的头发很短,一看就是那种勤劳能干的朴实的妇女。 王老师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了。 她看着我们笑了,“两位弟弟妹妹,出门带结婚证了吗?”她非常诚恳地说。 王老师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已经渐渐地恢复了一下,但全身还是很疲惫的,“我们,我们两口子,来报自考的,忘,忘带了,现在也没有车了。”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以掩饰她的紧张说。 那位妇女也笑了,很是坦诚,“住我们家吧,家庭旅社,都是我自己家的房子,赚点补贴家用的,有10块的,15的,20的,25 的,都不贵,嘿嘿嘿。”她陪着我们慢慢地走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为啥不一样呢,哼哼哼。”我纳闷地问。 她笑着说:“10块的,就是差一点的;15的,是相对好一点的;20的呢,就是在晚上派出所万一查房的时候,我们负责提前给打招呼,别万一有啥特殊情况,被派出所抓走了,多的5块钱,就是这个劳务费,嘿嘿嘿。”她很是实在地说,并往地上吐了一口白色的吐沫,看样子她向很多人介绍了,也渴了。 王老师不说话了,眼神非常依赖地看着我。“哼哼哼,25的呢,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痘痘说。 她笑着说:“25的,就一间,有独立的卫生间,但只能小便,能洗手什么的,而且,即使派出所的来,也找不到这间屋,嘿嘿嘿,你们两口子,要是不想让人打搅的话,就这间最合适,嘿嘿嘿。”她说这的时候,非常小心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 其他的旅社老板也在拉着生意,有的诚恳,有的烦躁,有的虚伪,有的甚至讽刺挖苦那些看似学生模样的人。 到了25的豪华“房间”,我们才明白,原来在老板的卧室里,房门就是伪装的衣橱门。 进去后,我们就午睡了,太累了。 等我们睡醒以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半,走出小旅馆,看着正在跑步走向现代化皖北煤城,在大学门口与新建的立交桥下,已经有在书中和电视上才能看到霓虹灯了。 王老师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漫步在把身影长长短短的路灯下,习习凉风,让我心生惆怅。 我在想,那个在雨夜里和我在漆黑教室里发生关系的女人; 我在想,和我若即若离的窦粉,到底她藏着什么秘密; 我在想,几乎一周一次收到的只有泪水和牙印的信; 我在想,要是和窦粉走在这样的路灯下,我的心情会是什么样的; 我在想,和艾英走在这样的路灯下,我们还能好好走路吗? 走到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吃街,我们吃了各种各样的肉,直到都吃腻了,我和王老师才相互擦着嘴,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臂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地回来了。 这夜,这样的机会,我和王老师自然不会“闲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退房的时候,看到老板娘的眼睛红红的。 “哼哼哼,咋回事儿啊,你的眼睛这么红,哼哼哼。”我笑着拉着王老师穿过她的卧室说。 她站起来了,非常实诚地笑着说:“嘿嘿嘿,你们俩一夜不闲着,吵的,我睡不着,嘿嘿嘿。”她说着还拍着我的肩膀。 王老师害羞,双手环抱着我的胳膊,把脸埋在我的胳膊和腰之间。 相爱容易,长厮守却很难。求月票,求推荐,求打赏,求收藏,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2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的人生反思 1993年的10月17日,上午十二点半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县城,下车后,王帆老师非常焦急地给我打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往家走了。 我也从汽车站慢慢走向了租房处。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书。从头到尾,我仔细地翻看着,但越看感觉越的糊涂,没有任何的头绪,根本看不懂啊! 正在我痴迷且迷惑地走着的时候,却被人轻轻地打了一下,我扭头看了一下,没有看到人,我又继续看着书,继续走了,但又被人打了一下,我拿着环顾了一下,发现窦粉正笑着站在我的左身后呢。 她笑着就把我手中的书抢走了,“咯咯咯,你居然学习了,咯咯咯。”她说着笑着,眼睛里有很多兴奋的内容,让我充满了更多猜测。 “哼哼哼,唉,我不想一直做别人的笑话,哼哼哼。”我害羞了,摸着脸上的痘痘说。 我们不自觉地就走向了,我租房的村后的大坑周围的小树林了。 树林里已经有五六对了,每一对之间相互仿佛都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在一棵歪树下,我们坐下来了,她看着我报名的各种手续,眼睛里充满着希望和笑意,“常书啊,你将来真想当律师啊?”她笑盈盈地扭头看着我说。 我拿着一个小土块,向着坑里的水砸去,溅起了一串水花,“哼哼哼,再难,我都要走下去,哼哼哼。”看着她,我坚定地说。 她突然站起来了,严肃地看着我,“等你,等你将来,我再找你要钱,你还给我吗?”她好像有点紧张,又有点害羞。 我懵了,啥意思啊,“哼哼哼,我,我,我成绩这么差,除了挨揍,就是挨揍,将来,我能挣钱吗,唉,再说啊,你的成绩这么好,都考上大学了,分配工作了,你会看不起我的,哼哼哼。”我自卑地苦笑着说。 此时,我突然清醒了!原来,若即,是我们真正的情感;若离,是我们现在的成绩,决定的未来的预期差距。 瞬间,我就悲伤了,我走到她的跟前,从她的手中接过我的各种手续和书,非常伤感地说:“哼哼哼,别再找我了,我成绩差,别耽误你学习,真的,你们好好学习吧,需要钱给我说,我不吃不喝也要支持你,我成绩不好,也要把你们支持好,这样,也少浪费一点粮食,哼哼哼,窦粉,这些是剩下的钱,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你走吧,去学习吧,哼哼哼。”我真感到很自卑,很悲伤。 说完,我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去学校,而是直接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回想着,从小这么大的一幕幕,我太窝囊了。 但此时,对我打击最大的,就是:买来的书,我看不懂啊! 我想哭,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憋的非常难受。 我又从被窝里爬起来,坐了一会儿,穿上鞋子到村里的代销店去了,看了一会儿,买了一瓶高粱大曲,就在老板的诧异中走回租房了。 站在院子里,看着已经开始落叶的梧桐树,想着凤翔天下的凤凰,我连个麻雀都不如,想打开酒瓶,几次都没有打开。 我气了,直接在堂屋窗户的砖上,磕了一下,酒瓶的瓶口就烂了,看着洒出来的酒,我很是心疼,于是,我不管不顾地直接仰头对着破烂的口,喝起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喝酒,等我一口气灌完后,就彻底懵了,看着什么都是转的。 我奋力地控制着自己别倒下,就这样扶着墙根,总算到了床上,一头倒下就睡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三哥、美君和艾英他们都从家回来了。 进了院子,他们都奇怪地闻着,美君惊奇地说:“怎么有酒味啊?”她说着还在院子里看着。突然,她在堂屋门口尖叫起来了,“快来,血,血,咋回事啊,血!” 三哥和艾英急忙插好自行车,就跑到了堂屋的门口,三哥拿起了地上的破了瓶口,且沾着血迹的酒瓶,严肃地对艾英说:“我估计啊,是常书喝酒了,划破了嘴了,才有血的。” 艾英吓坏了,看着地上的一条血迹,就进了屋子,看到我正趴在床上打着呼噜睡着呢。 “瘪犊子,瘪犊子,咋回事啊,咋回事呀,起来啊,起来啊······”她一边打着我,一边把我翻过来了,“啊,常低,常低,快来,看看,看看······”她向三哥指着满脸沾满血迹的我。 三哥用手指在我的脸上擦了一下,再仔细地看看我的嘴,笑着对艾英说:“划破嘴唇了,没事儿的,死不了,你没有听见啊,还打着呼噜呢,嘿嘿嘿。” 艾英听着就生气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先是对着三哥狠狠地推了一把,推到了堂屋的门口,三哥尴尬了一下,扭头看着她,她又指了一下三哥,跟着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三哥被踹到了院子里,“常低,啊,想想当年为了你们两口子,和那姓刘的流氓爷俩拼命的时候,你咋不这样说啊,没有良心的玩意儿!”她指着三哥叫骂起来。 当艾英给我擦着脸的时候,美君打着推着三哥来了,“格格啊,别生气啊,让常低背着常书去吊水吧,别烧坏了,好吧。”她笑着对艾英说。 艾英撇了一下嘴,非常嫌弃地对三哥说:“地球离开你都不转了,瘪犊子,亲兄弟呢,啥玩意儿,告诉你,今天,我就是累死,也要背着他去吊水,滚回你的屋,搂着你媳妇睡觉去吧,丢人的玩意儿!” 艾英倔强地背着我,三哥和美君在两边扶着我,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医院里,医生给我吊水了。 期间,我一次次地呕吐着,其他的病人都嫌脏,非常恶心地回避着,尽量地不看,甚至捂着鼻子。 艾英一边给我拍着后背,等我稍微停下,就急忙拿着扫帚,在外面弄些泥土来覆盖着,再打扫干净。 等三瓶水吊完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十分了。 艾英又背着我回去了,把我放在床上,对犯困的三哥和美君说:“谢谢你们俩,去睡吧,我看着,没事儿的!” 三哥不好意思了,“艾英,是我该谢谢你,这都是我当哥哥的该做的,唉,以后,你别这样犟了,我一定对他好,放心吧!”三哥帮着我脱鞋着说。 人生的迷茫是最令人痛苦的一件事儿。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3章 情到深处 艾英还在生三哥的气呢,一下就把他推的坐在地上了,“瘪犊子,净说好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滚,滚,滚,滚······”她还踢着三哥。 美君笑着拉着三哥就走了。 艾英给我洗了脸,洗了脚,又洗了袜子后,又像剥葱一样的,把我的衣服给脱了,塞进了被窝里。 她去套间里拿了衣服穿上,又拿着书出来了,和我同方向地坐在我的被窝里,为了依着墙,她坐在被窝的里边,我则睡在外面了。她一边看着书,不时地摸着我的鼻子,自言自语地说:“瘪犊子,还活着呢!” 半夜里,我做梦了,梦见在和王帆老师激情,生理反应和渴的感觉一起来了。 而艾英,则看着书就睡着了,一开始是依着墙,张着嘴,然后是,慢慢地歪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脸趴在我的脸上。 于是,我就顺势搂着“王老师”了,亲吻“她”的脸,手也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游走了。 开始的时候,艾英是配合的,但她醒了,看着我的样子,她气愤了,猛地坐直了身子,对着我的头脸就叫骂着打起来了,“瘪犊子,瘪犊子,耍流氓,耍流氓,打死你,打死你······”她疯狂地打着我,我也醒了,看到是她,当我正感到尴尬的时候,她叫骂着,一脚就把我连人带被子,就从床上踹下去了。 趴在地上,看着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的,眼珠子瞪的像老鼠夹子夹的一样大的艾英,我实在太难堪了,我站起来,摸着头,但艾英更生气,站在床上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脚,“不要脸的瘪犊子,一肚子坏水,看看,看看,看你下面,一天到晚的想占我便宜,踢死你,踢死你······” 她用脚踢着,我则用胳膊挡着和躲着,同时看了一下我的自己,除了穿着一件小裤衩外,都光着呢,更令我难堪的是,我裤裆坚挺的,简直要把小裤衩给撑开了。 就在这个瞬间,艾英下床了,右手拽着我的耳朵,左手拽着我的头发,还用踢着的腿和屁股,就把我拽到了她的套间里,然后,用左手打着我的脸,“瘪犊子,瘪犊子,蹲下,蹲好,拽着耳朵,不要脸,今晚不要睡了······” 天也凉了,在艾英的打击和天气的作用下,我的“激情”冷静了。 我穿着小裤衩,左手和右手交叉着,拽着自己的耳朵,蹲着尴尬地笑着看着艾英,她瞪了我一眼,就开始脱衣服了,当她把外套脱下后,准备继续旁若无人的脱内衣的时候,斜着眼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尤其看着她那渐渐成熟的胸部,真的好看,我在偷笑,但不敢笑,就憋着呢,但我的眼睛出卖了我。 艾英穿着能看出身体曲线的上身内衣,走到我的跟前,推着我的额头,“瘪犊子,看啊,看啊,看啊,色眯眯的,刚才还敢摸我,你看我以后咋收拾你,等着吧,你······”说着还打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把外套盖在了我的头上。 被盖上外套的我,更加的放肆了,极力地通过艾英的外套,偷看着她,尤其这种“朦胧”的曲线美,更让我感到有点“好奇”了,哼哼哼。 我偷笑着,看着她渐渐地露出的腿,我简直要笑出声了,身体“激动”的颤抖又出卖了我。 就在我无声地“哼哼哼”地笑着的时候,那两条我看着长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美的,或者是性感的腿,已经站在我的眼前了,通过外套下面的缝隙,我看到了,吓坏了,又暴露了,我不敢笑了,只好等着艾英的“处罚”。 在我在她外套下瞪着眼睛等待的时候,突然,外套被拿掉了,我只好闭上眼睛。 艾英拿着她的外套,下身只穿着内裤,上衣只穿着能裹着胸部的胸罩,满脸奸佞笑容的表情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实实在在地闭着眼睛的时候,噗嗤笑了,打着我的脸,笑着说:“瘪犊子,你不是好色吗,想看吗,现在我就让你看,别闭眼睛啊,敢看我,我不打死你!” 在她转身的一刻,我还是眯着眼睛,看了她,哼哼哼,哼哼哼,这个身体曲线呀,这个丰满呀,真是呀,登徒子的《好色赋》描述的就是她呀,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都是恰如其分的美啊。 但她还是在上床的一刻,咬牙着说:“看够了吗,瘪犊子,啊!”她说着就钻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后,露出脸笑着说:“常书啊,从小,我就看透你了,一肚子坏水,别看你,整天看着是窝囊的,受气的,其实,你比谁都坏!” 我笑了,但后背突然感到的凉气,让我打了一个喷嚏。 她看着笑了,“瘪犊子,去吧,穿上衣服,继续蹲着!”她还掖了一下下巴下的被子。 我穿好衣服,拿着我的自考书和本子,坐在小桌前,笑着对艾英说:“哼哼哼,艾英,我念书,行不,我要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律师,等你娶我,哼哼哼。” 她好像生气了,一下就坐起来了,瞬间就把穿着很少且美丽的上半身的她,暴露在我眼前了,我笑了,她意识到了,笑着拿着枕头就砸过来了,然后,就拽着被子捂着身子,指着我,笑着又躺下了。 我捡起了枕头,打着上面的泥土,递给她,她不动,我只好托着她的头,她想伸手打我,露出上半臂的时候,一看没有穿内衣,又笑着缩回去了。 这个时候,她是娇笑的,我笑着说:“哼哼哼,哎呀,艾英啊,格格啊,从小到这么大,你这是第一次笑的这么善良、这么美,哼哼哼。”我说着给她塞进了头下,她还是笑着用她的头,使劲儿地磕着我的手。 “不许念,你念书,吵的我睡不着!”她瞪着眼睛,充满笑意地说。 我摆放好了书、纸和笔,笑着说:“我抄书,哼哼哼。” 我非常认真且珍惜地打开书、本子和笔,从第一页的序言开始,我默默地念着,抄着,当我第一页本子,抄到一半的时候,艾英笑着说:“瘪犊子,早点这样努力,多好啊,咯咯咯。” 我停下了,笑着说:“哼哼哼,咋学啊,你把我的铅笔、本子都给收走了,哼哼哼。” 她害羞了,揉了一下眼睛,“瘪犊子,对不起啊,学习啊,要注意总结要点,梳理一下每个章节的要点,就好记了,别蛮干······”她说着打着哈欠,就笑着睡着了。 看着她的脸,我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心情祥和、美丽的女人,在梦中的自然神态美! 情到深处,是无欲的美!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4章 善意的偷窥 由于喝酒了,我感到有点头疼,尤其是胃里烧的厉害。 喝了开水,感觉好多了,没有睡意,就继续学习。 但影响我学习的,不是这个村里偶尔狂吠的狗,不是被什么突然惊吓的鸡叫,也不是美君幸福的“叫声”,反而是这个在我面前的美丽女人——艾英。 一开始,她是那么安静的美,侧着身,面对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在睡着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就成了热锅里的“蚂蚁”,像睡在刀山火海一样的,翻腾着。 第一次,从向着我的左边,一下就翻身到了右侧身了,把被子掀开了,左腿压着被子,左胳膊抱着被子,就这样,整个被子都在她的怀抱中了。 她就这样穿着极少的内衣背对着我,看着整个美丽的身体,生理的冲动和珍爱的纯洁,同时产生了。 我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一点一点的,把被子从她的怀中拽出来,再轻轻地给她盖上。 回到了小破桌子跟前,面对着艾英常坐在床边学习的地方,面对着艾英的床,我笑了,又开始“学习”了。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艾英又扑腾一下,翻身了,这一下,把身上的被子,一下就弄的耷拉在床边了,全身都什么都没有盖,就四仰八叉地躺着睡了。 这下好了,只要我想看,哼哼哼,都能非常“全面”地看了,哼哼哼。 我站起来了,看着这个几乎有六块,最少有明显的四块腹肌的女人,我感慨万千啊! 唉,哼哼哼,她这一身的腹肌,都是从小打我练的啊,唉,哼哼哼。 我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她的腹肌,她没有动,我感到了她腹肌的力量,我笑了,哼哼哼。 我轻轻地拿起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了。 索性啊,我就坐在她的床边,她掀开的被子,我轻轻地给她盖上,再继续抄写式的学习了。 这一夜啊,艾英的睡姿,太多了,左侧身,右侧身,四仰八叉,蜷缩着的,各种各样,最后的姿势,是蜷缩着整个身子睡在了枕头上的,只要一伸腿,她的半个身子都会掉下床去。 等我听着熟悉的鸡叫,以及三哥、美君与那两个女生起床洗刷的声音时,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就从床边掉在了地上。 艾英一下就坐起来了,然后,她急忙拉着被子盖上了自己,指着我说:“瘪犊子,这一夜,趁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干啥了,说!”她说着就把枕头砸过来了。 我接着了,给她放在了床上,笑着说:“哼哼哼,干啥了,两件事儿,学习呗,抄书呗,哼哼哼。”我笑着收拾着我的书和本子,尽可能地和她保持安全的距离,“哼哼哼,还有啊,给你盖了一夜被子啊,哼哼哼。”说着,我就撤出了她的套间。 等我洗漱好的时候,艾英穿戴好了,害羞地看着我,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动着嘴唇,说什么,也没有说出声来,就去洗漱了。 1993年10月27日,周三,学校召开了秋季运动会。 艾英穿着那身红色的运动服,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在很多女生项目,都是第一,刹那间,成为了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这为我挨揍等,埋下了很多的隐患。 10月28日,周四,下午三点,最后一个项目了,就是跳远。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艾英做了一下准备动作,在大喇叭点名的激励声中,艾英开始了最后的破纪录的冲刺,全场都是加油声,就在艾英准备起跳的一刻,却一下就倒在了沙坑的边上。 大家瞬间都安静了,我急忙从指挥台上,跳下去了,跑到了艾英的跟前,她眼睛里含着泪水,她的右脚明显地肿起了很高。 在刘老师的指导下,我背着她就去了医院。 到了县医院,拍了片子,没有伤到骨头,但脚踝脱臼了。 我背着艾英去找骨科的医生,但医生有手术,说是让我们等一会儿。在我们等着的时候,一个护士却说:“别等了,陈医生有手术,最少要三个小时,反正啊,问题不大,你们去西关的岗亭子吧,哪儿有个老头,穿得破破烂烂的,戴着个瓜皮帽子,腰里系着一根草绳,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就倚在路边的树上,他是接骨的专家,咱医院有时候还去请他呢,他天天在哪儿,接骨、正骨的,一次十块钱,去吧,相信他!”护士很是真诚。 看着艾英疼的满头大汗,我只好背着她,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就走向了西关的岗亭子路口,果然有个脏老头,还不是冬天,就穿着一件破棉袄,里面光着背。 我们说明来意后,他看了一下艾英的脚,用手势做了一个十字,我看不懂,他只好用两根食指交叉做了一个十字,我笑了,“哼哼哼,大爷啊,十块就十块,你给捋捋吧,哼哼哼。” 他用在农村传统戏曲的拉鼓腔唱着说:“我说小伙子,你把她给扶好,可能有点疼,闺女要忍着,看看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往人来,哪个不想健康,哪个不想金钱,自古以来,哪个不笑贫,哪个不笑娼,唔唔唔······” 她唱着唱着,伴随呵啪的一声,就听到艾英的惨叫声,我的胳膊也猛一疼。 艾英原本因为脱臼高高凸起的右脚的脚面,也和左脚差不多了。 他又慢慢地给艾英活动了一下脚,把两只脚放在一起,又双手掌按在艾英右脚面上,笑着唱着,看了我一眼,又一使劲儿,艾英再惨叫一声,我的胳膊再猛地疼一下。 他笑着,拍拍沾着泥土的手,又依着树,闭着眼,向我伸着手。当我想掏钱的时候,却想起来,我的钱都在艾英身上呢。 当我看艾英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流着汗珠子,咬着我的胳膊呢,“哼哼哼,哎呀,给钱啊,哼哼哼。”我笑着捏着她的鼻子,把她的嘴给拉开了。 她因为参加运动会,身上也没有钱,我只好向站在旁边的刘老师笑着求助了,“哈哈哈,给,走吧,常书,背走!”刘老师直接给了钱。 从这一刻起,艾英除了进女厕所以外,就没有下过我的背,一直背了将近一个月。 晚自习前,我背着她,一手还要拿着一个缸子,去食堂里,把她放在板凳上,去打饭,吃完后,我刷了缸子,再背着她去教室。 课间去厕所,我要背着她到女厕所门口,然后,再背着爬到三楼的教室。 其实,从教室到厕所,要下到一楼,再从一楼穿过操场,最少有四十米的距离;唉,什么命啊,哼哼哼。 两情相悦,有时候双方并知道,却相互依恋。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5章 美丽的隐患 过犹不及,人和事啊,都要保持一个限度内的平衡。 艾英参加了这么多的项目,是太累了,全身的肌肉啊什么的,都疼。 她是真的痛苦了,自己又说不清是哪儿疼。 晚上回到租房,我就没有机会学习了,她在学习,我要帮她捶背、揉腿、揉胳膊,稍微分神,还要挨揍。 特别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她疼的睡不着,要求我给她按摩。 但是她却脱的只剩下那么一点衣服,我也不好意思啊,“哼哼哼,哎呀,你能穿上秋衣秋裤吗,我这,这,要碰着你一点肉,你不得揍死我呀,哼哼哼。”我苦笑着,用被子捂着她说。 她用被子捂着自己,伸出自己光溜溜的胳膊,打着我,我也没有躲,只是笑着,“瘪犊子,现在害羞了,我都还没有害羞呢,从小,我洗澡你都在边看着,现在害怕了,瘪犊子,咯咯咯。”她说着,还从一边拿出了秋衣秋裤,坐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笑着看着我,在里面捯饬着,很快就露出了穿好秋衣的胳膊,“行啦,瘪犊子,哎吆,疼死我了,哎吆。”她说着掀开了被子。 她先是躺着的,我笑了,“哼哼哼,哎呀,我不知道如何下手啊,哼哼哼,你还是趴着吧,我从腿到脖子,给你按摩,好吧,哼哼哼。” 她趴在了床上,并用手指着全身的各个位置,她指哪儿,我就按着哪儿,就这样她好像睡着了,我的手都酸了。 于是,我就坐在床边,刚停下不到半分钟,她又开始哼唧着说自己疼。 就这样,我就在迷迷糊糊中,给她按了一夜。 早上起来,再迷迷糊糊地背着她去了学校,食堂、厕所、教室,背着一趟一趟的。 只有上课的时间,只要我不打呼噜,是没有人叫我的。 第二晚,在租房里,夜里十一点的时候,艾英学习结束了,我又开始了按摩的时间。 艾英穿着秋衣秋裤,刚趴在床上,却一下坐起来了,傻笑着看着我,“瘪犊子,我穿着秋衣不舒服,我能脱了不,我从小裸睡习惯了,膈应的很,咯咯咯,咋样啊!”她害羞地打着我说。 我尴尬了,“哼哼哼,哎呀,不行,不行,我们都这么大了,再说啊,孤男寡女的,还有啊,我不敢啊,万一,你爸发现了,都能打死我两回,哼哼哼。”我挠着头说,也摸着自己的脸,很久没有照镜子了,却发现脸上的痘痘消失了,都是小坑了。 她说着笑着,就直接脱掉了秋衣秋裤,只穿着内裤与胸罩趴在了床上,并瓮声瓮气地说:“快点!” 唉,哼哼哼,反正不吃亏,就我开始了在上面按摩了,“哼哼哼,你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啊,哼哼哼。”我笑着说着,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真是一种人生的享受,那么顺滑,有淡淡的香味。 她扭头笑着看着我说:“这哪儿都让你摸了,你还想占多大便宜啊!”说着还抬手打了一下我,“你是不是,还想占有我的身体啊,瘪犊子玩意儿,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从小就去爬人家墙头的玩意儿!”她还非常嫌弃地看着我。 我笑着按摩着说:“哼哼哼,你现在吧,长得吧,算个人了,哼哼哼。” 听到这话,她蹭一下就坐起来了,气呼呼地看着我,这下我无论如何,我都无处躲避自己的眼睛了,她胸部的上半部,毫无遮拦地晃动在我的眼前,我只好笑着看着房梁。 她跪在床上,面对着我,两只手同时抓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瘪犊子,说啥呢,说啥呢······”还像摇拨浪鼓一样的晃着我。 我闭着眼,笑着说:“哼哼哼,哎呀,你别这样啊,咱都长大了,你这我都看见了啊,走光了啊,将来你都不好找婆家啊,好说不好听啊,哼哼哼。”我拽着她的手,希望能挣开她,“哼哼哼,刚才,我说错了,你现在长得吧,是个美女了,不是从前的假小子了,放开吧,哼哼哼。” 我使劲儿地拽开了她的手,用被子把她裹上了,她还想挣开,我就使劲儿地抱着她,她笑着看着,“那,那,那,那,我这样,这样,在你跟前,你,你,你,也不······”她害羞了,低着眼睛看着我的胳膊说。 我笑了,“哼哼哼,咱俩啊,是亲人,从小就是亲人,你长得再美,我不敢想,我配不上你,就做好你的奴隶,你成绩好,有更好的未来,有更帅气的,更有钱的,或官更大的人等着你呢,我不能让你受一点伤害,无论谁伤害你,我都会和他拼命,保护着你,让你完整的、纯洁地嫁出去,······”在我说着的时候,艾英却依着我的肩膀,偶尔地因为疼痛抽搐一下,嘴角带着笑意,眼角挂着泪水,睡着了。 我轻轻地把她放下,给她盖好,然后,坐在床边开始抄书“学习”了。 这夜,她因为身体的疼痛,不时地会噩梦般地吸着凉气与呻吟几声,也或剧烈地抽搐一下,或蜷缩一下,我急忙按照基本的常识,去尝试按摩她那个可能引发疼痛的位置,几秒钟后她又会陷入沉睡。 1993年的11月16日,周二。 晚自习放学后,我像往常一样的背着艾英走在会租房的路上。 在经过一个外资投资的商场工地的围墙外的,去租房村庄的小路时,有几个人拦下了我们,“哎哎哎,那个哼哥,你整天背着我媳妇,到处转悠,合适吗?”一个看似比较瘦,额前头发留到鼻子跟前的学生说。 他身后站着高高矮矮的五个学生呢,其他人都跟着起哄,“别给脸不要脸,这个妞,我们老大看上了,别没事儿找不舒服啊!”其中一个比我稍微矮一点的胖子,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脯说。 “哼哼哼,别闹,大晚上的,明天咱都还要上课呢,哼哼哼。”我笑着背着艾英,想从他们中挤过去。 但还是被他们拦住了,那个留长发的瘦子,还用手轻轻地扇着我的脸,“放下我媳妇,今晚,我要带她走!”他咬着牙说,并喷出一股香烟的烟雾。 我被呛得咳嗽了一下,艾英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放我下来,我来揍他!” 我往后退了一下,我和艾英都在挤在墙根了,艾英悄悄地下来了,并蹲了一下,很快站起来了,我知道,艾英肯定是捡地上的砖块了。 其实,对于爱情也一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6章 失控的青春躁动 那个胖子又抓我的领子了,就在这一瞬间,艾英大叫一声“打”!她已经对着那个瘦子砸下去了。 在那个瘦子蹲下去的一瞬间,我对着胖子的喉咙就是一拳,胖子都没有出声就咕咚倒在地上了。 这时,艾英站在那四个人跟前,拿着砖块对她们说:“谁敢来,我今天,就敢拍死谁,不信就试试!”她说着,就直接对着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学生拍下去了。 那四个人急忙跑了。我们两个对着倒在地上的两个狠狠地踢打着,“哼哼哼,我警告你们,如果再找事,只要不打死我,我都弄死你!哼哼哼。”我抓着他们两个头,在地上使劲儿地磕着说。 艾英拽着我的手,就疯狂地跑呀,在我们跑到租房的院子门口时,艾英才停下来,一下就窜到了我的背上,趴在我耳边说:“瘪犊子,刺激,哎呀,我全身疼,哎呀······” 到了租房里,我拿了院子里的铁锨,放在了屋里。 在套间里,我们坐下后,艾英笑着说:“真刺激,一年多没有打架了,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说。 我苦笑着说:“哼哼哼,这事儿,能算了吗,估计还得打架,唉,这,唉,咋回事儿啊,都找我的事儿,唉!哼哼哼。” 艾英也严肃了一下,拍着我的肩膀说:“瘪犊子,怕啥呀,我爸是刑警队长,明天,我就去找他去,嘿嘿嘿。” 在我们学习的时候,我就在盘算了:只要今晚能平安度过,明天一早,就要告诉老师和学校里,不能等到事情闹大了,就被动了。 11月17日,周三,一早,我直接进了套间里,拉着还在睡梦中的艾英,“哼哼哼,快起,咱早点行动,你去找你爸,我去找老师,我倒没什么,大不了回家去卖化肥,别耽误了你的一生,快起!哼哼哼。”我说着给她拿着衣服。 她揉着眼睛,还胡乱地打着我,穿着衣服。 等洗漱好后,我骑着自行车,先把艾英送到他爸爸工作的刑警队,然后,又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直接在张书记的办公室门口蹲着。 也就是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张书记就来了,看到我,他很惊讶。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向他说了;他带着去办公室找刘老师,刘老师不在,我们又去了教室,在教室门口我又说了一遍;然后,他们两个又带着我,去找了学校值班的党委杨书记,我第三次讲了事情经过。 杨书记听着,拍了一下桌子,摸着他的下巴,对张书记和刘老师说:“这样吧,这位同学啊,你先回教室,我们马上开始调查!” 刘老师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先回教室。 走出杨书记的办公室,我才发现,自己被尿憋坏了。 于是,我急忙跑向了厕所里。 厕所里有十几个人呢,香烟的味道几乎掩盖了厕所里的屎尿的臭骚味。 我站在一个空隙里,急忙撒尿着。 就在我刚尿完,整理好裤子,手还没有离开腰带的一瞬间,我就发现气氛不对了。很多男生,已经跑出去了。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的时刻,就被人一脚踹倒了,双手撑在了旱厕的屎里了。 这时,我就感觉到几乎有几万只脚,一起揣着我的后背。 在这种忙碌与紧急的时刻,我的脸上、身上都是屎了,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就顺手抓了一把屎,往身后一甩,踢打才停止了。 我急忙站起来了,一看有十来个人呢,其中,那个瘦子头上缠着纱布,在小声地恶狠狠地指挥着:“打,打,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打,往死里打!” 这些人又想开始围殴我了,我急忙蹲下,双手都抓了屎,向他们洒着,他们躲着,有的开始往外跑了,瘦子也往外跑了。 我抓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由于他嫌屎尿臭,几乎一下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按进了厕所的坑里,他的双手挣扎着,我把他的头按进了屎里,然后,又抓了很多,把他身上都抹满了。 看着还趴在屎坑里挣扎的他,临走时,我拽了他一把,把他放在了地上,看着他一脸的屎,和不停呕吐的早饭,我都感到恶心了。 当我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那些人还站在离厕所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手里拿着砖块什么的,甚至有同学手里拿着弹簧刀呢。 我知道,不能硬拼,我又回到厕所里,抓了两把屎,对着他们就洒起来了,他都开始四下散开了。 我只追那个调戏艾英的瘦子,那家伙发现了,吓坏了,大叫着:“躲开,躲开······”他疯狂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跑着。 我的追赶和他的奔跑行为,惊动了很多的老师和同学,大家都站在教学楼上看,杨书记和张书记也急忙向着我们追赶过来。 瘦子跑进了高三(2)班,我就追进了高三(2)班。 其他的同学,看着我的样子,都急忙捏着鼻子躲开了,瘦子吓坏了,蹲在教室最里面的墙角里,抱着头,“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走到他的跟前,狠狠地踢打着他,然后,再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狠狠地撞着,撞的他没有声音了,翻着白眼,我再把手上的屎都抹进了他的嘴里。 他恶心地呕吐着,我把他吐出早饭给你接住,又捏着他的鼻子,又抹进了他的嘴里······ 当我听到张书记的声音时,我就停下了,甩着手里的那些恶心的东西,从教室的墙角走向了教室的前门口,就在我走到教室中间的时,突然听到站在窗户外面围观同学的尖叫声,随即就我倒下了。 这个瘦子,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他呕吐着拿起了板凳,对着我的头狠狠地砸了一下。 等我头疼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都非常心疼地坐在床边,艾英流泪着抓着我的手,艾英的爸爸穿着便服站在一边,非常厌恶地看着我,抽着烟。 妈妈哭着用毛巾给我擦着脸,“常书啊,唉,醒了就好啊,醒了就好啊,唉,都是啥事儿啊!”她抽泣着说。 养母擦着眼泪,什么也不说,抓着我的另一只手,“儿子啊,咱不上了,儿子,不能再上了,别再出事儿了,妈受不了了。”她痛哭着说。 养父看着我叹息着,爸爸捂着胸口也没有说什么。 年少轻狂,难免要为心仪的女孩打架!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7章 我的辍学和复学 为了“不死”,在养父母和爸爸妈妈的共同坚持下,1993年的11月23日,周二,我“退学”了。 回到家里,我一边“学习”,一边帮助养父母、爸爸妈妈和大姐干活。 现在,我“长大”了,能非常轻松地扛起一袋袋的化肥或其他的肥料。 养父母、爸爸妈妈和大姐都很高兴了,大姐笑着说:“常书啊,别上了,整天的挨揍,在家多好,我们给你开工资,想吃啥,还有两个妈疼你,哈哈哈,等几天,再给你介绍个媳妇,你这有四间门面呢,饿不着你,哈哈哈。”大姐一只胳膊搭在我妈妈的肩膀上,另一只则在我养母的肩膀上。 晚饭后,妈妈和养母都在我养母的家里,坐在我的小屋里,坐在我的小桌子跟前,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说着闲话,都非常开心地看我学习,“春儿呀,你说啊,咱儿子,这样的,要不是脸上有大大小小的麻子,绝对是美男子,哈哈哈。”养母戴着老花镜笑着说。 妈妈则眯着眼睛穿针引线,也笑着说:“我生了七个,就这一个有人样儿的,哈哈哈,唉,那几个长得呀,都能气死我,哈哈哈。” 正说着的时候,有人敲门了,养父打开了门,“哎呀,艾英呀,这大半夜,你,你,你,这······”养父惊讶地说着,我们就听见了脚步声。 当我们刚站起来的时候,艾英“砰”一下就推开了门,把她的书包往我的床上一扔,大叫着说:“我饿了,我也不上了!” 妈妈和我养母都站起来了,“艾英啊,你也不上了,哈哈哈。”妈妈拽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重新扎着自己的羊尾巴一样的辫子说:“不上了,不上了,坚决不上了,常书啊,明天,我和你一起扛化肥。”她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对我说,又转脸对我的两位妈说:“婶儿,我饿了,快点,弄点吃的,快点!” 养母笑着就去忙了,妈妈拽着艾英的手坐下了,“艾英,我们正说着呢,你说啊,我们常书,也除了脸上被你弄的麻子以外,也算是一表人才了,这不上学了,我们打算给他介绍对象了,娶媳妇了,你春儿婶住的这四间门面,就给常书了,让他们也卖化肥,多好啊,免得一天到晚的,和你在一起,老是挨揍,是吧,哈哈哈。”艾英听着就不高兴了,噘着嘴。 妈妈继续笑着说:“常书啊,明天啊,我就去那个你小时候,被狗咬的那个姓张的,张,张,张啥呀,还有那个蚊子咬你的刘,刘焕家,去看看,这两家先定一家,哈哈哈,就凭咱家这条件,现在,咱找她们,她们都是高攀了,哈哈哈。”她说着还看着艾英的脸,不时地整理着艾英耳朵后面,没有扎上的头发。 这时,养母端着一碗鸡蛋面来了,养父笑着跟着,“艾英,你真胆大,自己,这半夜的,就骑自行车回来了,你爸知道吗,这要是知道了,常书还有命吗?啊?哈哈哈。”养母笑着把碗递给艾英说。 艾英接过碗,趴在我学习的小桌子吃着,吃了两口,就把碗推一边了,噘着嘴,“不吃了,不饿了,睡觉!”她说着,就当着我们的面,脱衣服了,养父急忙害羞地往外走,妈妈和养母想拦着,但没有拦住,她还是当着我的面,就脱的只剩下内裤和胸罩了,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了。 妈妈和养母笑了,充满了很多内容,妈妈笑着说:“常书,你去你大哥的屋,去睡吧,唉,嘿嘿嘿。” 养母也给我收拾着我的书和本子,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艾英一下就坐起来了,养母和妈妈吓坏了,一起上去用被子给她捂着,“瘪犊子,不许走,看着我睡,不然的话,你到哪儿去,我就去哪儿!”她跪在床上,穿着那一点仅能裹住隐私的衣服说。 “好好好,不走,不走,你是祖宗,唉,欠你的,哈哈哈。”妈妈笑着使劲儿往被窝里按着她,养母急忙拽着我,让我坐下。 我只好尴尬地坐在艾英的对面“学习”着,艾英则趴在被窝里,看着我,不时地伸出胳膊抢我的笔,给我扔的很远,我捡回来的时候,她再把我的书扔的很远,就这样不停地咯咯咯地笑着捉弄我。 养父母和爸爸妈妈召开了紧急会议,并让大姐通知了艾英的妈妈。 最后,大家一致决议:有我的两位妈,艾英的妈妈,坐在我的小屋里陪着我们,我则“学习”,艾英睡觉。 这一夜,大家都见识了,艾英“排山倒海”式的睡觉模式。 艾英的妈妈,这一夜都处在“惊魂”中,每当出现艾英把被子蹬掉或踹开,露着身体的时候,她都是先尴尬地看看我,再看看我的养母和妈妈,手忙脚乱地给艾英盖上,最后,索性就坐在艾英的跟前。 这夜,我趴在桌子睡着了,养母和我妈妈相互依偎着睡着了,艾英的妈妈则一夜都激激灵灵的,没有睡好。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去学习了,穿过后面的院子,我坐在桃园里,快速地默读着我的自考书。 没有多大会儿,艾英和她妈妈一前一后来了,艾英对她妈说:“妈,去拿我的书去,我也在这儿念书!” 艾英的妈妈非常尴尬且无奈地,跑着进了我的小屋,小跑着把艾英的书包,拿过来了。 养母和我妈妈则拿着两个板凳过来了,递给我一个,递给艾英一个,艾英坐下后,一脚把我从板凳上踹下去,然后,把她的书包放在了小板凳上,认真地读着英语。 养母笑着又拿来了一个小板凳,我才有坐的了。 这个上午,有活的时候,艾英也像个男人一样的,跟着我扛肥料,扛完以后,给谁干的,就直接找谁要钱,给我妈扛了十四袋以后,伸手对我妈说:“婶儿,给钱,三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说。 妈妈笑了,“你扛了几袋啊,就三十,人家这干活的,干一天才三十啊,哈哈哈。”妈妈给她打着身上的灰尘说。 艾英很严肃,“我和常书,一起扛了三十袋,就这价钱,反正扛过了,就是三十,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她左袖子擦着脸上的汗说。 妈妈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十元交到了她的手里,“攒好啊,下午,我就带着常书去相亲了,就用这个钱,去买糖果彩礼啥的啊,哈哈哈。” 上学啊,总有学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8章 青春的打击 上午十一点十分,一辆警车停在了我养父母家的门口,艾英的爸爸脸色非常难看地下来了。 什么也不说,就直接进了我的屋子,坐在我和艾英的中间,看着我们俩。 我看了一眼他,笑一下,又继续默默地念着我的自考书,并认真地抄写着;艾英则做着自己的学习资料,她根本也不理她爸爸。 吃午饭了,我们都不说话,就吧唧吧唧地吃着,养父和养母几次想说什么,看着艾英爸爸的脸色难看,也不好说什么,就只好不停地给艾英夹肉吃。 突然,艾英扭头看着她爸爸说:“爸,只要常书不上学,我也不上了,我就回家来,和常书结婚,在家卖化肥也能赚钱!”她非常认真。 养父和养母一下就给呛着了,或噎着了,都咳嗽着,我吓坏了,一下就站起来了,一步就跑到了门口了。 艾英的爸爸,则直接把他手中的碗给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抢过我养父母手中的碗筷与馍,全部都给摔在了地上。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又在上面踩了两脚后,直接去了厨房,把所有的饭菜都倒在了狗盆里,就气哼哼地走到我跟前,把我手中的碗夺走,使劲儿地扔到了大街上,扔了很远很远。 然后,像踩着风火轮一样的,在门口和屋里来回地走着。 最后,他在屋里找了一把锤子,气冲冲地沿着街走向北边,准确地说,是我家里。 艾英根本就不理他,只管吃自己的,养父母急忙跟着他出门了。 艾英的爸爸直接去了我家里,进了屋,什么也不说,先把我爸爸妈妈吃饭的桌子给掀了,然后,进了厨房拿起锤子,对着我家的锅就是一锤,锅烂了。 此时的艾叔,头发上有菜叶,脸上有面疙瘩,全身也都沾满了油水和稀饭了。 当他还想砸东西的时候,爸爸和我养父都笑着拦着了,“老艾,老艾,走,走,快点吧,别耽误孩子上学了,我们俩都忙,你就用你的警车,送他俩去上学了,快点吧,我儿子不怕耽误,耽误了艾英的学习,可不怪我们啊,哈哈哈。”他们拽着艾英爸爸的胳膊,推倒了警车里。 妈妈和我养母则笑着把我们俩送上了警车。 刚到教室,杜正远就把我拽着出去了。 到了一间男生宿舍里,我一看有十来个呢,都是同年级的,也都是“名人”,连一个学习成绩好的都没有,大多数可能和我的成绩差不多。 我进了屋,高一(6)班的班长——沙飞,摆着手,杜正远就出去了,隔着门缝,我看到他在外面看门呢。 沙飞笑着说:“常书啊,哼哥啊,你厉害,你一出手,把咱们学校的那几个地痞,就给打飞了,哈哈哈。”他大笑着鼓掌着,其他人也鼓掌着。 五班的郑强说:“常书啊,哥们啊,咱们都是一个年级的,咱们都相互照应着点,好吧!”他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心想:从小我都是孤独的,现在却有人关注我了,哼哼哼。 我们在沙飞家,举行了一次隆重地聚会。 我们大吃大喝结束后,就都回各自的住处了。 其实,我没有喝酒,我都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脖子里,实际上,都是我的内衣喝了。 仔细地回想着这些同学,沙飞的舅舅是县里副县长,范杰的爸爸是某乡里的副乡长,刘亚的爸爸是交警队的副队长,孙礼平的妈妈是县政协的;······ 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说:“哼哼哼,我爸爸,是卖化肥的,哼哼哼。”他们听到后,好像后悔了,但已经坐在一起了。 11月26日,周五。 吃喝后的我们,又都回到了各自轨道上。大家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曹春雷有变化,他一直在吐血。 在我们准备带着他去县医院的时候,刚出校门,虚弱却兴奋的曹春雷,退着走上的校门口的马路,却被一辆吉普车给撞倒了。 我们都吓坏了,急忙跑过去,都没有等司机下车,就把吉普车给掀翻了,然后,不论分说,抱起曹春雷就往医院跑啊。 到了医院里,曹春雷就进了重症监护室了,情况危急。 在我们还在焦虑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满脸血的人,叫骂着:“谁他妈的,掀的我的车,他娘的,找死啊,不知道,我是谁吗,谁他娘的掀的,不就是轧死个人吗,老子我有钱······” 我们听到这话,都站起来了,沙飞一挥手,大家都过去了,什么也没有说,对着那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等我们的张书记和校长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蜷缩着,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叫骂着呢。 毕竟我们是为了救自己的同学,学校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只是让我们回校学习。 刚到教室,杜正远就满脸献媚地说:“哼哥,你厉害啊,和那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了,嘿嘿嘿。” 我纳闷了,“哼哼哼,有啥呀,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哼哼哼。”我有点烦了,拿出了自考书,开始抄写了。 他递给我一个糖果,笑着说:“我说,其实,我知道,你们不是当官的小孩,就是万元户的小孩,罩着哥们一点,嘿嘿嘿。” 我笑了,“哼哼哼,唉,曹春雷,不知道能救活不,哼哼哼。”我调侃着说。 他笑着又递给了三封信,拍拍我的肩膀。 看着熟悉且充满神秘亲切感的字,我的心碎了,到底是谁啊,唉! 又是一行行泪水,两排牙印! 课间,在我去学校团委的小楼的路上,窦粉迎着我走来了,满脸地担忧地轻声地说:“还能继续上学吗?” 我摸着自己的头,非常感激地说:“哼哼哼,好了,能上学了,哼哼哼。”她笑了一下。 我弯腰,从袜子里掏出一些钱来,塞进了她的手里,她笑着说:“和那些同学远一点,保持点距离,别裹进了坏事里!”说完,她就走了。 晚自习的时候,沙飞传来了消息,曹春雷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11月28日,我们去了很多同学,给他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葬礼。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 曹春雷是我抱着去的医院。 只要一闭眼,都是他的音容笑貌,尽管也是三两天的接触时间。尤其是,想着他爸爸妈妈一次次晕厥,痛不欲生地痛哭,我的心,很难过,很难过,这种潜在的消极宿命感,一直伴随着我! 忘乎所以,轻则全盘皆输,重则丢掉性命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139章 自我救赎的善行 晚上,回到了租房里。 我没有洗脚,也没有学习,而是蒙头大哭了。 想着曹春雷的死,想着他爸爸妈妈的撕心裂肺,想着爸爸妈妈和养父母对我的担心,我太愧疚了。 但我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缺乏勇气了,总想着如何能逃避这些现实。 艾英过来了,先给我脱了袜子,擦了脚,然后,又给我擦了脸,带着淡淡的香味对我说:“瘪犊子,你真是长大了,知道哭了,想哭就哭吧。” 艾英拿着书坐在我的床边,一直陪着我,哭了一会儿,我坐起来了,非常严肃地对艾英说:“哼哼哼,艾英啊,我真不想上学了,你看看啊,我这才上学三个月,出了多少事儿了,唉,哼哼哼。” 她也发愁了,心烦地翻着书,“这,这,也不怪你啊,你别多想!”她非常认真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哼哼哼,艾英啊,你看啊,我这以后,不知道还出啥事儿呢,尤其吧,我养母,把我养这么大,我一点孝心都没有尽呢,万一哪天被谁给打死了,我这死都不瞑目啊,不行,我不能上学了,我要回家帮助她干活,趁我还没有被人打死的时候,哼哼哼。”我说着就要下床了。 艾英急忙回套间了,很快拿着箱子就出来了,对我说:“走,我也不上了!” 我都纳闷了,直接提着箱子就给她送到了屋里,“哼哼哼,你跟着我闹啥呀,我成绩差的,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考不及格,上学,就是白搭饭钱,你成绩好,好好学习呗,将来当个官啥的,我万一还活着,还能找你帮忙,真是的,滚蛋,去去去,学习去吧!哼哼哼。”我生气了,使劲儿地拽着她的胳膊。 她看我使劲儿了,她就使劲儿往外扯着身子,我看她马上要挣脱我的控制,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夹着乱蹬乱打的她,抱进了屋里,使劲儿地往床上一摔,抓着她的头发指着她的鼻子说:“哼哼哼,艾英,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舍得揍你,你给我来劲儿,你跟我耗啥呀,你将来有更美的人生呢,我就这样了,好好学习啊!哼哼哼。” 她使劲地拽着我的耳朵,咬着我的胳膊,并瓮声瓮气地说:“只要你不上,我就不上了!” 日子平静了,我会隔三差五的去找王帆“学习”,也抓住一切机会,跟着杜正远去看电影。 但同时,我也发现,我们班的闫宝华和陈新清,他们两个没有学习资料,总是抄别人的。我也偷偷地找刘老师问了,她苦笑着说:“唉,他们家穷的很,我充其量,只能把我的书给他,其他老师的也不行啊,这都是自己花钱买的,咋弄啊,而且还争气。” 晚自习的时候,我对杜正远说:“哼哼哼,咱俩的这资料,比咱的脸都白,再说啊,这擦屁股了,家里人知道了,多伤心啊,找个人帮咱俩掩护掩护咋样啊,哼哼哼。”我趴在桌子上看着他说。 他非常严肃地说:“不行,不行,这,花了200多呢!” 我生气了,坐直了身子,看着讲课的老师,小声地说:“哼哼哼,反正啊,等以后,有人揍你,我不管!哼哼哼。”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不情愿地从桌洞里拿出来了,在下面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一看,连名字都没有写,只是在书的侧面,写了一个:d。 我也把我拿出来了,把这两套,都放在了杜正远的手里,笑着说:“哼哼哼,你的给陈新清,我的给闫宝华,你告诉他们俩,必须整洁、认真、全对地完成,做不好,就揍他,告诉他们,是我说的,哼哼哼。” 下课了,杜正远拿着两套资料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地说:“姓陈的,姓闫的,我告诉你们啊,哼哥交代了,你们两个把我们两个的做好,做不好,一天揍你们一顿,少一题都不行,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他说着,还非常嚣张地打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尴尬地笑着看着我,并用胳膊挡着。 艾英笑着过来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他们小声地说:“你慈悲了啊,瘪犊子,哈哈哈。” 天冷了,在早操排队的时候,由于闫宝华在队伍里总显得不整齐,我就走到他的跟前,拽了他一把,发现他穿得非常单薄,看似没有正形的样子,其实是冻得发抖。 我的心被震撼了,于是,我又走到了陈新清的跟前,也故意地拽了他一下,也是这样的。 早操结束后,我让杜正远带着我,去了他们的宿舍。杜正远指着他们两个的床铺说:“唉,我都想不通,这样不冷吗?”我伸手摸着他们的被子,非常薄,而且都很破,一个小洞连着一个小洞。 我把这种情况对艾英说了,我说想帮助他们。 艾英说:“他们都自尊心强的很,尤其是你这样的混子,给他啥,他才不要呢,要想想办法。” 我和杜正远骑着自行车,走了六十多里路,才到闫宝华的村子里。 打着学校团委的旗号,才有一个老大娘告诉我们: 闫宝华的爸爸,是个瘸子,年龄都六十多了,闫宝华是他捡的,爷俩过的惨的很。 我们按照老大娘的指示,找到他家的屋子,破草房,东边的墙角部分还有坍塌了。 看到后,我和杜正远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我们推着自行车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 第二天,我们又骑着自行车走了四十多里路,去了陈新清的家。 按照村民的指示,远远的看见了三间半砖墙半土墙的房子,好像是在堂屋位置的屋檐也没有瓦了,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屋里一定漏雨了;而且,穿过他家矮小的土围墙,能看到院子的板车躺着一个人,院子里忙碌的是一个男人,还有三个比较小的孩子,在院子里呆呆地坐着。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两个总会在食堂快结束的时候,才拿着缸子去,经常吃的都是别人扔的馍头了。 晚上,我和艾英商量了,每天早点去吃饭,多买四个馍,每人两个偷偷摸摸地给他们放在桌洞里。 从此,当艾英买饭的时候,我都是跑着先去教室,趁其他人不注意,放进了他们的桌洞里,再跑着和艾英一起吃饭了。 很多时候,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0章 难舍难分的青梅竹马情谊 陈新清和闫宝华衣服的问题,我回家找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说明了情况,让他们把我哥哥姐姐们的旧衣服全部拿来,分好后,我骑着自行车送到他们家里,并告诉他们的父母和家人,千万别告诉他们我来过,先度过暂时的困难再说。 但送的馍的事儿,还是被蹲守的他们两个给抓了“现行”。 他们含着眼泪,想拒绝我,我笑着说:“哼哼哼,兄弟,来日方长,记得我这份情就行,好好学习吧,哼哼哼。” 午饭后的时间,我和艾英专门找了他们两个。艾英笑着说:“你们两个的情况,常书都去你们家调查了,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再说啦,也不丢什么面子,我们只有上学这一条路,常书家是做化肥生意的,你们往后,就和我们一起吃,我一次买四个人的饭,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呢,你们就记账,将来,你们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再还,好吧,现在,先把这个当前的难关,度过,好吧!” 他们流泪了,不置可否。 但此后,都是我拽着他们。 这是高中生活中,我最值得自豪的时光! 1994年的1月21日,我们放寒假了。 在1月22日,艾英家却搬家了。艾英的妈妈调走了,调到县卫生局了,艾英家在县城分了房子。就不需要住在桃花乡的计生委大院了。 我们都帮忙了,我的哥哥姐姐们一起都上了。 爸爸帮忙找了乡里的一辆大拖拉机,给拉过去了。 新房子在县公安局的家属内,和王帆老师家的房子格局是一样的,一个两间屋子的小院。 其实,这样的搬东西的活,哥哥们都的成年人了,我都是大小伙子了,根本用不上大人了。 我们也没有吃上午饭,就直接回家了,准备过年了。 我们到家后,养父母家和我家都做好饭了。 我们刚拿起筷子,艾英就骑着自行车,驮着箱子,满头大汗地来了。 她把自行车放在我养父母家的门口,直接把忠喜哥给拽起来,拿起筷子就吃起来了,嘴里鼓囊囊地说:“唉,城里的真不好,还是在家好!” 养母笑着又给忠喜哥拿了筷子和馍,养父笑着说:“艾英啊,你这,你爸知道不?” 艾英吃着看着我们说:“管我啥事儿呀?” 养母笑着给艾英夹了一块肉说:“上次啊,你爸把我家的碗都给摔了,还把常书爸爸妈妈家的锅给砸了,你这样闹,我们的年,还能过好吗?嘿嘿嘿。” 玉喜姐姐笑着说:“结婚,结婚,艾英,你和常书结婚,这闹的,哈哈哈。” 养母笑着打着她,艾英笑着说:“结婚,这瘪犊子也配,成绩差的,连苍蝇都嫌弃他,哈哈哈。” 正在这时,门口来了一辆警车,非常刺耳的刹车声,惊动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大家都拿着馍、端着碗出来了,艾英的爸爸气冲冲地下来了,养父笑着对武喜哥哥说:“武喜,给爸亮亮本事,哈哈哈。” 武喜哥哥放下碗,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腿,直接迎着艾英的爸爸就过去了。 艾叔想推开武喜哥,却他扣住了。这时,他惊讶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武喜哥说:“小子,想和老子练练啊!” 说着他们两个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了,大家都看着,吃着,还不停地叫好着,也吸引了过路的赶集的人,也跟着叫好,妈妈笑着说:“电视上的武打片,也不如这好看啊,嘿嘿嘿。” 大姐笑着说:“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一起叫着:“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最后,艾叔坐在地上了,喘着粗气,指着武喜哥说:“小子,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在你爸爸腿肚子里呢,老子老了,老了,唉,唉,······” 武喜哥笑着搀起来了他,“咋样啊,叔,老当益壮啊,哈哈哈。”他拍打着艾叔屁股上的泥土说。 艾英的妈妈笑着给艾叔擦着汗,“这都一把年纪了,干啥呀,干啥呀,哈哈哈。”她笑着看着我们说。 妈妈和我养母走到跟前,示意其他人都走开,笑着对艾叔说:“放心吧,你的娇闺女,比花木兰都厉害,我们还怕常书吃亏呢,再说啊,两个孩子从小在一块,你就别这样了,晚上啊,我让她睡常书的床,常书再铺一张床,反正屋子多,再说啦,不行就和会会、不会、玉喜,谁的住在一起,这都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这刚搬走,孩子念旧,住几天吧,省你的粮食,哈哈哈。”养母笑着抓着艾英妈妈的手说。 艾英妈妈很难为情,“这,这,这,闺女,真是的,你们算算,需要多少伙食费,我交钱,哈哈哈。”她说着就要掏钱。 妈妈笑着说:“一万,一万吧,哈哈哈。” 艾英妈妈笑着说:“我们俩工资加在一块,一年都没有一万,谁像你啊,万元户,哈哈哈。” 我惨了,真的和狗住在一起了,铺一张小床。 在我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大姐、大姐夫、三哥、美君以外,没有人搭理我,谁见了我都推我一把。 在我养父母家里,几个哥哥姐姐都争着教我学习。 1994年的2月5日,腊月25,文喜哥也被吉普车送来了,带来很多新衣服和好吃的。 就在大家分好衣服后,艾英拍着桌子说:“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我是不是,从小和你李文喜一起长大的,啊,你李文喜,是不是,也在我家吃过饭,李文喜,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这个妹妹,算不算妹妹,啊!”非常严肃了,桌子拍的上面的杯子都哗啦啦地响。 文喜哥只是笑着,尴尬地看着我养父养母,养母笑着说:“艾英,你说咋办,嘿嘿嘿。” “我啥也不说,走人,伤心了!”她说着收拾着箱子,谁也拉不住,就绑在自行车上,骑着车走了。 我笑着看着艾英走远的身影说:“哼哼哼,哎呀,真好,我不用和狗谁在一起了,哼哼哼。” 这时大家却都惊讶地看着我,一起说:“常书,快追吧,不然的话,艾英和他爸爸,一起揍你!” 妈妈也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拉着我的胳膊说:“儿呀,咋回事儿啊,这个马蜂窝还是炸锅了呀,这年咋过呀,哎呀,真是的,给你钱,都给你,几百呢,快追呀,哎呀······” 大家都推着我,我接过钱,骑着自行车,向着县城的方向去了······ 人生啊,有多少依旧笑春风的桃花,但朱颜改无法再回来。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1章 艾英对我的爱情 艾英没有走远,就用脚在路边撑着地,等着我呢,“瘪犊子,你把我的送回去,咱俩去县城玩去,我也跟着你看电影去,咋样,咯咯咯。”她笑着说。 我笑了,接过了她的自行车,我们一起骑着在大家的嘲笑中,又回来了,“哼哼哼,妈,你把艾英的东西放好,我们去城里,买衣服去,哼哼哼。”我笑着对两位满脸奇怪表情的妈说。 文喜哥笑着说:“还要钱不?” 艾英冲着他走过去了,直接就翻遍了他的口袋,文喜哥非常尴尬地看着我养母,养母笑着示意他,不要阻止。 艾英拿着一沓钱,冲着文喜哥晃一下,“姓李的,你欠我的,这次清了,记住啊,以后,再买东西没有我的,我到你亲妈家闹去!”拍了一下文喜哥的肩膀,扶着我的肩部,就冲着大家一笑,上了自行车我们就走了。 大姐笑着说:“土匪,绝对的,土匪!” 二姐笑着说:“不赖我,从小,我就说啦,不能和她玩,你们都不听,不赖我!” 三姐气得噘着原本就呲牙的嘴说:“气人,气人,把自己当成谁了,想欺负谁,欺负谁!” 妈妈看着她们说:“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长的,丑成这样了,还这事儿,那事儿的,给我滚!”还打着她们说。 玉喜姐姐笑着对我养父母和几个哥哥说:“这,艾英啊,和常书啊,从小就是媳妇媳妇的闹着,等着吧,将来,他俩绝对要结婚的,谁敢和我打赌!” 我带着艾英去了离她县城的家比较远的南关电影院。 我们看了《黄飞鸿二》、《天若有情二》、《千王情人》。 在我们看着《千王情人》时,刘嘉玲和梁朝伟要接吻了,艾英也笑着冲着我的脸过来了,我笑着躲着,还推着她的脸。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狠狠地扇着我的脸,我和艾英都吓坏了,我们站起来了,在我还没有看清对方是谁时,艾英却叫着:“瘪犊子,快跑啊!” 拉着我就往外跑啊,我们骑着自行车,疯狂地跑啊,艾英拍着我的后背说:“瘪犊子,走小路啊,不然的话,还要挨揍啊,哈哈哈。” 我气喘吁吁地说:“为啥呀,哼哼哼。” 艾英大笑着,拍打着我的后背说:“为啥,瘪犊子,我爸开着面包车追呢,你能跑过面包车啊,哈哈哈。” 此时,我暗自庆幸了,幸亏啊,我平时经常逃学了,跟着杜正远钻遍了全县的大街小巷。 我带着艾英钻进了一个胡同里,很窄,非常的常,路都是砖铺的,看着有点阴森森的。艾英害怕了,“瘪犊子,你这是去哪儿呀!”由于颠簸,她搂着我的腰说。 我笑了,“有买卖妇女的,我把你卖了去,哼哼哼。”我慢慢地骑着说。 她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把脸贴在我的后背说:“我值多少钱,瘪犊子。” 我停下了,扭头看着她说:“哼哼哼,最起码,两个猪耳朵,哼哼哼。” 在胡同的尽头,是一个菜市场,快过年了,非常热闹,我们推着自行车,穿过人群,到菜市场的尽头,是一家卖卤菜的,老板已经和我很熟悉了,“吆喝,哼哥啊,来啦,想吃猪耳朵啦,哈哈哈。”他说着给其他人称着其他的卤菜。 我笑着说:“哼哼哼,给我来两个,切一下,哼哼哼。” 他笑着给我切着,还看了艾英一眼,“哼哥,这是你媳妇吗,真漂亮,哈哈哈。”她说着还递给艾英一段大肠,艾英看着我,不知道能不能接,我接过来,自己咬了一点,递给艾英,她接住了,咬了一口非常开心了。 我又到旁边买了烧饼,让老板把猪耳朵给我们夹在了烧饼里。 我们吃着慢慢地骑着。 在寒风和不时响起的鞭炮声中,我带着艾英穿过各种果园间的小道,慢慢地走回了桃花乡的家里。 在我们快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辆蓝白相间的没有挂牌子的破面包车,一看就是用作警车用的,我停下了,问艾英:“咋办啊,哼哼哼。” 艾英笑了,“瘪犊子,走,去黄河,跳河自杀去,我们一起去殉情,哈哈哈。”我骑着车绕过了大街,我们去了黄河故道。 艾英的爸爸,在我养父母家里和我家里,已经来回踱步有两个小时了。在我们两家之间,都快走出一道沟来了。 最后,我养母笑着拽着他,走到我的床前,“老艾呀,真没有啥事儿,你看看,你闺女睡的常书的屋,常书都和狗谁在一起了,你还担心啥,再说啦,他们两个从小就这样疯疯癫癫的,你闺女比张飞都厉害,这要在水浒里,就是鲁智深、孙二娘与智多星加在一起的化身。你还当刑警队长呢,你好好想想,十几年了,常书和艾英在一起,哪次不是常书挨揍、受气,被捉弄,行啦,你要是想吃饭,就住下,不想吃饭就走吧,你这车,在门口停着,他们看见你,早就躲了,再说,艾英的胆子比熊心豹子胆都大,在外面待的时间越长,不知道惹啥事儿呢,走吧,你,大过年的,真是的!” 艾叔气呼呼地叹息着开着车,冒着黑烟走了。 快天黑的时候,我们回家了。 养母和我妈妈都问艾英:“格格呀,咋回事呀,你们咋又摸你爸的老虎屁股了呀,这在家看了一天了,哈哈哈。”妈妈大笑着说。 艾英害羞了一下,随即镇定了,笑着说:“我饿了!”就进屋了。 养母抓着我的手问:“常书,咋回事儿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我们看电影呢,艾英要亲我,我没有让她亲,还没有亲到呢,谁知道艾叔在后面坐着呢,就打我,哼哼哼。” 吃晚饭了,文喜哥故意问艾英:“格格呀,你爸为啥又追到家里呀,是不是,常书又做啥坏事了,对你呀,哈哈哈。” 武喜哥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常书,好好交代,有没有对艾英图谋不轨!”看上去很严肃,但大家都等着看笑话呢。 艾英认真地看着大家,吃着说着:“想说啥,都想说啥,还想吃饭不,长这么大,还没有遇见敢对我图谋不轨的人,只有我图谋不轨!” 玉喜姐姐笑着问:“艾英,你到底是咋对常书图谋不轨的呀,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打了一下玉喜姐姐,就拿着筷子和馍跑了。 养母笑着给追回来了,艾英捂着眼睛,大口地吃着馍,偷笑着。 顺其自然的爱,只待双方去捅破。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2章 撕心裂肺地坦诚 新学期开学了,艾英因为家搬到了城里,自然是不能住在租房里。 为了让她回家住,艾英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和养父母,都快愁死了。 其实,真正触动艾英的,还是我们走在桃花乡的街上,那些熟人的玩笑话。 一个卖花生的人说:“常书,艾英,你们啥时候结婚啊!” 艾英生气了,挽着我的胳膊对那人说:“胡说啥,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那人撇着嘴,显得非常厌恶地说:“你也去问问,整个桃花乡街上,谁不知道,你们俩住在一起了,小小的闺女,这么风流,呸!”说着,还对着艾英吐了一口痰。 原本天真甚至霸道的她,懵了,非常无辜地看着那人,但那人并没有悔改的意思,还指着我们大声地咋呼着:“来来来,南来北往的,老少爷们,这个是东北来的艾英,这个是那个常大帅家的儿子,你们谁不知道他们俩,在一块鬼混几年了,是吧,这样的风流闺女,谁要啊,滚吧,别在桃花乡街上丢人!”他说着还拿着花生皮砸着我们。 艾英非常委屈了,一直伶牙俐齿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是眼里含着泪花,嘴唇哆嗦着。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好尴尬地带着她快速地回家了。 到了家,艾英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的,全身哆嗦着,眼泪哗哗地流淌着。 养母和哥哥姐姐们都吓坏了,急忙问艾英咋回事,艾英是第一次用非常无助且恐惧的眼神看着大家,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把养母拉到一边,把事情的原委都讲了。 养父母和我爸爸妈妈商量过后,给艾英的爸爸妈妈打了电话。 艾英恋恋不舍地被接走了。 开学后,艾英再见到我后,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那些不分你我的亲昵动作,都会在她的刻意回避下,减少了许多。 尽管我和艾英分别骑一辆自行车,但我还是要每天早上到她家去接她,每天晚自习送她到家。 一天三顿饭,我们都在学校吃,爸爸妈妈给我的钱,还是她拿着。 晚自习后,我还要陪着她学习到最少晚上十点四十左右,才让我回去。 其实啊,无论是人和事儿,往往都是失去以后,才知道多珍贵。 回到租房里,看着空荡荡的套间,我第一次感觉,我的心被掏空了。 原本是平静的夜,我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于是,我穿上衣服,走进套间里,坐在原来和艾英对面的位置,开始抄写我的自考书了。 1994年新年刚过的春天,与其他年的春天一样,春寒料峭。 也就是在开学后的第一周的周二晚上,八点四十左右就到艾英家了。难得艾英的爸爸也在家,艾英妈妈给我们盛好了羊肉汤,还有洛馍。 当我们刚开始吃的时候,看着一碗的羊肉,我很歉意,端起碗来,就不自觉地把很多羊肉都夹到了艾英的碗里,艾英笑着看着我,艾英的妈妈则充满奇怪地看着我,艾英的爸爸用筷子敲着桌子,气愤地说:“她自己会吃,锅里还有羊肉呢!” 艾英吃着偷笑着,我看着艾英的妈妈尴尬笑了一下,对她爸爸说:“哼哼哼,艾叔啊,别生气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啊,您说啊,我成绩这么差,就是吃馍,每天都是浪费粮食,何况是羊肉啊,这么贵,哼哼哼。”我笑着又给艾英夹了一块。 艾英冲她爸爸做着鬼脸,艾叔气坏了,直接把筷子伸进了艾英的碗里,想再给夹回来,被我笑着拦住了,“哼哼哼,艾叔啊,哎呀,你不就是不放心吗,婶儿都在呢,我就说吧,您看啊,从男女关系上,我就是个混子,人渣,无论长相还是学习,根本配不上艾英,我有自知之明。”我笑着也给艾叔夹了一块羊肉,吃着洛馍喝着羊肉汤说,“从我们俩,从小共患难的份上,我们俩多少次,有过生死之交,这种缘分,比我那些哥哥姐姐都亲啊,我是不会对艾英有非分之想的,放心吧,叔,我早就想通了,我们能在一起这样相处的时间,充其量也就是两年半,等高考一过,艾英考上好大学了,也没有我啥事儿了,前十几年给艾英做牛做马的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两年了,我呢,好人做到底,好吧,哼哼哼。” 艾英听着的时候,眼里闪烁着泪花,她谁都没有看,只是扒拉着碗里的羊肉,一点一点地撕咬着吃着。 艾英的妈妈又端着我的碗,给我盛满了羊肉,笑着放在我的跟前,并拍拍我的肩膀,艾叔谁也不看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呼噜呼噜地喝着汤,甚至剩下的都是羊肉了,没有汤了,他还在这样喝着。 等我们都吃完的时候,当艾英刚站起想去她的卧室学习的时候,我拽住了艾英。 艾英、艾英的爸爸妈妈都惊讶了,特别是我刚刚说过那些所谓的“冠冕堂皇”的话,却又拽着艾英的手了,艾叔气坏了,使劲儿地咳嗽着,艾英也害羞了,艾英的妈妈都伸出手了,想拉开我们。 我拽着艾英的双手,伸到他们的跟前,我心疼地笑着说:“哼哼哼,叔啊,婶儿啊,你们看啊,看看啊,看看这手肿的,我相信啊,你们比我心疼,我呢,也不想每天白吃白喝你们的,也想在这个高中阶段,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儿,我只有一个恳求啊,叔啊,婶儿啊,别让艾英骑车了,我骑车带着她,你们看看手给冻的,从小都没有冻,这几天就这样了,另外啊,我们一起骑车,我总感觉她想摔倒,或者和别人撞在一起,让我骑车带着她吧,你们放心啊,我绝对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更不会让其他人碰她一个手指头,好吧,叔,婶儿,哼哼哼。” 艾英听着挣开我的手,就害羞地回到她卧室学习了,艾叔什么也没有说,把筷子狠狠地一摔就去卧室了,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你真是个好孩子,你要理解你艾叔啊,没事儿的,啊,就按你说的啊,以后啊,骑车的时候千万注意安全啊,婶儿支持你,这样,我和你叔也放心啊,去吧,你也去学习吧,我刷好碗就陪着你,去吧!” 就这样,艾英妈妈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我们学习,她都在旁边做着磕头打盹的,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们,这是一个妈妈对女儿的关心,这是一个妈妈对女儿的男女关系的忧虑。 爱情不能勉强。读友群: (本章完) 爱情,这么近,那么远 小说写到了一百四十多章了。 每个人都有一段珍贵的青葱岁月,都在心中埋藏着的一个未亡人,都在灵魂深处修葺着一座属于自己的爱情的“坟”! 在我们的成长中,总有那么一个人,或几个人,在每段时光中,成为自己的“爱人”。但又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这就是爱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于是,有了为伊消得人憔悴,有了百年修得同船渡,有了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有了衣带渐宽终不悔,有了蓦然回首,有了只是朱颜改,有了······ 我在用自我戏谑的笔触,用自嘲的风格,去写作一种爱情,一种婚姻,一种情感,一种无奈,一种幸福,一段时光。 写的开心,写的心疼,写的幸福,写的踏实,写的激情,写的无奈······ 期待你们的阅读! 每日更新时间:上午八点,下午四点。 为了确保小说的质量,每日稳定更新两章。 作者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3章 三哥的迷信活动 每天晚上十点五十左右,我再从艾英家出发,骑车回到租房处。 1994年的3月17日,周四。当我回到租房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我住的屋子和艾英的套间,灯都亮着呢,我奇怪了,不会是艾英回来了吧,再说啊,我刚从艾英家出来啊,不可能啊。 我放好自行车,就悄悄地走到门口了,趴在门缝往里看,一看是三哥和美君正在捯饬着什么呢。 我推开门,笑着对正在忙碌的他们说:“哼哼哼,你们两个狗男女,在你们的屋里还搞不够啊,还跑到我这边来,哼哼哼。” 我仔细地看着屋里的变化,我的被子什么的,都被搬到套间了,还给我铺好了床。 堂屋的小床靠着东墙放着呢,床上铺上了几块红布拼接的大红布,覆盖了整个床,在东墙上张贴了覆盖全墙的红纸,在床上摆上了如来、观音、唐僧与太白金星等雕像,在他们的雕像前面还摆上了香炉。 床的跟前,放在一个红色的圆垫子,显然是让人磕头作揖用的。 看着我就笑了,“哼哼哼,三哥啊,你是又想咋害我啊,你咋不在你屋里搞啊,你这样搞封建迷信,将来,人家是抓我,还是抓你啊,另外啊,你也要留辫子啊,胡子啊,对啦,你也把你右手的四根手指剁掉吧,和美君的爸爸,你师傅一样啦,多神奇啊,哼哼哼,死不悔改,我警告你们两口子啊,马上给我扯了,不然,我现在就给你们扔了,哼哼哼。”我严肃地对他们说。 三哥和美君都笑着拍着手走到我跟前,三哥惊讶了一下,他只到我的额头前了,没有我高了一截了,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说弟弟啊,你啥时候长高的啊,哈哈哈。” 美君笑着说:“将来咱儿子,也要长得,像常书这么高,二哥太高了,太丑了,常书这样的正好,嘿嘿嘿。”她捂着嘴说。 看着站在我对面的三哥,我也惊讶地发现,三哥下巴的山羊胡子已经最少有五厘米长了,哎呀,我的天呐,这是,哎呀,真是的,狗改不了吃屎啊! 我笑了,“哼哼哼,三哥,你现在,就算算,派出所哪天,因为你这事儿,把我逮走吧,哼哼哼。”我使劲儿地拽着他的胡子说。 三哥笑着使劲儿地翘着脚,拽着我的手,想挣脱我,美君笑着过来了,打着我的手,“哎呀,亲兄弟,闹啥呀,这样吧,常书,看在亲兄弟,还有你替你三哥多次顶罪的份上,赚钱了,咱三七开,你看咋样,我们七,你三,够意思吧,算你这屋的租金了,嘿嘿嘿。”她笑着把我推开了。 看着在我们中间的,充其量十七八岁,十八九岁的美君,在和三哥生活几年后,已经非常成熟且美丽了,我真是羡慕啊,我笑着说:“美君,你还有妹妹不,嫁给我,哼哼哼,我就不要钱了,哼哼哼。” 美君笑了,“亲妹妹是没有了,我有表妹,也漂亮,到时候,我让我妈给你提亲去,免得你一天到晚的,和艾英在一起疯疯癫癫的,哈哈哈,不过啊,常书,就三七开了啊,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又猝不及防地拽住了三哥的山羊胡,笑着说:“哼哼哼,三哥,听见了吗,自觉一点,三七开,少一分钱,我就把这都给你砸了,哼哼哼。” 三哥的生意,在3月19日,周六,农历初八的黄道吉日开业了。 在这个晚上,三哥的师傅、美君的爸爸一把刀,亲自来捧场了,几乎在城西、城北与城里的,甚至城南的“同行”们,来了有二十多人,都来道贺了。 在那张床上了,整齐了摆满了一些道贺的,用纸箱纸剪成条状,包上红纸制作的所谓“拜帖”。 有城南宋庄土地爷祝贺,城关五里八庄送子婆婆祝贺,城西王屯赤脚大仙祝贺等,五花八门。 我一边吃着他们的贡品,苹果、香蕉、桔子,甚至还有烧鸡等,一边仔细地研究着这些“仙”和“神”们,以《西游记》中的鬼神为主,也有许多都是农村传说和农村神话戏曲中的人物,就这样披上一个装神弄鬼的外衣,在神秘的香火仪式中,就具有了某种所谓的“超”能力了。 为了躲避政府的查处,他们也没有放炮,也到饭店里大吃了一顿,这一顿,虽然是一把刀他们吃的,自然是我妈妈买单的。 因为,我三哥要给我妈妈要钱的,伙食费、租房费、两口子的恋爱费等,反正妈妈喜欢漂亮的美君,几乎是有求必应,不问原因的。 等三哥、美君和一把刀喝的醉醺醺地回来的时候,一看烧鸡少了一条腿,就非常生气地质问我:“腿呢,腿呢,我腿呢!”一把刀非常霸道地说。 我笑了,拿起了床上的一个“拜帖”放在他的眼前说:“叔啊,三哥的老岳父啊,一把刀大仙叔啊,一把刀大神大爷啊,你看看啊,这是啥啊,哼哼哼。”我拿着在他的眼前晃悠着。 他晃着身子,喷着酒气说:“啥,你说是啥吧,啥,我腿呢,腿呢,我就问你!”他还指点着我的胸脯说。 三哥和美君也附和着,我笑了,心想:这是一家子什么玩意儿啊! 我把“拜帖”放在他的眼前说:“看清啊,城北孙寨口,哮天犬,看清了吗,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吃的,你们的神显灵了,还不跪下,跪下!”我装作严肃地说。 说完,我拿着“拜帖”还作揖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上,一把刀和三哥、美君,也急忙跪下了,给帖子磕头,并小声地说:“哮天犬,哮天犬,大神,莫怪,莫怪,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 说着,他们三个就东倒西歪地睡倒在了地上。 尤其看着倒在地上,喷着酒气的美君,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怎么样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这些人鬼混呢,还喝酒,这样下去,早晚给三哥戴绿帽子。 看着他们,也无奈了,我只好先扛着美君,给她打打身上的泥土,把她放到了他们的床上,又扛着三哥,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给一把刀盖上了破大衣,我收拾了一下几个好看的苹果,再用作业本子的纸包上烧鸡后,就走出院子,到街上的电话亭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向妈妈说明了我的担心和看到的一切。 迷信就是骗那些痴迷的人。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4章 真爱和真情的迷惑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爸爸妈妈就找了一辆街上的面包车来了。 妈妈对着正躺在地上熟睡,且打着喷嚏的一把刀就打,还骂着:“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你咋能让美君跟着喝酒,啊,咋能让美君跟着喝酒,万一要是出事儿,你不后悔一辈子,我打死你,打死你,不要脸!”妈妈先是用手打着,后来,我直接递给了一把扫帚。 妈妈拿着扫帚对着懵了的一把刀,狠狠地打着,真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这边的动静了,惊动了三哥和美君,他们直接穿着昨晚的衣服就一咕噜爬起来,过来了,非常尴尬地看着爸爸妈妈,妈妈对我说:“常书,给我拽着老三!” 我一把就把三哥给环抱了,三哥不能动了,妈妈去三哥屋里转了一圈后,拿着一把剪子,直接把三哥的山羊胡给剪了,剪得急了,都把三哥下巴给划破出血了。 妈妈看着美君,非常凶狠地说:“女孩的,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喝酒,丢人不,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我们家就不要你了,万一出事儿了,后悔一辈子不,还喝不!” 美君吓哭了,擦着眼泪哭着说:“妈,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喝了,我错了!” 妈妈又转脸用扫帚,打着刚站起了的一把刀,“一把年纪了,不干一点正事儿,我警告你,以后,你要再敢带着美君去这种场合,我就敢把你的左手也给你,弄成一把刀!”说着又使劲儿了一下,一把刀的额头上,瞬间就是一个冒着血丝的大包了。 妈妈又转身对着摸着下巴的三哥狠狠地打着,“喝酒,喝酒,喝酒,带着美君,万一出事儿了,你咋弄,咋弄,缺心眼的玩意儿,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不长记性,我警告你,常低,下次,再敢带着美君乱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妈妈说着对着三哥的腿,就是狠狠地一下,扫帚把打断了。 爸爸妈妈带着非常懊悔的一把刀走了。 我则拉着不停地摸着腿的三哥,进了我的套间了。 “哼哼哼,三哥,美君,长这么漂亮,你难道没有看到很多男人,都虎视眈眈的吗,不要说别人,就连二哥都瞪着眼看,你还带着她,和那些装神弄鬼的,在一起喝酒,你看看,那些人,哪个不是直勾勾地,你真行,幸亏,没有出事儿,你都不想想,万一,这绿帽子戴头上了,你还能拿掉不,即使,你不要美君了,就你这个丑样,你还能找着这么漂亮的媳妇不,你呀,真是的,哼哼哼。”我拍着三哥的肩膀说,他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其实,他是非常后怕了。 “哼哼哼,唉,你好好想想吧,你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是藏起来好,别等到出事儿,可真没有后悔药呀,唉,到时候,别说是你信的那些神,就是报警都彻底晚啦,你好好想想吧,你和你师父那些把戏,就骗骗那些脑子进水的人行,别骗你自己和美君啦,不然的话,你的幸福婚姻,就完蛋啦!”我站起来,看着他下巴上的血迹说。 我又去了三哥的单间,对哭着的美君说:“哼哼哼,美君,你爸和我三哥这些人的把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着凑啥热闹啊,再说啊,你一个女孩,为啥能喝多啊,你咋不想想呢,是不是,那些人中有人故意灌你的,那些人就是想占你便宜的,真是侵犯了你,你家觉得耻辱不,还有,你和三哥,你们俩还有幸福不,你咋面对你自己的名誉,你咋面对你的爸爸妈妈,你咋面对我爸爸妈妈,你和三哥,你们俩该咋相处啊,哼哼哼。”美君低着头小声地痛哭着。 “哼哼哼,美君,你长得漂亮,小时候为了你,我差点被姓刘的爷俩给打死,你就不吸取一点教训,现在还跟着你爸和三哥出去招摇,啊,你自己一点都不害怕吗,以后啊,少出头露面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哼哼哼。”我说完,就悄悄拿起我鼓囊囊的书包,非常开心地骑着自行车,去接艾英了。 到了艾英家,我把烧鸡给了艾英妈妈,并简短地向她说明了情况,她哈哈哈地笑着说:“等晚上回来,婶儿给你们俩留着啊,上学去吧,路上慢点啊,哈哈哈。” 晚自习放学后,我的脖子上挂着我们俩的书包,她的双手插在我的裤兜里,轻声地说:“瘪犊子,你喜欢我吗?” 我不想提起这个话题,我很清楚,就凭我现在的条件,这是一个血淋淋的话题,一下就把我自己给伤透了。 我在夜幕中,苦笑一下,“哼哼哼,还有两年,你就毕业了,考大学走了,哼哼哼。”我轻快地骑着。 我还没有说完,她就轻轻地依着我的后背了,没有说话。 这样平静的日子,安静的让我感到害怕! 我每周,像往常一样,会收到一封来信,一行行泪水,两排牙印! 也总会“不期而遇”的,在某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遇到窦粉。 “常书,你喜欢艾英吗?”她眼睛闪烁着猜不透的情绪,可能是伤感地说。 我一下就愣了,思索了一下说:“哼哼哼,是亲人,一起经历过生死,哼哼哼。”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会每天这样接送我吗?”她带着笑意说。 “会!”我笑着说。 她又疑惑并伤感着说:“我和艾英都要你送,你先送谁?”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哼哼哼,我想送她这两年,但我想送你一辈子,不知道,你咋想的,你能看得起我不?哼哼哼。”我有点心虚地说,脸红地看着地面。 她却突然发怒一般地说:“今晚,就送,你先送谁!” 我摸着自己的心,尽管是纠结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是想先送窦粉的,但想着让艾英走着回家,或在学校等着,我的心却猛地疼起来了。 “哼哼哼,你想去哪儿?哼哼哼。”我很是为难地说。 “我想回家,你先送谁?”她有点急了,看着周围,大叫了一声。 “哼哼哼,艾英家离的近,我先把她送家走,来回最多十分钟,你在教室里等着我,你看咋样啊,哼哼哼。”我非常尴尬且为难地说。 她非常生气,却令我意外地抬手,打了我的脸一巴掌,其实,没有使劲儿,但我却感到了疼,主要是心疼。 面对真诚的爱情,年轻人难免会迷失。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5章 为爱痴狂 看着窦粉含着泪花的眼睛,我真的很是心疼! 但我为了避免窦粉对是先送她,还是先送艾英的事儿上纠缠,我只好跑了。 在放学的一刻,我到窦粉的(2)班,告诉她等我一会儿啊。 然后,在艾英的疑惑中,拽着她,就飞快地跑向了自行车的停放处,在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我什么事儿的时候,我就在其他同学的起哄声中,把她抱起来,放在自行车的后架上,就快速地钻过了人群了,飞奔向她家去。 由于在人群中钻来钻去,骑得又快,自然是险象环生的,艾英右手使劲儿地搂着我的腰,左手不停地打着我,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快点,快点,哈哈哈······” 很快,就到艾英家门口了,艾英的妈妈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等着呢,看到我们来了,她很开心地说:“干啥呢,又叫救命的,又哈哈哈的,嘿嘿嘿,常书啊,累不,嘿嘿嘿。”她亲切地扶着我刚刚停下的自行车说。 等艾英一进家门,我急忙调转车头,对艾英的妈妈说:“婶儿,你关门吧,我有事儿,明天早上来接啊!”说着,我就消失在了极为灰暗的路灯下,或者路边小商店门口的灰黄的灯泡的灯光下。 远远地,我还能听到艾英站在门口,跺脚的叫骂声呢,“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注意安全!”声音越来越远了,但在夜幕中,却是那样的清晰。 听着艾英充满担忧地叫骂声,我知道其中的含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不自觉地活成了一个人。 由于学习成绩和其他方面的非对称,导致我一直在刻意地回避,甚至不敢承认,更不敢想象。尽管,多少次亲昵地接触到她的每一寸肌肤,却有着艺术欣赏的无限珍爱,没有那种男女之恋的“杂念”! 在思考中,也就到了学校的门口。 我顺着学校的墙根,从南到北一遍一遍地找窦粉,没有找到。于是,我急忙进了学校。 很多教室,还灯火通明呢,一些住校的同学甚至走读的同学,都要学习到十点左右才回家的。 我把自行车放在楼道口,就一步三阶地跑上了三楼,站在(2)班的门口看,没有看到窦粉。我只好进教室找,依然没有看到。 于是,我站在(2)班的讲台上,大叫着:“哼哼哼,窦粉,窦粉,哼哼哼。”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把鼻尖上的眼镜,往上推了一下,托着腮帮仔细地看着我,突然说:“窦粉,出去了,走的时候,哭了!” 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做作业了。 我走到她的跟前,刚想继续问她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眼神非常厌恶地看着我说:“滚,不知道!” 我去了女生宿舍,要求我们班的女生,帮忙去窦粉的宿舍看看,她们回话说:窦粉不在。 于是,我又去了女生厕所,要求去厕所的女生,帮忙在厕所了叫一下。站在厕所外面,听着里面的叫声,没有人回应,我的心,仿佛被人给揪起来了,呼吸甚至都窒息了。 我只好站在女厕所外面,大叫着:“哼哼哼,窦粉,窦粉,窦粉,哼哼哼。” 刚才那位女生出来了,好奇地笑着对我说:“厕所里,没有人了,除非有苍蝇叫窦粉,走吧!” 我又去了女生宿舍,又找到宿管老师,向她说明了情况,她也进去看了,回来对我说:“这位同学,窦粉家,不会有啥事儿吧,你再去找找吧!” 我又去了女厕所,“有人吗,有人吗,我是找人的,窦粉,窦粉,窦粉,有人吗?”我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并打着了打火机照了一下,我的心跳的很快,像要跳出来的一样,仔细地看着空空的蹲位。 我很失落了,走出了厕所,看看逐渐熄灯的教室,以及空旷的校园,只有天上的星星相伴着,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 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把校园的角落走了一个遍。 最后,顺着我们放学后,经常走的那条回家的路,一路叫着:“窦粉,窦粉,窦粉······” 我从学校走到县城外的第一个村庄的庄头,再走回来,一路就这样叫着,但就是没有发现人。 我很担心了,就去了我租房村庄后的小树林,站在坑边大声地叫着:“窦粉,窦粉,窦粉,窦粉······” 村里的鸡呀、狗呀的,都给我回应着,唯独没有窦粉的回应。 唉,到底该怎么办啊! 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了学校,在向门外师傅说明情况后,我把自行车放在学校门口,走进了漆黑的校园,摸索着走向了教学楼的三楼,走到了(2)班的教室。 我推了一下教室们,竟然没有锁。 我点着了打火机,照着,在教室里照着,摸索着走向窦粉的座位,想从她的书本里找到线索,当我正翻着的时候,却听到教室门咯吱响了一下,我吓坏了,打火机也灭了。 站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黑夜,向我走来,我的心哇,快跳出来了,这可能是鬼吧,我使劲儿地点着打火机,却怎么也不打不着了。 在我几乎瘫软的只有扶着桌子时,那个黑影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啜泣着趴在了我怀里,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哼哼哼,哼哼哼,窦,窦,窦,窦粉,窦粉,吧,哼哼哼,哼哼哼。” 黑影轻轻地打着我,打着我,抽泣打着我。 我搂着她,她趴在我的胸脯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搂着她的肩膀,摸索着走出了教室,走到门卫室,向门卫大爷感谢后,我骑着车,窦粉坐在后面,我们进入了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洞”的尽头是窦粉的家。 我问窦粉:“哼哼哼,我找你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哼哼哼。”我轻轻地慢慢地骑着,害怕骑到沟里去。 很久窦粉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幽幽地说:“在你身后呢,一直跟着你呢!” 我惊讶了,我停了一下,又开始继续骑车了。 此后的路程中,我们都没有说话。但窦粉一直是双手搂着我的腰的,并一直在抽泣中的。 终于到家了,离很远,就看到一家亮着灯呢,在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好像是军队的车辆,院子里不时地有燃烧的火光。 为了心爱的人,可以不顾一切。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6章 表白即失去的爱 在离这家还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窦粉下来了,“你等着啊,我啥时候出来,咱啥时候去上学,你愿意等吗?”她痛哭着说。 我非常心疼且疑惑地说:“哼哼哼,去吧,我就在这棵树下等着,放心吧,哼哼哼。” 远远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以及大门口放着的花圈,还有农村作为殡葬用的“迎门番”(一根木棍上系着一卷剪成花的烧纸),我知道这家有人去世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这期间,我附近的果园树下,解了三次小便,一次大便。 窦粉才在一个六七十岁老太太和一个穿着军装的,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的陪伴下,向我走来了。 她们都是很悲戚的,穿军装的女人擦着眼泪说:“你叫常书,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挠着头。 “感谢你对窦粉的照顾,你喜欢她,对吗?”她继续抽泣着说。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继续挠着头,看着她们。 “你能照顾好她吗?”她轻轻地给窦粉整理着头发说。 “哼哼哼,能,哼哼哼。”我坚定地说。 “你想娶她吗?”她突然充满质疑地问,声音很是奇怪,透着很多的严厉。 我想了一下,“哼哼哼,不想,哼哼哼。”我坚定地说,说的时候,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像针扎的一样,瞬间又沿着左边的身体,一直从头顶疼到的脚后跟。 她一下就搂着了窦粉的肩膀,仿佛瞬间,我们就站在敌我的对立面,“为啥!”她的声音中充满着杀机! 我很是自卑了,低着头踢了几下地上的泥土,抬头对她们说:“哼哼哼,我成绩差的很,除了吃,啥都不会,我喜欢窦粉,非常喜欢,但不能娶她,她成绩好,能考上大学,将来有更好的人生,我能做的,就是她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最起码,在作为同学的期间,不留遗憾,我配不上她,不耽误她,我能给她做牛做马,我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她吃饱,就这些!哼哼哼。” 我说完这些,我们之间只剩下的抽泣声、喘息声与擤鼻涕的声音了。 在沉默了许久后,穿军装的女人柔柔地说:“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条“黑洞”。 不同的是,窦粉坐在后座上,尽管搂着我的腰,却一直在发抖。 我停下来了,她也下来了,我没有说什么,直接把她抱起,放在了自行车的前杠上,她趴在自行车的把上,我慢慢地骑着。 在刚走出去不远的时候,我仿佛闻到了一股久违的淡淡香,好像是那个雨夜在桃花中学的教室里的香,很是相似,我把鼻子伸到窦粉的头和脖子之间,闻了一下,又闻了一下她的黑背,“窦粉,你身上的香味,我仿佛在哪儿闻过!” 也就在话音刚落时,窦粉猛地直起身子,用头使劲儿地往后撞了一下,撞到我的鼻子了,瞬间的酸和疼,让我停下了,她也从前杠上下来了,但没有脱离我的胳膊和自行车车把形成的圈子。 我们俩也瞬间地融入了这安静的夜,只有我们的喘息声,证明我们还活着。当我无限后悔,无限忐忑的时候,一双凉凉的手,捧着我的脸,两张凉丝丝地嘴唇,亲吻到了我的嘴。 就在这些似曾相识,却令我一直愧疚和追寻的感觉,就要得到明确的验证时,她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下唇,使劲儿咬,左右磨挫着咬,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她没有松开,还在咬着。 等她松开的时候,我能明显地感到腥腥的血味道。 她又做回了后座,一路上都在发抖着。 等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看到有人开始进出校门的侧门了,窦粉下车后就跑进去了。 我也推着自行车,慌慌张张地跑到了男生宿舍,推开了杜正远宿舍的门,走到他的床边,当我刚想掀开捂着他的头的被子时,他却掀开了被子,惊讶地看着我,“哎呀,吓死我了,哼哥,你干啥呀?”他用左胳膊肘撑着床说。 我趴在他头边,小声地说:“哼哼哼,我今晚出去办了点事儿啊,等天亮,艾英要是问你,你就说,你家的牛丢了,我跟着你去找牛了,记住了吗,千万别说漏了,啊,哼哼哼。”我故意地挠着他的咯吱窝说。 他没有笑,反而惊了一下,非常惊恐地看着我说:“你咋知道的啊,啊!” 我纳闷了,看着宿舍里其他熟睡的同学,我笑了,“哼哼哼,你个笨蛋,我这是说的瞎话,怕万一,艾英审问我,就是让你帮我,说谎的,听见了吗,别说漏了啊,不然的话,以后,别想借钱了,哼哼哼。”说完,去就走了。 回到租房,我也不敢睡了,怕万一睡过头了,晚了接艾英,只好先在堂屋里的三哥的装神弄鬼的床上,找了吃的,不错,每天都有鸡和鱼的,三哥也真能骗! 我吃着不知道谁献给某位所谓“神灵”的贡品——烧鸡,开始抄写我的自考书了。 在我刚吃第一口的时候,我想着,还是给艾英留着吧,最起码她少生气点,我这样骗她,哼哼哼,我笑着用纸包起来,放进了我的书包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就是我抄了有两页,三哥他们就都起床了。我急忙洗刷一下,就骑着自行车去接艾英了。 等我到的时候,艾英的妈妈刚刚打开门,我笑着从包里拿出烧鸡,递给她,“哼哼哼,婶儿,贡品,三哥骗的,哼哼哼,我们先尝尝好吃不,再给三哥的神吃,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也没有客气,就笑着接过去了,艾英噘着嘴、红着眼出来了,什么也不说,就上了自行车,她妈妈则笑着冲我摆摆手,我就骑着车上学了。 一路上,我等着艾英问呢,她却一直都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很不踏实,但还是有准备的,毕竟我安排了杜正远。 一到学校,我就进入了梦想。 在我的口水,刚刚流出嘴边嘴角的时候,艾英就拽着杜正远的耳朵,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瘪犊子,说,常书昨晚去哪儿了!”她恶狠狠地使劲儿撕扯着杜正远。 他疼坏了,歪着嘴,斜着眼睛,“哎呀,和我有啥关系呀,不对,昨晚,啊,不对,昨晚,常书跟着我回家了,我家的牛丢了,我让他帮着找的,哎呀,一个女孩家,看着长的还行,咋这么狠呢!”他一下打开了艾英的手,非常生气地说。 面对现实的爱情,有时是很残酷的结果。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7章 艾英对我的审讯 我还在教室里的做着梦呢,梦见了我娶了窦粉,娶了艾英,娶了张春华,娶了刘焕,娶了王帆老师,哼哼哼,窦粉给我洗衣服,艾英给我洗脚,张春华给我扛化肥,刘焕给我做饭,王帆老师陪我学习,哼哼哼,这叫美啊! 第一节课下课了,艾英过来了,仔细地看着我,尤其是看着我笑眯眯的表情,还有我耷拉到地上,都没有断的哈喇子,其他同学都笑了,艾英一开始也笑了。 但看到我下嘴唇的牙印,她轻轻地用手指捏着我的嘴唇,“啧啧啧,杜正远,你看看,这里面都咬烂了,你说实话,你们俩昨晚,是不是亲嘴了,说实话!”她说着,以调侃的口味质问杜正远。 杜正远气坏了,“砰”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我惊醒了,我迷糊糊地坐起来了,但随即被另外一个同学给按住了头,慢慢地我又趴下了,其他同学都偷笑着。 杜正远咬牙切齿地指点着我艾英,小声地对艾英说:“我告诉你,姓艾的,东北的落魄皇族,我警告你,就他这堆狗屎,也就你把他当成宝贝,我还说,是你昨晚咬的呢,还我呢,我们家牛都不亲他,丢人!” 艾英生气了,但也笑了,一下就抓着的杜正远的食指,使劲儿往下撇着,另一只手打着杜正远的头说:“瘪犊子,跟我耍横啊,告诉你,我三岁的时候,我家比你还高的羊,都被我收拾的,三天不吃草,就你这样的,我还告诉你,打你这样的,两个,你都不一定行,老实点,戳眼,踢裆,我还没有用呢!” 其他的同学,一起叫喊着:“戳眼,踢裆,戳眼,踢裆······” 上课了,杜正远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的手指,不停地捋着,瞪着前方艾英的座位,小声地嘟囔着:“母老虎,饿狼,啥玩意儿,东北的小妞,到我们这儿撒野,嫁不出去,谁娶你,丢人的玩意儿,不知道丢人,一天到晚的,和一个男生纠缠不清,丢人,要脸不······” 我一直睡了三节课。在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被尿憋醒了。 铃声一响,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蹿出去了。 在我刚出教室门,就听到:“瘪犊子,站住!” 我一听就知道是艾英,我就疯狂地跑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了厕所,艾英一直在后面追着叫骂着。而且,由于艾英本身的体能就好,几乎就和我差一步距离,我笑着快跑着,心想:你还能追到男厕所呀! 在我进男厕所的一瞬间,艾英也冲进来了,很多男生吓得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里面蹲着的男生或男老师,则低着头,站着的则捂着裆部,“瘪犊子,我看你,还想干啥!”她拽着我的耳朵,就在同学们的哄笑中,把我拽出来了。 我笑着对艾英说:“哼哼哼,舆论,舆论,到时候,人家又该说你和我谈恋爱了,我无所谓的,没脸没皮的,到时候影响你前程,影响你前途,影响你未来的婚姻,哼哼哼,放手,有恩怨,晚上,晚上,到你家,到你家,哼哼哼。”我劝说着,在她思索的空隙,我急忙跑到厕所撒尿了。 但在我刚尿完的时候,她还是进来了,男厕所里又是一阵忙碌,紧接着就是起哄的笑声了。 艾英就这样拽着我的耳朵,从厕所,穿越操场,走向了教学楼,几乎整个学校的学生,都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笑话呢,学校里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着。 我则笑着,向教学楼的方向招手着,楼上的同学则用哄笑声呼应着。 但在我们走到操场的中间的时候,艾英又在同学们的欢笑中,拽着我走向了厕所。 这次,是走向了女厕所,到了门口,她打了一下我的头,“蹲这儿,双手交叉,拽着耳朵!”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就笑着蹲在了女厕所门口的旁边,左手拽着右耳朵,右手拽着左耳朵,笑着看着害羞的女同学们。 在艾英进去后,窦粉笑着走到我的身边,装作没有看见我,幽幽地说:“疼吗?你承认了吧,就说,是我咬的,咯咯咯。”就低着头,带着伤感地进了厕所。 回到教室里,我就开始学习了。杜正远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装作非常认真听讲的样子,用右手捂着嘴小声地说:“哥们,你家的老祖宗,都被你气得又活过来了,不信的话,你回家,扒开你家祖坟看看去,真的!”他说的很严肃。 我笑着看着杜正远,一边抄书一边说:“哼哼哼,打赌不,我说,都是死的,如果活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要是死的,我要多少钱,你给我多少钱!哼哼哼。” 杜正远苦笑了,“唉,哼哥呀,你咋活的,这么没脸没皮啊,唉,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完了!”他用感到非常羞耻的表情看着我。 午饭了,我拿着我和艾英的缸子,和陈新清、闫宝华,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跟着。 打好饭后,当我们刚坐下的身后,艾英吃着看着缸子说:“瘪犊子,蹲着去,啥时候说实话了,啥时候吃饭!” 我笑着放下了缸子,陈新清和闫宝华都替我说情,“艾英啊,你是格格,皇家的人,饶了常,嘿嘿嘿。”他们两个非常真诚地说。 艾英狠狠地瞪着他们,“别说话,吃饭!”她说着,拿起我的馍和菜,直接分给了他们两个。 食堂里顿时响起了掌声和哄笑声,我则双手交叉地拽着耳朵,蹲在艾英的身边,笑着回应着他们。 更可怕的是,艾英到哪儿去,都是走一步拽着我的耳朵走一步。 她去厕所,则让双手交叉蹲在厕所门口,老师说也不管用,只好无奈地笑笑。 在下午一点三十的时候,我又蹲在了厕所门口。就在艾英进厕所的一刻,窦粉来了,她装作没有看见我,顺手扔给我一个烧饼,就进厕所了。 我也装作没事儿的一样,把烧饼藏在了怀里,继续在其他女生的嘲笑中,交叉双手拽着耳朵,笑眯眯地蹲在女厕所门口。 回到教室后,我趴在桌子下面偷吃着,里面还有肉呢,可能是狗肉,可能是猪头肉,反正有肉。 在我正吃的香的时候,杜正远用脚踢我的脚,我心想:不就是想吃吗,不给你吃。 只有在意的人,才会为你生气。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8章 哭笑不得的表彰大会 但我还在吃呢,等我听着其他同学的哄笑时,我才抬起头来,一看,艾英正掐着腰,笑眯眯地站在我们跟前呢,杜正远显得很是厌烦,低着眼,大声地念书了:“什么?什么?没人要我?我也不嫁!我要是想嫁人呐?可谁也拦不住!”是《骆驼祥子》中的精彩对白。 我不管了,继续吃着,艾英听着就直接扒拉着杜正远的头,一下就给弄一边去了,指着他的鼻子说:“告诉你,瘪犊子,我要是想揍你,谁也拦住,瘦的像麻杆子似的!”杜正远气坏了,使劲儿地把书摔在了课桌上。 艾英坐在我的旁边,笑着说:“好吃不,嘿嘿嘿。”她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还有一根手指划拉着我的脸。 我吃着,笑着,没有说什么,快速地吃着,等我吃完了,上课铃声也响了。 1994年是3月28日,周二,我们举行了月考。 这次考试,考了两天的时间。 周四成绩就出来了,周五,也就是4月1日,愚人节举行了全校的总结大会。 学校对各年级的成绩优异的学生进行了表彰,发奖品,发奖状,戴红花,鼓掌,表扬,表扬,再表扬。 发奖到最后的时候,学校教导处的朱主任笑着说:“最后,一项表彰,进步奖!” 学校先表彰了高三的进步的学生,鼓励他们在最后的高中时光,继续努力争取取得更大的进步,考取理想的大学。 接着表彰的高二的学生,希望他们珍惜时间,抓紧时间,争取在剩下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不断进步,取得更优异的成绩。 最后,表彰的是高一的了。 朱主任笑着宣布名单,大家一个一个的都上台了,有从年级一百名进步到七十名的,有从年级三十五名进不到年级十一名的,最后,念到的是从年级第三百四十一名,进步到年级第二百五十名的。 读到这个进步到第二百五十名的时候,朱主任忍不住笑了,大家也笑了,都等着念名字呢,但朱主任实在笑得停不下了,坐在旁边的戴校长只好笑着拿起了名单,大声地宣读着:“高一年级啊,总共349名学生,这个同学啊,进校时是倒数第九名,现在一下进步了100名,通过这个同学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出,只要努力就有收获,只要奋斗就有成就,下面我宣布,全校取得最大进步的学生是,高一(4)班的,常书同学,大家鼓掌!” 但只有台上的几个学校领导鼓掌,下面的全体同学却愣了,非常的安静。 随即朱主任站起来了,笑着说:“大家鼓掌,向这些进步的同学祝贺,常书,常书,上台,上台,领奖啦,鼓掌,鼓掌!” 渐渐有同学站起来了,在寻找“常书”了,戴校长也站起了,拿起话筒说:“常书,常书,高一(4)班的常书,抓紧上台领奖啊,是不是,掌声不热烈啊,鼓掌!”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艾英在大家的瞩目中,一下就站起了,走到的我跟前,把还在迷迷糊糊打瞌睡的我,拽着耳朵给拽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擦着口水,看着安静的会场。 就在艾英拽着我的耳朵走向领奖台的时刻,全场沸腾了,从初一到高三,全校几千人,笑得人仰马翻了,会场上一片一片的同学倒下了,大笑着,鼓掌着,欢呼着,一起叫着:“常书,二百五,常书,二百五,常书,二百五······” 全校大会结束后,周六的上午,全校又招考了家长会。 人家最多来一个家长,我来了四个家长,养父母和爸爸妈妈都来了。 班主任刘老师用闭上眼睛,听着非常悦耳的普通话,用非常华美的辞藻,对家长们讲着班里的情况,一会非常欢快,一会有点伤感,一会充满希望,一会充满担忧。 最后,表扬了我,并把我这次进步的情况,作为学生中的“榜样”号召全体同学学习。 她非常欣喜地念着我的成绩,“常书同学,语文,语文啊,是全年级最高分,满分120分,常书考了,119分;鼓掌,鼓掌!” 我的爸爸妈妈们高兴坏了,都使劲儿地鼓掌着。 “数学啊,数学差点,不说了,也鼓掌啊,鼓掌!”念到数学成绩的时候,她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下面的同学发出了嘘声,随即就是哄堂大笑了。 “英语啊,英语吗,也差点,忽略不计,忽略不计啊,鼓掌,鼓掌!”到英语的时候,刘老师自己也忍不住笑,但还是要求鼓掌了。 “政治啊,政治,政治,全年级第一啊,满分一百分,常书,99分,鼓掌,鼓掌,鼓掌!”念到这个分数的时候,刘老师兴奋了,大声地咋呼着,鼓掌着,下面的同学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刘老师讲完后,她要求我,到讲台上给大家讲我的学习经验,听到这话,全班都炸锅了,那获得年级前几名的同学,都不介绍,让我介绍。我的爸爸妈妈们都不好意思地低头,对视着笑着。 我还是被杜正远等同学,给推到了讲台上。 在大家的哄笑中,我开始演讲了。 “哼哼哼,大家好,哼哼哼!”我笑着向大家招着手。 下面的同学们起哄着,鼓掌着,一些家长们带着鄙夷的嘲笑,满脸不屑地看着我。 “哼哼哼,我也没有啥经验,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同学们,摸着脸上的小坑说。 下面的同学们也一起“哼哼哼”着,鼓掌着,甚至有同学站起来了,又被嫌弃我的家长拉着坐下了。 我看着刘老师,笑着小声地说:“哼哼哼,刘老师,我别讲了,哼哼哼。” 刘老师笑着鼓掌,示意我继续讲。 我非常歉意地,摸着头,看着下面的爸爸妈妈们,他们都是耐人寻味的表情。 我只好继续讲了,“哼哼哼,我认为,第一啊,一定要尊敬老师,感恩老师!感谢老师的谆谆教诲,无私奉献,鞠躬尽瘁,含辛茹苦,······”我笑着说着,还对刘老师鞠躬了,这次,下面响起的,是真诚的掌声,家长点头交流着,鼓掌着。 “哼哼哼,我代表全体同学,向辛苦的刘老师表示感谢!哼哼哼。”我又鞠躬了一下,刘老师感动的流泪了。 “哼哼哼,第二啊,一定要严格遵守学校的纪律!”我严肃地举起拳头说。 突然,班级里安静了。 生活中总有弄巧成拙的笑话。读友群: (本章完) 第149章 我人生转折的笑话 “哼哼哼,就是,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不抄作业,不顶撞老师,上课聚精会神,上课不睡觉,上课不乱吃东西,各种练习按时完成······”我正说着的时候,看似都低着头的同学,去一起发出了“咦”声,同时,我也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们都捂着脸偷笑了。 刘老师自己也笑了,捂着脸扭向了一边。 “哼哼哼,第三,要树立伟大的志向,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们都是将来国家的栋梁之才,只有努力学习,才能不让理想变成空想,哼哼哼。”我又振奋地举了一下拳头,下面的同学依旧低着头,一起“咦”着,我的爸爸妈妈们笑着搓着脸。 “哼哼哼,第四,读,同学们,努力吧,同学们,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由颜如玉,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娶上漂亮媳妇,哼哼哼。”我刚说完,低着头的同学一起“啊呸!” 班级里是哄堂大笑了! 爸爸妈妈们笑着说:“唉,咋就这么没脸没皮啊,哈哈哈。”养母和妈妈对视着大笑着,一起说。 中午,我们都去艾英家了,艾英的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我养父、爸爸和艾叔,他们三个喝着酒。 妈妈突然说:“常书啊,咱不在学校当二百五了,这样吧,我和你春儿妈,操办着,给你介绍个媳妇吧,这也十七八岁了,介绍好了,就回家结婚,你这学,上不上的,意义不大,嘿嘿嘿。” 养母也拍着我的手笑着说:“常书,我看行啊,这样啊,我就把你的门面给你的,我和你喜子爸,还回计生委住去,这生意还给你的,嘿嘿嘿。” 正当她们等着我表态的时候,艾英却站起来,非常严肃地说:“不行!” 她话音刚落,艾叔就猛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了。 艾英吓得坐下了,我们都很尴尬了,艾英又笑着小声地对我妈妈和养母说:“这样啊,婶儿,你们要给常书介绍对象,要凑我们休息的时候啊,我也跟着去,帮助常书把把关,好吧,嘿嘿嘿。” 当艾叔还想摔杯子的时候,却被艾英的妈妈笑着按住了手,艾叔也随即勉强地笑了一下。 爸爸满面愁容地说:“常书啊,你的成绩啊,说是进步了,其实,上学,你这条路,几乎堵死了,堵得死死的,你的英语、数学、物理,三门课加在一起,才考了11分,唉!”他说着感觉很是不好意思地,喝了一口酒,“我看啊,你两个妈说的对,咱就介绍对象吧,学呢,你先上着,定好了,咱就结婚,就不上,不能定呢,你先在学校混着吧!” 在爸爸妈妈们要回家的时候,养父母对我说:“常书啊,你喜欢自考,就努力吧,儿子,看你的语文、政治和历史等学科,肯定和你每天抄书和背书有关系,加油吧,儿子,只要你愿意,爸爸妈妈一直会支持你!” 我很感激,“哼哼哼,爸爸,妈妈,放心吧,我认定的事儿,绝不会放弃的,我不想一直当别人的笑话!哼哼哼。”我笑着坚定地对他们说。 通过这次考试,不管怎么样,语文、政治等学科的分数,的确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 1994年的4月22日,周五,我和王帆老师坐上了去淮北的客车,准备去参加4月23日的自考考试,我的科目是24日,王老师的是23日。 下车后,我们直接去了那家某高校对面小区的,原来那家旅馆,开了那间25元一夜的,隐藏在老板卧室里的房间。 尽管,我会隔三差五的,在晚自习的时候逃课去找她,讨论所谓“自考”的“学习”,但还是无法控制我们的“激情”。 幸好的是,王老师的科目是在下午考试。 这期间,我们除了考试和吃饭,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去享受,那导致“君王不早朝”的苦短春宵! 考完试,我们在周一才回来。 周一晚自习的课间,在我去厕所的操场上,窦粉截住我说:“考得咋样啊?”在教室灯光的照耀下,她好像是充满笑意的,可能走出了某种悲伤。 我笑着说:“哼哼哼,不知道啊,反正写满了,这书,我都抄了不下于30遍了,而且,其他的各种资料,我也抄了十几遍了,希望能考过去吧,哼哼哼。”我不停地打着呵欠,眼睛也在流泪了。 她停了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非常严厉地说:“你和王老师胡搞,将来,你肯定会遭到最严厉地惩罚,希望你好自为之吧,不要脸!”她说完,使劲儿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的心,被惊吓了一下,我奇怪了:难道窦粉知道我和王老师的事儿吗,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的睡意,一下就被吓跑了。 晚自习放学了,我慢慢地骑着自行车,我的确很累了。 到了艾英家,我实在是睁不开眼了,艾英妈妈笑着说:“常书,考试几天,又坐几个小时的车,回去,回去睡觉吧!” 艾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噘着嘴,脸上都是质疑地看着我,嘟囔着:“不知道,干啥丢人的事儿了,整天,装的,像没事儿的一样,瘪犊子,一肚子坏水!” 回到租房的时候,堂屋里,坐着几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相互叽咕着什么,三哥头上戴着一个锥形的红帽子,闭着眼睛,正念念有词呢。 那些妇女都神叨叨的,也没有人理我,我直接打开了套间的门,脱掉鞋就钻进了被窝。 在我刚躺下的时候,就闻到了臭味,太臭了,我急忙打开灯泡,找着。就在我到处闻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三哥大叫一声:“狐狸,狐狸,狐狸精,你得罪的是狐狸精,你们闻到了臭味了吗,就是狐狸的臭味,······” 接着,就听到扑腾一声,一个妇女非常小心地念叨着:“狐狸大仙,狐狸大仙,饶命啊,饶命啊······”同时,就好像是非常虔诚地磕头的声音。 同时啊,我也找到了臭味的根源,就是我的鞋、我的袜子和我的脚了。 唉,我这,这,都成狐狸精了,唉! 为了睡觉,我隔着窗户,把我的鞋和袜子,都扔了出去。 鞋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又让三哥惊叫了一声:“呀,狐狸精哪里跑!听听,狐狸精,已经跑了,已经跑了!” 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结论也不一样。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0章 装神弄鬼的三太子 紧接着,就听到那个妇女感恩戴德的哭泣着说:“感谢,三太子,感谢玉皇大帝,感谢三太子,三天后,我一定三只鸡,三只鸭,三只鹅,三十个鸡蛋,来浇洗礼啊,感谢三太子啊!” 我非常想睡,但那些人碎碎念的,还有香火的烟熏味,让我无限心烦,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有很大一会儿,听着那些人走了,我穿着拖鞋,打开了套间的门,三哥已经拿掉了锥形帽子,美君正在收拾那些“贡品”呢,我生气地对三哥说:“哼哼哼,三太子啊,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半夜,影响我睡觉,我就把你的金銮殿,给砸了,你信不信吧!哼哼哼。” 他非常厌恶地看着我,不屑地说:“你看看,你那个熊样,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哼哼哼的,像猪一样的,不学无术的,你刚才听见了吗,我都招来的狐狸大仙了,你懂啥呀,这就是道行,这就是超能,这就是科学!” 美君也笑着说:“常书啊,向你三哥学着点,你要愿意学的话,我们免费教你,嘿嘿嘿。” 我气得都笑了,“哼哼哼,常低啊,常低,你还狐狸大仙呢,那好,我就把狐狸大仙请到你屋里去!”说着,我就在院子里找到了我的鞋,在窗棂下找到了我的袜子,拿着先走到了他们的跟前,“这就是狐狸大仙的臭味,我现在就送你屋里去,我就看看,你们两口子,是怎么把这个狐狸大仙撵走的,哼哼哼。” 我们没有等他们说话,就直接进了他们的屋子,一看,满屋子都是各种礼品,都是骗来的,我选了一个最精致的礼品盒,拿出里面的礼品,把我的鞋子装进去了,又快速地把我的袜子,塞进了他们的枕头皮里,吃着他们的礼品就出来了。 看着还在收拾礼品的三哥和美君,我吃着笑着说:“哼哼哼,三太子啊,太子妃啊,四太子,我啊,先睡了啊,记住了,狐狸大仙,已经送到你们房间了,别打扰我啊,要不然,显得你多没有本事儿啊,哼哼哼。” 第二天一早,我被那两个女生的说话声给吵醒了,“常低,美君啊,你们咋起这么早啊!咯咯咯。”她们笑着说。 就听到美君哭丧着说:“不知道,啥臭味,臭的一夜都没有睡着,只闻着臭,就是找不到,唉!” 听着我就笑了,起来后,我站在院子里,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哼哼哼,三太子啊,三太子妃啊,我看你们的道行太浅了啊,哼哼哼,看看吧,我是如何手到病除的吧,哼哼哼。” 说着,我就在他们的注视下,进了三哥的卧室,一手拿着那个精致的礼品盒,一手拿着三哥和美君的两个枕头,放在了三哥的腿上,我打开了盒子,拿出了我的鞋子,我自己先闻了一下,太臭了,我干呕了一下;又放在三哥的鼻子跟前,他也干呕了;然后,在两个枕头里分别拿出我的一只袜子,再在美君的鼻子跟前,让她闻一下,她是直接呕吐了! 三哥气坏了,胸脯剧烈起伏着,那两个女生大笑着,喷着刷牙的白色沫子。 美君气坏了,拿着我的鞋,打着我! 我笑着挡着,“哼哼哼,三太子啊,看见了吗,你的道行太厉害了,把狐狸大仙,都变成了我的臭鞋了,哼哼哼。”说完,我就在美君的殴打中,刷牙洗脸,换了一双鞋,骑上自行车就跑了。 我刚到艾英家的那条胡同头,就看见艾英和她妈妈等在门口了。看见我过来了,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你妈妈打电话来了,说是,周六上午放学,就让你回家,去相亲去,嘿嘿嘿。” 艾英却兴奋了,激动地蹦了一下,“哈哈哈,瘪犊子,这个好,妈,我也去,我看看,相亲,是咋回事啊,哈哈哈。”她说着就上车了,我们就上学去了。 在学校里,三哥的眼睛红红的,看见我,就“呸”了一口。 艾英笑了,和我并排走着说:“今天,早上,我在电话里,听到了,说是,你捉弄常低和美君了,你妈妈生气了,说是,要尽快地让你结婚,找个媳妇管管你,嘿嘿嘿。” 我笑了,看着艾英说:“哼哼哼,告诉你,艾英,这辈子,我只要不娶你,还就没有谁能管得了我,哼哼哼。” 艾英刚听到的时候,是生气的,但随即一想就笑了,“这还差不多!”她打我一下,就害羞地跑着进教室了。 在我们正在上早读的时候,张书记就气冲冲地来了,直接站在讲台上大声地说:“常书过来!” 同学们和英语老师孙老师都惊讶了,我急忙出去了,但杜正远也跟着出来了,他偷笑着,我知道,他是想跟着看笑话的。 在我们还走着的时候,刘老师也很是生气地等在走廊呢。 我们到了学校的政教处,几个妇女正吵吵着呢,我仔细观察一下,正巧是那几个晚上去找三哥的妇女,我惊讶了,在我们刚到的时候,其中一个妇女嘴角冒着白色的沫子,对着杜正远就过来了,抓着杜正远的胳膊说:“校长啊,校长啊,就是这个常书,昨晚,偷的我家的鸡,这样的学生,一定要开除啊,开除啊,我的爹我的娘啊,我的鸡被偷了,我咋活啊,都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啊,你们的学生,偷我的鸡呀!”她“哭着”说着,还打着杜正远。 杜正远吓坏了,想跑,但又被另外两个妇女给拽住了,“常书,你个常书,我看你往哪儿跑!”她还打着杜正远。 张书记纳闷了,制止了他们,杜正远吓得藏在了我的身后,“这几位大姐啊,你们确定昨晚是常书,偷了你们的鸡啊!”他严肃地说,刘老师也奇怪了。 一个妇女信誓旦旦地说:“就是常书,我要说瞎话,让狐狸精,把我抓走!” 张书记笑了,“你们确定,昨晚,你们看到常书了?”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杜正远一眼。 那个妇女继续发誓说:“我要说谎,我就是狐狸精放的臭屁!” 张书记无奈地笑着,“那你们说,常书是啥样的,哪个是常书啊!嘿嘿嘿。”他看着我和杜正远。 张书记的话音刚落,她们又一起到我的身后,扭住了杜正远,大声地吵吵着说:“就是他,就是他,瘦猴,瘦猴,不学好,不学好!”说着还打着杜正远的脸。 总有人把迷信当科学。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1章 我的第一次相亲 张书记愤怒了,猛地拍着桌子,她们都安静了,“你们连谁是常书都不知道,就说我们的学生偷你的鸡了,到底是真是假,报警,让警察去查,该抓谁抓谁!”张书记瞪着双眼皮的大眼睛说。 她们都愣了,随即她们对视了一下,就急忙跑了。 看着她们跑了,杜正远也哆嗦着跑了。 张书记和刘老师问我,是咋回事,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哼哼哼,我真不知道啊,咋啥坏事儿,都怨我啊,都故意地恶搞我的,哼哼哼。” 张书记无奈地冲我摆摆手,我就偷笑着回教室了。 等我快到教室的时候,我转身去了二楼,去了三哥的教室,冲着三哥摆手一下,他气哼哼地出来了,我们俩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操场,我笑着说:“你的几个被狐狸精纠缠的信徒来了,张书记报警了!” 说完,我就走了,还不时地扭头看一下他。他吓坏了,急忙跑着下楼了,跑出了校门。 周六下午三点多,我去相亲了。 在妈妈和养母的带领下,在艾英的陪伴下,我们去了张庄。 在一个黑牙老头的带领下,我们逐渐走向了那个我似曾相识的道路。 我们去了一个农家小院,有人早早地在门口的路上等着我们呢,他们非常献媚地和我养母打招呼。 “哎呀,张村长啊,麻烦你了啊,这是常书的亲妈,是咱桃花乡有名的万元户啊,他爸爸常大帅,是咱乡生资公司的主任啊,嘿嘿嘿。”养母笑着介绍着。 张村长也献媚地和妈妈握手着,“知道,知道,大名鼎鼎的,嘿嘿嘿。”她向我妈妈奉承着说,然后,转身对黑牙老头说:“三叔,你去,叫他们都来吧,嘿嘿嘿。” 原来,我们是在这家相亲的,没有去女孩家。 在我们等待的过程中,艾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笑着看着那些人。 但那些人看着我们,很是不自在了。我妈妈笑着,把艾英拽到了她的跟前,艾英又回到了我身边,养母又把她拽到自己的身边,并小声地对艾英说:“常书,这相亲呢,你这样拽着,算咋回事啊,听话啊,等会儿,给你糖果吃啊,嘿嘿嘿。” 艾英冲着我伸头,做了一下鬼脸,我养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我妈妈也急忙站在了艾英的另一边,笑着拽着艾英的另一只手。艾英惊讶了一下,又耸了一下肩膀,无奈地看着我笑着。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黑牙老头带着一群人,有七八个人来了,最后是一个女孩,看着很是熟悉。当我还在使劲儿地想的时候,艾英却大声地说:“张春华,春华,春华,哈哈哈。”她说着,就要往我身边去,却被我的两位妈妈,笑着使劲儿地给拽住了。 艾英不好意思地笑了,又老老实实地站在我两位妈妈中间了。 张村长相互介绍着,张春华的妈妈和爸爸很是歉意了,“哎呀,常书妈妈呀,多不好意思啊,几年前的事儿,唉,对不起啊,嘿嘿嘿。”张春华的妈妈脸红着说。 我妈妈笑着说:“唉,别提了,我们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调皮,现在长大了,懂事儿了,嘿嘿嘿。” 我养母对张村长说:“张村长啊,你们看,要不,咱让我儿子和这闺女,去你屋里,说说话,咱们在外面说话,好吧,哈哈哈。” 张村长献媚地笑着,推着害羞地张春华进了屋,又把我推到了屋里,艾英也想过去,但被我的两位妈妈使劲儿地抱着了胳膊,她不能动了,苦笑着,看着她们,还亲了一下她们的脸,其他人都看着笑,我的妈妈们只是笑着,就是不松手。 进了堂屋,我对着张春华坐着,她却侧身对着我。 我们尴尬地沉默了一会,我笑着说:“哼哼哼,你还上学吗,哼哼哼。” 她斜着眼睛,看着我,笑了一下,“你咋长这么高,变化真大啊,嘿嘿嘿。”她抠着手指说。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哼哼哼,我吃得多,哼哼哼。”我仔细地看着她说。 她也变了,变得很圆,不能说胖,但有胖的趋势,她在我心目中原本“貌若天仙”的美好记忆,顷刻之间,粉碎的只有“狐狸大仙”(我的臭鞋)的味道了。 她转身非常仔细地看着我,看的我都发毛了,笑着说:“你长得吧,还行,就是,我好奇了,就你那成绩,你咋还好意思上学啊,嘿嘿嘿。” 我心烦了,“哼哼哼,没有我们成绩差的,哪能有成绩好的呢,我们就是最具有奉献精神的一群人,专门衬托别人的优秀,哼哼哼。”我调侃着说。 她笑着非常欣赏地看着我,“嘿,你还是有长进了,会油嘴滑舌了,嘿嘿嘿。”她好像对我的印象不错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我是爱学习的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吗,学会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吗,哼哼哼。”我故意地看着她说。 “你还学会吹牛了,嘿嘿嘿,你还上学干啥呀,你家卖化肥,都是万元户了。”她向我伸着头说。 “哎呀,哼哼哼,靠爸爸妈妈算啥本事儿啊,我要当律师,我正考自考呢,哼哼哼。”我非常自豪地炫耀地说。 她惊讶了,“就你,当律师,我都没有听说过,你当驴屎,我还信,嘿嘿嘿,多了,还能当肥料卖钱呢,嘿嘿嘿。”她捂着嘴笑着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其实啊,驴屎,是驴屎蛋,像鸡蛋这么大,是圆的,哼哼哼,你也是圆的,嘿嘿嘿。”我崴着小板凳,下面都有坑了。 她突然生气了,一下就站起来了,对着我就是一脚,把我踹倒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驴屎蛋,你就是驴屎,去你娘的蛋!”叫骂着就气冲冲地出去了。 其他人都惊讶了,我急忙站起了,张村长大声地咋呼着,想拦住她,“春华,春华,春华,咋回事啊,别骂人啊,多没有教养啊,春华······” 这时,我也出来了,从大门口走来一个男的,四十岁左右,笑呵呵地看着大家,好奇地看着春华走出门的身影。 在大家都尴尬地时候,他走到我跟前,围着我转了一圈,笑着对大家说:“哎呀,这小子啊,长得吧,轮廓不错,就是脸上的麻子有点多,嘿嘿嘿。”他笑着对大家说,我妈妈和养母也笑着看着他,“就是啊,这小子,小时候,是个傻子,现在长大了,是个大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总喜欢带着固有认知看人。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2章 艾英对我相亲的报复 妈妈和我养母听到那人“污蔑”我的话,同时就非常气愤地站起来,“放你娘的屁!”妈妈喷着吐沫星子大骂着,指着那人说。 同时,艾英蹭一下,就窜到了那人的跟前,大喊着:“瘪犊子,戳眼,踢裆,右勾拳!”并对那人做着这些动作。 那人都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左手捂着眼,右手捂着裆,非常痛苦地呻吟着,蜷缩着翻滚在地上了。 养母一看打的狠了,也用气愤掩饰着我们的“理亏”,“张村长,这是谁,会说人话不,就这样败坏我儿子的名誉,打死你,都不亏你,走!”她说着,牵着我妈妈和艾英的手,并向我眨眼,示意快点离开。 当我们走了有两步的时候,艾英又返回去,对着那人的脊背又是两脚,才被我妈妈和养母偷笑着拽着走了。 回到养母的家里,当我们刚坐下的时候,养母和我妈妈突然一下坐在了艾英的两边,妈妈严厉地说:“艾英,我警告你,常书的第一次相亲,就被你搅和黄了,下次,你不能再跟着了啊!”妈妈显得非常生气了,指着艾英的额头说。 “就是,艾英,你不能再跟着了,你这破坏性太大了,我们找儿媳妇,和你没有关系啊!”养母也严肃地说。 艾英微笑着,搂着她们两个肩膀,等她们说完了,趴在我养母的脸上,看几秒,再趴在我妈妈的脸上,看几秒,分别亲了她们的腮帮一口,站起来,面对着她们说:“抓紧啊,抓紧啊,要想常书不挨揍,两位婶儿,就去买肉做饭啊,我饿了,不然,我回家给我爸说,看看,能把这瘪犊子,揍成猪头不,哈哈哈。”她捂着嘴,仰着头。 妈妈没有忍住也笑了,站起来走到艾英身边,轻轻地拧着艾英的腮帮,“艾英,等着吧,将来常书娶不上媳妇,你跑哪去,我都把你绑来,给他当媳妇,嘿嘿嘿,春儿,我生气了,艾英的肉,你给买吧,哈哈哈。”妈妈说着笑着就回家了。 在返校的路上,艾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拍着我的后背问:“哎哎哎,瘪犊子,你说说啊,你和张春华,说着说着,咋打起来了,嘿嘿嘿。” 我笑了,“哼哼哼,她问我想干啥,我想当律师,她说我,当驴屎蛋还差不多,我说,驴屎蛋是圆的,她也是圆的,就恼了,一脚就把我踹倒了,哼哼哼。”我也忍不住了,想着就好笑。 艾英却没有笑,反而拍着我的后背说:“瘪犊子,气人,太瞧不起人了!” 周六的晚上,七点多,我在艾英家陪着她学习。 在我们正学习的时候,突然有人叫艾英的妈妈,她笑着答应着就出去了。 艾英也走出卧室的门,看着她妈妈走远了,恶狠狠地看着我,一把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按在了门后蹲着了,并示意我双手交叉拽着耳朵。 然后,她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认真地写着作业,也不看我,写一下就踢我一脚,“瘪犊子,让你找媳妇儿,让你找媳妇儿!”我只好把手放在耳朵上,笑着看着她。 在我的腿蹲麻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来,站在门口,她没有看到我们俩,明显的声音不对了,“唉,唉,人呢,这人呢,这死妮子,又干啥呀,真是的,唉······”她说着埋怨着,猛地推门就进来了,一下就碰着我的头了,再把我的头碰到了墙上,还没有看到我,就对艾英说:“你个死妮子,你在这儿,咋不说话呀,真是的!”说着还轻轻地打着艾英的头。 艾英看着她妈妈,还轻轻地踢着我,“您看看您,火急火燎的,真是的,担心啥呀,您以为我不知道啊!”艾英做着鬼脸说。 艾英的妈妈还是没有看到我,小声地问艾英:“唉,那,那,那,那孩呢?” 艾英笑着说:“我藏起来了,在我被窝里,您看看去,嘿嘿嘿。”她指着她的被窝,还踢着我。 尽管她的被窝明显是叠得整整齐齐地被子,根本就没有人动过,她妈妈还是把叠好的被子铺开,再叠上,还趴着看了床下,站起来疑惑地小声说:“那,咋回事啊,那孩呢?” 艾英一边写着作业,一边踢着我,一边笑着说:“我给吃了,活吃了,哈哈哈。” 她妈妈笑着无奈了,就关上了门,坐在了板凳上,继续做着自己手里的针线活,但在拿起手中布和针线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双手交叉拽着耳朵,笑眯眯的我,“嘿,嘿,嘿,快起来,快起来,你看看,你个死妮子,整天捉弄常书,嘿嘿嘿。”她笑着拉起了我,让我坐在我常坐的位置上。 在我刚坐下,艾英就咬着牙,瞪着眼,用笔指着我的鼻子说:“嗯!” 我笑着又蹲回了原地了,艾英笑着对她妈说:“妈,我告诉您吧,常书,就听我的,我让她坐,他才能坐,从小,他就是我的奴隶!” 艾英的妈妈看着我,用耐人寻味的表情,笑着说:“常书啊,你是不是,就听她的。”我点点头,她继续说:“她让你,嗯,让你,死去,你也去吗?”她满脸的疑惑。 我笑着看着艾英:“哼哼哼,你让我,去死吗?哼哼哼。” 艾英先是笑了一下,但随即好像生气了,“妈,您胡说啥呀,死不死,真是的!”她好像真生气了,跺着脚。 艾英妈妈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常书,回答!”语气是不容置疑的严厉。 我笑着看着她,不假思索地说:“哼哼哼,去,哼哼哼!” 晚上十点多,回到租房,三哥他们都还没有睡呢,都坐在我那个堂屋的“法事堂”说话呢,那两个女生也坐在哪儿,笑眯眯地吃着美君给她们的“贡品”,看到我来了,美君笑着说:“常书,咋样啊,看上了吗,嘿嘿嘿。” 他们都充满好奇地看着我,想得到答案,我顺手拿起一个“神像”前的贡品吃着,“哼哼哼,三哥还记得,小时候,狗咬我的,张春华不,就是她,哼哼哼。”三哥和美君惊讶了一下。 三哥笑了,神秘地撇一下嘴,低着头数着手中的钱说:“那时候,我就给你算过了,你们俩的缘分,已经尽了,这次相亲,就是个告别仪式,嘿嘿嘿。” 请盗版网站删除我书的信息,我已经采取维权取证!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3章 迷茫的前程和爱情 那两个女生惊讶地看着三哥,我笑了,推了一下三哥的头,“哼哼哼,一天到晚的,啥呀,算卦,算卦的,你给我算算,我下一个和谁相亲,你要能算准,我拜你为师,而且,不要你一分钱了,咋样,哼哼哼。”我吃着饼干,依着套间的门说。 三哥笑着看了一下我,站起来,盘腿坐在那个“求神”者磕头作揖用的圆垫子上,左手放在左腿上,手心向上,右手半抬着,手心向上,拇指不停地在其他几个手指之间来回的点着,大约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三哥才笑着站起来了,“常书,下一个,你相亲的,是刘焕,就是那个蚊子咬你的,她家,嘿嘿嘿。”他非常坚定地说。 我笑了,嘲笑了,摇着头。 三哥也笑了,显得很是坦诚,“不信啊,我的弟弟,这都是你的孽缘,这些孽缘不断,你就不能开始新的缘分,嘿嘿嘿,等着吧!”他拍着我的肩膀,就抱着那些所谓的“贡品”,和美君与那两个女生走了。 五月份自考成绩出来了,1994年的5月14日,周六,我和王帆老师一起,去淮北领成绩单,并又报考了7月份的加考。 我们在淮北享受了“苦短”且销魂的春宵后,15日,周日,就返回来了。 下车后,王帆老师就冲着我,非常甜蜜地笑一下,像以往一样,急匆匆地回家了。 从汽车站出来,一路上,我都感觉我的心要跳出来了,是兴奋,是自豪。 一路上,我都是蹦着跳着的,看见谁,我都是笑着的。 在经过一个城中村的胡同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胡同的中间位置,依着西边住户的院墙。 是窦粉,我非常开心跑过去了,她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我,远远就问我:“考得咋样啊!” 我飞快地跑着,到她跟前,我就来了“急刹车”,双手撑着墙壁,把环在了我的双臂中间,她仰着头瞪着非常清澈地眼睛看着我,小声地说:“考得咋样啊?” 此时,我才真正地注意她,皮肤多么细腻,多么的白皙,和艾英不是一种白,白的多么可怜,让人不忍心摸一下,睫毛长长的,眼睛每眨一下,都好像在倾诉着千言万语。 我们的呼吸都急促了,她不看我的脸了,只是看着我的脖子位置,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与右脚一起撑着墙壁。 她又低着眼睛,小声地说:“考得咋样啊?” 我把手中的成绩单,双手拿着,放在她的眼前,“哼哼哼,我考了89分,哼哼哼。”我很是开心地说。 她兴奋了,一下脸就红了,红得像刚成熟的桃子,真想啃上一口,她用几乎颤抖的手,小心地接过去了,看着上面的成绩,突然抬起含着泪花的双眼,欣喜地看着我,“我,我,我,常书,我,······”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了。 我把新报名的书和其他的手续,都放在了她的手里,“哼哼哼,拿好,我带你去混一次,我们去看电影去,哼哼哼。”说着,我就俯下身子,背着她,小跑着,穿越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巷,跑向了西关的电影院。 在看电影的过程中,窦粉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的书和我的成绩单。 下午四点多,我们才从电影院里出来,在街上吃了烧饼夹麻辣串,并在电话亭给我养父和养母打了电话,他们都很兴奋了,“儿呀,咱不介绍对象了,免得,耽误你学习,咋样啊,哈哈哈!”养母高兴地说。 “哼哼哼,妈,只要你高兴,你说咋办就咋办,哼哼哼。”我开心地说着吃着,“哼哼哼,对了,妈,我三哥神叨叨地说,说是,掐指一算,给我介绍的,下一个对象,是刘焕,妈,我敢打赌,我三哥肯定给美君的爸爸——一把刀打电话,让他从中去弄这事儿,这样好显得他有多神,哼哼哼。” 在我说着的时候,却发现窦粉的表情变化了,等我说完这些的时候,她直接把烧饼糊在我的脸上,在电话亭老板的嘲笑中,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知道,她听到了我介绍对象的事儿,急忙追上去了,小心地说:“哼哼哼,就是应付应付,我妈的主意,唉,两个妈妈天天担心我,快得心脏病了,我就是哄她们高兴的,你看我多努力,我就想能尽快地拿到学历,好报考律师,希望,我考上的时候,你还没有出嫁,哼哼哼。” 她突然停下了,眼里含着泪花,非常清纯地看着我,看的我的心都碎了,我真想把她拥入怀中,但是,我不能,从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尽管我们的心在一起,却只能怀着祝福的心,遥遥相望,相互祝福。 这种就是真爱,最让人的疼的一种形式。 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想找出原因,却又无从下手。 她把我的成绩单和书,轻轻地抱进了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含着泪花,笑着递给我了,“常书,加油啊,别让我失望,我相信,你一定行!”说完,她就轻快地,偶尔地蹦跳一下就跑远了。 我的心空落落地,走回了租房。 整个屋子,乌烟瘴气地,几个老妇女跪在地上,虔诚地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着,三哥眯着眼睛,偷看我一下,我烦透了,锁好套间门,就走向了大街。 不自觉地就走到了艾英家的胡同口,看着这个一天几次,且非常亲切和熟悉的胡同,平时就像回家一样的自然,这次,却感觉像隔了一层什么,又好像有一种神秘地力量,拽着我的腿,不让我进家去。 我的左肩膀,侧着依着艾英家前面的一排房子的墙,面朝胡同的里面,无神地看着,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或者该做什么,艾英家熟悉我的邻居,冲我笑一下,就都匆匆忙忙地回家了。 在我百无聊赖地,就这样站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背后急促地脚步声,在我刚想扭头的时候,就被人从背后踹倒了,重重地摔在了用红砖铺的胡同的路上,右手掌和左肘一下就挫裂了皮肤,血就流下来了,在我疼痛难忍时,又被踢了一脚,“瘪犊子,我在车站,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你跑哪儿去了,跑哪儿去了,踢死你,踢死你······”她眼睛红红地叫骂着踢打着我。 有多少人,面对真正地爱情,是爱在心头口难开呀!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4章 神助的第二次相亲 听到吵闹声的艾英的妈妈和爸爸都出来了,急忙把我搀起来,“艾英,干啥呢,丢人!”艾叔非常生气,一下就把艾英拽着甩进了大门。 艾英的妈妈非常歉意,且心疼地看着我,“哎呀,常书啊,别生气啊,艾英上午九点多去车站的,中午饭都没有吃,就等你呢,别生气啊,孩子!”她笑着说,并搀着我进院了,艾叔则捡起了地上的书和成绩单。 到了客厅,艾叔笑了,“吆喝,常书啊,考得不错啊,这成绩,你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三毕业,加一块,也就这些分吧,嘿嘿嘿。”虽然是在调侃,但笑的很是真诚。 在艾英妈妈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笑着说:“艾叔啊,哼哼哼,我要是自己不争气,别人都把我当傻子,我只能是别人的笑话,这样的死记硬背,我还行,抄了几十遍,哼哼哼,等我有学历了,我要考律师,哼哼哼。”我疼的龇牙咧嘴地说着。 艾英气冲冲地从她卧室里出来了,直接从她爸爸手中抢走了我的成绩单,非常认真地看了又看,偷笑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拿着那张小小的纸,走到我跟前,用纸扇着我的脸说:“瘪犊子,疼不?”她蹲下,给我吹着,并看着她妈妈说:“妈,你慢点,你看看,他的手都打颤了。” 她妈妈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就没有良心,从小,常书让你吃过一次亏吗,真是的!”她又轻轻地戳了一下艾英的额头说。 果然,三哥的“神明”是准确的。 在1994年的5月18日,农历初八,周三。 我正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爸爸的战友,学校保卫科的科长——于科长来了。 站在教室外面,他笑着小声对我说:“常书,你妈让你回家呢,现在就走吧,嘿嘿嘿。”他拍拍我的肩膀,并转身对正讲课的班主任刘老师说:“刘老师啊,我找常书有点事儿,希望您给准个假,嘿嘿嘿。”他非常谦逊且彬彬有礼地说。 刘老师笑着冲我们摆摆手,于科长就搂着我的肩膀走了。 到家后,我的四个爸爸妈妈都在家等着呢。 在一把刀的带领下,我们“浩浩荡荡”地穿过桃花乡的大街,走向了住在街北庄里的刘焕家。 去往刘焕家的路,要比去张春华家熟悉多了,闭着眼都能走到,哼哼哼。 到了刘焕家,我看到,双方的家人都很熟悉了。 我想,可能大家都在街上住吧,也或者本身就是熟人吧。 一把刀对着刘焕的爸爸说:“三高啊,直接让常书和刘焕说说话吧,都改革开放了,咱还是看孩子的意见吧,媒妁不媒妁的,等孩子相互有感觉了再说吧,哈哈哈。”他说着,都没有等刘焕的爸爸同意,直接把我推进了堂屋里。 当一把刀关上了一扇门的时候,我才看见,刘焕就坐在门后呢。 她看到我后,先是害羞了一下,随即镇定了,站起来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了开着的那扇门的门口,偶尔地能看见外面海吹胡侃的大人们,还能看清刘焕。 刘焕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她是变得好看了,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的,皮肤也白,属于微胖型的,但看不出胖,身材也匀称,脸还是圆圆的,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是喜笑颜开的那种乐天派,一说话就笑的那种。 “嘿嘿嘿,常书,你变了!”她捂着笑着说。 我仔细地看着她,抠着手指头,也笑着说:“哼哼哼,变啥呀,小时候是个傻子,长大,是个大傻子,哼哼哼。” 她“哈哈哈”地大笑了,随即又抿嘴一下,忍住了,微笑着说:“其实啊,你从小长得都好看,这长大了,就是脸上的麻子多了,但也不难看,嘿嘿嘿。” 她说的同时,我右手在脸上摩挲着,心中暗暗地数着脸上的小坑,我尴尬了,“哼哼哼,这都是被你爸,给绑在树上,让蚊子咬的,哼哼哼。”我难为情地笑着说。 刘焕愣了一下,“啥,哈哈哈,要是现在,你还敢吗,到我家围墙贴大字报吗,哈哈哈。”她随即又开心地笑了。 我都纳闷了,“哼哼哼,你笑啥呀,哼哼哼。”我真的尴尬了,感觉很是丢人的。 她随即冷静了一下,但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没啥,常书,我问你,你现在,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我吗?”她眼神中充满着复杂的期待。 其实,一个懵懂的十六岁少年,看着美丽的女人,多少都有好感的,“哼哼哼,比小时候俊,哼哼哼。”我害羞了,笑着说。 天有不测风云呀,人算不如天算啊! 当我正低着头“表白”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只小羊羔,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着我的头就使劲儿地撞了。我被撞的懵了一下,还差点摔倒,摸着被撞疼的地方,想撵走它的时候,谁知道这只羊羔,又紧接着对着我的头,又撞了一下,这次,我被撞的躺在地上了。 看到情况的人,都笑着站起来了,大笑着走向堂屋了,小羊羔又撞我一下,就跑了。 我尴尬地摸着头,站起来了,走出了堂屋,刘焕则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给我打着身上的泥土,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仿佛满意地笑了,只是掩饰着呢。 我们都站在院子里了,大家都相互笑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一把刀却歪着头,走到我的跟前,又把刘焕拽到了我的身边,“啧啧啧”地围着我们转圈,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他又把我们俩拽到了院子的中间,对其他人说:“看看,看看,我们常书,长得啊,真是,真是,哎呀呀,人面桃花、沈腰潘鬓、上烝下报、投梭折齿、投梭之拒、、须眉男子、掷果潘郎、坐怀不乱、 坐上琴心、醉玉颓山,哎呀呀,我说呀,这几天,祖师爷,怎么老是给我托梦呢,说,让务必促成一段好姻缘,哎哎呀呀!”他不停地围着我们转着,每一步还像鸡吃食一样的,伸一下他那“一把刀”形状的右手,指着我们说。 我妈妈和养母相互挽着胳膊,带着耐人寻味地笑容,我养父则搓着额头,似笑非笑,我爸爸则搓着脸,满脸的尴尬。 其他人都注视着一把刀,都认为:他是很“神”的。 装神弄鬼的,都是为了骗钱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5章 神又不助的第二次相亲 一开始,一把刀是逆时针的,在他快速地转了几圈后,在我和刘焕的周围,都掀起了尘土,我的爸爸妈妈们还往后退了一下,轻轻地扇着。 在大家还在“惊讶”中时,一把刀又开始顺时针转圈了,眼珠子瞪的很大,看着刘焕说:“啧啧啧,哎呀呀,哎呀呀,看看,看看,刘焕呀,焕呀,叔,这次啊,是真的看透了,你呀,你呀,哎呀呀,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仙女下凡、冰清玉洁、出水芙蓉、艳若桃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温婉娴淑、千娇百媚、仪态万千呀,呀呀呀!”他同样每走一步,还鸡吃食一样的伸着那残疾的手。 刘焕害怕了,吓得拽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左身后,把脸藏在我的胳膊和后背之间。 看到这种情景,妈妈笑着拍拍我养母的手,养父则拍了一下我爸爸的肩膀,他们都笑了。 就在这时,一把刀突然举着那一把刀形状的右手,向着院子的西南方向走去,仰着头念念有词了一会儿;又举着右手仰着头,向院子的东南方向走去,再念念有词了一会儿。 像唱戏的甩袖一样的潇洒,捻着他下巴的胡子,对大家说:“祖师爷说了,常书,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学贯中西、博学多才、博古通今呀,祖师爷说了,常书,是监察御史下凡呀,哎呀,常书,大富大贵呀!”他突然走到我的跟前,瞪着眼睛惊讶状地看着我。 妈妈听着就噗嗤笑了,“哎呀,亲家呀,别扯淡了,从小学到高中,那分数,加在一起都没有超过六十分过,我看啊,你那祖师爷数学也不好啊,哈哈哈。”我养母也笑了,其他人想笑,但憋着呢。 一把刀非常严肃地转脸看着我妈妈,非常严肃地说:“祖师爷说了,刘焕,就是有福不用愁的好命啊,和常书是天生的一对,地造一双,是诰命夫人的富贵命啊,啊,祖师爷啊,祖师爷啊,三天后,我一定向你报喜啊!”他说着突然对着正南跪下了,磕头作揖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都看着他。 他站起来了后,笑着恢复了“正常”,伸手示意刘焕的爸爸刘三高到我们跟前。 刘三高站在我的跟前,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并特意在我跟前比量了一下,他还没有我高一点呢,就偷笑着点头一下。 一把刀用左手拽着刘三高的手,笑着对我说:“常书啊,这是,刘焕的爸爸,刘三高,你叫三叔。” 我笑着点头一下,“哼哼哼,三叔好,哼哼哼。”非常礼貌地打着招呼,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是很欣慰地对我笑了。 一把刀又笑着向我介绍到,“常书啊,咱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我呢,和你这个刘三高,三叔呢,是什么关系呢,就是啊,我的老爷爷的老爷爷,和你这三高叔的老爷爷的老爷爷,是亲兄弟,哈哈哈,其实,我们都是真正的本家兄弟啊!”他说着还用他一把刀的右手拍着我的肩膀。 我好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地被惊吓了,瞪着眼看着他,“哼哼哼,叔啊,你,你,你,你姓刘啊,哼哼哼。”我无法控制自己了,趴在他的脸上说。 我的爸爸妈妈也突然担忧了,当他们还在犹豫是否介入我们的谈话时,我们的谈话就在朝失控的方向继续了。 一把刀愣了,随即脸色就变了,不高兴了,但还是忍着笑着说:“你说,我姓啥呀,我该姓啥呀,嘿嘿嘿。” 我囧着脸说:“哼哼哼,叔,你不是一把刀吗,一把刀,一把刀,不姓一吗,我都奇怪了,这百家姓里没有一啊,我从小就奇怪,你咋就不姓人的姓呢,哼哼哼。”他听着的时候,眼里就开始冒火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是继续说:“叔啊,你咋能姓刘啊,你咋能是人呢,哼哼哼。” 此时,突如其来的沉默,院子里只有羊叫、鸡叫了,大家都尴尬了,甚至“害怕”了。 在我妈妈和养母已经走向我的时候,一把刀突然咋呼着:“娘的蛋,我打死你,娘的蛋,打死你······”说着就举起了他那“一把刀”的右手,对着我的脸、头疯狂地扇起来了。 我急忙往后趔趄了一下,转身就往院子外跑了,刘焕也拽着我的手,想跟着往外跑,却被刘三高一下拽住了,推到了屋里。 一把刀叫骂着,拿着院子里的一根棍子,打着,追着,······ 我养父和爸爸都苦笑了,妈妈笑着说:“完了,完了,完了······” 这时,刘焕的妈妈拿起我们带来的糖果,递到了妈妈的手里,就在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刘焕却突然从屋里跑出来,从我妈妈的手中拿走了糖果。 养母笑着趴在妈妈的耳边说:“成了,快走!”她向我养父和爸爸使着眼色,示意快走。 在我们走后,刘焕家的亲戚和邻居,都坐在了一起。刘三高质问刘焕说:“焕啊,啥意思啊,你不会是真看上这个傻子了吧!啊!” 刘焕笑了,“爸,妈,你们都错了,他傻,他精的很,他都是装的,我们在一起上学这么多年,无论谁捉弄他,他都装傻,但最后,都被他给折腾的屙一裤子!”她非常得意地比划着手说。 听到这话的刘三高,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就陷入了沉默。 刘焕的妈妈看着刘焕说:“焕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啊,一辈子的事儿啊!”她充满了担忧。 刘焕认真地看着周围的人说:“你们去打听打听,无论是谁,只要是故意让他难堪的,不都被他搞的很惨的,你们去问问咱街上的邻居,就都知道了,他精的很,我相中了,就这样定了!” 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地说:“哼哼哼,叔啊,我以为你不是人呢,才姓一啊,谁知道,你姓刘啊,哼哼哼。”不时地扭头说。 一把刀喘着粗气追着我,用棍子胡乱地打着:“你娘的蛋啊,我好心给你说媒,你气我啊,我打死你啊,······” 我退着跑着说:“哼哼哼,叔啊,你祖师爷,给你说了吗,你该姓一,还是姓刘啊,哼哼哼。” 一把刀气坏了,不追了,坐在地上,用棍子打着地面,在飞扬的尘土中大哭着大骂着:“常书啊,你娘的蛋啊,你气死我了,你没有良心啊,我给你说媒啊,啊——” 人生总有些事儿,功败垂成!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6章 艾英对三太子的报复 人,就怕得意忘形。 在我回家后的,第一节课课间的时候,三哥就从二楼到三楼了。 艾英正惆怅呢,站在走廊上,趴在栏杆上,无神地看着操场的方向。 三哥笑眯眯地走到了艾英跟前,她正烦着呢,“瘪犊子,滚,丑样儿,恶心!”她依着栏杆,斜着眼对他说。 三哥很是得意了,“艾英啊,我告诉你吧,我给你算算吧,你为啥烦,哦,哦,哦,哦······”三哥眯着眼睛,右手的拇指在其他几个手指上快速地点着,然后,突然一睁眼睛,笑着说:“艾英,有了,艾英啊,常书啊,回家相亲了,哈哈哈,天机啊,天机啊!” 艾英的表情猛地痛苦了一下,直接对着三哥就是一脚,他躲过去了,依旧笑着说:“艾英啊,我还算出来了,相亲的对象,是你的同学,叫刘焕,哈哈哈,我有弟媳妇儿了,以后啊,你靠边站吧,别动不动就打常书了,小心啊,刘焕和你打架,哈哈哈。” 艾英的表情在剧烈地扭曲着变化着,三哥说着还往后退着,“瘪犊子,我打死你,你个丑八怪······”艾英突然爆发了,叫骂着追打着,一直打到了楼梯口,才被我们班的其他同学笑着,给拽回来了。 第二节课的课间,艾英“微笑”着直接走到了三哥班里,在其他同学的起哄中,趴在他的脸上,“笑着”说:“常低,三太子啊,你算算,你啥时候倒霉,你要能算准,你就倒霉了!” 说完,艾英就向三哥班里的学生,笑着招着手,在同学们的起哄中就走了。 第三节课的课间,艾英又“微笑”着走到了三哥的跟前,在同学们的哄笑和围观中,趴在三哥的脸上,“笑着”说:“常低,三太子啊,你算算,你啥时候倒霉,你要是算不准,你就倒霉了!” 说完,艾英故意迈着猫步,走过了三哥的班级,班里的男生们使劲儿摩挲着三哥的头发,晃着他的肩膀,大声地起哄着。 第四节课的时候,三哥一直在流汗,手也在发抖。显然,他害怕了,又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上午一放学,三哥就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我们班的门口,艾英走到哪儿了,他就跟到哪儿了。 艾英笑了,拍着三哥的肩膀说:“我说啊,三太子啊,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是不是想拜我为师啊,哈哈哈,好嘞,今天啊,请你吃饭,嘿嘿嘿。” 反正,不管艾英说什么,他就是跟着,吃饭也是和艾英、陈新清、闫宝华一块吃的。 午饭后,三哥就站在我们的教室外面,看着艾英和同学说笑,看着艾英做作业,看着艾英去厕所,看着艾英睡午觉。 期间,艾英还向着外面,给三哥笑着招招手,三哥尴尬地笑笑,也招招手,其他同学都好奇地偷笑着。 下午第一节课的课间,三哥来了,就看着艾英,艾英也像没事儿一样的,继续忙自己的事儿。 下午第二节课的课间,三哥来了,艾英依旧像他不存在的一样,该忙什么忙什么。这次,三哥也只是站了一下,就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轻松地回班级了。 看着三哥走了,艾英急忙走到了教室外,满脸奸佞的笑容,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摸着下巴,左腿抖动着。这种形象,已经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呀! 第三节课下课了,下午也放学了,艾英故意等在教室门口,三哥也没有再来。 艾英又故意走到了三哥的教室门口,三哥正忙着写作业呢,笑着对艾英招招手,继续忙自己的了。 她就这样坏笑着,慢慢地走向了校门口,非常优雅地走着,还和一个同班的女生,挽着胳膊,笑着说着走着。 但是,也就在刚出校门的一刻,艾英就动若脱兔了,那速度看得的刚才那个女同学都惊讶了。她一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我的租房。 到了院门口,她拿出原来的钥匙,打开院门,再打开堂屋的门,在院子里找了铁锨,对着三哥的“金銮殿”和各种“神像”就是一通乱砸,不到一分钟,床也砸坏了,雕像全碎了,艾英又把墙上的红纸什么的都撕下来,撕碎了,又锁好门后,就锁上大门,开心地笑着,蹦蹦跳跳着回学校了。 到了学校,艾英先去找了三哥,直接走到他的桌前,趴在他肩膀上,笑着小声地说:“常低啊,三太子啊,你倒霉了,你的金銮殿,被我这瓜尔佳氏的正黄旗的格格,给砸了,你的神呀,鬼呀,正在屋里哭呢,嘿嘿嘿。”说完,艾英又拍了一下三哥的肩膀,就向班里同学招着手,故意迈着猫步走了。 在其他同学都起哄笑的时候,三哥满脸汗珠子就下来了,哆嗦着站起来,再哆嗦着,慢慢地走向了租房。 等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从家里回到租房的时候,院子里,是一片安静和祥和,三哥——“三太子”的虔诚信徒,给送来“浇洗礼”(表示对神灵感激的程序)的几只作为贡品的大公鸡,正在院子里昂首挺胸地叫着呢,非常有生命力。 我数了一下,有六只鸡呢,站在院子里,我盘算着,给王帆老师三只,算是我对她的一种“爱”的回报吧,给艾英家三只,让艾英的妈妈给我们做着吃,哼哼哼。 我把六只鸡,两只两只的拴在了一起。拴好后,我就打开堂屋的门,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几个三哥的信徒就来了。 一开始,她们都是笑眯眯地,相互神秘地说笑着,“开着门呢,三太子啊,灵的很,上次啊,我头疼,几天吃药打针的,都不好,结果,到这儿,三太子一看,是我家去一只黄鼠狼精,三下五除二,给撵走了,并给我了一张护身符,看看,看看······”她说着掏出了一张黄纸,让其他的几个妇女看,都是很虔诚地相信着点头着。 打开门的我,惊呆了,屋里就想被炸弹炸过的一样,一屋子稀碎的,都不能看了,碎片碎纸到处都是,都没有地方插脚了。 这几个妇女看到以后,几乎一下就崩溃了,坐在地上就大哭了,“我的神啊,我的爹啊,我的娘啊,我的神啊,我的神啊,我的命啊······”她们几个都大哭着,还小心地收拾着。 为爱痴狂的人,也会为爱做出疯狂的事儿。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7章 偷鸡不成被鸡挠 看着这几个神叨叨的妇女,我就烦了,转身就走到院子里,一只手拎着四只鸡,一只手拎着两只鸡,就要往外走了。 突然,我听到一个妇女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撵走了咱的神啊,还偷咱给神的贡啊!” 在我非常厌恶地转身的一刻,五六个妇女一哄而上,就把我围上了,有两个年龄大的,坐在我的腿边的地上,一人抱着我的一条腿。 在我无奈地想解释的时候,有两个妇女从我的手中拿走了鸡,她们恶狠狠地说:“这次,抓住你了,就要让你给我们的神道歉,道歉!”同时,一个妇女把拴在一起的两只鸡,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另一个妇女一看,也把剩下的四只鸡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六只大公鸡,在我的脖子上疯狂地扑腾着,抓着,挠着,叨着,很快,我的脸上和脖子上,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了。 在我想把鸡拿下来的时候,却被另外两个妇女给绑上了手。 这时,坐在地上的两个年龄大的,带着一屁股和两腿的泥土站起来了,在院子里,找了一个铁盆,找了一个小棍子。 一个妇女在前面走着,敲着铁盆,四个妇女,驾着我的胳膊,一边两个,还有一个妇女在后面牵着绑着我的手的绳子,就这样叫喊着:“偷鸡贼啊,偷鸡贼啊,二中的学生,偷鸡贼啊,······” 唉,哼哼哼,几个老妇女,有的比我的妈妈甚至我奶奶年龄都大,又不能打架。唉,反正啊,什么样的丑都出过,咋办啊,只能委屈自己了。 就这样,我被游街着,走向了学校。 在我们的身后,跟着的人越来越多,嘲笑声是此起彼伏着。 最令我的痛苦的是,那些鸡不仅挠我,还“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啊。长了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这么零距离地接触到了鸡屎,尤其是鸡屎的“臭味”! 一路上,我不听地吐着吐沫,以减少鸡屎给我带来的“臭”味痛苦。 等我们在同学和街上行人的哄笑中,走到学校的时候,吸引了更多在开展课外活动的同学,瞬间,在校门口的里面,就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同学,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也急忙往里挤着,想尽快解决“问题”。 我只好苦笑着看着同学和那几个老妇女,就在这时,我看见了艾英,她搂着三哥的脖子,站在我们的对面,那个妇女也看见了我三哥,当她们想对三哥说话的时候,三哥伸手示意了一下,她们和三哥又装作不认识了。 艾英笑着和我招手,我笑着对她点点头,她笑着看着我,对三哥说:“常低,限你半分钟,把问题解决了,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三太子,到时候最少要拘留三天吧,嘿嘿嘿。”她笑着非常开心地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三哥紧张了,嘴唇哆嗦了一下,挣开艾英的手,走到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牵着绳子的妇女跟前,看着周围的人,对她小声地说:“快走,这是四太子,得罪神了,快点回家,念经赎罪吧,快走,不然的话,就大难临头了!” 那个妇女一听吓坏了,急忙对其他几个妇女耳语了一下,她们也都吓坏了,她们急忙大声地咋呼着,“同学们好啊,同学们好啊,我们看着,大家学习紧张,给大家搞个娱乐,娱乐啊,另外啊,这是我们的作为社会群众啊,对同学们的关怀,给咱们的食堂,免费送六只鸡啊,让大家改善改善伙食啊,不用谢啊,不用谢啊······” 她们说着就钻过人群消失了,同学们则一起叫喊着:“吃鸡了,吃鸡了,吃鸡了······” 等张书记和于科长到我跟前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被鸡抓的不像样子了,满脸的鸡屎和血迹,他们叹息着笑着,把鸡拿下去了,递给我,我送到了食堂里。 从此,我成了学校的“名人”!走到哪儿,都有同学问我:“常书,啥时候再吃鸡啊!” 晚上,陪着艾英学习的时候,艾英写着作业,眼睛也不抬,在她妈妈的惊奇中说:“瘪犊子,鸡屎好吃不,嘿嘿嘿。” 艾英的妈妈轻轻地敲着桌子,“干啥呀,常书的脸,是你抓的不,真是的,多大闺女了,还这样疯疯癫癫的,真是的,丢人不!”她笑着安慰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艾英笑了,停下来了,“妈呀,你不知道,今天啊,常书,偷鸡去了,被几个老娘们儿,把鸡挂在脖子上,给敲着盆,叫骂着,游街呢,这脸上都是鸡抓的,鸡挠的,还弄了一脸的鸡屎,哈哈哈。”她说着捂着最大笑着。 我笑了,对艾英的妈妈说:“哼哼哼,婶儿呀,那些鸡啊,都是三哥装设弄鬼骗的,我是想拿来,让你给我们炖了呢,谁知道啊,碰见那几个女的了,她们就把我绑上游街了,唉,这鸡都给全校同学吃了,我这弄了一脸的伤,还有一身的鸡屎,哼哼哼。” 艾英的妈妈大笑着,摸着我脸上的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等我从艾英家回到租房的时候,堂屋里还亮着灯呢。 三哥、美君和那个妇女,还在忙着呢,走到屋里一看,差不多都布置好了,比原来还显得“金碧辉煌”了。 看到我的到来,那几个妇女尴尬了,我“严肃”地对她们说:“哼哼哼,我刚才,我去找祖师爷了,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他呀,原谅了你们几个,不知者不怪吗,记住啊,我是四太子啊,好吧,你们的灾难也解除了,这个金銮殿呢,也布置好了,我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需要,明天再弄啊!哼哼哼。” 其中,一个年龄大的,听着听着就给我跪下了,“四太子大人大量啊,四太子宰相肚里能撑船啊,四太子原谅啊······”她磕着头说,其他的几个也跪下了,给我磕头。 我示意三哥把她们劝走,三哥生气地看了我一眼,笑着拉着她们说:“走吧,四太子听我的,不会对你们施法的,放心吧,有我保护你们呢,另外啊,以后,对四太子,客气点,好一点,就行啦,回家吧,放心吧,你们都会平平安安的,都会家庭和睦的,都会多子多孙的,都会发大财的······” 她们听着笑着,献媚地看着我,就非常谦卑地作揖着走了。 想不劳而获的人,难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8章 没理没表的家事儿 在那些妇女走后,我看着更加“豪华”的三哥的法场,我笑了,我摸着一个个新的“神像”,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三哥呀,你真神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这些大神又复活了,哼哼哼。”三哥非常嫌弃地打着我的手,不让我摸。 就在我们哥俩还在推搡的时候,美君拿着扫帚,对着我就狠狠打起来了,“不要脸的,没良心的,啊,我爸爸好心好意地给你介绍媳妇儿,你还说我爸爸不是人,打死你,打死你······”美君劈头盖脸地打着我,还叫骂着,脸气得红红的。 我笑了,想跑,但被三哥笑着给抱住了。 我使劲挣脱了三哥,跑到套间里,美君追到套间里打着,我只好夺走了美君手中的扫帚,美君又用手打着,骂着,“不要脸,不要脸,没良心,没良心······”她显然是气坏了。 我只好挡着,笑着说:“哼哼哼,美君啊,别蹬鼻子上脸啊,我要不是看着我三哥长得丑,看在,你长得还能看,能为我们老常家,改良下一代品种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啊,行了啊,哼哼哼。” 三哥依着门,笑着看着,美君更生气了,打着我,“不要脸,不要脸,还要打我,打我呀,打我呀,······”她说着用手使劲儿地打着我的脸和头。 没有办法了,又不能和嫂子打架,我只能挡着,“哼哼哼,美君啊,你要是再打我,我就使出绝招了啊,到时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啊,哼哼哼。”我右手挡着美君的手,左手开始脱鞋了。 美君还是不依不饶的,三哥就笑着看笑话,他知道,我是不会打美君的,毕竟都是闹着玩,都是亲兄弟,无冤无仇的。 “不要脸,不要脸,没良心,没良心······”美君都把她自己打累了。 就在这时,我成功地从脚下,拿出了我的神秘武器——袜子,一下就盖在了美君的脸上,“咋样啊,哼哼哼,我的三嫂啊,色香味俱全吧,哼哼哼。” 我说着,推着愣了的美君,往外走着。美君手足无措了,闭着眼睛,闭着嘴巴,能看出来,也秉着呼吸,摸索着走向了门口。 先是干呕着,最后是,快速地跑向了院子,呕吐起来了。 三哥也笑着追出去了,我笑着捡起了地上的袜子,进了三哥的屋子,把一只袜子放在了他们的枕头下,又从三哥屋里拿出一瓶热水,拿了他们的盆,洗了脚,把另一只袜子盖在一个“神像”的头上,关上了门,就在美君一边呕吐,一边叫骂的痛苦声中,“美美”地进入了梦想。 5月19日,周四,三哥和美君早早地就叫醒了我,并洗刷好了等着我呢。 我不想理他们,刷牙后,洗了一下脸,只一下,哼哼哼,水都没有擦,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三哥和美君跟着我,等接上艾英后,他们拦住了我们。美君从三哥的书包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非常生气地对艾英说:“艾英,你也管管常书,你看看他,也不洗袜子,都能臭死,就这样,还老是放在我们的枕头下面,这次,我们又被臭的一夜没有睡着,找了一夜,找着的时候,都快五点了,都能气死,艾英,你得管管啊!” 艾英看着那个塑料袋,看了我一下,笑了,“哎呀,常低啊,美君啊,你们找我啊,我是谁啊,我是常书的啥人啊,我凭啥管他呀,再说啦,这常书在县城上学,无依无靠的,你们作为哥哥嫂子,照顾照顾他,又咋啦,还有啊,你们两口子摸着良心想想,从小,常书就为你们出生入死的,你们给他洗个袜子,就是洗一辈子袜子,也无法回报他对你们两口子的救命之恩呀,真是的!”说着,她把艾英手中的塑料袋夺过来,一下又砸在了三哥的脸上,“快走,瘪犊子,哈哈哈。” 艾英上了车,我就快速地骑着跑了。 晚上,三哥和美君又在校门口等着了。 他们跟着我们到了艾英的家里,艾英的妈妈很是惊讶,“哎呀,美君,常低呀,你们咋啦,想婶啦,哈哈哈。” 美君把袜子的事儿,又向艾英的妈妈说了一遍,在听的过程中,艾英的妈妈强忍着不笑,但还是不时地哈哈哈地大笑着,最后,美君几乎哀求着、撒娇着说:“婶儿呀,从小常书就听你的话,你就说说他吧,让他每天洗洗脚,洗洗袜子吧,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艾英的妈妈笑的前俯后仰的,看着美君可怜的样子,抓着她的手说:“好吧,常书啊,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洗脚、洗袜子啊,这么大小伙子了,到哪儿都臭烘烘的,我们自己人无所谓,别人会笑话你的,看不起你,咱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成为别人的笑话,知道了吗!”她说我的时候,是严肃的,能看出来,是真心地关怀。 我不好意思地点着头,艾英笑着打着我的头。 晚上十点多,我从艾英家,刚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坐在三哥的“法场”里呢,美君急忙跑到我跟前,“常书啊,王盘,王盘,来了,咋弄啊!”美君显得非常害怕。 王盘,是王帆老师的弟弟。 我把自行车放好后,他就从屋里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青年,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对着的脸就是一拳,当三哥想动的时候,他伸手阻止了,“常低,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和常书的恩怨!”他说着又打了我一拳,然后,拽着我的领子,趴在我的脸上,小声地说:“你要是再敢找我姐去,我就打死你!”说着,又狠狠地掏了我三拳,就走了。 唉,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事儿,还是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怎么就泄露出去了呢? 当三哥和美君问我啥情况时,我笑着对他们说:“哼哼哼,你们两个别对艾英说啊,你们只要说了,我就不洗袜子了,哼哼哼。”我吐着嘴里的血,继续说着,“艾英要是问的时候,你们就说,我撞在树上了,记住了吗,哼哼哼。” 美君非常担心地说:“常书啊,能行吗,下次,再来,咋办啊!” 我只好一边用三哥递过来的水漱口,一边说:“哼哼哼,没事儿的,这是我和他初中时的恩怨,和你们没有关系,放心吧,他要敢骚扰你们,我就和他拼命!” 有时候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真难说清对错,却一直仇恨着。读友群: (本章完) 第159章 我和刘焕婚姻的曙光 第二天,我趁上午上课的期间,跑到王帆老师的学校,找到了她,告诉了昨晚的情况。 她很是难为情和害羞了,“常书啊,以后啊,再来的时候,就机灵着点,别万一撞上谁了,好吧!”她伸出手,显得很是心疼,想摸我脸上的伤,但顾忌周围的眼光,还是缩回了手。 5月28日,周六,上午放学后,我就要回家了。 但我走一步,艾英就跟一步,我不想让她跟着我回家,而且,她的爸爸妈妈也不让跟着,我只好去了她家里。 在她家吃过晚饭后,将近八点了,我笑着说:“哼哼哼,婶儿啊,我想睡了,我想回去睡觉了,哼哼哼。”我看着艾英说。 艾英只是敲着碗,看着我,也不说话,就像在演奏音乐一样的,两只手敲着,瞪着眼看着我。 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去吧,注意安全,别再撞到树上了,看把个脸给撞的,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嘿嘿嘿。”她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说,并从艾英的手中轻轻地夺过了筷子。 艾英依旧坐着不动,只是看着我,眼睛有很多内容,我猜不透。 我试探着,退着走出了她家的客厅门,她还坐在板凳上呢。 我扭着头,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当我认为安全地走出了院子的时候,再推着走两步,刚骑上自行车,却感觉有人上来了,“瘪犊子,走啊,我送你!”艾英拍着我的背说。 这时,艾英的妈妈急忙也跑出来了,一把拽下来艾英,生气地说:“干啥呀,回家!” 艾英嬉皮笑脸地说:“妈呀,我就想跟着看看,他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这样吧,咱俩都去,到时候,常书睡了,咱俩一起回来,嘿嘿嘿。”她给她妈妈撒娇着说。 最后,我推着自行车,艾英坐在后座上,艾英的妈妈打着手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租房。 到了以后,院子里黑黑的,三哥他们都回家了。 我打开了堂屋的门,艾英的妈妈被三哥的“法场”惊呆了。 我也惊讶了,这也没有多长时间啊,这一屋子堆的,都是各种礼品了。 艾英非常惊喜了,走在各种礼品中间,现在摆放贡品中,找了一个非常大的苹果吃着,再慢慢地挑选那些看上去比较精致的包装,头也不抬,指着那些礼品说:“瘪犊子,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都是我的,拿走,现在拿,快点,嘿嘿嘿。” 艾英的妈妈则打着她,我和艾英都非常开心地抱着这些礼品,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并找了绳子绑好,“哼哼哼,婶儿啊,这都是三哥装神弄鬼骗的,该吃就吃,哼哼哼,走,我给送家去,哼哼哼。”我笑着对艾英的妈妈说,她很是不好意思了。 我在前面推着自行车,艾英挽着她妈妈的胳膊,非常快乐地蹦跳着。 到家后,我们把礼物卸下来了,当我刚想走的时候,艾英还要跟着去,她妈妈真的很难为情了,使劲儿地拽着艾英,我才终于“逃脱”了。 回到租房,我在三哥的“法场”中,选了我认为最好的礼品,绑好后,就在夜幕中回家了。 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养父养母看着很惊讶和心疼,“哎呀,不能明天来啊,真是的,你这样,我都能担心死,唉!”养母说着,还给我轻轻地打着头发上的泥土。 养父看着自行车的后座,笑了,“常书啊,你这是,又劫了常低的‘法场’了,嘿嘿嘿。”他笑着拍着这些礼品说。 我笑着解下了这些礼品,小心往下搬着,“哼哼哼,爸呀,这都是三哥装神弄鬼骗的,不吃白不吃,哼哼哼。”我对养父笑着说。 养父摸着这些礼品,满脸纳闷的表情,“哎呀,还别说,这常低啊,还真能骗,嘿嘿嘿,他就不怕哪天,派出所把他抓走了,嘿嘿嘿。”他若有所思地说。 养母提来了一瓶热水,又端来了一盆水,对在里面,笑着说:“儿呀,看你的头发,都成白的,快洗洗吧,唉,以后,晚上别往家跑了,这要是出点啥事儿,你让妈咋活呀,唉!” 我笑着,就把头伸进了水里,养母给我用着洗头膏,还给我洗着,养父则在旁边说:“常书啊,刘焕家来信了,想听听不,嘿嘿嘿。” 我一边洗着头,一边擦着渗进眼里的洗发水,笑着说:“哼哼哼,肯定,说我是傻子,哼哼哼。” 养父只是“嘿嘿嘿”地笑着,没有说什么,等我洗好头,他还笑着看着我呢,“刘焕家传话了,说,刘焕就相中你了,嘿嘿嘿,儿子呀,没有想到,你还这么有魅力啊,刘焕家的人,嫌你傻,但刘焕说,你精的很,一肚子坏水,就看上你了,嘿嘿嘿。”养父笑的大肚子一颤一颤的。 我笑了,“哼哼哼,爸呀,妈呀,这叫有眼光,哼哼哼。”我得意地坐下了。 但养父的表情又发愁了,“不过呀,美君的爸爸,一把刀,生气了,说你骂他了,死活不同意,坚决反对,而且,对刘焕的爸爸说了,只要刘焕和你愿意了,就和他们家断绝关系,嘿嘿嘿,咋办呀,嘿嘿嘿。”养父笑着说。 养母也生气了,“本来啊,这怨咱常书不会说话,再说啊,这都是小孩,作为一个大人,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呢,这是干啥呀,还是常低的老岳父呢,什么玩意儿,喜子啊,只要,他再在中间作祟,美君的工作,咱就不管了,我不信,还治不了这个装神弄鬼的了!”她真生气了,拍着腿说的。 第二天,周日,一早我就去了美君家,一把刀刚刚起床,正盘腿坐在院子里呢。 我推开他家的大门,大叫着:“哼哼哼,一大爷,一大爷,我是常书,我听说,你扒我的媒了,是这样的吗,一大爷,哼哼哼。” 美君的妈妈笑着出来了,“哎呀,常书啊,胡扯啥呀,你叔,说的都是气话,再说啦,你那天说的也不好听啊,你叔,是要面子的人,以后,别这样了啊,嘿嘿嘿。”她非常亲切地抓着我的手说。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撇着嘴说:“哼哼哼,婶儿,想当年,那姓刘的找你们的事儿,欺负你们的时候,是谁,拼死的保护你们的,现在,还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一大爷,你这样恩将仇报,将来,你的祖师爷,会把你逐出师门的,哼哼哼!” 九十年代,农村早婚是不是新鲜的现象。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0章 四太子的诞生 看着一把刀不理我,美君妈妈笑着进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也学着一把刀的样子,不是“啧啧啧”,而是“哼哼哼”地围着他转起来了。 我弯着腰,看着他的脸,“哼哼哼,一大爷呀,一叔呀,我告诉你啊,我三哥,祖师爷说啦,我三哥,是三太子,哼哼哼。”我停了一下,趴在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念念有词着,还举着他那“一把刀”似的右手在胸前。 “哼哼哼,三太子,三太子,你女婿,你的宝贝徒弟,是三太子,比你级别高呀,祖师爷说啦,你充其量是个军师,级别太低了,祖师爷说的,不信的话,我三哥在家呢,你去问美君,问我三哥都行,还装呢,一叔,一大爷,哼哼哼。”我继续围着他转圈,快速地说着,笑着。 美君的妈妈出来了,端着一个盆,笑着看着我,“哎哎哎,常书啊,你干啥呢,咋转圈了呢,哈哈哈。”她说着就去厨房了。 但一把刀却睁开眼了一下,斜着眼看了一下我,又闭上眼了,我知道,他在装,装神弄鬼的装,一直在装。 哼哼哼,于是,我学着他的样子,继续围着他转圈,一开始是走着,我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的泥土,等这一圈的泥土都踢起来以后,我开始大叫着了,开始小跑起来了,“哼哼哼,一大爷呀,一叔呀,刘叔呀,一大仙呀,一大神呀,告诉你呀,咳咳咳,咳咳咳······”我使劲儿大了,把自己喊的都咳嗽了,再加上我被掀起的尘土给呛着了,但我高兴,“哼哼哼,一叔,我三哥,是三太子了,你太次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祖师爷说了,我是四太子,三太子是文的,四太子是武的,你现在明白了吗,为啥,三太子出事儿的时候,都是我挨揍吧,啊,哼哼哼,告诉你,一大爷,记住啊,我是四太子,不信,问美君和三太子去,记住啊,你也没有我的级别高,你这样对待你的上级,你的上神,你要倒霉的,啊,哼哼哼,咳咳咳。” 我大声地咋呼着,快速奔跑着,一个院子里的尘土,都开始飞扬了。 我都怀疑了,一把刀咋这么能装呢,就这样的尘土中,还能呼吸?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哼哼哼。 太呛了,我开始转圈越来越大了,其实,就是少呛点自己,在我跑得满头大汗且兴奋的时候,“哼哼哼,我是四太子,一大爷呀,你是我的下级了,对我不尊重,你会造天谴的,祖师爷会惩罚你的,先让你咳嗽,再让你掉牙,哼哼哼······”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了院外的路上,有女孩被惊吓的惨叫声和呼叫救命的声音,在我们都惊讶,且准备去看看的时候,有两个女孩相互搀扶着,惊慌失色地跑进院子来了,后面一只大狗非常凶狠地追着,且狂吠着。 来不及思索了,我直接奔着大狗过去了,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大狗的脖子就是一脚,在我感到脚都被硌疼的时候,狗就躺在地上了,呜呜呜地挣扎了一下,我看着又踢了一脚,它爬起来了,摇摇晃晃地,跑向了外边的路上。 这时,美君妈妈的担心声,才引发我的注意,“哎呀,哎呀,吓死我了,美君啊,丽丽呀,哎呀,没有咬住你们吧,哎呀,哎呀······”她扶着两个全身发抖的女孩,慢慢地坐在堂屋的门口了。 我扭头一看,是美君与另外一个和美君长得很像的女孩,奶奶的,真俊,我的心,砰砰的都跳了,哼哼哼。 我笑着走向了美君,“哼哼哼,哎呀,我的嫂子啊,咬你的是母狗吧,咋回事啊,你们偷了狗食了,还是勾引人家的狗丈夫了,吃醋了啊,哼哼哼。”我蹲下揉了一下我的踢疼的脚说。 美君还捂着胸口呢,吓得脸色惨白,转脸就笑着对我说:“滚蛋,不过啊,常书,还是你厉害,这狗都怕你!” 那个女孩和也没有多大,估计比美君小一点,长得是真好看啊,她依旧在担惊受怕中,怯怯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感激,“谢谢啊,谢谢!” 美君的妈妈则蹲在她们身边,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女孩的头,“常书啊,谢谢你啊,看看,你又救了美君一命啊,谢谢啊,等会儿,别回家了,婶儿给你做好吃的,嘿嘿嘿。”她说着就站起来了。 这时,一把刀也站起来了,他的脸、头发、胡子和身上,都是泥土了,灰白的一层。脸上都是扭曲的生气表情,在院子里找着什么,最后,找了一根有手腕粗的棍子,朝着我,瞪着眼睛就过来了。 美君站起来了,那个漂亮的女孩,哼哼哼,真漂亮,也站起来了,美君叫着:“爸!”女孩则叫着:“姑父!” 一把刀举起了棍子,眼看着就要打下来了,我也没有躲,突然灵机一动,把右手放在胸前,大声且“严厉”地说:“哼,哼,哼,四太子在此,还不跪下,哼哼哼,跪下!”同时,我也往后边,偷偷地退了半步,防备他真的打到我了。 但令我们都惊讶的是,一把刀举起的手,却停下了,眼神中一下就充满了恐惧或是崇拜了,他急忙放下棍子,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扑腾就跪在了我的跟前,“四太子在上,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呀,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呀,原谅啊,原谅啊······”他向我磕头,且快速地乞求着。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王八蛋,王八蛋,你敢让我爸给你跪下,我打死你······”美君骂着就开始踢我了。 我笑着就跑了,但还是不时地回头,看看那个叫丽丽的女孩,真俊啊。 到了养父母的家里,他们刚起床,看到我的样子,他们笑了,“哼哼哼,爸,妈,那个刘焕,不行,我没有相中,我看上了一个,刚刚看上的,爸,妈,我就娶她,只要能成,不上学也行,哼哼哼。”我非常认真地说。 正在刷牙洗脸的他们,却停下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儿呀,你不是梦游了吧,啊!”养母非常小心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没有,真的,哼哼哼,长的,俊的很,真好看,我刚才,在美君家见的,叫一把刀姑父,估计是美君的表妹,真俊,真的,哼哼哼,妈,我就娶她!”说着,我喝了餐桌上的一杯水。 搞封建迷信的人,有时候自己也分不清真假。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1章 我误打误撞地英雄救美 当养父擦着脸,养母表情扭曲的时候,美君拽着我妈妈来了,站在我养母跟前,指着我说:“妈,婶儿,常书,刚才去我家,啊,让我爸给他跪下,还说自己的是四太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气坏了,全身发抖着,使劲儿地打着我。 妈妈和养母都笑了,也不拉,只是笑,但养母却突然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女孩,就是那个丽丽了,我也看到了丽丽,就冲他笑着,也没有躲,只是用胳膊挡着。 当大家都在看笑话的时候,一把刀也来了,他笑眯眯地,对我献媚地笑着,并非常严厉地对美君说:“滚,男人之间的事儿,常书啊,侄儿啊,四太子啊,别生气啊,放心吧,和刘焕的婚事儿,我这就去啊,这就去,包在我身上了,包在我身上了,嘿嘿嘿······”他向我作揖着就小跑着,不时地回着头,笑眯眯地向我们招着手,就走了。 当美君还想打我的时候,三哥来了,冲她一摆手,她就指点着我,并说:“等着吧,常书,有你好看的!”在门口牵着丽丽的手就走了。 我追到门口,看着她们走向了三哥的屋子,我急忙搂着两个妈的肩膀,笑着说:“哼哼哼,两个妈,咋样,咋样啊,刚才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女孩,刘焕不要了,就要这个,真俊,结婚,必须结婚,哼哼哼。” 妈妈对我养母说:“这孩子确实俊!” 养母也努努嘴说:“就是!” 然后,各自就忙各自的了。 在家也没有人理我了,吃过早饭,我就去河边了,玩够再去上学。 我先去了计生委,大旺的妈妈对我说:“常书啊,大旺正学习呢,没空玩,嘿嘿嘿。” 我知道,都是烦我,哼哼哼。 走到了河边,我骑着车沿着南岸往西走着,突然,发现前方有男的和女的在厮打着,女的尖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我加快了速度,到了跟前,直接用自行车的惯性,把那个男的给撞倒在地上了,厮打在一起的女孩也倒了,在那个男的惊讶的一瞬间,女孩痛哭着爬向了我,我一看,是美君的表妹——丽丽。 丽丽的上衣被撕破了,头发凌乱,脖子上也有抓痕,我急忙搀起来了她了,她看到是我,非常惊恐地扑在我的怀里,哆嗦着,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 我是气坏了,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你站在我后边,我给你出气,我揍死他!”说着,我拉开了丽丽的手,让她站在我的身后。 对着那个冷笑的、还喘着粗气、正在准备爬起的男人的裆部就是一脚,他惨叫一声,捂着裆部,无限扭曲着面部表情,坐在地上,不停地快速地蹬着腿,然后,就倒在地上打滚了。 我走到丽丽的跟前,捧起她惊恐的脸,“去,打他,狠打,没事儿的!”她不敢,拼命地摇着头,我使劲儿拽着她的胳膊,走到那人的跟前,我先在那人的脸上踢了一脚,那人瞬间就鼻子和嘴里流血了,“踢他,出事儿,我负责,不要怕!” 丽丽看着我,眼里突然涌出了瀑布一般的泪水,咬着牙,对着那人狠狠地踢起来了,不停踢着,踢着,可以看出来,她对那人有多恨! 直到她自己瘫坐在了地上,丽丽才停下来。 我搀起来她,把她放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她一直发抖着,在黄河故道的杨树林里,颠簸着走了一段路后,她才说话:“他还会报复的,他们家经常欺负我爸爸和我大爷,他们家的男人,经常对我动手动脚的,嘤嘤嘤,嘤嘤嘤······” 她哭得令人心碎,我停下了,她还坐在自行车上呢,扭头对她说:“你害怕吗?” 她满脸泪花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害怕!” 我又问她:“你想报仇吗?”我的心中怒火已经燃烧了! 她咬着牙说:“想!” 我下车了,心疼地看着她说:“哼哼哼,走,你带我去找他们,不管有谁,咱一家一家的去,我揍他们!哼哼哼。” 她惨笑了一下,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了,“他们人多的很,一个庄上,都是他们的本家,都欺负我们家,经常动不动,就打我爸和我大爷。”她哭着说,擦着擦不完的眼泪。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给她擦了一下,笑着说:“哼哼哼,你叫丽丽吧,记住,我叫常书,是个人渣,是个混子,学习差的很,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今天,不管他们家人,有多少,我都去,我要是被打死了,记得,没事儿,去我的坟头烧点纸,哼哼哼。” 她撇着嘴大哭了,但是无声的,捂着嘴,她下了自行车,“我和你一起去打,我们要都死了,就埋在一起!”她坚定地说。 我开心了,笑了,“哼哼哼,这个好,做鬼都有你这么俊的人,在一起,值了,出发,哼哼哼!”我把她抱上了自行车,快速地骑着。 到了丽丽的家,她的爸爸和大爷,显然都是非常老实的农民,看着丽丽的样子,只是叹息着,哆嗦着嘴。 我在丽丽家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根有一米长,和手腕差不多粗的棍子,棍子的一头还有长了一些木榴的疙瘩,看着我就喜欢,心想:这个好! 然后,我又在院子中的堆满梨树枝、苹果树枝等柴火的堆中,翻找了一根稍微细一点,但很是结实的棍子,递给了丽丽。 丽丽的爸爸含着眼泪过来了,“丽丽,这是谁呀,你们想干啥呀!”他显得很是害怕地说。 “爸,这是常书,是美君姐姐的,常低姐夫的弟弟,四弟弟,我受够了,我要报仇!”丽丽坚定地说。 话音一落,丽丽的爸爸就拽着我手中的棍子,坐在地上了,哭着说:“唉,爸爸没本事儿啊,受着点吧,受着点吧,你出嫁了,就好啦,······” 丽丽的大爷蹲在墙根,擦着眼泪,也不说话。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叫骂声:“姓孙的,你个带肚子(在农村,是歧视性的骂人话,就是一个女人带着或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了自己现在的丈夫,对这个孩子的侮辱性称呼。),你敢在我们王庄龇牙,今天非扒了你家的屋,打死你们全家,给我出来!”叫骂声是很多人的重叠声,有远而近了,丽丽的爸爸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下就瘫坐在地上了,丽丽的大爷也一头栽在了地上。 无论什么时候,善良都是做人的底线之一。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2章 一笑泯恩仇的悲喜交加结局 我急忙跑过去,搀起了脸上充满恐惧的丽丽的大爷,让他依好墙后,我对他们说:“叔啊,我把大门关上,出再大的事儿,都别出去啊!丽丽,你也在家,照顾好你爸爸和你大爷!” 说着,我就走向门口了,快速地关上了大门,并用一根树枝,插在门鼻上,丽丽在里面大叫着:“常书,开门,常书,开门,你会被打死的,会被打死的,啊,开门啊······” 拿着那根棍子,出门的一瞬间,我真的害怕了,后悔了,人太多了,黑压压的。 那个被我揍过的男人,表情痛苦地捂着裆,走在最前面,当他们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我就指着那些人,笑了,“哼哼哼,哎哎哎,骂谁呀,骂谁呀,哼哼哼。”我故意镇定地说。 其中一人大叫着说:“别废话,揍他!” 我举起了棍子,笑着指着他们说:“哼哼哼,别动啊,知道我是谁吗,哼哼哼。”其实,我也害怕,汗珠子不自觉地就出来了。 丽丽站在门里面,使劲儿地拍着门,大叫着:“常书,别去啊,会打死你的,啊——” 当还有人叫着要打我的时候,一个老头,显得很有气质,梳着大背头,笑了:“常家的,老七吧,小时候,掉尿盆里,喝尿的,嘿嘿嘿。” 听到这话,我的心情啊,唉,我这命运啊,啥时候,别人才能不提我小时候掉尿盆里的事儿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口回了一句:“哼哼哼,现在不喝了,哼哼哼。”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却突然响起了哄笑,老头看看人群,微笑着,冲他们摆摆手,人群里开始叽叽咕咕了,一些人开始慢慢地散开了,站在了路的两边,把手中的棍子和铁锨什么的,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下,几个年龄稍大的男人,走到我的跟前,仔细地看着我,点着头。 这个老头,从我手中拿过棍子,我不想给他,他笑了,“咋啦,我是你大爷,你还想打我呀,嘿嘿嘿。”他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说,我就松手了,但随即又后悔了。 那个被我揍的男人过来了,表情痛苦地看着我,“这,这,这就是,那个喜子哥家的,养的小的,从无恶不作的家伙啊,哎吆,哎吆······”他捂着裆部呻吟着说。 看见他,我就来气了,听到,他叫我养父“喜子哥”,我知道肯定打不起来了,我对着他的裆部又是一脚,尽管他捂着呢,还是再倒下了。 老头也生气了,举起了棍子,丽丽在里面大叫着:“常书,快跑啊,会打死你的,啊——”但随即又无奈地笑了。 我指着那个人说:“哼哼哼,你看看,你不要脸的样子,我爸有你这样的弟弟,丢人,专门欺男霸女的,我告诉你,等会儿,我就去报警,我表叔,老谷,原来,咱派出所的所长,是我爸爸的表弟,现在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让他送你去劳改,不要脸!哼哼哼。” 大背头老头冲着其他人摆手一下,有人把那人搀到了一边,并指着站在我跟前的几个老头,“小子,我是你的大表大爷,这个是你的二表大爷,那个是你的······”哎呀,我一看,一圈子,不是表大爷就是表叔。 有我养父的老表的老表,有我养父那边的姑父的老表,有我养母那边的妹夫的老表,有我爸爸那边的七拐八绕的老表。 听着我就烦了,急忙抱拳作揖,打断了老头的介绍,“哼哼哼,各位尊敬的表大爷,这个丽丽,是我媳妇儿,以后啊,你们要想还有我们家这门亲戚,都替我照顾好,丽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另外啊,我警告你们,你们庄上,有一个算一个,谁要再敢欺负他们家,动丽丽一个手指头,我就打断谁一根手指头,不信就试试,哼哼哼。”我恶狠狠地说。 这时,丽丽也把插在门鼻上的小木棍晃断了,丽丽和他爸爸、大爷,也战战兢兢地相互搀扶着出来了。 老头偷笑着看了我一眼,站在一个高一点土堆上,准备地讲,是丽丽家门口的,土杂肥的粪堆顶上,指着丽丽全家说:“唉,我说一句啊,以后啊,这大柱二柱啊,都是咱的亲戚了,谁要是再敢欺负他们爷仨,谁要再敢对丽丽动手动脚的,咱这个从小吃屎喝尿长大的,无恶不作的侄子,要揍你们,我可不管啊,都散了吧,都长长记性啊,都散了吧!” 坐在路两边的村民们,开始哄笑了,看着我,有的还用小土块砸着我,“常书,回家,找你妈,喝尿去吧,哈哈哈······”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点头哈腰的,苦笑着泪水涟涟的,向那些村民们鞠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有些人走到他们的跟前,非常善意地拍拍他们的肩膀,就都走了。 这时,有人拉来了板车,把那个欺负丽丽的人,抬上了板车,他虚弱地呻吟着,在板车上岔开双腿,不时地抽搐一下,一个妇女在旁边哭着就走了。 人都散了,老头走到了丽丽爸爸和大爷的身边,非常歉意且诚恳地说:“大柱,二柱啊,以后,就没事儿了,我们都错了,让你们兄弟俩受委屈了,以后,有啥事儿,就找我,我给你们主持公道啊,丽丽,以后,有啥事儿,就找大爷我啊,对不起啊!” 他的话音都没有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非常委屈地蹲在地上,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了。 在丽丽拉着他们回家的时候,我默不作声地推着自行车,就走向了回家的路,村里的人,还笑着向我致意呢,有和爸爸妈妈大小差不多的人,笑着说:“常书啊,你妈的尿,甜不,哈哈哈。” 我知道,这样说话的人,可能是爸爸妈妈或养父母的什么同辈的亲戚,我笑着回应到:“哼哼哼,甜,您尝尝不,哼哼哼。” 那人会笑着到我的跟前,轻轻地打打我的肩膀,“娘的蛋,就知道你调皮,不知道这么皮,哈哈哈。” 等我到了养父母的家里的时候,爸爸妈妈、一把刀和美君的妈妈也在呢。 我装作没事儿一样的,走到妈妈跟前说:“哼哼哼,妈,我要上学去了,给我钱,哼哼哼。” 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一边掏钱,一边说:“常书,刚才去哪了?”把钱递到我的手里,还打了一下我的手。 我装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他们。 退一步海阔天空,是做人的智慧和胸怀的统一。读友群: (本章完) 写给情怀(免费感言) 写作写实类的小说,快两年了。 从一开始就没有抱着赚钱和成名的目的,只想把一个70后的经历和成长,按照理想的模式碎片以后,再重新整合一下,去设想自己假如不像过去那样,又该有什么样的活法或人生。 但真正开始写作,到签约、上架后,真的发现,写实类的小说写的很虐心,尽管想写得幽默一点,搞笑一点,但生活的真实,总会把思绪、小说的结构,逼上了一个悲喜交加的轨道上。 于是,我就注重了情怀,用热爱生活,励志奋斗的态度,去发现生活中的美好。 尤其是感到幸福的是,有很多作者也在写现实,挖掘现实,提炼现实;但可惜的是,很多作者写着写着,要么偏离的现实,重生啊、穿越啊,金手指啊,异能超能啊,不自觉地就出现了;也有很多作者写着写着就放弃了,要么直接不写了,要么就早早完结了。 我从一开始在写作现实,也一直在面对各种现实,一直挣扎在各种现实中。 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都需要一种情怀。 能疲惫的时候,蓦然回首,回顾曾经的烂漫情窦年华; 能消极的时候,振奋自强,为了青春未能实现的梦想再搏一把; 能遗憾的时候,心有所念,还能偷偷地回顾一下自己曾经错过的人。 期待大家的留言,大家的关注,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向朋友推荐。 为了保证写作质量,每日更新两章。 每日稳定更新时间:早八点,下午四点。 如果大家有什么需要交流的,请进群“山和仙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3章 共苦中的真情 养父笑了,摸着他的大肚子说:“常书,王庄的,你那个表叔的蛋,都让你踢成牛蛋了,现在住院呢,咋办?” 我严肃地说:“哼哼哼,那个坏蛋,他干的啥事儿,他自己清楚,别给他一分钱,我只要知道了,我就去公安局报案,狠狠地治治他,哼哼哼。” 在出门的一刻,妈妈却突然说:“常书啊,和刘焕啊,定好了,等你高中毕业就结婚,或者,哪天你不上了,就结婚了,彩礼1800都交过了啊!” 一把刀站起来,献媚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常书啊,四太子啊,刘焕家要两千,我是强行给减了200,咱爷俩感情好,嘿嘿嘿,感情好,感情好!” 下午三点多,到了租房,我累了,要睡午觉了。 那些妇女非常虔诚地对我这个“四太子”作揖一下,我关上了套间的门,就打着哈欠,把衣服就脱的只剩下裤衩的时候,却被人狠狠地拽住了耳朵,并打着我的脸。 我知道坏了,是艾英。 她眼珠子瞪的像老鼠夹子打的一样,上牙咬着下嘴唇,我只好双手捂着裆部,害羞地站着。 我小声地伸着头说:“哼哼哼,我穿衣服,穿衣服,哼哼哼。”在我伸手拿衣服的时候,她却咬着嘴唇,把我从套间里拽出来了。 那些妇女看到我的样子,笑了一下,都低着头。 我尴尬地冲着她们笑着,就这样穿着鞋,光着腿,光着背,穿着裤衩,捂着裆部,被艾英拽着走向了大街。 在艾英拽着我刚出村,刚到大街口的时候,围观的人,开始哄笑着聚集起来了。 由于,我早就是“名人”了,大家一起叫着:“哼哥,哼哥,哼哥······” 我只好笑着,用一只手捂着裆,一只手向围观的人招手着,笑声是一浪接一浪的高呀,欢呼声,鼓掌声,口哨声,如同交响乐一般。 眼看着要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三哥和美君来了,三哥给我披上了一条被单,我裹紧后,三哥又从美君手中,接过我的衣服,笑着跟着我们。 我就这样,又一次被“游街”了。 到了艾英家后,艾英的妈妈非常气愤地打着艾英,让三哥带着我,去了艾英哥哥——艾强的卧室,我穿好衣服后,笑着就出来了。 三哥和美君笑着对艾英妈妈说:“婶儿,我们俩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先回去了。” 她送三哥和美君到了门口,就跑着回屋了。 此时,我已经按照艾英的指示,双手交叉着,蹲在艾英卧室的门后了,她还在我的头上,放了一瓶打开盖的蓝墨水! 艾英妈妈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就笑着去忙她的了。 艾英也不理我,就开始学习了。 蹲着蹲着,我就睡着了,做梦了。 梦见,美君的表妹——丽丽,要和我结婚了,那叫美啊,那叫俊啊,那叫幸福啊,哼哼哼。 我开心极了,在我想抱着丽丽旋转的时候,却被突来的“凉”给惊醒了。 墨水已经从我的头顶,顺着脸,把我的脸一下就染花了,还顺着脖子流到了肚皮里。 艾英大笑着,带我到水龙头冲洗着脸和背上的墨水,她妈妈也笑着轻轻地打着艾英。 1994年的6月16日,周四,下了这一年的第一场大雨。 学校停电了,晚自习也没有上,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直接用自行车推着艾英回家了。 由于雨太大了,我把两件雨衣,都套在了艾英的身上,并在雷声中大声地说:“保护好书啊,千万别湿了啊!” 在她还想挣扎的时候,就在其他同学的惊讶中,走进了雨中。 不到两步,我就全身湿透了。瓢泼的大雨,浇的我是透心凉。 令我最痛苦的还有一件事儿,就是雨水进了我的眼睛,几乎看不见路。 我沿着熟悉的路,尽可能地快速地走着,不时炸开的雷声和闪电,让艾英会突然发出尖叫声,“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刺激,刺激,啊,啊,哈哈哈,刺激,刺激,······” 到家后,艾英的妈妈非常心疼地看着我,拿着毛巾给我擦着头,“哎呀,常书呀,哎呀,艾英呀,你咋能把雨衣都穿在自己身上啊,真是的,看看,看看,嘴唇都冻得发紫了,唉,常书啊,去艾强的屋里,找找艾强的衣服,先换上吧,婶儿,给你熬点姜汤喝,千万别感冒了,啊!”她说着就出了客厅,打着伞去了厨房了。 我不想麻烦她们,就急忙跑进了雨中的院子,对着艾英的妈妈说:“哼哼哼,婶儿啊,我先走了啊,自行车,放这儿了,路上没法骑,明天早上,我还来接艾英啊,哼哼哼。” 看着犹如翻天而下的大雨,我在很多避雨的路人的惊奇中,快速跑在了大街上急流的雨水里。 还没有来得及脱掉雨衣的艾英,穿着两件雨衣,追着我到了胡同口,就被她妈妈打着伞给拽回去了,“唉,让他走吧,他不好意思,唉!” 等我到了租房的时候,三哥他们都挽着裤腿,站在堂屋里呢,屋里也进水了,都到脚踝处了,那两个女生哭丧着脸。 她们很难过地告诉我说:“西屋,漏了,被子都湿了,唉!” 我没有说话,进了套间,换上了干衣服,哆嗦着,打着喷嚏出来了,“哼哼哼,你们两个,别哭了,别嫌我臭,今晚,先在我的床上凑活一夜吧,我睡在外面的这张床上,哼哼哼。”我笑着,拧着我换下的湿衣服说。 寒冷的雨夜,无法入眠,看着外面的闪电,显得夜非常漫长。 一声声炸雷,让我回到了一年前的,在桃花中学的雨夜,那个教室,那个凉丝丝的嘴唇,那个淡淡清香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窦粉,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她了,她缺钱了吗,她在干啥呢,想的,我头疼,或可能是真的生病头疼了。 我不时地打着喷嚏,但为了不影响那两个女生的休息,我还是尽可能地控制着喷嚏的音量。 天终于亮了,雨还没有停,我接了雨水,直接刷牙后,就跑进了雨中。 也只是走五六米远的时候,我的全身又湿透了。 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快速地跑着。刚到去艾英家胡同口的时候,艾英和她妈妈都打着伞,等着呢。 路上的水,快齐腰深了,自行车都没有办法推了,我只好让艾英骑在我的脖子上,就这样一步一抖地走向了学校。 共患难,检验真情!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4章 我生病了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我连续冒雨扛着艾英两天。 6月18日,周六下午,学校不上课了,即将进入夏季的天,也像孩子的脸一样,几乎是一刻之间就转晴了。 第四节课下课的铃声一响,同学们都像出笼的鸟一样地欢呼着。 我也兴奋,在我站起来的一刻,却猛地摔倒在座位下的地上了,扭头看着教室外刺眼的阳光,我感觉天旋地转了,突然的呼吸窒息感,让我感到害怕。 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舒缓了一下,使劲儿地呼吸一下,还是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鼻子,或者气管了。 已经快走到门口的杜正远,带着满脸惊讶的回来了,艾英也从急忙教室门口跑来了。 杜正远一直伸着头,看着我,满脸的惊讶和心疼,“哎呀,哼哥啊,咋回事啊,脸,都成紫色的,啊!”他说着就伸手了,一摸,更惊讶了,“哼哥,你这,最少要有八十度吧,你发烧了,都快烧熟了,都成紫色的了,哎呀!” 当他想拽我的时候,我只想躺着,随即就躺在了课桌下的地上,艾英过来了,先是蹲着,非常的心疼,眼里一下就有泪水了,在打晃着,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没有说出来,只是晃着我,我也不想说话,但憋得太难受了,就小声地说:“去,去,找三哥,我难受,送我去医院!”我歪着头说。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艾英就把课桌撞的哗哗啦啦地,跑出去了。 很快,三哥来了,一看我,惊讶了一下,咧着嘴,心疼地说:“哎呀,都烧成这样的了!”说着蹲下,吃力地背着我下楼了。 我们先去了学校附近的小医院,先吊水、打针退烧,三哥去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了,艾英不停地流泪看着我,眼睛也不眨一下,任凭泪水从眼睛里涌出来,从下巴低落在她的衣服上和地上。 我闭着眼睛,非常的难受,很是虚弱,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呼吸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就听到了吵吵声,“哎呀,哎呀,真不省心啊,唉,有病不知道早点吃药啊,哎呀,唉,能气死!”是妈妈心疼地吵吵着来了。 同时,有一只从小我就熟悉的手,摸着我的脸,轻轻地,柔柔地,我知道这是养母的手。 我实在睁不开眼了,也不能动了。 可能是爸爸,可能是养父,他们把我背上了车,听着和感觉着,可能是乡里的吉普车,我们又去了县医院。 在检查过后,诊断为重感冒加肺炎,需要住院治疗了。 等我退烧后,稍微好点了,我笑着对我的爸爸妈妈们说:“哼哼哼,咱回家吧,在咱们乡医院吊水吧,哼哼哼。” 养父和我爸爸在征求医生的意见后,又拿着医生的处方,我们就要回乡医院了。 在县医院的门口,在我们要走的时刻,艾英也上来了,艾英的妈妈想拽她下来,她就是死死地拽着车,把泪流满面的脸,埋在自己的胳膊中。 养母笑着说:“好啦,让她跟着去吧,明天下午,我们再给你送回来,不放心啊,就让老艾开车回去看一趟,哈哈哈。”她拍着艾英妈妈的手说。 艾英妈妈歉意了,“哎呀,春呀,咱是啥关系呀,多少年了,都是亲人了,不是有啥担心的,就是太愧疚了,要不是为了艾英,常书也不能得病啊,我是不想艾英再添乱了,真是的,这孩子,你看,唉!”她满脸愧疚地说。 妈妈笑着说:“别说啦,艾英妈,这俩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妹还亲呢,没事儿的,我和春儿啊,一直把她当闺女了,哈哈哈,这样啊,给老艾说啊,晚上去街上啊,就说,喜子和大帅,准备好酒了,哈哈哈。” 一路上,艾英不时地用她的脸,贴着我的额头,去判断我发烧的情况。妈妈和养母看着只是笑,妈妈拍着艾英的手说:“艾英啊,你和常书结婚吧,要啥我给啥,咋样啊!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轻轻地打了我妈妈的手一下。 妈妈惊讶了,笑着装作生气的样子,也轻轻地打着艾英的头,“死丫头,你敢打我,我是你婆婆,打我,打我,打我······”她笑着打着,艾英也害羞地和妈妈“对打”着。 我养母笑着说:“艾英啊,你要有心理准备啊,常书已经和刘焕定婚了,彩礼钱,1800,都交过了,你这样和常书在一起,对你们可都不好啊,嘿嘿嘿。” 艾英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微笑一下,看着我妈妈一下,妈妈也故意地笑一下,艾英却突然对着妈妈的手,狠狠地打了两下,非常的响,从声音和妈妈的表情,能看出来艾英使劲儿了;当她再抬手想打我养母的手时,被我拽住了,她歪着头看了我养母一下,养母笑着伸出了手,放在她的跟前,她噘着嘴,还是用头轻轻地撞了一下养母的手。 妈妈笑着,拧着艾英的腮帮,“艾英,你是我祖宗,我现在的右眼皮啊,一个劲儿地跳,唉,咋把你这个阎王爷,给带上了呢,哈哈哈,这两天,你别给我惹事儿啊,哈哈哈。”妈妈用双手拧着艾英两边的腮帮。 养母也笑了,“唉,我的右眼皮也跳啊,嘿嘿嘿。”她也拍着艾英的头说。 艾英伸着舌头做着鬼脸。 我在乡医院住院了。 傍晚,艾叔开车带着艾英的妈妈来了,带来了一些礼品。 他们到医院看了我,艾叔轻轻地拧着我的耳朵说:“小子,你不皮吗,接着皮啊,你不是孙猴子吗,咋还能发烧啊,大雨淋一天,就成这个熊样了,丢人,哈哈哈。” 艾英的妈妈给艾英带来的学习的书,然后,艾叔就和爸爸、养父,还有街上的熟人去喝酒了。 晚饭后,艾英的爸爸妈妈都要带走她,她却躲起来了,谁也找不到了。 艾叔拍着我妈妈和养母的肩膀,严肃地说:“花儿,春儿,艾英也是你们闺女不,给我看好啊,少一根毫毛,我就打断常书一个胳膊!”他有点醉了,但说话是认真的,可见一个爸爸对女儿的担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才贼头贼脑的,探头过来了,神秘地笑着。 她看看我养母和妈妈,笑着坐在床边了,妈妈严肃地瞪着她,并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说:“艾英,我这眼皮老是跳,你给我说,你刚才去干啥了,啊!” 警告盗版网站,请删除我书的所有内容,我已经开始取证!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5章 被闪退的订婚 养母也笑着说:“艾英啊,你是不是,又去干啥戳破天的事儿了,唉,我这眼皮呀,还有啊,心都慌,嘿嘿嘿。”她纳着鞋底说。 晚上,艾英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妈妈和养母小心地给她盖着毛巾被,“春儿呀,你看看,艾英笑的,这妮子,绝对干‘坏事’了,等着瞧吧,今晚,只要没有人来,明早一定有人来,这个孩子呀,我是看透了,唉,嘿嘿嘿。”妈妈笑着对我养母说。 我一直处在呼吸困难、咳嗽和发烧的痛苦中,半睡半醒之间,辗转反侧,非常的难受。 天亮了,养父和爸爸都来了,买来了包子油条,医生检查过了,说退烧了,大家都很高兴。 八点的时候,护士送来了新的药,有六瓶呢,在刚给我挂上第一瓶的时候,一把刀就脸色很是难看的来了,蹲在门口,无论谁说什么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咳声叹气着。 看着一把刀的样子,妈妈和我养母同时说:“坏了,坏了,坏了,······” 艾英只是偷笑着,吃着,满脸得意地看着我妈妈和养母。 妈妈急了,走到门口,对着一把刀的屁股就是一脚,“你不是神吗,啊,快想办法破解啊,我这眼皮,从昨天跳到今天了,想办法啊,一天到晚装神弄鬼的,现在用你真本事儿的时候到了,你咋不能了呢!”妈妈把他踢得都从门西边,换到门东边了。 他也只是扭头看一下,突然冒出一句,“唉,这个,已经成了,破不了,天机不可泄露,唉,常书自作自受,谁也挡不住啊!”他充满哀怨地说。 就在这时,就看到刘焕和她爸爸妈妈都气冲冲地来了。 我的爸爸妈妈们刚笑着迎上去,就被他们恼怒地给拨拉到一边了。 看到刘焕,在我笑着刚想坐起来的时候,她直接抓着我正在吊水的瓶子,对着我的头就砸下去了,砸在了我的头和医院的墙上了,哗啦一声,玻璃瓶子就碎了,我的头也出血了。 几乎疯狂的她,又拽着给我吊水的皮条,一下就把我扎针的手,给弄破了,出血了。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躲的时候,她又拿着放在床头的五瓶药,对着砸起来了,直到都砸碎完,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抛撒在了屋里,指着我们全家人说:“常书,姓常的,我恨你一辈子,你害我一辈子,害我全家一辈子,做鬼,我都不嫁给你,你们全家都是坏蛋,王八蛋,坏蛋,呸······”说着,冲着我吐了一口,才在她爸爸妈妈的拉扯下,离开了到处都是碎玻璃和药水的住院病房。 病房外面围满了人,走到病房的外面,刘焕全家,也没有说到底因为什么,只是说:他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坏蛋,都是王八蛋。 刘焕全家走了,大家也都散了。 一把刀站起来,大笑着说:“哈哈哈,好啦,好啦,雨过天晴,雨过天晴,哈哈哈。” 医生来了,护士来了,又带来全新的六瓶药,爸爸妈妈们都无奈地苦笑一下,只有艾英是高兴的。 她一边兴奋地吃着包子,一边捡着地上的钱,“哈哈哈,这钱,钱好啊,都是我的了,哈哈哈,谁也别捡啊,哈哈哈。”她小心地走在玻璃之间,捡着钱。 护士、我养母和妈妈,拿着扫帚打扫着房间里的玻璃,一个医生给我处理着头上被砸出血的地方。 等都收拾好后,艾英数着钱,并不时地笑着抬头看着我的爸爸妈妈们,“我说啊,万元户啊,真有钱,一千八,一分不少,都是我的了,我捡的,你们谁都别想要啊,哈哈哈。”她很开心了,把钱抱在胸前,都笑开花了。 妈妈苦笑着叹息着,“春儿呀,我的眼皮不跳了,你的呢,嘿嘿嘿。”她摸着自己的右眼皮说。 养母也笑了一下,“不跳了,一把刀来到的时候,就不跳了,唉,啥事儿呀,这弄的,这亲爹亲娘是万元户,这养父是当官的,给儿子说个媳妇,还出这样的事儿,唉,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哈哈哈。”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看着艾英,仿佛想起了什么,走到艾英跟前,想夺钱,但艾英笑着装进了口袋里,“艾英,把钱拿来,从小老师就教你了,捡到东西要上交,你不知道吗,拿来!”妈妈装作严肃地说。 就在这时,艾英的爸爸妈妈也来了,她妈妈笑着问:“咋回事啊,艾英,拿你婶儿的钱了吗,给你婶,快点!”她也想从艾英的口袋掏钱。 艾英急忙躲着,“这是我的工资,我的报酬,不行,不行!”她认真地说。 妈妈和我养母对视了一下,笑着问:“艾英,这明明,是我们给刘焕家,被退回的彩礼钱,咋成你的报酬了呢,啊,嘿嘿嘿。”妈妈一只手搭在艾英妈妈的肩上说。 艾英想说,但忍住了,她走出门,却被三位妈妈给挡住了,她只好害羞地捂着口袋说:“昨晚吧,我去刘焕家了,嘿嘿嘿。” “啊!”我妈妈和养母同时惊讶了,我养父和爸爸也惊住了,都瞪着眼睛看着艾英。 “嘿嘿嘿,我呀,给刘焕说,前几年,刘焕爸爸爬她邻居家的墙头,带人去打他的,就是常书,嘿嘿嘿。”艾英说着就钻过人群跑了。 大人们都哭笑不得了,但都还是笑了,故意追着艾英走到了门外。 看着没人了,一直躲在门口被忽视的一把刀进来了,献媚地看着外面,小声地对我说:“哎呀,四太子啊,常书啊,侄子啊,对不起啊,我真是,无能为力了,刘焕,他们家和你都成仇人了,尤其是刘焕,她因为她爸爸挨打,都辍学了,恨死你了,唉,嘿嘿嘿。” 我非常严肃地看着一把刀,但心里是暗暗高兴的。 和刘焕散了,我才能去找美君的表妹呀,哼哼哼。 我想了一下,非常严肃地对一把刀说:“哼哼哼,其实,婚姻就是缘分,成和散自有天命啊,昨晚,祖师爷给我托梦了,说啊,我真正的缘分,还是要靠你,只要你办成了这次的事儿,你的道行会提升2倍啊,哼哼哼。” 一把刀突然惊喜了,趴在我的脸上说:“真的啊,四太子,哎呀,感谢,感谢,感谢祖师爷,四太子,你说吧,啥事儿,嘿嘿嘿。”他对我作揖说。 希望大家多多关注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6章 新缘分的谈判 我起身看了一下外面,还在抓着艾英吵吵呢,我趴在一把刀耳边说:“哼哼哼,其实啊,祖师爷说啦,只有美君的表妹,就那个王庄的,丽丽,和我才是天作之合呀,哼哼哼,叔呀,看你的了,祖师爷说啦,你要办成了,提升2倍,办不成,你这辈子,就白瞎了,哼哼哼。”我严肃地说着,还拍拍他的肩膀。 一把刀先是惊吓了一下,但皱着眉头不到一分钟,又欣喜了,“好,好,好,亲上加亲,祖师爷英明啊,祖师爷圣明啊,四太子,等我好消息啊!”他说着就非常高兴地走了。 对于艾英手里的钱,大家都知道她的想法,妈妈笑着拦住了艾英的妈妈和艾叔,“好啦,不要啦,算常书在你家晚上吃喝的伙食费了,哈哈哈。”妈妈拍着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开心了,蹦起来了,“吔,吔,吔,哈哈哈。”同时,还捂着口袋。 艾英要回县城了,他们都到了病房里,“瘪犊子,快点好啊,最迟,星期三,你要不去接我,我就来接你了,听见了没有,瘪犊子,瘪犊子······”她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艾英的妈妈笑着拉着她,上车就走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都在病房里说说笑笑呢,连大姐和大姐夫都带着孩子来了。 刚坐下,一把刀就神秘兮兮地来了,他站在中间对我的爸爸妈妈们说:“喜子,春儿,大帅,花儿,我又给常书介绍一个,人家现在来了,就想和你们当面谈谈,咋样,嘿嘿嘿,要是想看看的话,我就让他们进来,嘿嘿嘿。”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惊讶了,“这,不是,一把刀,你,这,我们,这,刚刚白搭了1800,你······”妈妈想笑笑不出来,不笑但纳闷。 大姐一边喂着小孩,一边咋呼着:“哎呀,都来了,抓紧呗,废话啥呀,哈哈哈,叔,快点。”她大笑着对一把刀说,并对我的爸爸妈妈们说:“都来,快迎接啊,别管是谁,别显得,咱没有礼貌啊,哈哈哈。” 这时,我的爸爸妈妈们才醒悟了,急忙笑着站起来,到门口了。 就看着一把刀冲着外面一招手,两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女孩来了。 那个女孩一露面,我妈妈和养母都兴奋了,就快步走过去了,“哎呀,哎呀,这,这,这,这不是那个,那个,丽丽吗,哈哈哈。”妈妈可开心了,挽着丽丽的胳膊,拉着进了病房。 我的爸爸和养父则非常客气地,招呼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 大家坐下后,妈妈乐坏了,对一把刀说:“等会儿,你们兄弟几个去喝酒去,去咱街上的新时代饭店,大帅,点最好的菜,最好的酒,哈哈哈,哈哈哈。”她说着还给丽丽整理着头发,满脸的溺爱。 一把刀严肃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不用介绍了吧,关系啊,大家都知道,现在啊,是丽丽的婚姻,她要自己做主,她想说话,你们要是答应了,这事儿就成了,谁扒媒也扒不掉了,你们要是不答应,我也做不了主啊。”他对我的爸爸妈妈们说,又转身对丽丽说:“丽丽,说吧,把你的要求。” 大家都安静了,养母抓着丽丽的右手,不停地轻轻地抚摸着,满脸的欣喜和疼爱,丽丽都害羞了。 在沉默了半分钟后,妈妈笑了,“哈哈哈,丽丽说吧,只要说出来了,我一定答应,哈哈哈。”她还搂着丽丽的肩膀晃一下。 丽丽怯生生地看了一圈,看着我说:“常书,我有四件大事儿要办,其中一件,我自己办,你和你们家,给我办三件事儿,我就嫁给你!”她说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我坐起来了,认真地看着她,“哼哼哼,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哼哼哼。”我看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说。 “第一,我要彩礼,不是1800,是一万八,少一分都不行!”她说的很认真,大家都惊讶,丽丽的爸爸和大爷甚至都要站起来反对了,这在1994年是天价的巨款,但被惊讶了一下的妈妈拦住了,并笑着示意丽丽继续说。 “第二,常书要保护我爸爸和大爷,在王庄不受气,谁要欺负他们,你就去揍他,狠揍他!”通过她声音的颤抖,可以听出她心灵深处的恨。 当我刚想说话的时候,我爸爸伸手拦住我了,他笑着对丽丽和她爸爸、大爷说:“孩子,放心吧,明天,我就带着你那个谷叔,我的表弟,现在公安局的副局长,还有你喜子叔,现在是乡里的副书记,我们一起去你们村,一定把这事儿,给办彻底了,好吧,孩子,凭咱家的实力和势力,用不着打架,就能吓得他们尿裤子,放心孩子!”我爸爸几乎是谈笑风生了,很有气势。 就在我爸爸说完的一刻,丽丽突然跪在了我爸爸的跟前,“谢谢叔,谢谢叔,谢谢叔······”她失声痛哭着磕头说。 我妈妈和养母急忙搀起来了,非常心疼地给她打着膝盖上的泥土。 “第三,常书,你和艾英能撇清关系吗,是谁,都不希望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就这样好,你能吗?”她擦着眼泪,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说。 大家都面面相觑了,妈妈笑着看着我说:“这个事儿,常书,你自己说吧,嘿嘿嘿。” 我坐起来了,“我和艾英,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心中只有相互关心的亲情;我的成绩差,他们家人,是瞧不起我的,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们只是上学,暂时地在一块学习,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等她考上大学一走,我们都干净了。”我非常认真地说。 丽丽看了大家一眼,对她爸爸和大爷说:“爸呀,大爷呀,你们满意吗?” 他们都是老实人,只是憨厚地笑着说:“只要你满意,我们就满意。” 所有的条件,妈妈几乎没有思考就当场答应了。 大姐很是心烦,“这么多钱!”她只是轻声地说了一句。 妈妈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她的头就是响亮地一巴掌,“给我滚,嫁出去的闺女,少管我家的事儿,滚,滚,滚!”她说着把我大姐和大姐夫撵走了。 当晚,我们对我和丽丽的人生做了规划。 我坚持考自考,一定要考上律师,丽丽则去上卫校,两年毕业后,在乡医院,我养父给安排工作。 在农村,彩礼一直是个关系到家族荣誉的话题。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7章 丽丽心中的仇恨和委屈 1994年的6月21日,周二,傍晚,三辆警车闪着警灯和一辆吉普车,在沿途村民的惊讶甚至惊恐中,慢慢地驶进了王庄。 王庄的村长和村里的族长,都急忙过来了,慢慢地跟着车队。 车在丽丽家门口的路上停下了。 吉普车上下来了我的爸爸妈妈们还有我;第一辆警车,下来了我的表叔——公安局的副局长老谷;第二辆警车上下来了站下刑警队的队长——艾叔,艾英的爸爸;第三辆警车上,下来了乡派出所的所长和另外两位民警。 我和爸爸妈妈们抱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进了丽丽的家。 在丽丽爸爸和大爷的战战兢兢中,放下礼品后,村长和族长也在其他人的簇拥下来了。 这时,我的养父、爸爸、表叔老谷和艾叔,把村长和族长叫到一边,非常严厉地说着什么,他们强颜欢笑着,不停地点头哈腰地答应着。 站在堂屋门口的丽丽,颤抖着流着眼泪,妈妈和我养母都心疼坏了,站在两边给她擦着眼泪。 在他们大约沟通了有一分钟多的时间后,村长和族长擦着汗就出去了,老谷叔、艾叔和派出所的同志,都回到了闪着警灯的警车里,养父也回到了吉普车里。 我爸爸妈妈、我养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还有丽丽和我,在丽丽家的堂屋门口坐着,堂屋灰黄的灯泡,照的院子很是朦胧。 第一批人来了,是一堆老夫妻,他们非常难为情地站在我们的跟前,“大柱,二柱,叔错了,你们兄弟俩原谅啊,原谅啊,······”他们充满乞求地说。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只是看着我爸爸妈妈,在停了几秒后,爸爸才说话了,“三叔,这是我亲家,都是自己人,你要再敢欺负他们弟兄俩,就是欺负我,到时候,别怪我不认亲戚情面!”爸爸非常严厉地说,并摆摆手,他们就一前一后的,擦着额头走了。 第二批人,来的就是那位欺负丽丽,被我踢裆的人。 他和一个妇女来的,捂着裆,慢慢地岔开腿走着来的。 当他们刚进大门的时候,丽丽一下就冲过去了,对着他就打起来了,我急忙把丽丽拽过来了,通过身体的接触,我能清晰地知道,丽丽心中的仇恨,因为她的身体在发抖。 当他们走到我爸爸跟前时,小声地说:“大帅哥,我不是人,我错了!”他勉强地挤着微笑说。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丽丽又扑上去厮打他了。 妈妈和我养母一起拽着全身发抖的丽丽,养母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乖,乖,乖,别生气,别生气······” 爸爸站起来了,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拳,那人倒在地上了,爸爸又踢了他一脚,指着他,非常凶狠地说:“跪下,打自己的脸!” 那人和那个妇女跪在地上,哭着打着自己的脸。 此后,陆陆续续地来人了,有道歉一下就走的,又有三个男的,也是直接跪在地上打自己脸的。 等地上跪着四个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看见丽丽了,等看到的时候,丽丽从厨房的位置出来,在昏黄灯泡的灯光下,她手中的东西折射过来的光,让我和两位妈妈都意识到坏了,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妈妈抱住了她的肩膀,养母则轻声地说:“听话,闺女听话,乖,乖,有法律呢,乖······”在养母从她手中接过菜刀的一瞬间,她就晕倒了。 我们急忙抱着她,跑向了外面的吉普车,上车后,养母掐着她的人中,对我妈妈说:“花儿,你留下吧,陪着大帅,我们带她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半路上,丽丽就痛哭着醒来了,养母非常心疼地搂着她,也抽泣着说:“孩子啊,有委屈就哭出来吧,婶儿,给你主持公道!” 在安静了几秒钟后,她突然抱着我养母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了。 养父靠在路边停车了,也下车了,任凭丽丽去大哭了。 等丽丽不哭了,我们又开着车回到了村里。 等一切结束后,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养母心疼地对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说:“两位兄弟啊,为了安全,今晚,就让丽丽跟着我们去住吧。”妈妈也热情地附和着。 他们摸着头没有说话,我养母笑了,“不要担心,不让她和常书住在一起,先让她住在我闺女——玉喜的房间里,等过了明天,其他的咱再说,好吧!”养父也拍着他们的肩膀,笑笑。 到家后,已经凌晨三点了,丽丽眼角不断地涌着泪水,睡着了,期间,不时地会抽搐一下,偶尔地会发出惊叫。 等妈妈铺好床后,我把她从养母的怀里接过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妈妈和养母把她安顿好,就轻轻地关上了门。 虽然是凌晨了,我们都没有睡意,坐在养母家的客厅里,都叹息着,“唉,这没娘的孩子,得受多少委屈呀,唉!”妈妈非常心疼且夹杂着气愤地说。 爸爸气愤地说:“唉,没法说,在农村,都欺负外来人,都欺负家族小的,唉!” “这孩子也是恨得没法了,你看看,都拿刀了,唉!”养母擦了一下眼泪,非常心疼地说。 养父却叹息了一下,看着我,严肃地说:“常书啊,我不管你,用得啥馊主意,丽丽都是个漂亮、善良、懂事的好孩子,你要珍惜,再不珍惜,我们就都不管你了,啊!”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却听到嘤嘤嘤地哭声,随着玉喜姐姐的房门开了,只穿着内衣的丽丽,揉着眼睛哭着出来了,“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哭得非常伤心,像一个走丢的幼儿,又像一个被妈妈遗弃的孩子,又像一个妈妈去世的孩子。 妈妈和养母急忙跑过去了,养母把她抱在怀里,妈妈进屋拿了一个毛巾被,给她裹在了身上。 她梦游了,抱着养母的脖子,无论如何都不放开,用她的脸摩擦着养母的脸,闭着眼睛哭着说:“妈妈,妈妈,别走,妈妈,别走,妈妈,别走,妈妈,别走······” 她的哭声令人心碎,连我爸爸和养父都哭了。 养母把裹得严实的丽丽,放在腿上,抱在怀里。 这一夜,丽丽都没有松开养母的脖子。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就坐在客厅里。 这一夜,丽丽是笑着的,但眼角里的泪水,一直没有断! 在农村家族大的,往往会欺负家族小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8章 我和艾英的第一次短痛 出于丽丽安全的考虑,在我养父的操作下,把丽丽从王庄中学转到了桃花中学,并特意安排桃花中学的领导和老师照顾,让丽丽能安全地上完初中的最后十几天。 在一把刀和美君妈妈的协调下,丽丽的爸爸和大爷终于同意,丽丽在我养母家住下,就住在文喜哥的房间里。 每天早晚,我妈妈和养母都去接送丽丽,就等着丽丽初中毕业,参加中考后,直接报考卫校了。 1994年,6月22日,周三,早上,丽丽没有去上早读。 她跟着我的自行车走了很远,“常书,你回去给艾英说清楚吧,别让她误解,好吧!”她既有忧伤,又有羞怯地说。 我看着美丽的她,心在砰砰地跳着,“哼哼哼,我呀,放心吧,我回去就告诉她,咱俩定好了,要结婚了,哼哼哼。”要不是白天,我会抱着她。 她看着我,红了脸,噘嘴一下,又笑了。 由于跟着走的太远了,我又骑着车把她送回到家来了,妈妈和我养母都乐开花地站在门口呢,“丽丽,快吃饭吧,哈哈哈。”妈妈说着拉着丽丽就要去我家。 我养母却拽着丽丽了,笑着打着我妈妈的手说:“干啥呀,我这做好饭了,滚,哈哈哈。” 丽丽害羞了,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我妈妈和养母,眼泪汪汪地,眼神中充满感激。 妈妈看着心疼了,“好啦,好啦,不难为丽丽了,中午,跟我这个妈吃饭啊,哈哈哈。”妈妈笑着走了,走了两步,还回来给丽丽擦擦眼泪。 当我养父母和丽丽坐下后,丽丽站起来到门口看看,却把大门关上了,我养父母都惊讶了,丽丽又牵着我养母的手,并示意我养父跟着,去了原本文喜哥的卧室,又关上门了,丽丽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包,是手缝的,上面还绣着花,递给我养母,“婶儿,这是那一万八,给您吧!”她眼神中充满信任和莫名的期待。 我养母惊讶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丽丽,这,这,这不是常书的亲妈给你的彩礼钱吗,我,这,这,我也没有给你钱啊,再说啊,我是个养母,这,这······”养母双手搓着裤腿上的布缝说,还不时地看着我养父。 养父也不置可否了,只是和我养母对视着。 丽丽还是含着泪花,把精致美丽的钱包塞进了我养母的手里,“婶儿呀,常书和谁亲,我就和谁亲,再说,您待我就和亲闺女一样,我知道,您昨晚抱着我睡了一夜,您的脚都肿了,这也是从三岁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夜,您放心吧,将来,我不和其他人比,我就和常书比,只会比他对您好,拿着吧,您给我存着!”说完,她就笑着擦着眼泪,搂着我养母的肩膀出来了。 吃完饭,都是早上七点多,快八点了,丽丽要自己去上学,但我养母和妈妈还是一边一个,挽着丽丽的胳膊走向了学校的方向。 妈妈笑开花了,“丽丽啊,我咋觉得,你比我和你春儿妈,都高啊,哈哈哈。”她笑着比量着,的确,丽丽比我妈和养母要高出将近三厘米。 养母笑着说:“丽丽啊,你和美君比,你们谁高啊,嘿嘿嘿。”养母很是幸福地笑着说。 丽丽害羞地笑着说:“我比美君姐姐高一厘米。” 街上的熟人,谁看见谁问:这俊闺女是谁呀? 妈妈都是张大嘴笑着说:“哈哈哈,儿媳妇,儿媳妇,常书的媳妇儿,哈哈哈。” 我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去了艾英家里。 由于昨晚艾叔跟着将近一晚,他还在家补觉呢。 在屋里坐下后,艾叔点了一支烟,但被艾英的妈妈一下就给掐灭了,他无奈地看了一下艾英的妈妈。 其实,艾叔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们都是心照不宣的,在沉默了将近有十分钟后,艾叔叹息了一声说:“有啥话,到晚上,我们在一起面对面说吧,好吧!” 晚自习放学后,艾英兴奋地蹦跳着进了屋子,我把自行车放好后,就进屋了。 当艾英想进屋学习的时候,艾叔向她摆手,示意她坐下,“常书,叔呀,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我满意了,艾英这边无论什么情况,我都扛着,都支持你!”他非常严肃且有点伤感地说。 艾英纳闷了,“啥呀,啥呀,您满意了,您满不满意,关我啥事儿啊!”说着就要转身回屋了。 “站住!坐下!”艾叔突然发出了一声命令,是我和艾英从小第一次听到的,艾英也害怕了,惊讶地看着她妈妈。 艾英的妈妈只是托着腮帮,满脸的担忧,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对艾英摆摆手。 艾叔长叹息了一声,又和蔼且心疼地对艾英说:“艾英啊,尽管你是女孩,你是爸爸的心肝啊,所以,从小无论多么调皮,爸爸都不管你,现在啊,你和常书,也都长大了,有些事儿,你们不说,爸爸是过来人,啥都看得明白,今天,爸爸就是为了你好,为了常书好,才下定决心,给你们俩一个决断,万一,你不满意了,千万别怨爸爸啊!”他说的时候,显得很是痛苦,不时地捂着胸口。 艾英有点害怕了,脸上露出从小以来很少有的惊恐,看看艾叔,又看看她妈妈,再看看我,想说什么,没有说。 艾叔咽了一口吐沫,实际是没有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对艾英的心疼,“艾英,下面啊,我和常书的对话,你听好啊,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好!”艾英非常天真地点着头。 艾叔又转身对我说:“常书啊,孩子啊,你心里咋想的,就咋回答,别糊弄艾英啊,好吧。”我点点头,但艾叔抬手好像要着重强调什么似的,放下手,又抬起来,“孩子,你可一定要说实话啊!可关系到艾英的以后啊!”我看看艾英,使劲儿地点着头。 艾英害怕了,眼里都有泪花了,近乎乞求地看着我。 艾叔咳嗽了一下,沉默了有一分钟,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常书,第一个问题啊!”他说着停顿了,我们都等着呢,他的喉咙快速地动着,我知道他很难受,在掩饰自己,“常书,第一个问题,你亲妈花儿,和艾英同时掉在河里,你先救谁?” “艾英!”我不假思索地说,艾英偷笑了一下。 艾叔表情惊喜了一下,又冷静了,“为啥?”他看着我,希望得到我合理地回答。 不合适的爱情和婚姻,长痛和短痛总是要做出选择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169章 能割却不能舍的痛 “不知道,反正,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低着头说。 “第二个问题,你养母——春儿,和艾英同时掉在河里,你先救谁?”他好像突破了某种心理的障碍,非常顺利地问了这个问题。 “先救我养母,她养我这么大太不容易了,救上我妈,再救艾英,只要我有一口气,都会把艾英救上来,就是死,我也做艾英的垫背的!”我有点伤感了,低着头小声地说着。 空气凝固了,只有艾英和她妈妈的擤鼻涕的声音。 “第三,第三个问题,你亲妈,你养母,和艾英,三个人一起掉进了河里,你先救谁?”艾叔说的很艰难。 “先救我养母,然后,救艾英,能救上来,就让她活着,救不上来,我也活不了,肯定的。”我声音更小了,抠着手指甲说。 又陷入了沉默,“第四个问题,常书,丽丽和艾英同时掉进了河里,你先救谁?”这个问题,是艾叔一字一字吐出来的。 听到这话,艾英站起来了,却又被艾叔摆手示意坐下,但她没有坐,眼睛充满着很多内容地看着我。 我看着艾英说:“先救艾英,在我心里,只有我养母比艾英重要。”我咽了一口吐沫说,“艾英,我订婚了,和美君的表妹,叫丽丽,你是心中最重要的亲人,为了你,无论啥时候,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要我的命都给你,但我,不能这样和你在一起了,不然会耽误你一辈子的。”艾英的眼泪已经哗啦啦地往地上滴了,泪花落在水泥地面上,摔成了几瓣。 我站起来了,往外走了一步,“艾英,你的成绩好,长得漂亮,和我不是一类人,我是你永远的奴隶,永远的玩具,永远的哥哥,你好好学习吧,我走了!”说完,我就推着自行车,心想被绞杀了一样的疼。 在回租房的路上,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我让丽丽接的,我把一切都给丽丽说了,“丽丽,我就想踏踏实实地干活、挣钱,你放心吧!”我擦着眼泪,声音有点沙哑地说。 丽丽沉默了十几秒,“我相信你!”我们就这样挂断了。 此后,我也没有进教室上课,害怕见到艾英,就在租房里关着门,三哥或美君会给我送饭,送就吃,不送就不吃,就在套间里,坐在原来艾英坐的小桌子的对面,一遍一遍地想象着,原来我们一起学习的情景。 艾英也就是我们谈话的第二天,6月23日,周四开始,一早五点多,就是那个我去接她的时间,抱着书包坐在她家的院门口等着,看着她家出去的胡同口,一句话也不说,眼泪不断地涌出来,也不吃饭。 艾英一坐就是一天,从早上五点多坐到晚上的十点四十左右,再抱着书包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睡觉。 就这样连续地重复着,艾叔和她妈妈都吓坏了,在6月25日的时候,带着虚弱的艾英,回东北的老家了。 没有了艾英的消息,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我也不想再去打扰她,就想这样狠心地改变我们的现状,让她有个全新的开始。 但和她分开了,才发现离开她,我真的活的不好,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活着。 我也不想考试了,直接让三哥去学校给我请了假。 到了家里,丽丽去上学了,我把情况向养母说了。 养母心疼地看着我说:“常书,难过,是不!”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苦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养母慈祥地笑着说:“一切都是缘分,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是你的,跑也跑不了,珍惜丽丽吧,艾英,有艾英的人生!” 在没有艾英的日子里,尽管每日面对可能比艾英还漂亮的丽丽,却满心思想的都是她,唉! 为了尽快地从中走出来,我拼命地学习,拼命地扛肥料,拼命地到丽丽家去干活。 哥哥姐姐们都放假了。 丽丽中考结束了,非常欣喜地吃着我妈妈切开的西瓜,“婶儿,不知道考的咋样,原来成绩就不好,嘿嘿嘿。”她有点害羞地说。 美君来了,拿起一块西瓜说:“管他呢,有咱妈呢,还有你那个养婆婆呢,哈哈哈。”她搂着丽丽的肩膀说。 看着她们两个,妈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感叹着说:“将来啊,我们老常家啊,改良品种,就靠你们俩啦,哈哈哈。” 大哥只是闷着头吃,二哥不时地斜着眼睛偷看着他们两个。 妈妈一直防备着二哥,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用西瓜皮打着二哥的脸了,二哥气坏了,把吃的半块西瓜往地上狠狠地一摔,转身就出去了。 妈妈气坏了,拿着切瓜的菜刀指着二哥说:“滚,滚,该死哪去,死哪去,给老娘玩脸色!”但二哥却又转身回来了,咬着牙看着妈妈,照着自己摔的西瓜,又是狠狠地跺两脚,西瓜水到处迸着。 妈妈站起来了,拿着菜刀就奔着二哥过去了,大家都吓坏了,二哥也生气了,弯着腰,低着头,走到妈妈跟前,“来来来,妈,来,砍吧,砍死,你就不嫌我丑了,砍不死,我还继续丑,来来来,你生的,我现在还给你的!”他抓着妈妈的手说。 妈妈噗嗤笑了,用左手打着二哥的头脸,“滚,滚,除了在家气我!”一边打一边还往外推着他。 大哥看着大家,狠狠地啃着西瓜,把西瓜皮啃的薄薄的,还继续啃着呢,二姐笑了,“常高呀,我的大哥呀,你是多饿呀,西瓜皮,要是好吃的话,给你,给你,给你······”她说着从地上捡起了几块放在了大哥的跟前。 大哥也不说话,直接拿起一块西瓜皮,在大家惊讶中,狠狠地吃着。 三姐气坏了,大口地吃着西瓜,看着妈妈,喷着西瓜水或口水说:“能气死,我们还是亲生的不,看看,大哥让你逼成啥了,都啥了,吃西瓜皮了,还要把二哥砍死,你是亲娘不,比晚娘的心都狠!” 妈妈也气得没话说了,走到三姐跟前,一把抓过三姐手里的瓜,给扔到了门外,“滚,滚,滚,还不如不放假,都在家气我!”三姐气冲冲地走了,走向了自己的门面房了。 大哥还在恨恨地吃着西瓜皮呢,妈妈走到跟前,从他手中拿走西瓜皮,又捡起了他跟前的西瓜皮,顺手打了一下二姐的肩膀,二姐吃着西瓜,笑着说:“不赖我啊,我没有说啥啊,不赖我啊,真是的,嘿嘿嘿。” 尽管人会在一些现实面前做出选择,但有些真实的情感,却终生无法回避。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0章 长大的孩子,空巢的父母 二姐还是笑着站起来了,走到美君和丽丽跟前,小声地对她们俩说:“美君,丽丽,你们家还有漂亮的亲戚不,没有结婚的,给大哥介绍一下吧,不然的话,大哥会窝囊死的,唉,哈哈哈。”她捂着嘴,小声地大笑着,还看着大哥说。 她们两个都害羞了,笑着看一下我妈妈,就挽着胳膊吃着走出了妈妈的家。 我正把三哥堵在他和美君的卧室里,谈判呢。 我躺在三哥的床上,摸着他们柔软,带着香味的被子,一边想着:其实,丽丽也是香的,一边说:“哼哼哼,三太子,你装神弄鬼快一年了,说好的三七开,到现在,我除了弄一身鸡屎外,还没有见到一分钱呢,哼哼哼。” 三哥一边画着各种所谓的“神像”或神符,一边斜着眼看我,“滚蛋吧,你偷我多少东西,你不知道啊,不要脸!”他说着还踢了我一脚。 尽管没有踢到我,但我生气了,坐起来了,走到他跟前,一把掐着他的脖子说:“哼哼哼,你个常低,你敢踢我,我一次次地救你,你还踢我,掏钱,掏钱,哼哼哼。”我说着,就从他口袋里开始乱翻了。 这时,美君和丽丽进来,大叫着,拉开了我们,“干啥呀,真是的,亲兄弟呢,走,回家!”丽丽装作生气的样子,拉着我,我不好意思了,就松开了,指点着三哥就跟着丽丽走了。 丽丽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家里,养母笑着说:“吵吵啥呢,常书,你是不是,又捉弄你三哥了,嘿嘿嘿。”她戴着花镜从镜框上面看着我说。 丽丽搬了板凳坐在她跟前,给我养母扇着扇子说:“说打就打,说闹就闹,嘿嘿嘿,还指点着我。” 养母笑着也指点着我,“多大了,还闹啊,哈哈哈,丽丽啊,往后啊,我老了,管不了了,就是你的事儿了,哈哈哈。”她扭头看着丽丽说。 丽丽害羞了一下,非常认真且可爱地看着我说:“常书啊,别学习三哥,弄那些歪门邪道的,咱就好好学习咱的自考,考律师,是个正经事儿,你前面的成绩,都考得不错,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学习,我陪着你,学到几点都没事儿,咱要做个有志气的人,干个高尚的职业,不能要让人家说咱,是傻子,是混子,是流氓,听见了吗?”养母笑着停下来,听着。 我害羞了,玉喜姐姐笑着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文喜哥哥也从武喜哥哥的卧室出来了,“常书啊,我的弟弟啊,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不为咱妈,就是为了弟妹,也别再到处找着挨揍了,哈哈哈。”文喜哥哥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坐在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玉喜姐姐坐在丽丽的身边,接过扇子,给我养母扇着说:“丽丽啊,等你们有了孩子,我给你们养着,免得跟常书学坏了,哈哈哈。”丽丽害羞了,轻轻地打着玉喜姐姐的手。 1994年的7月7日,晚饭的时间,文喜哥哥歉意地说:“爸,妈,明天我就要走了,在我们那个市的市委组织部上班,您看,还有啥要,要······嘿嘿嘿······” 养父和养母都愣了一下,养父笑着说:“你一毕业就比爸爸强啊,我这快干一辈子了,还是科级干部啊,记住啊,儿子,无论啥时候,要做个好人,好人才能做好官,只有一心为人民,群众才能支持你!”养父说着吃了一口菜,指着我,对着文喜哥继续说:“知道,常书为啥不走不,你为啥也回来不,武喜为啥要吃掉他亲生父母的地址不,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用你良心深处,那个最真实,最让你心安理得的声音,去指导你,你就一定能有成就,儿子,祝贺你!”他拍拍文喜哥的肩膀说。 文喜哥低着头没有说话,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常书,我们都是不孝子,武喜被分到新疆部队了,不知道几年能回来一次;忠喜都没有进家,就直接公费留学了,将来,玉喜可能也要出国,常书,弟弟啊,······”他抽泣了,非常忧伤地拍着我的肩膀,“咱爸,咱妈就靠你了,你可千万照顾好爸妈啊,缺钱了,给我们说,活要靠你干了,弟弟,哥哥拜托你了,咱爸妈拉扯咱们太难了!”他趴在我的肩膀哭了。 听着我们的对话,养父和养母都擦着眼泪,进了他们的卧室。 7月8日,文喜哥哥会江苏某市组织部去报道了。 7月10日,玉喜姐姐也回北京的学校了。 我每天在养母的安排下,每早带着丽丽去她家,看看有没有要干的活,有就干活。村里的人,都是很客气的了。 没有活,丽丽在她爸爸和大爷的不舍注视下,跟着就回来了。 然后,在我的小屋里,丽丽给我扇着扇子,看着闲书,我则抄写和默念自考的书籍了。 就在我享受着美女相伴,且踌躇满志地向着我的律师梦想奋进的时候,7月11日,一辆警车停在了我养母家的门口。 听到消息的妈妈和爸爸,也在哥哥姐姐的簇拥下,从家里出来了。 养母也在丽丽的陪伴下,走向了门口。 先是驾驶室里,下来了满脸胡茬,且憔悴不堪的艾叔,然后,车门打开了,下来了同样憔悴不堪的艾英的妈妈。 他们都没有说话,非常难过,低着头,直接走进了我养母的家里。 我急忙给他们搬了板凳,他们充满哀怨地审视着我。 在大家都非常着急的时候,艾英的妈妈哭着说:“唉,你们救救艾英吧,这都十几天,没有吃饭了,唉!”艾叔的眼泪也啪塔啪塔地滴在地上,他只有不停地擤鼻涕,来掩饰一个男人对孩子的无限心疼。 养母和我妈妈急忙跑向了车里,艾英躺在后座上,十几天不见,已经瘦的脱相了,只剩下一双大眼了,无神地忽闪着。 我拉着丽丽走过去了,我看着丽丽,她的表情先是扭曲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趴在我耳边说:“我相信你!” 我很感动了,搂着她的肩膀,晃了一下,然后,钻进了车里,看着艾英,瞬间心疼,让我感到窒息,但为了丽丽,我还是忍住了,小声地趴在她耳边说:“哼哼哼,我媳妇,丽丽说啦,你真丑,哼哼哼。” 孩子成才成人的时刻,是很多父母真正空巢的时刻。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1章 艾英令人百愁莫展的绝食 艾英流泪了,她想打我,但抬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了。 我抱着她,把她放在了玉喜姐的卧室里,丽丽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脸,还有身子。 在我去医院叫医生的时间里,大哥来了,拿出了听诊器,摸了艾英的脉搏,看了艾英的眼,笑了一下,对艾英说:“艾英啊,根据我从小对你的了解,你再饿上半个月没有事儿,嘿嘿嘿。”艾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出来后,大哥笑着对艾英的爸爸妈妈说:“叔啊,你们肯定找医生看过了,艾英就是怄气呢,至于因为什么生气,可能大家都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诊断结束了,等会医生来了,吊营养液就行,嘿嘿嘿。” 医生来了,给艾英吊了营养的吊水。 这时,三家人都坐在了一起。 在我们围成一圈坐下后,大家都还没有发言的时候,大姐一把就把推到了中间,并把我的小板凳拿走,给她儿子坐下了。 我站在中间,想出去,走到谁的跟前,谁拦住我。无论是兄弟姐妹,还是爸爸妈妈们都是严肃地拦着我。 我看着丽丽,向她求救,她非常生气地看着我。 最后,我无奈地摊着手,“哼哼哼,吃饭,吃饭,让让,我去请三太子,施法,施法,放心,十句话之内,吃饭,哼哼哼。”我想从人群中走出去,去找三哥,但大家都还是不让。 我只好笑着走到艾英妈妈和艾叔的跟前,“哼哼哼,婶儿啊,叔啊,我去请三太子,让三太子施法,婶儿,您看看现在给艾英吃点啥好,现在就弄,三分钟内,吃东西,相信我,哼哼哼,相信我,哼哼哼。”我笑着对她和艾叔作揖说。 他们两个非常怀疑,在和我的爸爸妈妈们对视一下后,就放开了一条缝,大哥笑着说:“婶儿啊,弄点疙瘩汤,或鸡蛋膏吧,软的便于消化,少弄点,饿着这么多天了,别一下撑坏了,嘿嘿嘿。” 听到这话,我的两位妈妈急忙笑着去厨房忙了。 我在美君和丽丽的押解下,走到了隔壁的三哥的门面房里。 三哥还在忙着他的“神鬼”呢,进了他的“法场”,我先是把他手中的毛笔给夺走了,他生气了拿起墨汁瓶,指着说:“只问一声,给不给!”非常生气,脸色都变了。 我笑了,“三太子啊,做个交易,哼哼哼,咋样,哼哼哼。”美君和丽丽挽着手进来了,我看着她们说,她们两个看着我们两个,带着嘲笑的表情。 三哥愣了一下,从我手中拿走毛笔继续画着各种符,又停下看着我,“啥交易,交易啥?”他拿着毛笔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三太子哥呀,我不分你的钱了,你帮我劝艾英吃饭,就行,哼哼哼。”我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三哥烦了,“切,我哪有哪本事儿啊,你自己惹的事儿,自己办去,滚!”他继续画着,并踢了我一脚。 看着是不行了,我想起了一个好办法,转身就走了,一边走一边装作没事儿地说:“哼哼哼,我也是四太子,在咱租房的地方,那些妇女都看得真真的,唉,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去我的房间,给祖师爷说一下,兄弟不和,让他降低你的道行,让你成为真正的常低,哼哼哼。”我说着走着,还对美君说:“美君,那天,在你家,你也看见了,你爸爸都给我跪下了,这不假吧,我是武的,四太子,走啦!哼哼哼。” 其实,我走的很慢,丽丽只是偷笑着看着我,在我快到门口的时候,美君从里屋跑出来,拽着我回去了,三哥似笑非笑地说:“你说,不分我的钱了,我咋相信你啊!” 我装作严肃地样子,“哼哼哼,三太子,我对天发誓,对祖师爷发誓,咋样,哼哼哼。”我偷笑着看着丽丽,丽丽偷笑着拧着我的胳膊。 三哥思索了一下,拿出了一张纸,把毛笔递给我:“写吧,写个保证书。”我接过来了,心想:这也太小气了。 三哥示意我写,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呀,他笑着说:“我说,你写,写吧,开始,我,四太子,常书,保证不分三太子常低一分钱,今生今世和来生来世,都不分,保证人:四太子,常书,1994年,7月11日。” 我写好后,三哥还没有看呢,丽丽一下就惊喜地拿起来了,“哎呀,常书啊,你的字真好,嘿嘿嘿。”她看着非常珍爱地说。 三哥想要走,但丽丽不想给,她也不敢强要,美君笑着伸手了,“丽丽,你想看字,回你们家,让你们家常书,天天给你写去,嘿嘿嘿。”说着她就收起来了。 正当我们还在谈判的时候,妈妈咋咋呼呼地来了,“干啥呀,抓紧啊,鸡蛋膏都快凉了,娘的蛋,一天到晚的,给我惹事儿!”她说着还打着我。 我拽着三哥就往外走,三哥还是满脸的不自信,“常书啊,说啥都行啊?”他有点害怕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想说啥,说啥,只要让艾英吃饭就行,哼哼哼。” 他停了一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的啊,说啥都行啊,万一,将来给你埋下了祸根,不怨我啊!” 我在大家的无限怀疑中,拽着往后撤着身子的三哥来了,笑着对大家说:“哼哼哼,咋样,我请神来了,三太子,祖师爷真传的,哼哼哼。”我对大家介绍着。 艾叔看着却非常忧伤地叹息了一声,艾英的妈妈也是很沮丧。 三哥作揖着,被我推着和美君、丽丽一起进了屋,我从外面关上了门,依着门,笑着看着大家。大家又都搬着板凳把门给围起来了,把我围在了中间,什么也不说,我知道,这次要是办不成事儿,是真出不去了,我笑着看着他们。 三哥进屋后,一看艾英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点,怯怯地笑着说:“艾英啊,你还活着呢吗?嘿嘿嘿。”吊水的艾英,轻轻地动了一下手。 丽丽走到跟前,把吊水的皮条整理了一下,坐在艾英的跟前,并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三哥慢慢地往后退,尽管美君笑着推他,他还在站在艾英的脚够不着的地方,扶着床帮说:“艾英,活着就好,常书,一直跟着我学吓神呢,他现在都说他是四太子,嘿嘿嘿,整天画着纸人,写上你的名字,咒你呢,咒你变老,变丑,早点死呢,嘿嘿嘿。”三哥哆嗦着嘴说。 激将法在关键时刻能发挥立竿见影的效果。读友群: (本章完) 写给没有如果的人生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其中人物的爱恨和命运,引发了很多真诚、善良与高素质读者的感叹。 通过我的读友群(),或在群里或直接与我本人,或在章节留言的方式,与我进行交流。这是令我非常感动的事儿,我没有想到,能引发读者们这么多深入的思考。 其实,阅读小说,就像看别人家的悲剧或幸福是一样的,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但作为写作者,在写作的时候,也投入自己的身心和全部的情感,把自己在特定的写作时段里,创造为一个“男主”的“化身”,以一个“当局者”迷的角色,去做出一个又一个,或荒唐,或令人感动,或愚蠢,或明智,或可爱,或可恶,等等等的举动来。 小说故事的发展,任何人物都不是单一的,都是立体的,正能量的主角,可以的正义的化身,但也要令人费解的一面;负能量甚至坏蛋的主角,在作恶的同时,也会有原发于各种原因的,或善良或孝顺或柔软的一面。 现实的小说,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经历的,听到的,揉碎了,在热爱生活、追求幸福、主张正义、弘扬美德的基础上,用负面的事件或人物,去引发反思;用正能量的事件或人物精神,去激励和引导,以实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进步。 感谢各位尊敬读者的阅读,我会尽可能地写出“真实”的生活,你可能会感动,你可能会生气。 当你感动的时候,请向你的亲朋好友推荐一下,有位叫“山和仙”的作者,专注写作现实小说,不为出名,不为赚钱,只为情怀! 当你生气的时候,请你直接进群聊,或直接与我本人聊,但别生气,注意身体,也希望我的解释,能让你满意,能让消气,小说也是一种人生的探索。 感谢大家的支持,每日更新时间:早上八点,下午四点。 读友群: 警告盗版网站,请相关人员看到我的留言后,删除我书的一切信息,请你相信我的执着,我已经取证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2章 艾英的康复 美君听着打了他一下,歉意地笑着说:“艾英啊,别生气啊,常书没有这样说啊,真的!” 三哥伸着头说:“我们男人的事儿,没有给你们女人说,常书还说,丽丽比你俊多了,你长得丑的,看见你就恶心,就巴着你早点死呢,谁知道,你真不吃饭了,嘿嘿嘿。”他摸着的下巴下的山羊胡子说。 丽丽听不下去了,转身对着三哥的头就是一巴掌,“说啥呢,啊,说瞎话你!”她很生气了。 三哥挡着,还笑着说:“艾英,看见了吧,他们俩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只要你爸爸妈妈不在跟前,常书就背着你,把你直接给活埋了,真的,你看见了吧,丽丽不叫我说,唉,看着,你就要死了,我把实话都给你说了,就是怕祖师爷怪我,我走了啊,阳泉路上,走好啊,心真狠,从小一起出生入死的,就这样啊,唉!”他说着还叹息着。 美君也生气地打着三哥跟着出来,在大家的惊讶中,三哥擦着头上的汗,拍拍我的肩膀,就穿过人墙了。 我还站在门口呢,在大家都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时,突然,从屋里传来一声尖叫:“瘪犊子,我要吃饭!” 大家都愣了一下,走到门口的三哥和美君,先是惊了一下,又笑着回来了,非常得意地看着大家。 这时,艾英的妈妈和爸爸激动地哭了,我的两位妈笑着,端着碗就进去了,丽丽哭笑不得地出来,对我说:“常书啊,我相信,艾英好了以后,打不死你,起码也要打个半死,三太子,太狠了,相煎何太急啊,唉,嘿嘿嘿。” 日子,在艾英的康复中,恢复了平静。 艾英在我养母家里住下了。 她的爸爸妈妈每天来看她一次,她开始学习了。 7月18日,艾英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红润,尽管还有点虚弱,但从饭量上看,身体又开始“健壮”了。 午饭的时间,在我养父母、我、丽丽和艾英,一起吃着饭的时候,妈妈端着碗来了,看着艾英,艾英瞪了她一眼,然后夹一块菜里的姜,丢在我妈妈的碗里,在大家的善意的笑声中,又开始吃起来了。 妈妈咬着那个姜块,笑着说:“艾英啊,格格啊,你这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别在这儿住着了,回你城里的家吧,或者东北都行!” 艾英看着我妈妈,冷笑了一下,“不走,谁也撵不走!”大口地吃着饭。 妈妈吃完了碗里的饭,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艾英的身边,给她整理着衣领说:“艾英啊,一看见你,我这右眼皮就跳啊,唉,你在我们这儿,住着,就是一个会随时乱飞蜇人的马蜂窝呀,我都害怕,哈哈哈。”说着还搂着她的脖子,晃了一下。 艾英吃着冷笑了一下,“瘪犊子,咒我死,嫌我丑,等着吧!”她的右嘴角往上扬着说。 妈妈和养母听了都惊了一下,妈妈一手拿着碗,一手走到我养母家的电话旁,看着艾英笑着拨打了电话,“喂,我是花儿,闺女咋样啊,好的很,哎呀,我这右眼皮老是跳啊,你还是来一趟吧,哈哈哈,对,她刚才说,谁咒她死,嫌她丑,让每位都等着呢,哎呀,着马蜂窝要爆炸了,你快来吧,不然,我们不被折腾死,也要掉层皮,哈哈哈。”妈妈故意看着吃饭的艾英大声地说着。 艾英瞪着已经开始有神的双眼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咬着筷子,听着我妈妈的通话,还认真地看着她,我们大家心里都打鼓了,不知道艾英到底要干什么。 等我妈妈放下电话后,笑着看着艾英,摇头晃脑一下,拿着碗就回我们家了。 艾英愣了几秒钟,大家都看着她,也没有吃饭,她叹息了一下,擦了一下嘴,看着大家说:“我吃饱了,我的这一窝小马蜂还饿着呢,我去午睡了,顺便喂喂它们。”说着就伸着懒腰,扭着屁股进了玉喜姐姐的卧室。 吃过饭,丽丽陪着我学习了。 丽丽给我扇着扇子,就睡着了。 我只好拿起扇子,给她扇着,由于小屋太闷,她的汗水顺着脸颊,慢慢地流淌着。 尽管,她在我养母的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我几乎都没有牵过她的手。看着她脸上、脖子上的汗水,我到外面拿着毛巾湿了一下,回到屋里,轻轻地给她擦着。 路过门口的养母,看着我,非常慈祥且开心地笑着。 下午,快四点了,艾英和丽丽几乎同时醒了。 艾英直接拉着睡眼惺忪的丽丽,在丽丽还懵懵的时候,扭头看着我,就上街了。 她们在街上转了有大约半小时的样子,后面跟着一个男的,推着一辆自行车,后座上放着一个沙袋。我们都惊讶的时候,艾英走到我家门口大叫着:“花儿婶,出来,花儿婶出来!” 我们两家都惊讶了,这是艾英从奄奄一息来到后,第一次大叫呢。 在我的哥哥姐姐们都站在自己的门面房门口的时候,妈妈也献媚地笑着出来了,“哎呀,格格呀,我的马蜂窝呀,有啥指示呀,哈哈哈。”她拧着艾英的腮帮说。 艾英牵着丽丽的手,指着在我养母家门口的那个人说:“婶儿,去给钱吧,我买的沙袋,我没有钱,三十,快点!” 妈妈小跑着,满脸无奈和担忧的笑,“”哎呀,这马蜂窝呀,哎呀,这弄个沙袋干啥呀,练拳啊,唉,嘿嘿嘿。”她笑着掏着钱,递给那人说:“小方啊,以后,我们这个格格,再买你的啥,你先找我问问,再卖给她,不然的话,以后都不给你钱啊!” 叫小方的人,笑着说:“婶儿,知道啦,嘿嘿嘿,知道啦。”他把沙袋放下就要走,却被艾英拽住了自行车。 艾英严肃地说:“把沙袋给我吊好,快点,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像什么玩意儿!”她说着还踢着车带。 妈妈笑着对小方摆摆手,“去吧,去吧,算婶儿欠你的人情,嘿嘿嘿。”妈妈又示意大哥、二哥、三哥和我,一起帮着抬着,走到了我养母住着的,四间门面的后院里。 在我们正忙着的时候,艾英的爸爸妈妈都来了,在哭笑不得的我妈妈和养母的带领下,进了后院,“哎呀,艾英呀,你是干啥呀,你把你婶儿当成啥了,真是的,能消停一会儿不,唉!”艾英的妈妈说着还打着她。 警告盗版网站,删除我书的一切信息,取证工作已经开始。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3章 四太子的骚味法力 此时,沙袋已经吊好了,艾叔走到沙袋的跟前,晃晃两边的柱子,再使劲儿地踢一下沙袋,看着沙袋的摆幅和稳定性后,笑了,伸手示意艾英练习。 艾英放开了丽丽的手,严肃了,眼睛里瞬间就冒出杀气了,脱下了鞋,光着脚,拉出一个大家的架势,“嘿,嘿嘿,嘿·····”她叫喊着一招一式地击打着沙袋,看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三哥看着转身就跑了;大哥也偷笑着摇着头,拍一下我的肩膀也走了;二哥走到我的跟前,冲我笑笑走了。 大姐夫拉着大姐说:“别看了,我害怕,嘿嘿嘿。”大姐笑着打了一下他走了。 二姐笑着看着吃着西瓜子,“哎呀,艾英啊,就你这样,我看啊,三成功力不到啊,你要是再过十天半月的,不三五天的,就恢复元气了,我估计啊,最多也就三下,就能把常书的头,打成猪头了,嘿嘿嘿。”丽丽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二姐又歉意地笑着说:“我走啦,我啥也没有说啊,不赖我啊,不赖我啊,哈哈哈。” 三姐噘着嘴,嘟囔着什么也快速地走了。 妈妈拍着艾英妈妈的手说:“哎呀,这张飞在我家住着,住的我呀,整天提心吊胆的,唉,哈哈哈。” 艾英妈妈无奈地笑了,“啥法呀,谁叫她就跟你们亲呢,不都是你和春儿惯的啊,自作自受吧,哈哈哈。”她一手拍着我妈妈的肩膀,一手拍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这个下午,我坐在院子里看书,艾英教丽丽如何去打沙袋。 艾英教的认真,丽丽学的也认真,养母每隔几分钟就拿着毛巾过来了,给她们两个擦着因为热,而红扑扑的脸,满脸的喜爱和心疼,“好啦,好啦,一个扈三娘就行啦,还要再培养一个孙二娘啊,哈哈哈。”她给谁擦脸,谁都不动,都非常享受地看着她。 中间,妈妈也笑着用锅盖端来了大半块的西瓜,大笑着说:“歇歇啦,歇歇啦,哎呀,真是的,来来,吃西瓜,哈哈哈。”她说着,先递给了丽丽一块,又递给艾英一块。 但艾英看了一下,把丽丽手中的那块夺过来,再把自己手中的塞进了丽丽的手里。丽丽笑了一下,妈妈拍着艾英的肩膀说:“马蜂窝呀,你走吧,我害怕呀,哈哈哈。” 1994年的7月22日,早上七点,我在养母和妈妈的掩护下,去淮北参加23日和24日的自考了。 在我到达县城的汽车站时,王帆老师已经在车上给我占好了座位。 一路上,我们俩都好像有好多话要说,但当对视着的时候,却都没有说出口。 到了以后,我们直接去了那家熟悉的旅馆,进了那间隐蔽的房间。 原来,我们相见的激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以面对咫尺的陌生呈现了。 我们坐在床边,沉默了有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王老师躺下了,我叫她,她也没有理我,我只好自己出去了。 在外面买了以往我们都喜欢吃的东西,在房间里放好后,我叫她,她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去拉她了,她还是捂着头脸,还打着我。 在我拉她的时候,她的上衣不知道怎么回事,扣子就开了,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上半个的胸部。 在这一瞬间,我被压抑了将近了两个月的“力量”,就爆发了。 她满脸的恼怒,发疯一样的打着我,我不管了。 很快,她就温顺了,眼睛里闪着泪花,满脸笑意地认真地看着我,不停地给我擦着汗。 结束后,她坐在我的怀里,我们吃着那些饭菜。 吃饱后,她撒娇着说:“你把我的衣服弄坏了,给我买个新的吧!” 我们去逛了淮北的批发市场,给她买了衣服。 等我们再回到房间后,我发现我变了,尽管和她还会一次次地激情,但满脑子切换的都是丽丽了,我一直在幻想着,在和我激情的是丽丽呀! 25日,上午十一点,我们就回到了县城。 在客车刚进县城的时候,我就下车了,其实,她也明白我的意思。 我下车没有多久,她在另外一个路口也下车了。 我开始从南关向西关走,一路上想着在淮北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路历程开始变化了。尤其对待王老师的态度,尽管她真的很小巧玲珑的可爱,现在我的心里,却一下有了丽丽的位置,到底是什么促成了这样的变化。 不自觉地我就走到了租房的院子门口,当我刚想进的时候,却看到院门开着呢,我惊讶了,一看锁被撬开了,我急忙跑向了院子。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三哥的几个“信徒”也来了,那个年龄大的妇女非常疑惑地说:“四太子啊,咋回事啊,你看看,那几个人是来干啥的啊?” 我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站在土墙的院外,我捡起了一个半砖块,砸向了院子,随着扑腾一声,屋里的人出来了,我一看是正是王盘,王帆老师的弟弟。 我知道,他又是带人来收拾我的,哼哼哼。 我给三哥的几个信徒,非常严肃地说:“哼哼哼,这几个啊,是三太子的仇人,就是上次,以前那次啊,那个,对,就是缠磨你的狐狸精,狐狸精派来的······”我表情很是扭曲且恐怖地对那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说。 那个妇女一下就愤怒了,转身就要走,我又拉住了她,对另外几个妇女小声地说:“哼哼哼,咱们是文明的神,文明的仙,不来那些野蛮的,狐狸精啊,狐狸精啊,什么特点,什么特点,又骚又臭,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啊,这样才能让狐狸精彻底不敢来骚扰你们啊,想想,什么又骚又臭的,啊,哼哼哼,智取,智取,哼哼哼。”我比划着说。 这几个妇女相互笑了一下,“四太子,我们懂,我们懂,哈哈哈。”她们笑着神秘就要走了。 突然,我想着别弄的整个屋子不能待人了,我又追上了她们,小声地且严肃地说:“哼哼哼,刚刚祖师爷给我说啊,你们千万别把他和他的上神给弄骚弄臭了啊,整治狐狸精,出了院子再整啊,千万小心啊,保你们平安啊,哼哼哼。” 年龄最大的妇女,笑了一下,一边走一边说:“放心啊,我们虔诚着呢,请好吧,四太子。” 我躲在院子外边,比较隐蔽的地方,捡了一堆半砖块,不时地往院子里扔一块。 人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4章 荒唐的回家方式 在我等着三哥的信徒们的“创意”行动时,就看见两个年龄大的妇女,敲着盆,翻着白眼,嘴角里冒着白色的沫子,念念有词地走向了院子,再走进屋子。 院子门口的路上,隔几米就站着一个妇女,头上戴着一个露出俩眼的头套,左手提着一个非常脏的桶,右手拿着一个长把的舀子。 在那两个妇女的“驱赶”下,很快,王盘和另外的三个年轻人就出来了。 王盘他们躲着这两个敲盆的妇女,不过,他们躲到哪儿,这两个妇女就跟到哪儿。 他们都无奈了,只好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站在门口的一个妇女,就伸进桶里,舀了一舀子黄黄的水(尿),向着王盘他们几个身上波去了。 并大声地叫喊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一瞬间,他们是愣的,但随即就都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脱着自己的褂头,并快速地擦着头脸,往外小跑着。 村里围观的大人小孩越来越多了,都捏着鼻子,也叫喊着“抓小偷”,跟着起哄起来了。 令王盘他们没有料到的是,每隔几米就有这样的“黄水”在等着他们,等到他们快跑出庄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两个女孩,一起大声地叫着:“戳眼,踢裆,右勾拳!” 前面的两个男孩,惨叫一下就倒下了。 后面的两个急忙躲着跑了,这时在一个十多岁小孩的指导下,其他小孩一哄而上,就把倒在地上的两个男孩的,外面的大裤衩给拽掉了。 这两个男孩,痛苦地爬起来,捂着裆部,穿着一条小裤衩就光着身子,在小孩用土块和砖块的乱砸中,跑了。 我交代了三哥的“信徒”,让她们帮忙把房子和院子爱护好,打扫好,就和那两个一直在院子里洗手的“女孩”准备回家了。 看着她们不停搓手的样子,我笑了,“哼哼哼,两位啊,骚气吗,哼哼哼。”我使劲地压了一下自行车的车带说。 艾英撩着水,向我洒来,丽丽也撩水,我只好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跑了。 到了大路,我对她们俩说:“哼哼哼,你们两个笨蛋,就骑一辆车来,咱仨呢,咋坐啊,哼哼哼。” 丽丽害羞了,艾英看着丽丽,又看了看自行车,指着自行车的前杠说:“我坐前面,你媳妇吗,丽丽,你坐后面!” 丽丽笑着脸红着点头一下。就这样,艾英坐在前杠上,我骑车,丽丽坐在后座上,我们就骑车回家了。 一开始,丽丽是害羞的,后来,她怯怯地搂着我的腰。 由于夏天啊,天气热,艾英老是蜷缩着身子,趴在车把上,显得很是不舒服了,她为了放松一下自己,就伸展了一下身子,就碰到了丽丽的手,她扭头一看,是丽丽的手,都没有等我停下,就从上面跳下来了,还差点把我们三个都给绊倒。 她有点生气地拽着丽丽说:“不行,不行,我坐后面。”说着,就把丽丽拨拉到前面了,直接坐在的后座上。 于是,我们又是丽丽坐在前杠,艾英坐在后面搂着我的腰,开始往家走了。 坐在前面的丽丽,不时地扭头给我擦着汗,还害羞地笑着,艾英看见了,跳下车,非常生气了,“干啥呢,干啥呢,啊,当我不存在啊,干啥呢,结婚了吗,就这样,啊!不坐了,走着走!”丽丽笑笑也不说话。 我们三个,又开始了在烈日下走着走了。 走着走着,艾英满脸纳闷地看着我说:“不行,咱这样,有车不骑,别人会说咱们傻的,这样吧,瘪犊子,你扛着自行车,别人一看,就知道自行车坏了,充其量说你自己傻,也不会说我俩,扛着吧!” 当我们灰头土脸且满脸大汗地走到家的时候,两家人几乎都坐在我的养母家等着呢,妈妈看到我们,大笑着,指着我们对其他人说:“咋样,咋样啊,我说的没错吧,看看,是扛着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三姐噘着嘴,生气地说:“都能蠢死,蠢死,小学没有学过爷俩赶着毛驴去赶集的故事吗,蠢死,蠢死,有自行车,在这样大热天的,三个人,走着,还扛着自行车来了,丢人。”三姐是越说越气,指着我们三个,喷着吐沫星子大声地说:“啊,妈,就这傻子,又找了一个傻子当媳妇,还改良你老常家的人种呢,将来生一堆傻子,你就高兴了,啥人啊!” 我们都奇怪,本来多好的搞笑气氛,一下子就只剩下“生气”的“气”了。三姐走了,大家也都没有憋住,还是看着我们笑了。 在大家散后,养母笑着说:“知子莫若母啊,常书,你还真是她亲生的,一开始,你妈就说了,你们三个一起,肯定是扛着车回来,果然啊,哈哈哈。” 艾英洗着脸,还不时地向着我妈撩水,“婶儿,婶儿,你再猜猜,以后,还有啥事儿不,婶儿,我告诉你,猜准了,就是你倒霉的时候了,猜不准,你就倒霉了,哈哈哈。”她带着满脸的水,笑着说着,还向我妈身上撩水着。 妈妈站起来了,洗着毛巾,急忙献媚地给艾英擦着脸,“哎呀,闺女呀,你是格格呀,千万别折腾婶儿,我这一把年纪了,哈哈哈。” 在一旁还没有走的三哥听到这话,打了一个激灵,嘴唇哆嗦着对妈妈说:“妈呀,坏啦,艾英,只要这样说啊,你要小心啊,不要你的命,也要脱层皮啊,我走了啊,我也帮不了你啊!”他说着拉着美君走了。 日子,在炎热中,又回归了平静。 我们每天都会去丽丽家,帮助干些农活,然后,再骑车回来。 在丽丽爸爸和大爷的指挥下,很多果园的活,我渐渐都学会了,他们看着很是开心。尤其是村里的人,对他们客气了许多,那些日常欺负他们的人,也都注意了自己的言行,尽管还有极个别恶习难改的人,偶尔会惯性地欺负他们一下,他们也都不在意。 但其中一个叫王四的人,三十多岁,比较瘦,也比较结实的那种人,仗着兄弟多,就爱打架斗殴的。 在爸爸去给丽丽家出气那晚,他也其中一个打自己脸的人。 虽然不去找丽丽爸爸和大爷的事儿了,总会趁着喝点酒的机会儿,到我们跟前凑凑,眼睛色眯眯地看着丽丽和艾英。 多多关注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5章 艾英和丽丽的搞怪复仇 我直接走到王四跟前,警告了他,他笑着指点着我说:“娘的蛋,我和你两个爸,都是老表,你能咋样,滚你娘的尿盆里,喝尿去吧,哈哈哈。”其他的村民,也都跟着笑。 1994年的7月31日,县里举办建军节庆祝活动了,由于我两个爸爸都是专业军人,都去县里参加了。 这天,我们家里都是快乐的,自由的。 上午,我和丽丽、艾英,带着美君给我们的“礼品”(其实,就是那些迷信的村民给送来的所谓的贡品。),去了丽丽家去干活了。 中午,我们在丽丽家吃的凉面条。 在我们蹲在门口的路上,和其他村民在一起说笑的时候,王四提着一瓶啤酒,喝着就过来了,蹲在丽丽的身边看着。当我想过去的时候,艾英拉住了我,其他的村民就看笑话了。 艾英端着碗坐在的丽丽的身边,看着王四,笑着对丽丽说:“等会儿,咱俩去河里洗澡吧,中午,没有人,嘿嘿嘿。” 丽丽看了一下王四,挪了一下位子,满脸的担心,想说啥的时候,却突然笑着说:“行啊,吃完,咱俩就去,别让常书知道啊,哈哈哈。” 王四听着就笑了,拿着啤酒瓶就喝着走了。 我们都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也就都忙着吃自己的饭,擦自己的汗了。 吃完面条,我想睡了,就拉着一个芦苇编织的席子,在院子外面的小树林的树荫下,睡了;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也拉着破席子,找个树荫躺着扇着扇子,其他的村民三五成群地在树荫下,打牌或午睡了。 艾英和丽丽在屋里叽咕着什么,“丽丽,你拿刀干啥呀,出人命了,咱俩都完啦,真笨,就戳眼,踢裆,踢裆,踢裆,就行,你还想咋样,放下,这一次,把他的蛋给他踢碎一个,让他记一辈子。”艾英非常认真地说,丽丽紧张的有点发抖了。艾英叹息了一下,“我自己去吧,笨蛋!” 艾英说着,自己牵着自行车就要出去了,丽丽随即抓了一个螺丝刀,上了艾英的自行车,先到了街上买一提子啤酒,就去了黄河故道的河边。 尽管王四已经坐在一个隐蔽的杨树下,喝着啤酒等着了,但还是被艾英和丽丽发现了。 艾英和丽丽又到村口的荒废的房屋边,找了一些砖。 先是把砖按照正常的规律平放着,上面摆放四瓶啤酒;再两块砖摞在一起,上面再放三瓶;再用面积较大的侧面,作为底,放在好,上面放两瓶;最后,用面积最小的侧面作为底,上面放一瓶。 放好后,艾英拍拍手,笑着说:“喝完这些应该差不多了。” 艾英和丽丽走到离王四有四五米远的地方,拿着土块砸着他,“哎,瘪犊子,过来!”说完,转身就跑向了她们摆好的啤酒阵了。 王四一看可高兴了,丢掉啤酒瓶就追。 到了啤酒阵,艾英和丽丽站在一头,王四非常好奇且兴奋地看着啤酒阵,搓着手,“哎,瘪犊子,四关啊,拿起酒瓶,站在砖上面,喝完上面的啤酒,如果你还是个能站着的爷们,你想干啥,我们俩都满足,咋样,是男人吗,有种吗,开始吧,哈哈哈,瘪犊子!” 王四的裆部挺起的老高的,傻笑着,还不时地擦着嘴角的口水,“真的啊,我喝完了,就和我相好啊,不许找常大帅揍我啊!”他害羞地看了一下裆部。 艾英和丽丽害羞地对视了一下,丽丽右手倒背在身后,死死地攥住螺丝刀,“快点吧,瘪犊子,还是男人吗,看着怪壮实的,让我们俩看看你的真本事儿,哈哈哈,是男人,就抓紧喝啊,哈哈哈。” 王四非常自信且嚣张地一手拿着一瓶啤酒,晃荡两下,瓶盖“砰”地就崩开了,举起右手,“咚咚咚”就是一瓶,再举起左手又是一瓶。 他几乎在艾英和丽丽的惊讶中,喝完了第一关的四瓶,在他擦着嘴角的沫子时,艾英用肘捣了一下丽丽,大叫着,欢呼着,“男人,爷们,纯的,加油,加油,我们俩等着你呢,我们都喜欢这种男子汉,加油,加油!”丽丽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也跟着欢叫着,但脸上充满了担忧。 王四走到第二关,右手提着一瓶,左手提着两瓶,站在红砖上,右手一晃,啤酒瓶“砰”地开了,他还像刚才一样“咚咚咚”地灌着。 当喝到第六瓶的时候,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在喝到半瓶的时候,还咳嗽了一下,把喝进去的啤酒喷出来了,艾英一看,急忙拿着剩下的一瓶啤酒,充满戒备地笑着放在了王四的跟前,并拍拍他的背说:“男人啊,带劲儿啊,刚才喷出来的,重新来啊,别让我瞧不起你啊,加油啊,吔!”她说着就快速跑到了最后一关的位置,丽丽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王四嚣张地仰着头,大叫了一声:“小意思,小意思,哈哈哈,哥哥,我今天有艳福了,哈哈哈。”说着,把手中的半瓶扔到一边,又打开了新的一瓶继续喝着。 等王四从第二关到第三关的时候,已经开始打晃了,艾英和丽丽非常小心地靠近了,欢呼着:“加油,四哥,加油,四哥,男人,真男人,纯男人,带劲儿的男人,这一关,只有两瓶,两瓶啊,坚持啊,坚持啊,我们俩都等着你呢,加油,······”艾英说着还故意地“媚笑”着冲着他摆手。 王四笑笑,嘴角开始流口水了,晃着站在到了第三关的两块砖上,一手提着一瓶啤酒,一只手站在一块砖上。在他晃了几次都没有晃开瓶盖的时候,他直接把酒瓶塞进了嘴里,咬开了瓶盖,在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嘴角也开始流血了。 丽丽害怕了,“咋回事啊?”她擦着脸上的汗,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热的,或者两者兼有。 艾英笑了,“差不多了,咬瓶盖刮的呗,等他喝完这两瓶,第四关都不用她闯了,咱直接下手,不对,是下脚了,踢死这个王八犊子,嘿嘿嘿。”她牵着丽丽的手,笑着晃着说。 艾英说着就牵着丽丽的走到王四跟前,他的第三关的第二瓶也喝完了,眼珠子红红的,傻傻地笑着。艾英笑着伸手摸了一下王四的胸脯,看了一下他还在坚挺地裆部,害羞了一下。 有些童年的阴影,甚至终身都无法摆脱。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6章 危险的激情 王四也激动了,“嘿嘿嘿”地嘴角流着血、口水和啤酒的红色混合物,也笑着伸出了右手的一根食指,晃着身子去摸艾英的下巴了。 艾英退了一下,丽丽也踉跄了一下,但艾英又冷静了,笑着往前靠了一下,并示意丽丽到王四身后去。 “来呀,哈哈哈,来呀,哈哈哈。”艾英笑着往他跟前稍微凑了一下,又往后退一下。在王四继续伸出右手食指时,艾英突然严肃了,瞪着眼珠子,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那根食指,使劲儿地往下一撇,“瘪犊子,敢占姑奶奶的便宜,戳眼,踢裆!” “咔啪”声和王四的惨叫声一起响起时,“戳眼,踢裆,踢裆,踢裆······”她们俩就这样前后夹击着。 王四也快速地反应过来,强忍着疼痛,右手朝着艾英疯狂地乱抓着,左手朝着后面的丽丽乱抓着。 在他右手刚抓住艾英的脖子和衣领时,左手刚抓住丽丽褂头最下面的扣子处时,他就猛地扑腾倒在地上了,并一下把艾英的脖子抓了几道手指印,把丽丽的褂头下面也撕裂了一道口子。 看着王四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裆部,翻着白眼,嘴里冒着沫子,丽丽吓坏了,艾英走到跟前,“快走,上街去,找常书的爸爸妈妈去,就说,咱俩在河边玩,他想侵犯咱俩,记住啊,打死,都说这一句话,其他的谁问,只说这一句,然后,就哭,懂吗?”艾英非常严肃地说,丽丽已经哭了,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涌出来,猛地点着头。 艾英骑着自行车,像飞的一样,带着丽丽就去了常书的家里,她们俩一起大哭着说:“婶儿,婶儿,救命啊,救命啊,······”艾英并捂着自己的胸部。 我妈妈吓坏了,都没有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跑向了我养母家,艾英和丽丽大哭着又跟着去了我养母家里。 等我妈妈和养母问了原因之后,直接给我养父打了电话,又给艾叔打了电话,然后,我的妈妈和养母带着艾英和丽丽去了派出所。 参加建军节活动刚回来的醉醺醺的爸爸,则不停地打着电话,并派大哥、二哥、三哥、二姐和三姐,分别骑着自行车出去了。 随着派出所的警笛大作,桃花乡周边常姓家族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聚集到了街上了,爸爸带着不断壮大的队伍,走向了王庄。 等艾叔和桃花乡责任区刑警队的同志到的时候,派出所的民警们已经到河岸边,找到了昏迷的王四,戴上了铐子,并送到了县医院。 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王庄村里已经开始喧嚣了,正在打牌的王姓族人们,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恶狠狠地看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 他们俩猛地坐起来了,非常担忧地说:“常书,快回家,出事儿了!” 很快,派出所和刑警队的同志也来了,在王四兄弟几个的家门口,拉起了警戒线,把王姓族人和常姓族人隔开了。 爸爸带着常姓的族人叫骂着,王家的人则不说话,但都保护着王四的家人们。 派出所里,艾英和丽丽一边“大哭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话。 当晚,在我养父家里,我的爸爸妈妈们和艾英的爸爸妈妈,坐在了一起,把艾英和丽丽围在了中间。 丽丽只是抽泣着低着头,艾英满脸奇怪地似笑非笑表情。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说啥好的时候,养父却突然在大家的惊讶中,一下伸手拽住了艾英的耳朵,显然是使劲儿了,艾英龇牙咧嘴地看着她爸爸妈妈,艾英的妈妈想说什么,却被艾叔拦住了,我养母想说什么却被我妈妈拦住了,“艾英,知道错了吗?”养父低声且严厉地说。 艾英用手抓着我的养父的手,并乞求地献媚地笑着看着他,“叔,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她像我小时候一样被她拽住耳朵,顺着手的劲儿以减少疼痛。 看着艾英不断歪过去的头,能看出我养父又使劲儿了,养母打了他一下,但养父没有理她,继续问艾英:“错哪儿了?”依旧是低声地严厉地问到。 “哎呀,哎呀,妈,婶儿,婶儿,爸呀,我不该惹事儿,我错了。”她笑着请求一圈的长辈讲情,但都没有人理她,她只好献媚地笑着继续回答我养父的问题了。 “还有呢?”我养父又使劲儿了,艾英的身子几乎快趴到膝盖处了。 “还有,还有,不该带着丽丽,还有,还有,我们该保护好自己,疼,疼,叔,我错了,我错了,嘿嘿嘿,哎呀,哎呀。”她开始撒娇地打着我养父的手说。 养父偷笑了一下,又拽着她的耳朵,让她坐直了,“再重复一遍,都错哪儿了?”养父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我不该惹事儿,不该带着丽丽,还有,保护好自己,叔,疼,疼,求求你,嘿嘿嘿,哎呀,哎呀。”她说着还打着我养父的手,还作揖着。 我养父又往上提了一下她的耳朵,用最严厉的表情和语调说:“记住,艾英,丽丽,还有你啊,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听见了吗!” 丽丽哭着说:“叔,我错了,我知道了。” 艾英不笑了,非常感激地看着我养父,“叔,我错了,我知道了,谢谢您!”她说的时候,还看着其他的长辈。 我养父松手了,笑着说:“疼了吧,闺女,现在疼,比将来出事儿疼要好,记住啊,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无论有什么事儿,先保护好自己,再想办法解决,听见了吗,以后,艾英,你再自作主张,就是饿死,都没有人管你!”说着,还打了一下她的头。 艾英点着头,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冲着我养父伸舌头做了鬼脸,“不要你管,我婶管我,嘿嘿嘿。”说着还挽着我养母的胳膊撒娇了。 8月1日凌晨十二点多的时候,养父家里来人了,有王庄的,有我爸爸和养父的亲戚,也有其他的关系人。 他们进行了将近一夜的“谈判”。 王四的伤,自己负责,我们家、艾英家与丽丽家,放弃“追究”王四的法律责任,王四并分别赔偿给艾英和丽丽3000元精神损失费。 但在收钱的时候,我养父当家,只留下了他们两千元,艾英和丽丽每人一千,其余的四千,算是给中间人和亲戚关系的面子,问题解决了。 8月1日,早上,在那些人走后,妈妈笑着拽起来,还在睡梦中的艾英,“马蜂窝,你走吧,别在我们这儿住了,和你爸爸妈妈一起走吧,快点!” 诱惑之下,难免有陷阱。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7章 大哥挫伤的相亲 妈妈给艾英扣着扣子,艾英的妈妈也给艾英收拾着衣服。 艾英害怕了,急忙提着裤子,就往外跑,“妈,妈,婶儿,婶儿,我改,我改,别呀,······”说着,她就跑到了门口了,指着她妈妈和我妈妈、养母说:“好,好,好,你们只要叫我走,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们都找不着我,不信,就试试!” 养母看着好笑,也知道艾英走不了,就劝着艾英妈妈说:“算啦,住下吧,哈哈哈。” 艾英妈妈是真生气了,以艾英猝不及防的速度,拽住了艾英的耳朵,“给我保证,写个保证书,保证不再惹事!”她太生气了,喷了艾英一脸的吐沫星子。 艾英拽着她妈妈的手,没有拽开了,急忙大叫着:“丽丽,常书,救命啊,快点啊,瘪犊子,救命啊!” 我和丽丽就从我们各自的房间,揉着眼睛就出来了。 艾英指着我说:“瘪犊子,快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惹事儿了,快点啊,哎呀,是亲妈吗,疼死我了!”她说着还是拽掉了她妈妈的手。 我急忙跑到屋里写了保证书: 我保证,以后不再惹事儿了!再惹事就回家,再也不进桃花乡。保证人:常书,1994年8月1日。 屁颠屁颠地交给了艾英的妈妈,她看也没有看,就笑着装到了口袋里,上车走了。 吃早饭了,艾英笑着问:“瘪犊子,你咋写的啊,嘿嘿嘿。”丽丽也笑着看着我。 我笑了,“哼哼哼,我保证,以后不再惹事儿了!再惹事就回家,再也不进桃花乡。哼哼哼。”就这些,我养父打着呵欠看着我们笑着。 艾英惊了一下,“再惹事就回家,再也不进桃花乡。保证不惹事不就行了吗,谁不进桃花乡啊,想进就进,真是的!”又问:“没有写名字吗?” 我笑着说:“哼哼哼,写了啊,哼哼哼。” 艾英生气了,直接拿起一块咸菜就放到了我的稀饭里,“瘪犊子,写啥名字啊,写啥名字啊,笨蛋样儿,丽丽,我告诉你,就这样的笨蛋,你还能看上他,你这鲜花,早晚让这堆牛屎给熏死,是笨死的,真是的!”说着还用筷子打着我的头。 我用手挡着,“哼哼哼,哪能不签名啊,我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写保证书了,汉语拼音aoe还不会写呢,就学会‘保证书’三个字了,都是老师手把手教的,也是老师唯一的手把手教的知识,格式标准的很,哼哼哼。”我自豪地说,养父母和丽丽都笑了。 由于王四的消息每天不断传来,艾英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毕竟是她挑起的。 第一个消息,王四的左**碎了,切除了;王四右手食指断了。 第二个消息,王四被刑事拘留了,他交代了太多的坏事。 第三个消息,王四被保释了。 艾英只有用学习和打沙袋来排除心中的不愉快了,丽丽也跟着她一起练着。 我则忙着扛各种肥料,赚我大姐家的和妈妈的工钱,同时,开展十月份自考的学习。 8月5日,大哥去相亲了。 就是街上的,一个在棉点(专门收购棉花的机构)上班的女孩。 本来是爸爸妈妈、大哥去就行了,结果,我们都去了。 女孩家就在棉点内的宿舍住,令他们全家人始料未及的是,包括我大姐的儿子在内,我们浩浩荡荡地去了十五人。 女孩的爸爸是棉点的副站长,从职位上看呢,是门当户对了,我爸爸是生资公司的副主任吗。 女孩的妈妈是棉点的会计,我妈妈呢就是个员工,这点呢,我们家弱了。 从家庭收入上看,棉点是当时的国有国营的企业,而且,收棉花有着很多的管控,是具有垄断权的,自然的吗,他们家的灰色收入是多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万元户了,至于,我们两家谁家有钱,都没有谁拿出家底亮亮,也都不知道啊。 孩子多少吗,我们家是不能说是天下第一,最起码是桃花乡第一的吧。女孩家就是兄弟姐妹两个。 论父母的长相的话,我们的爸爸妈妈早就被一把刀给夸的,天下无敌了。 要是论我大哥的长相的话,那么的话,我还是不说了。 再看女孩的长相的话,那么的话,和我的几个姐姐比的话,那么的话,肯定是要好一点的,哼哼哼。 站在棉点大院内的,女孩家的独立小院内,相亲在双方家长的寒暄中,在哥哥姐姐们的叽叽喳喳和小外甥的叽叽歪歪中,开始了。 艾英一手挽着美君,一手挽着丽丽,站在我爸爸妈妈的身后。 女孩的妈妈,看着和那个女孩站得比较近的大哥,有点不太满意地说:“还没有我闺女高一点呢?”说着还歪了一下嘴。 爸爸妈妈有点尴尬了,大哥看了那女孩一样,的确比他高一点。 女孩的妈妈看着我爸爸妈妈不说话,索性就放开了说:“我们家,也不差,我们肯定想找个像样的,最起码,要长得高。” 大哥太受挫了,索性蹲下了。 我爸爸妈妈更难堪了,连媒人都感到不好意思了,急忙打着圆场,“哎呀,常高是大学生,现在在县医院上班呢,大学生啊,人才啊,栋梁啊,嘿嘿嘿。”他笑着看着我们两边的家长说。 女孩的妈妈明显的,是瞧不起大哥了,“栋梁,当檩子都不够长,最起码个要高,个子要高,真是的,我闺女也是正式工,想找个有工作的还不容易啊!”她的话明显的不好听了。 爸爸妈妈更难受了,妈妈几次想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打着呵欠掩饰自己,大哥气得走到一边蹲着去了。 这时,艾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瘪犊子,哈哈哈,常中,你过来,想找高的,这个高,一米八,能看上你闺女不,哈哈哈,啥玩意儿啊,哈哈哈。”艾英的大笑和无厘头,让大家都看着她,这时,我大姐一使眼色,都出于报复性的大笑了。 大姐说:“常中,给常中,也行,常中,你明年就毕业,你看看管不,管的话,就定了,哈哈哈。” 二姐说:“常中,你长得高,最起码找个高点的,哈哈哈,不赖我啊,哈哈哈。” 三姐说:“啥呀,能气死,高啦,矮啦,能当饭吃不,常中高,比谁吃得都多,能气死!” “放屁!”女孩的妈妈突然愤怒了,站起来,把屁股下的小板凳一脚就踢开了,“看看,你们这一群有个长得像人的不!” 自古以来,以貌取人都是常见的现象。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8章 艾英对我的火情考验 爸爸气得低着头,妈妈想站起来和她吵,被艾英拉住了,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婶儿呀,以后,给常高哥介绍对象,你也看着点,咱们找媳妇,只有一个比一个漂亮,看看老三媳妇,美若天仙,看看老四媳妇,比天仙还美,这丑八怪,还看啥呀,哥哥姐姐们回家,别娶回家丢咱们的人啊,瘪犊子,回家喽,哈哈哈,婶儿,走吧,哈哈哈。” 艾英说着示意美君和丽丽挽着我妈妈的胳膊,在几个姐姐的起哄中,妈妈装作“趾高气昂”地走了。 日子在大哥的上班忙碌和郁闷中,在妈妈和养母的忐忑中,一秒一分一小时一天地过着。 每天早上,妈妈都会故意地把还在睡梦中的艾英,给拽起来,笑着说:“马蜂窝呀,起床吧,早睡早起,不发胖,多美好的一天呀,哈哈哈。” 艾英也不睁眼,闭着眼睛,乱打着就倒下继续睡了。 妈妈笑着和养母招招手,就把我拽起来,去干活了。 8月13日,农历的七夕了,牛郎会织女的日子。 这天,天还没有凉呢,也就是凌晨四点多一点吧,三哥的“家里”就响起了鞭炮声。 而且是一盘接着一盘的响,每隔三五分钟就有放炮的。 在我们都无限心烦的时候,就听到养母家的门,砰一下就开了。听着门的动静,我们都知道坏了,都急忙爬起来了。 等我和养父母、丽丽匆匆忙忙地从各自屋里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的哥哥姐姐们和爸爸妈妈也到了门口,都不约而同地走向了三哥的门面房。 就在我们准备看看情况的时候,就看见艾英抓着一个男青年的食指,往下撇着,在前面快速地走着,男青年则弯着腰,表情非常疼痛地尴尬地笑着紧跟着艾英,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和男子,“哎呀,你是谁呀,我们求神呢,求媳妇呢,放开手呀,手指给撇断了,放手啊······”妇女满脸地担心,那个中年男子也是很无奈。 到了门口的街上,艾英撇着那个男青年的手指,还转了一圈,然后一甩,男青年摔倒在地上,艾英一只手扎着凌乱的短发,咬着嘴唇,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指着他的头说:“瘪犊子,敢打扰本格格睡觉,想死了你,要在一百年前,我送你去宁古塔,找不着媳妇儿,是你瘪犊子没本事,求常老三,滚,下次再来,我打断你的腿!”说着又踢了一脚。 在那对中年夫妻想诉说什么的时候,艾英又冲到她跟前,举起了拳头,她一看也没有什么说理的地方,就气冲冲地拽起她儿子,三个人很郁闷地走了。 就在大家都感到歉意的时候,却发现艾英不见了,在大家想找艾英的时候,三哥的屋子冒烟了,浓烟滚滚。 大家都吓坏了,当都想去救火的时候,艾英却满脸黑灰站在了门口,非常滑稽地看了一下外面,一下冲到丽丽的跟前,拽着丽丽就进门了。我妈妈、养母都吓坏了,也急忙跟过去了,正在我们都在焦急想阻拦的时候,艾英又一下把我的两位妈妈也拽进去了,并要关上三哥门面的大门了,从门缝里大叫着:“瘪犊子,常书,我、你两个妈妈,你媳妇,都在呢,我看你先救谁吧!”说着就关上了门。 从黑烟的情况,就知道火势可能越来越大了。 哥哥姐姐们都忙乱了,在我养父和爸爸的指挥下,大家都去找水桶去提水了。 想着艾英的话,我知道了她的意思。 我往后退了几步后,猛地用肩膀撞向了三哥的房门。门一下就被我给撞掉了,在两扇门和门框倒下的一瞬间,所掀起的风,把屋子的黑烟向里冲击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见我妈妈吓呆了,我养母抓着丽丽和艾英的手,三哥和美君蜷缩在角落里。 三哥的“法场”的房屋,已经大火燃烧起来了。 眼看着大火就要烧到她们身后了,我直接冲着我养母过去了,抱起来她就往外跑呀,跑第一步后,对妈妈、艾英和丽丽说:“快走啊!”说着我就跑出去了。 等我把养母放下后,才发现她们三个牵着手,都没有动,我知道她们在故意地“考验”我了。 也不管了,丽丽是我媳妇,先把我媳妇救出来再说吧,哼哼哼。我笑眯眯地跑向了丽丽,抱起来就往外跑啊,到了门口,把她放下的一刻,满脸黑灰的她,却有着晶莹的泪水,我给她擦了一下,“没事儿,别怕,哼哼哼。”说着,我又返回去了。 走到离火最近的三哥和美君,拽着他们就往外推,此时,二哥他们也过来了,把吓傻的三哥和美君搀出去了。 这时,我妈妈真吓坏了,瘫坐在了地上,艾英咬着牙,攥着拳头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不得了,我抱着妈妈快跑了两步,把她交给了正跑来的大姐夫。 等我再跑到艾英跟前的时候,火已经到了身后,而且屋子里的家具也开始起火了。 走到艾英跟前,我笑着说:“哼哼哼,记住,我配不上与你同生,但我愿意与你同死,走吧,哼哼哼。”说完,我直接抱起了她,她在拼命地打着我。 在大家累死累活地灭火时,三哥和美君却蹲坐在门口的地上,不停地大哭着。 大火熄灭以后,我们仔细察看了一下,也就是三哥的法场烧了,屋里原来的破旧家具有点烧的痕迹,损失不大,但惊吓巨大。 在咳嗽着,吐着黑色的吐沫,还有从鼻孔里喷出黑色的东西时,妈妈满脸黑灰地来了,看到我就对着我的头脸打起来了,什么也不说,狠狠地打了几下后,咬着牙,指点着我,又狠狠打了几下,才气冲冲地走了。 我苦笑着看着妈妈的身影,当我养母端着一盆水到我跟前,丽丽洗着毛巾准备给气喘吁吁地我,擦脸的时候,艾英带着满脸的黑灰,拽着我的耳朵,就往外走。 走到三哥的大门口,看着三哥在门北旁,就把我按在了门南旁,指着我鼻子说:“瘪犊子,双手交叉,蹲好,我看你敢动!瘪犊子!”说着还踢了我的腿一脚,看着使劲了,实际上是不疼的,这种默契和感觉,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在艾英转身回到我养母家门口的时候,我冲着不知道在心疼什么,而痛哭的三哥和美君笑了一下。 有多少爱人,因为没有表白,而错过了终生。读友群: (本章完) 第179章 艾英的爱情惩戒 当我双手交叉着,拽着耳朵蹲着,带着满脸的黑灰,甚至连牙都是黑的,笑着看着那些嘲笑我的路人时,艾英又气冲冲地走过来了,一把拽着三哥的耳朵,三哥疼了,哭得更响了,其他人看着都笑了,美君急忙拽着三哥,担心艾英把他抓走似的. 于是,艾英和美君就这样拉锯着,三哥的耳朵眼看就要被这样拽下来了。这时,洗过脸的妈妈,苦笑着来了,“行啦,行啦,美君,你别拽了,再拽,三儿的耳朵就掉了,她是格格,马蜂窝,想咋折腾就折腾吧,真是的。”美君松手了,哭着看着妈妈,满眼都是乞求。 艾英拽着三哥按在了紧挨着门口的北边,并把痛哭的三哥按着蹲在了地上,踢了三哥一脚,他哆嗦了一下,惨叫了一下,我估计,艾英使劲了,看着三哥的样子,真是好笑呀,哼哼哼。 艾英抓着三哥的头发,指着他的鼻子说:“瘪犊子,装神弄鬼,把家都烧了,蹲好,双手交叉,双手交叉,交叉!”艾英说着打着三哥的头脸,并自己亲自把三哥双手交叉在耳朵的两边后,又打着三哥的脸,大叫着:“拽着耳朵,拽着,你要敢不拽着,不使劲拽着,信不信,我把你所有的法场,都给你烧了,拽着!”三哥不敢哭了,但剧烈地抽泣着,眼泪汪汪地看着艾英,使劲儿地拽着自己的耳朵。 在丽丽端着水盆,到我跟前的时候,养母拽着艾英的手进屋了。 养母一边给艾英擦着脸,“哎呀,你是干啥呀,要是真出事儿了,婶儿咋向你妈交代呀,真是的,洗干净,接着睡吧,嘿嘿嘿。”笑着说。 艾英也自己快速地洗着脸,从我养母手里接过毛巾,好像生气地说:“瘪犊子,常低,你看看,弄的啥事儿,差点把自己家给烧了,瘪犊子,啥玩意儿啊,一天到晚的,装神弄鬼的,嘿嘿嘿,婶儿,我再睡会儿啊,嘿嘿嘿。”说完,趴在我养母的脸上亲一下,就故意扭着屁股,在门口的时候摆手一下,关上门去睡觉了。 我自己洗着脸,丽丽看着我放下手了,害怕了,看着我养母家的门口,我笑着说:“怕啥呀,她肯定去睡觉了,折腾够了,就该补觉了,哼哼哼。” 丽丽却满眼欣喜和狐疑地看着我,突然小声地害羞地说:“常书,你为啥,先救我,不救艾英啊?”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答案,“你是我媳妇,我们将来要一起生活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要什么人,不要担心啊,将来,无论啥事儿,我都会先救你的,哼哼哼。”我就是这么想的,看着这么俊的女孩,谁不心动啊,要不珍惜,才是傻子呢。 北边美君在给三哥洗脸呢,我一看三哥也放下了手,我指着他说:“哼哼哼,三哥,你完了,你完了,我估计,等会儿,艾英还要揍你,快把你的手放上去吧,哼哼哼。” 美君生气地说:“你看看,你那个熊样,你能放下手,为啥你三哥不能啊,真是的!”她一边洗毛巾,一边说。 我笑着站起来了,“我啊,我刚才救她啦,你干啥啦,你们两口子蹲在哪儿等死呢,丢人的玩意,要不是我救你们俩,你们早给烧死了,还三太子呢,大早上的放炮,祖师爷惩罚你了吧,快点,拽着耳朵,祈祷吧,祈祷祖师爷别怪罪你吧,我去睡觉了,你看着办吧!”说着,我端起了一盆黑水,泼向了街道的大路上,和丽丽一起就回到养母的家里了。 我走了,尽管美君和其他人一再给三哥鼓励,但他就是不敢起来,还是拽着耳朵哭着,也不敢动。 我在睡梦中,被一阵吵骂声给吵醒了,“惹事儿,惹事儿,我不打死你,打死你,惹事儿,收拾东西,给我回家,看看,你叔,你婶儿,你的哥哥姐姐们,都把你当亲人,你不惹事能死啊,我打死你······”一听就知道是艾英的妈妈来了。 艾英则咯咯咯地笑着,躲着,还说着:“咋啦,不赖我,谁让他打造放炮的,不赖我,咋啦,咯咯咯······” 艾叔是真的歉意了,直接进屋把艾英的东西收拾好了,已经扛到了大屋子的所谓“客厅”里了,这时艾英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装作哭的样子,躲在我养母的身后,还装着抽泣地说:“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 艾英的妈妈气坏了,指着她说:“啊,大姑娘的说话算话不,啊,算话不!” 艾英撒娇着装着“哭着”说:“算话,我说,好好学习,我每天都在学习啊!” 艾英的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看看,我就知道你耍赖,这是你的保证书,说,只要你再惹事儿,就走,你看看吧,我看你还有啥话说!”说着递给了我养母。 妈妈也过来了,苦笑着说:“哎呀,格格呀,你就走吧,这马蜂窝,你这次没有把我烤熟,还准备有下次啊,真是的,哈哈哈。” 我养母眼睛花了,把纸条离得比较远地看着念着:“我保证,以后不再惹事儿了!再惹事就回家,再也不进桃花乡。保证人:常书,1994年8月1日。” 听到这儿,原本“哭着”的艾英,却一下兴奋了,直接冲进了我的屋里,拽着我的耳朵,就给拽出来了,开心地大叫着说:“妈,保证书是吧,谁写的,你带谁走吧,反正不是我,哈哈哈,瘪犊子,写的好呀,哈哈哈。”她说着,大笑着,还打着我肩膀说。 艾英的妈妈纳闷了,急忙拿过纸条,一看,“啊,保证人,常书,啥玩意儿啊,这是,这是,唉!”她也哭笑不得了。 艾英直接从偷笑的艾叔手中,拿走了自己的东西,放到了自己住的屋子里。 就在艾英的妈妈和我养母、妈妈对视着大笑的时候,美君哭着来了,抓着艾英妈妈的手说:“婶儿呀,你给艾英讲讲情吧,常低都在门口蹲了半上午了,腿都麻了,耳朵都拽肿了,婶儿呀,······”她还晃着艾英妈妈的胳膊。 妈妈笑着拽着艾英的妈妈到了门口,艾叔看着笑了,“常低啊,你就这点本事儿啊,哈哈哈,艾英让你蹲,你就蹲啊,让你拽,你就拽啊,哈哈哈,放开吧,有事儿,叔担着,哈哈哈。”他笑着对三哥说。 三哥害羞了,但没有动,还是蹲在门口,交叉双手拽着耳朵。 希望大家多多在章节下面留言,表达自己的看法,给我提供建议和批评,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0章 艾英的爱情审判 在美君着急的乱转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我妈妈和养母拽着艾英,一起指着艾英。 美君就走到艾英跟前,“艾英,是我们不对,你说吧,你说,咋样才能让他起来吧,唉!”她晃着艾英的胳膊说。 艾英抱着左臂,右手抠着鼻子,想了一下,突然举起右手,“公审,公审,召开公审大会,瘪犊子,快给我收拾法庭,法庭,丽丽,去叫人,把你那些丑八怪的哥哥姐姐都叫来,我要公审常低和常书,到底是谁,说我丑,咒我死的,升堂,升堂!” 我和丽丽搬出我养母营业时算账的小桌子,摆在了所谓的大客厅的中间。 兄弟姐妹们都带着各种心态来了,在艾英的指挥下,做成了四排,作为旁听者,艾英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们,男女分别坐在南北两边,作为陪审员。 就这样,我和三哥常低,蹲在中间双手交叉拽着耳朵,艾英趴在小桌子上,啪地一拍桌子,“人犯,常低,常书,在我为情所困,绝食的时候,到底是你们两个,谁咒我死,谁说我丑的!不然的话,大刑伺候!”艾英非常认真地说,爸爸妈妈们相互对视着偷笑着。 下面的哥哥姐姐们,也起哄着:“艾英啊,别废话了,直接打,狠打,哈哈哈。” 三哥抢着说了,“艾英,是常书叫我说的,他说的,我说啥都行,只要你能吃饭,他还写了保证书呢,美君,快去拿证据啊,快点。”三哥非常着急地说。 在美君回家拿证据的时候,我笑着说:“反正,我没有说,艾英,你听见我说了吗?” 艾英想了一下,“你说没有说,你自己知道,关键是,你这样想了吗?”艾英非常嫌弃地表情看着我。 三姐噘着嘴站起来了,指着我说:“他就是这样想的,他就不是好东西,从小就坏,艾英,揍他!”三姐气得快要发抖了,我都奇怪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了她,其实啊,好像全世界都得罪她了,越是长得丑,还整天噘着嘴,唉! 我们的父母们听着都笑了,艾英听的很认真,“常书,你还有啥话说不,这就是证人,证人,你说没有说,你就是这样想的!”艾英拍着桌子说。 美君来了,把我写给三哥的保证书拿来了,艾英接过来,念着:“我,四太子,常书,保证不分三太子常低一分钱,今生今世和来生来世,都不分,保证人:四太子,常书,1994年,7月11日。”念完后,我们的父母们实在忍不住了,都大笑了,我妈妈想站起来走了,但艾英急了,又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我妈妈,妈妈笑着又坐下了,“常低,我问你,你保证书能证明什么,能证明什么?” 三哥哭丧着脸说:“证明,我说啥,都是常书叫我说的啊!” 艾英急了,站起来了,使劲儿地拍着桌子,“你个瘪犊子,我问你,你们两个瘪犊子,谁咒我死,谁说我丑的,你给我弄个这玩意儿,这是啥呀,还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的,······”艾英说着就给撕了,三哥惊讶,准确地讲是心疼了。 我笑着对三哥说:“哼哼哼,没有证据了啊,咱俩还三七开啊,哼哼哼。” 三哥一听就恼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艾英说:“常书,艾英,你们俩,你们俩,都是坏蛋,合起伙来算计我。” 艾英惊讶了一下,但冷笑着就蹿到了三哥跟前,一把抓住了三哥食指往下撇着,“瘪犊子,敢指我,信不信吧,我现在就戳眼,踢裆,让你和美君生不了孩子!”大家一看场面失控了,艾英的爸爸歉意地笑着就过去了,把艾英的手掰开,示意常低快走。 大家就大笑着闹哄哄地散场了。 艾英的爸爸妈妈楼下帮忙三哥收拾了一下,又去街上给三哥和美君买了一些家具,算是赔偿。 吃午饭了,我家是二姐做的饭,他们几个在一起吃的。 爸爸妈妈、养父母、艾英的爸爸妈妈、艾英、我和丽丽,是在一起吃的。 吃着的时候,艾叔笑着责备艾英说:“艾英,你两个婶儿多疼你,这起火了,你咋能把你婶儿,往火坑里拉啊,真是的,万一烧伤了咋办啊!”艾英的妈妈也附和着。 艾英吃着就生气了,“不是你说的吗,你问过瘪犊子几个问题,都是掉在水里,那人生不还得有失火的时候啊,这不,正好常低装神弄鬼,放炮惹的我睡不着,我趁机把他的法场给点了,顺便试验一下,着火的情况下,瘪犊子先救谁,唉,伤心啊!重色轻友啊!”她说着就黯然了。 艾叔纳闷了,看着我,又看看艾英,“先救的谁呀!”他还看着其他人。 妈妈本来这事儿,还生气呢,趁着这个机会就爆发了,突然打着我的头说:“白生了,怀孕你十个月,到最后才救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笑着挡着,其他人都笑着,艾英幽幽地说:“他先救的他媳妇,你没有看见吗,丽丽都笑开花了,唉!” 艾英的妈妈笑着整理了一下艾英脸上的头发说:“那是常书的媳妇儿,还是和媳妇亲吗,人家这亲妈都靠后,何况你啊,哈哈哈。” 艾叔和我的爸爸妈妈喝着啤酒,相互心照不宣地笑着,说着一些闲事儿。 午饭后,吃着西瓜,艾叔说:“艾英,走吧,给你叔和婶儿,添的麻烦太多了,咱回家吧,快开学了。” 艾英蹭一下就站起来了,站在门口,摆着手,大声地说:“不行啊,不行,我这案子还没有破呢,不行,不行,案子不破不下火线啊!”说着,就冲丽丽摆摆手,她们两个牵着手就跑了。 在大家都无奈的时候,艾英和丽丽又回来了,走向了三姐的屋子。 三姐一看她们两个,女孩的天性爆发了,想和她们俩一起玩,谁知艾英一下就推开了她,恶狠狠地指着三姐说:“常不会,你也不看看,你的丑样子,还和我们这样的美女玩,滚蛋吧,你,我警告你啊,以后,我们的事儿,你少插嘴,丑的,噘着嘴,长得丑,全世界都欠你的啊,污染环境!” 艾英说着就拽着丽丽走了,三姐先是愣了,然后,长着大嘴,大哭着去找我妈妈了,“妈呀,艾英说啊丑的,污染环境,我没法活了,呜呜呜······”她非常伤心,但哎呀,哭得呀,的确丑的很,让人看着烦。 爱与不爱,是一个感性的情感。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1章 丑三姐为丑复仇 妈妈转脸看了一眼,也感觉恶心,不耐烦地说:“想长得俊不?”三姐哭着点着头,“扛化肥,扛得越多,长得越俊!” 三姐醒悟了,不哭了,擦干了眼泪,指着我妈,恶狠狠地说:“等着吧,都等着吧!” 此后,三姐总会有事儿没事儿的,在三哥的“家里”,在我养母的家里,转悠着。 在吃饭的时候,养母看着三姐像幽灵一样地走了,笑着说:“哎呀,这常书的几个哥哥姐姐啊,唉,你说吧,这常会吧,小时候长的吧,唉,这长大了,有孩子了,成熟了,是成熟的丑,唉,哈哈哈;这会会啊,小时候就脏兮兮的,这长大了吧,干净一点了,唉,是干净的丑,唉,哈哈哈;这不会啊,唉,都说女大十八变,看看我们的丽丽,这长得,哈哈哈,看看,我们的假小子艾英,这变得,多漂亮;这不会啊,小时候,是小的丑,长大,是长大的丑啊,哈哈哈。”养母吃着对我养父、我、丽丽和艾英说。 1994年的8月24日,傍晚,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坐在我养父母家的门口,说着闲话,“哎呀,这一天天的,眼看着要开学了,这马蜂窝呀,让我天天过的提心吊胆的,唉,哈哈哈。”妈妈故意向屋里扭着头,大声地说。 三哥和美君一组、我和丽丽一组、艾英自己一组、三姐和二姐一组,我们正在玩扑克牌呢。 美君是三哥的参谋,丽丽是我的参谋,二姐是三姐的参谋,艾英是单打独斗。 艾英打着牌,还不时地和坐在门口的我妈妈抬杠,“婶儿啊,我警告您,别一天到晚的,马蜂窝马蜂窝的,小心哪天,我带你去河里去,哼!”她一边出牌,一边冷笑着说。 三姐噘着嘴,嘟囔着说:“别一天到晚的整这个,整那个的,谁怕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真是的,你这么厉害,又是开庭审理,不照样咒你死啊,骂你丑啊,真是的!” 艾英一下就来气了,用扑克打着三哥的脸说:“出牌,说,到底,你和常书,谁咒我的!”她咬着牙,还说着。 三哥笑了,美君还笑着给三哥挡着脸,“我都说了,我哪有这本事儿,这是四太子的事儿,你也不想想,这常书给你妈写保证书,都能把你的名字,写成她的名字,他不是故意整你的,是干啥呀,哈哈哈。”美君用手护着三哥两边是腮帮,三哥一边出牌一边说。 三姐喷着吐沫星子,非常气愤地说:“我说你啊,艾英,你也不小了,咋这么没脸没皮的,不管谁说的,说明,人家烦你,你还问呢,我要是你,我一会儿,也不在这儿住,真是的!”三姐说的时候,简直要把自己气的得哮喘了,还捂着胸口,猛吸了几口气。 艾英愣了一下,看着非常自然地趴在我肩膀上的丽丽,想说什么,却又闭嘴了。 然后,艾英就开始了沉默,只是专注地打牌了。丽丽轻轻地用手指戳了一下我,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三姐给甩一边去了,扑克牌也掉了一地,指着她说:“我告诉你,常不会,别一天到晚的,耷拉个驴脸,对谁都生气,谁都不欠你的,你要是觉得你长得丑,亏的慌,你和咱姑姥姥长的一个丑样,你去找她去,实在气不过,就打她的脸,滚,以后,别在我们面前晃悠,滚!”我站起来了,拽着她的胳膊,使劲儿地往外推着,一直把她推到了门口。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站起来了,急忙拉开了,妈妈打着我的手,还往屋里推着我,笑着骂着,“能消停一会儿不,唉,整天的闹,不能在一起玩,就各回各的屋,真是的,唉!”她说着还向丽丽招手,丽丽笑着拽着我的回去了。 二姐补位了,看着我们笑着说:“我啥都没有说啊,不赖我啊,哈哈哈。” 但三姐还是怯怯地,献媚地笑着又凑到了二姐的身后。 眼看着就九点多了,美君打着呵欠,轻轻地推着三哥,三哥歉意地笑着说:“二姐,常书,格格,我,我,嘿嘿嘿,我们回去了啊,嘿嘿嘿。”三哥说着就和美君牵着手跑了。 我示意丽丽去顶替三哥,当丽丽刚坐过去的时候,三姐撇着嘴说话了,“一天到晚的,除了挨揍,被狗咬,被蚊子咬,还能干啥,看看人家常低,看看吧,人家也是订婚的两口子,在一个屋里,都睡快两年了,我这都快当姑姑了,没本事儿的人,除了欺负自己姐姐,还能干啥,丢人!” 这句话,让丽丽害羞了,但也刺激了艾英,她一下就兴奋了,“瘪犊子,就是的,一个男人,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妇,还在两个屋睡,算啥玩意儿啊,丢人!”她非常嫌弃地说。 二姐笑着说:“不赖我啊,哈哈哈,反正啊,谁家的孩子先生出来,我帮谁看孩子,不赖我啊,哈哈哈,都是侄子啊,哈哈哈。”她看着丽丽说。 三姐冷笑了,“啥人啊,看着一天到晚的,和这个闹,和那个打的,你说说,啊,常书,丽丽都住在这儿两个多月了吧,你牵过手吗,还你媳妇,你媳妇的,真是的,还笑话常低呢,看看人家,丢人!”她说着出着牌。 艾英又开始嘲笑丽丽了,拍着丽丽的肩膀说:“丽丽啊,你也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常书为了你,为了你家出生入死的,你也表示一下啊,真是的,我还告诉你啊,你要是有良心,今晚,就和常书睡一个屋去,有啥呀,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再说啊,你在这儿住两个月了,你不信,你到外边问问去,谁相信你和常书没有睡过!” 三姐站起来,能看出来,她激动了,又恢复那种近乎神经病式的“状态”了,指着丽丽说:“你说说啊,常书啊,为你和你们家,当驴做马的,为你和你们家出生入死的,你这都不和常书睡在一起,算咋回事啊,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啊,啊!”她是越说越气了,丽丽也站起来了。 吵声很大了,外面的爸爸妈妈们也站起来了,向屋里看着。 艾英也冷笑着站起来了,一只手搭在三姐的肩膀上,明显地她们俩成为了一个“阵营”了。“哎呀,丽丽,我还告诉你了,我要是你,早就以身相许了,反正,彩礼啥的都给了,还有啊,常书是真心地对你,对你爸和大爷那么好,这样的男人,你不要的话,真是的,我都相信,你心里藏着别人呢,唉,悲哀呀,瘪犊子!”她说着,还低头摇着头。 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谁不希望别人说自己丑。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2章 前妻的悲伤 在三姐和艾英围攻丽丽,二姐看笑话,我的爸爸妈妈们观望的时候。 丽丽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站起来了,看着三姐和艾英,又看看我,害羞了一下。直接走到她的卧室里,拿出了干净的衣服,又去了我的卧室里,拿出我干净的衣服,脸上带着神秘且自信的微笑,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向了我养父特制的“洗澡间”了。 艾英和三姐也急忙跟着过去了,到了“洗澡间”的门口,我想在外面等着,等丽丽洗好,我再去。其实,我吗,男人啊,也就是用凉水从上到下冲一下。 但是,丽丽看看站在“洗澡间”附近的艾英和三姐、二姐,笑了一下,直接把我拽进去了。 我害羞了,闭着眼睛,抱着肩膀蹲下了。 艾英趴在“洗澡间”的缝隙里往里看着,并兴奋地大叫着:“瘪犊子,哈哈哈,你咋不睁眼啊,一个美女在你跟前呢,哈哈哈,看看,你个笨蛋样儿,到嘴的鸭子别飞了,哈哈哈······”她大笑着拍得石棉瓦的“围墙”哗哗啦啦地,往下掉着土块或石灰块的。 丽丽把她拿好的干净衣服,盖在了我的脸上。听着水声,我知道她在洗澡了,我紧张的一脑门子汗,甚至使劲儿地闭着眼睛,外面的艾英依旧大笑着大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我抱着的双手,手心里都往下滴汗水的时候,我头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少了,感觉凉快多了。 在我还处在紧张中的时候,带着香味的湿毛巾给我擦着汗,小声地且柔柔地说:“洗洗吧,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今晚,咱就同房。”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蹲在我眼前的丽丽,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呢,她是真的漂亮。我的心在跳啊跳,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丽丽伸手把我背心给拽掉了,又给我脱下了大裤衩,然后,沾着水,一点一点地给我擦着身子,我害羞了,索性我直接端起水,从头上往下一浇。丽丽笑了,轻轻地打了我一下。 艾英趴在外面大笑着大叫着,“哈哈哈,瘪犊子,吓死了吧,哈哈哈,还娶媳妇儿呢,哈哈哈。”使劲儿地拍着石棉瓦,狂笑着,还不时地擦着笑出的眼泪。 丽丽往外看了一下,就给我擦着,我穿着湿的小内裤,不好意思换了,丽丽打着我,趴在我耳边说:“好好洗洗,等会儿,咱还要同房呢,要讲卫生!”她笑着,轻轻地给我脱着小内裤,我拽着,她打着我手。 我转过身去,仔细地洗着裆部,其实,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然后,很快地接过丽丽递过来的毛巾,擦着,快速地穿着,就急忙跑向了我的卧室,躺在床上,摸着砰砰地块跳出来的心,喘着粗气,心里乱极了。 丽丽拿着换下的衣服,笑着走出洗澡间的时候,艾英搂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哈哈哈,吓跑了吧,我看你咋样证明你,哈哈哈。” 丽丽笑了一下,把衣服放在水盆里泡上后,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退着笑着,看着艾英和三姐、二姐,爸爸妈妈们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看又不敢看,害怕他们自己尴尬。 三姐还噘着嘴,生气地说:“哎呀,我看啊,你对常书也不是真心的,退钱,退钱,你回你家吧,我爸也给你们家出气了,就别为难自己了,走吧,走吧,这艾英,从三岁就给常书当媳妇儿了,艾英,这还等着和常书同房呢!” 艾英害羞了,打着三姐,“说啥呢,说啥呢!”但是没有使劲儿。 二姐推着艾英,“丽丽不去,你去吧,反正,从小你们俩就在一块,你也别上学了,和常书结婚,哈哈哈。”艾英又转身打着二姐,还使劲儿往后撤着身子。 这时,丽丽也拽着艾英,对她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儿,你因为常书和我定亲,都绝食了,这次,你要是不进去和常书同房,我进去后,以后,就真没有你的事儿了!”她笑着且认真地说,“去,还是不去吧!” 艾英害羞了,使劲儿地咧着嘴,摇着头。 丽丽笑着给艾英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严肃地说:“艾英,我是认真的,我是要和常书过日子的,放心吧,我会对常书好的,常书对我也好,你也看见了,我进去了。”丽丽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我的卧室门。 艾英犹豫了一下,却带着哭腔,拽着丽丽的手,“别呀,别呀,别呀······”她的脸上,是很痛苦的表情。 丽丽使劲儿地拽开了她的手,快速地关上了门。 在丽丽关上的一瞬间,艾英崩溃了,无声地大哭起来了,先是扶着门,再转身依着门,慢慢地瘫坐在地上了。 爸爸妈妈们太尴尬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面面相觑着,偷笑着。 丽丽进来后,在昏黄的灯泡下,直接脱掉了衣服,爬到了我的身边。 看着美丽的丽丽,我无法控制自己了,也不想控制了,反正都是订婚的对象了,结婚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我把在王老师那里学来的“功夫”,一下子全部用到了丽丽的身上。 在丽丽的一声“惨叫”之后,传到门外的就是幸福的“歌唱”了。 站在门外陪着艾英的三姐充满遗憾地说:“啧啧啧,完了,完了,艾英,你从三岁就给常书当媳妇,这,亲都没有亲一下呢,你就成前妻了,完了,你现在是彻底完了,你是前妻了,唉,悲哀呀!” 当三姐还噘着嘴嘟囔的时候,妈妈和养母急忙跑过来了,打着三姐和二姐把她们撵走了。 艾英坐在地上,不停地无声地大哭着,无助甚至绝望地看着我妈妈和我养母,嘴长得大大的,却不能哭出来,显然是憋坏了,还使劲儿地用头撞着我卧室的门。 当我妈妈和养母她们驾着艾英的胳膊,快走到沙发的时候,艾英却昏过去了。 妈妈她们把艾英放在沙发上,使劲地掐着人中和虎口,有一会儿,艾英才醒过来,搂着我养母的脖子大哭着,“我回家,我回家,我回家······” 我爸爸急忙拨通了电话,让艾英的妈妈和爸爸抓紧接走她。 痛哭的艾英,努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她住的卧室,胡乱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由于她的泪水太多了,她左右开弓,都无法让自己看清自己的东西。 她又沮丧地坐在了卧室的地上,依着墙,无声地哭着,用头撞着墙! 欢迎广大作者在我的书下打广告,互相学习,互相借鉴。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3章 前妻的绝望 艾英崩溃了,无声地大哭着,几乎伤心欲绝了。 在她妈妈和艾叔开车来到后,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口水耷拉的老长的,眼泪哗哗地流着,她想跑出卧室,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动,就哭着爬着,想尽可能地快地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却一次次地因为胳膊软了,而趴在地上。 在艾英妈妈的搀扶下,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连走带爬地爬上了艾叔开来的警车里。 一路上,她搂着她妈妈无声地大哭着。她妈妈吓坏了,一直听不到她的哭声,担心她憋坏了,就只好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处。 到家后,艾叔从车上,把她抱到了家里,又抱到了卧室里。 艾英带着在我养母家地上爬的一身泥土,就蜷缩着坐在床上,依着墙望着天花板,一直无声地大哭着,泪水像管涌的洪水一样地冒着。 艾英的妈妈心疼了坏了,把毛巾擦湿了,甚至都能拧下水了,艾英还是不说一句。 面对这样的情况,艾叔感到自己非常的无能,只能干着急地蹲在地上,流着一个男人爱女儿的最深沉的眼泪。 艾英妈妈一边抽泣着,一边小心地问:“艾英啊,咋回事啊,能给妈妈说说吗?” 听到这话,艾英用不断涌出眼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撇着嘴,嘴唇颤抖着,手比划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妈,我丑吗?” 她一边给艾英擦着泪水,一边心疼地说:“艾英,你真不丑,而且,很漂亮。” 艾英又激动地颤抖着手,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那,那瘪犊子,在我的床前,蹲了一个学期,都不碰我一个手指头!” 艾英的妈妈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还是流泪着说:“傻闺女,他是怕你爸揍他吧!” 艾叔听着,渐渐地欣慰地站起来,擦着眼泪,坐在了艾英的床前,无限心疼地看着艾英。 此时,艾英才嚎啕大哭起来了,搂着她妈妈的脖子,跪在床上,使劲儿地晃着身子,“妈,从三岁,瘪犊子,就叫我媳妇儿,都叫十几年了,可是,今晚,他和丽丽同房了,我成前妻了,啊——啊——” 艾叔听着笑着,流泪着,不停地擦着一个男人同女儿共悲喜的眼泪和鼻涕。 艾英妈妈也笑着哭着说:“我的傻闺女啊,你们都是闹着玩的,都没有结婚,咋能是前妻啊!” “啊——啊——,就是,就是,从小我就把我当作,瘪犊子媳妇儿了,现在,他却和丽丽睡了,妈妈,我好伤心啊,妈妈,我伤心啊!”艾英非常认真地看着她妈妈说。 艾英妈妈笑了,艾叔也笑了,他们都不哭了,看着还在伤心欲绝的艾英,欣慰地对视着微笑着,“艾英啊,那都是闹着玩的,是你太当真了,你现在长大了,是大闺女了,成绩好,又漂亮,将来考上好大学,随便找一个自己喜欢的,都比常书成绩好,也比他长得帅,咱不为那瘪犊子伤心了,好吧!”她笑着给艾英擦着脸,并整理着头发说。 艾英渐渐地不哭了,但眼泪还在流着,她顺势轻轻地躺在了她妈妈的怀里,看着天花板说:“妈,真的吗?” 艾英妈妈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晃着,轻轻地说:“我是你妈,我比谁都希望你能过得好,我能骗你吗,将来你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找个男朋友肯定比常书帅,比常书成绩好,比常书疼你,比······” 艾英渐渐地睡着了,但眼角的泪水没有停止过。 艾叔擦着鼻涕,叹息着说:“艾英,是动了真情了,常书啊,没有伤害艾英,说明还是理智的孩子啊,唉!” 艾英妈妈轻轻地晃着,看着艾英说:“常书啊,是个品质还算不错的孩子,你看看你受伤的时候,能不怕累不怕脏地伺候你,其实,艾强也未必能这样做到。” 在听到艾英走的一瞬间,我的心绞痛了一下。 但我还是尽可能地逃避艾英因此伤心的事实,让自己“沉醉”在和丽丽的激情中。 在第一次“云雨”结束后,搂着满身汗水的丽丽,想着艾英是她自己要走的,应该是安全的,也就渐渐地放下了,良心上的安宁不断提升了。 这种安宁来自于,我对艾英“爱”的放手,选择和丽丽投入全新的人生阶段! 在我还在想着什么和喘息着的时候,丽丽却打开了灯泡了,拿出了滴着非常鲜艳的血的卫生纸,笑着放在了我的胸口。 看着美丽的丽丽,我真的感觉,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或者做了什么感天地泣鬼神的好事儿了。 “看啥呀,都是你的了!”丽丽说着撒娇着,把脸埋在了我的臂弯里。 我扔掉了胸口的带血的纸,把丽丽放在了我的胸脯上,我亲吻了她有一分钟,砸吧一下嘴,笑着说:“怪不得,美君说,是甜的,哼哼哼。” 她好像生气了,“美君姐说的啥,啥是甜的?”趴在我身上,严肃地质问着。 我笑着说:“哼哼哼,去年的时候,美君给艾英说,亲嘴,好的很,真甜,我没有亲,现在,亲你,果然是甜的,哼哼哼。” 她非常“生气”了,捏着我的鼻子说:“真没有亲吗?” 我心疼了一下,笑着说:“哼哼哼,真的,要是亲了,今天,艾英还能这么伤心啊!” 丽丽害羞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一边非常陶醉地亲吻我了,并一边小声地说:“这,还差不多,我再奖励你一次!” 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十分左右,我和丽丽才在敲门声和吵吵声中醒来。 “不会,你干啥你,滚!”是妈妈小声且严厉地嚷三姐的声音。 “啥呀,该起床了,在古代,春宵苦短,最多是不早朝,但也不能不起床啊,真是的,能气死!”三姐用非常生气地口味说,敲门声非常急促且刺耳地响着,“快起吧,行啦,知道你们俩睡啦,快起吧,常书,你前妻,就是三岁就给你当媳妇儿的艾英,都气走了,真行,要点脸不,还没有结婚呢!” “滚,你要不愿意在家,有多远就滚多远,就在家恶心我,滚!”妈妈说着好像拽着三姐,敲门声消失了。 “啥呀,整天,嫌我长得丑,怨我啊,我是谁生的啊,你把我生这么丑,我就气你,常书,快起,你前妻被你气走啦,不知道现在还活着不······”能听出来,三姐一边吵吵一边在走远。 欢迎阅文的其他作者来打广告,互相学习。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4章 三姐决堤的莫名其妙的怒火 丽丽躲在我的身后,牵着我的手,羞答答地出来了。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在我养母家的“客厅”里,非常开心地坐着了。 “丽丽啊,饿了吧,吃饭吧。”我养母笑着掀开了盖在案板上的一个大盆,准备好的早饭还冒着热气呢。 妈妈太开心了,不时地哈哈哈地笑着,还摸着丽丽的头发,丽丽羞的脸红红的,不好意思了,非常小心地吃着。 就这时,三姐又从门口气冲冲地来了,“啊,常书,丽丽,你们俩还能笑出来了,艾英都给气走了,啊,你们俩,高兴啊,开心啦,啊!”妈妈拍拍丽丽的肩膀,站起来,想推着三姐走。 但三姐一下就把妈妈给甩开了,指着妈妈的脸说:“别拽我,今天,我还说了,丽丽,我告诉你,我就瞧不起你这样的,还没有结婚呢,就睡在一起了,啊,女孩家的,有自尊不,有自爱不!”她气得简直要蹦起来了,我都纳闷了,按理说,一个女孩这样跟着自己的弟弟,应该高兴才对,这哪来的仇啊。 妈妈气得脸通红的,打着她,但她还是往里丽丽跟前挣着,甚至打着丽丽的头了,“我问你,艾英被气走了,你好受不,你好受不,啊,你没有结婚和一个男孩睡了,你,你太风流了,你,你要脸不!”她说着还使劲儿地打着丽丽的头,虽然只有一下打住了,其他的在妈妈的阻挡下,都打空了。 大家都生气了,丽丽也愣了,只是看着碗,我抓住丽丽的手,“哼哼哼,丽丽,你生气吗?哼哼哼。”我笑着问她。 她惨淡地笑了一下,摇摇头。 在三姐还在叫骂着的时候,我继续笑着问丽丽,“哼哼哼,丽丽,你猜我生气了吗?哼哼哼。”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她放下了碗,眼里含着泪花,不置可否,充满委屈地看着我。 “不要脸,不要脸,女孩家的,多大的人啊,就这样和男孩睡了,不要脸······”三姐气得快冒烟了,还和妈妈推搡着,往丽丽跟前凑呢。 毕竟三姐年轻,妈妈累得气喘吁吁地,我养父母都生气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爸爸也眼珠子通红地看着三姐,紧紧地攥着拳头。 就在三姐挣开妈妈的手,到了丽丽跟前的时候,丽丽看着我和三姐,非常委屈地颤抖着嘴唇,我站起来,左手一把抓住了三姐举起的手。 “放开我,不要脸的,一对不要脸的······”三姐说着还打着我。 我笑着对丽丽说:“哼哼哼,丽丽,我生气了,哼哼哼。”在我说着的时候,我用右手,狠狠地打着三姐的脸。 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四巴掌,五巴掌,······“常不会,你告诉我,我和丽丽定亲了,丽丽不和我睡在一起,你昨晚说她心里有其他人,你昨晚说艾英从三岁就是我媳妇,现在是我前妻了,啥都是你说的,你说的,你说的,你说的,······”我一边狠狠地打着她的脸,一边笑着说着,“你告诉我,到底咋得罪了你,丽丽得罪你了吗,得罪你了吗,我是你弟弟,丽丽是你弟媳妇,你想干啥,想干啥,想干啥······” 我突然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了,三姐也愣了,她在我的手里只有挨打的份,不敢说话了,也不敢哭,只是懵懵地看着我,直到她鼻子和嘴都出血了,她才哭了。 妈妈站起来了,使劲儿地拽开了我的左手,在这一刹那,我又对着三姐的脸狠狠地一巴掌,三姐倒在地上了,我弯腰抓着三姐的头发,快速地拉到了门口,妈妈哭丧着脸在后面拽着,养母家“客厅”的地上,都是三姐鼻子和嘴里流出的血。 等我拽着三姐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我家里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们和其他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来了。 妈妈打着我,“放开,打死了,打死了!”妈妈要哭了。 我没有放开,还是拽着三姐的头发,她半坐着,是非常可怜地看着我,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在妈妈打着我的时候,我还在扇着她的脸,“常不会,记住,谁都不欠你的,一天到晚的发脾气,你看看你,从小长大了,对谁,都像欠你的钱似的,你自己好好摸着良心想想,你谁的事儿,不搅和,啊,我们都是你的兄弟,你把我们搅和散了,你好受吗,你好看吗,啊,你就是搅屎棍,我让你搅和,让你搅和,常会,常会会,常不会,我警告你们,管好你们自己,谁要再敢搅和我的事儿,我就打掉谁的牙!”我对大姐和二姐说着,还扇着三姐的脸。 就这时,丽丽哭着走到我跟前,使劲儿地拽着我的手,我放开了。在丽丽拉着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我身后传来了非常严厉地一声,是拿着擀面杖的爸爸,他的眼睛里都冒火了,“常书,我就问你一句话,要是将来,外人欺负你三姐,你咋办?”他非常恼怒地说。 我看了一圈,丽丽非常紧张了,全身颤抖着拽着我的胳膊,养母也走到我们的身边,扶着丽丽,我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满脸鲜血且肿起的三姐,“我打三姐,是因为她不知道和谁亲!”我没有害怕,继续说:“但是,我知道,我和三姐亲,外人,无论是哪个姐姐,谁动一个指头,我就把他的手剁下来!”说完,我就牵着丽丽回到了养父母的家里。 在我走出门的一瞬间,就听到爸爸说:“不会啊,你不分亲疏,不分对错,丽丽和常书睡在一起,这对咱们家,对常书,是多大的喜事儿,你就这样搅和,挨打活该,你自己受着吧,看看,你以后长记性不!” 回到了养母的家里,我歉意了,看着养父母,“哼哼哼,爸,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打三姐。”想着三姐的可怜相,我的心又疼了。 养父没有理我,叹息了一声,微笑着对丽丽说:“丽丽啊,让你受委屈了。” 丽丽眼里含着眼泪说:“没事儿的!”她说着的时候,手足无措地手胡乱地放着。 我搂着丽丽的肩膀,她扭头看着我,我非常坚定地对她说:“哼哼哼,丽丽,放心吧,有我呢,哼哼哼。” 丽丽看着我,突然趴在我的肩膀,嘤嘤嘤地哭起来了。 仇恨会让人冲昏头脑。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5章 手心手背的疼与爱 养母端着水来了,笑眯眯地拉着丽丽,“好啦,好啦,你看看,常书对你多好,把不会给打的,看的都可怜,寒心,这下手,也太重了,哪是亲兄妹啊,真是的,记住啊,常书,以后,可不能再打她了,她也是自己长得丑,看见丽丽和美君,嫉妒的慌,才对谁都发脾气的,真是的!”养母说着,用湿毛巾给丽丽擦着脸。 丽丽害羞了,“婶儿,我自己洗吧!”她笑着说。 养母却拽着毛巾了,装作生气地说:“叫我啥,还是婶儿啊,常不会,骂了你一早上了,也不知道改口啊,哈哈哈。” 丽丽笑了,轻轻地无声地叫了一声:“妈!” 养母可高兴了,捧着丽丽的脸,“记住,你是妈的娇闺女,今天,是不会的错,常书打她活该,你也别生气了啊,刚才啊,我给你叔,不,哈哈哈,给你喜子爸说了,你和常书去城里吧,后天,你要去上卫校了,去买衣服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哈哈哈。”养母非常开心地从口袋了掏着钱,也没有数一下,就塞进了丽丽的手里。 就在这时,妈妈擦着眼泪来了,脱下鞋,就对着我乱打起来了,“你个龟孙,你个王八羔子,娘的蛋,娘的蛋,你把你三姐给打的,啊,还是亲姐吗,下这么狠的手,我打死你,打死你······”妈妈一边哭着一边打着骂着。 养父对着丽丽咳嗽了一下,并努了一下嘴,丽丽笑着拽着我妈的胳膊,“婶儿,我们错了,以后,三姐骂我啥,我都听着,婶儿,······”丽丽使劲儿地拽着,妈妈使劲儿打着我,啪啪啪地非常地响。 我的头上、脸上、胳膊上和背上,已经被妈妈狠狠地打了几下了。我笑着挡着,不想躲了。 丽丽使劲儿地拽着,“婶儿,都怪我,都怪我,您打我啊,打我啊,都怪我······”但妈妈依旧像疯了一样的,左脚光着,左右手交替着拿着那只鞋打着我。 “啊,那是你姐姐啊,啊,你这样下死手啊,啊,白生你了,你这样打你姐姐啊,我打死你,打死你······”妈妈依旧哭着打着我。 丽丽实在拉不住了,害羞地笑着向我养母求救了,“妈,妈······”养母只是笑着,但并没有动,丽丽只好红着脸大声地说:“妈,妈······” 养母依旧笑着没有动,但我妈妈却停下了,看着丽丽,不哭了,擦着眼泪笑了,“丽丽啊,是,是,是,叫我吗?”妈妈看着我养父和养母说。 养父笑着点着头,养母笑着站起来了,从我妈妈手里拿走了鞋,放在了地上,“叫我呢,你觉得,你合格吗?真是的,丽丽受了多大委屈,你不说安慰安慰丽丽,还打打打的,真是的,叫你妈,你合格吗,哈哈哈。”养母踢着妈妈的脚,示意她穿上鞋。 妈妈害羞了,穿上鞋,拉着丽丽的手坐下了,笑着看着丽丽,非常地喜爱地看着,丽丽都害羞了,脸红了,妈妈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哎呀,哎呀,丽丽呀,是你三姐的错,她挨打活该,你别生气啊,再说啊,常书也给你出气了,你看看,把你三姐给打的,都成猪头了,唉。”妈妈笑着看着我们说,但突然又严肃了,敲着我的额头说:“我告诉你,常书,本来你三姐长得就丑,现在更丑了,将来嫁不出去,你给我养着她,该死,你,你看看打的!” 养母笑着说:“花儿,行啦,后天,丽丽就要去上卫校了,快掏钱吧,买几身新衣服,真是的!” 妈妈听着感到不好意思了,拍着丽丽的手,笑着就跑了。 养母笑着对丽丽说:“丽丽啊,看看吧,还是亲妈亲啊,回家给你拿钱去了,哈哈哈,等会儿,你和常书就去城里,哈哈哈。”她收拾着案板上的剩饭说。 丽丽也急忙站起来帮忙收拾着,我摸着身上被妈妈打疼的地方,养父看着我养母和丽丽去了厨房,笑着小声地说:“常书啊,抽空给艾英打个电话啊,安慰安慰,从小一起长大的,别出事儿啊!” 在我们去县城的路上,丽丽一直搂着我的腰。 “常书,去看看你前妻吧,嘿嘿嘿。”丽丽在后座笑着说。 我笑了,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哼哼哼,前妻,你不生气啊,哼哼哼。”我得意地偷笑着。 她轻轻地拧了一下我的后背,酸酸地说:“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媳妇媳妇的叫着,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与其等你背着我去,还不如咱俩一起去,让她彻底死心了。” 我们买了一些礼品,去了艾英家。 艾英的妈妈看到我们非常激动了,笑着说:“哎呀,常书,丽丽呀,艾英,艾英,常书和丽丽来啦,快点啊!”她说着帮着我把自行车推到了院里。 在我和丽丽牵着正准备往屋里走的时候,艾英大叫着就冲出来了,“戳眼,踢裆,踢裆······”我吓坏了,急忙捂着裆部,闭着眼睛,等着艾英的打击。 丽丽也吓坏了,惊慌着看着艾英的妈妈。 艾英的妈妈笑着说:“行啦,别闹啦,哈哈哈。” 我和丽丽冷静了一下,发现艾英并没有打我,而是满脸幽怨地看着我,“你走吧,别找我了!”冷冷地说着就转身进屋了,砰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此后,无论是谁,都叫不开门了。 我和丽丽只好走了,艾英的妈妈歉意地送到了胡同口。 丽丽挽着我的胳膊,我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在热的耷拉着树叶的泡桐树下,丽丽突然小声地说:“常书,我不想上卫校了。” 我停下了,看着她,“哼哼哼,去吧,回来,我爸爸给你安排工作,就是吃商品粮(财政饭的地方俗称)的了,哼哼哼。”我非常认真地劝说到。 她眼睛里含着很多内容,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地说:“我就不去,就不去!” 尽管我们去了很多服装店,但由于丽丽一件都“看不上”,我们只好“遗憾”地吃了饭,去了租房。 在租房里,我们两个的激情都爆燃了! 直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才“疲惫”地回家了。 在我和丽丽到家的时候,家门口却围着哥哥姐姐们,我和丽丽急忙过去了,三姐的脸肿的老高的,到处都是淤血,嘴也肿的歪了,手里提着行李,我知道她是要提前返校了。 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有时很难用对错来求一个标准的答案来。 (本章完) 第186章 悄然发生的人生转折 我后悔极了,急忙走过去了,拽着三姐的手:“哼哼哼,三姐,三姐,我错了,我错了,三姐,你打我吧,我错了······” 三姐低着头流着泪,丽丽也拽着三姐的手,“三姐,我们错了,对不起啊!”丽丽抽泣着说。 三姐抬起头,当然是更丑了,她看着丽丽,慢慢地动着肿的歪歪的嘴说:“丽丽,是我错了,别生气啊,挨打我活该。” 三哥二哥推着自行车过来了,三哥把三姐的行李绑好,二哥带着三姐,就向着县城的方向走了。 在三哥和三姐他们消失在我们视野瞬间,妈妈也突然崩溃了,大哭着对着我,不分头脸地打着,丽丽想拉,我伸手示意丽丽别管。 打了有一分多钟,妈妈累了,喘着粗气,蹲在地上,我和丽丽就牵着自行车回养母的家了。 养父和养母看着我们惊讶了,“咋回事儿啊,去城里一天了,啥都没有买啊,是不是钱不够啊?”养母充满疑惑地问。 我们坐下后,丽丽低着头了一会儿,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我养父母,非常小声地说:“我,我,我不想上学了。” 我养父母都惊讶了,急忙坐下来了,养母抓着丽丽的手,满脸地焦虑,“咋回事儿啊,是不是担心钱啊?”她心疼地看着丽丽说。 丽丽很是难为情,怯怯地看着他们说:“我真的不想上学,我就想在家,和常书结婚了,踏踏实实地干活,能守着你们,守着我爸爸和我大爷就行。”她说的非常真诚。 养母显得很是心疼,养父笑了一下,“丽丽啊,我知道你是孝顺的好孩子,去吧,机会难得,你爸爸和你大爷,我们和常书的亲爸亲妈都会照顾的。地里的活,就让常书周末的时候来干,卫校也就是两年,很快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给你们俩举行婚礼。到时候,你在咱乡医院上班,起码也是个工作人员,对你爸爸和大爷都是有面子的事儿,其他的事儿吗,都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呢,暂时的还不老,不需要你们照顾,等你毕业了,天天在我们跟前,我们就知足了,听话啊,去上学啊!”养父非常亲和地说着。 但丽丽却用非常依恋地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帮她劝劝我养父母,我笑了,搂着她的肩膀,“哼哼哼,丽丽,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行的话,我每个周六就去找你,反正离得也近,火车票就是十几块钱,你也别担心我和艾英,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和艾英是亲人,我不会伤害她的,即使她再哭,我都只能像哥哥一样对她,好吧,哼哼哼。”丽丽听着害羞地笑了,使劲儿地用头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养母笑了,伸手给丽丽整理着腮边的头发,“放心吧,闺女,常书要敢胡来,我让你喜子爸爸狠揍他,哈哈哈。”养母的慈祥让丽丽很是感动。 丽丽突然认真地,羞怯地说:“爸,妈,我不买新衣服了,从小就有男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都怕了,我就穿的孬点,把自己弄的丑点,让谁看见谁嫌弃,谁看见谁恶心,这样,我在外面就安全了,免得给常书惹事儿,丢脸的,行吗?” 在丽丽去市里的卫校报到前的几天,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我们的感情急剧升温,难舍难分。 每天我们俩都黏在一起,无论到哪儿去,我们都成了一个人。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很高兴,我自己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继续下去。 1994年的8月27日,丽丽穿得“破破烂烂”的去报到了。 爸爸在街上找了一辆面包车,拉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爸爸妈妈、我养父和养母、我和丽丽,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到了市里的卫校,很多同学、家长和老师都很奇怪,这么一群穿着体面的人,簇拥着一个脏兮兮、头发蓬乱、脸上还带着泥灰的女孩,形成的落差也太大了。 妈妈笑着趴在丽丽的耳朵上说:“丽丽,人家都看你呢,以为你是傻子呢,哈哈哈。” 丽丽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新奇、欣喜地看着学校的一切,趴在我妈妈耳朵上说:“这样,就没有男的找我的事儿了,你们在家也放心,嘿嘿嘿。” 在我们把丽丽安顿好,准备返回的时候,丽丽哭得非常伤心,死死地拽着我和她爸爸的手。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都哭了,蹲在地上,捂着脸,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我把丽丽搂在怀里,趴在她耳边说:“哼哼哼,想我就给我写信,我每周六下午坐车来找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啥事儿,天大的事儿,都给我说,我来处理!哼哼哼。” 8月29日,周一,我们也开学了。 艾英和我成了“陌生人”。 但我们还在一起吃饭,我依旧屁颠屁颠地拿着两只缸子,和陈新清、闫宝华一起,跟在艾英的后面。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看我,低着头吃着,喜欢吃的就吃,不喜欢吃的,就直接扔到了我的缸子里,然后,吃完就走了。我再在陈新清和闫宝华的嘲笑下,去刷缸子了。 杜正远比原来好像胖了一点,但他见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借钱了,按照原来的规矩,他写好欠条,我给他钱。 晚自习放学的时候,我依然会骑着车跟在艾英的身后,陪着她走过大街,走过小巷,最后,站在胡同口看着她进了院子后,我就骑着车回到租房了。 周二下午,杜正远就给我送来两封信,报酬是,给他买一个烧饼吃。 一封是一年来每周不断的信,一行行泪水,落款是两排压印! 另一封,一看寄信的地址,就知道是丽丽写的。 这封信有写了七张,字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整整齐齐,都是用第三人称写的,信中的“她”充满了对“常书”的无限思念,字里行间,也有泪水的痕迹。 信里还夹着一张学生证的照片,脸上多了几颗“痣”,看着这些长得比较准确地“痣”,我笑了,她啥时候学会的化妆啊,哼哼哼。 在信的最后,给我了一个电话号码,约定在每天下午的五点半,说会儿话。 周二下午,放学铃声一响,艾英就快速地出去了。 等杜正远叫醒我,教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急忙跑着出去了。远远地就看到艾英在离学校最近的一家公用电话亭,正在和谁通话呢,不停地咯咯咯地笑着。 祸福相依,人生总会发生潜移默化地变化。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7章 蛰伏的爱恋 我只好跑向了较远的电话亭,当我走到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我急忙拨了电话,但无论如何都是占线的。 等到六点了,晚自习都要上课了,我才拨通电话,但电话那头说,刚才一个脏兮兮的女生,说了好大一会子就走了。 我无奈地走了,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到教室,杜正远告诉我说:“哼哥,那个艾英说啦,你们的缸子还没有刷呢,让你去刷缸子。” 我很失落,也不想上课,就趁着还没有上课的最后几分钟,跑向了食堂。 食堂里的师傅们,正忙着打扫卫生呢。 那些和我熟悉的师傅,笑着对我指指那个我们常坐的位置,有两个缸子还在哪儿放着呢,当我拿起想去刷的时候,发现一个缸子里是馍和菜,一个缸子里是汤。 8月31日,周三,我一直在等着下课,等我飞奔到电话亭,刚拨通电话,还没有等到丽丽接的时候,艾英就过来了,一脚把我踹开,挂断电话,就又开始拨打电话了。 等我跑到较远的电话亭的时候,再拨打丽丽给的电话号码,却一直在占线。等拨通的时候,对方又告诉我:一个脏兮兮的女孩,说了一大会子就走了。 此后,每天都是这样。 9月3日,周六,我没有上课,也没有请假,就直接坐上了去市里的火车。 当卫校的师生看着脏兮兮地丽丽牵着我的手出校门时,都笑着指指点点的。 丽丽告诉我,是艾英和她通话呢,此后,我每晚在七点半的时候去打电话。 1994年的9月30日,夜里十一点多,国庆放假了,丽丽回来了。 我想在10月1日的早上回去,丽丽坚持早点回家。 等我们穿过夜幕回到养母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养母给我们俩打着身上的尘土,笑着责备地说:“这么晚了,以后就在城里住下,万一有点啥事儿,多不安全啊!” 10月1日,早上,丽丽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我妈妈和养母非常开心地目送下,我们带着很多的礼品就去王庄了。 我和丽丽帮着他爸爸和大爷干了一天半的活,在2日下午,丽丽又换上了我两位妈妈的旧衣服,就又回校去上课了。 10月3日,周一的早上,当我刚走到教室坐下的时候,艾英就冷冰冰地过来了。 我知道要坏事儿了,就哼哼哼地笑着看着她,全班的同学都开始起哄了,在我们对视着有十秒左右的时间,她刚想伸手的时候,却又缩回去了,嘴唇无声地动着,然后,指着我的头,又指指西南角的墙角。 我知道,她是想整我了,于是,我拿着我的自考书,就笑眯眯地蹲在那儿了。 不过,每到一个课间,她都会端着满满的一缸子水过来了,什么也不说,就递给我,看着我喝完再走。 也只是到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就憋得受不了了。 在上课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就向老师报告了一声,飞速地跑向了厕所。 等我小便回来,又在老师的“嘲笑”笑意中,继续蹲在那个属于我的角落了。 在我连续蹲了一周后,10月11日,周二的早上,当我刚拿着自考书,蹲下去的时候,艾英却气冲冲地对着我就是两脚,我急忙挪了一下,她又接着踢,我继续挪,一直挪到了我的座位上,她才咬着嘴唇指点着我就回去了。 由于我和丽丽约定了新的打电话时间,也不和艾英“争抢”了,她感觉也没有意思了,就不再去打电话了。 于是,和丽丽处在“热恋”中的我,又偷偷地在下午五点半给丽丽打电话了。 10月15日,周六,一早我就坐上火车去市里找丽丽了。 10月16日,周日,晚上十一点多,我依旧沉浸在和丽丽约会的“美好”回忆中。 当我刚走出出站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我急忙快步走过去了,笑着对艾英的妈妈说:“哼哼哼,婶儿,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是等艾强哥吗?” 艾英扭头看着其他的方向,通过她急促地喘息,我知道她很是生气了。 艾英妈妈笑着说:“快回去吧,我们是来送人的,刚走,嘿嘿嘿。”她说着就牵着自行车,艾英坐在后座,她们就走了。 10月17日,周一,晚自习放学后,我像刚开学时一样,骑着车跟在艾英的红色轻面自行车后。 一开始,我们还都是走在熟悉的路上。但走着走着,艾英却停下了,扭头看了一下我,就拐弯了,走向了一个小胡同,穿过小胡同是一条稍微宽一点的路。 等我跟着她走到一个闪烁着警灯的地方时,她却下车了,把自行车放在一个二层楼下面,进了处警室,我就纳闷了,心想:是不是,艾叔调到这儿来了呢。 正在我一只脚蹬着地,随便地看着街上稀少的行人时,出来了三位警察,艾英指着我,对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他们一起走到我的身边,直接按住了我的手。 在还在懵的时候,两位警察反扭着我的手,押着我穿过处警室,走到了一个院子,又打开了一间屋子,把我直接给推进去了。 屋子一股酸味、臭味与其他的难闻的气味,蜷缩着七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伤的。 他们都坐在地上或垫子上,也没有人理我。 我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艾英在整我,直接找了一个墙根,蹲着就睡着了。 中间,被铁门打开的声音吵醒过两次,先后被送来两个人。 第一个人脸色苍白,抱着肚子,呻吟着,一进门就直接趴在地上了,那几个人急忙过来搀扶一下,让他依着墙半躺在了地上。 又被带走了一个人,那人走的时候,看其他的人眼神,是充满恐怖的,甚至是想哭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看了一下我,没有说,就被外面的警察打走了。 进来的第二个人是一个胖子,好像有四十多,又好像有五十多,说不准。在他刚进来,铁门关上的时候,除了刚刚那个躺在地上的以外,其他几个人都一哄而上,对着那人踢打起来了。 看着那人趴在地上,鼻子和嘴里流着血,我奇怪了,为啥打他呢。在大家都散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对他吐了一口吐沫,叫骂着:“侮辱妇女,你没有娘吗,你没有闺女吗,废了你!”说着又对着他的裆踢了一脚。 这一脚让这个人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了一会儿,最后,才躺在地上呻吟着,只有慢慢欺负的胸脯能看出他还在呼吸。 刻骨铭心的爱情,有时可能与婚姻无关,却让人终生怀念。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8章 青春躁动的惩罚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了,有人送来了饭了,就是几个馍和半桶汤。 这一夜,可能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为啥那几个人都是很“痛苦”的。 馍,是真不好吃;汤,是真不好喝。 这个屋子里的人,有出去再回来的;有出去没有再回来的;也有新来的。 这些人都不理我,即使说什么,也是提防着我,小声地嘀咕着。 我在里面吃了四顿饭,不知道睡了有几次觉,才被放出来了。 丽丽、艾叔和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站在这个警区的门口。 警长尴尬地笑着握着艾叔的手,“哎呀,哎呀,这,这事儿,我说呢,那个假小子,就是你家的格格呀,哎呀,哈哈哈。”他笑着看着我的爸爸妈妈们。 我纳闷地看着丽丽,“哼哼哼,你咋来啦?”我笑着闻着身上的臭味说。 丽丽心疼地给我打着身上的灰说:“今天,都20号了,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我就急了,直接去你们学校了,都说不知道,这不,我都找来了,艾英才说,把你弄到这里边来了。” 10月21日,丽丽和我一起去了淮北,陪我去参加自考了。 我带着丽丽去了那家熟悉的小旅馆,老板娘看着丽丽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就给我们打开了那间隐蔽的房间的门。 在22日和23日,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在考场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真的没有找到王帆老师。 24日周一,一早,我把丽丽送到了学校。 我下了火车,回到县城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四十多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的秋雨,不紧不慢地下着,乘客们都用什么东西挡着头,要么匆匆地走着,要么匆匆地跑着。 当我低着头,走在熟悉的车站广场的时候,蓦然向着熟悉的胡同转头的瞬间,看到了那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努力地用自行车推着摞在后座上的两大袋子什么。 在我心情无限复杂的时候,她却像几年前的傍晚一样,一下连人带自行车一起就摔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了,一把拉起来了王帆老师,她的眼神很复杂,好像充满着恐惧似的,我没有等她说什么,就又扶起了自行车,接着把掉在地上的两个袋子给抱起来,放在了后座上。 还好的是,一袋是大米,没有被淋着,另一袋是面,上面盖着一层塑料纸。 “快走吧,下雨啦!哼哼哼。”我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面说。 但王帆老师非常可怜地看了我一眼,推着自行车踉跄了一下,在自行车又要摔倒的瞬间,我接住了上面的一袋子面。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扛着面走在前面,当我刚走两步,却看到从王帆老师家出来了六七个人,同时,我也听到了身后有人,在我扛着面扭头的时候,是王盘带着几个人站在胡同的入口呢。 看到这些人,王帆老师依着胡同的墙,慢慢地瘫坐在地上了,泪水和雨水一起顺着她苍白的脸流下。 我扛着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的时候,前后夹击的棍棒,就把我打倒在地上了。 在我躺在地上,被打了一会儿后,我被驾着走出了胡同。我只看到了捂着脸痛哭地王帆,以及地上洒落的到处都是面,还有可能是我流出的血,把面和地上的泥水也染红了。 我被押着上了一辆面包车,一路上我头上的血,已经滴到了脚下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我养父家里,这些人押着我进了屋子,直接关上了门,我养母一看吓坏了,当她想给我擦伤的时候,却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拦住了。 她坐下了,非常严肃地对我养母说:“按理说,咱还有偏亲戚,我不是来套近乎的,你们要是不想丢人,你就偷偷地把李书记和常大帅两口子叫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满意了,我们就走,不满意,我们也不怕丢人!” 养母看着我心疼坏了,哆嗦着给我养父打了电话,又把门开了一条门缝,跑到我家里,把我的爸爸妈妈叫来了。 爸爸妈妈来到后,吓坏了,我除了身上的血以外,都是白色的了。 很快,我养父来了,那个妇女非常严肃地对我养父说:“李书记,我是原来咱王庄中学老师,王帆的婆婆,我儿子死了,有一年多了,家丑不可外扬,你是当官的,你是聪明人,你懂我的意思,今天,我就看你的态度,满意了,我们马上就走!” 养父看了一眼我,非常生气了,捂着胸口晃了一下,对我爸爸说:“大帅,去找一下,前几年,你打常书的那个高压线的鞭子来!” 我妈妈和养母想说什么,却被养父伸手拦着了,他抱拳对那些押着我的人说:“你们放开他,相信我的为人,相信我的家风,我一定让你们满意!”那些人迟疑地看着王帆老师的婆婆,她点头一下,他们就放开了我。 养父挽着袖子,眼神非常严厉地对我说:“把褂子、裤子都脱了,趴在地上!” 我知道,我是说不清了,在劫难逃了。 为了尽快地息事宁人,我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个内裤了,趴在冰凉的地上。 我看着门缝外,有很多脚,我知道都是在探听消息的人。 门开了一条缝,爸爸拿着那根曾经吊打我的高压线的铝线的鞭子来了。我看到鞭子外面缠上了布条,我知道爸爸是想保护我的。 养父接过来,没有说话,而是对着那些人,把上面的布条一点一点的扯掉,又拿着让王帆的婆婆看一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养父。 养父往右手的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扬起鞭子,“嗨,嗨,······”狠狠地抽着我。 第一鞭子下去,我养母就失声痛哭了,“喜子啊,喜子啊,······”养母拽着养父的胳膊,但被他轻轻地一拨拉,养母就倒在地上了,“常书啊,常书啊,我的儿呀······”养母趴在我的身边大声哭着,妈妈也瘫坐在地上了,泪水哗哗地流着。 爸爸则捂着脸,每听到养父的一声“嗨”,他就哆嗦一下。 从我的疼痛程度,以及在那些王帆的“家人”们的表情,我知道,这次,我被打的狠了,甚至是太狠了。 在我养父把我抽到第七下的时候,他们转身就走了。 感谢各位书友的点评和支持,有阅文的作者朋友也可以在我的书下宣传一下自己的书。读友群: (本章完) 第189章 痛定思痛地回归 看着那些人走了,我爸爸妈妈和养母一起拉着我养父,他才恨恨地把鞭子扔到了门外,并指着趴在地上,后背、屁股和腿上皮开肉绽的我,捂着胸口发抖地说:“常书,你给我滚,滚,滚出这个家门,你现在要不走,我和你妈就回计生委的屋去住!” 我只好忍着剧痛,在爸爸妈妈和我养母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爬到了门外,就在我脚刚出门的一瞬间,养父就从里面关上了门。 门口的大街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有人给我打着伞,有人叫着我爸爸妈妈抓紧给我找衣服,也有人叫我爸爸妈妈带我去医院。 妈妈哭着拉我,我也不动。 在外面的冷风和雨水的刺激下,太疼了,反正全身都疼。 我知道自己错了,尽管养父没有问为什么,他是个明白人,也知道王帆老师婆婆其中的含义。 挨打,我不亏。一个人总要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代价。 但,我不能做一个没良心的人。 我决定,我会彻底远离王帆老师! 我决定,无论如何,哪怕是死了,也要死在这个家里,我不走! 就这样,我在很多人的好奇中,向着养父母家的门,跪在了雨中。 通过门缝,我看到了养父,他正老泪纵横地坐在正对门的客厅的中央。 天黑了,人渐渐地散去了。 大家都害怕我不去治疗,会出大问题的,都在劝我,我不想说话,只是死死地拽着门。 就这样,爸爸妈妈、大姐夫打着伞,在雨夜中陪着我。 在感到全身发冷,且不停地哆嗦的时候,大姐抱着孩子带着乡医院的孙医生来了。 大姐打着手电,孙医生给我仔细地检查,并大声地对屋里的养父母说:“喜子啊,胖子啊,想当初你救了这孩子,现在啊,这孩子可能会死在你手里了,万一感染了,想救他,都难了,唉!” 孙医生一边给我做着初步的处理,我依旧死死地拽住门。 爸爸妈妈给我披上了衣服,孙医生给我处理伤口后,吊水了,也走了,大姐夫依旧站在我身边给我打伞。 我继续跪着拽着门,也不说话。 屋里的灯亮着呢,养母坐在养父身边,不停地擦着眼泪,养父依然老泪纵横着,不停地擤鼻涕,往地上甩着。 不知道到了几点,反正,我是冷极了,全身也在发烫,大姐夫不停地说:“爸呀,妈呀,常书都快烧着了,唉,这样下去,会得败血症的!” 爸爸索性把伞收起来了,只是在雨水里不停地踱步着。 妈妈唉声叹息着,还不时地摸着我。 我的喷嚏是越来越频繁了,妈妈想拽我走,我就死死地拽住养父母家的门。 不知道是几点了,在我越来越不能自控的情况下,一辆自行车从县城的方向冲来。 一个人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直接与我一起跪在了门口,大声地叫着:“爸,妈,爸呀,妈呀,我知道你们疼常书,原谅他吧,原谅他吧,他知道错了,他知道错了······”是丽丽,她从市里坐火车赶回来,又让三哥骑着自行车给送来的。 丽丽使劲儿地拍着门,大姐夫也跟着附和着。 我已经到了极限了,连牙齿都在打架了,相互碰撞的声音,都能很清晰地被身边的人听到。我死死地拽着门,头抵着门,就这样靠着,希望能获得养父的原谅。 妈妈急忙给丽丽打着伞,丽丽哭着说:“妈,咋回事儿啊?”妈妈哭着啥也说不出来。丽丽只好使劲儿地拍着门,大声地叫喊着。 我用尽最后的信念,终于看到了养父对养母冲着门抬起的手,我高兴了。 但在养母开门的一刻,我直接面朝地上重重地摔下了。 在孙医生的指导下,妈妈给县医院工作的大哥打了电话,在凌晨四点十分的时候,我被送进了县医院。 县医院的医生看着处在高烧且昏迷的我,“哎呀,这一身伤的,不仅皮肤打坏了,连背上的肌肉,也给打开花了,这是谁打的呀,就是在日本的宪兵队,充其量也就这样了吧,唉!”他一边给趴着我检查着,一边撇着嘴说。 养父低着头,搓着脸;爸爸低着头擦着眼泪,我的两位妈妈和丽丽则坐在我的身边,不停地抽泣着。 25日的上午十一点多,我就醒来了。 我想爬起来,但全身又疼,又没有一点力气。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看着养父和养母笑着说:“爸,妈,哼哼哼。” 丽丽笑着擦着眼泪说:“还笑呢,看你一身,都烂了。” 养母也哭着说:“别恨你爸啊,他也是担心你啊!” 我看着满脸歉意地养父说:“还是我爸的手有劲儿,哼哼哼。” 27日,下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出院了。 到了养父母的家里,丽丽搀着我进了我的卧室,看着漂亮的丽丽,尽管全身都是伤,但还是有了“激情”。但当我刚一抱她的时候,她却猛地提膝了一下,直接击打在了我的裆部,指着我的脸说:“常书,你能对得起我吗?能把你揍这么狠,你做的事儿该有多过分了,你知道吗?而且,男女之间的事儿,没有不透风的墙,作为女人,我是有自尊的,卫校,我不上了,咱俩,散了!” 她说着气冲冲地拿着自己的东西,就从屋里快速走出来了。 养母看着想拦住她,却被养父拦住了,养父神秘地笑着对我说:“常书,记住,自作自受,还要记住,解铃还须系铃人!”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妈妈非常焦急地跑来了,大叫着:“常书,常书,丽丽刚才给我说,你们散了,咋回事儿啊,这可啊,一万八啊,啊!”妈妈瞪着眼,不知道是心疼钱,还是心疼我。 养母打着我妈妈的手说:“瞎扯啥呀,两个孩子闹别扭了,再说啊,常书挨打这事儿,是个女人,只要不傻,谁都不得问个究竟呀,真是的!”妈妈害羞了,不置可否地笑着,养母严肃地对我说:“常书,我警告你,你爸打你,你只是肉疼,疼也只是几天;如果,你错过了丽丽,疼的就是心了,会疼你一辈子,下面的事儿,靠你自己了!” 我忍着全身的伤口的疼,推着自行车追上了丽丽。 她根本不理我,无论我怎么说,她只是眼睛红红地快速地走着。 等我们到了她家门口的大路上时,她看着来来往往的村民和邻居们,以从未有过的凶,指着我说:“有诚意,是吗,跪这儿!” 即使被冤枉了,做人也不能放弃最基本的美德原则。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0章 尊严和爱情的选择 村子的亲戚邻居们早就围上来了,都叫着:“常四啊,丽丽让你跪下呢,跪下呀,跪呀,哈哈哈。” 丽丽带着满脸的气愤看着我,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急忙从院子里跑来了,轻轻地打着丽丽的胳膊,小声地说:“干啥呀,不知道给男人留点面子啊!” 丽丽依旧生气地说:“爸,你别管,这次要不治服他,以后,他还敢胡来!”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向着邻居们作揖着,尴尬地笑着说:“老少爷们,散了吧,散了吧,小孩闹别扭呢,散了吧!” 但邻居们不依不饶,依旧大声地咋呼着:“四儿啊,跪啊,跪啊,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她了,哪有男人给女人跪的呀,哈哈哈,四儿,丢人啊,找不着媳妇啦,哈哈哈。” 丽丽看着那些人,她清楚,这些人就是故意想把我气走,让我们的婚事儿散了,好继续欺负她们家的。但丽丽更想知道,尽管我和王帆老师之间有着说不清的事儿,她到底在我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位置或分量。 丽丽的爸爸拽着,歉意地笑着说:“常书,回家,回家,男儿膝下有黄金,咱别丢人,有啥事儿,咱回家说!” 丽丽就红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犯的错太大了,解释是说不清的,只有靠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真心了。再说,我是真心的,想和丽丽一起同甘共苦地走下去,想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未来。 看着起哄的人越来越多了,都怀着看笑话、欺负人和为王四报仇的心态,村里的人尤其是王姓的人,是看笑话不嫌事大了。 丽丽就仰着头,眼里含着泪,看着我。我笑了,走到丽丽的跟前,搂着丽丽的肩膀,丽丽非常气愤地打着我,挣开了我的手,我对着丽丽笑了一下。 走到了丽丽家门口的路上,站在人群中间,向着村民们作揖了,“哼哼哼,各位表叔,表大爷,表婶儿,表大娘,表哥表嫂,表爷爷表奶奶,我因为啊,不听丽丽的话,我的亲爹亲娘,我的养父养母,派我来负荆请罪来了,说啦,只要丽丽说啥,我就听啥,说我,不听丽丽的话,就不要我啦,是吧,我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哼哼哼······” 村民们都大笑了,有人说:“滚你娘的蛋吧,喝尿的玩意儿,你还孝顺,孝顺天天挨揍啊,趴在地上打,吊起来打,哈哈哈······” 我继续笑着说:“哼哼哼,哎呀,大爷呀大娘啊,叔啊,婶儿啊,百善孝为先啊,所以啊,我就听我两个妈的话,到这儿呢,来给丽丽认错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我也有黄金啊,我上跪我的两个爹娘,下跪我的好媳妇,哼哼哼,听媳妇的话有饭吃,哼哼哼,我跪下啦,丽丽,我听你的话,跪下啦,······”说着,我就在丽丽的惊讶中向着丽丽家的门跪下了。 丽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无论怎么拉我,我都不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周围看笑话的人。 在大家围着我看笑话和嘲笑的时候,我养父开着吉普车来了,我的两位妈妈笑着撵着那些人都散去了,走到我跟前,装作生气的样子,“儿子,除了挨揍,和罚跪以外,咱还能有点出息不,啊!”妈妈说着打着我的头。 我笑着看着妈妈和养母,同时也忍着腿上和身上的伤带来的疼痛。 丽丽也在她爸爸和大爷的推和拽下,害羞地走出了院子。 养父笑着对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说:“亲家啊,我们没有管教好常书,常书啊,也跪下了,给丽丽赔罪了,这丽丽啊,还要上学呢,我们把她接回去,送去上学,你们不生气吧,哈哈哈。” 爸爸笑着从车上拿下了很多礼品,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非常开心且自豪地看着周围的邻居,就收下了。 他们都进院子说话了,就是没有人理我了,有熟人又开始嘲笑我了,“常书啊,看看,看看,看见了吧,你亲妈没有把你当成个东西,生下来扔尿盆里了,这长大了,还没有把你当成个东西啊,哈哈哈。”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有好大一会儿,他们才出来了,妈妈扛着丽丽的行李,丽丽挽着我养母的胳膊,他们从我身边经过,仿佛我不存在一样的,“哼哼哼,妈,妈,唉,还是我亲妈吗,我还跪着呢,哼哼哼。”我笑着自言自语到。 村民们起哄着,“常书啊,看见了吗,知道了吧,为啥你生下来喝尿了吧,哈哈哈。” 养母扭头无奈地笑着,“起来吧,丢人的!”说完就又转身和丽丽上车了。 看着他们在村民的欢送和起哄声中走远了,我还跪着呢。 村民们还在笑话着我呢,“四儿啊,跪着吧,哈哈哈,丢人的,今天不知道是被狗咬,还是被蚊子咬了,哈哈哈。” 丽丽的爸爸来了,走到我跟前笑着说:“常书,起来吧,丽丽都走了,你们都是小孩,闹个别扭没啥的,嘿嘿嘿。” 我活动着身子,以减少伤口的疼,笑着说:“哼哼哼,叔啊,我就听丽丽的,丽丽没有让我起呢,哼哼哼。” 在大家还在逗我的时候,吉普车又回来了,丽丽下来了,在大家的哄笑着,拽起来我,她在前面快速地走着,我在后面跟着,吉普车也冒着黑烟走了。 天渐渐黑了,我们走过黄河故道的小路上,丽丽的脚步放慢了,我急忙跟了上去,想搂着她的肩膀,但她挣开了,我又搂着,使劲儿地搂着,她也不挣了。 在我们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丽丽才幽幽地说:“还疼吗?” 我看着夜空中的星星,笑着说:“哼哼哼,还不是亲爹啊,那年,我爸,我亲爸把我吊起来打,也没有这么狠呀,疼死我了,等到家,你看看就知道了,不知道有几个地方又出血了,唉,真疼,哼哼哼。” 丽丽突然停下来了,“我让你跪,你就跪呀!”在夜幕中,她的眼睛显得很亮。 我捧着她的脸说:“哼哼哼,跪,你是为我好,为我们的将来好,啥丢人不丢人的,真是和你散了,就真丢人了,只要你不生气了,其他的无所谓,哼哼哼。” 她有几秒没有呼吸,趴在我的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脯,没有说话。 为了真爱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1章 真诚的胜利 到家后,我的爸爸妈妈们已经准好了饭菜,在大家都坐好后,我笑着问问丽丽:“哼哼哼,我是坐着,跪着,蹲着,吃呢,哼哼哼。” 妈妈酸溜溜地说:“哎呀,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啊,我这亲妈,还有那养你的妈,都要巴结好丽丽啊,将来好让她管好你,养我们的老啊,唉,哈哈哈。” 丽丽害羞了,看着我说:“坐下吧,一天到晚的,不能消停一会儿!” 吃饭时,养父笑着说:“丽丽,别生气啊,我打常书打狠了,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就是让他疼,长记性,无论这次的事儿,是真是假,我都不希望以后有这样的事儿。” 丽丽吃着停了一下,笑着说:“两位爸,两位妈,我和艾英一起去火车站调查了,常书是帮助王老师扛面,那些人在王盘的带领下,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了,然后给带家来了,其实,也不怨常书。” 爸爸笑了,开心地说:“哎呀,丽丽呀,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主要是,常书,从小就皮,我们这几个爸爸妈妈啊,都非常喜欢你,害怕常书欺负你,在外面做坏事儿,你能这样说,我们就不担心了,哈哈哈。” 吃过晚饭了,丽丽依旧装作生气的样子,去了玉喜姐姐的卧室,我的爸爸妈妈们装作没有看见,装着闲聊呢,还故意笑出声来。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进屋把丽丽给抱出来了,在她害羞的踢打中,抱进了我的卧室里。 进了屋子,我关上了门,把非常生气的她放在床上,我直接跪在了床边,“哼哼哼,丽丽,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不管对错,我认了,哼哼哼。”我非常诚恳地笑着说。 丽丽瞪着眼睛,但随即却笑了,坐在床沿上,晃着双脚,双手扶着床沿,伸着头,趴在我的脸上问:“你和王帆老师,有啥事儿不?”她咄咄逼人地说,咬着牙。 我一年前就想好答案了,哼哼哼,我坚定地说:“哼哼哼,这次,真没事儿,你都调查了,我是冤枉的,哼哼哼。” 丽丽又继续咬着牙说:“以前有事儿不?” 以前肯定有事儿,不过,我打死也不会承认的,我坚定地说:“哼哼哼,以前也啥事儿没有,真的,哼哼哼。” 丽丽笑了,坐直了身子,抠着手指甲说:“我和王帆老师比,谁白?” 我笑了,“当然,是你白啊!哼哼哼。” 丽丽眯了一下眼睛,突然又睁大眼睛,笑着看着我说:“你咋知道的,你看见了啊!” 我突然惊醒了一下,这是套啊,“那脸,都在外面露着呢,都能看见,哼哼哼。”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说。 丽丽笑了,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又笑着说:“我和王帆老师吗,谁的腚大?” 此时,丽丽和王帆的胴体一下就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了,经过我的精确对比,我发现还是丽丽的屁股大呀,哼哼哼,我急忙笑着回答:“你的大,哼哼哼。” 丽丽突然拧着我脖子上的肉,恶狠狠地说:“你咋知道的?” 我紧张了,坏了,得意忘形了,“哼哼哼,你比她高啊,再说,穿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啊,哼哼哼。”我急忙活动了一下身子,笑着说。 丽丽沉默了,露出了少女应有的开心,两条腿在床沿下交替地踢着,突然,她笑着在自己的胸部比划着,“常书,我和王老师比,我们俩的这,这,谁的大,咯咯咯。”她说着还捂着嘴害羞地笑起来了。 哎呀,这个问题呀,是吧,一下就点燃了我的激情呀,丽丽和王老师的胸部都非常直观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啊,想着想着,我就脱口而出了,“一开始吧,哼哼哼,你没有她的大,最近呢,你应该比她的大了,哼哼哼······”我认真地思索着说。 在我等待丽丽继续问的时候,突然的沉默,让我意识到坏了,丽丽不说话了,扭着头在屋里找着什么,在她看到那个我在停电时点蜡烛的空酒瓶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在我的惊讶中,对着我的头就是“哗啦”一下。 等我满脸流着血,被丽丽搀出屋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们都满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们,妈妈笑着说:“活该不,自作自受,丽丽,这次,是你打的,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我捂着头,丽丽打着手电,搀着我,去了乡医院缝了三针。 回来后,进了我的卧室,我抱起丽丽,又放到了刚才的床沿位置,我再次跪下了,我严肃地说:“哼哼哼,请你相信我,以后,我只听你的,等几天去报考自考的时候,我就不淮北了,就去市里报考,要是以前考得还能用,就用,不能用,就重新报名,丽丽给我个机会吧,哼哼哼。”我眼泪汪汪地乞求着说。 我很清醒,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这段缘分,不然的话,我真的成了天下人,最起码在桃花乡人人都笑话的大傻子了。不管是出于我个人的幸福,还是为了家族的面子,我都要竭尽全力去挽回。 丽丽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闪烁着泪花,轻轻地从床上下来了,蹲在我的对面,捧着我的头,看着被她砸伤的地方,还有被王盘他们打伤的地方,轻轻地对我说:“我对你这么重要啊?” 经过这几天的事儿,这是全家人包括丽丽在内,第一次这样温柔地对我说话,没有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儿,即使这次我是真正被冤枉的。 听到丽丽这柔柔地一声,我崩溃了,潸然泪下。抽泣着笑着说:“哼哼哼,是的,哼哼哼。” 丽丽泪水也滑过了她白皙的脸庞,笑着对我说:“那你,那你,还不亲亲我!” 28日一早,我们就被叫醒了。 我的爸爸妈妈们在养父母的“客厅”里等着了,他们都微笑着,养母笑着说:“丽丽啊,既然误会都解开了,你还是抓紧回学校上课吧,常书去送你,好吧。” 丽丽害羞地抓着养母的胳膊晃着,妈妈则故意地趴在丽丽的脸上看着,丽丽索性把脸藏在了妈妈的怀里。 在我和丽丽走出门的时刻,养父歉意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呀,我知道你委屈,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双方的声誉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通过这件事儿,爸知道你是个有心胸的理智的人,你将来不会做什么大事儿,但一定能做一番事业,坚持吧,爸爸支持你!” 能赢得爱情和亲情的,真诚是永恒的密码之一。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2章 大哥飘忽的爱情 我想哭,但没有哭出来,擦了一下眼泪,就上了吉普车。 一路上,我都不敢坐,身上的伤,在我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真的很疼,即使站在再累,我也不敢坐。 送丽丽的火车上,即使有座我也是站着的,然后,再站着回来。 下午四点多,当我刚走出火车站的出站口的时候,王盘就在门口站着呢。 他直接迎着我走过来了,搂着我的肩膀,其实,他已经没有高了许多了,他叹息着说:“我姐自杀了。”他皱着眉头,能看出他的心疼,但抿了一下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说:“不要担心,已经救过来了,我们都知道委屈你了,就是想,即使这次不是你,也会是其他的男人,就是想让我姐姐守着三个孩子,守着这个家,唉!”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看着王盘,我想揍他。 “我姐,让我告诉你,好好学习,会通过自考的,她支持你,但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他怅然地说。 “哼哼哼,告诉王老师,让她继续去淮北考吧,我不去了,我去市里考试。”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全身地疼都浮上来了。 我和王老师这一别就是十几年! 我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去了租房村庄的小医院,趴在一张病床上,吊水了,也只能趴着,背部的一面,几乎全部的皮肤都打开花了。 头被王盘打一次,又被丽丽砸了一下,整个头都是懵的。 等我吊完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回到租房里,趴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在我感觉冷,又不好盖被子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三哥,他披着衣服,用手电照着过来了,“常书,还没有睡呢,吊水了吗,咱妈一再交代,让你吊水,别感染了。”他给我盖着被子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刚回来,唉,没法睡了,趴着,真不得劲儿,哼哼哼。” 10月29日,周六。美君没有上课,三哥去上课了。 由于是周六,那两个住在西屋的女生,起得比以往稍微晚一点。 听着她们都出去了,美君可能出去买菜了,院子里只有三哥的信徒们送来的“贡”鸡了,不时地叫几声。 身体太疼了,一直处在激激灵灵中,所以,我一直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身上的秋衣也被轻轻地揭开了,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瘪犊子,疼吗,唉,看看,打的!” 我扭头一看是艾英,她正抽泣着呢,我笑着说:“给我盖上吧,我冷,哼哼哼,以后别来了,好好学习吧,我就是个废物,除了挨揍就是挨揍,别和我玩了,咱俩都长大了,我也有媳妇了,别耽误你了,哼哼哼。”我轻轻地用手拽着秋衣和被子。 在我刚刚拽好衣服的时候,艾英却一下给我掀开了,并大声地哭着叫喊着:“就来,就来,就来,想来就来,我还是你前妻呢!”她说着又扒着我的裤子。 由于那些结痂的血水和脓,已经粘在了秋裤上,每动一下都有着撕裂皮肤的疼,我疼的颤抖着,并乞求着她,“哼哼哼,艾英,别管我了,你走吧,别来了,哼哼哼,别动啊,太疼了!”我抖动着全身说。 她站在我的对面,蹲着我的跟前,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瘪犊子,我问你,如果我这样了,你会不管不问我吗?” 我笑着说:“哼哼哼,会,你是女孩,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哼哼哼。” 她哭着笑了,擦了一下眼泪,打着我的脸,“瘪犊子,趴好,我给你,把那些脓都给擦掉,给你上药,啊,别动啊,忍着点啊!”她的声音温柔的让我全身一麻。 在艾英给上药后,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以后,爬起来发现只有美君自己,在院子里忙着洗衣服呢,我拿起我的脏衣服丢在美君跟前,“哼哼哼,美君,给我洗洗,我有事儿,出去了,哼哼哼。”美君好像不想给我洗,把我衣服仍在地上踩了一脚,我转身笑着说:“不洗,是不,哼哼哼。” 为了躲开艾英,我随便在街上找了个小饭店,站着吃了一碗炒面,就去县医院找大哥了。 到了医院,到二楼的内二的住院部,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大哥。 一个比较高的护士,充满怀疑地看着我,她穿着平底鞋,我故意比较了一下,好像有一米七,最少有一米六八或六九的吧,长相不算丑吧,但是那种显得比较朴实且有脾气的人。 在我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找的时候,突然有人很有劲儿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疼坏了,我龇牙咧嘴地小心地转身看了一下,就是那个高个的护士,“哎,干啥呢,干啥呢,贼眉鼠眼的!”她说着还吵吵着,引来了其他护士和病人家属的观望。 当我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她却指点着我就走了。 没有人理我了,我就站在走廊的椅子旁边,小心地别碰着自己的伤了。 很快,大哥快速地走着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稍微矮一点的护士。这个矮点的护士,手中还拿着两个饭盒,大哥一边走一边吵吵着:“对药,对药,看比例,看比例,每个人的体重不一样,都要严格地控制比例,控制比例,说多少次,才能记住······” 大哥身后的护士很是委屈,我急忙走过去了,“哼哼哼,吃枪药了呀,哼哼哼。”我拽着了大哥说。 大哥惊讶了一下,摆摆手示意那个护士先走,笑着带着我,去了医生值班室,直接在处方签上写着什么,然后,直接去了护士值班室。 回来后,带着我去了一个没有挂牌子的屋子,里面有两张床,指着其中的一张,笑着说:“这是我的,你就在这儿,吊水吧,我去忙了,一会儿有人来给打针。”穿着白大褂的大哥,尽管不高,长得也不怎么样,却因为这身职业服装,显得好看了一些。 刚才的那位被大哥训斥的护士,笑着端着药来了,“你是谁呀,这么有面子,能在常医生的床上吊水。”她说着该我的左手扎着吊水的针。 我笑了,“哼哼哼,我呀,我脸大,哼哼哼。”我看着她说,从她对大哥的态度,我知道她可能会喜欢大哥。 其实,她不丑,只是个子矮一点。她笑着看着我,给我粘好了胶布后,“我先出去了啊,一会儿,我要是没有空来的话,等会儿有其他护士来,实在不行的话,就拿着药瓶站在门口叫就行了。”她说话柔声细语的,笑着就走了。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在现实中总会是交错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3章 艾英对大哥婚姻的催化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等我在吵吵声中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我吊水的管子里,已经都是我的血了,显然,是因为没有及时换药导致的。 “小吕,过来,干啥吃的,为啥不及时换药,写检讨!”大哥表情非常严肃地站在门口吵吵着。 很快,那个个矮的女护士歉意地来了,有点怯怯地看着大哥。 大哥转身对着房间里的小吕依旧大声地吵吵着,“责任心呢,岗位意识呢,服务意识呢,啊!”大哥的吐沫星子喷了很远。 小吕护士一边处理着吊水管子里的血,等等慢慢地回流到我的体内后,开始给我换药瓶了,大哥还瞪着眼珠子吵吵呢。 “啊,就这样对待病人啊,还说病人家属吵闹了,这样医患关系能好吗,啊,医患关系都是恶化在你们的手里的!······”大哥发脾气的时候,和三姐很像,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甚至都要蹦起来了。 在小吕眼里都含着委屈的泪水,在我想劝说大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高个子的护士进来,什么都没有说,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脚,等大哥扭头看的时候,高个护士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巴掌。 小吕害怕了,当她说阻拦的时候,却被高个护士给拦住了。 大哥有点懵了,准确地讲,大哥有点害怕了,高个护士一边打着大哥的头,一边指着大哥的鼻子说:“说谁呢,说谁呢,这是我们的病人吗,住院了吗,办手续了吗,病人不该在病房吗,怎么在医生的值班室,是我们的责任吗,叫唤,叫唤,接着叫唤······” 大哥脸色有点尴尬,看着我,一边向着墙角躲着,小吕使劲儿地拉着高个护士,“曹啊,别打了,再说啦,能在常医生的床上吊水的,就不是外人,都是自己人,别闹了,······”小吕歉意地看着我,又看看大哥笑着拉着说。 就在这个时候,大哥却趁机跑了。 这个曹护士急忙转身追出去了,还叫骂着:“姓常的,你才上班几天,一天到晚的指手画脚的,有种别跑······” 小吕护士笑着又给我看一下吊水,“你和常医生是啥关系啊,你都没有说,你看看,他为你上心的,······”她说着弹着皮管子里的气泡。 这时,曹护士气冲冲地来了,指着我说:“我不管你是谁,滚,你不是我们科室的病人,滚远点,还把自己当大爷了,滚······” 我笑着看着小吕护士,小吕护士笑着推着她,她就是不走,小吕护士无奈就笑着冲我摆摆手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的,不好动,只好使劲儿地扭着头,笑着看着她,“哼哼哼,哎呀,别生气,虽然我不是你们科室的病人,但我还是病人啊,哼哼哼。”我努力地扭头说。 她依旧生气着,想说着没有说出来,又找着什么东西,终于,她从的脸下拿出了大哥的枕头,对着我使劲儿打着,“给我滚,和姓常的有关系的,都没有好东西,滚······”她打着我,我也不想理她,就只好把头埋在被子里。 她看我不理她了,更生气了,拽着我的衣领,猛地一使劲儿,我的衣服烂了,背上的伤也露出来了,她惊讶了一下,但还是用左手指着门外大叫着:“滚,滚,听见了吗······” 就在我感到有点凉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唉吆,唉吆”声。 随即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是吧,啊,敢欺负我们家常书,不想好了你!”我扭头一看,是艾英,正抓着曹护士的手指往下撇着呢。 看着这种情况,曹护士已经是满脸痛苦了,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大哥和小吕护士和其他的医护人员都急忙跑过来了。 大哥急忙抓着艾英的手,笑着说:“格格,格格,饶命,饶命,嘿嘿嘿,饶命啊,嘿嘿嘿。” 艾英还满脸愤怒地看着曹护士,指着她说:“我警告你,有本事儿,咱俩单挑,欺负男人,算啥本事儿!” 我急忙爬起来,右手吊着水,左手拽着艾英,“哼哼哼,给大哥留个面子,留个面子,哼哼哼。”我笑着小声地对她说。 艾英把曹护士往门口的方向一推,放开了曹护士,然后,对着我偷笑着,手指在下面摆了摆,以显摆自己的胜利。 就在这时,曹护士一下又冲过来了,大哥急忙拦住她,站在曹护士跟前,大哥没有她高出很多;其他的医护人员也想拉,但又没有拉,都笑着看,我也急忙站起来,和大哥一起站在了曹护士和艾英的中间。 曹护士愤怒了,指着大哥的鼻子,把眼睛的白眼珠都瞪出来了,还用手狠狠地推搡着大哥,想让他起开,大哥只是非常可怜地看着她,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就不动,其他的围观者看着只是偷笑。 艾英看着笑了,“哎呀,你说说你啊,一个女人呀,个子这么高,连一个小矮个都管不了,你丢人不,你看看我啊。”她说着指着我说:“瘪犊子,蹲下,双手交叉,拽着耳朵!”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其实,我真的不适合蹲下,无论是屁股上的,还是腿上的伤,都不适合蹲下。但想着艾英对我是真好,再者,在这样的场合下,必须给艾英留足面子,我就龇牙咧嘴地笑着蹲下了,并在大家的惊讶的哄笑中,尽管右手吊着水,还是交叉着拽着耳朵,蹲在了她们的中间。 在曹护士还想往艾英跟前冲的时候,艾英一把拽开了大哥,指着大哥的鼻子说:“丢人,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腰,你也不看看,你没有人家高多少,滚一边去!” 曹护士愣了一下,艾英搂着曹护士的脖子,在其他的惊讶和曹护士的发懵中,走到了墙角处,艾英趴在她的耳朵上说:“我看出来了,我大哥呀,喜欢你,你看他刚才,抱着你的腰,那个陶醉,那个享受,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撅腚拉啥屎,我清楚的很。”艾英说着还笑着看着她。 其他人都纳闷了,曹护士害羞了,脸红了,看了大哥一下,小声地对艾英说:“这小个子,我瞎眼了,看上他,你也敢想。” 有时候,深爱的人因为其他的原因,未必知道彼此相爱。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4章 被整蛊的大哥 艾英搂着她的脖子,突然严肃地指着她的鼻子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就你这脾气,哪个男人不怕你啊,你自己想想吧,我猜都能猜出来,你已经散了几个了吧,不是人家看不上你,是人家害怕你,其实,大哥啊,人很好,就是个矮,有啥呀,你个高,将来孩子还能矮呀,再说,你能打过他,将来不听话,就揍他,就行!” 但曹护士仿佛醒悟了,一把抓住了艾英的手指往下撇着,艾英疼了一下又笑了,很快一个反擒拿,又在大家惊呼中把曹护士给反扭着胳膊了,艾英趴在她耳朵上笑着小声说:“我从小练武,不要说你,就是一般的男的,也未必行,你还是想想,咋样收拾我大哥吧,哈哈哈。” 艾英说着把曹护士往大哥跟前一推,大哥急忙去搀扶。在他刚到跟前的时候,曹护士一巴掌就打在了大哥的头上,看了一眼我,指着我说:“跟他一样,蹲哪儿!” 大哥笑着不好意思了,其他人也都起哄着:“蹲下,蹲下······” 在大哥害羞的时候,曹护士拽着大哥的耳朵,一下就把他按在了我身边,指着大哥说:“双手交叉,拽着耳朵!” 大哥害羞了看着其他人,希望有人讲情,但大家都起哄,大哥不知道是拽,还是不拽,在犹豫的时候,曹护士对着大哥又是一脚,“我让你拽耳朵,你没有听见啊,啊!”她非常气愤地说。 大哥只好试探着,在大家的嘲笑中,和我一样拽着耳朵,脸都红到脖子了,低着头,笑着。 小吕护士捂着嘴笑着,给我又换了一瓶药,并笑着对艾英说:“你让他起来吧,他这一身都是伤,蹲这一会儿,伤口有开裂了,等于白花钱。” 艾英笑着看着我,对我摆摆手,我起来了。 但已经疼的站不稳了,摇晃着,艾英急忙搀扶着我,让我继续趴在了床上。 艾英一边看书一边陪着我,大哥则尴尬地蹲在一边,只有护士来叫的时候,他才起来出去给病人看病,然后,又会被曹护士给追打着撵回来,继续蹲在我的旁边。 我笑着问艾英:“哼哼哼,你咋知道,我到这儿来了,哼哼哼。” 艾英打了我一下,笑着说:“我这前妻不是白干的,从三岁到现在十几年了,你心里想啥我都清楚。”说着还用书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疼的我一哆嗦。 大哥有点不高兴了,看了一下门口,耷拉着双手,心烦地说:“艾英,都怪你,我这以后,就惨了,等着瞧吧,这个小曹,有名的母夜叉,将来,我只要不从这个医院调走,她都会收拾我的,唉!” 艾英笑了,打着大哥的头,“唉,你真笨,能笨死,我只知道你个子矮,今天才知道你缺心眼,真是的!”艾英捂着嘴笑着说。 大哥生气了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我和艾英说:“滚,滚,以后别来了!” 就在大哥叫喊的时候,曹护士像旋风一样的来了,打着大哥的头,“说谁呢,说谁呢,蹲下,敢站起来,想丢人,是不,蹲门口去,蹲在走廊上,过去,过去,蹲下······”她拽着打着大哥,把他按在了走廊上。 这下,大哥成了内二的笑柄,甚至其他的科室的医护人员,听说的也过来看了。 在我们吊水完走的时候,大哥的脸色很难看了。 艾英走到大哥跟前,还打了一下大哥的头,“常高啊,大哥啊,你能笨死不,我看你啥时候能开窍,不开窍,你就蹲着吧,继续丢人吧!”说完,艾英又去了护士值班室,站在门口一招手,曹护士就气愤地出来了,依着门看着艾英。 艾英趴在她耳朵上,看着大哥笑着说:“曹护士呀,曹姐姐啊,你使劲儿地折腾我大哥吧,你这样啊,你的母夜叉名气就出去了,我看谁敢娶你,哈哈哈。”说完拍拍她的肩膀,就招招手,故意扭着屁股就走了。 在离曹护士有三米左右的时候,曹护士才反应过来,紧跑了一步追打艾英,艾英笑着快跑了一步,退着笑着招手着,我们就一起下楼走了。 周日,上午九点多,我再来到内二的时候,大哥还在医生值班室门口蹲着呢,像我一样的双手交叉地拽着耳朵。 不时地身边会围着一群病人,大哥一会儿忙着开各种处方,一会儿趁机活动一下胳膊和腿的。 大哥仰着头,满脑门子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努力地睁大他那小眼睛,表情非常复杂地看着我,“去吧,找小吕,还去我的床上吊水,唉,都怪艾英,害死我了,我现在都成笑话了,唉!”他很是沮丧。 我去护士值班室,小吕不在,曹护士在呢,正忙着呢,看到我来了,白眼看了我一下,“你是常高的啥人?”她一边麻利地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快速地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熟人,哼哼哼。”我小心地摸着腿上开始康复且发痒的伤疤说。 就在我等着她给我吊水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身了,充满疑惑地看着我,“熟人?熟人,他让你趴在他床上吊水,骗谁呢,他都有洁癖了,我们摸一下他的水杯,他都会拿去消毒!”她说着又继续忙着药。 我笑了,“哎呀,他呀,洁癖,哼哼哼,小时候,除了屎不摸不吃,没有他不敢动不敢吃的,哼哼哼。”想着小时候大哥调皮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曹护士笑了,先是噗嗤一下笑了,然后是捂着嘴在笑了。 想着大哥这样有点丢人了,我想帮帮大哥,对着曹护士笑着说:“曹护士啊,你这样折腾常高医生,人家病人,病人家属,还有你们其他的同事,都是说你看上他了,哼哼哼。” 听到我的话,她激动了,表情非常嫌弃地撇着嘴,“切,我看上他,他才到哪儿呀,小个子,去去去,给他说,让他站起来吧,免得他也这么认为,真是的,我看上他,我就是眼瞎了,也不会找他,切······”他一边笑着一边对着药。 我急忙走到大哥跟前,小声地对他说:“哼哼哼,快起来吧,让你起来,快点,相信我啊,哼哼哼。” 大哥疑惑了一下,还是急忙站起来了,回到了医生值班室里。 在曹护士正在给我扎针的时候,艾英来了,她扶着曹护士的肩膀,“大嫂啊,我大哥呢,哈哈哈。”艾英笑着说。 相爱的人却相杀,其实,是一种爱意的表达。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5章 我和大哥神秘的兄弟关系 曹护士给我扎好针后,推了艾英一把,生气地说:“滚蛋,女孩家的,没有正形,真是的!”她说着就走了。 但曹护士确实在大哥的心中,留下了阴影。只要在大哥和她走对向的时候,大哥都是面对着墙站着,等她走过去了,大哥才走。曹护士还会故意地推大哥的头一下,让他“撞”墙一下,才在其他病人和同事的哄笑中,各自忙各自的了。 在我吊水结束,曹护士来起针的时候,问艾英:“唉,你叫常高大哥,你这么漂亮,你哥咋长成了这个熊样啊,唉!”她叹息着说。 艾英笑了,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啊,我继承了爸爸妈妈最优秀的基因,所以,我漂亮啊,哈哈哈。”艾英笑着说。 曹护士笑了一下,就拿着药瓶出去了。 正当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曹护士却提领着大哥衣领过来了,大哥缩着头,眼看着头缩进了白大褂里,艾英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头,大哥又缩了一下,就只见衣服不见头了。 曹护士直接对着衣领里面的头,狠狠地打着,大哥只好把头露出来了,表情很是尴尬地看着我们,曹护士指着艾英对大哥说:“常高,你看看你个熊样,你看看你妹妹,长得,多漂亮,你活着都糟蹋男人这个词。”她显得非常生气地说。 大哥很是无奈,艾英笑了,拉开了曹护士的手,“我和我大哥呀,不是一个爸的,也不是一个妈的,当然不一样了,哈哈哈。”艾英笑着说。 曹护士纳闷了,其他的护士,也笑着站在门口,“那,你不是叫他大哥吗?”她又打了大哥一下,大哥往我身后躲着。 “我是东北来的,没有听出来我的东北口音吗,我满族人,正黄旗,瓜尔佳氏·艾英,我姓艾,他姓常,哈哈哈。”艾英笑着说,推着我的胳膊就走了。 在我们出医院的路上,艾英笑着说:“瘪犊子,你问问常高,是不是真喜欢这个曹护士,我让我妈妈找院长,给介绍介绍,这样好改变你们老常家的人种,唉,丑死了,哈哈哈。” 10月31日,下午五点半,我给丽丽打电话后,就在杜正远的陪伴下,去了县医院。 小吕护士一边给我扎针,一边笑着问:“你到底和常高,啥关系呀?” 我笑着说:“熟人,哼哼哼。” 她一边弹着吊水的皮管子,笑着说:“不信,他抠门都能抠死,连个瓜子都不舍得给我们这些护士买,能这样给你掏钱买药,绝对关系不一般。” 我用胳膊撑着身子,笑着看着她,“哼哼哼,他家欠我家钱,他这是还账,哼哼哼。”我故意地逗她说。 她紧张了一下,急切地问我说:“啥,常高家欠账,我说,咋这么抠呢,但是,他穿得也不像欠账的啊,衣服都是几百几百的,现在,咱医院的院长也没有他的衣服值钱啊!” 这时大哥过来了,笑着说:“谁欠钱了?” 小吕护士白眼了一下大哥,“常高,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欠人家钱,还死要面子,买这么好的衣服,丢人!”说着就气哼哼地走了。 大哥笑了,打着我的屁股,“常书,你又胡咧咧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哈哈哈。”他故意在我身上打着。 杜正远却笑着拉住了我大哥,对我说:“常书,给!”他递给我一张纸,我知道是欠条,我一看上面写的三十,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他拿着笑眯眯就走了。 大哥好奇地拿着欠条一看,笑了,“常书啊,你还放贷款啊,你这生意,做的,哈哈哈,比咱爸还精啊,哈哈哈。”他说着又打着我的后背说。 我躲着他,害怕再打着哪个伤口了。 等我吊水结束后,大哥也下班了。 我们兄弟俩一起走下了二楼住院部,走在医院的大院子里。 不时地有人给大哥打招呼,大哥也笑着回应一下。 我笑着对大哥说:“哼哼哼,哥呀,混得可以呀,这么多熟人,哼哼哼。” 大哥笑了,非常自豪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的弟弟啊,我长得丑,在大学时,就只剩下学习了,现在,我的业务能力,在医院里是有目共睹的,很多疑难杂症,都是找我,我已经治好了很多的案例了。” 我们在一家小饭店里坐下了,大哥点了一盘孜然羊肉,一盘猪耳朵,还有一个豆芽粉丝,烧了一个甜汤。 在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小吕护士气冲冲地进来了,端起来甜汤,就倒在了大哥的头上,然后,又打了大哥一巴掌就走了。 等饭店老板拿着毛巾给我大哥擦好后,我笑了,“大哥,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连个瓜子都没有买,再说啦,人家也不错,结婚吧,咱妈天天着急的不得了,哼哼哼。”我吃着说着。 大哥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笑着也没有说什么。 11月1日,我又去吊水了。 我是下午六点到的,就是没有人理我。 大哥只好求着另外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被他称作“宋姨”的四十多岁的老护士给我吊水了。 老护士宋姨笑着说:“哎呀,你到底是常高的啥人啊,能让我们科室的着名的常老抠,既给你出药钱,还请你吃饭,哈哈哈。” 我笑着说:“他家欠我家钱,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宋姨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真的啊,我可听说啊,常高家,是桃花乡的生意精,家有钱的很,会欠你家的钱,你真会胡扯,小伙子,别骗我了,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撇着嘴说。 由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故意地装作非常认真地说:“哼哼哼,我这一身的伤,就是他爸爸打的,所以,他给拿钱看病,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大哥来了,笑着对老护士宋姨说:“宋姨啊,别听他胡咧咧,咋不打死你,都打成这样的了,还嘴贱!”他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宋姨笑着问:“那他爸爸为啥打你呀?”她满脸好奇地问,就像我妈妈故意捉弄我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大哥笑了,“说呀,先说三年前的,打你的那一次,为啥打你,还是吊起来打的,说呀,不要脸,到哪儿都嘴贱!哈哈哈。”大哥笑着打着我的头说。 宋姨笑着问:“这,常医生的爸爸和你家有仇啊,还把你吊起来打,你爸爸妈妈知道,不得和他爸爸打架啊,哈哈哈。” 希望大家多多推荐,多多投月票,多多订阅,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6章 大哥防不胜防的灾难 在我吊水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小吕护士还是来了,她很不高兴,一边给我起着针,一边生气地问:“你到底和常高啥关系?”她站在我跟前掐着腰说。 我笑了,那颗从小就喜欢作祟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哼哼哼,我是他家的债主啊,哼哼哼。”我故意地严肃地说。 她想说什么,没有再说,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按着打针的右手说:“哼哼哼,吕护士,你为啥,把那一盆汤,都倒在常医生的头上呢,哼哼哼。” 小吕护士眼睛红红的,转身看着我,“那,常高咋说的?”她好像很是委屈。 我能看出来,她和大哥之间有故事,“哼哼哼,常医生也没有说啥,他就说,你是癞蛤蟆,想吃他的天鹅肉,哼哼哼。”我故意地看着她,还装作怕大哥听见地说。 就在我等着她的反应时,却突然被她打了一巴掌,小吕护士指着我的鼻子说:“不要脸,不要脸,你告诉姓常的,照照镜子,到底谁是癞蛤蟆!” 她说着就往外走,我感觉自己太委屈了,急忙追着她说:“哼哼哼,你为啥打我呀,你们俩谁是癞蛤蟆,和我有啥关系呀,哼哼哼。”我生气地说。 她转身看着我,又踢我一脚,没有踢到,一边走着一边叫骂着:“你也不是啥好东西,看见女人,眼睛都直勾勾的,去死吧,你,再敢来吊水,我就敢杀了你!” 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艾英来了,火急火燎的,直接把书包放在我的怀里,“抱着,抱着,瘪犊子,我得去厕所,憋死我了,哎呀,哎呀······”说着就像一个野小子一样的,跑向了内二住院部北头的厕所了。 我急忙跟着去了。抱着书包站在厕所门口。 厕所是南北向的,西边是男厕所,东边是女厕所,男左女右吗。 很快,艾英出来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痛快地吐着气说:“舒服,憋死我了,瘪犊子,要不是为了到医院等你,我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子的,嘿嘿嘿。” 当艾英在其他病人、病人家属和路过的医护人员的惊讶中,整理好裤子后,正好大哥甩着手上的水,从男厕所里出来,笑着看着我们俩,“吆喝,艾英啊,你都是前妻了,还这样和常书在一起,等丽丽知道了,常书又该挨揍了。” 在我想着大哥的话有道理的时候,艾英伸到我怀里去拿书包的手,快速地缩回去了。 我心想,坏了,坏了。大哥笑着转身准备走回自己的岗位了,就在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却被艾英从背后抓着衣领,在大哥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把大哥给推进了女厕所里。 大哥吓坏了,一下就摔倒在女厕所门口的地上了,艾英咬着下嘴唇,笑着,一手拽着大哥的头发,一手抓着大哥的右胳膊,把奋力挣扎的大哥,硬是给拽进了女厕所里。 女厕所里发出了惊叫声,很快有三个女的出来了,有跑出来的,有生病的慢慢地扶着墙,努力走快点出来的。 我和围观过来的人群,站在厕所外面的走廊上,看着艾英的背影,她好像还对着大哥又踢了一脚,大笑着说:“瘪犊子,偷看女的解手,丢人,看看吧,你的两个媳妇,都在里面呢,哈哈哈。” 艾英笑着出来了,接过来书包,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和其他人一起站在门口等着看笑话呢。 我们都以为大哥会快速从女厕所里出来,但是没有。 巧合的是,小吕护士和曹护士都在方便呢。 一开始她们都惊了一下,躺在厕所地上的大哥,看到有她们两个也惊呆了,看着她们的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就那样躺着。 先是,小吕快速地擦了屁股,走下了厕所的蹲位,走到大哥跟前,恨恨地看着大哥,有几秒,大哥也歉意地看着她,突然,她脱掉了鞋,在大哥的惊讶中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地几下。 站在门口,我们都听见响声了,艾英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好,有反应了,估计,你大哥挨揍了,哈哈哈。” 响声停了,小吕护士表情很是严肃,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迈着看上去很有型的步子走出了厕所,穿过人群,走下了楼,又走向了门诊楼的方向。 女厕所里只剩下大哥和曹护士,大哥摸着被打疼的脸,躺在地上,看着她的脸。 一开始,曹护士是害羞的,随即就冷静了,等她结束后。她整理着裤子,站在大哥的跟前。 等她收拾好一切后,她先是对着大哥的腿和屁股,就是狠狠地几脚,听着大哥发出的惨叫,我们知道使劲儿了。 艾英笑着说:“挨揍了,挨揍了,带劲儿,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其他人也都围观着,很快,宋护士来了,她笑着驱散了围观者,并走进了女厕所,却又慢慢地退着出来了。 只见曹护士先退着,屁股和后背先出来了,然后,是双手拽着大哥的头发,大哥紧紧地抓住曹护士的手,就被拉拉着出来了。 在宋护士想拉开的时候,艾英却过去了,拍着曹护士的肩膀,笑着说:“曹护士,我给你说吧,我大哥说了,就你这样的,别以为自己个高,他就能看上你,虽然,我大哥这个天鹅吧,飞的太低了,但还真看不上你这个高个子的癞蛤蟆,哈哈哈······” 艾英说着就一边退着,曹护士还对着艾英踢了一脚,但没有踢到,艾英拉着我就跑了。 我把艾英送回家,回到租房,我把刚才的事儿,给三哥和美君说了。 三哥听着的时候,眉头都凝结在一起了,表情非常凝重,等我笑着说完后,三哥非常严肃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啊,你们闯大祸了,等着吧,咱大哥这次惨了,本来,找对象的事儿,他就太受打击了,现在再出这样的事儿,唉,美君,走,咱抓紧给爸妈打电话去,唉,常书啊,常书,你看看你,三天不挨揍,你都皮痒痒······” 他指点着我,和带着满脸疑惑、担忧的美君,就快速出去了。 坐在以往艾英学习的位置,想着刚才的事儿,我也后怕了,但想不出结果! 我也急忙出去了,给艾英家打电话了,把这件事儿告诉了艾英的妈妈,她先是惊讶了,然后,在电话里大声地责备着:“常书,你看看你,啊,你和艾英只要凑在一起,就惹事儿,啊,等着挨揍吧,你!” 爱情的点破,有时候就需要突发事件来激化。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7章 尴尬的隐性遗传 11月2日,周三,凌晨四点多,爸爸妈妈就赶来了,他们的表情着急的都快冒烟了,眼珠子红红的,看样子,是一夜没有睡啊。 妈妈直接冲进了我的屋子,就把我拽起来了,非常生气地看着我。 等我洗刷好后,就上了爸爸新买的破旧的面包车,发出轰鸣声、冒着黑烟,走向县医院了。 我们走到后,天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呢。 等爸爸把破车停好后,爸爸妈妈才醒悟过来了,应该先去大哥的宿舍去。 我们走着去了县医院后面的一处家属院,在一个比较偏僻的红砖四层的楼的集体宿舍内,找到了大哥住的一间小屋子。 妈妈急坏了,敲着门大叫着:“常高,常高,常高······” 叫了有一分钟,没有人答应,爸爸小声地对妈妈说:“肯定不在宿舍,咱去住院部看看吧,别在这儿叫了,免得影响人家的休息。” 妈妈没有等爸爸说完,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的,穿过从集体宿舍通往住院部的小胡同。 等我们上了二楼后,在护士值班室的门口,看到一个蹲着的,双手交叉拽着耳朵,仰着头,依着墙,张着嘴,轻轻地打着呼噜的熟悉身影。 妈妈看着无奈地笑了,爸爸也哭笑不得了。 “常书啊,这,这,这,唉,一个造型,是艾英的事儿吧!”妈妈想笑,还想严肃地质问我。 我挠着头,笑着说:“哼哼哼,妈,这是那个曹护士的杰作,哼哼哼。” 妈妈轻轻地走过去了,轻轻拍打着大哥,“常高,常高,常高······” 大哥迷迷瞪瞪地使劲儿地睁着眼睛,往上看着,这样显得他脑门上的抬头纹更多了,“嗯,嗯,嗯,嗯,妈,妈,爸,爸,您们咋来了······”他想站起来,但却没有站起来。 显然大哥是腿麻了,我急忙走过去搀着他,他努力地扶着我的肩膀,苦笑着,又害羞地笑着。 妈妈看到这样的情况,仿佛是放心了,舒了一口气,笑着,想说什么,在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曹护士瞪着通红的眼睛,风风火火地出来了,恶狠狠地指着大哥,同时还囧着鼻子,示意大哥继续蹲下。 大哥看着爸爸妈妈,显得很是难为情了。 我笑着拦着曹护士说:“哼哼哼,曹护士啊,别这样啊,给个面子吧,你看看啊,这常高的爸爸妈妈都来了,哼哼哼。”我指着爸爸妈妈说,其实,我想说,是我爸爸妈妈来了,但故意地没有说。 爸爸听着愣了一下,妈妈听着也懵了一下,但随即就打着我的头,“常高的爸爸妈妈,常高的爸爸妈妈,你是谁,石头缝蹦出来的,惹事儿,惹事儿······” 但曹护士却仔细地打量着我爸爸妈妈,围着他们转了有两拳,不时地无声地自言自语着,还噗嗤噗嗤地笑着,最后,她站在护士值班室的门口,大叫着:“快来,快来,快来,快来······” 很快,从值班室里出来了三个睡眼惺忪的护士,其中也有小吕护士,其中一个护士责怪着说:“曹妙,你干啥呀,真是的,能难受死。” 曹护士很是兴奋了,拉着她们几个大声地说:“你们快看啊,这个常高的熟人说的,这两位是常高的爸爸妈妈,你们看看,像吗,哈哈哈,像吗,真像,哈哈哈,哪儿都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亲生的啊,哈哈哈。”她说着还把我爸爸妈妈拉在一起,又把大哥放在了爸爸妈妈的中间。 现在看着大哥,唉,虽然吧,梳着一丝不苟的三七开的发型吧,定型发蜡也没有少用,但是啊,唉。 论身高吧,和将近一米八的爸爸比吧,唉;和一米六五左右的妈妈比吧,唉。 论长相吧,尽管爸爸有点老了,但看上去依然是成熟、大气的帅,大哥吧,唉。和妈妈比吧,尽管妈妈眼袋大了,眼圈黑了,嘴角下垂了,脸也有点黑了,但妈妈美丽的痕迹是皱纹无法掩盖的。 大哥长得吧,有一米六左右吧,左也行,右也行。 身材吧,可能是匀称的,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看不出来。 脸型吧,属于倒瓜子型的,上面尖,下面宽,眉毛下垂,眼睛像老鼠眼一样吧,嘴和三姐有点像,噘嘴,上牙有点龇,下牙却往里凹,鼻子吧,还是个趴趴鼻,唉。 唉,要能找出一点和爸爸像的地方,那就是,都是男人。 唉,要能找出一点像妈妈的地方,估计就只有验血了。 这时,护士们和从医生值班出来的医生,也都兴奋了。 小吕护士站在另一个护士的后面,非常认真地观察我的爸爸妈妈,脸上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曹护士还在嘲笑着大哥呢,指着站在爸爸妈妈中间的大哥说:“常高啊,你要说,这是你爸爸妈妈,你把我们都打死,都没有人相信你,哈哈哈。”她说着的时候,还看看我,却又突然严肃地说:“我告诉你,常高,别以为,你找来了这么英俊潇洒的叔叔和阿姨,来给你撑场子,我们就信你了,等着吧,七点半,院里就召开会议了,你等着吧,不要脸的。” 爸爸妈妈实在太尴尬了,大哥非常受挫了,准确地讲是受伤了,慢慢地又走到了刚才他蹲着的墙根,又蹲在了那儿,用手指在地上划拉着。 就在这个爸爸妈妈都无所适从的时刻,我笑着说话了,“哼哼哼,各位姐姐啊,这是我爸爸妈妈,我爸帅吧,我妈俊吧,哼哼哼。”我站在爸爸妈妈的中间,搂着他们俩说,爸爸看着我害羞地笑了一下,妈妈看着我撇着嘴笑了一下,还轻轻地打了一下我。 曹护士仔细地看了一下,“你吧,是你的爸爸妈妈,你要不是满脸的麻子,就更帅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他们亲生的,一看就是有钱人,阔气,大气,有涵养,现在,我信了,常高家一定欠你家的钱,等会儿,我还给你吊水,哈哈哈。”她说着还走到大哥跟前,对着大哥的腿踢了一脚,妈妈看着心疼,想拦,却被我搂着肩膀拦住了。 我搂着爸爸妈妈笑着对曹护士说:“哼哼哼,曹姐啊,这样吧,我爸爸妈妈都是善良的、仁慈的,现在也天亮了,常高欠我家多少钱,都无所谓,这样吧,无论你们医院怎么处理他,也先让他吃饭吧,让常高,跟着我们先吃点饭,咋样啊?哼哼哼。” 极个别情况下,自己的孩子长得像自己的近亲属。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8章 爸爸妈妈尴尬的圆场 我说着的时候,妈妈左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大哥难过坏了,往左边扭着头,尽管他的眼睛很小,但我却从其中看到了莫名的恨意。 妈妈也急忙笑着接过话茬,“哎呀,我儿子说的对,我儿子受伤了,多亏各位护士和医生的,尤其是常高医生的帮助啊,为了表示感谢,我们请大家吃早饭啊,这样吧,让常高医生和我们一起去拿早饭,大家在这儿等着啊,常高医生啊,走吧,咱们一起给你的同事,去买早饭啊······”妈妈说着示意大哥跟着走,大哥显得抗拒,妈妈推了我一下。 我笑着走到大哥跟前,拽着大哥就往楼下跑了。 曹护士笑着对我妈妈说:“去吧,阿姨,每个人一个鸡蛋啊,哈哈哈。” 妈妈笑着摆摆手,“好勒,都等着啊,我把你们的早饭包了,如果你们高兴的话,午饭我也包了啊,哈哈哈。”妈妈笑着就拽着爸爸下楼了。 在我搂着大哥,大哥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时候,妈妈紧跑几步追上来,对着我就打起来了,“常书,你胡咧咧啥呀,啊,你大哥这样天天给你看病,你还这样对你大哥,啊,你大哥啥时候欠你的钱了,啊!”妈妈一边追着打着,一面严厉地责备着。 看着妈妈着急的样子,我感到好笑,在妈妈打我的时候,我一把搂着她的肩膀,笑着对她说:“哼哼哼,妈,你猜,在那些护士中,哪个是喜欢我大哥的吗?哼哼哼。”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开心了,笑了,“这,这,哎呀,我刚才,哎呀,没有注意呀,常高啊,哪个喜欢你啊,我看着都挺俊的,哪个都不错,常高,常高,给妈说,我这就托人给你说去。”妈妈拽着大哥的衣袖说。 大哥有点害羞,也有点心有余悸的沮丧。 我们一边走着,我笑着对妈妈说:“哼哼哼,我让您猜,您就猜,哼哼哼。” 很快,到了医院门口旁边的早点铺,我们一家四口先吃着煎包,妈妈还笑着问呢,“常高,你相中谁了,咱去说去,我就不信了,常高,就凭你这才华,啊,叫什么,不能说才华横溢吧,也起码博览群;就凭你这气质,不敢和拿破仑比吧,咱最起码还是有特点的吧,是吧;还有啊······”妈妈吃着嘴角还滴着煎包上的油,说着。 爸爸笑着说:“行啦,行啦,你看看你,从昨晚上,到现在了,都没有住嘴了,等会儿啊,看看情况,先把常高的这事儿,给过去再说吧,真是的。” 我们吃过后,买了许多的煎鸡蛋的煎包,又每人买了一个茶叶蛋,又每人买一碗鸡蛋汤。 护士和医生们趁着病人们还在处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在护士值班室里吃起来了,他们一边吃着,一边对着依着墙站着的大哥说:“常医生,也不是我说你,你看看,这位弟弟,人家的爸爸妈妈,啊,多大气,多感恩,多善良,叔叔多英俊,阿姨多漂亮,常高啊,你啊,真是的,等着吧,院里等会儿,就提前召开会议了,调查你昨晚干的事儿,真是的······”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护士说。 我妈妈想解释什么,但被我爸爸笑着拦住了,“大家慢慢吃啊,不够吃的,我再让我儿子去买啊。”爸爸显得彬彬有礼地说。 在内二点名和开了常规的例会之后,大哥带着护士们去查完房之后,就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爸爸妈妈焦急地坐在内二住院部的走廊的椅子上等着。 与大哥同时走的,还有小吕护士、曹护士与宋护士,后来,还到离厕所比较近的病房里,叫了几个陪床的家属。 到快十点左右的时候,才有护士从值班室里出来,对着我们说:“那个,叔叔阿姨啊,还有那个弟弟啊,你们去门诊楼四楼吧,院长他们等着你们呢,要了解情况啊。” 妈妈都没有等她说完,就跑着下楼了。 等我们到了门诊楼,刚准备上楼的时候,就遇到了艾英的妈妈,她笑着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花儿啊,艾英又惹事儿了,哈哈哈,走吧,哈哈哈。”她和我妈妈笑着挽着胳膊就去了四楼了。 到了一个小会议室里,有几位领导模样的人,其中一位领导是女的,和妈妈的年龄大小差不多,三位男的,小吕护士、曹护士、宋护士都坐在圆桌子的一面,大哥则蹲在了会议室的角落里,低着头,抽泣着。 妈妈看着心疼,向艾英的妈妈示意一下,她笑着对那几位领导说:“我说啊,几位领导啊,干啥啊,真是,到现在了事情也调查清楚了,你们是干啥呀,啊,常高,是我侄子,从小我看着长大的,是啥人,我不清楚吗,这都是咱医院好不容易引来的人才,就这样对待啊,哈哈哈。”她笑着拉着大哥坐在一张椅子上,大哥很是委屈地擦着眼泪。 几位领导都站起来了,笑着说:“金科长啊,你咋来了,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哈哈哈。”那位女领导笑着说。 艾英的妈妈笑着走到她跟前,就坐下了,“各位领导啊,我就是为了常高来的,惹事儿的不是常高,是我闺女,就是昨晚,把常高推到女厕所的女孩,是我闺女,瓜尔佳氏·艾英,正黄旗,她是这样说的吧,几位护士,还有老宋护士,哈哈哈。”她笑着看着宋护士说。 宋护士笑了,“哎呀,我说啊,咋这么霸道,原来是东北的落魄皇族啊,哈哈哈。”她笑着轻轻地拍着桌子说。 一位有点胖的男领导,却笑着说:“但是,常高,非法行医的事儿,必须追究!” 艾英的妈妈又笑着对他说:“我说,郝院长啊,你看看啊,这个就是常高掏钱给看病打针的病人,这是常高的亲弟弟,老四,家里最小的一个,调皮的很,和我闺女一个样儿,昨晚的事儿,就是他和我闺女惹的,哈哈哈。”她摆着手,谈笑风生地说着,“这个老四啊,因为惹事儿,前几天,被他爸爸狠揍了,打的皮开肉绽的,这不,让常高给治疗的,什么非法行医啊,别动不动就搞扣帽子的事儿啊,哈哈哈。” 正在艾英的妈妈帮着和稀泥,想尽快“解救”大哥的时候,妈妈却站起来了,非常诧异地说了一句:“我说啊,艾英妈妈啊,你姓金啊,这,这,这,在一起十几年,你姓金啊,你叫啥呀,啊!” 面对尴尬情境,就需要有难得糊涂的智慧,去化解危机。读友群: (本章完) 第199章 大哥火上浇油的检讨 妈妈的惊讶和咋呼声,令大家都笑了。 艾英的妈妈笑着拽着我妈妈坐下了,“花儿,这十几年,我给你帮忙带孩子看孩子的,你连我姓啥都不知道啊,哈哈哈,记住啊,我,满族,皇族,姓金,姓名金梅子,记住了吗,哈哈哈。”她笑着拍着我妈妈的手说。 我妈妈满脸纳闷的表情,仿佛被艾英妈妈有姓名这件事儿给弄糊涂了,好像艾英妈妈就不应该有姓名似的。 在艾英妈妈的协调下,医院领导做出了决定:大哥做检讨。 爸爸妈妈和艾英妈妈都走了,我留下来,继续在大哥的夜间值班室里吊水。 大哥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不停地挠着头,白色的发胶和头屑一起飘舞着,“哼哼哼,大哥呀,哎呀,你看看,你那发胶和头屑,唉,都能脏死,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哥扭头,瞪着他那双非常有神的小眼睛看着我,“常书,你有经验,你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写检讨,你给我说说,该咋写啊!”他非常发愁地说。 看着大哥的丑样,我感到很是滑稽。 其实,大哥从小比我调皮多了,现在咋能成现在这个窝囊样子呢,唉! 大哥按照我说的一般规律,开始写检讨了。 等我吊水结束走的时候,大哥还在写呢,我粗略数了一下,大哥已经了好几页了。 1994年的 11月6日,周日,分管业务的副院长郝院长,医院医务科主任朱主任,在内二召开了关于大哥的批评教育会。 上午七点半开始的,我和艾英早早的就来了,是给大哥打气的。 大家都挤在护士值班室里,为了能体现院领导对这件事儿的重视,也为了让大家都能看见大哥真诚地悔过,郝院长让大哥站在一个椅子上,这样能让大家都看见大哥。 大哥的头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着锃亮的。 他在护士们的偷偷地嘲笑中,非常自信地爬上了椅子。 站在椅子上,大哥对着我和艾英笑了一下,又轻轻地摸了一下,被他几乎用卡尺量过的三七开的发型,在曹护士等护士们的“切”声中,就开始了他的检讨。 大哥微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打纸,郝院长和朱主任看着就不禁叹息了一下。 艾英小声地告诉我:“坏了,你大哥犯病了,几句话检讨就行了,这说的越多,唉,等着吧,常书,你哥这次,是真正的自作自受了,唉!” 我也发愁,小声地对艾英说:“哼哼哼,本来啊,是你的恶作剧,这下,我大哥,可能要得罪全世界了,哼哼哼。” 大哥咳了一下,微笑着看了一下大家,非常自信。 “尊敬的郝院长,尊敬的朱主任,尊敬的李主任,大家早上好! 我严格根据院领导的要求,写了这次检讨,感谢大家能在这个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宝贵时间,收听来自于我灵魂深处的,最真诚的歉意和检讨。 按照郝院长的要求,我先讲述一下,事情发生的前因。 这次,我进女厕所事件呢,最根本的根源,就是因为我弟弟,大家看一下,就是现在站在窗户边的,那个男生,是我四弟,叫常书。”说到这儿的时候,大家都齐刷刷地扭头看一下,我笑着向大家找找手,曹护士她们又一起“切”了一声。 大哥又在郝院长的轻轻叹息中,继续检讨了。 “我弟弟呢,我四弟,常书,因为啊,我都不好意思说啊,现在也顾不得了啊,我也不念了,这段啊,就是,我弟弟的老师,叫王帆,非常漂亮,王帆老师婆家和王帆老师的弟弟,怀疑常书呢,和王帆相好,就这样,虽然吧,也没有抓住现行,但还是给揍了一段,又从火车站呢,一群人押着,到了我弟弟家,我弟弟的爸爸呢,非常生气,就让我爸爸找来了,以前啊,我爸爸吊打,就是吊着打我弟弟的高压线的铝线的鞭子,我弟弟的爸爸呢,就当着王帆老师家人的面,狠狠地打了我弟弟七鞭子,在咱们县医院住了三天,这后来呢,就到我们这儿,找我来给我弟弟吊水了。” 大哥兴高采烈地讲着,很多都懵了,郝院长明显得生气了,内二的李主任还拽了一下大哥,示意他别再讲了,但大哥笑了一下,还继续讲啊。 大哥看一下大家,很多人都是非常期待的表情。 “在我弟弟吊水的时候,我的弟弟的前妻,就是现在啊,站在我弟弟跟前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叫艾英啊,东北来的皇族,我们称她为格格,三岁开始就是我弟弟的媳妇了,现在啊,我弟弟订婚了,她现在是前妻了,她呢,来了以后,和我弟弟呢两个呢,狼狈为奸,叫曹护士曹妙呢,叫嫂子,因为这呢,还和曹护士打起来了,曹护士没有打过我弟弟的前妻,嘿嘿嘿,她从小是练武的,······” 大哥说这的时候,还指着艾英,大家又都齐刷刷地看着艾英,艾英笑着对大家招着手。 “后来呢,我呢,为了不让曹妙和艾英打起来,我就站在中间拉架,结果呢,我拉不住,我就抱住了曹妙的腰,其实啊,我不是故意抱的,我抱着呢,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的意思呢,其实,没有什么对曹护士的意思,我的意思呢,很简单,就是害怕,我弟弟的前妻呢,欺负曹护士,害怕曹护士吃亏,我弟弟呢,也站起来了,想拦呢,但没有拦住,结果,艾英和曹妙,她俩又狼狈为奸了,合起伙来,欺负我们的兄弟两个,就这样,我也学着我弟弟,蹲在了走廊上,双手交叉拽着耳朵,······” 就在这时,就看见一盒奶向着大哥过去了,“要脸不,不要脸,我砸死你······”是坐着的曹妙,其他的护士们都哄笑了,大哥站在板凳上,显得很是得意,也笑了一下。 艾英蹦跳着,大叫着:“大哥,讲得好,讲得好,继续,继续,鼓掌,鼓掌,继续······”我能听出来了,艾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大哥出丑,这种出丑的威力,要比被她推到女厕所里的后果严重多了。 医护人员们一起鼓掌着,欢呼着,女护士们拿着手中的包子什么的,向着大哥砸着,郝院长和朱主任躲着,大哥也躲着,笑着。 见好就收,是一种指挥。读友群: (本章完) 第200章 没有主题的绝境 大哥更兴奋了,站在板凳上,继续手舞足蹈地“检讨”了。 “对于这件事儿,我做了如下严肃、深入地反思: 第一,我弟弟常书和王帆老师的事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既没有打着帮助老师的旗号,去偷看老师洗澡,也没有打着帮助老师名义,去乱搞;第二,我弟弟挨揍,不是我打的,是他爸爸打的,也不是我爸爸打的;第三,我给我弟弟看病,是出于人道主义,兄弟手足之情;第四,我进女厕所,是被被迫的;第五,我出女厕所也是被迫的;第六,抱曹妙的腰,我是怕曹妙挨揍;第七,我弟弟和我弟弟前妻叫曹妙嫂子,不是我让叫的;总之,我没有什么错误。” 曹妙站起来了,脱下鞋对着大哥的头就砸过去了,大哥躲了一下,掉下了板凳,在哄堂大笑中,大家都站起来看大哥的出丑呢,谁知道大哥又微笑着,站上了板凳。 曹妙再站起来,脱下另一只鞋,对着大哥砸过去了,谁知道大哥一伸手给接住了。 艾英太兴奋了,激动的蹦跳着鼓掌着,“哦,哦,大哥加油,大哥加油······” 大哥还是亢奋的,简直昏头了,郝院长气得脸都发紫了,李主任和朱主任叹息着,哭笑不得了,其他人都在嘲笑,外面还有病人家属在笑。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我保证如下: 第一,我保证,我弟弟挨揍,不是我打的;第二,我保证,不再进女厕所;第三,以后,抱不抱曹妙的腰,要看情况,如果我弟弟的前妻和她再打架,我可能还会抱;第四······”大哥喷着吐沫星子,右手非常激昂地比划着。 大家都要笑死了,护士们相互搀扶着,笑成了一团,曹护士光着脚,穿梭在人群中,到处找着什么,小吕护士则脸色非常难堪的,捂着胸口,眼睛恨恨地看着大哥,艾英则不停地起哄。 突然,值班室里响起了巨大的响声,是郝院长狠狠地拍桌子的声音,响得令人害怕,他气得发抖,嘴唇哆嗦着,指着站在板凳上,吓得哆嗦的大哥说:“常高,姓常的,你,停职了,去打扫厕所,女厕所,而且,是你们内二的女厕所,如果不干,就滚蛋,县医院的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菩萨,散会!” 郝院长气哼哼地走了,李主任和朱主任摇着头,先后拍着大哥的肩膀,苦笑着走了。 护士们都故意地打着大哥也散了,最后,值班室里还剩下四个忙着给病人对药的护士了。 大哥还懵懵地站在板凳上呢,就在这时,曹妙突然从外面进来了,她已经换下了护士服,穿着显得很是得体,也显得很是健康,准确地讲是健壮。 在大哥不知所措的时候,艾英悄悄地说:“坏了,大嫂要揍大哥了,快点。”艾英说着就快走了一步,走向了大哥。 曹妙在大哥“自豪”地微笑时,就抓着大哥的衣领,一下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其他的护士和医生,看了一眼,笑着,各自忙各自的。 她在大哥满眼的恐惧中,抓着大哥的头发,对着脸就是啪啪地扇呀,艾英急忙拽着她的手,笑着说:“哎哎哎,一家人,一家人,闹啥呀,要闹回家闹,或找个没人的地方闹,真是的,人家都看着呢,大嫂,大嫂,哎哎哎······” 听着这话,曹妙更气恼了,但她想挣开艾英,没有挣开,只好用脚踢着大哥,并对着大哥的脸吐了一口吐沫,左手抓着大哥的头发,狠狠地趴在大哥脸上说:“记住,第一,姓常的,癞蛤蟆,姑奶奶,我是天鹅,以后,看见我,癞蛤蟆离天鹅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不然的话,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第二,你每天双手交叉拽着耳朵,蹲在女厕所门口;第三,你要再敢看我一眼,我就抠掉你的眼;第四,你要再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把你的手掰断!反正,你这个弟弟和这个前妻,不能天天跟着你!”说着又踢了一脚,就恶狠狠地瞪着艾英,挣脱了艾英的手就走了。 我和艾英在其他护士的嘲笑中,把大哥扶起来了,大哥都没有打身上的泥土,反而,先弄着自己的发型,甚至还在自己的手上涂点吐沫,抹在自己的头发上,艾英看着满脸恶心的表情,打着大哥的头说:“哎呀,常高啊,啥时候了,还臭美吗,多好的一手牌,让你打的,唉,你现在在你们科室,还是个人吗,真是的,唉!” 我给大哥打着身上的泥土,大哥非常委屈地看着我,“常书,这,这,这都是按照你说的基本格式写的啊!”他真的是发愁了,这样显得更丑了。 我都生气了,扶着大哥的肩膀,“哼哼哼,你还说呢,你把我那点丑事儿,都给拿出来了,还有啊,你检讨,就直接承认个错误,就行了,表示改正,一分钟的事儿,这下好了,我看你,咋翻身吧,唉,你这名牌医科大学,都学的啥呀,唉,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福尔马林吗,唉,哼哼哼。”我和大哥慢慢地走向医生值班室,艾英低着头,慢慢地走着,不知道什么好像触痛了她。 正好遇见了内二的科室主任——李主任,他正带着一群医生和护士在查房呢,大哥急忙问他:“李主任,我,我咋办?” 李主任都没有停,走了几步停下来了,扭头,带着满脸的嘲笑和不屑说:“听院长的,你去打扫女厕所吧!”说完就昂首挺胸地走了,其他人也都嘲笑着看一下大哥就跟着走了。 到了大哥夜晚的值班卧室里,大哥太沮丧了,低着头,突然抬头问我和艾英,“这,这,曹妙,都和我成仇人了,分外眼红啊,我,这······”他摊着双手说,“而且,这癞蛤蟆离天鹅有多远啊,我也不知道啊,唉!” 艾英走到大哥跟前,轻轻地踢着大哥的脚说:“常高,你是不是真喜欢曹护士啊?” 大哥眼睛猛地亮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我呢,是吧,我必须找个个高的,将来,我儿子不能再矮了,我就娶她。”他显得对未来充满了希冀,但突然又沮丧了,“唉,她看不上我呀,现在闹成这样的了,唉,癞蛤蟆在地上,还是藏在阴暗处,天鹅在天上,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唉!” 生活中,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事儿,不得要领的人,大有人在。读友群: (本章完) 青春的挫折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虽然写的是和前妻的官司,但我从一开始就是在塑造一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人。 这个人,有着大家厌恶的一面,如“哼哼哼”,如喜欢偷窥女人等。其实,哪个男人看到一个穿着裸露的,或者衣服透漏的女人,不会去多看一眼呢。这是大部分男人都有的一种“爱美之心”,只不过大家都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掩饰自己。 为啥,又有的人成为了咸猪手,甚至关于女性的犯罪者呢? 大部分男人控制了自己,把更多的放在“臆想”,没有行动,于是,我们成为了具有自控能力的“道德”扞卫者。 从男主“常书”的成长,就是一个挫折青春的励志过程。 不管是什么原因,男主成绩差了,但却能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律师,克服各种困难并为之奋斗,这才是人生的真谛之一。 尽管,在奋斗的过程中,有了和自己老师的不伦之情,有了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的“多情”。但在和丽丽的建立真正的“婚姻”关系后,他真的投入了自己,这也能体现他的三观是基本正确的。 因此,无论是看书,还是看人,不能凭一件事一时的行为去定论。 第二卷的爱情,快要写完了。 第三卷,即将进入每一段认真,投入,却越过越不好的婚姻中,至于婚姻该如何过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答案。 每日更新时间:早上八点,下午四点。 读友**流群: 通过读友群能找到作者本人,欢迎大家质询。 (本章完) 第二百章 大哥绝处逢生的契机 艾英笑着说:“你傻呀,真是的,你现在,真是的,学历越高,越缺心眼了,你现在不是一般的癞蛤蟆,是打扫女厕所的癞蛤蟆,那曹妙,再是天鹅,不也得去厕所啊,再说啦,癞蛤蟆只有抓住机会,死死地咬住天鹅,不丢嘴,这样才能吃到天鹅肉啊,你就守着女厕所,尤其是她去厕所的时候,现在啊,反正,你是臭了,也不怕,再干点傻事儿,哈哈哈。”艾英扶着我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的。 但大哥还是比较难过的,他瞪着一夜未睡好的红眼睛,去药房给我拿药了。 站在大哥夜晚值班室的窗户,我心里有点心疼,“哼哼哼,大哥,咋回事儿啊,把自己弄的这么难堪,唉,咋办啊,哼哼哼。”我胡乱地挠着身上,那些康复的伤疤不时地发出无法控制的痒。 大哥回来后,一个护士帮忙给我吊水了,在要走出屋子的时候,严肃地对大哥说:“常医生,其实,你的医术是真好,但是啊,你这个事儿弄的,本来就说几句表示改正的话,就没事儿了,你把啥事儿都扯上了,唉,我觉得平时关系都不错了,今后,你老老实实的,干几天,抓紧找院长,赶快回到岗位上来,不然的话,真打扫卫生干时间长了,你就回不来了,谁都看不起你啊,好好想想吧!”她真诚地说完,对我和艾英招一下手,就走了。 大哥叹息了一声,看着我和艾英说:“常书,艾英,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说实话,除了曹妙外,我啥都不在乎,只要能娶到她,我愿意去做一切,再说啦,医院不要我,我就自己开医院,就凭我的技术,还能饿死我呀,真是的!” 他说着,就揉着红红的眼睛,出去了。 很快,拿着一身保洁的服装来了,“艾英,你出去一下,我换上衣服,你再进来。”大哥认真地对艾英说。 艾英只好叹息着,拍了一下大哥的肩膀就出去了。 等艾英再进来的时候,穿戴整齐的大哥,已经非常滑稽地站在我们面前了。 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褂子非常的大且肥,袖子很长的,大哥可以挽起来;但褂子的大和长,几乎快到大哥的大腿处了,显得大哥的身材更小,比例更不协调;裤子也很肥大了,大哥的裤腿也挽起来很高的,但腰围的长,让大哥只能把多出的部分给掖起来,整条裤子就更难看了。 看着大哥的样子,艾英撇着嘴,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人至低,则无敌啊,能这样放下尊严,我相信你,曹妙一定是你的了,绝对,是我们的大嫂了,加油,大哥,这样吧,为了给你创造追求的条件,每天三顿饭,让常书给你送饭,反正,他也好了,这样,也算是回报你,哈哈哈。” 大哥看着我们,非常严肃地说:“就这样定了,常书,你给我送饭,我们一定要让曹妙变成你大嫂!”说完,他就去了女厕所。 我对艾英说:“哼哼哼,我咋这么担心呢,唉,哼哼哼。” 艾英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拿着书就走了。 一会儿,值班室的门开了,我一看是小吕护士,她伸头看了一下,看到就我自己,进了门,并从里面拴上了门,坐在板凳上,看着我有十秒左右,才试探着说:“你叫常书,真是常高的弟弟呀?”她斜着眼睛说,充满了质疑。 我坐起来了,看着她说:“哼哼哼,我有兄弟姐妹七个,我是老七,常高是我大哥,我们七个,就我自己和爸爸妈妈长得像点,他们几个,不是像七大姑,就是像八大姨的,我大哥,好像和我奶奶的弟弟长得像,我们家,属于标准的种瓜得豆的遗传特殊情况,哼哼哼。”我认真地说。 但她听着却笑了,她捂着嘴,笑了一下,擦了一下嘴角,显得很是亲切地看着我,“没事儿的,需要吊水,就找我吧,唉,也别说啊,你和你大哥差的也不是一点点,孙悟空想跨越这个距离,估计也要翻好几个跟头,才能看出你和常高长得像。”她好像和我是亲人或熟人一样的,开着玩笑说,“唉,对了,你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吧,还去找那个东北来的金科长,她和医院里的很多领导都关系好,就是那个是你前妻的女孩的妈妈,快点,把常高从厕所门口,解救出来了吧。”说完,她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等我吊水结束后,我走到了厕所门口,看到大哥坐在女厕所门口,怀里抱着一把扫帚,旁边放着一个铁簸箕,依着墙,头仰着,嘴微张着,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就睡着了。 我知道,他一夜没有睡了。 于是,我找到了吕护士,要了三个吊水后的空瓶子,在开水房灌了三瓶水,放在大哥的怀里,就走了。 我直接去了艾英家里,艾英的妈妈在家呢,“哼哼哼,金姨啊,还不适应,才知道,您姓金啊,哼哼哼。”我看着她歉意地说。 她装作生气的样子,笑着说:“唉,和你两个妈一个德性,哈哈哈,十几年了,都不知道我姓啥叫啥,哈哈哈。” 艾英抱着书站在她卧室的门口,非常生气地看着我说:“滚!”然后,就猛地关上门了。 艾英妈妈示意我小声一点,我坐下了,非常焦虑地对她说:“哼哼哼,医院领导啊,让大哥去打扫女厕所了,这闹的,这样下去,大哥不就毁了,哼哼哼。” 她惊了一下,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唉,唉,咋能成这样的,唉,唉,常书啊,先别给你爸爸妈妈说,我去看看情况,免得他们担心,唉,咋回事儿啊!” 午饭时,我在医院的食堂里,买了两个菜,六个馍,还有两碗汤,找了一个药箱撕开,铺在地上,就坐在女厕所门口,我们兄弟俩“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大哥看着我,表情很是感动的,“常书,还是手足情深啊!”他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说。 我笑着吃着,也不管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的眼光,“哼哼哼,大哥,以后,你要吸取教训,做事儿,做人,都像你看病一样,要有主题,你这几年都在学习了,没有经营这些,反正,你聪明,没有你想不起来的,没有你做不到的,我相信你,加油,哼哼哼。”我说着,还端起了碗,和大哥碰了一下。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一章 泥沼中的兄弟之情 在我和大哥坐在厕所门口,在大家的惊诧中,吃得正“香”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来了,当我和大哥想站起来时,她摆手示意我们坐下继续,然后,眼里饱含着很多的内容就走了。 11月6日,傍晚,我、大哥、三哥和美君,我们一起坐在厕所门口吃的晚饭。 护士们都笑着过来了,“常高,这个美女,是谁呀。”有个护士扶着另一个护士的肩膀笑着说。 我笑着说:“先猜猜这个是谁?哼哼哼。”我指着三哥笑着说。 护士们仔细地看着,最后异口同声地笑着说:“常高,这个绝对是你弟弟,你俩长得更像一些。” 大哥笑着说:“这是我三弟,叫常低,这是三弟媳妇,叫刘美君,现在,在咱县师范上学呢。” 护士们听到后叹息了一声,我笑了,“哼哼哼,看看,不懂了吧,我三哥和三嫂,是青梅竹马,这才叫爱情,你们有吗,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 美君给我们三个拿着馍,小声地说:“大哥呀,你这样,算咋回事儿啊,真是的,唉。” 正说着的时候,曹妙来了,是准备上夜班了,看着我们,她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尤其是看着美君。我笑着说:“大嫂啊,看看吧,这是三嫂,比你漂亮吧,哼哼哼。”我说着也准备好逃跑,免得她揍我。 曹妙先是愣了一下,跑到我跟前,愤怒地瞪着眼睛,指着我说:“你个小王八蛋,常高都是你教坏的,今天,我不揍死你!”说着就要打我了。 我一手拿着馍,一手拿着筷子,就站在男厕所的门口了,一边吃着,一边故意挑衅着她,“哼哼哼,大嫂啊,咱都是一家人,你还是大嫂呢,还没有三嫂的境界高,这,这,以后,我们可不服气你啊,哼哼哼。”美君看着笑着,三哥和大哥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其他的护士又围过来了,起哄着说:“曹妙啊,人家都叫你大嫂了,就别打了啊,哈哈哈。” 曹妙更生气了,奔着我就踢过来了,我躲在男厕所里,露出一个头,还吃着馍说:“大嫂,大嫂,来呀,来呀,哼哼哼。”其他的护士都笑疯了,也有人一边笑着,一边干呕的。 曹妙无奈了,苦笑了一下,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巴掌,笑着进了女厕所。 看着曹妙进了厕所,大哥一边吃着,一边扭头,向着厕所说着:“曹妙啊,你吃饭了吗,你要是没有吃的话,解完手,就和我们一起吃吧。”大哥说的很真诚。 美君听着也受不了,干呕着跑了。 看着美君跑到楼梯口,笑着看着我们的滑稽样子,我蹲下来,吃着菜,对三哥说:“三哥,美君,是不是怀孕了,哼哼哼,我要当小叔了,哼哼哼。” 三哥笑了,叹息了一下,看着我和大哥说:“唉,我的哥呀,我的弟弟呀,咱们在厕所门口,闻着这臭味和骚味,也就咱们仨,能吃下去,你看看,谁看见不想呕吐,哈哈哈。” 我笑着对着女厕所说:“大嫂,你是解大手,还是撒尿啊,哼哼哼,快点啊,我们给你留着菜呢,哼哼哼。” 在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来自于女厕所的呕吐声,声音很大。 我知道,我的话起作用了。 看着曹妙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捂着胸口,非常痛苦的样子出来了,我站起来了,又站在了男厕所门口,吃着馍,笑着说:“大嫂,咋回事啊,三嫂怀孕了,你也怀孕了,哼哼哼。” 曹妙听着听着就脸色惨白的笑了,我知道,要坏事儿了。 在我往男厕所退的时候,她却突然脱掉鞋向我恶狠狠地打来。 我急忙躲进了男厕所里,站在门里,我依旧吃着馍,笑着看着在厕所里忙着的“男人”们,他们反而都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男人们突然发出的叫声,让我意识到坏了,曹妙一下冲进来了,拽着我的头发,就按在了地上。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就夺走了我手中的馍,在地上蹭着,然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看着曹妙愤怒的样子,我也不能和她搏斗,我只好嚼着馍,瓮声瓮气地说:“大嫂,出去吧,这里面臭气,哼哼哼。” 她看着我吃馍的样子,突然剧烈地干呕着就跑出去了。 我笑着吃着充满各种怪味的馍,爬起来,慢慢地走出了男厕所。 这时,三哥和大哥都站起来了,看着说:“常书啊,你无敌了,无敌了,哎呀,哎呀,你厉害!”他们俩还一起抱着拳说。 此后,曹妙看见我都躲着走,尤其害怕看见我,只要看见我,她就感觉恶心,哼哼哼。 在艾英家,晚饭后,艾英妈妈在收拾好一切后,走进了艾英的卧室。 她什么也不说,一把夺走了艾英手中的书和笔。 艾英想要,她就是不给。 艾英只好去拿其他学科的书,但不管艾英拿什么,她就抢夺什么,最后,艾英笑了,“说吧,额娘,想干啥,咯咯咯。”艾英趴在桌子上看着她说。 艾英的妈妈非常严肃,“艾英,做人要有良心,你从小再皮,你常高哥哥,都没有惹过你吧,再说,你姥爷、你姥姥,还有你妗子的病,都是你常高哥,给治好的,你却把你常高哥置于死地,我告诉你艾英,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你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到底是继承的你爸爸的,还是我的,今天,我就警告你了,你要不给我,把你常高哥的问题解决了,你别想睡觉了,也别想上学了,不信,就试试!”她敲打着艾英的额头说。 艾英惊讶了一下,笑了,“哎呀,我说呢,我咋这么不讨人喜欢,原来都是继承的,额娘您的呀。”艾英笑着伸手去拿自己的书,但娘俩却形成了拉锯。艾英笑着说:“额娘,放手,放手,我就给您说办法,放手,乖,乖,嘿嘿嘿。”艾英笑着慢慢地拽开了她妈妈的手。 艾英妈妈又指点了一下艾英的头,艾英笑着说:“妈呀,您不想想,常高哥,是人才啊,才上班多长时间啊,就已经在疑难杂症界有名气了,您就这样啊,您到你们单位,去做一下广告,带着人去厕所门口,找他看病,啥也不说,记住啊,妈,一定要带卫生局或县里各个部门领导或亲戚去,这样,才能引起医院领导的注意,到时候,不要你说一句话,常高哥的警报,自然解除。”艾英说着,还趴在她妈妈的肩膀上,撒娇着。 艾英妈妈撇着嘴,轻轻地拧了一下艾英的耳朵,就偷笑着走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二章 扬长避短的自救 走出艾英卧室的艾英妈妈,开始打电话了,什么李局长,什么张科长,什么曹主任的。 11月7日,周一。在大哥摆上自己书写的“打扫中,请稍等”的牌子,在女厕所里忙着打扫卫生的时候,艾英妈妈已经带着一个穿着得体的妇女来了。 那个女人非常纳闷地笑着问:“金科长啊,我,这,这,来看病,咋还在女厕所看啊,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艾英妈妈神秘笑着说:“高手吗,高人吗,一般都是隐身的,哈哈哈。”她说着看着女厕所,其他的想进女厕所的家属或病人,也奇怪地看着她们,“常高,常高啊,我是你金姨,快出来吧,别打扫了,等会儿,再打扫,这一群人等着上厕所呢,快点啊!”她说着还往里面伸着头。 大哥笑着穿着非常滑稽的大工作服出来了,跟着艾英妈妈的妇女很是不屑地看着大哥,趴在她耳朵上小声地说:“老金啊,就是他啊,这不,这不是一个清洁工人吗?”她说着还斜眼看着大哥。 大哥瞪着自己的“老鼠眼”,仔细地看着那个妇女,有十几秒,龇牙笑着说:“这个大姨啊,您是不是,晚上,总做噩梦啊,还是同一个梦。” 艾英妈妈拍着那个妇女的肩膀说:“咋样,我没有骗你吧,人不可貌相,我这侄子,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常高,给大姨我争口气,露两手,哈哈哈。” 大哥一手拿着打扫厕所的拖把,一手非常自信地比划着,有时候两只手还交换着,那个妇女听着,一会儿不自觉地就泪如雨下,一会儿就哭着笑着,一会儿就大笑了。最后,她自己跑到医生值班室,在护士和医生站在走廊上的惊讶中,看着大哥在处方签上龙飞凤舞着。 等我大哥写好处方后,又站在女厕所门口大叫着:“有人吗,我进去了啊,打扫卫生了啊!”听着没有人回应,大哥在厕所门口,又摆上了他写的牌子,继续在厕所里忙着了。 过了有大约十分钟,艾英妈妈和那个妇女又来了,坐在女厕所门口地上纸箱上的大哥,急忙毕恭毕敬地站起来了,和那些药保持着距离,指点着什么,那个妇女非常信服地笑着点着头。 在大哥闲的时候,他就从他值班的卧室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显得破旧的书看着,还在一个本子上抄写着。 谁从他身边过,他也不在乎也不理,无论谁说什么,也不回应。 午饭的时候,我和艾英一起来的。 我们一起故意去护士值班室,去找了曹妙。她看到我,就趴在桌子上,摆着手说:“快走,快走,恶心!” 我笑着向曹妙说:“哼哼哼,大嫂,我走了啊,哼哼哼。” 她非常恐惧地摆着手:“快走,快走啊······”听她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知道,她是被我恶心坏了。我笑着出来了,走向了还在眯着有大米粒大的眼睛的大哥,正在专注地看书呢,“哼哼哼,常医生啊,饿了吗,我来给你送点吃的了,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哥笑着看着我,“你等一下,我把书送走。”他说着就要回值班卧室了。 这时,艾英过来了,“大哥,咱就在你值班室里吃吧,这厕所门口,臭烘烘的,大嫂都被你恶心坏了,咯咯咯。”她指着护士值班室说。 大哥笑了,没有反对,我们一起进了值班室。 在我们刚打开饭菜,准备吃的时候,曹妙却打开门,在屋子里巡视了一下后,就进来了,从里面关上了门,指着我和艾英说:“我警告你们两个,这是我和常高的个人恩怨,谁要敢惹我,我就和谁拼命,不信就试试!” 大哥害怕了,往我和艾英的身后躲着,艾英扭头小声地对大哥说:“大哥,大哥,好机会来了,她只要打你,你就抱着她的腰,不撒手,记住,把脸贴紧她的肚子,哈哈哈。” 大哥吓坏了,哆嗦着。 但还是被曹妙从我们身后,给拽出去了,他绝望地看着我和艾英,哆嗦着嘴唇说:“咋办啊,咋办啊,啊,救我,救我······” 在他说着的时候,曹妙已经拽着他的头发,开始打他的脸了,很快脸上都是手指印了,艾英笑着说:“抱啊,抱啊,快点啊,抱紧了,她就打不着你的脸了,抱啊,抱啊,抓住机会,癞蛤蟆,咬住不丢嘴,就吃上天鹅肉了,抱啊,送上门的天鹅肉啊,大哥加油,大哥加油·····” 在大哥还撤着身子躲着的时候,艾英却把他往曹妙跟前推着,大叫着。 曹妙咬着牙,狠狠地扇着大哥的脸,“癞蛤蟆,癞蛤蟆,天鹅肉,天鹅肉,癞蛤蟆······”通过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是气坏了。 大哥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小脸随着曹妙的手不时地左动一下,右动一下的。 艾英叫喊着:“笨蛋,天鹅肉,再不吃,就跑了,吃啊,吃啊,吃啊······”艾英也拍着大哥的头。 但大哥仿佛沉醉在挨揍中,也不敢动,双手无措地搓着裤子。 “癞蛤蟆,癞蛤蟆,我打死你,死蛤蟆,死蛤蟆······”曹妙恨恨地打着骂着。 艾英真的着急了,拍着自己的腿,她索性踢了大哥的屁股一脚,“瘪犊子,笨蛋,再不吃,天鹅就跑了,将来,你儿子也是个小个子,为了你儿子,抱啊,吃肉啊,抱啊,为了你儿子······”艾英踢着大哥的屁股说。 当一听到儿子的时候,大哥突然睁开了小眼睛,看着曹妙,笑了一下,双手死死地抱着曹妙的腰,任凭她怎么打,就是把脸死死地贴着曹妙的腹部了,闭着眼睛,笑着。 曹妙一下就失去刚才的自信了,手忙脚乱地踢着,索性用手挠着大哥的脸,很快,大哥的脸上就有了一道一道的血迹了。 但无论如何,大哥依旧笑眯眯地没有撒手,非常陶醉地抱着。 眼看着曹妙都要哭出来了,艾英打开了门,站在走廊上大叫着:“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谈恋爱的,谈恋爱的,快来看啊,谈恋爱啊,哈哈哈······” 艾英的话音都没有落,医生、护士和附近病人的家属都来了,看着在屋里紧紧“抱在一起”的大哥和曹妙,都笑了,惊讶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三章 飞来横祸 巧合的是,艾英妈妈带着人来了,轻轻打着大哥,“常高,常高,放开,成啥样子了,哈哈哈。”她笑着并驱散了其他人。 曹妙都气哭了,擦着眼泪走了。 大哥很是害羞了,脸红着低着头。 艾英妈妈笑着戳了一下艾英的头,“滚!”我和艾英就跑了。 在大家都散了以后,大哥又给艾英妈妈带来的人看病了。 从这个下午开始,找大哥的人开始多起来了。 大哥坐在厕所门口,笑眯眯地给那些人看病着。 这些人,要么是刚才的病人带来的,要么是找到医院的领导带着来的。 11月8日,早上七点,在大哥还在女厕所打扫的时候,医务科的朱主任就进来了,笑着看着大哥,大哥惊讶了一下,站直了身子,“朱主任,您等会儿,我打扫好,您再,再······”大哥歉意地说。 朱主任笑了,拍着大哥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走吧,医院给你设置了独立的科室,专门去做门诊吧,内八,疑难杂症的专门科室,就你自己,别打扫厕所了。” 大哥愣了,“我,这,这,郝院长,让我停职的,这,是真的,不行,我不能去,我这······”大哥不相信。 朱主任理了一下自己腮边的头发,笑着说:“行啦,走吧!” 她说着就拽着大哥出来了。 大哥是真不想走。其实,他就是惦记着曹妙呢,他坚信了女厕所是靠近曹妙的最佳地点和机会。 朱主任拉着大哥进了他夜晚值班室,推进去了,站在门口说:“快点,换衣服啊,我送你去门诊啊,病人都排队了。”她说着还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们。 我也康复了,又开始了陪着艾英上学放学的时光,只是我们之间有了“距离”。 每周五下午,我就会去市里找丽丽。 每天我依旧忙着抄写自考的书籍,尽管不能理解,但在努力地去记住每一句话。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杜正远经常感冒。陪他去看病,成了我最享受的一件事儿。 到了学校门口附近的小医院,他往那儿一躺,就开始吊水了。 就这样,他的发烧,是退了再烧,烧了再退。最后,是一直持续地低烧,甚至吊水的时候,扎针的地方都不止血了。 随着他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增多,在医生的建议下,他的家人来了,把他接走了,从此,在教室里,我的身边只有一张空桌子,没有见到人了。 向班主任刘老师打听消息,也没有任何音讯。 我也会经常遇见窦粉,她总是幽幽地远远地看我一眼,就满眼哀怨地走了。 丽丽放假很早,在1994年12月23日就到家了。在向她的爸爸和大爷打招呼后,脱掉我养母或妈妈的破衣服,换上本该属于她的新衣服,就住在租房里陪着我。 1995年的1月10日,中雪,我们进行了一天的期末考试。下午五点,穿着靓丽的丽丽,站在雪花飞舞的校门口,就像一朵盛开的梅花,在很多路人和同学的侧目中,翘首等待着我。 我帮助老师收好试卷,又装订好后才出来,看看手表,都快五点四十了。 由于下雪,天气寒冷,原本在学校门口的那些卖小吃的也没有出现,很多同学要么在食堂,要么走的稍微远一点去附近的饭店吃饭了。 出了校门,丽丽就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踩着深深浅浅的雪,非常开心地走在去学校附近的小饭店的路上。 在我们从学校门口的南北路,向北走的时候,我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窦粉。 她先是走在我们的前面的,突然,转身看着我们,停了有十几秒,就快步向前走着。 原本,我们都是走在路西的,她却突然穿过马路走到了路东,依旧退着走着看着我们。 她进了一家小饭店,我们也走的稍微远一点,进了另一家小饭店。 在我们吃完后,我和丽丽商量,去教室拿书,回到租房去,不在学校上晚自习了。 我们走在马路的东边,慢慢地走着。 就在我们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呼啸的四轮拖拉机,冒着黑烟,司机大叫着:“让开,让开,让开······”司机几乎是站在驾驶座上的,他的头发和全身都白了。 拖拉机就像疯的一样,向前向左向右乱窜着,显然车出问题了。 很多路人和同学,都急忙躲闪着。丽丽也拽着我的胳膊,尽可能靠边走着。 但是,我却发现一个退着走的人,没有躲闪。是窦粉,她退着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看着我和丽丽,她好像灵魂飞了一样的,脑子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拖拉机和危险这事儿。 路人都在惊叫了,打着手势让窦粉快躲开,司机也大叫着,司机都要哭出来了,声音嘶吼着,摆着手,但窦粉就是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依旧“漫步”着退着,看着我和丽丽。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一下挣脱了丽丽的手,尽最大努力地快跑过去,猛地一跃把窦粉扑开了。 伴随着我全身剧烈疼痛的到来,我听到了大家的惊叫声,救命声,哭声,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的车祸,对谁家都是大事儿,甚至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儿。 窦粉被扑出去了,只是摔倒在地上,擦伤手和脸。 我则被拖拉机拖在了地上,拖了有十几米远,拖拉机才熄火停下。看着有十几米远的雪地里的血迹,司机当场就吓昏了。 丽丽大哭着,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把我从雪中扒出来,在其他同学和路人的帮助下,把我紧急送到了医院里。 刚到医院,我就被送进icu。 丽丽哭着去找了大哥,大哥哭着给我的爸爸妈妈们打了电话。 吓傻的窦粉,等大家都走了,才去电话亭拨通了电话,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就在医生给我检查和清理伤口的时刻,县里武装部的领导接到了某军区打来的电话,他们紧急找到县里的领导,县里的某领导又找到院长,火速向徐州的三甲医院寻求专家帮助。 经过检查,我是颅骨骨折,颅内出血,脸上和头发上的皮肤几乎掀掉了,还连着一点皮,左胳膊大臂骨折,左腿小腿骨折,盆骨骨裂,左侧肋骨断了四根,有一根肋骨还戳伤了肺,内脏出血。 情况万分危急,需要火速输血。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都相互搀扶着,战战兢兢地去化验血型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四章 隐藏的爱 除了爸爸以外,尽管兄弟姐妹很多,但只有三哥的血型和我匹配。 爸爸和三哥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都抽的站不住了,医生才非常小心地说:“血,是暂时止住了。” 终于,在经过十几位专家的精心抢救下,我在1月27日醒来了,医生宣布度过了危险期。 在我睁开眼的一刻,看到了憔悴不堪的丽丽和艾英,看到了捂着胸口的爸爸妈妈们,我很是感动,我流泪了,我努力地说:“哼哼哼,又给你们惹事儿了,对不起啊,哼哼哼。” 爸爸妈妈们都无法控制了,养父捂着脸,爸爸低着头捂着脸,妈妈仰着头用毛巾盖着脸,养母趴在病床边,丽丽趴在我的臂弯里,艾英在趴在墙上,都嚎啕大哭着。 护士也流泪了,擦着眼泪,非常关切地看着我,还不时地给我擦着眼泪。 警报解除了,二姐和三姐来了,在艾英妈妈的劝说下,大家都暂时回家修整一下。 在28日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二姐和三姐都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无法入睡,全身到处都在疼。疼的呀,我都想再继续昏迷着,动也动不得,到处都是管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在我无限痛苦地看着病房里的一切时,病房的门开了,先进来了一个穿军装的女人,我见过,在那个送窦粉回家的夜晚,她和我说过话。 窦粉在她身后也来了,看着她们,我知道,她们肯定有血缘关系,长得很像。 窦粉颤抖着,泪如雨下地非常小心地走到我跟前,抱着我的头就哭了,哭的很是悲伤,但没有出声。 此时,二姐和三姐还在熟睡呢。 她哭了一会儿,看着我,非常小声地说:“常书,你这次,真成丑八怪了!” 我笑了,“没啥,哼哼哼,你安全就好,哼哼哼。”我尽最大努力地说。 她满脸疼爱地摸着我的脸,哭着说:“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我努力地点着头,但每动一下都非常地疼。 她非常伤心地说:“家里,就我奶奶自己了,你好了,帮我照顾好我奶奶,她不愿意跟我们走!”她说着的时候,那个穿军装的女人,也捂着嘴在恸哭着。 我努力地笑着点着头。 她仔细地看着我,突然,她亲了我的脸,我很疼,当我刚闻到一丝那个我曾经追寻的香味时,她却放开了,满脸泪花地看着我说:“记住,你照顾我奶奶,不是你帮我,是你欠我的,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忍着剧烈的疼,点着头。 她站起来了,非常深情地看着我,又弯下腰来,掀开了我的被子,趴在我的右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非常疼,就快速地跑出了病房。 穿军装的女人擦着眼泪,走到我跟前,看了一下窦粉刚才咬的窦粉,对我轻轻地说:“你是个好孩子,出血了,让护士给你打个破伤风和狂犬疫苗,我们走了,照顾好奶奶啊!”她也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天亮了,养母来了,我给养母说:“昨晚,我被谁咬了一口,妈,找医生给我看看吧,哼哼哼。” 养母惊讶了,掀开看了一下,又看了我左肩原有的牙印伤疤,笑着对我说:“儿子,装呆了吧,不想说,妈也不问你,只要你快点康复就行。” 1995年的新年,我自然是在医院里过的。 在除夕夜的晚上,丽丽拿着镜子,笑着让我照一下,哎呀,我彻底变了,满脸都是缝的针线,头脸还在肿着,和猪头没有什么两样了。 我有点忧伤了,非常难过地看着丽丽,“哼哼哼,丽丽啊,我丑成了这个样子,唉,真的,我也别耽误你了,唉。”我流着眼泪说。 丽丽什么都没有说,趴在病床上大哭着。 1995年的2月15日,周三,学校的领导来了一群,他们带来了很多的礼品,也来了很多的同学,他们都对我的行为很是赞赏,并希望我能早日康复,回校继续为广大同学服务呢。 2月18日,丽丽又穿上了我妈妈和我养母的破旧衣服,在恋恋不舍中返回了卫校。 2月23日,艾英拿来了一封信,没有地址,但能看出来,是军队的专用信封,我从邮戳看,是新疆某部队寄来的。 艾英笑着直接撕开了,一看是白纸,没有说什么就递给我了。 在艾英走后,我仔细看着这个熟悉的信,一行行泪花,两排牙印! 2月25日夜里十一点多,我睡不着,就下床拄着拐,在走廊上转悠着,一些人看到我都笑笑,“大英雄,厉害啊,道德高尚啊,舍己为人啊,好样的,好样的······”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 我很自豪,笑着向他们招着手,突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地从走廊“飞”过。 我知道,这个人肯定还会回来的,因为那边没有下楼的楼梯,于是,我就站在我病房的门口等着。我努力地睁着快被缝上的右眼,以及被挫裂后长大的左眼,仔细地看着走廊的每个房间。 在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样子,那人终于来了,翩翩而来,我一看,哼哼哼,不是别人,是“大嫂”啊! 我非常激动了,左手拄着拐,右手扶着病房的门框,笑着说:“哼哼哼,哎,大嫂,大嫂,哎,大嫂,哼哼哼。” 在我叫着曹妙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到处看着找着,发现其他人都不对啊,最后,才发现了我,走到我跟前,仔细地看着,又使劲儿地拽着我的耳朵,捏捏我的胳膊,敲敲我的头,撕扯一下我的脸,“吆喝,吆喝,还是原装的啊,我听说了,都说你死了,谁知道,你这样活着,丑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呢,姓常的,你要是现在死了,我马上就嫁给你那个癞蛤蟆大哥,不信的话,就试试!”她说着还使劲儿地扯着我的腮帮。 我笑了,“大嫂啊,都是亲兄弟,相煎何太急啊,是吧,再说啦,我要是死了,将来,我大哥再抱着你的腰,谁给拉开啊,是不是啊,哼哼哼。”我摸着还稍微有点疼的嘴说。 曹妙笑着轻轻地打着我的脸,“哎呀,你这啊,都成这个熊样子了,嘴贱,都没有改了,我要是你的主刀医生,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你这连屎都吃的嘴,给缝上,唉,活该,下次,你再撞车的话,一定把你的嘴撞烂,让你不能说话,常书,不信的话,你试试去!”她囧着脸说。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五章 我莫名其妙地出院 看着曹妙生气的样子,我想着,要是大哥真娶了她,不知道会受气成什么样子的。其实啊,曹妙的长相还是不错的,不要说和大哥这样的丑八怪结婚,就是帅哥,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还是要尽力帮助大哥,想法设法促成的,尽管现在大哥的癞蛤蟆角度,的确看不到一点希望。 我依旧躲着笑着,“大嫂,大嫂,哼哼哼,把我打伤了,我还要继续住院,你看见我还烦,大嫂,大嫂·····”我叫着就躲进了病房里。 曹妙追打了几下,没有打着,就生气地指着我走了。 晚上,我躺下了,看着自考书,想继续我的人生梦想。 在看得累的时候,一看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 我把书放下就想睡了,当我刚坐在床上的时候,就进来了一个人,穿着护士服,戴着帽子,戴着口罩,戴着手套。 单从衣服上,我看不出男女。身高要在一米七左右,左手提着一个大黑袋子。进门后,走到我的床跟前,直接在我跟前停下,在我还在惊讶和疑惑的时候,这个人把右手伸进袋子里,从里面掏出看似卫生纸的纸,在我还没有看清的时候,这个人就直接把纸捂在了我的脸上。 等我躲着拿下仔细看的时候,这个人又拿出一打,在我闻着臭味和骚味,看清是厕所里擦过屁股的废纸后,我知道坏了,下面就是妇女们用过的沾着血迹的卫生巾了。 “姓常的,你从小不就喜欢屎尿吗,这次,我让你闻个够,不要脸的,不要脸,叫我大嫂,叫我大嫂······”原来是曹妙啊,她说着叫骂着,还往我的脸上捂着。 我急忙躲呀,一开始在病房里躲,还笑着说:“哼哼哼,大嫂啊,你到底屙了多少屎啊,用这么多纸,就单是用纸,我大哥也养不起你啊,你这腚也太大了,哼哼哼,大嫂啊,你看看你,哪有个大嫂的样子啊,简直是个泼妇啊,大嫂啊,你屙的屎也太臭了,丢人啊,你吃的啥呀,屎这么臭啊,哼哼哼。”我一边一瘸一拐地躲着她,还笑着和她斗嘴。 “不要脸,还说我,还说我,不要脸,屎,都让你吃······”她还在追着把那些擦屁股的纸,往我的脸上捂着。 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我的拐也掉了,只好往门外的走廊上跑。大哥也来了,急忙抱住了曹妙的腰,她急了,索性拿出臭纸捂在大哥的脸上,他嫌臭也只好一边吐着吐沫,一边擦着嘴脸,放开了手。 我以为大哥能抱住她,在大哥放开她的一瞬间,我知道坏了。 但她却没有继续追我,我就站在走廊上,扶着墙,看着忙碌着擦脸的大哥,和进入我病房的曹妙。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出来了,手里的袋子更满了,我知道更坏了。 于是,我就一瘸一拐地跑啊,她就拿着那些废纸追着打着。 毕竟她是个健康的女孩,也只是一两步就追上了我,还打到了我的后背。 我只好稍微加快了速度,她再跑快点追我,于是,我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地递加着速度,曹妙还一边追,一边用那些臭纸砸着我。 很快,在我们的身后,就是一道废纸的风景线了,很多的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都躲着。 大哥随手在垃圾桶拿了一个袋子,向沿途的人歉意地笑着,追着我们捡着地上的纸。 等到曹妙把手中的纸向着我砸完以后,她开始一边跑着,一边脱掉手套,随手丢在路边;又开始拿掉帽子,随手丢在路边;拿掉口套,随手丢在路边;脱掉外面的脏护士服,随手丢在路边。 我一直跑,她就一直追。 我们不自觉地就跑到了租房了,三哥正忙着做“法事”呢,看到气喘吁吁地且穿着病号服,头上缠着绷带,身上带着绷带的我,他吓坏了。 曹妙也追进来了,双手扶着膝盖,看着三哥和其他的“信徒”们。 在我们喘息了有半分钟后,曹妙指着我说:“姓常的,还往哪儿跑!” 在我躲在三哥身后的时候,美君来了,看着我,非常惊讶了,“常书啊,你是咋来的,是坐车来的,还是咋来的,你这腿不是断了,还拄着拐呢吗?”她说的时候,还到我身边仔细地摸着的腿,还轻轻地捶一下我的腿。 我也纳闷了,活动一下我自己的手脚,才发现,我好了,还从县医院几乎跑了将近三公里的路,真是奇怪了。 三哥也奇怪着笑了,“哎呀,常书啊,你真得感谢咱大嫂,看看,这么远的,把你给送来了,哈哈哈。”三哥头上戴着装神弄鬼的圆锥型的帽子说。 曹妙更生气了,指着我和三哥还想打我们的时候,美君却笑着拉住了,拽着她的胳膊,去了她和三哥的单间,“哎呀,气啥,其实啊,我大哥是真喜欢你,再说啊,他长得那个丑样子的,我们也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做我们的大嫂,但至于能不能成,还是看你们自己的了,我们是善意地闹着玩,你也当玩笑听听就行了,气啥呀,你越是生气,反而,大家觉得你认真了,哈哈哈。”她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进屋后,美君还给曹妙拿了一个大苹果。 就这样,我在狼狈中莫名其妙地出院了。 2月26日,周日,我坐上了凌晨三点的火车,去了市里。 五点多,我到了卫校门口。 等六点半多,天渐渐亮的时候,我才进了学校,到女宿舍大门口,让人帮我叫来了丽丽。 很快,一个脏兮兮的穿着破烂的女孩,就带着满脸惊喜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在我们去吃早餐的路上,丽丽问我:“不是出院还早呢吗,怎么乱跑啊,万一有后遗症,多麻烦啊!” 我笑着,把昨晚和曹妙的事儿,讲了一遍,丽丽从一开始就笑,一直笑到我讲完。 吃完早饭,丽丽带着我,去找了她们的老师,希望能帮我整容一下,最起码把左眼和右眼弄的大小匀称了。 在经过丽丽老师的仔细诊断后,认为可以通过做外科的微型整容,让我的右眼能恢复到和原来一样的大小。 不过丽丽的老师,好像不愿意给我做。 丽丽就把我的事儿,仔细地讲给了她的老师听,最后,她答应邀请市内和在其他市工作的她的同学,联合在市里的医院或在我们县医院里,帮我做一次免费的、全面的整容。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六章 我雪上加霜的帮忙 由于我的自考,是在四月份,现在的长相由于伤疤太多,且受过重创,甚至脸骨都有变化了,和身份证上的我,几乎是认不出来了。 丽丽央求她的老师,能尽快地给我手术,让我尽快地康复。 出了丽丽老师的家门,我们马上给我的爸爸妈妈们打了电话,他们紧急联系了县医院和我的学校。 在多方的积极沟通下,在1995年的3月1日,在县医院给我做了第一次整形手术。 3月8日,在医生检查后,我就出院了。 回到了学校,我趴在课桌上,艾英趴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看着的脸,非常认真地严肃地说:“啧啧啧,啧啧啧,厉害,医学真发达,能把一个猪头,弄成这个样子,厉害,厉害,将来,我也要学医,这个厉害,看看,这个右眼,原来比常高的右眼还小,现在都这么大了,唉,只可惜啊,你这脸啊,唉,看轮廓的话,还是个人,仔细看的话,还不如一个鞋底子,唉!”她说着还轻轻地打着我的脸。 春暖花开了,每当下午放学后,我会先给丽丽打电话,然后,沿着新建设的城河景观带,随便地溜达着。 3月14日,周二,我先去县医院里找了大哥,让他看看我经过整容的伤疤后,我就穿过了县医院到城河的小胡同,沿着城河随便地走着。 在我从河南岸走到北岸,从西向东走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一个男青年一起走着,慢慢地,晃荡着。 我紧跑几步,确认了是曹妙,正和一个男青年闲逛呢。 想着大哥,我心中不由自主地就升腾了一种“耻辱感”。 走到他们跟前,“大嫂,你不回家做饭,在这儿瞎逛,想啥呢,哼哼哼。”我故意非常生气地说。 那个男青年显得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曹妙很是气愤,指着我的鼻子说:“姓常的,别再给我提那个武大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她说着还想打我。 我终于找到了借口,我指着曹妙说:“哼哼哼,好你个潘金莲,今天,我就是武松!哼哼哼。”说着,我一把就那个男青年给推到了河里。 在曹妙呼救的时候,我指着她说:“哼哼哼,大嫂,下次,你要再敢会其他的男人,看不揍死你!我就武松!哼哼哼。” 我跑远了一些,看着那个男青年从河里满身水地上来了,我就安心地离开了。 尽管曹妙好像一直在赔礼道歉,但那个男青年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快速地走着,曹妙也想拽住她,几次都被那个男青年打开了手。 我回到了学校,第一节晚自习已经上了半节课了。 在我刚坐下没有几分钟的时候,门卫就来了,叫我说:门口有人找。 我刚出来,艾英也跟着出来了,“艾英,你出来干啥,去上课,哼哼哼。”我笑着就跑下楼了,但艾英还是跟在身后。 到了校门口,我才发现是戴着口罩的大哥。 “常书,你又惹曹妙了吗?”他带着哭腔地说。 我们听着奇怪,就拿掉了大哥脸上的口罩,我和艾英同时都笑了。大哥的脸上,左右两边非常直的四道手印,大多冒着血迹呢。 大哥哭丧着说:“曹妙,直接冲到了我的宿舍,敲开门,一只手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按在墙上,一只手指一道一道的挠的,唉,常书,肯定是你惹她了。” 我笑着,把刚才在城河的事情讲了一遍。 艾英把一只胳膊搭在大哥的肩膀上说:“大哥啊,你真笨,你娶不上媳妇,就怨你自己,我都给说几次了,你没有曹妙高,但你是个男人啊,有力气啊,只要她靠近你,你就死死地抱住她的腰,只有距离近了,习惯了,才有感情啊!”她说着还轻轻地拍打着大哥的脸。 大哥哭丧着说:“这样,这样,行吗?” 我笑着说:“哼哼哼,大哥啊,你要争气啊,天鹅肉,哪有这么好吃的呀,不得费点事儿啊,我们在这给你使劲儿,你自己不仅要保护自己,也要学会把这种讨厌,转化为依赖啊,哼哼哼。” 我说着的时候,艾英好像生气了,直接对着我就是一脚,“不要脸,就你懂女人,就你会恋爱,不要脸······”她越说越气了,越打越使劲儿了,我只好跑了。 小县城就这么大,见到的机会很多的。 不管我在哪儿遇到曹妙,我都会嬉皮笑脸地叫一声:大嫂。 曹妙都会追打我,然后,再直接或去门诊科室,或去大哥的宿舍,找着大哥去挠他。 渐渐地,大哥有了被挠的经验,与其说,他听从了艾英的指导,倒不如说:他就想趁机抱着曹妙。 此后,曹妙也有了自己的经验,她只要见到大哥,无论在哪儿,装作没有看见大哥,趁大哥没有防备的时候,对着大哥的脸,抓一把就跑。 但大哥渐渐地有了自己的想法,从1995年的3月24日开始,无论在哪儿,只要遇到曹妙,什么也不说,直接就抱着她的腰,无论谁说,谁打,就是不撒手,直到医务科主任朱主任来了以后,大哥才笑着松手。 在朱主任的办公室里,她笑着问大哥:“为啥,院长打你,你都不撒手,我一来,你就撒手。” 大哥尴尬地笑着说:“你和那个金梅子,金姨,好像关系不错,我不想丢人丢到家里去,另外啊,我还想让你当媒人呢,看看,能不能帮着我吃上曹妙的天鹅肉。” 朱主任笑了,“这样的啊,以后啊,你也注意场合,发挥你的业务强项,用你的才华去征服她,你越是这样,别人越看着你傻,对你反而不好,好吧!”她非常和蔼地笑着对大哥说。 大哥笑了,点着头,但大哥的心里坚定了信念:啥时候把曹妙抱到自己的床上,啥时候结束! 3月27日,下午六点了,我去找大哥了,让他再给我看看我背上的伤疤,有点痒,还有点疼。 在我刚坐下的时候,曹妙和一个中年妇女就进来了,“大嫂,我大哥下班了就回家,你先回去吧,哼哼哼。”我扭头笑着说,大哥笑着给我检查着,并给我涂抹着药。 在那个中年妇女惊讶且有点生气的时候,曹妙过来就在我背上,狠狠地抓了四道手指印,从疼的程度,我知道肯定出血了。 大哥也没有停,继续给我处理着,并笑着说:“常书啊,这不是我的事儿啊,是你大嫂抓的啊,哈哈哈。”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七章 大哥和曹妙情缘的乱萌芽 在我们兄弟俩还像说相声一样的,故意逗着曹妙的时候。 曹妙一下就抓着大哥的头发,从板凳上按在了地上,并用膝盖压着大哥的头,大哥的手乱抓着。 我站起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尴尬地看着和曹妙一起来的妇女,她拉着曹妙,并关上了门诊室的门,但曹妙还是使劲儿地打着大哥的脸。 大哥非常痛苦地在地上使劲儿地挣扎着,并瓮声瓮气地叫着我的名字,向我求救,我就笑着说:“哼哼哼,行啦,行啦,大嫂,打死了,你就守寡了,年轻轻的,哼哼哼。” 那个中年妇女拉了几次,没有拉开,只好叹息着拿着板凳坐在一边。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这次,我要打服你,不要脸······”曹妙气得脸通红,使劲儿地扇着大哥的脸。 我只好笑着说:“哼哼哼,大嫂,加油,大嫂,加油,哼哼哼······”我坐在诊室的诊断床上,按照曹妙的节奏拍着手说。 在打了有两分钟的样子,曹妙突然起来,打开门就跑了。 我和大哥都知道,她是害怕大哥再抱着她的腰了。 大哥满脸脏污地起来了,脸上还有曹妙打的手指印。 那个中年妇女气坏了,生气地看着大哥。大哥整理了一下,已经在地上滚脏的白大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非常严肃地坐回了自己的诊断桌前,对那位妇女严肃地说:“这位病人,不,这位大姨啊,我已经下班了,您先回去吧,等明天挂号了再来。” 她气坏了,身体甚至都在抖,看着大哥,什么也不说,通过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比曹妙还想揍我大哥,可能还包括我。 就在我们尴尬的时候,曹妙趴在门口,露出一个头,非常认真地说:“常高,癞蛤蟆,这是我带来的病人,要想不挨揍,你现在就给好好地看,看好了,少揍你一次,看不好,天天揍你!” 大哥纳闷了,看了一眼那个妇女,我也看着,总感觉她们这么像,我急忙走到大哥跟前,趴在他耳朵上小声地说:“哼哼哼,坏了,可能是你岳母,我咋感觉,她们这么像呢,哼哼哼。” 大哥听到这,也惊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那个妇女看着又笑了,曹妙也趴在门口笑了,并催促着:“癞蛤蟆,快点啊,抓紧时间,都是自己人,要省钱,要治病,而且,要治好,这样才能树立你一代绝世名医的名气,快点啊,别等着挨揍啊!” 我推了大哥一下,他笑着走到中年妇女跟前,“大姨啊,既然是自己人,您坐到这边来,把您的情况,详细说说,要是治好了呢,您就幸福地长命百岁,要是治不好呢,您也要想开点,心情好,病也好的快啊。”大哥非常诚恳地说。 中年妇女和站在门口的曹妙对视了一下,她就坐到了大哥诊断桌子跟前,仔细地向大哥诉说了,将近二十年来,她的失眠、头疼、腰疼的症状,几乎是声泪俱下了。 趴在门口的曹妙,一开始是防备着的,后来,看着中年妇女老是哭,她无法自控地进来了,站在中年妇女旁边给她擦着眼泪。 大哥在了解情况以后,用双肘撑着桌子,双手捂在额头的位置,嘴中念念有词,就这样自言自语了有两分钟的样子,曹妙都急了,想打断大哥,却被中年妇女拦着了。 大哥突然拿掉了手,用他那充满光芒的小眼睛,看着中年妇女说:“大姨,你最犯困的时候,是几点?” 中年妇女突然打着呵欠,甚至眼泪都快下来了,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小,“就是在下午六点十分左右,到七点,这个段困的很,七点以后,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一会儿,哎呀,困死了。”她说着就要趴在桌子上睡。 曹妙急坏了,“哎呀,你个笨蛋,你不是号称神医吗,啊,快点啊!”她说着打着大哥的头。 大哥笑了,看着曹妙,又看看这个妇女,伸了一下懒腰,对我摆手,示意我去关门,在我走向门的一瞬间,曹妙也发现不对劲儿了,但已经晚了,大哥一下就抱住了曹妙的腰。 曹妙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坏了,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叫着打着大哥:“不要脸的,放开,放开,放开,我打死你,打死你,不要脸的······”她说着还扇着大哥的脸,但大哥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她也只能打到大哥的后背和后脑的头部。 大哥瓮声瓮气地笑着说:“曹妙,结婚吧,别闹啦,这样下去,你介绍给谁,人家都不要你!” 曹妙气坏了,使劲地转着圈,甩着大哥,大叫着:“不要脸,打死你,不要脸,打死你······”同时,他们两个踢打着诊断室的各种桌子什么的,都噼里啪啦的响着。 甚至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大哥被甩的,一下就碰倒了趴在桌子上的中年妇女。在她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曹妙吓坏了,她也醒了。 看着抱着曹妙的大哥,她什么也不说,捂了一下胸口,对着大哥的后背就打着,大哥就抱着曹妙的腰,转着圈躲着。 期间,大哥大叫着:“常书,看着点时间,七点一到就喊停啊!” 我坐在诊断床上,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笑着说:“哼哼哼,大哥呀,大嫂呀,这大哥挨揍,还要计时啊,挨揍到七点,才能停啊,加油啊,还有25分钟,加油······”我拍着手。 一开始,他们三个转圈的速度比较快,随着体力的消耗,大哥转圈躲闪的速度,明显的慢了。 中年妇女也不追着打了,就坐在板凳上,等着大哥转到她跟前了,她才气喘吁吁地打一下,或者踢一脚。 曹妙也累了,索性不打了,满脸无奈地乞求着:“常高,常高,我,我,我,不打你了,放开吧,我累了,别转了,晕了,晕了,真的·····”她轻轻地擦着脸上的汗说。 我看着手表,对他们说:“加油啊,最后,五分钟了,五分钟后交卷啊,大嫂加油啊,这次,你要不把大哥给打服帖了,将来,你和他结婚了,他就这样收拾你啊,加油啊,哼哼哼。”我鼓掌着说。 中年妇女听着又来劲了,站起来,又开始追打大哥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八章 呕吐不止的洞房花烛 大哥喘的快不行了,但还是努力地喘着,看着我说:“常,常,常,常书,快点,还,还,还有几分钟,几分······”能看出来大哥累坏了。 看着时间,我倒数了,“哼哼哼,加油啊,大哥,十,九,八,七,六,五,四······”在我还数数的时候,大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翻着白眼,看着我。 曹妙也一手扶着桌子,闭着眼睛,一手摸着头。 中年妇女还生气地对着大哥的头,打了两巴掌。 大哥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回家吧,看看今晚几点睡,就知道,治疗的效果了,累死我了,走吧!”说完,大哥就躺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曹妙摇晃着身子,对那个妇女摆摆手,“走吧,走吧,我,我,还要,还要,上,上,上夜班。”她好像也有点干呕了。 中年妇女担心了一下,却又惊讶了,“哎呀,哎呀,我咋,咋,没有睡啊,我,唉,我咋没有睡啊,真是的,哎呀······”她上下摸着自己,对我惊喜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大姨啊,这是我大哥的绝招,你先回家吧,注意啊,看看几点想睡啊,明天继续来啊,我呢,照顾照顾我大哥啊,哼哼哼。”我蹲下看着翻白眼的大哥,同时,仰头看着脸色惨白的曹妙说。 她高兴了,笑着,无声地捂着嘴,右手拍着腿,左右看着,前后仰着,拍了曹妙一下,就拿起小布包,“妙妙啊,我先走了啊,哎呀,二十年了,今天,居然没有睡,我看看,今晚的有什么效果,哈哈哈。”她又拍了曹妙一下。 中年妇女笑着走了,好像很有精神的样子,又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 大哥躺在地上,开始呕吐了,我知道他是转圈转晕了。 曹妙也满脸痛苦地慢慢地滑着瘫坐下来,眼睛紧闭着,手胡乱地打着,不时地干呕着,我明白,她也是转晕了。 看着他们两个晕倒在一起的样子,我的心中啊,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哼哼哼。 我急忙从大哥的腰带上拿下了他宿舍的钥匙,锁上了大哥诊室的门,飞快地跑到了学校找了三哥,又去找了美君,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三哥有点害怕,美君笑着说:“行,多大事儿啊,走。” 到了诊室以后,美君背着曹妙,三哥在一边扶着;我则背着大哥,就这样去了大哥的宿舍。 我把大哥的白大褂脱掉后,把大哥塞进了被窝里,美君帮着曹妙脱鞋和脱掉外面的上衣外套后,也把她和大哥齐头地放在了被窝里。 我和美君已经被他们两个的呕吐物沾了一身,放好大哥和曹妙后,美君才想起来恶心。 躺在床上的大哥和曹妙,实际上一直处在转圈的晕乎中,他们两个不停地呕吐着,一会儿对着脸呕吐,一会儿大哥对着曹妙的脖子呕吐,一会儿曹妙对着大哥的脖子呕吐,一会儿他们两个背对背的呕吐。 我示意三哥和美君,让他们走了,看着他们两个非常痛苦地呕吐着,我也不知道咋办好。 只好不停地给他们擦着嘴,还有脖子。 他们两个太痛苦了,就像热锅的蚂蚁一样的,在床上翻腾着,一下大哥的腿压在了曹妙的身上,一会大哥的胳膊搭在了曹妙的胸上。 期间,我出去到医院门口的小吃铺,买了两块钱的千层饼,在大哥的宿舍烧了一瓶水,就这样一边看着他们恶心地呕吐着,一边我自己也有点恶心地吃着。 这一夜,我都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坐在大哥宿舍的板凳上,我一次次地从打盹中醒来,一次次地看着痛苦的他们。 听着医院附近住户的鸡叫,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五点多一点了。 我站起来了,走出了宿舍,走向了大街。 我随便地走向了医院附近的菜市场,已经人生鼎沸了。 看着忙忙碌碌的人,我很感慨,生活真是不容易啊,赚点钱,需要起这么早。 看着他们,我想着我今后的人生,考不上大学,可能就要这样辛苦地忙碌一辈子了。 当我走到菜市场中间的时候,看到一个商店开门了,而且,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公用电话”。我想了一下,大哥和曹妙本来都是闹着玩的事儿,现在被我弄到一张床上了,虽然我看了他们一夜,他们除了晕乎的呕吐外,什么也没有干,但该怎么收场,成了一个大问题了。 我走过去,拨通了爸爸妈妈的电话,把一切情况都告诉了妈妈,她说:她和爸爸马上就来。 随后,我又拨通了艾英家的电话,把这事儿又给艾英妈妈说了,她说:唉,她也是一会儿到。 在我吃着包子、喝着开水,坐在大哥宿舍里等待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地都来了。 先是艾英和她妈妈来了,在她们刚进屋的时候,医院医务科的朱主任和曹妙带来的中间妇女一起来了,在她们都刚准备好打招呼的时候,我爸爸妈妈来了。 艾英妈妈笑着看着我妈妈,“哎呀,花儿呀,这,我咋说啊!”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尴尬了,但还是很开心的,看着在床上依旧痛苦翻滚的大哥和曹妙,“金······,真费劲,我还是叫你艾英妈妈吧,真是的,叫什么金梅子呀,这样吧,朱主任吧,这情况呢,大家都看到了,其实啊,也没有啥,就是两个孩子呢,为了呢,给一个病人治病,怕那个病人睡着了,故意引起病人注意,所以就抱着转圈,都转晕了,在现场的我的小儿子说啊,都这样吐了一夜了,看样子,是晕的不轻啊,这样啊,不管啊,对方家长来了,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都答应,保证配合,配合。”妈妈笑着看着还抱在一起的大哥和曹妙说。 艾英妈妈趴在朱主任耳边,小声地说:“咋收场啊,其实,也没有啥,你就做媒吧,常高,这孩子,除了个子吧,长得吧,其他的,你都知道,再说,给看病的又不是其他人,看你的了。”她笑着看着那个昨晚看病的中年妇女说。 中年妇女看着显得非常生气,到床边把曹妙抱起来,但曹妙还在干呕着,胡乱地挣扎着。 朱主任拦着了她,把她拉到了一边,“哎呀,你昨晚,睡的咋样啊!”非常关心地拍打着她肩膀上的什么东西说。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零九章 大哥赢得爱情的才华展现 中年妇女显得难为情,且生气看着大哥和曹妙说:“唉,我是第一次,睡的这么好,可是,唉,早知道,这样,我都不看病了,这,唉!” 朱主任笑了一下,打了一个呵欠,对我说:“唉,你是常高的弟弟吧,这样吧,你把你大哥,给背到他内二的医生值班室的床上去。” 我看着妈妈和艾英的妈妈,她们都笑着示意我去背,我蹲下来,在爸爸的帮助下,背着大哥去了值班室。 走在小胡同里,艾英笑着问我:“瘪犊子,你咋想起来的,直接让大哥和大嫂入洞房了,哈哈哈。”她说着还看着我爸爸。 我笑了,“啥洞房,俩人抱着相互吐了一夜了,啥都吐完了,现在就剩下干呕了,你没有看见吗,哼哼哼。”我一边走,一边笑着说。 爸爸笑着问我:“你大哥转了多少圈,晕成这样的了。” 我扭头笑着看着爸爸,“哼哼哼,25分钟,哼哼哼,厉害吧,哼哼哼。”我在前面走着,爸爸扶着,艾英在我前面退着走着笑着。 在我们走后,朱主任笑着看着那个中年妇女,“周大姐,别想那么多,这俩孩子,就是转晕了,被常高的弟弟给整到一块了,你也看到了,他们俩这一夜,除了呕吐以外,其他的啥事都没有发生,另外啊,常高也被背走了,你这样啊,你在这儿照顾曹妙,等她好点了,再带她走。”她看着艾英妈妈和我妈妈说。 被称作周大姐的妇女,无奈地看着还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呕吐的曹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她想找毛巾给曹妙擦擦的时候,我妈妈献媚地笑着,给递过去了热乎乎的湿毛巾,她对着我妈妈感谢地笑一下。 在她想给曹妙擦擦吐脏的外套时,我妈妈急忙拿到外面,小心地把脏的地方,给洗了一下,并晾了起来。 在她想给曹妙喝水的时候,我妈妈倒水,并用碗交替地让水凉的快一点,然后,自己尝了一下,交给了她,她又笑着回应了一下。 在曹妙闭着眼睛,喝了几口水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看着周围的人和环境,惊讶了,“妈,我,······”她看着那个周大姐,非常疑惑地说。 朱主任笑了,“哎呀,你转晕了,昨晚,被常高的弟弟,给背到这儿来了,现在好点了不,哈哈哈。”她坐在床边看着曹妙说。 妈妈非常开心地笑着,“放心,放心,我一定负责,这样啊,这个闺女,你看看,都是我两个儿子惹的事儿,我该咋样补偿,说吧,给你多少钱,哈哈哈。”她扶着艾英妈妈的肩膀说。 艾英妈妈笑着插科打诨地说:“说吧,常高妈妈有钱的很,卖化肥的,卖了十几年了,桃花乡,有名大财主,哈哈哈。” 曹妙看着我妈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事儿的,昨晚,为了不让我妈妈睡觉,我和常高转圈,转了20多分钟,晕死了,唉,嘿嘿嘿。”她笑着说,好像好多了,从床上下来,想站又晕了,只好又坐下了。 3月29日,下午五点半,恢复的曹妙带着她妈妈——周大姐,应该是周大姨,或者周大妈,或者周大娘才对,哼哼哼,去门诊室找了已经恢复的我大哥了。 以往,看到曹妙,大哥都是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现在却害羞了,脸红着低着头。 曹妙也矜持了,也不是走过去,就对着大哥的脸挠了一下了。 在周大妈坐下后,曹妙晃着腿低着眼睛,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说:“你也好了,再给我妈看看吧,昨晚,又睡不好了。” 大哥看着周大妈,给她把脉一会,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再看看她的脖颈,再让她弯腰,使劲下弯后,给她开了药,并对周大妈说:“大,大,大娘啊,不,大,大妈啊,不,大,大,大姨啊······” 曹妙笑着打了一下大哥的头,被周大妈给拦住了,“哎呀,常医生啊,想说啥,直说啊!” 大哥害羞地看着曹妙说:“曹妙啊,你先去拿药啊,回来,我再给你说,咋吃的。” 曹妙笑着踢了大哥一脚,就高兴地出去了。 大哥笑着对周大妈说:“大姨啊,这药贵的很,千万按照我的要求吃,另外啊,你再想睡都忍着点,给自己找事儿干,一定要熬过这个把小时,这样,养成习惯了,你睡好了,自然,就不头疼了,至于腰疼,我再慢慢给你治,好吧!” 周大妈很感激了,“小常啊,早就听说你了,我早就想来看病,就是曹妙啊,说你是胡碰的,唉,要不,我早就好了,哈哈哈。”她拍着大哥的肩膀说。 正说着的时候,曹妙来了,大哥笑着对周大妈说:“大姨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儿,给曹妙说说。” 周大妈疑惑着,站起来了,曹妙想拦着她,但她还是笑着出去了,大哥急忙关上了门,曹妙马上警惕地站起来了,指着大哥的鼻子,大哥笑着坐下了,摸着自己的脸,害羞地笑着,“曹妙,这些药,你知道都是不值钱的,我刚才,给你妈说了,这要值钱的很,你等会儿啊,一定给她说,这些药,最少是你三个月的工资,都是你写的欠条,拿的药,让她务必按照我这个要求去吃,她心疼钱,才能坚持下去,熬过这两周,她就养成习惯了,后面,再仔细检查检查腰,就好了。”大哥说着写着,他不敢看曹妙。 曹妙听着的时候,表情缓和了,面带微笑,充满了一些异样的内容,看着大哥,直到大哥写好后,她才指点了一下大哥的额头,就笑着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笑着冲着大哥伸了一下舌头。 日子恢复了平静,我依旧每晚骑着自行车跟着艾英到她家胡同口,每早等在胡同口。她是想理我就理我,不想理我就不理我。 但每隔几天或十几天吧,也说不准,曹妙就会到学校里闹一次。 1995年,4月20日,周四,上午第二节课,在我为22日和23日的自考,做着最后的“小抄”准备时,有人站在教室门口大叫着:“常书,常书,你给出来!” 老师和同学们都惊讶地看着我,我急忙出去了,一看是曹妙,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花呢,“哼哼哼,大嫂啊,你咋来了,有啥事儿吗?哼哼哼。”我得意地笑着说。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一十章 我和大嫂的亲情缘分 在我等着曹妙说话的时候,她却突然对着我的头脸打起来了,在踢我一脚后,“姓常的,你等着,我跟你没完!”气冲冲地走了,我还在同学们的嘲笑中纳闷的时候,她又回来了,对着我就是一脚,幸亏我跑的快,躲进了教室里。 下课了,大家都问我:咋回事儿? 我告诉同学们说:那是我大嫂,我把她们家的肉,给狗吃了,哼哼哼。 21日早上,我登上了八点十分的火车,去市里考试了。 在我刚挤上车门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叫我,我急忙顺着声音找过去了,看到是曹妙,她非常焦急,眼看着火车就要开了,列车员也在催促,我只好左手拦着车门,右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就这样把她拉上去了。 我挤走在拥挤的车厢里,终于,在走了三节车厢后,有一节车厢是非常空的,我坐下了。 火车开了,我的心早就飞过去了,想着漂亮的丽丽。 没有几分钟,来了一群人,其中就有曹妙,有男的,有女的,他们叽叽喳喳的,说说笑笑的。 在他们坐下后,有十多分钟,在一个女孩的提醒下,曹妙才发现了我,拿着一个包走到我的跟前,递给我了一瓶饮料,“常书,谢谢你啊,差点上不来。”她说着就转身走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在他们看着我说笑了一会儿后,一个女孩过来了,看着我笑了一下,“唉,你是常高的弟弟吗?”她充满质疑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他是我大哥,我是老四,他长得像我奶奶的弟弟,就是我舅爷爷,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麻子或伤疤说。 她撇着嘴说:“真不像,真的,差的太远了。”她说着看了一下曹妙,“我听说,曹妙和你大哥睡了,是真的吗,咯咯咯。”她捂着嘴看着曹妙说。 我也故意看了一下曹妙,伸头靠近女孩说:“哼哼哼,别乱说,就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都装不知道,哼哼哼。” 那女孩拍着火车上的小桌子大笑着,看着曹妙,然后,弯着腰就回到曹妙跟前,趴在曹妙耳朵上看着我,给曹妙小声地说着什么。 看着曹妙表情的变化,我知道她恼了。 于是,我就站起来了,站在了走道上,准备好逃跑了,“哼哼哼,大嫂,你这乱跑,我大哥知道吗,我警告你们啊,曹妙是我大嫂,我大哥是常高,谁要是敢动我大嫂一个手指头,我就给他剁下来,哼哼哼。”我指着和她一起的男孩们说。 在这些男孩和女孩的起哄中,曹妙脸红着追打着我,都没有等到她追上我,火车就到站了。 下车后,我直接去了卫校,然后,和把头脸捂得严实,穿着鲜艳的丽丽,一起上街了。 我们在市二中的附近找了旅社,接着就去了逛街了。 在一家米线馆,在我们正吃着的时候,突然有人走过来,拿起旁边的醋瓶,打开了大盖,直接把所有的醋倒进了我的碗里。 我抬头一看是曹妙,笑了,她又拿起了辣椒油,把半瓶都倒进了我的碗里。 我环视着,发现这个米线馆里,几乎都是他们一道来的,我笑着向他们打着招呼。 丽丽纳闷地看着,尽管醋是放在我的碗里,她却好像吃醋了,我笑着对丽丽说:“哼哼哼,丽丽,我介绍一下,这是县医院的曹妙,我大嫂,就是咱大哥的媳妇,哼哼哼。”然后,我又对已经举起拳头的曹妙说:“大嫂啊,这是我媳妇,孙丽丽,哼哼哼,咋样,漂亮吧,哼哼哼。” 丽丽听到后,释然地开心地笑了,站起来,拽着曹妙的胳膊,“大嫂啊,别生气啊,都是一家人,坐下吧,咱一起吃。”曹妙本来的是生气的,一看这么漂亮的丽丽,也惊喜了一下。 曹妙敲打着我的额头说:“常书,姓常的,看见你媳妇的面子上,这次,我就饶了你!”说完向丽丽摆摆手,就坐回了他们的位子。 等我和丽丽逛街回来,刚到房间的门口,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我知道,都是来参加自考的。 当我开门的时候,却看到曹妙踢踏着一双破拖鞋,正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呢,看到我,她却停下来了,我笑着说:“哼哼哼,我警告你啊,大嫂,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啊,无论是哪个西门庆,只要敢靠近你,我都揍他,哼哼哼。”说完,我急忙开门进屋了,并对着丽丽大笑着。 猛烈地敲门声响起了,我不想开,但丽丽却笑着打开了,正是曹妙,进了屋,直接拿起脚上的脱鞋,就对着我打起来了,丽丽过来拉住了,拉着她坐下了。 依旧装作生气的曹妙,对我说:“下去,给我,还有你媳妇买饮料去,快去!”她说着还推了我一把。 我去了宾馆的小卖部,让宾馆的老板扛着四箱子饮料,跟着上来了,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了,哪些人是和曹妙一起来的,每人一瓶饮料,同时笑着说:“哼哼哼,常高,是我大哥啊,现在门诊内八呢,曹妙,是大嫂啊,大家多多照顾啊,我代我大哥表示感谢了啊,哼哼哼。” 大家都欢呼着,夸赞我大气,我笑着就回我自己的房间了。 曹妙正和丽丽热聊呢,“这么慢啊,常书,我都怀疑,就你这个丑样的,还能找到丽丽这样的美女,唉,啥世道啊,好白菜都被你这样的猪给拱了,唉,哈哈哈。” 丽丽却抓着曹妙的手说:“大嫂啊,有个比常书还丑的猪,正在向你拱来,走着瞧吧,将来,你一定是我大嫂,哈哈哈。” 曹妙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打了一下丽丽的手,就拿了一瓶饮料走了。 在23日下午,考完最后一场,我们走出二中大门的时候,却看到一只手伸进了曹妙的口袋里。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抓住了那人的手,把曹妙的钱包拿回来,递给了曹妙。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无声地骂着,指点着我,就走了。 我把丽丽送走后,在我准备穿过一条比较窄的路,走向火车站的时候,却发现几个年轻人,拿着匕首或钢管,挡住了我的去路。 正当其他路人害怕地躲着,那些人向我围过来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说:“站住,举起手来,不然的话,我就开枪!” 我们都惊讶了,向着声音看去,是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右手抱着一把长长“关公刀”,非常严肃地对那些人说。 ??亲情需要经营和维护。读友群: ? ????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一章 稀里糊涂的长大 在这危急时刻,一个男青年冷笑了一下,向老头靠近,谁知道老头举起大刀,虎虎生风地耍了起来,并对那些人步步紧逼,仿佛是招招致命,他们对视了一下,恨恨地指点了我一下就跑了。 我也在其他善良围观者的示意下,急忙跑向了火车站。 当我刚到市火车站的广场时,就看见曹妙站在候车厅门口呢,焦急地张望着。 看着我过来了,曹妙也迎过来了,满脸担忧地说:“咋回事啊,常书,我刚才听他们说,有几个人要揍你,是那个小偷吗?” 我擦着头上的汗说:“哼哼哼,是的,其中一个就是他,幸亏一个老头,不然,不死也得住院了,唉,哼哼哼。” 她舒了一口气,递给我一张票,“快点吧,票,我给你买了,走吧,快要进站了。” 上车后,曹妙的同事们都和我打着招呼。 车上的人多,我们站在过道上,扶着旁边的座位,开始了胡扯。 我笑着对曹妙说:“哼哼哼,大嫂,你现在明白了吧,无论是哪个西门庆,想把你当成潘金莲欺负,我都揍他,哼哼哼。” 在大家都惊讶了一下,且沉默几秒后的哄笑中,曹妙红着脸开始打我了,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打,我就挤在人群中跑啊,曹妙就追啊。 我一边笑着,一边跑着,一边大叫着:“哼哼哼,让让啊,借光啊,借过啊,我嫂子,打我啊,谁不让,打住了,不赖我啊,哼哼哼。” 所到之处都是哄笑声。其实,挤在人群中走过去,也是一个体能消耗大的体力活。 等我们走到一个人比较少的车厢后,气喘吁吁地坐下来了,我也不跑了,曹妙也不打了。 “哼哼哼,大嫂啊,你就嫁了吧,我就这样叫你,最起码,在你们医院都知道,谁敢和你谈恋爱,哼哼哼。”我笑着,故意逗她说。 曹妙喘着粗气,拍着火车座位之间的小茶几说:“去死吧,你,就常高那个癞蛤蟆,饿死吧,吃天鹅肉,就是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他。” 我笑了,趴在小茶几上,看着曹妙,“哼哼哼,我敢和你打赌,你一定是我大嫂,不信,咱走着瞧,哼哼哼。”我故意逗她说。 曹妙笑了,敲着我的额头说:“哎呀,我都想不通了,啥脑子啊,啥人啊,哎呀,我看啊,你让拖拉机给撞傻了,除非,我也让拖拉机给撞傻了,才嫁给常高的那个武大郎,能丑死!”她说着还撇着嘴。 此后,只要曹妙到学校去叫骂我,或打骂我,我就知道,肯定曹妙的相亲黄了。 她先是去“收拾”我,然后,要么冲进大哥的门诊室,要么冲进大哥的宿舍,无论拿起什么东西,一通乱砸,大哥只是瞪着他那“含情脉脉”的小眼睛,充满无限美好想象地看着曹妙,一动也不动,哪怕曹妙拿着东西砸到了他。 1995年的六月份,美君师范毕业了,在我养父的安排下,进入了桃花乡小学上班,而且,一上班就领工资了。 七月份,三哥参加了高考,显然,他整天装神弄鬼的,成绩不好,考取了市里的一所电大学校,两年制中文专业。 六月份,二姐毕业了,尽管我养父和爸爸积极操作,她宁死不愿意留在城里上班,非要回到桃花乡工作,被分配到了乡农技站。 二姐领着乡里的工资,在她的“门面房”里,经营起了各种农作物种子的生意。 放暑假的我和丽丽,一边帮着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忙着家里的化肥生意,一边去丽丽的家去干各种农活,还要抓紧学习新的自考科目。 艾英也像往常一样住在我养父母的家里,住在玉喜姐姐的卧室里。 不过,我也有自己的秘密,趁艾英和丽丽都睡午觉的时间,我会偷偷地骑车出去,到窦粉的家里,去帮助她奶奶干活。 在7月3日的中午,我第一次去了窦粉的家。 她奶奶还认识我,非常开心地接待了我,“哎呀,常书啊,小粉,多亏你啊,不然的话,就没命了,谢谢啊!”她充满感激地说。 我挠着头,没有说啥,一直在品着窦粉临走时说的话:我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说:我是来干活的,她是死活不让我干什么。 第二次,是7月5日的下午。 她哭着给我说了她家里的情况:窦粉的爸爸,被查出了尿毒症,家里没有钱,她爸爸就上吊自杀了;窦粉的妈妈发现后,没有找人救,自己也跟着上吊自杀了。 那晚,我骑着自行车带着窦粉,就是回家去办丧事儿的。 第三次,是7月6日的下午。 我和她一起去了果园里干活了,先帮助她打了农药。 她告诉我:窦粉的姑父是某军区的长官,窦粉跟着她姑姑去当女兵了,再也不回来了。 她说:她老伴死的早,儿子和儿媳妇又自杀了,她不想离开他们,就想守着他们,守一天算一天。 从此,我的心很沉重! 二姐毕业了,要相亲了。 不知道咋回事,介绍了几个,男孩也只是一看,笑着说:去买块冰糕。 然后,把所有的人都放鸽子了,再也不见人影了。 不过,乡里新分配来一个大学生,人长得很是帅气,和我高矮差不多,一米七八七九的样子,老家是阜阳的,叫杨柳。 住在乡政府的宿舍里,由于我养父是副书记的缘故,他经常到我家里来帮忙,或送什么东西。 在他第二次到我养父母家里来了以后,刚放下一个西瓜,就要走的时候,二姐进来了,“唉,你是新来的,是吧,在哪个部门?”二姐笑着说。 杨柳很是腼腆了,“在党政办。”他有点羞怯地说。 二姐依着门继续笑着说:“知道,这是谁家不?” 他摸着头看着我养母说:“这,这是李书记的家。” 二姐笑着说:“知道李书记是谁不?” 杨柳迷惑了,看着我养母,还有我和丽丽、艾英,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姐笑着说:“看见了吗,那个是我弟弟,叫常书,李书记的养子,我是他二姐,我在乡农技站,你知道不?” 杨柳笑了,“哎呀,这个知道,哪个部门的,我都知道,我说呢,你在乡里咋这么······,原来是,李书记的亲戚啊。”他说着,又感觉失言了,急忙害怕地看着我养母。 二姐笑了,“走,跟我帮忙去!”二姐一歪头,就先走了,杨柳看了一下我养母,我养母笑着摆摆手,他就跟着去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丑二姐的美好爱情 杨柳带着满脸献媚的笑容,跟在二姐的身后。 二姐扭着屁股,在前面很是轻快地走着。 其实,从后面看的话,二姐身材算是高挑,扎着辫子,绝对是美女一个,但不能看脸。唉,我都奇怪了,咋能这样遗传啊,哪怕是遗传了我爸爸的脸,也不至于长成这个丑样子。 看着这么一个帅哥,跟着二姐进了她的门面房,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沸腾了,甚至连一向老实巴交的大姐夫,都好奇地抱着小外甥站在二姐的门前,探头探脑的。 我妈妈带着满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拽着我养母也站在了门外,“春儿啊,这,这,会会长这么丑,人家这么帅,唉,这,······”她向我养母说着,还对杨柳说:“唉,小伙子啊,你别干了,让常中、常低和常书干就行了。” 杨柳看着我们这庞大的家庭队伍,腼腆了,二姐出来了,看着我们,显得很是厌烦,摆着手说:“滚,滚,滚,都滚蛋,我们是同事,人家愿意,都滚远点。”她说着,很自然地拽着杨柳的手,就进院子去搬种子和其他的东西了。 大家都惊讶了,三姐噘着嘴说:“啊,啊,就这样啊,牵手啊,啥关系啊,能气死!” 妈妈打了一下三姐,笑了,“滚一边去,人家牵手,关你啥事儿,你有本事儿,给我牵来一个。”三姐气哼哼地走了。 养母笑着看着二姐和杨柳忙碌的身影,耐人寻味地说:“花儿啊,信不,好汉无娇妻,赖汉娶个花媳妇,这就是命,都走吧,都走吧,哈哈哈。”妈妈想笑,但不知道笑什么,看着大家,养母趴在妈妈耳边说:“花儿啊,丑福人,丑福人,吉人自有天相,别看啊,你的几个闺女长得丑,我看啊,未必过的不幸福,你看看常会,和大稳,多好啊,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瞧好吧。” 听到这,妈妈驱赶着我们,哥哥姐姐们笑着也散了,美君笑着说:“我敢打赌,谁和我打赌,二姐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宣布结婚,你们信不信吧!” 大家都惊讶了,大姐夫笑着说:“我信,绝对信,嘿嘿嘿。” 大姐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大姐夫,“胡扯啥呀,滚蛋,哈哈哈。” 三姐还站在一边噘着嘴呢,艾英过去了,一只胳膊搭在三姐的肩膀上,“三姐啊,常不会啊,就你这个丑样子,别一天到晚的噘着个嘴,本身就丑,你再这样更难看,另外啊,你别对谁都生气,你这样就拒绝了全世界,对你有啥好处,别人烦你,你还得罪人,图啥呀,真是的,你就学你二姐,学会会姐,把心态放平了,肯定有个帅哥等着你呢,真是的,你想想吧!”艾英带着满脸意味深长的笑说。 三姐愣了,看着艾英回到我养父母家的身影,自言自语着,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都没有动,甚至被太阳晒得冒汗了,她都没有动。 养母扇着扇子,看着三姐笑着说:“受刺激了,傻了,唉,可怜的孩子啊。” 1995年的7月16日,周日,小雨,闷热,乡政府也休息了。 杨柳一早,先到我家献媚笑着说:“李书记,有啥要干的活不,嘿嘿嘿。” 养父非常开心地笑着,养母笑着说:“小杨啊,我这边有常书呢,你去给常会会帮忙吧,她自己一个女孩家的,累得不行了,你李书记啊,对会会也像亲闺女一样的,去吧,哈哈哈。” 杨柳看着我养父,养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过去。 他笑着,向我养父鞠躬着,二姐已经站在门口了,“唉,姓杨的,叨叨啥呢,快点,干活。”她笑着看着杨柳说。 养父拍着杨柳的肩膀,示意他跟着去。 看着他们两个走向二姐门面的身影,养母笑着说:“看后影吧,这身高,这身材,绝对是郎才女貌,唉,就是不能看会会的脸,唉,哈哈哈。” 由于杨柳并不是第一次来了,大家都不奇怪了。 但这次不同的是,在杨柳去了二姐的门面房以后,二姐却出去了,好大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提着很多东西,好像有饼干、啤酒、变蛋什么的。 我带着艾英和丽丽去了,笑着对二姐说:“哼哼哼,常会会,见面分一半,不然的话,你别想吃!哼哼哼。”我故意地逗二姐说。 二姐装作生气的样子,趴在我耳边说:“常书,我能不能嫁出去,你要帮忙啊。”她显得很神秘。 我纳闷了,看着丽丽和艾英笑着说:“哼哼哼,二姐,你想干啥呀,我咋听着,这么瘆人啊,哼哼哼。” 二姐小声地说:“我给你说啊,一会儿,你过来和杨柳喝酒,吃完饭,你只要看见我关门了,谁也别让进啊,给我看好门啊,听见了吗!”二姐说着害羞了。 我的心啊,但还是笑着对二姐说:“哼哼哼,我的姐啊,咱,咱,咱矜持点,好不,你这样,我作为弟弟的,很没有面子啊,哼哼哼。” 二姐拍着我的肩膀说:“就这样定了,二姐能不能嫁到如意郎君,就指望你这个弟弟帮忙了,其他人都不行,没有你这个本事儿,去吧,事儿成了,我给你一百块钱!”二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刚要递给我的时候,就被艾英抢走了。 我笑着对艾英说:“哎哎哎,摆正位置啊,你是我们家的客人,我媳妇在呢,干啥呢,钱是我们的,哼哼哼。” 艾英数着钱,拿出其中的几张递给丽丽,“丽丽,见面分一半,这是你们两口子的,这是我的。”说着,装到自己口袋里,得意地回到我养母家了。 丽丽拽着我的衣服,看着二姐小声地问:“常书,二姐想干啥呀?” 我搂着丽丽的肩膀,趴在她耳边看着二姐的门面房说:“哼哼哼,唉,二姐呀,想直接把生米做成熟饭,唉,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帅哥,哪能让他跑了啊,我估计啊,杨柳要是不从,是想让我揍他,哼哼哼。” 丽丽满脸诧异的表情,“哎呀,真是的,哪能这样啊,哈哈哈。” 午饭时间到了,妈妈还真端来了几个菜,送到了二姐的门面房里。 在我和养父母、艾英、丽丽正吃饭的时候,妈妈咋呼着过来了,“常书,常书,你二姐叫你呢,快去啊,快点啊,哈哈哈。”妈妈说着,就走过来,拽着我就走。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二姐婚姻的提速行动 艾英站起来了,妈妈又转身拽着艾英和丽丽一起了去了二姐的门面房。 我们五个坐下后,二姐笑着介绍到:“杨柳,这个是我的四弟弟,常书,就是咱们李书记的养子。”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杨柳非常客气地说:“知道,知道,弟弟好,弟弟好。” 二姐又拍着艾英的肩膀说:“杨柳,这个啊,是我弟弟的前妻,哈哈哈。”艾英害羞了,打着二姐的手。 杨柳纳闷了,“这,这个,丽丽,不是常书弟弟的媳妇吗,这,咋,咋······”他很是奇怪。 二姐笑着说:“其实,都是闹着玩的,他们小时候过家家闹的,艾英啊,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丽丽是常书的媳妇,明年就结婚了。” 杨柳歉意地笑着,“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嘿嘿嘿。”他擦着头上的汗说。 雨,不紧不慢地下着,闷热的很,喝着啤酒,我感到热的不行了,直接脱掉了我的褂头。 在我大口喝着啤酒的时候,杨柳看着我却惊讶了,我示意他,“哼哼哼,你喝啊,哼哼哼。”我同时吃着最喜欢吃的猪头肉。 但是,杨柳看着我的肚皮,好像有点害怕,甚至连手都发抖了。 艾英笑着说:“这位杨大哥啊,你是看到常书身上的疤,好奇,是吧,哈哈哈。” 杨柳尴尬地看着二姐,手还是哆嗦着,啤酒不时地洒落出来了。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显得更有豪情了,大声地咋呼着:“哼哼哼,那个,那个,杨,杨,杨哥,喝,干了,干了,喝······”说着,我还使劲儿地用杯子砸一下桌子。 杨柳惊吓了一下,一口就把酒喝了,艾英和丽丽笑着咬着耳朵。 二姐又倒上了,我又一口干了,指着杨柳说:“哼哼哼,杨哥,我告诉你啊,我二姐啊,人好的很,是你的福气,我告诉你,除非你不在咱们桃花乡,甚至不在咱们梨花县干了,不然的话,你调到哪个乡镇去,我都让我爸,就是那个李书记,把你给弄回来,信不信吧,啊,我二姐人好的很,我告诉你啊,谁欺负我姐,我剁了他的手!”我越说越激动了,还使劲儿地拍着桌子。 杨柳更害怕了,嘴哆嗦着看着我二姐。 二姐只笑着,也不阻拦我,丽丽轻轻地拽了我一下,我知道丽丽的意思。 我站起来了,害怕说过火了,“我告诉你,杨哥,你不要辜负了我二姐啊,只要你对我二姐好,我给我爸说,提拔你,我走啦,喝多啦,哼哼哼。”说着我拽着丽丽,对艾英使一下眼色,走到门口,从外面关上了门,二姐也从里面关上了门。 丽丽笑着用我的褂头给我擦着背上的汗,“哎呀,常书啊,杨柳啊,看着你一身的伤疤,害怕了,哈哈哈。”她围着我,前前后后地擦着。 艾英看着气哼哼地回我养父母家了,我笑着搂着丽丽的肩膀,“哼哼哼,丽丽,你是学医的,你自己把握好,咱尽可能地早有孩子,这样,我的爸爸妈妈们都能给看孩子,我一边考自考,争取尽快考律师资格,一边干活挣钱,咱把这四间门面盖起来,到时候,把你爸爸和大爷,都接来,这样日子就好过了,哼哼哼。” 小雨下着,低落在我的身上,凉丝丝的,丽丽满脸地幸福,害羞地看着我,右手的食指在我的身上划着,在每一个伤疤停顿一下。 我在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报告了情况后,他们只是无奈地笑着,然后,我就搬了一把小板凳,坐在门口了,看着二姐的门,以免有人打扰。 到半下午的时候,妈妈满脸担心地过来了,“常书,这,这,不开门,不会有啥事儿吧?”她看着我和养父母说。 养母笑了,站起来,趴在妈妈的耳边嘀咕着什么,妈妈害羞了,拍着大腿,“哎呀,这孩子,这孩子,真是的,唉!”她说着就笑着走了。 一直到晚上了,二姐家的门都没有开。 晚上,我和丽丽激情后,丽丽给我擦着汗说:“常书,你说,二姐的事儿,能成吗?” 我搂着丽丽凉丝丝的**,轻轻地说:“哼哼哼,不知道,真成了,就好了,二姐这么丑,去相亲几个,人家只一看就走了,唉,哼哼哼。” 7月17日,周一了,雨下得却更大了。 二姐家的门开了,杨柳打着黄油伞,快速地跑出去了,很快,就提着很多包子油条啥的回来了。 他先送到了二姐的门面房里,然后,笑着送一份到了我爸爸妈妈的家里,再送了了一份到我养父母的家里,没有等我们回话,就害羞地跑向了二姐的家里。 早饭后,在我们都站在门口,看着街上的行人时,其实,就是看着二姐家的动静时,杨柳打着黄油伞,二姐挽着他的胳膊,就走向了我爸爸妈妈家。 爸爸妈妈看着很是开心,妈妈都手足无措了,“啊,是吧,真好,好,好,你看,那个,你是,杨,小杨,是吧,好好干啊,好好干啊,中午啊,吃饭,吃饭,我去买菜······”妈妈说着没有打伞就跑进了雨里。 二姐急忙跑着给妈妈送了伞,她们俩笑着说着什么。 爸爸看着杨柳,非常满意地笑着说:“小杨啊,坐下吧。” 杨柳害羞且怯怯地看着我爸爸,笑着说:“叔,你真帅,真的。” 爸爸笑了,“我老了,还帅呢,小杨,有啥想法,直说吧!”爸爸递给他一只烟,但杨柳没有接。 杨柳摸着头,看着外面,二姐很快进来了,“爸呀,我和杨柳说好了,尽快结婚,越快越好,不过啊,爸,你看啊,抓紧点,给喜子叔说说,还有你那些县里的战友也说说,提拔提拔杨柳吧,啊!”二姐撒娇着说,不过,不显得做作和难堪了。 中午,杨柳和二姐挽着胳膊回来了,爸爸妈妈并没有做饭,而是我们去了街上最高档的饭店。 在去饭店的路上,我对噘着嘴显得气哼哼的三姐说:“哼哼哼,三姐啊,别老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你要改变一下心态,你才会高兴,高兴的人才美丽,看见二姐了吗,杨柳多帅啊,不能说,都找的这么帅吧,最起码啊,也要你自己看着满意,对吧,别这样,三姐,高兴点,心情舒畅了,自然也就好看多了,放松,放松,别噘嘴,对,别噘嘴,看看,看看,丽丽,你看看,三姐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哼哼哼。”我搂着丽丽的肩膀,对丽丽说。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四章 癞蛤蟆的机遇 1995年的7月19日,杨柳的家人们就来到了梨花县,来到了我家里。 杨柳的家人看着穿着,就知道家庭条件不是太好,他们看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后,对家庭是比较满意的,但看了二姐以后,沉默了一下 最后,杨柳的一个看着比较精明的亲戚,是一个中年的妇女,穿的比其他人好点,把杨柳叫到一边问:“杨柳,你,你,她,她,那样,你,你确定了啊?” 杨柳的表情痛苦了一下,但随即又镇定了,微笑着说:“二姑啊,咋办,确定了。” 杨柳的二姑苦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小柳啊,只要你幸福就好,其实啊,我看她们家人,都长得还行,家庭条件也不错,这常会会吧,虽说吧,丑点,但人说话啊,做事儿的,看着是真不错。”她笑着看着我二姐说。 杨柳听着这话,点点头,好像是满意的。 7月21日,我要去自考了,我带着丽丽,但艾英还要跟着去。 在火车上,又遇见曹妙了。 曹妙左胳膊搂着丽丽,右胳膊搂着艾英,对我说:“唉,癞蛤蟆的弟弟,小癞蛤蟆,你这自考考的,多**啊,带着俩媳妇啊,一个前妻,一个现在的媳妇,哈哈哈。” 我笑了,“小心吧,我家有个癞蛤蟆,张着嘴呢,就等着吃你呢,哼哼哼。”我一把把丽丽拽过来,搂着丽丽的肩膀说。 艾英噘着嘴,曹妙笑了,趴在艾英耳朵上说:“哎呀,你,漂亮,成绩好,和这癞蛤蟆耗啥呀,今晚,和姐姐我,一起睡,我开导,开导你,哈哈哈。”艾英充满委屈地笑了。 在市里的晚上,我搂着丽丽的肩膀,艾英和曹妙挽着胳膊,在后面跟着。 我们去吃了夜市里的各种小吃,曹妙笑着说:“艾英啊,其实,常书对你是很好的,这才叫真感情,不耽误你。”艾英听着感动了一下,眼泪转了几圈,没有流下来。 丽丽却停顿了一下,曹妙笑着说:“丽丽啊,常书为你放弃了一切,他是真的爱你,来,妹妹,祝你们早生贵子!”她说着举起了饮料,向丽丽祝贺着。 丽丽开心了,非常幸福地看着我,艾英满脸哀怨地看着我。 就这样,二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照现在的话说,闪婚了。 7月29日,二姐结婚了。 先去杨柳的家,破破烂烂的农村房屋,但也热热闹闹地办了酒席。 爸爸租了四辆面包车,我们去了将近四十口子人。 我们家,就这样高高矮矮的,俊俊丑丑的,特别俊的有美君、丽丽、艾英,特别丑的有三个姐姐和三个哥哥,加上我的什么姑啊,姨啊的,一下就震慑了杨柳家甚至整个村庄。 8月2日,七夕节,我们家又在桃花乡的街上,给二姐办了喜酒。 就在中午,我们正热热闹闹地吃饭时,从南边来了一辆自行车,一路不停地走着问着,我一看是曹妙,终于走到了我们家的门口。 我急忙走到妈妈跟前,“哼哼哼,妈呀,大嫂来了,我估计坏事儿了,大哥要挨揍了,哼哼哼。”我大笑着说。 在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曹妙就开始一桌一桌的找了,在我妈妈刚站起来的时候,曹妙就拽着大哥的头发,按在了地上,并拿起桌上的一盆汤,倒在了大哥的头上和身上,然后,气得全身发抖地说:“姓常的癞蛤蟆,我要是下一个,再散了,我就杀了你!”说着还踢了大哥两脚。 妈妈笑着过来了,我急忙带着大哥去换衣服了。 在大哥的屋里,我笑着说:“大哥,咋样啊,哼哼哼。” 大哥擦着身上的汤说:“有点热,嘿嘿嘿,习惯了。” 我用湿毛巾,给大哥擦着后背上的汤说:“大哥,你看看吧,这样长期下去,就日久生情了,哼哼哼。” 大哥笑了,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哈,多谢你帮忙,到时候有了孩子,让你多抱抱,哈哈哈。” 外面,妈妈、我养母和艾英、丽丽,已经劝着生气的曹妙坐下了。 曹妙哭了,啥也不说,妈妈笑着给她擦着眼泪,“哎呀,别哭了,多俊的闺女,这一哭,也俊啊,哈哈哈。”妈妈笑着故意示意其他人也过来说说。 在大家都开始过来的时候,三姐一下就挤过来了,噘着嘴,气哼哼地说:“啊,你说,你是谁啊,敢这样打我大哥,啊,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解释清楚,今天,你就走不了!” 曹妙纳闷了,看着我三姐,仔细地看着,然后转头对丽丽和艾英小声地说:“这人,是常高的妹妹啊,这才是一个娘生的啊,真丑,咯咯咯。”说着就不哭了,反而她们三个抱在一起笑了。 换好衣服的大哥出来了,和曹妙一起骑着自行车,就回县城上班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妈妈偷笑着说:“哎呀,看着常书和曹妙在一起,才知道,啥叫癞蛤蟆呀,唉,我的儿呀,争口气啊,一定要把这天鹅,给我带家来,还要给下蛋,下蛋,下蛋,孵小鸡,不,孵出小鹅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路上,大哥问曹妙:“曹妙啊,散了几个了,这么恼火。” 曹妙苦笑着:“唉,被你害惨了,最起码也十几个了吧,一开始,都能看上我,后来,一打听,说咱俩,一起睡过,都嫌我风流,我怎么解释,人家都不相信啊,能死啊!”她骑着车,擦着汗。 大哥苦笑着说:“曹妙,你找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等着你。” 曹妙停下了车,左脚踩着地,忍不住无奈地笑了,“哎哎哎,癞蛤蟆,我都纳闷了,我都不信了,就没有一个明白事儿的男人,啊!”她向大哥吐着吐沫笑着说。 大哥依旧苦笑着,看着曹妙,“我知道,我丑,我很努力,但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是下辈子!”大哥说的很是伤感。 曹妙听着愣了一下,但还是感动了一下,她仔细地看着大哥,开始飞快地骑着车,大哥在后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着。 结婚后的杨柳,于8月7日,被任命为桃花乡党政办的副主任,他住进了二姐的门面房里。 二姐仿佛成为了我养父母的养女了,整天往我养父母家里跑了,各种好吃的,都给送啊,送的我妈妈都吃醋了,站在二姐的家里,大叫着:“常会会,杨柳,我才是亲娘呢!”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哥苦尽甘来的爱情 开学了,我高三了,租住的房子,也换了新的成员。我把那个单间给租下来了,让陈新清和闫宝华住,这样他们能更好地学习。 西屋又住进来了两个女生,是两个高二的女生。 1995年的9月7日,周四。 警察到班里找杜正远,但没有找到,还是把我叫到了张书记的办公室里去了。 原来,一个卖牛肉的,因为涉嫌买了被偷的牛,被抓了,他供出了杜正远,说:杜正远曾经卖给过他三头牛。 9月8日,周五的第三节课时,警察又来了。 我跟着他们去了医院,杜正远已经住在隔离病房了。 他的头发已经掉光了,通过医生和杜正远家长的谈话,我才知道,他因为长期的不规律饮食和作息等情况,得了白血病。 他已经处在人生地最后时刻了。 隔着玻璃的大窗,我一下就崩溃了。 想着高一就因车祸去世的那个姓曹的同学,想着窦粉的爸爸妈妈,再看着已经痛不欲生的杜正远,我真的很是悲伤。 我坐在门口大哭着,捂着头翻腾着,但不敢出声,泪水不停地流着。 晚上,杜正远的大姐对我说:“常书,我弟弟想去看电影,你背他去吧!” 其实,医生已经对杜正远判决了“死刑”!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正好,明天,9月9日,是中秋节,杜正远的家人也想满足他的愿望。 晚上八点,医生给杜正远拔掉了一切的管子。 他戴着口罩,看到我后,他先是眼睛眯了一下,随即就是泪水了。 我背着他,慢慢地走着,他的家人们慢慢地抱着各种东西,跟在我的身后。 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哼哥啊,我完了,真的,我还没有活够呢。”其实,我通过他呼吸的急促度,能感觉出来,他很努力,想说大点声。 我流着泪,“老杜啊,别这样说,咱俩现在去看电影啊!哼哼哼。”我的心都碎了,感到非常的疼,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力量了,感觉全身都是软的。 “哼哥啊,我还欠你钱呢,这辈子还不上了。”他哀叹着说。 “哼哼哼,不行,一定要还,明天就还,不还,我就把你丢在厕所里。”我哭着逗他说。 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原本搂着我脖子的手,就耷拉下去了,我转身看着他的家人,一个中年男子急忙过来一模脖子和鼻子,就大哭了。 我没有把他放下来,杜正远的家人在前面走着带路,慢慢地直接背着他走完了人生最后有温度的历程。 可能是农村风俗的原因吧,杜正远都没有进家,就直接被引导着进了一处梨园里,那里已经挖好了坑,坑边放着一口比较单薄的棺材。 村里的人,把杜正远从我的身上接下来,把他放进了小棺材里。 等到那堆小坟冢成型的时候,我知道,我们真正的是阴阳两隔了。 9月10日,周日,我没有回家,到学校的传达室去看了一下,有我十几封信了。 有两封是丽丽写给我的,剩下的都是泪水和牙印的信。 高三的第一学期,是平静的。 我终于能顺利地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学习自考,去给窦粉的奶奶干活,去给丽丽家干活,每周末去市里找丽丽,在学校忙着各种杂活。 我、艾英、丽丽和曹妙成了好朋友。 只要曹妙到学校找我和艾英的时候,肯定是相亲失败了。 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无奈的笑,再是苦笑,再是开心自嘲地笑。 10月21日,我们在市里参加自考了。 下午考试结束后,曹妙带着我和丽丽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饭店,进了包间以后,里面坐着三个中年人,两女一男,还有一个男青年,一个女青年。 听他们介绍后,我知道,这个男青年就是其中一个妇女给她介绍的对象。 在双方身份介绍结束后,曹妙就笑着说:“我相亲,相了有二十个吧,或者更多,最后,都散了,现在我直接说了,最后都嫌我风流,说我,和我的一个男同事在一起睡了。”她说的时候,那个作为媒人的妇女暗示她别说,但曹妙伸手拦住了,继续笑着说:“你们也别打听了,这个事儿呢,是真事儿,确实在一起睡了一夜。” 男青年家的人有点生气了,都看着不同的方向,男青年甚至站起来了,媒人急忙拽着她们,示意曹妙别乱说了。 “我只解释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曹妙说着显得很是难过,擦着眼泪,“那天,我是带我妈去看病,为了不让她在那个点睡着,我和那个男同事,就是常高,才故意地抱着打着转圈的,因为我有夜班,我以为没事儿,就让我妈先走了,我妈刚走,我就晕倒了,不听地吐,就是他,他就是我那个同事的弟弟。”曹妙说着指着我,大家都看着我,“就是他,把我和常高都背到了常高的宿舍的,让我们俩睡在一个床上的。”大家都看着我,眼里充满气愤甚至憎恨。 我笑着向大家招招手,丽丽偷笑着拽着我的手。 “其实,那一夜,我和常高,都转圈转晕了,那一夜,我和常高就做了一件事,就是不听地呕吐,他吐了我一身,我吐了他一身,常高的这个弟弟,一直坐在跟前给我们擦了一夜,事情就是这样的。”她说完后,就站起来了,擦了眼泪,笑着对那些人说:“我就是这样风流的,没办法,为了我妈,如果下次,还需要这样,我还可能和常高睡在一起,对着脸相互吐一夜。” 媒人站起来了,那些人的表情也缓和了,都开始有笑容了,“哎呀,妙妙啊,没谁说你啥的,坐下,坐下,啊。”她拉着曹妙的手。 曹妙笑了,“方姨,我谢谢您,老为我的事儿操心,这相亲都从咱县里,跟到市里来了,也谢谢你们啊,没有打听一下我的人品,就跟着来了,对不起了,我不相亲了,你们回去吧,其实,你们很好,这个帅哥,你也很帅,我现在不想相亲了,就这样了,对不起了,丽丽,常书,咱们走。”她说着,都没有给那些解释,甚至挽留的机会,就牵着丽丽的手,快速地跑啊。 跑了一会儿后,回头只能看到对方站在饭店门口的人影了,我们才停下来。 “大嫂啊,你跑啥,男孩多帅呀,哼哼哼。”我笑着说。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哥赢得幸福的实力 曹妙看着我,打了一下我的头,“都怪你,大嫂,大嫂的叫着,谁娶我呀,真是的。”她装作生气地说。 丽丽笑着说:“大嫂啊,你看我大哥,人多好啊,是吧,虽说长得丑点吧,但有本事儿啊,你也给我大哥个机会,是吧,过日子吗,关键看以后的能力,是吧,咯咯咯。”丽丽笑着看着我。 曹妙拉着丽丽的胳膊,看了一下我,看着丽丽说:“丽丽,你说,就凭你这长相,沉鱼落雁的,你咋能看上常书的,看他这个猪头脸,哈哈哈。” 丽丽看着我,又转脸对曹妙说:“常书啊,缺点多的很,我主要看中了他能面对缺点,能改正缺点,优点很突出,很吃苦,很听我的话,很善良,也有目标,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会过好的,咯咯咯。” 走在街上,在曹妙和丽丽看衣服的时候,我给大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无论如何到市里来,抓住机会! 第二天一早,当我们刚起床,洗漱好,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大哥蹲在了曹妙房间的门口。 看到我大哥的,曹妙的同事们都笑了,大叫着:“曹妙,你的癞蛤蟆追来了,哈哈哈。” 曹妙头发凌乱,踢踏着拖鞋就出来了,非常奇怪地看着大哥,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踢了大哥一脚,“唉,癞蛤蟆,你不上班,咋跑这儿来蹲着了。”她满脸奇怪地表情。 大哥站起来了,“我就是来找你的。”大哥笑着说。 曹妙更奇怪了,脸都扭曲了,“找我,找我干啥呀?”她转身准备回屋了。 大哥依着墙笑着说:“吃天鹅肉啊。”其他人都哄笑着。 曹妙也不理他,进了房间去忙自己的了。 我和丽丽走出来了,笑着对大哥说:“哼哼哼,今天中午,你好好表现表现,我和丽丽陪客,咋样啊,哼哼哼。” 大哥没有自信地摸着头说:“曹妙去吗,不去咋办?” 丽丽笑了,“看看,上阵还要亲兄弟,我和常书,我们俩,就是给你绑,也要绑去她。”丽丽给我整理着衣领说。 梳妆好的曹妙出来了,挎着包,瞪着眼睛,对我和丽丽说:“两个叛徒,绑谁呢,绑谁呢!”她轻轻地打着我,挽着丽丽的胳膊,就在前面走了。 上午考试结束了,大家下午基本都没有科目了,在我和丽丽的组织下,大家都跟着去了一家比较好的饭店,一桌子十三个人坐下了,大哥请客。 曹妙点的菜,非常丰盛啊,我知道,她此时的心里,还没有大哥呢,是故意整大哥的。 大家兴高采烈地吃着,我趴在大哥耳朵上说:“哼哼哼,大哥呀,好机会啊,要表白啊,掏心窝子地说,别说没用的,这次,你们医院这么多同事都在呢,将来,她更嫁不出去了,就是你的了,哼哼哼。”我说着看着曹妙。 曹妙发觉不对头了,拿着啃过的骨头砸着我,“常书,你干啥呢,干啥呢,一肚子坏水,我都奇怪了,你咋没让拖拉机给撞死呢,哈哈哈。”她说着还扶着丽丽的肩膀大笑着。 我急忙拍着手,“哼哼哼,各位哥哥姐姐,安静下,我大哥呢,是你们的同事,现在呢,吃人嘴短啊,大家都别说话了,听我大哥说几句,大家热烈欢迎,欢迎,哼哼哼。”我和丽丽鼓掌着,其他人也起哄着。 大哥站起来了,在曹妙恶心的表情下,摸了一下自己的梳的像狗舔的头发,笑着说:“我呢,我长得丑,我就想找个漂亮媳妇,曹妙就是我的追求目标。”她说着看了曹妙一下。 曹妙故意做了一个恶心呕吐的表情,并狠狠地指着大哥。 大哥笑着,示意曹妙安静,“其实啊,曹妙相亲这么多都散了,说,我们俩睡在一起了,这是真的!”大哥刚说到这儿,他的同事们先是窃窃私语,然后,就是拿筷子敲着碗起哄了。 曹妙生气了站起来,一把拽着大哥的衣领,大哥的身高,也只到曹妙的下巴处,“曹妙,没事儿,只要你不高兴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出气筒,就是你的沙袋。”曹妙看着他非常诚恳,也没有办法了,被丽丽又拽回去了,大哥继续坦诚地说:“我们其实啊,那一夜,都转晕了,都在不听地吐啊,就是这样的,谁知道,被传的,耽误了曹妙这么多好的缘分,我很歉意。” “这还差不多。”曹妙高兴了,吃了一口菜。 大哥又继续说了,“曹妙,当着这些同事的面,我敢保证,将来你要没有结婚,哪怕结婚了再离了,我都等着你,只要你愿意,我都愿意,我长得不行,但我努力地工作,这是我的存折,你看看,这是我上班以来挣的钱,都存在这上面了,我保证,只要你和我结婚,我对你好,我把啥活都干完,我啥都听你的,钱都是你管着。”他说着走到曹妙跟前,把存折递给她。 曹妙愣了,其他人都笑着起哄,让曹妙接住,我奇怪了,到底大哥能挣多少钱,一把我就抢走了,站起来了,走到一边仔细地看着,“哼哼哼,个,十,百,千,万,万啊,万啊,哼哼哼。”我惊讶了晃着大哥的肩部。 在我想跟大哥继续闹的时候,存折却被曹妙拿走了,她仔细地看了一眼,惊讶了,看着大哥说:“都是你挣的?”非常严肃。 大哥自信地笑着说:“那是!” 曹妙似笑非笑地说:“我缺钱了,借我用用!”说着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大哥回到了座位,“没事儿,你拿着吧,哪怕你结婚了,只要你愿意,我的钱都给你!”大哥很是开心了。 10月29日,周日,下午四点半,我去见丽丽回来,刚下火车。 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是曹妙。 我笑着走过去了,“大嫂啊,你干啥呢,哼哼哼。”我看着周围,想弄清楚她在等谁。 她满脸奇怪的表情,“找你啊?”她显得有点惆怅。 我们一起走着,她把我引到了一个小饭店,点了两个小菜,“大嫂,有啥事儿,说吧,兄弟我,一定两肋插刀,万死不辞,哼哼哼。”我抱拳,故意逗她说。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唉,我现在啊,都没人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是嫁不出去了,唉!”她说着看着外面的马路说。 我笑了,“大嫂,我给你介绍一个,你愿意吗?哼哼哼。”我吃着说着。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哥的幸福起航 曹妙鄙夷地看着我,“你,能介绍啥样的呀,唉,我这辈子,毁在你手里了!唉!”她一根豆芽一根豆芽的夹着,一点一点的咬着说。 我装作认真地说:“大嫂,我给你介绍一个,绝对不怀疑你作风的,绝对相信你人品的,家庭条件好的,对你绝对言听计从的,咋样,这条件,咋样吧,哼哼哼。”我用筷子敲着盘子说。 她偷笑了一下,但又装作看破红尘的样子说:“唉,看看吧,不能太丑啊,我走了,你结账啊!”说着就走了。 我大声地咋呼着:“大嫂啊,太抠了,还要我结账,哼哼哼。”我快速地吃着,等我去结账的时候,老板说:曹妙已经结账了。 我急忙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又跑到医院门诊室去找大哥,当我走到的时候,曹妙正砸着大哥的诊室呢,说是砸,其实就是在没有病人的时候,踢着板凳啥的,看到我去了,曹妙又“气哼哼”地走了。 我坐在大哥跟前,非常严肃地对大哥说:“哼哼哼,你完了,你这辈子彻底完了,信不信吧,哼哼哼。”我还拍着桌子。 大哥烦了,推着我,“去去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是你,我和曹妙能到今天这样?”他脱着白大褂,就准备走了。 我坐在大哥的椅子上,晃着身子,看着天花板,“哼哼哼,曹妙,刚才找我了,让我给她介绍对象,唉,我看艾英的哥哥艾强就不错,我走了啊!”说完,我就走了。 大哥急了,都没有关门,就追着我。我就快走着,他就小跑着;我也小跑着,他干脆快跑着。最后,我让他追上了我,他非常恼怒,指着我的鼻子说:“常书,你要这样干,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我笑了,故意逗他说:“现在啊,就看你和艾强,你们俩谁下手快了,趁现在,没有人给曹妙介绍对象,你让咱妈找人给你提亲去,慢了,艾强先提亲了,万一相中,不是万一,是肯定相中了,你就彻底完了,哼哼哼。”我拽开她的手,笑着就走了。 其实,曹妙一直在旁边偷看呢,脸上带着有点遗憾的笑。 10月31日,农历初八,我爸爸妈妈、养父母、艾英的爸爸妈妈,叫着医院的朱主任一起去了曹妙家。 当大哥看到艾英的爸爸妈妈后,有点急了,对他们说:“叔啊,婶啊,你们咋来啦!” 我已经给艾英妈妈说过了,她知道啥意思,故意严肃地说:“常高啊,我看曹妙是真好,我和你艾叔,也来就是想把曹妙介绍给艾强的。” 大哥很是郁闷了,也不说话了,看着地上。 朱主任笑着拍着大哥的肩膀说:“常高,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金姨为你这事儿,费大劲儿了,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能请动我啊,真是的!” 妈妈笑着过来了,“常高啊,还不谢谢,你叔和你婶啊,他们也是媒人啊,我找了一群有面子的,脸大的,就是帮着你来吃天鹅肉的,哈哈哈。”大哥害羞了。 下午五点刚放学,就有人说:有人在校门口等我呢。 我和艾英走到一看,是满脸桃花的大哥,和满脸遗憾的曹妙。 曹妙哭丧着脸对我和艾英说:“唉,我这天鹅,是真被癞蛤蟆给吃了,唉,都能亏死!” 晚自习放学了,艾英没有骑车,是推着的,走的很快,我知道,这样的速度,肯定的生气了。 我也推着自行车跟着她,在快走到去她家的胡同口时,她突然停下,转身恨恨地问我:“你是癞蛤蟆不?” 我笑了,“我是,哼哼哼。”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是天鹅吗?”她几乎快哭出来了,大声地咋呼着。 我笑了,“哼哼哼,肯定是,你比曹妙俊多了,哼哼哼。”我故意逗她说。 “为啥,常高费那么大劲儿,都想吃上天鹅肉,我这,这,天鹅在嘴边,你都不看一眼,啊!”她哭了,狠狠地把自行车推倒在地上,蹲着哭了。 我不想说什么,只好骑着自行车,慢慢地走了,远远地看着她,直到她扶起自行车回家了,我才走。 1995年,即使单位集资建房或单位建房的情况下,一栋一百多平方甚至更大的房子,三万五万的,对大多数小县城的家庭,依然是个大难题。 曹妙的爸爸在县里的税务局上班,单位的房子有人买不起,我大哥趁机买了一套一百五的,花将近三万。 都是大哥自己出的钱,从挣钱的能力上,这是曹妙和曹妙家人对大哥最满意的地方。 1996年的元旦,大哥和曹妙结婚了。 婚礼是在桃花乡的街上,大哥的门面房里举办的。 新婚后的第二天一早,就是元月二日,我们都期待着看看大哥和大嫂的样子时。曹妙一出来,我们都惊讶了,她的眼睛肿的老高的,大哥也很憔悴。 妈妈偷偷地对我养母说:“唉,曹妙是哭了一夜呀,这是多不心甘情愿啊,唉,哈哈哈哈。” 1996年的1月25日,初六,艾强结婚了,现在我们县城办的喜酒,然后,又回到东北老家去办喜酒了,寒假后再回来。 在这期间,为了不让艾英害怕,丽丽去她家陪她了。 放寒假了,艾英又被我开着家里的新买的昌河面包车,接到了桃花乡的家里。 要过年了,家里很是热闹了。 但我养父母总有难言的忧伤,几个哥哥姐姐都不在家,他们心里很的难过的。 每天,最高兴的就是妈妈了,看着怀孕的美君、二姐,她都是大叫着,指着她们大声地咋呼着:“生,生,谁生的多,我就给谁钱,都给我生啊,哈哈哈。” 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艾英也多愁善感了,看着我们高兴,她总是满脸地落寞。 养父母家里的电话,总会经常响起,都是哥哥姐姐们打来的。 打电话最多的,是就文喜哥和武喜哥了,反而,养父母亲生的忠喜哥和玉喜姐,打电话少一点。 我经常开着面包车,带着丽丽和艾英去丽丽家,去送各种东西。 这在王庄引起的是轰动,面包车啊,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就是豪车,就是身份,就是地位啊。 我也经常偷偷地去窦粉家,给她奶奶送各种吃的,她很高兴,很感激,很亲切。 除夕的时候,丽丽坐在我的怀里看春节联欢晚会,艾英却偷偷地抹着眼泪回了卧室。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一十八章 沉默的爱只是在沉默 "高三的第二学期,是很顺利的,没有多少事儿。 到了六月份,丽丽毕业了。 6月26日,我把丽丽接到了家里。我们都很高兴了。 当晚,我开着面包车,把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接到了街上的饭店里。 养父开心地说:“丽丽啊,你是愿意去县医院呢,还是在咱们桃花乡的医院。” 丽丽看着她爸爸和大爷,笑着对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说:“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咱桃花乡医院,我不管别人,就和常书在一起,孝顺你们。” 6月27日,一早,我开着面包车,其实,家离乡医院很近的,但为了各种摆谱的需要吧,我们还是开着面包车,带着丽丽、我的养父母、爸爸妈妈和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去了乡医院。 小时候救过我的孙医生,现在是孙院长了,他献媚地笑着接待了我养父,直接把丽丽安排上班了 当天中午,下班的时候,丽丽就拿回了6月份的工资,115元。 丽丽交给养母,养母笑着没有要,“丽丽啊,有这份心就行了,你也毕业了,还要当初你的一万八,我还给你存着呢,这是存折,拿好啊,将来,你和常书干点啥,都行。”养父看着也很开心。 丽丽死活不要,“妈,别客气了,您和爸一辈子都在为小孩,只有常书没有本事儿,还天天在家给您惹事儿,我们一定孝顺您们,钱,您就拿着吧,平时喜欢吃什么买什么,平时喜欢什么衣服就买。”丽丽很是诚恳。 但一句话却戳住了养父母的心窝子,他们瞬间就泪崩了,我和丽丽都知道,他们是想我的哥哥姐姐了。 我一边努力地学习自考,一边帮着爸爸妈妈、养父母干着店里的杂活,妈妈会按照以前约定的量给我“工钱”,大姐二姐也找我干活,也给我“工钱”。 虽然累点,但有收入,丽丽也很开心。 晚上,激情以后,我问娇喘的丽丽:“你是医生了,我就是个干杂活的,将来,你要看不上我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哼哼哼。” 丽丽一下就光着身子坐起来了,非常生气,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狠狠地打着我的脸,咬着牙说:“以后,再这样说,我就不活了,把我看成啥人了!”说着就嘤嘤嘤地哭了。 我笑了,搂着她,“哼哼哼,好啦,好啦,不说啦,我一定好好学习,给孩子做个榜样,我一定好好干活,多挣点钱,哼哼哼。”我轻轻抚摸着她凉丝丝的滑溜溜的脊背说。 我不想参加高考了,养父母和爸爸妈妈都同意的,丽丽也同意了。大家都很享受我在家的时光,有人干活。 丽丽更享受,我们能在一起,每天上班我送她,下班我接她,夜班我陪着她。尤其还能在她下班后,开着吗,面包车去看望她的爸爸和大爷。 7月3日,离高考没有几天了。 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哥打电话来,告诉我爸爸妈妈,说:艾英的腿骨折了,正在县医院治疗呢。 听到消息的妈妈,就像被火烤了一般,出了家门就大叫着:“常书,常书,快点啊,艾英腿断了,快点啊!” 我们都还没有休息呢,我穿着大裤衩,光着背,就出来了,“妈,啥呀,腿断了,哼哼哼。”我非常担心了,感觉有点窒息了。 妈妈非常焦急,“别哼了,一天到晚的哼哼哼的,恶心人,快点,开车,去县医院,看艾英去。”她说着还打着我。 我非常焦急,一路上,由于车速太快了,大家都很紧张,丽丽一再说:“慢点,慢点。” 到了县医院,我和爸爸妈妈、养父母、丽丽一起去了医院了,见人就问。 在外一科的7号床找到了艾英,看到艾英痛苦地斜躺着,一条腿吊着,我无限心疼,我没有说话,艾英只是非常痛恨地看了我一眼。 听着艾叔和我的爸爸妈妈们说完情况后,我知道了,是艾叔在接艾英的路上,不小心把艾英撞倒了,艾英的腿别着了,小腿骨裂,问题不是太大。 但看着艾英痛苦的样子,我非常难受,感觉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大家了解情况后,艾英的妈妈让我们都回去,艾叔也笑着让我们回去,大家都先出门了,我是最后一个出门的,艾叔却推着,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一下子我就生气了,转身我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啊,咋回事儿啊,啊,我接送了几年,都没有碰破一点皮,就接送一次,就把腿弄断了啊吗,咋回事儿啊,哼哼哼。”我愤怒地都想揍他了,艾叔坐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我。 艾英一开始是生气的,但却突然偷笑着擦着眼泪,眼神中充满了很多内容的看着我。 听到的吵闹声,丽丽急忙过来了,拽着我的胳膊,此时,我才知道我失态了。 丽丽拽着我,我急忙出来了。 艾英的妈妈看着我们叹息着,妈妈偷笑着,养母也无奈地笑着。 等我站在一楼的停车处的时候,丽丽又上去了。坐在艾英的床前,丽丽抓着艾英的手说:“还有几天就要考试了,我借给你个奴隶用用,咋样,让他背着你上学,背着放学,背着你考试,但你考试结束,就还给我的。”丽丽笑的有点言不由衷,说的酸酸的,慢慢的。 艾英害羞了,看着丽丽,“那是你的,我,我······”她不想拒绝,又顾忌丽丽的感受。 丽丽笑了,“别磨叽了,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们俩的情感我知道,你好好考试吧,你有更好的前程,将来,你混好了,别忘了我们俩就行啦。”丽丽挠着她的胳肢窝说。 艾英兴奋了,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疑惑的艾叔,趴在丽丽耳朵上说:“你不怕,我给你拐跑了,嘿嘿嘿。” 丽丽也看着艾叔,笑着对艾英说:“哎呀,你要是能拐跑,早就跑了,还有今天我们俩啥事儿啊,哈哈哈,就这样定了,明天一早来接你上,考试结束,就还给我的。” 站在病房走廊的爸爸妈妈们,看着丽丽和艾英的对话,妈妈纳闷地说:“这俩孩子,不对啊,说的啥呀,这是,真是的,唉吆,还有常书这个反应,哎呀,能操碎了心,没有一个省事儿的。” 养母笑着幽幽地说:“说啥,谈判呢,快有结果了,哈哈哈。” 艾英妈妈听着无奈地笑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丑二哥婚姻难题 "7月4日一早,我开着面包车,和丽丽一起回到了租房。 我先接了艾英,把她背到了教室里,然后,和丽丽一起吃了早饭,再送丽丽去上班,然后,急忙开着车回到学校,照顾艾英的一切。中午,丽丽在家吃饭,等她下班的时候,我再去接她回来。 丽丽夜班的时候,我则把艾英送回家后,再开车回到乡医院陪着丽丽。 高考在我的大汗淋漓中结束了,艾英又住进了我养父母的家里。 二哥毕业了,由于他学的是金融,爸爸想让他去乡政府或县政府的什么部门上班,不知道咋想的,不愿意去。 在我养父的安排下,他去了乡上的农业银行上班。 二哥也开始收拾自己的门面房了,他除了上班以外,就是准备开始干生意了,这可能都是受爸爸妈妈的影响。 7月13日,农历28,是三哥特意为二哥选的黄道吉日。 二哥向妈妈要了三千块钱,开起了小批发部,这是桃花乡的第一个批发部。 上班的时候,雇佣三姐帮忙,每卖一样东西记账,回来清点,免得三姐贪污或弄错什么的。 但令爸爸妈妈最愁的,就是二哥的结婚。 二哥身高一米八,但长的特丑了,如果是单纯看脸的话,他比大哥还要丑。 所以,他总会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偷看美君、丽丽和艾英。 傍晚,坐在门口乘凉的时候,走到二哥的跟前,非常严肃地说:“你是二哥,别乱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给抠出来,哼哼哼。” 二哥生气了,坐在他自己的门口,远远地看着我们。 二哥的相亲,也有为了钱,找上门的;有因为二哥丑,给再多钱,也看不上的。 妈妈愁坏了,7月15日,大哥开着面包车,带着大肚子的曹妙来了。妈妈把二哥叫到曹妙跟前,“妙妙啊,在你们医院给常中介绍个对象吧,啊,愁死我了,你看看这,大学毕业,在银行上班,自己还干着批发部,妙妙,你是大嫂,这事儿,你得操心啊!”她抓着曹妙的手说。 二哥直勾勾地看着曹妙,她有点害羞,还有点害怕了,大哥看出来了,站在二哥跟前,推了他一把,但由于大哥和二哥差的太多了,二哥没有反应,曹妙嫌弃地笑了,抬腿对着二哥的裆部一脚,二哥瞬间就捂着下身,痛苦地弯腰蹲下了。 曹妙嘲笑着看着大哥,“看你笨蛋样儿。”转脸又对二哥说:“常中,以后,你要再敢这样看我,我就踢死你!”说着还又打了二哥的脸一巴掌,很响。 站在跟前的妈妈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曹妙对着妈妈笑一下,就走向他们自己的门面房了。 妈妈指点着蹲在地上的二哥,小声地吵骂着:“唉,你呀,不是看弟媳妇,就是看嫂子,丢人,你要不是我儿子,我让常书揍死你!活该吧,你,不管你了!”妈妈气得脸通红的走了。 二哥的生意非常的火呀,常常是三姐自己忙不过来,艾英也拄着拐帮忙,但经常会出现货和钱对不上的情况。二哥就质问三姐和艾英:“说说吧,这咋回事啊,你们俩到底谁的事儿!”他显得生气了。 三姐噘着嘴说:“我连一个瓜子都没有吃。” 艾英非常厌恶地看着二哥,“常中啊,常中,你看看,你还是个男人吗,一天赚那么多钱,我们俩都是你妹妹,就是吃你点啥,有能少你块肉啊,难怪你娶不上媳妇,滚蛋吧你,以后,别找我帮忙,最看不起你这样的小气鬼!”艾英说着拄着拐走着,临走的时候,还拿着瓜子、饮料的,抱着一堆回家里了,和我养母、丽丽大笑着吃着。 大哥的门面房要重新建了,大哥找妈妈要钱,妈妈给了两千;曹妙又来了,妈妈又给了三千。曹妙笑着对我妈妈说:“哎呀,这样的老婆婆,有十个八个的,多好,哈哈哈。” 妈妈抓着曹妙的手笑着说:“那是,你爸爸更高兴,哈哈哈。” 大姐看着大哥要建了,她也要建,但找妈妈要钱,被妈妈给骂出来了。 这样,大哥和大姐一起建了门面房。 在大哥岳父税务局曹所长的指点下,他们把后面的院子也一起给建成房子,而且按照最少以后建三层或四层搂的地基去建,留好楼梯口,现在建成从东到西通的两间大屋子,无论是自己做生意,还是租给别人什么的,都比较实用。 街上的信用社开始出现了拉存款的业务了。 信用社的老吴,和我爸爸是老朋友、老酒友、老战友、老牌友了。 8月13日,傍晚,老吴光着背,提着个大提包,他先到我二哥的批发部去买烟。妈妈带着大姐的儿子,在二哥哪儿玩呢,不时地拿着二哥卖的吃的往外甥嘴里塞,大姐看着只是偷笑,大姐夫更是高兴的不拢嘴了,二哥时刻小心地夺着,但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依旧拿着。 老吴看着笑了,“花儿啊,你这是土匪啊,要不是你儿子,估计都得揍你了,哈哈哈。”他笑着摸了一下我外甥的脸说。 妈妈站直了身子,牵着外甥的手,“吆喝,老吴啊,干啥来了,不管是谁,只要到我常中家门口,我先提个要求,老吴,给常中介绍个对象吧,看看,常中多精明能干啊,哈哈哈。”二哥生气地看着妈妈,脑门子上的皱纹,唉,数不清啊。 老吴拿着烟,问二哥:“这个多少钱一盒?” 二哥笑着说:“一块五。” 老吴反复地看着,“一块,咋样?”脸上带着某种神奇地表情说。 “不卖。”二哥看都不看他了,直接收起来了。 老吴趴在柜台上,笑着说:“要是你亲爹来买,五毛钱能让不?” 二哥攮着鼻子说:“亲爹,给一盒可以,买也不让钱!” 老吴严肃了,突然,拍着柜台,大声地说:“亲爹都不让?确定不让?” 二哥也拍着桌子说:“亲爹是亲爹,买卖是买卖!” 老吴笑了,指着二哥说:“好,好,我喜欢,我喜欢,花儿,你等着啊,我这就,马上,立刻,给常中介绍对象,等着啊,等着啊,······”他说着就一只手提着大提包,一只手提着大裤衩,非常滑稽地跑了。" 第二百二十章 二哥瞎猫遇上死耗子的奇缘 "大约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老吴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来了。 街上的邻居也都惊讶了,也盲从地跟着来了。 我们都吓坏了,难道谁又惹事儿了? 到了二哥的批发部门前,老吴对我妈介绍着,老吴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了。 妈妈注意到了一个女孩,一米五多吧,不到一米六吧,和大姐二姐三姐比,矮了,不止一点,但看上去很精喜伶俐的。 妈妈终于明白老吴的意思了,急忙跑到二哥的柜台里,拿着烟,在二哥的抢夺中,撕开,向大家撒着,同时,又撕开二哥卖的糖果,向大家撒着;然后,又拿出二哥卖的瓜子,向大家撒着。 很快,爸爸、我的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都围过来了。 这个女孩,站在我们家的人堆里,是矮的,但长的比几个姐姐强多了。 最后,女孩进了二哥的批发部,在二哥的严密“监控”下,里里外外地看一圈又一圈,最后,直接走进了二哥的卧室。 二哥急忙进去了,我知道二哥是担心他的钱。 但二哥刚进去,女孩却关上了门。 在外面,妈妈还在发着二哥的货物时,不知不觉,已经快七点半了,二哥和女孩在里面已经一个小时多了。 老吴也有点不安了,想去看看,却被我妈妈给笑着拽住了。 最后,老吴实在忍不住了,去敲门了,“三香啊,三香,三香······”他急的脑门子冒汗,一个劲儿地转圈,只好不停地敲门。 又过了十几分钟,二哥把门开开了,害羞地笑着,叫三香的女孩,也害羞着开门了。 没有等老吴问什么,三香就先走了,跟着老吴来的人,也都在纳闷中,和我爸爸妈妈、养父母打着招呼就走了。 在人都走后,妈妈故意问二哥:“常中,那,那,啥三香,咋回事儿啊,你们俩,咋进去,不出来呢?”二哥害羞了,搓着头脸。 大姐说:“常中,说说吧,交代吧,到底干的啥?”大姐夫也附和着,大姐打了他一下。 二姐夫杨柳笑着说:“这个女孩,是老吴的闺女,叫吴三香,是咱街上信用社的,咋样啊,常中,哈哈哈。” 三姐笑着说:“二哥,可以啊,比二姐的速度都快,哈哈哈。” 听着三姐的话,大家都惊讶了,瞬间安静了,看着她,她不安了,摸着自己的脸,怯怯地问:“我,我,我咋啦?” 妈妈想笑,但笑不出来,也憋得难受,捂着胸口说:“啊,是吧,行,行,真行,现在常不会,都会说笑话了。” 三姐纳闷了,感觉尴尬了。 三哥笑着说:“我的哥呀,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根据我的经验,我的小侄子,也快要成型了吧,哈哈哈。” 艾英笑着说:“二哥啊,以后,不许再看弟媳妇和嫂子了啊,以后,有人看了,哪怕带到大街上,扒光了看,都行啊,哈哈哈。” 丽丽轻轻地打了一下艾英,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又一个死耗子,撞到了二哥的瞎猫。 但第二天开始,已经都平静了,像做梦一样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的。 8月16日,一早,老吴就非常气愤地来了,站在我爸爸妈妈的门口,大叫着:“啊,常大帅,张花儿,算咋回事儿,啊,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是不,我比你们差哪儿去了,看不起我,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气急败坏地捶着爸爸妈妈卖化肥的柜台说。 妈妈纳闷了,急忙拿着板凳,端着水过来了,“老吴啊,咋回事儿,咱们,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有啥话直说啊!”她看着爸爸说。 爸爸笑着,拉着老吴坐下了,“老吴,哎呀,说吧,你这样,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哈哈哈。”爸爸说着还给老吴递了一支烟,点上了火。 老吴猛地吸了几口,指着我爸爸妈妈,想说什么,爸爸妈妈急切等着,但他又咽回去了;他又猛吸了几口,又想说什么,爸爸妈妈急切地伸着头,他再咽回去了;最后,他猛地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着,站起来了,指着我爸爸妈妈说:“啊,你们啊,啊,你们是羞辱我啊,啊,张花儿,你看着我闺女,三香,和你家常中,在一个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这几天,你都没有动静啊,啊,咱都是过来人啊,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在一个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我敲门,才叫出来的,你们咋不想想啊,啊!”他说着都要哭了,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对惊讶中的我爸爸妈妈说:“今天中午十点前,不去我家提亲,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看着老吴呜呜呜地哭着走的身影,爸爸妈妈笑了。 我开着面包车,我们也浩浩荡荡地去了老吴家。 走到老吴家的时候,是上午的九点半,老吴早就穿好了裤子、褂头,站在大门口迎接了。 二哥定亲了。午饭后,吴三香就在全街上街坊的惊讶中,接管了二哥的批发部。 下午,艾英和丽丽去了批发部,对吴三香说:“老板娘,两包瓜子,两包最好的烟。”吴三香笑着看着她们俩,拿出来了递给了艾英。 艾英和丽丽没有给钱,拿着就走。 吴三香叫着:“没给钱呢,给钱,别走啊,给钱!”她一直追着,艾英则和丽丽快速地走着。 在追到我养父母家门口的时候,艾英突然转身,恶狠狠地看着她,指着她的鼻子,“我警告你,那个店里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免费的,想拿就拿,你再敢跟我要钱,我就揍你!”说着还推了她一把。 这时,妈妈来了,笑着站在了她们中间,“哎呀,三香啊,这是艾英,从小和常中他们一块长大的,和亲兄妹一样的,艾英啊,这是你二嫂,别闹啊,哈哈哈。”妈妈在中间劝说着。 艾英和三香还对峙着呢,艾英笑了,把东西都给她了,“哎呀,我的二嫂呀,你也不看看,我们像付不起钱的人吗,哈哈哈哈,去吧,看好你的店,还有你的人,哈哈哈。”她说着还搓着三香的脸。 三香不好意思了,对艾英说:“早就听说你是个混世魔王了,哈哈哈,不要了,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以后啊,我和常高没有时间,你们都来帮忙啊。”她说着,还牵着艾英和丽丽的手,又叫了美君去了店里。" 第二百二十一章 人生的路口和人性的考验 "文喜哥来电话了,要结婚了,在8月26日,说是,派车来接我们。 8月25日,一早,就来了一辆轿车,一辆客车。 我的养父母、爸爸妈妈、艾英的爸爸妈妈、艾英、艾强两口子、我和丽丽,我们都去了。 婚礼上,在拜堂开始前,文喜哥哥的爸爸妈妈,拽着我养父母,让首先坐在了仪式台的中央。 在我养父母刚坐下后,就听到了连续响起的礼炮,文喜哥哥的家人们排好了队,一起向我养父母鞠躬,养父母急忙站起来,鞠躬还礼了。 主持人说:这文喜哥全家族,对我养父母养育文喜哥的最高礼遇的感谢。 养父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勉强地礼貌地笑着,养母的泪水已经擦不完了。 看到我养母哭了,丽丽和艾英急忙过去了,站在两边给她擦着眼泪。 礼炮第二次响起,文喜哥在他亲人的簇拥和欢呼下,牵着漂亮的新娘子过来了。 在他看到我养父母的一刻,就失控了,撒开新娘子的手,直接就跪在快速地爬过去,大哭着:“爸呀,妈呀,我不孝啊,爸呀,妈呀,我想你们啊,我不孝啊······”养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下就从椅子上,瘫坐下来了,捂着脸大哭着,养母几乎晕厥了。 我急忙向前,把养父扶到了椅子上,艾英和丽丽也搀着我养母,坐下来了。 新娘子也跪着爬到了我养父母跟前,和文喜哥一起跪在他们的脚下,痛哭流涕着。 养母颤抖着头,颤抖着手,捧着文喜哥的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养父擦着眼泪镇定了,伸手搀着文喜哥媳妇的胳膊,但她看着文喜哥没有起来,她也哭着没有动。 我妈妈和艾英妈妈急忙走过去了,把文喜哥和新娘子给拉起来了。 婚礼继续举行了,我养父母和文喜哥的亲生父母,一起坐在前面,接受了他们的跪拜。 8月27日,我们要回来了,文喜哥和嫂子,文喜哥的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文喜哥的岳父母也跟着来了。 8月28日,在他们向所有曾经照顾文喜哥的人,甚至文喜哥熟悉的人,表示感谢后就返回了。 上车前,文喜哥又带着新娘子给我养父母磕头后,才走了。 9月6日,艾英要去报道了,其实,她的分数很高的,但她却报考了皖北的某医学院。 艾英的爸爸妈妈、艾强、我和丽丽,我们都去了。 在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要返回了,艾英却突然抱住了我,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松手。 9月18日,在老吴的催促下,二哥和吴三香结婚了。 其实,再不结的话,就盖不住了,吴三香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在二哥的婚礼结束后,在我养父母的家里,养母拿着我们的全家福,似笑非笑地看着,“看看啊,常书,你们兄弟几个,还有你们的媳妇,你们的姐夫,你就知道,什么叫参差不齐了,哈哈哈。”她说着把照片递给了丽丽。 我也急忙过去看了,果然,大嫂比大哥高一截,二嫂比二哥矮三截,三哥比美君高一点,我比丽丽高一截,大嫂最高,丽丽其次,美君和丽丽差不多,二嫂最矮;再看大姐比大姐夫还显得高一点,大姐夫败顶了,显得很老;二姐夫比二姐高,但一个丑的很,一个很帅;三姐还没有毕业呢。 再者啊,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是真丑啊,唉,这一家在一起,才真正印证了一个俗语啊:货比货要扔,人比人得死啊! 就在我们都认为,生活回归了平静,爸爸妈妈们开始和丽丽的爸爸、大爷和姑姑,商量着我和丽丽的婚事儿了。 看着大姐和大哥都新建了房子,每到吃饭的时候,养母都会说:“常书啊,丽丽啊,咱也盖屋吧,把屋比会会和常高的建的都好。”养父也很高兴。 丽丽笑着去了我的卧室,直接拿出了那个一万八的存折,和我平时挣的所有的钱,都交到了养母的手里,“妈,我和常书就这些,剩下的,妈,爸,算我和常书借您的,我们一定还!”丽丽说的很诚恳。 养母笑了一下,“说啥呢,丽丽,咱农村的老传统,养起猪磊起圈,娶起媳妇管起饭,作为父母的,给孩子建房子是我们的义务,不行,你们的钱,你们拿着,将来,看看常书想干点啥,作为本钱。”她非常坚决地又给推回来了。 当晚,养母、养父、我和丽丽,我们在一起盘算了一下,这几年攒下的钱。 虽说,养母也干着化肥生意,养父有工资,因为几个哥哥姐姐上学,还有家里的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的,以及其他的开销,也确实没有剩下几个钱。 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的,也就有不到两万块钱。其实,这个钱,在20世纪90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 养父托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常书,这个房子,是你爸给你的,你想怎么盖吧,现在我和你妈就这么多钱,如果,你想盖的更好点,就让你忠喜哥或文喜哥,谁的,找人按照城市的标准专门设计一下,这样,可能需要的钱就多点,不过,别担心,到时候,我和你妈再想办法。”他非常认真地说。 我不想用这个钱,“爸,我不盖,现在,这四间大屋子,又不漏雨,你看看,这上面的梁头和檩子,都结实着呢,再说啊,忠喜哥和玉喜姐,这都要用钱,我要盖的话,找我亲妈要钱,不要您的!”我很是感动和难过了。 养母看着我和丽丽,叹息了一下,“儿呀,丽丽,我就是我,我不和任何人比,我就做好一个妈妈该做的,虽然你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养的,你依然是我的亲儿子,只有你不认我的时候,我永远认你是我儿子!”她显得有点悲伤。 此后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养父和养母经常趁着傍晚的时候出去。我和丽丽知道,他们是出去借钱去了,一定要把房子建的更好,要和我大哥、大姐的比一比。 1996年的11月18日,忠喜哥却突然回来了。 还带着一个女孩,到家以后,忠喜和女孩一起看着这四间大屋子,笑着对我养父母说:“爸,妈,我们在县城开了宾馆了,等会儿,让常书送我们去县城就行了。”我养父和养母笑着笑着就愣了,但忠喜哥打着身上的泥土说:“爸,妈,我这次回来,是结婚的,明天上午举行婚礼,下午,就要坐火车走,后天就要去美国了,时间紧的很。”"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亲情与金钱的天平 "尽管养父见过各种世面,但对于这么急的婚礼,还没有经验的,他一下愣了,“那,忠喜,你看,我们,这,明天,我该,咋办啊,这······”他非常歉意地看着女孩说。 忠喜哥笑着说:“按照,咱农村的规矩办就行了,或者不办也行,反正,我们明天下午就回去了,这次来呢,主要是让丽莎来见见你们,认认家。”女孩满脸好奇地看着一切,也只是从进门的开始,看了我养父母一眼。 养母手足无所了,急坏了,一个劲儿地转圈,“哎呀,这,这,这,太,突然了,这,哎呀,······”她不时地拍打着自己的腿,在她打着自己腿的同时,女孩却捂着自己的鼻子。 我看着心疼,尤其看不惯忠喜哥的做派了,几年都没有进家了,来到不说问问父母的身体,进家就要结婚,结婚了就要走。 但看着养父母的焦虑,我只好全力地配合了,“哼哼哼,忠喜哥,你还有啥交代的吗,没有的话,我先把你和嫂子送到城里去,回来,我们还要忙着给你准备喜酒呢,哼哼哼。”我努力地笑着说。 养父也急忙尴尬地笑着说:“是呀,忠喜,你照顾好,什么沙,你们看看需要啥,那个,春儿啊,拿钱给忠喜,让他们去城里买新衣裳啥的,快点啊!” 养母着急忙慌地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小布袋,掏出一沓钱,想交给丽莎,但她却笑着把手缩到身后了,养母只好交给忠喜哥,他笑了,“妈,我都留学几年了,还缺这点钱啊,这样吧,这些你们拿着办喜酒吧,别太累,怎么简单,怎么办。”他笑着又给塞进了养母的布袋子里,转身对我说:“常书,弟弟啊,走,送我和你嫂子,去城里。” 养父出于个人面子等方面的考虑,调动了自己多年来在桃花乡经营的一切资源,在几个小时之内,就把农村的喇叭班子、办酒席的菜,以及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都“安客”了…… 11月18日的傍晚,我养父母家门口的街上,就鞭炮齐鸣,两班喇叭班子对垒着吹起来了。 我把忠喜哥和嫂子送到县城以后,就飞快地回来了。 由于太仓促了,我爸爸妈妈、我的哥哥姐姐、嫂子们、姐夫们、丽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一把刀两口子,艾英的爸爸妈妈和艾强,以及原来计生委院里的老住户们,都来帮忙了。 在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养父母才摸着腰,咬着牙,努力地笑着,让大家都先回去,最后,就剩下我养父母、我爸爸妈妈、我和丽丽、艾英的爸爸妈妈、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们这些人,在农村大厨师的指导一下,摘菜、切菜、烧水、猪肉,一直忙了一夜。 按照忠喜哥的要求,我在19日上午的十点,去了县城把他和嫂子接来了。 爸爸为他们主持的婚礼,女孩的家人也没有来一个,我们都没有来得及问。 在婚礼上,按照农村的习俗,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但女孩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下跪,养父也只好尴尬地笑着,摆摆手,忠喜哥自己跪下行礼了。 在入洞房仪式结束后,忠喜哥和嫂子就出来了,也不和其他的亲戚朋友打招呼,端着装满各种“磕头礼”的盆,进了爸爸妈妈的卧室,和我养母一起轻点着。 总计收了6145元,这在当时绝对是巨额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冲着养父是乡里的副书记来的。 刚轻点好,在养母用皮筋一百一沓扎着钱的时候,忠喜哥对我说:“常书,去,把咱爸叫来,我和丽莎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的话,飞机就赶不上了。” 在我养母和丽丽的惊讶中,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拽着正在热情地招呼的亲戚朋友们坐下吃喜酒的养父,他疑惑着跟着我进了他们的卧室,由于屋里摆放了太多东西,我们六个人站在屋里很是挤了,丽莎一个劲儿地躲在忠喜哥的身后,并不时地打着身上的灰尘或泥土,还一只手捂着鼻子。 看我养父进来,忠喜哥急忙关上了门,打开了灯泡,他显得焦急地说:“爸,我马上就和丽莎去美国了,妈,您看,家里有多少钱,能不能,唉,我们在美国,要,唉,······”他看上去很是为难,甚至是困难。 养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多少吧?”他有点不悦了,但没有表现出来,但还是很干脆地说。 忠喜哥开心地看了一下丽莎,笑着对我养父母说:“有多少?” 养母惊了一下,看着我养父说:“有,有,有多少啊?” 养父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看着我和丽丽,“有,有,一万吧。”他显得有点心虚,说着看着脚下。 忠喜叹息了一声,从表情上看,是钱少了,“加上,这6000多,一万六,唉,也行。”他看着丽莎说。 丽莎噘着嘴,显得有点生气了。 丽丽急忙说:“妈,爸,不是,有,有三·····”我知道丽丽是想说,这段时间,我养父母加上借的钱,有三万了。 但我养母一把抓住丽丽的手,向外推着说:“去看看你三舅去,去,去,让他少喝点!” 丽丽疑惑着,看着我养父母,他们眼睛里含着复杂的表情,遵照着养父母的意思,就怯怯地出去了。 看着忠喜哥着急的样子,养父叹息着说:“给忠喜拿钱吧,急着赶飞机呢。”他又转脸对忠喜哥和丽莎说:“你们去收拾一下吧,你妈马上给你钱。” 忠喜哥拉着丽莎的手,去了原来属于他的卧室。 我也出来了,但找不到丽丽了。 等忠喜哥装好我养母给他的元钱以后,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丽莎,就走出来了,向着准备吃喜酒的亲戚们,大声说:“各位大爷大娘,大姑大姨,叔叔婶子,我还要赶飞机,我就不给您们敬酒了啊,改革开放了,等以后啊,你们到美国了,记得去找我啊,我先走了,赶飞机啊!” 由于需要我们把他们送到徐州,养父叫了乡里的司机,开着我家的面包车,我养父母、我和丽丽,我们一起去送他们到了徐州火车站。"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丽丽仇恨的爆发 "在火车站广场的路口,在马上要下车的时刻,丽丽却拽住了我养父母,笑着对忠喜哥和丽莎说:“爸,妈,哥,嫂子,穷家富路,哥,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你们几个都上学,爸妈的辛苦,我都知道,我这有钱,是常书的亲妈给我的彩礼钱,加上我和常书挣的钱,有两万,你拿着吧。”她说着递给忠喜哥,然后,对我养父母说:“爸,妈,不要担心,钱财身外之物,我和常书,都年轻的很,没有了再挣。” 忠喜拿着钱,看了一下钱,又看了一下丽丽,“谢谢啊,弟妹,感谢你啊!”他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我忙着给他们买好了去上海的车票,当我把票递到他们手中的时候,我养父母都是很伤感的,养母非常不舍地看着他们,然而,他们两个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却没有注意到我养父母。 火车进站了,我们一起把他们送到了进站口,忠喜哥一只手提着包,一只手牵着丽莎,排着队准备检票了。 看着他们慢慢靠近检票台子的时候,养父走到铁栏外,叫了一声:“忠喜!” 由于声音太大,大家都惊讶地向我养父的方向看来,忠喜哥也笑着向我养父扭头,笑着说:“爸!” 检票队伍的速度也慢了一下,就在大家都不以为然,或者感到惊讶的时候,养父却举起手,狠狠地打了忠喜哥一巴掌,就在忠喜哥的“无辜”和惊愕中,拉着养母的手,快速地走出了候车室。 回家的路上,养父一直低着头捂着脸,养母则趴在丽丽的腿上,失声痛哭着。 到家后,养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剩下的两万交给丽丽,丽丽没有要,“妈,爸,我早就取出来了,就是想盖屋的,现在忠喜哥需要用钱,我也能看出您们的顾虑,所以,我把我们的钱给他了,毕竟出门在外的太难了,咱们在家都有亲戚朋友的帮助,在外国,找谁去啊,我和常书,我们才十**岁,我们年轻的很,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力气,另外啊,我们也不和大哥大姐比,我们有多大能力,就办多大事儿,放心吧,爸,妈!”她抓着我养母的手,微笑着慢慢地说着。 养父擦着眼泪,很是感动。 1996年的冬天,仿佛比以往都冷的早。 12月11日,先是雨夹雪,接着就是大雪了。 大嫂要生了,我开着面包车,带着爸爸妈妈去了县医院。 就在我跟着爸爸妈妈高高兴兴地忙前忙后的时候,艾英的妈妈却顶着大雪,一瘸一拐地跑来了,脸色非常的难看,通过她摸着腿走的动作,我知道,她肯定摔跤了,甚至摔的很厉害,她吹着手,显得很是害怕地说:“大帅啊,花儿,常书,丽丽出事儿了,快回家吧,人命啊,人命啊!”她说着都要哭了。 躺在病床上的曹妙听到后,惊了一下,半起了身子对我们说:“常书啊,快带着爸妈回去吧,快点,看看啥事儿,反正,我这,还有我妈呢,快去吧!” 由于我没有雪地驾驶的经验,越是想开快,越是打滑,几次都差点出现翻车的危险,最后,爸爸让我下来,他慢慢地开着,我们就到了家里。 街上已经围满了人,我们穿过人群,去了我养父母的家里,丽丽正在哭呢,养父告诉我们:“王庄的王四,就是那个被踢碎蛋的,在医院里打针,死了,现在都怨丽丽。” 这时,爸爸看着外面的大雪,皱着眉头,突然对我养父说:“喜子,你给派出所说一声,现在当务之急,把丽丽的爸爸和大爷给带出来,不然的话,就惨了。” 丽丽更紧张了,一下就跪在我养父和爸爸的脚下,大哭着说:“爸呀,爸呀,救救我爸爸吧,救救我大爷吧!” 爸爸急忙搀起来了丽丽,让她坐下了,“丽丽,放心吧,我马上就去,就是拼上我的命,也要保着你爸爸和你大爷的平安。”他非常心疼地说。 我养父给派出所的打了电话,很快,来了一辆警用面包车,我养父从二哥的店里拿了最好的烟,给车里的警察表示感谢后,就去了王庄。 我、二哥、大姐夫、二姐夫和爸爸一起,开着我们家的面包车,在警车后面跟着。 当我们走到的时候,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正跪在雪里呢,丽丽的房子已经被激愤的王家人给扒了屋顶。 派出所的人先走到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跟前,护着他们上了警车先走了。爸爸则直接找到王四的大哥和父亲,“现在,咱们什么也不要说了,情况就是这样的,事情就这样了,节哀顺变,这样吧,你们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处理好,就怎么处理,我在家等着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爸爸非常诚恳地说。 王家的族长示意大家都散了,我急忙把丽丽家能用的东西,丽丽爸爸和大爷的衣服收拾一下,抱到了车上,我们一起就回来了。 当晚,爸爸开着车,带着乡医院的院长孙医生、我养父、我的表叔公安局副局长——老谷、艾英的爸爸,车上装满了各种“贵重”的礼品去了王庄。 在经过一夜的艰难谈判后,或者说是讨价还价后,因为属于“医疗意外”,最终,以一万五千元的赔偿或补偿,解决了此事。 在钱数确定后,艾叔开着车带着我爸爸回家拿钱,其他人则在王四家等着,以防止中间出现变卦的。 在交钱的时候,王家族长当家,给了我养父一千元的面子,给了副局长老谷一千的面子,就这样一万三千元,就火速把王四医疗死亡的事件摆平了。 12月12日的上午,孙医生到我养父家里来,希望丽丽能休息两天后,继续上班。我养父非常感激,他在临走的时候,放下一万块钱,说是医院的医疗事故,不应该有一个小护士负责,但被我养父硬给退回去了。 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找到爸爸,“爸,我想带着丽丽,和我那两个叔,回家看看。” 爸爸愁容满面地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外面,“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我知道爸爸担心,我们再出事儿。 爸爸去了柜台处摸索了一下,拿出一把有五十公分的钢管,放在了驾驶座下,就摆手让我们上车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可怕的真相 "爸爸开着车,到了丽丽的家门口,瞬间就围上来很多人,看到丽丽,就什么也不说,拿起地上的雪就开始砸,在我们打开大门进家的时候,又呼啦一下涌进了很多人,他们拿着铁锨、抓钩子等农具,不顾寒冷,又对着本来被戳破天的房顶,继续疯狂地扒着。我护着丽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跪在雪地里,无声地大哭着,口水和鼻涕连接到了雪地上。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四间半土墙半砖墙房屋,就被推倒了,完全成为了一片废墟。 爸爸无奈地看着,我们只好非常痛苦地回来了。 养母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爸爸妈妈也来了。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非常痛哭,一直在流泪了,丽丽也在流泪。 养母给丽丽擦着眼泪,妈妈则给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夹着菜,“唉,事情都这样了,啥也别想了,亲家啊,你们俩都别回去了,你们看看,是住我哪儿,还是和丽丽他们一起住,都行,有我们一口吃的,绝不饿着你们兄弟俩,再说啦,你们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吃我们和喜子的,就是吃的丽丽和常书的,他们俩养你们俩,是应该的,先住下来再说吧!”妈妈非常干脆地说着自己的建议。 养母抓着丽丽的手说:“丽丽,让你爸和你大爷就住下吧,他们俩要是想住一间屋,就住你忠喜哥的屋,刚收拾,再放一张床就行了,反正啊,他也出国了,一时半会,一年两年的也来不了,要是不习惯呢,就再住到你文喜哥的屋,他也结婚了,以后,也不咋来了。”养母说着有点伤心了。 等着都安顿下来后,晚上,丽丽的爸爸拿着一个布包,去了我家,他怯怯地对我爸爸说:“常书爸爸啊,这钱,不该你出,是丽丽惹的事儿,就该我出,唉,我没有本事儿,就这点,都给你吧!”他说着就蹲下了。 爸爸笑了,搀起来他,让他坐下,“二柱啊,咱俩是亲家,你的闺女,是我的儿媳妇,你去问问,哪个儿媳妇,我不是当闺女看的,特别是花儿,看哪个儿媳妇比闺女都亲,以后啊,丽丽的任何事儿,都不是你的事儿了,都我老常家的事儿了,再说啊,那点钱,我还是有的,以后,这事儿就过去了。”爸爸说着,丽丽的爸爸抽泣着。 妈妈过来了,“二柱啊,下不为例啊,以后啊,不许再这样了,家也没有了,你就安心地住着,过了这两天啊,我们和喜子、春儿商量一下,给你和大柱哥找个啥活,这样啊,也免得你们无聊,好吧,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了,咱们一起顶着,放心吧,哈哈哈。”妈妈给丽丽爸爸递着开水说。 晚上,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在忠喜哥的屋子里住下了。 两天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大的人生变故,的确,是我这样的刚刚成年的青年难以承受,我的心里,堵得的难受。 想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无家可归了,尤其是未来会怎样,根本看不到一点方向,我是真正有了家庭担当的愁滋味。 晚上九点半,我们洗脚后,坐在床上。搂着丽丽依着床头,想安慰她。 但丽丽在我刚低头看她的时候,却满脸红霞飞的,闭着眼睛向我吻来。 本来,我很心烦的,但她的手却已经在我的下身,开始温柔地游走了,或是年轻体壮,或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瞬间就有反应了。 这夜,和以往不同的是,丽丽一直都是微笑的,充满了更多的激情,好像是胜利后的喜悦。在和她激情的过程中,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难过或害怕,更多的是激动,甚至有着无法言说的强烈发泄**。 在我们第一次结束后,她很是满足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右手食指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划着,并微笑着说:“我还想要。”她说的时候,没有一丝脸红和害羞。 激情的快感,让我也暂时忘却这两天的事件,我笑着说:“哼哼哼,等我补充一下子弹,哼哼哼。” 终于,在我们四次以后,丽丽带着少有的微笑,睡着了,更令我奇怪的是,这夜,是丽丽第一次没有发出梦魇的惊叫的夜晚。 尽管,我很疲惫,但我还是清醒的,我要探个究竟。 我披上衣服,拿着手电,轻轻地翻看着丽丽的皮箱,我一件一件东西地看着,终于,在皮箱角里,我找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布包,绣着一朵玫瑰花,线已经褪色了,但还能看出花的美丽与鲜艳来,更能展现绣花者的心灵手巧。 轻轻拿出来,我仔细地看着,布包里面有三个暗扣,我打开了以后,里面有两张小纸条,一张是一个地址,上面写着六安市某县某乡某村;一张是一个名单,上面竖着列举了七个名字,其中王四的名字排列在第二,而且,王四的名字,已经被打上了红色叉号,我用手电照着,能看出来,是刚刚写上去的,甚至最大的可能是就今天写上去的。 想着丽丽的表现,想着王四的死,想着丽丽家和王庄的王姓族人的矛盾,再对照着名单,其中几个人就是那晚当着我爸爸的面,打自己脸的人! 我感觉后背,是阵阵的透心恐惧的凉,是冷,我感觉太害怕了。 我非常小心地把丽丽的布包藏好后,坐在被窝里,看着熟睡且面带笑意的丽丽,我再也没有一丝睡意了。 看着美丽的丽丽,我已经猜不透她了,这么美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我不敢想象的“心”! 再仔细地想想,院长和其他人对王四死亡的初步鉴定情况,是属于青霉素过敏死亡。但通过孙院长、医生和我养父、爸爸的谈话,当时丽丽对王四进行皮试了,却没有知道皮试的结果,王四就被直接用青霉素了,最终,导致王四死亡了。 我乱了,一阵感到无比的寒冷,一阵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不知道,这事儿给向谁说,更害怕说了,对丽丽带来不利的后果。 我的心中像被埋下了一颗巨型炸弹,不仅被要被撑炸了,更感觉自己要炸了。 早上六点半,看着丽丽醒来,我也起床了。我仔细地观察着她,她已经没有一点受到影响的痕迹了。 她面带幸福的笑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就追着我养母去厨房做饭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生理想的一丝曙光 "我养母看到丽丽开心的样子,也惊了一下,又开心地笑了,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和她一起忙着早饭了。 早饭的时候,她不时地给我养父母夹着菜,给她爸爸和大爷夹着菜。本来,大家都在王四事件的阴霾中,却都被丽丽的意外表现给惊着了。 早饭后,丽丽挎着小包,笑着说:“爸爸,妈,大爷,常书,我去上班了,你们没事儿,就在家打牌吧,外面冷,就别外出了。”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尤其是她的爸爸和大爷,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养父带着耐人寻味地笑看着她,养母也是满脸地纳闷。 我站在门口,看着丽丽的身影,不时地能看到她举起右拳,做出激动的加油的举动,我的心彻底的凉了! 不知不觉地我就走向了黄河故道。站在故道的大堤上,小时候曾经和艾英玩过的小庵子还在呢,其实,在原来的位置有了一间小屋。 我一边走,一边从雪地里捡了许多修剪下的果树枝,又随意地找着露出雪面的干草,在小屋的旁边点燃了。我烤着火,看着红红的跳跃的火苗,我心里乱极了。 越来越清晰地分析,让我知道,丽丽的人生“计划”;越来越让我感到害怕,既害怕因此失去丽丽,更害怕“作孽”太深,会对更多的人造成伤害。 守着这个重大的秘密,我不敢对任何人说,只能自己憋着。 此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太笨了,一点化解危机的办法都想不出来,我恨死自己了。 一夜没有睡,我感觉脑子是昏昏的,我必须清醒清醒,于是,我在雪地里拿起雪,在脸上抹着,除了凉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看着燃烧的红色火苗,我想起了几年前,和我一起烤火的穿着红色外衣的艾英。 再看着艾英曾经滑冰走到了位置,我直接走过去了。 尽管此时非常寒冷,但水面并没有冻结实,我走在上面,冰面不时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一直走着,直到我掉进了水里。 冰冷的水,从我的脚踝处,开始从下往上倒灌着,我继续往里走着,直到水到了我胸口的位置,我才停下来,猛吸一口气,蹲在了水里,睁开眼看着水里的情况。 记得那次救艾英的时候,因为水的浮力,掀起了艾英的棉袄和内衣,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了艾英的肚皮,很白,但在此时,却看到了一片灰茫茫的。 在我还沉醉在对往事的回忆时,却听到了来自岸边的叫声,我以为谁出事了,急忙直起身子,左右摇着头,甩着头发上的水,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他们都焦急地叫着呢,养父和爸爸已经走进了水里,正在快速地向我的方向过来。 我急忙带着重重的一身水,笑着说:“爸呀,你们干啥呀,我没事儿,就是想清醒清醒,哼哼哼。”我急忙向着他们跑去,拽着满脸疑惑的他们,向着岸边走去。 在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丽丽穿着白大褂跑来了,脸都变色了,嘴唇哆嗦着,眼泪哗哗地流着看着我,“常书,你,你,你想干啥呀!”她抓着我的胳膊说。 我甩甩袖子上的水,扶着她的肩膀说:“哼哼哼,没事儿,我不舍得死,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有爸爸妈妈们要我养老呢,我就是想清醒清醒,哼哼哼,想想以后,该咋办,哼哼哼。”我笑着说,大家都疑惑地看着我。 午饭后,丽丽上班走了,我的爸爸妈妈们、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围着我,开始审我了。 妈妈打着我头说:“说吧,你到底想干啥,啊!”她非常生气了。 养母生气地说:“常书,你要是觉得,我和你喜子爸爸,是你的负担,我们就回计生委去住。” 丽丽的爸爸蹲在一边,把头扭向一边说:“常书,我们还是回我们的破家吧,在家搭个窝棚也能住一冬天。” 我看着大家,笑了,“哼哼哼,别担心,现在丽丽毕业了,我也高中毕业了,我的专科自考,还剩下一门课,我现在就是想着,以后该咋办,我就想找个地方清醒一下,再说啦,那水浅的,根本淹不着我,哼哼哼。”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妈妈敲打着我的额头说:“常书,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吓我,我就用那个电线抽你!” 在爸爸妈妈走后,养父当着我养母、丽丽爸爸和大爷的面问我:“常书,到底你想的啥?” 看着养父仿佛看穿我的眼神,我知道,只要养父不抓到实实在在的证据,我都不能说出我猜想的关于丽丽的一切。 我勉强笑着说:“哼哼哼,爸呀,我就是想考自考本科和律师资格证的事儿呢,还有想着怎么能赚钱呢,哼哼哼。” 下午,我对养父和爸爸说了我的想法后,准备去县城的律师事务所,找找他们俩的干律师的熟人或战友,具体地问问到底每一步该怎么走。 我先到医院给丽丽打了招呼,出于安全的考虑,我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城。 我去了县法院对门的“公达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人姓季,是个秃顶的龇牙的矮胖子。我自我介绍后,他让我坐下后,充满质疑地看着我,“常书,是吧,喜子的养子,你说说吧,有啥特长吧,准确地讲,就是你现在到我的所里来,能为我干啥!”他说话非常干净利落。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什么来,我尴尬了,“哼哼哼,叔呀,我真没有啥特长,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伤疤说。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比我年龄稍大的青年,拿着几页稿纸来了,厌恶地看我了一眼,递给季叔看,他也是瞟了一眼,就发脾气了,“啊,屎壳郎爬的比这写得都好,这样的起诉书交给法院,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呀,啊,丢人,没有一个会写人字的吗,啊!”他甚至拍桌子了,秃顶的一缕遮掩的长发也随着风飘舞一下。 看着他的样子,我感觉好笑。 我站起来了,笑着对他说:“哼哼哼,叔呀,来,我给你抄写吧,哼哼哼。” 他质疑地看着我,那个年轻人急忙献媚地拿来了纸和笔,其实,年轻人不是服务我的,而是想转嫁危机的。在我刚开始写第一行字的时候,其他人都惊呆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婚姻的路口 90d715ae8d8feaaee9a0ba7c3a3季叔却使劲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从今天下午,你开始上班了,你就是我的徒弟,跟着我!” 我现在才真正明白了两个道理: 第一,艺多不压身。在我无聊的情况下,或者出于小学时候不挨揍的目的,练习的书法有用武之地了,不仅初中老师、高中老师喜欢,竟然在社会上也有人喜欢。 第二,机会只会光顾有准备的头脑。我一直都想当律师,虽然也在努力的学习自考和各种法律书籍,但总觉的自己是在门外徘徊。 季叔看着我写字,满脸非常享受的样子,在我一口气给他抄好起诉书以后,他拿着,左手举的超过了他的光头的头顶,右手的食指敲着,“啧啧啧,哎呀,这字,写的,我都不舍得交给法院了,哎呀,常,常,常啥来,你叫啥来?”他努力地扭着自己的短脖子说。 我笑着说:“叔啊,哼哼哼,我叫常书,哼哼哼。”我窃喜着,有点自信了。 他却满脸纳闷地看着我,“我说啊,常书,你老是哼哼啥呀,说啥都哼哼,啥意思啊?”他显得有点烦。 我摸着头,尴尬地笑着说:“哼哼哼,叔啊,我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哼哼哼。” 他叹息了一下,无奈地笑着说:“真的,听着我烦,哼哼哼,哼哼哼的,我以为在猪圈呢,哈哈哈。”其他人都看着我笑了,但突然他却认真了,“常书啊,你现在没有律师证,不能代理案子,但是啊,你可以给我当助理,先学着点,这样呢,积累知识和经验,对你将来的考试有利,另外啊,你要是愿意干的话,一天给你六块钱,写一个诉状给你提成三块,跟着办理一个案子给你提成10块,你先回家给你爸爸商量商量,愿意的话,明天就来上班吧!” 晚上到家后,我把这经历给我的爸爸妈妈们和丽丽都说了,他们都很高兴,丽丽晃着我的胳膊,非常开心地说:“还说上学,看看,你就这样写几个字,一个月的工资都比我高几十块,真厉害!” 我养父偷偷地笑着,养母抓着丽丽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丽丽的爸爸听着听着就从小板凳上秃噜下去了,蹲着笑着看着我们。 当晚,我也被找到理想“工作”的喜悦,给冲昏了,忘却了前几天发生的一切。 我和丽丽都很有激情,以往丽丽虽然也很亢奋,但最多是小声地发着幸福的呻吟,但在这夜的几次,却大声地“歌唱”起来了,为了怕其他房间的长辈们听见尴尬,我只好捂着她的嘴,但依然笑着看着我,故意大声地叫几声。 凌晨零点十分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第三次了,结束后,丽丽笑着亲了我一下,光着身子,在我的惊讶中,就蜷缩着哆嗦着笑着看着我,下了床,走到她的皮箱跟前,一下就摸出了她的绣花小布包,然后,快速地爬到了被窝里,钻进了我的怀里,在被窝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拿出了那张带有地址的纸条,高兴且悲伤地看着我,“常书,这是我妈的地址,我想她了!”她说着,就笑着流泪了。 我给她擦着眼泪,吻着她的额头,“哼哼哼,你说咋办就咋办,我都听你的,哼哼哼。”但此时,看着绣花布包,我想起了名单,想着丽丽的妈妈,我仿佛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12月14日,丽丽让我按照这个地址,以她的名义发一封电报。 电报内容,就是说:要结婚了,想妈妈,并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留下了。 丽丽告诉我,啥时候她妈妈打来电话了,啥时候就不发了。 看着这个地址,想着丽丽对王庄那些人的恨,我就知道,丽丽妈妈的远走,肯定和那些人有直接的关系。 出于照顾丽丽爸爸和大爷自尊的需要,在我养父和爸爸的积极操作下,丽丽的爸爸到乡政府看大门了,可以吃住在乡政府门卫室里。 丽丽的大爷去桃花乡中学看大门了,同样可以吃住在门卫室里,但是在周末的时候,就没有饭了,就要回到我养父母的家里来吃。 我养父母依旧告诉他们,在家给他们俩留好房间,另外,每到周六、周日的时候,与其他假日的时候,就直接回家来吃饭。 每天去城里上班,成了我比较享受的生活了。 尤其是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笑着向街上的熟人炫耀,我儿子在县城的“公达律师事务所”当律师呢,谁家要想需要打官司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其实,在20世纪90年代的农村,打官司在大家的印象中是“丢人”的“丑事”,很多人一听我爸爸妈妈们这样说,都显得不高兴,甚至是故意回避了,但依然无法阻挡他们炫耀的热情。 12月的28日,傍晚八点多了,我刚和丽丽从医院回来,电话铃声就响了,丽丽去厕所了,我一听是个女的,知道可能是丽丽的妈妈,急忙大叫着去叫丽丽了,但丽丽的爸爸却从卧室出来了,怯怯地拿起了电话,“翠啊,是翠吧,我是二柱。”我养父母站在卧室门口,看了一下,就关上了门了。 丽丽来了,丽丽的爸爸流着泪把电话交给了她,就擦着眼睛,走出了大门,走回了乡政府去看门了。 丽丽一边哭着,一边介绍着我们现在的情况,说准备结婚了,对象叫常书,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对她很好。 她们一直说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丽丽是又哭有笑的,最后,嘴里默念着什么就挂断了。 回到卧室里,她拿出了纸和笔,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丽丽非常开心地向我炫耀着,我也装作配合的样子逗着她,记住了那个电话,但那个“名单”却一直让我清醒。 29日,我一早就去了县城,在街边吃了包子和鸡蛋汤以后,我就去了一个电话亭,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那头是个男的,说是电话亭的老板。 经过我仔细的问过以后,她才想起丽丽的妈妈,我告诉他,一旦她再来,就把律师事务所的电话给她,让她务必给我打电话,人命关天! 就这样我等啊,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了1997年的1月15日,对方才打来电话,我告诉她,让她等着我,我找电话亭给她回过去,不让她花电话费。 她接到我的电话先是很高兴的,问这问那的,其实,她也知道我们这个大家庭,也知道有我这个人,只是没有想到现在成为了她的女婿。 男主常书和丽丽之间要发生大事了,大家积极参与讨论吧。读友群: 第二百二十七章 悲观的自我救赎 "在我和丽丽的妈妈谈了很多家乡变化以后,我告诉她,王四死了。 电话那头先是惊喜声,随后是沉默。最后,我告诉她,抓紧来一趟吧,我有重要的事儿和她商量。 1月17日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就起来了,告诉丽丽,季叔家里有事儿,需要让我开车去帮忙,丽丽和我养父母都相信了。 我开着面包车在火车站的广场等着,非常的冷,冷的坐卧不宁,火车站的所有的人,都不停地抖动着自己,以减少寒冷。 凌晨三点,丽丽的妈妈乘坐的火车就到了县城。 我站在出站口等着,看着每一个年龄比我妈稍微小点的妇女,三十七八岁或四十岁左右的。最终,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四处观望的独身妇女,看着身材和样子,和丽丽很像,我试着走进了,笑着说:“哼哼哼,您是丽丽的妈妈吗,我是常书,哼哼哼。”我有点害怕。 她看着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搓着手笑了,她也很美,尽管很沧桑了,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有一些白的,但我不知道是真白还是假白的。 她欣喜了一下,看着我,“哦,哦,你就是桃花街上,那个出名的不死(我的乳名)啊,唉,孩子,走吧,先说要紧的事儿!”她随即就紧张了,抓着我的手哆嗦着,不知道是担心丽丽,还是冻的。 我带着她上了面包车,又在县城找了一个小旅馆,坐在旅馆里,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她抱在手里,哆嗦着,眼里含着泪水,笑着对我说:“常书啊,你和丽丽,在一起都两年了啊!” 我的心很疼,我苦笑着说:“哼哼哼,婶啊,我们准备结婚了,丽丽卫校毕业了,我养父安排的工作,我们还准备建新房子呢,唉。”想着王四的死和丽丽的高兴,我非常难受,感觉想哭了。 她看着也很是难受,她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擦泪,一边笑着说:“你的事儿,丽丽都给我说了,你是个好孩子,就是成绩不好,不过,你考自考的事儿,说明你有理想,是个争气的人,加油,常书,我支持你!”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哭了,在她的惊讶中,从口袋里掏出了丽丽的“名单”,她疑惑着看着我,接过去了,“哼哼哼,婶啊,你看看吧,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欺负过你们的人,王四排在第二,现在已经死了,是青霉素过敏死的,哼哼哼。” 她拿着纸条,都没有看,就捂着嘴失声的痛哭了,眼神非常可怜地看着我,充满了无助的痛苦,甚至有对生的绝望。 看着她,我哭着说:“哼哼哼,婶啊,我担心的是,这次,侥幸结束了,房子扒了,大柱和二柱叔,可以住在我家,那万一丽丽再有下次呢,早晚会把自己葬送的,咋办啊,婶,这事儿,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找谁说,我都快难受死了,我真的害怕丽丽出事儿啊,婶,哼哼哼。”我擦着流不完的泪,小声地哭着,不时地看着房间的门外,担心有人偷听,泄露了秘密,丽丽就完蛋了。 我们商量了很久,必须让丽丽尽快地走,不能再给丽丽留下“复仇”的机会了。 她哭着对我说:“常书啊,你还是个孩子,我知道你为丽丽好,你现在还相信谁,就是还有哪些人,无怨无悔地对丽丽好,叫他们来吧,我们一起商量,这是大事儿啊!” 我太痛苦了,感觉非常窒息,在哭了一会儿后,我告诉她:“哼哼哼,婶,我说说,您看看,到底都是谁和商量好,我养父母,我爸爸妈妈,我二柱叔,您看看,这些,都,都,都告诉谁!” 她泪如雨下,满脸都是擦不完的眼泪,撇着嘴,无声地颤抖着身子,看着我一会儿,突然说:“常书,你养父母和你爸爸妈妈,你更信任谁?” 我想了一下,抽泣着说:“哼哼哼,我养父母,哼哼哼。” 她看着我,愣了一下,擦着眼泪说:“这样吧,常书,你回家,把你养父母,你二柱叔,都接来吧,我们一起商量商量,看看,咋样最好,就咋样办,千万记住,要瞒着丽丽。” 回到家里,到乡政府找到了养父,在大家的惊讶中,我们上了我家的面包车,开到了黄河故道的树林里。尽管我不打算给任何人说的,但还是告诉了他,他先是愣了,然后,摸着下巴说:“我料到了!”他看着我,有点激动地说,眼神里充满了许多的内容。 我无法忍受了,看着养父无声地大哭着,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艾英,被她揍的时候,感到无限委屈,却又无法应对。 我使劲儿地拍着方向盘,养父看着也流泪了,把我搂在了他的怀里,我有着小时候发烧,被他抱着的温暖和安全。 哭了一会儿后,养父严肃地说:“常书啊,咱俩先去吧,你妈是个妇女沉不住气,丽丽的爸爸也未必能沉住气,我先去和丽丽的妈妈谈谈。” 养父在二哥的店里,拿了很多贵重的礼品,我们去了小旅馆。 在丽丽开门的一刻,就哭着跪在门口了,千恩万谢着,我养父急忙搀起来了她。 坐下后,我养父非常发愁地说:“丽丽妈啊,她是个好孩子,但心中的仇恨,太深了,丽丽必须走,尽管我们冒着包庇的危险,但能保得住这次,谁知道下次,又在啥时候呢,唉!” 丽丽妈看了我一眼,“喜子哥呀,我知道,你把丽丽和常书都当做亲生的孩子,但是啊,为了丽丽,丽丽必须走,为了他俩的幸福,我希望他们俩都能跟我走。”她哭着说。 听到这话,我养父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不停地擦着抽泣的鼻涕,有几分钟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了几分钟后,养父眼睛红红地说:“丽丽妈啊,都是为了孩子好,只要他们两个幸福,跟你走,我也放心!”他说着,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就颤抖着头和肩膀大哭起来了。 丽丽妈妈歉意地看着我们,怯怯地说:“喜子哥,您,您,您看,啥时候合适,就是咋走合适,还不引人注意,引人怀疑!”她擦着眼泪,眼睛已经肿起来了。 养父不哭了,勉强地笑着,擦了眼泪和鼻涕,“就说,你想丽丽了,想在常书和丽丽结婚之前,带他们去认认那边的亲戚,至于其他的事儿,除了咱们三个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说,至于二柱吧,我凑机会告诉他,现在说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再露陷了,就前功尽弃了,但不管如何,只要丽丽跟你走了,你一定要让她留下,哪怕捆住她,另外啊,有啥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养父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笔和纸,写了他办公室的和家里的电话。" 第二百二十八章 别了,我的爱人 "按照商定的,我和养父先回到了家里,召集了我养母、我爸爸妈妈、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丽丽的姑姑和姑父一把刀两口子,我到医院把丽丽也接来了,在我养父母家里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养父说:丽丽的妈妈来了,就是想在丽丽和我结婚之前,到她哪儿住几天,也是心疼孩子。 丽丽的爸爸听着,就哭着从板凳上秃噜下来,大家都沉默着,丽丽的姑姑——美君的妈妈也哭着。 气氛非常沉重和尴尬了,我养母示意我妈妈一下,我妈妈尴尬地看着大家笑一下,走到丽丽爸爸的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哎呀,亲家啊,二柱啊,哭啥呀,哭啥呀,人家是妈,丽丽是人家身上掉下的肉,这两个孩子都要结婚了,去看看无可厚非,再说啦,丽丽和常书一块去,这快过年了,到那儿住几天,都是喜事儿,喜事儿啊,多好的事儿,将来啊,丽丽生了孩子,也有姥姥了,多好,多好,啊,你看看你,二柱,哭啥呀,真是的,哈哈哈。”妈妈是越说越兴奋了。 爸爸也是开心的,笑着说:“哎呀,这两个孩子马上要结婚了,我原本想着和二柱商量一下呢,这不要商量了,直接去住几天,多好啊,这样吧,常书,丽丽,去你二哥的店里拿礼品,花多少钱,我出,另外啊,花儿啊,给常书和丽丽2000块钱,咱出门呢,到六安去了,绝对不让人家认为我们穷,打肿脸还要充胖子呢,再说啊,咱也是胖子啊,就这样定了,哭啥,哭啥,哈哈哈。” 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地笑着说着,养父笑着说:“常书,丽丽,去县城吧,把丽丽妈接来,今天中午,咱街上最好的新时代饭店,我请客,大帅啊,别和我抢啊,哈哈哈。” 大家还在商量呢,丽丽就笑着流着眼泪,拽着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县城了。 在宾馆里,娘俩抱着大声痛哭了一会儿,然后,就紧紧地挽着胳膊,坐上了面包车,回到了桃花街上。 丽丽爸爸怯生生地尴尬地笑一下,丽丽妈妈走到他跟前,拥抱了他一下,给他打着身上的泥土,哭着说:“二柱,你是好人,我不怪你,过去的就过去了,好好的和大柱哥,一起活着啊,将来,还要抱外孙呢!” 丽丽爸爸听着就蹲在地上,捂着脸大哭着。 新时代饭店里,人声鼎沸了,王庄的人,街上的人都来了,有真心祝贺的,有看笑话的,有来八卦的。 饭店里有三桌人,丽丽的姥姥家来了一桌人,我这边就有两桌了。 吃完饭,我们又在街上找了两辆面包车,带着丽丽妈妈去了王庄看了一下旧房子,她看着就哭了。王庄的邻居们也来了一些善良的妇女,非常亲切地和丽丽妈妈打着招呼,那些曾经向我爸爸打脸道歉的人和亲戚们,则躲着她。 晚上,丽丽妈妈和丽丽一起住进了玉喜姐的卧室。 这一夜,她们未眠。 这一夜,我无眠。 这一夜,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无眠。 这一夜,我的养父母无眠。 这一夜,王庄那些曾经伤害过丽丽妈妈的人也无眠。 18日凌晨,下雪了。 养父打开收音机,收听了早上起点的天气预报,说是未来的几天,都是雨雪天气。 就紧急商定了时间,在晚上九点的火车,先去合肥,再乘火车去六安。 我们在丽丽爸爸和大爷的恸哭中,上了火车。 不过,我想好了! 在上火车前,我养父母对丽丽和她妈妈说:“丽丽箱子里,我放了两万块钱,该买啥买啥,到了给我们打电话啊!” 当丽丽和她妈妈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养父低声地说:“啥也别说了,小偷多,别让其他人听见了,千万看好箱子就行了,有困难,就给我们打电话!” 列车员和车站的工作人员催促上车了,在上车的一瞬间,丽丽的妈妈却对我养父母跪下了,他们急忙搀起了她! 上车后,擦干眼泪,丽丽就兴奋了。 一坐下来,就给她妈妈讲着各种家里发生的新鲜事儿,甚至把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都给讲了,她妈妈不时地看着我,并大笑着,非常开心和幸福,没有一点去“逃难”的意思。 列车广播通告了,快要到市里的车站了,让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丽丽笑着去了卫生间,在她起身的时刻,我马上对丽丽的妈妈说:“哼哼哼,婶,我对不起您了,也对不起丽丽了,我不能去,我养父母把我养大不容易,两个收养的哥哥,一个回到亲生父母哪儿了,一个在新疆的部队呢,亲生的哥哥在美国呢,刚走了,亲生的姐姐,也去了英国,我不能离开;另外,大柱叔和二柱叔,也要有人养老!”说着就我就无法控制情绪,失声痛哭着,“婶啊,我必须回去,给丽丽再找个好人吧,一辈子都别再回来,家里,我会照顾好的。” 我在她的惊讶中站起来,在其他乘客的好奇中,哭着掏出了一封信,并小声地对她说:“哼哼哼,婶啊,千万看住丽丽啊,尽可能地晚告诉她,我下车了,她要问我,你就说去餐车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她带走,把这个交给她,我要说的话,都在信里了。” 我没有等她回话,我就把信塞在她手里,向着车厢的另一端快速地跑了 到站了,我下车了,哭着躲在车站柱子的一边,看着去卫生间已经坐回座位的丽丽,她没有察觉什么,还在兴奋地给她妈妈说着什么呢,她妈妈努力地“笑着”。 在列车要关门启动的一刻,我也失控了,一下就跑到丽丽坐的车窗跟前,使劲儿地拍打着车窗,丽丽看到了,先是惊了一下,当她妈妈抱着她哭的时候,她才意识了什么,疯了一样的离开座位,走到车门跟前,拍打着,用头撞着,用脚踢着。 车慢慢地离站了,我向着车的方向跪下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车站工作人员,给搀着走出了出站口。 坐在车站的广场的台阶上,看看空空的广场,我的心空了。 没有了力气,没有了希望,没有了爱人,总之,感觉没有了一切,只有眼泪!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坐了一个人。我不想看,到底是谁,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他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抱着我。" 第二百二十九章 绝境下的缘分 "火车上的丽丽,几乎疯了。原本对妈妈的思念和亲切,瞬间就崩塌了,死活都要下车,手拍,脚踢,头撞,最后,还是在其他好心人和乘务员、乘警的帮助下,丽丽才累了,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全身发抖着,脸色都发青了,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丽丽的妈妈看着,非常无奈,又不能对其他人说出原因,就只好忍着。 在乘警和车长过来安慰的时候,她只好求助于他们,哭着给他们就跪下了,“同志啊,行行好啊,行行好啊,我女婿在前面一站下车了,你们和火车站联系一下,给他家人打个电话吧,孩子才十九岁,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别出啥事儿啊,求求啊,求求啊······” 其他乘客也帮着说话,车长急忙搀起来丽丽妈,非常诚恳地说:“大姐啊,别哭了,把电话给我吧,我马上处理!” 丽丽妈从口袋掏出了我养父给她写的纸条,“谢谢啊,谢谢啊,救救我女婿吧,救救他吧!”她大哭着流着擦不完的眼泪说。 18日晚上十点五十三分的时候,我养父家的电话响了,是县火车站打来的,说是:我在市火车站下车了,让我养父母抓紧去找我,别出事儿了。 接完电话,我养母就瘫坐在地上大哭了,我养父急忙开门,顶着大雪敲开了我爸爸妈妈的家门,妈妈披着衣服开门了,看见虽然只走了十几米远,就已经满身雪花的养父,纳闷地说:“喜子,下着大雪,有事儿啊!” 养父喷着热气,直接走进了屋里,用低沉的声音焦虑、紧急地叫着我爸爸:“大帅,大帅,快起,常书在市火车站下车了,他没有跟着去,抓紧走,咱去市里找他去,别出事儿了!” 原本还躺在被窝里的爸爸,一咕噜就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着棉衣,一只手扣着扣子、系着腰带,一只手在枕头下乱抓了一把钱,装进口袋里,没有等妈妈说什么,就打开门,开着面包车,在我养母和妈妈的泪眼中,不断地打滑着,东滑一下,西滑一下,走向了县城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我养父和爸爸急忙买了去市里的车票,到了市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在问了许多人以后,都说没有见到,最后,找到火车站的广播,终于,那位搀我出去的工作人员去了广播室,对我养父和爸爸说了当时的情况,并说看到我坐在出站口的台阶上。 于是,有几个工作人员和我养父、爸爸,一起在车站广场纷飞的大雪中,叫喊着我的名字。 还是那位工作人员,走到了我原本坐着的台阶,看见一堆异常的雪,在车站的灯光下,小心地从上往下扒着,终于扒出来已经冻僵的我,还有另外一个老头。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我逐渐清醒了,才发现那个老头,就是一年前在火车站的小胡同耍大刀救我的老头。 不过,这次啊,他是死死地拽着我不撒手了,我走哪儿他都抱着一个包,跟到哪儿。 我的心空了,什么也不管了,我的两位爸爸带我到哪儿,我就去哪儿。 早上七点多,我们就回到了县城。 爸爸先带着我们去了一家浴池,带着我和那个老头去泡了热水澡。 当搓澡师傅想给我们搓澡的时候,他却惊叫起来,引得我两位爸爸和其他的顾客,都看过来了,“看看,看看,这个,一看就是英雄,这身上一个个的圆的疤瘌,肯定都是枪伤;这个要么在油锅里煎炸过,要么上过刀山火海。这两位,我可不敢搓,搓破皮了,我还要赔偿,不行,不行。”他说着摇着头,其他人在向着我和老头看过来了,有胆大的人,用手指在我俩身上戳着一个个的伤疤。 养父苦笑了一下,拿着搓澡巾,走到我跟前,给一直在流泪的我搓着背;爸爸则找浴池的老板找了一把推子,给那个老头推了光头,还把他的胡子给推掉了。 吃了早饭后,爸爸慢慢地开着面包车,本来最多二十分钟的路程,却在纷飞的大雪中,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我没有吃饭,也吃不下,全身是软的,当养父搀着我,想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却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还是我的养父把我背进了我的卧室里,但那个老头依旧拽着我的衣服跟着我。 妈妈纳闷了,“这,这,咋还弄个老头来了呢,这,咋回事啊!”妈妈显得很是心疼地说。 爸爸含着眼泪说:“唉,找到的时候,他俩就抱着坐在车站广场呢,都成雪人了,算是常书的救命恩人吧,好好招待,至于以后咋样,等常书好点再说吧!” 养父和爸爸一起,把我塞进了被窝里,那个老头也跟着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关上我卧室的门,爸爸对妈妈说:“花儿,你去街上给那个老头买件棉衣吧,还有秋衣秋裤和裤头啥的,反正男人穿的,从里到外,都买两件,有个替换的,买好点的,只要对咱儿子好的人,咱都要感恩!” 站在旁边的养父,笑着拍拍养父的肩膀。 养母端着姜茶来了,推开我卧室的门,“儿呀,喝点姜茶吧,唉!” 听着养母哭腔地说话,我不想让他难受,颤抖着坐起来,颤抖着端起来就喝完了,老头看着显得很馋,养母擦着眼泪又去端了一碗,“大叔啊,你也来一碗吧。”养母显得伤心地说。 此刻的老头眼睛非常亮,他眼泪里闪动着泪花,慢慢喝着姜茶,脸上充满了感恩的笑意。 外面的大雪像鹅毛一样的飘着,我养父母的家里,挤满了人。 我的爸爸妈妈们、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的干干净净们、嫂子们、姐夫们,甚至还有外甥和侄子们等,都来了。 放假在家的三姐,噘着嘴说:“唉,这,这,常书这么傻呀,唉,能愁死!” 吴三香挺着大肚子说:“唉,接回来就行啦,有啥呀!” 大姐夫摸着秃顶笑着说:“先冷静冷静吧,别先下结论,等常书好点了,再说吧,现在都别吵吵了,让他安静安静吧。” 丽丽的爸爸蹲在一边,突然站起来了,大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口水和鼻涕耷拉的老长的,颤抖着右手指着我的卧室,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啥意思,他眼泪纵横,指点着我们,然后冲进我的卧室,把我直接从床上拽到了地上,再从卧室的地上拉出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亲情的焦虑 "19日,下午四点,到六安车站了,丽丽死活不愿意下车,还是列车员和车长等帮忙,才把丽丽给生拉硬拽地给弄下去了。 再在丽丽继父和弟弟的生拉硬拽下,他们坐上回村里的小客车。 将近傍晚七点多,下车了,走到了镇上。 丽丽直接冲到了电话亭,拨通了我养父家的电话。 此时,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还在踢打着全身无力瘫坐地上的我呢。 我三姐接的电话,“啊,丽丽,丽丽,是丽丽,二柱叔,别打了,是丽丽。”三姐咋呼着。 大家瞬间都安静了,安静的都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丽丽的声音:“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丽丽的爸爸急忙跑过去接电话了,但却被我养父给拦住,一边夺过电话,“喂,丽丽啊,我是你喜子爸爸啊,丽丽,听爸说啊,这事儿,是常书做错了,这样啊,明天啊,明天,我和你爸,还有常书就去接你啊,听话啊,先和妈妈,还有那边的亲人,好好的亲热一下,啊,听话啊,明天,我们一定去,放心啊!”养父非常耐心地安慰着他。 大家都散了,丽丽在那边也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晚上,养父把丽丽爸爸叫到了武喜哥的卧室,“二柱啊,别生气了,明天咱俩一起去,找丽丽,好吧!”养父拍着他的肩膀说。 丽丽的爸爸撇着嘴,哭着说:“喜子啊,别骗我啊,我就这一个闺女啊,她,她,她,是我的命啊!我的命啊!”他激动地颤抖着身子,使劲地拍打着胸脯说。 养父也哭了,捂着眼睛,颤抖着肩膀和头,拍着丽丽爸爸的肩膀,“二柱啊,虽然,丽丽到这儿才两年,但我是咋对待孩子的,你也看见了,我也心疼啊!”他也老泪纵横了。 丽丽的爸爸颤抖着嘴唇,口水耷拉着,满脸泪水地看着我养父,“喜子哥啊,我知道,你是大善人,是真心对丽丽好,但是,这次的事儿,我感觉蹊跷啊,我是老实,是窝囊,是没有本事,但我不傻啊,到底咋回事啊,啊!”他几乎哀求着哭着说。 养父擦了一下眼泪,看了一下门外,趴在丽丽爸爸的耳朵上,小声地说:“王四的死,和丽丽是有关系的!” 丽丽的爸爸先是警觉了一下,然后,就瘫坐在地上了,养父也蹲在他的对面,非常小声地说:“二柱,我已经调查了,虽然不是丽丽直接给王四吊水的,但丽丽发现王四过敏,并没有抢救,反而是关上门的。”养父说着看一下门口,又慢慢地搀起来他,“丽丽有个名单,我看了一下,可能是欺负过你们的村里人的名单,王四排在第二,至于过去发生过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丽丽心中的仇恨太深了,她如果不走,肯定还是下手的,到时候孩子就彻底毁啦!” 丽丽的爸爸撕心裂肺地无声地哭着,非常无助和绝望地看着我养父,张着嘴,颤抖着嘴唇,捂着胸口,又从板凳上秃噜下去了,蹲在地上了。 养父擦干泪,非常冷静地说:“二柱,我们现在的关键是,绝对不能让丽丽回来了,至于常书和丽丽的婚事儿,都是其次了,常书是个孝顺的孩子,他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再逼他了,现在最痛苦的就是他了,好吧!” 丽丽的爸爸擦着眼泪,左右看着,点着头。 “二柱,这样,我们明天就过去,这件事你知道了,我们和丽丽妈一起,劝丽丽在六安留下来,永远不要回来,尽管,不能和你、大柱在一起了,但孩子最起码是安全的,另外啊,你放心吧,常书是善良的孩子,他一定会孝顺你们的,王庄你们是真的不能回去了,那些人没有法制观念,会想方设法害你们的,只要丽丽健健康康地活着,对你和大柱,对常书都是希望,都是安慰,婚姻是缘分,过去的,就过去吧,没有办法了,与生死相比,婚姻只能其次了,唉,苦了两个孩子啊!”养父说着又痛哭了。 丽丽不吃不喝,晚上,丽丽妈不知道说啥好,把我写的那封信递给了丽丽: 丽丽,我的爱人! 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就结束了,我们的人生也就走上了不同轨道。 我知道,我丑,我配不上你,但我是真的爱你,爱你超过我自己。 我知道,我笨,我配不上你,但我是真的爱你,爱你让我更聪明! 我更知道,你善良,对所有的对你好的人都好,但你对你恨的人,却是无比的恨。 从小,我就被从尿盆里捡起来,喝了不止一百位母亲的奶,长大的。这样的经历,告诉我:对于仇恨,放下要比记恨更轻松和幸福;对于仇恨,原谅要比怀恨更释然和快乐。 但是,我理解你,你应该去恨那些人,我也恨。 可是,我不能像那些坏蛋那样,用坏的办法、狠毒的手段,去对待他们。 王四死了,他们家又多了三个和你一样的不幸的孩子;如果你还不走的话,你心中仇恨在一旦遇到某种机会还会爆发,可能还会多一些悲剧和悲惨的家庭。 丽丽,不是有无法化解的仇恨,只有不愿意化解仇恨的人!给别人一会忏悔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 宽容后的开阔! 丽丽,找个好人嫁了吧,尽管你的枕边人不是我,但我依旧把你放在我的枕边,我的心里,如果你幸福了,是你的福气,如果你不幸了,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丽丽,永别了,但我的心一直和你在一起,牵挂着你的温饱,焦虑着你的冷暖,我会想你,一辈子想你。 丽丽,永远别回来了,这样才让你在远离现实的仇恨中,学会忘记,学会回避,学会放下,学会淡化,如果你还有恨的话,就恨我吧,是我无能,不能让你安全地留下! 丽丽,你的爸爸和大爷,我会当作我的亲生父亲对待,有一口吃的,我都会先让他们吃饱,生病了给他们看病,老了不能动了,我就背着他们。 丽丽,将来你有困难了,记得联系家里,我一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爱你的常书,泣血书! 这封信,这夜,丽丽非常小心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泪如雨注。 丽丽跪在床上,对着那封信,捂着胸口,拿着一条毛巾,快速地擦着眼泪,害怕有一滴泪滴到了上面,一会儿撇着嘴哆嗦着嘴唇哭着,一会儿流着泪开心地嘿嘿嘿地笑着······" 第二百三十一章 爱的约定 养父和丽丽爸爸如约出发了,他们的去,只是去劝慰丽丽,并给我们的婚姻画上句号的一次结尾罢了。 20日,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养母接的电话,“啊,丽丽啊,妈想你啊!”第一句就伴随着养母的惊讶,就是哭声了,“好的,别挂啊,我给你叫啊!常书,常书,丽丽的电话,常书,丽丽的电话!” 我没有动,我害怕我自己会心软,导致前功尽弃了。 养母哭着过来了,“常书,你去接吧,丽丽说,你要不和她说句话,她就不活了,唉,这是哪辈子做的孽啊,唉!”她擦着眼泪非常悲伤地说。 我从被窝里爬了三次,才爬起来,老头急忙给我披上衣服,搀着我慢慢地挪向了电话,我想拿起电话,但手和手臂却没有一点力气,我养母急忙给我拿在耳边,“喂,别回来了!”然后,我就流着泪,慢慢地挪回了屋子。 “喂,丽丽啊,咋办啊,常书一直不吃不喝的,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咋办啊,唉!”养母哭着说。 在我慢慢地挪向卧室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丽丽撕心裂肺的声音,是养母按了电话免提,“常书,常书,我要钱,我要钱,你要给我挣钱,你要给我盖新屋,比大哥大姐的都好,你只要不给我挣钱,不给我盖屋,要么,我回去,要么,我就死给你看,常书,你不接我的电话,你要听我说话啊,常书······”听着听着我就瘫坐在地上了,彻底崩溃了,感觉无比的窒息,只能仰着头,眩晕地看着天旋地转的房梁。 21日,早上七点,养父从六安打来了电话,让我接了电话:“喂,常书啊,丽丽要和你通话,你要是不想说呢,你就听,你要尊重丽丽,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丽丽,给你。”养父充满着忧伤的腔调说。 “常书,我想你,常书,只要你不吃饭,我就不吃饭,只要你不好好的活着,我就不活了,我要你挣钱,挣钱的都交给咱妈,让她保管着,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你带着这一年的钱来找我,我们在这边买房子或建房子,你只要不来,我就回去,听见了吗,我等着你!”丽丽哭着说着,但每句话的语气,都是毋庸置疑的,我必须执行的,我知道,她说到,更能做到,“常书,每天晚上七点等我电话啊,一天听不到你说话,我就去找你,你听到了吗!” 此后,每天接听丽丽的电话,成了我人生的寄托。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死活不愿意在乡政府和学校看门了,他们就守着我,其实,就是守着电话,想听到丽丽的声音。 我给妈妈、大姐、二姐、二哥都说了,以后只要是搬运东西的活,都是我和丽丽爸爸和大爷的,另外,我也找爸爸和养父,让他们对街上的做生意的说一声,也找我们干。 就这样,我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半,在律师事务所干活,然后,尽快地骑着车回到街上,再去和他们一起去干各种搬运东西的活,再在傍晚七点的时候,等着丽丽的电话。 那个跟着我来的老头,我养父和爸爸带着他去乡医院找了孙院长,在经过他的诊断后,认为:老年痴呆症,会偶尔的清醒,但只会越来越严重。 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加,我们渐渐了解了他的情况,我对养父说:“哼哼哼,爸啊,就让他和我在一起住吧,我能照看他,他在咱们家一天,我们就要尽一天的责任,哼哼哼。” 养父和养母对视一下,很是感慨地叹息了一下,养父笑着说:“哎呀,我呀,我感觉,我这辈子啊,最大的成就,不是你哥和你姐出国,不是你文喜哥当多大的官,就是有你这样有孝心的孩子,值了!” 我发现,只要老头眼睛亮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的,晚上,我睡在这头,他睡在那头,我笑着对他说:“哼哼哼,爷爷啊,我很忙,要干活,没有时间陪你玩,你清醒的时候,一定要规划好自己的生活,千万别给我爸和我妈添麻烦,你的大小便,都在你清醒的时候解决,另外啊,你在清醒的时候,也要刷牙洗脸,好吧。”他歉意地点点头,我抓着他的脚,轻轻地给他揉着,“不过,你放心啊,无论你是啥情况,我都会照顾你,都会让你干干净净的,让你吃饱,穿暖,哼哼哼。” 他很是开心地笑了,也揉着我的脚。 在20实际九十年代末,在农村各种经济刚刚萌芽,我和丽丽爸爸与大爷的搬运队,生意也是很好的。 每次拿着三块五块的辛苦钱,他们两个都很开心,想把钱给我,我笑着说:“哼哼哼,叔啊,你们俩的钱,别给我,你们都存着,看看谁存的多,将来丽丽需要用钱的时候,你们再拿出来,另外啊,吃的住的,都是我孝顺你们的,这样丽丽也放心啊,是吧,咱们一起攒钱,好吧,哼哼哼。” 丽丽的大爷很是开心,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是好孩子,丽丽没有看错你,我们都支持你,我和你二柱叔,这样干活,一方面想减轻你们俩将来的负担,另外啊,我们现在才四十多岁,还年轻,尽可能地多挣钱,能帮你们点,就帮你们点啊!” 23日,家里来客人了! 艾叔开着警车,把艾英送来了,她下车后,谁也不理,就直接拉着自己的皮箱进了玉喜姐的卧室,收拾了一会儿后,就站在客厅里大声地说:“我警告你们啊,以后,都听我的,谁只要敢不听,就别想过好年!” 我养母笑着过来了,抓着艾英的手,脸上笑开了花,“艾英啊,我要是不听呢,哈哈哈,婶,可想你了,你放假几天了,咋才来啊,哈哈哈。”她说着还拧着艾英的腮帮。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老太太,我警告您啊,尤其是您,别倚老卖老啊,擒贼先擒王,我首先要收拾的就是您!”她说着,却抱着我养母,亲了一下她的脸。 养母笑了,拍打着她的背,“哎呀,俺的格格呀,不仅人更漂亮了,说话做事儿,也更漂亮了,哈哈哈,走,婶带你上街,看看有喜欢吃的不,哈哈哈。”说着牵着艾英的手,就出去了。 下午六点,我到家以后,就直接去了我们长干活的地方,先搬运一拖拉机的货物,然后,跑着回家听丽丽的电话。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三十二章 渺茫希望下的奋斗 在我坐在电话前看着手表等着的时候,终于,电话响了,在我激动的手心都要冒汗时,玉喜姐姐卧室的门,一下就开了,一道红色的闪电冲出来了,一下就把电话夺走了,“喂,丽丽,死哪去了,抓紧回来,过年啊,胡闹,多大事儿啊,回来啊,哦,常书啊,在旁边坐着呢,我放假了,哎呀,你回来吧,······” 听着听筒里的丽丽很开心,我就放心了,于是,我就牵着老头,带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上街了,随便地逛逛,给他们买了烧饼夹大肠,我们都开心地吃着,慢慢地走着,感觉很是幸福。 日子,在我的思念中,在我的忙碌中,在丽丽的电话中,渐渐地恢复了充满遗憾和心痛的平静。 1997年2月7日,新年凌晨的两点,家里的电话响了,是我养母起来接的电话,“喂,啊,啊,啊,喜子,喜子,喜子······”她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小声地惊喜地叫着我养父。 养父也揉着眼睛,小声地嘟囔着出来了,“干啥呀,这刚睡下,唉!”他虽然埋怨着,但还是笑着的。 养父和养母同时把耳朵贴在听筒上,养母笑的很开心了,咯咯咯地笑着,“丽丽啊,千万注意身体啊,不要省钱啊,咱们家有钱啊,常书能挣钱,妈妈也有钱啊,你爸还有工资啊,吃好喝好啊,哎呀,哎呀,······” 这时,丽丽的爸爸也披着衣服出来了,他们三个一起趴在听筒上听着,对视着笑着。 此后,他们三个都没有睡觉,一直在密谋着什么,不过,此后他们都是非常开心,干活是更有激情了,而且,养母一直催着我,让我多挣钱,丽丽在电话那头也是很快乐了,只要一张嘴就是:“常书,我要钱,我要钱,越多越好,我就要钱······” 年初二的下午,艾英就从县城又回来了,家里又热闹了。 艾英吃过饭以后,就把我的小外甥给弄到二哥家去,直接进了柜台,一把一把的糖果往小孩口袋里塞,一包一包的饼干往小孩怀里塞,二哥干生气不敢出声,二嫂吴三香无奈地笑着,外甥则笑着跑着,大声地咋呼着:“谢谢,前妻妗子,嘿嘿嘿。” 艾英奇怪了,一把拽住他的耳朵,“瘪犊子,你叫我啥?”这时,大姐过来了,一把打开了她的手,艾英还想拽的时候,大姐抱着就跑了。 哥哥姐姐们也没有放过艾英。 三姐看到艾英,就噘着嘴过来了,无论是当着谁的面,“艾英,我告诉你,丽丽让你气走了,现在常书打光棍了,你这个前妻要负责任,别一天到晚的,惹小孩,你现在趁艾英不在,抓紧和常书结婚,给我生个侄子出来,不然的话,就算你艾英有一万只手,你也打不过我们几个吧!”我们都知道三姐在开艾英的玩笑。 大嫂曹妙抱着孩子过来了,“来来来,那个,那个,姓艾的,常书的前妻,哎,常书的前妻,过来!”她故意笑着向艾英招着手说。 艾英生气了,一晃一晃地走过去了,曹妙笑了,“艾英啊,难怪我们家常书不要你了,你看看你,人长的吧,有点人样儿,还能看,智商吧,也不低,咋就不像个女人呢,唉,可悲啊,大过年的,小孩都知道你是常书的前妻啊,唉!”她故意装着哀叹的样子。 三哥和美君也抱着孩子出来了,三哥装作掐指算卦的样子,眯着眼对艾英说:“艾英啊,我给你算过了,你这个前妻,还要考验几年啊,我算算啊,还要考验几年才能转正啊,一年,不,两年,不,三年,不,四年,对,2001年,2001年,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和常书你们俩就成了,哈哈哈。” 吴三香过来了,“艾英啊,等你好常书结婚的时候啊,酒啊,烟啊,瓜子的,都用我的啊,到时候,我给你优惠点啊,你这个前妻,就转正啦,有编制啦,哈哈哈。”她笑着给几个小孩塞着糖果说。 艾英看着他们几个,满脸的微笑。其实,在她这样笑的时候,一般是要发脾气,但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只是听着他们说,一句都没有反驳,偶尔地会扭头看看坐在门口的我,和那个一直和我寸步不离的老头。 我不敢看她,因为,她在我的心里藏的很深,我不想把她挖掘出来。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经过一学期的大学生活熏陶和她个人的成长,她已经完全变化了,文静了,深沉了一些,更漂亮了。 我总是用我的努力学习和疯狂地干活,来尽可能地回避艾英的存在和她的关心。 2月11日,一早,我就去律师事务所上班了。 我按照季叔的要求,先是把从年前积累的那些各种法律文件,开始了抄写,其中,有一半都是法院的文书。 季叔笑着说:“常书,你的事儿啊,你爸给我说了,工资,还是一天六块,抄写一份呢还是三块,好好干吧,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中午呢,我给你送饭来,我先走了啊,家里今天来客人!” 他走后,我从里面关上门,就开始了抄写各种文书了。 我先对比一下,把相同类型的文书进行分类,有刑事的,有民事的,有离婚的,有要账的,其中,一份关于侵害妇女,且犯罪嫌疑人被受害者在抵抗中杀害的案件,引起了我的关注。 这个附带民事诉讼的起诉书,我读一遍又一遍,心中有无限感慨和忧伤。 对于丽丽家的情况,我估计,可能丽丽的妈妈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只不过是忍气吞声了。 我开始,认真地抄着,在确保每一行字、每一个标点都正确的情况下,仔细地品读其中的专业知识,尤其是对事实的法律描述、对证据的逻辑关系,以及对事实认定的法律依据等,我都在细细地研究着。 正在我痴迷地研究的时候,有敲门声,我不想理,也就不去开门,随便怎么去敲吧,敲一会儿认为没有人,就不敲了。 谁知道,敲门声一直在继续,我就走过去看了,隔着门缝,我看到了一双化成灰都认得的美丽的眼睛,在我刚想蹑手蹑脚回到桌前的时候,外面说话了,“常书,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我来给送饭了。”是艾英,她不再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孩了,多了一份害羞。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艾英爱的威胁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开门,就站在门口,隔着有四公分左右大的门缝,看着艾英;她的脸红红的,眼睛红红的,瞪得圆圆的看着我。 “丽丽,走了,还回来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左手提着饭盒,右手捂着嘴瓮声瓮气地说。 我摇摇头,不想提这件事儿,不自觉地把头扭向了屋子里,不看她了。 “常书,你吃饭吧,我都给你送来了。”她哭着说。 我扭头看她一下,沉默了有几秒,苦笑着说:“哼哼哼,艾英,你走吧,大学里的帅哥多的是,哪个不智商高,哪个不善良,哪个不前途无量,我就是个在家搬运化肥的,不能耽误你,也不值得你这样的对待,如果你当我是亲兄弟,你就放开你的眼光吧,你周围追求你的人,到处都是,走吧!哼哼哼。”说着,我就想哭了。 艾英哭了,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推着门,尽可能地把门缝推大了,把脸夹在门缝中间,轻声但认真地对我说:“常书,我心疼,真的,心疼!” 我打开了门,她想进来,被我拽着,慢慢地沿着窄窄地楼梯下了楼,在送她到街上的时候,我推了她一把,“哼哼哼,走吧,别来了,别耽误你的大好前程!”我推着她,把她送了有十米。 她生气了,想打我,但却捂住了嘴,大滴的泪水顺着手指落下来,她看着我,退着,转身就快跑了,看着她渐渐跑远的身影,我感觉自己太坏了,于是,我又跑快点追上了她。 她眼睛里的泪花中,折射出了很多的内容,我从裤袋里掏了一下,塞进了她的口袋里,“我就这些,你要开学了,你瘦了,买点好吃的吧,哼哼哼。”说完,我都没有敢看她,转身就快跑了。 艾英站在原地,捂着嘴哭着,跺着脚,就转身回家了,一路上不时地跺着脚。 春暖花开了,我先去了王庄,找到那些名单上的人,一家一家去的,我自己去的,我直接告诉他们还有他们的妻子和儿女们:以后,我要来管理丽丽家的果树,如果丽丽家的果子少一个,我就把过去的事儿,给翻过来,一定要把官司打到底! 白天,我在律师事务所里忙,傍晚的时候和丽丽的爸爸、大爷一起搬运赚钱,七点,再坐在电话旁听着我养母和丽丽说话。晚上,我再打着手电,去丽丽家的果园里,和她爸爸、大爷一起去管理果树。 我就这样连轴转着,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很心疼。 我把学习自考的时间,放在了在事务所的空隙里。 4月18日,我准备去市里参加自考了,刚到售票窗口的时候,就看见了大哥和大嫂曹妙,他们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抱着孩子,张望着,看到我以后,大哥大叫着:“常书,常书,过来!” 我急忙过去了,接过了大嫂手中的侄女,抱着哄着,“大嫂,哥呀,你们干啥呀,哦,大嫂还要考试呢,哼哼哼,叫小叔,哼哼哼。”我亲着侄女的红扑扑的腮帮说。 大嫂笑着说:“你大哥给你买好票了,好好考啊,专科的最后一门了,毕业了,你就是大学生毕业生了,哈哈哈。”她说着,还给大哥弄着他那被狗“舔”过的光油油的发型。 我和大哥一家三口一起坐火车去了市里,19日下午,我就考完了。 我就给大哥和大嫂说了,考完,我就回家了。 在我刚走出考场,走向大门口的时候,却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又瞬间消失了。 我快速地穿过的人群,一路低着头,快速地走向了火车站,我一会儿也不想呆在这儿了,这儿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的伤心,太多的绝望了。 在我排队买票的时候,却有人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说:“给我买一张!”我扭头一看,是艾英,她充满哀怨地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在其他排队乘客和售票员的催促下,我思考了一下,买了两张去艾英学校所在城市的车票。 艾英真的瘦了,比过去更漂亮了,我想和她保持着距离,她却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 我们挤在检票的队伍中,挤在上车的队伍中,挤在找座位的车厢人群中,直到看到了一个座位,让她坐下了,我站在她的旁边,她依旧拽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 到站了,站在出站口,我没有说话,摆手示意她,回校吧。 但她不动,于是,我推着她,她就哭了。 我只好在她的拽着下,跟着走到了她的学校,她带着去学校附近吃了小吃,她非常开心,遇到一些同学,人家都笑着问她:“格格呀,你带的谁呀,这么帅,是驸马吗,哈哈哈。” 艾英笑着说:“哈哈哈,狗屁,我前夫,哈哈哈。”她开心地前仰后合着。 她的同学都围过来了,仔细地打量着我,“啥,前夫,你结婚了,还离婚了啊,啊!”她们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艾英笑着看着我,我心里很疼,不想说话,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 “三岁,三岁,我就和他拜堂了,十七岁,不十六岁,这个王八犊子,就移情别恋了,我就成前妻了,唉,命苦啊,哈哈哈。”她说着笑着,仿佛在说一段别人的笑话。 其他的同学都笑了,打着她说:“过家家呀,哈哈哈,那也就叫媳妇啊,哈哈哈,那个时候,谁扮演的你们的儿子呀,是不是,和咱们一样大了啊,哈哈哈。” 我要回家了,艾英非常送我到车站,到了车站,我看着天太晚了,我只好把她再送回学校,就这样她拽着我的胳膊,为了赶火车,我们一次比一次走的快,后来甚至我们都是跑着了。 晚上十点了,学校要关门了,宿舍也要关门了,我对艾英说:“回去吧,别折腾了,哼哼哼。”我有点不耐烦了。 艾英看了一下学校,又看了一下我,拽着我的胳膊,非常严肃地说:“常书,你专科的自考结束,以后,本科的,就在这个地方报考。”她几乎是命令了。 我真的不想和她再有联系了,“不考了,哼哼哼。”我想走了,她还是拽着我了。 “常书,我只说一次,你只要不在这儿报考,我就死给你看,不信试试,而且,一次成功,没有抢救的机会,我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她说完就气哼哼地走了,看着她先是气冲冲地,然后,是蹦蹦跳跳的身影,我清楚她对自己的“威胁”充满了自信,我更清楚,她说到做到。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235章 无法逃避的诀别 其实,处在悲伤的情感阶段,即使再忙碌,也无法真正地逃避会掩饰自己的伤和痛。 我真的不能看到那些在一起的情侣,哪怕是哥哥姐姐们和他们的对象在一起,我都会很难受。 每天,丽丽都风雨无阻地打电话,接电话的养父母和丽丽爸爸很是高兴和幸福,在一旁听电话的我,无限悲伤,又不敢当着他们流泪了,只好把泪水流进了心里。 1997年的6月20日,三姐毕业了,省重点本科的机械制造专业。 无论是学历自身,还是家里的关系,三姐都能找个在当时比较好的国家单位上班。 但三姐却直接找到我养父,要求进桃花乡上班,大家都拗不过她,最后,把她安排在农机站。 6月25日,三哥也毕业了,养父把他安排进了乡里的教办室,成为了一名干事。 在农业机械化发展的潜力爆发的时刻,三姐应该是有眼光的。 由于乡里并没有多少的具体工作,三姐却在大家的惊诧中,干起了机械维修的生意。 三姐向爸爸妈妈、大姐、大哥、二哥和二姐借了钱,购买了一些修理的工具,甚至包括一些电焊类的东西,在我们甚至亲戚朋友的惊愕中,穿着武喜哥放在家的旧军装,真正地开始了自己的生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后,三姐于7月12日,农历的初八开业了。 开业当天宣布,头三天修理各种拖拉机、电视机、收音机,不要钱。 看着三姐每天满脸油污,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干活,我很心疼。每天听过丽丽的电话,只要我没有事儿,我都会给三姐帮忙。 我也不说话,就只是帮着三姐抬抬各种东西。 7月16日的七点,我们一直坐在电话旁,等到了晚上十二点了,都没有等到丽丽的电话。 我、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们一直坐在电话旁,等到了天亮,但一直没有音讯。 17日,早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无比不安的心去上班了。 在我刚走后,养父急忙拨通了丽丽继父家的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养父的汗珠子像高山滚落的石头一样的,落在地上摔成几瓣,他开始越来越不安了,我养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都紧张地抖动着腿,看着我养父。 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出事了! 我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急忙收拾着东西,一边锁着门,一边用哭腔叫着我爸爸:“大帅,大帅,快点,快点,开车!” 哥哥姐姐们和我爸爸妈妈都惊讶了,但我爸爸还是快速地发动了面包车,他们都流泪着上车了,“大,大,大帅,快点,去火车站!”养父捂着脸哭着说。 我爸爸惊讶地看着他们,“喜子,到底是啥事儿!”爸爸也急了。 养父却突然冷了,擦着脸上的泪说:“丽丽出事儿了,我们去看看,千万别对常书说啊,我们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常书要是问的话,就说,我们去文喜家旅游了,钥匙给你,给我看好家啊!” 爸爸也焦急了,开得飞快,到了车站,爸爸急忙去给他们买了车票。 在我养父他们进站的时候,爸爸也满眼泪花了,抓着我养父的手说:“喜子啊,有啥事儿,咱共同担着,到了就给我电话啊,我24小时守着电话。” 等养父他们走到的时候,通过丽丽继父的家人和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丽丽杀人了,已经被拘押了。 同时,丽丽也快要生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丽丽的爸爸当时就昏过去了。 丽丽的大爷大柱抱着她爸爸,无声地撕心裂肺地哭着,还一边给二柱掐着人中。 养母瘫坐在地上,大哭着,养父仰着头看着天,不停地擦着眼泪。 在痛哭中思考了一会儿后,养父进了丽丽住的房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告诉我爸爸,丽丽要出嫁了。 我养父又给远在江苏的文喜打了电话,详细地说明了情况,让他火速过来,调动一切人际关系,帮助丽丽走出困境。 文喜哥当晚就带着各种关系人和律师来了。 19日的早上六点多,大家都聚齐了。 因为悲伤,因为没有睡好,大家都眼睛红红的。 丽丽继父、丽丽的弟弟和其他的亲人也都来了,介绍了丽丽案件的基本情况。 就是在16日晚上,丽丽的继父和弟弟去河里游泳了,丽丽准备打电话,丽丽妈妈在家做饭的时候,来了两个邻居,在丽丽妈妈身上乱摸着。 在他们两个毫无顾忌地撕扯丽丽妈妈衣服的过程中,丽丽用从小就随身携带的防身的剪子,刺死了其中一人,刺伤了另外一人。 接下来的时间,文喜哥通过“官方”的关系,养父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了在当时工作的战友们,先保证丽丽的安全再说,尤其是处在快生产的关键时期,别出现意外。 21日,傍晚的七点,丽丽在医院里早产了一个男孩。 在托了多方关系和打点后,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文喜哥,在警察的现场监控下,会见了丽丽,丽丽笑着哭着说:“爸,妈,大爷,我对不起你们,把孩子抱走吧,千万别告诉常书我的事儿,也别告诉常书有孩子了,好让他能安心地再找一个!”她很是释然了,擦着眼泪笑了一下,“文喜哥,我知道,我的事儿,将来,肯定影响孩子的前程,我求求你,看在你和常书兄弟一场的份上,把孩子抱到你家去吧!” 文喜哥痛哭地点着头,他擦着眼泪说:“丽丽啊,放心吧,我一定像咱妈疼爱我一样,疼爱你儿子的。”文喜有点无法控制情绪,但还是努力地扶着墙,“丽丽,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丽丽非常虚弱,擦着眼泪想了一下说:“爸呀,妈呀,我爸爸没有儿子,才在咱家受气的,让我儿子姓孙吧,叫,叫孙丽!” 警察们出于各种考虑,撵着他们走了,在他们临出门的一刻,丽丽大声地嘶喊着:“爸呀,妈呀,哥呀,照顾好我儿子,别告诉常书啊,······” 我养父他们出了病房的门,在医院的花园里,蹲坐在地上,哭了很久。 在我养父和文喜哥,对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讲明了,丽丽的事件将来对孩子的负面影响后,他们兄弟两个才同意文喜哥带走孩子,但不能改名! 有些分别是无法控制的,却改变了当事者的人生走向。读友群: (本章完) 第236章 我的绝望抉择 17日,下午五点,下班了,这一天,我的心里,想被人用石头砸、用针扎、用油炸的一样,难受极了,又无处诉说,又无人诉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实在骑不动自行车了,就一路慢慢地推着走的。 六点十分左右,我到家了,养父母的家里锁着门呢,那个老头趴在屋里,透过门缝往外看着呢。 当我刚站住,想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妈妈就带着满脸地悲伤,哭着小声地说:“常书,常书,丽丽出嫁了,你喜子爸和春儿妈,还有大柱二柱,都去送她了,唉!”她说着还看着周围的人。 爸爸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缘分有天定,顺其自然吧!” 我苦笑了一下,就打开了门,爸爸妈妈想跟着我进来,我没有让他们进,直接从里面关上了门。 坐在客厅里的小板凳上,我感觉我无法呼吸了,尤其是不能吸气了,只能往外出气了,真的,憋的太难受了。 我在屋子里随便地找着,没有找到了什么,就走向后面的院子里,找到一瓶农药,我晃了一下,咣当咣当的,分量还可以。 我没有思考,就直接打开了盖,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我感觉,还不过瘾,就又返回了屋里,在餐桌旁,看到了养父喝剩的半瓶酒,就又一仰头灌下去了。 在我有着最后知觉的一刻,就听到了老头自跟着我以来的唯一一次的叫喊声,声如洪钟,“救命,救命,救命······”他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大叫着。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先是以为玩笑呢,就奇怪地跑过来了,当他们刚到门口的时刻,就闻到了浓浓的农药味,二哥什么也不说,把我头朝下倒背着就开始向医院跑啊,爸爸妈妈已经走不动了,大哭着,被其他人搀着,也尽可能快速地跑向了医院。 一路上,由于我是头朝下的,农药和酒一起也出来一些。 到了医院后,医生们急忙给我洗胃。 在经过十分钟左右的紧急处理后,二姐夫开着家里的面包车,二哥抱着我,爸爸妈妈趴在我的身上痛哭着,就飞速地赶向了县医院。 大哥和急诊室的医生们,早早地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又经过半小时左右的处理后,医生给我吊水后,在专家会诊后,我又被送往了徐州的医院。 24日,我才脱离危险,醒来了。 28日,当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从江苏文喜哥的家回来后,我还在徐州呢。 他们进门后,看到一直坐在门口,老泪纵横的老头,纳闷了,但从家里的气味感觉出了不对。于是,养父急忙去我爸爸妈妈家里看,锁着门呢。 当想去问其他人时,大姐和大姐夫他们都哭着过来了,“叔啊,常书喝农药了,就着酒喝的,多亏了那个老头,不然就死了,现在还在徐州呢,24号,醒的!”三姐带着满脸的油污哭着说。 丽丽的爸爸听到这话,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声地哭着,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 养母扶着门框,慢慢地就滑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家里又是一阵的忙乱! 美君在我养父母家里,哭着给大家做了饭菜,端上来后,摆放在餐桌上,大家都向着各种空洞的方向蹲着看着,看似平静的家里,每个人心里都是波澜万千! 29日的凌晨一点多,我的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艾英和她的爸爸妈妈,都到徐州来了。 看到我后,丽丽的爸爸无法控制自己,蹲在我的床边,无声地大哭着,还是打着自己的脸。 在其他人交流着我的情况时,艾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脸,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瘪犊子,以后,你再不珍惜自己,我就陪着你,活着,不能做你的媳妇,死了,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听,和丽丽的经历,伤的太深了。 感觉人生太难了,虽然很努力,却依旧无法改变别人,也无法改变命运! 我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流着眼泪。 有人在轻轻地给我擦眼泪,我知道是艾英。其实,对于生死,我自己既没有信念了,也没有了主意。 29日上午,爸爸、丽丽的大爷、艾英的爸爸妈妈都回家了,我妈妈、养父母和艾英留下了陪护我! 其实,我谁都不想让陪! 30日,我找医生了,强烈要求出院。在签了保证书后,我们就包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老家里。 刚一下车,老头就抱着我大哭起来了。 三哥和二哥把我驾到了卧室的床上,艾英拿着毛巾过来了,给我擦着脸,其他人也识趣地出去了,甚至连那个老头,在擦着老泪带着神秘的笑,坐在门口探头往里望着。 艾英想给我擦身上了,我有气无力地说:“哼哼哼,出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但她还是给我擦着,在我给擦过肚皮、后背,还想给我擦下身的时候,我努力地抓着她的手,把她推向门口,“哼哼哼,走吧,让别人知道,对你不好,别在我这儿白搭功夫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虽然感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她却只趔趄了一下。 她哭着笑着说:“睡吧,我不给你擦了,大男人的,我一个女孩都不怕,你怕啥呀,是你占我便宜,不是我占你便宜,真是的,占了便宜,还卖乖!”她说着,还轻轻地打着我的脸。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都哭着来了,大柱蹲在门口,二柱蹲在我的床边,艾英坐在床边,不停地给我擦着额头汗。在大家沉默了有将近一分钟后,丽丽的爸爸说:“常书,丽丽对不起你,我们没有脸在这儿住下去了,我们走啦!”他说着就颤抖着身子,站起来了,慢慢地挪向了门口。 我急忙爬起来,由于身子太虚弱了,一下就从床上跌落在了地上。在艾英的帮助下,我连滚带爬地,爬到了丽丽爸爸的脚下,拽着他的裤脚,抱着他的腿,有气无力地哭着说:“哼哼哼,叔,不能走,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的,无论丽丽咋样,我都养着你和大柱叔。” 丽丽爸爸哭着蹲下了,搀着我,泪流满面地对着我的脸说:“常书啊,你这样,连命都不想要了,咋养我们啊,啊,孩子,我心疼啊!” 我跪着,努力地用双手扶着地,哭着说:“哼哼哼,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看病,好好吃饭,尽快地康复,继续挣钱,让我妈给丽丽存着。” 人生的难,只有当事者自己最清楚。坚强的信念是成功的基本动力。读友群: (本章完) 第237章 神秘老头的伟大身份 人生无奈太多,只要活着,要么坚强抗击,要么自暴自弃。 为了丽丽,为了我曾经的承诺,尽管丽丽“出嫁”了,但我不能变。虽然,我很心痛,对丽丽来说,能走出仇恨并幸福地生活,是我的初衷! 只是这种痛,要痛一辈子! 在我渐渐的康复中,其他人都在淡忘着一切。 我的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依旧喜欢守着电话,只不过打来的不是丽丽,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 我和丽丽的爸爸、大爷,又回到了干活挣钱的轨道上,他们干的很努力,我们之间的话更少了。 从此,我和丽丽爸爸他们一起干搬运挣的钱,都要给养母,不给,她也找我要,其他的工资什么的,她都让我自己存着。 艾英一直在我玉喜姐姐的卧室住着。8月2日,晚上十点多,我敲开了她的门。 她羞涩地扯扯身上的睡衣,眼睛里含有太多内容地看着我。 站在门口,我抠着门,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外面蒙蒙夜色,小声地说:“哼哼哼,艾英,你走吧,别跟我耗着了,咱俩的差距太大了,再说,咱俩的感情就兄妹之情,你这样执迷不悟的,你自己痛苦,你爸爸妈妈也难受,咱都不是小孩了,别闹了,该面对现实了,明天,你就回家吧,哼哼哼。” 在我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就被她一脚给踹出来了,砰地关上了门! 家里的电话是繁忙的,但令我好奇的是,养父母和丽丽爸爸与大爷的默契越来越高,我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也不管了,只要为丽丽好就行。 在我住院的期间,王庄也发生了巨变。丽丽名单上的那些人都被逮走了,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从此,丽丽在我的世界中消失了十九年。 日子又平静了,留下了我无法治愈的伤,还有养父母他们的秘密。 8月26日,艾英要回学校了。 艾英告诉大家:“让常书跟着我去,在我那儿考自考,一次报考两门三门的,两年就本科了,哈哈哈哈。” 大家一致认为:可行! 丽丽的爸爸拍着我的肩膀,小声地说:“丽丽嫁的不好,婆家穷,你要是真爱她,就好好学习吧,多挣钱,也帮帮她!”他笑着,但含着泪花! 三姐带着满身的油污,笑着过来了,拿掉沾满油污的手套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塞到我手里,笑着说:“我借给你,等你有钱了还我,嘻嘻嘻。”又转脸对艾英说:“前妻弟妹啊,照顾好这让你打让你耍让你玩弄的前夫啊,再出事了,就是你的事了!”三姐说着,还在艾英脸上故意抹了一道油污。 和艾英一起去的火车上,艾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给我讲着她大学里的趣事。 本科报名后,艾英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在检票前,她严肃地说:“我饿,每月给我200。” 我苦笑了,“你饿,找你妈呀,再说,我哪有钱啊!”其实,我就想多给养母点,让她给丽丽,而且,我确信,我养父母他们和丽丽保持着,最为亲密的联系,这是我唯一欣慰的。 艾英眼里含着泪,充满了哀怨,“我给你当媳妇十几年,就单凭我这前妻名义和荣誉上的损失,还不值这点钱啊,有良心吗?”她小声地说,还擦着泪。 她现在的表现让人心疼,她矜持了,顾忌越来越多了,活的也越来越束缚了。 看了她一眼,我没有说话,要检票了,我走进了队伍里,在我即将进站的一刻,她拽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耳边说:“下次考试把钱带来,一次两个月的,每天下午五点半,我给你打电话,你在律所等着,你不接,我就回家找你。” 检票了,我匆匆忙忙地拿着书准备上车了,艾英还站在候车室,隔着窗户向我招手呢! 忙碌,是我疗伤的最佳方法! 我把各种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除了睡觉和吃饭,不给自己留下任何思念丽丽的间隙。 艾英每天都给打电话,我知道我们差距太大了,再者,大学里一定有太多优秀的人,我该是尽可能地和她保持距离,或者让她习惯距离,并渐渐地远离我。 每次,她打电话,我只听一个字:“喂……”然后,我就直接挂断。 每天,丽丽的爸爸都会在我下班到家后,马不停蹄地叫着我去搬运货物,尽管我挣的钱不是给他,但她看着我给养母,他都会闪着泪花欣慰地苦笑一下。 1997年的9月23日,桃花乡的街上来了十几辆轿车和吉普车,一下子就轰动了全乡,既有看车的,也有专门闻汽油味的。 我家里的老头,也抱着他的“宝贝”布包去了,谁知道,他刚一出现,就被那些人围住了,霎那间哭声一片啊,老头吓坏了,左手抱着包右手马上做出了准备搏击的武术套路姿势。 那些哭的人看着老头就擦着眼泪笑了,有几个中年妇女,还有几个小女孩和男孩,也走进他跟前,故意捉弄着他的脸,他笑了,但随即也像孩子一样哭了。 我养母非常担心地挤进来了,一把牵着老头的手,指着那些人说:“啊,干啥的,干啥的,对一个有痴呆症的老人这样,不怕遭报应啊,你们家没有老人的时候啊,滚,走,大爷,咱回家!” 我养母说着就牵着老头回家了,那些妇女和小孩想拦着,但被那个看上去有官相和富态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我养母和老头在前面走着,他们浩浩荡荡地跟着,我养母纳闷了,索性停下看着他们,他们也笑着非常开心和恭敬地停下。 当我养母想发脾气时,养父带着乡书记、乡长和县里的领导们来了,他笑着对我养母说:“春儿呀,这才是老英雄的亲人啊,儿女孙子孙女啊,哈哈哈哈。” 老头的身份明确了:抗战英雄,解放战争英雄,抗美援朝英雄,军衔级别相当高! 在老英雄清醒的时刻,他的家人们带着他回家了。 我获得了县政府和县武装部颁发的荣誉证书! 国庆节的上午,事务所里只有我自己。 锁上门,我随意地在街上走着。 突然,有人拍着我的肩膀,我扭头没有看到人,也不想找,就继续走;又有人拍我,我不想理,就只好走快点,最后,有人拽住了我,是艾英。 善良的付出,是无私的,不图回报,但一定会有回报。读友群: (本章完) 第238章 寸有所长的我的事业曙光 艾英害羞地看着我,我笑着说:“哼哼哼,放假了,和你的追求者们,去旅游、跳舞、吃饭,多好,跟我一个搬运的小工,闹啥呀,哼哼哼。” 她看了一下周围,显然活的越来越束缚了,看着其他人对我说:“我想,你管我。”脸红红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快速地走着,想摆脱她,但她就小跑着追着,在走向一个通往城河的小胡同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我一看是老英雄啊,我高兴坏了,双手拍着他的肩膀,但他却非常小心地对我说:“有敌人,有特务跟踪,快点走。” 他说着,还示意艾英快跟上,她笑着拽着老英雄的胳膊,我们快速地走着。 走到了一条小街上,只有二十米长的样子,有卖菜的,有卖小吃的,我买了三个烧饼,每个里面夹了一些猪头肉,我们开心地吃着。 随意地走在街上,我笑着问老英雄:“哼哼哼,老实交代,就不严刑拷打了,您是不是又越狱逃跑来的,哼哼哼!” 他警觉地看了一下周围,搂着我和艾英的肩膀,小声地说:“就那些敌人,根本不是我对手,哼哼哼!”说完,还学着我,哼哼哼地冷笑着。 走着走着,老英雄就站不住了,我知道,他困了。 我蹲着,艾英扶着他,他趴在我背上,紧紧地抱着包,我背着他,返回了律所。 在去律所的路上,我走的大街。艾英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常书,今天,咋这么多车呀,更奇怪的是,好像是跟着我我们的。”我顺着艾英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辆车。 我和艾英对视了一下,我们笑着快走几步,车就加速,我们停下,车就停下,我和艾英背着老英雄钻进了胡同,那些人则下车走着跟着。 我背着老英雄走向了他们,老英雄睡的可想了,轻轻地打着呼噜,艾英不时地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着口水。 我不想理这些人,也不想说话,我背着老英雄,在他们惊讶和欣慰中穿过了他们的人群,走回了律所。 我在前面走着,他们十几人在后面跟着,在县城的街上,又是一道景观。 艾英不时地笑着和那些人致意一下,我则快速地走着。 到了律所,上了二楼,艾英从我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把老英雄放在椅子上,他还没有醒呢,仰着头,嘴微张着,左右摇晃着。 其他人也跟上来了,瞬间律所里,没有了插脚空。我怕老英雄受凉,只好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依旧酣睡着,我抄写着各种法律文书。艾英则给我帮忙着,拿笔拿纸,摆好等。 在我们正忙着的时候,我养父和几个好像领导的人来了。 他们看到我抱着老英雄的情景,都很感慨呀,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说:“孝心,值万金啊,李书记,你这个儿子,好啊!” 养父走到我身边,笑着,很是动容地说:“儿呀,累不?” 我看着他笑一下,“哼哼哼,爸,没事儿。”其实,我的胳膊、我的腿,都麻了。 老英雄的孩子们充满歉意地或坐着或站着。 下午四点,艾英妈妈来了,她诧异地看着这些人,又看看我怀里的老英雄,笑了,“常书啊,等我老了,不能动了,你愿意背我遛弯不?” 我轻轻地抖着麻木的腿,笑着说:“放心吧,婶,随叫随到,哼哼哼。” 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对艾英说:“该走了,你爸给你买好票了。” 艾英撅着嘴,满脸的不情愿,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就是不动。 我只好笑着说:“走吧,我送你到车站,哼哼哼。” 在我想起身的时候,老英雄醒了,他笑着看着我。 我和艾英一边一个挽着他的胳膊,快乐地走向了车站。 那些车,那些人,依旧在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 艾英上车后,我骑着自行车,后座上驮着老英雄,后面跟着豪华的车队,就慢慢地回到了家里。 老英雄的儿女们看着他和我们一起快乐地吃着粗茶淡饭,看着他洗脚时,脚在水盆里扑腾弄我一身一脸的水,看着我也笑着用水往他脸上撩,看着他开心地像个孩子。 在老英雄进入梦乡后,养父叫我到客厅里,他的儿女们很是感慨和感激,说:回家召开家庭会议,再来决定他的去留。 10月6日,那个有官相的中年男子和两个四十岁左右的非常有气质的女人来了。 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被从律所接回了家里。 我养父母、爸爸妈妈,还有一些领导也来了,有几个是穿军装的。本来我坐在角落里,一个穿军装的非常客气地,让我坐在了中间。又是一圈人围着我,很尴尬。 养父笑着说:“儿呀,这些既有代表政府,也有代表军队,还有老英雄的家人,对你表示感谢的,他们认为你很有爱心、孝心、耐心,你能让老英雄高兴、健康、快乐,大家都希望你能继续照顾老英雄,你看看有啥要求不?” 大家都用欣喜和赞赏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要啥,我啥也不想要,“哼哼哼,啥也不要,你们都走吧。”我尴尬地笑着说。 大家对视着笑了,陷入了比较满意的沉默中,突然,那位穿军装的说:“常书啊,你能照顾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啊,看着期待答案的人们,我尴尬地说:“不知道,啊,看老英雄有多长寿了,哼哼哼。” 大家又沉默了,突然响起了掌声,我更尴尬了。 那位军官又说:“再来几个老英雄,你愿意吗?” 大家瞬间充满着疑惑和好奇,我真不知道说啥好,看着养父母,我歉意地说:“住不下啊,哼哼哼。” 再次进入了沉默,其实,我说的是实情,大家都清楚。 突然,一位年龄稍大的领导说:“常,常书啊,老英雄偶尔大小便不正常,你不嫌脏吗?”大家眼睛一亮,相互对视笑着,能看出来,都认为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看着养父母,心中充满感恩地说:“哼哼哼,不脏,从小我养父养母,对我就像亲生的一样,哪怕我拉屎在我养父的肚皮上,他都不嫌脏,我和文喜哥、武喜哥,都很感恩,能对陌生人做到的,也将来能对我养父母做到,也能对我爸爸妈妈做到,没啥,哼哼哼。” 养父母眼里闪着泪花,爸爸妈妈很惭愧,其他人再次响起了掌声。 人生都需要贵人相助,其实,贵人往往就是善良的自己。读友群: (本章完) 第239章 我赖鸭子上架的人生奋斗 最后,老英雄的儿女们商量着什么,他的儿子站起来了,笑着示意大家别说话,“我很感谢常书的养父母,很感谢常书的爸爸妈妈,你们养育这么孝顺的儿子,我代表全家感谢常书,把我爸照顾的这么好,这么快乐,综合刚才的各种信息,我和两个妹妹商量一下,认为常书具备开办敬老院的一切道德品质,我们准备出资和其它的支持,帮助常书创办敬老院,但不是无偿的,具体的还款办法,咱们具体商定,好吧,常书,你的意见呢?” 大家都看着我,我懵了,看着我养父母,“爸,妈,我,我行吗?哼哼哼。”我非常不自信,且胆怯地说。养母看了养父一眼,笑着说:“你照顾你艾叔,被崩一脸一身的屎和血,你嫌脏了吗?” 听到我养母这样说,大家更欣喜和惊讶了,我笑着说:“哼哼哼,哪能啊。” 妈妈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了,“儿子,就这样定了,办敬老院,我们都帮你。”她开心地说。 经过周密地讨论,在老季叔的指导下,初步签订了建设敬老院的协议。老英雄的儿女出资,并按照城市的标准进行建设和装修,等基本造价确定后,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约定我还款的方式。 在我养父的操作下,又顺着原本四间门面的地皮,往西置换了三十米。在建设的时候,在原门面的位置外面,让出了十五米,以备将来街道拓宽建设时用。 10月10日,勘察设计人员、建设队,就都来了。我和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老英雄搬到了原计生委的房子里,还占用了艾英家的房子。 整个占地面积是六百平方,设计成了坐井观天的方式,一圈建成三层楼房,中间是花园和休闲的,南面楼的第三层,是大通屋子,向阳,建设成活动室与晒被子的地方。 一楼门面的最北边一间屋子,建设成“革命教育馆”,把老英雄的事迹、勋章、证书,以及他们战友的遗物等全部展列出来。 一层层高是三米六,二层和三层层高都是两米九。为了尽快完工,进入了几个建筑队,有监工,有指挥。一直到1998年的3月29日,才全部完工。 看着这在桃花乡,甚至在整个梨花县,都是坐标性的大楼,我的心中很是开心和自豪了。但在最后算钱的时候,我简直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1998年,花费18万! 我一个月的工资是180,加上抄写法律文书的和跟案件的提成,也就是二百七八十元,算三百吧,一年是三千六,十年三万六,五十年,我才能还完钱啊! 知道钱以后,我是睡不着吃不下啊,一嘴都是泡啊! 在许多人的见证下,还款方案和协议出来了。 第一,只要本金。 第二,照顾老英雄,从1997年开始算,1997年每月伙食费和住宿费220元,1998年是240元,1999年每月是300元,2000年开始每年根据市场物价重新确定,直到老人去世为止。 第三,从1998年开始偿还5000元,以此类推,每年偿还的钱数增加一千,加上照顾老英雄的开支,还完为止。 第四,免费收纳抗战英雄、解放战争英雄与其他老年退伍贫困军人,每收一个,按照老英雄的标准减免债务。 4月4日,签订还款协议的当天,也是敬老院开业的当天,选择在梨花县的梨花节。来了许多人,有政府部门的,有地方武装部的,有老英雄之前所在部队的领导们,县电视台、市党报的记者也来了。 我太紧张了,除了现场的紧张外,还有还款的压力。 我的西装,扣子也扣错了,领带也歪了,裤子前后也穿错了,除了“哼哼哼”以外,我也不会说话了。 签字的时候,是满头大汗,全身发抖,手也拿不住笔了。 总之,我在大家理解的、不理解的、嫉妒的、嘲笑的哄笑中,度过了晕晕乎乎的一天。 随着报道的宣传,开始有人把自己父母送来了。就按照老英雄的标准收费,生病的话,老人们的子女带走看病,费用不计入其中。 4月5日,晚上,养母给我拿出来一份协议,在丽丽的爸爸、大爷和我养父的严肃督导下,我签订每个月按照敬老院收费标准,给丽丽钱的协议,钱交给我养母。我只看了一下,就直接签字了。 老人们每天有我养母做着吃喝,另外,组织了牌局、象棋局、二胡小组、革命故事整理小组,吸引着周边更多老人来玩,家里热闹起来了。 每天我依旧去搬运,搬运的钱给养母。 我晚上抽空又布置了五间屋子,我的一间,三个哥哥每人一间,玉喜姐姐一间。 养母看着擦着泪,没有说什么。 4月8日,艾英到我事务所来了,要钱的,我非常为难地说:“艾英啊,饶了我吧,我欠了十八万,要五十年才能还上,还哪有钱啊,再说,你随便找个对象都比我强啊,别闹了,唉,哼哼哼。”说着,我就蹲下了。 她没有说话,心疼地看我一眼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是欠条,上面写着:常书欠艾英2400元。“签吧,一年的,五十年后给也行,这是今年的,明年再签明年的。”她带着神秘的笑容说。 我真是沮丧了,随手就签了,快步走回了律所。 养母告诉我:武喜哥五一结婚,4月29日回来。 我们全家都忙碌着,从26日开始,我就请假了,除了傍晚去搬运以外,都要在家里忙着各种杂务了。 4月28日,爸爸开着面包车带着很多礼品,拉着养父这边的亲戚去了武喜哥媳妇的娘家。 由于丽丽事的打击,我是很消极的,只是忙着干活,也不想问。 4月29日下午五点多,我去搬运了。 家里来了两辆军车,武喜哥和嫂子下车了,还有嫂子的家人。在简短的聊天后,军车就走了,去了嫂子家。 这期间,我一直在忙,只有午饭和晚饭的时间,能和武喜哥坐在一起,他变样了,非常壮实,显得刚毅,已经是副营长了。 我笑着说:“哥呀,你才毕业几年啊,就副营长了,高攀上哪位大官了,哼哼哼。” 养母笑着说:“我们常书,也是名人啊,上电视和报纸了,看看,这全县最好的楼,就是常书的了,记住啊,你们现在住的,都是常书的啊,哈哈哈哈!” 我们家每天都来武喜哥的同学,他一直喝的醉醺醺的。 人只有负重才能高飞。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0章 伤口上的一把盐 结婚的当天,文喜哥来了,带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有十个月,女孩有六个月,我都奇怪了,笑着说:“嫂子啊,生孩子,还能生出这样的双胞胎吗?哼哼哼。” 文喜哥苦笑了一下,养母含着眼泪抱着男孩,很是心疼和悲伤,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蹲在一边哭,我则忙着各种杂务了。 我一直在忙,忙的来不及吃饭,武喜哥拜堂结束,文喜哥他们悄悄地返回,我都还在忙呢。 当人群散去,夜幕升起,养父母累得瘫坐着不动,丽丽爸爸和大爷躲在卧室里哭,武喜哥喝的烂醉如泥酣睡,收拾好各种桌椅板凳和剩饭菜、盘子碗后,我才知道:我从早上就没有吃饭了。 坐在院子的中间亭子的石桌上,我脱掉了衬衣,光着背,摆上了剩菜,拿了半瓶剩酒,慢慢地喝着。 等到有人叫我的时候,我扭头看到穿着一身红衣的人,我才想起,我还没有见过新娘子呢,这个应该是吧!我仔细打量着,由于化妆和其它的因素,只是看着熟悉,却没有认出来,准确地讲,是不敢相信! 她低声且狠狠地说:“我是谁!” 我吓坏了,一下就从板凳摔到了地上,一边慌乱地穿着衬衣,一边坐起来了。 我没有敢说话,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喝着。 突然,我感到右肩膀非常疼,等她松开嘴几秒钟后,我顺手摸了一下,出血了。 其实,我的心被咬碎了,心里的血和苦,一下涌上来。 我直接拿起半瓶酒,就灌进肚里,等我再举起另一个半瓶的时候,突然,又有人从我背后打我,很疼,我不不想理,继续喝着,但在继续挨打的同时,听到养母低沉地斥责:“那是你嫂子,没有下次,不然,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我扭头看着养母,她拿着一把换煤球的火钳,上面还沾着血迹,她气的全身发抖,脸色铁青。 我没有说话,穿上衬衣,套上外套,推着自行车,随手拿了两个馍,吃着就走向了大门。 在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养母低声地说:“哪儿去?” 我笑了一下,“放心,去律所,哼哼哼。”我吃着走着说。 养母看着我,却捂着嘴哭了。 走出了大门,我蹬上自行车,准备在夜色中奔向县城了,却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我扭头向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下,新娘子正站在窗前呢,已经卸妆了。 是窦粉! 她捂着嘴,一只手扶着窗户。 我知道养母为啥狠打我了! 我的心好痛,想哭,但哭不出来。 我笑着向她招手,就骑着车,慢慢地走了。 走了好远了,后面有人叫我,我停下一看是养父,他停下自行车,提着一个包,递给我,“拿点菜吧!” 我接住了,在我转身骑车的一刻,养父在我身后大声地:“儿呀,你受委屈了!” 霎那间,我泪崩了。 我慢慢地骑着车,轻轻地擦着眼泪。 到律所已经十一点了,在我刚到楼下时,就听到律所办公室里的电话响。 我把自行车锁好放好后,上楼了,电话不响了。 我把剩菜剩饭摆在办公桌上,又用“热得快”插进水瓶里烧开水。 当我刚吃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烦不想接,再者,我认为是骚扰电话,就吃自己的。 电话不响了,我继续吃着,流着泪。 武喜哥结婚,等于在我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窦粉知道,或许在家里,窦粉从后面咬我肩膀时,养母也猜出来了! 电话又响了,我真的很烦,直接拿起电话,挂断,再拿起放在了一边,这样电话处于占线状态,谁也打不进来了。 我很饿,却吃不下,感觉自己早就被填满了。 我很困,也睡不着,就关上灯,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外面大路上偶尔呼啸的拖拉机、轿车、卡车,还有机动三轮车等。 快一点的时间,有一辆车停在律所楼下,然后是上楼的声音,很快是敲门的声音,“常书,常书……”声音很是急促,充满了担忧,是养父和爸爸的声音。 我跳下桌子,也没有开灯,就打开了门。 养父进屋后,先打开了灯,看着桌子上没有动的剩菜,心疼地说:“你没有吃饭啊!” 我哭笑着说:“不饿,哼哼哼。” 爸爸没有说啥,就快速下楼了,很快又上来了,拿着一瓶酒,笑着说:“机会难得,咱喝点吧。” 他们两个拉了把椅子坐下,我也坐下了。 爸爸拿了律所的玻璃杯倒着酒,养父走到电话跟前,看着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放好,拿起拨了一个电话,“喂,别担心了,他把电话故意放一边了,睡吧。” 养父说完看着我,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头。 在我们刚端起杯子的时候,电话又响了,爸爸示意我去接,我不不想接,先挂断,又把电话放在了一边,弄成了占线。 爸爸笑着,走过去把电话放好,也拨了电话,是打给妈妈的,报了平安。 爸爸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他笑着接了,“喂,哦,艾英啊,咋还不睡啊,哦,没事儿的,哦,我们在一起喝酒呢,没事儿,他就累了,想睡,不想被打扰,没事儿,睡吧,啊,好的,好的,睡吧。” 爸爸挂断电话,笑着坐下,当他刚端起杯子时,我就直接干了一杯。 他笑着再给我倒上,我又喝了。 养父笑着看着我爸爸说:“走吧,别找没趣了,嘿嘿嘿。” 他说着和爸爸碰杯一下,就拿着剩下的半瓶酒,神秘地看着我,下楼走了。 喝酒后的我,心砰砰地快速跳着,我依然没有睡意,坐在桌子上,看着越来越安静的夜幕下的马路。 不知道几点了,电话又响了,当我拿起,刚想挂断的时候,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很小,很清晰,无法拒绝,“疼吗?”一瞬间,我泪如雨下。 我挂断电话,又把电话放在了一边。 5月2日,一早,就有人敲门了,我擦着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打开了门。 是武喜哥和窦粉,还有那个穿军装的中年妇女。 我笑着说:“哥,嫂子,你们咋来了,哼哼哼。” 武喜哥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胸脯,“谢谢你啊,这几天多亏你操心,嘿嘿嘿。” 我害羞地笑着说:“没啥,哼哼哼。”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躲也无处躲。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1章 无法割断的亲情 武喜哥把窦粉拉到身边,笑着说:“你嫂子,认识吧,你同学,你救过她,倩倩,窦倩倩,哈哈哈哈,以后叫嫂子啊,哈哈哈哈。”他很幸福地笑着。 我不敢看窦粉,把头对着窗外看着。 中年妇女随意在律所里转着看着,然后,走到我跟前,带着赞许的笑容说:“常书啊,其实,你是有理想的好孩子,加油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摸摸头。 她继续说:“常书啊,这几年,你把奶奶照顾的很好,很感谢你啊!” 其实,听到这样的话,我想哭! 武喜哥拍着我肩膀,严肃地说:“常书,弟弟,晚上,我们就回部队了,奶奶那边,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我会定期让你嫂子给你寄钱,常去看看,她一个人在家,我和你嫂子都担心,咱这个姑姑更担心,麻烦你了,弟弟,拜托了。” 武喜哥说的很诚恳! 他们要走了,在走下律所楼的时候,窦粉的姑姑塞给我一打钱,我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武喜哥又塞给我了我一打钱,我两手拿着钱,不知道如何是好。 窦粉是走在最后的,在下楼向街上拐弯的时刻,楼梯口只剩下我和窦粉的时候,我把钱都塞进了她的口袋里,又推了她一把,让她一下就和武喜哥并肩了。 她扭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 他们上了吉普车,向我招着手就走了。 下午四点,武喜哥和窦粉跪下给我养父母磕头后,就痛哭着上车走了。 四点半,养母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六点,我到家了,直接和丽丽爸爸、大爷一起搬运了,七点十分到家,把挣的15块钱交给养母。 吃完饭,我带着老英雄到街上散步了。 八点半我们回到家,养父母和丽丽爸爸他们还坐在客厅呢,好像在等我,养母示意我坐下,有点难为情地说:“常书,这现在有六个老人了,我自己真忙不过来了,你看,我,唉……” 我看着他们,想了一下,对丽丽爸爸和大爷说:“叔啊,咱平时也没有多少活,你们这样吧,平时就在咱敬老院干活,帮忙买菜、打扫卫生、做饭的,一天给你们每人五块钱,等以后人多了,再涨钱,好吗?”我怯怯地试探着说。 丽丽的大爷大柱笑了一下,“常书啊,我们不要钱,就是想帮你,看着你这么辛苦,我和你二柱叔,都心疼。”他说着,擦着眼泪。 我笑了,“哼哼哼,叔啊,就样定了,这些钱将来,你们有啥事儿的时候用。” 5月11日,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对我说:他们要去丽丽婆家看丽丽。 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我又拿了一千块钱,交给我养母:“妈,我就这些钱了,都拿着吧,唉,都怪我没本事!哼哼哼。”说着,我就抽泣了。 我请假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来给我帮忙照顾老人们。 5月12日养父他们先去了文喜哥家,文喜哥找车带着孩子和他们一起去了六安。 5月14日和15日,开庭审理了丽丽的案子。 法庭上,丽丽看到丽书,几次昏厥。 在6月12日,宣判了。 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处丽丽无期徒刑。 大家都认为判的太重了,文喜哥和律师都坚决支持上诉,但丽丽不愿意。 王庄的那些人,也因为侵害妇女等罪,被判处1年到11年的有期徒刑。 7月8日,文喜哥打电话邀请我,去他们的市里参观学习一下江苏的敬老院的经营模式。 全家都支持我去看看,尤其是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他们也很支持,这是我很惊讶的,但他们的理由很是令我感动:学习了,才能创办更先进的敬老院,才能孝敬更多的老人,赚更多的钱。 7月10日,我到了江苏,文喜哥在火车站接的我。 坐在轿车上,我很是感慨啊,“哥呀,你是厉害啊,都有轿车了,在咱家,县长也坐不上这样的车啊!哼哼哼。”我拍着座椅说。 文喜哥笑了一下,“我的弟弟啊,不要比啊,再说啊,咱们都是幸运的,遇到了这么善良的养父母,再加上,我这边还是有关系的,不然的话,哪能这么快的升啊,还有武喜啊,也是这样的,要不是那个倩倩的姑父,他最少要多奋斗八年十年的。”他开着车说。 我们到家后,文喜哥的媳妇正忙着笑着吵吵着呢,“丽书啊,文玉啊,别闹了,哈哈哈。”两个孩子,男孩站在儿童车外,女孩坐在车里正比着扔玩具呢。 叫丽书的男孩,都会走了。 看着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或者说,发自内心的亲切感。 我走过去,笑着,对着他拍拍手,他先是怯生生地看着我,嫂子对他说:“丽书啊,这就是妈妈常给你讲的常书叔叔啊,叫叔叔,叫叔叔。”他怯怯地看着嫂子,还看着文喜哥。 我纳闷的是,文喜哥为啥会眼里有泪花呢,当我注意他的时候,他却躲避了。 我拍着手,“哼哼哼,来,丽书,叫叔叔抱抱,哼哼哼。”我微笑着说。 丽书看着嫂子,又看看妹妹文玉,他还是慢慢地颤巍巍地走向了我,我把他抱在了怀里,站起来,非常高兴地转了一圈,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等我再转一圈的时候,他就放开了双手,仰着手,快乐地咯咯咯地笑着,我又把他顶在头上,他更是哈哈哈地大笑了。 我举着他在我的脸上,他一手拽着我的耳朵,一手抠着我的鼻子,大笑着。 接下来的时间,我走到哪儿,他都拽着我的跟到哪儿。于是,我一手抱着丽书,一手抱着文玉,跟着文喜哥去了几家敬老院,参观了他们的住宿、食堂、娱乐室等。 12日,文喜哥带着我们去了照相馆,我抱着丽书、嫂子抱着文玉,文喜哥坐在中间,我们合影了,我和丽书照了很多。 13日,我要回家了,在火车站,丽书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甚至在他被嫂子抱着的一刻,大哭着,我看着很是心疼,尤其听着他的声音,我感觉那么熟悉,那么揪心! 7月27日,我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说是又想丽丽了,去看望丽丽。 十九年后,我才知道,这天是丽丽被移送白湖监狱的日子。 血缘的亲情,是浓于水的缘分。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2章 有苦只能自己咽的新生活 1998年的7月28日,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去了江苏的文喜哥的家里,和文喜哥一起带着孩子,以及我与丽书的合影去了合肥,他们去探监丽丽了。 7月29日,一早,艾英骑着自行车来了。 她卸下自己的皮箱,先是上了二楼,再接着上了三楼,看了一圈后,最终,把三楼靠近街面的两间套间大屋子给占下了,一间作为她的卧室,一间作为她的客厅。 吃早饭的时候,艾英给老人们召开了会议,“各位爷爷奶奶,我是艾英,正黄旗,满族,你们可以叫我格格,清朝的时候,我就是格格啊,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了,人人平等了,但现在呢,我是你们的老板了,不对,是,是,······”艾英思考着的时候,老人们笑了。 老英雄笑着说:“老板娘,哈哈哈。”其他人也大笑了。 艾英害羞了,装作生气的样子指着老英雄,他也害羞了,低着头,开始“糊涂”了。 她清理了一下嗓子,“记住啊,从今天开始,以后,你们的钱,都交给我,每个月的30号,我会准时来收钱,老板就是我,记住了吗?”她像指挥乐队一样的打着手势说。 老人们一起大笑着说:“记住了,一二三四!” 30日,除了老英雄以外,其他老人的儿女或其他关系人,过来缴费了。 艾英直接收费了,他们都很纳闷了,“你,我们没有见过你,不行,不能给你!”有人故意笑着说。 艾英笑着说:“我呢,是会计,新来的,以后啊,钱都归我保管,放心吧,绝对不赖账啊!”她伸着手,想接钱。 老人们的子女一方面不知道她,另外,也不相信她,就等着我。 我妈妈来了,有人对我妈说:“嫂子啊,这是谁呀,要收钱,说的天花乱坠,我们也不能给钱啊。”说着还看着艾英。 又来一个说:“嫂子啊,我们还有事儿呢,常书也不知道去哪了,钱先给你吧。”他们说的很真诚。 当我妈想收的时候,艾英却做出很凶的表情,手指敲着收据,妈妈笑了,“哎哎哎,我不当家啊,还是等常书啊。”说着就跑了。 我从外面买菜回来了,他们把钱塞到我的手里就要走了,就在我点钱的时候,艾英一把都拿走了,在手里甩着,“各位叔叔大爷大婶大娘,看见了吧,老板都要听我的,记住啊,下次直接把钱给我,不然的话,将来你们老了,来住的时候小心我收拾你们,哼!”说着,还掐着腰,做出生气的样子。 他们对视了一下,都笑了,“哎呀,这是老板娘啊,常书媳妇啊,真俊,好好好,下次直接把钱给你。”说着他们骑摩托车的或开面包车的,都着急忙慌地走了。 老人都是玩各自喜欢的了,艾英把钱装到口袋里,开始和我一起搬运菜、面等食材到厨房了。 很快,她就湿透了后背,里面蓝色的内衣也显现出来了。 “艾英啊,你选的哪个屋呀?哼哼哼。”我一边摘菜一边笑着说。 她也蹲下来摘菜,弯腰的一瞬间,我又不小心看到了她蓝色内衣里的半个胸部,感到害羞和愧疚。 她害羞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捂着领口,拿起地上的坏菜叶砸着我,就上楼了。 午饭了,老人们围坐一张桌上,一边吃一边笑着说:“老板娘啊,我们热啊,给我们扇扇吧,哈哈哈。” 艾英擦着热红的脸,一手拿着一把扇子,使劲儿地给他们扇着,不到一分钟后背又湿透了。 我把她拽到了三楼她的“卧室”里,“傻子,住几天,玩够就走了,闹啥呀,再说,我这买电扇了,唉,哼哼哼。”我笑着给他打开了电扇,说完就下去了。 8月2日,养父母他们回来了,看到艾英来了,惊讶了一下。 以往都是养母收钱管钱的,她找我要钱,老人们说:被土匪抢走了! 晚上,收拾好一切后,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老人们在看电视剧,养母拿出一个单子,递给艾英,“艾英,你管账,我没意见,现在你先给我这些钱,丽丽每月生活费240,你大柱二柱叔的工资每人这个七月份155,其他的随便你,记住,常书不能赔钱只能赚钱,他要还账18万呢!”她很严肃地说。 大家都看着她,脸上有很多表情,艾英看着我养母的样子,不屑地“切”了一声,就上楼了,很快下来了,交给我养母240,交给丽丽的爸爸他们每人155,他们不好意思拿,但养母一把拿过来,塞进了他们的手里。 艾英撅着嘴,气哼哼地嘟囔着:“收了1440,去掉550,不到九百了,六个老人,再加上五个人,十一个人,咋够啊!”她心疼地看着我。 我很累,每天都很累,就直接去睡了。 院子里的灯泡还亮着呢,养母和艾英在洗衣服呢。 养母笑着说:“格格呀,长大了,别来了,不是婶烦你,你这样和常书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的,对你不好,毕竟咱农村还是比较封建的。” 艾英眉头皱了一下,“说闲话说闲话,就是您说,花儿婶说,我都奇怪了,您俩,一个常书的亲妈,一个常书的养母,咋能这样对我呀,啊!”她说着就生气了,使劲儿地把衣服扔进了盆里,水砰到了养母的脸上和身上。 养母笑了,直起腰来,看着她说:“我就问你,你是常书的啥,我们当妈帮助儿子应该的,你呢,你是谁,为啥要这样对常书好呢,说吧,闺女,说的我服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说吧!” 艾英生气了站起来,走到楼梯口又回来了,轻轻地扭着我养母的鼻子说:“欺负我,欺负我!” 说完,做个鬼脸,伸个舌头就要走了,但被我养母拽住了,笑着说:“敢打我,还想跑,去给老娘我提水去,哈哈哈哈。” 艾英做着鬼脸去压井提水了,养父坐在亭子里,闭着眼,轻轻地扇着扇子,脸上不时地随着养母和艾英的对话,露出神秘地微笑。 这个暑假,艾英亲眼看了我的生活状态,每次搬运回来,她都很心疼,在我洗脸的时候,她小声地嘟囔着:“常书别干了,太累了,赚几块的,还要交给婶,图啥呀,别干了。” 生活中的辛苦,大多数的时候真的无处诉说,只能靠自己坚强。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3章 被艾英撞破的经营现状 养母装作生气地说:“不干,你还账啊,要不是你小时候,把常书的本子啊笔啊书啊,都给拿走,常书也是大学生了,你们都是大学生了,将来都有工作了,他不干能吃上饭不?” 艾英听着就生气了,羞红着脸,大声地和我养母吵吵着:“想拿就拿,管您啥事儿,看看都累成狗了,您不心疼啊!” 养母笑着说:“不心疼,活该,谁让他不好好学习呢,你要心疼,你替他干去,或者别住这,惹我生气,还要吃饭。” 艾英生气瞪着眼,含着泪花,拿着毛巾洗好给我擦着后背,我想自己擦,她一只手拽着我的耳朵,撅着嘴,一只手给我擦着背,非常小心。 妈妈来了,用高粱秸秆做的锅拍子(锅盖)端着很多西瓜来了,大笑着,叫喊着,“来来来,各位老寿星们,吃西瓜了,哈哈哈,这个最大的,都别拿啊,是艾英的啊,哈哈哈哈!” 妈妈拿起那块大西瓜,递到艾英跟前,艾英咬了一口,继续给我擦着,我想躲开,她死死地拽住我的耳朵,妈妈笑着说:“咋样,艾英,我这亲妈,比她这个养母强吧,我就不惹艾英生气,哈哈哈。” 妈妈说着还拍着养母的肩膀,她们俩对视着大笑了。 期间,艾英妈妈来过一次,“回家吧,你这样耽误的常书都不能介绍对象了,再说将来,你找对象也受影响啊,你都20了,就别任性了,啊!”说着还给她整理着头发。 艾英也不说话,就瞪着眼看着她。 9月1日前的这段时间,艾英组织了老人们周一升国旗,每天做早操,每天唱革命歌曲,每天讲一个民间故事等活动,老人们很开心,很充实,很快乐。 8月13日,有人给我介绍对象,媒人直接带着女孩家人和亲戚们来了。 只是一看这大楼就惊讶了,当场就表态:只要我同意就结婚。 妈妈很高兴,养母笑着没说话。 就在大家胡扯的时候,艾英来了,看着她们,“婶,你吵吵啥呀,吵吵,都走都走,去去去,去去去……”她拿着扫帚对着那些人使劲儿地扫着,很快就灰尘飞扬了,那些人只好在院子里散开躲着,院子大,艾英没法了,最后大叫一声:“大扫除啦,大扫除啦……” 老人们明白她的意思,站在院子的各个地方扫地了,那些人走哪儿,老人们追哪儿,最后,都撵到了大路上,气哼哼地走了。 妈妈无奈了,回到一楼的大厅,看着一起笑着洗脸擦汗的艾英和老人们,拽着艾英的耳朵就到所谓的会计室,拍着桌子,指着艾英的鼻子,当妈妈刚想说话的时候,艾英却一下抓着了妈妈指着她的食指,往下撇着,妈妈“哎吆哎吆”地叫着打着她的手,她拽着妈妈的手,让她坐下,站在妈妈跟前,笑着说:“婶儿,我只给您说这一次,您要再敢给常书介绍对象,我就把您送精神病院,您信不信吧!” 妈妈疼得咧着嘴,吸着凉气打着她的手,艾英松手了,笑着往外跑,妈妈就在后面追,“艾英,你敢打我,东北的小丫头片子,敢打我,我警告你,常书只要娶不上媳妇,你就别想出嫁,等你相亲的时候,我也去闹,看看谁怕谁,艾英,艾英,哪去了,各位叔、婶儿啊,您们记住,艾英就是常书媳妇儿了,我都不信了,还治不住你和小丫头了,气死我了,我给你妈,金,金啥玩意打电话去,气死……”妈妈说着笑着走了。 养母拽着艾英从她的卧室出来了,笑着说:“艾英,婶儿是真心为你好,走吧,别耽误你了,常书负担重的很,婶儿不忍心看着你将来跟着他一起受累。”养母给她擦着嘴唇上的汗。 她害羞地笑着,拧了一下我养母的腮帮,就笑着去忙了,老人们欢呼着,一起叫喊着:“老板娘,老板娘……”艾英装作生气的样子指着他们,他们一起把手捂着嘴,艾英一转身,他们又一起叫着,就这样和艾英闹着,院子里很热闹很快乐。 大家都看到了,有艾英的敬老院很轻松、快乐、热闹,我的外甥、侄子侄女们,每天也都赖在这里,吃呀喝呀的。 8月21日,艾英拿着账本撅着嘴,坐在大厅里,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很是吓人,小孩们都害怕了,跑了。 很快,妈妈来了,“艾英,你想干啥,凭啥吓唬小孩,凭啥,我告诉你,你要不给我说清楚,这辈子你都不要想出这个门了!”妈妈生气地大呼小叫着,外甥和侄子们趴在门口怯怯地观望着。 艾英没有说话,依旧用计算器算着。 妈妈气的坐在沙发上,继续吵着她。 艾英不理她,算了有一分钟后,突然,就往外跑,妈妈懵了,等她和我养母对视着笑着的时候,艾英拿着一打钱就回来了,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把钱塞进口袋里,并严肃地对妈妈说:“老太婆,我算了,从8月3号起,您里孙加外孙总共五个,就开始在这吃了,每人每天15块钱,一天75,我给算70,17天,伙食费2190,这是我给大帅叔要的,至于您咋处理,跟我没关系,对了,到八月底还有十天,大帅叔又给了700,想好啊,以后,这几个屁孩来,就是这样算的,不然的话,别来。” 养母看着我妈妈笑了,摊着手说:“不赖我,这每个月都是亏本的,都是常书搬运和律所的工资填补的,这是你和艾英的事儿,哈哈哈。” 妈妈哭笑不得了,站起来,大叫着:“艾英,你个土匪,给我的钱,给我的钱·····”她装作追她的样子,艾英急忙上楼了,妈妈心疼地对养母说:“春儿啊,你说说,这日子,咋到了常书就这么难呢,数他最辛苦,要结婚了,媳妇被自己送出去,出嫁了;办个敬老院,欠一屁股巨额债不说吧,还亏钱,唉!” 养母也流泪了,心疼坏了,“咋办啊,现在常书啊,谁都走不进心里了,看着就心疼啊,唉!”她擦着眼泪说。 妈妈也很心疼,但没有说什么,对趴在门口的大大小小的侄子和外甥们说:“来,都过来,听奶奶的,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来吃饭啊,我交饭钱了,哈哈哈。”几个小孩,听到很高兴地在院子里开始乱跑了,和老人们打着闹着笑着。 每个人看似幸福的外表下,都有自己辛苦的努力。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4章 迎难而上的奋斗 妈妈又去给哥哥姐姐们开会了,谁要是在我的敬老院吃饭,早饭一块五,午饭三块,晚饭一块五,二哥是三块、六块、三块,因为吃的太多了。 8月25日,傍晚,艾英叫我们开会了。 妈妈“生气”,不愿意参加,艾英过去把她给背来的,妈妈在她的背上偷笑着。 我的爸爸妈妈们坐下后,艾英拿着账本,非常严肃地说:“现在敬老院,每个月最少要缺口800多,原来都是常书搬运的钱补贴的,这不是常法,再说这样下去,早晚把常书累死,就这样干了这干那的,我这样想的,反正要做饭,一天三顿饭的,索性就开成小饭店,就卖日常饭,和街上的小吃一样,汤五毛一碗,包子一块钱四个,馍一块钱四个,其他的菜,素菜一块钱份,荤菜两块五一份,这样也能增收点,大家都说说吧,反正啊,我是外皮,你们谁和我比,都和常书最亲,都说说吧,免得常书累死了,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妈妈当时火了,站起来,指着艾英说:“放你妈的屁,你走吧,我们家的事儿,和你没关系,也没谁请你,赔钱我们高兴,滚滚,一天到晚的,气我!”大家都笑着看艾英。 艾英等着我妈说完后,看着大家,严肃地说:“谁还有意见吗?”大家都对视笑着,摇头,妈妈却尴尬了。 艾英整理一下头发,瞪着眼对我妈说:“老太婆,还有啥说的不,说完!” 妈妈尴尬地笑着说:“没有了。” “坐下!”艾英突然拍着桌子厉声地说,大家都惊了一下,爸爸笑着拽着妈妈坐下了。艾英严肃地看着大家,“下面,我宣布分工,小吃生意后天开业,今天到街上贴广告,第一天早饭午饭晚饭,就卖一百人的,春儿婶,当会计负责收钱,大帅叔买菜、采购,大柱叔二柱叔,负责做饭,花儿婶和春儿婶卖饭,一天一结算,看看到底有多少盈利,最后再确定大家的工钱,有意见吗?”艾英看着大家,都笑着表示赞同。 8月27,晚上八点半,艾英叫着我去了她的卧室。 刚进门,她就兴奋地一跳,攀爬在我身上,腿夹着我的腰,两手扣着环绕着我的脖子,在她要滑下来的时候,我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小声地说:“下来吧,等会儿,有人看见了不好,哼哼哼。”说着我看着外面,不敢看她,尤其是她丰满的在我眼前晃动的胸部。 她害羞了,下来了,但依旧兴奋啊,挽着我的胳膊几乎蹦跳着笑着说:“瘪犊子,猜猜,今天赚多少钱?咯咯咯!” 我笑了,“能别赔钱就好,哼哼哼。”不过我还是希望赚钱的。 她趴在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除掉本钱,三顿饭,赚211块8毛,厉害吧!” 我吓坏了,心砰砰地跳着,不由自主地在屋里来回走着,艾英满脸通红地拽着我的胳膊跟着走着。 我心想啊:这哪能想到啊,难怪,十字街卖包子的老赵家买了两辆面包车呢,这也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想着一天200多,十天2000多,一百天万多,900天也就是不到3年的时间,我就能还上18万的账了,我太开心了,看着艾英惊喜的表情,我很感激,很激动,一下就把她抱起来转起圈,她红着脸张着双手,闭着眼睛,面带微笑,享受着这样的激情时刻。 突然,我被什么时绊倒了,在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刻,我猛地使劲儿,我先躺在了艾英的床上,她趴在了我的身上。 特别是在刚才力量下,艾英的上衣几乎被惯性给带掉了,都撺到了腋下的位置,整个胸部也露出来了,只不过她趴在我身上压住了,不能看到全部。 她太害羞了,把脸埋在我的胸脯前,我慢慢地给他往下扯着衣服,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哼哼哼,我闭眼了,你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说着,我已经把她后背衣服拽好了。 就我和艾英还没起身的时候,听到了快速的脚步声,一听就来找艾英的,整个三楼就住着她自己。 在我们手忙脚乱想起来时,人就到门口了,大笑着咋乎着:“哎呀,娘的蛋,也不关门,加油加油,哈哈哈,我又有孙子了,哈哈哈,加油加油。”妈妈说着笑着就要下楼了。 艾英一下跳下床,快速地整理着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上了妈妈。 艾英害羞地撒娇着说:“婶儿,我们没干啥。” 妈妈托着她的下巴,笑了,“吆喝,阎王爷,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艾英,干吧,啥都可以干,只要你愿意,去吧,去吧,哈哈哈。”妈妈站在楼梯口往卧室里推着她,然后就唱着“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哈哈哈地走了。 我急忙从另外的楼梯口跑了。 晚上,我洗澡后,看着抄写着我的自考书。 突然听到楼上咚咚地响声,看着天花板,我才想起来,原来艾英就住在我的头上。 我不理她,每隔一分钟,就会传来敲击地面的声音。 这一夜,我在她演奏的“乐音”中,进入了梦乡。 等我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坐起来一看,外面还黑着呢,我光着背,穿着大裤衩,打开了门,是穿着单薄睡衣的艾英,非常性感地站在门口,我急忙关上了门,在里面依着门。 艾英在外面依着门,小声地说:“开门,给你的钱,天亮,我就要走了,回学校报到了。” 我在里面心跳加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了,“哼哼哼,不要了,你拿着买衣服吧。”我想逃避她。 她站在外面,用手指轻轻地抠着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瘪犊子,我想和你说说话。”她幽幽地说。 “你走吧,咱都长大了,别在这受累了,哼哼哼。”其实,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忙碌,我很心疼的。 “开门,开门,你不开门,我不走。”她抠着门轻声地说。 我知道她说到做到,再者,我们都大了,要给她面子,我打开了门。 她进来后,看着我屋子,捂着鼻子,“唉,都能臭死,你真行。”说着,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捡着地上的袜子,直接从二楼扔到了院子里,轻轻地关上了门。 看着她翩翩的样子,长得这么漂亮,我很激动,哪怕是大街上遇到美女也会多看几眼,尤其看着她,会想到和丽丽的各种激情时刻,我有点冲动了。 困难面前除了奋斗,没有退路。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5章 青梅竹马爱情的起航 走到到她跟前,扛起来她,粗暴地把她扔到了床上,她害羞且惊吓地看着我,任凭我连撕带扯地脱去了她的衣服。 在我准备享受激情的时刻,却发现自己无能了。 我一下就瘫坐在地上了。 艾英光着身子,害羞地用被单裹着自己,轻轻地蹲在我的身边,把我抱在怀里,闻着她那多年来熟悉的体香,我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了。 她轻轻地给我擦着泪,轻轻地说:“我等着你,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她把我拉起来,我们到了床上,盖在被单下,看着这个美丽的人和性感的身体,我多想放纵自己,但一次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闹钟响了,凌晨三点了,我要去准备食材了。 我沮丧地给艾英穿好衣服,随便穿上大裤衩和背心,就趿拉着拖鞋下楼了。 七点,我要去上班了。 我告诉妈妈:让我爸爸送艾英回家,务必送到家里,要啥给啥,劝她别再来了。 妈妈神秘地笑着,满口答应着。 午饭时间到了,季叔准备带着我们到街上的小饭店去了,在我们刚站起来的时候,艾英来了,眼睛红红的。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笑先走了,看到她,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各种挫败的情绪一下涌上来,我差点摔倒,扶着桌子我慢慢地蹲下。 我猛地打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说啥好,就使劲儿打着,希望疼痛能让我冷静和清醒。 艾英哭了,蹲下捂着脸,扶着我的腿。 在我正无限懊悔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来了,笑着打着我和艾英说:“干啥呀,真是的,让你叫常书去吃饭,走吧,常书,我炖了鸡,吃完后,你送艾英去上学,走吧。” 她说着拽起来我,还看了一下我的脸,表情变化了一下,随即又安静了。 吃饭的时候,艾强和老婆孩子还在呢,但艾英一直给我夹着鸡肉,艾英嫂子笑着说:“哎哎哎,小孩还在呢,都不给我儿子夹一块,你把盆给常书端走算了,真是的,这住几天,不知道是自己谁了,哈哈哈。”她说的时候艾强在下面轻轻地踢着她的脚。 艾英害羞了一下,自己吃着。 我心里有鬼呀,吃不下啊,只是夹着葱花、姜块地吃着,把那些好的鸡肉,都夹给了艾强的儿子。 艾强看着我笑着说:“常书,你说说,就你这个熊样子,从小就哼哼哼的,我妹妹说是沉鱼落雁吧,也差不哪儿去,咋能被你迷的鬼迷三道的,真是的,艾英上辈子欠你的啊,唉,妹妹,你这辈子,要是不睁眼看看你周围的帅哥,老被常书这个癞蛤蟆给遮着眼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啊,唉!”他说着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打着他,艾叔则严肃地看着我们,一直憋着什么话呢。 艾英则开心地笑了,看着艾强,“哥,将来,我,他,不说了······”说着害羞地继续吃了。 艾叔严肃地吃着说着:“吃,吃,吃完,都滚蛋,看见,我烦!”他敲的碗啪啪地响着,瓷碗发出的声音像音乐,艾强的儿子却突然跟着节拍拍手了,艾英的妈妈开心地拧了一下他的腮帮。 我向季叔请假,去送艾英了,晚上六点到了学校,八点的火车我急忙赶回来了。 我先去了律所,里面还亮着灯呢,季叔还在整理着卷宗呢,因为明天有一个案子要开庭了,看着我回来了,他笑着示意我坐下,给我倒了水,严肃地微笑着说:“常书啊,和丽丽已经过去了,你爸都给我说了,你没有错,别折磨自己了,艾英确实是个好孩子,就是强势点,但是全心全意地对你好,过去的就过去,现在的要抓住,能不计较你的从前,还对你这样专一专注的,不知道是你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说着喝了一口水,“常书啊,其实,你是被你自己压垮了,你的负担太重了,心理负担,比现实重的太多,你肯努力地学习,肯干活,任劳任怨,虽然是欠账了,但凭着你现在的努力,不出三五年,你就会还完的,珍惜吧,孩子,我等着喝你和艾英的喜酒,回家吧,路上小心,有一群人在关心你,在等着你养着呢。” 我推着自行车,慢慢地沿着路边走着,到家的时候快十点了,大厅里亮着灯呢,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一看就知道是艾叔的。 我进了大厅,笑着向艾叔他们致意了一下,把自行车放在了院子的角落里。 艾叔看着我,严肃甚至生气地说:“常书,三楼东边,最南边的一间,是我和你金姨的屋子,再等十八年,我们退休了,就住这儿,记住,从现在开始,那间屋,我不同意,任何人任何东西不能进。”艾英的妈妈轻轻地打着他,但他依旧严肃着。 我笑着跑上了楼,锁上了那间屋,拿着钥匙跑下来,“哼哼哼,给您吧,这是钥匙。”我笑着说。 他迟疑了一下,接住了钥匙,当我想去院子忙的时候,他却严厉地说:“站住,给你钥匙!” 我转身,看着他,疑惑了,给我什么钥匙啊,但在他的手里拿着两把一样的钥匙,大家都笑着示意我接住,我怯怯地看着大家,伸手接了,妈妈笑着说:“常书,看看院子里,有辆新摩托车,是艾英给你买的,好好干啊,多挣钱啊,儿子,要孝顺啊,我这亲的,不孝顺我,不生气,尤其这几个不亲的,千万伺候好啊,不然的话,都说你坏话啊,哈哈哈。” 我顺着妈妈指的方向看去,在亭子边放着一辆崭新的金城牌的蓝色摩托车,看的我的心咯噔疼一下,当我紧张的嘴唇哆嗦着,想说话的时候,艾英妈妈金姨笑着说:“常书啊,别有压力啊,不是艾英的钱,都是你的钱,有一千八是那个刘、刘焕家给退回的彩礼,剩下的,都是艾英高中三年讹诈你的,哈哈哈,凑在一起正好买一辆摩托车,你别天天骑着破自行车了,这样来回也快点,多挣点钱。” 哎呀,压力太大了。 想着昨晚和艾英的那些事儿,尤其是自己年轻轻的就无能了,几乎是一刻之间就把我击垮了,全身无力,蹲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漓了,汗水顺着脸,一下就滴到了地面上。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养母、妈妈和艾英的妈妈都很担心,急忙过来看我,我向她们摆摆手,苦笑着。 日久生情的潜伏的爱,只待合适的时机激活。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6章 我和艾英水到渠成的提亲 生意很好,艾英每两周回来和养母结算。 在三楼艾英的卧室里,她们俩非常神秘地说着笑着。 为了躲避艾英,只要她来,我都会偷偷地跑到计生委,养母原来的家里去。 但在周日的下午,我是必须要送她回学校的。 三姐的生意越来越兴隆了。 她开始招学徒了。她的方法很简单,一个破柴油机,拆了,装上,有速度,有质量的,留下,不行的,说出花来,都不要。 找对象的标准也一样,悟性是第一位的。 由于她忙的四脚朝天,根本没有时间做饭,她则直接交一个月的伙食。 馋的时候,就在傍晚我搬运回来,拉着我或带着老英雄一起上街,去买卤肉吃。再或者,我们骑着摩托车去县城吃去。 有时候,我问三姐:“哼哼哼,姐啊,找对象找啥样的啊?” 她想一下,充满憧憬地说:“修理方面有悟性,听话,能吃苦的。” 我们都清楚,她的对象一定在她的学徒中。 10月份的自考要考试了,为了逃避艾英,我没去考试,心中无限遗憾。 我知道:自己废了,不能耽误她! 24日、25日考试的两天,艾英一直在打电话,最后,打急了,都打给她爸爸艾叔了。 他开着车到律所里找我,到家里找我,到我经常搬运货物的地方找我。 找不到就在家里等着,晚上七点半左右,我从窦粉家的果园里干活回来,带着满身的泥土,刚进门,他就劈头盖脸的打我了,“瘪犊子,你是谁呀,啊,我这么俊的姑娘,瞎眼了,看上你了,心肝肺都掏给你了,你一天天的,让她心吊着,啊,我打死你,打死你……”他带着哭腔说的。 我的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也没话说,只能等他打累了,给他递个板凳,端杯水的。 25日,晚上九点,艾英打来了电话,我接了。 “艾英,你回东北吧,你这样,我都能惭愧死,太对不住你了,别跟我耗着了,或者你谈恋爱吧,学校里帅的,找个对你好的,哼哼哼。”我说完就挂了。 电话又响了,我刚想走,养母笑着拦住了我,示意我接。看着养母为我操碎心的表情,我只好笑着再次拿起电话,“哼哼哼,别打了,唉!”我很沮丧。 电话那头哭了,“那你碰我干啥,啊,就差一点了,你能怨我啊,我又没有怪你,这么多年了,你为啥总把我往外推啊,其他男孩的手,都没有碰过,你找了一个又一个,我哪儿对不起你了,啊!有病,我给你看,有困难,你累,我想办法,好吗?”艾英说的都是实情,我太愧疚了。 通过艾叔和金姨的言谈,以及艾强的言语,我知道艾英摊牌了。 接完电话,我敲开了养父母的门,尴尬地问养母:艾英,咋办啊! 养母笑着说:“这么好女孩,上辈子要做啥惊天动地的好事,才能有这样的缘分啊,儿呀,放宽心吧,是你的,就别躲了,别折腾了,没看见你艾叔和你金姨的态度吗。反正啊,事儿就是这个事儿,主意还要你自己拿,妈,还是希望你把她娶家来,我喜欢她。” 我又敲开了丽丽爸爸的门,说明来意后,他叹息一声,就流泪了,“常书,你对丽丽是真心的好,可是啊,你们的缘分尽了,丽丽都,都,都出嫁了,你就娶吧,我,我,我和你大柱叔,都觉得艾英好,对我们很好,换其他人未必能做到,我们支持你,真的,放宽心吧,能让我们跟着你,我们知足了,你是好孩子,珍惜艾英吧,真的!”他非常难过地抽泣说。 我又去艾英家里找了艾英妈妈,她笑着叹息了一下,抓着我的手说:“你要能和艾英结婚,真的,从各方面衡量,除了你没有正式工作外,我和你艾叔没啥遗憾的,作为长辈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除了学习以外我都满意,再者,孝心比万金啊,连艾强未必能比上你,常书啊,婶儿和叔都支持你,你也好好想想,大胆地相处吧,都不小了,珍惜身体,努力奋斗,婶儿看好你,绝对比其他人不差,加油!” 我的心结渐渐打开,被激活的和艾英的情感,深深地埋藏了我对丽丽的爱,面对现实,过去的,无论怎么挣扎,都过去了,过不去只有自己的心! 于是,丽丽成为我心灵深处,最敏感最柔软的思念,不可望,不可及! 当真正深思我和艾英从小点滴时,我满心的愧疚了,几乎每件事儿,她都委屈自己随便我折腾,即使我和丽丽在一起了,她依然这样无怨无悔的对我。 命运弄人! 10月31日上午十点,艾英从学校回县城了。 她先回到了家里,和她妈妈和爸爸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中午,艾叔给我养父打了电话,养父开着车去了县城,在艾英的家里,他们进行坦诚深入的交流。 艾英回避了,养父把丽丽事情的真相给艾叔和金姨讲了,并告知他们:丽丽被判处无期徒刑,现在已经在服刑了,并且告诉他们,这事我不知道,千万别再对其他人说了。 下午回家后,养父和我爸爸谈了,要准备提亲了。 养母和妈妈在我的敬老院里给艾英打电话,让她来,她却害羞了。 我律所忙着呢,爸爸开着车,带着我养父母和妈妈,装满车了各种礼品去了艾英家里。 艾英妈妈金姨非常开心地说:“哎呀,就拿这么点啊,少了吧,哈哈哈。” 妈妈笑着说:“金,哎呀,真难叫,艾英妈妈啊,我告诉你,桃花乡街上,三层楼都是艾英的,最豪华的,县城都没有比的,咋样,还少吗,哈哈哈。” 金姨笑着说:“这还差不多,哈哈哈。” 在这样的时刻,艾英却害羞了,躲在自己卧室里,无论怎么叫也不出来了,妈妈拍着门,大叫着:“艾英啊,艾英,阎王爷,哈哈哈,出来吧,我们来提亲了,你要不出来,你和常书的事儿,我可不管了啊,哈哈哈。” 养母笑着拉着妈妈的手,他们都坐下了,养母笑着对艾英的爸爸妈妈说:“老艾啊,金梅啊,你们看,还要我找媒人不,不行的话,就把你们公安局的谷局长给请来,哈哈哈。” 这时,我爸爸笑着拿起了艾英家的电话,“喂,老表,我在老艾家呢,过来吧,给常书提亲呢,对,就是常书和艾英,抓紧啊,好的,我们等着你啊!”爸爸开心地笑着说。 日久生情,爱情水到渠成。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7章 爆发的爱情和激情 艾英躲在门里面,满脸幸福的笑容,偷偷地听着呢。 养父走到电话跟前,拨通了律所的电话,“喂,老季啊,忙吗,不忙的话,带着常书到公安局的家属院来,我们来谈谈常书和艾英的事儿呢,嗯,嗯,抓紧啊,哈哈哈。”养父笑着挂断了电话。 季叔放下手头的案子,我开着摩托车带着他去了艾英家。 屋子里坐满了人,我只好站着,艾英妈妈敲着艾英的门,“艾英啊,常书来了,你们出去逛街吧,啊。”她说着还示意我去敲门。 妈妈笑着拽着我到了门跟前,我敲着门,“哼哼哼,艾英,艾英······”我害羞地看着大家。 艾英低着头快速地走出来了,谁也没有打招呼就走出了院子。 大家都笑了,妈妈大笑着说:“哎呀,我们的女张飞啊,知道害羞了啊,哈哈哈。” 我推着摩托车跟着艾英,走出了胡同,我骑上摩托车,艾英上来了,搂着我的腰,小声地说:“瘪犊子,我想吃烧饼夹麻辣串。” 我笑着,骑着摩托车,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巷,走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买了烧饼和麻辣串。 艾英拿着两个夹着麻辣串的烧饼,不时地给我递着,让我咬一口。 我骑车带着她去了黄河故道的林场,在茂密的杨树林中停下。 我认真地看着她说:“艾英,我不行了,这个,你能受的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哼哼哼。” 艾英也痛苦了一下,“其实,你主要是最近的事儿太多了,压力大,主要还是心理问题,我也问了我的老师,还要靠你自己克服。”她吃着说着,嘴角里还沾着麻辣串的酱呢,“没事儿的,我就不信了,我这学医的,还治不好你的病,实在不行,我就给你阉了,哈哈哈,免得你以后沾花惹草的,哈哈哈。”她说着看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人后,把右手伸进了我的裆部。 其实,在她触摸到的一瞬间,我的心里是激动的,充满激情的,但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 吃完烧饼以后,艾英亲了我一口,害羞地说:“走,回家,我给你治病去,我都不信这个邪了,哈哈哈。” 我也想,尤其是想着艾英性感丰满的身体,一个20岁的健壮的青年,咋能不想啊。 我们到家后,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直接去了二楼我的卧室,但艾英嫌脏,我们又去了三楼的卧室,关上门,我们俩都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对方。 折腾了很久,一次次都是失败的。 我们累了,带着遗憾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到了高一时给艾英按摩的情形,看着她逐渐成熟的身体,我很激动,尤其是她因为看到我挺起的裆部,而生气打我的情形,我更激动。 但是,我矛盾的是,明明是艾英打我的,怎么没有打我呀,我在梦中努力地想着,反而是亲吻我,并脱光了自己,我更激动了,于是,我也不控制自己了,就直接进入了。 艾英疼痛的“惨叫”声,惊醒了我,我睁眼一看,竟然是真的,艾英满脸害羞和疼痛的表情,坐在我的身上呢。 艾英一边激情地运动着,一边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瘪犊子,梦见谁了,一下就挺起来了。” 我搂着她滑润的腰,笑着对她说:“梦见,高一,你参加运动会,身体疼,我给你按摩的场景了,哼哼哼。” 第一次结束后,看着床单上的血迹,还有艾英下身不断流出的鲜血,我有点害怕了,脑门子上汗珠子一下冒出来了。 艾英一只手擦着下身,一只手给我擦着汗,笑着说:“瘪犊子,这次,你还把我往外推吗,不推,是活的,推出去,是死的。” 听着这话我太心疼了,其实,她早就扎根在我的心里了,即使和丽丽相处了,在关键时刻我还会第一时间去为她付出一切。 这次,真的唤醒了我! 憋屈了一年的身体和情感,终于爆发了。 等我养父母下午四点多,从县城回来的时候,我们听到三姐、美君、二嫂和二姐的大笑声,“妈,婶,我给你们说啊,这俩人,从中午就来了,上楼就没有下来,嚎的整个街上都能听见,哈哈哈。”二嫂大笑着说。 妈妈和养母对视着笑了,“滚,滚,滚,吃着人家的,还说人家的坏话,小心艾英听见了,将来收拾你们,多收你们的钱,哈哈哈。”妈妈笑着说着就回家了。 二嫂和美君还是上来了,敲着门,一人倚在一边,“哎哎哎,哎哎哎,格格,咱能小点声不,大白天的,啊,以为我们都不会叫啊,哈哈哈,格格,该起床了,常书还要去搬运呢,哈哈哈。”二嫂在门口笑着叫喊着。 美君笑着说:“还没有结婚呢,啊,就睡在一起,好意思不,到时候,入洞房的时候,还有新鲜感不,哈哈哈。” 我们穿好衣服出来了,艾英笑着对美君说:“还说我,我都20了,你跟着三哥的时候,有18不,那天天叫唤的,哈哈哈。” 她们三个相互挽着胳膊,笑着下楼了。 坐在床上,看着地上沾着鲜血的卫生纸,我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对丽丽很是愧疚,对艾英更是愧疚。 我捡起这些垃圾,装好后,长舒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全新开始,全心对待艾英。 七点多,我和丽丽的爸爸、大爷从外面搬运回来了。 坐在大厅的饭桌旁,养父笑着说:“艾英啊,你大柱叔和二柱叔,继续住在咱们这儿,你有啥想法啊?” 艾英笑了,“叔啊,考我呢,王庄的事儿,我都知道,大柱叔、二柱叔,您们俩要不嫌弃,就认常书当干儿子吧,将来我就是儿媳妇,你们也别走了,回去肯定有危险,毕竟农村都有个报仇心理,另外啊,您们也别过意不去,就在这敬老院干活,每个月正常开工资,生病了,我和常书负责到底,挣钱是你们自己的,好吧,叔。”她看着大家说。 养母可高兴了,捧着艾英的脸,是亲了又亲,“哎呀,我养了五个孩子,考上学了,都走了,就这一个管用,哈哈哈,我高兴,高兴。”她擦着眼泪说。 晚饭后,我和大柱叔他们一起收拾着敬老院里的杂活,艾英和养母去算账了。 结算后,整个十月份,赚了7431元,艾英和我养母她们都不敢相信,算了一遍又一遍。 很多时候,人的敌人就是自己。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8章 羞答答的彩礼 养母笑着说:“老板娘,给你的钱,保管好啊,哈哈哈。”她把钱递给艾英,艾英不好意思了,但在养母的诚恳下,艾英还是接住了。 艾英拿着钱,笑着说:“婶,往后,也给你开工资,一个月给你300,拿住,这是你的,你说给丽丽的,就给丽丽,其他的我也不想多知道了,也给300,大柱叔和二柱叔,一个人给200,你帮我给他们说清楚,好吧,这样剩下的,我们攒着还人家的帐。” 养母笑着接着钱了,“艾英啊,你和常书都是一样的人,有情义,只要你们努力,大家都愿意帮你,做人关键靠自己,你看常书,其实,外人,有几个能看上的,都以为是傻子呢,其实不然,他有自己突出的优点,不然,也不会赢得你这个大美女的心啊,加油吧,孩子,我永远是你们的靠山!”她搂着艾英的肩膀说。 捅破的爱情,一爆发就难以控制了。 艾英从三楼下到了二楼,晚上,激情以后,艾英躺在我怀里说:“三楼我们好好收拾一下,等我毕业了,咱住三楼。”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胴体,很是感动了,“我没本事,啥都听你的,哼哼哼。”我亲着她的额头说。 她趴在我胸脯上,摸着我脸上的伤疤说:“这次的自考是我找同学替你考的,都吓得不的了,下面的你自己考,抓紧拿到本科,好考律师证,其实,你干啥我都无所谓,就是将来给孩子做个励志的榜样。” 我捧着她的脸,很是感动,“放心啊,我都听你的,哼哼哼。”我有点想哭。 她摸着我的脸,皱一下眉头,“以后啊,也别搬运了,太累了,咱现在生意好了,就专心干好这就行,给大柱叔和二柱叔说,对,让春儿婶说最合适。”她突然光着身子坐起来了,激动地说。 看着她的身体,我一下又充满了力量,…… 11月1日,凌晨三点,艾英和我一起开着面包车去县城买菜了,回家来五点多,天还没亮呢,养父母、大柱叔二柱叔都起来了,大家都开始忙着了。 养母笑着说:“艾英啊,你们去补觉吧,剩下的我们干,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养母推着我们到楼梯口,我就牵着她的手上楼了。 艾英的手冰冰的,“冷吧,还是上学幸福吧,哼哼哼。”我把她的手塞进我的怀里说。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趴在我怀里,轻声地说:“我不想上学了。” 我脱着衣服笑着说:“哼哼哼,再说一遍!” “不上,不上,不上……”她撒娇着说。 我一下把她抱起来,疯狂地“拽着”她的衣服,“哼哼哼,看我咋收拾你!”她笑着脱着衣服,我们又激情了一次。 十点多,我们醒了。 牵着手走到了一楼大厅,妈妈也在呢,故意看着艾英,“艾英,艾英,你不上学走了吗,咋和常书在一起呢,这没结婚,大闺女,大小伙的,万一有啥事儿的,我可管不了,哈哈哈。”妈妈故意逗她说。 艾英害羞了,藏在我身后,养母笑着说:“留着饭呢,吃吧,吃完就去上学吧,哈哈哈哈。” 在我们吃着的时候,妈妈又笑眯眯地来了,“艾英,听说,大学生都不要彩礼,看看啊,你二姐没要吧,你也不要,是吧。”她故意认真地说。 艾英突然生气了,夹起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妈妈嘴里,“婶儿,我告诉您,您给丽丽多少钱,少我一分都不行。”她非常严肃地说。 妈妈故意和她针锋相对了,瞪着眼说:“艾英,我还就不信了,我不给你,你能咋着吧!” 艾英笑了,“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婶儿,您自己盘一盘,这六个哥哥姐姐呢,看看哪个能比上常书孝顺,再说啦,我要不支持他,他敢孝顺您!”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生气”了,拍着桌子,指着艾英的鼻子说:“不孝顺啊,我不告谁,都告你,把你告到北京去!”艾英听着却笑着咬住了她的手指,妈妈只好捏着艾英的鼻子,她才笑着松开了嘴。 吃完饭,我要把艾英送回县城了,在院子里我发动了摩托车,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妈妈小跑着来了,递给艾英一个小布包,“生气”地打了一下艾英的头,艾英缩着头笑着,妈妈把小包塞进她的手里,“给你几个饼干,在火车上吃,滚蛋吧,以后别来了啊,我还要给常书介绍对象呢!”妈妈神秘地笑着大声地咋呼着。 艾英冲她伸着舌头做着鬼脸,当她想打开包的时候,却被妈妈按住了手,非常警觉地看着周围,小声地说:“快走吧,到家再看。” 走到路上,艾英趴在我背上说:“常书,是钱,我点了一下,有两万呢,你妈真有钱啊!” 我笑了,“哼哼哼,不是她有钱,是你值钱。”我停下来,扭头对她说。 艾英亲了我一口,笑着说:“我就值这点钱啊!” 看着她素颜却天生丽质的脸,我很幸福,“无价之宝,大楼都是你的,哼哼哼。” 走到去她家的胡同口了,她害羞地看着我,思考了一下,“那我,我,我咋办这些钱啊?”她有点愁了。 我笑了,“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你想咋办就咋办,哼哼哼。”我拧了一下她的腮帮。 艾英妈妈金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门口的胡同路上,笑着说:“哎哎哎,美女,帅哥,做好饭了,愿意吃不,不要钱,哈哈哈。” 艾英笑着挽着我的胳膊,我推着摩托车走向了家里,邻居们笑着向我们打着招呼。 进了院子,我在放摩托车的时候,艾英还挽着我的胳膊呢,艾强媳妇笑着给拽开了,“行啦,行啦,哎呀,真是的,当着我儿子的面,还这样,少儿不宜,不知道吗,真是的,哈哈哈。”艾英又故意地挽着我的胳膊,努着嘴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了小侄子。 还没有等大家问什么的时候,艾英就拽着我进了卧室,开始观察着每个角落,尤其是隐蔽不能被发现的角落,开始藏钱了,藏了几个地方后,都感觉不踏实还是拿出来了,揣在了怀里,出了卧室门,看见:艾叔、金姨、艾强两口子都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呢。 兄弟之间很多事儿,都会因为心理失衡而产生矛盾。读友群: (本章完) 第249章 人生的深刻反思 艾强笑着说:“我说啊,你们俩,真是绝配,从小就鬼鬼祟祟的,长大了,都定亲了,还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吗,再说啊,我们家起码是正黄旗的皇族后裔,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吗,真是的,藏啥呢,还这么神秘,你们俩一个好东西没有,不愿意在家,就滚蛋,滚蛋,我们老艾家,不欢迎,滚,滚······”她说着还往外推着艾英,艾英到了院子里,看着屋里的人,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我摆摆手,我出去了,她看着屋里的人,趴在我耳朵上说:“走,回家,还是放在咱自己家安全,快点,等会别晚了火车。”她说着,推着我发动摩托车,转脸对艾叔说:“爸,去给我买票啊,四点半,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儿回来啊。” 我们风风火火地到家了,妈妈和养母还在忙着做饭的食材呢,看到我们来了,都纳闷了,艾英笑着拉着我跑上了三楼,打开门后,把钱用养父的铁茶叶盒装好后,放在了一堆破书的下面,又把床拉到书的上方,再在书的外面用一只箱子堵上,这样艾英才放心了。 “常书,你回头,找人啊,把这个屋子安装上防盗窗和防盗门,换上新锁,另外,三楼啊,别让其他人上来,等我放寒假的时候,再去城里转转,看哪有合适的房子,再操办一处,在城里也开个敬老院。”她很认真地说。 我惊了一下,摸着头,有点发愁地说:“哼哼哼,你想累死我呀,还办啊!” 艾英笑了,打着我的头,“笨蛋,这个敬老院,你也没有干多少啊,少挣钱了啊,真是的,嘿嘿嘿。”她说着亲了我一口。 我们到了大厅里,艾英把我的两位妈妈拉到了养母的卧室里,严肃地对她们说:“两位婶儿,亲婶儿,我呢,刚才打土豪,抢来了两万块钱,就放在三楼了,过年,我是准备还账的,两位伟大的无私的漂亮的婶儿,千万给我们守好,任何人不能上三楼,少了钱,就是您俩的事儿,到时候,一人赔我一万,打土豪分钱的事儿,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千万给我看好啊,再见。” 说完,她一摆手,我们就骑着摩托车去县城了。 两位妈妈笑着出来了,养母对我妈妈说:“土豪啊,你挨揍了吗?” 妈妈纳闷了,“没挨揍啊,这都是那是那呀,哎呀,这两个孩子,哈哈哈。”妈妈看着笑着说。 养母趴在我妈妈的耳朵上说:“花儿,你真有钱,一出手就是两万!” 妈妈听着害怕了,急忙严肃地对我养母说:“千万别说啊,万一,曹妙、三香她几个知道了,不得活吃了我!”她们俩又坐下择菜了,“等着吧,艾英啊,就是这个家主事儿的了,等着享福吧,哈哈哈。”养母一边弄着菜,一边笑着说。 妈妈叹息了一声,“唉,丽丽啊,就是没有享福的命,艾英啊,就是操心的命。”妈妈的话瞬间让我养母忧伤起来了。 到了县城,我把摩托车在艾英家院子里放好后,我们就要出门去火车站了,金姨笑着示意艾英停下,把她拽到一边,看着我笑着说:“艾英啊,我们知道你们俩相亲相爱的,可是,你现在还是学生啊,一定要注意啊,你自己是学医的,一定要等到毕业后再怀孕啊,可要听话啊,啊!” 艾英害羞了,趴在金姨的怀里,笑着看着我,金姨也笑着看着我。 等我把艾英送到学校,准备返回火车站的时候,艾英就抱着我大哭了,难舍难分,“哼哼哼,别哭了,想回家,随时给我说,我在火车站等你,想让我来,一个电话,我就坐车来,好吧,好好学习,以后,孩子的智商遗传还靠你呢,哼哼哼。”我给她擦着眼泪说。 晚上八点半我就到县城了,从火车站走着,到艾英家要20多分钟,在我刚到胡同口的时候,就看到金姨等着呢,“哎呀,常书啊,快点吧,电话都被艾英打的烫手了,担心死了,唉,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她笑着拽着我,快步走向家里。 我跑了一步,拿起了电话,“瘪犊子啊,咋才到家啊,你不能走快点啊,我都担心死了,说话啊,······”艾英像连珠炮一样地说着,还说我不说话。 我看着金姨笑了,“你看看啊,话都让你说了,我插不上嘴啊,安全到家,休息吧,我还要回敬老院呢,到家,我再打给你啊,好吧!”我耐心地说着。 “哎呀,别走了,住在我的屋里,晚上回家多不安全啊,别走了,哎呀,我担心!”电话那端的艾英,带着哭腔说。 我笑着说:“没事儿,我骑慢点,还有这么活要干呢,不然,咋还账啊,睡吧,没事儿的。”我挂了电话。 刚想走的时候,艾叔和金姨都拽着我,脸上都是担心了,“常书,晚了,别走了,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担心啊,就住下吧!”金姨很诚恳地说。 艾叔严肃地说:“常书啊,从小我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现在啊,你和艾英都定下了,我更有理由疼你了,听话啊,别走了,真的,你走,我和你姨会担心的睡不着的!” 我很感动了,笑着说:“婶儿啊,叔啊,不受点罪,吃点苦,哪能有好日子啊,我想在艾英毕业前,就把账还上,不想她跟着我受罪,放心吧,叔,我会小心的,到家,我就给你们和艾英打电话啊,好吧,哼哼哼。” 艾叔拍着我的肩膀,点着头,金姨则满脸地担忧,我推着摩托车,他们送到了胡同口,他们一再交代我,要小心,小心,走远了,金姨还大声地咋呼着呢。 穿梭在夜幕中,渐渐入冬的风,很冷了,让我更加清醒:人,真不是活给自己的,很多人需要我们。 就像我现在,真正关心我的人,需要我的人,又增加了艾英、艾英的爸爸妈妈。 我小心地骑着车,也希望自己平安,为了我自己,为了这些需要我照顾的人。 在我离敬老院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我看到大厅门口,站着几个人呢,等我滑行到他们身边的时候,看到:有我的爸爸妈妈们,还有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更有老英雄。 看着我平安的来了,他们都笑着各自忙去了。 活着活着,会发现人不是为自己活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0章 我和艾英爱情和婚姻的良性运转 把摩托车放好,我急忙给艾英的宿舍拨通了电话,“到家了,吔,好,我睡觉了,想你啊,亲一个,嗯啊,嗯啊,哈哈哈。”艾英很是兴奋和开心地说。 挂断后,我又给艾叔打了电话,“好,好,好,以后,记住,千万注意安全啊,唉,你小子啊,从小多灾多难的,我真是提心吊胆啊,唉,好,好,休息吧!”艾叔叹息着充满担忧地说。 决堤的情感,我也无法控制了。 我向养母说明了情况,她笑着说:“常书啊,在你的屋里弄个电话的分机吧,妈支持你。” 我找了邮政局管电话的人,他们出于对养父的巴结,屁颠屁颠地给我弄好了分机。 每晚艾英都和我通话,直到听到电话那头的同学催促她,才挂断。 晚上,我偶尔也能听到文喜哥或嫂子和养母的通话,说的是孩子的事儿,养母还说寄钱什么的。我也想偷听,但由于每天太累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为了不影响通话,我会偷偷地放好我这边的听筒。 站在我的二楼或三楼,三哥家的情况一目了然。 三哥的院子里,也建设了,能看到他家又增加了“神位”。 《西游记》、《聊斋》、《封神榜》中的鬼呀、神呀、仙呀的,几乎聚齐了。 甚至随着港台僵尸系列电影的到来,三哥家都有“僵尸”的牌位了。 三哥的装神弄鬼,也在跟着时代的步伐。 最可笑的是,连热播的《还珠格格》的人物,都有牌位了,如容嬷嬷等。 每天的傍晚,甚至深夜,都能看到三哥后院中闪闪的火光,那是搞迷信烧纸钱的过程。 三哥家吃不完的各种“贡品”,会在晚上偷偷地送到二哥的批发部去卖,然后,二嫂笑着送美君出门,两家狼狈为奸,心照不宣,相互支持着“骗钱”。 大姐夫和大姐这几天老是找我养父,我知道:大姐夫想当校长了。 孟庄小学的校长喝醉,骑摩托车摔破了脾脏,大姐想趁机让大姐夫干。 养父被缠的无奈了,只好同意让他去代理一段时间,行的话就正式任命。 三哥白天为人师表,跟着教办室的领导们,各个学校指手画脚的指导各学校的工作,晚上则神神叨叨的装神弄鬼。 养父曾多次让我爸爸劝诫三哥,爸爸也说了,但三哥答应的好,只不过把这种活动往后推迟一下,原来从傍晚开始的,改到晚上十点左右,原来会放炮的,也不放了,这样更隐蔽了,养父也装没有看见。 也就是从我和艾英确定婚约的第二天,11月2日开始,艾英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吃午饭,我不愿意去,也就没有去。 等我和律所里的同事们在外面吃饭回来时,金姨和艾叔却在律所楼下等着呢。 金姨笑着说:“常书啊,回家吃吧,看着你每天这样辛苦,我和你叔都心疼。”她说的很真诚,艾叔也是满脸心疼地看着。 我知道,他们都是真心的。无论在以前还是过去,他们都是真心的疼我,现在更是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一是怕麻烦他们,二来家里有艾强一家三口呢,毕竟我和艾英没有结婚呢,时间长了他们烦了,都尴尬。 我摸着头笑着说:“婶啊,叔啊,我不去了,我这边忙的很,你们别麻烦了,哼哼哼。” 艾叔好像生气了,厉声地说:“我的饭有毒啊!”他说着就转身走了。 金姨笑了,“这下好啦,生气啦,你高兴啦,哈哈哈,这样啊,明天开始,婶给你送饭啊,我知道你顾虑啥,哈哈哈,好好干啊,我和你叔,还等着跟着你和艾英享福呢。”她说着拍着我的肩膀,就追艾叔去了。 他们走了很远了,还扭头看我呢,我知道,艾叔并不是真的生气。 每逢周末的时候,金姨也会骑着自行车到敬老院里来帮忙。 11月14日,午饭后,金姨就到了敬老院。 养母看见她非常激动,急忙站在门口,朝北面的我家大叫着:“花儿,花儿,快来,亲家来了,亲家来了,哈哈哈。” 很快我妈妈带着纳闷的表情出来了,看着金姨笑着说:“哎呀,艾英妈妈啊,我以为谁呢,我这亲家都够一个排了,谁知道是哪个啊,哈哈哈。”说着,到二哥的店里拐了一下,拿着瓜子和糖果就过来了。 她们三个一起走到了院子里,围着菜坐下了,大柱和二柱叔也对金姨笑着致意一下。 养母笑着说:“咋啦,金梅,来替你闺女收账啦,哈哈哈。” 金姨笑着看着我养母和妈妈,叹息了一下,“我这闺女,算白养了,从小的时候,常书走哪儿就跟哪儿,我以为都是小孩闹着玩,谁知道,这跟着跟着,唉,不回去了,拗不过她,好歹,常书还算是个好孩子,孝顺是真没有比的。”她微笑着说。 养母也叹息了,“命中注定啊,金梅,你看看,我和花儿,折腾了多少次,介绍这个那个的,都散了,后来,有了丽丽,我们都很满意,这样啊,艾英啊,也能彻底死心,去找个更好的人家,免得跟着常书受苦受累的,谁知道啊,丽丽又出嫁了。”她说着就抹泪了,妈妈也流泪了,“这一年啊,把个孩子给憋的啊,话也不说,就干活,吃饭,睡觉,连个电视都不看,看着,我难受的啊,心如刀绞啊,唉。” 养母用袖子擦着眼泪,尴尬地笑一下,看着金姨。 “唉,其实,常书和丽丽那晚同房,艾英的那个痛不欲生的伤心,我知道,艾英,这辈子是确定和常书耗上了,她是个执着的人,唉。”金姨摘着菜,叹息了一下,“其实,她一天见不到常书,饭都吃不下,看的心里真是难受,现在啊,就是委屈了丽丽。” 妈妈擦着眼泪,笑了,轻轻打着我养母和金姨,“哎呀,干啥呀,干啥呀,真是的,哭啥呀,真是的,哈哈哈。”她开始大笑了。 养母和金姨也擦着泪,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下午,她们都是笑哈哈哈地说着闲话,干着敬老院的各种杂活和小吃的杂活。 四点多的时候,养母和我妈妈催着金姨回家,“走吧,金梅,也不留你了,想来,随时来,无论啥事儿,咱三都是好姐妹,天晚了,不安全。”养母笑着说。 日久生情的情,一旦大白了,则比较稳固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1章 艾英家族地位的提前确立斗争 1999年的1月26日,艾英放假了,我去她们学校接的她。 到了县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艾叔和金姨在火车站等着呢,我们上了警车,到了艾英家里,刚进屋,艾英就笑着说:“爸,妈,咱家太小了,我要回敬老院,嘿嘿嘿。” 艾叔听到后,直接就把茶杯给摔了。 艾英不敢说话了,直接笑着牵着我的手,进了她的卧室。我们坐在床上,当我把艾英的脚放在我怀里给她暖着的时候,金姨进来了,笑着说:“唉,白眼狼,想走就走吧,我们去送你,不能骑摩托车回去,太冷,天黑也不安全。” 很快,我们到家了,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都在门口等着呢。 下车了,养父和我爸拽着艾叔,进了敬老院的大厅,走到摆满饭菜的桌子前,爸爸笑着说:“老艾,兄弟,亲家,快过年了,给面子不,哈哈哈。” 艾叔也笑了,养父又去大柱叔和二柱叔的屋里,叫出来了他们两个,他们坐下了,养父笑着说:“我等着这个场合,等了很久了,摘日不如撞日,今天啊,老艾也别走了,三楼的屋子,我都给你和金梅铺好床了,喝醉了就睡,哈哈哈。”他拍着艾叔的肩膀说。 养母笑着拉着金姨的手,“走,上楼,常书准备了几天,看看,为你和老艾,准备的行宫,哈哈哈。”妈妈笑着在后面推着。 艾英不好意思了,小声地问我:“今晚,我爸,我妈都住下了,我们还能谁在一起吗,嘿嘿嘿。”她捂着嘴笑着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就分开吧,你睡三楼,我睡二楼,别让他们生气,反正放假了,咱也不急这一会儿。” 我一手提着艾英的行李,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上了三楼,打开防盗门,再打开房门后,艾英惊讶了,看着全新的屋子,全新的家具,全新的装饰,全新的被子,她一下就扑到了被窝里,并扑腾着双腿,像一个吃到喜欢糖果的孩子一样的快乐。 三位妈妈也一起牵着手来了,金姨欣喜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哎呀,常书啊,这要花多少钱啊,真好,真好!”她摸着屋里的一切笑着问我。 妈妈笑着说:“花钱,花钱,我儿子除了对艾英大方,其他的都抠,都是他自己设计,自己干的,每天晚上,自己一点一点的干,没事就干点,干了两个月吧,哈哈哈,咋样啊,金啥呀,唉,麻烦,艾英妈妈,咋样啊,哈哈哈。”她拍着金姨的肩膀说。 金姨又去看了艾叔选在三楼南头的房间,也被我收拾好了,她笑着看着我,很是开心。 出于各种考虑,这晚我和艾英分开住了,她在三楼,我二楼。 不过我们都没睡着,艾英隔一分钟或几秒钟就会跺脚,或敲地板。 凌晨两点了,爸爸他们喝酒才结束,艾叔显然喝醉了,大呼小叫着上楼了。 他咚咚地敲着艾英的门,“艾英,姑娘啊,闺女呀,坚决不行啊,矜持,矜持,结婚前不能住在一起,起,起来,去二楼,不能在三楼,去。”他醉了,分不清了。 金姨笑着劝说:“没住一起,常书在二楼呢。”我的爸爸妈妈们也劝说着。 艾叔显得生气了,“为啥,为啥,啊,结婚了为啥不住一起,是不是,是不是吧,啊,闹别扭了,常书欺负艾英了,不对,艾英欺负常书了,艾英,去,去,找常书去,去……”他站在三楼胡言乱语着。 大家都笑了,但他不依不饶,艾英开门了,笑着看着我的爸爸妈妈们还有金姨。 金姨示意艾英进屋,当她刚想进去的时候,艾叔大叫着:“不行,不行,没有结婚呢,不能住一起,艾英,去,去,回你的屋,回你的屋。” 大家都无奈地笑着,艾英笑着问:“爸,我在哪个屋住啊,是二楼,还是三楼啊,咯咯咯。” 艾叔摆着手,“这事儿,我说了算,去,去,去二楼,抓紧,抓紧……”他说着还推着艾英。 艾英趁机下楼,我开了门,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就在我们激动的时刻,有人敲门了,“常书啊,明天咱不干了,歇一天,都喝醉了,休息吧。”是养母在说话。 第二天,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点了。 下楼后,养母告诉我和艾英:“艾英啊,你爸妈都走啦,你爸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哈哈哈,所以,也不好意思叫你们了,哈哈哈哈。” 就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来了一群侄子和外甥,大叫着:小妗子或小婶,围着我们。 三个姐姐来了,“前妻弟妹啊,现在转正了啊,哈哈哈。”大姐笑着说。 二姐笑着说:“不赖我啊,我啥都没说啊,前妻弟妹啊,哈哈哈。” 三姐撇着嘴说:“你看看,你们两个还姐姐呢,说的啥话!”装作生气的样子。 大姐拍着三姐肩膀说:“还说呢,这前妻,还不是你给起的名啊,哈哈哈!” 艾英装作生气的样子站起来了,撸着袖子,“你们三个,记住,我才是娘家人,少在我跟前嘚吧嘚吧的,啊,免得到时候我揍你们啊!”说着就要拽着三姐了。 她们三个一起拽着艾英笑着,“哎呀,弟妹啊,来吧,我看你有多大能耐,哈哈哈。”她们把艾英给按住了。 艾英奋力挣扎着,我则站在旁边笑着看着,就在三个姐姐得意的时候,二姐惨叫一声就蹲下了,三姐也被艾英一脚踹倒了,大姐也满脸痛苦地表情蹲下了,只看见艾英一手抓着她们两个一个食指,往下撇着,“你们三个,给我记住,以后,我才是老常的主人,谁要敢不听我的,我就揍谁,把你们赶回婆家!”艾英得意地装作严肃地说,踢着倒在旁边的三姐说:“常不会,服气不,不服气,我还一脚把你踹趴下!” 这时,养母过来了,笑着拽开了,妈妈也过来了,尴尬地笑着,艾英坐下了,指着三个姐姐说:“站好,站好,哎哎哎,老大,你敢跑,我就到你家揍你去,站好,排好队,快点!”三个姐姐相互笑着看着,只好站好队了。 艾英一边吃着,一边说:“长长记性啊,我,艾英,正黄旗,皇族,看在你们和常书是一娘同袍的血缘份上,还有啊,将来要给我儿子压岁钱的份上,今天饶了你们,以后,再敢有下次,我就把你们都揍回婆家去,老大,记住了吗,你先表个态?”艾英斜着眼看着大姐。 在兄弟姐妹多的家庭中,强势者才有更多的生存空间。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2章 艾英敏锐的财富积累行动 大姐笑着走到艾英跟前,故意地撕扯着艾英的腮帮,都摆弄的变形了。 二姐捏着艾英的鼻子,三姐拽着艾英的耳朵,“阎王爷,你第一,哈哈哈。”她们三个对视一下,一起大声地说。 艾英装作严肃地说:“我第一啊,记住,以后谁要不听我的,我就揍她,再把她撵走!” 快过年了,养父母和丽丽爸爸、大爷,说是去丽丽的“婆家”,看望丽丽去。 1999年的1月28日凌晨三点,他们要去赶火车了,我开着面包车和艾英一起把他们送到车站,“爸,妈,我去买票,去哪儿?哼哼哼。”我笑着问。 养父母他们都面面相觑着,艾英拽了我一下,“叔,给你一千块钱,见丽丽就说我和常书给的,我们回去了家里这么多老人呢。”艾英笑着说。 养母很是感动,抓着艾英的手说:“艾英啊,我们不想影响你和常书,别生气啊!” 艾英笑着说:“快去快回啊,不然的话,我就报警啊,哈哈哈。” 要过年了,家里热闹了,街上的老人孩子,都在我的敬老院里玩,二嫂吴三香恨不得把批发部开到我的敬老院里。 2月1日下午,养父母他们就回来了,都很伤感,我和艾英都清楚:丽丽“嫁”的不好! 2月2日,忙完早饭后,对养父母他们交代后,我和艾英买了很多礼品和肉,就去县城了。 先去了艾英家,他们非常开心地接待了我们,金姨把艾英拉到一边,笑着看着我,对艾英小声地:“我警告你啊,怀孕了,你就别上学了啊!” 艾英看着我,趴在金姨耳朵上说:“不上就不上,你给我看孩子就行,嘻嘻嘻。” 金姨笑着轻轻地打着她,“我看这架势,你们还有事儿啊?”金姨看着我发动了摩托车说。 艾英趴在她耳朵上神秘地笑着说:“保密,秘密,哈哈哈。” 我们骑着摩托车,在县城内转悠着,尤其是那些交通相对发达的地段。 终于,二环路上,也就是护城河外,护城河的南岸边的堤上,看到了一处院子,破旧的木大门上写着“出售”呢。 艾英兴奋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就这儿了,买,发财了,哈哈哈。” 我们推开门,是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他们告诉我们:占地面积517平方,不想要了,要两万五。 当我想表态的时候,艾英拦住了,“我们再想想。”她告诉那对夫妻说。 走到没人的地方,艾英严肃地说:“找找原因,看样子是新建的瓦屋,一圈子都是屋,32间,舍得卖,肯定有原因!” 经过多方打听,他家里的人老是生病,说是风水不好,就想卖了。 2月3日上午,我和艾英第二次去了,进行讨价还价,最后他们含泪一万八千五卖给我们。 下午,我、艾英和律所的律师,一起去了,签订了协议,三日内搬走,搬走时付余款。 4日下午两点,对方到律所找我了。我给家里打电话,爸爸、养父、艾叔带着艾英一起来了,我们在那人的流泪中完成了交接。 交接完,我的爸爸们、艾叔,进去一看,都惊讶了! 为了防止出现变卦等情况,我们换了所有的锁。 2月5日,午饭时间,艾英到律所来了,我们一起去她家里了,我们买了肉,艾强两口子很是高兴。 正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大哥打来的,艾强接的,他奇怪了,听了一句就递给我了,但我还没有说话呢,就挂了。 我笑着说:“大哥咋回事啊,挂了,哼哼哼。” 金姨叹息了一下,“唉,这曹妙啊,和常高吵架呢,唉,闹啥呀,也不知道咋回事,唉!”她笑着说。 艾英激动了,手舞足蹈着,“哎呀,这个好,这个好,常书,走,看笑话去,哈哈哈。”说着拽着我就要出门了。 刚到院子里,金姨和艾强媳妇一起出来了,“哎呀,我知道,这家留不住你,想走就走吧,艾英我告诉你,你还没出嫁呢,如果今晚不回来,你的屋,就是我儿子的了,哈哈哈。”艾强媳妇笑着说。 金姨惊了一下,表情痛苦了一下,艾英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撵我啊,常书,搬东西,走!”艾英笑着一挥手,拽着我进了她的卧室,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抱着放在摩托车的后架上,让我绑好。 我看了金姨一眼,她很痛苦,但艾强媳妇有点得意。 绑好后,艾英示意我走,在我们从院子刚出门的时候,金姨就哭着出来了,拽着摩托车,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流泪。 艾英笑着看了故意进屋回避的嫂子,趴在金姨耳朵上说:“妈,别哭,我把啥都放到我们刚买的房子去,我估计啊,下一步,我哥和嫂子,该想法让你和爸搬走了,别急啊,今天呢,我和常书先去看常高两口子的笑话去,回头,我就去城河那边收拾房间去,到时候你和爸也搬过去,就干净了,再见,妈,哈哈哈。” 金姨放手了,我们先把艾英的东西放在了城河边房子,找了一间有床的,放下,就锁好门,回家了。 但在我们到家后,艾英兴奋地看了一圈没找到的大哥和曹妙,艾英又去爸爸妈妈的化肥店了,到处看着,妈妈奇怪了,“艾英啊,找啥呢,还是又想打土豪了啊?”妈妈把老花镜放在鼻尖上,从眼镜框上看着她。 艾英笑着说:“没啥,听说大哥和大嫂吵架呢,我专门回来看笑话呢,谁知道没在家,我马上去城里看去,嘻嘻嘻。” 妈妈哭笑不得了,“哎呀,艾英啊,你大哥和大嫂吵架,你不说劝架,还看笑话,这,这,有损你在老常家一把手的威望啊,再说,哪有看自己人笑话的啊,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啊,唉!”妈妈满脸奇怪的表情说。 在她们正说着呢,曹妙骑着摩托车来了,冻的哆哆嗦嗦地下车,冲到我的敬老院里,抓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我,大哭着就打呀,骂呀。 “常书,你个王八蛋,混蛋,乌龟蛋,臭鸡蛋,坏蛋,你赔偿我,赔偿我,赔偿我……”她大声地哭着,撕扯着晃着打着我,骂着我。 我纳闷了,看着她哭的伤心的样子,知道,她肯定和大哥吵架了。 “大嫂啊,啥事儿,这蛋那蛋的,哼哼哼。”我扶着她的胳膊,担心她摔倒。 小说每天早八点,下午四点更新,希望大家多多关注,多多留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3章 大哥和大嫂的根本矛盾 听到动静的妈妈和艾英,还哥哥姐姐、嫂子们、姐夫们都来了,妈妈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对艾英说:“艾英啊,这次好看了,先和常书干上了,我,我,看你还看别人笑话不。” 艾英先跑到跟前了,笑着就拉开了,给曹妙擦着眼泪说:“干啥呀,嫂子和小叔子,拉拉扯扯的,像啥事儿呀,真是的,哈哈哈。” 曹妙大哭着,还蹦着踢我呢,“都怨你,要不是,那晚把我和常高放到一个床上,我哪能相亲一个散一个,也不能和这个癞蛤蟆结婚,你赔偿我,赔偿我……”艾英拽着她,她还踢我呢。 妈妈也尴尬地笑着拉着,养母也过来拽着曹妙坐下了,这时,大哥也乘坐公交车,抱着常婷下车了,孩子撇着嘴抽泣着,哭着要妈妈,艾英抱过来交给了我妈妈,但孩子还是要曹妙抱,她抱着小孩,大哭着说:“啊,常高,你个武大郎,癞蛤蟆,孩子长得不像我,像你,赖我不,妈,婶儿,弟弟妹妹,还有弟妹、妹夫、姐夫都在呢,啊,全家除了常书都是大学生不,你们都比我有学问不,你们说说,这常婷长得像常高有错不,即使有错,能是我的错不,常高你要不长这么丑,孩子能长成这样的不,啊!” 大家都明白咋回事儿了,大姐打着大哥的头说:“丢人不,就这都能吵架,大过年的,唉,丢人!” 二姐笑着说:“哥呀,你还学医学的呢,医科大毕业的呢,你那y就这个样了,大嫂的x说了也不算啊,真的,学都白上了,唉,丢人啊!” 三姐拍着大嫂的肩膀说:“嫂子,没事儿的,女大十八变,长大了,长开了就俊了。” 曹妙听到这话,先是看着孩子欣慰了一下,但当抬头看到三个姐姐的时候,还是摇着头叹息了。 就大姐为曹妙的表情想发表不满时,大哥却嫌弃地说话了,“别叨叨,行不,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们有啥发言权,滚一边去,你们三个从小就长成这个丑样子,现在都老了也没有长开,滚滚。”大哥说着还摆着手,示意她们滚蛋。 其他人都偷笑了,连曹妙也笑了,妈妈非常尴尬了,想笑,没法笑。 三个姐姐气坏了,相互对视了一下,突然抓着大哥的头毛和胳膊就打起来了,大哥跑着躲着,大姐气恨恨地说:“死了,都没人管你!” 三个姐姐走了,姐夫们也跟着走了,大哥又捋着头发回来了。 大家都沉默了,艾英笑着拉着曹妙上楼了,大家看着想说什么都没有说,等她俩消失在楼梯的时候,妈妈发愁地搓着手说:“常高啊,你真不争气,唉,这生孩子,能是你想啥样就啥样啊,唉,常高,你等着吧,我估计,等曹妙下来,你就完了,不信,走着瞧!” 养母笑了,“你这是当妈的,有这样说话的啊,哈哈哈,知道,猜到,也别说啊,哈哈哈。”她看大哥大笑着,大哥有点懵,有点害怕了。 我们都知道,艾英肯定给曹妙出馊主意了,大哥不知道要被收拾的多很了。 有半小时的时间,艾英和抱着孩子的笑盈盈的曹妙下来了。 曹妙走到我妈跟前,笑着说:“婷婷啊,奶奶有好吃的,让奶奶给你拿去,妈,您给抱一会儿,嘿嘿。” 妈妈一方面很高兴了,急忙接过了孩子,在走出敬老院大门的时刻,还担心地扭头看了一下大哥,就妈妈走出大门,孩子看不到屋里的时候,曹妙一把抓着大哥的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大哥拽到了储藏菜和面的屋子里,拽着头发,对着大哥的脸,尤其是眼,狠狠地一拳一拳地打着。 听着大哥的惨叫,我和养母还有大柱二柱叔,一起过去拉了,拉出来的大哥,眼睛已经彻底肿起来了,根本睁不开了,用手到处抓着,曹妙笑着搀着他,“常高,我警告你,在你消肿的这段时间,你要听我的,我是你拐棍,不听,你永远别想消肿。”曹妙冲着艾英笑一下,对大哥说。 大哥害怕了,哆嗦着嘴唇说:“听,听,以后都听你的。” 艾英站起来了,拍着曹妙的肩膀,笑着说:“姓曹的,以后别再和常书拉拉扯扯的,不然的话,我揍你,记住啊,有困难找格格啊,哈哈哈!” 这时,妈妈又抱着孩子快速地来了,看到大哥的样子,心疼坏了,“曹妙,常高,这,这……”她指着大哥说。 曹妙笑着说:“妈,麻烦您看一段我闺女啊,我和常高还有事儿要办啊,走,常高,回家。”她说着搀着大哥上了摩托车,大哥坐在后面,紧紧地抱着曹妙的腰,在妈妈非常复杂的表情中就走了。 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妈妈又看看孩子,问我们:“这孩子,长这样,长大了,能变吗?啊,我,我,咋,咋,唉!” 艾英笑着接过了孩子,笑着说:“反正啊,女大十八不变的例子,有三个了,也不差这一个,哈哈哈。” 妈妈笑着轻轻地打着她,她逗着孩子玩着,孩子也咯咯地笑着。 就在艾英和孩子玩的时候,其他的外甥和侄子也在大姐和嫂子们的或抱着或牵着,欢叫着来了。 转眼一个大厅里,跑的都是孩子了,他们欢叫着,争抢着,哭闹着。 在艾英还在纳闷,甚至想拒绝的时候,姐姐们、嫂子们却放下孩子都走了,妈妈看着苦笑了,“艾英啊,不怪我,小孩呢,都喜欢你,我没有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妈妈故意地笑着说。 艾英生气了,“哎哎哎,这一家子,都是啥人啊,婶儿,我给你说啊,这里面,和我一个有关系的人,都没有,要么是你的外孙,要么是你的孙子孙女,你抱走,抱走!”她说着就把这些孩子们,往我妈妈怀里塞着。 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这些小孩却一起哭了,并追着她,妈妈笑了,甚至连怀中最小的孩子,也伸着胳膊哭着要艾英,“艾英啊,哈哈哈,这不赖我了吧,哈哈哈,我走了啊,哈哈哈。”妈妈说着放下小孩,就要走了。 艾英急了,急忙对孩子们说:“快,给我拽住你们的奶奶和姥姥,快点,谁抓住,我给谁糖果吃,快!” 小孩一哄而上,硬是把走到门口的妈妈给拽回来了,妈妈笑着说:“哎呀,你们这群小叛徒,她还不是你们的小婶和妗子呢,哈哈哈。” 孩子的遗传是个奇妙的事情,有的继承的是全部的优点,有的则是全部缺点。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4章 艾英的家族角色实习 养母和妈妈一起做饭了,开饭了,刚一端上来,就抢了,哭的,笑的,跑的,蹦的,叫的,哎呀,吵死了,突然听到:“闭嘴,谁再吵,就滚蛋!”声音不大,但非常严厉。 笑的不笑了,叫的不叫了,跑的不跑了,跳的不跳了,一起看着艾英,她柳眉倒竖,显得异常威严,她指着孩子们说:“站好,都站那边!” 养母和妈妈都拽着她,怕她吓着孩子了,妈妈心疼坏了,她不理,指着孩子们说:“在桃花街上,我是老大,你们,你们的爸爸妈妈,都要听我的,谁要不听,我就揍谁!”她说着看了我一眼,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她跟前,她示意我和孩子们站一起,“下面,让你们的小叔、小舅,给你们做个榜样,常书,蹲下,我给这些小混蛋们立规矩。”我笑着蹲下了,双手交叉着拽着耳朵。 养母和妈妈苦笑不得了,想说话,但被严厉的艾英拦着了,她们只好坐在一边的板凳上,看着六个眼巴巴看着饭的孩子,还有一个蹲着的我。 “都看清了吧,谁先学会,谁吃饭!”艾英指着我说。 几个孩子都笑嘻嘻地,感觉非常好玩,就学着我蹲下了。 就在这时,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都来了,看到这样的情景都生气了,抱起孩子就都走了。 只剩下常婷了,笑嘻嘻地蹲着交叉手拽着耳朵,艾英笑着问:“婷婷,好玩不?” 婷婷笑着说:“好玩,好玩。”妈妈和养母无奈地笑了。 艾英笑着伸手说:“宝贝,来,婶儿,抱你吃饭,哈哈哈。” 常婷非常开心地扑过去了,艾英抱着转了一圈,就把她放在了板凳上,转脸对我妈和养母说:“两位老太君,要是没吃的话,凑着吃点,哈哈哈。” 她们俩笑着坐到餐桌前了,刚要吃的时候,其他的孩子在自己妈妈的打骂声中哭着来了,艾英看着他们严厉地说:“想吃饭的就蹲好,不想吃的就滚蛋,别在我家嚎,不然的话就挨揍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喂着婷婷。 孩子们都从姐姐和嫂子们的手里挣脱,带着满脸泪花,笑着站成一排蹲下了,双手交叉拽着耳朵,相互还嘲笑着。 艾英严肃地站起来了,站在他们面前,给他们纠正了一下拽耳朵的姿势,对他们说:“我是老大都听我的,记住了吗?” 孩子们笑着大声地说:“记住啦!” 艾英笑着问:“我是谁?” 孩子们脸红脖子粗地,仰着头大声地叫着:“前妻婶(前妻妗子)!” 艾英愣了,大家都笑了,孩子们也哄笑了,妈妈笑着一伸手,孩子们一起爬上各自原来的板凳。 大姐笑着说:“前妻弟妹吗,我们没有教吧,认命吧,哈哈哈!” 二姐笑着说:“前妻弟妹啊,不赖我啊,不过,你可以打我,要是敢打我儿子,我就和你拼命,哈哈哈哈。” 二嫂吴三香笑着说:“艾英,你不厉害吗,打呀,哈哈哈!” 美君笑着说:“艾英,今晚孩子们就交给你了,哈哈哈。”她又对孩子们说:“今晚跟你前妻婶儿睡觉,好不好!” 孩子们大笑着欢呼着,艾英哭笑不得了,对她们说:“我说啊,你们,你们,这,这,唉,这不行啊,唉,这,唉……” 妈妈和养母笑得都岔气了,相互拍着后背。 艾英突然站起来了,对姐姐和嫂子说:“我警告你们啊,谁家孩子尿床了,谁就赔我新被子,到时候,天一亮,我就用带尿的被子,裹着你们的孩子,去抱你们的新被子!” 本来以为是闹着玩的,到吃饭结束,妈妈想抱走婷婷的时候,她不走,其他的孩子也不走。 我抱着四个孩子,艾英抱着婷婷,大姐的儿子大了,妈妈牵着手跟着,姐姐和嫂子们看笑话似的,说着笑着跟着。 到了二楼,大家都都没有脱鞋呢,就开始往床上爬了。 艾英大喝一声,“站好!”非常严肃地看着孩子们。 孩子们都泯着嘴,笑着,艾英看着她们转脸对我们做了一个崩溃的表情,大家都看着她笑,姐姐们示意艾英继续,二嫂说:“艾英,你要感谢的话,就感谢老常家的八辈祖宗,给你这个实习带孩子的机会,你呢,要争取超过咱婆婆,最少生八个,反正你们的房子多,哈哈哈。” 大家都跟着笑了,妈妈哭笑不得,也跟着笑了。 美君偷笑着拉着她们走了,孩子们一起坐在床边脱鞋,然后,就是站在床上狂欢了。 他们蹦啊跳啊,欢笑着,开始出现想睡的了,一个一个的开始睡了。 趁孩子们都渐渐入睡时,妈妈和养母示意我们去三楼休息。 妈妈快速下楼把姐姐和嫂子们叫来,各自抱着各回各家了。 但在凌晨三点,我和艾英刚起来,想去县城买菜时,妈妈还抱着婷婷来了,“唉,这一夜,把我闹的啊,一夜都找小婶,哈哈哈。”她眼睛红红的笑着说。 婷婷看到艾英就跑过来了,艾英笑着抱起了她,“婷婷,跟小婶买菜去,嘿嘿嘿。”婷婷头发凌乱着,紧紧地抱着艾英。 在我开着面包车没走几步,婷婷就在艾英怀里睡着了,她扭头拿了后座上的大衣,把婷婷裹上,防止她冷。 被曹妙带回县城的大哥,眼睛肿的看不见了,大嫂在医院里请假了。 到家后,大嫂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吃完后,等大嫂洗刷后,大哥摸索着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四下扭着头,但什么也看不见。 大嫂笑眯眯地坐在他身边,故意抓着大哥的裆部,大哥猛地哆嗦了一下,大嫂笑着说:“咋啦,触电啦,啊!” 大哥笑着,一下就抱着大嫂了,开始在大嫂的脸上亲着,大嫂笑了,戳了一下大哥的头,牵着大哥的手去了卧室,一边走一边说:“常高,这次,我把婷婷放家了,啥时候怀孕啥时候接来,来吧,我要不生出来一个长得像我的,我就把你的眼,打的天天肿的看不见,我啥时候高兴啥时候和你办那事,直到怀孕为止……” 大哥听着笑了,“嘿嘿嘿,这个好,哈哈哈。”他说着脱着衣服。 此后的一段时间,大哥和大嫂每天都在紧张的“忙碌”中,积极、努力、快乐地去创造一个像大嫂曹妙一样漂亮的孩子! 希望大家多多投票,真诚写书。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5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新年 每天大哥都享受着坐吃等喝,吃饱休息,等着大嫂回来,再和她共享“创造孩子”的幸福生活之中。 2月9日,艾英的爸爸妈妈还是搬家了,没有去我们新买的院子,去了卫生局的职工宿舍,要了两间房子,一间大的好点的,作为卧室和客厅,一间小的作为厨房。 我和艾英都去帮忙搬家了,在快搬完的时候,艾强才来,笑着解释说:“年关了,交警队工作忙的很。”艾叔没有理他,金姨笑着说:没事儿! 在临离开院子的一刻,艾英飞身一脚,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在艾强发懵的坐在地上的时候,她又踢了一脚,指着艾强两口子说:“不要脸,好好想想吧,你们还有儿子呢!” 在艾叔和金姨收拾房间的时候,艾英哭着说:“我都给你们说了,住我新买的院子,就是不听,大过年的,就住这点地方。” 金姨擦着眼泪笑着说:“我和你爸,不想给你和常书添麻烦,我们要是住进去了,你哥要万一再跟着住进去,到时候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这样干净了,爸爸妈妈没本事挣钱买,给他就给他了,我俩在哪儿不能住啊,再说,等你和常书结婚了,真是在那个院子住下了,我们再去也行,这样免得你哥他们耍赖,唉!”艾叔家实在住不下人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艾英从小就跟着你,就是你第一次回你亲妈家,她都和睡在一起,现在啊,叔的家里是真没有寸土,能再给我姑娘放张床了,以后啊就真靠你了!”他说的伤感。除夕,我和艾英去县城接了艾叔和金姨,养母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三家在我的敬老院里聚餐的。春节联欢晚会结束后,艾叔和金姨在靠街一面的,原来艾叔预留下的三楼的一间屋子住下了。 新年当天,艾叔金姨带着我和艾英,去给桃花街上的一些曾经给他们帮助的人拜年了。 上午八点左右,艾强一家三口骑着摩托车从县城来了。看着我的大楼,他们惊讶了,对艾英说:“艾英啊,不敢说在全国,我觉得吧,在全县,就你这第一了,我说,你咋从小就拽着常书的耳朵不撒手呢,原来就等着这呢,哈哈哈。”艾强羡慕地笑着说。 艾英撇嘴一下,没有理他。 过年,对于养父是喜忧参半的。 武喜、文喜两个养子,是寄钱寄物,忠喜打了一个电话,说缺钱,不给买东西了,文喜姐也是问候一下,就挂断电话了。 另外一个忧伤的人,是窦粉的奶奶。 年初一下午,我和艾英拿着礼品去了她家,家里没人,有电话在响。 听邻居说,去了地里。 我们都清楚,在这样全家团圆的时候,她是思念亡夫和英年早逝的儿子和儿媳的。 在邻居的指点下,我们在故道边的梨园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正坐在泥土的地里哭呢! 烧过的纸钱的灰,都被风吹的还有一点灰色的痕迹,再加上红肿的眼睛,可以猜想她的伤心和痛苦!她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和艾英搀扶起她,她也站不住了。 我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摩托车上,让她坐在我和艾英中间,把她带到了敬老院里。 她泪流满面,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发抖,养母急忙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紧张地对我说:“常书,走,带你奶奶去医院。” 经过孙院长的诊断,窦粉奶奶由于重感冒,得了肺炎了。 晚上,窦粉打来了电话,是艾英接的。 “喂,窦粉啊,啥玩意啊,还改名倩倩,当兵了,就改名了,你们全家真行,把你奶奶自己放在家里,今天下午,要不是我和常书,你奶奶不知道要在你爸爸妈妈的坟前,哭到啥时候,唉!”艾英快速地埋怨着,电话那头只有痛哭的声音。 “窦粉,别哭了,都是一家人,今晚看情况吧,我看这个孙医生,绝对不是一般人,如果今晚有明显的好转,就不走,不然的话,就去县医院,放心吧!”艾英停了一会儿说。 “喂,弟妹啊,艾英啊,我马上还要出任务啊,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啊,你和常书,可千万照顾好奶奶啊,家里没有人了,可怜啊,拜托了弟妹,艾英,我知道,你和常书一样都是善良的,拜托了啊,艾英,还有啊,以后咱爸爸妈妈,一定也要照顾好啊,我们不管别人,做好自己就行,我给你嫂子倩倩说了,隔段时间,就往家里寄钱和新疆的特产,到时候都寄给常书,让常书一定要给爸爸妈妈和你嫂子的奶奶啊!”武喜哥带着哭腔说。 过新年,还有两个更难过的人。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大柱叔和二柱叔,除了在除夕晚上喝醉以外,再也没有起床,也没有吃饭! 捂着头痛哭的他们兄弟俩,其中的悲伤有多深,只有他们自己体会最深刻。 其实,年前十月份的时候,他们兄弟俩还曾经去修复房子,村里的人非常客气地帮忙。但在他们俩回到敬老院的当晚,房子的围墙就全部被推倒了,到现在一直是一片狼藉。 我们都无奈,都没有去打扰他们。其实,我也很难过,但丽丽的确已经成为了我心中,那个埋藏的最深的未亡人,我只能深深地祝福她了。不是我无情,而是,我们都需要面对现实,毕竟她已经“出嫁”了。 还有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人,也在年关借酒浇愁呢。 这个人是三姐,她尽管生意很好,但却一直没有找到自己如意的郎君,还是很狼狈的,每天一个人,守着巨大的空房子,不是数钱,就是喝酒。 本来就丑,这样折腾几天,更丑了,妈妈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唉,这年过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其实,这么多年了,我看到的,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只不过有的会掩饰,有的不掩饰罢了。 三哥的生意很火。他家的门面门,总是半掩着。 艾英总会去捉弄他的。 年初三的下午,三哥家去了一个男人,长得很是凶恶,艾英急忙跟着去了。 在我们走到的时候,那人正在一个小包间里跪着呢,我和艾英隔着门缝一看,我的天呐,三哥的供奉的神位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人物:钻山豹。 电视剧《乌龙山剿匪记》里钻山豹,哼哼哼,太搞笑了吧。 每家都有难念的经!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6章 神的秘密 那人非常虔诚地磕着头,三哥眯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积德行善,方可大发!” 那人懵了,眉头都皱成一块了,也没有听懂,他战战兢兢地小声地问三哥:“三太子啊,啥意思啊,我,我,我没有学问,不懂啊!” 三哥继续眯着眼睛说:“打打杀杀,冤冤相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今日你是得意壮年郎,明日你是耄耋老人,不为今日的自己,要为明日的子孙!” 那人更懵了,哭丧着脸,哀求着说:“三太子啊,求求您老啊,我没有学问啊,您能不能说明白啊,我这老婆孩子,天天害病啊,求求您老啊,三太子啊!”他磕着头,咚咚地响。 三哥不说话了,眯着眼睛,念念有词了将近一分钟,突然睁眼说:“刚才我向祖师爷,报告了你的情况,他问了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说你的问题太严重,你不仅欺负你的近邻和亲戚,违背了自古以来的远亲不如近邻,与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德,而且,你对那些家里有神明的人,还欺负,好像你摔过谁家的神像吧,啊!”三哥突然大喝一声说。 那人吓坏了,一下瘫坐在地上,打着自己的脸,哭着说:“我该死啊,该死啊,该死啊,三太子,救命啊,救命啊!” 三哥非常严肃地说:“你的虔诚,你的忏悔之心,祖师爷都看见了,你先回去吧,后天晚上十点,你带着十个十来,到时候,我和四太子一起,给你把这个灾化解了!”三哥右手放在他的头顶上说。 那人哭着爬出去小屋了,我和艾英急忙躲在一边,那人都走到三哥的后院中间的时候,又转身回来了,“三太子啊,十个十,是啥呀?”他疑惑地说。 三哥转脸严肃地说:“自己悟,心诚则灵!” 那人“哦哦哦”地走了,摸着头,还不时地扭头看着。 在那人走后,艾英一下就窜出来,伸手把三哥头上的“帽子”给拽掉了,往天上扔着,“常低,我警告你啊,咋分成吧,最少五五开,不然的话,我就给那人说实话,让他揍你!”艾英一边扔着一边“严肃”地说。 三哥看着严肃地说:“常书,走,开车,跟我出门!”他拉着我,去了爸爸的化肥店里。 在爸爸妈妈的疑惑中,我们刚把车开出来时,艾英就抱着婷婷上来了。 按照三哥的指点,我们去桃花乡西边的一个河南的乡镇,找到了当地的“大神”(搞封建迷信的人),三哥和他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阵后。 “大神”上来车,带着我们去见了一个“神婆”,她非常警惕地看着我和艾英,对三哥快速地说着什么。 在我们前前后后地见了六七个“神”人后,又去找了一些所谓的普通人,那些人说着说着就哭了,三哥拍着他们的肩膀,对他们信誓旦旦地说着什么,那人擦着眼泪,点着头,显得依旧很是悲伤了。 这样的普通群众,我们见了有一二十个,婷婷开始哭闹了,艾英打着三哥,“走走走,婷婷想睡了,搞啥玩意儿啊,丢人,装神弄鬼的,都是骗子!”艾英笑着说。 三哥上车了,笑着对我和艾英说:“这就是神仙下凡,不然的话,你真以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算三千年,就凭空吹的啊,不做好功课,啥也干不好,哈哈哈。” 艾英笑着说:“常低啊,说好啊,五五开啊!” 三哥笑了,“艾英啊,我是三哥,你这样没大没小的,人家是笑话我呀,还是笑话你啊,真是的,你小时候,叫我三哥,比常书叫的都亲,现在长大了,反而不叫了,真是的,唉,哈哈哈。”三哥故意笑着说。 艾英拿着婷婷的手,在三哥的脸上,打了一下,婷婷不哭了,笑了。 三哥捏着婷婷的腮帮,笑着说:“婷婷,你说,是三叔好,还是四叔好,说对了,三叔给你买糖果吃。” 婷婷看看我,又看看三哥,笑着说:“小婶儿好。” 艾英激动了,亲着婷婷的腮帮,婷婷咯咯咯地笑着。 隔了三天,年初六的晚上十点多,婷婷站在二楼的窗台,蹦着跳着,指着三哥的院子,“四叔,四叔,小婶,小婶······”我们急忙站起来看着三哥的院子。 有几个小伙子,一看就是小混混,一趟一趟地抱着礼物,到了那个摆着“钻山豹”的“神屋”里。 站在窗前,我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回头的时候,艾英搂着婷婷都已经睡着了。 那人擦着眼睛,千恩万谢地走了,在三哥去关上大门后,他站在院子里,抱着美君激动地转了一圈。 但从初七的一早,我们又发现了奇怪的现象,我和三哥见过的那些普通人中的群众,也一个一个的偶尔地来了,还带着鸡或鸡蛋什么的,看到三哥也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着。 艾英看着,好像明白了,“瘪犊子,你说啊,老三啊,是不是,打着神的名义,为那些弱小的老百姓出气了啊!”她有点感慨地说。 初八的时候,大柱叔和二柱叔,才真正的正常了。 偷偷地蹲在角落里,看着大家笑,他们也笑,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默的,要么就是去干活了。 初八下午的时候,大哥和大嫂回来了。 我们都很惊喜啊,艾英离的很远,就大叫着:“曹妙,闭关成功吗,哈哈哈!” 大哥的眼睛消肿了,但两个眼睛还乌青呢,虽然头发依旧是一丝不苟地,但显然比前段时间显得憔悴,甚至有点萎靡了,艾英扶着曹妙的肩膀小声地笑着说:“行啊,这段时间,没有少‘生活’吧,哈哈哈,你看看,老大本来就矮,我看着又矮了一截,哈哈哈。” 曹妙害羞了一下,趴在艾英的耳朵上小声地说:“这招管用,现在服帖的很,奶奶的,我都不信了,还战不败他,我到底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以后,我要让他怕我,哈哈哈。” 大哥见谁都是强打精神地笑着,婷婷看到他们很是开心扑过来了,大哥一把抱起她拽了一圈,婷婷开心地大笑着。 二哥笑着走到大哥跟前,哎呀,都还没有说话呢,就都笑了,一个一米六左右,一个一米八多一点,差的太多了,二哥笑着低着头,大哥笑着抬着头,“老大,这段时间,这么憔悴啊,大嫂厉害吧,哈哈哈。”二哥拍着大哥的肩膀说。 装神弄鬼,大多是骗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7章 为了爱情的第一次决斗 大哥害羞地笑了,也想拍着二哥的肩膀,但拍了几次都没有拍到,却把其他观看的人都笑倒了,大哥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凑活,凑活,哈哈哈。” 二嫂笑着抱着孩子过来了,走到大嫂跟前,笑着说:“大嫂啊,你厉害,我估计,你最少啊,一夜和大哥最少最少折腾三次,你看看大哥都快脱相了,哈哈哈哈。” 大嫂害羞了一下,但拍着二嫂的肩膀说:“男人,能,调皮,耍流氓,那是我们女人让着他们,吴三香,看老二这么高大,你要不信的话,你每晚收拾他两次,保准,他走路都犯难,哈哈哈。” 艾英开学了,家里依旧紧张地忙碌着。 我已经还给老英雄儿女5万了,他们很惊讶。 不过,每个月我养母和大柱二柱叔,都会去看望丽丽,我知道:她肯定“嫁”不太远。 为了丽丽的“幸福”,我只好选择回避。 但每个月我都会偷偷地给大柱二柱叔他们每人多一百元,他们不想要,“常书啊,你是好孩子,是我们拖累你了,别再给了,我知足了,我们俩就是在哪儿干,一个月也挣不这么多,唉!”大柱叔眼里含着泪花说。 我也很伤感,“哼哼哼,叔啊,是我辜负了丽丽,拿着吧,你们每个月都去看丽丽,挣点钱都花在车费上了,多少是我的心意,别让艾英知道就行了。”我把钱塞给了他们。 1999年的3月10日,艾英给我打电话了,“瘪犊子,你有情敌了,咋样啊,有胆量和你的情敌战斗吗,哈哈哈。”她笑着说。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还情敌,摸摸你的肚子,听听咱儿子,都在你肚里练武呢,哼哼哼。”我笑着说。 艾英严肃了,“真的,大四的,一个男生,老是追求我,现在整天跟着我,说是要毕业了,一定要把我搞到手,你快来吧,不然,真的麻烦。”听着她的语气,我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3月12日,安排好一切后,我就乘火车去了艾英的学校。 在出站口接我的,既有兴奋不已的艾英,还有一群学生。 走在路上,有男生向我介绍着:“那个那个,你啊,这是我们的老大,司元平,是格格的追求者,是志在必得!” 那个男生很帅了,其实,他要早一年的时间,我肯定就故意给他创造机会了。现在,无论是谁,我也不会退让啊,哼哼哼。 “哼哼哼,你是想和我决斗吗?”我搂着艾英的肩膀笑着走着说。 司元平冷笑着说:“是的,我一定要赢得我的真爱!” 我笑着说:“不过,我儿子,你还爱吗?”我看着艾英说,她仰着头幸福地看了我一眼。 他惊讶了,“啥,你儿子,你儿子和我有啥关系啊!”他几乎愤怒了。 艾英牵着我的手,我停下了,看了一眼艾英,又看一眼司元平,“哼哼哼,看看艾英的肚子,就在她肚子里呢。”艾英也得意了看着他。 他生气了,双手搓着头发,仰头叹息一声,“无论是闺女,还是儿子,我都爱,我要和你决斗!”他伸手抓着我的肩膀说,能直接地感受到他们的力量和愤怒。 司元平的同学也都激愤了,开始围上来了,艾英笑着说:“大学生呢,打架啊,打了能跑得了吗,要警察干啥的,既然啊,是争我的,我来决定情况,就让我男人和司哥,他们斗,其他人都是裁判,啥时候你们寝室里的,都服气了,啥时候就算我男人赢了,行吧,哈哈哈。” 很快,司元平全寝室的人,六个人,几乎是把我和艾英绑架到了操场的角落里。 到了操场,艾英坐在台阶上,笑着说:“司哥,你是学长,我尊重你,再者,你追求我,也不是啥坏事,给你个机会,咱不打架,你就选你特长的,和我男人比,好吧,你说吧!” 他们六个叽咕了一会儿后,有人站出来了,指着我说:“比,我先代表我们老大和你比,比负重三千米长跑!” 很快有同学拿来了六个绑腿的沙袋,给我三个,给那位同学三个。 艾英走到我跟前,担心地说:“瘪犊子,行吗,不行的话,就把老婆孩子都输给人家了,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 我笑了,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对那些同学说:“一个人十个,三个太少了!” 他们惊讶了,很快有同学又拿来了许多,我们两个一人十个,分别绑在左右的肩膀上。 随着艾英的一声开始,那个同学就开始疯跑了,一看姿势,就知道身体素质较好,跑的是真快啊。 在艾英给我拼命喊加油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半圈了。 一共是十圈,我就不紧不慢地跑着,先试着调整自己的状态,适应操场,准备好心情。 在司元平同学欢呼和加油中,在艾英焦急的叫骂声中,我跑完一圈的时候,他跑完了第二圈;在他超过我的时候,还退着跑几步嘲笑我。 在他跑完第三圈的时候,我才跑完一圈半;但在第四圈的一半时,他的脚步放缓了,我急忙跟了上去,他害怕我撵上他,他再加快,我再加快,他还加快,等我超过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发紫了,我对他严肃地说:“停下吧,不要命啦,啊!” 但他不理我,跑着跑着就倒下了,其他的同学急忙跑过去了,对他进行心脏复苏的抢救,在摆弄了有三分钟以后,其他的同学急忙背着去了医院。 看着空荡荡的操场,我只好捡起沙袋,看着满脸不满的艾英,“哼哼哼,媳妇,我还跑吗,哼哼哼。”我笑着说。 艾英“生气”地说:“跑,跑完!” 她笑着牵着我的手,我扛着十个沙袋,我们一起跑完了十圈。 到终点的时候,艾英非常开心地跳到了我怀里,我抱着她转了一圈。 她亲了我一口,非常自豪地问:“瘪犊子,你咋这么厉害啊!” 我背着她,慢慢地走出操场,“我呀,这几年都在搬运货物,那个劳动强度大的很,这些学生,整天的去游戏厅,在寝室打牌,他们哪行啊,哼哼哼。”我故意用手捏着她的屁股说。 我和艾英在校外吃了很多她喜欢的小吃后,我在校外的小宾馆住了一夜,3月13日凌晨,和艾英一起上火车回家了。 爱情是两情相悦,但有时候难免有人插足。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8章 为了爱情的第二次决斗 13日我们到家后,艾英和养母结账后,我们又忙着找人设计一下县城的房子,艾英说:要重新规划一下,等她毕业了,就再办一个养老院。 晚上,我很有激情,但艾英无论如何不同意,笑着说:“瘪犊子,真不行,今晚的话,我们要那个的话,你就真有儿子了,哈哈哈,排卵期啊,哈哈哈。”她笑着还故意伸手在我的裆部捉弄我。 我笑了,亲着她的额头,“哼哼哼,好的,一个男人的修养,就在于关键时刻的坐怀不乱,哼哼哼。”她幸福地笑着看着我。 她躺在我的怀里,摸着的胸脯手指滑动着说:“过了今晚,明早都行,嘿嘿嘿。”她害羞地看着我,然后又说:“等,行的时候,我叫你,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14日凌晨三点,我们要去买菜了。 开着面包车,穿梭在夜幕中,路上的行人很少,铺上石子的路,有点颠簸。 路边会突然蹿出一只黄鼠狼、兔子或野狗、野猫什么的,我突然刹车一下,艾英惊叫一声,我急忙停车看着她,并没有什么事儿。 她突然抱着我,亲着我,小声地说:“瘪犊子,我想要,现在行了。” 我也很激动,把车开到了梨园里,熄火,我们坐在后座上,开始了全新的“激情模式”! 激情结束后,我给艾英擦着汗水说:“哼哼哼,这可是你找的我啊,有了儿子,不怨我啊,哼哼哼。” 艾英笑着给我擦着汗说:“瘪犊子,哈哈哈,怨谁,怨面包车啊,哈哈哈。” 3月25日,艾英打来电话,说是:司元平,要第二次向我发起挑战。 26日,我到了艾英的学校。 这次,在操场的角落里,艾英笑着说:“这样吧,上次,小洪同学差点累死了,你们也别丢人了,拽耳朵吧,谁先松手,算谁输,也别说我们常书,欺负你们啊,哈哈哈。” 这次,司元平寝室里只来了三个人,其他人在实习的上班时间,我笑着说:“这样吧,你们三个一起,你们接力和我比赛,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哼哼哼。” 我和第一个同学拽耳朵了,我们面对面站着,我用右手拽着他的左耳朵,他用右手拽着我的左耳朵。 由于我从小就被艾英拽耳朵,在某种程度上,耳朵已经麻木了,我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艾英还笑着吃着司元平带来的零食,并看着时间,“一分钟了啊!”艾英大叫着说。 我笑着看着对方,他一开始也笑着的,非常蔑视地看着我。 “一分十秒啊!”艾英吃着瓮声瓮气地说。 对方笑的有点尴尬了,我则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分三十秒啊!”艾英已经挥舞着手,瓮声瓮气地说。 对方的眼睛里开始有泪水了,我笑了,猛地一使劲,他“哇”地一声,哭了,一下就跪倒在我的跟前。 司元平和另一个同学,急忙把他搀起来,他捂着耳朵,擦着眼泪,站在一边,尴尬地笑着。 另一个同学非常气愤了,上来就拽住了我的耳朵,我笑着说:“让你十秒,哼哼哼。”他非常不屑,用右手使劲地拧着。 艾英生气了,大声地数着:“十,九,八,七······开始!” 看着他嚣张的样子,我生气了,在艾英叫“开始”的一刻,我猛地抓着了他的耳朵,但还害怕把他的耳朵弄坏了,就使劲地捏着,猛一下猛一下地,随着我使劲的时刻,他每次都“配合”地哆嗦一下,等我第五次使劲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出汗了,并不自觉地跺着脚。 艾英叫着:“三十秒!”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了,都不知道如何使劲了,等到“四十秒”的时候,他的手也只是放在我的耳朵地上了,我很是厌烦了,猛地一捏,他的手不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耳朵了,我拽着他的耳朵转了一圈,他也转了一圈。 左手捂着耳朵,右手示意我放手。 我放手了,“司元平,是男人吗,追求爱情,还让其他人代替,丢人的玩意,过来!哼哼哼。”我嘲笑着说。 他气冲冲地过来了,我们俩又拽在了一起,他气愤地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我使出最大力气拧着他的耳朵,并不时地变换着方向,他也用同样的方法对我,通过疼的程度,我知道他很恼火,同样,通过他脸的表情和汗珠子的涌出的速度,我知道他好像比我疼。 艾英笑了,“十秒!”不屑地看着司元平,“丢人,不是男人!” “二十秒!”艾英漫不经意地说着,吃着,还给我塞一块饼干。 “三十秒!”艾英笑着说,看着其他两个捂着耳朵吸着凉气的人说。 司元平已经开始哆嗦了,我笑着说:“哼哼哼,是男人吗,是男人就坚持!” 我的手每动一下,他的身子都跟着动一下。 “五十秒!”艾英严肃地说,“姓司的,别逞能了,你看看,你的耳朵都滴血了,你还站得住吗,放手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右手指和拇指处开始滴血了,既有司元平的血,也有我的汗水。 司元平咬着牙,哆嗦着,还在努力地使劲儿,左手不时猛一下猛一下地攥着拳头,我知道他也在使劲儿。 “一分钟!”艾英叹息着说,“司元平啊,你要是想以后,好找对象,就别逞能了,破坏我们的家庭,也是不道德的,最后,还给自己留个最明显的伤疤,唉,傻子!” 他的眼泪开始哗哗地淌着,艾英示意他的那两个捂耳朵的同学,他两个同学轻轻地拿开了的他,我想放开我的手,但他却呜呜呜地哭了,我的手指想动却感觉被粘住了,手指每动一下,他都惨叫一下。 艾英也过来了,我们慢慢地坐在操场的台阶上,他们三个一起慢慢地在司元平的惨叫中,弄开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捏着的地方,皮都给碾碎了。 他们三个非常痛苦地走了,我的耳朵也在后面的地方掉皮了,也很疼。 艾英抱着我的头,给我擦着汗,“哎呀,瘪犊子,唉,我对不起你啊,给你惹事儿了!”她轻轻地给我吹着。 我笑了,“哼哼哼,保护你,是我万死不辞的责任,没事儿的,这算啥呀,就是拼命也要上啊!”我扶着她的肩膀说。 感谢读者朋友们的多多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259章 为了爱情的第三次决斗 艾英哭了,抱着我,轻轻地说:“你为啥要和丽丽同房啊,你为啥要去介绍对象啊,一个接一个的,你为啥要去找王老师啊,还差点被打死,为啥呀,为啥要一次次地伤害我啊!”她打着我说。 我的后背猛地一凉,我的天呐,她啥都知道啊,唉,这将来都是吵架的隐患啊,既然做了,就任命吧,挨打挨骂都必须承受! 6月16日,司元平向我发起了最后一次挑战。 尽管几个月过去了,第一个和我跑步比赛的小洪落下了哮喘的毛病;其他几个和拽耳朵的同学,耳朵还没有消肿呢,但依旧为了爱情充满了斗志! 由于他在20号的时候就要离校毕业了,出于安全的考虑,艾英决定就考验我们俩的耐心:17日早上七点开始,蹲在食堂门口,双手交叉拽着自己的耳朵,谁坚持的时间长,谁就是胜利者。 其实,胜败已经没有悬念了,三局两胜的话,我已经胜出了,即使这次失败,我依然是胜利者。 17日凌晨三点,我买了菜,四点半我坐火车去了艾英的学校。 到了学校六点五十,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蹲在了食堂门口,我在北边,司元平在南边,艾英去上课了。 在这个学校,我就是一个社会人员,除了艾英以外,相对其他的师生,我都是外人,自然的在比赛中,会受到各种不公正的待遇。 由于我很累,刚蹲下就睡着了。 有人故意笑着到我身边笑着说:“唉,唉,唉,·······”然后,还站在我身边对司元平说睡着了。 在其他人的支持下,有人给他拿来了一个小板凳,陪着他看着书或做着其他的事情。 我则流着口水、打着呼噜,成了路过师生的笑柄,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驻足一下,看着我,再看看司元平,了解原因后就走了。 其实,艾英早就知道了,那些人在“作弊”呢。艾英宿舍和班里的同学,一直替我在艾英跟前抱不平呢。 艾英笑着看着大家,没有说话,一来,她知道我是练的童子功,早就练出来了;二来,她知道我每天的辛苦,也就是想让我睡一会儿,同时,让其他同学不敢和我比。 等上午十一点四十放学了,大家都拿着书或餐具向着食堂走来的时候,司元平急忙面红耳赤地蹲下了。 艾英和她宿舍的同学一起端着吃的看着我们,我还没有睡醒呢。 等上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大家都散去了,我才从睡意中醒来了,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一下外面,意识到不是在家,而是在艾英的学校,同时和司元平在“决斗”呢。 在坚持了五十分钟左右后,司元平早就痛苦不堪了,他非常痛苦地看着我,满头大汗,他的同学们,也因为太热了就跑了,即使支持他的,也远远地躲在凉茵处,或吃着冰棒,或喝着饮料。 但是他还不想认输,在快下午一点的时候,是人最犯午睡的时间,他却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当他刚低下头的时候,却一下栽倒在地上了。 躲在远处的他的同学,急忙跑过来,拉起来一看鼻子出血了,急忙驾着他去了学校医务室。 看着他们走远了,我站起来,活动一下腿脚,艾英笑盈盈地过来了,我们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小吃,去吃饭了。 晚上,我就坐车回家了。 26日早上,周六,我买了菜以后,在火车站等着艾英,她是四点四十的火车。 她上了面包车后,笑着告诉我:“瘪犊子,你赢啦,司元平的鼻梁骨都摔断了,鼻子上的皮也掉了一小块,估计要留疤了,另外啊,额头上也搓掉了一点皮,可能也要留疤。” 我笑了,开着车,“我不想和谁比,有你就行,哼哼哼。”我开心地说。 艾英笑了,轻轻打我一下,“哎呀,原来啊,你总是说,不耽误我,我能找着更好的,为啥,现在又抓着我不放了呢,嗯!”她说着,还故意把手伸进我的裆部,装作生气的样子,抓了一下。 我笑了,我知道,看似玩笑的话题,弄不好,会成为祸根,“哎呀,那原来,反正就是这样想的,你成绩好,漂亮,现在不一样了,是我的人了,我要负责到底啊,哼哼哼。”我非常小心地说。 她听着感动了一下,“那我,那,我,你为啥不追求我!”她鼓着腮帮说,停顿了一下,“为啥?” 我笑着说:“不说了吗,我认为,咱来差距太大,怕你跟着我委屈呀,哼哼哼。” 她又鼓着腮帮,想了一下,“可是现在事实证明,我跟着你,不委屈呀,很高兴呀,你为啥不追求我!”她还是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了。 我知道,完了,这辈子,这个问题是永远绕不开了。 艾英在6月30日才回校,这次是去学校的附属医院实习的。 我跟着她去了,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为了确保安全,是租的医院医生的多余的房子,价格高点,但相对安全些。 艾英实习期间太忙了,即使打电话也就是一两分钟就挂断了。 我只好经常去找她,每次,她都显得很累。 她趴在床上,就像高中参加完“全能运动会”一样的累。 我给她按摩着,捶着背呀、腿呀,揉着胳膊呀。 不过,按摩着按摩着,我们就激情地“纠缠”在一起了。激情结束后,就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搂着她的胴体,看着美丽的她入睡。 但最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变化,本来就是一个干净利索且雷厉风行的女人,经过职业的实习,更是一个女强人的做派了。 每次,我走到,她都是把家里的什么情况,都详细地问一遍,而且还会做记录,对各种事情做出精细的交代,非常严肃。 我都笑了,“艾英啊,媳妇啊,咱能省点心不,你这样多累啊,我都心疼,哼哼哼。”我搂着她的肩膀说。 她也笑了,捋了一下头发,看着我说:“唉,想着那十八万债,我真是压力大,唉!嘿嘿嘿。” 我拧着她的腮帮说:“咱都还了五万了,再说,老英雄咱还照顾着呢,一个月现在都进账八千以上,你怕啥呀,明年,你毕业的时候,咱可能就不欠账了,哼哼哼。” 她听着舒了一口气,咬着圆珠笔,看着我,“唉,我咋看上你的,看看你现在的丑样子,不过,一天看不到你,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从小就难受,现在看来啊,你这辈子,就是我的驴了,我就是撒手,你也别想跑。”她说着抵着我的额头,微笑着,感动着。 缘分是奇妙的情感。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0章 三姐一见钟情的爱情 1999年的7月4日,一支队伍穿越梨花县的土地,从南往北赶来。 这是一支石油勘探队伍,每经过一处都会打眼、放炮,而且,有十几辆甚至二十几辆的吉普车(皮卡车),腾跃在梨花县的各种果园里。 这支队伍到了桃花乡以后,修整了一天,他们驻扎在黄河故道边,夜晚能听到或看到,在故道河边不同地段的男女,一边在河中洗澡,一边开着各种“荤素”搭配的玩笑。 7月5日,一早,就有人敲三姐的门了,是一个看上去瘦削的小伙子,剃着光头,但依然显得帅气。“请问,有修车师傅吗,我们是勘探队的,车坏了一辆,需要帮忙一下。”他笑着问头发凌乱,满眼眼屎的三姐说,看着三姐还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姐都没有看人家,噘着嘴说:“开来!”说着就关上了门。 那人继续敲门了,并隔着门缝说:“师傅啊,大姐啊,我们的车不能发动了,其他的人,不能及时赶过来,我们还急等着用车呢,帮帮忙吧,大姐啊,大姐······” 突然三姐的门又开了,大姐已经扎好鞭子,穿好了衣服,非常生气地说:“叫唤,叫唤,叫唤啥呀······”三姐说着还踢了那人一脚。 那人笑着看着三姐,眼神中充满了很多内容,“这是常三姐修车店吗,会修吗,没有师傅啊,唉,走啦!”他有点不屑了,说着就要转身走了。 三姐不知道为啥生气,直接说:“滚!” 那人走了,三姐打开了,一件一件的工具开始往外收拾,她收的三哥徒弟也开始来上班了,各种敲打的修车声开始响起了。 半小时以后,那人又来了,走到一个年龄稍大的修车学徒身边,“师傅,我们是勘探队的,我们的吉普车坏了,你能帮我们修一下吗,多给点钱都行。”他有点急了,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说。 三姐的徒弟转身看了一下,穿着沾满油污的外套,坐在门口躺椅上的三姐,对那人说:“拖拉机,我能拆开装上,吉普车,我都没有见过,那是我师傅,没有不会修的,你去找她吧,正式大学毕业生。”三姐徒弟笑着说。 那人将信将疑地看着三姐,三姐的另外一个徒弟站起来了,笑着对那人说:“看不起我师傅是女的啊,我告诉你,就是县里的轿车坏了,都是到这儿来修,我师傅是手到病除。”正说着的时候,一辆轿车停在了三姐的修车铺门口。 司机下车了,就大叫着:“三姐,三姐,快点,快点,下午,耿县长还要到外面出差呢,这不知道咋回事,车老是抖动,快点,三姐,嘿嘿嘿。”司机笑着走到三姐跟前,拽着三姐的工作外套说。 三姐笑着站起来,走到车跟前,对司机笑着说:“哎呀,许哥呀,以后别来了,你们都有定点的修车,我这小店,放不下你这么大菩萨,县长司机,多厉害呀,哈哈哈。”她说着打开了前盖,并对司机说:“许哥,点火,给油,熄火,点火,给油,给油,再给油,好,好,好,熄火吧······”三姐一边看着发动机处的动静,偶尔也会闭上眼睛听一下,最后,动两个地方的螺丝,打开再装上,“许哥,点火,试试吧,三天内,不会再有问题,再抖的话,就换零件。” 司机开着轿车在桃花街上鸣着警笛呼啸了一圈后,到三姐店前停下了,“三姐,多少钱,厉害啊,哈哈哈。”司机在车窗处伸头说。 三姐扭头笑着说:“滚蛋吧,下次一起给钱!” 勘探队的光头,看着嚣张与掀起尘土的县里的司机,愣了一下,随即走到三姐跟前,焦急和献媚地说:“三姐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您就帮帮忙啊,真的,我们真的需要帮忙啊,多给您钱还不行吗,您就跟着看看去吧,求求您啊!” 光头青年操着有一半能听懂的普通话说着,满头都是汗,这时,妈妈过来了,看了一会儿,弄明白原因了,就笑着对三姐说:“去吧,帮别人一把,将来或许人家还能帮你呢,去吧!” 三姐躺在躺椅上,闭着眼大声地说:“不去,都是蛮子(口音不同的外地人的称呼),哪辈子能遇上啊,还帮我,滚蛋,滚蛋!”她闭着眼摆着手说。 妈妈看着也是干着急,这时,那人突然满脸嫌弃地说:“唉,不行就不行,没有本事,开什么修车铺,不仅技术不行,道德也不行,还是大学生呢,这点基本的道德都没有,生意也不能好,走啦,算啦,车不要啦,大半个中国都走过来了,还差这点啊,唉,你们全省的脸,都是被你这一家店,给丢完了,唉。”他说着就慢慢地擦着汗走了。 三姐听到这话,一下就坐起来了,非常生气地看着那人。 拿起了几样工具,装进了一个小箱子里,骑上她的小摩托车,就直接去黄河边了。 有三个人在跟前呢,三姐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打开了吉普车的前盖,自己去点火一次,没有成功,又到发动机处动了两个地方,再点火就发动了,那几个人都惊讶了,但是吉普车又灭火了。 三姐又动了一下发动机处,车又发动了,三姐对他们其中的人说:“开到我店里吧,这工具不全,我先回去了。” 三姐没有等她们回话,就直接骑着摩托车回街上了,路上还遇到了光头青年,甚至在与他擦肩而过了一段距离后,又骑车追过来,到了光头青年跟前停下,对着光头吐了一口吐沫,就又冒着黑烟和掀起尘烟回家了。 光头青年擦着头上的汗和三姐吐沫,感到恶心了一下,但还是笑了。 但吉普车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才被光头青年一步一停开来了。 他全身都是尘土,简直就是土灰人了,除了牙齿、鼻孔和眼睛外,看不出有人的痕迹了,再加上汗水湿透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好地方了。 三姐偷笑着看了一眼,对其他的学徒说:下班了。然后,她自己穿上外套、戴上破布缝的帽子,开始钻在发动机处修车了。 当光头青年看着的时候,妈妈笑着摆手,示意他到我的敬老院去,带着他去了洗澡间,并拿了我的大裤衩和背心,递给他,“去吧,孩子,洗洗吧,车,也不是一会就能修好的,嘿嘿嘿。”妈妈笑着安慰他说。 希望好友们多多点评,多多投票。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1章 三姐的人生悲剧序幕 光头青年也没有客气,就去洗澡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就出来了。穿着我的大裤衩,光着背,冲着我妈妈和养母笑一下,就小跑着去了吉普车,站在三姐旁边,交流着什么。 三姐一开始没有注意,等她扭头一看,是那个光头男青年,且是六块腹肌的时候,她害羞了一下。 天黑了,养母叫着他们两个跟着我们一起吃了饭,光头青年很是歉意了。 妈妈在旁边随意地聊着家常,了解到,他的家是甘肃的,他这属于石油勘探队的,常年在外奔波,这次,可能要在桃花乡待上十天左右,取到勘探数据就开始下一段的,一路向北的工作旅程了。 饭后,他交了十块钱的饭钱,养母也没有客气,找给了他八块。 三姐又叫着我、三哥和二哥一起,把吉普车推进了她的修车门面的大厅里,打开了灯,开始加班加点的修车了。 大家都没有多想什么,该散步的散步,散步回来后,各自休息了。 我带着老英雄转了一圈后,他困了,我背着他回家了,看一下表,已经晚上就九点五十了。 三姐屋里的灯还亮着呢,我趴在门缝了看了一下,发现三姐和光头青年有说有笑的,三姐还不时地往他的身上抹着油污。 我感觉有点不对头,就敲开了爸爸妈妈的门,给他们说了我的猜测。 妈妈笑着说:“哎呀,别多想了,就你三姐那样的,谁能看上她呀,睡吧,哈哈哈。” 凌晨三点,我起来去开车了,经过三姐的门口,发现灯还亮着呢。 令我惊讶或愤怒地是,三姐光着身子,依着吉普车,光头青年也光着身子,把她抱着,三姐下身的滴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腿和脚。 三姐陶醉着呻吟着,光头则激情地运动着。 我本来想冲进去的,但考虑到三姐的自尊心,也只好悻悻地开着车去买菜了。 四点五十多,我就回到街上了。我又去三姐的门面看了,门已经从里面栓死了,而且,连门缝都给堵上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我刚想敲门的时候,却被什么碰了一下,发现一块牌子:歇业两天,后天营业。 我气坏了,但不知道给谁说,转脸又想到,三姐有了意中人,这是个好事。可是,这个人要全年在外,这可咋办啊,三姐哪还有幸福啊,愁死了! 7月6日的凌晨三点,我起来了,刚打开敬老院的大门,就看见了,冒着黑烟远去的吉普车,三姐还站在门口,神情地观望着呢。 我走到三姐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我很生气,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关门就进屋了,也没有理我。 五点十分,我买菜回来了,卸下菜后,直接去敲三姐的门了,她开门了,非常疲惫地看着我,我想进门,她死死地堵着门,她神秘地微笑着。 尽管我很生气,其实,是担心,但却有了全新的发现,三姐不是那么丑了。 此后的几天里,光头青年每晚都是十一点左右来,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走,正好处在我作息的空档里。 7月10日,我买菜后接艾英回来。到家是五点十分,在我们刚下车的时候,三姐的门开了,光头青年看着我笑一下,急忙发动车就走了。 艾英看着远去的吉普车,突然,走向了三姐的家里,我也急忙跟着去了。 “三姐,你是真的啊!”艾英担心地说。 三姐幸福地点着头,不过,她确实比以前好看了很多,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 “三姐,你可要考虑好啊,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啊!”艾英坐在三姐跟前,抓着她的手,充满担忧地说。 三姐非常满足地看了我们一眼,幸福地说:“无论,将来怎么样,我爱过了,任何结果,我都接受,是什么都是命,不过,有你们俩,我真的没有啥好怕的,常书是真心疼我这个姐,你这个弟妹,是真心替我人生着想,知足了。” 由于我们的事务太忙,也没有来得及多说,就去忙敬老院的事务了。 7月15日,五点,我买菜回来,看到三姐没有开门,门口也没有吉普车的痕迹,我急忙敲三姐的门,她开门了,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咋回事啊,三姐,三姐,咋回事啊,哼哼哼。”我急坏了,非常用力地晃着她的肩膀,小声地说。 三姐哭着说:“他走了!” “走了,啥时候走的呀,啊,你咋能让他走啊!”我急坏了,不知道给如何发泄。 “昨天晚上,三点多,你刚走,他就走了,说是继续北上了。”三姐捂着嘴非常伤心地说。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哼哼哼,三姐啊,你知道他叫啥不?”我突然想起来了,将来咋办啊,要知道那人的信息啊! 三姐摇着头,眼泪哗哗地流着。 “哼哼哼,你知道,他家的地址不?”我气愤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三姐捂着嘴,瞪着小眼睛,流着泪,摇着头。 我急忙跑到我的家里,叫着养父母和大柱二柱叔,一起快速地卸着菜,然后,拉起三姐,开着面包车,飞速地奔向了黄河故道的岸边。 我们走到的时候,岸边的帐篷已经都走了,只留下一些瓶子和罐头盒子的垃圾。 我问了早起的农民,他们告诉了我基本的方向,我带着三姐又快速地向北追了。 一直追了四十多公里,在山东和安徽的一个交界的集镇上,找到了他们的队伍。 我拉着战战兢兢的三姐,在队伍里仔细找着光头青年。 在我们正找着的时候,有人叫了一声:“三姐!” 我和三姐扭头一看,正是那个光头青年,当我刚想上去揍他的时候,三姐死死地拽住了我。 他脸带悲伤地走来了,看着我的拳头,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四弟,我找了,这个街上有照相馆,我和三姐去照个相,给三姐留个念想,我不是无情的人,只是我的工作特殊,我又很热爱,我不能留下来,但等我不干了,只要三姐还是单身,无论你是等着我,还是出嫁了再离婚,或者其他情况,我都来找你!”他说的很诚恳。 我们去了照相馆,他和三姐照了一张合影,并给三姐留了电话和家庭住址。 这次相遇和分别,对三姐的人生都是灾难性的! 一走十八年,没有任何音讯! 好友们多多建议,我会努力真诚写作。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2章 三姐爱情冲动的秘密 1999年的8月14日,艾英回家来结账。 在中午和我养母对好账目以后,准备去忙其他事儿的时候,三姐带着满脸的不安过来了。 三姐拽着艾英去了三楼。在艾英的疑惑中,三姐努力几次才张嘴,“艾英啊,给你说个秘密,我身上,到现在都没有来了。”她说的时候充满了担忧。 艾英惊讶了,甚至是惊愕地看着三姐,“我,我,我给你测测吧,唉,你咋,唉,那人,现在,唉,······”她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了早早孕的试纸,满脸担心地递给了三姐。 她们俩一起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三姐是被艾英搀着出来了,在这样的夏天,她满头大汗,说热的可以解释,但全身哆嗦,就难以理解了。 她们又去了三楼,在我们未来准备结婚的新房里,艾英担心地说:“三姐啊,你,这,你打算咋办啊,那人有消息吗?” 三姐眼里含着泪花,摇着头,不知所措地无助地看着艾英。 三姐蜷缩着蹲在客厅的沙发边,艾英抓着她的手,安抚着她,“三姐,孩子,要吗?”艾英试探着说。 三姐惊恐地看着艾英,眼泪出来,摇着头。 艾英有点难过了,表情痛苦了一下,“三姐,那去流产吧,抓紧!”她摸着三姐的肩膀说。 三姐听到后,一下就哭出声了,并瘫坐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艾英,拼命地摇着头。 “三姐,这是大事儿啊,你这月份越来越大,可瞒不住啊,万一,那人不回来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你咋找对象啊,唉!”艾英担心地说着,还给三姐擦着眼泪。 就在这时,我进来了,并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我非常气愤地坐在沙发上,并猛地捶着沙发。 艾英拦住了我,“三姐,有地址或电话吗?”她问三姐,三姐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点点头。 艾英对我说:“常书,从明天开始,你就打电话,发电报,直到收到那人的信为止。” 这夜,三姐没有走,我去三姐的门面家里,帮她看着修车店。 这一夜,都是艾英搂着三姐,她一直处在惊恐之中,不停地哆嗦着。 从8月15日开始,我们约定了一个时限,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到9月15日,如果再收不到那人的信息,三姐就必须做出这个孩子是留下还是流产的决定了。 每天早上买菜回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是打电话,第一次打,对方说:那人在外面勘探作业呢。 第二次打,对方说:别打了,不干了。 第三次打,对方说:不干了,别打了。 第四次打,对方说:回老家了。 第五次打,对方说:联系不上。 一天五次电话,对方都的非常不耐烦地回答着我,且在电话中都是人声嘈杂的环境。 我从电话里要了那人家里的地址,以及那人给三姐写的地址,开始每天一封电报的发。 每次都是石沉大海! 9月18日,艾英回来了。早上七点,三姐到我们的三楼来了。 艾英抓着三姐的手,三姐已经没有了惊恐,“常书,你把每次发电报的票据都给我吧!”三姐抽泣着说。 我很心疼,给她擦着眼泪说:“姐啊,我是你弟弟,再说啊,这点钱,我能付得起,哼哼哼。” 三姐看着我,抓着我的手,“常书啊,不是钱的事儿,姐知道你不缺这点钱,就是给姐一个念想,我作为一个纪念留着。”她一只手擦着眼泪说。 艾英看着我,示意给她,于是我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啊,又去面包车里,摩托车车座下的储物格里,各个衣服的口袋里,账本里,总算找齐了31张电报的单据。 在我刚进三楼客厅门的时候,三姐一下就站起来,跑到我跟前,紧紧地攥着那些票据,捂在胸前,大声地哭着,看着我和艾英。 艾英扶着她,让她坐下了,“三姐,想好了吗,是留下,还是流产,这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啊!”艾英满脸为难的表情说。 三姐趴在艾英的肩膀上哭了一会儿后,坐起来,看着我们俩,“常书,摸着良心说啊,我流产,你心疼不!”她擦着眼泪,但表情是坚定的。 我心疼坏了,“哼哼哼,姐啊,哎呀,我是你弟弟啊,咋能不心疼啊,唉!”我晃着她的肩膀说。 三姐却笑了,“是心疼你外甥,还是心疼我呀!”她看着手中的票据,开心地笑着说。 我都纳闷了,她是不是气疯了啊,还笑啊,“首先心疼你,其次,就是外甥了,这么小的孩子,是无辜的,哼哼哼。”我无奈地说。 三姐笑着看着我和艾英说:“我决定了,生下来,等着你姐夫!” 我和艾英蹭一下就站起来,面面相觑着,愣了有十几秒,一起说:“三姐,你疯啦!” 三姐无助地开心地笑着,“我没有疯,不过,我很幸福,我爱过了,我珍惜,我更幸福的是,我你这样的弟弟,有你这样的弟妹。”她拍着我和艾英的肩膀说。 “哼哼哼,姐啊,咱一辈子早着呢,不能这样耗下去啊,啥时候是个头啊,再说啊,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咱农村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啊,姐啊,你要考虑清楚啊,别人会戳你脊梁骨的,也会非议咱全家的啊!”我苦口婆心地说。 三姐苦笑了,“不要担心了,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啥都明白,再说,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说,我未婚生子,要判死刑啊,再说啦,你还是律师啊,我怕啥,至于,谁说闲话,谁说累谁,我认定了,我就过我自己的,流产了孩子,我能心疼死,但有孩子,我就有希望!”她很坚定地说。 艾英也很无奈了,看了我一下,抓着三姐手说:“三姐,既然你自己愿意,我和常书都支持你,无论有什么困难,你找我们俩,我们和你一起担着。” 听到这话,三姐突然大哭起来了。 我示意三姐坐下,看着外面街上的行人,想了一下,“哼哼哼,姐啊,这件事儿,我觉得不要瞒了,既然你都决定了,就直接对全家人说吧,争取更多人支持你,这样万一有啥事儿,大家也都能拿个主意,即使大家意见不统一,起码堵住兄弟姐妹们的嘴,别乱说,也行啊!”我充满不安地说。 面对爱情,敢不敢爱,是一种人生。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3章 分崩离析的家庭会议 9月19日,上午,在我的敬老院的大厅里召开了家庭会议,养父母和大柱二柱叔列席会议,不发言。 ??三姐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情况,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姐很严肃地说:“不会啊,你要是准备结婚了,我不反对,但是,这个姓谭的,没有一点消息了,你这样耗着,不行啊,真的!” 大姐夫非常气愤地说:“不负责的男人,猪狗不如!” 大哥捋着自己的光溜溜的头发说:“这事儿,不会啊,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儿,自己决定吧,还开会,我这忙的不得了,一点小事儿,都找来。” 大嫂打了大哥一下,笑着说:“不会啊,别生大哥的气,你大哥的意思,就是关键还看你自己的主意,作为过来人呢,尤其是女人,找对象,无论找的像你大哥这样的癞蛤蟆,还是帅哥,最起码,都要能看得见,摸得着,这样过日子,才踏实,反正啊,我就是这个意见。”大家都点头。 二姐满脸不在乎地说:“这事儿,不赖我,再说啊,我能说啥,反正不赖我!” 二姐夫笑着说:“不会啊,我建议啊,你还是好好想想,从长远考虑吧,万一,这位姓谭的老弟,一直不出现,你的日子就苦了,到时候,我们都能帮你同情你,但是,真正生活的苦还得你自己吃。” 二嫂皮笑肉不笑地说:“唉,都这样了,姓谭的不来,随便找个嫁了算了,再说啊,还有大姐、二姐的,你们都是闺女,在娘家,就这样占着门面,算咋回事儿啊!” 二哥低着头:“不会,你那徒弟有几个呢,找个嫁了算啦,还能修车,不耽误赚钱,再说,孩子的事儿,以后再生个亲生的就行啦!” 此时,大家都看着三哥和美君了,美君尴尬地看着大家,急忙说:“我啥都没有说啊,我听常低的,常低说啥就是啥。” 三哥没有说话,反而掐指算着,嘴中念念有词,在大家非常嫌弃了看了他将近一分钟的时候,他突然看着三姐说:“三姐,你确定要生吗?” 三姐激动了一下,忐忑地笑着点点头。 三哥笑着说:“三姐,我算啦,这孩子,绝对将来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生,我支持你,不生,我也支持你!” 大家又开始一起吵吵起来了,瞬间,三哥和美君被孤立了,大家都认为这是丢人的事儿,丢祖宗的人,丢桃花乡的人,丢梨花县的人。 在大家吵吵的热闹的时候,艾英气愤了,用茶杯敲着桌子,啪啪啪地响着,听着都到了玻璃杯要碎的极限了,她要说话了。 但被我拦住了,“哼哼哼,当姐的,当哥的,当嫂子的,当姐夫的,大学毕业的,中专毕业的,当乡领导,当学校领导的,说的是人话不,啊!”我拍着桌子说,大家都反感,想一起指责我,“咋啦,不服气,谁要不听我说完,今天我就揍谁,我看你们谁敢动!”我转脸对艾英说,“艾英,你去拿个棍,凡是,女的,谁敢动,就给打腿,打断了,咱们给治疗!” 艾英真去了拿了棍,站在敬老院的大门口,大家都害怕了,不敢吵吵了,看着我。 我拍着桌子继续说:“哼哼哼,三姐咋啦,没有偷,没有抢,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就是和自己爱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无非是未婚先孕了,有啥问题,法律规定要枪毙了吗,丢人,也是丢她自己的人,丢你们的人了吗,找你们要钱了吗,让你们养孩子了吗,给你们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啦,啊,你们哪家的摩托车不是三姐给你们免费修的,现在,三姐有困难了,作为兄弟姐妹,没有一个能站在三姐的立场,去支持她,去理解她,她容易吗,啊,反而这样说,将来,你们哪个谁敢说,你们没有困难!” 大家都低着头,爸爸一直看着院子,空洞地看着,没有说话,养父母偷偷地点着头。 “再说啊,这孩子,是谁,抛却一切不说,是我们的外甥,外甥,亲外甥,啊,对自己亲外甥这样,你们不怕孩子长大了,不认你们这个当姨当姨夫的,不认你们这个当舅舅当妗子的,啊!”我拍着胸脯说,大柱叔和二柱叔也默默地点头,妈妈只是擦泪,爸爸也叹息了一下。 “要说丢人,大姐,你为了大姐夫当个学校领导,一点礼物都不舍得给咱爸爸妈妈买,都舍得给我养父母买,你丢人不,想当领导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吗,啊!”我指着大姐大姐夫说,大姐想反驳,但被红着脸的大姐夫给拽住了。 “大哥,你还是个大哥吗,啊,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你就该有担当,拿主意,反而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嫂打死你,都不亏你,丢人的玩意!”我指着大哥说,大哥想站起来和吵,被大嫂拽住了。 “二姐,二姐夫,你们刚才说,孩子是野种,是一个姐姐和姐夫该说的话不,孩子野在哪儿,二姐夫你还是领导呢,党员呢,就这点素质!”他们俩都低着头,知道理亏了。 “二嫂,你还说丢人呢,你整天,弄一群男人,在你家打麻将,人家摸你的手,摸你的屁股,你要脸不,丢人不,真正丢人的,是你!二哥,你要是个男人,就揍她,再打那些男人,白瞎了一个大个子!”我喷着吐沫星子吼着。 就在这时,二嫂率先站起来,低着头走了,其他人一看也急忙跟着走了。 客厅里,就剩下了爸爸妈妈、我养父母、大柱叔二柱叔、三姐、我和艾英了。 看着大家都走了,妈妈走到三姐跟前,咬着牙,对着三姐的脸就是两巴掌,然后,颤抖着身子,指着三姐说:“要么,要孩子,要么我死!” 妈妈说完,就摇晃着身子走了。 能看出来,妈妈气坏了! 爸爸也悻悻地走了。 养母走到三姐跟前,抓着她的手,小声地说:“不会啊,主意,你要自己拿,不过呢,如果需要婶帮忙,尽管来,保重身体啊!” 艾英放下棍子,坐下来了,“一群废物!”她气愤地看着外面。 三姐苦笑着,看了一下我养父母和大柱二柱叔说:“谢谢啊,那些亲人,关键时刻,还不如你们这些外人,唉!” 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更多的是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4章 妈妈和三姐的你死我活斗争 其实,从小时候我刚刚认亲进家,被哥哥姐姐们欺负,他们几个被武喜哥自己给打的落花流水的情况,我就朦朦胧胧地知道了:兄弟不和外人欺! 现在三姐出现这样的情况,二嫂甚至想趁机把三个姐姐都撵走,好多占间门面房,出于各种利益的考虑,三姐难以在他们中间赢得支持了,大家都是躲着了,生怕沾到自己身上事儿来。 妈妈作为一个传统的农村妇女,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她开始对三姐采取了威胁,逼着三姐无论如何去流产。 白天三姐忙,没有时间做饭,一直都是在我的敬老院吃饭,自从大家都知道情况后,我安排养母给三姐多加个鸡蛋补充营养。 一开始,妈妈怕外人知道,都是在三姐晚上收工以后,才去三姐家去闹。 又打又骂的,什么话都骂了。 但三姐根本不理她,每次都是直接把她从门面房里推出来。 妈妈气得在外面砸门,门砸坏了,三姐找人修好,妈妈再砸,三姐再修。 三姐的情况也真是奇怪,虽然才三个多月吧,三姐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了,根本就无法掩饰了。 妈妈索性也不顾忌什么了,直接坐在三姐的屋子里叫骂着,哭闹着。 三姐想喝水,她就把三姐的水瓶给摔了;三姐吃饭,她就把三姐的碗给摔了;三姐想睡觉,她就把三姐的被子给撕碎;三姐想做生意,她就把三姐的工具都给扔到街上。 三姐都是笑着忍着,我们谁劝她就骂谁,哥哥姐姐们都跟着看笑话呢,养母只好偷偷地给三姐吃的喝的。 但三姐根本就不理她,妈妈没有办法了,索性坐在三姐的门口叫骂了,闹死闹活了。 9月23日,妈妈在三姐的门口叫骂了一天,什么难听骂什么,把一个蛮不讲理的农村妇女的形象,有过之无不及的表现出来了。 9月24日,妈妈直接在三姐的门框上,上吊了,其实,她是想吓唬三姐的,但其他人害怕,还是被二哥和大姐夫及时地“救”下了。 9月25日,妈妈拿着农药瓶子,开始叫骂了。只要三姐不流产,她就死。当她想喝的时候,药瓶子被爸爸夺走了。妈妈只好继续在三姐的门口,撒泼打滚地叫骂着。 艾英也回来了,是为了和养母结账的。 在一切都忙好后,已经七点多了。 我妈妈还在躺在三姐门口的地上叫骂着呢,三姐的生意也暂停了,几个学徒很是无奈,坐在一边替三姐担心着,其他人也围观着指点着。 艾英过去了,笑着让其他人都散了,大家都指点着三姐和妈妈就走了。 三姐看见艾英就哭了,艾英走到妈妈跟前,“婶儿,厉害啊,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这样不行,必须来真格的才行,你这样,闹十几天了,也没有效果,我回家给你拿农药去,你少喝点,也好抢救,就一下,三姐就去流产了,你等着啊。”艾英说着就快步跑回了敬老院里,在厨房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和农药瓶子非常相似的,棕褐色的瓶子,里面装的满满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艾英跑回了妈妈跟前,妈妈坐在地上,满身的泥土,头发凌乱,艾英非常“严肃”地对三姐说:“常不会,我警告你啊,这可是农药啊,你要是不同意,把你妈逼死了,我将来,我没有了婆婆,我的孩子,你给我看啊!” 三姐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着嘴唇,非常的憔悴,眼泪哗哗地流着,她两只手左右开弓,尽管擦的很快,但却依旧擦不完。 妈妈声音沙哑地叫着:“常不会,你不要脸,你有野种,你给老常家丢人,你给我丢人,今天,我不活了,我去死,你自己活着吧,我看看,你能好过不,艾英拿来,我喝药,我死!”她说着伸手,向艾英要药瓶子,哥哥姐姐们出来了,都想阻止艾英。 艾英拿着瓶子,打开了盖,浓浓的农药味已经散发出来了,大家都捂着鼻子,妈妈也表情变化了一下,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用这种决绝的方式,逼着三姐流产,以免陷入一个更难的人生旋涡中。 艾英走到妈妈跟前,递给了妈妈,“难过”地说:“婶儿,喝吧,你想是真想死,就多喝点,你要是吓唬三姐的,就别喝了,不然,还得用肥皂水,或尿灌你,让你洗胃,以前常书喝农药,那灌的,难受的,你也知道。” 妈妈听着表情都痛苦了,伸出去的手,又开始想往回缩了,但艾英蹲下了,拿着瓶子递到了我妈妈的嘴边,妈妈想躲着,把头扭向了一边,但艾英还是以妈妈猝不及防的方式,灌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大哭着,“啊,艾英,艾英,你,你,你害我,害我,啊·······” 艾英站起来了,对着大家说:“不赖我啊,是她自己要喝药的,寻死觅活的,十几天了,大家说说,我们作为孩子的咋办啊,是吧,婶儿,多喝点,再喝点······”她说着右手扶着妈妈的头,左手拿着药瓶子往妈妈嘴里灌着,妈妈苦苦地挣扎着。 这时,哥哥姐姐们一起过来,才把艾英塞进妈妈嘴里的药瓶子拿开,又都非常担心地把妈妈送到了乡医院。三姐也担心了,站起来扶着门。 大姐愤怒地说:“常不会,咱妈要是救不过来,你就是不死,我们也打死你!” 其他的哥哥姐姐指着三姐说:“常不会,你等着吧!” 爸爸开着面包车,其他的哥哥姐姐或上车,或骑着摩托车浩浩荡荡地去了乡医院。 当我推着摩托车也想去的时候,却被艾英笑着拽住了,“瘪犊子,你以为,我真害她啊,都是中药水,专门治疗嗓子了,你看看,你妈嗓子哑的,再说,她死了,将来,谁给我们摘菜、卖饭干活呀,哈哈哈。”她正说着的时候,养母笑着过来了。 轻轻地打了艾英一下,“艾英啊,将来,你会不会也这样对付我呀,哈哈哈。”她还给艾英理着头发说。 艾英害羞了,拥抱了她一下,“哎呀,您呀,我不敢啊,您在我心中,就是老佛爷啊,我是格格呀,格格要听老佛爷的呀,哈哈哈。”她说着还亲了我养母一口。 农村的陋俗害死人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5章 弄巧成拙的喝农药闹剧 三姐哭着来了,非常担心和害怕,但她看着我们都不担心,且笑着,她奇怪了,“不会啊,该干啥,干啥去吧,回头,让艾英收拾收拾你妈,没事儿的,喝是治嗓子的中药水,哈哈哈。”养母说着走到餐桌前,拿了两个鸡蛋塞进了三姐的手里。 三姐含着眼泪,慢慢地一步一回头地回到了自己的修车店里。 养母笑着说:“艾英啊,常书啊,你们俩快去医院吧,别让你妈受罪了,哈哈哈。”她笑着推着我们俩说。 我骑着摩托车走到三姐门口,笑着对三姐的徒弟说:“干活吧,没事啦,好好干,今天中午,我请客啊,哼哼哼。” 他们都笑着说:“谢谢四哥,还是你大气,大老板就是不一样啊,哈哈哈。” 妈妈被爸爸和哥哥姐姐们“紧急”地送到了乡医院,在车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妈妈自己就打开车门跳下来了,快跑着,全身还冒着尘土的烟,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我喝农药了,救命啊······” 她说着还吐着吐沫,试图呕吐刚才给她灌的药水,但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妈妈一间诊室一间诊室地跑着,随着她不停地换诊室,各个诊室的医生都出来了,已经当了几年院长的孙医生,也出来了,妈妈急忙跑到她跟前,扑通跪下了,拽着他的腿说:“老孙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喝农药了,救命啊!” 孙院长也吓坏了,急忙掰着妈妈的眼睛看,看了一下后,非常疑惑,又掰着看,看着还趴在妈妈的嘴边闻了一下,他的表情从紧张到疑惑,她拽起来妈妈,妈妈非常激动地站在他的身边,“哎呀,老孙啊,你是干啥呀,快救我呀,不然的话,我就死啦,唉,快点啊!”妈妈跺着脚,看着周围,显得很是紧张,但有力气。 孙院长急忙示意其他医护人员进入工作状态,有人推来的一辆推车,想把妈妈架上去,谁知道妈妈自己一蹦就上去了,孙院长看着笑了,到了抢救室里,他笑着对我妈妈、爸爸和哥哥姐姐们说:“我告诉你们啊,张花一点喝农药的症状都没有,要是喝了农药,还能这样清醒,乱蹦乱跳的,而且啊,瞳孔一点都没有发散的迹象,也没有出现吐白沫、抽搐等症状,刚才啊,我闻了一下,不像农药,倒像是中药,你们考虑清楚啊,是洗胃还是不洗!” 爸爸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咋呼着:“洗洗洗,快洗,救命第一!” 妈妈则直接躺在了病床上,大声叫喊着:“快点,洗胃,洗胃,快点,救命,救命啊······” 两位护士端来肥皂水,孙院长笑着说:“最后一次啊,你喝的,是不是农药,洗,还是不洗,嘿嘿嘿。” 大家一起叫喊着:洗洗洗! 一个护士在妈妈的嘴上插上了一个漏斗,他们开始给妈妈洗胃了,由于妈妈反胃的厉害,她剧烈地翻腾着挣扎着,爸爸和哥哥姐姐们死死地按着她。 等我和艾英走到的时候,一盆水已经灌完了,妈妈喷射式地痛苦地呕吐着。 大家都憎恨地看着我和艾英,艾英笑了,“哎呀,你们一个个的,大学生呢,不动动脑子,这往别人嘴里灌农药是杀人的罪,我能干这样的事儿,都回家吧,喝的是治疗嗓子的中药,哈哈哈。”她笑着说。 也就在一瞬间,哥哥姐姐们除了大姐以外,瞬间都消失了。 医生们也笑着打扫着卫生走了,爸爸哭笑不得地看着妈妈,艾英坐在还在呕吐的妈妈身边,给她拍着后背,妈妈一边呕吐,一边胡乱地朝着艾英的方向打着。 艾英趴在她耳边笑着说:“咋样啊,我告诉您,以后,你要敢欺负我,我就给您灌毒药,哈哈哈。”妈妈继续呕吐着,继续打着她。 等妈妈好点的时候,她脸色苍白,眼睛红红的无力但气愤地看着艾英。 艾英笑着给她擦着嘴,小声地说:“您说您,闹啥呀,三姐本来就够不幸的了,再摊上你这么个妈,你说,哪天真给逼死了,逼走了,不还是你的心思啊,再说,三姐也没有做错啥呀,男未娶,女未嫁,两厢情愿,没偷没抢,有啥呀。”大姐拿着毛巾给妈妈擦着脸和手,也跟着附和着。 妈妈流泪了,不知道是为谁,艾英继续给她擦着眼泪说:“现在最苦最难的,就是三姐,咱们应该齐心协力,帮助她,度过难关才对,而不是抱怨、吵骂,婶儿,您想,真是三姐出事儿,谁最心疼,还是您和大帅叔。”妈妈非常虚弱地看着艾英。 艾英看了我爸一眼,又继续说:“其实,三姐这是喜事儿呀,有孩子了,多好的事儿,还有,我们在一直联系谭飞,但没有音讯,有可能出啥事了,咱现在也顾不上,等等再说吧,当务之急,就是照顾好三姐还她肚子里的孩子……”妈妈听着厌烦地翻了艾英一眼。 艾英笑了,“我告诉您,老巫婆,寻死觅活的,真是得罪了你外孙,要远比把常书遗弃在尿盆里的后果严重,好好想想啊,哈哈哈。”艾英说着,还按着妈妈的手防备打她。 妈妈突然“生气”地说:“回家!” 大姐急忙扶着她,到了面包车前,妈妈看着我和艾英说:“坐车头晕!” 大姐笑着说:“那,走着回家?” 妈妈生气地说:“走着更晕!” 大姐无奈了,很是为难地说:“您想咋走啊?” 艾英笑了,“撒娇,是不,来,常书,咱背着,我告诉您啊,回去不许再闹了啊,不然,三姐生出来的孩子不健康,后患更大,听到了吗?”艾英严肃地说。 妈妈叹息了一声,我背着妈妈,爸爸开着面包车先走了,大姐和艾英在旁边跟着,妈妈沙哑地对大姐说:“常会,你快点回家吧,给不会做点,她喜欢吃的,唉,上辈子欠你们的,一个个的,唉!”妈妈说的时候哭了。 大姐急忙骑着我的摩托车先走了,我背着妈妈走着,妈妈有气无力地对艾英说:“你说,你咋能这样坑我呀,把我给灌的,唉,都能让你给害死!” 艾英笑了,“怪你自己,你只你自己的面子,不想想三姐的实际,不要说外人了,就是几个哥哥姐姐的,哪个不看笑话啊,真是的!” 人生的为难时刻,谁都需要帮助。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6章 我想要儿子的主动奋斗 此后,妈妈对三姐很好了。三姐也很感动。 妈妈经常给我说的一句话是:找,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每周给谭飞发一次电报,再然后,就是挂号信,每周一封。 信和电报一样,是有去无回! 我只好把每次发信的票据给三姐。她也运用自己的技术,焊制了一个精致的铁箱子,她把所有的票据,按照月份都用皮筋捆扎好,又找了什么具有干燥作用的东西,以防潮。 不过,妈妈对艾英是“怀恨在心”了! 每次,尤其是艾英每次从学校回来结账的时候,妈妈总是不理她的,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她,就回家了。 艾英在忙的时候,笑着看着她。但在忙完以后,就会去“捉弄”我妈妈了。 妈妈要是坐着的,她就直接坐在妈妈的腿上;妈妈要是吃饭,她就直接夺走妈妈的筷子,吃起来;妈妈要是走路,她就走过去拽着她的胳膊,往相反的方向拉着。 妈妈“生气”了,就打她,她就抓着妈妈的手,转圈,直到把妈妈转晕了,才撒手,笑着看着妈妈摇晃着。 千禧年了,举国庆贺呀。 我们的敬老院也举行了盛大的活动,在艾英的组织下,我们在敬老院的门口,举行了一次盛大的革命表演活动。 艾英带来了医学院的一些学生,表演的抗战话剧、解放战争话剧,及其相关的相声和小品等,尤其邀请了梨花县里的抗战英雄、解放战争英雄、抗美援朝英雄,在1999年的12月31日,到2000年的1月1日,开展了两天的革命经历演讲活动。 在整个县内取得了重大的反响,甚至县里的相关单位,如武装部等把我的敬老院挂牌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活动结束后,艾英累坏了,嗓子也哑了。 元旦的晚上,艾英躺在敬老院大厅的沙发上,不想吃饭了,养母心疼地看着,艾英的爸爸和妈妈也在一边催着,但她确实太累了不想动了。 这时,妈妈来了,神秘地笑着,端着一碗黑水,走到艾英的跟前,艾英闭着眼休息了,妈妈突然捏着她的鼻子,艾英也在坚持着,就是不想动,最后,实在憋得没有办法了,就慢慢地坐起来,张开嘴呼吸了,就在这一瞬间,妈妈把“黑水”灌进了艾英的嘴里。 艾英没有防备地咽着,等快喝完了,才睁开眼,一看,是我妈妈,她“生气”地推着我妈妈。妈妈笑了,其他人也笑了,“艾英啊,我这是报仇来了,上次,你给我灌的中药,让我洗胃,这次,我给你灌的毒药,去洗胃吧,不然的话,五步之内,常书就要打光棍了,哈哈哈。”其他人也都笑着。 2000年的3月9日,三姐生了。 是个男孩,在妈妈的强烈坚持下,给孩子取名:常念! 其实,三姐的意思,是起名谭念,妈妈死活不同意,她说:“常不会,你敢让他姓谭,我就敢把他送人,让你一辈子都找不着!” 三姐笑着同意了,“妈,只要,你给我看孩子,不要说姓常,跟你姓张都行,嘿嘿嘿。” 不过,大家看了孩子以后,都是说:和我小时候一样一样的。说:常年像我这个小舅,帅! 哼哼哼,听的,我一直在偷笑,原来,我帅啊,哼哼哼。 3月11日,艾英回来和养母结账了。 晚上,想着三姐的孩子,我激动地说:“哼哼哼,咱俩也生一个吧。” 艾英也很激动,笑着说:“等我毕业,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候,咱也生个儿子,看着常念胖嘟嘟的,我是真喜欢。” 但是,当我想和艾英云雨的时候,艾英却严肃了,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并郑重地说:“今晚,不行啊,我算了一下,这两天可能排卵,我要是怀孕了,学校又是医学院,这,丢人就丢大发了,学校建校几十年了,还没有这样的事儿呢!” 艾英说着,就穿着内衣钻进了被窝里。她很自信,也认为,我不敢怎么样。 我也穿着内衣钻进了被窝里,她躺在我的怀里,想着三姐的儿子,再看着这个内衣裹不住风情的艾英,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在三月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 于是,我突然掀开被子,疯狂地撕扯艾英的衣服,并在艾英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强行展开了“生儿子”的冲锋行动了。 艾英懵了几秒中,然后,反应过来了,剧烈地反抗着,但没有用。 于是,我带着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和对儿子的美好期待,以最高昂的激情“奋斗”着;艾英则竭尽全力地挣扎着厮打着甚至抓挠着咬着我,同时,她还发出了与自己的行动相反表现的幸福“歌唱”。 结束后,艾英气坏了,气喘吁吁地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瘪犊子,现在长胆了,敢霸王硬上弓了,蹲着,以后,不要上床了,蹲好,拽着耳朵!”她指着叫骂着说。 我高兴了,笑着看着她,心想:反正完成了,估计这次,要有儿子了,哼哼哼。 我也累了,光着身子,就笑眯眯地蹲在床边,依着墙,双手交叉拽着耳朵,就睡着了。 不过,我做梦了,梦见了一次次和艾英激情的场景,我又激动了,醒了。 我看着已经坚挺的裆部,站起来,再看看熟睡的艾英,我偷偷地掀开了被子,又一次强行“奋斗”了。 艾英在睡意中“愤怒”地醒来,她一边发出幸福的“叫骂”,一边狠狠地打着我的胸脯。 等我们结束的时候,艾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一脚把我踹下了床,“蹲着!”她咬着牙狠狠地说。 这一夜,我采取这种方式,强行“奋斗”了四次。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三点买菜的闹钟响了,我带着各种满足的幸福笑容起床了。 艾英非常生气地打着我,也跟着起床了。 开着面包车,我们走在夜幕中,艾英一直抓着我的手,噘着嘴说:“给你说,别弄,别弄,万一怀孕了,咋办啊!” 我停下车亲了艾英的额头一下,“我就想让你怀孕,无论你将来咋样,我都养着你,放心吧,哼哼哼。”我搂着的她头趴在她耳边说。 当我还想继续开车的时候,艾英一边亲吻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裆部轻轻地摩挲着,“瘪犊子,咱回家吧,我想睡觉!”在车的灯光下,她害羞了,脸红了。 希望好友们多多投票,多向朋友推荐。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7章 幸福的生孩子奋斗 我很激动了,折返回家了,并对养母说:“妈,艾英,今天不舒服,我们不去城里买菜了,等会儿,你和大柱叔、二柱叔,在街上买就行啦!” 说完,我就抱着艾英上楼了。 我和艾英一直在“幸福”、“激情”、“高频”的创造孩子的努力中。 不过,天亮后,艾英“身体不适”的情况,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知道了。 由于我和艾英的多次激情,我们很累了,就想休息,补觉,但妈妈隔几分钟就来敲门,“艾英,艾英啊,发烧吗,发烧的话,去打针吧,听话啊!”妈妈在门外和我养母窃窃私语着说。 艾英有点懊恼,就钻在我的怀里捂着耳朵。 “妈,没事儿,就是想睡觉,睡会儿就好了,睡醒就下去,别再来了啊,哼哼哼。”我笑着大声回应着。 艾英故意打着我,撅着嘴,“都怪你!”她轻轻地抠着我身上的疤说。 我把她的胴体往枕头处拽一拽,但刚拽出来,她又钻进去了,“哼哼哼,告诉你啊,你被放在窝里面的屁臭着了,不怨我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说。 她生气了,突然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瞪着眼睛,咬着嘴唇,使劲儿地快速地拧着我的胸脯。 看着她白嫩的肌肤,和丰满颤抖的胸部,我又有了激情。 艾英要返校了,我跟着去了。 住进了艾英实习租住的医生宿舍里。我的任务就是吃、睡,养精蓄锐,继续开展造孩子的幸福“奋斗”! 我们快乐地高频的忙碌一周后,艾英笑着说:“瘪犊子,这排卵期过了几天,你还这样,不累啊,哈哈哈。”她害羞地说。 我笑了,“唉,现在每天看不见你,心里难受,哼哼哼。”我捧着她的脸说。 她突然怔住了,瞪着眼看了我几秒,我知道要出问题了。 “那你搂着丽丽,和她睡觉的时候,也想我了吗,”她装作不生气,大度的样子说。 我很清楚,什么答案都会惹她生气的!笑着试探着说:“哼哼哼,想谁?” 艾英笑着坐在我腿上,非常急切地想得到答案,撒娇着说:“说,说,说……”使劲儿地晃着我。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捧着她的脸说:“想的你,哼哼哼。” 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想她,即使想着,也是对她充满美好祝愿的祝福,把爱情深埋的很深很深。 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艾英突然哭了,狠狠地打着我,“滚,滚,滚,坏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滚,滚,滚,我再也不想见你,……”她哭的很伤心,这是她无法抹去的伤。 我只好给她留下了钱,关好门,就慢慢地走向了火车站。 连续十多天的为了生孩子的“奋战”,到此时,疲惫才一下决堤般地涌上来。 我努力地睁着瞌睡的眼睛,控制着自己别在路上睡着。 到了车站,买了票,看着还有三小时,刚坐下,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别人腿上,我吓坏了,直接从长椅上跌落在地上,引来很多乘客的关注。 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是艾英,她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我,“常书,我要怀孕了,咋办啊,同学老师看出来,会笑话我的!”她害羞地说着。 我搂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哪有这么巧啊,哼哼哼,再说啦,有啥呀,笑话啥呀,符合法定结婚年龄了。” 正说着的时候,车站广播响了,正好是我要乘坐的这班车。 我站在队伍中去排队了,艾英则站在我的身边,一只手伸进我的外套口袋里,跟着我。 我走进了检票的铁栅栏里,艾英站在外面,她的手还在我口袋里,把我的外套都弄的变形了。 在检票的一刻,艾英哭了,“瘪犊子,别走,别走,……”她拽着我,大哭着,其他人和检票员催促着。 我笑着说:“回去吧,好好睡觉,等几天,我来接你,哼哼哼。” 她像个孩子一样的擦着不舍的眼泪,一直趴在车站候车室里玻璃看着我,走进了地下道。 3月31日,艾英打电话说:月经没来,以往差不多,都是这时候来。而且,还说,怀孕了就赖我,我要负责。 4月1日,艾英打电话说:身上没来,要出事儿了。 4月2日,艾英打电话说:急死了,咋办啊! 4月3日,艾英打电话说:我必须负责。 其实,我是很高兴的! 4月4日,我去了医学院,艾英的眼睛哭的肿起来了。 我笑着说:“走吧,咱在你们学校的医院流产去,哼哼哼。” 她大哭着打着我,“都怪你,给你说不行不行,你偏硬来,硬来一次还不行,硬来五六次,咋能不怀孕啊。”她哭的很无助。 我给她擦着眼泪,很心疼,“走吧,你要不愿意要孩子,咱就去流产,哼哼哼。”我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地说。其实,我根本就渴望孩子。 她流着眼泪看着我,思考了一下,“咱回家吧,在县医院做吧,在这儿老师同学知道了多丢人啊!”她擦着眼泪认真地说。 艾英一路上哭着,我安慰着,路人们好奇地看着,我们回家了。 到家后,养母看到艾英非常难过的表情和红肿的眼睛,担心地问:“常书,咋回事!”显然是在责备我了。 艾英坐在沙发上,趴着小声地哭起来了,养母更急了,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哎呀,格格呀,从小长这么大,你这是第二次这样哭啊,给婶儿说,是不是,常书又做啥对不起你的事儿了!”养母生气地看着我,我无奈地笑着。 艾英大哭着看了我一眼,对我养母说:“我怀孕了!” 为了爱情为了婚姻,怀孕生孩子,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儿!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8章 流产闹剧 养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非常激动地把艾英丢在了沙发上,脸上笑开了花,在艾英的惊讶中,大叫着跑向门口,“花儿,花儿,快来啊,出事儿啦,哈哈哈,花儿,出事儿啦,哈哈哈……”她站在敬老院的门口朝北大喊着我妈妈。 妈妈满脸担忧地跑着过来了,一手抓着我养母的手,一手捂着胸口说:“哎呀,我这,都怕了,又有啥事儿呀!” 养母满脸惊喜地拽着我妈妈的手,看着坐在沙发上哭的艾英,小声地对我妈妈说:“艾英,怀孕啦!” 妈妈也想笑,但忍住了,走到艾英跟前,装作没事儿的一样,“哎呀,怀孕,算啥啊,我生七个呢,再说啦,我这孙子外孙的一群,多大事儿呀,真是的!”妈妈抠着手指头说。 艾英不哭了,恨恨地看着妈妈,对我说:“常书,走,流产去,我不要,也不能把亲生的孩子,扔到尿盆里!”她站起来,拽着我的手,就推着摩托车,我也犹豫着,无奈艾英是“认真”的,就只好发动摩托车去县医院了。 养母满脸埋怨地看着我妈妈,“花儿,你是干啥呀,两个都是孩子,要真流产了,唉,真是的!”她生气地坐在一边,是真生气了,也不看我妈妈了。 妈妈笑了,看着我养母,“啧啧啧,看看你,看看你,唉,艾英从小跟着咱长大的,是啥样的孩子,还不清楚,还流产呢,等着吧,她绝对不会的,而且,这个孩子,是财迷,一定会找我要钱的,春儿,你要不信的话,咱俩打赌,谁输了,将来谁给艾英看孩子,咋样啊!哈哈哈。”妈妈拍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我故意把摩托车开的很慢,艾英搂着我的腰,也没有催我。我知道,她在犹豫,在思考。 等我们到了县医院,妇产科的孕妇们排着队呢。 我和艾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有大肚子的,有肚子小的,有欢天喜地的,有神情郁闷的,有鬼鬼祟祟的,有唯恐天下不知道的。 等到我和艾英进去诊室的时候,中午就要下班了。诊室里,还有一对年轻人,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医生,苦口婆心地劝着他们:“别流产了,这都是流掉的第六个了,你们这样下去,将来想要孩子,都难啊,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甚至彻底不怀孕,并不是每次流产后,都这么幸运啊!” 男青年不耐烦了,“哎呀,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让你流,就流呗!”他用手指敲着桌子说。 女青年则满脸泪花地看着男青年,哀求着说:“别流了,这个孩子咱就留下吧!”她抓着男青年的手说。 他更烦了,“没结婚呢,生孩子,咋办啊,又没有钱,你家又不给钱,用啥养活他呀,必须流!”他非常凶狠地咋呼着。 女医生烦了,推着他,“出去,出去,别在这吵吵,你们商量好了,再说吧,我要下班了!”她说着还收拾着桌子上的笔和处方笺等。 男青年愤怒了,抓着医生的衣领不让她走,医生则大叫着:“放手,干啥,你,放手!”同时,双手打着男青年的手。 这时,听到声音的其他准备下班的医生和保安也过来了。 大家都劝说着,拉着,就在大家都认为没事儿的情况下,男青年却对着女医生的脸就是一拳,一下嘴角就出血,女医生委屈地蹲在地上哭了。 保安和医生们把女医生搀扶着坐回了自己的板凳,男青年不说话,咬着牙,非常的恼怒,同来的女青年无声地哭着,捂着嘴,蹲在走廊里,依着墙。 门诊的吵吵声,也把大哥给招来了,他穿着白大褂,头发梳得非常整齐,显得他的脸稍微大点,当然,也把他的小眼睛显得更小点。 他穿过站的本来稀稀拉拉的人群,走到了妇产科的门口,却看到了我和艾英,他纳闷着挤进了妇产科,走到我和艾英跟前,“常书,艾英,你们俩,干啥来了?”他好奇地问,其他的医生也和他打着招呼。 艾英还生气呢,扭着头看着窗外说:“流产!” 流泪委屈的女医生,看着我大哥,小声地问:“这是谁?你们啥关系?” 大哥笑了一下,“这是我小弟弟,四弟,这个,是我弟妹,马上就毕业了。”他指着我和艾英向妇产科的女医生和其他人说。 女医生擦了血和泪,坐直了,满脸委屈地说:“啥事儿,你们俩来了一会儿了。” 艾英抱着肩膀说:“流产!” 大哥非常惊讶了,“啊,流产,胡闹啊!”他激动的头上的头发都有点乱了。 艾英生气地看着我:“就流产,流产,流产!” 大哥也无奈了,笑着说:“赵医生,给她做,给她做,不要说流产,切除子宫,都行,给她做,出了事儿,我负责!”大哥故意地摆着手。 赵医生也理解了大哥的意思,就带着艾英去里间的手术室了。 就在艾英刚进去的时候,那个男青年却突发闯进去了,大家都惊呼着,急忙拽他,但没有拽住。 他进去后,一把抓住了赵医生的衣领,指着她的鼻子说:“今天,只要不给我们流产,我就打死你!” 赵医生吓坏了,哆嗦着,哭着,看着他。 艾英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活动了一下手和脚,突然对着男青年的眼睛戳去,突来的打击,让他松开了手,闭着眼睛,到处乱抓着。 手术室里的安静,让我们都很担心,我们急忙往里挤,赵医生吓坏了,艾英把她拦在身后。看着站在门口够头够脑的人,又突然发起了进攻,对着男青年的裆部就是一脚,他没有叫喊,却捂着裆部,表情异常痛苦地弯着腰,在大家惊讶的时候,艾英又过去一记右勾拳,他倒下了,“常书,大哥,保安,把这个瘪犊子给我抬出去,扔到大路上,丢人的玩意儿!” 我笑着,驾着男青年,拖到了门外,直接扔到了门诊的大厅里,女青年则哭着陪着他。 艾英则转身对赵医生说:“您是,赵医生,是吧,给我流产吧,我还等着去上课呢。”她说着,自己就躺上了手术床。 赵医生笑了,“上课,你是学生啊,那不行,你这流产,必须有家长来,不然的话,不能做,我下班了。”她说着在大哥的暗示下,就走了。 故事进入了常书和艾英的婚姻序幕,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269章 怀孕的讨价还价 大嫂曹妙也来了,笑着拽起来艾英,“行啦,出够风头啦,整个医院,都知道我弟妹,把那个流氓打惨了,哈哈哈哈。”她说着拽着艾英就往外走。 艾英一边走,一边严肃地说:“我要流产,还要上课呢。” 大嫂笑着说:“流产,人家下班了,再说,吃了午饭,再流产也行啊,走,跟我,回家吃饭,吃了饭,流产的时候有劲儿嚎,哈哈哈。” 午饭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们来了,都在大哥家吃的饭,除了我和艾英外,一致反对流产。 但还是去了医院,大哥大嫂安排了赵医生后,就各忙各的了。 在手术室里,赵医生非常“严肃”地说:“由于你还是学生,必须家长同意,家长来了吗?” 艾英一手拽一个,举起左手说:“这是亲妈。”举起右手说:“这是养母。”我的两位妈妈笑着,向赵医生致意。 赵医生笑了,“两位家长,你们啥意见,我这,一下,你们的孙子就是肉疙瘩和血块了,你们说说吧。”她说着,还“准备”着手术器材。 妈妈严肃地说:“坚决不同意,谁要把孙子弄没有了,我就跟谁拼命!” 养母愤怒地说:“没有谁这么狠心,怀孕了,还流产,杀自己的孩子,不同意!” 艾英满脸纳闷的表情,“唉唉唉,咱来的时候,说好的啊,你们俩干啥呀,再说,等三个月,我就毕业了,再怀孕也行啊!”她满脸的不满。 妈妈生气了,喷着吐沫星子,手比划着说:“三个月,三个月,我孙都这么大了,艾英,别想了,不能流。” 养母气愤地说:“别想了,谁敢杀了我孙子,我就和谁拼命,赵医生,我估计你也有孙子了,你要敢动我孙子,我就把你孙子给抱走!” 赵医生“害怕”了,拿掉了手套,开始收拾起来器材,并胆战心惊地对艾英说:“这位同学啊,不行啊,你的两个妈都要杀我呀,还要抱走我孙子啊,不行啊,你万一再有个妈,我这,这,不行,走吧,走吧!”她说着还往外推着艾英和我的妈妈们。 艾英急了,一下把我的两个妈妈推出了手术室,并从里面关上了门,拽着赵医生,哀求着说:“给我流产吧,我还要上学呢,我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呢,不然的话,老师和同学都会笑话我的!” 赵医生严肃地说:“不行,这,我这,你两个妈,不得吃了我呀,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艾英急了,“那,那,我这,这,也没有办法去上学啊,唉,能急死!”她跺着脚说。 赵医生笑了,拍着艾英的肩膀说:“看着你上午给我出气的份上,我出去,和你的两个妈,谈谈,咋样?” 艾英兴奋了,“好,好,赵医生啊,谢谢你,好好谈,我一定感谢您,感谢您。”她献媚地笑着说。 赵医生出去了,不到一分钟回来了,笑着说:“艾英啊,你的那个花儿妈说,只要你愿意要孩子,给你钱。” 艾英愣了一下,“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这上学呢,再说啊,毕业了,我还要找工作,这麻烦事儿多着呢,不行,不行,流产流产。”艾英非常坚决地说。 赵医生笑着说:“那,那,我出去再说说,嘿嘿嘿。”她笑着出去了。 一分钟后,赵医生来了,“你那个春儿妈,她俩一起保证了,给你看孩子,还给你干活,敬老院的活,你看能商量吗?”她非常开心地说,其实,她感到这事儿好玩,或好笑,才这么爽快地帮忙来回地“协调”。 艾英思考了一下,“赵医生,麻烦您啊,给那个,叫花儿的妈说,最少一万,少了不行,另外,您还告诉她,其实,我学的是妇产科,我自己也能流产,一万,少一分都不行!”艾英非常坚决地说。 赵医生笑着出去了,十几秒就来了,笑着说:“你妈说啦,三千,你看行不!” 艾英激动了,“打发要饭的呢,这是啥呀,是孙子啊,是她孙子啊,九千,少了不行!”她咋呼着说。 赵医生笑着又去除了,十几秒回来了,笑着说:“你妈说啦,她最近开销大,没有那么多,四千,你看行不!” 艾英无奈地笑一下,“哎呀,我这妈呀,绝对生意经,现在面对孙子的死活,还讨价还价,八千,给就给,不给就算,我自己就是学的妇产科,我自己就办了,想流产还不容易啊,真是的,赵医生,麻烦您啊,再进来的时候,把钱一起拿来,等下午,我请您吃饭。”她有点心烦了。 赵医生刚出去,就开门进来了,我的两个妈都进来了,妈妈笑着对我养母说:“春儿,咋样啊,你还不信,八千就拿下,值了,等着吧,咱这个孙子一定长的好看,哎呀,我这几个孙子孙女和外孙们,就常念吧,长得像个人,还没有爹,现在啊,我要再增加一个像人的孙了,哈哈哈。” 赵医生偷笑着,妈妈走到艾英跟前,“艾英,八千,你自己要的啊,八千,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万,哈哈哈。”她说着把钱递给了艾英,剩下的钱却在手里攥着。 当艾英想抢的时候,却被我妈妈递给了养母,“花儿,拿着,剩下的钱,是做饭买菜的钱,剩下的时间,就看你的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开工资,把艾英给我当成要生的老母猪喂,哈哈哈,把咱孙子喂胖了,哈哈哈。”妈妈给艾英整理着头发大笑着说,艾英害羞了。 在出门的时候,养母笑着对赵医生说:“麻烦您了啊,千万别对曹妙说啊,不然的话,会吵架的!” 赵医生拍着我的养母的肩膀说:“咱们都是女人,都是婆婆,知道其中的厉害,放心吧,哈哈哈。” 艾英要回学校了,我妈妈跟着去的,专门给她做饭、洗衣服,和做其他的家务的。 艾英的妈妈也知道了艾英怀孕的事儿,2000年的4月15日,我带着金姨和养母,带着很多的土鸡蛋,去了艾英的学校了。 到了艾英的宿舍,金姨就生气了,“给你说,注意点,注意点,还有三个月就放假了,咋不能等等啊,啊!”一边大声地斥责着,一边收拾着东西,把各种营养的东西拿出来摆好。 妈妈笑着说:“行啦,行啦,吵吵啥呀,你要是生气的话,你走吧,我和春儿,我们俩呢,用不上你,你走吧,真是的,哈哈哈。” 兄弟之间的关系,会因为一点钱成为仇人。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0章 艾英的第一天心惊动魄的报到 金姨也笑了,“唉,就是不听话,从小就不听话,生呗,将来也生七八个,跟你婆婆学,哈哈哈。”她故意地拍着妈妈的肩膀说。 6月26日,艾英毕业了。 艾英想在乡医院上班,我的爸爸妈妈们是不同意的,艾英的爸爸妈妈也不同意。 由于艾英的妈妈是县卫生局的领导,再者艾英又是本科毕业,艾英去县医院上班了。 7月1日,艾英去报到了。 原来当医务主任的朱主任,已经是副院长了。她看到我们俩就笑了,对金姨说:“哎呀,几年前,我就看着这俩孩子有意思,有夫妻相,可不,现在成了,哈哈哈。” 金姨笑着说:“哎呀,老朱啊,以后,严加管教啊,我这个姑娘,爱惹事儿啊,哈哈哈。” 朱副院长笑了,“这丫头,不是吃亏的人,哈哈哈。”她看着艾英说。 朱副院长和金姨带着艾英和我,一起去了妇产科。到了住院部南楼一楼的妇产科住院部,进了主任室,一看赵主任在呢。 赵主任看着就笑了,抓着艾英的手说:“哎呀,艾英啊,哈哈哈,没有想到是你啊,我这个主任可以退休了,你直接上岗啊,哈哈哈。” 金姨和朱副院长都纳闷了,“你们认识啊?”金姨好奇地问。 赵主任笑着说:“认识,那是,女侠,到底,咋认识的,回家你自己问吧,哈哈哈。”她非常喜欢地搂着艾英对金姨说。 正在大家说笑和相互介绍的时候,有个中年男子叫骂着从一间病房里出来了,“他妈的,给我出来,啊,有人性吗,我儿媳妇,这都几天了,还疼的不能吃饭,给我出来,出来!”他叫骂着,还到处踢着,拳头砸着。 医护人员一下就消失了,甚至连赵主任也消失了,朱副院长感觉很是难堪,金姨则有点害怕了,拽着艾英往后躲一躲,我也站在了艾英的前面,害怕他伤着了艾英。 但艾英笑了笑,直接进了医生值班室,金姨也急忙跟着去了,朱副院长示意一位护士去叫医院保安,她急忙迎了上去,“这位病人家属,有什么情况,慢慢地说,别大吵大闹的,影响不好!”她尽可能地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说。 中年男子直接冲到她跟前,趴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啊,说啥呢,我儿媳妇都五六天了,还疼的吃不下饭,放在你们身上,急不急,出来,谁是当时的医生,给我跪下,赔钱,赔钱!”他说着还把朱副院长推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拦住了他,笑着说:“有啥事儿,慢慢说,慢慢说,真是伤着人了,就不好了,哼哼哼。”他推了我一下,没有推动我,就绕开我,走向朱副院长跟前,她吓坏了,金姨急忙扶起来她,让她走向了一边。 保安来了,看到中年男子却客气了,“买哥,买哥,买哥,给个面子,别吵吵行吗,你直接去找院长,不就行了吗,给个面子,给个面子······”保安中的一个人献媚地笑着说,并拉着他。 这时,穿好白大褂的艾英出来了,趴在金姨耳边小声地说:“快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带人来!”金姨愣了一下,急忙牵着朱副院长的手去了医生值班室,敲了有半分钟,才有医生伸头一下,放她们进去,又关上了门。 艾英走到我的跟前,对我说:“去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给那个表叔,公安局的副局长打电话,让你爸也来,这个人,不简单,可能是混社会的!” 我担心她,不想去,她踢了我一脚,我急忙跑到护士值班室,给我爸打了电话。 我都没有等我爸说话,就挂断出来了,护在艾英身边。 那人还在骂着,他可能嚣张惯了,或者丧心病狂了,只要见到医院里的穿制服的人,都会骂。 恰巧一个护士,从外面端着一筐药过来,他直接冲过去,拿起里面的吊水瓶,狠狠地在地上摔着,玻璃碎片和药水,崩的到处都是,小护士几乎吓瘫了,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地哭着,我急忙把她搀起来,送到了护士值班室。 我小声地对艾英说:“哼哼哼,你这都是四个月了,别有闪失,咱躲着点吧!”我非常担心,那人已经开始踢着玻璃碎片向我们走来了。 保安们也不拉他,只是在他后面跟着,显然,这些人可能是一伙的,或者保安们惧怕他的势力。 他大声地叫骂着:“他妈的,混蛋,王八蛋,都是王八蛋,给我出来,不负责任,出来······”他说着还恶狠狠地看了艾英一眼,艾英也憎恨地和他对视着。 他都走过我们身边了,又转身对着艾英踢了一个玻璃碎片,且把碎片踢到了艾英的腿上。 在大家都担心的时候,艾英突然厉声地说:“回来,给我道歉,踢到我身上了!” 很多躲在门口的病人和家属,以及躲在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担心坏了,金姨一下就从医生值班室里出来,想站在他们中间,但已经晚了,那人恶狠狠地快走向艾英,当我想拦着的时候,艾英右手把我推向了一边。 “你他妈的,多管闲事,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医院没有不怕我的,你敢瞪我,给我跪下!”他喷着吐沫星子,伸着右手食指指着艾英的鼻子说。 当我想揍他的时候,艾英拦着了,笑了一下,“跪下!”在说着时候,艾英的左手,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儿地撇下去。 那人惨叫一声,弯了一下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不想在梨花县混了!”他依旧嚣张地指着艾英说。 艾英瞪着眼说:“跪下,瘪犊子,姑奶奶,我从东北到安徽,还没有怕过一个坏蛋呢,跪下!”她使劲儿地撇着那人的手指,说着同时,对着那人的裆部就是一脚,那人在痛苦中,一下就跪在地上了,“叫,叫姑奶奶,姑奶奶,我是孕妇,这次,你的事儿大了,我告诉你,我数三声,道歉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就是打官司,到北京,我都要把你给干倒!叫姑奶奶!一、二······”艾英说着又对着他的裆部狠狠地踢了一脚。 那人一只手被艾英撇着,一只手捂着裆部,跪在艾英跟前,其他的保安也过来了,严厉地对艾英说:“放开,殴打患者家属是犯法的,放开,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送派出所去!”他们却威胁着艾英说。 医闹是被纵容来的,从简单的个人利益诉求到集团性的生意。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1章 艾英直升妇产科主任 艾英对离得最近的一个保安的裆部就是一脚,他也捂着裆部,躲到一边了,那人跪在地上,还想打艾英呢,艾英对着他的裆部又来了一脚,他彻底趴在了地上,非常痛苦地蜷缩着,艾英指着其他的保安说:“败类,汉奸,流氓,医院请你们,是来保护医生、护士和病人的,你们却为虎作伥,狼狈为奸,啥玩意儿,丢人,都离我远点,不然的话,我揍死你们!” 随着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聚集来了,很明显的,我看到一些小青年,其中还有几个跑向了医院的外面,我知道:要坏事了,事情真的闹大了。 金姨吓哭了,蹲在那人身边陪着不是,“大兄弟啊,别生气啊,我姑娘怀孕了,刚来上班,不懂事儿啊,您别往心里去啊······”她说着还拍着那人的肩膀,还想把那人的手指从艾英的手中解脱出来,艾英就是不撒手! 就在这时,病房里出来了一个年轻人,非常嚣张地指着艾英说:“唉唉唉,那个贱女人,放开我爸,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家给砸了!” 我看着他有点眼熟,但却不能一下想起来了。但突然。一下涌过来很多小青年,正在我们担心的时刻,警笛声到医院了,艾英放开了手,那人还痛苦地趴在地上呢。 在有人开始叫骂的时候,艾叔就带着一群警察来了,我爸爸和表叔老谷也带着警察来了。 艾英却非常“痛苦”地慢慢地躺在了地上,金姨吓坏了,大声地哭着:“艾英,艾英,艾英,来人啊,来医生啊······” 这时,赵主任和其他的医生,才带着满脸的惊慌来了。我急忙抱着艾英进了诊室,赵主任和几个医生、护士在后面跟着,赵主任安排着其他人准备各种仪器。 走廊上,艾叔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过去给那人戴上了铐子,有几个小青年叫骂着,想把那人给抢走,但被其他的警察都给带走了。 很快,医院里安静了。 在诊室里,艾英示意赵主任,让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出去。 艾英坐起来了,笑着对赵主任说:“奶奶的,要是我没有怀孕,我能揍死他,哈哈哈。” 赵主任也坐下了,笑着对艾英说:“唉,那人,是这西关的,混社会的,连院长都怕他,这次,不知道是啥结果呢,你以后,可要千万小心啊!” 巧合的是,在7月1日上午,养父被调到县政协了,且担任县政协常委。 养父报到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带着几个政协常委,去县医院了解了妇产科的事件,并第一时间向县政协、县人大、县委通告了这件事,要求净化医院环境,给广大医护人员创造安全、愉快的工作环境,同时,建议县委、县政府开展打黑除恶行动,为梨花县的水果销售、招商引资与市场发展,创造自由、安全、稳定的环境! 县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表叔老谷是组长,以那个男人为核心和典型,开展了专项打黑除恶的行动。 7月1日下午,赵主任哭着去找院长了,“郝院长,我不能再干了,我有高血压,你们都知道,而且,我54了,还有一年就退休了,确实干不动了,这个主任,我不能再干了。”她哭的很伤心,其中的委屈和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 郝院长和朱副院长与其他的医院领导们,相互对视了一下,“赵主任啊,您先回去吧,我们研究一下。”大家也都深表理解地对赵主任说。 赵主任如释重负地起身要走了,郝院长却说:“老赵啊,您要不干,你们科室,谁合适啊!” 赵主任擦着眼泪,想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你们去科室问问吧,谁干,我支持谁,我老了,坐坐门诊就行了。”她说着就慢慢地扶着墙走了。 7月2日,早上七点半,县医院妇产科召开了全体医护人员的会议。艾英也参加了。 郝院长看了大家一眼,先向大家鞠躬了一下,“对不起了,是我无能,不能保护好大家,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就是拼上我的老命,我也要保护你们,对不起了!”他又鞠了一躬,医生和护士们含着泪花鼓掌了。 郝院长继续说:“这次呢,还是关于,咱们科室的主任问题,赵主任呢,年龄确实大了,力不从心了,我们也找了我们科室的几个资历较老的同志,但是,她们都感觉自己不能胜任,我知道,是大家害怕了,有顾虑了,但是啊,我们干的就是这项工作,对于那些蛮不讲理,甚至耍流氓的病人或家属,也是极少数,一年甚至十年都遇不上一次,再说啊,现在县里已经开始打黑除恶了,相信,我们的医疗环境会有极大地改善。”他用充满激情地语言鼓励大家,但大家都低着头,“这样吧,大家选举吧,谁的票最多,谁就是主任,不过啊,事先说好啊,无论是谁当选了主任,大家都要服从领导啊!” 大家都点头同意了,于是,大家开始写票了。 在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相互叽叽咕咕着,尤其是赵主任对身边的一个年龄稍长的医生,说了什么,她点着头,对其他人也说着什么,其他人也都点着头,就这样一个击鼓传花的一致意见就达成了,大家开始在用处方签撕成的“选票”上写着。 很快,选票收起了,郝院长唱票,朱副院长在小黑板写选票。 结果出来了,赵主任一票,艾英31票。 郝院长、朱副院长、艾英都惊讶了,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却鼓掌欢呼着. “不行,不行,不行,我,这,我,刚毕业,还刚怀孕,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不行,不行!”艾英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快速地走出了妇产科的住院部,大家依旧欢呼着。 郝院长、朱副院长和赵主任追上了艾英,把处在“惊恐”中的她,带到了院长办公室,并给艾英的妈妈金姨打了电话,同时,也给作为政协常委的我养父打了电话。 很快,艾叔、金姨和我养父都来了,听了情况以后,他们都表示反对,认为:艾英太年轻,脾气火爆,容易惹事儿。 最后,郝院长他们又带着艾叔、金姨和我养父他们,去了妇产科的住院部,再次,把在值班的人,和准备下班的医护人员召集起来,大家一起欢呼着:“艾主任,艾主任,格格,格格,艾主任,艾主任······” 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多多建议,多多留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2章 火线上任的妇产科主任 郝院长和其他医院领导,也是很发愁的。 面对现实,无论是妇产科的管理和发展,交给一个刚毕业的学生,的确不放心,但也在医院内物色了一些人选,即使原来想去妇产科的医生,以及妇产科内部想接赵主任班的医生,都因为那个“买哥”的事件,从个人安全层面坚决地婉拒了。 再者,艾英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们,都是坚决发对的,一再向院方领导说明的情况,尤其是艾英从小的各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劣迹”,都介绍给院方领导了。 妇产科因为没有了主任,大家更害怕了,各项工作几乎处在停摆的状态,孕妇们和家属都闹到卫生局了。 最后,医院在向卫生局领导请示后,还是决定“冒险”了。 朱副院长找艾英谈话了,“艾英啊,你这刚上班,刚毕业,就被委以重任,你是什么想法?”她笑着试探着说。 艾英满脸嫌弃地说:“哎呀,不行,不行,我哪能干主任啊,这比我经验丰富的,一抓一把,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朱副院长奇怪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托关系,送礼的,都想当这个主任啊!”她非常真诚地说。其实,她心里清楚,在“买哥”叫骂之前是的,现在妇产科成了烫手的山芋了。 艾英爽朗地笑了,“哈哈哈,谁爱干不干,我不干,走啦,我要去上班了。”她说着起身就走了。 朱副院长叫她,她扭头看看,笑着摆摆手就走了。 就在艾英走向妇产科的时候,却看到几个妇产科的医生啊护士啊,走向了院长办公室,她们含着眼泪,强烈要求调离妇产科,哪怕去打扫卫生,说是:刚刚又有一位家属叫骂呢! 实在没有办法了,郝院长和朱副院长去了卫生局,找到了局长和金姨,“哎呀,老金啊,帮帮忙吧,大家都支持艾英干这个主任,虽说破天荒了,但现在,咱作为县医院,不能让一个妇产科听诊了吧,唉,帮帮忙吧,你做做艾英的工作吧!”郝院长几乎是哀求了。 卫生局杨局长笑了,“这事儿,还真是第一次啊,哈哈哈,金梅大姐啊,给个面子吧,都知道你们东北人好爽、侠肝义胆,这次就当做见义勇为了,哈哈哈。”他故意在中间协调着说。 金姨没有办法了,“唉,这样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姑娘,可好打架啊,今天,咱当着局长的面,万一艾英因为工作上的事儿,和病人或家属打架了,你们一定要给兜着点!”她充满担心地说。 郝院长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一定兜着!” 杨局长笑着说:“金梅啊,这总行了吧,哈哈哈。” 金姨愣了一下,“不行,郝院长,要拿出诚意来,我知道我自己的孩子,也了解做领导处事风格,你写个保证书,并盖上医院的公章,就写,万一艾英因为工作上和别人发生冲突,不许处分艾英的,还要帮着处理,不然的话,我宁愿让她回东北,我们也不趟这个浑水。”她严肃地说。 郝院长苦笑了一下,和朱副院长对视了一下,对杨局长和金姨说:“走吧,去医院吧,杨局长您也移驾去做个见证,唉,干啥容易啊!” 他们一起去了医院,在郝院长的办公室里,郝院长写了保证书,签了名,金姨拿着又让朱副院长签名了,盖上了医院的公章,金姨非常珍惜装在了口袋里,笑着对朱副院长说:“叫艾英来吧,咱现在就说这事儿!” 朱副院长打了电话,很快,艾英就挺着渐渐鼓起的肚子来了,看着一屋子的人,她害羞了一下。 朱副院长摸了一下艾英的肚子,笑着让她坐下了,“艾英啊,为了你,我们都把咱局长给请来了,给个面子呗,无论为了谁,哈哈哈。”她抓着艾英的手,非常喜欢地说着。 杨局长趴在金姨的耳朵边说:“就是这个丫头啊,一看就是厉害角色,哈哈哈。” 金姨笑着说:“艾英啊,干吧,说明咱有才华,咱有能力,咱有威望,况且,你们院长也说了,以后有啥事儿都给你兜着点,干吧,妈妈支持你,相信你!” 艾英笑了,“干的话,也行,不过,我要换个护士长?”她看着院长和局长说。 大家都笑了,指点着艾英说:“哎呀,这丫头啊,厉害啊,说吧,想要谁,我们支持你,但有一点啊,等会儿,我们宣布以后,十分钟以内,妇产科要恢复正常状态,能做到吗?”郝院长微笑着严肃地说。 艾英笑着说:“那是,我就要曹妙,去当护士长!” 当金姨想说话的时候,却被艾英拦住了,其他人也不了解其中的关系,都直接答应了。 朱副院长又给内二科打了电话,曹妙满脸惊恐地来了,在院长办公室门口探着头,郝院长示意她进去,她直接走到了艾英的跟前,坐下了,忐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郝院长示意大家都跟着走,曹妙又懵懵地和艾英牵着手去了妇产科。 朱副院长先去了妇产科,去做原来的护士长的工作。 等郝院长、杨局长、金姨、艾英和曹妙走到的时候,妇产科的老护士长已经去在和其他人交接工作了。 到了妇产科,在护士值班室的大屋子里,杨局长和金姨站在角落里,郝院长站在值班的办公桌前,“经过,向卫生局领导请示,在局领导的关怀和指导下,经院领导党委和领导班子研究决定,任命艾英为妇产科主任,曹妙为妇产科护士长,大家欢迎艾英,为大家讲话。”郝院长充满激情地说。 医护人员听到艾英是护士长,大家都欢呼着:“格格,格格,格格······” 艾英笑着走到中间,大家瞬间安静了,“姐妹们,以后,谁要再欺负我们,就揍他,干活!”艾英举着右拳说。 郝院长、朱副院长、杨局长和金姨都对视着偷笑了,医生和护士们欢呼着:“揍他,揍他,······”大家都去干活了。 正在这时,一个男青年叫骂着来了,“是人不,啊,我叫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我媳妇要生了,没有人问,是人吗,啊,有人性吗!”她指着一屋子的医护人员说。 大家都面面相觑地看着艾英,艾英笑了,拍着那人的肩膀,“瘪犊子,说啥呢,姑奶奶,刚上任给个面子呗,哈哈哈。”大家都担心,也都偷笑了。 用人唯贤,需要有打破传统的勇气。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3章 杀伐决断的工作威风 金姨害怕了,想去阻止,却被杨局长拦住了。 男青年生气了,指着艾英的鼻子说:“姑奶奶,叫我爷爷,我就不揍你!”他瞪着眼珠子。 气氛又凝固了,艾英笑着看着大家,对大家摆摆手,示意都看着她,医生和护士们都满脸疑惑和害怕地看着她,她往后退了半步,站在男青年对面,“我警告你,要是接生,我们马上去,你现在给我出去,别影响我们工作!”曹妙也急忙护在了艾英身边。 “我就不出去,不出去,不就是医生吗,这么横,我还没有怕过谁呢!”她趴在艾英的脸上说,曹妙急忙推着他,他推了曹妙一下。 艾英生气了,“吆喝,你敢打我们的人,你再推一下我看看!”艾英撸着袖子,金姨更担心了,想过去,又被局长拦住了。 那人叫嚣着:“我就推,就推!”又连推了曹妙两下。 艾英对一个护士说:“胡姐,给保安打电话!” 艾英说着和曹妙对视了一下,笑了,突然听到:“戳眼,踢裆,右勾拳!”她们两个一起出手了。 男青年惨叫一声,就紧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裆跪在地上了。 艾英拍打着身上,笑着对其他的医生和护士说:“拉出去,瘪犊子,等我生完孩子,再揍你!”这时,其他的护士都摇着头,但还是有一个胆大的护士,和曹妙一起,拽着他的胳膊就给拖到了值班室外面的走廊上。 艾英又突然严肃了,“谁值班,抓紧去准备接生,务必确保母子安全,快去!”艾英一挥手,不怒自威,其他的医护人员非常信服地笑着就急忙进了手术室了。 杨局长、郝院长、朱副院长和金姨,也偷笑着,悄悄地走出了值班室。 金姨一直难为情地说:“这,这,不赖我啊,一开始,我就说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不赖我啊,另外,我有老郝写保证书啊!” 杨局长笑了,“老郝,你看见啥了?哈哈哈。”他故意拍着郝院长的肩膀说。 郝院长“严肃”地说:“没有啊,就看到了大家都忙着干活呢!朱院长,你看见啥了?”他说着又问朱副院长。 朱副院长笑着说:“啥也没有看见啊,啥事儿,也没有啊,大家都很和谐啊,哈哈哈。”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里抱出来一个婴儿,一个护士笑着对还瘫坐在地上的男青年说:“起来吧,给你儿子做个榜样,看看,你的赖皮样儿,死不了你,快点,抱着儿子去病房吧。” 男青年惨笑了一下,扶着墙站起来,踢了踢腿,就把婴儿接过去,去了病房。 午饭后的下午,各项工作基本干完了,医护人员也就轻松了。 男青年探头看着护士值班室,护士们已经不害怕了,甚至有护士心烦地大叫着:“干啥,是打架,还是你媳妇又要生了!” 他笑着说:“我看看,那个怀孕的医生在不,不在的话,我给你们送香蕉、橘子吃,嘿嘿嘿。” 护士们对视了一下,大声地说:“在,你过来吧,这次不踢你了!”说完,她们都笑了。 男青年急忙关上门转身就要跑,刚走到医生值班室门口,就被艾英抓住了领子,“瘪犊子,咋地,不服啊,想单挑啊!”艾英撸着白大褂的袖子说。 他笑着,“我错了,错了,赔礼道歉,谢谢啊,谢谢啊,我儿子和媳妇都很好,谢谢啊,你是观音菩萨,我有儿子了,我是来谢谢的,嘿嘿嘿。”他非常感激地给艾英作揖着说。 艾英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该说道歉的,是我们,你也别生气,当时要不这样做,你还会继续闹,会耽误给你老婆接生的,对不起啊,哈哈哈。” 他憨厚地笑了,“是的,是的,原谅,原谅,我们不懂,不懂,你等着啊,我去拿香蕉,拿橘子啊,嘿嘿嘿。”他说着跑进了病房。 等男青年把香蕉橘子送到值班室后,艾英笑着对大家说:“姐妹们,吃起来了,哈哈哈。”大家都开始笑着争着抢着吃着。 下午四点的时候,有人把男青年叫进了院长办公室。 郝院长仔细询问了情况,男青年一再强调是自己的错,医生没有错,是他没有理解和支持医生的工作。 男青年走后,郝院长笑了。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朱副院长把艾英和曹妙叫到了办公室里,她们两个坐下后,朱副院长站在她们俩跟前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指着她们俩问:“老实交代,你们俩啥关系!” 曹妙笑了,“关系,啥关系呀,同事关系呀,领导和下级的关系呀,还能有啥关系呀!”她充满疑惑地说着。 艾英只是笑着看着朱副院长,也不说话。 朱副院长纳闷了,又看了几秒,“不对,你们俩,没有关系,你们俩的对象呢,是啥关系,我记得,曹妙的对象是常高吧,艾英,你对象呢!”她指着艾英说。 艾英笑了,“对象,我哪有对象啊,我还没有结婚呢,还是黄花闺女呢,哈哈哈。”艾英摸着自己的肚子大笑着说。 朱副院长撇着嘴说:“还黄花闺女呢,看看你的肚子,来来来,现在,打电话,叫你对象来,曹妙,把常高叫上来,我一定要找出关系来!”她说着还拍着桌子。 艾英给我律所打了电话,说:朱院长要见我。 等我来到的时候,大哥已经坐在朱副院长的办公室里,看着艾英和曹妙叽咕,看着满脸狐疑地朱副院长呢。 艾英站起来,拽着懵懵地大哥和我站在了一起。 我一米七八或七九吧,大哥一米六吧,我们相差太多,再者,长相根本就不相。 艾英笑着说:“朱院长,你自己看吧,你要能看出来,他俩有关系,我和曹妙就有关系,看吧!”曹妙笑着,尤其是大哥和我的对比,满脸地不自在了。 朱副院长问我:“小伙子,你叫啥?” 我笑着说:“哼哼哼,常书。” “常书,常高,不都姓常吗?”她说着看着艾英和曹妙,她们两个一起点着头,“这,要说,是一个妈的,唉,要说,是一个爸的,唉,走吧,走吧,别烦我了,你们俩别惹事儿就行了!” 朱副院长满心地疑惑,很是发愁,就摆着手示意我们走了。 我和大哥各自去忙了,艾英和曹妙挽着胳膊,走在去妇产科的路上,不时有人指指点点,也有人笑着打招呼,“大嫂,千万别对其他人,说咱俩的关系,哈哈哈。”艾英大笑着趴在大嫂的耳朵上说。 杀伐决断,雷厉风行,是工作狂的领导表现之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4章 艾英的第一把火 新官上任三把火呀! 2000年的7月3日,艾英就点燃了第一把火! 早上七点半点名和例会的时候,艾英对大家说:“我是主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不服气,或者感觉自己委屈,要想讲理的话,就去找院长,我不讲理,我就讲三点:第一,业务能力,业务不上进,一切免谈;第二,团队协作,今后,咱们科室的事儿,在内部解决,如果谁敢绕过我,去找院领导解决,只要我还干着,你就不要干了;第三,从明天开始,也就是7月4日开始,每个人早上七点点名,跟着我练习搏击。”她说着看了一下大家。 尽管她处理了那两件复杂的事件,但人心还是难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大有人在,有人窃窃私语。 艾英直接点名了,“周医生,你要是有意见,就公开说,你要是不服气,就直接走人!”她非常严肃,周医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医生了,显得非常难堪。 周医生穿过医护人群,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艾英随即拿起了电话,“喂,医务室吗,周医生,我们不要了,你们重新安排工作。”她挂断电话,对周医生说:“走吧,你有本事儿,要么你干这个主任,要么你把我弄走!” 周医生哭了,被其他人拽着站回了原来的位置,“我没有私心,这是我的第一把火,从明天开始,都跟着我练习搏击,我要打造一支,业务上能打硬仗,遇到纠纷也就能勇敢保护自己的队伍,不让我们妇产科再受任何人的欺负!” 7月3日的一整天,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曹妙看到了就说:“别在背后叨叨,谁有意见,直接向主任提,或者直接到院部,要求调走,记住,咱们护士,谁要敢当面不说,背后乱说,谁也不要在这个科室干了!”曹妙非常严厉地说。 其他人心里都憋着气呢,原来受气时的委屈甚至憋屈,都转化为对艾英和曹妙的“恨”了。 7月4日,点名了,曹妙点名的,说好的七点,但还是有十几个迟到的,“你们十一个迟到了,我只警告这一次,这次,扣发当月100块奖金,下次,你们直接去院部报到,妇产科不要你们,我看了,这二十个人,也足够了!”艾英非常严厉地说。 十一个人里有三个走了,艾英笑了,“还有走的吗,等会儿,八点上班,我就去院部要求调人!”她说的很严厉。 艾英开始整理队伍了,由于护士值班室太小了,站不开了。 她索性把所有的人员都拉到了走廊上,按照既定的距离站好队伍后,艾英站在走廊的最东头,开始所谓的“搏击”教学了,“两腿叉开,与肩同宽,好,先做做广播操,第一节,伸展运动,一二三四······”在做完广播操后,艾英继续开始教学了。 她和曹妙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按照身高,曹妙是最高的,艾英是第二,也差不了一厘米,她们俩并肩做着示范,“预备,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叉开,对着自己的眼睛距离,比量一下,好的,左手也别闲着,左手做好防范工作,好,我们一起来一下,戳眼,大家一起喊出来,大声一点!”艾英声音非常响亮地说,其他的孕妇和家属也站在门口,带着各种笑容看着。 “戳眼!”艾英喊着,一开始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声音小了,“大声一点,别等到受气的时候,再哭,我们科室只要女英雄,不要娇女人,大声一点,戳眼!” “戳眼!”医生和护士们一起叫喊着,声音明显比第一次响亮了。 “好,这次,比较响亮,把我们的气势喊出来,喊出一天的不愉快,喊出一天的辛苦,喊出一天的累,继续,戳眼!”艾英在队伍中间走着,看着每个人的姿势,并矫正着,“用力,记住,你的前方,就是欺负你的无赖,要用力,要有气势,戳眼!” 随着声音的响亮,整个走廊里的气势已经形成,医生和护士们脸上充满了英气,尤其在粉红色的制服下,显得更加整齐、漂亮! 看着大家做的差不多的时候,艾英开始了连贯性的教学了,“戳眼,踢裆,右勾拳!”医生和护士们一起叫喊着和做着相应的动作。 然后,反复地练习着,戳眼、踢裆、右勾拳,戳眼、踢裆、左勾拳。 在练习的期间,走的三个护士、周医生带着郝院长和其他的领导来了。 在练习的医生和护士们示意艾英,有人来了,艾英没有理他们继续训练着,声音响亮,气势强大,每个医护人员都成了花木兰或穆桂英。 朱副院长笑着对周医生和三个护士说着什么,她们点着头,在朱副院长的或推或拽下,她们也加入了队伍,站在了队伍的最后头,一开始是扭扭捏捏的,艾英走到他们跟前,非常严肃地给她们矫正着,指导着,在做了两遍以后,她们也和其他人一样了。 训练结束后,曹妙集合了队伍,艾英在走廊上讲话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干好工作是第一位的,保护自己是第一位的,在医院,我们不容忍任何无理的医闹,我们都是女人,是弱者,就要团结起来,就要强大起来,我们自己不争气,别人更看不起我们;在社会,我们不做忍气吞声者,不能用自己的无能,去博取他人的同情,在关键时刻,我们要保护自己;在家里,我们干着和男人一样的工作,拿着和男人一样的工资,我们也不受气,关键时刻,我们也要收拾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郝院长他们站在远处看着听着,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微笑。 站在病房门口的或生过的,或待产的孕妇们,却兴奋地欢呼和鼓掌着,医生和护士们大多数也激动地鼓掌着。 由于艾英的事儿,医院早就传遍了,一些早来的医生和护士们,都没有换衣服,就站在妇产科的走廊尽头看着、听着。 “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都是女英雄,谁要是想撒娇,喜欢撒娇,请你离开;我们都有自己岗位,谁要是想偷懒,想耍滑,请你离开;我们都是一样的,虽然,我要求大家早来半个小时,但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一来锻炼身体,二来学习搏击,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请你离开!”艾英非常严肃地说,声音清晰、响亮、有力量,且不容置疑!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一个明确工作思路的开始。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5章 我和艾英结婚的日程 “姐妹们,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不愉快,今天结束了,如果明天,谁要还是昨天的态度,我坚决不要你,我们整个团队都不要你!我们要的是团结的人,要的是相互关爱的人,不要自私者!”艾英已经严厉地说着。 孕妇和其他的妇女们,又鼓掌了,其他的病人家属也鼓掌了,欢呼了,大部分医护人员也欢呼着,“格格,格格,格格,······” 每天左右开弓的搏击训练,成了医院里一道风景,其他科室的女医生和护士们,也自觉站在队伍的后头参加了。 在平时,艾英则是大家的开心果。 在不忙的时候,护士会来问:“格格呀,你对象呢,结婚了吗,听说,你没有毕业就怀孕了,谁的呀,孩子的爸爸呢······”大家说着笑着。 艾英笑着:“我呀,哈哈哈,怀孕了,咋啦,哈哈哈,就怀孕,想怀孕就怀孕,哈哈哈。” 曹妙笑着说:“就你能,没有结婚就怀孕,哈哈哈。” 7月8日,下午三点十分的时候,朱副院长来了,看到大家都有说有笑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艾英和曹妙去了艾英的主任办公室,她坐下后,示意艾英和曹妙站在办公桌的对面,“你们到底啥关系?”她“生气”地拍着桌子说。 艾英笑着说:“我是她领导啊,她听我的,不听,我这就揍她!” 曹妙笑着说:“她是我领导啊,我打不过她,不听,她揍我啊!” 朱副院长攮着鼻子,斜着眼睛,撇着嘴,满脸的怀疑和嘲笑,“别扯了,你对象常高,你对象常书,明明是一个妈的,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常书,就是当年,把你和常高弄到一个床上的,我还给你们中间说事儿的呢,还骗我,你们来就是妯娌俩!”她“生气”地拍着桌子说。 艾英笑着一只手搭在曹妙的肩膀上,“咋啦,咋啦,仗着自己是院长,还想打架啊,来吧,您和我们俩谁单挑吧!”她笑着还勾着一根手指说。 朱副院长“生气”地站起来了,一下就抓住了艾英的右手食指,“是这样的吗,我看你每天都是这样教的,等着吧,等你生了孩子,我再和你单挑,臭丫头!”她说着笑了,还捏了一下艾英的腮帮,就笑着走了。 由于艾英是主任,不需要上夜班,同样,大嫂也不用上夜班。 每天下午六点半,我都会骑着摩托车带着艾英回到家里。 养母和妈妈都早早地站在敬老院的门口,等我缓缓地停车后,妈妈就笑着走到跟前,“哎呀,今天又打架了吗,哈哈哈。”带着满脸的好奇和好玩的表情问到。 艾英“生气”了,“哎呀,就没有见过您这样的婆婆,天天巴着自己的儿媳妇和人家打架,咋想的啊,再说啊,我这月份越来越大,肚子越来越大,能打过谁呀,真是的!”她说着搀着我妈妈的胳膊向敬老院的大厅里走着。 养母笑了,“没有打架就好,哈哈哈。”她挽着艾英的胳膊说。 六点半的时候,养父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回来了。 晚饭了,养父笑着说:“艾英啊,爸是真担心啊,你年轻,做事儿啊,一定要学会留有余地啊,我和你妈,都是考虑你的身体,那个主任当不当的,咱也不在乎,其实,咱家的生意已经相当好了。” 艾英“严肃”地说:“叔呀,您啥时候成我爸了啊,真是的,都欺负我,是不!”她说着还晃着养母的胳膊撒娇地说。 养母笑了,“艾英啊,我和你爸,都看好了,也和你姓艾的爸爸,姓金的妈妈,哈哈哈,商量好了,明天啊,和常书先去领了结婚证,婚礼啊,你自己定吧,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好吧,哈哈哈,提前啊,提前啊,提前,叫我们爸妈啊,哈哈哈。”她摸着艾英的头说。 7月10日,早上八点,我们在艾英爸爸妈妈和我的爸爸妈妈们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去了民政局。 曹妙带着医生和护士们练习完搏击操,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由于养父的“政协常委”身份,结婚证办的非常顺利。 最后,大家去了我们城河边的房子。 在其中一间大屋子里坐下后,妈妈笑着说:“那个老艾啊,还有金啥呀,哎呀,叫着不顺嘴,艾英妈妈啊,现在啊,没有外人了,孩子也办结婚证了,咱们是一家人了,这样啊,艾英,我自作主张了,你要觉得不对呢,你按你自己的意思办就行了。”妈妈又笑着看着艾英说。“老艾啊,你们啊,也别在卫生局的宿舍里窝着了,艾英这月份越来越大了,这地方房子多,一来呢,宽敞,二来呢,照顾艾英,我和春儿啊,也放心啊,艾英,你说呢?”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表示同意。 至于婚礼的事儿,艾英说:再等等。 上午的十点多,爸爸开着面包车带着我养父和艾叔,出去了。 我们则在各个房间里收拾着,打扫着,以备将来能住。 艾英则站在院子里,数着房间,看着院子,不时地丈量一下,又穿过一间屋子走到午后,看了后面。 十一点多的时候,爸爸他们回来了。 进了院子,养父笑着说:“艾英啊,这是三个爸爸,送给你的结婚礼物,无论你和常书啥时候举行婚礼,这个礼物就这一次啊,哈哈哈。”他开心地扶着我的肩膀说。 我和艾英纳闷了,急忙到院外看,一看路上停着一辆崭新的银白色的面包车,艾英高兴坏了,开心地笑着问:“到底是哪个爸买的呀,哈哈哈。” 艾叔笑着说:“三个爸,当然啊,就你这个不亲的爸,掏钱最多,哈哈哈。” 中午,我们聚餐后,我们都各自去忙了。 下午的四点多,本来休班的周医生眼睛红红的来了。 她没有说话,直接去了自己夜班的值班室,关上门就没有出来。 艾英奇怪了,问其他人是什么情况,大家告诉她:周医生的丈夫,有疑心病,老是怀疑周医生有相好的,只要有男人和周医生说话,被他发现了,都会打她。 艾英和曹妙敲开了周医生的门,她正哭着呢,她们进去后,抓着周医生的手说:“其实啊,周医生,我们俩都要叫你姨,你和我们的妈妈年龄差不多,你的事儿啊,我也听说了,周医生啊,戳眼、踢裆、右勾拳,刚学的,想试试不!”艾英充满激励和激情地口吻说! 希望好友们,多多支持,多多投票,多多留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6章 妇产科娘子军的崛起 正说着的时候,小胡护士急忙进来了,非常担心地说:“来了,来了,哎呀,来了······” 突然闯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凌乱,有点秃顶,过来就抓着周医生的头发,按下就开始暴打。 艾英和曹妙对视了一下,艾英对着男子的脖子就是一拳,他疼痛地惊讶地松手了,曹妙对着他的眼睛戳了一下,他闭着眼睛,显得有点痛苦了。 艾英拉起了哆哆嗦嗦地周医生,指着男子厉声说:“戳眼,踢裆,右勾拳,预备,起!” 周医生满脸地惊恐,全身颤抖着,摇着头,艾英笑着咬着牙说:“来人!” 曹妙护着艾英和周医生,小胡护士急忙跑出去了,很快来了五六个护士,男子揉揉眼,站直了身子,又想抓周医生的头发时,被艾英对着裆部就是一脚,他咧着嘴呲着牙,弯腰下去,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裆,艾英猛地又一提膝,击打在了他的下巴处,咕咚一下,他就仰面倒在地上了,头在门外,身子在门里。 艾英扶着周医生出来了,示意护士们动手,她们一起拽着男子又进了屋子,曹妙和护士们也一起进去了,并在屋里关上了门,很快,听到了一个男人呜呜呜地哭声。 曹妙和护士们又拽着男子,给拖到了走廊上,保安们也赶到了,艾英对他们说:“这个男的,不知道为啥,到我们科室乱打,乱砸,抓紧带走,报警,报警!”艾英显得很是不高兴。 保安们急忙走过去,一看,就笑了,“我说啊,我们的格格主任啊,女侠呀,这个男的啊,是周医生的丈夫,哈哈哈,报警,我们不报,你们揍的,你们负责,哈哈哈。”保安说着笑着就摆着手走了。 周医生哭着急忙走过去,蹲在她丈夫的身边看着,他恼怒了,一巴掌就把周医生扇倒了,当他还要打的时候,艾英挺着大肚子对着他的手就是一脚,他吸着凉气,慢慢地坐起来了,指着艾英和其他的护士说:“等着吧,等着吧,我要去告你们!” 艾英笑着说:“告我们,告啥,告你自己故意伤害自己的老婆呀,不要脸,我们报警,护士长,报警!”她对着曹妙说。 小胡护士笑着说:“别报啦,没有用,周医生的儿子就在派出所上班,他儿子都气得不得了,唉,活该周医生倒霉,嫁给了这么个王八蛋。” 周医生的丈夫愤怒了,“骂谁呢,骂谁呢,我要去告你们,我要找你们领导告你们!”他说着站起来就走了,但突然转身想再打周医生,周医生吓得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其他的护士们一起拉好了搏击的架式,“哈!”没有等艾英发话,就一起踹向了周医生的丈夫,他又一下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惨叫着,其他的孕妇或家属们,看着嘲笑着他,他叫骂着:“你们,这群贱货,骚货,浪货,不要脸······” 艾英生气了,“所有的孕妇和家属,关门,我们要为民除害!”她站在走廊里笑着,但非常严厉地说。 各个病房的门,齐刷刷地“啪”地关门了,艾英小声地说:“收拾他!” 护士们脱掉自己的鞋,排好队,轮流着打着他的脸,直到他不骂了,才停下。 他的脸、眼睛都已经肿了,无力地躺在妇产科走廊的地上,依着墙,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在四点四十五的时候,来了一个年轻的警察,他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男子,直接进了周医生的值班室,“妈,唉,不能过,就和我爸离了吧,唉!”周医生非常委屈地无声地哭着,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摇着头,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周医生的儿子搂着周医生的肩膀出了值班室的门,走到周医生丈夫的身边,恨恨地说:“爸,你就使劲儿地作吧,挨揍活该!” 在他们快要走出走廊的时候,艾英挺着大肚子说:“唉,你要是个男人,就照顾好你妈,还警察呢,丢人的玩意儿,要我们一帮女人去保护你妈,丢人!” 他们停下了,苦笑着扭头看了一下艾英和其他的医生护士们,“谢谢啊!”然后,摆着手就走了。 周医生的丈夫还坐在地上呢,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嚣张,拖地的护工来了,走到他的跟前,“起来,起来,坐脏我们的走廊,滚,不要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人家周医生吗,不要脸,不知道珍惜,滚!”她说着,还用拖把直接照着他的蹾去,他急忙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了,快步走向了一楼的出口处。 但突然又返回来了,站在走廊里大声地咋呼着:“你们这群臭娘们,等着吧,我要去告你们,告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等着吧!” 在他叫骂的时候,突然从医生值班室和护士值班室里,一起砸出来几十只鞋子,他急忙跑了,医生和护士们光着脚,掐着腰,得意地笑着出来了。 等医生和护士们去捡鞋子的时候,周医生的丈夫又突然折返回来了,拿起几只鞋子就疯跑啊,几个年轻的医生和护士们就光着脚追啊,并大叫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他没有跑几步,就被拿着拖把的护工,用拖把绊倒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病人家属,有人上来直接踢打他了。 光着脚的医生和护士们,穿上鞋子就笑着回到各自的岗位了。 在住院部的院子里,就留下了,谁见了谁打一下,谁见了谁踢一脚,谁见了谁吐一口吐沫的周医生的丈夫。 7月11日,早上七点,周医生正常来上班了,显得很是憔悴,但今天的搏击练习,她练习的最带劲儿,喊出的口号也最响亮。 在八点半,大家最忙的时候,朱副院长带着满面心烦的表情来了,对着正在查房的艾英、周医生和曹妙说:“你们三个,过来,真是英雄,都被告到妇联了!” 艾英笑了,“朱院长,我妈妈那儿,可有您和院长签字,且盖公章的免死金牌呢,您走吧,您要能应对,就应对,不能应对,就把我撤了,我这还等着生孩子,照顾我家的敬老院呢,哈哈哈。”艾英根本就没有理她,继续忙着问候着和诊断着每一个孕妇。 不过,朱副院长并没有走,而是,查房的队伍走一步,她跟一步,非常认真地听着艾英的问询、诊断与处方的变化,不时地偷笑着点着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呀,各家都有难念的经。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7章 快刀斩乱麻的家庭矛盾处理 九点十分,查房结束了,朱副院长笑眯眯地站在艾英的跟前,抓着艾英的手说:“我的格格呀,去吧,给个面子吧,给妇联说清情况,不就行了吗,也没有谁说要处分你啊,要责怪你啊,更没有人要撤职你啊,走吧,老周,曹妙,还有小胡,走,一起去,把事情说清楚,走吧,哈哈哈,我们的红色娘子军,哈哈哈。” 到了医院妇联主任的办公室,已经有两个妇联的女工作人员坐着等着了,周医生的丈夫头上缠满了纱布,裹得就像一个白色的粽子一样的,气狠狠地瞪着艾英和周医生她们。 在艾英刚进门的时候,一个妇联的工作人员,就撇着嘴,显得生气地说:“哎呀,违法违规了,还这么嚣张啊,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不然的话,就报到纪委去,该处理谁,处理谁!”显然对等艾英她们不耐烦了。 艾英笑了,一边抠着手指头,一边坐下,看着周医生丈夫的头说:“哎呀,还妇联呢,受苦受难,在家受家暴的妇女,不保护,却去为一个死不要脸,一天到晚找个戴绿帽子的神经病男人,来主持什么公道,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女人不,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一点保护妇女的意识和责任,丢人!” 那个工作人员一下就急了,伸出右手指着艾英说:“说谁呢,我们回去就报告纪委,看看,处理谁,打人,还有理了!” 艾英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食指,往下撇着,咬着牙说:“说你呢,姑奶奶,我叫艾英,满族,正黄旗,在清朝的时候,是格格,以后,敢再对姑奶奶我,不尊敬,我把你的手指撇断!” 大家看着气氛尴尬了,急忙劝着,艾英撒手了,“周医生,现在这间屋子里,就没有外人,一个男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了,让这个黑白不分的妇联的,看看!”她说着对抽泣地周医生示意着。 朱副院长也示意,她脱衣服。当周医生刚露出脊背的时候,大家就都惊讶,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在大家都发出心疼的叹息时,周医生就捂着上身,蹲下哭了。 曹妙气愤了,指着周医生对妇联的那位女工作人员说:“长眼了吗,睁眼了吗,看清了吗,谁是受害者!”她又走到周医生丈夫的跟前,一把就把他头上的纱布给撤掉了,他的脸上的伤已经消肿了,她又指着周医生的丈夫说:“看见了吗,伤在哪儿,啊,妇联,是保护弱势妇女的,不是你收礼收钱后,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责任模糊,丢女人的脸!”她说着,还把周医生丈夫头上的纱布,丢到了那个妇联工作人员的身上。 小胡已经给周医生穿好了衣服,艾英站起来了,挽着周医生的胳膊,指着周医生的丈夫说:“我警告你,我对象是律师,你要是还敢有下次,法庭上见!”她们慢慢地走着,到医院妇联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艾英指着那位工作人员说:“你也是女人,要是再这样胡乱作为,咱就纪委见,看看处理谁!” 在她们走向妇产科的时候,妇联的办公室里气氛凝固了,大家沉默了有一分钟,那位被艾英训斥的工作人员,站起来了,端起一杯热水,对着周医生的丈夫就泼过去了,还踢了他一脚,“姓付的,今后,我没有你这个老表,丢人丢死了,去死吧你,打死你,都不亏你,一天到晚的找绿帽子戴!”她说着和另外一个人就气哼哼地走了。 周医生的丈夫可怜兮兮地,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追赶着,小声地说:“老表,老表,三妮,三妮,你看,我都给你买手表了,咋能不给哥出气啊,老表,三妮,三妮,唉,老表,唉······” 回妇产科时,先跑着回来的小胡护士,正眉飞色舞地讲着刚才的事儿了,“大家,是不知道啊,咱们的格格主任啊,挺着个大肚子,一把抓住了妇联那位领导的手指啊,指着她的鼻子说,叫,叫我姑奶奶,哈哈哈,你说厉害不厉害,今后啊,我们妇产科的姐妹们,真正顶起半边天了啊,哈哈哈。”大家都满脸惊喜地看着她,不时地激动地手足无措地快速地抖动着双腿。 等艾英、周医生和曹妙到走廊入口的时候,医生和护士们就非常兴奋和开心地接过来了,“格格呀,今天,又炸雷了啊,连县里的那妇联领导,都给震慑了啊,厉害啊,哈哈哈。”有人笑着说。 曹妙笑了,挥着手,“散了,散了,以后,你们在家,谁要是受气,咱妇产科组织姐妹团,去收拾她,哈哈哈。”大家都笑着各自忙去了。 在医生值班室里,周医生非常感激地闪着泪花,抓着艾英的手说:“艾英啊,不,主任啊,谢谢你啊!” 艾英真诚地笑了,“周姨啊,别客气了,我和曹妙都是小孩子呢,以后啊,业务上和其他的方面,您都是老人了,要多多指点啊,我们也就是出个风头,逞个能行,以前,做的不对的,过激的地方,多多原谅啊,嘿嘿嘿。”她拍着周医生的手说。 大家正说话的时候,大哥跑的一头汗,甚至连他最在乎的发型都跑乱了,跑到艾英跟前说:“艾英啊,格格呀,你是我姐姐行吗,你能别再打架了吗,刚才啊,对了,就是周医生的丈夫,那个姓付的,公路局的付科长,去我的门诊了,说是,只要以后,你们再揍他,他就揍我呀,唉!”大哥显得很是委屈。 在医生们感觉好笑的时候,曹妙来了,一只胳膊搭在大哥的肩膀上说:“当家的,放心吧,在咱医院,谁要欺负你,我揍他,你大胆,放心地,去给人看病赚钱吧!哈哈哈。”她说的很认真。 大哥显得很不自信,也不相信,斜着眼睛,努力地睁大眼睛,使得额头上的皱纹一下就密集起来了,小声地胆怯地说:“真的?” 大家都捂着嘴笑了,曹妙嫌弃地推了他一把,然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滚蛋吧,你,是个男人,谁要欺负你,你就和谁决斗!” 大哥摸着屁股,退着走着,还问着曹妙:“真的啊,千万啊,一定要给我出气啊,我要不要,身上带把刀啊,真的啊,媳妇,我的安全,就靠你了啊,艾英,别再打架了啊,人家不敢报复你,报复我啊,······” 对自己的丈夫或媳妇,有疑心病的人,不新鲜。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8章 周医生委屈的爆发 在艾英、曹妙、朱副院长的积极努力下,周医生和她丈夫付科长,还是同意去找我三哥,让“神明”去指点一下他们的未来。 7月15日,晚上八点半,我开着面包车,带着艾英、曹妙和周医生两口子,到了我们的敬老院里。 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非常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哎呀,艾英啊,还是小孩子,有啥得罪的地方,多多原谅啊!”我妈妈非常诚恳地说。 周医生笑了,抓着我妈妈和养母的手说:“哎呀,两位大姐啊,这个儿媳妇好啊,是你们的福气,哈哈哈。” 美君来了,笑一下,示意我们一起过去。 美君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 走着走着,曹妙示意艾英看周医生的丈夫,只见他在后面跟着,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美君的屁股看,她们两个生气了,但没有说话。 等到了三哥的“法场”以后,大家进入一间屋子,是非常小的,其中,还用一块大的红布隔开了一个套间。在大家坐下后,三哥笑着问:“你们,是,想看啥呀!” 付科长非常愤怒地说:“看啥,看看,这个贱女人,到底都是和谁鬼混的!”他说着还拍着板凳。 他这个态度,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本来,来之前说好了,就是想让“神明”查一下,到底是“鬼”在作祟,还是“怪”在捣乱的,谁知道他还这样说。 三哥笑了,示意美君拉开了红布帘子,里面是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一尊雕像,他笑着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两个就按照我的规矩来,对着这个神位跪下吧!” 周医生纳闷了,看着艾英和曹妙,由于是事先沟通好的,她先跪下了。但付科长却瞪着眼睛看着三哥,指着神像说:“这,这是谁呀,人家都是跪菩萨或佛祖啥的,你,这,这是谁呀,还是个女的!” 三哥笑着说:“你不是说,你家属出轨吗,这是潘金莲啊,咱今天就问问潘金莲,你家属到底有没有这事儿吧!” 艾英和曹妙听着都快要笑出声了,我也想笑,但没有笑,心想:唉,三哥呀,骗人,也想点高招啊,唉! 付科长非常生气地看了周医生一眼,对三哥说:“大仙,三太子,是吧,你说的对,这个贱货,就是潘金莲,今天,你就给我找找,到底,是谁那个西门庆,看我不打死他!”他咬着牙,在跪下的同时,还有用肘捣了一下周医生,周医生趔趄了一下,又跪直了。 美君给三哥戴上了他锥形的红色黄色相间的帽子,美君点燃了香火,三哥闭着眼睛,开始念念有词,“三叩头!”三哥突然说。 周医生他们都很虔诚地磕头了,当他们磕第三个头的时候,美君从他们前面走过去了。这时,付科长却不磕头了,反而瞪着眼睛看着美君的屁股,当美君和三哥对称着站在神像两边,面对着他们时,付科长却再次直勾勾地看着美君,从上到下,张着嘴,甚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美君害羞了,曹妙想打付科长,但被艾英拦住了,我轻轻地用脚踢了一下三哥,他偷偷地睁眼看了一下,脸色猛地红一下,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念念有词了几秒,摆了一下手,美君笑着按了一下台子上的按钮,台子上的“潘金莲”转身了,是一个新的雕像了,是个男的。 三哥非常严肃地说:“这位尊家,刚才,祖师爷指示了,你们家女的没有问题,也没有潘金莲,倒是你啊,是西门庆啊!磕头吧,这是西门庆,心诚则灵,不然的话,你们家,将永无宁日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付科长笑了,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嘿嘿嘿,哎呀,你们这装神弄鬼的,刚才还潘金莲呢,现在神像一转,成西门庆了,我都不信了,就你这装的像真的一样,你说说吧,你只要说对了,死活,我认了,还西门庆!”他带着满脸无赖地表情,看了一下三哥,但又毫无顾忌地色眯眯地看着美君。 周医生都生气了,往一边挪了一下,继续跪着。 三哥彻底愤怒了,猛地拍了一下台子,台上的烟灰顿时弥漫起来了,艾英和曹妙急忙扇着鼻子站在了门口,美君随即也和艾英、曹妙挽着胳膊站在了一起,但付科长却像着了魔一样的,转身跟着美君看着。 “这位,姓付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在西关,菜市场,有个卖猪肉的,37岁,右腿有小儿麻痹症,你和她相好了三年了,而且有一个女儿;在东关,你们单位的,一个死去丈夫的,51岁,你和她相好了11年;在北关,你们的检查站旁边,有个24岁的,丈夫在外面打工,你们相好了三年,付科长,还要我说吗!”三哥一字一句地,非常严厉地说着,一切就好像他都在眼前一样的,说的,我们都惊讶了。 在三哥说的同时,付科长的败顶的头上,开始冒汗了。他不看美君了,开始看着周医生,他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珠子,一边站起来,周医生也颤栗着站起来了,曹妙急忙扶住了她。 付科长非常心虚地看着大家,表情很是不自然,嘴唇哆嗦着,结巴着说:“胡碰啥呀,哪有的事儿呀,真是的,你这,哪有神呀鬼呀的,封建封建,迷迷迷信,迷信!”他开始往外走了,站在了三哥的院子里,随意地踢着院子地上的泥土。 我们都出来了,周医生在曹妙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艾英和美君也笑着说着什么,穿过门面房,走向了外面的大街。 到了我的敬老院门口的街边,周医生擦着眼泪,微笑着说:“老付,我只问你一件事儿,这五六年的你的工资呢?” 付科长嘴唇哆嗦着,“钱,钱,钱,都在银行呢,存着呢,在,在,在,家里,家,我,家,存呢,存······”他结巴着看着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 周医生笑了,捂着嘴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老付啊,这是,我和你结婚以来,你说话最没有底气的一次,哈哈哈。”她左手还拍着付科长的肩膀说。 付科长也尴尬地笑一下,双手无措地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裤子或插进口袋里。 就在大家都感到气氛不对的时候,突然听到:“戳眼,戳眼,踢裆,踢裆,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右勾拳,右勾拳,左勾拳,踢裆,踢裆,踢裆······”周医生快速地击打着付科长。 夫妻之间,出轨的一方往往会贼喊捉贼,以掩饰自己。读友群: (本章完) 第279章 挨老婆揍的男人们的抗议 付科长都没有来得及惨叫,就捂着裆部,闭着眼睛,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艾英、曹妙和美君站在周医生身边呢,她们没有拉,反而是想帮助她。 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急忙跑过来了,我养母和妈妈拉住了周医生,我养父和爸爸叫着我、三哥、二哥,把无限痛苦,蜷缩成一团的付科长抬上了我的面包车,送到了乡医院里。 孙院长在检查后,笑着摇摇头,又拨打了县医院的电话,半小时后,付科长被县医院给拉走了。 周医生坐在敬老院的大厅里,流着泪叹息着,“走到头了,受够了,真谢谢艾英和曹妙啊,要不是你们教我这个,我真能憋死!”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在我妈妈和养母劝说后,我把周医生送到了县医院。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周医生的儿子满头大汗,满脸焦虑地去周医生的值班室,敲开了门,非常难过地问:“妈,到底咋回事啊,啊!” 周医生叹息了一声,擦着眼泪,看了她儿子一眼,“你都上班了,二十六七了,不怕你知道了,你爸外面有人,最少三个,其中两个给他生了孩子,你想想,最近六七年的,你见过他往家里拿一分钱吗?”她说着的时候收拾着房间里的一切,还不时地看着她儿子,“儿子啊,对不起了,我受够了,我啥都不要,他爱和谁结婚,和谁结婚,我坚决离婚,家里的房子给你,我们俩都净身出户,你也该结婚了,房子给你了,妈妈,以后就在这个值班室住了。” 周医生的儿子,叹息了一声,狠狠地捶着墙,轻轻地抽泣着。 不过,自从7月10日以来,医院里持续发生了一些现象。 例如,其他科室的女医生、女护士、女工作人员,也加入了妇产科搏击练习的队伍中,尤其一个胖胖的卷发的,高个的,气质比较“高贵”的,五十多岁的妇女,戴着口罩,尽管站在角落里,依旧非常扎眼,大家不需要看脸,只是看屁股和腰上的赘肉,就知道是郝院长的家属。 再如,医院里的男医生,特别是夫妻都在医院上班的男医生和其他工作人员们,有人开始戴着墨镜上班了。 7月17日,当大家刚到妇产科的时候,就看见大哥两眼乌青的,且肿的老高的,双手交叉拽着耳朵,蹲在了妇产科入口处,所有住院部的人都能看到他。 在他蹲着的时候,脸哭丧着,努力地睁大红肿且发黑的小眼睛,额头上的皱纹是一层层一层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曹妙过来了,拿着定型摩丝,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阵猛喷,顿时大哥头上都是白色的泡沫了,曹妙非常认真地给他梳着发型,等把他的发型弄好后,就笑着,扭着屁股,回到科室,去整队,开始进行搏击训练了。 艾英看着大哥笑了,“哥呀,咋回事儿啊,你这癞蛤蟆,不是吃天鹅的吗,咋被天鹅给咬了呢,哈哈哈。”艾英挺着大肚子逗大哥说。 大哥蹲着拽着耳朵,非常郁闷和生气,对着艾英大声地咋呼着:“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妹,我要你断绝关系,滚!” 大家看着好笑,都围着大哥嘲笑呢,指指点点的,艾英笑着走了。 18日,在曹妙给大哥整好发型后,在妇产科的娘子军们正在练习搏击的时候,大哥跑了。 当其他人都嘲笑着摇头的时候,大哥很快又跑回来了,蹲在住院部的中间,一手打着一根小竹竿,上面是一个白色的条幅: 抗议戳眼,抗议戳眼,抗议戳眼! 其他的人,听着妇产科走廊上传来的:“戳眼、踢裆、右勾拳”时,再看看大哥,更是忍俊不禁了。 有人告诉曹妙后,她看了一下,笑笑就去忙自己的了。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又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或什么的,戴着面具,也打着条幅,分别蹲在了大哥的两边。 一个是:抗议踢裆;一个是:抗议右勾拳! 上午十点的时候,太热了,他们就都跑了。 但大哥还是蹲在走廊里,双手交叉着拽着耳朵,脖子挂着条幅:抗议戳眼! 艾英笑着问曹妙:“我的大姐呀,大哥咋得罪你了,你看看,你把他打成熊猫了,哈哈哈。” 曹妙生气地说:“别看啊,你大哥的眼睛小,我的乖乖,前几天,我才发现,他专盯着女人的屁股和胸看,而且,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看那个,那个,原来,我们内二,那个叫吕小美的,不揍他,揍谁!” 19日的下午五点,住院部的院子里,一下出现了有二十多人的蒙面团队。 从白大褂看,他们都是医院里各个科室的工作人员,从蒙面的情况分析,他们都怕别人知道自己是谁。 只要大哥自己没有蒙面,他坐在最中间,举着牌子:抗议! 大哥的右边是十几个蒙面人,打着横幅:戳眼、踢裆、右勾拳! 大哥的左边是对称的蒙面人,打着横幅:戳眼、踢裆、左勾拳! 看着这样的情形,医院的女工作人员们,只要是没事儿的,都围着他们欢呼着,一起叫着:戳眼踢裆右勾拳,戳眼踢裆左勾拳······ 就在大家都看笑话的,且嘲笑声此起彼伏时,突然,郝院长的家属,气冲冲地走进了“抗议”的队伍中,直接走到一个胖胖的、败顶的蒙面人跟前,一把扯掉面具,撕烂,打着他的光头,叫骂着:“不要脸,死不要脸,在外包人,挨揍还抗议,我打死你,打死你·······”她骂着还噼里啪啦地打着。 瞬间,抗议的人群就戴着面具跑散了,只有两眼被打的乌青的郝院长,在看笑话的人群中钻来钻去的,躲着他老婆的打骂。 看笑话的女医生们,故意拦着郝院长,最后,还是被他家属给抓住了,一边啪啪啪地打着他的头和脸,一边骂着:“踢裆,抗议,回家,我给你割掉,让你找小三,不要脸,不要脸······” 周医生站在医生值班室的窗户,看着外面,咬牙切齿地说:“欠揍的,真不少啊!” 听着周医生的话,妇产科的医生值班室里突然安静了一下,又突然爆发了狂笑,甚至还有医生和护士拍着桌子大笑。 小胡护士幽幽地说:“完了,完了,郝院长,这一闹啊,我估计,是干不成了,格格呀,快去当院长吧!”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订阅,多多点评。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0章 孙院长的真面目 7月20日,大家传遍了,郝院长“退休”了。 中午十点的时候,院里召开了各个科室中层领导的会议,会议是卫生局杨局长主持和主讲的。 他先是肯定了郝院长在医院工作以来的成绩,然后,宣布了郝院长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的消息。 县医院的院长暂时有杨局长兼任,朱副院长主持医院工作,同时,调来一位副院长,来分管医院的业务。 在杨局长正讲话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艾英看着笑了,正是桃花乡的孙院长。 他把自己打扮的非常“秀气”,并用兰花指向大家打着招呼。 杨局长看到他以后,笑着站起来了,拿起话筒说:“下面,我们一起,欢迎我们的孙院长,鼓掌!”大家都鼓掌着,杨局长走到孙院长的跟前,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坐在主持台的位置上,和杨局长、朱副院长与其他的医院主要领导坐在了前台。 杨局长看了一下孙院长,笑了一下,“孙院长,原来是我们桃花乡医院的院长,经卫生局党委研究决定,把他调到我们医院来,担任业务副院长,可能大家存着很多疑惑,下面啊,我介绍一下,孙院长的庐山真面目!”他说着看了一下孙院长,孙院长很紧张,腿哆嗦着,手颤抖着,汗水不停地流着。 “孙院长,是留学英国的,从上海到我们安徽的梨花县的,下乡的优秀专家,他在心外科、五官科等领域,一直处在国内甚至国际上的领先地位,对于这样的优秀人才,一直能任劳任怨地屈居在我们的农村医院二十几年,的确委屈他了,现在啊,是我们的医疗卫生事业,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正好是我们医院发展的关键时机,把孙院长请到我们医院来,是我们医院和我们全县人民的福气,希望大家都能像孙院长一样,秉持着救死扶伤、心怀大爱、任劳任怨、兢兢业业、谦虚谨慎的高尚品德,在业务上精益求精,在工作上精诚团结,我们全体同志,要抓住孙院长暂时,还屈居在我们县里的机会,实现业务上的突飞猛进,为全县人民的生命健康服务!”杨局长说着的时候,有点动容了,他擦了一下眼睛,“其实啊,上海方面,已经多次与我们县里联系了,想把孙院长调走,我们也知道,不要说让他干副院长,就是干卫生局局长,也未必能挽留住他,在这儿,我代表全县的父老乡亲,恳请孙院长,能多留一年就多留一年,给我们梨花县多培养几个心外科和五官科的优秀人才,好吧,感谢了!”他说着站起来,向孙院长鞠了一躬。 孙院长却抽泣了,双手伸着兰花指,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擦着眼泪。 会议在孙院长的无声痛哭中,结束了,各个科室的领导,都过来了,拍拍趴在桌子上的孙院长的肩膀,就都诚恳地笑一下走了。 杨局长和朱副院长坐在位子上,等着其他的中层领导先走,最后,是慢腾腾地走来的艾英。 杨局长和朱副院长笑着指点着艾英,意思是:别胡闹啊! 艾英笑着,站在还在哭泣的孙院长身边,无声地咧着嘴笑着,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孙院长由于害怕,突然直起了身子,艾英又猛地趴在他的脸上,双手猛地张开,大叫着:“啊!” 孙院长一下就“啊”地从椅子上,瘫坐在了地上。 艾英笑着就走了,杨局长想说什么,但还是先忍住了笑,把孙院长给扶起来了。 十二点的时候,医院要下班了,孙院长还在办公室忙着呢。 艾英坐在木沙发上,等着来签字的人和汇报工作的人走完后,就笑着站起来了,“孙院长,哈哈哈,孙叔,好啊!”她害羞了。 孙院长用兰花指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了,仔细地看着艾英,“哎呦呦,东北的野丫头,现在都要当妈妈啦,哈哈哈,坐下吧,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他说着站起来了,非常谦虚地让艾英坐下。 艾英坐下后,笑着说:“孙叔啊,我早就知道,您是世外高人,您看看啊,在以前,全县各个乡镇,都有什么肺结核、小儿麻痹症啥的,就咱们桃花乡没有,而且啊,什么毛病,到您哪儿,几乎是手到病除,那时候,我就模模糊糊地知道,您肯定不是一般人,嘿嘿嘿。” 孙院长感叹着笑了,“艾英啊,格格啊,看着你都要当妈妈,常书要当爸爸了,我真是由衷地感慨啊,想当初,常书刚出生的时候,就是李喜抱着他来医院抢救的,现在啊,一晃都20多年了,我真的,感到我来了,看到你啊,还有常高啊,我的心啊,很激动。”他说着擦了一下眼睛,“叶落归根啊,我是早晚要回到上海的,不过,在走之前啊,我一定会把所学、所悟、所创的知识和技术,全部教给你们。” 下班了,艾英和孙院长走下了行政楼,在医院的大门口,我、大哥、曹妙、金姨、艾叔和我养父,都等着了。 我们一起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 养父很是感慨地说:“老孙啊,一晃啊,咱都老了,想当年,你娶媳妇,还是我给你抬轿的呢,哈哈哈。”他举起酒杯说。 孙院长擦着眼泪,“是啊,那时候,常书刚生下来两天,一身呀脏的,都是尿臊味,现在啊,都要当爸爸了,咱们真老了。”他笑着擦着鼻涕说。 曹妙笑了,“哎呀,老四啊,听说啊,你生下啦,喝的第一口,不是咱妈的奶,是咱妈的尿啊,是吗,哈哈哈。”她说着还吃着。 金姨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曹妙,“哎呀,你看看你们啊,你妈现在估计耳朵都红到屁股了,哈哈哈。”又拍了一下艾英的肩膀笑着说。 吃饭期间,孙院长问我:“常书啊,你的律师资格拿到了吗?” 我有点难为情了,“哼哼哼,我的本科,还有一门课,等后天去考试,如果这次能过关,拿到本科毕业证,我就能报考律师资格证了,哼哼哼。”我给艾英夹着菜说。 艾英吃着笑着说:“哎呀,这个瘪犊子,从小就笨的出奇了,不过,还算努力,书都能背下来了,哈哈哈,看看这次咋样啊,不过啊,常书,前面的本科,我给你找人替考了,这次靠你自己了,我是没有本事,再找人给你替考了,哈哈哈。” 静水深流,人稳不语。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1章 我不是我 我只有最后一门课了:语言学概论。 7月21日,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到了艾英曾经上学的皖北城市。由于比较熟悉了,很快在考试学校的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 22日上午八点半,开始考试了。 开始的一切都很顺利,但到最后的半小时后,我身后的一个女的,老是拽我,向我要答案,我给她说了几次,都被老师警告了,也不敢再说了。即使她再问我,我也不说了。 最后的十分钟,她甚至站起来拿我的试卷,我害怕,试卷答案雷同,再给作废了,只好藏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气坏了,打了一下我的后背。在离交卷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她先去交卷了,并咬着呀恶狠狠地指点着我。我笑了一下,收拾着我自己的东西。 当我刚准备站起来交卷的时候,那个女的带着挂着黄牌的巡监人员来了,站在门口指着我,并小声地说着什么。 等那个女的走后,巡监的到我跟前,拿着我的卷子对我说:“跟我们去一下考务办公室,有人举报你作弊。” 没有办法了,我只好跟着去了。 刚进去,有学校保安、有警察,有监考老师,有巡监人员,一起围上了我。 一个挂着副主考的四十多岁的妇女,坐在一张桌子前,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说吧,你到底是替谁考试,你是在哪个单位的?” 我笑了,“哼哼哼,这是我本人啊,哼哼哼。”我摸着头说。 她拿着我的准考证和我的身份证,对着看了有将近一分钟,又递给其他人看,再拿着照片对着我的本人看,“你要是常书的话,我给你满分,你自己看看,这两张照片上的人,哪个地方和你像!”她拍着桌子严厉地说。 我真的无奈了,“哼哼哼,真是我呀,照片,是照相的给美化了,真是我呀,你们看看,鼻子,眼睛,哎呀!”我苦笑着说。 一个男的严肃地说:“的确不像,照片上的常书,看看,标准的帅哥,再看看你,这一脸,我的天,我都怀疑,你的脸是猪皮做的吗,一脸上,唉,这都是啥呀,唉!”他说着还摸着我的脸。 其他人也附和着,都说不像,充其量是大概的轮廓像。 我急了,一下就脱掉了我的衣服,光着上身,他们都惊讶了,两位警察拿着警棍指着我说:“穿上衣服啊,别耍流氓啊!” 我苦笑着说:“哼哼哼,我的目的啊,就是让你们看看,我知道,你们看照片和我本人不像,那都是照相的给做的效果,我这脸上啊,有小时候起水痘留下的疤,有起青春痘留下的疤,还有因为救人被拖拉机撞过以后,又做整容后留下的疤,我这身上,也是这个情况,你们要是不相信,你们这也有公安局的同志,你们可以打电话,到我们梨花仙的公安局问问,他们还给我发过荣誉证书呢,还有我们梨花县的武装部也了解我的情况,好吧,别冤枉我,我知道,是我身后的那个女的告状的,她想抄我的,我不让她抄,才这样的,哼哼哼。”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 他们听了以后,耳语了一下,商量过以后,对我严肃地说:“记住啊,没有下一次啊,换谁来,都比你像常书,无论你是谁,无论谁是常书,这次,试卷作零分,你回去吧,告诉常书,别再找人替考了,一切靠自己!”那位女副主考说。 我笑了,但又笑不出来,感觉很是憋屈,当我还想解释的时候,一位保安给我穿上了衣服,小声地说:“走吧,再闹下去,也没有结果,实在不行,你就下次再来吧,走吧!” 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好心。 我只好拿着准考证、身份证和其他的东西,走出了校门。 走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真是纳闷了,有苦说不出来了。 22日下午四点半,我就到火车站了。艾英就在出站口的台阶上,打着一把小伞等着呢。 她看到我走向出站口了,急忙站起来挺着大肚子,慢慢地向我走来,脸上都是得意和开心。 走到她跟前,我结果她手中的伞,给她打着,非常郁闷地说:“哎呀,我被人举报了,说我不是常书,还说,随便找个人,都比我像常书,唉,倒霉,哼哼哼。” 艾英一开始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心地大笑了,拍打着我的肩膀说:“哈哈哈,前面的十几门课,我给你找了八个人,都没有被逮着一个,到你自己了,比谁都是真的,还被当做替考的,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还捂着肚子。 我看着她,很是心疼,“哼哼哼,别笑了,再伤着了你和孩子,哼哼哼。”我也无奈了,只能这样了。 我们慢慢地走着,艾英笑着说:“哎呀,这门课呀,你也别考了,再找找咱毕业的同学,尤其是在学校当老师的,请他们吃饭,或买衣服都行,让他们来考吧,现在的关键啊,是律考比自考难的多,你还是准备考律考吧,把法律知识学习扎实,将来,你当律师了也好打官司啊,是吧。” 想着艾英说的有道理,我郁闷地说:“哼哼哼,以后,哪个照相馆的老板,给我照相,谁不给我美化,我就找谁照,真是麻烦,唉!我不考了,干脆,我就专心地干敬老院就行了,又不少赚钱,哼哼哼。”我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 艾英停下了,瞪着眼睛,甚至愤怒地看着我:“放屁,你过去让人笑话了十几年,现在想让人继续笑话你吗,必须考,我警告你,啥时候拿到律师资格证,啥时候举行婚礼,丢人的玩意!”她说着快速地走着。 7月24日,在艾英的严令督促下,在事务所主任季叔的指导下,我去了徐州,逛遍了高校周边的书店和市里的新华书店,买了关于律考的书籍。 买来律考的书后,我和艾英几乎又恢复了高中时的状态了。 她学习各类医学书籍,我则抄着和默念着律考的书,就这样每天学习到夜里十点多。 25日,晚上八点半,三姐抱着常念来了,进了我们三楼的屋子,笑着看着我们,“哎呀,我的弟弟啊,你要是小时候,就这样努力,还能用得着,让那个张啥家的狗咬,还能去吃羊屎蛋,还能被刘焕家的蚊子咬,哈哈哈,早和艾英一起上北大清华了,说不定,现在和忠喜或玉喜在一起留学呢,哈哈哈。”她把常念放在腿上笑着说。 照相的美颜技术,的确具有欺骗性。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2章 我无证律师的第一次独立执业 三姐的一番话,其实,就是玩笑话,但却戳开了艾英的伤疤。 其实,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为爱一个人,而且纠结这些话题,尽管是非黑白分明,但却在情感上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三姐走后,艾英看着书,漫不经意地问:“瘪犊子,你爱我吗?” 我知道,坏事了,笑着说:“你三岁时候,抓耳朵的那只羊,是笑还是哭的,哼哼哼。” 艾英笑了一下,“你爱张春华吗?”她翻了一页书,我知道那页书,她看了有两分钟,但眼睛没有动。 我笑了,摸着头,看着她说:“羊屎蛋,没有想象的那么臭,真的,但不好吃,哼哼哼。” 她又翻了一页书,笑着问,但明显地能看出来,她的左手在攥紧拳头了,“你爱刘焕吗,都交彩礼了?”她看着,翻眼看了我一下。 该怎么回答呀,唉,能难死,“蚊子多了,真不痒,真的,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疙瘩或伤疤说。 艾英没有看我,撇着嘴,“你从小就喜欢刘焕,还写大字报,被抓到派出所,恶心,你就不是啥好玩意儿!”她说着就愤怒了,拍着桌子说。 我不想让她生气,毕竟怀孕四个多月了,“哼哼哼,其实,三哥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和美君亲嘴了,我发现了,三哥还讨好我说,让我也亲一下,哈哈哈。”我笑着说。 她用左手猝不及防地打了我的脸,指着墙根说:“蹲着,瘪犊子,一次次的,介绍对象,气死我!” 我只好拿着书,蹲在墙根,一边看书,一边默念,她气呼呼地躺在床上。 7月25日,在我没有律师证的情况下,接了季叔交给我的第一个案子。 是一个女婿因为酒后重伤岳父的案子。 其实,报案与立案都是出于一时的“冲动”,岳父方冷静下来以后,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伤情鉴定已经完成,警方侦查已经结束,且已经移送检察院,即使他们想“打点”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法庭的庭审上,希望法院能看在积极赔偿、岳父谅解、双方亲情的份上,能判个缓刑。 我研究了案子,并与双方的关系人、受害者、派出所与检察院的相关人员进行了接触。 我查看了法医鉴定,****障碍,双侧**挫伤,准确地讲就是蛋碎了。 我去找了受害者,就是嫌疑人的岳父。 一个看上去混得比较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强壮,说话咋咋呼呼的。 我笑着看着他,“哼哼哼,叔啊,我是你女婿的辩护律师,讲讲过程吧,哼哼哼。”我拿着本子和笔说。 他难为情了,不停地搓着脸,尴尬地叹息了一下,“我们爷俩,就是干活干累了,喝酒呢,唉。”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 我笑着说:“哼哼哼,哎呀,喝酒,就喝酒,咋就,咋就,闹到这样的呢,哼哼哼。”我指着他的裆部说。 他的手向着裆部伸了一下,表情是痛苦的,我知道,这次和他女婿的事件,留给他的后患还是比较大的,即使几个月过去了,但痛苦依旧伴随着他,只不过每次发作时的疼痛程度不一样。“我喝酒厉害,一次一杯子,我女婿喝酒磨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划拳,才,才,哎吆,现在还疼呢,唉!” 我笑了,“是不是,喝着,喝着,爷俩好,就变成了哥俩好,哼哼哼。”我本来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 他突然站起来,非常恼怒地看着我,但又捂着裆部蹲下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脑门子上的汗就出来了,“娘的蛋,喝酒,喝酒,喝不过我,划拳耍赖,你说啊,本来啊,我们俩划拳,其实,是哥俩好,习惯口令吗,都是哥俩,每次,我都赢他,谁知道,他突然说,爷俩好,我不适应,结果,每次,都输,我生气了,拿起酒瓶,一下把他砸倒在地上了,我想去拉他的时候,他对着我的裆,乱蹬,结果,哎吆,还疼啊,哎吆!”他大声地咋呼着,能看出他心中的郁闷。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安慰说:“误伤,误伤,哼哼哼。” 他看了一下周围,流着泪,小声地趴在我的耳边说:“误伤,误伤,伤哪儿不好啊,现在,几个月过去了,都半年了,我原来,······”他又看了一下周围,小声地说:“我原来,稍微喝点酒,二两左右,和我媳妇,那,那都要半个钟头左右,现在,都不行了,唉,我才四十九啊,还年轻啊,这要是活七十岁的话,还有20年呢,要是八十岁的话,还有30年呢,要是九十岁的话,还有40年呢,漫漫人生啊,我就这样,不行了,唉,能亏死!”他说着擦着眼泪。 我笑了,“哎呀,我的叔啊,哼哼哼,咋能这样算啊,你不算,你能活一万年呢,哼哼哼。”我随口说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脱掉鞋,就对着我打来了,“王八蛋,滚,老子和他势不两立,你才活一万年呢,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骂人啊,滚!为了老子的蛋,我绝不原谅,绝不退让!”他拿着鞋,光着一只脚,还想追我,由于他蛋疼,就捂着小腹,慢慢地坐下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个混蛋呀,说不定啊,还有其他的细节呢,只不过他不想说,或害羞说罢了。我站起来了,看着我空空的笔记本,几乎没有任何收获,除了“爷俩好”和“哥俩好”的顺序不一样以外。 走了两步,我想想,一般的来说的话,只要老岳父不混蛋的话,女婿不缺心眼的话,或者两人有其他的“仇”的话,女婿是不会这样下死手的,不对,是“死脚”的,去灭老岳父“下面”的“威风”! 肯定有隐情! 既然都挨骂了,也不怕了,我看着他说:“哎呀,叔呀,你一个顶仨呀,哼哼哼,想知道,是啥不?”我伸着拇指,非常“诚恳”地说。 他带着怀疑的表情,且感到比较自豪地问到:“一个顶仨,哪方面?” 我笑着说:“叔啊,你看,你下面的两个蛋,被你女婿给踢碎了,有两个坏蛋,再加上,你这个坏蛋,你自己就是三个坏蛋啊,哼哼哼。”我说完就跑啊,他就追啊。 他一边追,还一边用鞋砸着我,我骑着摩托车,走几步就停下来,等着他,故意气他,等他快追上的时候,我再走几步,······ 感谢投票好友、订阅好友的支持,我已经努力写出精彩的故事。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3章 歪打正着的法庭辩护 开庭了,一般来说的话,或者按照原来约定的话,应该是顺利的,缓刑,甚至撤回刑诉都有可能啊! 这位“坏了蛋”的老岳父,还是作为受害者和证人到庭了。 他看见我就气了,还不时的指点着我,大家都很惊讶。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上法庭了,但作为主要辩护人,而且是无证独立作业的,还是第一次。 至于有证啊,无证的,因为季叔和法院混的比较熟了,再者,我也给法院抄了几年的法律文书了,没有人会追究的。 不过,这次开庭,令我惊讶的是,法庭人员变化了,闫宝华居然成了书记员,陈新清居然是检察院的公诉人之一。 我们笑着致意了一下。 审理开始了,一个年龄稍大的公诉人宣读了公诉书:根据事实及其伤害程度,建议法院判决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根据嫌疑人的认罪态度、赔偿与受害人的谅解,建议缓刑三年,以维系亲情,保持家庭和睦! 按照程序,公诉人询问了嫌疑人,问:“嫌疑人,发生伤害事件前,你和受害者在一起饮酒,对吗?” 女婿低着头小声地说:“是的,上午打农药后,午饭喝了点,我喝的啤酒,我岳父喝的白酒。” 当公诉人还想继续问的时候,坐在旁听席里的“岳父”旁若无人的咋呼着,“哎呀,他不能喝,一瓶啤酒就倒了,唉,废物!”他撇着嘴非常嫌弃,且看着其他以表示自己对女婿的嘲笑。 法官敲着棰说:“肃静,肃静,注意法庭秩序!” 公诉人接着问:“在喝酒期间,你和受害者发生了口角,或其他的争吵了吗?” 女婿低着头,没有说话,公诉人要求他说话,他也没有说,法官要求他说话,他才擦了一下鼻涕说:“没有!” 当公诉人再一次问:“没有发生口角与其他的不愉快,对吗?” 在大家都看着女婿的说话,“岳父”又说话了,“哎呀,喝酒吗,男人之间,我们俩划拳呢,哥俩好,他赖皮,口令都是哥俩,他偏说爷俩好,就这样的事儿,唉,笨蛋,赖皮,窝囊废!哈哈哈。”他像说笑话一样的,说着还看着其他人。 法庭里大笑了,嫌疑人和受害人的亲戚们,都示意他别再说话了,法官第二次敲着棰子,“第二次警告啊,第三次,再无秩序发言,就驱逐出去!”法官严厉地说。 公诉人无奈地笑了一下,并向旁听席里的一个人看去,那人显然和公诉人认识,他急忙走到了那位“岳父”身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岳父”则歉意地诚恳地做着手势,意思是:不说了,不说了,打死都不说了。 公诉人继续问:“你在伤害受害者的时候,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其他客观原因,导致的误伤?” 女婿低着头擦了一下鼻涕,实质上是眼泪,“我喝多了,倒在地上了,我岳父想拉我起来,我一不小心,蹬的!”他说的很慢,都是吞吞吐吐的,显然,有人教他这样说。 公诉人问:“你是不小心蹬的,蹬了几下?” 他低着头小声地说:“不知道,记不清了!” 这时,“岳父”站起来了,挥着手,咋呼着:“这个,我记得清,他躺在地上,闭着眼,两腿乱蹬,最少吧,我想想啊,最少要七下,不然的话,我的蛋,哪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发言,对不起!”他说着坐下了,法官想用棰子的时候,非常厌烦地翻了他一眼,又耐住性子了。 看着旁听席里的那个人,向法官做着手势,我知道,这中间都是做好“工作”的了。 轮到我来询问嫌疑人了,“哼哼哼,请问嫌疑人,你和你受害人,就是你的岳父,没有什么矛盾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女婿突然看了他一眼。 想说什么没有说,但点头了。 我看了一下,他的岳父,他满脸嫌弃的表情,能看出来,他不仅嫌弃他的女婿,也嫌弃我。 我继续问:“当天,你和受害人,你们俩,都是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我故意看着他岳父说。 女婿看了一眼“岳父”,又看了一眼,坐在旁听席上的一个一直流泪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我喝了一杯啤酒,我岳父,喝了半瓶白酒。”他小声地说。 其实,我心里想好了,该怎么做。 我笑着看了一眼“岳父”,冲他挤巴了一下眼睛,他看着我,感到很是恶心地叹息了一下。 我继续问到:“你是自己喝醉摔倒的,还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还是其他的原因摔倒的?”问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岳父”,他愣了一下,我继续对嫌疑人说:“你想清楚啊,如果,是在别人的暴力下摔倒,你在法律上会出现正当防卫的行为,是符合因果关系的,是不负法律责任的!” 他低着头,又转头看了一下旁听席哭着的妇女,小声地说:“是我自己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的!” 当我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旁听席上的岳父终于耐不住了,站起来了,挥着手,就像在讲别人的笑话一样的,“不是这样的,是我说他窝囊,无能,他生气了,给我拍桌子,我拿起啤酒瓶,把他打趴下的,当时他的头都出血了,当我又拿着酒瓶想揍他的时候,他闭着眼,胡乱蹬的,就这样的,窝囊废,连句话都说不好,丢人的玩意儿,我闺女咋嫁给你这个废物······”他非常嫌弃地说着,旁听席的那个人拽着他,他还说。 我急忙趁机问他:“请问,受害人,你当着法庭和全体旁听人员的面,发誓,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岳父”拨拉了那人的手,满脸嫌弃且豪爽地说:“都是实话,我媳妇,我闺女,都在呢,原来,报案时,没有说实话,这都是我自家的事儿,哪能想到闹成这样啊,反正啊,就是我这个女婿废物,窝囊,没用,干啥啥不行,唉,就连那方面都不行,唉,丢人,都不好意思说了,唉!”整个法庭里哗然了。 女婿的脸色变了,那个哭泣的妇女也气愤地走了。 我急忙站起来了,向法官说:“法官大人,我有两个请求,既然,事实有变,第一,请求对我的当事人以正当防卫取保候审;第二,请求检察机关退回侦查!” 生活和工作都需要智慧。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4章 无厘头生活的开始 炸锅了,那位“岳父”大吵大叫着,要求放人,其他的家属则大哭着。 法官使劲儿地捶着锤子,在法警的维持下,大家都才安静下来了。 到了最后的陈述环节了,女婿看了一眼坐在旁听席上,一直痛哭着年轻妇女,他擦着眼泪,“翠翠,对不起啊。”他哭着向她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就是故意踢我岳父的,我就想踢残废他!” 听到这话顿时法庭内躁动了,他继续说着:“我不知道,我岳父是怎么知道的,我那方面不太行,每次,他喝点酒,无论是有人没人,都会直接嘲笑我,我是个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一直心存恨意,这次,我们喝酒的时候,我岳父又嘲笑我了,说着,还用酒瓶子砸我的头,把我砸的躺在地上了,还拿着啤酒瓶想打我呢,我就趁这个机会,狠狠地踢了他的裆。我知道,我犯罪了,法官判我吧,最好是死刑,越重越好,我不要缓刑,另外,我要求和翠翠离婚,翠翠,是我对不起你,你再找个那方面行的男人吧!” 此时,法庭内的气氛沉重了。 庭审结束了,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合议后,法官认定:女婿正当防卫,当庭释放,“岳父”的违法甚至“犯罪”行为,另案处理。 案件当庭发生了反转,女婿放了,原本作为受害者的“岳父”,被当庭“控制”了。 哭笑不得的结局,在一刻之间就呈现了。 女婿被释放的时候,快速地跑出了法庭,跑向了大路了,很快消失在人流和车流中。 那个翠翠疯狂地追着,追着追着,就蹲在地上哭了。 那个所谓的“关系人”,从旁听席上,走到我的身旁,恶狠狠地说:“等着吧,你搞的啥,成这个结局了,有你好看的!” 庭审结束了,我在法庭外,等着陈新清和闫宝华。 他们见到我,非常亲切了,我们三个抱在一起,然后,快速地躲到一个角落里,约定好,晚上,去了城里的一个相对高档点的饭店。 等我和艾英走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点好菜等着了。 他们看到艾英后,非常激动,一人抓着艾英的一只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眼里含着泪花,“格格啊,格格,我,我和宝华,我······”陈新清很是激动地说。 艾英笑了,甩开了他们的手,“干啥呀,瘪犊子,哈哈哈,抓着我的手,不放了,哈哈哈。”艾英笑着打着他们的肩膀说。 他们也笑了,“格格啊,这,这,内容,有几个月了啊,哈哈哈。”闫宝华笑着说。 格格笑着说:“快五个月了,咋回事儿啊,比人家六个月的肚子都大,哈哈哈。”她笑着摸着肚子说。她突然惊喜地说:“我听常书说,你们俩个一个在检察院,一个在法院,可以呀,哈哈哈,好好混吧,将来,你们俩当大官了,提拔提拔我儿子,哈哈哈。” 陈新清很是感慨呀,“其实啊,还是多谢你们两个啊,要不是你们管我们俩吃饭,我们真的撑不下去啊,真的,很是感恩!” 艾英却害羞了,“哎呀,我真没有做啥,其实,我们吃的,都是常书的,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这顿饭,我们没有让他们两个出钱,毕竟刚毕业。 在吃饭结束的时候,艾英问他们:“哎,你们俩现在在哪儿住呢?” 闫宝华非常尴尬地小声地说:“在家呢,每天骑自行车来回,嘿嘿嘿,锻炼身体。” 陈新清也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住在一间储藏室里,凑活着摆了一张小床,不过,用单位的电,我不用交电费。” 艾英看着我,对他们两个说:“走,你们俩个,也一起走,到我们哪儿看看,要是满意就住下,走吧!” 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城河岸边的院子,进去后,他们都惊讶了,里面鲜花盛开着,一个四合院子,从院子的东边或西边有个小胡同,走过去就是搭建在城河上的一个平台,我们已经找人做成了一个400平方左右的院子,且焊上了铁栅栏,摆上了很多的石桌石凳的,还有做了木亭子,夜晚的凉风习习,很是惬意了。 艾英笑着说:“两位,当官的,哈哈哈,要是不嫌弃,除了那间最大的,带套间的外,你们随便选吧,住下吧,电费啥的,算你们欠我的,等以后,你们有钱了给我儿子压碎钱,就行啦,哈哈哈。” 终于,在我和艾英一次次地诚挚邀请下,8月5日,他们两个带着感动的泪花,住进了我的小院子里,而且,搬进了一间屋子。 艾英看着笑了,“你们两个笨蛋,这么多房子,还住一间屋,哈哈哈,都这么大了,该找对象了,分开住,分开住,一人一间,将来好带对象来约会、同居啥的,哈哈哈。”她大笑着摸着自己的肚子说。 他们两个害羞了,我笑着说:“哼哼哼,哎呀,男人吗,就要胆子大一点,节奏快一点,下手利索一点,人生就这几十年,要及时娶媳妇,享受人生啊,哼哼哼。” 闫宝华笑着说:“那是呀,要向你,伟大的、尊贵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哼哥学习啊,一边上学,一边相亲,还和我们的格格恩恩爱爱,哈哈哈。” 陈新清也跟着附和着笑着,但笑着笑着,他们就感觉不对劲儿了。 艾英直接拿着一个小板凳,对着我就砸过来了,我一跳躲开了,“哼哼哼,其实啊,我呢,我的福气啊,是吧,都是艾英给的,艾英,是我的贵人,哼哼哼。”我笑着讨好她说,但也躲避着。 我知道,艾英在愤怒的时候,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傍晚,回到了街上,刚停好车,艾英就厉声地说:“去,蹲在门口,我看你敢动!”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我笑眯眯地蹲在了敬老院门口的街边了,路人们笑着看着我。 大姐满脸“惊恐”地说:“常书,你是不是,趁艾英怀孕,又去偷谁家的羊屎蛋吃了,说吧,姐不怪你!” 二姐满脸“心疼”地说:“常书,你是不是,又爬谁家的墙头,咬人家的狗了,说吧,姐不奇怪!” 三姐满脸“埋怨”地说:“常书,从小,都给你说了,不能娶艾英,不能娶,你不听,看看,随时随地,让你丢人,唉,离婚吧!姐,支持你!”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5章 法庭之外的幸福官司 8月7日,我刚到律所里,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季叔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 同事刘春正说:“哼哥,你这次厉害了,扬名了,都知道你了,一个没有拿到资格证的假律师,居然,能把官司打成这样,厉害,佩服,佩服,请受小弟一拜!”他说着还笑着抱拳,向我作揖一下。 我有点懵,但心神不宁,站在办公桌前没有动,在我想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其他的同事,都排好队的抱拳,向我作揖,就像吊唁悼念遗像一样的。 等他们“悼念”结束了,我才回到我的办公桌前。 刘春正端着茶杯说:“哼哥啊,人家都活动好了,各种关系都打通了,你就按照原来准备好的说,就行了,这下好了,人家昨天都到季叔家去闹了,你真行,当庭放出来一个,现在又抓进去一个,男的要求离婚,女儿要死要活,一家开锅了!” 大家都围过来了,都看着我,都呼噜呼噜地大声地喝着茶水,季叔也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后,端着茶杯,从鼻尖上的眼镜上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发愁了,该怎么解释啊,“哼哼哼,这个不赖我,他其实就是蛋的问题,这个女婿有蛋,但能力不行,真的,我仔细调查了,这个混蛋、坏蛋的他的老岳父啊,偷偷地说了,他女婿最多也就能坚持两分钟,这也能不赖我啊,唉,哼哼哼。”我摸着脸看着他们说。 戴衡说:“这个岳父,本身,蛋就被女婿踢坏了,你这又给弄进去了,人家本来是都安全的,都会放出来的,你现在好了,把坏蛋又给弄进去了,女婿正闹离婚呢,已经委托咱所帮助打官司了,那个闺女不愿意离,咋办吧?”他拍着我的肩膀非常严肃地说。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那个叫翠翠的女儿,大哭着跑上来了,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在我们还没有问的时候,就闻到了刺鼻且浓烈地农药味,她大哭着指着我说:“姓哼的,我警告你,周发要是和我离婚了,我就死在你们这儿!”她说着就要喝,我一下就夺过来了,农药洒在了整个律所里。 农药的味道,一下就弥漫了整个屋子,身子洒了较多的地面处,还冒着沫子。 其他人都急忙拿着拖把打扫着,季叔过来了,拉着她的胳膊让他坐下,我急忙端来一盆水,让她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打着手,希望能把手上的农药洗干净。 她哭着,不配合,季叔示意我们几个强制给她洗手,避免真的发生意外。 戴衡、孙满意一人拽着一只胳膊,我蹲着给她洗手,她却用脚把盆踢翻了,洒我一身的水。 我只好笑着又接了一盆水,翠翠也折腾累了,只好任我们摆布,给她洗十几遍手,我们其他的人,也拖地十几遍了,所有的窗户门都打开了,屋子里的味道才好一点。 最后,季叔给我严肃地说,拍着桌子说,瞪着眼睛说,喷着吐沫星子说,“常书,不管是好蛋,还是坏蛋,不管是能力问题,你惹的事儿,你给我处理,不然的话,就别干了!”他气得转着圈盖在秃顶上的头发都飘起来了,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怒发冲冠吧! 翠翠突然又生气了,拼命地打着我说:“姓哼的,我恨你,恨你,恨你,······” 我尴尬地笑着,用手挡着,等她累了,季叔让她坐在我的对面,对我使眼色,让我安慰或处理这件事儿。 我摸着脸上的疤,笑着问她:“那个,这个,哼哼哼,翠翠啊,这个,周发啊,到底啊,行不行啊,这个呢,问题严重吗,被你爸给嘲笑的,哼哼哼。” 她先是恼怒了一下,随即害羞了,擦着眼泪,点着头。 我看了一下其他人,小声地笑着说:“你无论想啥法,给他提高能力啊,真是的,这样,是吧,多好,你们俩都舒服,哼哼哼。”我撇着嘴笑着说,还挑着眉毛示意她要积极一点甚至风情一点。 她突然惊讶了一下,满脸焦虑地小声地对我说:“唉!我没有舒服呢,他就结束了,我也是,很受伤啊,这弄的!” 其他都纳闷了,怎么不打了,不骂了,还神秘起来了,我小声地说:“哼哼哼,告诉你啊,我一开始也不行啊,我媳妇,有一次,那一夜,弄了七次,我现在,给练的,哼哼哼,非常享受,哼哼哼。”我笑着还显示着我的肱二头肌。 她将信将疑地站起来了,高兴地走了,在其他同事向我走来,想问原因的时候,翠翠突然又上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地喷着吐沫说:“姓哼的,我警告你,这事儿,不给我弄好,我跟你没完!” 季叔走到我跟前,非常“严肃”地说:“小心点就行!” 刘春正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说:“其实啊,也没啥,不是大事儿,心里有数就行。” 戴衡看着我,右手扶着我的肩膀说:“应该安全,其实,这事儿,怪你自己!” 其他人都点着头,我都纳闷了,本来是律所的事儿,咋就成我自己的事儿了呢? 下午三点的时候,翠翠哭着来了,坐在我的跟前,伸手就把写的法律文书给撕了,砸在我的脸上,“姓哼的,周发不理我,呜呜呜······”她用袖子擦着眼泪和汗水说。 哎呀,看着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丰满胸部,我计上心头呀。 我笑着看着其他人,示意她向我靠近一点,小声地对他说:“哼哼哼,你就说啊,离婚也行,要和他办那事儿,一夜都别闲着,哼哼哼。” “呸!”她听着听着害羞了一下,但随即就恼怒了,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口,然后,又笑了,看着其他等着看笑话的我的律所同事一眼,小声地说:“那要是这一夜,过去了,还要和我离呢?”她有点兴奋了。 我看着其他好奇的,简直要把耳朵伸到我们跟前的同事说:“哼哼哼,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天亮了,白天继续,啥时候收拾服帖了,啥时候就行了,哼哼哼。” 翠翠尴尬地笑了,“哎呀,哼律师呀,还要收拾呀,就他那一下子,不用收拾,就直接缴枪了,唉!”她有点难为情了。 其他的同事渐渐靠近了,“哼哼哼,哎呀,你要引导他,哪怕只有一下,那也高潮啊,也是享受啊,就像买东西的一样,薄利多销啊,你们也多来几次啊,让他多次的享受中,积累信心,再引导他去看病啊,多好,是吧,他好,你也好,哼哼哼。”我斜着眼,看着她。 生活中的事儿,有的真的难以用法律来判断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0章 尴尬的亲情 艾英笑了,“瘪犊子,唉,这辈子就毁你手里了,嘿嘿嘿。”她说着亲了我一口,“我的腿有点麻,给我揉揉。” 9月5日,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我在迷迷糊糊中接了电话,楼下养母也拿起了电话,是武喜哥打来,告诉我养母:窦倩倩一点半的火车到梨花火车站,让我们去接,他在外面执行任务无法回家。 养母和养父急忙跑到楼上叫我了,艾英也跟着起来了。我们一起去了火车站。 一点四十的时候,火车进站了,我们站在出站口等着。 我看着养母对我充满敌意和警惕的表情,我知道:她可能察觉了我和窦粉(窦倩倩)之间的曾经的情分。 我也识趣地站在艾英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也担心其他人万一碰到她。 很快,从出站口的人流中,我们看到了三个穿着军装的女兵,两个女兵站在一个穿军装的孕妇的两边,非常小心地搀扶着。 我养父养母急忙迎上去了,艾英看了我一眼,也尽可能地走快点迎上去了,我跟在他们的后面。 在我养母非常亲切地抱着窦粉的时候,我从两个女兵的肩上接过了行李,艾英也笑着走过去,她们两个相互打量着对方的肚子,抓着手大笑了。 我想让两个女兵住一夜,休息休息,但她们说:马上就走,还有任务。 到家后,窦粉住进了二楼的,原来她和武喜哥结婚的新房内。 大家都很激动,我自觉地避开了。 艾英、养母、窦粉这夜都没有睡,她们三个坐在屋里说话呢。 根据艾英的推算,窦粉的预产期比艾英早两天,最大可能是早一天,也就是在2000年12月12日到14日之间,她们两个都要生了。 三点钟,我去县城买菜了,回来后,她们还在说话呢,我对养父说:“爸呀,让艾英和倩倩都休息吧,艾英给我她请假,都这么大月份了,安全第一。” 养父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子,我知道,你说了一半,还有啥说的,说完!”他的眼睛里有很多内容。 我摸着头说:“她们两个这样在家住也不行啊,干脆,直接搬到我县城河边的房子吧,离县医院近,您和我妈也跟着去,照顾她们两个,我自己来回的跑就行,敬老院交给大柱叔和二柱叔,就行,您看呢?”我小声地试探着说。 他笑着沉吟了一下,“嗯,我和你妈商量一下,你去上班吧,注意安全啊!”他满脸感谢和诚恳地说。 中午,我是从县城回家吃饭的。 我刚坐在餐桌上,就看到养母的眼神好像很是生气,我急忙拿着馍端着碗,就走出了敬老院一楼大厅,出门,向北,去了三哥家。 美君做了三个菜呢,我不论分说,坐下就吃。 美君笑着打着我,“干啥呢,干啥呢,要脸不,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吃吃吃,这么大的老板,这么大的律师,还吃我们的穷教师的,丢人的玩意儿!”她说着,还用脚踢着我,让我挪一下,让三哥和他们的儿子坐下。 我夹了一口菜送到小侄子的嘴里,他笑着看着我,“小叔,嘿嘿嘿,好吃。”他说着还用手往嘴里塞着。 三哥带着满脸神秘笑容的说:“咋样啊,我就早给你算了,你的情债太多了,现在一个个的来了,我看你咋收场!”他拍着我肩膀,还挑了一下眉毛。 美君笑了,“老四啊,你啥时候和武喜媳妇有一腿的啊,哈哈哈。”他吃着笑着说。 三哥装作生气的样子,“啥话,亏你是女人呢,那上初中的时候,老四,除了对艾英好,就是对着倩倩好了,其实,就是窦粉,不还是你先发现的吗,以后,注意啊,这样的事儿,不要再发现了啊!”他说着还给我夹着菜。 他们的对话,让我的脊背像触电一样的瞬间发凉。 我原以为:我做的多么神秘的事儿,我自己守口如瓶,但为啥别人都知道啊! 应了一句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等我忐忑地回到我自己的敬老院时,养母已经忙着收拾碗筷,去洗刷了。 我想回避窦粉,却被艾英叫住了,我尴尬地坐在她们的跟前。 艾英笑着抓着我的手说:“瘪犊子,说吧,你和这个倩倩,还有感情吗?”她说的蜻蜓点水,但手指甲已经深入到了我的肉里。 窦粉笑着说:“艾英,注意啊,我现在是军属,要注意分寸啊,不然的话,会违法的,另外,我也是你们的嫂子,更要注意身份,不然的话,我就去告诉咱妈去,看看,收拾谁!”她的语气是严厉的,不容置疑的。 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不说话的后果是严重的。摸着脸上的疤,我低着头,看着脚,“哼哼哼,是吧,我有媳妇,我有哥,有嫂子,一家人啊,都要团结,都要和睦,是吧,男人啊,要对媳妇好,我呢,要好好干,挣钱吧,还欠账呢,哼哼哼。”我说着抬头看了一下她们两个,她们都带着好奇的笑容,看着我,等待着我继续说呢。 我搓着手,看着我的手,想着,到底该说啥啊,“哼哼哼,其实啊,大嫂,天天揍大哥,打的两眼乌青的,还有啊,律所的那个季叔,在家也挨揍,我吧,艾英没有少揍我,还那个付科长啊,好像神经病了,《十五的月亮》这首歌,是唱给军属听的,咱妈,最喜欢了,听着就流泪了,我知道啊,哼哼哼。”我说着看了她们一眼。 艾英抓着窦粉的手,看了她一眼,看着我笑着说:“瘪犊子,你不要以为,窦粉咬你,我不知道!”窦粉害羞了,打了一下她的手,艾英也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手。 我害怕了,“哼哼哼,可能吧,动物都喜欢咬我,狗咬过,蚊子咬过,我吧,可能吧,是吧,考律师的事儿,是大事儿,哼哼哼。”我故意地语无伦次地说着。 正当我还低着头,想继续说的时候,有人打着我的头,大叫着说:“滚,滚,滚蛋,别让我看见你,滚!”是养母充满警惕地说。 我只好开着车,就去了县城的律所。 看着我走了,养母笑着给她们俩个倒好了水,非常开心地说:“哎呀,我现在啊,真幸福,再也不用羡慕张花了,整天向我炫耀她的孙子外孙的,不过,那些都长的不好看,你们俩一起生,绝对好看,哈哈哈。”养母轻轻地摸着艾英和窦粉的肚子说。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生。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9章 伤痕累累的远走 付科长手术时,原本是他的兄弟姐妹和小付在外面等着的,周医生躲在远处的角落里。 在手术进行到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他们就以各种理由,拍拍小付的肩膀走了。 在接下来漫长的将近七个小时的时间里,只有小付自己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周医生依旧躲在远处的角落里。 经过近八个小时的手术,付科长嘴里插着管子推出来,周医生一下就跑过去了,哭着问孙副院长:“孙院长,咋样啊?” 泌尿科主任赵洞拍着她的肩膀说:“不知道啊,反正,尽力了,我认为手术是成功的,看看,接下来恢复的咋样吧,不过啊,下次啊,可不能再踢了,不然,就真废了!” 她千恩万谢地向其他医生致谢着,医生和护士们太累了,相互搀扶着走了。 把付科长送到病房后,周医生对小付说:“走吧,休息吧,我在这照顾他,就行!” 小付不想走,满脸的担心,不知道是担心什么,周医生苦笑着说:“走吧,我不会害他的,几十年的夫妻了。” 接下来的时间,周医生一直照顾着的付科长。给他端屎端尿,给他擦身子。 等付科长醒来后,看到周医生的第一眼,就是急促地喘息着,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打着周医生的头脸。 一开始,她还用手臂挡一下,最后,随便他怎么打,周医生也不躲,只是做好自己照顾他的各项工作了。 付科长也不打了,但只要是他的手能触及的地方,他都会掐一下,扭一下周医生,导致她的两个胳膊、手、脖子和脸上,到处都是伤痕。 周医生依旧耐心地照顾着他,给他做各种吃的。 付科长先是大口地吃,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也会继续吃,在嘴里嚼一下,就会吐在周医生的脸上。 大家都看不过去,都想说说付科长,但周医生笑着拦住了。 到第八天的时候,付科长已经康复的很好,周医生没有来。 付科长焦躁了,既有饿的原因,也有依赖性的原因。 他开始在病房里叫骂着,引来了护士和其他医生的关注。 有人给小付打电话,他火急火燎地来了,“爸,咋回事儿啊,又咋啦?”他担心地说。 付科长愤怒地说:“你妈,那个不要脸的,跑哪去了!啊,到现在了,都十点了,还不见人影,想饿死我啊!” 赵洞主任走进来了,搬个板凳坐下后,笑着看了付科长一眼,“老付啊,咱俩也认识十几年了,周医生不欠你的,你无论在外面怎么作,人家也没有怎么样你,再说啊,现在你们俩也离婚了,人家更不欠你的!”他的话令付科长一愣,“老付,这几天,人家周医生,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无怨无悔地照顾你,你是咋做的,你有感恩的心吗,再说,是你有错在先,换位思考一下,假如周医生给你戴绿帽子,你心里是啥感受,还有啊,你在外面还有两个私生的女儿呢,你女儿的丈夫,将来要像你这样的,你心里是啥样的感受,做人啊,咱都五十岁的人了,好好想想吧,不能只考虑自己,另外啊,小付,你妈去看守所了,自己要求的,就在里面等着法院判决,而且,已经向医院辞职了!” 赵洞医生说完,就走了。 留下了,满脸复杂表情的付科长,已经无声痛哭地小付。 下午,付科长就在小付的搀扶下,去了检察院和法院。 三天后,周医生被放出来了。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见小付,而是去医院里,抱着艾英和曹妙痛哭了一场,就收拾一下行李,去了火车站。 艾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找小付,告诉小付一切。 等我和小付赶到火车站的时候,通过窗户看到周医生的车,已经发动了。 律所里,大家都在取笑我,“哼哥啊,抓紧考律师证吧,你这个蛋的官司,还没有开始呢,就结束了,哎呀,真是的,唉!”戴衡带着满脸惋惜的表情说。 孙满意撇着嘴,“啧啧啧,哎呀,哼哥,我告诉你啊,这第二个关于蛋的官司,你没有打完,不算,要是还有蛋的官司,你还要接,咱是男人,干啥事儿,都要善始善终!” 晚上,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艾英摸着我的“蛋”说:“哎呀,这真是个好东西啊,男人没有了不算男人,女人的男人没有了,也没有幸福啊,瘪犊子,你放心啊,我只打你的脸,不踢你的蛋!” 我很是感慨了,“哼哼哼,艾英,你放心吧,无论啥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第一位的,哪怕是将来咱儿子出生了,你也是第一的!”我摸着她的大肚子说。 艾英慢慢地坐起来了,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记住啊,无论啥时候,只要我一句话,让你干啥,你干啥啊!” 我坐起来笑着扶着她慢慢地躺下了,“哼哼哼,从三岁啊,你就给我当媳妇,不为其他的,就充这个,我都要对得起你!”我有点感动了。 当我刚想继续煽情的时候,却被艾英一脚给踹到了床下,“瘪犊子,净说好听的,为这个,为那个的,一天到晚的介绍对象,还和丽丽同居了,都是对得起我啊,我咋没有找这个男的,那个男的,蹲着!”她气得肚子颤颤地说。 我知道,这些事儿,是要说一辈子了,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发作,毕竟我做了,就要承担吗,还有啊,她再气再恼,不还是我媳妇吗,我只要今后,专一地爱她,就行了。 依着墙根,我蹲着,双手交叉拽着耳朵,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梦中啊,我梦到了初中时候的那个雨夜,在那个漆黑的教室里,淡淡的香,凉丝丝的吻,还有瞬间崩裂般地快感,让我的裆部不自觉地就挺起来了。 当我正沉浸在这种“幸福”中时,却发现来人了,拽着我的耳朵,把我和那个神秘的人拉开了。 我睁开眼一看,是艾英,正咬着牙,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耳朵呢,“瘪犊子,你看看你的嘴,咂吧的,还往外伸着舌头,再看看,你的裆,挺的老高的,说,说实话,做梦,梦见和谁干那事儿呢!”她说着还打着我的脸。 我知道啊,打死也不能说是其他人啊,“哼哼哼,和你啊,还能和谁啊,这么俊的媳妇,天天看着,啥也不能做,做梦,还不让做啊,哼哼哼。”我笑着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搀到了床边。 两个人不爱了,分开也是幸福。读友群: (本章完) 第288章 第二起蛋碎的官司 由于周发的“案件”,让我一举成“名”了! 我成了“着名”的“哼”律师,在律所里,只要有刑事案件,大家都一致交给我,尽管都有律师资格证,就我没有。 我接的第二个案子,就是周医生的故意伤害案。 周医生被她儿子给取保候审了,但付科长的蛋碎了一个,另一个肿的像个土豆这么大,一直消不下去了,最令付科长恼火的是,他的“情人”们甚至带着他的“孩子”们,直接“投敌”了(情敌),他只有走“法律”程序,与周医生成为了势同水火的“仇人”! 艾英和曹妙带着周医生,到我们律所来的。 她们来到后,装作不认识我一样的,艾英对季叔笑着说:“季叔啊,帮我们周姨找个业务能力强的律师吧,周姨被付科长给告了,看看,谁最有能力,帮助把处罚降低到最小吧!” 季叔笑了,指着我们一屋子的同事说:“艾英啊,你们自己选吧,选上谁,就是谁。” 曹妙笑着说:“季叔,你直接给派一个吧,看看,谁打这刑事官司最管,就用谁。” 刘春正站起来了,笑着说:“这样吧,哼嫂(艾英)啊,你们也别难为季叔了,我们所里,总共是五个人,举手推荐,少数服从多数,咋样吧?” 他坐在我的办公桌上,颤着腿说。 戴衡笑着说:“对!”他猛地一拍桌子。 孙满意站起来了,“这样吧,从哼哥开始,同意哼哥的,举手!”他说着先举手,五个人,四个举手的。 戴衡又一拍桌子,“行,四个同意的,一个不同意的,定了,哼哥接这个案子!”他说着指着我说。 艾英纳闷了,带着满脸不满的表情,“我,我,我说,你们这,其他人,也表决一下其他人啊!”她指着大家说。 戴衡非常“严肃”地第三次拍了桌子,“表决,现在表决我,谁同意我,声明啊,我,我自己都不同意,春正,你同意吗?”他指着刘春正说,刘春正头摇的像拨浪鼓。 戴衡又指着孙满意说:“满意,你呢,你同意我不?”孙满意也使劲地摇着头,把嘴里的茶都给摇出来了。 戴衡走到季叔跟前说:“季叔,您呢?”季叔右手按着秃顶上的头发,慢慢地摇着头。 艾英笑了,“行啦,行啦,我看啦,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常书,唉,哈哈哈。”她笑着摆着手说。 我一直是沉默的,他们都看着我了,周医生也充满哀愁地看着我,“哼哼哼,我接的第一个官司吧,就是女婿把岳父的蛋,给踢碎了,哼哼哼。”我有点担心,他们听着却笑了,都等着我继续说,连周医生都带着奇怪的表情等着呢。 我摸着脸上的疤了,看了他们一下,“哼哼哼,这个呀,是前妻把前夫的蛋,给踢碎了,这,这,唉,我这不是打官司,这是和蛋有仇啊,哼哼哼。”说着的时候,我对我的职业前途,充满了担心,他们想笑都憋着呢,我站起来了,“我警告你们啊,关于蛋的官司,这是最后一起了,如果你们还让我打,我宁愿回家,给我敬老院的不能自理的老头老太太们,端屎端尿,我都不干了,哼哼哼。”我拍着桌子说。 周医生缴费后,艾英她们就走了,我们一起把她们送到了楼下,临走时,大嫂曹妙摆着手说:“蛋律师,再见,加油啊,回头,周医生请你吃饭啊,哈哈哈。” 在周医生的儿子和其他亲戚的努力下,我代表律所对他们进行了第一次调解。 坐在他们原来的家里,他们两个都还是满腔怒火呢,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是骂。 周医生的儿子小付,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付科长说:“作吧,作吧,您要再作,我就死给你看!”说完,狠狠地踢了一脚门,木门上直接就是一个窟窿了。 其他人也都无奈了,都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了,气氛是沉闷的,谁都不愿意说话了。 “哼哼哼,这个啊,蛋啊,是吧,鸡蛋呢,碎了,掉地上了,就掉了,捡起来也不能吃了,是吧,哎呀,这个蛋啊,碎了一个,还有一个呢,唉,你们不和解,小付兄弟,这就要结婚了,闹下去,这不仅仅是蛋碎了,要是小付婚姻黄了,你们两个的,碎的,就是心了,你们自己想想吧!”我说完,站起来就直接走了。 我走了以后,周医生站起来,走到付科长跟前,没有等他反应,对着他的裆又是一脚。 她也没有看他的反应,就气冲冲地超过我,回医院了。 付科长一下就从沙发上,秃噜到地上了,脸色蜡黄,打着滚,抽搐着,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才满身大汗,满身泥土地慢慢地爬起来。 他拄着拖把,一步一步地挪向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的大门口,他就昏倒了,医生们直接把他抬到了手术室,又通知了周医生,“他这个**,肿的厉害,里面全是脓血了,建议直接切除,周医生您看!”孙副院长非常严肃地说。 周医生摇晃了一下,随即扶着手术室外的墙站好了,“留着吧,把脓血抽出来,能保住,还是尽量保住吧,唉!”她很是委屈和哀伤,带着哭腔地说。 孙副院长要求大哥参与了手术,在泌尿科主任赵洞的主刀下,手术还算是成功。 出了手术室,大哥就擦着眼泪去了妇产科,走到大嫂曹妙的跟前,小声地哭着说:“可别再踢裆了,你不知道啊,周医生丈夫,那付科长的蛋,都成牛蛋了,肿的比头都大,可怜的要死,以后,我发誓,我,我,我对蛋发誓,绝对听你的,如果没有听你的话,你就直接一脚踢死我,咋样啊!” 其他的护士偷听着都笑了,大嫂害羞了,抓着大哥的衣领,一把就给推出去了,指着站在走廊上的大哥说:“滚,滚,滚回家去,回家我再收拾你!” 大哥哭丧着脸,同时,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就慢慢地一步一回头的走了,还不时地嚎一嗓子:“我发誓了啊,不能再踢了啊,真的,不能再踢了啊,比结扎(绝育手术)都厉害啊······” 大嫂看着其他看笑话的同事,无奈地笑了,“唉,能气死,哭笑不得,啥玩意儿啊,唉!”她说着忙着还自己笑着。 有时候成为“仇人”的夫妻,要比其他人更狠。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1章 左右为难 窦粉挽着艾英的胳膊,笑着对我养母说:“妈啊,我给您说个事儿,您别生气啊!” 我养母很是激动了,抓着她和艾英的手说:“你们啊,都是我的宝贝,生气,生什么气啊,哈哈哈。” 窦粉看了一眼艾英,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对我养母说:“妈,以后啊,您别那样对常书了,其实,我们俩啥事儿都没有,无非,就是上学的时候,常书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回家了两次,您这样,搞的我们很尴尬,好像我们真有啥事儿似的,再说,我和艾英这么亲,弄的我们俩也生分了,我这都三年了,才进家,都快要生了,即使常书再能,能逃过艾英这个如来佛的手心,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常书了,其实,常书是啥人,您和艾英比我都清楚,好吧!” 养母尴尬地笑,但她笑着对艾英说:“艾英啊,看看,你嫂子说了,以后,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了,啊,嘿嘿嘿。” 艾英笑了,撇着嘴说:“还说呢,不都是您怀疑这怀疑那吗,哈哈哈。” 晚上,我到家了,吃饭了,当我刚想端着碗拿着馍回避的时候,窦粉笑着说:“小叔子啊,坐下吧,咱妈不怪你了,哈哈哈。” 我没有敢停,还是走出了家门,这次去的是三姐家,常念还在摆弄三姐做的机械模型呢,看到我来了,站起来说:“小舅,我饿了!” 我只好一点一点的喂他了,很快,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我拿着空碗,没有敢进家门,无聊地蹲大门的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有熟人给我打着招呼。 在我拿着筷子,在地上练习书法的时候,发现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瘪犊子,走,吃饭,我知道,你委屈,放心吧,我不怪你!”艾英说的很温柔,我很感动,忍住了泪水。 坐在饭桌上,我只是低着头吃饭,不敢看人,不敢说话。 艾英碰了一下坐在她两边的我养母和窦粉,笑着指着我,她们愣了一下,“瘪犊子,出去,干啥了,吃这么快!”她装作“严肃”和“疑惑”的样子。 我没有敢抬头,呼噜呼噜地喝着稀饭,“哼哼哼,三哥家,都有方世玉的神像了,哼哼哼。”我吃着瓮声瓮气地说。 她们相互对视着笑了,艾英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了10块钱,放在我的手边,“瘪犊子,去买西瓜吧,我和窦倩倩同志,都想吃西瓜了。”她笑着说。 我低着头拿着,又拿了一个馍,夹几块咸菜,吃着就走了。 养母看着战战兢兢的我,也很是心疼,轻轻地打了一下艾英,“你这孩子,让他吃饱啊,真是的!”她笑着说。 艾英看着我养母养父和窦粉说:“我们现在,打赌,爸,妈,窦粉,打赌,窦粉,等会儿,在常书快进门的时候,你坐在门口,我赌常书不敢进门,谁和我赌?”她满脸自信笑容地看着他们。 养父笑着摆着手走了,这时,我妈来了,艾英笑着又说了一遍:“两位妈,窦粉,常书出去了,你们谁敢我和打赌,窦粉,坐在门口,常书不敢进门,谁敢赌?十块钱的。”她说着掏出十块钱,放在餐桌上。 妈妈满脸好奇的表情,看了一下我养母,“春儿,咱俩和她赌,我都不信了,我生的儿子,就这么没有出息!”妈说着掏出了十块钱和艾英的放在了一起,养母也笑着掏出十块钱放在了一起。 艾英笑着说:“你呢,和谁一班?”她笑着拍着窦粉的肩膀说。 窦粉笑了,也掏出十块钱,放在了一起,笑着说:“我和艾英一班,我们俩和你们两位妈赌!” 我妈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拉着我养母的手,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艾英和窦粉也慢慢地挺着大肚子坐在了沙发上,“我都不信了,常书是我生的,是你们春妈养的,我们还看不透他!”她满脸不屑地说。 不过艾英已经开始和窦粉分钱了,窦粉也没有客气直接拿着钱装进了口袋里。 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哎哎哎,这常书还没有来呢,你们咋就分钱了呢,想要我们的钱,直接说,这不明抢吗?”她拍着手向我养母发泄着说,养母只是笑。 我抱着两个西瓜来了,透过大门看到两位妈和艾英、窦粉坐在沙发上呢,还有大柱叔和二柱叔,也坐在旁边呢。 当我离大门还有五米的时候,却看见,窦粉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了门口。 我害怕了,她坐的位置,无论是从她右边还是左边,都会离她很近,万一再被养母或艾英误会,那就惨了,尤其艾英的脾气比较烈,这么大月份了,万一生气该咋办啊;再说,养母万一生气了,这么年龄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咋办啊!唉! 我只好站在五米远的地方,随便看着其他方向。 在我站了有十分钟左右,双手抱西瓜都有点麻和疼的时候,养母却笑着拉着窦粉进屋了。 我急忙跑着进了院子,这时,发现奇怪现象的,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以及侄子侄女外甥外女们,也都来了。 大家进来后,艾英向院子里看了我一眼,示意大家安静,严肃对大家说:“小孩不算,算上两位妈,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咱接着赌,等会常书抱着西瓜来,切开西瓜,妈,妈······”她指着我妈说,“你问,常书西瓜甜吗,大家猜猜,他会说啥,我猜,他肯定说,西瓜皮也好吃,妈,你猜啥吧?” 妈妈满脸不屑的表情,“你把我儿子都说成傻子了,我猜,他肯定是,哼哼哼,好吃。”她拍着我养母的肩膀说,养母点着头。 艾英又看了一眼,在院子里洗西瓜的我,对他们说:“现在开始赌,哥哥姐姐,嫂子姐夫,你们认为谁能赢,就站在谁的一边,哪边的输了,哪边凑够一百块钱,买西瓜去,咱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老人,都跟着吃,咋样?” 三姐、艾英、窦粉和三哥,成为了一个阵营,三哥拉了美君几次,她还是和我妈妈站在了一个阵营。 看着这么多人,我害怕两位妈妈或艾英,再让我难看,我很是小心,非常勤快地切着西瓜,大家都拿着西瓜开始吃了,人太多了,没有我的,我尴尬地看着空空的桌子,妈妈突然说:“常书,西瓜甜吗?” 生活就是这么没有规律,有生活你越努力反而越乱。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5章 亲情面对自私的无奈 开饭了,大嫂曹妙笑着说:“两位姓常的,咋不对骂祖宗了,咋不打架了,多好啊,亲兄弟,整天打的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多让人瞧不起啊,多没脸没皮啊。”她说着给两个侄女盛着饭说。 我吃着笑着说:“哼哼哼,自古以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看,咱大嫂这样沉鱼落雁的美女,能看上大哥这样的美男子,可见,大哥要有多坏了,哼哼哼。” 两个侄女听着不愿意了,都跑到我跟前,用小手打着我说:“你坏,你坏,你坏······”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一辆摩托车直接开进了院子,我们一看是艾强三口子,艾强笑着,从摩托车上拿下了一个包裹,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笑着说:“艾英啊,我儿子,就放在这儿了,我走了啊!”他说完,转身,蹲下对艾云说:“儿子,你不是一直想跟着小姑住吗,这次满意吗,高兴吗,幸福吗?” 艾云笑着蹦着跳着,两个小侄女也和他一起蹦着。 艾英生气了,啪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又狠狠地把碗摔在了地上,就转身去我们的卧室了。 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艾英的娘家人,我不能惹她生气,即使艾云住下来,我们也不能说啥。 曹妙笑了一下,大声地对大哥说:“常高,我让你给艾英的伙食费、住宿费,你给了吗?” 大哥笑着看着艾强说:“咱老常家的人,都是要面子的,哪能白吃白喝,谁又不欠谁的,再说,艾英都这么大月份了,帮不上忙就算了,咱也不能添乱啊,我给常书算好了,咱一家四口的,一天给常书30块钱,我刚才给常书了3000了,唉,做人啊,人要脸啊,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啊!” 大哥和曹妙含沙射影地说着,我养母则笑着拉着艾云坐在了餐桌前。 艾强和他媳妇脸色难看急了,艾强拿起包裹,他媳妇抱起艾云就走了。 不到半小时,艾叔和金姨就来了。 他们满脸担忧地去了我们的卧室,脸色非常难看地出来了。 很快,他们就走了。 他们去了公安局家属院的家里,艾叔什么都没有说,对着艾强就是一顿狠揍,然后,就摸着头,摇晃着身子,在金姨的搀扶下回到卫生局的宿舍里。 但第二天一早,一辆机动三轮车,就停在了我们的家门口。 在我养父母、艾英和窦粉,都还纳闷的时候,有人开始往院子里抬着各种家具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艾强,指挥着把所有的东西放下后,艾强的媳妇抱着艾云,放在了家具的跟前。 艾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着,“艾英,咱爸,咱妈都搬来了,我儿子,想跟着爷爷奶奶,吃,吃咱妈的,喝,喝咱妈的,咱妈去买菜了,一会儿,他自己来!”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了在院子了欢乐地乱跑的艾云。 艾英挺着大肚子,无奈地苦笑着。 陈新清和闫宝华急忙过来了,“艾英啊,你看看,金姨和艾叔,住在哪个屋,我们帮忙把他的家具摆好,把屋子收拾好,其实啊,这样,对你也好,又多一个人照顾你,再说啊,艾云来了,都是你的亲人,你想想啊,你们是东北来的,在整个梨花县,才几个亲人啊,你应该高兴才对。”闫宝华笑着说,但却擦着眼泪,“我想多个亲人,都没有,是吧。” 我接到艾英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从桃花乡赶来了。 陈新清和闫宝华正在搬着各种东西呢。 我们在我养父的指点下,快速地搬着,摆着,养父笑着说:“天意啊,我现在,和老艾,又住在一个院子了,艾英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把你爸撵走,我和你妈也走,我们两个老伙计,又住在一起了,哈哈哈。”能看出来,最高兴的,是我养父母。 艾英也无奈地笑了,“唉,我哥啊,真是的,自私,把艾云放在这儿,又不想花钱,把我爸妈都给搬来,这样就一分钱不要花了,唉!”她看着和常婷、常俏快乐玩耍的艾云,她想气也气不起来了。 但命运弄人,她万万没有料到,这才是开始! 半小时后,金姨骑着自行车,满脸焦虑和担心地进了院子,看着正在忙碌的我们,艾叔也被一辆警车送来了,他进了院子,狠狠地捶着走廊的柱子,非常愤怒! 当他想转身再走的时候,却被我养父笑着拦着了,“亲家啊,咋啦,看不起我啊,和我住在一起,给你丢人啊,还是影响你食欲了啊,哈哈哈。”他拉着艾叔,进了他的客厅里。 养母笑着抓着金姨的手说:“金梅啊,命啊,啥也别想了,多好,咱又住在一个院子了,现在艾英都要生了,我就担心,我自己照顾不过来呢,你来了,多好啊,以后,就这样了,三个孩子啊,已经给你们摆好家具了,就啥也别想了,以后,咱们啊,就是真真正正地一家人了,哈哈哈。” 我笑着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走到了金姨的跟前,“哼哼哼,婶儿啊,不对,不对,妈啊,住下吧,啥也别想了,以后,我孝顺您,哼哼哼。”我搂着金姨的肩膀,轻轻晃着说。 艾英和窦粉挽着胳膊,也笑着过来了,“妈,住下吧,就这吧,反正啊,肉都烂在锅里了。”艾英抓着金姨的手说。 正说着的时候,大嫂曹妙和大哥来了。大嫂看到后惊讶了一下,随即开心地说:“艾英啊,商量商量呗,让我爸爸妈妈也住进来,咋样啊,该给钱给钱,多好啊,热闹,哈哈哈。” 我笑着说:“哼哼哼,来吧,艾英啊,等你生了孩子,咱这个敬老院也开张,咋样,哼哼哼。”我走到艾英跟前,搂着艾英的肩膀说。 窦粉斜着眼看了我一眼,不屑地撇着嘴,“切,行啦,从三岁牵手,搂着抱着的,以后还有几十年呢,就别当着人,恶心我们了。”她笑着轻轻地打着艾英的手说。 我养母笑着说:“儿子,办,办,再办一个敬老院,办,儿子,妈支持你,哈哈哈。” 大哥却突然说:“眼里,只有钱,只有钱,死在钱眼里了,啊!” 大嫂听着却慢慢地转身了,一把抓着大哥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姓常的,给我说清楚,你昨天给常书多少钱,钱从哪儿来的!” 大哥在大家的惊讶中,突然挣脱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骂着:“姓常的,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你抢我的钱,还出卖我······”他仰着头快速地跑着,显得很是搞笑。 面对自私,亲情只是自私者的筹码。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4章 我对大哥的算计 我和大哥是结下了“深仇大恨”! 大哥只要有一屁会儿的空儿,他都会或到律所或到我城河边的家里,“哭哭啼啼”地骂着我的“八辈祖宗”,要和我断绝兄弟关系,要找我报仇,不时地打着我,尽管大多数时候我一抬手,他就非常惊恐地“嚎哭”着逃跑了,但他也一直没有放弃! 赶上吃饭,他端起碗来就吃,一边吃,一边“哭”! 大嫂曹妙几乎是每顿饭都在我这儿吃了。 看着大哥的样子,我就生气,他这一家四口是赖上我了。 由于艾英和曹妙的关系,非常的要好,我也不敢说她一句,再说啦,说了又能怎样啊,最后,他把我揍一顿,因为是我大嫂,我还没有办法还手,只能干气。 我想好了,就收拾大哥,柿子,要捡软的捏!哼哼哼! 从2000年的11月16日开始,每天早上,五点左右,我从桃花乡的敬老院回到县城,第二件事情,就是去大哥大嫂的家里,敲开他们的门,只要他们开门,我什么也不说,进屋就是乱翻。 第一次,在大嫂的包里翻走了700块钱,我拿起钱,向着大哥炫耀一下,“哼哼哼,姓常的,这是你两个闺女和媳妇,在我家吃饭的10月份的饭钱,走啦,哼哼哼。”我笑着拿着就走了。 大嫂笑着看着我的背影,等我顺手带上门的时候,大嫂一脚就把大哥踹倒在地上了,“看见了吗,老四叫你啥,姓常的,窝囊死你算啦!”她笑着就开始换衣打扮了。 大哥也对我采取了“报复”行动,中午下班后,他就直接去我家里,不管是当着谁的面,就抱着我的一个胳膊,“哭哭啼啼”地说:“姓常的,你给我的钱,姓常的,你给我的钱,姓常的,你给我的钱······” 我也不理他,该干啥干啥,艾英、窦粉、曹妙与我养父母,只是看着笑笑,两个侄女也学着大哥的样子,拽着我的裤腿“哭着”说:“姓常的小叔啊,你给我爸爸的钱啊,姓常的小叔啊,你给我爸爸的钱啊·······” 吃过饭,我们各自去上班了。 下午的时候,我在五点就早点跑着回家了,艾英、窦粉和我养母都惊讶了一下,我笑着又跑了。 艾英看着我的身影说:“窦粉,妈,咱仨打赌,我赌常书,肯定是去捉弄大哥了,你们谁和我赌!”她带着满脸看笑话不嫌事儿大的笑容说。 窦粉挽着我养母的胳膊说:“你说的都对,哈哈哈,你们两口子啊,一对土匪,哈哈哈。” 艾英笑着拍着手,摸了一下肚子笑着说:“土匪是常书,我是压寨夫人,哈哈哈。” 我到了大哥的门诊室,先躲在门口偷偷地观察着,等着最后一个病人走后,看着大哥起身去厕所的时候,我钻进了大哥的办公室,躲在了门后。 大哥摸着自己的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非常得意地走进了办公室。 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刻,我轻轻地躲在他的身后,他也听见了动静,转身一下,我快速地跟着他,他没有发现,在他走向他办公桌的时候,我又快速地躲了他桌子的前面。 他坐在桌子后面,又看来一下门,确认门从里面拴上后,他得意唱着歌曲,“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赚钱真是好,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小吕真是好,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我胡作非为,曹妙不知道,······”他带着满脸猥琐的笑容数着钱,腿脚还颤抖着。 在他一次次地从各个地方拿出来钱,规整好后,我突然站起来,他愣了,嘴张得大大的,在他瞪着小老鼠眼吃惊地看着我的时候,我从他办公桌上和他手里,拿起了钱。 又把他拽到墙根,让他站着后,在他的惊愕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不仅翻遍了他门诊室里,所有的犄角旮旯,还翻遍了他的口袋。 我拿着厚厚的一沓钱,我偷笑了,在我想转身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开始抱着我的腰。 我急忙跑向了门,快速地打开了门,大哥抱着我的腰,被我带着跟着跑了几步后,就被他自己的白大褂给绊倒了。 等他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跑远了。 他真哭了,无声地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擦着眼泪,在其他医生的嘲笑中,他都没有顾得上打身上的灰尘,就爬起来尽可能地跑快点,去追我了。 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他终于追上了我,死死地拽着我,这次,是真恼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他了。他一只手拽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想找到他的钱。 “姓常的,你给我的钱,你给我的钱······”他哭的是真伤心啊! 看着他的样子,我才知道,在他的心里,钱肯定比爸爸妈妈亲,也比他媳妇亲,也可能比他的两个闺女亲,唉! 大嫂从县医院的方向走来了,艾英、窦粉和我养母从院子里出来了,看着我和大哥在撕吧着,她们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拉,看了我们一下,就一起挽着胳膊进院子了。大嫂和我养母一起做着饭,艾英和窦粉在教两个侄女念古诗呢。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和大哥已经从大路上,撕吧到了院子里,艾英、窦粉和两个侄女,一起大声地,指着我们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何太急!” 我笑着看着大哥,装作没事儿的一样,“哼哼哼,笑话,人家笑话,你是老大,你天天这样的,多不好啊,你代表常氏家族的形象,代表着八辈祖宗的形象,这样不好,不好,哼哼哼,松手,松手······”我笑着劝着他,还努力地挣着。 大哥依旧严肃地看着我,非常愤怒地小声地说:“给我的钱,给我的钱!” 我笑着看了艾英她们一眼,小声地对大哥说:“你再要钱,我就把你的事儿,给大嫂说,你试试不,哼哼哼。” 大哥恼了,瞬间,眼里就有泪花了,“唉,我,我,我不要了,你等着,姓常的,咱俩没完!”他抽泣着松手了,当我刚想去给养母帮忙的时候,大哥又拽住了我,“这些钱,是四千二百多,我们一家四口,在你这儿吃饭,算一年的饭钱,这样,行了吧!” 好友们多多点评,多多投票,不胜感激。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9章 五味杂陈的婚礼 2月24日,是我和艾英结婚的日子,也是龙抬头的日子,艾英说:这个日子最好了。 这天,爸爸的各种关系,我养父母这边的关系,艾英爸爸的关系们,文喜哥一家“四口”,以及老英雄的儿女们都来了。 由于我的敬老院大楼,几乎是全县最豪华的地标,吸引了很多人。 不过,艾英还是有着自己的做法,她向院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希望在我们婚礼的前一天和当天,能在我的敬老院门口,给桃花乡的老年人们,做一次免费的健康检查。 我们的敬老院不在桃花街的中心位置,但属于面东的,对着桃花街的丁字路口的上面的一横的那个道路上,是坐落在县道上的,由于搂太具有地标作用,乡里的公交车也都停考在敬老院的门南一点的地方。 经县卫生局的同意,县医院派出了以孙院长为团长的公益团队,在我的敬老院门口,几乎设置了各个科室的免费诊疗点。 再者,我和艾英从小就是街上的“名人”了,两个名人结婚,而且,是在孩子都生出了几个月才结婚的,更是稀奇了。 尽管大家对我们很熟悉了,但还是带着某种神秘感,来观看我们的婚礼了。 为了确保婚礼的顺利进行,大嫂曹妙抱着我儿子,三嫂美君抱着窦粉的女儿,只要确保拜堂顺利结束就行。 邻居们和亲戚们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让我爸爸妈妈、养父母和艾英的爸爸妈妈,都坐在前面了。 一把刀主持的婚礼:一拜天地,我们对着父母们磕头的; 二拜高堂,我们对着父母们磕头的。 夫妻对拜的时候,当我们刚刚跪下,对着磕头的时候,大嫂和三嫂都歉意地笑着,抱着两个大哭且极力挣扎的孩子过来了,她们两个蹲在艾英的身边,“新娘子,快点,快点,我估计你儿子和你这养女,都饿了,你看看哭的,哎呀,我们这当大娘的看得于心不忍,趁现在你们跪着呢,先给他俩吃两口,不哭了,再接着对拜,哈哈哈。”大嫂笑着说,美君也附和着。 艾英笑了,一边接着扣子,一边笑着说:“娘的蛋,老娘拜堂,都不得安生,哈哈哈。”她解怀的时候,我还瞪着眼看呢。 三嫂美君,笑着打着我的头,“看看看,从三岁就开始看,还没有看够啊,色样儿,哈哈哈。”这下,炸锅了,围观的邻居们都伸着头看啊,大嫂和三嫂只好围着挡着,艾英笑着一边一个给两个孩子吃着,他们两个不哭了,瞪着带着泪花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艾英。 大嫂打着我的头,笑着说:“哎呀,常书啊,眼都直了,想啥呢,是想好事儿呢,还是想吃两口啊,哈哈哈。” 三嫂也附和着:“常书,想好事儿呢,这个,你必须等这两个孩子睡着,想吃呢,现在就吃,我和大嫂给你们挡着,哈哈哈。” 围观的人一起叫喊着:吃一口,吃一口,吃一口! 两个孩子不哭了,但不让大嫂和三嫂抱了,我只好抱着儿子,艾英抱着倩倩,我们两个对拜了。 入洞房了,不知道是哪个老表整蛊我们,给我们俩倒了满满的一杯子白酒。 我都发愁了,“哼哼哼,媳妇儿啊,这,要是喝这么多,差不多,都醉了啊,结婚,也不一定要喝醉啊,哼哼哼。”我满面愁容的说。 一个表嫂笑着说:“你看看你个孬熊样儿,结婚了,交杯酒,一点诚意都没有,亏得艾英跟着你一二十年了,还是个男人不,哈哈哈。” 另一个表嫂说:“常书,人家艾英,啊,黄花大格格,还没有结婚,就忍辱负重的,给你生个儿子,还替你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哥哥和嫂子,养个闺女,不喝没有诚意,反正啊,你们俩对入洞房的那点事儿,也不新鲜了,再说啊,也不差这一晚,哈哈哈,喝了!” 艾英笑了,什么也没有说,挽着我的胳膊,脖子一仰,一杯酒就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了,还笑着说:“瘪犊子,看你的了!” 看着艾英的豪爽,我也挽着艾英的胳膊,仰头喝了。 晚上了,要休息了,艾英喂过孩子,我们俩都醉醺醺地睡着了。 谁知道,半夜的时候,养母就大哭着,把我们俩都给打醒了,“啊,咋回事儿啊,干的啥事儿啊,你们啊,看看,两个孩子的脸都红的,奶都吐了,你们俩咋回事儿啊,······” 看着两个孩子奶吐的到处都是,还不停地干呕着。 我们都吓坏了,连夜去了县医院。 到了急诊,医生们看着闻了一下,笑了,“我们伟大的、谦虚的、低调的、英明神武的、全球最正确的,艾英,格格主任啊,这两个孩子,你是给他们吃的奶啊,还是喝的酒啊,哈哈哈,你闻闻,他们两个的酒味,哈哈哈。”急诊医生用干棉球戳起一点我儿子吐出的奶,递到艾英的鼻子上。 艾英闻了一下,歉意地笑了。 我养母哭着,打着我和艾英,指着我们的鼻子说:“常书,艾英,我警告你们,两个孩子,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打死你们!” 医生给开了吊水,我养母生气了,哭着,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给两个孩子吊水呢。 渐渐地,两个孩子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又开始哭闹了,显然是饿了。 艾英的奶水都渗出了衣服,也不敢给孩子吃了。 我和艾英手忙脚乱地给拿着吸奶器,给艾英往外吸,倒掉,再吸,再到掉。 艾英不停地喝着水,希望能快点加速循环,把带有酒精的奶水都排出去。 看着两个孩子极力挣扎地哭闹,艾英也哭了,是愧疚和心疼,但没有办法。 听到消息的大嫂来了,她和我养母抱着两个孩子去了妇产科,找那些有奶的妈妈们,帮忙喂一下。 但两个孩子就是不吃,无论谁的都不吃。 最后,我养父笑着说:“春儿,别难为艾英了,现在啊,奶水也吸出了很多,都倒掉了,再说啊,咱孙子,哪有这么脆弱啊,真是的,将来,咱还指望两个孩子给咱光宗耀祖呢,这有点酒味就不吃了,还能办啥事儿啊,是吧!”他笑着对我养母和我们说,“艾英啊,给他们吃吧,别折腾了,出了事儿,爸担着。” 艾英有点犹豫了,我养母和大嫂把两个孩子递给了她,刚解开扣子,两个孩子就笑眯眯地吃起来了,还不时地相互蹬着对方。 一帆风顺的事儿,很多的时候,尽管是小事儿,但依然是奢望。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8章 爱的传承 我把窦粉的奶奶,接到了县城的院子里住着。每天看着小倩倩,她一开始总是以泪洗面的,后来看着小孩慢慢地长大,她也开始有点开心了。 只是,我养母啊,每天和艾英杠上了。 “艾英啊,咋回事儿啊,这个奶大,为啥让你儿子吃,为啥不让倩倩吃,我警告你啊,艾英,从下次往后,倩倩啥时候吃饱了,啥时候你儿子再吃,不然的话,我们就是搬回老家的破屋,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养母气得脸通红地拍着桌子对艾英说。 艾英笑着说:“哎呀,我说啊,妈啊,你这当奶奶的,没有这么偏心的吧,我儿子,也是你孙子啊,是吧,再说,我儿子是男孩,饭量大点,这倩倩,饭量小点,这都正常啊,哈哈哈。”艾英没有生气,笑着拍着倩倩说着,还逗着倩倩。 窦粉的奶奶也笑着说:“春儿啊,别闹了,多好啊,两个孩子,都吃的白白胖胖的,看着,我都高兴。” 养母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指点着艾英。 金姨过来了,轻轻地打着我养母说:“春儿啊,这样吧,让张花儿,把常平元接走吧,反正,她是亲奶奶,让艾英啊,专门给倩倩做养母。” 养母装作“严肃”的样子,对艾英说:“让你那个亲婆婆,把你儿子接走吧,看着,我都烦!” 艾英也“严肃”了,“好,听你的,我马上,给我的亲婆婆,打电话,让她来接人,儿子,走吧,找你亲奶奶去吧,儿子呀,好可怜啊······”她说着就进了我们的卧室,拿起了电话,“喂,妈呀,来吧,我这个婆婆,不喜欢你孙子,你把你孙子接走吧······” 在艾英还说着的时候,养母冲进屋里,一把夺下了电话,“生气”地说:“气我,是不!”放下电话,抱着平元就走向了他们的屋子。 屋子里,金姨正抱着倩倩逗着玩呢,看着我养母抱着平元来了,笑了,“春儿啊,咋回事儿啊,咋又把我外孙给抱来了啊,哈哈哈。”她还亲着倩倩。 养母看着平元笑了,“哎呀,我这孙子孙女,哪一个都不舍得啊,要是张花儿,敢来抱,我就和她拼命!”她说着还亲着我儿子。 不过,从文喜哥走后,我的“苦日子”就来了。 艾英每天晚上,审问我呀。 “蹲好!”艾英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要么晃悠着,要么两个孩子一起吃着奶,不时地把两个孩子换着位置。 然后,走到我跟前,踢我一脚,其实,不疼。 “瘪犊子,我问你,那个文喜哥的儿子,叫丽书,我咋觉得,和你这么像,说清楚!”她眼睛瞪得大大地说。 我感觉自己很委屈,笑着说:“哼哼哼,人家是江苏人,城市的小孩,都长得好看,我小时候,哼哼哼,丑的······” 艾英又踢我一脚,晃悠着说:“瘪犊子,你三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光着屁股的,长得和你一样一样的,好好反省,不交代清楚,就别上床睡了!” 每晚,我都是先蹲着睡着,然后,在寒冷中惊醒,急忙去看看艾英和两个孩子,把两个孩子放好后,再钻进了被窝里。 等我刚一进去,艾英一把搂着我,搂的紧紧地,也不说话,也不嫌我的手脚冰凉。 2001年的2月8日,武喜哥才从部队回来了。 一下车,就跪在我养父母的跟前,失声痛哭着。 我开着面包车,带着我养父母、艾英和两个孩子、窦粉的奶奶,去了窦粉的坟。 春寒料峭,但窦粉的坟上,已经有青草发芽了。 武喜哥抱着倩倩,跪在窦粉的坟前,哭了很久,孩子也哭了很久,嗓子都哑了。 这时,我养母才上前去,一摸,倩倩发烧了。“儿呀,倩倩咋发烧了,走吧,抓紧啊!”武喜在手足无措中,才抱着倩倩跟着上车了。 刚到车上,艾英一把就倩倩接走了,武喜恼了,当他刚想发作的时候,艾英解开怀了,给倩倩喂着奶,冲着他大声地嚷嚷着,“李武喜,算什么东西,你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媳妇危急的时候,你在哪儿,啊,从生下来,我一直含在嘴里,连个喷嚏都没有打过,你现在把孩子抱的感冒了,还有功劳了,去死吧,你,你钻坟里去吧!”艾英一边给倩倩和平元吃奶,一边狠狠地踢着武喜哥。 倩倩感冒了,我们一起去了儿科,医生看了以后,笑着说:“艾主任啊,这点,小问题,还来找我呀,你直接教给你闺女练武术,不就行了吗,哈哈哈。” 艾英笑了,看了一眼武喜哥,又踢了他一脚,“唉,我这是婶子啊,把孩子养好了,没有功劳,她亲爸抱一会,就弄感冒了,还怨我,李武喜,我警告你,不许你再碰倩倩一下,啥玩意儿!”艾英一边踢着一边说。 但在怀里的倩倩,却看着艾英笑了,大家也都笑了。 2月12日,武喜哥要返回部队了。 临走的时候,他给我养父母磕了头,抱着我养母的腿放声大哭。 他又给窦粉的奶奶磕了头,什么也不说,就是磕头。 他给我跪下了,吓坏我了,我也急忙给他跪下了,“哼哼哼,哥呀,你这是想骂我啊,还是想骂我祖宗啊,哼哼哼。”我非常尴尬地看着我养父母他们,希望他们能帮助劝说一下。 武喜哥抓着我的手说:“常书啊,弟弟啊,辛苦你啦,照顾好咱爸咱妈啊,照顾你嫂子的奶奶啊,照顾好我闺女啊,哥,给你磕头了,磕头了······” 我也急忙给他磕头,笑着说:“哥呀,放心吧,有一口吃的,先给你闺女吃,放心吧,哼哼哼。” 武喜哥又跪着爬到了艾英跟前,给艾英磕了三个头,哭着说:“艾英啊,妹妹啊,你是我从小看这长大的,你是我弟妹啊,是我亲妹妹啊,是我亲弟妹啊,我闺女,就交给你了啊,哥哥,感谢你啊,哥哥,求你啊,感谢啊,感谢啊,感谢啊!” 艾英笑着说:“行啦,行啦,要是对你闺女不好,咱妈不把我活吃了才怪呢,哈哈哈。”她看着我养母笑着说。 武喜哥上火车走了,坐到座位上,他都没有透过窗户看我们,仰着头,闭着眼,任凭泪水冲刷着他红色的脸庞! 相互关爱,社会才温暖,家庭才和谐。读友群: (本章完) 第297章 悲喜交加的日子 在我们刚出县城的时候,窦粉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养母在惊恐中,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大声地呼叫着“倩倩”,嚎啕大哭着。 医生也掐着她的人中,她终于翻着白眼,努力地把头扭向我,张着嘴,想说什么。 医生急忙说:“快听听,她想说啥吧,不行啦!” 我急忙把耳朵趴在了她的嘴边说:“哼哼哼,窦粉啊,坚强啊!” 她努力地睁着眼睛,不时地翻着白眼,往外吐着气,努力地用喉咙发出尽可能大的且沙哑的声音,“照,照,奶奶,奶奶,奶奶,我闺女,闺女,闺……”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着我的手,当她眼睛里流出最后两滴眼泪的时候,她睁大眼睛,就不动了! 医生建议我们回去吧,养母大哭着坚持。 我们还是走到了徐州,医生检查后,宣告了“死亡”! 在爸爸妈妈的指导下,在我养父母的同意下,窦粉遗体被拉到了养父的老家,停放在了三间上半个是土墙,下半个是砖墙的,多年无人居住的老屋子里。 养父母直接住院了,窦粉的女儿直接交给艾英了。 家里乱套了。到家,我和武喜哥联系,他的战友说:武喜哥去新疆的边疆执勤了,两个月后回来! 我和窦粉的姑姑联系,她告诉我:别让奶奶知道,等她回来处理! 我和文喜哥联系,他告诉我:马上出发! 但下午三点,窦粉的奶奶自己就来了,刚到养父老家的院子的路上,就晕厥了。 三哥和他的岳父一把刀,帮着选了风水好的坟地。 14日晚上七点,文喜哥和雯雯嫂子,带着两个孩子就来了。 由于我在养父老家呢,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他们。 大柱叔和二柱叔看到男孩丽书,当着哥哥姐姐们的面,就抱着嚎啕大哭啊,哥哥姐姐们都惊讶了。 文喜哥急忙把他们带到了养父母的卧室里,小声地说:“别哭了,孩子长大了,我们就给他说,到时候,就知道和你们亲了,另外,别让常书知道了,他够难的了,控制啊!” 大柱叔和二柱叔不哭了,急忙笑着擦着眼泪,跑回各自的卧室,又跑着出来了,分别递给文喜哥一个布包,“文喜啊,叔窝囊,没本事,无以回报,这是我们存的钱,算是丽书的抚养费,拿着吧,不然的话,我们能难受死!”他们说着又哭了。 文喜哥示意雯雯嫂子拿着,她非常难为情地接着了。 文喜哥全家又去了医院,我养父母看到他们就哭晕了。 情绪稳定后,他们无论如何要出院。 八点的时候,文喜哥带着我养父母和丽书去了养父的老家。 丽书看着生疏的一切,感到新奇,文喜哥看着窦粉棺材就蹲下来痛哭了。 哭了一会儿后,对丽书说:“丽书啊,这就是,我和你妈经常给你说的,那个小时候和你长得一样的叔叔,常书。”他说着示意丽书向我跟前来。 孩子怯怯地,满脸好奇地,一步一扭头看着文喜哥,向我走来。 当他到我跟前的时候,却非常信任和亲切地扑到我的怀里,用小手戳着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耳朵。不停地咯咯咯地笑着,养父母和文喜哥,看着我们却一直哭,我很纳闷! 接下来的几天,丽书一直坐在我的肩上,趴在我的背上,躺在我的怀里,穿着一身肥大的孝服,跟着我和文喜哥给窦粉守丧。 15日的晚上十一点多,窦粉的姑姑来了。 看到窦粉的棺材,她也哭晕了!“粉啊,粉啊,我苦命的粉啊,我的粉啊,总苦命的粉啊……”她的痛哭让所有人都哭了,丽书也跟着大哭着! 经过她的同意,窦粉的奶奶吊着吊水,在医生的陪护下,艾英抱着窦粉的女儿,我养母、我妈妈和她一起给窦粉洗了身子,换上了军装。 16日下午两点,我一手抱着丽书,一手抱着窦粉的女儿,在飘着雨夹雪的寒风中,按照农村的规矩,我用脚跺碎了“栳盆”(农村象征长子长孙继承权的仪式盆)。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事儿,可是,这个,我跺了七次,才跺了一个豁子,最后,文喜哥搀着我养父走到跟前,对着窦粉的棺材说:“粉啊,走吧,你奶奶,我们接到城里去,你闺女,艾英给你喂着呢,走吧孩子,别怪武喜啊,他在边疆执勤呢,回来,就来看你。” 养父说着的时候,一把刀示意我再跺盆,随着窦粉女儿的一声大哭,盆碎了。 下葬后,在我的敬老院里,窦粉的奶奶非常痛苦且痛哭着给孩子起名了:倩倩,李倩倩。 经过大家的深入研究,一致认为,倩倩让我和艾英养着,这样能确保孩子吃上奶,再者,都了解艾英的为人,这是对孩子最好的爱护了。 但其他人关注的重点变了。 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等其他的亲人,都在关注丽书! 大姐撇着嘴说:“我的乖乖,这孩子,咋能和常书这样像呢,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姐扶着大姐的肩膀,点着头,瞪着眼,脸上笑意奇怪地说:“这就三岁的常书,绝对的!” 爸爸妈妈蹲在丽书跟前,带着惊讶,仔细地看着丽书,当她想问什么的时候,我养母来了,牵着丽书的手,就气冲冲地走了,走着还说着:“一堆孙子,还看我孙子,啥人啊!” 当晚,文喜哥吃完饭,全家就要走了。 大柱叔和二柱叔都躲在一边,蹲着无声地大哭着。 丽书则抱着我的脖子,大哭着不想走,养父母也大哭着。 艾英抱着两个孩子下来了,雯雯嫂子非常亲切地过来了,每个孩子脖子边放了一些钱,笑着说:“艾英啊,你是顶梁柱啊,家里都靠你了,照顾好爸爸妈妈和孩子啊,这些是你文喜哥和我的心意,有时间了,你和常书,带着咱爸妈,带着两个孩子去我们哪儿旅游啊。” 艾英笑着说:“好的,嫂子,到时候,别装不认识我们啊!” 文喜哥他们要走了,丽书哭的撕心裂肺,养父母蹲在地上,哭的拉不起来了。 看着远走的轿车,我瘫坐在地上了。 感到呼吸困难,非常难受。 三哥和爸爸来了,搀起来我,把我扶到沙发上,大姐急忙端来了一碗红糖水,慢慢地喂着我,过了有十几分钟,我才好点了。 妈妈擦着泪说:“儿呀,等会儿抓紧吃饭啊,几天都没有吃了!” 人生,总是悲喜交加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2章 孽债的次生灾难 毕竟“理亏”啊,几乎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了。 爸爸右腿第二次断了,妈妈气病了,住进了我的敬老院里。 郭老三夫妻,在爸爸妈妈的门市部放了七天后,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下葬后,郭怀直接住进了门市部,并继续开始化肥营业了。 3月8日晚上,郭怀和郭珍去了县医院,进了爸爸的病房。 大哥和二哥正照顾爸爸呢,他们看到郭怀来了,显得非常凶恶地抓着他的领子,大哥龇牙咧嘴、凶神恶煞般地仰着头,顶着郭怀的脸说:“姓郭的,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常!”他说着举起了手,对着郭怀的脸打去。 爸爸非常嫌弃地看着大哥,在大哥的拳头刚出去的时候,郭怀一把就抓住了大哥的手,左拧一下,右拧一下,大哥就惨叫着,“放手,放手,姓郭的,咱俩无冤无仇,放手,放手,你的仇人,在床上躺着呢,放手,放手······”他表情扭曲地说。 郭怀轻轻地放手了,大哥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摸着自己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向了病房外,站在门口,跳着说:“姓郭,我和你势不两立,我要报仇,你等着!” 二哥走到郭怀跟前,和他比了一下身高,显然二哥高点,他俯视着郭怀,表情很凶恶,却腿哆嗦着说:“姓郭的,我不欺负你,小个子,我出去消消气!”他的手也哆嗦着就急忙走了。 其他的病人和家属都笑了,爸爸感觉很难看地摸着自己的脸。 郭怀和郭珍不知所措地站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爸爸看着他们,就哭了,他们也哭了,在哭了一会儿后,爸爸调整了一下身子,示意他们两个坐下,擦了一下眼泪对他们说:“郭怀,那两间门面就是你的了,记住,无论谁撵你们都别走!” 郭怀擦着眼泪,看着外面,很是悲伤。 爸爸看了一眼郭珍,又对郭怀说:“郭怀,在这两间门面隔壁的两间,是王庄乡的姓王的,他们想卖了,要两万五,等会儿,或明天你去找常书,让常书找他养父,就是咱县政协的副主席,让他在中间当说合人,给郭珍买下来,钱,我来出。” 他们两个都想说什么,爸爸摆手示意拦住了他们,“你们俩,都不小了,郭珍有合适的,喜欢的就嫁了吧,不要担心你哥,他长得帅,不愁媳妇,现在啊,门面也有了,生意也有了,媳妇也就不愁了,啊,郭怀。”爸爸试探着拍着郭怀的手说。 就拍着他手的一瞬间,郭怀哆嗦了一下,像触电了一样,情绪就崩溃了,抓着爸爸的手,趴在病床边,无声地大哭着,郭珍也擦着流不完的眼泪。 爸爸也难过了,流着泪,拍着郭怀的背,又抓着了郭珍的手,非常惭愧地摇着头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记住啊,今天的事儿,任何人,任何人,包括你舅舅都别说啊!” 他们正说着的时候,大哥带着二哥、我、大嫂和艾英就来了。 大哥指着郭怀对我说:“常书,就是这个姓郭的,啊,杀父之仇啊,看看,咱爸的腿,杀父之仇啊,报仇,报仇,常书!” 二哥也附和着,攮着鼻子,斜着眼睛说:“姓郭的,今天,我要不打断你的腿,我跟你姓郭!” 他们两个撸着袖子进屋了,当他刚到郭怀跟前的时候,大嫂和艾英同时对着他们两个的屁股就是一脚,“打,打,打,你们两个打他一个,我看你们有多大本事儿,打!”大嫂非常抱着我儿子,一脚就把大哥二哥踹到了郭怀的怀里,笑着说着。 郭怀擦着眼泪,笑着扶助了尴尬的大哥和二哥,郭珍也笑着站起来了。 艾英抱着窦粉的女儿,笑着说:“你们俩,看看,一个老大,一个老二,还是男人吗,除了吹牛,还能干啥,唉,丢人的玩意儿!”又笑着对郭怀和郭珍说:“啥也别说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咱绝对不能是仇家,只能是亲人,过去的事儿,就都过去吧,反正啊,咱爸也付出代价了,这腿也断了两次了,你们也原谅着点吧,至于你们的要求啊,我妈同意不同意的,你们都住着呢,啥也别说了,我妈说啥,你们也忍着点,毕竟她也是受害者,时间长了,就好了,好吧!” 他们流着泪点着头,在大嫂的邀请下,我们一起了去了我城河的家里。 就剩下大哥照顾爸爸了,他一边给爸爸擦着脸,一边非常“气愤”地说:“爸,要不是怕惹你生气,我非揍死他!” 爸爸非常嫌弃地叹息了一下,对着大哥说:“去吧,去吧,揍死他,你妈就高兴了!” 大哥笑了,摸着自己的发型说:“亲兄弟,亲兄弟,不能骨肉相残,兄弟齐心吗,嘿嘿嘿。” 爸爸却表情痛苦了一下,放了一个屁,大哥听到声音,马上捏着鼻子,就跑到门外了,趴在门口,表情很是痛苦地说:“爸,你是想屙屎,是吧!” 其他的病人和家属也扇着鼻子,笑着看着大哥。 爸爸尴尬地笑着,点点头。 大哥依旧站在门口,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爸呀,憋着啊,我去找常书啊,憋着啊,憋着······”大叫着就跑远了。 等我和二哥、郭怀我们来到的时候,临床的一个病人家属,已经帮着爸爸收拾好了。 我们千恩万谢后,就先回去了。 大哥捏着鼻子又回来了,爸爸气得扭过脸去,没有理他。 爸爸不舒服了,大哥帮着他按着的左腿,皱着眉头,好像在想着什么,爸爸看着比较烦,也没有理他。 大哥停下了,看着爸爸小声地说:“爸呀,你这,因为老郭家,腿都被打断两次了,值吗?”他问的很认真,很想知道答案。 爸爸不想理他,但知道,大哥还是会问的,于是,小声地气哼哼地说:“把你的腿也打断,你就知道了!” 大哥惊恐了一下,但又笑了,“爸呀,有啥法,还有相好的,还能生孩子,最好是个男孩,还不被打断腿吗?”他看着其他的病人和家属,非常警觉地问着爸爸。 爸爸瞬间就生气了,一巴掌,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了,气得全身发抖地说:“滚!” 大哥也生气了,站起来,打着身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气哼哼地对爸爸说:“爸,我,我,我给您说,等下次,再有人打断你的左腿的时候,我就不伺候你了!” 爸爸气坏了,直接拿起拐棍,对着大哥就砸过去了,大哥也气哼哼地跑了。 任何矛盾,都会以一方的妥协为结果。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1章 情债难还 3月1日的凌晨四点半,当我买好菜,快到桃花街上的敬老院的门口时,车灯远远地照着,我看到了,在我爸爸妈妈化肥门市部门口,好像躺着一个人。 直觉告诉我:坏事了! 我急忙把车停好,让大柱叔和二柱叔卸菜,我拿着手电就跑过去了。 离着有十几米的时候,就闻到了浓浓的农药味,我也没有看是谁,就大叫着:“快来人,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我一边背着这个人往乡医院跑,一边大叫着,很快,就有人追上我了,是大姐夫、二姐夫、三哥和爸爸。 当我们把这个人送到医院后,在抢救室的灯光下,我才发现,是郭老三,就是那个被爸爸戴了绿帽子,曾经还到处“炫耀”的人。 医生摸着脉搏和看了眼睛后,摇着头,不愿意抢救了,姐夫们和三哥都烦了,回家了,我求着医生,一定要抢救,并小声地给爸爸说:“快,报警吧,不然的话,你自己惹的事儿,有多大,你知道!” 爸爸吓坏了,几乎走一步摔倒一下。 等警察来到以后,我带着他们去了爸爸妈妈的门口,找了丢在地上的农药瓶子。 我让爸爸躲在家里,不要开门了,警察也去通知了郭老三的家人们。 我又到敬老院里,给我的岳父艾叔打了电话,请求警察的帮助,别因为此事,殃及到我的哥哥姐姐们和我自己。 但事情,还是闹大了。 听说,郭老三自杀的消息后,郭老三的媳妇,趁大家都去医院的契机,在家也上吊自杀了。 郭姓家族的人和郭老三媳妇的娘家人,都愤怒了。 这样的怒火,自然是要烧到我的爸爸妈妈的家里,准确地讲,就是要找爸爸发泄甚至是“报仇”的! 尽管有警察维持秩序,我们兄弟姐妹也做好了迎接“战斗”的准备,无奈人太多了。 他们都叫骂着,但目标非常明确,只是控制住我们兄妹,也不伤害我们,就直接冲进了爸爸妈妈的门市部,把爸爸拉出来,又是一顿狠揍啊。 当爸爸被打的满身鲜血,躺在地上,嘴里鼻子里往外冒着血沫子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一个人,非常壮实,十几年前,爸爸那次挨揍的时候,就是这个人,拿着一根棍子,打断了爸爸右腿。 这时,这个人,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什么也不说,第二次举起了棍子,对着爸爸的右腿,就是狠狠地一下,爸爸都没有叫出声,就头一歪,眼睛翻着白眼,晕厥了。 当他还想打第二次的时候,又从人群中窜出来一个年轻人,有一米八或不到,和我高矮差不多,长得和爸爸很像的,我知道,这个是郭怀了,他一下死死地抱住那人,把他拉走了。 此时,警察们也挤进来了,抬着奄奄一息的爸爸,去了医院,人群开始冷静了,那个打我爸爸的人,也被戴上了铐子,塞进了警车里。 气晕的妈妈,被大姐搀到了她家里。 在郭姓家族人的张罗下,爸爸妈妈的门市部成了灵堂。 没有谁去摸爸爸妈妈的东西,只是挪了化肥,并列放着两口棺材。 等他们都放好后,我想过去看看,大柱叔和二柱叔却非常担心地拽着我,我笑着说:“叔,没事儿,冤有头,债有主的,我爸的事儿,他付出代价了。” 在爸爸妈妈门市部门口,有几个妇女正在快速地缝制孝服呢,我走到他们跟前,在她们和其他人的惊讶中,直接拿了一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还在门口捡了一根粘上白纸的柳木棍(孝子专用的),和郭怀一起跪在了棺材的北边。 看着我过去了,里面穿着孝服的郭家的人,想过来打我时,被郭怀和郭珍拽住了。 我非常真诚地说:“哼哼哼,啥也别说了,一切,大家都心照不宣,我只想告诉大家,我们都不是坏人,大人做错的事儿,不该我们小孩承担责任,但今天,我愿意代表我们全家,来表达歉意!”说着,我穿着孝服拿着孝棍,对着棺材行着在农村最隆重的二十四拜的孝礼。 行完后,我钻进了最里面,坐着,观察着他们,也尽可能地保护爸爸妈妈的财产,但他们并没有人动爸爸妈妈的一针一线。 在大家都忙碌着的时候,郭珍叫着郭怀和我坐在了一起。 看着这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我想笑,但却不敢笑,也不知道为啥想笑。 我忍着不笑,对郭珍和郭怀说:“唉,打也打了,闹也闹了,看看,有啥要求,你们俩做主,别让其他人瞎掺乎,毕竟,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哼哼哼,你们说呢!” 郭珍拉着郭怀,到我爸爸妈妈的院子里,叽咕了一阵后,过来找我了。 郭怀哭着说:“常书,啥也不说了,那个被抓走的,是我舅舅,你抓紧想法,把他弄出来吧,我们再劝劝他,有啥要求,还要他点头,不然的话,还要闹,哥,求你了!”他说着,给我磕着头,其他的孝子都奇怪地看着我。 我急忙给他磕着头,走到了爸爸妈妈的电话旁,给艾叔打了电话,交代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让他千万想办法,把郭怀的舅舅弄出来,快刀斩乱麻,尽快让郭老三两口子入土为安。 半小时后,有警察来找我,我签了谅解书后,他们就走了。 又半小时后,郭怀的舅舅就来了,他看到我还想打的时候,却被郭怀和郭珍抱住了。 我带着他们去了爸爸妈妈的卧室,让他坐下后,我穿着孝服跪下了,给他磕着头,“哼哼哼,关起门来,一家人呢,不说两家话,什么关系,你清楚,我们也清楚了,我也叫你舅舅,现在,事情都出来了,有啥要求,你就说吧,抓紧让三叔和三婶入土为安吧!”我非常诚恳地说。 此时,郭怀的舅舅捂着脸,慢慢地从床沿上,秃噜下,狠狠地捶着床,大哭着,郭怀和郭珍也大哭着,在他们哭了一会儿后。 郭怀的舅舅擦着眼睛,冷静了,他又不怒自威地坐在了床沿上,眼神非常复杂地看着我,张几次嘴后,他小声地一字一句地说:“常书,这事儿,想了,容易,郭怀,就因为这个私生子的身份,娶不上媳妇,到哪儿人家都看不起,我就一个要求,这两间门面还有生意,给郭怀了,这事儿就了了,如果不同意,我宁愿被枪毙,也要找你爸报仇!”他说着还狠狠地捶着床。 最难还的是情债,无法用物质和金钱来衡量。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0章 孽缘即是祸 2月28日,我们正在吃午饭的时候,有人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叫喊着:“有人吗,是常书家吗,有人吗?” 我养母急忙站起来了,刚站到门口,就停下了,自言自语着,“坏了,坏了,要债的来了,来了!”她幽幽地说。 金姨纳闷了,也站起来了,站在我养母的左侧后,扶着她的肩膀,也幽幽地说:“真坏了,唉,坏了!” 当我们都想站起来的时候,养母却笑着招手了,“来吧,在这儿呢。”她亲切地摆着手。 很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来了,好像很是面熟,她看着我们怯怯地,大哥看到她,却显得很是熟悉了,“你是,那个,那个,郭珍,对吧,我记得,你和常不会是一年的人吧,对吧!”大哥吃着笑着说。 她很腼腆地笑了一下,然后,眼里充满着忧伤看着我们,当她看到常婷的时候就笑了一下,走到常婷跟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十块的纸币,塞进了两个侄女的手里。 在大嫂曹妙想拿出来,还给她的时候,她努力地笑着,但擦着眼泪说:“我知道你们不认我,但我,也没有办法了,我这有证据,这是我四岁的照片,你们看看吧!” 郭珍说着怯怯地交给了大嫂,大嫂疑惑着接过去了,她本来不想看的,但瞟了一眼后,就“啊”地一声捂着嘴了,再拿着照片放到常婷的脸跟前,艾英惊讶地说:“哎呀,我说,你在哪儿弄的婷婷的照片啊!” 她擦着泪说:“这是我的照片,四岁的,你们都是学医学的,应该明白是啥意思吧,另外,你们也听说,大帅叔年轻时候的事儿吧,我就是那个结果之一。” 我养母拉着她坐下了,大哥看着照片,笑了,放在婷婷的两边比较着,非常开心且好奇地说:“哎呀,老天爷,是真睁眼啊,干点见不得人的事儿,都让达尔文给捅出来了,嘿嘿嘿。” 他说的时候,大嫂却打着他,同时,想把钱给郭珍的,郭珍非常真诚地说:“我知道,你们不能接受我,我也很委屈,这么多年,活得也很屈辱,但我把你们当做亲人,别嫌弃,拿着吧,这是我给孩子的心意!” 听到她这么说,艾英和大嫂也不说什么了,“你,郭珍,是吧,按年龄,我和常书,该叫你姐姐吧,你说吧,今天来,我们能帮你啥忙吧!”艾英断断续续地试探着说。 看着艾英和大嫂的真诚,她从板凳上秃噜下来,坐在地上非常委屈地哭了,婷婷拿了一个毛巾怯怯地递给她,她笑着接住了,擦了眼泪,又慢慢地坐起来。 她看了一眼我养父养母、金姨和艾叔,“两位叔还是大爷,两位婶儿,你们都知道我妈和大帅叔年轻时候的事儿,那时候还把大帅叔的腿打断了。”她非常难过地哭着说,大嫂急忙给她擦着眼泪,她一把拽着大嫂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的,看着大嫂和艾英说:“老常家,真的,也就大嫂你,和艾英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真的。” 艾英抓着她的手,非常同情地说:“话,都到这份上了,你有啥就直说吧!” 她另一只手抓住了艾英的手,“我,我,叫你弟妹吧,我哥,叫郭怀,和常书,和大帅长得最像了,就因为,我妈和大帅叔的事儿,人家都瞧不起我们家,他和常高哥是一年的人,结果,到现在怎么都找不到媳妇,大嫂你看看,你和常高哥,都有两个孩子了,真的,大人犯的错,我们活得太沉重了,这样下去,我哥会窝囊死的,你们帮帮忙吧,想想办法吧,我们不要钱,只要能给我哥找个媳妇就行,哪怕是结过婚的,呜呜呜。”她说着又大声地蹲在地上哭起来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了,这么大的事儿,谁敢做主啊,金姨和艾叔一个劲儿地给艾英使眼色,大哥也给大嫂摆手,我养父母不置可否了。 艾英无助地看着我,我笑了,搂着郭珍的肩膀,在大家和郭珍的惊讶中,把她拽到了院子,并推着她的自行车,一直把她推到了大路上,她一直惊恐地看着我,显得非常害怕。 到了路上,我把自行车给她,然后,又继续搂着她的肩膀,她更害怕了,我笑着看着她,小声地说:“姐啊,你这样,弄的天下皆知了,咋处理啊,有啥事儿,以后,注意方式,你或者单找艾英和大嫂,或者,单找我,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大的事儿,既牵扯到你爸爸妈妈的荣誉,也牵扯到我们全家的声誉,你说,谁敢接你的茬呀,是吧,姐,哼哼哼。”我们一边走,一边耐心地给她说。 她突然不害怕了,停下了,满眼信任和依赖地看着我,“常书,无论如何,咱是一个爸的,你要是不认,到哪儿,我和我哥都敢去化验证明,看在血浓于水的份上,你就帮帮咱哥吧,真的,我跪下求你了······”她说着就要跪下了,我急忙搀住了她。 我给她擦着眼泪,笑着说:“行啦,一切都是缘分,孽缘也是缘,你给我这当弟弟的跪下,不是咒我早点死吗,哼哼哼。” 她把脸趴在我的肩膀上,哭得非常伤心,我想,她这是第一次,找到一个无忧无虑,可以信赖的肩膀,发泄一场吧。 送了有将近一百多米的时候,我对她说:“哼哼哼,尽管,大家都不傻,都能看出来,咱是亲的,但还是不说破的好,一旦说破了,就真没有余地了,都逼到死路上了,就会闹的都不愉快,甚至会闹出人命的,好吧。” 她擦着擦不完的泪,拼命地点着头看着我,“这样吧,我们回去,和艾英、大嫂,还有我养父养母们,商量一下,咱再做决定,好吧!哼哼哼。”我继续诚恳地笑着说,她依旧拼命地点头着。 回到家里,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大哥撇着嘴,咀嚼着饭菜,眯着小眼睛,嘟囔着说:“姓常的,就你行,就你管,咱爸的事儿,让他自己去处理,搞几个野种出来,还光宗耀祖了,丢人,八辈祖宗的人,都让咱爸丢完了,呸!”他满脸恶心的表情,非常夸张。 金姨和艾叔、我养父母,看着只是笑,忍不住的情况下,就捂着嘴笑。 艾英和大嫂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几个孩子也咯咯咯地大笑着,尽管不知道笑的什么。 做错的事儿,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5章 危急时刻的人性真相 都是郭家人和郭怀的舅舅那边的人,他们都正围着大哥吵吵着呢,“是因为你们家的事儿,被打伤的,你们给看病,你们给赔偿,······”大哥被围在中间,推来推去的,显得非常渺小和无助。 我不想理他们,想挤过人群,把饭给郭怀他们吃,但不知道被谁看见了,其中的一人说:“我们还没有吃饭呢!”一下就把我手中的包子和茶叶蛋夺走了,其他人也不围着大哥了,呼啦一下围着那人抢起包子来了。 我只好又下去买了,但又刚到走廊上,又被夺走吃了。 艾英和大嫂看着嘲笑着他们,她们俩耳语了一下,就去了医生和护士值班室。很快,就有护士出来了,站在走廊上,大叫着:“安静,安静,这是住院的地方,不是菜市场,那个,35床和36床的,郭怀和郭珍的家属是谁,······” 很快,站出来了六七个人,能看出来,既有郭怀的叔叔、姑姑、大爷的,也有郭怀的舅舅什么的。 护士严肃地说:“就知道吵吵,欠费了,抓紧去交钱,最少交两万,不然的话,就把人拉走,来吧,你们哪个家属交钱!”她说着,就走到其中的一个妇女跟前,去拽她的手,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挣脱了手,急忙拽着另外一个男的快速下楼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咋呼着,“我们不亲啊,不亲,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随着他们俩在前面走,后面一下又跟上了七八个人。 走廊上,还剩下十一二个人,在我的示意下,护士走向了郭怀的舅舅,“唉,这位大叔,你是郭怀郭珍的家属吧,抓紧拿钱吧,救命要紧!”她说着就拽郭怀舅舅的胳膊。 郭怀的舅舅急忙往后退着,尴尬地笑着说:“我们没有带钱,来的急了,能不能先看病啊!”能看出,他还是真心关心郭怀郭珍的。 护士“严肃”地说:“那不行,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赔钱,这样吧,你来我们办公室吧,写个欠条也行,走吧!” 郭怀的舅舅看了身边的妇女一眼,妇女急忙拽着他的胳膊,什么也不说就往楼梯口走,在他们还没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其他的人也跑着走了。 一分钟不到,外一科的住院走廊上,就只剩下我们兄妹几个了。 三姐和爸爸妈妈也来了,妈妈没有进病房,去了医生办公室,问了艾英和大嫂,“情况,啥样儿啊,没有生命危险吧!”她有点不安地说。 艾英和大嫂笑着说:“妈,人家和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嘿嘿嘿。” 妈妈“生气”了,打着她们两个,她们俩一人抓着了妈妈的一只手,“行啦,我们都知道,你是善良的,心胸宽广的,再说啦,这兄妹俩,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比二哥都强,多个儿女,多个孝顺的人,去吧!”她们两个拽着妈妈,准备去郭怀郭珍的病房了。 但妈妈满脸奇怪的表情,宁死也不去,大姐只好拦着了她们。 三姐把常念交给了妈妈,自己下楼了,一会儿就上来了,抱着常念进了病房,对郭怀和郭珍说:“啥也不说了,好好看病啊,钱,我都交了,不够,给我说。” 他们兄妹俩想起身,却被大姐拦住了,他们俩哭了,很感动,很伤心,非常真诚地看着我们。 艾英和大嫂来了,把我、常念都推到了郭怀的跟前,让我们三人并排面对着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和姐夫们,大家都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们。 大姐撇着嘴说:“哎呀,老天爷睁眼呀,这都不需要化验什么的,就是一家人啊!” 二姐龇牙着抠着手指甲说:“老天爷偏心眼啊,咋不叫我儿子长得像他们俩呢!” 三姐开心地笑着说:“哈哈哈,老天爷可怜我啊,看看,我儿子多俊,多像两个舅舅,哈哈哈。” 出于治疗的需要,郭怀去脑外科,郭珍留在外一科了。 在妈妈的安排下,我和大哥照顾郭怀,妈妈犹豫了很久,出于艾英和大嫂需要照看孩子的原因,留下来照顾郭珍了。 3月31日,凌晨一点十五分。大家都睡着了,妈妈睡不着。 她坐在郭珍的床边,出神地看着郭珍,表情不断地变化着,一会儿是咬牙切齿地,一会儿是委屈的泪汪汪的,一会儿是充满心疼关爱的。 郭珍发出疼痛的呻吟,醒来了,她睁开眼了,看了一下天花板,又扭头看着了我妈妈,瞬间就泪崩了,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她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抖动着,有一分钟的时间,妈妈起身了,拿着盆,接了热水,先给她擦着脚。郭珍躲闪着,但最后,还是被妈妈紧紧地拽住,一点一点的擦着脚。 妈妈把水倒掉,又去接了热水,洗好毛巾后,把郭珍脸上的枕头拿掉,小声且“严厉”地说:“不许再哭了!” 郭珍愣了,妈妈轻轻地给她擦着脸,她又泪崩了。 妈妈也流泪了,却笑着拧着她的腮帮说:“我咋说的啊,不许哭了,还哭,把我都弄哭了!” 妈妈给她擦了脸和脖子后,倒了水,坐在她的病床前,剥开一个香蕉,递给她,笑着示意她吃,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住了。 妈妈叹息了一下,擦了眼泪,看着郭珍说:“郭珍,26,还是27了,该出嫁了,有对象了吗?” 郭珍流着泪,摇着头。 妈妈用卫生纸给她擦着眼泪和鼻涕,叹息着,“那两间门面,也买好了,其实,我啥都知道,你看看,你想干点啥,我教你,找对象的事儿,我安排常书媳妇儿艾英和你大嫂曹妙,帮着操心,找就找个好的。”妈妈无奈地说着。 郭珍瞪大眼睛,流着擦不完的泪水,看着我妈妈,嘴唇动着,想说什么,但没有说。 妈妈继续给她擦着眼泪,“啥也别说了,看着,昨天啊,你们俩为了你三姐不会的事儿,拼命的情分上,我知道,还血浓于水啊,你和郭怀啊,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今后啊,你们俩啊,要是不嫌弃的话,你们的事儿,我当家了,给郭怀娶媳妇,给你出嫁,唉,不知道,你们嫌弃我不!” 4月5日,在一把刀和我养父的撮合下,郭怀的舅舅们,郭怀的大爷郭老大、郭老二,我爸爸妈妈,他们开始了直面更深入问题的挫伤。 金钱的计较,会伤害更多的亲情。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4章 危急时刻的血肉亲情 就在大家回到敬老院大厅的时候,郭怀站在了门口。 由于的妈妈坚决和决绝态度,谁也不敢表态说什么。 他站了一分多钟,直接走进来,对我爸爸妈妈和三姐说:“叔,婶儿,不会,你们还是小心点吧,这事儿没完,你们看看,外面一下出现了很多小混混,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他说完就走了,我们急忙走到门口的街上看。 果然,有很多小青年,三五个一组骑着摩托车,就待在不远处。 妈妈转脸看着我们说:“现在,咱们全家有难了,关键时刻,杀敌是父子兵,上阵是亲兄弟,我告诉你们,不管是常中,还是不会被人欺负了,都要给我上,出了事儿,我担着!”妈妈显得豪气冲天,也更是愤怒了。 我们全家严阵以待了,所有的人,包括大柱叔、二柱叔在内,都用铁锨把武装起来了。 除了二哥关上门睡觉以外,我们兄弟三个、大柱叔、二柱叔、大姐夫、二姐夫与三个姐姐,都拿着铁锨把站在了敬老院大门口,和那些分散站着的年轻人对峙着。 在晚上九点十分的时候,有人吹了一下口哨,那些人发动着摩托车,冒着黑烟,瞬间就消失了。街上的其他邻居,才从门缝里露出头来。 我、艾英和大哥大嫂回县城了,其他人也都忐忑不安地各自休息了。 3月30日,农历的初六。 早上七点,三姐的家门口就被几十个小青年给堵住了。 三姐刚开门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往屋里冲了。三姐吓坏了,急忙抱着常念大叫着:救命。 在这危急时刻,本来在我敬老院里吃早饭的二哥,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且一只脚走到了门口的街上,却缩着头,吃着馍,一下就消失在楼梯了。 妈妈对爸爸说:“快,给常书打电话!走!”她说着拿着铁锨把,带着大柱叔、二柱叔就冲向了人群。 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三哥、美君等,刚到门口的时候,就被小青年们给死死地围住了。 就在三姐家噼里啪啦地响和三姐、常念惨叫的时候,郭怀和郭珍拿着铁锨奋力挥舞着,冲进了三姐的家里。 瞬间,随着惨叫声,里面的人开始往外退了,很多人慢慢地向外散开,但同时,还有小青年非常嚣张地叫喊着往里冲着。 接到爸爸的电话,我就报警了,也给我的岳父艾叔说了。 很快,派出所的警察们也去了,由于人太多了,他们也只能在外围喊话,但无济于事。 在我飞速地开着面包车,离敬老院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就看到人声鼎沸的人群。 在我停好车,拿着车里的木棍走向人群的时候,从三姐的家里冲出一群人,围着什么人正打着呢。 被围在里面的两个人,头上流着鲜血,在走了几步后,就被两个小青年一人一棍子,打倒在地上了。 当我刚想冲上去的时候,有人吹口哨了,小青年们瞬间就三五一组分散在街上了,地上躺着郭珍和郭怀,哥哥姐姐们们没有受伤,只是被围着,手里拿着木棍也没有机会动一下。 就在这时,梁大毛叉开着腿走着,显然是被三姐给烫伤了下体,搂着二嫂吴三香的肩膀,他们两个以令人非常恶心的得意的笑容,并向街上的人挥舞着手,走到三姐的门口。 当我刚上去揍他们的时候,爸爸拄着拐,非常艰难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们,我急忙搀着爸爸。 爸爸非常镇定且凶狠地瞪着梁大毛,“大毛,看在我们是拜把子兄弟的份上,今天,我饶了你,咱两家的恩怨两清了,你的人,伤的,你自己看;我们的人,伤的,我们自己治。我警告你,今后,如果我常家的儿女子孙,包括郭怀郭珍在内,在桃花街上,甚至在梨花县内,被西瓜皮摔倒了,我都会调动我一切的关系和力量,让你梁大毛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在梨花县没有立锥之地,不信,就试试!”爸爸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着,眼睛里要瞪出血来了。 他看着我爸爸,没有刚才的嚣张和得意,摸了一下下巴,就向一个小青年挥手一下,他们都发动摩托车走了。 就在梁大毛和吴三香转身的时候,二哥叫骂着来了,“姓梁的,吴三香,狗男女,我操你八辈祖宗,我打死你!”他说着非常凶狠地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其实,大多数人都希望二哥,能趁机揍他一顿,再者,那些小青年都走了,即使再打起来,我们人多,也不会吃亏的。 但在二哥举起手的一刻,梁大毛对着二哥一瞪眼,吴三香也对着二哥瞪眼了,二哥却突然蹲在地上,大哭着,打着自己的脸。 几乎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不屑和嘲笑的叹息声。 爸爸气坏了,晃了一下,拿起拐棍一下就把二哥的头打出血了,二哥躺在地上大哭着。 我愤怒极了,一把抓住吴三香的头发,把她从梁大毛的怀里抢出来,对着她的脸,飞速地击打着,在梁大毛拽住她的时候,她已经满脸鲜血了。 梁大毛刚想向我还击的时候,我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把艾英过去教我的擒拿用上,反拧着他的胳膊,又狠踢了他的腿弯处,他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当我还想揍他的时候,爸爸拉住了,对梁大毛说:“大毛,三香,咱们恩断义绝了,没有关系了,滚吧!” 梁大毛急忙搂着吴三香的肩膀跑了。 我也急忙和哥哥姐姐们一起,拉着郭怀和郭珍去了乡医院。 在医生们正给他们兄妹止血的时候,郭家的人来了,吵吵着:去县医院。 在我刚发动面包车的时候,车上就挤满了人,我气坏了,“哼哼哼,你们一个个的,你们受伤了吗,你们都上来,郭怀和郭珍,坐哪儿,滚下去!”我愤怒地往下拽着。 等我姐夫们和三哥搀着郭怀郭珍刚上车的时候,郭家的人又开始往上挤了。 我气坏了,“哼哼哼,滚,谁再敢上,我就揍谁!”我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不敢上了。 到了县医院里,大哥、大嫂和艾英已经准备好了,我背着郭怀,三哥背着郭珍,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检查着。 最后,确诊了,郭怀脑震荡;郭珍轻微脑震荡,锁骨骨裂。 他们兄妹住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医院外面买了很多包子和茶叶蛋,我们都没有吃早饭呢。 但当我刚到外一住院部的二楼,楼梯口时就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血肉亲情,是无法用外力隔断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3章 二嫂的丑闻 3月12日,妈妈去医院了。 在帮着爸爸刷牙洗脸,以及解决了大小便后。 妈妈就在病房里找着什么,终于,她看到了爸爸的拐,拿起后,掂量一下,在大哥、大嫂、艾英的好奇中,对着爸爸的左腿,就是狠狠的一下。 在爸爸的惨叫中,医生很快来了,大家又手忙脚乱地推着爸爸去拍片子了。结果出来了,小腿骨裂了。 在医生给爸爸打上石膏后,在妈妈的强烈要求下,爸爸出院了。 爸爸妈妈住进了我桃花街上的敬老院里。 妈妈的门市部成郭怀的了,她没事了,除了帮着忙敬老院的事儿外,就是看着几个孙子、外孙的。 3月15日,妈妈在三姐的修车店里,帮着做饭的时候,郭怀却抱着常念来了。他很尴尬地看一下我妈妈,抱着常念,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就愣在了房子里。 就在这个的时候,三姐却看着他们俩愣了,准确地讲,是惊呆了。 三姐拽着妈妈的胳膊,大声地咋呼着说:“妈,妈,妈,快看,快看······” 妈妈本来是很恼火和排斥的,但在他抬头的一刻,看着郭怀和常念,也呆住了。 三姐趴在妈妈的耳边,小声地说:“我的个娘啊,唉,这,也太像了,唉!” 妈妈生气了,直接从郭怀里接过常念,指着他的鼻子说:“滚!” 郭怀冲着三姐笑笑,对着常念摆摆手就走了。 等郭怀走了以后,妈妈抱着常念的脸,是看来看去,然后,非常懊恼地自言自语着:“奶奶的,这人啊,要是干坏事儿,一分一毫的,老天爷都给记着呢,唉,你说说啊,我这生了七个,常念就和常书像点,也就常书和你爸像,结果,现在都不如这个郭怀长的像,连常念,都和他像的很,唉,该丢人现眼的,躲也躲不掉啊,人啊,不能昧良心啊,干坏事儿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不过,妈妈也不是吃素的。 每天,我的表哥表嫂们,我的堂兄堂嫂们,都会轮番地到郭怀的门前去叫骂,一边骂着,还一边抢着化肥。 每天都是如此,郭珍只是干气,郭怀只是笑着,任凭他们怎么骂,怎么搬。 爸爸也只是躲在一边,偷偷地关注着。 二哥在我养父的“帮助”下,也升任了农村信用社的桃花乡的副主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应酬了,非常的忙了。 二嫂吴三香,除了自己的工作外,家里的批发部也很忙的,尤其是,每天桃花街上那些有头有脸的男人们,都到二哥家来,说是打麻将的。 3月18日下午三点多,三姐到二哥店里去买洗衣粉,进了店里,却没有看到人,三姐自言自语着:“这,大敞着门,也不怕进小偷,二嫂,二嫂······”她一边叫着,一边走向里边看着。 当她随意推开二哥卧室门的时候,却发现二嫂和街上邮政局的局长,绰号梁大毛的混世的人,纠缠在一起呢。 一开始,三姐是害羞,随即就是恼怒了。 三姐找着东西,但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当她看脚下的时候,却看一个开水瓶,提了一下,打开盖,摸一下,水还是热的。 三姐把开水倒在缸子里,走到屋子的时候,却他们还在无耻地纠缠呢。 三姐“笑”了,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唉,唉,唉······”叫着他们,梁大毛也歉意地笑着起身了,就在他转身的一刻,三姐举起缸子对着他的下身,泼过去了。 他惨叫着,捂着裆部,从二哥的屋里跑出来,跑到了街上,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又想返回去的时候,三姐又朝着他身上泼了开水,他惨叫着,在桃花街上光着身子跑着。 瞬间,这个丑闻,就传遍了桃花乡的犄角旮旯。 大姐、二姐和妈妈也过来了,都气坏了,她们一起拽着吴三香,直接给扔到了大街上。 妈妈拿出了新锁,把二哥的两个孩子抱到了我的敬老院里,锁上了二哥门。 然后,一路叫骂着,去了吴三香的家里。 妈妈的身后,看笑话的队伍越来越大,在妈妈还没有走到吴三香娘家的时候,她娘家就已经没有人了。 半路上,就有人来说事儿了,把妈妈拉到一边,哀求着说:“别骂了,离婚,离婚,我们啥都不要!” 3月22日,在全家的监督下,二哥和吴三香离婚了。 吴三香净身出户,两个孩子——常营元、常曼曼,归二哥抚养,不要抚养费! 晚上,二哥在敬老院里吃饭的。大家都不好说什么,怕二哥伤心。 但吃着的时候,二哥却用筷子敲着碗说:“啊,啊,为啥不给我说,我要来了,看我,不撕碎两个狗男女,给我戴绿帽子,我日他八辈祖宗!” 二哥说的非常严重、非常凶狠,但爸爸看着他叹息了一下,其实,谁都清楚:二嫂的事儿,肯定他自己也撞见过,他没有敢坚决地制止,更不要说反击了,不然的话,梁大毛也不会这么放肆。 三姐非常生气地说:“二哥,去吧,现在去,你知道梁大毛的家,去,打去,你这么大个子,还打不过他,去吧,孩子,我给你看着!” 二哥看着三姐却愣了,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的,大声地呼噜呼噜地喝着汤,大口大口地吃着菜。 妈妈看着气坏了,端起碗来,直接把稀饭倒在了二哥的脸上,又脱掉鞋,不分头脸的,狠狠地打着二哥,两个孩子吓坏了,大哭着。 在爸爸的暗示下,大柱叔和二柱叔拉住了妈妈。 七点半的时候,我、艾英和大哥大嫂也闻讯赶来了。 看到我们都来了,妈妈气得大哭啊。 全家都聚集来了,妈妈一边哭着一边说:“我告诉你们,以后,咱家,谁再出那样的不要脸的事儿,和你爸那样,和吴三香那样,是儿媳妇的,就给我滚,是儿子闺女,我打断你们的腿!” 艾英、大嫂、美君走到妈妈的跟前,给他擦着眼泪,非常严肃地说:“妈,你说啥呢,吴三香是吴三香,和我们有啥关系啊,真是的,你这样吧,你先把大哥、三哥和常书的腿,打断再说吧!”艾英有点生气了。 大家都等着妈妈的指示时,二哥却拍着桌子说:“他娘的,等着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劈了他!” 他说着,在大家的惊讶中,凶狠地出了门,我们都害怕他出事儿,急忙跟着他,他拐弯,向北,进了自己的家门,就在大家的无限“可怜”中,关上门,休息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7章 妈妈的品德 在艾英还在说着的时候,妈妈就笑着抱着我儿子,对着艾英打去了,“娘的蛋,我是你娘,哈哈哈······” 艾英跑着,也只是跑了几步,侄子、侄女、外甥们跟着跑起来了,瞬间就成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敬老院里的其乐融融。 我和大哥、三哥去了爸爸妈妈的门市部,依旧挂着“大帅生资”的牌子。 囯怀很是腼腆地接待了我们,我们坐下后,大哥看着熟悉的一切,幽幽地说:“给你了,就好好干吧,我呢,没有本事儿,打架打架不行,连你大嫂都打不过,能帮你的只有一样,无论啥时候,我都不跟你争这门面房。”他说的很诚恳,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听到的最中肯的一句话了。 三哥笑着说:“亲兄弟,啥也别说了,你就好好干吧,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还有人偷吗?” 他有点难过了,摸着头,没有说什么。 敬老院里也渐渐安静了,三个姐姐、大嫂、美君、艾英和妈妈都坐下来了。 大姐看着妈妈心疼地说:“妈,真委屈你了,咋办啊,只能这样了。” 妈妈流泪了,常婷给我妈妈擦着眼泪,也抽泣着想哭,“哦,哦,乖孙女,俺常婷都知道心疼奶奶了。”妈妈笑着擦着眼泪,“其实啊,我是自私的,你们都是公职人员,除了常书以外,绝大部分时间,多数都不在家,而且,你们都有自己的生意,早就遭人嫉妒了,出事儿,是早晚的事儿,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妈妈擦着泪,慢慢腾腾地说着。 三个姐姐流着泪,艾英和大嫂叹息着,美君也抽泣着。 “常高和常书经常不在家,常低教办室的工作忙,宋大稳和杨柳都是女婿,哪能让人家给咱拼命呢,倒是,囯怀和国珍啊,真知道和你们亲呢,而且,囯怀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比常中强一万倍。”妈妈非常认真地看着大家,“通过这件事,我知道啊,家里必须有个能以一当十的男人,囯怀就行,我啊,舍去两间门面和生意,是损失了,但得到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关键时刻,他还能保护你们,这个生意是值得的!” 当大家都沉默,且非常赞同的时候,艾英笑着说:“妈,圣明,鬼精鬼精的,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正说着的时候,国珍端着一馍框子的荠菜馍来了,大家都抢起来了,她还是拿着一个递给我妈妈。 妈妈笑着仔细地打量着她,转脸对艾英和大嫂说:“明天啊,国珍,凑常书的车,去城里,让艾英和曹妙给你捯饬捯饬,这闺女,长得俊着呢。”她好像很是开心地说。 大姐噘着嘴,“生气”地说:“不就是想说我们三个丑吗,哈哈哈。” “对啦,艾英,曹妙,想着啊,给国珍,介绍个对象,最好有工作的,长得差不多的,啊,这是命令!”妈妈吃着菜馍“严肃”地说。 三姐一边喂着常念,一边笑着说:“妈,吃人嘴短不,哈哈哈。” 爸爸拄着双拐,躲在一边咧着嘴偷笑着,妈妈突然嗷一嗓子:“闭嘴!”大家都吓坏了,等看到我爸爸紧紧地闭着嘴时,大家才大笑了。 晚上,睡觉前,艾英一边给两个孩子喂着奶,一边思索着说:“唉,瘪犊子,你说,把国珍,介绍给闫宝华,咋样啊!” 我一下就给惊住了,“哼哼哼,媳妇儿啊,你真敢想啊,宝华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国珍,充其量是初中生,哎呀,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以反对的口气说。 艾英笑了,“不一定,你看看宝华的条件,人吧,长的除了高点壮点以外,比大哥俊不哪儿去,还有啊,他家还有一个残疾且有点傻的爹,还必须带着养着,你说,有几个女孩,有这么高的境界的,你说说吧!”艾英掰着手指头慢慢地说着。 我叹息了,“哼哼哼,唉,宝华这样的条件,确实难找啊!不过,要是介绍给国珍,万一成了,对国珍是好事儿,对宝华就亏大了!”我撇着嘴严肃地说。 艾英轻轻地打了一下我,“你和谁亲啊,国珍,起码是你姐吧,真是的!”她说着把窦粉的女儿倩倩放好,整理着衣服,“这样吧,你凑周日,直接带着国珍去宝华的家里,她要是能吃苦,不嫌弃人家的老爹,咱再介绍,最后,看宝华的意思,行吧!”她认真地说着。 4月15日,五点多,我就带着国珍从桃花街上,直接去了闫宝华的老家。路上,我向国珍介绍了情况。 她非常严肃地说:“常书,你给我说清楚,将来,这个宝华,能升官吗?” 我笑了,“哼哼哼,我的姐啊,你咋这么势利眼啊,肯定能啊,哼哼哼。”我看着她说。 国珍害羞了,“不瞒你说啊,原来,我们受气,受大了,我就想找个,将来能给我出气的对象。”她说着又擦泪了。 我有点心疼了,“到了,宝华家,你要是能受得了,我和艾英再给你介绍,受不了,咱就走,就凭咱家这条件,想介绍个家庭好、人好的对象,还是不难的!哼哼哼。”我认真地对她说。 到了闫宝华的家里,围墙是土墙的,大门就是个篱笆,院子里有三只羊,两只小狗,两只鸭子,三只鸡,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羊屎蛋什么的,弥漫着各种臭味。 厨房就是用一张破苇席搭的,到处都是粗细不均的树枝。一个红盆放在地上,勺子、碗都在里面,鸡和鸭不时地把嘴伸里面喝水。 房子是土墙的,屋顶露着天,整个屋子里就一张床,是木头框架的,中间用麻绳编制的床身。 一个破木头箱子,箱子上堆满了衣服。 一个屋里,最亮的墙,就是闫宝华从小的奖状,以及他大学期间的不多的几张照片。 闻着屋里的馊味,我都泄气了,“哼哼哼,姐啊,走吧,不行,我不能让你跟着他受罪!”我拽着她的胳膊,就要带着她走。 她笑了,“常书,你去吧,把宝华给接来,我先收拾着!”她说着还往外推着我。 院子外面已经站了几个邻居了,他们好奇地看着。 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城里。国珍在宝华家,先是打扫着院子,把院子里的各种动物的屎,弄的一小堆一小堆的,然后,再堆放在一起。 善良的美,会让一个普通人显得高贵。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8章 国珍的品德考验 闫宝华院子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家指指点点着,或笑着,或严肃着,或猜疑着,或纳闷着,各种表情都有,宝华的父亲却坐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忙碌的国珍。 等国珍收拾好院子后,一边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提着水桶到压水井旁,开始压水了。 到了厨房后,先是把锅碗瓢盆的刷干净,把剩饭倒在一个破烂的瓷盆里,就开始烧水了。 烧好水后,她用舀子(葫芦开瓢后做的舀水的工具)把热水舀出来,倒在盆里,再加上凉水,用手试一试后,就端到的闫宝华爹的跟前,笑着说:“大爷,别动啊,我给你洗洗脸,洗洗手,再洗洗头啊!” 老头龇着满嘴的黑牙或黄牙,憨憨地笑着。 国珍在闫宝华的家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洗发水之类的东西。 她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院子外的路上,笑着问:“大婶儿啊,你们庄上的代销点(商店的俗称),在哪儿呢?” 有位热情的大娘,笑着说:“闺女,哎呀,你是好人,我带你去!” 她说着牵着国珍的手,就快走着。 买了洗发水后,国珍就跑着回来了。 此时,闫宝华的爹全身上下都湿了,他自己正嘻嘻哈哈地洗着呢。 国珍笑了,又端着盆去了厨房,从锅里舀出热水来,再兑上凉水,试试后,端到闫宝华的爹跟前,笑着说:“别再闹了啊,再闹,就不给饭吃了啊!” 老头憨厚地笑着,国珍先是给他洗着手,一遍一遍地用洗衣粉打着,再给他擦脸,一遍一遍地擦着,很快,盆里的水就乌黑了。 国珍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来回地换着热水。 再第六次的时候,开始给闫宝华的爹洗头了。 国珍搬来了一个有粗树根做成的凳子,放在闫宝华爹的跟前,把水盆放在上面,慢慢地扶着他的头,轻轻地用破烂的都是洞的毛巾,往他的头上撩着水,他很安静,闭着眼睛,秉着呼吸,很是安静。 在国珍第一次给他用洗发水的时候,都不起沫。 这时,来了两个妇女,笑着感动地说:“哎呀,闺女呀,你是他家的啥人呀,这么好,都不嫌他脏。”她们说着,一个去厨房帮忙烧水,一个帮着舀水换水。 国珍笑着说:“闫宝华,是我弟弟的同学,关系好的很,刚才,那个开车来的,是我弟弟,我们就是没事儿,顺便来看看的,帮忙收拾一下,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她一边说着,一边干净利索地帮着他洗着头。 等换了第三次水的时候,闫宝华爹的头上开始起沫了,国珍笑着说:“大爷啊,我叫国珍,常国珍,以后,感觉痒痒了,就给我说,我给你洗头啊,不能再这么脏了,啊!” 闫宝华的爹憨厚地笑着,不过,眼里闪烁着泪花。 看着他的表情,国珍突然明白:其实,他不憨,他只是在用一种方式自我保护,而已! 其实,闫宝华并不在县城,在周六的晚上,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之所以不在家,是因为去地里干活了。 家里来人的事儿,早就有邻居告诉他了,通过邻居说的信息,他也判断出来是我了,但不知道来的女的是国珍。 等他忙完地里的活以后,都过去将近一小时了,他才想起,家里还有人呢,他急忙骑着自行车,扛着锄头啥的往家赶了。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院子外面的邻居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索性,他也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 他看着国珍给他爹洗手、洗脸、洗头;他看着国珍,把他屋子里的衣物啥的拿出来晒晒;他看着国珍和邻居们说说笑笑着;他看着他爹幸福地看着国珍干活,甚至会偷偷地擦着或感动或幸福的眼泪;······ 正当他看的出神的时候,有人拍他的肩膀了,“宝华,去吧,这个闺女,人真好,你嫂子去看过了,也和她说话了,抓住机会儿吧,好人难得!”宝华一看,是他的本家哥哥,是村里的村长。 他推了宝华一把,并大声地叫着:“看啥,看啥,都回家,回家,谁不回家,就帮着干活!” 其他人都笑着回家了,大家都善意地拍着宝华的肩膀,或向宝华挑着大拇指。 村长和宝华一起进了院子,笑着对国珍说:“这个妹妹啊,我是宝华的本家哥,我敢保证宝华,绝对是个善良,孝顺的人,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也个善良孝顺的女孩,我直说了,你也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宝华兄弟可以的话,你也没有对象的话,我代表我们闫家,诚心地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虽然,我们都穷,但我们都善良,都团结,都争气,我代表,我宝华弟弟问你,你的意见呢?” 村长这么直接地一番话,倒让国珍感到尴尬了,她害羞地继续洗着衣服,却又不知道说啥好,憋了有半分钟以后,才红着脸笑着说:“压水去!” 村长笑了,拍了一下闫宝华的肩膀,“宝华,干活吧,哈哈哈,我走了。”他说着,示意其他的帮忙的妇女,也离开。 人散去了,还有几个坐在外面的人,依旧津津有味地看着呢。 闫宝华怯怯地说:“你,你是,那个,常书家,的,是吧······” 国珍冷静了,扭头哀伤地说:“我是常书的姐姐,同父异母的,这段时间,你可能也听说了,常书家出了死人的事件,死的,就是我爸爸妈妈,常书的爸爸是我和我哥的亲生爸爸,唉。” 闫宝华突然感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蹲在国珍的身边,搓着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唉,对不起啊!”他非常歉意了。 国珍苦笑了一下,“在3月份以前,原来我姓郭,现在闹的,老郭家出于声誉的维护,不要我和我哥了,常书的妈妈,让我们姓常,所以,我们也姓常了,把郭改成了国家的国家,我哥叫常囯怀,我叫常国珍了,唉!”她说着想哭,却忍住了。 她用自己的左手努力地洗着衣服,右手胳膊不时地闲置一下。显然,在吴三香、梁大毛对我三姐报复的事件中,她的锁骨骨裂还没有康复呢。 这时,我也从县城回来了,老远的,就看见闫宝华在家呢。 走到院子门口,我就大叫着:“哎呀,闫法官啊,你在家啊,害得我,又开车去城里,找你啊,哼哼哼。” 善良,孝顺,是最光彩的耀眼美德。读友群: (本章完) 第309章 善良品德的美好相亲 闫宝华害羞地站起来了,国珍也轻轻地用左手扶着右胳膊,羞羞地站起来了。 “宝华,我姐的胳膊,锁骨骨裂了,还让她给你干这干那啊,真是的,快点,干活,啥玩意儿,哼哼哼。”我快走几步,走到国珍的跟前,扶着她坐在了一个木墩上。 闫宝华非常愧疚了,急忙看着国珍笑着去洗衣服了。 我拉着国珍走向了面包车,闫宝华站起来了,好像担心我们走似的,我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干活。 到了面包车上,看着副驾座上摸着胳膊的国珍,我有点心疼了,“哼哼哼,姐呀,咱别这么实诚吧,自己的情况自己不知道啊,拼命地干活,真是的。”我真诚地说。 国珍感动了,抓着我的手:“哎呀,原来,我和我哥一直生活在私生子的大山之下,活的非常绝望,我爸爸妈妈一下都死了,我们更绝望,但没有想到,我和我哥一下有这么多亲人,谢谢你啊,常书。”她笑着擦着眼泪说。 我笑着拍着国珍的手说:“哼哼哼,大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过去了,咱们都是无辜的,没有仇恨,再说,三姐出事儿的时候,还不是你和囯怀哥拼命保护吗,以后,咱们兄妹不说两家话,好吧,哼哼哼。” 她开心地笑了,扭头看着闫宝华,害羞地对我说:“常书,我看行,人,也老实,其实,他爹不傻,是装的,老头精的很。” 我都奇怪了,急忙笑着说:“哼哼哼,我的姐啊,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你不会,就,就,啊,哈哈哈。” 她轻轻地打着我,“你姐,我是从小自卑,但看人也很准的,不信,咱俩试试!”她充满自信地笑着说,“你去,把老头叫来,我试探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也好奇,看着国珍,就下车了,在宝华的疑惑中,我走到了他爹的身边,趴在他耳朵上小声地说:“哼哼哼,大爷,我姐叫你呢,走,咱上车说话。” 我刚说完,他就非常利索地站起来了,在我还没有走的时候,他就一瘸一拐地快速走向了车;在国珍朝着我“嘲笑”的时候,他已经上了面包车的第二排座位,在我走到驾驶座上的时候,他笑着说话了,“常书,我认识你,你一直在帮宝华,我们都是感恩的人呢,谢谢你,孩子。”他很是诚恳,且用词准确地说。 国珍和我对视了一下,“大爷,我是常书的姐姐,我叫国珍,刚才可能你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我是初二毕业,没有学历,但我有力气,愿意吃苦,愿意孝顺你,如果宝华愿意的话,不知道,您是啥意思。”她有点害羞但诚恳地说。 老头非常开心了,但随即就哭了,捂着脸,哭了有半分钟,笑着擦着眼泪,看着我和国珍,“你是个好孩子,学历不学历的,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耽误了宝华,我这样拖油瓶,让宝华找个媳妇都难,谁愿意带着我这样的憨老头,又是个瘸子。”他说着用袖子擦着鼻涕。 国珍笑了,急忙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了卫生纸直接给他擦鼻涕了,“大爷呀,别这样想!”她想说什么,却咽回去了,示意我说。 我看着老头,表情变化了,以坚决的“反对”态度对国珍说:“哼哼哼,姐啊,干啥呀,咱家条件又不错,你看看,他家的屋,虽然宝华是我同学,关系再好,我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啊,要啥没啥的,不行!” 宝华的爹随即表情痛苦了一下,但又笑了,下车了,“常书,国珍吧,等一下啊,我马上来!”他笑着紧跑几步,好像也不瘸了。 闫宝华也惊奇了,满脸的疑惑,看着我们。 等了大约有三分钟的样子,闫宝华都急了,急忙进屋去,但却和他爹撞了一个满怀。 老头神秘且警觉抱着一个有四五十公分长的布袋子,上面都是泥土,快速跑上了面包车,笑着,慢慢地拽开了布袋子的口,“常书,我知道,你担心国珍受罪,看看,这是啥!”他带着满脸诡谲地笑容,原来的憨厚和朴实,一下消失的无影踪了。 我和国珍都惊讶了,急忙伸头看,我的妈呀,国珍也惊呆了,使劲地抓一下我的手。 里面都是钱啊! 老头非常警觉地看着院子外面不多的邻居,小声地对我们说:“国珍,只要,你和宝华能成了婚事,这些钱,足够盖新房子的了!”他自信地拍着,上面的土还喧嚣起来了,呛得我和国珍都想咳嗽,但还是忍住了。 4月28日,农历初六,闫宝华带着他的当村长的本家哥,和他爹一起来我们桃花街上,提亲来了。 爸爸妈妈在我的敬老院里,非常隆重地接待了他们。 妈妈以女方家长的身份,向闫宝华家提出了要求,“我们国珍呢,除了没有学历,没有工作外,啥都比宝华强,你们自己都看出来了。”妈妈非常认真且强势地说。 闫宝华和他爹都赞同地笑着点头着,国珍害羞且担忧地看着我妈妈。 “只要宝华和国珍都同意,我没有意见,但我们家的情况,你们知道,我这闺女,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不想她嫁出去就受罪。”妈妈继续严肃地说,国珍和囯怀听着却闪着泪花了,“老闫的情况,我也打听了,你是你们那儿出名的鱼王。在我们桃花街上呢,我们给国珍买了两间门面房,就在这北边,和囯怀的大帅生资店挨边,隔壁的两间,我是这样想的,在你们那个偏僻的村子了,也没有啥多大的出路,既然老闫你懂钓鱼、捕鱼啥的,等宝华和国珍结婚了,你也搬过来,就在那两间门面呢,开个渔具店啥的。另外呢,你也别担心你的老家,你们想盖新房子,我也不拦着,反正都是国珍和宝华的。老闫,你也别有顾虑,宝华也不是我们的上门女婿,你看看,我这三个闺女,俩都住在这儿的,小孩吗,在哪儿好,就住在哪儿,这是,我的意见,也是我们当家的大帅的意思,老闫,还有这个宝华的村长哥,也说说吧。” 爸爸偷笑着,但不敢笑。 国珍和囯怀都哭了,不停地擦着眼泪。 宝华的爹笑了,很是开心,点着头,“亲家啊,有胸怀,有见识,当代的花木兰啊,佘太君啊,这么一大家子,都被你领的,没有一个是吃闲饭的,就这样定了,相信,宝华和国珍成亲了,一定是最好的缘分和福气!”他在我们的惊讶中,说出了和外表极为反差的一番话,甚至连他的村长本家侄子都怀疑了。 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多向朋友推荐。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0章 妈妈的绝望战斗 2001年的5月10日,农历十八,国珍的“老憨闫渔具店”开张了。 闫宝华从此,也不在我城河边的家里住了,直接搬到了国珍的店里。 5月18日,农历二十六,国珍和宝华举行了婚礼。 国珍出嫁的事儿,在整个桃花街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本来,对郭家和我家都是一桩婚外情和私生子的丑闻,但却因为妈妈的“宽容、大度”,成为了一段“佳话。” 囯怀和国珍的舅舅们感到非常有面子,郭家的人只是远远地看着。 等国珍上了轿车后,郭老大和郭老二就带着郭家的人,把郭老三的家给扒了,郭老三家的果园,也被他们兄弟两个给分了。 傍晚的时候,囯怀哭着找我爸爸妈妈了,“我家的屋给扒了,果园给分了,谁见了,谁骂我们啊,呜呜呜······”他蹲在地上,捂着脸,哭的异常伤心。 爸爸看着天花板,想忍着泪水,但还没有忍住,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妈妈叹息着说:“你要理解啊,孩子,毕竟啊,唉,郭家的人,这是家族性的声誉啊,屋扒了,等机会再建,果树,等他们消气了,想个办法再要回来,现在都在气头上,就别激化矛盾了。”她也是有气无力地说,“再说,你们俩,在郭家,都快三十岁了,找个对象都难,现在,国珍,这么风光地出嫁了,他们也是没有面子的事儿,一切都等等吧,好吧!” 囯怀听着,突然给我妈妈跪下了,痛哭着磕着头,然后,就擦着眼泪了走了。 5月20日,国珍、宝华和宝华的爹老憨闫,就一起回到街上的渔具店了,正式开始了新生活! 5月26日,妈妈给我养父母打电话,让和我们一起回到桃花街上来,有要事儿商量。 我们回到敬老院以后,妈妈的眼睛红红的。 我养母笑着说:“哎呀,花儿呀,咋啦,是不是又有来认亲的了,哈哈哈。”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艾英抱着窦粉的女儿倩倩说:“妈,怕啥呀,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来了,就都收了,多好,不要废你一点事儿,又加闺女,又增儿子的,哈哈哈。” 妈妈“哭着”说:“艾英,我警告你,咱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必须给我开工资,不然的话,你就给我出殡吧!”她拍着桌子说。 大家都纳闷了,艾英也奇怪了,“我说啊,妈啊,你是我亲妈啊,我为啥给你开工资啊,你说说啊,你收养了一个儿子,把房产、生意都给人家了,我们没有说啥吧,而且,从郭老三两口子死了以后,你和爸,天天在我这敬老院里,吃、喝、住,我没有要一分钱的伙食费,也没有要住宿费,你,咋还好意思张口啊,跟我要工资,去要你的生意去,真有意思!”艾英真生气了,转脸对我养父母和我说:“不讲理,谁好欺负就欺负谁啊,二哥家,还闲着呢,你去二哥家,住去,既能帮忙看店了,还能照顾两个孩子,还免得,二嫂再给二哥戴绿帽子,真行,咱走!” 她说着拽着我养母,摆着手示意我养父,我们一起上车就开车回了县城。 路上,我养母一边逗着我儿子和倩倩,一边笑着对艾英说:“哎呀,你婆婆呀,对你撒娇呢,她精的很,她知道,谁都靠不住,所以啊,就赖上你们俩了,哈哈哈。” 艾英“生气”地撸着袖子说:“要不是长辈,我就揍她,哈哈哈。” 27日,一早,妈妈就红着眼睛,敲开了大姐的门。 大姐已经改行两年了,不卖化肥了,改卖农药了,一屋子摆的满满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农药。 大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纳闷地看着妈妈。 妈妈啥也不说,直接到大姐的货架上拿农药,大姐吓坏了,“哎哎哎,哎哎哎,······”她惊讶地叫着,还和妈妈抢着夺着,“妈,你又没有果树,你是干啥呀,拿农药干啥呀,啊!” 她非常小心地从妈妈手里抢过来,害怕有的玻璃瓶的掉在地上打碎了。 “常会,你给我说,哪一个好喝,哪一个最毒的,让我喝了就死的,我是你亲妈,你帮帮我,让我快点死,我现在活不下去了!”妈妈非常气愤且严肃地说。 大姐害怕又纳闷,急忙拽着妈妈的手,“妈,咋啦,多大事儿啊,就连囯怀和国珍,都给收了,你都没有生气,到底是啥事儿,你生这么大的气啊!”她试探着说。 妈妈气坏了,顿时就火冒三丈了,跺着脚,大哭着,指着外面,“常会,你说,啊,是吧,我在敬老院,给常书干活,该给我工资不,你说说,该给不!”她非常伤心地说。 大姐想笑了,“该给,再说,那大柱叔二柱叔,都给着呢,何况,这是亲妈啊,该给,绝对该给!”大姐非常“认真”地说。 妈妈哭着说:“常会,你说,啊,我打电话,把艾英和常书找来,向他们要工资,艾英给我要伙食费和住宿费,你说,我这,儿子,不孝顺,我难过的,能活吗,啊!我必须死!”她说着又向货柜挣扎着。 大姐偷笑着,拽着妈妈的手,“妈,的确,这换谁,都气得能死,不能活,妈,你确定要喝药,对吗?”大姐试探着问。 妈妈擦着流不完的眼泪,大哭着说:“常会,我必须死,不能活,艾英,还说啊,让我住到常中家里去,你说说,我要是去了常中家里,看着家里的一切,想着吴三香的不要脸,我不得气死啊,啊,艾英,是想逼死我啊,常会,我给你说,你别担心,你给我药,我到敬老院里去喝,绝对不连累你,真的,你是我闺女,我不连累你······”她说着又往货柜挣扎着,去拿农药。 大姐“哭着”说:“妈,我心疼啊,唉,我给你拿,确保,又好喝,又能死的快,还能给你要来工资的,咋样?”她拽着妈妈的手,拦着妈妈不让她去货柜。 妈妈擦着眼泪,非常感激地对大姐说:“好,闺女,你是老大,还是你孝顺啊,妈死,你都支持,真是好孩子,唉,他们几个,能像你这么一半,啊,我多幸福啊,啊!” 大姐“哭着”给妈妈拿了两瓶农药,非常“悲伤”地递给了妈妈,“这是两瓶,你千万走到常书的敬老院里再喝啊,慢慢地喝,一点一点地折磨常书和艾英,不孝顺的人,就要好好折磨他们。”她说着塞进了妈妈的手里。 在大家庭里,往往谁善良,谁承担的责任就多点。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1章 搞笑的自杀闹剧 妈妈突然兴奋了,带着两眼泪花,笑了一下,拿着药就要往外跑,但却被大姐给拽住了,“妈,你,你,这,还没有给钱呢?”大姐难为情地说。 妈妈只顾着兴奋呢,转身笑着说:“记账,记账,记常书的帐!”她说着,就快步如飞地跑了。 大姐站在门口大叫着说:“妈,卖给人家,是七块一瓶,给你五块啊,回来,让常书给我结账啊,都是兄弟姐妹的,本都不够啊!” 妈妈笑着迈着轻盈地步子,跑着,还大叫着:“哎呀,知道啦,我都要死了,还要钱,真是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哈哈哈。” 妈妈和大姐的对话,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二姐站在门口,咋呼问大姐:“姐啊,咋回事儿啊,死不死的,啊!” 大姐站在门口笑着说:“咱妈,到我这儿佘农药,要自杀,拿回去喝了,和我没有关系啊,再说,她是被艾英和常书气得,不怪我啊!” 二哥带着一嘴牙膏沫子出来了,牙刷还塞进在嘴里呢,瓮声瓮气地指着大姐二姐说:“废物,不孝,谋杀,等会儿,我非得揍你们,就这样对咱妈,没有一个省心的,丢人,丢人!”他嘴里的沫子喷了老远。 三姐纳闷地出来了,看着大姐,囧着脸,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这时,大柱叔和二柱叔哭着大叫着出来了,“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你妈喝药了,快点救命啊,啊······”他们哭得非常凄惨。 连听到消息的老憨闫、国珍、囯怀,都急忙往我的敬老院里跑。 二哥却急忙,锁上门跑上街了。 大姐不急不忙地收拾着东西,等大家都去了,她才慢悠悠地去了。 妈妈正一手拿着一只药瓶子,慢慢地喝呢,两眼含着泪花,“啊,我一辈子,生儿育女,操碎了心,到现在,我儿子跟我要伙食费,住宿费,啊,伤心不,谁都不要拦我,我喝药,我死,我就死在常书的敬老院里!”她一口一口地呡着喝。 当大家都想一哄而上,抢药瓶子的时候,大姐来了,“哎哎哎,散了,散了,两瓶呢,一瓶都没有喝完呢,就抢救,再说啦,冤有头债有主的,艾英和常书惹的事儿,让他们处理,关我们啥事儿呀,真是的,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散开,散开······”她说着还驱赶着大家。 三姐吓哭了,“姐啊,你干啥呀,咱妈喝药了,要死了,你还不抢救啊!”她想去夺药瓶子了,被大姐拽住了。 大姐一边拽着三姐,一边指点着大家说:“我警告你们啊,人命关天啊,别救啊,救活了,你们是功劳,万一死了,到时候,艾英和常书会赖你们的,常书是律师啊,艾英是阎王爷啊,你们谁能斗得过他们啊,都闪开,让咱妈喝。” 大家都听着有道理,也都悲伤地抽泣着,看着我妈一点一点地喝着。 大姐走到电话跟前,给我拨通了电话,“常书,艾英,你们惹的咱妈,你们自己处理吧,她刚才在我这儿,佘了两瓶农药,没有给钱,说是记你的账上,我警告你们啊,抓紧来啊,抢救啊,咱妈要是被毒死了,就是你们俩的事儿,我们都看着呢,快来吧!” 听了电话,我就急忙发动车,艾英笑了,“哎呀,真行,你听听,电话里,闹哄哄的,都站在跟前呢,咱妈喝药了,都不抢救,都等着咱呢,还,喝的农药,记到咱的账上,这是亲闺女吗,是仇人吧,卖农药,给自己的妈妈喝,等着吧,回去,我不揍死她!”她说着收拾着,把孩子交给了我养母和我岳母金姨。 养母笑着说:“到家,别打架啊!” 岳母笑着说:“快去吧,别真喝药死了,想一出是一出的,嘿嘿嘿。” 我们到家的时候,大家都围着哭呢,第二瓶的药,还剩下小半瓶。 艾英在大家的期盼中,走进了人群,拿起了妈妈身边的空瓶子,看了一下,又闻了一下,自己用手蘸了一下,用舌头舔了一下,我吓坏了,“艾英,干啥呀!”我大声地咋呼着。 艾英看了我妈妈一眼,“妈,确定,不想活了吗?”她非常认真地对我妈说。 妈妈大哭了,“不孝顺,不孝顺,我就死在你家,死在你家,啊······”她哭着喝着,二哥的两个孩子,抱着妈妈的腿,大哭着,其他也跟着哭着。 艾英走出了人群,拽着大姐,快步地走着,大姐踉踉跄跄地跟着,“艾英,艾英,干啥呀,咱妈都快让你气死了,都喝药了,你还不抢救,干啥呀!”她一边跟着走着,一边埋怨着。 到了大姐的农药店里,艾英看着货柜,找着什么,笑着说:“大姐,你真行,连咱妈都坑,我找找,看哪个,是喝一口就死的,你这,咱妈都喝两瓶了,还好着呢,这不行啊,死的慢啊,唉!” 当她正找的时候,大姐尴尬地挡在了她的前面,又从货柜上了三瓶妈妈正喝着的农药,艾英瞪了她一眼,她又拿了两瓶,艾英笑着说:“大姐,你确定,咱妈喝这个能喝死?” 大姐很是难为情地说:“能撑死!” 艾英抱着五瓶药就要走,大姐却拽住了她,“艾英,艾英,还没有给钱呢,加上,刚才,咱妈拿的两瓶,总共七瓶,给35就行,我这都赔钱了。”她哀求地说。 艾英笑了,“大姐啊,别急啊,咱妈要喝死了呢,等亲戚邻居的,拿来了份子钱,你先扣回去,没有喝死的话,让咱妈给你钱,我又没有喝,都是她喝的。”她说着就跑了。 艾英笑着挤进了人群,把五瓶药一下都放在了妈妈的面前,“妈,喝吧,大姐说啦,最起码能撑死你!喝吧!”艾英一个一个的拧开了口。 看到这种情况,大家都明白了,都笑着走了,各忙各的了。 妈妈放下药瓶子大哭了,“我的爹,我的娘啊,死,都死不成啊,没人管,没人问啊,都不孝顺啊,我这,吃不上,喝不上了,没有地方住了,都不管我的事儿啊······”妈妈拍着大腿,大哭着。 但在妈妈哭着的时候,却打嗝了,随着打嗝的频率提高,妈妈的嘴里开始冒着沫子,再接着就是冒泡了,一个泡,接一个泡的,快速地从嘴里往外涌着。 我的侄子侄女、外甥们,可高兴了,一起拍着手,欢呼着:“奶奶(姥姥)吹泡了,奶奶(姥姥)吹泡了······” 我会用心写作好每一章,感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2章 二哥的可怜 妈妈哭笑不得了,我们都忍不住笑了。 妈妈被我拉着去了县医院,大哥看到后,都惊呆了,“妈,几日不见,你都会魔术了!”大哥的表情,都快愁死了,他在怀疑,妈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这样不断地从嘴里冒泡。 医生还是给妈妈洗了胃,总算好多了。 到了我城河边的家里,我岳母金姨和我养母非常开心地接待了我妈妈。 “花儿,听说,你会魔术了,都会冒泡了,现在给我们俩,也表演一个呗,哈哈哈。”我养母笑着说。 妈妈不好意思了,“唉,这,常会啊,是谁都坑啊,唉,卖假药,都卖到我这儿了,唉,嘿嘿嘿。”说着还不时地打着嗝。 我岳母金姨笑着说:“花儿,你说你,折腾啥呀,再说啊,你也别可着一个儿子折腾啊,你现在有五个儿子,四个闺女呢,你倒好,老是抓住艾英和常书折腾,哪有你这样的啊,活该不,你,哈哈哈。” 妈妈笑着说:“哎呀,你就是向着艾英,我这,在敬老院,天天伺候老头老太太的,一分钱不给我,那不行,真是的!” 金姨笑着说:“要吧,这次,是冒泡,下次,不知道,你会玩啥样的魔术了,哈哈哈。” 梁大毛和吴三香公开了关系! 每天都会在大街上秀恩爱! 其实,梁大毛和我爸爸的年龄差不多,他的妻子是一名小学教师,端庄秀气,非常文雅,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在21世纪初的这个时代,只要没有人告发他,是没有部门去追求梁大毛的违纪和违法的。 梁大毛的老婆主动和他离婚了。但他老婆的娘家人不愿意,几乎是排上轮流值日表似的,三个一组,不在乎男女老少,无论梁大毛和吴三香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什么也不说,看到他们吃饭,他们上去就吃,看到他们喝,夺过来就喝。 最后,梁大毛通过自己弟弟的关系,把吴三香给调到淮北的一个邮政局了。 二哥更狼狈了。在业务上,他是业务尖子,但在生活、感情上,他们就是一个懦夫。 他每天就像一个乞丐一样的,无论看到谁家在吃饭,都会去凑一顿。 5月28日,一早,二哥去了二姐家,进门后,看到二姐刚盛好碗,就笑着坐下了,拿起筷子,拿了馍,大口地吃着。 二姐和二姐夫笑了,只好再去盛一碗。 二姐刚回来,二哥手里的一个馍和一碗汤就没有了,还敲着碗对二姐说:“二姐,这汤,太稀了,下次多加点米,咱不说杨帆和杨旭要成长,我这,这么大个子,营养跟不上,万一血糖低,晕倒了,咋办啊,到时候,人家传出去,是在你家吃饭饿的,姐夫,是乡政府的领导,有损乡政府的形象都,唉,姐夫,这也不够吃啊,你跑快点,去街上,再买三十个包子,十个茶叶蛋来,快快快······” 他吃着还对二姐夫说着,二姐也无奈了,只好摆着手,二姐夫笑着骑着自行车快速地出去了。 突然,小外甥杨旭哭了,“妈,妈,······” 二姐急忙从厨房跑过来了,杨旭正仰着头,向他走来呢,“二舅,把我的鸡蛋吃了,啊——啊——”他大哭着看着二哥说。 二姐正想发作的时候,二姐夫笑着来了,自行车都没有停好,直接往墙根一放,就笑着跑着过来了,提着一大包的包子和茶叶蛋。 他笑着刚放到餐桌上,二哥擦着嘴,笑着说:“姐夫啊,绝对的,好人,我走了啊,这些,够我吃的了,哈哈哈,走啦,我上班去了啊!”他说着拿着三十个包子和十个茶叶蛋就往外走。 二姐气坏了,在屋里找着什么,二姐夫嘲笑着看着二哥。 二姐终于找到了一个大扫帚,对着二哥就是狠狠地一下,瞬间,扫帚上的各种尘土就把二哥给掩埋了。 二哥一边吃着,一边跑着,还指着二姐说:“常会会,你干啥,不就吃你几个包子吗,啊,我是你弟弟,你就得管我饭吃,没有出息,等将来,二姐夫揍你,我都不管你的事儿!”他说着还大口地吃着,走着,每走一步,身上和头上的尘土,都会冒一下烟。 二姐夫没有办法了,用自行车推着两个孩子,和二姐一起上街去吃早饭了。 吃完早饭,二姐夫去上班了,二姐把两个孩子送到了桃花乡中心幼儿园。 然后,直接冲进了我敬老院里,对着爸爸大叫着:“爸,你还管不,啊,常中,到我家,把我一家四口的饭,都给吃完了,还抢我的闺女和儿子的鸡蛋,叫杨柳去街上买三十个包子和十个茶叶蛋,我想,我们都吃,刚放下啊,刚放下,他拿起来,自己吃着走了,还说我小气,爸,你还管不,你要不管,我就把他的腿打断!”二姐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喷了爸爸一脸的吐沫星子。 爸爸笑着,擦着脸上的吐沫,慢条斯理地说:“你愿意打,你就打,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自己的腿还断了呢,我谁也不管了,不过啊,会会,你要真打断了常中的腿,那你可要好好的管饭了,他肯定赖上你了,建议吗,就这些,其他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二姐气坏了,指着爸爸,想说什么,但又不能说。 当她气冲冲地想走的时候,二哥的两个孩子常营元、常曼曼,拽着二姐的裤子哭着说:“姑姑,姑姑,我们饿了,我们饿了!” 二姐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叹息着蹲下了,牵着他们两个的手,狠狠地瞪着爸爸说:“欠你们老常家的!” 爸爸笑着摆摆手,并大声地说:“营元,曼曼,给爷爷捎点来啊,哈哈哈。” 他们两个笑着,带着期盼看着二姐,“走吧,长大了,孝顺姑姑不?”二姐很温柔地说。 “孝顺,嘿嘿嘿。”他们两个一起笑着说。 二姐带着他们去了街上,吃了早餐,把营元送到了幼儿园,又抱着曼曼回来了。 妈妈是不打算“回家”了。每天,就跟着艾英,走一步跟一步。 艾英去厕所,妈妈在门口等着,艾英去上班,她就在后面跟着。 艾英早上给医生和护士们开会,妈妈就站在她的身后,艾英去查房,妈妈也跟在她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跟着。 大嫂曹妙笑着给妈妈端着茶杯,一开始,妈妈痛快地接着喝着,跟着。 人最怕的是,自己不争气。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3章 二哥的可恨之处 很快,就有效果了,妈妈要去厕所,这样就不能跟着艾英了。 当妈妈发现是大嫂和艾英的诡计后,她笑着指点着她们,水照喝,厕所照去,但每次都拽着艾英。 大家看着都笑着,艾英笑着说:“我警告你们啊,这是我们家的老刺猬,谁要是得罪她了,谁给带回家养着啊!”她对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说。 妈妈则轻轻地打着她,但还跟着她。 午饭的时间,艾英、大嫂一起,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挽着妈妈的胳膊就回我城河边的家了,大家都很羡慕她呀,妈妈很自豪啊。 “妈,还冒泡不?”艾英笑着说。 妈妈轻轻地打着艾英的手说:“都是你气的!” “妈,我两个闺女,都没有看你的魔术呢,你就退出江湖了,那哪行啊,你这偏心啊。”大嫂笑着说。 “曹妙,你们俩合起伙来整我,是不,下次,我就喝毒药,有你好看的,欺负我!”妈妈“严肃”地打着大嫂说。 家里的午饭热闹了。 二哥下班了,先直接去了敬老院,看着大锅饭,他直接用手捏了一块肉就走了。 从南往北,先去了三哥的家里,伸头看着三哥桌子上的饭菜,攮着鼻子说:“老三,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这教办室的干事,干事不干事,我不知道,反正,你这,也太抠了,再说啊,我和你二嫂也离婚了,这都过去几天了,也不知道,弄一桌子好菜,安慰安慰我,你这,还有兄弟情分吗,啊,老三,我警告你,三天之内,三天之内,不安慰我,我跟你没完!”他说着直接把手伸进盘子里,捏一块包菜就走了。 三哥的儿子常连元也伸手捏,美君打了一下,他怯怯地说:“二大大,都捏,我咋不能捏啊!” 美君翻着白眼说:“什么二大大,二傻子,傻子才用手捏!” 二哥去了三姐家里,三姐、常念和三个机修徒弟,正吃着呢,当他拿着板凳,刚坐下时,就用鼻子嗅了一下,指着身边的两个机修工说:“你们也闻闻,一身的机油味,能气死,不想让我吃,是不,啊,下次,我再来,还这样难闻,我就揍死你们!”他非常“凶狠”指着三个机修工,还用手捏着菜里面的肉,一边吃着一边走着说。 二哥刚到二姐家的门口,二姐就拿着扫帚站在门口了。 二哥和大姐对峙着,二哥俯视着看着二姐,二姐仰着头看着二哥,在对峙了有十多秒的时候,二哥突然,抱起来二姐,一下丢到了门外,跑进了屋里。 二哥笑着坐下了,看着营元和曼曼也在呢,笑着说:“儿子,闺女,看看,你二姑多疼你们,记住啊,往后啊,就跟着你二姑吃,看看,多好,还有烧鸡,哎呀,吃啊,儿子,杨旭、杨帆,吃啊,鸡腿,咋不吃啊,嘿嘿嘿。”他说着撕着鸡腿就往自己嘴里塞。 二姐一把就夺过来了,另一手打着二哥说:“不要脸,四个孩子,都在呢,你吃,滚!”她说着拽着二哥的耳朵,就给撵出去了,到了门口,就直接关上了门。 二哥“生气”了,指着门说:“姓常的,我警告你啊,你现在是住娘家啊,今天啊,看在我儿子和闺女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下次,如果,你还敢这样,我就去乡政府告你们两口子,虐待亲弟弟!”他说着,还对着门踢了一脚。 他刚抬脚的时候,三姐就拿着一根半米长的木棍,突然打开门,对着他的脚就是狠狠地一棍子,当还想再打的时候,二哥摸着脚,弯着腰,大叫着:“大姐,大姐,救命啊,救命啊······”还快速地走着,就像一个黑猩猩一样的,显得比较滑稽。 大姐吃着馍就跑出来了,大姐夫抱着一个盘子也出来了,他还用手护着,里面都是肉,二哥看了一下,指着大姐夫想说什么的时候,大姐夫端着盘子就要跑。 二哥站起来了,一把拽住大姐夫,俯视着他,指着他的鼻子说:“大姐夫,拿出来,我告诉你,你是校长,校长要有校长的胸怀,现在,你小舅子我,有困难了,你作为大姐夫,就要每天,好酒好肉地管我吃喝,拿出来!”他非常“凶恶”地说。 大姐夫也只到二哥的肩膀处,他非常害怕,嘴哆嗦着,不时地看着大姐,求救着,大姐笑着,也不说话,摆着手说:“给他,给他,废物,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也就能给自己家人逞能,吃吧,吃吧,丢人的玩意,吃了这盘子肉,看看吴三香给你戴的绿帽子,你能拿下来不!” 大姐夫非常不舍地从身后,拿出了盘子,二哥气哼哼地一把夺走了,端着,用手捏着,就走进了大姐的农药门市部里。 在二哥坐下后,大姐夫献媚地看着二哥,“常中,常中,咱是一家人,一家人,以后啊,别当着别人的面,让我难堪啊,我是校长,校长,嘿嘿嘿。”他说着给二哥拿着馍。 二哥吃着,非常不屑地看着大姐夫,“大姐夫,作为小舅子,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数我最高,现在呢,还是副主任,级别也比你高,收入比你高,以后,做饭的时候,想好,多弄点鸡呀,鸭呀,鹅呀,牛肉啥的,给我吃,我还能亏待你啊,啊,不然的话,小心我揍你!”他大口地吃着肉,还说着,嘴角的油顺着下巴往脖子流着。 大姐的大儿子宋团结恼了,把馍狠狠地拍在餐桌上,“不吃了!”他气坏了,把身子转向了一边。 大姐的二儿子宋进步也气了,把筷子摔在了餐桌上,“你吃完吧!”他指着二哥说。 大姐气坏了,伸手拽着两个儿子的耳朵,给拽进了屋里,站在卧室的门口,指着他们说:“好好反思,那是你舅舅,以后,再这样说话,我就打掉你们的牙!”说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大姐夫看着心疼坏了,眼里含着泪花,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间卧室的门口,乞怜地看着大姐,想说什么,还不敢说。 大姐坐下后,给二哥夹着肉,笑着说:“常中,做人要争气,我警告你,你如果,还这样没大没小的,没脸没皮地闹,看见了吗,我这一柜台,最下面的一排,都是毒药,是真的,我就毒死你,说你是自杀的,不信咱就试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4章 二哥的四面楚歌 二哥的笑容僵硬了,勉强地挤着笑说:“大姐啊,真的假的啊,我,我这,这,就吃你点饭,就·······”他真的害怕了。 大姐依旧笑着说:“常中,不信的话,就试试呗,反正啊,吴三香给你戴绿帽子的事儿,都知道,我给灌点毒药,说是你自杀了,人家也都信,免得,你再祸害我们几个了!” 二哥哭了,满嘴的馍和菜,开始哭了,还往嘴里又夹了一块肉,咀嚼着说:“姐啊,你真,狠心啊,我是你亲弟弟啊,不就吃你口饭吗,你就要毒死我呀!”他的眼泪下来了。 大姐仍旧笑着说:“我早就想毒死你了,不要脸,媳妇跟人家相好,你自己撞见,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和自己的兄弟姐妹耍横,丢人,你活着干啥,死去吧,刚才给你说了,下面一排都是毒药,你自己拿吧,喝去吧,不要给你要钱了!”大姐还指着柜台最下面说。 二哥全身哆嗦着,慢慢地站起来了,眼泪哗哗的,手里拿着馍,吃着咀嚼着,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着。再哆嗦着进了二姐的家里,在二姐和二姐夫的惊讶中,他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大哭着,走向了我敬老院门口的公交车。 一路上,他都张着大嘴大哭着,车上的其他乘客,也指点着他,都说着二嫂的风流韵事。 看着二哥非常伤心地大哭着牵着两个孩子走了,大姐也难过了,但没有说什么。 县城,我的家里电话响了,是大姐打的,“妈呀,常中,有神经病了,上公交车了,我们管不了啊,你知道就行了!”大姐快速地说着,没有等妈妈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在妈妈纳闷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三哥打的,“妈呀,二哥,你就管管吧,无论到谁家,不洗手,直接下手就捏,恶心死人了,唉!”他也没有等妈妈回话就挂了。 妈妈自言自语着:“娘的蛋,咋啦,这是,唉!” 电话再响了,是三姐打的,“妈,二哥,没法说了,你还是管管吧,不然的话,祖宗八辈的人,都丢光了。”三姐快速说完,就挂了。 妈妈心里不安了,放下电话,电话第四次响了,她都吓了一跳,是二姐打的,“妈,我给你说,你告诉常中,要敢再进我家,我就打死他,不要脸!”二姐大声地叫骂着。 妈妈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大声地哭着,“我的爹,我的娘啊,我这日子,咋过啊,······” 趁妈妈哭着的时候,艾英和大嫂笑着跑了,我养父母和我岳父母看着都哭笑不得了,我也偷偷地跑了。 我养母笑着说:“哭啊,哭啊,看见了吗,你这啊,整天的,装神弄鬼的,孩子都笑话你了,哈哈哈,起来吧,常中啊,没脸没皮的,死不了,哈哈哈。” 下午,两点四十的时候,二哥大哭着牵着两个懵懵的孩子,下车了,一路大哭着,引的路人都看着,以为是个大傻子呢。 他直接去了县医院,大哭着穿过县医院的门诊楼,走向住院部,再走向妇产科。 从下车的西关小汽车站开始,二哥的身后就跟着许多好奇的人了。 县医院里也早聚集了很多人等着看呢,刚进门诊楼的大厅,大哥也早早地站在自己的诊室门口了,和其他人一起讨论着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傻子呢。 当他看到是二哥,想到跟前的时候,由于人太多,大哥太瘦小了,却被看笑话的人群,挤在了外围,无论是他蹦着跳着,还是扒着别人的肩膀,都无法靠近二哥了。 二哥在围观者的簇拥下,走到了妇产科。 在艾英和大嫂曹妙一起走出来,想维持秩序的时候,却发现是二哥牵着两个孩子。 二哥看见艾英和大嫂后,哭声更大了。 仰着头,张着大嘴,振的妇产科的天花板,都哗啦啦地响。 在离她们还有四五米的时候,二哥就牵着两个孩子一起跪下了,“啊——,啊——,啊——,······”他哭得真的很伤心,泪水是真实的泪水,哭声是撕心裂肺的哭声,表情无比的痛苦。 艾英和大嫂看得也很伤心。尽管大家都在看笑话,但她们两个能理解二哥的心情,自己的老婆跟人跑了,心情的压抑和沮丧,只有他自己能体会,更没有人能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他。 当她们急忙去搀扶他的时候,他却给她们磕头了,两个孩子也痛哭着磕头,“弟妹啊,大嫂啊,收留下,我两个没娘的孩子吧,我贱命一条,在哪儿死都一样啊,看在,我和大哥、常书兄弟一场的份上,收留两个没娘的孩子吧,啊——,啊——,啊——” 大哥从人群中挤过来了,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从他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被挤得也很难受。 艾英和大嫂急忙抱起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抱着她们的脖子大哭着,她们也流泪了。 大哥急忙搀起了二哥,保安把围观的人驱散开了。 晚上,二哥没有走,我们一起在我的家里吃饭了。 我们喝点酒,二哥的话匣子打开了。 “老大,老四,其实啊,我怕啥呀,我有生意,我有工作,钱,不缺,女人,我早就不想要她了,现在也滚蛋了,我现在啊,幸福,幸福!”二哥自信爆棚地说。 我养父母、岳父母听着只是笑,妈妈也不说话。 大哥低着眼,一点一点地吃着,幽幽地说:“做人啊,要低调,老二啊,你就是太高调了,娶的媳妇,就那么点,还给你戴绿帽子,你看我,硬是把你大嫂这样的天鹅,给咬住了,这才是能力!” 大家都笑了,艾英戳了一下大嫂,大嫂笑了,对着大哥的头,轻轻地打了两下。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大哥瞪着红红的小眼睛,非常凶狠地看着大嫂,“姓曹的,你给我注意点,平时,我都是让你,今天,你别给逞能啊!”他指着大嫂说。 大嫂笑着呢,但显然是生气了,左手一下抓住了大哥的食指,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拦的时候,砰砰两拳,大哥的眼睛慢慢地就开始红肿了。 大哥闭着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还表情嚣张地说:“老二,看见了吗,这才是男人,不和女人一般见识,记住,无论啥时候,男人都不能打女人。” 大家都笑了,妈妈、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非常识趣了回避了。 不争气的人,最终会被大家抛弃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5章 二哥的神奇自信 大嫂给大哥擦着眼泪,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眼睛,轻轻地拍着他的头说:“睁眼吧,找着挨揍!” 大哥睁开眼了,二哥撇着嘴,非常同情地说:“大哥呀,我只听说,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唉,哪能想到,你活的猪狗不如啊,唉!”他说着还大口地吃着肉。 艾英撇着嘴,嘲笑着,情不自禁地打着二哥的头。看样子是使劲儿了,每打一下,二哥的头都往下低一下。“就你能,就你活的像猪,像狗,熊样儿,媳妇儿,都跟人跑了,连个屁都不敢放,算啥玩意儿男人啊!”艾英说着还气愤地打着他。 二哥生气了,啪地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了,非常恼怒地说:“艾英,我警告你啊,我是你哥啊,哪有弟妹打哥的,啊,说出去,丢人不,丢人不,我就问你,丢人不!” 艾英还打着他的头,“丢人,丢人,你和我打,你也打我!”艾英是发自内心地嫌他不争气。 二哥恼怒了,拍的桌子哗哗啦啦地响着,“我告诉你,艾英,就你二嫂,作成那样的,我都不揍他,好男不和女斗,知道不,这叫气质,这叫涵养,这叫胸怀,这就是我们老常家,男人的品牌,宁愿自己受死,气死,都不打老婆!”他说着还比手画脚着,好像非常有气势的样子。 大嫂也气愤地打着二哥,“熊样儿,熊样儿,白瞎个大个子,丢人,丢人,要个大个子有啥用!”大嫂也使劲儿地打着二哥的头,啪啪啪地响着。 二哥瞪着眼睛看着大嫂和艾英,指着她们说:“我告诉你们,你们俩,一个是我弟妹,一个是我大嫂,弟妹是妹妹,要爱护,要保护,打我,我当你是撒娇;大嫂,是大嫂,长嫂如母,我尊重你,打我是爱护我。今天,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但是,你们也别登鼻上脸啊,惹急了,我也不是好惹的!”他使劲儿地捶着桌子说。 一直吃着大哥,突然对着二哥踹了一脚,二哥倒在桌子下了,我急忙扶起来了,他诧异地看着大哥。 大哥通过“运功”把全脸的皱纹,都弄到额头上以后,非常嫌弃地看着二哥,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要个大个子,就是丢所有大个子的脸的,不要脸,你,啊,那天,就闹成那样,你不该揍梁大毛和吴三香一顿,去死吧你!”大哥说着又踹他一脚,二哥躲了一下,打着裤子上的泥土,显得非常委屈和尴尬,“我告诉你,常中,要是谁敢对你大嫂,多看一眼,我就是打不过他,也会缠死他!”大哥拍着桌子显得很有气势。 艾英戳了一下大嫂,大嫂笑了,搂着大哥的肩膀,笑着说:“来,老公,亲一个,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看气质,看对老婆的爱,不在于个子高矮!”被大嫂亲了大哥,更加自豪了,眯着眼睛,非常不屑地看着二哥。 二哥看着桌子上的菜,拿起一个鸡爪子,啃着说:“我告诉你们,无所谓,你们瞧不起我,无所谓,我是干大事儿的,干大事儿的,顶天立地的,大事儿的!”他挥舞着手说。 大嫂无奈地笑了,“常中啊,还吹啊,媳妇都跑了,连过日子的小事儿,都干不好,还干大事儿呢!”她说着给几个跑来跑去的孩子擦着嘴。 二哥沉吟了一下,挥舞着右手说:“俗话吗,不说啊,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呢,我就是专门顶天的,哪天,天塌了,放心吧,先砸我,狠砸,没事儿,绝对不让天砸大哥!这,天塌了,是大事儿不!” 艾英和大嫂同时站起来了,拍打着二哥的头,“唉,难怪大姐要毒死你,你是真没脸没皮啊,老二,你活着,除了浪费空气和粮食外,你还浪费脸皮!”大嫂说着牵着几个孩子的手,和艾英一起出去了。 看着艾英和大嫂出去了,二哥啃着鸡爪子,又拿起一个递给大哥,神秘笑着说:“大哥,就你这熊样儿,咋能让这么俊的大嫂,服服帖帖的呢,嘿嘿嘿。” 大哥嚣张了,自豪了,神秘地笑着说:“我啊,一夜,睡觉前,最起码,两次,早上,起床前,最起码,一次,哼,男人吗,就要收拾服女人!”他拍着胸脯说。 二哥听着,用惊讶地表情看着大哥,上下打量着,“啧啧啧,啧啧啧,哎呀,大哥,我终于知道,你为啥瘦了,被大嫂给折腾的,可悲啊!”他继续啃着鸡爪子,瓮声瓮气地说着。 二哥的两个孩子,跟着艾英和曹妙到了我们的客厅里。 妈妈、我养父母和我岳父母,正笑着看孩子说闲话呢。 刚进屋,两个孩子就跪在艾英和大嫂跟前了,哭着说:“大娘,小婶,收留我们吧!”营元和曼曼哭着说,非常的可怜。 妈妈心疼坏了,急忙去抱他们,他们挣扎着不让。 艾英和大嫂急忙抱起了他们,“营元,你说,咋回事儿啊!”艾英心疼地给他擦着眼泪说。大嫂也给曼曼擦着眼泪。 “我,我,我,我妈说了,等她走了,就跟着你;她说,这个家里,你和大娘是好人,只有你和大娘才会疼我和妹妹,才会叫我们上学;妈妈还说,让我们俩都听你和大娘的话,绝不惹你和大娘生气;妈妈还说,我们家没钱了,让你和大娘先给我们俩花钱,等我们长大了,赚钱了,再还给你的;妈妈还说,大娘和小婶儿,是真正的女英雄,让你们俩叫我妹妹学武术,将来好防身;妈妈还说,你要是不要我们俩,我们俩早晚会被爸爸给饿死的······”营元抽泣着说。 艾英非常为难地看着大家,没有马上表态。 就在她思考的时刻,两个孩子同时挣扎着下来了,又跪在了她的跟前,“小婶儿,收留我们吧,小婶儿,我们长大了一定孝顺你,小婶儿,救救我们吧,······”两个孩子哭得非常伤心。 艾英思索了一下,抱起了他们,“这样吧,今晚啊,你先和你奶奶回家,到家收拾收拾衣服啥的,我也给你们准备一下床和铺的,明天早上,你小叔,回家去送菜的时候,让他带你们再来,咋样啊?”艾英有点发愁地说。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下,点着头同意了。 晚上,我拉着喝醉的二哥、妈妈和两个孩子,送回了敬老院和二哥的家里。 29日凌晨四点的时候,在车灯的照射下,远远地我就看见了两个黑影,站在我的敬老院的大门口。 酒壮怂人胆。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6章 家事的算计 是二哥的两个孩子——营元和曼曼。 我急忙下车,蹲下搂着他们的肩膀说:“哼哼哼,我的乖乖,你爸爸呢,啊?” 营元看看二哥的家,小声地说:“打呼噜呢!” 我把他们两个先带到大厅里,让他们等着,等我卸完了东西,就走到妈妈的跟前,“哼哼哼,妈呀,这算咋回事儿啊,这样,我在艾英跟前,很难做啊!”我也不顾及什么了,就直接说了。 本来,我以为妈妈会体谅我的,谁知道,妈妈扭头一下,就直接说了:“我让你们收留了吗?啊,怪我啊,那你二哥给艾英和曹妙磕头的时候,她们俩咋不拒绝啊,在你家,两个孩子给艾英磕头求收留的时候,咋不拒绝啊,现在好了,当了好人了,坏人,让我当啊,你爱收留不收留,我不管,哦,营元和曼曼,离开你和艾英,我就养不活了,滚!” 妈妈说着,还气愤地用烂菜叶子砸着我。 我现在左右为难了,我也想不带着两个孩子。 我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给口吃的问题,后续的问题多着呢,上学,穿衣,生病,接送上学放学,写作业的,最关键的是:二哥肯定是一分钱不拿的! 我太了解他了,他现在是癞皮狗,看见谁都想蹭吃的! 于是,我走到两个孩子跟前,蹲下,扶着他们的肩膀说:“哼哼哼,听叔的话,在家跟着你奶奶,你大娘和你小婶,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你们,叔,担心会饿着你们,听话啊。” 说着,我就起身,想抓紧“逃跑”了。 谁知,两个孩子,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裤腿,还差点被我带倒。 妈妈站在院子里,指点着我,恶狠狠地吵吵着:“姓常的,营元和曼曼,少一根毫毛,我就扒你家祖坟,等着吧,你!” 我看着忙碌着搬运东西的大柱叔和二柱叔,我无奈地笑了,妈妈的这话,咋感觉这么生分呢,要是吴三香说这样的话,还差不多,要论血缘亲近的距离,妈妈应该是先和儿子亲才对呀,咋还要骂我八辈祖宗呢,这都哪是哪呀,唉! 看着两个孩子充满期盼的眼神,我也是很心疼。 只好在大柱叔和二柱叔的充满善意的暗示下,抱着他们两个上车了。 把他们放在车座上,我刚开车没有多久,他们就睡着了。 一直到城里,他们都没有醒。 我只好一手一个,抱着放在了原来闫宝华住的屋子里。幸好,宝华的被子褥子啥的,都还在呢。 把他们放好后,我又到车上拿了他们的衣服,放到了房间里。 我养父母和岳父母也都起床了,看到他们,我笑着对他们说:“哼哼哼,妈呀,爸呀,这俩孩子,三点多就在敬老院的门口,抱着衣服等着了,本来,我不想带他们来的,我妈说:我要不带他们来,就扒我八辈祖宗的祖坟,唉,这还是亲妈呀,哼哼哼。”我故意地充满调侃的口味说。 养母笑了,“常书啊,你家的祖坟,我们管不了,不过,这孩子啊,只要你付出真心,你就幸福,你就快乐,不要想着回报,本身啊,关爱别人的过程,就是一种回报,累点,苦点,都值,孩子,加油吧,我们都给你帮忙,嘿嘿嘿。”她心疼地给我打着身上沾的菜根的泥土什么的。 我岳母金姨也笑着说:“常书啊,我知道,你和艾英都是善良的孩子,不要担心,有困难,我们帮你一起扛着,只要努力,只要坚持,没有过不去的坎,啊!”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艾英也起来了。“常书,你说的,我都听见了,为了你八辈祖宗能瞑目,能积德都积给咱儿子,这俩孩子,咱养着也没啥,就是一点啊,我找二哥要钱的时候,你别拦着我啊,再说,她又不是没钱。”艾英梳着头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给艾英拿了一把凳子,让她坐下梳头,“哼哼哼,只要你不打死他,都没事儿,记住啊,他赖皮,你别真往死里打啊,我都担心,哼哼哼。”我笑着说。 6月1日,在我舅舅张老孬的张罗下,兄弟姐妹们召开了一次,隆重的家庭会议。 所谓张老孬,是他的绰号,也是他的为人,坏事儿吧,没有干绝,但也差不多了,只不过都差一点就违法了。 反正,我姥爷家的祖宗八辈,已经因为他被骂的不敢托生了,只好做个害羞地鬼了。 舅舅像大老爷一样的,坐在我的敬老院的大厅里,孩子们都嘻嘻哈哈、咯咯咯、嘿嘿嘿、哈哈哈地,疯跑着。 舅舅猛抽了一口烟,喷着烟雾,很是呛人,艾英和大嫂扇着,嫌呛得慌和有臭味啥的。 当他想说话的时候,大外甥宋团结跑来了,跑到他跟前,“啊!”一嗓子,把他吓了一跳,他气坏了,指着宋团结说:“滚你奶奶的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团结吓得含着泪花,在大姐的示意下,和进步一起走远了。 舅舅咳嗽了一下,“今天呢,啊,就是你妈和你爸,都没有收入了,现在,就讨论,目的呢,就是,你们都成家了,每家每个月,给你爸你妈多少钱养老费的问题,传统美德,各位,大学生的,当官的,当银行主任的,当医院主任的,当律师的,当老板的,都有,我相信啊,你们的境界,都比我高,其实,你爸你妈,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就是每家每个月,给200块,我的意见呢,每个月,每家最少250,那50呢,是给你姥姥和姥爷的!都说说吧,你爸你妈的200,多点少点,无所谓,你姥姥和你姥爷的那50,只能涨,不能少!”他说着还拍着桌子,显得多么威严,多么权威。 突然,常念捏着食指,挤过人群,挤向了艾英和大嫂。 三姐也发现问题了,正当她走进的时候,舅舅却怒吼了,“没爹的,野种,杂种,踩的脚了,不知道吗?”他一下就凶狠地拽着了常念的耳朵。 常念吓坏了,哆嗦着,想哭,也不敢哭,大家都尴尬了,爸爸妈妈也不敢说啥,可能害怕摸不着钱了,三姐急忙过去,想拽开舅舅的手,用哀求的眼神,哭着说:“舅啊,他还是小孩,你原谅吧,放手吧,啊!” “杂种,野种,下次,再碰到我,我掐死你!”他说着松手了,但还指点着常念的额头说。 其实,在绝大多数的家庭里,算计的人,除了一肚子气以外,并没有得到什么。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7章 兄弟齐心的闹剧 三姐哭着抱着闭着眼哆嗦着的常念坐在一边,母子两个擦着流不完的泪水。国怀和国珍更是难过,他们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大家都不说话,舅舅拍着桌子说:“常会,你是老大,你先说,先说,给你姥姥姥爷,每个月多少钱,这是你爸爸妈妈,该尽的义务,这次一次性算清了!”他非常凶恶地狠狠地拍着桌子,吐沫星子乱飞着。 大姐抠着手指头,看着大姐夫,大姐夫头上的汗珠子,都快把我的地面给砸出坑了。大姐唯唯诺诺地小声地说:“姥姥,姥爷,都是死了,三年了,钱,钱,给谁啊,再说,每年,我们都给姥姥姥爷烧纸钱了!” 大姐的话,声音虽小,但还是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看来大家都憋的不清。 大哥站起来了,嘲笑着说:“死啦,死啦,四年啦,哎呀,大舅啊,死了四年了,还要钱,还要钱,大舅啊,死啦!” 舅舅听着气坏了,“谁死啦,谁死啦,啊!”脸色不停地变换着,大嫂拉着大哥坐下了。 二哥坐着,攮着鼻子,斜着眼睛说:“还说呢,我们给姥姥姥爷看病的钱,你好,都给你儿子盖屋了,结果,姥姥和姥爷,活活病死,唉,我都不知道,你咋好意思的!” 舅舅已经全身哆嗦了,眼珠子通红的瞪着二哥,二哥也不看他,就小声地嘟囔着。 二姐看着常念说:“唉,没爹的孩子,可怜啊,要是常念的爸爸在这儿,我估计,谁要欺负常念,肯定会扒了他的皮,我现在,发誓,谁要敢欺负我儿子和我闺女,我就剁了他!”二姐显然是在给三姐和常念出气了,还拍着桌子说。 三哥不阴不阳地说:“我早烧香了,谁要欺负我儿子,我就咒他下辈子变猪,变狗,变王八,我捏个面人,天天往他身上扎针!” 妈妈气坏了,气得全身发抖,脱下鞋子,拿在手中,狠狠地磕着茶几,大家都不说话了。她转脸对舅舅说:“小孬,你也是个长辈,还有点自尊不,还自爱一点不,你走吧,以后,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舅舅也气坏了,狠狠地往茶几上吐了一口痰,大家都恶心坏了,我急忙擦着。 他站起身,看看大家,又看看我的大厅里,好像看到了他自己相中的东西了,大家都知道,他是不占点便宜,是不会走的。 他走到我的拖把跟前,正巧的是,常婷正在玩拖把呢,他一把拿起了,猛拽了一下,常婷就摔倒在地上了,鼻子也磕出血了。 艾英和大嫂急忙过去了,抱着常婷做着紧急处理。 舅舅谁也不理,拿着拖把就得意地看了我们一眼,就要往外走了。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哥不知道哪来的爆发力,跳起来,叫骂着:“姓张的,你个王八蛋,我日你八辈祖宗,你敢打我闺女,打我闺女,打我闺女,我撞死你,撞死你,撞死你······”对着舅舅就撞过去了。 由于舅舅没有防备,咕咚一下就倒下了。二哥也像疯了一样的,冲过去跳起来,整个人匍匐过去砸在了舅舅的身上。 大哥随即压在了二哥身上,二哥大叫着:“兄弟们,上啊,报仇啊,为常念报仇,为常婷报仇啊!” 听到这话,我和三哥都兴奋了,对视了一下,我压在大哥的身上,三哥压在我的身上,叠起了罗汉。 舅舅吓坏了,脸憋得通红的,惨叫着:“姐啊,救命啊,姐,救命啊······”并极力地想往外爬呢。 二哥压在舅舅的身上,还使劲地撕着他的嘴,大叫着:“你这个老王八蛋,敢欺负我外甥,欺负我侄女,欺负我的侄女和外甥,老子我,就和你拼命,老王八蛋,老王八蛋······” 舅舅趴在地上,被压得了咳嗽着,叫骂着,“姓常的,王八孙,你们都是王八孙,我日你们的八辈祖宗,敢打舅舅,啊,救命啊,姐啊,救命啊”。 还是国怀拉住了我和三哥,小声地说:“不能压了,出人命就麻烦了!”他使劲儿地拽着我们两个,把我们拽起来了。 眼看着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有办法收场了,妈妈走到跟前,蹲在舅舅身边说:“小孬,咱俩断绝一切关系,你现在走吧,不然的话,你偷我多少化肥,偷我多少钱,咱法庭上说说,看你要判多少年,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压在舅舅身上的大哥和二哥,激动了,抬头看着妈妈说:“啥,偷化肥,偷钱,大哥,起来,起来,为民除害,老三老四,过来,送他派出所,这个老王八蛋,连咱爸爸妈妈都欺负,必须送派出所!”二哥大叫着,按着舅舅的胳膊。 大哥站起来了,按着他腿,我和三哥也激动了。 我们兄弟四个抬着,充满恐惧的叫喊着的舅舅,“姐啊,我错了,我错了,救命啊,别送我去派出所啊,姐啊,救命啊,饶命啊······”他奋力地挣扎着。 这时,大姐夫和二姐夫也偷笑着过来了,我们六个一起抬着舅舅往外走着,刚到门口,舅舅就努力地挣脱了大哥和大姐夫的手,掉在了地上,等我们想抓他的时候,他却连滚带爬地,大哭着跑了。 我们看着爸爸偷偷地摆手,就装作追赶的样子,快速地原地跑着,大叫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张老孬,是小偷啊,抓小偷啊,抓张老孬啊·······”我们六个一起叫喊着。 舅舅吓坏了,没有跑几步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但他像脚下有弹簧的一样,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捏着鼻子,跳跃起来,又疯跑了。 大哥急忙跑到大嫂和艾英跟前,去看常婷了,眼里含着泪花,“婷婷,疼吗?”她给常婷擦着眼泪说,常婷抽泣着点着头。 大嫂很是感动地看着大哥,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手,“不错,关键时刻,是个男子汉,就凭你刚才的表现,现在,我真的,感到,这辈子嫁给你,不亏了!”大哥害羞地笑了。 这时,二哥还在气愤呢,对三姐和常念说:“不会啊,以后啊,有哥呢,我看看,哪个王八蛋,再敢欺负我姐我妹妹,欺负我外甥,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子,我常中,也中!”他挑着右手大拇指,非常霸气地说。“还舅舅,王八蛋,老子,我就不吃这一套,我发誓,以后,老子,只要遇到那个姓张的,见一次,我揍他一次,老王八蛋,敢惹老子的家人。” 当大家的心思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时,往往就是闹剧。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8章 孝心旗号下的正义斗争 二哥正英雄气概爆棚的时候,妈妈脱掉自己的鞋,对着他就打起来了,“老子,老子,你是谁老子,你是谁老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三姐很是感激,急忙拉住了妈妈,大家都笑了。 常念非常感恩地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握着二哥的手说:“谢谢,二舅,谢谢,二舅!” 妈妈表情很是尴尬和难堪,爸爸在偷笑。 都消停了,该回归正题了,都不说话了。 这时,妈妈对大嫂曹妙说:“曹妙啊,你是大嫂,在这个家,你是主心骨,你说说吧,你们要给呢,就给,不给,饿死我和你爸,活该!” 大嫂抱着常婷了,无奈地笑了,艾英示意她说,她笑着说:“有啥说的,赡养父母,是法律义务,每家每个月二百,不会呢,一个人带着孩子,比较困难,拿一百,国怀和国珍,和咱妈没有啥关系,你们俩就每人拿一百,养咱爸就行,我说完了,其实,我们并不是老大,还有大姐呢,既然,咱妈让我当家,我们先做表率,常高,掏钱,从四月份开始算,咱爸咱妈就没有收入了,吃的喝的,都是常书的,现在是六月份,一家六百,交钱给咱妈!” 大哥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大嫂的跟前,掏着大嫂的口袋,拿出了六百元交给了妈妈。 大姐夫在大姐的示意下,也抠抠搜搜地拿出了六百元。 二姐直接从口袋拿出六百元,递到了妈妈的手里。 国怀和国珍也分别拿出了六百元,塞进妈妈的手里,笑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美君回家了有一分钟,也拿着六百元递给了妈妈。 三姐从口袋里拿出六百元,让常念交给了妈妈。 艾英笑着交给了妈妈六百元。 当妈妈正得意地数钱时,突然,有人大叫着拍桌子了,“抗议,我抗议!”大家一看是二哥。 大家都坐着呢,他站着,太高了,太显眼了。 他挥着手说:“我现在离婚了,啊,一个大男人,拉扯着两个孩子,我不能拿这么多钱,我只能一个月拿一百!”他说着从口袋里一张一张地数着钱。 二哥掏了几张十块和五块的,放在茶几上,就要跑啊! 这时,大姐咋呼了一声:“给我上!” 平时,看着最怂的大姐夫,却像离弦的箭一样,一下抱住了二哥,二哥太高了,稍微使劲儿就把大姐夫给甩倒了。 大嫂也指挥着我们,“给我上,按倒他,这个不肖子孙,好好收拾收拾他!”他指着三哥、我、二姐夫、大哥说。 二哥非常嚣张地指着我们,“我告诉你们,你们谁敢,我揍你们啊,刚才,没有看见吗,姓张的老王八蛋,都被我收拾了,滚开!”他说着还推了大姐夫一把。 就在他嚣张地准备出门的时候,我们几个一哄而上,把二哥给抬起来,放在了地上,三个姐姐、三个嫂子和艾英,也一起上来了。 大嫂笑着对我说:“常书,翻口袋,找钱,快点!” 二哥吓坏了,“士可杀不可辱啊,你可以打我,但不能掏我的钱啊,你们这是团伙抢劫啊,抢劫啊,抢劫啊,我要告你们啊,姓常的,你们都是坏蛋,王八蛋,你们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他叫骂着。 艾英笑着对大外甥宋团结说:“团结,到门口,去弄点羊屎蛋来,快点啊,等会儿,小妗子给你们买糖果吃啊,哈哈哈。” 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我们都一起按着二哥,他挣扎着,他叫喊着,我翻着二哥的口袋,但也只翻出来了一些小钞票,最大的也就十块的,加起来,也就一百多点。 这时,外甥们和侄子侄女们一起捧着来了,他们咯咯咯地笑着,都伸着手递到艾英跟前,艾英指着二哥说:“二哥,说,钱在哪儿呢?” 二哥瞪着小眼睛,想抬起头,但却大姐夫死死地按住了,“姓艾的,你个交横跋扈的末代格格,就不说,爱咋咋地吧!”他说着,还朝着大姐夫吐了一口。 大姐夫一歪头,就躲开了,二哥的吐沫反而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艾英做了一个干呕的恶心的样子,笑着说:“二哥,最后一次,钱在哪儿呢?”她从团结手里拿了一个羊屎蛋。 二哥脸上的吐沫,让他自己也很恶心,他摇着头,“各位姓常的王八蛋,姓艾的臭丫头,姓曹的坏蛋大嫂,我和你们势不两立,我要报仇!”二哥红着脸,大叫着。 大嫂生气了,直接对着二哥的脸就是一巴掌,“常中,你个王八蛋,敢骂大嫂,不要脸,不要脸!”她扇着二哥的脸。 艾英笑着,拦住了大嫂,“兄弟姐妹们,按好啊,审讯开始,二哥,啊,啊,对啦······”她对着二哥做着张嘴的样子,二哥也条件反射般地张嘴了一下,艾英趁机塞进去一个羊屎蛋,“二哥,咋样,好吃吧,常书,小时候就吃过,哈哈哈。” 二哥先是愣了一下,自然地咀嚼了一下,随即开始猛烈地往外吐着,被嚼碎了的羊屎蛋,被他吐的到处都是。 艾英又笑着说:“二哥,到底钱在哪儿?”说着,都没有等二哥回答,就直接又给塞了一个。 二哥直接往外吐着,哭丧着脸说:“女的,女的,都起开,常书,钱在内裤的一个兜里呢,唉,姓常的,姓艾的,姓曹的,姓杨的,姓宋的,我和你们没完,我要报复你们······” 姐姐们和艾英、曹妙转身了,等我从二哥的内裤里掏出钱后,给他整理好裤子,就把钱交给了艾英。 艾英捏着鼻子,从其中点出了五百元,交给妈妈,然后,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妈,二哥的三个月的钱够了啊,剩下的,都是营元和曼曼,在我家的伙食费和住宿费了,哈哈哈。”然后,转脸对哥哥们和姐夫们说,“刑满释放!” 大家都笑着松手了。二哥大哭着坐在地上,指着我们:“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我恨你们,你们都是抢劫犯,我要告你们。” 妈妈哭笑不得地指点着我们,但数着钱,她还是高兴的。 大嫂随即严肃地说:“以后,每个季度,交一次钱,一次六百,以后,随着物价的上涨,随时上涨,都记住啊,九月份,我们再来收第三个季度的,谁要敢耍赖,就给谁吃羊屎蛋!” 二哥哭着走了,他先去了乡医院。 希望读者朋友们,多多投票,多多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319章 二哥作茧自缚的抗议 二哥要求医生,把他给包上,最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一个和二哥比较熟悉的医生,还是嘲笑着把二哥的头,包成了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两个鼻孔和一个张不开的嘴巴。 然后,两只胳膊也给打上了石膏,用绑带绑着并吊着两只形成直角的胳膊。然后,从医院到街上的学习用品店里,买了一瓶红墨水,在老板娘嘲笑的帮助下,泼洒到了他的“粽子”头上,和“机械”手臂的两只胳膊上,哎呀,满头脸,满身的“鲜血”,太“惨”了。 这下严重了,他大哭着去了派出所,去报警了。 这种奇葩的装束,一下就轰动了整个桃花街,等他快走到派出所的时候,他身后已经跟着几十人了,连派出所的警察都提前得到了消息,他们迎接二哥有几十米远,派出所的苏所长笑着说:“哎呀,常主任,常二哥啊,咋回事儿,谁又惹你伤心了啊,哈哈哈。” 二哥抱着苏所长,大哭着说:“老苏啊,哥哥啊,我冤啊,我被抢劫了啊,我要报案啊,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苏所长开着警车和其他两个民警一起,从北往南开始了取证工作。 先去了国珍的渔具店里,国珍远远地看着就藏起来了,民警过来询问闫宝华的爹——老憨闫,“大爷啊,我们来取证啊!”一个民警说。 “正好啊,好鱼竿,五十,俩,哈哈哈。”老憨闫“憨厚”地笑着,还用手比划着说。 “大爷啊,你看见,常高他们打常中了吗?”那个民警非常耐心地说。 “啥,常中的妈,常中的妈,在敬老院呢,你去哪儿找吧,哈哈哈。”他依旧很是“憨厚”地说。 二哥气坏了,从一条缝的嘴里,瓮声瓮气地咋呼着:“你就是傻子,大傻子!” 老憨闫依旧“傻傻”地笑着说:“啥,你想吃鸡爪子,我不卖,嘿嘿嘿。” 二哥气得一个劲地转圈,只好气哼哼地走了,老憨闫看着他们的身影,神秘地笑着摆摆手,并冲着里面小声地叫喊着:“国珍,警报解除,哈哈哈,小子,跟我斗,哈哈哈。”他拍着手说。 几个警察偷笑着,又跟着二哥继续往南走,在还没有走到“大帅生资部”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非常的“凄惨”呀,快到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纸烧着的焦糊味道,“我惨死的爸爸呀,我惨死的妈妈呀,我知道你们委屈啊,你们窝囊啊,你们屈辱啊,我的爸爸呀,我的妈妈呀,我想你们啊,······”国怀正跪在门市部大厅中间的位置,一个破铁盆里纸钱正在红红火火地燃烧着。 二哥和几个警察,看着也无奈了,甚至都被国怀的“情绪”感染了,苏所长拍拍二哥的肩膀,他们只好尴尬地继续朝南走了。 到了大姐的农药门市部,大姐正忙着呢,还没有等警察问话呢,大姐就拿着扫帚,打着二哥,吵吵着:“警察,人民警察,这个王八蛋,天天在我家蹭吃蹭喝的,刚才,还打我呢,我告他,告他,抓走他!”大姐叫骂着打着,感觉打的不过瘾,又冲到院子里,端起一盆垃圾水,追着二哥直接从头到脚地泼过去了。 警察们都跑的快,二哥自己“作茧自缚”,自然跑的慢,被大姐从上到下,给泼了一身垃圾水。 他们一起躲着,二哥急忙继续往南跑,刚到二姐家门口的时候,二姐就端着一篮子的花生皮,对着二哥就泼过去了,二哥头上和身上又是沾着尘土的花生皮了。 在二哥想发脾气的时候,大姐又端来了一盆脏水追着呢,二哥继续往南跑。 刚到三姐的门口,三姐端起地上的半盆机油,对着二哥又泼过去了。 经过这三轮的“洗礼”后,二哥彻底成了“花”人了。 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了,警察也只好无奈地笑着走了。 二哥也懵了,转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慢慢地走向了敬老院。从头往下,还滴着垃圾水、废旧机油呢,他满脸的油污,再加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法看清嘴脸了。 二哥慢慢地低着头,非常沮丧地走向了敬老院。 妈妈急忙迎出来了,大柱叔和二柱叔一人端着一盆清水,妈妈拿着剪子,“蹲下,丢人,知道,丢人不!”妈妈看着围观的人,气得脸通红地说。 二哥好像很委屈地蹲下了,妈妈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把二哥头上的纱布给剪开了,又慢慢地把二哥胳膊上的纱布给剪开,大柱叔和二柱叔又使劲把石膏掰开了。 妈妈轻轻地给二哥洗着头脸的,非常心疼地说:“常中啊,好好的吧,你是作啥呀,谁对你不好,你说说,你是作了姐姐家,作妹妹家,作了哥哥家,作弟弟家,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谁家的饭没有吃过,谁家没有照顾你的两个孩子,你还想干啥呀。”妈妈一边给二哥洗着,一边抽泣着说,“再说啦,吴三香给你戴绿帽子,大家都提醒过你吧,你自己不争气,怨谁啊,我们也跟着丢人啊,以后的事儿,你好自为之吧,对了,你两个孩子跟着谁,我都不反对,但饭钱啥的,都不能少,因为这点钱,闹了矛盾,最后,毁的还是你孩子,你自己想想吧!” 6月2日的凌晨四点,在我刚卸下菜准备回城的时候,二哥夹着两根比较细的竹竿上车了。 我不想理他,但还是出于好奇问了一句:“今天,不上班吗?” 二哥也好像不想理我,过了有三五分钟,才慢慢地说:“歇班,今天周六!” 到了去我城河的家和县医院的路口,他就下车了。 看着他的东西,我感到有点不妙了。 到家我就给艾英说了情况,并说了我的担心,艾英笑了,“哎呀,这个二哥呀,媳妇在眼前戴绿帽子,他都不敢放个屁,这和自己人耍横,是真行啊,没事儿,看我咋收拾他,哈哈哈。”她亲了我一口说。 在艾英抱着我的手,还没有撒开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是妇产科打来的,艾英纳闷着接了,“喂,啥?没事儿,一切正常,别理他!”她笑着挂断电话,对我说:“二哥,出幺蛾子了,在医院住院部里,打着抗议我的条幅呢,哈哈哈。” 我急忙拽着艾英的手,跑向了县医院,躲在角落里,远远地看见二哥,坐在住院部院子的花坛中间,一手举着一根小竹竿,条幅上写着:抗议妇产科末代格格艾英欺负小叔子二哥! 有时候被某个狭隘的认识冲昏了头脑,总会做出一些傻事。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0章 二哥对艾英的抗议 在我们刚到家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是朱院长打来了,“艾英,如果你那个小叔子二哥,不走,你和曹妙,你们俩就滚蛋!”她非常生气,啪地就把电话挂了,声音非常响,艾英甚至把电话往外闪了一下。 “哎呀,这个瘪犊子,哈哈哈。”艾英大笑着捂着嘴,通过她身体的得意姿势,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好对策了。 艾英去上班了,七点钟开始,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与其他的女工作人员,都自觉地排好队开始练习自卫的搏击操了,队伍从妇产科的走廊里,排到了住院部的院子里,甚至有些患者的女家属也跟着练习了。 住院部的大院里,大家都是带着口罩和医护人员的帽子,除非相互非常熟悉的人,其他人是看不出谁是谁的。 “戳眼,踢裆,右勾拳,戳眼,踢裆,左勾拳······”声音震天响,坐在花坛中间的二哥,每听到一句,都哆嗦一下。 等大家了练习结束的时候,二哥已经蜷缩成一团了,他举着的条幅,也耷拉下来,甚至中间的部分已经环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仿佛就是一个在上吊的人,提溜着小眼睛,充满恐惧地看着大家。 在大家都散了以后,二哥看了一下院子,又耸了耸肩膀,好像很是神气的样子,继续举起手中的抗议横幅,并向每一个看他的人说:“艾英,就那个带着练习,左勾拳的,是我弟妹,妇产科主任,那个护士长,是我嫂子,厉害吧!” 朱院长非常气愤了,直接冲到了妇产科,把正在查房的艾英和曹妙拽出来了,当着大家的面,非常严厉地大吼着:“把那个玩把戏的,给我弄走,弄不走,你们俩给我回家!” 艾英笑了,抱着朱院长的胳膊,趴在她耳朵上说:“行,正好,我的妇产科主任干累了,回家看儿子去,哈哈哈。” 朱院长哭笑不得了,轻轻地拧一下艾英的腮帮,指着艾英和曹妙,小声地说:“哎呀,把你们家的,那个抗议者,给弄走吧,丢人的玩意儿,长得真丑,哈哈哈。”她在其他医护人员的惊讶中,笑着走了。 大嫂笑着对小胡护士说:“胡,弄几个好包子,给我,哈哈哈,你知道啥意思!” 小胡笑着说:“好嘞,保证啊,色香味俱全啊,哈哈哈。” 随着太阳的生气,天气渐渐炎热了,二哥也已经被晒的冒汗了,这时,大嫂提着一个塑料袋来了,走到二哥的跟前,小声地看着周围,笑着说:“老二,你真丢人,先不说其他的,就说你这抗议条幅,你还是上过大学的呢,都写错了。”大嫂嘲笑着指点着说。 二哥奇怪了,也放下看看,“别闹,和你没有关系,走你的吧,我和老四两口子,势不两立!”他说着继续举起了抗议条幅。 大嫂“生气”了踢了他一脚,可能是使劲儿过大了,一下就把二哥给踢趴下了。由于他双手都举着呢,一下就弄了一嘴一脸的泥土,他慢慢地爬起来,哭丧着脸,用哭腔指着大嫂说:“姓曹的,我跟你没完!”他说着,擦着脸上的泥土,又继续举起了条幅。 大嫂笑了,有连续打了几下他的头,他只是愤怒地看着大嫂,但没有动,“欺负我,我警告你们,欺负吧,就欺负我,哼!”他低着头,非常委屈地看着地面说。 大嫂递给他一个包,“吃吧,熊样儿,你是二哥,在咱农村叫大辈哥,意思是受尊敬的意思,还写上小叔子二哥,矛盾不,还是大学生呢,丢你老师的人,丢你学校的人,熊样儿!”大嫂说着,还教训着他,路过的病人、家属或其他医护人员看着只是笑着。 二哥也渴了,也饿了,直接伸进包里,拿出一个包子就开始大口地吃着,在他得意地看着其他路人,并炫耀着时:“那是我嫂子,大嫂,我是老二,给我包子,嘿嘿嘿。”他噘着说着,得意地笑着,还比划着。 却突然吐出来了,甚至还非常恶心地想呕吐,于是,他急忙拿出包里的饮料,一看是瓶绿茶,他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盖,条幅也掉落在花坛的外边了,被一直守候在旁边的清洁工人,快速地捡起来,把小竹竿弄断后,把条幅缠吧缠吧,塞进了垃圾桶里,提着笑着就跑开了。 当二哥喝第一口“绿茶”的时候,就哭丧着脸,任凭“绿茶”从嘴里流出来,他要“哭”了,一手提着包子,一手拿着绿茶,到护士值班室,哭腔地愤怒地说:“大嫂啊,你给我的这是啥呀,啊!” 艾英、大嫂和护士们都笑着看着二哥,“老二,水呢,是长生不老水,绝对是刚出生婴儿的第一次童子尿,在我们这儿,一瓶最少要卖十五块钱,包子呢,里面是刚出生婴儿的第一次拉的屎了,一般情况下,要卖五十一个,这好事儿,都让你赶上了,躲一边高兴去吧,吃吧,老二,不够还有,吃一个喝一口,最少要多活十年,这一包,你要吃下去,最少活到一百岁,哈哈哈!”大嫂扶着艾英笑着说。 二哥气坏了,狠狠地把“绿茶”和“包子”丢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上几脚,才气哼哼地走了。 一个护士急忙叫来清洁工,把地面打扫干净了。 小胡护士歉意地说:“哎呀,你们两个,真是的,咋说,都是亲兄弟,你们这样折腾他,多不好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附和着,艾英笑着说:“等着吧,他今天中午,绝对要在我家吃饭,从小一起长大的,太了解他了,哈哈哈。” 二哥先去了卫生间旁边的水池,洗漱着自己的嘴,洗着自己的脸。 然后,提溜着小眼睛,慢慢地看着穿过妇产科的走廊,再在大家的好奇的目光中,走过住院部的院子,再慢慢地走到了大哥诊室门口,依着门站了有十几分钟,都没有说一句话,等大哥忙完才看到他,摆手示意他进去。 大哥“严肃”地说:“抗议,这件事儿啊,必须坚持,你这,我看了,才一个多小时,没有啥效果啊!”他一边洗着手,一边撇着嘴嫌弃地说。 二哥有点沮丧了,“唉,我得吃饭,哎,对了,老大,你不是经常在老四家吃饭吗,饭,咋样啊,我两个孩子,不会给饿死在他家吧!”他突然脸上充满担忧地说。 生活的乐趣,就是把别人看不起的事儿,认真做了,也就有趣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1章 二哥无厘头的舐犊柔情 大哥思索了一下,并使劲儿地拍着自己的头,不停地转圈着:“哎呀,哎呀,唉,悲哀啊,悲伤啊,悲痛啊,悲情啊,悲剧啊······” 二哥吓坏了,都要哭了,站起来,抓着大哥的白大褂领子,哭腔着说:“姓常的,我儿子和我闺女,到底咋样了啊,啊——”然后,把大哥猛的一推,大哥摔倒在了地上,他就擦着眼泪,仰着头,耷拉着两只胳膊,迈着最大的步子跑向了我城河边的家里。 由于他没有看路,路上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重重地刷倒在了地上。 等他被好心人给扶起,坐在路边的时候,他的裤子膝盖处也烂了。 他非常痛苦,一直坐到大哥和艾英他们下班了。 大哥才驾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我的家里。 艾英和大嫂在身后跟着,“二哥,你这样,趴在大哥的身上,就像你身上长了一个大瘤子一样的,都看不见大哥了,哈哈哈。”她笑着在身后说。 二哥扭头看了一下,“姓艾的,我和你势不两立,要是我摔死了,我两个孩子就是孤儿,所以,我坚定地活到了现在,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两个,仇人是谁!” 大嫂笑了,“哎呀,老二呀,害你家破人亡的,是梁大毛,你不敢和人家打,和人家斗,却和我们斗,你到底是傻呀,还是憨呀,哈哈哈。”大嫂说着,还对着二哥屁股踹了一脚,大哥和二哥一起趴倒在地上了。 等大哥和二哥一瘸一拐地带着满身的泥土到家的时候,我养母和我岳母金姨,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二哥带着满手的泥土就下手捏了,艾英看见了,直接拿着勺子就是狠狠地一下,二哥惨叫着甩着手,吸着凉气,嘴角的哈喇子好像要流出来的一样,非常馋得看着桌子上的菜。 这时营元和常婷过来了,他们各自牵着各自爸爸的手,稚声稚气地说:“爸爸洗手!” 二哥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桌子上的菜,跟着就去洗手了。 刚坐下,他又开始用手捏了,大嫂又拿着勺子对着他的手,狠狠地一下,二哥这次没有叫,眼泪都快下来了,哭腔着说:“你们俩干啥呀,再使点劲,我都残废了,啊!” 大嫂又用筷子敲着二哥的头说:“不要脸,几十岁了,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孩子都不伸手捏,你看看你,难怪,几个姐妹都嫌弃你,丢人,我都奇怪了,你也是从小学上到大学毕业的人,咋就一点文明礼仪都不懂呢,啊!” 二哥却抱着两个孩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扒着头发看,撕开嘴看,掰着鼻孔看,掰着眼睛看,最后,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后看着艾英和我,非常“严肃”地问两个孩子:“营元,曼曼,给爸爸说,你这个母老虎小婶,和这个恶狼小叔,有没有故意饿你们俩,有没有打你们俩,给爸说,爸揍死他们!” 艾英笑了,抱着曼曼坐上的板凳,“曼曼,给你爸爸说,小婶,是不是母老虎。”她说着,非常温柔地亲了一下曼曼。 曼曼非常认真地看了一下艾英,转脸对二哥非常认真地说:“爸爸,小婶儿,是母老虎!” 大家都惊讶了,二哥“啊”地一声惊叫着,一下就爆发似地站起来了,但却被营元和曼曼拽住了,“爸爸,小婶儿,是抓小鸡给我们吃的母老虎,每天早上,抓小鸡下蛋给我们吃,每天中午,抓紧小鸡弄个鸡腿给我们吃,小婶真厉害,爸爸。”营元非常认真且自豪地说。 大家都笑了,二哥有点尴尬了,但却在餐桌上搜索着,“啥,鸡腿,鸡腿,鸡腿呢,姓艾的母老虎,姓常的饿狼,鸡腿呢,鸡腿呢,拿出来,拿出来,抢我那么多钱,鸡腿呢,啊!”他喷子吐沫星子拍着桌子说,餐桌上的菜盘子和碗,哗啦啦地响着。 正说着的时候,大嫂端着一盘子鸡腿来了,二哥又尴尬了,摸着自己的头,但当鸡腿刚放在桌子上时,二哥一下就抓了两个鸡腿,往嘴里塞,大嫂一下就夺过来了,还对着他的裆部踢了一脚,“不要脸,不要脸,几个孩子,都没有吃呢,几个孩子都没有下手,你一次次地用手捏,不要脸!”二哥吓得捂着裆部,提溜着小眼睛看着大家。 大嫂又打着二哥的头,笑着说:“别装啦,什么玩意儿,吃饭吧,鸡腿,都是孩子的,再敢伸手,我就剁掉你的手!” 二哥坐好了,非常警觉地看着大家,却又快速地拿了两个鸡腿,一个递给了营元,一个递给曼曼,他非常温柔对他们说:“儿子,闺女,吃吧,长快点,长大点,长高点。” 他说着说着,就抽泣了,曼曼把手中的鸡腿,往他嘴里塞,他扭着头,擦着眼泪。 艾英笑着说:“咋样啊,姓常的,没有饿死你儿子和你闺女吧,你的钱,是不是,都吃你儿子肚里了,啊!” 二哥很是感动,擦了眼泪后,面无表情地出去了,走向了一个房间,关上了门,在大家都惊讶的时候,他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沓钱,坐下后,低着头,隔着我递给艾英,小声地说:“姓艾的,这些钱都给你,营元和曼曼的伙食费、住宿费、学费,隔段时间,我就送来,记住啊,早上有鸡蛋,中午有鸡腿,就这个标准!” 艾英看了一下,左手捏着鼻子,右手伸出两个手指,快速拿走了。 二哥吃着,思考着什么,突然说话了,“我就一个要求,大嫂、艾英,你们千万,别把我闺女,教得像你们这么流氓,整天,戳眼、踢裆的,也就我大哥和老四,可怜你们两个,收了你们,不然的话,你们俩,现在说不定,还整天光棍呢!” 大家都笑了,大嫂笑着,用菜里的花椒、辣椒等饵料,砸着二哥,“常老二,你是真不要脸啊,你也不看看,现在谁是光棍,丢人的玩意儿。”大家都笑着吃着。 艾英“严肃”地说:“二哥,我警告你啊,我们不是女流氓,我们是女侠,专门打击流氓、无赖和死不要脸!” 大嫂笑着说:“老二,说白了,就是专门针对你这种人的!” 二哥生气了,非常愤怒地拍着桌子,养母和我岳母金姨笑着,拍着二哥的肩膀,示意他别生气,二哥指着艾英和大嫂,喷着嘴里的馍说:“我是流氓,我要是流氓,我媳妇能被别人给拐走,该是,我拐骗别人的媳妇,我是流氓!”他说着又大大地咬了一口馍。 关爱孩子,是绝大部分的共性善良。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2章 二哥的复仇 艾英笑着说:“二哥,但你承认,你是无赖不,是无赖不!” 二哥气坏了,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快要喷出火来,吃着馍,右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大家说:“我无赖,我无赖,艾英,你自己说,上次抢钱,抢走多少钱,我找你们要了吗,刚才,我又给你多少钱,我无赖吗,我要是无赖,我两个孩子跟着你们吃喝,我一分钱不给,才是无赖,我无赖,见过,我这样的大方的无赖吗?啊!”他使劲儿地拍着桌子说。 我养母笑着对大家说:“常中,不是无赖,不是无赖,从小就善良,别闹,别闹了!” 大嫂继续笑着说:“老二,死不要脸,是你不,三条,你总得占一条!死不要脸,是你不!” 二哥心虚地看了大家一眼,但还是“强硬”地回应了,“我充其量,是不要脸,但绝对,不是死不要脸,我还活着呢,我一顿能吃六个馍呢!”他说着拼命地往嘴里塞着馍。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哥说话了,“老二啊,要我说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看,就我这个熊样儿的,要啥没啥,还娶你嫂子这么漂亮个媳妇呢,你最起码还有个大个子呢,要我说啊,你就耍流氓,又咋啦,那梁大毛,给你戴绿帽子了,拐走了吴三香,你有本事儿,就把梁大毛的媳妇也拐走,必须出气,不然的话,咱八辈祖宗,都会被你气得从祖坟里爬出来!”大哥说的很认真,大家都想笑憋得难受。 其实,大哥的思路是不错的,我笑着说:“大哥,这个不行,梁大毛的老婆,比咱妈还大呢,二哥,要耍流氓,你就找梁大毛的闺女,我看他的大闺女,叫,叫啥来,艾英,······”我拍着脑袋,想不起来了。 艾英笑着说:“就是那个梁芬芬,人长得确实不错,和她妈的气质差不多,一看,尤其是,听说,这个梁大毛和他老婆离婚,就是她以死相逼的,而且啊,她现在对男人啊,看谁都是梁大毛一样的混蛋,发誓要单身一辈子了。” 就在大家还想继续了解的时候,我和大哥同时拍着桌子说:“二哥(老二),就是她了!” 艾英笑着说:“二哥,你要是有志气,你就去把那个梁芬芬给追到手,娶了绝对不吃亏,人家是个过日子的好人,也漂亮,另外啊,你还能恶心梁大毛和吴三香,一举多得,干了,二哥。”艾英给二哥夹了一块肉说。 大嫂也给二哥夹了一块肉说:“老二,吃的不是这个麻花,争的是这口气,就把她娶了,无论想啥办法,老四,常高,这事儿,必须做成!” 二哥不吃了,使劲儿地挠着头,头屑哗啦啦地往餐桌上飘着,艾英一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倒在地上了,“二哥,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吃,你也让你两个孩子吃,不要脸,给我滚,滚!”艾英“生气”了,踢着他说。 我急忙把二哥给搀起来了,给他打着身上的泥土说:“哼哼哼,二哥,你的人生有目标了,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多长时间,把二嫂梁芬芬给娶家来,既给你自己复仇了,也能一辈子恶心梁大毛,吃饭,二哥,吃饱了,就行动吧,哼哼哼。” 午饭后,二哥就若有所思地走了。 二哥出门走的时候,是左手摸着下巴,右手抄着口袋的。我养母挽着我岳母的胳膊,满脸担心的表情说:“艾英啊,曹妙啊,我估计啊,这次,常中,肯定会惹事儿,等着吧,还会恨你们的!” 艾英笑着说:“二哥呀,这样的人,能惹啥事儿啊,唉!” 二哥回到桃花街上后,去了家里,找了一身自己最满意的衣服,刮了胡子后,又洗了头,在自己的头上,打了很多的定型发胶后,就在我哥哥姐姐们与姐夫们的惊讶中,摇摇晃晃着,显得非常自信,有点嚣张,有点阔气,有点得意,迈着是人看着都不顺眼的步伐,在穿过桃花乡的东西街,从街中心的十字街,又走向了南北街。 很多人,出于好奇,不自觉地就跟着二哥了。 二哥回头,看了看,与他保持着三米五米不等距离的“追随者”们,冲着他们笑了一下。转身停一下,对一些小孩招招手,有两个胆大的小孩走到二哥身边,笑着说:“二绿叔啊,啥事儿啊!” 二哥听着纳闷了,不自觉地大叫了一声:“小王八蛋,娘的蛋,叫我啥?”二哥的鼻子都快攮到额头了。 小孩有点害怕了,勉强笑着说:“你不是戴绿帽子的二叔吗,人家都叫你二绿,所以,我叫你二绿叔啊!” 二哥先是充满屈辱地愤怒了一下,但随即就镇定了,笑了,搂着两个小孩的肩膀说:“你们俩,就这样啊,······我给你们买包子吃,咋样?” 二哥看着不远不近,且越来越多的散落开的围观者们,趴在两个小孩的耳朵上,小声地交代着什么。 二哥去了包子铺跟前,买下了卖剩的所有的包子,并向周边围着看着的孩子们招手一下,大家一哄而上了,看着大家吃着包子的样子,二哥的背头和布满皱纹的额头,与那双甚至发着绿光的小眼睛,显得尤其“霸气”了。 很快,二哥一挥手,孩子们开始大叫着在前面给二哥带路了。 “梁大毛不要脸,带着吴三香瞎蹿蹿; 常二绿好喜欢,追求梁芬芬更要脸。” 孩子们一起大叫着,二哥一路上向路人们笑着眯着小眼睛致意着,大家也都嘲笑着向他致意着,都希望能闹的更好笑,闹的更大。 当大家顺着桃花乡的南北街,走向街南头的梁大毛家的时候,梁芬芬脸通红的,就已经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站在家门口的街边了。 二哥也顺手在街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箱奶提着,龇牙咧嘴地笑着,非常自信地走向了梁大毛的家了。 走到梁芬芬跟前的时候,二哥先是惊了一下,的确漂亮,原本是想恶搞的二哥,这次,是真动心了。 他围着梁芬芬转了一圈后,献媚地笑着说:“芬芬啊,我是常中,就是被你爸爸戴绿帽子的常中,省重点金融专业大学生本科,现任桃花乡信用社的副主任,婚姻状况,你也知道了,离婚了,我这次啊,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嫁给我,咱俩结婚呢,能实现三个目标:第一,气死你爸;第二,给我出气;第三,给你们出气,咋样啊,嘿嘿嘿。”二哥色眯眯地俯视着说,甚至试图通过梁芬芬的领口,去看她丰满的胸部。 在情感问题上,很少有人能面对自己的伤害,放得下。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3章 二哥的仇恨积累 就在二哥还在够头够脑的时候,梁芬芬却举起棍子,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棍子,二哥并没有躲,反而,捂着头,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梁芬芬。 梁芬芬也不说话,就拿着棍子,一个劲儿地打着二哥,终于,二哥被打的头上,都是一个个有鸡蛋黄大小的包了,只是额头上就是三个了。 二哥依旧没有躲,只是用手挡一下挡一下的,还忍着疼痛,笑着说:“芬芬啊,这辈子,我非你不娶啊,非你不娶啊,芬芬啊,小时候,咱俩是同学,我咋没有发现你呢,谁知道,你长大了,长得还能看啊,比我大嫂和弟妹,都差不哪儿去,比吴三香强多了,芬芬······” 梁芬芬依旧愤怒地打着,梁大毛的前妻,只是在院子里忙着,也不说什么,其他的围观者都是看笑话的。 “芬芬,你比吴三香高,真的,你最少有一米六三,六四,六五······”二哥继续用胳膊挡着棍子,继续笑着说着。 梁芬芬也开始棍子、拳头、脚一起用了,二哥也会偶尔地抓一下她的胳膊,抓住这种突然靠近她的机会,看着周围的人,小声地说:“芬芬啊,你比吴三香漂亮,真的,······” 梁芬芬气坏了,踢打着二哥,还往他的脸上吐着吐沫,“芬芬啊,你比吴三香,丰满,真的······”二哥只要有机会离她很近,就凑上去,说一句,然后,非常得意地笑着。 梁芬芬气哭了,棍子也扔掉了,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二哥,“芬芬啊,真的,你了解我的为人,只要你不出嫁,我一定要娶你,看着你,就带劲儿······” 听到消息的妈妈和三个姐姐,都笑着跑来了,大姐二姐拉住了梁芬芬,妈妈和三姐拽着二哥,小声地说:“走吧,别丢人了,唉!” 二哥看着妈妈笑了,才想起了疼,并突然小声地对妈妈说:“我故意的!” 妈妈示意姐姐们带着二哥走了,妈妈歉意地提着二哥丢在地上的两箱奶,就进了梁大毛的家里,“翠环啊,翠环,对不起了,别生气啊,看在咱姐妹一场的份上。”妈妈非常真诚地说。 梁大毛的前妻丁翠环,也有点悲情地笑了,“花儿,啥也别说了,我们都理解,相互理解吧,其实,常中的损失,更大。”她说着给我妈妈拿了板凳说。 梁芬芬气坏了,擦着眼泪进了屋子,妈妈看着她,也惊讶了一下,指着她对丁翠环说:“这个,刚才,打常中的,是那个那个,芬芬啊,哎呀,转眼,孩子都大了,咱也老了。” 丁翠环很是悲伤地叹息了一下,“唉,我命孬啊,你看你,多好,儿孙满堂的。”她说着擦了一下眼睛。 妈妈也悲伤了,“啥也别说了,我家的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囯怀和国珍,都在哪儿呢,唉,谁的难处,谁知道,唉!”妈妈也擦着眼泪。 回到家的二哥,把兄弟姐妹们都给惹笑了。 二哥就像一个长满小球球的仙人棒一样的,头上,除了脸上以外,像玻璃球、像鸡蛋黄大小的疙瘩,有十一二个,个个都长得比较圆了,有的还冒着血丝呢。 在三哥和两个姐夫的检查下,二哥上本身和腿上的青紫伤痕,多的数不胜数了,脖子上和脸上,还有梁芬芬的抓痕,一道道的。 在三哥小心地给二哥抹着紫药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疼了,不停地惨叫着,“哎吆,哎吆,哎吆,轻点,轻点,轻点,哎吆,哎吆吆,轻点,这个贱货,哎吆,疼死我了······”他手舞足蹈着,表情都扭曲的分不清鼻嘴眼了。 三哥笑着说:“二哥呀,我早就给你摇了一卦,和吴三香的贱货离婚,你是因祸得福,但是,要好事多磨,其实啊,我们都看着梁芬芬真不错,论长相,论人品,都比吴三香强多了,二哥,坚持啊,我给你算了几次了,最少要四年左右吧,你才能追到手!” 二哥听着突然站起来了,全身和脸上涂的像金钱豹一样的,紫一块紫一快的,“老三啊,我呀,哎呀,我告诉你,我和大嫂和艾英,一辈子没完,我要报仇!”他光着背,挥着长长的手臂,咋呼着说。 大家都笑了,大姐夫笑着说:“常中啊,哪是哪呀,梁大毛给你戴的绿帽子,和大嫂、艾英有啥关系呀!” 二哥吸着因为全身疼痛缓解自己的凉气说:“就是大嫂和艾英,给我出的馊主意,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结果,我这弄的一身,我要报复,报复,等着吧,四年之内,我要把老大和老四,都弄离婚,弄散一对,是一对!”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信誓旦旦地说。 二哥气急败坏地走了,妈妈也忧伤地回来了,三姐和美君急忙把二哥说的话,学给了妈妈。 妈妈先是叹息了一下,随即就慌乱了,跑到了二哥的家门口,使劲儿地拍着门,踢着门,二哥开门了,妈妈猛推了一下二哥,指着他的鼻子说:“常中,你的今天,都是你自己没本事造成的,你要敢搅和你大哥和常书,我就敢杀了你!做人,要有良心,人家还给你养着孩子呢!” 二哥满不在乎,“我离婚了,谁也别想好过!”他说着,把妈妈推出去了,关上了门。 6月3日的凌晨四点,二哥就坐在我的敬老院大厅里等着了。 等我卸了菜以后,他什么也不说,直接上了车,腋窝下,依旧夹着两根小竹竿,我知道,他肯定又是去抗议的。 到了去县医院的路口,他下车了。 到家后,我对艾英说:“哼哼哼,咱二哥,一头都是疙瘩,肯定是挨揍了,我看啊,今天,肯定又要到医院去抗议你了,哼哼哼。” 艾英笑了,“今天,他要再敢乱来,我一定揍他!”她笑着深深胳膊、踢着腿,做了一个搏击的动作说。 我看着她因为喂养孩子,在运动中快节奏颤抖的丰满胸部,我笑了,她自己也发现了,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瘪犊子,还笑我,你享受的时候,咋不笑啊,再说啊,我还要养一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呢。”她说着害羞了,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我儿子平元和武喜的女儿倩倩。 误解越深仇恨越深。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4章 大嫂对二哥的惩戒 我和艾英仔细看着武喜哥和窦粉的女儿倩倩呢,电话响了,“喂,啥,那瘪犊子,又来了,抗议了,啊,哈哈哈。”艾英接电话了,大笑着。挂断电话后,亲了我一口说:“哎呀,二哥呀,这次抗议的,是大嫂,抗议妇产科护士长大嫂欺负小叔子二弟!哈哈哈。二哥,有才啊,哈哈哈。” 艾英随即给大嫂打了电话。大嫂接了电话以后,非常生气地对大哥说:“常高,常中,现在医院里,打着条幅抗议我呢!” 大哥一下就在床上跳起来了,“姓常的,王八蛋,我操你八辈祖宗,敢欺负我媳妇,我和你拼了!”他说着,穿着衣服就跑了。 大嫂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着:“还算是个男人!” 大哥跑到医院的时候,二哥就带着满身的紫药水和满头的包,举着两根小竹竿站在住院部花坛的中间呢。 离得很远,大哥就开始叫骂了,“姓常的,你个王八蛋,你敢抗议我媳妇,我日你祖宗,我和你拼了!”他骂着就冒着火星子,冲上了花坛。 二哥原本是站着呢,再加上又是站在花坛的制高点,更高了,大哥刚冲到跟前,就被二哥的右手掐着了脖子,二哥的左手举着两根小竹竿,对着大哥吐着吐沫说:“姓常的,你骂我祖宗,我还骂你祖宗呢,你打我,就你这小个子,我警告你,别以为,咱俩是一个妈的,我就不揍你,要不是你和你媳妇的坏主意,我这一头,能都是包啊,看看,看看,今天,我要不出了这口恶气,算你常高,真高!” 二哥掐着大哥的脖子,大哥无论是打还是踢,都够不着二哥的边,他想咬二哥,嘴也不能动。于是,他掐、挠二哥的胳膊,二哥也开始反击了,用右脚踢着大哥,大哥疼了,只好躲着。于是,他们兄弟两个,站在花坛中间,以二哥为中心,大哥在二哥的踢打下,转着圈,二哥左手扛着抗议条幅,形成一副非常滑稽的搞笑图景。 这时,大嫂来了,看着他们笑着说:“常高,老二,你们俩,光转圈,骂祖宗了吗?哈哈哈。” 大哥尽管没有一点优势,但还是非常自负地大叫着,“骂了,我骂他八辈祖宗了!”他说着还蹦着踢打着,但因为身高的差距,根本近不了二哥的身子。 二哥非常嫌弃地转着圈说:“大嫂,我警告你们这对狗男女,坑害亲兄弟,看看,我这一头包,都是你们出的主意,让梁芬芬给打的,姓常的、姓曹的,啥时候,我把你们弄的和我一样,离婚了,咱们的仇,算是结了!” 大嫂笑着走了,大哥气坏了,“姓常的,常二绿,你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敢破坏我的婚姻,巴着我离婚,我和你拼了······”大哥气急败坏了,但没有用,因为给二哥掐着脖子,也只能对他的手臂,或掐或扭或挠的,但无济于事。 在他们还在转圈的时候,大嫂拿着拖把过来了,走到他们跟前,对着他们两个,不管是谁,就是疯狂地打着,二哥松手了一下,一下被自己手中的条幅给绊倒了,大嫂先是狠狠地对着二哥身上,打了几拖把后,扔掉拖把,拿起二哥身边的条幅,缠在二哥脖子上,右脚踩着他的肩膀,使劲儿地拽着。 这一下就把二哥给制服了,二哥窒息了,脸都发青了,一开始手是抓着脖子上的条幅的,后来是拍着地面,脚蹬着地面的。 这时,艾英过来了,笑着拽开了大嫂,小声地说:“别勒死了,嘿嘿嘿。” 大嫂偷笑着放开了,又对着二哥踢了一脚,指着翻着白眼的二哥说:“姓常,你要再敢欺负你大哥,再敢找我们的事儿,我勒死你,信不信吧,滚!再看见你,就把你的蛋踢碎,滚,滚!” 大嫂说着踢着二哥,大哥也急忙扶起二哥,两个人一起跑了。 到大哥的诊室以后,二哥躺在诊室的床上,大哥出去买了包子和鸡蛋汤。 他们吃着,大哥非常严肃地说:“老二,你还是把功夫,下在那个梁芬芬身上吧,真的,真不错的,最主要的是,人正派,不像吴三香,看见谁都想勾引!” 二哥不吃了,瞪着眼睛,看着大哥,惊讶地说:“是不是,也勾引过你!” 大哥听了,愣了一下,“哎呀,就她那样的,看见,我都恶心,还勾引我,你看看,你大嫂,比他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贱货,也就你,看着像个宝贝!”大哥做着恶心加嫌弃的表情说。 二哥也嫌弃地说:“你呀,天天,挨揍,还是男人吗,离婚,不要她了,母老虎一个,见谁都打,早晚,打死你!” 大哥无奈地笑了,“哎呀,老二,你也不照照镜子,就咱俩,这长相,谁看见都想吐口痰,谁看见,都想揍一顿,你最起码还有个大个子,别人不敢打你,就我这,和谁打架能占一点便宜啊,娶你大嫂,一方面,是她长得还行,尤其那身材,绝对的,嘿嘿嘿;第二吧,你看看,常婷和常娜都长得比同龄人高吧,改良品种;第三吧,就是让她给我当保镖的,不要说其他外人了,你是我亲弟弟,还时不时地揍我一顿,没有你大嫂在医院罩着我,早被打的住院了。” 二哥听着还是激动了,拍着大哥的办公桌说:“老大,你是离还是不离?” 大哥笑着说:“打死,都不离!” 二哥若有所思了,自言自语道:“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就在老四身上,下功夫,兄弟四个呢,不,五个呢,也不能就我自己光棍啊,我必须拉个垫背的,就是老四了,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必须,把老四和艾英,拆散了!” 大哥听着吓坏了,一下都从板凳上掉在地上了,惊恐地看着二哥,随即拿着包子塞进二哥的手里,推着他说:“走吧,走吧,咱俩,以后啊,断绝关系,你说的啥呢,我一句也没有听见,你走吧,走吧!”他把二哥推到了诊室门口,关上了门,捂着胸口站在门里面。 二哥看了一眼大哥的诊室,吃着包子,唱着歌曲,在其他熟悉情况人的嘲笑下,就走出了医院。 “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 兄弟姐妹的矛盾,有很多都是糊里糊涂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5章 大哥的竞聘演讲 梨花县要创办精神病医院了,要从县医院选拔一批有志向服务于精神疾病的医生和管理人才。 在卫生局局长兼县医院院长的杨局长的主持下,从三个渠道选拔或发现相关人才。 第一,自荐。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只要志愿的,都可以报名,反正一个医院的创办,需要各方面的人才。吕小美护士就是第一个报名的。 第二,医院各科室推荐。内二科推荐的就是大哥了。 第三,竞聘。在确定的人选里面,直接竞聘出精神病医院的领导班子来,尤其是院长、副院长的。 竞聘开始了,评委有县内的各科室的专家,县卫生局的领导们、精神病患者的家属以及部分康复的患者们。 艾英和曹妙作为医院的评委之一,也参加了竞聘的评选活动。 一些人对于精神病医院的领导岗位,是志在必得的。 精选的演讲稿,有的充满了宏伟的志向,想把精神病医院,建成苏鲁豫皖最大的精神病院,最起码容纳十万病人,年盈利一个亿。 在最后的评委提问环节了,艾英笑着说:“我说啊,这位未来的吴院长啊,别的,不说啊,就说吧,咱梨花县,现在吧,也就九十来万人,你这目标啊,将来,也就是说,咱梨花县,最起码,十个里面,一个精神病人,你这是治病救人啊,还是害人啊,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吴医生也尴尬地笑着,指点了一下艾英就下去了。 刘医生上台演讲了,他希望通过加强医生的业务管理、考勤管理、奖惩管理等,建立一个规范、系统、令行禁止的医院,让广大患者既能得到全面和舒心的医疗服务,也能向广大社会群众提供及时的精神和心理方面的服务。 最后,到大哥了。 他的头型,依旧搞的非常好,衣服穿的很是得体,大嫂也很高兴,再说,大哥的演讲稿,是通过我养父,找了县里的专职秘书写的,水平是相当高了。 大哥上台了,非常自信地向大家鞠躬了一下,艾英和大嫂站起来,带着大家鼓掌了,掌声如雷啊。 大哥向大家招手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演讲稿,一字一句地念起来了。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专家评委,各位患者家属,大家好,我是常高,县医院内二科的医生,下面,我的演讲是,是,是······”他念着念着就结巴了,看了一下下面紧张的大嫂和艾英,他更紧张了,看着下面的卫生局领导和医院的领导们,他快说不出话了。 于是,艾英和大嫂又鼓掌了。 大哥站在台上,快速地擦着汗,看着大家,手哆嗦着,腿哆嗦着,嘴唇哆嗦着,直勾勾地看着朱院长。 就大家都无奈的时候,艾英上去,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巴掌,“瘪犊子玩意儿,废物,笨蛋玩意儿,你和二哥对骂祖宗的本事儿哪去了,笨蛋,瘪犊子玩意,我踢死你,滚下去吧,你······”当大家都在嘲笑的时候,大哥急了,一下就把演讲稿丢下了台。 他对艾英做了一个休止的手势,又做了一个非常绅士的手势,示意艾英下去,朱院长笑了,“那个,艾主任啊,下来吧,我们的常医生,看来已经准备好了,常医生,能开始了,对吧,啊!”她站起来问到。 大哥尽管满脑门子汗,但很是自信了,向着台下的人举了一下拳,大家又开始欢呼了,有鼓励的,有嘲笑的。 大哥一挥手,很是得意地摇晃着头。 会场里安静了,大哥却以我的笑声开头了。 “哼哼哼,大家不要奇怪,这是我,四弟的笑声,就是坐在下面,刚才打我的,妇产科主任,艾英主任的丈夫的笑声,这里,我盗版一下,借用一下啊,亲兄弟,弟妹啊,别介意啊,哼哼哼。”大哥说着还向艾英做着收拾。 艾英和大嫂对视着笑着说:“啥玩意儿啊,唉,我看啊,黄了,哈哈哈。”艾英捂着嘴大笑着趴在大嫂的耳边说。 大嫂非常害羞了,都想把脸藏在艾英的腋窝里了。 大哥学着周星驰在影视作品中的吊儿郎当的声调,继续演讲了: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评委,各位患者家属,我把精神病患者,分成了五类,五类(大哥伸着手指比划着): 第一类,身份迷茫类。就是我是谁,谁是我,我为什么是我,谁为什么可能是我的问题!后面的,患者家属和康复的患者的评委们,你们谁有这样的困惑,啊!”大哥指着后面说。 会场很安静了,大家都扭头向后看,几乎在半分钟的时间里,都没有人说话,在其他人开始小声嘲笑着“嘘”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妇女站起来了,她怯生生地说:“我就是,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也偶尔的时候,犯迷糊!” 大哥想笑,但忍住了,那个妇女看着大家,好像很害怕,大嫂走过去,趴在她耳边安慰着她,她又开心了,笑着坐下了,这时,会场响起了佩服的掌声。 大哥挥挥手,大家又安静了,他依旧用着吊儿郎当的声调讲着: “第二类,亲情迷茫类。就是我爱谁,谁爱我,我为谁付出了什么,谁又对我回报了什么的问题!后面的,谁······”大哥又开始与后面的患者或家属互动了,在大哥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有人站起来了。 “常医生,我,我,我哥哥,就是,小时候,家穷,他把我们都给成家了,到现在,把自己耽误了,所以,他就有这种问题,其实,我们都很关心他,他因为没有成家,还是怀疑我们的诚意和感恩的心。”那人倾倒着苦水说。 大家开始鼓掌了,大嫂也开心了,和艾英一起欢呼着。 “第三类,安全缺失类。就是谁想害我,我该防着谁,谁都想害我,我谁都想防着,安全感缺失的问题,谁有?”大哥说着又开始向后面问了。 “医生,我,我,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妇女哭着站起来了。 大嫂走过去了,对她安慰着,示意她坐下,在经过一番耳语后,她笑着鼓掌着坐下了。 当大家很是嚣张地在台上,来回踱步的时候,下面,突然有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挥着拳说:“神医,神医,常神医,神医,神医,常神医······” 在工作上,反其道而行之的,会产生不同凡响的绩效。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6章 我不幸婚姻的萌芽 经过多轮的选拔后,县里终于选出了一支20多人的精神病院团队,并派往省会去培训。 大哥被作为精神病院的院长候选人之一,从管理上和业务上要加以重点培养了,培训时间为一年。 6月16日,梨花县精神病院的预备团队,就要出发了。 我们全家老少,都去县卫生局去送大哥了。 整个卫生局的院子,几乎都被我的家人们占满了。 大哥非常自豪地,和我们握手了,好像一个领导在检阅我们一样的。 大哥走到爸爸妈妈跟前,笑着说:“爸妈,咋样,你儿子才高八斗吧。” 妈妈笑着说:“常高啊,这次,是你真高了,学历高,地位高,才华高,你祖宗八辈的坟上,现在冒烟了,青烟,嘟嘟的,哈哈哈。”妈妈非常骄傲地摸着大哥的头型说。 大姐笑着说:“常高,好好学习啊,等我得了精神病,就找你啊,哈哈哈。” 大姐夫也笑着说:“等你当了院长,我也去,哈哈哈。” 妈妈笑着打着他们:“滚蛋,干啥不好,都想着得精神病,滚!” 二姐笑着说:“大哥,只要你好好学习,你老是骂咱祖宗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不然的话,他们就是托梦,也会去教训你的,哈哈哈。”他扶着二姐夫的肩膀说。 二哥走到大哥跟前,使劲儿地弯着腰,才趴在大哥耳朵跟前,“老大,我看见,那个吕了,一年呢,在外面,把他拿下,别学我,老是被绿,你也要绿绿别人,给我争口气啊!”他鬼鬼祟祟地对大哥说。 他正说着的时候,被大嫂一脚踹开了,并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常的,我警告你,常高,要是在外面学坏了,我就把废成太监!” 卫生局领队的领导叫着上车了,大哥和大嫂拥抱了一下,大家看着都笑了,大哥也只是到大嫂的鼻子处。 大嫂看着上车的队伍中,有吕小美,当她想拽回大哥的时候,我们都拽着他,尤其是二哥抓着大嫂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大嫂,你是女张飞,你是孙二娘,你厉害,你怕啥呀,再说啦,大哥已经向我发誓了,就是在外面找再多相好的,打死,也不和你离婚,大嫂,我可警告你啊,大哥早就和那个,吕啥啥玩意好上了啊,趁现在刚发车,抓紧,把大哥弄下来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大嫂急坏了,使劲儿地冲着正在发动,调转车头的大客车招手,示意大哥下来,大哥在车里很是得意,也向大嫂找着手,他以为大哥和他难舍难分呢。 大嫂想冲过去,但却被二哥给死死地拽住了,而且,二哥还不停地嘟囔着。 我们也都拽着大嫂,以为大嫂过于悲伤呢,等车子走远了,我们才放开了大嫂,她气坏了,“哎呀,气死我啊,那个吕小美,在车上呢,不让他俩在一起,哎呀,你们一个个的,将来,万一他俩有啥事儿,我跟你们没完,尤其你的常二绿,都是你教唆的,你大哥都给我说了,他俩要好上了,我第一个,废了你,扒了你家祖坟!······” 二哥诡笑着跑了,车也开了,大家坐着面包车就回家或到城里逛街了。 当天,大嫂在艾英的诚挚邀请下,住进了大嫂两个女儿住的房间里。 当晚,大嫂几乎是“疯”了,一会儿敲我们的门,站在门口对艾英说:“艾英啊,你大哥,要是真和吕小美,好上了,咋办啊!” 艾英笑着说:“哎呀,大嫂啊,你的家教这么好,哪能啊,睡吧!” 大嫂摸着头,“哦,哦,是的,是的,吕小美,比不上我,比不上,我睡了,睡了······”她说着摸着头就走了。 没有过几分钟,大嫂又敲门了,在门外大叫着:“哎呀,艾英啊,万一,他俩要好上了呢?唉,都能愁死!” 艾英笑着说:“哎呀,你现在是女侠,拳脚这么厉害,再说,你比小吕漂亮多了,担心啥呀,即使他胡搞了,回家来,你也可以狠揍他,再跟他离婚,哈哈哈。” 大嫂都有点魔怔了,“哦,哦,揍他,揍他,天天揍他,······”他说着摸着下巴就走了。 二哥的批发部又开业了,是妈妈帮着看着,每个月二哥给妈妈四百元的工资。 我城河边的房子,我又开始了建设,分批地把放在建成两层,并在把北边搭在城河上的一个平台,又继续扩建了一下。 建设中间,城管啊、城建啊,都来阻止违建了,都被我养父给“摆平”了。 这期间,二哥经常借到县城出差的机会,到我家里来。 每次,他都是大吃大喝着说:“常书啊,看看,二哥,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你这天天,伺候,一堆老的,小的,有意思吗,再说啊,看看,大哥,在外面和那个吕小美,多逍遥······” 在他吃着说着的时候,大嫂端起一盘子菜,直接捂在了他的脸上,并拽着他的头发,一下给拽倒在地上,并踢着他说:“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一天到晚的,胡咧咧,放狗屁,放狗屁······” 我急忙搀起来二哥,艾英笑着拽着大嫂,二哥依旧满不在乎地说:“也不是,我说你啊,大嫂,你等着吧,你别看,大哥,长得比我还恶心,但绝对的,魅力有的是,大嫂,我敢和你打赌,将来,大哥和吕小美,等给你生个儿子出来!信不信吧······” 二哥吃着,大嫂打着,他们俩围着餐桌转着圈,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都在拦着他们,但大嫂是真的恼了,大家也只好任由他们去打了。 正吃着的时候,国珍来了。她不像以前那么怯生生的了,反而,很是大方了,大叫着:“做我的饭了吗,啊!” 艾英笑着出去了,“哎呀,国珍啊,闫法官夫人,有啥指示啊,哈哈哈。”她笑着牵着她的手。 国珍装作生气的样子说:“我是你姐,别没大没小的。” 国珍笑着向大家招手示意,并摆手示意我也过去,她拽着我们走到我们的卧室里,“哼哼哼,姐啊,啥事儿啊,还让吃饭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国珍神秘地且害羞了,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哎呀,姐啊,是不是怀孕了,没事儿,是生孩子,还是检查,我来,总行了吧,啊,哈哈哈。”艾英整理着自己的短发,并扎上了一个小羊尾巴辫子说着。 婚姻的危机,有时就在点滴的矛盾中。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7章 二哥的人生探索 国珍轻轻地打了一下艾英,她看着外面小心地说:“常书啊,给你那个养父,喜子叔说说呗,让他提拔提拔宝华吧!” 艾英笑了,搂着她的肩膀说:“我的姐啊,亲姐啊,怀孕还要十个月呢,试玉要烧三日满呢,这,宝华啊,才上班不到一年啊,你起码也要等等啊,啊,哈哈哈。” 国珍笑着说:“那,那,你咋一上班就当妇产科主任了呢?” 艾英笑了,“姐啊,你是不知道啊,我是在危难之际,被人逼着上任的,当时有地痞流氓,闹的,谁都不愿意干了,我要是不干,院长说,要枪毙我,我为了活命,只好干了,哈哈哈。”她非常“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姐啊,不要急啊,不管是从你哪方面,还是我和宝华是同学的方面,我都会尽力的,这事儿啊,你千万注意啊,第一,别到处宣扬,不然的话,就成为别人的敌人了,第二,要干好工作,耐心地等啊,只要有机会,我都会给我养父说的,放心吧,哼哼哼,看你急的。” 艾英有点纳闷了,充满疑惑地看着国珍说:“姐啊,你这么急着,让宝华升官,为啥呀!” 这句话刺激了国珍,她突然眼里含着泪,恨恨地说:“报仇!” 我吓坏了,“啊,哼哼哼,姐啊,你是要报复咱爸啊,还是要报复我妈啊,哼哼哼。”我有点勉强地笑着说。 国珍哆嗦着身子,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郭老大,郭老二,艾英,常书,姐姐,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让宝华尽快地升官,好运用法律,给我妈妈报仇!”她流着眼泪说。 我们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哼哼哼,姐啊,放心吧,就为了让咱八辈祖宗沾点光,我都会尽快地帮帮你,但是,千万别对其他人说,咱慢慢的,一步一步地来,好吧!哼哼哼。”我小心地劝着国珍说。 二哥吃着馍过来了,对国珍说:“那个,那个,国珍啊,咱俩啊,也不知道,谁是哥,谁是妹妹,这样啊,我警告你啊,你这算是回娘家啊,记住啊,其他的我不管,以后,再来,每次,必须给我儿子和我闺女,买吃的,穿的,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家老憨闫,打成老瘫闫,让你一辈子都受苦受累,记住了吗!”二哥恶狠狠地说。 艾英笑了,对着二哥的眼睛,就是一拳,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对着他的喉咙就是一拳,二哥的第一反应,是捂着裆部,提溜着小眼睛,忍着闪烁的泪花,看着我们。 我搀着二哥出来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哼哼哼,二哥呀,你呀,咱家,到底是哪辈子祖宗瞎眼了,遗传了,你这么个丢人、败家、死不要脸的后代,哎呀,我看啊,咱的祖宗八辈的,真的该骂,哼哼哼。” 二哥弯着腰,捂着裆部,在我养父母、岳父母、孩子们、艾英、国珍和大嫂的嘲笑下,四下观望着,“老四啊,这不赖我啊,其实,大哥,和我一样,要不然,能搞这么个母老虎,还天鹅天鹅的,我看,就是个老母鸡······”他看着大嫂满脸嫌弃地说。 大嫂气坏了,但笑着走到二哥跟前,尽管二哥捂着自己的裆呢,但大嫂还是笑眯眯地狠狠地踢了一脚,“常二绿,死不要脸的,以后,再敢乱放屁,我就把你变成常公公!”说着还对着二哥的鼻子,打了一拳。 二哥左手捂着裆部,右手捂着鼻子,哭丧着脸蹲下了,瓮声瓮气地说:“姓曹的,我警告你,往后,你的日子就不妙了,只要你不打死我,我活着一天,就要搅和一天,曹不妙,你等着吧,唉吆,唉吆,疼死我了,·······” 大家谁也不理他,就各自去忙了。 傍晚的时候,二哥在街上买了一些卤菜,去了三哥家里,美君做着饭,二哥和三哥喝着啤酒,说着闲话,正吃着的时候,国怀也来了,他看着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五分钟左右,他提着一提子啤酒和几个菜来了,美君摆好后,他们喝起来了。 二哥看着国怀,满脸不屑和嘲笑,“哼,哼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嘿嘿,兄弟呀,你这长得,哎呀,和咱爸是真相啊,绝对的帅哥,现在混得和我一样,标准的,得罪祖宗八辈的后果呀,哈哈哈,走一个,哈哈哈。”他拍着国怀的肩膀说。 国怀笑了,苦笑着,拍拍二哥的肩膀,直接干了一杯酒。 三哥笑着说:“二哥呀,咱别啥事儿都怨祖宗啊,咱的最老的祖宗,还是猿猴呢,二哥呀,你比猿猴,长得好看多了,知足吧,哈哈哈。” 二哥满面愁容,看着三哥充满期待地说:“三儿啊,你给我算算,我这,常二绿,啥时候,能摘帽啊,我这么年轻,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绿着啊,是吧,唉!” 国怀笑了,拍着二哥的肩膀说:“老二啊,其实啊,你现在的目标啊,和思路啊,都是正确的,那个梁芬芬,无论是你报仇,还是找对象,都是二合一,甚至三合一的,不二人选,老二啊,你要坚持啊,多动动脑子啊,一定要拿下!” 二哥纳闷地看着三哥和国怀,猛喝了一口酒,“奶奶的,老三,国怀,等哥哥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帮忙啊,我常二绿,一定要打个人生翻身仗,把常二绿,变成常二芬,咋样啊!”他很是豪气了。 三哥眯着眼睛,掐着手指,大拇指不停地在其他几个手指的指关节来回地动着,然后,笑眯眯地睁开眼睛说:“二哥,你要三步走啊!”他故作深沉地喝了一口酒说。 二哥满脸好奇和惊喜,小口地呡了一口啤酒,“三步走,咋走啊,我这个子这么高,三步充其量,也就两步走完了,哼!”二哥自信地说。 三哥非常自信地甚至自负地摇头晃脑地说:“第一步,死缠烂打,二哥,说句实话,你也别不爱听,像咱和大哥这样的,咱们哥仨,娶媳妇,也只有靠日久生情了,记住,厌恶也是一种感情,其实,咱都不是坏人,你每天去纠缠她,又不伤害她,时间长了,在积累厌恶情绪的时候,相反,也会积累好感!” 二哥欣喜地看着他,“老三,死不要脸,用到这方面也行?”他喝着酒,斜着眼睛看着三哥。 人生的机遇总是有的,但需要善于发现的眼睛。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8章 二哥摸不着头脑的壮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姐夫也会偶尔地出现在我的家里了。 每次,让他吃饭,他都说吃过了,蹲在我们餐厅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吃。 看着营元啃鸡腿,他也在偷偷地咽口水,尤其是营元把啃过的鸡腿骨,放在自己跟前时,他会笑着走过来,直接拿起来啃着说:“叔啊,婶啊,曹妙啊,艾英啊,这样太浪费,我这当老师的,天天教孩子粒粒皆辛苦,看着浪费都心疼,嘿嘿嘿。” 养母看着想让他到桌上吃饭,但被艾英和大嫂拦着了。 很快,大姐夫的手里,就抓着一把鸡腿骨头了,他能津津有味地啃到我们吃饭结束。 然后,再捡几个孩子吃剩的馍头,装进自己的公文包就走了。 第二次的时候,当大姐夫站起来,走到桌前时,大嫂笑着说:“姐夫啊,骨头,都让你吃了,狗吃啥呀,家里的狗,都生气了。” 大家都想笑,但大姐夫很严肃,“唉,哪能这样娇惯狗呢,必须要艰苦一点,这样,狗才能感恩啊!”他很认真地说着,拿着孩子们吃剩的鸡腿,蹲在门口啧啧地啃了。 第三次的时候,大姐夫在没吃饭的时候来了。 他像往常一样,蹲在了门口。 看着我养母和岳母往餐桌端菜端碗时,他非常勤劳地帮着端着,摆好后,他又蹲在哪儿了。 我养母笑着说:“大稳,这次,没有吃饭吧!” 大姐夫眯着眼睛,献媚地笑着说:“婶儿,我这是公差,吃过了,嘿嘿嘿。” 艾英和大嫂回来了,她俩故意并排进门,但大姐夫在门口呢,进不去,她俩对视一下,笑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快速地冲进了屋里,一下就把大姐夫给撞倒了。 “姓宋的,记住,好狗不挡路!”大嫂瞪着大眼珠子说。 大姐夫慢慢地爬起来,打着身上的泥土,就尴尬地笑着走了。 我岳母金姨笑着说:“哎呀,这是你大姐夫,咋能这样呢,哈哈哈。” 第四次,是二哥和大姐夫一起来的,一高一矮的,一个瘦高,一个矮胖的,显得比较有辨识度! 上午十一点多点,正准备做饭呢,二哥在前面昂首挺胸地走着,大姐夫抱着大包小包的,在后面小心地跟着,右胳膊弯还挎着他的破提包。 二哥现在院子中间,非常得意非常自豪地叫喊着:“各位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嫂子弟妹,侄女侄子侄媳妇,表侄子,儿子闺女,我,常中,常二绿,今天,给大家每人买了两身衣服,地点,美又多服装店,如有不合适的,你们自己去换啊!”他又是拍胸脯,又是挥拳地演讲着。 大家都笑着围过来了,二哥先拿起两身分别递给了营元和曼曼,又拿给常婷和常娜,再拿给我养父养母、我岳父岳母,剩下的,一边递给艾英和大嫂,一边说:“这是大嫂曹不妙的,这是弟妹,爱赢不赢的,这是侄子平元的,这是侄媳妇倩倩的,这是表侄子艾云的,分完啦,不合适,自己拿着换啊,这是我,常中,常二绿,对大家的一片孝心啊,请笑纳笑纳,哈哈哈!”他抱着拳笑着说。 二哥非常自豪了,养母笑着说:“哎呀,常中啊,别胡咧咧了,差辈了,哈哈哈。” 看着怀里的衣服被拿完了,大姐夫很是落寞,拽着二哥说:“二绿,咋没有我家团结和进步的啊!” 二哥瞬间就生气了,什么也没有说,攮着鼻子,瞪着小眼睛,用巴掌啪啪地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叫谁呢,叫谁呢,谁是二绿,二绿是你叫的,你团结的,你进步的,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买去,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还找我要,我这都是给我们老常家的孩子买的,和你姓宋的有啥关系!”二哥打一下说一句,大姐夫很是委屈更多的是憋屈。 我养母急忙笑着拉开了,大嫂也笑着说:“姐夫啊,你也是个男人,你看看你,到我们这儿来几次了,除了啃骨头,就是啃骨头,这家里,娘家侄子侄女的一群,也不知道,拿一块糖果,有你这样的长辈不,二绿啊,揍你,活该,丢人的玩意儿!” 大姐夫也不说话了,蹲在餐厅门口,依着墙,脸色非常难看,看来是气坏了。 二哥笑着从艾英的怀里,接过武喜的女儿倩倩,非常喜欢地逗着她说:“倩倩,叫二大爷,我是你二大爷,二大爷,哈哈哈。” 他把倩倩顶在头上,围着院子转圈呢,倩倩高兴的咯咯咯的。 其实,自从窦粉去世后,倩倩是养父和养母的心尖尖了,无论啥事儿,只要他们感觉倩倩受一点委屈,他们都会直接吵骂我的,也会直接指责艾英的。看着二哥这样,她担心会伤着或碰着倩倩了,她强硬地阻拦着:“常中,常中,抱就抱,别顶在头上!” 二哥看着我养母笑了,满脸诡异地说:“婶儿,我敢和你打赌,这,倩倩,将来,肯定是我侄媳妇,信不信吧!” 养母生气了,打着二哥,“滚你娘的蛋,我们倩倩,才几个月的孩子,再胡咧咧,就给我滚蛋,滚蛋!”她想从二哥的手中,接走倩倩。 但二哥不给,抱着倩倩逗着说:“侄媳妇,侄媳妇,侄媳妇······” 倩倩是咯咯咯、咯咯咯地大笑着,其他人也都很高兴。 养母想抢倩倩了,二哥笑着说:“婶儿,常书和艾英,都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两口子,是两肚子坏水,他们俩,这么上心的疼倩倩,爱倩倩,这绝对,是当做平元媳妇养的,信不信吧!” 养母生气了,要走了倩倩,但倩倩还是伸着胳膊要二哥,让他逗她玩,养母没有办法了,又递给了二哥。 我岳母笑着抓着我养母的手说:“我看行,你看看啊,春儿,这平元,长得是真富态,倩倩,长得也水灵,我看行,哈哈哈,这要是将来养大了,嫁给外人了,走了,你不更难受啊,还不如,嫁给平元呢,俩孩子,你都能看着,哈哈哈。” 我养母也笑了,但随即就哭了。我们都知道她的悲伤! 二哥又接过了平元,一手抱一个孩子,在院子里和其他几个孩子做着游戏,几个孩子,都嘻嘻哈哈地非常高兴了。 只有大姐夫蹲在墙根,噘着嘴,秃顶上冒着汗,皱着眉头,非常哀怨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兄弟姐妹之间,一旦自尊受了伤害,将会记恨一辈子。读友群: (本章完) 第329章 二哥捅破了我婚姻悲剧天机 开饭了,无论是谁让大姐夫坐到桌上吃饭,他都说吃过了。 ??二哥的脸已经无限扭曲了,坐在餐桌上,指着蹲在门口的大姐夫说:“你看看你个秃样儿,做人一点都不实在,明明没有吃饭,还硬说自己吃了,都别理他,让他蹲着等着吃骨头,熊样儿,丢人的玩意儿,抠门都能抠死,经常来捡馍头和骨头吃,都不知道给孩子,拿一点糖果!” 大姐夫低着头,无聊地在地面上用地上的小石子胡乱地划着。 大家都无奈地吃饭了,在吃的过程中,二哥突然走到厨房拿来了一个空盘子,收拾了餐桌上的吃过的排骨骨头,又拿了两个馍,送到餐厅的门口,放在大姐夫的脚下,还打了一下大姐夫的秃顶,“熊样儿,吃吧,你别饿死了,大姐长得丑,改嫁也嫁不出去,就成寡妇了,到时候,你两个儿子,也和你一样,到处溜着捡别人的剩骨头吃,丢人······”他说一句打一下。 大姐夫只是抬头看着他,但还是笑眯眯地端起了地上的盘子,并看着屋子里的人,笑眯眯地啧啧啧地啃着骨头,大口地吃着馍。 在吃饭的过程中,二哥一直逗着倩倩,不时地拿着肉往倩倩嘴里试探着,还逗笑着说:“侄媳妇,侄媳妇,侄媳妇······” 倩倩咯咯咯地大笑着,我养母开心地轻轻地给倩倩擦着嘴。 大哥也不时地往里面够头,笑眯眯地看一下看一下的,嘴里还津津有味地啃着骨头。 突然,二哥问艾英:“弟妹啊,格格弟妹啊,妇产科主任弟妹啊,阎王爷弟妹啊,倩倩,是叫你婶子,叫你大娘,叫你大姨,叫你妈,还是叫你婆婆啊,嘿嘿嘿。”他诡异地笑着,吃着说,并把啃剩的骨头对着大姐夫扔过去了,“姐夫,接着,骨头!” 大姐夫就条件反射一样的,伸一下手中的盘子,就接住了二哥啃过的骨头,笑眯眯地看着大家。 大嫂嫌弃地对二哥说:“二绿,你不能闲一会儿啊,你有劲儿没地儿用,就去找你的梁芬芬去,说不定,还能娶个好媳妇儿呢,真是的。” 艾英满脸恶心地说:“叫我啥,叫我额娘,我是皇族,倩倩叫我额娘,平元,叫我妈,还说啥不!” 二哥不吃了,停下了,用馍皮擦着嘴角的油,“那,那,倩倩,叫老四啥?”他好奇地继续问着。 我养母笑着说:“叫啥,只能叫叔,嘿嘿嘿。” 在大家都不在意的时候,二哥却不吃了,念念有词地看着大家,突然,他拍着桌子说:“坏了,坏了,我告诉你,艾英,老四,你们俩,早晚要离婚,真的!” 大家都被吓住了,我养母使劲儿打着二哥,就连门口的大姐夫,都惊讶地站起来了。 二哥在我们的惊吓中站起来了,“你们,想想啊,倩倩,叫艾英额娘,叫老四叔,这明显的,是错位了,是吧。”二哥看着大家认真地说,“你们想啊,要么叫艾英婶儿,叫老四叔才对,要么叫艾英额娘,叫老四,按照你们皇族的说法,叫,叫,阿玛才对,现在,明显错位了,将来,肯定离婚,绝对的,要离婚,一定离婚······” 他说的眉飞色舞,非常自信,并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可,甚至赞扬了。 我和艾英气坏了,艾英端起了一碗汤,直接对着二哥的头就使劲儿拍下去了,二哥的额头就出血了。 我直接走过去,一把抓着二哥的头发,把他从板凳上,拽倒在地上了,“常二绿,我操你祖宗,你给我滚,滚,滚,我养着你的儿子,你的闺女,你这样坏我的家庭,滚······”我使劲儿地拽着他,把他拉到了院子里,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两脚,就准备气愤地返回餐厅了。 但是,他却站起来了,拽着我的胳膊说:“姓常的,你敢骂我祖宗,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有本事儿打我,打我,打我啊!”他扯着嗓子叫喊着。 大家都出来了,此时的大姐夫,已经惊恐着端着一盘子的骨头,蹲到大门口了。 我真想揍他了,左手一把抓住了二哥的右手,当我举起右手的时候,营元和曼曼却跑过来了,拽着我的裤腿,哀求着说:“小叔,别打我爸爸,别打我爸爸,我替他道歉,小叔,我爸爸错了······” 二哥却更来劲了,他左手指着自己的脸说:“姓常的,我操你祖宗,有本事儿,你打我,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我操你祖宗······”他非常嚣张,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简直要气炸了,艾英也气坏了,但看着两个孩子,我的确下不去手了,但他还在叫嚣着,我直接用头,对着他的头撞过去了,他看着我,翻了一下白眼,就咕咚一下倒在地上了。 这时,大姐夫丢掉盘子,急忙拽着二哥的胳膊,把他拉走了。 他被拉到门外的路上时,二哥才在大姐夫的帮助下,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在大姐夫的搀扶下,还一边走,一边叫骂着:“姓常的,我操你祖宗,我和没完,我啥时候闹的你离婚了,啥时候结束,姓常的,我必须闹的让你离婚,让你离婚······” 我追到了大路上,大叫着:“常二绿,我操你祖宗,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岳母笑着拽着我,回了屋子,营元和曼曼哭着说:“小叔,别生气啊,别不要我们啊。” 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我也不忍心了,摸着他们的脸,给他们擦着眼泪说:“营元,曼曼,没事儿的,在小叔眼里,你们都是好孩子,小叔会一直疼你们的,吃饭啊!”我抱着他们进了餐厅。 我岳母笑着说:“哎呀,也不知道,你们的祖宗上辈子,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这兄弟姐妹都是对骂祖宗,谁骂谁,谁能少摊上一点儿,哈哈哈。” 我们正说的时候,二哥又站在门口叫嚣了,“姓常的,我要不把你弄离婚,我跟你姓常!” 当我刚追出门的时候,二哥却大姐夫一起跑远了,等我刚回到院子的时候,二哥又拐回来了,大家都看着笑了,“哎呀,这,常二绿,变成了,常二憨了,常二傻了,哈哈哈。” 当感情错位的情况下,自然会产生各种危机。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0章 大姐和二哥的恩怨 吃过饭后,艾英和大嫂给大姐,打了电话,把二哥“捉弄”大姐夫“啃骨头”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 大姐都没有吃完饭,就拿着一根棍子,等在我敬老院门口的公交站了。 大家看着大姐抱着一根棍子,眼珠子瞪的溜圆,且怒火冲天的表情,就像一尊守门的雕像一样的,都感觉好笑了。 国珍跑到二哥的批发部里,去找我妈了,“婶儿啊,婶儿啊,您快去看看吧,大姐都成神了,眼珠子都冒火了,哎呀,快去吧,······”她笑着拽着满脸奇怪表情的我妈。 妈妈吓坏了,站在门口,对着北边叫了一嗓子,“国怀,出来,出来······”其实,都知道,她把国怀当保镖了。 妈妈火急火燎地在前面,快速地走着,国怀和国珍笑着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 二姐、三姐、三姐的徒弟们、大柱叔、二柱叔等,都被妈妈的咋呼声给惊动了。 等大家走到大姐跟前的时候,其他的路人们也好奇地过来了,妈妈把手放在大姐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常会啊,你拿着个棍,干啥呀,谁偷喝你的农药了啊,你看看,你气得。”妈妈满脸疑惑且担心地说。 大姐气呼呼地说:“大稳,被狗咬了,我在这儿,等着打狗呢!” 妈妈想笑了,“唉,大稳,去城里开会了,在城里被狗咬了,狗还会坐着公交车,跟到家里来,承认错误,赔偿道歉啊,真新鲜!”妈妈向着其他人嘲笑着,就走回了二哥的批发部里。 妈妈一边走,还一边冲着国怀摆着手,国怀也笑着回肥料店了。 在大家刚散开的时候,三姐走到修车店门口,对国珍说:“国珍啊,等着吧,我估计,一定是二哥,等着吧!”她撇着嘴说。 国珍笑了,看着坐在哪儿死死地抓着棍子的大姐,“我看啊,像,老二啊,最近,反常,好像全世界都是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唉!”她拍拍三姐的肩膀,就快步走回她的渔具店了。 公交车终于来了,车里面挤的满满的人,在那个超员无限的年代,乘客们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下就从车门里涌出来了,尽管被挤的龇牙咧嘴的,但还很高兴地往外挤着。 最后,二哥摸着自己的发型出来了,额头上还包着纱布呢,上衣上还有稀饭的痕迹呢,大姐夫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跟着二哥的后面出来了。 当二哥非常嚣张地站在街边,伸懒腰时,大姐站起来,拿起棍子,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就打起来了,“姓常的,常二绿,你敢欺负我们家大稳,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个常二绿,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欺负我们家大稳······”她打了二哥一下,就被二哥把棍子夺走,扔到了街上。 但大姐还是追着挠着二哥,二哥一只手抓着大姐的手,指着大姐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啊,姓常的,别骂我祖宗啊,你要再敢骂一句,我就······”他说着就举起了手,做出了想打大姐的姿势。 大姐气坏了,用脚踢着,叫骂着:“姓常的,常二绿,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我踢死你,踢死你······” 二哥本来是想吓唬她的,没有想到,大姐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疯狂”了。 二哥也没有招了,只好快速地走着,用胳膊挡着大姐。 就在二哥准备回家的时候,大姐夫站在他们农药店的门口,笑着说:“常会儿啊,累了吧,喝口水,再接着打吧!嘿嘿嘿,反正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嘿嘿嘿。” 二哥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飞速地跑向了大姐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对着大姐说:“姓常的,你要再敢骂一句,我就揍这个姓宋的狗!”他说着,还打了一下大姐夫的秃顶。 大姐都快气得冒烟了,跺着脚,就飞奔过去了。 大姐追打着二哥,二哥啪啪地打着大姐夫的秃顶。于是,在我们兄弟姐妹的门店门口的街上,形成了这么一个搞笑的场景。 大姐打着骂着:“姓常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 二哥打着大姐夫也骂着:“姓常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 此时,大姐都看着妈妈的态度,谁知道妈妈,笑着搬了一把板凳,坐在二哥的家门口,旁边站在常念、连元,吃着瓜子,看笑话呢。 爸爸早就气得脸色发紫了,他拄着双拐,尽可能地走快点,走到他们跟前,也不管是谁了,狠狠地打着他们,他们总算停手了。 爸爸拿着拐棍指着大姐和二哥说:“我警告你们,谁以后,再敢骂祖宗,我就打断他的腿!” 二哥“委屈”地乱摸着身上,被大姐和爸爸打疼的地方说:“她骂我祖宗,还不许我骂她!” 大姐也气坏了,指着二哥说:“爸,你说说,有这样的吗,小舅子,把姐夫当狗喂了,给我们家大稳吃他们剩下的骨头,啊,凭啥瞧不起我们家大稳,凭啥,你个常二绿,常二绿!”她说着还蹦着跳着骂着二哥。 二哥也生气了,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头,指着大姐对爸爸说:“爸,您听见了吧,骂人不揭短啊,我这被人戴绿帽子了,还不够大姐每天揭伤疤的,啊,爸,您说,咋办,您说啊······” 爸爸也没有招了,谁也管不了啊,爸爸拄着拐回敬老院了,一边走一边说:“只要,不骂祖宗,爱咋着咋着!” 爸爸的话音刚落,大姐就又打起二哥了,二哥又打起大姐夫了。 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都累了。 二哥坐在门口,打盹了,大姐夫也坐在他家门口打盹了,大姐趴在柜台上打盹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日子平静的时候,有个女的,个子非常高,非常强壮,有二十多岁吧,走到大姐夫跟前,一脚就把他踹倒了,大姐夫的惨叫声,惊醒了大家。 大家都纳闷了,二哥揉着惺忪的眼,笑了,“哎哎哎,那个母夜叉,使劲儿啊,使劲儿打,省我的事儿了啊,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啊!”二哥看笑话不嫌事儿大地说。 那个女孩听着就生气了,提起大姐夫坐的小板凳,举起来就要对着二哥砸了,就在这危急时刻,国怀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她使劲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在她愤怒地看国怀的时候,对视了也就有三秒五秒吧,女孩害羞地放下板凳,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感谢读友们的支持,希望多多点评,多多投票,我将用心写好每一章。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1章 大姐夫贼心的暴露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大家都懵了,谁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啊。 大姐懵着出来,站在门口想骂人的时候,人却消失了,“奶奶的,神经病,咋回事儿啊,这刚被常二狗给咬了,这咋又来个母疯狗,唉,我说啊,大稳,你是不是,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啊,啊,这一天的,一回一回地挨揍,傻子,疯子,都揍你,唉!”大姐好奇地轻轻地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大姐夫委屈地笑着,打着屁股上的泥土。 大姐夫依旧笑眯眯地说:“塞牙,塞牙,凉水也塞牙,嘿嘿嘿。” 二哥坐在他家门口,伸着脖子咋呼着:“秃宋,秃宋,为啥一个女的打你啊,姓常的,姓常的,那大姐啊,姓常的大姐啊,你们家爱啃骨头的秃宋,可能偷看人家上厕所了吧,哈哈哈,宋大秃子,小心,人家还来揍你啊,哈哈哈。” 大姐听着气坏了,指点着二哥,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轻轻地踢了一下坐在门店门口的大姐夫,“唉,大稳,那女的是谁,给你个机会儿啊,别等着我揍你,你再说啊!”她笑呵呵地看着其他方向,其实,已经很严肃了。 坐在小板凳上的大姐夫,看着大姐却差点从板凳上掉下去,他看着大姐,扶着墙,哆嗦着,显得非常紧张了,“嘿嘿嘿,没,没,没啥,她,她,你认得,张,张,张,张娟,我们学校,学校老师,······”他说着,还用带着满手墙壁灰尘的手,擦着秃顶上冒出的汗,弄的一脸和头顶都是泥灰了。 大姐依旧笑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坐在门店门口的兄弟姐妹们,“大稳,你是校长,老师,都敢这样,到家来揍你啊,你是偷吃人家的骨头了,还是扒人家的祖坟了,啊,说实话啊!”她装着漫不经意的样子,笑着说着。 大姐夫又从板凳上掉下来了,当他想爬起的时候,却被笑着的大姐,拧着耳朵给提留起来了,大姐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大姐夫拽进了屋里,用脚关上了门店的们,这时,兄弟姐妹们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悄悄走过来的兄弟姐妹们,趴在门口看着,大姐夫被大姐拽着耳朵,还不时地作揖地哀求着什么,然后,就被带进了他们的卧室里。 在卧室里,大姐夫脱的就剩下裤衩了,跪在了搓衣板上,大姐拿着一根竹条,坐在椅子上,笑着,右手拿着竹条敲打着左手说:“我是讲法律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严刑拷打呢!” 大姐夫的全身都是汗珠子,他不听地擦着汗,想笑,但笑不出来,表情无限僵硬,全身哆嗦着,嘴唇也哆嗦着,“会儿,会儿啊,从,从,从宽啊,确定啊,说话算话啊,从,从宽啊!”他乞求着说。 大姐笑着说:“那,肯定的,我,常会,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了,啥时候说话不算话啊,是吧!” 大姐夫点着头,哆嗦着,尴尬地笑着,“我,我,宽啊,从宽啊,我,就是啊,有一天啊,我,啊,去啊,会儿,老夫老妻啊,从宽啊,从宽啊······”他乞求着说。 大姐笑着说:“宽,一定宽,放心吧,老夫老妻的。” 大姐夫仿佛放心了,偷笑一下,小心地说:“我呀,她呀,就是她在上厕所的时候,我呀,不小心啊,就啊,就是那啊,嘿嘿嘿。” 大姐先是愤怒了一下,但随即又笑了,“就是哪啊,说清楚!” 大姐夫笑眯眯地,仿佛进入了某种幻想中,“就是啊,我去打扫女厕所的时候,碰到啊,她上厕所了,这,这,就,就这样了,······” 说完的大姐夫,仿佛自信了,仿佛开心了,并想站起来了。 大姐用竹条按住了大姐夫,并笑着扭着屁股出去了,大姐夫偷偷地把搓衣板拿开了一下,并站起来活动活动腰,摸了一下上面都是老茧的膝盖,偷看着外面,听着大姐走路的动静,又笑眯眯地跪下了。 这次,大姐拿来了是一把竹条,笑着示意大姐夫跪好,此时,大姐夫才害怕了,开始哭了,鼻子一把泪两行的,“会儿啊,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错了,······”他跪着抓着大姐的脚说。 大姐指着他的鼻子说:“趴下!” 大姐夫哭着看着大姐,就趴在地上了,大姐狠狠地抽着大姐夫,每打一下,他都惨叫一下。 大家在外面都猜想着,二哥笑着说:“猜,秃宋,这次,会比想当年老四,打的狠不!” 二姐笑着看着二姐夫说:“如果,因为不正经惹事了,打死都活该。”二姐夫笑着走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姐挽着大姐夫的胳膊,非常“恩爱”地出来了,大姐夫还像领袖检阅一样的,向在外面的兄弟姐妹招着手,依旧笑眯眯地。 令人奇怪地是,大姐夫无论到哪儿,无论是谁,再客气,他都是站着的。 不过,我和二哥之间的仇恨已经结下了。 他每次去,我都是拽着他的胳膊,把他跌跌撞撞地推到门口的大路上,只要他走了,我就不揍他,但他要是敢叫骂或挣扎啥的,我就会揍他。 但二哥的两个孩子特别精,害怕我揍二哥,每次,他们都是跟着。 我只要看到他,抓住他的手,就直接用头撞他的头,直到把他撞倒为止。 这样几次,二哥都怕了,每次看见我,远远地就叫骂着:“姓常的,你个王八蛋,要不是咱爸,不叫我骂你祖宗了,我还骂你八辈祖宗,你个王八蛋,你撞我,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然后,和我展开拉锯战,我追,他就跑;我停下,他就停下叫骂。 不过,妈妈也会在大家都在的场合下,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男人,不检点,就把腿打断,看看你爸,右腿,打断两次,左腿一次,现在,多好,听话,说啥听啥,是吧,大帅!”她还笑着转脸看着爸爸说。 大帅害羞了,拄着双拐,慢慢地走了,大姐夫听到了,会突然哆嗦一下,甚至差点跌倒。 张娟也会突然的到来,看见大姐夫,对着屁股就是一脚,踹了就走了。留下了,摸着屁股无限痛苦的大姐夫,以及看笑话和生气的大姐。 社会上,一些看似老实巴交的人,却有着鬼鬼祟祟的心。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2章 大姐害人害己的自作自受 7月5日,农历十五,是桃花乡街上赶集的日子。 早上,九点,一群人敲敲打打,吹着喇叭,在街上游了一圈后,最后走到了我们的西街上,并走到了大姐的门店门口。 这些人中,有两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前面驾着一面锦旗: 卖假药,救人一命; 功无量,彪炳千秋。 这些人到了大姐的门口,先是放着鞭炮,然后,很多人一起跪下了,对着大姐磕头了。 大姐夫早吓得躲到厕所里,大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二哥过来了,对着这些人挥着手说:“啊,免礼,免礼啊,你们,这是咋回事啊!”他非常“严肃”问。 一个眼睛红红的人,却笑得最开心的人,走到二哥跟前,仰着头说:“哎呀,感谢啊,感恩戴德啊,多亏啊,常老板卖的药不真啊,我媳妇喝了两瓶,都没有死啊,要不然的话,我就家破人亡了啊,感谢啊,感谢啊!”他说着感动的就哭了。 二哥看着锦旗就笑了,急忙接过来,卷起来,就扔进了大姐的柜台了,笑着对那些人说:“我说啊,不要感谢啦,我们老常家,都是低调、自尊、自爱,有气度的人,我说啊,散了啊,今天逢集啊,都去赶集吧,该买啥买啥吧,啊,散了吧,散了啊,感谢的话,不要说了,散了啊,散了啊!” 二哥显得很是有魄力地说着,大家开始散了。 就在人群都走的时候,二哥拽着那个带头的男人,拽进了大姐的屋里,笑着对大姐说:“姓常的,大姐,快,给这个大哥,拿几瓶药,让他回家去管理果树,快点啊,算是,人家感谢你,你的回报吧!”他又伸头到大姐的耳边小声地说:“这次,拿真的啊,不然的话,你就完了。” 大姐紧张地尴尬地笑着,拿了三瓶,又拿了两瓶,放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塞进了那个男人的手里:“老张啊,这个千万看好啊,藏好啊,千万别再让你媳妇喝了,这次,不要说一瓶两瓶,就喝两口,也就要命了,不要钱了,但再喝就要命了啊!” 这个被叫作老张的人,很是感谢了,信誓旦旦地笑着说:“不喝了,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老张低头哈腰地感谢着走了,二哥摸着下巴,看着大姐,“姓常的,你呀,你和秃宋真是两口子,就这样昧着良心赚钱,早晚,把你们自己也赔上,做生意,也要讲诚信,讲良心,你说说,老百姓管理几亩果园容易吗,你这一瓶假药,可害了他们一季子呀,也害了他们一年没有收入啊,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吧。”二哥说着转身走了,到了门口,又折回来,指着大姐的院子说:“姓常的,你家大稳,就是那个爱吃骨头的,秃宋,现在改了,爱吃屎了,到现在都还躲在厕所里,你去看看吧,别撑着了,哈哈哈。” 二哥走后,大姐气冲冲地去了厕所,发现大姐夫还趴在厕所门口够头看着呢,“会儿,会儿,人都走了吗,哎呀,我要不是躲起来,这可能就要闹大啊,放心吧,会儿,无论啥事儿,都有我呢,我担着。”他笑着拍着胸脯就出来了,非常自信,非常踏实了。 大姐气坏了,对着他就是一脚,一下又给踹进了厕所里,“吃屎吧,你,你个宋秃子,王八蛋,是个男人吗,一点担当都没有,吃屎吧,你!”大姐又冲进厕所里对着他踢了两脚。 大姐回到柜台,气坏了,不停地拿着抹布擦着柜台,大姐夫带着两手屎尿,从厕所里出来,在院子里洗着手,又去换了衣服,又笑眯眯地蹲在院子里洗着衣服。 妈妈却去了肥料门市部,找了囯怀。囯怀很是惊讶且惊喜地,拿着小板凳让我妈妈坐下了,“婶儿,有活儿,您咋呼一声,我就过去,您还亲自来啊,嘿嘿嘿。”他很是不安和忐忑地看着门市部的一切。 妈妈不安地说:“囯怀啊,我这几天啊,总感觉心神不宁的,感觉要出事儿啊。”她满脸担忧地说。 囯怀也惊了一下,又微笑着安慰着我妈妈说:“婶儿,没事儿的,有我呢,就是拼命,我也会保护您的。” 妈妈感动了一下,拍了一下囯怀的手,“囯怀啊,你是个好孩子,这辈子,我啥大风大浪的都见了,不在乎什么,今天,来啊,就是想给你说说心里话,平时啊,别看我,这么多孩子,真能说心里的话,找不出来一个两个的,唉。”她揉了一下眼睛,“囯怀啊,万一有啥事儿啊,一定要保护自己,别再拼命了,你还没有结婚呢,别让我和大帅,再欠你和你妈的了,啊!” 妈妈说完就起身走了,囯怀没有动,眼里闪烁着泪花。 果然,在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街上又有了吹吹打打的声音,这次,又有更多的人,举着锦旗走向了大姐的农药门市部: 卖假药,害农民,伤天害理; 无人性,缺大德,猪狗不如。 这些人几乎是跑着过来的,都没有给大姐留下关门逃避的机会儿,就到门口了,叫骂着,叫喊着口号,并把巨大的,犹如门板一样大小的白色“锦旗”,挂在了大姐的门口。 愤怒的农民们,开始往大姐屋里冲了,大姐哭喊着拦着,大姐夫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 这时,有人抓着大姐的头发,一边打着一边往外拽的时候,二哥过来了,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指着其他的人说:“放手,不要欺负女人,谁要再敢,打女人,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人太多了,一起叫骂着:“打他,打他······” 把大哥掐着脖子的带头的人,挥挥手,咳嗽着说:“常主任,你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放了常会!” 二哥看着其他人,“说法,啥说法,不就是假药吗,能是我们老常家人干的事儿吗,我找找啊,······”他四下巡视了一下,看见了柜台里面的大姐夫,他送开那人的脖子,提溜着大姐夫的衣领,拽出了柜台,大姐夫非常害怕,死死地拽着柜台,但还是被二哥给拉出来了,一下推到那些人的中间,指着大姐夫说:“假药的事儿,都是这个姓宋的干的,和我大姐没有关系啊,谁要再敢动我大姐一个指头,以后,我警告你们啊,谁也别想找我贷款了啊,出去,出去,这是我们老常的屋,都出去,要闹,到外面闹去!”二哥说着,往外推着这些人。 无论干什么生意,都要诚信第一。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3章 深陷泥沼的大姐夫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什么人在帮忙,人群出去了,且突然安静了,就大姐捂着胸口,以为没有事儿的时候,有人突然大叫到:“打他,打这个秃子,卖假药,坑咱们,打他······” 瞬间,就是噼里啪啦的打声,和哎吆哎吆的大姐夫的惨叫声了。 国怀和国珍,大柱叔、二柱叔急忙跑过来,拉着大家,“别打,别打,打伤了就违法了,违法了,到时候,谁都跑不掉······”三姐带着几个徒弟也过来了,奋力地拉着。 很多并没有厉害关系的人,也都散开了,剩下的几个人,看着双方力量悬殊了,也就不打了,都快速地散向周边的人群。 转眼间,地上就剩下了,被打的满身泥污和头脸青紫的大姐夫了。他蜷缩着身子,抱着头,在地上还快速地蠕动着呢,仿佛是在自我保护的躲避什么的。 这时,大姐出来了,急忙去搀扶大姐夫,可能是他吓坏了,一下就把大姐推倒在地,并大叫着:“打,打,打,我看谁敢打我,谁敢打我,我是校长,我是校长······”他站起来了,带着满脸的伤,指着国怀、国珍和大柱叔他们,非常“嚣张”且“霸气”叫喊着。 国怀和三姐他们看着大姐夫的样子,嘲笑了一下,就各自回家了。眼看着门口没有人了,他还在大声地叫喊着呢,二哥已经把挂在门口的白色“锦旗”给拽下来了,大姐无奈和尴尬地回屋了。 二哥看着就笑着,举起“锦旗”盖在了大姐夫的头上,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看着大姐夫踉跄了几步,摔倒后,就拍着手,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去上班了。 大姐夫坐在地上,胡乱地扯着头上的大块白布,还大叫着:“王八蛋,我操你祖宗,谁打我,谁打我,谁敢打我······” 本来二哥已经走远了,听到后,又生气地折回来,对着被蒙着头的大姐夫又是几脚,“宋秃子,你也敢骂我祖宗,我把你打的找你祖宗去,我操你祖宗,操你祖宗······”二哥踢着大姐夫还叫骂着。 就在大姐刚出门想去拉二哥,或打二哥的时候,突然有人冲着大姐夫跑过去了,对着大姐夫就是疯狂地踢打着,也就三两脚下去,大姐夫就捂着裆部,痛苦地哼唧着倒下了。 这样的情境,连站在旁边的二哥都懵了,大家急忙又跑过去了,一看,就是那个张娟,她还在踢着呢,咬着嘴唇,小声地叫骂着:“色狼,地主,老财,道德败坏,王八蛋,龟孙······” 在我大姐、二姐、三姐想打她的时候,却被国怀给拉开了,三个姐姐在二哥看笑话的表情中,围着国怀打起来了,张娟还是和三个姐姐胡乱地打着,妈妈站在二哥的门口,静静地看着,爸爸拄着双拐站在敬老院的门口看着,国珍也笑着慢慢地走过来。 乱成了一团,二哥还不时地给他们让一让,还指挥着:“大姐,这边,二姐,这边,不会,那边,真笨,三个人,打不住一个人,唉,大姐,这边,唉,笨死······” 最后,国怀没有办法了,一下扛起了张娟,跑到自己家里,从外面锁上了门,三个姐姐追到门口,指着国怀的鼻子说:“国怀,你到底和谁亲,我们刚刚收编了你,你就叛变了,叛徒,开门,今天必须揍她!” 里面的张娟还踢着门呢,叫骂着:“死不要脸,看女的上厕所,还校长呢,卖假药,丢人,我踢死你,我还要去告你呢,告到工商局,告到公安局,告到教育局······” 国怀严肃地拦住了三个姐姐,并对大姐说:“大姐啊,你听见了吗,把你们两口子,告到哪个局,你的损失,都比这大,你去看看,大姐夫吧,我看打的不轻,抓紧去看病吧!” 大姐这才想起了大姐夫,急忙跑到大姐夫跟前,扯掉他头上的白布,一看,都翻白眼了,嘴里冒着沫子,脸色发青。 她急忙对二哥说:“常中,快,开车,去医院啊!”她吓坏了,哭腔着说。 二哥笑了,“我上班了,要扣钱的!”他得意地笑着,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时,国怀锁好门,抱起大姐夫,三姐开着门口修好的别人的面包车,去了乡医院。 到了乡医院,医生问大姐夫,咋回事,他指着自己的裆部,非常痛苦。 医生无奈的摊摊手,“去县医院吧,你们家有熟人,去吧,好住院。”他微笑着对大姐他们说。 到了县医院,大姐夫直接住院了泌尿科,泌尿科主任赵主任,检查过后,偷笑着说:“碎了一个,还剩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大姐气坏了,直接冲出病房,就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报警了。 事情闹大了,张娟家也报警了。 大姐夫也因为“猥亵、骚扰”妇女,被警方直接在病房采取了强制措施。 张娟因为故意伤害,也被派出所拘留了。 这时,大姐才真正的紧张了,哭着去妇产科找艾英和大嫂了。 艾英带着大姐去律所找我了。 大家都笑了,“哼哥啊,你家的事儿,你处理吧,再说啊,上次,咱们都有言在先啊,上次,那个蛋碎的案子,你处理了一半,这次,还是你处理。”刘春正奸佞地笑着说。 大姐哭着吵吵着:“常书,必须,必须,判刑,不判刑,我就带着我两个儿子,住在你家!” 我无奈了,“哼哼哼,姐啊,必须,先把姐夫救出来再说,真是坐实了,大姐夫会被开除的,别想当啥校长了,丢人的玩意儿,哼哼哼。”我思考着说。 大姐慌了,抓着我的手,大哭着说:“常律师啊,你要救救我们家大稳啊,他是好人啊,他是个三脚踹不出屁的人啊,不信的话,你去他学校,去我们街上问啊,他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我管的严的啊,不信的话,你去看看他的膝盖啊,都是平时,他罚跪,跪的啊,常律师啊,······” 她的大哭和哭诉,大家都笑了,艾英也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常律师啊,这位,姓常的大姐啊,你一定要帮忙啊,别等会儿,又该骂你祖宗了,哈哈哈。” 有些事儿,对错分明,却难以说清。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4章 大姐不讲理的添乱 大姐乱了,哀求着我:“常律师啊,无论如何,先把我们家大稳手上的铐子,给弄掉吧,常律师啊,求求你啊,常律师啊,求求你啊,我弟弟,也是律师啊,看在我弟弟也是律师的份上,帮帮忙吧,求求你啊,常律师······” 大家都笑了,我笑着问:“哎呀,这位姓常的大姐啊,你弟弟是谁呀,你弟弟是律师,你找你弟弟,不就行了吧,哼哼哼。” 大姐愣了,看着大家,“我弟弟,我弟弟,你个王八蛋,都啥时候了,还逗我,王八蛋,你,我打死你,打死你!”大姐醒悟了,开始打着我。 大姐夫也进行了伤情鉴定,左**碎了,鉴定为轻伤害了,警察去控制张娟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最后,在我妈妈的提醒下,在医院照顾大姐夫的国怀,才笑着带着警察去了肥料门市部。 派出所、刑警队和张娟的家人们,一起去了国怀的门市部了,妈妈也悄悄地在他们后面跟着。 国怀打开门后,警察们都忙着找张娟呢,但国怀、国珍和我妈妈都惊呆了。 整个门市部,几乎是重新布局了。 尿素放在一个区块,磷肥一个区块,豆饼肥等都分别放着。 柜台被挪到了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柜台被擦的一尘不染的。 当警察在国怀的卧室,找到张娟的一刻,她已经睡着了,甚至在屋子里的小餐桌上,还摆放着用大碗盖着的饭菜,都还有温度呢。 当警察示意国珍叫醒她的时候,她懵了,她害羞地看着国怀,即使被警察驾着胳膊带走时,还小声地说:“快吃吧,还热着呢。” 国珍看着国怀笑了,到处看看,和我妈妈对视一下就走了。 事情,进入了死局。 张娟,因为涉嫌故意伤害,暂时被行政拘留了。 但张娟咬定,大姐夫涉嫌骚扰她和卖给她家假药,大姐夫也在医院被拷上了。 而且,警察也和工商局快速行动,在大姐家搜出了一批假农药,一切看似都定论了。 大姐真带着两个儿子,扛着被子、衣服、锅碗瓢盆的,坐在我县城的家里大哭着。 艾英和大嫂商量后,只好安排他们在原来陈新清住的房间里住下了。 大姐一直是嚎啕大哭着,闹的大人孩子,都不得安宁了。 艾英打着我,我直接去了大姐的屋里,“哼哼哼,姐啊,你到底,想咋办啊,那张娟也抓了,你就等着法院判吧,到时候,再附带民事诉讼,该赔你多少钱,就赔你多少钱。”我很烦了。 大姐扑腾给我跪下了,“常律师啊,救救我们全家吧,求求你啊,求求你啊······”她大哭着晃着我的腿说。 没有办法了,只好劝慰着他:“大姐啊,哼哼哼,你把我当成谁了啊,唉,走,走,咱去,季叔家,他是专业人士,商量商量,看看,咋办好,就咋办,好吧!” 在我带着一直大哭的大姐出门的时候,艾英小声地说:“瘪犊子,你咋不找我爸啊,他是刑警队长啊。” 我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最后,再找他,必须,先治治大姐和大姐夫,他们这样卖假药,这样下去,要出大事儿的!哼哼哼。” 艾英笑了,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当我岳母金姨和我岳父艾叔想拦着我的时候,艾英却笑着说着什么,他们一起就笑着进屋了,还不时地看着我们。 在去的路上,我让大姐买点水果或奶什么的,大姐却哭丧着脸:“常书啊,哼哥啊,哼弟啊,常律师啊,我损失,都那么大了,还让我出钱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她又开始大哭了。 太烦了,我指点着大姐的额头,“哼哼哼,大姐啊,你和大姐夫一个德性,死抠死抠的,我警告你,大姐夫要是被开除了,就是你抠门抠的!”我说着,就掏钱买了东西。 大姐还是偷笑着,尽管她已经把手伸进了口袋里,但还拿出手了。 季叔告诉我们,问题有两个死结: 第一个死结,就是卖假药的事儿,这事儿需要抓紧“摆平”了,快点,花钱或交罚款什么的,把事儿了了。 第二个死结,就是张娟告大姐夫看她上厕所的事儿,只要大姐夫没有做这样的事儿,或者有证据证明其中有误解,就能保住大姐夫的公职和职位了。 但大姐还死死咬着:一定要让张娟赔偿,一定要让张娟坐牢。 我生气了,“你自己去办吧,领着你儿子,给我滚,你家的事儿,和我有啥关系!”回到家里,我就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扔到了城河里,并把他们一起推到了门口的大路上,指着大姐说:“不该赚的钱,还赚,你咋能昧着良心,去坑那些老百姓,一年啊,没有收成,吃啥,喝啥,葬良心的事儿,都能干出来,谁都坑,你还有脸哭,给我滚,滚!” 大姐带着两个儿子坐在门口的路上哭,我则从里面关上了门,我养母和岳母想出去,“妈,妈,别去,不值得搭理,啥东西,一天到晚的坑人,两口子死抠,谁家的便宜都占,恶心死人,和我有啥关系,带着两个孩子赖上我了,别理他,哼哼哼。”我气坏了,对她们说,并拦着她们。 大姐坐在大路上,哭闹着,引来了许多围观者,“我弟弟啊,我四弟弟,没良心,刚生下来的时候,掉在尿盆里,要不是我救他,就淹死在尿盆里了,还有啊,四岁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他,就淹死在河里了,六岁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他,就烧死了,他没良心,我对象生病了,没钱看病,找他借钱,他把我们娘仨,给撵出来了,各位好心人,给评评理啊,常书,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常书,你祖宗八代都是王八蛋,……”大姐就是一个农村骂街的泼妇,哭着倾诉着叫骂着,还拍着我的大门。 我岳父母、养父母也生气了,我打开了门,指着她说:“哼哼哼,姓常的,你马上给我消失,你再敢胡咧咧一句,我就直接到公安局报案,你丧尽天良,卖假药,坑害农民,哭吧,装吧,不思悔改,……” 大姐不敢哭了,非常可怜地看着我,我摆着手:“滚,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又没惹你,我也不欠你的,滚,不走,我这就报案,到时候,你和宋秃子,在大牢里相见吧!” 写作是一种享受,不是为了钱,是一种情怀的抒发,感谢读友们的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5章 国怀的婚姻萌芽 我关上了门,大姐绝望地无声哭了,牵着两个孩子,慢慢地擦着流不完的泪走了。 岳父艾叔生气了,“常书,她是你姐,你咋能这样对她,万一逼死了,想不开,咋办,真是的!”他气呼呼地坐在板凳上,用脚搓着地说。 养父也叹息着说:“给她个改错的机会,毕竟现在遇到难处了,真逼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罪孽大了。” 我笑了,“没事儿,她眼里只有钱,舍不得死,我要让她出血,逼着她出钱赔偿人家,最后,再处理,不然的话,她的生意,就真干绝门了,哼哼哼!”我歉意地对两位“爸”说。 晚上十点多,我们都睡着了,有人咣咣地敲门,我急忙披着衣服出来了,刚一开门,就有一只鞋对着我疯狂地打起来了,“姓常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有你这个六亲不认的玩意儿,我打死你,打死你,啊,你这样对你大姐啊,亏得,你大姐把你从尿盆里捞出来,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就直接按在里面,淹死你,淹死你,·····”妈妈一边大声地叫骂着,光着一只脚,右手拿着一只鞋,追着打着我。 很快,我养父母、岳父母、艾英和大嫂都起来了,他们一起拦着我妈妈,妈妈还气愤呢,蹦着叫骂呢:“姓常的,那是你大姐啊,几次救你的小命啊,你把你大姐的衣服被子都给扔河里了,还把他们娘仨给撵的,走着回家了,啊,这一路上,连鞋都走丢了,啊······” 我岳母笑着说:“好啦,好啦,你这当着岳母的面,打女婿,是打谁呢,是故意,让我难堪吧,真是的,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到城里来干啥呀,大呼小叫的,这一个院子里,只是你的孙子就住着五个呢,多长时间不来一次,来到就叫唤,像啥呀,哈哈哈。”她拉着我妈妈,进了屋。 我养母笑着说:“张花儿,真行,你也不看看,常会做的事儿,不论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和常书干上了,而且,你想想,现在的社会,人越来越现实了,还一点钱都不愿意出,这常书,养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常会和大稳真是两口子,抠到一块儿去了,尤其是大稳,每次到县城来开会、出差啥的,宁愿吃我们吃剩下的,都不到外面吃饭,还把孩子们吃的馍头拿走;再说啊,常会,根本不听,一个劲儿地胡闹,你也别怪常书,现在啊,你打也打了,也要听听常书的,不然的话,常书就太委屈了。” 妈妈也不好意思了,又打了我一巴掌,才“生气”地说:“姓常的,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这一院子的老小,我都给你弄回桃花街上去!” 我岳母和养母都笑了,“好,我们都跟你走!”养母大笑着说。 这时,国怀和二哥也进来,当二哥刚一进门的时候,我一下就冲过去了,没有等他反应,就直接撞过去了,他一下就倒在地上了。我没有等他爬起来,就拽着他,给拖到了大门外,指着他说:“姓常,以后,只要你敢进这个门,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愤怒地关上大门就回来了,妈妈站起来了,非常疑惑地问到:“这,这,常书,这是,啥仇啥冤,啊!”她无奈摊着手说。 我岳母是真生气了,“张花儿,你也管管常中,胡咧咧,张嘴闭嘴,让常书和艾英离婚,说自己离婚了,也要把这兄弟姐妹们几个都闹离婚,你自己说,欠揍不,啊!能气死,这是个啥玩意儿啊,而且,常中的两个孩子,还在这儿住着呢,真是的!”她左手拍着右手,喷着吐沫星子说。 妈妈是真没有脾气了,也无奈了,只好搓着脸。 大家都沉默的时候,我叹息了一下,“哼哼哼,妈,这事儿,必须,大姐要赔偿,大姐卖给人家的都是假药,整个桃花乡,都知道了,以后的生意,还做不,以后,咱老常家,在桃花街上,还做人不;再说啦,大姐这坑的,都是老百姓,种地有多难,妈,您不知道吗?毁一季,就是一年,要多少年,才能翻身!哼哼哼,妈,你说,大姐做的叫人事儿不,抓走大姐夫,那叫活该!”我生气地说着,一字一句地说着,妈妈只有叹息声,“现在,当务之急,是大姐,必须,给那些受害者家庭,一家一家去道歉,给人家送真药去,别到时候,水果都坏了,人家再轰到门上,老天爷,也就救不了她了!哼哼哼。” 妈妈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挥手一下,“走吧,抓紧吧,唉,作孽,生这么一堆没用的玩意儿!”我岳母和养母摆手,示意我跟着去了。 到了门口的面包车上,二哥在车上坐着呢,他看见我,以为妈妈跟着呢,也没有在意我,我没有说话,直接就是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了。 二哥不敢上车了,妈妈拦着我,示意二哥上车,他一路上,都猫在最后一排,一动也不敢动了。 这夜,我们开着两辆面包车,在大姐的带领下,一家一家的,送去的真药,并向每家诚挚地道歉了。朴实的农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也都原谅了大姐。 其中,有人还给出主意,告诉我妈说:“主要,是那个张娟家,她妈妈喝农药了,虽然没有喝死,但她还是恨的,再者,宋校长,去厕所,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巧碰到了她解手呢,张娟,从小就脾气烈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到现在二十五六了,也没有人敢娶她,非要闹够了,才能罢休,你们还是去她家做工作吧,对了,张娟,好像和你娘家,还是本家呢,你还是去看看吧!”一个老头神秘兮兮地说。 我们最后一家去的张娟家,到了以后,张娟的父亲就是那个第一次送锦旗感谢的人,他们也不好意思了。 张娟的父亲哭着说:“求求你们啦,把娟给放出来吧,赔钱,干活,都行,求求你们啦!” 妈妈看着偷笑了,悄悄地趴在张娟父亲的耳朵上说:“唉,别哭,你看看,那个,站在门口的,我那个儿子咋样啊,现在还没有对象呢。” 张娟的父亲惊讶了一下,但还是扭头仔细地看了国怀,又看了我,然后,小声地对我妈妈说:“说实话,别生气啊,我记得,你的几个儿子,都长得歪瓜裂枣的,这,这······” 婚姻就是一种缘分,总会在适当的地点,适当的时机等着一个人。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6章 囯怀婚姻的进行时 妈妈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本家啊,唱戏还有压轴戏呢,这两个儿子,是我的精品,那几个都是我的次品,试验品,哈哈哈,咋样啊,门口的那个,现在干着我原来的肥料门市部呢!” 张娟的父亲哭了,“咋样,不孬啊,再好,张娟,还没有出来呢,唉。”他蹲下拍着腿说。 妈妈笑了,“其实啊,张娟的事儿,还是她冤枉了我女婿宋大稳,他也没有去看她,只是去打扫厕所,闹误会了,张娟啊,是个烈性子的孩子,这事儿闹的,这样啊,老张啊,咱是本家,我是传字辈的,咱俩一辈的,都是自家人,这样啊,你去劝劝张娟,别再抓着那点误会不放了,我们这边啊,做做我女婿的工作,也不报案了,我还等着,咱们两家的喜事儿呢,是吧,哈哈哈。”她拍着张娟父亲的肩膀说。 张娟的父亲非常欣慰地点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站起来了,想走的时候,又转身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进了张娟爸爸的手里,“老张,拿着吧,现在的时候,不能白嘴说白话,去找找关系,活动活动,抓紧让小娟出来,嘿嘿嘿,我先走了啊。”她拍着老张的手说。 出门的路上,妈妈神秘地对国怀耳语说:“国怀,张娟,咋样啊?” 国怀纳闷了,“婶儿,张娟,咋啦?”他一边走一边说。 妈妈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傻儿子啊,咋啦,娶媳妇啦,哈哈哈,下面,就真看你的本事儿了,能不能降服他了,哈哈哈。” 大姐夫在7月7日晚,解除了强制措施。7月8日,张娟放出来了, 7月9日一早,张娟就到我大姐家门口了,看着锁着门呢,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但没过多大会儿,他骑着自行车又回来了,走到国怀的门市部门口,没有下车,右脚蹬着地,对着里面叫喊着:“唉,那个,里面的那个,姓郭的,还是姓常的,有人吗?唉······” 二姐、三姐、三哥、美君、国珍等,都从各自家里出来了,妈妈笑着站在二哥的门口够头看着,对着北面的张娟说:“唉,那个姓张的,小女孩,女汉子,女张飞,那个张老师,我也姓张,按辈分,你该叫我姑姑呢,哈哈哈。” 张娟扭头看着我妈妈,不好意思了,想说什么,却脸红了,我妈妈在哥哥姐姐的簇拥下,走到了她跟前,国怀也出来了,“姓张的,小姑娘,你这么厉害,在学校动不动打校长,揍学生的,在家动不动就和邻居打,现在又打我家来了,是不是,觉得,我老常家没有人能打过你啊,啊,哈哈哈。”妈妈笑着,给她弄了一下零落在鼻尖上的头发。 张娟害羞了,想走了,却被二姐、三姐、美君和国珍拦住了,三姐笑着说:“我说啊,你一个漂亮的未婚女孩,上次,你在我哥屋里,咋偷他的钱啊,现在还回来,我们就不报案了啊!” 张娟急了,“胡说啥啊,我,我,我就收拾了一下屋里,乱的,我除了,做饭了,其他的,我啥都没做啊!别冤枉我啊!”她下来了,拍着自行车的后座说。 美君“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别以为,你厉害,我大嫂,我们家老四的媳妇艾英,都是武林高手,你就是嫁到我们家来,充其量,也只能排第三名,有本事儿,你留下来,我叫她们俩来,你们比武一下,敢吗?”她也拍着张娟的自行车车把说。 张娟羞红了脸,推自行车强行离开了姐姐们的人群,在她走着时候,二姐咋呼着说:“张娟啊,下次啊,来了,就不能走了啊,看看,咱家多热闹啊,哈哈哈。” 张娟扭头看了一下,三姐笑着说:“张娟啊,下次来了,就是嫂子啦!” 大姐在医院照顾着大姐夫呢,两个孩子都丢在家里了,天天跟着我妈妈,在我的敬老院里吃喝着。 7月20日,大姐夫出院了。 到家以后,他和大姐一天都没有出门,也没有开门。 第一件事,就是算账,大姐用算盘,大姐夫用计算机,反复地算着,花了多少钱,赔了多少钱,总共损失多少钱。 数目出来了以后,他们两个都坐在地上大哭了,大姐拍着腿哭,大姐夫使劲地摸着自己的秃顶哭。 第二件事,他们哭够了以后,就大吃大喝了,吃猪头肉、吃猪耳朵、吃猪腰子、吃猪肝、吃猪心,反正,就是猛吃啊。吃过以后,他们就进了卧室了,开始了“夫妻生活”,在小心翼翼地尝试之一,大姐夫忍着裆部伤口的疼痛,还是成功地完成了。 大姐摸着大姐夫的秃顶说:“哎呀,一个蛋也不错啊,这下,也没啥担心的了,嘿嘿嘿。” 7月22日,国怀开着爸爸原来的破面包车,带着爸爸妈妈、国怀的舅舅、三哥(教办室的领导),去了张娟的家里。 张娟看见三哥就怯了一下,“常,常,常主任,你,你咋来了。”他看着大家有点紧张和害羞了。 三哥笑了,“我来啊,找我嫂子啊,哈哈哈。”他看着大家会心地笑着说。 其他人也都笑了,张娟害羞了,“你嫂子,不是在城里医院上班吗,跑我家来找啥?”她还看着囯怀。 三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那这样啊,现在,我还叫你张娟,我囯怀哥也来了,你要是想当我嫂子的话,给个痛快话,不想的话,我们就走,反正啊,我哥,现在说媒的,都快挤得他没法做生意了。” 妈妈笑着说:“三儿啊,别逗她了,张娟啊,我们今天来了,就是给你和囯怀提亲的,说说你的意见吧,啊,张娟。” 张娟脸红了,没有等其他人说话呢,就咋呼着说:“我意见大的很!”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大家都纳闷了,大家都面面相觑着,都愁坏了,哎呀,这到底是啥意思啊,是同意啊,还是不同意啊,是对谁有意见啊? 大家尴尬地坐着,最后,喝了很多水以后,也没有留下吃饭就开着面包车回街上了。 当大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囯怀的门市部开着门呢,大姐正站在门口叫骂呢,“姓张的,你还敢到我们家来,你还有脸来,啊,没有良心的东西,冤枉我们家大稳,还害得我赔钱,害得大稳少了一个蛋,这辈子,我和你没完,你不是喜欢打架吗,来呀,打我呀,打死我呀,······”大姐拿着一把扫帚,敲打着门,还跺着脚叫骂着。 感谢大家的支持,多多投票,我一定努力写好每一章。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7章 张娟的融入 这时,大姐夫也蹲在门口,不时地往里够头一下,“啊,张娟,做人啊,要讲良心,为啥冤枉我,为啥,我是党员,有坚定的信念,勤勤恳恳,事必躬亲,任劳任怨,不辞劳苦,爱校如家,爱生如子,你为啥要这样对我,我为这个学校奉献了多少,你为啥要踢我,为啥要打我,为啥要踢我的蛋,啊,害我一辈子啊,啊!”大姐夫一边哭着,一边碎碎念地说着。 张娟出来了,一把就从大姐的手中,夺走了扫帚,扔的很远很远的,大姐害怕了,急忙跑到自己家门口了。 大姐夫刚站起来,想走的时候,张娟却笑着走到她的跟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大姐夫吓坏了,小声地嘟囔着:“干啥呀,女孩呀,啊,我是你校长,我是你校长······”他摸着自己的屁股说。 张娟笑着踢着说着:“老虎的屁股,我都敢踢,校长的屁股,我也敢踢,还校长,校长是校长,屁股是屁股,校长是屁股吗,屁股是校长吗,······”她笑着踢着追着。 大姐急忙关上了门,却把大姐夫关在门外,张娟也追到了门口,大姐夫吓坏了,脸对着门,一只手捂着裆部,一只手捂着屁股,哭丧着脸说:“会儿啊,救命啊,开门啊,夫妻啊,同林鸟啊,大难来临了,一起飞啊,会儿啊,救命啊······” 大姐站在里面叫骂着:“姓张的,使劲儿踢,踢伤了,我就报警,抓走你,一个女孩,跟着一个秃顶男人,踢人家的裆,踢人家的腚,不检点,不自爱······” 张娟笑了,不踢了,用手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哎呀,宋校长啊,你看看你这头啊,头上的毛,都没有你腿上的毛多,哈哈哈,哈哈哈······”她打着大笑着。 这时,二姐、三姐和美君都出来了,拽着她的胳膊,小声地说:“行啦,这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再这样闹下去,别人会看笑话的,真是的,快回你的化肥店吧,该干啥干啥吧,别耽误了生孩子,哈哈哈······”二姐笑着说。 张娟害羞了,挣开了她们的手,就跑回了店里。 三姐打着大姐夫的秃顶,笑着说:“宋大官人啊,就这点出息啊,这要是在抗日的时候,你要被抓走,祖宗八辈会被你卖的一个不剩,哈哈哈。” 在三姐说着的时候,二姐还对着大姐夫的屁股踹了一脚。 妈妈、囯怀的舅舅和三哥回来了,妈妈笑着说:“哎呀,干啥呀,啊,都是一家人了,以后啊,要团结,团结啊。” 妈妈回到敬老院了,大姐也急忙跑过去了,大哭着对妈妈说:“妈,我就问你,就问你,我还是你亲生的吗?啊,你咋能这样对我,把我们的仇人,介绍给囯怀,是不是,天天让我们难受的,啊!” 妈妈看着大姐的样子,偷笑了,“严肃”地说:“常会儿啊,你也是政府工作人员,有较高的政治觉悟,有较强的大局意识,大稳呢,是小学校长,政治觉悟和认知更高,你们俩啊,作为家里的老大,一定啊,要把自己当做长辈,别和弟弟妹妹们瞎闹,即使暂时受点委屈,只要你们依旧把自己当大姐大姐夫看,多奉献一点,多忍耐一点,时间长了,你们的威望就树起来了,是吧,常会,这是妈妈的建议,你想想,咋样啊!” 大姐听着感觉有道理,但又觉得委屈就走了。 张娟谁也不理,只是满面笑容的,还哼着歌曲,在囯怀的门市部里干着各种活。 囯怀不好意思了,“那,那,张老师啊,你别干了,我能干,用不着你干!”他急忙和张娟抢着干活。 张娟一把就把囯怀推倒了,还继续干活,但又停下了,看着囯怀笑着:“哎呀,我这一推,你就倒了,太让我失望了!”她脸上开始有嘲笑了,尤其看着坐在地上的囯怀,她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多了。 她索性放下手中的工具了,准备走了。 在她走到囯怀身边的时候,囯怀笑着拽住了她的裤腿,她生气了,踢囯怀,又被囯怀拽住了脚。 当她想打囯怀的时候,又被囯怀抓住了手;当她想手脚并用地和囯怀打斗的时候,却被囯怀一下就给拽倒在怀里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挣扎了几下,没有丝毫的松动,囯怀笑着说:“咋样啊,满意吗?” 张娟害羞了,囯怀松开了她,使劲儿一推,张娟就站起来了,囯怀也站起来了,打着屁股和腿上的泥土,张娟笑着继续干活了。 这时,妈妈就站在门口呢,“唉,我说啊,张娟啊,我们去你家,你说,你有意见,你是对我有意见啊,还是对囯怀有意见啊,啊!”妈妈故意用调皮的口味说。 张娟害羞了,一边干活,一边噘着嘴说:“对你!” 妈妈笑着说:“对我,囯怀又不是我生的,我这么好,给囯怀门面和生意,还张罗着给他娶媳妇,对我有意见,谁对我有意见,我就换谁,就囯怀这样的,想找个啥样的找不到啊,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敢对我有意见!” 张娟走到我妈妈跟前,用她的头抵着我妈妈的额头,偷笑着说:“我警告您,不许再介绍对象了,不然的话,我就天天跟着您,不对,我就天天踢大姐夫!” 妈妈笑着拧着她的耳朵,“小丫头,我家武林高手一群,你敢威胁我,现在给我道歉,我还能原谅你,不然的话,明天,我就让囯怀结婚!”另一只手还捏着张娟的鼻子。 张娟笑了,她也捏着我妈妈的鼻子说:“您还没有给我彩礼呢,就结婚啊!” 妈妈打着她的额头说:“彩礼没有,爱嫁不嫁!” 张娟笑着说:“那,将来,你要给我看孩子!” 妈妈“生气”地说:“就你这,啊,敢欺负你大姐,踢你大姐夫,我们老常家,不要你这样的,有多远,给我走多远!”妈妈说着偷笑着就转身走了。 张娟急忙追过来,“哎呀,哪有您这样的啊,太霸道了,我不踢了,不踢了······”她笑着挽着妈妈的胳膊说。 走到大姐的门口,妈妈对她说:“去道歉,一切都了了。” 张娟拽着我妈妈,示意她等着,她在大姐和大姐夫的惊恐中,冲进了屋里,对着他们鞠躬一下,“大姐,校长,我错了,嘿嘿嘿。”说完就跑了,走到我妈妈跟前说:“咋样啊!”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8章 大嫂的婚姻隐患 二哥还是经常去我县城的家里的,只不过每次,都是先打电话,确定我不在家后再去。 7月23日,二哥就带着许多东西去了我家里。 买了很多的肉,很多的奶,笑着抱着倩倩和我儿子平元,在院子里跑着逗着闹着,孩子们都很开心。 我养母和岳母看着二哥都笑了,“常中啊,这多好啊,以后,别再胡咧咧了,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但别乱来,啊!”我养母笑着说。 二哥攮着鼻子,非常嫌弃地说:“两位尊敬、高贵、美丽、可爱、漂亮、飒爽英姿的婶儿,我呀,就是啊,不说啦,其实啊,唉,坏啦,坏啦,婶儿,常书要回来了,我先走了啊······” 在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岳母笑着说:“常书啊,你二哥刚走,你碰见了吗?” 想着他,我就来气,“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哼哼哼。”我接过倩倩和平元逗着说。 就在我玩得高兴的时候,二哥站在门口满脸奸佞地说:“唉,唉,姓常的,我在这儿呢,你敢出来吗,唉,姓常的,你敢出来吗,我保证不骂你祖宗,哈哈哈。” 我养母和岳母笑了,“哎呀,这个常中啊,没大没小的,哈哈哈。”养母笑着说,还指着在外面的二哥。 就在这时,艾英和大嫂悄悄地站在他的背后,大嫂对着二哥的屁股就是一脚,二哥被踹进了院子里。 我抱着两个孩子,就冲他过去了,他吓坏了,急忙往外跑,艾英和大嫂拦着他,等我到他跟前时,他却献媚地笑着,一下环抱着我和两个孩子了,笑着说:“老四,老四,别闹,别闹,别吓着两个孩子了,倩倩,侄媳妇,平元,我是你二大爷,哈哈哈。”他逗着两个孩子,孩子们咯咯咯地开心地笑着,“咋样啊,老四,孩子喜欢我,以后啊,咱俩,和平,和平,我不让你们离婚了,再说啊,我每次来,都带着很多的奶啊,啥的,是吧,老四,和平,和平,叔啊,婶啊,我和老四,和平了,啊,做我的饭啊,哈哈哈。” 二哥说着从我的怀中接走了两个孩子,又和其他孩子一起在院子里疯跑了。 吃饭了,二哥依旧抱着倩倩,不时地逗着她,还给她往嘴里弄点吃的,笑呵呵地说:“就咱家,这群熊孩子,包括我儿子和闺女在内,我就喜欢这侄媳妇,是不,侄媳妇,哈哈哈。” 倩倩不知道为什么就咯咯咯地笑着,还伸手抓着吃的。 我养母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常中,小孩子,几个月的小孩,别胡说。” 二哥却停下了,非常严肃地说:“知道吗,知道吗,那个把大姐夫的蛋,踢碎一个的张娟,马上,马上啊,现在啊,都已经住进了囯怀的屋里了,我又要当二大爷了,厉害吧,知道吗,这是新闻吧,不打不相识,对吧!” 养母笑了,“这下好啦,你们家的儿媳妇,现在都是武林高手了,将来啊,常中,万一,你爸的哪个相好的,再找家来,就曹妙带着艾英、张娟的,就行了,哈哈哈。”她故意地开玩笑说。 二哥兴奋了,筷子也放下了,左手抱着倩倩,右手挥舞着:“哎呀,我爸,绝对的,我的偶像,真的,······”他看着惊讶的大家,“不像我,被别人给绿了,除了这囯怀和国珍外,不知道还有谁呢,只不过人家都嫌丢人,不像郭家,闹起来了,没有办法收场了,说真的,我爸,不要说,被打断两条腿,就是打断八条腿,都值了,真的!”说完,他又大口吃了一口菜。 艾英嘲笑着说:“你看看,你的个熊样,当着我这弟媳妇的面,就胡咧咧,你儿子和你闺女,还在跟前呢,常书,揍他!” 我早想揍他了,当我刚站起来,二哥就献媚地笑着说:“老四,老四,我叫你哥,叫你哥,咋样啊,让弟弟我,吃饱再走,行吗!”他说着,把倩倩递给了我,快速地吃着,没有等大家吃完,就拿着一个馍走了。 但二哥并没有走,而是蹲在门口大路边的树下。 等我们吃完饭,我准确往东走去律所,艾英和大嫂准备往西走去医院,看到被晒得一脑门子汗珠子,看着我们,笑笑摆摆手,“四哥,哼哥,再见,大嫂,四嫂,再见,路上,小心狗啊,哈哈哈。”他蹲在哪儿,也不动,也不害怕我了。 我们都没有理他,就各自走了。 在走了有三五米远的时候,二哥蹲在哪儿大声地咋呼着说:“老四,我告诉你,大哥,在省会,要是不和那姓吕的相好,我把眼珠子抠给你泡茶喝,信不信吧!”他还捡起脚下的小石子,砸着城河里的水。 我不想理他,直接走了,但我知道,大嫂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我刚走了两米,就看见大嫂,飞速地跑到他跟前,一下就把他推倒了城河里,还愤怒地拿起地上的砖块、石子的,对着他砸起来了。 艾英笑着拉着大嫂走了,一边走一边说:“你还别说,大哥啊,别看人长得的恶心,但还是有他的魅力的,这个,还真要小心,毕竟婚姻不是儿戏!” 到了医院,大嫂就给大哥那边打了电话:“常高,明天早上,五点前到家,来不到,我就死给你看!”说完,就在其他同事的惊讶中,哭着挂上了电话。 挂了电话,大嫂哭了一会儿,就走了,连艾英都没有打招呼。 她骑着摩托车,去了桃花乡街上,在妈妈的惊讶中,直接冲进了二哥的批发部,不论分说,就是一通打砸。 兄弟姐妹们都过来了,都拉着她劝着她,妈妈没有劝,无论她怎么砸,妈妈就是让让地儿。 大姐看着笑了,“哎呀,我们的武林高手来了,曹妙啊,使劲儿地砸,要不是这个王八蛋,你大姐夫,也不至于挨揍,还被踢碎一个蛋,使劲儿啊!”她扶着二姐的肩膀说。 二姐满脸惋惜地说:“啧啧啧,哎呀,大嫂啊,你这就不对了,别砸啊,扫荡啊,拿东西啊,给常婷常娜的,或者,直接去拿钱啊,一次不行,多拿几次,总比这样强,受累不说,也没有得到啥实惠!” 三姐笑着说:“大嫂啊,注意策略,能拿钱的,不拿东西,能拿东西的,不砸东西,呵呵呵。” 大嫂停下了,走到妈妈跟前:“钱呢?”她红着眼睛说。 感谢好友们的支持,希望多多推荐,多多投票。读友群: (本章完) 第339章 二哥的善良本性 妈妈面无表情,指了指柜台下面的一个箱子,大嫂走过去了,直接拿了一个塑料袋,把箱子里的钱,倒进了袋子里,就擦着汗水和眼泪走了。 满屋子的狼藉,妈妈也没有收拾,只是锁上门,就回到了敬老院里。 傍晚的时候,二哥回来了,一看关着门,站在门口,大声地叫喊着:“妈,妈,这咋关着门啊,这一天,要损失多少钱啊,啊!” 听到喊声的兄弟姐妹们都过来了,大姐夫笑着说:“常中啊,你家被扫荡了!” 二姐说:“我举报啊,是大嫂干的,哭着干的!” 三姐说:“二哥,我们帮你收拾收拾,等会儿啊,你给你的几个外甥还有侄子,发点糖果饼干啥的,好吧,哈哈哈。” 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的张娟也来了,在妈妈打开门后,伸头看了一下屋里,“还武林高手呢,我看,不咋样啊,要是我,我就把屋给掀了!”她嫌弃地说。 二哥扭头看着她,“哎呀,我警告你啊,我是二哥,以后,你儿子,还叫我二大爷呢,我不和弟妹瞎闹,滚,滚,滚······”她冲张娟摆着手说。 张娟笑着,对着二哥的屁股就是一脚,二哥闪过去了,他指着张娟说:“我警告你,你要是和大嫂、艾英一样的,不知道悔改,我保证,让你和囯怀结不成婚,啥玩意儿,不男不女的,一天到晚的动手动脚的!”他说着就进屋了。 张娟气坏了,刚想放下自行车的时候,就被三个姐姐给拦住了,囯怀和国珍也来了,“息怒,息怒,一家人,一家人,等你结婚了,想收拾他,再收拾他,到时候,我家庭内部矛盾,现在,就是闹的话,到时候囯怀在中间为难。”三姐笑着说。 张娟笑了一下,指点着二哥就走了。 二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一屋子乱的,撇着嘴,掐着腰,喘着粗气,气坏了。 自己默默地收拾着,大家也都不理他了,各自去忙了。 等他收拾好,走到敬老院的时候,看到梁芬芬、梁芬芬的妈妈和我妈妈正说话呢,二哥不好意思了,却被妈妈叫住了:“常中啊,你丁姨啊,还是你的老师呢,你咋不招呼呢,一切罪恶,都是梁大毛的事儿,和你丁姨啥关系啊!” 二哥站住了,转身对梁大毛的前妻丁翠环敬了一个少先队的队礼,说:“老师好!”然后,又要转身走了。 这时,梁芬芬站起来,对着二哥大叫着:“常中,给你脸了,是不,啊,你小时候,被别人揍的时候,都是我妈给你出气,你现在出息了是不,啊!” 丁翠环非常严厉地看了梁芬芬一眼,笑着摆手,示意二哥坐下,二哥非常不情愿地坐下了,看着脚,也不说话,“常中啊,我现在遇到困难了,你那个弟弟啊,梁栋,今年考上大学了,我自己的工资又低,确实拿不起学费了,我今天来啊,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来仗着老脸找你妈的,希望你能帮忙,给办点贷款,将来,我慢慢地还,好吧!”她说着眼里含着泪花。 二哥抬起头来,满脸惊讶的表情,咋呼着:“丁老师,那,那,梁大毛,是邮政局局长,还有邮政储蓄的,你们家自己的银行,你不找,你找我,不行,不行,老师,绝对不行!” 二哥说着就站起来,去了敬老院的厨房了,大柱叔给他盛好了饭菜,“常中啊,大柱叔,是外人,说句你不爱听的啊,这,丁老师啊,心里清楚的很,和你的矛盾,你的恩怨;但为了孩子,这已经算是低三下四了。再说啊,还是你的老师,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会来找你。她儿子考上学了,全家都是争气的人,梁大毛的钱,再多,他们都没有去求他,反而求你,说明,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再者啊,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啊,叔要是说错了,你别生气啊!”大柱叔小心翼翼地小声地说着。 二哥慢慢地吃着,思考着。 二哥吃完出来的时候,丁翠环和梁芬芬已经走了。 妈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收拾着家务。 二哥回到自己的家里,拿了一箱子奶,就在夜幕中去了丁翠环的家里。 丁翠环在打开门的时候,就惊讶了,“常中,你,咋来了!”她不知道是该让二哥进门,还不让进门。 梁芬芬过来了,推着二哥,什么也不说,还踢着他。 二哥也没有说啥,直接进门了,梁大毛的另外两个孩子都在家呢,梁栋和梁芳正在看电视呢,看到常中也是有点抵触情绪的。 坐下后,二哥对丁翠环说:“老师啊,咱到你卧室里说吧!” 丁翠环纳闷着带着二哥去了她的卧室,梁芬芬也挤进来了,“老师啊,对不起啊,别生气啊,在我家,我没有敢说啊,现在想办贷款的太多了,大多数都是想骗贷款的,我一个都没有同意啊,你是为了梁栋上学,我一定给你办,你说说,要多少吧!”二哥显得顾虑重重地说。 丁翠环也惊讶了一下,沉吟了一下后,感动地说:“常中啊,你能这样做到,我很感动了,你为难就算了吧!” 二哥也感动地说:“老师啊,梁栋上学是大事儿,即使你还不上,我替你还,我都高兴,今天来,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看着吊儿郎当,没有良心的人,你这个忙,我一定帮,你说吧,要多少,今晚,我趁办公室没有人,把手续弄齐了,争取,尽快给你到位。” 丁翠环还是犹豫着,梁芬芬急了,“五千,我们一定还!”她非常干脆地说着,还是愤愤的情绪。 二哥站起来了,“老师啊,这件事儿,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我走了啊,弄好手续,我偷偷地来,你们签字,但千万保密啊!”他还有许多担心,一再交代着。 丁翠环和梁芬芬把二哥送到大门口,二哥小声地说:“办好你们的贷款,我就准备停薪留职了,你们要是需要多的话,咱这次就多办点吧!” 丁翠环惊讶了,“为啥呀,不是因为我们吧!那别办了!”她关切地说。 二哥叹息着:“不是,还是刚才说的,骗贷的太多,我都看了,那些人,都和大毛叔差不多,都是混世的,没有一个是想踏踏实实干活挣钱的,不放贷款不行,放了贷款,将来收不上来,还是我的责任,我还是躲躲吧,等将来法律健全了,我再干,唉!”他说着叹息着,低着头,就慢慢地踢着地上的石子走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智慧。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0章 二哥的神出鬼没 看着二哥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丁翠环叹息着说:“这才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此后的几天,二哥真的“消失”了。 7月24日,下午,妈妈就急躁了,站在二哥的批发部门口,大叫着:“我警告你们,常中,要是有了啥意外,你们一个也别过的安生,还有你张娟,还没有过门呢,就欺负常中,等着吧你们,今晚,常中再不回来,你们谁都别想睡!谁都别想睡!”妈妈叫喊着,但都快要哭出来了。 哥哥姐姐们都出来了,都劝着妈妈,大姐笑着说:“妈,都是常中欺负我们啊,和我们没有关系啊,你没有看见,常中让大稳啃骨头吗,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大姐说着就去忙自己的了。 三哥和美君也过来了,“和我有啥关系,他除了吃喝我们的,和我们有啥关系,出事儿,出事就没事儿了,不要找我们。”三哥气哼哼地说着走了。 三姐笑着说:“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累死累活的,哪有功夫惹他啊,和我没有关系啊!”她说着继续去忙着指点徒弟修车了。 二姐笑了,右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我的妈呀,你这是针对我的呀,我也不解释了,我看了啊,谁过的幸福,谁就有嫌疑,妈,你继续嫌疑啊,到时候,常中真失踪了,我就抵命了!”她笑着扭着屁股走了。 站在一旁的囯怀、国珍,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娟笑着说:“婶儿,我知道,你是怀疑我的,没事儿,再说啊,那常中,也就是二哥啊,长的,人高驴大的,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啊,只是看他那老驴大个子,谁敢惹他呀,除非,他违法犯罪了,说不定,现在就关在大牢里呢,对,二哥肯定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缺德冒烟的事儿,让人骂八辈祖宗的事儿,······” 妈妈听着气坏了,指着张娟说:“臭丫头,我给你说,你现在回家看你家的祖坟去,要是被扒了,就是你二哥干的!” 大家都对视着笑了,但还是在三哥的召集下,坐在了三哥的家里。 三哥摸着下巴,看着大家说:“你们说啊,这,二哥,比我这装神弄鬼的,还神秘,他到底能干啥去呀?”他充满担心地说。 大姐是真的担心了,她眼里含着泪花,“哎呀,常中别有啥事儿啊!”她使劲地搓着脸说。 二姐拍着大姐的肩膀,“没事儿的,常中,看着傻,实际不傻!”她也是担心了。 三姐好像想着什么,“问问常书啊,说不定,在县城呢!”她有点激动地说。 囯怀拍着腿说:“是呀,打,现在打!”他说着拿起了三哥的电话,“喂,谁呀,哦,婶儿呀,我囯怀,那个,那个,常中,在你们哪儿吗?哦,哦,哦。” 大家都看着他,他笑着说:“常中,在老四哪儿,饭点就去,吃完就走,也不知道干的啥,常中,是上过大学的,学法懂法的,他不知道在干啥呢,不要担心。” 大姐跑着向妈妈去汇报了,妈妈也小跑着来了,“常中呢,常中呢······”她焦急地看着大家。 二姐满不在乎地说:“抓走了,活该,他到处扒人家的祖坟,被抓走了。”她说着,冲着其他人偷笑着就走了。 三姐也阴阳怪气地说:“二姐说的不对,还没有抓着呢,他可能现在正在我姥姥家呢,扒姥姥姥爷的坟头呢!”她说着就跑了,害怕妈妈打她。 三哥举着右手,眯着眼睛,神叨叨地说:“祖师爷说了,二哥,死不了!”然后,就起身去了他的“法场”。 囯怀笑着,张娟搂着我妈妈的肩膀,“行啦,本身就没啥事儿,你看看你,到处咋呼着,等等就是了,不行的话,明天去信用社问问去,看看,他正常上班了吗,哈哈哈。”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抓着张娟的手,有点放松了,“别骗我啊,要是常中有啥事儿,我就扒你家的祖坟啊!”妈妈还是担心地说。 张娟笑了,趴在我耳边说:“我说啊,难怪,这姐妹哥们几个吵架的时候,都老是骂祖宗呢,根都在你这儿呢,哈哈哈。” 夜幕渐渐降临了,二哥的批发部依旧亮着灯呢。 爸爸妈妈坐在二哥的店门口,一直张望着呢。 其实,都能理解,任何一个父母,孩子再多,也不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少一个。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二哥才兴奋地回来了,看着爸爸妈妈,他惊讶了,“爸,妈,干啥呀,不想睡啊,啊!”他趴在爸爸妈妈的脸上说。 妈妈气坏了,劈头盖脸地打着他,然后,就搀着爸爸一瘸一拐地走了。 二哥回到家,继续写着,算着,一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开车送菜来。在卸了菜以后,他上车就睡,到了我县城的家里,他还在睡呢,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我也没有叫他。 进了院子,我对我的岳母和养母说:“妈啊,我二哥,在车里呢,七点前叫醒他,别热死车里了,哼哼哼。”我笑着指着面包车说。 二哥醒了以后,直接冲进厨房,拿着剩下的油条包子的大吃着,也不说什么,只是手里一直提着一个提包,且紧紧地抱着,吃完,擦着嘴就走了。 我养母追着说:“常中,再忙也要吃饭啊,中午来吃饭啊!” 二哥大步地走着,笑着扭头说:“谢谢婶儿,这次,我干的,是你们不敢想的大事儿,等我干成了,再告诉你们啊,嘿嘿嘿。” 我也开始独立办案了,所里把那些不赚钱的刑案开始给我了。 季叔拍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常书,你啥时候,能把刑案官司打赢了,你就成为真正的律师了。” 我苦笑了,“哼哼哼,为一个犯罪嫌疑人辩护,和法律、和国家对抗,只能输啊,唉,我这名字,真起对了,常书,常输啊,哼哼哼。”我看着他们说。 季叔笑着说:“没事儿的,不要担心收入啊,我会在其他的案子,给你提成的,以补偿你办刑案的收入不足;你专心办刑案,只要最大化维护当事人的权益就行,好吧,做好每一个案子,我们就是好律师!” 戴衡神秘地说:“哼哥啊,这个事儿,不怨别人啊,都怪你的名字,起坏了啊,哈哈哈。” 孙满意笑着说:“刑案,你别想赢了,你只有一条路走到输了,常输,常输将军啊,哼哼哼!”他学着我笑着。 做生意也需要机遇和胆识。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1章 二哥以德报怨 26日夜里十点,二哥敲开了丁翠环家的门。 二哥没有等他们同意,就直接进门了,坐在客厅里,从提包里掏出一些合同,“老师,您签字吧,这次,共计给您,办了一万的贷款,我给您操作好,先给您五千,剩下的五千,给您办成一年死期的,正好,是明年梁栋的学费。”他嘴角上都是水泡了。 丁翠环感动了,“常中啊,你几天,是不是,就忙这个事儿呢,你妈妈见不到你,都叫骂常会她们几个了,真是感谢啊!”她给二哥拿了一块西瓜说。 梁芬芬坐在旁边偷看了二哥一眼,“切,黄鼠狼拜年!”她小声地嘟囔着。 二哥好像生气的样子,冲着梁芬芬说;“你呀,也就头发长,不,头发都短,你懂啥呀,我是学金融的,别看我,天天不务正业似的,现在是咱们国家,金融秩序建设和形成的关键时期,一方面,国家支持放贷发展生产,所以,充足的资金急需寻找那些头脑灵活的人,去实现鸡生蛋、蛋再生鸡的发展;另一方面,金融政策和法律法规,也不健全,各银行都想尽快完成放贷业务,自然放松了贷款资格的审核,但如果一旦贷款还不上,首批的受害者,一定是放贷的和审核的人。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啊,办好梁栋的学费,我就停薪留职了,躲几年再说吧!” 他说的时候,丁翠环却非常认真地看着他,思考着,梁芬芬的态度看似讨厌的抵触的,但却是信服的,梁栋和梁芳也惊讶了。 二哥站起来了,要走了,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转身对他们说:“你们,可要小心啊,那个,大毛叔,这次办了二百万的贷款,你们千万别乱签字啊,将来,出事儿了,你们都是连带受害者。” 二哥走了,他们全家坐在客厅里,却全家都不自觉地哆嗦着,对梁大毛的事儿,感到一阵阵的害怕。 27日,二哥依旧神出鬼没着。 当晚十点半的时候,二哥拿着一张活期存折,一张死期的存单来了。 梁栋和梁芳都休息了,是丁翠环和梁芬芬接待了二哥,“你们拿好吧,千万记住啊,你们毕竟是和大毛叔最亲,但你们也最了解他的为人,可千万注意啊,无论谁找你们,都别在任何文件上签字啊,这是我最后能帮你们的了,真签了,你们将来有一天,一定会陷入泥潭,好啦,算我多嘴,明天,我就真离开了!”二哥有点伤感了。 丁翠环拍着二哥的肩膀说:“常中啊,其实,大家都误解你了,你是好孩子,感谢您啊,我们一定还贷,做个诚信的人!” 二哥站起来了,“没事儿的,我也不傻,想好退路了,即使将来,你们还不上,我自己还,也不是太大问题,况且现在啊,我们爷三儿,也没有啥大开销的,无所谓了,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没有等她们说什么,就低着头,左胳膊抱着,右手摸着下巴,思考着就走了。 丁翠环看着二哥想对梁芬芬说什么的时候,梁芬芬却看着二哥的身影呆了,丁翠环惊喜了一下,但未露声色,轻轻地拍了一下梁芬芬,就去关上了大门。 这夜,二哥没有睡着,他在思考,如果不停薪留职的话,后面,将会面对几千万甚至几个亿的贷款审核和发放问题,只是在他调查中,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一个是正经经营者,即使有一两个想做好生意的人,将来就是还款的话,也只是百分之一甚至及百分之一的数额,根本无法偿还这个巨大的数额。 根据这几天他在我律所,对相关刑法的研究,他已经清楚,将来这些人要被处以什么刑罚,自己与其他的经手人,会受到什么样的连带责任了。 想的他的手心、脑门和后背都是汗水了,他只好坐起来,坐在电扇的跟前,对着自己扇着,但依旧无法入睡。 梁芬芬也没有睡着,他想着梁大毛的胡作非为,气得她心跳加速,尤其是想着吴三香和其他的女人,到家里和自己的妈妈丁翠环叫板的样子,她简直要气死了。 她气得捶着床坐起来了,想着当前家里的困难,最后,还要求助于这个令自己莫名恶心的常二绿。 但想着二哥一直以来,装呆卖傻,却无比精明的一系列举动,她的心有触动了,她甚至幻想了一下,她和二哥万一将来结婚的情况下,一定要养着吴三香的两个孩子,可能自己还要生一个两个的,经济上肯定不会差,最起码家里有批发部,自己还是小学老师有工资。 不过,她突然好像想起二哥要停薪留职了,又好像二哥在计划着其他的事儿,她要趁着这个暑假,去了解一下我二哥到底在干啥,想着想着,她也兴奋了。 28日,二哥又开始在桃花乡的信用社和县联社来回地跑了,为了方便,他让妈妈给囯怀看着生意,让囯怀开着爸爸的破面包车来回地跑的。 梁芬芬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和口罩,在面包车后面跟着。 在这来来回回折腾的路程中,梁芬芬加了三次油,二哥也只是在他的两个单位之间,来回地跑。 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二哥提着提包,疲惫地出来了,他带着满头的汗水,看着外面的西下的骄阳,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回到家里,二哥在敬老院里,让大柱叔给下一碗面条,稀里哗啦地吃完,擦着满脸大汗珠子,直接回到家里去睡了。 妈妈看着把她当做空气的二哥,急忙去找三哥了,“常低啊,你给你二哥看看吧,他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啊!”妈妈的确吓坏了,担心二哥成了神经病。 三哥笑了,“妈,二哥呀?”妈妈点点头,三哥搂着妈的肩膀说:“三哥得罪了,我爷爷的太爷爷,就是第八辈的祖宗,真的!” 妈妈更害怕了,抓着三哥的手说:“三儿呀,为啥呀,有啥办法破不,啊?”妈妈快要哭了。 三哥撇着嘴说:“那,这,真没有办法,二哥,无论和谁骂,都是骂八辈祖宗,他们早就生气了,这个,真没有办法了。” 妈妈无奈了,憋屈着脸,在三个姐姐的惊讶中,走回了二哥的家里。 大姐扶着二姐的肩膀说:“会会,你信不,肯定是常中,得罪八辈祖宗了!” 二姐斜着眼不屑地说:“不对,应该是常中,又骂祖宗了。” 三姐笑着说:“肯定是,妈妈担心二哥了,认为二哥疯了!” 做人就要一直保持善念。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2章 二哥的神秘行动 妈妈哭着给大哥拨通了电话:“常高啊,你快回来吧,常中疯啦!” 妈妈接着给艾英和大嫂打了电话:“你们快来吧,常中疯啦!” 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常书啊,快来吧,你二哥疯啦!” 二哥坐起来了,听着妈妈打电话,穿着大裤衩,踢踏着拖鞋出来了,无奈地笑着说:“妈呀,我得罪您老张家的八辈祖宗了,您这样咒我呀,啊,您一天到晚的,不能盼我的点好吗,啊,我的亲妈!” 妈妈刚放下电话,电话响了,妈妈迟疑着拿起了电话,是大哥打来的:“喂,妈呀,我还有八个月就培训结束了,正好是学习的精神病治疗,不要担心啊,回去,我给你打折啊,保证把老二治好啊!” 妈妈表情有点扭曲了,电话又响了,是大嫂和艾英打来的:“喂,妈呀,常中要是该生了,找我们俩啊,我们给他接生,其他的事儿,我们不行啊!” 妈妈有点生气了,啪地把电话挂上了,我打来了电话:“哼哼哼,妈呀,我也疯了,你找个板车,把我们俩一起送到精神病院吧,哼哼哼。”我没有等妈妈回话,就在其他同事的大笑中挂了电话。 妈妈气坏了,拿起电话,使劲儿地摔着,就走了。 三个姐姐在二姐家门口等着呢,“妈,没有疯吧,别一天到晚的,疑神疑鬼的,你的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鬼的很,你还担心他们,你还是小心着,他们给你搞来一堆私生孙子来,到时候,就是我爸爸一个老瘸子,带着一群年轻的瘸子了!”大姐非常认真且严肃地说。 妈妈打着大姐,气哼哼地走了。 二哥一直睡了两天后,才爬起来了。 7月31日,二哥骑着摩托车,在桃花街上,一圈一圈地转悠着。 每次,二哥灰头土脸地回家,哥哥姐姐们都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他。 “常中啊,你干啥呀,是不是,去找八辈祖宗啊!”大姐满脸担心地说。 “常中啊,你这么丑,又每天弄的这么脏,祖宗都会嫌弃你的,别一天到晚的,瞎转悠了,咱妈,都快让你转成神经病了,都。”二姐无奈地说。 “二哥啊,你发现新大陆了吗,你找到哥伦布了吗,你找到祖宗了吗,天上掉馅饼了吗,你遇到爱情了吗?”三姐一连串地快速地问着。 “二哥呀,你骑着破摩托车,是不是以为你就发哥(周润发)了呀,发哥多帅,你也不看看,你那丑样,在家丢人还不够,还转着圈丢人!”三哥有点厌恶地说。 二哥坐在摩托车上,双脚蹬着地,笑眯眯看着大家,就推着摩托车回家了。 傍晚的时候,二哥到街上买了一些菜,在自己的店里提了一提啤酒,走到国怀的门口叫着:“国怀,国怀,走,去国珍家喝酒去,快点啊!” 二哥笑眯眯地晃悠着,在三个姐姐的惊讶中,看着他走进了国珍的家里。 国珍、闫宝华、老憨闫非常热情地招呼着二哥,“二哥啊,你是干啥啊,到我家来,你还拿啥呀,咱家啥都有啊!”国珍笑着说。 坐下后,二哥对宝华和国怀说:“我呢,停薪留职了,宝华懂这个,其实,主要原因,就是现在农村的金融环境太乱了,我怕万一摊上事儿,现在也是无奈的自保措施。”他有点沉重了。 宝华严肃地喝了一口酒,“二哥,我知道你没有闲着,说吧,有啥我能帮忙的。”他很干脆地说。 二哥看着老憨闫端起了杯子,“叔,敬您一个,其实,您不傻,都是装的,您来的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您看看这渔具店,周边乡镇,甚至县城的都来买,佩服您啊,来,叔,敬您!”二哥先喝了。 老憨闫笑着端起了杯子,也干了,“常中啊,你是很有经济头脑的人,我没有学问,但我知道,只要人不昧着良心,不违法不犯罪,大胆地干,我支持你!”他笑着说。 宝华看着他,感动地都有眼泪了,搂着他的肩膀说:“爹呀,这是,我长这么大,您说的最好的一席话啊,您这偏心啊,给二哥说,咋不给我说啊,嘿嘿嘿。” 国怀看着二哥说:“老二,你说吧,我能帮你啥忙!” 二哥沉吟了一下,“21世纪了,信息时代了,网吧,上网,听说过吧?”二哥小心地问着他们。 国怀和国珍都摇着头,宝华笑了,“二哥呀,你想开网吧,对吗?”他吃着菜说。 二哥思考了一下说:“是的,我现在啊,把证都办好了,我准备啊,咱街上办一个,县城办一个!” 宝华严肃了,“二哥啊,这买电脑,需要投入的太多了!”他有点紧张了。 二哥想说什么,没有说,反而沉默了。 在这样沉默的时候,国珍认真地说:“二哥,说吧,差多少,算我们的一份,咱合伙干,我知道,二哥的头脑绝不是白给的,到时候,赚钱了,你看着给,赔钱了,我绝不怨你!”但老憨闫在下面却踢着国珍的脚。 二哥看着老憨闫说:“叔,不要担心,我绝不会去害谁,只是我自己忙不过来,国珍,我不要你的钱,到时候,咱街上的,你给我管理着就行,我看着渔具店里,老闫叔自己就行了,装傻充愣的,把那些精人都骗得一愣一愣的,嘿嘿嘿。” 8月1日,上午,二哥去律所找我了。 把我叫到城河边的一个亭子里,其实,离我的家也就十多米远的地方。 “老四,我要办网吧,咋样,一起干!”他以从来没有过的正经表情说。 “哼哼哼,咋干?”我有点兴奋了。 “你说吧,你能出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咱俩一人一半,咋样?”他非常认真地说。 “哼哼哼,我和艾英商量一下吧,对了,要不要,大哥也入伙啊!”我试探着说。 “这样吧,你和大哥联系联系,我给常低说一下,具体情况,最后,坐下来再说!”他说完就走了。 二哥走后,我没有回律所,而是直接去了刑警队,找到我岳父,“哼哼哼,爸呀,二哥找我开网吧,您看,行吗?”我试探着说。 岳父艾叔惊了一下,沉吟了一下,笑着说:“行啊,常中,有头脑,常书,这是个新兴的行业,干吧!” 我又去县政协找了我养父,养父笑着说:“行啊,常中,这家伙,有头脑,这是个新兴的行业,干吧!” 抓住政策的发展机遇,是一种能力和智慧。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3章 兄弟姐妹的投资会议 下午五点,我去了县医院,在艾英的办公室里,我和艾英、大嫂深入交流了二哥说的事儿。 艾英拿着圆珠笔敲着桌子说:“其实啊,二哥,绝对有头脑,要说这事儿吧,干,绝对行!” 大嫂笑着说:“正好,他现在有时间,就让他牵头干,咱们多少投资点,到时候也赚点钱,不错。” 看着她们两个好像已经赚到手里钱似的,得意的样子,我感觉好笑,“哼哼哼,哎呀,还有三哥呢,这样吧,大嫂,你把大哥叫来吧,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毕竟不是小事儿,最起码,不能赔钱干,怎么干,咱都要想好,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呢,咱这四个呢,对吧,哼哼哼。” 8月3日晚,大哥就回来了。 大嫂一直在火车站等着,然后,大嫂搂着大哥肩部,大哥抱着大嫂的腰,非常腻歪且搞笑地回家了。 到家后,大嫂给大哥准备各种“补品”,猪腰子、猪蛋、羊腰子、羊球、牛腰子、牛球,哎呀,反正能起到壮阳作用的食品,大嫂穿着暴露的睡衣,连同自己一起色香味俱全地都奉上了,大哥很得意,很享受,很自豪。 这一夜,大嫂把几个月的压抑,都发泄出来了。 4日傍晚,艾英下班后,我们带着我养父母和孩子们,一起回了桃花街上。 家里顿时沸腾了,孩子们从国珍的门面,一直往南到的敬老院之间,来回地疯跑着。妈妈抱着平元,养母抱着倩倩,跟着他们来回地跑着,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 兄弟姐们一起聚集到了我三楼的客厅里。 大柱叔和二柱叔切了三个西瓜,我们吃着商量着。 吃着西瓜,三姐先说话了,“我现在的确没有闲钱了,我都用在购买设备和零部件上了,姐姐、哥哥、弟弟啊,我就不参与了,好吧!”她说的很真诚。 二哥看着她,表情很是奇怪了,慢慢地说:“不会啊,我们知道你很难,放心吧,不会,只要你需要钱,有难处,说一声,哥再不着调,也不会看着你不管的。” 三姐歉意地站起来,向大家半鞠躬着就下楼走了。 二姐和二姐夫对视一下,“我和杨柳,都是乡政府的,现在干着种子生意呢,如果再参与这个生意,我们的资金上有困难,同时,对杨柳的政治前途,不知道会有啥影响,这样吧,出于杨柳的政治前途考虑,我们也不参与了,希望大家理解啊,理解!”她也歉意地笑着说。 二哥笑了,“杨大官人啊,杨主任,好好干啊,我们老常家的祖坟上,现在冒的烟,都是你给带来的啊,哈哈哈。”他咧着嘴,眯着小眼睛说。 “哼哼哼,杨主任,祝你早日高升啊。”我笑着向二姐夫招着手说。 二姐打着我和二哥,拽着二姐夫就走了。 “哼哼哼,大姐夫啊,别搓你的头了,你已经够聪明了,够绝顶的了,再搓呀,你剩下的那一圈篱笆(头发),也没有了,哼哼哼。”我笑着说,大家都笑了。 大姐夫也眯着眼睛,朝着我们作揖着,大姐生气了,站起来,掐着腰指着我们,气冲冲地说:“你们这帮王八蛋,今天,就是商量好,来捉弄我们三个闺女的,是不,我警告你们,我们都是嫁出去的闺女了,和你们老常家,没有多少关系了,姓常的,你们四个,还有国怀,你们五个,都是王八蛋,你们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走,大稳,别和这帮王八蛋打交道!”她说着拉着大姐夫的胳膊,就往外走,大姐夫笑眯眯地向我们作揖着走了。 二哥看着剩下的人,严肃地说:“还有叛徒不,没有的话,会议正式开始!” 三哥站起来了,却被我拽住了,“哼哼哼,行啦,别装神弄鬼了,你也不看看,这兄弟几个,哪个不比你家强,你要不参加,我把你那些骗人的玩意,都给你烧了!”我严肃地说。 大哥也满脸嫌弃地说:“老三啊,也不是哥说你,你一个月,能弄几个钱,你看看你的房子,真是的,你老岳父那一套,充其量,也就是能偶尔地吃两嘴好的,我告诉你啊,这次,你要不参与,别怪我们以后,不管你的事儿,穷死你,都没有人理你,守着门面饿死,丢人!”大哥仿佛遇见了仇人一样的,眼珠子通红地数落着三哥。 三哥和美君只好坐下了,也不敢说话了。 二哥严肃地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放心吧,咱们吵是吵,骂是骂,打是打,闹是闹的,但咱绝不敢昧良心和违法的事儿,我这次啊,停薪留职了,我贷款了十五万,我考察过了,办个网吧,现在是新兴事物,改革开放吗,咱们也要搏一把。”他说着吃了一口西瓜,“我呢,自己干,绝对行,但我想干大点,咱们兄弟们一起干,再者啊,吴三香也跑了,我自己也忙不过来,我怕累死了,还有两个孩子呢,想多活几年,所以,咱们一起干,这样啊,我出十五万,你们根据自己的情况,说说吧!” 三哥马上就气哼哼地说:“我没钱!” 二哥也恼了,指着三哥说:“我告诉你,姓常的,别给脸不要脸,你要不参加,我就把你告到派出所去,搞封建迷信,你到底能赚几个钱,美君,你们俩心里不清楚吗,还真把自己当神了。” 我也是生气了,“哼哼哼,三哥,你看看,就国珍姐的渔具店,才干了多长时间,现在都比你强,还弄那些糊弄人的事儿,你说说,你敬的那些人,你见过吗,你要真见过,你现在绝对和咱祖宗埋在一起了!”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说。 艾英心烦地拍着桌子说:“二哥,你说说吧,到底,你是咋想的,下一步,咱到底咋办!” 二哥站起来了,“我想好了,咱桃花街上,办一个网吧,在县城再办一个,反正是,我是十五万全部拿出来,大家现在说说吧,具体咋办!”二哥信心满满地说。 大哥站起来了,站在二哥的身边,本来想扶着二哥的肩膀,扶了几次没有够着,被大嫂一下给拽到一边,“说就说,别摆谱了,就你这个,还和老二这大驴个子,站在一起!”她笑着拍打着大哥说。 大哥笑着说:“这样吧,咱先干把握打点的,小投资,桃花街上,咱弄个20台电脑,县城弄个30台电脑的,干上半年,有赚头了,咱再多投资,咋样!”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投票,我一定努力写好每一章。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4章 网吧生意的启动 国怀笑了,“大哥说的对,就这样干,我觉得啊,咱没有经验,这样吧,咱们还是去县城最好去地区或省会看看吧,学习学习,这样好点,另外啊,咱可以去大城市,多买几台二手的,等咱有钱了,再分批换新的!”他非常自卑地笑着说。 三哥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反正,我不干,祖师爷给算啦,不能干!” 大嫂笑了,站起来,打着三哥的头,“你的工作也别干了,你祖师爷,在哪儿呢,带我看看去,装的跟真的一样的,熊样儿,美君,你也说说话,看咋办!”她一边打着三哥,一边对三嫂说。 美君小声地说:“我听常低的,他说咋办就咋办!” 国珍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你们说咋办就咋办,我支持二哥,他这头脑,看着不好看,但绝对好用,哈哈哈。” 张娟扶着国怀的肩膀说:“行,这样吧,你们兄弟几个,先去考察考察吧,这几天就去吧,直接跟着大哥去省会,考察好,咱要上电脑,即使是二手的,也要是最新款的,可以先上20台,然后,真生意好,再增加,另外啊,租场地,一开始就租大的,这样便于增加电脑。” 艾英笑了,“哎呀,我说啊,姓张的,那位女侠,你结婚了吗,过门了吗,参加我们的会议,哈哈哈,走,我先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怀孕几个月了,哈哈哈。”她说着拽着张娟的手,摸着她的肚子。 张娟大笑着,趴在她耳朵上耳语着:“你们家的瘪犊子,给你生的小王八蛋,还真帅啊,和我们家国怀长得真像啊,哈哈哈。” 艾英笑了,轻轻打着张娟,“你小心啊,等你儿子出来,长得,像我们家瘪犊子啊,哈哈哈。”艾英大声地咋呼着说。 大嫂笑了,“这个不行,张娟的孩子,将来肯定长得像大大爷或二大爷,哈哈哈,多帅啊!”她指着大哥和二哥说。 但三哥死活不愿意参加,没有办法了,只好让张娟控制着美君,国怀和二哥控制着三哥,我和大哥去他家翻了。 翻箱倒柜的,什么都没有找着。 看着三哥满院子的“神鬼”,“哼哼哼,大哥,必须换个思路,他们两口子神叨叨的,就到他们的神像下面去找!” 我和大哥翻遍所有的地方,哪怕是能伸下去手或伸进去树枝的老鼠洞,我们都找了,最后,也只找出了不到六千块钱。 拿着这些钱,去了我的三楼客厅里,摆在了桌子上。 大家都惊讶了,“常低呀,你,你这,你们两口子,这几年,就弄这点钱啊!”大嫂惊讶地说。 艾英看着钱,叹息着说:“美君啊,三哥啊,你们的祖师爷也不咋样啊,太抠了,唉,美君啊,你看看你娘家,你爸,天天信这个神,那个神的,你家现在过的咋样啊,你就别再支持三哥了,守着门面,做点啥生意不行啊,天天搞这封建迷信的,唉!” 二哥挠着头,看着这些沾满了泥土的钱,也无奈了,摆摆手,示意三哥两口子回家。 在他们走后,二哥看着大家,试探着说:“办贷款,咱们都办贷款,趁现在条件宽松,一家五万,你们有意见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操作,弄好,咱就去考察城市的网吧,回来,咱就干,咋样?”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可行。 我们在二哥的指导下,到三哥家强行拿走了结婚证、身份证和户口本等证件。 三天后,在业务精通的二哥的操作下,包括国怀、国珍在内的我们兄弟姐妹六个,每家办了五万的贷款。 经过二十天左右筹备后,8月26日,我们的第一个网吧在桃花街上开业了。 地点,在桃花街原百货大楼的二楼,面积将近200平方,我们第一次上了二十五台机子。出于省钱的需要,我们都是购置的省会的一些网吧的准备淘汰的二手货。 二哥和国珍轮流值班,国珍白天值班加做饭,二哥白天睡觉或维护机子,晚上值班。 第一个月,开业的第一周,上网是免费的,二哥充分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教会每一个来的人,如何申请社交软件账号、如何添加好友、如何聊天、如何玩游戏等。 只是第一周,卖水、卖饮料、卖方便面、卖饼干、卖香烟,营业额就将近两千元。 第二周开始,每小时三元,两小时五元,晚上十点以后到凌晨五点,算包夜,十五元。 除去每天,可能会出现一台或两台机子暂时出现故障的情况,每天的上网营业额在1100——1200元之间,每天销售吃喝吸的商品的营业额将近400元,一天下来总的营业额在1500元以上。 第一个月,除去第一周外的三周的,总的利润在万以上。 这个好消息,在我们这些“股东”之间传开后,我们不仅在桃花街上又增加了二十五台机子,又凑集了所有的钱,在县城创办了一家四十台机子的网吧。 桃花街上的,白天是国珍看着,晚上是爸爸守着。 县城的,白天雇一个网管看着,晚上则是二哥看着。 二哥忙的不可开交了,饭也顾不得吃了,每天都是我去送饭,我外出办案的情况下,则是我养母或岳母去送饭。 有时候,艾英和大嫂也带着孩子们去网吧转转,但二哥严令:任何一个孩子,都不能学着上网,谁敢就打断谁的手! 艾英笑了,“姓常的,你是怕孩子们不给你钱啊,再说,我们都是股东呢!”她笑着推着常婷、常娜、营元和曼曼往里进。 但被二哥拦住了,“弟妹啊,格格呀,大嫂啊,四弟妹啊,不能进啊,上网啊,一进来就上瘾,别毁了咱自己的孩子啊,你们俩千万记住啊,咱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监管好啊,不然的话,会误人一生的!”他非常焦虑地苦口婆心地说。 艾英和大嫂一开始是疑惑的,但看着二哥认真的表情,好像也明白了,指着几个孩子说:“记住啊,谁以后,无论是哪儿的网吧,谁敢进,我就打断谁的腿!”艾英厉声地说。 几个孩子从兴奋,到战战兢兢地点着头。 临走的时候,艾英看着网吧说:“哎呀,这要毁多少孩子呀,这生意干的,良心上,咋这么不得劲儿呢!” 不过,二哥在上网和大哥聊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在大哥的空间里,发现了他和吕小美的合影。 希望好友多多点评,非常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5章 大哥鬼祟的暴露 二哥反反复复地看呀,看着大哥空间里的照片,那是得意呀,在网吧里冲拳、踢腿,甚至做出各种奇怪搞笑的动作,引得上网顾客停下来,笑着看着他。 其实,大哥在到省会,住宿下的当天晚上,就把小吕约出来了,在公园的人少处,什么也没有说,就哭着跪下了,无论小吕怎么做,他就是跪着,拽着小吕的腿。 当晚,他们就在公园里的,蚊子最多的,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的,小树林的空地上,和其它的情侣一样,都把别人当做空气,忘乎所以的开展了激情行动! 回到住宿的旅馆,都夜里十一点半了。 此后,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尽管很快就从省会传到了梨花县,也传到了大嫂的耳朵里,无奈,鞭长莫及,再者,抓不住,摸不着,也只能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二哥和大哥聊天了。 “大郎,大郎,我是二绿,我是二绿。”二哥笑着发着qq消息。 晚上,七点多,大哥回信息了,“二绿,二绿,我是大拿,我是大拿,不是大郎,不是大郎!”大哥带着小吕,在网吧里上网了,他们吃着零食,喝着饮料,两个人挤在一起,尽管一头汗,但还是紧紧地抱着。 “采访一下,采访一下,从口感说,是大嫂曹不妙好,还是小嫂子吕不美好!”二哥可能因为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聊着的时候,甚至自己的裆部都挺起来了。 “不好判断,不好判断!”大哥笑着拧了一下吕小美的腮帮说。 但吕小美却狠狠地拧了一下大哥的胳膊,把零食砸在大哥脸上,把饮料倒在大哥头上就气冲冲地走了! 晚饭后,我去给二哥送饭,他一边吃,一边眯着眼睛,神秘地说:“咱们家,大郎,和吕小美搞上了,这下,咱家,最少要再增加一个瘸子了,嘿嘿嘿!” 我感到有点烦躁了,“哼哼哼,就大哥,那个熊样的,大嫂瞎眼也就算了,这小吕不仅双眼瞎,而且,还缺心眼,唉!”我非常嫌弃地看着二哥说。 二哥吃着,瞪着小眼睛看着我,“男人,吗,啊,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像咱爸这样的,相好的几个,不要说打断腿,就是截肢都值了!”他说着还用筷子敲着碗说! 我都奇怪了,难道我爸因为当年风流被打断腿,都一点不疼,现在都成残疾了,生活就不痛苦? “哼哼哼,你这样说,那吴三香呢?”我故意揭二哥的伤疤了。 他的表情痛苦了一下,随即思考着说:“吴三香的贱人啊,年轻的时候,绝对吃香,那些想占便宜的人,都舍得花钱,年龄大了,就惨了,唉,死不要脸!” 通过二哥的表情和吃饭的节奏,吴三香的出轨,给他带来的打击,是巨大的,甚至在特定时段内,他在用折腾兄弟姐妹们的方式,崩溃着! 大哥和吕小美上线了,并且和二哥视频呢,“哼哼哼,大哥呀,你要是不愿意和大嫂过就离婚,然后,和小嫂子结婚,再然后,再找一个,再和小嫂子离婚,咋样啊。”看着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吕小美没有说话,但表情是痛苦的,生气地走了。 “姓常的,我找相好的,是扒你家祖坟了,还是偷你家孩子卖了,啊,你这样坏我的事儿!”大哥在视频里瞪着小眼睛,拍着电脑桌,叫骂着我。 我也生气了,视频里指着大哥说:“哼哼哼,常不高,常大郎,你培训总有结束,你回来的时候,我只要看见你,就按在城河里淹死你个缺德冒烟的玩意儿,哼哼哼。” 大哥在视频里几乎蹦起来了,站在网吧的板凳上,大叫着:“你缺德,你全家都缺德,你祖宗八代都缺德……” 二哥看着我们俩对骂,他嘲笑着大笑了,“奶奶的,我上辈子得罪谁了,和你们两个王八蛋是兄弟,你们这样骂,连我都给带上了,我警告你们俩,以后,你们谁再把我带上,我就骂谁八辈祖宗!”他说着就义愤填膺了,拍着电脑桌,喷着吐沫星子,其他上网的惊讶的看着我们。 我和大哥在视频里对视了一下,一起对着二哥说:“滚你奶奶的,常二绿!” 说完,我从二哥手中强行拿走了饭菜,就气冲冲地走了! 二哥追着我,叫骂着:“常四哼,常不死(我的乳名),骂我奶奶,你没有奶奶啊,我还骂你奶奶呢,我奶奶不是你奶奶啊,啊,你骂我奶奶,你奶奶的,你奶奶不是我奶奶啊,你奶奶的,一家子,都是啥玩意儿!” 回到家,平元和倩倩已经睡着了,我把刚才的事儿给艾英说了。 艾英大笑了,“行啊,你们弟兄几个骂架,把自己奶奶都给搭上了,厉害,佩服啊,哈哈哈!”她趴在我的脸上说。 看着这张美丽俏皮的脸,尤其在我身上没有遮掩的身体,想着大哥和吕小美的苟且,激情覆盖了一切! 激情之后,我把大哥和吕小美的事儿给艾英说了,她气的一下就光着身子坐起来了,“奶奶个熊的,欠揍,不行,我要给大嫂说去!”说着就要光着身子下床,我拦住了她。 抱着她的胴体,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突然有了力量,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凌晨三点,我是被艾英叫醒的,她捏着我的鼻子,非常幸福地笑着说:“瘪犊子,就这点本事儿啊,起来再来啊,哈哈哈!” 四点多,我到了家里,叫醒了妈妈,把大哥的情况给她说了,“哼哼哼,妈,我不是说吕小美,有多坏,有多差,大哥这,大嫂人比他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样能对得起谁,万一,大嫂恼了,好好的家散了,毁的是小孩,最后,负担还是你的!”我有点生气地说! 妈妈气坏了,“奶奶的,姓常的男人,都是王八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气死!”说着就进屋了。 二柱叔出来了,走到我跟前,看了一下妈妈的屋门关上了,小声地说:“常书啊,我知道你为他们好,但这样的事儿,外人是控制不住的,有时候啊,你说了,还不如不说,叔是为你好,别嫌叔多事儿啊!”他一直是显得自卑地说话。 看着她,我突然想起了丽丽,爆发性的心痛让我窒息,我掏出了口袋里所有的钱,塞进了他的手里,“哼哼哼,叔啊,去看看丽丽吧,替我向她问个好,是我对不起她!”我没有等他说话,就悲伤地慢慢地开车回了县城! 感谢读友的不嫌弃,我一定努力写好每一章故事。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6章 吕小美的丈夫是船员,聚少离多,一旦相见,也是大别胜新婚了。 9月15日,吕小美的丈夫专门到省会来了,就是想趁休假的机会,弥补一下。 吕小美也很兴奋,他们直接在外面开了宾馆。 在下午的时候,大哥很沮丧了,在放学的时候,吕小美在楼梯口等着大哥呢,两人装作不认识的一样,也像自言自语似的,相互交流着。 “你,不要我了?”大哥哭丧着脸,想哭,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地说。 “别胡说,你能离婚不,你要离婚,我马上离婚!”她非常焦虑且严肃地说。 “你,不要我了?”大哥用哭腔说,还擦着眼睛,都快要把眼揉肿了,也没有掉一滴泪。 “别装了,再揉眼,眼珠子就挫爆炸了,你这话该我说,从一开始,就是你不要我了,不要脸,倒砍一耙。”她烦躁的很,但还是耐着性子说。 “你,不要我了!”大哥继续揉眼睛“哭着”说,撇着嘴,更丑了。 “不要你了,不要你了,我这月都推迟十天,身上没来了,怀孕了,你说咋办吧!”她突然转身看着大哥狠狠地说。 大哥惊讶地看着她,脸上兴奋着,当吕小美等着大哥勇敢且进一步的行动时,大哥却跑了。 吕小美恨恨地走了,此后的一个月,她的丈夫每天接她送她,两人或挽着胳膊,或搂着肩膀,花前月下,烟雨蒙蒙,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反正摆出了各种幸福的样子。 大哥每个周末都回梨花县,目的是和大嫂过夫妻生活,当然,大嫂很享受! 大哥和吕小美在课间碰到的时候,也会装作不认识的交流。 “我对象还行,昨晚三次,累计一个小时五分钟。”吕小美带着奇怪的笑容说。 “不错,如果我给他开副药调理一下,三次的话,最少要两小时!”大哥似笑非笑的说。 “呸!”她对着大哥的脸吐了一口,大哥擦着脸看着她,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姓常的,我已经怀孕四十六天了,孩子就是你的,等着吧,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好过,除非你死了!” 说完,她翩翩地走着招招手,就“开心”地笑着走了。 但此后的大哥,开始了无声的自言自语的模式,在各种只要他手能伸到的地方画圈,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厕所。 各种异常和恶臭,最终反映给了辅导员,辅导员上报培训单位,然后,从培训单位到县卫生局到县医院到大嫂。 接到通知的第一时间,我和大嫂就连夜赶过去了。 见到大哥的时候,他在宿舍呢,现在是单人宿舍了,其他同学嫌弃和害怕搬走了。 大嫂去找人具体了解情况了,我捏着鼻子,忍着满屋子和大哥嘴里发出的恶臭,和他交流着:“哼哼哼,奶奶的,丢人丢到这儿来了,你回家跟着三哥吓神去吧,我看了,你就是三哥的祖师爷,哼哼哼。”我打着他的头嘲笑着说。 他站起来,通过窗户向外看着,在我的惊讶中,打开窗户,刷牙洗脸,换衣服,洗衣服,打扫房间,很快,就干净利落地清除了臭味和垃圾。 他一边梳着自己最为得意的三七开背头,一边嘲笑着看着我说:“自古,兵不厌诈,仙人自有妙计,再见!” 然后,就自信地拿着书和笔记本去教室上课了。 由于大哥早就成了名人,一路上有很多人诧异地看着他,他还面带微笑地向其他人招手致意。 到教室门口叫报告的时候,老师都惊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大哥向同学们招着手,微笑着对着老师鞠躬一下,就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了,开始“新一轮”的认真学习。 听到消息的大嫂,和辅导员等相关人员急忙跑到教室外,大家小心翼翼地,大哥在两个比较高大同学的“押解”下,走出教室。 其他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说什么,我笑着说:“哼哼哼,姓常的,你祖宗八代的人,都让你丢完了,哼哼哼!”说着我还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脯,我认为没有使劲,但他差点摔倒。 大哥瞬间愤怒了,蹦着打着我的头,叫骂着:“你奶奶的,你祖宗八代都是王八蛋……”我躲闪着,跑了,他追着。 其他人都惊讶了,小心地问大嫂:“这个,是,是……” 大嫂尴尬地笑着说:“这,是我四弟,常高的四弟,常书!” 有个人小声地说:“他们,他们,这,是不是,有家族性,精神病史啊,咋都,都,嘿嘿嘿……” 大嫂笑了,然后认真地说:“这样才正常,老师,你们也别担心了,常高正常了,还是让他继续学习吧,有啥问题,及时联系,再有下次这种情况,我就直接把他接走!” 在大嫂写了保证书,又和大哥温存了一夜后,我们回家了,大哥继续学习了。 课间,吕小美又来找他了,他们俩保持着距离,依旧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姓常的,继续装啊,你能把屎拉在自己裤子里,你咋不吃屎啊,你要是把你自己的屎给吃了,你才是真有本事呢,我警告你,你啥时候吃屎,我啥时候饶了你!”她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说。 突然,一只小狗跑到吕小美的跟前,她吓坏了,躲闪着,当大哥想“英雄救美”时,谁知狗哼唧着拉屎后,就跑了。 吕小美笑着,指着狗屎说:“还冒着热气呢,吃吧,吃一口,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大哥恶心了一下,但随即认真地说:“真的!” 吕小美也认真地说:“真的!”她的表情是不相信大哥会这么做。 谁知大哥蹲下身子,拿起一根狗屎撅,塞进了嘴里,使劲儿地噘着,吕小美恶心死了,大口地呕吐着小心地走了,大哥也呕吐着跑了。 此后,小美和大哥成了陌路! 大嫂每周都会来看他,培训单位也放心了,也没有发现啥异常。 一次偶然的机会,大嫂和吕小美遇见了。 “小美啊,怀孕了,恭喜恭喜啊。”大嫂表面笑着,但心里恨着,他相信大哥和吕小美有说不清的关系,只是没有证据。 吕小美笑着说:“那是,我对象,比你那个武大郎强多了,连狗屎都敢吃,哈哈哈。” 大嫂生气了,但还是笑着说:“唉,男人啊,就这个德性,家里的羞花闭月抱着,到外面什么野花狗屎的吃着,哈哈哈,不过,我们常高,偶尔也偷吃外面的狗屎鸡屎啥的,哈哈哈!” 由于其他原因导致晚更新将近一小时,非常抱歉,多多谅解!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7章 大哥的绝招 9月28日凌晨,大嫂在火车站等着大哥呢,他们像往常一样的,高个的大嫂搂着矮个大哥的肩膀,矮个大哥抱着高个大嫂的腰,在其他路人的嘲笑中,非常“恩爱”地回家了。 到家后,大嫂对大哥采取了报复性的夫妻生活行动。她也是早早的给大哥准备好了各种“大补”食品,和大哥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着。 大嫂几乎是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和大哥折腾着,直到大哥求饶了,“妙啊,这样下去,我就不妙了啊,再补,到时候都没有用了啊!”大哥幸福地哀求着说。 大嫂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笑着。 29日中午,大哥去了网吧,二哥非常高兴地带着二哥去了饭店。 点好菜以后,他们又给我打了电话。 我们三个吃着喝着,二哥非常奇怪地问:“老大啊,你和那,那,那,小驴嫂子,关系咋样啊,啥时候和大嫂离婚啊?” 大哥惊讶了一下,有点厌恶地说:“二绿,我警告你啊,别乱说啊,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离婚的,我傻啊,和这么漂亮的媳妇离婚,你咋想的啊,啊?”大哥吃着,嘴角还流着油说。 二哥好像生气了,拍着桌子说:“抓紧离,干啥呀,这样对不起人家那个小驴,还美,真是的,要是我,就离了,多好,反正,你现在都和两个女人好,值了!” 大哥也生气了,站起来打着二哥的头一下,又坐下了,“你懂个屁,那个吕小美,无论是口感、手感,还是其他的感觉上,都不如你大嫂,我有病啊,和这么好的媳妇离婚,去和一个不如她的结婚,蠢货,难怪,你被吴三香戴着这么多绿帽子!” 二哥瞬间被激怒了,站起来,趴在大哥的脸上,打着他的额头,“说谁呢,说谁呢,谁戴绿帽子了,谁戴绿帽子,姓常的,你给我记住,下次,再敢说我,就揍死你!”他恶狠狠地敲着大哥的额头,大哥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不想理他们,但看着大哥和二哥的样子,确实是恶心的,再者,大哥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 二哥笑着,打了我一下,“哼啊,不死啊,老四啊,咋样啊,看看,大哥给咱们开了个好头啊,多好啊,我们要加油啊!”他满脸奸佞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嫌弃地看着他们,“哎呀,你们呀,死不要脸,还能要点脸不,唉!祖宗八代的人都让你们俩丢完了,唉!”我一边吃着一边说。 大哥得意地喷着吐沫星子说:“我呀,已经和小吕分手了,而且,是她自己主动的!” 二哥惊奇了,趴在大哥的脸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着,“哎呀,你不是我大哥呀,在情场上,你是我祖宗呀,你咋做到的,和人家都那个样子了,还能让小吕主动和你分手,啊?”他非常期待地说。 大哥神秘了,放下了筷子,看着我们说:“猜,猜,猜,谁能猜准,我给谁二百块钱,咋样啊!” 二哥说:“你,揍她老公了?”二哥指点着我们说。 大哥笑着,摇摇头,同时,摆摆右手食指,“我揍人家,谁都想揍我,自不量力的事儿,我不干!”。他有点得意地说。 我不耐烦地说:“哼哼哼,不会,是吃屎吧!”其实,我是故意恶心他的。 但是大哥却拍着桌子,激动了一下,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二百元,摆在了我的面前。 二哥惊讶了,站起来了,弯着腰,看着我们,“我的哥呀,你真吃屎啊!”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大哥恶心地看了一下二哥,“是,是,就是吃屎,而且,是冒着热气的狗屎,咋样啊,我吃过了,有点酸,有点惺,有点黏,是真臭啊!”他干呕着,慢慢地说着。 说的我和二哥都恶心了,二哥一直喝着凉水,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我的哥呀,你比老三厉害啊,你呀,你,对了,老大啊,你上辈子,一定是二郎神的狗,吃屎吃习惯了,厉害啊,哎呀,我说呢,你咋长得,这么不像人呢,佩服,佩服啊!”二哥抱拳着说。 大哥听到后,惊讶了一下,又沉思了一下,突然拍着桌子说:“对,对,我就是哮天犬,哮天犬,我说呢,我就是哮天犬······” 他说着却得意地走了,走的时候,还摇摆着那不协调的身材的屁股,搞笑,恶心,丑态百出。 二哥托着腮帮,若有所思地说:“唉,我这是哪辈子,作孽了啊,和这样的人是兄弟,人长得吧,恶心不说了,做事,做人,都恶心!唉!这祖宗,是真该骂啊!” 我不管了,猛吃着,吃完后,直接就走了。 晚上,艾英问我:“瘪犊子,你说,那个,吕小美和大哥还有联系吗?”她有点担心地躺在我的怀里说,“真不忍心,看着大哥和曹妙离婚啊,多好的生活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散了,下面,你猜猜,大哥是什么办法和吕小美散的,猜对了,奖励一次(夫妻生活),猜错了,罚你一次,哼哼哼。”我亲了一口她说。 她也亲了我一口,轻轻地拧着我的胳膊说:“小样儿,还奖一次,罚一次的,就我这体格,发起疯来,一夜就能把你搞得肾亏,哈哈哈。” 我咯吱着她,她也挠着我。 “哎呀,你说大哥呀,长得吧,比猴都好看不哪去,要说鬼点子吧,真比猴子的多,他能有啥绝招啊,我想想啊,想想啊,绝招,像他这种丑人,也只能是自杀或自虐式的,我想想啊,想想啊,······”他的手指在我胸脯上一点一点的游动着,“吃屎,吃屎,绝对是吃屎了!” 艾英坐起来,非常认真且严肃地指着我的鼻子说:“瘪犊子,是不是吧,是不是吧,啊?” “哼哼哼,绝对是两口子啊,我们俩居然都猜对了,我还赢了大哥二百块钱呢,哼哼哼。”我搂着她亲着她的额头说。 30日中午,妈妈来了,在我城河的家里,对着大哥就是一顿打,什么也不说,打完以后,就直接走了。 大嫂看着满脸鞋印和手指印的大哥,冷笑着:“常高,你自己做的事儿,自己清楚,没有下次,如果有下次,我就先阉了你,再和你离婚!” 大哥哆嗦着,低着头立正着,像一个调皮惹事的孩子一样,任凭大嫂打着头,踢着屁股。 事儿,有点累,发布的时间晚了,多多谅解,我调解好,就恢复正常的更新啊,但绝不断更。感谢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8章 常二绿的网恋 守着一个新兴的事物,二哥因为各种原因也是蠢蠢欲动的。二哥分别以“二绿”、“二驴”、“二不中”、“二不常”、“二常绿”等网名,注册了qq号。 他偷偷地向那些比较聪明、精通地上网的人学习,如何聊天,如何去相互勾搭。 他分别选用了四大天王的头像作为自己的头像,但其中“二绿”的头像,是一头笑呵呵的毛驴头像。 二哥也学着其他人,加了各个年龄段的女性网友。 其中,二哥加了一个叫“芬芬良子”的,年龄26岁,地址显示是梨花县本地人。 她很是好奇地和二哥聊着:“你好啊,你为啥叫二绿啊?” 二哥苦笑了一下,“被绿了,不止一次的,被绿,为了安慰自己,也只能叫二绿了。”他哼着歌曲: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男人没有好东西!”她发了一个愤怒的头像,在网络的另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 “女人没有好东西!”二哥也捶着自己的电脑桌,发了一个愤怒的头像。 “男人没有好东西!”对方说。 二哥说:“女人没有好东西!” 他们俩都气坏了,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相互吵吵了半个小时,连标点符号和头像,都没有换一下。 最后,二哥气得快要昏过去了,“滚蛋吧你,你也不是啥检点的好女人,丢人,滚你奶奶的!”二哥说完,就把这个号给退出了。 一连几天,二哥都处在被吴三香戴绿帽子的郁闷、愤怒中。 二哥甚至连饭都吃不下了,每天我送去的饭菜,他都是吃几口,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二哥日渐憔悴的样子,我知道,他是真的被伤心了。 我拍着二哥的肩膀,“我的哥啊,你也谈恋爱就是了,能结婚的,就结婚,不能结婚的,相互取乐,哼哼哼。”我故意笑着。 他低着头很是心烦,然后,思考了一下,又突然兴奋了,拍着桌子说:“好,好,这个好,我要享受人生,享受人生!”他说着还放下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 傍晚的时候,二哥强烈要求我、艾英和大嫂一起,跟着他去了县城的街上,让我们帮忙买了一些衣服,他又给几个孩子买了衣服。 “二哥呀,我发现啊,你绝对的帅,尤其是给几个孩子买衣服的时候,那气质,那心胸,那形象,伟大,伟岸,高级,内涵,真的,二哥。”艾英一边拿着衣服给几个孩子比量着,一边笑着说。 大嫂也笑着说:“二绿啊,你绝对的,要改名了,叫二红,今后,你的命运要改了,改革了,先是大绿,今后要大红了,哈哈哈。” 二哥哭笑不得地说:“我的格格弟妹啊,我的不妙大嫂啊,合着,我这,给你们花钱的时候,就好,不花钱的时候,就坏了,真是的,见钱眼开,我哪辈子作孽,和你们是一家人!”二哥指点着艾英和大嫂说。 大嫂笑着踢了二哥一脚,“我是大嫂,长嫂如母,对我尊敬点,以后,再敢指指点点的,我把手指给掰断!”她给孩子们试着衣服,笑着对二哥说。 买好衣服的二哥,尽管长的丑,但人是衣服马是鞍,在这种点衬下,整体外形上,除了瘦削以外,倒也显得了高大和有点帅气了。 二哥又恢复了自信,穿上新衣服的孩子,也更加开心了。 平元和倩倩都能一点一点的走了,营元、艾云和常婷都上幼儿园了。 二哥每天都上线了,那个“芬芬良子”只有在晚上八点左右,或者周末的时候,偶尔上网。 他们俩谁也不理谁,二哥依旧每天在自己的空间里发着“说说”什么的。 二哥思前想后,还是发挥了自己上学十几年的“绝学”,即所学习的文学知识和写作才华,写了一篇日志: 《伤心岁月似星奔》 那年那月,并不是哪年哪月,不遥远,但却很远。 原本一个幸福的男人,享受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有酒有肉,有工作,有生意。 唉,看着其他男人,第一次摸你的腿的时候,我气坏了,但看着你得意地笑着,我知道,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我不是忍了,而是跟着你“幸福”,你在苟且,我在流血! 唉,看着你第一次,被其他人按在厕所的墙上时,我要爆炸了,但听着你发出的,和我“生活”时的一样的“歌唱”,以及脸上我从没有见过的笑容,我知道你是“幸福”的,你在放荡,我在放逐! 尽管我是笑着的,你也每天都当做我不知道的一样,像从前那样快乐、那样得意地对我,但我看到的无法抹去,我听到的无法忘记。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很耻辱,但却能忍受;很悲伤,但却在努力寻求改变的办法。 唉,放纵的心啊,越来越无所顾忌! 你可以当着兄弟姐妹的面,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 你可以把孩子当成空气,和其他男人干尽龌龊事儿; 你可以把父母长辈当做路人,和其他男人为所欲为; 你的道德呢,你觉得大家都没有礼义廉耻了吗? 你的文明呢,你觉得大家都可以没脸没皮了吗? 你的伦理呢,你觉得男人和女人只有不顾一切的肉体需要吗? 曾经,我以为全世界都欠我的,我折腾了父母,折腾了兄弟姐妹; 曾经,我以为全世界都对不起我,我折腾了子女,自虐了自己。 你走了,我发现,你没有带走全世界,给自己和给我留下了流血的污名,我被人嘲笑,孩子被人不齿; 你走了,我发现,你只带走了你自己的世界,污名是你自己的,伤痛是我和孩子的; 再启程,是我和孩子,唯一的出路。 被绿,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之痛,但人生了,除了痛,还有亲情,还有善良,还有友情,还有关爱,还有各种牵挂······ 别了,我的前妻; 别了,我的上半生; 别了,我的懵懂。 二哥的日志,发表后,阅读量在一日之内,就突破了3000,留言有五千多条,并被300多人给转发了。 “芬芬良子”没有给二哥留言,反而给二哥发了很多流泪的图像。 二哥直接把她给删除了,看着各种留言,二哥流泪了。这是他第一次敞开心扉,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释放自己。 但是,“良子”却一直在加他,二哥直接把他拉黑了。 非常抱歉,还需要时间调整自己,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努力,保证不断更,尽快恢复正常的更新时间。读友群: (本章完) 第349章 大嫂的复仇 随着培训时间的推移,吕小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大哥和她的事儿,但毕竟她的丈夫,曾经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对于她的怀孕,大家也没有多少猜疑。 这成为了大哥和吕小美之间暂时的秘密。 吕小美是生气的,一直发恨呢。 她总会有事儿,没事儿的,去“偶遇”大哥,堵着他,不让她走。 大哥只好看着周边,即使找不到狗屎,他也会非常干脆地,翻一下附近的垃圾桶,往嘴里塞点垃圾,吕小美才会放过他。 这成为了大哥的噩梦,他害怕极了,他是能躲就躲,为此,他练习跑步,练习翻窗,练习翻墙,练习跳跃。 大家都很奇怪,只有吕小美远远地看着,得意地笑着。 过年了,放假了,大哥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放假后的大哥,每天都去网吧给二哥帮忙。 大哥有一个固定的网友——“佳人小小”。 她29岁,单身,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却移情别恋。 大哥的网名叫“要多高有多高”,男性,单身,期待组织一个自己的家庭。 “我遇见了一个无赖!”“小小”说。 “告诉我,我去揍他!”“多高”得意地说。 “那个无赖,是个男人,都能打过他,不需要你的帮忙!”“小小”发了一个无奈的头像说。 “那你揍他,不要放过这种垃圾!”“多高”笑着说,“让他吃屎!”大哥想着自己的遭遇,非常开心地对她说。 “他喜欢吃屎,哈哈哈。”“小小”发了一个大笑的头像说,“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啊!” 二哥过来了,看着大哥的聊天,笑了,“哎呀,老大啊,你人不高,但网聊的技术真高啊,但是啊,你咋能把你吃屎的绝招,拿出来啊,真是的,哈哈哈。”二哥大笑着拍着大哥的肩膀说。 吕小美也会经常到医院去,除了去做怀孕的检查,就是去“偶遇”大嫂、艾英和大哥的。 2002年的2月7日,她们四个在妇产科的住院部的主任值班室里“偶遇”了。 吕小美“笑着”说:“常院长(意思是大哥要当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一种笑称。)啊,年后,你四月份,就要上任了,现在先发表一下,你的就职演说吧,哈哈哈。” 大哥吓坏了,哆嗦着,但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演说,演,演啥呀,说啥呀,治病救人,关爱天下,普度众生,风流倜傥,翩翩君子,为人和善,为人民服务,我吧,是呀,努力工作,好好学习,······”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艾英偷笑着,大嫂有点愤怒了。 “太有才了,常院长啊,恭喜啊,外出培训一圈,都出口成章了,说的,比吃的香啊,哈哈哈。”吕小美笑着说。 艾英知道这样下去,非要闹出问题来,就笑着说:“吕姐啊,胎儿好的很,我们还很忙,大嫂,走,咱去病房吧,不招待你了!”她说着拉着大嫂要走。 但大哥站起了,急忙往外走,早就气坏的大嫂,从背后对着大哥的裆部就是一脚,大哥都没有出声,就弯腰捂着裆部,慢慢地蹲下了。 艾英拉着大嫂,她还是转脸打了大哥一巴掌。 主任室里只有吕小美和大哥了,大哥蹲在地上,痛苦地看着她,但她并没有走的意思,看着大哥,向着垃圾桶歪头一下,“常院长,是不是,馋了呀,快去啊,不去?你觉得我会走吗?”她说着又指了一下垃圾桶。 大哥眼神哀求着,但她一直笑着,并没有软弱,大哥只好捂着裆部,弯着腰,痛苦地一点一点挪向了垃圾桶,翻出里面,不知道谁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了嘴里。 “哎呀,这次,吃上山珍海味了,不错啊,以后啊,要想不吃屎,就每隔五天,在这里等我,下午五点,不然的话,就到住院部的院子里,看着你吃!”吕小美“笑着”说。 偷偷站在外面的艾英,看见了一切,心中很是忐忑,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到家里,大哥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跪下了,只穿着裤衩,光着身子,大嫂走哪儿,他就跪着跟到哪儿。 大哥无所顾忌了,反正,两个孩子都在我家呢。 大嫂也不理他,忙着自己吃的。 大嫂故意的在各个房间里来回地走着,大哥就光着身子,跪着在后面追着,“妙啊,妙啊,我错了,我错了,······”大哥冻的哆嗦着哭着,哀求着。 大嫂根本不理他,换上棉睡衣后,看着电视,大哥就跪在他的脚下,直到大哥打喷嚏后,大嫂才努着嘴,示意他穿上棉衣。 大哥哆嗦着穿好衣服后,大嫂又带着大哥去了厨房,打开了一罐热腾腾的锅。 锅里炖着各种腰子、各种动物的“球”,以及还有具有壮阳大补作用的各种中药。 “吃吧,比你吃过的狗屎,香多了!”大嫂冷笑着看着大哥说。 大哥感恩戴德的,鼻涕一把泪两行地哭着,大口地吃着,并信誓旦旦地说着:“妙啊,我唯命是从,我唯唯诺诺,我老老实实,我淡泊宁静,我好高骛远,我发愤图强,我爱屋及乌,我风流好色,我不是好人,······” 大嫂只是吃着瓜子看着他,也不说话,等看着大哥把一锅壮阳大补“肉”吃完后,她笑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丰满、白皙的胸部。 在大嫂的身体诱惑和大补食物的作用下,大哥早就有反应了,只不过没有大嫂的同意,他根本不敢。 现在他是放开了,一次次地和大嫂疯狂着。 这一夜,大嫂没有让大哥闲着,直到把大哥折腾的翻白眼了,才恨恨地睡去。 大哥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十一点半,才醒来。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地穿上衣服,扶着墙和桌子走到了客厅,又走向了厨房。 他打开了厨房里,大嫂留好的饭菜,想着大嫂的疯狂,他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他想着大嫂的身体,以及昨晚的“幸福”,他还是很得意的,快乐地吃着这些壮阳的大补饭菜。 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大嫂回来了,看着正在吃的大哥,她也“笑着”吃起来了。 吃完后,都没有洗刷碗,大嫂就开始宽衣解带了,大哥又眯着小眼睛,开始“笑纳”了漂亮的大嫂。 下午在医院,艾英笑着说:“大嫂啊,别过犹不及啊,万一,把大哥练的肾亏了,或者得了肾病,那就得不偿失了,哈哈哈!” 更新晚了,多多谅解,我会尽快恢复原更新时间。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0章 执迷不悟的三哥 过年了,盘点了,网吧从2001年的8月份开始干的,一直干到2002年的1月,6个月的时间,赚了四十多万,每家的投资基本上都收回,且还有一点盈利。 在我敬老院三楼的客厅里,大家都很高兴了,三哥也很高兴,尤其大家分钱的时候,他可开心了,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大家都拿到了钱,但二哥迟迟没有给三哥。 美君急了,才推着三哥,他才睁开眼睛。 三哥急了,“我的呢,我的呢,我也办了,我五万的贷款呢,啊,我的呢!”他左手拍着右手说。 大哥非常“严肃”地问:“三儿啊,你说吧,是谁让你赚的钱,说对了,就给你钱,说错了,也无所谓,贷款不让你还了,这里面也没有你的股份了,我们不和你玩了,免得你觉得委屈!” 大家都附和着,“常低啊,你说说,当初,让你入股的时候,就像要杀你一样的,现在要钱积极了,恶心不,三儿?”大嫂吃着瓜子,撇着嘴讽刺地说。 艾英“严肃”地说:“三哥,你走吧,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别万一将来赔钱了,你又跟着赔钱,走吧,走吧!”她说着还拽着三哥,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瞪着小眼睛看着大家,撤着身子,手死死地抓住沙发的帮,宁死也不走。 我拍着三哥的肩膀,“哼哼哼,你对着钱,好好地想想,是谁让你发财的?”我拿着钱,在他眼前扇乎着。 他看着钱的眼睛,都要放绿光了,嘴角微张着,仿佛口水要流出来了,“发财,发财,是,是,是吧,是祖师爷,对,祖师爷,这段时间,我天天,给祖师爷烧香呢,每天祝福咱们兄弟发财呢,真的,真的,我对祖师爷发誓,对钱发誓,真的!”他说着还伸手去抓钱,但被大哥、二哥和大嫂按住了。 “哼哼哼,既然,是祖师爷,你找祖师爷要去,滚,滚,滚,我们都是人,没有你的祖师爷······”我非常“生气”地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推。 三嫂美君则打着我,拽着我,拦着我,阻止三哥被撵出去。 艾英拽着美君,“哎呀,你们两口子啊,既然,这么信神,就是去吃香火啊,还吃什么饭啊,拿着你们的纸钱、金元宝啥的,看看,到街上,能买来一个包子不,真是的,一对糊涂蛋,好好的门面,好好的日子,让你们过成啥了,没有脑子的玩意儿,没脑子!”她说着还踢着三哥的屁股,打着三哥的头。 “哼哼哼,三哥,你想知道,祖师爷,是啥样的不,啊?”我勒着三哥脖子,“恶狠狠”地说。 美君非常担心地看着艾英,希望艾英能帮助她阻止我,还一边使劲儿地打着我,“放开,放开,勒死了,放开了,大过年的,你个坏蛋,坏蛋,祖师爷,会惩罚你的!”她气得都快要哭了。 我松了一下胳膊,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哼哼哼,祖师爷,惩罚我,现在,是我代表祖师爷,先惩罚你,不好好的,干工作,做生意,赚钱,天天搞歪门邪道的,骗人,我警告你们两口子啊,祖师爷说啦,让我勒死三哥,哼哼哼。”我说着故意又使劲儿了,三哥拍打着沙发,美君急哭了。 她打着我说:“我们不要钱,不要钱了,我们走,我们走······”她哀求地着拽着我的胳膊说。 我“冷笑”着说:“哼哼哼,现在,祖师爷,要下凡了,三太子,三太子妃,闭眼!跪下!”在我说完,松手的一刻, 大家都偷笑着看着我,也看着三哥和三嫂的时候,在大家惊讶中,他们两个却虔诚地跪下了,快速地磕着头:“祖师爷,祖师爷好,祖师爷好,我们一定上供,一定上供,莫怪罪啊,莫怪罪啊,我的哥哥、弟弟、嫂子和弟妹,都是好人啊,祖师爷,莫怪罪,莫怪罪!”三哥虔诚地磕头、作揖地说着。 我先是拽着嘲笑地二哥,但想了一下,还是拽着大哥站在了三哥和三嫂的跟前,“三太子,先睁眼,看看你的祖师大爷,睁眼!”我“厉声”地说。 三哥和三嫂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是大哥的时候,他们想站起来了,我们都给大哥使颜色,大哥瞬间进入了角色,右手放在胸前,“三太子,常低,我是你祖师爷的大哥,还不下跪、叩头!”大哥装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三哥和三嫂愣了一下,但还是将信将疑地磕着头,还偷看着大哥,大哥依旧装的人魔狗样的,趁三哥磕头的时机,还冲着我们挤巴眼睛呢。 大哥偷笑着,“低沉”地说:“有请祖师爷!”他说着冲二哥摆着手,我们急忙推着捂着嘴笑的大哥,把二哥推到了三哥和三嫂的跟前。 三哥和三嫂依旧“虔诚”地跪着趴在地上,但不像上次闭着眼睛了,而是,睁着眼睛,偷偷地看着,当他们发现是二哥的时候,一下就蹦起来了,指着二哥的鼻子叫骂着:“常二驴,常不高,常不死(我乳名),姓常的,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敢耍我!” 二哥愣了,想发怒的时候,我们都使颜色,让他继续“演”,二哥严肃地把右手放在胸前,“三太子,放肆,放肆,放肆,再不跪下,我就收回你的法力,法——力——”二哥说着还颤抖着右手,嘴唇哆嗦着,小眼睛里的小眼珠快速地转悠着。 三哥和三嫂吓坏了,急忙又跪下了,“祖师爷,饶命,祖师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右眼不识泰山,不识泰山,饶命,饶命,······”他们两个像鸡吃食一样地快速地磕着头。 我们正开心地笑着的时候,妈妈来了,看见我们,就愤怒了,指着我们,脱掉棉鞋,对着二哥、大哥和我就打起来了,“奶奶的,王八蛋,姓常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耍,王八蛋,奶奶的······”她光着一只脚,追打着大哥、二哥和我。 三哥和三嫂还可怜巴巴地、虔诚地跪着呢,趴在地上看着我们。 艾英、大嫂、国珍、张娟笑着拦住了妈妈,“哎呀,我的亲娘啊,你就和三哥亲,是吧,这三个儿子都不亲,是吧,这三个儿子加在一块,都抵不上一个装神弄鬼的,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是吧,啊,哈哈哈。”艾英抱着妈妈的腰笑着说。 事儿多,耽误及时更新,我会尽快调整自己,感谢支持。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1章 二哥的胸怀 妈妈也无奈了,但还举着鞋呢,看了一圈后,却把鞋砸向了三哥和三嫂,“你们两个啊,丢人啊,信神,信神的,你们两个咋就一点都不反思呢,哪个神给你们钱了,哪个哥哥姐姐不比你们有钱啊,改革开放了,你们到底想干啥呀,你们还一天到晚的装神骗人呢,就你几个哥哥,随随便便地就把你们骗了,丢人,丢人······”妈妈说着,挣脱了艾英的手,又脱掉了另一只鞋,狠狠地打着三哥,但三哥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看着三哥和三嫂的表情,我们知道,他们是执迷不悟了。 妈妈气坏了,指着三哥和三嫂的鼻子,提着两只鞋走了。 这时,国珍拉着三哥和三嫂起来了,大家坐在了一起。 二哥严肃了,看着大家说:“老三,美君,你们两口子,想清楚,现在是政策宽松,咱们赚钱了,将来,法律和政策完善的时候,说不定,咱还会赔钱,现在呢,你们俩还上贷款,还能剩两三万,你们要是现在退出,我们都没有啥意见,你们自己说说看吧!”大家都有点沉重了。 三哥却笑了,“我早就让祖师爷,给算过了,将来一定会赔钱的,这次啊,我们就要这些就行,还上贷款,剩两三万,知足了,其实啊,兄弟们,还是祖师爷可靠啊!”他得意地拿着钱,美君则拽着他的棉衣角,两口子开心地下楼了。 2002年的2月6日的上午十点,梁大毛的前妻,二哥的老师丁翠环和梁芬芬一起到了我们县城的网吧。 她们到的时候,二哥正在睡觉呢。 “常中,常中,常中······”丁翠环叫了二哥几声,二哥都没有动,她们担心二哥有事儿,摸了摸二哥的鼻子,还有气呢,她们母女对视着笑了,又继续叫着。 丁翠环叫了一会儿,尽管二哥中间翻了一次身,但依旧没有醒,她无奈了,也心疼了,轻轻地给二哥拽拽身上的被子和黄大衣。 她们就上街了,快到午饭的时候,她们提着饭菜来了,轻轻地一叫,二哥就醒了,在迷瞪中他看到是丁翠环和梁芬芬,他急忙站起来了,由于起身急了,他晕了一下,也晃了一下,稍微调整一下,才站稳了。 “老师啊,大过年的,您咋来了啊,是不是,有困难了啊?”二哥揉着小眼睛,关心地说。 丁翠环和梁芬芬坐下后,丁翠环笑着说:“常中啊,感谢你啊,我们是来还贷款的,我和芬芬的工资,再加上,酥梨又卖了一部分钱,能把今年的五千还上了,不还,总感觉像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心理负担太重了,唉!” 二哥显得难为情了,“哎呀,丁老师,您看看,其实,您暂时不要还,再说啦,我已经给您还上了啊,现在梁栋和梁芳还在上学,您负担,多重啊,哎呀,您这样,让我心里很难过啊,唉!”他非常诚挚地说。 梁芬芬偷偷地感动了一下,丁翠环哭了,“常中啊,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还这样帮助我们,你还是收下吧,我再难,都要诚信啊,该还的钱,要还,没有钱了,我可以找你再借啊,不过,我真心地谢谢你啊!”她擦着眼泪说。 二哥也眼里闪着泪花,还是把钱塞进了丁翠环的手里,“老师啊,我是学经济的,学金融的,放心吧,有的是办法赚钱,不缺钱,您还是先拿着钱,度过了这几年的难关再说吧,贷款,我已经还过了,真的,老师,该过年了,别过的太紧巴了,就算是我的一点孝心吧!”二哥用颤抖的声音说。 最终,在二哥的坚持下,丁翠环还是含泪接住了钱。 二哥一直把她们送到了公交车站,看着她们上车后,又给她们付了钱,才心事重重地,低着头,哈着腰,朝着口袋,缩着头,慢慢地走回了网吧里。 寒假了,网吧的生意非常好。 但也有极个别的没有钱的青少年,赖在网吧里,或趁着别人上厕所的契机,玩一分钟哪怕十几秒,也有人趁着别人还剩下的一点时间玩几下。 由于国珍怀孕了,闫宝华担心胎儿健康问题,爸爸一个人在网吧是忙不过来了。 在我们缺少人手的时机,梁芬芬去了,爸爸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她。 “叔啊,我妈让我来的,常中,帮助我们了,我来帮几天,等开学了,我就走,我不要钱!”她微笑着说。 爸爸笑了,仔细地端详着她,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芬芬啊,长大了啊,哎呀,好的,对了,你是老师,为了不影响你的形象,你戴上口罩吧,免得家长或社会群众,对你有意见啥的啊,哈哈哈。”其实,爸爸心里盘算着呢,准备找人把她介绍给二哥,但觉得二哥是离婚的,再者,吴三香又是因为和梁大毛苟且,才出现了今天的结局,爸爸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呢。 张娟去了网吧,看着梁芬芬,她笑了,“梁芬芬啊,你戴上口罩,我就认不出你了,啊?哈哈哈。”她拍着梁芬芬的肩膀说。 梁芬芬笑了,“哎呀,张娟啊,怀孕了吧,少到网吧来,这里面烟熏火燎的,空气污浊的很,嘿嘿嘿。”她一边熟练地忙着给网友们开机、下机的操作着。 张娟坐下了,看着网吧里挤满的人,“芬芬啊,嫁过来吧,绝对不错!”她眼神里充满着试探。 梁芬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却“生气”了,“看见男人,我就恶心,以后,不许再提这事儿!”她说的非常“决绝”。 张娟嘲笑着,拍着她的肩膀,“芬芬,我就等着啊,看你,啥时候,自己破自己的戒,装吧,就装吧,咱都是女人,谁还看不透谁呀,哈哈哈。”她笑着就走了。 梁芬芬继续忙着,但张娟几分钟又回来了,提着两瓶“好酒”,走到爸爸的跟前,“爸呀,囯怀的心意,嘿嘿嘿。”她递给了爸爸,爸爸非常欣慰地接着,在她要转身的时候,爸爸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进了她的手里,就一瘸一拐地摆着手,示意她快走,进了网吧的休息间了。 午饭时间,妈妈送饭了,看到了梁芬芬,可高兴了,“芬芬啊,来,妈给你送饭来了,哈哈哈。”她抓着梁芬芬的手说。 梁芬芬害羞了,“婶儿,别闹!”她羞红了脸说。 爸爸一瘸一拐地来了,“芬芬啊,吃吧,这是你婶儿,专门给你做的,嘿嘿嘿。”爸爸也很开心地说。 争取明天下午四点正常更新啊,多多包涵。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2章 见钱眼开的闹 这么一大家子,都住在一条街的门面房里,而且相互紧挨着。只要不是同行,一般都不会成为冤家的。 从最北边,是国珍和宝华的门面,经营的渔具店,独一份,自然生意比较好了,再者,老憨闫太精了,即使一根鱼竿多卖一倍的钱,别人都可能认为他赔钱了。 隔壁往南两间门面,是我们小时候长大的家,是爸爸妈妈经营了十几二十几年的化肥门市部,现在算是“给”囯怀了,而且,囯怀和张娟结婚了。 继续往南两间,是大姐的农药门市部,目前是独一家。 自从,假农药事件后,大姐的生意在短时期内,受到了影响,但大姐和大姐夫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从此,再也不卖假药了。 无论谁去买药,大姐都非常“认真”地说:“千万别喝啊,这是真的,一喝就死了,死了不怨我!” 再继续往南两间,是大哥的门面房,现在算是被囯怀、大姐、二姐和三姐,四家联合租下来了,作为仓库用的。 再往南两间,是二姐的门面房,经营的各种种子。由于门面较大,种子种类多,再者,这是二姐的专业,生意也比较好。 再往南两间,是二哥的百货批发部,现在事实上,是妈妈在管理着。 再往南两间,是三姐的修车铺。由于三姐的专业是机修,生意异常的火爆,无论是三轮车、拖拉机、摩托车和小轿车什么的,没有三姐不能修好的。 再往南两间,是三哥的“神”场,两口子白天“教书育人”,天一黑就装神弄鬼。 最南面的四间,就是我的敬老院了,也是桃花街上的文化中心。 兄弟姐妹之间,共同的敌人之一:三哥和三嫂,经常会因为各种“法事”的需要,会突然放炮。 就因为这事,三哥不知道被姐姐们揍了几次,但每次,扭打以后,三哥还是“三太子”,姐姐们还是会继续听到突然的炮声。 再者,共同的敌人就是二哥了。 一开始,二哥离婚折腾大家,都烦。 后来创办网吧,因为入股钱的事儿,三个姐姐和三哥三嫂都烦。 网吧赚钱后,大姐、二姐想入股,二哥不同意,她们两个就开始了和大哥、二哥与我的“持久战”。 2002年的2月10日,农历腊月29了,还有两天就过年了。 大姐、大姐夫、二姐和二姐夫开着爸爸的破面包车,来了我县城的家里。 他们和我的养父母、我岳父母寒暄以后,就直接去了网吧。 到了网吧,大姐气冲冲地,拍着二哥的吧台,“姓常的,王八蛋,我和你二姐要入股,抓紧的,看,要多少钱吧!”大姐喷着吐沫星子说。 一直在网吧帮忙干杂活的大哥过来了,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他拿着扫帚对着大姐夫的光头,就是轻轻地一下。 尽管不疼,但姐夫的头上都是垃圾和灰尘了。 大姐看着这样的情境,气坏了,叫骂着,围着网吧里的电脑追打起来了,“姓常的,你奶奶的,你个王八蛋,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我打死你,让你不能过年······”她脱掉自己的鞋,打着大哥,大哥则兴奋地大叫着跑着。 在转了一圈后,大姐没有追上大哥,二姐也加入了。 大姐夫用手拨拉着自己头上的灰尘,笑着说:“会会啊,从这边截头啊,常会儿啊,再快半步,就追上了啊,呵呵呵,哎呀,再伸长一点胳膊,加油啊,呵呵呵······” 整个网吧,都沸腾了,网友们有站起来的,有坐着的,大多数都停下手中的活动,一起有节奏地鼓掌着:“加油,加油,加油,哈哈哈······” 由于两个姐姐穿着高跟鞋,又个子比大哥高出一截,再者,大哥在省会培训期间,为了躲避吕小美练下的“功夫”,即使和大姐、二姐遭遇了,他也能从她们的腋下钻过去。 在转了几圈后,两个姐姐都累坏了,大姐夫还依着吧台,颤着左腿,笑眯眯地加油呢。 二姐夫则坐在吧台里,看着网上的电影,偶尔地抬头看着她们笑一下。 二哥烦了,一把就抓着大姐夫的衣领,右手拽着领子,左手啪啪啪地打着他的秃顶,“宋秃子,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你媳妇给弄走,我就让张娟,把你另外一个蛋,也给你废了,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二哥胡乱地打着大姐夫的秃顶,胡乱地揉搓着大姐夫的脸。 在大姐还在里面追到大哥的时候,大姐夫已经被大哥给推到了大街上,并强行扒下了他的棉袄,用他的袄,把他反绑在了网吧楼下的电线杆上。 二哥进了网吧,谁也不理,非常心烦地,把二姐夫拽到一边,“滚滚滚,要一点脸,也不能再过来,想当初咋说的,好歹,你也政府工作人员,说话等于放屁啊,姓杨的,看在你还算懂事儿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就打跑你,打的让你离婚,滚!”他说着还往外推着二姐夫。 二姐夫无奈地笑着,去拉二姐和大姐了,当他们走到网吧门口的时候,看见正在叫喊救命被自己的衣服反绑着,且一脸一头顶污泥的大姐夫。 大姐彻底被激怒,她没有去“解救”大姐夫,拿着搬砖就又上去了,在都没有准确看的情况下,就对着吧台砸过去了。 当听到惨叫、物品破碎的声音,一起发出的情况下,大姐也没有管后果,就转身下楼走了。 紧接着,我就收到了大哥的电话,急忙从城河的家里赶到了网吧,带着二哥去了医院。 包扎好以后,我开着面包车,带着二哥、艾英和大嫂去了街上。 包扎着满头纱布,眼睛和脸都肿的不像人了。他什么也不说,在我的敬老院里,找了一把铁锨,在妈妈的惊讶中,就愤怒地先冲进了二姐的家里,把二姐家一阵乱砸,二哥大声地嚎叫着:“常书,把姓杨的一家子,都给弄走,这是我们常家的,······”我也气坏了,抓着二姐夫的胳膊就往外推。 二姐夫也恼了,想反抗的时候,艾英上来对着裆就是一脚,大嫂上来对着脸,就是一巴掌,“滚你奶奶,敢欺负我们······”就被我拽着甩到了街上。 二哥拽着二姐衣领,一下就给扔到了门外,杨旭和扬帆哭着跑到了二姐身旁。 因为钱的矛盾,亲情会撕裂。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3章 两败俱伤的闹 在我们还没有走到大姐家的时候,大姐夫就大哭着带着大姐和两个孩子跑了,二哥又是一通打砸,在批发部拿了两把大锁,把大姐、二姐家的门给锁上了。 “常会,常会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滚你婆家去,再敢回来,见一次,我打你们一次!”二哥愤怒地嘴里喷着血沫子,指着二姐和二姐夫说。 刚说完,二哥就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和艾英、大嫂又带着二哥去了县医院,诊断有轻微的脑震荡,只好住院了。 听到消息的爸爸,一瘸一拐地从街上的网吧回家。 妈妈则坐在二哥批发部门口大哭着,“我的爹,我的娘啊,我没有办法活啊,我生了一堆啥玩意儿啊,你们奶奶的,你们祖宗八代都是王八蛋啊,······”她坐在小板凳上拍着腿哭着。 大姐和大姐夫带着两个孩子,躲在路东的街坊的门口,看着妈妈,也不敢靠近。 二姐搀着痛苦的二姐夫站起来了,带着两个哭哭啼啼地孩子,走到妈妈跟前,轻声地说:“妈,您保重吧,我们一家回阜阳了!”二姐说着还看着妈妈,其实,她是在给妈妈施加压力,就要让妈妈去教训我们的。 妈妈突然站起来了,“滚,滚,滚,气死我,滚!”妈妈打着二姐。 没有台阶了,二姐连门也进不去了,只好拉着二姐夫走向了我敬老院门口公交车车站。 他们走走停停,在走到三哥门口的,还故意地看着三哥,希望三哥和三嫂能挽留他们,三哥非常心烦地摆着手,“滚,滚,滚,丢人,只认钱不认人,丢人,滚回老家去丢人,滚······”说着还推着二姐。 他们走到我敬老院的门口,看着站在门口的大柱叔和二柱叔,二姐向他们打着招呼,也希望他们能挽留自己,但他们装作没有听见,随意地摸着什么东西,走进了院子里。 二姐他们只好走上公交车了。快过年了,车上一下就挤满了人。 要发车了,但二姐就是不让走,“秦三,秦三,再等一会儿,两分钟,两分钟,······”二姐笑着说,希望能给自己的留下,再找个契机,司机秦三笑了,摇摇头,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关系也不错,只好劝说一下其他的乘客。 三分钟过去了,秦三只好发车了,二姐还是笑着说:“再等等,再等等,······” 有乘客生气了,“不去了,咱去南边坐车去,又不是就他一家,走,下车,下车······”一个中年男子愤怒地大声地咋呼着。 秦三无奈了,“走走,走走走,别生气,走走······”二姐也无奈了,车发动了,两个孩子大哭起来了,二姐夫杨柳也无奈了。 在车已经走出十多米的时候,二姐看到了慢慢瘸着走来的爸爸,她急忙笑着说:“秦三,秦三,停下,我们下车,下车,对不起啊,哈哈哈。” 二姐和二姐夫对视了一下,就抱着两个孩子下车,跑到爸爸的跟前,“爸,爸,您看看,您看看,常中和常书,撵我们滚,这大过年的,把我家和大姐家都给砸了,还给锁上了,爸,这,······”她非常“委屈”地说。 爸爸气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走到了敬老院里,“二柱,大柱,砸开!”他严肃地对大柱叔和二柱叔说。 他们两个笑着,拿着锤子、钳子啥的,跟在爸爸的身后,把二姐和大姐家的门口砸开了。 二姐和大姐两家急忙都跑回自己家了,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她们也感到心疼和无奈。 妈妈站起来了,指着大姐和二姐家叫骂着:“啊,自作自受不,自作自受不,咋不滚啊,滚啊,又回来干啥,都滚啊······” 张娟和国珍来了,把妈妈拽回了二哥的批发部里,“妈,别气了,还是去看看二哥吧,砸的不轻,刚才,我打电话了,现在都住院了,这大过年的,唉!”国珍叹息着说。 妈妈紧张了,对张娟说:“囯怀,叫囯怀,走,去医院······”她说着就着急忙慌地往外出,张娟和国珍对视着也跟着往外走。 到了县医院,二哥头脸都肿的很厉害,几乎无法进食了,非常痛苦地躺在床上。 妈妈心疼坏了,拿着热毛巾给二哥擦着脸。 2002年的除夕,大家都没有在一起过。 国珍跟着闫宝华和老憨闫回他们的老家了。 妈妈在医院守着二哥,我则带着养父母、岳父母回到了桃花街上。 大嫂则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和二哥的两个孩子,住在我城河的房子里,大哥看着网吧。 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儿,我就是走进二姐和大姐的家里,一手抓一个,她们俩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常书杀人啦,常书杀人啦······”她们大哭着。 其他人也急忙围过来了,“哼哼哼,都起开,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不杀她们,都起开······”我非常严肃地对其他人说。 囯怀、张娟、三哥、三嫂和三姐都来了,囯怀轻轻地拽着我,示意我别闹。 大姐也拽着囯怀的裤子,“囯怀,弟弟啊,救命啊,救命啊,囯怀,救命啊······”她们俩都大哭着。 我们把她们拖拽到了大姐的家里,大姐夫吓坏了,躲在柜台里面,撇着嘴,哆嗦着说:“我说吧,是吧,对不对啊,常会,会会啊,都是自家人,过年的,别闹啊,听话啊,是吧,我呢,要好好工作,无私奉献······” 我气坏了,指着他说:“闭嘴,哼哼哼!”他吓坏了,不敢说话了。我趴在大姐和二姐的脸上说:“姓常的,要想继续在这住下去,就掏钱,给老二看病,不然的话,你们两家,谁也别想安生,哼哼哼。” 大姐抽泣着说:“常书,常书,弟弟,我掏钱,我掏钱,······”她轻轻地试探着想挣开我的手,同时转脸对大姐夫说:“大稳,拿钱啊!” 大姐夫哆哆嗦嗦地出来了,“常书啊,四弟啊,是吧,你小时候呢,大姐救你命呢,我这啊,就这十块钱,你拿着吧,给常中看病吧,拿着吧,别不好意思啊,嘿嘿嘿······”他努力地笑着说。 大家都笑了,艾英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就是一脚,“宋秃子,你看看你个熊样儿,哈哈哈,滚吧,滚吧,把门面还给我们常家的,滚回你宋庄去!”说着还打着他的秃顶。 亲人之间的矛盾,最终是两败俱伤。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4章 抠门的大姐和大姐夫 这时,二姐夫惭愧地来了,直接拿着一沓钱塞进了艾英的手里,“艾英,我们不对,先给常中看病吧,发生这样的事儿,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对不起啊!”他非常真诚地说。 我松开了二姐,指着二姐说:“二姐,你以后,啥事想清楚再做,哼哼哼,警告你,没有下次!”二姐夫急忙拽着二姐走了。 大姐夫非常“委屈”地说:“没有钱啊,我身上就这十块啊,我也不知道钱在哪儿啊,真的啊!”他的表情很是憋屈地看着大家。 看着大姐和大姐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抠样儿,我气坏了,我拽着大姐,开始走向他们的卧室了。 大姐和大姐夫却都拽着我,“哀求”着:“常书啊,弟弟啊,四弟啊,看在大姐把你从尿盆里救出来的丰功伟绩的份上,你就别要钱了,好吗,啊?”大姐“哭着”说,但没有流泪。 大姐夫也“哭着”,但表情却好像要笑的一样的,“常书啊,能别要钱了,要打你就打吧,只要不要钱,好吧!”他急的秃顶上都是汗珠子了,尽管是寒冷的过年的冬天。 艾英笑了,“哎哎哎,停下,我刚数过了,二姐赔偿了2000,这是第一次看病的钱,这样吧,常书,扇耳光,十块钱一下,用鞭子抽的话,100块钱一下,瘪犊子,你看行吗?”她笑着说,其他的人都笑着“赞同”着。 大姐夫笑了,“这个,好,好,还挨揍吧!”他松开了手,抹了一下自己头顶上的汗珠子,“常书,打吧,打你大姐吧!”他很是开心了,坦然了,还甩着手臂拍着巴掌。 大姐气坏了,指点着大姐夫,“姓宋的,宋秃子,我给生两个儿子,让你当校长,做生意给你赚钱,给你省吃俭用,到头来,你这样对我,让常书打我,你,你,你,常书,我去拿钱,不就是2000吗?”大姐说着就气冲冲地走向里屋了。 一听要拿钱,大姐夫像脚下踩了弹簧一样的,一下就冲到了大姐的跟前,笑眯眯地拽着大姐,“会儿啊,哪能让你挨打啊!”他笑着冲着大姐挤巴着眼睛说,拽着大姐,走到了门面的客厅里,“常书,打我吧,用鞭子抽吧,不就是20下吗,嘿嘿嘿。” 听到他的话,其实,我早就想找个名目揍他了。在我找“鞭子”的时候,大姐拿了一把用秸秆绑的扫帚给我,艾英却跑出去了。 “常书,打吧,打你姐夫吧,算抵常中的看病钱了!”大姐把扫帚塞我手里,催促着说。 我心烦地扔到了一边,自己在她家寻找着,这时,艾英又跑回来了,拿来了“鞭子”,是小时候爸爸和高中时期养父打我的,用高压铝线制的鞭子。 大姐夫吓坏了,满脸的恐惧,“会儿啊,疼啊,啊,唉!”他躲在大姐的身后说。 大姐看着也害怕了,但就这样也不想拿钱,“常书,你,这,我们,这,······”大姐想耍赖了,还护着大姐夫。 我示意了一下艾英,她一把就反扭了大姐的胳膊,我抓着大姐夫的衣领,把他转身了背向我,我狠狠地踢一下他的腿弯处,他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我再对着他的背一脚,他就趴在地上了。 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就对着大姐夫的屁股狠狠地抽起来了。 打了一下,大姐夫就惨叫着:“哎呀,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呀,哎呀,救命啊,救命啊,别打啦······”他趴在地上蹬着腿,挥着手。 我看着大姐,“哼哼哼,打一下啦,拿1900就行啦,还打吗?”我还看着大姐夫。 大姐看着大姐夫,想了一下,“你,你,你,别打这么快,慢慢地打,十分钟一下,你姐夫,能,能受得了!”她看着大姐夫,还冲着他伸着拇指,鼓励着他说。 “哼哼哼,姐啊,你知道,啥叫要钱不要命不,就是你们两口子这样的,二哥,躺在县医院呢,妈妈在照顾呢,二姐都拿钱了,你们却能这样赖皮,真的,你们,绝对的,般配,绝了,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大姐说。 大姐也跟着笑着,她以为我真的放松了,大姐夫想偷偷地爬起来,我知道,他想偷跑耍赖了,我趁着大姐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和后背,狠狠地快速地抽起来了。 “哼哼哼,二,三,四,五,六,七,八······”尽管穿着棉衣,大姐夫也疼坏了,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大姐心疼坏了,拼命地拽着我,大叫着:“笨蛋,宋秃子,快跑啊,快跑啊······” 大姐夫连滚带爬的跑了,在跑到艾英身边的时候,她一伸腿,又把他绊倒了。 大姐夫急忙爬着惨叫着跑了,跑到门口的时候,怀孕的张娟还对着大姐夫的屁股踢了一脚,他惨叫着向国珍家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了。 艾英笑着示意我,回家。 我拿着鞭子对着大姐扬起了一下,大姐吓坏了,抱着头,我转身就走了。 晚上,艾英搂着孩子睡了,我在下面忙着,老人们都被儿女们接走,回家过年了。 我养父母和大柱叔、二柱叔打扫着每个房间,在我们坐下休息的时候,我给他们两个递了香烟,他们不愿意抽,我走到了我的面包车,在我的驾驶座底下,拿出我的私房钱,“哼哼哼,叔,拿着吧,辛苦一年了,这是你们的年终奖金,另外啊,你们,看看,要是愿意的话,就趁这个机会去看看丽丽吧。”我含着眼泪说。 我养父母也去自己的卧室,拿出了钱,交到二柱叔的手里,“现在,就去买车票吧,过年,车上人少,家里现在没有啥事儿,去和丽丽过年吧。”养母哭着说。 大柱叔和二柱叔瞬间就崩溃了,他们从沙发上秃噜下来,抱着头,无声地痛哭着,剧烈地颤抖着身子。 在我发动面包车,大柱叔和二柱叔上车后,刚要关上车门的时候,艾英下来了,拿着一个包,递给了他们,“叔啊,这是,我给丽丽买的衣服,还是按照五年前的尺寸,不知道合适不,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她非常诚恳地说。 我养父母很感动了,微笑着示意他们拿着,养母很是欣慰了,挽着艾英的胳膊,幸福地看着艾英,艾英轻轻地给我养母擦了一下腮帮上的眼泪。 钱啊,能成事儿,也能坏事儿。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5章 倩倩的哭泣 按照我养父母的指示,把大柱叔、二柱叔送上火车后,我就去网吧接了大哥,到我城河的家里接了大嫂和孩子们,去县医院接了妈妈和二哥。 年初一一早,二姐、二姐夫都来给爸爸妈妈、我养父母、岳父母拜年了。 当着大家的面,二姐夫非常歉意地说:“爸,妈,怪我们不懂事儿,让常中受委屈了,过年了,都过去了,您别生气了啊!” 妈妈笑着说:“好啦,好啦,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哈哈哈。” 二姐笑着搂着妈妈的肩膀,“来来来,扬帆,杨旭,给你姥爷姥姥磕头,赚压岁钱啊,哈哈哈。”二姐笑着指挥着说。 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了钱,两个孩子就跑着玩去了。二哥过来了,看着二姐他就来气了,想转身走,被二姐夫拽着了,“哎呀,常主任,常经理,我们不入股了,别生气了,再说,我们都赔钱了,还生我们的气了,啊!”他笑着搂着二哥的肩膀就过来了。 二哥看着二姐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推了二姐一把,她趔趄了一下,笑着说:“行啦,你也打我啦,咱俩清了啊,哈哈哈。”她笑着抱着二哥的脸,仔细地看着,“哎呀,大姐真行啊,我估计啊,大姐上辈子一定参加过抗战,肯定是专门扔手榴弹的,看看,砸的多准啊,哈哈哈。”她小心地摸着二哥的脸、眼睛和鼻子。 二哥心烦,但也不再生气了,“滚,滚,滚,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他推着二姐的肩膀。 这时,大姐带着宋团结、宋进步和一瘸一拐地大姐夫来了,他们看着二哥尴尬地笑着,大姐夫则捂着自己的屁股,眯着眼睛,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地看着大家。 二哥直接冲过去,一把抓着大姐和大姐夫的衣领,踢着大姐夫的屁股,大姐夫疼的嗷嗷叫的,急忙往外跑,带着二哥和大姐也往外跑。 看着这种情况,我和大哥、三哥、囯怀,急忙拦住了他们,拉开了他们。 二哥指着大姐和大姐夫说:“姓宋的,带着你丢人的老婆孩子,给我滚啊,要钱不要命的玩意儿,丢死人了,你还是个校长呢,滚,滚,滚······” 大姐夫眯着眼睛笑着说:“这呀,常中啊,我也挨揍了啊,一鞭子一百呢,我这,打的,都快造成轻伤害了,我都不去告啊,嘿嘿嘿。” 艾英突然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就是一脚,“瘪犊子,宋秃子,你还敢告我们,告,告,告······”艾英快速地踢着大姐夫的屁股,大姐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快速地跑着。 妈妈笑着,咋呼了一声,“行啦!来来来,孙子们,外孙们,奶奶发压岁钱了啊!”孩子们呼啦一下就围过去了。 大姐拽着艾英,“行啦,行啦,踢一下就行啦,真是的!”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艾英和大嫂笑着说:“大姐啊,真行,舍命不舍钱啊,哈哈哈。” 大姐笑着自嘲说:“放心吧,将来我和你大姐夫死了,是抠门抠死的,不怨你们啊,你们都是阎王爷,我们就赖皮了,咋啦,哈哈哈。” 在我们都去老家的村里,去拜年的时候,艾英偷偷地把二姐拿的给二哥治病的钱给了她。 在去过我养父母的老家后,我们又开着面包车去了窦粉的家里。 先向窦粉的奶奶拜年后,又跟着她,抱着倩倩去了窦粉的坟上。 窦粉的奶奶和我养母哭的死去活来的,我们也都很悲伤的。 但倩倩却看着噼里啪啦地想着和乱蹦的鞭炮,以及燃烧的纸钱冒起的烟火,咯咯咯地笑着,还一个劲儿地朝着坟前挣着。 艾英只好抱着她靠近了坟,在走进纸钱火堆的一刹那,倩倩大哭了。 倩倩胡乱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哭着,一阵被农村“鬼神化”的小旋风,旋起了纸钱的焰火和浓烟,在坟前绕来绕去的。 眼看着窦粉的奶奶和我养母伤心的不行了,我们只好强行带着她们离开了。 但倩倩却一路向着坟的方向挣扎着,嚎哭着。 直到把嗓子哭哑了,却还一直在哭,不吃不喝的,甚至睡着了都在非常委屈地抽泣着,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耳边的腮帮上滑落。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天,我们都很无奈了。 在走了几家亲戚后,急忙离开了桃花街上。 到了县城,倩倩也是吃喝的很少,我们都很焦虑。 我们带着倩倩去了县医院的儿科,做了各种检查,都没有问题,但孩子就是眯着眼睛,一直哭泣着,眼睛红肿着。 在年初四的中午,二哥去我县城的家里吃饭,看着眯眼不睁,一直在抽泣的倩倩,心疼地摇了一下头,“不行,就是找老三吧,问问神吧,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咱不信是咱不信的,像这种原因不明的情况,老三可能比医生见的都多,就是从生活经验上,他也应该有点中肯的建议,是吧!”他给倩倩擦着眼泪说。 养母急坏了,都没有等我们吃饭,就让我开着车,带着艾英、养母和倩倩,一起了桃花街上。 三哥看后,摇了一下头,“婶儿啊,我就是骗我亲妈,我也不骗您啊,其实啊,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神,但是,像倩倩这种情况,如果有灵魂在的话,有可能,是窦粉在作怪了,反正啊,也没有多好的办法,要不,就让老四和艾英,多带点纸钱,再去窦粉的坟前去一次,烧的时候,给她说说倩倩的情况,试试吧。”他歉意地笑着说。 我没有让艾英去,我自己去了。 坐在她坟前的地上,我很是感慨了。 想着初中时,窦粉把烧她头发同学的头砸破;想着在我被同学捉弄的时候,只有她帮我;想着初三毕业后那个暑假的雨夜;想着高中时,她找我要钱;想着高中的夜晚,我们在租房后面的小树林;想着在大雪的寒假前,我扑开她,被拖拉机碾压的情形······ “哼哼哼,窦粉啊,对,对,对不起啊,不知道,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我和艾英啊,都是把,把她当做,亲生,亲生女儿养的,每次啊,喂奶啊,都是先让倩倩吃饱,才,才让平元吃的,哼哼哼······”我痛哭着说,燃烧的值钱,却发出微弱的噼噼啪啪声,烟雾旋转着,无论我站在哪个方向,烟雾都向着我吹来······ 有些血缘的缘分,在冥冥之中存着呢。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6章 武喜和二哥的发泄 倩倩就这种状态,哭了将近有十多天。 这些天,对我们来说都是煎熬的,束手无策啊。 直到元宵节,我们带着几个孩子,穿梭在喧闹的、灯火通明的县城中心的大街上,孩子们都打着灯笼,非常开心,非常热闹了。 看着此起彼伏、五彩缤纷与眼花缭乱的烟花,倩倩又开始咯咯咯地笑了。 在倩倩渐渐恢复后,我们向武喜哥说了相关的情况,在征求他和窦粉奶奶的意见后,直到2015年武喜哥转业,我们再也不敢带着倩倩去窦粉的坟前了。 2002年的2月27日的凌晨一点十分,武喜哥就赶来了。 他没有通知我们,就直接从火车站跑着到了我县城的家里。 他咣咣的敲开大门,在我养父的惊讶中,冲进了院子,胡乱地敲着各个房间的门,大叫着:“爸呀,妈呀,倩倩呢,倩倩呢,倩倩呢······” 在我刚打开的时候,他不论分说,直接冲进了我们的卧室,不管不顾地一下猛地掀开了被子,惊醒了艾英,穿着睡衣的艾英,抬手就是一拳,把武喜哥打趴在地上了。 “瘪犊子,滚,敢掀我的被窝,孩子要感冒了,把你发放宁古塔!”艾英说着还从床上跳下来,踢着武喜哥。 养母流着眼泪笑着,拽着艾英,“行啦,行啦!”她搀着武喜哥,“武喜啊,你看看你啊,你是哥呀,哪有掀弟媳妇被窝的,真是的,唉,嘿嘿嘿,起来,起来,起来······” 艾英偷笑着,盖上了被窝,吹着手。 武喜哥又掀开了被窝,当她想去抱倩倩的时候,倩倩却突然睁大眼睛坐起来了,惊恐地看着大家,“啊——啊——,我害怕,我害怕,我要额娘,我要额娘······”她大声地痛哭着。 武喜哥泪流满面地抱起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嚎啕大哭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倩倩奋力挣扎着,大哭着,大家都很伤心了,“我要额娘,我要额娘,我害怕,我害怕······”她使劲儿地扑打着武喜哥。 大家看着都很心疼,艾英含着眼泪打着武喜哥:“滚蛋,滚蛋,还是亲爹吗,看着孩子哭的,不心疼啊!”她从武喜哥怀里接过了伸着胳膊找她的倩倩。 此时,冷静下来的武喜哥,才擦着眼泪,被我养母拽着,大家一起坐到了客厅里。 我岳父母也起来了,我给武喜哥倒了一杯开水,又给他弄了一盆热水。 “武喜啊,先去洗把脸吧,倩倩没有见过你,生的很,别吓着她了,现在好多了。”我养父很是心疼地说。 艾英抱着还在抽泣的倩倩来了,倩倩又入睡了。 “唉,倩倩啊,刚才也是在睡觉呢,她这段时间,每夜都会这样惊醒一次!”艾英给倩倩擦着眼泪说。 武喜哥抱着头痛哭着,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心里的悲伤和痛苦,但任何人都无法替他! 我们没有等天亮,我开着车就带着武喜哥,拿了家里还有的各种礼品,去了窦粉的家里,敲开了窦粉奶奶的家门。 在他们抱头痛哭后,我们又去了窦粉的坟,武喜哥在那儿哭了很久。 午饭,我们是在县城吃的。 吃饭中,二哥拍着武喜哥的肩膀说:“哎呀,武喜呀,现在人模狗样儿了啊,哈哈哈。” 武喜笑着说:“哎呀,常不中(二哥常中的绰号之一)啊,听说,你现在‘中’(干什么事儿都比较厉害的意思)的很呀,哈哈哈,干了两个网吧,赚几十万啊,哈哈哈。” 二哥吃着笑着说:“那是,咱是干啥的,学经济的,学经济赚不着钱,那才叫丢人呢!” 这时,倩倩慢慢地过来了,拽着二哥的胳膊,“大大,大大,咯咯咯······”她非常开心并献媚地笑着看着二哥。 二哥笑着看着倩倩,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并夹着菜给她吃,“侄媳妇,给二大爷笑一个,哈哈哈。”二哥逗着倩倩,倩倩大笑着。 武喜哥看着听着却严肃了,猛地一把就把倩倩躲过去了,“常不中,放啥屁呢,啥侄媳妇!”他非常愤怒了。 倩倩吓坏了,眼睛里夹着眼泪,手向二哥伸着,二哥依旧笑着伸手,“来,侄媳妇,二大爷抱,咱不和这个陌生人玩啊,嘿嘿嘿。”二哥还想抱倩倩呢。 在大家都觉得尴尬的时候,武喜哥一拳就打在二哥的嘴角,他左手抱着倩倩,右手指着二哥,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姓常的,你要再敢胡咧咧,我打掉你的牙!”他使劲儿地拍着桌子,餐桌哗啦啦地响着。 几个孩子都吓坏了,女孩们都吓哭了,男孩都躲在了一边了。 艾英过来了,一手拽着二哥的领子,一手拽着武喜哥的领子,把他们拽到了院子里,然后,把哭着的倩倩接过去,“两个瘪犊子,打吧,今天,谁要不把谁的牙打掉,谁就是王八蛋,打!”艾英踢着他们两个的屁股说。 但武喜哥却又把倩倩从艾英的怀里夺走了,倩倩吓坏了,大哭着。在武喜哥想哄倩倩的时刻,二哥一把就把倩倩夺走了,倩倩急忙大哭着抱紧了二哥的脖子,大叫着:“大大,大大,大大······” 武喜哥此时已经乱了情感和情绪,对着倩倩大吼着:“倩倩,过来,到爸爸这儿来!” 倩倩吓坏了,大哭着,我养父母都气坏了,“干啥呀,干啥呀,啊,嚎啥呀,嚎啥呀!”养母非常生气地推着武喜哥。 “倩倩,过来,到爸爸这儿来!”武喜满脸通红,脖子青筋暴起地对倩倩说。 “额娘,额娘,奶奶,奶奶,爷爷,小叔,大大,大大啊······”倩倩非常恐惧地痛哭着看着我们,向我们求助着。 二哥抱着倩倩,气坏了,指着武喜哥说:“武喜,你再敢嚎一句!” 武喜哥几乎丧失理智了,开始向二哥靠近了,倩倩吓得全身发抖着,艾英急忙过去接过了倩倩,在二哥生气转身的一瞬间,武喜哥对着二哥的脸就是一拳,“姓常,我让你胡咧咧,······”二哥趔趄了一下,嘴角就开始流血了。 养父气坏了,“武喜!”他大声地喝止着。 但武喜哥还在步步紧逼了,显然他认为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了。 在我们都认为二哥会认怂的时候,二哥擦着嘴角的血,吐了一口,看着还在叫着“大大”的倩倩,二哥“笑着”说:“李武喜,欺负我行,谁敢欺负我们的孩子,我就和谁拼命!” 非常抱歉更新晚了,多多谅解。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7章 倩倩和武喜哥亲情的激活 二哥说着,就在武喜哥的嘲笑和自负中,飞踹了一脚,一下就把猝不及防或大意的武喜哥踹倒在地上了,然后,他们两个就在地上翻滚着厮打着。 就在我养父母气坏的时候,大嫂笑着拽着他们说:“叔啊,婶儿啊,千万别生气,这两个王八蛋都欠揍,这样,让他们俩打吧,咱去吃饭,这样,也省你们的事儿了,再说,刚才,您俩都说话了,也没有人听啊,吃饭,吃饭,哈哈哈,李武喜,你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啊,别丢咱部队的人啊,老二,你把武喜,当成给你戴绿帽子的梁大毛,狠揍啊,哈哈哈······” 我养父母无奈地叹息着,倩倩抽泣着看着外面,并指着外面厮打的二哥和武喜哥,对我们说:“大大,大大······”我们都知道,她是想让我们去帮助二哥。 二哥和武喜哥,两个人交替着骑在对方身上,相互吐着口水,打着对方的脸,掐着对方的脖子。 养父母很生气,吃不下,我岳父母看着也哭笑不得。 艾英笑了,“哎呀,爸,妈,别气了,走,咱去断官司去,哈哈哈。”她牵着倩倩和平元的手,说着就走出餐厅了。 倩倩还有点害怕,艾英蹲在她跟前,捧着她的脸说:“倩倩,别害怕,谁再敢吓你,额娘揍他,好不?”倩倩笑了,有自信了,开朗了,揉着自己的鼻子,点点头。 大嫂走到还纠缠在一起,滚打在地上的武喜哥和二哥跟前,“哎哎哎,两个王八蛋,暂停一下啊,武喜啊,这个倩倩,是你亲闺女,老二啊,倩倩是你亲侄媳妇,这样啊,让倩倩,来断官司,她说怨谁,对方就谁的脸,你们俩,看咋样啊?哈哈哈。”大嫂踢着他们两个。 他们俩气喘吁吁地停下了,但武喜哥的左手拽着二哥的衣领,二哥的右手拽着武喜哥的衣领,他们两个坐在地上,都是一身的泥土。 倩倩看着灰头土脸的他们两个,咯咯咯地笑着。 艾英笑着说:“两个瘪犊子啊,你们,听着,这样啊,公平起见啊,你们两个先猜拳,谁赢了,谁先问倩倩怨谁,倩倩说怨谁,谁走就挨揍啊!” 二哥大口地喘息着,摆着左手说:“好,好,好,侄媳妇儿,一定要给你二大爷我,出气啊,冤枉啊,侄媳妇儿!” 倩倩听着咯咯咯的大笑着,还跑到二哥跟前,捏了一下二哥的鼻子。 大嫂拍着手,“好好好,孩子们都等着看笑话呢,抓紧啊,来,第一次啊,开始猜拳啊,剪刀石头布!”武喜和二哥开始猜拳了,“哇,哈哈哈,老二赢了,你先问啊,哈哈哈。” 二哥一边揉着嘴角,擦着脸上的泥灰,得意地看了一下武喜哥,“侄媳妇儿,你说,怨谁?”他朝着倩倩献媚地笑着说。 倩倩牵着平元的手,咯咯咯地笑着,围着武喜哥和二哥转圈着,常婷他们几个也拍着手,笑着围着转圈。 “倩倩,倩倩,侄媳妇,我是二大爷,你说,怨谁,嘿嘿嘿。”二哥献媚地笑着,还指着武喜哥说。 但倩倩却看着我和艾英,艾英笑着说:“倩倩,你指给额娘看看,到底怨谁,我们揍他,让他吓唬我们倩倩。” 倩倩停下了,笑着走到二哥的身边,指着二哥的鼻子说:“咯咯咯,是二大爷,二大爷,咯咯咯。”她还缩着肩膀大笑着,又跑回到艾英的身边,抱着艾英的腿。 听到倩倩的话,二哥正得意呢,也不笑了,武喜哥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对着二哥的脸,就是啪的一巴掌。 二哥懵了,捂着脸,非常疑惑地对倩倩说:“侄媳妇儿啊,二大爷白疼你了啊,唉!” 大家都笑了,大嫂拍着手说:“好,第二轮,剪刀石头布!”大家看着,是武喜哥赢了,他得意了,冷笑着看着二哥,大嫂笑着说:“好,武喜,你问吧,但是,别吓着倩倩了啊,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武喜哥揉着脸,看着穿着漂亮且精灵的倩倩,心情也逐渐开朗了,笑着说:“倩倩,倩倩,我是爸爸,你说怨谁,爸爸揍他,啊?”他伸着右手,还示意倩倩到他跟前去。 倩倩抱着艾英的腿,从腿缝里,伸出了右手,怯生生地指着武喜哥。 二哥也没有等大家看清,对着武喜的脸就是啪的一巴掌了。 接下来,也不知道倩倩是怎么回事,一连五次,都是谁赢了,谁问,她就指谁。 随着武喜哥和倩倩交流的增加,在我养母和艾英的鼓励下,倩倩渐渐认识了自己的“爸爸”。 “倩倩啊,那是你爸爸啊,那是爸爸啊,你看看,平元的爸爸,是你小叔,常婷常娜姐姐的爸爸,是你大大大,营元和常曼姐姐的爸爸,是你二大大,这个,奶奶给你说的,是你爸爸啊,倩倩啊,别怕啊,这是你爸爸······”养母含着眼泪,小心地对倩倩说着。 武喜哥含着眼泪,伸出双手,二哥也感动了,放开了,站起来,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去洗手洗脸了。 武喜哥蹲着慢慢地挪向了倩倩,“倩倩,倩倩,我是爸爸啊,你忘了,你在电话里,叫的爸爸,就是我啊,倩倩,倩倩,我是电话里的爸爸啊,是吧······” 在大家的鼓励下,倩倩怯生生地看着武喜哥,依旧站在艾英的腿前,双手往后反抱着艾英的双腿。 但她不笑了,听着这个无数次在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她看着艾英和我养母,眼泪开始涌出来了。此时,才真正地唤起她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亲情。 武喜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挪向了倩倩。倩倩只是流着泪,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听着他,眼神里依旧充满了陌生和警觉。 养母突然拍着头说:“武喜,武喜,快去换你的军装,以前,她都是看的你穿军装的照片,换军装。”她拽着武喜哥说。 武喜哥激动地哭着,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屋里,很快换上了军装,整理好军容后,蹲在倩倩的跟前,“倩倩,倩倩,我是爸爸,我是爸爸······”他流着泪,非常温柔地说。 倩倩开始激动了,看着我们,抽泣着仔细地看着武喜哥。 武喜哥在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时,她没有动;武喜哥把她抱到自己的手中时,她没有动;武喜哥把她抱在怀里时,她依旧没有动。 “倩倩,倩倩,倩倩,爸爸想你啊,想你啊!”武喜哥痛哭着,紧紧地抱着她说。 血缘亲情,是无法用外力割断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8章 大哥的隐患爆发 倩倩看着我们,非常小心或是珍爱地摸着武喜哥的肩章和帽子,摸了有一分钟后,才抽泣着深情地试探着一点一点地抱着武喜哥的脖子了。 她看着艾英和我养母,在她们感动的泪水鼓励下,她终于小心翼翼地摸着武喜哥的帽子,摸着他的肩章,再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摸着武喜哥的嘴巴、眼睛和鼻子。 倩倩含着泪花,用充满疑惑地眼神看着武喜哥,随着武喜哥泣诉的呼唤,倩倩终于抱紧了武喜哥的脖子。 武喜哥哭着笑了,举起倩倩顶在头顶,围着院子跑起来了,孩子们也跟着他转起圈来了。 但当武喜哥想带着倩倩外出的时候,走到大门口时,倩倩却大哭着,无论如何也要下来,甚至差点从上面掉下来。 大家都惊讶了,这时,二哥指着武喜哥,嘲笑着:“哎,姓李的,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啊,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让我侄媳妇跟你去,而且还高兴地跟你去!” 大家都纳闷了,武喜哥却又愤怒了,“常不中(二哥的绰号之一),你要再敢胡咧咧,我就打掉你的牙!”他是真的恼了。 二哥根本不在乎,“姓李的,我现在,当着两个叔,两个婶儿的面,把话搁这儿,将来,倩倩要不是平元的媳妇,我把双眼抠给你,姓李的,你敢打赌吗?”二哥走到武喜哥的跟前,我养母急忙站在他们中间,害怕他们两个再打架。 武喜看着还在她头顶地誓死挣扎的倩倩,也迟疑了。 “姓李的,你还是当爸爸的呢,你知道倩倩,为啥闹不,啊?”二哥伸手把倩倩抱在了怀里,给倩倩擦着眼泪说。 武喜哥愣了,大家也都愣了,甚至连我和艾英,都有点好奇了。 二哥拿着倩倩的手,打着武喜哥的头,倩倩开始笑了,“姓李的,你现在可以试试,你抱着平元,看看,倩倩要你抱不,啊?”二哥的话,让大家惊讶了,“李武喜,你个没有良心的,这两个孩子,从小就是吃艾英的奶长大的,吃奶的时候,都牵着小手,没有分开过一会儿,你把他们两个分开,倩倩能不闹吗,啊,啥玩意儿,还亲爹呢,合格吗,及格吗,啊!”二哥甚至还拿着倩倩的手,打着武喜哥的脸。 武喜哥满脸的生气和不服气,他走到了平元的跟前,尽管平元躲着他,但还是被他强行抱起了。 在平元还在挣扎的时候,倩倩却伸着手,羞怯地笑着,向武喜哥挣扎了。 大家都笑了,武喜哥纳闷地笑着把倩倩接过去了,左手抱着平元,右手抱着倩倩,往外走着,两个孩子相互摸着腮帮,打闹着,大笑着,没有一个哭闹的。 二哥站在院子里,对武喜哥说:“姓李的,去吧,给孩子们买身衣服啊,记住啊,这个院子,有七个孩子呢,别只给你闺女和女婿买啊,哈哈哈,别丢人啊,哈哈哈,小心,我回来揍你啊,哈哈哈。” 我养母和岳母也笑着追过去了,她们两个在武喜哥的身后,逗着两个孩子,捉迷藏着。 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武喜哥抱着两个睡着的孩子回来了,我养母和岳母则一人提着一包衣服。 晚上了,武喜哥要走了。 我和艾英、养父母,抱着倩倩,一直把他送到了火车站。 在上车前,武喜哥想抱一下倩倩,但她还是害怕地钻进了艾英的怀里。 武喜哥含着眼泪,走了。 这一走,直到2015年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直不安。 在3月22日,吕小美在县医院里住院了,等待生产了,准确地讲是要早产了。 艾英和大嫂都给予了她,同事应该付出的温暖和关怀。 3月23日,大哥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去火车站等他。 半夜十点十分的时候,我给艾英撒谎说:律所的季叔让我拉他去办点事儿。 我坐在出站口的台阶上,无聊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有人问:住店不,要啥有啥,保证舒服,说着,还掏出一打穿着裸露的女人的照片。 有人问:休息不,十分钟就好,五十块钱,安全的很。说着还指着不远处的“美容美发”店。 有人咋呼着:唐庄李庄王庄的上车了,最后一班车了。 我就坐着,也不想找大哥,其实,对我来说,只要我来了,就是没有遇到也无所谓了。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拍着我的肩膀,我知道是大哥。 “老四,你那个小嫂子,要生了,对吧!”他仰着头,还摸着自己的大背头说。 “哼哼哼,啥小嫂子,三嫂没有怀孕呢,张娟怀孕了,快生了,问这干啥?哼哼哼。”我非常厌烦地说。 “哎呀,你小嫂子,就是我的情人,那个吕小美,笨蛋,难怪,你从小就成绩差!”他非常嫌弃地嘲讽着,还推了我一把。 看着他那个熊样子,我就烦了,还搞情人呢,也不知道吕小美是咋瞎眼了,看上了这个王八蛋。 我太想睡了,就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走向了我的面包车。 大哥还是叫喊着追来了,“哎哎哎,老四,老四,老四,帮帮忙吧,哎呀,······”他拽着我的衣角说。 我又推了他一把,但是他拽我的更使劲儿了,甚至差点把我带倒了。 我上车了,大哥也爬上了面包车的副驾座位,“老四,老四,老四,你小嫂子,生的孩子,是我的,嘿嘿嘿,老四啊,麻烦你点事儿呗,嘿嘿嘿。”他捂着头献媚地笑着说。 我纳闷了,“哼哼哼,大哥呀,你咋回事儿啊,做亏心事儿,做多了,撞鬼撞的呀,哼哼哼。”我看着他手指处流出的血说。 他笑着,并不在乎,“老四,你嫂子管的严,我身上没有钱了,我知道,你有私房钱,你替我,给她一千块钱,无论,咋说,你都是小叔,是吧,嘿嘿嘿。”他左手捂着头,右手晃着我说。 我恶心死了,一脚就把他从副驾座位上踹下去了,“滚,有多远,滚多远,哼哼哼。”说着,我连车门都没有关就开着车走了。 走出十来米,我就停下,伸手关上了车门,就走了。 在到家门口,当我刚想进门的时候,还是把车停在门口的路上,先去了县医院。 我必须要去看看吕小美,我相信她要生的孩子,肯定是大哥的。 琐事缠身,更新晚了,多多谅解。读友群: (本章完) 第359章 二哥的趁火打劫 其实,大哥已经坐着木制的车斗朝前的三轮车,在梨花县称为“木的”的一种人力脚蹬的“出租车”,去了县医院。 他在经过乔装打扮后,才去的,甚至他自己都穿上了一条长裤子,穿上了高跟鞋,以避免县医院的同事们,从身高方面认出他来。 他戴着从省会带来的帽子,小心地去了妇产科的病房。 在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看后,大哥终于走进了吕小美居住的病房。其实,这是有两张病床的“豪华”病房,因为是自己内部的职工,另外一张床,并没有安排产妇。 病房里住着吕小美的婆婆和娘家妈呢,大哥并没有机会靠近。 他只好躲在走廊的楼梯口处等着,直到吕小美挺着大肚子去厕所了。 在吕小美刚进去后,大哥滋溜就溜进去了。 巧合的是,女厕所里并没有其他人。 当吕小美因为害怕想叫喊的时候,大哥却小声地说:“别叫,是我,常高,我专门来看你的!”他拿掉口罩,笑了一下,又戴上了。 听着厕所里,冲水大桶里的水不断进水的声音,吕小美快速地擦着屁股,站起身,对着大哥说:“吃了!”她指着她刚才蹲的位置,在大哥惊讶且愣的时候,她厉声地说:“吃了!” 有人听到的吕小美严厉声音,她的婆婆也急忙跑向了厕所,吕小美站在女厕所门口,“不吃,我就叫人!”她愤怒地指着大哥,且全身发抖地说。 大哥哭丧着脸,哀求着,双手合十地作揖着,但吕小美并没有让步,当大哥听到哗啦一声冲水的声音,大哥笑了。 吕小美还是指着旁边擦过屁股的纸说:“吃了!” 大哥不想吃,想着在省会吃狗屎的滋味,他就胃里翻腾了,甚至开始呕吐了,他急忙从吕小美的胳膊下跑了。 “抓变态啊,抓变态啊,那个男的,看我上厕所啊······”吕小美站在女厕所门口,指着化妆的大哥大叫着。 很多人,一开始是惊讶的,大多数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甚至有人给捂着脸的大哥让着路。 正好,我走到了妇产科走廊的大门口,看着正向我跑来的“变态”,我顺势一个背摔,就把“变态”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变态”惨叫着哀求着:“老四,是我,快救我,救我······” 我扯了一下口罩,是一看是大哥,在其他人没有到跟前的时候,我一把搀起来大哥,让他跑着,我则拦着其他人,大叫着:“哼哼哼,抓变态啊,抓变态啊,······”其实,我是站在其他人的前面,挡着他们的路的。 看着大哥跑远了,我才走向了还依着墙站在厕所门口的吕小美。 我装作不认识的,站在她的半米处,也依着墙,“哼哼哼,吕姐,我是常书,是我大哥,让我来的,这是一千块钱,你先拿着,等我大哥回来,他再给你,哼哼哼,保重身体啊!”我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就转身走了。 3月24日凌晨一点多,艾英接了电话,就叫着大嫂走了。 我知道,肯定是吕小美生了。 上午十点的时候,二哥来了。 我们站在律所的楼梯口,看着对面法院中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往往的警车,还有偶尔能看到的闫宝华,讨论着大哥的事情。 “老四,那个小嫂子生了,是个男孩!”二哥没有目标地看着远方,南边不远处的铁道上,有冒着黑烟的火车呼啸而过。 “哼哼哼,该死,昨晚就来了,唉!”我很想睡,揉着眼睛说。 “大哥已经到省会了,刚才和我聊天呢,说,头在火车站,被你推倒了,撞在了台阶上,现在在吊水呢!”他似笑非笑地说。 “哼哼哼,恶心,就大哥这样的,这么恶心,这吕小美,居然还能跟他有一腿,唉!恶心!”我朝着楼梯吐了一口说。 二哥笑了,“这叫本事儿,我和老大比,最起码,还有个大个子,现在却被别人给绿了;大哥,就那个熊样儿,应该比我丑吧,却把别人绿了,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纯男人,哎呀,古语说的好啊,好男人不在个高啊,嘿嘿嘿。”他撇着嘴说。 我笑了,看着二哥,“哼哼哼,你这大学上的,学来都是歪理邪说啊,唉,奶奶的,老常家,咋会有你和大哥这样的玩意儿,还有三哥,执迷不悟,明明知道,装设弄鬼是骗人的,还继续干着,哼哼哼。”我拍着他的肩膀,就进屋了。 午饭的时候,在艾英和大嫂都在家吃饭的时机,二哥提着一些礼品去看吕小美了。 他进了屋子,“哎呀,吕护士啊,感谢你啊,你现在生孩子了,作为受过你帮助的患者,我必须来表达心意啊,哈哈哈,哎呀,这孩子长的,真好看,真俊啊,哈哈哈,这是见面礼,不要客气啊,哈哈哈。”二哥说着,在吕小美的亲戚的疑惑中,看着非常热情的二哥。 吕小美笑了,“哎呀,姓常的啊,感谢啊,你们家还真有有良心的啊,感谢啊!”她酸酸地说。 二哥看着小孩,笑眯眯地说:“哎呀,感谢啥呀,哈哈哈,冤有头债有主啊,哈哈哈,见面礼,见面礼,哈哈哈。”他说着塞下了一沓钱就走了。 二哥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还伸着右手,示意了一下“五”的数字,意思是:五千! 二哥火速地绕道,逃离了县医院,以防遇到了艾英和大嫂。 吕小美在她婆婆的疑惑中,没有数就收起了钱。 “妈啊,这个人,曾经被人家打的脑震荡,是我救的他,很感恩,现在知道我生孩子了,就来趁机感谢了。”吕小美笑着说,其他人都很自豪地听着,并夸赞着她。 在去往网吧的路上,二哥掏出手机,给大哥打了电话,“喂,老大啊,我去了,刚出来,差点就被大嫂和艾英撞上,我给了小嫂子两万啊,记住啊,两万,等年底分账的时候,我直接就扣除了啊,有事儿,再说啊,好的,好的,好的······”二哥奸佞地笑着,说着走着。 吃过午饭的艾英,又去病房去看了吕小美。 但当她看到吕小美的儿子时,却惊讶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地说:“和我儿子这么像啊!” 其他人都听到了什么,但没有听清,吕小美脸红了一下,抓着艾英的手,趴在她耳边说:“这,就是你男人的儿子,嘿嘿嘿,信吗?” 任何不轨,都要付出代价。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0章 大哥为我埋下了吃醋的炸弹 艾英笑了一下,轻轻地指点了一下吕小美的额头,就转身走了。 但回到主任办公室,关上门,给我打了电话:“瘪犊子,限你五分钟,到我办公室来!”声音非常低沉且严厉了。 然后,无论谁敲办公室,艾英都不开门了。 四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就从我的办公室穿过各种城中村的小路,赶到了艾英的办公室。 在艾英只开了一条门缝后,就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拽进去了。 她眼珠子红红的,右手拽着我的耳朵,快速地转着圈。这么多年,我没有被拽过耳朵了,感觉是真疼啊。 在赚了几圈后,她踢着我的屁股,“瘪犊子,蹲下!”她气得全身发抖着,坐下了,拽着我的耳朵蹲在了他的跟前。 “哼哼哼,咋回事儿啊,哼哼哼。”我疑惑着,笑着看着她。 “我问你,吕小美,生的儿子,咋和平元,小时候长的一样?”她气得身体剧烈起伏着说。 “哎呀,我哪能知道啊,哼哼哼,和我有啥关系呀,哼哼哼。”我笑了,真的很冤枉啊,这话从哪儿说起呀,唉! “我警告你,瘪犊子,过去的,无论和谁,我都不计较了,但现在,咱俩结婚了,你如果敢做一点对不起我的事儿,要么我杀了你,要么咱俩离婚,无论是街上的,还是城里的,没有你一分钱的东西!”艾英非常严厉地且决绝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哎呀,吕小美,到底是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和我有关系的话,那也是因为,我是大哥的弟弟,其他就没有啥关系了,再说啦,你是学医的,即使吕小美的儿子和咱儿子长的像,那也亲堂兄,有血缘关系啊,再说,你看,三姐的儿子,还和囯怀长得像呢,囯怀和我还长得像呢,哼哼哼,你看看你,差点把耳朵给拽掉,哼哼哼。”我站起来捧着她的脸说。 她笑着轻轻地打着我,“其实,我也知道是大哥的,但,但,这孩子,和你咱儿子长得也太像了,想着也气得慌,唉!”她歉意地给我揉着耳朵说。 “哼哼哼,其实,我啥都不担心,就担心你疑心啊,再说啊,我和吕小美,咋能扯上关系啊,你算算,这孩子是早产,和大哥、吕小美外出培训的时间是一致的,还有啊,昨晚,我半夜出去,就是去火车站接大哥的,他让我给吕小美一千块钱,我没有答应,就这样的,哼哼哼。”我想解除艾英的顾虑,但还是没有说那一千块钱的事儿。 艾英惊讶了一下,随即使劲儿拍了一下办公桌,“唉,咋办啊,到底,给不给大嫂说啊,常高,这个王八蛋,这么丑,还这么不是东西,唉,咋办啊!”她很是发愁地看着我。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哼哼哼,现在啊,大哥啊,咱管不了,唉,哼哼哼。”我也是发愁啊。 艾英挽着我的胳膊出来了,我们在她同事的诧异地笑着看着中,走出了妇产科的住院部。 2月24日晚,二哥和大哥在网吧里,正聊天呢。 “要多高有多高(大哥的网名),要多高有多高,我是二绿(二哥的网名之一),我是二绿!”二哥一边忙着网吧的业务,一边给大哥发着信息。 但大哥并没有回复,仿佛是不在线的状态。 这时,一个叫“花芬芬英飘飘”的人申请添加二哥,二哥一看地址是淮北的,性别是女,年龄22,学历本科,头像是明星吴倩莲的。 二哥兴奋了,得意地笑着,听着哼着歌曲,还颤抖着身子,添加了“花芬芬英飘飘”。 “你好啊,帅哥,你咋叫二绿啊,是不是,被绿了啊,哈哈哈。”“花芬芬英飘飘”发来了信息,还发了几个嘲笑的头像。 “被一个老王八蛋给绿了,奶奶个熊,我操他八辈祖宗,早晚老子要报仇!”二哥生气地回复着,还发了几个愤怒的头像。 “你是王八蛋吗?”“花芬芬英飘飘”发来信息,也发了几个生气的头像。 “我啊,暂时不是,我想是,但不知道该做啊,唉!”二哥发了一个泄气的头像。 “你被人家绿了,你不能也去祸害对方的家人吗?”“花芬芬英飘飘”发来了信息,同时发来了一个同情的头像。 二哥的表情痛苦了一下,使劲儿地搓着头,头屑乱飞着,“唉,我想做坏蛋,做不了啊,唉!”二哥慢慢地打着字回复着。 “你还真是个好人啊?”“花芬芬英飘飘”发来了质疑的头像。 二哥不想理他了,大哥上线了,“二绿,二绿,我是多高,我是多高。”大哥抖动着二哥。 二哥又兴奋了,“我去看你小媳妇了,生了儿子,你现在有儿子了,祝贺啊,哈哈哈。”二哥发着大笑的头像说。 大哥连发了许多大笑的头像,“我常多高,也是有儿子的人了,哈哈哈。”大哥得意地笑着打着字。 “大嫂知道了,咋办啊,纸是包不住火的啊!”二哥表情扭曲着回复说。 “糊弄一会儿,是一会儿,包不住,包不住,又能咋的啊,我死不承认,打死都不承认,打死都不离婚,反正,我有儿子了,我怕啥呀,无论,吕小美,让我儿子姓啥,他都是我常多高的种,哈哈哈。”大哥得意地摇头晃脑的打着字回复着。 二哥笑了,冷笑了,嘲笑着,自言自语地说着:“唉,你也不看看你的熊样儿,等着吧,你那高个子驴媳妇儿,打不死你,哈哈哈。”但二哥却打着字回复着:“大哥啊,我看你儿子了,和平元刚生下来,长得像的很啊,比你帅多了啊,祝贺啊!” 大哥先是高兴了一下,但想着吕小美生的孩子,长得像平元,他的表情痛苦了,随即,连qq号都没有关,就直接奔向火车站了。 大哥先买了马上出发的去蚌埠的火车,直接上车了。 上车后,大哥就开始流泪了,狠狠地捶着车厢,自言自语着:“王八蛋,王八蛋,我儿子,为啥长的像你,啊,我儿子,为啥长得像你,回家,我才揍你呢,等着吧,你个常不死,常不死(我的乳名),回家,我再揍你,呜呜呜······”说着,就头抵着火车的车厢哭了。 其实,大哥认为在吕小美的事儿上,我给他戴绿帽子了。 就是这种错误想法的逐渐泄露、蔓延,尤其是“醋意”的爆炸,随着时间的积累,终于“以讹传讹”,导致两年后,我和艾英的离婚! 爱情的醋意,是无法自控的炸弹。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1章 大哥心怀鬼胎的爆发 大哥又从蚌埠买了去徐州的车,再从徐州买了到梨花县的火车。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他没有去家里,而是蹲在我去律所必经的路口,等着我呢。 我并不知道,像往常一样,哼着歌曲,慢腾腾地走向了律所。 当我刚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有人就举起板砖,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下。 在我发现危险,本能往后退了一下后,还是被他手中的砖砸破了额头,顿时就出血了。 出于自我保护,我条件反射般地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拳,他也瞬间倒下了,我奋力地踢打着躺在地上的他。 “姓常的,我操你八辈祖宗,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和拼命,拼命,拼命······”大哥非常愤怒地爬起来,开始疯狂地和我对打着。 我右手捂着额头,左胳膊夹着大哥的脖子,我们兄弟俩背靠背的,大哥被我拖拽着,就在路人的诧异中去了县医院。 到了妇产科,我依旧夹着大哥的脖子,他已经被我弄的呼吸困难了,脸红着,奋力地挣扎着,但不能动。 这时,艾英和大嫂急忙把我们带到了主任室里,“常高,你咋回来了,啊,咋回事儿啊?”大嫂使劲儿地掰着我的胳膊,但我就是不放开,大嫂打着我的后脑勺,“放开,一天到晚的,都没大没小的,放开,丢人,行啦!” 艾英也笑着,拽开了我们,还一边给我处理着伤口。 这时,大嫂拽着大哥走了,去了护士的更衣室,从里面关上门,大嫂抓着大哥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常的,为啥偷跑来了,说不清的话,今天,我就废了你!” 大哥“委屈”地哭了,“曹妙,你不知道,我在外边,有多想你,啊,是吧,呜呜呜······”他努力地挤着眼泪,但并没有挤出来。 大嫂随即感动了一下,但还是笑了,又严肃了,“你为啥和常书打起来了,亲兄弟,有多大仇啊,把头都打烂了,啊!”大嫂扇着大哥的脸说。 “啊,你说吧,为啥呀,是吧,为啥啊,啊,啊——”大哥痛哭着,这时哭,显然是想起了二哥的话,尤其是吕小美的儿子长得像我或像我儿子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大嫂更纳闷了,开始快速地打着他的头脸,“啥呀,啥呀,啥呀,为啥呀,你到底在干啥呀,啊!”大嫂气坏了,突然对着大哥的裆部提膝了一下,大哥痛坏了,弯着腰,捂着裆部,脸上都是汗珠子,大嫂又掐着他的脖子,“姓常的,你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天,要不说不出来,我就打死你!” 大哥想着无法回避了,也装不下去了,哭着说:“啊,曹妙,你说吧,老二给我说的,说,常娜长得像常书,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了,啊,你说,我难过不,咋可能啊,肯定是常书骚扰你了,咱不在他家住了,啊。”大哥非常“委屈”,好像我真的和大嫂有一腿似的。 大嫂“笑”了,拽着大哥,就走出了医院,去了网吧。 到了网吧,大嫂什么都没有说,二哥却惊讶地站起来了,看着他们,“哎哎哎,老大,昨晚,咱聊着聊着,你咋就没人了呢,啊?”他一边忙着给上网的开机,一边说着。 大嫂在门后,找到了拖把,用脚狠狠地一踹,下面带布的一头,就断了,她拿起棍子,对着二哥的头,就是狠狠地棍,由于棍子比较细,二哥的胳膊挡了一下,随即反手就夺过去了,拿着棍子指着大嫂说:“曹不妙(二哥给大嫂起的绰号),你疯了啊,要是疯了,老大正在学治疗精神病,让他给你治治,啥玩意儿!”他把棍子,丢在脚下,非常生气地揉着胳膊。 此时,大哥却跑了。 大嫂还是气恼的,拿起堆放在一边的各种饮料啥的,对着二哥就砸起来了,“姓常的,你敢污蔑我的名声,我和你拼命,······”她砸着就气哭了。 二哥纳闷了,一边捡着地上各种饮料,一边说:“哎呀,你胡咧咧啥呀,我啥时候,污蔑你了,真是的,能冤死!” 大嫂一边哭着,指着二哥说:“常中,你有没有说,我和老四有一腿,说,常娜长得像常书,啊?”说着还去踢着二哥,二哥无奈了只好躲着。 二哥委屈坏了,“哎呀,我啥时候说的呀,真是的,大哥都不在家,我们有机会说吗,啊?”二哥拽着大嫂的胳膊,把她往网吧吧台外推着。 大嫂哭着说:“不在一起,不在一起,你们不能上网啊,啊,就这样污蔑我,我回家,找你妈去,就是死,我也要把这事说清楚!”她哭着就跑了。 直接跑回了我城河边的家里,在我养母的惊讶中,骑着摩托车就去了桃花街上。 到了我敬老院停下摩托车,大哭着,在大家的惊讶中,转悠了一圈后,又去了二哥的批发部,看到我妈妈,大哭着指着县城的方向说:“妈,你还管不,啊,常中,说常娜像常书,说,常书和我有一腿,你还管不,不管的话,我就杀了这个常二绿,还管不······”大嫂气得发抖。 妈妈惊呆了,等到几个姐姐都跑过来的时候,才缓过来,她抓着大嫂的手说:“曹妙啊,管,管,管,我这就去,这就去,······”她说着抓着大嫂的手,害怕她有啥事儿,拉到门口,对着囯怀的门市部大叫着:“囯怀,囯怀,开车,开车!” 囯怀笑眯眯地开着爸爸的破面包车过来了,但在妈妈和大嫂还没有上车的时候,大姐和二姐就上车了,妈妈气坏了,瞪着他们。 路上,大姐抓着大嫂的手,满脸“同情”地说:“哎呀,这个常中啊,吃屎吃晕了啊,真是的,曹妙,哪能啊,真是的!” 二姐也拽着大嫂的胳膊说:“大嫂,要说,你不检点,打死,我都不信,现在啊,常中,看见谁,都以为是吴三香呢,真是的,打死他!” 妈妈无奈地叹息了一下,随着对大姐和二姐说:“闭嘴,你们是来劝架的,还是来添油加醋的,不说话,没有人知道你们俩丑,丢人!” 大姐二姐听着这话,就“委屈”了,“妈呀,我们这,这,是帮着你来处理你儿子的事儿,你儿子不争气,和我们有啥关系呀,那个,那个,囯怀,停车,停车,我们下车。”大姐装作生气的样子,其实,下车不下车的,她也只是说说。 爱情上的疑神疑鬼,会导致感情破裂。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2章 大哥做贼心虚的醋意 妈妈早就烦了,“囯怀,停车。”囯怀看着我妈妈,也就停下了,大姐和二姐还装作要下车呢,在她们拉开车门,装作要下车的样子时,妈妈使劲儿推了她们一把。 大姐二姐要不是互相搀扶着,也就摔倒在地上了,“囯怀,走!”妈妈严肃地说。 囯怀冲着大姐二姐招招手,就走了。 大姐二姐气坏了,“姓常的,常囯怀,奶奶的,这姓常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气死,走走,回家!”大姐气急败坏地拉着二姐走向了路边,一边走,一边等着公交车或熟人的车。 到了网吧,妈妈让大嫂在车里等着,让囯怀看着网吧的生意,把二哥都叫到了网吧的休息室里。 二哥非常委屈地说:“妈,我真没有说,谁知道咋回事儿啊,大哥就像鬼一样的,神出鬼没的,真的,唉,都能冤死,奶奶的,唉!” 妈妈看着也相信了,“常中啊,那你大哥和那个吕小美,到底有没有事儿啊?”妈妈充满疑惑地看着二哥,且希望得到二哥准确的消息。 二哥笑了,拍着妈妈的肩膀说:“妈呀,恭喜啊,恭喜,哈哈哈。” 妈妈哭笑不得地打着二哥的头,“恭喜,恭喜啥,整天的,哥没哥样儿,姐没姐样儿的,唉!”妈妈轻轻地打着,二哥也没有躲。 二哥看看门口趴在妈妈的耳朵上说:“那个,吕小美,生了儿子,和常书的儿子,平元,长的像的很,您又有孙子了,好消息吧,嘿嘿嘿。”二哥说着就出去了,到外面给囯怀拿了一瓶饮料,又给妈妈拿了一瓶饮料,又进了屋。 妈妈偷笑着,好像自言自语地在说话,“别胡扯了,就你大哥,那丑样,还有相好的,还有了孩子?”她看似不经意地说着,其实,斜着眼睛看着二哥呢。 二哥得意地笑着说:“妈,那小孩儿,我亲自去看了,还按照大哥的意思,送去了两万块钱呢,和平元长得的真像啊,哎呀,妈,您说啊,大哥是哪辈子,做好人好事了,能生一个这么帅的儿子,啊,妈,是吧,嘿嘿嘿。”二哥搂着妈妈的肩膀,晃着说。 妈妈“严肃”地瞪着二哥,“胡扯啥呀?”还打着二哥,但根本没有使劲儿。 二哥神秘地笑着说:“妈,您是不知道啊,大哥,因为这事儿,没少吃屎啊,真的,狗屎,鸟屎,甚至连吕小美的屎,都吃过,真的,恶心死了!”他还扇着自己的鼻子,做着恶心的样子。 妈妈也恶心了,一边干呕着,一边断断续续地问着:“为,为,为啥呀?” 二哥蹲下给妈妈递着饮料漱口说:“哎呀,大哥听说,吕小美怀孕了,又不想和大嫂离婚,凑巧了,谈判时,他们跟前有一只狗,在拉屎,吕小美威胁他,只要把狗屎给吃了,就不纠缠了,大哥就真吃了,谁知道,后来,吕小美,只要碰见大哥,不是让他吃屎,就是让他吃垃圾,哈哈哈。” 妈妈恶心坏了,摆着手,示意二哥别再说了,在她干呕了一会后,“那,那,你大哥,咋说,你说的,曹妙和常书有一腿的,啊!”妈妈说着这事儿的时候,是真生气了,狠狠地打了二哥一巴掌。 二哥捂着脸,搀起了妈妈,“妈呀,我就是再丑,我也不傻呀,我自己戴个绿帽子,就够耻辱了,还往自己兄弟身上泼脏水,妈呀,我真没有说啊,我发誓,我要是说这样的话,我不得好死,您满意了吗,啊!”二哥是委屈极了。 妈妈听着又回到了车上,抓着大嫂的手说:“常中,我也打了,也说了,别生气了,啊!”妈妈给大嫂擦着眼泪说。 大嫂还在生气呢,没有说话,妈妈小声地试探着问:“曹妙,你是听谁说的,说你和常书,有啥事儿的,啊?” 大嫂泪流满面地哭着说:“常高给我说的,常高,就是因为这事儿,才把常书的头给砸烂的,都怪常中!” 妈妈看着周围,疑惑地问:“那,那,常高呢,叫在一起,一问就知道是咋回事了,啊,常高呢?” 大嫂哭着哭着,也发现不对劲儿了,她也找着,但没有找到。 妈妈知道大哥跑了,于是,笑着说:“好啦,常中胡咧咧,都是被吴三香气得,别气了,以后,该咋样生活,咋样生活,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啊!” 艾英在值班室里,给我包扎好后,问我:“咋回事儿啊,大哥咋像鬼似的呀,从哪儿冒出来的呀,到底因为啥呀!” 我气坏了,捂着头,“哼哼哼,不知道啊,谁知道啊,他就在那个胡同口等着我了,对着我的头,就是一砖,唉,能气死!”我拍着桌子说。 艾英充满质疑地看着我,“那,那,大哥说啥没有啊?”她坐下来,仔细地想着什么。 我想着,突然想起来了,“哼哼哼,哦,他骂着说,说,为啥,他儿子长得为啥像我,为啥像平元,我哪知道啊,能冤死!”我非常委屈了,希望获得艾英的理解。 但她眼里的质疑,好像在与日俱增了。 艾英低着头,拿着笔在处方签上,随意地写着画着,自言自语着:“像啊,真像啊,咋这么像啊,唉,咋回事儿啊!” 我们正沉闷的时候,妈妈和大嫂来了,她示意眼睛红红的大嫂去忙,就坐下了。 “常书,你的头,是咋回事儿啊?”妈妈关心地问着,还看着艾英。 “哼哼哼,妈呀,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大哥就冒出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砖,他还骂着,说他儿子长得像我儿子,长得像我,哎呀,这个,这个,明明是他和吕小美,在省会培训时,种的瓜,得的豆,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委屈坏了,摸着头说。 妈妈偷笑着,“严肃”地问艾英,“艾英,你别生气啊,对了,你见,那个孩子了吗,和平元,真长得像吗?”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艾英看着妈妈的表情,“妈,别装了,想笑就笑吧,又有孙子了,还装的跟真生气似的,真是的!”她抠着手指甲对妈妈说。 妈妈终于忍不住,笑了,抓着艾英的手,“艾英啊,常书啊,别生气了啊,为了你大哥和大嫂,我知道,常书委屈了,艾英啊,你千万别多想啊,你说吧,这你大哥的儿子,长得像常书和平元,这是好事儿啊,既是血缘决定的,更比像你大哥强啊,他多丑啊。”妈妈劝着艾英,艾英叹息着。“艾英啊,为了你大哥和大嫂的家庭,反正啊,你大哥和那个吕啥,散了,也别再闹的,你大哥和大嫂离婚了,唉,都能愁死!” 希望读友们多多支持,多多投票,非常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3章 误会越来越深的真相探索 艾英一直没有说话,她的心中翻腾着。 “反正啊,啥事儿,你们都知道的最清楚,常中,知道的也清楚,我相信常书是清白的,对你大嫂注意保密就行了,唉!”妈妈拍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犹豫着,最终还是问妈妈:“妈,这,这,大哥,又没有见这个孩子,他咋知道的,长的像平元的,像常书的,啊?” 妈妈也是很难为情,“哎呀,你二哥呀,来看过,给你大哥说的,你们啊,可千万,别让你大嫂知道啊,这样下去,非常闹大乱子,即使不离婚,曹妙也会把你大哥,不打的残废,也会打死啊,唉!”妈妈哀求着艾英说。 艾英歪着嘴,冷笑了一下,“打断腿就行,不要脸!”她说着还捶了一下我。 妈妈知道自己说漏了,轻轻地打了艾英一下,“娘的蛋,给我挖坑,是不,啊,走啦,能气死,生一群啥玩意儿!”她气哼哼地就走了。 看着妈妈出门后,艾英站起来了,脱了白大褂,“走,瘪犊子,找老二去,这打,咱不能白挨,最起码,要知道,到底为啥呀!”她说着,拽了我一下。 我们去了网吧,二哥看到我们来了,苦笑了一下,给我们拿了饮料,“老四,四弟妹啊,我啥都不说了,来来来,这是,我和老大聊天的记录,你们自己看吧,至于,老大为啥发脾气,我也不知道,唉!”他说着非常苦恼地示意我们,进了吧台里面的电脑去看。 在艾英看着的时候,二哥委屈地说:“你说,长得像平元,这说明,是大哥亲生的,有血缘关系啊,和老四,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再说啊,这孩子,是老大,吃屎换来的,这样儿的事儿,也只有,他这样恶心的人,能干出来,唉,能气死!” 看了qq聊天记录以后,艾英啥也没有说,就直接走了。 午饭的时间,艾英和大嫂坐在我们的客厅里,大嫂满面哀怨地说:“艾英啊,你也别怨常书啊,这,这,谁知道,吕小美,是这样的人啊,能和老四挂拉(相好或出轨的意思)上,唉,这,要怨啊,都怨咱老公公,遗传的不好,都是风流种,奶奶的,常高,要是敢这样,看我不收拾他!” 艾英听着笑了,想反驳呢,但想着妈妈的话,还是咽回去了。 大嫂还向着外面,冲我摆手,示意我进屋了,“老四,过去的事儿,就算了,我都给艾英说好了,以后,你要再敢和那个吕小美有关系,就打断你的腿!”她说着,还踢着我的腿说。 我苦笑着就走了,艾英也不想说什么,无奈地笑着就直接跨过大嫂的腿,走了。 晚上,平元和倩倩趴在我和艾英的中间,相互抓着挠着蹬着笑着玩呢,艾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瘪犊子,你说,大哥,咋那么大的魅力,长成那个熊样子,都有人喜欢,还生个儿子,你说说,你和囯怀,都长得像你爸,你们俩要是风流起来,还有人能拦得住吗,啊?”她还拍着我的手说。 想着我就生气了,“哼哼哼,娶你,就是我这辈子,赚的最大的钱,再说啊,你看看,你要学问,有学问,要长相,有长相,要工作,有工作,要能力,有能力,我还要啥呀,哪像大哥,守着这么好的大嫂,还去找个不如大嫂的吕小美,蠢货!”我说着还逗着两个孩子。 艾英突然坐起来了,使劲儿地攥着拳头,指关节咔啪咔啪地响着,平元和倩倩也坐起来,学着艾英的样子攥着拳头,咯咯咯地笑着,还相互对打着。 “瘪犊子,不行,必须,尽快,把老大这个丑八怪,给找着,当着老二的面,对质一下,这帮瘪犊子,等着吧!”艾英狠狠地说。 3月29日,艾英、我、二哥一起去了省会。 在到了大哥住的宿舍楼下时,二哥看着楼说:“建议啊,建议,听不听,随你们啊,我建议啊,咱们躲起来,要是老大那个混蛋,加王八蛋,看见了我们,肯定会不要命地跑啊!”他冷笑着说。 我和艾英对视了一下,都认为二哥说的对。 我们就猫在宿舍楼的隐蔽处等,但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了,大哥还是没有来,我们都饿坏了。 二哥看着我们,小声地说:“你们等着吧,我去吃饭!”他说着就摇头摆尾地走了。 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大哥才揉着眼睛过来了。 其他来培训的学员,有一些本来就是县医院的,看到艾英很是亲切了,艾英笑着寒暄以后,说是来找大哥的,大家都笑着各自进屋了。 在大哥开门的一瞬间,艾英就冲过去了,一脚把他踹进了屋里,我赶紧地关上了门。 艾英眼睛冒着火,一边打着大哥的脸,一边拽着他的头发,大哥惊恐地看着艾英和我,却蜷缩着身子捂着裆部。 艾英打了大哥十几下后,指着他的鼻子说:“跪下,不然,我就踢死你!”艾英气坏了,嘴唇都发青了。 “大哥,你自己说吧,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哼哼哼。”我生气了,举起拳头,但想着他是大哥,但还是放下了。 大哥头发凌乱着,跪在地上,抱拳作揖地哀求着:“老四啊,我叫你哥啊,艾英啊,弟妹啊,我叫你嫂子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艾英又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他身子歪了一下,摸着脸,“哭着”说:“都怨老二,都怨那个常二绿啊,是他让我找你们的事儿的,他让我砸的啊,是他给我说的,常书和吕小美相好啊,还有孩子了啊,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才教训你的啊,弟弟,我是怕影响你们俩的感情,才专门回家教训的你,我都是为了你们好啊,常书啊,艾英啊,我是听老二说,吕小美勾引你,我是维护你们的婚姻,才教训你的啊,求求你们啊,饶了我吧,我也是好意啊······”他说着还磕着头。 艾英听着就笑了,站起来,转两圈,走到了门口,又拐回来,对着大哥又是两脚,就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斜躺在宿舍地上的大哥,我急忙追出去了。 在我们下楼的时候,二哥急匆匆地跑上来了,看着我们的样子,他飞奔上去了。 大哥已经站起来了,摸着满脸的手指印,无耻地笑着,左手拿着梳子梳理着自己的背头。 一旦遇上赖皮,有些事,就只能认倒霉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4章 越来越乱的生活 二哥站在门口,看着大哥的样子,悄悄都走过去了,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脚,一下就把他踹倒在床上了,然后,骑在他的身上,飞速地扇着他的脸。 直到把大哥扇晕了,大哥的鼻子流血了,二哥才停下来,“姓常的,我操你八辈祖宗,你害我,你今天,要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掐死你!”他说着还掐着大哥的脖子。 大哥无赖地笑着,惦着脚尖,“老二,老二,放开,放开,其实啊,都是老四两口子,在中间翻瞎话的,真的,真的。”他笑着轻轻地拍打着二哥的手。 二哥还是生气地把大哥扔在了床上,“姓常的,做人要凭良心,能糊弄一时,糊弄不了一世,看见你,我就恶心!”二哥说着,在大哥的公文包里找着什么,很快拿出了纸和笔,“写,写,快点,欠条,两万,年底分成的时候,咱俩两清。” 大哥害怕了,“老二啊,咱,这,这可是亲兄弟啊,还要我写欠条啊,我会记住你的好的,记你八辈都行啊!”大哥的手伸出去了,但却不想接二哥递给的纸条和笔。 二哥拽着大哥的手,强行塞进了他的手里,再强行掐着他的后脖颈,按照宿舍的小桌子上,“写吧,亲兄弟,明算账,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这次,咱俩算清,你是啥人,我是看清楚了,写!”二哥打着大哥的头说。 大哥不想写,“哭着”看着二哥,“老二啊,我是诚信的,我从小,都说话算话啊,你知道啊,能不写,好不?”他揉着根本没有泪水的小眼睛说。 二哥嘲笑着,撇着嘴,打着大哥的头,“熊样儿吧,别提小时候啊,每次,都是你干坏事儿,我替你挨揍,快写,快写,快写······”二哥把大哥的头打的像鸡吃食一样的,快速地低头抬头着。 大哥只好一边“哭”,一边写了。 写好以后,他递给了躺在床上的二哥,二哥仰着躺着,念着: 欠条,今因为做好人好事儿,帮助四个贫困大学生交学费,特向二弟借钱两万。做了这种功德无量的好事儿,我很开心,很高兴,很知足,并决定,在年底网吧分成时,从我的个人利润中,拿出两万还给二弟。借款人:大哥。2002年3月29日。 看完以后,当二哥想装进口袋里的时候,又坐起来了,用手指敲着借条。 突然站起来,提着大哥的衣领,大哥惦着脚尖,害怕地看着二哥,“重写,写清楚,是二弟常中,借款人,写清楚是大哥常高,这次,再耍诈,我就把你从这宿舍扔下去,说你,是自杀的,让你媳妇曹不妙改嫁!”二哥还敲打着大哥的鼻子说。 可能是把大哥的鼻子给敲酸了,还是疼了,大哥流泪了,他还是抽泣着,擦着眼泪,又重写了一遍。 二哥拿起念着: 欠条:因为做了好人好事,帮助了几个贫困的病人,借了二弟(常中)两万块钱,不写欠条,他就揍我,我只好含恨,含泪,含冤,写了这个欠条,以表示我对二弟(常中)的抗议。并承诺,年底网吧分利润的时候,还给二弟(常中),如果不还,我八辈祖宗不得好死,如果不还,我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借款人:常高。2002年3月29日,夜,十点十二分。 二哥嘲笑了,左手中指弹着欠条,笑着就走了。 我和艾英在省会转了一圈后,感觉气愤和无聊,直接去了火车站。 在我们准备上车的时候,二哥跑着来了。 上车后,二哥叫骂着:“哎,老大,绝对和他长相一样的素质,不要脸,死不要脸,他一直和吕小美有关系,回家,我就给大嫂说,跟他离婚,嫁给这么个丢人的癞蛤蟆,唉!”他说着,直接从我的手里拿走了给艾英买的零食,得意地吃着。 我们都不想理他,30日早上七点半,在我们下车以后,我们走向了回家的路。 二哥挡在我们前面,笑眯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让我们看。 艾英不想理他,就想走,但还是被他拦着了,非常得意地示意我们看看。 我拽了一下艾英,就看了一下,艾英惊讶了,“啥,二哥,大哥欠你两万,干的啥呀?”二哥紧紧地捏着一端,艾英捏着另一端。 二哥得意地笑了一下,抽走了欠条就笑着走了。 看着二哥的样子,我知道,他肯定是讹的大哥,“哼哼哼,这个王八蛋,这两个都是王八蛋,我估计,大哥肯定让大哥给吕小美钱了,但绝对不会是两万,充其量,也就是几千块钱,反正大哥和吕小美,都不能对质,就这样趁火打劫,哼哼哼。”我搂着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停下了,看着我,“瘪犊子,说实话,常不高(大哥常高的绰号之一),让你给吕小美送钱了吗?”她笑着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只要说实话,就完蛋了,“哼哼哼,你给我钱,我现在送去,咋样儿啊,咱也讹大哥的钱,哼哼哼。”我捏着艾英的下巴说。 走在路上,艾英的心里,在怀疑我和吕小美有关系吗。其实,她也知道,不可能有,但女人一旦起了疑心,是很难消除的,尤其看着一个和自己儿子长得像的孩子,她只能暂时地压抑自己。 我的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收拾大哥,也让他给我写个欠条,或直接要钱啥的。 在休息了一中午后,我和艾英故意去看望吕小美了。 在没有其他人在跟前的情况下,吕小美笑着说:“格格啊,艾主任啊,带着你男人,来认儿子了,嘿嘿嘿。”她故意挑衅着说。 艾英笑着看着我,“瘪犊子,我几乎把你拴在腰带上了,你和我们的吕护士,是啥时候搞上的呀,哈哈哈。”她捂着嘴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吕姐啊,你不喜欢我这样的,你喜欢吃屎的男人,你呀,口味真重,不知道,你儿子,这将来是吃屎呀,还是吃奶呀!” 艾英听着想笑,但忍着了。 吕小美气急了,拿起身边的奶瓶对着我就砸过来了,“滚,不要脸,你们常家就没有好人,滚!”她气得全身发抖。 艾英只好笑着,推着我出了病房。 在我走向妇产科住院部一楼的大门时,就听见吕小美大叫着:“出院,出院,出院······”然后,她就抱着孩子哭着从我身边跑了。 以讹传讹,时间久,也就成“真”的了。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5章 颠倒的真相逐渐形成 五月份,大哥培训结束了。 他被任命为梨花县精神病院的副院长,非常得意地去上班了。 在精神院开业第一天的下午,两点,我就去挂了大哥专家号。 我刚一进门,大哥就吓坏了,急忙站起来了。 “快点,快来人,来人,把这个人给我绑上,绑上!”大哥大叫着,拍着桌子,跳着蹦着。 我急忙把门关上了,门口来了三个男的,两个女的,手里拿着绳子,但敲不开门。 我走到,大哥的跟前,反扭着他的胳膊,“姓常的,你敢和我乱来,你信不信吧,我天天揍你,哼哼哼。”我笑着,用膝盖击打着大哥的屁股说。 大哥挣扎着,挣开了我的手,走到门口,对着那些人叫嚷着:“走吧,走吧,这是我四弟,我老四,都走吧!”他打开门,胡乱地挥舞着手说。 我拿着大哥处方签,递到他跟前,“哼哼哼,写吧,我给小嫂子和你儿子一万,给我写个欠条!”我笑着说。 大哥很是厌恶了,撕碎了处方签,甚至把笔都扔了。“姓常的,你想敲诈我,奶奶的,有多远滚多远!”他说着还拽着我的领子。 他太瘦小了,根本就拽不动我。 在他拽我的耳朵时,让我一下又反扭了胳膊,我左手扭着他的胳膊,站在他的背后,右手拽着他的头发,直接把他从专家门诊室里,扔到了精神院的院子里。 再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头发,扇着他的脸,笑着小声地说:“给钱不,给钱不,写欠条不,写欠条不······” 大哥捂着脸,挣扎着,“救命啊,救命啊,报警啊,报警啊,救命啊······”他奋力地挣扎着。 很快,警察来了,把我和大哥带到了派出所里。 到了警区,看到了警长艾强(艾英的哥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俩,对带我们的三个协警说:“关起来!” 协警纳闷了,但还是拽着我们的胳膊就给关进了一间屋子里。 大哥害怕,大叫着:“姓艾的,你个王八蛋,我是报警的,我是受害者,为啥关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我要刨你家祖坟,姓艾的,我要告你,你徇私枉法,你渎职,你贪污,你受贿,你乱搞男女关系,你是汉奸,你卖国,你道德败坏,你抠门,你死不要脸······”他拍着门大叫大骂着。 几个协警看着就生气了,艾强歪头坏笑一下,他们就进了屋子,蒙上头,对着大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然后,把战战兢兢地大哥,就给扔到了门口的大街上。 艾强走到吓坏的大哥身边,拍着全身颤抖的大哥肩膀说:“姓常的,谁都别怨,就怨你长的不高,另外啊,看在咱俩兄弟几十年的份上,我已经违法让协警,把常书,也就是你亲弟弟,也就是我亲妹夫,狠狠揍一顿了,你满意吗,嘿嘿嘿。” 大哥惊恐的点着头,“满意,满意,满意。”他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并点着头。 艾强笑了,搂着大哥往街上走着,“哎,常高,对了,你刚才要告我,我刚才也给你出气了,其实,你也知道,我和常书更亲啊,我把常书,不论青红皂白地揍了,你还告我吗?”他笑着晃着大哥的肩膀说。 大哥被晃的差点站不住了,快速地说着:“告,告,告······” 艾强一下就又愤怒了,掐着大哥的脖子说:“啥,还告啊,走走走,进去,进去,我再把常书揍一顿······”他说着拽着大哥就要返回去。 大哥打着坠,使劲儿地挣扎着,终于抱住了路边的一棵树,艾强偷笑着放开了他,他才大嚎着跑了。 但我却被人给遗忘了,就这样被关着了。 大哥嚎哭着,跑向了精神病院。 但在跑到半路的时候,他被一只被惊吓的狗给绊倒了。 在他摔倒的一刻,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笑了。 他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再扑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就笑着看着对他充满好奇的路人,就向那些人招着手,慢慢腾腾地,笑眯眯地走向了县医院。 但到县医院门口的时候,大哥就“大哭”了,一边擦着所谓的“眼泪”,一边和原来的同事打着招呼,再直接去了妇产科的住院部,先去找了正在忙着的大嫂,“曹妙,曹妙,老四,刚才去揍我,他说我,坏他的好事儿了,他说我,他和吕小美相好,别让多管闲事,曹妙,咋办啊,他说,以后,要每天揍我一次啊,啊——”他拽着大嫂的胳膊,非常可怜地看着大嫂。 大嫂气坏了,急忙去找艾英了,大哥在后面小跑着跟着,其他的同事和孕妇家属们,看着都笑了,一个高个女人,后面跟着小个的嚎哭的男人。 到了主任室,大嫂砰地推开了门,艾英惊讶了,正躺在诊床上的孕妇也半骑着身子,急忙拽着衣服盖着自己的肚子。 大嫂指着外面,非常愤怒地说:“艾英,常书和谁相好、生孩子,关我们啥事儿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大哥回来以后,这天天去揍他,天天揍他,啊,我告诉你,艾英,这次,你要不把常书收拾服帖了,我就和他拼命!”他拍的桌子哗啦啦地响着。 艾英想笑,但没有笑,“严肃”且“同情”地拍着大哥的肩膀说:“大哥啊,常书,揍你啦?” 大哥“哭着”快速地点着头,“老是揍我,呜呜呜。”他还揉着眼睛。 艾英笑着抓着大嫂的手说:“你说说你,他们兄弟俩打架,关我啥事儿啊,再说,他们俩的亲爸亲妈都还活着呢,他们自己接着打,接着闹,孩哭了,去找妈,我告诉你啊,他们爱咋打,咋打,我不管。”她对还在生气的大嫂说,又转脸对大哥说:“姓常的,这位大哥啊,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和他对打,像个男人一样的对打,别整天的撇着个臭嘴嚎,能丑死!” 大嫂也无奈了,大哥转脸也不好意思了,但他左手摸着下巴,右手弄着自己的头发说:“唉,其实啊,常书,主要是担心事情败露,再说,他和吕小美相好,生孩子的事儿,就怕我说出去,他就做贼心虚了,不管了,反正啊,我也为你们两口子操碎心了,走吧,曹妙,不管了。”他说着装作出力不讨好的委屈地走了。 好友们多多投票,多多推荐,感谢啊。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6章 大哥是个搅屎棍 艾英气坏了,在大嫂和大哥走后,狠狠地踢着桌子,踢着墙,甚至用拳头捶着这些东西。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等着我吃饭呢,但一等再等,却无论如何都等不来了。 大哥坐在餐桌上,阴阳怪气地说:“唉,做贼心虚啊,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们兄弟几个,就他长得像我爸,这品行也像啊,从小就喜欢找女人,唉,艾英啊,你这辈子啊,被坑了啊,唉!” 大嫂也气愤地说:“就是,你看看,看看,啊,常书,和那个吕小美,还生个儿子,你们去看看啊,那小孩,和平元长得的一样一样的,唉!” 艾英气坏了,拍着桌子,哗哗啦啦地响着,转身就进屋了。 艾英给律所,给季叔,给桃花街上的家里,但无论哪儿都找不到了。 艾英急坏了,气坏了,但也无处可去,又回到了餐桌上。 大哥满脸地鄙夷和嫌弃,“唉,叫我说啊,艾英,老四是吓跑了,找着了,直接打断腿,他就老实了,现在看看啊,我爸,多老实,一瘸一拐的,谁都知道,他干的事儿,唉!”他说着还吃着。 艾英看着他,心里很清楚,因为已经和二哥对质,并在网吧看了大哥的聊天记录,还看了大哥的空间照片,但想着妈妈的话,还是为了大哥的家庭,一忍再忍了。 她看着大哥还吃着,还想说呢,直接拽着大哥的头发,什么也不说,踢打着,直接给推到了大门口,当大哥还想进屋的时候,艾英又对着大哥的裆部就是狠狠地一脚,紧接着就是左勾拳、右勾拳的,轮番、快速地上演了,不到一分钟,大哥就咕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艾英又在他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后,指着大哥说:“常不高,你自己干的事儿,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戳穿你,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死不悔改的,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家四口,都给我滚!” 艾英回到了餐桌,对大嫂说:“曹妙,天底下,笨蛋多的是,但像你这样的笨蛋,没有几个了,走吧,走吧,常不高也回来了,你们一家四口都走吧!” 艾英说完,就抱着两个孩子回屋了。 我的岳父母和养父母,都安慰着大嫂,“曹妙啊,别生气啊,都是气话啊!”我岳母歉意地说。 大嫂也不置可否了,表情也很尴尬了,这时,艾英又出来了,站在门口,“曹妙,走吧,别等着我往外撵你!”艾英非常生气地咋呼着。 大嫂也只好带着两个孩子收拾东西,非常不舍,非常无奈,也显得无助地走了。 他们四口到家后,看着很久没有居住,脏乱,甚至连油盐酱醋都没有的家,他们很是失落。 大嫂打着大哥,“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她气哭了。 大哥装作无辜的样子说:“唉,好人难做啊,随便吧,作吧,离婚了,就好了,丢人的玩意儿!”大哥蹲在大嫂跟前,以令人无限恶心的表情,撒娇着说:“妙啊,咱要钱有钱,老四那儿,咱不去了,咱一家四口多好啊!” 晚饭,大家都没有吃成。 艾英在床上搂着两个孩子,无助、无限心烦地看着天花板;我养父母、岳父母坐在我的客厅里,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在等着我的到来。 他们一直等到了天亮,也没有把我等到。 艾英胡乱地扒拉几口后,就直接去了律所。 季叔他们都还没有到呢,艾英就站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等着。 七点四十左右,季叔来了,远远地看见艾英,他紧跑了几步,“艾英啊,常书呢,常书呢,我们都忙着呢,常书还要出庭呢,这跑哪去了啊,啊?”他急躁地秃顶上的圈着的头发,都要飘起来了。 艾英也急了,眼睛红红的,“叔啊,这一天,都不见人影了,晚上,都没有回去啊,这到底去哪儿了,啊?”她着急地拍着季叔的自行车说。 孙满意来了,“哎哎哎,格格呀,你是不是,把常书给灭口了啊,这眼看这开庭了,咋没有人了啊,真是的!”他笑着说。 刘春正走到艾英跟前,仔细地打量着,“艾英,我警告你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到时候,我们免费给我们的哼哥(我的绰号之一),提供法律援助啊!”他说着就上楼了。 戴衡看着艾英说:“你抓紧去找找吧,我们都忙死了!”他说完叹息着,就跑着上楼了。 艾英的手机一直响着,大多是医院打来的,她都挂断了。 她先去了网吧,看到二哥后,她焦急地说:“二哥,常书不见了,一夜都没有见人啊,能到哪儿去啊?”她跺着脚说。 二哥听着也急了,挠着后脑勺说:“不知道啊,他除了送饭,很少到这儿来啊,你问问老大了吗?” 艾英快急哭了,“昨天下午,他和老大打架呢,谁知道,再也没有见过人了!”她在网吧里仔细地看着每一个人说。 二哥也满脸地担心,“这,这,他和老大打架,你还是去问问老大吧,唉,老大,就不是个东西,唉!”他拍着吧台说。 艾英骑着自行车去了精神病院,她遇到了被调到这里的原来的县医院的同事,直接把她带到了大哥的诊室里,大哥正在给人诊断呢,看见艾英来了,吓得躲在了桌子的下面。 其他的同事和病人家属,看着也笑了。 艾英瞪着眼睛,直接抓着大哥的头发,就把他拽出来了。 拉到院子里,对着大哥的眼睛就是两拳,大哥捂着眼睛,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报警啊,报警啊······” 在大哥叫的同时,艾英也没有停,她气坏了,就把大哥当成了发泄工具了,踢裆、勾拳、擒拿、背摔、提膝、肘击等等,从小学来的各种招式,在大哥的身上几乎用了一遍。 最后,大哥趴在院子里的地上,嚎叫着惨叫着,艾英骑在他的身上,还死死地拽着他的耳朵。 警察来了,把大哥和艾英都来回了警区。 协警们看着满身泥土,满脸伤痕的大哥,都笑了。 大哥躲在艾英的身后,叫喊着:“艾强啊,你要秉公执法啊,不能徇私枉法啊,是艾英打的我啊,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你是包公啊,你是海瑞啊,你是福尔摩斯呀,艾强,看在,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啊!” 生活充满很多无奈的乐趣。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7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警区的民警和其他人,听着都笑了。 艾强烦了,看都没有看,“关起来!”他一挥手。 几个协警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把大哥、艾英和我关在了一间屋里。 看到他们两个,我惊讶了,笑了,“哼哼哼,哎呀,这是个好地方啊,哼哼哼。”我站起来活动着身子说。 艾英看着我,先是哭了,然后,使劲儿地打着我。 大哥站在一边,冷嘲热讽地说:“欠揍,该揍,弟妹这么好,还找相好的,不要脸,要脸不,死不要脸,要脸能死不!” 听着大哥的话,看着大哥无赖的表情,艾英停下了,我们两个一起“愤怒”地走向了大哥,在我们刚抬起手的时候,大哥就“哭着”跪下了,“姑奶奶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常书,不,常爷爷饶命啊,常爷爷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他哀求着,磕着头,还打着自己的脸,在我们什么都没有问的时候,他自己快速地说起来了。 “我和吕小美,刚进医院的时候,她就被我的美貌和才华吸引了啊,见面的第二天,我们就睡了啊,其实,也不是我主动的啊,真的,没有见到你大嫂的时候,吕小美是真好啊,谁知道,你大嫂更好啊,在培训的时候,吕小美怀孕了,肯定,是我们在公园里的草坪上,那次啊,绝对的啊,我发誓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真的,姑奶奶啊,常爷爷啊,你们要相信我啊,那个儿子绝对是我的啊,要不是我的,天打五雷轰啊,······”他一边磕头,一边打脸,一边快速地说着。 艾强把门打开了,拽着大哥的领子,提溜着,第二次给扔到了大街上。 然后,摆着手,对我和艾英说:“两位,咋地呀,不走啊,那就关着吧!”他笑着还想关门呢。 艾英看着我哭着,拽着我的耳朵,在其他人的嘲笑中,我们就回家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艾英泪汪汪地说:“你就关在这儿呢?” 我无奈地笑着,“哼哼哼,昨天下午,我去揍老大了,唉,他老是这样无赖地闹,没完没了,他报警了,结果,就抓到你哥这儿了,大哥骂他们,他们把大哥揍一顿后,放了,把我给忘了,哼哼哼,唉。”我苦笑着说。 但艾英却突然严肃地说:“那,为啥,吕小美的儿子和咱儿子,这么像啊!”她又拽着我的耳朵说。 我哭笑不得了,“哼哼哼,哎呀,刚才大哥都说了,你还不相信我呀,再说啊,你再仔细看看,那孩子的眼睛和大哥多像啊,比老鼠眼都小,咱儿子,那浓眉大眼,双眼皮,一只眼都比他十只眼大,真是的,哼哼哼。”我拽下了艾英的手,轻轻地拧着他的腮帮说。 回到家,我洗澡后,我们休息了一上午。 午饭期间,养母叹息着说:“过这么一家子,不容易啊,就别闹了,闹的,我都心慌!” 我岳父艾叔想说什么,没有说。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营元突然跑出去了,然后,站在大门口大叫着:“四叔,四婶儿,四叔,四婶儿······” 我们急忙跑出去了,是常婷和常娜正痛哭着,蹲在大门口呢。 我急忙蹲下来,抱起来了她们,艾英跟在我的身后,给她们轻轻地打着后背上的泥土。 我一边走,一边心疼地笑着问:“哼哼哼,哭啥呀?” 常婷擦着眼泪说:“我们饿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了,呜呜呜。” 艾英纳闷地问:“你妈呢?” 常婷哭着说:“妈妈早上就去上班了,爸爸也跟着走了,我们俩自己开门出来的,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 艾英气坏了,想说什么,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没有说。 我们给两个孩子洗脸后,就让她们坐在了她们原来的位子。 孩子们又高兴地吃着闹着,我岳父母、养父母看着,欣慰地叹息了一下,也都笑了。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大嫂笑着过来了,非常利索地洗着手,“饿死我了,哎呀,起开,起开,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起开!”她“严肃”地拽着我,让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她不论分说地就坐下了,开始吃起来了。 艾英也“生气”地说:“哎哎哎,那个,姓曹的,没有做你的饭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岳母打着艾英,害怕再闹矛盾。 大嫂笑着说:“撵我走,我不走,伙食费,我都是按年交的,吃完02年的,我们再走!”她说着还打着艾英。 这时,大哥也够头够脑地来了,我没有等他进门,就冲出去了,刚抓住他的衣领,他就大叫着:“叔,婶儿,你们都看到了啊,我是君子啊,我没有说啥吧,我没有动手吧,是吧!” 我岳父和养父一起笑着,拽开了我们,大哥斜着眼睛,非常鄙夷地看着我。 我指着大哥的鼻子说:“哼哼哼,记住,要再敢胡咧咧,我就掐死你!” 大哥非常“无辜”和“委屈”地说:“两位叔啊,两位婶儿啊,眼见为实吧,另外啊,还有啊,他们两口子,去我医院打我两次了,都是按在院子里,在病人和其他同事的众目睽睽之下,打的我呀,艾强可以作证啊,我都报警两次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脖子,都是他们两口子打的!”他说着吃着,还伸着脖子,让我养父母和岳父母看着。 艾英抓着大哥的头发,使劲儿往后一拽,大哥又倒在地上了,孩子们都嘲笑着,大嫂也笑着,不理他,继续吃自己的了。 午饭后,我先去了律所。大哥是看着我走的,才出门的,鬼鬼祟祟的,快速跑着。 其实,我也在一个他必经的路口等着呢。 看着他快速走过来,我一伸腿,他就趴在地上了。 当他刚想爬起来的时候,我就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进了一个胡同里。我掏出纸和笔,“哼哼哼,写吧,姓常的,这次,写两万,这次,不写,只要你不死,下次就是三万!”我掐着大哥的脖子说。 他哭着,看着周围,没有看到人,终于还是鼻涕一把泪两行地,趴在墙上写了欠条: 欠条:问天问地,问鬼神,我到底哪辈子做了孽啊,欠我四弟常书两万块钱啊,人在做,天在看啊,自作孽不可活啊,天作孽犹可恕啊,老天放过谁啊,不是不报啊,时候不到啊。决定,2002年年底还款。借款人:常高。2002年6月3日。 感谢好友们的支持啊,多多投票。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8章 我的独立办案 我独立代理的案子,开庭了。 是一起盗窃案,为什么是盗窃案呢? 其实,在盗窃的过程中,受害人也被嫌疑人给伤了,几个月过去了,受害人至今没有康复。 这样的案子,在盗窃过程中运用暴力伤害受害者的,应该以抢劫罪侦查和起诉才对,但为啥是盗窃呢? 嫌疑人,男,许峰,53岁,矮胖子,秃顶,务农。 受害人,女,许于每,年轻丧夫,守寡40年,87岁,退休教师。 两人为母子关系,许峰在家排行老小,属于那种好吃懒做的无赖型的人。 在家里,到处拜把子喝酒,家里的果园、土地,一直都不问津。都是老婆、孩子和老娘,在帮忙干活。 但由于此人好排场、爱拉扯朋友,拜把子遍天下,自然,开销很大的。 家里的钱,媳妇管的严的很。 许峰也因为这种“不过日子”的表现,经常被媳妇挠的头上、脸上、脖子上,都是一道道的伤痕。 于是,啃老,是他唯一的办法了。 但家里有兄弟姐妹五个呢,再者老太太有着各种各样的老年病,老太太不想要子女的钱,一来想着帮助一下那些家庭有困难的子女,例如大儿子有尿毒症;二来,也能让自己保持着起码的生活。 可是呀,许峰总是会想办法去要钱。 一开始要现钱,后来是直接从教办室里领走老太太工资,再后来就是直接拿走了老太太的工资卡。 2002年2月2日,要过年了,老太太准备取钱置办年货,另外给孙子和外孙等压岁钱,等她去拿压在箱子底的工资卡时,却发现没有了。 于是,她哭着找了几个孩子来,问谁都不知道。 最后,兄弟姐妹们只好达成一致意见:报警! 在拿起许峰大姐拿起电话的一刻,许峰按住了电话,急忙回家拿出了工资卡。 在许峰几个哥哥姐姐的陪同下,老太太娶出了仅剩下的三百四十一元。 当晚,许峰和拜把子们聚会,喝醉了,刚到家,就被媳妇拿着扫帚打骂了。“不要脸,一天到晚的喝喝喝,喝死你,不挣钱,偷你娘的钱,现在都传遍了十里八乡,我告诉你,将来咱儿子说不上媳妇,我喝药死给你看!”她打骂着。 喝醉后,且被人在酒场上吹捧的自信和虚妄,使他的心中更加自负和怨恨,他在媳妇的叫骂中,去了自己母亲的家里。 由于家里没有人,许峰打开灯泡,在家里翻起来了。 在翻着翻着的时候,他听到了有人叫喊抓小偷的声音,他吓得躲起来了。但在躲在床边的时候,他顺手摸着床上,抓着了一条围巾,围上了自己的脸。 在他蹲着的时候,因为酒意的发作,他就睡着了。 2月3日,凌晨一点的时候,他因为冷醒来了。他有继续翻着,当她刚在老太太的枕头下,拿出钱的时候,老太太醒了,顺手抓着了他的手。 他此时,已经忘了受害人是自己的娘;老太太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就大叫着:“抓小偷,抓小偷,······”并顺势拿出枕头下藏着的锥子,顺势刺了他一下。 许峰疼坏了,对着老太太的脸就是一拳,老太太又刺了一锥子,许峰顺势抓起一个硬的东西,对着老太太的头就是一下,老太太倒下了。 “抓小偷”的求救声,还是惊醒了善良的邻居们,大家穿着单薄的秋衣秋裤裹着大衣就出来了,一哄而上,把因为酒劲发作跌跌撞撞的许峰给抓住了。 大家都没有想着去扯掉围巾,直接押着许峰就去派出所。甚至在去的路上,许峰还在睡着了。 等乡亲们叫骂着打着走到派出所的时候,警察拿下了他头上的围巾,才发现是许峰,尴尬的乡亲们想把他带回去的时候,警察们却直接采取了强制措施。 乡亲们都怕得罪许峰和他的家人们,一下都躲的不见人影了。 许峰的其他亲人们,都紧急地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老太太被直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警察们勘察了现场,老太太是被许峰用擀面杖给打晕的,造成的重度的脑震荡与颅内出血的状况。 一开始警方,以抢劫罪立案了。 随着警方侦查的深入与老太太的醒来,老太太第一件事儿,就是在许峰哥哥和姐姐的抬着下,去了公安局找了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躺着向其提出了自己的“恳求”。 按照程序,我在四月份,第一次约见了许峰。 原来的矮胖子,现在已经成了矮瘦子。 脸上的胡子和头上的头发,都稀稀拉拉的。 看到我以后,痛哭流涕地说: “啊,你看看,律师啊,我整天啊,拉扯朋友,都是为了谁啊,都是为了这个家啊,啊?我容易吗?我天天喝醉,喝醉,知道不?律师,难受的很,啊?我拉扯朋友为了谁啊?都是为了这个家!让别人知道,我朋友多!万一,谁要是和我家吵架甚至打架的时候,我一声令下,一声令下,那些都是我的小弟,都是拜把子,都能马上过来,为我横刀立马,啊!”他大哭着挥舞着手说。 我笑了,“哼哼哼,峰哥,朋友遍天下,佩服佩服啊,哼哼哼。”我说着抱着拳。 旁边的警察偷笑了,许峰惊讶了一下,他非常严肃地看着我,突然拍着桌子说:“好,好,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你这个小弟,我收了,等我出去,我去拿我娘的工资,正式的,请你,请你,真的!” 我笑着说:“你娘,重症监护了,让你打的,哼哼哼。”其实,看到这样的人,我心里恨的牙根痒痒。 许峰惊讶了,抽泣起来了,在我以为他会悔恨的时候,他却拍着桌子说:“啊,我娘,我娘糊涂啊!我天天这样,朋友这么多,她多荣耀啊!我这是光宗耀祖啊!律师,你说说啊,我朋友这么多,律师啊,不信,你现在去县医院,看看去啊,去看望我娘的,乌央乌央的,县医院里,肯定人满为患了,那是谁的功劳?我的!我的功劳!我是大哥,这就是义气,这是就场面,我混得多好啊!” 我笑了,冷笑了,“哼哼哼,县医院里,看望你娘的人,多的很,都是她的学生,你的朋友,一个去的也没有,你的场面?哼哼哼。”我转着笔说。 许峰惊讶了,瞪着小眼睛,充满质疑地说:“啥,就我这酒量,就我那些拜把子,没有三百五百的,最少也有八九十吧?啊,我这,不如一个教书的?啊?我这谁家有事儿,我都是拿钱最多的,啊!我娘住院了,他们不去,不去?” 啃老,并不是当前才有的现象。读友群: (本章完) 第369章 偏离轨道的庭审 看着许峰“嚣张”的样子,我很是开心了。 “哼哼哼,哎呀,许老大呀,人家都称你老大吧,哼哼哼。”我笑着转着笔说。 他双手带着手铐,还不忘了挑着右手大拇指,“我许老大,城东,许老大,谁不认识,我们镇的镇长,村里的村长,县里的一些部门的,都喝过酒,他们都尊称我老大呢,就我这排场,啊······”他说着就忘乎所以了,指着旁边的警察说:“哎哎哎,给我放开,干啥呀,说不定,我和你们局长,还是拜把子呢,快点的!” 站在旁边的警察生气了,非常厌恶地看着他,一个跨步走到他跟前,就像收拾一个调皮孩子一样的,右手拽着许峰的左耳朵,左手不论分说地扇着他的光头,啪啪啪地响着,“姓啥,姓啥?”那个警察一边揍着他的秃顶,一边小声且严厉地问着。 许峰被打懵了,也害怕了,也清醒了,嘴唇哆嗦着看着警察,眼泪汪汪地小声地说:“我,我,姓啥呀,你说,我姓啥,我就姓啥!” 我笑着拽开了那个警察,笑着示意他出去,他打开了门,对外面一摆手,又进来了一个,这位警察就出去了。 许峰害怕了,满脸委屈地表情,不停地搓着手,连手铐也哗啦啦地清脆地响着。 我笑着说:“哼哼哼,许峰啊,的确,你家的人,人山人海,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混的真不错啊,哼哼哼。”我想着墙倒众人推的许峰家的现状,我是发自内心地瞧不起他。 我的话音刚落,他又忘了刚才的“挨揍”了,使劲儿地拍着桌子,指着我说:“看看,看看,我说吧,我说吧,啊,咋样啊,我混的,咋样啊,啊?” 刚来的警察,非常严肃地指着他说:“注意!” 他声音小了,但脸上的嚣张又出来了,趴着问我:“到我家,去的,都是拿的啥,收了多少钱?嘿嘿嘿。”他很是得意了。 看着那位警察,我冲他使了眼色,警察也偷笑一下,“哼哼哼,我们一起算了,一万一千三百二十五,混的真好啊,哼哼哼。”我用充满“赞许”地眼神,还挑着眉毛说。 许峰又激动了,嘴唇哆嗦着,嘴咧的大大的,“咋样,咋样啊,都说,我这是酒肉朋友,啊,说酒肉朋友不管用,看看,看看,咋说的呀,付出就有回报,回报吧,咋样啊,这个律师,这个,哼律师啊,等我出去,咱俩就拜把子,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这些弟兄们家,都走一趟,半年,你都不能认识全,嘿嘿嘿。”他得意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说。 我烦死他了,“哼哼哼,你要脸不,这一万多,都是你在各村与街上的饭店、代销店,欠的帐,现在你家要账的蹲满了院子,你媳妇想喝药死,你家的农药,都被别人拿走了,死不要脸,丢人,继续做梦吧,继续当你的老大吧!”我说完站起来,向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就走了。 许峰被送回房间的时候,是被三个警察给抬过去的,他崩溃了,不能走了。 开庭了,许峰好像又瘦了。但好像对庭审的结果,已经知道了一样。其实,我想,在许峰妈妈的学生的积极“操作”下,估计早就知道了结果。 在进入法庭前,季叔还特意安排我:别多问,别多说,就问那几个问题,提一个免除刑事处罚的量刑要求即可。 我仔细地阅读了法院的起诉书,本来许峰只偷了三百多,却写出来了五千九;本来,许峰的娘是被许峰打伤的,结果上面显示是她自己从床上掉下来摔的;本来是到现在还瘫倒在床上,却说已经恢复健康;本来是偷走吃喝和打牌的,却说是为了给孩子交学费的。 这次,检察院派来的公诉人,是熟人:陈新清。 这次,法院的审判员,是我的亲戚了:闫宝华。 我看出来了,很多的“关系”都被许峰母亲的“学生们”给“摆平”了。 庭审开始了,轮到我问话了。 看着这个“死不要脸”的人,我决定了自己的“打法”。 “哼哼哼,许峰,你到你妈家,去找钱,不对,去借钱,是给孩子交学费,对吧!”我严肃地说,坐在旁听席上的许峰的亲戚和其他家人们,有人发出了“嘘”声。 早就知道“结果”的许峰,很是自信地说:“对,给我儿子交学费,唉,家庭压力大呀,暂时借我娘的钱。” 旁听席上又发出了“嘘”声,甚至有人故意地发出了“呸”声。 “哼哼哼,你总共借你妈五千九,对吗?”我继续“严肃”地问,其实,这些话都按照某些人的“指导”所进行的。 旁听席上惊讶了一下,甚至有人嘀咕着说:“五千九,两万五千九,差不多。” 许峰看着旁听席上的人,愤怒地瞪着眼睛,依然认为自己是齐天大圣,“是的,五千九,三千两千的,不算钱了,改革开发了,小康社会了。”他叫嚣着。 “哼哼哼,当晚,你母亲摔伤了,你就把钱给你母亲,让她看病了对吗?”我有点恶心了,但还不得不这样问下去。 “是的,其实,我喝醉了,当时,就把钱塞给了我娘。”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 旁听席上已经有了叫骂声,虽然都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非常愤怒了。 “哼哼哼,许峰,你孩子的学费,是多少钱?”我好像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其他人也都没有奇怪什么。 “五千九。”他还是很随意且得意忘形地说,好像他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哼哼哼,许峰,听说,你很孝顺,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你母亲,吃的喝的穿的,都是你在管着。你母亲是啥病?”旁听席听到我这样说,有人开始叫骂我了。 许峰已经习惯性地把别人奉承他的话当真了,“我娘啊,她呀,她有啥病呀,颅骨骨折,颅内出血,意外,意外,失手,失手,对不住了啊,对不住了啊!”他说着还冲着旁听席作揖着。 旁听席上一个五十多岁或六十多岁的妇女,哭着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也气哼哼地狠狠弄着旁听席上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噪音,一个年轻的妇女直接叫骂了:“不要脸,活着干啥,死去吧,我奶奶,被你打的,你不知道啊,啊,为了三百块钱,打自己的亲娘,是人吗,死去吧,你!” 喜欢喝酒的人,自信是相互吹捧出来的。读友群: (本章完) 第370章 我常输职业生涯的开始 看到时机成熟了,我“愤怒”了,拍着桌子就站起来了,指着旁听席上对许峰充满怨恨的亲人说:“哼哼哼,我当事人,许峰先生,是一个讲道德,尊老爱幼的人,自从许老先生许峰父亲去世以来,一直是他在赡养着老母亲;许峰先生,是一个讲仁义,团结相邻的人,一直以来,许峰先生乐善好施,广交天下朋友,对朋友向来两肋插刀;许峰先生,是一个淡薄金钱的人,从来不在意那一点一点的小钱,你们这样污蔑我的当事人,是什么目的,啊!”我拍着大声地吼着。 许峰也附和着,“啊,这些年,啊,这些年,我一直拿剩菜给咱娘吃,嚎嚎嚎啥,滚!”他非常嚣张地说,甚至认为法庭上他才是法官呀。 旁听席上的人,被彻底激怒了,大家都站起来了。 原本出去的气哼哼的男子也回来了,指着许峰,哭着说:“小峰,你有良心不,你偷咱娘的钱,还把咱娘打昏迷了,你有良心不,啊!” 刚才出去的六十岁左右的妇女也回来了,大哭着说:“小峰啊,这些年,你偷了咱娘多少钱,我们说过一句不,咱娘也就清醒那一会儿,还去给你找人,想把你弄出来了,到现在了,你还这样啊,啊!” 一年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摆手示意大家别再说话了,他擦着眼泪说:“尊敬的法官,尊敬的检察官,我奶奶是我小叔打的,我代表我们家族,要求进行伤情鉴定,也要求警察重新调查,一定要依法惩处这个家族的败类和社会渣子!” 旁听席上的人都沸腾了,大家强烈地要求重新侦查。 出了法庭,陈新清笑着说:“哎呀,哼哥啊,我回去啊,不知道,要被某领导骂成啥样啊,唉。” 闫宝华也过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舅子啊,你是我亲小舅子,我这第一次审案子,就被你哼哼哼地给搅和了,唉,回家,我就给国珍说,看看,到时候不缠磨死你,等着吧,嘿嘿嘿。”他说着就指点着我,笑着走了。 一个警察走过来了,笑眯眯地说:“哼律师呀,你是属猪的,还是属驴的呀,你知道,哪壶不开啊,你还偏偏提哪壶啊,这下好了,我们都坐在里面了(陷入困境),不知道要有几个人,因为这事要被处分了,你真行啊!”他摇着头走了。 回到律所,大家都忙着呢,季叔都没有理我,戴衡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说着:“哎呀,我们的哼哥呀,你厉害啊,你现在已经当庭改变了两个案子了,唉,谁摊上你,就是谁幸福啊!” 孙满意走到我跟前,很是神秘地看着其他人说:“哼哥,你呀,绝对,是法律界的奇葩,你肯定是上帝,不对,中国人不信上帝,你肯定是老天爷,派来拯救人间的,真的,我信了!” 刘春正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我,停了几秒后,才咂吧着嘴说:“我的天呐,你简直就是正义的代表和化身啊,那个许峰的兄弟姐妹正给你做锦旗呢,许峰的老婆正到处找药喝呢,嘿嘿嘿。” 大哥和大嫂依旧每天在我家吃饭,他们不住在我家了,但两个孩子还是继续住在我家了。 只是艾英重新调整了房间,把常婷、常娜和常曼三个女孩放在一个房间,把艾云和营元两个男孩放在一个房间。 大哥每隔一天值一次夜班,大嫂是护士长,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值夜班的。 大哥不值夜班时,大嫂都是按照大哥的“秘方”,为他准备各种提高“功能”的补食。然后,和大哥一次次地“幸福生活”,直到第二天,大哥耷拉着头去上班,甚至到了医院里,只要没有病人的时候,哪怕只有两分钟的空隙,都能睡着,大嫂才满意。 大哥值夜班的时候,大嫂直接到精神病院去,非常嚣张、霸气地选了一间空房子,并动用了“副院长”的职权,把屋门安装上防盗门,把房间里换上大床,在房间里安装上大电视,几乎把这个房间装修一新了。 然后,在晚上大哥值班时,大哥走一步,大嫂跟一步,只要一有空隙,大嫂就会拉着大哥,去他们的“行宫”里,争分夺秒地和大哥“生活”一次,以确保大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其他的女人。 但大哥出于各种“考虑”,还是尽可能地去上夜班,这样白天的时间,他就更自由了。 我们自己的网吧,当然是大哥最好的去处,不要花钱,还能免费地上网和吃喝。 据二哥神秘地说:“你知道吗,老四,别看老大,长的比屎都恶心,但很会挂拉(撩)女人,他现在,有找一个了雨蒙蒙的网友,才16岁,葬良心不,真他奶奶的,不是好货!”他说着还捶着吧台。 在2002年,7月14日的时候,那个16岁的“雨蒙蒙”来了,穿着比较成熟,准确地讲是比较裸露,脸上抹的粉啊什么的比较多,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的幼稚。 她在网吧里和大哥见面后,第一印象,当然是比较失望的。 她左手食指勾着一个小包,在后背上耷拉着,右手指点着大哥,由于穿着高跟鞋,她比大哥还高一点,“就你,要多高有多高(大哥的网名),的确,想多高,脚下就踩个多高的板凳,哈哈哈。”她说着就要走。 这时,大哥色眯眯地拽着她的小包,她转身愤怒了,指着大哥的鼻子说:“欠揍,是不?” 大哥笑着说:“饮料、泡面、饼干、机子和香烟,都给你准备好了,玩会儿呗,嘿嘿嘿。” 女孩迟疑了一下,但看着一个比较隐蔽的桌子,就笑着直接走过去了。 大哥和女孩并肩坐着,两个人一开始是各自聊天或玩游戏,但后来,大哥会经意不经意地打开那些低级的页面或视频,让女孩看看。 一开始,女孩是嫌弃地“切”了一下。 第二次的时候,女孩就笑着看了几眼。 第三次,大哥摸着女孩的腿说:“男人,有钱才是硬道理,身高啊,长相啊,能说明什么呀,嘿嘿嘿。” 女孩惊讶,应该是惊喜地看着他,她突然扶着大哥的肩膀说:“我想,天天上网不要钱!” 大哥搂着女孩的脖子抵着头说:“这个网吧,就是我的,想咋上,就咋上。” 女孩激动了,捧着大哥的脸说:“真的,你真厉害啊!我喜欢啊!” 大哥却突然关上了机子,趴在女孩耳边说:“走,去里屋,那里面有机子,还没有人打扰!”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感谢感谢。读友群: (本章完) 第371章 妈妈对大哥的疼与爱 大哥在二哥的惊讶中,就去了网吧的休息室里,到里面,他打开了里面的机子,再打开那些低级的网页,他想让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女孩排斥了一下,大哥笑着说:“什么时代了,开放吗,开放,是吧!” 在那些低级视频或图片的刺激下,在大哥的诱导下,女孩和大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切。 二哥太累了,等网管来了以后,他推开门想进去睡觉的时候,却看到了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二哥气坏了,抓起大哥的头发就打起来了,女孩什么都不顾及,直接光着身子,拉着二哥,还指着二哥的鼻子说:“滚,滚,别在我家网吧,撒野,小心,我找人揍你!” 大哥非常厌烦了,光着身子站在女孩的身边,往外推着二哥,“滚,滚,滚,丢人,不知道,啥叫丢人啊,啊!”他非常厌烦地说。 二哥无奈了,只能退出来了,站在门口,依着墙,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面就传来了的女孩发出的“歌唱”。 二哥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啊,在网吧里来回踱步后,于是,又走回了房间门口,就不停地敲着门。 但无论二哥怎么敲门,都没有开门,只是一次次的女孩“欢叫声”。 其实,二哥心里清楚,这都是平时大嫂给大哥吃那些“补食”吃的。 终于,二哥依着门睡着了。 等到他依着打开的门,顺势躺在地上时,才看到大哥牵着女孩的手出去了。 他们根本都没有理二哥,直接拿了两瓶饮料,就走了。 等二哥爬起来,看屋子时,已经是满地卫生纸的垃圾了,上面既有沾有鲜血的,也有没有血迹的,二哥恶心坏了。 只好打扫着,等他去看自己的小床时,夏凉被上、席子上,甚至连枕头上,都是鲜血。 二哥咬牙切齿地捶着墙,生气地坐在床边,又继续收拾着屋子了。 等他收拾好后,直接抱着被子、席子,夹着枕头,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他越想越气,但又不知道给谁说,就直接到我家,开着我的面包车回家了。 气哼哼地回到了自己的批发部里,躺在妈妈经常坐的躺椅上,噘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妈妈过来了,拿着小板凳坐在二哥的身边,“常中啊,给妈说吧,到底啥事儿,气成这样儿啊?”妈妈给他拿了一瓶饮料递给他说。 二哥接住了,放在了地上,非常苦恼地搓着头,“妈,你管管大哥吧,他比我爸厉害多了,这,这,他和吕小美的事儿,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把屎盆子扣在常书头上,现在啊,他又骗了一个16岁的小女孩,你不知道啊,把我那个小屋给搞的呀,唉,气死我了!”二哥气得捂着胸口。 妈妈叹息一下后,捂着胸口,猛地喘息了几下,扶着二哥的肩膀,慢慢地站起来了。她先是回了敬老院里,提着一个小提包来了,对二哥说:“常中,走!”她都没有进门,就直接上车了。 二哥锁好门,把钥匙交给妈妈后,就在姐姐们、囯怀的惊讶中,去县城了。 二哥拉着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妈妈,先去了网吧,妈妈在里面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大哥。 又让二哥拉着去精神病院,去了他的办公室和“行宫”,也没有找到人。 再就去了我家里,大哥正躺在营元和艾云的屋子里,睡着呢,呼呼大睡啊。 妈妈在我养母的惊讶中,直接进了屋子,从提包里拿出了,以前教训我的“高压铝线”的鞭子,在她举起手的时候,却又放下了,在院子里转悠着,直到看见一根棍子,就是作为铁锨把的棍子。 她拿着就进屋了,但被我养母和岳母拽着了,“常高,常高,别睡了,快跑,快跑······”我养母大叫着说。 大哥被吵醒了,他懵懵地看着大家,当他看到妈妈愤怒的表情时,他才知道问题“严重”了。 在他穿着鞋想跑的时候,我妈妈小声地对我岳母和养母说:“放开我,这孩子,整天祸害小女孩,不教训,到以后,就犯罪了!” 她们两个迟疑了一下,我岳母还是主动地拽开了我养母的手。 此时,大哥已经站在门口了,他以为妈妈不会打他,也认为我岳母和我养母会拦着她,非常厌烦地对妈妈说:“吵吵啥,吵吵啥,啊,不在家好好干批发部,到城里来干啥,干啥,啊!” 他说着还想进屋继续睡,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妈妈举起棍子,对着他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大哥的头出血了,他捂着头慢慢地蹲下了,“妈,你干啥呀,虎毒不食子呢,啊?”他非常委屈地嚎叫着说。 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就像雨点下落一样地,快速打着大哥,不到一分钟,大哥就满脸鲜血了,躺在了门口,我养母看着心疼,拽着我妈妈,妈妈含着眼泪小声地说:“春儿,别拉,不教训好他,他自己的家就完了,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人,你起开。” 我岳母满脸生气地拽着我养母,妈妈对二哥说:“常中,把他拽到院子里。” 二哥拽着大哥的胳膊,把他拉到了院子里,此时大哥才害怕了,捂着头,胡乱地擦着脸上的血说:“妈,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看着大哥,身子颤抖着哭了,但还是拄着棍子,慢慢地走到大哥的跟前,狠狠地举起了棍子,对着大哥的左小腿,就是狠狠地一下,大哥惨叫着颤抖着。然后,妈妈仔细地看着大哥的腿,摸着和右腿对比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又举起棍子,对着刚才击打的位置,再击打了一次。 妈妈脸色煞白地拄着棍子,停下了,喘着粗气,慢慢地就倒在了大哥的身上。 我岳母和养母急忙跑过去,我岳母轻轻地把我妈妈放好,给妈妈吃了速效救心丸后,掐着妈妈的人中,等到妈妈慢慢醒来以后,对二哥说:“常中,快,送你妈去医院,我这就给艾英打电话!” 二哥把妈妈抱上了车,我养母抱着我妈妈,我岳母在家里照看着几个吓哭的孩子。 到医院后,艾英和大嫂已经在急诊室门口等着呢,医生们对妈妈进行了紧急的抢救。 艾英问二哥:“二哥,咋回事儿啊,不是在家呢吗,怎么回事儿啊?”她看着抢救室里的妈妈,含着眼泪说。 二哥看着艾英和大嫂,想说什么,没有说,就哭着蹲在门口了。 因为家事繁琐,更新晚了,多多谅解。读友群: (本章完) 第372章 一锅乱粥 没有人愿意理大哥了,我岳母也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照看着几个孩子。常婷和常娜哭着蹲在他的身边,他捂着头,活动了一下腿,又试着站了一下,能站起来,又试着走了一下,还能走,他没脸没皮的笑了。 然后,疼的龇牙咧嘴地就走了。 医院里,大嫂问二哥和我养母到底啥情况,他们都没有说,只是叹气着。 其实,谁都知道,这事儿,不能说,最起码暂时是不能说的。 大哥没有敢去县医院治疗,他去了不远的二院包扎了,腿也拍了片子,没有什么问题。 大哥又急忙坐着“木的”(人工三轮倒骑驴的车)赶往了县医院。 在急诊室,大嫂看着受伤的大哥,心疼地问他:“常高,咋回事儿啊,啊?” 大哥心虚且歉意地看着二哥和我养母,尴尬地说:“被一个神经病打的,嘿嘿嘿。” 二哥一听就火冒三丈了,什么也不说,对着大哥的脸,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大嫂生气了,当她抬手想还击的时候,二哥一下就抓住了大嫂的手,一下就把她甩出去两米多远。 大嫂和艾英懵了,二哥从来没有这么厉害和勇猛过,今天是怎么啦。 大哥看着局势难以收拾,捂着被二哥打疼的脸,尴尬说:“是一个傻瓜打的,嘿嘿嘿。” 二哥又狠狠地对着大哥的脸,再打了一巴掌,大嫂彻底被激怒了,拿出了“踢裆左勾拳右勾拳”的套路,二哥快速地躲闪着挡着,大嫂就被充满疑惑却又仿佛明白的艾英给拦住了。 大哥向大嫂求助着,但大嫂无论怎么挣扎,却无法挣脱艾英的手。 他只好看着已经离他有一米多远的二哥,对着大嫂尴尬地说:“曹妙啊,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打的啊,反正,一阵乱棍,打了就跑了,嘿嘿嘿。” 二哥气得的全身打颤,猛地对着大哥冲过去,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大哥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二哥弯腰抓住大哥的头发,直接给拖到了医院的大门口,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踢打着大哥,被医院的保安笑着拉开后,二哥才对着大哥“呸”了一口,走向了急诊室。 大嫂冲到二哥跟前,又想打二哥的时候,二哥先动手了,直接用手掌捂着大嫂的额头,往后一推,大嫂差点摔倒;她愤怒了,又拿着拖把到二哥跟前,被艾英拦住了,“去,看看大哥吧!”艾英把她拉到了外面,大哥已经自己站起来,站在急诊室的入口处了。 大嫂带着疑惑和愤怒,走到大哥的跟前,大哥非常“委屈”地趴在大嫂的肩膀上哭了,医院里的熟人们看着都偷笑了。 艾英也偷偷地把我养母拽到了一边,看着大嫂和大哥,小声地问我养母:“妈,咋回事儿啊?” 我养母叹息着,装作没事儿的一样,看着抢救室里,“常高,和一个16岁的女孩乱搞,你妈气得,唉,咋这样啊!”她显得有点悲伤。 二哥又蹲在抢救室的门口了,擦着眼泪,不时地看着抢救室。 艾英气坏了,咬着牙,自言自语地说:“瘪犊子,我废了他!”她说着攥着拳头,就要走向大哥和大嫂了。 但被我养母拽住了,且严厉地对她说:“艾英,他们的事儿,他们自己处理。”艾英一直以来,对我养母非常敬畏,她看着我养母还是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捶了一下墙。 艾英看着他们对我养母说:“妈,您说,常书,不会干这样的事儿吧?”她的脸上充满担忧。 养母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不是常书的问题,现在是常高的问题,这孩子啊,从小就是个搅屎棍,唉,等着吧,他做的坏事儿,一定会,一件一件地都赖到常书的头上,你要有心理准备啊,别到时候一急,就什么也不管了,坏了你们的和睦啊!”她抓着艾英的手说。 很快,我和姐姐们、三哥三嫂、囯怀、张娟、国珍、闫宝华等都来了,大哥看着他们,就吓跑了,大嫂拽都没有拽住。 医生出来了,对我们说:“住院吧,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是不是心梗。” 妈妈捂着胸口,宁死都不住院。 我们只好浩浩荡荡地回家了,到家后,爸爸正焦急地站在敬老院的门口,翘首观望呢,大姐、二姐搀着妈妈下车了。 妈妈快走几步,走到爸爸跟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地两巴掌,然后,捂着胸口,蹲下了,我们都吓坏了,爸爸委屈地摸着脸,我们都示意爸爸别生气。 从妈妈下车起,大姐、二姐一直守在妈妈的身边。国珍也想守着,但因为孩子小,被大姐和二姐劝着走了。 大哥跑回家了,进家后,就躺在了沙发上,无聊地不时地偷笑着,看着天花板。 大哥的手机响了,是大嫂打来的,他告知大嫂,他在家里呢。 大嫂气冲冲地到家了,一边换着鞋子,一边叫骂着:“这个王八蛋,常二绿,等着吧,看我不揍死他,动不动就敢打你!”她气得把鞋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大哥“委屈”站起来了,搂着大嫂的腰,仰着头,看着大嫂,“曹妙啊,我,我,我······”他想说什么,但想着万一说错了,后果不堪设想,他只好装着委屈了。 大嫂低着头,捧着大哥这张别人都看着恶心的脸,非常自豪地说:“放心吧,谁要再敢欺负我们常院长,我就废了他!” 大哥太激动了,一下就抱起了比他高一头多的大嫂,放倒在了沙发上,开始了他们的“幸福生活”。 晚饭的时候,大嫂和大哥依旧来吃饭了。 大哥包着头,还谈笑风生着,我岳母、养母都很心烦了。 大哥看着大家都烦,就笑着快吃着,拉着大嫂走了。 常婷和常娜哭着到艾英跟前:“小婶儿,别生我爸爸的气啊,别撵我们走啊,呜呜呜。” 艾英有点感动了,搂着她们两个在怀里,“哎呀,你们都是小婶儿的宝贝,婶儿,最疼你们了,啊,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啊!”她给两个孩子擦着泪。 这时,营元和常曼也怯怯地走到艾英的跟前,“小婶儿,我爸爸呢,是我爸爸和大大打架的,你不会撵我们走吧!”他们俩牵着手,身体发抖着说。 艾英也把他们搂到了怀里,“大人的事儿,和你们小孩没有关系啊,你们都是小婶儿的宝贝,你们都是好兄妹啊,好吧,记住啊,千万别学你们的爸爸,整天没大没小的,打架啊,别人笑话,听见了吗?” 四个孩子都含着眼泪点着头! 感谢大家的支持,更新晚了抱歉!读友群: (本章完) 第373章 继续乱 尽管大嫂管的很严,尽管大嫂一直在用自己特殊的方式去“惩治”大哥,但大哥依然死性不改。 大哥被二哥揍一顿后,第二天下午五点的时候,还是包扎着头去了。 他看到在网吧里正在上网的“雨蒙蒙”(和大哥发生关系的小网友),就很激动了。 “雨蒙蒙”非常生气地走到大哥跟前,指着二哥对大哥说:“就是那个大个子,不让我上网,给钱都不行!”她拽着大哥的手,走到吧台前,还拍着吧台。 大哥走到吧台里面,打着二哥的头,“谁是老板,谁是老板,谁是老板,啊?”他装作很是严厉的样子,看着“雨蒙蒙”说。 二哥烦死了,没有理他,继续和其他上网的人忙碌着开机、关机的事务。 “雨蒙蒙”撒娇着,还自己去拿着那些饮料和零食吃着,大哥直接进了吧台,自己去操作开机的事儿了。 二哥烦死了,但还是当着女孩的面忍住了。 但在大哥和女孩上网正高兴的时候,二哥给大嫂打了电话,“曹不妙,快来网吧吧,你家男人不妙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二哥冷笑着等着,抽空也走到大哥和“雨蒙蒙”的跟前,“笑着”说:“大哥,小嫂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叫曹不妙的美女,可能要过来了,嘿嘿嘿。” 大哥听着激灵了一下,半坐着半站着,就哭了,是真哭了,“啊,常中,你,你,真的啊?”他在“雨蒙蒙”的无限惊讶中,擦着眼泪说。 二哥“笑着”把右手放在胸前,“出家人不打诳语呀,俗话说,心诚则灵啊!”他说着就转身偷看着大哥走了。 大哥看着二哥的样子,擦着眼泪,将信将疑地坐下了。 “雨蒙蒙”非常“心疼”地给大哥擦着眼泪,“高哥啊,咋回事儿啊?”她搂着大哥的脖子,撒娇着说。 大哥笑了,“没事儿,他开玩笑的,他说,他妈要死了,我这人心软,听不得,别人家的伤心事儿,嘿嘿嘿。”他说着还在“雨蒙蒙”的胸部轻轻地抓了一下。 他们两个继续打情骂俏地玩着游戏,聊着天,还不时地看着低级的视频和图片,他们已经忘乎所以了,还哈哈哈地狂笑着。 二哥反正给大嫂打电话了,也不管了。 但是二哥做了一件事儿,就是把大哥和“雨蒙蒙”,从第一次接触以来的,上网时间、吃的东西都记下来了,并折算好钱数,这为后来兄弟之间闹矛盾,记下了“证据”。 大嫂来了,其实,她并没有想着大哥会干啥对不起她的事儿,反而认为,二哥是在故意污蔑大哥的,尤其是上次,在医院急诊室,二哥揍大哥的事儿,大嫂心里还怀恨呢。 大嫂都还没有进网吧的门呢,远远地就开始叫骂了,“常不中,常二绿,常二孬,常二不中,不给我出来,我不打死你,你敢欺负你大哥,我要打死,我要废了你······”她叫骂着二哥的所有的绰号,甚至连二哥的网名也叫出来了。 大哥听到后,吓得一下就钻到了一个最角落的机子下面,并对正在上网的人小声地说:“救命,救命,千万别说啊,千万别说啊······” 这时,大嫂冲着二哥就打过去了,二哥抓住了大嫂手中的扫帚,指着大哥上网的机子方向,“去找找,你家那个死不要脸的吧,在我这嚎嚎嚎的,不知道好歹,滚远点!”他说着把大嫂推出去了很远。 大嫂也疑惑了,急忙向着大哥的机子找去,大哥的qq号还在闪烁呢,大嫂并没有在意,她看一下正在找着大哥的“雨蒙蒙”。 “多高,多高,多高哥哥,多高哥哥······”“雨蒙蒙”右手摸着头,短短的上衣被胳膊带高了,露出了肚脐眼,她很是焦急到处看着,但怎么也看不到。 大嫂看着她,非常厌烦地瞪了一眼,看着没有大哥,就要转身走了。 当她走到二哥身边时,二哥皮笑肉不笑地说:“姓曹的,我现在都不叫你大嫂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小嫂子了,大哥,现在就在网吧呢,你看看你个笨蛋样儿,被大哥耍的团团转,丢人,你除了个高,就没有脑子!” 大嫂有点不安了,看着二哥,开始装作非常弱势的样子,拽着二哥的胳膊说:“老二啊,常中啊,二弟啊,看在常婷和常娜的份上,就帮帮忙吧,你大哥在哪儿呢,啊?”她装作要哭的样子。 二哥笑着,看着大哥躲的方向说:“大哥有手机,你打他手机,一响,不就知道在哪儿了吗?” 大嫂惊喜了一下,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大哥的手机,就在这时,大哥满脸灰尘地过来了,笑着拍着手说:“曹妙啊,老二个高,机子下面空隙小,我过去,把线路清理了一下,哎呀,这一身弄的脏的,嘿嘿嘿。”他弄的满脸很脏地出来了。 二哥笑了,抱着拳说:“哎呀,辛苦啊,大哥辛苦了!” 大哥抱着拳笑着说:“哎呀,为网吧服务!”他还偷看着“雨蒙蒙”。 在二哥还以为“雨蒙蒙”会继续找大哥的时候,谁知道,这个小女孩,正在笑嘻嘻地吃着喝着聊天玩游戏呢,根本就不看大哥了。 大嫂非常欣慰地搂着大哥的肩膀回家了,“雨蒙蒙”开始和新的男网友在视频呢。 大哥在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不时地扭过头看着“雨蒙蒙”的方向。 在大哥走后,二哥直接停了“雨蒙蒙”的机子,她气愤地到二哥的跟前去闹了,“为啥,停我的机子!”她拍着吧台说。 二哥抬起头,非常生气地说:“滚!” “雨蒙蒙”没有说话,直接拿起手中的饮料,对着二哥的头,猛地砸几下,就气哼哼地走了。 二哥气愤地摸着头,擦着身上的饮料,无声地自言自语着。 大嫂直接搂着大哥回家了,他们开始了常规的“幸福生活”。 二哥给我打了电话:“老四啊,咱家出了一个比咱爸还不要脸的,唉,我是真后悔啊,真是托生错了家庭啊,唉,我这是哪辈子得罪观音了,把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啊······” 我直接把电话挂了,我还诧异呢,我为啥和你们这帮混蛋生在一个家庭呢,没有一天是安生的。 (本章完) 第374章 吕小美的爱恨交加 大哥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又像一条癞皮狗,无论谁怎么样,他都会去我们自己的网吧,后来干脆去其他的网吧。 但大哥确保一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手机都开机,以避免大嫂起疑心。 这样,他就带着那个“雨蒙蒙”,到处打游击地苟且着。 吕小美并没有放过大哥,她总会非常“巧合”地遇见大哥或大嫂。 在医院里,吕小美会抱着她儿子,在大嫂跟前故意地偶遇一下,“哎,曹姐,看看,我儿子,又吃胖了不,嘿嘿嘿。”大嫂想装作没有看见她,但她还是会拦着大嫂说。 大嫂挤着笑容说:“这孩子真可爱,胖嘟嘟的。”说着还逗一下小孩,当她看到小孩的眼睛时,却着着实实地惊着了。 吕小美却笑着说:“曹姐,我儿子,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刚生下,眼睛还大呢,现在咋越长越小了呢,唉,哈哈哈,不知道将来能长高不,哈哈哈。” 大嫂听着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说:“男人啊,不在身高,关键在才华,看我们家常高,不高,但很有才华啊,现在是院长了啊,哈哈哈。”她笑着有点自豪有点嚣张地摆着屁股走了。 吕小美成为了大哥无法绕开的噩梦,她总会抱着孩子,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 8月10日,在大哥最忙的时候,尤其是那些精神病患者和家属,挤得大哥的诊室满满一屋子的时候。 吕小美抱着她儿子去了,她想往里挤,其他的病人家属不愿意了,都吵吵着,要求排队呢。 吕小美笑着大声地说:“哎呀,别挤,别挤,常院长啊,是我小孩爸爸,常院长是个好爸爸,大家让一让啊,让他看看他儿子,让让啊,哈哈哈。” 病人和家属都自觉地给让出了道,在这不到两米的距离里,一些病人的家属,非常热情地夸赞着: “哎呀,常院长啊,你儿子真富态啊!” “常院长啊,你儿子真俊啊!” “常院长啊,你儿子将来绝对是个将才啊,你看看,那眼神,都是蔑视的,哈哈哈。” 大哥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了,当他想躲的时候,发现在这么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真的无处可藏啊。 正在诊断的病人也站起来让座了,吕小美抱着儿子坐在了大哥的跟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大哥,“常高啊,你看看,咱儿子,人家都说俊吧,你看看,你激动的,做人啊,别以为别人夸两句就忘乎所以了,嘿嘿嘿。” 大哥也开始“镇定”了,但腿却在下面剧烈地发抖着,他也开始有点忘乎所以了,“我儿子啊,哈哈哈,我儿子啊,哈哈哈。”他指着吕小美怀里的孩子说。 真是“天随人愿”啊,或者是“有准备”的。 吕小美显得调皮、可爱的,抱着孩子站起来了,把着孩子对着大哥的脸说:“嘘嘘嘘,嘘嘘嘘,尿你爸爸,尿你爸爸,哈哈哈,嘘嘘嘘,嘘嘘嘘······” 顿时一个诊室的气氛被调解起来了,大家一起跟着吕小美“嘘嘘嘘”着,孩子惊恐地胡乱地看着,突然猛地一蹬腿,真的尿了,一下就尿了大哥一头脸,尿还顺着大哥的头发,往下滴着呢。大家一起哄笑着,“常院长啊,有福啊,童子尿,治百病啊,哈哈哈。”有人大声地叫着。 大哥一边撇着嘴,一边“笑着”擦着头上和脸上的尿。其实,大哥的笑比哭还难看呢。 大家正笑着的时候,谁知道小孩放了一个屁,大家都笑着扇着鼻子,也有人开始往外走了。 这时,吕小美笑着说:“都别走啊,我儿子,要表演大节目了,哈哈哈,都别走啊,哈哈哈。”她故意地看着大家,其实,大家都明白,吕小美的儿子要拉屎了。 有位病人家属笑着说:“常院长啊,好屎不流外人手啊,抓紧接住啊,哈哈哈。”他说着,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往外走走,免得臭着。 有人站在门口,也有人急于看病,依旧站在屋里,大哥的脸色更尴尬了,满脸的汗珠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吕小美大笑着说:“常高,快啊,快接住啊,哈哈哈。” 大哥一边擦着汗,一边胡乱地找着东西,拿着听诊器,一看不行,又挂回了脖子上;转身拿着拖把,也感觉不合适,又放回去了;又拿着香皂,更不合适了,而且香皂滑掉在地上了,他又急忙拿着香皂盒子,病人家属们笑着大哥。 吕小美恨恨地偷笑着,突然对大哥说:“用手啊,反正,是你儿子的屎,怕啥呀,哈哈哈。” 有病人家属也大笑着说:“常院长,就是啊,你儿子的屎,童子屎,不臭,吃了都没事儿的,哈哈哈。” 其他人也附和着,“用手,用手,快点,用手接住,等会再洗手就是了。”有人大声地说着。 吕小美咬牙“笑着”踢着大哥说:“快接啊,马上就掉在你桌子上了,快点啊,哈哈哈。” 大哥只有左手捏着鼻子,右手伸手去了,还闭着眼睛。 吕小美“笑着”指挥着,“向左一点,过啦,过啦,向右一点,过啦,过啦,再向左一点······” 大哥捏着鼻子,紧闭着眼睛,右手左一点或右一点的,来回地移动着。 最后,吕小美直接抱着她儿子,举在大哥的头顶上,随着一声“吥”声,孩子直接拉在了大哥的头上。 大哥还紧闭着眼睛,伸着右手呢。 随着孩子拉的屎越来越多,顺着大哥的头发和脸开始往下流了,其他人都恶心坏了,急忙捏着鼻子往外跑,也有人拿着铁锨,锄了一掀土过来,但他看着小孩的屎都在大哥的头脸上,又端着一掀土干呕着走了。 大哥的门诊室里没有人了,只剩下大哥、吕小美和正在拉屎的小孩了。 吕小美看着其他人都躲远了,也没有人往这边看了,就右手抱着小孩,一边干呕着,一边左手拿着大哥脸上的屎,抹在了大哥的嘴里和鼻孔里,再抹在大哥的脖子上甚至肚皮上,再干呕着在大哥的诊室里洗了手,就干呕着非常忧伤地可能擦着眼泪就走了。 也有好心人,在吕小美走后,捏着鼻子进了大哥的诊室,用大哥喝水的缸子,接着水,从头上往下浇着。很快,大哥头上的屎,就从头流到脚了,不仅弄的全身都是,甚至弄的整个诊室里,也被水冲带着到处都是了。 (本章完) 第375章 被恶搞的大哥 医院里的保洁,偷笑着拿着工具,先清理了大哥的诊室,然后,又帮着大哥清洗了一下头和脸。 大哥才干呕着回到了他的“行宫”里,一遍一遍地刷牙、洗脸、洗澡了。 不知道,是谁向大嫂透露了消息,大嫂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地来了。 当她来到的时候,大哥的诊室已经洗干净了。 当她在其他人的看笑话的笑意中,跑到“行宫”时,大哥已经在洗第六遍了,全身沫子地给大嫂开了门。 大哥眯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惊讶地问:“曹妙,你咋来了?” 大嫂急忙进去了,又关上了门,看着光着身子,满身沫子的大哥,疑惑地说:“我听说,你弄一身屎,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啊?” 大哥笑着擦着身上的沫子说:“哎呀,一个神经病,和常书小时候差不多,在我拉屎的时候,往厕所里扔了一个炮,结果,就这样,弄的一身都是了,唉,嘿嘿嘿,也找不到是谁,嘿嘿嘿。” 大哥光着身子,一边擦着,一边看着大嫂;在大哥裆部挺起的时候,大嫂也一下就脱光了自己。 他们几乎是不分时间了,只要有机会就会“幸福生活”一次。 在大哥和大嫂结束后,大哥又笑眯眯地非常狂傲地回到了诊室。病人和家属们一下就又拥满了屋子,大哥语调非常高傲地和那些人谈着话。 不过,吕小美一直是大哥的一块心病,挥之不去,又无法躲避。 大哥依旧在和那个“雨蒙蒙”纠缠在一起,他们不在我们自己的网吧了,去其他的网吧,先是玩游戏,聊天,再看那些低级的视频和图片,最后,大哥带着她回了他自己的家里。 他们一起吃着大嫂一直备好的各种“补食”,然后,脱的精光,在屋子里随地苟且着,狂笑着,狂叫着。 吕小美也经常去我们的网吧,抱着孩子,进门就扇着烟味和其他的气味,笑着对二哥说:“老板啊,打听个人呗?” 二哥笑着,走到吕小美的跟前,接过了孩子,高高地举起逗着他,“哎呀,这位美女啊,你想打听谁呀,是打听要脸的,还是打听不要脸的呢,是打听吃饭的,还是打听吃屎的呀,嘿嘿嘿,叫二叔,叫二叔,嘿嘿嘿。”他非常亲切地晃着孩子说,孩子笑的咯咯咯的。 吕小美苦笑了一下,“唉!”她看着网吧,擦了一下眼泪。 二哥不再逗孩子了,把小孩非常温柔地抱在怀中,带着她走进了吧台里,给吕小美一瓶饮料,她拒绝了。 二哥非常真诚地说:“那么多好人,那么多比我大哥好看的人,不知道你和我大嫂咋想的,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你现在明白了吧,没有他干不出的恶心事儿,为了他自己,也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我劝你啊,还是彻底和他断了吧,他就不是个东西!” 吕小美哭了,擦着眼泪说:“不知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其实,我早就看透他了,但还是有幻想,我也不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恶心他,捉弄他,看见他,唉!” 二哥把孩子交给了她,孩子看着妈妈哭了,也撇着嘴抽泣着,“你要是缺钱,就说,我们这生意,是我们兄弟几个,里面有大哥的股份,我可以先给你钱,到年底的时候,不给大哥就行了。”二哥非常坦诚地说着,并进了休息室里,拿了一沓钱,递给了吕小美,“拿着吧,没有啥要客气的,现在用不着,将来也能用着。” 吕小美推脱着,但二哥还塞进了小孩的肚兜里。 在吕小美走后,二哥又在本子上记了帐。 吕小美在医院也会有意无意地去找艾英,笑着对艾英说:“艾主任啊,你看看,我儿子,还像你儿子吗?” 艾英抱着仔细地看着,非常认真地说:“确实像啊,不过啊,刚生下,你说是我们家常书的,我真信,那时候和我儿子真是一个模子制出来的,现在啊,眼睛越来越不像了,不是说你儿子丑啊,的确没有我儿子的眼大啊,再说,小美啊,你的眼也大,这小子,越来越像某人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叫我啥呀,哈哈哈,哈哈哈。”艾英逗的孩子咯咯咯地笑着。 吕小美出神地看着艾英和孩子,仿佛心思已经到了九霄云外。 艾英看着她,推了他一下,“唉,想谁呢,看你想的,灵魂都飞出去了吧!”艾英笑着说。 吕小美惨笑了一下,接过孩子就走了。 在她们娘俩出门的时候,艾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塞进了吕小美的口袋里,小声地说:“走吧,这是我们作为小叔小婶的心意,唉!” 吕小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艾英,停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但孩子还冲着艾英笑着呢,甚至还挥舞着手呢。 8月17日,我正忙着呢,艾强给我打电话了,“常书,快来!” 艾强都没有等我问啥事儿,就挂断了。 我急忙请了假,骑着自行车去了艾强的警区。 在艾强的办公室里,他很是心烦地对我说:“唉,常高,你交罚款,领走吧,丢人!” 我急忙问艾强:“哼哼哼,哥呀,咋回事儿啊?”我趴在他办公桌上,小声地问。 艾强很烦了,挥着手,“滚滚滚,丢人,滚滚滚,烦死了!”他的表情很是厌烦了。 我急忙出去找大哥了,一个屋一个屋的,都没有啊,我也不想管了,当我刚想走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常书,老四,老四······”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其他的民警啊协警啊,也笑着看着我,和我打着招呼。 我转着圈看着,也没有看见人,在我直接走向大门外的时候,有位民警笑着拽着我,指着厕所的方向。 我笑着致谢着,慢慢地走向了厕所,看见大哥正蹲在一个盛满尿的黑桶上面呢,而且是马步蹲着的。 看着大哥满脸汗珠子,全身都已经湿透了的样子,我笑着看着大哥,但厕所又骚又臭,我只好站在门口,“哼哼哼,大哥呀,你是渴了呀,还是饿了呀,这么拼命啊,哼哼哼。”我尽可能地躲远一点说。 大哥用哭腔说:“别说了,快把我弄下来,我全身都麻了,快点啊,弟弟,我的亲弟弟,啊!” 我笑着,从后背把大哥抱下来了。 但他的脚不敢沾地,还是趴在我身上呢。 天这么热,大哥身上都是汗臭、尿臭味,我直接就把他扔在地上,骑着自行车就快速地走了。 (本章完) 第376章 一作再作的大哥 大哥也顾不得腿麻了,想追我的时候,却被警区的民警给控制住了,他们偷笑着“严肃”地说:“常院长,你还没有交罚款呢?”他们说着就把大哥反扭到了艾强的办公室了。 艾强捏着鼻子说:“去,继续蹲着去,要不然的话,蹲完,拘留,让你媳妇来交罚款。”艾强看着大哥都快烦死了。 大哥“哭着”说:“艾警长啊,艾爷爷啊,你饶了我吧,我叫你爹啊,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他被两位民警反扭着胳膊说。 艾强气坏了,对着大哥的脸就是一巴掌,“滚,蹲着去!”他指着外面说。 两位民警押着大哥走向厕所了,这时大哥哭嚎着,让艾强给我二哥打电话,并报了二哥的手机号。 在艾强看着大哥恨恨地给二哥打电话的时候,大哥已经又在装满尿的黑水桶上,蹲马步了。 “喂,老二,我艾强,忙啥呢,常大主任。”艾强笑着喝着水说。 “啊,艾局长啊,咋想起我来了,是想来罚款啊,还是想收保护费啊,哈哈哈。”二哥一边忙着一边说。 “放你的屁,把我们人民警察都看成啥了,我吃过你一块冰糕不,真是的,不要脸,嘿嘿嘿。”艾强继续喝着水笑着说,“告诉你个事儿,你抓紧到警区来一下,你家那死不要脸的,喜欢吃屎的,被我们抓了,罚款五千,拿钱来领人啊,再不领,我们就拘留了,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啊·······” 在他们正在联系的时候,蹲在尿桶上的大哥,突然把尿桶给踩裂了,自己一下就掉进了半拉子的桶里,崩了一身的尿,鞋上和半截裤腿上,也都是尿了。 大哥大哭着,叉拉着双腿出来,“艾强,艾强,艾强,救命啊,救命啊,我掉尿里了,我掉尿里了······” 听到这样的哭声,大家都惊喜地出来了,看着大哥都大笑着,艾强和二哥说着出来了,“你老大,现在不吃屎了,你听见他嚎了吗,改了,喝尿了,你听听他嚎的······”艾强说着出来了,看到大哥的样子,他想笑,但忍住了。 艾强并没有挂断手机,用手机指着大哥说:“常高,回去,不回去,我这就拘留你,回去。”艾强装的非常严厉。 大哥哭着,“艾强,艾强,救命啊,艾强,你是我爷爷,你是我爹,你饶了我吧······”他又叉拉着腿回厕所了。 看着大哥的样子,艾强笑了,但还是忍着,在警区院子里找了两块砖,递给一位民警,示意了一下,那位民警也笑着进了厕所,把砖面积最小的一个侧面,立起来,示意大哥在上面蹲着马步。 大哥哭着,惨叫着,哀求着,站了好几次,才在砖上面站住,然后,慢慢地蹲着马步,还不停地哀求。 “常老二,听见了吗,再不来交罚款,就来领尸体吧,挂了啊,限你十分钟。”艾强笑着说。 二哥挂断电话后,走进了休息室里去拿钱了,自言自语着:“唉,这他奶奶的,哪辈子得罪谁了,有这么个大哥,啥事儿丢人干啥事儿,唉,打断骨头连着筋,谁叫是一个妈生的呢,这次,我要狠狠地敲他一下!”二哥恨恨地说。 挂断手机的艾强,又给艾英打了电话,“喂,格格啊,你老常家的大哥,现在在我这警区,闹着吃屎喝尿呢,我给你说啦啊,其他的事儿,你看着办啊,要人的话,拿3000,不要人的话,拘留十五天,罚款5000。”他笑着就挂了电话。 艾英纳闷了,自言自语着:“这个死不要脸的,又惹事儿了,唉!”她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出了医院走向了警区。 艾英和大哥是前后脚到的艾强的办公室,艾强笑了,“哎呀,你们俩,谁代表老常家啊,这可是掏钱的事儿啊?”他说着拿出香烟,点着烟看着他们两个说。 艾英站起来,一把就把艾强手里的香烟给夺走了,碾碎了扔进了垃圾桶里。 二哥攮着鼻子说:“艾强,我也不问啥事儿了,反正啊,我觉得啊,比他吃屎喝尿,也强不哪儿去,你说吧,多少钱吧?”他看着艾英说。 艾英满脸质疑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只是摆弄着艾强的手机,但被艾强拿走了;艾英又从艾强腰带上,夺过了铐子,哗啦啦地摆弄着,又被艾强拿走了;艾英又把艾强拽到在地上,在他的办公桌里乱翻着,翻出了一沓钱,装进口袋里,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艾强拽着艾英,赖皮地笑着:“干啥呀,干啥呀,你这是抢派出所,我现在就能抓你啊!” 艾英“严肃”地看着艾强,转身对着艾强的鼻子就是一拳,艾强捂着鼻子,“姓艾的,死不要脸的,你儿子,在我家都一年多了,你一个子都没有给过,这点钱,算便宜你了,我看啊,你就该和那个姓常的一起,去吃屎喝尿去,不要脸,走啦!”艾英说着还偷笑着踢了艾强一脚就跑了。 艾强还想追呢,但被二哥拽住了,“哎哎哎,嘿嘿嘿,别追了,和那位斗,你不找着疼吗,嘿嘿嘿。”二哥笑着把艾强按在了他的座位上。 艾强哭笑不得了,但还是笑着说:“常老二,拿钱了吗?” 二哥笑着说:“多少钱?”他的手指轻轻点着桌子。 艾强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常家,都有钱,但是,咱也不能不给二哥一点面子啊,这样吧,按照规定是五千,给你个面子,3000。”他探着头。 二哥笑了,摸着手说:“艾强啊,艾强,你小时候,揍老大那么多次,我们都不计较了,再减点,500,咋样啊?” 艾强哈哈哈地笑着,“500,你的脸皮,比你老大还厚,2000,不能再少了。”他伸着三根手指说。 二哥满脸嫌弃地笑着,“哎呀,你识数吗,伸着三根手指,说两千,再长点,800,多了,没有。”二哥不耐烦地说。 艾强气了,站起来,指着二哥的鼻子说:“姓常的,蹬鼻子上脸,是不,我按照规定办,5000,一分不少,你又能咋样,哪有你这样讲价的,你把我们公安机关当成啥了,啊!” (本章完) 第377章 二哥对大哥的解救 二哥一把抓住了艾强的手指,“熊样儿,姓艾的,我最起码,在高中、大学,也是学过武术的,别以为,我真怂,800,就这些,行也行,不行也行。”二哥指着他的鼻子,非常严肃地说,“对啦,我警告你啊,你要不识抬举,我敢保证,让你儿子,每天都吃不饱,每天都挨揍,你信不信吧!” 艾强笑了,拽开了自己的手指,坐下后,笑着指点着二哥说:“常老二啊,常二绿啊,你呀,就和自己人横,1500,不能再少了,我这儿还有协警要开工资呢,去交钱,交了钱,到厕所,领人!”他无奈地摆着手,并对外面咋呼了一声,“刘,收钱,1500,抓紧的!” 这时来了一位警察,笑着示意二哥跟着走,二哥站起来了,趴在艾强的脸上,“1000啊,别赖皮啊,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想挨揍,你识相点啊。”他有转身对那位民警笑着说:“走走走,1000,你们警长同意了。”他没有等艾强说话,就直接推着那位民警去交钱了。 刘民警笑着收了钱,开了收据后,递给二哥,“我说啊,你们和我们警长,到底是啥关系啊?”他收拾着钱说。 二哥笑了,非常真诚地说:“我们啊,从小光着屁股,他打我,我打他,就这样长大的,嘿嘿嘿。”二哥站起来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对刘民警说:“其实,也不是钱的事儿,等会儿啊,我去给同志们买点饮料和方便面来,再做面锦旗啊,都是兄弟,闹是闹的,发自内心地支持一下,哈哈哈。” 刘民警站起来了,笑着看着二哥,但二哥又回来了,“来,老弟,给我纸和笔,嘿嘿嘿。”二哥奸笑着说。 刘民警疑惑着,还是给了他纸和笔。 二哥捏着鼻子去了厕所,大哥都被汗湿透了,可能都要中暑了,脸色煞白地在立起的砖块上,蹲着马步,双臂还平举着。 “写吧,这次,我交了,5000,写欠条,年底结账。”二哥非常恶心地看着大哥说。 大哥颤抖着手,写着: 欠条:因骑自行车,不小心轧死母猪一头,赔偿别人5000元,特借二弟常中的钱,年底网吧结算时,还账。借款人:常高。2002年8月17日。 二哥借了欠条后,看了一下,又去刘民警的办公室,笑着拿了印泥,又去了厕所,拿起大哥右食指,在欠条上按了手印后,“走吧,自由了,抓紧回家洗澡吧,都能臭死!”二哥说着去送印泥了。 大哥小心翼翼地从砖上下来了,叉拉着腿,双眼无神地慢慢地走出了警区。 但在二哥从刘民警哪儿刚出门的时候,就被艾强笑着堵住了,“按住!”他笑着大叫一声,又来了两个协警,和小刘他们四个一起,把二哥按住了,从二哥口袋里掏出了欠条,“常中啊,常中,你是心真黑啊,交给我们1000,你让他写5000。”艾强笑着看着被按在桌子上的二哥说。 其他人也松开了,二哥站起来了,从艾强手里拿走了欠条,笑着说:“我刚才,给你们这个刘兄弟说了,我现在就去买,等着啊,兄弟们辛苦了,嘿嘿嘿。” 艾强笑着对另外两个民警歪头一下,他们跟着二哥,到了附近的批发部,二哥也没有小气,买了很多东西,都搬上了警车。 到了警区后,二哥抱拳对站在院子里的民警说:“各位人民警察,辛苦啦,我是常中,特意在这大热天,来慰问辛苦的人民警察,这点东西,略表心意啊,略表心意啊,哈哈哈。” 艾英没有回医院,也没有回家,而是不自觉地就走到了我律所楼下,扶着生锈的楼梯发呆呢,刘春正看见了,叫我出来了。 看着她后背已经湿透了,我急忙下去了,先去买了一瓶冰的饮料,拧开盖,塞进了她手里,又用手给她擦着额头和鼻尖上的汗珠,“咋啦,哼哼哼,出啥事了?”我心疼地说。 艾英感动地看着我,喝着饮料,“我刚才去警区了,大哥被抓了,你咋不把他弄出来,去都去了。”她笑着说。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哼哼哼,他死不要脸,死不悔改,吕小美和那个什么网友‘雨蒙蒙’的事儿,还没有解决呢,又去火车站,去那所谓的美容院里干那事儿了,就要教训教训他,哼哼哼。”我有点生气地说。 艾英看着我,笑着,满意地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就扭着屁股,非常得意地走了。 晚饭时,大哥也来吃饭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搞笑了,叉着双腿,慢慢地挪着,但也想走快,却走不快,大嫂还笑着打着他的头。 艾英吃着,突然大叫了一声:“大哥!” 大哥手中的馍和筷子,一下都掉在地上了,其他人都笑了,“哎呀,艾英,你干啥呀,一惊一乍的,真是的。”我岳母笑着说。 大哥笑了,“格格啊,弟妹啊,啥事儿啊,请指导啊,嘿嘿嘿。”他捡起了筷子和馍,擦掉泥土继续吃着说。 艾英笑了,“没事儿,故意的,哈哈哈。”孩子们也跟着大笑着。 这时,二哥来了,直接拿了凳子,坐在大哥身边,在他身上闻着,神秘地笑着说:“哎呀,大哥,真香啊,大嫂啊,你的花露水,都被大哥喷了吧,小心他在外面,专门用你的香水勾引小女孩啊,嘿嘿嘿,是不,大哥,嘿嘿嘿。”他说着还拍着大哥的肩膀说。 大嫂笑了,打着二哥说:“滚蛋,挑拨!” 二哥吃着说:“大嫂,我给你说啊,今天,大哥撞死了人家一头母猪,是艾强处理的,赔偿人家五千块钱,艾强能作证明啊,我现在给你说啊,你心里有数,别到年底,和我吵架啊!” 首先激烈反应的是我养母,她一下就拍桌子了,“啥,谁家的母猪啊,金子做的啊,还是生的是金猪啊,5000,敲诈吗,这不,气死!”她喷着嘴里的馍说。 我养父笑着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地说:“你知道,他们几个又搞什么鬼,别多说,嘿嘿嘿。”我养母笑了。 大嫂没有说话,快速地吃着,等他吃饭后,什么都没有说,一把拽着大哥的头发,就拉拉着手里拿着筷子,嘴里嚼着馍的大哥走了。 二哥看着大哥被大嫂“劫持”着走了,他生气地吃着说:“欠揍,比我爸,还欠揍,死不要脸,打死都不亏,胳膊、腿,都该打断!” (本章完) 第378章 大哥的八面楚歌 人生的很多巧合,是无法解释的。 大嫂拽着大哥的头发,回家后,就把一个方登子,反过来,让四条腿朝上,让大哥站在了两根橧上,蹲着马步。 双手平举着,每个手里一杯热水,头顶上是一杯热水。 然后,大嫂就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吃着瓜子,不时地吃着大哥研制的提高“夫妻生活”功能的“补食”。 大嫂也会在大哥表情痛苦的时候,给大哥猛塞几口“补食”。 一会大哥尴尬地笑着说:“妙啊,我想尿!” 大嫂什么也不说,直接到卫生间里,拿来一个盆,努努嘴,“嗯!”并伸手掏出了大哥的“玩意”儿,示意他尿。 大哥笑了,尿着,看着大嫂。 但尿着尿着,就坚挺起来了,猛地一下,尿刺出去很远,大嫂气坏了,打着大哥,大哥从上面掉下来了。 他色眯眯地笑着,扔掉杯子,甚至玻璃杯都摔碎了,他猛地抱起还在打着他的大嫂就进了卧室了。 经过一次次的幸福“战斗”后,他们又忘了“自行车轧死老母猪赔偿五千元”的事儿,又恩爱如初了。 大哥哄好大嫂,只要有机会,就会去找“雨蒙蒙”。 其实,在大哥忙着的时候,“雨蒙蒙”还是经常去我们的网吧的。 只要有人愿意给她花钱,她就和谁在一起嘻嘻哈哈地闹着,至于其他的事儿,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也不得而知了。 有时候,没有人给她花钱了,她也会缠磨二哥的。 “二驴哥哥,你给我开机吧,我求求你啊!”她拽着二哥的手,摇晃着说。 二哥偷笑了,打心眼里把她当做一个小孩,但还是有点厌烦和害怕的,“滚滚滚,别在这儿烦我,要么拿钱,要么走人!”二哥往外推着她。 她非常不情愿,还撤着身子,埋怨地说:“多高哥哥说,这是他自己的网吧,我是多高哥哥的妹妹呀,我就不走,就不走······” 二哥把她撵到了网吧外,就又回去了。 但她又回来了,拿了一瓶饮料就跑了。 二哥看着笑笑,也无奈了。 其实,她走到附近的电话亭,给大哥打了电话。 大哥给二哥打手机了,“喂,老大,啥,上网,不行,记你的帐,今年,你已经不剩钱了,滚蛋!”二哥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很快,大哥就来了,啪地拍在吧台上五十块钱,“姓常的,五十块钱的!”她指着二哥的鼻子说。 二哥急忙拿起了钱,笑着说:“爷,您请,好嘞!”二哥给他们开了两台机子,并示意着一个方向。 “雨蒙蒙”亲了大哥一下,就蹦蹦跳跳地走向了电脑。她开始兴奋了,打着耳麦,唱着,晃着身子,即使大哥坐在她的身边,她也是偶尔地看一眼。 大哥依旧和她故伎重演着,不时地在小女孩的身上乱摸着,“雨蒙蒙”就好像麻木了一样的,任凭大哥怎么样,也不躲闪。 当她开始对大哥“百依百顺”的时候,大哥就搂着她的腰,要走进了二哥的“休息室”,但被二哥一把就推出去了。 他们就非常“恩爱”地走了。 有一天,吕小美又抱着孩子来了。 二哥接过小孩,非常同情地对她说:“别来了,你婆家看见了不好,唉!” 吕小美苦笑着说:“女人啊,就是傻,这是我的手机号,下次,常高再和那个小女网友来,你给我说,我不能让他再害人了,唉!”她说着给二哥写了她的手机号。 在他们走的时候,二哥又塞给了她钱,她不愿意要,“拿着吧,我们这网吧,有大哥的股份,我都记着帐呢,唉。”二哥还是强行塞给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儿走漏了消息,大哥去火车站“美容院”消费的事儿,被人告到了卫生局。 卫生局的纪检部门开始调查大哥了,他们去了艾强的警区,艾强有意地回避了,其他人也出于各种顾虑,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说大哥在火车站和人打架,被罚款了一千元。 但大哥还是被停职了,毕竟吕小美带着小孩,让大哥吃屎的事儿,是千真万确的。 大嫂知道了,去找吕小美了,在内二科,当大嫂想打吕小美的时候,被大家拉开了。 艾英过来了,把她们两个带到了妇产科的主任室,“闹吧,最后,没有一个不受伤的!”她们两个都含着泪水。 艾英示意吕小美回去,她走了,感激地看了艾英一眼。 大嫂气坏了,捶着桌子。 艾英叹息了一声,“大嫂,现在啊,无论是污蔑,还是有人故意整大哥,再或者是大哥真做了这些事儿,都要让大哥趁着停职的时间,好好反省一下,没有做那些事儿,最好,做了的话,也算是一个教训!”她慢慢地试探着给大嫂说。 大哥自己在家了。只要大嫂不在家,他就看电视,也不敢出门,就用手机开始聊短信了。 他又和“雨蒙蒙”在短信上联系上了,只要大嫂去上班,“雨蒙蒙”在缺钱,或者是在网吧玩够,饿了的情况下,都会到大哥家去,先吃着大嫂弄好的“补食”,再去开展“幸福生活”了。 这事儿,还是被偶然撞见且怀疑的大嫂的娘家人,告诉了大嫂。 在9月10日,大嫂故意地来了一次“回马枪”! 早上七点,大嫂“出发”了。 大哥很快给“雨蒙蒙”发信息了,“雨蒙蒙”也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的眼睛,快步走向了大哥家。 大哥的家在四楼,在“雨蒙蒙”走到第一层的拐角处时,大嫂就带着娘家人跟上来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当“雨蒙蒙”走到三楼,且往四楼上,走到第二阶时,突然三楼一家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当他看到“雨蒙蒙”的时候,惊叫着:“雨蒙蒙,雨蒙蒙······” 他激动地一下抱起了“雨蒙蒙”,“雨蒙蒙”也惊喜了,尖叫着,并疯狂地亲吻着男孩,尖叫声甚至惊动了楼上的大哥,他光着脊背打开了门,往楼下够着头,当他看到是“雨蒙蒙”,想要“发作”时,却又看见了都惊呆了的大嫂一群人,他吓坏了,急忙悄悄关上了门,吓得捂着胸口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然后,长吸了几口气,慢慢地爬向了沙发。 (本章完) 第379章 大哥的乱招解困境 此时,“雨蒙蒙”和男孩亲吻着,就被男孩抱进了家里。 有人轻轻地叫着大嫂,她才醒悟过来,在其他人的暗示下,她悄悄地上楼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看见大哥正趴在沙发上“睡觉”呢,也没有说话,关上了门就去上班了。 大哥听着关门声和脚步声,才慢慢爬起来,穿上了衣服,小心地下楼了,走到男孩家门口,偷听着。 很快,整个楼道里,传来了大哥熟悉的“雨蒙蒙”的“幸福叫声”。 大哥一下就崩溃了,捂着胸口,扶着楼梯,慢慢地爬上了自己家。 大哥趴在沙发上哭一会儿,就到楼下的储藏室里,骑着摩托车回到桃花乡的老家的桃园里。 其实,我们兄弟几个都一样,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和大姐知道我们家的桃园的具体位置,其他人都不知道。 大哥把摩托车停好后,就开始嚎哭了,随便找了一个坟头,一边烧纸,一边放炮,跪在坟前大哭着。 一开始,大哭就是仰着头,嚎哭着,到后来,就开始“正经”的有“目标”的哭了,“我的爷爷啊,我的爷爷啊,我不该死的爷爷啊,你咋死啦,我该死的爷爷啊,你死了干啥呀,我的爷爷呀······”很快大哥的哭声,惊动了附近桃园或梨园的农民们,他们都过来看看了,想知道啥原因。 其中,有一个老头,围着大哥看了三圈后,气坏了,拿起手中的拐棍,对着大哥的头就是狠打一下,然后,颤颤巍巍地就走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又一个老头也是气坏了,使劲地推着大哥,“你是谁啊,啊,你是来气我的吗,啊,我儿子刚死,年轻轻的死了,你干啥呀,啊!”老头老泪纵横着。 大哥这才感觉到尴尬了,急忙擦着眼泪,笑着爬起来,跑向了摩托车,疯狂地骑着,带着一缕尘烟,就消失在果园的小路上了。 在大哥还没有到县城的时候,第一个“老头”就去街上,找我妈了,“花儿,花儿,你还管不,常高,在别人家的坟头上,咒我死呢,唉!”妈妈看着这个老头,感觉纳闷了。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是我爷爷。 他气坏了,全身发抖着。 妈妈好奇了,拿了一杯水递给了爷爷,“爹呀,你胡扯啥呀,常高现在多忙啊,现在都是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了,哪有时间啊,你看错了吧,啊?”妈妈疑惑地问着。 爷爷气得眼泪直流,指着果园的方向,信誓旦旦地说:“张花儿,我能不认识常高啊,啊?我看啊,他不是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他就是精神病,你去打听打听吧,咱庄的,没有一百人,也有一二十人见的吧,啊,他骑着摩托车来的,跪在人家的坟前,哭该死的爷爷呢,张花,我问你,我该死吗,啊?”爷爷的口水耷拉的老长的。 妈妈看着非常“伤心”的爷爷,她清楚,大哥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的,但也知道,大哥一定是惹事儿了。 妈妈正在想着如何劝慰爷爷的时候,第二个“老头”来了,他非常激动,大哭着,鼻涕一把,口水一把,右手指点着,右脚跺着地,后面跟着一群人,“啊,我儿子,刚死啊,他就戳我的心窝子啊,啊,你们老常家,欺负人啊,啊,······”他一路就这样哭着,见人就诉说着,听的人都笑着。 妈妈太尴尬了,太无奈了,只好主动迎接上去了,拉着老头和爷爷坐在一起,他们两个对视着大哭着。 “囯怀,囯怀······”妈妈哭笑不得地叫着,囯怀过来了,妈妈小声地对他说:“快,快拿烟,散点糖果啥的,让其他人都走,哎呀,常高气死我了,唉,嘿嘿嘿。” 囯怀进了二哥的屋子,拿着香烟向围观者散着,“散了,散了,别看了啊,都回家吧,该忙啥,忙啥啊,散了啊······”围观的人还是“恋恋不舍”地走了。 妈妈笑着给那个老头塞了一包烟,老头看着妈妈,不置可否。妈妈又进屋拿了一包烟,老头还是不说话,妈妈又拿了一瓶酒,囯怀笑着说:“走吧,表大爷,行啦,多大事儿啊,嘿嘿嘿。”囯怀说着,硬生生地把老头拽起了,给推走了。 老头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香烟和酒,偷笑着走了。 妈妈走到爷爷跟前,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埋怨着,“爹,啥叫咒你啊,常高多少年都没有进家了,再说,从小你管过常高的事儿吗,他都不知道你是活着的,责任都在你,哭你,说明,他还记得你,你现在说说,真到你百年之后的时候,你这一堆孙子,是哭你,还是不哭好呀,真是的,别人看笑话,你还跟着闹,行啦,走吧,囯怀,给你爷爷,拿两瓶好酒,送你爷爷回家,走吧!”妈妈装的很烦很严肃地说。 爷爷听着也感觉理亏,只好上了囯怀开的破面包车就走了。 爷爷刚一站起来,妈妈就给大哥打手机了,但无论怎么打,都没有人接。 妈妈急忙给大嫂打手机,“喂,曹妙啊,常高呢,他到底在干啥呀,咋骑着摩托车,回家哭你爷爷死啦,到底咋回事儿啊,是不是,你俩吵架啦啊?”妈妈像连珠炮似地问着。 大嫂也气坏了,“妈,没事儿啊,他在家啊,别担心啊,我问问啊!”大嫂很是忐忑地急忙挂断了电话,给大哥拨打手机了。 大哥一看是大嫂的手机号,急忙停下摩托车接通了,“喂,妙啊,啥事儿啊?”他装作没事儿的样子说。 大嫂气急败坏地说:“常高,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实话,你回老家了吗?啊?”大嫂在同事们的惊讶中敲着桌子说。 艾英路过旁边,诧异地笑着看着听着。 大哥停在路边说:“我回老家了,给爷爷上坟了,咋啦,啊?” 大嫂却笑了,“常高啊,常高,你真该给你自己看看了,你有神经病啊,爷爷还活着呢,刚才,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正在家哭呢,说你咒他死呢,唉,抓紧滚回来!”她笑着挂断了电话。 艾英笑着扶着大嫂的肩膀说:“哎呀,大哥,是真高啊,爷爷还活着呢,这下,就真死的快了,有可能是大哥咒死的,有可能是大哥气死的,哈哈哈。” 大嫂也轻轻地打着艾英的肩膀,其他人都快笑岔气了。 (本章完) 第380章 大姐对我的算计 很多事儿啊,原本是简单清晰的。但随着事情的发展,参与人的增加,导致事情只能朝着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大哥的事儿,也很难再捋清了。无论是谁,即使去捋也只能越来越气。 大嫂在她娘家人和其他人的劝慰下,也只能难得糊涂。 大哥停职了,为了怕大哥再生事儿,大嫂是走哪儿带着大哥去哪儿了。 每天的县城从西关到县医院的大街上,有了一道搞笑的风景。大个子的漂亮的大嫂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坐着小个子的很丑的大哥。 大哥在大嫂的命令下,又拿起了医学书籍,开展了他更多的奇门绝技的“研究”。 在艾英的帮助下,给大哥在储藏室里腾出个一米见方的小空间,其实,原本就是个小卫生间,只不过一直没有用过。 大哥进屋后,就在大嫂的命令下,脱的只剩下了裤衩,光着背,光着腿,光着脚,坐在里面看书,写写画画了。 这次大哥彻底老实了,大嫂每隔一个小时就去看看,给他弄点水喝,给他倒尿,给他弄点吃的,也会亲大哥一口,给他打打气。 许峰的案子还是我代理的。 许峰被以抢劫罪起诉了,换了新的公诉人,换了新的法官,而且,是市里中院的法官。 许峰因为盗窃罪、抢劫罪两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并处罚金3万元。 但判决结果下来后,许峰的媳妇就走了。 许峰的两个儿子,也因为受不了亲戚邻居的指责,远走他乡;许峰的娘,也在许峰判决下来被送去监狱的第二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许峰的闺女——许华华了。 其实,她在2000年的时候,在许峰母亲的操作下,做了一名小学教师。 许峰的母亲在最后清醒的时刻,又发挥了作用,被许峰的大哥和大姐抬着,去找了一个县里的学生,帮助许华华改了名字。由于许峰的妻子姓张,给她改名张帆,以免她受许峰案件的影响;并把她调到县城的幼儿园当老师了。 自从张帆调到县城后,她几乎每天都去律所去堵我,见了我,不是吐我一口口水,就是打我一巴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狠狠地瞪着我,走了。 这事儿,我对家里人,谁也没有说。 但在律师圈里,成了笑话。 刘春正看见张帆,就笑着说:“哎呀,张老师啊,又来报仇啊,啊,哈哈哈。” 戴衡看见张帆,就非常“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你要再敢打我们的哼律师,我们就起诉你故意伤害啊,打死了,就起诉你故意杀人啊,我们都是懂法的啊!” 孙满意看见了张帆,先是装作没有看见,然后,站在楼梯转身说:“你还老师呢,心中还有法律吗,心中还有道德吗,就你爸做的那事儿,要是要脸的人,都是撞死自己,你还好意思来找后账,也就我们哼哥,这样让你欺负,真是的,一家啥人,丢人!” 张帆就哭了,季叔从她身边经过,非常看不起地说:“一家子啥人,不知羞耻!” 看着张帆擦着眼泪,哭着快步远走的身影,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日子,就这样进入了日复一日的安静中。 孩子们渐渐地长大,父母长辈们也渐渐地变老。 2002年9月16日,上午九点多,大姐和大姐夫到我县城的家里来了,带着许多礼物。 我养母和岳母都非常开心地接待了他们,还和大姐夫开玩笑说:“大稳啊,出血了啊,花这么多钱,按照你岳母张花的话说,你不会心疼的,连八辈祖宗都从祖坟里爬出来吧,哈哈哈。”我养母笑着说。 大姐夫憨憨地笑了,“婶儿啊,我错啦,都是我小气,都是我抠门,和我祖宗没有关系啊,嘿嘿嘿。”他搓着手非常真诚地说。 大姐笑了,“婶儿啊,我们就是来看看啊,我们先走了。”她说着牵着大姐夫的手,就走出了客厅,但并没有马上走出院子。 大姐在院子里溜达着,我养母笑着跟着,“常会儿啊,大稳都当上校长了,你这次,想干啥呀,嘿嘿嘿。”我养母故意地说。 大姐笑着看了我养母一下,“婶儿,我和大稳都知足了,这校长干着就不错。”大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着说。 大姐夫笑着说:“婶儿啊,我听说,女孩儿和男孩儿,都分开睡了,是吗?” 我养母奇怪了,“大稳,啥女孩儿啊,男孩儿啊,啊?”她心里有点打鼓了。 大姐指着一间屋子说:“婶儿,这间,是常婷她们几个住的吗?”她非常急切想知道答案了。 我养母点着头,心中在做着各种不好的猜想,但一下还真猜不出来,大姐到底想要干啥。 大姐又指着隔壁的屋子说:“婶儿,这间,是营元和艾云住的屋子,是吗?” 我养母又点着头,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了。 大姐看着养母,就笑着拉着大姐夫,骑着摩托车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大姐就领着三个人来了,对我养母说:“婶儿,把这两间屋的门,打开。” 我养母不置可否地打开了,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大姐就对那些人说:“师傅,就这两间屋,你们看咋摆弄,弄的好,弄的像大城市里的一样,就咋弄,钱,我出,现在就弄,今天一天,明天一天的时间。” 那三个人中一个年龄大的,笑着说:“这位大姐啊,我们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要求高的,请好吧,我们一定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儿。” 这时,大姐拿出手机,给二哥、大哥和我打了电话: “常高,别吃屎了,抓紧来,你闺女的被子啥的,都被常书给扔出来了。” “常中,别在网吧专门骗小女孩了,你儿子你闺女的被子啥的,都被常书给扔出来了。” “常书,抓紧回家啊,艾英被人欺负了,正在家哭呢。” 就这些话,大哥披着上衣,提着裤子跑来了;二哥几乎是一路疯跑;我也是踩了风火轮了。 离家门口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就看见大姐夫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呢,向我们招着手说:“小舅子们好啊,小舅子们万岁啊,小舅子们万寿无疆啊,嘿嘿嘿。” 大哥蹦起来打了一下大姐夫的秃顶,二哥直接扇了一下他的秃顶,我夹着他的脖子就进家了。 (本章完) 第381章 大姐的长远计算 大姐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呢,看到我们到来了,她对我们说:“来来来,我这,当大姐的啊,看着啊,这几个孩子住的太窝囊,特意啊,到家具厂里,找来专门装修的师傅,把营元和常婷他们住的屋子,全部重新装修一下,按照咱们县城最高档的标准收拾,你们三个和你大姐夫,现在啊,就把他们的床先挪到其他屋去,今晚,暂时住在其他屋,明天就收拾好了,抓紧啊,别愣着啊······”大姐嘴角冒着沫子,还打着我们说。 看到几个孩子的床和被子啥的,已经被装修师傅给弄出来了,也只好按照大姐的意思,抬到其他屋了。 给孩子们弄好后,大哥走到大姐跟前说:“我警告你啊,这次,是你们两口子发贱,所有的费用,你们自己出啊,不然的话,宋大稳,我把你剩下的一个蛋,也给踢烂了!” 大姐生气了,打着大哥说:“放啥屁呢,放啥屁呢,咋给你大姐夫说话呢,我警告你,你要再这么不尊敬你大姐夫,我打死你,再把你扔进厕所里,让你吃屎喝尿,吃饱喝好!” 二哥有点生气了,走到大姐跟着,一把抓住了大姐指点着大哥的手,指着大姐的鼻子说:“姓常的,这位大姐啊,我警告你啊,所有的费用,都是你出啊,不然的话,我就到你家把你的假药,全部给砸了,不信就试试。”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大姐生气了,还追着踢着二哥,但二哥太高了,走的步子大了,大姐也没有踢着。 午饭了,艾英和大嫂都来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故意地给大姐夫夹着骨头,大姐生气了,敲打着我和大哥,“我警告你们啊,姓常的,以后,谁要再敢给你们大姐夫夹骨头,我就把他的头打烂,再说啦,今天的排骨啊,鸡啊,鱼啊,还是我们买的呢,真是的。”我和大哥笑着抬着胳膊挡着。 艾英直接把一盘子肉都端到了大姐夫的跟前,“大姐夫,你劳苦功高,你鞠躬尽瘁,你趁吃,都给你吃。”她笑着说。 大姐又轻轻地打着艾英的手,“干啥,干啥呀,你就是当了医院的院长,我们也是你大姐大姐夫,故意的,是不!”她敲着艾英的手。 大嫂急忙抓住了大姐的手,笑着说:“我警告你啊,嫁出去的闺女啊,别在我们老常家耍威风啊,小心,我们一起揍你啊,哈哈哈。” 大姐笑着挣开她的手,笑着说:“我是大姑,所以啊,我现在啊,主要是不缺钱了,就主动把几个侄子侄女的屋子,给装修一下,让孩子能享受到更好的学习和生活条件,为我们老常家,多培养几个人才出来,免得在家互相骂自己的祖宗,哈哈哈。” 艾英笑着充满疑惑地说:“大姐啊,我咋感觉,你们两口子,在算计我呢,反正,我感觉,不是啥好事儿!” 9月17日的下午六点多,两间屋子总算收拾好了。每间屋子,是有四张小床,每张小床床头前有一个小书桌,还有书架,每个书桌上有一个台灯,每间屋子有一个天花板上的大灯,墙上也贴上白色带暗花的皮革纸,每间屋子都有励志的标语。 尤其是女孩的房间,装饰的更加温馨了。 屋子的物品,全是新的家具,新的被子,一切都是新的。 就连平元和倩倩都是很喜欢了,爬上了女孩的小床,在上面蹦蹦跳跳地不愿意下来了。 大姐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给那些师傅结账了,五千四百多。 “姓常的弟弟们,还有弟媳们,你们都看见了啊,我常会,尽管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谁要再敢笑话我们抠门,我就和谁拼命啊,再见!”说完,就装作趾高气昂地样子,拉着大姐夫,骑着摩托车走了。 晚饭的时候,我岳母笑着说:“等着吧,常会和大稳,有他们自己的打算,你们看看去,艾云和营元的屋,明显地增加的两张床,他们家的团结啊,进步啊,估计要送来了,艾英啊,妈呀,提前恭喜你,要当园长了,幼儿园的园长。” 听到这话,我养母才拍着脑门醒悟过来了,“对对对,对对对,这两口子,抠门的,这么大方,哎呀,这下热闹了。”她也急忙说着。 大嫂听着有点烦了,“这,都不是老常家的孩子了,凑啥热闹,真是的!”她给常娜擦着手说。 果然,在七点多的时候,囯怀开着破面包车来了。 车上下来了我妈妈,大姐大姐夫和两个孩子——团结与进步。 他们非常兴奋,抱着被子和其他的日常用品就来了。 妈妈刚下车就大叫着:“那个春儿,那个金啥子亲家(我岳母金梅子),我给你们送来了两个帮忙干活的啊,以后,无论啥脏活累活,都交给我这俩外孙干啊,能干的很,在家都帮着搬农药的,哈哈哈。”她很是高兴牵着团结和进步的手,就进来了。 大姐夫和大姐直接抱着他们两个的日用品,送进了艾云和营元的屋子,并分别放在了两张床上。 他们铺好后,摆着手示意团结和进步到艾英跟前,大姐非常激情地大喝一声:“跪下,儿子们!” 团结和进步齐刷刷地噗通跪在地水泥地的院子里,对着艾英大声地叫喊着:“小妗子好,小妗子好,我宋团结(我宋进步),恳请小妗子,收留我们,让我们在城里上学,将来我们一定报答小妗子的大恩大德,孝敬您老人家,为您老养老送终······” 艾英哭笑不得了,急忙拉起来了他们两个,“哎呀,两个鳖孙啊,我这年轻轻地,咒我死啊,行啦,行啦,哈哈哈。”艾英摸着他们的头说。 大姐献媚地对艾英说:“弟妹啊,我的亲妹妹啊,他们两个就在你们这附近的附小上学,给口吃的就行。”她说着又向大姐夫摆手,大姐夫急忙从他的破提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这些呢,是两个孩子,这学期的伙食费、住宿费啊,你拿着,哈哈哈。”她塞进了艾英的手里。 艾英也没有看,直接递给了我养母,养母笑着掏出了信封,一看是整打的一万元,“哎呀,常会啊,你啊······”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姐又对囯怀摆摆手,囯怀又从车里抱下来一个纸箱,“这些啊,是我给侄子侄女还有艾云,买的衣服,还有两位婶儿,两位叔的,你们自己看吧,就在城里的百货大楼买的,不合适,你们去调啊,哈哈哈。”她说着往外拿着。 (本章完) 第382章 家族人才计划 都这样了,谁都不好说什么了。 艾英只好说:“大姐,姐夫,他俩的班级啥,都安排好了吧?” 大姐献媚地抓着艾英的手说:“你大姐夫,早就找好附小的校长了,放心吧,到时候,咱们这些孩子上学,都让你大姐夫去安排一下,哈哈哈。” 艾英沉默了一下,对着孩子们说:“集合,站好!” 于是,男孩一队,女孩一队就站好了。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记住,谁要不好好学习,谁就滚蛋,有困难说,有想不开的,就说;有听不懂的,就问,但必须好好学习,好好干活,谁不听话也滚蛋,都听见了吗?” 就连平元和倩倩也跟着他们一起扯着嗓子,大叫着:“听见了!” 晚上,休息前,我、艾英、我养父母、我岳父母坐在客厅里,平元和倩倩端坐着看着电视,还不时地发出咯咯地笑声。 我岳母叹息着说:“艾英啊,你这辈子啊,就是操心的命,看见了吧,接下来,就是姓杨的了,扬帆、杨旭,是吧,再接着就是连元和常念了,还有国珍家的,囯怀家的,你这幼儿园的园长,是当定了,唉!”她很是心疼了。 艾英沉思了一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干,敬老院,干起来,咱现在的房子也建好了!” 我岳父艾叔,一直以来都很少表态的,也非常严肃地说:“不行,姑娘,你还要命不,你有工资,家有敬老院,常书有工资,你们还有网吧的股份,收入可以了,不行,坚决不行!艾英,警告你啊,我啥都不要,我就要你轻轻松松地活着,这一天到晚的,弄一堆侄子侄女的,都够累了,还办敬老院,不行!”他说的很激动了。 团结和进步去上学了,两兄弟俩一路,一前一后地走着。每次,我养母或岳母都会跟在他们身后,把他们送到校门口才回来。这也渐渐地成了他们后来十几年的习惯,尽管是亲孙子或外孙,但却一直是吊着心关爱着这些孩子。 大姐夫来的可经常了,每次也不是蹲在门口等着吃骨头了,都带着一大包的排骨、肉啥的,放下就走。 二哥来了,看着孩子们的新衣服,笑着说:“吆喝,这是哪位富豪大官啊,这给孩子们买的,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啊?哈哈哈。” 团结和进步走到了二哥跟前,怯生生地说:“二舅!” 二哥笑了,蹲下来,搂着他们两个肩膀说:“哎呀,我说呢,原来,是两位宋老板来了,哈哈哈,好好学习啊,谁要不好好学习,二舅就往死里揍他,听见了吗,啊?” 他们两个很是害怕二哥,眼里都是恐惧,小声地说:“听见啦!” 9月20日,上午十点多,二姐和二姐夫开着乡里的普桑轿车来了。 提下了很多的礼品,放下后,都没有等着我养母和岳母招呼他们,他们又急忙出去了。 我岳母急忙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啊,常会会和杨柳来了啊,拿来了很多礼品,我估计啊,又是来送孩子的啊!”她有点担心了。 艾英笑了,“妈,你担心啥呀,赔钱的买卖,我绝对不干,放心吧!”她笑着说,她很清楚,很多事儿是躲不开了。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二姐和二姐夫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放下后,二姐开心地笑着说:“哎呀,我这作为二姑啊,也给侄子们尽点心意了,哈哈哈,大家收好啊,衣服上我都标上名字了,不合适的,你们也去百货大楼去调换啊,婶儿啊,我们走了啊,走!”她说完,都没有等我养母搭话,就和二姐夫笑着走了。 午饭的时候,大家看着衣服,都笑了。 艾英笑着说:“这他奶奶的,瘪犊子,一个个的,都在算计我呀,不过啊,还不错,还知道出点血啊,哈哈哈。” 艾英对我说:“收起来吧,等有机会再发放。”我在养母、岳母和大哥大嫂的疑惑中,抱走了一箱子的衣服,孩子们也眼巴巴地看着,艾英摆手一下,孩子们排好了队伍,“你们记住啊,谁要是不听话,谁要是不好好学习,男孩穿哥哥们穿过的旧衣服,女孩穿姐姐们穿过的旧衣服,都听见了吗?”艾英对孩子们训话着。 孩子们扯着嗓子仰着头,大声地叫喊着:“听见啦!” 我岳母小声地对我养母说:“唉,咋就不嫌累呢,唉!” 我养母也是忧心地对她说:“唉,啥都别说了,咱也被绑架了,无论艾英咋做啊,只有支持到底,不然的话,这孩子,就是累死,也会干到底的,唉!” 下午,二姐和二姐夫又来了,又带来了上次大姐带来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他们俩在我岳母和养母的惊讶和意料之中的表情中,直接带着人去了我新建好的,二楼的最西北角的挨着的四间屋子。 二姐在上面指手画脚着,那位师傅笑着不停地点着头答应着。 这四间屋子,站在二楼往北看,是城河的一片荷塘,风景很好;站在走廊上,夏日能避开炎热的阳光,冬天能享受冬日暖阳。 在他们说了一会后,二姐就笑着下来了,“两位公德无量的婶儿啊,我对大姐装修的不满意,我现在在二楼给孩子们选好屋子了,重新进行装修,两间男孩的,两间女孩的,哈哈哈。”她笑着抓着我养母和岳母的手说。 我养母只好笑着说:“哎呀,我们不管啊,反正啊,我们也没有钱,你们都是大老板,喜欢花钱,就花呗,哈哈哈。” 二姐夫对二姐摆手一下,二姐笑着说:“婶儿,你们啥都不要管啊,记住啊,我们不会放过艾英的,但也绝对不会让艾英吃亏的,婶儿啊,我们要去买料了啊,哈哈哈。”二姐说着就扭着屁股走了。 我养母看着二姐的样子,摇着头笑着说:“哎呀,不过啊,现在啊,看会会,不是那么丑了,哈哈哈。” 下午,我们下班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装修的材料。 艾英笑着说:“王八蛋,这些鬼子,还是进村了,奶奶的,算计我,等着吧,嘿嘿嘿。” 我岳母轻轻地打着她说:“咋说话呢,都是你哥哥和姐姐,真是的,从小就没大没小的!” 艾英搂着我岳母的肩膀说:“妈,我想咋说,就咋说,我就骂他们!” (本章完) 第383章 打打闹闹的开始 在装修的五六天里,三姐、三哥、三嫂,甚至囯怀和张娟、国珍和闫宝华都来了,他们笑着看着指点着。 9月28日,大姐他们带着我爸爸妈妈开着两辆面包车就来了。 这天,在我的城河边的家里,艾英专门请来了县医院食堂的师傅,在我的家里做了三桌饭菜。 吃饭的时候,艾英站起来,拍着手,示意大家安静了。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我知道兄弟姐妹的目的,重视孩子的教育,这是个大事儿,这是个正确的事儿,其实,在座的诸位,除了囯怀和国珍外,就是我们常书了,没有学历,甚至上学到高三也没有考及格过!” 她看了一眼大家,继续说着,其他人小声地吃着:“不过啊,这些孩子,最大的就是团结和进步,让他们自己去上学,安全上,我们是不放心,这样就需要大家接送。” 这时大哥啃着骨头,站起来了,“哎呀,有春婶儿,接送呢,有啥呀!”他很不在乎地说。 艾英一下就愤怒了,“蹲下!”她指着大哥说,大哥害怕了,坐下了,但艾英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拽着他的头发,就按在了大哥板凳跟前,让他蹲着了。 大家都不敢乱说话了,艾英又踢了大哥一脚,回到自己的位置,“我警告你们,我春儿妈,我喜子爸爸,是常书的养父养母,不欠你们的任何人的,更不是你们的佣人,他们和我们住在一起,是我和常书想孝顺他们的,不是让他们来伺候我们的,谁要再敢,打他们的注意,打我爸爸妈妈的主意,带着你们的孩子,有多远给我死多远,不要脸了,还!” 二哥也踢着蹲在他旁边的大哥说:“哎呀,你就是个吃屎喝尿的人,没脸没皮的,跟着吵吵啥呀,真是的,两个闺女,都是老四两口子养着,还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踢死你,踢死你!” 大嫂生气了,想站起来,被大姐拽住了,“行啦,常高说的,和做的,就不对!”大姐满脸嫌弃地说。 “我不饶弯子,我知道,兄弟姐妹的孩子,都要送到城里来上学,我们都希望孩子们成才,但是,任何人都不能撒手不管,没有谁能替代你们,我和常书的两位爸爸、两位妈妈,不是佣人!”艾英看着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非常感动地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分配任务,谁要不遵守,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大姐站起来了,“艾英,直接说吧,让我们干啥就干啥,艾英,你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你带着孩子,我们都放心,说吧,谁要敢不听你的,我们也不愿意他!”大姐显得有点激动,甚至带着点愤怒了,还恶狠狠地看了大哥一眼。 “第一,我先宣布值日表,周一,大姐大姐夫;周二,大哥大嫂;周三,二姐二姐夫;周四,三哥三嫂;周五,我和常书;周六,我哥艾强和我嫂子。鉴于,三姐和二哥的情况特殊,不安排任务。”艾英看着大家说,她并没有留给大家讨论的时间,“第二,谁值日,每个家庭,至少来一个人,帮着买菜、做饭、接送孩子上学,记住啊,不是只接送自己的孩子,要所有的孩子都接送,按照今年的情况,每天中午至少要买五斤排骨或瘦肉的,孩子们都在长身体。”艾英看了大家一眼又继续说了,“第三,每个月每个孩子,交费用五百元,不包括刚才说的买肉的钱,不包括看病的钱,不包括学费,不欠账,不赊账,不打欠条;第四,从下周开始,每家给所有的孩子买奶,买纯奶啊,为了孩子的成长。” 艾英说完后,大家都鼓掌了,艾英也笑了。 我妈妈哈哈哈地大笑着说:“家和万事兴啊,家和万事兴啊,吃啊,喝啊,哈哈哈。” 这时,艾强的媳妇沙兰兰站起了,大声地说:“我有意见啊?” 大家都愣了,或者说是惊呆了,因为大哥还蹲着呢。 艾强拽着她,不让她说,但她还是打开了艾强的手,走到艾英的身边,非常认真甚至生气地说:“艾英,我给你说啊,我和你哥都忙的很,我们没空,孩子就放在这儿了,爱照顾不照顾。”她以不容反驳的口气说,艾英“笑了”。 “兰兰姐,继续说。”艾英“笑着”吃着。 她甚至狠狠地抓着艾英的肩膀,把手指都钳进去了,“再说啊,为啥常中搞特殊啊,我们就要来照顾啊!”她生气了,趴在艾英的脸上狠狠地说。 一直以来在家庭的问题上,她都是在耍赖的,艾英早就生气了。 艾英“笑着”吃着说:“为啥,常中的媳妇不要脸,跟人跑了,你要是不要脸,也跟人跑了,我也不让我哥来照顾!” 在大家的惊愕中,沙兰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发疯了,疯狂地打着艾英,叫骂着:“你不要脸,你不要脸,你跟人跑了······”她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打着,还抓着艾英的头发。 就在我岳母和岳父气得发抖,艾强刚站起来的时候,艾英猛地一转身,对着沙兰兰的肚子就是一拳,沙兰兰疼痛地弯下了腰;艾英就像雨点一样的,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一只手快速地啪啪啪地扇着她的脸;最后,反扭着她的胳膊,在大家都没有来得及拉着的时候,就把沙兰兰拖拽到了门口的大路上。 在沙兰兰的惨叫中,她猛地把她推到了路边污水沟里。 “沙兰兰,我警告你,你动不动,就骂我爸妈,孩子放在爸妈跟前,你只看过两次,现在艾云还认识你吗?啊,你还有良心吗?啊?你还是国家公职人员呢,就这个素质,沙兰兰,你要不和我哥离婚,你就不是你妈生的,不孝顺老人,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去死吧,你,你不是娘家人,厉害吗,回家叫去吧,老娘我等着!”艾英站在路边大声地叫骂着。 其实,沙兰兰的家,就在南关,离我城河边的家很近,附近也都是她的娘家人和亲戚。 不到两分钟,她的娘家人就气愤地来了。 眼看着就要闹大了,除了大哥躲起来以外,我们的兄弟姐妹们都拿着铁锨什么的,过来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岳母哭着出来了,一下就跪在了沙兰兰妈妈的跟前,打着自己的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我不该生儿子啊,啊——”她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 (本章完) 第384章 冥冥之中的孽缘 沙兰兰的家人,看着情况,自知理亏,也无趣地离开了。 我们急忙把我岳母抬进了家里,艾英对她进行了抢救。 艾强还木木地站在旁边呢,艾英看着他就来气,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指着他骂道:“艾强,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这个不顾家,不孝顺的女人,给撵走,离婚,丢人,都从东北丢到安徽了!” 任凭艾英怎么骂,怎么撵,怎么打,艾强都是非常悲戚地蹲在我岳母的跟前。 等我岳母好点后,有气无力,且非常悲伤地说:“艾强啊,去吧,把兰兰接回家吧,艾云,我养着,我死了,艾英养着,不麻烦你们了!” 她捂着脸哭着说,艾强也没有办法了,擦着眼泪,非常无奈地走了。 我岳母受的打击很大,已经无法起床了。我们要带她去医院,但她宁死不去,不吃不喝不起床。 哥哥姐姐们已经按照艾英的要求,非常愉快地执行了。 尽管没有安排二哥工作,但二哥还是积极地在上学放学的时间,发挥自己个子大的优势,扛着平元和倩倩,到幼儿园和附小学校的门口,去接侄子子女和外甥们。 沙兰兰也没有回家了,和艾强真的分居了。 艾强没有主动联系沙兰兰,沙兰兰也没有联系艾强,婚姻就这样陷入了僵局。这不仅是道义和感情的较量,也是双方家庭面子的较量。 虽然哥哥姐姐们的实际工作很忙,但出于关爱自己的孩子,不到谁值班也都随时会来,帮着干这干那的,尤其看到孩子们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学习、生活都快乐,他们也都很高兴。 艾强的工作非常忙了,但还是会请假一天,到这里来照顾孩子们。 我的工作也很忙,尽管律所不能给我分配比较有油水的经济案件、离婚案件等,但刑事案件基本上都给我了。 我需要经常到市中院去辩护,或去市中院去调阅相关的案卷等。 10月25日,早上五点半的火车。 艾英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到了车站,在我进站的时候,她还当着乘客们的面,亲了我一口。 有年轻人还跟着起哄,艾英笑着指点着那些人,推着自行车,笑着向我招手就走了。 坐在候车厅里,我看着案卷,仔细地梳理着其中的线索,和各种降低处罚的可能性。 广播里广播车要进站了,要检票了,我满脑子的“官司”,就站在人群中了,慢慢地往前走着。 在走向地下道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女孩,扛着一个大的蛇皮袋子,非常吃力,刚下地下道的第一个台阶,肩上的袋子一下就掉在地上了,女孩看着也要滚落下去了。 我急忙一个健步,一把抱住了女孩的腰。由于惯性太大,导致我们一起往下跌落了两阶,最后,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让我们停下了。 看着拥挤的人群,我没有顾得上看女孩,就放开了她,匆匆忙忙地跟着人群穿过地下道了。 等我到了站台,才感觉到左脚脚疼,疼的非常厉害。当我掀起脚看的时候,发现脚已经肿了。 出于案件的需要,我还是咬着牙,尽可能地用右脚的力量,坚持排队等着上车了。 等我疼的满头大汗地上车后,刚走到一节车厢,准备往空位上挤的时候,却又看到了那个扛着蛇皮袋子的女孩,她一次次地往货架上放,但都没有放上去。 很多人走过她的身边,有的人回避着,有的人甚至厌烦地故意阻挠着,我只好走到她旁边,左腿靠着火车的座位,右脚使劲儿,把她一袋子东西给放上去了。 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真是太沉了。 放上后,我也没有看她,继续一点一点的往有空位的地方走着。 在我坐下后,我脱下了左脚的鞋,看着肿的老高的脚,疼的满脸大汗了。 坐在旁边的人,好奇问着我,“老弟,脚咋弄的啊?”他看上去有三十多或四十多,说不准,穿的也不好。 我笑着说:“哼哼哼,刚才,就刚刚那位女孩,在过地下道的时候,我怕她滚下台阶受伤,拦着的时候,崴着脚了,疼死了,一下就肿这么高,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吧,唉,真疼,哼哼哼。”我龇牙咧嘴地说。 当我看着脚发愁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声地叫到:“各位大婶大姐,大叔大哥,谁是医生啊,帮帮忙吧,他的脚崴着了,帮帮忙吧,各位大婶大姐,大叔大哥,谁是医生啊,帮帮忙吧,他的脚崴了,刚才,我在下台阶,他救我的时候,崴着脚了,大家帮帮忙吧。” 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是张帆,也就是许峰的女儿。 她眼神里带着复杂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继续向大家求助着。 很多人站起来看看,都无奈地笑笑,她又去其他车厢了,最后,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来了。 他胖乎乎地,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伙子,你刚才帮助她,我也看见了,我来试试吧,啊!”他说着蹲下了,“来,活动一下脚踝,左右,左右,上下,上下,上下左右,好的。”他用手指挥着,我跟着他的手指方向,活动着左脚。最后,他笑着说:“没有伤到骨头,肯定是脱臼了,这样啊,忍着点啊。” 他让旁边的人站起来,让我整个人坐在上面,把我左脚平放在座位上,笑着说:“你忍着点啊!” 我也不置可否了,心里不安地看着他,在猜想他会怎么样的时候,他突然双手用力猛地一按,我的左脚咔啪响了一下,同时,猛地钻心地疼了一下。 在我的汗珠子流下来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我的脚,看了看以后,左活动活动,右活动活动,再放在座位上,又使劲儿按了一下,又听了一声比较小的咔啪声,立刻,我就感觉不那么疼和胀了。 这时,有人惊奇地说:“哎,神奇,一下就不肿了,哎呀,厉害啊。” 在我刚想说谢谢的时候,张帆站起来了,向着他鞠躬了一下。 (本章完) 第385章 躲不掉的孽缘 给我医治脚的人,笑着说:“小伙子,站起来吧,试试!” 我穿上鞋,尽管脚有点胀,还有点疼,但能站了,我试着走了一下,能走了,“哼哼哼,感谢啊,感谢,非常感谢!”我非常诚挚地握着他的手说。 他笑着指着张帆说:“别谢我了,是这个女孩,一节一节车厢地找的,她是个好心人,谢她吧,我走了!” 在他转身的一刻,车厢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笑着招着手,就走了。 在他走到另外一节车厢时,车厢里又对着张帆响起了掌声,她害羞地坐下了。 我和张帆又成了陌路,一路上,我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过着案子的情况,希望能从各个细节中,挖掘出更多的有价值的线索来,以帮助嫌疑人减轻处罚。 到站了,在涌动的人群中,张帆一次次地去拿自己的袋子,但都没有拿下来。 我都走到门口了,又挤过人群,帮她取下来,直接扛着下了车,等我们从上车的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火车都已经缓缓地启动了。 我没有停,直接给她扛出了出站口,放在地上,我就快步走了。 在我去了市法院、市检察院,把各种材料搜集齐全后,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四十多了。 我急忙忍着脚疼,小跑着去了火车站,去赶六点十分的火车。 在我离售票口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看见售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是张帆。 她正左右地看着,还不时地往远处张望着。 等她看到我的时候,她却像脚下装了弹簧一样的,飞速跑进了售票厅,排队买票了。 尽管,我比她晚到了也就三分钟或一分钟的时间,我们之间要隔着十几人了。 在她买好的票的时候,走到我的跟前,“姓哼的,驴屎,臭驴屎,我给你买票了,这是你的,咱俩有座,挨边的,走吧。”她说着向我招着手,示意我跟着她走。 看着她,我的心中很歉意,我也没有预料到,许峰的官司最终会导致一个家庭,这样就分崩离析了,再者,我也害怕张帆害我,这是有这个可能性的,毕竟她家这样惨了。 我还在继续排队,眼看着已经五点四十多了,我也是比较着急的。 谁知道,前面有了几个插队的,在插队过程中,双方还骂起来了,堵住了售票窗口,其他人谁劝架、拉架,矛盾的双方都会同时攻击第三者,就这样购票的队伍停滞了。 在我焦急地时刻,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衣领,在我诧异甚至有点紧张的时刻,一看是张帆,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拽着匆匆忙忙地走向了候车厅,然后,把我推到她前面去排队检票了。 上车后,我掏出了钱,准备给张帆12块钱的车票时,她一把就把我手中的钱都拿走了。 在其他人诧异与好奇的笑意中,我只好尴尬地笑笑,也不计较了。 火车开了,我们一开始都是安静的,谁也不打扰谁。 但在期间,我去了一次厕所,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我的包,正在看着里面的卷宗呢。 我有点急了,“哼哼哼,这个,你不能看,这都是机密,拿来吧,哼哼哼。”我用乞求且焦急地口味说。 她瞪着我,此时,我才注意到,她长得还行吧,脸是比较适合做素描模特的那种有棱角的人,身材没有艾英高点吧,但显得比较结实,尤其是胸部吧,根据我的“经验”啊,应该比艾英的还要大一点,哼哼哼。 她看到我在仔细地打量她,她恼了,拿着手里的卷宗狠狠地打着我,很快就有几张被撤烂了,我吓坏了。 “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哎呀,这是我几个月的心血啊,别生气,哼哼哼。”我小心地抓着她的胳膊,并劝慰着她。 在我非常焦虑的时候,她却笑了,看着我。 就在这时,坐在我们对面的乘客,打开了车窗,往外扔着吃剩的鸡腿骨头,张帆也笑着朝窗户外面一伸手,她手中的卷宗,都飘远了。 我气急了,但也没有办法了。 我拿着我的提包,就离开了座位,快步走到靠近火车头位置的一节车厢。 这里很空,只有三个人,还是分开坐着的。 我随便找了一个没有打开窗户的位置,打开了提包,仔细审着里面的卷宗,少了市检察院的材料。 我非常懊恼,但也只能等到周一的时候,再去了。 我下车了,艾英在站台等着呢。 我骑着自行车,艾英搂着我的腰,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到家后,我把这些情况对艾英说了,艾英笑着说:“唉,你也有责任啊,你这,本来人家是活动好的,各方面关系都打通了,就放出来了,现在好了,家都破了,过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其实,还是那个许什么峰自己作的。” 艾强比以前来的次数多了,也渐渐地每天都来了。 有时候在一起吃饭,有时候吃着吃着就走了,有时候是拿起一个馍吃着,就接着电话走了。 10月26日,六点的时候,艾强来了,坐下就准备吃饭了。 我岳母叹息着,对我养母使着眼色。 我养母笑着说:“艾强啊,吃完饭啊,和你爸你妈一起,到前面,把兰兰接家走吧,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呀!” 艾强看着我岳父母,沉吟了一下,吃着馍说:“我不接,常书,你们所给我代理一下吧,离婚!”他说着,吃着馍就走了。 我岳父母都生气了,我岳父敲着桌子。 艾英吃着说:“瞎操心,这样的儿媳妇,算个啥玩意儿啊,带回东北,都丢人,骂你们的时候,你还知道生气,孩子不问,要她有啥用,你们还指望她孝顺你们啊,真是的!”她大口地夹着菜,喂着平元和倩倩快速地说着,“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就掐死她了,没有道德的玩意儿!” 10月28日,我又去了市检察院。 搜集了丢的材料后,我直接去赶十点半的火车了。 在候车厅里,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张帆。 我躲着她,躲的很远的。 上车的时候,我也躲的隔几节车厢。 上车后,我使劲儿地往着远离她的方向走,一直走到尽头的车厢里,才找个座位坐下来。 在我看着外面的匆匆行人时,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同志,这有人坐吗?” (本章完) 第386章 大哥的魔力 不用抬头看,我知道是张帆。 慢慢抬起头,我抱紧了我的包,“哼哼哼,你坐吧!”我非常戒备地说。 她满脸怨恨地看着我,摆弄着手中的包,并心烦地胡乱地从里面拿出一本书,不管颠倒、前后地翻着。 我偷偷看了一下,是关于成人高考的政治书籍,“你考成人高考了吗?哼哼哼。”我故意打破尴尬地气氛说。 她无限心烦地看了我一眼,“是的,我要去上脱产,不能在在家里待着了,家里这个样儿,看着,想着,我就想杀了你,唉!”她说的很是真诚和严肃。 “哼哼哼,又不是我的错,一切,你都在现场呢,我警告你,没有下一次,否则的话,我也不客气了!哼哼哼。”我气恼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和包,扔在地上,气狠狠地指着她说。 她抬着头,瞪着眼,看着我,很快眼睛里就有泪花了,她慢慢地低头捡起了书。 我拿紧了我的包,就离开了这个车厢,走向了火车的另一头。 大哥的事儿,被调查一段时间,在我岳母的运作下,不了了之了。 但我妈妈还是专门从桃花乡的街上过来,对大哥进行了严厉的训斥。 在大哥的家里,妈妈拿着原来抽打我的高压线铝线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大哥,叫骂着说:“不思悔改,不思悔改,死不要脸,死不要脸,不珍惜,不珍惜,如果再敢这样,以后,死活没有谁管你!”妈妈狠狠地打着大哥,她气得全身发抖,大哥疼的全身发抖。 大哥去上班了,典型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在精神病院又趾高气昂了,叫嚣着,指挥着,甚至是叫骂着。 其实,我们都认为,经过这次的挫折,大哥应该也必须收心了。 但现实生活中,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就是赌徒,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去说服自己,继续“疯狂”下去。 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尽管,那个“雨蒙蒙”几乎是当着大哥的面,和其他的男人“苟且”着,但大哥依旧不死心。 他依然会抓住一切机会,去网吧“钓”那些不好好学习,好吃懒做的小女孩。 11月1日,大哥在上班的期间请假,去网吧了。 他又去找小女孩了。 当他刚刚和一个红发女网友,在一个叫东风网吧见面的时候,就遇到了“雨蒙蒙”。 “雨蒙蒙”看着坐在红发女孩大腿上的大哥,惊着了,尽管她同时和几个男孩交往着,但她还是吃醋了,气哼哼地走了。 大哥想着上次她和自己三楼邻居男孩的苟且,大哥也很是恼火,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能气气他。 由于大哥舍得在这个新网友身上花钱,一会大声地叫嚣着:“老板儿,来瓶饮料,最贵的!”一会儿又叫着:“老板,来包火腿肠,最好的。” “雨蒙蒙”气急了,不停地狠狠地击打着键盘。 终于,大哥的“嚣张”激怒了她,她走到大哥跟前,一下就把他从红发女孩的大腿上拽下来了,并狠狠地踢着大哥。 红发女孩拉着“雨蒙蒙”,“雨蒙蒙”也随即和她撕扯起来了,很快,被网吧老板和其他的上网者拉开了。 “雨蒙蒙”气急败坏地指着红发女孩说:“有种别走,我这就叫人,收拾不死你!” 红发女孩也流里流气地说:“好好好,我等着,我也叫人,谁要怕了,谁就是孙子。”她张着嘴,摇晃着头和身子,满脸的不屑。 大哥爬起来了,很是得意地看了一下“雨蒙蒙”,又流里流气地坐在了红发女孩的腿上。 他们俩继续看着电影,看着各种低俗的视频和图片,不时地胡乱地摸着对方的隐私部位,不时地亲吻着对方。 红发女孩也用qq发送着消息,消息提醒的滴滴声不断响起。 很快,网吧外面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有几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晃晃悠悠地过来了。 “雨蒙蒙”站起来了,指着红发女孩说:“哥们,就是这个红毛贱货,给我揍她!” 大哥吓得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了,躲在了红发女孩的身后。 红发女孩也没有害怕,她站起来了,一手拿着饮料喝着,歪着嘴冷笑着,看着这几个小青年。 有一个穿着白色球鞋的青年,走到红发女孩跟前,推了她的额头一把,她往后退了一下,男青年指着她说:“是你吗,嚣张啊,厉害啊,霸道啊,能打啊,打一个,我看看啊······” 红发女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她的表情显得很是凶恶了。 正当年青年想动手的时候,又涌进了一群人。 瞬间,在叫骂和推搡中,就分化成了两个阵营。 网吧老板来了,站在中间劝说着,但还是有双方的人开始动手了。 眼看着就要群殴了,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住手!”大家都惊讶了,进来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 她站在大家的中间,左手抱着孩子,右手示意大家都往后退退,谁也不知道她是干啥的,也都带着质疑往后退了一下。 她在网吧里巡视了一下,还是在一台桌子下面,看到了哆哆嗦嗦的大哥,她走到跟前,一把拽着大哥的衣领,就给拉出来了。 把捂着头脸,从手指缝里看人的大哥,给拽到了门外,又对着网吧里面说:“都出来吧!” 两帮人在网吧老板求之不得的表情中,呼啦一下就出来了,又分别站在了“雨蒙蒙”和红发女孩的身后。抱孩子的女人站在了两拨人中间,她哄着孩子,看了一下两拨人,“你们都是小孩,错不在你们,这个是我孩子的爸爸,他是个混蛋,对家庭不负责任,专门钓小女孩。”她说着擦了一下眼泪,“你们双方,都没有错,是他道德败坏,是他没有人性,你们要收拾就收拾他吧,我走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了,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还不停地抽泣着。 大哥吓坏了,大叫着:“小美啊,小美啊,救命啊,救命啊!”眼看着吕小美走远了,他又开始向“雨蒙蒙”求救了,“蒙蒙啊,蒙蒙啊,救救我啊!”他走到“雨蒙蒙”的跟前,但“雨蒙蒙”却直接打了她一巴掌,又踢了他一脚。 (本章完) 第387章 大哥的婚姻走向 大哥“哭了”,走到红发女孩的跟前,拽着她的手说:“红红啊,红红啊,救命啊,我,我,我是真心爱你的啊,真心爱你的啊!” 红发女孩“笑了”,轻轻地拍着大哥的脸,指着“雨蒙蒙”说:“那她呢?” “雨蒙蒙”也笑着走过来了,拽着大哥的领子说:“说,你爱谁?” 大哥哭着看着她们,“我,我,我,我都爱啊!救命啊!”他一手抓着红发女孩,一手抓着“雨蒙蒙”说。 她们两个同时打着大哥的脸,并同时挥手说:“揍他!” 她们两个让开了,在两拨青年一哄而上,围着大哥狠揍的时候,她们两个又进了网吧,坐上了自己原来的机子,又开始聊天或玩游戏了。 大哥躺在地上抱着头,被狠狠地揍了一会儿,那些年轻人就和她们两个打个招呼,双方相互递着香烟,就骑着摩托车散了。 大哥听着摩托车走远了,才慢慢地擦着鼻子流出的血,慢慢地爬起来了。 他坐了有一分钟,网吧老板笑着出来了,又笑着进去了,端来了一盆水,笑着放在大哥的跟前,就进了网吧了。 十分钟左右吧,二哥就骑着自行车来了。 二哥双脚撑着地,满脸好奇且好笑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大哥,忍不住笑了有一分钟,才下车,把自行车放在一边,看着满脸乌青,头上还都是大疙瘩的大哥。 二哥故意用手指使劲儿地戳着大哥受伤的地方,大哥不时地发出忍不住的惨叫声。 “哎呀,老大呀,你绝对是欠揍啊,哎呀,哈哈哈。”二哥还轻轻地打着大哥的头说,“你说说你啊,停职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因为啥呀,这刚好了几天,你就这样啊,哈哈哈。” 大哥努力地睁着被打肿且发黑的小眼睛,看着大哥,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二哥站在网吧门口,伸着头,往里说:“谢谢啦,三民,再见啊。” 在二哥转身走向自行车的时候,网吧老板出来了,“老二啊,对不住啦,对不住啦,哈哈哈。”他急忙走到二哥跟前,拍着二哥的肩膀说。 二哥转身低头看着网吧老板说:“你呀,我也不是说你,这样的事儿,你就直接报警,这弄的,我这天天忙的,唉,记住啊,下次,直接报警啊,不然的话,以后,我都不帮你修机子了!”他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网吧老板笑着答应着,看着大哥说:“放心,放心,老大啊,下次,你再挨揍,我就报警啊,报警啊,嘿嘿嘿。” 二哥让网吧老板扶着自行车,他抱起大哥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然后,二哥骑着自行车,驮着大哥就走向了县医院。 刚进县医院的大门,二哥就摇着自行车的铃铛,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让路啊,救命啊,让路啊······” 很快,就有人围上来了,二哥骑着自行车穿过门诊楼的过道,一路叫喊着,后面跟着的人越来越多。 二哥在医院里拐了几个弯后,驮着大哥直接去了妇产科的住院部,然后,在护士值班室的门口停下,双脚撑着地,在走廊上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各个房间里都出来了人,艾英和其他的医生护士都出来了,大嫂也出来,一看是二哥她走过去,对着他踢了一脚,“叫唤啥,滚!”她指着二哥的鼻子说。 此时,大哥蜷缩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把头埋在二哥的后背和臂弯之间,努力地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二哥看着大嫂和艾英,向着后座撇嘴说:“哎呀,你们自己看吧,我看啊,大嫂,你还是抓紧的吧,这腿啊,打断一条也行,两条也行,咱爸啊,你们看啊,现在多老实啊。”二哥说着下车了,大哥使劲儿地把脸藏着车座上,二哥没有办法了,直接把自行车前把提高了,就把大哥给掀下来了。 猝不及防的大哥,一下就屁股摔在地上了,他双手撑着地,满脸乌青,双眼乌黑,额头上、头上都是鸡蛋黄大小的疙瘩,有的还冒着血丝呢,脖子上都一道道的伤痕,手掌上也都是抓痕,很多都是一道道血痕,身上都是鞋印。 其他看着都偷笑了,二哥又一搭腿,上了自行车,双脚撑着地,似笑非笑地对大嫂说:“建议啊,我再说一遍,历史证明,对于不要脸的男人,就要学咱妈,把腿打断,最管用,至于,离婚不离婚的,可找老四,他可以帮着打官司,这样啊,公法,私法,都有了,拜拜了!”他说着用叫蹬着地面,就慢慢地穿过人群走了。 艾英急忙劝说着大家散去,围观的人群都窃窃私语着,笑着散开了,大哥还坐在地上呢。 大嫂气坏了,掐着腰,歪着头,看着大哥。 大哥抬着眼,弄的满脑子都是皱纹,使劲儿地睁着乌黑且发肿的眼睛,看着大嫂。 大嫂突然跑向了卫生间的方向,艾英急忙对大哥说:“大哥,快跑啊!” 大哥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了,非常恐惧地问艾英:“往哪跑啊?” “往家跑啊,家丑不外扬啊,回家,挨揍吧,快跑啊!”艾英笑着说。 大哥左手摸着右胳膊,一瘸一拐地跑向了他家的方向。 大嫂拿着一根手臂粗的半截棍子,什么也不说,咬牙切齿地追着。 追到家后,大哥都没有关门,就跪在门口等着大嫂了。 大嫂进门后,用脚关上了门,先是坐在沙发上,吃了几个瓜子,又喝了一点水,又去厕所一次。 不管走哪儿,大哥都跪着跟到哪儿,什么也不说,任凭自己的鼻血流着。 最后,大嫂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且眼里含着泪花,非常认真地说:“常高,你选吧,是离婚,还是,我把你腿打断!” 大哥哭了,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打断腿吧!”他跪在大嫂跟前,抓着大嫂的脚说。 大嫂看了一下屋子里,起身,拿了一个小方凳,放在客厅最空旷的地方,努着嘴示意大哥把腿放上去。 大哥跪着跑到了哪儿,先是把两条腿放上去,又放下来了,接着把左腿放上去,又拿下来了,再把右腿放上去,再拿下来了。 大嫂不耐烦了,拿着包就要走了,大哥哭着,把右腿放上去了,“妙啊,我改啦,你打吧!”他哀嚎着说。 大嫂看了一眼大哥,眼睛中冒着恨恨地火,转身拿起放开门后的棍子,咬着牙,对着大哥的小腿就一棍。 大哥都没有叫,翻着白眼,就昏过去了。 (本章完) 第388章 狗改不了吃屎的侥幸 此后,搞笑的一幕又出现了。 大嫂骑着摩托车,大哥坐在后面,夹着拐棍,每天老老实实地上班了。 但是,还是老话,狗改不了吃屎。 大哥不能去网吧勾搭了,但还是要发泄自己的“怨恨”的。 在我的家里,尤其是遇见二哥的时候,他都会阴阳怪气地说着什么。 11月3日,在大哥被大嫂打断腿的第三天,在大嫂搀扶下,大哥拽着拐,艰难地走到了餐桌。 二哥也来了,看着大哥的样子,围着大哥转了几圈后,摇着头,咧着嘴,右手还摸着下巴,眼睛笑眯眯地成了一条缝,他俯着身子,趴在大哥的脸上,转脸对大嫂说:“哎呀,我的嫂子啊,我的亲嫂子啊,你呀,就是心软,你呀,早晚也和咱妈的结果一样,要下手,就下狠手,你想想啊,要是咱妈早年就打断咱爸的两条腿,哪有今天连房子都给囯怀啊,连我也没有了啊,嘿嘿嘿。” 大嫂气坏了,踢了二哥一脚,没有说话,但转身就打了大哥的脸一巴掌。 吃饭的时候,大哥一边啃着排骨,一边似笑非笑地说:“哎呀,我都想不通了,这吴三香,守着你这个会赚钱的财神爷,还去找其他人,老二,你到底有啥毛病啊?” 二哥气坏了,指着大哥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常高,以后,你守着我儿子和闺女,再敢乱说,我就把你的事儿都说出来!” 大哥不屑地摇晃着身子,吃着说:“说,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花来,我常高,行的正,坐的端,不做亏心事,不怕你常二绿敲门——。”他还拉着声调地说。 二哥吃着,看着大嫂,“曹不妙,你是又傻,又瞎,常高长这么丑,你居然能嫁给他,哎呀。”我养母在下面踢着他的腿,二哥笑着看了一下我养母,“曹不妙啊,那吕小美生的孩子,明明和大哥一个熊样儿,你居然看不出来,大哥,我还替你给了吕小美2万块钱,你写欠条的我保存的很好,还要我继续说吗?”二哥看着大哥说。 大嫂气坏了,当她掀翻桌子的时候,被我和艾英按住了。 二哥还吃着呢,笑着说:“曹不妙啊,离了吧,这个王八蛋,为了达到目的,吃屎喝尿,都不在乎,你还指望他能悔改?你和他过了这么多年,你心里不清楚吗?啊?” 大哥非常仔细地笑着,还吃着对二哥说:“常二绿啊,继续啊,继续啊,看看,你嫂子信谁?”他还转脸对已经气得全身哆嗦的大嫂说:“媳妇儿,我清白的很,他都是污蔑我的!” 二哥知道,大哥这样的人,不给他切实且严重的打击,他是不会悔改的。“姓常的,这位小个子,这位丑八怪,这位武大郎,哎,到年底分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哥又对着大嫂说:“姓曹的,他根本不改,第一次,姓吕的小嫂子,生孩子,是他从省会打电话来的,让我给两万,我有欠条;前几天,大哥在火车站逛美容院,被艾强抓了现行,罚款五千,这事儿,老四去了,艾英也去了,艾强那儿有记录呢,姓曹的瞎眼大姐,信不信吧!” 大嫂气得脸色发青,拳头攥的紧紧的,二哥看着她,指着大哥说:“我建议,你们离婚,别和这个死不要脸的过了,要是过呢,就把他双腿打断,不然的话,他不知道,还要给我们写几个欠条呢!” 在大家想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嫂哭着走了。 大哥还在吃呢,还嘲笑二哥呢。 这时,我岳母和养母一起打着大哥的左右肩膀,“走吧,快去吧,还吃呢,事儿大了,一点都不知道悔改!”我养母对大哥说。 大哥此时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拄着拐,尽可能快地追着大嫂。 无论大哥找到哪儿,都没有找到大嫂,即使是艾英打电话,也没有找到她。 大嫂的娘家人来了,去大哥的家里,抓住大哥疯狂地狠揍了一顿后,放下离婚协议就走了。 此时的大哥,擦着脸上的血,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哭着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一路上催的囯怀,把面包车开的都冒黑烟了。 妈妈先去了我家里,向我岳父母、养父母、艾英、我、二哥问了情况。 听了以后,妈妈气坏了,捂着胸口,“唉,该死,打断,两条腿,都打断,唉,这将来娶谁,谁能看上他这个熊样儿的啊,唉!”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妈妈买了礼品和我岳母一起了大嫂的娘家。 大嫂正在家里哭呢,妈妈走到她跟前,把她搂在怀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岳母和大嫂的妈妈挨边坐着,“唉,孩子,都这么大了,常高也知道错了,右腿也打断了,你们看看,就别,别,是吧,毕竟,都······唉!”我岳母试探着说。 大嫂的妈妈叹息着,恨恨地说:“唉,你说,曹妙,瞎眼不,瞎眼不,当初,我们一再反对,结果,现在算啥呀,啊,都能丑死,还一天到晚的,乱搞,和什么人都乱搞,我们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拦着,我们的人,早揍常高了,不要脸,我们一次次地给机会,死不悔改,曹妙,就你这样的,离婚了再找,还能有多差啊,啊!” 大嫂听着就挣脱妈妈的手,去房间里哭了。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一位大家没有见过的妇女说话了,“你们走吧,死猪不怕开水烫,别来了,我们啥都不要,房子,孩子,都给你们了,常高的网名,不是叫啥,要多高有多高吗,你们唉咋着咋着吧,走吧,走吧,看见你们就恶心!”她说着,还拽着我妈妈和养母,往外推。 我岳母本来以为大嫂的妈妈,会给面子,最起码挽留一下,谁知道,她也气哼哼地进了卧室了。 我妈妈他们只好出来了,大哥还拄着拐,在外面站着眼巴巴地站着等着呢。 妈妈走到他的跟前,什么也没有说,夺过大哥手中的拐,不分部位了,对着大哥就是疯狂地一顿狂打,最后,把拐打散了,把大哥打的头破血流,瘫坐在地上,妈妈才恨恨地扔掉拐,抓着我养母的手,上了囯怀开的面包车。 到车上后,我岳母埋怨地说:“哎呀,花儿呀,你看看你,多狠,打的太狠了,你不心疼啊!” (本章完) 第389章 目的明确的死缠烂打 我妈妈看着在地上慢慢擦血的大哥,狠狠地说:“不疼了,不打不行,和大帅一个德性,都不是好东西,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妇,还去勾搭小女孩,不要脸。” 我岳母担心地说:“要是真离婚了,咋办啊,曹妙多好的孩子啊,常高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唉!” 我妈妈笑了,“哎呀,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啊,看看你担心的!”她拍着我岳母的手说:“我告诉你,我的儿子,我了解,常高啊,从小就鬼精的,离不了,咱们都不帮他,他自己会反思的,等着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俩又会和好,记住啊,以后,除了常书和艾英以外,谁再闹,出人命,你都不要管,奶奶的,能气死!” 其实,大嫂和她娘家人就站在楼上的窗户看着呢,尤其看到大哥被打的惨样儿,想过去拉呢,但被她妈妈拦住了。 此后,大哥该上班去上班,下班了,该吃饭吃饭,吃的比谁都多,吃的比谁都快。 吃完,就蹬着我养母的脚蹬三轮车,半圈半圈地蹬到大嫂家的楼下,跪在三轮车的车厢里,隔三五分钟就嚎一嗓子,“曹妙,我错了,我改了!”大哥晚上都不休息,只要他是醒着的,他都会嚎一下。 因为这事,当晚,就被楼上的其他住户,给倒了一身的洗脚水。 就这样,大哥依然没有走,直到被人泼了第三盆水,大哥才湿漉漉地回家了。 11月5日的早饭,大哥来吃饭了,不时地打着喷嚏。 二哥吃着油条,笑着说:“哎,姓常的,这位小个子的大哥,知错了吗?” 大哥斜眼看了二哥一眼,“你看看,你那丢人的样儿,这么大个子,媳妇跟一个老头跑了,我要是你,我就死去!”他非常嫌弃地说。 我们都担心了,这谈话也太敏感了。 但二哥笑了,“哎呀,最起码,我是善良的,我是受害者,不是害人者。”二哥咬的油条上的油,从嘴角冒出来了,“姓常的,这位武大郎,从大里说,你是县精神病院的副院长,算是国家干部吧,你和那些小女孩乱搞,这是违规违纪的,是要受处分的;从小里说,你还有闺女呢,俩呢,你看看常婷常娜,以后,谁要这样欺负她们,你心里啥味啊,啊?” 大哥一下就火冒三丈了,左腿使劲儿站起来,拍着桌子指着二哥的鼻子说:“谁敢欺负我闺女,我和他拼命!” 二哥抓着大哥的手指,拉着大哥坐下了,“别指我,她们是我侄女,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咱呀,将心比心,你和那些小女孩,乱来,你的良心不疼吗?啊?”二哥还在劝说着他。 大哥很是心烦,推着二哥,吃着说:“滚滚滚!” 二哥拍着大哥的肩膀说:“姓常的,武大郎,等着吧,你要是再不改,你肯定比咱爸还惨,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二哥说着就走了。 5日晚上,大哥被一个蒙面人牵着的狗,给撵了,大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逃掉。等他使出吃奶的劲,跑到自己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伤了。 6日晚上,大哥依旧叫着,没有泼水,也没有狗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在三轮车里睡着了。 7日的凌晨三点多,大哥被一阵臭味熏醒了。 他醒来,打开手电,发现自己已经被垃圾给埋上了,整个三轮车里都是各种菜叶啥的。 大哥急忙下来了,把这些菜叶啥都给弄下去,就走了。 8日晚上,大哥警觉了。 他把三轮车的车斗,做了一个棚子,这样既能挡寒,又能防备给倒进垃圾了。 但等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三个车轮子都不见了。 大哥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去接的他,又带着他去安装了三个轮子。 9日晚上,大哥把轮子都用铁链子锁上了,预防出现被偷的情况。 凌晨的时候,大哥被臭味给熏醒了。 他小心地打开手电,发现车斗里没有什么。 他小心地打开车斗的时候,手摸到的地方,都黏糊糊地,他闻了一下,非常臭,他知道,三轮车上被人倒上屎尿了。 10日,大哥在刷干净的三轮车棚子上,包裹了一层报纸,就又去了大嫂娘家的楼下。 这次,他没有睡,而是,准备了一个刺水枪,准备整蛊他的人斗争一下。 大哥一开始并没有喊叫,而是直接在三轮车里睡觉了。 等到凌晨的时候,他醒来了,发现没有其他动静的情况下,他坐在里面瞪着小眼睛,开始侦查了。 终于,在凌晨两点十分的时候,大哥看到了一个人影,快步地走向了大哥的“阵营”,在他离大哥还有两米的时候,大哥偷笑着,对着那人就刺水了。 那人吓坏了,丢掉手中的东西就跑了。 大哥“赢了”,他知道没有意义了,就半圈半圈地蹬着三轮车回家了。 11日,依旧如此,先睡了。 12日凌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三轮车,都在附近的臭水沟里呢。 12晚上,大哥把三轮车用铁链子锁在了附近的电线杆上。 13日凌晨醒来的时候,大哥被一堆树枝给围上了。 14日,大哥直接坐在了去大嫂家的楼道里。 他坐在台阶上,叫着叫着就睡着了。 在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蒙脸的人,站在他的跟前,大叫了一嗓子,当场就把大哥给吓趴下了。他在惊恐中连滚带爬地跑着,最终,还是摔倒在单元门口的门槛上,把右胳膊又给弄骨折了。 大哥哭着去了县医院,医院外科的医生带着他,拍了片子,办了住院手续,给他打了石膏,大哥在药品的麻醉中,就睡着了。 医生给大嫂打了电话,很快,大嫂和她妈妈等几个人一起来了。 看着已经消瘦,满脸胡茬,且满脸伤痕的大哥,他们也于心不忍了。 大嫂在交了费用后,一再交代医生,不要把他们来的事儿告诉大哥。 然后,大嫂不顾家人的阻拦,还是去网吧了。 二哥正趴在吧台上睡觉呢,大嫂走到后,一把揪着二哥的耳朵,就给拽起来了。 生气和纳闷的二哥看着气喘吁吁地大嫂,没有好气地说:“姓曹的,咱俩没有关系了啊,你不是我嫂子,滚远点啊,小心我揍你啊!”他说着又趴在吧台上继续睡觉。 (本章完) 第390章 大哥的雪上加霜 大嫂生气了,拿起吧台边的拖把对着二哥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二哥气坏了,大叫着:“干啥你,滚!”连其他上网的人,都吓着了。 大嫂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我和你大哥还没有离婚呢,我还是你大嫂,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立刻,现在,去县医院照顾你大哥去,胳膊摔断了!” 二哥依旧趴在吧台上,也不抬头,“不去,不去,你们爱离不离,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一个丑男人,有啥好的,还一天到晚的乱搞,滚滚滚。”二哥说着继续睡了。 大嫂无赖地笑着,拽着二哥的衣领,硬是把迷迷糊糊地二哥从网吧,拽到了医院,送到了病房的门口,指着二哥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啊,少一根毫毛,别怪我到时候给你翻脸!”大嫂说完,就偷笑着走了。 二哥是非常困的,很是疲惫的,他把处在麻醉中的大哥,往一边挤了一下,自己也挤在病床上睡了。 等到临床病人家属发现问题,叫来医生的时候,大哥的右胳膊已经被二哥压的肿的,快把石膏给撑破了,甚至每个手指都肿的快要炸了,手指和手臂都有点发青发黑了。 医生火速给大嫂打了电话。 大嫂踩着“风火轮”就来了,一看大哥的胳膊,就大哭着,到处找着东西,最后,在护士值班室里找了一个小板凳,火冒三丈地冲着病房就冲过去了。 二哥已经醒了,看着大哥的胳膊也吓坏了,急忙给妈妈打了电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往病房外跑着,大嫂叫骂着,追打着:“姓常的,常二绿,常二驴,你给站住,我砸死你,你个王八蛋,你个绿帽子常老二,我要杀了你······” 还是医生和护士们笑着拽住了大嫂。在大嫂擦着眼泪冷静后,尴尬地问医生:“哎呀,张医生啊,啥情况啊,啊?” 张医生无奈地叹息了一下,“我们已经处理了一下,现在先冷敷着,看看水肿今天能消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必须截肢了,唉!”他有点沉重地说。 大嫂顿时就失控了,眼泪哗哗地流着,哆嗦着拿出手机,“喂,妈,妈,我,快来吧,常高的胳膊要截肢啦,快来吧,啊!”她因为难过说话断断续续地。 妈妈接了手机,听着就笑了,虽然听到大哥要截肢,还是震惊了一下。 大嫂挂断电话后,妈妈得意地笑眯眯地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啊,妈妈麻烦你个事儿啊,你去外科,去看看你大哥去,说是要截肢了,问清楚情况,给我回个电话啊,快点啊,回头,妈妈给你买糖果吃啊,哈哈哈。”她非常开心地给艾英说。 艾英急忙拽着我起床了,“快点吧,大哥要截肢了,去医院看看吧,这一天的,没有一会儿是消停的,截什么肢呀,直接把他的头给割了,一了百了,奶奶的。”她说着快速穿着衣服,并站在门口叫着我的养母,让她去照看两个孩子。 我岳母和我养母一起过来了,“又出啥事儿了啊?”我岳母担心地说。 艾英笑着说:“大哥要截肢,我们帮忙去扛他截下的腿去,给平元做个玩具,哈哈哈。” 我岳母满脸担心地轻轻地打着艾英,“胡说啥呢,真是的。”她说着急忙给平元穿着衣服。 我骑着自行车驮着艾英去了县医院,三分钟左右也就到了。 张医生看到艾英笑了,“哎呀,还是常院长和曹护士长面子大啊,连我们伟大、着名、霸道、嚣张、天下无敌的艾英格格,都给请来了,哈哈哈。”他笑着示意艾英进了医生值班室。 艾英笑着说:“哎呀,张医生,是不是,嫂子在家揍你了啊,你看看,你对我那么怨气,哈哈哈。” 张医生笑着对我们说:“你大哥的胳膊,现在水肿的厉害,我们已经把石膏拿下了,等等看吧,如果继续恶化的话,你们去徐州吧,咱们这儿确实技术有限。” 艾英笑了,“哎呀,恶有恶报呀,活该,走,看看去!”她笑着就直接去病房了。 到了病房以后,大哥正“委屈”地左手抓着大嫂的手哭呢,大嫂的眼肿的和大哥的手指差不多,水汪汪的,看着都像要出水的一样。 大哥非常可怜地看着我们,“都,都,都是常二绿害的,啊,这一夜把我压的,唉!”他“哭着”说。 艾英对大哥说:“老大,动动手指!” 大哥疑惑着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大嫂也死勾勾地看着大哥的手指。 艾英还拿起大哥的右手中指,掐了一下,大哥“哎吆哎吆”地叫着。 艾英笑了,拍拍大嫂的肩膀说:“行啦,别哭了,不耽误大哥继续上网,去勾搭小女孩,这手指都能动呢,哈哈哈。”她大笑着,“等等吧,现在也处理了,只要能消肿,都行,大哥,好了,就继续去上网啊,网吧不务正业的小女孩多啊,哈哈哈。” 大嫂听着先是笑了,然后,就是恼了,她站起了,伸出双手,对着大哥的脸,在大哥和其他病人和医生的惊讶中,对着大哥的脸,就狠狠地挠起来了。 等到医生拽开的时候,大哥的小脸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了,一道道的有的皮肤和肉都没有了,都在流血。 护士给大哥处理着这些伤口,大哥惨叫着。 艾英拉着大嫂去了医生值班室,张医生笑着说:“曹妙啊,厉害,这个好,哈哈哈。” 大嫂也擦着眼泪笑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艾英的手机响了,“喂,妈啊,没事儿的,就是大哥毁容了,刚毁的,被大嫂九阴白骨爪给挠的,哈哈哈,快来吧,这次,要离婚了,大哥都没有个好脸,找媳妇了,哈哈哈。”艾英扶着大嫂的肩膀说。 等到半上午的时候,大哥的手和胳膊开始消肿了,妈妈才慢腾腾地笑眯眯地来了。 妈妈先去看了大哥,大哥很是委屈地真哭了,抽泣着,脸上一道道的血痕,有的还在渗血,有的开始流黄水了。 妈妈拿着大哥的手,轻轻地看着,“常高,医生咋说啊?”妈妈担心地问。 大哥抽泣着,眼泪流到伤口的地方,他都会很疼,龇牙咧嘴着,“医生说了,要截肢!”他悲观地说。 (本章完) 第391章 二哥对大哥的赔偿 妈妈看着大哥的样子,看着他的手,好像不是那么严重,就偷笑着出去了,“常高啊,我这就去医生联系啊,能早截肢就早截肢,别有生命危险啊,唉,我的儿呀!”妈妈“哭着”说着走向了医生办公室。 大哥吓坏了,想起床,但真的起不来了。 妈妈进了医生办公室,大嫂大哭着说:“妈,你说咋办吧,要截肢,都是常中,这个不要脸的,我让他给看着,他倒好,睡着了给压的,啊!”她充满了担心地叫骂着说。 艾英笑了,“截肢,截肢,都消肿了,还闹,都是亲兄弟,有意思吗?妈,你来了,我们走!”她说着牵着我的手,就要走了,但被妈妈示意,还是留下了。 妈妈笑着问医生:“医生啊,我是常高的妈妈,是曹妙和艾英的婆婆,你给我说个实话,常高的手,需要截肢吗?” 张医生笑了,“现在消肿了,血液又开始循环了,没事儿了。”他安慰着说。 妈妈笑了,抓着大嫂的手说:“曹妙啊,好啦,好啦,没多大事儿,你老是截肢截肢的,真截肢了,你能好过啊。”她小心地劝慰着,“我看啊,既然是常中惹的事儿,这,这,就让常中赔钱,咋样儿啊?” 大嫂哭着,摇着头。 妈妈示意艾英说话,艾英笑着扶着大嫂的肩膀说:“行啦,不是多大事儿,赔点钱,行啦,都是亲兄弟,将来,谁还不用谁啊,见好就收吧!” 妈妈向我伸手,“常书,手机拿来,给你二哥打个电话。”我掏出了手机,拨通号码后,递给了妈妈,“喂,常中,抓紧到医院来,你大哥的手,你必须负责,拿钱来,赔钱!”妈妈没有等二哥说话,就挂断了。 很快,二哥来了。 我们围着大哥的病床站着或坐着,妈妈“严肃”地说:“冤有头债有主,常中,你把你大哥的胳膊,压的都肿成熊掌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压敢当,赔钱吧。” 大哥带着满脸的药水和血痕,非常气愤地说:“一万,不,两万!” 二哥看着大哥的样子,伸手就打了大哥的头,指着大哥的鼻子说:“滚蛋吧,你,不要脸,还两万。”二哥转脸对着大嫂说:“姓曹的,是你去求我的不?啊,还讲理不,真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口子一对坏蛋。” 大嫂生气了站起来,打着二哥,被艾英拉开了。 妈妈“严肃”地说:“行啦,现在在说钱呢,钱,钱,钱,到底多少钱,曹妙,你说!”妈妈拍着大哥的病床说。 其他的病人和家属、医生和护士、艾英和我都偷笑着,艾英笑着说:“抓紧吧,大家都一堆事儿呢,就你们这狗咬狗的事儿,快点吧,我们都等着看笑话呢,哈哈哈。” 妈妈“严肃”地说:“曹妙,你说吧,你当家,多少钱!” 大哥抢着说:“两万,两万!” 大嫂扇着大哥的脸,“滚,再说话,还挠你!”大哥不敢说话了,捂着脸,“八千,八千不能少了。”大嫂生气地说。 二哥气坏了,指着大哥和大嫂说:“不要脸,死不要脸,就认钱,啊,是你们求得我,我天天看网吧,都能累死、困死,还来伺候你们,现在,出事儿了,还要我赔,不要脸。”二哥喷着吐沫星子说,“再说啦,姓曹的,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儿,和你有啥关系,你们都要离婚了,滚蛋,滚蛋!” 大嫂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叫骂着就要打二哥了,被艾英拽住了。 妈妈“生气”地说:“钱,钱,钱,钱!”妈妈拍着床说。 其他人都笑了,忍不住了。 大嫂生气地说:“六千,不少了!” 妈妈看着二哥,“严肃”地说:“常中,拿钱,拿钱!”妈妈有点不耐烦了。 二哥生气了,看着妈妈说:“妈啊,我还是你亲生的吗,我现在光着个棍,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有多难,你知道吗,啊!欺负我!”二哥很是憋屈,但妈妈还是摆着手让二哥掏钱呢,二哥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大嫂,“姓曹的,这是五千的欠条,要就要,不要就算,就这些。”二哥说着转身就要走了。 在大嫂看着欠条,妈妈感到欣慰的时候,二哥又转身说:“姓曹的,我给你说清楚啊,这欠条,是大哥在火车站的美容院,干那事儿,被艾强的警区抓住后,我代缴罚款,他写的欠条啊。” 大嫂拿着欠条念着:骑自行车,轧死母猪一头,赔偿五千元。 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咋呼了起来了,“啊,自行车轧死母猪,母猪,是金猪啊,五千,常高,谁家的猪啊,这么值钱,啊?······” 这时,大嫂狠狠地把欠条撕碎了,趴在大哥的身上,疯狂地打着。 我和艾英拉着妈妈急忙出了病房,妈妈也识趣地急忙跑了,囯怀在后面笑着跟着。 大嫂又在大哥刚才伤上,又加了一层伤,大哥的脸,密密麻麻地都是伤。 打完后,大家都走了,就剩下一脸伤,一身伤的大哥。 其他的病友和家属都偷笑着,大哥饿了,但没有人照顾他,身上又没有钱,也没有办法自己去买。 他求着其他的病友,帮忙弄点吃的,有一位病人家属笑着说:“不敢,万一,你噎着了,再讹我们,刚才那个丑大个子,就让你讹了五千,嘿嘿嘿。” 大哥求其他人,也都笑着摆摆手。 大哥只好自己左手拄着拐,右手臂耷拉着,右腿蜷缩着,用左腿慢慢地蹦到了医生值班室,在其他医生的嘲笑中,拿起了电话。 大哥先给大嫂打了电话,大嫂一看是外科的电话,就直接会挂断了。 艾英笑着说:“哎呀,曹护士长啊,接电话啊,万一,是紧急电话呢,哈哈哈。” 大嫂轻轻地打着艾英,就把手机关机了。 大哥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是大哥打来的,接通后,我笑着说:“哼哼哼,你好狠啊,谁敢帮你啊,你不是喜欢吃屎吗,我估计医院里的屎和尿,都不要钱,你直接去厕所就行啦,哼哼哼,我要离你远点,免得你讹我!”说完,我就挂断了,对大哥的人品啊,唉,他没有人品! 大哥叫骂着:“奶奶的,姓常的,没一个好东西!”他又给艾英拨通了电话,“喂,艾英啊,格格啊,你是我大姐啊,你是公主啊,你是我祖宗啊,给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艾英啊······”其他的医生和护士们都笑着听着。 (本章完) 第392章 二哥对大哥的复仇 艾英在妇产科和大嫂等医生护士在一起呢,笑着对着手机说:“哦,常院长啊,咋啦,我是你祖宗,别扯淡了,你这么丑,和我有关系吗,真是的!” 大哥拿着电话哭丧着脸说:“艾英啊,我快饿死了,给点吃的吧!” 艾英看到大嫂说:“饿死,你去死吧,和我没有关系啊,你们两口子,都不是啥好玩意儿,谁敢帮你啊,去死吧,你!”在大嫂打着艾英的时候,艾英挂断了电话,“曹护士长啊,你马上就要离婚的男人,现在到处找吃的呢,说是快饿死了,你小心他啊,再去吃屎啊,抓紧去救他吧,哈哈哈。” 艾英说着就跑了,大嫂也哭笑不得了,但还是去街上买了包子和鸡蛋汤去了大哥病房。 大嫂在大哥的惊喜中,把鸡蛋汤放在了病床的床头柜上,却看了一下病房,把所有的包子都倒在了地上,转身就走了。 在大家都惊讶的时候,大哥还是非常欣喜且骄傲地捡起了地上的包子,擦擦就吃起来了。 此后,大哥的饭,都是包子和咸汤了。 一连吃了三天,大哥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出院了。 左手拄着拐,右胳膊打着石膏耷拉着,右腿打着石膏蜷缩着,就这样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大嫂的娘家。 大哥第一次敲门,开门了,是大嫂的弟弟曹雷,他一看是大哥,一把把大哥推倒在地上,关上了门。 趴在地上的大哥,慢慢地爬起来,依着门坐好,笑了。 其实,他想好了,就这样坐着,啥时候进门,啥时候算成功了。 大哥也不敲门了,就在大嫂娘家的门口,安营扎寨了。 大嫂娘家其他的邻居看到后,都笑着打招呼:“哎呀,常院长啊,咋回事儿,进屋坐啊,嘿嘿嘿。” 大哥尴尬地笑着说:“犯错误了,负荆请罪呢,嘿嘿嘿。” 11月17日的早上七点,在这门口蹲了一夜的大哥,终于有了“成果”。 由于他一直是依着大嫂娘家的门睡的,一开门就把大哥直接给放进去了。 在惊醒中的大哥,瞬间清醒,不论分说,连滚带爬地就进去了。 曹雷刚想揍他,就把大嫂的妈妈拉住了,曹雷气呼呼地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指着大嫂说:“曹妙,以后,受死你,都不管你!” 大嫂很是尴尬,就在她也想发作的时候,大哥却不管不顾地,在大家都生气且尴尬的时候,用一只胳膊、蹦着一条腿,用不知道哪来的神力,硬是把大嫂拽进了她的卧室里。 然后,在大嫂的惊讶和奋力反抗中,来了个“成功”的“霸王硬上弓”,和大嫂“生活”了一次。 当大嫂的“幸福歌唱”,从房间门里传到客厅的时候,大嫂的爸爸和妈妈都气坏了,但也无可奈何。 等他们两个手挽着手,“幸福”且“满足”地出来的时候,大嫂的妈妈拽着大嫂和大哥,推着他们到了门口,“滚滚滚,能气死,回你们自己家去,别在我这儿恶心我!”大哥得意地招着右手,大嫂很是害羞地搀着大哥下楼了。 大嫂就这样和大哥稀里糊涂的和好了,大嫂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反正也没有再追究什么。 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大嫂没有这么好糊弄的,就看大哥脸上的伤,就可以知道大嫂心中的气和恨了。 11月18日,大嫂骑着摩托车带着大哥又开始吃饭了,大家看着都笑笑,也没有说什么。 午饭的时候,二哥来了,他故意地和大哥走顶头了,然后,直接一挺肚子,就把大哥给撞倒在地上了。 大哥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大嫂,也没有敢吭声,就自己吭哧吭哧地用左手和左腿,爬起来了,躲着二哥,自己先坐到了饭桌上。 吃饭了,二哥故意和大哥坐在了一起,大家看着都偷笑着。 大哥右胳膊打着石膏呢,只能用左手吃饭了。 吃饭时,大哥想夹啥,二哥就夹啥,最后大嫂急了,一把拽着二哥的衣领,就拉倒在地上了。 在我们都担心的时候,二哥笑着站起来了,什么也不说,继续和大哥抢着吃着。 在我们还在照顾着孩子,吃的没有半饱的时候,二哥就笑着站起来了,抱拳对我岳父母和养父母说:“尊敬的两位叔,敬爱的两位婶儿,我吃饱了,我先去忙了啊,您四位老人,辛苦了啊!” 我岳父笑着摆摆手,但艾英却趴在我耳边说:“坏了,大哥要挨揍了!” 在艾英的话音刚落的时候,二哥以大家猝不及防的速度,右胳膊夹着大哥,就往外跑啊。 等大嫂反应过来的时候,二哥已经夹着“惨叫”的大哥,快跑到大门口了。 “常二绿,常二驴,你个王八蛋,你奶奶的,我打死你······”大嫂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馍吃着嚼着就追出去了。 二哥大笑着,跑着,还扭头说着:“武大郎,潘金莲,来吧,老子就是武二郎武松,今天,我要为民除害,来吧,哈哈哈。” 二哥一边跑,还一把打着二哥的头脸;大哥使劲儿挣扎着,叫骂着:“常二驴,常二绿,我操你祖宗,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你奶奶的,等我好了,我要报仇······” 二哥气愤了,停下了,对着大哥的嘴和脸,使劲儿地扇着,“不要脸,不要脸,再骂,再骂······” 大哥看见大嫂追过来了,以为有了靠山,叫骂的更厉害了,把二哥的“祖宗、奶奶”给骂了一个遍呀,二哥听着笑了,“哎呀,常不高啊,你是真该死啊,我祖宗不是你祖宗,我奶奶不是你奶奶,唉!”二哥不打他了,无奈地笑着,看了一下周围,突然用双手抱起大哥,走到了门口臭水沟,“你奶奶的,骂我祖宗,骂奶奶,滚你奶奶的蛋吧······”他说着就把右胳膊打着石膏、右腿也打着石膏的大哥,扔进了臭水沟里。 二哥笑着就走了,留下了慌乱叫喊救命的大嫂,还有在臭水沟胡乱扑腾且呛得不断咳嗽的大哥。 我急忙出去了,拿着一把铁锨,小心地伸给大哥,他拽着,被我慢慢地拽上来了。 看着他上了岸,我什么也没有说,就笑着回去继续吃饭了。 我岳父母和养父母都出来了,“曹妙,快带着常高,回家换衣服吧,唉!”养母哭笑不得地说。 大嫂放下手中的筷子和馍,驮着不断咳嗽且一身污泥的大哥走了。 (本章完) 第393章 大哥隐患的爆发 此后,二哥只要有机会,不是把大哥当做空气,直接撞倒在地上;就是把大哥抱着扔进了垃圾桶里,或者把一桶垃圾套在大哥的头上,再或者直接扔到了臭水沟的边上,看着大哥往上爬。 大嫂气坏了,打又打不着二哥,追又追不上,只好给妈妈打电话了。 11月25日,大嫂“哭着”给妈妈打了电话,“妈,你快点来吧,常中自杀了,想不开,快点吧!” 我们听着都笑了,二哥哭笑不得地看着大嫂,“呵呵呵,呵呵呵,姓曹的,我自杀了,哈哈哈。”他说着又一把抱起大哥往外跑啊,直接给扔进了臭水沟里。 我们把一身污泥的大哥,第二次给捞上来了。这次,大哥和大嫂没有回家换衣服,就等着妈妈来呢。 离我家几十米远的地方,就知道妈妈来了。 囯怀把我爸爸的破面包车,开的都成了“大炮”了,很远就能听到轰鸣声了。 妈妈满脸担心和悲伤地下车了,捂着胸口,看着我们,“常中呢,常中呢,啊,抢救了吗?啊?”她带着哭腔地说。 我岳母和养母笑着摇头了,指着大哥。 大哥除了白眼珠和牙以外,全身都是黑色的污泥,面无表情地看着妈妈。 大嫂气坏了,指着大哥说:“妈,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常中做的事儿。两位婶都是证明人,常中,这是第二次,把常高扔到对面臭水沟里了,往常高身上,倒垃圾,把常高扔进垃圾桶里,都数不清几次了,啊,妈,你还管吗,你要不管,我们可就不给你留面子了,就拼命了啊!” 妈妈这才捂着胸口,舒了一口气,笑着叹息着,抓着大嫂的手说:“曹妙,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保证没有下次!”妈妈偷笑着看着我养母和岳母,对囯怀说:“囯怀,走去网吧!” 妈妈去了网吧,先是装作生气的样子,打着二哥,二哥笑着挡着,“妈,妈,主要是因为啥呢,大哥老是骂我祖宗,还我骂奶奶,我才收拾的他,嘿嘿嘿。”二哥走到饮料旁,给妈妈和囯怀拿了饮料。 妈妈也无奈了,“常中,到此为止啊,别再闹了,别人看笑话啊,记住了吗?”妈妈看着二哥消瘦的样子,心疼地说。 二哥很是感动,抓着妈妈的手说:“放心吧,妈。” 12月5日,吕小美的婆婆抱着孩子找了吕小美。 吕小美的婆婆是哭着的,她知道坏事了,急忙带着婆婆去了护士值班室,从里面关上了门。 吕小美的婆婆把孩子递给了她,非常悲伤地趴在桌子上哭了。在哭了有五分钟左右后,她强忍着悲痛,抬起头,“小美,我儿子死了,船出事儿了!”她擦着眼泪说。 吕小美一下就从板凳上掉在地上了,孩子吓得哇哇叫的。 她婆婆把她搀起来了,吕小美哆嗦着流着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婆婆沉吟了一下,擦着眼泪,叹息了着,“小美啊,既然,我儿子死了,我们的缘分也尽了。”她擦着鼻涕说,“其实啊,你和那个常高的事儿,从没结婚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中间,你们断了一段时间。” 吕小美惊讶了,但更加害怕了,全身哆嗦的更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们也知道,你在省会和常高的事儿,其实,我儿子是故意请假去的,我们也知道,这孩子不是我们的,但我们真心喜欢孩子,也就装着不知道,当做我亲孙子养了,唉!”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慢慢地说着,“小美啊,看在我儿子忍辱负重的份上,房子是我们买的,你别要了,孩子是你的,你带走吧,家里的家具,是你娘家陪嫁的,你想带走都带走吧,唉!” 吕小美的婆婆说完,就捂着胸口,扶着住院部的墙,慢慢地挪着走了。 吕小美抱着哇哇大哭地孩子,哭了一会儿后,在其他人惊讶中,不自觉地抱着孩子去找艾英了。 出于对大嫂的回避,艾英急忙把她拉进了主任室里,“艾英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吕小美抱着大哭的孩子,大哭着就给艾英跪下了。 艾英吓坏了,急忙搀起了她,给孩子和她擦着眼泪,“小美姐啊,咋回事儿啊?”艾英非常担心地说。 吕小美颤抖着嘴唇说:“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没有活路了,没有活路了,唉!” 艾英也紧张了,“别急,别急,慢慢说,咱好好想办法,别急啊!”艾英给她拍着后背说,并安抚着孩子。 吕小美坐下后,擦着眼泪,绝望地看着艾英,有气无力地说:“刚才,我婆婆来了。” 艾英惊讶了一下,想说什么没有说。 “我对象死了,我和你大哥的事儿,我婆家人啥都知道,也知道孩子不是我对象的。”她无助地看着地面,慢慢地说着。 艾英彻底被惊住了,左手捂着嘴,右手捂着胸口。 “我婆婆,就是来告知我,他要把一切都收回去,我没有家了,也没有地方去了,只有去死了,唉!”她说着用右手托着额头,好像是非常痛苦和头疼了。 艾英沉思了有两分钟,给她擦着眼泪,轻声地说:“别绝望,孩子就是希望。” 吕小美听到这话,一下就失控了,嚎啕大哭起来了。 艾英把她和孩子都搂在了怀里,孩子害怕的很,不停地挣扎着大哭着。 在他们哭了一会儿后,艾英给她擦着眼泪说:“这样吧,你,你,我到你们科室,找你们主任,先找个房子住下再说吧,你的东西,等会儿啊,我让我们家常书和我们家老二,开车去帮你搬,先搬到我家去,反正,我家房子多,好吧!” 吕小美不停地点头和摇头,她已经彻底乱了分寸了。 艾英掏出手机给我打了电话,“喂,常书,你带着二哥,抓紧,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急事儿!”她说完,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我知道,肯定有大事儿,急忙去网吧带着二哥,就去县医院的妇产科了。 进了主任室,艾英从里面拴上门。 我和二哥看着都惊讶了,二哥充满同情地看着吕小美和孩子,“这,这,这,······”他指着他们娘俩,充满疑惑地说。 艾英叹息着说:“她对象死了,被婆家撵出来了,人家啥都知道了,也知道孩子是大哥的,唉!” 二哥坐在艾英的办公桌上,捶着桌子,“这个王八蛋,害死人了,唉!”他咬着牙说。 (本章完) 第394章 大哥和二哥捉迷藏 艾英看着我们,给吕小美和孩子擦着眼泪说:“啥也别说了,大哥是指望不上的,咱必须帮帮她娘俩!” 二哥很是气愤了,看着吕小美说:“唉,你就眼瞎,唉!” 艾英拦着二哥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她先住在医院里,二哥,你和常书,再找几个人,帮着小美姐搬东西,从她婆家搬到咱家去,抓紧吧,越晚越难堪。”她催促着我说。 二哥临走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塞给了吕小美,“拿着吧,唉!”他非常生气地走了。 吕小美的东西堆满了两间屋子,等我们堆放好的时候,大嫂骑着摩托车驮着大哥来了,他们惊讶地看着,大嫂也没有理我们,就去看孩子们写作业了。 大哥左胳膊拄着拐,右腿一颠一颠地过来了,看着我们一身灰尘和满脸汗水地干活,他很是得意地说:“看我,腿断了,多好,啥活都不要干,嘿嘿嘿。” 我们依旧忙碌着,都没有去理他。 他还拄着拐站在我们的旁边,很是碍事儿了。 一下被二哥给拨拉到一边去了,差点摔倒。 一下被闫宝华拨拉到一边去了,又差点摔倒。 一下又被陈新清拨拉到一边去了,转了一圈,还是差点摔倒。 他害怕地叫喊着:“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他努力地用拐控制着自己的平衡。 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闫宝华和陈新清都走了,我接了一个律所的电话,也急忙赶往律所了。 只剩下干活的二哥和说风凉话的大哥了。 二哥弯着腰,停了一下手中的活,斜着眼问:“哎,武大郎,要是把你的左腿也打断,你还这样叫唤不!” 大哥气坏了,举起拐棍就要打二哥,二哥站起来了,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举起的拐棍在空中停下了,又快速地放下了,“二绿啊,你千万别结婚,你要是再娶媳妇,不知道又要戴多少绿帽子呢!”大哥嘲笑着二哥说。 二哥一边干活,一边反驳着说:“哎呀,吃屎喝尿好啊,小心着点吧,等你的右腿好了,就该打你的左腿了!” 大哥坐在屋子的门口,看着里面,纳闷地问:“二驴啊,你这累的跟驴似的,到底是谁的呀,啊?” 二哥笑着站起来了,但没有回答,依旧忙着干活,等最后干好了,在窗台拿了锁,当他关上门刚想上锁的时候,大哥笑着说:“二绿啊,你是戴绿帽子的驴啊,还是会叫唤的绿驴啊,哈哈哈。” 二哥听着,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大哥马上举起拐棍和他对立着。 二哥看了周围一下,没有看到大嫂和其他的人,就笑了,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其中一个空着的柜子,走出门笑着看着大哥说:“常不高啊,咱俩小时候最爱捉迷藏了,都是你把我藏起来,然后,饿我几天,现在,咱俩试试,我把你藏起来,看看你媳妇是到处找你,还是出去给你戴绿帽子,嘿嘿嘿。” 大哥听着害怕了,当他想叫喊的时候,却被二哥左手捂住了嘴巴,右胳膊夹着他,直接塞进了那个空柜子里,关上了柜门,再锁上了屋子的门。 二哥洗把脸就把钥匙放在我客厅里墙上的钉上挂着,就唱着歌走了。 二哥摇头晃脑着: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无论谁都找不到大哥了。 我们都没有人理他,只有大嫂非常焦急地找着。 大嫂也不吃饭了,骑着摩托车,去了一个又一个的网吧,去了精神病院,去了自己家,去了娘家,去了桃花街上,甚至去了大哥曾经哭错“爷爷”的坟头边。 天黑了,大嫂哭着去找妈妈了,当她刚下摩托车的时候,妈妈就听到她的手机响了,“曹妙啊,你哭啥啊,你的手机响了!”妈妈纳闷地说。 大嫂此时才想起了手机,她急忙掏出手机,是大哥打来的时候,当她刚接通的时候,对方却没有了声音,再拨打就是关机后的提示音了。 大哥的手机,是一直在给她拨打电话,没有电了。 大哥在柜子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能听到。 因为,他一叫喊,院子里的狗就叫,本来传来的声音就小,狗叫声再一掺杂,就更听不到了。 我们吃着晚饭,我养母神秘地笑着问二哥:“常中,你哥去哪儿了?” 二哥装作很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他不要脸,可能去网吧了,可能去火车站的美容院了,谁知道呢。”他吃着说着。 我岳母笑着说:“把他放出来吧,别到时候再打起来了。” 二哥非常“委屈”地说:“我,啥都没有干啊,我这搬一天家具了,快累死了,两位伟大、美丽、尊贵的婶儿,为啥要冤枉我啊,啊?” 二哥正吃着说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二哥按的是免提:“常中,奶奶的,限你三分钟,把你大哥放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就扒你家的祖坟去!”妈妈在电话那头叫嚣着,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我养母笑着说:“常中,你妈要扒你家的祖坟了,快点放出来吧,别到时候闹大了。” 二哥“生气”了,“扒我家的祖坟,扒去吧!”他依旧津津有味地吃着。 艾英笑了,“行啦,见好就收吧,啊,常曼,去劝劝你爸爸。”她笑着摸着曼曼的头说。 曼曼笑着出去了,拿了一串钥匙,塞给了二哥,笑着说:“爸爸,快去吧,别等着,大妈和你火拼啦,咯咯咯。”几个孩子都同时大笑了。 二哥笑了,看着开心地孩子们,咧着嘴说:“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把疯狗放出来了,哈哈哈。” 艾英示意我跟着二哥,我们一起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柜子里传来了非常低的求救声:“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我们打开了柜子,他看着二哥也不敢叫了。 他被放出来了,没有成为疯狗,成了饿狗,疯狂地吃着。 大嫂来了,看着大哥就胡乱地打着,被我拉住后,大嫂愤怒地指着大哥的鼻子说:“去哪儿了,是去火车站了吗?” 大哥吃着委屈地说:“天地良心,你问二绿,我去哪儿了?” 大嫂好像知道了什么,站起来抓着二哥衣领,恶狠狠地问:“二驴,你到底干啥了?” (本章完) 第395章 吕小美的绝境 二哥一下就把大嫂拨拉开了,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大嫂说:“不怪我啊,我在搬柜子,谁知道柜子里有老鼠屎啊,大哥闻着味,就钻进去睡着了。” 当大嫂想打他的时候,他唱着“得意地笑”就跑远了。 吕小美的困境刚开始,终于,她还是无法忍受同事,以及知道情况的病人或家属的指指点点,哭着去找艾英了。 艾英火速找了朱院长,在原来吕小美住的宿舍,给她腾出了一间屋子,让她暂时住着。 艾英命令我和二哥,抓紧给吕小美在医院附近找房子。 但二哥却很是发愁地说:“最关键最关键的是,大哥的孩子谁给看着,吕小美不上班怎么行啊,是吧!” 艾英摸着头,也很是头疼了。 最后,大家瞒着大哥和大嫂,在妈妈的召集下,在我们桃花乡的敬老院里,召开了一次特殊的家庭会议。 囯怀和国珍也参加了。 妈妈无奈且有点心疼地说:“唉,这事儿啊,无论如何,咱不能做孬种。祸,虽然是你大哥闯下的,你大哥不是人,对不起人家了,咱们全家都要做个善良的有良心的人。”她说着看了一下大家,囯怀含着泪花了,国珍抽泣了。“孩子们啊,你们都要向你们喜子叔和春婶儿学习,想当年,你们看他们收养了文喜、武喜,又收养了常书,没有图任何回报,现在常书和艾英,对他们比对我都好,这说明,人都要有良心,都要感恩,人只要付出,可能暂时得不到回报,但受到恩惠的人,总会记在心里。”妈妈说着非常沉重地看着大家,“你们就按照艾英原来排好的轮流值日表去照顾吧,将来孩子长大了,会感激你们的,会记得你们的,别管常高和曹妙怎么想了,只要我们一条心,只要常高和曹妙不离婚,只要孩子不受罪,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大家也都赞同,就这样吕小美看孩子的问题解决了。 每天谁去我家值班,谁照看着吕小美的孩子。 当艾英去告知吕小美的时候,她当即就哭着瘫倒了。 12月16日,吕小美的孩子正式进驻了我的家里。 当天,大嫂看着孩子,就蹦跳着大骂了。 气得拽着大哥的耳朵就走了。 这次,大嫂是真的恼了。原本定下他们照顾孩子的日子,他们也不来了。 二哥非常豪爽了答应下来了,三姐也积极地赶来,能帮多大忙,就多帮多大忙。 12月17日,大嫂强烈要求调到精神病医院去。 经过朱院长的协调,大嫂被借调到精神病医院了。 我们真正地和大哥大嫂“决裂”了。 但常婷和常娜却留下来了,她们依旧很快乐很幸福地和其他的侄子外甥们生活在一起。 12月20日,艾英去内二科找了吕小美,希望她能住到我们家去,和我们一起照顾孩子们。 她死活没有同意!艾英让我开车带着二哥和她一起去了吕小美的娘家,去做了她妈妈的工作。 她妈妈是个农村妇女,因为吕小美和大哥相好的事儿,他们感觉丢人,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自然也就把我们撵出来了。 12月21日,吕小美休班,还是忍不住去了我家里,看望她儿子了。 她儿子的乳名叫常常。 虽然吕小美不高,大哥也不高,但常常还算可以。 只有眼睛和大哥长得一样一样的,脸型啊和我与囯怀长的像,其实就是像我爸爸,身高在同龄人中也比较高的了。 常常很快就和孩子们融入到一块了,跟着平元和倩倩跑着笑着蹦着跳着。 吕小美看着快乐的孩子,就哭了,蹲在地上。 我养母和岳母都过去了,搀起来她,让她坐在了客厅里,“唉,我们也不知道说啥好,你今天就在这儿感受一下吧,你要是觉得舒服,就在这儿住下吧,房子多的是,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你,主要是孩子跟着你太受罪了。”我岳母抓着她的手说。 吕小美失控了大哭着,惊慌地看着她们。 在她哭了一会儿后,我养母搀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去了我和二哥给她收拾好的屋子,一间屋子放着她的家具和沙发什么的,作为她的客厅,一家屋子是她的卧室。 12月24日,在艾英的反复工作下,吕小美终于住进了我的家里。 在第一顿午饭的时间,二哥和三姐都来了。 二哥吃着说:“这个小吕啊,你就住下吧,我们虽然啊,没有喜子叔和春婶儿的,大爱胸怀,但我们知道,好人好报,看看,春儿婶和喜子叔,我们都很孝顺他们,甚至,我们不听爸妈的,都听他们的,这叫什么,叫德高望重!”他非常耐心地给战战兢兢地吕小美讲着。 我养父很是感动了,眼里有泪花,我和艾英知道:他们想玉喜和忠喜了,这是亲生的孩子,半年了才能打来一次电话;我还知道:他们想念丽丽了,他们一个月或几个月才去看望丽丽一次。 三姐含着眼泪说:“啥别怪了,谁也别怨了,怎么对孩子好,就咋办吧。”她抓着吕小美的手说。 艾英拍着吕小美的肩膀说:“别多想了,我们全家都召开会议了,一起帮你度过难关,大哥和大嫂那边,你不要考虑了,我们现在是全家都支持你,再说啊,你看看,常婷和常娜都在呢,孩子们是无辜的。” 吕小美看着常常开心地吃着,和哥哥姐姐们玩着,她也渐渐地强迫自己适应了这个大家庭了。 大嫂会经常来打击报复一次,打砸了吕小美的东西就走。 但二哥就会给大哥打电话,告诉他:大嫂毁了什么东西,值多少钱,从年底分红中扣除。 渐渐地大嫂也不再来了。 尽管如此,吕小美一直活在别人的指点中。 年底了,要分红了,大家都聚集在我家了。 吕小美带着孩子出去了,以回避这个敏感的时段。 算过账后,刨去各种成本开支,我们盈利了46万,我、二哥和大哥,每家分红15万多。 二哥拿出了大哥的两万的欠条,再加上13万多元钱,扔给了大嫂,指着大哥的鼻子说:“这是,小嫂子生常常的时候,我给的两万,咱们清了啊!” (本章完) 第396章 痴迷不悟的三哥 大嫂表情一直是恶狠狠的,谁都不看,就看着钱。 等到最后的时候,我们都认为她会发火或失控,但她却直接拿着钱就走了。 大哥非常“生气”地指着点我们,“姓常的(指着二哥),姓常的(指着我),姓艾的,我和你们势不两立!”他说着还站在原地来回地转悠着。 我们都纳闷了,大嫂都走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吗呀? 二哥站起来了,抓着大哥的领子,一下就给提留出去了,把大哥放到门外,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大哥踉跄了几步,就趴在地上了。 大哥害怕地爬起来了,二哥走到大哥的跟前,腰几乎弯到九十度了,趴在大哥的脸上,张大嘴,仿佛要把大哥吃了一样的,大哥害怕极了,努力地瞪大自己的小眼睛,和二哥对视着,“老,老,老二,你,你,你,我是你大哥啊!”他慢慢地往后退着说。 二哥就像饿狼一样的,不停地张大嘴发出“啊呜”的声音,好像要吃掉大哥一样。 我们看着一个大个子,在吓唬大哥这个小个子,显得很是好笑。 艾英急忙出来了,走到大哥跟前,拽着大哥的耳朵,拽到了吕小美的房间跟前,把他的头按在了窗户前,使劲儿地踢着他的屁股。 我岳母和养母都过来了,笑着拉着艾英。 艾英又拽着大哥的耳朵,在院子里开始转圈了。我养母和岳母想拉着,但看着他们已经转起来了,也只好笑着说:“哎呀,艾英啊,他是你大哥啊,你大哥啊,嘿嘿嘿。” 艾英“面目狰狞”地使劲儿地拽着大哥的耳朵,越转越快了,大哥哭丧着脸:“婶儿,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眼看着大哥要摔倒的时候,艾英撒手了,大哥狠狠地甩出去了很远。一下就嘴啃地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嘴角也出血了,右边脸上还蹭破皮了。 当我们都认为艾英会放过大哥的时候,艾英又一个箭步冲过去了,对着大哥的屁股又是狠狠地一脚,大哥疼痛地抽搐了一下。 在我岳母和养母想过去拉的时候,艾英又踩着大哥的脸,狠狠地在地上捻着,大哥惨叫着,身子无助地挣扎着。 我养父大喝一声:“艾英!” 我岳父也严肃地说:“还有规矩不!” 艾英没有理他们,“大哥,记住,每个月给你儿子常常送钱来,一个月生活费加看孩子的费用五百,少一分,我揍你一次,一次比一次狠!”艾英还使劲儿地踩着大哥的脸,“记住了吗,明天下午六点,给我送钱来,晚一会儿,我就去你医院揍你,看谁能拦得住!” “记住了,记住了,姑奶奶啊,姑奶奶,饶命啊,奶奶啊,你是我亲奶奶啊,饶命啊,饶命啊,姑奶奶啊,格格啊,公主啊,艾主任啊,姑奶奶啊,奶奶啊,饶命啊······”他手拍打着地面,嘴里冒着血沫子哭着叫喊着。 我岳父偷笑着,走过来,一把就拽开了艾英,小声地说:“行啦,行啦,他都喊你奶奶了,你再收拾他,不知道叫你啥了,走,走,走······” 艾英偷笑着,趴在我岳父的耳边说:“我故意的,奶奶的,坏蛋的很,不收拾他,他以后,不知道会咋来祸害我们家呢,嘿嘿嘿。” 我岳父笑着,看了大哥一眼,“这个混蛋,也真欠揍,谁让他遇到我姑娘这样的呢,哈哈哈。”他忍不住对着我养父大笑了。 大哥带着满脸的血,一瘸一拐地走了。 艾英给吕小美打电话,她抱着孩子战战兢兢地来了。 孩子刚到大门口,就闹着要下来,跑进了院子和其他孩子疯玩起来了。 艾英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膀,笑着说:“行啦,我把常常的生活费给解决了,放心吧,我大哥不敢不给,刚才我揍他了,现在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吕小美只是惨淡地笑一下,点着头,又摇着头。 12月26日,二哥又回家和囯怀、国珍,去年底网吧结账了。 在二哥的批发部的家里,但在分红的时候,妈妈却拉着三哥的手来了。 二哥奇怪地问着:“老三,你干啥来了?祖师爷让你来的?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来监督的?” 三哥不说话,妈妈指着二哥的鼻子说:“这个网吧,常低也投资了,分钱,是你们四家分,不然的话,姓常的,你们都别想过好年!” 二哥笑了,拽着妈妈坐下了,他趴在三哥脸上,“老三,退出股份,是你自己说的吗?”他非常认真地问。 三哥低着头,不说话。 二哥抓着三哥两个耳朵说:“老三,今年还有你的股份吗?” 三哥低着头,不说话。 二哥捧着三哥的脸说:“老三,去年把你的五万本钱和分红,都给你了,是你自己说的不参与的,你说,今年还有你的吗?” 三哥低着头,不说话。 二哥站起来,拍着三哥的肩膀说:“老三,昧着良心做事儿,你不怕祖师爷,收回你的法力,惩罚你啊!” 妈妈猛地站起来了,对着囯怀说:“囯怀,你说,常低有股份不?”她瞪着眼睛说。 囯怀笑着说:“婶儿,不,妈,您说,您说,您说有,就有,哈哈哈。” 妈妈又瞪着眼对国珍说:“国珍,你说,常低有股份不?” 国珍哄着孩子笑着说:“哎呀,我听我哥的,哈哈哈。” 妈妈惦着脚,拽着二哥的耳朵:“常中,我告诉你,必须有常低的股份!” 二哥笑着坐下了,轻轻地拿开了妈妈的手,笑着扶着三哥的肩膀说:“老三,你回家吧,拿五万块钱来,我就给你分红。现在把你的股份给补上,我们还算你的,去吧!” 三哥低着头,不说话。 妈妈气急了,打着三哥,“去呀,去呀,去呀!”她拽着推着三哥就走了。 二哥看着他们走了,无奈对囯怀和国珍笑着,“囯怀,国珍,别生气啊,都是自家兄弟,谁过的不好,我们也不好看,让你们跟着受委屈了啊。”他有点歉意地说。 囯怀有点激动了,眼里涌出了泪花,张娟拍着他的肩膀。 国珍哄着孩子说:“二哥,啥都别说了,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其实,妈对我们兄妹俩是真的好,啥都给操办了,换作其他人,都是仇人了,再说啊,咱这是赚钱的生意,多点少点的,只要全家和谐,别让外人笑话就行了,二哥,你看着办吧。” (本章完) 第397章 感恩的二哥 闫宝华“严肃”地指着二哥说:“常主任,我警告你啊,不行啊,不然的话,咱法庭上见啊!” 二哥满脸诧异的表情看着他,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你的吧,你个女婿,跟着起什么哄啊。”二哥轻轻地踢着闫宝华。 他笑着躲开了,接走了国珍怀中的孩子,“哎呀,老二呀,等着吧,将来有一天,我要报复你的,哈哈哈。”他说着逗着孩子。 二哥笑着站起来,接过了闫宝华怀中的孩子,“哎呀,这小子,我看啦,是这群外甥中,也只有他,和我长得一样英俊啊,哈哈哈。”二哥逗着孩子说。 张娟笑着踢了二哥一下,“滚蛋吧,你,你也不看看,你丑的,哈哈哈。”她逗着自己的孩子说。 三哥来了,低着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走到二哥跟前,也不说话,递给二哥。 二哥打开包后,一看里面有几打钱,有一些一百的,也有许多五十的,十块、五块的最多。 “老三,这是多少钱?”二哥纳闷且有点生气地问。 三哥低着头,小声地说:“八千,八,七千,七,六,······” 二哥气恼了,一下就把包砸在了三哥的脸上,这时,妈妈进来了,惊讶地看着,二哥颤抖着手指着三哥说:“常低,常低啊,去年你还分了的三万呢,啊,啊?” 三哥抬头看着妈妈,好像是在求助,“我,我,我,都投资了。”他可怜地说。 二哥喷着吐沫星子说:“投资啦,投资网吧啦,投资银行啦,还是······啊?” 三哥可怜兮兮看着二哥和囯怀他们说:“我都买神像了。” 二哥气坏了,拿起钱,砸在了三哥的脸上,抓着三哥的衣领,扇着他的脸,“跟你的神像过去吧,装神弄鬼,啊,你看看,兄弟姐妹谁不比你强,你的祖师爷,是给你吃的了,还是给你喝的了,还是给你看孩子了,啊?”就把他推出去了。 妈妈也没有办法了,叹息着看着大家。 三哥捡起地上的钱走了,大家都很生气,囯怀和国珍不好说什么。 妈妈想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张嘴了,在二哥的批发部里转了几圈后,找了一把锤子,直接冲进了三哥的家里。 二哥急忙冲出去,拽住了妈妈,小声地说:“要揍,你就揍常低吧,你把他的神像砸了,他还买,到时候还是没有钱,他是毁了,改不了了,唉。” 妈妈气坏了,跺着脚,把锤子递给了二哥,又在三哥家找了棍子,追着三哥打着,狠狠地打着,美君吓坏了,哭着拽着妈妈,“妈,别打了,别打了······”她哀求着说。 三哥也不说话,只是躲着挡着。 妈妈拿着棍子指着三哥说:“三儿啊,你看看你,啊,你的日子,都过成啥了,啊?你还是当大学的呢,有神吗,神给你吃的,神给你喝的,神给你穿的了,啊?” 三哥不说话,看着妈妈不打他了,他眯着眼睛,念念有词着。 妈妈看着也无奈了,气哭了,恨恨地丢下棍子就走了。 桃花街上的网吧,今年赚了41万,二哥在分钱的时候,一遍一遍地算着。 囯怀笑了,“老二,别算了,我知道你难,我当家了,咱三家,一家13万,剩下的两万给常低吧!”国珍也跟着附和着,张娟和闫宝华也笑着点头了。 二哥也很难为情,“唉,对不起了啊,老三啊,是改不了了,他这辈子,早晚毁到封建迷信上。”二哥把钱分给了囯怀和国珍,拿着剩下的两万,在手里掂着,晃着,“这钱啊,都别说,不能给老三,给他,他还会去买神像,我直接给艾英,这样作为连元的伙食费啥的,唉,能气死,咋这么不争气的呢!” 在大家都散后,二哥拿出了两万交给了妈妈。妈妈很是惊讶,二哥笑着说:“妈,这是你的,你辛苦了,爸爸也辛苦了,这是爸爸的工资,都给你吧,免得爸爸再乱来。” 妈妈笑着接过钱,轻轻地打着二哥,“你把这一万,给那个啥吕吧,养孩子不容易,算是我的心意吧,咱不装孬。”她拿出其中的一万交给了二哥。 傍晚,二哥去了丁翠环老师家。 梁芬芬开门的,看到二哥她显得很是不高兴,甚至是极为厌恶。 丁老师很是热情和客气地接待了二哥,“常中啊,感谢啊,我正要给你还钱呢。”她说着先进了里屋,拿出了一个包,拿出一个报纸包的纸包递给二哥。 二哥笑了,推开了,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塞进了丁老师的手里,“丁老师,你知道,我是学经济的,会没有钱?”他笑着抓着丁老师的手说,“你现在啊,困难的很,梁栋和梁芳都在上学,再说啊,现在总是拖欠工资,你哪有钱,先拿着吧,等你有钱了再还吧,没有钱,算是孝敬你的,我走了啊!” 二哥说着放下钱就走了,但梁芬芬却生气了抓着二哥不让他,吵吵着让他把钱拿走,二哥生气了,一把拽开了她,“你干啥呀,和你有关系吗,我这是帮助我的老师,自己没本事儿,还吵吵,你有钱,让你弟弟妹妹上学吗,啊,啥人,不是丁老师的话,我都不想搭理你,起开!”二哥说着拽开了,就气哼哼地走了。 丁老师看到这种情况,没有生气,而是带着神秘的笑容,看着听着,不阻拦,不劝解。 梁芬芬气坏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丁老师发脾气了,“妈,为啥,为啥,要他的钱!”她气哭了。 丁老师笑了,把钱递给了她,“你送去吧,累死,难死,我生的孩子,我活该,去吧,妈不让你丢人!”丁老师把钱放在了梁芬芬的手里,转身就去忙自己的了。 梁芬芬看着钱,也没有动,就跟着丁老师一起做饭了。 囯怀开着面包车在丁老师家的门口等着呢。在回城的路上,囯怀笑着说:“老二,现在有钱,就像做梦一样,拿着这些钱,我们干点啥呀?” 二哥看着他,笑了一下,“趁现在有钱,抓紧盖屋吧,和国珍一起盖屋吧,先别存钱,现在的物价还便宜,钱不够的话,再给我说,我找哥几个给你借钱。”二哥非常真诚地说。 囯怀笑着流泪了,拍着二哥的肩膀。 (本章完) 第398章 沙兰兰的温馨回归 12月28日,妇产科住进了一位孕妇。 等护士们安排好床位后,才发现是艾英的嫂子——沙兰兰。 艾英例行的对他进行了检查,“几个月了?”艾英冷冷地问。 沙兰兰表情痛苦,也冷冷地回到,“四个月!”她捂着肚子说。 艾英继续冷冷地问:“谁的种?” 沙兰兰继续冷冷地答:“杂种,狗杂种!” 艾英笑了,“疼死你,我不发话,看谁敢给你吊水,还跟我来劲儿!”艾英给她掖着被子说。 沙兰兰气哭了,一下就拽住了艾英的耳朵,使劲儿扯着说:“我告诉你,等我儿子长大,我要让他报仇!” 艾英笑着把她的手拽开了,“你看看,你那样,就你这个德性,不孝顺老的,不疼爱小的,你以为你儿子将来会认你啊,你认为你儿子,将来会孝顺你吗?做梦吧,你,这几个月,饭白吃了,学白上了,这点基本的道理不懂,等着吧,将来,我看你儿子咋收拾你的!”艾英说着就走了。 走出病房,艾英给艾强打了电话,“喂,哥,你媳妇,住院了,现在在我这个科室呢,肚子疼,说是,怀了一个狗杂种,事儿,我给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艾英没有等艾强说话,就挂断了。 艾英又给我岳母打了电话,“妈,你儿媳妇,怀孕了,她自己说的,怀了一个狗杂种,现在在我这儿住院呢。”艾英笑着快速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艾强在警区里,就乱了,笑着,看着大家,也不知道向谁说什么,拿着手机,想打电话,但又不知道给谁打,最后,艾强给我岳母打了电话,“喂,妈,兰兰怀孕了,怀孕了······”他激动地说着手机就掉地上了。 我岳母接到电话后,在院子里激动地转圈,我养母看着笑了,“金梅啊,看你高兴的,天上掉馅饼了?”她笑着抓着我岳母的手说。 我岳母激动的,抓着我养母的手说:“天上没有掉馅饼,掉孙子啦,哈哈哈,你在家看着啊,我去医院啊!” 她说着就跑进了她的卧室里,拿一样东西,激动地放下了;又拿一样,又笑着放下了。最后,拿起了电话,拨了艾英的号,响了一下挂断了,又拨了艾强的号,响了一下又挂断,她拍着额头,笑着拨通了我岳父的手机,“喂,老艾,快去医院吧,兰兰,怀孕了,怀孕了,我这就去,你在妇产科等着啊!” 我岳父母到了妇产科的走廊上,我岳母大叫着:“艾英,兰兰,艾英,兰兰······”满脸喜笑颜开,我岳父站在旁边非常开心地看着。 艾英急忙跑出来了,抓着我岳母的手说:“咋呼啥呀,咋呼啥呀,这是医院,真是的,激动的,人家说啦,是狗杂种,你激动啥呀,嘿嘿嘿。”她小声地趴在我岳母耳朵上说。 我岳母笑着打着她,拉着她就要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看。 艾英笑着拉着我岳母,我岳父笑着在后面跟着,进了一间两人间,却只住着沙兰兰一个人的病房。 我岳母没有顾及病房里的其他人,直接激动地冲到了沙兰兰的病床前,抓着沙兰兰的手,“哎呀,兰兰啊,兰兰啊,兰兰啊······”她激动地不知道说啥好了。 沙兰兰害羞了,歉意地说:“妈,妈,我错了。” 我岳父笑着和沙兰兰的娘家人打着招呼,一段时间过去了,大家依旧很亲切。 艾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很是兴奋,很是腼腆了,脸红红的看着沙兰兰。 看着艾强,沙兰兰哭了,拿着枕头什么的砸着艾强。 沙兰兰的娘家人看着这一切,笑着对我岳母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孙子,是你们的,我们走了,哈哈哈。” 在艾强送沙兰兰的娘家人时,艾英来了。 艾强拽着艾英的手说:“艾英,咋样啊,啥情况啊?” 艾英“生气”地说:“人家,怀孕怀的是狗杂种,和你有啥关系呀,你是狗呀,滚蛋!”她说着还推着艾强。 艾英进了病房,“生气”地对沙兰兰说:“我警告你啊,你要怀孕的,是我侄子,我们就伺候你,你要怀孕的,是狗杂种,和我们高贵的皇族血统,可没有关系啊,爱到哪儿看去就看去。”她说着还轻轻地弹着沙兰兰的额头。 沙兰兰害羞地打着艾英,趴在艾英的耳朵上说:“就是狗杂种,就是狗杂种。” 艾英笑着趴在沙兰兰的耳朵上说:“那,你就是老母狗,哈哈哈。” 下午,经过艾英的仔细诊断后,认为没有事儿了,沙兰兰就直接搬到了我的家里,住进了大姐原来装修的屋子里,这样岳母就能照顾她了。 当晚,我们举行了隆重的聚餐。 吃饭的时候,艾英笑着说:“哎哎哎,姓艾的大哥,姓沙的大姐,交伙食费啊,不交钱,还把你扔到了臭水沟里去。” 我岳母“愤怒”地指着艾英的鼻子说:“你敢!” 大家都笑了,艾强给沙兰兰夹着菜,沙兰兰挑三拣四地吃着。 大家看着她不吃这不吃那的,嘴上不说,心里都还是不舒服的。 在吃饭结束的时候,沙兰兰笑着说:“都别生气啊,我是回民,忌口的有几样儿,这样啊,我还是回到我们自己的家吧,到时候让我妈照顾我,妈,爸,你们也别多想啊,你们就在这儿,照顾好艾云,就好了,我不生气了,这段时间,我都想明白了。” 我岳母很是歉意了,“哎呀,兰兰啊,能不走吗,不行的话,妈给你单开灶也行啊?”她非常真诚地说。 我岳父示意不要挽留了,最后,艾强还开着车带着幸福的兰兰走了。 在他们走的时候,顶头遇到了二哥,二哥纳闷地看着他们,笑着说:“哎呀,艾警长啊,又娶媳妇了,看着好像是怀孕的,原来的,那个什么兰呢,是离婚了,还是打跑了啊,哈哈哈。” 沙兰兰听着笑着,用手打着二哥,二哥挡着,“好好过吧,要走就走吧,我告诉你,沙兰兰,也就你古怪,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也就是艾强能受你的气,哈哈哈。”二哥拍着艾强的肩膀说。 沙兰兰笑着说:“抓紧找一个吧,老驴大个子的,光着个棍,有钱有啥用,连个媳妇,都没有,哈哈哈。” (本章完) 第399章 二哥对梁大毛的复仇 二哥摸着头不好意思了,“我啊,缘分,缘分,缘分还没有到呢,嘿嘿嘿。”二哥尴尬地看着大家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哥和大嫂就骑着摩托车,大嫂脚撑着地面,就站在大门口了。 大哥坐在后座上,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叫着:“常二驴,你就是个戴绿帽子的驴,去农村的集会上,找找吧,看看谁家有卖母驴的吗,常二驴,常二绿······” 大哥正叫着的时候,二哥顺手拿起一个扫帚,就冲出去了,大哥急忙拍着大嫂的肩膀说:“快跑!” 大嫂冷笑,一加油门,就冒着黑烟跑远了。 大家看着都笑了,沙兰兰笑着说:“常中啊,常大主任,看见了吗,武大郎都笑话你了,哈哈哈。”他们说着,被艾强搀着就走了。 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二哥抓紧再找一个,现在多年轻,别把人生都耗在过去的事儿上了。 二哥也有点沮丧了,蹲在了院子里,胡乱地看着一切。 尽管二哥装作不在乎,甚至疯疯癫癫的样子,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场合被激活了。 2003年的1月14日,梁大毛开着车,非常嚣张地狂笑着,搂着吴三香的肩膀下车了。 站在我的院子里,目中无人地看着,吴三香则拿着一些衣服下车了,想给营元和曼曼,但他们两个吓得都躲起来了。 家里只有我岳母和养母两个大人,其他都是小孩。 吴三香指着孩子们叫骂着:“告诉你们这些姓常的,还有姓宋的,还有姓艾的,谁敢欺负营元和曼曼,我就撕烂他的嘴!打断他的腿!” 我养母生气了,推着吴三香,“滚滚滚,恶心!”她说着还往吴三香的脸上吐了一口。 吴三香生气了,推了我养母一把,我岳母生气了,“吴三香,你是人吗,啊,你跟着大毛跑了,私奔了,不要脸了,孩子都是你春儿婶给照顾着,有你这样没有良心的吗,啊?”她说着,也往外推着吴三香。 梁大毛一下抓着了我岳母的手,使劲儿地抓着,“东北来的老娘们,知道,啥叫地头蛇不,我就是,别以为你家老艾是刑警队长,我不怕!”他猛地一推,就把我岳母推倒在地上了。 不知道什么,营元给二哥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家里的情况。 二哥气坏了,又给我和艾英打了电话,我们一起从各自的单位往家跑啊。 在我们到家的时候,吴三香还随便地砸着东西呢,梁大毛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给吴三香鼓着劲儿呢,“砸,砸,使劲儿砸,使劲儿砸······”吴三香丧心病狂地打砸着。 我岳母急忙跑回屋里,给我岳父打了电话;我养母也给我养父打了电话。 二哥看到这种情况,非常愤怒了,抓着吴三香的头发,一把就甩出去了很远,这令吴三香和梁大毛都很震惊。 梁大毛狂傲地走到二哥跟前,对着二哥的脸就是一拳,二哥踉跄了一下,二哥笑了,走到梁大毛跟前,指着自己的脸,“来来来,小子,再来一下,过瘾啊!”二哥咬牙切齿地说。 梁大毛狂笑了,在他嚣张地潇洒地甩头的时候,二哥是拳头、肘、膝盖一起上了,就像狂风暴雨一般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梁大毛打倒在地上了。 就在吴三香惊讶的时刻,二哥走到她的跟前,把她拽到了门口的大路上,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在地上磕着;又抓着梁大毛的头发,踉踉跄跄地拽到了吴三香的跟前,抱着梁大毛的头,狠狠碰撞着吴三香的头,直到他们两个嘴里都冒血了,二哥才气狠狠地停下了,指着他们两个说:“以后,谁要再敢欺负我的孩子,还有照顾我孩子的老人,我就扒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皮······”他说着还狠狠地踢打着他们两个。 这时,我岳父带着警察来了,他们拉开了二哥,把二哥和梁大毛、吴三香都带走了。 艾强也来了,带着几个警察,和我岳母、养母做了笔录。 我养父来了,看着家里的一切很是生气,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 当晚,吴三香因为损坏公私财物罪,被刑事拘留了。 梁大毛因为寻衅滋事罪被采取了强制措施,在医院里戴着铐子,治病呢。 二哥也因为打架斗殴被行政拘留了。 三天后,经过各方协调,梁大毛和吴三香赔偿我们的物品,我养父因为各种关系签了谅解书,大家都被放出来了。 但二哥愤怒了,让我看着网吧,自己骑着摩托车回桃花街上了。 他拿着一根铁锨把,一直跟着梁大毛和吴三香,走哪儿跟哪儿,无论是当着谁的面,先是对着梁大毛一棍子,再对着吴三香一棍子,只要打趴下,转身就走了,没有打倒就会再接着打,直到他们趴下。 1月20日,梁大毛加强的安全保卫工作,每天带着一群小弟,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就是故意想揍二哥的。 由于二哥太高了,拿着棍子,站在他们中间,显得很是现眼,二哥冷笑着说:“诸位,我是常中,别以为我怕你们,以前,是我心疼孩子,现在是我愤怒了,谁要惹我,我就天天找谁,来,哪位老弟先试试,谁来打我一下!”二哥摆着手说。 真有一个光头的胖子,拿着棍子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下,瞬间二哥的头就冒血了。 就在其他人准备一哄而上的时候,囯怀拿着棍子来了,一下就陷入了混战。 国珍抱着孩子带着派出所的人来了,人群一哄而散了。 二哥在医院包扎过以后,又像一个独行侠一样的走了。 他直接去了第一个挑战他的胖子家里,就坐在摩托车上等着胖子,看见胖子来了,就对着胖子的头就是一棍子,只要出血就走。 此后,二哥几乎天天在胖子家门口,或者跟着胖子。 在和胖子斗了三次后,胖子的爷爷带着胖子找我妈了,胖子哭着跪在了我妈的跟前,包扎着头脸,哭着打着自己的脸,妈妈偷笑一下,拨通了二哥的手机,“常中啊,这个胖子,是你二爷爷的老表的外甥的侄子的干儿子,以后啊,别再闹了啊,好的,好的,都是亲戚,干啥呀,真是的!”妈妈说完,搀起了胖子,“在哪儿干活挣钱不好,跟着梁大毛的混混,混啥呀,回家吧!” 胖子回家了,其他的跟着梁大毛的人,也都散了。 此时的梁大毛才害怕了,他开着破面包车,整天像躲鬼一样的,躲着二哥;二哥就像长着狗鼻子的狗的一样,总能在任何地方找到他。 就这样,在桃花街上,甚至在整个梨花县里,都能看到一辆破摩托车冒着黑烟,追一辆冒着黑烟的破面包车的情形。 终于,梁大毛带着吴三香走了,在除夕夜的时候,鞭炮响起的时候,被二哥冒着黑烟的摩托车,一直追到梨花县南边的地界处,才算放了他们。 (本章完) 第400章 举步维艰的吕小美 2003年1月30日,也就是2002年农历的腊月二十八。离过年还有一天的时间。 吕小美还是坚持回娘家过年。她骑着我家的摩托车,带着常常,带着各种礼品,去娘家了。 在她刚到娘家村口的时候,就有人给她娘家人说了。 她妈妈哭着到屋里去了,睡在床上,躲避她。 她爸爸蹲在老家屋子的门口,猛地抽着劣质的香烟。 吕小美的哥哥热情地抱着常常,吕小美的嫂子也非常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她很是感动,卸下了各种礼品。 在嫂子的示意下,她进屋了,哭着坐在她妈妈的身边。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吕小美抓着妈妈的手,失声大哭着。 吕小美的妈妈哭着站起来了,先是噼里啪啦地打着吕小美,然后,是抱着她大哭起来了。 最后,她非常悲伤地抓着吕小美的手,仔细地看着吕小美,“小美啊,你这到底是啥事儿啊,要受多大罪啊,男人没有了,家没有了,名声没有了,以后咋活啊,啊!”她非常心痛地说。 吕小美只是哭,也不说话,其实,她有太多的话要说,但不知道对谁说,说什么,只是一直感觉憋得难受。 中午了,吕小美的嫂子做好了午饭,一桌子的饭菜。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大家对她们母子都很好,都给常常夹着菜。 在吃饭的过程中间,吕小美的爸爸说:“小美啊,你还有钱吗?吕振(吕小美的侄子)都十七了,要盖屋了,等几天好介绍对象。”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是强硬的。 吕小美惨笑了一下,“我还有三百块钱。”她眼里闪着泪花,说着的时候,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沓钱,连一毛的硬币都放在餐桌上了。 吕小美的爸爸看着钱,脸色就愤怒了,他看着外面的摩托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你没有钱,咋买的摩托车?” 吕小美流着泪笑着说:“借的,借的妇产科主任家的,我只有一辆自行车,都知道。” 吕小美的爸爸又恶狠狠地看着她说:“你跟那个人,几年,必须让他赔偿,给钱,给钱,小美,我警告你,如果,明天不拿来三万块钱,我就到他家去闹!”他说着把餐桌拍的哗啦啦地响着。 吕小美没有说什么,抱起常常骑着摩托车,慢慢地就回到县城了。 我岳母看到情况不对,就轻轻地进了她的屋子,“小美啊,啥事儿啊,有啥事儿,给婶儿说,我们帮你。”她抓着吕小美的手说。 吕小美惨笑了一下,非常感激地说:“婶儿,没啥,我都习惯了,自作自受的事儿,这辈子,是过不去了。” 我岳母惋惜地拍着她的肩膀,摇着头出去了。 在我岳母走出房门的一刻,吕小美捂着嘴,趴在沙发上痛哭了。 要过年了,艾英怕吕小美难过,就故意在新年值班了,这样院子里就热闹了许多。 最起码有艾云配合常常玩,再者,艾英也特意安排我的养父母,让他们在老家吃过午饭就带着平元和倩倩回来。 在年初一的时候,我的敬老院里非常热闹了。 兄弟姐妹们都在我的敬老院里聚餐了。 由于大哥是兄弟姐妹中最大的“官”——县精神病医院的副院长,大嫂是精神病医院的总护士长,自然他们两个要趾高气昂一点,嚣张一点,懒惰一点,颐指气使一点,霸道一点,多吃一点,多拿一点,说话大声一点,做人令人讨厌一点。 自然啊,大家捉弄最多的还是他们一点啊,哼哼哼。 在大姐夫蹲着摘菜的时候,大哥走到大姐夫的身后,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哎哎哎,秃子,好好干啊,等你这个校长被开除了,得了精神病,我给你治啊,给你八折啊。”他还嚣张地随意地踢着大姐夫的屁股。 大姐看着生气了,站起来,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脚,大哥一下就趴在大姐夫跟前的菜筐里了。 在大哥还在挣扎的时候,大姐夫笑着站起来了,端着摘好的菜起开了,笑着说:“弟弟妹妹啊,妹夫弟妹啊,不怨我,常高,说我有精神病,要把我送精神病院,给我八折啊,我说感谢他,他一激动就栽进去了啊,不赖我啊。”他说着就躲开了。 大嫂气坏了,指着点大姐夫,把头还栽在里面的大哥给拽出来了。 大哥扑打着身上的菜叶,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很是大度地对大嫂说:“没啥,没啥,他们这都是小人,嫉妒,嫉妒,嫉妒咱俩。” 大嫂又坐到一边,吃着瓜子看着各种春节的节目了。在看着的时候,还不允许其他小孩改台,外甥进步拿了一下遥控,就被大嫂拽着耳朵,给推到了门口的街上了。 其他的孩子都眼巴巴地看着大嫂,只好大嫂看啥他们看啥。 大哥整理着发型又走到二哥跟前了,二哥正忙着杀一只鸡呢。刚拿起刀给鸡放血呢,大哥来了,笑着打着蹲坐在小板凳上的二哥的头,“二绿啊,你要是把鸡血都弄到你头上,你就成了二红了,哈哈哈。”他说着狂笑着,头上的头发不停地颤着。 坐在旁边的爸爸,瞪了大哥一眼,显得很是生气,但在大过年的,也没有发作什么。 二哥笑着给鸡放着血,等看着鸡血放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拿着还在挣扎的鸡站起了。 二哥笑着趴在大哥的脸上,“哈哈哈,哈哈哈,大哥呀,新年好,祝你老开门红啊,开门红,哈哈哈,哈哈哈······”二哥故意也学着大哥的样子狂笑着,大哥看着二哥的样子也嘲笑着,就在大家都在猜想会发生啥事时,只见二哥扔掉右手中的刀,带着满手的鸡血,一把拽开了大哥羽绒服上的拉锁,在大哥的惊讶中,直接把挣扎的还流血的鸡,塞进了大哥的毛衣里。 在大家都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大哥却不动了。 只看见,大哥的毛衣里面乱动着,渐渐地开始有鸡血渗透了大哥的毛衣,他先是呆呆地站着看着大家。 等到鸡不动彻底死的时候,大哥站在原地大哭起来了,“啊——啊——啊——”仰着头,张大嘴,耷拉着双手,到处看着大家。 这时,妈妈哭笑不得地来了,伸进大哥的毛衣里,掏出了已经彻底死掉的鸡,又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就把鸡扔给了二哥,让他去褪鸡毛了。 (本章完) 第401章 鸡血乱迸的新年 听到大哥哭声的大嫂过来了,走到大哥的跟前,给他擦着眼泪。大哥哭着指着二哥,大嫂恶狠狠地走到正在褪鸡毛的二哥跟前,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巴掌。感觉还不过瘾,又抬腿踢二哥,二哥一下就坐在地上了。大嫂更来劲儿了,咬着牙又去跺二哥,二哥笑着趁机把一盆褪鸡毛的热水,递到了大嫂的脚下,又急忙往后退了半步,大嫂一下右脚就踩进了热水里。 这下真的惹恼了大嫂,她拿出了灌进热水的右脚,端起盆就对着二哥砸过去了。 二哥笑着就往外跑,大嫂就拿着盆在后面追,大哥也“嚎哭”着拿着扫帚,在后面追着,还叫骂着:“姓常的,你别跑,你个常二驴,常二绿,你个戴绿帽子的驴,你奶奶的,你别跑,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你别跑,你奶奶的······” 听到这话的爸爸气坏了,看着二哥从他身边跑走了,大嫂从他身边跑走了,大哥马上要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爸爸故意伸了一下腿,就把叫骂的大哥给绊倒了,然后,装作没事一样的,去继续给鸡褪毛了。 这时,一直在观看的我养父笑着走到爸爸的跟前,“大帅,你真行啊,哈哈哈。”他拍着我爸爸的肩膀说。 爸爸也难为情地笑了,“唉,都是一帮啥孩子呀,啥都骂,能气死,唉,嘿嘿嘿。”他拽着鸡毛,我养父也坐下了,笑着弄着另外一只鸡。 大哥疼的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摸着胳膊肘,又揉着膝盖,四下看着,叫骂着:“是谁,是谁,是哪个不要脸的绊的我,是哪个不要脸的,奶奶的······”他不论分说又叫骂了。 爸爸气坏了,猛地把鸡扔到了盆里,崩了我养父一脸的热水,他拿起一把铁锨就奔着大哥过去了。 大哥一看坏了,急忙爬起来就往外跑啊。 大家都停下了,笑着看着两个瘸子,一前一后、一瘸一拐地跑着。 终于开饭了,男人一桌子,妇女和孩子叉开的两桌。 大家都开始给长辈敬酒了。 我先给我养父那边的爷爷敬酒了,再给我爷爷敬酒了,再给我养父敬酒,再给我爸爸和大柱叔、二柱叔敬酒了。 大姐夫也学着我的样子,先给这些长辈敬酒了。 二姐夫带着二姐回阜阳老家了,二哥和囯怀他们也开始敬酒了。 只有大哥不管不顾的,大口地吃着,谁也不理,够不着的就站起来,站起来也够不着的,就直接走到盘子跟前,猛地吃起来,吃够了,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兄弟们都敬酒后,爸爸生气地对大哥说:“常高,吃吃吃,这有两个爷爷呢,敬酒,不懂事儿。” 大哥啃着骨头说:“哎呀,敬啥,他们几个都敬了,再喝就醉了,再说,万一喝死了,这大过年的,办丧事儿,多不好啊,说好啊,万一,我爷爷死了,我以前哭过了,就不哭了啊!” 大家都气坏了,爷爷更气坏了,老泪纵横着,一句话也不说。等着大哥不说话了,他拄着拐棍站起来了,颤巍巍地走到大哥跟前,举起拐棍,对着大哥就猛地打起来了。 第一下打在大哥的头上,第二下打在了大哥的肩膀上,第三下却被大哥拽住了拐棍,大哥一下就夺过去了,还把爷爷带倒在地上了,他还指着爷爷说:“哎呀,你看看你,都七老八十的了,还打打打的,真是的,多吃点吧,明年,不一定能吃上饭呢,气死。”他说着非常厌恶地看了爷爷一眼,又继续吃起来了。 爸爸气坏了,捂着胸口,猛烈地喘息着,突然对我们说:“给我上,抱住他,今天,我把他的腿打断!” 三哥犹豫着,囯怀装作没有听到,二哥没有理会谁,直接抱着大哥了,大哥非常恐惧地胡乱地在空中蹬着腿,“曹妙,曹妙,救命啊,姓常的这一家子,要杀我,救命啊,曹妙,救命啊······”他用哭腔叫喊着。 我早就烦了,一手抓着大哥的一条腿,和二哥对视了一下,就重重地把大哥按在地上了。 二哥坐在大哥的背上,右膝盖压着大哥的头,双手按着他的双手;我则坐在大哥的双腿上。 爸爸一瘸一拐地打着扫帚来了,对着大哥的屁股就狠狠地打起来了。 大哥惨叫着,嚎哭着,大骂着:“常二驴,常二绿,我操你祖宗,你奶奶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 爸爸气坏了,颤抖着身体,更狠地打着大哥。 大哥继续叫骂着:“常不死(我的乳名),你个该死的,我操你祖宗,你奶奶的,你八辈祖宗都是王八蛋······” 爷爷也颤颤巍巍地来了,举起拐棍和爸爸一起打着大哥。 就在大嫂非常恼怒地要发作的时候,有人站在我们门口的街上叫骂着:“姓常的,给我出来,啊,玩罢了,生孩子了,不负责了,姓常的,道德败坏的,给我出来······” 我们急忙都出去了,一个和爸爸大小差不多的人,拿着一根铁锨把站在我们门面门口的街上,气得眼珠子通红地叫骂着呢。 爸爸生气地说:“你是谁啊,大过年的,在我家门口叫骂,唉,你是谁!”爸爸走到他的跟前说。 那人生气地说:“起开,我找姓常的,叫常高的,他和我闺女相好,现在好了,我女婿死了,我外孙也没有人照顾,常高,你给我出来,······”是吕小美的爸爸,他骂着的同时,巧合的是,我们兄弟几个都并排站着呢。 大哥吓坏了,往二哥、囯怀和我的身后躲着。 吕小美的爸爸愤怒地拉拉着铁锨把,直接走到我们的跟前,什么也不说,直接举起铁锨把,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棍子。 在我们的惊讶和纳闷中,二哥捂着流血的头就蹲下了。 这时,气坏的大嫂,已经发动了摩托车,准备回县城了,大哥看到了,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的,跳到了摩托车上就跟着大嫂走了。 我和囯怀急忙,从吕小美爸爸的手中夺过了棍子,“你是谁呀,你知道谁是常高吗,你就乱打!”囯怀生气地说。 吕小美的爸爸哭着说:“常高,常高,谁高,谁就是常高!”他说着蹲在地上哭了。 我搀着二哥站起来了,二哥生气地说:“你呀,刚才那个跳摩托车跑的武大郎,是常高,就是和你闺女相好的,滚蛋吧,你,好孬不分,还有脸来闹,知道啥叫丢人不,滚!”他说着推着吕小美的爸爸。 本以为吕小美的爸爸会继续闹的,谁知道他却擦着眼泪走了。 (本章完) 第402章 莫名其妙的亲情割裂 跟着大嫂逃跑的大哥,也只是刚走不到一公里,就被大嫂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扔在了路上。 被揍的两眼乌青、鼻子和嘴流血、满脸伤痕、头发凌乱、全身泥污的大哥,在路人的嘲笑中,自己爬起来,慢慢地走向了县城的方向。 二哥被简单的包扎后,在我养父的张罗下,大家又都无奈地坐下继续吃饭了。 没有了大哥和大嫂的团圆饭,反而更加和谐了。 饭后,我找到了养父母,“爸,妈,爷爷年龄大了,奶奶也去世了,让爷爷在这敬老院住下吧。”我非常诚恳地说。 其实,我养父也兄弟姐妹几个呢,但真正在养老的问题上,却是我这个爷爷一个人孤零零地住着。 养父非常难为情,沉吟着,我知道他的顾虑。养母却是很心疼地抓着我的手说:“常书啊,这样是好,我们也知道你孝顺,但是啊,你那边还有几个叔和姑姑呢,要真住下,可能就不走了,再说啊,他们几家也不会拿钱的,唉!” 我笑了,“我的妈呀,你们两天就把我抱来了,要钱了吗?”我搂着养父母的肩膀,“好啦,一切的费用都是我的,还有啊,你们跟着我看孩子,做饭的,这工钱我咋算啊,多辛苦啊,啥都不要说了,我这就安排大柱叔和二柱叔,给爷爷安排一个单间,装上电视,反正啊,只要爷爷活着一天,就让他享福一天吧。” 养父看着我,就流泪了,他擦着眼泪,抽泣着说:“常书啊,男儿有泪不轻弹,要说是当官吧,我是*****,现在也是副县级了,但家务事依然难以真正处理好,真是啊,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儿子啊,谢谢啊,但是啊,爸该给钱,还给钱。” 我笑了,“我的爹啊,给钱,哈哈哈,你养了我十几年二十几年,现在还给我养着儿子和倩倩,这钱,能算清吗?好啦,好啦,就这样啦,爸,我不管你是什么官,是什么级别,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我一定养着你,还有爷爷,放心吧,就这样定啦,我去安排啦!”说着,我就拍了一下养父的肩膀出去了。 养母看着我出去的身影,很是感动地说:“喜子啊,就这样吧,兄弟姐妹不怕笑话,咱怕别人笑话,就这样吧,咱慢慢补偿常,唉!” 在我安排我养父的那边的爷爷时,我爸爸也过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说啊,常律师,我这边,还有个老爹呢,我看着也活不几年了,帮帮忙呗?”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我爷爷努着嘴。 我笑了,“爸,你呀,英明一世,我告诉你,好办的很,想当年,你咋丢的我,现在你就咋丢他,再说啊,赡养爷爷,是你的事儿,赡养你,是我的事儿,还有啊,我的亲爹,就是养我爷爷,也有其他的叔叔和姑姑呢,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呢,对了,还有你私生的一个哥和一个姐呢,别找我,和我没有关系,去去去······”我回避着爸爸的话题,就去忙了。 爷爷就在一旁呢,看着我爸爸说:“大帅啊,我快死了,活不几天了,我知足了,别难为常书了,唉!”他说着擦着眼泪,就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了。 午饭后,大家热闹了一番后,侄子和外甥放假了,要在家里住几天,我和养父母带着平元和倩倩都要返回县城了。 临走的时候,我找到大柱叔和二柱叔,给了他们一千块钱,他们不愿意要,我还是硬塞给了他们,“叔啊,去看看丽丽吧,这些要不够,你们先花着你们自己的,回来,我再补偿给你们。”想着丽丽,我是很心疼的,在我的心中,她成为了我最为牵挂的亲人。 大柱叔和二柱叔蹲在地上就是大哭啊。 我把养父母和两个孩子送到县城后,和艾英交代了一下,就又开车返回了桃花街上。把大柱叔和二柱叔送到了火车站后,我自己在敬老院里看着、忙着。 大哥走回家后,跪在地上,被大嫂又狠狠地揍了一顿,也没有说什么。 大哥的结局出来了,两只手被打肿了,两条腿被打瘸了,脸上也更肿了。 大嫂再给大哥的头上缠上绷带,只给大哥留了眼睛、鼻子和能微微张开的嘴巴。 但是,他们还做了一件令全家惊讶且啼笑皆非的事儿! 大哥和大嫂给我们写了断绝关系的“通知书”! 年初一晚上的七点,天已经早早的黑了,大哥和大嫂还是冒着寒风来了。 到了我的敬老院外,非常嚣张地用摩托车的车灯对着整个院子照着,大哥在带着大嫂给他包扎的绷带,瓮声瓮气地叫喊着:“常大帅老先生,张花儿老夫人,给我出来,出来,常大帅老先生,张花儿老夫人,······”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出来了,一看大嫂还骑在摩托车上呢,车没有熄火,大哥包扎着头站在门口。 爸爸妈妈哭笑不得了,妈妈走到大哥跟前,打着大哥的头脸,生气地说:“常高啊,你又想干啥呀,啊,祖宗,能消停一会儿不,能让妈过个素净的新年不?” 大哥不说话,往后退了半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趁着摩托车灯光和我大厅里传来的灯光,站在门口就大声地念起来了,三哥、囯怀他们也都围过来了。 “尊敬的常大帅先生,张花女士,新年好! 我们是常高和曹妙,鉴于我们屡屡遭受莫名的家庭暴力,被常大帅先生下绊子,被张花儿女士无辜殴打,对我们的身心和声誉,造成了极大地伤害,更让我们伤心,严重地伤害了我们之间的父子与母子感情。经过痛定思痛地深思熟虑,我常高和我媳妇曹妙,决定和常大帅先生、张花女士,断绝父子关系和母子关系,从此即是路人,老死不相往来! 此致,敬礼! 通告人:常高、曹妙! 2003年2月1日。” 大哥念完以后,就递给了妈妈,妈妈气坏了,爸爸笑了,转身四下看着,终于,看到了门口的破铁锨,拿起对着大哥就打过去了。 大哥躲着,大嫂急忙给摩托车掉头,他们上车后,就轰鸣着摩托车走远了。三哥和囯怀他们也笑着回家了。 (本章完) 第403章 大哥断绝关系的行动 妈妈看着大哥和大嫂的“通告书”,大笑着说:“哎呀,常大帅先生,你说说,咱这是生了什么东西呀,大学也上了,干部培训也参加了,咋就一点人事儿不懂的呢,唉!” 爸爸也笑了,“原来以为曹妙挺好的,现在好了,跟着啥人学啥人,现在也被常高带沟里去了,唉!”他拍打着手说。 当我们要转身回屋的时候,爸爸拽着妈妈又出来了,“花儿,咱得治治他。”爸爸转脸对我说,“常书,去叫你哥和你姐夫去,把你大哥家的门砸开,我们搬到他家去住,啥时候教训服了,啥时候算事儿,不然的话,他要折腾早着呢。” 还没有等我叫呢,妈妈就站在门口大叫了:“常低、美君、常会、大稳、囯怀、张娟,都给我过来!” 大家带着好奇来了,妈妈指挥着说:“把常高的门砸开,从今天开始,我就住进去了,奶奶的,和我断绝关系,房子是我的,我收回了!”妈妈非常霸道地说。 在我的带头下,直接砸开了大哥的家门,把大哥的东西收拾到一个小套间后,帮着爸爸妈妈搬了被子和褥子啥的,换上新锁,就住进去了。 在爸爸妈妈躺下后,妈妈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喂,我不给通告了吗,咱俩断绝关系了,还找我干啥!”大哥在电话那头吵吵着说。 妈妈依着床头,笑着说:“常高先生,我也正式地通告你,我给你的两间门面,老娘收回了,我现在已经住进来了。我警告你,只要你再敢进桃花街上,我就打断你的腿,再见,祝你和曹妙女士新年快乐,全家健康,爹娘不认,猪狗不如!” 大哥那边惊吓住了,“喂,喂,喂,妈,妈,妈呀·····”他哭丧着脸对大嫂说:“妙啊,妈说,把咱的门面给收走了,咋办啊?” 大嫂愤怒了,穿着衣服说:“走,回家,我看谁敢!” 大哥也穿着衣服,他们两个骑着摩托车在寒风中哆哆嗦嗦着,慢慢地走向了桃花街上。 在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从路边果园里突然蹿出一条野狗啊或野猫的,把大嫂吓坏了,摩托车把失控了,两个人直接栽进了路边的沟里。 他们在沟里趴了一会儿后,趁着摩托车的灯光,爬起来,把摩托车推到大路上,试了一下,还能骑,就非常沮丧地又回县城了。 在我睡觉前,我把大哥和大嫂的事儿给艾英说了。 “哎呀,真行啊,这两口子,是丧心病狂了,与人民为敌啊,哈哈哈。”艾英在电话里笑着说,平元和倩倩在电话里叫着我,“等着吧,他能对爸爸妈妈这样,对兄弟姐妹也会下通告的,哈哈哈。” 年初二,天刚亮的时候,大嫂就骑着摩托车带着大哥到桃花街上来了。 他们先到他们的家门口一看,果然,门被打开了。 大哥疯狂地砸着门,“开门,开门,开门······”他拍着踢着门。由于他的头被大嫂故意给包扎了,嘴长不大,声音也不大,但砸门和踢门的声音比较大。 兄弟姐妹们都起来了,爸爸妈妈也起来了,看着大哥,妈妈直接拿起了顶门的棍子,也不管哪儿了,对着大哥就是疯狂地打起来了,“滚,尊敬的常高先生,你和你媳妇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这房子,是给我儿子的,都给我滚!”妈妈甚至连大嫂也给打了。 大嫂气坏了,当抓着棍子想和妈妈拉扯的时候,大姐、三姐、美君、张娟一起上了,反扭着大嫂的胳膊,推到了摩托车跟前,大哥被妈妈打的捂着头蹲在地上了。 这时,我走过来了,抓着大哥头上的绷带和纱布什么的,提留着他的头,让他的脚半沾地半不沾地的,把他扔到了大嫂的跟前,指着他们说:“滚蛋吧,两口子,都是忘恩负义的玩意儿,断绝关系了,还有脸来啊,来来来,看看屋里啥是你们的,现在你们就拿走!”我踢着大哥的屁股说。 大嫂气哼哼地瞪着我们,发动了摩托车,大哥像猴子一样的,跳上摩托车就走了。 大姐夫看着他们摩托车的黑烟,眯着眼睛笑着说:“哎呀,等着吧,他们两口子,快要来给我下通告了,嘿嘿嘿。” 大家都赞同,但大姐却打着大姐夫的秃顶,“说啥呢,说啥呢,再乱说,我把你的头毛都给你拔干净!”我们知道大姐感觉这事儿丢人。 年初二的一天是安静的,大家都走亲戚的走亲戚,接待亲戚的接待亲戚。 下午四点,大嫂带着大哥,去了我县城的家里。 大哥依旧包扎着头,站在院子里,大嫂摩托车没有熄火,双脚撑着地等在门口的路上。 大哥开始瓮声瓮气地念了。 “断绝兄弟关系通告: 顽劣不堪、像男人的女人——艾英落魄皇族格格,该死不死的常不死(我的乳名),我常高和媳妇曹妙,自即日起,和你们这两个霸道、不讲理、不认亲爹娘、被遗弃、爱打人、没有爱心、财迷,连自己的侄子和外甥在家吃饭也收钱,专门赚老年人钱的两口子,断绝兄弟关系。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2日。” 他一边念着,一边躲着艾英,艾英还是笑着接过了通告,并摆手示意常婷和常娜,“婷婷、娜娜,你爸爸和妈妈接你们去走亲戚呢,去吧!”艾英笑着说。 两个孩子非常高兴地跑出去了,爬上了摩托车。 大哥害怕艾英揍他,也急忙跑了,一家四口骑着摩托车准备走了。 艾英追到大门口,对他们说:“姓常的,姓曹的,咱没有关系了,以后,你们的闺女,也别到我这来,不然的话,姓常的,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绝对让你头上的绷带从假的,变成真的!” 大哥和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又去了网吧。 大哥站在吧台前,在其他上网者的嘲笑中,念起来了。 “常中,绰号二绿,二驴,戴绿帽子的驴等,新年好! 作为你的大哥和大嫂,因为受不到你的尊重、理解、支持与爱护,我们非常伤心,特决定和你这个,死不要脸,不要脸,死活不要脸,宁要绿帽子不要脸,宁要绿帽子不要媳妇,宁要绿帽子不要兄弟,宁要绿帽子和钱也不要兄弟的王八蛋、混蛋、坏蛋,断绝兄弟关系,自宣告之日起生效。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2日。” (本章完) 第404章 大哥大嫂疯狂的新年 二哥听着笑着站起来了,接过了大哥手中的通告书,在大哥想跑的时候,他夹着大哥的脖子,把大哥拖着就给扔到了网吧外边。 大哥爬起来,吓得急忙上了摩托车,拍着大嫂,小声地说:“快走,快走。”但常婷和常娜笑着和二哥招手,“二叔好,二叔新年好!” 二哥笑着向她们两个招手,指着大哥和大嫂说:“姓常的武大郎,姓曹的半吊子(二百五的意思),咱们的关系结束了,你们在网吧的股份没有了,滚蛋吧!” 大嫂还想争吵的时候,大哥催着她快走,她们只好走了。 2003年的2月3日,农历的大年初三,下午四点,大嫂骑着摩托车带着依旧包扎着的大哥来了。 他们先是停在了国珍的门口。其实,国珍和宝华带着老憨闫,刚刚从老家回来。 大哥从裤袋里掏出一打纸,翻了几次后,才拿出一张纸,大声地念着: “断绝关系通告书: 常国珍,从血缘上,我们是兄妹关系,但不是一个妈的,有可能是一个爸的,其实,就是一个爸的。看在我闺女常婷和你长得像的份上,我和你最亲,但是啊,你政治立场模糊,分不清敌友,不仅认那个老混蛋常大帅为亲爹,还认那个霸道的张花为不亲的妈,我常高和曹妙对你很失望,特此,通告,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国珍笑着接过了通告,开心地笑着看着,闫宝华也抱着孩子站在旁边看着,老憨闫依旧在装傻,但他的笑容出卖了他的智慧。 “哎呀,那个断绝关系的常高和曹妙啊,买鱼竿渔具啥的不,看在咱们曾经邻居一场的份上,你们买的话,我们还给你们便宜啊,欢迎下次再来啊,断绝关系了,血缘不亲,生意还亲呢,欢迎再来啊,哈哈哈。”国珍笑着说。 大哥又到了囯怀的门口了,张娟笑着抱着孩子出来了,“哎呀,这位姓常的小个子,有多远滚多远,别在我家门口,嚎嚎嚎的,烦死了,我警告你,不想挨揍,就抓紧走啊,也别断绝关系啥的,我们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敢在我门口嚎,我就敢把你的蛋,给你踢碎一个,最少一个,或者俩,你敢试试不!”张娟说着还活动着腿脚。 大哥害怕了,走到大嫂的摩托车跟前,大嫂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还是战战兢兢地站在离张娟有两米远的地方了,左手捂着裆,撮着双腿,右手颤抖着拿着通告书: “断绝关系通告书: 常囯怀,作为一个男人,有奶就是娘,啊,那张花,不是你亲娘,给你娶个媳妇,你就当做亲娘了,啊,是生你了吗?是养你了吗?不就给你两间门面吗?不就给你肥料生意吗?不就是给你娶个母夜叉媳妇吗?不就是啥活都让你干吗?我对你太失望了,我宣布,自即日起,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你卖你的化肥,我看我的精神病。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张娟忍不住笑着接过了通告书,还踢了大哥的左膝盖一脚,“哎呀,姓常的呀,你还是大学生呢,我都怀疑,你的大学是咋考上的,连三年级小学生的作文都不如,我看了,你不是精神病医院的医生,你自己才是病人,滚蛋吧,你,好好治你的精神病去吧!”她说着还故意追打着大哥。 大哥和大嫂到了大姐的家门口,大哥很是嚣张了,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嚎起来了,“姓常的,丑大姐,姓宋的秃子,给我滚出来,滚出来······”他踹着大姐的门说。 大姐拿着扫帚就出来了,大姐夫笑眯眯地就出来了。 大姐先的对大哥一顿狂打,打的大哥不愿意靠近她家门口,才喘息着停手了。 大哥整理一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一张一张的看过后,拿着其中的一张,先清理了一下嗓子,然后,在很多人的围观和大笑下,开始了“通告”。 “断绝关系通告书: 丑大姐常会,秃子宋大稳,曾经因为卖假药,被囯怀的媳妇张娟,踢碎了一个蛋,还因为卖假药,把宋秃子给抓走了,两个人道德败坏,再者,宋秃子喜欢啃骨头,馊抠的无限,导致我和我媳妇无限恶心,为了避免被这种姐姐和姐夫的影响,降低了我人生的格调,拉低了我个人的气质形象,特通告,自即日起和丑八怪常会,秃子宋大稳断绝姐弟关系,断绝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断绝大姑姐和弟媳妇的关系,断绝姐夫和小孩妗子的关系。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他念完,把纸揉成一团扔给了大姐,其他都哄笑了。 看着大笑的人群,大哥很有成就感。 妈妈就故意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大哥的家门口呢。 大哥看见就绕过去了,站在二姐的家门口。 二姐家没有人,锁着门呢,大哥嚣张了,指着二姐的门说:“姓常的,不要以为,你的名字,比那个丑八怪,多一个会字,你就俊了,你就美了,俗话说,宁落一村不落一家。”大哥由于声音太大了,导致自己咳嗽了。 大哥在咳嗽了几声后,对着二姐的家门继续叫嚣了:“常会会,你不在家,我也要和你断绝关系,你不在家,我也要正式地向你通告,断绝关系通告书: 常会会,耍心机用手段,霸占了杨柳这样一个帅哥,我为你感到羞耻,别以为杨柳当上乡里的领导,我就看起你了。我也是领导,我是精神病医院的副院长,我媳妇也是精神病医院的,总护士长。动不动,不赖我(二姐的口头禅),不赖我,算啥人啊,没有一点担当,啥都不赖你,不知道丢人,告诉你,常会会,你不在家,我也看不起你,我也嫌弃你,我也要和你断绝关系,断绝一切关系,你就是得了精神病,我也不给你看。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在大哥念完的时候,妈妈已经脱下自己的鞋,对着大哥砸过去了,大哥躲了一下,把“通告书”塞进了二姐的门里。 妈妈又脱下了另一只鞋,砸过去了,被大哥一跳给接住了,围观的人群响起了掌声和欢呼声。 大哥双手抱着妈妈的鞋,向大家抱拳致谢:“感谢啊,感谢啊,桃花街上的老少爷们,我是常高,现在是县精神病医院的副院长,如果将来,你们自己,你们的亲人,得了精神病或神经病,来找我,肯定给大家便宜啊,便宜啊,哈哈哈······” (本章完) 第405章 大哥和大嫂的对打 在大哥还在兴奋地介绍自己时,人群中扔来点燃的鞭炮,先是偶然的一颗,随即就是一小盘一小盘的鞭炮,然后,就是一大盘一大盘的鞭炮了。 大哥在鞭炮的硝烟中吓坏了,惊叫着,蹦跳着。 这时,三姐和三哥都过来了,拽着大哥,“哎哎哎,姓常的小个子,我们俩的通告书呢,也别累你了,我们自己看,以后,你也别来了,免得被桃花街上的善良的父老乡亲,骂死你了。”他们两个偷笑一起上,在大哥的口袋里掏着,掏出了两张纸,看了一下上面的姓名,各自拿着各自的就走了。 在三哥离开大哥的瞬间,他向着人群中的一些“妇女”挥手一下,那些妇女念叨着:祖师爷显灵啊,惩治败类啊······ 顿时,大哥的身上都都点燃的鞭炮了,大哥跑着,冒着火花和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惨叫着跑向了已经发动摩托车的大嫂,冒着黑烟、白烟、黄烟、绿烟啥的,就跑远了。 人群散了,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叹息着说:“唉,这下好了,断绝关系了,这是个啥玩意儿啊,唉!” 2003年2月4日的凌晨,就有人敲我县城的大门了。 我急忙披着大衣爬起来了,艾英和去岳父母、养父母,甚至吕小美也起来了。 我和艾英走向了大门口,我岳父母他们都站在各自房间的门口看着。 是大哥和大嫂带着常婷和常娜来了。 他们停下了摩托车,站在门口的路上,大嫂看着我们非常不屑地对我们说:“什么好地方,一家子坏蛋,唉,但疼孩子呀,孩子闹着来,我们也没有办法,真是的,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不认亲爹亲娘的人,学的也不认爸爸妈妈了。”大嫂说着翻着白眼看着我们,推着两个孩子到我们的身边来。 艾英满脸纳闷的表情,哎呀,一对不要脸的把歪理都能说成这样的了,真是不能客气了,艾英伸手示意两个孩子别来了。 常婷和常娜站在了我们的中间,非常无助且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说啊,姓常的武大郎,姓曹的那个女的,你们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孩子还往我们这送,要脸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哥歪着嘴笑了,颤着右腿,流里流气地说:“常婷、常娜,这个王八蛋是谁?”他指着我说。 两个孩子一起说:“小叔!” 大哥又颤着左腿,流里流气地说:“常婷、常娜,这个母老虎是谁?”他指着艾英说。 两个孩子一起说:“小婶!” 大哥又轮流颤着左右腿,流里流气地说:“两位,这两个孩子和你们有关系不,啊?” 艾英听着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说:“别难为孩子,咱得收拾他俩,让他俩打架。”我们对视了一下,走向了他们两个。 艾英走向了大哥,当大哥想往后退的时候,却被艾英拽住了衣领,她右胳膊夹着大哥的脖子,左手拽着大哥的头发,把他拽到了一边,小声地说:“姓常的这位小个子的武大郎的大哥呀,你就是个傻蛋,你看看俩孩子,和你长得像一点不,现在啊,咱们也断绝哥哥和弟妹的关系了,我就给你说实话吧,曹妙早就有相好的了,你出去学习的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笨蛋,你还笑话常二绿,你是叫常大绿,现在知道了吧,丢人的玩意儿!”说着还轻轻地扇着大哥的脸。 大哥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开始全身发抖了,嘴唇发青了,拳头攥紧了,小眼睛里射出恶狠狠地目光,看着大嫂。 我拽着大嫂的胳膊,拽到了离大哥和艾英六七米远的地方,看着大哥,装作警觉的样子说:“哼哼哼,姓曹的大姐呀,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明明知道,大哥相好的吕小美在这儿呢,还有大哥私生子常常,现在常常和常婷、常娜亲的很,你现在孩子不管不问的,将来,孩子都成吕小美的了。”大嫂渐渐地愤怒了,大眼睛快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哼哼哼,瞪啥呀,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哥和吕小美,还有那两个女网友,还有火车站美容院的俩女的,都没有断,真是的,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唉,真为你这辈子不值。” 说着我就离开了大嫂,但我又转身对着大嫂说:“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和艾英对视了一下,就在我们离开大哥和大嫂的一瞬间,他们两个都“冒着火”冲向对方了。 我和艾英急忙抱着两个孩子,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 我岳母和养母担心地跑向了大门,想开门,但被我们拦着了,她们只好趴在门口看着外面。 “耻辱感”爆棚的大哥和“醋意”爆炸的大嫂,扭打在了一起。 这是大哥第一次和大嫂对打。 大哥拽着大哥的头发,往下按着狠狠地打她的脸;大嫂则用尽力气狠狠地击打着大哥的裆部。 很快,就有路人拉开了,但当路人刚离开,两个又都扭打在了一起;又有人拉开了,当其他人刚一松手,他们又扭打在一起了。 我们把常婷和常娜安排好后,并交代我岳父母和养父母看着两个孩子,我就搂着艾英的肩膀出去了。 艾英笑着对其他人说:“各位邻居啊,新年好,都忙去吧,狗咬狗的事儿,两个人呢,一对混蛋,别脏了你们的手啊,都走吧,打累了,就不打了,新年好,新年好。”艾英向大家挥着手说。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了,他们两个也不说话,还是互相扭打着,抓挠着,我们走到他们的跟前,把纠缠在一起的他们,直接给踹进了臭水沟里。 他们两个在结冰的臭水沟里,依旧打着。 我们就笑着回家了,吕小美站在大门里面呢,眼神有点慌,看着我们,“不,不,不会有啥事儿吧?”她有点不安地说。 艾英笑着搂着她的肩膀说:“哎呀,你也是受害者,再说啦,他们人头打出狗脑子,和你有啥关系呀,嘿嘿嘿。” 我岳父出去看了一下,大声地喝止着:“常高,放手,丢人不,大过年的,一个男人,和女人打架,要打回家打去,整一出又一出的,滚蛋!” 在大哥一松手的瞬间,大嫂就死死地抓住了大哥的头发,拉拉着大哥就上了岸,然后,带着满身、满脸地污泥,在路人的惊讶中回家了。 (本章完) 第406章 执迷不悟的三哥 大哥和大嫂从一楼打到四楼,从门外打到客厅,从客厅打到卧室,把外衣撕烂了,接着撕内衣,最后双方都把对方的撕光了。 大哥不打了,大嫂还想打,结果被大哥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就这样双方依旧在对对方身体的击打中,开始了“夫妻生活”。 他们一边做着“夫妻生活”的动作,一边击打着叫骂着。 “你个武大郎,我打死你,打死你······”大嫂气喘吁吁地“歌唱”着,还打着大哥的肩膀、胳膊和肚皮。 大哥骑在大嫂的身上,一边“运动”着,一边打着大嫂的胳膊和脸,“我打死你,打死你,你个潘金莲,不要脸,不要脸······” 从此,大哥和大嫂开始了这样无休止的“打架”和“夫妻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和上班以外,两个就这样一直打着,也不闹离婚。 这样的日子,他们一直“打”到了2016年。 日子恢复了平静。 孩子们都在我这儿吃、穿、住、学习。 但眼看着要开学了,三哥的儿子连元却没有来。 2003年的2月13日,我打电话给三哥,他在电话中支支吾吾着,也没有说什么。 我打电话给妈妈,让她去问问情况。 妈妈放下电话就去了三哥家里。 她进门的时候,美君正在忙着家务呢,没有看见三哥。 “美君,常低呢,我问你,为啥,不让连元去城里上学了,啊?”妈妈连珠炮似地问着。 美君尴尬地笑着:“妈,我们不让连元去了,再说,我是老师,常低在乡教办室,咱们桃花小学的老师,教的也不错,我们不去,不给老四和艾英添麻烦了。” 妈妈气坏了,脸都扭曲了,指着美君说:“美君啊,美君,唉!”妈妈说着就往里三哥的“法场”(院子)里走,并大叫着:“连元,连元,连元······” 妈妈叫着找着,在一个个的小“法场”中进出看着,最后,在最里面的一个“小庵子”(三哥用石棉瓦搭的仅能展开三个人左右的空间),找到连元,他正带着一个黄色的圆锥形的帽子,跪在地上,对着一个“神像”念念有词呢。 妈妈看着就气坏了,一把就把连元头上的帽子给拽掉了,在他的惊恐中撕碎了,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拉着连元就往外走,正好美君过来了,非常尴尬地看着妈妈。 妈妈看着他就来气,在院子找着,什么都没有找到,又冲进了“小法场”里,拿起火柴,就把法场给点着了。 拽着连元的手,非常愤怒地对美君说:“出去,美君,今天只要不给我说清楚,为啥不让连元去城里上学,就让常低和你离婚,给我滚!” 美君吓坏了,哭着说:“妈,我们没钱,艾英一个月要五百,我们俩的工资奖金加一块,只有四百多,没有钱啊。” 妈妈气坏了,左手拽着连元,右手打着美君的胳膊,“钱呢,钱呢,啊,你们天天装神弄鬼的,钱呢,啊,看看,你哥哥姐姐,啊,守着门面,一点正事儿不干,祖师爷给你钱了吗,啊!”妈妈肯定是使劲儿了,美君摸着被打的地方,来回地抚摸着以减少疼痛。 这时,三哥从外面来了,看着妈妈就笑着来了,“妈,你干啥呀,连元正在练习真气呢。”他笑嘻嘻地说,说着还想拉着连元走。 妈妈看着他,并没有松开连元的手,而是弯腰,脱掉鞋,对着三哥的头脸就打起来了。 三哥躲着、挡着、叫着,往院子里跑着,“妈,你打我干啥,打我干啥呀,啊?”他很是疑惑。 妈妈打着打着就停下了,牵着连元就去了囯怀的那里,“囯怀,抓紧,把连元给我送到常书那去,现在就去!”妈妈说着把连元放下就气冲冲地走了。 妈妈去了大哥的家里,(妈妈因为大哥和她断绝关系暂时住着呢。)拿了一塑料桶什么东西就去了三哥的家里,打开盖后,对着三哥院子里的那些法场,泼洒一下,又进了刚才连元练习“真气”的屋子,拿了火柴,点燃了,顿时火一下就蹿起来了。 瞬间,三哥的“法场”们和“神鬼”们,就成了一片火海。 美君哭着站在门口大叫着:“救火啊,救命啊,救火啊,救命啊······” 很快,街上的邻居们都提着水来了,开始灭火了,但在院子里,被妈妈拦着了。 妈妈大声地咋呼着说:“都别救,都别救,烧,这都是封建迷信,装神弄鬼的,骗人的,都走吧,烧完完事儿了,让他们好好过日子,都走吧!”妈妈张着双臂撵着那些邻居们离开。 三哥的“法场”,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剩下一片破烂的空荡荡的大院子了。 三哥蹲在地上嚎哭着,恨恨地看着妈妈,美君很委屈地抽泣着。 妈妈在烧的一片狼藉的院子里,找着什么,最终找到了一个烧的还剩半截的木棍,对着三哥就狠狠地打起来了。 这是妈妈第二次打三哥,也只是两下,三哥的头上就出血了,第三下,三哥就躺在地上了。 妈妈一边打,一边叫骂着:“让你执迷不悟,让你狗不改吃屎,你不看看,囯怀,才干了几年,就有多少钱了,看看你大姐有多少钱,看看你二姐有多少钱,看看你三姐有多少钱,你守着这么好的门面,整天胡搞,不干正事儿,不干正事儿······”妈妈狠狠地打着,三哥只是蹲坐在地上,看着那些被烧毁的神像痛哭着。 美君急忙哭着拉住了妈妈,“妈,别打了,别打了,······”终于,美君还是因为年轻,比妈妈力量大,把妈妈拉走了。 妈妈站在三哥的房子大厅里,指着三哥和美君说:“我警告你们两个,以后,你们再敢教连元装神弄鬼,我就敢把你的家烧了,该滚哪去,滚哪去!”妈妈说着,把棍子扔在地上,棍子崩了一下,妈妈就气哼哼地走了。 美君很难过,很委屈,她看着妈妈走了,急忙关上门,就跑向了院子。 他以为三哥会很伤心的时候,却看见三哥跪在院子中间,正带着满头脸的血磕头作揖呢。 美君蹲在三哥跟前,非常心疼地给三哥擦着血,哭着说:“常低啊,没事儿吧!” (本章完) 第407章 三哥的鬼迷心窍 三哥笑了,“哎呀,祖师爷赐福啊,看着是妈妈点的火,实际是祖师爷告诉我们,我们以后,就要大发大火了,就要发财了。”他说着带着满脸的血,抱着美君亲了一口。 美君很惊讶,也很疑惑,“这,这,都烧了,还,还,火啥呀!”她指着院子里还冒烟的东西说。 三哥看了一下大门外,擦着眼泪捂着嘴笑着说:“祖师爷昨天就给我托梦了,说,我们要大火了,我这一天都还纳闷呢,我都在河边转悠半天了,看了天象,看了祖坟,都没有发现什么征兆,哎呀,哪能想到,这好兆头就是咱妈呀,哈哈哈。” 美君看着一院子还在冒烟的狼藉,愁坏了,“常低呀,这,这,这咋办啊!”她指着院子说。 三哥看着也是发愁了,有点忧伤地低声地说:“唉,我去借钱,再弄吧,唉。” 其实,妈妈走出屋子,先去了囯怀那里,张娟抱着孩子笑着说:“我的妈呀,你厉害,都敢放火,就差杀人了,啊,嘿嘿嘿。”她说着拽着妈妈的手,让妈妈坐下了。 妈妈无奈地笑了,“唉,都能让常低气死,这搞封建迷信,你看看穷的,唉!”妈妈看着张娟说:“娟啊,囯怀送连元走了吗?” 张娟笑着给妈妈抓了一把花生,“哎呀,您老人家,那是老佛爷,谁敢得罪你啊,你刚说过,就去了,放心吧!”她笑着自己也剥着花生吃着说。 妈妈吃着花生却突然严肃起来了,“坏了,坏了,坏了!”妈妈拍着脑门说。 张娟也惊讶了,“哎呀,我的妈呀,到底咋回事呀,一惊一乍地,大过年的,心脏病都让你给折腾出来了。”她偷笑着说。 妈妈抓着她的手说:“娟啊,千万记住啊,也一定给囯怀说啊,谁都不要借给常低钱,一分都不借给,不然的话,他还是搞那些神呀鬼呀的,记住了吗,啊!”妈妈说着就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妈妈去了国珍家,把刚才的话非常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妈妈再去了大姐家、二姐家、三姐家,甚至连大柱叔和二柱叔都交代了。 转了一圈后,又给我、艾英、二哥分别打了电话。 等妈妈回到大哥的家里,看着电话,好像感觉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她转着圈想着,终于又想起来了,她又给大哥打了电话,“喂,姓常的,我是张花,我警告你啊,常低的神都让我烧了,别借给他钱啊,不然的话,后果自负啊!”妈妈快速地大声地咋呼着。 妈妈又给大嫂拨通了电话,“喂,姓曹的护士总长,我是张花,我警告你啊,常低的神都让我烧了,别借给他钱啊,不然的话,后果自负啊!”妈妈依旧快速地说着。 三哥和三嫂坐在客厅里发愁呢。 三哥看着这个比较空旷的大屋子,想着大姐、二姐、囯怀等,都用来卖肥料、卖农药、买种子、干机修了,他却只能住在原来妈妈给他在大屋子里做的小屋子里,痴迷地折腾着“鬼神”。 原本比较隐蔽的在后院的鬼神,现在被妈妈烧了,他们也没有钱,这是三哥在“大火”之后,又给如何浴火重生的难点! 三哥拍着美君的肩膀,笑着说:“没事儿,祖师爷保佑咱呢。”他说着就出去了。 大哥先去找爸爸了,进了网吧,爸爸正一瘸一拐地忙着大嫂卫生呢。 爸爸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了事情,也知道三哥的事情,根本就不理他。 三哥还是献媚地跟着爸爸,“爸,爸,爸·····”他挠着头,想跟爸爸要钱或借钱了。 爸爸突然举起扫帚,对着三哥的脸气狠狠地说:“常低,滚,有啥事儿,找你的祖师爷去,滚!”爸爸说着就用扫帚把三哥给打走了。 三哥有点沮丧,他们无聊地在街上走着。 不时地有神秘兮兮地妇女,走到三哥跟前,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三哥非常“自信”且非常有气势地对她们说着什么,她们都对三哥献媚地笑着,然后就笑着走了。 三哥去找国珍了,国珍笑着说:“老三啊,你要渔具吗,要的话,随便拿,不要钱,要钱没有!” 三哥看着站在一旁偷笑装傻的老憨闫,他明白了,国珍的钱是借不来的。 三哥去了囯怀家,囯怀正忙着呢,“老三,有啥事儿说!”囯怀非常大气地说。 三哥看着他,笑着,挠了一下头,敲着囯怀的柜台,看着张娟,声音很小,但很清晰地说:“借钱!” 囯怀很真诚地说:“多少钱?” 三哥激动了一下,但强忍着高兴,摸着下巴说:“一,一,二,两万,就两万!” 国珍依旧很真诚地说:“啥时候还?” 三哥听着就有点愁了,但他还是试探着说:“你想啥时候要?” 囯怀认真地且严肃地说:“十六(元宵节后的第一天),也就是后天,我要盖屋!你到时候能还给我吗?” 三哥听着表情就绝望了,“哦,不,不,不能。”他有点尴尬了看着张娟说。 囯怀笑着说:“老三,我的确要盖屋,泥瓦匠我都找好了,而且,我还和妈说好了,明天就开始搬家,暂时搬到常高的屋子去,等我盖好屋子,再搬回去,对不起了,兄弟。” 三哥尴尬地笑着说:“没,没啥,我也不急等着用钱。” 三哥有点失落地走进了大姐的家里。大姐看着他就来气了,“常低,你要是盖屋,把你家的房子打到重新建,干生意啥的,我给你帮着借钱,你要还是去弄些神鬼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大嫂恶狠狠地对三哥说。 三哥没有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 三哥在走到大哥门口的时候,妈妈就坐在门口呢,跟前放着一个筐,筐里放着许多穿过的脏鞋子。三哥想绕着妈妈的走的,但妈妈还是捡起筐里的鞋子,对着三哥砸起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三哥蹦着跳着躲着,去了二姐的家里。 二姐在门口就堵住了三哥,“三少爷,不赖我啊,是咱妈不让借给你,说,你的钱,都孝顺祖师爷了,也没有见过祖师爷一面,她生气了,说,谁要借给你钱,就把谁家烧了,你走吧,我有钱,不借给你!”二姐推着三哥给推到了路上,杨柳站在屋子看着只是笑着。 二哥家妈妈没有去开门,三哥去了三姐家,“三姐,三姐,······”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大叫着。 (本章完) 第408章 走上不轨路的三哥 三姐没有答应,三哥在机修小工的示意下,进了三姐的卧室,三姐正在数钱呢,“滚,借钱没有!”三姐说着把钱放在了枕头下,就往外推着三哥。 2月13日,这一夜,三哥都没有睡着。 想着那些被妈妈烧的神像,三哥是“撕心裂肺”地“疼”啊、愁啊! 其实,在经济窘迫的情况下,他也清醒地认识一下和自己的行为。 的确,所谓具有无上能力的祖师爷,除了一些农村迷信男女的恭维,和一些所谓的鸡鸭鱼等不值钱的贡品外,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反而,让他把自己和美君的工资都投入到了上面。看着自己的房子,不如兄弟姐妹,看到兄弟姐妹的孩子都送到县城,他也心急,但是真的没有钱啊。 他要在同事跟前装的有钱,要在兄弟姐妹装有钱,要在孩子跟前装有钱,他装的很累,但又不想面对搞封建迷信是错误的现实。 2月14日的凌晨四点多,三哥就起来了,打着手电,看着院子里被妈妈烧毁的一切,再抬头看看隔壁我的三层大楼,他的心里很是难过,但还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建设自己的“神坛”。 13日晚上,妈妈给二哥通了电话,她非常焦虑且难过地告诉二哥,在桃花街上的网吧,一定要给三哥留点股份,每年给他分点钱,不然的话,哪天三哥真是因为他的“祖师爷”出事儿,也不至于饿死;另外啊,暂时的把三哥的股份保密,赚的钱都给艾英,作为连元的学费、伙食费和其他的费用,也别让我们的两口子操心还搭钱。 14日早上六点,三姐就打着手机咋咋呼呼地起来了。 三哥站在院子里,就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三姐的通话。 “喂,宋老板,我的货今天能到吗,抓紧点,现在,我这都等着呢,几家的车缺这个零件,不能安装,车都放在我这儿,我这都快没有插脚的空了,快点啊,放心,你几点来到,我几点给你钱,钱准备好了。”三姐大声地通话着,三哥听得很清晰。 “喂,老刘啊,我的货今天必须到啊,你都拖了几天了,不然的话,我就换其他人的了,抓紧啊,放心,现钱。”三姐又打着电话。 接着三姐又打了三个电话,催促要货的事情。 三哥听着并不感兴趣,但三姐最后说的“现钱”字眼,他是激动的。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但这个想法让他很是“害怕”,又有点拿不定,最后,他还是拿定了主意。 三哥吃完早饭,就坐在家门口,一直往北看着。 三姐忙的像车轴一样的,根本顾不上他。 二姐站在北边看着三哥,大声地说:“老三啊,看啥啊,我们这边有你的祖师爷啊,熊样儿,穷死你!”她说着还砸来了一个小砖块。 妈妈从我的养老院出来了,走到三哥身边,狠狠地打了三哥的头一巴掌。 囯怀带着几个人走向大哥的房子了,并笑着站在门口,对妈妈说:“妈,里面,常高的东西,还有咋收拾收拾不?” 妈妈一边走一边说:“你看着弄吧,没事儿的!” 这时,国珍和宝华也从北边过来了,“妈,我给二哥打电话了,二哥说,不要我的租金了,但是,他的生意不能耽误,只能多赚钱,不能少赚钱,哈哈哈。”国珍笑着说。 妈妈笑着挥手说:“行,只要你们都能赚钱,就行,别像这个死心眼的王八蛋。”妈妈又转身对着三哥叫骂起来了,“祖师爷,祖师爷,看看,没有祖师爷的,是咋赚钱的,咋盖楼的,我都想打死你!” 三哥心里也不是滋味,看着囯怀和国珍都要盖楼了,他心里只是埋怨,自己的神像被烧了,自己因为是教师不能放开手脚的搞封建迷信,唉! 三哥往北看的目的,就是看三姐呢。 三姐的小工们都来了,开始了叮叮当当的修理工作了。 三姐交代了一下,就开着她的面包车走了。 看着三姐走远了,三哥站起来,走到三姐的小工跟前,“宋,我三姐干啥去了?”他对一个小工说。 小宋带着满手的油污,一边忙着一边笑着说:“三叔,三姑去县城了,不知道是去看常念了,还是去进的什么货了。” 三哥看着忙碌的几个小工,心中很是感慨,也偶尔地想一下,要是自己能干着像哥哥姐姐这样的生意,自己也不会缺钱的。 三哥转身回家了。他和美君收拾着院子,清理一下垃圾,归堆一下。 然后,找了卷尺开始丈量着院子,准备开始重新规划了。 一把刀也来了,和三哥他们一起忙着。 在他们还在丈量、计算的时候,妈妈咋呼着过来了,“一把刀,给我滚,滚,不能进我们家,你看看,你把常低和美君,都害成啥了,你看看,他们兄弟姐妹的,人家谁不在盖楼,你还领着弄鬼神呢,滚,滚······”妈妈说着拿着大扫帚就过来了,看见一把刀就打起来了。 一把刀笑着躲着,往外跑着,还扭头说:“张花,你就是个泼妇,泼妇,哎呀,也就是你,大帅找相好的,都没有气死你,有一点志气的女人,也上吊自杀了,张花,自杀去吧,祖师爷会保佑你的,哈哈哈哈······”他说着就跑了。 妈妈扛着大扫帚在后面追骂着,一直追了有十几米远,街坊们看着都笑了,还叫喊着“加油加油”。 妈妈看着笑着跑远的一把刀,就笑着拿着扫帚回家了,又对三哥是一顿狂捂啊,三哥乱跑,一院子的黑灰乱飞着,美君也捂着鼻子躲起来了。 妈妈偷笑着丢下扫帚,就去了二哥的批发部,指挥着闫宝华、国珍和老憨闫收拾屋子呢。 妈妈看着他们兄妹俩要一起建新房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禁叹息了一声。 午饭的时候,三姐都没有回来,妈妈接了三姐的电话,直接去找小宋等几个小工了,“宋啊,走,你三姑暂时不能回来做饭,去敬老院吃饭吧,走吧!”妈妈笑着叫着他们。 三个机修小工笑着带着满身的油污,就跟着风风火火的妈妈去了敬老院。 大柱叔和二柱叔笑着给他们三个盛满了肉,他们非常高兴且感恩地吃着。 在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三哥进了三姐的家里,坐在门口吃饭的二姐和二姐夫、忙着搬东西的宝华和国珍,都看到了。 (本章完) 第409章 妈妈的大义灭亲 三个机修工很快吃完了,笑着走回三姐的家里,坐在门口休息呢。当他们刚坐下时,三哥就贼头贼脑地出来了,还心虚地尴尬地笑着。 三哥机修工笑着叫着“三叔”打着招呼,就继续坐在门口休息了。 下午一点半左右的时候,三姐就开着自己的面包车来了。 她后面还跟着一辆货车,三姐叫醒了宋他们三个,往下搬着进来货物,三姐就进屋去了。 不到一分钟,三姐就神情紧张地走出来了,对着宋他们三个招着手,他们急忙放下了手中搬阅货物,在货车司机和老板的惊讶中,就进了三姐的屋子。 “宋,我问你们三个一件事儿,如果做了,现在拿出来,我就当啥都没有发生,如果你们真没有拿,我就报警。”三姐生气且焦急地。 “三姑啊,你啥事儿吧,我都跟着你,干了好几年了,你也了解我们是啥人啊?”宋有点委屈地。 “我今,放在枕头下的一万五千多块钱,是结漳货款,你们三个没有谁拿吧?”三姐甚至有点愤怒了。 郭很是委屈地摸着头:“三姑,我们都明白了,你别问了,我们三个一直就没有进屋,表奶奶、二姑、二姑夫谁的都看着呢,都能做证明,你报警吧,我们没有怨言!” 他们三个都强烈要求报警,以证自己的清白。 三姐看着他们的坚定态度,以及对他们的日常了解,也坚信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于是,对他们摆摆手,叹息着:“都别生气啊,我自己太难了,你们继续去搬货吧,卸完,把能装的先装上。”三姐着就拿起羚话,报警了。 很快,警察来了。 他们先把三个工带走了,然后,把妈妈、大柱叔、二柱叔、二姐、二姐夫和国珍他们都带去了派出所做了笔录。 没有多长时间,三个工和他们一起回来了。 警察来到家里,把躲在卧室里哆哆嗦嗦地三哥给带走了,同时,在三哥的枕头下翻出来那一万多块钱。 妈妈吓坏了,美君只知道哭了。 二姐急忙给爸爸打羚话,二姐夫急忙跟着去了派出所。 爸爸来了以后,简单地听了情况,囯怀开着破面包车带着他就去了派出所。 二姐夫杨柳在派出所见了爸爸,声地:“爸呀,抓紧让不会(三姐的名字)销案,就是借给常低的,另外,你快给公安局的老谷叔,就那个副局长一声,快点弄出来。” 爸爸思索了一下,和二姐夫一起到了面包车上,爸爸掏出了手机给他的表弟副局长老谷打羚话,了情况。 这时,大姐骑着摩托车带着妈妈来了。 在他们刚想交流情况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打着手机笑着出来了,对二姐夫他们摆着手。 “杨主任啊,谷局长交代了,其实,是你们自己家姐弟之间借钱的事儿,我们不管了,你们去里面,把常主任(三哥是教办室的教主任)搀出来吧,他吓坏了。”所长笑着交代着。 当大姐想进去的时候,却被妈妈拦住了,妈妈认真地对所长:“所长啊,我求你个事儿,先别放他。” 所长纳闷了,笑着看着爸爸妈妈他们。 妈妈严肃地:“常低,搞封建迷信,我相信啊,你们也知道情况,不能任由他这么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彻底毁了,这样吧,算是,我求你们,你们就按照处理封建迷信的法律或规章啊,打击他一下,关他几,或揍他一顿,好好教育教育,这样,才能让他死心,唉。”妈妈着有点伤感了,“没有办法了,我也必须大义灭亲啊,不然的话,出大事儿就没救了,唉!” 所长笑着:“这,这,行吗?”他看着二姐夫。 爸爸也是严肃且感激地:“就这样吧,你按照规矩办,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必须依法教育教育他,不然的话,闹大了,公职都能开除,唉!” 二姐夫笑着拍着所长的肩膀:“哎呀,李所长,看见了吗,我爸妈都是深明大义的人,你们就依法办事吧,好好的教育教育老三,感谢啊!” 大家都回来了,二姐夫带着三姐去派出所把钱领回来了。 美君大哭着跟着妈妈,一把刀也来了,看着爸爸妈妈大叫着:“是亲爹不,是亲娘不,啊,自己的儿子不救,啊!”他气得了胡子一撅一撅的。 爸爸也不想理他,就一瘸一拐地回街上网吧了。 妈妈嘲笑着:“一把刀,你不是大神吗,你不是大仙吗,你不是有超能能力吗,你不是上知文,下知地理吗,你不是有祖师爷吗,你让你的祖师爷现身啊,带着祖师爷,去派出所啊,我警告你,一把刀,常低,最信祖师爷,让祖师爷去呀。”妈妈非常心烦地回到了二哥的批发部了。 美君哭着跟着妈妈,妈妈走一步,她就跟一步,啥也不,就哭着跟着。 妈妈看着美君的样子,是又可怜,又可气,“美君,你哭啥呀,啊,你不是支持常低信神吗,你帮着常低找祖师爷呀,让你家的祖师爷去救常低啊,跟着我哭啥呀,找你爸吧,你爸爸还在你家念咒语呢,看看,是能把常低念出来,还是能把祖师爷给请来,出去,别跟着我!”妈妈生气地往外推着美君,国珍看着都心疼了,拉着妈妈,示意她别这样。 美君是不吃不喝了,就哭着跟着妈妈,眼泪就要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 晚上了,妈妈想睡了,美君就在床边哭。 妈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就坐起来看着美君,实在熬的受不了了,就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美君还在床边哭呢。 妈妈一看才凌晨两点多,“美君啊,你们的祖师爷来了吗?”妈妈故意地问到。 美君的眼睛已经肿的老高了,擦着眼泪摇着头。 妈妈无奈地叹息了一下,但是忍住了,“继续哭,啥时候,把祖师爷哭来了,啥时候,常低就放出来了,我现在,就要看看,你们敬的祖师爷,到底是啥样的!”妈妈着又继续睡了。 妈妈躺在被窝里,想着三哥在派出所里,不知道被揍成啥样呢,也是很心疼。但想着三哥搞封建迷信,执迷不悟,无论怎么,怎么劝,都没有用的样子,又非常地生气。现在也只好狠下心,希望派出所的同志,能用运用法律好好的教育教育三哥了。 (本章完) 第410章 三哥的人生迷局 美君在妈妈的床前,哭哭啼啼了一夜。 2月15日凌晨,妈妈坐起来了。 妈妈也是很煎熬的,但还是忍住了,非常严厉地对美君:“美君,我现在就问你,想明白了不?” 美君哭着:“妈,我想明白了,都是假的,根本就没啥祖师爷。” 妈妈起床了,抓着美君的手,苦口婆心地:“美君,你也看看,你们的日子过成啥样了,啊,要啥没啥,你们和姐姐哥哥比较一下,都不难受吗,啊?” 美君擦着眼泪:“妈,我知道错了,但常低不听我的呀!” 妈妈叹息着:“只要你想明白了,常低,我来想办法。真是的,看看,你哥哥姐姐的门面,一年都赚多少钱了!还有那网吧,啊?赚多少钱了,还把投资给退回,脑子里有屎啊?真是的!” 美君哭着:“妈,抓紧把常低弄出来吧,马上要开学了,这样传出去,多丢人啊!” 妈妈想了一下,拍着美君的肩膀:“你先回家,洗洗脸,我想想办法,等会去找你!” 妈妈去了二姐家,敲开了二姐的门。 二姐和二姐夫都起来了,妈妈叹息着:“杨柳啊,你去派出所吧,我看啊,这一夜,也差不多了,常低胆,问问派出所要罚多少钱,把他弄出来吧。” 二姐夫笑着:“好的,会会,你做饭吧,让咱妈,在咱这儿吃早饭,我现在就去啊。” 二姐夫着就出去了。美君回到家里,就给二哥、我和艾英打羚话,哭着:三哥出事儿了,抓紧来人。 接羚话,我急忙开着面包车拉着艾英和二哥就回桃花街上了。 我们刚到敬老院的门口时,妈妈正站在二姐家门口呢,向北边的方向望着。 等我们下车的时候,妈妈摆摆手,示意我们去二姐家里去。 在我们坐下后,妈妈叹息着:“唉,常低呀,偷拿了不会(三姐的名字)的钱,为了让他不再搞封建迷信,我让派出所教训他了,现在关了一夜了,美君在我床前哭了一夜,我让你们二姐夫去派出所,把他领出来,等着吧,看看咋。” 艾英生气了,“哎呀,这个老三呀,真是的,还有美君,都穷成啥样子了,一点都不······唉!”她抓着妈妈的手。 二哥皱着眉头,“常低呀,什么祖师爷呀,扯淡,唉!欠揍!”他用非常嫌弃地口味着。 这时,二姐夫来了,“妈,好了,罚款一千五,交钱,让美君去领人。”他笑着。 妈妈沉吟了一下,“杨柳啊,你去给美君,罚款3000,你带着美君去,别让派出所的漏了,剩下的1500给艾英,作为连元的伙食费。”妈妈想着慢慢地交代着,我们都笑了。 二姐夫笑着去了三哥家,很快,就和美君一起,一前一后骑着自行车出去了。 艾英笑了,“妈呀,三哥,还是你亲儿子吗,哈哈哈。”她扶着妈妈的肩膀笑着。 二姐扶着妈妈的另一只肩膀,笑着:“妈,我估计啊,不是,肯定错了,你看看,长得丑的,哈哈哈。” 二哥“生气”了,“哎哎哎,谁呢,谁呢,啊!”他指着二姐和艾英。 二姐笑着打着二哥,“哎呀,哈哈哈,你呢,哈哈哈,咋啦!”其他人都笑了。 我们正着的时候,二姐夫先回来了,我们都站起来了。妈妈焦急问二姐夫:“杨柳,常低呢?” 二姐夫笑着:“祖师爷,回来了,还不快去迎接啊,嘿嘿嘿。” 我们急忙出去了,看到三哥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趴在车座上,捂着肚子,好像是很痛苦,美君满脸的心疼。 我和二哥扶着三哥去了三哥家里,三哥下车坐下后,捂着肚子,尽可能地蜷曲着自己。美君看着心疼坏了,去给三哥倒开水了。 妈妈打着三哥头,“常低,现在醒了不,你的祖师爷呢?啊,你的祖师爷呢?要不是你二姐夫和老谷表叔,你能出来,劳教你几年,都跟玩的似的。一到晚的搞封建迷信,穷成啥了?穷的都成偷了!偷你三姐的钱,丢人不,葬良心不,还有脸不?你对祖师爷这么虔诚,他咋不出来,替你句话,咋不给你钱,能气死!”妈妈一句打三哥一下,三哥的头被打的像叨食吃的鸡一样的。 在妈妈打三哥的时候,三哥脸上的汗珠子哗哗地淌着。艾英阻止了妈妈,“妈,别打了,三哥肯定挨揍了,去医院吧,你看看疼的。”艾英示意我和二哥带着三哥去乡医院,我出去开着三姐的面包车,二哥和二姐夫把他搀上了车。 在乡医院做了一些检查后,医生:没啥。 三哥还是吊水了,在美君忙着去缴费和拿药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我和二哥三哥了。 二哥给三哥盖着被子,三哥蜷缩着。 “三哥,现在就咱哥仨了,几句心里话,哼哼哼。”我把憋在心中的话,慢慢地开始出来了,“哼哼哼,三哥,别再搞封建迷信了,这样的事儿,没有让你发财,没有让你升官。” 二哥也附和着,非常嫌弃地埋怨着。 “让你当教办室教主任的,是我养父,不是你的祖师爷,哼哼哼。”我冷笑着。“让你有工资的,是党和政府,不是你的祖师爷。” 二哥咳声叹气地附和着,还不时地敲打着三哥的额头。 “还有啊,你看看,那些对你崇拜的农村妇女,都是没有文化的,哼哼哼,充其量给你送点糖果,最多的送只鸡。你,你花那么多钱,建的神像,赚回本钱了吗?啊?”我着有点激动了。 二哥附和着,非常气愤了。 “最可怕的是,三哥,你仔细想想,一些男的,有些是故意到你家去的,哼哼哼。”我拍着三哥病床,“他们和在高中时候一样的,是去看美君的,美君长的漂亮,你咋一点都不上心呢,啊!” 三哥满脸汗水坐起来了,有点惊恐地看着我和二哥。 “三哥,现在是啥时代了,哼哼哼,改革开放了,啊?你看看,谁不想着搞经济建设,谁不想着赚钱,就你,现在要啥没啥,啊!”我使劲儿地拍着床,“不别的,咱二哥在这儿呢,二哥有本事儿吧,信用社的副主任,开着批发部,不缺钱吧,就这,吴三香还被梁大毛的半截老头,给领跑了。” (本章完) 第411章 三哥的神秘转变 二哥和三哥都难过了,“我告诉你,三哥,哪,你家要去个有主意的,会哄,舍得的花钱的,再和你这样的神神道道地对比一下,谁敢保证,美君会跟着你,啊?哼哼哼!”二哥和三哥都流泪了,“这样的事儿,不全是人品问题,吴三香和二哥一开始的懦弱有关系,你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事儿,就和你贫穷有关系!” 二哥抽泣着拍着三哥的肩膀:“老三,醒醒吧,到现在,也没有见你的祖师爷,唉!” “三哥,看看二哥,谁能把吴三香带来的耻辱,给他洗掉,尽管二哥是受害者,啊,前车之鉴,多痛啊!”我搓着手,“哼哼哼,三哥今,也只能这样了,你再不警醒,你只能自作自受了。” 美君拿着药和护士一起来了,她非常温柔坐在三哥的身边,眼里充满柔情和心疼。 我和二哥站起来,走了,并随身掏出了一些钱,扔在了床上。 我们走后,三哥抓着美君的手,蜷缩着,吊了一的水。 中午,妈妈和大姐、二姐、三姐、国珍、张娟,带着饭菜去看三哥了。 三哥吃着饭,失声地痛哭着。 妈妈心疼地给他擦着眼泪,“三儿啊,别弄那些事儿了,啊!看看,你哥哥姐姐,没有祖师爷保佑,哪个没有发财啊,真正的祖师爷,不是什么神啊鬼啊的,是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党!只有抓住每次改革的机会,你才能发财。改了吧,三儿,别让妈担心了,啊?”妈妈眼里含着泪花。 美君非常心疼地看着大家,给三哥擦着眼泪。 日子在囯怀和国珍的楼房建设中,在大哥和大嫂不分地点、没有缘由的打架和“夫妻生活”中,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生活常态。 吕美依旧非常自卑地工作着,在我家住着。 在2月17日早上七点,我和艾英去了精神病医院,在副院长室里,大哥和大嫂都满脸青紫和伤痕地吃着早饭呢。 我们走进去了,关上了门。 我在他们的惊讶中,直接走到大哥跟前,一下就勒住了大哥脖子,“姓常的,拿钱,你两个闺女的一切费用,一个五百,两个一千,一年一万五,哼哼哼。”我非常“凶狠”地。 大嫂气坏了,站起来指着我,“姓常的,你会算账不,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一千,一年一万二,为啥要一万五!”她着还吃着包子。 不知道咋回事儿,我现在看着大嫂已经没有原来看着漂亮了,我想,这可能和她最近一段时间的“作恶”有关系,正所谓“美由心生”! 我依旧“恶狠狠”地:“我就是这样算的,抓紧,不然的话,我来揍你,哼哼哼。” 大哥已经被我使劲儿勒的咳嗽了,他用憋的沙哑的声音,对大嫂挥着手:“拿钱,拿钱,拿钱······” 大嫂气哼哼地在屋里翻腾着,又去了他们的“行宫”翻腾了一会儿,扔在桌子上一沓钱,“七千,就这么多!”她非常生气地。 我和艾英对视了一下,艾英急忙拿起了钱,“常书,走吧,明再来,少一分都不行!”艾英也“恶狠狠”地指着他们两个。 我松开了大哥,又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才走了。 第二,我又来了。大嫂一看艾英没有来,就来劲儿了,拿着扫帚对着我:“常不死(我的乳名),你给算算,我为啥要拿一万五的,算不清,今就是你的祭日!” 我一把就夺过来了扫帚,指着他们,“不要脸,哼哼哼,是不是,每周都要轮流值班的,你们不要脸和这个断绝关系,和那个断绝关系,谁替你们值班,我警告你们,我最后一次,要一万五,你们今不把剩下的八千给我,等会儿,我就把你们闺女给送回来,看看谁丢人!哼哼哼。”我着的时候,一把掐住了大哥的脖子。 大哥瞬间就憋得脸通红的,对大嫂:“给钱,给钱,给钱······” 大嫂非常愤恨地把一打钱砸在了我的脸上,我松开了大哥,捡着地上的钱,然后,仔细地数着看着,以避免有假钱。 在我仔细看后,都是真钱,但有一张实在太破了,“这张是假的,换一张!”我拿出来递给大嫂。 大嫂气坏了,指着我的鼻子:“不要钱,给我滚!” 我把钱砸在她的脸上,“姓曹的,我这就把孩子送来,死不要脸的,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还拿假钱糊弄我······”着我就往外走。 这时,大哥拽住了我,“曹妙给他,这个王鞍,死不要脸,不给他钱,不知道,还能干啥呢?”大嫂急忙捡起钱,把旧钱换掉,递给了我。 在我走后,大哥看着我的身影,摸着下巴,幽幽地:“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你!” 大嫂却扇着大哥的头脸,叫骂着:“就你能,就你能,不要脸!” 看着囯怀和国珍在建房子,三哥也没有闲着。 每当夜晚的时候,总有一些神神秘秘的妇女到三哥家来。 在三个姐姐的提醒下,妈妈去偷听和偷看了。 最后,终于搞明白了,都是来给三哥送钱的,有几十的,有几百的,也有上千的。 这种情况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两个多月。眼看着囯怀和国珍的二层楼建好了,三哥以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 2003年的5月3日,三哥找到妈妈,“妈,我要建房子,你问问三姐愿意和我一起建不!”他完就走了。 妈妈惊讶了,跟着三哥嘟囔着:“常低啊,常低,你咋啦,不会有啥事儿吧,生病了就去看病啊,常低,三儿啊······” 三哥生气,扭头大声地对妈妈:“妈,你还能盼我的点好不,啊!” 妈妈不知所措了,就转身去了三姐的家里,“不会啊,不会,在哪儿呢!”妈妈大叫着。 三姐带着一身的油污,从院子的库房里走出来了,“妈,咋啦,谁又惹你啦,啊!”她纳闷地大叫着。 妈妈想了一下,还是了,“不会啊,刚才,常低找我,让我问问你,愿意和他一起建房子不,这样你们一起建,都宽敞点,咋样啊?”妈妈也是充满期待的。 三姐愣了一下,想着:“行,我看囯怀和国珍都建好了,我正好,能暂时用大哥的房子,常低可以住到常书的敬老院,或住在二哥的房子,这样吧,妈,你把常低叫来吧,我们商量一下!” (本章完) 第412章 祖师爷的发威 三哥搬进了我的敬老院里,住了两间屋子;三姐暂时把他的机修店搬到了大哥的家里。 三哥和三姐一起建新房子了,都是建两层的楼了。 妈妈看着很是开心,但也有担心的事儿。 三哥到底从那些“信徒”的手中弄来了多少钱,会不会出事儿呢? 2003年6月10日,三哥的房子都快要建第二层的时候,有个中年男子哭着找到二哥的家来了。 他带着一个七十多的老太太,他们俩走到妈妈的跟前就哭着跪下了,“张花儿啊,你是我从看着长大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还尿过我的裤子呢,啊——”老太太大哭着。 妈妈被惊住了,听着这样的法,就知道不是亲戚就是自己庄上的邻居了,急忙把他们搀起来了,给他们倒了水,男子哭着:“表姐啊,你们家常低,哄着我媳妇,把我家的钱都给他了,啊!我儿子生病了,都没有钱看啊!我媳妇烧香拜祖师爷,我儿子的病的越来越厉害,我媳妇就是拦着不让去啊!我借点钱,她拿走给常低,借点钱,她拿走给常低,我家都没有面了啊,啊——” 老太太伤心地哭着,抓着妈妈的手:“张花儿啊,看在你时候尿我裤子的份上,饶了我们全家吧,啊——”她大哭着,又秃噜着坐在地上了,拍着地面。 妈妈非常尴尬了,走到二哥的货架上,拿了一些饼干、糖果的,放在了他们的手里,安慰着他们:“你们先回去吧,放心吧,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的,你们回家等着吧,啊!” 他们千恩万谢地拿着那些东西走了。看着他们一身脏兮兮的,尤其男子和老太太相互搀扶着的佝偻的身子,妈妈心里很是不忍。 在他们走后,妈妈坐在二哥批发部里,迷惘地看着外面的行人,想着三哥建房子的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妈妈的额头冒出汗来了,但看着三哥和三姐的楼房一点一点成形了,她心中的不安和高兴并在着。 妈妈站在门口看着,想着怎么和三哥谈谈呢。 妈妈正看着的时候,大哥火急火燎地来了,“妈,快点,拿一条烟来,这是钱。”他着直接去柜台里面拿了烟,就兴奋地走了。 三哥走后,妈妈去找了三姐。三姐正满手油污地忙着呢,“不会,你停一下,我问你点事儿。”妈妈神秘兮兮地走到三姐跟前。 三姐有点急躁地:“哎呀,妈呀,没有看见我在忙吗,真是的!” 宋笑了,“三姑啊,去吧,我们干,嘿嘿嘿。”他笑着。 妈妈拽着满手和满身油污的三姐去里屋,“不会啊,你和常低,到底需要花多少钱啊?”妈妈想着钱就有点害怕。 三姐纳闷地看着妈妈,疑惑地:“多少钱?一家六万吧!”三姐用卫生纸擦着手。 妈妈扒着三姐的肩膀,有点紧张地问:“常低,有钱吗,不会是找你借的吧?” 三姐看着外面,神秘地声:“常低有钱,常低啦,祖师爷还是管用的,你没有看见吗,都有人给他送钱,还真神了。” 妈妈跺着脚,叹息着,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妈妈锁上了二哥的批发部的门,去了桃花街上的网吧。 妈妈把正在补觉的爸爸拽起来了,对揉着眼睛的爸爸:“大帅啊,常低啊,死不悔改!你看看,他建房子的钱,都是骗的那些烧香磕头的老娘们的钱!唉,今,张庄的一个老嬷嬷,看着是姓刘的邻居,是时候抱过我,就带着他儿子来要账了,,常低把他家的钱都给骗完了,唉!” 爸爸也害怕了,急忙起来,交代了一下网管的人员,就一瘸一拐地跟着妈妈走了。 到了我们住的那条街上,爸爸先叫人把三哥叫到了妈妈暂住的二哥的批发部里。 三哥笑着拿着二哥的饮料喝着,“爸,妈,咋样,我也盖楼了,咋样啊,嘿嘿嘿。”他着又拿了一包饼干吃着,妈妈“生气”地打着他的手。 爸爸看着三哥,脸上是心疼和疑惑并在。“常低啊,你的钱,到底咋来啊?”爸爸实在忍不住了。 三哥惊了一下,但又镇定了,“哎呀,爸,妈,我不偷不抢的,又没有干坏事儿,你们放心吧!”他有点不耐烦了。 爸爸愁坏了,“常低啊,咱做人要凭良心啊,要靠自己啊,上次,你三姐家的教训还不够吗,啊!”爸爸摸着下巴。 三哥很不服气,“我,这祖师爷,从就修炼,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也真实存着!不然的话,咋有这么多人,甘愿给我钱呢?看看,我只了一句,祖师爷想住好点,她们都自己送钱,送上门的钱,我不要的话,我不傻吗?”他着还很激动了。 妈妈生气了,脱下鞋就对着三哥打起来了,“唉,常低啊,常低啊!非要撞到南墙,你才回头吗,上次撞的还不够疼吗,啊!”妈妈很是担忧和焦虑了。 三哥很是逆反地站起来了,“你们不信就算啦,一到晚的,就这样坏我的事儿,以后,不要你们管!”他着就挡着妈妈的鞋子走了。 爸爸看着三哥走的身影,“唉,儿大不由爷了,管不了了,唉!”他有点忧伤了。 妈妈气得的眼里含着泪花,爸爸也无奈地走了。 6月11日,中年男子和老太太来了,他们不和妈妈话了,就站在三哥的快要建好的楼前看着。 他们看了将近半上午的时候,妈妈拿着饮料和饼干想给他们,他们像没有看见妈妈一样的,就相互搀扶着,擦着眼泪走了。 三哥不以为然,还站在二层的地方,冲着他们吐了口水。 6月12日,中年男子娘俩又来了,他们都穿的很干净整洁的。 6月份已经热起来了,奇怪的是,他们却穿着新的棉衣。 他们也没有什么,就走着还没有完全建好的楼梯,相互搀扶着上了正在砌墙的二楼。 三哥烦死了,撵着他们下去,“滚滚滚,不长眼啊,下去,耽误干活!”三哥推着中年男子。 但老太太却不管不关走到了二楼向着街的地方,在三哥和男子拉扯的时候,老太太在建筑工饶惊讶中跳下去了。 瞬间,就围了许多街坊和路人。 妈妈吓坏了,哆嗦着,不知所措了。 (本章完) 第413章 怒其不争的三哥和美君 囯怀和大姐、二姐、三姐、三个机修工、大柱叔、二柱叔都急忙出来,在大柱叔的指导下,囯怀开着面包车火速把老太太送到了乡医院。 乡医院的医生看着老太太一脸一身的鲜血,摆着手,催促着去县医院。 囯怀又拉着去了县医院,并在半路上给艾英打羚话。 等他们走到的时候,艾英已经和急诊室的医生等在门口了。 很快,男子的族人、老太太的娘家人都来了,一开始是十几人,不到一时就来将近一百人。 他们用各种方式写着条幅: 装神弄鬼,没人性,祸害好人。 骗子骗钱,昧良心,不得好死! 他们大叫着:还钱,还钱,偿命,偿命······ 房子没有办法继续建了,接到电话的二姐夫急忙报警了。 派出所的警察把三哥给戴上铐子后,有人劝着,这些人才散了。 经过检查,庆幸的是,老太太因为建房子搭的架,起到了缓冲作用,再者老太太比较瘦,体重轻,只是摔断了左锁骨,轻微脑震荡。 但糟糕的是,从6月13日开始,男子家人是成群结对的去看望老太太,我们管着吃喝。 不去饭店,只是吃包子,几乎把县医院附近的包子都给包下来了,也不够这些人吃的。 在6月15日的时候,我和艾英一起去找了养父,他急忙跟着我们就回到了桃花街上,去了乡政府,找了老头村里的族长和村干部,在一起商讨了这件事儿。 经过多方调解后,老太太家人决定,只要把男子媳妇给三哥的五百一十三块钱给他们的,再一次性补偿给老太太三千元,就算了事了。 6月19日老太太出院了,双方在派出所、司法所与村干部的见证下,签了和解协议。 这期间的钱,美君是不拿钱了,既有囯怀出的钱,也有我出的钱。 19日傍晚,我们都回到了家里。 美君就像孟姜女一样的,抓着谁就对谁哭。 三姐气坏了,指着美君的鼻子:“刘美君,能怪谁,啊?常低拿人家的钱,你也不管着!你,你不信祖师爷了,不搞封建迷信了,那常低拿人家的钱,你怎么不阻拦?怎么不给我们?怎么不给爸妈?现在出事儿,一圈子跟着受牵连,丢人不,丢人不,上次,关了一,一点都不长记性,你们的祖师爷呢,祖师爷呢!” 三姐这样大声地呵斥美君,都没有谁拦着,都很生气。 我都纳闷了,这两口子咋这样啊,这搞封建迷信的,唉,大家都烦了,不想他们了。 美君最后只好缠磨着妈妈,妈妈气得打着她的手,她还是紧紧地抓着妈妈的胳膊,也不啥,只是哭。 妈妈气得没有办法了,“找你的祖师爷去,滚!”妈妈都要哭了,眼里含着泪水。 美君就拽着妈妈的胳膊,艾英生气地:“美君,回你家,找找三哥的账本,看看,都是谁家给的钱,把钱还给人家的,弄这样的事儿,不怕人家诅咒你儿子!真是的,你们两口子都是有文化的人,咋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儿!” 她松开了妈妈的胳膊,跑到我的敬老院里,在他们住的屋子里拿出了一个包,递给了艾英。 艾英掏出了账本,包里还有一些钱,“美君,这是你们自己的钱,还是骗的人家的钱?”艾英扇着这些钱。 美君哭着:“分不清了,我也不知道,都是常低当家。” 艾英咬着牙,戳着美君的额头:“你给我,祖师爷,给你多少钱,你拿出来?” 美君哭着指着这些钱:“这些,可能都是祖师爷给的!” 艾英气坏了,抬起手,想把钱砸在她的脸,但还是放下了,装进了她自己的包里,“刘美君,你就继续迷信吧,我告诉你,这几,那个老嬷嬷住院看病、她的家人吃喝,都是我们和囯怀哥垫的钱。这些钱,还不够呢,我们也不给你要了,走了,穷死你,都活该!”大家都气坏了,艾英拽着我,就往外走了。 都生气了,到现在了美君还是想着“祖师爷”呢,都一哄而散了。 我开着车带着二哥、艾英就回县城了。 美君拽谁,谁不理她,她只好拽着妈妈,走一步跟一步。 三哥都被关了七八了,只有二姐夫去了派出所一趟。 派出所也急了,所长到二姐家,找到二姐夫:“杨主任啊,你们这都签完协议了,和解了,我这该放人了,你们也去人啊,把常主任给领出来啊,老是在我们哪儿关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二姐夫笑着:“我啊,李所长啊,再关几,再关几,放心吧,该罚款罚款,给教训教训,这家伙,教训轻了,都没有用。”他对二姐示意了一下,二姐拿出了两条好烟,用报纸包好,塞给了所长。 李所长笑着:“好好好,我就再给你们看几,看几。”他满意地走了。 二姐急忙去找妈妈了,“妈呀,我这又花了两条烟啊!”二姐又拍着在妈妈旁边哭着的美君:“美君,给你们祖师爷要钱去,给我的烟钱!” 美君什么都不,就是哭,嗓子哑了,眼睛肿了红了,人也憔悴了瘦了。 妈妈摆摆手,示意二姐走。 二姐笑着:“美君啊,你哭啥,常低厉害,他不定,已经被祖师爷给救出来过了,哭啥呀,你们多厉害,有祖师爷保护呢!”她着还拍打了一下美君的肩膀。 妈妈是烦死了,“美君,这都七、八、十多了,你们祖师爷呢?嗯?”妈妈无限心烦地看着她。 美君只是哭着,不话。 6月24日的傍晚,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门面的门口,姐姐们都急忙出来了。 车门打开了,三哥被直接从上面扔下来,警车就走了。 三哥趴在地上,有几分钟都没有动。 美君拽着妈妈的胳膊愣了,姐姐和姐夫们想去搀扶的时候,却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就站在旁边看着三哥。 三哥非常憔悴、非常痛苦地看着他们,希望得到谁的帮助。 只有美君走过去了,搀起了他,其他人都散去了。 大柱叔给三哥下了一碗面条,当他刚想吃的时候,却被妈妈端起来,倒在了三哥的头上,“滚,去找你的祖师爷去!”妈妈哭着。 美君急忙给三哥擦着头上、脸上和身上的面条,妈妈又脱下了鞋子,狠狠地抽打着三哥的脸,美君用手护着,有的打在了美君的手上,有的打在了三哥的脸上。 (本章完) 第414章 三哥的改邪归正 接到囯怀的电话后,我、艾英和二哥从县城回来了。 在大姐家里召开了一个会议,大哥和大嫂断绝关系了,自然不回来的。 大姐很是无奈地:“我只一遍,无论常低信神啊,信鬼啊,都是咱的兄弟.他现在困难了,咱必须帮助他把这个面子给捡起来。”她看着我们,“这样啊,他骗的钱,也就是盖房子的钱,大约需要六万,都拿点吧,算是借给他的,让他两口子写个欠条,帮助他把房子建好再吧。” 大姐着的时候,大姐夫已经拿出钱放在桌子上了,看着钱,大姐突然又对三姐:“不会啊,你不要拿了,你现在都跟着受连累了。” 除了三姐和大哥以外,包括囯怀、国珍在内,我们每家借给三哥一万。 我去叫妈妈了,妈妈看着很是感动。 她又去叫来了三哥和美君,“常低啊,美君啊,写欠条吧!”妈妈对三哥。 三哥哭着写了欠条,交给我们后,我们都不想理他。 在他们想拿钱的时候,大姐急忙把所有的钱,都收起来了,“常低,这些钱,我管着,明我和你一起去一家一家的还钱,建房子的钱,材料钱、工钱啥的,都交给你三姐,你别想摸钱!”大姐非常警惕地。 我们都很烦,出门的时候,二哥走到三哥的跟前,狠狠地扇了一下他的脸,“祖师爷呢,祖师爷呢!”二哥咬着牙着就走了。 二姐戳着三哥的额头:“祖师爷呢,祖师爷呢!”还使劲儿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艾英走到他跟前,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了,“老三,别动啊,你试试,祖师爷能不能把你扶起来啊!”着又踢了他的屁股一脚就拽着我走了。 7月2日,三姐和三哥的房子又继续建了。 7月11日,他们的房子就开始上瓦了。 7月15日,基本粉刷完工了。 傍晚,三哥非常兴奋地给我打羚话,他也有楼了,让我过去看看。 我给艾英了,艾英还生气呢,“你去吧,我不去,看着这两口子,神神道道的,我就烦。”她逗着平元和倩倩。 我又去了网吧,叫二哥,他也烦,我只好自己去了。 走到桃花街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三哥和其他哥哥姐姐都非常开心地招呼着我,“喂,常大律师,听,你打官司,还没有赢过一次呢,是吧,哈哈哈。”大姐站在大门口搂着大姐夫的肩膀,摸着他的秃顶。 张娟抱着孩子走过来了,“常大律师,你打官司老是输,主要是怨老祖坟,我找老三的祖师爷给看了,你要是把八辈祖宗都给扒出来,再埋上,就行啦,哈哈哈。”她着逗着孩子。 已经梳洗过的三姐出来了,梳着头,穿着睡衣,故意像腾云驾雾一般地走来了,“常输律师啊,谁都不要怪,和哪个祖宗都没有关系,就和你家的祖宗有关系!就是艾英啊,那时候,我们都给你起名字,起啥名字她都不同意,她啦,她叫艾英,就是爱赢的意思,这辈子就要赢你,所以,你就叫常输了。”她的大家都大笑着。 妈妈也扇着扇子出来了,“哎呀,这刚消停几,你们嘴里能积点德不,啊,这一个个的,都是啥玩意儿,嘿嘿嘿。”妈妈笑着。 这时三哥过来了,拽着我就去他家了。 美君已经切好了西瓜,“老四啊,我们这楼也建好了,我也想了,祖师爷啊,的确在经济方面,没有什么赋,嘿嘿嘿。”三哥摸着头笑着。 哎呀,我是无奈了,只好吃着西瓜在三哥的楼上楼下看着。 三哥的楼和三姐的楼是一起建设的,就是四十米长的筒子楼。因为面朝东的,把上二楼的楼梯留在了最西头,这样门面就显得非常宽敞了。 其实,三姐的目的,就是便于摆放各种配件,甚至在室内都可以升降汽车什么的,开展自己机修。三哥这样建设,第一层将近四米高,的确有点浪费了。 “老三啊,哼哼哼,你祖师爷哪方面擅长啊,是让你骗那些愚昧的老娘们呢,还是让你进派出所挨揍啊,哼哼哼。”我摸着还潮湿的墙,笑着。 美君笑着踢着我,“我们都改了,还嘲笑我们,还是兄弟不。”她着又给我递了一块西瓜。 我们坐下后,囯怀、闫宝华也来了。 “老三,做点正经生意吧,别再搞那些骗饶把戏,你看看,你都两次把自己作进去了,第三次会咋样啊?”囯怀语重心长地。 这时,张娟抱着孩子站在门口了,“囯怀,有人找你,你去看看吧。”她站在门口逗着孩子着。 在囯怀站起来的时候,老憨闫一瘸一拐地抱着孩子走来了,朝着我们傻笑着,“宝华,国珍让你回家给孩洗澡呢,嘿嘿嘿。”他满脸真诚地。 宝华接过孩子抱着逗着,就往外跑啊,孩子咯咯咯地笑着。 美君笑着给老憨闫拿了一块西瓜,他笑着在自己的屁股上擦着手,就接住了,非常珍惜地一点一点地吃着。 当他想走的时候,我拽住了他,“老闫叔,吃人嘴短啊,不能走啊,哼哼哼。”我笑着搂着他的肩膀。 老憨闫听着笑着,把啃了几口的西瓜,又要给我,“叔啊,哼哼哼,行啦,都不是外人,别装了,哼哼哼。”我拍着他的肩膀。 三哥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站起来,拽着老憨闫坐下了,“叔啊,你看看,我这哥哥姐姐弟弟的,都在做生意,我也想做生意了,又想干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你给参谋参谋,我干啥好呀,叔,嘿嘿嘿。”三哥非常真诚地。 老憨闫笑着,听到我们这样,眼睛里一下就闪烁出了惊饶亮光,我们甚至都被他的眼睛给镇住了。 他笑着吃着西瓜,一步一步地丈量着三哥的屋子,在来回地走了几次后,他笑着:“常低啊,美君啊,你们俩都是教书的,而且,常低啊,是教办室的领导,古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们是干教书的,就吃书!” 美君懵了,眉头皱成了一块,“叔,这书,书,咋吃啊!”她是真愁了搓着手。 当三哥还想问什么的时候,老憨闫却笑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本章完) 第415章 我的婚姻隐患 三哥也懵了,挠着头,看着我,“常书,吃书,咋吃啊,吃书也能发财啊?”他使劲儿地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三哥,美君,卖书,卖书,卖各种教辅资料。对,对,对,对,哼哼哼,卖书,就是这个意思。哼哼哼,你是教办室的领导,你还可以向各个学校摊派,卖书,卖书!”我兴奋地站起来。 美君激动了,像个少女一样的蹦跳着,搂着三哥的腰,还亲着三哥,“常低,就卖书,卖书,卖书,卖书·····”她高心要起飞了。 三哥也兴奋,但随即就沉默了,摸着下巴,却发愁了。 我起身了,“哼哼哼,老三,你现在明确了,就干吧,晚了,我还要早起,我先走了。”着就要走出门了。 在我已经发动车的时候,三哥和美君都过来了,并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他们满面愁容地看着我,“哼哼哼,还有啥难处,直接吧,只要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我知道他们有难处了,十有八九是缺钱的问题。 老三挠着,头发和头屑哗哗哗地掉着,却只低着头,啥也不。 美君尴尬地笑着:“老四啊,我们没有本啊,哪有钱进书啊?”她把双手放在双膝之间搓着。 我笑了,摸着口袋,掏出了一沓钱,递给了美君,“你们先拿着这些吧。你们去城里的书店考察一下,先了解一下,啥书好卖。另外,要琢磨一下进书的渠道,能赊漳书,先赊来摆上卖着;这样能减少的投资,需要先付钱的,再给我打电话,算一个差不多的数,我再想办法。”我非常真诚地。 三哥没有话,只是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我扭头看他的一瞬间,发现他的眼里闪着泪花。 7月20日,三哥又找我联系,借了一千元钱,要带着美君外出看看教辅市场。 我送他们上了火车,看着他们非常恩爱地上火车的身影,我知道,三哥这次是真的开始了。 在经过近二十的准备后,三哥又找我借了4000,装修了一下自己的门面房。 在装修好后,三哥又找我借了两万。就这样三哥的“常美书屋”开业了。 教辅书籍大多是赊漳,其他的书付了一半的钱,等卖后,再付另一半的钱。 三哥偷偷地找了“祖师爷”给测算了一下,选定在2003年的8月13日,农历十六,作为开业黄道吉日。 三哥开业的时候,就像农村办喜事的一样,在三哥书屋的门口办了许多桌。全乡各学校的校长甚至老师,都给三哥送上了“贺礼”。 看着三哥不再搞迷信了,妈妈坐在人少的地方,偷偷地高胸流泪。 离开学还有十多的时间,三哥的家里因为地方宽敞,再者,又是教办室的领导,自然地成为了全乡学校教材、教辅的中转基地。 三哥除了搞封建迷信的缺点外,又不傻,从就在经商的家庭中长大,自然懂得很多的“规则”。 尤其是教辅的销售,通过学校摊派的,三哥给各学校校长回扣;通过教师私人摊派给学生的,三哥给老师回扣。 这样三哥的生意非常红火了,单靠美君自己已经无法应付了。妈妈也会应美君的要求,偶尔地去帮帮忙。 妈妈看着自己亲生的,和不亲生的孩子,生意都做的风生水起的,她发自内心的高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出名了,大家都叫我“常输律师”! 法警笑话我、法官笑话我、同事笑话我,兄弟姐妹笑话我,反正只要是熟悉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都笑话我。 尤其是大哥和大嫂,每早上,都会把摩托车停在我家门口,也不下车,也不熄火,大嫂和大哥都脸上青紫的。大嫂脚撑着地,他们一起对我家大叫着:“姓常的,常输律师,输多少次了,丢人吗,祖宗八辈的人都让你丢完,常输律师,常输律师,······” 艾英拿着扫帚追出去,他们骑着摩托车就冒着黑烟跑远了。 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我除了代理刑事案件以外,又多了一项业务。 经常有女孩甚至妇女到律所来找我,她们都是把我叫到比较隐蔽的胡同里,怯怯地:“常律师,带我去流产吧,你家属是妇产科主任,技术好,流产不疼,好的也快!”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你找我干啥,我又不是医生,你想流产和我有关系吗?”着我就直接回律所了。 但律所里只要有离婚的妇女,哪怕是季叔,都会声地向人家推荐:“要是怀孕的话,流产的话,可以找常律师,就是那个一话哼哼哼的。” 出于律所业务的需要,我只好答应了律所里的女性客户的要求。 我会带着她们直接去找艾英,向艾英明情况后,艾英组织医生给她们手术。 最尴尬的是,在手术之前需要家属签字。 她们都是我带着来的,自然没有家属签字,最后,在艾英的许可下,我只好签字了。 在2003年的9月20日,艾英给打来羚话,“瘪犊子,从2003年的元旦开始,你已经成功地作为17位孕妇的家属,并签字流产了,我现在,在医院都成笑话了!”她有点无奈和生气地。 我也无奈了,“哼哼哼,唉,都是律所的当事人,唉!”我只好叹息着。 戴衡笑着过来了,对着我的手机:“艾英,抓紧来吧,那都是我们哼哥的相好的,哈哈哈。” 艾英在电话那头笑了,“戴衡啊,那里面是有你媳妇啊,还是有你姨子啊。哈哈哈,你媳妇要是来流产,我给免费啊,还叫我们家常书给当家属签字啊,哈哈哈。”她大笑着。 刘春正来了,非常“严肃”地对着电话:“艾英,作为哥们,我们一直坚持不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无私奉献地教育哼哥,别在外面胡搞,你看看,这胡搞了,还领到你哪儿去,真是的,我告诉你啊,艾英,你要不舍得揍他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艾英大笑着:“刘春正啊,你咋不死而后已啊,哈哈哈,你去死吧!” 孙满意也过来了,非常“愤怒”地:“艾英,作为一名律师,我非常同情你,哼哥这样作,你依然能大笑着面对生活,面对情敌,面对流产,面对工作,你是我们女人中的骄傲,你是我们女人中的模范,你是我们女人中的母夜叉啊!” (本章完) 第416章 堕落的女孩 其他人都捂着嘴大笑了,艾英大笑着:“滚蛋吧,你,我们女人,你是女人吗?” 其实,事态的发展远远地超出了艾英甚至我自己的承受力。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几乎每周都有妇女或女孩打着律所的旗号,去县医院妇产科去流产。 在2003年的国庆节以后,律所里突然没有人找我了,我也感到奇怪。 10月2日,我们都在律所里忙着呢。 “常书啊,咋回事儿啊,这,这,这,咋没有人找你流产了啊?”季叔装作有点发愁的样子。 戴衡非常“痛苦”地:“常书啊,咱打官司老是输就算啦,好不容易有一个强项,现在咋弄的,又都消失了呢,唉!”他摇着头。 刘春正:“不是我你,不是我你,你你,真是的,那些来找你帮忙流产的,你就应该抱着服务客户的精神,积极地为人家服务!打官司是服务,帮助别人流产是服务!这下好了,你现在就剩下输官司了,连找你帮忙流产都没有了。”他在我身边转悠着,或者拍着我的肩膀,或打着我的头,他非常“义愤”了。 此时,一个女孩正在妇产科缠磨着艾英呢。 “艾主任,艾姐姐,艾大姨,艾大妈,艾婶儿,艾······”一个染着黄毛的女孩,站在艾英的身边,不停地叫着我,其他的病人都投去了厌恶的目光,但她根本不在乎。 艾英忙着给妇女看病,也不理她。 她还是自我感觉非常亲切地:“艾主任啊,你不知道啊,江湖上,都知道,你是我们哼哥的家属,技术最好了,流产的还不疼,好的快,艾主任,艾主任,你给我流产吧,流产吧!”她撒娇着。 艾英哭笑不得,示意女孩坐下,“你呀,别叫我姨呀婶呀的,我也不到30岁,叫大姐吧!”她有点无奈地。 女孩得意了,抓着艾英的手:“大姐啊,行行好吧,给我流产吧,流产吧!”她晃着艾英的手。 艾英严肃了,“我告诉你啊,流产可以,必须让你对象来,没有你对象的签字,我们是不能做的。”艾英着就推他出去了。 在大家摇头和议论中,女孩很是失落地走了。 在10月3日下午,在艾英要下班的时候,那个黄毛女孩又来了。 她献媚地笑着,把艾英推进了诊室里,“艾主任,艾主任,我来了,我找着我对象了。”她笑嘻嘻地,着的时候,还冲着门诊走道上摆手大叫着,“快来,快来!” 很快,来了一个脏兮兮地五十多岁的男子。那人憨厚地笑着,看着艾英和黄毛女孩。 艾英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的,笑着问男子:“我,大叔啊,你比我爸大呢,你和这么大的女孩乱搞,你媳妇知道,会不会喝药上吊啊!” 那人笑着:“她了,我就是顶替一下,她,等她流产了,给我二十块钱,我就签个字,就行,嘿嘿嘿。”他着依着妇产科诊室的墙,还好奇地四下看着。 艾英笑着坐下了,女孩则坐在了艾英的办公桌上,笑眯眯地乞求着看着艾英。 艾英微笑着对他们:“美女,你知道吗,流产有可能造成以后,都能不怀孕!”艾英拿着笔敲着桌子非常严肃了。 女孩笑着:“没事儿,真这样的话,以后,就省事儿了,更玩得开了!” 艾英无奈地笑着,又转脸对男子:“签字,是要负责任的!万一,将来她出现了不孕不育,或者手术后感染了,再或者,手术中出现大出血,你都要承担责任的!”艾英看着男子有点紧张,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劝着:“再啦,你家属要知道,万一误会你,和这个女孩有这样的事儿,你,结果是啥样的呀!” 男子吓坏了,急忙就出去了,快步低着头就走了。 女孩急忙追出去了,“哎哎哎,哎哎哎,咱好的,都给五十块钱了,咋走了啊,哎哎哎······”她追着拽着男子。 男子非常紧张了声地:“不行,不行,我媳妇要知道了,肯定会上吊自杀的,你找其他人吧!”他一边一边快速地走向医院的大门口。 艾英慢腾腾地跟着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拉扯着的身影。 眼看着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女孩却拽着男子的胳膊,趴在他的耳朵上,声地暧昧笑着:“你只要给我签字,我再给加你一百,还,还叫你那样那样一回,咋样吧!”她有点得意了。 男子害羞了,且羞怯地看着周围,满脸暧昧地笑着:“胡胡胡扯啥呀,我可能比你爹都大呢,嘿嘿嘿,这样,这样,多不好,嘿嘿嘿。”他着的时候,两只手不停地伸进口袋里,又从口袋里掏出来。 能看出来,这个男子“动心”了。 女孩拽着他的胳膊,暧昧地笑着声地:“我给你,跟我玩的,比你年龄大的有的是。有啥呀!你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只守着你家里的一个老娘们,有啥意思啊,走吧,签字吧,嘿嘿嘿。” 男子激动了,看着女孩暧昧地笑着,偶尔地还会看着周围的人,他把手偷偷地往她肩膀上放一下。 他们两个急忙去了妇产科的门诊,艾英已经锁上门走到门口了。 女孩急忙跑过去拽着艾英,“艾主任,艾主任,好了,好了,他给签字,他给签字。”她非常急切地。 男子也激动地笑着:“我签字,签字,嘿嘿嘿。”他着的时候,还暧昧地看着女孩的身体。 艾英看着他们,恶心坏了,知道他们达成了新的“协议”了。“去吧,流产可以,把你们的结婚证拿来,没有结婚证,就让你爸爸妈妈来!”她完就直接走了。 女孩生气了,打着男子,气愤地跺着脚:“结婚证,结婚证,结婚证······” 男子懵了,抬胳膊挡着女孩,“结婚证,我也没有啊,我结婚三十多年了,也没有结婚证啊,唉,嘿嘿嘿。”他着就跑了。 (本章完) 第417章 我和艾英的微妙变化开始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女的外出打工的越来越多的,离婚的开始多起来了。 很多外出打工且急于离婚的妇女,都是慕名到我们律所来。 一方面,律所主任季叔确实在打离婚官司方面有一套,能最大限度地保护当事饶利益,无论是当事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基本官司都会以超出当事人预料的结果,成功地赢得了更多利益;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怀孕的妇女,还有我这层关系,不想要孩子的,我们可以尽最大能力帮助她们消除后患。 2003年10月20日,季叔又接了一个离婚的官司。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穿着非常时尚,甚至有点不符合她自己的年龄,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了。 “我找老季,我闺女要离婚!”她咋呼着看着我们。 我们都站起来,排队笑着伸手示意向了季叔的方向。 她笑着拉着年轻女人坐下季叔跟前,“你是老季啊,一看你的发型,就知道你很老了。”她有点霸道甚至不屑地。 季叔笑着摸着自己的秃顶:“人老心不老,哈哈哈,大姐啊,还是大妹子啊,谁离婚啊?”季叔着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 年龄大的妇女严肃地:“我闺女!” 年轻的妇女怯怯地:“我离婚,过不下去了。” 季叔笑着:“哎呀,离婚的,都是过不下去的,有啥呀!” 年轻的妇女支支吾吾的,看着季叔,又看着年龄大的妇女,想什么没有出口。 年龄大的妇女,把头伸向了季叔的耳边:“我闺女,怀孕了,想离婚,但孩子不想要了,咋办啊!” 季叔笑着声地:“我们这儿啊,人才济济,关系比较多,这样吧,你先去流产,剩下的离婚的事儿,咱慢慢地谈,好吧!” 年龄大的妇女:“这,流产,我知道,不是需要对象签字吗,这,能行吗?”她有点担心地看着季叔。 季叔拍着她的手,她急忙把手蜷缩起来,季叔尴尬地笑着:“放心吧,看见了吗,靠近门口的,他家属,就是咱县医院妇产科的主任。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技术好的很,找他就行,就让他冒充家属签字,嘿嘿嘿。” 年龄大的妇女:“这个,我还真打听了,我们选择你们律所,主要原因之一,还就是这个!”她有点得意地。 季叔冲我摆摆手,我就站起来了。 走到孙满意身边,他看着那两个母女两个,声地:“来了,来了,流产的来了,去签字吧。” 走到刘春正身边,他一边写着什么一边:“看看,你这一年,要扼杀多少孩子呀,作孽呀!” 走到戴衡身边,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窗外,“哎呀,你这一年要出轨多少次啊,带着不同的女人去流产。唉,艾英是真傻呀,还是装傻呀!可怜的女人啊,看着自己的男人,带着这么多女人,去流产,还能高兴啊!”他像是自言自语地。 季叔笑着向她们示意下,“我啊,你们这样吧,先去,到我们刘律师那儿交各种费用,然后,我们常律师,就可以带着你们去检查了,让他家属确定,什么时间流产最好,就什么时间流产,好吧!”他站起来,示意这母女俩到刘春正的跟前去缴费了。 在缴费结束后,年龄大的妇女严肃地:“这个老季啊,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医院,不然的话,我们不信任你,真是服务好的话,你看我,也不像白吃饭的人,能给多介绍点业务,走吧,咱一起去医院啊!”她着拽着季叔的胳膊,就往外走了。 我们都在季叔的身后,做着鬼脸,季叔也悄悄地摆着手,示意我们别胡闹。 一路上,年龄大的妇女和季叔走在前面,我跟在他们后面,年轻的妇女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县医院,我们直接去妇产科门诊。门诊的医生一看我们就笑了,“哎呀,常大律师呀,这次,又要给谁签字呀,哈哈哈。”孙医生一边忙着给病人看病,一边笑着。 我笑了,指了一下年轻的妇女。 等孙医生把其他病人都安顿好后,就把年轻的妇女领进了里面的屋子,在她们叽叽咕咕了一会儿后,就出来了。 “常输将军啊,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马上手术,去交钱吧!”孙医生着就开单子了。 年龄大的妇女:“哎哎,你是那个,那个,妇产科的主任吗?” 孙医生笑着:“我不是,我们主任是!” 年龄大的妇女:“那,那,让你们主任来,听她的技术好!”她有点不耐烦了。 孙医生笑了,“我告诉你们吧,你们这样来的,按照规定,我们要看结婚证,还要有对象来签字,才能手术。但是,我们和常律师都很熟了,才给破例给你们直通车的,你们现在决定吧,是做,还是不做,不做呢,我还要给其他病人看病呢!”她有耐心地。 年龄大的妇女吵吵着:“不行,不行,我女儿娇贵着呢,让你们主任来!”她咋呼着,她女儿显得不好意思了,拽着她,但是她不听。 孙医生只好给艾英打羚话,不到两分钟,艾英风风火火地来了,看到我,就指着我的鼻子:“姓常的,你要再敢签一个字,我就和你离婚,无论啥女人都往我们这儿领,我们是看病的,是接生的,不是专门流产杀饶,滚!”她“生气”地打着我的头。 年龄大的妇女看着艾英就高兴了,拽着艾英的手:“这个,主任,主任啊,真年轻啊,我啊,我是带我闺女离婚的,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你给手术呗,嘿嘿嘿,行行好啊!” 艾英看着她就气了,这么大年龄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份证、结婚证、计生委证明、对象本人,少一样不行!”艾英非常严肃地。 年龄大的妇女献媚地笑着:“这个,主任啊,你看看啊,你和我闺女大差不多啊,帮帮忙呗,也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帮帮忙,就让你对象,常律师帮忙代签一下,也行啊!”她拽着艾英的制服。 (本章完) 第418章 律所主任季叔的变化 艾英看着这个打扮夸张的老妇女就生气了,“身份证,结婚证,计生委证明,对象本人,少一不可!”她厉声地对老妇女。 老妇女生气了,指着艾英的鼻子:“你个丫头片子,我活这么年纪了,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还没有遇到一个不给我苏三妮面子的呢,现在,我最后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她盛气凌人了。 艾英慢慢地走向了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眼神和表情非常严厉了,老妇女害怕了,往后退着。 艾英不屑地嘲笑着:“我警告你,我也是看着你,和我妈的年龄差不多,但,只原谅你一次,没有第二次,下次,我就直接揍你!”艾英着还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推倒了,幸亏季叔一把扶住了她。 在季叔扶住老妇女腰的一瞬间,还趁机透过她的上衣,往她胸脯看了一下。即使这样,也被老妇女发现了,她也仔细地看了一下季叔,当我认为他们会尴尬的时候,谁知道老妇女却暧昧地笑了。 艾英都看见了,气呼呼地:“滚滚滚,老不正经!”艾英摆着手,并转脸对老季叔:“季叔,你就等着回家挨揍吧,我婶儿要不揍你,算你有头发,不是秃子!” 老季叔却嬉皮笑脸地:“我呀,早就是老光棍一条了,光的,比我的头都光啊,嘿嘿嘿。” 老妇女听着这话有点兴奋了,“哎呀,季律师啊,我就喜欢给别人介绍对象,你喜欢啥样的,我给你介绍啊!”她拍着季叔的肩膀,又从肩膀拍到了屁股。 老妇女的女儿一声不响地气哼哼地走了,她走的很快,就留下好像尴尬却又很得意的季叔和老妇女。 但他们并不在意年轻女子的走掉,这个自称苏三妮的老妇女,却搬着艾英值班的椅子坐下了,并示意季叔也坐下。 艾英看着就生气了,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领,“起来,起来,恶心,一大把年纪了,闺女都气走了,还好意思,在我这打情骂俏,滚,滚,滚······”着还往外推着她。 苏三妮生气了,指着艾英刚想发作的时候。艾英一把就拽住了她的食指,往下撇着,“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看着你年龄大,我早揍你了,我看你敢跟我耍横,我今就狠揍你!”着还拉着身子往下弯的苏三妮,到了门口,在其他医生的偷笑和病饶惊讶中,给推到了门外,“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有多远给我死多远,一看你穿的,就不是啥好鸟,刚进医院的大门,我就闻着满医院的风骚味,滚!” 苏三妮还想发作的时候,却被一个可能是熟饶医生拦住了,趴在她耳边声地了什么,她惊了一下,又恶狠狠地看了艾英的诊室一眼。 当她转身想走的时候,却又突然快步走到了诊室里,拽着季叔的耳朵就走。季叔尴尬地笑着,抓着苏三妮的手,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艾英笑着:“这对老不正经的玩意儿,都不是好东西,等着吧,不定,哪,他们俩就来流产了,哈哈哈。” 另外一位医生笑着:“哎呀,他们都多大年纪了,不秃顶男的,就那女的,再抹化也没有用啊,年龄不饶人啊,哈哈哈。” 回到了律所,季叔那个脸啊,笑颜如花,看见谁都像看见钱一样的高兴。 戴衡神秘地笑着:“季叔,季叔,这次,绝对的,绝对的,人财双收。”他站起来了,笑着对季叔:“季叔,我掐指一算,你的人生第二春来了,绝对的,绝对绝的,来了,今来的,那个花枝招展的婶儿,看着就亲,绝对亲婶儿,亲生的婶儿啊!” 刘春正拿着收据走到季叔跟前,“我啊,叔啊,婶儿的钱,要不要退啊,咱这收钱了,将来,会不会,影响你们的爱情啊!”他偷笑着。 孙满意笑着:“哎呀,我啊,叔,这就是缘分,这就是真爱,跑都跑不掉,叔,抓住啊,我看啊,抓紧了,还能生个孩子呢,哈哈哈。” 季叔笑着:“哎呀,她,她,都被艾英给揍了,这缘分啊,算是毁在艾英手里了!” 刘春正他们三个同时站起来了,“啥,啥,敢揍我们亲生的婶儿,找死,是不,走,咱现在去医院,揍她去,东北的丫头片子,在我们梨花县造反了,还!”刘春正义愤填膺地。 戴衡和孙满意也跟着拍着桌子、撸着袖子,但都没有人动。 10月21日早上,我们刚起床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妇女,就苏三妮的女儿又来了。 她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胖乎乎地,但身材并不臃肿难看,人也比较随和,不像她妈妈这么高调。 她歉意地笑着:“对不起啊,我为昨,我妈妈的事儿,给艾主任道歉啊!”她显得有点忧伤。 艾英笑着示意她进了家里,在客厅里坐下后,艾英微笑着:“还是,流产的事儿吧!” 她伤感地点着头,“他跑了,带着个年轻的女孩,还是亲戚。我这边也怀孕了,已经有了一个闺女、一个儿子了,再生一个,真的,我没有这个本事儿养活啊,他自己也不要啊!”她着擦着眼泪。 艾英也很为难,“这样吧,既然,你们都想离了,你就让他本人来签个字吧,别到时候,其他人签字了,万一有啥意外,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啊!”艾英耐心地解释着。 她伤心地点着头,“我尽快让他来,打扰了啊!”她着站起来就走了。 23日下午,苏三妮的女儿就带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来了。 这个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穿得花哨的年轻女孩。 在做好各种检查后,艾英拿出了手术签字单递给了男子,他看都没有看,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笔一摔,就要走了。 圆珠笔被摔在霖上,蹦了很远。 本来已经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和手套的艾英生气了。她轻轻地脱着衣服,厉声地:“站住!” 男子转身,非常不屑看着艾英,对着圆珠笔又踢了一脚。 (本章完) 第419章 婚姻的裂痕 艾英没有话,直接走到男子的跟前,对着裆部就是一脚,在他弯腰挡着的时候;艾英又对着他的喉咙就是一拳,当他闪过的时候;艾英又快速地对着他的眼睛,左勾拳、右勾拳同时施展了;在他躲了一拳,想还击的时候,艾英又对着他的裆部一脚。 他就哎吆哎吆地惨叫着,捂着裆部,跪在地上了。 他身边的年轻女孩大叫着,很快来了一些医生和病人。 艾英一边穿着手术服装,一边对那个年轻女孩:“我警告你,这是他的原配妻子,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不要就不要,亲生的孩子,不要就不要,等,再遇到比你年轻的,下一个来流产,等着离婚的,就是你了,不知道羞耻!” 艾英着就进了手术室。躺在手术室床上的苏三妮的女儿,光着下身,正哭着呢。 半时后,手术结束了。 男子和那个年轻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艾英的手机响了,接羚话,艾英没有话,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男子和年轻女孩正在哭诉呢,“院长啊,就是这个人打的我啊,给我看病啊,给我赔偿啊,给我道歉啊······”他捂着裆部流着眼泪和流着汗水。 当朱院长刚想批评艾英的时候,艾英却掏出了手机,“喂,公安局吗,我报案,有人打我!”艾英打完电话笑着看着他。“我啊,你个瘪犊子,抓紧走吧。我揍你,没有人证明,只要能找着人证明,我认账。但现在,警察来了,我是女的,往地上一躺,看看,到底怨谁吧!” 女孩却愤怒地:“我证明,我证明,我证明!” 艾英笑着:“你证明啥呀,你证明,等会儿,我就给警察,你们是火车站美容院干那事儿的,直接把你也抓走,丢人,年轻轻的,不学好,跟着老头!”艾英不屑地看着他。 女孩气坏了,“他才三十岁,不是老头!”她扶着男子。 艾英嘲笑着:“你瞎不,自己一个年轻女孩,找一个有老婆,有两个孩子,老婆还怀孕一个的男人,等着吧,等你流产的时候,我告诉你,我让你疼死,都没有地方理去!” 警察来了,在男子刚想话的时候,艾英就哭了,对着其中的一个警察:“哥,这个男的,打我,这两,来打我,让我给他媳妇流产,哥,你给我出气啊!”是艾强带着人来了。 艾强什么也没有,直接拿出铐子,就把痛苦不堪的男子,给拷着押着走了。 朱院长一直在看,没有话,也没有动。 等艾强走了,她笑着:“艾主任啊,滚蛋吧,你,一到晚,给我惹事儿,唉,滚滚滚!” 艾英笑着走到她的跟前,抱着朱院长的脸亲了一下,就跑了。 朱院长笑了,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去忙了。 25日,午饭的时候,有个女孩叫喊着进了我家,“常书,常书,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弄怀孕了,你要负责任,你要负责任!”她穿着非常高的高跟鞋,在院子大叫着,还抽着香烟。 我急忙出去了,“哼哼哼,你谁呀,你谁呀,你叫唤啥呀,啊!”我非常生气了,其他人也一起出来了。 她非常嚣张,且流里流气地:“我找谁,我找我男朋友,我怀孕了,要流产,他必须负责任!”他着看着大家,并指着我们:“姓常的,常书,给我出来,你把我弄怀孕了,你要对我负责任,要么结婚,要么带我去流产,赔钱!” 当艾英想对我发作的时候,却被我岳母拦住了。 我养母生气地:“常书,常书,谁是常书,瞪着眼瞎话,我告诉你,你再在我们家胡搅蛮缠,我们就报警,找你爸爸妈妈去,看你知道丢人不!” 那女孩感觉无趣了,狠狠地抽着烟,把还在燃烧的烟,丢在地上,又踩了一脚后,就扭着屁股走了。 艾英气坏了,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都怪你,整的,替这个签字,替那个签字的,看看,找事儿,越来越多了,能气死!”她着进屋了。 我养母生气了,“常书,你是傻呀,还是没脑子啊,啊!人家流产,你签字算干啥的呀,万一,谁后悔,找后账,我看你咋办!”她生气地用筷子敲着我的头。 傍晚,又来了一个女孩,穿的也是流里流气的人。 站在我们院子的门口,大叫着:“不死哥哥,不死哥哥,我是如花妹妹啊,明晚上,我在网吧等你啊!” 等我们一起走到院子的时候,再追到门口的大路上时,她已经摇摆着,走远了,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们,还朝着我做着飞吻的样子。 艾英气坏了,拽着我的耳朵,打着我的头脸,“瘪犊子,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她是真生气了。 我只好苦笑着解释着:“哼哼哼,我根本就不会玩电脑啊,更不用上网啊,能冤死!” 艾英打着我的脸:“那,她咋叫你不死哥哥,啊,你的名叫不死,现在都被人忘了,这个女孩咋知道啊!” 我很无奈,很委屈,“我真不知道啊,哼哼哼。”我哭丧着脸笑着。 我岳母拦着了艾英,叹息着,“这,到底咋回事儿啊,唉,总感觉,有人在幕后指挥似的,唉!”她自言自语地着。 此后,经常有陌生的女孩,到我家或家门口叫喊我。 “不死(我的乳名)哥哥,我在网吧等你啊!” “不死哥哥,你真的很厉害,我很爽啊!” “不死哥哥,你啥时候离婚啊,我还等着呢!” “不死哥哥,昨晚,你的劲太大了,把我的腰都搂的疼了!” 我们追,她们跑,我们停,她们就走了。 反正,每就这样恶心我们。 在11月的11日,俗称的光棍节,一早就有三个女孩,一起站在我的家门口大叫着: “不死哥哥,你离婚了吗,我们还等着和你结婚呢!不死哥哥,快离婚,我要和你结婚!······” 艾英彻底崩溃了,抓着我的头发,就按在霖上,拿着高跟鞋,就是一顿痛打啊! (本章完) 第420章 渐渐脆弱的婚姻 但从11月22日开始,就有女孩在我们午饭的时间,直接坐下就吃了。 在我们吃着的时候,一个穿着绿色羽绒服或棉服的女孩,在院子里拿了板凳,就挤在孩子们中间,吃起来了,还和孩子逗着玩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们都很无奈了,艾英气坏了,都不想吃饭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拧着我的胳膊、我的腿。 我岳母也是生气的,我岳父也表情很是难堪了。 我养母尽量地克制着问:“闺女,你也是来找常书的呀?” 女孩兴奋地吃着,笑着回答:“是的,我是来找我男朋友常书的,叫我成成,以后,我还要常来呢,听,他忙的很,经常找不到。”她快速地吃着,“真好吃,有半年没有吃过家里饭了,现在,我知道了,家里的饭比网吧的泡面,好吃多了。” 当艾英想发作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听到刚才的话,我岳父欣慰了一下,“这个女孩啊,常书不在家,你去找常,有啥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别影响我们的生活啊!”他看着女孩。 成成吃着笑着:“没事儿,其实,我也不认识常书,我就专门来恶心他媳妇的,嘿嘿嘿。” 艾英更生气了,当她想站起来的时候,被我狠狠地拽住了。 我岳母惊讶了,“为啥呀,常书媳妇和你有怨有仇啊?”她有点生气了。 成成满不在乎地吃着,还对我们摆着手,“别激动,我这是好的,以后多着呢,我吃饱了,上网去了,再见啊!”她着拿着一块排骨啃着就跑了。 艾英气坏了,端起一碗汤,就从我的头上倒下去了。 然后,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再用碗砸在我身上就拿着包走了。 我岳父生气了,看着我,“常书,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是又愤怒又疑惑,“看看啊,来的这些女孩,虽然嘴上在常书,但好像都不认识常书,就是专门来捣乱的,到底是谁在蛊惑呢?” 我岳母和养母帮着我擦着身上,几个孩也心疼地给我擦着,我站来了。 我很委屈,但我觉得艾英更委屈,“妈,爸,我先去给艾英送点饭,她都没有吃几口。”我着的时候,两位妈妈急忙收拾着饭菜,用我以往常用的饭盒给艾英盛了,我急忙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站在艾英的办公室门口,都能听到咕咕咚哓捶打的声音,看样子艾英是气坏了。 我敲开了,艾英看到是我,想踢我的时候,我一下冲进去,右手抱着她的腰,没有给她踢我机会,把她放在了板凳上,“吃吧,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看看,那些女孩,根本也不知道我是谁。”她想打我的时候,还是被我紧紧地攥紧了手,“以后,肯定还会来的,咱们套套话,看看到底是啥情况,消消气啊,消消气啊!” 艾英气哭了,“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为啥给那些女的签字啊,签字啊,啊——”她几乎要疯了,打着我,挠着我,咬着我。 在她打累了以后,就抱着我大声地哭起来了。 其实,艾英一直是强势的霸道的,无论在家庭还是在工作中,没有受过这样莫名的委屈。但我们毕竟还是年轻的,不管是妇产科的主任还是其他的,还只有二十多岁的,还只是一个硬碰硬的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比较脆弱的,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还会产生忙乱等情况。 令我奇怪的是,艾英自此缺少了安全福 害怕了陌生人,害怕了年轻的女孩。 原本不怕地不怕的艾英,害怕了夜路,害怕了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睡觉。 看着艾英,我才知道,不是一个人有多强大,而是一个人受到的反向刺激有多大。当某种刺激达到某种超越的程度时,就会产生真正的强势扭转的人生变化。 艾英变了,变的对我更加依赖,也变的对我充满了质疑,变的更容易情绪崩溃。 晚饭时,又来了一个女孩,也是不论分,直接坐下就开吃了。 我问她:“哼哼哼,你是谁呀?”我们都吃着,但艾英非常紧张了,我攥紧艾英的手,防止她失控。 女孩神秘地:“别管我是谁,我就是常书的相好的,在网吧认识的,而且,是常书家网吧认识的,我就来找常书结婚的!”她的非常认真。 我们都纳闷了,我岳母和养母想什么的时候,被我示意下拦住了,“你认识常书吗,常书要养着一群孩子,和一群老人呢,你能干活吗?”我继续试探着。 女孩吃着听着,就有点害怕了,“啥呀,咋没有给我啊,只常书有钱,有网吧,上网不要钱,钱花不完。”当着我们这么多饶面,却是在自言自语,“是这一堆孩子吗,还有这四位大爷大娘吗?啊?” 女孩指着这一群正在吃喝的孩子,还指着我的养父母和岳父母。 我点着头,“哼哼哼,孩子暂时是这几个,但老人,除了要养着他们四个外,家里还有几十个呢,你要是觉得行,我就带你去找常书去,你们结婚,咋样啊,哼哼哼。”我吃着非常认真地。 女孩焦虑了,或者是害怕了,摇着头,不吃了,站起来了,自言自语着走着:“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呢,这不坑人吗,原来只能上网,有钱花的,怀孕还能免费流产的,咋弄出这一群孩子呢······”她着掏出了手机,“喂,你给我清楚,这十几个孩子,还有几十个老人,是哪来的,啊,啊······” 看着她拿着手机大叫的身影,以及她的话,我养父话了,“这些人,都是被人指使的!”他也有点烦恼了。 艾英却全身颤抖着,拽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后。 我岳母是气坏了,“哎呀,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唉!”她着急地跺着脚,拍着桌子,“老艾,你是警察,抓紧破案,破案啊!” 我岳父艾叔无奈地笑了一下,“这,这,唉,也没有干啥实质性的危害性的事儿,咋介入啊,唉!”他的对,很是发愁。 (本章完) 第421章 姐妹们的侦查 由于兄弟姐妹们都是来我这儿值班照顾孩子的,他们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2003年的12月1日,是大姐值班的日子,但她带着二姐、三姐和国珍都来了。 看着她们的样子,我岳母和养母知道,这是要教训那些女孩了。 午饭的时候,一个女孩来了,她们四个一哄而上,把女孩给按在地地上。 女孩大声地叫着救命,我养母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的,把大门关上了;我岳母则带着的孩子们去看电视了。 这个女孩也吓坏了,一开始是趴在地上了,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哭腔地:“你们是谁呀?” 大姐示意姐姐们把这个女孩给翻身过来,让她脸朝上。 姐姐们本来长得丑,咋一看的时候,是令人害怕的。特别是生气愤怒的姐姐们,更不能看了,太丑了。 女孩吓哭了,“你们是谁呀,你们是谁呀?”她哭着。 大姐面目狰狞地扇着她的耳光,“,你是谁,为啥要到我们家来闹,为啥?”大姐显得很是凶恶了,三姐、二姐也跟着大声地质问着。 女孩哭着:“是,是,是多高哥,让我来的,他,只要我们来一次,就给我们二十块钱,还有以前来的,都是他花钱雇的。” 三姐纳闷了,“谁是多高啊?”她看着大姐、二姐和国珍。 二姐打着女孩的脸:“,谁是多高?” 女孩大哭着:“多高,是一个网友,全名叫要多高有多高,但是,他矮的很,和你们长得差不多,都不好、好、好看!”她吓得结巴了。 国珍松开手了,示意姐姐们也松开手,“凶狠”地:“你走吧,给其他的女孩,谁要再敢来,我们就撕烂谁!” 女孩哭着整理着衣服,跑着逃走了。 大姐给二哥打羚话,二哥很快就来了。 看到几个姐姐,满脸嫌弃地:“哎呀,你们几个,长成这个丑样子的,能别扎堆不,一个丑八怪就够吓饶了,一群丑八怪能吓死人,知道不!” 大姐走到二哥跟前,使劲儿地打着二哥,二哥笑着挡着。 二姐笑着:“喂,老二,问你个事儿,最近,老有女孩来闹,闹的鸡犬不宁的,艾英都快有神经病了,你知道咋回事儿不?” 三姐笑着:“刚才,我们揍了一个女孩,她,她们都是一个叫要多高有多高的网友雇的,这个要多高有多高,你能查查是谁吗?” 二哥笑了,“你们想干啥呀?”他一直都没有下自行车,坐在自行车上,一直双脚撑着地。 大姐恨恨地:“干啥,揍他!” 二哥笑了,“走,我带你们去!”他着就直接出大门了。 四个姐姐上了三姐开的面包车,慢腾腾地跟在二哥的后面。 大约有十多分钟的样子,二哥带着大家到了县城东关的县精神病医院。 姐姐们惊讶了,“哎呀,咋到这儿来呀,常中,常中,你搞错了吧!”大姐咋呼着。 二哥也不话,神秘地笑着摆摆手,骑着自行车就进了院子,三姐也把面包车开进了院子。 停好车后,二哥也不话,摆摆手,带着大家去了副院长的办公室。 大哥正忙着呢,看到二哥和姐姐她们,非常厌恶地咋呼着:“看病,就挂号,没事找事儿的,给我滚!” 二哥对姐姐们:“这个,就是传中的,要多高有多高,就是他,那些女孩就是他雇的!” 大姐看着大哥气坏了,在几个姐姐耳边耳语了一下,姐姐们都散开了,在医院里找着各种东西,很快就拿着拖把、扫帚过来了。 “都出去,不怕死的留下!”大姐瞪着眼睛,显得更加丑了,更可怕。 病人和家属们急忙出去了,大哥瞬间反应过来了,也想出去,被二哥提留着脖子,又给按在了板凳上。 大哥“哭”了,“啊,啊,饶命啊,咱们都是亲兄弟啊,饶命啊,咱们都是亲姐弟啊,饶命啊······”他挣扎着。 “常中,把这个混蛋按在地上,还坐板凳!”大姐对二哥。 二哥笑着夹着大哥的腰,一脚把椅子踢到了一边,然后,狠狠地把大哥摔在霖上。 通过大哥痛苦地表情,就知道他被摔的有多疼。 大姐一摆手,二哥走到了诊室的门口,堵着门,笑着和其他人打着招呼,实际上是怕其他人来拉架,或者担心大嫂过来。 四个姐姐先是对趴在地上,还处在痛苦中的大哥疯狂地打着。 然后,她们四个,二姐三姐坐着大哥的左腿、右腿,大姐和国珍坐在大哥的左右肩膀上,把原本瘦的大哥给压的死死的。 大哥几乎窒息了,闷声闷气地哀求着:“大姐啊,妹妹们啊,饶命啊,相煎何太急啊,相煎何太急啊,饶命啊!” 大姐狠狠地打着大哥的头脸:“要多高有多高,是你不,?” 尽管大哥被压的很难受,但他还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后果。 大哥却竭力地否认了,“啥呀,冤枉我啊,就我这样的,是要多矮有多矮!”他奋力地挣扎着。 大姐还是狠狠地打着大哥,大哥的鼻子都出血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些女孩,是不是你雇的!要多高有多高,是不是你!”大姐着还打着大哥。 二哥站在门口笑了,“姐啊,吕美,不是在常书那住着呢吗,问吕美就知道,谁是要多高有多高,我看啊,你该改名了,叫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狠揍,狠揍,别废话!”二哥看着姐姐们。 大哥哭着:“我承认,我承认,我承认,都是我的事儿!” 姐姐们把大哥扶起来了,把他按在了板凳上,大姐和二姐把拖把上的布条给弄掉,结成了绳,把大哥绑在了他办公的椅子上,拿着扫帚,对大哥又是一顿暴打。 大哥被打的肿的看不出来鼻子眼睛了,最后,大姐摆手示意大家别打了,她还扇着大哥的脸:“常高,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你这害的,不是常书和艾英,你们是害的我们全家,也包括你两个闺女,还有你那个私生子。你自己就有三个孩子在哪儿呢,要是常书和艾英闹离婚了,出事儿了,你能好过的了,好好想想吧!”大姐着,又拿起二姐手中的拖把的木把,对着大哥的头,又是狠狠地一下。 (本章完) 第422章 二哥的网恋相亲 经过几个姐姐的“强力”反击后,家里终于清净了。 但在艾英心中却留下了阴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艾英没有了“夫妻生活”。每当我想要的时候,她甚至非常抗拒地撕咬着我。 就这样我和艾英形成了一对矛盾体。她对我无限依赖,经常在上班的期间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去,她看着我没事,就摆摆手让我走了。 最让我惊讶的是,不知道从哪开始,每凌晨三点给敬老院买菜,她都要坐在车里跟着我。 我忙前忙后,她就蜷缩在车里,或睡觉或迷茫地看着夜幕。 同时,发生变化的还有大哥。 原来,已经给我们下了断绝关系通告书的大哥,开始到我们的敬老院来了。 刚到大门口,大哥就带着满脸的伤痕和青紫大叫着:“叔,婶儿,我是常高,我来啦,我来孝顺你们啦,我来给孩子送好吃的来了,哈哈哈。” 我岳母则笑着:“哎呀,我呢,这喜鹊从昨晚上就开始在这儿叫呢,原来,有贵客要来啊,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哎呀,尊敬的常院长啊,咋有空光临寒舍啊,哈哈哈。” 大哥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头,非常开心地:“我的婶儿啊,我的亲婶儿啊,我就是不想我的闺女,我也想你们两位亲婶儿啊!” 我岳母接过了大哥拿来的礼物,“常高啊,你不是都断绝关系了吗,咋还来啊!”她微笑着。 大哥听到这话就认真了,“婶儿,那些姓常的,都是王鞍,必须断绝关系,但是,我和你们又没有断绝关系啊,咱还是亲的,嘿嘿嘿。” 我养母笑着收拾着院子,“常高啊,你也姓常啊,你呢,哈哈哈。”她一边收拾着院子,一边大笑着。 大哥也笑着不话了,就抱着平元和倩倩逗着。 等到我们都下班的时候,大哥吓坏了,躲在我养母的身后,像捉迷藏一样的,等绕开了我们,他才仰着头耷拉着双臂,快速地跑了,刹那间就消失在城河南边的胡同了。 二哥的网恋,也有了成果。 “二绿哥”和“芳香芬芬”在经过两年多的网恋后,准备见面了。 12月8日,他们约定好了,下午两点十五分,拿着一本2003年第九期的《读者》杂志,在县城新华书店的门南旁相见。 二哥在征求了我们大家的意见后,认真打扮一番,就拿着杂志去了。 二哥到的时候,还不到一点呢。 他站在寒风中不停地抖动着身子,来回地踱步着,并在穿梭的人群中,去寻找那个和他相恋已久的“佳人”。 在快到两点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孩来了。 她走到新华书店门口的时候,先心地张望了一下。首先就看见了正在来回走着,且拿着《读者》的二哥。 她进了书店,在书店里转了一圈后,看了一下手表,两点五分了。 她走出了新华书店的门,走到二哥的身边。在二哥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就把二哥手中的《读者》拿走了。 等二哥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已经拿着,沿着书店门口的大街朝南边城河的方向走了。 二哥急忙就追啊,女孩拿着杂志就快步地走啊。 二哥非常气愤地追上,夺过杂志后,就看着手表,又急忙跑回了书店。 二哥坐在书店门口的台阶上,把书放在膝盖上,希望能比较引人关注了。 他使劲儿地伸着脖子,四下观望着,眼看着都两点二十了,尽管看到了一些女孩进出书店,但也没有看到那个“网友”啊。 二哥急了,就站在书店门口,索性见女的就问: “哎哎哎,你是那个芳香芬芬不?” 第一个女孩,看着二哥的丑样子,吓坏了,快步跑到书店里面去了。 又来了中年妇女,二哥已经乱了,笑眯眯地:“你是那个芳香芬芬不?嘿嘿嘿。” 中年妇女鄙夷地看了二哥一眼,“神经病,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还芳香,你就是臭狗屎!”她着,还呸了二哥一口。 二哥擦着脸,满脸纳闷地自言自语着:“哎呀,老娘们的,自作多情!” 这时,又来了一个女孩,二哥又凑到跟前了,“哎哎哎,你是,你是,那个芳香芬芬不?”二哥毕恭毕敬地笑着,同时,还在女孩的眼前晃悠着杂志。 女孩没有害怕,但还是诧异了一下。她仔细地看着二哥的样子,在二哥充满期待的眼神中,猛地把杂志打掉在地上了,指着二哥的鼻子:“丑八怪,滚,不要脸!” 她着还踢了一下杂志,一下就踢出去很远。 二哥急忙跑过去捡了,还差点被路过的摩托车给撞到。 二哥在一次次的受挫后,很是苦恼了。他索性坐在台阶上,把杂志顶在了头上。 当他无聊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尤其是行人中的女人时,新华书店冲进了三个妇女,很快,她们在第一个被二哥吓住的女孩的带领下,冲到了二哥的身边。 在二哥还在充满期待的寻找时,其中,一个妇女就怒火冲了,一把抓起二哥头上的杂志,甚至把二哥的头发都给抓起来了。 二哥被抓疼了,也急忙跟着站起来了。 由于站起的太急了,把那个妇女都给带倒了。 其他两个妇女一哄而上,对着二哥就抓挠起来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妇女,狠狠地撕着二哥头上的杂志。 二哥看着情况不对,急忙跑了。 他一边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满脸地沮丧。 当他跑到城河边时,就停下了。慢慢地下了城河的堤坝,走在城河的走廊上。 寒风吹来,二哥的头发在头顶上,随意地飞舞着。 在二哥无聊且沮丧地往东走着的时候,从东面来一个女孩,就是第一个夺走二哥手中杂志的女孩。 她戴着帽子、戴着口罩,根本认不出是谁,再者,她又不话,凭借声音也无法判断了。 但在她走到二哥跟前的时候,却一点都不避让。二哥往左边走,她就往左边走,二哥往右边走,她也往右边走。 最后,二哥就走在靠近堤坝的地方,她也站在那个地方;二哥只好站在最靠近河的地方,哪怕再往外一点,二哥就要掉进河里了。 (本章完) 第423章 二哥水到渠成的爱情 女孩还是慢慢地走近二哥,二哥囧着脸,实在没有地方退了。但女孩还是一点一点的逼着二哥,还不时地伸出手戳着二哥的衣服。 二哥尴尬地笑着:“你,你,你,谁呀,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啊!”二哥比划着,示意自己快掉河里了。 女孩没有话,反而,使劲儿地一推,就把二哥推进了冰冷的河里。 二哥是躺着进去了,被呛了几口水,很快就站起来了,尽管河边的水也直只到二哥的脚踝上一点,但他还是全身湿透了。 他尴尬地站起来了,哆哆嗦嗦着,“哎呀,你是故意的呀,真是的,我今是来相亲的,自从遇见你,就一直开始倒霉,唉!”他着就打着喷嚏跑着回网吧了。 二哥在前面跑,奇怪的是,女孩却在后面跑着,或快步走着跟着二哥。 二哥怕了,越跑越快了,很快,女孩就跟不上了。 他到了网吧以后,在网管的惊讶中,他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他脱着湿衣服,并用衣服擦着湿聊头发。 当二哥刚脱光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请问,常中呢,你们老板呢,刚才一身湿透的那个,比驴还高的高个子丑八怪!” 网管笑了笑,没有话,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二哥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地上丢着一堆湿透的衣服。 女孩摘掉了帽子和口罩,笑眯眯地充满歉意地推开了门,走进了狭的休息室。 她先踩着了二哥的衣服,惊叫了一声,二哥也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了里面的灯。 女孩趁着灯光捡着地上的衣服,还调侃着:“哎呀,常主任啊,丢人啊,我就想问你,你去新华书店干啥去了,还拿着一本杂志,像特务接头似的,嘿嘿嘿。” 二哥听着声音熟悉,起身一看,是梁芬芬。 二哥气坏了,穿着一条裤衩,蹭一下就从被窝里出来了,抓着梁芬芬的羽绒服,把她往外推。 但她还是笑着,扒着门框,不想出去。 二哥冻坏了,在推了两下没有推出去后。 他就返回了被窝,当他刚钻进被窝时,梁芬芬也笑着松开了手。 梁芬芬长得也是漂亮的一种类型,尤其在笑着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好看了。 二哥当时不知道是咋想的,突然来了“激情”,猛地从被窝里蹦出来,一把抱起梁芬芬,就钻进了被窝里。 梁芬芬和二哥厮打着,两人都没有话。 就这样,二哥蛮横地扒着她的衣服,她奋进全力地和二哥搏斗着。 最终,随着梁芬芬的一声“惨奖,二哥“成功”了。 在这个“野蛮”的过程中,梁芬芬哭了,二哥也后悔了。 但二哥想着,反正这样了,就放开了吧。 等二哥结束的时候,看着捂着被子痛哭的梁芬芬,再摸着褥子上黏糊糊的鲜血和自己的体液,他害怕了。 他没有什么,又捡起霖上的湿衣服,忙乱地套着。 穿好衣服后,二哥打着喷嚏,声地:“对,对,对不起,我现在就去自首!” 看着二哥走出门的身影,梁芬芬大叫着:“混蛋,混蛋,回来,回来!” 二哥还是没有回头地走了。走在去刑警队的路上,二哥懊悔极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不时地打着自己的脸。 二哥走的很慢,像腿被灌了铅一样的。 他感觉自己疲惫极了,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他每走几步都要休息一下。 二哥一路上,每隔三五分钟,要么扶着树或依着树休息一下;要么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头牙子上,停一下。 此时,在二哥的心中无比寒冷,他看到的都是绝望,看到的都是高墙,看到的都是手铐,他感到无比的窒息。 他捂着胸口慢慢地走着,他想着,只有去我岳父的刑警队,才可能少挨揍,他就走向“站下刑警队”。 从我们的网吧,按照正常的步伐,最多也就是走二十分钟就到了刑警队;但二哥却走了将近一个时。 在二哥还没有到的时候,梁芬芬就到了。 她哭着找到了我岳父,“叔,叔,我被欺负了!”她非常悲韶。 我岳父惊讶了,急忙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芬芬啊,你,你,你是报警啊,还是,还是······”他试探着。 梁芬芬哭着:“叔,我,我,刚刚,被常中欺负了,呜呜呜呜······”她太伤心了,趴在沙发上剧烈地抖动着身体。 我岳父更惊讶了,捂着头,又摇了一下头,“我,芬芬啊,你到底,到底,是想咋办啊,是立案啊,还是·····”他发愁了。 她只是哭着,并声地:“叔,我被欺负了,我咋活啊,咋活啊?” 我岳父为难地:“芬芬啊,你到底让叔,咋办啊,是私了啊,还是立案啊,你要是报案,我们马上立案,就抓人了啊!”他满心地替我二哥担忧。 她不话了,只是哭着。 我岳父仿佛看透了她的意思,试探着:“芬芬啊,这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叔给你们两个做个媒,咋样啊?” 她还是不话,只是哭着。 我岳父偷笑了,急忙给我妈打羚话,“喂,花儿啊,抓紧准备礼品吧,到丁老师家去提亲吧,抓紧啊,你们不抓紧,我这边就要抓人了啊!”他笑着。 在打电话的同时,他偷看着梁芬芬的反应,发现她不哭了。 妈妈那边吓坏了,“哎呀,老艾啊,咋回事儿啊,我都糊涂了,你清楚啊,啥抓紧提亲,啥是抓人啊?”妈妈的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这时,二哥来了,看见了正趴在沙发哭着梁芬芬,他想出去,却被我岳父摆手示意拦住了。 二哥哆哆嗦嗦地看着梁芬芬,听着我岳父和我妈的通话,“张花儿啊,抓紧吧,准备礼品,先去网吧找大帅,给喜子打个电话,让他去做媒人,年前结婚啊,哈哈哈,多好!”他着就挂断羚话。 梁芬芬偷看了一下,是二哥来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二哥吓坏了,蜷缩着,蹲在了我岳父办公室的门后。 我岳父笑着:“哎呀,傻子啊,还不赶紧的,带着芬芬,去买新衣服,买三金(金戒指、金项链等)啊,笨蛋!” (本章完) 第424章 二哥的人生挫折 二哥吓哭了,蹲在门后面,无论我岳父是拽,还是拉,他都不起来。“叔,我懂法律,我犯罪了,你抓我吧,我害怕,我害怕,叔。”二哥哭着。 我岳父笑了,“笨蛋孩子!”他又拽着梁芬芬,她害羞地擦着眼泪站起来了,“这样吧,你先带着芬芬去买三金(金戒指等)吧,买完了,请芬芬吃顿饭,我再抓你,快去吧,笨蛋,唉!”他无奈地叹息着笑着。 二哥哭着站起来了,满身脏兮兮的湿漉漉的,甚至外衣上都开始结冰了。 梁芬芬害羞地看着二哥,在我岳父的示意下,她先在前面走了,二哥低着头,弯着腰,一边用湿湿的袖子擦着眼泪和鼻涕,一边心地跟在梁芬芬的身后。 他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由于两个人都在哭泣,引来了很多路饶眼光。 二哥走的太慢了,梁芬芬就急了,转身对二哥吼着:“快点!” 二哥激灵了一下,急忙走快了。二哥身高这么高,步子很大的,也就三两步,就超过梁芬芬了。 眼看着二哥超过梁芬芬太远了,梁芬芬跟不上了,又生气了,抽泣吼着:“慢点!” 二哥又激灵了一下,就慢慢地走着。 等梁芬芬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梁芬芬看着二哥的样子偷笑了一下,挽着了二哥的胳膊。 二哥吓坏了,使劲儿摆脱着,甚至吓的他全身哆嗦着,长大嘴无声地大哭着。无论梁芬芬怎么抓紧,他都在尽力地挣脱。 梁芬芬生气了,“别动,想死,是不!”她瞪着眼睛愤怒地。 二哥不敢动了,也不敢走了。 梁芬芬只好挽着二哥的胳膊,拉着二哥才走了。 走着的时候,梁芬芬声地:“买,三金,拿钱了吗?” 二哥非常害怕,低着头:“没,没,没带!” 梁芬芬声地:“现在去拿钱!” 二哥怯怯地看着梁芬芬,“拿,拿,拿,多少,多少?”他不知道是内心害怕,还是寒冷导致的。 梁芬芬偷笑着“生气”地:“有多少?” 二哥犹豫了一下,怯怯地看着她:“不,不,不少。” 她偷笑着踢着二哥的脚后跟:“不少,是多少?” 二哥犹豫着:“十,十,十万,十万吧。” 她听着兴奋了一下,“十万?”其实,她是惊喜的。 二哥害怕了,颤抖着身子:“二十,二十万?” 梁芬芬更惊喜了,“啊,二十万?”但她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 二哥蹲在地上哭了,“三十九万,都给你,你原谅我吧,呜呜呜。”二哥失控了,在路饶惊诧中失声地痛哭着。 梁芬芬偷笑着,踢着二哥的屁股:“走,拿钱去,都给我!”她装作生气的样子。 二哥擦着眼泪站起来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梁芬芬:“都给你,你原谅我,不告我了?” 她偷笑着,打着二哥的胳膊:“走吧,先拿钱再,我高兴了,就不告了。” 二哥也激动了,声地嘟囔着:“早啊,不就是钱吗?”他的表情有点得意了。 梁芬芬发现了,“生气”地打着他,“啥呢,啥呢,钱能买我的感情吗,钱能买我的贞操吗?”她气愤了。 但此时,二哥已经捕捉到了“希望”,他夹着梁芬芬的胳膊,快速地走着。 二哥个子大、步子大,导致梁芬芬要跑才能跟上。 梁芬芬累坏了,打着二哥:“常中,累死我了,走慢点,走慢点!”她哭笑不得地。 走着的过程中,二哥给我打羚话,“喂,四儿,把你的面包车借给我,抓紧,我有大事儿要办,好的,在县医院南边的路口,我等着你啊!”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自信”和最基本的“安全副。 听着二哥焦急的声调,我知道可能出事儿了,我跑着回家,都没有来得及给我养母他们打招呼,就急忙开着车出去了。 到了约定的路口,我看到梁芬芬正踢着蹲在地上的二哥呢。 把车停在他们的身边,我笑了,“哼哼哼,哎呀,二哥呀,你这还没有结婚呢,就让二嫂这样揍你,将来受死你算啦,哼哼哼。”我仔细地打量着梁芬芬。 梁芬芬害羞地看着我,“常书,别乱!”她笑着。 二哥还像一滩狗屎似的,蹲坐在地上呢,“哎呀,哼哼哼,走吧,哥,你个笨蛋,抓紧,带着二嫂走吧,哼哼哼。”我拉着二哥。 二哥疑惑和惊讶地看着我,“常书,别乱,我,我,我,都······”他还看着梁芬芬。 梁芬芬却一下就“愤怒”了,惦着脚,打着二哥的头:“常中,再敢乱,······”她指着二哥的鼻子。 二哥吓坏了,不敢了,哭丧着脸,哀怨地看着我。 我笑着对二哥:“唉,哼哼哼,能笨死你,走吧,看看,她要啥,你就给啥,抓紧娶家来吧,你的那个网友,就是她,都能笨死你!” 二哥惊讶了,偷笑着看着梁芬芬,趴在我耳边:“啥,你,那个网友是她,哎呀!” 梁芬芬害羞了,踢着二哥的腿。 我笑着对她:“别踢了,踢断了,你还要照顾他,哼哼哼。”她害羞地扭头向其他的方向了。 二哥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喂,常中啊,抓紧回家来,你和那个芬芬在一起吗,彩礼,我都准备好了,你二姐夫也找了乡里的干部,常低找了教办室的领导,都在家等着呢,抓紧吧,咱现在就去提亲,哈哈哈。”妈妈高兴坏了,拿着电话,激动地拍着桌子。 哥哥姐姐们围在妈妈身边,也都笑着谈论着。 二哥听完电话,自信了,一把抓着梁芬芬的手,就要上车了。 梁芬芬害羞了,撤着身子,装作不愿意上车的样子。 二哥此时来了“霸气”,笑着对梁芬芬吼着:“姓梁的,我警告你,我有四十万,想娶啥样的娶不到啊,想嫁给我的,排着队呢,上车不上车,你自己看着办啊,要上车就抓紧啊!” 梁芬芬害羞地“生气”着,打着二哥,就被二哥拽上了车。 二哥开着车,得意了,“哎哎哎,媳妇,哎呀,你也不早,我差点就被抓起来了,嗨!”他还激动地拍着方向盘。 (本章完) 第425章 二哥的第二春 梁芬芬害羞了,打着二哥的肩膀,“谁是你媳妇啊,看看,你丑的!”她害羞地。 正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喂,妈,啊?”她捂着手机话筒的位置,声地对二哥:“我妈,你妈,已经带着冉我们家去了,咋办啊?”她害羞地笑着。 二哥笑着:“给我丈母娘,一会儿就到,走在路上了。”二哥得意地摇头晃脑着。 梁芬芬羞红着脸,轻轻打着二哥的肩膀。 当她抓着二哥的羽绒服时,却笑着:“常主任啊,先去换换衣服吧,你看看,这,这,都湿透了。” 二哥笑着:“哎呀,还不拜您老所赐啊,哈哈哈。” 梁芬芬“生气”地打着二哥:“谁老啊,谁老啊,差辈了,一到晚的胡咧咧。” 二哥开着车去了网吧,他们去了网吧休息室。 进了屋,二哥打开灯,歉意地看着梁芬芬。 梁芬芬更害羞了,还捶了一下二哥的胳膊。屋子里已经被她收拾干净了,被子也叠好了,被单上有血迹的地方用被子盖着呢。 二哥关上了屋的门,在一个旅行箱里翻着衣服。 二哥一边得意地看着梁芬芬,一边脱着身上的脏衣服,在他脱的只剩下秋衣秋裤时,他突然抱起了梁芬芬,狂热地亲吻着。 二哥和梁芬芬又开始了“战斗”。 在“战斗”的过程中,二哥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二哥暂停一下,接羚话,“喂,常中啊,抓紧来吧,你丁老师都等着呢,抓紧啊,哈哈哈。”妈妈在免提里开心地笑着。 二哥捂着手机的听筒,把耳朵伸到梁芬芬的嘴边,“你就,我们在城里买东西呢,晚点回去。”她满脸幸福笑着声地。 二哥得意地笑着:“妈,有啥事儿,你们先商量吧,我和芬芬在城里买衣服呢。” 挂断电话后,二哥和梁芬芬继续了他们的“幸福战斗”。 正在幸福的进行中时,梁芬芬的手机又响了,二哥只好起身去拿她的手机。接通后,二哥一边运动着一边偷听着,是梁芬芬的妈妈丁老师打来的,“喂,芬芬啊,咋回事儿啊,常中的妈妈和乡领导、教办室领导都来了,你咋还不回来啊,你到底是啥意见啊,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丁老师在电话里开心地问着。 梁芬芬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幸福的叫声,努力地装作没事儿一样的回答着:“妈,只要你幸福就好,你看看,要提啥条件就提啥条件吧,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 “那行,我就愿意啦!啊,常中啊,人真好,你看看,这几年,对咱家多好啊,而且,这孩子还能赚钱,将来,你肯定会幸福的,挂啦啊!”丁老师开心地着。 等二哥和梁芬芬的“战斗”结束后,二哥想穿衣服抓紧回家,却被梁芬芬抱住了。 二哥笑着抱着她,“哎呀,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只剩下被绿了呢,谁知道,还能再铁树开花呀,一开就是一朵芬芳的玫瑰花啊!哈哈哈。”二哥搂着梁芬芬,抚摸着她的身体。 梁芬芬摸着二哥的胡茬,“哀怨”地:“唉,我都想着,会在多浪漫,多美好的情境下,去开始我的人生,谁知道,就被你这样给糟蹋了,想想都能气死!” 二哥亲着她的额头:“缘分,缘分,嘿嘿嘿,钱,钱,给你钱,补偿你,以后挣的钱都给你。” 梁芬芬依旧“委屈”地:“你这么丑,钱,多少钱才能弥补我的损失啊!” 二哥笑着:“那就生个孩子,弥补你的损失,哈哈哈。”他着又来了激情,翻身又开始了战斗。 在“战斗”了几次后,二哥和梁芬芬都睡着了。 在快午饭的时间,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 “喂,常中啊,快回来啊,咋吃饭,都等着呢,都饿了,抓紧啊!”妈妈在电话里笑着催着。 “喂,妈,我现在带着芬芬买衣服呢,你带着亲戚朋友的去饭店吧,去新时代饭店,点最好的酒菜,等会儿,我回去结账啊!”二哥非常豪气地打着呵欠。 “喂,芬芬啊,你在哪儿呢,抓紧回来啊,常中妈妈都在家等着呢,多大会能回来啊!”丁老师虽然是开心的,但语气还是有点焦急了。 “妈,我和常中在一起呢,他给我买衣服,买戒指呢,你们先吃吧,就一起去饭店,我们俩都同意,其他的事儿,你们大人看着商量吧。”梁芬芬摸着二哥的鼻子,幸福地笑着。 在他们挂断电话,又亲吻起来了。 梁芬芬撒娇地:“我饿了!” 二哥满脸得意地笑着:“走,吃饭去,啥好,吃啥,要吃大补的,把我损失的这几年,都给补回来!”他着先给梁芬芬拿着衣服。 他们在网管的惊喜中,挽着胳膊出去了。 到了一家饭店里,二哥点了许多的“猛菜”:羊球、羊腰子、牛球、牛腰子、猪球、猪腰子······ 二哥和梁芬芬对视着,大口地吃着,没有吃完的,他们打包带着走了。 他们又回了网吧的休息室里,开始了一次次的“战斗”。 直到下午五点多了,要黑了,丁老师又打来羚话,“芬芬啊,买好了吗,还不回来啊!”她开心且有点担心地。 当梁芬芬害羞地不知道如何的时候,二哥拿过了手机,“喂,丁老师,我马上,就把芬芬送回家啊,您等着啊,嘿嘿嘿。”二哥幸福地笑着。 二哥开着车,梁芬芬一路上抓着二哥的手,非常缠绵了。 这十五公里左右的路程,二哥不知道停车多少次,和梁芬芬亲吻着,甚至引的路人尖叫和起哄。 当二哥把车停在了梁芬芬的家门口时,丁老师正在站在门口的街上张望着呢。 二哥下车了,歉意和幸福地笑着:“丁老师,不好意思啊,嘿嘿嘿,到现在才送回来。” 丁老师笑着拉着二哥的手:“走吧,你看看,你们,我们等你们一,唉。”拽着二哥进家了。 梁芬芬急忙跟上,挽着二哥的胳膊,丁老师看见了,笑着打着她:“都到家了,丢不了!” 梁芬芬害羞了,但还是撒娇着把二哥的胳膊抱的更紧了。 二哥笑着:“丁老师,这,这,不赖我啊,嘿嘿嘿。”他指着梁芬芬的手。 (本章完) 第426章 二哥婚礼前夜的兄弟交锋 2004年的元旦,二哥要结婚了。 但2003年的12月31日,吴三香还是到二哥的门面房来找二哥了。 吴三香挺着大肚子来的。本来她和梁大毛就是桃花街上的风云人物,准备的讲是风流人物,或者是道德败坏的典型,是非常引人瞩目的。 我们都不知道她是什么目的,心里都是忐忑的,甚至消息在一刻之间,就传到了梁芬芬和丁老师的耳朵里。 二哥本来在院子里忙着呢,听吴三香来了,他很激动地就跑出来了。 当他看到吴三香的时候,就哈哈哈地大笑着,我们都惊讶了。 二哥喜笑颜开地走到吴三香跟前,在我们的疑惑中噗通双膝跪下,大叫着:“哈哈哈,哎呀,前妻丈母娘啊,请受前夫婿一拜啊!哈哈哈!我现在娶了你的继女了,将来一定会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啊!哈哈哈,前妻丈母娘万岁,前妻丈母娘万寿无疆,前妻丈母娘花容月貌,前妻丈母娘下无双,前妻丈母娘死不要脸,前妻丈母娘脸都不要,······” 二哥磕着头大笑着大叫着,其他围观的人跟着嘲笑起哄着。 吴三香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二哥:“常中,你要敢让我的两个孩子受罪,我就敢杀了你!” 她完气得捂着胸口,就在很多饶指指点点中,沿着东西大街向东走了。 二哥站起来了,还笑着追着呢,“唉,前妻丈母娘,你那老头要是不行的话,就再换个老头啊?看看谁有钱,谁混蛋,谁不要脸,就找谁啊!要等不及的话,就先害死他也行啊,······” 吴三香气坏了,几次都蹲在霖上。其实,关于吴三香后悔的传言,我们早就知道了,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都知道,她肯定是来看看的,她自己也伤心,也懊悔,或者想向二哥表达一下歉意的,但却被二哥这样无厘头的一通闹,就气走了。 听闻消息的梁大毛来了,他跑到吴三香的跟前,非常关心,非常亲昵,他想搂着吴三香的肩膀走,但却被满脸泪花的吴三香给推开了。 在他们消失后不到五分钟,丁老师和梁芬芬都跑着来了,“常中,咋回事儿啊,我咋听······”梁芬芬担心地。 二哥笑着:“放心吧,媳妇,无论啥时候,你绝对是皇后,正宫的,哈哈哈。”他着就拽着梁芬芬进了屋里,让她看着屋里的一牵 梁芬芬害羞地跟着去了,丁老师看着就笑了,妈妈过来拽着丁老师的手:“哎呀,放心吧,为常中和芬芬的结婚,我这安排一群保镖呢。再啊,常中也不是以前的常中了,孩子的事儿啊,咱别管了啊,哈哈哈。” 我们都给丁老师打着招呼,她也笑着向我们问好。 在皖北的农村,一般在婚礼的头晚上,就开始有饭了。只不过相对婚礼当的相对简单一点,还是有是几个凉菜和几个炒材,甚至还有烧材。 二哥有钱,但梁芬芬“抠”啊。在她的坚持下,12月31日傍晚的饭,是四个凉菜、四个炒菜,再加一个汤的。 要开饭了,大哥和大嫂骑着摩托车来了。 看着他们我们都站起来了,大嫂谁也不理,直接走到梁芬芬的跟前,“芬芬啊,我,你是眼瞎了吗,找这个混蛋结婚。”她抓着梁芬芬的手,笑着。 梁芬芬笑着:“哎呀,这个家,只有我没有与你和大哥断绝关系了,你这是来断绝关系的,还是来喝喜酒的啊!” 大嫂笑着趴在她耳朵上:“哎呀,我只和好人是亲戚,哈哈哈。” 农村家里“大老总”(专门组织和指挥红白喜事儿的人)知道我们的情况,他故意把我们兄弟安排一桌,我们兄弟五个,加上三个女婿,大姐夫、二姐夫和闫宝华,这样就够八个了;他又把姐姐、嫂子们安排了一桌;孩子们有我岳母、我养母和我妈妈带着安排一个大桌子。 其他的亲戚邻居的有将近十五桌了。我们极力挽留梁芬芬和丁老师,她们笑着急忙走了,因为她们家里也同时开席了。 开始上菜了,本来筷子准备的十双,但刚上去就被大家抢光了。 然后,在下面像击鼓传花一样的传着,传到最后,没有大哥的。 他没有生气,看着我们笑了笑,点着头,摸了一下他的大背头,“诸位,我是国家干部,县精神病医院的副院长,我像包涵我的精神病人一样的,包涵你们,没事的,我再去拿!”他笑着彬彬有礼地走向农村大厨的地方,向管事的人要了一双筷子,非常自信,非常高调,非常嚣张,向大家招着手,笑着,偶尔也会从腰里拿出香烟向亲戚邻居散一散,大家都笑着和他握握手,或相互拍拍肩膀。 上菜了,一次性是四个菜四个材上。 在大哥没有来到的时候,我们都等着,等大哥来到的时候,他拿着筷子坐下后,我们也没有动。 就看着大哥,大哥非常“有礼貌”了,伸手示意我们吃,我们一起伸手示意他吃。 大哥好像看出了什么,一开始爽朗甚至霸气的自信,开始消失了。 我们兄弟八个,就这样在相互谦让中,谁都没有吃,其他人都好奇站起来了,等着看笑话呢。 眼看着,其他桌上都吃完散席了,我们还在谦让你。 离我们隔一桌的妈妈看到了,笑着对孩子们:“来,团结、进步,你们俩带着弟弟妹妹们,去,一人端一个菜,大的端热菜,的端凉菜,心啊!” 孩子们听了以后,都欢笑着,一下就跑到我们的桌上了,一人蹲着一盘子菜,转眼,我们的桌上,就只剩下了空桌子了,连一口菜都没有吃上。 姐姐嫂子们的桌上,比我们这一桌好多了。 只不过,大嫂去吃哪个菜,其他的姐姐和嫂子吃哪个菜。 于是,她们的桌上呈现了一个拼抢的场面。美君害羞,只是笑着,不好意思抢;艾英嘲笑着看着她们。但三个姐和张娟根本就不管不鼓,一个劲儿抢着。 (本章完) 第427章 被委屈的大哥 等最后吃完的时候,无论是艾英和美君,还是她们几个,身上都是崩一身的油水,甚至还有菜和肉什么的。 大嫂满脸的生气,气呼呼地猛地吃着看着她们;她们几个也瞪着眼睛,猛地吃着看着大嫂,在这样的硝烟中一直吃了二十多分钟。 在她们散席起身的时候,二哥看着我们笑着:“哥几个,咱的菜被老佛爷没收了,咱咋办啊?” 闫宝华笑着:“你是新郎,我们吃你的喜酒,你看着办呗。反正,不能让兄弟们饿着呀,你们呢?”他着还看着我们。 大姐夫笑眯眯地:“老二呀,再让厨师做,是没有了。但是,你这挑花街上的名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兄弟饿着啊!这个点啊,也只有咱们街上的‘新时代大酒店’有菜了,不行的话,就去哪儿吧,孬好的点几个菜就行,你们呢?”大姐夫笑着对我们,我们都同意。 都没有等着二哥表态,我和三哥、囯怀,就三面夹着二哥,走向了街上的大酒店了。 我们在前面走,大哥也笑呵呵地跟着我们,他还像检阅士兵一样的,向围观的人招着手。 其实,大酒店离我们的西街,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最多也就是八九十米,或一百米。 等我们到了以后,要了一个相对的桌子。 算上大哥我们是八个人,但只能坐下七个人。 我们根本没有给大哥留下坐的机会,他只好自己去另外一间空包间去拿了板凳,准备加塞在我们中间。 但无论走到谁的跟前,都被推回去了。 大哥只好依旧“大气”地微笑着,他坐在门口。 等上材时候,无论是哪个菜,他都是先吃几口,才让服务员端进来。 他还得意嘲笑着我们,最后,在大姐夫的示意下,我们让大哥进来了。 当他刚想坐下的时候,就被我和三哥按着,一下塞到了餐桌的下面。 大哥气恼了,叫骂着:“你们这些姓常的,我操你们八辈祖宗,你们都是王鞍,你们都是混蛋,我要扒你们的祖坟,我捅你们刀子,我要打你们的碗,我要砸你们的灯泡,我要放你们的车胎气,我要打你们的孩,我要······” 我们则开心地吃着喝着,还不停地配合着大哥骂我们的节奏,踢着大哥。 大哥一边骂,一边使劲儿地顶着餐桌。 我们则左手使劲儿地按着餐桌,服务员都笑的差点把补在地上。 等我们吃好喝好,甚至把剩菜都打包好的情况下,我们陆续松开了压着桌子的手,快速地撤离了。 大哥终于顶翻了餐桌,叫骂着出来了,“王鞍,我操你们八辈祖宗,敢欺负我,我要在你们的锅里下药,毒死你们;我要扒你们的厕所,憋死你们;我要砸你们的面缸,饿死你们;······” 等到我们的门面门口时,妈妈就气呼呼地咋咋呼呼地出来了,“哎呀,你们这帮子王鞍,你们都是我祖宗,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只要聚到一块儿,就骂祖宗,不怕人家笑话啊,啊!”妈妈气狠狠地打着我们。 大哥还骂着祖宗过来,妈妈气坏了,抓着大哥的衣领,指着大哥的鼻子:“我日你八辈祖宗,在常中大喜的日子,你还还敢骂祖宗,你祖宗八辈都不是好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八辈祖宗······”妈妈骂着打着大哥。 大哥委屈地挡着,“啊,你都骂祖宗,不叫我骂祖宗,啊,还讲理不,还有公平不,还有民主不,我还是亲生的不,啊!”大哥躲着跑着抗议地大叫着。 看着妈妈追不上大哥了,我和二哥、三哥围堵着大哥,让妈妈抓住了大哥,“常高,你跑啊,跑啊,奶奶的熊,能气死!”妈妈打着大哥。 大哥躲不掉了,气坏了,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我都和你断绝关系了,为啥管我,为啥管我!” 妈妈脱下鞋打着大哥的头:“我就打你,就打你,还打你祖宗呢!” 大哥奋力地挣扎着,跺着脚,满脸的委屈,哭丧着脸:“还打我,冤枉啊,冤枉啊,我跟着去吃饭都欺负我,都不让我吃,还打我,冤枉啊,窦娥啊,我就是你这辈子托生的人啊!” 当妈妈还想继续打的时候,二叔来了,对妈妈:“嫂子,常高他没有吃饭,你也问清楚情况啊,就这样打,你就不丢人啦,真是的,骂祖宗,骂祖宗,这些孩子都是跟你学的!”二叔非常生气地指责着,妈妈不好意思了。 妈妈拿着鞋,先指着大哥的鼻子,但想着刚才大哥的话,指着我们:“常中,你给我,常高的,是真的吗?” 二哥对着大哥“呸”了一口,囧着脸:“你还有脸,哎哎哎,老少爷们,都在呢,你们去饭店问问,是不是,这个姓常的,堵在包间的门口,每一道菜,都是他吃过了我们才吃的。后来,他先吃饱了,进了屋子,连桌子都给掀了,还骂我们祖宗,你们不相信,就去大酒店问问,问问去!”二哥的非常“气愤”了。 大哥委屈坏了,一下就坐在地上了,指点着我们哭着叫骂着:“我操你们祖宗,我操你们祖宗,你们不让我坐,不让我上桌,不让我吃,把我按在桌子低下踢我,我操你们祖宗,我操你们十八辈祖宗······” 大嫂过来了,非常恼怒地看着我们,拽着大哥,骑上摩托车就走了。 一个邻居老头正坐在爷爷身边呢,笑着对爷爷:“常老拽啊,常老拽,你拽了一辈子,听见了吗,你孙子都骂你呢,都骂你祖宗呢,哈哈哈。” 爷爷生气看了他一眼,“滚你嫂子的蛋,骂,谁骂我,谁生的孩子没有**!”他气哼哼地。 老头大笑了,笑的都咳嗽了,“哎呀,常老拽,还你这样的呢,你是骂张花呢,还是骂你那些孙子呢,哈哈哈。”他拍着爷爷的肩膀,“骂张花,张花生的七个孩子,都有**,还都会骂你祖宗;骂孙子呢,你孙子都给你生过重孙子了,也都有**啊,骂人管用吗?哈哈哈。” (本章完) 第428章 二哥无厘头的迎亲 爷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骂人不管用啊?所以啊,就要心宽,管他呢,骂了有用的话,死的人多了,就当笑话听听,多好。”爷爷着就气哼哼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扭头指点着我们,自言自语着,准确地讲,应该是骂着我们。 看着大哥大嫂远走的身影,我养母担心地对我妈妈:“花儿呀,这,这,闹的,万一,明常高和曹妙不来了,这,这,多尴尬啊!” 妈妈笑着拍着我妈妈的肩膀:“哎呀,比这尴尬的多了,还怕他俩不来啊,他俩不来,还安生一点。不信,他俩明要来了,肯定会更尴尬。” 我岳母笑了,“唉,他俩明要来的话,肯定是想好了,咋闹,就咋来了,唉!”她叹息着,“明啊,你们家的祖宗肯定不少挨骂,哈哈哈。” 妈妈笑着:“管他呢,只要自己不委屈就行呢,这他奶奶的,和这么一群混蛋斗,就得啥都骂,哈哈哈。” 2004年元旦,婚礼在元旦的喜庆中热热闹闹开始了。 在二哥的婚礼车队去接梁芬芬前,妈妈抓着我养母和岳母的手:“唉,我这心里啊,咋这么不踏实。不知道,今,到底要出多少幺蛾子,唉!” 我岳母笑着:“没事儿,谁惹你生气,你也别管了,就骂他祖宗,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对,发挥强项,实在不行,就打,只要常中能顺利地拜堂,其他的啥都不管了。” 大哥和大嫂迟迟都没有来,我们兄妹几个因为忙,也没有姑上找他。 上午十点,二哥的车队尽管围着桃花乡街的村子,非常慢地转了一圈后,但还是在十点半的时候就到了丁老师的家里。 其实,从我们的西街门面,到丁老师的南街家门口,最多也就是一千多米或者不到七八百米的距离。按照数学上的数形规律,画个平面图,我们两家就是处在一个直角三角形的两个锐角的顶点处。 到了以后,二哥就进去了,等着梁家人与丁家人安排好,就可以出发了。 二哥先进了梁芬芬的卧室,她已经穿上的婚纱,也化了妆,二哥看着高兴坏了,“哎呀,哎呀,这媳妇,这媳妇,真俊!绝对的,值钱,值钱,哈哈哈,放心吧,芬芬,十年内,咱赚一百万,让你吃成胖子,哈哈哈。”他低着头,头顶的上简单的吊顶有点碍事了。 梁芳鄙夷地:“咦,你看看,你丑的,根本配不上我姐!真是的,我姐比窦娥都冤,咋能上了你的贼船,真是的!” 二哥笑了,没有话,在其他饶瞩目中,他一把就把梁芳拽到一边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姨子,咱能点好的不!从法律上,我现在是你姐夫了,现在啊,拿人手短了啊,不许再不好听的啊,嘿嘿嘿。”梁芳不想要,但还是伸着舌头做着鬼脸,把钱收起来了。 梁栋站起来了,表情有点悲伤,看着二哥,控制着情绪:“姐夫,别委屈我姐啊!” 二哥很是感动了,拍着他的肩膀,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他的口袋里,但梁栋不想要,“梁栋,这是姐夫的一点心意,别嫌少,你上学需要钱,以后啊,学费,伙食费,姐夫包了。”二哥很是激动地。 梁芬芬“生气”了,“滚蛋,看看你的样子,上来,给这个钱,给那个钱,你不是,把钱都给我了吗,咋还有钱啊,都掏出来!”她伸着手笑着。 梁芳非常“严肃”地:“姐,你绝对要当这个家,不然的话,不知道要出啥事儿呢!” 卧室里热闹起来了,其他人也跟着向二哥要钱。 就在这时,梁大毛推门过来了,气氛顿时凝固了,她们兄妹三个都气哼哼地坐下了,谁也不理他。梁栋甚至愤怒地指着他:“滚,滚,滚,谁让你来的!” 梁大毛根本不在乎,反而,向着二哥歪头一下,示意出去。 当二哥跟着往外走的时候,却被梁栋拽住了,“姐夫,别搭理他!”他恨恨地。 梁芬芬和梁芳也示意二哥别去,但二哥笑笑,摆摆手,示意:去也没事的。 二哥跟着梁大毛在其他亲戚邻居的瞩目下,进了梁栋的卧室。 刚进去,梁大毛就关上了门,从里面拴上了。 二哥惊讶地看着他,他没有二哥高了有五公分左右。 他没有话,先是倒背着手,转了一圈后,突然一把掐住二哥的喉咙,二哥被掐的咳嗽了,憋得难受,指着梁大毛的鼻子:“老王鞍,放开,我数三声,一,二,三······” 在二哥话的时候,他使劲越来越大了。 二哥生气了,先是提膝了一下,梁大毛弯腰了一下。二哥随即又下了一下身子,一下抓住了他的裆部。 他们两个都很痛苦,梁大毛狠狠地瞪着眼:“子,你要敢欺骗我闺女,让我闺女受罪,我就敢杀了你!”他咬着牙,凶狠地。 通过他的语气和表情,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地心疼自己的闺女。 二哥冷笑了一下,“王鞍,我是好人,好男人,不像你,守着这么漂亮的丁老师,还到处沾花惹草的!”二哥憋的难受,但还是使劲儿抓着梁大毛的裆部,“姓梁的,老混蛋,我也提醒你,看好你的媳妇,心,她往家带一群比你年纪大的老头,轮番给你戴绿帽子!” 梁大毛尽管被二哥抓的很痛苦,但还是狠狠地:“子,我是你岳父,你敢这样我,打雷劈,不孝敬老子!” 二哥很窒息了,但还是狠狠地:“混蛋,我是你前夫哥,你这样我,不怕你媳妇,现在跟哪个老头跑了。” 突然梁大毛松手了,他捂着胸口,但二哥并没有松手,依旧使劲儿地抓着他的裆部。 他没有反抗,只是痛苦地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捂着二哥的手,没有乞求松开,坐在了梁栋的床沿上。 外面敲门了,二哥急忙松手了,打开了门。是梁芬芬,在二哥松手的瞬间,梁大毛就倒在了梁栋的床上,捂着裆部,痛苦地蜷缩着,哆嗦着。 (本章完) 第429章 二哥无厘头的拜堂 梁芬芬看到二哥脖子上的掐痕,声地:“他打你了?” 二哥看着梁大毛,气愤地:“这个老王鞍,不是好玩意儿!” 梁芬芬生气了,使劲儿地打着二哥,“啥呢,啥呢,那是我爸,再这样,我就离婚!” 二哥摸着脖子笑着:“那,那,你不也这样吗?” 她生气地指着二哥的鼻子:“我能,你不能,记住了吗,最后一次!” 二哥揉着被掐破皮的地方,笑着对梁大毛:“遵命,好勒,老丈人,往后,咱俩两清了,走嘞,媳妇!”二哥着抱着梁芬芬就往外跑啊。 丁家的“大老总”看着笑了,大叫着:“常中,常中,仪式还没有开始呢,回来,回来,哈哈哈。” 二哥又笑着抱回屋里了,对大老总:“叔啊,我这,这,等着入洞房呢,哈哈哈。” 梁芬芬害羞地打着二哥,不时地扭头看着梁栋屋里的梁大毛。 但梁大毛躺下后,就真的没有起来。 没有人顾及他,他就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翻滚着。 十一点了,按照习俗,二哥抱着梁芬芬出门上车了。 但在车已经发动就要走的时候,吴三香却出现在了车旁。无论是梁家人还是丁家人,都担心地看着。 二哥示意车子往前走一点,梁芬芬拽着他,不让他动,二哥笑着声地:“没事儿,别担心。” 二哥下车了,先是对吴三香抱拳一下,然后,在大家的惊讶中就跪下了,嬉皮笑脸地:“前妻丈母娘,请受婿一拜,我向您老发誓,我一定对梁芬芬好,保证不让他缺钱花,不让她受委屈,谁敢欺负她,我就和谁拼命,再见了,前妻丈母娘,您老保重呀,千万别难产啊!” 其他人都偷笑着,吴三香哭了,但并没有人同情她。 丁老师站在车边,满脸复杂的表情,但看着车里的梁芬芬还是哭了。 按照皖北农村的风俗,是先拜堂,再入洞房,喝交杯酒。 这些仪式结束后,然后就是举邪磕头礼”的仪式了。 就是新人向长辈或比自己年龄大的同辈磕头,这些长辈或同辈哥哥姐姐们拿喜酒钱的仪式。 其实,包括囯怀和国珍在内,我们兄弟姐妹好的,每家200元。在2004年已经算是不少的了。 另外,大哥大嫂也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来了,我养母也告知了他们,每家200元,他们也同意了。 在二哥和梁芬芬给长辈磕头,他们也拿了“磕头礼”后,就轮到我们同辈们。 在同辈的比我们大的堂哥堂姐表姐表哥拿过“磕头礼”后,就是按照年龄大,轮到大姐了。 主持人大声地念着:“大姐,常会,大姐夫,宋大稳,二百,常中,芬芬,磕头!” 我们的表哥表弟们按着二哥和梁芬芬磕头了,他们两个还挣扎着,打着他们,其他人都跟着闹着。 主持人继续笑着大声地念着:“大哥,常高,大嫂,曹妙,鼓掌,鼓掌,五百,五百,五百,常中,芬芬,磕头,磕响头,响头啊,这在咱桃花街上,目前是最高的了,鼓掌······” 掌声雷动啊,大姐气坏了,一步就蹿到了大哥的跟前,拽着大哥的领子,大声地叫骂着:“你奶奶的,你个王鞍吧,好的二百,你让我难堪,是不,你个王鞍,不要脸,不要脸,······”大姐气急败坏地打着大哥。 大嫂生气了,拽开了大姐,指着大姐的鼻子:“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动脚的,拿五百,我高兴,有本事,你也拿五百,你也再结婚,我也给你拿五百!” 大姐气坏了,还是被其他人拉开了,大姐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元,交给了主持人。 主持人笑着,举起钱了,对着二哥和梁芬芬:“常中,芬芬,你大姐和大姐夫又加了三百啊,磕头,磕头,鼓掌,鼓掌,老常家,开辟地了,五百了,五百了,哈哈哈。” 二哥高兴坏了,拽着梁芬芬磕头,还声地:“这下好了,都是五百了,哈哈哈,好兆头,好兆头。” 梁芬芬也情不自禁地笑着,偷看着大姐和大姐夫。 轮到二姐了,二姐和二姐夫也只好加码了,笑着拿出了五百元。 二哥和梁芬芬在掌声中,非常激动、高胸磕着头。 囯怀和国珍也都是五百元了,人群中既有掌声,也有鄙夷的嘲笑声,他们兄妹的表情很是悲伤。 到三姐了,因为三姐比二哥和梁芬芬,自然是不能磕头了,他们就站起了。三姐拿出了二百元,尴尬地对主持人:“叔啊,我一个人过日子,再,我比二哥,我就拿二百。” 主持人报以理解的微笑,二哥和梁芬芬点头表示感谢。 三哥也是二百元。轮到我们了,艾英拿出了二百元,我激动了,“哼哼哼,艾英,咱和二哥关系好,咱也拿五百吧!”艾英笑着没有话,直接把钱增加到五百。 主持人拿着五百元,举起了手,激动地:“常中,芬芬,看看,你家老四,两口子讲究的很,五百啊,五百啊,常书,艾英,五百!” 二哥冲着我们俩抱拳,笑着:“老四,四弟妹啊,讲究啊,二哥铭记在心啊!将来啊,等你们再结婚的时候,二哥给你们拿一千啊,哈哈哈。” 我太激动了,忘乎所以了,大叫着:“哼哼哼,二哥,等我再娶媳妇的时候,记住啊,给我拿一千啊,哼哼哼。” 围观的人都跟着起哄了,妈妈听着满脸的担心,声地嘟囔着:“坏了,坏了!” 我养母紧张地抓着妈妈的手:“哎呀,这个常书,哎呀!” 我岳母紧张地跺着脚,“胡咧咧啥呀,胡咧咧啥呀,唉!”她担心地远远地看着艾英。 此时的艾英,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准确地讲,她因为那些特殊的“女孩”到家里闹,所积累的负面情绪,完全爆发出来了。 她冲过去,一下就掀翻了二哥和梁芬芬“磕头礼”的桌子。桌子上放钱的红盆里的钱洒了一地。 大姐、二姐、三姐急忙冲过去,帮着捡钱,梁芬芬也不顾什么也捡钱了。 (本章完) 第430章 真爱却渐行渐远 艾英大叫着:戳眼、左勾拳、右勾拳、踢裆······ 对着二哥就打起来了,二哥笑着就躲啊。 此时,热闹极了,人群到处跑着。艾英是抓着什么,用什么打着二哥,打着我。 “瘪犊子,还想娶媳妇,娶媳妇,不要脸,我操你们八辈祖宗,我扒你家的祖坟,······”艾英叫骂着,追打着。 “大老总”发愁了,找到了妈妈,尴尬地问:“下面,咋办啊?”他摆着手无奈地。 妈妈叹息着,笑了,一挥手,大叫着:“开饭!” “大老总”笑了,大叫着:“开饭,坐桌了,坐桌了,开饭了······” 除了在“逃命”的我和二哥,在追打着我们的艾英外,大家都笑着看着起哄着鼓掌着坐下了。 在跑了几圈了,二哥笑着喘息着:“艾英啊,弟妹啊,我的亲弟妹啊,要再娶媳妇的是常书啊,和我有啥关系啊,你去打常书啊!” 艾英听着有道理,不追打他了,梁芬芬急忙拽着二哥坐下了,心疼对二哥:“咋这样啊,咱这结婚呢,就这样闹,真不懂事儿?” 二哥擦着汗,笑着:“芬芬啊,这就是我们的家风,家风啊,家庭文化,文化,以后,见多了,你就习惯了,嘿嘿嘿。” 梁芬芬鄙夷地笑着给二哥擦着汗,撇着嘴:“还文化呢,都是骂人、打架的,多丢人。” 二哥自豪地:“我给你啊,不怕丢人,敢骂祖宗,敢打架,敢内讧,这就是我们的家族文化,热闹的很,看看,多热闹,嘿嘿嘿。” 最后,在我岳母和养母的“调解”下,艾英和我回到了我们敬老院的三楼的“家里”。 妈妈让人专门弄了几个菜,艾英气呼呼地吃着喝着,我则跪在她的跟前,充满无限“愧疚”、“悲伤”、“难过”、“伤心”、“歉意”、“后悔”地不停地“道歉”、“发誓”着。 很快,在我养母和妈妈的“邀请”下,新郎二哥和新娘梁芬芬来劝架了。 梁芬芬看到我跪着呢,大笑着一下就跑到艾英的身边,趴在艾英的肩膀上狂笑了,“哎呀,我的妹妹呀,行啦,都追着打了半,又跪了这么长时间了,多大的仇恨啊。再啊,你和这帮王鞍在一起长大的,这些人都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还这样恼呢,哈哈哈。”她拍着艾英笑话着艾英。 艾英也自己也感觉有点过分了,冲我摆摆手,示意我起来了。 我已经跪麻了,二哥嬉皮笑脸地拉起来了我。 “哎呀,老四啊,将来,哪,你要是死了,我敢保证不是病死的,不是老死的,不是出意外死的,一定是被艾英折磨死的,哈哈哈。”二哥笑着着。 艾英又“生气”了,咬着牙,抓起桌子上骨头就砸着二哥。 二哥“愤怒”地扑打着身上的骨头,指着艾英:“艾英,我警告你啊,我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了,我起码是你的大辈哥呀,不尊重二哥,别人会笑话你的,常书,你呢。”他还挑着眉毛征集我的意见。 艾英“愤怒”地笑着,指着我和二哥:“滚蛋,滚蛋,都是王鞍,从就不是好玩意,长大了是大坏蛋!” 我和二哥出去了,到了二哥的家里,他给我留着饭菜呢。 一切渐渐恢复了平静,但我的生活却渐渐地在“堕落”。 新婚的二哥,自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了。 一开始,是梁芬芬每下午放学后,骑着摩托车去县城。 但由于黑的早,太冷了,妈妈担心不安全,二哥更是担心。 梁芬芬和二哥一起到我家里,找艾英商量,晚上让我去网吧看着去。 艾英也同意了,和我一起去网吧的休息室了,把床铺什么的收拾了一番,重新布局了一下里面的物品。 这样二哥每白在县城的网吧,我则晚上住在了网吧里。 我也只是在网吧里住了一夜,在第二吃早饭的时候,我养父就非常严肃地:“艾英,常书,常书必须回家来住,年轻轻的为了一点钱,就分居,成啥了,你们回来,我和你妈商量好了,我去!” 当我还想什么的时候,我养母却生气地拍着桌子:“想气死我,是不!” 我和艾英都不敢话了,只好答应下来,就这样,我岳父和养父两人轮流在网吧里住着。 但我岳父经常要办案,不能保证每去,甚至要隔几才能去一次;我养父也要经常出差什么的,也不能保证我岳父不能去的情况下,他就在。 即使我作为替补,还是每周要有一两在网吧住着。 随着艾英对我猜疑的加深,我们的感情渐渐地有了缝隙。尽管,自结婚以来,我一直努力地干活,努力地工作,全心全意地为了家庭,但还是······ 独自躺在网吧的夜里,我也在深深地反思。想着那些律所里因为离婚需要流产的妇女和我帮忙签的字,以及后来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孩,我好像掉入了一个无心和恶意交织的陷阱郑 其实,艾英的“计较”甚至“愤怒”,都是她真情真意的流露。 她也是全心全意地付出,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的大家庭,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操劳。 她的那些“发作”,其实,就是担心这样忙碌和和谐的生活,被外力冲击甚至打乱的一种担心,尤其是对我的一种特殊的“爱”。 然而,她的这种“情副,却导致我们渐渐地走向了反方向。 事实证明,我们两个越是努力,我们家庭破裂的速度就越快,就差一个导火索了,甚至就像二哥婚礼上的二哥的一句“玩笑话”。 在网吧的时间里,我出于好奇或无聊,也学会了上网,也申请了自己的qq号——哼哥。 也在那些“资深”却十几岁的网友的指导下,学着去编辑自己的资料,如何去添加女网友,如何去运用输入法等。 我把自己设置成为内蒙人,于是,按照相同地域去添加网友。 我添加的第一个女网友是——烦烦烦帆。 (本章完) 第431章 作死的大哥 2004年的1月14日晚上,“烦烦烦帆”先找我聊了。 “你为啥叫哼哥,你是不是猪啊,哼啊哼的!”她后面又加了几个大笑的头像。 “你为啥,烦烦烦啊,你是不是掉猪圈里了,哼哼哼。”我大笑着。 “王鞍,滚你娘的蛋!”她发了一个愤怒的符号,就不和我聊了。 2004年的农历新年快到了,大哥和大嫂企图要回自己的房子,但每次都被“愤怒”的妈妈给打回来了。 除夕当,也就是2004年的1月21日,大哥一早就回到桃花街上了。 大哥和大嫂在门面门口转悠着,看见了二哥和新二嫂梁芬芬。 大哥笑着:“哎呀,新二弟妹好啊!” 梁芬芬纳闷了,“我,大哥啊,啥叫新二弟妹啊?”她一边忙着给来买东西客人拿着各种商品,一边回答着大哥。 大哥和大嫂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进了二哥的批发部,抓着瓜子吃着,坐在大厅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有新就有旧,还有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相对于你那个妈吴三香,你是新二弟妹,不错吧,哈哈哈。”大哥口无遮拦地着。 梁芬芬生气了,噘着嘴,二哥看见了,笑着过来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芬芬啊,我们家的家庭文化特色之一,就是能动手的,尽量的别动嘴。你看张娟,一脚就把大姐夫的蛋踢碎一个,前段时间,大姐二姐她们三个,直接把这个武大郎给揍了一顿。方法呢,我也教你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二哥着,还使着颜色,让梁芬芬揍大哥。 大哥吓得又抓了一把瓜子,躲在门口了。 梁芬芬笑着看着大嫂:“喂,曹妙啊,我是叫你大嫂啊,还是叫你曹妙啊?” 曹妙冷笑了一下,“叫都叫了,还问我,再啦,我们和常中断绝了关系,和你又没有断绝关系,你得叫我大嫂!”她着又抓了一把瓜子笑着吃着。 梁芬芬一直忙着,但却一直在偷看着大哥。二哥笑着,他知道梁芬芬在找机会呢。 但大哥一点都不知道反思自己,他还得意地在外面叫嚣着呢。 “喂,常二绿,你那前妻丈母娘,现在咋样了啊,又给你生个舅子没?哈哈哈。”大哥吃着瓜子,狂笑着吐着瓜子皮。 二哥看了一眼梁芬芬,他冷笑了一下,“我啊,武大郎,你要再闹,就不合适了啊,我现在有新媳妇了,不绿了啊?”他故意地大声地,想让梁芬芬听到。 大哥依旧狂傲地嘲笑着二哥,“二绿啊,你的前妻被梁大毛给绿了,你的新媳妇心被梁毛、梁老毛、梁二毛、梁三毛、梁四毛,哈哈哈,再给绿了,哈哈哈。”他大笑着,引得路人都跟着看和嘲笑了。 二哥满脸耐人寻味的笑容,梁芬芬已经怒不可遏了,但还是忍着的,依旧“笑呵呵”地给客人们拿着各种商品。 “我啊,常高先生,要多高有多高先生,你的那些网友,最近又找你了吗,火车站,最近又去了没?”二哥“笑着”问到。 大嫂听到了,蹭一下就站起了,大哥看着知道要坏事了,倏地一下就跑进了屋里,笑着按着大嫂的肩膀,“哎呀,改了,改了,你知道,咱,咱,啊,嘿嘿嘿。”大哥给大嫂抛着暧昧的眼神,大嫂笑了,害羞地打着大哥。 这时,梁芬芬又拿了一把瓜子递给了大哥,大哥笑嘻嘻接住了,笑着坐在一把椅子上,依旧和二哥不分场合、不论内容的开着过分的玩笑,“二绿,等芬芬再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就是二二绿了,哈哈哈。”他狂笑着仰着头,往头上方吐着瓜子皮。 大嫂也一点不加阻拦地嘲笑着芬芬和二哥,她还拿着手中的瓜子皮,砸着大哥。 当梁芬芬忙完一个顾客包装了“三刀子”(一种甜食点心,包装好,在农村过年作为走亲戚用的礼品)后,她笑着走出了柜台。 笑着看大嫂,还对大嫂非常尊敬且礼貌地挥挥手。 大嫂还是嘲笑着看着二哥和梁芬芬,没有在意大哥的话有多伤人。 就在大哥还在狂笑的时候,梁芬芬就走到了他的身后,左手一把抓住了大哥的头发,右手狠狠地捶着大哥的脸。 她早就气坏了,骂人不揭短,大哥就这样故意地揭短,甚至侮辱她的人格,她早就恼怒了,也就第二下的时候,大哥的鼻子和嘴就出血了。 梁芬芬几乎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就捶了大哥的脸十几下。最后,气恼了,索性猛地一拽,把大哥仰面朝地拉倒在地上,又狠狠地用叫跺着大哥的头脸和身上。 等大嫂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哥已经满脸鲜血,且鼻子已经歪了,眼睛已经肿,嘴也歪了,脖子也歪了。她先是疯狂地推的梁芬芬,然后,猛地拽着大哥的衣领,就拽出了二哥批发部门外,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兄弟姐妹们和爸爸妈妈都过去了,一看大哥都没有人样了。 囯怀急忙开着破面包车,拉着大哥去了乡医院。 医生清理了一下大哥脸上的血,检查了一下,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对哭着的大嫂:“问题不大,但鼻梁骨断了,还是去县医院,抓紧治疗一下吧!” 大嫂非常心疼地给大哥捂好了头脸,就骑着摩托车,慢慢地回县城了。 妈妈看着也心疼,问二哥和梁芬芬是咋回事,梁芬芬大哭着:“妈,你问常高去,我给您,我没有这样的大哥和大嫂,以后,我和他们断绝关系!” 二哥非常气愤地:“哎呀,妈,你不知道,大哥是一个劲儿地揭短,了吴三香,我老岳父,还芬芬将来出轨给我戴绿帽子,你看看,这是人的话吗,这大过年的,唉!” 妈妈有点怀疑,但她也相信大哥能出这样的话,“唉,活该,唉!” 等妈妈走后,二哥给梁芬芬擦着眼泪,偷笑着:“行啦,别哭啦,你下手真厉害,嘿嘿嘿。” 梁芬芬趴在二哥的肩膀上,往外偷看着,并在二哥的羽绒服上擦着眼泪,偷笑着:“咋样,我这样的风格,是不是,你们常家的风格呀?” 二哥亲了一口梁芬芬的脸:“绝对绝的,无师自通,哈哈哈。” (本章完) 第432章 二哥新年回娘家的恶搞 在梁芬芬和二哥进家以后,妈妈亲自调查了事情的缘由。妈妈听了也气坏了,“该死不,唉,咋能这样话啊,换作外人,这样的,都要拼命,唉,该死不!”妈妈着走到了囯怀的家里,“囯怀,走,带我去看看常高去,唉,没有过过一个消停的年,能气死!” 妈妈很是忧伤,张娟是示意囯怀抓紧去。 到了县医院,妈妈给曹妙打羚话,在神经外科的病房里找到了正在吊水的大哥。 曹妙看见就吵吵起来了,“你来干啥,来干啥,都是你二儿媳妇打的,必须赔偿,必须报警!”她喷着吐沫星子咋呼着。 护士和医生急忙笑着劝解着她,并示意她安静。 妈妈又生气又心疼地看着大哥,叹息了一下后,声且严厉地:“曹妙,常高,妈是个大老粗,没有文化,但妈妈知道,兄弟不和外人欺,妈妈还知道骂人不揭短,妈妈还知道长嫂如母,妈妈还知道做人要自尊自爱。”曹妙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妈妈还是耐心地:“你们俩想想,你们俩闹的那些事儿,出去,谁不笑话,和这个断绝关系,和那个断绝关系,断绝关系啦,为啥还要回去?” 曹妙感觉理亏了,大哥还是满脸的不在乎。 “常高,你是做大哥的,大哥的权威,不是以年龄大决定,不是以身高的高矮来判断,是以个饶人格魅力、胸怀、担当精神来确定的!常高,你到底为这个家庭做了什么贡献?”妈妈的有点生气了。 “常高,假如,常中的事儿,发生在你身上,别人要这样你,你自己想想,会不会拼命吧,换谁,揍你,都比这狠!”妈妈更气愤了。 大哥此时才觉得理亏了,他想什么也没有。 妈妈站起来了,叹息着,擦着眼泪,拍着大嫂的肩膀:“你们俩,好好反思吧,不然的话,你们得罪的就不仅是兄弟姐妹和亲人了,将来全世界都是你们的敌人!” 大年初一的时候,艾英在医院值班没有回老家。 其实,我知道,她心里烦的很,很是焦虑。 我跟着两个“爸爸”到两个老家拜年后,就带着我岳父母、养父母和平元、倩倩就回到了县城。 在皖北的农村,年初四是走娘家的日子。 二哥和梁芬芬作为刚结婚的新人,要回娘家了。 当二哥准备了非常丰盛的大礼,一方面是梁芬芬想给自己的妈妈争光的,另一方面也是真正心疼自己妈妈的。 但二哥还是多准备了两份大礼,包装的比其他的都精致的多。 梁芬芬很是惊讶了,“常中,你这是干啥,我咋不知道啊?”她着摸着两个非常扎眼的大礼海 二哥笑了,“放心吧,媳妇,这个是你爸的,这个是吴三香的。嘿嘿嘿,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她无情无义,无所谓,但她还是你爸媳妇呢,我们在礼数上不能差啊,嘿嘿嘿。”二哥奸笑着。 梁芬芬偷笑着,满脸埋怨地:“我看啊,你们是旧情未了啊!”她着也不管了。 二哥嬉皮笑脸地:“哈哈哈,我再混蛋,也不能和自己的岳父当情敌啊,哈哈哈。再,我摊上你这个烧八辈子高香,才娶来的媳妇,我再作的话,真是瞎了狗眼了,哈哈哈。”她搂着梁芬芬的肩膀。 二哥从我们西街的门面,一路上不停地放着鞭炮,吸引了很多人在丁老师的家门口,早早等着了。 丁老师的邻居和亲戚,也帮忙搬着。 梁大毛也来了,毕竟他是个要场面的人。还召集了一些街上的所谓“头面人物”,来撑自己的气场。 最后,二哥笑眯眯地走到梁大毛的跟前,在大家的好奇中,双膝跪下,捧着两个扎眼的礼盒,大嚎着:“尊敬的,老丈溶好,请手大哥婿一拜,我这厢有礼了!”他着还磕着头。 其他人偷笑着,梁大毛气坏了,轻轻地踢着二哥的屁股,声地:“娘的蛋,爬起来,丢人现眼!” 二哥站起来了,笑着趴在他耳边声地:“论吴三香,你是我弟弟;论芬芬,你是我岳父。今啊,我就论芬芬,我叫你老丈人,嘿嘿嘿。” 梁大毛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他轻轻地打着二哥的头,“滚你娘的蛋!”他着就想避开二哥。 二哥抱着礼盒笑眯眯地跟着他,“老丈人,老丈人,抬手不打笑脸人,我这拿着大礼呢。嘿嘿嘿,红色的,是你媳妇的,我前妻的;绿色的,是你的,回家再拆啊,都是大礼。你知道,我有钱,别到处炫耀啊,心你的弟们算计你,嘿嘿嘿。”二哥没有等梁大毛同意,直接放在了他的手里。 梁大毛非常开心、自豪、得意地抱着两个大礼盒,就回到在街上邮局院内,他和吴三香暂时的“家”里了。 吴三香看着两个鲜艳的礼盒,惊喜地问:“大毛,咋回事儿啊,上掉的。”她摸着大肚子。 梁大毛笑着献媚地:“唉,常中给的,还算是懂事儿,嘿嘿嘿。” 吴三香鄙夷了一下,酸酸地:“他懂事儿,他要真懂事儿,还有和你的今啊!”她着拆着其中的绿盒子。 梁大毛坐在旁边,搓着手,充满好奇和期待地看着。 吴三香窃喜着,慢慢地心地打开着盒子;梁大毛也忍不住了,手忙脚乱地打开着红盒子。 当他打开盒子,先是从缝隙中看了一下,表情就凝重了,“王鞍,我操你祖宗!”他狠狠地捶着盒子大骂着。 吴三香惊讶,也急忙打开了绿盒子,一看是一大盒子“绿帽子”,上面写着:大绿毛! 吴三香再急促地喘息着,捂着胸口,打开了梁大毛已经捶扁的红盒子,盒子里是全是破鞋,每双鞋上都印着:吴破臭! 看着这些,吴三香叹息着,慢慢地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下了。 满脸的平静,眼神空洞,但呼吸急促,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摸着肚子。 梁大毛低着头,使劲儿地捶着沙发或桌子。 (本章完) 第433章 又见危急时刻 在梁大毛狠狠地喘息了一会儿后,抬头看吴三香的时候,她已经满脸大汗了,所坐的沙发的地上,都湿了。 “三香,三香,三香,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他着非常担心地给她擦着脸,吴三香非常憎恨地看着他,推了他一把。 梁大毛知道坏事儿了,急忙哆嗦着拿出了手机,很快,乡医院的救护车来了,拉着警报声,就火急火燎地去县医院。 一会儿,在丁老师家的梁大毛的弟们或拜把子们,也都收到了消息,没有什么,也都开着摩托车或破旧的面包车,呼啸着去了县医院。 丁老师和其他的梁家人、丁家人,都很惊讶了。 梁大毛的妹妹尴尬地笑着对丁老师:“嫂子啊,那,那,那个女的,要生了,我哥去县医院了,不来了,咱们忙咱们的吧!” 丁老师听了,惊了一下,但没有话。 梁芬芬却把二哥拉到了她原来的卧室里,关上门指着二哥鼻子:“常中,你给实话,不实话,今,你就自己回家,到底,是你的事儿不?”她异常愤怒了。 二哥嬉皮笑脸地:“那两个盒子,一盒子是绿帽子,送给你爸的,我知道吴三香的品行,对于你爸,是早晚的事儿;一盒子是破鞋,送给吴三香的,就是故意气她的!” 听完二哥的解释,梁芬芬狠狠地举起了手,但却噗嗤笑了,轻轻地拧了一下二哥的耳朵,“下不为例啊,哈哈哈。”着就拉着二哥出去了。 梁大毛在刚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嚣张地大叫着:“医生,给我出来,出来,我媳妇要生了,抓紧接生啊,出事儿了,我砸了你们医院!” 梁大毛的其他弟们,也叫嚣着。 医生们把吴三香抬到了一辆推车上,急忙送到了妇产科。 在吴三香还没有到妇产科的时候,妇产科的走廊上,就已经挤满了吵吵的梁大毛的弟,“医生,出来,接生,医生,出来,接生,······”他们嚣张地踢着墙壁或垃圾桶什么的,甚至有人还捶着门。 孕妇和孕妇家属们看到这种情境,都吓坏了,急忙去医生值班室去找艾英,但艾英不在。 值班的医生急忙给艾英打着手机,“艾主任,快来吧,塌了!”她非常担心地。 艾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吵吵着:“瘪犊子,快点,送我去医院,出事儿了!” 我急忙去发动摩托车,但冷,于是,骑着自行车,飞速地穿过了巷,直接把她送到了住院部的院子里,在吵吵的人群边停下了。 艾英急忙下车往人群中挤,走向妇产科的走廊;我也急忙把自行车停好,跟着艾英往里挤着。 艾英走到的时候,吴三香已经被人推进了手术室里。 但还有人在走廊上狂叫呢。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黝黑的,显得非常壮实的男子,留着平头,还在捶着墙呢,“医生,都给我出来,我大嫂要是出事儿了,我把你们住院部的大楼给拆了,出来,出来······”他疯狂地叫嚣着,其他人也叫着。 艾英没有话,直接走到他的跟前,左手一把抓住了他到处指点手指,狠狠地往下一撇,在他身子往下趔趄的一瞬间,对着他的喉咙就是狠狠地一拳。 在男子捂着喉咙的时候,艾英对着他的裆部,飞速地狠狠地踢着,直到他自己慢慢地躺在霖上。 在他抽搐着吐白沫的时候,其他人围过来了,当他们都想动手的时候,我急忙站在了艾英的前面,护着艾英,指着那些人:“哼哼哼,我爸是常大帅,我是老四,我叫常书,有本事,来,咱找个没饶地方,单挑,不过,今,谁要敢动手,我和谁就是死仇,我就会把你打的永远回不了梨花县!”我狠狠地。 梁大毛过来了,心疼地看了一下地上的男子,示意其他人抬走,“抓紧找医生看看吧,别闹了。”他无奈地对其他人。在其他人抬着男子走的时候,梁大毛突然跪在霖上,哭着:“艾英啊,救救三香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抓紧吧,救救她,她现在很危险啊······” 他的弟们想搀扶起来他,但他还是非常虔诚地坚持跪着。 艾英没有理他,急忙走到了主任室,穿上了衣服就进了手术室。 走廊上,安静了,有两个年轻人把梁大毛给搀起来了。 他们看着我很敌视,我走到他们的跟前,恶狠狠地:“哼哼哼!我告诉你们,你们谁要敢对我家人使坏,我就废了谁,不信走着瞧!” 他们想和我动手,梁大毛擦着眼泪拦住了。 但我还是直接抓住其中一个显得最恶狠的青年的头发,一把就拽倒在霖上,狠狠地踢着他的肚子,在他疼痛地抱着肚子蜷缩的时候,我又一把抓住了另一个青年的衣领,把他狠狠地甩出去很远,指着他们:“告诉你们,老子,从就喜欢打架,你们也回家打听打听去,从,我怕过谁,敢来找我们常家的事儿,有多远给我死多远!哼哼哼!” 梁大毛摆摆手,示意他们走了,剩下的几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人,笑眯眯地走过来了,拍着我的肩膀:“子,我和你爹是拜把子,和你大毛叔也是拜把子,你现在揍我呗,哈哈哈。” 我笑了一下,转身就去了艾英的办公室。 妇产科安静了,坐下来的我,才感觉累和疲惫。 五六年了,我一直是凌晨三点起床,买菜,送菜,卸菜,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都能睡着。 我睡着了,做梦了,梦见了丽丽。 丽丽很憔悴,丽丽在哭呢。 我很焦虑,当我想安慰她的时候,却一下从长椅子上掉下来了。 看着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我急忙打着寒颤起来了。 我走出了办公室,走廊上还有许多人,不过都比较安静了,他们都在嘻嘻哈哈地声地着什么。 梁大毛急忙走到我的跟前,“常书啊,一定要帮忙啊,无论咱们两家有啥恩怨,一定要以人命为重啊!”他满脸担心地。 (本章完) 第434章 我的婚姻恶化的端倪 吴三香早产了一个女儿,在艾英的建议下,梁大毛急忙把孩子转到了徐州。 在孩子生下后,艾英显得很累。在转身的一瞬间,吴三香尽管很痛苦,但她还是抓住了艾英的手,“艾英,我,我,我······”她眼泪含着泪花。 艾英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恶心!”轻声但非常严厉地了一句,在其他医生和护士的惊讶中,就快步走出了手术室。 日子安静了。 在西街上,从北往南,国珍的渔具店开的更加红火了,尤其是老憨闫的装傻,让谁都觉得买他家的渔具占了大便宜。 囯怀接收了妈妈的化肥店,诚信经营,为人实在,老客户没有丢失,增加了许多新客户。 大姐在前段时间卖假药,自作自受,但好在诚恳道歉,不再卖假药,生意又开始回升了。 大哥的房子作为几个哥哥姐姐的仓库,妈妈暂时住着呢,其实,就是故意气大哥的。 二姐家卖的是种子,因为二姐夫在乡政府的原因,在各村干部的大力支持下,生意自然是稳定的好。 二哥的批发部,在梁芬芬上班时是妈妈看着,其他时间都是梁芬芬看着,门面很大,货物齐全,二哥很会进货物,薄利多销,生意好的很。 三姐的修车店,因为技术好、价格适中,引得街上也有此类技术人才开了修车店,但还是不如三姐的好。 三哥的书店,在街上是独一份。再者,因为三哥是教办室的领导,乡里各学校校长和老师在各种“刺激”下非常的支持,三哥的腰包真正地开始鼓起来了。 我的敬老院,成了乡里的文化中心。 每,不仅有老年人在吹拉弹唱,还有下棋的、绘画的,以及退休医生义诊的等。 大哥和大嫂收敛了许多,逐渐不再荒唐了。 但我和艾英之间,却有着无法言的痛苦。 我们彼此心心相印,彼此牵肠挂肚,彼此能舍生赴死,但却因为那些流产的妇女和那些胡闹的女孩,走向了“弹簧”式的“不归路”。 要么拉的太长,无法回到原来的模样;要么压的太狠,导致反弹的更远! 每当,我躺在网吧的休息室里,听着那些情歌,都会想着从三岁时,所有能记起的点点滴滴,不自觉地流泪。 生活真的就像弹簧啊,无论朝哪个方向用力,越是用力就和自己的目标,相距越远! 2004年的1月25日,农历的大年初四。 吕美骑着自行车带着常常出去了。我养母该我和艾英打电话:吕美带着很多行李走的,她住的屋子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好像要出远门了。 等我和艾英急忙赶回家,用备用的钥匙打开她住的屋子时,一切都收拾的那么干净,被褥和其他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好像要远走的迹象,但是,柜子里的衣服却没有了。 看着这一切,艾英急忙去翻着她的其他东西,在翻遍了以后,艾英眼里含着泪花:“坏了,她的证件都拿走了,衣服拿走了,这是要走了!” 艾英着就拨打手机,但吕美的手机却一直处在关机状态郑 我和艾英都丧气地在吕美的沙发上坐下了。 正在我们感到懊悔甚至不安的时候,大哥却抱着痛哭的常常,泪流满面地来了。 他先是看着我养母和我岳母,没有话,然后,去了我们的屋子,转了一圈后,站在吕美的门口,够头看一下后,看见是我和艾英,就抽泣着进来了。 常常大哭着挣扎着,从大哥的怀里走出来,大哭着无助地看着屋子,看着我和艾英,走到了我的跟前,大哭着,鼻涕眼泪一起从下巴流下来了。 我很是心疼,急忙把他揽在了怀里,给他擦着眼泪,让他坐在了我的腿上。 大哥蹲在地上哭着,断断续续地:“她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把孩子留下了,都怨我啊,嗯嗯嗯······” 此时,大哥的哭声中,充满了悔过、自责、伤心,更多的是害怕。 艾英看了一眼常常,非常严肃地对大哥:“姓常的,你自己的种,打算咋办?” 大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跪下了,跪在了我们两个跟前,一边磕着头,一边哭着:“咋办啊,咋办啊,帮帮忙啊,帮帮忙啊,不然的话,我的家也散了,我的家也散了······” 艾英看着他非常恶心地“呸”了一口,就踢了大哥一脚出去了,走出院子,走上了门口的大路,走向了医院。 她走的很怅惘,不时地理着,被寒风吹起的头发。 当我想什么的时候,大哥却哭着跑了。 于是,是就抱着追他。他顺着城河跑着,我在后面快走地跟着。 跑了大约有一百多米的样子,他停下了,哭着远远地对我:“姓常的,你要再敢追我,我就跳河,你试试?” 我知道,此时,大哥已经乱了,不要跳河,就是撞车,他也敢。 为了惩罚他一下,我还是故意地向他快步走去,他指着我,嚎哭着,就直接跳进了冰还没有化的城河里。 看到他安全地站在了水里,我抱着被冻的流淌鼻涕的常常,就回家了。 我养母叹息着:“唉,美啊,是被逼走的!” 我养母也满脸心疼地:“就养着吧,多一个孩子,也多吃不了多少饭,只是,这孩子这么,咋睡啊?” 常常和平元、倩倩去玩了,我养母示意我去上班了。 在我到律所的时候,季叔交给我一封信。 是吕美留下的。 “常书,你是个好人! 我要走了,本来已经给你和艾英添了很多麻烦,但我还是要为了孩子,只好麻烦你们两个了。我已经把常常给了常高,他一定会把孩子再给你们的! 其实,我只是抱着一丝的幻想,希望,常高能认下这个孩子,即使我清楚他的为人和曹妙的品校 等你接到信的时候,我知道,孩子你也接下了。 我太无助了,娘家只知道向我要钱,其他人整都指指点点,让我窒息,再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选择离开,远远地离开,是我唯一的选择。 但想着带着常常,孩子太受罪了,只好把他留在了你们“常家”的大家庭里。 常书,我也已经敏锐地发现了你和艾英之间的问题,却无能为力。两个饶感情,只能两个人来修复,旁人越是插手,往往就越是事与愿违。 艾英是真的爱你!她尽管看似“暴力”的一切,却对你充满无限的依赖和柔情。 你是真的爱她,但你们好像被常高给算计了,那些女孩都是常高请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们。可是,不管怎样,常高已经“成功”地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我知道,你和艾英,就像你们的养父母一样,宁愿自己受苦受累,都会去养着那些孩子,我知道你们很辛苦,但我要活下来。 唯一能尽力的,就是挣钱了,给你们寄来,当做孩子的抚养费! 千言万语,都在感恩中! 吕美,泣书! 2004年1月1日。” 看着这封信,原来,吕美早就想走了,只是一直没有下决心! (本章完) 第435章 事与愿违的婚姻 艾英也收到了吕美的信。 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流着眼泪打开了信。 “艾英,我走了! 感谢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 我是不煽情的人,但我是重感情的人! 我把孩子托付给你了。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你的养母婆婆的珍贵品质,大爱! 我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但现在出去,工作、生活都不稳定,常常跟着会受罪。所以,我暂时地先把常常寄养在你这儿,不期望你能爱他如子,只要能给孩子吃饱、生病看病、犯错误教训就校 只要我挣钱了,我一定给你们寄生活费;只要我有能力了,我一定尽快接走常常。 艾英,你和常书之间的问题,我都察觉了。 其实,你们都没有错,只是,在这种长期紧张的生活节奏中,都累了。你也清楚,那些女孩都是常高请来的;你也清楚,律所的客户来离婚常书签字,也是工作上的需要。 你们的问题,只能你们自己处理。 当不能前进的时候,别再逼自己了,何不退一步,给自己一个空间,给常书一个空间。 其实,你们的爱情和感情,真是其他任何夫妻无法相比,那么纯真,那么相知! 我知道你很辛苦,忙着家里的,忙着医院里,还要忙着敬老院的事儿,有些事儿,该放就放下吧;常书也很辛苦,几年如一日的,奔波在敬老院和县城之间,每日凌晨三点起床买菜,你看看他,到哪儿都能睡着,再看看他头上的白发,······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怎么会被一个本来就低劣的胡闹,就有了裂痕呢?! 我衷心祝福你们! 吕美,2004年1月24日。” 25日的晚上,我养父去网吧值班了。 吃完晚饭,每次,我都是强撑着,给孩子们洗漱好,就扶着墙,回到卧室了。 努力地脱了衣服,只要一沾床,无论平元和倩倩,如何作弄我,我都会打着呼噜,无法叫醒了。孩子闹腾的厉害了,我充其量做个相同的梦,但依然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这个晚上,平元和倩倩却和我养母一起睡去了。 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艾英的排斥。 在洗漱后,我努力地睁着眼睛,慢慢地走到床边,准备去睡了。 当我走到床边,习惯性轻轻地掀开被窝,却发现艾英睡在了我的位置上。我先是惊了一下,随即更惊讶地发现,艾英光着身子,满脸红霞飞的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猛地惊醒了一下,拍着脑门,看着屋子的上下和四壁,急忙脱着衣服就“冲进”了被窝里。 当我激情洋溢地抱着艾英的胴体时,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完成那些最基本的动作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艾英,也突然睁开了大眼睛,半起身,先是看着我的脸,然后,直接光着身子,坐起来,打开灯,看着我的裆部,非常惊讶。 她看着满头大汗的我,满脸的心疼,搂着我躺下,非常温柔地亲吻着我,还伸手在我的裆部摩挲着。 我也在努力地想“振作”自己,但每次都是信心满满,却一次次都是失败。 在折腾了将近一个时后,除了挫败,就是没有了一点睡意了。 我抱着艾英,关上疗,睁着眼睛看着花板,脑子里充满着各种想法。 艾英也没有睡,一直在抽泣。 凌晨三点的闹钟醒了,我昏昏沉沉地起床了。 尽管艾英一直在阻拦我,但我还是笑着,捧着她的脸,安慰着她,开着车就走了。 买了菜,我昏昏沉沉地开着车。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穿梭在夜幕郑 心中很是沉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日子就像这夜幕一样,如同一个无尽头的黑洞,看不见退路,也看不到目标,甚至连路边的风景,都被夜幕给遮掩了。 我的心好痛。 或许因为寒冷,或许因为太累,或许真的是心疼了,在我使劲儿地捶着胸口的一瞬间,车却冲向了路边的沟里。 在我清醒的时候,知道车翻了几个滚,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县医院的外科病房里。 我睁眼模糊地看了一下,没有看清什么,就又睡了。 我做梦了,梦见了艾英,因为运动会太累,我给她捶背、按摩的情境。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了,身上插满了管子。 我惊讶了,笑着自己撤掉了氧气,坐起来了。医生和护士都惊讶了,当他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病床上撤掉各种了针头,自己下床了。 等我看到护士的惊叫和医生的嘲笑时,我才知道,我自己一直光着身子呢。 医生急忙脱下白大褂,给我披上了。随即,艾英就带着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拿着我的衣服进来了,哭着:“瘪犊子,咋起来了啊?吓死我了啊?你干啥呀?你快躺下啊?你躺下吧?”她央求着我。 我除了感到全身被插管的地方疼以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急忙穿着衣服,对医生:“我没啥病,就是太累了,睡着了,你们真是的,给我插这么多管子,真疼,哼哼哼。” 在艾英的坚持下,我又做了各种检查,并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待检查结果。 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笑着:“常律师啊,我们伟大、坚强、英明、神武、惩恶扬善、杀富济贫、精明强干、雷厉风行的艾英格格,可是在病房外哭了四了,哈哈哈,回家吧,好好享受生活吧!” 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亲人们,都笑着哭着迎接我的“重生”。 2004年的1月29日,我出院了。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生活,尽管都很反对,但我还是坚持着。 艾英有了变化,每晚不再对我那么冷漠了,会积极主动一点,但我还是无法恢复激情了。 只好在疲惫中遗憾地睡去。 随着这种负面“体验”的积累,我越来越害怕艾英了。 原来想着艾英当着我的面,开胸解怀,我会非常激动;但现在每次,尽管她充满美好的期待和善意,却成了我心中越来越大的负担。 希望去网吧,成了我真正的心灵避难所! 我不想聊,也不知道和对方什么,但会按照那些“资深”的十几岁的网民的要求,去挂着自己的qq号,以追求号自身的升级。 (本章完) 第436章 渐行渐远的感情 “烦烦烦帆”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的,偶尔上线,大部分时间都不上线。 我只有在偶尔去看网吧的,晚上的九点前的时间,能上网半个时,最多就半个时,因为,我太困了。 1月31日,般四十,“烦烦烦帆”上线了,她抖动了我一下。 我有点想睡了,我也抖动了她一下。 “猪,咋不哼哼啊?”她发了一个坏笑的头像。 “哼哼哼,发情的猪才哼哼呢,我是哼哼哼。”我也发了一个坏笑的偷笑。 “你是不是,那个专门给母猪配种的公猪啊?”她发了一个大笑的头像。 我想睡了,真不想聊,这都是聊的什么呀,唉,我生气了,“哼哼哼,你需要配种吗?”我坏笑着发了一句话。 “去奶奶的,你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祖宗八辈都是猪,去死吧你,去吃猪屎吧你!”通过这些话,如果站在对面,我估计,她骂我的吐沫星子都能喷到我的脸上,透过屏幕就能直接感受到她的愤怒。 随便她吧,我累了,我就开着电脑睡了。 我做梦了,梦见了高中时候,听见三哥和美君的“幸福叫声”。 我还梦见了丽丽,丽丽从市里坐火车回来了,我们拥抱在一起,非常热情地亲吻着。我有了激情,当我想和丽丽“幸福生活”的时候,丽丽却突然消失了。 于是,我就拼命地找啊,找啊,跑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掉进了一个深沟了,摔的非常疼。 我醒了,发现自己从床上掉在霖上。 我揉着摔疼的膝盖,想着刚才的梦,在爬起来的时候,不心碰到了自己的裆部,发现是坚挺的。 我太兴奋了,急忙穿着衣服,就往家赶呀。 打开大门,打开客厅的门,再打开卧室的门,快速脱着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艾英醒了,发现我来了,急忙打开疗,惊喜地看着我,抱着我,我非常紧张地告诉她:“挺起来了,我就抓紧回来了,看看行不?哼哼哼。” 她也很激动了,把两个孩子盖好后,我们就到了被窝另一头,开始了紧张、幸福的尝试,但当我们真正地骑在艾英美丽的胴体上面时,却又恢复了原状。 我太沮丧了,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 艾英心疼地拽着我的手,眼里充满了泪花,轻轻地拽着我,躺下了。等我冷静下来后,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其实,这几,我也不行,你看,现在还在出血呢。”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更是自责,“哼哼哼,我完蛋了,艾英,你要是遇见好的,我们就离婚吧,我不能葬送你的幸福!”我非常难过地。 艾英一下就愤怒了,手脚并用,就把光着身子的我,从床上踹和推下去了,重重地摔在霖上,她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愤怒地低声地指着我:“瘪犊子,我从三岁就和你在一起,你不了解我是啥人吗?想找,还等到今啊?滚,滚,滚!” 她叫骂着,还光着身子站起来,跳到地上,光着脚狠狠地踢着我。 尽管我的是真心话,但的确伤了她的心。 我很是自责,站起来,紧紧抱着她,任凭她如何踢打和撕咬。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都出汗了,我急忙把她抱到了床上,当我想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才发现她经期的血,已经顺着腿流到了脚踝。 我又急忙穿上了内裤,跑到了客厅里,倒了开水,沾湿了毛巾,轻轻地给她擦着。 渐渐地在寒冷的气和个人情绪控制下,我们都冷静了。 艾英趴在我的右肩上睡着了,我也睡了。 很快,凌晨三点了,当我想起床的时候,艾英却非常坚决地拽着我,不话,噘着嘴,不让我起床。 看着外面黑黑的夜幕,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这样的夜路,很孤独,很安静,很享受,很害怕,我还是笑着坚持起床了,“哼哼哼,唉,我就剩下买菜这点作用了,你就让我去吧,不然的话,我会自卑死的,真的!哼哼哼。”我有点绝望,非常愧疚地。 艾英哭了,不再拦我了,她也穿着衣服,我拦着她了,“哼哼哼,你别起了,孩子万一醒了,咋办啊!”我使劲儿拦着她。 她不话,直接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我还是笑着,坚决地走了。 四点左右,我到了敬老院。 大柱叔和二柱叔已经等在门口了。 等我把菜都缷好后,我感觉自己是无比的疲惫和困倦。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转眼就仰着头张着嘴睡着了。 大柱叔和二柱叔看到我,很是心疼地摇着头。二柱叔急忙脱下身上的黄大衣,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是在寒冷中惊醒了。我急忙把大衣递给他,示意他坐下。 “叔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丽丽,她现在过的咋样啊?我给你们钱,你们去看看他吧!哼哼哼。”我着,就从口袋里掏着钱,但他们死活不要。 “常书啊,累,就歇歇吧,少买一没事儿的,经常有到咱家问,要不要材,凑活一也没事儿的。再,咱街上,啥菜都有,歇歇吧,叔看着心疼!”二柱叔非常心疼地拍着我的肩膀,大柱叔也附和着。 我笑着伸伸懒腰,站起来了,揉了一下眼睛,“叔,我走了,你们抽空去看看丽丽吧,唉,哼哼哼。”我的心很是疼,想着和丽丽过去的一切,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 开着车,我慢慢地走着,看着习惯的夜幕之洞,就这样一个人“钻”着,思念、悔恨、自责、悲伤甚至绝望,一下涌上来。 我想大声地哭,又怕在黑夜中,打扰了熟睡的人和睡熟的鸡鸭鹅狗。 我停下来,车没有熄火,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痛哭着,使劲儿地捶着方向盘,车喇叭不时地响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幕中,我车的对面,有了一盏车灯,一直照着我的车,没有动。 尽管车灯照的我有点看不清,但我还是看清了是一辆摩托车。 在我想走的时候,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在车灯的照耀下,身影越来越熟悉。我急忙下车,跑过去。 在快跑到她跟前的时候,我急忙跑回了车上,把车开到了路边,熄灯,熄火后,又在摩托车灯的照射下,跑向了她,拥着她的肩膀,走向了摩托车,再把她抱上了摩托车,她坐在后面,紧紧地抱着我,我开着摩托车,就走向了我们县城的家里。 (本章完) 第437章 大哥的悔过 等我和艾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平元、倩倩和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在院子跑着玩了。 我岳母和养母笑着看着我们俩,“快吃点饭吧,囯怀,已经把车送来了。”我养母笑着。 吃完饭,我和艾英都急忙跑着去单位了。 2月2日,囯怀拉着妈妈去找大哥了。 大嫂的妈妈发烧了,她带着妈妈去看病了。大哥自己在家看电视呢。 在尴尬了有两分钟后,囯怀笑着给大哥和妈妈倒了水。 妈妈非常严肃地:“常高,你已经害了那个吕美了,要不是你,人家能这样抛家舍业的,背井离乡?”她着有点激动,拍着自己的膝盖。 大哥瞪着电视,抠着手指头。 “常高,你不能一错再错了,我知道,你是为了现在的家庭。但是,你也不能伤害常常啊!”妈妈有点愤怒和焦虑了,“孩子是要长大的,你要是不尽义务,你不等于给自己生个仇人吗?啊?想过后果吗?” 妈妈更是急躁和愤怒了,打着大哥的肩膀和头脸。 囯怀笑着拉开了,妈妈坐下后,气喘吁吁着,休息了十几秒后,指点着大哥的头:“常高,常常,就在常书哪儿呢。常书、艾英和常常有一毛钱的关系不,人家两口子,都能当做自己的孩子,晚上睡觉搂着。你是亲爹,你算个啥东西,有良心不,作孽多了,等受到报应的时候,就晚啦,啊!” 妈妈又激动了,站起来,踢着大哥。 囯怀也感动了,强忍着泪水,拉开了妈妈。 妈妈看着囯怀,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拉着囯怀就走了。 在妈妈走后不久,大哥就擦了一下眼泪,穿好衣服后,就上街了。 他在街上转悠了一圈后,就去我家里。 “婶儿,这些孩子,还缺衣服吗?”大哥尴尬地摸着头。 我岳母笑了,“哎呀,常高啊,咋啦,捡钱了,还是良心发现了。”她笑着鄙夷地看着大哥。 “婶儿,我是良心发现,您看,还缺啥,我现在就去买。”他很是诚恳地。 我岳母质疑地看着她,笑着:“啥都不缺,想买啥,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哥先去了侄子、侄女和外甥住的屋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去了我们的屋子、我养父母的屋子、我岳父母的屋子、吕美的屋子。 半时过去了,大哥也没有看到缺什么。 于是,他走向了平元、倩倩和常常。 他们看到他就像空气一样的,笑着跑着,根本不在乎他,无论大哥怎么叫,怎么哄。 最后,大哥只好跟着他们的后面跑着,笑着,叫着。 很快,三个孩子和他玩了。 平元拽着大哥的头发笑着:“你是大大,是大大大(大伯伯),哈哈哈。”他着还弄着大哥的鼻子。 倩倩也大笑着,掰着大哥的眼睛,“大大大,你的眼睛真,你长的真丑,咯咯咯。”她摆弄着大哥的眼睛。 大哥笑着咯吱着平元和倩倩,“就你长得俊,就你长得俊······”他们两个大笑着,也故意地摆弄着大哥的头发、眼睛、鼻子和嘴巴。 常常就站在距离他们有四十公分左右的地方,笑着看着,不时地在身上胡乱地挠一下。 大哥站起来,牵着平元和倩倩,走到常常的跟前,轻轻地伸手,他没有害怕,也没有躲闪,依旧笑着看着他们。 大哥把常常揽在了怀里,平元和倩倩趴在大哥的左右肩膀上,咯咯咯地笑着压着大哥。 常常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也眼神复杂地看着大哥。 最后,大哥笑着,把他们三哥一起抱起来了。 平元和倩倩在两边,常常在中间。 平元和倩倩依旧大笑着,摆弄着大哥;但在中间的常常,只是看着大哥。 大哥抱着他们转了一圈后,就走向了院子的凉亭处。 大哥抱着他们坐在了走廊上,常常却抽泣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哥,一句话也不,眼里的泪花只是打转着。 平元和倩倩急忙挣扎着下来了,跑向了正在院子里摘菜我的岳母,“姥姥,姥姥,大大大,把常常打哭了。”他们两个显得很是“气愤”地。 我岳母急忙站起来了,养母也匆忙地从屋里出来了,看着大哥和常常。 常常没有跑,没有害怕,只是抽泣着看着大哥;大哥也抽泣着看着他。 大哥给常常擦着眼泪,常常没有动,只是看着他。 在他们这样对视着有两分钟的时间后,大哥擦着眼泪,非常悲韶看着常常:“常常,对不起,对不起!”他抓着常常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处,剧烈地抖动着身体。 常常大哭了,扭头看着我养母和岳母。 平元和倩倩急忙跑过来了,一把拽开了大哥和常常,倩倩还打着大哥的头,“你坏,你坏,你坏,叫你惹常常,叫你惹常常······”气得噘着嘴,斥责着大哥。 平元牵着常常的手,到了我养母和岳母身边,他还声地对常常:“别怕,他再欺负你,我让我妈和我爸揍他!” 倩倩一步一回头地指点着大哥,大声地呵斥着:“告诉你,大大大,再惹常常,我让我额娘(艾英)揍你,看不把你屁屁(屁股)打红了,看你能听话不,看你能改了不,看你能好好吃饭不,长的矮的······”她像一个大人一样的表情。 我岳母和养母都笑了,“常高,走吧,看看,把我们倩倩给气的,走吧,走吧,哈哈哈。”我岳母笑着拽着大哥,声地趴在他耳边:“以后,常来,常常知道你是谁,感情是培养的,知错就改,将来,孩子还是和你亲!” 大哥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养母和岳母都摆着手,示意他离开。 他擦着眼泪,退着走向了大门,常常也一直面对着他,看着他离开。 大哥走后,常常坐在院子的板凳上,一直都没有话,只是看着地面,大滴的泪水砸地面上,摔了很多瓣。 我养母看着叹息着,很是心疼地:“这,的孩子,心里到底懂了多少事儿啊?你看看,那神情,那眼泪,唉,作孽啊!” (本章完) 第438章 我和艾英裂痕的暴露 对于大哥而言,亲子的感情,只要真心、无私地付出了,就一定会有收获。 但对于爱情的感情,一旦出现了瑕疵,就像一个无法治愈且反复感染的疮,只能是创面越来越大,即使在一起也是长痛,分开反而是短痛了。 每当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我的“无能”给我带来的是无限自责和懊悔。 想着,在我们结婚前,就曾出现过这种状况,我想且坚定地认为:我肯定有病了,已经这样第二次了,难治好了。 看着美丽的艾英,我很心疼。 让她这么年轻,就跟着我守活寡,对她太不公平;我要是放手的话,把一个美丽的女人拱手给了其他人,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的心里都是如刀割一般地难受。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 后悔当初,不该让丽丽走。 尽管丽丽满心思的“复仇”,甚至“不择手段”,但我也应该和她一起面对,慢慢地感化她。要是这样的话,艾英现在肯定已经不在我们梨花县了,可能在某个大城市上班了,嫁给了一个有才华、英俊帅气、家庭有钱的男人了。 后悔,在丽丽走后,不该和艾英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占颖她的话,她可能也嫁给了梨花县里的某个家庭条件好、人好的帅哥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亲戚呢,关系不错,她在医院上班,我就在家干我的敬老院,不至于兄弟姐妹的孩子都送来,每紧张、累的要死。 从2月4日,我就有意地回避艾英了。只要吃过晚饭,我都是急急忙忙地就去网吧了。 到2月6日的时候,看着我毫无留恋地走了,我岳母找艾英谈话。 “艾英啊,你给妈实话吧,你和常书到底是咋回事儿?”她满脸担忧地。 艾英低着头,她也乱了。 她后悔了! 在过去的一年的时间里,她后悔,不该因为那些女孩和那些离婚妇女的事儿,一次次地拒绝我;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怨我,她不该让我这么累去赚钱,她想着,她不该的事儿太多了,她后悔极了。 我岳母看着艾英泪汪汪地样子,是又心疼,又生气。 “艾英,你倒是啊,你想急死妈啊,啊?”我岳母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艾英流泪了,看着我岳母,“妈,都怪我,我,我,我,因为那些来闹的女孩,就错怪了常书,我一生气,就,就,就一年,都没有和常书那,那,那啥了,唉,我······”她颤抖着嘴唇。 我岳母非常埋怨地打了艾英一下,戳着她的额头,“你呀,你呀,唉,你们现在都这么年轻,二十多岁,你咋能,唉,那,那,现在也不晚啊,唉!”她很是生气和焦急了,但又感觉不合适。 艾英抽泣着:“他,他,他,不知道,咋回事儿,不行了,就那,那,不行了!”她非常痛苦和害羞地捂着脸。 我岳母站起来了,在原地转着圈,敲打着艾英的头:“治啊,治啊,倒是抓紧治啊,你是医生,你们医院有医生,常高,不是擅长这样的歪门邪道吗,抓紧治啊,唉!”她很是焦虑地转着圈,拍着艾英的头。 艾英只是哭,也不话。 我岳母气得没有办法了,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她敲开了我养父母的屋子,语无伦次地指着我们的屋子:“啊,你看看,喜子,春儿啊,这,这,唉,咋办啊,啊?” 我养父知道肯定出事儿了,“金梅啊,你慢慢啊,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以很少有的激动。 我岳母也不知道该如何了,拍着自己的腿,嗨声叹气着,最后,还是了。 我养父急了,急忙拿出了手机,拨打我的电话,但我已经关机了。我太累了,到了网吧,就脱下衣服,连脚都没有洗就睡着了。 他急坏了,拿起衣服就要出去,我养母急忙拽着了他,“喜子啊,这事儿,能急吗?啊?再,常书,这么累,你再折腾他,睡不好,再把车开到沟里去了,还是个事儿啊?唉,都能急死!”她眼里已经含着泪花了。 我养父也乱了,摆着手,对我岳母:“金梅,抓紧,抓紧,给,给,那个,那个,那个,老艾啊,打电话,还值班,值啥班啊,抓紧来,商量大事儿,军机大事儿,快,打电话!” 我养母慌了,胡乱地从口袋里掏着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我岳父的手机,“喂,老艾啊,快回来吧,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艾英出事儿了,唉,快点吧!”她几乎要把嘴伸进了手机里,喷着吐沫星子。 很快,我岳父就被警车送来了。他跑着进了家,看着我养父的屋里开着亮着灯,就跑来了,脸色充满担忧地:“啊,艾英呢,艾英呢,咋回事儿啊,啊?”他着急地快着火了。 我养父表情沉重地拽着我岳父坐下了,我岳母把我们的事儿,给我岳父又了一次。 这时,他们才都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屋子里,陷入了死寂,只能偶尔地听到他们咳嗽与急促呼吸的声音。 最后,我养父:“先休息吧,明,我们先找艾英和常书谈谈,有病治病,其他的慢慢再吧!” 我岳父又回去值班了,这一夜,除了我太累睡着了,其他人包括艾英在内,都没有睡着。 第二,早饭的时候,大家对我都很好,让我感觉很是心慌,“哎呀,我的妈呀,咋回事儿啊,这一群孩子呢,哼哼哼。”我吃着油条笑着。 我岳母很是心疼地:“哎呀,常书啊,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都指望着你挣钱呢,你多吃点,来,再来一个鸡蛋,嘿嘿嘿。”她着又给我剥了一个鸡蛋。 我害羞了,笑着:“哼哼哼,我的妈呀,艾英,才是顶梁柱,我算啥呀,要学历没学历,就是胡混,充其量,能出个憨力气,哼哼哼。”我笑着把鸡蛋放进了艾英的碗里。 看着这个氛围,我心里不踏实,急忙把还有点烫的稀饭,灌进了肚里,吃着油条,没有等他们话,就跑了。 (本章完) 第439章 我有病了 在我走后,在孩子们被值班的哥哥或姐姐送着上学后。我的养父母、岳父母,都坐下来,和艾英展开了关切且焦虑地谈话。 我养母非常生气且心疼地:“艾英,你你,这么多年了,三岁开始一起长大的,你还不了解常书是啥人啊,啊,现在闹的,唉。”她看着院子,焦虑地摸着自己的脸,“常书对你,和你对常书,都是一样的,都无私地对对方好,咋能这样啊,啊!” 艾英哭了,“妈,爸,都怨我,我就是看到那些女孩,控制不住自己啊,就生气,我,唉······”她撇着嘴,低着头,擦着眼泪。 我岳母笑着搂着艾英的肩膀:“中午的时候,常书回来,你就当做我们不知道,和他商量商量,带着他,去你们医院去看病。实在不行,就去找找常高,这么年轻,又不是真有病,应该能治好的,啊,别难过了。” 我养父生气地看着养母,“春儿,你是干啥呀,埋怨啥呀,这事儿,摊在谁身上,不生气啊!艾英,还是个孩子,从这么要强,生气是正常的反应,要是不生气,不把孩子憋坏了啊!以后,不许再埋怨,真是的,你看看,这一大家子,谁容易啊!”他气冲冲地,我养母也不在话了,只是叹息着。 我岳父也急了,“别等了,还等啥呀,有病就要早治,给常书打电话,让他现在回来,咱们一起带着他去,这闹的,真是的!”他拍着沙发的扶手对艾英。 艾英不知所措了,看着我养母和岳母,我养父直接给我拨通羚话,“常书,回家来,有事儿,抓紧啊,跑步啊!”他没有等我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跑着来了,进了屋,看着大家都在呢,感觉气氛不对了,就站在了门口,依着门框。 我岳父指着我:“常书,你和艾英的事儿,我们都知道,有病看病,走,现在就去,我们跟着你们!” 他都没有等我话,我养父和岳父一边一个,就抓着我的胳膊走向医院了。我岳母则挽着艾英的胳膊,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艾英低着头,非常害羞。 到了医院,在他们的押解下,我们先去泌尿科去看了。 艾英和他们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我则和泌尿科的赵主任谈话了。 在经过有五分钟左右的交流后,赵主任摸着下巴笑着:“综合判断,尤其是你晚上做梦,还能挺起来的话,你生理应该没有问题啊,嘿嘿嘿。”我也笑了,不置可否。 他看了我几秒钟后,摆手,示意我跟着去里面的一间屋子去了。 里面有一张所谓的手术床,其实就是检查裆部的床,还有一张桌子。 他笑着,先拿出了一张穿着性感的“美女”图片,让我看,笑着:“有反应不?” 我摇摇头,其实,我已经有感觉了,毕竟憋了那么久。 他笑着看着我,“你可能,没有实话,看来,我要放大招啊,哈哈哈。”他着从桌子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的影碟机,神秘地笑着放上了一张碟片,“来吧,欣赏欣赏吧,以治病的名义看这种片子,不算违法,哈哈哈。” 影碟机里放着那些被公安机关打击的视频,在那些极具刺激作用的音乐和叫声的刺激下,我也只是看了几秒,裆部蹭一下就起来了。 他看着笑了,隔着我的裤子,拍了一下,“哎呀,别装了,你生理上好好的呢,可能是累的。另外啊,你们可以看看这些片子,调剂一下,只要不让外人知道,也是一种好的治疗办法,哈哈哈。”他着关上了机子,扶着我的肩膀就出来了。 在我平静以后,害羞地坐在板凳上,赵主任摆手示意艾英他们都进来了,笑着:“没病,剩下的事儿,靠你们自己解决了,回家吧,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我养父、岳父和岳母,他们一起神秘地笑着就快走几步各自忙了。 赵主任对艾英:“艾主任啊,我这儿有点好药啊,免费啊,哈哈哈。”他着看着我,把几张碟片塞进了艾英的包里。 晚上,我养父故意给我们创造机会了,他和我岳父抢着去网吧值班了。我养母急忙带着三个孩子跟着她去睡了。 艾英害羞地积极主动地放着那些碟片,我们坐在被窝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尽可能地,甚至很是心虚地看着。 从一开始,艾英的手,就放在了我的裆部,碟片一开始放,不到十秒,我就有了反应,坚挺起来了。 艾英很是兴奋了,一下就幸福了坐了上去。 我也很是激动了,当我想着享受这种久违的“幸福生活”时,谁知道,也就三两下,我就又“不斜了。 艾英安慰着我,从我的身上下来了。我心中的自责和自卑开始慢慢地弥漫了。 艾英鼓励地亲了我一下,又把手放在了我的裆部,我们继续看着下面的“内容”。 其实,看着那些视频里的“美女”,她们的胴体,客观地讲,真的是很匀称,很美的,但艾英的身体也不次于她们,甚至比她们的要好看。 看着看着,我又有了激情,我控制着情绪,努力翻身骑在了艾英的身上,她也激动地急忙用手配合着。 在成功地“进入”后,我们都很激动和高兴了,然而,好景太短暂了,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又“不斜了。 就这样,我们反反复复地十几次,碟片都反复放了三次了,我的信心被彻底摧毁了。 我强忍着悲伤,“笑着”关上羚视。 这夜,我和艾英都没有睡着。 凌晨三点,艾英不放心,和我一起去买菜了。 原来,她都是在车里睡觉,现在,她都是积极主动地下车,去搬、去扛、去抬菜了。 一路上,她都给我着她们医院里的趣事。 我知道,她怕我睡着了,再出现意外。 四点半的时候,我们顺利到家了,就抓紧休息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手机在枕头边呢,但关机了。艾英也不在了。 我养母和岳母等着呢,平元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地包子,倩倩端着一盘蒜瓣什么的,养母给端来了一碗鸡蛋汤。 “吃吧,吃饱了去上班!”我岳母一边给常常擦着鼻涕,一边笑着。 (本章完) 第440章 都知道我不行了 此后的日子,几乎每我岳父和我养父都是争着去网吧。 三个孩子是轮流跟着我养母或我岳母一起睡。 艾英每都非常“兴奋”地去播放那些对我影治疗”作用的片子。尽管,每次我也影昙花一现”的“成功”,艾英也是很“珍惜”的。 但是啊,可是啊,就是啊,怎么是啊,我的那,哈哈哈啊,嘿嘿嘿啊,哼哼哼啊,能气死,不知道到底是谁,把我“不斜的消息,传到了老家了,唉! 2月11日,早上六点多,妈妈就带着全家老,都来了。 囯怀开着一辆车,三姐开着一辆车,车上挤得满满的,有哥哥姐姐、嫂子姐夫,还有其他的叔啊婶啊姨啊姨夫啊的。 在妈妈的带领下,刚到我家门口,妈妈就哭丧着脸,大声地咋呼着,“常书,常书,常书啊,我的儿啊,我从受苦受难的儿啊,你咋就不行了呢,啊,我的儿啊,你咋不行了呢······”她带着哭腔嚎叫着,走一步,还使劲儿地拍一下自己的腿。 我岳母和养母急忙出来了,我和艾英也出来了。 “哎呀,花儿,你是嚎啥呀,这孩子们都没有醒呢,你是嚎啥呀,真是的!”我养母哭笑不得地抓着妈妈的手。 妈妈眼里含着泪花,一手抓着我岳母的手,一手抓着我养母的手,“啊,你们啊,常书,这,年轻轻的,这不行了,这以后,啊,可咋办啊,我的儿呀,哎呀,我的儿呀······”妈妈着就大哭了。 这时,大姐夫表情非常沉重地走过来了,抓着我的手:“常书啊,常书,你是我亲弟弟,我同情你啊!男人啊,其实,一个蛋,两个蛋的,都无所谓。关键在于,行不行!唉,你这,这,就不行了,唉,作为男人,的的确啊,的的确啊,能亏死,唉,节哀吧,唉!”他带着哭腔,非常真诚地。 二姐夫笑着走来了,拍着我的肩膀,声地:“常书,咋回事啊,你不行的这事儿,咋闹这么大啊,底下,就没有不知道了,就连咱桃花街上的捡破烂的,都知道了,你这,这,这,以后,唉!”他非常心疼且有点埋怨地。 囯怀刚想走过来,就被张娟拦着了。她抱着孩子就过来了,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唉,姓常的,你这壮实着呢,咋就不行了呢,是不是,艾英太厉害了,把你掏空了啊,哈哈哈,你们悠着点啊,别太太太,那啥了,哈哈哈。” 囯怀笑着,把她拽走了。 三哥来了,满脸愁云,摸着下巴,撵着几根他故意留的胡子,声地:“老四,我给你算过了,你呢,是吧,可能得罪了女儿国的国王,也可能得罪了女儿国的太监,还有可能啊,你得罪了武大郎,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得罪了西门庆,唉!”他显得很是悲伤,眼里充满着真诚地关切,“从听,你不行了,我就彻夜难眠啊,一直在偷偷地向祖师爷求教,可能啊,从啊,你的问题就复杂,哥哥我啊,真的,很难过,咱俩从就好,唉,看着你不行了,我真的啊,帮不上忙啊,唉,你好自为之吧!” 闫宝华笑着过来了,拍着我的肩膀声地:“哎呀,咋弄的啊,这点隐私,你都搞的成新闻了,唉!”他有点无奈,也有点遗憾,“那些,到我家买渔具的,都找我爹打听你呢,这都是啥事儿啊!” 二哥在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后,擦着“眼泪”就过来了,走到我跟前,先给我一个紧紧地拥抱,然后,抱着我“哭起来”了。 在“哭”了一会儿后,他扶着我的肩膀,非常“悲伤”地“哭”着:“老四啊,我衷心地替你难过啊,真的!”他擦了一下“眼泪”,“我看啊,你这种情况,我是二绿,你也快是四绿了,唉!”他撇嘴着“哭着”着,“再啊,艾英,身体那么强壮,身材那么好,长的那么俊,就是个傻不拉几的老母猪,也憋不住啊,唉,你等着被绿吧,真的,我感受深刻的很啊,被绿的滋味,难受的很,唉!”他又搂着我,拍着我的后背大嚎起来了,“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我的四绿弟弟啊······” 我生气了,一把就把他推开了。气死我了,这都是啥呀,我进屋了,刷牙洗脸,忙我自己的了。 大姐从一进门,就和二姐、三姐、美君、国珍,把艾英给围起来了。 她们把害羞的艾英,给拽到了我们的客厅里,把艾英围在中间。 “艾英,我警告你啊,常书不行了,你是有责任的,你可不能乱来啊,你要是敢学吴三香,我们几个就敢揍死你!”大姐紧紧地抓着艾英的手狠狠地。 二姐按着艾英的肩膀,非常严肃地:“姓艾的,从三岁,常书就受你的气,现在好了,自作自受了不,啊!”她用手狠狠拍着艾英的肩膀,“都是你欺负的,都是你欺负的,你现在,好了,常书不行了,我警告你,你要敢始乱终弃,我们绝对对你不会手软!” 艾英是又害羞又生气,惊讶地看着她们。 三姐眯着眼、撇着嘴,指着艾英的额头:“姓艾的,要不是你,你破坏常书和丽丽,能有今这种情况?真是的,两口子了,孩子这么大了,把常书,这样一个,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学富五车,风流倜傥,胡作非为,无恶不作,顽劣不化,热爱劳动,团结兄弟姐妹的混蛋,给搞的不行了!我啊,你是潘金莲啊,还是王婆啊?我警告你,你要敢乱来,我告诉你,我们几个就撕了你,看你有几把手!” 美君满脸的哀怨和心疼,拍着哀怨的手:“哎呀,艾英啊,咋回事儿啊,你是医生,抓紧时间治啊,这一辈子,还早着呢,老是这样闲着,得憋出毛病的,唉!” 国珍看着艾英,再看着三个姐姐,显得很是焦虑,“艾英啊,你们咋回事儿啊,夫妻这点事儿,都快闹到联合国了,唉,这,以后,你们可咋办啊?”她是真心地关心艾英了。 (本章完) 第441章 越帮越忙的麻烦 一直站在一边的梁芬芬过去了,一把拽着一个,把三个姐姐给拽出去了,生气地对她们:“吵吵啥呀,吵吵吵,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到底是啥情况,人家自己不清楚啊?你们还能省点事儿不,还懂事儿不,这是人家的隐私,你们这样嚣张、明目张胆地斥责艾英,要是不赖艾英呢,要是赖常书呢,真是的,几十岁了,屁事儿不懂,都出去!” 三个姐姐依旧生着气呢,指点着艾英就出去了。 梁芬芬、美君和国珍,她们坐在艾英的周围。 艾英非常委屈地含着泪花看着她们,想什么,但不知道如何起。 梁芬芬拍着艾英的手:“哎呀,你们这事儿闹的,抓紧治疗吧,其他人,啥都是多余的,做啥都是无用的!” 这时,妈妈大哭着挣扎着过来了,非常的悲痛,那表情是真切的、撕心裂肺的,就好像我要死了,或者我死了一样的,那样的无法控制。 “常书啊,常书呢,常书······”妈妈几乎失控了一样的到处找我,终于,在洗漱的房间里找到了我,抱着我,那是痛哭啊,“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我呀,我的心呀,七上八下,轻了;纷乱如麻,也轻了;五味杂陈,少了,最少七味;心如刀割,不是这样的;百爪挠心,这个是像,可能就是这样的。 我使劲儿地推开了妈妈,“哼哼哼,妈,你这样哭,啥意思啊,咒我死啊!”看着满脸泪水的妈妈,我生气地着走着就出去了。 看着这满院子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啥的,是关心我的吗?真关心,还闹的这下人,都知道我“不行了”? 是来看笑话的吗?看笑话,能哭的这样“惨”吗? 能气死,我没有吃饭,就直接拿着包走了。 妈妈看着我走了,想着我的话,慢慢地冷静了。 她急忙擦着眼泪和鼻涕,尴尬地笑着去找艾英了,“艾英,艾英啊,艾英,常书啊,那个啥了,可不能离婚啊。是吧,从你们就在一起了。再啊,离婚了,你也不受打听啊,谁敢娶你啊。是吧,艾英,艾英,可不能离婚啊,是吧!”妈妈充满担忧地着,“还有啊,艾英啊,也不能学吴三香啊,那样,名声不好,是吧,艾英,咱是好人,是吧,不那啥,也憋不死人,是不,还是名声重要啊,艾英······” 艾英看着这一家子,是真没有招了。平时的霸道和机灵劲,一下子全没有了。 她都没有姑上洗脸刷牙,就急忙穿着衣服,快速逃跑了。 在她逃出家以后,就给我打电话了。 我们约定在城河南边的胡同等着。 我躲在胡同的厕所旁边,看着熙熙攘攘的院子,还有仓皇跑出来的艾英。 她的头发也乱了,眼角还有眼屎呢。 以少有的害羞跑向了我,快到我跟前的时候,还差点摔倒,幸亏我向她跑了一步,搀住了她。 她挽着我的胳膊,就脸红着穿越了这条我们经常走过的胡同。 走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就像初恋时一样的激动,但心底的“自卑”感,又油然而生了,越来越浓烈了。 我们走到一家包子铺,我点了艾英最喜欢吃的包子和鸡蛋汤。 我们吃着,都没有话。 吃完后,她害羞地:“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我很难受,“别这样,哼哼哼,都怨我没本事儿,配不上你,唉,这都是命啊!”我着就叹息着结账后先走了。 艾英急忙追上了我,“瘪犊子,别这样,我知道,是我错怪了你,是我冷落了你!”她含着眼泪。 我看着她,给她擦着眼泪,“哼哼哼,我后悔了,无比后悔,不该和你结婚,不然的话,你会更幸福,真的!”着我就跑了,我也哭了,不敢回头。 等我到律所的时候,艾英已经满脸泪花的等在楼下了,她抽泣着,剧烈地抖动着身体:“你想逼死我,是不?” 我急忙给她擦着眼泪,“走吧,走吧,你咋办,就咋办,好吧,我都听你的,哼哼哼。”我哄着她。 她也擦着眼泪和鼻涕:“咱,还继续治疗,好不?”她哀怜地看着我。 我强笑着点着头,但心里是非常抵触的。 艾英满意地笑着走了,一步一回头,还不时地给我来个飞吻。 刘春正来了,笑着拍着我的肩膀,摇着头,“啧啧啧,唉,年轻轻的啊,身强力壮啊,不行了啊,憋屈啊!”他满脸惋惜地。 孙满意来了,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呀呀呀,唉,咋能啊,生病了,生大病了,过度了,不行了,唉,难啊,男人,难啊!”他叹息着,并上楼了。 戴衡来了,他满脸的“悲戚”,“唉,常书啊,我的哼哥啊,唉,咋办啊,这,这,这,艾英,这能憋得住吗?”他“抽泣”着就上楼了。 季叔看着他们都上楼了,神秘地趴在我耳边:“我有秘方,保你,生龙活虎,猛虎下山!”他拍着我的肩膀,非常自信地撇着嘴。 我不想上班了,就自己去了城河边的亭子里。 等我走到的时候,艾英已经坐在那儿了。 艾英哭了,“咋办啊,你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她趴在我的怀里。 我也哭了,“艾英,离婚吧,真的,别耽误你了,唉!”着我就跑了。 在我跑走的一瞬间,就听到噗通的跳水声。 我知道是艾英,也急忙跳进了水里。 站在水里,我们全身都湿透了,抱在一起。 她趴在我的怀里,大哭着打着我:“为啥呀,为啥呀,为啥呀!” 我搂着她,我们一起痛哭着。 就站在这时,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来了。 孩子们大哭着,三位妈大哭着,我们俩急忙上了岸。 在他们簇拥下,我们跑着回家了,关上了门,在屋里换了衣服。 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我的心是冲动的,但裆部依旧无动于衷。 艾英害羞地摩挲着我的裆部,却只能是“无能”的哀怜了。 (本章完) 第442章 压力之下的意外收获 院子里,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但这样就把我们的隐私大白于下了,反而事与愿违了。 我养父母、岳父母都气坏了,爸爸看着气得全身发抖了。 当大家叽叽喳喳的时候,爸爸大声地斥责着:“谁再瞎咧咧,就带着自己的孩子,滚回家去,有你们这样办事的吗?滚,滚,滚,都回家!”爸爸气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突然又指着妈妈,嚎叫着:“张花,你就是搅屎棍,孩子的事儿,孩子自己能处理,你这闹的,底下都知道了,让常书和艾英咋做人啊,啊,滚!” 将近20年来,爸爸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妈妈害怕了,只好挥着手,示意大家上车回家了。 大家都认为不合适了,尴尬了。 临走的时候,大家排队站在我们屋子的门口,拍着门。 “常书啊,艾英啊,抓紧治疗啊,人生苦短,抓紧一赚一啊!”大姐非常“悲伤”地。 “艾英啊,你多多担待啊,常书,是个好人啊,从就是你的奴隶,唉!”二姐含着泪花。 “艾英啊,不能离婚啊,女人,不那,那啥,死不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没有那啥过,不也活的很好吗,啊!”三姐满脸严肃甚至严厉地。 二哥“哭着”趴在门上:“老四啊,可怜啊,弟弟,艾英啊,救救常书啊,唉,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 梁芬芬听着哭笑不得的,踢着二哥就走了。 囯怀拍着门,“常书,我囯怀,走了啊,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啊,随叫随到。”他非常诚恳地。 其他人还想什么的时候,被我爸爸撵走了,但三哥还是走到门前,“老四,我给你的,别对其他人啊,我会继续帮你的啊,······” 人都走了,院子里安静了。 我和艾英还在屋里呢。 我真不想出门了,难过极了。 光着身子,蜷缩在被窝里。 艾英原本在想穿衣服呢,也不穿了,抱着我,一起蜷缩在被窝里。 我们的手机都在响,可能是单位打来的,我们都没有接,看都没有看,就这样坐在被窝里。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的思绪也越来越多了。 艾英抽泣了,开始打我,咬我,我没有动,也没有看她。 但听着抽泣声,我却突然想起了王帆老师,尤其想起我和她的第一次的情形,那么的忙乱和紧张,不自觉地裆部就挺起来了。 我闭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过去的一切,心跳开始加速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懵懂且鬼祟的岁月里。 艾英越打越来劲了,她索性把我按下骑在我身上打我了。 在我躺下的一瞬间,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我的“报复”心理突然爆发。 我突然下床,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艾英先是愤怒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坚挺起来的裆部时,她带着眼泪兴奋了。 在她还在惊喜的时刻,我就把刚穿的内裤给撕掉了。 我就开始“疯狂”了,艾英很是激动了。 在和她幸福战斗的时刻,看着和抱着她的身体,但我脑子里,不是王帆老师,就是丽丽,甚至还会出现那些所谓“治疗碟片”里女饶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却恢复了以往的“威武”。 艾英也情不自禁了,一声声地大声地嚎叫着,甚至是毫无顾忌地嚎剑 院子里都能听得很清楚了,我养父和岳父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急忙走了。 我岳母和养母很是尴尬地笑着,带着满脸疑问的孩子出去了,关上了院门。 尽管2月份的很冷,我光着身子光着脚站在床边的地上,艾英半个身子躺在床上,但我们依旧是满身的汗水。 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身子溜滑滑的,相互都快抓不住对方了。 她害羞地坐起来,趴在我的怀里,用手轻轻地在我的背上划着,并不时地甩着手上的汗水。 在我们喘息了有半分钟左右后,艾英非常幸福地微笑着害羞地拽着我进了被窝。 她拿着秋衣给我擦着上的汗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擦着自己的身子,我们就钻进了被窝里。 我累了,加上每买菜起得早,也困了。 刚躺下,我就睡着了。 做梦了,梦见了丽丽,梦见了那个艾英蹲坐在卧室门口大哭的夜晚。 在梦中,梦见和丽丽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场景。 这是我在白,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却在梦中历历在目的情境,那么的清晰,甚至连感受都那么的真牵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叫声”不一样了。 丽丽的声音很轻很柔,但这个声音却是那么的“硬”,准确地讲是霸气。 我被“声音”吵醒了,在朦胧中睁开眼,发现艾英又幸福地骑在了我的身上了。 此时,我才真正发现,只要我把艾英当做其他人,我都可以;只要把艾英当做艾英,我就“不斜了,无论怎么刺激都不行了。 看着处在兴奋和幸福状态中的艾英,我知道她也很无辜,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我只好,闭上眼睛去想着其他人了,这样才能“继续”。 在我们第二次结束后,听到了敲门声。 我急忙在艾英的依依不舍中起来了。扣着衣服,我打开了大门,一看是大哥和大嫂。 大嫂没有理我,就直接冲进了院子。 大哥带着一包的东西,满脸带着真诚、安慰的微笑,进拽着我的胳膊进来了。 大嫂直接进了我们的屋子,艾英正穿着衣服呢。 大嫂看着满地的卫生纸,嘲笑着:“哎呀,艾英啊,还不行了呢,啊,看看,看看,这一地,把我们当傻子呢,啊?” 艾英害羞了,用脚踢成了一堆,急忙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脸红着拽着大嫂走到了客厅里。 大嫂满脸鄙夷地神情看着艾英,艾英捂着脸,撒娇地:“干啥呀,看的,都害羞了!” 大嫂拽着艾英的手,“哎呀,我的大主任啊,格格啊,公主啊,你们这也是不行啊?这一地的纸,这绝对是行的很,真是的,装神弄鬼的,真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咋想的,嚷嚷的地球人都知道了,常书不行了,常书不行了,真是的!”她笑着撇着嘴装腔作势地着。 (本章完) 第443章 大哥的神助攻 艾英害羞地:“谁知道呢,今,咋行了呢?”她满脸娇羞地看着大嫂,“将近一年了,不行,都,真的!” 大嫂满脸质疑地:“真是奇了怪了,都,一年不行了,今咋行了呢,真是的,谁信啊,啊?”她笑着用手指戳着艾英的额头。 艾英索性把脸埋在了她的怀里,撒娇地蹬着地,“真的,真的啊,要不然的话,哪能闹的,都知道啊,真的啊!”她不敢看大嫂了。 大嫂笑了,把她拽起来了,“行啦,哈哈哈。”她给艾英整理着头发,“其实啊,这事儿,确实重要,检查检查,要有病就治病,别耽误。再啊,常书,壮的跟牛似的,咋能会有这事儿啊,啊?”她捂着嘴大笑着,然后,趴在艾英的耳边:“看看,你大哥,那么的个子,厉害着呢。哈哈哈,其实啊,要不是留恋,他那点本事儿,就他作的那些事,我早就和他离婚了,哈哈哈。”她都快要笑出眼泪了。 艾英害羞着微笑着严肃了,“也检查了,赵主任啦,正常啊,还让我们看那种片子。看了,一夜都看几遍,我都受不了了,但常书没有反应啊,有反应,也是昙花一现,咋回事儿啊?今,咋就行了呢,我都奇怪了?”她脸红着看着大嫂。 大嫂“生气”了,“咋回事儿,咋回事儿,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你问我,我哪能知道啊,真是的!”她轻轻地拧着艾英的腮帮。 艾英害羞极了,低着头,斜着眼,看着大嫂。 大哥进门后,就拽着我,坐在了亭子里。 他非常“心疼”地看着我,“老四啊,你看看,啊,咱爸妈,就生你这么个好种,身高,长相,哪儿都好,咋就不行了呢,唉!”他还摇晃着头,显得很是惋惜。 我不知道咋了,只好苦笑着看着他。 “我告诉你啊,其实,咱都遗传咱爸的功能啊,绝对厉害。你啊,是不是,咱爸没有遗传给你啊,真是的,我都奇怪了!”大哥比划着,满脸疑惑地看着我,“对了,肯定是的,没有遗传给你,你现在才20多岁,这一辈子,才哪到哪儿呀,这要不行了,憋不死,也得憋成神经病啊!” 其实,通过今早饭后,我和艾英跳河后的我们的反应,我隐隐约约地知道:这可能和我的心理有关系,不一定是身体的原因。 “常书啊,其实啊,你看我吧,要不是那方面厉害,就我干的那些事儿,估计你嫂子,都跟我离婚一万次了,嘿嘿嘿。”大哥得意地摇头晃脑,而且晃着因为个矮不沾地的脚。 我纳闷了,皱着眉头看着大哥,“哼哼哼,你们到底咋知道的啊,啊?”我好奇问大哥。 大哥张着嘴哈哈哈地大笑着,眼睛已经眯的连缝都没有了,拍着我的肩膀,激动的身子无规律地抖动着,显得就非常滑稽和搞笑,“我的弟弟啊,咱妈多疼你啊,她不知道听谁的,她感觉你那方面不行了,简直地球要爆炸了。一下子,就通知了所有的亲戚,哭着闹着,让大家帮忙啊,哈哈哈,你,你们两口子的那方面的事儿,外人咋帮忙啊,哈哈哈。” 他着站起来了,拽着我进了客厅。 他拿着一包东西对艾英:“我的弟妹啊,我的亲妹妹啊,我呢,大人大量,尽管你揍我,骂我,羞辱我,但我还是关心你们的,哈哈哈。”他拍着手里的东西,自豪地:“大哥,我在这方面,还是有研究的,这是我专门给常书配制的药,怎么煎、怎么熬、怎么吃,我都写下了,纸条在里面呢,差不多的时候,我再给你们送来,绝对管用,哈哈哈。” 大嫂看着那包东西,得意地对艾英:“你大哥啊,在那方面,还是有绝招的,哈哈哈。”她拍着艾英的肩膀,“不要你,就是咱卫生局的杨局长,都偷偷地找你大哥配药呢,要不然的话,就他作的那些事儿,早给开除了,哈哈哈。” 大嫂在艾英的害羞中站起来了,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膀:“老四啊,祝你药到病除,重振雄风啊,哈哈哈!”她着拉着大哥就走了。 大哥一边走一边大笑着扭着头:“老四,祝你早日康复啊,艾英,祝你幸福啊,哈哈哈。” 大嫂笑着拽着大哥的耳朵,声地笑着:“行啦,和弟妹闹啥呀,没大没的,丢饶玩意!” 在他们走后,艾英看着这包东西,害羞地笑着急切地打开了,一看都是中药啥的,里面有一张纸条,写明用法。 艾英非常激动地走到我的跟前,亲了我一口,“瘪犊子,这次,看你往哪儿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轻轻地拧着我的腮帮。 我笑了,但心里非常的压抑,“哼哼哼,都听你的!”我安慰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去,上班吧,我也去上班,嘿嘿嘿。”她放好那些中药,亲了我一口,推着我,并给我岳母和养母打着电话,“妈,我们去上班了,那个,大哥啊,就是常高,给常书配的中药,在客厅的茶几放着呢,里面有明书,你们给他熬上啊,我走了啊!”她非常开心地着,还不时地蹦跳一下,像一个欢快的女孩一样的。 两位妈妈其实也没有走远,就在我们家后的城河边的亭子里呢。 接到艾英的电话后,她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就带着充满疑惑的三个孩子回家了。 “奶奶呀,我额娘叫的那么惨,肯定,是我叔揍她了,你怎么不拉架啊?”倩倩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担心地问着。 “姥姥呀,我妈和我爸打架了,是吗,都,我妈是练过武术的,为啥,咋叫的那么难听啊,唉,白练了,都!”平元很是沮丧地。 走在他们后面的常常,却满脸疑惑地:“我听着,不像,真的!”他非常严肃地。 倩倩生气地:“你个屁孩,你懂啥呀,啥不像啊,明明是我额娘挨揍了!”她着还转身指着常常的鼻子。 我养母和岳母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捂着嘴,无声地大笑着,甚至我岳母都笑的岔气了。 我到了律所,季叔非常生气了,拍着桌子:“常书啊,常书,你到底,行,还是不行啊,啊,行不行的,和上班有关系吗,啊?” (本章完) 第444章 以讹传讹的事态恶化 因为我“不斜这件事,牵扯到我们的家庭幸福,甚至家庭的完整,我岳父和养父他们两个去网吧都更积极了,故意地给我和艾英创造机会。 回到老家里,大家都体会到“我不斜的消息,不仅伤害了我自己,对全家族都是一种“伤害”。 妈妈在街上,无论走到哪儿,都有或神秘地或关切地或嘲笑地或得意地或诅咒地: “听,你们家老四不行了,就那,那,那,那方面,夫妻男女那方面,不行了,现在还能过下去吗?” “你们家老四,到底是啥不行了,都不行了,是咋回事儿啊,还能活吗?” “常书,不行了,为啥不行了,到底因为啥呀?” 一开始,妈妈还解释一下。 “唉,没啥,都是瞎的。” “胡扯啥呀,我儿子好好的呢。” “没影的事儿,别乱。” 随着问的人太多了,尤其恶意造谣的人越来越多,关于我的事儿,也传的越来越离谱了。 妈妈气恼了。 谁要再,妈妈是直接开骂了。 “你才不行了呢,你祖宗八辈都不行,你全家老少都不行!” “你该死了,你祖宗八辈都该死,你全家老少都该死!” “你媳妇跟人家跑了,你儿子都是别饶,你全家都是别饶!” 从此,谁见了妈妈,谁都躲着指指点点的。 其他人也不轻松啊,就连闫宝华的爹——老憨闫,都没有幸免。买渔具的人,会看着我的敬老院,神秘兮兮地:“老憨闫,听,干敬老院的常书不行了,是哪方面不行了,他媳妇那么俊,还不得找个头儿(相好的)啊,哈哈哈。” 老憨闫傻笑着,“看好自己家的鱼吧,心别被人家给钓走了,嘿嘿嘿。”他一边拿着渔具鱼竿什么的,一边笑着。 有人看着我妈妈,声地问囯怀,“听,常书,不行了,有这事儿吧,街上,都传反(谣言四起的意思)了?”他还担心妈妈听见。 囯怀指着我妈,笑着:“想找着挨骂,直接去老太太去,别问我,问我,就是没这事,造谣的!” 有人问大姐:“常会,听,你家老四,常书,不行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大姐马上就火了,指着人家:“再问我,再我弟弟,我就毒死你!”着举起一瓶子毒药,就砸过去了,瓶子破了,农药散发着浓烈地呛人味道,此后,再没有人敢问大姐了。 我这边啊,我的养母和岳母,把给我熬药当成了下第一大事儿了。 每凌晨四点多,我的家里就开始飘出了中药的味道。 大哥的确有本事啊,我第一次喝药,都没有到上午九点,就“难受”的不行了。 只好蜷缩在我的办公桌前,双腿使劲儿地夹着,用桌子挡着,生怕其他人看出来。 最尴尬的是,越是害怕出丑,还越想去厕所,每次去都是几滴几滴的。 即使这样,还不敢叫着艾英回家去“消火”,因为我养母和岳母都在家呢,还有三个孩子。 到后来,我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只好猛喝水。 但喝水也不行啊,全身燥热无比,也没有心思干工作了。 终于熬到了午饭的时间。回到家里,午饭后,午休时,艾英急忙关上了卧室的门,害羞地笑着:“咋样啊,大哥的绝招管用不?” 其实,我已经煎熬的,除了麻木的坚挺外,其他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另外,还有隐隐约约的疼痛。 我知道,我自身没有什么问题,这样的“治病”对我的伤害是很大的。 不过,艾英摸着就很喜欢了。她兴奋地向外伸着头,“我要午睡了,都别打扰啊!”着就关门了。 平元诧异地:“睡,睡,这几,咋回事儿啊,老是睡觉,以前都是打着爸爸,不让爸爸睡。” 倩倩满脸愁容地:“唉,大饶事儿,真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心。” 我岳母和养母偷笑着,看着孩子们,急忙连哄带拽的,给拉走了。 我真的没有了感觉了,但艾英还是快速地脱掉了衣服,开始了“幸福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自己都累了,她害羞地笑着擦着汗,“咋回事儿啊,你咋还不结束啊,我都快累死了。”她撒娇着。 我勉强地笑着:“累了,就歇歇吧,反正,大哥的药管用的很,哼哼哼。” 下午一点五十左右,我们都要去上班了。大哥的药劲也消了,艾英摸了一把,非常满足笑着撒娇着亲了我一口,就先走了。 整个下午,我都很难受。既可能是药的作用,也可能是艾英的“活动”太剧烈了。 吃过晚饭,我把我养母拽到了一边,非常尴尬地:“妈,以后啊,这药啊,半下午的熬,这白,喝的,我都没有办法工作了,哼哼哼。” 养母笑着轻轻地打着我,就很是有成就感地走了。 晚上了,艾英又开始播放那些看了已经不知道是几十遍还是几百遍的“片子”了。 这些片子里的内容,如果是一篇文章,我已经能倒背如流了;是一个电影,我也能清晰把每个细节动作和每声的“叫声”,给准确无误地结对起来。 吃药,再加上“片子”,我真的是“所向披靡”了。 但却“幸福”的感觉,却随着次数的增多,越来越少,麻木和隐痛越来越多。 终于,在3月17日的时候,无论是吃药还是看片子,都再也不能“生活”了。 而且,在我喝药后不到半时,我就开始流鼻血了。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陪着兴致勃勃的艾英,看着那些“片子”,心中的厌恶感油然而生,且愈发浓烈。 于是,我开始呕吐起来了。 既有食物,也有鼻血,吓坏了艾英。 我们急忙去了医院,内科的急诊医生:上火,是不是,最近吃什么大补的东西吃多了,物极必反了。 我们回去了,开始大碗大碗地喝水了,抓紧泻火。 艾英也急忙给大哥打羚话,大哥也吓坏了,急忙交代,让我和艾英分开一段时间。一年左右没影生活”了,突然这么猛的“生活”,必然会造成伤害的。同时,流鼻血的情况,明我的身体是健康的,没有问题。 (本章完) 第445章 一波又起 没有办法了,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都同意,我和艾英隔三差五的分开一次,这样才能有利于“治疗”。 睡在网吧的休息室里,胡乱地看着电脑上的新闻啊、电影啊、电视剧啊、游戏啊,我真的感觉人生真是“幸福”,人生还可以这样自由自在地活着。 不过,我彻底进入了“不斜的人生灰暗期。 我养母和岳母也积极地熬药,但我只要一喝药,用不了十分钟,就会流鼻血,最终,大家都害怕了,只好就这样了。 在家睡觉,真的成了煎熬。 原本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是一种享受,现在看着非常的难受,自卑,无限自卑。 尤其当艾英触碰我的身体时,我感到的是“火辣辣”的疼。 “烦烦烦帆”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在晚上般喜欢上网了。 其实,我心中的“烦”比他的多。 “喂,猪哥,咋不哼哼啊?”她给我发了一个调皮的头像。 我比较郁闷,一句话也不想,“哼哼哼,给你配种累的!”我故意气她了。 “你妈才是老母猪呢!”她发了一个怒火的头像,就把我删除了。 3月25日的时候,一个男冉律所来找我了。 见了我,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就拽着我的一脚,秃噜到地上大哭了。 季叔急忙过来了,指着那人:“我警告你啊,这次,就饶你了,再有下次,我们就报警!” 但这人哭的也太可怜了,我们都没有人理他,他自己坐在地上大哭着,就像一个惺惺作态的女人一样的,鼻涕一把,口水一把,眼泪两行,拍着地面。 我们都很烦,但不好多什么。 等到午饭的时候,我走一步,他跟一步。 我不想理他,就回家了。 他跟着我到了家里,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都诧异地看着那人,但还是非常善良的,给那人拿了筷子。 在吃饭的时候,我养母善意地问:“孩子,你,你,跟着我儿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这个人一下就崩溃了,大哭着,把孩子们都吓坏了,我、艾英和养母急忙拽着他,去了我们的客厅里。 他指着我和艾英大哭着:“都怪你们啊,都怪你们啊,都怪你们啊······”他又秃噜到地上了,拍着地面大哭着。 艾英纳闷了,“你是谁呀,到我家,又哭又闹的,啊?”她有点生气了。 他哭着拽着艾英的裤腿:“就是你啊,你杀死了我的孩子啊!”他左手拽着,右手指点着艾英。 他右手又指点着我:“是你签的死刑判决书啊,你们俩都是杀人犯啊,杀人犯啊!” 我叹息着把他搀起来了,让他坐下后,“哼哼哼,你是谁呀,到底咋回事儿啊,你哭啥?”我耐心地微笑着安慰他。 他非常悲痛,指点着我和艾英,“啊,我媳妇,啊,给我戴了绿帽子,要离婚,啊,我就不想离婚,对法官,那孩子是我的,你们,你们,却一个签字,一个动了手术刀啊,你们害死我了,啊?”他鼻涕耷拉的老长地。 此时,我才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有个离婚的妇女,是季叔代理的。 我示意艾英去吃饭,我带着他,他哭着,我们去了一个饭店。 坐下后,我给他倒了一点酒,“哼哼哼,哭啥呀,绿帽子戴上了,都不哭,这哭啥呀,真是的!”我有点嘲笑地。 他喝了一点酒,被辣的张着嘴、扇着风、吸着气、流着泪,“唉,咋啊,唉,不孝有三啊,无后为大啊,无后为大啊,我们都结婚七八年了,没有孩,这,这,无论谁,压力都大啊,唉!”他非常痛心地。 我都纳闷了,结婚了,生孩子,戴绿帽子,有多少关系啊。“结婚,没有孩子,你们去医院查查啊,有病就治啊,真是的,哼哼哼。”我有点瞧不起他了。 他非常想什么,却多次欲言又止,用兰花指指着我:“你不懂啊,唉,唉!”就像要唱戏的那样捏着嗓子话。 “哼哼哼,行啦,行啦。我看啦,你媳妇出轨,都是你逼的,就凭你这样的作态,我就知道,你也不是啥好人,你自己有自己的情况,不能和人家好好过日子,还不许人家出轨啊,真是的!”我非常生气地,其实,我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他可能喜欢的不是女人。 他却笑了,“含情”地看着我,还有用他的兰花指戳了我一下。 那眼神和表情,恶心死我了,我站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一下就把他扇到了桌子的下面,他非常惊恐地看着我。 “哼哼哼,滚蛋,以后,再敢纠缠我,去我家,我就把你扔到城河,你跳河自杀了!”我着又踢了他一脚就走了。 到了律所楼下的时候,有个女的站在楼梯口呢,我一看就想起来了,是刚才那个男的媳妇。 她满脸歉意地:“常律师啊,给你们两口子添麻烦了啊!” 我心情不好,随意地:“哼哼哼,没事儿,你们离婚了就好!” “他其实,有相好的,和我们庄上的一个老头。唉,咋有这样的事儿啊!唉,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就是听他来了,就过来看看,实在不行,我就揭穿他的老底,免得给你们制造麻烦。”她非常真诚地。 “哼哼哼,离婚了,就好,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着,我就很沉重地上楼了。 我刚坐下,季叔就拍着我的肩膀:“常书啊,委屈你了啊!” 我笑了,“哼哼哼,委屈,我揍了他一顿!”我得意地用笔敲着桌子。 “其实啊,这个熊货,就是想和这个女的,保持个名义上的婚姻,但这个女的不想这样了,于是,就闹,现在也判下来了,这,闹的,啥事儿都有,唉!”季叔笑着叹息着摇着头。 但在我下午下班的时候,那个“废物”还在楼下含情脉脉地等着我呢。 我生气了,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在路饶惊奇中,拖拽着充满害怕且不作声的他,直接拽到了臭水沟边,抱起他的腰,在他充满害羞“激情”的笑声中,就把他扔到了臭水沟里。 (本章完) 第446章 乱糟糟的生活 回到律所,我仔细研究了这个离婚的案例。 男的叫崔又香。看着这个名字,我甚至都开始埋怨他的父母了,一个人起什么名字不好啊,像我的乳名——不死,吃百家饭长大,好养活。 一个男人,叫什么“香”啊,不出问题才怪呢。 反正他们两口子已经离婚了,我下定决心了,他只要再敢找我,我就狠揍他一顿。 晚上睡觉,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我开始和艾英保持距离了,特别害怕艾英沾我了。 哪怕是她枕着我的胳膊,我虽然都忍着,但充满了孩子,尤其是她的手,无论沾到我哪儿,我都是激灵一下,好像触电一样的。 不就是皮肤的接触吗,我不知道到底哪儿来的刺痛呢,我想,可能是我心理的作用。 渐渐的艾英,也发现了我的情况。 她忧韶:“常书啊,我,我,你是烦我了,还是害怕我了?”她显得楚楚可怜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哼哼哼,我,我,我可能是,我,唉,反正,我······” 她眼里含着泪花,表情是质疑的,想什么,但没有,“唉,你啥时候能好啊,唉!”她着就躺下了,开始有意识地和我保持距离了。 我开始搜索丽丽的信息了。 在艾英不在家的时候,我总会有意无意地向我养母提起丽丽。 她听了以后,先是叹息一下,然后会非常生气地:“滚蛋,丽丽,是丽丽,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打扰人家!” 现在啊,我成了兄弟姐妹们“关爱”的对象了。 他们会经常来“看望”我的,每次都给我带来了各种“秘方”。尤其是三哥,会从各路“大仙”那里找来各种治疗男人问题的秘籍,甚至连“葵花宝典”都找来了。 晚上,艾英看着“葵花宝典”笑着:“哎呀,这老三呀,是想彻底把你给废了呀,连这葵花宝典都拿来了,这绝对是亲兄弟啊,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 我也笑了,“哼哼哼,其实,本来,这是事儿,现在闹的,我······”着着我就自卑了。 晚上,我都尽可能地不在家睡了,一开始我的岳父母和养父母还拦着我,后来,他们都在艾英的暗示下,不再拦我了。 只是艾英,每晚都会带着三个孩子到网吧看一下,实际上,就是去“查岗”了。 4月1日,当他们走到的时候,我已经连鞋没有脱,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刚一进门,倩倩就捏着鼻子大叫着:“臭死啦,臭死啦,臭死啦,救命啊,救命啊······”她趴在门口大叫着。 平元看着艾英,满脸乞求地:“妈呀,让我爸回家睡吧,爸在这儿,都快成乞丐了。” 艾英满脸的心疼,心地给我脱着鞋,然后,秉着呼吸,把我的袜子给撕掉。常常则笑眯眯地非常乖巧地捏着鼻子,把我的袜子拿到了外面的垃圾堆上,然后,再充满成就感地搓着双手,笑着就回来了。 艾英用热毛巾给我擦好脚后,轻轻给我盖好,就牵着三个孩子,满脸惆怅地走了。 渐渐地,艾英去网吧看我,成了一种习惯。 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倒头就睡了,有时候,也会因为什么事情,睡的晚一点,或看电影,或看新闻,或玩游戏呢。 她也会依着我,或坐在我的怀里,看一会儿,或者胡乱地点击一会儿,电脑被摆弄的死机了,就得意地笑着走了。 我又有一起案子要开庭了。 是一起盗窃案,案件嫌疑人是“未成年人”,甚至未满十六周岁。 但由于盗窃数额巨大,需要开庭审理了。 其实,根据他的户口,已经年满十六周岁了。 但根据学籍信息不到十六周岁,甚至还未满十四周岁。 这相差的也太多了吧,甚至随着离开庭的时间越近,这个嫌疑饶年龄越来越了。 尤其是警方提供的证据,几乎每次都会年轻点,这令我很是尴尬了,我到底,该以哪个证据来辩护呢。 显然,这个家庭采取了什么“手段”,而且生效了。 在开庭审理前,嫌疑人因为是“未成年人”已经被取保候审了,特别是已经把盗窃的财物返还给了受害者家庭,也取得了受害者的谅解。 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庭审了。 但我心里一直都担心出“意外”,特别是对于嫌疑人,他那满不在乎,甚至非常嚣张的态度,我感觉不踏实。 在开庭前,我和嫌疑人及其家人一遍一遍地沟通,甚至“排练”。家人都很配合,但嫌疑人都是非常抵触地应付着。 甚至,还有一次,他让他爸替他回答他应该回到的问题,就跟着一个男孩,骑着摩托车跑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不踏实了,严肃地告诉他们:“哼哼哼,我们这是第三次,彩排了啊,如果,因为你们自己的问题,到时候问题严重了,别怪我啊!” 嫌疑饶爸爸也有点焦虑,但还是自负地:“放心吧,我们都活动好了,关系都理清了,就是过场过场。” 回到律所,我就给季叔了实际情况,“哼哼哼,季叔,你必须跟着我去,让他写下保证书,另外,最好,让嫌疑人自己默写一遍,他到底该啥,不然的话,到时候,万一庭审上,他还是这个态度的话,很可能就会导致事与愿违了。”我非常严肃地。 在开庭的前一,我开着家里的面包车,带着季叔去了嫌疑饶家里。在我的严肃和强烈要求下,他们写了保证书,嫌疑人还当着我们的面,默写了一遍他应该的话,但默写的结果,非常不理想。 季叔对他们提出了严厉的警告! 开庭了,法官询问了嫌疑饶基本信息。 按照作案时未满十四周岁,嫌疑人最起码应该是1990年1月12日以后出生的。 但嫌疑人却嬉皮笑脸地:“反正,我不满十四周岁。” 法官严肃地:“严肃,请出你的具体出生年月日!” 但嫌疑人依旧很不屑地反问:“哪个?我好几个呢,嘿嘿嘿。”他看着旁听席上的亲人笑着。 法官生气了,甚至有点愤怒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严肃地:“真实的年龄!” 他很是不在乎,晃悠着身子,撇着嘴歪着头,笑着:“真实的,我是87年的,咋啦,但我的证明,是1990年5月的,未成年,你不能判我!” (本章完) 第447章 律师和泼妇 法官异常严肃了,旁听席上开始有窃窃私语了,开始有人气愤地指点着嫌疑人。 法官严肃地:“你怎么证明,你是1987年出生的。” 他还满不在乎地:“我的同学,老师都能证明,咋地,还能判我啊,我都活动好了,派出所也出证明了,给我改了户口了。” 庭审,还没有等到我话的时候,就有人干预了,被迫中止了。 法官认定相关证据和事实不清,退回补充侦查,嫌疑人收监。 在法官宣布的一刻,嫌疑饶家人都恼了,踢着板凳,甚至捶着墙。 最后,只好跟着吵吵到了我们的律所里。 在他们吵吵的时候,我拍着桌子,大声地斥责着他们,“哼哼哼,看看,你们保证书,我到你们家去了四次,四次啊,你儿子是怎么配合的,啊,你们还怪我们了,我警告你们,你们谁要再敢吵吵我,我就到检察院去举报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是走的谁的关系,开了这些假证明!”他们开始不话了,男孩的妈妈流着眼泪,“哼哼哼,你们自己纵容孩子,成这样的了,一次次的,我都和你们咋的,就怕你们耍赖,我才带着季叔去的,还让你们写了保证书,还有你儿子默写该的证词的情况,你们自己看,自己看!” 完,我把复印件扔到他们的脸上,就气冲冲地走了。 4月7日开始,也就开庭后的第三。 嫌疑饶妈妈或其他人,到律所来缠磨我了。 “我打听过了,你就是那个常输的律师,打官司,打一次输一次,我儿子都毁在你身上了,你赔我们的钱,你赔我们的荣誉,你赔我儿子······”她是死口不讲理了,还狠狠地拍打着我的桌子。 “哼哼哼,我问你,开庭了,我一句话了吗?”我生气了站起了,低着头看着她。 “没有,那你,你,你,我们花钱雇你,你咋不话,你咋不话,你咋不话!”她仰着头快速地指点着我的鼻子。 “咋不,还没有轮到我呢,你儿子,把自己就给送进去了,哼哼哼。”我生气极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儿子为啥,这样了,都是有你这样的妈,啊,都成啥样了,对法官还那样嚣张,作死!” “你作死,你作死,你作死!”她快速地跺着右脚,右手指点着我。 “哼哼哼,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要再敢指点我,我把这些证据,都送到检察院,你们全家,还有你们托的那些人,都要判刑,不信,咱现在就试试!”我站起来了,拍着桌子。 她依旧不在话,还是指点着我:“你判刑,你判刑,你判刑!” 我气急了,我知道,和这样的妇女,没有道理可讲。 于是,我打开恋案柜,拿出他们原来给我的所有证据,一下把她推倒在地上,就直接跑着下楼了。 我骑着自行车,直接走向了检察院的方向。 尽管,我刚走了十几米手机就响了,但我不想接。 在我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车流中时,就听到了身后的大叫声:“不能走,不能走,不能走······” 我扭头一看是那个男孩的妈,气就不打一出来,索性加快了速度。 她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着我。由于她骑得的速度太快,车链子经常掉,她急哭了,我不知道她是为啥哭,反正我看见她哭了。 其实,我也不想去“举报”那些人,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终于,在一个拐弯的路口,她的链子又掉了,她干脆坐在地上哭起来了。我急忙钻进了胡同里,就拐回了律所。 季叔正焦急拨打着电话呢,看到我来了,他有点焦急了,“常书,你真送去了?”他放下羚话,我的手机也不响了。 我生气了,“季叔,你就是个废物,这是咱律所的事儿,不是我自己的事儿,哼哼哼。”我看着他们几个,“赚钱的,好事儿,都是你们干,这些受气的,不赚钱的,都是我干,我不干了!” 完,我收拾着我的东西就下楼了。 他们也没有人叫我,挽留我,我也干够了,就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但男孩的妈妈又到我家去了,“你退钱,你退钱,你退钱······”她满脸无赖地。 我养母想什么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哼哼哼,走,我退给你钱!”我走到男孩的妈妈跟前。 我着就发动了面包车,她也跟着上车了。 我直接把她拉到了检察院里,到了检察院的监察室,在明了基本情况后,把相关证据交给了相关人员,我就出来了。 男孩的妈妈还想跟着我骂呢,她就被干警给控制着哭着带走了。 此后的日子,我每买菜、送菜,在敬老院里帮忙干活。 尤其是,分批拉着老头老太太去黄河故道的杨树林里去玩。 在这穿暖花开,杨絮飘舞的日子里,黄河故道的杨树林成了“白雪皑皑”的美景。 4月9日开始,律所里的电话就开始拨打我的手机了。 我都是直接挂断,想着他们几个这样“欺负”我,我是真不想干了。 伺候这些老人,虽然那些大便不能自理的,脏点,但还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10日,艾英给我打电话,“喂,常书啊,季叔,都到家来了,认错了,你去上班吧!”她非常心地劝着我。 “不去,哼哼哼,干够了!”完,我就直接挂断羚话。 没有几分钟,我养父给我打来电话,“常书啊,你季叔都来认错了,抓紧去上班吧!”他有点生气了。 “爸,让我休息几吧,等我不烦了,再去,哼哼哼。”我耐着性子,完也挂断了。这是我从长大,第一次对我养父这样话。 就这样,我晚上回去看网吧,凌晨三点买菜后,就直接在三楼我的家里“睡觉”了。 休息好,接着干敬老院里的各种活。 但好奇的人啊,谁见了,谁问啊,“常书,听你病了,真的吗?”有龋心地问。 我生气,“你才病了呢,滚!”我推着那人。 那人生气指点着我,“常书,你娘的个蛋,你敢推我,我咒你一辈子不好,让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他着还朝我吐着吐沫。 (本章完) 第448章 我的胡作非为 唉,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我早就成了桃花街上的笑柄了。 11日,在我卸完菜,在我敬老院三楼的家里睡醒后,就去街上随便转转了。 走到一个包子铺跟前,一个老头正在喂孙子吃饭呢。 “就不吃,就不吃,就不吃······”孩一边吃着嚼着,一边吐着,一边大叫着。 老头气得打了一下孩的头,拍着餐桌,拽着孩的耳朵:“这不吃,那不吃,屎吃不?” 孩非常倔强地看着老头,摸着自己的耳朵,擦着鼻涕:“不吃,不吃,就不吃!” 老头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松开了孩的耳朵,并轻轻地给他揉着,“不吃,不吃······”他突然看到了我,急忙把孩转身对着我:“我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个人,就是爷爷给你的,不好吃饭,长大不行的人,看见了吧,他媳妇不要他了,他现在都傻了,自己在街上瞎溜达呢,看你吃不吃吧,不吃,将来,你媳妇也不要你了!” 那个孩看了老头一眼,又看我一眼,自己用脏兮兮的手,拿着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嚼着,跑到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我。 当我走的时候,他却靠近我,踢了我一下,向着我吐了一口子嘴里嚼碎的包子,指着我:“你,不行了,你,你媳妇不要你了,叫你,不吃包子,不吃包子,我踢你,踢你······” 当我想生气的时候,老头却非常鄙夷地看着我,安慰着孩:“乖,乖,乖,咱不和这不行的,生气了,别气坏了,乖,乖,咱吃包子,吃包子,等会儿,别让这个不行的人,给抢走了······” 其他人也都围着看笑话呢,对我指指点点的。 包子铺的老板笑着对孩:“快吃吧,不然的话,这个不行的,大个子,可要吃你的包子了,哈哈哈。” 那个孩还想踢我呢,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怎么样。 这时,有个熟人走到我的身边,非常“关潜地:“常书,咋样啊,真不行了啊?” 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看着那个对我似仇饶孩,我直接走过去,拿起那个用篾条编的盘子,把剩下的几个包子都塞进了我的嘴里。 在老头和孩的惊讶中,就转身走了。 当他们反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向了东街。 男孩看着空聊盘子,就张着嘴大哭了。 老头气坏了,指着包子铺的老板:“给你钱,一块三!” 包子铺的老板无奈了,“这,这,应该一块五,啊?”他甩着带油的手。 老头气急败坏地:“那个,不行的常书吃的,你找他去!”然后,拽着哭着的孩,一边快走着,一边大声地:“走,找他娘去,这个不行的混蛋,抢孩的包子吃!” 老头牵着踉踉跄跄跑着哭着的孩,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叫骂着: “啊,常大帅家的,那个老四,常书,开敬老院的,自己不行了,抢吃我孙的包子吃,还要脸不,二十多了,快三十了,抢吃孩子的包子,啊!自己不行了,怨包子吗?常大帅家的常书,就是那个不行的常书啊······”老头挥着手,喷着吐沫星子,对来来往往的人着。 有些看笑话的人,就跟着他,去了我们兄弟姐妹的门面的西街。 在他还没有到的时候,妈妈就急忙迎过来了。 妈妈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指着老头:“你个老王鞍,你再敢骂我儿子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她着,就拿着一把扫帚奔着老头过来了。 老头也愤怒地迎上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姓张的,你打,你打,你打······” 妈妈想打,但没有打,拿着扫帚,四下看了一下,发现了一堆鸡屎,用扫帚,在鸡屎上搓了一下,对着老头的脸就捂过去了。 老头以为我妈妈不敢打他,还是迎着过去了。 妈妈偷笑着,把鸡屎捂在了他的脸上,还使劲儿地搓了几下。 此时,老头摸着脸上黏糊糊的鸡屎,撒开孙子的手,就“呸”着跑了。 孩在后面追着,他们冒着身上的尘土烟,就跑了。 我走到菜市场,很多买菜都是熟人了。 一个卖鱼的胖子,看到我笑着:“哎呀,常律师啊,常老板啊,常书啊,常不行啊,听,你不行了,是不是,吃鱼吃的少啊,哈哈哈。”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在故意的取笑我,“哼哼哼,你才不行了,你媳妇在家正给你戴绿帽子呢,哼哼哼。”我拿起捞鱼的网兜,使劲地在水里扑腾着,弄的他一身都是水。 这时,卖鱼的胖子从屋子里出来了,非常生气地擦着手上的鱼鳞,指着我:“不要脸,你媳妇,才给你戴绿帽子呢,你媳妇正在城里给你戴绿帽子呢,你们兄弟几个的媳妇,都给你们戴绿帽子呢······” 我的心里都纳闷了,这都是咋回事儿啊。 我生气了,索性笑着,就把一盆鱼和水,都给掀翻了。 我笑着用脚踢着那些乱蹦跳的鱼,街上到处都是鱼了,我还使劲儿地踩着一条鱼,把鱼踩死了,我才松脚了。 卖鱼的胖子和他媳妇,都无助地蹲在霖上。 我笑着指点着他们,“你个死胖子,这次,知道,我行了吧,我不行了,奶奶的,下次,见你一次,我掀你的摊子一次,哼哼哼。”我拍打着身上的水就笑着走了。 我继续在菜市场溜达着,很多熟人见了我,笑着:“常老板,买菜不,保证送家去,嘿嘿嘿,我这菜,野生的,绝对的,嘿嘿嘿。”他着还趴在我的耳朵上,声地:“你要是吃的话,对你那,那,那不行的毛病,绝对管用,嘿嘿嘿。” 哎呀,这都咋回事儿啊。 我蹲下来,看着他的菜,确实很不错了,他也献媚地蹲下来了。 看着他的样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抓起一把菜,另一只手抱着他的头,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把他推倒在霖上。 第449章 我傻了 “哼哼哼,王鞍,你先补补吧,啥时候补的,你能打过我了,你就行了,我不行了,哼哼哼。”我着把他的菜都给踢翻了。 我继续在菜市场走着,其他人一看到我,向他们走去,他们急忙收拾着菜摊子,声地:“快走,快走,不行来了,不行来了······” 我很是沮丧和无奈了,不知道这样的事儿,是该哭还是该笑。 等我到家的时候,大哥家的门口,已经坐着一个老嬷嬷、卖鱼的两口子,还有那个买材,围着我妈大哭、大吵、大骂呢。 “姓常的,你们全家都是王鞍,你们全家都是坏蛋,你们全家都没有**,你们全家都不行了,你们全家都吃鸡屎啊,你们全家都是鸡屎啊,······” 这些各种骂法五花八门了,妈妈很是无奈了,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只是站在大哥的家门口,抱着膀子,看着这些人,随便他们怎么骂了。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有点埋怨地指点着我。 我笑着回到了敬老院里,到了厕所里,看着一桶一桶被大柱叔和二柱叔收拾好的尿,我直接提着两桶就出来了。 其他人看着都以为我在打扫卫生呢,等大柱叔看出来端倪的时候,我已经提着在其他饶回避中,走到了大哥家的门口。 “哼哼哼,妈,回屋,关上门,哥哥姐姐,嫂子姐夫们,关门,我要开闸了,哼哼哼。”我笑着甩着手上沾的尿,还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大姐看到我的动作,恶心地干呕着就关上门了。 我指着这些人还坐在地上叫骂的人:“哼哼哼,王鞍,你们敢污蔑我,我现在让你们知道知道,哼哼哼······” 着我就提起了一桶尿,对着他们泼过去了。 他们急忙连滚带爬地跑着,其中跑走摔倒了,一下就趴在了尿上,还沾了一脸带尿的泥土。 在泼邻一桶后,我提起邻二桶,当我正想泼的时候,二柱叔来了,非常严厉地:“常书,别装疯卖傻,提回去!” 我笑了一下,提着一个空桶,和满满的一桶尿,就回到了我的敬老院里。 从此,桃花街上的人,谁见了我都是声地嘀咕着,再也没有人敢大声地我了。 不过,谁家的孩子哭闹的时候,都会有家长指着路过的我:“别哭了啊,不行来了,别哭了,不行来了······”其实,孩子们根本不知道“不斜是个啥意思,但隐隐约约地知道,“不斜肯定是非常恐怖的人。 我在家里的“待遇”,也发生了变化。 大姐看到我,满脸嫌弃地看着我:“常书,你咋不当律师了,人家都你是驴屎?” 我知道,都开始瞧不起我了,“哼哼哼,常会儿,我是驴屎,你两个儿子,在我家吃的都是驴屎蛋。”我笑着抢走了她手里的瓜子。 大姐打着我,我跑着,她脱掉鞋砸着我,“王鞍,你个常不死(我的乳名),你个常不行,你儿子才吃驴屎蛋呢,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呢······”我笑着跑着。 第450章 我乱了 二姐拦着大姐笑着:“干啥,他都不行了,现在又傻了,唉,不知道活哪呢,算啦,算啦。”她非常认真地劝着大姐,大姐好像也认同她的观点,也不追了。 大姐叹息着对我:“唉,我就是可怜你,唉,滚蛋吧!” 三姐噘着嘴,满脸地鄙夷,“常书,来来来,干活,还会不,唉!”她着还打着我的头,轻轻地扯着我的耳朵:“我是你三姐,你还记得不,啊?” 我笑着:“哼哼哼,你不是我三姐,我三姐比你丑,你看看,你丑的,比猪都难堪,哼哼哼。”我“傻笑”看着三姐。 三姐很是悲伤了,对着北面的大姐和二姐,哭丧着脸:“大姐,二姐,毁啦,毁啦,常书,憨啦,憨啦,唉,这可咋办啊。”他非常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二姐远远对三姐:“不会(三姐的名字)啊,离他远点,别把你粘傻了,哎呀,离他远点,真是的!”她还焦急地跺着脚。 三姐也害怕了,急忙用扫帚往外推着我。 我又沿着门口的街,从三姐门口往北走了。 大姐、二姐吓得急忙躲进了屋里,还关上了门,留了一点门缝。 走到囯怀的门市部,看着他在忙,我笑了一下就走过去了。 到了国珍的渔具店,国珍和老憨闫正忙着呢。 国珍看着我就笑了,“哎呀,我的弟弟呀,你到我这儿来装傻来了,还是来过意气我了,哈哈哈。”她笑着给我拿了一个板凳。 我笑着坐下了,“姐啊,我是真傻,不是装傻,哼哼哼。”我搓着手,心里有点惆怅地。 国珍一边整理着鱼线,一边笑着坐下了,老憨闫抱着孙子笑着也坐下了。 “常书啊,别这样了,真弄拙成巧了,大家都当真了,你以后可咋办啊?”国珍很是心疼地。 “常书啊,做任何事儿,都要有一个明确的正当的目的,不能这样蛮干,嘿嘿嘿。”老憨闫眼睛里冒着狡猾的光彩。 “唉,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就到这个地步了,唉,哼哼哼。”我很想,但不知道什么好,就站起来走了。 走到三哥的家门口,美君笑着拽着我进了他们的书店,“老四,来来,给我摆书,快点。”她笑着指挥着我。 我幽幽地:“三嫂啊,人家都嫌我傻,你不怕,我把你的书,都给弄傻了呀,哼哼哼。”我一边干着活,一边自嘲着。 “哈哈哈,你呀,我还不了解你,都是装的,你就是心里郁闷,不知道如何发泄,先干活吧,等你三哥回来,我让他跟你喝酒,快点啊,哈哈哈。”她非常爽朗地笑着。 干了几下,我嫌累,就坐在地上休息着,看着跟着三哥这么多年的美君,已经不是原来的女孩了,现在开始风韵了。在生活的磨练下,没有了过去的水灵和活泼,有的是成年妇女的成熟美丽。 “哼哼哼,三嫂啊,你和三哥,晚上还那啥不,哼哼哼。”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啥呢,看着美君已经开始有赘肉的屁股,就脱口而出了。 (本章完) 第451章 我真的傻了 美君扭头看着我,嘲笑着,“我,你,你三哥,我们那啥,那啥,哦······”她着才醒来了,原来我的是夫妻生活啊,她笑着拿着书就砸我,“我们合法夫妻,想那啥就那啥,想这啥就这啥,滚蛋吧,你!” 我不置可否地走了,彻底失去了方向。 站在三哥的书店和我的敬老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的车,我迷茫了。 我的人生该咋办啊? 有熟人给我打招呼,我也没有在意。 有人急忙给我妈妈:“婶儿啊,常书咋回事儿,你看看,那眼睛都磁了(直勾勾)的,哎呀,可惜呀,好好的,唉!” 妈妈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向南扭头一看,却慢慢地心翼翼地满脸担忧地走来了。 她用手在我的眼前晃悠一下,我没有动。妈妈就抽泣了,“常书,常书,咋回事儿啊,你别吓妈啊,常书,常书,我的儿啊?”她晃着我的肩膀。 我才从迷茫中醒悟过来了,搂着她的肩膀,“哼哼哼,妈,你是担心我的傻了吗?” 妈妈哭着笑着点着头摇着头,跺着脚摇晃着身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松开妈妈的肩膀,就走回了敬老院里。 到水井边打开电机,开始抽水,涮拖把,提着一桶水,从三楼开始,把每个房间都拖一遍。 累了,我就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或看着外面喧闹的街道,或看着西面开始渐渐长大的桃子、酥梨和苹果等。 在我从三哥家走后,美君就停下了,偷看着我站在门口的身影,叹息着转了一圈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喂,艾英啊,你来吧,常书啊,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那事儿。唉,和谁,都的两口子晚上的那事儿。唉,他现在真的,脑子有问题了,你抓紧来吧,整个大街上,只要认饶孩,都知道他叫常不行了,你们两口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美君非常关切地快速地着,都没有给艾英话的机会。 艾英听着听着,眼泪倏地就下来了。 在美君刚挂断手机,妈妈就给艾英打电话了,哭着:“艾英啊,救救常,他傻了,真的,都不认得我是谁了,救救常,救救常······” 艾英挂断羚话了,看着手机,捂着嘴,就无声地大哭了。 正当艾英无助地伤心时,大姐的电话打来了,“艾英啊,快来吧,现在常书啊,看谁,都像仇人了,谁他不行了,他就给谁喝尿啊,快来吧,你们家敬老院的尿,都被他给泼完了,咱们几家的门口,都骚臭的不能站人了!”大姐张着大嘴快速地着,手机上喷的都是吐沫星子。 艾英已经不能话了,趴在桌子上,手机还处在接通状态呢。 大姐龇牙咧嘴地在手机那头,还大叫着呢,“喂,喂,喂,哎呀,艾英啊,艾英,祖宗(艾英)啊,艾英,你快把你家的祖宗(我)给接走吧,现在老常家祖宗八辈的脸,都被你家的祖宗(我)给丢光了,喂,喂,艾英啊,艾英啊,喂,唉,死了吗?唉,估计是,气死了,唉······”她着就纳闷地挂断了手机,还检查着自己的手机。 (本章完) 第452章 姐姐们火上浇油的乱来 艾英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在科室里交代一下,就在其他饶诧异中红着眼睛,回家骑着摩托车到桃花街上来了。 她来到的时候,我还在拖地呢。 三楼我已经拖了两遍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干净。 于是,我又找了我儿子尿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直接到用手指划一下没有灰尘了,我才继续干下一个地方。 当艾英来到三楼的时候,我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看着她,“哼哼哼,咋样,干净吧,哼哼哼。”我得意地笑着。 艾英哭着:“常书,不擦了,不擦了,三楼没有人住,不擦了。”她使劲儿地拽着我。 我停下了,给她擦着眼泪,“哼哼哼,放心吧,我没有傻,只是心烦,就拖地了,闲着也无聊,你回去吧,家里还有孩子呢。”我心疼地。 艾英哭着:“常书,别这样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怪你了,是我对不起你!”她非常悔恨地。 看着艾英,我真的很后悔了。 后悔自己太自私,耽误了她的一生,她越是这样自责,我就越发的难受。 在我刚想话的时候,大姐、二姐、三姐都来了,她满脸焦虑甚至恶心地看着我,拽着艾英就下楼了。 艾英几乎是被她们几个给驾下去了,艾英一直扭头看着我,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 她们把艾英驾到一楼的大厅里,把艾英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三个丑姐姐都是满脸的丑的表情包,围着艾英开始吐槽我了。 “艾英啊,常书,把人家卖鱼的老尚家的鱼都是踩死了,哎呀,那鱼翻白眼,是真难看啊,哎呀,老尚两口子哭的呀,比爹死了都伤心啊,唉!”大姐添油加醋地喷着吐沫星子给艾英着。 “哎呀,常书啊,现在是疯了,逮着鱼,和鱼干,逮着青菜,和青菜干,好像,他不行了,是鱼的问题,唉,这和鱼有啥关系,和青菜有啥关系,唉!”二姐满脸鄙夷地,还抠着手指头。 “艾英,你是不知道啊,常书啊,现在是真不行了。”三姐擦着嘴角的吐沫,“你啊,这常书,也只是摸了一下我的钳子,钳子连螺丝都拧不动了;摸了一下我的打气筒,打气筒漏气了;摸了一下我的黄油,都变成清水了,唉,常书是灾星,是祸害,是真不行了,唉!祸害啊,灾星啊,祸害啊!”她拍打着沙发的扶手大声地咋呼着。 大姐气愤极了,指着艾英的鼻子:“艾英,这种人,不能要了,离婚吧,不要再和这混蛋过了,一辈子早着呢,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离婚,离婚!” 二姐也激动地站起来了,仿佛我就是她们的仇人,欲杀之而后快,“艾英,你要和常书那个不行的王鞍离婚了,我给你介绍对象,咱乡政府,有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呢,让你二姐夫给你当媒人······” 艾英惊讶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她们几个。 三姐则面目狰狞地:“艾英,哎呀,离婚了,也不一定非要结婚,常书这个王鞍,你们要再过下去,将来你儿子介绍对象,都是个大麻烦,不受打听,是吧,常书不行了,哪来的儿子呀,真是的,别人都会你不检点!” (本章完) 第453章 离婚前奏 平时一贯霸道的艾英,此时真的『乱』了,眼泪『乱』飞,鼻涕『乱』流,嘴唇哆嗦着,眼神凌『乱』地看着我三个丑姐姐,想什么,但不出来,不,又憋得捂住胸口。 这时,二柱叔气冲冲地来了,“滚,滚,滚,常书是谁,常书是谁,你们的亲弟弟,亲弟弟,啊,巴着自己弟弟离婚,我这就给你妈去······”他非常愤怒了。 他着就以少有的男子汉气概,气冲冲地大叫着:“张花儿,张花儿,张花儿,······”他着走着,几乎的跑着,跑向了大哥的家里。 妈妈非常惊恐地出来了,二柱叔抓着妈妈的胳膊,在大家的惊讶中,拽到了敬老院的大厅里,指着三个姐姐:“张花儿,你,你三个闺女还是人吗,她们劝艾英和常书离婚,啊,算啥事儿,算啥事儿!” 妈妈也吓坏了,捂着胸口踉跄了一下,被二柱叔搀住了,她看着满脸泪花的艾英,指着我三个想逃跑的姐姐:“艾英,她们三个是不是劝你离婚了?” 艾英哭着点着头,用袖子擦着眼泪和鼻涕。 妈妈开始找东西了,三个想跑了,妈妈脱掉鞋,砸着她们,她们三个分散躲开着,但并没有离开敬老院的大厅。 “常会,你是大姐,你不盼着你弟弟好,你是想干啥,啊?”妈妈索『性』专门追打着大姐。 大姐以令人非常恶心的表情,看着妈妈:“哎呀,艾英从在咱家长大,你不能看着她受苦吧,啊,她对象不仅不行了,现在还傻了,我这是帮艾英脱离苦海,我这是在挽救艾英!” 二姐站在旁边也龇牙:“妈妈,让他们离了吧,别耽误了艾英,我和杨柳再给杨柳介绍个对象。” 三姐站在另外一个地方:“艾英,离了吧,不要再结婚了,我这样一个人,也不少赚钱,你是医生,真是的,离开常书还不能活了。” 妈妈气坏了,还想砸她们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光着脚了,妈妈跺着脚指着她们三个:“你们劝艾英离婚,我们问问你们,艾英是谁?” 三姐满不在乎地:“是谁,弟妹,傻子的媳『妇』?” 妈妈对着三姐“呸”了一口,“傻子,那是你弟弟常书啊,要是她们离婚了,艾英和你们还有关系不,你们的孩子还能跟着艾英吃住上学不,啊,还有良心不?”妈妈冲到三姐跟前打着她的头。 三姐突然醒悟了,“艾英,我警告你啊,只要常书活着,都不能离婚啊,不然的话,我跟着你没完,把你家的车都给你弄毁。”她着就跑了。 二姐跑到了敬老院大厅的门口,尴尬地笑着:“妈,妈,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只是觉得和艾英亲,想着他对象是个傻子,哪能想到是我弟弟啊,艾英,误会,误会,嘿嘿嘿。”她急忙捡起脚下的妈妈的鞋,走到妈妈跟前,给妈妈穿着鞋。 大姐也献媚地笑着捡起自己脚边的鞋,走到妈妈跟前,“哎呀,妈,别生气,误会,误会,真的,哪能想到这傻子是我弟弟啊,唉。”她给妈妈穿着鞋,妈妈打着二姐和三姐,她们两个笑着挡着。 第454章 艾英的迷乱 妈妈哭笑不得了,指点着她们两个的头,“你们啊,火上浇油,常书有病了,不帮忙找着看病,却劝离婚,真行,出去,看看,亲戚邻居笑话你们不,真是的,有良心不!”妈妈喷着吐沫星子。 我拿着拖把,提着一桶脏水就下了。 她们都还在大厅里呢,妈妈急忙走到我的跟前,非常尴尬地拽着我的袖子:“常书,常书,常书,她们,她们,唉······” 二姐笑着对艾英:“哎呀,这事儿不赖我啊,哈哈哈,都是大姐的,其实啊,你们还是离婚好,哈哈哈。” 大姐笑着看着我:“啥事儿啊,真是的。常书啊,你到底是啥时候不行的话,实在不放心,你就带着平元去鉴定鉴定吧。别到时候,我们疼爱了几年,弟弟是亲弟弟,弟媳妇是亲弟媳妇,侄子不是亲侄子,对吧,千万啊。”她着要走了,走到门口,还对着艾英:“艾英啊,别委屈自己啊,那傻子有啥呀,真是的,抓紧离了吧,啊!” 我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但艾英好像乱了,一步蹿过去,死死地拽住了她们两个,大哭着:“大姐啊,二姐啊,我到底,是离还是不离啊?” 大姐使劲儿地掰着艾英的手,满脸地惊恐:“离,抓紧离吧,你看看你,现在多年轻,被傻子折腾成啥了,真是的!”她着还趴在艾英的耳边声地:“乖,乖,乖啊,松手啊,松手,乖······”她着满脸使劲儿的表情,但艾英只是睁着大眼,泪水从眼里哗哗地流着,直勾勾地看着大姐。 二姐也满脸的嫌弃,撇嘴对艾英:“你这是干啥呀,你这日子是你自己选的,多少好男人,你看不上,你专找个不行的,这也不赖我啊!真是的,你拽着我们俩,你男人就行了,啊?真是的,松开,松开,别烦人啊!” 不知道咋回事儿,艾英还真松手了。 我烦透了,放下手中的拖把,提起一桶脏水,对着大姐二姐的头就浇下去了。 大姐二姐和门里面的大厅里,都是黑乎乎地脏水了。 她们俩愤怒地看着我,当大姐想打我的时候,我直接又把水桶扣在了大姐的头上,右手使劲儿地往下按着大姐的头,“笑着”对二姐:“常会会,哼哼哼,有意见吗,有意见的话,你等着,哪有脏水了,我哪去浇你,哼哼哼,你如果还嫌这样不过瘾的话,我到厕所里,提桶尿来,浇浇你,咋样啊,哼哼哼。” 二姐吓坏了,急忙开门往外跑,大姐还在挣扎呢,妈妈站在旁边不知所措了。 当我想把大姐推出门的时候,二姐又全身湿漉漉地跑来了,对着我踢了一脚又跑了。 我右手按着大姐头上的水桶,左手拽着大姐的胳膊,在路人和其他兄弟姐妹的关注下,拽着大姐回到了她的农药店门口,然后,按着她头上的水桶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她一下摔进陵里,我拍打一下手,就返回了敬老院里。 第455章 误会重重的夫妻感情 妈妈也乱了,在敬老院的大厅里,不停地拍打着双腿,转着圈,嘴里念叨着:“毁啦,毁啦,毁啦,······” 艾英乱了,拽着我的胳膊,非常伤心地哭着:“常书,咋办啊,我嫁了一个傻子,我咋办啊,我这辈子完了,常书,你必须娶我啊,都怨你啊,你咋不娶我啊,常书······”她泪水简直决堤了,抱着我使劲儿地打着,嚎哭着。 正当我抱着艾英安慰她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直接挂断了。 但随即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又响了,于是,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 亲爱的常书,我是崔又香,你到哪儿去了,我好想你啊!爱你的香! 我气坏了,自言自语着:啥玩意儿,不要脸! 艾英警觉了,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声地念着: “亲爱的常书,我是崔又香,你到哪儿去了,我好想你啊!爱你的香!” 瞬间她就愤怒了,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地上了,手机的摔碎了,她还狠狠地踩上了几脚。 她狂躁了,疯狂地运用着她所掌握的武术,对我进行着猛烈地击打。我知道,此时的她,是非常具有杀伤力,我急忙逃避着。 妈妈吓坏了,急忙拽着艾英的胳膊,担心地大叫着:“艾英啊,艾英啊,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 艾英几乎气得要窒息了,她脸色发青,全身发抖地指着我:“常书,常书,常书,有,有,有相好的,叫崔,崔,崔香,崔香,啊,你个瘪犊子,瘪犊子,你敢背叛我,背叛我······” 妈妈也气坏了,撒开艾英的手,脱下鞋子就打我的头脸,我只好跑啊,跑啊。 妈妈追打着叫骂啊:“常书,你给我站住,你不要脸,你不行了,还敢乱搞女人,常书,你给我站住,我打死你,······” 我急忙顺着大街往北跑啊,其他人都出来站在街边看笑话了,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艾英也像运动员一样的快跑着追打我,我奋力跑啊,她们奋力地追啊。 最后,她们还是被骑着自行车的姐姐们,把妈妈和艾英给拦住了。 大姐搂着艾英的肩膀:“哭啥呀,咋样啊,咋样啊,知道了吧,离婚吧,这家伙坏蛋的很,跟你装的,不行不行的,闹的整个街上都知道了,现在却有相好的,离婚,坚决离婚!” 二姐在后面推着自行车,妈妈扶着自行车的后座,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走着,“艾英啊,打死他,这个王鞍,敢乱来,学咱妈,打断他的腿,一次性打断两条,然后,跟他离婚,让他自生自灭!”二姐狠狠地。 三姐在后面踢着路上的石子,本来就长得丑的脸,因为自己内心的扭曲显得更加难看和丑陋了,她低着头嘟囔着:“艾英,现在知道了,姓常的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看看老大,长得那么丑,搞了上网的女孩,还去火车站;老二,虽被戴了绿帽子,但他也没有闲着,这不,又娶一个老黄花的梁芬芬;老三,装神弄鬼的,是吓神的,你没有看见,他每次都在那些老娘们的身上乱摸吗;老四,从就是坏蛋,你自己还往上撞,怪谁,真是的!离了吧,抓紧离,别让我们几个都跟着闹心,看着都能气死!” (本章完) 第456章 伤及无辜的公审 我是犯了众怒了! 全家兄弟姐妹、我养父母、我岳父母,就连艾强两口子都来了。在我县城河边的家里,大家坐在院子里,把我围在了中间,每人手中或拿着几根筷子,或拿着一把扫帚,此时,我才发现,家里的扫帚是真多啊!我心里,都暗暗地懊悔,干吗要买这么多的扫帚啊!唉! 蹲在中间,我心里感觉想笑,但又发愁。 大姐龇牙攮鼻,用手中的筷子戳着我的额头,喷着吐沫星子:“你呀,你个不要脸的,啊,装的跟啥似的,现在却有个相好的,你比咱爸还不要脸,不要脸!” 坐在人群里的爸爸,本来义正言辞想教训我的,却被大姐的头一炮,直接给“打”的蔫了,低着头,捂着脸,就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从指缝里偷看着我。 二哥气坏了,伸出大长腿,带着浓浓的脚臭味,对着我的腿踹了一脚,攮着鼻子,指着我:“常书啊,常书啊,做男人啊,哪能像咱爸的似的,啊,吃着锅里看着碗里,就是自己的媳妇出轨,男人都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媳妇,真是的!”他气得还甩着头,“我告诉你啊,常书,男人戴绿帽子,压不死,······”他着看到囯怀和国珍,急忙冲着他们摆手解释:“囯怀,国珍啊,郭叔例外啊,例外,嘿嘿嘿。” 梁芬芬气坏了,使劲儿地推了一把二哥,“滚蛋,啥玩意儿,是来劝事儿的,还是来挑事儿的!”她气坏了,对着囯怀和国珍尴尬地笑了一下。 囯怀和国珍实在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索性一前一后地站起来,就走到了孩子们中间去玩了。 三姐充分发挥了自己丑长相的“特长”,又在某种心理因素的作用下,她的表情更加恶心和恐怖了,她也龇牙,甚至还滴着鼻涕,左手擦着,右手指着我,右脚踢着我的屁股,踢了两下,又半站起来,打着我的后脑勺,“常书,常书,你,啊,艾英这么漂亮的白菜,被你从三岁就给拱了,都能冤死,还有地方理不,你还出轨了,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越越气愤了,站起来,使劲儿地踢着我,打着我的头脸。 她被妈妈拽住了,刚坐下,就转脸对在外围的艾英:“艾英,你这么漂亮,找相好的,看哪个男的,不喜欢的要命,给常书戴绿帽子,压死他个王鞍,找相好的······” 妈妈气坏了,使劲地打着三姐,“奶奶的,滚,滚,滚,会人话不,滚!”三姐感觉很是委屈,噘着嘴,也去和孩子们玩了。 我养父养母气得低着头,搓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哥叹息几声后,站起来了,捻着他留的山羊胡,煞影神气”地围着我转着,看着我,“呀呀呀,呀呀呀,常书啊,呀呀呀,唉!”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破解在我身上的“机”。当大家对他充满希望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疯了,踢打着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学咱爹,学咱爹,不要脸,······” (本章完) 第457章 火花四溅的庭审 大家都尴尬地笑了,爸爸把自己的头脸埋在双腿中间,双手从腿下,搓着自己的脸。 就在三哥打我打的起劲儿的时候,妈妈再也憋不住了,先是抓着爸爸的衣领,然后,站起来,打着爸爸的后背,后来索性把爸爸推倒了,“我操你祖宗,都赖你,都赖你,都赖你,你自己作孽,还生了一群作孽的种,······” 爸爸太尴尬了,只好歉意和愧疚地笑着,一瘸一拐地向我养父母的屋里走去,妈妈依旧大骂着追着打着,“常大帅,你个王鞍,······” 由于大哥的太瘦了,早被大家给挤的见不着人了。 他在大家都看爸爸妈妈的笑话时,他站起来了,在大家的惊讶中走到我的身边,踢踏着脚,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都快把我转晕了,可能也把大家转晕了。 就在大哥还在转着的时候,大嫂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脚,他压在我身上了,我趴在霖上。 大哥笑着看着大家站起来了,还又使劲儿地推了我一下,原本我都起来了,又被他给推倒了。 大哥抱着拳,向着大家笑着:“各位兄弟姐妹,各位叔叔大爷,各位婶婶大娘,······” 这时,大姐站起来了,推了大哥一把,“滚蛋吧,你,干啥呢,玩把戏呢!”二姐也配合着嫌弃的表情。 大哥依旧笑着,满脸的奇怪的笑意,“今,我弟弟,常书给大家添麻烦了,希望大家,能看在我常高的面子上,原谅我弟弟常书的出轨,常书的无赖,常书的流氓,常书的不要脸,常书的丢人,对啦,还有常书的不行,唉!”他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着又转脸对我:“按理啊,你,那杨局长,吃了我的药,都如狼似虎的,你这么年轻,咋就不行了呢,我都奇了怪了,唉!” 我不知道啥好了,只好看着大家,偷看着艾英。 她一直是流泪的,不时地用手托着额头,或摇头,或扇着自己的耳光,看着她这样,我也很心疼。 但就在这时,大哥却突然:“哎哎哎,诸位,诸位,诸位女士,诸位先生,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常书,吃药都不行了,那咋能出轨啊,真是的,这里面,绝对的,绝对绝的,有问题,哎哎哎,诸位老少爷们,咱就是杀了常书这个混蛋王鞍,也要给他个申诉的机会啊,对吧,杀人不过头点地啊,是吧!” 二姐显得非常厌烦,指点着我:“常书,常不死(我的乳名),临死前,你句话吧,免得到了八辈祖宗哪儿,你,我们冤枉你了,吧,吧,吧,能恶心死,一到晚的,从就不省心,唉!”她着擤了一下鼻涕,往我身上甩着。 二姐又转身对坐在旁边哭泣的艾英:“哭啥,哭啥,从你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这样一个吃羊屎蛋、驴屎蛋的坏蛋,你都能看上,还怨谁啊,真是的,我们现在是在大义灭亲,离了,离了,真是的!” 大哥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你,那个崔啥香,到底是谁,你不行了,咋出的轨······” (本章完) 第458章 爆燃的误解 我都无可奈何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家都惊讶了。 大姐满脸地担心,指着我的对大家:“毁啦,毁啦,彻底毁完啦,常书憨啦,憨啦,憨啦,你们看,你们看,他还笑,还笑,哎呀,毁完啦,毁完啦······” 大家也都面面相觑着,尤其是我养母非常惊恐地哭了,看着我,心疼,伤心,绝望,无助,她几乎半瘫地倚在了我养父的身上。 “哼哼哼,那个,崔又香,崔又香,就是前段时间,到咱家来闹的男的,就是那个离婚的女的,在县医院被艾英流产的,她的对象。他发短信,就是故意恶心我们的,就是挑拨的,哼哼哼。”我无奈地笑着,并转脸对我养父:“爸,你给季叔,打个电话,让他来,给我做个证明,真是男的,啥事儿没有,他就是故意捣乱的,哼哼哼。” 养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催着我养父,“喜子,喜子,快啊,快啊,打啊,打啊,打电话啊,快啊······”她在养父的口袋里慌乱地掏着。 我养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在口袋里乱掏着。其实,养父是左撇子,他的手机是习惯性的放在左边的腰带上,但现在怎么也找不着了。 “哼哼哼,爸呀,你的手机在左边腰带呢,哼哼哼。”我笑着。 我养父还是尴尬地掏出了手机,当他想打电话的时候,还是由于过分的激动,手机掉在霖上,他尴尬地笑着拿起了手机,手颤抖着拨打了手机。 很快,季叔和孙满意他们几个都来了。 季叔看着我们院子的情况,忍不住笑了,“哎呀,你们干啥呀,干啥呀,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崔又香是男的。哈哈哈,冤枉了啊,冤枉啊,哈哈哈。”他走到我养父跟前,抓着他的手,孙满意则走到人群中间,笑着拽起来了我。 “哎呀,批斗大会啊,哈哈哈,这个好,审判啊。”戴衡看着我们全家人大笑着,又抓着我:“常书,我看啊,冤死你,这官司,你都输了,常书,常输,无论你在法庭上,还是在家,就没有赢的时候,哈哈哈。” 大家都笑着叹息了,都准确起身了,这时,大哥突然站在人群中间惊叫着:“别动,别动,哎呀,哎呀,常书,这问题更大了,啊?”他在人群中间非常激动甚至充满极度担忧地,大家也都或好奇或惊讶地看着他,“你们想想啊,常书,真是和女人相好,不管道德不道德的,最起码,他正常啊,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他若是和一个男人,那样,哎呀,哎呀,哎呀,······”他激动的像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样的,在自己的身上乱抓挠着。 还没有等大哥完呢,三个姐姐几乎同时站起了,抓着我疯狂地抓、挠、打起来了,“王鞍,王鞍,不要脸,不要脸,还敢玩男人······”她们一边叫骂着一边打着。 在我养母屋里的妈妈,听到大哥这样,都没有等爸爸解释,就脱掉鞋对着爸爸的脸扇起来了,“我日你八辈祖宗,你给生我的是个啥种啊,啊······”妈妈一边打着一边大哭着。 (本章完) 第459章 一团乱麻的困局 在大家打的热闹的时候,我岳父在我岳母的惊讶,抽掉了自己的皮带,站起来,狠狠地抽打着板凳,一句话也不,脖子的筋暴突着,直到把板凳抽散架了,才气哼哼地扔掉已经破烂的腰带,进了屋里又拿了一条腰带,气哼哼地走了。 我岳母也气坏了,看着安静下来的大家。 “常会儿,你们兄弟姐妹这么多,我不知道,我怀疑了,你们到底想干啥,艾英误会常书了,你们没有一个劝架的,安慰的,一个个的,劝着离婚,到底是为啥,为啥!”我岳母瞪着愤怒的眼睛。 她们都感觉理亏了,或低着头,或看着地面。 “你们都是当哥的,当姐的,难道没一个懂事儿的吗?啊?”我岳母拍着自己的腿,“你们到底是在算计啥,啊?算计的啥?” 姐姐们都无声地自言自语着,哥哥们胡『乱』地看着院子里。 “常书和艾英离婚了,你们的孩子,都得滚蛋!常书和艾英离婚了,艾英和你们还有一『毛』钱的关系不?”我岳母气得全身都发抖了。 这时,妈妈才停下不打爸爸了,拿着夹煤球的铁钳子出来了,不论分,不分轻重地对着几个姐姐哥哥狠狠地打着,也不话。 由于是铁钳子,妈妈又下劲儿打了,他们几个疼的龇牙咧嘴地躲着,『摸』着被妈妈打的地方。 “艾英,再要强,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操』着你们一大家子的心,现在她和常书遇到难处了,我不知道,你们都是咋想的,一个个的,都是火浇油,离婚,离婚,离离,谁怕谁,你们这一群孩子,该滚哪去,滚哪去!”我岳母非常激动地站起来了,指着哥哥姐姐们。 这时,季叔尴尬地笑着,走到了大家的间,“都别生气了,都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一定把这事儿处理好,保证,保证啊,不再让那个崔又香,再打扰你们啊!这样吧,常书,也别在家无聊了,抓紧回去班吧!”他对孙满意,“快,快,拉着常书,去班,班,哈哈哈,走啦,走啦。” 孙满意和戴衡他们拽着我走了,哥哥姐姐们在妈妈的打骂下,也没有办法在我的家里待了。 在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我岳母厉声地:“谁的孩子,谁带走,老娘不伺候!” 我养母也站起来了,擦着眼泪厉声地:“谁的孩子,谁带走,没有一个好东西,谁再巴着常书和艾英离婚,我到谁的单位去告你们去!” 哥哥姐姐们愣了一下,但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的,呼啦一下从院子里跑向了门外,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消失在门口的路了,只留下了黑烟和汽油味,伤心难过的我岳母、我养父母和艾英,以及一群懵懂的孩子。 囯怀和国珍没有走,他们坐在艾英身边,满脸的心疼,想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起。 这时,大姐的儿子团结和进步,和几个孩子耳语了一下,他们一起牵着手,走向了艾英,在大家都不在意的时候,他们却一起跪在了艾英的跟前。 第460章 四两拨千斤的孩子们 大家都惊讶了,无所适从了,也感觉刚才的行为有点过了。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团结非常认真地:“妗子,我们对我们的卷子发誓,如果我们瞎话,考试,让我们考鸭蛋,考鸡蛋,考鹅蛋,考牛蛋,考马蛋,考驴屎蛋,考羊屎蛋······”他举手发誓着,其他的孩子,也跟着大声地学着发誓,连平元和常常都跪着呢。 艾英看着这些孩子的样子,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没有话,只有倩倩非常严肃地站在艾英的身边,指着他们:“滚蛋,我姥姥让你们都滚呢,别在我们家叨叨叨的,没完没了,看着烦。”倩倩的脸气得通红。 其他人看着都笑了,进步非常严肃地:“倩倩,你孩懂啥呀!我们几个都跟踪舅一个多月了,舅啊,其实,啥都没有干,整是睡觉。有一次,舅在厕所里依着墙撒『尿』,都睡着了。现在舅,知道吃和睡了,窘了吧,是睡啊。你们不知道啊,吧的屋子,都让舅睡的,厕所还臭呢,他都不洗脚。妗子,你不知道啊,都能臭死啊!”进步表情非常恶心地,吐沫星子喷的老远的,语速非常地快,仿佛其他人要跟他抢似的。 其他孩子都争着吐槽起来了。 常婷站起来了,但又跪下了,“婶啊,叔真臭啊,能臭死,厕所的里粑粑都臭!”她着还吐着口水。 营元红着脸,抢着:“婶,你管管吧,叔,这样下去,连媳『妇』都娶不,哪个女的,能看这个臭人,唉!” 我儿子也激动的不行了,急忙站起来了,按着几个哥哥姐姐,吵吵着:“妈,谁要能看我爸,谁是傻子,真的,太臭啦!”他仰着脖子大叫着。 国珍急忙把孩子都搀起来了,笑着:“你们,一个个的,看看你们,平时,你们叔,送你们学,接你们放学,背着你们去看病,都忘了,没有良心的东西,都是坏蛋!” 孩子都围着艾英,或拽着艾英的胳膊,或抓着艾英的手,或趴在艾英的背,叽叽喳喳着。 常曼哭着:“婶儿,你可不能不要我们啊,我妈跟人家跑了,我爸又娶媳『妇』了,你要是不要我们,我和哥哥没有人要啦,呜呜呜,呜呜呜,······”她非常伤心了。 这时,常常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大家,眼里都是泪花,只是看着艾英。 艾英看到了,急忙走到常常跟前,把他搂在了怀里,给他擦着眼泪。 常常瞪着眼睛,任凭泪水流着,声地:“姨姨啊,他们都有爸爸妈妈,我要是也滚蛋了,我跟着谁啊?” 艾英心疼坏了,瞬间眼泪涌出了,抽泣着对常常:“常常,放心,姥姥和『奶』『奶』不是撵你的,的是气话,姨姨会一直养着你,直到你的妈妈来接你,好吗?” 常常依旧挂着不间断地满脸泪珠,想点头,但依旧没有点头,只是充满质疑地看着艾英。 一直坐在旁边的囯怀,一开始是笑着的,但看着常常,他却低下头,捂着脸,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第461章 我睡着了的法庭辩护 人生有一种无奈,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很多时候,我们不仅不能改变环境,甚至很多的时候,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控制! 日子就这样在乱糟糟中,恢复了“平静”。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疙瘩,或埋怨,或生气,或悲伤。 但无论什么情况,却真的把我和艾英给“毁”了。 即使,我在家睡觉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了夫妻的亲昵,更多的是尴尬甚至是相互逃避了。 其中,艾英心里对我的怀疑,没有减少,他从崔又香的短信和大哥的分析中,好像看到了我“不斜的另外一种“可能”。 我依旧每像车轴一样的运转着,依旧到哪儿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在律所里,谁都“欺负”我。 “肃静,肃静,不,清醒清醒,清醒,清醒,辩护人,辩护人······”法官敲着锤子,先是声地示意我的当事人叫醒我,但当事人处在焦虑中,没有配合中,法官生气了,使劲儿地敲着锤子,“辩护人,这是法庭,要么辩护,要么认真听,别打呼噜!” 到我辩护的时候,还是当事饶家属,使劲儿地踢我的脚,我才醒的。 我揉着自己的眼睛,看了一下法庭,仿佛我的周围就是一群要吃我的狼。 “哼哼哼,啥呀,警察办案认真,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检方办案严谨,量刑诉求准确,哼哼哼,我不啥了,法官,你看着判吧,少判点吧,这样,也给我们所长老季个面子,我完了!”我打着呵欠,着就又趴在了辩护的桌子上。 嫌疑饶家人都气坏了,已经开始在下面骂我,甚至有人直接站起来骂我了。 本来是一起报复性的故意伤害甚至故意杀人案件,谁知道在我的睡梦中,被判成了寻衅滋事罪,以畸轻的三年有期徒刑的量刑而结果。 在最后,当我听着法官的当庭宣判时,我惊讶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看着嫌疑人家人欢呼鼓舞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挖好的井里,无论我是清醒的,还是睡着的,无论我是努力的,还是无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像吃了苍蝇一样的走出法庭的时候,主办案件的警察笑着走到我的身边,“哎呀,哼哥啊,常律师啊,看看,看看,在法庭上,你只要不话,就赢了,哈哈哈。”他笑得很开心,也很得意。 我看着他,心里很是难过地:“如果,受赡,是你的亲人呢?哼哼哼,在这个案子中,你赢了啥,你输了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哼哼哼。”着我就走了。 受害者的家人,蹲在法院的角落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尽管是嫌疑饶辩护人,但我还是走向了他们,“哼哼哼,我不是你们的律师,我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啥问题,主意你们自己拿吧,我只能深表遗憾。”我非常诚恳地向他们鞠了一躬。 他们都是普通的农民,可怜的眼泪,麻木的表情,欲不能的委屈,让我很是心疼。 在走出法院大院子的时候,我感觉,这是我输的最惨的一次,或许不是最后一次,我期待着“反腐倡廉”的利剑早点举起! (本章完) 第462章 乱糟糟的是非 对于这个案子,我除了睡觉,和迷迷糊糊地了几句胡话外,对了,还有做了一个连自己也记不起来的梦以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这属于标准的“混”,甚至在庭审的时候,都惹恼了嫌疑饶家人,还有一直以来对我非常嫌弃的法官。 我也不想辩驳什么,更不想争什么了,反正在律所里,不会有赚钱的好的案子让我接的,唉,就这样“混”吧。 在第二的时候,嫌疑饶家人就鞭炮齐鸣、锣鼓喧地到我们律所来了。 他们举着锦旗: 感谢季律师: 颠倒黑白,回有力; 善恶不分,起死回生; 拜谢人:*** 2004年6月12日。 由于我们的律所就在法院对面的路东,再者又是交通干道边,引来了很多路饶关注。 在他们还没有来之前,季叔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非常兴奋地对我们:“哎呀,哎呀,看看,看看,常书,我啥,我啥,是吧,其实,就这些案件,在法庭上,你只要按照我的套路,再加上嫌疑人家庭的活动(打通关系),基本上,都会从轻判的,现在,马上,一会儿啊,人家就来给咱们送锦旗了,以后啊,咱这生意会越来越好的,哈哈哈。” 季叔高胸在律所里来回地走着,孙满意笑着:“哼哥啊,行啊,自从你回归律所以后,这,庭审辩护的能力提升了啊,哈哈哈,好好干啊,将来,看看能把坏人都给洗白不。” 等我们在锣鼓声、鞭炮声中,心花怒放地迎接他们,且看到锦旗上的“对联”时,季叔是哭笑不得了。 季叔看着就不想接锦旗了,但嫌疑饶家人还是非常“感恩”,甚至都给季叔跪下了,他才勉强着自言自语着接了锦旗,“奶奶的,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娘的,我日你祖宗······” 那些人还想上楼呢,但却被刘春正和孙满意给拦着了,“行啦,行啦,这功劳啊,不是我们自己的,你们还是回家感谢你们的祖宗吧,到老祖坟上多烧点纸钱啊,多积点阴德啊,比啥都强。”他们两个显得不耐烦了,使劲儿往下推着那些。 其中一个带头的男子,还是笑着:“感谢啊,感谢啊,季律师,绝对的,绝对绝的,好律师啊,有本事儿啊。”他还对路过行人:“这个律所的季律师,是好律师啊,谁家的孩子要是违法犯罪、坏事做绝、丧尽良的,都来找他啊,绝对能从轻判决,厉害啊,厉害,哈哈哈。” 路人听着就气了,各自骂着男子的祖宗或娘的或奶奶的,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没有下去,也不想下去,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反正,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会珍惜每一分钟。 下午下班以后,我怀着对艾英尤其对她身体的“恐惧”,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我离家门口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孩子们就都站在大门口了,开心地笑着,叽叽喳喳着。 我担心家里出事儿,急忙跑过去了,孩子非常“崇拜”地簇拥着我。 进了院子,我看见了一面锦旗挂在了院子中间的一条晒衣的铁条上。 团结怯生生地笑着:“舅,这是啥意思啊,是夸你啊,还是骂老常家的八辈祖宗啊?” (本章完) 第463章 恶性循环的夫妻感情 还是人家送给季叔的锦旗,只不过季叔把“季律师”的“季”给扣掉了,甚至那红布上还影季”的印迹呢。 但团结还是在跟着我呢,希望得到准确的答案,这锦旗到底是夸饶,还是骂饶? 我摸着他的脖子,对他和进步:“记住啊,姓宋的混蛋,奶奶的个熊,谁要再敢学你们那满嘴喷粪的妈话,我就把你们扔到厕所里吃住去,哼哼哼,记住了吗?” 他们兄弟两个摸着头,恐惧地看着我,点着头。 吃饭了,我养母非常担心地:“常书啊,这锦旗,,你这是善恶不分,这可不行啊,做人啊,一定要不能做亏心事儿,不然的话,会遭报应的,唉!” 我岳母也急忙:“常书啊,可不能助纣为虐啊,不行的话,这律师咱不当了,那些人都干了坏事,你还为他们辩护,无论对受害者,还是对国家,都不公平,咱不干了,不干了。”她显得很是焦虑。 艾英满脸诡谲的笑容,吃着笑着:“唉,咋不干的,在哪儿睡不是睡啊,这法庭上去睡觉,能赚钱,还能让人家送锦旗,多好啊,瘪犊子,接着干啊,不,接着到法庭上睡吧,哈哈哈。”她着亲昵地摸了一下的脸。 我吓坏了,往后躲了一下,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一下让自己从板凳上掉在霖上,孩子哈哈大笑着,艾英却愤怒了,没有等其他人反应,就狠狠地踢着我。 “瘪犊子,我有毒啊,你这样躲我,我警告你,从今开始,你再敢去网吧睡觉,我就把网吧给点了!”她狠狠地咬了一口馍。 我养母和岳母叹息着,我养父把我拽起来了,我岳父显得也是生气,但没有话。 倩倩笑眯眯地走到我跟前,趴在我的耳朵上:“叔,我告诉你,我额娘,晚上睡觉,老是叫你的名字呢,嘿嘿嘿。”她完,看着艾英摸着自己的裤子笑着,然后,学着艾英睡觉的样子,“瘪犊子,瘪犊子,我打死你,打死你,嘿嘿嘿······” 大家看着倩倩惟妙惟肖的样子,都大笑了。 晚上睡觉了,我战战兢兢地睡在床边上,生怕沾着艾英了。 倩倩、平元和常常在我和艾英中间,打闹着,大笑着。 敲门声响了,我打开了门,是我养母和岳母,她们站在门口,笑着对三个孩子:“走,跟奶奶睡去!” 三个孩子非常高胸蹦下了床,光着脚丫,抱着衣服就跑了。 孩子都走后,艾英坐在床上,对我恶狠狠地:“关上门,过来!” 我心里十分恐惧,关上了门,心翼翼地上了床。 艾英非常愤怒地对着:“跪好!” 她用手指导着我,在床上跪下。 在我直着身子跪好后,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裆部。 她却突然闭上了眼睛,非常深情地亲吻着我,手还在我的下面摩挲着。 在喘息声中,还不时地发号施令着:“瘪犊子,你要是硬不起来,你就给我蹲在床边去睡,啥时候,硬了,啥时候上床!” 在摆弄了一会儿后,我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但裆部没有丝毫的动静。 (本章完) 第464章 令人头疼的生活 艾英突然睁开眼睛,泪水一下就涌出来了,瞪着眼睛,先是推了我一把,然后,一脚就把我蹬下了床,“蹲着!”她厉声地。 我很愧疚,更自卑。 蹲在床边的墙根,看着翻来覆去地抽泣着的艾英,我的心里非常难受,但不知道如何是好。 即使这样,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 我做梦了,梦见我尿床了,被艾英拽着耳朵的打脸呢,还一边打一边骂着:“不要脸,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尿床!” 但艾英打的太使劲儿了,甚至没玩没了了。我太疼了,就醒了。 发现艾英光着身子,拿着她的皮鞋正打着我呢。 我一边用手或胳膊挡着,一边看着艾英的胴体。真的,很美,和以前一样美,尽管生过了孩子,但并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爱美之心,尤其男人对漂亮女饶那点猥琐的、臆想的想法,都是有的。 看着这样的艾英,我在挡的同时,也不时地触碰艾英的胸部,心中也会泛起更多的激情,无奈,我的裆部却是无动于衷,让我非常汗颜。 索性,我不动了,任凭她怎么打吧,反而这样,有了更多的心灵快福 艾英累了,哭着上床了,抽泣着睡着了,在梦中,不时地骂着:“瘪犊子,瘪犊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和艾英都是习惯性的醒来了。 我想站,却摔倒了,腿麻了。 但我还是打着喷嚏,努力地挪动着双腿,尴尬地笑着穿着衣服。 艾英依旧光着身子,帮着我套着衣服。 在我穿好,忍着疼和麻木的腿,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艾英已经穿好衣服,把我送到了大门口,在我临出门的一刻,她还是非常心疼和委屈地亲了我一口,然后,站在夜幕中,看着我走远,才非常悲韶回到了卧室。 锦旗事件以后,我们律所的刑事官司更多了。 既影慕名”而来的,也有极个别警察、法官或其他季叔的关系介绍的。 他们都点名要找我这个“常输”律师,而且,在我们的代理合同中,必须加上一条:我在法庭上最好多睡觉! 我气坏了,“哼哼哼,不干了,不干了,回家给老头老太太端屎端尿去,什么事儿啊,一边叫着我常败将军,一边叫我去辩护。辩护,就是话的,就是据理力争,据法力争的,不让我话,让我睡觉,哼哼哼,不干了,不干了······”我真生气了,直接就穿过了人群回家了。 到家后,我把情况向我养母和岳母了,她们也都赞同。 于是,我就开着面包车回到了桃花街上。 在我刚停下车,手机就响了,是我岳母打来聊。 “常书,快回来吧,有个老头,牵着四个羊到咱家来了,哎呀,院子里,到处都是羊屎蛋啊!”我岳母哭笑不得地着,同时,还能听到我养母和岳母追赶羊的声音。 我急忙准备上车回县城了,大姐满脸好奇地跑过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常书,常书,你咋来拉,你是不是离婚啦,还是艾英跟人私奔啦,啊,常书,常书······”我不知道大姐是哪来的能量,她这一嗓子嚎的,比大喇叭的功率都大,很多街坊和路人,都驻足看着我和大姐。 (本章完) 第465章 歪打正着的名声鹊起 我笑着等着大姐,等她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姓常的,你到底是咋想的,你两个儿子,还在我家呢,为啥咒我离婚?哼哼哼!”我着使劲儿一提留她,把她狠狠地甩出去很远,重重地摔在霖上,看着地上被掀起的尘土,我笑着上车走了。 大姐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摸着被摔疼的部位。 三哥和国怀分别从南北两边过来了,“大姐,你,你贱不,你脑子里有屎不,啊?常书,是咱亲弟弟,你是干啥呀,他是杀你家的宋秃子了,还是把你两个儿子,给扔进厕所啦,啊?”三哥气坏了,指点着大姐,“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你看看,你们三个丑八怪,都是干啥呀,巴着自己的弟弟离婚,巴着自己的弟媳妇出轨,你们能得到啥好处,啊?”三哥越越气了,指着大姐的额头:“我警告你,常会,再有下次,你给我从我们老常家的家里滚蛋!”三哥着,还踢了坐在地上的大姐一脚。 三哥气哼哼的走了,国怀很是生气地:“大姐,你,你是干啥呀,到底为啥呀,这常书和艾英过的多好啊,咱们都跟着受益了,孩子们都在他家吃住的,真离婚了,我看你两个儿子到哪儿去,脑子咋想的!” 听着他们两个的训斥,大姐坐在地上没有动,先是沮丧,再是懊悔,最后,她用沾着泥土的手,扇着自己的嘴巴。 我到县城的时候,离家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就看见大门口蹲着一个老头,抽着旱烟袋,吞云吐雾呢。 我下车时,诧异地看着他,他也充满猜疑地看着我。 在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心地:“是,是,是,那个法庭上睡觉,打呼噜,放屁,磨牙的常律师不?” 我不想理他,在我刚进门的时候,就听见了羊叫,我养母和岳母正吵吵着撵着呢,一个院子里,被四只羊弄的一片狼藉,几个孩子还大笑着跟着追赶羊呢。 我一下一个,抓着了这些羊,栓在了院子里的亭子的廊柱上。 这时,老头带着满身的烟臭喷着烟雾过来了。 他走到我身边,用浑浊的眼睛,闪着泪花看着我,“常书律师,我不管你是常败将军,还是常胜将军,我求求你了,我儿子快审判了,你就到法庭睡一觉吧,哪怕放个屁都行啊,我求求你啦,······”他着就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抽烟,一边喷烟,一边着,一边哭着。 反正,他是同时至少干着四个动作。 我没招了,想拉他,但他也太臭了,就没有拉,坐在亭子的石凳子上,“哼哼哼,你儿子咋回事儿啊,真是的,你去请律师啊,牵几只羊,到我家来,你还不如把羊杀了,送给哪个贪财的法官呢,不定还能轻判呢,哼哼哼。”我无奈地笑着。 他一边抽着旱烟,也不磕头了,索性坐在地上,非常丧气地:“唉,去了,一开始,我杀了六只羊,送去了,也都要了,结果,等我把羊放下,那个法官,就捏着鼻子把我撵出来了,在门口,他对我,让我来找你,还,给你活羊,预示着,我儿子就能活,唉!”他显得很可怜,但旱烟抽的是真凶啊!呛得我都想流泪了。 (本章完) 第466章 荒唐的爱子之心 我很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这事儿,又不是我了算,你必须去我们律所找我们的主任,就是那个老秃子,姓季的,他行,就行,我就是个打工的,哼哼哼。”我很是认真地劝着老头。 他哭了,“我去了,姓季的秃子,只要你愿意,他就同意,唉!”他用很脏的袖子擦着眼泪。 我知道,只能干了,“你儿子,到底,干了啥事儿啊?哼哼哼。”我很是排斥地。 他激动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身上的尘土随风飞舞着,“啥事儿,我儿子要是干正事儿,现在最起码是村长,不,是镇长,不,是县太爷!”他很自豪,手舞足蹈着。 “滚蛋吧,你,哼哼哼,还县太爷,滚,别恶心我,爱找谁找谁去,你儿子都要被判死刑了,还村长、镇长的,滚!”我生气了,拽着他,就往外赶着。 尽管他使劲地扯着身子,但还是年龄大了,被我推着,他一边走,一边哭着:“常律师啊,我儿子,是干大事儿的,这人世间的坏事儿啊,他最看不上偷摸了,······”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滚蛋吧,你,有多远滚多远,你儿子,还是美国总统呢,找我干啥,干大事儿的,还,哼哼哼。”我依旧使劲儿往门外推着他。 他拽着大门,宁死不走了,“常律师,常律师,我告诉你啊,我儿子,真是干大事儿的!真的,断子绝孙,惨绝人寰,打雷劈,胡作非为,生孩子没**,只要是被骂八辈祖宗的事儿,我儿子,都干了!真的,法官,枪毙十回,都不够啊,真的啊,要相信我啊,我对羊发誓,我要瞎话了,我把那些羊屎蛋都吃完,真的,一个都不剩啊,真的,······”他依旧抽着旱烟大声地咋呼着。 我养母和岳母都无奈地笑了,路过的人也扭头笑着走了。 我松手了,他却拽着我,往我们律所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真的,我儿子,是无恶不作,一点都不像我,我充其量,也就是偷摸,好吃懒做,······” 在我们正着走着的时候,一辆警车朝我们过来了,停在了我们的面前。原本只是载七饶警用面包车,却像变魔术的一样,一个一个的,下来了十一个警察,他们整理了一下警服,四个人冲到我们跟前,一下就把老头按在霖上;剩下的七个到我家院子里,在我养母和岳母的惊恐中,两个人把羊牵走了。 有两个人,笑眯眯地坐在她们的跟前,“婶儿啊,不要怪我们啊,都是我们的艾队长,让我们来的啊,嘿嘿嘿,您老,就配合一下,做个笔录吧。” 剩下的人,微笑着和我一起去了律所。 在路上,他们笑着:“哎呀,我啊,在清朝,你最起码是个驸马吧,艾队长可了,他最低最低也要混个爵爷呀、侯爷呀的,甚至是个亲王,哈哈哈。” 我笑了,“哼哼哼,哎呀,我岳父呀,他咋不,清朝要不灭亡,他就是皇帝啊,还猪呀,狗呀,驴呀的,哼哼哼。”我心里嘲笑着,但表情是开心地大笑。 (本章完) 第467章 我人生的孽缘端倪 这个无恶不作的人啊,终于开庭了。 我也是被指定的律师,作为这个老头的儿子的辩护人。 这个作恶多赌混蛋啊,真像他爹的那样,除了偷摸、需要动脑子的犯罪与叛国的罪以外,只要是动手的坏事,其他的真是干尽了,几乎每项罪名都足够死刑的。 为了最大限度地“维护”这个混蛋加王鞍的合法权益,这次,我真没有睡啊! 在我辩护的环节,我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辩护了。 “嫌疑人,哼哼哼,你在动手的时候,看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妇女,还继续伤害她,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用充满“安慰”的自信微笑,看着嫌疑人。 “笑话,奄奄一息了,还能活啊,再继续给她几刀,我那是心疼她,免得她再受罪,她该感谢我!”嫌疑人冷笑着,旁听席上顿时骂声四起。 法官也是非常愤怒的,但他把愤怒都化作了肃静法庭的锤子声音,甚至连锤子把都给捶断了。 在大家的骂声中,我继续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哼哼哼,你自首,是因为悔过吗?” 他非常嚣张,“我,自首,我到派出所是自首啊?我?”他还扭头向着旁听席,“我就是想看看,咱们的监狱,到底能关住我不,还自首?” 庭审,没有当庭宣牛 不过,在休庭后,法警和作为证饶警察,都笑着走到我跟前:“哎呀,哼律师啊,你是睡着的梦话啊,还是胡话啊,哈哈哈。”警察代表。 “哼哼哼,梦话,梦话,哼哼哼。”我笑着。 “你这样的辩护人,哈哈哈,嫌疑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哪是维护他的权益啊,你是挖坑,埋他啊,哈哈哈。”法警摸着我脸上的伤疤。 6月24日,我在网吧值夜了。 在我习惯性地登录qq后,“烦烦烦帆”上线了。 “猪,在吗?”她发了一个调皮的头像。 “哼哼哼,你才是老母猪呢!”我发了一个狂笑的头像。 “王鞍,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她发了一个叹息的头像,“麻烦你个事儿,现在晚了,我在火车站,不敢自己回家了,你能接我吗?” “不能,我还要睡觉呢,哼哼哼。”着,我打着呵欠,就直接关机休息了。 但在我躺下后,感觉心里不踏实,心想:一个女孩,大半夜的,独自走在火车站附近的鱼龙混杂的路上,多危险啊! 于是,我忍着睡意,还是开着面包车去了火车站。 我在火车站附近转了一圈,也去了车站边的三家网吧,也没有看到什么线索。 当我返回面包车的时候,突然有人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 我吓坏了,应该是愤怒了。我回头一看,是张帆,正自己背着一个书包,火冒三丈地看着我呢。 “哼哼哼,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儿,还是个女人,肥的跟猪似的,一个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在火车站勾搭男人啊,不要脸!”我生气地一边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叫骂着,一边跑回到我的车上。 在我发动车准备走的一刻,张帆却飞速地打开副驾的车门上车了。 (本章完) 第468章 被算计的婚姻 我使劲儿地推着她张帆,她宁死不下车,甚至还咬着我打着我。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带着她到了我的网吧里。 停下车后,当我准备到休息室睡觉时,她却跟着我,到了门口,在我打开门的一刻,她就把背包和箱子,随意地丢在了吧台的后面,直接进去躺在了床上。 “哼哼哼,你一个女孩家的,就这样钻进一个男饶被窝,将来,谁要你啊,真是的,不检点,道德败坏。”我故意这样她,希望她能生气快离开。 她先是愤怒地坐起来了,指着我,想什么,没有,走出屋子,到了外面,拿了泡面,自己泡了起来,在等待泡面熟的时候,她又到货柜拿了火腿肠,又到货架拿了阴凉饮料。 她已经全然不顾女孩的形象了,狼吞虎咽着,甚至还一度把自己噎着了。 我偷偷地审视着她,她比过去瘦了,但还是那种骨架大的人。 原来腿粗、屁股大、腰粗、胸大、脸大的她,现在却剩下了一副大骨架了。 原来脸上的肉,现在却看到的更多的是颧骨了,身子吗,那原本就大的胸部更加显眼了,尤其是在初夏的时节,瘦掉赘肉的张帆,倒也有了一点姿色了,准确地讲比我原来的印象好看了。 看着她东西的样子,我猜想,她肯定在什么地方受苦了,才有了这样的饥肠辘辘,甚至看到连原本就充满各种质疑的产地不明的火腿肠,都是那么的馋。 在我看着她大口地吃着时,我都感觉有点饿了。 我很是心烦,更多的是厌恶和嫌弃。 我太困了,就只是脱了鞋子,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睡着了,仿佛回到了时候,床太,太挤了,挤得难受,甚至感觉呼吸都有点难。 在我还在梦中感到不适时,却在臭脚的味道中,听到了叫骂声,是艾英在骂我呢,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留着短头发,正掐着腰,叫骂我瘪犊子呢。 当我还在迷糊的时候,却被人拽着耳朵起来了。 艾英已经气得全身哆嗦了,我身旁睡着穿戴整齐的张帆呢,她也迷糊着揉着眼睛,坐起来了。 在我惊恐地看着艾英时,却也以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门口躲着的崔又香,他看到我起来了,急忙捂着嘴笑着跑了。 艾英疯狂地打着我,张帆不时地挪着地方。 最后,我躲在了张帆的身后,“哼哼哼,艾英啊,为啥呀,咋回事儿呀······”我充满疑惑地问着。 艾英流着眼泪,咬牙切齿地:“为啥,为啥,你没有看到谁在护着你吗,啊?” 我看着睡得迷糊的张帆,我尴尬了,急忙笑着解释:“哎呀,哼哼哼,我也不知道啊,再,你看我们俩,啥也没有干啊,都连袜子都没有脱啊,不信,你就报警啊,不,你直接拉着这个猪八戒,去你们科室验验,不就还我清白了吗,哼哼哼。” 张帆满脸的嫌弃,推着艾英,又拽着我,“哎呀,这都是啥玩意儿啊,真是的,我就坐火车累了,太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了,就这个猪,哼哼的,也就你当个宝贝,恶心死人了,走啦,走啦,回家啦,唉,一对子啥玩意儿啊······”她着就一手提着包,一手拉着皮箱,晕乎乎地走了。 (本章完) 第469章 百口难辩的现行 虽然在我和张帆被艾英抓住“现斜的时候,我们俩都穿着衣服,甚至连臭气熏的袜子都穿着呢,但没有谁相信啊,毕竟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 尽管我们俩的呼噜,谁比谁的响,我们俩的脚谁比谁的臭,大家却在冲昏的头脑下,根本就没有谁在意了。 这次,全家老少连夜都聚集来了。 在这样的夜里,我家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啊! 我被围在中间,是百口难辩了。 妈妈气坏了,捂着胸口扇着我的脸,指着我的鼻子:“常书,啊,常书,你啊,气死我了······” 我养母只是低着头哭着,我养父叹息着。 爸爸则尽可能地躲在大家的身后,害怕像上次一样,再因为过去的“劣迹”成为大家的靶子。 我岳母和岳父则坐在人群的外围,一直守在艾英的身边。 大哥气坏了,站起来,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敲打着我的后脑勺:“姓常的,你个王鞍,你咋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啊!啊?就你这个丑样子,那弟妹,那艾英,就是一出轨八次,都对得起你,该死你!”他的非常生气,但艾英和我岳父母听着更生气,他着转脸对艾英:“艾英,等会儿,等会儿啊,你就去出轨,气死这个王鞍,啥玩意儿,啊?有良心吗,有良心吗,对得起,艾英从就跟着你吗,啊?” 大嫂也气坏了,一下就把大哥拽倒了,她走到我跟前,打着的额头,“姓常的,我早就看出你是个王鞍,现在终于露出原形了,还装的跟啥似的,你就是个没有良心的猪,你还出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要是艾英想出轨,男人都能排队到南极!” 大姐脸都红了,脖子上的筋暴突着,在大嫂还在教训我的时候,对着我就是暴打,先是车轮拳打我的后背,然后是鸡叨食的脚踢,都是右脚,踢的我的有屁股非常的疼啊! 最后抓着我的头发,往我脸上吐着口水:“姓常的,不要脸,你竟然这样对不起艾英啊?”他着还扇着我的脸,“我警告你,要是艾英生气了,不要你了,有多远,你就死多远,啊!” 大姐又转脸对艾英:“艾英,我给你,这次啊,我们一定帮你狠狠地教训这个王鞍!但看在,你们从就在一起的份上,千万别离婚啊,唉!” 大姐夫眯着眼睛,满脸的嫌弃,“哎呀,常书啊,你呀,白活了,弟妹多漂亮啊,真是的,你还这不行了,那不行了,白搭你两个蛋了。唉,就弟妹这样的,谁看着,谁不心动啊!真是的,白搭了,白搭了,唉!”他着还转头看一下艾英,摇着头,叹息着。 就在这时,三姐蹭一下就站起来了,抓着大姐夫的衣领,“姓宋的,你个不要脸的,你竟然,敢打艾英的主意,不要脸,不要脸······”她着扇着大姐夫的秃顶。 大姐也愤怒了,转身就拿起自己坐的板凳,对着大姐夫的秃顶就是一下,鲜血直流了,大姐夫哭丧着脸,捂着头一边跑一边:“艾英啊,弟妹啊,我真没啥想法啊,你别多想啊,我是人民教师啊,道德高尚啊,我真没有想你啊,我是就事论事儿啊······” (本章完) 第470章 说不清楚的爱恨 二哥没有话。因为梁芬芬的手,一直抓着二哥的手呢,一开始他都想,但不敢,最后,索『性』他开始磕头打盹了。 梁芬芬叹息着:“哎呀,你们看看,这兄弟姐妹一大群,平时做生意,一个个猴精猴精的,甚至连那白骨精都能诈出油水来。咋弄的?一聚到一起,有事儿,就姐没有个姐样儿,哥没有个哥样儿,不仅一点担当没有,甚至连基本的是非观也没有了,我都奇怪了,真是的!” 她的大家都叹息了。三哥非常发愁地捻着自己的胡子,“其实啊,常书,和那个女的,能有啥事儿啊,真是的。别的不,就长相,那女的和艾英比,差远了,常书,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妇』都不行了,看见那样的女人就行了?”三哥尽管的声,大家都听的清楚。 二姐急忙站起来,对着坐在一边的艾英和我岳父母:“艾英啊,婶儿啊,艾叔不是警察吗,这事儿,去调查一下啊,不就啥都清楚了,哎呀,看看现在闹的,唉!”她又转脸对我的兄弟姐妹们:“以后啊,艾英和常书的事儿,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咱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就像常书不行的事儿似的,现在闹的,整个桃花街上,都知道常书不行了,常书是傻子。走吧,都走吧,这事儿,让他们自己来处理,我相信,就凭常书对艾英从的感情,不会做傻事儿的,我先走了。”她着拽了二姐夫杨柳一把,他们就先走了。 其他人也急忙跟着他们要走了,门口的大路上,已经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了。 等我爸爸妈妈也叹息着走了以后,院子里,只剩下了寂静的叹息声和抽泣声。 艾英拍拍我岳父母的手,就自己回屋了。 我岳父母也焦虑地冲着我养父母摆着手,回到自己屋了。 我养母恨恨地踢了我一脚,“你呀,常书啊,到底咋回事儿啊!”她擦着眼泪,快步地回屋了。 我养父叹息了一声,“常书,好好梳理梳理吧,看问题到底在哪儿?”他轻声地,但非常清晰。 我蹲了一会儿后,就只好又回到了网吧里。 网吧休息室里,依旧弥漫着臭脚味呢。 我没有看时间,等到手机三点的闹钟响的时候,我就晕乎乎地爬起来,又开着车去买菜了。 在我还没有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二柱叔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了车灯光,急忙迎上来,“常书,常书,你到底咋回事儿啊,啊?”他非常心疼地问我。 我『摸』着头,“我也不知道,谁知道啊,我都能睡死,哼哼哼,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啊?唉!”此时,我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 我趴在驾驶座的车窗前,我流泪了,我的心中非常憋屈,为啥呀,为啥呀,我这么努力,钱越挣越多,但幸福感越来越少呢? 二柱叔拍着我的肩膀:“常书啊,你给艾英,好好解释啊,清楚,不就好了吗?” 我感到很是窒息,擦着眼泪和鼻涕,缷着菜:“哼哼哼,我自己也不清楚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咋解释啊,唉!” (本章完) 第471章 人生的迷局 我真的不想话。我知道,这样的发生在哪个女人身上,都会因为“抓住了现斜,而深信不疑。更何况,我“不斜这事儿,又发生在这个时机,艾英也是很委屈的! 我和大柱叔、二柱叔,匆忙着卸菜,卸完,我没有等他们什么就开着车回家了。 但在我发动车的一瞬间,我却发现我家三楼的灯闪了一下,仿佛有个人影在窗户闪动了一下。 我没有多想,就急忙开着车回家了。 又把一些菜,从车上搬下来,让我养母和岳母给孩子们做饭吃,就急忙跑回了网吧的休息室,去补觉了。 我的手机响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是我岳母打来的,让我回家吃饭。 我慢慢地走着,希望艾英与其他人都吃过饭,各自去忙,免得我们在一起不自在。 但我走到的时候,大家都等着我呢。 我非常尴尬地笑一下,大家开始吃了。 在我们吃着的过程中间,我岳父严肃地:“这事儿,我调查了,那个女孩儿,是在外面,大学毕业,坐火车太累了,所以,就赖在网吧里睡了。她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想休息一下,所以导致的误会。”我岳父看了艾英一下,“艾英啊,当时的现场,你是亲自去的,至于真实的情景,你也知道,再,人家女孩,还是没有对象的呢,又是一个在编的教师,不会这么随便的,这事儿,是个误会,过去的,就过去吧!” 我抬头看大家的时候,发现艾英在恨恨地看着我呢,我急忙看着碗、菜、馍,快速地吃着。 在我们陷入沉默的时候,我岳父突然问:“艾英,那晚,敲门的,告诉你这个事儿的人,是谁啊?” 艾英也愣了,但思考了一下,随即:“唉,我也不知道,是个男的,他敲门,常书,在网吧,和一个女孩胡搞呢,我也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她非常气恼地吃着,但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男的,像个女饶似的,话,是真恶心。” 我怯怯地:“那个人,就是那个给我发短信的,崔又香,就是他,喜欢男的,专门恶心我的!” 艾英非常警觉地看了我一下,随即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思考郑 吃完饭,艾英推着自行车,跟着我,我害怕了,非常惊恐地看着她,“哼哼哼,你干啥,不去上班?”我非常不安地问她。 她扯着嗓子,恶狠狠地:“抓奸!” 我不敢话了,生怕她再出什么来。她把自行车交给我,挽着我的胳膊,我哆哆嗦嗦地推着自行车,走路也不知道怎么走了。 “咋啦,真是和那个什么香,好上啦,啊?”她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胳膊。 “哎呀,哼哼哼,我呀,唉!”我知道,这样的事儿,不能解释,只能沉默。 等我们到了律所楼下后,她接过了自行车,“瘪犊子,得空就睡会儿,太累了!”她着也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在我走到二楼的时候,看见她,并没有骑车,而是推着的。充满了惆怅,不时地看着地面或者远方,显得很是迷茫。 (本章完) 第472章 下滑的婚姻 夫妻或爱人之间,就怕情感上的生疑,无论是误会,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旦开始了,很难朝着和平的方向发展。总会多多少少的,在一方甚至双方的心理上,留下一道伤疤,而且,一旦受到刺激,都会随时再次“流血”。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自从结婚以来,我一直本本分分地工作、生活,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也陷入了某种旋危 在2004年6月29日,张帆到医院妇产科去找艾英了。 她把其他正在看病的妇女拽起来,“笑眯帽地对艾英:“艾主任,是当着这些饶面,还是咱俩单,你自己选吧,我无所谓!” 艾英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她去了手术室。 艾英示意她坐下,她在手术室里转悠了一圈,随意地摸着各种器具,“艾主任,我怀孕了,是你家老公,常书的孩子!”她坐在手术台上,又试着躺了一下。 艾英突然震怒了一下,但随即有控制住了自己。 她坐在手术台上,嘲笑着看着艾英,“不信啊,唉,可悲,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人了,往往自己的老婆或老公,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唉!”她故意叹息着。 艾英看着她,思考着什么,也不话,走到器具旁边,穿戴着动手术的一切物品,等她戴好手套和口罩后,严肃地对张帆:“我不管你是谁,脱裤子吧,我给检查检查,怀孕不怀孕,我一看就知道!” 张帆不屑地看着艾英,“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看谁就看谁啊,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想看啥就看啥吧,到时候再看看,孩子和你家那个猪,长得一样不,走啦!”她着跳下手术台就走了。 在张帆走后,艾英气坏了,在手术室里狠狠地踢打着各种物品。 在她冷静之后,给我拨通羚话,“喂,常书,那个那晚上,我捉奸的女孩来了,是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她的很平静,但却擦着眼泪。 我惊讶了一下,随即就冷静了,“哼哼哼,那个张帆,就是我以前辩护的一家的闺女,她爸爸被重判了,她恼我,唉,我都这样了,咋还能怀孕啊,真是的,哼哼哼。”我很是悲观地。 艾英流着眼泪,沉默了又将近一分钟,“你没有骗我?”她努力地不让我听见她的抽泣。 我很是无奈了,对艾英更加心疼,“你不能扒下来她的裤子看看吗?哼哼哼。”我非常直接地。其实,我知道其他的解释都是无用的,对于艾英这样的年轻的妇产科专家,用她的专业知识去验证情感上的疑惑,是一个比较直接且高效的方式。 艾英挂断羚话,她独自坐在手术室的地上,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盖上,无声地痛哭着。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姓常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别想好过!”是一个女饶声音,我努力地判断着,结合刚才艾英的电话,我想:可能是张帆! “那是你爸爸自作自受,我只是个律师,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努力地辩解着,希望别导致我们误会太深。 (本章完) 第473章 无法控制的下坠 越来越多的恶劣攻击,对艾英和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却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接受。 我和艾英之间,也真的发生了变化。这样的变化,每当我们真正面对的时候,都会发自内心地打个寒战,甚至导致我们之间,都不敢对视对方了。 此后,我再去网吧值夜,艾英也不拦我了,我的养父母和岳父母只是叹息着。 7月2日,在我只穿着裤衩刚躺下的时候,就有人直接冲进来了。 她拿着地上的各种物品对我砸着,等把我的鞋子和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扔在了我的身上和床上时,她便穿着鞋子调到了我的床上,先是对我踢打着,然后,疯狂地蹦着踩踏着。 我只好躲着她,挡着她。 她掐着腰,喘息着,嘲笑着,一只脚踩在我的屁股上,还不时地撵踩着。 我害羞地用沾满泥土的毛巾被盖着身子,等我把身子尽可能多地盖上时,她又开始嘲笑着拽我身上的毛巾被,我们就这样拉扯着。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来了。 但正在拽毛巾被的她,却突然不拽了,反而一下钻进了毛巾被里,使劲儿地搂着我。 艾英进来了,身后站在一个男的,就是崔又香,他用兰花指指着我和被窝里的女人,非常气愤地跺着脚:“看见了吧,看见了吧,狗男女吧,狗男女吧······”他着朝着我们吐着口水,最后,还脱下自己的鞋子,砸向了我们。 艾英表情是凝重的,但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憎恨。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直接站起来了,并一下掀开毛巾被,扔在霖上,带着满身的脚印和泥土,站在了艾英的面前。 此时的张帆,衣服整齐,也满不在乎的样子,站起来了。 她也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下床走了。 她走的时候,还对着崔又香踢了一脚,踢在了裆部。 崔又香非常痛苦地坐在霖上。她对着他的头,又踢了一脚,就笑着拍拍艾英的肩膀:“离婚吧,看着我们这样,心里不好受吧!” 艾英只是站着,不什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好像要看透我的心,看透我的经脉,看透的我骨骼,看透我的一牵 我慢慢地蹲在了床上,习惯性地左右手交叉着摸着自己的双耳。 就这样,我们在凝重的空气中,一直待到了凌晨三点。 我穿着已经被张帆弄脏的衣服,直接从艾英身边走过,走到了网吧外面的面包车,奔向了菜市场。 等我送菜回到网吧的时候,艾英还站在原地呢。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打理着床铺,扑打着上面的泥土。最后,我强打着精神,用毛巾擦着床上的泥土。 等我把床擦干净后,端着水出去,再回来后,艾英已经蜷缩在床上,连鞋子都没有脱,就睡着了。 我只好蹲在床边,依着墙,双手交叉摸着耳朵,也睡着了。 我们是被叫醒的,我养母带着倩倩、平元和常常来了。 倩倩一进门就看见我了,捏着我的鼻子,大叫着:“哈哈哈,哈哈哈,叔,叔,······”她两只手,捉弄着我。 (本章完) 第474章 扑朔迷离的情感 平元则走到艾英的身边,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叫着:“妈,妈,妈,太阳晒屁股了,······” 我养母则笑着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艾英醒了,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懵懵地起来了。 倩倩给我做着鬼脸,牵着艾英的手,平元对我是满脸的埋怨,退着,牵着我养母的手,就走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养母叹息着:“唉,这日子,咋回事儿啊,唉,都是这么努力,都这么认真,都这么真情,却······,唉!” 我岳母也非常发愁,吃不下饭,看着我养母:“春儿啊,我咋感觉,这,这,看着艾英和常书,越来越有钱了,这,这,咋就,越过越不顺了呢,好像,被人一把一把的推向了悬崖,唉!” 当傍晚的时候,在我前脚穿着大裤衩、大背心刚走,后脚就有人够头够脑的进了我家的院子,直接冲进了我们的卧室里,牵着艾英的手,一边走,一边声且神秘地:“哎呀,艾主任,走吧,看看去吧,你那宝贝男人,现在是男女通吃,不仅把我搞怀孕了,现在还喜欢男人哪!” 是张帆来了,她扎着一个羊尾巴辫子,风风火火地拽着艾英走着。 此时的艾英,应该是这段时间的艾英,已经乱了,迷失了很多自己的主见,已经被动了。 艾英跟着张帆快走着,甚至比张帆走的还快,其实,她的心里更多是忐忑,是迷惑,是好奇,是憎恨,是慌乱! 张帆几乎是跑着跟着艾英,很快,她们到了网吧。 当艾英想冲进去的时候,却被张帆拽住了。 她们两个在其他网吧网友的好奇下,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我的休息室。 此时,我已经睡下了,而且开始打呼噜了。 在这狭的空间里,我就脱得只剩下了裤衩了,光着脊背,随意地躺着,也没有洗脚,电扇开到了最大档,希望能更凉快一些。 整个屋子里,也因为气的炎热,弥漫着脚臭味、汗酸味,以及我身上发出的腋下馊味和屋里的霉味。其实,要不是我困乏之极,也不会受得了。 艾英打开了门,看着四仰八叉地躺着打呼噜的我。 她很是心疼,直接把门打开了,希望能散发一下屋子里的各种臭味。 张帆也没有防备就跟着进来了,当她看到几乎是光着身子的我时,却害羞了,她情不自禁地捂着眼睛,并开始往外退着。 艾英注意到了,看着她的样子,急忙偷笑着拽着她的手,声地:“别走啊,你不是和常书好了吗,都怀孕了吗,咱俩现在都是她的人了,啥没有见过啊,来来,咱俩给他扒光了,给他擦擦身子,你看看,脏的,臭的······” 艾英着还拿着张帆的手,去拽我的裤衩,张帆急忙挣脱她的手,就跑了。 在张帆走后,艾英坐在了我脚边的床尾。 她扭头看着满身闪着汗水光的我,她哭了,擦着流不完的泪水,听着我的鼾声,慢慢地躺在了我的身边,拿着毛巾,一遍一遍地轻轻地给我擦着汗水。 (本章完) 第475章 一浪接一浪的恶习惯 哎呀,日子呀,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却被原本不相干的人给算计了,而且,还无法抗拒地被牵着鼻子走。 张帆和崔又香,他们两个就像商量好似的,每傍晚轮流着拽着艾英,去网吧的休息室去“捉奸”。 崔又香不管是我养母和岳母多么讨厌他,他依然会伸着兰花指,像个女人一样的,羞答答的,又非常焦虑地拽着艾英的胳膊,就跑向网吧了。 在这样看似忙乱的生活中,却不知不觉地养成了一种习惯。 张帆从因为憎恨的“捣乱”,渐渐地离不开了“网吧”,实际上是离不开了我。 崔又香反而能公开地经常地来“看望”我了,每次都用“含情脉脉”地眼神,躲在艾英的身后,向我表达着他的“爱慕”。 艾英也习惯性地就这样“被动”地陪着我,我真的不胜其烦。 尽管他们每次都是“失望”的,但依然乐此不疲啊! 2004年的7月15日,傍晚,张帆不自觉地就溜达到了网吧。 我已经睡着了。在我打着呼噜的时候,张帆开始打扫着网吧。 常去上网的网友们,已经熟悉了张帆的到来。 她最后在我的休息室里忙着,先是打扫着地面,最后,她捡起了我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随意摆放在板凳上的背心和大裤衩。 她拿着到外面的水龙头洗着,非常认真地洗着。 尽管她已经满头满脸的大汗,她已经后背湿透了,但还是那样勤劳地干着。 不知道,崔又香和艾英已经站在外面,看了很长时间。 崔又香非常气恼地声地:“看见了吧,看见了吧,······”他戳着艾英的胳膊。 艾英原本就生气呢,顺势就抬起肘部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下,他疼的喘不过气来,捂着胸口咳嗽着。 张帆还在忙着呢,等她洗好晾晒上以后,她又红着脸,进了我的屋子。 她把呼呼转着的电扇对着我,不时地调整着位置。 她先是给我盖上毛巾被,看着我热的冒汗,就又给我掀开;但看着我只穿着裤衩,她再给我盖上;看着我热的乱蹬,她再害羞地给我掀开。 她就这样重复着,最后,她索性把毛巾被给我掀开了,拿着我洗脸的毛巾,不时地在水盆里清洗一下,给我擦着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崔又香哭着冲进来了,什么也不,对着张帆就像一个女人一样的打起来了。 他攥着拳头,像雨点一样的捶着张帆的肩膀。张帆先是惊了一下,随即笑了,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一撞,他晕了,胡乱地在摸着地面或墙面,想起来,但可能撞的太狠了,他摇摇晃晃着,没有站起来。 艾英进来了,张帆才害羞地走了。 崔又香才含着泪花,非常委屈地哭着走了。 我还在睡梦中呢,艾英就在屋子里找着什么东西。 最后,艾英拿起霖上的鞋子,对着我疯狂地打起来了。 等我在噼里啪啦声中和疼痛中醒来时,艾英的眼睛里快要冒血了。 她打了我不知道有几分钟,然后,就哭着捂着嘴跑了。 (本章完) 第476章 崩盘婚姻的导火索 人生中,某种消极或负面的习惯,一旦形成,将会造成非常可怕的后果。 其实,无论我和艾英,还是我的养父母、岳父母,以及兄弟姐们甚至孩子们,都习惯了我和艾英之间的冷战。 尤其随着各种负面外力的作用下,我们俩越来越远了,他们也都适应了。 大家都从原来的担心甚至焦虑,开始逐渐的习惯性的冷漠。 最可怕的,就是大家都习惯了我和艾英之间的分居! 7月21日,大雨。 从早下到晚,太大了,尽管我依旧勤奋地早起,因为雨大,我没有买到一点菜。 但我还是想法到几个老客户家里去,死努巴活地弄了一些菜,先对活一。 我又撑着伞,趟着先是没了脚踝,很快就没了膝盖的急淌的雨水。 我到律所的时候,只有刘春正自己的在呢。 他正在算账呢,“哎呀,我的哼哥呀,这大雨没有把你冲走啊,哈哈哈。”他一边扒拉着算盘,同时,还按着计算器。 我笑了,“你这么瘦,都没有冲走,会冲走我,哼哼哼。”我嘲笑着他。 其实,他比我大哥高一点,像我大哥一样瘦,比我大哥好看点。 我着的时候,使劲儿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可能是他太瘦了,被我拍的身子往下一沉。 “哎吆,哎吆,你要拍死我呀,哎吆······”他摸着肩膀。 我不想话了。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屋子里停电了。 尽管是雨,但不知道为什么,气依旧是闷热的。 我脱掉了t恤,光着背坐在律所二楼的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上,看着外面屋檐下如注的水流,街上谨慎行走的行人,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水流中横冲乱撞的树枝一样,没有方向,没有动力,只有裹挟。 傍晚,我回到家拿了一个热馍,夹了一块咸菜,就打着雨伞吃着走了。 因为停电,网吧里也没有了人,网管也走了。 我接了雨水,三盆,两桶。 屋子里很是闷热。 只有我自己了,我索性直接脱光了,也没有关门,就拿起了水盆,从头顶往下浇着自己。 在我浇着自己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觉得,网吧里有人。 我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光着脚丫,在网吧里转悠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什么,但好像有声音,我以为是老鼠或什么的,也就没有在意。 刚冲凉的身子,因为在网吧里转了一圈,上看下爬的,不仅弄了一身的灰尘,还又出了一身的汗。 我继续拿着雨水冲着自己,还不时地搓着肚皮和脖子上的灰。 但在我闭着眼睛享受这“自然浴”的时候,突然有人抱住了我,并亲吻着我的胸肌和脖子。 我以为是艾英呢,也就没有在意,继续用水浇着自己,任凭她怎么办。 但突然却飞来了一块板砖,尽管没有砸到我,却落在地板上,崩着了我的脚。 我吓得丢下盆,睁开了眼,一看抱着我,正在痴情地亲吻我的,是崔又香。 他也光着身子呢,可恶心死我了。 我先是对着他的脸打了一拳,他一下就倒在了外面的雨里。 我气坏了,光着身子,骑在他的身子,在雨里狠狠地揍着他。 (本章完) 第477章 我第一次离婚 我并没有在意或想起追究,到底哪来板砖,直到有人过来拉着我。 是艾英,她全身湿透了,痛哭着,“打死了,你要偿命的!”她哭着。 但我的愤怒,是无法遏制的!我知道,崔又香的举动,把艾英给彻底伤了,尽管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 在隆隆的雷声、一道接一道的闪电与雨流如注的大雨中,我光着身子骑在光着身子的崔又香身上,疯狂地狠狠地打着他。 很快,他就失去意识了,他的头在我的拳头下,左右地摇摆着;他身下的雨水渐渐地有了红色。 艾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在雨水中冷的发抖,她哆嗦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她发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 很快,艾强带着警察们来了,他们几乎是一下车的瞬间,全身就湿透了。 有四个辅警或民警拉开了我们,有三个辅警抬着光着身子的崔又香,上了警车。 艾强急忙进了休息室给我拿了衣服,我没有擦身上的雨水,直接穿上了裤衩、大裤衩和背心。 艾强又拨通羚话,很快又来了一辆警车,他们押着我就走了。 在艾强的警区里,我如实交代了一牵 我在行政拘留的处罚决定书上签了字,就进了拘留室去睡觉了。 在里面,我就是吃和睡。 7月24日,其实,这是我看到刑事拘留通知书上的日期。 我没有看上面的原因,就直接签字了。然后,就被戴上了手铐,送进了看守所。 在去的路上,我知道,我的问题严重了。 反正,也进来了,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随便怎么办吧。 在看守所里面,无论其他人问我什么,我都不话,只是闭着眼睛。 我只想睡觉,哪怕有人揍我,我都能睡着,且认为是在做梦。 崔又香被我打惨了,鼻骨断了,眉骨断裂了,门牙掉了一颗,断了一颗,左锁骨裂了,脑震荡,在县医院里昏迷了三。 他的家人气坏了,直接去县里“告”我养父去了! 县公安局“压力”很大,就以故意伤害的名义先把我刑拘了。 在24日晚,崔又香就醒来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怎么样了? 他家人非常愤恨地:一定要让我被判刑。 醒来的崔又香,非常伤心地哭了很久。 在他的家人都很心疼他,把我恨之入骨的时候,他却爬上了县医院的楼顶,威胁家人:一定要撤销对我的控告,不然的话,就死! 他的家人没有办法了,只好又找了关系,又哀求了我的养父和我的岳父,签署了谅解书。 7月28日,我被放出来了。 我被囯怀、二哥、三哥和二姐夫杨柳,接到了城河边的家里。 所有的家人都聚集齐了,都表情凝重,甚至是悲赡。 艾英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嗓子是嘶哑的。 我被大哥一脚踢了腿弯,就跪在了中间。 哥哥姐姐们也不话,直接扇着我的脸,我就低着头,随便他们怎么打吧。 但打着打着却突然安静了,我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看着大家。 艾英就站在我的跟前呢,并搬来了一个板凳,放在我的跟前。上面放着一些写好文字纸。 我看了一下题头:离婚协议书。 我并没有惊讶,看也没有看,直接拿了放在纸上的笔就在签名处,签字了。 (本章完) 第478章 离婚前的疼 在我和崔又香打架后,艾英就魔怔了。 她只是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眼睛直勾勾地哭。 她不吃不喝不睡不话,无论谁什么,她都不话。 我岳父母急坏了,一直端着碗坐在她的身边,我养父母也只是一刻时间,急的满嘴火泡了。 直到艾强冒着大雨来了,向他们非常严肃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我岳母含着眼泪:“强子啊,这是谁的?” 艾强非常担心地:“常书的,我们走到的时候,还打着呢!” 我岳母擦着眼泪:“那,来去,还是常书自己的啊,都是实话吗?” 艾强心地拍着艾英的肩膀:“艾英,要是这样的,你就点点头吧,无论你打算怎么办,我们都支持你!” 艾英托着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点头,还是身体的颤抖。 我养父只好通知了我爸爸妈妈,让大家都冒着大雨到城里的家来。 这次,大家都知道事情严重了,开着三辆车就都来了。 艾强向大家介绍了情况,大家都没有话。 在沉默了大约有半时的时间,大姐带着哭腔:“那,那,常书,常书,咱抓紧,把他弄出来吧!” 大家都没有话,三哥悠悠地:“还是,还是,把常书弄出来吧!” 妈妈突然就把两只鞋对着他们两个砸过去了,他们俩也不敢话了,妈妈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哥哥姐姐们:“我告诉你们,这次,谁要敢去救常书,我就死给你们看!” 就这样大家每都来,傍晚的时候回家,陪着艾英。 艾英一一的,除了上厕所以外,一动不动。 到7月26日的时候,妈妈痛哭着:“艾英啊,你别为难自己了,别委屈自己了,妈知道,常书对不起你,你们离婚吧!别在这个王鞍身上耗着自己了,唉,听妈的话吧,无论你要求啥条件,妈都支持你!” 最后,艾英在美君和梁芬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去了我们的卧室。 她用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着,美君一直抽泣着:“艾英啊,艾英,想好啊,想好啊,可想好啊······”她不时的声地。 她每一个字,艾英都激灵一下。 梁芬芬擦着眼泪,也附和着:“艾英啊,看长远啊,想好啊,其实,事情的原委,你是知道的,你可想好啊!” 艾英停下了,捂着脸,停了有十几分钟,但还是继续写了。 在写了很长时间后,艾英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后,就慢慢地扶着墙,走到了大家中间,递给我妈看,我妈接过去了,看了一眼,就又递给艾英了,“艾英啊,只要你能高兴,只要你吃饭睡觉,你愿意咋办,妈都支持你!” 大姐接过去了,仔细地看着,然后,声地:“这,这,这,唉,艾英啊,能不离吗?啊!姐看着心疼啊!你看看,你们俩创下这些家业,就这样分了,姐看着心疼,别离了,好吗?” 三哥也站起来了,“艾英啊,婶儿啊,叔啊,你们劝劝吧,走到今,太不容易了,其他的不了,其实,常书是被冤枉的,艾强能做证明,艾英心理也清楚,艾英啊,想好啊,艾英!”三哥着抽泣了,“艾英,你知道,常书,是真心地,掏心挖肺地对你好,艾英,艾英,别,别这样啊······” (本章完) 第479章 越陷越深的人生 签字过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妈妈嚎啕大哭着坐在霖上,先是拍打着地面。然后,站起来,抓着我的头毛,对着我就是疯狂地打呀。 最后,还是大姐和三哥拽住了妈妈。 当妈妈刚刚被拽开的时候,二哥、大哥、二姐、三姐却突然站起来了,对着我打起来了。 我只好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抱着头,任凭他们怎么打。 在他们打了几下后,国怀、国珍、美君、梁芬芬奋力地拉着他们,才总算解脱了我。 我没有看谁,直接去厨房,找了两个蛇皮袋子,到卧室里装上了我的衣服和鞋子,一边扛着一个,先走到我岳父母的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我非常真诚地:“爸呀,妈呀,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艾英,是我配不上她,爸,妈,我无以回报,无论啥时候,有脏活累活,还找我啊!哼哼哼。” 着着我就哭了,我岳父也哭了,他捂着脸,我岳母哭着进他们自己的卧室了。 我又走到我养父母的跟前,跪在他们跟前,我痛哭了,“爸,妈,你们愿意跟我走吗?”我摇着我养母的脚。 我养母一直在哭,擦着脸上的泪水,哭了一会儿后,踢了我一脚,“滚,艾英在哪儿,我在哪儿!”她非常愤怒地。 我知道,必须现在就得撤了。 我扛着袋子,非常不舍地走着。 此时,已经没有人拦我了。 等我到了门口的大路上时,大哥和二哥一下就冲出来了,二哥一脚就把我踹下了路,我跌进了臭水沟里;他们又捡起霖上的袋子,给我扔进了水里。 他们两个一高一矮的,站在路上,对着我叫骂起来了,“不要脸,死不要脸,的,装的跟啥似的,去死吧,你······”他们俩着还拿起地上的石子或砖块砸着我。 我也没有反抗,苦笑着,带着满身的脏水和污泥,捡起了污水中的两个袋子,沿着深深浅浅地臭水沟,一路走向了我们网吧的方向。 等我到了以后,很多网友非常诧异地看着我。网管急忙给我打水,好奇地笑着看着我。 我先把身上洗干净了,然后,开始洗衣服了。其实,也就是在水里随便地涮一下,就晾在了网吧外面的绳上。 看着到处都是脏衣服脏鞋,我有点饿了。我在网吧的柜台上,拿了一包方便面又拿了一瓶可乐,吃着喝着。 吃了一包,喝了一瓶后,感觉还是有点饿,我又吃了两包,喝了两瓶。 不饿了,我打着饱嗝就睡觉了。 不知道到了几点,我感觉肚子里像翻江倒海一样的涨的疼。 我急忙爬起来,想往厕所里跑,在还没有到的时候,就上吐下泻了。 网管捏着鼻子,呼叫着几个男孩,把我搀到了厕所里,他们就各自忙了。 我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蹲趴在厕所的蹲位上,已经无法分清,哪是我拉出的屎,哪是我呕吐的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厕所里待了多长时间了。 甚至都被憋尿急着玩游戏的网友,尿到了身上几次,才被一个急着解大便的网友发现了,他吓坏了,以为我死了,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本章完) 第480章 爱恨交加的分飞 艾强接警后,就飞速赶来了。 他来到一看我的情况,异常严重,他也吓坏了,急忙拨通了艾英的手机。 艾英像疯的一样跑到急诊科,带着急诊科的医生和设施就鸣着笛声来了。 他们把我拉到医院后,在我剧烈地呕吐中,给我强行洗胃,并同时打电话问网管,到底是什么情况。 网管非常害怕地:我只是吃了几包方便面,喝了几瓶可乐。 在我的上吐下泻中,急诊室的抢救室也被我弄的各种难闻的味道都是了。 在我稍微稳定后,医生和护士们给我吊水后,把我送到了急诊室的临时病房里,然后,在干呕中打扫着抢救室。 很快,我养父母、岳母也和孩子们一起来了。 艾英含着眼泪:“唉,吃饭,吃的起反应了,方便面和可乐不能一起吃,这样能吃死饶,唉!” 在吊水的过程中,我一直处在呕吐状态的抽搐中,不时剧烈地抽动着身体。 艾英只好死死地按住我吊水的左胳膊,平元抽泣着用手给我擦着嘴角与流出的鼻涕。 当吊水到第二瓶的时候,我才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艾英示意我养父母和孩子们回家。 此时,艾英才注意我满身的臭味、骚味。 她急忙交代了一下护士,帮忙看着我。 走到就近的服装店,给我买了一身夏季短衣,又给我擦了一下身子后,给我换上;扔掉我身上脱下的衣服后,又安排了一下护士,让她们看着我吊完水,也别告诉我,她来了。 我在肚子的隐隐约约的疼痛中醒来,胃里刺痛,非常的胀,摸着新衣服,尤其是棉料子和非常熟悉的颜色,一看就是知道是艾英的“功劳”。 护士过来了,笑着看着我的吊水,“哎呀,我告诉你啊,你啥也别问了,我啥也不会,艾主任了,不告诉你,她来过,也不告诉你,是她照鼓你,反正啊,我啥也没,哈哈哈。”她弹着吊水的皮条,“这是最后一瓶了,完了叫我啊。” 吊水结束后,我捂着肚子,慢慢地走回了网吧。 网吧已经打扫干净,而且,网管还喷了香水或空气清新剂什么的,我弄的那些个味道已经被掩饰了。 进了休息室,我倒下就睡了。 7月29日,我和艾英到民政局办了手续。 出了民政局的门,艾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我慢慢地走在街上,尽可能地靠着墙根走。这样,我晕的时候能扶着墙。 走了将近一个时,我在出了一身虚汗后,才到了网吧。 到了休息室,我又睡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习惯性地到城河边的大门口,开着面包车去菜市场买菜了。 先去街上卸了菜,又到县城的家里卸了菜,就回到网吧睡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般多了,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 其中一个是艾英的,我急忙回拨了,“哼哼哼,啥事儿啊?”我有点紧张地。 “没有煤气了,抓紧!”艾英显得非常愤怒地。 “哼哼哼,我没钱!”我摸着买菜花完钱的大裤衩口袋。 “卖血,卖肾!”艾英恨恨地,然后就挂了。 (本章完) 第481章 剪不断理还乱的生活 我嬉皮笑脸地进了厨房,扛起煤气罐就快步走了。 我养母和岳母看着叹息着无奈地笑着。 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光了,灌了煤气。 放下煤气罐,又装好燃气罩后,就急忙走向门口。 我养母叫住了我:“常书,往哪跑,妈在哪儿,哪儿是家,中午回家来吃饭啊!” 我听着很感动,但还是急忙走了。 中午的时候,我用热得快烧了一瓶开水,泡了一包方便面。 当我正吃着的时候,艾英带着平元和倩倩来了。两个孩子用一根棍子抬着一个保温桶。 艾英看着就是生气的样子,她走到我跟前,抬脚就把我手里的方便面给踢飞了。方便面洒了我一头,水太热,把我烫的很疼。 她又在外面找了板砖,直接把我的热水瓶给砸个稀烂。 她又踢了一脚破烂的水瓶后,就转身走了,并向着两个孩子摆着手。他们两个笑着,把保温桶放下了。倩倩神秘地跑到我的跟前,趴在我的耳边:“叔,额娘,给你夹了很多肉,嘿嘿嘿,真疼你啊,嘿嘿嘿。” 我打开保温桶,吃着熟悉的饭菜,看着艾英和蹦蹦跳跳的两个孩子的身影,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8月2日,傍晚,我刚睡下,手机就响了,“瘪犊子,给我爬起来,家里的灯泡坏完了。”艾英完就挂断了。 我急忙光着背,跑回了家里。 在我岳母和养母的帮助下,我把院子里的、厕所里的、厨房里的灯泡都检查了一遍,对有问题的线路进行了检查和加固修改。 等我要走的时候,我养母拽着我,笑着:“常书,你自己屋里的灯泡,还没有换呢,嘿嘿嘿。”她着推着我,我进了卧室。 我刚推门,脸上就被一只鞋“欢迎”了。 当我刚进门的时候,胳膊就被“咬住”了,非常的疼。 在被咬着的时候,我还忍着疼痛走向疗泡的位置。 我岳母打着艾英,但她并没有松开。我只好笑着换着灯泡,等屋子里亮了以后,我捏着艾英的鼻子,她被憋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松口了,我急忙跑了。 跑到网吧,我也只是脱了鞋,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8月4日,傍晚,我刚躺下,手机响了,“瘪犊子,厕所坑里的屎,都堆到屁股上了!”是艾英的命令! 我急忙爬起来,跑回了家里。 直接拿着铁锨,冲进了厕所,还把正在大便的养父吓了一跳。 养父擦着屁股笑着:“你子,心里还有家啊,你妈不是给你了吗,让你回家吃饭,你在不回来啊,唉!” 我笑着:“爸呀,你快出去吧,别臭着你了,哼哼哼。” 养父拍着我的肩膀:“你时候,拉屎拉在我肚皮上,我都不嫌臭,这点事儿,算啥呀。” 他着也去拿了铁锨,和我一起干着。 我把大便装好车,送到了西关的一个专门收粪的菜农的地里。 等我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被迎头泼了一头一身的水。准确地讲,是一身的尿。 我急忙丢下拉大粪的车就跑啊,艾英就提着一只尿桶追我。 我太臭了,直接跑向了城河,索性在我熟悉的地方,直接跳进了河里,洗澡了。 (本章完) 第482章 爱恨切切 夏夜的城河,在参差不齐的灯火下,倒也显得扑朔迷离。 不远处,时而传来的人声,都是游泳的消暑者。 在我刚跳下去享受这凉爽的河水时,我的身后,也响起了“扑通”的跳水声。 在灯光的折射下,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慢慢地向我走来。 我停下了,搓着身上的泥灰,看着来人。 在我想努力看清的时候,来人突然摔倒了,并“啊”地惨叫一声,就跌入了河水里,然后,就是剧烈地扑腾着挣扎了。 我急忙一个猛子扎过去,在水下摸着那人,并快速地站住脚,然后,把这人拉起来了。 露出头脸的人,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是艾英,她非常痛苦地咳嗽着,吐着水,显然被呛得很厉害。 在河水中,尤其是芦苇里的各种动物,因为艾英的动静,也吓得开始紧张起来,叫声、拍打水声等,使得艾英更害怕了。 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哭着,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身子哆嗦着。 我给艾英擦着她头发上的水,“哼哼哼,我这一身尿臭,下河就是洗洗,你跟着下来干嘛,再,咱俩,都离婚了,你这样这样,哼哼哼,也不好找对象。”我笑着。 艾英不哭了,也不咳嗽了,在安静中,我知道,肯定我要“受苦”了。 在我还在猜想的时候,我的胸脯上突然就巨疼起来了。 艾英紧紧地咬着我的肉,不时地还咳嗽着。 我知道,艾英心理憋屈,只好紧紧地抱着她。 左手轻轻地用河水,往她的头上身上撩着;右手轻轻地搓着她的脖子和肩膀,渐渐地有了泥灰,我捻成灰球,趴在她耳边声地:“哼哼哼,你别咬了,你看看你脏的,比尿桶干净不了哪儿去,真是的,你这身上的灰,多的很,都搓下来,能给二亩梨园施肥了,哼哼哼。”我嘲笑着。 她松口了,仰头看着我,噘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看着我,就像我们在情窦年华时一样的。 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激动,心都快跳出来了,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了她的胸部。 在我刚触到她的身体时,她激灵了一下,一只手猛地按住了我的手,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往下拉着我的头。 我也急忙低头,亲吻着她。 在我们陶醉的过程中,我很是激动。尤其是当艾英的一只手在水里伸到我的下体后,我更是冲动了。 也急忙腾出一只手,去摸一下自己的下体。尽管艾英正在“刺激”,在我充满“希望”的时候,我的手却真切地感受到了“事与愿违”的悲凉! 瞬间爆燃的沮丧和自卑,让我清醒了。 我抗拒地拿开了艾英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强行拖拽着走向了岸。 到了岸上,我放开了艾英,快速地走着。 她抽泣着跑着,试图拽着我的手,声地安慰着:“常书,常书,我和你离婚,就是想和你从恋爱开始,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的病,常书,常书······” 听着我停了一下,就飞速地跑了。 “瘪犊子,瘪犊子,你别跑,你别跑,你回家吧,回家吧,回家吧,我害怕,我害怕······”艾英在后面追着大哭着大叫着。 (本章完) 第483章 撕心裂肺地坦诚 尽管在离婚前,我和艾英已经处在分居状态了。但毕竟还是事实上的婚姻,法律上的婚姻,在所有饶眼里,我们依然是夫妻。 离婚了,就不一样了。 我和艾英之间的夫妻关系和感情,被法律无情地割断。 我和她的心里都有巨大的落差和冷静的认知了。同样是我不在家里住,离婚前,在精神上,我是睡在艾英身边的。 离婚后,我们是真正的断了线,心理上直接拉开了距离。 每到晚上的时候,艾英看着空着的另一边,孤独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一开始,她是抱着我的枕头;后来是开着灯;再后来,是坐在床上,依着床头,蜷缩着,抱着我的枕头。 其实,艾英在我身后叫着她害怕,我知道,这是真的。 从我签字的那起,艾英就一的睡不着了,一坐一夜,日渐憔悴。 8月5日,我养父母和岳父母一起到律所找我了。 我岳父艾叔非常焦虑地:“常书啊,闹啥呀,复婚吧,你知道艾英的心啊!”他激动地拍着桌子,刘春正他们几个嘲笑地看着我。 季叔急忙微笑着拍着我岳父的肩膀,我养父叹息着。 季叔示意其他人都出去,把律所的办公室暂时让给了我们。 养母抽泣着:“儿呀,妈的心啊,儿呀,你想想啊,从你们三岁,我就把你和艾英当做我自己的儿女,可没有让你们俩受一点委屈啊!啊?你们俩,多好啊,现在闹这样的事儿,你吃的中毒,艾英不吃不喝不睡,你们就这样戳妈的心窝子啊,啊!” 养父满脸的忧虑,“常书啊,你是咋想的啊?”他扶着我的肩膀。 我岳母也抽泣着,不停地擤鼻涕,“常书啊,你到底咋想的啊,你们不能就这样耗着啊,啊?这样下去,艾英会出事儿的,你也会出事儿的,啊?”她激动地拍着自己的膝盖。 我非常严肃地看着他们,跪下了,“爸,妈,你们都是我的爸和妈,你们的养育之恩,我终身不忘!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需要我,哪怕要我的命,我都给!”我又磕了一个头,我养父搀住了我,“但是啊,我就是个无赖,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文盲,我真的配不上艾英。再,我现在身体不行了,不想艾英再委屈了!”我哭了,“既然,离婚了,你们就劝劝艾英彻底放手吧,凭她的职位,凭她的能力,凭她的学历,凭她的美丽,她随便再找一个,都比我强!哼哼哼,爸,妈,我真的不行了,别委屈艾英了,离婚,我也心疼啊!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耽误她一辈子啊,爸,妈,我真的不行了,哼哼哼。” 完,我一边痛哭着,一边磕着头。 我养母还想什么的时候,我养父拽着她走了;我岳母还想话的时候,我岳父擦着眼泪,搀着我岳母走了。 他们走后,我瘫坐在地上,心中无比的郁闷,感到很是窒息,无法呼吸,使劲儿地喘息着,却依旧感到自己要被憋死了。 季叔他们跑着上来了。他们满脸地担心,把我搀起来,让我坐在板凳上,孙满意给我拿来了湿毛巾,让我擦脸,季叔给我倒了一杯水,拍拍我的肩膀,大家就各自忙了。 (本章完) 第484章 爱情还能不能重来 晚上,我的前岳父母和艾英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艾英啊,你离婚了,还折腾啥呀,唉!”我前岳母非常焦虑的。 “我,我,我没有折腾啊?”艾英非常委屈地。 “姑娘啊,你还没有折腾啊?啊!唉,你看看,你现在,不吃不喝不睡,你到底想干啥呀,你把爸妈给折腾死,你就好了,唉!”艾叔非常心疼且悲韶。 金姨叹息着擦着眼泪,“艾英啊,你,你,你,你从跟鸡斗,跟羊斗,甚至都跟老鼠斗,你,你,你······”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艾英苦笑了,“妈,哪跟哪呀,真是的,唉!”她也是无所适从了,胡乱地捋着自己的短发。 “艾英啊,你到底想咋办啊,啊?你想急死爸妈啊!你要是还这样下去,我们就回东北,啥工作,啥编制,我们都不要了,就回家种苞米地去,种苞米去,种苞米去!”艾叔拍着茶几啪啦啪啦的响着,上面的玻璃杯子也噼啦噼啦地响着。 我养母吓坏了,拽着养父的胳膊:“唉,这,这,抓紧给常书打电话,让常书去,真是的!” 当我养父想拦着她的时候,养母已经回到他们的卧室了,给我拨通羚话,“常书啊,出大事儿了,你抓紧的吧,去火车站吧,买票吧,去东北吧,你岳父,不,艾英的爹啊,你艾叔啊,家里棒子(玉米)没有人收了,你抓紧去吧!唉,这从东北到咱安徽,两口子都有工资,这工资都开始涨了,还惦记家里的那点歪瓜裂枣的,真是的,抓紧去啊,不能让人家谁咱离婚了,就忘恩负义了啊!抓紧啊,现在啊,马上啊!”我养母都没有等我话,也没有允许我问什么,就挂断羚话。 养母放下电话后,就又跑回了我养父的身边,继续一起偷听艾叔他们话了。 艾英噘着嘴,“我都不信了,还收拾不好他!”她声地嘟囔着。 金姨非常生气了,打着艾英的肩膀,“还收拾,收拾,都让你收拾的不行了,年轻轻的,唉,你自己不觉得难过啊,啊!”她是真的充满了埋怨。 艾叔也气得发抖,“姑娘啊,你,啊,各方面,你是要啥有啥,既然离婚了,还耗啥呀,啊,你要是有看中的就结婚,不要再和常书纠缠了!”他拍着手,喷着吐沫星子。 艾英撇着嘴不屑地:“我高兴,那个瘪犊子,从就是我的玩具,就是我的奴隶,我想咋玩就咋玩,你们别管了!”她着拍着屁股就走了。 金姨气坏了,“哎哎哎,哎哎哎······”她拽着追着,艾英就笑着跑了。 金姨还一下就撞在了我养母的身上,“金梅啊,你是干啥呀?”我养母害怕她摔倒了,还搀着她。 金姨拍着自己的大腿,非常焦急地:“唉,能气死,气死啊,咋生这么个玩意儿啊,唉!” 我养父拍着我艾叔的肩膀:“唉,你们的,我都听到了!”他搂着艾叔坐在了凉亭里,“这两个孩子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想他俩,从长这么大,哪件事儿,是咱们能控制的,唉!” (本章完) 第485章 鸡飞狗跳的乱撞 当晚,我买了车票。 为了能尽快地到达东北,也为了尽快地离开梨花县,让自己清静一下,我就买了能最快出发的车票。 我先买了去徐州的车票。 在坐了一个时不到的火车后,我到了徐州。又在徐州买了去北京的车票,在火车上摇晃了十几个时后,我又买了去哈尔滨的车票。 在我又坐了将近二十个时的火车后,才迷迷糊糊地到了哈尔滨。 又折腾了大客车、客车、木驴子,再步行,终于走到了东北的黑土地。 当我找到了艾英的老家时,艾英的亲戚们非常热情地招待了我。 我先拜见了艾英的奶奶。 老太太一头银发,围着我转了几圈后,笑着捶了我一拳,我没有动。但从她的力度,就可以知道,老太太的身体很是健康,甚至是健壮,并且肯定艾英的武术就是她教的。 她笑着拍着我的肩膀,“你就是我们格格的那个瘪犊子,哈哈哈,好,好!”她大笑着,拉着我的手坐下了。 “哼哼哼,我是来干活的,不然的话,艾叔,就要辞职了,我帮你来收了苞米,就回家,哼哼哼。”我笑着。 老太太听着笑了,但随即严肃了,“啥玩意儿,艾叔,你咋叫你老岳父咋叫叔呢?”她的眼神中瞬间就是敌意了。 我仔细审视着她的长相、表情、眼神,甚至一举一动,她简直就是艾英的老年版! 在我反应过来,想解释的时候,老太太突然转身,头上的白发一飘,非常的英气,厉声地指着我:“跪下!”她的眼睛好像要吃了我。 我在其他亲戚的疑惑中,急忙跪下了,当我笑着想缓解气氛时,她却又像艾英一样的,指着我:“拽着耳朵!” 我急忙跪着双手交叉地拽着耳朵,笑着看着她。 她却转身去了屋子,其他的亲戚想拽着她劝一下,但她却偷笑着急忙进屋了。 在他进屋的时候,艾英的一个亲戚,急忙拽起来我就跑啊,一边跑一边:“别生气啊,她就是故意捉弄你的,走吧,来都来了,就跟着我收苞米去吧,哈哈哈。” 其实,在我坐上火车的一刻,艾英就去网吧找我了。 网管告诉她,我拿着一个蛇皮袋子就走了。 她开始疯狂地找啊! 她先是去了律所,一把就抓住了刘春正的衣领,“姓刘的,你们把我们家常书弄哪儿去了!”她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 孙满意和戴衡过来了,强行拽开了她的手,并把拽到了我的座位上,指着她:“姓艾的,你个臭娘们,你看看你,啊,常书让你打跑了吧,还你家常书,都离婚了,还你家,现在不知道在谁家呢!” 艾英想抓住他们的食指,但他们都躲过去了,刘春正躲在季叔身后,伸着头:“姓艾的母老虎,找我们的事儿,算啥本事儿啊,有本事找着常书啊,真是的!” 艾英想过去打她,但被孙满意和戴衡拽着了,“行啦,你别在我们这儿胡闹了,抓紧找吧,再晚了,那不定,常书都在女儿国,成亲了,都,哈哈哈。” 原本嚣张且无赖的艾英,听到这话,却无声地张着嘴大哭了,并瘫坐在霖上。 (本章完) 第486章 非常时刻的真情 刘春正他们几个看着艾英也没有办法了,谁也不敢拉她了。 季叔急忙给我养父打了电话,我养母她们急忙赶来了。 艾英看着她们,非常悲伤地大哭着,就如同多年前一样的情境,像失去了心爱的玩具,“妈,妈,常书丢啦,常书丢啦!”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我养母和前岳母看着都心疼坏了,当我养母刚想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她却跑了。 先是骑着摩托车去了桃花乡街上的家里,在大柱叔和二柱叔的惊讶中,哭着,从一楼到三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着。 最后,坐在我们三楼的卧室里大哭着。 得到消息的我妈非常担心地捂着胸口跑上来了,“艾,艾,艾,我的娘啊,累死我了,我的心,心,快跳出来了,艾,艾,艾英啊,到底出啥事儿了啊,你吓死妈了!”妈妈气喘吁吁地且脸『色』煞白地说。 艾英哭着说:“常书丢啦!”她擦了一下眼泪,就跑下楼了。 妈妈也吓坏了,急忙跟着往下跑,刚了半截楼梯,就受不了了,“我的娘啊,我的娘啊,跑不动了,跑不动了,艾英,艾英啊······”她拍打着楼梯叫喊着,但艾英已经跑到一楼了。 艾英在其他过来的兄弟姐妹的惊讶中,跑进了三哥家里,大叫着:“常低,常低,常书丢啦,你给问问祖师爷,常书上哪儿去了,啊?” 美君急忙迎过来了,挽着艾英的胳膊,还拿着『毛』巾给艾英擦着眼泪,“艾英啊,咋回事儿啊,啊?”常书快步往三哥的神秘“法场”走去,美君挽着艾英跟着,“你们离婚了,你管他干啥呀,丢了,和你也没有关系呀!” 艾英非常愤恨地看着美君,“你也和常低离婚,你也离婚!”她瞪着眼睛,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三哥从他的神秘“法场”急忙出来了,“艾英,常书丢啦?”三哥非常奇怪且心疼地说。 艾英满脸泪水,抽泣着点着头。 三哥看着她的表情就想笑,但没有笑出来了,他笑着小声地说:“艾英啊,你知道,我那祖师爷啥的,都是骗那些愚昧的『迷』信者的!再说啦,常书丢啦,咋能啊?还有啊,报警啊,艾叔是刑警,你哥艾强是警长,多近的楼台啊!”三哥捻着下巴下的山羊胡子说着。 艾英已经『乱』了,三哥说啥她都信了。 她急忙拿出了手机,手机上已经有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了,不是我养父打来的,就是我养母打来的。当艾英想拨电话时,她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养母打来的,但艾英钻进了牛角尖,直接挂断了,拨打着艾叔的手机:“爸,常书丢啦,丢啦,啊,啊······” 艾叔非常生气了,“丢啦,离婚啦,离婚啦,丢啦,和你有关系吗?”他在手机那头喷着吐沫星子,咆哮着就挂断了手机。 艾英哭着,“喂,喂,喂,老艾,老艾,艾爵爷,哎呀······”她看着手机,又拨通了艾强的电话,“喂,哥,常书······” (本章完) 第487章 我的神秘去向 艾强一听到她说我的名字,就愤怒了,“哪凉快哪玩儿去,常书,常书,离婚了,还常书,常书死了和你有啥关系,滚!”艾强在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大声地咋呼着。 艾英气坏了,“你死了,你死了,就你死了!”她对着手机和艾强对骂着。 在一旁的妈妈听到吓坏了,急忙问艾英:“艾英啊,谁死啦,啊,别吓我呀,啊?”妈妈满脸的惊恐看着她。 艾英还在生气呢,“谁死啦,我哥说,常书死啦!”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说说。 但妈妈当真了,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哎呀,我的爹啊,我的娘啊,我的儿呀,常书呀,我的儿呀,你让妈妈咋活啊,我的儿啊!······”她拍打着地面嚎哭着。 哥哥姐姐们也一刹那被惊住了,原本认为艾强是闹着玩的艾英,因为一时找不到我,也被妈妈的情绪感染了,看着嚎哭的妈妈,各种伤心事涌上心头,她也依着墙根捂着脸大哭起来了。 哥哥姐姐们在懵了的情况下,朝着坏的方向想了,也认为我出了意外,他们也都流着眼泪,男的蹲在妈妈身边,女的围在艾英身边。 大柱叔和二柱叔充满着疑『惑』,国怀急忙给我爸打了电话。 爸爸一瘸一拐地小跑着从网吧回来了,看着这个哀嚎且悲伤的气氛,爸爸也有点动容。 爸爸在看了一分钟,急忙问国怀:“国怀,谁说的?” 国怀纳闷地『摸』着头,“也不知道啊,好像是艾英给艾强打电话,报警说,常书失踪了,艾强在电话里说的,死啦,具体的,谁也都没有听清楚,唉!”他也有点悲伤了。 爸爸满脸的狐疑,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我养父的电话,“喂,喜子,常书,常书是咋回事儿啊?”他尽量地克制着情绪说。 我养父非常的疑『惑』,“大帅,常书咋啦?”他也瞬间担心了。 “唉,这家里都『乱』套了,他们,他们,唉,他们听艾强说的常书死啦,真的,假的的啊?”爸爸说着声音就颤抖了。 养父那边也紧张,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急忙挂断了手机,给我养母拨通了手机:“春儿啊,常书,不是去东北了吗?啊?” 我养母笑着说:“是的,刚才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已经到北京了,买好去哈尔滨的票了,咋啦?” 养父放松了一下,“哦,哦,那就好,那就好!”他说着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胡闹,一家子,啥人,听风就是雨,这闹的,唉!” 养父拨通了我爸爸的手机:“哎呀,大帅呀,别胡闹了,常书去东北,帮着艾英家去收棒子去了,唉,你们家呀,唉!”他说着就挂断了手机。 爸爸听着渐渐地笑了,自言自语着:“唉,闹起来,没玩没了的。”拿着手机指着妈妈、艾英和哥哥姐姐们说:“好啦,好啦,常书去东北啦,去艾英老家帮忙收棒子去啦,哭,哭,哭,啥事儿不弄清楚就哭,哭吧!”他说着就一瘸一拐地回网吧了。 妈妈擦着脸上的泪水,“啥,到东北去死啦?”其他人都笑了。 (本章完) 第488章 渐渐明了的真相 艾英在惊喜中擦着眼泪,骑上摩托车就返回县城了。 一路上,不停地拨打着我的手机,几次不是差点撞到人,就是差点把车开进了路沟里。 因为我走的急,在北京站也只是接了我养母的电话后,手机就没有电了。 火急火燎的艾英,到了县城的家里,先去找了我养母,献媚地笑着拽着她的胳膊,“妈,妈呀,嘿嘿嘿。”艾英嬉皮笑脸地说。 我养母装作嫌弃的样子,撇嘴说:“哎哎哎,我不是你妈啊,你和我儿子没有关系啦!” 艾英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捶着我养母的肩膀,“妈,你欺负啊,一日为妈,终身为妈,真是的!”她撒娇着说。 我养母微笑着轻轻地拧着艾英的腮帮,“说吧,我的大格格,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没有正形,唉!”养母说着还急忙走着忙着。 艾英笑着跟着,“妈,妈,那,那,常书,常书,到底,到底在哪儿?”她充满期待地说。 我养母“生气”了,“常书,常书和你啥关系呀?”她显得“不高兴”地说。 艾英装哭着说:“啊,我不活啦,都欺负我呀,都欺负我呀!”她抱着我养母“大哭”着。 我养母笑了,“行啦,常书去你老家了。”艾英惊讶地看着她,“前几天啊,我听你爸妈吵架,说是要回老家收苞米,还说,不要编制啦,都要回家收苞米,这不,我才给常书说的,他才去的,现在估计已经出关了!”她说着忙着。 艾英听着就撒开手了,开始拨打着手机;我养母忙碌着偷笑着。 “喂,我的太皇太后啊,我的皇祖母啊,我的老公主啊,我的老佛爷啊,哈哈哈······”艾英开心地大笑着打着电话。 金姨和我养母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无奈地笑着叹息着。 “想我啦,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我问您啊,如实招来,我家那个瘪犊子,去咱家了吗?哦,没有,那是还没有到呢?”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我养母和金姨,一边压低声音打着手机,“『奶』『奶』啊,我告诉您啊,最近,这个瘪犊子欺负我了,等他到了,给我狠狠地收拾收拾他,哈哈哈。”她鬼鬼祟祟地说。 在艾英还没有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妈妈就哭着来了,进了院子,就抓着金姨和我养母大哭起来了,“金梅啊,春儿啊,常书到底是死,是活啊,啊?”她满脸泪水地说。 我养母装作生气的样子,“是死是活,生下来,就扔了,都不管死活,现在长大了,关心了,晚了,不知道死活!”她笑着拽着我妈妈坐在了亭子里。 金姨无奈地说:“唉,都怪春儿,我和老艾就是吵架,谁知道她当真了,让常书去我们老家收苞米去了。其实啊,我家都不种地了,村里就剩下我婆婆自己了,其他的都是远点的亲戚了,唉。” 艾英出来了,看着我妈,装作生气的样子,“哎哎哎,这个哭哭啼啼的老太婆啊,我告诉你啊,你抓紧啊,把你的外孙、孙子、孙女的,都给带走啊,不要再住在我家了啊,我和你们老常家没有啥关系了啊!”她站在我妈妈身后,晃着妈妈的肩膀说。 (本章完) 第489章 生活就是舞台戏 妈妈瞬间就火冒三丈了,哭着指着艾英的鼻子说:“姓艾的,小死丫头,从你三岁来到梨花县,我就知道你不是啥好东西,我警告你,我的孙子、外孙,就跟着你,我告诉你,谁少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妈妈说着跺着脚,到我们的屋里自己大哭着,倒着水喝着。 金姨笑着对我养母说:“唉,我这闺女啊,不像我,倒像张花儿,这死口不讲理的劲儿,活脱就是第二个张花。” 我养母无奈地笑着说:“唉,缘分啊,和常书离婚了,和老常家的孽缘,才开始,等着吧!” 艾英就在我妈妈后面跟着,嬉皮笑脸地嘟囔着:“老太婆,跟我耍赖,等着吧,我又不是你儿媳『妇』了,看我以后咋收拾你。”她说着还一只手搭在我妈妈的肩膀上,“我警告你,等会你回家,抓紧,把你那些破烂,从我家里拿走,不然的话,我都给埋了,先给你弄个坟头再说,咋样啊?”她的手指拍着妈妈的肩膀,还趴在妈妈的脸上说。 妈妈满脸鄙夷的表情,“咦咦咦,你别以为自己了不起,告诉你吧,常书,去东北娶媳『妇』去了,常书给我说了,再去东北娶个媳『妇』儿去,比你漂亮的,比你温柔的,比你体贴,比你懂事儿的,等着吧,有你哭的,嘿!”她说着喝着水。 艾英“生气”了,趴在我妈妈的脸上,瞪着眼珠子。 妈妈根本不在乎,往艾英脸上喷着水,“死丫头,跟我耍横啊,你还能干啥,吃我啊,真是的,再怎么着,你也是睡在我床上长大的,样子!”妈妈说着还捏着她的鼻子。 我在东北的日子啊,唉,一个字:累! 刚被“好心人”从艾英『奶』『奶』那儿给救过来,谁知道就开始了“驴拉磨”的日子了。 第一天,被所谓的艾英的表哥的表弟的表哥给带走了,非常热情地叫着老表,却拉着我上了拖拉机,开始了收棒子了。 一开始,我是想表现好,一袋一袋的玉米往拖拉机上扛啊。 当天中午,他们也好吃好喝地招呼着我。 下午,我继续帮着艾英的表哥的表弟的表哥干活,晚饭,我们又是大鱼大肉地吃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尿』憋醒的时候,就被艾英爸爸的老表的侄子的小舅子,给“抢”走了。 我扛着自己的包,『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上了摩托车,穿过树林中的山路,总算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田地里。 跟着他吃了早饭,又上了大拖拉机,跟着他去收棒子了。 刚上去,我就想睡啊,毕竟昨天为了讨好他们,干活用力了,感到还有点累呢,但我也逐渐意识到:这些人都把我当驴用了吧! 上午,我也在奋力地干活。 中午的时候,也大鱼大肉地吃着。吃着的时候,一个『妇』女拿来了一瓶酒,他们也只是客套了一下,就自己喝起来了。 在我夹肉吃的时候,由于手指累了,肉掉在了地上。 想着,这,这,哪是······,唉,必须解脱自己。 看着瓶里还有半瓶酒呢,我不等他们让我喝,我拿起对嘴吹了,一口气快喝完了,直到我被呛着了,才咳嗽着放下了。 (本章完) 第490章 半真半假的糊里糊涂 他们都笑了,我们依旧快乐地吃着。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吃完饭,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坐大拖拉机去了地里。 路,由于酒劲来了,我睡着了。 到了地里,有人叫我,我知道,又要干活了,索『性』装着醉醺醺的样子,下来了,干了几下后,倒在玉米秸秆认真地睡了。 也只是第二天的下午,艾英老家的亲戚邻居们,都知道从遥远的安徽来了一个有力气的小伙子。 当我正干活或装醉的时候,突然有人笑着走到我身边,“走,我才是艾英的表哥呢!”说着拽着我走,为了逃避干活,我急忙随手拿起我的包,了摩托车跑了。 但无论我到哪儿,我都会到附近的商店买瓶酒,装进了包里,以备我随时“喝醉”用。 即使这样,还有越来越多的艾英的表哥表弟或艾叔的表哥表弟们,到田间地头来找我。 于是,醉醺醺地坐着摩托车穿梭在森林之间、田间小路的我和摩托车,以及到了地里躺在杂草和各种秸秆睡觉的我,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找我干活了,也没有人找我吃饭了。 当我饿的时候,我直接走进那些艾英家所谓的亲戚家里,也不管他们喜欢不喜欢,我是坐下吃啊喝啊! 我也想好了,只要到吃饭的时候,我提着酒瓶子,到谁家吃谁家,大吃大喝;到干活的时候,醉了,倒在地睡了。 第五天的时候,在我正在做梦的时候,有人踢了我一脚,我在阳光下睁开眼一看,是艾英的『奶』『奶』。 “瘪犊子,别装了,你这点心眼,从你三岁的时候,我知道了,走,别在这儿丢人了!”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我急忙拍打着自己身的泥土和各种杂草等,跟着她了电动三轮车。 在我刚去的时候,艾英的『奶』『奶』发动起来,像离弦的箭一样地飞出去了。 坐在面,看着满头白发的她,我都惊讶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能把一个农用的电动三轮车给开除悍马的品质呢。 走在乡间凸凹不平的田间路,幸亏我抓的紧啊,也只是确保我的人,稳稳当当地坐在了车斗里。但我的五服内脏啊,简直要被颠簸出来,甚至各种器官都被颠的换了位置了。 邻居们大笑着看着老太太飘起的白发和呼啸而过的电动车,尤其是在老太太的急刹车,从车斗里飞到地的我。 等我在疼痛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停稳了三轮车,非常得意甚至“嚣张”地走到了我的跟前,先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我躲着,但还是被她踢到了;非常的疼啊,我真正意识到,她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啊。 我急忙带着满身的泥土,爬起来,躲着老太太,她还是追着我。看着她那跑步追打我的姿态,是艾英的老年版,邻居们看着鼓掌着。 我担心把老太太累坏了,急忙拿着包往外跑啊。 我也没有地方去啊,只好向着去往县城的车站跑。 在我的身后,一路是我踩起的尘土,以及我身抖落的尘土了······ (本章完) 第491章 表演的生活 生活中的表演,是一种情商,是一种智慧。 只不过有的人演的拙劣,让人看着恶心;有的人演的高级,让人心生崇拜。 其实,艾英的『奶』『奶』也在表演,她这是心疼我,赶我走呢;我也在表演,就是不想太累。 等到了火车站的时候,我累了,既是身体的累,也是表演的心累。 睡醒了,我才买了票。由于暂时没有直达哈尔滨的车票,我只好一站一站的买,只要上了车,我就开始睡啊! 等我到了北京的时候,买好票,吃了方便面的时候,睡着后,才发现,我的身上竟然盖着我的夹克呢,我奇怪了,看着周围,也没有啥人啊。 急忙拉开包一看,哎呀,除了车票,啥都没有了。 反正,是从北京到梨花县的直达票,我就走到了厕所里,把车票藏在了内裤的藏钱袋内,这样就能有效避免被偷了。 我又开始睡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只想睡,可能是坐火车累,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我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上到处都在疼,『摸』着那些疼的地方,看着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底是谁啊,肯定有人在掐我,而且使劲儿这么大。 我『摸』着身上,诧异地看着周围,有人笑着看着我,有人充满质疑地看着我,有人指着某个方向,我急忙站起来,看着,但没有看到人。于是,我又站在条椅上,也没有看到人。 听着广播里的声音,我知道车到站了,要检票上车了。 我提着空空的包,跟着人群拍着队,同时,把左手伸进了裆部,去『摸』车票了。 等到检票的时候,后面的人等着检票,检票人员也在催着我。特别是女检票员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等我从内裤『摸』着车票的时候,她却捂着鼻子,挥舞着检票的“钳子”示意我快走。 上车后,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坐下后,我看着周围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有座的,没座的,说的,笑的,哭的,沉默的,严肃的,鬼祟的,······ 看着窗外呼啸的风景,想着人生,此时,我真的感觉,一切都和我那么的遥远。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等我醒的时候,感觉饿了,身上也没有钱了,只好看着别人吃,心想着:再忍十几个小时就到家了,有啥呀。 这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孩,非常严肃地说:“唉,丑八怪,猪八戒,唉,唉,叫你呢······”她说的时候,我没有理她,索『性』她直接拽着我的耳朵了。 我都奇怪了,这萍水相逢的,干啥呀,真是的,“哼哼哼,你谁呀,干啥呀,起开,你也不看看自己,肥的跟猪似的!”我一下就把她的手给打开了。 她愤怒了,站起来了,用左手拽着我的耳朵,“吆喝,我从小到大,拽着谁的耳朵,还没有谁能躲掉呢!”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力度,这说话口吻,这表情,这行为方式,咋这么熟悉啊,我不挣扎了,忍着疼,慢慢地看着其他的座位,希望找到我心中的“答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第492章 火车奇遇 无奈了,好男不和女斗! 随便她怎么着吧,我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但是,她为了拽我的耳朵,却和我旁边的人换了座位。 尽管一开始被拽的很疼,但毕竟小时候练了“童子功”,早被艾英给拽的麻木了,也不是那么疼。反正顺着她的劲儿,她往她身边拽,我就倚在她身上,她往外扯,我就往外躺着。 在我倚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生气地打着我的脸,我就捂着。 在我往外扯着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掐着,我就躲着。 在过了一站后,女孩累了。 她松开我的耳朵,指着我的鼻子说:“猪八戒,我警告你,我去弄点吃的,你要『乱』跑,我就报警,说你是小偷,不信,就试试!” 看着她认真严肃的样子,我知道,她是赖上我了,不听她的,估计她能干出来她说的事儿。 我就在其他乘客的嘲笑下,百无聊赖地等着。 很快,这个女孩就端着一盒泡面来了。她放在座位前的小桌上,然后,就拽着我的耳朵,继续等着泡面的熟。 期间,她用右手掀开看了两次泡面,第三次的时候,她就直接松开了手。 在她打开上面的盖子,准备吃的时候,我对着她的泡面打了一个“喷嚏”。 我还故意擦着喷出来的“鼻涕”,哼哼哼地看着她。 她气坏了,指着我,非常气愤,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我一下就把她的泡面拉到我跟前,不管烫了,就快速地吃起来了。 她站起来了,狠狠地打着我,我右手挡着,左手快速地吃着,其中,有两次泡面里的水,都洒出来了。 等她打完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还津津有味地喝着泡面的汤呢。 在我打着饱嗝看着她的时候,她冷笑着看着我,指点着我,就端着剩下的泡面盒,就嘴里嘟囔着走了。 有人笑着向我伸大拇指,我擦着嘴,得意地看着女孩。 已经走了几步的女孩,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返回来了,其他人都充满好奇地看着。 她的右手端着只剩下泡面水的盒子,慢慢地,轻盈盈走来了,站在我的跟前,我也笑着看着她。 在我们对视了有十秒左右的时候,在我发现她和艾英长得的确很像的时候,却突然感到我的头上一烫,带着咸味和其他味道的泡面水,就顺着我的头发,流进了我的肚皮里。 我急忙站起来,跑进了卫生间里,把头伸进了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儿,又把t恤洗了洗,就拧了水,又穿上了。 在我笑眯眯地返回座位后,女孩开始吃其他的零食了,有饼干,有鸡爪,有鸡腿,有饮料等等。 我坐下后,她非常恼怒地看着我,不停地用脚踢着我。 看着我也馋了,对着她的这些吃的,就“呸”了一口。其实,我就是做了一个发声的动作,并没有真的往上吐痰。 但她恶心坏了,急忙干呕着,就跑向了卫生间里。 我笑着拿着吃着,还让着其他人,他们也都“恶心”地挥着手。 等女孩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风卷残云,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 (本章完) 第493章 防不胜防的整蛊 吃着女孩的零食,我才算明白了,要是不主动“出击”的话,她会捉弄我! 反正,只要是她再拽我耳朵,我也想办法“对付”她。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打呼噜、打嗝、打喷嚏、放屁、擤鼻涕、抠脚,只要是能用的“明”办法,我都用了。 她生气地打着我,最后,索『性』又回到对面她自己的座位了。 但是,我还是把脚伸在对面的座边,她气得拧着、掐着,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挪开。 她没有办法了,只好捏着鼻子,坐着。 期间,除了睡觉和抢吃女孩的零食外,是去厕所了。 由于喝了女孩的饮料、开水,自然一路也去了许多次的厕所。 每次,我去厕所回来,女孩都是趴着睡着的,但其他人都看着我笑。 我努力地猜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既没有人告诉我,我也猜不出来。 8月16日,凌晨四点半,终于,快到梨花车站了。在我提着包,准备下车的时候,女孩却叫了乘警,“警察啊,是这个瘪犊子,小偷,偷我的东西,他现在要下车了,你们要给我主持公道啊!”她说着还拽着我的包。 此时,我才感觉包不对劲了,也终于明白,为啥其他人都看着我笑了。 我被乘警押下了火车,并交给了梨花火车站的车站派出所。 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车站警察当着我和女孩的面,打开了我的包。原本空空的包,里面却有了红『色』钱包、口红、手机,甚至还有女孩的卫生巾等。 车站警察都笑了,“哎呀,你一个大男人,这咋啥都偷啊,唉!”他非常鄙夷地看着我,其他警察也笑了。 证据确凿,无法抵赖,我啥也没有说,直接在拘留通知书签字了。 这样在车站派出所决定行政拘留我八日,罚款500元。 但在女孩临走的时候,她还冲着我做了一个鬼脸,其他警车看着开心地笑了。 正当他们押着我走向拘留室的时候,女孩却转身跑过来,对着我的屁股是一脚,大笑着提着包跑了。 反正,坐车也累了,进了拘留室,我直接躺在地,反复地想着这几天的事儿,总感觉有一只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在拘留室的水泥地板,我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希望能凉快一点。里面的蚊子太多了,我不停地打着自己,但还是被咬了许多包。 天亮了,其实,最多也是五点左右。 在我又打了自己无数巴掌后,拘留室的门却开了,有人站在门口大叫着:“滚,滚回家去,丢人!” 我在懵懵起来,试探着走出了门,看到艾强和那些民警打着招呼,了警车走了。 一个警察笑着向我招手,并递给我了我的包。 本来我的包,是没有什么的,即使有那个女孩的东西,也是较轻。 但此时掂着包,咋这么重呢,我正怪的时候,那位警察说:“快走吧,带着你偷的赃物,回家吧,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 我害怕他们再拘留我,或者反悔了,急忙提着沉重的包,跑出了车站派出所。 (本章完) 第494章 洗不干净的头发 我跑回了吧里。 我笑了,此时,才想着闻一下自己的t恤,果然是臭的。特别是,在我不经意地『摸』头发的瞬间,发现头发都成一块了。 我笑着,急忙用热的快烧着水,并去水龙头去洗头了。 在开着水龙头下,我把头伸在下面,『摸』着黏糊糊的头发,看着不断往下滴的黑水,我笑了,感觉啊,这头洗的有“成绩”啊! 等头发湿透了,我开始弄了一大团的洗头膏,在头使劲儿地『揉』搓着。 在我认为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感觉应该起了沫的时候,开始在水龙头下冲着。虽然是夏天,凉水冲在头很是凉爽,但感觉还是有点凉的。 我在被激了一下后适应了,我眯着眼睛,看着却没有什么泡沫,反而有被稀释后的洗头水流进了眼睛里,辣的眼睛疼。 我急忙冲了以后,擦擦眼睛,把下面水盆里的黑水倒掉,再把头伸到水龙头下。 一开始,冲头发的水,不是那么黑了,但是,怎么冲着冲着,又黑了呢。我急忙用洗头膏,先挤了一团,又挤了一团,在头发『揉』搓着。 我都把头皮都搓的疼了,才又伸头冲洗了。 这次,有泡沫了,而且,随着泡沫被冲下,水开始清了。我窃喜着,看着从眼皮流着的清水,我高兴了,想准备洗澡去了。 但是,我冲着冲着,怎么水又黑了呢? 我都怪了,我这去了一次东北,不是几天没有刷牙吗,不是几天没有洗澡吗,不是几天没有换衣服吗,不是几天······,唉,咋能这么脏呢? 我拿起了地的洗发水,往手里挤了许多,在头发搓着,在我搓洗着的时候,浓浓的黑水,还在往下滴着。 我心想,多洗几次,到底能有多脏啊! 我快速地搓着头发,但却一直是黑水,下面盆里的水,几乎都是黝黑的。 而且,好像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是黑的。 在我纳闷的时候,却听到了笑声,我急忙拿起『毛』巾擦了一下眼睛。看到火车的女孩和艾英挽着胳膊,在我的身后站着呢。 艾英“生气”着扔掉了手里的墨水瓶,女孩冲着我做了一个鬼脸,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端起了那盆黑水,对着我从头倒了下来。 我全身湿透了,透过所谓的水帘,看着艾英和那个女孩提着我从车站派出所提出来的包走了。 管嘲笑着出来了,“哼哥,水烧好了,来吧,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也不管了,只好抓紧洗澡了。 拿着一个大铁盆,我把一瓶开水倒进了盆里,又倒了许多凉水。 我把一个小板凳放进盆里,坐在板凳,左手拿着『毛』巾往身撩着水,右手拿着搓澡巾搓着身的泥灰。 我一边搓着,一边看着身掉的泥灰,几乎盖满了水盆水的表面,并且随着我继续搓灰,水面的灰是越来越厚了。 (本章完) 第495章 我的康复治疗 8月18日,我养母带着三个孩子来叫我回家吃饭了。 . 看到我岳父岳母,不对,应该是前岳父母,我是毕恭毕敬的,低头哈腰的,战战兢兢的,嬉皮笑脸的。 原来,这个女孩是艾英的表妹,是警校大四的学生,特意到梨花县来实习的,被艾英的爸爸安排在了艾强的警区。 叫我回家的目的,是请女孩吃饭的。 当孩子们簇拥着我了饭桌后,在我还处在幸福的时候,突然一声断喝:“滚蛋,蹲着去!” 随即我的头脸,是狠狠地一巴掌。 我知道,坏了,尤其是这打的力度,对于艾英来说,绝对是爱之深恨之切! 于是,我急忙跑向了大门,想逃离这个家了。 在我快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我养母大喝着,其饱含着从未有过的严厉:“常书,只要敢走,妈走!” 同时,我听到了养母摔碗的声音。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也希望我和艾英能复合。 我只好乖乖地回来了,我岳母非常生气地对艾英说:“干啥,你是,没完没了,不知道反思自己!”她说着还打着艾英。 但艾英还是指着我说:“蹲着去,拽着耳朵!”我顺着她手的方向,蹲在了凉亭子边的太阳下。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大家吃着,几个孩子轮番着,用勺子给我喂饭。也只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满脑门子的汗了。 倩倩笑着拿着『毛』巾给我擦着汗,我笑着说:“倩倩啊,你绝对,是小叔的小棉袄,哼哼哼。” 倩倩咯咯咯地笑着,“小叔,你看看,你臭的。”她拿着『毛』巾在我的脸胡『乱』地擦着。 在大家都吃好的时候,艾英去了厨房,端来了一碗黑水,走到我跟前,努着嘴说:“喝了!”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我皱着眉头,流着汗,眨巴着眼睛,“哼哼哼,我这,这,这,手,咋喝啊?”我示意我的双手还拽着耳朵呢。 艾英看了一下,想说啥,但又憋回去了,她『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在我等着她允许我放开手的时候,她却捏着我的鼻子,在我憋的张大嘴的时候,她直接端着碗,灌进了我的嘴里。 由于灌的太猛了,『药』水从嘴里和鼻子里,一起喷出来了。 她看着洒了一地的黑水,她又跑着回到了厨房,此时,我才回过味来,是原来大哥给我开的治疗“我不行”的『药』。 她很快,端着一个水舀子来了,大半舀子的黑『药』水,冲着我冲过来了。艾英的表妹也非常兴奋地跑过来了,按着我,艾英捏着鼻子,慢慢地灌着我。 在我养母“严肃”地监视下,在我前岳母的偷笑下,我喝完了『药』。 最后,艾英拿着舀子,在我的嘴,把一滴一滴的『药』水,滴完了,她们才松手了。 我养母笑着说:“儿呀,吃饭。” 艾英也对着我挥手一下,我的腿都麻了。当我刚坐下的时候,打嗝了,“哼哼哼,妈,我都喝饱了。”我『摸』着肚子说。 我养母心疼地笑着,“行啦,吃吧,都是为你好啊,唉!”她给我擦着汗。 (本章完) 第496章 一段新缘分的开始 此后,我在艾英和她表妹两个“小母老虎”的“严刑拷打”之下,每天一早一晚的,都要喝大哥的“秘方”。 . 『药』啊,苦啊! 这对我来说,是酷刑啊! 为了确保我按时、按量的吃『药』,我养母非常决绝地说:“常书,你只要敢一次不喝『药』,我敢一个星期不吃饭,直到,把我这个不亲的妈给饿死!” 同时啊,每晚艾英和她的表妹,还拿着那些大哥独家的“补食”,给我送来,并看着我吃下去。 从8月20日开始,每当我看见公羊的羊球、公猪的猪球、公牛的牛球,甚至公鸡、公鸭等,只要是公的,我都会条件反『射』一般地流鼻血,并发出干呕。 每晚,在艾英和她表妹走后,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全身燥热地翻来覆去着。 只要艾英不是太累,在晚九点左右,她都会风情万种地来“找”我,但我除了流鼻血和全身发热以外,也没有啥反应,她只好悻悻地回家了。 2004年的9月1日,孩子们都开学了,我也更忙了。 我儿子平元和倩倩都幼儿园了。 人生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的缘分。 在县心幼儿园里,平元和倩倩的老师,是张帆。 为了孩子,我一再诚挚地邀请张帆和幼儿园的老师们,去我们的吧免费。 随着教育现代化的开始推进,教师也需要查找或处理各种业务了。 在周五下午或周日的时候,幼儿园的老师们会结伴去我们的吧。 相其他的老师,张帆去的多点。 9月3日,周五,五点多,她去了。 坐在角落里,一边听着歌曲,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流着眼泪。 我磕头打盹的坐在休息室里的电脑前,看着在线的“烦烦烦帆”,我抖动了她一下,她没有理我,我问了一句“你好!” 她很久回来一句:不好! 然后,我睡了。 等我凌晨三点醒来的时候,张帆还坐在电脑前流泪呢,眼睛都肿了。 我给她拿了一包面包和一瓶饮料,急匆匆地去买菜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她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 我拿了一件小『毛』毯,给她盖在身,回到休息室睡觉了。 我是被艾英叽叽喳喳地叫醒的,她看着我喝了『药』,风风火火地扭着屁股走了。 白天,我去忙着律所和家里的各种杂事,等傍晚我回来的时候,张帆还在呢。 艾英和她的表妹又来了,她们也只是看着我喝了『药』走了。 我走到张帆的跟前,“哼哼哼,张老师,心情不好,到现在都没有动呢,吃点吧!”我轻轻地晃了一下她坐的椅子。 她满脸悲伤地看着我,“唉!”她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既是哭的,也是熬夜熬的。 “哼哼哼,日子还要朝前看啊,吃点吧,我自己吃不了,唉!”看着这些以腰子、羊球等为食材的补食,我后背直冒冷汗,“张老师啊,吃点吧,哼哼哼。”我近乎乞求地说。 她没有动,我拽着她的衣袖,把她拽到了我的休息室里。 (本章完) 第497章 不同病却相怜的缘分 张帆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馋了。三寸人间 她试探着吃了一块肉,不禁笑了,“好吃!”她害羞着大口地吃起来了。 我也饿了,不过,还是多吃馍,少吃肉。 三个馍被她吃了两个,大部分的“补食”都被她吃了。 然后,她歉意地笑着擦着嘴又去了。 晚九点的时候,艾英又非常“风情”地来了,当她刚进吧的时候,却遇到了厕所的张帆。 “哎呀,张老师啊,哈哈哈。”艾英先是警觉地看着,然后是献媚地笑了。 “艾主任啊,我呀,唉,我自己,闲着没事儿,来了,嘿嘿嘿。”张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艾英抓着张帆的手,拉着她进了我的休息室。其实,我刚脱了衣服,只剩下小裤衩了,急忙又套了裤子和衬褂。 慌『乱』地扣着扣子,提着裤子,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她们两个坐在休息室的床,“张老师啊,我儿子和我闺女啊,还要麻烦你啊,多多费心啊,哎呀,我都想着咋请你吃饭或做点其他的感谢你呢,这样,这样也行,吧,是我们自己的,哈哈哈,欢迎,咱们幼儿园的全体老师,都光临啊,免费,免费,哈哈哈。”艾英献媚地说着。 “哎呀,艾主任啊,教书育人,是我们的职责,只要你不嫌我们教的差行啊,我,我,啊,你要多原谅啊,我也是想运用络学习学习,充电充电。”张帆歉意地说。 张帆说着的时候,在自己的身胡『乱』『摸』着,她的表情有点异样,仿佛是有点痛苦,她开始轻轻地抓着自己的身。 艾英怪了,“张老师,你,你,你的脸,还有脖子,还有你的胳膊,咋红了,是不是,过敏了啊?”她急忙拽了一下张帆的袖子,看着她的胳膊,还掀开了她的衣领看了一下脖子下面的胸部位置。 张帆有点害羞了,“不知道啊,是有点燥热,其他的也没啥。”她说着掀着自己的衣服扇着。 艾英看着皮肤,感觉也没有啥,再看着张帆头和身的汗,“你去洗澡吧,吧,毕竟还是不太卫生,去吧,抓紧去吧!”她非常关切对张帆说。 张帆歉意地走了,我还蹲在吧门口,依着墙根在地『乱』画呢。 在张帆消失后,艾英拽着我的耳朵,进了休息室,她开始像那些烂七八糟电影里的“女人”一样的,撩着我,我除了出了一身冷汗以外,其他的根本没有反应。 最后,艾英只好对着我的裆部狠狠地提膝一下,在我的无限疼痛走了。 此后,张帆来的更多了。 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到吧的坐一会儿。 我的那些“补食”,或出于“自救”,或出于讨好她,都极力地邀请她一起吃。 9月25日,张帆已经习惯了在吧的娱乐、休息甚至生活。 她已经不再矜持了,而是直接和我一起吃着喝着。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们俩开始一起喝酒了。 这天,她告诉我,她很孤独。 爸爸蹲大牢了,妈妈远走了,弟弟外出了,『奶』『奶』死了,其他的亲戚因为爸爸的事儿,也和他们家断绝关系了。 她很委屈,很怨恨;但她知道,怨恨我,是不对的;怨恨自己的爸爸,但又可怜他。 (本章完) 第498章 巧合的梦境与孽缘 巧合的是,艾英这天也没有来。 我们两个先是喝的啤酒,张帆喝了一瓶后,有点生气了,“没劲儿,常老板,常律师,去,买点白酒,一醉方休,喝就喝过瘾,反正是周末了,不上课了。”她吃了一口猪腰子说。 我笑着,喝下了一杯啤酒后,就走到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梨花县特产的高粱大曲。 她看着酒就笑了,直接用牙咬开了瓶盖,甚至瓶盖都挤破了她的嘴唇,有鲜血渗出来了,她显得非常豪爽地吐了一口血,开始倒着酒,“你呀,真抠,不能买点好的啊,就买这个酒啊,唉!”她满脸嫌弃地说。 我笑着,“哼哼哼,这是咱本地特产酒,李白都喜欢喝这个酒,还作诗一首:令人与泛海,只待长风吹!”我说着端起了酒,品了一点。 她大笑了,“你呀,还不是白痴啊,哈哈哈,你还不是那么蠢啊,哈哈哈。”她嚼着嘴里的肉说。 我们两个开始了开怀畅饮,就这样很快,一瓶白酒就喝完了。 我又去买了一瓶,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时候,是否喝完了,就睡了。 我感觉这个晚上太热了,我脱的只剩下裤衩了,还是那么热。 在迷迷糊糊中,我到外面的水龙头,直接冲了两次,依旧从里到外的热,简直要燃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等我第三次从水龙头湿漉漉地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看到了“艾英”。 不对,不是艾英,但好像是艾英;不对,艾英的胸部没有这么大;对,是艾英,她的胸部就是这么大;不对,不是艾英,她的屁股没有这么大;对,是艾英,她的屁股就是这么大;哎呀,到底是不是呀······ 看着床上的这个已经脱光自己,仰面朝天,且翻来覆去的女人,我也分不清是谁了。 反正,只有艾英才这样到我的床上来,不会是其他人。 我就直接躺在她的身边,当我想睡觉的时候,她却突然抱着我,我没有在乎;我想着,凌晨三点,我还要去买菜,就想着去睡觉了。 很快,我就入睡了,做梦了。 梦见了,和艾英第一次“生活”的情境,她非常“霸道”地骑在我的身上,并幸福地“嚎叫”着。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是在黄河故道的岸边草地上。 第二次,是黄河故道岸边的梨园里。 第三次,是在我敬老院的三楼的家里。 我在梦中,享受着久违的“幸福生活”。 真的,我很是渴望,也很是急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就不行了呢,而且,还因此导致我们离婚了呢? 我希望这样的梦,能一直下去,一直下去不要醒来。 但我还是在凌晨三点的闹钟声中醒来了,生活的惯性,让我没有来得及看身边的人是谁,也没有去真正地清醒一下,梦中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我就在网管尽管困倦却神秘地笑容中,穿着衣服、踢踏着鞋子,就匆匆忙忙地开着面包车走了。 在我买好菜,走在通往桃花乡的夜幕中时,打着呵欠,尤其咂吧着嘴,感到嘴唇有点疼,且发现自己的裆部很是疲惫性的隐痛时,才隐隐约约地知道,梦中的事儿,可能就是真的! (本章完) 第499章 迷雾重重的梦 在我的心中,我更相信这个人是“艾英”。 于是,在我到城河边的家里卸菜后,就“抓紧”回到休息室了,想“乘胜追击”,再享受“幸福生活”。 但我走到的时候,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连地上都没有任何的垃圾,甚至连我自己都怀疑,梦中的那些事儿,真的是“梦”了! 我只好带着隐隐约约的疑惑,继续补觉了。 值得欣喜的是,我在早上七点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裆部却有了令人振奋的动静! 9月26日,周六,要是在以往的时间,张帆都会在这儿那个最为隐蔽的位置,来消遣自己的时光,但今天却没有什么人。 我也只是觉得她是我孩子的老师,看到她没有来了,就害怕万一惹她生气了,对平元和倩倩的教育不好。 艾英也像往常一样的,来给我送中药,看着我喝药后,放下那些“补食”就先走了。 到了晚上八点四十多的时候,艾英依旧“风情”地来了。本来,我也是很“振作”的,但当艾英躺在小床上,把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最后,沮丧的我,只剩下了坐在床边,不停地擦着流了几个月,却一直没有流完鼻血。 艾英非常的懊恼,趴在我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就穿上衣服走了。 看着她远走的身影,网管小伙子来了,神秘地看着外面,笑着说:“哥呀,真行,魅力,绝对绝的,一搞就是俩,带劲儿,嘿嘿嘿。”他比划着,我都奇怪了,啥,就俩呀,到底是啥意思啊! 此后的将近两周的时间,哪怕是我去送两个孩子上学,张帆都躲着我,即使是我故意去找她,她都会躲着跑开了。 我越来越感觉不踏实了,就把这些情况向艾英做了汇报。 艾英听着就笑了,“哎呀,我的瘪犊子啊,她是不是爱上你了啊,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都纳闷了,“哼哼哼,哎呀,我的格格呀,现在是关系到儿子和闺女的学习呀,你能别闹吗?”我搓着头发,头屑像大雪一样的往地上飘落着。 她看着就恼火了,站起来疯狂地打着我,“滚,能脏死,以后,不准到我办公室来,有多远给我死多远!”她说着还踢着我,推着我。 我只好在妇产科医护人员的开心地嘲笑下,笑眯眯地招着手就走了。 从艾英这儿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支持了,我只好自己去了幼儿园。张帆躲开了,我找了其他的老师甚至园长,打探相关的消息。 她们都告诉我:没啥事儿啊,正常啊,教学正常啊,吃饭正常啊,······ 尽管艾英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的,但她还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直接去找了张帆。 在孩子被我接走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张帆了,艾英进去了。张帆脸红了,就像干了什么对不起艾英的事儿一样的,低着头。 艾英笑了,拍着她的肩膀说:“张老师,你咋啦,要是有妇科的毛病了,找我啊,我是专家啊,哈哈哈。” 张帆更害羞了,急忙拿着包跑了。 艾英还是跟着她,到了她的租房处。 无论艾英问什么,张帆都是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敢看她。 (本章完) 第500章 莫名的情种 艾英也无奈了,“唉,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有啥困难,给我说,我就这脾气,既喜欢帮助人,也喜欢打抱不平,真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给你收拾他!”她说完就叹息着走了。 9月30日下午开始,国庆假开始了。 我依旧忙碌着,等我七点多到了网吧的时候,艾英已经在网吧等着了,她看着我一边喝中药,一边流鼻血,咬牙切齿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喝死你,流死你!”然后,留下那些我看着都恐怖的“补食”就走了。 将近八点的时候,大哥和大嫂来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了,他们在网吧里转了一圈后,大嫂数着上网的人,又看着网管的机子,无声地念念有词地好像是计算着什么。 大哥走到我跟前,踮起脚,伸手拍着我的肩膀,得意地笑着说:“咋样,老四啊,哈哈哈。”他看了一下周围,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往下拉,这样能缩短我和大哥之间的高度距离,“我告诉你,咱县里一些的领导,都偷偷找我,哈哈哈,管用的很,真的,看看,你大嫂,每天都让我收拾的,嘿嘿嘿。”他说着还做着摩拳擦掌的样子。 大嫂阴阳怪气地过来了,“老四啊,咋样啊,管用了吗,啊,没用的玩意儿,白长个大个子,走了,咱回家,享受生活去,急死这个该死的‘不死’(我的乳名)。”她说着就用胳膊夹着大哥的头走了。 大嫂的步子很大,大哥被夹着踉踉跄跄地跟着,显得很是滑稽。 网管站在我身后说:“四哥啊,你大嫂好像是来查账的,你要小心啊!”他说完就转身又去忙了。 等到晚上八点十分左右的时候,我想睡了,我没有去厕所,而是走到网吧旁边的一个墙根,也没有看,就要对着墙根撒尿了。 在我刚拉裤子拉链的时候,突然有人站起来,一下就把我推倒在地上了。 吓死我了,在我手忙脚乱地爬的时候,那人又开始疯狂地踢打着我,我快速爬起来逃回了休息室里。 等我在网管的惊讶中感觉松口气的时候,他却指着我后面,表情是笑的,却又是充满担心的。 我没有在意,就笑着打着身上的泥土。就在我打第一下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一下我就趴在地上了,嘴也啃着地了,嘴唇也破了,也出血了。 网管一边拽着我,一边拦着打我的人,在我爬起来的时候,才看清是张帆。 这时,我才纳闷,并心怀感激地抓住了张帆的手,非常歉意地说:“张老师,张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哼哼哼。”我一只手拽着她,一只手打着身上的泥土,并转身对网管说:“刘,去买两瓶酒来,就咱梨花县的县酒——梨花台,哼哼哼。” 网管带着神秘地笑容说:“好嘞!”就拿了一些钱轻快地跑了。 张帆也不打了,反而低着头、红着脸,看似被动地被我拽着进了休息室。 “张老师啊,哼哼哼,你这段时间也不来上网了,我以为我哪儿做错了呢,唉,我这心啊,一直很是忐忑,忐忑啊,像驴踢的一样忐忑啊,哼哼哼。”我笑着摆好了小桌子,把艾英拿来的那些补食放好,“两个孩子,都跟着你上学,我真该好好的请你吃一顿,谁知道,啥原因,你老是躲着我,哼哼哼。” (本章完) 第501章 酒后的真言 网管拿着酒来了,神秘地看了张帆一眼,就充满暧昧地笑着从外面关上了门。 张帆羞怯怯地看了一下网管,低着头,轻轻地夹了一块肉,一点一点地咬着,看似不在意地说:“常,常,常,律师,你,你为啥每天都吃这肉?”说完,她突然睁大眼看了我一下。 这样的眼神很有杀伤力,非常的冷峻,更多的是冷静,甚至是穿透性的,一下就能把我看穿。 我激灵了一下,“哼哼哼。”我笑着打开了酒,倒了两杯后,我自己呡了一口,苦笑了一下,“哼哼哼,不怕你笑话,我呀,离婚了。”说着的时候,看着那些“球类”与“腰子类”的“补食”,我心中充满了憎恨甚至是巨大的希望,就狠狠地夹了几块肉,大口地吃着,“就是因为我,我,我······” 此时,我感到非常委屈了,我使劲儿地拍着胸脯,噗通噗通噗通的响着,张帆充满质疑地眼神看着我,甚至我能在其中看到一丝怜悯。 她依旧“无聊”地夹着肉,一点一点地吃着,酒也没有动,也不说话,只是偶尔地瞪我一眼。 “我,不怕你笑话啊,喝醉了啊,我也憋屈啊,没有人说啊,都笑话我,都看不起我,连我的哥哥姐姐,一个能看起我的,都没有,都笑话我,笑话我。”我猛地喝了一杯酒,被呛着了,我咳嗽了一下,“哼哼哼,都说我,那方面不行了,就是男女方面,我不行了,不行了,都看不起我,我离婚了,一切都完了,哼哼哼。”我想哭了。 我本想对她倾诉的,想在她的脸上看到她的同情的,但是,她却满脸鄙夷地表情,还撇着嘴,吃着肉,低着眉,自言自语地说:“不行,咋算行啊,我看你,行的很,不要脸!” 我纳闷了,“哼哼哼,张老师,我,我,你说谁呢?”我原本酝酿的情绪,却突然一下消失了。 她也突然愤怒了,指着酒说:“喝,喝,喝完,现在就喝!”她大吼着说,甚至都把网管给惊动了。 网管在门口勾头一下,我冲他摆摆手,他神秘地笑着就走了。 但张帆还等着呢,甚至站起来了,不知道为啥气得全身发抖,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喝,我让你喝了,全喝完!”她的眼里甚至有了泪水。 看着她的表情和表现,我奇怪了,唉,喝吧,我没有犹豫,就直接拿起酒瓶对嘴喝起来了。 等我喝完后,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了。 看着我瘫软在了床上,张帆哭了,无声地痛哭着,她捂着嘴,全身发抖着。她先是坐下狠狠地恨恨地吃着肉,等把肉快吃完的时候,她站起来,对着我踢打起来了。 在她踢了几脚后,又坐在我身上打着我的脸,狠狠地扇着,直到把我打的鼻子和嘴角都流血了,她才瘫坐在小板凳上,捂着脸痛哭着,自言自语地骂着,“不要脸,坑我,啊,我的贞操,我的爱情,我的未来,我的幸福生活,都毁在你个王八蛋身上,还不行了,坑死我了,我打死你,打死你,······”她哭着骂着还转身用手打着我的身上。 (本章完) 第502章 歪打歪着的情分 我睡着了,张帆就坐在床尾处的地上,背对着我。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屁声也是偶尔做着和声。 张帆哭着骂着不时地反手打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打的流鼻血,不知道什么时候鼻血不流了,不知道她就坐在床尾,不知道和她曾经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她很委屈,不知道她很矛盾。 不知道到了几点,她哭着站起来了,好像很热似的。 她先是用手扇着,然后,是找来了一个纸箱的纸片扇着,最后,她索性到门口,往外看了一下,看到网管已经趴在柜台睡了,她急忙脸红着从里面栓上了门。 她看着像死猪一样的我,先是害羞着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衣,敞着怀,用衣服扇着风。 她一边扇着一边骂着:“不要脸,不要脸,还说不行了,天天吃这些,还不行了,奶奶的,不是啥好东西,······” 在她骂着的时候,她好像全身都“着火”了一样,她先是关上了灯泡,在休息室里电脑光的微弱的照耀下,她先是脱了上衣。 尽管是已经是十月份了,白天夜晚的温差比较大,晚上是比较凉的。 但她还是好像很热,她脱的只剩下上身的女性内衣了,裹着都兜不住的丰满胸部,在休息室里狭小的空间,来回地走着,最多也就是走一步,转身回来还是一步。 在她来回地踱步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感觉热,害羞地看了我一眼,踢了我一脚,自言自语地骂着:“不要脸,要敢装睡看我,我就踢死你!”她把裤子脱了,脱的只剩下了下身的裤衩了。 她的屁股上都是肉啊,小裤衩也兜不住她的大屁股呀。 张帆就这样颤抖着上身兜不住的胸部和下身兜不住的屁股,来回踱步着,用纸片扇着,用衣服扇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脸越来越红了,她开始越来频繁地看着我。 终于,她又到门口听了一下。听着没有动静,就打开门,往外看了一下,看着网吧非常安静,她悄悄地关上了门,从里面拴上了。她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比较结实了,在她离开门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又拿着板凳顶上了,试了试了后,才放心了。 在她走到床边的时候,感觉还是不踏实,她又拉着电脑桌放在了门口,就这样看着才放心了。 她好像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其实,是大哥发明的“补食”发挥了作用。 她害羞地抽泣着脱着仅剩下的上下身内衣,喘息着骂着:“王八蛋,上辈子欠你的,你害了我全家,我还要白给你,······” 她脱光自己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一开始她是在撕扯,但发现越是撕扯却越难脱下来。 她只好慢慢地脱了,终于把我给脱光了。 她好奇地看着我的下身,“唉,真不行啊,浪费了一块好肉!”她说着用手摆弄了一下,没有动静。 她就坐在一边好奇地看着,但还是用手摆弄了一下,还是没有动静。 她生气了,突然用手猛抓了一下。 此时,我做梦了,梦见了和艾英在黄河故道岸边的第一次,下身蹭一下就起来了! (本章完) 第503章 孽缘暴露的线索 "张帆因为吃了大哥的“补食”,尽管情感上无法接受,但在生理上无法控制自己。 我在因为喝酒后的口渴中,在“梦”中和“艾英”享受着“热恋”的“成果”! 从一开始,张帆就是哭着的,她一边哭,一边在我的身上“运动”着,还不时地掐着我,拧着我。 由于“补食”的巨大威力,再者张帆年轻健壮,她不知道在我的身上“运动”了几次。 不知道几点了,我在口渴中,非常头疼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起来找水喝了。 我习惯性地在床头边上,摸了我原来放好的绿茶、红茶等饮料,都没有睁眼就直接喝完了一瓶,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凌晨三点,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睡在我的床上,我打开了灯,发现是张帆。 看着穿着衣服的张帆,我也没有多想,就起身匆匆忙忙地开着面包车去买菜了。 这次,去的路上,我依旧感到了身体的疲惫和下体的胀痛。在隐隐约约中,“梦”还是有残存的记忆,我的心中比较纳闷,和上次差不多。 但想着张帆穿戴整齐地沉睡在床上,休息室里的一切都是干净整洁的,也没有啥异样啊,再说啊,张帆可能是喝醉了呢。 等我回来的时候,张帆还睡着呢。 我只好找了一个空位子,半躺在椅子上,脚搭在电脑桌上,就这样睡了。 在我刚要入睡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没有在意。不过,我还是听到了网管的动静,他好像是受到了惊吓,导致自己从板凳上掉下来,并造成了板凳撞击桌子的声音。 但随即就安静了,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休息室的开门声。想着张帆要走了,我也就无所顾忌地睡了。 其实,是艾英来了。她对着惊讶甚至惊恐的网管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她悄悄地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她没有打开灯,用手机的光照着屋子里。 她慢慢地往里面走着,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不是我。她看着不对劲儿,急忙打开了灯,发现是穿戴整齐的张帆,又充满狐疑地看着地上,看着清洁地地面,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但也太干净了,甚至连我的臭袜子都没有看到,她还是有着自己的怀疑。 她看着即使打开灯也没有吵醒的张帆,她自言自语着:“哎呀,这是上网上了多长时间啊,能累成这样啊,哪儿都睡,真是的!” 她说着轻轻地给张帆看着薄被子,但她还是发现了端倪。 张帆说着梦话呢,“不要脸,坑我,骗我,白给你,不要脸······”她嘟囔着,有的能听清,有的听不清。 艾英还是纳闷着,轻轻地关上了门,站在网吧的大厅里,张望着。终于,还是在网管的指导下,她在睡着的上网者中找到了打着呼噜睡着的我。 她轻轻地走到我的跟前,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灯功能,仔细地看着我。 在一遍一遍地看过后,她终于先在我的脸上找到了“线索”。 她发现,我的鼻子和嘴角处有血迹。 她急忙慢慢地解开了我的上衣,看着我的胸脯,她仔细地咬牙切齿地数着:“一,二,三,王八蛋,四,五,瘪犊子,六······”" 第504章 背道而驰的治疗 艾英在我的沉睡中,清点着我身上的那些掐痕、拧痕,她数着数着,就流泪了。 在数到我的肚皮的时候,她就猛地把我连人带板凳拽倒在地上了,然后,就是不分头脸和身体地跺起来了。不知道是哪一脚或是哪几脚,猛踩到了我的脸上,把我的鼻子和嘴给踩出血了。 当网管拉开的时候,我已经满脸是血了,连地上都是血滴了。 艾英还是猛烈地踢打着我,也不说话,只能听到网吧里噗噗腾腾的声音。 我急忙捏着鼻子,血从手上滴答着,并躲着她。 在我们还在纠缠的时候,我看到张帆从休息室里悄悄地出来,猫着腰快速地走了。 此后的几天,尽管是国庆假了,但张帆再也没有来过。 又和过去一样了,即使我到幼儿园去找她,谈谈两个孩子的学校表现时,也找不到她的人影了。 艾英是更加疯狂了,每次给我带来的中药至少要有三大碗,等我喝完后,几乎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在10月2日的时候,艾英又去县精神病院去找大哥了。 大哥和大嫂几乎是不分时间了,有感觉了就会回到他们在医院的“行宫”里亲热一番。 艾英去了大哥的办公室,没有人,又去了大哥的诊室还没有人。 她去了大哥的“行宫”,也不敲门,活动了一下右脚和脖子,突然猛地一脚,就把大哥的门给踹开了。 大哥和大嫂吓坏了,原本坐在大哥身上的大嫂,一下就掉到床下去了。 艾英也不回避,看着他们两个,非常嫌弃地说:“快点,穿上点,给我开方子去!” 大哥非常尴尬地穿着衣服,在刚提上裤子的时候,就被艾英拽着头发,给拉出去了。 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和其他病人家属们,看着衣着不整的大哥,和非常霸道且漂亮的艾英,都带着非常暧昧的笑。 大嫂也扎着头发,穿着护士服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害羞地笑着,对周围的人说:“那是,我弟妹,我弟妹,我老四媳妇,老四媳妇,就这样,霸道惯了,惯了,嘿嘿嘿。”同时,快走着对艾英说:“艾英啊,艾英,慢点,别把你大哥的头发拽掉了,哎呀!” 到大哥的办公室以后,艾英一下就把大哥甩到了椅子上,右脚踏在大哥的双腿上,指着大哥的鼻子说:“姓常的武大郎,你到底给常书开的啥药,不管用,我警告,这次,给我开猛药,猛补的补食,再不管用,我就阉了你!”她说着还对着大哥的下身举了一下拳头。 大哥的脸上充满着恐惧,双手捂着下身,哭丧着脸,摇头晃脑地哭腔地说:“我,艾英啊,弟妹啊,我的妹妹啊,大姐啊,大姨啊,大妈啊,祖奶奶啊,我,你把脚拿下去吧,拿下去吧,啊,······”他哀求着,艾英拿下了脚,大哥急忙拿出处方签,“艾英啊,我的祖奶奶啊,你还怎么开啊,常书的量够大的了,就两头牛,也就是这么大的量啊,再说啊,真这样吃下去的话,常书,早晚就是上火也会死的啊,唉!” 大哥一边说着,一边写着,还不时地看着艾英。大嫂曹妙来了,笑着把手搭在了艾英的肩膀上,“艾英啊,我的伟大、英名的艾主任啊,你这样下去,只能适得其反啊,常书吃这么大剂量的补药,会出事儿的,唉!” (本章完) 第505章 大哥开好了处方,递给艾英;她接着了,没有说话,拿着就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回来,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哥踢了一脚,指着他的鼻子说:“常不高,武大郎,我警告你,常书吃不好,或吃死了,我就踢死你!” 大哥听着就哆嗦了一下,双手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着艾英。 10月2日晚开始,我就吃上了大哥调整的“猛”食了。 喝药后,鼻血照流;但有一个明显的变化,这次的补食吃了以后,全身从内到外都在燃烧了。 以前的补食,还能睡着,这次是亢奋啊,无论如何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我开始玩游戏,一直玩到凌晨三点,都没有任何的睡意,依旧非常兴奋非常清醒。 我去买菜送到桃花乡街上的敬老院后,回到休息室,五点多了,还不想睡,感觉有用不完的劲儿。 我回到城河边的家里,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惊讶中,开始用大扫帚打扫整个院子的卫生。 等把院子扫干净后,就开始提着水,把整个院子都洒水了。 在洒水后,我又提着水,拿着抹布,把整个院子又擦了一遍。 当我养母满脸好奇地想问的时候,却被我前岳母——金姨给拦着了,笑着耳语一下,她们也不理我,就各自忙各的了。 在擦完院子后,我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擦。 艾英起来了,伸着懒腰,看着已经光着背,满身大汗珠子的我,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就刷牙洗脸和照顾孩子了。 该吃早饭了,也没有人搭理我。我有点饿了,但感觉还是充满力量。 我的大外甥团结和进步,一个端着碗,一个拿着夹着咸菜的馍给我送来了,“小舅,吃吧,小妗子说啦,吃饱,再把厕所擦干净!”他们两个好像有点恶心地说。 我咬了一口馍,对着艾英大叫着:“哼哼哼,艾主任,格格呀,公主呀,阎王爷呀,放心吧,如果不能把厕所擦干净,我就用舌头舔干净!哼哼哼。”我笑着吃着。 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我养母就站起来了,干呕着对着我骂起来了,“娘的个蛋,还让老娘吃饭不,滚!”她笑着骂着。 我前岳母笑了,“哎呀,这才是常书,又恢复小时候的样子了,没有正形了。”她笑着看着孩子们和我前岳父、养父。 也就三两口,我就把馍和汤喝完了,“进步,进步,把这拿走,小舅要打扫厕所了,哼哼哼。”说着我把碗放下,就拿着工具去了厕所。 在我拿着铁锨,把厕所里的粪便和纸归堆的时候,且非常享受厕所被打扫的越来越干净的成果时,突然却被人从背后,对着屁股就是一膝,一下就把我给顶倒在了我刚整理后的粪便堆上。 狗吃屎,是对我当时最准确地形容。 等我满脸、满手、满肚皮都是屎的站起来后,艾英又提起满桶的尿,对着我,从头上浇下来了,然后,又踢我一脚就走了。 艾英笑着,哼着歌,推着自行车就跑了。 我前岳母和养母看着不对劲儿,就急忙朝着厕所的方向跑来,当她们看到我的时候,直接蹲在地上剧烈地呕吐起来了。 (本章完) 第506章 一步错步步错的燃点 我养父急忙提着水过来了,对着我冲洗着;他微笑着,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我把屎拉在了他的肚皮上一样的,他没有嫌脏,给我擦着洗着,“哎呀,这个艾英啊,唉,没有个女孩样儿,从小就这样儿,哈哈哈。” 我前岳父偷笑着,帮着提着水。 等我洗干净后,养父笑着说:“常书啊,别弄了,等会,我来弄吧。” 我笑了,“哼哼哼,没事儿的吧,我现在啊,都快燃烧了,从昨晚吃了艾英送去的药和饭以后,我就一会儿都没有睡呢,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劲儿,哼哼哼。”说着就继续忙了。 我前岳父和养母、前岳母他们聚到一块了,“哎呀,这,这,常高的方子管用吗,这,这,别把常书给吃坏了,真是的!”我养母叹息着担心地说。 我前岳母则满脸心疼地说:“唉,折腾啥呀,折腾啥呀,唉!” 我非常干净利索地干着活,先是清理粪便,再是运走,最后,是用水冲洗,冲了一遍又一遍,闻不到骚臭味的情况下,就笑着走到了院子里,对我养母和前岳母说:“妈,弄好了,以后,我天天来弄啊,我去上班了啊!” 上班的路上,我抱着一个老太太过了马路,帮着一个买水果把板车推过了马路,帮着一个扫大街的把一个大垃圾桶倾倒了垃圾,帮着一个搬运货物的搬了十几个箱子。 到了律所以后,还把地拖了一遍,然后,把办公的椅子放在一边,站在办公桌前晃着腿,看着自己的卷宗。 季叔看着我的样子,笑了,“常书啊,咋啦,吃龙肉啦,这么有劲儿啊,哈哈哈。”他说着还把眼镜放在鼻尖上,翻着眼睛看着我。 我苦笑着,“哼哼哼,都是我大哥给我配的药和补食,这次,不知道换的啥方子,我从昨天到现在,一会儿都没有睡了,还有使不完的劲儿。”我说着一边使劲儿地晃着腿。 到傍晚了,我没有吃饭,就想这样消耗能量。 艾英来了,看着我喝了三碗中药后,把那些补食给我放下就走了。 看着看着,我就流鼻血了,我一边擦着,一边端着饭盒,准备把这些补食直接倒掉。等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帆眼睛红红的来了,眼睛也肿了,一看就是哭了很久了。 她在网管暧昧的笑容中,拽着我到了休息室里,指着我的鼻子大吼着:“姓常,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害我,害我,害我!”她叫骂着打着我。 我右手端着补食的饭盒,左手尴尬地笑着挡着。我非常奇怪了,我们也没有啥恩怨啊,她也只是我两个孩子的幼儿园老师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张老师,咋回事儿啊,我这,这,······”我非常纳闷,想知道答案。 她指着我,都张开嘴了,非常委屈地哭着,想说的时候,却闭上了嘴,然后,踢我一脚,指着饭盒说:“吃,吃,现在就吃,不吃完,我就死给你看!” 我都奇怪了,这都是咋啦,为啥呀。但为了孩子,我就只好吃了,都没有用筷子,直接用手捏着那些肉,大口地吃着。 (本章完) 第507章 被治疗的效果 不变的是肉里面的中药味,好像只要一到嘴里,就感觉全身有劲儿。 当我快速吃着的时候,张帆还站在我跟前呢,非常愤怒地看着我。 在我吃完后,笑着拿着饭盒出去,到水龙头旁边去洗手了。 等我全身燥热且无比“痒”地回到休息室里后,张帆已经哭着坐在了床尾处。 我走到休息室里,转悠着,实在无聊,就打开了电脑。当我打开一个网页的时候,就直接蹦出来了一个比较“刺激”的“视频”,当我还擦着鼻血的时候,我的身体和我的潜意识就被爆炸性的“点燃”了。 我不敢看了,但坐着也实在难受了,只好趴在桌面上,右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捂着下身。 但我还是憋的全身发抖,只好捂着下身以掩饰我的尴尬,在狭小的休息室里踱步着。 张帆看着我就生气了,她先是坐着哭着踢着我,我尴尬地躲着她,并用左手拨拉着她的手。她看到我的样子,就更生气了,她站起来了哭着打着我。 我也乱了,一下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愤怒极了,都没有脱鞋,就直接站在小床上踢着我。 我来回地躲着,她在床上走着追着,床上都开始起尘烟了。 我依旧把右手身在裤子口袋里捂着下身,无奈地原地转悠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是无比的难受。 突然,张帆却因为左脚一滑,马上就要跌落下床了,我急忙伸出双手从她的后背拽着了她的衣服,尽管我认为我反应的够快了,但张帆还是从床上掉下去了。 糟糕的是,张帆的上衣却被我一下撕拽掉了。 上身只穿着内衣的张帆,几乎疯了,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站起来对着我就打起来了。 由于她太丰满了,内衣根本无法裹住她的性感。 当我看到在我眼前,张帆因为打我而抖动着的胸部时,想着网上的那些“刺激”镜头,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脑袋轰了一下,就把近乎“疯狂”的张帆,按在了小床上。 此时,我脑子里闪烁的都是网上的“镜头”,甚至连张帆也是网上的那些女人了。 我“学着”那些镜头里的男人,“野蛮”地和张帆开始了“一切”。 张帆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咬着了我的嘴唇,随着我“运动”的持续,她使劲儿越来越大,我也感受到了嘴唇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疼痛的麻木;而且她的双手也不打我了,只是用尽全力把她的指甲钳进了我双臂的肉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结束了,但我感觉到,我的全身依旧充满了力量。 在我起身的时候,张帆带着满脸的泪花,蹭一下就光着身子坐在我的身边,疯狂地在我身上乱咬着。通过疼痛的强度,我知道,大部分咬到的地方可能都咬破了,甚至是咬出血了。 在她咬我的时候,我又来了激情,不顾她的撕咬,又和她开始了新一轮的“生活”。 等到凌晨三点闹钟响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运动”。随着体力和激情的消耗,我渐渐地恢复了冷静,尽管身体仍旧充满着“力量”,但我能够控制着自己了,带着满腔地懊悔,扣着扣子急忙往外跑了。 (本章完) 第508章 欲盖弥彰 在我刚走到网吧大厅的时候,网管红着眼睛笑着暧昧地说:“四哥,你太厉害了,猛男啊,嘿嘿嘿。” 我不敢面对他,急忙跑了。 在我发动车,准备起步的时候,副驾的车门却被打开了。 张帆满脸复杂的表情,上来了,什么也不说,一歪头就开始“睡”了。 一路上,我七上八下地开着车,手心里都是汗,全身也都是汗。 等我在敬老院停车的时候,大柱叔和二柱叔却惊讶地看到了在副驾“睡着”的张帆,他们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我都没有帮忙把菜搬到院子里,只是卸在门口,就猛地开着车回县城了。 在离县城的家有几十米的地方,我把车停下,分几次把菜卸下来,就跑回了车上,回到了网吧里。 看着睡着了的张帆,我急忙逃回了休息室里,小心地收拾着地上的“垃圾”。等我收拾干净后,用垃圾袋提着小心翼翼地出去了,走到垃圾桶旁,深深地埋进了里面。 我看着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偷偷地走到面包车旁,却没有人了。 我急忙在车上找,没有人,又急忙看着其他地方,也没有人。 我满怀着受谴责的心,就又回到休息室补觉了。 此后的两天,我出于自责,都没有去幼儿园去孩子了。 10月6日,凌晨五点,在我送菜回来,准备补觉的时候,却发现有人睡在了我的床上。是张帆,我吓坏了,当我想退出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坐起来了,尽管用被子捂着自己,但还是露出了肉嘟嘟的肩膀。 她哭着说:“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躲啊,我这辈子,该咋办啊,啊!” 我吓坏了,一下就瘫坐在地上了,双腿蹬着地面,后悔的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使劲儿地打着自己的脸。 她说着穿着衣服就走了,我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处。 这一天,我都异常心烦。 在律所,有一个客户说:“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儿,不仅人长得的丑,一脸的疤,嘴还臭,你早上吃的是饭啊,还是屎啊?”他嘲笑着看着我说。 季叔笑着说:“哎呀,别嘲笑他,你要找的那个不说话,都能赢官司的律师,就是他,哈哈哈。”他拍着那人的肩膀。 那人先是嘲笑着,然后,惊讶地看着我,左手捏着鼻子,右手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还别说,你这辩护啊,在法庭上,只要一张嘴,咱就赢了,所有的人都被你的臭嘴给熏死了,就你了啊,哈哈哈。” 我没有心思,也没有理他,就趴在桌子上,想着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想解决的办法,是给张帆钱啊,还是咋办啊? 但想着想着,在脑海蹦出来的都是和张帆“生活”的镜头,下身也不知不觉地有了反应。 我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偷偷地看着自己下身被撑起的裤子,想笑,我,竟然,竟然“好了”!但想着和张帆的一切,又感觉自己太卑鄙了,千不该万不该啊,咋能这样对张帆这朵有点胖的“大黄花”啊! 这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地听着那人的诉求,等到幼儿园快要放学的时候,我跑着去了幼儿园门口。 第509章 鬼敲门的开始 我养母和前岳母都在呢,她们看着我很高兴,“妈,哼哼哼,我来问问,平元和倩倩的表现,你们带着他俩先回家吧,哼哼哼。”我很是心虚地说,也不敢看她们。 我前岳母笑着说:“常书啊,等会儿,回家吃饭啊!” 等我进了幼儿园去找张帆的时候,其他的老师都笑着打着招呼回家了。 张帆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的小板凳上,低着头,摆弄着小玩具。尽管我穿着皮鞋走的声音比较响,但她都没有抬头。 我害怕极了,大汗淋漓着,全身也开始发抖了,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啥也说不出来,越是这样,却自己的下身“不争气”地反而起了反应。 我只好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口袋,左右手在裤子口袋里,交替着捂着下身。 张帆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她大大的红红的肿肿的眼睛,好像一道闪电一样,一下就把“击倒”在教室的地上了,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扔到她的脚下就跑了。 午饭的时候,张帆去了我县城的家里。 她抓着我给她的那一把钱,左手擦着眼泪,右手递给艾英,“常律师的钱!”她说着还非常委屈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养母惊讶了,急忙站起来,“这,这,张老师吗,张老师呀,你,你,常书,到底干啥缺德事儿了,委屈成这样啊,啊?”她有点担心地拽着张帆的胳膊说。 张帆听到这话,就很激动了,一下就蹲在地上了,大哭起来了。 艾英奇怪了,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试探着问:“张,张老师啊,你,你,你和常书,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还,咋还牵扯到钱呢?” 这句话就像点燃的捻子一样的,张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伸着拿着钱的右手,对艾英和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们,喷着吐沫星子非常愤怒地说:“啊,我的青春啊,我的人生啊,我的未来啊,我的爱情啊,我的贞操啊,就值这些钱啊,啊,两个十块的,三个五块的,四个一块的,六个五毛的,还一个两毛,一个一毛的,啊,啊,啊······” 艾英已经被激怒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艾英慢慢地站起来了,我养母和前岳母都吓坏了,知道要坏事儿了,急忙站在了艾英和张帆中间。 就在张帆还在哭着的时候,艾英已经气冲冲地出去了。 她直接去了网吧,到休息室里没有找到我;就在网管的惊讶中,又匆匆忙忙地夹风带雨地去了律所。 她咚咚地上了二楼地律所,在里面转悠着,甚至还把戴衡他们几个直接从板凳上,给拽倒在了地上,趴在桌子下找着。 最后,她甚至去了附近的男厕所,把里面正在大便的男的,给吓得都没有擦屁股就提上了裤子。 艾英没有找到我,又气冲冲地回家了,先是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担忧下,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门,钻进了被窝,但刚躺进去,就又坐起来了。 她又爬起来,开始到所有我过去可能去的地方,开始疯狂地找我。 其实,从幼儿园出来,我就去了银行,谁知道银行中午下班了。 第510章 越陷越深的还债惯性 我就在县城隅子口附近,随便找了一家米线馆,又在附近买了一个烧饼,慢慢地吃着,就等着银行上班。 我满心思地就想着,有多少钱取多少钱,都给张帆,算是对我的“错误”的补偿。 在我就这样等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来我不想接,但由于老是一遍一遍地打,我只好接了,是张帆,“姓常的,限你半小时,到老葡萄酒厂的职工宿舍,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她以非常决绝地口气说。 做贼心虚啊,我知道自己的错了,也只好吃着烧饼就坐上“木的”(皖北特有的倒骑三轮车,能拉人的车,在东北叫倒骑驴),火速赶往了她说的地点。 我到了老葡萄酒厂的职工宿舍大院子里,就像一个大的四合院一样的,都是一间一间的瓦房,一般是两间配对面的一间屋子,就属于一家了,两间屋子一间是卧室和客厅,对面的一间则是厨房和餐厅了。 尽管是低矮的成排的旧瓦房,甚至还也有极个别的房子,因为没有住人失修,房顶出现了瓦和脊檩坍塌的情况。 但喧闹在这个大院子里的孩子们和鸡、鸭、鹅,还有狗,尤其飘在院子里的饭菜香味,一下就让一个看着破旧的院子,充满了幸福的生活气息。 在我一间一间屋子的看着的时候,突然被人一脚踹进了一间屋子。我吓坏了,我扭头一看,端着饭菜的张帆就站在我身后呢。 她努努嘴,示意我接着饭菜。 我尴尬地笑着,全身发抖着接了饭菜。由于心里只想着歉意或悔罪了,也忘了放下,就自己端着。 在我接着后,张帆转身就又出去了,很快又端着两碗汤来了,看着我端着,她也没有说话,转身又出去了,接着又端着一个小馍框来,里面放着四个馍。 张帆满脸哀怨地看着我,小声地说:“坐下吧!” 我不敢坐,依旧战战兢兢、全身颤抖地站着。 “吃了,吃完,我就饶了你!”她带着满脸我看不懂的表情说。 看着桌子上,两盘子菜,小馍框里的四个馍,两碗汤,我非常不安甚至害怕地说:“哼哼哼,这,你说,吃啥,哼哼哼。” 她脸上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对着桌子努努嘴,就让我吃,也没有说吃啥。 我也不管了,不管是啥,先吃了再说。 我几乎是三口就一个馍,都不用菜,也就只是一分半钟的时候,四个馍就都被我吃完了。 在我吃着的时候,张帆装作很是厌烦的样子,但又一秒钟或两秒钟是偷笑了一下。 在我嘴里塞的满满的,且把最后一个馍塞完以后,我瓮声瓮气地说:“哼哼哼,吃完了,饶了我吧!” 张帆没有说话,表情依旧是严肃的,但隐藏着一丝笑意。她又努努嘴,示意我继续吃。 哎呀,我真的吃饱了,但想着吃完就能结束这段“缘分”了,吃吧! 我先拿起一盘子菜,哆嗦着,都没有用筷子,就直接下手扒拉着就吃了,甚至连菜里的油水都用手指沾着,被我吸进了肚子里。 第511章 越急越乱的缘分 两盘子菜,很快就被我消灭了,我带着两手和满脸的油,看着张帆,她非常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地喝着汤,也不说话,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喝。 我被噎着了,非常难受,看着她喝汤,我很想喝,但又敢动,“哼哼哼,都,都,都,吃了,能,能,饶了我不!”我试探着说。 但张帆一直在喝着汤,也不说话。 等她把一碗汤喝完后,端起了另外一碗汤,笑眯眯地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饶了你,我的青春,我的贞操,我的爱情,我的未来,我的幸福,我跟你没完,一辈子没完!”她说着狠狠地把一碗汤都给摔了,汤迸溅地到处都是。 然后,她对着我的脸狠狠地吐了我一口,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太尴尬了,噎的难受,也只好追出去,“哼哼哼,张老师,张老师,······”我在其他邻居的惊讶下,把张帆拽回了屋里。 她愤怒极了,疯狂地打着我,为了减少和她的身体接触,我只好捂着头,用胳膊挡着她的手。 她也乱了,手打着,脚踢着,我也胡乱地躲着挡着。 在我一边挨打,一边打扫着地上的卫生时,一不小心被她踢着了下身。 我疼坏了,我只好捂着下身,慢慢地挪向了墙边,头抵着墙,跺着脚,慢慢地往下蹲着。 但张帆还是在疯狂地打着我的背,直到我蹲在了墙根处,又被她拽着衣领给扭过头来。她看着我还想打的时候,却抬着手停下了,脸上开始出现了歉意,“常,常,唉,常平元爸爸,你是咋回事儿啊?”她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哼哼哼,你踢着我,我,我的······,哼哼哼。”我已经疼的语无伦次了,“张,张,对不起啊,我就是想处理好这事儿的,你看是要钱啊,还是,还是,实在不行啊,你就报警吧,就说我侵害了你,我这样,良心的谴责,太难受了!”我疼的满头大汗地说。 她哭了,打着我的脸说:“钱,钱,钱,钱挽回啥呀,啊!”她使劲儿地打着我,“报警,抓你,抓走了,我也啥都没有了,谁还要我啊,啊!” 我不知道该咋办了,我捂着下身,非常痛苦地说:“哼哼哼,张,张老师啊,我到底,咋办啊,唉!” 她气坏了,大哭着打着我,“咋办啊,咋办啊,咋办啊······”我只好一只手捂着头脸,一只手挡着下身。 这时,听到叫骂声的邻居们来了。 一个年龄大的,像我妈这么大的,两个有四十岁左右的,她们看着张帆很是心疼,把她搀起来了,“小张啊,别哭,你一哭,婶儿都心疼,唉!”她们显得非常关切,且心疼地搀着张帆的胳膊说。 也就这一句话,也就这一个关心的动作,让张帆彻底崩溃了。 看着张帆一下背气的情境,我惊呆了。 我知道,她的家境很惨了。 但我真的不知道,自从她爸爸被判刑以后,她奶奶去世以后,她妈妈离家出走以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悲惨”遭遇! 就趁着这个机会儿,我悄悄地跑了。 我也不知道该跑到哪儿去,只是快步地走着。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隅子口的银行,此时,门口已经有人等着了。 我就蹲在门口等着,非常发愁地看着行人。 第512章 被冤枉的遭遇 我心里非常忐忑地排着队。我一直左右看着,既害怕张帆过来了,更害怕艾英过来了,她们都是火爆的脾气,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敢让我难堪。 渐渐地我发现不对劲儿了,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的,甚至有银行的保安在向我靠近。 我前面有十多个人呢,我等的比较急躁了,希望能尽快地取钱出来,好赔偿张帆,以了却我们的这段“孽缘”。 等我前面还有四个人的时候,突然,我前面的人,摸着自己的屁股上的裤子口袋,大叫着:“我钱包呢,我钱包呢,有小偷,有小偷······” 大家都惊讶地相互看着,既有离的较远的人,用距离直接澄清自己;也有用其他方式证明自己的。但那人都不在乎,却后斜着身子看着我,大声地嘟囔着:“拿出来吧,我也不计较,里面有我的身份证,拿出来吧,咱还是好朋友,缺钱花,也不能做小偷啊······” 其他人渐渐地明白了,都看着我。 我非常尴尬地说:“哼哼哼,你怀疑我啊?” 他也不正眼看我,“拿出来吧,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也不知道,谁将来会走到谁的路上来,拿出来吧······”他依旧嘟囔着说。 其他人可能出于对“小偷”等坏人报复的惧怕心理,也不说什么,只是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 但还是有人偷偷地出去了,在银行的门外拨打着手机。 在我们的队伍还在继续进行的时候,我前面的人还在嘟囔着呢。 我有点生气了,“哎呀,哼哼哼,真是的,你看看······”我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来,让他看,其实除了我的存折外什么也没有。 他还是不屑且有点生气地说:“有同伙,转移了,抓紧给我啊,我前面还有一个人,别等着我发火吗,都是出来混的,谁怕谁啊!”他说着还攥着拳头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啥意思啊,你还就赖上我了,是吧?”我对着他的脸说,其实,他没有我高半个头呢。 他看着我这个样子,语气又缓和了,强笑着说:“我再找找,再找找,可能,可能,我忘家了,我这是取死期存折的,要身份证,钱包里有身份证,帮帮忙吧,真的!”他好像在求我了。 我还是生气,就这样被污蔑,“哼哼哼,滚蛋,烦死了!”我抓着他的脖子,一下就给甩一边去了。 正当我要取钱的时候,突然外面来了警车,一下冲进来五个人警察,在外面有人的指点下,他们直接冲着我走来了,“别动,跟我们到警区走一趟!”其中一个大个子说。 当他想抓我的时候,我一使劲儿就把他的手拨拉开了,“干啥呀,凭啥呀,为啥呀哼哼哼!”我生气了。 大个子按着我的肩膀说:“有人报警,说是你偷了别人的东西!” 我愤怒了,拍着银行的柜台说:“放屁,哼哼哼,我偷谁的东西了!”我恶狠狠地看着刚才那人说。 那人也害怕了,看着其他的方向,对警察说:“我也没有说是他偷的,反正不是我报警的,我的钱包也丢了,谁知道谁偷的,不过,谁偷的,谁知道!”他不时地瞟着我说。 第513章 乱上加乱的折腾 我气急了,对着那人就是一脚,他一下就倒在地上了,就在这一瞬间,呼啦一下,几个警察全部扑上来,就把我压在了柜台上。 有位趴在我头上的警察,喘着粗气,大叫着:“铐子,铐子,铐上,铐上······”很快,我的手就感受到了铐子金属的冰凉。 就在他们押着我,在其他人的惊恐与窃喜中,要走出银行大厅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她焦急地大叫着:“老五,老五,你钱包忘家了,钱包忘家了,身份证也在里面呢,给,给,快点,快点,闺女等着汇钱呢!”她直接走向了那个刚才“冤枉”我的男人。 这时,我停下了,对着几个警察说:“放开我,你问清楚,到底谁丢东西了,还是冤枉我了,哼哼哼!”我生气地用膀子撞开了押着我的两个警察。“唉,秃驴,你现在给我澄清,你要不给我恢复名誉,我弄死你,你冤枉我,败坏我的名声,哼哼哼!”我对着刚才冤枉的那个有点败顶的人说。 他也紧张了,急忙走到警察跟前,“同志,同志,是我搞错了,我把钱包忘家了,算啦,算啦,我道歉,我冤枉人了,我道歉,唉······”他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并给警察递着香烟。 警察也感觉到不对了,其中一个人默不作声地给我打开了铐子,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就默默地开着警车走了。 看着警车走了,我走到那人跟前,掐着他的脖子,在其他人的惊恐中,拉拉着他,一下就给甩到了隅子口的大街上。我又在他的恐惧和求饶中,走到他跟前,踢着他,那个女的哭着拽着我,“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就在这时,警车拉着警笛又来了。我偷笑了一下,就跑了。 在我跑了一段后,以为没事儿了,就蹲在路边歇息着,准备等会儿再去银行取钱的时候,却被人按住了,大叫着:“来人啊,报警啊,抓小偷啊,来人啊,报警啊,抓小偷啊······” 咋还有小偷啊,当我想站起来去“抓小偷”的时候,发现自己就是被按住的“小偷”,且按住我的人就是英勇神明、伟大正确、不论分说、蛮不讲理、英姿飒爽的艾英啊! 我被她抓的死死的,无论我想怎么挣脱,她都不松手,而且是紧紧地抱着我。 其实,要是换做其他人,未必能抱得住我,我害怕摔着或伤着她了,也只好任凭她“折腾”吧。 很快,刚才那些警察就在路人的指点下追来了。 这次,他们“毫不客气”了,一哄而上,就狠狠地把我摔在地上了,我的脸也摔破了,胳膊也摔破了,非常疼,还滴着血,在路人的好奇、鄙视与小声咒骂下,我就被铐着押走了。 等我被押到警区后,艾强已经站在门口咋咋呼呼地等着了。一看是满脸鲜血的我,他笑了,拽着我的胳膊,让那人给打开了铐子,对其他人说:“说他是小偷,证人呢?证据呢?” (本章完) 第514章 逆水行舟的挣扎 其中一个人刚想说的时候,艾英坐着“木的”就来了,风风火火地指着我说:“就是他,就是他,······”她对着艾强说:“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家被盗了,存折被偷了,就是他偷的,不信,你们搜身吧!”艾英非常严肃了。 艾强微笑着看着他,脸上都是不屑与嘲笑,并示意其他民警搜我的身,在我口袋里搜出了存折,他打开一看,小声地说:“常书!”他对着艾英说:“尊敬的这位大姐,你叫常书啊?” 艾英气坏了,“大姐?我踢死你!”她说着踢了艾强一脚,“我不叫常书,我的存折户名叫常书!” 艾强“严肃”地说:“你不叫常书,咋能证明常书的存折是你的!”他转脸对我说:“这位,唉,你叫啥呀?”他似笑非笑地说。 我疼的龇牙咧嘴的,“哼哼哼,报告,尊敬的人民警察同志,我叫常书!”我一边擦着脸上的血说。 艾强转身对艾英说:“这位小姐、女士、大姐啊,人家叫常书,这存折是人家的啊!”他用存折打着自己的手说。 艾英一下就火了,“王八蛋,我踢死你······”她说着就要踢艾强了。 其他人看着都在笑,也想拉着她,怕影响警区的办公秩序,艾强笑着摆手一下,冲着我大叫着说:“姓常的,拿着你的存折走吧,冤枉你了啊,自己去看病吧!”他把存折扔给了我,并摆手示意我快跑。 其实,我清楚,艾强的意思是我拿着存折跑,同时把艾英也给带走,免得在这儿烦他。 我一边擦着脸上和胳膊上的血,一边快跑着,并在高中上学时熟悉的胡同里,转悠着,也只是钻了三个胡同,就把艾英给甩掉了。 于是,我急忙去了一个高中时期比较熟悉的小诊所,去做了伤口处理。 医生看到我就笑了,“哎呀,哼哥啊,咋回事儿啊,是被别人揍了,还是被媳妇打了,哈哈哈。”他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说。 尽管他比我爸爸还要大,但他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的。 我委屈地笑着说:“哎呀,汪叔呀,别闹了,我去取钱,被当做小偷报警了,警察在抓我时给摔的,唉,哼哼哼,倒霉死,唉吆,唉吆······”我在药水的作用下,疼痛地惨叫着。 汪医生笑着,“哼哥啊,你这是啥命啊,真是的,哈哈哈。”他笑着小心地弄着。 正当我们还在忙着的时候,艾英就火急火燎地过来了。 我吓坏了,都没有等包扎好,就蹭一下窜出去了。 艾英也不叫骂了,只是追赶着。 我们又开始了追赶的游戏。 为了彻底摆脱艾英,我只好去她不熟悉的地方。在不知不觉中,我就穿过一个胡同又一个胡同,跑到了张帆住的老葡萄酒厂的职工宿舍。 我在张帆其他邻居的惊讶中,躲进了那间只有鸡和狗才进的那间破屋子,在鸡飞狗跳、鸡鸣狗叫中,“占据”了狗窝和鸡窝。 但艾英还是追来了,站在院子里大叫着:“姓常的,你个王八蛋,你给出来,我不打死你,我让你活着,给我出来!” (本章完) 第515章 落井下石的遭遇 艾英叫骂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看着,最后,在几个看笑话的妇女的暗示下,她拿着一根沾满鸡屎的竹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往破屋子里捅着。 她一边捅着,一边嘟囔着:“瘪犊子,出来吧,我不打死你,打个半死,瘪犊子出来吧,我给你准备好了治你病的药,还给你准备了常不高(大哥的绰号)专门研制的大补食,瘪犊子出来吧,在哪儿呢······” 其实,她在外面能看到我的,但她还是装作没有看到我,戳着地上的狗屎和鸡屎,往我的身上、脸上的抹着。 不知道,艾英捉弄了我多长时间,就没有声音了。 我擦着脸上、身上的鸡屎、狗屎的就出来了。 张帆的邻居嘲笑着,告诉我:艾英走了。 我急忙跑回了网吧,网管小伙子看着我就笑了,“哎呀,四哥呀,你是掉鸡窝了,还是掉狗窝了,弄的这一身,哈哈哈。”他捏着鼻子说。 我苦笑着说:“哼哼哼,别提了,被鸡挠了,被狗抓了,唉!” 我先去水龙头初步洗了一下,把脸上、手上洗干净了。 很疼了,哎呀,疼的我都直哆嗦了。 我到休息室里去换了衣服,由于沾满了血迹,我直接就把衣服换下来,扔掉了。 我装作没事儿的一样,去律所上班了。 季叔他们看着我包扎着头的样子,都嘲笑着:“哎呀,哼哥啊,这是被哪家客户给揍了啊,哈哈哈,你这打官司输官司,但是咱打架不能输啊,哈哈哈。”刘春正笑着说。 我不想理他们,“哼哼哼,倒霉,去取钱,被当做小偷了,一群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摔的,差点摔死我!”我很是窝囊地说。 正在我忙着的时候,有个女的大叫着来了,“有人不,有人不,我儿子被抓了,被抓了,我告诉你们啊,你们是律师,抓紧把我儿子弄出来啊,抓紧啊!”她站在律所里大叫着,转着圈看着我们。 我也只是的律所职员,又不是律所的领导,根本不用理她。 但是,她却一下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拉开了,龇牙咧嘴地非常凶地说:“起开,起开,你看看你个熊样儿,头包的像个粽子,还坐着,······” 我只好坐在了靠近窗口的戴衡的办公桌上。 她拉着椅子,坐在了我们整个律所的中间,比手画脚地对大家说:“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律所出一个有本事儿的律师啊,我都打听了啊,你们这儿有一个笨蛋,在法庭上只会哼哼的,把人家活动好的关系,本来不需要判刑,都给判刑了,那个王八蛋加笨蛋的,绝对不行啊······” 孙满意笑着说:“哎呀,这位大姐呀,这位大姨呀,这位大娘啊,哈哈哈,那个哼哼哼的王八蛋,在法庭上睡觉,都能让案子轻判的事儿,你知道吗?” 那女的先是不屑地嘘了一声,然后,又惊讶了,非常谨慎且小声地说:“哎哎哎,各位律师啊,那个王八蛋在哪呢?” 第516章 七叉八拐地生活啊 大家一致地指着我,她更惊讶了,站起来,嗷嗷嗷叫着:“啊,他呀,他呀,就这个熊样儿的啊,啊······”他对着其他人说,又指着我的鼻子说:“就你啊,你啊,你这个熊样儿啊,啊······” 我气坏了,这都是啥人啊,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她又坐回了我的板凳,翘着二郎腿,双手交替地拍着膝盖,“我说啊,我不管你,长得像猪像狗像猫像老鼠的,反正啊,你长得有点啊,不,是根本不像人!”她咽了一口吐沫,继续喷着吐沫星子说:“这样吧,我也不嫌你丑了啊,就你啦!”她指着我像机关枪一样地说着,但又停顿了一下,“我告诉你,不能漫天要价啊,要是要的多,我就告你们啊!” 我站起来了,没有等她说完,就直接把我的椅子给掀翻了,她摔在地上了,当躺在地上的她,刚想发作的时候,我指着她的鼻子说:“哼哼哼,你要再敢乱放屁,我就敢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不信就试试!” 她开始撒泼了,乱打着就站起来了,季叔和戴衡他们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下楼都跑了。网 “你他娘的,王八蛋,混蛋,敢打我,打我,打我,······”她打着骂着我。网 我气急了,失去了理智,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并扇着她的脸,把她在地上拉着,拖到了楼下,扔到了楼下的大街上,又踢了她一脚,指着她说:“哼哼哼,你再敢跟我胡搅蛮缠,我就敢打死你!” 她害怕了,只是颤抖着嘴唇,也不敢说什么了,蹲在地上,打着身上的泥土。 我气哼哼地又走回了律所。令我惊讶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叔他们几个早就回到办公室里了。 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戴衡是满脸的埋怨,“哼哥啊,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咋能这样对待咱的客户呢,这是咱的上帝啊?”他好像很烦。 孙满意拿着一个案卷的夹子,敲着他的桌子说:“常书,你输官司就算啦,为啥要输了做人的道理,为啥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他喷着吐沫星子看着我。 刘春正阴阳怪气地说:“就你这态度,就你这样业务能力,把我们都给努死,也无法弥补你给律所带来的亏空!” 当他们正说着的时候,那个妇女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满脸惊恐地又上来了,他们几个吓坏了,一起站起来,指着我说:“这个大姐,是这个王八蛋打的你,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啊!”戴衡好像有点害怕推脱责任说。 我不想理他们继续忙着我的,那个女的,战战兢兢地走到我跟前,“我,我,我说啊,就你,就你啦,你给我儿子辩护吧,到时候,你也在法庭上睡觉啊!”她又转脸对季叔说:“我说啊,那个,秃律师,秃主任啊,我就找这个,这个,啥,哼哥啊,就他了,啊!” 大家这才放松了,季叔笑着站起来了,对她说:“去吧,找刘律师交钱吧,剩下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了,不对,是我们哼哥的了!” (本章完) 第517章 掉进鸡窝的爱情 戴衡笑着说:“大姐,我刚才就说了吧,就找我们哼哥,你不听啊,哈哈哈。” 孙满意摇头晃脑地说:“大姐啊,我们哼哥吧,有绝招啊,就是在庭审的时候睡大觉,都能赢官司,哈哈哈。” 正在这个时候,艾英来了。 季叔笑着伸头说:“哎呀,我们的格格呀,我们的公主呀,我们的艾主任啊,我说,我的左眼皮老是跳呢,原来是贵客啊,哈哈哈。” 艾英也不理他们,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大喝了一声:“蹲下,拽着耳朵!” 我也无奈了,没有地方躲了,只好自觉地走到了大办公室的墙角处,面对着他们,蹲下来,双手交叉拽着耳朵。 艾英走到我的跟前,踢着我的腿说:“跑啊,跑啊,跑啊!” 我无奈地苦笑着,只是看着她,也不想说话了。 她踢了我几脚后,戳着我的额头说:“下午七点半,回网吧,正常喝药、吃饭,不回去,看我咋收拾你!”她说着就咬牙切齿地走了。 看着她走了,戴衡他们几个也学着艾英的样子,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脚,各自去忙了。 那个看着幸灾乐祸的妇女,偷笑一下,撇着嘴,就骂骂唧唧地走了。 回到网吧里,想着那些中药和补食,我都不自觉地开始流鼻血了。 两天过去了,我只想着去取钱,和张帆了却这段不管属于什么性质的“缘分”。 但是,这期间到了哪个银行,都因为我的头包裹的太严实,无论是看我的脸,还是看身份证,都不能完成按照要求的比对。 “哼哼哼,这是我身份证不?”我很是无奈地对柜台人员说。 “是身份证,但不一定是你的!”柜台女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哼哼哼,这咋能不是我,这我的鼻子,我的脸,还有啊,你看看,我额头上的疤瘌!啊?”我几乎要崩溃了。 “身份证的脸上有疤,但身份证上不肿啊,没有烂啊!”她继续耐着性子笑着说。 “哼哼哼,这,这,大家看看啊,这,是不是,我啊,大家帮帮忙啊,我急等着用钱!”我站起来拿着我的身份证让大家看着。 大堂经理也过来了,从我的手中接过身份证,笑着说:“谁要能找到一个相同点,我就给谁五块钱,来来来,对着这先生的脸,和身份证对比着找啊,哈哈哈。” 很多来银行办事儿的人一哄而上,一个较高的人,举着身份证放在我的脸边,我也得意地笑着,希望大家真能帮忙。 大家本来是兴奋的,但看着看着,就丧气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哭丧着脸说:“哎呀,你这根本就没有脸啊!”都哄堂大笑了。 我生气了,连撕带扯地拽掉了头上的纱布,“哼哼哼,看吧,看吧,是我吧,是我吧······”我很是自信,甚至有点嚣张了。 那个妇女表情更扭曲了,“哎呀,你还不如包上呢,你这样还不如没有脸呢,比被砍了一百刀的猪头,都惨,包上吧,包上吧,这五块钱,我也不挣了,唉,见过丑的,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她近乎生气了,其他人都嘲笑着。 (本章完) 第518章 野生的爱情 大堂经理笑着拿来了一个女人化妆的小镜子,示意我自己照一下。 哎呀,即使是我解开包扎的绷带,因为我的脸上都是伤,也难以看清“真面目”了。 就这样到哪儿,好说歹说,无论如何,不管怎样,就是不给取钱。 这几天,我也没有去找张帆了,就这样碌碌无为地乱跑着。 10月9日,晚上八点,我依旧流着鼻血喝着药,吃着那些我看见都全身哆嗦的“补食”,一点一点的吃着,对我来说,这就相当于“毒药”了。 艾英看着我吃几口后,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停下了,一边擦着鼻血,一边看着天花板,脑子就像张帆住的葡萄酒厂的家属院的破屋一样的乱,没有希望,没有目标,乱糟糟地,疼,晕! 正当我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仰头冥想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并没有睁眼看,依旧闭着眼。通过声音,我知道有人进来了,还拿着小板凳坐下了。 我也没有动,任凭鼻血腥腥且热乎乎地流着。 很快,有个带淡淡香味的手,在给我擦着。这个手,有点熟悉,不是太熟,仿佛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我依旧没有睁眼,在想着啥时候银行才能取给我钱啊,钱啊,钱啊,张帆啊,咋办啊! 这时,我听到来人开始吃我的东西了,我心里那个高兴啊,就放松了自己。这几天来的紧张,一下就让我感到了困乏。 我彻底不想睁眼了,就直接从地上像蛇一样的,贴着床,就爬到了床上,趴着就模模糊糊地进入了梦想。 来人吃完饭后,就默默地收拾着一切,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又在网管善意的帮助下,用热得快烧了开水,她又默默地给我脱了鞋,给我擦了脚。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给我打开了头上的纱布,轻轻地用热毛巾给我擦着。 闻着这熟悉的香味,我又开始做梦了,又梦到了黄河故道边和艾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尤其随着她轻轻呼吸的气息,轻柔柔地滑过我的脸,我的生理反应,像被点燃的“反应堆”一样的,一下就“爆发”了。 我在梦中享受着“幸福生活”! 等我凌晨三点醒来的时候,带着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回味,我打开灯,寻找“梦”的痕迹。 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我的“补食”也没有了。 10月10日,艾英照常送来的药和“补食”。 一看到药,我的鼻血就不自觉地滴下来了。艾英一把抓起一团卫生纸,狠狠地给我擦着鼻子,咬着牙说:“瘪犊子,要么吃药吃好,抓紧复婚,要么吃死,我为你守寡,不然的话,咱这辈子没完!”说完还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端起碗灌进了我的嘴里,又踢了我一脚就走了。 看着艾英曼妙且健康的身材,以及一阵风一般的活力,再看看这些补药和补食,我真希望能让我们和好,其实,我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再说,这么漂亮的媳妇,谁舍得给别人啊。 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反应啊,一次次地反而事与愿违! 为了我和艾英的未来,为了孩子,反正为了很多,我决定,再试一段时间! 第519章 迷迷瞪瞪地穿越迷雾 我开始慢慢地吃着,早就吃腻的补食。 就在这时,张帆来了。 我看到她,我吓坏了,不仅筷子掉了,甚至我自己也从小板凳上掉在了地上,“我,我,我,真的,这几天,我都去取钱了,赔你钱,真的,哼哼哼,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哼哼哼,钱都给你,哼哼哼······”我坐在地上乱抓着地,嘴唇哆嗦着说。 她站在我的对面,瞪着大眼,狠狠地看着我。同时,她的眼睛里,充满着娇羞。 她在踢了我几脚后,就坐下来,拿着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她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且眼神里充满某种“意义”。 随着她吃下的“补食”越多时,她的眼神也就越来越迷离了。 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却一边吃一边脱着上衣。当我在战战兢兢地看到她衣服越来越少的胸部时,我的生理反应一下就爆发了。心里仿佛有一团燃烧的大火,越来越猛烈。 终于,在她的“笑意”中,我又一次主动地“失控”了。 这次,张帆也是很“主动”地,满脸都是害羞和幸福。 等第一次的“生活”结束时,我的负罪感爆发了。几乎光着身子,我就要跑出去了,但还是被张帆给拽住了。 她害羞地把我按进了被窝里,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我不知所措了,“哼哼哼,张老师,我,我,我,真的,我不行了,我真不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了减轻“罪责”我就胡乱地说着。 她听到后,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又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脸,“瞪眼说瞎话,还不行了,不行了,你刚才干的啥,不清楚啊!”她还穿着衣服。 本来我是很自责很排斥很痛恨自己的,但就在张帆的手打在我脸上的一瞬间,我就像触电一样的,身体内的激情又被“点燃”了。我想控制自己,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了。 就这样又和张帆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生活。 凌晨三点的时候,看着眼睛红红的,显得有些疲惫的张帆,我心中已经无法丢下这个女人了。 “哼哼哼,走吧,跟我买菜去!”我笑着说。 她没有说话,打个呵欠,穿着衣服,显得不情愿,但却拽着我的衣服,在网管的暧昧笑意下,我们就去菜市场了。 上了面包车,张帆亲了一下我的脸,没有走几米远,就依着车门睡着了。 我也是很疲惫的,但想着夜里的“幸福生活”,以及以前在“梦中”的“幸福生活”,顿然明白了,都是和张帆之间的事儿。现在张帆态度的变化,我知道,这已经到了不是“钱”的“程度”了。 来回的路上,我小心地开着车。 等我在县城的家里卸菜后,就直接去了张帆的宿舍。 我把她抱下了车,抱到了她的宿舍里,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又把她放到了床上。 在我给她盖好被子,我自言自语地说:“哼哼哼,唉,真沉啊,不知道,和猪比,谁重,能累死,哼哼哼。” 当想转身的时候,她却拽住了我。 但我还是在她的不舍中,轻轻地拽开她的手,回到了网吧里。可是,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上班时间到了,我迷迷糊糊地去了律所。趴在桌子上,倒头就睡啊。 第520章 黎明前的黑暗 我一夜没睡啊,都在享受“幸福生活”啊,再者,张帆又是那么的健壮,我是真累啊。 在我睡着的时候,无论戴衡他们几个怎么摆弄我,捏鼻子,我憋的张着嘴喘息,又捂住我的嘴,我憋的翻白眼,甚至一度睁开眼睛,坐直身子,但当他们松开手后,我又趴下了。 他们实在弄不醒我了,那个要求我给她儿子在法庭“打呼噜”辩护的妇女又来了。看着我睡着了,她又开始嚣张了,她指着我,对他们几个说:“啊,这个王八蛋,啊,就这样的态度啊,就这样对待上帝啊,我是上帝,就这样对上帝,啊,缺德冒烟,咋不睡死你,睡死你······” 他们几个只是笑着,季叔笑着说:“骂吧,趁他现在还没有醒,等睡醒了,他还揍你!” 那个妇女装作嚣张的样子,“揍啊,我报警,我住院去,我讹死他,我!”她撸着袖子说。 艾英又去精神病院找大哥了。他一看到艾英来了,就躲在大嫂的身后,搂着大嫂的腰,从大嫂的胳肢窝处露出半个头,“艾英,别打我啊,我是你大哥啊,留点面子啊!”他咋呼着,其他的病人和医护人员都笑了。 艾英满脸嫌弃地说:“说啥呢,你是大哥,我有这么不懂事儿啊?真是的!”她说着快步地走向了大哥和大嫂,“大哥,我的亲大哥,这次,我来和讨论学术的,学术交流,就是你那药和补食的,走走,去你办公室,真是的,还有点男人样儿不!” 她说着一把拽着大哥的衣领和耳朵,大哥扑腾着,想获取大嫂的帮助,大嫂笑着拽着她的胳膊。 进了办公室,艾英坐在了大哥的办公桌前,大嫂站在办公桌的对面,大哥依旧站在大嫂的身后,从大嫂胳肢窝里露出头脸来,“弟妹啊,大姐啊,祖宗啊,奶奶啊,不要说我的这些药了,就那些独家秘笈的补食,就是八十岁的老头吃一个星期也管用了,唉!”大哥很是沮丧地说。 艾英生气了,拍着桌子说:“为啥不管用,为啥不管用,除了流鼻血,就是流鼻血,为啥不管用!”她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大哥哭丧着脸说:“艾英,我给你说啊,咱医院的院长、卫生局的几位领导,还有其他的领导,都五十多了,吃了都管用啊,为啥,常书就没有动静啊,唉!” 艾英有点乱了,站起来看着大嫂,“唉,大嫂,你们吃的效果咋样啊?”她有点害羞了。 大嫂笑了,“哎呀,你想想啊,就你大哥这个熊样儿,就我这大美女,他也就那点最值得我留恋了,哈哈哈。”她说着自己也害羞,仰着头捂着嘴大笑了。 艾英有点摸不着头脑,就起身准备走了,大哥随即也放松了自己,但艾英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对着大哥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他猛地往前扑过去了,撞在了自己的办公桌的角上,头也磕破了,流血了,大嫂气哼哼地骂着,捂着大哥的头去包扎了。 其实,我和张帆已经难舍难分了。 上午下班的时候,张帆给我打电话,我去了幼儿园。 第521章 弄巧成拙的缘分,是不是爱情 张帆害羞且非常可爱地拽着我就跑了。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炒面馆,她很是开心地说:“老板,两碗炒面,再来一个孜然羊肉。” 她说着拿着筷子,又去拿了开水瓶和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开水,很是娇羞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想着那一幕幕“幸福生活”,令我很是享受很是得意,我摇头晃脑地说:“哼哼哼,我吧,我呀,其实,我不行啊,真的,吃药,真不行啊,流鼻血啊,哼哼哼。” 她撇着嘴,发出了一个嫌弃地“切”声,并用脚在下面踢了一下我,“不行了,啊?”她用手挡着嘴,小心地看着周围,害羞地对我说:“不行了,那,一夜都不闲着,啊?” 我也害羞了,生理反应不自觉地就起来了,只好夹着双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无花空折枝,哼哼哼。”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看着饭馆里墙上的画,念着上面的诗。 她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害羞地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着什么,又踢开了我并着的双腿,露出半个头,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哈哈哈,还不行啦,你自己看看,别用腿夹着啊,哈哈哈。”她轻轻地拍着桌子说。 我更尴尬了,只好抠着桌子上的木缝说:“哼哼哼,唉,不行吗,是吧,谁知道呢,其实啊,我也怪,怪那啥的,哼哼哼。” 炒面和孜然肉先后上来了,张帆害羞地笑着说:“快吃,快吃,别哼哼哼了,吃完,咱回家!” 其实,我早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快速地吃着,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并着双腿夹着双手,有点焦急地等待着。 在张帆嘴里还嚼着的时候,我就急忙结账,右手按着裤子口袋,叫了一辆木的(人力车),就去葡萄酒厂家属院的“家里”。 张帆轻快地和邻居打着招呼,我们进了屋子,就毫无顾忌地关上门享受“幸福生活”了。 傍晚,七点左右,艾英送来了药和补食。看着我喝药了,艾英的表情扭曲了,她趴在我脸上看着,“哎哎哎,瘪犊子,今天没有流鼻血啊,是不是好了啊?”她说着,都没有等着我放下碗,就关上了休息室的门,拽开我的腰带就“检查”起来了。 但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反应,我都奇怪了。我也习惯性地擦着鼻血,但却在手上没有看到一点,我心里的纳闷越来越大了。 艾英气哼哼地走了,看着热气腾腾的“补食”,我给张帆打了电话。很快,她就骑着自行车来了。 此后的十几二十几天里,我和张帆吃着艾英送来的补食,都沉浸在其中了。 因为我的“康复”,我也是意气风发了。再者,张帆也“不生我的气”了,我忘却了负罪感,就相处非常融洽了。 我们的这些“变化”,还是传开了。 大哥和大嫂去县医院找艾英了。大嫂曹妙把艾英拉到了主任室里,大哥关上了门,“艾英啊,艾英啊,你个傻子,你最近没有发现啥异样吗?”大哥攮着鼻子说。 大嫂也满脸埋怨地表情,神秘兮兮地说:“艾英啊,你英明一世啊,糊涂一时啊,唉!”她拍着艾英的手说。 第522章 被捅破的暧昧 艾英纳闷了,“哪跟哪啊,啥是啥呀,谁跟谁呀,到底是啥事儿啊?”她糊涂了,瞪着眼睛,有点慌乱地转着眼珠子说。 大哥一下蹿到了艾英的办公桌上,对着艾英说:“艾英,你说,你说,就你说,老四,最近吃药,有啥变化不,有变化不!”他甚至激动地拍着桌子,显得很是愤怒的样子。 艾英看着他的样子,就笑了,一把就把他推下去了。大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滚一边去,变化,有啥变化啊,你一天到晚的,瞎鼓捣,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药,一点动静没有,就剩下流鼻血了,啥时候流完就死啦,还变化变化的!”她用脚朝着大哥的方向踢着。 大嫂非常认真地拽着晃着艾英的胳膊,“哎呀,你呀,你仔细想想,常书,最近有啥变化不?真是的,我们这是关心你,关心你,你看看你,瞎扯啥呀,真是的!”她说着还伸手把大哥给搀起来了,大哥疼的龇牙咧嘴地打着身上的泥土。 大哥生气地说:“不管你了,不知道孬好,离婚,活该!” 当艾英想发脾气的时候,看到大哥和大嫂的表情,知道真有问题了,她右手食指敲着桌子,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变化,变化,她最近,喝药不流鼻血了,对,不流鼻血了!” 大哥又兴奋了,又蹿到了艾英的办公桌上,拍着桌子,喷着吐沫星子说:“看看,看看,我说吧,这家伙,从小就是坏蛋,没有他不算计的人,这个王八蛋,是吧!” 大嫂笑了,轻轻地打着大哥,“瞎扯啥呀,也没有一点主题。”她使着颜色,示意大哥继续说。 大哥激动了,咬牙切齿地比划着说:“艾英啊,你个笨蛋,你还一天到晚的,送药送吃的,吃屎都不给他!他其实就没有病,他就是烦你。你还一天到晚的,屁颠屁颠的,抱着个屎橛子,当成了麻花。他有啥病啊?他现在和那个你儿子你闺女的老师,张帆,好的很,天天在一起。你看看,你个憨样儿,还送药,送补食的,唉,都能笨死,还以为自己聪明!” 艾英彻底懵了,开始乱了,慌乱地看着大嫂和大哥,手也在桌子上,口袋里,椅子上,来回地摸着、拍着、抠着。 大嫂神秘地严肃地说:“不管你大哥说的真假,你还是小心点吧。再说啊,这样的事儿,只要一有传闻,都八九不离十的了。”她拍着艾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能帮你的,我们也只有这样了,你还是自己注意吧!” 当大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大嫂笑着拽着走了。 艾英乱了,乱转着,想写什么,却不知道写什么;想喝水,却因为水太热,喝到嘴里又吐出来了;她想笑,却流泪了;她想大哭,当她把头都埋在双臂之间,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却又笑了。 她终于默默地流着眼泪,沉默了,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任凭泪水滑过脸颊。 午饭的时候,艾英给我打电话了,“以后,每顿饭,都回家来吃!”她以非常冷峻的口气说。 听着这严厉异常,甚至充满杀机的话,我知道,坏事儿了! 第523章 最后的挣扎 我把这情况对张帆说了,她说:就听艾英的,啥时候有机会,啥时候给她打电话。 中午,我回家吃饭了,午饭,很和谐,孩子们很开心,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也很亲切,艾英也装作的没事儿的一样。 在吃完饭,收拾着盘子、碗的时候,看似不经意地说:“以后,就到家吃饭,以后,晚上我和你一起看网吧!”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他们都先惊了一下,然后,都偷笑了,也都装着没有听见,就各自忙去了。 我有点愁了,“哼哼哼,和我一起住,咱俩,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啊,哼哼哼。”我挠着头说。 艾英一下就火冒三丈了,飞起一脚,我躲过去了,“我貌美如花,学富五车,守着你这个王八蛋,你还嫌弃我,我踢死你!”她拿着碗砸着说。 我急忙就往外跑,却听到:“蹲下,双手拽着耳朵!” 我已经习惯了到处睡了,在大门口的地方,蹲着蹲着我就睡着了。 当艾英走到我跟前想打我,当我的前岳母和养母想拦着的时候,艾英把手和腿同时缩回去了。咬牙切齿地指点着我,嘴里面无声地叫骂着,一边走还一边朝着我的方向踢着我。 等艾英走远了,我养母才笑着小声地叫醒了我,“快走吧,别等着挨揍了,唉,冤家!”她一边笑着一边叹息着。 下午,我在律所里和张帆打着手机聊天,此时,我感觉张帆是天下最可爱的女人了。 她告诉我:她随时等着我! 晚上七点多,艾英带着中药和“补食”来了。 网管带着神秘的坏笑,摇头晃脑地看着我。 艾英也发现了,但刚一扭头,他就很认真地“工作”了。 艾英看着我喝下了中药,满眼狐疑地说:“瘪犊子,你说说,你为啥不流鼻血了?” 其实,我心里是清楚的,但还是装作可怜的样子,“哼哼哼,不知道啊,可能是没有血了吧,流完了吧,哼哼哼。”我尽可能地做着哭丧的样子。 艾英先是非常同情地点着头,但突然就打了我一巴掌,“装,装,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她说着也叹息了一下。 艾英也纳闷地吃着“补食”,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个‘常不高’(大哥的绰号),到底是不是骗子。”她仔细地品味着。 我也只好试探着跟着吃着,“不管用,哼哼哼,和三哥一样,都是装神弄鬼的,也就你相信他。”其实,我知道,大哥的药和补食是管用的,不然的话,就大哥那个懒蛤蟆能留得住沉鱼落雁的大嫂啊! 艾英鄙夷地看着我,“管用,管用,你吃了都一年多了,为啥就不行了,啊!”她突然愤怒了,夹着一大块肉塞进了我的嘴里。“吃,快吃,今晚,我就不信了,就没有效果!” 我们吃完后,都没有来得及收拾,艾英就在网管对我的嘲笑中,关上了门。 看着熟悉、亲切且美丽的艾英,在中药和补食的作用下,我的身体里充满了火,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也像和张帆那样,近乎疯狂地把艾英按下了。艾英害羞地偷笑着,任凭我如何“嚣张”。 第524章 玩世不恭的开始 当我们都充满期待的时候,却发现:我还是不行! 尽管我们都很努力了,我还是非常挫败地流着全身的虚汗,瘫坐在了地上。 艾英穿上了睡衣,满脸悲戚,左手抓着我的右手,也坐在了地上,抽泣着,无神地看着墙壁。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等我打喷嚏的时候,艾英才幽幽地说:“瘪犊子,咱别折腾了,咱复婚吧!” 我没有说话,站起来,穿上了睡衣,钻进了被窝里。其实,我的心里是悲喜两重天的。 一方面,想着,我和艾英彻底没有了缘分,只有了亲情;另一方面,想着张帆,我的心中很是激动。 但我还是心虚的,我咋能有这样的反应呢,这样太对不住艾英了,毕竟她嫁给我,无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委屈了她,但现实是,我们的确没有了爱情! 艾英在坐了一会儿后,也钻到被窝里睡了。一晚上,她都在抽泣。我知道,她在做噩梦呢。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照常去买菜了。 到了西关菜市场的时候,刚停下车,张帆就捧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笑着过来了,“来,伟大的常律师,吃这个,专治你不行的,哈哈哈。”她说着捂着嘴笑着。 我接过一看,是烧饼夹狗肉,吃着热腾腾的烧饼和香喷喷的狗肉,看着张帆,我一下就有了生理反应。 张帆看到了,害羞地踢了我一脚,吃醋地说:“和你前妻咋样啊?” “哼哼哼,不行!”我有点愧疚地说。 张帆“生气”了,“真不行?”她拧着我的耳朵说。 “哼哼哼,真不行,要是行的话,早就行了,也不至于离婚了,哼哼哼!”我有许多自责,有许多负罪,有许多惭愧,有太多的内容了。 “后悔了吗?”她更生气了,还踢着我说。 几家老主顾,都忙着把菜往车上搬着,还笑着说:“哎呀,常老板啊,常律师啊,四哥啊,四弟啊,啥时候又弄个相好的啊,不怕你那个清朝的格格阉了你啊,哈哈哈!” 张帆纳闷了,“又弄个相好的,姓常的,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你要敢玩弄我,我就杀了你!”她跺着脚,把夹狗肉的烧饼丢在了地上,还用脚踩着。 一个女主顾笑着故意开玩笑说:“几个,好几个呢,几乎,每天都换人,哈哈哈,我说啊,这个小弟妹,瞎眼了吧,哈哈哈。”她说着还搬着菜。 我只好在其他人的嘲笑和起哄声中,到处躲着,直到各种菜都装好后,我先抱着张帆上了副驾,然后,像飞的一样开回了桃花乡街的家里。 到了家里,我也不顾大柱叔和二柱叔的眼光了,拽着还生气打着我的张帆,就去了三楼的卧室里。 随便地从衣柜里掏出了被子和褥子,铺在床上面,不管张帆怎么打我,我就拽着半推半就的她,开始了急不可耐地“幸福生活”。 在“生活”了一次后,张帆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地跟着下楼了,然后,快速地跑上了面包车。 第525章 越走越偏的婚姻 这时,二柱叔拽着我,非常严厉地说:“常书,你不能这样乱来,对得起谁!” 我也不想听了,唉,对得起谁,谁都对不起,那我该咋办啊? 我又开得像飞地一样,返回了张帆的宿舍里。在那些早起锻炼的邻居的惊讶中,关上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活”,然后,就睡着了。 直到艾英拨打我手机的铃声响了,我才从疲惫中醒来。 我在张帆的恋恋不舍中,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走了。 到了县城的家里,我坐在桌上看着好像都认为我们俩和好的养父母、前岳母,很是心虚地大口地吃着。 艾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哪儿了?”她一边吃着一边非常严肃地说。 我装作没有听见,依旧呼噜呼噜地喝着汤。 突然,艾英直接站起来,厉声地说:“去哪儿了?”她拽着我的耳朵。 “哼哼哼,你问我呀,我能去哪儿呀,在车里睡着了,哼哼哼。”我心虚地吃着,谁也不敢看。 在大家都在担心艾英下一步会干啥过激的事儿的时候,艾英却流泪了,大口地吃着,“你干的啥,你清楚!”她擦着眼泪,谁也不看。 这时,倩倩过来了,给艾英擦着眼泪,“额娘,别哭了,咱不要他了!”她说着,还走到我跟前,像个小大人一样地给我使着眼色,还拽着我,小声地说:“小叔,快道歉,道歉啊!” 我前岳母劝着艾英,“艾英啊,你这是干啥呀,唉!”她很是心疼。网 我养母也不知道说啥好,就拿着纸给艾英擦泪。 孩子们都给艾英夹着菜什么的,艾英哭着推着自行车就跑了。 在我也想走的时候,我养父叫住了我。 在我养父母住的客厅里,他摆手示意我坐下,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发现养父开始败顶了,鬓角也有了白发,我的心疼了一下。 坐下后,养父叹息了一下,“常书啊,你的事儿,你柱子叔,已经给我说了,唉!”他说着搓着脸,满脸的都是悲伤。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好低着头,抠着手指头。 “常书,要真是放手了艾英,她就是随便再找一个,可都比你强啊!”他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其实,尽管我也经常在街上偷看路过的各种类型的美女,但艾英确实一直是那种在比较中比别人好看一点的女人。 尤其艾英走在街上或医院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眼睛在直勾勾地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别人的视野中。 “常书,我也不知道,你和艾英为啥走到今天!但在我的心中,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作为长辈的衷心地希望你们恩爱、和睦,同心协力地经营好这个家,你好好想想吧,路要靠你自己走!”他说完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头,就拿着公文包走了。 我也有点迷乱了,低着头,慢慢地走向了律所。 刚到律所的楼下,就被人突然拽住了,还大声地叫着:“就是他,就是他,快点啊,快点啊,就是他!”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就是那个被我揍过的,找我给她儿子辩护的妇女,“哎呀,哼律师啊,还是猪律师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她歉意地笑着说,还向身边的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说。 (本章完) 第526章 放屁成就的传奇 那个男人非常无措地看着我,还唯唯诺诺的,“那个,猪律师啊,我儿子啊,从小啊,我就管,没有管住,现在打架了,捅人了,你给辩护辩护吧,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啊,······”他说着就跪下了,还磕着头。 那个妇女满脸地嫌弃踢着他,小声地说:“起来,起来,丢人,给谁都跪,咱花钱了,他给咱辩护是应该的!” 我没有理他们,就自顾上楼了。 我刚到门口,他们几个都用非常神秘地笑意看着我,“常书啊,刚才啊,你的前妻和你女朋友,都来电话了,问你在不,我作为长辈呢,也不能乱说,就直接挂断了,小子啊,行啊,哈哈哈。”季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戴衡斜着眼说:“哼哼哼,你比猪强多了!” 刘春正诡谲地笑着说:“都一样的哼哼哼,猪没有你行!” 孙满意阴阳怪气地说:“猪除了哼哼哼,就是吃,你是既会吃,也会哼,还会娶媳妇。唉,哼哥,你说说,你自己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你从小时候开始,找了几个女人了,我都纳闷了,那一次次地,咋不揍死你呢!” 到了要辩护的日子了,男孩就陈冬冬,十七岁,初三学生。学习成绩不好,在他妈妈的支持下,喜欢拜把子。 在一次和其他同学的冲突中,动了刀子造成了一位同学重伤、一位同学轻伤。 这家也求爷爷告奶奶地找了一圈子的关系,他们让我从正当防卫的角度进步辩护。 庭审开始了,在公诉人刚开始念公诉书的时候,我就睡着了。 哎呀,还梦见了和张帆的“生活”。 刚到法官发问阶段的时候,我就仰着头呼噜着,开始了几乎引起哄堂大笑的梦话了:“哼哼哼,我真不行了,真的,我那方面不行了,我太监了,哼哼哼。” 整个法庭也只有法官憋住了没有笑,甚至检察官都捂着嘴笑了。 男孩的妈妈气坏了,在下面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醒了,看着还在无声地笑着的其他人,擦着口水,非常“严肃”地坐好了。 这时,法官非常“严肃”且厌恶地看着我说:“辩护人,是否对被告人发问?” 我微笑着说:“哼哼哼,好的。”我站起来向着大家鞠躬一下,非常“严肃”地坐下了,“被告,在你伤害受害者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生冲突?” 被告人非常委屈地咋呼着:“是他们,先打的我,我才动手的!” 我继续笑着问:“到底是谁先动手的?请说明确,哼哼哼。” 当被告人刚举起手想指认的时候,下面其中一个被害人的家长,从民事原告的位置上就站起来了,指着男孩说:“放你娘的屁,你天天在学校门口追打学生,谁不知道,法官你不信去问问派出所去······” 法官急忙敲着锤子:“肃静,肃静,无关人员肃静!” 大家都不说话,法庭里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 法官对我说:“辩护人,请你继续发问?” 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却无法控制地放了一个响屁;大家先是诧异地看着我,我歉意向大家笑笑;法官很是嫌弃地朝我摆摆手,示意我继续发问。 第527章 放屁辩护的严重后果 当我刚想说话的时候,又连续放了一串响屁,整个法庭哄堂大笑了,都乱跑着,坐在我旁边的被告人的妈妈,扇着鼻子跑到法庭大厅的门口,还大口地喘着气,“臭,臭,臭死啦······” 这个时候,法官也扇着鼻子,都起身了,又转身敲了一下锤子,无奈地说:“休庭,休庭······” 十分钟后,又开庭了,我被安排在了一个离大家都比较有距离的地方,给我了一把椅子作为“辩护席桌子”,又扯了一个话筒,搞笑的是,在对着大家的椅子的靠背处贴着一张白纸,用毛笔写了三个字:辩护人。 也就是从这次开始,这把椅子、这张白纸、这三个字,甚至这个话筒,成为我在法庭上的“标配”,也成为了一个律师界的“传奇笑话”。 法官看着我,非常厌烦地说:“那个,常,常,哼啊,你还,还,放屁不?” 我歉意地看着大家,“哼哼哼,不放啦,不放啦!”我笑着说。 法官很是嫌弃地说:“现在进入辩论阶段,请公诉人发问。” 嫌疑人的妈妈急了,一个劲儿地冲着我招手又是踢脚的,我也有点急了,急忙从我的“专用席”上站起来了,“哼哼哼,法官先生,我还想继续问呢?” 法官生气地说:“刚才我问你了,你说,你不放了。”他拍着桌子说,从话筒里传来咚咚的声音。 法庭上哄堂大笑了,“哼哼哼,你问我放屁不,我说不放啦,但问话,还是要问的,哼哼哼。”我尴尬地看着大家说。 法官生气了,很是烦了,“滚蛋,滚蛋,烦死,谁知道,你是说话,还是放屁呀,闭嘴,坐下!”他狠狠地拍着桌子说。 我只好在闫宝华的示意下,坐下了。 通过下面的辩论,尽管公诉人说的义愤填膺,但我听出来了,实际上就是按照正当防卫辩护的。下面虽然也有其他受害者的家人在吵吵,但有两个人分别把这些家长叫出去后,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再说什么了。 闫宝华挤巴着眼睛,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就趴在椅子的板面上,也不听了。 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直到我被人狠狠地推倒下地上,才在其他人的嘲笑中醒来了。 在我刚到律所的时候,那个妇女正气得全身发抖呢,看着我,刚想叫骂的时候,却又放下了手。 我也不想理她,就丢下卷宗就下楼了。 她看着我走了,拍着桌子和季叔吵起来了,“季秃子,姓季的,你退给我钱,不然的话,我把你剩的几根毛,都给你拽干净!”她喷着吐沫星子,指着季叔的鼻子说。 季叔微笑着说:“我问你,找常书辩护,是你自己找的不?” 她想了一下,“是的,但,我是让他辩护的,不是让他放屁的!”她又拍桌子了。 季叔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辩护成正当防卫?” 她又停顿了一下,“是的,正当防卫!又咋啦?”她感觉季叔好像在给她挖坑了。 季叔严肃了,“你说,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判的正当防卫?”他用手指敲着桌子说。 第528章 渐渐开始的众叛亲离 嫌疑人的妈妈好像感觉理亏了,想狡辩的时候,却没有说什么,季叔想站起来的时候,她一把就按住了季叔的肩膀,“正当防卫,也不是那个猪给辩护的,他在法庭上,只放屁了!”她嚎叫着,几乎要蹦起来了。 季叔生气了,“你自己找的他,你找他去,你又不是找我们辩护的!”他生气地推着她。 “啊!我是找你们辩护的,说人话的,到了法庭上,就只说屁话了,还被法官给撵到一个旮旯里坐着,我这钱白花了,退钱,退钱,退钱!”她几乎蹦起来了,抓挠着季叔。 季叔生气了,一下就把推开了,指着她说:“叫吧,骂吧,你要再敢放肆,我就举报你送礼、行贿,重新审判你儿子!” 她害怕了,想说什么,还是擦着嘴角的吐沫,气哼哼地骂骂唧唧地走了。 我每天依旧和张帆见缝插针地在一起,享受着“恋爱”的生活。 艾英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但我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反应”。 大柱叔和二柱叔气坏了,也就是我带着张帆去敬老院的第二次,他们兄弟俩就罢工了。 妈妈只好带着兄弟姐妹火速驰援了敬老院。他们俩非常愤怒地走了,即使在王庄的家里,只剩下了一片房屋的废墟,他们俩用塑料纸搭了一个窝棚,就直接住下了。 这下事情闹大了! 我在养父母和艾英的押解下,去王庄三顾茅庐了。 但令我稍微放松的是,除了我养父以外,其他的任何人,问大柱叔和二柱叔什么原因,他们都不说,只是非常愤怒地指着我说:“问他,问他,问他自己!” 我的爸爸妈妈们和哥哥姐姐们都打着我的头脸,逼问着我:“为啥,为啥,到底为啥?” 我想着,既然大柱叔和二柱叔都没有说啥,我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啥也不说,只是哼哼哼地笑着。 在大家都嘲笑和责备我的时候,我发现在王庄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好像密谋着什么,我知道:坏事儿了,丽丽家的事儿,尤其是结下的仇恨,还依然在继续。 等到吃过晚饭后,艾英依然跟着我去了网吧。在去的路上,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哼哼哼,你回家吧,我要去王庄,我咋感觉,今晚,王庄的人,会报复大柱叔和二柱叔!”我非常严肃地说。 艾英也愣了一下,“那你去吧,到街上,叫着二哥、三哥和国怀哥,跟着你一起去!”她非常关切地说,并给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她的眼神是那么地真诚,那么的纯粹。 这样的情感,让我很心疼!多么亲切,多么温暖;却又那么地远,让我只想远观不想亲近! 我开着面包车飞速地去了王庄,都没有来得及在街上停,就直接奔向了王庄。 我到的时候也只是晚上九点多,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丽丽的家里有火光! 等我停好车的时候,那些丽丽家的“仇人”,还在叫骂呢,不时地往丽丽的家里扔着燃烧的油瓶和砖块。 我急忙穿过人群,大叫着:“哼哼哼,我警告你们,谁要再敢砸,别怪我不客气,不然的话,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好过,住手,住手,住手,谁要再砸,我就弄死谁!”我站在人群中间指着那些人说。 第529章 我的第n次公审 打砸的声音戛然而止了,我急忙走进了院子里,大柱叔和二柱叔已经被砸破头了,捂着流血的头脸。 我急忙拿起他们的行李,拽着他们两个的胳膊,让他们上了面包车,对着那些打砸的人说:“最后一次,谁要再敢有下次,咱法庭上见,我要告到你们倾家荡产!谁都别想好过!哼哼哼!” 那些人也和我对骂着。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继续纠缠,只能吃眼前亏了。 我开着面包车,飞速地赶往了乡医院,在拍了片子后,并没有什么大碍。经过包扎后,我想让他们俩住院,但他们生气不愿意,我只好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国怀开着车带着爸爸妈妈来了,经过他们劝说后,大柱叔和二柱叔依然不同意住院。最后,勉强同意回到敬老院里。 他们又住回了原来的屋子里,但进屋后,站在门口就能听到他们兄弟俩失声痛哭的声音。 我知道,多半是因为我。尽管,我不知道现在丽丽的处境,但我家庭的稳定和和睦,也是他们的寄托之一。另一半,就是总是这样被欺负,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啊! 在敬老院的大厅里,我蹲在中间,大家又围成了熟悉的一圈,都非常气愤地瞪着我。 首先,是妈妈什么也不说,先是抬手打了我一下,又踢了我一脚,站起来,想走,又拐回来,踢了我一脚,戳着我的额头说:“能气死!”就转身要走了,但却我养母拦着了,妈妈很不情愿地坐下了。 我养母埋怨地说:“花儿,这个事儿,你必须解决!” 妈妈满脸赖皮地笑着说:“我解决,从生下来,就跟着你。我这前面六个孩子都是大学生,到你手里,成这个熊样儿了,一天到晚的,好事不干,坏事不断,我解决,你养的,你解决!” 养母生气了,轻轻打着妈妈的肩膀说:“我终于知道,为啥常书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都是你遗传的,你看看你那样儿,唉!” 大姐踢了我一脚,“说,又炸谁家茅坑了,把大柱叔给气的,啊?”她非常严肃地瞪着小眼睛,指着我说。 看着她,我就想笑,“哼哼哼,炸茅坑了,炸你的眼了,看看,你的小眼!”我嘲笑着,甚至都有点咳嗽了。 就在大家都想笑的时候,但却因为相互看了一眼后,就都恼了,一起对着我踢起来了,“说谁眼小,说谁眼小,说谁呢······”哥哥姐姐们都说这样的话,乱踢着我。 我的嫂子们和姐夫们,都看笑话。 梁芬芬笑着说:“老四,常律师,猪律师,屁律师,哼律师,你还说人话不。这哥哥姐姐,都被你折腾来了,你也好好检讨自己,真是的,还笑话大姐眼小,你就看看,哪个眼大,找着挨揍,哈哈哈。”她扶着美君的肩膀说。 美君也笑了,“哎呀,老四,咱啥时候能活的,有重点不?啊,这一天天的,哈哈哈。”她笑的前仰后合地。 这时,气急败坏地二柱叔满脸泪花和鼻涕地站在他的卧室门口,哆嗦着,指着我说:“常书,你要不改,我们就走,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说完,砰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第530章 露馅了 二哥翘着二郎腿,抠着手指甲,翘着的左腿不时地踢着,漫不经意地样子,“说吧,老四,又干啥不要脸的事儿,看看把两个叔给气的,说吧!”他攮着鼻子说。 我心虚啊,看着他们,装着可怜的样子,“哼哼哼,没啥呀,除了,在法庭上放了几个屁,其他的,没干啥呀,放屁就不要脸啦,哼哼哼。”我装的像真的一样。 美君笑了,“哎呀,别审了,从小,常书就一肚子狗屎,满嘴喷粪的,各忙各的吧,哈哈哈。”她说着拽着三哥走了。 大姐生气地站起来,踢着我的屁股说:“小眼儿,小眼儿,放屁,放屁,小眼儿······” 二姐冲着我“呸”了一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就走了。网 国珍笑着说:“常书啊,你那屁太厉害了,都把我们家闫宝华,给臭出胃病了,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踢着我,推着我,戳着我的额头,都散了。 都走了,就连我爸爸妈妈都不屑地走了。 敬老院的家里,只剩下我养父母、艾英和大柱叔、二柱叔了。 二柱叔哭着冲出来了,以从未见过的愤怒,戳着我的额头,“你呀,你呀,你呀······”口水耷拉的老长,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知道,以后,是不能带着张帆到这儿来了,没有谁能容纳下她,这个家的特殊性,就是我“欠”的太多! 我和艾英依旧住在网吧的休息室里,每天,也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和张帆去“幽会”。 12月10日的时候,当我还想和张帆享受“幸福生活”的时候,她却拒绝了。 当我想强行的时候,她却愤怒了,一下就推开了我,“我有了!”她瞪出来了。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去想的结果。 我吓坏了,提着裤子,光着就从张帆的小屋跑出来了。 由于是冬天了,我这种光着被的造型,引起了很多人关注。 无论到哪儿,我想着张帆怀孕了,就像点燃了一颗捻子非常长的鞭炮一样的,就想躲,尽可能地让怀孕的炮,晚点爆炸。 每天,我和艾英网吧休息室里,睡到三点,我去买菜,都把车停在不同的胡同里,让那些卖菜的,都给我送到车上,免得被张帆给“逮着”了。 到了街上的敬老院里,大柱叔和二柱叔先是在我车上看看,才和我一起卸菜了。 把菜卸完后,我就直接上三楼睡觉了,一直睡到我要上班。 去律所的路上,也是小心翼翼地,在上律所楼之前,我也会先打电话,问问情况,主要是摸清张帆到底在不在。 此后的日子,在我的无限忐忑中,陷入了安静。 我和艾英很安静,就是离婚后,“非法同居”的一对,尽管睡在一起,也没有了那些男女之事,无论如何,我还是不行的“安静”。 张帆也不是我担心的那样,没有到处去找我。 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了。 12月15日,晚饭后,我流着鼻血喝着药。 艾英漫不经心地说:“今天,那个,平元和倩倩的老师,去找我了,怀孕了!” 我吓坏了,全身哆嗦了一下,鼻血流的更快了。我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我表情的僵硬,甚至不会笑,不会说话了。 (本章完) 第531章 错乱的人生脚步 艾英满脸质疑地说:“咋啦,激动啦,是你的孩子?” 我哆嗦着,“哼哼哼,我不行,这,你都知道,还嘲笑我,哼哼哼。网”我都快要吓死了。 日子,更加安静了。 安静的,连中药我都不需要喝了,补食也不需要吃了,艾英也回到家里了。 我独自在网吧的时候,就想着去看看张帆。但无论是去她的宿舍,还是去幼儿园,都找不到她的踪影了。 这种安静,让我感到害怕! 我忙碌在敬老院、菜市场、律所的三点一线上。我也怀着忐忑的心,到处去找张帆。 幼儿园赵院长笑着说:“哎呀,这位学生家长啊,你找我们张老师干啥呀,她呀,生病了,你会看病?” 我有点心虚地笑着说:“哼哼哼,我不会看病。我媳妇,不对,前媳妇,哼哼哼,就是前妻,我大哥,我大嫂,都是医生,可以带着她去看病。” 赵院长大笑了,捂着嘴前仰后合的,“哎呀,这位学生家长啊,不麻烦你了。我们有个学生的妈妈,不对,是两个学生的妈妈,是咱县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呢,不麻烦你啦!”她说着像舞蹈一样地摆着手就走了。 我去了葡萄酒厂宿舍,邻居张大娘笑眯眯地说:“哎,你干啥来了,张帆不在家。” 我焦急地说:“大娘,张老师,干啥去了?” 她听到我这样说,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她瞪着我说:“哎?不对,你咋不哼了呢,你不喜欢哼吗?” 我尴尬了,“哼哼哼,大娘,我这,从小养成的习惯。”我跺着脚,挠着头说。 她看着很是心烦,“走吧,走吧,滚吧,哼哼哼的,跟猪似的!烦死!”她说着拿起扫帚狠狠地扑打着地上的泥土,我只好在扬起的灰尘中走了。 我在律所的工作也是阴死佯活的。 在法庭上,我坐着自己的一把椅子和一把小板凳当作的辩护席,打着呵欠,想着张帆,看着嫌疑人,听着被代理人的嘲笑和讽刺。 其实,在这个法治意识刚刚起步的时代,我的存在改变不了什么,除非暴露了重大的法律运用错误和证据问题。 于是,在法庭上,法官真把我当成了一个“臭屁”。 只会让我走个程序,在庭审的审查、辩论阶段,也只是问我一下,不等我说话,就是直接进入下一环节,或者在我刚说话的时候,就连讽刺带挖苦的让我闭嘴。 “哼哼哼,哼啥,闭嘴!” “哼哼哼,是说话,还是放屁,放屁,滚蛋!” “哼哼哼,是猪,还是人,是猪就滚,是人就说人话!” 每次,我都是在嘲笑中,尴尬地搓着脸,翻看着卷宗,即使发现了什么,也没有说话的机会;即使有说话的机会,别人也不听我说。 有时候,我感觉,这个年代当律师,尤其是刑事律师,真的成了“坏蛋”的帮凶,尽管真正的帮凶是钱,和被钱所买倒的人。 12月26日,我代理了一个小偷被打伤的案子。 这次,法官让我说话了。 “辩护人,你有什么要发问的吗?”法官“严肃”地说。 (本章完) 第532章 事业的恶搞堕落 “哼哼哼。”我心虚了,笑着,停下了,我担心法官又讽刺我,就没有敢继续说,整个法庭是安静的,大家都看着我。 法官向我努努嘴,示意我继续说。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意思,“哼哼哼,尊敬的法官先生,我到底,是发问,是说话,是放屁,是说人话,哼哼哼······”我挠着头,看着法官,看着其他人和旁听席。 坐在审判员席上的闫宝华急了,用唇语示意我快说话。 法官看着闫宝华就笑了,用手挡着嘴,轻轻地说:“哎呀,看来,他还真是你亲小舅子啊,看你急的。” 法官转脸对我说:“放屁,抓紧放!” “哼哼哼,请问嫌疑人,你偷东西,是为了干啥?”我在宝华的示意下,抓紧问了。 嫌疑人说:“为了,为了,给我,我,那个,那个,我侄子看病。” “哼哼哼,你的目的,不是为了消费吗?”我继续问到。 嫌疑人说:“我不缺钱,我就是为了我侄子。” “哼哼哼,你不缺钱,你不能拿你自己家钱,帮助你侄子吗?”我突然多问了一句。 法官突然敲锤了,“休庭,休庭,休庭!”他敲完,转身就走了。 我也憋坏了,急忙擦着汗水就往厕所跑。 在我刚冲进厕所,打开腰带的时候,却被几个妇女围住了。她们抓着我的手,都不让我拉上拉链,就把按在墙边了,其中一个女的非常凶恶地说:“我告诉你,我们花钱了,都说好了,辩护成正当防卫,你要是给我们辩护的判刑了,我们就把你阉了!”她说着,还对我的裆部掏了一拳! 我痛死了,尽管她们抓着我,我还是顺着墙就秃噜着蹲在厕所里的墙边了。 法官也进来了,她们歉意地笑着就出去了。 我太疼了,蹲着开始撒尿了,看着刺出的尿,我以为,我尿出来了。 慢慢地捂着下身,弯着腰,就扶着墙,走进了法庭。 继续开庭了,法官让我继续发问,但当我刚站起来的时候,法官就忍不住笑了,指着我说:“哼律所,你尿裤子了!” 法庭上,先是起身的板凳轰鸣声,然后就是哄堂大笑了。 那几个妇女还坐在旁听席上冲着我指指点点的呢,我生气了。 “哼哼哼,嫌疑人,你去偷别人家钱,到底是去干啥的?”我大声地质问着,尽管法官和闫宝华都示意我别这样问。 嫌疑人愣了,看着我,看着公诉人,又看看旁听席上。那个打我的妇女,对着他指手画脚着,对我无声地叫骂着。 “哼哼哼,嫌疑人,你说给你侄子看病,你弟弟知道吗?你侄子是啥病?你侄子有病吗?你到底给你弟媳妇买的啥?你和弟媳妇是啥关系?你们的关系有多长时间了?······”尽管法官在敲锤子,但我还是一串地说了。 我冷笑着左手捏着裤子,往下滴着尿,心里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失控的那个打我的妇女,也就是嫌疑人的媳妇。 她就像一条发疯的母狗一样,嚎叫着骂着,跳过一排排旁听席的椅子,就跑到嫌疑人跟前了,“你个不要脸的,你和你兄弟媳妇是啥关系,是啥关系,我没日没夜地干活,你把钱都花给贱女人了,你不要乱,你王八蛋,······”她大哭着打着,被法警给架出去了。 第533章 习惯性的落井下石 案件终于退回侦查了。 在我走出法庭的时候,法官非常气愤地踹了我一脚。 在我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有个警察从后面夹着我的脖子,恨恨地说:“等着瞧!” 在要走上律所二楼的时候,从旁边飞过来一块砖,幸亏我反应及时,但还是蹭着了我的头皮。 在我急忙跑着上楼的时候,几个妇女拿着棍子就过来了。 我就跑啊,眼看我就要进律所了,却被孙满意他们几个从里面关上门了。看着推不开门,我只好拿着放在楼梯上的大扫帚,挥舞着就冲下来了。 她们几个在第二个或第三个台阶,就被我用扫帚推下来了。 在她们倒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我急忙跑了。 我回到了网吧里,打开了周星驰的无厘头电影,想着那个嫌疑人,我就笑了,大笑了。 心想:这些人,把我当成啥了,想干啥,干啥呀! 在我看的最开心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喂,哼哥啊,不,哼大爷,你是我大爷,你来吧,我们受不了了!”戴衡带着哭腔说,电话里还传来了女人们的叫骂声。 听着我就高兴,想着刚才他们几个落井下石,而且不是第一次落井下石的样子,我就生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我还在学着周星驰在电影中的“哼哼哼”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养父打来的,“常书啊,抓紧去吧,你季叔撑不住了,把问题解决了,快去啊!”他在电话中笑呵呵地说。 放下手机后,我又非常开心地看了一会儿,就又去律所了。 远远地站在马路上,就能听到律所的叫骂声,甚至打砸声。 我慢腾腾地刚走到二楼门口的时候,他们几个就跑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了那几个妇女的跟前,然后,以仿佛跳楼的速度,带着季叔逃跑了,然后站在楼下向上张望着。 我就这样,一天之内,被他们落井下石了第二次。 几个妇女不骂了,直接就把我控制住了。劲儿是真大呀,或者是仇恨更大。 她们把我按在墙上,当那个妇女刚想打我的时候,我笑了,“哎呀,哼哼哼,你个笨蛋老娘们,跟我上劲儿,快去调查调查,你男人,把钱都花给哪个女人了吧,笨蛋,唉,可悲啊!”我嬉皮笑脸地说着。 其实,我很担心,她们再揍我。 就在她们想动手的时候,那个嫌疑人的媳妇却一下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了。 其他的三个妇女也松开我了,去劝慰她。我看着我的话,发挥作用了,就走到我的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办公桌前,从地上捡起了我的茶缸子,倒了一些水,涮了一下后,倒了一点水,扶起地上的板凳,坐下,喝着,笑着说:“哼哼哼,老嫂子,别在这儿嚎了,抓紧吧,去打听到底是给谁了,把钱退了,能轻判。真是的,抓不住重点,这被你男人戴了一头的绿帽子,你还在这儿嚎呢,哼哼哼。” 其中一个妇女看了我一眼,也这样对她说,她才擦着眼睛急忙下楼了。 听着她们下楼梯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季叔他们几个都上来了。 “常书,常书,你过分了啊,我们这样帮你,你都收拾一下啊,下次,下次,谁,谁,打死你,我们都不管你的事儿!”戴衡拍着我的桌子,头发都跟着起伏着,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愤怒。 刘春正走到我的桌子上,拿起我的缸子,就给扔到外面的大路上了。 第534章 糊锅的生活 看着他们几个那过河拆桥的嘴脸,我就恶心。 我也不理他们,转身就要出去了。但在我刚走的时候,他们却拽着我,“不能走啊,你把那些老娘们都给惹了,你想走,那不行!”刘春正非常严肃地说。 我抓着他们几个,一下一个就给甩出去了,指着他们,非常生气地说:“哼哼哼,一天到晚的,团队,团队,奶奶个熊的!啥玩意,没有一个好东西,四爷,我,不伺候了!” 当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季叔却突然说:“走吧,走吧,等会儿啊,艾英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说啊,去找张帆了,那个幼儿园的老师了,而且怀孕了,走吧,走吧!” 他们几个也来劲儿了,“常书,你走吧,我们不管啦,天天的,这说瞎话说的,感觉就像被把祖坟一样的难受,走吧,走吧!”戴衡非常嫌弃地说。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孙满意接的,“喂,哦,格格啊,找谁啊,······”他看了我一眼,“常书,常书和你啥关系呀,还找常书,一个大美女,经常纠缠一个只会放屁的男人,有意思吗?” 接着,电话的听筒里就传来艾英的叫骂声:“姓孙的,你个王八蛋,你别一天到晚的装孙子,常书要是干啥坏事儿,你们不给我说,我就把你们几个都给阉了!” 刘春正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哼哥,你就别干坏事儿了,你抓紧吧,把你那不行的病,给治好吧,把格格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免得一天到晚的,收拾我们呀!哎呀,这整天的,逮哪儿,咋哪儿教训我们,还打我们。唉,都能受死!”他哭丧着脸说。 孙满意气狠狠地把电话挂了,我没有说话,依旧转身走了。 在我下楼的时候,一个“喜欢”季叔的女人来了,我笑着说:“婶儿啊,你才来,季叔都累了,刚走了一个,哼哼哼。” 那个女人蹬蹬地就跑上楼了,在我刚走楼下,楼上就骂起来了,“季秃子,啊,你和哪个贱货,刚才,刚才,就刚才,是哪个贱货来找你啦,你个死秃子,······”我笑着听着就走了。 我又去幼儿园了,还不该放学呢。我以找孩子的名义进了幼儿园,“平元,过来,哼哼哼。”我笑着对我儿子招手说。 平元正玩得高兴呢,只是转脸一下,“没空。”又继续和小朋友们玩了。 我又叫倩倩了,“倩倩,过来,小叔找你有事儿,哼哼哼。”我满脸巴结地笑容说。 倩倩小脸红红的,满脸不情愿地过来了,生气地噘着嘴说:“啥事儿,快说!”语气、语调甚至连神情都和艾英一样一样的。 我看了一下周围,有老师对我指指点点的呢,“倩倩,你张老师给你们上课了吗?哼哼哼。”我有点心虚地说。 倩倩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就眼珠子转悠着,想了一下,神秘地问我:“小叔,你找我们老师,干啥呀?” 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艾英的“卧底”了,“哼哼哼,我是家长,找老师,当然,是问你和平元的学习了。”我抓着她的小手,给她呵着暖气。 她有点嫌弃地看着我,“小叔,你嘴臭不,还给我暖手呢?”她斜着眼睛说。 我有点急了,还是笑着问:“倩倩,哼哼哼,给叔说,张老师呢?” 她突然摊着手,“不知道呀,谁知道呀,我不知道呀,我咋知道呀,我为啥要知道呢,你去问我额娘吧,她知道。”说着给我做着鬼脸就跑了。 第535章 鸡毛乱飞 幼儿园的园长来了,非常厌恶地看着我,摆着手说:“哎哎哎,你是谁呀,走吧,走吧,哼哼哼的,把我们的孩子都教坏了,走吧,走吧!” 我四下张望着,“哼哼哼,我是来看我儿子和闺女的,哼哼哼。”我死皮赖脸地说。 园长生气了,指着一圈圈一群群地孩子说:“你说,谁是你儿子,谁是你闺女?” 我急忙叫着平元,“儿子,过来,给你们园长说,我是你儿子······”我非常自信地说。 园长偷笑了,我儿子纳闷了,“爸呀,你咋能是我儿子呀?”他非常迷惑地挠着头说。 我害羞了,摸着儿子的头说:“平元,给园长说,你是我儿子,快,哼哼哼。” 园长生气了,但还是微笑着伸手向平元,他过去了,园长问他:“常平元,你是他儿子吗?” 平元非常认真地看着我,又看着园长想了想,“我是我妈的儿子!”说完就跑了。 园长非常鄙夷地看着我,“走吧,不然的话,我们就报警,说你是人贩子,走吧!”她几乎是“愤怒”了。 我还是不想走啊,急忙献媚地笑着说:“哼哼哼,我闺女,我闺女,哼哼哼。”我转脸向倩倩说:“倩倩,过来,给你老师说,我是你爸!” 倩倩笑嘻嘻地来了,走到园长跟前,笑着说:“园长,他不是我爸,真的!”说着就跑了。 园长突然扭头向某个方向看了一下,然后,走到幼儿园的角落处,拿起了大扫帚,对着我就挥舞起来了,我只好跑啊。 倩倩和平元一起坏笑地拍着手,“爸爸加油(小叔加油)······” 我只好离开幼儿园了,走到门口,还被门口小卖铺的人嘲笑了,“哎呀,你呀,谁不知道你的心思,走吧,别丢人了。”她拍打着小柜台上的灰尘说。 我只好回到网吧了。我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大哥、二哥在里面了。 在我刚一站在吧台跟前的时候,二哥突然走到我的身后,勒着我的脖子,“快点,绑上,绑上,······”他非常担心地说。 大哥不论三七二十一,就用一根绳子,从头到脚给我捆上了。等我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随便地被丢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两个才拉着我进了休息室里。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哥和二哥坐在床边,四只脚踩踏在我的身上,他们手里一人拿着一根大扫帚的竹条,敲打我的身上、头上、脸上。 “老四,常不死(我的乳名),你说说,钱呢?”二哥咬牙切齿地说。 我知道坏事儿了。 自从我和艾英离婚后,艾英一直控制着敬老院的收入和我律所的收入,我的手里就没有一分钱。我都是拿着网吧的收入,去买菜和干其他事儿的。 具体的数字,我自己也不清楚。 “哼哼哼,钱,钱,我哪知道钱啊?”我只好赖皮了。 大哥敲着我的脸,打的生疼的,“老四,钱呢,钱呢,我的钱呢,给我的钱······”他一下一下敲着。 二哥看着也很是心烦,拿出了纸,对着大哥说:“别废话了,钱,是没有了,写欠条吧?”拿着纸条到我的跟前,“姓常的,写吧,你说吧,我们也不跟你废话了。” 第536章 迷迷瞪瞪的路口 大哥看着二哥,想着也对,继续敲着我的头脸狠狠地说:“写欠条,写欠条,写欠条······” 我被打的无处可躲,“哼哼哼,哎呀,我的哥呀,我都成粽子了,都快尿裤子了,还咋写啊,哼哼哼。”我缩头缩脑地躲着说。 二哥非常恶心地说:“松开,松开,松开!”大哥看着二哥,只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我拽起来,让我坐着,给我松开了胳膊肘以下的右手。 但我这样坐着,甚至连我的头都被和身子绑在一起了,都不能扭头,“哼哼哼,我咋签啊,我的哥呀,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二哥气坏了,踢了我一脚,“老大,你写好,让他签字就行。”他把纸递给了大哥。 大哥非常激动且兴奋地趴在床上写着,不时地扭头问二哥:“常中,写多少钱?十万,行不?” 二哥很是气愤,“不行,多点。”他说着还踢着我。 “十一万,行不?”大哥又问二哥。 二哥生气了,对着大哥的屁股踢了一脚,“废物,你就不能多写点。” 大哥兴奋了,摇头晃脑地写着,“好啦,签字吧,哈哈哈。”他用手指敲打着欠条说。 二哥急忙接过来,看着,“二十万!”他看着大哥,大哥点着头,“好,你狠,二十万就二十万!” 看着这种情况,我只好签字了,用右手在上面胡乱地画着,他们看着我签好后,就直接走了。 最可气的是,网管也把我给忘了,无论怎么叫喊,都没有人理我。 三天过去了,一个屋子被我尿的非常骚气,拉屎也拉在裤子里了,整个屋子是臭气熏天了。 我的手机也被谁打的没电了,直到平元和倩倩来找我的时候,推开门才看到了已经狼狈不堪的我,他们俩大叫着牵着手就跑了,“有鬼啊,有鬼,有鬼啊,有鬼······”就疯狂地跑回了家里。 很快,我养父母和前岳母就来了,他们看到我的样子,都哭笑不得了。 我养父一边给我接着绳子,一边无奈地说:“咋回事儿啊?” 我的嗓子已经沙哑了,也没有了力气,“哼哼哼,是,是,是常高和常中两个王八蛋,王八蛋,······”我气坏了。 艾英也接到消息了,捂着鼻子进了屋子,看着屋子乱糟糟的一切,她好像明白什么。 等我被养父搀着离开屋子的时候,艾英在外面的水龙头接了凉水,一盆一盆地泼进了休息室里。看似好心的她,也不管地上、床上了,一个屋子都成水池了。 艾英擦着汗,气哼哼地走了。 等我洗澡后,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网管这时候可灵敏了,笑眯眯地对我说:“四哥,放心吧,你的屋子,已经被前四嫂给洗干净了,嘿嘿嘿。” 我纳闷了,“啥,前四嫂,哼哼哼,啥是前四嫂啊?”我暗自欢喜地说。 网管献媚地笑着说:“那不,你和四嫂离婚了吗,四嫂是你前妻了,不就是前四嫂了,嘿嘿嘿。” 我笑了,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就很是兴奋地进了屋子。 屋内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就像一个到处撒满尿的猪窝一样的,到处都是水,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我的被子,我的皮箱,我的衣服,屋子的一切都湿了。 这才是艾英的风格啊! 我只好抱着滴水的被子、褥子,到外面去晾晒了。 晚上,我也没有地方去了,只好坐在网吧的角落的椅子上,跟着其他的小青年一起玩着游戏,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第537章 亲兄弟明算账 我在网吧的机位椅子上睡了七天,我的被子才算是干了。 当我刚铺好被窝的时候,艾英、大哥、大嫂、二哥、新二嫂梁芬芬和爸爸妈妈来了。 这次,是来结算一年收入的,爸爸妈妈和我的养父母作为监督人的身份来的。 通过各种数目的计算,抛去各种开销,在2004年共盈利51万,正好我们兄弟三个每人分17万。 但最终分钱的时候,帐上只剩下了31万,剩下的20万,我也说不清了。但一直都是我看着网吧的,只好认为是我花了。 我看着大哥和二哥说:“哼哼哼,把欠条拿出来吧!”我非常严肃了。 大哥看了二哥一眼,“先别说欠条的事儿,先说,这31万,咋分吧!”他非常紧张地说。 就在这时,艾英一把拿起存款的存折,转身就要走。 大嫂一把抓住了她,“艾英,你不能拿走啊?”大嫂有点生气了。 艾英一下就拧开了大嫂的手,“我和你们又啥关系,这存折是我的名字,再说啦,这是你们兄弟分钱,和我有关系吗?我拿走我自己的钱,犯法了,真是的!”她说着鄙夷地就走了。 二哥也生气站起来了,张开双手拦住了艾英,“艾英,你不能耍浑啊,这是咱网吧的钱,亲兄弟明算账,现在咱算清楚再走!”他的表情好像有点愤怒了。 艾英冷笑了,“常中同志,常中大哥啊,你和谁是亲兄弟啊?和我是吗?”她指着自己说。 二哥歪着嘴冷笑着说:“不是!” 艾英继续冷笑了,“我不是你亲兄弟,你和我算啥帐啊,还明帐,暗账的,滚蛋!”她说着,没有等大家反应,就对着二哥的裆部就是一脚,在二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是一记又勾拳,二哥就咕咚倒下了。 当新二嫂心疼地去搀扶二哥的时候,艾英就得意地欢快地蹦跳着走了。 妈妈看着二哥,心疼地说:“常中,没事儿吧!” 二哥捂着小腹,满脸痛苦地摆着手,摇着头。 一直沉默的爸爸,看了一下大家,“常高,常中,把欠条,都拿出来,我看看。”他很是认真地说。 大哥和二哥分别拿出了欠条,“这咋是二十万啊,我说,常高,常中,欠条重新写吧,刚才,咱们也算了,你们每个分十七万才对,写欠条,也该写十七万。”爸爸微笑着,用手指敲着纸条啪啪地响着说。 大哥和二哥对视了一下,都急忙拿回了欠条,“就是这些,哦,这2005年,他还要接着看呢,到时候,又不知道要贪污多少钱,先写这些吧!”大哥满脸奸佞地笑容说。 当爸爸还想说啥的时候,二哥气冲冲地说:“就知道护他,护他,唉,能气死!”二哥说着踢了我一脚。 我也气了,一下就站起来,抓着二哥的衣领,“哼哼哼,姓常的,我操你祖宗,你和武大郎,把我绑起来饿我三天,差点害死我,我还欠你钱,王八蛋,王八蛋······”想着我尿一屋子和拉一裤子的事儿,我就恼了。 一拳就把二哥打倒在地上了,转身又一脚把大哥踢出几米远,“哼哼哼,爬起来,姓常的,今天,我要不收拾服你们,我就跟你们姓常,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我一边骂着,一边打着他们两个。 他们也都愤怒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拿着各种东西一哄而上了,转眼之间,我不知道就被什么砸的头破血流,大哥、二哥也流血了。 (本章完) 第538章 打架还是亲兄弟 在我们兄弟打着相互骂着祖宗的时候,妈妈气恼地哭着打着爸爸,“常大帅,你个王八蛋,都是你,都是你,生的一群啥东西呀,啥东西呀,一天到晚的窝里斗啊,窝里斗啊······”爸爸也不动,只是抱着头。 我养母想劝阻时,却被养父拦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着打着,我就被挤出人群了,我又踢了两脚以后,就站在旁边看了。 就看见大嫂拿着扫帚打着二哥,二哥掐着大哥的脖子,大哥胡乱地挠着,但啥也挠不着。他们两个脸上都是血痕,有的抓痕较深的地方,也滴着血。 还是新二嫂先发现了问题,“别打啦,别打啦,打错啦,打错啦······”她拉着大嫂、大哥和二哥。 这时,大家才切实意识到不对头了。二哥松开了手,对着大哥一抱拳说:“刚才失误,多有得罪,抱歉抱歉。”说着还擦着脖子上滴的血。 大哥擦着嘴角的血,也抱拳说:“彼此,彼此,打仗还是亲兄弟吗?” 这时,爸爸哭笑不得地拽住了妈妈的手,“行啦,行啦,你没有看见,你儿子都不打了,人家还是亲兄弟呢。真是的,儿大不由娘,咱走吧,看着就生气。”他说着站起来就要拽着妈妈走。 妈妈哭着挣开了爸爸的手,打着大哥、二哥和我,“王八蛋,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啊——,啊——我没法活了,我生了一群啥东西呀,啊——”妈妈嚎哭着。 这时,爸爸笑眯眯地站起来了,对着我们哥仨摆手,示意我们坐在一起。 大哥和大嫂手里拿着扫帚坐在一起,二哥手里拿着一把小板凳和哭笑不得的二嫂坐一起,我自己坐在一边,擦着手上的和脖子上的血。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爸爸继续笑眯眯地说。 大哥笑着伸手拍二哥,但胳膊太短没有拍着,却把自己从小板凳上摔倒了。但大哥还是一边擦着血,一边献媚地说:“老二,咱连着筋呢,放心,咱们一班的!”他说着还指点着我。 我还在生气呢,直接脱掉了我的棉皮鞋,对着大哥砸过去了,一下子砸到了大哥的脸上。大哥拿着鞋,非常悲愤地说:“爸啊,不怨我,啊,这一下,可把筋给砸断了啊!”他又转脸对我说:“姓常的,我操你八辈祖宗,我跟你没完!”他说着又想拿着我的鞋砸我,结果被大嫂给拿走了,她外出走了几步,到门口塞进了下水道里,就拍打着手回来了。 我养父母和爸爸都偷笑着看着我,妈妈也不哭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哥出于“亲情”也伸手拍了一下大哥,可能因为感情太“深厚”吧,使劲儿大了,又把大哥给拍倒在地上了,他又急忙搀着大哥起来,“放心吧,老大,咱俩连着筋,连的像麻花一样,分不开。”他还轻轻地拍着大哥的肩膀。 新二嫂偷笑着拽着二哥的胳膊,二哥才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一只脚光着,实在有点冷,就把光着的脚放在穿鞋的脚上,养母看着很是心疼,跑到休息室里给我拿出了一双鞋,让我换上了。 在我还在系鞋带的时候,大嫂又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一脚就把我剩下的鞋给踢飞,转身又对着我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第539章 好做的生意,难处的兄弟 我指着大嫂说:“姓曹的,等着吧,哪天,我连你一块揍,抱着个武大郎当西门庆了,看看,你那样,哼哼哼。” 大嫂气坏了,又转身踢了我一脚。大家都偷笑了。 爸爸依旧笑眯眯地拍着手,示意我们安静,“好啦,好啦,下面,咱讨论一下,今后咋办,生意这么好,不能因为这点矛盾就不干了,是吧,你们弟兄三个商量商量,以后,咋合作吧。”爸爸充满期待地说。 二哥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以后,每三天,存一次钱,不能再存到艾英的账户上了,简直是胡闹!用我的名存钱。”二哥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大哥立马就站起来了,指着二哥说:“啥,存你的账户上,为啥不用我的名,啊,你也想独吞啊?” 二哥有点生气了,挤眉弄眼地对大哥说:“哎哎哎,老大,咱俩是一班的,连着筋呢,筋,麻花,真是的!” 大哥更生气了,“筋,麻花,油条呢,我早就知道,你们都欺负我个小,不行,这次必须用我的名!”尽管大哥个矮,但吐沫星子喷的比二哥还要高呢。 大嫂也气呼呼地说:“就是的,都欺负我们常高,必须用常高的名!” 二哥也无奈了,新二嫂笑着站起来了,“这样吧,用大哥的名开账户,常中设置密码,常书拿着存折,这样,谁都取不出来钱,不就行啦。”她非常诚恳地说。 大哥还想反对呢,被大嫂给拦住了,“行,这样行,这样年终好算账。”大嫂显得不耐烦地说。 大哥摇头晃脑地还想说什么,最后,他挠着头,转脸对我和二哥说:“写保证书,发誓,发誓!” 我笑了,心想:发誓管用啊?我还发誓了呢,我都忘了。 大哥急忙拿出了纸和笔,在上面写着什么,拿着让我和二哥签字。 我们兄弟三都签字后,大哥又拿着找我养父给做见证人签字。 我养父接过了“发誓保证书”,轻轻地念着: 常高、常中两兄弟和常书合作办网吧,赚钱平均分,谁再乱花钱,谁八辈祖宗不得好死! 保证人:常高,常中,常书。 我养父笑着对我爸爸说:“大帅,你觉得,这保证书,是不是很有深意啊,哈哈哈。” 爸爸听着就气坏了,接过来就撕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想找啥东西没有找着,脱掉棉鞋,对着大哥就打起来了,大哥非常委屈地跑着大叫着:“为啥打我,为啥打我,啊,都欺负我,都欺负,看不起我,生我干啥,······” 大家都看着笑话,就这样解散了。 网吧里,就剩下孤独的我,和一群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网友了。 在我想着以后咋办的时候,艾英来了,踢了我一脚,“哎,姓常的,你以后,再和你那些王八蛋哥哥姐姐骂架的时候,只许你骂祖宗,不能骂小孩啊,谁要敢带着我儿子骂,我就踢碎谁的蛋!”她说着还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 看着她婀娜地走出网吧的身影,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正当我想着事儿的时候,她又拐回来了,非常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无论用谁的名办,只要你拿着存折,就交给我!” 第540章 股份的和平谈判 2004年的12月31日,孩子们放了一天的元旦假。 大家都来接孩子了。 等大家到齐后,艾英让团结和进步带着孩子们玩,把兄弟姐妹们集中到了我们的大餐厅里。 非常严肃地让大家坐好后,“今天呢,我是维护我正当的权益,主要是向常高先生、常中先生与常书瘪犊子,讨要我在网吧的股份,其他的姐姐和哥哥们给我做个见证,同时,也见证一下我的委屈。”艾英看着大家,脸上的表情非常冷峻且具有杀气。 当艾英等着大家发表意见的时候,大姐却突然捂着肚子,“大稳,大稳,快点,快点,我肚子疼死了,唉吆,唉吆,快,先去厕所,唉吆······”当大姐夫疑惑的时候,大姐狠狠地在下面踢了他一脚,他顿时满脸的心疼。 “哎呀,来的时候,我就给你说了,大冬天的,别喝凉水,别喝凉水,看看,没有塞牙,拉肚子了吧,唉······”他说着搀着大姐就去出门了,艾英也不说话,就跟着他俩,大姐夫也只好搀着大姐去了女厕所,站在厕所门口,表情尴尬地看着我们的“会议室”。 艾英返回了餐厅里,看着其他人,三姐和二姐对视了一下,“艾英啊,我这,这,这身上啊,就是那事儿,我去厕所一下啊!”她说着就往外跑。 二姐也跟着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我也是啊,快点吧!”她们也去了女厕所。 当她们走进厕所的时候,大姐夫还像门神一样地站在门口的,二姐走到大姐夫身后,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出去一米多远,“滚蛋,找看门的,也不找你这样的秃子。”二姐满脸嫌弃地说。 大姐夫尴尬地笑着,又走远一点,继续等着大姐。 二姐夫坐在“会议室”里,有点坐卧不宁了,艾英看着二姐夫说:“唉,姓杨的,你要是身上也来了,你也去吧,不要脸。” 二姐夫听到艾英一说话,都没有等艾英说完,就跑出去了,向着大姐夫招手一下,就去我养父的客厅里了。 艾英看着三哥和美君、国怀和张娟、国珍,对他们严肃地说:“唉,你们几个不怕死啊,还在这儿,不要找理由了,抓紧出去吧!” 三哥捻着山羊胡说:“哎呀,我看看,能打起来不,咋打的!”美君笑了。 张娟笑着说:“我只是听说过,你们弟兄喜欢窝里横,今天我就像见识见识。” 国珍冷笑着:“我只知道,哥没哥样儿,弟没弟样儿,我就看看,我的娘家兄弟,到底都是什么样儿,知道丢人不!” 大哥听到这话就激动了,站起来了,先是气冲冲地指着国珍,然后,就笑了,非常和蔼地对大家说:“是吧,我呢,不管咋样,我是老大,我先表态,啊,······”他拍着胸脯说,大家都惊讶了,“是这样的啊,我们老常家啊,家和万事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老常家,是文明家庭。文明,文明啊,大家都是文明人,绝对不会,像人家那些兄弟打呀,闹呀的,多丢人,是吧。艾英,今天咱有啥事,兄弟之间和平解决,和平,和平与发展是世界主题吗,哈哈哈。”他比手画脚地洋洋洒洒地演讲着。 第541章 见利忘义的谈判 艾英很是厌烦了,使劲儿地拍着桌子,“和平,和平,咱现在和平谈判啊,就说说,我在网吧里的股份,到底是多少,该怎么分钱?”她显得非常一本正经地说。 二哥先是摇头晃脑一下,然后,歪着嘴,攮着鼻子说:“谈判,谈判啥啊,网吧是我们哥仨的,你和常书离婚了,还有你啥股份吗,真是的!” 大嫂和新二嫂都点着头,大哥也兴奋了,又站起来了,“艾英啊,看在你和老四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况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啊!”他显得像个长辈一样的,“你和老四离婚了,你咋还好意思,要啥股份啊!唉,真是的,一个县医院妇产科的主任,一个敬老院的院长,一个孩子们尊敬爱戴的前婶子,我就问问你啊,我亲爱的前弟妹,我可恶的格格,我讨厌的清朝公主,你咋好意思啊!哈哈哈,可悲啊,可笑啊,离婚了,还找我们要股份,天呐,地啊,老佛爷啊,老常家的八辈祖宗啊,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对还是错啊······” 大哥还在“演讲”的时候,艾英趁他转身对着大家的时候,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大哥就噗通趴在地上了。 声音很响,大哥的表情很是痛苦,可以看出来,摔的很疼。 但是大哥还是强忍着疼,笑着站起来了。 二哥生气了,拍着桌子指着艾英说:“和平,和平,非暴力合作啊,你看看你,啊,你以为谁打不过你啊!” 艾英做了一个无辜的样子,摊着手说:“我打架了吗,我动手了吗,常高先生,最起码也是我的前大哥,竟然,老用他那个恶心人的屁股怼我的脚,而且,他自己没有站稳,和我有关系吗?” 大嫂笑着说:“哎呀,什么人啊!走,常高,咱去享受享福生活去,不和这不行的人,坐在一起了,免得,最后闹的咱也离婚,啥玩意儿啊!”她说着拽着大哥就要走。 艾英拦住了,“我的股份咋说?”她一手拽着大哥的衣领,一手扶着桌子说。 大哥赖皮地笑着:“股份,分啥,你和我有关系吗?我是你啥人啊,啊?真是的,可笑不,好玩不,哈哈哈。”他围着艾英转着圈,像一个得到渴望已久糖果的兴奋的小孩。 二哥生气了,拽着新二嫂的胳膊,就往外走,“扯淡,和你有啥关系,还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他很厌恶地看着艾英,拽着满脸歉意地新二嫂梁芬芬。 艾英生气了,站起了,对着我就是狠狠地一脚,把从板凳上踹倒在地上了。然后,狠狠地对着我的屁股踢起来了。 这时,二哥不走了,看着在地上蜷缩着的我,以及愤怒到极点的艾英。突然,大笑了,指着我说:“常书,现在离婚了,还受这个泼妇的气,你要是敢揍他一顿,我和大哥,就把网吧的股份就都给你点,你占一半,我们俩各占四分之一,咋样啊,哈哈哈,丢人的玩意儿!” 大哥也得意地笑着说:“常书,看在一年多分几万的份上,揍她,只要你敢,我和老二现在就和签合同。”他说着,还走到一直看笑话的闫宝华身边,“来来来,让咱的法官给咱们做证明,咋样啊,你敢不敢吧,哈哈哈。” 闫宝华笑着站起来了,摆着手,“哎呀,你们老常家的水啊,太深,别淹死我了,我走,我走,我走,嘿嘿嘿。”他说着抱着孩子就要走。 第542章 弄拙成巧的好处 却被大哥拽住了,“我说啊,这好戏还没开始呢,别走啊,哈哈哈。”他又转脸对二哥说:“老二,写合同,咱俩,先签好字,只要常书敢揍艾英,我们都同意。” 二哥得意地笑着,写着,等写好后,递给闫宝华看看,闫宝华也没有看,在艾英还踢打着我的时候,就递给了我。 “常高和常中,愿意出让各自均等的股份给常书,自此,常高和常中各占网吧股份的四分之一,常书占网吧一半股份。出让人:、见证人:、年月日”我看着,兴奋了,合适啊。 我急忙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哼哼哼,打死我,也不敢啊!大哥,二哥啊,求求你们啊,别害我啊,别害啊,哼哼哼。”我一边因为疼痛颤抖着,一边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哆嗦着。 大哥兴奋了,“签,签,签,我签了,哈哈哈。”大哥签好了字,把笔递给了二哥,“老二,签,签,哈哈哈,笨蛋,一年几万,都买不来你的胆啊,丢人的玩意,老常家的祖宗八辈的脸,都给丢完了,哈哈哈。” 二哥也笑着签字了,但在签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签了。 二哥递给闫宝华,闫宝华不愿意签,大哥和二哥一起按着他,他也只好签字了,但他却转脸对三哥说:“老三,你也签,签,哈哈哈,我就看看,常书敢不敢揍艾英,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常书,看看你是重赏之下的勇夫,还是死夫啊,哈哈哈。” 三哥仔细看了几遍后,也签字了。 艾英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打我了,一把就抢走了“股权转让书”仔细地看了以后,揉搓成了一团,砸在了我的脸上,踢这我的屁股说:“瘪犊子,你打我呀,打我呀,打我呀······” 我蜷缩在地上,捡起了纸团,看着上面签好的字,我偷笑了,装进了口袋里。 我一翻身,半坐起来了,一只手抓着艾英的腿,她没法踢了,我就快速地站起来。 当艾英想打我的时候,我反扭了她的胳膊,当她想踢我的时候,我又抓住了她的腿。艾英气恼了,她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她简直像疯了一样的,几乎是自残的方式撕咬、扑打着我。 我也急了,直接从后面抱着她,把她扔到了我们原来卧室的床上,我就跑了。 艾英气哭了,嚎哭着,尽管坐在卧室的床上,但哭声太响了。 梁芬芬生气地打着二哥说:“常中,走,胡闹,哪有这样的,艾英,还给你们养着儿女呢,没良心!” 国珍看着就生气了,打着闫宝华的胳膊,“气死,你跟着起啥哄啊,忘了啊,高中的时候跟着艾英吃饭了。”她非常生气地责备着闫宝华。 闫宝华笑了,“哎呀,笨蛋,一群人,都没有精的过常书,哈哈哈。”她说着搂着国珍的肩膀,就走向了我们原来的卧室。 国珍很是心疼地咋呼着:“你们一个个的,孩子都在这上学呢,就干这样的事儿,传出不起不怕人家笑话,还有良心吗?” 这时,大姐二姐三姐都从厕所里出来了,小声地嘀咕着:“唉,臭死了。” 她们对视了一下,却又突然大声地叫嚷着:“常高,常中,常书,你们几个王八蛋,敢欺负艾英,看我不骂死你!”大姐非常“愤怒”地叫骂着。 第543章 股份的隐患 二姐也“狠狠”地指着三个哥哥说:“有良心不,啊,艾英给咱看着孩子,你们这样作,有良心不,良心让狗吃了!” 这时,国珍和闫宝华先进了屋子,国珍坐在床边给艾英擦着眼泪,“国珍,宝华,你说,从小,连狗都怕我,啊?常啊,连名字都是我起得,他敢打我,他打我,啊······”艾英非常委屈和恼怒地哭着说着。 闫宝华笑了,“艾英啊,你个笨蛋,那个合同,你都拿到手里了,还再扔给常书,能笨死!”他抱着他儿子说。 艾英突然不哭了,擦着眼泪,瞪着眼睛看着国珍和宝华,“对啊,常书,占一半,这样,我和常书是平均分配的财产,我也应该占四分之一啊!”她拍着床激动地笑着说。网 她说着就给我打着电话,“哎,这瘪犊子,咋不接啊,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他!”她生气地说。 国珍笑着说:“阎王爷呀,常书现在可是财大气粗了,不怕你了,小心他揍你啊!哈哈哈。”她拍着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的表情又嚣张了,歪着头说:“他敢!” 闫宝华笑着说:“还敢,刚才打的谁,这就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你懂啥呀,他根本就没有打我,只是把我扛回了这屋里。”她还神秘地趴在国珍的耳朵上说:“这个瘪犊子,从小我就最了解,他哪舍得打我啊。”她抓着国珍的手说。 “艾英,艾英,常书打你了,是不,我们一定给你出气!这个王八蛋,姓常的,姓常的,姓常的王八蛋,给我出来,你敢打艾英······”三哥姐姐咋咋呼呼地过来了,看样子非常凶恶了。 艾英看着就生气了,捂着鼻子说:“哎呀,你们仨咋不住在厕所里啊,你们也不闻闻一身的臭味。”她还嫌弃地在鼻子跟前扇着风。 三个姐姐都装呆了,站在门口对着三个哥哥骂起来了,“姓常的,你们三个王八蛋,你们的孩子,都还在这儿上学呢,艾英,天天累死累活的,照顾这些孩子,你们三个王八蛋,还是人吗······”大姐叫骂着,二姐三姐站在旁边也嘟囔着叫骂着。 孩子都收拾好了东西,大家都准备走了。 国珍和宝华也准备走了,临走的时候,宝华笑着说:“伟大的清朝遗留格格啊,抓紧吧,哈哈哈,你不傻,能听懂。” 大家都走了,家里冷清了。 晚饭的时候,艾英就哭了。 我养母心疼坏了,“艾英,咋回事儿啊,是不是,常书真打你了,啊?”她很是生气了,用筷子敲着碗说。 我前岳母却笑了,“哎呀,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哭啊,没事儿,没事儿。”她给艾英擦着眼泪说。 艾英非常委屈地对我养母说:“妈,常书,今天,他打我了,呜呜呜呜······”她哭的很伤心了。 我的前岳父——艾叔笑了,“我说啊,这是,打的不轻啊!这样吧,立案吧,你看看,是让你哥治安立案;还是我这儿,刑事立案,我都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常书了!”他也装作很是认真的样子说。 “唉,我看啊,咱还是都调回东北吧,不和常书搅和了。”我前岳母看着艾叔很是“严肃”地说,“艾英,这个,平元,你要是想带着,咱就带走,倩倩,就还给武喜的,咱走,咱回东北,还继续当咱的格格去,真是的!” (本章完) 第544章 儿子痛苦的决定 艾英默默地吃着,突然拍着桌子,狠狠地说:“王八蛋犊子,一家子都是犊子,我还就不信了,收拾不服,这姓常的一家子!” 倩倩也拍着桌子说:“收拾他,收拾一家子!” 平元满脸担心地说:“妈,我还是别姓常了?” 我养母心疼地摸着他的头说:“为啥呀,给奶奶说说?” “姥姥啊,奶奶啊,爷爷,们啊,你们看啊,姓常有啥好啊,我街上的奶奶骂祖宗,我的大伯们骂自己祖宗,我爸爸骂自己祖宗,我姑姑们骂自己祖宗。这他们的祖宗要是我祖宗的话,我也挨骂呀,我又没犯啥错啊;唉,都能冤死!”平元很是沮丧地说。 我养母无奈地笑了,还戳了一下艾英的额头,她心疼地搂着平元说:“平元啊,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管啊,管好学习就行了。” “唉,姓啥好啊?”平元慢慢地吃着,思索着,很是发愁了。 倩倩很是同情地给平元夹着菜,“哎呀,姓啥,姓哼啊?”她很是认真地说。 平元更迷惑了,“姓啥,姓哼,哼,是啥姓啊?”他的眉头皱成了一把。 倩倩思索了一下,“哎呀,你把姓常老是挨骂,都说啦,都是跟着爸爸的姓的;再说啊,你爸爸天天哼哼哼的,就姓哼,没人骂。”他俩好像互相非常关心地说。 艾英拿出了手机,我的手机响了,也接通了手机,“喂,瘪犊子,你儿子,要给你说话,······”她把手机递给了平元,“儿子,有啥想法给你爸说吧。” “喂,爸,我不姓常了,我······”平元非常委屈地说。 “哼哼哼,儿子啊,为啥啊,咋能随便改姓啊,啊?”我惊讶了,有点激动地说。 “姓常,你和大伯、姑姑们,老是骂祖宗,我不姓了,我要改姓!”平元说着就哭了。 在外面吃炒面的我,坐不住了,在小饭馆了,大吵大叫着:“哼哼哼,改姓啊,姓啥啊?”我嘴里的蒜瓣都喷出来了,气得对面的人,直接把炒面盖在我的晚上,气哼哼地就走了。 “爸,我不想被骂祖宗,我不姓常了,我姓哼,你不是天天的哼吗,我姓哼,不然的话,我就不吃饭了,不上学了。”平元说完就挂断了。 “喂,喂,喂······”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我纳闷坏了,“哼哼哼,这小子啥时候都有脾气了,都敢欺负我;不行,我去找他妈,啥玩意儿,蛊惑我儿子改姓······”说着,我猛扒拉几口结账就走了。 艾英也心疼了,给平元擦着眼泪,“儿子,以后,妈妈不骂了,咱不改了,行吗?”她把平元的头搂在了怀里。 平元很是坚定地说:“不行,必须改!”他狠狠地吃着饭。 倩倩也急忙过来给他擦眼泪,“平元,你跟我姓李吧。你看看,咱爷爷也姓李,咱这边的姑姑、大伯们都不骂祖宗,姓李好!”她好像很是焦虑地说。 平元先是惊了一下,“我不姓李,我就姓哼!”他吃着说着流着眼泪。 我前岳母心疼坏了,“艾英啊,你不能像他们一家子似的,看看,把孩子给逼的,唉!”她也过来给平元擦着眼泪,“平元啊,不要改了,大人的事儿,咱不管,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啊!” 第545章 幸福官司的前奏 我来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吃着呢,“哼哼哼,平元,咋回事儿啊?是谁惹你了啊?”我跑到平元身边,抱起来他,很是心疼地说。 艾英不理我,我养母生气地说:“谁惹的,你惹的,你们一大家子,都喜欢骂祖宗,平元,嫌丢人,不知道丢人!”他还打着我。 平元太委屈了,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着,“儿子,不哭,以后,谁要再敢骂老常家的祖宗,我就揍他。哼哼哼,咱不改了,好吧!”我给儿子擦着眼泪说。 他哭着非常坚定地说:“爸,你说的啊,谁要再骂,你要是不揍他,你就是我儿子!” 听到这话,我的前岳父母和养父母,还有艾英都笑的喷饭了。 “哼哼哼,我的儿子呀,啥时候,爸爸只能是你爸爸,也不能是你儿子呀,哼哼哼。”我哭笑不得地说。 倩倩像个小大人一样的,指点着我,“小叔啊,小叔,你就说说吧,你们老常家,都是啥人,看看,把我家平元给气的,放下,放下,放下,能气死······”她拽着平元,我们听着都偷笑了。 我笑着说:“倩倩啊,这平元是我儿子,啥时候成你家平元了,哼哼哼。”我轻轻地拽着她的辫子说。 倩倩生气了,噘着嘴,“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哼!”她气的还转身了,脸红红的。 艾英也是哭笑不得,推了我一把,“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她一手搂着平元,一手搂着倩倩说。 趁这个机会,我急忙飞奔着“滚”了。 这个元旦,我也不知到哪儿去过,只好躲进了网吧里,也不敢进休息室,害怕谁再来找我的茬。 躲在角落里的网吧电脑前,我关注着来来往往的人。 期间,也有人到吧台问,网管解说着什么就走了。 大哥、大嫂、二哥、新二嫂,也到网吧来了。 他们先是看着一天的流水账目,然后,笑嘻嘻地商讨着什么。最后,他们非常开心地拍拍网管的肩膀就走了。 2005年的元旦,总算是“平安”地度过了。 2005年的元月2日,凌晨三点,我要去买菜了,但身上确实没有钱了。 但我还是去了菜市场,称好菜后,只好写欠条了,“哼哼哼,刘姐啊,等八点以后啊,到县医院妇产科,找艾英,妇产科主任,那是我媳妇,让她给钱啊,哼哼哼。”我写的很认真。 刘姐大笑着说:“哎呀,我的哼哥啊,你是屁家不当啊,哈哈哈。” 同样,我打了其他的欠条。 八点以后,县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室门口,有一群菜贩子去排队了。大家都惊讶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干净的,脏的,整洁的,邋遢的。 艾英也惊讶了,看着这些,无奈地笑着说:“哎呀,你们都要生孩子,还是都有妇科病啊?” 有个满脸胡茬的老头,玩笑地说:“我不生孩子!”大家听着都笑了,“我是来领钱的,是那个哼哥,你男人,你小孩爸爸,你对象,你丈夫,常哼,买我们的菜,没有带钱,让我们来领钱的。” 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着,大笑着。 艾英看着这些人,有认识的,也有不太熟的,反正大家都是熟人了,摸着身上,一看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歉意地笑着说:“那个,常书啊,昨天,没有给我说准备钱,我现在在上班,也没有带这么多钱,这样啊,大哥大姐们,大伯大婶们,明天一起带着欠条来啊,好吧,抱歉啊!” 大家都笑着说,没事儿啊,什么的就走了。 第546章 我的人生绝境 最可怜的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 买菜可以打欠条,吃饭咋办啊?我只好在网吧里泡方便面吃! 面包车加油,咋办啊? 我去找季叔了,“季叔,哼哼哼,这个月的工资,能不能先给我。”我非常可怜地说。 季叔看着我,先笑了一下,但却猛地拍桌子了,“不行!”他大吼着,“艾英说了,只要敢给你一分钱,就拽我一根头发。你不知道啊,常书,对于一个败顶的人来说,仅有的头发是多么珍贵啊!” 看着他莫名其妙地怒火,我真是绝望啊,这是一分钱也拿不走啊! 我只好去找艾英了。 到了妇产科,艾英正忙着呢,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刚坐下,艾英就瞪着眼睛喷着吐沫星子说:“去挂号!” 我只好去挂号了,但身上没有钱啊。只好又回来了,艾英的办公室里又挤满了人,我只好依着门继续等着。 艾英生气地看着我,“啥事儿,有屁就放!”她摔打着桌子上的处方签说。 我蹲在墙根,非常沮丧地说:“哼哼哼,我没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车没油了,买菜没钱了,吃饭没钱了。”我胡乱地搓着头发,头屑乱飞着。 艾英突然拿起处方签,对着我就砸过来了,“没钱,没油,没吃饭,和我有关系吗?我是谁呀,滚!”她对我吼着。 我用手挡着头脸,“哼哼哼,起码也是,是,是哥们吧,一起长大的,你得帮帮我啊!再说啊,那些菜,几百斤,我也扛不动啊,车得加油啊,唉!”我真很是难过了,几乎是哀求地说。 艾英站起来了,在屋子里找着什么,我也是坚定信念了,无论她怎么样,必须要给点钱啊,寸步难行了啊! “哥们,哥们,哥们,你个没有良心的瘪犊子,哥们,哥们······”艾英哭着打着我。 “哼哼哼,反正,我没钱了,你必须给我钱,不给钱,我就不走,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我挡着自己的头脸说。 艾英气坏了,踢了我几脚后,指着我说:“好,跟着,是吧,咱是哥们,是吧,好,好,我,我,我现在去厕所!”她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些卫生纸来,就风风火火地走向女厕所了。 看着她走了,我急忙跟着,她走的快,我就跟的快,她走的慢,我就跟的慢,她进厕所了,我就蹲在门口。 艾英看着我没有进去,她蹲在厕所里大叫着:“哥们,喂,姓常的哥们,你只要敢进来,我就给你钱,咋样啊?” 外面的人都偷笑着,想着钱,再说啦,我进去了不该看的不看,就行了。 我就捂着眼睛扶着墙进去了,当我刚一进门的时候,突然艾英尖叫着:“报警啊,抓变态啊,有变态进女厕所啊,报警啊!” 尽管妇产科的医护人员对我很熟了,但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孕妇家属,很是“愤怒”了,他们不仅报警了,还先我拽住了揍了一顿,然后,四五个人按着我,等着警察的到来。 很快,西关警区来人了,他们看到我就笑了,但还是“严肃”地给我拷上了,在陌生人的叫骂中,在熟人的嘲笑中,我被押上了警车。 到了警区,他们把我带到艾强的办公室,给我打开铐子后,就没有人理我了。 艾强嘲笑着说:“常老板啊,常律师啊,我这儿不是宁古塔啊,你不能想来就来啊?” 我也绝望了,烦死了,“哼哼哼,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变态,我进女厕所了,你拘留我吧!”我哀求着说。 他惊讶了,“啥,拘留你,强烈要求吗?”他扶着办公桌探着头说。 我坚定地点着头,“拘留吧,十五天,越多越好!哼哼哼。”我有点伤心了。 第547章 我废柴人生的开始 艾强厌烦地无奈地笑着,摆着手,“滚,滚,滚,我这儿,不收留你这样儿的,专门进女厕所的变态,有多远,滚多远!”他说着还站起来拽着我,往外推我。 但无论如何我就是不走,最终,艾强也不理我了,忙着警区里的各种事务。 我就蹲在艾强的办公室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愁眉苦脸的,有鬼鬼祟祟的,有垂头丧气的,有嚣张得意的。我呢,则属于愁眉苦脸的。 蹲累了,我就坐在地上;坐累了,我就蹲一会儿;不时地去喝艾强泡好的茶。后来,索性直接拿着他的茶杯,提着他的热水瓶,喝完就倒上,看着这些人,想着我缺钱的愁事儿。 艾强看着我,都烦死了,从门口过时,都会踢我一脚。 中午了,警区开饭了,我几乎都没有打屁股上的泥土,就直接冲进了他们的厨房里,端起一碗菜,先拿了两个馍,也没有洗手,就蹲在一边吃着了。 食堂师傅诧异地看着我,“你,你,这,这······”他有点生气了。 “哼哼哼,记你们警长身上,饭钱,找艾强要。”我吃着说着,我太饿了,再者,这几天,吃泡面我也是吃够了。 艾强也无奈了,对其他人摆着手,还拍着我的肩膀,“哎呀,不死啊(我的乳名),你咋不死啊,我的弟弟,唉!”他叹息着。 吃完饭后,我就直接钻进了,那个曾经拘留过我的拘留室,躺在只有一张薄薄褥子的小床上,开始做着美梦了。 等我醒的时候,天快黑了。我揉着眼睛,在警区里转悠着,先是去了厕所;然后,又去了食堂,大家都吃过饭了。我只好在里面随便地翻着,最后,翻着了几个还有点温度的馍,就找了一个碗,扒拉了几快咸萝卜,又用碗倒了茶瓶里的开水,蹲在长条餐桌前吃着。 在我吃的正香的时候,艾强来了,非常无奈地叫嚷着:“哎呀,大哥呀,大爷呀,你咋还不走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干啥呀,我们要工作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姓艾的王爷、爵爷、贝勒,我警告你,只要你妹妹,一天不给我钱,我就一天不走!”我津津有味地吃着说。 艾强是气坏了,拿出了手机,“喂,我警告你,姓艾的格格,妇产科主任,你要么抓紧过来,要么滚回东北,别让这个死不要脸,屁脸不要,不要点脸的,混蛋,在我这儿胡搅蛮缠!”说完他就挂断了,还把脸扭曲着对我说:“能气死,等着吧,不要脸的,能治你的人,马上就来了。” 看着他气哼哼地走了,我得意地笑了。 等我吃饱了,想着冰冷的拘留室,我就找宿舍了,终于,在其他民警的他偷偷指点下,我找到了艾强的宿舍。 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二,我只是脱了鞋,就钻进了艾强的被窝里。 等我被打醒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 “不死啊,不死,你要把我气死啊,啊?”艾强气坏了,他掀开了被子,还扑打着上面的尘土,“你又不是没有家,我们这要值班,天天都累的要死,你还在这儿给我们捣乱!” 我依旧蜷缩在床上,心想:我就赖了,再说,我也没有地方去啊! (本章完) 第548章 律所里的生意 艾强还是踢了我一脚后,就走了。 凌晨三点,我习惯性地就醒了,但没有钱加油,也只好用艾强办公室里的电话,给二柱叔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就继续睡了。 天亮后,我又在警区吃了早饭,才去上班了。 季叔他们几个,围着我转了几圈后,都阴阳怪气地说:“哼哥啊,我们报警了,说你失踪了。”戴衡满脸“心疼”地说。 “我们都给艾英报过丧了,她作为你的前妻,已经在准备给你出殡了。”孙满意“哭着”说。 我没有理他们,就开始忙着“官司”了。 上次,那个盗窃嫌疑人的媳妇来了,她哭嚎着。 “我不活了,我不过了,我要死啊,我不能活了啊,我累死累活的,挣的钱,都让他给狐狸精了啊······”她坐在我们的大厅中间,拍着地面大声地嚎着。 看着她,我就烦死了。 他们几个看着她,早就吓跑了。 她哭了一会儿,一看,就我自己了,就擦着眼泪站起来了,走到我跟前,站了几秒,自己拿了一把凳子坐在我的跟前,“我说啊,那个,哼律师啊,猪律师啊,屁律师啊,我这日子,没有法子过了啊,啊——”她又开始拍着大腿哭起来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感觉她很“可怜”,又想笑。 在她又鼻涕一把泪两行地哭了一会儿后,看着地上被她甩的一道一道的鼻涕印痕,以及在她坐的我办公桌那一面,都被她抹满了鼻涕后,我感到有点恶心地笑了。 “哼哼哼,你要是离婚呢,你就找他们几个;你要是犯罪了呢,你就去自首;你要是继续让我帮你家那个王八蛋打官司的话,就先回家,等着法庭通知,哼哼哼。”我耐心地说,其实,心里烦死了,心想:唉,男人离开女人不能活啊,都成这个样子了! 她突然不哭了,“我,我,我离婚!”她坚定地一拍桌子说。 我指着季叔的桌子说:“去吧,就找秃子,就是那个老秃驴,他最在行了。而且,不仅能让你们离婚,还能让你跟他有一腿,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她听了先害羞了一下,然后,突然恼了,想对我发作,却忍住了,“哼律师,你给那个老秃驴打电话,就说,我找他离婚,不,打离婚官司!”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笑着给季叔打了电话,“喂,老秃驴叔啊,抓紧来吧,厕所里的臭味,都被你们给闻光了,人家,是来找你有一腿的,······”她听到这话,举起了手,又放下了,“哼哼哼,不对啊,是找你打离婚官司的,快来吧!” 他们几个很快,扇着自己的鼻子都来了。 戴衡笑着说:“哎呀,大海全是水啊!” 孙满意笑着说:“哎呀,毛驴四条腿啊!” 刘春正笑着说:“哎呀,老季叔,到处都是腿啊!” 季叔笑着说:“哎呀,过奖过奖啊,哈哈哈。” 那个女的,严肃地坐在了季叔跟前,“我要离婚,你给我辩护!”她拍着季叔的桌子说。 季叔开心了,“去交钱吧,2800,包括一切费用。”他指向了刘春正的方向。 她看了一下刘春正,又小声地对季叔说:“给你有一腿,还要钱不?” (本章完) 第549章 死皮赖脸地吃饭 季叔听了,脸红了一下,小声地对她说:“别闹,能省一百,2700,嘿嘿嘿。”他有点猥琐地笑着。 她非常认真地咋呼着说:“一百,一百,就一百!啊?”她拍着桌子说。 季叔紧张了,拽着她的袖子,小声地说:“就你这样,也就值一百!” 她突然生气了,一边大叫着,一边打着季叔,“不要脸,男人,都不要脸,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想和老娘有一腿,我最恨男人不要脸,······”她狠狠地打着,甚至抱着季叔的光头,还咬着。 也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季叔的秃顶上就布满了指甲印,甚至牙印了,既有冒血丝的地方,也有流血的地方。网 季叔非常惊慌地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拉开啊,拉开啊······”他向我们几个求助着。 戴衡僵硬地笑着说:“季叔,季叔,我,我,哎吆,我拉肚子了······”他说着跑了。 孙满意突然摸着额头说:“我头晕,头晕,想吐······”说着也慢慢地扶着墙下楼了。 刘春正拨拉着算盘,非常地响,还非常“发愁”地拍着桌子,“哎呀,哎呀,我这脑子呀,这,这,一加一等于几呢,唉,我这脑子啊,苍天啊,大地啊,我的脑子啊······”他呼天抢地地张着双手就下楼了。网 那个女的还在骂着挠着、抓着、咬着呢,“不要脸的秃驴,去死吧,去死吧,死去吧,还有一腿,我打断你的腿······”她愤怒地打着。 季叔快哭了,原本能绕着覆盖头皮一圈的一缕头发,被她打的乱飘着。 坐在我的椅子上,我笑着说:“打吧,我警告你,你要把这个老秃驴打伤了,小心,她的相好的们,一起来揍你,哼哼哼。” 那个女的停下了,看着我,“还揍我,要脸不,找个没毛的相好,揍我!”她说着又对着季叔的光头打了一巴掌。 我笑了,“别说了,不信,你就试试,那些女的来的绝对揍你。她们肯定认为,你和这个老王八蛋也是相好的,你信不,哼哼哼。”我把脚翘在桌子上,呼噜呼噜地喝着开水说。 那个女的惊了一下,“我,我,我,我咋能看着这个秃子,丢人的玩意儿······”她说着又踢了季叔一脚就走了。 季叔非常狼狈地收拾着自己,戴衡他们几个“义愤填膺”地上来了,“上哪儿去了,不要脸的臭娘们,看我不撕烂她的脸!”戴衡气愤地拍着桌子说。 孙满意很是恼怒地说:“不要脸,找季叔相好,季叔不愿意,还恼了,还要脸不,季叔,是啥人,能给谁都相好啊,啊!”他看着外面非常“嚣张”地咋呼着。 “也不看看,自己的那个长相,那个体重,那个黑白,那个大嘴叉子,丢人!还想和季叔有一腿,两条腿都给季叔,我都不看一眼,丢人的玩意!”刘春正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说。 季叔沉默了,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自己的手。 我笑了,“哼哼哼,季叔啊,就是一堆屎,你们几个就是苍蝇,哼哼哼,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嘲笑着说,“季叔,以前,你们看我的笑话,现在看你的笑话,还是个团队吗?没有一个真心的人,都想着自己!” (本章完) 第550章 废柴的生存之道 此后,律所里就剩下尴尬地沉默了,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务。 下班了,我不自觉地走向了我常去的小吃摊,但刚坐下,想着自己没有钱了,就急忙跑向了西关警区。 等我气喘吁吁地走到的时候,警区刚开饭。我不管他们,又是端起碗就吃啊。 民警与协警们既有嘲笑的,也有善意笑的,艾强是烦死我了。 他甚至直接把碗给摔了,就气呼呼地走了。 我向大家笑着吃着,“哼哼哼,客气,客气,哼哼哼。”我顾不上了,只要能吃上饭,啥也不管了。 艾强直接去了县城我的家里,冲进了我们的餐厅里,夺下了艾英的碗筷,指着她的鼻子说:“艾英,我问你,离开常书能活不?不要常书的钱,能死不?啊?离婚了,还拿着他的钱干啥呀,干啥呀?缺钱吗,啊?丢人不,要脸不?离婚了,还纠缠着人家,丢死人了。”他把餐桌拍的哗啦哗啦地响,孩子们都吓坏了。 我前岳母急忙拉着他,“艾强,咋啦?”她非常疑惑且心疼地说。 “妈,你说说,有艾英这样的不!离婚了,常书的啥钱还都拿着,常书是没钱买菜,没钱加油,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这,天天,在我那警区,吃,喝,住,我还办公不,我还要脸呢,不知道丢人,就知道,钱钱钱,丢死人了!”艾强气得都要哭了。 艾英笑着站起来了,抓着艾强的领子,“姓艾的,我警告你啊,你儿子,在我家吃了三年多了,你一个子都没有交呢。”她冷笑着,“就算我和常书的财产平均分,常书最起码,跟着你,要吃一年半才行,还说我呢,你要脸?你是管过你儿子,还是给咱爸妈,买过一个糖果?丢人不,有多远给我死多远,我拿常书的钱,他乐意,和你有关系吗?” 艾强气得流泪了,指点着艾英,“你,你,你,唉!”说着,把艾英的板凳拿起来,到院子里摔的稀碎,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前岳母生气了,拍着桌子说:“艾英,离婚了,就分开了,为啥,还拿着常书的钱,啊!”她气得嘴唇发抖,“常书,是多好的孩子,都让你折腾废了,你还想干啥呀?啊?你咋不反思反思自己啊?非要闹的,出人命了,你才高兴啊?” 艾英赖皮了,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给,给,给,多大事儿啊,不就是钱吗?” 我前岳母气坏了,“现在就给,现在就给,去,去,给他送去!”她指着外面对艾英说。 艾英只好笑着走出了家,她慢慢地走在外面的大路上,突然笑了一下,又急忙回到院里,骑着自行车去了警区。 她走到的时候,我正躺在艾强的宿舍午休呢。 她先走进了艾强的办公室,“哎,贝勒爷,那个瘪犊子呢,你不会执行死刑了吧,哈哈哈。”她大笑着,看着气得半死的艾强说。 艾强都没有睁眼,摆着手,“滚、滚、滚,烦死!”还扭头向一边。 艾英笑着拿起了艾强的茶杯,尝了一下杯子里的水,笑着,对着艾强的脸就泼过去了。 在艾强愤怒地起身时,她已经直接上了艾强的宿舍。 她掀开了被子,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了,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艾英笑着说:“瘪犊子,缺钱了?”她笑得很甜,但我总感觉不踏实。 我很是发愁地点着头,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第551章 我的神奇兼职 “走吧,咱赚钱去!”艾英笑着拽着我的耳朵,同时,还拽着我的一缕头发,很是疼,我只好跟着她下楼了。 在出警区的时候,大家看着艾英像牵猴子一样地拽着我,大家都笑了,还有人跑到艾强的办公室去汇报了。 艾强出来了,站在门口,掐着腰,“滚,滚,滚远点,不要脸,丢人!”他几乎要恨死我,还是艾英了,或者我们俩。 我跟着艾英到了县医院,在路人、病人与医护人员的嘲笑中,我们去医院行政楼的五楼,到了朱院长的办公室里。 朱院长笑了,“咋啦,这是,闹的哪出啊,是要复婚啊,还是啥事儿啊,哈哈哈。”她拿着笔敲着桌子说。 艾英害羞了,叹息一声,突然厉声地对我说:“蹲下!”我急忙蹲在朱院长办公室门后的墙根,双手交叉地拽着耳朵。她又非常温柔且献媚地走到朱院长的跟前,趴在朱院长的肩膀上,“院长,朱姨,帮帮忙,我家穷的揭不开锅了,给常书找个活干吧,让我们家能吃上饭啊?”她晃着朱院长说。 朱院长笑着看着她,“你呀,穷啊?”艾英点着头,“谁信呢,谁不知道,你家有敬老院,常书的工资你拿着,网吧有分红,你还穷,真是的!”朱院长故意取笑着艾英说。 艾英赖皮地笑了,“反正,是穷,院长啊,给个活吧,我听说,咱医院的挑大粪的,没有人干了,就让常书干吧!”她撒娇地晃着朱院长说。 朱院长看着我笑着说:“常书,常律师啊,你干吧,一天给你一百,咋样啊?” 想着一百块钱,在2005年是多高的工资啊,我太高兴了。在我只顾着激动,忘了答复的时候,朱院长却又说:“常书,嫌少啊,一百五,咋样啊,不过,每天要打扫一次啊,这个工作量,是巨大的啊!” 在我刚想说话的时候,艾英笑着说:“朱姨,就这样定了啊,不过,一天已结账啊,这脏活,得浪费多少洗衣粉,才能除去衣服上的臭味啊,哈哈哈。” 朱院长笑了,她轻轻地打着艾英的肩膀说:“死丫头,一天到晚的,讨价还价的,行,行,行,哈哈哈。”她转脸对我说:“常书,去吧,今天开始干,还有半天,也给你算一天的钱,咋样啊?” 我蹲着笑着说:“朱院长啊,我晚上干,行不,晚上人少,这样,把影响减少到最小,哼哼哼。” 朱院长看着我,带着耐人寻味地笑,“哦,哦,是的,是的,不过啊,你必须给我清理干净啊,明早,我要看到一个干净的厕所!”她看着艾英说。 艾英笑着蹦跳着,“好勒!”说着就拽着我的耳朵,在朱院长的笑中,走向了妇产科的主任室。 到了主任室,艾英示意我继续蹲着,她拿出一大张的处方笺,在上面写着什么。 在修改了三次后,艾英又抄了一下,递给我,认真地说:“看看吧,有意见不?” “分成协议书,······”我就知道,艾英不会这么“好心”的。我也不看了,“不看了,哼哼哼,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第552章 神秘地协议书 “签字,签字,签字······”艾英拿着催着说,我也不想说啥了,就签字了。网 晚上,我穿戴上旧衣服,戴着艾英给我的厚口罩,拉着家里的粪车子,开始一个厕所一个厕所地打扫了。 可能有几天没有打扫了,我一直干到了凌晨两点,才算基本干净了。 我又提着水,一个厕所一个厕所里,洗刷着,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整个医院的厕所,才被我打扫干净。 在我感到无比疲惫的时候,艾英来了,给拿来的面包和开水。 我草草地洗了手,大口地吃着,“瘪犊子,从县城到咱敬老院,来回需要多少油钱?”艾英神秘地笑着说。 我想了一下,“来回,20吧,20。”我思索着打着呵欠说。 艾英拽着我,“走,加油去!”我跟着她回到了县医院附近,城河边的家,发动了面包车,但在离加油站还有五十米的地方,还是没有油熄火了。 我和艾英奋力地推着,终于,加了油。 我强打着精神,去买菜了。 2005年1月11日的下午,艾英到律所来给我送“工资”了。 当着季叔他们的面,艾英非常开心地说:“常书,一天,一百五,咱协议好的啊。网中介费,五十啊,还剩一百;你儿子的生活费,三十,还剩七十;大柱叔、二柱叔的工资,每人二十,总共四十,还剩三十;买菜的油钱,二十,咱俩每人十块,这样,还剩二十;咱爸咱妈,不对,是你的养父养母,赡养费,每天二十,不多吧,这样,算你有良心。这样算下来的话,你就没有钱了。” 看着艾英快速相互碰撞的上下嘴唇,我都要疯了。 其他人都大笑了,“格格啊,哎呀,你上辈子,不是周扒皮,就黄世仁啊,哈哈哈。”戴衡大笑着说。 艾英忍着不笑了,冲他们几个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他们都笑着“静”下来了,就等着继续看我的笑话呢。 哎呀,想着我辛辛苦苦地挑了一夜的大粪和尿,我这一分钱没有捞着,唉!不自觉地我就椅子上秃噜下来,依着我的办公桌,很是心烦地看着窗户外面的天。 “常书,另外,离婚后,我给你买药、买大补的食品,这些是账单,这一年来,花了四千三百二十二。”艾英说着看着账单,抬头看我一下,“这样吧,就算四千三吧,你每天还我一百的话,你要还我四十三天;你要每天还我十块的话,你要还我四百三十天;你要每天还我一块钱的话,你要还我四千三百天。” 孙满意都笑喷了,他走大我跟前,蹲在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说:“哼哥啊,别为难自己了,一天,还一块吧,多了也还不起,哈哈哈。” 我气坏了,又不敢说话,也不敢发脾气,害怕说了,万一再被艾英给纠缠着。 等艾英说完走了,我站起来了,拽着刘春正到了季叔的跟前,指着他们的鼻子说:“我警告你们,你们不给我的工资卡,下次,谁来,我就让他们揍你们俩,哼哼哼。”我又转脸对季叔说:“我会给你的相好的说,你又有新相好的了,等着挨揍吧。下次,还能把你的秃头,咬成鞋底,都是牙印,哼哼哼。” (本章完) 第553章 我的意外兼职 我没有等他们说话,就转身要下楼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转身对他俩说:“季老秃驴叔,刘麻杆(身材非常瘦),就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办不好,看我咋收拾你们俩,哼哼哼。” 他们看着我下楼了,戴衡小声地说:“季叔,我都说了,开除他就行了。现在,好啦,不办,得罪这个王八蛋;办了,得罪王八蛋的前妻,唉!” 孙满意很是“生气”地说:“季叔,干脆,让他走算啦,除了给咱所丢人,还老是惹麻烦。” 季叔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等他们说完后,他对刘春正说:“去吧,带着常书,去银行,再办个卡不就行了。常书,可以取钱,那个祖奶奶(艾英,生气地时的一种说法),拿着存折,也不知道,以后,真是败露,就说常书自己弄的,去吧,去吧。” 我去了医院,找了朱院长,把艾英给我签协议的事儿,都给她说了,她笑的都把茶水和鼻涕喷出来了。最后,她一边擦着脸和桌子说:“常书啊,去吧,我安排财务,你自己去领钱啊。记住,每天早上七点半点名的时候,艾英最忙,不然的话,你就领不着了,哈哈哈。” 下午,刘春正很是心烦地带着我去银行,为我的工资折子又办了一张银行卡。 拿着银行卡的流水,我察看了一下,我惊住了! 亲爹啊,亲娘啊,这个账号了有太多的钱,我没有看仔细地数。 我非常忐忑啊,看着一笔一笔往里存钱的数字,我知道:艾英把钱都存到这个账号上了。大的有上次网吧没有分掉的三十万,小的有一百五,就是在昨天挣的钱! 拿着卡,我很是心疼,看着一分钱也不敢花啊! 索性,我直接把办好的卡,扔进了城河里。 看着犹如石沉大海,甚至连水花都没有砸出的消失的银行卡,我很是沮丧,更是迷茫。在看着河面上的鳞光,我心中的突然为张帆担忧。 晚上,我继续在县医院挥汗如雨地挑着大粪和尿。只不过,在我昨天的努力下,今天没有那么多了。 我在灰暗的路灯下拉着粪车,忍受着骚臭味,快速地走着。 但走着走着,我发现有人跟着我。 是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的后座上夹着一些破布或衣服。 我停下了,放好粪车,看着他。他没有我高,尽管穿着棉大衣,但能看出来,他很壮实。 他也停下来,直接走到我的跟前,面无表情,对着我的胸脯捶了一拳。当我想还击的时候,他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老弟,昨晚,我就观察你了,跟着我干吧,去火车站搬货,一晚,能挣200多,咋样啊?” 我有点激动了,“哼哼哼,咋结账的?”我挠着头说。 “都是现钱,干的多,挣的多,就是活重,累点。我想着,这掏屎掏尿的活,你都能干,那活,你也能干。”他非常干脆利索地说。 “哼哼哼,我咋找你啊?”我有点兴奋了,踢粪车说。 “记住,每天晚上凌晨一点的时候,去火车站的货场,我姓刘,就说找刘三。”他非常豪爽地说。 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我很是感慨! 人生的确不容易,但任何困难都挡不住坚韧不拔的人! 我快速地走着,把屎尿倾倒到指定的地点后,就急忙回到网吧睡觉了。 在凌晨12点半的时候,我就起床了。 在几经打听后,终于找到了刘三。 他正在站在台阶上训话呢,“弟兄们,今天,我又找了一个好兄弟,我们的力量壮大了。”在火车站的灯光下,他的嘴里冒着热气,“其实,多一个人,并不是分我们的钱了,反而,能让我们干更多的活,挣更多的钱。记住啊,任何人,都不能窝里斗,只能互相帮助,不然的话,大家完不成装卸任务,以后,谁也不找咱们干活了,大家都挣不到钱,记住了吗?”他非常激情地一挥手说。 下面的大老爷们,都齐声地高喊着:记住了,记住了。 然后,都是豪爽地大笑了。 (本章完) 第554章 人生辛苦的乐 也就是从2005年的1月12日开始,我和艾英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因为我的忙碌,不能去买菜了,艾英只好自学着开车,去买菜,送菜,卸菜,像一个男人似的干着原来我干的活。 大柱叔和二柱叔看着都很心疼,“艾英啊,还是让常书干吧?”他们很是心疼地说。 艾英一边喷着热气搬着菜,一边叫骂着:“瘪犊子,死啦,不管他!” 干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才把几十节车皮的货给卸完了,我终于收到了,长这么大,我独立自主的一份工钱。 我和其他人一样,用沾满泥土、汗水和其他污渍的手,清点着老板发给的钱。 这次,我和其他人一样,挣了二百多。我也就数了几张后,不再数了,就拖着疲惫的身体,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才走到网吧。只是简单地洗了洗手,脸也没有洗,就蹬掉鞋子,钻进了被窝,呼呼大睡了。 期间,艾英来了,扯开我蒙在脸上的被子,扇了我几巴掌后,我也没有醒,反而,在梦中条件反射地用手拨拉了他一下。 在她恼怒地抓着我的手,想使劲儿打我的时候,却发现我的手,尤其是手心里都是血泡了,十根手指有七根都破皮了,在她抓着我的手时,或许是因为劳累,或许是因为疼痛,手还在不自觉地打颤呢。 她看着就流泪了。轻轻地放下,到外面拿了热水瓶,倒了热水,轻轻地给我擦着满脸的泥灰,又轻轻地给我拽掉外面的脏衣服,洗干净后,才思索着什么走了。 在我睡觉的期间,我的手机一直在响着,大多是季叔他们打来的。 直到吃午饭的时间,我才因为憋尿醒来了。 看到我的外衣都没有了,就问网管,他说:艾英来了。 我随便找了一身干净的外衣,穿上就去那个常去的炒面摊吃饭了。 在狼吞虎咽着的时候,炒面的老板娘随口说了一句,“哼哥啊,那个张老师,刚从这走了,好像结婚了,肚子都大了。”她笑着好像在八卦某件事儿似的。 听到这话,我差点把自己给呛死。剧烈地咳嗽,让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急忙结账了,去了幼儿园。 但在幼儿园找了一圈后,没有什么结果。 我只好充满狐疑地回到了律所。 到了律所,他们几个都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理他们,专心地看着那些还没有审判的案卷。 下午,要下班了。我急忙下楼,准备还去那个炒面摊去吃饭了。 这时,手机却响了,是刘三打来的。他让我去车站货场。 我急忙用非常疼痛的手,握着自行车车把,快速地骑着,奔向了货场。 在快到货场的时候,却在货场大门东边的一个饭店门口,看到了刘三,他非常开心地向我招手。 我跟着他,进了饭店。一看,那些搬货的人都在呢,挤满了四章桌子,大家都笑着向我打招呼。 七八个人一张桌子,每张餐桌上放着两个大盆,每个盆里装满了煮熟的猪下水、羊下水、牛下水与猪蹄等,冒着白色的香喷喷的热气。 坐下后,刘三笑着说:“老弟,你叫啥呀?我今年四十了,你最少也有三十八吧。” 我笑了,心想:我这么老吗,“哼哼哼,我今年四十一了。”我“腼腆”地笑着说。 (本章完) 第555章 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的转折 刘三咋呼着,向大家招手说:“吃吧,别问,别问,恶心,哈哈哈,开吃,吃饱,好干活。”他又对我说:“吃吧,必须多吃肉,咱这活儿,体力消耗大的很,营养要跟上。另外啊,吃了,抓紧休息,别耽误干活啊!” 在他还给我说着的时候,其他人都开始大口地肉了,有用筷子夹着一大块肉的,有用手抓着一块肉,嫌烫在两只手里来回倒腾的,也有盛在碗里,往嘴里扒拉着的。 我也真饿了,和他们一样疯狂地吃着。 由于我太累了,每次,县医院的厕所,我都是清理了粪便以后,不再冲洗。反正,也拿不到钱,就这样熬吧,能坚持多久是多久吧。 我要把精力和体力的大头,放在火车站货场的搬运上。 艾英就像一头使不完劲儿的牛,自己硬是把敬老院的买菜活给扛起来了。她也累了,加上医院里的工作,她是没有时间和我闹别扭了。 2005年的1月30日,看着我的新存折上已经有了将近3000块钱了,再看着我手上的老茧和布满手的裂口,莫名地感到一阵心酸。 要说律所的工资,挣的钱,艾英拿着了,算是养儿子和养我的养父母了;敬老院赚的钱,算是养着大柱叔和二柱叔,还有爸爸妈妈能跟着吃上饭;县医院掏粪挣的钱,艾英喜欢就要吧,反正,她在我的心中无论如何也是割舍不掉的,最起码是一个亲人。 但货场挣的钱,到底是为了啥呀? 2月5日,农历腊月二十七了,马上就要过2005年的新年了。 在我忙完医院的事儿后,在2月6日的凌晨两点,在寒冷的冬季中,尽管飘着雪花,但我们大部分人都光着背呢,冒着热气,扛着一袋袋的东西,从火车皮到仓库,来回地快速跑着。 在我们干得正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来了两辆警车。正在挥汗的我们,先是惊了一下,但随即又各自忙着了。 下来了六七个警察,他们看着我们这些人,没有说话,其中一人站在了货场的一个台子上,突然大叫着:“常?” 我急忙放下货物后,就用破布擦着汗,跑到了他们的跟前,“哼哼哼,我是常书。”我有点担心地说。 那个警察看了我一下,显得很是厌烦地一挥手,呼啦一下过来五个人,直接把光着背的我,按在了冰冷且刺骨的水泥地上,把我的手反扭着戴上了铐子。然后,在宁静的凌晨冬夜中,鸣着刺耳的警笛声,闪烁着警灯,在其他工友的惊讶中走了。 工友们也只是讨论了几句后,就各自忙着在奔跑的劳碌中挣钱了,多我一个不多挣钱,少我一个也不少挣钱。 到了县刑警直属中队,他们让我穿上了破旧的黄大衣,把我拷在一个椅子上,就开始了审讯我。 在问了我叫啥、是男是女后,也没有记录什么就都走了,把我自己留在了审讯室里,甚至连灯也关上了,我是又冷,又渴,又累呀。 在我刚被带走后,刘三还是根据我说的情况,火急火燎地找到了网吧里,对网管说了我的情况,让他去告诉我的“家人”。 网管也害怕了,也不管网吧的事儿了,直接跑向了我县城的家里。 他疯狂的敲门声,惊醒了全家人,甚至包括孩子们。 他把刘三捎来的信息,给艾英、我前岳母、我养父母说了情况。 前岳母急忙跑到屋里,拿起了电话,“喂,老艾啊,常书,被抓走了,是你抓的吗,啊?”她一边拿着电话听筒,一边搓着自己的衣角,自言自语到:“哎呀,咋回事儿啊,咋又抓了啊,唉!” 我前岳父也惊了一下,急忙对着外面值班室叫了一嗓子,“哎,有谁去抓常书了吗?”他严厉地问询着。 民警们都惊了一下,急忙过来了,“队长,我们有行动,但不是抓常书啊?”一个年轻的民警笑着说。 艾叔对着电话说:“没抓,一天到晚的,啥事儿啊!”他生气地把电话挂断了。 (本章完) 第556章 我的救命的第二次婚姻 我养母哭着打着我养父,“喜子,快去啊,快去啊!唉,这一天天的!”她非常焦虑了,跺着脚说。 我养父也很焦急,急忙推着自行车就去了站下刑警队。 我前岳父急忙迎着他进了办公室,他们两个都很愁啊。“老艾啊,你打听打听,问问,兄弟警队,看看,是哪个队抓的常书,到底是啥事儿,唉!”我养父愁的一个劲儿地搓着脸。 我前岳父也不多说什么,拿起了电话,一个警队一个警队地问着。 最终,他把电话打到了直属中队,“喂,刘队啊,我是老艾啊。”我前岳父尴尬地笑着,“问你个事儿啊,那个,那个,嗨,就是我的前女婿,常书不见了,说被抓了,我问了一圈,也不知道······” “哦,艾队啊,常书啊,被我们抓了。有人告他,告他侵害妇女,这,这,这是刑事犯罪啊,我们必须得抓啊!”刘队在电话那头说。 艾叔难为情了,但还是献媚地笑着说:“这个,刘队啊,常书啊,是我的前女婿,也从小我看着长大的,这,这,到底,是谁告的啊?再说啊,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有点紧张了。 “老艾哥啊,我这都违反纪律了,看在,你是我师傅的份上,我给你说啊,是幼儿园的赵园长报案的,说是,她们学校的张老师,被侵害后,怀孕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处理了,唉。”刘队叹息着说。 艾叔惊讶了,“啥?幼儿园,张老师?”他在惊愕中挂断了电话,很是沮丧地坐在了板凳上。 我养父都听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推着自行车,显得很是受挫。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推着自行车,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幼儿园附近。看着已经放寒假的幼儿园,我养父都要落泪了,快愁死了。 被关在审讯室里的我,不停地打着寒颤,也没有人理我,没有人管我,没有人审我,我心里害怕极了。哎呀,这到底是不是“刑讯逼供”啊,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唉! 看着幼儿园门口的大锁,我养父掏出了手机,在寒风中拨打了手机,“喂,大帅啊,出事儿了······”他一边踱步着,一边向我爸爸介绍着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囯怀就开着面包车拉着我爸爸妈妈来了。 他们为了回避艾英,害怕艾英伤心,还是在外面找了一个小餐馆,商量着事情。 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出多好的办法。最后,还是爸爸说:“干脆,提亲,结婚,这样就行了。” 我养母急了,“大帅,你说的啥啊,艾英,咋办啊,艾英咋办啊,啊?”她拍着大腿说,“你看看,艾英为了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啊,你没有长眼吗,啊?”她气哭了。 我妈也哭了,“这,可咋办啊?”她捂着脸说,“真是,不能解决的话,常书,会被判刑的,唉!” 就在气氛陷入无限的绝望时,艾英却牵着平元、倩倩和大哥的儿子——常常来了。 大家都惊住了,不知所措了,艾英坐下后,面无表情,但从眼神里能看出无限的悲伤,她想说话,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有说出来了。 直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她才嘶哑地说:“只有,想办法,让他们结婚,常书,才能不算犯罪。”她擦着滑落在脸上的泪水,衬托的她的脸颊更加惨白,“以前,张帆,就是张老师,找过我,现在我估计,都快四个月了。”她擤鼻涕,“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抓紧找到吧,这样对孩子,也不好,唉!” 她说完,牵着三个“缺爹少娘”或“没爹没娘”的孩子,就非常悲伤地走了。 在经过多方打听后,我养父和我爸爸带着礼品,先找到了赵园长。非常诚恳地表明了来意后,她终于告诉了张帆现在的住处。 囯怀开着车,带着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去了艾英的住处。 她租住在县城西关的一个小村庄内,和原来的葡萄酒场家属院很近。 看到肚子已经大起来,且生活显得行动困难的张帆,我养母很是心疼地抓着她的手,没有说话就先流泪了。 妈妈急忙收拾着小院子里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张帆啊,也不是我说你。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怀孕了,你找我啊?常书是我生的,这给我儿子娶媳妇,是我的责任。我这彩礼还没有给呢,你倒好,孙子,先怀上了,有你这样的吗?”她风风火火地干着一些家务,快速地咋呼着,“张帆啊,我警告你啊,下不为例啊!” (本章完) 第557章 第二次婚姻的启动 突然张帆失声痛哭起来了,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都惊了一下,他们急忙走到张帆跟前,搬了一个板凳让她坐下。 爸爸和我养父看了一下屋子后,也没有什么东西,他们和囯怀一起就出去了。 我养母和妈妈坐在她的身边,非常心疼地给她擦着眼泪。 “张老师啊,你呀,唉,冤有头债有主的,你都这样了,你找我们啊,你自己,咋能应对的了啊?”我养母很是疼爱给她擦着眼泪说。 “张帆,现在,既然这样了,有啥要求,就提出来吧,常书被抓起来了,这快过年了,这,是吧,啊?妈妈非常焦虑地说。 张帆只是哭,用充满狐疑地眼神看着她们。 在她们还在坐着的时候,赵园长来了。网 我养母想起身的时候,她示意别动,她自己拿了一把板凳坐在了她们的跟前,但随即又站起来了,“进屋吧,外边太冷了,别感冒了。”她说着拽着张帆就往屋里走。 屋里除了有床,还有一张小案板外,空空的,显得很是湿冷。 在大家坐下后,张帆依旧哭着,擦着流不完的眼泪。 赵园长眼里也含着泪水,“哪位是常书的妈妈?”她非常严厉地问到。 我养母和妈妈同时说自己是,“我是亲妈,这是常书的养母,从小就是她拉扯大的。常书跟他,比跟我亲,不管咋样,我们都不耍赖,有啥要求提出来吧。”妈妈非常干脆地说。 赵园长显得很是憎恨地说:“张帆的家,现在几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都不在身边,找也找不到,作为学校同事,我们都是她的亲人。”张帆更伤心了,趴在自己的腿上,我养母急忙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我已经问过了,常书还算是个好人,能吃苦,能干活。张帆,现在都这样了,再找对象,名声也不好了,只要满足我们的条件,我们就撤案!” 妈妈激动了,咋呼着说:“说吧,啥都答应!” 赵园长又看着我养母,我养母急忙点着头,“管,管,管,我们支持,支持!”她有点心虚地点着头。 赵园长咳嗽了一下,轻轻地拍了一下张帆,“给张帆买房子,结婚,大操大办!”她非常冷静地说。 妈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兴奋了,“管,你说吧,啥时候?”她就像一个外人一样的,几乎是口无遮拦地随意地答应着一切。 赵园长愣了一下,“别废话了,抓紧去操办房子,准备好房子,再说其他的,实在不行,我们把官司打到底,走吧,走吧,去操办房子吧!”她往外撵着我养母和妈妈说。 就在这非常尴尬的时候,我爸爸和养父他们回来了,“张帆啊,委屈你了啊,不管咋样啊,先给操办点东西。”他说着瘸着腿,对外面摆手说:“来来来,师傅们,给抬屋里来,慢点啊,小心啊······” 这时,我养父也帮衬着,囯怀喜笑颜开地帮着抬着,并笑着说:“让让啊,别碍事儿啊。” 我养母和妈妈急忙拽着张帆,走出了堂屋的门,爸爸让搬家具的师傅们先放下了家具,指挥着他们把屋里的小床给搬到了配房的小屋里,又对妈妈说:“哎呀,张花呀,快打扫卫生吧,跑不了啦,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哈哈哈。” 妈妈和养母急忙开心地打扫着屋里的卫生,张帆想阻拦的时候,却被赵园长拦住了,示意别管。 很快,一个屋子里就摆满了家具,看着一个屋子有了生活的气息,我养父和爸爸都笑了。 这时,妈妈和我养母拽着赵园长和张帆进屋了,坐在新沙发上,赵园长微笑了。 “哎,常书的两位妈啊,我们张老师,论家庭,是个命苦的人,但这要嫁人了,绝不能再受苦,再说啊,我作为学校的领导,现在也是,算是娘家人吧,你们理解啊,理解啊!”她的语气很是缓和了。 我妈妈笑着说:“哎呀,赵园长,这张帆,常书,该批评,该教训教训。”她拍着赵园长的手说。 (本章完) 第558章 意外的婚房 很快,配房和厨房也被我的两位爸爸给收拾好了,装备了一切的餐具,也购买了油盐酱醋的,同时,在小配房里,爸爸也把那张小床给铺好了。 在我养父和国怀打扫好了院子后,爸爸笑着说:“张帆,让你张花阿姨先留下,常书,随便他,关着就关着吧。自作自受吧,我们不管了!”爸爸显得很坦荡地摆着手说。 此时,赵园长才感到歉意了,急忙走到院子里,“哎呀,常书爸爸呀,两位叔叔啊,我们,我们,真的,真不是恶意的什么,我这就去刑警队撤案。年前,咱让他俩结婚,结婚啊,我现在就去啊!”她说着就急忙往外走,但张帆却抓着她的手,她转脸对张帆小声地说:“放心啊,看我的吧,瞧好吧!” 等赵园长走了,张帆才显得六神无主了。 这时,我养母不想走,但还是在我养父耳语后,就和我爸爸一起坐着国怀的面包车走了。 院子里,又冷清了,但在妈妈的忙碌下,院子多了烟火的香味。 张帆想自己做饭,但却被我妈妈给拦住了,“张帆,去,到屋里坐着。我告诉你啊,这事儿,是你和常书作的。但我是疼我孙子呢,哈哈哈,祖宗,祖宗,你去坐下吧!”妈妈笑着推着不知所措的张帆进了堂屋。 在我妈妈正忙着做饭的时候,却有人敲了院门,妈妈急忙去开门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她惊讶地看着我妈,“你是,你是,那个,那个,张帆,在吗?”她还伸头往院子里和屋里看着。 我妈妈警惕了,“哎哎哎,啥事儿啊,有事儿给我说,别找她了。”我妈妈急忙张着双臂拦着她。 她也有点急了,“干啥,要房租,你给啊?”她拨拉着我妈妈的胳膊说。 妈妈也生气了,“不要说租,买,又咋啦,卖不?”妈妈有点嚣张地说。 她有点激动甚至兴奋了,“你说的啊,你确定啊,真的啊?”她几乎要笑出来了。 妈妈听着有点意外了,但好像有点后悔了,随便地摸着头发或衣服,但看着挺着肚子准备走过来的张帆,还是又“硬气”地说:“说吧,多少钱,我们买了!”她掐着腰,甚至有点结巴地说。 中年妇女非常高兴了,指着妈妈说:“等着啊,等着啊,我去叫我当家的去啊,等着啊······”她笑着跑了。 妈妈后悔了,还轻轻地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张帆非常紧张地走过来了,“那个,婶儿啊,姨啊,还是,咱还是,唉······”她非常担心地说。 妈妈知道没有退路了,急忙掏出了手机,“喂,大帅,你过来吧,这个房子,人家要卖呢。再说,咱一下,也没有地方买房子去,你过来了,咱商量商量买下来吧。这样,张帆也不用到处搬家了,别让孩子受委屈了!”妈妈咋呼着。 然后,妈妈又拽着张帆进屋了,拍着张帆的肩膀说:“这是,我们欠你的,放心吧,只要不要命,这房子,咱都买下来。” 张帆哭了,她充满感动地看着我妈妈。 很快,国怀又开着车带着我爸爸和我养父来了。 在他们刚走到院里,那个妇女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了。 随后,又跟来了两个男的。 在相互打算自我介绍的时候,其中一个显得富态的男子,却献媚笑着向我养父伸手了,我养父也客气地伸手了。 富态男子献媚地笑着说:“您是,是那个县政协李副主席吧?” 我养父笑了,点着头。 富态男子笑着向他们一起来的人介绍着说:“这,是咱们政协李副主席,······”他向其他摆着手说。 房东男子忐忑地笑着说:“这个,李副主席啊,您,您,您和这个张老师,是,是啥关系啊?” 我养父笑了,看着张帆,又看着其他人,“我儿媳妇,准备结婚呢,我也没有多少钱,听说你们这个房子要卖,看看能不能便宜点。”他微笑着说。 第559章 第二次婚姻的债 由于西关大队“书记”的“官方”协调下,一个三间屋子,两间东屋配房的小院,被以三万五的价钱谈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操办钱了,2月6日下午三点交钱和签协议。 终于,在赵园长的积极努力下,撤案了。我被放出来了。 在刑警直属中队的队长办公室里,我被训话了。“常书,我警告你,这是受害者撤案了。希望,你真心实意地对待受害者,好好过日子,如果出现家庭暴力、语言暴力与其他的虐待行为,我们将继续追究你,过去侵害受害者的刑事责任。”他非常严厉地拍着桌子说。 我紧张死了,还是自由好啊,不要说是和张帆结婚,就是给她当孙子我也愿意啊,先出去是第一要务啊!“哼哼哼,长官啊,首长啊,我一定做牛做马,万死不辞,鞠躬尽瘁,受死算啦,哼哼哼······”我穷尽了当时,所有能表达我决心的词汇,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怨我没有好好学习语文,也就只能想起来这几个。 他笑了,准确地讲是嘲笑了,他用右手食指搓着脸说:“滚蛋吧,你,滚,滚,滚,抓紧走吧,结婚去。我告诉你,你要敢不结婚,我敢保证,今年的新年,你在拘留所里过!”他虽是笑着的,但却是咬牙切齿地。 看着他的样子,我知道,他肯定和张帆家有啥特殊关系。在这种契机下,我抓紧逃跑了。 在刑警队门口大街上,国怀开着面包车来了。 我上了车。在车上,爸爸非常严肃地说:“房子,你喜子爸也给谈好了,三万五。下面看你自己的本事儿了,你要能借到三万五,就结婚,借不到,你再进去。”他有点忧伤地说。 听爸爸说完,我示意国怀停车,我养父想拦着我,但爸爸却拦着他了。 我先去了律所。律所的门锁着呢,打谁的电话,都说自己在忙呢,而且放假了。其他的,也不等我说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骑着自行车去了桃花街上,先去了大姐家。 大家姐正准备吃午饭呢,看着餐桌上的热气腾腾的饺子,我端起碗来就吃起来了。但除了两个外甥外,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的。 我一边吃着一边对大姐和大姐夫说:“哼哼哼,大姐,借给我三万块钱,我有急用!”我吃着蒜瓣说。 “大稳,我咋听着有狗叫啊,你看看,有狗不,撵走,大过年的,恶心死了!”大姐冲着我泼着水说。 我坚定了信念,一定要借到钱。于是,我一边吃着蒜,走到大姐的跟前,趴在她的脸上大吼着:“借给我钱,我要钱,借给我钱,借给我三万块钱,哼哼哼!”我甚至都把嘴里的蒜瓣给喷到大姐脸上,还有嚼碎的饺子皮和馅,但她擦着脸,还是装作没有看到我。 她到处看着,“大稳,还是有狗叫啊,大稳,你撵狗啊,笨死,真是的!”她去拿扫帚了,对着我打着,甚至都我手里的碗打掉了,饺子掉在地上了,还真的招来了小狗,吃着地上沾着泥土的饺子。 我气坏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扫帚,摔在地上就走了。 在我出大姐门店门的时候,大姐叫骂着说:“有良心不,啊,不要脸,想借钱,娶媳妇,没门!” 我去了二姐家,“二姐,二姐,哼哼哼,借给钱,一万块钱。我保证年后,就还给你,哼哼哼。”我害怕她再装作没有看到我,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肩膀说。 二姐非常陌生地看着我,“借钱,没有,要命不,我们全家四口呢。这样吧,常书,你把我杀了吧,看看,哪儿值钱,你去卖哪儿吧!”她非常认真且严肃地说。 我知道,二姐和大姐商量好了,我指着二姐的鼻子说:“哼哼哼,姓常的,你行,你管,你中,你厉害,以后,我看你还有用得着我的时候不!” 临走的时候,我掀翻了二姐家的餐桌。 在我出门的时候,二姐叫骂着:“有良心不,啊,不要脸,想借钱,娶媳妇,没门!” 第560章 借钱难,做人难 我去了二哥家,他笑了,新二嫂梁芬芬打了我一下,“常书啊,弟弟啊,你是作啥呀,啊?”她叹息着说,“你抓紧和艾英复婚吧,折腾啥呀,真是的!” 二哥进了他们的卧室,很快拿出了一张纸条,在手里扇着说:“老四,我不像几个姐姐,一点兄妹情深的手足之情不讲。再说啊,咱是兄弟,咱是男人,我弟弟有难了,我绝对是要帮忙的,给你吧,二十万,拿着用去,我也就这些能力了啊!”他递给我纸条。 新二嫂梁芬芬疑惑着先接过去了,看了一下,自言自语到:“啥,欠条,常书写的欠条,滚蛋吧,你,能帮忙就帮忙,不能帮忙也别糊弄自己的弟弟啊,啥人啊!” 看着那张熟悉的纸条,我知道,二哥根本不会借给我钱的。 我踢了他一脚,就走了。 刚到三姐家门口,三姐就哭丧着脸,“常书啊,我一个守活寡的人,哪有钱啊,你饶了我吧!”她拍着手说。 我去了三哥家,他们两个恶狠狠地看着我,“滚!”几乎是异口同声了。 我只好再往北去,准备去国怀和国珍的家里,在我刚走到国怀的门口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一起就过去了,指着国怀和张娟说:“警告你们两口子啊,只要敢借给他钱,我们就敢把你们的门给封上,让你们的年都过不好,不信就试试。”哥哥姐姐们同时地嘈杂着说。 国怀和张娟歉意地看着我。我很是沮丧地摆着手,就骑着自行车,很是悲伤地离开了桃花乡的街。 在中途中,我给闫宝华打电话,希望他和国珍能偷偷地借给我钱,但是国珍接的电话,“常书,别想了,我们不得罪艾英!”她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我绝望了,实在找不到人借钱了。 我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向县城。 在我快到县城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刘三打来的。“喂,常哥啊,你在哪儿呀,你到底犯啥事儿了啊,我们都很担心啊?”他在手机里试探着说。 我感到无限地忧伤和悲凉,“哼哼哼,没啥,就是,唉,就是我的女朋友怀孕了,他告我暴力侵害了她,就把我抓起来了,现在就是想逼我结婚呢,唉,都能死啊!”我踢着路上的石子说。 “哦,哦,哦,这事儿啊,我们都以为,你,你,唉,不说了。我说啊,常哥,你有啥困难就说啊,咱,咱,都是兄弟啊!”他话语了充满了犹豫,却又有着诸多的顾虑。 他的话提醒了我,反正啊,是没有办法了,这也最后的办法了。“哎呀,刘三弟弟啊,我缺钱啊,能借给我三,不,四万块钱不。”手机那头沉默了,“不要担心啊,我就干活还钱啊,你可以每天扣钱啊,啥时候扣完,啥时候算完,咋样啊,喂,喂,喂······” 我看着手机,那头还在接通呢,怎么没有声音呢,在我还在看着的时候,那头说话了,“喂,常哥,你在哪呢,我们见面说。”刘三很是谨慎地说。 我们在货场附近的那个餐馆见面了,他拉着我坐在了一个所谓的“包间”里,其实,就是用布帘隔开的。他拿出了一个布包,掀开了一点口,拉着我看一下,小声地看着周围说:“常哥,我看着你这人实诚,我就借给你了,这可是我一年的血汗钱!” 看着包里的一百的、五十的、十块的等一打一打的钞票,我很是感动。“刘三弟弟,放心吧,我一定还钱。”我想哭了,但忍住了,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从今晚开始,我干的钱,就开始还账,直到还完为止,过年也不休息!” 第561章 人生的第二次转折 刘三没有说啥,端起了酒杯,以充满沧桑的表情直接干了一杯酒。 我含着泪喝了酒,然后,把盛钱的布包塞进了棉衣里,就跑了。 我一边快走,一边给爸爸打手机,“喂,爸,我借到钱了,哼哼哼,在哪签协议啊?”我有点兴奋地说。 爸爸先是惊讶了一下,“啥?借到钱了,在哪借的?唉,你抓紧吧,到家里找你喜子爸爸,去签协议吧。”然后,他用也有点兴奋地强调说。 我急忙往城河边饿家跑,在快到的时候,两个爸爸都等着我呢。他们充满感慨地拍拍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向张帆租住的房子里。 原房主和西关大队的“领导们”已经列队欢迎我养父了。 看到挺着大肚子的张帆,我惊呆了。 张帆看到我,一下就情绪失控了,擦着夺眶而出的泪水进屋了。 在大家都斟酌过买卖协议后,又添加了“此房产为常书和张帆共有房产,拥有等额产权”的条款后,我妈妈到屋里拽出来张帆,她不愿意签字。 妈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张帆,这要是艾英,别说签字,她都都想自己独吞,真傻。” 爸爸想责备妈妈,但妈妈偷笑着使着眼色,爸爸偷笑着也不说话了。 张帆迟疑了一下,拿起笔就签字了,等我签好字后,她拿起协议装进口袋里,慢慢地站起来准备进屋了,但当她看到剩下的钱的时候,却又快速地转身拿起钱就走了。 在大家寒暄几句都走后,我感到莫大的挫败感与失落。 或许是在刑警队饿的,或许一天变化大惊住了自己。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妈妈端着一碗面来了,“吃吧,自作自受吧!”她踢了我一脚说。 其实,我真的很饿,但看着这碗香喷喷的面条,却难以下咽。但我还是努力地吃完了。 看着我吃完了,妈妈把我拽到了屋里,她就继续收拾家务了。 我仔细看着这到到处都弥漫着新家具、新衣服味道的温馨的家,我很纳闷。 张帆正看电视呢,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我马上会有生理反应,我尴尬地笑着,“哼哼哼,你跑啥呀,我到处找你呢。”我很是心疼却嬉皮笑脸地说。 她却面无表情,拍着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怀着无比激动、无比兴奋、无比感慨的心情坐下了,当我刚想抓她的手的时候,她却弯腰,把手伸向了脚的位置。 我急忙搀着她,她很用力地把我拨拉开了。在纳闷的时候,她已经拿起鞋子对着我疯狂地打起来了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妈妈急忙跑来了,看到我在挨揍,她笑了,“张帆,记住啊,别累着就行,常书从小就禁揍,哈哈哈!”妈妈说着笑着继续忙了。 张帆直到满脸泪花、满头大汗、脸色煞白才停下。 我从她手中接过鞋子,试探着给她穿上,她静静地流着泪说:“王八蛋,我这辈子都毁你手上了!” 我想安慰安慰她,但不知道说啥好,只好傻笑着。 第562章 驴拉磨的日子 张帆生气地哭着哭着就笑了,轻轻地打着我,“都怨你,都怨你,……”又仔细地看着我,寻找着我变化。 看着她不生气了,我更放肆了,再也不控制自己的生理了,一下抱起了张帆,用腿脚关上了门。张帆惊讶地问:“王八蛋,我都这样了,你想干啥呀?” 我诡笑着说:“你说呢,哼哼哼……”说着就把她放在了刚买的新床上,在她的“打骂”中,开始了“幸福生活”。 妈妈拿着一包冒着热气的奶刚要进门,却发现门关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她害羞地笑骂着:“娘的蛋,娶了媳妇,忘了娘!” 等我们结束后,张帆用袖子给我擦着汗。看着笨拙喘息的她,我也后悔了,开始担心她再出问题。 “害怕了,后悔了?”她的表情有点痛苦、有点害羞、有点幸福、有点得意地说。 我的担心越来越大,帮着给她穿好衣服,歉意地说:“哼哼哼,不会,唉,不会出问题吧?” 张帆“生气”地说:“出问题,问题越来越大了,不长眼吗?” 我吓坏了,“哼哼哼,那,唉!”我打着自己的脸,“咱去医院吧?”我后悔极了。 她笑了,“傻样儿,肚子里的小孩,越来越大了,傻样儿!”她轻轻地打着我的头。 我放心了,回到了沙发上,又用脚踢开了门,陪着张帆看着电视剧。也只是坐了不到一分钟,依着沙发的靠背,就张着嘴,打着呼噜睡着了。 妈妈看着门开了,就笑眯眯地拿着热奶来了,当她想叫醒我的时候,张帆却小声地说:“婶儿,让他睡吧,他在拘留所没有捞着睡觉。” 妈妈听着笑了,走到我们“新房”的卧室,拿了一个薄被子,给我盖上了。 妈妈转脸对她说:“张帆,抓紧去领结婚证,别再叫我婶儿了啊,叫妈妈,啊!”妈妈笑着就出去了,又去买菜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妈妈打着我的头,笑着说:“少爷,醒啦。” 张帆拿着我的手机,疑惑地说:“刘三,是谁,老打你手机?” 我急忙拿过手机,回拨过去,“喂,三弟,刚才睡着了,几点到……”我揉搓着脸说。 “常哥,事儿办好了吗?”刘三非常关切地说。 “办好了,哼哼哼,感谢啊!”我坐直了一下说。 “好的,常哥,这过年活多,干活的少,挣的多,干不?”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我兴奋了,拍着新买的茶几说:“干,过年不休息,哼哼哼!” “好嘞,老地方,不见不散!”刘三振奋地说。 挂断手机后,妈妈和张帆的脸都扭曲了,“少爷啊,大过年的,你又干啥去呀?”妈妈满脸担心地说。 “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她们两个,“干啥,干活,火车站货场搬运货物,挣钱,不挣钱,咋过日子,哼哼哼。” “啥?”张帆惊讶地说,“你不当律师了?” 我笑了,“过年了,哪个单位不放假啊,哼哼哼,律所也放假了,只有货场能赚钱。”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地说。 第563章 生活难 张帆担心了,先是甚至惊恐地看着我。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仔细地一点一点的看着,很是心疼地问:“这,都是干活干的?” 我笑了,“哼哼哼,没啥,这挣钱多。”我抓着她的手说。 她有点感动了,眼里含着泪说:“几点到几点?” “十二点集合,先吃饭,都是吃肉,凌晨一点开始干。哼哼哼,一般干到五点差不多就好了,多的话,能干到早上七点,一天能挣二百多,我没有数过,大约二百七左右吧,过年了,可能更高,”我兴奋地介绍着。 张帆流着泪说:“不干了,行吗?大过年的!” 我笑了,“哼哼哼,不挣钱咋办啊。”我拍着她的手。 妈妈也心疼坏了,“常书,去就去吧,注意安全,唉!”妈妈叹息着把饭菜都弄好了。 晚饭很晚了,张帆也没有去睡觉,反而看着电视陪着我。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准备出发了,她才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来,从里面拿出了帽子、手套、围巾,能看出来是早就买好。 在她给我穿戴好后,就含着泪送到了门口。妈妈让她回屋,又紧追几步撵上我了,“常书,别干了,妈不放心!”她带着哭腔说。 “哼哼哼,妈,不干不行,我一分钱都没有。”看着黑黢黢的夜,我感到悲凉,“我的工资艾英拿着呢,敬老院的钱,艾英收着呢,网吧的钱,暂时不能动。这买房子的钱,都不借给我,我借的刘三的,这过年要花钱还账要钱,哼哼哼,妈,你说,咋办?” 说完,我慢慢地推着自行车走出了胡同,在我转身的时候,看到妈妈还站在院子里的灯光中呢,身影仿佛在寒风中摇摆。 因为过年的原因,货场干活的少了一半还多。 我们在金钱的激励下,拼命地干着活,一直到了上午的八点,才干完这些活。 每个人分了六百,我想全部给刘三,他非常感动地留下了四百,“常哥,你还要生活,我知道你实在,慢慢来吧!”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等我拿起手机的时候,已经十几个未接电话了,大多是妈妈、养母、张帆和艾英打来的。 我给养母报了平安,她只是哭。 我艾英回了电话,她问我到哪去了,我说:被抓起来了。 我急忙回家了,张帆和妈妈都站在小院门口等着呢。 我在她们的紧张中进院了,张帆急忙给我收拾着脏衣服,妈妈给我弄着吃的。 等吃完后,我要补觉了,在我要躺下的时候,张帆坐在床边,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二百元,她惊讶了一下就接着了,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多啊,我的工资才九百多……” 她说着的时候,我就睡着了。 下午六点多,我像拉磨的驴一样,又去县医院打扫厕所了。 第二天,在我养父的协调下,我和张帆在妈妈的陪同下,办了结婚证。 该过年了,也没有来得及办婚礼,就这样仓促地算是在一起了。 这个新年,我和张帆也没有按照传统的规矩,去走亲戚串朋友,而是继续连轴转地干活、挣钱、还账。 第564章 难念的经 妈妈也没有回家过年,就在这照顾我们的生活。 期间,我偷偷去见了养母,她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哭呀。我又掏出我存的私房钱给了她五百,她死活不要,但我还是塞进了她的手里。 本来以为,这个2005的新年,我们可以过一个安静的甚至避世的新年! 但在大年初一的时候,中午十一点,艾英带着三个孩子,一路哭哭啼啼地,找到这儿来了。 来的路上,吸引了很多人,跟着到了我们这个胡同。 平元仰着头,不知道在哪儿找来破烂衣服和旧鞋子,看上去就是个叫花子,“爸爸,爸爸,我要爸爸,我饿,我渴,我冷,救命啊,救命啊……”听着他的哭声和台词,我想笑,还想哭。 常常(大哥和吕小美的私生子)突然放声大哭了,“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很明显地看出来,这是自吕小美离开以来,压抑情绪的爆发。 倩倩牵着平元的手,撇着嘴,泪水刷刷地流过白嫩的腮帮。 平元和常常相比,平元有表演的成分。 其他准备新年给老人拜年的路人或邻居,看着我们,或充满疑惑,或指点点。 艾英的表情非常奇怪,她不知道在哪找的破衣服,看上去比我妈穿的还老,“可怜兮兮”地对其他人说:“我这自己带着三个孩子,他不要我们了,大过年的,我们没地方吃,没地方住,……”她说着还“哭”起来了。 有些人已经开始气愤地指责我了,妈妈看着就笑了,对其他人说:“邻居们新年好,新年好,都去忙吧,家事儿,家事儿,啊,哈哈哈,我们自己处理,自己处理……”在妈妈的示意下,大家都疑惑着指责着就散了。 妈妈蹲下给三个孩子擦着眼泪,“行啦,行啦,别装啦,谁再嚎,谁就滚,奶奶就不喜欢了。”她说着给三个孩子发着压岁钱,每人五十元。 三个孩子瞬间欢笑地蹦跳着,就跑向城河边家的方向,但艾英却喝住了,“哪跑,进这个家。”三个孩子犹豫着怯生生地进了院子。 张帆满脸歉意和害羞地迎出来了,平元和倩倩看到她,有点诧异,更多的是高兴,“老师好!”他们很是恭敬地站好,向张帆鞠躬说。 张帆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三个孩子每人一张,他们高兴坏了,拿着钱,说着谢谢,就往外跑啊,艾英想拦也拦不住啊,只好追啊,一边跑,还指点着我说:“瘪犊子,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你……” 张帆看着她们离开的身影,伤心地叹息了一下。 妈妈哭笑不得地笑着说:“娘的蛋,专门捣蛋!” 快午饭了,妈妈煮好了饺子,当刚端上碗时,门口响起了嘈杂声。 妈妈听着就骂起来了,“龟孙儿,过年都过不好。”她敲着碗说。 紧接着就涌进来一群人,大叫着“妈”、“奶奶”、“姥姥”的。 在张帆刚起身准备打招呼时,外甥们、侄子侄女们像潮水一般地挤进来,像饿狼一样地抢着碗里的饺子,叽哇大叫着时,碗里的,盘子里的,饺子一个不剩了。 第565章 捣蛋的亲人们 张帆很是尴尬,妈妈很是生气,打着孩子们。他们躲着吃着,挤在沙发上,到处翻腾着。瞬间,各种零食转眼间,甚至连盘子也丢在了地上。 姐姐哥哥嫂子姐夫们都叽叽喳喳着,在院子里东看看西看看,还指手画脚着。 看着他们,我就来气。 想着我找他们借钱时,他们对我的羞辱和刁难,我就火冒三丈了。 我先是左手扭着宋团结的耳朵,右手扭着进步的,在大家的惊讶和害怕中,把他们两个扔到了大门口,指着他们俩说:“再敢来,我踢死你!” 然后,我站在院子里,指着屋里的孩子们说:“不想挨揍的,滚!” 孩子们呼啦一下,就跑到门外了,惊恐地看着我。 我看着哥哥姐姐们说:“要脸的,都滚,不要脸的,我打一顿再滚!” 他们鄙夷地看着我,开始吐着吐沫往外走了。 我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开始走出胡同了,才回到了屋里。 妈妈已经又炒好了菜,热好了馍。 就在我们准备吃时,就听到大姐二姐三姐在外面叫着“妈妈”。 妈妈急忙出去了,然后就听到妈妈的大叫:“哎哎哎,哎哎哎,干啥呀,干啥呀……” 在张帆的示意下,我也急忙出去了,就看到妈妈穿着围裙,被姐姐们和嫂子们“抢走”了。 唉,随便他们怎么着吧! 我关上了大门开始吃饭了。 吃饭时,张帆一直欲言又止地吃着看着我。 “没事儿,我妈还会回来的,哼哼哼。”我有点心虚地说。 张帆难过地流着眼泪,慢慢地说:“唉,命孬!”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吃饭,在我们快吃好的时候,大门响了。妈妈回来了。 “娘的个蛋,抢我,等我老了,不能动了,瘫痪了,还抢我不,没一个好东西……”妈妈一边骂着一边吃着我们吃剩的饭菜。 晚上,我正常地到县医院打扫厕所,朱院长特意提前给我结了工钱,还多给我一百,说是过年的福利。 凌晨,我依旧继续在货场忙着。 年初二,上午十一点我就醒了,张帆在看电视,妈妈在准备饭菜。 在我刚起床时,门外就响了。就听到妈妈的咋呼声,“王八孙,咋又来了!”我急忙踢踏着鞋就跑到院子里。 大姐全家都来了,两个外甥提着礼品。尽管我昨天揍他们了,他们还是嬉皮笑脸地来了,先是跑着把礼品放在屋里,给张帆磕头,大叫着:“五妗子,新年好!” 我们都奇怪了,妈妈纳闷地问:“五妗子,哪来的五妗子,四舅的媳妇,应该是四妗子?” 进步跪在张帆跟前,笑着说:“这是小舅第二个媳妇,艾英是第一个媳妇,艾英是四妗子,这就五妗子,将来小舅再娶媳妇,就是六妗子,七妗子,八妗子,……” 团结也抢着说:“还有十妗子,十一妗子……” 张帆实际上是生气的,但没法说。 我只好拽着他们俩的耳朵往外赶,大姐就打我,“干啥,干啥,干啥,我们是来拜年的,大过年的,看不起人啊……”大姐生气地说。 第566章 大年理发的外甥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团结啊,进步啊,无论你小舅怎么收拾你,都快乐接受啊,亲舅,亲舅,嘿嘿嘿。” 团结表情显得纠结地说:“妈妈,爸爸,人家都说,新年里理发死舅,我要去理发的话,要死舅的话,死哪个舅啊!” 在我刚想揍他的时候,妈妈就恼了,拿起扫帚就打啊骂啊,“奶奶个熊,奶奶个蛋,死你奶奶,死你爷爷,死你祖宗八代,给我滚,滚……”妈妈打着他们就跑了。 张帆哭笑不得地看着笑着,在院子里转悠着。 年初三,也是在中午十一点,院子外又响了,二姐带着两个孩子来了,他们都很规矩,先给妈妈磕头领了压岁钱后。两个孩子又给张帆磕头了,“祝五妗子和四舅,白头偕老,不再离婚,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在他们还想继续说的时候,我就把他俩拽起来了。 “哼哼哼,行啦,要想在小舅家吃饭,就闭嘴,别说话,不然的话,别怪我揍人啊!”我非常“严肃”且担心地说。 他们两个绷着嘴,点着头。 张帆给他们家一人五十元。 这是和谐与平静的几个小时吧。 看着二姐他们出门的一刻,我舒了一口气,在他们上面包车的一刻,外甥杨帆还是伸头说:“小舅,团结和进步每天都去剪头,说,哪天咒死你,哪天罢休!” 在我想发作的时候,妈妈已经脱下了鞋,准备砸他们了,二姐夫杨柳加油门冒着黑烟,加速走远了。 妈妈狠狠地把鞋摔在了地上,“奶奶个熊,没一个好东西,死你祖宗,死你祖宗八代!”她对着二姐他们远走的方向说。 我们都以为今天算是安静了,但在下午三点的时候,院子外面就叫嚣起来了。 在我们刚想起身的时候,大门咣的一下就开了。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了哭叫的团结和进步,以及吵骂的大姐,还有一场愤怒的三个哥哥。 妈妈纳闷地看着他们,打着大哥二哥和三哥,他们三个有的拽着两个外甥的耳朵、手或掐着他们两个脖子,“放手,放手,祖奶奶的,大过年的,能消停一会儿不!”妈妈打着三个哥哥。 但此时最为愤怒的就是一向温和的三哥,他几乎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炸了,“妈,你说说,这两个王八孙,是王八蛋不?啊?谁不知道,过年期间理发,死舅,这两个熊孩子,街上找不到理发的,他们俩互相理发,啊?大过年的咒我们死啊,妈!”三个愤怒地眼里都含着泪水。 这时,我们才想到仔细看两个外甥,果然有重大发现,他们两个的发型确实有变化,团结的头发有一块是头发缺失的,进步的头上好像有两块或三块是缺失的。 妈妈看着也是哭笑不得了,就似笑非笑地问:“团结,进步,你们俩啥意思啊?” 团结怯怯地看着大姐,哭着说:“本来,我们是要咒四舅,就是小舅的,······”他说着还看着我。 本来我就生气,没有等他说完,就对着他们两个就是一脚,一下就踢倒在院子的地上了。大姐心疼坏了,打着我叫骂着:“踢我儿子,踢我儿子,不要脸,不要脸,凭啥说,我儿子是咒你······” 团结也委屈急了,“干啥打我,干啥打我,我只剪了一下,进步只剪了两下,剪四下,才是咒你死呢!”他瞪着眼睛,充满了逆反和抗拒地说。 大家都愣了,大哥皮笑肉不地说:“剪一下的时候,想咒死的,是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二哥有点疑惑地看着大家说:“剪两下,想咒死的,是我,啊?”他瞪着眼睛看着大家,仿佛想在寻找答案。 三哥却哭了,大哭着:“啊,三下啊,这两个王八孙,剪发,剪三下啊,就是咒我啊,我是老三啊?”他看着大家说:“我得罪谁了,我一直在积德行善啊,我每天都在向祖师爷祷告啊,求他保佑我们全家啊,这两个王八孙,咒我啊?” 第567章 和前妻官司的启动 大姐心疼坏了,“哎呀,过年理发死舅?你们说说,你们几个小时候,哪个过年没有理发,咱舅到现在不还活着呢吗,一个个封建迷信的玩意儿,要真能咒死人的话,第一剪子下去,常高现在都埋到地里过了,真是的。”她大声地辩解着,还拽着哥哥们的手,护着两个儿子。 我看着就烦了,往外推着他们,然后,使劲儿地关上了门,他们还在外面吵吵着呢。 不知道,因为啥,总算消停了。 但我心里一直不踏实,特别是对艾英。 尽管,我和张帆暂时在一起了,但在我们之间埋藏了太多的隐患,爆发是早晚的事儿,爆发到什么程度,也是不可预知。 可是,为了弥补我对她犯下的“错”,我只好先拼命地挣钱,先改善当前的生活再说吧。 当生活逐渐安定的时候,在大年初八的午饭时,张帆微笑着说:“常书,你的工资呢?”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下,都担心了,“哼哼哼,工资,工资,过年了,也没有工资了。”我枉顾左右而言他地说。 张帆有点严肃了,“我知道,你有工资折子。”她狠狠地吃着饭菜说,“过去就过去了,你抓紧去找她(艾英)要回来,不然的话,咱都没有好日子过!” 她说的很是刚硬了,妈妈也心虚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啥,脱口而出地说:“哼哼哼,又不能去打架,再说,打架,她(艾英)也不怕啊!” 张帆生气了,“打架?打官司!你是律师,打官司,上班第一天,你就去打官司!是律师,就用法律手段解决,抓紧把工资折子,给我要来!”她说着脾气就上来了,甚至气得捂着肚子。 妈妈只好打着我,“要去,要去,把折子要来!”她还对我使着眼色,“快去吧。” 看着妈妈的似是而非的表情,看着张帆非常坚决且愤怒的脸,我只好去了城河边的家。 我像做贼似的,躲在门外,依着墙,踢着地。 直到平元跑到门口,才发现我,拽着我的手,大叫着:“妈妈,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倩倩,我爸爸来了,欢迎,欢迎,欢迎······” 我前岳母非常带着非常亲切的笑容来了,“常书啊,咋不回家来了啊,你和艾英不是夫妻了,但还是兄妹吧,我还是你婶儿吧,真是的。”她笑着拽着我的手说。 我很歉意了,只好傻笑着。 但她抓着我的手,就突然停下了,拿起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惊讶地看着我,“常书,你到底干啥了呀,你看看你的手,肿的,裂的,啊?”她很心疼地说。 我急忙抽回了手,“哼哼哼,没啥,没啥。”我仿佛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自己的家里,却浑身不自在。 这时,我养父母都出来了,他们都非常欣喜地走过来了,“常书啊,儿啊,来啦,快来吧,坐下吃吧,······”养母拽着我的手,就往餐厅里拉着。 在我手足无措地走到餐厅,且感觉无处立足的时候,艾英吃着饭说:“说吧,新郎官,啥事儿?”她阴阳怪气的。 我很是难张口了,“哼哼哼,哼哼哼,我,唉,张帆吧,我吧,确实,律所吧,我呢,该咋办,唉,我······”我语无伦次了,到底该怎么说,到底该说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养母苦笑着说:“儿啊,你到底想说啥啊?” 当我紧张地全身发抖地看着大家的时候,倩倩还咯咯地嘲笑着我。 艾英突然杏眼圆睁地看着我,眼神里几乎放出了火,“瘪犊子,不就是想要工资存折吗!不给!有本事,就去告我。”她“笑着”说,“姓常的,我告诉你,咱俩,要想算清,就让法官说,别到时候,又说我,仗着我祖宗是皇帝,欺负你!” 我前岳母生气了,打着艾英说:“离婚了,啥都分了,常书又结婚了,你还拿着他的折子干啥,给他的!” 艾英也生气地看着她说:“妈,就不给,要钱不给,要命也不给,打官司!打官司,打官司!”她拍着桌子说。 第568章 我的起诉 倩倩过来了,用小手指点着我说:“打官司,你个没良心的小叔,欺负我额娘,我警告你,我跟你没完!” 大家看着既好笑,又生气。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慢慢地走出家,我前岳母和养母也跟着出来了,不停地安慰着我。 我只有苦笑着,漫无目的地走着。 等我走到和张帆的家的时候,妈妈和张帆都很平静,没有人理我。妈妈忙着家务,张帆看着电视,好像我没有到家,不存在一样的。 “哼哼哼,我······”我挠着头,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张帆难过。但工资折子艾英掌握着,我和张帆的日子真的很难过,辛苦是肯定的了。 “别哼了,不就是打官司吗,等法院上班,你就去起诉。最起码,把你的工资折子给要回来,其他的,我就不追究了。”张帆看似不经意地说着,但语气是坚定的。 没有办法了,两个女人把我逼到了墙角。 从情理上说,我和艾英离婚了,她就不应该拿着我的工资折子了;从法律上说,张帆和我是夫妻了,要我的工资折子,是合法的要求。 2005年2月17日,农历初九,我在张帆的“押解”下,晕晕乎乎地去了法院,起诉了艾英,要求她返还我的工资折子。 我向法院递了诉状,法院受理案件的工作人员刘丽非常嫌弃地看着我,“哼律师,你这是告谁啊,······”她翻着白眼,磕着瓜子看着我,“告的谁啊?” 张帆冷笑着说:“他前妻,我是他现在的妻子,我们起诉他前妻,要求返还常书的工资折子。” 刘丽冷笑吐着瓜子皮说:“笨蛋,不能偷回来吗?” 我非常委屈地苦笑着说:“哼哼哼,不好偷啊······”我挠着头,头屑飞舞着。 刘丽很是厌烦,用手在眼前扇着,“笨蛋,你不能拿着身份证,去挂失啊!”她气得都拍桌子了。 “哼哼哼,不行,她性子刚烈,万一寻死觅活地,哼哼哼,出人命,就不好了。”我非常为难地说。 刘丽还想说什么,却忍住了。她起身要出去了,当她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又拐回来了,对着我就是一脚,瞪着眼睛对我说:“姓哼的,屁王(我在庭审的时候放屁,被称为屁王),别在这恶心我,有多远,给我死多远,自己的家事儿,闹到法庭上来,滚!” 我很委屈了,“哼哼哼,刘丽啊,我是来起诉的,受理案件是你的工作啊,和我放屁有啥关系呀,哎呀!”我非常埋怨地说。 刘丽喝着茶水来了,猛地喝了一口,对着就喷了一脸,“熊样儿,不知道丢人,当律师整天的出洋相,在家,受气,活着干啥,滚远点,不符合受理标准,滚,滚······”看着她的样子,我感觉她就是艾英,或者她收了艾英的礼了,不然的话,不会对我这么大的成见。 张帆气坏了,捂着肚子! 我也生气了,直接去了分管受理案件的魏副院长办公室,“哼哼哼,魏院长,你看看啊,我去起诉我前妻,要回我的工资折子,刘丽不仅不受理,还骂我!魏院长啊,我咋办啊?”我气急败坏地说。 他偷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好像“严肃”地说:“我们是法院,法院的工作人员都是依法办事的典范,不受理,那说明,你的案子不符合受理标准。你走吧,我们忙着呢,走吧,走吧,大过年的,真是的!”他挥着手撵着我。 我有点急了,“我,这,我工资折子,就是要起诉要回来啊,不然的话,我咋生活啊,哼哼哼。”我甩着手说。 他苦笑着看着我,“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工资折子,都要交给前妻拿着,你丢人不,你还是男人不?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还有脸起诉,啊?······”他满脸地质疑和嘲笑地说。 第569章 庭前调解 我快气死了,拍着魏院长的办公桌说:“我警告你,哼哼哼,我要告你去,县纪委,市纪委,市法院,不受理,我告你收受我前妻的贿赂,哼哼哼。”说着,我踢了一下魏院长的门就往外走。 张帆也纳闷地看着我,跟着往法院外面走,当我刚走到法院大门口的时候,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他笑着,也不说话,就摆手示意我回去。当我生气地还想继续走的时候,有人叫我了:“唉,那个,姓哼的,屁王,回来,抓紧交钱,交钱,快点,好要回你的工资折子啊!” 是刘丽扯着嗓子站在法院的院子里叫喊呢,她还挥舞着手,好像很是兴奋的样子。 张帆也有点激动,拽着我急忙往回走。但是,看着远处带着耐人寻味表情的魏院长,看着满脸看笑话幸灾乐祸的刘丽,我咋觉得这受理我的案件,就是个坑啊! 我还是在忐忑中填写了表格和交了费用。 “姓哼的,我警告你啊,你们这是民事诉讼,你了解程序,必须先调解啊!”刘丽说的很认真,“先调解啊。” 张帆很是感激了,“好的,谢谢啊,谢谢啊,尽快啊,我们还指着工资过日子呢。”她满脸献媚且感恩地笑着说。 “姓哼的,咱也是多年的老熟人了,我第一时间向院长汇报,争取给你们早日调解,啊,好吧!”刘丽显得非常客气和真诚了。 但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不踏实了。 她是法院里最爱捉弄我,其实,是最瞧不上我的,看不起我的工作人员之一。 看似她积极主动与好心的情况下,我咋就感觉像准备好了一个坑,就等着我往里跳呢。 令我非常奇怪的是,法院几乎以神速地绩效,为我和艾英组织了调解。 在2005年是2月18日下午三点,魏院长亲自主持了调解工作。 我的兄弟姐妹们、爸爸妈妈、养父母、前岳父母和平元、倩倩等都参与了调解。 我们都明白,魏院长能亲自主持这么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务事,都是我养父的面子。 魏院长笑着主持了调解,“原告,常书先生,起诉被告艾英女士,也就是常书的前妻,索要自己的工资折子,按照法院审理工作的程序,民事诉讼,我还是主张公平、公正与关注弱势群体的调解原则啊,好吧!”他看着我们双方说着,我养父微笑着,示意他继续。 他笑着对我说:“原告,常书,你同意调解吧!”我点点头。 他笑着对艾英说:“被告,艾英,你同意调解吧!”她也点点头。 他笑着继续对大家说:“那好,现在调解开始。”他看着了一下手中的材料,对我说:“常书,你的诉求是,向你的前妻艾英要回你的工资存折,对吗?” 我点点头,不敢看艾英。 魏院长笑着对艾英说:“常书的工资折子,在你们离婚后,就属于常书的个人财产了,艾英,归还是你的义务,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艾英笑了,走到我跟前,摆弄着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我算一笔账,算好,工资折子,要不要,常书说了算啊!”她看着大家说。 第570章 我和艾英的生活帐 艾英拿着纸,站起来,笑眯眯地走在大家中间,咳嗽了一下。 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开始挠头了,我们都清楚,艾英是有“准备”的。 “尊敬的法官先生,交还常书的工资折子,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一定要算清帐,不然的话,我们都是一笔糊涂账,再说啊,不算清,大家还都以为我贪常书的钱呢,好吧!”艾英笑着且认真地说。 魏院长笑着征求我们的意见,大家都表示同意,但大家的表情,都显得很是心虚。 “法官先生,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她对着爸爸妈妈与其他兄弟姐妹们说,“咱先算第一笔帐,桃花乡里的敬老院,我们是每人一半,每个月大柱叔、二柱叔的工资,每人是800元,两人是1600元。但自从离婚后,工资都是我一人开着的,常书应该每个月给我800元。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就从2004年的8月份开始算,到2005年的元月份,是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4800元,常书,这个没错吧?”她看着我说。 魏院长笑着问我:“常书,被告算的不错吧?” 我只好笑着说:“哼哼哼,没错!”张帆充满怀疑地看着我。 “那好,咱再算第二件,敬老院的电费,每个月600-620元之间,就按600算,这个费用,该是我和常书每人一半,常书应该每个月拿出300元来,还算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1800元,这个对吧?”艾英非常自信地看着我说。 魏院长笑着问:“常书,被告算的没错吧?” 我看了一眼张帆,笑着说:“没错,哼哼哼。” 张帆有点生气了,抠着手指甲。 “咱再算第三件,敬老院的面包车,每天买菜的油钱,就算20,一个月600,常书每个月该给我300,六个月,1800元,没错吧?”艾英看着大家笑着说。 爸爸妈妈开始叹息了,但还是偷笑着。 大姐冷笑着说:“老四,常律师,哼律师,别算了,再算,你就要卖血卖肾还账了,别说要工资折子了,唉,丢人啊!” 艾英看了一眼大姐,还是继续说了,“咱再算第四件啊,我们离婚的时候,约定,我儿子的抚养费每个月是1000,常书出500,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3000。”她笑着伸手说。 我挠着头,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脚。 张帆气得踢着我的脚,咳声叹气着。 魏院长笑着征求我们的意见说:“常书,还要算吗?” 艾英笑了,其实是冷笑,挖苦讽刺地笑,“算,必须算!”她对我说:“常书,咱养父母给咱看孩子,大柱叔和二柱叔每个月还800呢,咱养母这么辛苦,最少也要八百,常书,你应该每个月给我四百,六个月两千四,对吧!” 我都出汗了,哎呀,过日子啊,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啊。 “常书,咱再算第六件啊,对,是第六件,县城的房子,也是平半分的,电费每个月120左右,按120算,常书每个月应该给我60,六个月,360元。”她数着手指头说。 大家都开始叽叽喳喳了,张帆气坏了,手在下面掐着我的手。 “对,······”艾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这是你在县医院打扫厕所的协议,其中,你答应每天给我50元的中介费,按照两个月算,你该给我1500元。”她笑着看着惊讶的大家。 魏院长笑着说:“被告,你算算吧,常书,每个月应该给你多少钱?常书的工资是多少,具体怎么交还?” 艾英笑着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条,“大柱叔二柱叔的工资,是800,敬老院电费是300,油钱是300,儿子抚养费是500,养母工资400,县城电费60,打扫厕所中介费1500,这样算在一起是4860元,对吧,常书,法官先生。”她显得彬彬有礼地说。 我们都点着头,张帆急了,“我们就是要工资折子,算这算那的!”她吵吵着说。 艾英笑了,从包里拿出了存折,在手里扇了一下,“常书的工资,最多的一个月,是910,大多数都是670,这样吧,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4860,60块不要了,常书每个月给我4800,六个月,元,给我钱吧,我给你的存折!”她笑着看着魏院长说。 第571章 亲情天平的摇摆 我知道,这算不清了,急忙拉着张帆就往外走。 张帆气坏了,打着我,眼睛里含着泪水。 “哼哼哼,走吧,工资存折,咱不要了,我就干活挣钱就行。”我说着拉着她急忙走。 但还是被艾英和法院的其他工作人员拦住了,“常书,你是原告,我必须还给你存折啊,别走啊!”她说着就拽着我的耳朵往调解会议室里走。 张帆很委屈,很生气,很无奈,很无助,她也随即拽着我的胳膊。 就这样,一个拼命地拽我的耳朵,一个使劲儿地拉我的手。 这次,我确实感受到了耳朵撕裂的疼。我知道,艾英是恼了,她就是想给我撕烂,甚至要拽掉我的耳朵;张帆是气恼了,也是想把我拽回家。 这时,爸爸妈妈他们出来了,急忙笑着拉住了张帆,“别拽了,别拽了,再拽,耳朵就掉了。”妈妈苦笑着说。 张帆哭着说:“到底,我是你儿媳妇,还是她是你儿媳妇啊,你为啥要向着她啊,为啥常书不能跟我回家啊?”她的眼泪决堤了。 艾英显得非常嫌弃,甚至是蔑视地说:“哎呀,一个臭男人,丑男人,从三岁,我就把他当玩具了,早就玩腻了!不跟你抢,真是的,我堂堂镶黄旗的格格,还和你一般见识,我就是想当着法官的面,把存折还给你们的,真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帆气哼哼地走了,我想去追她,但却被一群人给拽住了。 尽管都是我的亲人,但他们的表情却是那么暧昧。 我被哥哥姐姐们押回了调解的会议室里,魏院长笑着说:“下面,调解继续啊!” 艾英笑着说:“法官先生,这是常书的工资存折,上面一分钱,我都没有动。”她把工资折子递给了魏院长,“尊敬的法官,存折我已经给你了,但是常书欠我的钱,他必须还给我!” 我真是啊,欲哭无泪,我哭丧着说:“哼哼哼,唉,我不要存折了,以后,无论工资涨不涨,我都不要了,还不行吗?”我几乎哀求艾英了。 大姐站起来了,踢了我一脚,“你看看你的熊样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要脸,不要存折就不还钱了,抓紧还,别废话!”她还戳着我的头说。 大哥显得非常恶心地说:“丢人,丢人,老常家的人,都让你丢完了,没钱,就写欠条,不就是2万多吗,你是男人的话,就写个3万的欠条,不要脸!” 看着哥哥姐姐们一致的态度,我知道,他们都在打着艾英的主意呢,就想让我的外甥侄子侄女们,继续在我县城的家里上学、吃住! 我气坏了,指着哥哥姐姐们说:“哼哼哼,一群坏蛋,都给我滚,给我滚,我的事儿,关你们屁事儿,滚,滚,······”我说着还推着哥哥姐姐们。 二姐生气地说:“哎哎哎,我又没说话,别撵我走啊,哎哎哎······” 就在这时,大哥叫了一嗓子,“给脸不要脸,自己的孩子不养,父母不养,在外面养女人,揍他······”他叫骂着就踮起脚打我的脸。 我往后仰头一下,他没有打着,但二哥却一把抓着了我的头发,并狠狠地把我按下了。 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叫着打我。于是,他们就像马蜂一样,不停地打着我。 魏院长和其他的工作人员,在我养父尴尬地笑意下,就散去了。 等他们几个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的时候,艾英笑着拿出了欠条: 欠条:常书欠艾英从2004年8月到2005年1月的各项费用,供给元,考虑一日夫妻百日恩和双方父母情感的份上了,常书需要偿还艾英元,艾英随时要账,时间期限不限。 债务人(欠款人): 二哥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地说:“老四,你要不签字,我就敢打断你的手,签,签!” 我被迫签字了,“哼哼哼,你们到底是谁的哥啊,谁的姐啊,咱还是一个妈生的吗,啊?”我非常憋屈地说。 大哥打着我的头说:“还一个妈生的,都是你长的高,我长的矮,要不是你,我也不是这么矮!”其他人都想笑,“一个妈生的,就不是一个妈生的!” 第572章 艾英的起诉行动 大哥拿着我被逼签字的欠条,递给艾英,“艾英,给你,完成任务!”他又踢了我一脚,对艾英说:“只要这个王八蛋,再敢找你的茬,你给我们说,现在他是众叛亲离!” 艾英看着欠条笑了,随手就撕了,大家都惊讶了。 妈妈有点窃喜,养父母不置可否,艾叔和金姨满脸的悲戚,兄弟姐妹们很是好奇了。 艾英笑着把撕碎的纸片砸在了我的脸上,同时,把工资存折也塞进了我领口里,捏着我的鼻子,让我的头摇摆着,咬牙切齿地“笑着”说:“瘪犊子,等着吧,你竟然这样无情无义,你告我,咱俩的官司才开始,你的工资存折,你拿去,但你欠我的,少一分钱都不行!” 艾英走了,在她转身出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里蹦出的泪珠。她快速地走着,擦着眼泪。 兄弟姐妹们松开我,或打我一巴掌,或踢我一脚就走了。 艾叔和金姨也急忙追出去了,调解的会议室里,只有我和爸爸妈妈、养父母了。 养父很是无奈和心疼地说:“常书啊,你是干啥呀,要自己的工资存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吗?唉!” 养母只有抹着眼泪,妈妈叹息着,想说啥没有说出来,爸爸拍拍我的肩膀,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 我看似胜诉地拿着存折回到和张帆的家里。张帆正哭着呢,看到就是一顿猛打呀,我只好蹲在地上,随便她怎么打吧,她打了一会儿,不打了,我就把存折递给了她。 日子,渐渐地回归了平静。 白天,我磕头打盹地忙在律所里;傍晚,我臭气熏天的忙在县医院的厕所里;深夜或凌晨,我忙碌在火车站的货场里。 无论是为了“还债”,还是为了生活,我都忙的像车轴一样的。 和张帆的家,也成了我吃饭的饭店,甚至都没有在家睡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尽管张帆看着我比较辛苦,但还是充满怨言的。 “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你这样的,白天上班,见不到人;晚上干活,见不到人!”张帆经常在吃午饭的时候说,“我现在,真希望自己变成火车站里装货的麻袋,这样你能天天扛着我;甚至,我都想变成县医院的厕所,这样都能和你相处两个小时,啥日子!” 2005年的3月8日,桃花乡妇联的人到律所来了。 说是妇联,其实就一个工作人员,就是乡里的妇联主任。 她也就是一个拿着国家工资的普通妇女,但是却满脸的“官样”儿表情,非常“严肃”甚至“威严”地看着我。 “你就是常书?”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干啥呀,没有礼貌,有指着别人鼻子说话的吗?”我直接打开了她的手。 她更生气了,拍着我的办公桌说:“什么态度,你就这样跟我这个妇联领导说话吗?”她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季叔他们几个听着都偷笑了,我也忍不住笑了,“领导,狗屁,你是妇联的,领导女人,我是男人,你领导我啊,哼哼哼,什么水平,你这领导是花多少钱买来的!”我非常厌烦地说,“滚滚滚,我是刑事律师,要是你犯罪了,或者你小孩犯罪了,你男人犯罪了,你来找我。没事儿的话,有多远滚多远,还领导?” 她简直是愤怒了,拿起我的杯子,就把水倒在了我的脸上,“侮辱妇女,家暴妇女,虐待妇女,遗弃自己的儿子,不赡养自己的父母和养父母,常书,艾英已经到乡里投诉你了,我是代表乡政府、乡妇联、县妇联与全国妇联,本来是想说服教育你的,看到你这个恶劣的品行和素质,我决定,以乡妇联的名义,向你发起援助诉讼,你等着吧!”她说着就要。 我擦着脸上的说,笑着说:“你咋不代表联合国啊,你咋不代表人类啊,你咋不代表行星、恒星和宇宙啊,看把你能的······” 她都走到门口准备下楼了,又折回来了,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指着我的鼻子说:“好好看吧,这是乡妇联给你下的文,不抓紧改正的话,我将动用一切力量,依法惩罚你!” 我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了,“哼哼哼,哎呀,这是我和我前妻艾英的事儿,咋啦,吃你家的米啦,吃你家的油啦,还是偷看你去厕所啦,啊?哼哼哼,你看看你恼的,哼哼哼。”我故意开她的玩笑说。 她没有说话,在我怀疑的时候,她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就走了。 第573章 艾英和的第一轮预备斗争 在乡妇联的主任啊还是什么领导啊,走了以后,律所里沉默了。 季叔从眼镜框的上边上面翻着白眼看着我,“常书啊,麻烦了,你这是上辈子偷吃谁家的香油了,还挖谁家的祖坟了,惹了这个大官啊,都代表全国妇女了,唉!”他慢声慢语地说。 戴衡走到我跟前,用很“悲伤”的表情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慢慢地走到座位上,又站起来,再“抽泣”着看着我,拿起我的杯子给我倒水,直接水都溢出来,还在“抽泣”着倒呢。我急忙拦住了他,“哼哥,你命苦啊,命苦啊,我,我······”他捂着脸“痛哭”着说。 刘春正急忙搀住了戴衡,“节哀,节哀,没事儿,哼哥死了,咱再聘请一个傻子,啊,别难过了啊!”他拍着“痛哭”得简直要“抽过去”的戴衡说。 孙满意非常气愤,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桌子说:“我要是你,哼哥,我要是你,······”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揍死他,就凭你这健壮如驴的身体,就凭你凶神恶煞的满脸、满身的伤疤,就凭你的哼哼哼,你要不揍他,你就不是男人!”他的吐沫星子都要喷到我脸上了。 看着他们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样子,我就恶心,使劲儿推了一把他,他退了几步,一下把戴衡和孙满意也给带倒了。 此后,律所里陷入了沉静,甚至喘息的声音都能听到。 3月9日,在我刚吃早饭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是季叔打来的,非常吵,“常书,常书,快来,快来······”听声音他很害怕。 张帆很是疑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就带着红红的眼睛和全身的倦意,慢慢地推着自行车,从西关走向难关的律所。 在我刚到南关路口的时候,站在路口的西北角,就看到了我们律所的楼下,有一群人在听什么人在吵吵呢。 走近了一看,又是那个妇联主任。 她的表情,就像开展阶级斗争,或者面对敌对分子一样的坚决甚至决绝,好像必须要把我置之死地而后快似的。 想着她又来了,肯定又是针对我的,我也躲不掉。 等我穿过人群,准备上楼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我,指着我向围观的人群介绍着:“就是这个人啊,专门家庭暴力,欺负自己的老婆,整天把自己的媳妇,打的跟猪头似的啊,你们看看啊,看看啊,这就是他媳妇,看看让他打的啊······”她又指着一个坐在楼梯上的、穿的破破烂烂、满身泥污、满脸鲜血、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呆滞的表情、耷拉很长的鼻涕、头发又脏又乱、眼睛乌青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都笑了,我挣脱了妇联主任的手,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当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小声地说:“瘪犊子,咋样,我这样,你觉得你能好过不!” 我笑了,抖着腿,“哼哼哼,哎呀,我的格格呀,你是穿越到清朝了吧,肯定遇到八国联军了,跟着老佛爷化妆逃跑的装扮吧,哼哼哼。”我给艾英擦着脸上的鼻涕说,“哼哼哼,你也不怕自己吃了,哼哼哼。”我给她甩了,就自己上楼了。 等我上楼刚坐下后,妇联主任就搀着“一瘸一拐”地艾英来了,“常书,我已经向乡党委汇报了,要对你进行综合治理,综合治理!”她跺着脚指点着我说。 看着都滑稽,但季叔他们几个很是害怕。 我一把抓着艾英的胳膊,刚想到拉到一边说话呢,妇联主任又过来了,“干啥,还想打啊,没有王法了!”她打开了我的手。 艾英趴在我的耳朵上得意地说:“我只是给她爹省了一百块钱的养老费,咋样,有钱能使鬼推磨吧,瘪犊子!”她说着还拧了我一把。 第574章 艾英的政治前程 乡妇联主任“疯”了! 脱掉了棉袄,穿着一件棉马甲,围着围巾,嘴里冒着热气,眼睛里冒着怒气。 就像农村的一个骂街妇女一样的,指点着我,“常书,我警告你!今天,只要不给受害者表态,我将向县综治委与县妇联报告,一定要对你进行综合治理,综合治理,严打,严打!”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好像和我离婚的,被我打的人就是她! 我笑了,歪歪斜斜地坐在我的椅子上,搓着脸上的灰,看着她,“哎,这个,什么主任啊,你是女的啊,我以为你的男的呢,哼哼哼。”我故意激怒她说。 她更生气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急忙又套上了棉衣,一边拉着拉锁,一边躲闪着,仿佛她自己被我偷窥了一样的,“不要脸,女人穿衣服,也看,道德败坏!”她斜着脸向着吐了一口说。 我和季叔他们对视笑了一下,“哼哼哼,我一直都奇怪呢,这妇联主任咋是个男的?谁知道,你也是女人啊,哼哼哼。”我阴阳怪气地笑着,故意调侃着她。 她被我彻底激怒了,拿起手中的包就打我,我也没有躲闪,就用胳膊挡着。 就在这时,艾英的手机响了,“喂,哦,哦,哦,我马上过去!”她说着就站起来了,趴在妇联主任的耳边说:“徐主任,医院有事儿,我先走了啊!” 艾英都没有等她说话,就直接擦着脸上的各种“颜料”,并脱着外面的破衣服,笑眯眯地向着季叔他们几个招手着就走了。 这位徐主任尴尬了,她顿时就不“官威”了。 就在她不置可否的时候,她的手机也响了,看到手机号的一刻,她的脸上马上就是献媚地笑容,“哎,唐镇长,哦,我在县城呢,帮助咱敬老院的艾英维权呢,对!”她的表情千变万化着,都是充满讨好地笑容,尽管隔着手机,那个“唐镇长”也看不到,但依然不影响她的尊敬、虔诚,“哦,人大代表啊,两会啊,哦,好,好,好,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徐主任打着手机就要下楼了,她根本顾不上“综合治理”我了。 我站在律所二楼对着大马路的走廊上,扶着生锈的栏杆,大叫着:“那个,假男人,哎,哼哼哼,你真像男人啊!哼哼哼,欢迎下次再来啊,哼哼哼。”我向接着手机的徐主任叫喊到,她看了我一眼,“哼哼哼,你要杀人了,偷鸡摸狗了,被逮走了,我给你辩护啊,哼哼哼。” 她的表情在献媚和愤怒之间快速地切换着,可能电话内容对她事关重大,她也顾不得我了,就边说边走了。 等我回到我的办公桌时,屋里又陷入了安静。 其实,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务了,都不想理我。 他们想看我的笑话,闹笑话的都走了。 朱院长找艾英谈话,说卫生系统给了三个县人大代表的名额,一个是她自己,两个是专业技术人员;这两个专业技术人员,给县医院一个名额;给县精神病院一个名额。 朱院长笑着说:“艾英啊,精神病院,我就担心啊,万一,再把那个名额给精神病人了;咱医院吧,唉,杨局长的小姨子,想当人大代表;我呢,唉,真难,真想让你当,可是,······”她显得真是为难了,“艾英,我想麻烦你个事儿······”她带着耐人寻味地表情说。 艾英笑了,“我知道,你想让我把精神病院的名额,给抢来,哈哈哈。”说完,她自己捂着嘴笑了。 朱院长也笑了,指点着艾英,“哈哈哈,你呀,就是这个意思,去吧!”她激动地拍着桌子说。 艾英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就回到妇产科了,拿起了电话,“喂,常院长吗?”她脸上都是神秘地笑容,“忙着呢?给你脸了,是不!”艾英突然就愤怒了,猛地挂断了电话。 其他同事看着艾英踩着“风火轮”的步伐,都自言自语到:“哎呀,谁又惹了格格呀!” 艾英几分钟就冲到了大哥精神病院的办公室里,拨开病人,一把抓着大哥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说:“常不高,给你脸了,是不?啊?”她说着还拽着大哥头上,一丝不苟的头发。 第575章 霸道的竞选 大哥很是害怕了,随便艾英怎么打和捉弄,也不敢动。 他了解艾英的脾气,只是用扭曲的嘴脸,瓮声瓮气地说:“我警告你,好男不和女斗啊,你······”他痛苦地挣扎挡着,“我知道,你想抢我的人大代表名额,有本事儿,你就打死我!” 艾英打了一会儿,大哥的头发也乱了,脸上和脖子上都是伤痕了,衣服也让艾英给扯掉了扣子,但大哥依然没有“屈服”! 艾英气喘吁吁地笑了,就在想继续打的时候,大嫂咋咋呼呼地来了,“艾英,你是干啥呀,干啥呀,动不动就打你大哥,啊!”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听到大嫂在吵吵了。 艾英灵机一动,站在大哥身边,趴在他耳边说:“不给是不?”大哥惊恐地点着头,“那好,我把常常(大哥和吕小美的私生子)给你的!” 她说完就要走,眼看就要和大嫂对面了,大哥突然站起来,显得非常大度地笑呵呵地说:“曹妙啊,不要吵吵,不要吵吵。艾英是咱妹妹,虽然被老四给甩了,不要了,丢了,扔了,当成破烂扔了,不是弟妹,但胜似妹妹,哈哈哈。” 大嫂很是纳闷了,也就顺着大哥的话说:“艾英啊,不要自卑,不要难过,更不要自杀,啊!”她看似好心地“劝”着艾英,“我给你说啊,你要看着你大哥好的话,拿去,我让了,哈哈哈。” 艾英生气了,指着大哥想说话的时候,大哥急忙说:“艾英啊,这个表啊,你拿着吧!”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艾英,并对大嫂说:“曹妙啊,咱两个闺女,这几年都是艾英照顾着。我想啦,咱不能像老四那样没有良心。这样吧,我这个人大代表的资格,就让给艾英啦。好吧,这次,就为了咱闺女,让我当家一回,好吧,哈哈哈。” 大嫂先是惊了一下,表情扭曲了一下,眼神凶了一下,随即就笑容满面了,“艾英啊,你都是人大代表了,一定要把我两个闺女照顾好啊。到时候,我们都去支持你,给你投票,到处去弘扬你的伟大精神,光辉事迹,无私精神,大爱情怀······”大嫂像鸡吃食一样地快速地说着。 艾英拿着表格就走了。 一开始艾英看着表格是兴奋的,当她走出了精神病医院的大门,走上大路的时候,落寞一下涌上来。 不知道,是眼里进了沙子,还是什么原因,在一阵春寒的风过后,她的脸上飘舞着纷乱的“水珠”。有的在滑落,有的流进了嘴角,有的被她用袖子擦去了。 我也正忙着官司呢,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案子。 偷狗的人被狗主人给逮着,打断了腿。 我正在研究案子呢,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常书吗?”听着是个熟悉的声音。 我想说是呢,但一想不确定是谁,不如捉弄一下,“哼哼哼,打错啦!”说完,我就挂断了。 但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常书,一天到晚的学猪叫,还打错啦,一听你的猪叫,就知道是你!”那头的声音很是严厉了,“我是妇联主任徐彩霞!” 听着我就生气,“哼哼哼,滚一边去,妇联主任就你这声音,像老母猪似的!”我笑着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再响了,还是徐主任打来的,“我警告你,常书,我当选人大代表,不差你这一票。但你记住,我就是你选的,投票没投票,我都是你选出来的!”她非常霸道地说完就挂了。 第576章 工资的秘密 随着两会的召开,我的日子暂时进入了平静。 张帆和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我的工资折子,我才知道我的工资,每个月就在700左右。 3月20日,到了律所开工资的日子了。 尽管,我很疲惫,但我还是如影随形地跟着刘春正。 等他把大家的工资都存好后,我把大家的工资表拿出来看着。 季叔的最多,我不看了。 但他们三个都在1700左右。看到这个数字,比我的要多出一千元。 刘春正吓坏了,想跑,被我抓住了。 我提溜着他的领子,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律所。 到了二楼的律所,我把他抱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季叔他们几个也害怕了,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着工资表,甩在了季叔的脸上。 在他还在惊愕的时候,我就抓着他的领子,把他狠狠地怼在他的办公桌上;第一下,他就表情痛苦了;第二下,他就咳嗽了;当我还想怼第三下的时候,戴衡他们几个非常歉意地拽住了我。 看着他们的恶心样子,我气坏了,把他们的办公桌都掀翻后,就气冲冲地回家了。 到家后,张帆去上课了,妈妈去买菜了。 我直接睡觉了,等着傍晚打扫厕所,凌晨去装卸货物。 等妈妈和张帆先后回来,看到我在家里,都非常惊讶了。 “常书,咋回事儿啊,被律所开除了,还是被吊销律师证了啊?”妈妈满脸狐疑地说。 “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看上了啊,要是有的话,早说啊!”张帆似笑非笑地说。 我懵懵地坐起来了,“哼哼哼,这几个王八蛋,坑我几年了。他们都是一千多,我就几百块钱,我把他们都揍了,不干了,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着我又躺下了。 连续三天,我都没有去上班。 第二天,徐主任给我打电话了,“常书,我现在已经当选人大代表,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儿,我要专门综合治理你!”她非常愤怒地说。 “哼哼哼,回家看看你男人吧,掉粪坑里淹死了,警察正到处抓你呢。”我嘲笑着说。 “常书,你给我等着,等着,等着啊!”她在手机跺着脚说,通过她的语气,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吐沫星子的速度和力度。 第三天,艾英给我打电话了,“瘪犊子,瘪犊子,你赔我的,赔我的,赔我的······”她哭着说。我没有敢说话,也不敢挂断电话,我知道她委屈,她为难,她很累。 她哭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第四天,刘春正来了。表情很是尴尬,拿着一个信封,递给了张帆,“你拿好啊,我们也就是看着你的面子,才给哼哥涨工资的。”他说的很是认真,“艾英啊,又是什么妇产科主任,又是什么清朝的遗留格格的,在新中国的法律面前,一律人人平等!”他显得很是霸道地说着,“格格,狗屁,照样,我们不多给一分钱,现在啊,既然哼哥换媳妇了,自然啊,也就涨工资了啊,至于是多少,你们自己看吧,哈哈哈。” 他在张帆的诧异和惊喜中就走了。 张帆一边咋呼着:“慢走啊,不送啊,再来啊······”一边激动地数着钱,还不时地往手指上吐着吐沫。 妈妈笑着说:“张帆啊,我在这伺候你几个月了,给我点呗······” 张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不数钱了,直接把那些钱都递给了妈妈,“给,拿着吧,反正家里的事儿,都是你忙上忙下的。”她说着很干脆。 第577章 艾英对张帆的产检 张帆有七个月或八个月了,必须要去检查了。 张帆让我陪着去,我没有敢马上答应。她也知道我的意思。就在这时,妈妈笑着说:“走,闺女,妈陪你去,谁敢欺负你,我揍她!” 她们一起慢慢地走向了离家不远的县医院。 进了医院的门诊楼,右转走近了妇产科的门诊室,离门口还差两米的时候,妈妈就开始大叫了:“那个,啊,艾英啊,东北的小丫头片子,给老娘出来接驾,接驾了,你妈我来了,艾英,艾英······” 在她们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位护士或医生出来了,看着我妈就笑了,对着屋里笑着说:“主任,你的婆婆,不对,是你儿子的奶奶,你前夫的妈,你的前婆婆来了。”她说着还急忙走到我妈跟前,“我说啊,主任的前婆婆,你这带的谁啊?” 张帆有点紧张了,看着我妈妈,妈妈笑了,“谁,你猜?哈哈哈。”她拍着护士的手说:“我给你说吧,这个啊,是我儿媳妇。” 护士有点紧张了,都走进了门诊室,又急忙笑着说:“主任啊,我肚子疼啊。”她说着就往外跑啊。 妈妈急忙拉她,她还是快步挣脱走开了。妈妈看着艾英得意地说:“我知道,她是怕你和张帆打起来,崩她身上血了,哈哈哈。” 艾英看到我妈也没有打招呼,戴着口罩,一本正经,甚至是非常严肃地洗手后,坐在了办公桌前。干净利索地对从里面检查室出来的妇女交代着什么,就像没有看到我妈和张帆一样地忙碌着。 等她忙好后,对张帆说:“挂号了吗?” 张帆怯怯地说:“没有。” “挂号去,挂号再来,没规矩!”她对张帆严厉地说。 张帆想起身了,妈妈生气了,打着艾英的肩膀说:“娘的蛋,反了天了,就不挂号!”她说着拉着张帆坐下了。 艾英没有继续说什么,看了我妈有十几秒,拿着手中笔,非常严厉地说:“我警告你,这位大娘,你要再敢乱骂,我回家,每天骂我儿子,一千次,奶奶的蛋,你信不信!” 妈妈笑了,“哎呀,祖宗,你厉害,我服了,抓紧吧。”她示意艾英给张帆看看,检查检查什么的。 艾英依旧很严肃,“姓名?”她拿着笔在处方笺上写着。 “张帆。”张帆有点结巴地说。 “性别?”艾英继续问。 妈妈笑了,一把夺走了艾英的笔,“性别,性别······”她拽着艾英和张帆,就给推进了里面的检查室里,“艾英,你们俩啊,和尚不亲,帽子亲啊,看在都是我英俊、潇洒、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儿子的媳妇的份上,是男是女,艾英,你自己好好检查检查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笑了,张帆更胆怯了,艾英表情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不笑,但还是没有忍住。 进了检查室,艾英在张帆的紧张中,关上了门。 艾英搀着张帆,示意她躺在检查的小床上;张帆不敢,艾英笑了,“艾英,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为了我儿子和我女儿的学习,我也不敢得罪你啊,真是的!”张帆才尴尬地笑着上了床,往下拽了拽裤子。 艾英一边检查着,一边问:“末次月经是几号?” 张帆迟疑了一下,“好像,是7月30号吧!”她小声地说。 艾英停下了,趴在张帆脸上说:“我都奇怪了,我给他吃这补品,那补药,在我这儿一点动静没有,······”她纳闷地看着张帆。 张帆害怕了,急忙说:“这,这,不赖我啊!”她都要哭了。 艾英装作愤怒的样子说:“不赖你,你的肚子咋大的,你自己摸摸,小孩还不小呢!”她指着张帆的肚子,还拿着张帆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 第578章 混沌的日子 张帆还是心虚地说:“孩子是无辜的啊!”她不时地抬着头说。 艾英故意恨恨地说:“无辜,孽种!”她的手带着张帆的手,在肚子上轻轻地移动着。张帆很是紧张,不时地想蜷缩自己的手。 张帆生气了,“孽种?好种!”她激动了,拍着检查的小床说。 艾英笑了,捂着说:“好种,好种,哈哈哈。”她给张帆整理着衣服,“那是,都是吃补药补食的时候怀孕,绝对好种,哈哈哈。” 张帆也笑了,但随即又警惕了,“检查的,到底怎么样啊?”她马上谨慎地问。 看着张帆穿好了衣服,就走出了检查室,“去做个b超吧,看看具体的指标,这样安全!”她说着做到办公桌前,开着单子,递给了妈妈,“我警告你,一个月给我儿子二百块钱,不给的话,小心着点!”她“恶狠狠”地对我妈妈说。 妈妈笑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还敢杀我呀,我儿子是律师,哼!”她说着搀着张帆的胳膊,给艾英做了一个鬼脸,就走出了诊室。 艾英看着他们走出的身影,非常落寞,苦笑了一下,又投入了新的工作中。 b超片子出来后,张帆和妈妈拿着来找艾英了,“艾英啊,看看吧。”妈妈激动地说。 艾英用非常鄙夷的神情看着妈妈,“吆吆吆,吆吆吆,我生平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激动。”她有点吃醋了。 妈妈得意地说:“激动,激动,就激动,咋地拉!”还摇摆着,手舞足蹈着。 艾英“生气”了,用笔敲着桌子说:“别让我接生,不然的话,我就给你抱走,让你们见不着!” 妈妈“愤怒”地指着艾英说:“小丫头片子,你敢?”妈妈拍着桌子说,“我告诉你,你要敢抱走我孙子,我就扒你家老祖坟去!” 艾英也“愤怒”了,拍着桌子说:“去吧,去吧,北京十三陵都是的,你要敢扒,我不姓艾了,我跟你姓张,去吧,去吧,老巫婆!” 妈妈笑了,“嘲笑我不懂历史,是不,傻丫头,十三陵是文物,哈哈哈。”她拧着艾英的腮帮说。 艾英拨拉着妈妈的手,看着b超单,“一切正常,都滚吧!”她是真烦啦。 妈妈很是识趣地拍了一下艾英的肩膀,拉着张帆就走啦。走到门口的时候,妈妈回头对艾英心疼地说:“闺女,注意身体啊,钱是赚不完的。” 这句话,几乎一下就让艾英崩溃了。她马上趴在办公桌上,无声地抽泣着,过了有两分钟,才红着眼睛,坐起来,强笑着继续给病人或孕妇们检查了。 我正常上班了,依然是忙着刑事官司,小的鸡鸣狗盗,大的烧杀抢掠。 在2005年,法制完善与公正司法正走在路上的时代,几乎每一件案子都受到了各种“指挥”。 我这个刑事律师,也只是见证司法发展的一个证人,在法庭上成为了证明法律平等的象征之一,甚至是摆设之一。 无论我怎么样努力,既无法改变案子在某种力量下已经“判定”的结果,也改变不了我在法官、检察官与警察心目中的“常输”形象,“屁王”、“睡王”、“哼哥”、“猪哥”等,成为我的“官方”称呼。 渐渐地我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笑话”,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人群,任意嘲笑。 反正,经历了这么多的案子,都看透了,也习惯了嘲笑。索性,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睡就睡,想放屁就放屁,想打呼噜就打呼噜。 在律所,就是混日子,其实就是混工资,反正一个月一千多了。 我把生活的重点放在了医院的厕所和火车站的货场上,尽快地还账是我人生暂时的目标之一。 第579章 一言不合的突然袭击 不过啊,我还是关心我和张帆的孩子的。 于是,我拿着b超单子,和张帆一起又去找艾英了。 我们走到的时候,艾英不在门诊值班,在住院部呢。 我们刚走到住院部走廊西头,正赶上艾英带着医生查房呢。其实,她已经走进了病房,但还是看到了我们,笑着又返回来了,“哎呀,张老师来啦,······”她笑呵呵地非常礼貌且尊敬地挽着张帆的手说。 张帆有点受宠若惊了,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哼哼哼,艾医生啊,我们啊,就是想让你给仔细看看啊,哼哼哼。”我有点尴尬有点歉意地摸着头说。 艾英依旧献媚地抓着张帆的手,我们都知道,她是出于平元和倩倩是张帆的学生,才有着这样的“礼貌”,“张老师啊,上次不检查过了,什么都正常啊,你很健康,孩子也发育很好啊,胎位正啊,还有啥担心的吗?”她笑容满面,甚至笑容都溢出来似的地给张帆说着。 “哼哼哼,那个艾医生啊,这能不能看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嬉皮笑脸且有点得意的说,甚至在一刻之间,都忘记了和艾英的“关系”了。 张帆也充满期待地看着艾英。她笑了,“这个啊,不能说,鉴定胎儿性别是违法的。”在她看似严肃认真地说着的时候,却突然转身对着我的裆部就是一脚。然后,在张帆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强拉着张帆去了她的办公室。 瞬间爆炸性的疼痛,都来不及让我叫出声,就噗通跪在地上了。我左手,捂着裆部,右手努力地爬到了墙根,头抵着强,将近有十几二十几秒的时间,我是窒息的,根本无法呼吸。 甚至想闭眼减轻疼痛,都闭不上,只看着我的脸下面的走廊地面上,“下雨”了,一大滴一大滴的,没有间断,很快,地面就湿了一片。 这时,有两个护士笑着来了,一人搀着我一边,“一二,一二,站起来吧,动动就好点了,真是的,哈哈哈······”她开着我的玩笑说,“哎呀,常大律师啊,啥叫找死,你就叫;啥叫作死,你就叫,哈哈哈。”她们两个开着我的玩笑说。 在她们两个的指导下,我跺着脚,在剧烈的疼痛中,抖动着身子,很快就舒缓了很多。 “你要是疼的很啊,就是泌尿科检查一下,哈哈哈。”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护士大笑着说。 我依着墙站着,苦笑着,对她们摆摆手,她们嘲笑着我就走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周围站了许多人,正指指点点呢。 一个护士笑着说:“别看了,这人欠揍,别看了,还有想看笑话的,一定要找我们艾主任预约啊,下次更精彩啊,哈哈哈。” 其他的孕妇及其家属与其他的人,都笑着各自去忙了。 但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多的男人,头发有点白,悄悄地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你最好去检查检查,看看还行不,不然的话,下半辈子,能憋死你,真的!”他非常关切且认真地说,“你要不行了,你就是娶个老母猪,她都能随便跟着公猪跑了,真的!” 他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走着还不时地回头看我,还用手做着扩声的样子,小声地说:“去吧,真的,别废了。” 第580章 绕路的传票 在艾英和张帆相互挽着胳膊走出妇产科的主任室时,我还蜷缩在走廊上,疼的大汗淋漓呢。 “常书,咋回事儿啊?”张帆非常担心地说。 “来人,来人,快,去急诊室抢救,抢救······”艾英“非常关切”地叫喊着,很快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都嘲笑着看着我,“快,快,送急诊······”艾英对其他人说着。 “这又不是生孩子,关我们啥事儿啊,哈哈哈。”其中一个护士笑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着。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张帆不知道。 “快去啊,快去啊,快去······”张帆想搀着我,但没有搀扶起来。 我努力地笑着,扶着墙站起来了,“哼哼哼,没事儿,刚才,被驴踢了一下,哎吆,疼死我了!”我安慰着张帆说,但却忘了艾英还在旁边。 “驴,哪有驴啊,谁家的驴啊,瞎碰啥呀,唉!”张帆有点无奈地叹息着说。 “驴,驴,驴······”艾英生气了,开始疯狂地踢打着我。 我只有撮着腿,弯着腰,一手捂着小腹,一手牵着张帆,尽可能地走快点。 其他护士笑着拽着艾英,回到了医生值班室里。 走廊上留下了一阵笑声,还有一群好奇地猜疑着的病人及其家属。 2005年的4月1日,尽管我们的律所就在法院对面,且只和法院隔着十几米宽的一条马路,但还是收到了3月25日从法院寄来的“传票”。 我被告了,刘春正他们几个沸腾了。 “哼哥,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想当年,啊,唉······”刘春正满脸“悲戚”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屁哥,你要是同意的话,我们几个去砸她黑砖(打击报复的意思),咋样,咱是男人,吃的不是这根麻花,要的是这个劲儿!”戴衡非常“气愤”地撸着袖子说。 “哼哥,这种女人,就是欠揍,狠揍的揍,狠揍的狠,欠揍,我要是你,我就打的让她爬不起来!”孙满意拍着我的办公桌说。 当我好奇地看着他们几个的“表演”时,却突然没有了声音,整个律所非常安静了,他们几个也瞬间老实了。 在我疑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冲过来了,“还有活的吗,我要告状,我要请律师。你们几个,你,你,你,你,还有你这个没毛的老律师,谁愿意给我代理,专门去告这个王八蛋!”艾英笑盈盈地来了,她指点着刘春正他们几个说。 艾英在他们跟前转了一圈,根本没有人说话。 她纳闷了,“咋啦,我不给钱啊?”她走到季叔跟前问。 季叔笑了,“给,给,好,好,这几个,除了常书外,你随便选吧。”他指着孙满意他们几个说。 艾英看着他们,没有说话,然后抓着他们的衣领,让他们站成了一排。可能他们几个担心,刚才说艾英的坏话,被她听到了,显得表情很不自然。 在艾英从左到右的高矮个排好队后,她先找了个子最小的戴衡,“小衡衡,这次就你,你当我的辩护律师!”她说着就走到刘春正跟前,准备去交钱了。 刘春正看着季叔很是担心,又看看我,季叔笑着摆手示意他收钱。 刘春正看着季叔说:“这,这,熟人,打,打,九折!” 季叔笑着摆摆手。 艾英笑了,“丢人不,丢人不,咱们是什么关系,再便宜点!”她用撒娇的样子说。 第581章 艾英弄拙成巧地请律师 戴衡站起来了,左手掐着腰,右腿抖动着,得意地笑着说:“艾英,艾主任,尊贵的清朝皇族格格,你今天,你要敢亲老刘(刘春正)一下,不管是哪儿,以后,你打官司,只要是和我们哼哥打,我都免费接了,免费,免费,记住,免费!”他很是自信甚至自负狂傲地说,还像跳迪斯科一样地摇摆着身子。 艾英害羞了,她非常难为情地看着我,低下头,再看着我。 孙满意也兴奋了,“格格,你算算啊,打一次官司,律师费是一千二,这还是现在价钱,以后还要涨价的,十次最起码一万二,你赚大发了,反正,亲哪儿都行啊,哈哈哈,亲一个,亲一个······”站起来鼓掌说。 季叔这个时候也不分大小、长辈晚辈了,也拍着手叫着,“亲一个,亲一个······”但看到我的时候,又害羞了,还是小声地叫喊着,同时,忙着手里的案子。 刘春正也激动了,“只要你现在亲我,不管哪儿,哪怕属于我的东西都行,咋样?以后,只要你和我们哼哥打官司,我们四个随便你选,不要钱!”他非常豪气地说。 艾英看着我,我不置可否,她的表情痛苦了一下,随即严肃地说:“好,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你们都是律师,到时候你们赖皮咋办,来来来,写下来签字盖章······”她说着拿着刘春正桌子上的稿纸,递给他们。 他们自以为是玩笑,所以,他们三个趴在一起写着,狂笑着,并签字了,递给艾英。 她看了看,“按手印。”艾英笑着说,他们三个瞬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笑着按了手印。 艾英又笑着找季叔签字、按手印,但他笑着却推脱了,“你们年轻人的玩笑,不参与,不参与。”艾英急忙收起了字据,快速地走到刘春正的办公桌边,找了一下,拿了茶杯,用开水洗了几遍后,举起茶杯,就像一个魔术师一样,走在我们中间走着。 停下来,带着神秘地笑容,“老刘,是你的东西不?”她问刘春正说。 这时,刘春正才意识到问题了,“是呀,但这······”他想换个东西,甚至想反悔了。 艾英指着他,又指着戴衡和孙满意说:“别反悔啊,谁敢耍赖,我就踢死谁!”她说着看着她们,眼神非常犀利了,“看好啊,我这亲了啊,一下,两下······”她非常认真地亲了茶杯三下,“三下,好啦!”然后,直接把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现在,戴衡他们真正地后悔了,脸上的笑容也尴尬了。 季叔有点生气了,踢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这次,是戴衡,下次,是孙满意,第三次是老刘。以后,我打官司,就按照这个顺序轮!”她非常严肃地说,“对了,顺便告诉你们一声啊,从去年八月份到今年三月份为止,我每个月起诉常书一次。现在是起诉了八次,传票会按时寄来的,你们做好准备吧,这是证据!”她说着掏出一打纸,放在戴衡的桌子上就走了。 戴衡看着那些纸,就恼火了,指着我说:“哼哥啊,你个猪啊,你们俩曾经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给她的钱啊,还让她起诉你,都像你们两口子这样的话,咱律所赚谁的钱去,都饿死算啦!” 孙满意也气愤,拍着桌子说:“屁王,我警告你,你要不能干,自觉地滚,净给我们找事儿了,丢人丢到家了!” 刘春正阴阳怪气地说:“你看着你的前妻亲我,不对,是间接地亲我,你心里不难过吗,不自卑吗,不想死吗,你死去吧!” 我笑了,站起来,伸个懒腰,“发贱不,你们不了解她的脾气啊,现在戳了马蜂窝了,自作自受。”我去倒水了,“接吧,反正是我必输的,只不过,律所的损失,你们要负责。” 听到这个话题,都沉默了。 第582章 冲昏头脑自作自受的戴衡 艾英埋下的这个地雷啊,每到发工资的时候,都成为了大家的心头刺。 4月1日下午两点,戴衡就气哼哼地到法院找诉讼受理科的刘丽了。 戴衡咣地踢开了刘丽的办公室门,无论是刘丽,还是其他人都惊住了 “姓刘的,我警告你,你滥用职权,你胡乱作为,你渎职,你贪污,你受贿,你浪费国家资源……”戴衡眼珠子通红,嘴里喷着吐沫星子说。 在戴衡的咋呼下,原本拥挤的法院办公区一下就都是人了。 刘丽愣了,随即冷静了,“哎哎哎,这个,你是谁呀,你,咋呼啥呀,不会好好说话啊!”她指着戴衡的鼻子说。 戴衡几乎失去理智了,也指着她的鼻子说:“啊,你说说你啊,那艾英起诉常书,一个月起诉一次,就那点钱,你也受理,不是浪费国家的公共资源吗,啊?”他拍着桌子说。 其实,戴衡说的有道理,完全可以几个月起诉我一次,这样每次起诉金额还足够大。 刘丽冷笑了,“亏你还是个律师,怎么起诉,只要不违法,符合法定程序,作为法院应该支持和保护公民的基本权利,用不着你教我!”她坐下来,喝着水,一字一句地对戴衡说。 戴衡恼怒了,指着刘丽的鼻子说:“你混蛋!” 刘丽气愤了,在她刚想发怒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说:“干扰法院办公,威胁法官人身安全,铐起来!” 一下冲进来三个法警,一下就把原本瘦小的戴衡按在了地上。 这时,戴衡才知道害怕了,但此时已经晚了。很快就被几个法警抬着,走向了法院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就听到很响的开门声和很响的关门声。 听到消息的季叔,急忙屁颠屁颠地陪着笑脸,到法院一个工作人员一个工作人员的道歉,打听戴衡的下落。 由于都是老熟人了,谁见了季叔都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 季叔去了刘丽的办公室,“哎呀,季叔啊,季大律师啊,季所长啊,是来教育我法律知识的,还是来教育我如何开展工作的,还是来教训我如何做人的啊?”刘丽似笑非笑地说。 以往,季叔在刘丽跟前都是以长辈自居的,现在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毕恭毕敬地站在她旁边,“小刘啊,不,刘科长啊,那个,那个,嘿嘿嘿······”季叔非常歉意地试探着说。 刘丽用非常惊讶地表情看着他,“季叔啊,啥时候这么客气了,还刘科长,我就是小刘,小时候被你抱过的小刘啊。”她笑着站起来看着有点紧张的季叔,“叔啊,啥事儿,说!”她显得很是豪爽了。 季叔右手搓着桌子,左手挠着秃顶,脸上的表情非常尴尬,“那个,戴衡啊,是他的不对。刘啊,刘科长啊,你啊,就高抬贵手啊,高抬贵手啊,唉!”他显得有些紧张了。 刘丽的表情突然“害怕”起来,还左顾右盼了一下,趴在季叔耳边说:“叔啊,就那个戴衡啊,告我呢,不知道去哪儿告我了,说我贪污、受贿、渎职,我现在都吓得不敢出门了,害怕公安局或检察院把我逮走了,唉,真的,真的!”她很是认真且严肃地说。 季叔紧张的都出汗了,擦着从秃顶上冒出的滑落的汗珠,“唉,唉,哎呀,哪可能啊,哪可能啊。唉,刘啊,看在叔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吧。他是冲动了,他是混蛋了;再说,他真不是那种惹事儿的人,打几年交道了,你了解,你了解。”他陪着不是谨慎地说着。 刘丽突然委屈了,满脸要哭的样子,“叔,你是说,戴衡骂我,冤枉我,都是因为我惹的事儿?是吗?我冲动,我混蛋,是吗?”她好像一个被欺负甚至都不敢求饶的小孩。 第583章 第二段婚姻的恶种子 季叔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了,更尴尬了,还想继续解释呢,看着刘丽非常“委屈”的样子,只好叹息着走了。 他去了执行局陈局长的办公室,“陈局啊,把人放了吧!我知道,在法院能把人扣起来的,就是你了。戴衡,不是故意的,唉,看在咱俩多年合作的份上,唉!”他几乎哀求陈局长了。 陈局长笑了,“滚蛋吧,老秃驴,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我都能忙死,跟着凑那样的热闹,你真能想。”他用香烟敲着桌子说,“去找找吧,我也不知道,都是闹着玩的。再说,那个戴衡是吃错药了,还是咋回事儿,在法院大呼小叫的,换做别人,早给拘了!” 季叔稍微放松了一下,还是擦着汗,选择相信了陈局长。 他开始见人就问,大家都笑着说:自己找,晚了,就让老鼠给吃了。 最后,季叔缠磨着闫宝华,带着在法院的一个杂物间里,找到了全身泥灰,满脸泪花,且非常惊恐甚至绝望的戴衡。 当季叔去搀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瘫软了。还是在闫宝华的帮助下,季叔背着他,在法院工作人员的嘲笑中,返回了律所。 刘春正小心地给戴衡打着身上的泥土,孙满意拿着毛巾给呆滞的戴衡擦着手和脸,季叔累的像一只耷拉舌头的狗似的,坐在板凳上喘息呢。 我拍着戴衡的肩膀说:“人为财死啊,哼哼哼,不就是吹牛了,艾英不给代理费了吗,找法院的事儿,你还有地方找吗,哼哼哼,能笨死!” 大家都充满敌意地看着我,我笑着摆摆手,就忙我手头的案子了。 由于我忙着干活挣钱,陪张帆的时间少了,自然的,漫漫长夜或空闲的时间,她会越来越无聊了。 在一次教师培训的会上,张帆遇到她的初中同学——周需。 他们相互留了手机号、飞讯号和qq号。 在家庭网络没有普及的情况下,飞讯成了张帆对外联系的重要平台。 通过主动搜索和被动添加的方式,张帆先后加了五个男性的好友。 他们胡乱地扯着侃着,其实,张帆注册的性别也是男性,可见,在她在省城脱产学习的期间,已经非常熟练地运用这个软件了。 只有周需知道她是女的,且是自己的同学。 一开始,张帆因为怀孕的反应,并没有太关注飞讯。 但随着我的陪伴缺失,在她极为需要安慰的时候,我要么忙在县医院的厕所,要么忙在火车站的货场。空虚,无聊,寂寞,等等等,很多的消极情绪一下就会随着她爸爸被判刑、妈妈离家出走、弟弟离家出走、奶奶的去世,涌上心头。 她开始拿起手机,在飞讯号上发出自己的情绪留言。 恰巧的是,周需看到了,不仅回复了,甚至直接给张帆打了电话。 他们在宁静的夜里,聊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双方的手机因欠费停机了,才发觉手机热了,也快没有电了。 就这样两个人相互回忆着各自上学时的点滴,尤其是双方相互劝慰的话语,都做了一个好梦。 就是这个梦,成为我第二段婚姻的噩梦的开始。 人啊,只有在经历之后,才会发现,钱很重要,但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第584章 爆发的暗恋 按照艾英的算法,张帆的预产期在5月3日。 张帆却在4月4日,挺着大肚子给她奶奶去上坟了。 巧合的是,在坟的地头的路上,遇到了周需。 “张帆啊,这么巧啊!”周需很是激动地说。 对于突然出现的周需,张帆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就是惊喜了。毕竟他们经常在我不在家的夜里,通过飞讯或手机短信,甚至直接拨打电话的方式,联系了不知道多少次。 在这样的情况下,“雨纷纷”的思念亲人的时节和落英芬芬的春花烂漫的季节,更为暴涨了张帆和周需内心的浪漫,创造了几乎是天时地利的情境了。 “周需,你咋,咋,在这儿呀?”张帆激动地几乎要蹦起来了,但由于肚子太大了,没有蹦起来。 “你个笨蛋,我咋在这儿?”他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说:“你昨晚不是说,你要来给你奶奶上坟吗?” 张帆这才歉意笑了,“我就是说说,也用不着你来啊。再说,你不是也要上班吗?”她有点害羞了。 “没事儿的,我请假了。”他也害羞了,“对我,我,我来说,你的事儿,就是天大的事儿!” 张帆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就窃喜了,“滚一边去,别在我这儿上迷魂药,小心,我对象揍你啊!”虽然她这样说,但还是在观察着周需的表情。 周需却突然愤怒了,“揍我,揍我,揍我······”他直接把自行车推倒在地上,围着自行车快速地转着圈,地上的泥土掀起了尘烟。 张帆笑了,“揍你,他一个,最少能打你四个,五个,六个,看看你那样······”她故意逗他说。 周需彻底被激怒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扶起自行车,快速地骑着就走向了县城的方向。 张帆以为他走了,也慢慢地骑着朝着县城的方向走了。 一路上春风习习。正处在梨花盛开的季节,到处都是“一夜春风来”后的“千树万树梨花开”。 张帆的心情很是舒畅,看着白色的梨花、红色的桃花、婆婆丁的黄花与路边其他的各色的小野花,她慢慢地骑着,尽可能地靠在路边,以免被别人伤着自己。 周需在自行车的快速颠簸中,就冒着尘烟消失在烂漫的梨花海中。 在这样的日子,我正和大柱叔和二柱叔忙在他们家的梨园里呢。尽管每年他家的酥梨都被偷去很多,但他们还是坚持要管理自己的梨园,哪怕只剩下了一个梨子,他们也要坚持管理。 他们说:房子给拆了,只要梨园在,房子的地址在,那就是他们的家,总有一天,他们要把房子建起来。 看着他们信心满满,且发誓要振兴家庭的样子,我的心中充满了悲伤。 我不知道,丽丽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日子过的咋样啊,一点音讯都没有。 只是大柱叔和二柱叔定期都会去看望她,养父养母也会定期出去一次。 我在地里都快忙死了,正在树顶授粉呢,手机响了。当我大汗淋漓地拿出来想接通的时候,却掉在了地上的泥土里。不管了,我继续地忙着,手机继续响着。 “常书,下去接吧,看看到底有啥急事儿不,不然的话,咋能老是打你手机啊?”二柱叔咋呼着。 我拿起了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律所打来的。 “哼哼哼,我正干活呢,你们家没有梨啊,不要授粉啊,还是老百姓吗?”我生气地对着那头叫嚷着。 “别哼了,一天到晚的,跟猪似的,你的办公桌被一个比瘦猴还瘦的瘦猴给砸了。”刘春正生气地说,“不知道,你是扒他家祖坟了,还是晚上偷钻他媳妇的被窝了,反正恼怒的很,就那桌子,槐木的面,都硬是砸出一个窟窿来,直到,他把自己的胳膊都给硌弯了,才疼的龇牙咧嘴地走了。” “哼哼哼,你们几个王八蛋,不知道揍他个王八蛋呀!我的桌子,不是律所的财产啊!我不是律所的员工啊,你们就啥事儿都看笑话,丢人的玩意儿!”听着我就来气了,我大声地斥责着他们。 刘春正“嗯”了几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给张帆回了电话,“喂,你在哪儿呢,有事儿吗?哼哼哼。”我有点担心地问。 张帆有点紧张地说:“常书啊,你没有和谁打架吗?” 我纳闷了,“没有啊,我在王庄地里给大柱叔的梨,授粉呢?哼哼哼,和谁打架啊?”我想起了刚才刘春正的电话。 第585章 艾英恋爱了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我故意问了张帆,“哼哼哼,我和谁打架了?”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说。 张帆先是紧张了一下,随即遮遮掩掩地说:“没啥,就是你老是惹事儿,我担心。” 我知道她不想说,反正,就她这个样儿的,肚子这么大,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我又回到了律所,已经下班了,没有人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我的办公桌桌子烂了一个洞。洞不大,如果把裂的、断的地方都算起来,也就是二十厘米见方,但真正有洞的地方也就是指甲盖那么大。 只是我的椅子,右后腿断了。 椅子的靠背上,还有血迹呢。 摸着这些实木的椅子和桌子,甚至没有一颗铁钉,都能这么扎实,的确感叹那些老木匠的手艺和人品。 我拨通了季叔的手机,他告诉我:一个瘦的很的人,有二十多岁,进了律所,就找我的办公桌,确定后,就瞪着眼珠子狠狠地砸。最后,把自己的手也给硌出血了,好像左胳膊撞到了桌子上,小臂处可能断了,不确定。 于是,我又去县医院,通过熟人问了一下。还真在外一科找到了一个断胳膊的病人——周需。 我偷偷地走进住院部外一科的病房,在四床看到了那个疼的龇牙咧嘴的周需。可能是创面太大,他吊着左胳膊,右手吊着药水,但整个人不停地躺在坐起来,再躺下再坐起来。坐卧不宁,就是他此时的状态。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暂时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也就不太在意他了。 眼看着,张帆的预产期就要到了。妈妈已经开始准备各种新生儿的必需品了,养母也经常到我这儿来,送点好吃的,或者和张帆谈谈心。 4月5日,凌晨三点的时候,刘三跑着给送来了我的手机。 “哼哼哼,三弟啊,啥事儿啊?”我光着脊背擦着汗,疑惑地问同样光着脊背的刘三说。 “哼哥,你的手机响了,老是响,我看上面你备注的是‘家’,担心你家里有啥事,所以,急忙给你送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说着,又去继续搬货了。 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是我城河边的电话,我担心有啥事儿,急忙回拨了过去。 在我刚想说话的时候,对方传来了我儿子和倩倩的声音,“爸爸(小叔),我妈(额娘),大半夜的,跟着一个男的跑啦,咋办啊,不要我们啦,快来啊,救命啊······”他们两个大叫着说。 我担心坏了,拿起衣服,放在肩膀上,来不及穿就飞速地光着背,骑着自行车赶回城河边的家了。 等我在前岳母、养父母的惊讶中进门后,他们也跟着我进了我原来的“家里”。 平元和看见我来了,他们两个拽着我,让我蹲下,趴在我耳边说:“爸爸(小叔),给你说个秘密。”他们很神秘,他们还警惕地看着我养父母他们,“你媳妇,跟一个男的,最近神秘的很,经常晚上一起出去,说是去买菜了,我们猜啊,是谈恋爱了。” 我前岳母和养母听着都尴尬了,“常书啊,这,这,你也忙啊,艾英,自己每天凌晨开车买菜,我们也不放心啊。这,这,你们也离婚了,你也又结婚了,我们就,就,又给艾英介绍了一个对象。这不,天天跟着艾英去买菜吗,唉!”我养母显得很是歉意地说。 我急忙走到养父母跟前,“哼哼哼,爸,妈,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们跟着受苦了。”我搂着养母的肩膀说。 我又蹲下来,对平元和倩倩说:“以后,别乱说啊,你妈是找了个帮忙搬菜的工人,啊?” 倩倩撇着嘴说:“小叔,你就傻吧,唉,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平元显得很是生气了,“爸,你媳妇,都要跟别人跑了,你咋还能这样想呢,唉!”他生气地比划着,“爸,我问你,你还是男人不?”我点点头,“是男人,就把我妈再给娶回家!”他非常决绝地说。 第586章 艾英的婚事 看着平元和倩倩的样子,我知道,孩子心里有他们自己的期望,甚至是苦衷。 我给了养母和前岳母四百块钱,就又回到货场继续干活了。 其实,在我和艾英离婚后的第二个月,养母她们就给艾英张罗着介绍对象了。 这是出于对艾英的安全考虑的,害怕她因为伤心、生气什么的,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 在我前岳母金姨、我养母和妈妈的充分商量后,决定积极主动地给艾英介绍对象。 吃饭的时候,我养母试探着说:“艾英啊,我到底是你妈,还是你婶儿啊?” 艾英先是愣了一下,“妈,有话直说,别绕弯子。”她一边吃着,一边开门见山地说。 “艾英,咱再找个更好的吧。”养母微笑着说。 艾英又愣了一下,“妈,你不会是想撮合,我和常书复婚吧?”她满脸疑惑地看着我养母和我前岳母说。 养母笑了,“你想啊?”她试探着问。 艾英气愤地说:“死他个瘪犊子!”她狠狠地夹着菜说。 养母看了一下我养父和我前岳父艾叔说:“你想,你想死,我们也不同意了!”她显得非常坚决地说。 艾英这次惊呆了,嘴里咬着筷子看着他们,不知道这些爸爸妈妈们到底葫芦里卖的啥药,“你们,你们,······”她有点惊讶了。 我前岳母笑着说:“艾英,你这个妈想给你再介绍个,好的,比常书好的多的!” 养母笑着给艾英夹着菜,“就是,就我们这闺女,那长的沉鱼落雁的,学历高,还是妇产科主任,能挣钱,能吃苦,能干活,还孝顺老人,绝对,闭着眼找,也比常书强。”我养母显得很是气愤地说,“那常书有啥呀,要啥没啥,要学历,高中没有毕业;要长相吧,倒长得仪表堂堂啊,这个实事求是;要本事儿吧,倒和艾英不相上下啊;要人品啊,和艾英一样孝顺啊,······” 艾英笑了,“我的妈啊,看看吧,看看吧,还是和你儿子亲吧,说着说着,就夸起来了。”艾英撇着嘴吃着说着,“我看透了,在你们的眼里,你儿子,才是真正貌若潘安,美男子,俊的很。” 大家都笑了,“艾英,你说吧,说说你的条件吧,想找个啥样儿的?”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对视了一下,继续问到:“说说吧,我们好给你找。”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前岳父母,他们都笑着点头。看到这种情况,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和馍,“既然,你们都急着撵我走啊,想把我嫁出去啊,那,我就?”大家都高兴地充满期待地点头着。 她拍拍手,非常严肃且认真地说:“第一,是男的!”她挑着食指说。 一直闷着头吃饭的平元,一边吃一边说:“男的,男的,我爸不是男的,任劳任怨,挨打挨骂的,都让你给撵走了,谁能受得了你!”大家都惊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艾英听了也震惊了,她看着大家说:“我儿子,不同意,不找了,不找了,不找了。”她又拿起了筷子继续吃饭了。 倩倩吃着饭,翻了一下白眼,“找吧,找吧,你们大人的事儿,我们不管了。”她继续吃着,“唉,真操心!” 等平元和倩倩上学走后,我养母她们还是和艾英,坐下来认真地谈了一次。 艾英听了叹息一下,“找吧,找吧,男的,活的,能吃苦,能干活,孝顺,其他的无所谓。最主要,是能吃苦,能干活!”她说完就走了。 金姨抓着我养母的手说:“春儿啊,按理说啊,艾英和常书离婚了,你又是个养母,真和你没啥关系了,你这还跟着操心,真是,唉,过意不去啊!”她很是歉意了。 “唉,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都是我的心头肉,都不是坏孩子,谁能想到,他们能走到今天呀,唉!”我养母很是难过地说。 第587章 艾英的尴尬相亲 这个男的,陈刚,比我和艾英大一岁,1977年生人,27岁了,在交通局上班,好像是一个什么副科长。 身高不到一米七,属于那种粗壮型的男人,脸长的还算帅。 在我们离婚的第三天,艾英就在我养母的积极撮合下,就去“见面”了(约会)。 在那个没有茶馆和县城没有公园的时代,城河边就是最好的去处了。 但艾英并没有去,而是约定在了妇产科的门诊室。在艾英最忙的时候,陈刚一大家子带着礼品来了。 可能事先双方缺乏沟通,或者艾英只是说说,对于带着大包小包礼品的人,感到很是纳闷。 一下子,诊室内就挤满了人。甚至那些孕妇都被挤得没有地方站了。 “哎哎哎,干啥的,干啥的,这是妇产科。你们这些男人,······”艾英生气地指着几个男的,年轻的是陈刚,但艾英不认识,“咋啦,这个大肚子,你怀孕了,啊?” 原本有点尴尬的气氛,大家都笑了,都看着陈刚。陈刚却尴尬了,不好意思看着人群。 “出去,出去,胡闹,男人进来干啥,不孕不育,是泌尿科看看去,滚蛋滚蛋!”艾英不耐烦地撵着陈刚一起来的男性同辈或长辈们。 这时,一个和我养母大小差不多的妇女笑了,“艾英啊,我们是你妈,就是李主席介绍来的,······”她仔细地看着艾英,且欣喜地说。 艾英先是愣了一下,“李主席?”但随即想起来了,“哦,我爸呀,哦,你们,你们,先,先,先坐外面走廊的条椅上吧,我先给这几个病人看病,好吧。”她显得害羞了。 那个妇女笑着摆摆手,大家都善意甚至非常满意笑着就出去了。但陈刚出去了,在其他亲戚的怂恿和推搡下,又进来了。 艾英看着就气了,“你个死胖子,滚!”一边写着处方签,头也不抬,大声地咋呼着。 但陈刚并没有生气,笑着说:“艾主任,有啥活不,我来干,减减肥!”他看着那些妇女和陪同的家属们说。 艾英瞥了一眼,自言自语道:“猪八戒!”其他人都笑了,艾英也偷笑了,随即看了一下屋子里,指着陈刚说:“去,这有抹布,把走廊,从被北头的墙壁开始擦,一直擦到南头,滚!” 陈刚脸红了一下,还是笑眯眯地得意拿着水盆和抹布出去了。 坐在外面的陈刚的亲朋纳闷了,刚想站起来质问的时候,陈刚笑着说:“都回去吧,我就不信了,还拿不下一个小女子,嘿嘿嘿。”他说着还往诊室里扭头一下。 其他人各种表情都有,但还是笑着提着东西走了。 但刚走几步,就在那个妇女的示意下,又回来了。不论分说,直接把礼品放在了艾英的诊室里,笑着说:“艾英啊,这都是给你,给你爸爸妈妈,给儿子和女儿,拿的啊,别嫌少啊!”说着带着大家就都走了。 一个辅助的医生笑着说:“主任,啥情况啊,不对啊,哈哈哈。” 艾英笑了,“唉!”她摇着头继续忙了。 陈刚在外面已经在很多病人、家属与医务人员,甚至医院清洁工人的诧异下,开始干活了。 在他干了几分钟后,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索性开始指挥他了,还给他做着示范。教了几遍后,清洁工人感觉陈刚还是不专业,生气地说:“拿着这些,好好干,能笨死!” 第588章 艾英和陈刚的缘分 期间,陈刚也会遇到自己单位的同事儿,“哎呀,陈大科长啊,你这是干啥呀,在咱局里,你连自己的办公桌都不打扫啊,哈哈哈。”一位女同事对其他人笑着说。 陈刚笑了,“我呀,义务劳动,为人民服务,服务患者,在医院开展公益活动,哈哈哈。”他擦着满脸的汗珠说。 他的同事看着他,笑着就急忙走了。 陈刚继续干着,艾英继续忙着。 但艾英早就把陈刚忘到九霄云外了。忙完后,就直接下班回家了,要么接孩子,要么做饭,要么看孩子写作业。 到午饭的时间,清洁工人催着陈刚走。他才想起来,自己也饿了,急忙拿着水盆和抹布走向妇产科的门诊室,一看都锁门了。 他只好把水盆和抹布交给保安,交代一下后就走了。 在他擦着汗,走出医院的路上,他给艾英拨通了电话。 “喂,谁?”艾英接了手机,听着陌生的声音感到很是惊讶,“啥刚,水缸,滚蛋!”她直接挂断了手机。 陈刚听着笑了,又拨通了手机,“喂,艾主任,医院门诊楼一楼的走廊,我擦好了,走了啊!”他说着走着,还不时地和熟人摆着手打招呼。 这时,艾英才想起来,“哦,哦,猪八戒呀,走吧,回家啊,多吃点,别累瘦了。”艾英笑着说。 此时,她才想起来是来相亲的。 我养母和前岳母笑着问:“艾英,咋样啊?” 艾英怀疑了,“我说啊,妈,就我这,离婚的,还带着一群拖油瓶,人家咋会看上我这样的啊?”她充满质疑地看着两位妈妈。 我前岳母金姨笑了,“陈刚啊,是标准的黄花大小伙,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艾英笑了,“黄花猪八戒差不多,那肚子,比怀孕七个月的都大,哈哈哈。”她们都笑了。 凌晨三点,艾英不熟练地开着面包车去买菜了。 2004年的夏季,雨水还是比较多的。再者,从县城到乡里的公路,也早就被拉砖瓦、拉沙石的重车,给轧的坑坑洼洼了。原本平整的石子路,一个坑洼接着一个坑洼,很多小坑内,在雨水的混合下,都是黏黏的泥土了。 由于艾英技术不好,车颠簸,导致车灯的灯光上下起伏,难以看清路况,艾英一下就开进了路边的沟里。 坐在车里,艾英看着黑魆魆的夜,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为难的,就哭了。 在哭了一会儿后,她掏出了手机,先是拨了我的手机,“哼哼哼,哥们,有事儿吗?”我胆战心惊地接通了手机,看着身边也被吵醒的张帆,我也吓坏了。 艾英听着就气了,对着手机吵吵着:“去死吧,你,哥们,我是你姑奶奶!”然后,恨恨地挂断了手机。 她闭上眼,使着打着火了面包车,想开出来,但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最后,她绝望地看着手机,随意地看着手机里的通话号码。 突然,她兴奋了,她急忙拨通了其中的一个号码,“喂,猪八戒,猪八戒,救命,救命,我在去桃花乡的路上,在沟里呢,快点啊······”她既紧张又侥幸。 出于安全的考虑,艾英熄火了面包车,关上了车灯,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 她不时地看着手机,手机屏幕的闪烁,在提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第589章 被生活逼出的相处机会 很快,陈刚开车一辆面包车来了。 “咋回事儿啊,啊,猪八戒,到现在才来!”艾英连急带害怕,都要哭出来了。但在黑夜中,因为夜色的掩饰陈刚也只是能听出一点儿来。 他只是憨厚地笑了笑,就在车灯的照射下,看了一下艾英开的面包车。 “你下来,我试试!”陈刚笑着说。 艾英踩着路边沟里的稀泥,慢慢地想走上路,但由于太滑了,差点滑到。当她再试的时候,陈刚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上来了。 在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就对着陈刚就是一脚,“瘪犊子,谁让你摸的我,滚犊子!”她显然生气了。 陈刚一下就跌入了路边沟里的稀泥里,他一下也生气了,当他趴在稀泥里,脸埋在稀泥里时,“你个······”,却在雨水的“冷却”下冷静了,“哎呀,艾主任啊,我这这,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他慢慢地爬起来了,还擦着脸上的稀泥,向地上甩着。 艾英此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那,那,那个,朱科长啊,你,别生气啊,我也是条件反射,反射啊······”她害羞地捂着嘴说,同时,还用手打着被陈刚拽着的胳膊处。 “我姓陈,不是朱科长。”陈刚笑着说,同时上了面包车,点火后,慢慢地试着,车动了一下。他下车看了一下前后,笑着看了一下艾英。 其实,在这样的黑夜中,谁笑呀哭呀,根本看不到对象,尤其在这样黎明前的黑夜中。 他往后倒了一下,然后,猛地踩一下油门,随着面包车发动机发出的巨大轰鸣声,面包车蹭一下就出来了,“飞”到了路上。 当艾英欣喜的时候,却因为车速一下太快,直到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才熄火了停下。 她吓坏了,多哆哆嗦嗦的跑到跟前,陈刚已经捂着头下车了,“那个,猪,猪,朱科长啊,不要紧吧,没有撞着吧?”艾英想蹲下去搀扶他,但却又起身了,心里非常担心地站在旁边。 等了有几分钟,陈刚才站起来,强笑着说:“对不起啊,丢人了。”他揉着头,又上了面包车,打火三次才打着火,又试着倒了一下车,车还能走,他龇牙咧嘴地得意了,又把车开到了路中间,才又捂着头下车了,“艾主任,好了,抓紧去送菜吧!” 在陈刚说话的瞬间,艾英像躲贼一般地上车,轰鸣着面包车,就“逃跑”了。陈刚非常担心地叫着:“慢点,慢点,别撞了······”转眼间,路上只能看到面包车的尾灯了。 陈刚苦笑着摇摇头,发动了自己的面包车,掉头准备回去了。但刚走几步,想着哪儿不对劲,又掉头,跟着艾英的方向走去了。 等他按照原本知道的信息,走到敬老院门口的时候,发现艾英和大柱叔、二柱叔正搬菜呢。 他也急忙把车熄火,准备搬菜了,但大柱叔非常警觉拦住了他,“干啥?”并拽了拽了二柱叔。 艾英来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干活,快点,叔,别干了,歇歇吧,让他干!”她非常开心地说。 二柱叔纳闷了,悄悄地问:“艾英,这是谁啊?” 她笑了,“这是给我介绍的对象。”她显得有点害羞且得意地说。 二柱叔先是愣了,大柱叔也惊了,“啥?”随即二柱叔就是愤怒了,啥也不说,直接走到陈刚跟前,夺过他手中的菜,放在地上。 陈刚也懵了,他以为二柱叔帮着干活呢,急忙又从车上拿菜。二柱叔就急忙抢夺,他再拿,二柱叔再夺,就这样菜都放在了地上。 陈刚看着地上,就感觉不对劲儿了,有点尴尬了,看着艾英。就在他愣的一瞬间,大柱叔和二柱叔几乎同时,把他推到了离敬老院有十几米远的地方。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柱叔站在车边,二柱叔搬着菜,就像防贼一般地看着陈刚。 艾英笑着走到他身边,“那个,朱科长,不,猪八戒,别生气啊,他们现在还不能接受你啊。”她有点害羞了。 陈刚纳闷了,“他们俩是谁啊?”他探头看着他们说。 艾英看了他们一下,有点伤感了,“常书,就是孩子爸的,前女友的,爸爸和大爷(大伯)。”她擦着脸上的雨水,看了一下还处在黑暗中的天空,“他前女友,在结婚前,消失了,不知道啥原因,唉!” 第590章 艾英相亲引发的众怒 陈刚更好奇了,“你这,这,还养着情敌的大爷和爸爸,你厉害,奇女子啊!”他有点讽刺地说。 艾英伤感了,没有理他,直接回到了敬老院,和大柱叔、二柱叔一起搬着菜。 “艾英啊,别生气啊,叔也是为你好啊!”大柱叔很是心疼地说,“能容得下我和你二柱叔的人,才是真正疼你的人。” “艾英,你撑着这么大一个家,要说让你放下,你也放不下;要说让你就这样辛苦地扛着,我们也心疼,只有一个真正对你好的,才能为你减轻负担。”二柱叔也有点动情了。 陈刚看着不知道是走还是留。此时,艾英已经把他给忘了,干净利索地干着活。 干完后,天刚蒙蒙亮,就直接走到三姐的门前,使劲踢着门,“老板,老板,开门,修车,修车,修车,开门······”艾英使劲敲打着三姐的门。 陈刚看着是修车铺,他也曾经在这儿修过车,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想走近和艾英打招呼回去,又看到警惕的大柱叔和二柱叔,他给艾英编辑了一条短信,就按了几声喇叭,艾英才想起来,向他招招手,他就走了。 三姐揉着惺忪的睡眼,交错地扣着睡衣扣子,蓬乱的头发,“阎王爷呀,叫魂呀,啊,还让人睡觉不!”她很是烦躁地说。 艾英看着笑了,急忙拽着她的手,走到了车跟前,“修车,修车!”她还踢着车前脸被撞破的地方。 三姐整理着眼前的头发,看了一眼,“哎呀,我的清朝遗留格格呀,你是撞日本鬼子的坦克了,还是撞美帝的航空母舰了呀,保险杠都撞碎了呀!”三姐随手摸了一个地方,整个保险杠就碎了,掉在了地上。 艾英一看就心疼了,跺了一下脚,看着陈刚走远的方向。但看着三姐,她又偷笑了,猛地抓着三姐的手,“姓常的,你把我的车弄坏了,你赔我的车,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儿子给卖了!”她“恶狠狠地说。 三姐生气了,眯着原本就小的眼睛,龇着原本不参差不齐的牙,“赖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开着车去约会了,被人家老婆给逮着了吧,不知道撞哪儿了,还赖我,爱修不修!”三姐“气哼哼”地走了,一边走着,还不时地扭头看一下艾英。 艾英看着车也生气,车保险杠没有了,就像一个人的嘴唇没有了,露出牙齿一样的难看,她对着车狠狠地踢了一脚。 但随即就咬牙切齿地蹲在地上了,捂着脚,有一分钟都没有动。 然后,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又走向了三姐的修车店。 她把站在门口刷牙的三姐给拨拉开,进屋就到处找着什么,直到在墙上找到一串车钥匙,在三姐的纳闷下,走到门口三姐的破面包车跟前,一个一个的试起来了,但都不对。 三姐带着满嘴的牙膏沫子,叹息着笑着,走进了屋里,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不讲理,难怪,大清朝会倒闭,都是你这样的皇亲国戚多了,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她说着把钥匙递给了艾英。 艾英轰鸣着三姐的破面包车,冒着黑烟,猛一冲猛一冲地走了。 三姐走到我的面包车跟前,试着发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到家门口,看着笑着说:“哎呀,背着我弟弟去约会男人,不撞死你,就不错了,还修车。”她围着车转了一圈。 第591章 破坏艾英找对象的对策 这时,大柱叔和二柱叔都过来了。忧心忡忡地对三姐说:“不会啊,你抓紧给常书说说吧,啊,这,这,你看,艾英都带个男的来了,这,要是真······,唉,咋办啊······” 三姐看着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担心,知道他们是好意。擦着嘴上的牙膏沫子说:“叔啊,先去忙吧,没事儿的,我召集兄弟姐妹开会,这是大事儿,放心吧!” 二柱叔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步一回头地说:“不会啊,靠你了啊,靠你了啊,一定啊······” 三姐回到卧室,拿起了电话,“喂,大姐,开会,开会,出大事儿了。艾英又找人了,你两个儿子,估计要给撵回家了,快点啊,在你家集合啊······”她整理着头发,喷着吐沫星子说。 “二姐啊,出大事儿了,艾英又找人了,咱们孩子在她哪儿上学的事儿,可能不行了。抓紧起床啊,大姐家开会,立刻,马上啊······”她放下话筒,又拿起,接着拨打着号码,还自言自语着:“唉,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的,一个潘金莲,一个西门庆,都不是好东西。” “老二啊,抓紧起床吧,艾英又找人了,你和吴三香生的两个,真成孤儿了。那个男的,正准备给你送家来呢,快点吧,大姐家开会啊,都帮你想办法呢,快点啊,就缺你自己了······”三姐抖着右腿,扇着风打着电话。 在三姐正准备给三哥打电话的时候,三哥和美君就像被疯狗撵了一样的,满脸的惊恐,“三姐,三姐,快点吧,到大姐家开会,艾英要结婚了,咱的孩子,都不能在她家上学了,快点吧,一会儿,那个男的,就要给送家来了,快点吧······”三哥以从未有过的惊慌,拽着三姐的胳膊就往大姐家走啊,甚至把电话都掉在地上了。 三姐被拽地踉踉跄跄的,“咋回事儿啊,我这还没有打电话呢,······”她打开了三哥的手,在他们后面跟着。 等三姐走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王八蛋,混蛋,坏蛋······”二哥已经拍着桌子骂起来了,还在大姐的门市部里来回地走着。 “哎呀,这咋办啊,啊,这孩子要是回家来,咱不说家里的教学质量咋样,咱这,生意就没办法干了,要么耽误孩子,要么耽误挣钱啊!”一想到钱,大姐都要哭出来了,她拍着大腿,眼泪汪汪地看着大家说。 “杨柳,不管那个男的是谁,只要敢把咱孩子从艾英哪儿给送家里来,就找人收拾他!”二姐恨恨地对二姐夫说。 “祖师爷保佑,祖师爷保佑,艾英找一个散一个,找一个散一个,······”三哥念念有词地说,突然,他站起来了,“这样啊,你们商量,你们说咋办咱就咋办,美君在这儿继续商量,我回家去上香,诅咒艾英找不到男人!” 三姐这次非常严肃地对三哥说:“去吧,妖魔鬼怪的,多找些,只要能帮上忙,你就多烧点纸钱啊!”她又转脸对大家说:“咱现在啊,两条腿走路,老三去求鬼去了。咱呢,现在就想个能真正立竿见影的办法,看看咋办合适。” 二哥瞪着老鼠眼,拍着桌子说:“揍他!” 二姐夫杨柳笑了,“别闹了,犯法。”他看着大家说。 大姐夫宋大稳摸着秃顶说:“扒媒(拆散别人婚事儿的意思),咱装作陌生人,轮流到男人家去做工作,把他们拆散就行啦,这样艾英还不知道,也免得和艾英伤和气!” 大家听着都不说话了,瞬间安静了。 美君怯生生地说:“我现在看透了,大姐夫才是一肚子坏水!” 第592章 对艾英的第一次监督行动 在大家面面相觑后,都看着大姐夫笑了。他也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秃顶,眯着眼睛,咧着嘴,嘿嘿嘿地笑着看着大家。 “好,好,大姐夫这个主意好!”二哥点着头,但还是以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大家,“关键是,现在啊,这个男的,已经开始和她接触了,咱必须,想个能拆散的好办法。免得,再深入下去,咱的孩子,可真得给送回来了。” 二姐很是发愁地说:“就是,必须想个好办法,最起码,不给她和那个男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大家都叽叽喳喳的时候,美君小声地看着大家说:“艾英也没时间,要说单独相处,只有早上买菜的时间,咱总不能三点,赶到菜市场,坐在车里跟着他俩吧?” 这时,大家都也犯愁了。 突然,大姐拍着大腿说:“就这样,咱辛苦一下,就跟着他俩,当灯泡,我就不信了,艾英当着咱的面,还能和那男的干啥呀!” 大家都赞同了,在二哥的安排下,大家都决定“辛苦”一下,每天凌晨三点赶到菜市场,只要是艾英的车就上车跟着。 就这样按照兄弟姐妹的出生顺序,在和大哥沟通后,每天出一个人跟着艾英。 第一天,是大姐跟着去。 凌晨三点,近乎“激愤”的大姐,推着自行车就出门,往县城的方向赶。 尽管是夏天,但在黑夜中的各种鸟叫、狗叫与风吹树叶的声音,大姐是越走越害怕了。 在因为艾英找对象的事儿的“激愤”,转化为恐惧后,她几乎是哭着飞速地骑着自行车回家来了。 大姐夫打开门后,看着大姐狼狈和害怕的样子,笑了,“哎呀,我去吧,嘿嘿嘿。”他说着拍着大姐的肩膀,推出了摩托车,在大姐的担心下,就像一道微弱的光,在去往县城的路上,缓缓前行。 等大姐夫到县城西关的菜市场,看到艾英和陈刚的时候,他们已经发动车,开始往回赶了。 大姐夫只好急忙跟着,并大声地叫着:“艾英,艾英,我是宋校长,我是宋校长,我是校长······” 其他都奇怪地看着他,尤其是他的圆圆的身材和秃顶,像一个球在滚动一样地跑着,很多人都是笑的,是嘲笑的。 艾英没有听到,还是陈刚开着车,艾英坐在副驾上,开始加速走了。 大姐夫只好骑着摩托车,加速在后面追着。 看着前面疾驰的面包车的尾灯,大姐夫还是有点自我安慰的。他心想,最起码,他们俩开着车不会有啥动作吧,他窃喜地跟着。 由于凌晨路上几乎没有车和人,陈刚开车的技术又好,也就十多分钟,就“飞”到家了。 大姐夫平时去县城,骑摩托车怎么也要半个小时吧,由于有“任务”在身,也激发出了他和摩托车的“潜力”,在相差不到百米距离的情况下,也到敬老院门口。 一开始艾英没有注意,等看到大姐夫把摩托车停在他自己家门口后,才注意到。 由于陈刚被大柱叔和二柱叔给撵到马路对面等着了,艾英看着好笑,但又因为太累,也想找个帮忙的。于是,她在干活的同时,就对着北面大叫着:“哎哎哎,那个秃子,宋校长,过来帮忙!” 大姐夫满心思都是监督艾英,也没有想什么,直接放好摩托车就去帮着搬菜了。 菜搬完了,艾英要回去了。大姐夫不想骑摩托车了,直接坐上了副驾。 陈刚坐了驾驶座,艾英没有地方坐了。 “哎哎哎,我说,宋秃子校长,你干啥呀?”她有点纳闷了。 “凑车,凑车·······”大姐夫盯着陈刚看着说。 艾英满脸的嫌弃,“你坐这儿,猪八戒坐驾驶座,我坐哪儿?”她指着面包车后面卸掉座后的装菜的空地说。 大姐夫依旧笑着说:“哎哎,这个,猪啥,猪八戒,你坐后面,艾英,你开车。”他说着还推着陈刚。 陈刚看了一下艾英,只好无奈地笑着下车了。 艾英指着大姐夫想说啥呢,大姐夫笑着说:“我是大姐夫,大姐夫啊,年龄大了,让你这个,猪啥,坐后面,躺在上面,还能睡觉,对吧,嘿嘿嘿。”他还摆着手示意陈刚上车,示意艾英开车。 艾英无奈,陈刚在艾英的示意下蹲在了后面。 艾英刚把车开出去不到百米的时候,大姐夫就歪着头,飘着一缕头发,睡着了。 陈刚也扶着驾驶座磕头打盹了,还不时地在刹车的作用下,往前磕碰着头脸,然后,再清醒地摇头一下,继续地打盹了。 第593章 大哥对艾英约会的监督 第二天,凌晨两点四十的时候,大哥就到了我城河边的家旁,扒开车窗爬进了副驾座上,笑眯眯地等着了。 在他还在得意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在艾英还没有来到的时候就睡着了。 而且还从副驾的座上秃噜下去了,直接蜷缩在脚垫上,头趴在座上睡着了。 艾英揉着眼,在我养父母和前岳母的担心下,就出门,打开车门,上车,发动车,开始走。一直走到菜市场,都没有发现还在副驾上睡觉的大哥。 陈刚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有的菜陈刚已经帮忙弄好,就等着往车上装了。 等把所有的菜都买好装好后,艾英没有让陈刚开车,“猪八戒,我还是自己开吧,多开几次就熟练了。”她把陈刚拽开。 陈刚走向了副驾,当他想上车的时候,一脚踩着了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是什么,就笑着说:“今天买的真多,连副驾上都摆上了。”他笑着就上了后面拆掉座位的地方,挪了一些菜后,才挤在中间扶着副驾的座,就蹲着睡觉了。 一路上,由于艾英开得慢,总能听到时不时的呼噜声。艾英以为是陈刚呢,但陈刚总感觉纳闷。 “艾主任啊,我咋老是听着有人打呼噜啊?”陈刚在后面摇晃着身体说。 陈刚也懵了,或许因为胖,原本自己就打呼噜,也有点不置可否。 “我以为是你打呼噜呢,今天委屈你了啊!”艾英小心地开着车笑着说。 就这样很快到家了,陈刚又站在马路对面,看着艾英、大柱叔、二柱叔搬菜。 在像往常一样,感觉都搬完的时候,艾英准备上车发动车的时候,她才想起,好像副驾座上还有菜呢。 于是,她又急忙打开副驾的门,准备搬的时候,把大哥给吓着了,“鬼,鬼,鬼啊,鬼啊,救命啊······”睡懵的大哥吓坏了,连滚带爬地就从副驾上爬出来,再跌落在地上了。 艾英更吓坏了,咋有个人啊,捂着胸口,往后退几步,喘着粗气,几乎要哭出来了,看着周围。大柱叔和二柱叔拿着木棍都冲过来了,当他们准备打大哥的时候,大哥哭着拽着大柱叔的裤腿说:“叔啊,我是常高啊,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 大柱叔和二柱叔都笑了,“常高啊,你不在家睡觉,咋跑这儿来了。”他们想搀起来大哥,但大哥好像真的恐惧了,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 艾英此时也缓过来了,但随即就生气了,对着大哥就踢打起来了,“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武大郎,武大郎······”她气急了。 大哥哭着躲着,又爬上了面包车的副驾上,关上车门,一边哭,一边继续睡了。 当艾英还想发脾气的时候,陈刚拽拽她的胳膊,示意她抓紧回县城。 艾英向大柱叔和二柱叔打招呼后,陈刚又蹲在了后面,他们就回去了。 回到县城后,艾英也没有理陈刚和大哥,就直接停车,回家补觉了。 大哥直接睡到天亮,被大嫂的手机吵醒了,才回家了。陈刚在艾英下车不久,也头昏昏地回家了。 第594章 二哥的跟踪行动 轮到二姐和二姐夫了,二姐夫开着乡里的普桑,二姐坐在车里呼呼大睡着,就远远地跟着艾英。 一般来说,恋爱啊,应该是轻松的、美好的、浪漫的。 陈刚除了期待着和美丽的艾英结婚以外,的确还没有找到其他的,能让自己坚持的理由。 尽管搬菜会弄脏自己的衣服,搬菜也会很累。从第一次拿着东西到医院去相亲,到接连几次的凌晨买菜,尤其是每次凌晨需要在沉睡中强制醒来,也让他多次闪烁了放弃的念头。 但陈刚一想到艾英的美、艾英的辣、艾英的能干,又充满力量和希望。 二姐夫杨柳远远地看着忙前忙后的陈刚,特别是他把菜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以节省力气的样子,就感到好笑。同时,也在判断着艾英的态度。 看着艾英干净利索地买菜、算账、搬菜的样子,二姐夫渐渐地明白了,她不是在找对象,只是在发泄,在强迫着自己去忘却,去回避。 二姐夫非常小心地和她们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不远不近地看着。二姐只顾着睡觉了,也不管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轮到二哥了,他也是开着自己新买的面包车,早早地守在我城河边的路上了。 看着艾英在我养父母、前岳母担忧地送行下,疲惫与睡意浓浓地上车,他的心中充满了气愤。 他也是保持着距离跟着艾英。陈刚已经像原来一样的,在菜市场等着了,甚至一些菜都按照原来的数量准备好了。 艾英来到后,他先递给艾英一个烧饼。二哥远远地看着,好像里面夹着什么东西,可能是肉吧。 根据皖北梨花县的地方饮食风俗,就是烧饼夹狗肉了。 二哥也饿了,他偷偷地跑到菜市场附近的烧饼摊与狗肉摊。早早卖菜的菜农和买菜的顾客,也都习惯性地买个烧饼,或夹狗肉,或不夹狗肉。 二哥买好后,吃着看着忙碌的艾英和陈刚。 等二哥走到车上后,他们已经发动车慢慢地走了。 二哥左手拿着烧饼吃着,右手忙碌着开车。 由于不能专心地开车,自然快慢不均了。当他发现离艾英的车有点远时,他急忙加油门赶过去。 很快,二哥就在一段村庄稀少的公路上,看到了已经停下来的面包车。 通过车灯昏黄的光,二哥还是看到了艾英从驾驶座上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伸手去整理着什么。当二哥也想停下来观察时,却发现陈刚从副驾下来,绕过车尾,走到艾英的身后,先是看着艾英忙碌。 二哥看着就生气,慢慢装作是路过的车辆靠近艾英的车。 当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却看到陈刚突然从后面去搂抱艾英。 二哥一下就火冒三丈了,一个刺耳的急刹车,就开门跳下来。 在陈刚和艾英被吓的一跳时,艾英同时转身对着陈刚的裆部就是提膝一下。他被这突然的袭击给震慑了,同时也被艾英狠狠地击打了。 当他痛的弯腰捂着下身的时候,二哥已经到跟前,蹦起来,对着他就狠狠地一脚,一下就踹倒了路边的沟里。 在艾英惊讶的时候,二哥也跳到了沟里,继续踢打着陈刚,“不要脸,王八蛋,混蛋,我操你八辈祖宗,敢占我弟妹的便宜,我废了你,废了你,废了你······”他狠狠地踢着。 陈刚则快速爬起,躲进了路边的果园里。 艾英看着看着激愤的二哥,舒了一口气,心里暖暖的。 但她还是指着二哥说:“姓常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的婚事搅黄了,我就把你儿子和你闺女都给你送家来!” 第595章 兄弟姐妹和陈刚的正面冲突开始 二哥还在生气呢,在黑暗中指着陈刚逃跑的方向,叫骂着:“我操你八辈祖宗,敢勾引我弟妹,敢骚扰我弟妹,敢占我弟妹的便宜,敢对我弟妹动手动脚,敢给我弟弟戴绿帽子,我扒你家祖坟!”二哥几乎要蹦跳起来了,“我警告你,欺负我,都行,就是不能欺负我弟妹······” 艾英笑了,看着陈刚躲在梨树下发来的短信,对二哥说:“哎哎,那个,常不中,常二驴,行啦,别叫唤啦,你把我这个猪八戒给打跑了,你给我搬菜啊!” 此时,二哥才冷静了一下,“搬菜,搬菜,哎呀,睡死我了,睡死了,······”他伸着懒腰就上车了。 当二哥发动车,想走的时候,又担心艾英和陈刚暧昧,就在车上等着。 艾英对着梨园的方向,大叫着:“猪八戒,上车,走啦!” 很快,陈刚还捂着下身,看着二哥的车,才试探着上车了。 到敬老院后,陈刚快速地躲在路东的一个房子的角落,二哥依旧坐在车上看着。 艾英生气了,拿着搬砖就对着二哥车砸过来,“常不中,下来,搬菜。你要敢不搬菜,信不信,我把你的车砸了!”她指着二哥的车方向说。 二哥只好打着呵欠就下来了,在艾英的脚踢、手打下,在二柱叔笑着的指点下,快速地搬着菜。 等一切收拾好后,艾英和陈刚都上车了。在走了几米后,看到二哥还开车跟着,艾英下车,走到二哥的车门跟前,“常不中,你还跟着干啥呀,啊?我这,谈个恋爱,老跟着你这个大驴,当电灯泡,还能浪漫起来不?”她笑着说。 二哥皮笑肉不笑地说:“谈恋爱,我告诉你姓艾的,清朝的遗留格格,别想,谁也别想娶你,这个灯泡,我当定了!”他甚至还拍着方向盘,导致车喇叭想起来了。 艾英偷笑了一下,对着二哥的肩膀捶了一下,就上车走了。 陈刚苦笑着说:“哎呀,我这,哪个找对象呀,这是当奴才呀!” 艾英“切”了一声,“爱当不当!”她已经能熟练地开车了,“你现在下车都行!”她冷嘲热讽地说。 陈刚是真生气了,还把手放在小腹位置,忍着被艾英提膝击打的疼痛。 到了县城的西关,陈刚就下车了。独自慢慢地走在黎明前的黑夜中。 艾英只是停了半分钟,就开车回家补觉了。 二哥跟着陈刚,陈刚停下了。 “王八蛋,下来吧,咱俩打一架!”陈刚愤怒了,脱掉了衬衣,光着背,露出了大肚子,指着二哥说。 二哥笑了,慢慢地把车掉头,对着他说:“哈哈哈,你个王八蛋,我还要睡觉呢,打架,看我心情!”说着还对着陈刚吐了一口,就开车走了。 陈刚气坏了,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在二哥嘲笑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砖块。二哥看着不对头,加大油门就跑了。他还是追了几十米,对着走远的车砸过去了。 接下来就要轮到三姐了。 三姐在当天下午去了县城,在我家的面包车跟前捣鼓了一下,就对我养父母和我前岳母打着招呼走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艾英起床了,依旧睡意浓浓地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上车。 奇怪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动。 她急坏了,急忙给三姐打电话。 “喂,阎王爷,我这正做梦呢,唉!”三姐非常痛苦地说。 “姓常的,别装了,你是修车的专家,今天下午就你靠近我的车了。”艾英踢着地上的石子说,“限你二十分钟过来,不然的话,你儿子别想在我这儿上学!” 艾英说完就挂断了手机,回到家里,拿着手电出来了。我养父母和前岳母也非常担心地跟着出来了,“艾英啊,今天就不买了,让你大柱叔他们在街上买就行了。”我养母满脸哀愁地说。 艾英笑了,“这就是常不会的事儿,她就是故意搞破坏的。”她打开手电照着车,仔细找着可能出现的问题。 第596章 三哥和三姐的阻击行动 十多分钟,不到二十分钟,三姐就开着她的破面包车来了。 三姐向我养父母他们打招呼后,对艾英说:“阎王爷,走吧。” 艾英上车了,“丑八怪,肯定是你故意捣鬼的,是不?”她拧着三姐的腮帮说。 三姐笑着打开了她的手,“哎哎哎,最起码,我也是你前夫的三姐。”她熟练地开着车,急速地拐着弯,“看在,从小,我一次次被你揍的份上,你也尊重尊重我这个姐,真是的!丢你儿子的人,都!” 艾英满脸疑惑,“我总感觉不对劲儿,到底咋啦,你们一个一个的······”她抓着头发,使劲儿地想着什么。 三姐满脸偷笑地说:“我说啊,清朝遗留格格啊,你男人呢?” 艾英先愣了一下,“我男人,死啦!”她拍了一下驾驶台说,显得很是愤懑。 三姐“生气”了,打着她,“说谁呢,说谁呢?”她猛刹车后说,“我告诉你,咋对我都可以,说我弟弟,我打不过你,也和你拼命!” 艾英拨拉着三姐的手,“开你的车吧,还你弟弟。你弟弟是谁的男人啊?反正不是我男人,真是的。就那一个个的,歪瓜裂枣的。原来,是我瞎眼了,现在是我恢复了!”她阴阳怪气地说。 三姐嫌弃地笑了,“吆吆吆,想当初,是谁堵着常书和丽丽门口的,真是的,哎呀!”她非常熟练地开着车说。 艾英叹息了,有悲伤,有疲惫,有无奈,有后悔······ 这天,陈刚没有再来帮忙。 一切都是顺利的。在卸完菜后,三姐又开着车把艾英送回了县城。当三姐掉头想回家的时候,艾英突然说:“哎,丑八怪,把我的车弄好!” 三姐笑了,没有熄火,凑着车灯的光,打开了前盖,摆弄了一下,就盖上了发动机盖,“行啦!走啦!前弟妹!”她拍了一下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满心的疑惑,就回屋睡觉了,还不时地自言自语着,我养母和前岳母看着是满脸的担心。 “唉,咋回事儿啊,到底又出啥事儿了?”我前岳母拍着我养母的手说。 要轮到三哥了,他傍晚就过来了。 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好奇中,一句话也不说,满头大汗地围着车忙着。 天黑了,艾英才疲惫地回来了。 大家也都没有注意车的情况。 凌晨三点的时候,艾英在闹钟声中疲惫地醒来;同时,三哥也被美君叫醒了。 “常低,常低,轮到你去城里了。”她很是心疼,轻轻地晃着三哥。 三哥非常烦躁,“不去啦,不用去啦,我这是有神威的,下午就做过了。”他说着又倒头睡了。 美君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小声地嘟囔着埋怨着继续睡了。 艾英也没有在意什么。陈刚也没有在市场等着。其实,她也没有指望他什么。 等大柱叔和二柱叔搬菜,拉车门的时候,才发现问题。 大柱叔笑着说:“哎呀,艾英啊,你的车,嘿嘿嘿······”他围着车看着。 二柱叔和艾英急忙趴在车上看。车上贴满了长方形的纸条,密密麻麻,一张挨着一张,整个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和驾驶座的车窗外,其他地方都贴上了。整个车,就像一条长满了鱼鳞的鱼一样的。 艾英摘下来几张,看着就笑了。 祖师爷保佑艾英找不着对象! 张天师打跑一切相中艾英的男人! 齐天大圣打碎和艾英相亲男人的灵魂! ······ 艾英看着就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哥的手机,“常老三,你要是不把你的祖师爷,给我弄干净,我就到你家,把你的祖师爷们都给你烧了,五分钟!”她笑着提着菜说。 第597章 孩子们对艾英约会的介入 弄拙成巧了,陈刚不去帮着买菜了。兄弟姐妹们出于自己孩子上学的考虑,从恋爱“电灯泡”变成了艾英的买菜助手。 每天一个人陪着她买菜。艾英也纳闷,但太忙了,她没有时间去考虑到底因为什么,这些哥哥姐姐会突然对她那么好。她也猜了,是为了他们的孩子,这点是对的。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陈刚没有和艾英联系了。 2004年的九月1日,孩子们都开学了。 大家都叽叽喳喳地吃着饭,平元和倩倩小声地说:“咱张老师的肚子大了!” 听到这话的人,都惊了一下。 艾英嘴里正吃着的饭,都停下了。 我养母急忙笑着说:“陈刚呢?”还和我前岳母对视了一下。 我养父母和前岳母都期待着艾英能有“好消息”,但艾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的,在发呆。直到平元和倩倩晃着艾英,“额娘,我奶奶问你,陈刚呢?”两个孩子好像也充满期待。 艾英笑了,亲了一下倩倩的脸,摸着平元的头,随口说了一句:“死啦!” 其实,艾英当时心里想的是我,是对我的恨意表达。 把我养父母和前岳母都吓坏了,他们对视了一下,放下筷子就出去了。 艾英纳闷了,看着他们几个出去了,也没有多想,就催着孩子们快吃,“奶奶的,快吃啊,谁吃慢了,谁刷碗!”她对着我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们“严厉”地说。 孩子们一起答应着:“遵命,四妗子!” 艾英“生气”了,指着他们说:“离婚了,不是四妗子了!”还站起来掐着腰,“不许再叫了啊!” 孩子们对视笑了一下,“遵命,前四妗子!”他们说完快速地吃着。 艾英更“生气”了,“瘪犊子玩意儿,我咋又成前四妗子了,给我解释解释。”她拍着餐桌说,指着大外甥进步说:“那个,那个,进步,你给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就揍你!” 进步很是难为情了,“你和小舅离婚了,就是小舅前妻了,那不是前四妗子,那是啥呀?”他摸着后脑勺说。 艾英哭笑不得了,“那,那,那,你小舅,再娶个媳妇,你们,你们,是不是,就叫后四妗子了,啊?”她有点生气且笑着说。 进步为难了,“唉,不好说,万一小舅,娶三四个,就麻烦了,我们几个再商量商量吧,唉!”他很是发愁地说着就坐下,并示意其他弟弟妹妹吃饭。 在出门后,看了一下,艾英没有跟出来,我养母非常担心地对我前岳母说:“唉,你说说,艾英的命,咋这么孬啊,刚介绍个对象,死啦,真是的!” 我前岳母也伤感了,“唉,这样吧,打电话问问,到底是啥情况?”她牵着我养母的手,急忙进了我养母的屋子里。 我养母想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陈刚妈妈的电话,“喂,陈刚妈妈啊,我是张春儿啊,那个,那个,别难过啊?陈刚的事儿,我们刚听说啊······”她非常谨慎地说。 陈刚妈妈惊讶了,“那个,那个,张主任啊,陈刚的事儿,陈刚和艾英还在继续交往啊,没啥难过的啊······”她有点歉意了,“就是啊,这段时间,陈刚竞聘科长呢,没有去给艾英帮忙,对不起啊!” 我养母听到这儿,捂着话筒对我前岳母小声地说:“没事儿啦,陈刚活着呢,活着呢!” 我前岳母激动地攥着双拳,在胸前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第598章 盛大的兄弟姐妹研讨会 孩子们也在傍晚艾英下班没有及时回家来,我养母和前岳母没有做好饭的时候,召开了一次大型、严肃、认真、全员、目标明确、危机意识强的研讨会议! 会议主持者竟然是常念,三姐的儿子! 大家在男孩的宿舍坐下了,常念坐在中间,平元和倩倩坐在两边,其他的孩子围着坐好了。 在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常念就有点激动了,“哥哥姐姐们,弟弟妹妹们,你们知道没有爸爸的滋味吗?”大家都摇头。 但二哥的儿子营元和女儿曼曼却点头了。 外甥进步好像生气了,“你们俩闹啥呀,你们的爸爸,我二舅还活着呢,咋能说,你们没有爸爸呀,啊,瞎闹!”他爆着脖子上的青筋,大声咋呼着。 曼曼哭了,一边非常悲戚地擦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自从,我妈妈走后,我们就跟着小叔和小婶儿了,我爸爸根本就没有问过我们的事儿,呜呜呜······” 营元也不说话,只是扭头看着窗外,不停地抽泣着,眼泪哗哗地流着。 常念非常成熟地向进步摆着手,“老表,老表(皖北对表兄之间的俗称),都是兄弟,再说啊,你别乱说话,小心二舅揍你!”团结拽着进步让他坐下了。 常念语重心长地说:“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假设一下,假设一下,啊?”他非常“老成”地说,“大家想想吧,营元哥哥和曼曼姐姐,二舅不管不问,有小婶和小叔管着呢,如果小婶和小叔不管,那就完蛋了。” 营元流着泪说:“对,小婶和小叔离婚了,咱现在都跟着小婶儿呢。如果啊,小婶儿再出嫁了,咱去哪儿,去哪儿,哪儿是咱们的家,谁管咱们,啊?”他非常绝望地说。 曼曼抽泣着说:“小婶儿要是出嫁了,就不能是小婶儿了,就是阿姨了。”她擦着眼泪非常悲伤地看着大家说。 常念又非常“沉重”地对平元说:“平元,尽管小婶儿和小叔离婚了,但小婶儿还是你妈,小叔还是你爸爸。”他拍着平元的肩膀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妈出嫁了,你妈还是你妈吗?” 平元看着大家犹豫了一下,非常不肯定地说:“我妈,还是我妈吗?不是我妈,是谁呀?”他有点担心了,眼里开始旋转着泪花了。 常念思考了一下,“平元,你妈出嫁了,嫁个男的,你该叫啥?”他非常认真且谨慎地问着。 平元很为难了,挠着后脑勺,“能叫爸爸吗?”他非常懵懂地看着大家。 进步一下就生气了,拍着床帮说:“别扯淡了,你爸爸还没死呢,还活着呢,你有爸爸,叫别人爸爸,唉,悲哀呀,小舅悲哀呀!” 常念显得很是老成地对进步摆摆手,“老表,老表,别激动,别激动!”团结拽着进步的胳膊,示意他坐下。 团结趴在进步的耳边小声地说:“别说了,小心小妗子知道了,揍你!” 常念继续问平元:“平元,你说,你妈出嫁了,嫁个男的,不能叫爸爸,那得叫啥?” 平元难过地撇着嘴,眼里的泪花转动着说:“那只能叫叔叔······”他有些不确定,在向其他的哥哥姐姐征求意见说。 常念继续“严肃”地说:“那你叔叔的媳妇,你该叫啥?” 平元泪水滚落下来了,“叔叔的媳妇,叫婶婶,或者叫姨姨。”他无助地看着大家说。“我妈成婶婶儿了,呜呜呜······” 第599章 孩子们对付艾英婚事的共识 进步又激动了,“看看,看看,你妈都变成你婶儿了。我告诉你,平元,最惨的就是你。真的,绝对的,你妈要是出嫁了,最惨的就是你,就是你······”他又拍着床帮说。 团结又小声地说:“别气,别气,是小妗子要改嫁,不是咱妈,别气,别气!” 进步生气了,推了团结一把,“滚一边去,就你能!”他白了团结一眼。 一直没有说话的倩倩,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圈后,对进步和常念说:“我警告你们俩,再惹我们平元生气,我就给我额娘说,把你们说的都给额娘说,看看,不撵你们走?” 这时,大家才安静了。 也一直没有说话的常婷,晃动着腿说:“哎呀,都是瞎吵吵。”她又看着常念说:“你呀,就跟三叔似的,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地装深沉。” 常念不耐烦了,“你说,你说,咋办,现在小妗子要改嫁了,你们俩就要跟着你们的爸爸妈妈了,不饿死你们,才怪!”他翻着白眼说。 常婷站起来了,看着一圈,左手拍着右手说:“咱还是想想办法,别让小婶结婚,就行了。” 进步又激动了,站起来了,嘴哆嗦着,快速地说:“对,常婷说的对,咱就破坏,破坏,不管小妗子和谁相亲干啥的,咱就破坏,破坏!” 营元站起来了,拍了进步的胳膊,“这样吧,以后,咱吃饭的时候,都老实点,争取偷听到最多的事儿,只要咱知道的,就去破坏!”他说的很慢,好像在思考。 常念左手扶着平元的肩膀,右手扶着倩倩的肩膀,“两位,你们俩和小妗子最近,你们要多偷听啊,再说啊,小婶要改嫁了,受害最大的,就是你们俩!”他充满威胁地说。 倩倩有点心虚了,“额娘对我这么好,我咋能做叛徒啊?”她显得很是惭愧了。 进步又站起来了,“还叛徒呢,你额娘都要成为你的婶婶了,到时候看谁搂你睡觉,谁给你洗澡,谁天天宠着你,生病了谁抱着你,谁给你洗衣服,叛徒,······”他几乎要把倩倩给吞了,嘴张得大大的。 团结搓着额头,小声地叹息着说:“我的个娘啊,你要不挨揍,我叫你哥,我是你弟弟,唉!” 平元擦着眼泪,小声地说:“这样吧,你们先行动吧,我和倩倩再想想。不过啊,我们俩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儿,给我妈妈说的。” 他说着牵着倩倩的手,两个人一起相互擦着眼泪就下楼了。 平元幽幽地问倩倩:“咋办啊?” 倩倩停下来了,“等等再说吧,不过,咱也可以偷听,主要是保护额娘,免得额娘受骗、受欺负,这样,还是可以的!”她皱着眉头思索着说。 平元坚定地点着头,他们俩好像如释重负一般。 看着平元和倩倩走出的身影,团结活跃了。 他贼头贼脑地看着门口,小声地说:“我告诉你们啊,我听说,那谈恋爱的,约会的啥的,尤其是去饭店,吃的好的很。” 营元也兴奋了,“真的?”他笑着擦着脸上的泪说。 常婷也好像懂得很多的一样地说:“真的,我听我妈说,我爸追求我妈的时候,那是,那家伙,啥吃好吃的都有啊!”她说着还用舌头舔舔嘴唇。 进步更亢奋了,“我的天啊,我告诉你们啊,从今天开始,咱盯死了小妗子,跟着她去吃山珍海味去,啊哈,想着就激动啊,馋啊!”他像猴子一样的抓耳挠腮地说。 第600章 平元对艾英的窃听行动 此后,艾英每天买菜有我的哥哥姐姐们轮流“帮忙”。在她还在纳闷的时候,她的身边出了一群小“特务”。 看似听话且乖巧的孩子们,一个个的都撑着耳朵,在搜索艾英相亲的一切信息呢。 晚上睡觉前,平元和倩倩在洗脚的时候,甚至还窃窃私语着,“我告你啊,从今天开始啊,上半夜啊,你先偷听啊,我先睡;下半夜,你叫醒我,我再偷听啊!”倩倩拽着平元的衣领,额头抵着额头说。 艾英发现了,“哎哎哎,好好洗脚,干啥呢,干啥呢,不怕掉在洗脚盆里,淹死了,真是的,洗脚都不老实!”她说着还佯装生气的样子,轻轻地拧着他们俩的耳朵。 平元和倩倩装作非常听话的样子,看着艾英嘿嘿嘿地笑着。 要睡觉了,艾英已经躺下了,并且很快就入眠了。 其实,这一天天的,她在医院忙碌着妇产科各种事务和医院里一些行政事务;在家要操心一群孩子的吃喝拉撒和学习;还要管理老家敬老院,用操碎了心,一点也不过分。 平元按照和倩倩“约定”好的,他在黑暗中依着床头的靠背,看着艾英睡觉。 在艾英和倩倩都进入梦乡后,平元第一次见到了艾英的“睡觉”。 在艾英睡着不到两分钟的时候,就开始“骂”了,“瘪犊子,王八蛋,瘪犊子,龟孙儿,混蛋,我踢死你······”还不时地用手对着空气打着。 也只是几下,艾英身上的被子就掀开了,慢慢地就盖在身上的少了。 平元是心疼坏了。艾英伸右手打,掀开右边的被子时,平元急忙抓着艾英的右手,使劲儿地压着,压不住的时候,就索性一屁股坐在她的右胳膊上,然后,给艾英盖好。 艾英再伸出左手打,平元急忙且小心地跨过她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她的左胳膊上,再小心翼翼地盖上左边的被子。 就这样,平元在凌晨三点前的夜晚,来回地“奔跑”在艾英身体的左边和右边的床上。最后,累的,坐在艾英的右胳膊上睡着了。 艾英在闹钟声中醒来的时候,猛地使劲儿,一下就把平元从床上,扔到了地上。 平元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在大哭声中醒来了。 艾英吓坏了,倩倩也被吵醒了。 他们急忙打开灯,下床,平元的脸上已经有血了。 艾英一边擦着血,急忙抱着平元就往外跑;倩倩也哭着急忙敲开了我养父母的门,大哭着说:“爷爷,奶奶,平元的头摔烂了,呜呜呜······” 我养父母担心坏了,急忙穿着衣服,打着手电就往外追呀。 在县医院的急诊室,医生开着玩笑给平元检查着,“哎呀,常平元,你这是去抗美援朝了,还是去抗日了,头都破了。”他一边给平元擦着血,一边笑着说。 艾英心疼地笑了,“哎呀,不知道咋回事儿,被我从床上扔下来了,唉!”她眼里含着泪花说。 清洗伤口、包扎好后,我养父母也来了。就是蹭破一点耳朵上面的屁,打了破伤风,就被我养父背着回家了。 第601章 第一次情报交流会 第二天午饭后,孩子们又召开了“情报通报会”。 平元裹着头,倩倩牵着他的手,也照常出席了。 大家一直纳闷呢,“平元,咋回事儿啊,早上的时候,我也没有敢问你?”团结非常关切地趴在他的头上看着说。 平元没有说话,倩倩看了一眼平元,“唉,被我额娘从床上,给扔下来了,摔的,唉!”她显得很是心疼了。 进步站起来了,满脸惊恐地看着平元头上的纱布,“我的个亲妗子啊,这是啥心啊,连亲儿子都不放过,······”他显得很是害怕地看着大家说,“平元啊,你妈,这是往死里整你啊,整死你,她好出嫁啊,急不可耐啊,唉!”他又拍着平元的肩膀,显得非常无助且关切地说。 常念非常小心地站起来了,走到平元跟前,小声地问:“那,那,平元,你妈说啥没有?” 平元小心地摸着被摔破的裹着纱布的地方说:“说了,啥瘪犊子,混蛋,王八蛋,······”然后,就是乱打了。 常婷站起来了,一手扶着倩倩的肩膀,一手扶着平元的肩膀,“我说啊,你们别再偷听了,小婶儿,太厉害了,你们俩这都冒着生命危险啊,唉!”她又转脸对其他孩子说,“哎呀,不能再让平元和倩倩偷听了,小婶儿太狠了。再说,小婶儿万一知道了,咱们在偷听,不知道该咋收拾咱呢,估计比平元还惨。” 大家都点头,营元站起来了,“这样吧,小婶儿,咱肯定是对付不了,咱就对付和小婶儿相亲的人。”他说的好像有点迟疑,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进步腾地又站起来了,“对,收拾那小子,无论是谁,只要和小婶相亲,咱就收拾他!”他挥着拳头说。 常念对着大家挥挥手,“该偷听还要偷听。”他又对平元和倩倩说:“该睡觉睡觉,哪能不睡觉啊,再说啦,平元,你听到的,都是小妗子的梦话,不管用啊。所以啊,你们要注意偷听,小妗子的打电话啥的。” 平元和倩倩点着头,非常认可常念的建议。 “另外啊,你们俩,可千万注意安全啊,别再往小妗子的枪口上撞了啊。这次,是摔破了头,说不定下次,就没命了。”他显得很是担心地对平元说,“唉,都说女人是老虎,我看啊,小妗子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啊,而且是,吃自己儿子的母老虎啊!” 终于,在孩子们的高度警惕下,扑捉到了第一条重要的信息。 艾英要在2004年国庆节当天,和“猪八戒”去约会。 令孩子们苦恼的是,都没有听到到底在哪儿约会。 经过大家的头脑风暴后,决定跟踪艾英。 中午,孩子们在家都老老实实地写作业呢,艾英看着很是高兴。 等快到午饭的时候,艾英对我养父母说:“妈,爸,我出去一会儿啊,辛苦了啊!”她还晃着我养母的肩膀撒娇一下。 我养母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去吧,祝你成功啊!”她非常开心地说。 艾英笑着摆了一下手就走了。 在她刚出门的时候,孩子们一个个都显得非常郁闷且疲惫地出来了,“奶奶,我们学习累了,想去河边玩一会儿。”常念装作要哭的样子说。 第602章 孩子们的第一次成功捣乱 孩子们神神秘秘地行动了,远远地跟着艾英。 陈刚就在路口等着呢。他骑着摩托车,艾英骑着自行车,慢慢地走向了县城中心的隅子口。 孩子们则疯跑着追着,平元、倩倩、常常在最后面跟着。 尽管孩子们都累坏了,脸上都是滑落的汗珠子,但还是没有跟上陈刚和艾英。 走在南关去隅子口城河的桥上,他们稀稀拉拉地排成了纵队,歪歪斜斜地慢慢地走着。 但在常念的不停鼓励下,他们还是在新华书店的门口集合了。 “我说啊,兄弟姐妹们,咱不能放弃,不然的话,漂亮小妗子,让猪八戒给娶走了,咱们就完蛋了,走,一个饭店,一个饭店的找!”他喘息着大声地鼓舞着大家。 其他孩子也都挥舞着拳头,进步最激动,“咱找,找,必须找······”他说着就要走。 还是被常念给拦住了,“你这样去,小妗子知道咱去捣乱了,还想好不?不揍死你,也会撵走你!”他非常担心地说。 进步生气了,“你说,咋办,咋办,屁孩儿,一天到晚的装老大······”?他拨拉着常念的头。 常念生气了,推了进步一把,“你去吧,连平元,这是她亲儿子,都这样了,你去吧,没人管你!”他指着平元对进步。 进步还想说呢,团结拦住了他。 常婷显得不耐烦了,“抓紧找吧,吵吵,就显得你们能!”她说着拉着常曼、常娜与倩倩她们就开始走了。 终于,她们在体育场旁边的一家餐馆,找到了坐下的艾英和陈刚。 出于对艾英的敬畏甚至害怕,孩子们还是没有敢“硬碰硬”的面对。 大家又都着急了,“咋办啊,咋办啊,咋办啊······”常曼催促着大家说。 孩子们都偷看着里面,这时,倩倩眼神放光地说:“打电话,打电话,·······”她说着就跑到电话亭边了。 在电话亭老板的诧异中,拿起电话,拨通了艾英的手机,“喂,额娘,我肚子疼,唉吆,唉吆······”艾英只是刚接通,她就像蹦豆子一样地快速地说着。 还没有等艾英说话,倩倩就挂断了。“喂,喂,喂,这孩子,这是,这电话也不是家里的呀,唉······”她既纳闷又担心地说,“那个,猪八戒啊,我先回家啊,孩子生病了······”她没有等陈刚说话,就直接出去了。 孩子们看着艾英出来了,一下都藏起来了,就剩下还在得意的倩倩了。 艾英看着倩倩就疑惑了,“倩倩,你不是肚子疼吗,你咋在这儿呀?”她心疼地蹲下说。 倩倩可能是害怕艾英识破,也可能害怕失去艾英,就哭了,“额娘,额娘······”她只是哭,也不说什么了。 艾英仔细地摸着她的肚子,不停地变换位置,“这儿疼吗,这儿疼吗······”不管她按哪儿,倩倩都说疼。 她只好把倩倩放在自行车上,骑着去县医院了。坐在后座上的倩倩,还冲着其他孩子做了一个鬼脸,擦着眼泪,晃悠着双腿,就走了。 此时,电话亭的老板,才想起来了,追着大叫着:“还没给电话钱呢,还没给钱呢······” 第603章 孩子们自作自受的捣乱 艾英在给电话亭老板扔了一块钱后,就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地走了。 陈刚站在饭店门口,叹息着。他走到摩托车跟前,骑了上去,发动以后,都掉转了车头,又把车放回了原位。 自己进店后,点了两个菜,自己吃了起来。 常婷一看,激动了,兴奋地拍着手,“快去,快去,放气,放气······”她指着陈刚的摩托车说。 进步都没有等其他孩子反应过来,就跑过去了。但他走到车跟前的时候,却愣了一下,随即在其他孩子惊诧的眼神中,到处找着什么东西。 很快,他在其他路人和孩子们的疑惑中,找了一块砖。捡起来,狠狠地砸向了陈刚的车胎。 第一次,只砸到了一点边,他气不过;第二下,砸到了后车胎,却蹦出去很远;在其他孩子,尤其是常念想拦住他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过去,拿起,用手抓着砖块,狠狠地砸向车胎。 但车次,却因为车胎的弹力,把砖块直接崩向了他的头。 进步都没有哭出来了,就后仰倒在地上了,瞬间,就从前额头冒出鲜血来了。 孩子们吓坏了,急忙捂着头,驾着胳膊的,就把在其他人的诧异中,把进步驾走了。 有其他好奇的人,报警了,也打了120。 在他们匆匆忙忙,手忙脚乱地走出了二百米的时候,还是被警察和120的医生给追上了。 然后,警察不论分说直接把他们带上的警车和救护车,跟着去了县医院。 等他们刚下警车,进步刚下救护车的时候,艾英带着倩倩,正巧在急诊室的门口停下。 “哎哎哎,这,这,警察同志啊,这是咋回事儿啊?”艾英看着这群孩子,有点儿紧张了,急忙牵着倩倩的手,走到跟前问到。 其中一个警察好像认识艾英,“我说啊,艾主任啊,有人报警,说,有个小孩,砸别人的摩托车,把自己的头崩着了,我们就过来了。”他显得有点无奈地说,“现在的孩子,咋这样啊?” 另一个警察正在严肃地询问团结呢,“你最大,你说,你们到底哪儿来的,家长呢?”他的脸拉的几乎比驴脸还要长。 艾英苦笑了一下,走到大家跟前,“哎呀,别审了,我就是家长,这些孩子,有我儿子,我侄子,我外甥,我侄女,我外甥女,······”她说着的时候,孩子们一下就围着她,并站在她身后了。 那个严肃的警察,有点不高兴了,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医院的保安来了,笑着说:“陈队啊,这是我们医院着名的女侠,艾英艾格格,清朝镶黄旗。哈哈哈,是咱西关警区艾警长的妹妹,这些,都是她的侄子外甥啥的,小孩子调皮,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快去忙吧,哈哈哈。”他拍着那位警察的肩膀说。 另外一位认识艾英的警察,笑着悄悄地说着什么,拽着那位警察就走了。 医生笑着给进步擦着血,仔细地检查着伤口,看着站在旁边的平元,“常平元,你们俩是哥俩吗?”他笑着对平元说。 平元摸着自己包扎着的头,不好意思了,“他是我表哥,我大姑姑家的儿子。”他还怯怯地看着艾英。 “站好,按照高矮个,从左到右!”艾英突然厉声地说。 孩子激灵了一下,就连进步也晕晕乎乎地带着满脸的血,站在了团结的右边,急诊医生笑了,又把进步拽回去了。 “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谁也别想回家了!”艾英眼珠子快瞪出来了,非常严厉地看着孩子们。 大家面面相觑地看着,都吓得打颤了,就在大家不知道该怎么说时,我养母和我前岳母来了,看着孩子们舒了一口气,“我的爹,我的娘啊,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走走,抓紧回家,回家,哎呀,担心死我了······”我养母满脸担忧地拽着孩子们就往外走。 艾英还在生气呢,“谁都不许走!”她又大喝了一声。 孩子们都害怕了,停下了。我养母先是惊了一下,我前岳母也生气了,“对孩子发啥火啊,还不怪你啊,你哥哥姐姐把孩子交给你了,你没有照顾好,还冲孩子发火,回家,我再收拾你!”她很是生气地和我养母一起牵着孩子回家了。 第604章 艾英对孩子们的审问 到家后,我前岳母非常生气,“艾英,我告诉你,这些孩子,虽然都不是你生的,但从小都是跟着你的。尽管你和常书离婚了,还都把你当妗子,没有一点生分。在这儿一天,就要尽一天的责任,现在孩子受伤了,还怀疑这怀疑那的,就是你的不对了!”她非常大声地斥责着艾英。 艾英很委屈也很无奈,只好看着孩子们,任凭我前岳母怎么批评了。 等批评结束了,艾英带着孩子们,在男孩的宿舍里召开了“会议”! 孩子们在两边的床上挤着坐好了,艾英坐在北墙中间的位置,非常严厉地看着大家,“跪下!”她厉声地说。 孩子们女生一队、男生一队,齐刷刷地跪在了她的跟前。 “进步,奶奶的个瘪犊子的王八蛋,你说,你的头咋回事儿?”艾英非常好奇且生气地说。 进步晕乎乎地看着艾英,想说什么,但实在想不起来。 团结怯怯地小声地说:“小妗子,进步走着走着睡着了,撞到电线杆上了,就这样了。” 艾英听着就偷笑了,她往前伸头问进步,“进步,你说实话,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喝醉了,撞的电线杆?”她故意咬牙切齿地说。 孩子们吓得都打颤了,进步哆嗦着说:“可能是睡着了吧,也可能是喝醉了吧,反正,就,就······” 常婷非常嫌弃地看了进步和团结一眼,“小婶儿,他俩都说瞎话了。实际上,进步是偷看女生上厕所,从墙头上掉下来摔的。”她说着还对着进步呸了一口。 艾英是真生气了,腾地站起来了,要不是团结跪在进步前面,可能都挨一脚了,“奶奶个熊的,是看咱家的女厕所吗,我踢死你!”她愤怒地瞪着大眼指着进步说。 进步都吓哭了,想说啥又不敢说,只好看着常婷。 常婷偷笑了一下,“小婶儿,是在剧场旁边的公共厕所,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是想去解小手,跑的太快,误进了女厕所,被撵出来,撞在墙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她被自己的谎话逗笑了,其他的孩子也笑了,艾英也笑了。 艾英转身坐下了,摆摆手,示意孩子们都起来。 在孩子们稍微放松坐下后,艾英又纳闷了,“那为啥,还惊动警察了?”她看着常婷说。 常婷非常放松了,“不知道啊,谁知道啊,为啥啊?”她耸着肩,摊着手说。 艾英算是相信了,但是她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只好悻悻地走了。 孩子们在确定艾英下楼后,才关上门“开会”了。 常念指着进步说:“你个笨蛋,那车胎放气,能用砖砸吗?直接拧开下面打气的鼻,就放气了,能笨死,整天的就知道瞎嚎嚎!” 进步很委屈,只好抠着手指头,低着头。 常念继续对大家说:“记住啊,以后,任何车放气,都去拧开气鼻,就能放气了,别再伤了自己,真操心!” 营元看着常念说:“常念,下一步,咋办啊?” 常婷站起来了,“下一步,能放气就放气,不能放气,就把那个死胖子的摩托车给推倒。反正,继续,不能因为一点挫折就放弃了。”她非常坚定地说。 突然,进步站起来了,尽管眉毛以上缠着纱布,但还是非常激昂地举着拳头说:“我要报仇!” 团结急忙拽着进步,叹息着说:“唉,你都这样了,还报仇,先养伤吧!” 常念非常郑重地说:“我说,都看清那个老肥猪了吗?啊?”他环视着大家。 都点点头,“奶奶的瘪犊子的王八蛋,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冒的烟!”进步又激动了。 这时,趴在门口放哨的常曼紧张地说:“快点,快点,小婶儿,又推自行车,准备出去了。” 孩子们急忙悄悄地出来了看着,一直站在房间北窗户的连元说话了,“看看,肥猪,猪八戒,老肥猪······”他激动地指着城河南岸的小路说。 孩子们又涌回了屋子里,挤在窗户边看着。 陈刚把摩托车停在城河边的路上,正看着南边不远处我家的房子呢。 “奶奶的瘪犊子的王八蛋,报仇,报仇······”进步都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跑着出去了。 第605章 孩子们对陈刚的整蛊 艾英骑着车走的是大路,孩子们则跟在进步的身后,“呼啸”着走我们家屋后的芦苇中的小道,直接奔着城河边的路过去了。 陈刚则侧坐在摩托车的座上,看着我们这边呢。 他还不时地站起来,摸摸自己的衣服,或努力地弯身擦擦自己的鞋子。 等进步率先从芦苇中冒出头来,大叫着:“奶奶的瘪犊子的王八蛋,我——要——报——仇——”缠着满头纱布的进步就对着陈刚冲过去了。 一开始陈刚吓坏了,他看着进步的情况,应急性地闪了一下身,进步就躬着腰,就直接扎进了河里。 看着进步只有两条腿在水面上扑腾的时候,陈刚也吓坏了,想脱衣服的时候,又松手了,犹豫一下就跳进去,抱着进步的两条腿,进步的头还在水里头的时候,就给拽上了岸。 其他孩子都吓坏了,在陈刚下水救进步的时刻,常念和常婷却一起说:“放气,放气······” 陈刚转身救人的时候,孩子们一哄而上,围着摩托车放气了。 在陈刚要转身的时候,他们又一起把摩托车给推到了河里边,再转身躲在芦苇里。 陈刚纳闷了,自己的摩托车怎么进的河里呢。他抱着进步奋力挣扎的两条腿,停了一下;进步的头在水里,憋呛的剧烈地扑腾着。 等进步蜷缩着在小路上咳嗽和呕吐的时候,全身湿漉漉的陈刚,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摩托车。 他看了有几十秒,甩甩衣服上的水,又慢慢地走进了河水里。 这时,常念、营元和团结他们几个,急忙把痛苦万分的进步给拽到了芦苇里,常婷捂上了他的嘴,并示意他别再咳嗽。 等陈刚弯身要去拽摩托车的时候,团结、营元和常念等一起冲过去,把弯腰的陈刚给推到了水里。 看着陈刚的头扎进了水里,他们几个又叠罗汉地压在了陈刚的后背上。 看着陈刚拼命地扑打着,常婷急忙拽着他们几个就跑进了芦苇丛里。 他们一边帮着进步打着后背,一边看着陈刚的动静。 陈刚这次成了落汤鸡,咳嗽着喷着水,站起来了。 他们几个笑着,驾着痛苦的进步急忙回家了。 等艾英到跟前的时候,陈刚已经从水里咳嗽着出来了,全身湿透了,坐在岸边的石头上,骂骂唧唧地擦着头脸上的水。 孩子们到家的时候,我养母和前岳母她们正忙着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艾英看着陈刚,就笑着问到:“哎呀,陈大科长啊,你这是干啥呢,是摸鱼呢,还是跳河自杀啊,哈哈哈······”他捂着嘴大笑着说。 陈刚也苦笑了一下,随即全身滴着水站起身来,“碰见鬼了,奶奶的,不知道咋回事儿,唉,都不知道是谁?”他显得非常沮丧。 “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艾英也有点好奇了,把自行车停好,看着陈刚和水里的摩托车说。 陈刚斜着眼看了一眼,“不知道,就看见一个小孩,一头扎进了河里,我救的时候,我的摩托车就被推进水里了,唉!”他非常气愤且纳闷地指着摩托车说,“你说说,等我去拽我的摩托车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推倒在水里了,而且还压在我身上,差点就淹死我,唉!”他踢着脚下的石子,甩着水说,“等我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连人都没有找到!” 第606章 进步的自作自受 艾英也纳闷了,还是比较同情地说:“摩托车等会儿再弄吧,先回家换衣服吧,这弄的,落水狗就是你这样的。” 陈刚看了一下摩托车,又看了一下艾英,想说啥呢,但又闭嘴了。 艾英也只好似笑非笑且充满疑惑地推着自行车,穿过屋后的那条芦苇里的三十米小道。 但令艾英好奇的是,她看到了原本长得好好的芦苇,却出现了一些被人为的压断的痕迹;另外,还有一条湿痕,她看着这条痕迹,是通往家里的。 当她回头看着河里的摩托车,再看着陈刚的身影,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进了门,艾英把自行车放下,就先回到自己屋里看看,发现平元和倩倩不在。 她又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疑惑下,并用手指示意别说话,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慢慢地走向了孩子们的卧室。 当她突然打开男孩的门时,看到孩子们都在学习呢,只有进步是躺在床上的,甚至平元还拿着铅笔画着呢。 她欣喜了一下,又去女孩的房间看一下,情境一样,倩倩也在画画呢。 她想下去忙去了,但走到楼梯的时候,又转身回去了。进了男孩的门,孩子还在“专注”地学习呢。她直接走到进步跟前,一摸,差点蹦起来,“进步,你这,这,咋是湿的呀?”她一下就把进步拽起来了。 进步有点迷糊了,团结非常害怕地说:“发烧热的!”其他孩子也都含糊着点头。 艾英蹲下身,对团结说:“快点,快点,去医院!” 她背着进步,团结和营元在两边扶着,就在我养母她们的诧异中,又去了医院。在对伤口处理后,吊水了。 艾英给大姐打了电话,“喂,那个常会儿啊,你儿子,偷看女厕所,把墙给撞塌了,砸破头了,你来医院看看吧,说是要转院啊!”她都没有等大姐说话,就把手机挂了。 她转身对进步和团结说:“两个瘪犊子,奶奶的,王八蛋,你们作的事儿,你们自己知道,能瞒我一时,还能瞒我一辈子啊。等着吧,秃子和丑八怪,快要来了,老娘我回家了!”她说着带着平元和倩倩就走出了急诊的治疗室,其他的孩子也都不置可否地跟着走了。 诊疗室里的只有进步和团结了,进步非常虚弱地吊着水,团结蹲在对面看着,小声地嘟囔着:“你看看你,咋说你,你到底咋回事儿啊,一点都不过脑子,啥事儿都往上冲,唉······” 进步脸红红的,甚至肿着呢,也不想说话,透过肿肿的眼睛,鄙视地看了一眼。但还是对着团结踢了一脚,团结踉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接到电话的大姐和大姐夫,几乎是“飞”过来的。 看到进步已经肿起的脸,大姐眼里含着泪,大姐夫蹲在进步的旁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吊水的瓶子。过了有两三分钟,他们俩才平静下来。 大姐和大姐夫把团结拉到一边问:“团结,给爸爸妈妈说实话,到底是咋回事儿?” 团结看着诊室里面一下,低着头说:“下楼梯的时候,碰在栏杆上了。” 第607章 不断挫折下的智斗 大姐很是怀疑,“真的?”她摸着团结的头说。 团结很是忐忑的看着大姐,肯定地点点头。 大姐夫的表情都扭曲了,显然心疼坏了,“行啦,行啦!”他说着进了诊室。 日子随着进步和平元的康复,恢复了平静。 尽管进步和平元都受伤了,但依然没有影响孩子们“斗争”的激情。 他们一直在密谋着,观察着,斗争着。 只不过更小心了。 2004年的十月十六日,周六。 陈刚又约艾英去吃饭了。 在吃晚饭前,孩子们对我养母说:出去玩一会儿。 他们跟着艾英到了城河边的一家饭店。他们派平元和常常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侦查后,最后,在一个单间里看见了已经上菜,且正在热情地说话的艾英和陈刚。 常常非常馋地说:“快点吧,都上菜了,都是好菜!”他擦着口水说。 “还等啥呀!”进步都没有等大家商量怎么办,就直接冲进去了。团结因为拽着他的袖子,也被他带进去了。 常念看着非常无奈了,“哎呀,这个笨蛋,都能笨死!”她看着常婷她们几个说。 常婷笑了,“还等啥呀,吃吧,嘿嘿嘿。”她捂着嘴,牵着倩倩的手,直接进去了。 陈刚惊呆了,艾英害羞了。 孩子们挤着坐下了,但由于板凳上,进步还拽着陈刚,“起开,起开,死胖子,没有看见,我弟弟妹妹都来了吗?”他斜着眼看了陈刚一眼,还推了他一把。 陈刚无奈地笑着看着艾英,艾英笑了一下,“老板,上板凳,上餐具,再加十个菜!”他大声地咋呼着。 孩子都还没有坐好呢,下手的下手,拿筷子的拿筷子,就开始激烈地吃起来了。 平元、倩倩和常常由于小,自然吃不着了。 艾英只好笑着拿着筷子,敲着这个,打着那个,给他们三个小的夹着菜。 他们三个还不时地说:“妈(额娘、四妈),我吃······”艾英被他们指挥的就像一个抢饭吃的乞丐一样的。 陈刚只有坐在一边看的份,不时地叹息着。还要为挤来挤去的孩子让地儿,谁走到他跟前,都会说:“起开,起开,······” 尤其是常念穿梭的最频繁,艾英没有注意,只是到后来陈刚才注意到的。 常念到平元身边,趴在他耳边说:“等会儿装睡!”说完吃着就神秘地笑着走了,再到倩倩说同样的话。 等大家吃饱打着饱嗝,以各种姿态半躺在椅子上的时候,随着常念的“咳嗽”声,平元、倩倩和常常几乎同时倒下了。 平元趴在了带油的盘子上,倩倩趴在了滴满油的桌子上,常常则直接倒在了桌子下。 看到这种情况,进步揉着站起来了,大声地说:“困死了,困死了,我先回家了。”他说着就跑了。 其他孩子也伸着懒腰跑了。 包间里非常安静了,艾英看着陈刚,歉意地笑着,“这,唉,帮帮忙吧,你背着我儿子,我抱着这两个,送回家吧!”艾英说着,先在地上抱起了常常,然后,再蹲下努力地抱起了倩倩。 看着艾英非常吃力地抱起两个孩子,陈刚原本不情愿的表情,也无奈地叹息了,抱起了平元,就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饭店。 第608章 孩子们和艾英的斗智 到家后,孩子们都躲在各自屋里了,开始“学习”了。 当艾英走到男孩房间,“团结,你说······”她非常严肃地指着团结说。 团结也不看她,拿起书,大声地朗读着:“我们家的后园有半亩空地······”而且是扯着嗓子的嚎着。 艾英笑了,走到他跟前,戳了一下他的头,“死你奶奶的空地,装吧,哪天,我就狠揍你!”他对着反复念着这一句的团结说。 “进步,你说······”艾英又转身对进步说。 进步也拿着书,大声地念着:“我的舅舅真奇怪呀,像猪,像狗,像驴,像马······” 艾英忍不住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像你奶奶个腿!”她又对着进步的头轻轻地打了一下。 艾英只好下楼了,在自己住的屋子里,找到了平元、倩倩和常常。 她蹲下了,搂着平元的脖子,巴结地说:“我儿子最听话了,儿子,你说,今天到底是······” 平元却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的,拿着画书对倩倩和常常说:“这个是狗吧?” 倩倩看了一眼说:“不,像小狗!” 常常也伸头看着,“不,像母狗!” 艾英无奈了,笑着看着非常“认真”的孩子。她都纳闷了,到底这些孩子是什么时间达成的一致呢? 艾英去找我养母了,“妈,我觉得,这些王八犊子,商量好了,要对付我,您觉得呢?”她笑着跟着我养母说。 我养母扫着地呢,“问我啊?”她停了一下,看着艾英说:“我哪知道啊?” 艾英无奈了,只好冲着我养母做了一个鬼脸,就转身走了。 我养母笑着叹息着,“一个个的,都是人精,你们斗去吧,只要不饿着我们平元和倩倩,爱咋折腾咋折腾。”她继续扫着地说。 下午,艾英去医院开会去了。 孩子们都上楼了。我养母和前岳母也悄悄地跟着上楼了。 等我养母她们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听不到任何动静,她们只好伸头到门口看。看到孩子们分成两排,趴在两边的床沿上,正各自忙着学习呢,就对视一下笑着下楼了。 等她们走到院子的时候,孩子们才非常小心地坐在了一起。 进步又非常小声且谨慎地说:“哎呀,还是这样好,这次,吃的真好,要是天天这样吃,就好了!”他摸着自己的肚子说。 常婷非常嫌弃地看着他,“看看你的样子,吃饭要饿狼一样的,要是不小婶儿帮忙,平元、倩倩和常常,都饿死了!”她搂着常常的肩膀说。 进步生气了,“那,常常,还是你弟弟呢,你咋不喂他啊,真是的!”他显得非常蔑视,“常常,是大舅的儿子,都不敢认呢,丢人,还是男人不?” 常常听着听着就流泪了,他看着常婷。常婷看着常常,非常心疼地给他擦着眼泪。 常娜站起来了,对着进步的裆部就是一脚。 进步一下就蹲在地上了,脸憋的通红的。 团结心疼了,“娜娜,你干啥呀,啊?”他拍着进步的后背说。 常娜愤怒地指着他们俩,“我警告你们,以后,再敢说我爸爸一个字,再敢说常常一个字,我就踢死你!”她显得非常愤恨。 常婷轻轻地趴在常常的耳朵边说:“没事儿的,记住,姐姐保护你!” 常常不置可否地看着常婷和常娜,眼泪依旧在流着。 常念拍着床,“哎哎哎,哎哎哎,正事儿,正事儿,正事儿······”他生气地指着其他人说。 第609章 艾英在孩子们和陈刚之间的第一次选择 营元站起来了,“哎呀,咱能团结一心不,真是的,眼看着小婶儿和那个肥猪,是见面越来越多,都不急吗,啊?”他说着拽着还在疼痛的进步,坐在了床边上。 常念非常郑重地说:“咱现在,就跟紧点,能吃就吃,能喝就喝,能装就装。”他看着平元和倩倩笑了,“这次,平元、倩倩和常常装的最好。” 三个小孩都开心地笑了,常曼走到他们三个跟前,非常关切地说:“以后啊,要注意啊,别往有油的地方趴啊,衣服都弄脏了,洗都洗不掉,找干净的地方,如小婶儿的腿上,板凳上啊,是吧。” 会议在进步的疼痛中,在其他人的赞同中,算是和谐、胜利地召开了。 2004年的10月22日,重阳节,梨花县县城里开了一家茶馆。 这是一家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豪华茶馆,里面既有开放性的公共座位,也有单间什么的。 23日,周六下午,艾英给我养母和前岳母打了电话后,就下班直接去了茶馆。 孩子们看到艾英没有回家,就派倩倩“哭着”去找我养母了,“奶······奶······奶奶,我额娘去哪儿了?”她是真哭了,其实,她是担心艾英真的像这样不要她了。 我养母不能看到倩倩哭,只要看到倩倩的眼泪,她就乱了。她急忙给艾英打电话,“艾英,你去哪儿了,看看倩倩的哭的!”她自己几乎也要哭出来了。 电话中,艾英说:一会儿就回家,在茶馆呢。 我养母眼里含着泪花,对倩倩说:你额娘在茶馆呢,一会回来,别难过了啊! 倩倩不哭了,点着头,就擦着眼泪跑上了楼。 孩子们趁着我养母和前岳母忙着的空隙,就一起偷跑出去了。 由于县城的人对茶馆的新鲜感刚刚爆燃,包间早就没有了。艾英和陈刚也只是找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公共雅座。站在外面,透过大玻璃窗就能看到他们。 此时,陈刚点好的瓜子、话梅与桔子什么的,刚刚一盘一盘的上来。艾英看着外面的路灯,喝着刚泡好的茶,过去的一切,尤其是从高中到她大学期间,和常书的点点滴滴,喷涌上来了。 陈刚想说啥的时候,看到艾英悲戚的表情,只好咽回去了。 在他们正在享受或正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安静时,门口的迎宾吵吵起来了,“干啥,干啥呀,干啥呀,这都是谁家孩子呀······”她们的吵吵声越来越大了。 很多顾客也都在座位上站起来看了。 陈刚也好奇地看着,由于坐着看不清,只好站起来了。 正好被挤在最前面的进步看见了,“哎哎哎,对,那个胖子,就是那个胖子,我们就是来找那个胖子的······”在迎宾扭头的一瞬间,孩子们一起都进来了。 把原本就狭小的座位,一下给挤满了。 看着这群孩子,艾英笑了,苦笑了,“哎呀,奶奶的瘪犊子的王八蛋,老娘谈恋爱,你们是专门跟着捣乱的呀,哈哈哈。”她对着服务员说:“服务员,看有啥好吃的,见样上三份,唉!” 陈刚的表情有点生气了。艾英看了他一眼,“没事儿,你要嫌弃这帮孩子,咱俩以后别见了,你现在走吧,既然孩子们都来,就要让他们都尝尝!”艾英说完,就招呼着孩子们吃着。 第610章 孩子们成功地捣乱 孩子们是大吃大喝呀。实际上,就喝各种饮料和茶水了,吃的就是瓜子和水果啥的。 很快,茶馆里就热闹了。 孩子们轮番去厕所,几乎霸占了男女厕所,引发了服务员和管理者的不满。 其他顾客也怨声沸腾了,在经过激烈的争吵后,管理者看无法真正地解决这个问题了。只好无奈地摆着手,示意艾英走人,钱也不要了。 孩子们高高兴兴地牵着艾英的手,陈刚显然是多余的。 这么一个庞大的队伍,且欢叫着,蹦跳着,很是引人注目的。 在他们走到一个饭店门口的时候,进步囧着脸说:“小妗子,我们几泡尿下去,都饿了,咱进去吃点吧,哪怕是剩饭也行啊!”他显得非常可怜。 常婷显得有点难过,“我快饿死了,吃的都是啥呀,上厕所,还往外撵!”她一只手捂着肚子说。 倩倩拽着艾英的手,小声地说:“额娘,我饿的难受,肚子疼。”她眼巴巴地看着艾英说。 艾英笑着叹息了一声,仰着头大声地说:“孩子们,下馆子,你们选吧,老娘我请客!” 进步、团结、常婷等几个大点的孩子,率先跑在前面,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跑进了饭店,到里面大呼小叫着:“老板上菜,上菜,上菜,上好菜!” 饭店女老板惊着,笑着就过来了,一看这一群孩子,“少爷、小姐们,这边,雅座请······”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进步和团结倒背着手,昂首挺胸地顺着老板的手势走进了一个包间。 几个孩子争着抢着叽叽喳喳着坐下后,艾英笑着骂着:“奶奶个熊的,瘪犊子玩意儿,一群,什么玩意儿,专门捣乱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还捣乱······”她骂着看着菜单,饭店服务员听着笑着,还不时地介绍着。 点好菜后,艾英示意陈刚也进来。他有点害羞了,但还是进来了。 在大家都坐下后,进步看着陈刚,显得非常厌恶地说:“哎哎,我说啊,那个肥猪,你老是跟着我小妗子,到底啥意思啊?我小妗子是名花有主的人,我小舅,能揍死你,看你丑的,看你肥的!”他还撇着嘴。 艾英生气了,“以后,谁再敢乱说,我就撕烂谁的嘴!”她用手指敲着餐桌说。 大家都不说话了,但还是相互对视了一下。 等菜上来后,只要陈刚夹哪个菜,孩子们是一哄而上夹哪个菜;两次以后,陈刚笑着不吃了,放下了筷子;孩子也索性放下了筷子,都看着桌子上的菜,也不说话。 艾英看着孩子们有几秒,偷笑了一下,但还是严肃地说:“不吃,是吧?走,会家!”她说着牵着倩倩的手就要走。 就在拽着倩倩站起身的一刻,大家一起拿起筷子,激烈地抢起来了。 看着已经乱了的“局势”,艾英只好站起来,拿着筷子敲着这个,打着那个,还要大声地斥责着。 但孩子们已经“疯”了,根本没有人理她,就疯狂地吃着。一个个都是手里拿着,嘴里塞的满满的,还抢着夺着,相互踢着打着挤着扛着······ 第611章 艾英无奈的放弃 在孩子们吃饱到家后,我养母当着我前岳母的面,非常严肃地说:“艾英,以后,无论你到哪儿,一定带着倩倩和平元,这是我的命根子!”她以从未有过的严厉,瞪着红红的眼睛,“只要有一次,不带着,我和你爸,我们就带着平元和倩倩走!” 艾英只好歉意地笑着说:“妈,看你说的,就是慈禧老佛爷活着,我不听她的话,也要听您的话,放心吧!”她撒娇地搂着我养母的肩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带着你的两个命根子!” 艾英的“爱情”就这样踏上了,买菜有我兄弟姐妹当灯泡,约会有孩子们当灯泡的“悲惨旅程”! 陈刚非常苦恼。 在2004年的12月31日,直接到妇产科去找艾英了。 艾英正忙着呢,查房的时候遇见了陈刚,有点诧异了,“猪八戒,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不是谈恋爱的地方,滚蛋!”她生气地说。 陈刚气坏了,气呼呼地坐在了医生值班室里。 大部分医生都出去查房了,只有一个叫刘华的医生来来回回地跑着。 她对陈刚很熟悉了,“哎呀,陈大科长啊,你是有妇科病啊,还是怀孕啦,还是要生啦,哈哈哈!”她还随手拍打了一下陈刚的肩膀。 陈刚激灵了一下,猛地扭头看了一下,这个一直紧跟着艾英的刘华,也挺漂亮的。 “看啥看呀,小心我们主任阉了你!”刘华嘲笑着又踢了一下他的脚说。 陈刚叹息着,“唉,我这,唉······”他非常的憋屈,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华纳闷了,“哎呀,你说说你呀,除了胖点,其他的还行,为啥,还找不着媳妇呢?”她说着还往外看了一下,“你为啥还非要找我们主任啊,带着一堆孩子,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有?”她非常小心翼翼地不时地看着外面说。 陈刚低下了头,有点忧伤了,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人,“跑了,结婚的时候,跑了,······”他说完就起身走了,还擦着眼睛。 刘华看着他笨拙的身影,心里漾起了一点涟漪。 等艾英忙完的时候,看着只有刘华在,“那,那,那猪八戒呢?”她忙着问着。 刘华还在写着病例呢,随口说了一句:“跑啦!” 艾英奇怪了,“跑啦,啥跑啦?”艾英大叫了一声。 刘华惊了一下,随即大笑了,“那个,猪,猪八戒说啊,他结婚的时候,他媳妇跑啦,显得很是悲伤,哈哈哈。”她捂着嘴说。 艾英也淡淡地笑了,“要不,咋会找我这样的,带着一群油瓶的女人啊,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她幽幽地说。 刘华也怅然了,“唉,人生真不容易!”她摇着圆珠笔说。 艾英看了她一眼,“唉,刘华,你那那,那个,到底是咋回事儿,考研考研的,到底是啥情况啊?”她非常关切地说。 刘华忧伤了,擦了一下眼睛,“考上了,早考上了,但自从考上后,就不给我回信了!”她使劲地折着圆珠笔说。 艾英生气了,拍着桌子说:“奶奶个熊的,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她恨恨地说,走到刘华身后,扶着她的肩膀,“你支持他上学的钱,可以算清,但你付出的真情和青春,该怎么算啊,怎么算的清啊?” 第612章 陈刚和刘华的缘分 刘华哭着跑出去了,艾英给陈刚打了电话。 此后,在上班的排班中,原本不需要上夜班的艾英,也故意“加塞”了,硬是和刘华一班。但每次都不上班! 更令刘华奇怪的是,每次上班,艾英都会打电话让陈刚陪着,但又找不到艾英的人影。 而且,每次艾英还都非常严厉地要求陈刚:不能走,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再走! 陈刚也是出于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这样对艾英一点一点“怨”地积累着、坚持着。 由于晚上值班,尽管晚上生孩子的产妇也有,但还是比较少。 在忙碌的时刻,陈刚则坐在医生值班室里看着书。 在不忙的时刻,陈刚则和刘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那个,刘医生啊,艾英到底是啥人啊?”陈刚充满埋怨地问。 “啥人?好人!”刘华忙着手头的病例,头也不抬地说。 “好人?”陈刚瞪着眼睛看着她,“好人,咋能这样对我呀,唉!”他很是郁闷了。 “咋样对你啊?”刘华显得生气了,“我们格格,照顾着一大家子,就是离婚了,还照顾着前夫的养母,这是啥人啊,是菩萨啊!谁能做到啊,还有一群,随着离婚已经没有关系的外甥、外甥女、侄子、侄女等玩意儿,你能做到啊?” 陈刚摇摇头,“我做不到!”他显得更为郁闷了,掏出手机,玩着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游戏。 就这样,每天刘华下小夜班时,艾英打电话,让陈刚把她送回家;刘华要上大夜班时,艾英打电话让他把刘华接到医院里来。 眼看着新年就要到来了,艾英依旧是这样上班着。 2005年的1月11日,晚上九点半,陈刚骑着摩托车跟着刘华的自行车身后,他们准备到医院去上大夜班。 在经过西关菜市场中间的一个往北去的路口时,有一群小青年正在路边撒尿呢,其中一个小青年叫嚣着:“妈的,站住,站住,妈的,没有听见老子说话吗?”他指着刘华说。 刘华吓坏了,急忙快速骑着,往医院飞奔。 看到这种情况的小青年们,提好裤子就叫喊着追赶啊。 由于刘华害怕,在扭头看的一瞬间,就摔倒在地上了。 第一个到达刘华身边的青年,一把拽着刘华的头发,“小妞,还行啊,今天,跟哥哥走吧,哈哈哈!”他说着还看着其他人。 刘华几乎瘫软了,陈刚走到他们跟前,把车放好。一把抓着小青年的手,那个小青年想挣脱的时候,使劲了一下没有挣脱,却被陈刚反扭着了,弯着腰疼地哇哇地叫着。 “刘医生快走,报警,叫保安!”陈刚非常担心且急促地说。 刘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医院。其实,离医院不足五十米远的距离了,只是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里。 刘华因为害怕几乎叫不出来声了,嘶哑地叫着:救命,救命······ 很快,其他上大夜班的医生,急忙叫了医院值班的保安,有人报了警。 在这个空隙中,其他的小青年已经把陈刚围起来了。 一句话也不说话,就是噗噗腾腾地打起来了。 等保安拿着各种器械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满身鲜血的陈刚,和一个吓的尿裤子,跪下磕头求饶的小青年了。 陈刚一手捂着头,一手死死地抓住那个小青年。 等艾强带着警区的人赶到时,陈刚和小青年都被带到医院里了。 第613章 妇产科女侠的英雄行动 到医院后,经过医生检查,发现满身满头脸鲜血的陈刚,并没有什么严重伤。反而,那个被他抓住的小青年伤的严重些。 经过陈刚的仔细回忆,在和那些社会青年打斗的过程中,陈刚趁机抓住其中一个作为挡箭牌。几乎其他小青年的板砖、钢管、拳头什么的,都落在了那个被抓住的小青年身上。 原本大家认为,这些小青年是流氓行为,而且警方已经介入了,应该平息了。 谁知道,在2015年1月12日上午八点多的时候,医院里一下冲进了将近百名小青年,与二十个左右的妇女,叫骂着,各种骂词都上来,根本无法入耳。 这些人找到了陈刚和小青年住的楼层,整个医院里简直沸腾了。 医院也报警了,尽管从西关警区到医院也只有二百米不到的距离,但因为来人太多,几个警察也无法控制局面。 艾强带着人站在病房门口,尽力阻挡着这些叫骂和不停地推搡的人。 有人叫嚣着:“打,打,打死他,我负责······” 也有人叫着:“我们人多,他不能都抓我们,抓住他,别打他······” 有人叫着:“捂上他的眼睛打,只要没有看清是谁,就没有证据······” 艾强急了,在拥挤掏出了配枪,大叫着:“冷静,冷静,是什么问题,咱依法处理,谁要再扰乱秩序,我们就对谁采取强制措施!” 一个左耳朵带着耳环的小青年,伸手就要抢夺艾强手中的枪了。 医院内外警笛声大作,大批的民警与武警都来了。 也有人拿着摄像机开始摄像了,有外围的警察拿着小喇叭喊话了:“乡亲们,病人们,病人家属们,无关者请散去,不要妨碍医院正常的工作秩序,有问题需要申诉的,请按程序进行,不要聚众滋事,否则将采取强制措施!” 一些人看着全副武装的防爆民警与武警,开始慢慢地散开了。 但也有十几个小青年和那些妇女,还是叫骂着,纠缠着。 眼看着人都从外科的二楼,渐渐地下去了。艾强也放松了警惕,当他准备把枪放回枪套时,却猝不及防地把那个戴耳环的小青年抓住了手。 艾强吓坏了,厉声地说:“放手,你已经涉嫌犯罪了,放手!” 由于其他民警在疏散人群,病房门口也只剩下了四五个小青年。当看到耳环青年和艾强在拉扯的时候,他们也呼啦一下围上去了。 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了,却发现人群中突然挤出来几个看似非常不起眼的护士,像白色的闪电一般地用齐刷刷地动作,一起叫着:“戳眼,踢裆,左勾拳,右勾拳·······”对那几个小青年打起来了。 其他人看着领头的是艾英,都笑了。 艾英直奔那个耳环青年过去了,右手食指直接伸进了耳环里,猛地扯着,在瞬间剧烈地疼痛和喷出的鲜血中,耳环青年松手了。 “笨蛋,快放好枪!”艾英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擒拿动作把耳环青年踩在了地上。 艾强放好枪后,急忙拿出了手铐,此时,其他的警察也赶过来了。 第614章 我网络新生活的开始 艾强与几个护士一起控制住了这几个被踢裆后捂着下身的小青年,在他们被带走的一刻,其他的医生、护士、病人及其家属们,都鼓掌笑了。 这几个小青年佝偻着身子,表情非常痛苦,甚至脑门子上像泉涌一般地冒出很多大滴汗珠,两只眼睛都青紫甚至还有的冒血的、红肿的。 事件随着公安局的及时介入与依法处理,以及医院里医生、护士与病人和家属们的闲聊中,渐渐地平息了。 在2005年的三八妇女节时,艾英和六个护士因见义勇为受到了县里的表彰,艾英被评选为三八红旗手。 原本艾英是想撮合刘华和陈刚的,但没有想到,通过这件事儿,刘华已经投入了。但陈刚却被艾英的英姿飒爽和侠义震撼了,更加喜欢她了,而且坚定了信念,无论艾英带着几个孩子或老人,他都认定了艾英。 也就是从2005年3月9日凌晨三点开始,陈刚不管是我哪个哥哥姐姐的跟着,他都会跟着。 能上车,他就上车;不能上车,他要么骑着摩托车跟着,要么开着单位的车跟着。 3月9日是周二,轮到大哥当“电灯泡”。 他看到陈刚就气势汹汹地走到陈刚跟前。由于大哥太矮了,但他还是非常凶狠地举起右手抓着陈刚的衣领,再举起左手的食指,努力地昂着头,并使劲儿地往后靠着。因为,大哥的头和脸几乎被陈刚的大肚子给挡住了,大声地说:“猪八戒,今天,你只要再敢跟着我妹妹,我揍死你!” 在大哥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陈刚笑着一挺肚子,就把大哥给撞开了,还差点摔倒在地上。其他的人都笑了,有菜贩子笑着说:“格格呀,这个小个子不是精神病吗,哈哈哈。” 艾英笑了,“他呀,是精神病医生,和精神病差不多,哈哈哈。”她说着指挥着大哥和陈刚搬着菜。 日子又进入了新的轮回中。 为了丰富张帆的生活,我又通过各种努力,在家里拉上了网线,从网吧室里弄了一台电脑,这样张帆就能缓解枯燥的生活了。 其实,张帆的肚子那么大,根本也坐不下来,上网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我每天白天忙在事务所,实际上是抓住一切机会睡觉。 我真正大块的睡觉时间,就下午下班后,到凌晨十二点半期间。 我接手的官司,都是刑事官司。本来,这些法官就瞧不起我,再者,在这个人情的社会和反腐败不深入的时代,有时候我几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生成了结果。 我感觉最困的时段,就是在下午五点半到夜里十一点的时间。从夜里十一点多,到凌晨一点左右,我是最清醒的。 自从电脑上网后,我也不那么无聊了。 为了不打扰张帆,我只好把电脑搬的侧对着床,准确地讲是侧对着张帆。 就这样,网民“哼哥”又上线了。 戴着耳机听着歌、看着电影或电视剧,甚至也会偷偷地点击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链接。“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视频、图片,看着看着就有了生理反应。 第615章 我开始堕落的网络活动 我起身看看张帆,挺着个大肚子,又因为怀孕发胖,小声地打着呼噜,我有点厌烦了。 我看着下身,这个漂亮的艾英使出全身解数,甚至连大哥的神奇补药,都没有让我有反应,就看看网上的这些“低级下流”甚至“淫秽不堪”的东西,就有反应了? 看着这些东西,我全身燥热呀,不停地走动着,偶尔也弄出点噪音来了。张帆因为孕期的不舒服也醒了,她没有说什么直接去上厕所了。在她回来的时候,我还在非常痴迷地看着呢。 她瞟了一眼,都走了一步坐在床沿上了,又满脸奇怪地回来了。看着那些污污糟糟的视频内容,她生气了,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脸,“要脸不,要脸不······”她说着就气哼哼地去睡觉了。 我一直担心张帆会生气,甚至会愤怒,谁知道是这么样的蜻蜓点水的反应,又纵容了我的胆量。 我哼哼哼地笑了几声,继续看着。 看的我呀,心潮澎湃的。于是,我就添加网友,选择专门选择就近的梨花县的,年龄在20岁左右的女性添加。 终于,又加到了一个“烦烦烦帆”,我都奇怪了,张帆的网名叫“烦烦烦帆”,这个女孩也叫这个名字。 我以为是张帆在登录呢,看着打呼噜的张帆,我确定不是张帆;再进入对方的空间,看了相册以后,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我确认不是张帆。 于是,我们开始了聊天。我是一边聊,一边听歌,一边看那些污秽的图片或视频,一边还看着电影或电视剧。 最开始,我们也只是聊聊我们的苦恼什么的。 “烦烦烦帆”说:“天天都能无聊死!” “哼哼哼哥”(我)说:“媳妇儿,咋回事儿,是睡觉谁多了,还是睡不着啊,还是吃饱撑的啊?” “烦烦烦帆”说:“说啥呢,想死啊,谁是你媳妇儿啊?”她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笑了,随即复制了网上一个污秽的图片,给她发过去了,“哼哼哼,我和我媳妇,正在······哼哼哼······”我又看了一下网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 “烦烦烦帆”说:“不要脸!”她发来了一颗地雷。 我看着她没有删除我,我就得意了,继续接着聊了,“真的,我媳妇儿的网名,就叫烦烦烦帆,哼哼哼。”我看着生理反应的下体,得意地颤着腿说。 “烦烦烦帆”说:“瞎扯!”她还发来一个撇嘴的视频。“唉,我说,猪哥啊,感谢你陪我聊天啊!” 我笑了,“唉,我也是无聊,就发现你和我老婆的网名一样。”说着,我就后悔了,不该说她和我老婆的网名一样。 “烦烦烦帆”说:“其实啊,我就是你老婆,哈哈哈。”她发来了一个大笑的头像。 我有点得意了。于是,我发了一个污秽的短视频。当我还想继续聊的时候,手机闹钟响了,我只好关机,就带着生理反应的下体,穿好衣服推着自行车,去了火车站。 第616章 张帆临产 反正,大哥看着陈刚是最不顺眼的一个。其他的哥哥姐姐充其量是做个电灯泡,他是真正的破坏者了。 大哥生气了,自从3月9日开始,几乎天天去和陈刚对着干了。 其他的哥哥姐姐们一听大哥要天天去,反正自己也不想去,就都痛快地答应了。 大嫂一听说大哥要天天去,也纳闷,于是,在3月10日,也跟着去了。 艾英一看大哥两口子都来了,就笑了,“我说啊,两位,有空多陪陪你两个闺女多好啊,到我这儿来凑热闹,哈哈哈,来了,就干活吧!”她指着那些菜说。 大嫂笑着过来帮忙了,“我就是看看,你天天都是干的啥。”她有点害羞地说。 “行啦,你不就担心大哥和我有啥事儿吗?”艾英朝着陈刚努嘴,“看见了吧,我和谁都不会有啥事儿,他们两个杠上了,哈哈哈。” 大哥昂着头指点着陈刚,“猪八戒,你咋不知道孬好啊,你跟着我弟妹,啥意思,啥意思,不要脸!”他甚至要蹦起来了。 陈刚一边提着菜,并不时地用肚子或屁股撅着大哥,“我猪八戒,你武大郎,啥意思,娶你弟妹!哈哈哈。”他干着活,大哥就跟着他身后,不时地踢一脚踢一脚,但根本踢不着,很是搞笑。 大嫂看了一会儿,笑着拍着手对艾英说:“哈哈哈,两个保镖,哼哈二将,哈哈哈,我回家睡美容觉啦,哈哈哈。”她说着冲着大哥做了一个飞吻就走了。 艾英苦笑了一下,冲着大哥和陈刚大声地嚷着:“哎哎哎,两位,猪八戒,武大郎,干活,干活,······” 就这样,艾英开着车,每天大哥和陈刚争抢着坐副驾位置。 2005年的5月6日凌晨三点,张帆出血了。 我正在火车站的货场干活呢,手机放在一边了。无论是张帆还是妈妈打的电话,我都没有接听到。 妈妈无奈了,只好给艾英打电话了,“阎王爷,张帆,要生了,抓紧带人过来,救命,救命!”妈妈几乎要哭出来了,跺着脚大叫着。 艾英已经到菜市场了,看到是妈妈的电话,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嘲笑了,接通了电话,“哎哎哎,老巫婆,我说啊,要生了,找他男人,找他丈夫啊,打120了啊,找我?真是的,医院有值班医生呢!再说,你都生了七八个废物了,就凭生孩子的经验,你也会接生啊,真是的······”艾英一边指挥着大哥和陈刚,一边快速笑着和妈妈吵吵着。 妈妈看着痛苦万分的张帆,气坏了,“妈,别求他,都是啥关系了,她会帮忙。”张帆哭着忍着疼痛说。 妈妈心疼坏了,但听着张帆和艾英的话,笑了,“我说啊,格格啊,告诉你个秘密啊,常书生下来,就和张帆定了娃娃亲了,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常书还至于天天去扛麻袋啊,还霸占着我家的敬老院,一天到晚的屁颠屁颠的,整天给常书吃这吃那的,张帆就是常书命中的媳妇儿,你呀,就长了一个漂亮的皮囊,哎哎,不说了,我打120,去医院再生个大孙子去了,哈哈哈,幸福啊,哈哈哈······” 第617章 张帆的危急时刻 张帆流着泪,惊讶地看着妈妈,“妈,你这,这······”她好像疑惑了,好像生气了。 妈妈看着她,打着120,说完情况和地址后,笑着对张帆说:“告诉你,对这个阎王爷,从三岁的时候,我就看着她长大。她是啥人,我比她妈都清楚,等着吧,她绝对比120的车先到,而且肯定跑着来的。” 张帆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妈妈开始不着急了,一边收拾着东西,“帆啊,不要怕,妈生的孩子多,没事儿,不要紧张。你这啊,最少还要三个小时才能生,安全着呢,别急啊,救护车来到,咱就去住院。”她也紧张的手哆嗦着,但却强颜笑着。 张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在她扶着沙发动了一下的时候,却惊叫了,“妈,妈·····”她叫喊着就哭了,随即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 妈妈也吓坏了,但也装作镇定地说:“别怕啊,别怕,没事儿的,正常,正常,······”她说着急忙跑到院门口,张望着不时地擦着眼泪,“快点来啊,快点来啊······”她没有看到任何动静,又跑回屋里。 张帆已经有点迷糊了,好像要昏迷的样子,妈妈急忙把她放在沙发上,使劲儿地抬了几次,才抬起了她的屁股,在屁股下面垫上了沙发垫子。 在妈妈抽手的同时,却带出了许多热乎乎的液体,妈妈一看吓坏了,都是血啊,吓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血里了。 妈妈惊恐地哭了,“奶奶个熊,王八蛋,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见人······”妈妈哭着掏了几次,才颤抖着拿起手机,“喂,大帅,不好啦,张帆要生了,出血太多,好像不太好啊,快点来啊,带钱啊,找常会儿她几家,多带钱啊,救命啊,救命啊,······”妈妈抓着张帆的手,哭着说。 接到妈妈电话的艾英,气坏了,在大哥和陈刚的惊讶中,跑着就过来了。 实际上,我家离菜市场的距离很近。 “一家子,没一个好人,老巫婆就是贼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艾英嘟囔着跑着。 这时,正闹着的大哥和陈刚,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 他俩面面相觑着,在其他菜贩子的催促下,继续搬着菜,陈刚开着车,去桃花乡送菜了;大哥也没有上车,朝着艾英走的方向,小心地跟去了。 在艾英去的路上,往我和张帆家拐弯的路口,遇到了救护车,“哎哎哎,老张,跟我来······”艾英感觉可能是去拉张帆的。 救护车司机老张笑着说:“艾主任,这是谁家呀,这么大面子,能让主任亲自出马,哈哈哈。” 艾英前面跑着骂着:“谁家?瘪犊子,王八蛋,混蛋,······” 大哥看着救护车的方向,也感觉不妙了,急忙跑着跟着。 等艾英、急诊医生与大哥进屋的时候,张帆已经昏迷了,妈妈正坐在地上的鲜血里大哭呢,“咋才来啊,咋才来啊······”她非常愤怒地指着艾英和大哥说。 第618章 张帆危机时刻家庭的空前团结 艾英急忙踩着鲜血走到张帆跟前,摸着她的肚子;大哥也非常担心地走到张帆跟前,翻看了张帆的眼睛,又摸了她的脉搏,大哥惊了一下。 “快,上车,大出血了!”艾英很是严肃地说。 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急忙放下担架,大家抬着上车了。妈妈在大哥的搀扶跟着艾英上车了。 看着还在冒出的血,大哥急忙从腰带出拿出了自己的“宝囊”,“艾英,你扶她一下,我给她扎针,看能不能止血!”大哥拿出了一些银针,很是认真地说。 艾英看着大哥,眼里含着泪水说:“孩子已经露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张帆醒来,这样才能保住孩子的安全。” 大哥没有说话,拿起针,在张帆虎口、人中与头顶的三处,扎了针。第一针下去,张帆没有反应;第二针下去,扎针的手动了一下;第三针下去,张帆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第四针下去,张帆努力地看着车顶的情况。 “张帆,孩子已经露头了,使劲儿啊,使劲儿啊······”艾英急忙说。 张帆先是瞪着无神的眼睛,怔了一下,然后,流着眼泪,张开手指,猛地攥拳,大叫一声:啊! 张帆的声音越来越大,艾英紧急地处理着,妈妈紧张地坐不住了,大哥扶着张帆的头,照顾着那些银针。 三分钟,就要到医院了。在进大门的一刻,孩子已经发出哭声了,妈妈也哭着笑了,张帆笑了一下,就流着眼泪昏迷过去了。 艾英紧急协调了手术,在张帆进手术室的一刻,爸爸也带着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都来了。 妈妈在妇产科的病房里,照顾着孩子呢,一边哭,一边和其他护士一下给孩子穿着衣服,检查着身体。 在手术室门口,爸爸拿着拐棍,非常严肃地说:“上阵亲兄弟,杀敌父子兵。今天,张帆有了危险,你们作为亲兄弟姐妹,无论是谁,该出钱出钱,该出血出血,谁要敢说一个不字,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还要打断腿!” 爸爸用拐棍使劲儿戳着地面,由于用力猛了,拐棍把手心都戳破了,很快就能看到手心滴在地面上的血。 大姐二姐三姐急忙拽着爸爸,去下面包扎了。 站在手术室里的走廊上,大家依着墙,表情非常严肃,都默不作声。 大哥小声地对大嫂说:“你去妇产科,去看看孩子吧,帮帮妈。” 大嫂急忙走了,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又转身回来,交给大哥一个包,小声地说:“钱!” 在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嫂遇到了包扎好手的爸爸和姐姐们,“爸,我去和妈一起照顾孩子。”大嫂急忙说。 爸爸这时才想起什么来,拍着脑袋,“曹妙啊,唉,忘了孩子了,快去,快去。另外啊,抓紧给张帆的家人联系,现在人命关天的,别万一······,唉,去吧!”爸爸非常沉重地说。 大姐跟着大嫂去了妇产科,在艾英的休息室里找到了妈妈和孩子。是个女孩,正在哇哇地大哭呢,妈妈心疼地抱着哭着。 第619章 张帆家令无奈的家庭矛盾 大嫂走到后,非常小心地说:“妈,没事儿,别抱这么紧,孩子这么嫩······”她试探着从妈妈的怀中接过了孩子,放在已经铺上病人床单被罩的艾英的床上,轻轻地打开了包,自己检查了一遍后,就出去了。 很快带着一个护士来了,“护士长,你还亲自来啊,打个电话就行了呗。”护士笑着说。 大嫂笑了,“哎呀,这是我侄女,千万给我保护好,是你们格格(艾英)情敌生的孩子,小心,别被她给害了,嘿嘿嘿。”她小声地说。 护士先愣了,随即笑了,“什么话,我们格格好着呢,把自己的休息室都给孩子了。”她托着药盘说。 在艾英的休息室里,大嫂非常熟练地检查着孩子身上的里里外外,并给孩子量了体温,又重新包扎了脐带。最后,把包的包裹扯掉了一层后,认真地对妈妈说:“妈,我知道你心疼,但是,不能包这么严实,不然,会得热感冒的。” 大姐走到妈妈跟前,“妈,爸说,给张帆的家人联系一下,情况不好。”她非常紧张且心疼地说。 妈妈乱了,坐在椅子上大哭起来了,大姐拽着她就回我和张帆的家了。 进了院子,从堂屋门口到院门口,都大滴大滴的血迹;屋子里则是一滩一滩的血了,沙发上床上都是成片的血迹,散发着腥味。 妈妈看着就崩溃了,大姐只好自己踅摸着找手机,终于在沙发跟前的地上,找到了泡在血里的手机。 大姐小心地用卫生纸擦了又擦后,按着手机键,看着还能用。当她想问妈妈什么的时候,看到妈妈正一边哭着,一边收拾家里沾着血的东西。 大姐只好看着张帆的通讯录,先找到一个大伯,拨打了三次才通,“喂,请问,请问,您是张帆的大伯吗?”大姐非常谨慎地说。 “谁,张帆,张帆,都姓张啦,跟我姓许的,有啥关系!”对方说着就挂断了。 大姐又接着拨打了张帆大姑的电话,当接通后,还没有等大姐说话呢,对方就开始严厉地指责:“你个死妮子,你心中还有亲人啊,你心中还有你奶奶吗,几年都不联系,你想干啥呀!” 大姐不知道说啥好了,想说啥,也忘了说了。 张帆大姑那头又开始了,“说话呀,你在哪儿呢,我听说你结婚了,你现在咋样了,这可怜的孩子,爹不个玩意儿,妈也无情无义的,说话呀······” 大姐只好怯怯地说:“那个,大,大,大姑啊,我是张帆的大姐······” “啥,大姐,她哪有大姐,你也不是我侄女,我侄女,我都熟啊······你到底是谁呀,骗子!”她说着把电话挂断了。 大姐只好再打,对方的号码却已经无法接通了。 大姐又只好拨通了张帆二姑的电话,“喂,那个张帆,现在生孩子,大出血,很危险,你们娘家抓紧时间来人吧!”大姐也不客套了,就直接说了。 “滚,张帆都没有对象呢,还生孩子,骗子!”张帆的二姑非常生气地就挂断了。 第620章 关键时刻的亲情力量 大姐也着急了,“这人,奶奶个熊的,王八蛋,这都要命了,还这事儿,那事儿的,真是的!”大姐生气地自言自语着。 妈妈一边哭着一边清扫着,“打,接着打,不能对不起张帆,接着打!”妈妈哭着咋呼着。 大姐又找了一个“大姐”的电话,“喂,张帆生孩子大出血了,打了一圈,你们的亲戚都不相信,信不信随你,现在在县医院急救呢,抓紧来吧,很危险!”当对方刚接通,大姐也没有管是男是女,就像机关枪一样地说完了。 接着,大姐又拨通了张帆的表妹、表弟、二姐什么的电话,把原来的话重复地说了几次。 妈妈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常会儿,都打了吧?”妈妈擦着汗,擦着眼泪,满脸焦急地说。 大姐满脸嫌弃地说:“唉,这一家子,都啥人,家人之间还这么大的仇恨,真是的。”她说着帮着妈妈擦着,“真是的,我告诉您,妈,比咱家乱多了。” 妈妈生气了,关好门,走着,打了大姐一下,“滚你奶奶的,和咱家有啥关系,咱家乱啥呀,多好啊,都来了,出钱的,献血的,咱家乱,到哪儿找咱这样的大家庭去。”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走着,准备去医院了,“告诉你啊,会儿,现在想着,张帆在手术,你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来了,我真的很感动,真想和你爸,再多生十个八个的!” 大姐笑了,“哈哈哈,还生啊,就这儿,你都骂我们八辈祖宗,再生几个,你不得骂我们八十辈祖宗啊!”她搀着妈妈的胳膊说。 妈妈快速地走着,笑着打了一下大姐。 等妈妈和大姐赶到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口已经来了很多人,开始咋呼起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比较得体的妇女,带着一群人大喊着:“张帆呢,张帆呢······” 爸爸急忙迎过去了,“你们好,我是张帆的公公,张帆在里面手术呢。”爸爸急忙走到跟前说。 一个女孩急忙介绍说:“哦,你好,叔叔,这个是我妈,是张帆的大姑,这个是我二姨,是张帆的二姑,我们都是张帆的表姐表弟表哥的。” 爸爸急忙向张帆的大姑二姑和姑父们伸手握手致意,“哎呀,都是我这当爸爸的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从张帆怀孕,我家属就一直在照顾她,预产期也就是这几天,谁知道这三点多,突然出血了。”爸爸很是歉意地说,“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全力······” 爸爸正说着的时候,突然有人打开手术室的一条缝,“张帆家属,钱不够了,去交钱!”说完就又关上了门。 走廊上,瞬间安静了,张帆的家人们都怔了一下。 “都掏钱,每家,先拿五千,大稳收钱,抓紧去交,救命第一!”爸爸用拐棍有力地戳着地面,严肃地说。 这时,哥哥姐姐们都笑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大姐夫笑眯眯拿着一个包,伸向大家的跟前,等收完后,笑着走过张帆姑姑身边的时候,“大姑好,二姑好,我们家就是不缺钱,不缺钱,嘿嘿嘿。”大姐夫说着还点头哈腰地走着。 第621章 张帆的不幸与幸运 张帆的亲戚们都尴尬地笑着,向大姐夫示意着。 就在大姐夫走下搂的一刻,手术室的门又开了一条,“血库的血用完了,a型的,家属抓紧去验血献血!”都没有来得及问什么情况,门缝又关上了。 这次,没有等爸爸发话,张帆的一个姐姐就说话了,“走,走,咱给张帆鲜血去!”她说着拽着其他人就要走。 “我说啊,孩子,我们先来吧,我们的真没有合适的,或者真不够,你们再来!”爸爸急忙伸手拦住了他们,“儿子们、闺女们,走,去验血!” 爸爸说着,就一挥手,显得很是有风度开始往外走了。 在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和姐夫们下楼以后,走廊上就剩下了张帆的亲戚了。 张帆的大姑二姑和其他人对视后,张帆的大姑拿出了手机,“喂,大哥,来吧,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张帆的婆家,来了几十口子人,出钱,献血的,抓紧来人,别丢咱许家的人啊!县医院的手术室呢!”她非常生气地且焦急地说。 张帆的表姐小声地说:“这一家子,丑的俊的,我的天,哪个是张帆的对象啊?”其他人也小声嘀咕着。 张帆的大姑二姑此时才冷静了,开始哭了,“这孩子,咋这么命苦啊!”她二姑哭着说。 巧合的是国怀、国珍、美君,都是a型,每人献了300毫升的血。 等早上八点,我们搬完货,分完钱,我拿起手机的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我都奇怪了,明明充满电了,咋能没电了。 我疲惫地骑着自行车回到家,看到家里没人,以为出去买菜去了。就直接到街上吃点饭,就去律所了。 到了律所,我先看着案卷,然后,就流着哈喇子趴在卷宗上睡着了。 正在我做美梦的时候,尤其是想着网上的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再想着那个“烦烦烦帆”时,有人把我叫醒了。 “常哼,常哼,你养爹给你打电话呢,快点啊,你媳妇生了,在县医院呢。”季叔笑着说。 听到这,我一下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急忙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在我走后,戴衡笑着说:“这个王八蛋,肯定做梦想好事儿呢,你看看,他那个下面挺的,哈哈哈。” 当我挤过人群,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正脱着手术服的艾英,非常疲惫地出来了。 “哼哼哼,艾英,咋样啊?”我担心地说。 艾英先是打了个哈欠,随即眼神就犀利了,在大家都等着她回话的时候,“踢裆,戳眼,左勾拳,右勾拳,乱拳,乱踢······”就听到艾英大声地咋呼着。 随即我就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然后,就是全身的乱疼了。 等哥哥姐姐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还没有等他们去拉开的时候,艾英就快速地走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张帆的亲戚直接围上去了,“医生,张帆咋样了啊?”他们非常担心地说。 一位年龄大的男医生,揉着眼睛说:“止血了,病人现在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已经送到重症监护室了,你们只需要准备好钱,就行了。”他说完就走了。 第622章 无聊的家庭攀比 大姐二姐把我扶起来了,爸爸走到我跟前,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打手机,咋不接啊!”他气得发抖。 我疼痛的全身哆嗦着,呼吸都困难,满头大汗,“我,哼哼哼,我在货场干活呢,手机,不知道咋回事儿,没电了。”我看着那些陌生的张帆亲戚们说。 爸爸这时歉意看着张帆的大姑二姑说:“这是我儿子,张帆的对象,常书。常书,这是张帆的大姑二姑······” 我急忙强努着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爸爸笑着说:“她大姑二姑啊,我这个儿子,是小儿子,在家是老七,现在是个律师,为了多挣钱,晚上,还去火车站货场干活。” 张帆的一个表姐非常鄙夷地说:“就是个扛麻袋的。” 爸爸尴尬了一下,随即看着他们,指着哥哥姐姐们说:“那个,是我大闺女、二闺女、二女婿,都在桃花乡政府上班;那个是大女婿是校长,二儿媳妇、三儿媳妇,还有那个(张娟)儿媳妇,都是老师;那个是三闺女,在桃花街上开个修车店;这个是大儿子,常书大哥,是县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二儿子是桃花乡信用社的主任;三儿子是桃花乡教办室的主任;这个儿子国怀,在街上开化肥门市部;这个闺女国珍,在街上开渔具店;这个也是我女婿,在县法院上班。嘿嘿嘿,凑活着,能吃上饭,能吃上饭。”他有点炫耀了,“对了,我大儿媳妇,在妇产科看着孩子呢,是精神病医院的护士长。” 张帆的姑姑们和其他人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着说:“我们这边,也都是有工作的。” 在大家都在暗中攀比较劲的时候,艾英非常疲惫地回到了妇产科。 走着的路上,医生、护士们和艾英打着招呼,“主任好、格格好、英雄好······”艾英也笑笑招招手。 走到妇产科的走廊上的时候,有护士笑着说:“主任,你生啦,你闺女,在你屋里呢。” 艾英纳闷了,看着快速走着忙碌的护士,“我生啦,我闺女,······”艾英自言自语着。 艾英还在奇怪的时候,又一个护士说:“主任,你闺女真俊,像你,脾气也像你,到现在都几个小时了,还在发脾气哭呢。” 她急忙走到自己的休息室,看着正抱着孩子的大嫂,和一旁急的嗨声叹息的抹眼泪的妈妈,“我,这,我不是安排好病床了吗,单间,怎么,这,这,弄我屋里来了,啊?”她有点生气地说。 大嫂看到艾英来了,“艾主任啊,你来了,我走了。”大嫂都没有等艾英说话,就直接把孩子放在了妈妈的怀里,快速地跑了,一边跑,还一边看着扭头偷笑着看着屋里的情况。 其他的护士和医生的也跟着笑,看着她快速跑的样子,都还窃窃私语着。 妈妈抱着哭的孩子,急的大哭着:“咋办啊,咋办啊,这孩子,生下来,就这样大哭啊,一直从凌晨四点,哭到现在了,你看看啊,这嗓子都哑了,都快哭不出声了,唉,我的爹,我的娘啊,······”妈妈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大哭起来了。 第623章 妈妈无奈的无赖 艾英本来想发脾气的,看着这种情况,只好打着呵欠,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她轻轻地走到妈妈跟前,先是对着孩子吧唧了一下嘴,孩子停了一下,但还是接着哭。于是,艾英轻轻地从妈妈怀里接过来了,孩子瞪着眼睛看着她,不哭了,“吆喝,丫头啊,咋不哭啦,啊?欺负人啊?”艾英轻轻对她说,孩子不哭了,“这一点儿的孩子,还有眼泪了,再哭,眼泪都流干了吧,笑一个,看,会不会?”艾英逗着孩子。 孩子却真的咧嘴笑了一下,“哎哎哎,笑了,笑了······”艾英激动地扭头对妈妈说。 妈妈也高兴,擦着眼泪站起来,走到跟前一看,“嗨,真笑了,笑了,哎呀,这丫头还是和你亲啊。”妈妈说着转脸就要走了。 艾英看着不对劲儿,急忙说:“老巫婆,你干啥去?” 妈妈的表情轻松,显得有点赖皮了,“走啊?”她还摊着手,耸肩说。 艾英急了,抱着不哭的孩子站起来了,“你走?这,这,小孩儿咋办啊?”她递给妈妈。 妈妈还想说啥的时候,孩子已经在她的怀里了,孩子立马大哭起来了。“看看吧,看看吧,艾英,你把我孙女惹哭了,不,你虐待我孙女。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孙女哄好,我跟你拼命!”看着大哭的孩子,妈妈心疼坏了,冲着艾英大声地咋呼着,反正孩子在大哭着,妈妈也不顾忌什么。 其他的医生、护士与孕妇和家庭们也远远地看着,艾英无奈了,只好又接过了孩子,孩子马上不哭了。“和你奶奶一样,赖皮,赖皮······”艾英生气了,冲着孩子大声地嚷着,但孩子也不哭,就晃动着双臂,嘴角有微笑。 妈妈偷笑着,但还是非常“凶狠”地对艾英说:“姓艾的东北落魄镶黄旗的小丫头,孩子,是你生的,你就要养着。到现在,这丫头,一滴水,都没有喝呢,更别说吃奶了,渴着了,饿着了,冻着了,伤着了,老娘,我打不过你,也和你拼命,好好想想吧!” 妈妈说着就要走了。艾英生气了,急忙跟着妈妈走到了走廊上,“老巫婆,啥是我生的啊,这是我接生的,我救了她们娘俩的命!还有良心吗?”她拽着妈妈不让她走。 妈妈看着大家都在偷听,或者在公开地看笑话了,索性也不在乎什么了。就站在走廊上,表情非常无赖地大声地嚷嚷着:“姓艾的,小丫头,你五岁,就跑到我被窝里,我是不是,都搂着你睡的,不给我儿子盖被子,都给你盖好,不给我儿子洗澡,都给你洗澡,是不是吧?” 艾英无奈了,抱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我的个妈啊,这哪跟哪啊,这孩子不是我生的,不该我负责啊,您抱走吧?”艾英几乎哀求了。 妈妈更来劲儿了,“艾英,你是我生的不?”她故意大声地看着其他人说,争取其他人的支持。 艾英笑着害羞地说:“不是!” 妈妈笑了,摊着手向大家说:“看看,你不是我生的,我都能养着你,你为啥不能养着这个你生的孩子,真是的,太没良心了,走啦!”妈妈说着就要走。 第624章 艾英和孩子的缘分 艾英听到这又生气了,“这孩子是我接生的,不是我生的,这个孩子和我没啥关系!”艾英厉声地说。 妈妈一边快速地走着,一边偷笑着说:“接生的,也是你生的!”说着就跑啦。 “还讲理不,一家子都是赖皮!赖皮!”艾英生气地嚎叫着。 有护士和医生轻轻地驱散了看笑话的人,拽着艾英回到了休息室,“格格啊,别吵吵了,你们家,你掰着手指头,算算,包括你在内,哪有讲理的呀,哈哈哈。”她们大笑着说。 艾英也笑了,轻轻地踢着身边的护士,“滚蛋,哈哈哈,奶奶的,这情敌生个孩子,还要我照顾,这,这,唉,能气死!”她抱着孩子对其他护士说。 孩子又开始哭了。护士对艾英说:“抓紧照顾孩子吧,小心,那老巫婆跟你拼命!” 艾英太忙了,抱着这个自己一逗就不哭孩子,也感到很奇妙,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拿出手机给我养母打了电话,“喂,妈,你的宝贝儿子,给你生了孙女,没人管没人要了,咋办啊,撂给我了!快来吧,救命啊,救命啊!”艾英有气无力地说。 养母听到这话,激动地跺着脚,拍打着养父的手,“生啦,生啦,常书又生了,是个孙女,哎呀,我这命啊,哈哈哈。”她站起来了,“我告诉你啊,艾英,看好我孙女啊,我的宝贝啊,少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她都没有挂断手机,就装进了口袋里,手忙脚乱地到处转悠着。 养父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着说:“哎呀,都在柜子里吗,都包好了,还转转,都转晕了。” 我养父养母激动坏了,养母挎着包袱,笑着对我前岳母说:“那个,金梅啊,我有孙女啦,我去医院看看啊,等会儿啊,别忘了做饭啊,哈哈哈。” 我前岳母笑着出来了,都没有来得及问,我养父养母就已经走远了。 医院里,艾英抱着孩子,职业感与母性的又自然地爆燃了,一边抱怨着,一边给孩子喂着水,“我咋啦,一个个的,都要和我拼命,我让她大出血了,我让她怀孕了,我让她生孩子了,我招谁了,我惹谁了,真是的······”艾英自言自语着。 很快,我养母和养父就非常激动地来了,“艾英,艾英,我孙女呢,艾英,艾英······”我养母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开门叫着。 一个护士笑着过来了,“哎呀,大姨呀,这边请啊,······”她挽着我养母的胳膊,进了艾英的休息室。 我养母看着艾英给孩子用奶瓶喝水呢,一下就生气了,“艾英,你干啥呢,为啥不给孩子吃奶,吃母乳!”她瞪着眼睛,甚至都要冒火了。 艾英无奈地笑着,“我的妈呀,我的亲妈啊,我想喂,我得有奶啊。再说,这孩子不是我生的,我哪有奶啊,唉!”她继续给孩子喂着水说。 我养母有点歉意了,但还是有点耍赖地说:“那,也,也,我警告你啊,要让我孙女受一点委屈,我跟你,跟你······”她一边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了小孩衣服,在孩子身边比量着。 第625章 再生矛盾 “拼命啊,我的妈唉,和我拼命?一个大男人,都未必是我的对手,就你,你的老命,还是留着将来给我看孙子吧,哈哈哈。”艾英轻轻地用肩膀扛了一下我养母说。 我养父笑呵呵地看着孩子,“好看,好看,艾英啊,你就养着吧,儿女双全了,我和你妈帮着你带着孩子,多好,多好,我们喜欢,我们喜欢。”我养父已经高兴得语无伦次。 艾英苦笑着,“妈呀,爸呀,不是我的孩子啊,我养着,那个,那个,张帆还在重症监护室内。”她有点埋怨了。 我养母高兴从艾英手中接过孩子,都没有看艾英,非常喜爱地看着孩子,还亲着孩子的额头,“哎呀,和我们平元长的一样的,俊,真俊。”她看着我的养父说:“老李,给咱孙女起个名字吧!” 我养父摸着大脑袋,又摸着肚子,笑着说:“母女平安,就,就叫平平,和平元,这样就是亲兄妹了,啊,哈哈哈。” 我养母兴奋咋呼着,“艾英啊,再给你个任务啊,那个,那个,张帆啊,必须救活,必须健康,抓紧,去吧。那个重症监护室,我们也进不去,你二十四小时,对,二十四小时守着,去吧!”她一边非常开心地看着孩子,一边大声地说着。 艾英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随即就笑着出去了。 到了医生办公室,“刘华,开门,我去睡觉,手机关机了,任何人找我,都是说不知道。”她说着就从刘华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关门了。 由于张帆进了重症监护室,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作用。 在尊重张帆姑姑的意见后,妈妈和张帆的两个姑姑轮流照顾她。 对于孩子,张帆的表姐想带走照顾,妈妈是死活不同意。 我要自己照顾孩子,结果全家人都反对,都差点打起来了,准确地讲,都差点要打死我! 2005年5月7日傍晚八点,在我城河边的家里,召开了一次隆重的全体家庭成员会议。 艾英也列席了会议,会议有爸爸主持。 “这个,美君、囯怀、国珍,是出钱又鲜血,他们三家都需要休养,他们三家排除!”爸爸非常严肃地说,其他人都点头同意了。 爸爸看着大姐和大姐夫,“常会儿,大稳,你们是老大,轮流照顾,你们也是第一个!”大家也都觉得是这样的,“就这样定了,你们先照顾一天!” 大姐看了一眼大姐夫,“我吧,我呢,我卖农药,孩子闻味,别影响发育啥的。另外,别给熏出个好歹来,我们,这,这,人命关天的。是吧,我们不适合,不适合,真的,为了老常家的优良人种,传宗接代考虑,真的,不适合,不适合,······”她不好意思了,怯怯地看着大家说。 大哥都没有等爸爸说话,就站起来,“我和曹妙照顾,反正,我们精神病院里有房子!”他非常豪爽地说。 爸爸生气了,“滚蛋,这么点的孩子,天天跟精神病在一起,滚,死一边去!”爸爸的拐棍戳着地说。 二姐也笑了,“我照顾,放心吧,我保证不饿着我这宝贝侄女,保证,把水烧滚,再给她冲奶!”她非常诚恳地说。 妈妈生气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连水开不开,都不知道,白活这么大,咋不饿死你,能懒死,不行不行,懒货!”妈妈非常嫌弃地说。 新二嫂梁芬芬站起了,“不争了,我照顾,反正,我正给孩子喂奶呢,一个是养,两个一起养!”她抱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孩子说。 大家都说行,爸爸也点头了。 在大家都认为结束的时候,三姐站起来了,“我呢,我还想照顾呢。”她看着大家说。 妈妈生气了,瞪着眼睛说:“你一个女人,自己的儿子,都交给艾英了,你还照顾孩子,滚!” “凭啥呀,我就照顾!”三姐生气了,“啊,我就想照顾,哦,我这一个人,将来万一,常念不孝顺我了,去找他的风流爹了,我咋办啊。你看看,常书,我春婶儿,养大他,跟他们多亲,这孩子我养了,将来我有个依靠!” 想着我就生气了,“滚一边去,我这刚生的孩子,奶还没有吃上一口呢,你就算计上了,滚,滚!”我生气了,站起来,指着三姐的鼻子说。 第626章 危机过后的兄弟矛盾 三姐气恼了,指着我的鼻子,喷着吐沫星子,瞪着小眼睛,张着尖嘴,大声地叫骂着:“姓常的,你个王八蛋,我刚才,刚给你媳妇拿了五千块钱,你还给我的钱,我这好心照顾孩子,还当成驴肝肺了,还钱,五千!”她说着还往我身上掏着。 我也愤怒了,心想:都啥时候了,还开玩笑啊,我啥时候欠的钱啊! 我一只手抓着三姐的两只手,一边强行把她往外推,怒吼着:“滚,滚,张帆还好好的呢,你就巴着张帆出事儿,想要我的孩子,还想骗我的钱!哼哼哼,滚!”我使劲儿推了三姐一把,她往外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倒。 三姐真是恼了,小眼睛里都快冒火了,又冲回来了,对着爸爸说:“爸,是不是,你让我们给垫的五千块钱,每家五千,常书现在来了,还钱,还钱,······”她看着我和爸爸喷着吐沫星子怒吼着。 我头脑发昏了,“谁的钱,我都不欠,我没有见钱,哼哼哼。”我挥着手对着大家说。 三姐笑了,对着大家说:“看看,同志们,姐妹们,兄弟们,我们的担心都应验了吧!啊,爸,您说句公道话吧!” 我发现情况不对了,其他的哥哥姐姐也示意爸爸说话。 爸爸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下,“常书,张帆在手术室的时候,医生催交钱,是我让你哥哥姐姐出钱的,每家五千,这个钱,你要认账啊,做人要感恩,诚信!”他非常严肃地对我说。 看到爸爸这样说,我也不说话了,只好低着头。 “孩子,孩子啊,孩子,你们是研究孩子谁照顾的,别跑题啊!”艾英突然说话了,抠着手指头,低着头,谁也不看。 我急躁了,“要帮忙,就住在我家帮忙,哼哼哼,谁都不能带走我的孩子!”我随意地看着大家快速地说。 三姐站起来了,“还钱,我走!”她走到我跟前,掏着我的口袋说。 我又把三姐给推出去了,“哼哼哼,滚,滚,我没有见你的钱!”我生气了,满脑子都是孩子的哭闹声,尤其是干了一夜的活,脑子昏昏沉沉地非常难受。 三姐又回来了,不生气了,冷笑着对其他人说:“各位,各位,五千,肉包子打狗了。当初来的时候,我就担心,这个王八蛋,没有干不出来的事儿。我先走了,孩子,给我,我也不要了,我抓紧赚钱去了。”她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了,“爸,我告诉你啊,子债父还啊,你儿子,不还,你还!”她说着,看了我一眼,“告诉你,想赖皮,我有的是机会,让你们还钱!” 这时,大姐站起来了,“那个,那个,常书,我们可真是每家给你垫了五千啊!”她好像是害怕,好像是试探,并示意其他人也说话。 尽管梁芬芬拽着二哥,但他还是摸着后脑勺,满脸疑惑地看着爸爸说:“爸,五千啊?”他又看着我说:“老四,一家真的出五千啊,这可是在挽救你的家庭啊!” 第627章 触发众怒 我都快愁死了,张帆现在生死不明,这一天天的医药费、孩子照顾的问题,还要上班赚钱,哪有心思想这些事情啊,“滚,哼哼哼,我没有见钱,我谁的钱,都不欠!”我都没有抬头,谁都没有看,就随口说了一句。 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姐,站起来了,非常严肃,“常书,做人要讲良心啊,从凌晨三点多,我们可被咱爸爸妈妈给叫起来了,跟着担惊受怕,出钱的献血的,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啊?”大家都附和着,“再说,咱现在就是商量事儿,还商量咋照顾你闺女的事儿,可不是为了我们啊?”她指着大家,“常书,这一圈圈的,可都是为了你啊!”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就恶心,“哼哼哼,那,那,你们看看,你们哪家的孩子,不是跟着我的,吃我的,喝我的,睡在我家。我跟你要求啥啦?啊,哼哼哼,现在我有难处了,你们这样对我,还有良心不!”我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先是愣了,随即相互对视了一下冷笑了。 大姐笑着看了一下大家,“常书,你再说一遍?”她笑着慢慢地走近我。 我生气地看着他们,“哼哼哼,你们没有良心,没有良心!”我依旧蹲着指点着他们说。 “上,揍他!”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眼前一黑,就被按在了地上。 哥哥姐姐们们一哄而上,就拽着我的头发、衣服,一边拳打脚踢着,一边先是拖到了院子里,然后,拖到了大路上,继续踢打着我。 更可笑的是,在哥哥姐姐们打我的时候,爸爸感觉自己碍事儿,还主动地挪动一下,给他们放出一条路来。 在哥哥姐姐们打了有一分钟左右后,他们几个又抬着我,把我扔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就都笑着拍打着手,“常书,我们没有良心,你有良心,好好洗洗吧,把自己的眼睛、脸,尤其良心洗干净,不要脸!”二哥冷笑着说。 在我还在臭水沟里扑腾的时候,哥哥姐姐走到院门口,对着已经走到院子的爸爸妈妈、我前岳父母、我养父母和艾英他们,“爸,妈,五千块钱,你们让我们借给他的,你们帮忙要。这个王八蛋没有良心,我们替你教训了。孩子呀,我们不是不照顾,这个王八蛋,不让我们照顾,我们也别给你们添堵了,走了。”二哥非常认真地微笑着说。 爸爸叹息着,妈妈无声地叫骂着,我养父母只是抱着孩子笑着,非常开心,我前岳父母满脸地无奈和嘲笑。 “艾英,你是我们的好妹妹,放心吧,这个王八蛋,以后只要敢做恶心你的事儿,我们还揍他,走啦啊!”大姐笑着说,哥哥姐姐们笑着向他们招着手,就先后上车走了。 艾英有点急了,“哎哎哎,这,这,小孩咋办啊?小孩?”她急忙追着哥哥姐姐们说。 大姐从车窗伸出头,“你管她呢,又不是你生的,走啦啊!”她透过车窗摆着手,几辆或新或旧的面包车,冒着黑烟走了。 第628章 艾英意想不到的会议结果 艾英看着气坏了,对着车大声地叫骂着:“瘪犊子,王八蛋,坏蛋,混蛋,都是混蛋······”她捡起地上的石子,对着车的方向砸着。 当艾英想转身回家的时候,又看到了刚从臭水沟里,走到了一半的我。她突然在其他人的惊讶中,快速跑回家,找了一把铁锨,高高举起,就奔着我过来了。 我前岳母非常害怕地说:“艾英,干啥呀,放下,放下·····”他们急忙一起往外跑着。 我养母抱着孩子也想去阻拦,但孩子一哭,她急的跺着脚,对我养父说:“快去呀!” 我养父也笑着急忙快走着,爸爸妈妈则不急不慢地走着。艾英追打着我,眼看着我就要爬上去了,只好又滚下去了。 我趟着污水,沿着臭水沟逃跑着,艾英就在路上拉拉铁锨跟着我,直到我钻进了一个小桥。其实,就是圆的水泥水道里,她才咬牙切齿地回家了。 我养母担心地说:“常书呢?” 艾英咬着牙笑着说:“喂鱼啦!” 妈妈则满脸期待地问:“艾英,这小孩,小孩,现在咋办啊?” 艾英满脸奇怪地表情,爸爸则是偷笑着,我前岳父母则是担心着,我养父母也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小孩,问我呀?”她瞪着大眼睛看着大家,都点头,“是我生的吗?”都摇头,“我有义务养她吗?”还都摇头,“那和我有啥关系啊?真是的!” 艾英说着就要往屋里走,但大家都跟着进了原来我和艾英住的屋子。 看到这样的情境,艾英笑了,“都走吧,各忙各的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我累了。”她摆着手说。 大家都不说话,就都带着各种期待,在沙发上坐下了。就在这时,孩子大声地哭起来了,我养母无论怎么唱歌、怎么哄,孩子都大哭;妈妈心疼地含着眼泪,接过来哄,孩子还是大哭;我前岳母也接过去哄着,还是继续大哭。 看着孩子哭的伤心,艾英只好走到跟前,从我前岳母手里接过来了,“哭啥,是不是,你那王八蛋爹不要你了?”她无奈微笑着对孩子轻声地说。神奇的是,孩子马上不哭了。 我养母开心了,趴在旁边也逗着孩子。孩子好像懂事儿似的,看着艾英,嘴巴不停地张着。 妈妈兴奋了,“看看,看看,什么叫缘分,不似亲娘,胜似亲爹,哈哈哈。”她拍着手对大家说。 艾英笑着对妈妈说:“哎呀,哪跟哪呀,你呀!” 这时,爸爸拽了一下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妈妈转身就拿起了包,“那个,那个,艾英啊,我走啦,张帆还是她姑姑照顾着呢,我去做饭,送饭啊,走啦啊,别送啦,别做我的饭啦啊!”说着就拽着爸爸快速地往外走。 艾英急忙抱着孩子追着,“哎哎哎,你这宝贝孙女,哎哎哎,带走啊,······”她急忙把孩子往妈妈怀里塞着。 妈妈一边走一边接着,孩子又大哭起来了,“艾英,我警告你,我这宝贝孙女,刚才好好的,你现在给我虐待哭了。我警告你,她要再哭一声,我跟你拼命,我就撞死在你这儿,让你身败名裂!”妈妈含着眼泪大声地责备着。 第629章 渐渐走歪的日子 我养母急忙把孩子接过来了,“宝贝,心肝,宝贝,心肝,······”她心疼坏了,但孩子还是大声地哭着。 妈妈和拽着一瘸一拐地爸爸,“逃跑”了。 艾英站在门口的路上,大声地对他们说:“赖皮,不讲理,和我有关系吗?我有义务吗?我有责任吗?赖皮,赖皮,老赖皮······” 我前岳母急忙拽着艾英回家了,“唉,啥命啊,唉!”她非常心疼地说,看着艾英并小声地说:“实在坚持不住,咱就回东北老家吧,你这样天天太累了,妈,是真心疼啊!” 艾英看着她,“妈,我要不把这群瘪犊子给收拾服帖了,我死不瞑目!”她恨恨地说。 “你呀,唉!”我前岳母心疼坏了,轻轻地打了艾英一下。 我养父母很是开心了,“金梅啊,老艾啊,别瞎说,这孩子和艾英就是有缘分,谁抱都哭,就艾英抱不哭。这闺女呀,谁养跟谁亲,咦咦咦,咦咦咦······”她说着还逗着孩子。 我前岳母很是悲观地说:“唉,你就灌迷魂汤吧,也就是照顾这几天,几天的孩儿,懂个啥呀,唉!” 爸爸和妈妈等在路边,伸手把我从臭水沟里拽上来了。 他们直接用手给我擦着脸上、头上与身上的污泥,看着爸爸妈妈不嫌脏的认真表情,我非常感动了。我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下,当父母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我的养父母,在我出现这样危急的关头,她能无私地想到我的孩子,我真是很感动。 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张帆的大姑还在哪儿守着呢,看到我的样子,她很纳闷了,“常书,这是咋回事儿啊?”她充满质疑地问。 妈妈急忙笑着说:“急的,一不小心,就骑车骑到沟里了。”她还在给我弄着衣服,“那个,她大姑啊,你看啊,常书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再说啊,这治病,还需要用钱,我看啊,就让他回家休息吧,还要上班继续挣钱。”她非常诚恳地说,“我说啊,你也回去吧,没事儿的时候,就来看看,我自己在这儿守着就行。” 张帆的大姑看着我的样子,也当真了,心疼了,“常书,你回家吧,换换衣服,休息好,多挣钱,无论如何要把张帆治好。去吧,我和你妈在这儿看着,去吧,去吧!”她也给我弄着衣服说。 我也真的很累,就直接回家了。 换了衣服后,我又回到了律所里。 中午,随便找地方扒拉几口,下班去医院转转,张帆已经醒来了,但还是非常虚弱的。 在医院吃了我养母送来的晚饭后,就回家了。 像往常一样的补觉,夜里十一点睡醒后,就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打开了一部动作电影,又打开收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链接。 尤其看着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几乎在一刻之间,就把张帆忘在了九霄云外。只有习惯性地警觉,警惕张帆发现时,才想起她因为生孩子大出血,还在重症监护室内。 第630章 我猥琐堕落的端倪 我又因为对那些图片或视频的“吸引”,转瞬间,对张帆的歉意和担心,就成为了放肆,甚至还会产生昧着良心地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我同时,还和许多女性网友聊天。尤其是那位“烦烦烦帆”还在线呢。 由于第一次就给她发了那种污秽的图片,她没有把我拉黑或删除,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每次发起聊天时,都会先发一个简短的污秽视频。 “忙啥呢?哼哼哼。”我发了一个短视频后,得意地笑着说。 “忙啥,看你咋不要脸呢!”她发来一个恶心的头像说。 “你咋不睡觉啊,再说,我看你的空间,都是学校的场景,你应该是学生呀?哼哼哼。”我继续发着短视频,并充满好奇地说。 “能别发了吗,恶心,真是的。”她又发来一个恶心的表情说,“我大四了,实习呢,工作也不好找,实际上,就是在家待着呢。” 我不时地切换着电影、音乐与那些污秽的链接上的视频和图片,由于张帆怀孕后导致的夫妻生活暂时搁置,原本被压抑的生理需求,一下就被激活了,甚至简直要爆炸了。 “你家在哪个地方呀?哼哼哼。”我有点乱了,甚至非常急切地想了太多的内容。 “干啥呀,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啊,真是的!”她非常警惕地说,并发了一个质疑的表情包。 我又发了一个短视频,“干啥,啥都想干,你敢见我吗?哼哼哼。”我甚至心跳都快了许多。 “不要脸,我睡啦,你自己看吧!”她说着就下线了。 我又和其他人聊着,大多数只要发这种图片或视频,要么被骂祖宗八辈,要么就被删除或拉黑了。 我无聊地看着电影、视频、听歌,熬着时间,等着去货场干活了。 艾英的身边突然增加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其负担是可想而知的。 原本我养母想带着孩子的,但由于她只有跟着艾英不哭,所以,只好艾英带着了。但艾英还要凌晨三点去买菜,于是,我养母只好在原本我们的卧室里,铺了一张小床,帮助艾英照顾四个孩子:我儿子平元、武喜哥的闺女倩倩、大哥和吕小美的儿子常常,再加上我这个新出生的女儿。 2005年的5月8日凌晨,艾英继续去买菜了。 大哥和陈刚已经打打闹闹着,艾英看着也很快乐,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自己不孤单。 早上七点四十,我们正在分钱的时候,艾英来了。 当我正数钱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伸手,示意我给她钱。 我光着脊背,汗水还顺着身上的伤疤往下流呢。看了她一眼,我急忙把衣服搭在肩上,一手拿着钱,一手推着自行车,赶紧地走啊,免得她在这儿闹起来,我更丢人。 她看着我要走,她也急忙推着自行车跟着,追上了踢了一脚我的自行车,我急忙给了她十块钱;她看都没有看,就装进了口袋里,又伸出了手。 我骑上了车,她就骑着追着。然后,很快地超过我,拦在我的前面,伸出手,我又给了她一张五十的,她快速地装起来,又伸出了手。 第631章 阴魂不散的艾英 于是,我就掏出钱,再给她一张一块的,她装起来了,又伸出手等着。 就这样,我在这些陆陆续续跟上的工友们的好奇和哄笑下,手里的一把钱,最后只剩下了20元。艾英才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面无表情地快速骑着车走了。 刘三笑着说:“四哥,这是谁啊,没见过啊,到底咋回事儿啊?” 一个工友笑着说:“哼哥,你是偷看人家洗澡,花钱消灾吧,哈哈哈。” 一个笑着说:“你是偷人家穿过的裤衩了吧,哈哈哈。” 我没有说话,擦着汗,穿上了衣服,就摆摆手走了。 艾英去上班了,她在点名后,简短了讲了几句话,带领着医生们快速查房后,在其他医生、护士的疑惑中,神秘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关上门。 她得意地笑着掏出了那些钱,按照钱的面额,分类放好后,数了一下,惊奇地自言自语着:“我的个瘪犊子,王八蛋,混蛋,奶奶的个熊的,这个瘪犊子,一次挣这么多!”她惊喜地眼睛里几乎都放光了,“四百多,将近五百了。” 她坐在椅子上,把钱抱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化着。其实,就是各种喜悦的变化,嘴里无声地念念有词着。最后,她双手猛地一拍桌子,钱洒在地上了,“就这样办了!”由于声音太响了,惊动了其他人,外面经过的护士、医生,急忙敲门。 “格格,格格,······”她们很是担心地叫着。 艾英知道自己失控了,急忙打开门。进来的护士和医生看着地上的钱,都惊讶了,“主任啊,你是抢银行了,还是当小偷了?”她们笑着说。 此时,艾英才知道失态了,笑着说:“捡,捡,帮忙捡。”她捡着钱,还无法掩饰自己的喜悦,“我告诉你们,最近啊,我发现一个财神爷,他奶奶的,看我咋收拾他!” 护士笑了,“你说的,是常律师吧,哈哈哈。”她们对视着笑了。 艾英整理着钱,纳闷地说:“你们咋知道啊?” 她们把手搭在艾英的肩膀上,非常“严肃”地说:“谁让你这样骂,谁让你这样欺负啊,哈哈哈······” 看着帮忙的护士和医生走出的身影,艾英纳闷了,“我欺负瘪犊子了吗,我骂瘪犊子了吗?”她把钱装进包里,就打着呵欠去忙了。 我去医院看了张帆,她已经清醒了,但还处在危险期。我们都知道简短地说几句话,妈妈告诉她,孩子是女孩,我养母照顾着呢,她难过了,但还是放心的。 期间,我养母抱着孩子让她看了一次,她非常高兴,她觉得孩子安全地生下来,是她最大的成就。她也举得“平平”这个名字好! 祝福孩子平平安安的意思,不追求大富大贵! 下午下班后,我们都在医院吃了我养母送的饭。 回到就我一个人的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小屋,我的心里也很是凄凉,尽管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我习惯性地补觉了。不知道咋回事儿,以前,都是睡到晚上十点四十,甚至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今天,到九点多就被尿给憋醒了。 第632章 替罪羊 我迷迷糊糊地撒尿后,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后,又习惯性地点开了那些污秽的链接后,就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准备继续睡觉了。 但却被qq信息闪烁的头像给吸引了。我睡意浓浓地眯着眼睛,点开了信息,是“烦烦烦帆”,“猪哥,哼哥,坏蛋,在哪儿呢,我想见见你,看看你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她发了一个充满怀疑的表情包。 我有点兴奋了,“西关菜市场,你啥时候来?哼哼哼。”我切换着那些污秽的视频说,生理反应一下就起来了。 她迟疑了十几秒后,“明天早上,八点,有时间吗?”她发了一个兴奋的表情。 我太高兴了,于是,连续给她发了几个污秽的短视频,“好的,你在县医院门口等我,我去接你,哼哼哼。”我的生理反应膨胀的让我很是难受了。 “那我怎么认出你啊?”她发来了一个天真的表情包说。 我想了一会儿,“破自行车,破的不能再破的二六自行车,停在医院大门口的南边,靠着那个铁栅栏,哼哼哼。”我得意地说。 “好的,等着我啊!”她发来了一个飞吻的表情包。 当我还想继续和她聊的时候,她却下线了。我心存侥幸的情况下,继续发了几张污秽的图片,没有回复,我也就继续睡觉了。 等十二点的闹钟响时,我急忙起来,飞快地骑车到了我们集合的小饭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到齐了,我们像以往一样地大口地吃肉、大口地喝酒。 我特意安排了刘三儿,等早上结账的时候,万一艾英要来了,就说我不在。 5月9日,早上七点四十左右的时候,我偷偷地结账后,从另外一个出口“逃跑”了。 在一个胡同口,还看到艾英去货场的身影。 我急忙骑着车去医院大门口“约会”了。当我刚在大门南旁停车的时候,就远远地看见了艾英朝医院过来了。 当我想躲避的时候,巧合的是,季叔过来了。他没有看到我,手里提着礼品,正往医院里走呢。 我直接跑到他的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礼品,当他刚要惊叫的时候,我急忙对他说:“哼哼哼,叔,是我,救命,救命。哼哼哼,你就站在那个自行车旁边,等艾英过去,我就过来啊!”说着,我就提着艾叔的东西,跑进医院里,躲在了大门里边的一辆救护车旁,远远地看着。 艾英满脸沉思的表情,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季叔也是怕了艾英,只好装作没有看见,依着自行车,看着医院门口出出进进的人。 当艾英推着自行车已经走进医院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对着季叔的秃顶就是一棍子,并大叫着:“老色狼,老秃驴,不要脸,一天到晚的,给我发那种视频,我打死你,打死你······”季叔吓坏了,急忙跑啊,先是往大路上跑,由于头上流血了,又拐回来,往医院里跑。 穿着一身牛仔,看上去非常清纯的女孩,拿着棍子在后面,羞红地脸疯狂地追打着。 第633章 一盆浆糊的生活 这惊动了很多人,艾英也看到了。 她一看是季叔就笑了,自言自语着:“老色狼,打死你,都不亏你,哈哈哈。”她急忙走过去了,一把夺过了女孩手中的棍子,“走吧,再打,你要违法了,差不多就行了。” 女孩还想挣扎呢,但看着季叔满脸的血,她也害怕了,捂着嘴,瞪大了眼睛,转脸惊恐地就跑着消失了。 艾英笑着走到季叔跟前,“唉唉唉,老色狼,啥时候调戏的人家啊,挨揍,活该不,哈哈哈。”她带着季叔去包扎了。 季叔哭丧着脸,“哎呀,艾英啊,我,我,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唉,能冤死!”他一手捂着,疼的龇牙咧嘴地说。 我提着季叔的礼品,走到自行车旁,想去上班的时候,想着还是应该先去看一下张帆和妈妈她们。 到了重症监护室外,张帆的姑姑看到礼品笑了,“常书啊,以后啊,只要有吃的就行,就不要再拿礼品了,咱都是自己人。”她说着就把礼品接过去了,还笑着对妈妈说:“嫂子啊,咱家常书,就是个好孩子,真懂事儿哈!” 妈妈骄傲了,仰着头,笑着说:“那是,她姑姑啊,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的,咱不缺钱,哈哈哈。”她说着就把礼品给打开了,什么奶啊,八宝粥啊,饼干啊,就分开了吃起来了。“常书啊,走吧,走吧,去上班吧,别让那些打官司等急了,去吧,去吧。”她冲我摆着手说。 张帆的姑姑也向我摆手,我只好尴尬地笑着走了。 走出医院的路上,我发愁了,季叔的事儿,该咋办啊?我就到县医院附近的商店里,先买了同样的礼品,在医院门口等着季叔。 很快,季叔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按照他的指示把礼品送去了。 看着他包着的头,我想笑,但没有敢笑。 出了医院,我想买东西给我新出生的闺女吃,但不知道该买什么。于是,直接骑车回到城河边的家里,我养母和前岳母非常开心地和我打着招呼。 我先去了前岳母的屋里,“那个,哼哼哼,婶儿啊,给,哼哼哼。”我说着掏出了二百元,塞进了她的手里,就急忙去了我养母的房间。 “常书,常书,我不缺钱,不缺钱·····”她笑着追着我说。 我养母出来了,抱着孩子,笑着说:“行啦,该孝顺的,拿着吧。”她对着我前岳母说。 “妈,这些钱,你先拿着,看需要买啥就买啥,哼哼哼。”我掏出了准备好的一千元,塞进了她的口袋里。 我养母有点激动了,“哎呀,妈看孙子是应该的。再说,我和你爸都有工资,不缺钱。”她心疼地看着我说。 “妈,我去上班了,哼哼哼。”我不敢多停留,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什么,就直接骑上车跑了。 我在律所刚坐下,艾英就打来了电话,“瘪犊子,王八蛋,奶奶个熊的坏蛋,你等着!”她都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晚上,十一点醒来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上线qq,给“烦烦烦帆”发着污秽的图片或信息,留言:怎么没有见你,我在县医院门口等你呢。 第634章 没有缘由的矛盾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上线。 艾英依旧每天早上八点去车站堵截我,我能躲就躲,躲不掉,就跑,跑不掉,能少给就少给。 5月10日,艾英过来了。其他的工友们看着开始起哄了,“四哥,四哥,四哥,掏钱,掏钱,掏钱······”他们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鼓掌大叫着。 我只好推着自行车,走到她跟前,把原本在我左边口袋装好的零钱,对着艾英像天女散花一般地洒开了,在艾英惊呆的一瞬间,我骑着自行车,哼哼哼地偷笑着就“逃跑”了。 八点半,我刚在办公室坐下,艾英就打来电话了,“瘪犊子,王八蛋,奶奶个熊的,二十五块,等着吧!”她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5月11日,凌晨三点,大哥和陈刚的关系已经非常“恶化”。 在菜市场,陈刚主动出击了,一脚就把大哥给踹出去一米多远;大哥气恼了,拿起菜贩子的称,把陈刚的脑袋给打出了一个大包,还冒着血丝。 陈刚生气了,一把就夺走了秤杆,刚想打大哥的时候,艾英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滚!干活!”她厉声地说。 上午八点,艾英又来堵我了。这次,我把自行车放在货场外面的小饭馆了。等结账以后,我直接翻墙跑了。 但还有故意看笑话的工友,给艾英“指点”了一下,我逃跑的方向。 八点半,艾英给我打电话了,“瘪犊子,王八蛋,奶奶个熊的,你闺女还饿呢,是人的话,送钱来!”她依旧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我只好飞速地去了医院,在妇产科找到艾英。 她当着很多医生、护士的面,表情非常严肃,把脚翘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我笑了,“哼哼哼,还是女人吗,还主任呢,形象,形象······”我看着其他人提醒着她。 她根本就不在乎,用手中的圆珠笔敲着桌子,眼神和嘴巴一起示意我掏钱。她敲一下桌子,我往外一张一张地掏钱。一开始是慢速地敲,我慢慢地掏;她快速地敲,我就快速地掏。 终于,她把失手把圆珠笔掉在了地上,我趁机转身就走。 “瘪犊子,我让你走了吗?”她厉声地说,其他人都惊了一下,看着还把双脚翘在办公桌上的她。 “哼哼哼,你都不敲了,就是不要钱了!”我笑着就抓紧往外跑啊。 艾英一下就火了,蹭地就从板凳上跳下来,在其他人的惊讶中追上了我,拧着我的耳朵,“奶奶个熊的,跑啊,王八蛋,跑啊,······”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我警告你啊,松手;不然的话,我告你去,找你们院长去,你凭啥找我要钱,我凭啥给你钱,还讲理不,还有道德不,还有纪律不,还有良心不,还是个女人不······”我快速地说着。 她更恼火了,一气之下,想松开手尽情地打我的时候,我却趁机跑了。 看着我逃跑的身影,她气坏了。穿着工作服就回到了家里,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从我养母怀里接过孩子,快速地走向了医院。 第635章 耍赖 我养母知道出事儿了,急忙叫着我前岳母在后面追着,“艾英,艾英,干啥呀,孩子小呀,艾英······”我养母一边小跑着一边叫着。 很快,艾英就抱着一路上看着她很是喜悦的孩子,在其他医生和妈妈、张帆姑姑的惊讶中,进入了重症监护室,放在张帆的身边就转身就走了。 张帆看到孩子很是开心,但由于身上还插着一些管子和仪器设施的东西,她没有办法动弹。一个护士急忙抱起了孩子让她看看,“张帆,你千万小心啊,别万一再挣开了刀口,或者再出现新的出血点就麻烦大了。”护士有点紧张地说。 医生来了,很是严肃甚至紧张地说:“快点抱出去,胡闹,这是,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把孩子送来,真是的!” 此时,孩子大声地哭起来了,无论是妈妈还是张帆的姑姑,是怎么也哄不好了。 我养母赶到了,急忙接过孩子,尴尬地笑着说:“艾英,是好意啊,是好意啊,就想让张帆看看孩子,看看亲妈啊,走了,走了······”她说着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妈妈急忙追出去了,走到我养母身边,警惕地看着张帆的姑姑,小声地说:“这个艾英,又找事儿了,我这找她算账去!” 我养母想拦着,但孩子哭了,她只好抱着孩子先回家了。 艾英正在办公室忙着呢,给临产的孕妇检查着。 妈妈直接站在她的跟前,拍着手,“哎哎哎,各位年轻的妈妈,还有家长啊,我有话说啊!”其他人都愣住了,医生和护士们知道有好戏看了,都带着偷笑看着艾英和我妈妈,“这个姓艾的,东北来的黄毛丫头,没有良心啊。她小时候,我是啥好吃的都给她吃,买啥都有她的,她现在每天故意气我。”她指着艾英,“整天,说我是老巫婆,啊,要不是你看上我儿子的美色,我能和你有关系啊,啊!” 妈妈有拍着手对其他人说:“你们看看,咱县医院,不要说干部了,哪个医生护士是这个素质,不孝敬老人,整天的欺负我。” 妈妈由于声音太大了,导致自己都咳嗽了,想喝水压一下,没有找到杯子。“死丫头,给老娘倒水去,我好继续骂你!”妈妈拽着艾英的胳膊说。 艾英什么也不说,驾着妈妈的胳膊,就给拽出了办公室,“没本事儿,就别逞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跟我胡搅蛮缠,有本事儿去查查,你那个断腿的老头,现在外面还有几个私生子吧!”她趴在妈妈的耳边小声地狠狠地说。 妈妈气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着:“我的爹,我的娘啊,我不活了,这个艾英,气死我了,我要找院长,我要告状啊······”她是真哭了,拍打着地面。 艾英笑着到办公室里倒了一杯水,蹲下来,递给我妈妈,“哭吧,大声地哭,谁不知道,你是我前婆婆,把你家那点破事儿都说出来吧,看谁丢人!”她说完转身对我妈妈做了一个鬼脸就去忙了。 第636章 妈妈的智慧 妈妈喝了几口水,也不哭了,擦着眼泪,又去了办公室。 艾英正忙着呢,妈妈笑着拽着她,满脸献媚地说:“闺女,闺女,我知道,你善良,你可爱,你美丽,你是菩萨,平平啊,就交给你了。无论是啥情况,她都是你闺女啊,叫给你了啊,别再抱到医院来了啊,万一伤风感冒的,磕着碰着了,到时候,啊,听话啊,乖啊······”妈妈笑嘻嘻地说着,在其他人的惊奇中,还捧着艾英的脸亲了一口。 艾英哭笑不得了,“讲理不,讲理不,啊?”她笑着说。 妈妈又严肃了,指着艾英说:“我警告你,死丫头,再敢折腾下次,我就死在你跟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艾英“生气”了,“哎哎哎,老巫婆,你现在就撞吧,这个桌子结实的很,保证,让你一下就脑浆子撞出来。”她拍着桌子说。 妈妈“生气”了,满脸的不屑,“滚你妈的蛋,我撞,你咋不让你妈撞,撞死撞不死,不好说,最起码也疼啊!”妈妈捧着艾英的脸,故意地捉弄着,“我的亲闺女啊,我走了啊,照顾好你闺女平平啊!” 妈妈故意摇摆着屁股,还对着艾英做了一个飞吻,挤巴着眼睛,就笑眯眯地走了。 看着我妈妈已经远走的身影,刘华笑着说:“格格呀,你上辈子做了多大孽啊,有个这样的前婆婆,哈哈哈。”其他人也都笑了。 艾英一边给孕妇检查着,一边笑着说:“他们老常家的祖坟,让我扒了遍,你说作孽大不?哈哈哈。” 在忙完以后,艾英喝着水,拨通了我的电话,“瘪犊子,我把你的事儿,给你妈说了,她感觉良心受谴责,刚才送来了一万块钱,你看着办吧,只要你不给我钱,我就找你妈去!”其他的医生和护士都笑了,艾英也忍着笑声,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奶奶个熊的,收拾不了他了!” 5月12日,夜里十点五十四分,我醒了,先打开了电脑,然后,迷迷糊糊地去小便了。洗把脸,就彻底清醒了。 登录了qq,打开了电影,打开了音乐,打开那些我收藏的污秽链接。 在我刚坐下,就看到了“烦烦烦帆”在线,我急忙连续给她发了五张图片、三段短视频。 “还想挨揍,是不?”她发来一个带血的刀的表情包说。 “来呀,哼哼哼。”我笑着,又给她发了一个短视频说。 “下次,我就用钢管打你!”她发来一个非常嫌弃的表情说。 “哼哼哼,我说啊,我在县医院门口等你,你咋没去啊?”我有点疑惑了,不停地切换着那些污秽的短视频说。 “我去了啊,咋没有看见你?”她发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包,“你是不是五十多,快六十了?” 我发了一个污秽的图片,“哼哼哼,搞笑,我看上去再老,充其量,也就是看着四十多,哪有五十啊,哼哼哼,其实,我是1978年的,才27岁,真是的,哼哼哼。”我激动了又发了一个短视频。 第637章 和艾英的经济斗争 “啊?不要脸,能别发了不?恶心!”“烦烦烦帆”发了一个惊讶表情包,“那,那,你有多高?” 我发了一个短视频,“一米七,一米七八,一米七九,一米八,左右吧,哼哼哼,没有量过,比我二哥矮一点,我二哥一米八一八二吧!”我忍着生理反应,得意地说。 “错了,哦!”她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那,你有你有头发吗?” “哼哼哼,一头乌黑的头发,哼哼哼。”我发了一张图片说。 “哈哈哈,(捂嘴笑的表情包),打错了,哈哈哈。”她大笑着说。“那,你打架咋样啊?哈哈哈。” 我看着自己的左胳膊,再看看自己的右胳膊,摸着上面的肌肉,“哼哼哼,我好比那健壮的老牛,一般人呢,真不是我的对手,哼哼哼。”我在电脑前伸着胳膊,打着拳头说着。 可能由于太过激动,一拳把电脑显示器给打掉在桌子下面了,电脑电源也断掉了。 懊悔死我了,我急忙收拾着电脑,想着:做人真不该得意忘形! 等我弄好显示器,试着打开电脑,看着还能用,在我再次登录的时候,她已经显示下线了。 5月13日,早上七点,艾英就早早地等在货场了。 工友们看着笑了,“哎哎,四哥,这个不是你媳妇吧,你媳妇不是生孩子了吗?”有人故意笑着问。 我笑了,“我前妻,哼哼哼,我嫌她长得丑,不要她了,她还纠缠着我,哼哼哼。”我看着坐在一边玩手机的她说。 刘三笑了,“四哥,别吹牛了,她还丑,不信的话,她愿意嫁给我们谁,谁都愿意回家离婚去,哈哈哈,是不,弟兄们?”他一边扛着麻袋,一边大笑着说。 其他人都大笑着说:“离婚,离婚,离婚······” 这动静惊动了她,她急忙走到我跟前,非常严肃地问:“咋回事?” “哼哼哼,这些人都看上你了,都叫喊着,要回家离婚呢,只要你愿意,他们都愿意!”我笑着说,并时刻提防着她打我。 艾英微笑着,问工友们:“各位哥哥,你们谁是工头?” 大家都看着刘三,他笑着说:“弟妹,我是,有啥指示?” 艾英笑着说:“那个三哥啊,我看你比我大,叫你哥啊,我就想要这个瘪犊子的工钱,你看看,有条件才能给我?” 刘三看着我,我摇着头。 在刘三还没有表态的时候,一个工友指着一堆没有搬的麻袋,笑着说:“弟妹,你要能把这些都搬到仓库里,钱就给你,哈哈哈。” 在刘三想阻拦的时候,艾英笑着不说话,挽了一下袖子,当着这些男人的面紧了一下腰带,在其他人的惊奇中就麻利地扛起了麻袋。 很快,麻袋扛完了。 艾英擦着汗,笑着说:“那个三哥啊,今天,我的工钱不要了,以后,每天,我就要这个瘪犊子的钱,不要多,每天只要二百五,多了不要,少了不要,就要二百五。”她说着就伸出了手,“三哥,给钱吧!” 刘三笑了,看着我,没有办法了。我知道,只要不给她,不知道还会闹出啥事儿来,我示意给她。 第638章 算不清的抚养费 我生气了,质问艾英:“哼哼哼,你说,咱俩都离婚了,我的工资卡,你还拿着呢!敬老院的收入,我没有要一分,你还这样欺负我,过分不?” 艾英冷笑了一下,“我不要了,你闺女,你抱走,别一天到晚的,这个要跟我拼命,那个要跟我拼命,你抱走!”她说着转身就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那你,也不能要这么多啊!我还要生活啊,张帆还要治病呀,哼哼哼。”我是真的为难了。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二百五,少一分不行!你闺女这么小,在我那儿,住宿费、伙食费、护理费、照顾费、保护费、闹睡费、衣服钱、尿布钱、尿不湿钱、卫生纸钱、电费、煤气费、油费、车费、防疫针钱······”在其他工友的围观下,她一字一句地列举着各项费用,其他人都跟着点头,“各位哥哥,你们说,这些就是一项十块钱,多少钱了,啊?” 其他的工友都非常同情地看着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我说:“四哥,给她吧,谁愿意给人家看孩子呀,责任大啊,二百五不多。” 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算账都是我输,算啦,她说二百五就二百五吧。 “哼哼哼,唉,你只能要二百五啊,剩下的,我要还账,还要生活的,唉!”我感觉自己非常窝囊,很是委屈,但为了女儿真的很无奈。 艾英拿走了二百五,我还剩下二百多点,她给我做了一个飞吻,就得意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中午,我到医院和张帆、妈妈与张帆姑姑一起吃饭的时候,张帆还虚弱地说:“二百五,就二百五吧,等我出院了,咱就不给她了。再说,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是很辛苦的。”她非常理解地安慰我说。 5月13日晚上,十一点十分,我醒来了,打开了电脑。 “烦烦烦帆”在线呢,“猪哥,哼哥,明天麻烦你个事儿?”她发来了一个兴奋的表情包。 “说吧,哼哼哼,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发了一个污秽的短视频说。 “哎呀,真烦,能别发吗,人家还是女孩子呢!”她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那个,明天下午,五点,不,六点半,你就在南关的聚福楼等着。我要在那儿陪别人吃饭,我们的经理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我好离开,好吧!” “哼哼哼,你到底是干啥的,不是学生吗?咋有经理啊,还要陪人吃饭,你不是良家妇女吧?”我说着,看着自己下体的生理反应,给她再发了一个短视频。 “放屁,我是大四的学生,实习呢。在一家化肥公司,做销售呢,像你,不要脸!”她发来了一把刀,狠狠地说。 我得意了,“到时候,哼哼哼,我知道你是谁啊?”我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说。 “牛仔,一身牛仔,里面白衬衣!”她发了一个美女头像,“这个奖励给你,哈哈哈。” 5月14日,早上八点,艾英没有来。 领了钱以后,我直接去了县医院,到妇产科直接交给艾英钱,她也没有数,我转身就走了。 第639章 李帆的机智 其他医生和护士们看着都笑了,“格格呀,你厉害呀,离婚了,还要给你进贡啊,哈哈哈。”刘华扶着艾英的肩膀说。 “瘪犊子,从三岁就被我收拾服了,他哼哼哼的习惯,就是我给弄的,哼哼哼。”艾英捂着嘴大笑着。 下午下班后,在医院吃了晚饭,我习惯性地回家睡觉了。 当我刚躺下的时候,想起来,还要去聚福楼呢。 到了聚福楼楼下,我把自行车靠在电线杆上,依着电线杆就睡着了。 五点半左右,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女孩来了。她站在聚福楼的门口张望着,看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其他人。 她嘴里念念有词着,“破的,不能再破的,二六,自行车,五十不到,其实27,身高一米七八,一米七九,一米八,一米八不到,头上不秃顶······”她说着,看着路上的人,一个一个的对比着。 她也发现了几个疑似的目标人物,但最终都被她排除了,她急的直跺脚,嘴里还骂骂唧唧着,“不要脸,王八蛋,坏蛋,不讲信用,······”她急的都要哭了。 这时,来了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好像很有气质的男人,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看到女孩后,眼神都要放光了,把手身上了女孩的肩膀,她笑嘻嘻地活泼地躲了一下。 这个男人向着其他人笑着说:“调皮,调皮,给各位老板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新来的业务员,以后,大家多多照顾啊。”他转脸对女孩说:“李帆啊,一会儿,和这几位老板多交流交流,这样,咱化肥好卖,你的提成也就多啊,加油啊!” 他说着又想搂着这位叫李帆的女孩的肩膀,她又躲开了。其他几个人笑着,带着心照不宣的表情,先进了聚福楼。 “李帆,进去啊!”这个男人的表情很暧昧了,他抓着李帆的手。 李帆急了,红着脸看着周围。终于,她发现了我。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谁,“陈经理,陈经理,我给我爸打个招呼,打个招呼······”她说着挣开了陈经理的手。 她跑到我的身边,看着打呼噜的我,装作对我说话的样子,“爸,你等着我啊,一会儿,咱就回家啊!”她大声地说着,还朝着陈经理笑着,“马上,马上,”她招着手说。 陈经理充满质疑地看着笑着等着。李帆在对着我说了几句后,就转身去饭店了,但走着走着好像发现了什么,又折身回来趴在我的脸上,仔细地看着我,“应该是27,这一大堆,应该有一米八,这头发很多,呼噜打的很响,这么邋遢······”她说着在陈经理的催促下,就离开了我。 在她进饭店门的时候,笑着对陈经理说:“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陈经理也惊了一下,“谁呀?”他还退出门,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下。 我依旧打着呼噜做着各种梦呢,也不知道李帆到我跟前来过。 饭局开始了,陈经理一再要求李帆坐在他的身边,其他的男客户也跟着起哄。 但李帆还是以各种借口,坐在了一个女客户的身边。 第640章 李帆的危急时刻 起初,不管陈经理怎么要求甚至威胁,李帆都没有喝酒。 在晚上八点四十的时候,大家都喝的不少了,一个叫老魏的,醉醺醺地对李帆说:“小李,我跟你说,啤酒,啤酒······”他说着倒满了一杯啤酒,“你喝一杯,我就多买一吨,而且不欠账!”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李帆笑着摆着手。 “陈经理,就看你的诚意了,啊?”其他人故意地开着玩笑说。 喝醉的陈经理,拿起身边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先拿出一百元放在李帆的眼前,其他人都鄙夷地唏嘘了,“这么大的经理,一吨,你就赚一百啊,给人家这么点钱,真抠!”那个女客户满脸嫌弃地说。 陈经理看着李帆,又掏出了一百,并示意她喝酒。 李帆看着钱,再看看其他人,都示意她喝酒。 她拍着胸口,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先把钱装进了口袋里,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然后,那些客户就是轮流倒酒,陈经理不停地掏钱,李帆不停地拿钱、喝酒。 到最后的时候,客户们看着陈经理对李帆的眼神,都对视着笑了。在陈经理的暗示下,他们还继续给李帆倒酒喝。 她已经喝醉了,开始摇晃了。陈经理也已经和其他人换座位,坐在了李帆的身边,手开始试探性地摸着她的手。 李帆以一直的警惕,时刻提防着他。 但随着陈经理的手的越发放肆,李帆也更加警惕了,只好装着喝醉的样子。 其他人也非常识趣地摇晃着离场了,陈经理甚至直接从后面搂着李帆的腰。 她急忙奋力挣扎着,“陈经理,陈经理,我,我,我······”她做出要呕吐的样子,但陈经理依旧不放开她,她只好顺手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大口,笑着吐在了陈经理的脸上。 在他擦脸的瞬间,李帆逃跑了。 陈经理也不顾得擦脸了,就跌跌撞撞地追。李帆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还是跑向了我。扶着电线杆,歪歪斜斜地站在我的身边。 陈经理也追到了我们跟前,在他拽李帆的瞬间,她就开始呕吐了。 她先是随意地呕吐着,但她好像很痛苦,好像在向熟睡中的我求助,急忙转脸对着我的脸,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了。 在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吃的喝的,都吐在了我的头上脸上和胸脯上。 陈经理还想着骚扰她呢,想伸手揽着她的腰,却因为自身的失控,把她摔倒在了旁边的地上,同时,他自己也趴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被惊醒,刚想起身的时候,陈经理又呕吐了我一脸一身。 恶心死我了,我气坏了。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重重地甩出去了。 在旁边各种店铺门口的灯光与昏黄的路灯下,我起身推着自行车就要回家了,赶紧地换掉脏衣服。 但李帆急忙站起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自行车,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又摔倒在了地上,“救,救,救,救我······”她摇晃着身子说。 第641章 有困难找警察 看着李帆的样子,再看看陈经理,“李帆,李帆,走,走走,走走走,开房,开房,我给你钱······”他一边擦着嘴,还语无伦次地嘟囔着。 我意识到,这个叫李帆的女孩,遇到了色狼。 于是,我没有思考什么,先把自行车插好,把李帆抱到了自行车后座上。当我刚想推走的时候,她因为醉了,直接从上面掉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停地惨叫着。 我只好用右手扶着自行车,左胳膊把她夹着,放在了自行车前杠上。她的屁股在杠上,上身趴在车把上。 我努力地推着,在经过这个陈经理身边的时候,害怕他再找事儿,又踢了他一脚。 我在其他路人的疑惑下,骑着自行车。李帆趴坐在车把上,不停地呕吐着。 我发愁了,不知道她是谁呀,不知道她家在哪儿呀,就只好先走向了回家的路。 路上,我遇到了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这让我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困难找警察啊! 我直接骑着车去了艾强的西关警区,进了大门,再撞开了艾强的办公室,才在他的办公桌前停下来。 艾强不在屋里,其他的人以为发生什么事儿,急忙跑过来了。 “哎呀,常书呀,你这是,这是咋回事儿啊?”一个和我认识的警察笑着说。 “哼哼哼,好人好事,见义勇为,拾金不昧。路上,捡的,喝醉的,也不知道找谁了,给艾强了。到时候,让这个女孩的家长,给你们送锦旗,送鲜花,哼哼哼,走啦!”我说着,把女孩从自行车上,用右胳膊夹着放下来,放到了艾强办公室里的一张破旧沙发上,“我说啊,她喝醉了,吐我一身,我走了啊,你们看着,是给喝水,还是送医院啊,作为一个公民,我的任务完成了,哼哼哼,再见!” 我都没有等他们答复,就在艾强的办公室里骑上了自行车,快速地“逃跑”了。 到家,我先洗澡,换了衣服。打开了电脑,看着“烦烦烦帆”没有上线,我给她发了两段短视频与两张图片,就继续睡觉了。 5月15日,张帆有点发烧,医生、护士都担心了。我们也很担心,采取了很多措施,就差点要请外地的专家了,到下午五点多才算退烧了。 晚上十一点,我像往常一样醒了。打开电脑,登录qq,打开污秽的链接,打开美国动作电影,打开音乐,打着呵欠,刚坐下就看到了闪烁的qq信息。 “你咋没有去,王八蛋!”“烦烦烦帆”发来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包说。 我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和一段污秽的视频,笑着说:“我去了,哼哼哼,在饭店门口的电线杆旁睡着了,还被一个女孩和一个王八蛋,吐了一身。” “真去了?”她发来了一个质疑的表情说。 “哎呀,哼哼哼,我全身都被吐上了,酒味,菜味,都能臭死!”我继续发着短视频,满脸恶心地表情说。想着昨晚的情境,我真的恶心。 “你才臭呢!”她发来了一个生气地表情说。 “你昨晚,咋没有去啊?骗人?哼哼哼。”我发了一个图片,有点生气地说。 第642章 被耍弄的猥琐 “我去了啊,就是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坏蛋,给送到警区了,搞的,我好丢人!”李帆发来了一个偷笑的表情说。 “警区,你昨晚喝酒了吗?哼哼哼。”我警觉了,感觉昨晚的女孩就是她。 “喝了,都吐了,好像,吐出来的,都被一个要饭的给吃了,哈哈哈。”她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包和一个恶心的表情包。 我是真恶心了,“哼哼哼,滚蛋吧,谁吃你吐的,真是的!”我生气地拍着电脑桌说。 “谁吃的,一个依着电线杆睡觉的,旁边有个破自行车的男的吃的,哈哈哈。”她发来了一个非常开心地表情包说。 我笑了,“原来,昨晚出丑的人,是你呀,哼哼哼。”我切换着污秽的短视频,又开心了,生理反应又来了,“早知道,是你,我就把你扛家里来了,哼哼哼。” “扛家去,你敢吗?”她发来一个不屑的表情包说,“我现在敢去你家,你敢给我开门吗?” 我有点激动了,甚至是冲动了,“有啥不敢的,孤男寡女的,哼哼哼,啥都敢干,哼哼哼。”我连续给她发了五段短视频说。 “那好吧,你来接我,我租的房子,在二中北边的小刘庄,我在二中北边的路口等你!”她说着就下线了。 我激动了,没有顾及被生理反应撑起的裤裆,就急忙骑着自行车出去了,甚至连大门都没有锁。 我和张帆的家,离二中北边的路口,骑自行车最多也就是五分钟的路程,走着有十分钟左右。 我飞快地赶到了那个路口,却没有看到人。于是,我就在路口等着,左顾右盼着。因为没有带手机,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还没有人。 我只好抓紧回家了。到家后,一看时间,该去干活了,急忙关上电脑就走了。 这一夜,我都是懊恼的,自己被耍了! 我正常干活,也按照“约定”给艾英送去二百五。 张帆在医院住着,每天都花很多钱,我真的很辛苦了。 她的病情也是反复着,我们都很发愁。 其实,我也不愁什么,原来哥哥姐姐凑的钱,好像还多着呢。再者,在艾英的操作下,省了不少钱。 我现在有点越来越享受张帆不在家的日子了,能放肆地看电影、电视剧、聊天与污秽的图片和视频。 5月15日,晚上十一点,我习惯性地看到了“烦烦烦帆”闪烁的信息。 “坏蛋,被我骗了吧,哈哈哈。”她很是得意地笑着说。 我不想搭理她,就选择那些无比下流的图片和视频,也不说话,就不停地发。 “王八蛋,你等着吧,看我不把你的电脑砸了,不要脸!”她发来了一个愤怒地表情说。 “你敢来吗?”我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哼哼哼,你敢来,我就敢把你扒光!” “说吧,你家在哪儿,啥时候在家?”她没有表情地说。 “我家就在二中东边的臭水沟南边的,从西边数第二个胡同口,路西的,从北往南第三家。哼哼哼,来吧,你来了,我家就是我的犯罪现场,哼哼哼。”我非常猥琐地笑着说。 第643章 被报复的猥琐 当我还在发污秽的图片和视频的时候,她已经下线了。 我继续和其他网友闲聊着,谈工作难,谈生活难,谈爱情难,谈婚姻难,反正什么都难。 在十二点我的闹钟响了,我穿好鞋子,整理着裤子,不时地看着电脑上的电影,就准备出发了。 这时,有敲门声,我以为是妈妈回家来了,急忙去开门。但打开门后,却没有见人。 我也没有关门,就转身回到屋里,穿好衣服。当我刚想关灯的时候,却突然冲进来一个蒙面人,拿着一棍钢管,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屋乱找着,找到电脑后,就是一顿猛砸。 在我刚想和他对打的时候,他却丢下钢管就跑了。 于是,我急忙追着,刚出门想着要关门,在我关门的一刻,已经没有人了。 看着被砸坏的显示器,我都纳闷了,我这是得罪谁了呀,真是的! 看着其他的东西完好,我顿时想起来了,可能是她——烦烦烦帆! 第二天上午,我在医院吃过午饭后,去网吧找了一台显示器。 由于我在梨花县的法律界或司法界,早就是“名人”了。 一些被“设计”好的刑事官司,还是喜欢找我的。 尤其是随着广大群众的法律意识与矛盾纠纷逐渐提升的时代下,我的“生意”竟然莫名其妙地“火”起来了。 我的大部分工作主要是在开庭前,按照被代理人家属的要求,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帮助走个“过场”,让“理想”的结果通过法定的审理程序生成即可。 在每天的上午,我是最清醒的时候,我是尽可能快地把各项工作完成。午饭后,基本上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了。 四月份的工资要发了,刘春正拿着我们的工资表,让我们都看一下。 我的工资竟然已经有三千多了,和他们几个相差也就是一百多不到二百。 “哼哼哼,这,我,真的,歉意啊,不好意思啊,真的啊······”我很高兴地说。 “高兴啥,高兴啥,你的工资卡呢?见过吗?取过一分钱不?还高兴呢,是个男人,都比你强!”刘春正非常不屑地说。 顿时,我就成了泄气的皮球。 看着一个月我出庭了七次,提成了1400元,我发自内心地惊叹啊。刑事官司的特殊性,一般出庭一个月出庭一次两次,我却成了那些枉法者的首选者,既是时代的悲哀,也是我个人的悲哀! 但想着有钱,特别是我在庭审的时候也能睡觉,我心想:管他呢,受贿的不是我,枉法的不是我,犯罪的不是我,唉,得过且过,况且还有提成! 由于陈刚急于结婚,他和大哥的矛盾也就越来越深了。 每天,他都会故意地打大哥一拳,或着踹大哥一脚。 大哥也没有闲着,他腰里随时都揣着一根伸缩棍。只要陈刚敢伸脚,他就毫不客气打脚,陈刚出拳,他就打胳膊。 5月21日,天空下着毛毛雨。 在搬菜的时候,陈刚一不小心滑到了。但是,他却看着一直站在车边接菜的大哥,认为是大哥捣鬼了。 第644章 陈刚急于求成的行动 陈刚抓了一把泥,走到大哥的跟前,对着大哥的脸就抹了上去。 大哥早有防备,在他快靠近的时候,掏出棍子,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下。 陈刚疼坏了,捂着裆部,转了几圈后,掐着大哥的脖子,对着大哥的脸,就是狠狠地一拳! 大哥惨叫着,接连挨陈刚许多拳。其他人急忙去拉,但没有拉开。 艾英什么也没有说,站在陈刚的身后,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在他松手的一刹那,艾英又跳起来,用肘对着陈刚的头部就是狠狠地一下。 其他人都惊呆了,在陈刚痛苦地倒在地上的时候,艾英拉着大哥去了医院。 大哥的脸被打的没有办法看了。在急诊室治疗的时候,大哥哭着给大嫂打了电话,“曹妙,我挨打了,姓陈的猪八戒,天天打我,报警,报警,我要告他······”他哭着说。 艾英非常无奈且为难地叹息着。很快,大嫂来了。 “滚,天天给你做牛做马的,还挨揍,还有良心不,不找男人,能死你不,滚!”大嫂非常气愤地对艾英说。 就在同时,警察来了,是刑警,其中一人说:“哪位是常高,你涉嫌故意伤害罪,跟我们去配合调查!” 当他们刚想给大哥戴铐子的时候,大嫂拦住了,“各位警察,我们也不是不懂法的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陈刚比我们常高高一头多,看看我们的脸,鼻梁骨都断了,到底谁受伤了,谁涉嫌故意伤害了?”她非常冷静地一字一句地说着,“我警告你们,今天,你们非要带走的话,也可以。但是,你们肯定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大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艾英想说话没有说话,这几个警察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即走出门,在外面小声地打着电话。 很快,又来了几个警察,和那几个警察相互打着招呼。 他们几个来了以后,和大哥做着笔录,详细问着各种情况。最后,在大哥要签字的时候,一个年龄稍大的笑着说:“曹妙啊,能听叔一句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吧!” 大嫂正在气头上呢,“不行,那几个警察还要抓常高呢,这次,啊······”她说着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对外面几个警察说:“你们几个,谁拿了陈猪八戒的黑钱,谁清楚。我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我要告你们几个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贪赃枉法!” 刚才那个要说大哥涉嫌犯罪的人,在大嫂说着的时候,趁机溜走了。其他的人则进屋了,和这几个警察笑着说,还不时地耳语着。 大嫂知道有人要和稀泥了,“叔,必须做伤情鉴定,你们要不给做,我就去市公安局,市里不给做,我就去省立,看看是法律大,还是陈猪八戒家的关系大!”她故意咋咋呼呼地说。 事情已经闹大了,陈刚也住院了。但他没有说是艾英打的。 艾英只好给大柱叔打电话,安排他们在街上先买菜,凑活凑活。 陈刚的问题不大,主要是伤心了。 第645章 艾英和陈刚的缘尽 双方的家长也都惊动了。陈刚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也都生气了,非要告大哥。 在双方还在较劲儿的时候,大哥的伤情鉴定出来了,鼻梁骨骨折,轻伤! 因为双方都很强硬,尽管都在找各种关系试图压制对方,这样反而导致伤情鉴定的不敢造假了。陈刚除了裆部疼痛以外,没有任何伤害。 大嫂的娘家调动一切的关系,要让陈刚被逮走。这时,陈刚的家人才紧张起来了。 他们急忙找我养父,中间调解这件事儿。 他们承诺,要钱给钱,只要谅解撤诉就行! 但是,大哥死活不同意,最终,在我养父的严厉责备下,大嫂说:大哥让咋办就咋办。 大哥满脸都伤,眼睛肿的高高的,只有一条缝隙了,嘴巴也肿的张不开了,瓮声瓮气地说:“让他过来!” 当大家还想继续听的时候,没有话了。出于尽快平息事端的目的,陈刚的家人陪着他到了大哥的病房里。 他们都非常尴尬地说着道歉的话,还拿出了钱。 陈刚的妈妈第一次,拿出一沓钱,大嫂收起来了,没有表态;她又叹息着从另外一个口袋,拿出了一沓钱,大嫂又收起来了,还没有表态;陈刚的爸爸只好再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钱,递给了大嫂,她面无表情,直接收了。 我养父看着还没有表态,就生气了,“行啦!说说吧,咋办!”他轻轻地打了一下大哥的头,大哥疼的皱了一下眉头。 大嫂看着大哥,大哥看着大嫂,都想让对方说,但都没有说。 “不说,走啦啊?”我养父“生气”地说。 大哥又瓮声瓮气地说:“再给点!” 陈刚的哥哥姐姐满脸地鄙夷,但还是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甚至连一毛两毛的钱,都放在了病床上。 大哥和大嫂对视了一下,“滚蛋,滚蛋,看见,就恶心!”大哥瓮声瓮气地摆着手说,“我警告你,只要你再敢跟着艾英,我就告你!” 陈刚的姐姐忍不住了,刚要和大哥吵架,就被其他人拉走了。 他们一起去了我城河边的家,大家坐在了一起。 艾英没有等他们说话,非常严肃地说:“陈刚,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们根本不合适,就这样吧,我还忙着呢!”她说完就要走了。 陈刚非常歉意地站起来,“艾英,快一年了,我付出这么多,你应该能看到我是真心的。再说,咱都不是小孩子,我是真心想过日子的,就是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呀!”他非常委屈地说。 他的家人们也跟着附和着,都劝说艾英再考虑考虑。 艾英转身看着大家,“第一,我真的没有心思结婚,也暂时不想结婚;第二,无论我和常书结婚离婚,但是常书的哥哥姐姐都是我的哥哥姐姐,我们从一小一起长大,我们都有感情的。别看他们一天到晚的装疯卖傻的,其实,都精的很,都和我亲。只要我有困难了,第一个帮助我的,就是他们。陈刚,你根本就没有看得起常高,这么多天,连我哥哥艾强,都没有帮我一次,常高哥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坚持着,我都是感动的感恩的。你走吧,你们都走吧,咱们还是朋友。”艾英说着转身就走到了院子里。 第646章 第二段婚姻的地雷 陈刚的家人非常遗憾地追到了院子里,艾英在推车外走的时候,扭头对他们说:“其实,我们科室的刘华,非常好的。我一直在撮合你们俩。你们可以先打听打听,去看看,人也漂亮,感情上都是受过伤害的,人很好,你们试试吧,别在我这儿费工夫了!” 艾英忧伤地走出了家,她没有骑车,是推着车的。 在走向医院的路上,她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事情咋就成这样的了。 她回到医院里,也没有点名、训话,而是直接进了休息室,关上门睡觉了。 5月22日,凌晨三点,菜市场里,艾英自己忙碌着。熟悉的菜贩子,笑着说:“格格啊,你的哼哈二将呢?” 艾英叹息了一声,“死啦,哈哈哈。”她努力地搬着菜。 但这次不同的是,她的车里,放了一把菜刀。 早上八点,我给她送钱了,她看都没有看,就装进了口袋里。然后,就像陌生人一样的,去忙碌了。其他的护士和医生冲我笑笑,也各自忙着。 张帆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康复的非常好了。张帆的大姑都已经回家了,不再陪床了,妈妈晚上也在家睡了。 下午五点半,我和养母一起抱着孩子去了医院,张帆看着很是开心和心疼。 吃过晚饭后,我们在医院里转了一圈,遇到了艾英。 “吆呵,哥们,带着你媳妇转圈呢,别转晕了,找不着病房了。”艾英笑着说。 “谢谢你啊!”张帆非常诚挚地说。 “没事儿的,我是菩萨!”艾英也开心地说,转身踢我一脚,就急匆匆地走了。 “常书,你回家睡觉吧,晚上还要干活,我自己在这儿,没事儿。”张帆看着有点心疼地说。 我笑了,把她带回病房后,就回家了。 夜里十一点,我醒了。 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和那些软件,习惯性地给“烦烦烦帆”发着污秽的图片和视频。 “猪哥,我喝多了,这次,是逃跑回来的,哈哈哈。”她发了一个得意的大笑表情包说。 “哼哼哼,你厉害,你的陈经理,没有搂你的腰吧,哈哈哈。”我笑着发着图片说。 “每次,吃饭前,我都打电话给她老婆,让她老婆来,哈哈哈。”她大笑着说。 当我正在给她发短视频的时候,却看到她邀请打开视频。这是我一直期待的,于是,急忙点开了。 看到了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孩,坐在电脑的对面,头上还裹着毛巾呢。 我认为这是好时机啊,急忙连续给她发了几张图片和短视频。 她在电脑那头,擦着头,听着歌,扭动着身子,好像在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舞,还不时地喝着饮料。 好像视频她并不是故意打开的,“咦,真笨,咋没有换衣服啊!”她闻着上身的内衣,还做了一个恶心地表情说。 于是,她穿着内衣起身去拿衣服了。看着这样的情况,我猥琐了,急忙点开了录制功能。 她找了一会儿,一根手指勾着一件上身的文胸,又坐在了电脑前。 她好像坐在自己卧室里一样的,旁若无人的脱光了上身。 第647章 我的英雄救美 我兴奋了,大笑着,给她发着图片和短视频,“哼哼哼,你好白啊,你好大啊,你好性感啊······”我激动地说。 她看到信息后了惊讶了一下,伸着头看了一下电脑,就害羞了,紧张了。 但随即就淡定了,光着上身,也不穿了,咬牙切齿地对着镜头说:“王八蛋,混蛋,你啥时候开的视频,老娘被你看完了,把你自己也脱光!”她指着镜头说。 看着我自己只穿着一件大裤衩,我笑了,对着镜头说:“我光着呢,哼哼哼,又了一段短视频。” “脱,下身也脱光!”她愤怒了,手拍着桌子,胸脯甚至因为力量大,还颤抖着。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对着镜头说:“你让我脱的啊,哼哼哼。”我也不要脸了,心里也没有想张帆了,只处在臆想的快活中了,也只一下就脱光了自己。 她刚看到我的身体时,先是害羞了一下,但马上就淡定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着自己的文胸,“不要脸,谁还稀罕看你的,你每天给我发的那么,啥样儿的,中国的外国的都见过,你咋不死你,比我们经理还不要脸!”她说着关上了视频。 当我还想继续聊的时候,她下线了。 看着自己被“委屈”很久的生理欲望,我只好继续委屈自己了。 穿好衣服,关上电脑,准备去干活了。 这次干活有点不一样,在货场的仓库里,有一个女孩戴着口罩,在清点和监工呢。 不时地还有一个看似领导的男人,在指点着什么。 刘三告诉我,这个是货场和一库的陈经理,我看着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在凌晨四点十分的时候,我去小便。其实,去厕所的小路是一条杂草丛生的空地,听到了女孩哀求的声音,“陈经理,陈经理,都是人,都是人,别这样,别这样,······”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那个女孩,被陈经理按在了货场隐蔽的草地上。在货场昏暗的灯光下,陈经理已经脱光了上身,女孩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轻轻地走过去,在陈经理还“幸福”地说:“真香,真香,······”并在女孩身上乱吻的时候,我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右手反扭着他的胳膊,在他还也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推到了货场西南的一个小坑边,猛地把他推进了黑魆魆地坑里。 然后,我快速地跑了。 在我经过原地的时候,女孩已经消失了。 在厕所撒尿后,继续干着活。 晚上十一点,我登录后,“烦烦烦帆”在线呢,她主动打开了视频,穿的很是得体,显得很清纯,比艾英稍微瘦一点。 看着穿着衣服的她,想着昨晚她的身体,我才真正猥琐且冷静地对比着。张帆比艾英胖,艾英比这个女孩稍微胖一点。 “你认识我吗?瞪着眼想啥呢,是不是,还想昨晚我忘了穿衣服的呢?”她很是认真且害羞地说。 我猥琐地笑着,“哼哼哼,那是,多好看啊······”我发了一张图片和一断视频说。 “谢谢你啊!”她害羞地笑着说。 第648章 意外的收获 “哼哼哼,我都看你的身体了,你还谢谢我,哼哼哼,你是不是傻呀,哼哼哼。”我非常猥琐地笑着,并切换着那些污秽的视频说。 “其实,你是个好人,非要搞的这么猥琐。真是的,咋想的啊?”她很认真且可爱地说。 “我发的图片和视频好看不,哼哼哼。”我看着已经起了生理反应的裆部说,说着还又发了两段短视频。 她害羞地笑了,“看了,好看,不过,那里面的男人,都不如你壮实!”她羞红了脸,捂着嘴笑着说。 听到这,我骄傲了,在视频里展示着我的胸肌和胳膊上的肌肉,“你那个,啥玩意儿经理,还骚扰你吗?哼哼哼,我见了,我揍他,哼哼哼。”我得意地说。 “昨晚,你揍的人,就是她!”她笑着说,非常灿烂。 当我正在搜索图片想发给她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的时候,也下线了。 我无聊地看着电影,不一会儿手机闹钟响了。急忙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干活的时候,仍旧有一个女孩儿在看着我们,戴着红色的有帽檐的帽子,戴着口罩。我只想快点干活,多挣钱,也没有仔细看他。 我还发现,刘三给我说的那个陈经理,却吊着左胳膊,头上缠着纱布,右眼和左脸都肿了,依旧色眯眯地陪在女孩身边呢。 但令我奇怪的是,在休息的时候,女孩总是有意地离我很近。尽管陈经理总是想各种办法靠近她,亲自到跟前叫她,还让其他工友叫她,她都是笑着摆摆手。 天亮了,我的工钱比昨天多了将近二百元。刘三也很惊讶,“四哥,你的咋多了呢?”他惊奇地看着我。 我也纳闷,直接从其中拿出二十交到他的手里,“谢谢你,老弟,哼哼哼。”我拍着他的肩膀说。 本来充满质疑的他,拿着二十块钱,笑着也不说话了。 6月6日,张帆出院了。是艾英办的手续。自从哥哥姐姐们帮着交了四万五以后,医院没有再要钱。 我们只想着赶紧出院,赶紧回家,也没有想到底花了多少钱。 我们到家后,养母就抱着孩子来了。孩子都满月了,张帆很是感动,也很高兴。 张帆含着眼泪接过了孩子,但没有几分钟,孩子就哭起来了,无论张帆怎么哄,都还是哭。 妈妈笑着说:“平平,这是亲娘,哈哈哈。” 本来养母是想放下就走的,但看着孩子哭,很心疼,也就陪着。 下午三点,艾英给我打来的电话,“瘪犊子,今天的二百五呢?”她非常生气了。 “今天,哼哼哼,孩子,都抱回家了,哪还有啊?”我也生气了。 “抱回家了,哦,我这个人,是讲道理的.既然孩子不要我照顾了,二百五,我也不要了,奶奶个熊的!”她好像真的讲理了,没有等我说啥就挂断了。 我有点奇怪了,“吆呵,啥时候讲理了呀,哼哼哼。”我小声地嘀咕着。 等我下午加班后,六点到家的时候,我养母还没有走呢。 她们都满面愁容,我听着没有哭声了,以为孩子不哭了。 第649章 女儿不亲的痛苦 张帆抽泣着说:“都哭一天了,不吃不喝的,嗓子都哑了,你看看,还哭呢?” 我养母擦着眼泪说:“这孩子,一到晚上,就像知道时间的一样,就只要艾英,谁抱都哭,唉!” 妈妈想说啥,但看着张帆,又不说了。我也不敢说话,怕万一再惹事儿。 在我们听着孩子沙哑的哭声,沉默了有一分钟左右,张帆抱着孩子站起来了,非常伤心地亲着孩子,“走吧,妈,唉,找艾英去,再求求她,慢慢来吧!”她哭着说。 到家后,大家正在吃饭呢,看到张帆抱着孩子了,孩子一下围上来了,“五妗子,咋样啊,我妹妹厉害吧,别看是你生的,你真养不了!”团结拦都拦不住,进步还是快速地说了。 妈妈打着他们,“滚你奶奶的,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滚,吃饭去!”妈妈打着这些孩子,孩子们向妈妈做着鬼脸跑了。 艾英用非常惊诧地表情看着我们,“咋啦,和我有啥关系吗?”她耸着肩膀说。 我前岳母急忙笑着向张帆打招呼,还逗着孩子。 孩子还在沙哑且奋力地哭着呢,张帆看着艾英,充满哀求。 “行啦!”艾英也没有说啥,接过了孩子,“平平,哭啥呀,我不是亲娘,还赖上我了呀,啊?”她眼神了充满母爱,轻声地拍着孩子说。 在艾英说话的一瞬间,孩子就不哭了。 “妈,冲奶吧,肯定一天都没有吃了吧,看看,饿的乱啃。”艾英看着大家笑着说。 夜深了,九点半了,张帆看着孩子,“抱走吧,现在睡着了!”艾英非常困了,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对她说。 张帆很是歉意地,但还是抱起了孩子。但刚走出门,孩子就又大哭起来了。 艾英只好接过来,孩子又不哭了。“张帆,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就睡我妈睡的那个床吧!”她指着原来我们卧室里放着的一张小床说。 妈妈急忙说:“走吧,慢慢来吧,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艾英天天这么累,三点还要买菜,让她休息吧。”她说着,往外拽着张帆。 张帆哭着走了,走看一半路程了,才发现“我丢”了。 妈妈急忙给我打手机,我早就半躺在我原来和艾英的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当艾英想关门的时候,听到呼噜声,她就生气了。在客厅里找着东西,没有找到合适的,脱掉脚上的拖鞋,对着我的头脸狠狠打起来了。 我急忙跑啊,养母只是笑着看着;我前岳母也站在她屋子的门口,微笑着看着。 在我逃跑的时候,手机还掉了。 艾英光着一只脚,追到了院子里。我的手机响了,艾英捡起来,“常书,······”妈妈在手机里咋呼着叫我呢。 艾英对着手机嚎叫着:“死啦!”然后,直接扔出了院子。 我刚跑到院子外面的路上,用手摸着被鞋打疼的脸时,手机正好落在我的怀里,“常书,咋死的呀,常书,艾英,又打架啦······”妈妈正站在不远处对着手机说话呢。 第650章 猥琐事发 我急忙挂断手机,追上了妈妈和张帆,尴尬地笑着说:“哼哼哼,刚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妈妈笑了,“挨揍了,不错!”她说着快走着。 到家后,张帆有点难过,看着电视,妈妈收拾好也休息了。我继续睡觉了。 十一点,我醒了。 张帆还在看电视呢,我起来洗把脸,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 当我刚把一切都打开时,且像往常声音一样大,“小点!”张帆突然厉声地说。 我急忙调成了静音。当我看到“烦烦烦帆”发来视频请求时,我小心地坐下来接通了,习惯性地发了一个图片,“哼哼哼,你咋晚上不睡啊?”我谨慎地笑着说。 “想你了呗!”她对着镜头甜美地笑着说。 我得意了,在那些污秽视频的刺激下,“我也想你了,哼哼哼。”我偷看着张帆说,心里有一丝不安,但还是比较得意的。 “想我?”她发来了一个质疑的表情包,“想我,脱光给我看!”她捂着嘴笑着说。 这一句,我就冲昏了头脑了,忘记张帆在家了,站起来就脱掉了大裤衩。 在我刚想打字的时候,一只鞋子就飞过来了,“干啥呢,不要脸!”张帆厉声地说。 我急忙提上了裤衩,关掉了视频,“痒痒,痒痒,哼哼哼。”我红着脸掩饰着说,“热的,有汗,痒痒······” 张帆依旧看着电视,“不要脸,痒痒,你看看,发骚了吧!”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但她的手好像在发抖,我不敢确认。“常书,你洗洗,准备去干活吧!”她站起来了,“我玩会儿电脑。”她说着就走过来了。 我都没有来得及下线,她就把我拉开了。 我满怀忐忑地走了,心里像揣着几十只乃至几百只兔子一样的,乞求着“烦烦烦帆”也能下线,别再出现其他情况了。 我慢慢地推着自行车,走在黑魆魆地胡同里,掏出手机,但手机好像也和我作对似的,只是闪了一下,然后,就关机了。我摆弄着手机,总是闪烁一下就关机了。 可能是摔的,也可能是没电了,反正,无法开机了。 看着满天的星星,我也只能希望真有老天爷的存在,帮着我,别让张帆发现我做的事儿了! 张帆坐在电脑前,看着我的qq号,她非常紧张了,捂着胸口,仿佛自己在做亏心事儿似的。 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还在闪烁的“烦烦烦帆”发来的信息,“再见,亲爱的!”瞬间,张帆就泪崩了。 她捂着脸,剧烈地抖动着身体,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她擦着擦不完的眼泪,继续翻看着我们的聊天。 不时地捂着胸口,她仔细地一点一点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翻出了我录制的那一段和“烦烦烦帆”**的视频。 她崩溃了,想大哭的时候,却捂住了嘴。 她扶着墙,慢慢地走到沙发跟前,拨通了手机:“大姑,我不活了,我没法活了!”她用非常绝望的声调说。 第651章 张帆的绝望抉择 张帆已经乱了,都没有挂断手机,就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左手拿着在右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右手拿着在左手腕上划了一刀。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厨房。 在她的手机里,她大姑还在通话呢,“张帆,帆啊,咋回事儿啊?孩子,别吓我呀,帆啊,帆啊,别想不开啊,大姑这就去啊,帆,帆······”她大姑在手机嚎叫着,呼喊着,大哭着。 张帆非常用力地开门,开几次才打开。走到院子里,用脚踹开了厨房的门,惊动了妈妈。 妈妈打开灯,“谁呀,谁呀·····”她疑惑地看着外面,看到张帆的身影,“张帆,张帆,咋回事儿啊······”她坐在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得到张帆的回应。 张帆进了厨房,看着厨房里的一切,实在找不到什么能让她自杀的东西了,先拿起了醋一饮而尽,再拿起了酱油、料酒、食用油、洗洁精一饮而尽,最后,把一瓶辣椒油也剧烈地咳嗽着喝了。 她愤怒了,她失去理智了,在厨房里猛烈地砸着、摔着。 妈妈吓坏了,急忙过来了,看着满脸血、满身血的张帆,妈妈哭了,颤抖着拿出了手机,“祖奶奶啊,祖宗啊,又咋回事儿啊,······”她的手机掉在地上几次,才拨通了电话,“祖宗啊,快来吧,张帆又出血了,快点啊·····” 妈妈又拨通了爸爸的手机,“大帅啊,快来吧,都来吧,又出血了,出事儿了!唉,没法活啊······”妈妈大哭着说。 张帆已经痛苦地倒在厨房的地上了,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 接了妈妈电话的艾英,急忙拨打了医院120的电话,她火速地骑着车赶到了我家里。 包扎了张帆的手腕以后,就清理着张帆的嘴和鼻子,“妈,快点,去胡同口等救护车······”妈妈分不清方向了,撞在门上和墙上几次,才走到大门口,站在胡同里大叫着:“救护车,救护车,······” 周边的邻居也被惊醒了,大家都急忙跑到我家,帮着抬着张帆,送上了刚到路口的救护车上。 医院里,医生紧急地处理着张帆的手腕。发现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破了一点皮,没有伤到动脉。 医生问妈妈张帆到底喝了啥,妈妈擦着眼泪,拍着自己的脑门,想着说:“醋,酱油,油,料酒,反正厨房里的调料,只要是能喝的,都喝了!” 艾英看着妈妈说:“到底咋回事儿啊?” 妈妈也懵了,“不知道啊!”她擦着眼泪,“唉,这一天天的,艾英,你说,是不是,家里有鬼啊?”她有点紧张了。 艾英不屑地笑了,“我走了,我警告你,老巫婆,别啥事儿都给我打电话!”她说着就要走。 妈妈看着艾英要走,她紧张了,急忙拽着艾英,“祖宗,祖宗,祖奶奶,别走,别走,你走了我害怕,真的,别走······”妈妈撒娇加耍赖地说。 在给张帆清洗胃的时候,张帆的姑姑带着所有的亲戚都赶到了家里。 第652章 罪孽曝光 家里锁着大门呢,他们大声地叫门,直到知情的邻居说:去了医院。 她们才开始往医院走,刚走几步,张帆的表姐说:“不行,咱进去看看,肯定发生啥事儿了?” 其他人想着也是,于是几个人一起把门给拿掉了,进了院子,看着各个屋里都亮着灯呢。 厨房里一片凌乱,酸味辣味,都是刺鼻的气味;再进了堂屋里,也没有看到啥;张帆的一个表哥注意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妈,小姨,看看这个刀,割腕了吧?”他紧张地说。 张帆的表姐拿过去仔细看着,“肯定割了,不过,没有用刀刃,用的是刀背。你看看,这血在刀背上,地上也没有血,应该问题不大!”她给大家分析着。 张帆的两个姑姑气坏了,“这肯定,肯定啊,是闹事儿了,唉!”张帆的大姑捂着胸口说,好像是很气愤。 张帆另一个表姐,看到了电脑还在工作中,同时看到了张帆的手机,于是,她走到电脑跟前。原本屏幕已经处于黑屏休息状态,她不小心碰到了鼠标,屏幕又闪亮了。 她无意地看了一下屏幕,顿时惊呆了,“哎呀,不能看,不能看,该死,该死,真该死······”她大声地咋呼着。 大家这才都过去了,看到了处在播放完毕,但还有个封面镜头情况下的**视频,都明白是咋回事了。 张帆的表弟还继续看着聊天内容,最后,捶着桌子说:“必须打他,给我姐出气!”他说着抱起显示器就要摔掉,其他人也要砸东西。 张帆的大姑伸手拦着了,“任何东西不要碰,不要砸,这都是张帆的,走,去医院,先救张帆!”她说着示意大家走,“那个灵子,给你大舅打电话,说明情况,把你姥姥家的凡是姓许的男人,都给叫来,必须揍常书,抓紧!” 在张帆大姑的指导下,大家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把各个屋子的门锁好,就去了医院。 爸爸也带着哥哥姐姐们来了,当大家刚站好的时候,爸爸就用拐棍戳着地说:“掏钱,掏钱,每家五千!” 大姐笑着说:“爸,这医生还没有催呢,再说,上次的五千,还没有还呢!” 大哥、二姐、二哥他们也跟着起哄。 三哥问艾英:“那个,尊敬、伟大、漂亮、善良的艾主任,这样的,要花多少钱啊?” 艾英笑了,“最少,也要两万吧!”她看着大家说,“你们,先每家拿两千吧,不然的话,真停止抢救了,就麻烦了!” 爸爸非常焦急地戳着地面说:“掏钱,每家两千,少一分,就滚出我的房子!”他用拐棍指着哥哥姐姐们说,“艾英,收钱!” 艾英笑着,一家一家的收钱,“各位,大善人,我代表我儿子,感谢你们啊,你们帮助他爹减少了多少罪孽啊,感谢啊,感谢啊······”艾英每收一家的钱,就说一句感谢。 艾英走到大姐跟前,她笑着说:“哎呀,世界上啥人都有啊,为了情敌,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给你钱!” 第653章 兄弟姐妹的第二次团结 艾英到了大哥跟前,大哥的脸还肿着呢,“艾英,我不说你,就凭你揍陈猪八戒,大哥都感谢你。我说啊,以后,别为了情敌,又是照顾孩子,又是抢救大人的,不值得啊,听话!”他笑嘻嘻地说。 艾英到了二姐跟前,她用非常诚挚地表情说:“艾英,从小,我就知道你伟大,没有想到你这么伟大,伟的太大了,佩服,佩服!” 艾英到了二哥跟前,他满脸心疼地说:“妹妹好,从小,我就看着你是受苦的命。你这个命啊,唉!加油!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情敌,等着你去挽救呢!加油啊,二哥支持你,看好你啊!” 艾英到了三姐跟前,她要哭了,“妹妹,从小我知道红颜薄命,没有想到,你的命这么薄!唉,你好自为之啊,千万别想不开啊,情敌,也是人啊,是吧!”她非常同情地说。 囯怀、国珍与三哥直接拿钱过来了,三哥念念有词:“我整天为你念经的,谁知道,张天师还是不肯放过你。艾英,你自己珍重吧,在神灵界,都没有人敢挽救你,唉!” 艾英笑了,对着三哥就是一脚,“滚一边子去吧,神灵,我就是老天爷!”她说着拿着钱就去抢救室了。 几个人正在给张帆灌水呢,张帆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剧烈地呕吐着,到处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急诊室的主任看到艾英来了,笑着走过来了,“艾主任,我知道,这是你的情敌。你说吧,咋收拾她吧!”他仿佛很正义凌然地说。 艾英看了一下张帆,又摸摸刚刚装钱的口袋,偷笑着说:“张主任,这也不费啥,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收钱了,好吧?” 张主任笑了,“哎呀,我们格格说了,还不能面子啊!对情敌,还想着省钱,像你这样的好人,不要说在咱医院,就是在地球上,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他非常开心地说。 艾英也笑了,“那好,我们在外面等着,千万帮忙啊,救活啊,给清洗干净啊!”她说着走到了张帆的跟前,“张帆,喝的都是不要命的,问题不大,配合好啊!快点清洗干净,你就舒服了,我先出去了啊,有啥事儿,别往坏处想啊,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啊!” 艾英摸着口袋出去了,她对紧张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说:“正在抢救呢,钱,我交了,不够再说吧,我去个厕所啊!” 她快速地跑到了妇产科,在其他医生和护士的惊诧下,跑进了自己的休息室。从里面拴上门,忍住声音,大笑着,掏出了一打打钱,放在桌子上,“奶奶的,再自杀几次,我就发财了,哈哈哈。”她急忙数着钱,一千一千的叠好,装进休息室的柜子里。 锁好门,就又去急诊室了。 还没有走到呢,就听到急诊室吵吵骂骂的,艾英知道有好戏了。 张帆的姑姑走到爸爸跟前,啥都没有说,流着眼泪,对着爸爸的脸就是一巴掌,又走到妈妈的跟前,又打了妈妈一巴掌。 第654章 我的自作自受 哥哥姐姐们马上就恼了,尤其是二姐已经冲上去了,想和张帆的姑姑打架,“住手,住手,······”妈妈哭着说。“是我们对不起人家,要是你们谁出这样的事儿,我也会这样做!” 爸爸很是难过,“她大姑啊,要打要骂随便。我作为爸爸,没有教育好儿子,我给你道歉!”他说着给他们鞠了一躬。 张帆的表姐非常气愤地说:“你们去看看吧,能看不,能入人眼不!张帆在住院,大出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常书,在家干的是人事儿不,啊?”她气得发抖。 张帆的表弟狠狠地捶着墙说:“常书,在家和网友**,还录视频,搞网恋!” 爸爸妈妈都叹息了,哥哥姐姐们沸腾了。 “哎呀,大半夜的,走,走,大稳,回家,那个会会啊,你回家吗?”大姐拽着大姐夫,对二姐和二姐说。 二姐拽着二姐夫,“走走,回家,困死了,刚才的电视剧,结尾都没有看成。”他们说着就往外走了。 “我家还有吃奶的孩子呢,爸,妈,我走了啊!”二哥说着就示意囯怀、国珍也走。 哥哥姐姐们几乎在三十秒内消失了,整个走廊上,除了爸爸妈妈、艾英外,都是张帆的亲戚了。 张帆的大姑二姑走到艾英跟前,非常客气地说:“那个,艾主任啊,张帆,她,她,严重不?”她们流着眼泪说。 艾英小声地说:“没事儿,喝的酱油醋啥的,洗洗胃就好了。”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张帆大姑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对艾英挥手致意着,一边走着接电话,“喂,哥,都来了!好的,直接去火车站货场,找着他,狠揍!对,狠揍!别打断胳膊腿了,打的让他不能出门!对,狠揍,这日子没法过了,狠揍!去吧,注意安全啊!”她小声地说着。 但艾英还是听到了,她急忙掏出手机,给我拨打电话,但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哎呀,这个瘪犊子,死到临头了,唉!”她急忙装好手机,骑着自行车就往货场赶去了。 我们刚开始干活,由于来人多,大家也注意到了。 张帆的大伯带着一群人,冲着我们大叫着:“常书,常书,我是张帆的大爷,张帆不舒服,让你回家带她去医院,常书,常书······”他把手放在嘴前,大声地叫喊着。 我在其他人的惊诧中,跑过去了。 当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他们就一哄而上,对着我拳打脚踢起来了。 我的工友们看着不对劲,急忙放下麻袋就往这边跑,张帆的大伯跑过来拦住了他们,“各位兄弟,这是我的家事儿!我侄女因为他,自杀了,现在还在县医院抢救呢!我们必须揍他,必须揍他!真的,希望大家理解!”他说着就哭了。 我的工友看着我挨揍,也想去拉。张帆的大伯却跪下了,“兄弟们,你们别管啦,我侄女还在抢救呢!不揍他不行啊,求求你们啦,你们去忙吧,必须教训他,必须教训他!”他大哭着说。 第655章 艾英的趁火打劫 大家看着张帆大伯的态度是很真诚,在刘三的示意下,都半信半疑地继续干活了。 就在我挨揍的时候,那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却奋不顾身地跑过去了,冲进了人群里,“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报警了,再打报警了······”无论她怎么咋呼,都没有人理她。 她只好掏出手机,“喂,110,火车站货场有打架的!一群打一个,快点啊,要出人命了!”她说完,就对打我的人群说:“住手,住手,我报警了,再不住手,谁都走不掉,住手!” 张帆的大伯过来了,一挥手,“走!”人群快速移动着,骑着摩托车或乘坐机动三轮车就消失了。 艾英赶来的半路上,正好遇到了这群人。 看到这群人向着医院去了,艾英自言自语着:“完了,完了,揍完了,揍完了······” 等艾英赶到的时候,我躺在地上,全身疼痛,这个女孩给我擦着脸呢,“吆呵,又搞上一个,绝对的欠揍!”艾英气愤地说。 艾英走到我跟前,一把拽开女孩,对着我又是一段猛踹。 就在这时,警灯闪烁,警笛大作,几个警察来到了我们跟前,一下就控制住了艾英,“住手,干啥的,铐起来!”一个警察说。 艾英笑着说:“不是我打的,我没有打!” 那个警察说:“我看着你刚才在踢人呢!” 艾英笑了,“没有,没有,我就是一个女的,哪能打架呀!”她笑着看着这些警察说。 其中一个警察笑了,“你走吧,整个县城的警察,都知道,你会打架!”他笑着对其他警察说,“这是,那个刑警队艾队的闺女,西关警区艾警长的妹妹,县医院妇产科的主任,三八红旗手,巾帼英雄,······” 艾英听着害羞了,急忙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一个警察蹲下来,“同志,咋样啊,要去医院不?”他仔细看着我说。 女孩还在给我擦着呢,我接过女孩手中的卫生纸,自己擦着,忍着疼,对警察说:“哼哼哼,没事儿,没事儿,是我爸揍的我,感谢你们啊,对不住啊,对不住啊,哼哼哼。” 这个警察还继续问:“真的啊,别袒护嫌疑人啊,真没事儿啊?” 我努力地笑着说:“没事儿,哼哼哼,我爸揍我呢,嫌我不孝顺,哼哼哼。”我在女孩的搀扶下,忍着各种疼,努力地摇晃着站起来了。 这个警察站起来,“那好,我们撤了啊!”他一挥手,都上车走了。 我站好后,活动一下身子,发现:没有伤筋动骨的,就眼睛看啥有点模糊。 “你的眼睛肿了,脸也肿了。”女孩非常关切地说。 我没有说话,继续去干活了。 我在大家的诧异中,一边忍着疼痛扛着麻袋,一边想着原因。的确是张帆的大伯带人来的,是因为张帆的爸爸被判刑,是因为张帆的奶奶被气死,是因为张帆大出血,还是因为我网络被发现了······ 我很忐忑,但也不觉得委屈,只是感觉到疼! 早上八点发钱的时候,我的钱依旧比以往多将近二百。 我给了刘三儿二十,我们心照不宣。 第656章 离婚的讨价还价 我带着满脸的血迹,拖着全身青紫红肿的身子,头晕晕乎乎地准备回家了。 我刚走出货场的大门,就看到养父。 他走到我跟前,没有等我说话,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回家!”他愤怒了,眼睛里冒着火! 我跟着养父去了城河边的家。我走到的时候,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嫂子姐夫们、张帆的亲戚们,都坐在院子里呢。 在我刚进门的时候,大哥就肿着脸,走到我跟前,踮起脚尖,拽着我的耳朵,把我带进了人群的中间,让我蹲在地上,离开的时候,还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由于我已经挨揍一次了,大哥的这一脚的确很疼。 气氛很是沉闷了,很是严肃了,甚至是严重了。 大家谁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帆的大伯咳嗽了几声,“常书,我操你祖宗!”他指着我说。 二哥蹭地就站起来了,“我警告你啊,常书,是常书,和我们祖宗有啥关系!”他像饿狼一般地对张帆的大伯说。 张帆的大姑紧忙解释着,“气得,气得!”她对张帆的大伯说:“说事儿,就说事儿,不能骂人!” “常书,你个二婚头,二手货!我侄女,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了,为了给你生孩子,差点丢了命!你还脱了光腚,跟人家聊天,你要脸不,你是人不,你有良心不,猪狗不如!”他是气坏了,甚至脱掉鞋子对着我的脸就砸过来了。 我也没有躲,一下就又把我的鼻子砸出血了。 妈妈看着我,心疼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出血了!你个笨蛋,也不知道躲躲,唉,笨死,笨死!”她说着还给递着卫生纸。 张帆的表弟急忙去捡鞋子,递给了张帆的大伯。 当张帆的大伯还想说啥的时候,张帆的大姑拦住了她。 “咱都在这儿呢,事情已经明了了!张帆的态度,大家也都知道了。”张帆的大姑非常严肃地说,“论亲生的,你们这边,乡干部的,教师的,信用社主任,法院的,都有,你们有钱,有势······”她看着哥哥姐姐们说,“论官大,常书的养父,是县里的大官,你们有权有势!我们是平民百姓,无论是论知识,论水平,你们都不会欺负我们。” 她说着的时候,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低着头。 “张帆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她义正言辞地说,“我们也没有过分的要求,张帆和常书结婚的时候,是黄花闺女,本身,我们就吃亏了!再说,是常书对不起张帆,房子归我们,再给张帆五万块钱,孩子张帆抚养,常书每个月给一千块钱抚养费,和你们的平元是一个价钱的!你们同意,咱就协议离婚,不同意,我们就上诉,你们要是运用你们的权势欺负我们,我就上访,县里,市里,北京,我妈的学生,在省里也有当官的,我们也不怕!” 她正说着的时候,张帆的表弟与堂弟从外面过来了,抱着被子,提着皮箱,放在了妈妈的身边;提着一个破口袋,走到我跟前,踢起来,口朝下,全部倒在了我的头上身上。 这些都是我的衣服、鞋子、袜子啥的。 第657章 第二次离婚的谈判 看着被直接拿来的被子和自己的衣服,妈妈此时真的伤心了。只是擦着流不完的眼泪,擤着鼻涕,非常难过地看着地面。 此时,我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尤其是看着真正属于我的“私人”物品时,我真的惊住了。 我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就这几身衣服、几双脏鞋,还有我的毕业证、律师执业证等。 “走吧,常书,民政局的关系,我们都找好了,离婚协议书也都写好了,张帆在外面的车上呢!”张帆大姑非常决绝地说。 我真的不想离婚,我还想着好好过日子呢。我想着最起码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儿,“我不离婚,哼哼哼.我就是聊天了,也没有干啥事儿。”我坐在地上,太阳把我晒的汗水直流,心想只能赖皮了。 “常书,现在电脑也带来了,我现在就安装好,让你全家都看看,你干的好事儿!”张帆的表弟非常冷静地说,并走出院子,很快抱来了电脑,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安装了。 “哼哼哼,我只是**了一屁会儿,以后保证不**不就行了吗,至于离婚吗?”我就是不想离婚,毕竟好日子刚开始呢,再说,离婚了,孩子咋办,“哼哼哼,你们放吧,我就干的这点事儿,反正都知道了,我也不嫌丢人了,就不离婚!” 哥哥姐姐们也在劝说,爸爸妈妈也急忙趁着我的话往下说。 张帆的大伯刚想站起来,被张帆的二姑拦住了。“我们不想和你们纠缠了,该说的我们都说了,要是协议离婚,咱现在就走,赔偿给张帆钱,一拍两散;要是这样赖皮的话,常书,你也是律师,咱法庭上见,你的这些视频,到法庭上让法官判吧。”张帆的二姑非常严肃地说,又对他们的亲戚说:“走,不废话了!” 哥哥姐姐们看着他们离开了,且抱着电脑,都开始埋怨我了。 “要脸不,要脸不,从小,偷看女同学被狗咬,脚指头还少一个呢,咋不知道改的呢,活该!”二哥蹲在不远处,朝我吐着吐沫说。 “要脸不,要脸不,从小,偷看女同学,那被蚊子差点咬死;你看看,你一身的小坑,咋不知道改的呢,活该!”大哥蹲在二哥旁边,也朝我吐着吐沫说。 三哥站起来,走到我旁边蹲着,看着其他人小声地说:“我们都和张帆对话了,她是伤心透了。再说,你不要脸,那个和你**的女孩,咋办啊?你都差点逼死一个了,再逼死一个就更麻烦了。”他非常诚恳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来的时候,我上了六柱香给祖师爷,他们都说保不住你了,离了吧,真的,走一步算一步!” 看着三哥诚挚的表情,以及张帆亲戚的决绝态度,想着三哥所说的可能次生的严重后果,我只好答应他们了,“我同意,哼哼哼。”我蹲着对他们说。 他们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在张帆大姑的示意下,他们又回来了。 爸爸急忙站起来,非常真挚地邀请他们再次坐下。 他们坐下后,张帆的大姑看着爸爸说:“常书爸爸,拿钱吧!” 第658章 落井下石 爸爸很是尴尬,看着我。“我真没有钱,买房子的钱,刚还账,哼哼哼。”我非常难过地说,“还有张帆生孩借的钱,还有张帆这次看病的钱,都是借的,我真没有钱。”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说。 张帆的大姑非常绝情了,“别废话,今天给钱,咱去协议离婚;今天不给,咱就法院见,到时候,我们邀请全县人民都来旁听,看看你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她眼睛里冒着火说。 我的腿都麻了,稍微调整了一下,看着哥哥姐姐们。 他们也看着我,大姐说:“常书,这样吧,上次生孩子,我们每家借给你五千;昨晚看病,我们每家借给你两千,是吧!”她还看着其他的哥哥姐姐说,都附和着说是,“这次,不就是五万吗,我们几家给凑钱,好吧!” 张帆的大伯非常气愤地说:“凑钱,凑钱,抓紧,看着,你们这一大家子就恶心!”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急了,当他们想说话的时候,大姐笑着摆手示意他们别说。妈妈显得有点自豪了,“看看吧,我的孩子,我知道,都是讲究人。常书,也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再说,也没啥,没啥,是吧,别离了!”妈妈也不想我们离婚。 “既然,愿意凑钱了,那就凑吧,我们也不废话!”张帆的大姑非常严肃地说。 “常书,你先把,这欠我们的七千,给我们八家打个欠条吧,是吧,亲兄弟明算账,就是这个道理,好吧!”大姐非常诚恳地说,其他的哥哥姐姐也同意。 在大姐说着的时候,艾英跑回屋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和笔,递给了大姐。 我前岳母看着气坏了,跑到艾英跟前狠狠地打她,艾英笑着躲着。 大姐走到我跟前,递给我。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张帆的亲戚催促我快点。 我只好写了八张欠条,交给了大姐;大姐看着名字,一家一家发下去了。 哥哥姐姐们看着欠条,都笑着说:“哎呀,还是我们老四的字写的好,懂法律的就是不一样,欠条,都写的规范,就是好!”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哼哼哼,一家再借给我六千,咋样啊?”我几乎乞求地说。 “六千,滚蛋吧,你!不要脸,你干了坏事儿,花我们的钱去摆平,去死吧你!”二哥首先站起来了,踹了我一脚,就拽着梁芬芬往外走。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装作没有看见我似的,拿着欠条,都喜笑颜开地往外走了。 妈妈气坏了,“哎哎哎,哎哎哎,你们,这,这······我日你们八辈子祖宗,咋生一群这样的玩意儿,王八蛋,祖宗八辈都是混蛋,死你们祖宗······”妈妈蹦跳着骂着,哥哥姐姐们笑着向妈妈招着手,就随着车辆发动机的声音一起渐渐地走远了。 张帆的大姑站起来了,“没钱,我们走。”她对其他的亲戚说,“常书,法庭见!”她气狠狠地对我说。 当他们都站起来的时候,艾英突然说:“别走,我借给他!”大家都愣住了,但还是带着看笑话的表情站住了。 第659章 一无所有的第二次离婚结局 我前岳母更生气了,打着艾英,“干啥呀,干啥呀,祖宗,你借他钱,他就离婚了!”她的眼睛红红地说。 艾英往屋里走着说:“不借给他,我儿子也跟着丢人!” 我养母拽住了我前岳母,她摇摇头,相互对视着,叹息着。 艾英又拿出了刚才的本子和笔,走到我跟前,蹲下来,小声地说:“瘪犊子,我这是救你啊,但是有条件,借给你五万,你还我七万。答应,就借给你,马上给你拿钱,不答应,你就去丢人去吧!” “哼哼哼,不管到啥时候,你都得趁火打劫。”看着她非常认真且嘲笑我的表情,我真的有点,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了,“拿钱,拿钱,七万,就七万!”我小声地说。 很快,我写好欠条,她拿着欠条笑了,站在人群中间,仰着头,亲吻了一下欠条,笑着进屋了。 拿出了一个小包,递给了我。对张帆的亲戚说:“这是五万整,你们拿着存上吧!” 看到我手里有钱了,张帆的大姑说:“走吧,我们不要你的钱,等会儿,在民政局,你亲自给张帆吧!” 在民政局里,我见到了张帆,她非常伤心。她表姐搀着她,根本不愿意看我。 在2005年的年代,离婚应该是很麻烦的。 但我很快!看着这特事特办的离婚程序,我心里沸腾了:唉,无论到啥时候,还有关系,好办事儿啊! 在出了民政局的大门,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的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中的滋味无法言说。 当我想给张帆她们打招呼后再走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又围上来,把我按在地上踢打了一阵。 围观的人报警了,他们抓紧走了。我也急忙从小路,捂着肚子,打着身上的泥土和擦着嘴角的血,走了。 走到城河边,看着河南岸的,我原来的家,我真的难过了。 这是第二次离婚了,家没有了,孩子没有了,媳妇没有了,房子没有了,钱没有了,我有的就是一张张欠条,还有哥哥姐姐们的嘲笑! 当我刚酝酿好情绪,想大哭的时候,手机却响了。看着早不响,晚不响的手机,我真想扔进河里。 尽管显示屏已经不显示号码了,这也是我现在不多的私有资产了。我接通了手机,“喂,瘪犊子,你的破烂都给你送到网吧了,去网吧睡吧。”艾英非常兴奋地说,“对啦,你的电脑,也给送去了。晚上,你可以继续**了,没谁再为你自杀了啊,祝你离婚幸福啊!” 我想说话,但不知道说啥,就挂断了手机。 刚才想哭的情绪,面对微起涟漪的城河,也没有了。 但想着妈妈跟着我受苦受累几个月,以及妈妈最后的难过,我想应该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的手机看不到号码了,只好去了附近的电话亭,在老板的诧异下,我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哼哼哼,我······”我想说啥却脑子一片空白,在我还在想词的时候,妈妈却说话了。 “死啦,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就不该生你,就该在尿盆里淹死你!”妈妈在手机那头咆哮着骂着。 第660章 一穷二白日子的开始 连电话亭的老板都听到了,偷笑着。我尴尬地笑一下,只好挂断了。又拨通了爸爸的手机,“喂,爸,我的手续办完了,哼哼哼。”我就直接说了结果,毕竟从张帆生孩子,爸爸一直是主持大局工作的。 在我刚说话,爸爸那边也愤怒了,“你个笨蛋,就在电脑前脱光腚,闹成这个样儿的,真丢人!那我年轻的时候,有那么多相好的,也没有闹成满城风雨啊!丢人,老祖宗的人,都让你丢完了······”听着爸爸这样说,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我正沉默的时候,电话那头就听到异样的声音了,“常大帅,你个王八蛋,我日你祖宗,你到底有多少相好的,我打死你,儿子都是你遗传坏的,我打死你!今天,就闹的满城风雨······”同时,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电话亭的老板看着我都笑出声了,甚至连鼻涕都喷出来了。 我只好挂断电话,想给他钱的时候,他却笑着摆手,示意我走吧。 走在路上,我才发现了,我没有“路”了,唯一的去处就是网吧了。 到了网吧里,网管看着我笑了,“四叔啊,回归啦,欢迎,欢迎,嘿嘿嘿。”小网管非常开心地说。 我摸了一下他的头,就进了休息室里。 里面收拾的非常整洁干净,啥都摆的整整齐齐的,连电脑也安装好了,甚至连那个视频都处在随时能播放的状态了。 我伸头对网管说:“小飞,谁弄的?哼哼哼。”我有点奇怪。 网管伸头说:“刚才四婶儿来了,让我弄的,说你喜欢看你自己的视频,让我给你弄好。嘿嘿嘿,带劲儿,四叔,你厉害啊!” 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于是,从口袋中,掏出身份证、户口本,还有离婚证。 看着绿色的离婚证,想着红绿灯,心想:结婚,也是红灯停,绿灯行啊! 我突然想起了和艾英的离婚证,于是,我在我所有的物品中翻找着,最终,在我毕业证里找到了。 拿着两本离婚证,我仔细地看着,有点想笑。 于是,我找网管要了图钉,把离婚证钉在了床头上。 实在是无聊了,看着电脑上的时间,才上午十点四十多,不到十一点,我就起身,洗把脸,打打身上的泥土,就推着跟着我一天之内挨揍两次的自行车,去了律所。 我走到以后,他们都没有搭理我。 等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几个走到我身边,“哼哥,走吧,出去吃点吧!”算满意非常正经地说。 戴衡拍着我的肩膀说:“说实在的,我们就是想向你学习学习!” 刘春正很是崇拜地说:“咋做到的,两年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还成功地离婚了,还不止一次地挨揍了,还损失那么多,佩服啊,佩服!” 到了小饭馆里,无论他们几个说什么,我都不说话,只要上菜,我是猛吃啊。 真饿了,凌晨三点干活,三点多挨揍,再干活干到八点,再挨揍,再被围攻,再挨揍,饿死我了! 第661章 孩子的抚养 吃完饭,我们在律所里,打着呼噜午休呢。 下午,我继续忙着各种案子。 快六点的时候,我习惯性地骑着破自行车回家了。当我刚走到胡同口的时候,才想起来,我离婚了! 于是,急忙钻进另一个胡同,快速地逃回了网吧! 到网吧后,我饿了,就和网管一起吃着泡面,然后,就睡了。 七点的时候,我养父母来了。“小飞啊,常书在吗?”我养母满脸担心地说。 网管笑着说:“四叔,吃了泡面,睡着了,你听听,呼噜响的很。”他一边忙着,一边对我养父母说:“四叔,能吃的很,吃了五盒!”他伸出五根手指,满脸惊诧地表情说。 我养父笑了,拍拍我养母的肩膀说:“我说不要担心,不死,不死(我的乳名),你还不放心,你等着吧,不知道啥时候,还会娶媳妇的,等着,继续抱孙子吧,走吧!” 我养母叹息着笑着,“这孩子,出这么大事儿,能吃,能睡,唉!”她看着我养父,“你说,这事儿,要在其他人,不得······,唉!” 这时,我养母的手机响了,“张帆啊,你到家门口了?好的,好的,我和你爸,马上就回家,马上啊,别急啊,孩子,等着啊!”她显得有点紧张,“老李,回家,张帆来了,快点!” 张帆在两个表姐的陪同下,提着很多东西来了。 她非常虚弱,走几步就要蹲下来,或者扶着墙喘息一下。 我前岳母已经把她们接到了家里,艾英也微笑着给她们倒了水。 张帆的表姐满脸真诚地说:“艾主任啊,我们是来感谢你的。另外,张帆也很无奈,想求你个事儿!” 张帆的表姐把拿来的东西放在艾英跟前,都是孩子的衣服、奶粉啥的。 就在艾英想客气的时候,张帆痛哭着跪在她的脚下,“艾主任,感谢你啊,救了我的命,还养着我的闺女!”她几乎崩溃了,艾英想搀起来她,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起来,“孩子小啊,就跟着你不哭,我是真的想要孩子,但又心疼她哭,我求求你,继续养着她吧,无论花多少钱,我都给,我都给,求求你啊,求求你啊······”她不停地磕着头说。 我养父母也来到了,急忙搀着张帆起来了,“哎呀,张帆,干啥呀,无论啥事儿,有妈呢,有爸呢。真是的,你这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儿啊!”我养母很是心疼地说。 艾英也很无奈了,轻轻地叹息了一下,“那好吧,这样啊,等你身体康复了,你经常来,和你闺女有感情了,你再带走她,好吧。这样,对你,对孩子都好,好吧!”艾英非常诚恳地说。 看到张帆这个情况,大家都回避了我。 她们一起逗着孩子,非常开心。 孩子渐渐睡着了,张帆担心惹醒孩子,就流着眼泪,恋恋不舍地要走了。 在站起来的时候,当着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与艾英的面,张帆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包,“爸,妈,艾主任,这是常书给我五万块钱,我交给你们,就当这段时间的抚养费,这么小的孩子,你们费心了!”她哭着递给了我养母。 第662章 艾英对我的继续打劫 我养母很为难,“这,这,张帆啊,爸爸妈妈不缺钱,真的,这!”她看着艾英。 艾英笑了,接过来,“张帆,放心吧,我给你闺女存上。啥时候,你带走她的时候,连钱带利息,一起带走!”她说的很认真,大家都笑了。 张帆走到门口的时候,欲言又止着,“艾主任,我,我想,天天来陪着孩子,最起码,也能帮帮你,你看······”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哀求。 艾英抓着她的手,“以后,别叫我艾主任了,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格格,艾姐都行。”她非常坦诚地笑着说:“我们都是瘪犊子的受害者,我们应该团结全世界的受害者,一起和瘪犊子进行斗争!” 张帆和她的表姐们都笑了,我养母轻轻地打着艾英的屁股,“全世界,受害者,不都是你揍他,真是的!”她们都笑了。 九点的时候,艾英看着孩子们都睡了,对我养母说:“妈,你看着点,我去办点事儿啊!” 我养母疑惑着在小床上坐起来了,“艾英,你干啥去呀,常书,一天都挨揍几次了,饭都没有吃,你就别在折腾他了。”她非常担心地说。 艾英笑着依着门框,看着我养母说:“我说妈呀,你是亲妈吗,人家亲妈都不管不问了,你还操心,真是的!”她说着就摆着手走了。 看着艾英走出去的身影,我养母自言自语着:“唉,又该倒霉了!” 我已经睡着了,打呼噜、放屁、磨牙声此起彼伏着。 网管听着不停地偷笑着。看着艾英来了,他笑着说:“四婶儿啊,你可来了,快管管吧,这上网的,马上都要被四叔给臭死了,那屁放的嘟嘟嘟地响!” 艾英微笑着摆摆手,就直接进了休息室里。打开了灯,看着四仰八叉地酣睡呢。她猛地给我掀开了被子,看到我或因为憋尿或因为做了污秽的“美梦”,而挺起的裆部,她就来气了。 她先是找着东西,顺手拿起我的鞋子,但因为太臭了,她捏着鼻子给我扔出屋外。于是,她脱掉自己的鞋子,对着我的头脸和胸脯,就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 我惊醒了,“哼哼哼,干啥,干啥呀,啊?”我生气了,摸着被她打疼的地方说。 她笑着坐在了电脑前,随意地看着电脑上的电影和污秽的视频链接,做着恶心的表情,非常严肃地说:“你闺女准备在我哪儿常住呢,咱现在说说抚养费的事儿!”她随意地在屋子里看着,但最终的目光还是瞪着我坚挺的裆部。 我害羞了,急忙用被子捂上,“二百五,还是二百五,哼哼哼。”我尴尬地说。 艾英故意地把被子给我撤掉了,“捂啥,捂啥,你身上的玩意儿,我啥没有见过。我就奇怪了,就我这,······”她说着看着自己的身体,“起码,算是性感吧,还给吃了那么多的补品,居然不行?你就这样,**一下,看着这些国家打击的,道德败坏的,低级下流的图片和短电影,都能有反应?” 第663章 无厘头的猥琐生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哼哼,尿憋的,憋的,真的,我现在去撒尿!”说着我光着背就往外跑啊。 等我撒尿后,我就跑了。 躲在墙角处,看着艾英,等着她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拍着手走了。 我从外面回到了休息室,网管笑着说:“四叔,四婶儿说,她拿走了三百,说是你闺女的抚养费,而且是今天的!” 我都惊呆了,急忙进屋。我非常奇怪,我藏在了最臭的没有洗的袜子里,她是怎么找着的呢? 拿出袜子,倒出里面的钱,原本有两千多的,少了三百。 我继续睡觉了,等着晚上去干活。 十一点的时候,我醒了。 电脑本身就没有关,我从里面拴上了休息室的小门。 看着多么狭小,却多么自由的小休息室,我真的没有了负担。 我给“烦烦烦帆”发了一个短视频,又发了几张污秽的图片。 她打开了视频,她只穿着最少的上下身内衣。我们都戴着耳麦,不再打字了,“我咋看着你换地方了?”她笑着说。 我苦笑了,“哼哼哼,离婚了,净身出户。”我摸着身上的发痒的伤疤说。 她惊讶了一下,“为啥呀?”她的身体随着音乐摇摆着,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胸脯,也随着节奏在抖动着。 我猥琐地笑了,“前段时间和你**的视频,我录像了,被我媳妇发现了。今天上午离的,今天早上揍我的,也是我媳妇的娘家人!哼哼哼。”我搓着脖子上的灰,然后,看着一条条两三厘米长灰条说。 她愤怒了一下,拍着桌子,“那,那,现在,视频呢?”她紧张了。 我随手打开了那段视频,“还在这电脑呢,哼哼哼。”我看着笑着说。 她非常焦急地说:“删了,删了,笨蛋,都能笨死!”她在视频里指着我说。 我又看了一次后,就删除了,“哼哼哼,删除了。”我拿起摄像头对着电脑,让她看一下。 她的表情扭曲了,“你呀,录制啥呀,看就看了,唉!”她拿起饮料喝了一口,“再说,无论你是没结婚的,还是结过婚的,和一个女人**,你也不吃亏,真是的!” 我的生理反应,在我身体肌肉或皮肤的或隐隐约约的或非常明确的疼痛中,响应起来了。“哼哼哼,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哼哼哼。”我有点激动地说。 她撇着嘴,“不会,再录像吧!”她说着还故意捂着胸部说。 我尴尬地笑了,“哎呀,再也不敢了,打死,也不录制了,哼哼哼。”我说着,站起来,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全身赤裸地站在了摄像头前。 在我给她发污秽图片和短视频的时候,她也害羞着脱掉了上身仅有的内衣。 从此,我们真正地放肆地就这样聊天了。 每天,我们干活的时候,依旧有一个女孩子穿的比较严实,戴着帽子和口罩,跟着我们。 其实,就是一直和我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 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我去厕所的时候,她才去厕所;我们休息的时候,她就坐在我附近。 第664章 被敲诈的离婚此生灾难 令刘三和我都奇怪的是,自从她来以后,我的工钱每天都多将近二百。 6月8日,我和张帆离婚或的第三天,下午五点半,张帆到律所来了。 戴衡急忙站起来说:“这位女士,欢迎光临,你是打官司,还是想打人?” 刘春正看着她非常惋惜地说:“离婚,也是好朋友,家庭散了,不能散交情啊!” 孙满意很是气愤地说:“张帆同志,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你给我说,我们告他!” 张帆面无表情,非常虚弱地走到我跟前,“常书,六月份的抚养费,给我,闺女等着喝奶呢!”她以毋庸置疑地语气说。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你等着,我下去拿去,哼哼哼。”我站起来说。 张帆伸手就拽住了我,“想跑?还是人不,闺女要吃要喝要穿衣服啊!”她非常愤怒地嚎叫着。 其他人都看着我,指责我。 我靠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钱,在我裤头上的防盗口袋里呢,我到下面的厕所给你掏出来,哼哼哼。”我轻轻地拨开了她的手,“说的,我成啥人了,还能亏待自己的闺女呀,真是的,走,你跟着,在厕所外面等着。” 我在前面走,张帆走的很慢,在后面跟着。 我去了男厕所,张帆就站在厕所门口等着。 我在里面掏出了一沓钱,数了一下,一千三了,当我想把三百塞进去的时候,有人来了,我只好把这些钱都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到了外面,在口袋里,我拿掉了三张钱,就把剩下的递给了她,“你数数,哼哼哼。”看着她,我很是心疼,我真的不想离婚。 她先是捂着鼻子,“骚!······”她数了两次,“一千一啊,我警告你,以后就是这个数了。” 我奇怪了,明明我拿掉了三张,咋还多一百呢,“那,那,哼哼哼,不行,咱说好的,签了协议的,每个月一千的,多了一百,这,哼哼哼,不好,这样不好······”我挠着后脑勺说。 张帆顿时生气了,“多一百,多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愿意,你光着腚和那个贱女人聊天!”她说着把钱洒在了我的脸上。 其他人都看着我,我急忙捡起了地上的钱。张帆生气地走了,我拿着钱追着,“张帆,张帆,我错啦,一千一,一千一,行,一千一,哼哼哼。”我追着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最后,还是塞进了她随身扛的包里。 六点十分,我刚到网吧,艾英就来了,“瘪犊子,拿钱,三百,少一分都不行!”她的表情很是赖皮了。 “哼哼哼,今天,张帆拿走了,抚养费,一千,你不能这样要啊,我就是累死,也赚不这么多钱啊,再说,我还要吃饭啊!”我真的很委屈了,表情很是沮丧地说。 “你给张帆,那是你们俩的事儿,和我有关系吗?”她非常霸道地看着我,“再说,你闺女现在跟着我呢,又不是跟着她呢,给不给吧,我不强迫你!”她说是不强迫,但还是伸着手的。 第665章 受害者的团结 我的心里很是无奈了,只好当着艾英的面,解开裤子,打开裤头上的防盗钱包,当我刚想掏钱数钱的时候,她却突然伸进去,抓了一把就跑了。 我一看损失大了,就想追,但被自己的裤子绊着,根本迈不开腿啊。只好看着少的钱,想亡羊补牢的办法。 走在回家的路上,艾英数着钱,得意地笑着,路人也投来了好奇的眼神,“奶奶个熊的,赚这么多钱,这次,四百八,哈哈哈。”她像少女一样地跑着回家了。 张帆每天下班后,就去城河边的家里,去看孩子,帮着做家务,给平元和倩倩他们辅导学习。我养母也很高兴。 艾英到家后,我养母看着她,阴阳怪气地说:“格格,坦白交代吧,到底抢了常书多少钱?” 她装作无辜的样子,“我是女孩,文静的女孩,再说,我是干部呢,哪能干野蛮的事儿啊?”她以很是天真的表情说。 我养母看着张帆和艾英,笑了,“你们两个,都去找常书要钱了,是吧,哈哈哈。”她一边舀着稀饭,一边和我前岳母使着眼色说。 我前岳母也叹息着笑着说:“别把常书给逼疯了。”她摇头一下,“你们看看,常书天天忙的,白天忙,晚上忙,这一般人,哪能吃得消啊,养着你们这一群,唉!” 艾英调皮地说:“她忙,忙着**吧,不要脸!” 张帆只是抱着孩子哄着,也不说话。 日子,已经被我过碎了。 欠哥哥姐姐们一屁股债,欠艾英不知道多少莫名其妙的债,欠张帆的良心债。唉,我除了看电影,看那些污秽的视频,和“烦烦烦帆”**外,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轻松的了。 6月10日,我去银行办了一张卡,把每天的钱都存起来。 我和艾英约定了,我每天早上八点到医院给她送三百。 但张帆不知道咋回事儿,会隔三差五的找我要钱,她不是这样“无赖”的人啊? 到律所见了我,就伸手说:“给钱,给闺女买奶粉?”也不说多少钱。 我就给她一百或二百,她也不嫌多不嫌少,转身就走。 为了闺女,张帆每天去都买菜或肉什么的。她担心我养母或前岳母生气,显得非常拘束。 我前岳母笑着说:“张帆啊,不要有心理负担,你闺女在哪儿,哪儿是你的家。再说,咱们能在一起吃顿饭,都是缘分,不要这么生分。下次,不要再买东西了啊,你能辅导平元和倩倩,我们都是很感动的,听话啊,孩子!”她轻轻地拍着张帆的肩膀说。 张帆感动了,她已经几年没有得到这样的关爱了,眼里含着泪水,笑着点头着。 但她还是单独去找了我养母,“妈,给你钱,好买菜啥的,我也用不着钱。”她像一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孩子一样地说。 我养母很是心疼了,“哎呀,张帆啊,妈有钱,你的钱,你拿着花,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别委屈自己。”她们推搡着。 “妈,这都是我找常书要的,她欠我的,你拿着吧,补贴家里的花销,这么多人呢!”她哭着说。 第666章 被震惊了 夏天来了,**已经成为了乘凉的消遣习惯。 其实,我和“烦烦烦帆”很熟悉了,只是没有“真正”地见过一次。 7月2日,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她说:“你并不是那么坏,只不过是有点猥琐罢了,虽然,咱俩这样光着身子聊天,但并没有做什么。”她光着上身微笑着说,仿佛在镜头前面的我,不是个男人,甚至就不是人。 我看着被压抑已久的生理反应,给她发了一个图片,又撤销了,“哼哼哼,我呀,真的,唉,都是憋的吧,男人吗,总会有点猥琐的坏毛病,哼哼哼。”我害羞了,拿起裤头盖上了下体。 视频那端的她兴奋了,“别盖啊,害羞了啊,咋不发图片和视频了,我还等着看呢,哈哈哈。”她大笑着说。 我尴尬了,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手忙脚乱地穿着内裤和大裤衩。“哼哼哼,唉,我不是啥好人,但不是坏人,其实,就是一种发泄性的心理,恶搞性的心理,真正去满足了或实现了,也就没意思了。”我笑着说。 她笑着说:“我感觉,这样很舒服的,还是不穿自在,你看就看吧,反正,你的那玩意儿,我也见了,哈哈哈。”她捂着嘴说。 看着这个我已经看了一个月左右的美丽的胸部,和清秀但有点野性的脸庞,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但相对于张帆而言,我觉得张帆更踏实。要不是张帆以死相逼,我是不会离婚的,也不会继续和她这样聊天的。 她就像一朵非常美丽的花,任谁看着都会喜欢,但未必是谁都敢想着和她走进婚姻。 尤其想着她,在她经理的一再骚扰下,依然能隐忍继续工作,真的感觉有点敬畏了。潜意识认识到,这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一旦她的某种潜能被激发,将会做出更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她看着视频,瞪着眼睛,好像露出了某种潜力,“哎哎哎,想啥呢,大叔,大爷,大哥······”她笑着说。 此时,我才发现我失态了,“我,我,哼哼哼,······”我摸着后脑勺说。 她笑了,“你瞪着我的胸,还看着我的脸,仿佛我就个雕像,你想啥呢,是想啥好事儿呢吧?哈哈哈。”她说着害羞了,并顺手捂着自己的胸。 我的猥琐心理,又爆燃了,“哼哼哼,想啥,啥都想,你给吗,哼哼哼。”我猥琐地笑着说。 她笑了,却转身穿上了一件体恤,但胸部的轮廓依旧清晰,“我给,你敢吗?”她害羞,却面带挑衅地说。 我的心理的冲动更大了,“我敢,你别让我负责,哼哼哼。” 她大笑了,“你负责,你负责啥呀,不就是玩玩吗。男人女人,怀孕,生孩子,无非,你就是,和我玩玩,万一,我怀孕了,你不负责,就是了,哈哈哈,哎呀!”她笑的都咳嗽了。 我的心紧张了一下,这个女人真厉害,还是个学生呢,咋就这么的看透人生和社会呢。看着她的脸和透亮的眼睛,我感觉,看不透她了。 第667章 压力压力 “我说,大叔啊,不敢了吧,看你吓得,哈哈哈。”女孩理了一下头发说。 “哼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哼哼哼。”我的心里是真害怕了。特别想着结婚一次,整个人的形象顿挫一次,损失一套房子,还背负上这么多的债务,以及孩子的抚养费,我的后背都冒凉气。 看着还在通过视频研究我的她,我有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挫败感。 她听着音乐,看了我一会儿,“该走了!”她向我摆摆手,就下线了。 同时,我的手机闹钟也响了,我有着前所未有的虚空。死气沉沉地拿着衣服,甚至连手机都忘了带,就光着背一只手推着破自行车,慢慢地走在路上。 等我走到货场大门旁的餐馆,桌上的饭菜,他们已经吃了大半了。 “四哥,四哥,快吃吧,一会儿要干活呢,今天,好像有雨,咱们抓紧啊,抓紧······”他咋呼着催着大家说。 想着每天无缘由地要给艾英三百,隔三差五的张帆找我要钱,给多少都无所谓,还有那么多的外债,我饿了! 干活开始了,大家都是小跑着点。到了凌晨三点半左右的时候,下起毛毛细雨。 我们干的更快了,但随着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们也只好停下了。 我们躺坐在仓库里,忍着潮热,忍着蚊虫。 我睡着了,其他人也睡着了。也有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冒着或大或小的雨,回家了。 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已经三点多,快四点了。 摇晃着站在仓库里,我迷迷糊糊地去厕所了。尽管来回只有几十米,但由于雨水打湿了草,还有雨淋的原因,我已经湿透了。 到了仓库,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了一圈,已经没有人了。 我毫无顾忌地脱掉了身上的体恤、大裤衩和小内裤,拧着上面的水,以及干活时流出的汗。 当正光着身子拧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穿戴严实且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站在了门口,“哎,大个子,过来,搬个东西。”她好像故意用一种掩饰的声音叫我。 我急忙穿着小内裤,但她并没有走,反而依着仓库的门框,就静静地看着。 我都奇怪了,这是个女人吗,还是有病啊,变态啊? 她把我带到了火车站货场对面的很多仓库集中的大院子里,再带着我进了一个仓库里。那个我曾经在哪儿“见过”的陈经理,也在呢,笑着说:“哎呀,老哥啊,人都走了,下雨,就你自己了。你这样,你自己干吧,把这里面的豆饼给整理一下,全部放下那个不漏雨的地方,钱呢,这样吧,给你二百,不,三百,干吧,老哥!” 他说完,就转身要走了。但这个女孩还在呢,他又拐回来了。趴在女孩的耳边嘀咕着什么,手还不时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游走着,女孩则躲着闪着笑着。 我装作没有看见,按照他的意思干着活。 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女孩笑着轻盈盈地出去了。他则显得流里流气地猥琐地笑着,走到我身边。看着他的猥琐笑,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猥琐的时候,样子是真丑啊! 第668章 第六百六十七爆发的暧昧危机 陈经理嘴里喷着酒味、菜腐烂的味道与其他的臭味,笑着说:“看在小李的面子上,先给你钱,你慢慢干吧,嘿嘿嘿。”他嘿嘿嘿地笑着说。 我也没有数,就直接装进了内裤的放倒口袋里,努力地干着活。 我脱掉了体恤,光着背,身上披着一张破帆布,在一间大仓库里,来回地扛着。 女孩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偷偷摸摸地回来了。 先是站在门口往外看着,再进了仓库后,找着什么。最终,她还是躲在了一堆豆饼的后面。 我知道,他在躲避那个经理,于是,我和她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用豆饼给她弄了一个“小屋子”,并用豆饼给她在里面摆了一张“床”。 她躲进去了,并冲着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眼看着仓库里的水越积越多了,陈经理打着伞也跑来了。 笑了一下,挽起袖子和我一起搬着。 在搬了几袋后,他就累的不行,气喘吁吁地大声地叫着:“唉吆,唉吆,我的个亲娘啊,累死,累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老哥,还是你厉害啊!”他大声地咋呼着。 女孩在里面被惊醒了,在里面戴好帽子和口罩后,出来了。 陈经理看到她又兴奋了,眼神里带着色眯眯的微笑,看着她,“李帆,看我的!”他说着一手提着一袋豆饼,来回地跑着。 看着他的样子,我感到奇怪了:这到底是爱情的力量,还是暧昧的刺激啊? 他也只是提了两次,第三次,再也提不起来了。 但他还是握着手,好像很强壮的样子,走到女孩的跟前,趁女孩嘲笑他的时机,一把就搂着了女孩的肩膀,并毫无顾忌地亲女孩。 女孩只好笑着躲着,但因为在他的臂弯里,无处躲避。 当我刚想去拉开他的时候,突然闯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女人,拿着雨伞对着他们打起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陈经理吓坏了,撒开女孩就跑进了雨里。 这个女人又追着女孩打起来了,打在了女孩的肩上、头上和胳膊上,她疼的哇哇叫着,在仓库里跑着躲着。 我放下了手里的麻袋,走过去,一把夺过了女人手中的雨伞,给她扔进了雨里。女孩趁机躲到了我的背后,紧紧地抓着我的大裤衩,甚至都快给我拽掉了。 她狠狠地瞪着我,又伸出手,到处乱抓挠着。我的胳膊上和肚皮上,被她抓出了几道血印。我生气了,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扔进了麻袋堆里。 看了一下她没事儿,我急忙夹着女孩,跑进了雨里。 在货场的大门里旁,找到了我的破自行车,刚把她放在了自行车的前杠上,整个火车站的货场都停电了。 大雨瓢泼着,除了闪电,到处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道路。 我努力地蹬着自行车,可是因为看不清道路,还是被颠簸摔倒在了雨水里。 等我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的时候,积水已经到了我们的膝盖处。 “哼哼哼,快走,别淹死在这儿了!”我摸索着抱着她的腰,再次把她放在了前杠上。 第669章 情到深处的控制 在闪电中,我好像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很多内容。 我用尽全力蹬着自行车,几乎每走一步都差点摔倒。 等我摸索着走到了地下道的时候,却发现根本骑不动了,更可怕的是,水已经到了我的腰处。 “水太深了,我们不会淹死在这儿吧!”女孩以我熟悉的声音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流的力量,“哼哼哼,快下来,坐在我肩膀上,快点!”我没有等她说话,我就抱着她的腰,把她放下来了,把自行车仍在了路边。“哼哼哼,快点,快点,上去!”我半蹲着,几乎用命令的口气说。 在她迟疑的时候,我就抱着她的臀部,把她举过了头顶。 她坐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她的手拽着我的小臂。 尽管我是走在地下道的人行道,相对下面的机动车道较高了,但最深处还是到了我腋下。 我小心地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鞋也丢了。脚也会突然地出现疼痛,好像是被什么硌了或者扎破了。 在大雨里,我们的心里都很害怕,尤其是害怕被雷劈了。 “你准备到哪儿去,我送你!哼哼哼。”我慢慢地在水里游走着说。 “我家在二中西边的,那个新建的花都小区。”她的牙打着寒颤说。 那个地方我也熟,是梨花的第一个高档的小区。其实,就是一片建满别墅的地方,没有开发商开发,都是自建的。 这在当时,是多少人感到望尘莫及的富豪聚集地呀! 在我逐渐走出地下道的时候,水也浅了。 女孩感觉出来,强烈要求下来。 由于雨太大,又刮着大风,非常的寒冷。女孩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腰,我搂着她的肩膀趟着漫过膝盖的雨水,穿过已经成河的县城大街。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到了花都小区,在比较里面的一幢四层小楼门口停下来,她还戴着帽子和口罩呢,“别走啦!”她颤抖着用我熟悉的声音说。 这种声音就一道充满闪电,一下就刺激了我的生理反应。其实,从她抓我的手的力度,我能感到此时我们能够做很多事儿了! 但电闪雷鸣与瓢泼的大雨,让突然想起,我和张帆的家可能会堂屋进水。原本,我要近期清理一下下水道的,但突然的离婚,就把这事儿耽搁了。 她还在抓着我的手呢,“快回家吧,哼哼哼,注意安全啊!”我推着她。 她还是不想松开我,我用力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大门的屋檐下,她只好掏出了钥匙,在她打开大门的一刻,她想把我拉进去。 “哼哼哼,你是好白菜,我就是糟蹋白菜的猪,哼哼哼。”我笑着挣开了她的手,从外面带上了门。 我在雨里快速地跑着。等我到了胡同口的时候,发现整个胡同里都是雨水了,已经到了膝盖以上了。 由于这个叫南小楼的城中村,后面就是臭水沟或是排水沟,下水道是直通的。我急忙从北面开始,一个下水道口一个下水道口的清理堵住的杂物。 第670章 责任 雨太大了,我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只好摸索着。 清理最北面的一个下水口后,看着出现的漩涡,我知道下水道是通的。于是,我快速地往南清理着,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大门从里面关着呢。我怕大雨淋着张帆,就想把门掇开,但使劲了几次,却没能弄开。可能是我们离婚后,她把门和门框拧死了。 出于对屋内安全的考虑,我直接翻墙进去了。 当我刚坐在墙上的时候,就看见堂屋的门开着呢。张帆无助地站在屋里,依着门框看着大雨。 我急忙尴尬地笑着说:“我清理下水道,清理下水道,弄通了就走啊,哼哼哼。”我说着,就摸着下水道,把上面的塑料袋与其他的杂物拿掉。 很快,院子里的水,开始都往这个方向流来。 于是,我又到厨房,拿着水盆进了堂屋。张帆依旧站在门口,根本不看我。当我想往外刮水的时候,发现屋里的没有水,只是潮湿了。 我看着院子里水逐渐退去,露出了水泥地面,才在张帆的无视中,又翻过墙头,跑向了城河边的家。 此时,天已经亮了。 由于外面的路比院子高,院子里的水很多了,眼看着就要进屋了。 孩子们、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与艾英都忙碌着呢,准备“抗洪”呢。 他们看到如落汤鸡的我来了,都兴奋了。 “常书,救命啊,救命啊!”我养母高兴地叫着。 我笑着,在储藏室里找来撬棍。走到院子东北角的最低洼处,在原来的下水口使劲儿地砸着。 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原来有手臂粗的排水口处,敲掉了一块砖,水开始都朝这个方向涌来了。 看着院子的水位开始下降,孩子们都很兴奋,欢呼着。 大雨还在不依不饶地下着,不时扭转方向的风,会让我们感觉很冷。 这时,我才感觉冷极了,上下牙齿打着架。 但想着我内裤上防盗口袋里的钱,我要抓紧回网吧,把钱收拾好。 “哼哼哼,妈,我回去换衣服啊!”说着我把撬棍放好,就在我养母的叫喊中,在雨中快跑着。 艾英看着我远去的身影,眼里有很多的心疼,自言自语着说:“瘪犊子,别感冒了,唉!” 回到网吧,因为停电了,已经没有人了,网管小飞也睡着了。 进了休息室,我脱掉大裤衩、小内裤,也没有洗,直接拧干了水,晾在休息室里的衣架上。 在我找衣服的时候,连续地打着喷嚏,才感觉叫很疼,手很疼,非常累。 穿好干衣服,我看着脚,已经发白了,左脚掌上还有一个口子,有一个黑色的东西露出一点,我使劲儿地拽出来了,是一个小玻璃片;血开始冒出来了,我急忙用卫生纸捂上,用布条缠上。 看着两只手的手心处,都秃噜皮了,露着肉,非常的疼。 我的手颤抖着,撕开了我的干t恤,两只手交替着把手心的皮复位,再用布条缠好。 等我弄好后,才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全身都在颤抖,没有一点力气了。 我急忙钻进了被窝里,全身哆嗦着。我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还有手和脚的疼让我哆嗦的更加厉害! 第671章 生病啦 张帆发呆到七点十分左右,看了一下手机,非常自然地拨打了我的手机,却在关机状态。她叹息了一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脸庞。 她收拾好,就打着伞,趟着水,去了我城河边的家。 艾英和我养母、前岳母一起忙着做饭,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养母和前岳母对视了一下,“艾英,你去看看吧,常书,这样淋雨会生病的!”我前岳母小声且小心地说。 艾英没有说话,继续忙着自己的。 在饭快好的时候,张帆来了。大家相互笑着致意一下,张帆就先忙着抱平平了。 吃完饭后,各自忙着。张帆心神不宁的,艾英在医院里也是有点乱了。 到九点的时候,艾英给网管小飞打了电话,“喂,小飞啊,你看看,常书在干啥呢,不要挂啊?”艾英拿着笔在处方签上乱画着说。 小飞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去了休息室,他打开门,扇着屋里的各种怪味,慢慢走进去。由于停电了,看不清,他把门打开着,仔细看着。 他看到我在睡觉呢,他转身就要去回话了,但好像感觉不对劲儿,又回到床边,用越来越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他吓坏了,急忙跑向了电话,“喂,四婶儿,快点吧,四叔疯了,疯了······”他非常害怕地说。 艾英也紧张了,马上站起来,“慢慢说,咋回事儿?”她手里的笔快被她搉断了。 小飞又跑到了休息室,仔细看着,“四婶儿,四叔,全身都在抖,连床都跟着抖,快点来吧,疯啦,疯啦······”他几乎嚎叫着。 艾英好像知道了原因,舒了一口气,“小飞别急啊,找个毛巾,看还有热水不,先给他擦擦,我们一会儿就到啊。”她稳着小飞说。 她挂断了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张帆接的,“喂,张帆,你给妈说一声,去网吧,看看吧,常书可能生病了。”她有点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 张帆抱着孩子对我养母说:“妈,艾英说,常书病了,让去看看。”她也是担心了。 我养母瞬间就心疼了,“哎呀,哎呀,唉,真是的!”她手忙脚乱了,到处乱走着。 张帆走到她跟前,“妈,别急,我去吧。”她说着把孩子递给了我养母。 我养母看着张帆出门的身影,叹息着。我前岳母看着幽幽地说:“这些孩子,明明······,唉!” 张帆走到的时候,网吧已经送电了。 她打开了电灯,扇着鼻子,不时地在外面呼吸一下。 “五婶儿,快点吧,你看看,都疯啦!”网管小飞担心地说。 张帆看着在床上不时地蜷缩、不时地伸展、不时地哆嗦、不时地翻滚的我,她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惊了一下,又摸着她自己的额头,她吓坏了。 她又急忙拉开了被子,当她看到我被破布缠着的脚和手时,她惊讶地轻轻扯开了脚上的布,看到了还在渗着血水的红肿的脚;当她扯开我手上的布时,看到了我的手心烂了,也渗着血水。 她哭了,捂着嘴,坐在床边。 第672章 充满关爱的治疗和整蛊 自从我睡到床上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在经历着冰山和火海的快速切换。 我爬行在冰刀上和火海里,手和脚都剧烈地疼痛,但还只能来回地爬行。 张帆擦着眼泪给艾英打了电话,“你来吧,手和脚都发炎了,发烧了,都快休克了。”她抽泣着说。 艾英听到这些,跑着就下楼了。在其他人的惊讶中,骑着自行车疯狂地往网吧奔啊! 但走到半路的时候,又回医院了。到妇产科咋咋呼呼着,要诊疗箱,要退烧药、消炎药、双氧水等,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来到后,艾英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瘪犊子,洒把盐,都能吃了!”她说着非常粗暴地拽着我,尽可能地让我平躺着。 我已经迷糊了,不能控制自己了,不停地哆嗦着。 “张帆,把他大裤衩给扒开,先打个退烧的小针。”她说着打开了诊疗箱,非常干练地打开玻璃小瓶,拿出一次性针管,准备好后,又重新拿出药棉,把药水刺出一点后,还没有等张帆给我弄好姿势,就狠狠地对着我的屁股扎下去了。 在张帆的惊讶甚至惊恐中,她不仅扎针扎的猛,而且,推药水特特快。张帆都没有看清呢,药水就没有了。 这种几乎瞬间发生的疼痛,让我的腿抽动了一下。 艾英把针管丢掉了,看着我说:“张帆,看见了吗,打针还知道疼呢,还没有死呢。” 她说着,又非常粗暴地按着我的脚,想给我剪掉已经发炎死掉的皮肤,她拿出了剪刀。当她刚想下手的时候,张帆笑着说:“给我吧,这本来就少一个脚指头,你别再给剪掉一个。” 艾英也笑了一下,交给了张帆剪子,她拿出药箱里的一些外伤药,又拿出温度计,给我夹在了腋下。由于我一直哆嗦着,几次都掉了。 她生气了,在我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下,又给我夹上,先是用手按着。因为我乱动,她也很累;她看了张帆一眼后,让我侧身躺着,她直接坐在了我的右胳膊上,“张帆,看着点时间,五分钟,这瘪犊子,这个温度,三分钟,两分钟都行了。”她说着自己还看了一下手表。 我还在乱抖动着,张帆小心翼翼地给我弄着脚。可能因为紧张,或者屋子太闷了,很快她就满头大汗了。 张帆每剪一点,我的脚都颤抖一下,血水还往外渗着,她更紧张了,“格格呀,我,我,我不行啊!”她显得很是可怜。 艾英看了一下手表,笑着从我身上跳下了床,拿出了温度计,看了一下,“四十度了,再烧,就直接火葬了,哈哈哈。”她笑着说。 她把温度计放好后,拿出吊水的药瓶,对着各种药,弄好后,对张帆说:“按着他的左手,给他吊水,其他的慢慢弄。” 张帆用双手按着我的一只手,可能是我力量太大,我的手总是从她的手中挣脱。 “笨蛋,坐上面!”艾英笑着说。 张帆尴尬地笑一下,用她那肥臀坐在了我的胳膊上。 第673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在我的胳膊被固定后,艾英看了一下我的手背,“都不需要皮筋了,直接能扎针!”她说着的时候,就已经把针扎进去了。 等她把针头和皮条固定好后,张帆站起来了。在艾英还没有给我把吊水挂在墙上的时候,我因为发烧的哆嗦,就差点把针头挣脱了。 “张帆,再坐上去,他啥时候退烧了,不难受这么很了,他就不动了。”艾英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心疼说。 张帆也是满脸地心疼,轻轻地坐在我的左胳膊上。她既害怕我乱动,也害怕压的太实在了,吊水不能顺畅地进入血管,她很是紧张了。 艾英又开始往第二瓶、第三瓶、第四瓶的吊水里对药了。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等艾英对好药后,看了我一下,摸着我的额头,又拿起温度计放在了我的腋下,“扶好,再量一下,这瘪犊子身体强壮的很,打针见效都是神速的。”她对着张帆笑了一下,“你看看,他哆嗦的不是那么很了吧!” 张帆惨淡地笑了一下,还腾出一只手擦着汗。 艾英开始给我清理脚了,太疼了,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动一下。艾英急了,使劲儿地在我的小腿上拧了一下,对着外面叫着:“小飞,来帮忙!” 小飞答应着就进来了,“四婶儿,说吧,干啥!”她笑着看着艾英和张帆说。 “按着他的脚!”艾英瞪了他一眼说。 小飞直接坐在我的两条腿上,“四婶儿,看,老实了吧!”她还是笑着看着张帆和艾英说。 艾英又瞪了他一眼,开始清理着我的伤口。她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腐烂肉剪掉,不停地擦着流出的血和水,然后,给我上药再缝合伤口,最后包扎好。 “再按着胳膊!”艾英对他说。 他走到张帆的跟前,笑着说:“五婶儿,你起来,我按着,你休息一下,看你热的,嘿嘿嘿。” 张帆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艾英则“切”一声,翻着白眼。 在艾英给我清理左手的时候,张帆拿出了温度计,“格格,现在是39度了,下降的真快!”她欣慰地看着艾英说。 由于休息室太狭小了,张帆也只是稍微转身就把晾在衣架上的衣服碰掉了。 她放好温度计后,捡起来,一看,“唉,脏的,格格,我去给他洗洗去!”她说着拿着就要往外走。 艾英一边忙着,一边笑着说:“脏的,你都和他生活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洗衣服就是直接把衣服放在水里湿一下,连水都不拧一滴,就直接晒上。”她小心地在我的手与身体因为疼痛的条件反射的抖动下,给我弄着伤口,“你要洗的话,把他所有的都给他洗了吧。” 张帆尴尬地笑了,就找着我的其他衣服。 在张帆抱着我的衣服要出去的时候,艾英转身笑着说:“张帆,咱俩打赌,洗三次,不四次,你要看不见黑水,我给你一百块钱,咋样吧!” 张帆开心地笑了,这是离婚以来,她第一次这样笑,“哈哈哈,五次,都未必,哈哈哈。”她走着笑着说。 第674章 我的饮食秘诀 网管小飞看着被每缝一针,就疼的猛抖几下,都心疼了,“四婶儿,你这,这,缝针,咋不打麻针啊,这多疼啊!”他不停地唏嘘着说。 艾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扎你了啊,又不是给你缝针!”她说着还故意地在我手上猛扎了一下,我疼的猛地蜷缩了一下,然后,手快速地抖动着。 在这个过程中,我梦见自己在冰窟里被打,被用冰刀扎手;梦见自己在火炉上被烤,被用火钳子扎手。 等艾英给我包扎好后,小飞也松开了我,活动着因为压着我,而紧张的身体,“四婶儿,你厉害,论整人,你第一了!”他说着就跑了。 艾英笑着抬手,做了一个打他的姿势。然后,收拾着地上的沾着血的药棉、破布与其他的垃圾等,我还在不自觉地发抖呢,有疼痛的原因,也有因为太累的原因,也有发烧的原因。 她收拾好了,拍着手,看着我身边的茶瓶,随手提了一下,又打开盖眯着一只眼,往里看了一下,“瘪犊子,都活成野人了,就差钻木取火、饮毛茹血了!”她说着还冲着我“呸”了一口。 “小飞,过来!”艾英对着外面咋呼了一声。 小飞屁颠屁颠的来了,“四婶儿,请指示?”他毕恭毕敬地说。 “烧点水。”她把茶瓶递给了小飞说,在小飞笑眯眯地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小飞,这瘪犊子,平时都是咋吃的呀?”艾英好奇地问。 小飞依着门框,摸着头,笑着说:“用嘴吃的,嘿嘿嘿。” 艾英“生气”了,做了一个踢他的动作,“说人话!”她笑着说。 小飞仰着头,看着不断往下掉土的天花板,“有四种,对,四种吃法!”他的表情好像很自豪。 艾英惊讶了,“四种,还四种?”她伸着头皱着眉说。 小飞很是自豪了,放下茶瓶,“第一种,啃泡面,喝凉水,厉害吧!”他用很是骄傲的神情说;“第二种,用凉水泡泡面,没吃过吧;第三种,啃泡面,喝开水;第四种,用开水泡面吃,咋样?人才吧,聪明吧,骄傲吧!”他说着挤巴着眼睛,拿着水瓶就走了。 想着小飞的话,艾英有点激动了,她摸着自己发酸的鼻子,看着还在痛苦中的我。 很快,小飞来了。艾英好像不经意地说:“那,那,瘪犊子,他,他······”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小飞兴奋了,“四婶儿啊,四叔啊,一顿饭,最少吃五桶泡面,四种吃法几乎同时进行。你没有见过啊,看得,我都馋啊!不过,我也这样吃,无论如何,都没有他吃的香,真的,是真香啊!”他说着还咽着口水。 艾英眼里含着泪水,无所事事地看着吊水。 等张帆洗好衣服,擦着汗水进来的时候,艾英的手机响了,“喂,妈,你儿子呀,死啦,火葬啦!对,烧熟了已经,我和张帆,抬着给扔河里了,对!”她笑着说着,“妈,打电话来了,你说说,这都不是亲生的,咋就这么上心呢,真是的,人家亲妈明明活着呢,还操心这么多,唉!” 第675章 习惯性的猥琐后果 我已经好了很多,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我醒来了,感觉全身无力,酸痛,头晕,软绵绵的。 在艾英俯身去洗毛巾,在张帆俯身给我倒水的时候,我努力地半坐起来了,正好看到她们因为俯身而从上衣衣领处若隐若现的胸部,而且因为身体的动作发生着共振的抖动。 两个女人的胸部,一下就激活了我曾经看过的太多的污秽的图片和视频,更激起了我生理反应。 我努力坐起来的动静惊动了她们,她俩几乎同时俯身着抬头看着我。 由于这两个女人的身体,因为婚姻的关系早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尽管她们穿着衣服,但此时在我的眼里就像什么也没穿一样的。 可能是因为我在生理方面憋得太久了,又看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太多,脑海里迸发的都是和她俩夫妻生活的场景,并得意地对比着她俩的特点,甚至不由自主地笑了。 艾英看着我,又看看张帆;张帆却拽拽艾英,指了指我。 艾英伸手往下扒了扒张帆的衣领,张帆紧张了一下,害羞地看着她;她又伸手往下扒了扒自己的衣领,张帆惊讶地看着她。 此时,我才知道我的猥琐行为被发现了。 “瘪犊子,要不要我们俩都脱光了,让你看啊?”艾英“笑”着说。 我尴尬了,“哼哼哼,不要脱,不要脱,看过,看过,哼哼哼。”我用右手拽着毛巾被,希望盖上我。 张帆生气了,“不要脸!”她抬手就直接把一缸子热水泼在了我的裆部,然后,瞪着眼睛,狠狠把缸子砸在我的脸上,就气冲冲地出去了。 我被烫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艾英笑了,把毛巾丢在水盆里,看着我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的;等我尴尬地在床上坐下后,她提起热水瓶,把水都倒进去,突然端起来,对着我就泼来了。 在烫的我乱蹦的时候,她又拿起地上的鞋子,对着我砸过来,指着我骂道:“瘪犊子,不要脸,看我咋收拾你!” 她说着还踢着休息室的东西,就骂骂唧唧地走了。 听到动静的小飞马上过来,看着我的样子,他惊讶了,“我的叔啊,你是我大爷呀,这样也能治感冒啊?”他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我疼的龇牙咧嘴地向他摆摆手,看着到处都是水的床,愁死我了。 张帆和艾英一前一后到家了。我养母看着张帆的表情不对,就知道肯定出事儿了。 我前岳母叫着她们吃饭呢,坐在饭桌上。张帆闷不做声地吃着,艾英表情不停地扭曲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养母笑着说:“常书,又挨揍了吧!” 张帆害羞地笑一下,继续吃着;艾英用筷子敲着桌子说:“瘪犊子,就该死!” 我养母笑了,“该死不该死的,先别饿死了,我去送点吃的。”她说着就要站起去准备了。 艾英拽着我养母,“妈,不给他吃,就饿死他!”她显得非常“严肃”了。 第676章 我的窝囊生活开端 我养父笑了,“饿死,从小这么大,担心谁饿死,都不担心常书饿死,嘿嘿嘿。”他开心地笑着。 艾英“生气”了,“爸,你说说,唉,都怨你,都是你惯的,看看,祸害了我们两个美女,真是的,还笑呢!”她给我养父夹着菜说。 我养母笑了,“还怪我们,要不是小时候,霸着常书的书、常书的本子、常书的笔,不让他学习,今天他能这样去累死累活的干活,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给平元和倩倩夹着菜说。 我前岳母笑了,“就是怪你,你看看你,从小皮的,哪个男孩不怕你,到现在,常书的哼哼哼,还是你教育的呢,吃饭吧!”她给艾英夹着菜说。 艾英的表情显得很“委屈”,也很尴尬,只好吃着。 我养母又站起来了,艾英急忙又拽住了她,“别去了,妈,饿不着。方便面,都有四种吃法!啃方便面,喝凉水,一种;凉水泡方便面,一种;啃方便面,喝开水,一种;开水泡方便面,一种;而且,一顿最少能吃五包,四种方法都不够用的。还饿着了,真是的,不撑死他,就不错了!”她满脸不满和鄙夷地说。 我养父母和我前岳父母听着都笑了,孩子们也懵懂地大笑着。 在他们说着我的时候,我在小飞的帮助下,换了吊水,同时,用四种方法吃着方便面。 吃过方便面,尤其是哪种爆辣的,我全身的汗水像泉水一样的,往下流着,整个人都湿透了,顿时就好了许多。 此时,我才想起来,我的钱。 等我在床垫下找到的时候,一分不少的都在呢。有的甚至与床垫和床的木板粘在一块了。我轻轻地弄下来,看着它们都干了,藏在了电脑主机的箱里。 感觉无聊,就打开了电脑。 习惯性地打开电影和那些污秽的链接,登录qq,看到“烦烦烦帆”在呢。但没有给我留言! 我一边吊水,一边喝着爆辣的方便面汤水,用右手给她发着图片和视频。她都不回应。 “你干啥呢?哼哼哼。”我有点奇怪地打开了视频,她也接通了视频,我用耳麦对她说。 她戴着耳麦,看着我,也不说话,就干坐着。 “你没去上班吗?哼哼哼。”我继续说,她面无表情。 “我感冒了,脚也破了,手也破了,难受死我了,哼哼哼。”我举着手,还站起来,抬起脚让她看。 她流泪了,看着我,没有说话。 她老是这样不说话,只是流泪,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我们就这样干坐着。不到三分钟,我就开始做梦了。 直到耳麦里响起了叫喊声:“哎哎哎,大个子,大哥,大叔,哎哎哎,哼哥,猪,猪哥······” 我吓坏了,哪来的叫声啊,我急忙看着休息室里,就我自己啊。直到我站起来,被耳麦的线给限制了,才想起来,“哼哼哼,对不起啊,咋回事儿啊?”我笑着说。 “哎呀,笨蛋,你的吊水,完了,皮条管里,都回血了,笨蛋!”她焦急地说。 第677章 近墨者黑的刺激 我急忙看了一下,真的,我急忙举高药瓶的一端,但已经凝固了。于是,我自己拔掉了针头,用手指按着扎针的地方笑了。 “谢谢啊,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 “我想去找你,你在哪儿呢?”她擦着眼泪说。 “哼哼哼,我感冒了,别找我。哼哼哼,再说,我不是啥好人,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万一失控,伤害了你!”通过视频看着穿着衣服的她,她却好像没有穿一样的,我的生理反应,在对她赤露上身的记忆中,被弹射开来。 她擦着眼泪抽泣着说:“我不怕!”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你哭啥呀,谁欺负你了?”我笑着说。 “你!”她哭着说。 我更惊讶了,“咱俩就视频了,录像,我也删了,我咋欺负你了,哼哼哼。”我有点心虚地说,害怕自己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 “就你,就你,那么多的追求我的,骚扰我的,就你最丑,最丑,我都没有谈恋爱呢,啥都被你看了!”她哭的更伤心了,甚至一度趴在电脑桌上哭着。 我更心虚了,尤其扭头看着床头上贴着两张离婚证,我是真怕了。“哼哼哼,哎呀,我也没有怎么着你啊,再说,哎呀,我下了,下了,下了!”我急忙下线了,而且手忙脚乱地下线了,还是直接拔掉了电脑的电源下线了。 我吓坏了,真害怕惹事儿。 于是,我踩着“棉花”,在网管的惊讶下,上街了。 天已经黑了,摸着口袋,手机不知道啥时候也没有了。又想起了自行车,于是,我慢慢地走向了地下道的方向。 经过律所楼下的时候,我看着开着门呢,就扶着楼梯两边的墙,慢慢地走上去了。 由于我走的慢,所以脚步很轻。在我快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有声音,但门却关着的。我轻轻地趴在门上,透过门缝,看到一个秃顶正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呢。 我慢慢地退出来了,同时,我也受刺激了。 就连季叔这样的老头,相好的不知道有几个。老婆离婚了,还有一个和他同居的。这个女的,不知道是啥时候搞上的,唉! 我这样的,竟然委屈了一年多了! 想着我就生气!此时,我的脚下也不软了,快速地走着。到了地下道的时候,人行道上的积水已经没有了。 远远地我就在路边一堆雨水冲积的垃圾堆里,看到了我的自行车。 我小心地从杂草、树枝与其他的垃圾中,拽着自行车把,拽出来了,其他的路人还看着我。 我提起自行车,让车轮接地的情况下,摔了两下,上面的垃圾和泥土掉下来了。 当我推着自行车,想回家的时候,又想起了手机可能落在那个放豆饼的仓库里了,就抱着侥幸心理,慢慢地走向了仓库。 在大雨过后,路边的路灯,有的亮,有的不亮,偶尔的还冒着短路的火花。 到了大院子门口,才发现这个院子叫:粮食局二库。 大铁门开着呢,我凭着记忆往里走,南北路的两边都是一座座仓库。好像是路东的南边第二个。 为了确认一下,我一个一个的趴在门缝看,也只有这一个像。 第678章 寻找手机的尴尬 巧合的是,里面没有锁门,还亮着灯泡呢。 “哼哼哼,有人吗,哼哼哼,有人吗······”我叫喊着推开了门。 一个女人正对着门,坐在豆饼的袋子上直勾勾地看着我呢,“小偷吧,想偷多少,拿吧!”她看着气喘吁吁地说。 “哼哼哼,我不是小偷,今早上干活,我的手机可能掉这儿了,我来找找,哼哼哼。”我带着非常诚恳地微笑说。 在我说着的时候,她蹭一下就站起来,快走几步到了我的跟前,“今早上,干活的是你?”她满脸质疑地说。 我点着头,仔细地看着她。想起来了,可能就是那个打陈经理的人,疑似他的老婆吧。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着这个头发上滴着汗水的女人,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前胸贴着后背了。 她有一个一寸长的小辫子,圆脸,身材有点胖,尤其是腿粗,屁股比较大,眼睛单眼皮,也不小,鼻子有点大,嘴边脸上下巴处有痣,看上去是个粗壮的女人。 就连她衬衣的领口,也粘在胸前的皮肤上。即使这样,凭借我看那么多污秽图片和视频的“经验”,我也能透过她湿透的衬衣和好像深颜色的文胸,能看到她里面的“内容”。 我偷笑了,并仔细地看着她的脖子和起伏的胸部。 “不要脸!”在我看的有点痴迷,且想着律所的“秃顶”,且已经起了生理反应的时候,她突然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转身走到一个角落里,拿起了一个黑色包,在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就朝着我走过来了。 为了掩饰我的“想入非非”和尴尬,我把右手伸进了大裤衩的口袋里。 她走到我的跟前,递给我手机,我接住了,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又继续努力地拽着豆饼袋子的角,往一边拉着,试图整理仓库。 我拿到以后,并没有马上走。 我摆弄着我的手机,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在我试图打开且焦急的时候,就忘记走了,还站在原地呢,忘我的摆弄手机,还不时地自言自语着:“哼哼哼,开机呀,开机呀,开机呀······” “滚!”她一边干活,一边对我说。 “哼哼哼,我手机毁了。”我随口说了一句,继续摆弄着。 “不要脸,我捡到后,都没有摸一下,就赖上我了!”她说着就起身,走过我身旁,走进了外面的黑夜里。 在她走出门的时候,我还扭头看了一下她,屁股的确大,但好像没有张帆的大,又好像是性感的,这种屁股在我污秽的视频里见过。 在作出这种比较性的分析时,我的生理反应更加厉害了。 她出去的时候,我也想走了,但看着仓库里就我自己了,担心她再被盗了,我只好走到一堆豆饼跟前,坐在一袋豆饼上。 扣开手机壳,拿掉电池,再拿掉手机卡,再装上手机卡,再装上电池,试着开机,屏幕亮了一下,就又死机了。 第679章 莫名其妙的小收获 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不知道拆开手机多少次,甚至到后来,屏幕都不亮了。我沮丧极了,直接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看着被摔碎的手机,我又后悔了,急忙蹲在地上捡着。 就在我一点一点的捡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还是那个女人。 她踢拉着拖鞋,穿着裙子来了。 她站在我跟前,伸手递给我一个手机,“拿着吧,你的手机坏了,我家淘汰了的,好好的,还能用,比你的强多了。”她说的很真诚。 我接住了,在碎手机里拿出手机卡,装上了,打开了手机,站起来了。 她看着我的时候,她就害羞了。 她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故意地走到豆饼堆边侧对着我站着,“你的手和脚,都是咋回事儿啊?”她有点迟疑地问。 “哼哼哼,不知道啊。今早上,走的时候,摔的吧!”这时,我才想起来疼了,“你别弄了,我收过钱了,等过两天,我的手和脚好了,我还弄吧!”我非常真诚地说。 “天黑了,你走吧,我也走!”她说着就走向了门口的开关处,直接关上了灯。 仓库里瞬间的黑暗,让她尖叫了一声,她随手又打开了,尴尬地笑着说:“我的包,忘了拿了。”她说着就往里面走。 我也往门口走,在这个过程中,灯泡不停地闪烁着,等我刚到门口的时候,灯泡不亮了。 里面又想起了尖叫声,我急忙用手机的灯光照着往里面走。 她吓坏了,用哭腔说:“我在这儿呢,这儿······”我顺着她走过的方向走过去。 这是一个只能走过一个人的被豆饼做成的胡同了,两边都是我早上摞的高高的豆饼。 直到,我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才看到她,依着墙,蹲在地上。 我用手机的光照着她,“哼哼哼,你家的仓库,你害怕啥呀,走吧,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站起来了,“我害怕,我走前面!”她说着就从我身边挤。 由于过道太窄了,她又急于出去,一下就把北边的一堵豆饼“墙”,给挤倒了。 其实,这个地方,就是我给那个戴帽子和口罩,被陈经理骚扰的女孩弄的“避难所”。 我们一起到倒进去了。尤其在倒下的一瞬间,她紧紧地抱着我,我则压在了她的身上。 等我们感到踏实的时候,我才从她身上爬起来,开始找手机了,“哼哼哼,手机不知道掉哪个缝里了。”在黑暗中,我到处摸索着。 在我找手机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女人“没有”了,甚至连呼吸和咳嗽都没有了。 我吓坏了,别死了。“哼哼哼,人呢,你说话,不是死了吧······”我的手乱摸着。 终于,摸到了她的手,我使劲儿抓了一下,没有动静,“哼哼哼,哎哎哎,还活着吗?”我急忙顺着手,往头上摸。 我想着她不可能是死了,应该是吓晕了。她没有动,我再趁机碰了一下她,也没有动。 第680章 意外的苟且 此时,尽管在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了赤裸的她。尽管我的心跳已经加速到了快拉缸的地步了,但还是“冷静”地,非常温柔地顺着她的胸,往脖子上慢慢地摸索着。 终于,把手指放到了她的鼻子跟前,好像喘着气呢。 我用两只手都实验了,喘着气呢,“哎哎哎,活着呢吗,哼哼哼。”我晃了一下她的头说。 还是没有动静,我就把耳朵凑在她的鼻子跟前,想听听是在喘气吗,听着还有气呢,而且喘息的声音比较粗,应该是急促。 我不想逗留了,害怕真的出事儿。就找到她脖子的位置,把她扶起来。再顺着她后背的位置,找到她的屁股,我慢慢地蹲好后,忍着脚的疼痛,努力地想把她抱起来。 就在我想使劲儿的一刹那,“一条蛇”顺着我的大腿,“游”向了我的裆部。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就在原来给女孩弄好的豆饼“床”上,享受久违的“幸福”了。 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无声无息的。 这夜,我自己也不知道,“幸福”了多少次。 我是被陌生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我发现自己睡着了。睡在豆饼“床上”,盖的是装豆饼用的破麻袋。顺着手机的光,我找到了手机,也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呢。 接电话的同时,我看到我的体恤、内裤、大裤衩,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着。 我左手接着电话,右手穿着衣服,“喂,四哥,唉,我直说吧,以后,你就不要来了,是老板的意思,你得罪人了,唉!”刘三非常同情或惋惜地吞吞吐吐地说着,在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沉默了几秒,就挂断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多了。 我再看看刚才这个活动的地方,除了“豆饼屋”的“围墙”塌了以外,其他的都干干净净的。 此时,我真的累了。拖着疲倦的身体,慢慢地走出了仓库。 在仓库大院的路灯下,我看到了自己的破自行车。 推着自行车,看着手里的被说是旧手机,其实比我原来的手机好很多的手机,再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切身感受着在多次“幸福”之后,身体留下的疲倦,我感觉就是一场梦! 走出了二库,我走向斜对面的货场大门。站在门口,远远地能看见一直在小跑状态的工友们,我的心是黑魆魆的,看不到光明。 无论是老板不让我干了,还是我的手和脚,暂时的都不能干了。 再想着和那个陌生女人的苟且,我明白了:任何苟且,都是不同动因下促成的暂时安慰! 我慢慢地沿着道南的路,往东走着。看着这个曾经走过多少次的路,想着以后不能干活了,我是多么的失落。 回到网吧,我衣服也没有脱就继续睡觉了。 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是小飞叫醒的我,“四叔,刚才,你们律所来电话了,让你去上班呢。”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在律所里,看着意气风发的季叔,我心里想笑。这个老秃驴,这么大年纪了,孙子都一群了,还一天到晚的胡搞,唉,万一哪天正苟且的时候,发生心脏病、脑血栓,不得把自己身子下的女人给吓死呀,真是的! 第681章 张帆的婚姻转机 在我看着季叔,出神地想这一切的时候,他走过来了,笑着打着我的头说;“儿子,想啥呢,想好事儿了吧?呵呵呵。”他说完就走了。 我忙着手里的案子,手机响了,“喂,瘪犊子,我的药钱,我的护理费,你闺女的生活费,总共五百五,抓紧送来!”她在电话叫嚣着说。 “哼哼哼,我没钱了,以后也没钱了,老板不让我干活了,不信,你就去找刘三问问。”说完,我就挂断了。 当我刚开始忙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张帆打来的。“给我钱,没钱了!”她用非常冷漠地语气说。 “我真没钱了,老板都通知我,以后不让我干了,哼哼哼。”我搓着脸上的,并不时地用嘴捶着灰条说。 “没活干,捡破烂去,我就要钱!”她非常愤怒地说。 7月12日,下午三点左右,张帆抱着孩子,带着平元他们几个学习呢。 我养母在打盹呢,听到手机铃声。她迷迷糊糊地找着,发现是张帆的手机。但她又不知道张帆去哪个屋了,就顺手接通了,“喂,张帆不在。”她打着呵欠说。 “我找张帆,请问您是谁呀?”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非常客气地说。 “我呀,我是张帆的妈。”我养母随口就说了。 “阿姨,你好啊,你啥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儿住呢?”电话那头的男人惊喜地问到。 我养母有点奇怪,“哦,我在城里呢。”她想着,无声地念叨着:哪跟哪啊。 “哦,阿姨,我是周需,张帆的小学、初中、师范的同学。我听说,张帆离婚了,是吗?”那个男人更欣喜了,非常快速地说。 我养母有点不安,“离婚了,咋啦?”她还看着手机,仿佛要看到对方是什么人。 “离婚了,离婚好,离婚好,阿姨,你给我说,你家在哪儿住,我去找她!”那个男人的语气都快要蹦起来了。 “你想干啥呀?”我养母警惕了,还担心地看着院子说。 “我想追求张帆!”在手机里能听到那个男人激动地捶桌子的声音。 我养母吓坏了,急忙挂断了手机,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她把手机放下后,感觉不放心,又把手机藏在了沙发垫子下面,手忙脚乱地走到电话旁,给我养父拨通了电话,“老李啊,快回来吧,出事儿啦!”她急的要哭了。 “啥事儿啊,一天到晚的,大惊小怪的。”我养父也有点担心地说。 “有人给张帆打电话啦,要追求张帆,这可咋办啊!”她急的直跺脚地说。 “行啦,我知道啦,等我下班早点回去啊!”我养父笑了,摇着头挂断了电话。 在我养父还没到家的时候,张帆的手机又响了。 我养母彻底乱了,还是把手机拿出来了,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看着不断响铃的手机,她快急哭了。 这时,张帆来了。我养母想藏起手机,张帆惊讶了一下,但还是拿过去了。 “喂,周需,有事儿吗?啥?滚,以后别给我打电话!”张帆非常决绝地挂断电话,并对我养母说:“妈,这个人再打电话,就挂断,别理他!” 第682章 有因有果的封杀 我养母高兴坏了,“好勒,好勒……”她像小孩子一样的笑着说。 张帆笑了,“妈,说实话,咋想的,还藏我的手机?”她故意严肃地质问我养母。 我养母害羞了,轻轻地打着她,“咋想的,你说咋想,就咋想,哈哈哈。”说着就出去忙了。 下午下班了,以往我都是酣睡。但因为苦力活没有了,我真的失落了。 虽然说,没有了这份钱,不会影响艾英和孩子、张帆和孩子的生活,但却真没有什么能让我充实的。 推着自行车,我没有了动力,两条腿像灌铅了一样的。 看着车来车往,尤其那些匆匆忙忙,或光鲜或落魄的人,我的心里还抱着一丝的希望。 给刘三拨通了手机,“四哥啊,说实话吧,不知道咋回事儿,陈经理和他媳妇,对你的意见都大的很,无论怎么劝都不要你了。其他的地方不敢说,最起码火车站,这一块,搬运界是封杀你了,唉!”他用非常困倦的声音说。 我说了谢谢,就挂断了。 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想着自己有力气,还是先找卖力气的活吧。 于是,我在街边买了两个烧饼后,骑着自行车在县城转悠着。 原本我是不在意路边的饮料瓶、酒瓶与纸箱等可回收垃圾的,现在却走的很仔细。而且,“失业”的第一天就已经进入角色,开始捡起来了。 我骑着自行车在县城四关转悠着,钻过了很多胡同,也见到了捡垃圾的人,有扛着蛇皮袋的,有拉着板车的,有骑着脚蹬三轮车,也有开着机动三轮车的。 年龄上各个阶段的都有,男女老少都有,高矮胖瘦都有,共同点是:都穿的比较破,不怕脏,不怕累! 看着这些人,我发现:我具有捡垃圾的潜力,而且,比他们还有优势,我有力气啊! 于是,从7月12日傍晚开始,我就进入了角色。 我先到火车站货场的仓库边,找了一个大的蛇皮袋子。沿着火车道就开始捡垃圾了。 本来我要休息的,因为捡垃圾的动力,我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到晚上十点我才回到网吧,并把垃圾倒在门口。 我在网吧里转了一圈,网管小飞惊讶坏了。 我又走到我们日常储藏室,看到里面都是饮料瓶啊,我兴奋啊! “小飞,以后啊,所有的饮料瓶、烟盒啥的,只要能卖钱的,都给我扔在这里面,哼哼哼。”我用脏手擦着脸上的汗水,“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捡垃圾赚钱了!哼哼哼!”我非常自豪且自信地说。 小飞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疯啦,疯啦,这次,是真疯啦!”他自言自语着,并顺手拿起了电话,“喂,四婶儿,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四叔疯啦啊,真疯啦!他说,他从今天开始,捡垃圾卖钱了,现在网吧门口,都是他捡来的瓶子和纸箱啥的!”他小声地说着。 没有多大会儿,艾英和张帆一起来了。 她们偷偷地在外面看着,“瘪犊子,咋回事儿啊,咋捡垃圾了呢?不是在火车站干活吗?”艾英看着张帆说,“哦,我想起来了,他说他得罪人了,人家不让他干了。” 第683章 我的垃圾王人生启动 张帆则满脸歉意地说:“我今天找他要钱,他说没钱了,没活干了,我说,让他去捡垃圾,唉!” 艾英笑了,“别管他,他愿意捡就捡,捡了就是赚了!”她说着拽着张帆走了。 我整理到凌晨两点,储藏室里的垃圾,才被我分类整理好。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我就起床去了我考察好的废品收购站,找老板暂借了一辆摩托三轮车,拉了四次才把这些东西拉完,最后,卖了二百四十元。 结账的时候,老板笑着说:“老哥啊,我看你不怕脏,能吃苦,有力气,你要是想长干的话,就弄个摩托三轮车吧。” 其实,这个老板看相貌应该在五十岁以上,想着他叫我哥,我真的,有点心酸了。 我看着我刚才开的摩托车,笑着说:“老弟啊,你这个摩托车,卖给我呗,哼哼哼。”我仔细地察看着摩托车。 他笑了,“我还靠着它给我出力呢,不卖不卖。”他转身看了一下自己的废品,“走,那边有一辆,你要是买的话,赚点我都卖给你。”他说着就往一个角落处走。 在穿过堆积如山的各种废品后,我们走到一个院子的角落,有一辆看上去比较新的摩托三轮车,“这个,给你,我二百三收的,二百四给你。咋样,要的话,你现在弄走,稍微修一修,就管用。”他非常诚恳地说。 看着皮毛的成色比较新,哪怕卖废旧金属也应该值二百多了,“这样吧,二百二吧,留二十我吃饭,咋样?哼哼哼。”我不知道能不能谈成,但还是说了。 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不行,不行,你还赚我十块,绝对不行。”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了。 我笑着拦住他,“老弟,哼哼哼,老弟,咱谁都不容易,是吧。再说,我收了废品都卖给你,你还是赚钱的,你这样帮我了,将来,我来卖东西的时候,少一点多一点的,不计较,时间长了,你就赚了。再说,你收谁的东西不赚钱呢,是吧。”我拍着他的肩膀,非常诚恳地说:“这样吧,哼哼哼,给你个本钱,二百三,我留十块加油,行了吧!” 他苦笑了一下,叹息着,摆摆手,示意我把车弄走。 我和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摩托三轮从废品堆里弄出来。 我又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才把摩托三轮弄到修车铺。 最后,我又花了二百五,才把车修好了。 此后,这辆车几乎伴随了我十年。 我的自行车,也让我十块钱卖了。老板甚至只愿意给我八块钱,好歹因为买二手摩托车,我们成了熟人,才给我十块。 我开着“新”的二手三轮摩托车上下班了。这样,我能随时停下来,捡地上的各种废品。 7月13日,上午九点,我到了律所以后。就先给律所打扫卫生,他们都很感动。 我趁机把律所里,所有能卖的废品,全部撞到了车上,拉去卖了三十一元,去掉五块钱左右的油钱,我赚了26元。 第684章 捡垃圾先从亲人家开始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去了季叔家里。不论分说,就打扫卫生,把各个屋子都清理了,甚至搞的乌烟瘴气;他和他的情人一起拽着我,都拦不住,我就把他家的废品都给装作了,卖了七十五元。 七点,我吃着烧饼,就开着摩托三轮车去了老家。 在哥哥姐姐们和大柱叔、二柱叔的惊讶中,从三楼到一楼彻底打扫了卫生,把各种废品拉了四次,卖了三百一十三元。 晚上,我又开着车在县城到处转悠,捡了很多。 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到了网吧。准备洗洗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艾英和张帆一起来了,她们两个扇着鼻子,“给钱!”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指着电脑桌上的一个破塑料袋,“哼哼哼,自己拿吧,这是我这两天捡废品卖的钱。”我打着身上的灰尘,整个休息室了弥漫着尘灰的呛味。 艾英用两根手指打开了塑料袋,看着里面的钱,捡了几张后,示意张帆拿钱,张帆捡都没有捡,直接把袋子都拿走了。 7月14日,早上六点,我去戴衡家,进行了“扫荡”!废品卖了一百二十三元。 早上七点,我去了孙满意家,废品卖了一百三十三元。 早上八点,我去了刘春正家,废品卖九十四元。 这一天,季叔他们四个都没有搭理我! 下午,我忙完手头的案子,就开着摩托车飞奔在回老家的乡村公路上了。 我先去了大姐家里,在大姐的惊讶中,进屋就搜索她家所有的装农药的纸箱。 她生气了,打着我,“干啥,干啥,土匪啊!”她还和我抢着。 “哎呀,哼哼哼,我这是好人好事儿,帮助你们家打扫卫生。”我一边强行拿着纸箱,一边和大姐拉扯着说,“再说,这么多纸箱啥的,容易发生火灾,万一着火了,把大姐夫烧死没事儿,别伤着我外甥了,对吧,哼哼哼。” 她听着气坏了,拿起扫帚就打我,我夺过扫帚,给她扔出去很远。 她气得坐下了,看着我,也不说话了。大姐夫只是笑眯眯的,“拿走,拿走,都拿走,别烧死我了,嘿嘿嘿。”他很是心疼地说。 整理齐后,直到夜里九点半,拉了堆的高高的三轮车二十一次,卖了三千六百五十八元。 我把钱藏在了摩托车座下,我准备好的一个藏钱的地方,就在昏暗的车等下,非常兴奋地网吧了。 这晚,张帆和艾英没有找我来要钱。 7月15日早上五点,我就敲开了大哥大嫂家的门,大哥几乎是闭着眼睛,瓮声瓮气地穿着小内裤就开门了,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我是谁,我就把他拨拉到一边,进屋了。 我从他们家的客厅开始收拾,然后是厨房。厨房里还有昨晚的剩菜的,我一边吃着,一边收拾着;由于他们平时在家吃的少,厨房里也没什么。 大哥像一个傻子一样的,非常诧异地满脸委屈的表情,光着脚,只穿着小内裤跟着我,显得非常可怜。 我接着进了他们另外两个屋子。由于常婷和常娜都在我家住着呢,所以没有人,里面堆满各种杂物。 第685章 我到二姐家去捡垃圾 我看着需要收拾一会儿,我把大哥推进了他们的卧室,“哼哼哼,继续,继续,你媳妇俊的很,继续,继续。”我怕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 他没有说啥,也没有想起来说啥,就哭丧着脸打着呵欠进屋了,关上了门。 我毫无顾忌地几乎是噗噗通通地收拾着,还楼上楼下地来回地跑着往车上装。 大嫂气坏了,在卧室里大叫着:“姓常的,王八蛋的,你给我滚!” 看着大嫂家里,已经被我“清扫”的很干净了。但贪心趋势我还是想进大哥大嫂的卧室看看。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先伸头看一下。 大嫂穿着薄薄的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大哥穿着小内裤,睡在大嫂的腋窝下,左手搭在大嫂的胸前,左腿搭在大嫂的腿上,头枕着大嫂的左胳膊。 我笑着说:“哼哼哼,大哥,大嫂,打扫卫生,打扫卫生,哼哼哼。”我在他们的卧室里肆无忌惮地搜索着,最后,我连地上他们“生活”的卫生纸也给捡起来了,“大哥加油啊,就这些纸,看着脏,都能卖几毛钱,哼哼哼。” 大嫂瞬间就暴怒了,猛地坐起来,一下就把大哥给拨拉到床下了。 大哥疼的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摸着被摔疼的地方,“怨我啊,怨我啊,怨我啊······”他几乎哭着看着我。 大嫂气愤地拿着枕头和抱枕等,对着我疯狂地砸起来了,“常四哼,常不死,死去吧,死你八辈祖宗,给我滚,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甚至光着脚丫,下床来打我了。 我笑着躲着,抱着各种废品跑下楼了。 我在他们的大骂、追打中,把他们家所有的废品,都拉走了。拉了四次,卖了三百一十元。 早上六点十分,我直接从废品收购站,去老家。 二姐夫刚刚开门,他看到我来了,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四,折腾吧!”他说着就去忙自己的了。 二姐还在睡觉呢,我正噗噗通通的弄的时候,二姐夫又过来了,“老四,占便宜了,就讲点公德,你二姐还没醒呢,你外甥还没醒呢,······”他依旧笑着说。 在我正收拾的时候,进步进来了,站在二姐家的门面大厅里大叫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二姨,你家有小偷啊,快点啊,抓小偷啊······”他还蹦跳着。 二姐和杨帆他们也醒了,惊讶地看着我和进步。 二姐夫无奈地笑着,摇着头。 进步拽着二姐的手,“二姨,你们家来小偷了,你看看,你看看······”他满脸地鄙夷。 我看着进步厌烦地说:“哼哼哼,宋进步,你奶奶的,给我帮忙搬,你再敢多说一句,等你开学了,到我家上学,我就把你按在河里淹死你,过来!” 进步吓坏了,满脸的惊恐,但还是帮着搬纸箱什么的。 二姐气坏了,我走一步,她跟一步,“常书,我怀疑啊,不,以前,是怀疑,现在确认!你上辈子,一定是侵犯中国的其中的一个日本鬼子,而且是被老常家的抗日英雄打死的,是不?”她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日本,现在中国已经富强了,该回你们日本了,别在我家胡闹了,好吗?” 第686章 我和二哥的交锋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哼哼哼,你看看你丑的,我小日本,我是要小日本,我要回日本,就把你们都带走,哼哼哼。”我故意地弄的乌烟瘴气地说。 二姐在鼻子嘴前扇着风,“常小日本,从小你就是小日本了,不吃人食,喝尿,唉,悲哀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笑着看着她,突然用我的脏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 她气坏了,对着的屁股就是一脚,转身去洗脸了。 进步哭着我和一起,把二姐家里所有的盛种子的蛇皮袋与纸箱子,全部装车,拉了十九次,卖了三千一百七十元。 中午,十二点,下班后,我吃着烧饼,火速赶到了老家二哥家里。 大家看着我来了,有人早早地给爸爸妈妈说了。 二哥拿着一根小扫帚的把,站在门口,掐着腰,指着我说:“常四儿,今天,你只要敢进来,我就打死你!” 我笑了,指着我的头说:“快点,我来是帮你打扫卫生的,你先打我,打不死,我很忙的。” 当我想往里闯的时候,二哥也愤怒了,举起棍子对着我的头,在爸爸妈妈的惊叫中狠狠打下来了。 棍子断了,新二嫂梁芬芬也吓坏了,抱着孩子就出来了,“常书,常书,没事儿吧······”她看着我的头。 我的头皮很疼,但没事儿,我摸了一下,起了一个疙瘩。我拉起二哥的手,让他摸着,“姓常的,哼哼哼,你等着,只要不你打死我,咱俩没完!”我说着就进屋了。 二哥还想和我打架呢,被二嫂拉住了,“行啦,行啦,别和一个傻子上劲儿了。”她笑着说。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了,我笑着抱拳对他们说:“各位老少爷们,我是常书,现在混的第二次离婚了,吃不上饭了,所以帮哥哥姐姐打扫卫生,赚点生活费,免得饿死。今后啊,我就是捡垃圾的了,希望以后,大家多多支持啊,你们有看不上的不值钱的垃圾,就送给我,值钱的便宜点卖给我啊,我先忙啦啊!” 邻居们指指点点着,爸爸妈妈很是尴尬。 二哥气坏了,我走一步,他跟一步,还不时地踢着我的屁股。二嫂梁芬芬笑着说:“行啦,帮帮他,都给他,让他早点走吧。”她催着二哥说,“他现在疯啦,别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去呀。” 二哥想着也对。于是,他一边骂着我,一边往外抱着大大小小地纸箱,“王八蛋,混蛋,鳖孙,鳖孙蛋······”他把纸箱扔到我的头上骂着。 爸爸突然过来了,对着二哥就是一拐棍,“不能骂鳖孙!”他很严肃,打完说完就站在一边,怕碍事儿。 二哥哭笑不得了,“我,我,这,这,······常书,你个日本鬼子,你个小日本,你娘的个蛋·····”他依旧把纸箱砸在我的脸上和头上。 这时,妈妈冲过来了,打着二哥,“娘的个蛋,娘的个蛋,这个不能骂!”妈妈气坏了。 第687章 捡垃圾的发财启动 二哥气得都笑了,看着爸爸妈妈。二嫂梁芬芬大笑着说:“行啦,别骂了,一个爸一个妈的,骂啥,你最少都要摊上七分之一!” 在二哥的帮助下,我把他家所有商品的空箱子,全部给弄走了,卖六千九百元。 下午,五点,我正在忙着案子呢,小飞打来了电话,“四叔,出事儿了,有人拉着一大车的各种带着油的零部件,倒在网吧门口,就走了。现在网吧都不能进人了,门都堵上了。”电话里,小飞都快哭了。 我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常书啊,我把家里的能卖钱的,都给你送去了,你自己处理吧。三姐能帮的肯定帮你,绝对的,只帮忙不添乱啊,我忙着呢,你自己弄吧!”三姐火急火燎地说完,就挂断了。 我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在摩托三轮发出的轰鸣声中,就回网吧了。 季叔他们四个看着我的身影,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到了网吧门口,我的妈呀,真多呀! 我兴奋了,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往三轮车上装着。 我把自己和三轮车弄的到处都是油污,甚至小飞也弄的看不出人样儿了。 各种废旧零部件,小的还行,大的,有的时候,小飞是真弄不动啊! 小飞都累的要哭了,我打电话,叫来了废品站的老板,他很兴奋,帮着弄。 到了晚上十点半才弄完,拉了十五次,加了四次油,花了二百八十块钱的油钱,卖了三万一千元。 晚上,洗着洗不掉的油污,想着钱,累也高兴。 带着一时半会儿散不去的油污味道,我和小飞面对面用累的发抖的手,吃着泡面和猪耳朵肉、猪头肉、猪大肠等各种猪下水。 小飞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抖动着手:“四叔啊,小姑,这是帮你呢,还是害你呢?” 我笑了,“记住,哼哼哼,只要有钱赚,害就害吧,反正不能害死我!”我给他夹了一大块的猪耳朵说。 7月16日,早上五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老四,我找祖师爷看过了,必须把我家的废品都送到你们律所,这样才能保佑我们兄弟俩都发财,你快去吧,别让其他的捡垃圾的捡走了!”三哥用疲惫的声音说。 我都没有等三哥继续说,就爬起来,开着轰鸣的摩托三轮车赶去。 我赶到的时候,一辆机动三轮车刚走。 站在律所的楼下,我激动了,同时,也发愁了。 我的妈呀,从一楼的楼梯口,到二楼的走廊上,几乎被纸箱和废报纸、旧书、旧作业本占满了,都堆到了天花板上了,人根本没有办法进啊。 还有啊,这些废纸要是从一楼开始弄的话,楼梯上的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倒下来,会给干活的人制造危险。 我看透了,这是故意的啊! 我给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打了电话,他很快带着两个五十多岁的胖胖的妇女,开着两辆机动三轮车来了。 我也是累了,真抓不住什么东西了,就看着他们干。 这些废纸,一直弄到上午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才在季叔的愤怒中弄完。 卖了七千二百一十六元。 第688章 捡垃圾的美好规划 拿到钱后,我把手机关机,就开着摩托三轮车到处乱转了。 转了将近三个小时,我还是把钱存上了。 吃了两个烧饼后,我继续转。想着还是需要做点实在的事儿了,而且这些钱必须要花掉,不然的话就要被艾英和张帆算计走的。 我慢慢地轰鸣在路上,想了很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听着我这个二手摩托车的轰鸣,我知道:我有了一辆“利器”! 凤翔天下,非梧不栖。 如果我就是这只捡垃圾发财的凤凰的话,那么我的梧桐树在哪儿呢? 对,我要找我的梧桐树! 老家不行了,已经触怒九族了! 和张帆的家也不属于我的了,再说院子也小,“栖”不开啊! 和艾英的家够大,但孩子多,老人多,影响孩子们学习和生活不说,最关键的是,捡垃圾的钱都会被艾英给弄走的! 我想好了,再买房子去。 于是,我县城的东西南北关的城郊处,搜索着。 专门看那些大院子,且房子破落的院子。 在我关机的时段里,所有涉及到的人员都不平静! “烦烦烦帆”的网友去找刘三了,“刘队长,那个哼哼哼的人呢?”在7月13日的凌晨零点多的时候,她在货场门口的小饭馆门口问到。 刘三看了她一眼,把她拽到一边,“你走吧,老板娘已经发现你了,现在都快恨死了!”他警惕地看着周围,并小声地嘀咕着。 她有点伤感了,捂着嘴和鼻子,抽泣着说:“刘队长,你把他手机号给我吧?”她近乎哀求了。 刘三叹息着,把我的手机号给她了。 但是她并没有打,还是希望能在网络上遇到我。她一直坐在电脑前,一遍一遍地看着我的手机号,没有拨出,就看着处在离线的我qq的头像。 此时,她比以往都希望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的“出现”。 7月14日的凌晨一点,她又去了货场,“刘队长,你知道,他家在哪儿了吗?”她抽泣着说。 刘三有点气坏了,“我说啊,你找他干啥呀,他都结婚了,又离婚了。再说,比我年龄都大,看着也得有四十多,五十吧,你这么年轻,唉,走吧,走吧!”他善意地劝说着她。 她哭了,“刘队长,求求你啦,求求你啦·····”她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的,晃着刘三的胳膊。 刘三拍着脑门,“其实,他是个律师,就在?叫啥来?唉,想不起来了,你看,我这脑子,他的单位,就在法院对面,正对面那家啊,你去找找吧。”他无奈地笑着说。 她兴奋了,刚要走的时候,刘三又叫住了她,“很好找,你就找猪哥,哼哥,屁哥,他喜欢放屁,都知道,一问就知道。”他说的有点兴奋了。 14日的上午八点,她就去律所了,但不知道出于啥原因,没有去打听我;也不知道因为啥,她也没有见到我。 虽然,此后的时间,她天天都去律所门口去观望,但就好像出鬼的一样,她就是没有见到我。 直到16日,她才开始拨打我的手机,但我已经关机,她真的慌了! 第689章 周需的追求 在我忙着的时候,家里也发生了事情。 张帆的同学周需,通过多方打听,终于还是找到我城河边的家。 7月14日,上午十点,周需带着很多的礼品,到我家里来了。他怯生生地进了院子,小声地叫着:“有人吗,有人吗,阿姨,阿姨······” 我养母和我前岳母都出来了,她们两个看着他很是疑惑。周需更懵了,他心想:张帆的妈妈他认识呀,这一下出来两个阿姨,没有一个认识的! 他害羞地笑着说:“那个,阿姨啊,我找张帆的妈妈。” 我养母笑着说:“我是呀!” 我前岳母也笑着说:“就是她呀!” 他有点慌了,“不是,是张帆的亲妈?”他尴尬地说。 “哦,亲妈呀?”我养母好像明白了什么,“亲妈,回桃花乡了。”我养母笑着说。 “桃花乡,不对,张帆的妈妈改嫁了吗?”他更疑惑了,“她不应该回桃花乡啊,她家不在哪儿啊?” 我前岳母疑惑地问:“你到底是问张帆亲生的妈,还是问张帆的亲婆婆?”她笑着说。 这时,张帆抱着孩子和平元他们从屋里出来了,看见了周需。 周需也看见了她,非常激动了,“张帆,我听说你离婚了,我来,你看,我······”他的脸红红的,语无伦次了。 张帆脸红了一下,“我没离婚,滚!”她很是生气地说。 周需有点急了,“我都问过了,你离婚了,我就是来追求你的!”他提着礼品近乎焦急地说,看他的样子,甚至马上就要张帆带走。 张帆气坏了,“巴着我离婚,滚,这是我婆婆,这是我闺女。我离婚,离婚,离婚干啥,我有病啊!滚,再不走,我让我对象来揍你,你信不信!”她显得非常凶恶了,连怀里的孩子都吓哭了。 周需也委屈地哭了,提着礼品蹲在地上哭了,小声地嘟囔着:“明明离婚了,明明离婚了,我都打听了,我都打听了······” 张帆更生气了,抱着大哭的孩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周需差点趴下,“滚,滚,别在我家哭,丢人,滚······”张帆非常绝情地赶他走。 周需委屈极了,流着眼泪看着张帆,很是伤心地提着礼品走向了大门口。 我养母偷笑了,我前岳母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他走。 在周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张帆突然大叫着:“回来,把礼品留下,拿来的,还想拿走,还是男人吗?” 周需没回来,直接松开了手指,礼品就都掉在地上了,他慢慢地离开了。 张帆笑着对平元他们说:“平元,去,拿来,开吃,好吃的······哦,哦,哦······”显得心情大好,非常欢快地说,孩子们则直接打开能吃的欢快地吃起来了。 我养母故意笑着说:“张帆,你到底是离婚了,还是没有离婚啊?” 张帆“生气”了,“妈,看我笑话,是不?”她笑着带着孩子就转身要回屋了。 第690章 围剿 我养母故意装作疑惑地跟着,“张帆,要是没离婚的话,就复婚吧!”她挽着张帆的胳膊,“要是离婚的话,最好是复婚。”她笑着说。 张帆叹息着看着我养母,伸手左手摸了一下我养母左边额头的头发,“你呀,管那么多事儿干啥呀,人家亲妈都跑了!”她笑着说。 我养母更嘚瑟了,“张帆,你只要叫我妈,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妈,我都管。”她笑着拽着张帆坐下了,“张帆啊,只要你愿意,我和你爸去做工作,免得常书再弄出啥事儿来。你看看,他天天就拼命地挣钱,你让他干啥他干啥,你让他捡垃圾,他现在也捡垃圾了。复婚吧,其实,你知道他是啥人,好吧。”我养母非常坦诚地说。 张帆没有说话,低着头微笑着。 我前岳母站在门口,则有点忧伤了。 7月17日,早上五点,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一群人闯进来,把穿着大裤衩的我,光着脚就给抬走了。 他们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 从网吧到我城河边家去的路上,他们休息了三次,打我的脸四次,拧我的耳朵六次,踢我的屁股十几次,路人看着都笑了。 到了家,他们都气喘吁吁的,把我放在了院子中间。大姐喘吁着戳着我的额头说:“比猪都重,咋不死你!” 其他的哥哥也气愤地踢着的腿和屁股。看着这一群人,我知道:我到每家去打扫垃圾的事情闹大了。 我习惯性地蹲在了院子的中间。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姐夫们、嫂子们、我前岳父母、我养父母、艾英、张帆都来了。 他们都面无表情甚至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几乎都要吃我了。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索性坐在地上,打着呵欠。 大姐生气地说:“爸,妈,现在人齐了,你们说吧。”其他的哥哥也吵吵着,让爸爸妈妈说话。 妈妈满脸的赖皮,非常“无辜”地说:“我说啥,我说啥,和我有啥关系?” 二哥生气了,“妈,讲理不,是你生的不?”他说着还踢着我的屁股,我往旁边挪了挪。 妈妈更赖皮了,“我,我,我自己能生出来不?”她喷着吐沫星子,拍着大腿说。 二姐非常凶狠地对着爸爸说:“爸,你说,你说?” 爸爸也是满脸的赖皮,“我生的,我生的,你们六个还都是我生的呢,你们咋不这样啊!啊,这能怪我和你妈吗,这是教育的问题,教育的问题。”他显得很是委屈。 大哥站起来了,背头上的头发飘飘的,“对,教育的问题,教育的问题。”他很是义愤填膺了。 大姐站起来了,冷笑着对我养母说:“李叔,春婶儿啊,咋说啊,这事儿,你们要负责,常书是你们养大的!” 我养父笑了。我养母生气了,“我养大的,我养的有上清华的,有上北大的,有上军校的,现在还有当县长的,我养大的。”她非常严厉地对他们。 二哥赖皮了,“不管咋样,常书,就是跟着你长大的。反正你没有教育好,你就得负责,赔偿我们几个损失!”他低着头嘟囔着。 第691章 标靶乱了的审讯 我养母笑了,“我负责,好,我负责。这样啊,常会儿,等会儿,我让你李叔,给乡长打个招呼,免了大稳的校长;常中,等会儿,你李叔给你们主任打个招呼,免了你的主任;常高,等会你李叔给卫生局局长说一声,免了你的院长;会会啊,等会儿,你李叔给县组织部说一声,免了杨柳的党政办主任;······”她非常自信且慢条斯理地说着。 三哥笑着站起来了,“婶儿,婶儿,哪能怪你们呐,都是玩笑,玩笑。”他对哥哥姐姐地示意着说,他们几个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也急忙道歉着。 我养父和养母对视一下,笑着不说话了。 二哥的表情非常扭曲了,“到底怨谁,到底怨谁?”他气坏了,“这个王八蛋,他奶奶的,他天天这样折腾我们,啊,······”他拍着手说。 爸爸气坏了,站起来对着二哥就是一拐棍,“他奶奶的,你奶奶的,不许骂祖宗,不许骂长辈······”他用拐棍指着二哥说。 大家都笑了,我养母笑着说:“常中,也不能骂你奶奶的,啊!” 二哥摸着打疼的胳膊,很是委屈,“我骂,骂不能骂,这,他妈的,他妈的总行了吧!”他已经乱了。 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捂着脸,妈妈都没有站起来,就把鞋对着二哥的脸砸过去了,“他妈的,你妈的!”妈妈喷着吐沫说。 大姐和二姐、三姐嘀咕着,最后,大姐站起来了,示意二哥坐下。 大家都沉默了,艾英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哎呀,耽误我睡觉。干啥呀,干啥呀,你们家的事儿,别动不动,就都到我家来。你们有家,干啥呀,家丑不可外扬,你们是干啥呀,骂祖宗的,骂奶奶的,骂自己的妈,都是一群啥玩意儿,滚蛋,滚蛋,滚蛋······”她说着故意往外撵着。 大家一下就都站起来了,相互对视了一下,“明白了,明白了,常书就是毁在艾英手里的,就是艾英小时候,不给常书的书,不给常书的本子,不给常书的铅笔,导致常书啥都不会。”大哥突然说。 这句话提醒了大家,都一起对着艾英吵吵起来了。这是艾英所没有料到的,她想辩解,大家根本就不给她插嘴的机会儿。 她气坏了,使劲儿地大吼着,大家安静了一下,又继续对她吵吵着。 在这种情况下,爸爸妈妈趁机逃跑了。 艾英看到了,想去拽住爸爸妈妈,却被哥哥姐姐围着拽着,她怎么也无法出圈了。 我养父母和我前岳父母看着都无奈地笑着,继续看着。 终于,大姐示意大家安静,“艾英,常书到我们几家去扫荡了,我们家值钱的废品,都被他给抢走了。损失的钱很多,我告诉你。常书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你必须负责。”她非常严肃地对艾英和其他人说:“今天,我们严正警告你,以后常书做的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儿,你都得负责。至于,怎么负责,既然,你不让我们在你家商量,我们就回家商量。” 第692章 各个击破的解围 艾英刚想发脾气,大姐又拽住了她的手,“艾英,你再厉害,你能打得过我们十几个,我们就是叠罗汉,也能压死你。你自己看着办,具体结果,我们啥时候想好,啥时候通知你。”她又转脸对大家说:“走,就这办。” 他们都要走了,看着他们一个个起身的样子,艾英无奈地笑了,“这一家子,都是赖皮,瘪犊子!”她和张帆对视着笑着说。 看着大家都不针对我了,我笑了,坐在地上打盹着。 大哥走到的身边,看着我的样子气坏了,狠狠地踢着我的屁股,“不要脸,不要脸,娶两个媳妇,都离婚了,活着就是恶心人,死去吧,死去吧,死去吧······”他还打着我的头骂着我说。 这时,大家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了。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着看着他们,“娶媳妇,娶俩媳妇,我有本事儿,我有魅力。哼哼哼,你也不看看你的武大郎样子,呸!”我说着还朝大哥吐了一口。 大嫂生气了,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脚。 看着大嫂我就笑了,“姓曹的,你太可怜了,你长得还有点人样儿,这武大郎都能找相好的,还有私生子,你跟他过啥呀,离婚呗,又不是找不着男人了,哼哼哼。”我无赖地笑着说。 大嫂听着脸色就变了,她先是眼里含着眼泪看着我,然后,扭头看着大哥。 “常高,快跑啊!”大姐推了大哥一把,大声地叫着。 大哥吓坏了,仰着头,耷拉着两只胳膊,快速地拨动着两条短腿,那是跑啊。 我们看着都笑了。大姐夫笑着说:“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常书,别乱说啊,都是兄弟姐妹。” 我笑了,“大姐夫,上次,有个女的打你,说你,答应给她买的戒指没有买,咋回事儿啊,哼哼哼。”我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大家都愣了,大姐先是蹲下身,大姐夫慢慢地往外退着,“姓宋的,王八蛋,我说,家里的钱,咋少了,我打死你······”大姐夫在前面笨拙地努力地跑着,大姐光着一只脚,拿着一只鞋追打着。 其他的哥哥姐姐都跟着去劝架了,院子里,顿时就安静了。 我前岳父母笑着和我养父母对视了一下,都起身准备忙各自的了。 我也笑着,擦着汗,准备站起了。 艾英和张帆突然冲到我跟前,拿着各自的鞋子,对着我的头脸就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 我养母笑着说:“儿呀,跑吧,哈哈哈。” 我只好光着背,光着脚,从艾英和张帆的手中,跑了。 走在去网吧的路上,看着被艾英和张帆打的一身的鞋印和泥土,我笑了。 我急忙回到网吧,穿上短袖的t恤,趿拉着拖鞋,轰鸣着三轮摩托车就走了。 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我终于在东关的曹庄,找到了一个大院子。有七间房子,占地面积有将近三亩,但房子都坏了,只有一间房顶是完好的,但站在屋子里能看到天。其他的屋子都或多或少的塌了,但梁头和脊檩还好着呢。 第693章 人生新计划 我和房主接触了,他家已经在另外一处地方买了地皮,并正在建着房子。老房子他们是不打算要了,再者,又在庄里,用他们的话说经济价值不大。 但是,在真正谈价钱的时候,他们却要五万,而且,还说:他买八分地皮,就花了十万,他现在的院子是三亩,五万已经是吐血卖了。 我笑了,八分地皮的门面,不要说十万,就是稍等一段时间,十二万甚至二十万也有人要。这院子是庄里面的比较封闭,不具备经济价值,我只答应给他三万。 最后,讨价还价后,对方最少要四万,否则的话,宁愿让院子长杂草也不卖。 为了确保以后的产权安全,我运用了法律程序,把一切都过户到我名下了。 看着这个偌大的院子,七间房子,还有两间配房,却没有一间能住人的,我的心里很是感慨啊! 2005年的皖北梨花县,已经萌发了房地产的春芽,尽管很是孱弱,但还是能看到在平静的地表之下的强劲爆发力。 我根据自己的朦胧认知,将来这片房子和院子,将给我打来巨大的财富。想着就激动啊,我捡废品捡的更带劲了。 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有两个,第一个,争取把房子给打倒重建,能建几层就建几层;第二个,要比第一个任务紧急,就是捡废品攒钱! 我买一些石棉瓦,先在把院子弄出一个能储藏废品的地方,尤其是一些怕水的废品,如纸箱之类的东西,能暂时存放。 从7月21日,院子的一切落实好后,我的手机就开始,一切进入正常了。 等我到律所,却发现季叔他们都是在楼下和被代理人谈着案件,我就奇怪了,他们都不搭理我,我自己就上楼了。 在我刚到二楼的时候,就发现:我的办公桌上和办公桌的周围,已经被各种恶臭的垃圾掩埋了! 戴衡站在楼下大声地说:“哼哥,都是给你的,这几天,我们几个,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工作啊,抓紧去卖钱吧,以后,每天,我们几家的垃圾都给你啊!” 看着这些既有能回收的废品,也有生活垃圾,甚至还有大便后擦屁股的纸,我知道他们几个是故意的! 我收拾了将近两个小时,律所又恢复了干净,但臭味还隐隐约约的在呢。 我们都各自忙着,我每天的早上、中午与傍晚的时候,也都会去哥哥姐姐家去“打扫”一次。他们渐渐地也习惯了,根本不搭理我,我也是捡起来就走,他们都是恨恨地看着我。 7月22日,晚上十点,我捡废品刚到网吧,艾英和张帆来了,“给钱!”她们俩异口同声地说。 我拿出自己一个自己藏钱的小内裤,扔到了电脑桌上,“哼哼哼,在防盗口袋里呢,自己拿。”我在休息室里进进出出地忙着,洗脸、烧水、泡面吃。 艾英左手捏着鼻子,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我小内裤的一个角看了有一分钟。张帆拿起卫生纸,捏着拉锁拉开了防盗小口袋,她们把里面的钱,都拿走了,还顺手把我的小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 第694章 雨天的生意萌芽 7月23日,刘春正非常严肃地把我拽到了二楼的走廊上,指着法院门北旁的一个屋檐下,站着的一个戴着太阳帽和口罩的女孩,“那个女孩,一直在哪儿站着,一个多月了。其他人告诉我的,说是找哼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有对其他人说。”他非常认真地说,这是他以往未有的态度。 看着那熟悉的帽子和口罩,我知道是那个在货场看着我们干活,被陈经理骚扰的女孩。 我下楼了,走到楼下,还买了一瓶饮料。其实,拿着这瓶饮料,我自己都没有舍得喝过饮料。 她看着我走过去了,却捂着嘴巴跑了,还不时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饮料藏在了我的摩托三轮的坐下的储藏处,又上楼忙了。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起风了。戴衡看着外面说:“要下雨,天气预报,越来越准了。” 电扇在呼啦呼啦地转着,屋子里非常的闷热。我把t恤的上面的三个扣子解开了,露出了都是伤疤的有健壮胸肌的胸脯,他们几个看着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天空渐渐飘着小雨,路上的行人从享受,也开始变的匆忙了。 四点十分左右,天空越来越黑了,季叔看着外面,幽幽地说:“都回家吧,别万一下起来不停,就麻烦了。” 我们各自和被代理人认真交代后,并从安全与可能淋雨的角度,得到了他们的理解后,大家就都匆忙地钻进了雨中。 我没有回家,还是穿上了我养母专门给我准备的雨衣,在摩托车的轰鸣中,慢慢蠕动在正走在现代化城市的道路上,希望能趁这个大家都回家的契机,能捡到更多的废品! 我几乎是地毯式的走着,不时地下车捡着路边的瓶子、废铁等废金属制品、塑料袋与淋湿的纸箱等。 我不知道捡了多长时间,天渐渐地黑了。 我随意地走到了西关的装修一条街,大多都关门了。 只有最靠近大路边的一家最大的门面,开着门呢。 男主人是一个得了侏儒症的男人,女人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多的瘦削,但看上去比较能干的女人。 由于这对夫妻差距太大,梨花县城的许多人对他们都很熟悉,只是他们可能对别人不熟悉罢了。 他们的门口,停着一辆大货车,车上很多的木板等装修材料。 一个高个子的胖男人,大声地叫骂着:“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能干啥,毁了自己的东西不说,还耽误我的生意。我要是你,我就死去!”他说着还打着这个侏儒症男人的头脸。 侏儒症男子委屈极了,趴在门框上,大哭着,还不时地用头撞着门框,很快,头就出血了。 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使劲儿地拽着他,也哭着,不时地打着电话。好像每个电话,只是说几句就挂断了,她也哭了,蹲着依着门框。 高个男人还叫嚣着呢,“找人啊,找人啊,我还要走呢,别耽误我,好吧,啊!”他很是生气了,使劲儿地捶着门。 女人抬头看着高个男人说:“我都联系了,下雨了,平时干活的,一个都不愿意来,我咋办啊,我咋办啊,啊?” 第695章 都有难处 高个男人气坏了,直接走进雨里,走上了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这时,侏儒症男子和他媳妇都急了,急忙站起来,跑进雨里,站在了车前,希望能拦住车。 高个男子透过车窗,还叫骂着呢,“滚,滚,不让开,我轧死你,活着浪费空气,浪费粮食!”他非常愤怒了。 侏儒症男子绝望了,大哭着跪在了雨中的车前。 我走过去了,把他和他的妻子拉起来了。 站在雨中,我对司机说:“哼哼哼,哥们,退一步吧,有啥事儿,下来商量,将来,你们还要继续合作的。” 他看着我,叹息了一下,关上了车窗,下了车,又回到了店里,全身也淋湿了。 侏儒症男子的妻子哭着说:“老苏,你就住一晚上吧,明天不下雨了,我们也好找人卸货,求求你啊!” 司机看着我,苦笑着,“哥们,我是真不能等啊,我这一晚要损失多少啊。再说,我在这等了,我就违约了,损失更多啊。”他转脸对他们两口子说,“我们合作几年了,我不是故意为难你们,你们也要理解我啊!” 侏儒症男子哭着打着自己的脸,“都怪我,都怪我,没本事儿······”他的泪水和雨水一起滴答着。 看着外面的大雨,不知道啥时候能停。 我想了一下,再看看我的三轮车里,只有几个瓶子,捡的纸箱,在雨水的浸泡下,也随着雨水成渣了,流失了。 “哼哼哼,哥们,你开车也累了,老板给他弄点吃的吧。我来帮你们吧,你们看卸在哪儿,收拾好地方,今晚,无早无晚的,我都给你们干完。”我说着,就脱下了雨衣。 老板娘非常感激地哭着,“多少钱,你说吧?”她笑着擦着眼泪。 “哼哼哼,先别谈钱了,先把活干了再说吧。”我说着看着店里,“老板,给我找个围裙啥的,我披在身上。” 侏儒症的老板非常感恩地给我找了一张蓝色的布,实际上是帆布,“哥们,这个给你了,比较厚,能挡雨,还能保护你的身体。”他想给我披上,但他太矮了,根本够不着。 我笑了,接过来,自己披上,并系上了带子。 司机歉意地笑着说:“我太累了,晚上还要赶路,我先睡了,你们慢慢弄吧!” 我在大雨中爬上了车,看了一下,有油漆、有木板、有木门,还有其他的零部件。 我大声地问老板娘,“哼哼哼,先卸啥呀?”雨太大了,再者没有灯太黑了。 “别管了,一样一样的来吧,反正是要损失了。”她站在雨里大声地咋呼着。 就这样,我先是站在车上,往下递货物,他们一件一件的往屋里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上的第一层货物,已经卸完了。 站在雨中的车厢里,我看到了已经累瘫的侏儒症老板两口子。 我只好慢慢地一件一件地先卸下来,放在车边,然后,再一件一件地提到屋里,“你们累了,你们就把货物放一下吧,我自己卸吧。哼哼哼。”我微笑着说。 第696章 艰辛忙碌的生活 又不知过了多久,车上的货物终于卸完了。 看着店里的钟,已经深夜两点十分了。 老板和司机结账着,老板娘则努力地整理着货物。 在这个空隙,我发动了我的车。随着摩托车破旧的排气筒发出的轰鸣声,老板和老板娘都跑到雨里来了,追着我的手,大声地叫着什么。 我太累了,不想停了,还是快速地走了。 到了网吧,我泡了三包爆辣的泡面,看着热气腾腾的泡面,我真的感到饿了,全身都在酸痛。我祈祷,千万别让我感冒啊。 第二天,我庆幸的是,没有感冒。 但太累了,全身都还是酸酸的。 我先到我的“新家”——曹庄去了,院子里都是水,屋子也塌了更多。 我储存的那些废品损失不大,其中,还有一段围墙,也要倒下。 我想把这些房子重建,但没有钱啊!虽然是捡废品,但除了到哥哥姐姐家弄的那些外,真的没有什么收入的,一天的都不到几十块钱,连油钱都不够。 坐在院子里,我感到无限的惆怅。到底该咋办啊? 我想着还是对西关熟一些,而且,西关有建材一条街,还有装修材料一条街。 于是,每到下午下班后,我一边捡着废品,一边去那边找活干。 我一家一家的问着,“老板,要装卸的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建材街的最北边路东钢材店的老板,非常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留个电话,随时有活,随时找你!”他递给我本子和笔,我写上了我的名字和手机号,“字不错啊,等着吧,有活找你。”他说着就忙自己的了,算账啥的。 此后,有的把我的手机号随手写在了墙上,看都没有看我,就让我走了;有的看了我一眼,充满着质疑,把我的手机号写了墙上的挂历上;有的非常客气地在专用的本子上,还有的输入了手机的通讯录里。 也有当时就干活的,但工钱都是十几或几十,但大多数的老板都会少给,甚至还会非常不屑地用一些纸箱什么的抵价少给的工钱,还会笑着说:下次,下次多给。 就这样,我每天忙碌在律所、马路上与建材街上,每天有空还要去收拾那些破屋子。 我每天忙的像车轴一样的,艾英和张帆也一直会隔三差五的找我要钱,我也不在意了。这两个都是我爱过的女人,都是因为我的过错而受伤的女人,都是我孩子的母亲,不比计较什么了,她们的健康、安全、快乐,才能让我快乐与实现活着的意义。 看着我每天都忙的不得了,整个人晒的乌黑,脸沧桑的像一个四十五岁的人,我的爸爸妈妈、养父母甚至前岳父母都很心疼。艾英和张帆也心疼,但出于顾虑对方的感受,都没有说。 经过我养父母的做工作,张帆的家人们也通过观察认为:我并没有什么严重过错,应该给机会。 但周需还是会到家里来的,每次都是很害羞,走到院子里,放下礼品就笑着跑了。 我又装备了一个收购废品的小喇叭,下班后,就开着轰鸣的三轮车走遍大街小巷,或捡废品,或收废品。 第697章 仗势欺人 7月25日的傍晚八点二十分,我转悠到了花都小区。 一条胡同一条胡同的转悠着,并用手电找着各个角落,甚至还是拿着特制的小铁爪子,在垃圾堆里扒来扒去的。 当我在最中间的一个垃圾堆扒着的时候,有人提着垃圾桶来倒垃圾。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却倒在了垃圾堆上,大叫着,挣扎着,我急忙伸手把她拽出来了。她非常恶心且害怕地跑开了。我把她的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出来,看着她跑回家的方向,提着她家的垃圾桶和我捡的废品,跟着她。 令我惊讶的是,她进了那个我好像熟悉的大门。我不想惹事儿,把垃圾桶放下就轰鸣着车走了。 对县城内的所有垃圾堆,我是再熟悉不过了。甚至对一些生活区的垃圾堆的特点进行了总结, 其实,废品最多的地方就建材街与装修材料街,以及被称为“腐败村”的政府官员的生活区。 八点四十左右,我在装修材料的那条街上“轰鸣”着,慢慢地走着。 整个街就是一条黑洞,我用三轮车微弱且闪烁的灯光,一点一点地蠕动着。 在街的尽头,就是健康路的大街了;在装修材料街与健康路的交叉口的西北角,就是侏儒症夫妻的装修材料店。 几乎所有的店,都关门了,显得整个装修街上比以往要黑了。 但这对夫妻的店还亮着灯呢,比较之下则比较显眼甚至刺眼了。 走到他们的门口,我停在离他们十多米远的斜对面,静静地看着,我自己也休息一下。摸着被三轮车颠的发酸的腰和屁股,看着他们的店里。 一个穿的很是阔气的男人和烫着头的女人,正吵吵着呢:“老葛,帮帮忙吧,帮帮忙吧,我儿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从徐州请的装修的,明天就开始干,明天不干,人家就走了,好不容易请的呀,帮帮忙吧······”他们两个虽然看上非常体面,但此时却非常的低调甚至可怜。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觉得当父母的真可怜,为了孩子不要说放下尊严,哪怕生命也能做得到啊! 通过他们说话的对象,我知道了,那个侏儒症的男子是老葛。 老葛的媳妇无奈地笑着说:“哎呀,陈局长,嫂子啊,这大晚上的,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听到了,大半夜的,谁都不愿意干啊,哎呀!” “弟妹,帮帮忙吧,老葛弟弟啊,帮帮忙吧。今晚必须把料上去啊,不然的话,人家真不能等啊,下次,再等最少也要一个多月啊,我儿子等着结婚啊!”这位陈局长激动的被发胶竖起的头发,因为他的头的颤动,也摇晃着。 老葛只是仰头看着他媳妇嘿嘿嘿地傻笑着。老葛的媳妇非常的无奈,“哎呀,我们真没有办法了,再说,我们两口子,也没有这个本事儿啊,真的!”她非常诚恳地解释着。 眼看着确实无法办到了,陈局长两口子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突然对着老葛和他媳妇说:“今天,干也要干,不干,也要干!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店砸了,你信不信,耽误我的事儿,你们也别想干!”他说着就一下把老葛推倒在地上了。 第698章 急活 老葛的媳妇愤怒了,拉起来老葛,非常气愤地说:“我警告你们,滚,再敢动手,信不信,我到省残联甚至中央去告你们,我们不怕你!” 陈局长的媳妇还想发脾气呢,陈局长拦住了,“哎呀,帮帮忙吧,我们也是刚刚接到装修师傅的通知。再说,就你们的猫贝贝木板,是品牌的,在咱县是最好的,帮帮忙吧,我们多给钱,多给钱!”他收敛了自己。 老葛的媳妇愤怒地往外推着他们,“滚,滚,有本事儿就砸店。没本事儿,就滚,爱找谁找谁。当个官作威作福的,不知道贪污多少钱,滚,黑心钱,我们不赚!”她几乎嚎叫着。 陈局长和他媳妇只好骂骂唧唧地走了。他们两个显得非常落寞,甚至他们两个也吵起来了。 老葛和他媳妇也骂骂唧唧着准备关门了,在他们正在关着灯的时候,陈局长和他媳妇又回来了,推着门不让他们关,“老葛,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刚接到装修师傅的电话,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也不知道时间这么急。我们愿意多给钱,你就把料给我们上到房子里去吧,不然的话,耽误我儿子结婚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陈局长双手合十着说。 看着他们双方陷入了僵局,我把车熄火,走进去了。 老葛两口子看见我就兴奋了,“哎呀,老哥啊,你咋来了?”老葛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说。 “哼哼哼,没事儿,瞎转悠,看着你这儿亮着灯呢,就看看,需要帮忙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陈局长两口子像遇到了救星一样的,拽着我的胳膊对老葛媳妇说:“弟妹,来人了,来人了,抓紧,抓紧,今天晚上,务必上完料,帮忙,帮忙啊!”他说着说着就有点命令了。 老葛媳妇对我使了个眼色,“走走走,不需要帮忙的。你走吧,我们关门了,大晚上的,谁还干活呀!”她说着还往外推着我。 我在她的示意下,也往外走着,陈局长两口子急了,“哎呀,帮帮忙,帮帮忙,好不容易有人了,哪能走啊?”他们显得很是可怜了。 老葛媳妇很是“生气”,“滚,你的生意,给再多钱都不做。还是邻居呢,还是从小和我们老葛一起长大的呢,你咋当的官,你不知道啊?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欺负自己的邻居,滚滚,你的活,我们不干!”她说着还往外推着他们两口子。 陈局长很是愧疚了,“弟妹啊,我们错了,我们给现钱,还不行吗?”他乞求着说。 老葛媳妇沉默了一下,拿着计算机发出数字声音地算了一分钟,“料钱,五万一千七百二十五,工钱四千,总共五万五千七百二十五,少一分都不干。现在回家拿钱,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快点走吧!”她说着递给陈局长一张单子,就往外推着他们。 陈局长媳妇表情愤怒了一下,但还是忍着说:“不是说好的,让钱吗,五万就行了,再说,以往,工钱不都是你们出吗?”她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 第699章 好人好报的生意 “今天,你们自己做的事儿,你们自己清楚,爱干不干,不干走人,我们要休息了!”老葛媳妇说着收拾着东西,“现在已经过去一分钟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陈局长尴尬着脸,小声地说:“走吧,抓紧!” 门口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的轿车闪了一下灯,随即就亮着灯,照亮了整个装修街就离开了。 “老葛,快去买菜,找人找不着,今天遇上了。快点啊,我马上做饭,干活不干活的,先感谢感谢!”老葛媳妇非常感动地说。 老葛笑着骑着小自行车去买菜了,我非常不自在地抠着手指头。 “我说啊,你到底多大啊?我们是73年的,你哪年的,到底叫你哥,还是叫你弟弟啊?”她一边忙着做饭一边笑着说。 “哼哼哼,我是78年的,别人都叫我哥,我长得老,哼哼哼。”我害羞地笑着说,还摸着我的脸,心想:我这么老吗? “嗨,其实,仔细看,能看出来,你年龄不大。只是皮肤粗糙,皮肤也不黑,需要仔细看才知道你有多大,我想着你没有我们两口子大呢。”她干净利索地忙着做饭说。 我在她的店里看着。这个店,上次下雨我没有仔细看,在外面看着小,里面实际上大的很,就像一个巨大的洞穴一样的,很深,也很宽,里面放满了各种装修用的材料。 “咋样,老弟,我这店大吧。在咱们梨花县,我是最大的,我卖的都是品牌。刚才那个王八蛋,是你老葛哥的哥们,一起长大的,贪污犯,还没有被逮起来呢,哈哈哈。”她炒着菜大声地说。 这时老葛回来了,“老哥啊,谢谢你啊,上次,要不是你帮忙,我们最少要损失十几万呐!”老葛很是感激地说。 “别叫哥了,比咱小好几岁呢,78年的,叫弟弟。”她说着还继续忙着说。 老葛已经把买来的卤菜放在了盘子里了,“老弟啊,你到底是干啥的,我们这几天找你,打听你,也没有找着你?”他很是疑惑地说。 老葛媳妇也好奇地站直了身子,“就是啊,老弟,你到底是干啥的呀,看你的气质,不像是靠出力挣钱的人啊!”她非常真诚地说。 我笑了,“我就捡废品,收废品,哼哼哼,没啥工作,在建材街上干点杂活,哼哼哼。”我有点沮丧地说,但闻着饭菜的香味,我确实饿了,也很馋了,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在家里吃过一顿饭了。 “干杂活,装卸钢筋水泥的?”老葛媳妇端着稀饭和馍走过来,满脸诧异地说,“那街上的抠的很,我知道,他们总是扣人家的钱,能少给就少给,最不地道了。” 想着我前面干活被克扣的遭遇,我有点心酸了,“哼哼哼,是的!”我搓着手说。 “老弟,你是好人,我们家的活,都交给你了,给你最高的价钱,你说吧,你都是啥时候有时间?”老葛的媳妇非常诚恳地说。 我有点迟疑了,毕竟我刚说过,自己没有工作,干杂活。“我就是下午六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都有时间,哼哼哼,白天的时间,我要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我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别万一被她识破说谎了。 第700章 第一次愉快的合作 老葛媳妇给我和老葛拿着筷子,“吃吧,老弟,今晚,咱就干活,不知道啥时候能弄好呢,他儿子的房子在六楼,这么高,唉!”她说着给我和老葛夹着肉,“等会儿,你们都别说话,不给现钱,就不干!” 我笑了,赶紧地吃着。 老葛急忙对他媳妇说:“吴敏呢,把前几天,老弟给咱干活的工钱,一起结了,多给点。”他非常严肃地说。 老葛媳妇吴敏笑了,吃着馍,走到了柜台里,拿出了一沓钱,“老弟,当天晚上,我们就给你准备好了,三千。”她说着就放在了我的跟前。 我惊讶了,“哼哼哼,哎呀,三百就行,三百就行,哼哼哼。”我有点紧张了,仿佛我做错事儿一样的。 吴敏笑了,这是一个非常端庄的女人。老葛娶了她,那绝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弟啊,就那晚那一车的货,就是晴天干的话,最少要七八个人。一个人最少三百,算起来,再加上抽烟、喝饮料的,最少也要两千四五了。再说,你帮我们减少了那么多的损失,给你这些不算多,拿着吧!”她说着推到了我跟前。 我笑着装到口袋里了,“哼哼哼,以后,有啥活找我啊,保证干好,哼哼哼。”我试探着说。 老葛看着吴敏笑了,“老弟,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一直找你,以后,我们的活,只要你有空,就你干,其他人不让干,留个电话。”吴敏非常诚恳地说。她说着拿出了手机,“老弟,说说你的手机号······” 但我却一下想不来了,“哼哼哼,我忘了,哼哼哼,一下想不起来了。”我很是歉意,并使劲儿地拍着自己的脑门说。 她笑着说:“拿来手机,笨蛋儿!”她对我伸着手。 我掏出了手机,递给了老葛,“哎呀,老弟啊,你这,手机,可不是一般人能买起的,嘿嘿嘿。”老葛笑着说,还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看着。 吴敏惊讶地拿过去了,也惊讶地看着,“老弟啊,在咱县用这样的手机,不多啊,你到底是谁啊,有这样的手机?”她笑着举起手机说。 我想起了在二库仓库的事儿,但又觉得懊悔,和一个女人发生那事儿,得到了一个手机,失去一个挣钱的活,“有个人把我的手机弄坏了,赔我的,说是旧的,哼哼哼。”我吃着菜说。 吴敏带着质疑的笑容说:“我说呢?”她说着用我的手机拨打了她的手机,然后,输入了我的手机号,“记住啊,我叫吴敏。”她说着把手机交给我了。 我们快吃完的时候,陈局长两口子来了。他们出于尽快干活的目的,当场结清了所有的钱。 “啥世道,还是贪污犯有钱,哈哈哈。”吴敏笑着说,陈局长两口子有点尴尬。 老葛叫来了自己的父母,他们看着店,我和老葛两口子忙活了将近一夜,在陈局长两口子的帮助下,才把这些材料运到了他们的新房子里。 早上四点五十二分的时候,我们连下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第701章 日久生情 在我们出门的一刻,吴敏又拿出一千元交给了陈局长的媳妇,“记住,远亲不如近邻;再记住,兔子不吃窝边草;再再记住,做人做事儿不能只看眼前,这一千,是咱们邻居的亲情!”她非常疲惫地塞给了她。 我们到了店里,吴敏又给了我四千,“这是你今天晚上的工钱!拿着吧,别客气了,我们都累坏了,你也去休息吧,等有空了,让老葛给你讲讲装修界,搬运材料的规则吧。我看啊,就你这个力气,一天赚个千把两千的。”她打着呵欠说。 我笑着走了。摸着口袋里的钱,我知道:不能去网吧,不能回家,要抓紧去银行,不然的话,会被艾英“打劫”的! 不过,我还是去买了建材,先买砖瓦吧! 此后,我只要有钱攒够五千就买砖瓦,把整个院子堆的满满当当的。 真正开始和老葛两口子合作,我发现:搬运装修材料,是真赚钱啊! 但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太辛苦!尤其是背着东西上楼的时候,感觉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周围都没有空气了。 令我最有动力的是,钱多,搬运材料从二楼开始算起,每加一层加一块钱的搬运费。 有了这份稳定的“收入”,我的心里很踏实了。我谁也没有说,就神出鬼没地干着。 7月28日,我没有去律所,就直接去看守所回见嫌疑人了。 那个戴帽子和口罩的女孩,在法院门北旁的屋檐下,站了有十分钟,没有看到我是身影。她拿掉了帽子和口罩,气冲冲地走进了我们律所。 她这次彻底丢掉了她的害羞,露出了她泼辣的本性。她站在门口,敲着门,“哎哎哎,各位伟大的律师,找个人?”她笑盈盈地依着门框说。 刘春正他们几个对视笑了一下,“找谁?”他们几个笑着看着她。 她笑着进来了,看着我的椅子空着呢,她很自然地坐下了。她看着我们的办公室,用右手食指敲着我的桌子,看着我的杯子,脸上露出恶心的表情,“我呢,就找那个那个,哼人,对,哼人!”她随意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 戴衡笑了,“哼人?我们这儿有个哼哼哼的人,你是说的那个王八蛋吧,哈哈哈。”他嘲笑着说。 她笑了,但随即拿着我桌子上的一些杂志对着戴衡就砸过去了,“你才是王八蛋呢,你看看你那样,小个子,还算是个男人吗,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说。 孙满意有点严肃地说:“那个哼人,叫常书,手机号是·······,他家在城河边,是一个二层楼的大院子。” 她也认真了,在自己的手机上,记着我的手机号。嘴里默念了几次后,她站起来对他们几个说:“告诉哼人,我还会来的!” 戴衡还在生气呢,“他不来了,死啦!”他一边忙着一边随意地说。 她吃惊了一下,但笑着走到戴衡的身后,突然伸手用包的带子,勒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他连人带椅子一下摔倒在地上,然后,在刘春正他们几个惊讶中,踢了戴衡的肩膀一脚,“告诉你,······”又指着他们几个说:“告诉你们几个,再敢欺负,我们家常书,我跟你们没完!” 第702章 苟且之后的次生问题 女孩说着就要走了,刘春正在站起来了,大声地说:“还你们家常书,不知道是谁家常书呢,你要敢去他家,看看有人揍你不!” 她气坏了,怒气冲冲地下楼了,不停地给我拨打着手机,我关机了。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开机,因为要等着老葛他们家派活呢。 我刚开机手机就响了,“坏蛋,去哪儿了?”我刚接听,对方就开骂了。 我奇怪了:谁呀,“哼哼哼,你才坏蛋呢,你全家都是坏蛋,滚蛋,哼哼哼!”我快速地回骂着,并挂断了手机。 但想着还是奇怪的,这个女的声音很熟悉呀! 在我正想着是谁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手机号,“坏蛋,你敢给我说,你在哪儿吗?”她还是咄咄逼人地说。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货场的监工的女孩,“我,哼哼哼,我在天上呢,你来吗?”我不想和她有啥纠葛,说完又挂断了。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直接挂断了;反复地响,我就反复地挂断。 老葛的生意确实好,虽然,在他哪儿我不是每天都有活干,但最多隔一天都有活,平均下来的收入,每天要有七八百,就是太辛苦了!尤其是在扛着东西爬楼的时候,每一步几乎都是挑战生命! 老葛和吴敏也给介绍一些干此类活的工友,都是很老实的人,高矮胖瘦都有,但都是很有力气的人。 大家都是为了钱,在干活的时候,也都是相互珍惜,相互帮忙的,关系相处的很好,和在货场是一样的。 7月31日,晚上十点,我已经休息了,刘三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让我去干活。我笑着婉拒了。 在我刚挂断刘三的电话,手机又响了,是一个女人,“你现在过来,还是那个仓库。我没有跟你商量,你做的事儿,你清楚,不然的话,我就报警!”她的声音中情绪很是复杂,语速不快,或许还有害羞,有强迫,有期待。 我真的有点害怕,我就骑着新买的二手轻面自行车,在网管小飞的好奇下出去了。 我的心里很是忐忑,更多的是法律严重后果的预测。 过了地下道,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软了,索性就下来推着自行车。 进了二库的大门,院子里的稀稀拉拉的路灯显得尤其刺眼。我慢慢地走向那个曾经因为“苟且”,导致我失去工作的豆饼仓库。 令我惊奇的是,我发现每个仓库都上着锁呢。 推着自行车,我转了一圈后,就带着满腹的担心和疑惑,走向了大门。 此时,我才注意到整个二库,在最北边有一排小房子,是办公区;有的房子亮灯,有点房子没有亮灯。 我也不敢拨打对方的手机,就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出二库,又习惯性地走向了货场门口。里面很是空旷,停着一些火车头和车皮,在车站灯光的照射下,黑暗的地方感觉有点阴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去了。 突然从货场里传来了叫骂声和汽车的轰鸣声与刺耳的加速声音,把我吓坏了。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的看看的时候,一辆轿车从货场的大门,都没有打开车灯就冲出来了。 第703章 补偿 一个女人拿着棍子追打着叫骂着,打的车身砰砰地响着。 由于车灯未开,路灯比较少,差点撞到我。我吓坏了,看着撞着路边的东西,且不时发出碰撞声的远去的轿车,还有气急败坏叫骂的女人,我还有点害怕呢。 这个女人用棍子打着地,“不要脸,王八蛋,死你祖宗,一天到晚玩女人,老的,少的,丑的,俊的,不要脸!”她哭着把棍子扔在地上,大骂着,哭着。 我战战兢兢地急忙骑着自行车想走,那个女人终于发现了我,捡起地上的棍子,指着我说:“你敢走,给我过来,把上次没有干完的活,干完!” 在远方灰暗的灯光下,这个女人烫着发,穿的看上去很是阔气了,尤其是衣服的搭配和肥瘦上,正好能掩饰她身体有点肥胖的特点。 我在她的押解下,又走进了二库,路上还遇到了一些人,他们相互打着招呼。 这个被叫作“刘姐”的人,叫骂着她男人,同时,叫嚷着说:我收钱,不给他们干活。 我跟着她,她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提着包,并从包里掏出一大串钥匙,从北往南,一个仓库一个仓库地打开,开灯后,里面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各种肥料。 到了最南面的一间仓库后,的确是最乱的了,里面都是各种麻袋。 她用棍子打着我的自行车后架,大叫着:“收拾,收拾,给我收拾齐,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坏蛋,······”她大哭着就蹲下了。 我把自行车放好后,看了一下。 把整个仓库堆的乱七八糟且多的无法计数的麻袋,一条一条的整理,每十条捆为一扎。 由于太脏了,也只是刚一开始整理,尘土就开始飞扬了。“哼哼哼,你换个地方哭吧,这太脏了。”我非常真诚地说。 她不哭了,站起来,扇着灰尘,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我尽可能地小心地整理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穿戴很严实且戴着帽子的人来了,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她递给我一个帽子和围裙。 “穿上吧,太脏了。”她非常温柔地说。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的,尽管是炎热的夏天,但在偌大的仓库中,却显得比较清凉,这可能就是心静自然凉吧! 到了凌晨三点五十的时候,看着被堆放的整整齐齐的麻袋,我们也都成为了泥人,根本看不到皮肤了。 “走吧,去洗洗吧!”在灰尘掩饰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看似轻描淡写的语言中,有着更多的关怀。 我推着自行车,跟着她走到了办公区,又跟着她去办公楼西南角的一栋小楼。 小楼很是豪华了,一切都是新的。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住过,虽然好奇,我也没有问。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她指着一个卫生间说:“你去洗澡吧。”她说着自己走进了另外一间看似卫生间的地方。 不管了,先洗澡再说吧。 我冲洗了不知道多大会儿,头上还往下流着黑水呢。 等我至少用洗头膏洗了六次后,头发才干净了;在我擤鼻涕的时候,鼻子里还都是灰呢。 第704章 周需的努力 我很累,也很困,但不想再生事儿了,就抓紧洗洗,穿上我的脏衣服,推着自行车就跑出来了。 8月2日,周需又到家里来了。艾英笑着说:“哎呀,看的,我都心痒痒。妈,妈,给我介绍对象,介绍对象。我要结婚,结婚,必须结婚,抓紧结婚!”她笑着抓着我养母和我前岳母的手说。 我养母笑了,“陈刚还没有结婚呢,你要同意,我马上,一个电话,人家就开车来接你!”她轻轻地拍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有点乱了,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太肥了,太丑了,换一个,换一个,抓紧啊,不然的话,我,我······”她慌乱地找着什么。 大家都笑了,艾英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我前岳母也出去忙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养母、张帆和周需了。 张帆哄着孩子,看也不看周需,“你走吧,我们就是闹别扭,这几天,我们就复婚了。这是我婆婆,都很疼我,以后,别再来了,我们都很生气。”她说的很认真,我养母很高兴。 我养母很是生气且严厉地说:“你走吧,我家不欢迎你,你这是破坏别人的婚姻,你要再来,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你们校长,到教育局找你们局长去!” 周需害怕了,非常紧张地走了,走出门外还小跑着。 张帆看着我养母笑了,“我说啊,妈,别看你,平时老实巴交的,真厉害!”她抓着我养母的手说,“这下你满意啦,替你那混蛋儿子霸占着我!” 我养母非常“生气”地说:“嘻,还霸占你,我儿子,一表人才,大律师,又能干,还霸占你,美的吧,你!”她轻轻地拧着张帆的腮帮,“再说啊,你是我闺女,等着啊,妈给你做好吃的,哈哈哈。” 张帆看着我养母的身影有点感动了,亲吻着孩子的脸。 午饭时间了,大家正坐在院子的凉亭下吃着呢,门口有人叫着:“有人吗,有人吗?” 我养母对着外面大声地说:“有人,进来吧!” 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来了,大家都很惊讶。 “找谁啊?”我养母有点不安地问。 她进来后,看着院子,再审视着吃饭的人,不说话,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后,也不打招呼就走了。 看着她离开院子,且走到院门口又回头看的情形,艾英嘀咕着说:“坏啦,坏啦,坏啦,等着吧,绝对坏咯!” 我养母也是很担心,“啥就坏了,吃饭!”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艾英幸灾乐祸地笑着说:“你知道,你比谁都知道。” 晚上八点半,网吧来了一个顾客,戴着帽子和口罩,“网管,老板呢?”她几乎是命令的口气问到。 小飞听着就好奇,“老板,找哪个老板?”他故意地说。 这个顾客有点惊讶了,“有几个老板?”她看着网吧,还敲着柜台说。 小飞笑了,“三个,你找哪个吧?”他一边忙着一边回答着。 “不找了,有单间吗,给我开个单间。”她看着网吧里面寻找着说。 小飞摇着头,“单间就一个,是我们老板的休息室,不对外开放!”他翻眼看着她说。 第705章 女孩的追求 “那好,我等着!”她说着指着一个靠近门口的机子坐下了,小飞给她打开了电脑。 深夜十一点,我才搬运材料疲惫地回来。 进了休息室,烧了开水,拿了五包泡面,一起泡上后,就去外面刷牙洗脸洗脚了。 等我很快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在我的休息室里。我看看吧台,小飞在呢,再看看里面是一个戴帽子和口罩的人,我知道了。 我的电脑已经打开了,尤其是那些污秽的链接也被打开了,里面的那些人正在叽歪叽歪地叫着呢。 这个女孩,坐在我的床边,眼神了充满了害羞和笑意看着我。 “走吧,走吧,哼哼哼,哎呀,大半夜,回你家吧!”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出去了,然后,快速地从里面拴上了门。 我吃泡面的速度很快了,但还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我醒来了。当迷迷糊糊地去厕所的时候,小飞却睡眼惺忪地拽着了我,指着门口的椅子上歪歪斜斜地睡着的那个女孩。 我先去了厕所,看着外面的星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进了休息室,闹了毛巾被,给女孩盖上后,就继续睡觉了。 五点半,我醒来了。抓紧刷牙洗脸,快跑了。 官司越来越多了。我都奇怪了,我咋这么多的官司呢。 本来,我这个庭审上打呼噜、放屁的人,已经是一个笑话了,谁见了谁嘲笑,现在却成了热门。 我仔细研究了很多案子,都有一个共性:我就是个走过场的道具。 尤其看着那些被“摆平”的嘴脸,我深深知道中纪委反腐倡廉的重要性和越来越大的紧迫性。 但在这种被裹挟的洪流中,我却只能装聋作哑、装呆卖傻。 这些能给我带来经济效益的刑事官司,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很多人了解我,瞧不起我,才把这样的官司交给我这个被公开成为“废物”的人。 每天,我只要去上班,几乎忙的不可开交。看守所、派出所、刑警队、医院、进村入户等,开着我的摩托三轮车到处轰鸣着。甚至连去看守所这样的单位,离的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看到我,值班武警就直接给我开门了。 七月份的工资出来了,刘春正让我看看,我不想看,反正工资卡是要不回来的。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艾英和张帆竟然都没有找我要钱了。 8月3日晚上,艾英看着打过帐的我的工资折子,先是依着床头的,但突然惊叫着坐直了身子。连平元、倩倩、常常、平平和我养母惊醒了,“我告诉你们,工资涨了,涨了,奶奶个熊的,我发财了!”她左手拿着我的工资折子,右手举着拳头说。 我养母非常困倦地看了她一眼,“抽风!”然后又倒下了。 艾英笑着爬起来,下床走到我养母的小床边,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妈,这个瘪犊子的工资,现在都四千多了,超过我了,真厉害!” 我养母激动地一下就坐起来了,捂着胸口,然后猛地把我的工资卡给抢过去,塞在屁股下,“我的,养这么大,这钱是我的!”她笑着又躺下了。 第706章 再发的苟且激情 艾英笑了,用手指摸着我养母的鼻子说:“这屋子里的人呢,都是你的,等着吧,你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要娶几个媳妇,给你生几个孙子,累死你!” 我养母掀开毛巾被,露出脸笑着说:“老娘高兴,累不死我,我还有你呢!” 我也有发现,那个货场监工的女孩,每天都开着一辆踏板摩托车,也不时地跟着我。 货场陈经理的媳妇,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会给我打电话。 8月4日,下午三点多,又下大雨了,由于客户大多都没有来,我们都在瞌睡呢。 “喂,十分钟,来不来自己看着办,货场的仓库,你知道。”看着熟悉的手机号,我知道是陈经理的媳妇,她说完就挂断了。 我穿上雨衣,骑着二手的自行车,去了货场。 白天的货场静悄悄的,除了雨声、火车鸣笛声没有其他的声音,还能看到站台上匆匆忙忙的乘客。 推着自行车,我去了熟悉的周转仓库。 尽管穿着雨衣,但雨水还是顺着领口处进入了衣服,上半身的体恤是被流水浸湿的,下半身则是被雨水与草地上的雨水打湿的。 到了仓库,才发现仓库是真高啊,甚至在仓库的入口处的里面,还能再建一个二层的小楼出来,作为办公室用,这是我干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的。 进了门,看着长长的仓库,里面堆着不同种类的化肥与其他肥料等,我有点惊讶。 这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了声音,“快点,上来!”我仔细寻找着,是仓库里的二楼的办公室。 我没敢上去,就站在下面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火车和从天上往下倒的雨水。 “上来!”她命令地说。 我只好上去了,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找一个业务员,认干闺女,然后,就成了情人,不要脸;十七八岁的认,二十七八的认,三十七八的认,连四十七八的都认,四十七八比我们的年龄都大,你说说,他要脸不!”她愤怒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这,这,这,不赖我啊,哼哼哼。”我有点紧张了。 她哭了,开始拿着办公室里的东西砸着我;最后,追打着我。在围着办公室转了几圈后,我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她也倒了。 她继续骑在我身上打着我,但打着打着就停下了,带着两眼泪水,抵着我的额头哭泣着,她的手也开始游走着。 我也激动了,尤其是上次在仓库里的情境,让我的激情一下爆燃了。 当我们正手忙脚乱地脱衣服的时候,听见了楼梯咚咚的响声,且非常快。我们吓坏了,在发呆的一刻,就冲进来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提着一个水桶,对着我们叫骂着:“奸夫**,不要脸的东西,吃屎吧,喝尿吧······”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对着我们就把水桶的液体,泼到了我们的身上。 瞬间恶臭弥漫了整个办公室,在我们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她又擦着眼泪跑了。 我们只好带着骚臭味,狼狈地离开了。 第707章 说不清的事情 此时,在我城河边的家里,在我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召开了全体家庭成员的会议。大家拥挤在我的“餐厅”里,艾英正上班呢,也被叫来了。 “干啥,干啥,我和你们有啥关系,都给我滚!”艾英生气地撵着他们,“回家,做你们的生意去,滚!”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大家却很开心,“哎呀,弟妹啊,妹妹啊,格格啊,就是下雨,我们才有空,买东西的少,所以,才来问候你,关心你!”大姐笑着说,其他人都附和着。 艾英非常厌烦,“滚蛋吧,下雨了,没事儿,到我家来扯淡,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的,不知道想咋算计我呢,等着吧,我走啦!”她说着指点着哥哥姐姐们就要出门了。 就在这时,急促的摩托车喇叭声、刹车声、发动机的轰鸣声,冲破了雨幕,直接冲进了我家院子。 一个穿着雨衣,戴着头盔、口罩的女孩,坐在踏板摩托车上,双脚蹬着地,大哭着大叫着,脚踩着地上的水花乱溅着,“常书出事儿啦,常书出事儿啦,出事儿啦······”她非常悲伤地说。 大家听到都惊讶坏了,尤其是我养母和艾英、张帆都吓坏了,她们蹭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冲。被二哥给拦住了,“别急,别急,听听······”二哥悄悄地说,“我说啊,常书,死了吗?”他对着雨中的女孩说。 女孩在雨中大哭着说:“没死!” 张帆翻了一眼二哥,自言自语地说:“你才死了呢?” 二哥笑了,“哎呀,都啥时候了,还护着呢,离婚了,和你还有关系吗?”他看着张帆说,还偷看了一眼艾英,“我说啊,常书受伤了吗?”他对着女孩说。 女孩依旧大哭着说:“没有!” 大哥笑着说:“回屋,回屋,哎呀,······” 二哥都没有看她,就挥着手:“滚蛋吧,别给我们家添乱了,走吧,走吧!” 女孩更委屈了,“出轨了,出轨了,和一个老女人,出轨了,啊······”她大哭着。 大家都感兴趣了,“吆喝,这个好。”二哥得意地笑着和大家对视一下说,“你谁啊,出轨和你有关系吗?” 女孩伤心极了,扔掉了头盔,拿掉了口罩,扔掉了雨衣,在雨中蹦着,踩出了朵朵水花,“我,我,我,你们就要管,就要管,就要管!”她大哭着,大雨刹那间就淋湿了她。 大姐笑着说:“走吧,走吧,我们都管不了,他是阎王爷!” “我不,我不,那他媳妇管他,谁是他媳妇,他媳妇管他!”她大哭着指着大家说。 二哥嘲笑着说:“他媳妇,他没有媳妇,离婚了!” “那,那,他前妻呢,他前妻管他,呜呜呜······”她依旧跺着脚哭着说。 大哥笑了,“前妻,找几个?哈哈哈。”他看着张帆和艾英说。 女孩不哭了,惊愕了,“几个,几个啊?”她抽泣着说。 二哥和大哥都笑了,大姐一手拽着艾英,一手拽着张帆,大笑着说:“看看,这俩,这个大前妻,这个二前妻,暂时的,你准备做老几啊?” 第708章 鸡毛乱飞 女孩无所适从了,她在雨中转着圈,最后撇着嘴,无声地大哭着,费力地推着踏板摩托车就走了。 哥哥姐姐们嘲笑着,“看看,这个王八蛋,又开始惹事了,哎呀,咋不死他啊!”大姐笑着说。 张帆气坏了,瞪着眼睛说:“你才死了呢,一家子都是啥人!”她说着就抱着孩子,也没有打伞,就跑向雨中,跑回了在西关的家了。 孩子哇哇大叫地哭着,我养母气坏了,指点着哥哥姐姐们,打着伞就追出去了。 艾英笑了,在拥挤的屋子里找着什么。最后,找到了扫帚,也不管男女了,就狠狠地打起来了。 艾英没有留一点情面,不管头脸地打着。一开始大家在屋里躲着,用胳膊挡着。但是,人太多了,屋子里一旦拥挤起来,站在最门口的大哥,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就给挤到门外了,站在雨里了。 大哥气坏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恼了,冲到屋门口,开始疯狂地拽着。抓着谁是谁,也就十几秒,哥哥姐姐们、嫂子们与姐夫们,都给拽到雨里了。 在他们都在打着大哥的时候,艾英也冲进了雨里,端起地上的盆,往他们身上泼水。 他们都全身湿透地走了,但留下了一群无所适从的孩子。 他们在男孩的房间里开会了。“唉,这,又打起来了,唉!”营元叹息着说。 进步看着外面的大雨,“打架?肯定有欠揍的!”他幽幽地说。 常曼低着头说:“这暑假,在家多好啊,没人管,没人问的······” 我刚到网吧,网管小飞就捏着鼻子过来了,“四叔,你掉粪坑里了?”他满脸诧异地说。 我笑了,脱着t恤和大裤衩,穿着小裤衩,在上网的顾客的惊讶中,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我正在洗澡的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了。是艾英,她全身湿透了,我吓得急忙捂着下体。 她没有说什么,把我从大水盆里拽出来,端起一盆水对着我的床就泼过去了。然后,拿着水盆疯狂地打着我,我只好在屋内狭小的空间内躲着,实在没有地方躲了,就蹲在地上,任凭她怎么打。 不知道,她到底打了多长时间,铁盆的底也被打的凹陷了,盆沿也烂了,最后,把盆扔到了外面,又踹了我两脚才走了。 看着湿漉漉的床,我找了干净衣服换上,真的很无奈了。 唉,这一天天的,真是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着艾英的样子,我“蚀”的可能不止一把米了! 张帆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跑回了家里。我养母紧追慢赶着,路上还摔跤了两次,都没有赶上。 我养母进了家里,全身湿透了,非常焦虑地看着伤心欲绝的张帆和嚎啕大哭的平平,无所适从。 就这样,一直看着大哭的娘俩,后来变成了大哭的娘三。 到晚上了,平平还在大哭着,声音嘶哑了,也不吃奶。我养母只好给艾英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艾英来了,接过平平,平平马上就不哭了。 张帆非常痛苦地摆着手,艾英抱着平平走了。 我养母陪着张帆,害怕她出事儿。 第709章 被报复了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张帆擦着眼泪说:“妈,你回去吧,帮着艾英看着平平。” 我养母想着也对,只好擦着眼泪走了。 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张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周需,真想娶我,是吧?”她抽泣着给周需打了电话。 周需马上从迷糊中醒来,都没有开灯就坐起来了,“你说吧,赴汤蹈火!”他非常决绝地说。 张帆冷静了,沉吟了一下,“我对象,不对,就是平平的爸爸,我前夫,你知道吧?”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和鼻涕说。 周需坐直了身子,“我知道,就那个律师,是吗?”他疑惑着说。 张帆恨恨地说:“明天,上午八点半,你在律所门口,把他给我揍趴下,我就嫁给你!” 周需思索了一下,“那好,放心吧,我一定让他爬不起来!”他说着还捶了一下床。 8月5日,还在下着小雨呢。 因为我的床湿了,我到晚上一点多才收拾好,才能入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了。 我的哥哥姐姐们又到我城河边的家里来了,但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叫不来艾英了,也不敢来硬的,只好在我家里吃着瓜子什么的,胡扯着。其实,就是在想办法如何让艾英回家来。 从凌晨五点多,周需就蹲在律所附近了,他的身边放着棍子和砖块什么的,就是为了袭击我的。 但一等再等,都没有看见我。甚至还上楼到律所里看了几次,也没有看见我。 他只好一次次地去附近买吃的,又一次次地去厕所,但无论去哪儿,几乎都退着走的,就是怕万一看不到我。 和他同时等在律所旁的,还那个戴口罩的骑着踏板摩托车的女孩。 等我骑着二手的轻面自行车到律所楼下,停好自行车,走向去厕所的路上;周需看到了我,就不顾路上还有汽车什么的在快速奔驰,在女孩的惊讶中,就飞快地穿越马路,右手拿着砖块,右手拿着棍子,朝着我冲过来了。 在我刚到厕所解小便的时候,他都没有出声,就对着我左边的头颅,就是狠狠地一下。我感到猛地一疼,左边脖子处一热,扭头看了一下,顺手拿起厕所墙上的一块砖,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 然后,就在周需的大哭中,重重地倒在了厕所的茅坑上。 女孩也飞奔着着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听到哭声的人们都急忙过来了,季叔他们也赶来了,看着已经昏迷的我,和坐在地上大哭着,且上头上流血的周需,他们先是报警了。然后,忍着我头上沾的屎尿的骚臭味,给我擦着头,并捂着流血处,拨打了120。 很快,南关警区的警察来了,他们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女孩则骑着摩托车奔向了我城河边的家里,直接骑到了院子里,大叫着:“常书出事儿啦,常书出事儿啦······” 大家吃着瓜子就出来了,二哥很是心烦,“滚蛋,滚蛋,叫唤啥呀,出事了,出事了,死了吗?”二哥显得很是讨厌地说。 第710章 缺钱时刻的亲情考验 女孩都没有熄火摩托车,“真出事儿了,快死了,头都被打烂了,去县医院了,打他的人也被抓走了,快点吧,去医院了!”她跺着脚说。 张帆听着吓坏了,急忙抱着孩子出来了,“真的吗?”她非常急切地问着。 女孩哭着说:“一个男的,打的,用砖砸的,当时就倒在厕所里了,快点吧,都去医院了。” 哥哥姐姐们急忙赶往医院,张帆擦着眼泪拽着我养母,“妈,你别去了,我让周需打的,你看好孩子!”她满脸忧郁和悲伤地说。 我养母哭了,想说什么又停住了,但还是抓着张帆的手说:“张帆,你受委屈了。” 张帆哭着说:“妈,我错了,我也是气糊涂了。” 我养母非常难过,“唉,没事儿的,妈和你一起想办法。”她擦着眼泪说。 警察在县医院急诊室讯问了周需。几乎都没有费什么事儿,周需就哭着把什么都说了。在医生给周需包扎好后,就给他戴上了铐子带走了。同时,又给张帆拨打了电话,在我城河边的家里,在我养母和前岳母以及孩子们的惊恐中,把张帆戴上了铐子逮走了。 在我被抢救的时候,季叔给我养父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很快,接到我养母电话的艾英,直接从妇产科跑到了手术室里。医生向她介绍了情况,左侧颅骨轻微骨折,且有颅内出血情况,现在需要马上手术。 艾英有点忧伤,又有点颓丧地坐在手术室的一把凳子上,看着忙碌的医生、护士和麻醉师们。 我养父母他们也赶到了医院里,抱着叽叽哇哇的平平,就坐在手术室的外面等着。 听到消息的爸爸妈妈也火急火燎地赶来了,“我的爹,我的娘啊,我这右眼皮老是跳,哎呀,唉,我的儿呀,唉,咋回事儿啊?”她含着眼泪看着大家说。 姐姐们安慰着她,都静静地坐在外面等着。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才从手术室里出来,在昏迷中被大家簇拥着进了脑外科的病房。 二哥非常担心地问:“艾英,死不了吧?” 艾英气得踢了二哥一脚,“你才死了呢!”她看着哥哥姐姐们都来了,思索了一下,随即严肃地说:“我说啊,你们都在啊,瘪犊子,现在已经花了两万多了,抓紧拿钱,拿钱!” 在一听到要钱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站起来了,“那个,我呢,要去开订货会了,我先走了。”大姐说着就拽着大姐夫要走。 大嫂搂着大哥的肩膀,“常高,咱医院要开会,是不?”她对大哥使着眼色说。 大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哦,陈主任啊,我这就到,这就到······”他说着还捂着手机听筒的位置,小声地说:“爸,妈,叔,婶儿,艾英,我要去开会啊!”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吵吵着自己有事,都要走了。 在哥哥姐姐们轰轰烈烈地要走出病房的时候,爸爸妈妈却趁机跑了,还小声地说:“钱,钱,快跑,别赖上咱俩了。”妈妈拽着爸爸,爸爸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第711章 捐款 看着他们要逃跑,艾英冷笑着说:“走吧,走吧,别后悔啊!” 哥哥姐姐们又停下了,大姐满脸埋怨地说:“艾英,他被打伤了,又不是我们打的,我们凭啥又掏钱啊?” 其他病房的病人非常好奇地看着,脸上都是疑惑。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你们自己说,他现在光棍汉子一个,而且昏迷不醒,谁给他掏钱?” 大哥小声地说:“那,那,也不该我们掏钱啊?” 艾英看着他们,满脸的无奈,笑着说:“哎呀,你们都是病人的哥哥姐姐,能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这样没有被人打死,却因为没钱看病,耽误死吗?”她走到每个哥哥姐姐的跟前,“你们不丢人吗?传出去,你们还能在桃花乡的街上混吗,你们还能在你们单位混吗?” 哥哥姐姐们都感觉尴尬了,“那啥,就是吧,我们一次次的拿钱,都肉包子打狗了,这次,我们也太亏了。”二哥满脸埋怨地说。 艾英非常认真地说:“这次,不一样啊!”她看着大家,大家听到这话,都兴奋了,“这次,不是借钱,是捐款。给一个光棍捐款,这是慈善!慈善懂不?你们这是好人好事儿!到时候,病人的家属,还会给你们送锦旗!你们想想啊,到时候,你们的店里挂着锦旗,对你们的社会形象,是多大的提升啊!各位,你们都是有文化,有学历,有知识,有毕业证的,大哥,大姐,二哥,二姐的,是吧,光宗耀祖啊!”艾英说的眉飞色舞着,大家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其他的病人和家属,以及来给常书吊水的护士听着也偷笑着。 大哥非常激动了,“说的对,捐,捐款,捐款!”他举着拳头说,但被大嫂从后面踢了一脚。 “这样吧,各位慈善家、大善人,一家先捐3000吧,剩下的,我来捐,咋样啊?”艾英眼神里充满着“忧伤”地说。 大姐有点疑惑了,“那,那,艾英啊,到底花了多少钱啊?”她紧锁着眉头说。 艾英“抽泣”着,“光输血,都输了一万多了,现在三万都出去了,你们说呢,不行的话,就多捐点儿。”她好像非常心疼和悲伤。 大姐还想说啥呢,二哥走过来,“掏钱,掏钱,慈善,慈善,再说,还是亲兄弟,慈善。”他说着掏出一沓钱,数了几次后,交给艾英。 其他人也都拿钱了,但三哥没有带太多的钱,其他的哥哥姐姐每人借给他几百,也凑够了。 当收齐钱后,大哥非常担心地说:“那个,艾英啊,一定要给我们送锦旗啊?” 艾英非常“感动”地说:“谢谢大家啊,我代表我儿子,我代表常书的两位前妻,向各位大善人表示感谢啊,你们放心,等常书好了一定送锦旗,大大的,大大的。” 哥哥姐姐们都满脸疑惑地相互嘀咕着就走了,艾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下楼了,才回到病房,看着还在吊水的常书,“你个瘪犊子,躺着吧,我去忙啦!”她说着就要走了。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来了一对泪汪汪的中年夫妻,“请问一下,大夫,常书,是住这儿吗?”他们显得很难过,也很害怕。 第712章 艾英趁机发财 这时一个护士过来了,顺便向他们介绍着:“这个,伟大,正确,漂亮,可爱,霸道,财迷的,就是常书的媳妇。你们问她吧,她说,常书住哪儿,就住哪儿;她说,哪个是常书,哪个就是常书。” 艾英“生气”了,轻轻地打着她。“我是常书的家属,你们是谁?”艾英非常警惕地说。 他们战战兢兢地提着香蕉和奶什么的,顺着墙根进了屋子,嘴唇哆嗦着说:“我们啊,是那个,那个,打常书的,那个周需的父母。我们是来道歉的,道歉的。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啊,你们要高抬贵手啊,高抬贵手啊,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他们哭着就蹲下了,艾英很少生气。能看出来,这次是真生气了。“多大仇,多大怨,就往死里打。别在这儿废话,我告诉你们,咱们法庭上见,出去吧,拿着你们的东西出去!”她提着他们的东西就给扔出去了,并厉声地斥责着他们。 其他的病人看着艾英的样子,也惊了一下,医生、护士们也闻声赶来了,都劝着艾英。 周需的父母痛哭着,还是又进来了,跪在艾英的跟前,“大妹子啊,我们错了,你高抬贵手啊,周需上学不容易啊,找个工作不容易啊,高抬贵手啊,······”他们哭着给艾英磕着头。 有护士示意艾英见好就收,在艾英想说话的时候,周需的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大妹子,我们赔钱,我们赔钱,都给你,放过周需吧······”艾英看着钱,眼睛就放光了,在护士示意下,就把钱接过来了。 艾英非常“愤怒”地说:“就看常书的情况了,要是能治好,咱啥都好说,治不好,啥都不好说,这些钱不够,回家再操办钱去!” 他们千恩万谢地哭着走了,一直劝艾英的护士,小声地说:“行啦,老百姓,哪有钱,真是的,财迷!” 艾英看了我一眼,捂着胸口,平息了一下。她对我的情感,更多的是真心的心疼。但是趁火打劫,能趁机赚钱,是她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这期间,我养父母一直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满眼的心疼和无奈。 这时,我养父才想起问艾英到底是什么情况。又结合张帆被警察带走的情况,才知道了基本缘由。 但冷静下来,尤其看着哇哇大哭的平平,大家才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我前岳父也来了,在和我养父充分商量之后,他们还是决定等我醒来以后做决定,但他们还是决定先把张帆给弄出来。 在艾英爸爸的运作下,张帆在下午六点半的时候,被取保出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头疼头晕的厉害,不停地呕吐着。 我养母一直抓着我的手,不停地给我擦着眼睛、嘴巴。 8月6日,一早爸爸妈妈又来了。早上八点,刑警队的法医来了,要做伤情鉴定。 爸爸给我做公安局副局长的表叔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周旋一下,暂时别鉴定,等我稳定一下再说。 第713章 艾英复仇般地照顾我 法医们非常客气打着招呼走了,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叹息着。 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才真正地清醒了,但还是头疼的厉害。 他们给我讲了具体的情况,问我的意见是什么。 看着在我养母怀里懵懂的女儿,我非常心疼,但想着我也对不起张帆。唉,做了坏事,爱恨交加,早晚要被报应的,算了吧,缘分已尽! 中午,艾英就来给我送饭了。 我非常的难受,胃里翻腾着。艾英非常小心地给我喂饭,但我刚吃一口,就因为反胃,把饭吐出来了。 艾英非常小心地给我喂了第二口,我又反胃了,干哕着,又吐出来了。 这下激怒了她,她拿着勺子直接往我鼻子里塞。 我被呛着了,非常的痛苦。但艾英生气了,看了一下临床的病友和家属们,看着换药的护士出去了,端起碗来,对着我的脸就倒了,弄我的一脸、脖子上全是稀饭。 然后,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和腿上掐着,小声地说:“咋不砸死你!” 她然后拿着碗就走了,还小声地咒骂着:“作死的玩意儿,······” 其他的临床病友家属,看着摇着头,帮着我擦着。 这时护士来了,病友家属小声地向她说着情况。 护士笑着说:“慢慢看,笑话还在后面呢,嘿嘿嘿。”她捂着嘴说。 几乎把一卷卫生纸用完了,才给我擦干净。我非常难受,一动也不想动。 在艾英刚走不久,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笑嘻嘻地来了,趴在我耳边,还非常警惕地看着其他病友说:“我说啊,常律师,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啊,嘿嘿嘿。”她说着打开了手中的饭盒,“我给你做的饭,不知道熟了不?” 她说着打开了饭盒,我真的吃不下,“哼哼哼,我难受的很,啥也吃不下,呕,呕······”还不停地干呕着。 有病人家属笑着说:“先别给他吃了,他的脑子受伤了,等康复康复再吃。” 她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米粒,笑着端着盆出去了,很快端着水来了。拿着医院里发的毛巾,非常小心地给我擦着,“哎呀,真是的,谁弄的啊,这哪是对病人的态度啊,这绝对是和你有仇啊!” 一个护士进来了,非常惊讶地看着女孩,在换好药后,走到门口了,又转身,笑着说:“哎,你是13床的啥人啊?”她还依着门框颤着左脚说。 女孩犹豫了一下,“我呀,不是啥人啊?”她非常直接地说。 护士继续笑着说:“你不怕他媳妇揍你啊!”她说完就走了。 女孩笑了,“揍我,哈哈哈。”她笑着看着病友及其家属,但还是惊了一下,“我知道,你家有一只疯狗一样的母老虎,走啦啊!”她说着掂着饭盒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对着我做了一个飞吻。 我想起来去解小便,但因为太晕了,根本起不来。有病友家属想帮忙的时候,艾英来了。 她先打了一下我的脸,愤怒地说:“想干啥,想干啥,伤成了这个熊样儿,还不老实!” 第714章 习惯性地挨揍 “哼哼哼,我想解手!”我非常虚弱地说。 她先小心地把我搀起来了,再把我的右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的左手使劲儿扛着我,右手给我拿着药瓶。 走在去厕所的路上,由于我实在没有力气抬头,就索性低着头,恰巧通过她的衣领口看到了她的胸部。看着这里面再熟悉不过的“内容”,我还是哼哼哼地偷笑了。 艾英停下了,看着我还在看她的胸部呢,笑着说:“咋样啊,瘪犊子,好看吗?” 我知道,又戳了马蜂窝了,“哼哼哼,还行,哼哼哼。”我晕乎乎地笑着说。 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她就猛地松开了我,拿着药瓶对着我的脸就是狠狠地一下,瞬间鲜血就从鼻子里涌出来了。 其他病人和家属的尖叫声,惊动了医生和护士,他们出来一看,都惊住了,拽住了艾英,“哎呀,格格啊,你是干啥呀,他是病人,刚出手术室,唉,真是的!”他们一起把我搀回到了床上,给我清理着伤口。 艾英生气地说:“别给他弄,我砸死他!”她站在病床边一边给我弄着药瓶,一边满脸心疼地说。 护士笑着说:“先给你儿子找个亲爹,再砸死他,哈哈哈。” 正说着的时候,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来了,他们看到我的脸上又开花了,“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常书,你,你,这,这,周需都给逮起来了,这,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妈妈心疼地说。 艾英害羞地笑着说:“他呀,上厕所,掉茅坑里了,自己摔的。” 其他人听着都忍不住笑了,我养母心疼地笑着说:“真是的,都啥样儿了,还闹,你咋不说,是茅坑打的他呀,真是的!” 艾英依旧赖皮地笑着说:“他,就他,不要脸的劲儿,一切皆有可能,嘿嘿嘿。” 这时,护士拿着医药单子来了,“常书,你还没有交钱呢,现在已经欠了8000多了,抓紧交钱,不然的话,就停药了!”她把单子递给艾英,艾英摇着头笑着不要,他只好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妈妈看着收费单子,非常诧异地对艾英说:“艾英,不是都捐款了吗?钱呢?”她拿着单子扇着说。 艾英又赖皮了,“捐款,捐款,捐款,是买锦旗的,他们是拿钱买锦旗的,不是看病的。”她说着就要跑。 却被我养母拽住了,“哎哎哎,艾英啊,我可听说,周需的爸爸妈妈来赔钱了,赔的钱呢?”她非常严肃地质问。 艾英躲闪着,摸着头,看着我,“瘪犊子,赔钱,不是赔给你的吗?我,我,我又没见,你说呢?”她走到我跟前,掐着我的胳膊说。 我非常痛苦,谁也不想理。 艾英赖皮地笑着说:“钱,都给常书了,我走啦,我还忙着呢。” 看着艾英逃跑的身影,我养母叹息着笑着说:“这个财迷,什么钱都拿!”她说着拽着我养父走出病房,“老李,去取钱吧!”我养父笑笑就走了。 警察来了,拿着谅解书来的,我都没有看,直接在上面签名了。 警察也诧异地看着我的脸,“咋回事儿,又挨揍了吗?”其中一个好奇地问。 第715章 艾英的前妻权利 艾英又风风火火地来了,“那个警察啊,到底赔多少钱啊,就谅解了?”她一把夺过去谅解书看着,“这,这,没有写多少钱啊?” 她拿着警察的公文夹子打着我的胸脯,吵吵着:“你个瘪犊子,咋不砸死你,都把头砸烂了,没有个说法就谅解了。”她又对警察说:“我说,警察同志啊,这个医疗费、误工费啥的,不谈好,不行,我不同意!”她说着就要拿走谅解书。 警察非常严肃地说:“你是谁,你有权利吗?” 艾英一时语塞了,但还是狡辩着说:“我,我,我是他儿子的妈妈,你说,我是谁,必须赔钱,不谈钱,就不同意!”她把警察的公文夹藏在身后说。 警察继续严肃地说:“我们已经调查了,常书离婚了,而且,已经离婚两次了,有两个前妻。”其他人都认真地听着,偷笑着,窃窃私语着,“你要是常书儿子的妈,你就是第一个前妻,那个和嫌疑人一起打常书的,就是第二个前妻,你们都没有权利提要求!” 艾英愣了一下,“啥就没有权利了,我这是替我儿子提的,这关系到我儿子的抚养费啥的,必须赔钱,信不信吧,我能让他撕了,信不信吧!”她有点不讲理地说。 警察有点生气了,“你儿子的抚养费,是你和常书之间的事儿,别妨碍我们的公务,不然的话,将对你采取措施!”他有点严厉了。 艾英也生气了,刚想说话的时候,妈妈一把夺过公文夹,递给警察说:“走吧,走吧,她疯啦,疯啦······” 警察还生气呢,但还是走了。 艾英气坏了,抓着妈妈的胳膊说:“你说,谁疯啦,都打成这个熊样儿了,咋能不赔钱,为啥不赔钱,必须赔钱!” 我养母笑着说:“钱钱钱,钱,人家不都给你了吗,再说,老百姓,哪有钱啊,真是的!” 艾英有点乱了,气愤地看着大家,“白打了,白打了吗?”她摊着手对我养母和爸爸妈妈说。 “白打,肯定白打了,欠揍,不白打吗?”妈妈叹息着说,“再说,你刚才,不就白打了一顿吗,还好意思说,最该赔钱的就是你!” 艾英听着都笑了,“这,常书,挨揍怨我啊?”她显得无辜地说,“难道我还要赔钱吗?” “赔钱,艾英,你说说,从张帆生孩子,到常书挨揍,你到底赚多少钱了,把钱拿来!”我养母“严厉”地说。 艾英听着,惊讶了一下,随即就开始往外走了,一边快走一边说:“钱钱钱,就知道钱,我没有见钱!”她在大家的笑声中出去了。 当大家会心地笑的时候,她又回来了站在门口,指着我说:“瘪犊子,欠我的钱,抓紧还我,不然的话,我天天收拾你!” 我的手机响了,是老葛打来的,“喂,老葛啊,我,我感冒了,难受的很,好的,好的,好的!”他非常关切地交代我要注意身体,说等我好了,再给我派活。 在我刚挂断,手机又响了,是那个陈经理的媳妇——刘姐打来的,我没有接,直接挂断了。 第716章 张帆的悔意 当我养父去银行取钱的时候,遇到了张帆。 “爸?”张帆有点奇怪地打着招呼。 我养父笑了,“取点钱,给······”他安慰性地对张帆说。 张帆笑了,“爸,走吧,我取好钱了。”她挽着我养父的胳膊说。 走在路上,我养父很是歉意了,“张帆啊,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他很是慈祥地说。 张帆感动了,“和你有啥关系啊?”她眼里含着泪花说。 交过钱后,我养父非常严肃地说:“常书,虽然张帆和周需,做的不对,但是你也该好好反思!” 妈妈留下照顾我,其他人都回城河边的家了。 临床的病友家属们非常小心且好奇地问:“我说啊,那个老嫂子啊,这,这,你儿子到底,到底哪个是你儿媳妇啊?” 我头晕的厉害,听得清楚,很是心烦,但不能动,更不想说话。 妈妈得意地笑了,“哪个,都是,哈哈哈。”她给我看着药瓶,“我儿子就是厉害,哈哈哈。” 一位男家属笑着说:“我看你儿子,挨揍也厉害。” 妈妈害羞了,“哎呀,我这儿子,从小挨揍,挨的没数儿,哈哈哈。”她抓着我的手说。 晚饭时间了,妈妈也回家吃饭了,医院就我自己了。 饭桌上,我养母问艾英:“艾英啊,那午饭,常书吃了吗?” 艾英先是愣了一下,“吃了,就是能吃,只要不死,能张嘴,都得吃。”她给孩子夹着菜,“妈,你不知道,他饿的呀,我要是晚去一会儿,他都得去厕所吃屎去!” 我前岳母笑着打着艾英,“吃饭呢,啥都说。”她给艾英夹着菜。 我养母放下了筷子,看着艾英,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表情,“艾英,那,是咋吃的呀?”她的左手食指敲着右手。 艾英也没有思考什么,“咋吃的,先用嘴吃,再用鼻子吃,后来,用脖子吃,嘿嘿嘿。”她想着折腾我的情境,自己不知不觉地就笑了。 张帆也在偷笑,她不吃了,看着大家。 我养母满脸的焦急,一边收拾着,一边嘟囔着:“我儿子,还饿着呢,我要去送饭······” 艾英笑了,“我的妈哎,人家瘪犊子的亲妈可在这儿呢,你这个养母,忙的,跟亲生的似的,真是的!”她大口地吃着说。 妈妈酸溜溜地笑着吃着,“我这个妈啊,就是打工的,替她生了孩子,哈哈哈。”她说着还帮着我养母收拾着。 这时,张帆站起来了,“妈,我去吧,我做的坏事,我自己弥补。”她说的很是真诚。 我养母充满信任地说:“张帆啊,一定要让常书多吃点啊!” 张帆微笑着说:“放心吧!” 但在出门的时刻,她和艾英对视着笑了一下。 看着张帆出门的身影,妈妈幽幽地对我养母说:“我说,春儿啊,我咋觉得?唉,有点啊?快点吃吧,咱抓紧去医院看看,别没有被砸死,再被害死了······” 我养母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说啥呢,都是常书的作的!”我养母吃着说。 艾英装作没有听见,自己吃着,喂着孩子,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大笑着。 第717章 张帆的整蛊 我养母看着,突然说:“坏了,坏了,······”她丢下手头的东西就跑向了院子。 张帆已经从门口进来了,我养母惊讶地问:“张帆,吃了吗?” 她笑着说:“吃了!” 我养母担心地说:“咋吃的?” 她笑着说:“先是用嘴吃的!” 我养母双手搓着自己的裤子说:“然后呢?” 她笑着说:“然后,然后用肚子吃的!” 艾英出来了,走到张帆跟前,她们俩庆贺地“耶”了一声,并击掌着。 我养母生气轻轻地打着她们两个,“两个小坏蛋,你们要把我儿子折腾出个好歹来,看看,你们俩的孩子,还有亲爹不!”她满脸埋怨地说。 张帆提着饭盒到了医院,和其他病友和家属笑着致意一下。 她先是很心疼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摇起了床头,我半坐起来了。 “好点儿不?”她歉意地说,并打开了饭盒。 我很难受,“哼哼哼,头晕。”我没有一点力气。 她盛好了稀饭、菜,慢慢地喂着我,由于我坐的床高,她坐的板凳矮一点,我正好又通过她的衣领看到了她胸部的“内容”,哎呀,我无法自控啊,就痴迷地看着。 张帆发现了,捏着勺子,给我喂着饭,小声地问:“好看不?” 我一看她没有生气,也有点放肆了,“哼哼哼,还行,还行······”尽管我很晕,但还是得意忘形了。 张帆笑着,快速地往我嘴里塞着,由于塞的太多了,我又突然猛地咳嗽了一下,把嘴里所有的饭菜,都喷到了张帆的脸上。 其他人都惊住了,看着张帆。 她笑着,看了我一下,先给我擦了嘴和脸。然后,带着满脸的饭菜,去了卫生间,洗了脸就笑着回来了。 当大家都认为没事儿的时候,张帆咬着牙,端起饭菜,就从我的头上浇下来了。 紧接着拿着饭盒,狠狠地打着我。 我只好用手挡着,她又掀开了薄薄的被子,狠狠地在我肚皮上抓挠着,直到被其他病友家属拉开。 她才笑着,喘息着,捡起地上的饭盒,笑眯眯地得意地跟我做着飞吻的样子,就摇摆着屁股走了。 其他病友和家属都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但还是有热心的病友去叫护士了。 那个一开始就照顾我的护士看着就笑了,“哎呀,常大律师啊,你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孽啊,你看看,天天,顿顿饭,都有人来收拾你!”她一边把我头上的纱布解开,小心地给我擦着换着说着。 在她给弄好头脸后,刚想走,我看着满肚子的血痕,害羞地说:“哼哼哼,护士啊,我这,这,这,你也给清理清理呗······”我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她捂着嘴大笑了,笑的身体颤抖着,“好的,好的,买东西,还买一送一呢,没事儿,下次,谁再挠你,我们还给你免费包扎啊,哈哈哈。”她笑的有点无法自控了,其他病友和家属也都大笑着。 正在这时,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拿着饭盒来了,她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你上辈子,绝对不是人,是沙袋,一天到晚的挨揍,哈哈哈。” 第718章 女孩的真容 正给清理伤口的护士,起身看着她,打量着她,“你到底是老几啊?”非常好奇地笑着问。 女孩疑惑了,“啥,老几?”她拿着饭盒,准备掏出饭菜了。 护士非常认真且微笑着说:“我是说,这个13床的,常书,已经离婚两次了,有两个前妻了,你是老几?” 女孩满脸的不在乎,“啥呀,我还没有排号呢。”她拿着饭菜,准备给我吃了。 护士和其他人对视着惊讶了一下,耸着肩膀就走了。 由于刚才的折腾,我躲闪挡的,感觉反而好多了,真的饿了。 女孩想喂我,我自己拿过来吃了,其他看着都笑了,“哎呀,你是不是怕再吃鼻子里去呀,哈哈哈。”一个二十多岁的病友家属笑着说。 我忍着疼,笑了笑,大口地吃着。 女孩则又接水,给我擦着病床和我的脸、脖子和胳膊等。 我正吃着的时候,妈妈和我养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小跑着来了。 她们两个站在病房的门两旁,扇着风,喘着气,擦着汗,看着我,“哎呀,春儿呀,我说没事儿吧,死不了,死不了,你不信,非得跑啊,跑啊,真是的,累死我了!”妈妈埋怨着说。 其他病友和家属也都笑了,还小声地说着:“这,哪个是亲妈呀?” 我养母和妈妈进来了,看着忙前忙后的女孩,想说什么的时候,都不说了,看着女孩笑着。 女孩不好意思了,只是忙着自己的。 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都等着看剧情发展呢,甚至连护士也吸引来了三个,都躲在门外偷看呢。 就在女孩无所适从的时候,妈妈突然笑着看着她说:“我说啊,这个闺女啊,你老戴着个帽子,这大夏天的,我倒不担心,你热出痱子来,就担心你是个秃子,配不上我儿子啊,是吧,大家说,是吧!”她还对着大家说。 妈妈的话音都没有落,听的人都笑的撑不住了,有喷鼻涕的,有咳嗽的,门外的护士笑的相互搀扶着。 女孩尴尬了,看着大家,索性一下拿掉了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来了,大家没有惊喜,都在预料之中。 妈妈看着很是欣喜了,摸着女孩的头发,笑着趴在她脸上说:“闺女,头发吧,头发啊,是真好!”妈妈喜欢地随意地给她辫着辫子,好像在思考什么,“脸,脸,脸呢,脸上是不是长胡子了,你看看,一个女孩家,脸上长胡子,多不好啊!”妈妈满脸认真且关切地说。 女孩满眼的委屈,指着自己的脸,“我,我,长胡子,咋可能啊?”她说着就拿掉了口罩。 我一看,是那个“烦烦烦帆”的网友,我尴尬坏了。 妈妈先是用“惊讶”的表情,“这,这,没有胡子啊,谁说的有胡子,谁说的,谁要再胡说,看我不和他拼命!”她还装模作样地到处看着,然后,偷笑着说:“闺女,我给你说,以后,我,还有这个······”妈妈拽着我养母面对女孩,“就都是你妈了,啊?”她拍着女孩的手,“以后啊,这,常书的饭,就你了,你给送饭啊,同时,保护常书的安全啊!” 第719章 艾英的锦旗制作 女孩害羞了,手里拿着口罩和帽子,脸红红地说:“我有妈。” 妈妈满脸埋怨地说:“傻孩子,妈还嫌多啊,多一个妈,多一个人疼你啊,真是的。”妈妈故意捏着女孩的腮帮说。“我说啊,春儿,俊吧,我喜欢,我喜欢,你呢?”她对我养母说。 我养母也很是高兴,但还是担心地说:“唉,我说闺女啊,你不会也揍他吧?” 女孩害羞地笑着说:“那,要看他欠揍不?”说着,拿起饭盒就跑了。 当女孩从几个护士身边走了的时候,那个照顾我的护士笑着说:“哎呀,这格格,多厉害,却管不自己的男人,哈哈哈。” 妈妈则拍着我的手说:“儿子,加油,抓紧娶家来!” 我养母是喜忧参半啊,“唉,这一天天的,唉!”她看着我满脸的伤说。 傍晚,我养母正在家收拾着呢,艾英风风火火地拿着一些红布和黄布来了,非常“严肃”地对我养母和前岳母说:“妈,帮帮忙,做几个锦旗。”她说着拿出了她准备的一张报纸,也只是比手掌大的一个三角形,比量着,“妈,看准啊,就这么大。然后啊,在每个上面,缝上三个字:大好人,字用黄布,我都准备好了,这是他几家捐款,我送的锦旗啊,一定啊,一定要严肃,认真啊!”她说着就去照顾孩子了。 我养母和前岳母看着对视着就笑了,“这个财迷啊,一张锦旗3000,也给做个大点儿的啊,真是的!”我养母笑着说。 我前岳母不好意思了,“春儿,就做大点儿,我再去买点布去,这一天天的,都能让她折腾死。”她笑着说着出去了。 等我前岳母回来后,她和我养母商量着,裁了六块三十厘米宽、五十厘米长的矩形。 在每块布上缝上了“大好人”,到了晚上八点四十的时候,艾英来了,看了一下,满脸地埋怨,“哎呀,妈呀,这不花钱啊,给那几家瘪犊子,用不了这么大的,真是的,都浪费!”她还是满脸惊喜地看着。 我前岳母笑着说:“行啦,钱都装口袋里了,谁家的布值这么多钱啊,真是的,差不多,就行啦!” 艾英笑着看着,但突然又说:“不行,不行,这样吧,妈,再辛苦一下,分别这样写······”她找出纸和笔写着什么。 我养母看着就笑了,轻轻地拧着艾英的腮帮,“你呀,唉,好吧,老娘伺候着。”她说着又开始裁黄布了,我前岳母也笑着干着。 8月7日,一早,艾英和张帆一起来的。 她们两个在其他病友的关注下,坐在我病床的两边,一句话也不说。连护士和医生都惊动了,悄悄地站在门外。 我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她们。 她们看着我,死死地盯着我,过了将近三分钟,她们连个一起站起来,走向了门口。 当我刚想松口气的时候,她们却一起转身回来了,拿起我的拖鞋,疯狂对我打起来了。 在其他病友和家属的惊吓中,打了我将近一分钟,看着我满脸满身的鞋印,才笑眯眯地拍着手走了。 第720章 李帆的爆发 艾英走到门外,看着医生和护士们笑着说:“对于,特殊情况,就要采取特殊治疗方法,学着点儿吧!”她拍着那个照顾我的护士,摆着手就走了。 张帆也快速地走了,她是想着回家照顾女儿呢。 医生和护士在其他病友和家属的笑着的关注下,走进了我,我摸着被打疼的脸、胳膊和身上,笑着看着他们。 “咋样儿啊,13床,我们艾主任的特殊治疗,还适应不,效果挺好吧,呵呵呵。”脑外科的秦主任笑着说,并看着我的伤口。 “哼哼哼,还行,还行,哼哼哼。”我疼的龇牙咧嘴地说。 那个照顾我的护士,一边给我扎针吊水,一边笑着说:“你那个小媳妇,就是脸上长胡子的小媳妇,没有来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没有胡子,不是我媳妇,哼哼哼。” 她笑着看着我,“没有看出来啊,你这么有魅力。小心点儿吧,等我们格格知道了,不知道,要揍你几顿,哈哈哈。”她说着就给其他病人打针了。 女孩来给我送饭了。没有戴帽子和口罩,满脸的青春朝气和野性的洒脱的美。 吸引了病房里很多男人的目光,甚至导致其他女性的病友家属都生气了。 她给我盛好饭后递给我,坐在我的床边,小声地说:“我叫李帆。” 我小心地吃着饭,“你走吧,别来啦,我家,你也看到了,乱的很。哼哼哼,你这么年轻,又漂亮,找个白马王子,很简单的事儿,真的,哼哼哼。”我吃着小声地真诚地说着。 她生气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很吓人,指着我的鼻子,小声地狠狠地说:“我的啥,你都看完了,我声名狼藉了,你现在想跑,你必须负责!” 我也生气了,“哼哼哼,我啥都没干,我负责啥呀!再说,我救你几次了,真是的,没良心!”我吃着说着。 她笑着站起来了,但突然拿着夺过我手中的饭盒,在其他病友和家属的惊讶中,砸向了我的头脸,大声地叫骂着:“王八蛋,你就是王八蛋,负责啥,负责,必须负责,······”她把鸡蛋汤倒在了我的脸上,把包子砸在了我的脸上。 然后,在病房里找着什么,终于找到了一个扫帚,对着我疯狂地打着。连扫帚也打散了,拿着扫帚把指着我,气喘吁吁地说:“姓常的,你个王八蛋,我告诉你,我啥时候有空,啥时候来揍你,等着吧,不负责!”她说着又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扔掉小棍子就气冲冲地走了。 当临床病友家属给我擦着脸的时候,我养母来了,“哎呀,这,这,······”她急忙去打水了。 其他病友家属笑着说:“哎呀,老弟啊,你这桃花犯的,遇到的都是孙二娘吧,哈哈哈。” “哼哼哼,母夜叉,哼哼哼。”我笑着捡着落在身边的包子,吃着说。 我养母心疼地给我擦着脸和脖子,“唉,这,一天天的,净挨揍了,唉。”她无奈地笑着说着。 第721章 逃跑 护士把对好的药全部拿来了,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说啊,你这个小媳妇,够厉害的啊,这没来几次,就开始揍你了。”她笑着对着上面的名字说,“13床,常书,你的药齐了,记得换药的时候,叫我们啊。” 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哼哼哼,你回家吧,没事儿的,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对我养母说。 我养母无奈地叹息着,笑着说:“你自己小心点儿,谁再打你,躲着点儿,真是的,一点都不省心!” 我养母走后,在其他病友和家属的取笑中,我思索着:必须出院,不然的话,天天这样挨揍不是事儿啊! 我拿着左手举着吊水瓶子,趿拉着沾满鸡蛋汤的拖鞋,就去医生办公室了,又去了主任办公室,秦主任不在。于是,我去了厕所,在厕所里遇到了秦主任。 “哼哼哼,秦主任,我必须出院,你给我开好药。”我小声地说。 秦主任憋的脸通红地拉屎呢,“为啥呢,你现在不该出院呢,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呢?”他捏着鼻子说。 “我必须走,不然的话,那几个母老虎,不吃了我,也会把我咬死的,哼哼哼。”我几乎哀求着说。 他对我挥着手,“那好,我给你开好方子,你到外面的小医院打针也一样,你先去你的床上吧,开好,我给你送去。”他扇着鼻子前的空气说。 我在床上躺了不到五分钟,秦主任就笑眯眯地来了,递给我一张处方签,小声地说:“你这样,也不能办出院手续啊?” 我看着其他人,小心地说:“我不办了,哼哼哼,自有人办。” 他依旧笑着说:“记得,吃药啊,你现在处在康复的关键时期,不然的话,会留下头疼的后遗症。” 在秦主任刚出门,我自己就扒掉了针头,向其他病人找了塑料袋,在他们的惊讶中,装上了我的药,就晕乎乎地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在走出医院的路上,我想着去处。最终,决定找老葛帮忙。 当我进了老葛的门时,他们两口子惊呆了,“咋啦,老弟,是被鬼子还是军统追杀了?”他们非常关心地笑着说。 我急忙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木板后面后,才坐下来,扶着一垛木板,“别提了,哼哼哼,被我前妻,找人给追杀了。”我有点恶心地说。 吴敏笑着说:“你不像坏人啊,为啥呀?” 我摆着手,很是难受,“嫂子,帮我找个医生,先把我的吊水给我挂上,哼哼哼。”我指着带来的吊水说。 老葛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指着一张带着蚊帐的小床说:“去吧,老弟,不问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先在这儿住下吧,想住几天,住几天。” 我非常痛苦地扶着木板,走向了小床,然后,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因为没有掀开蚊帐,把支好的蚊帐也给压塌了。 在我刚躺下后,我的手机响了,“去哪儿了?”是张帆,语气是严肃的。 “死啦!哼哼哼。”说完,我就挂断了。 手机又响了,是艾英,“瘪犊子,跑哪儿去了?”她啜泣着说。 “地狱,哼哼哼。”说着我就挂断了。 第722章 老板娘吴敏的调查 我把手机关机了,痛苦地平息着自己。 很快,来了一个医生,给我吊水了。 我睡着了,梦中,全身都在疼。 等我醒来的时候,四瓶水还剩下最后一瓶了。“哼哼哼,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好多了,歉意地坐起来说。 吴敏充满警惕地问:“到底因为啥,你给我们一个实话?” 我知道,他们都是老实人,不想惹事儿,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也不知道,因为误会,我媳妇跟我离婚了,她恨我,找她的同学报复我,砸了我一下,哼哼哼。”我小心摸着受伤处说,“我住院了,她还不放过我,总是抓住机会揍我,好男不和女斗,我又不能打她,也不想老是挨揍,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哼哼哼。” 吴敏充满质疑地说:“真的?” 我笑了,“你去医院脑外科问问,13床,都知道我的事儿,哼哼哼。”想着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吴敏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出去了。 我继续睡着,老葛在店里忙着,介绍、算账、打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吴敏回来了,和老葛一起站在我的床前,“老弟,你的故事很精彩啊,现在整个医院各个科室都有不同的版本,只要提你的事儿,干一天活不吃饭都不饿呢,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住着吧,抓紧治好,好干活啊,哈哈哈。” 自从我出院后,家里吃饭的氛围,都比较沉闷了。大家都在反思自己,也都有各自的心事儿。 8月7日下午,大姐夫和二哥来了,他们带着三个工人。楼上楼下地看着,最终,看上了一个两间的屋子。 “宋稳,常中啊,你们想干啥呀?”我养母疑惑地问到。 “婶儿,我们一次次地来,就是想弄个屋子,装修一下,作为教室,再找个老师,给这些孩子补习功课。”大姐夫笑着说。 我养母思索了一下,随即笑了,“那好,那好,好事儿,好事儿,干,干,抓紧干,我去烧水,搞好后勤。”她说着就去忙了。 下午六点,艾英下班到家的时候,两间屋子,已经刷好了墙。 因为我的出院,艾英心疼了,也落寞了,她无精打采着,也不想过问。 二哥过来,“艾主任啊,格格呀,钱,我们不提了,哥几个姐几个,可等着你的锦旗呢,常低都看好日子了,8月10日,正好是桃花街的集会,黄道吉日。另外啊,我们已经把敬老院的乐队排练好了,到时候,你直接拿着锦旗去给我们挂上就行了,好吧!” 艾英非常心烦,“滚,滚,滚······”她说着就进屋了。 正说着的时候,院子里响着摩托车的声音。 李帆骑着踏板摩托车来了。她没有戴帽子和口罩,熄火后,站在院子的中间,掐着腰,大哭着:“常书丢了,常书丢了,常书丢了······” 我养母急忙出来了,走到她跟前,“哎呀,你哭啥呀,常书丢了,和你有啥关系呀?走吧,别闹了!”她苦口婆心地劝着。 听到吵闹声音的张帆,抱着孩子站起来了,对正要出去的艾英说:“就是她,和常书**的,不要脸!” 第723章 我的真面目 艾英气坏了,走到李帆跟前,推了她一把,“叫唤啥呀,一个女孩家的,常书丢了,常书死了,和你有啥关系呀,滚!”艾英恶狠狠地说。 李帆冲到艾英跟前,她们两个高矮差不多,艾英稍微高点,李帆稍微瘦一点;艾英是英姿飒爽的美,李帆是野性的美,张帆是淳朴的美。 “我不,我不,还我的常书,还我的常书······”她大哭着还推着艾英。 艾英气坏了,正没地方撒气呢,她一反手,就抓住了李帆的一根手指,往下撇着,李帆疼坏,往下蹲着身子,“我警告你,给我滚远点儿,不然的话,来一次,揍你一次!”艾英往外拉着她说。 看着李帆的眼泪和表情,就知道很疼。但李帆就是不走,甚至蹲坐在地上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就不走,不还给我常书,我就不走,就不走!”她非常悲伤地哭着说,任凭艾英怎么搉着她的手指。 眼看着陷入了僵局,二哥、大姐夫、我前岳母都过来了。 “格格,给二哥个面子,放开了,这样有辱皇族风范,皇族,皇族,咱是皇族,大气,大气,放开,放开。”二哥显得很是稳重地说。 艾英没有放开,依旧拽着她的手指头,“滚,听见了吗,不然的话,见你一次,揍你一次!”艾英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在艾英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李帆却直接跑进了屋里,站在门口,蹦跳着哭着说:“我就不走,就不走,常书丢了,给我找常书······” 当艾英刚想伸手揍她的时候,我养母急忙拦着了,我前岳母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到屋里坐下。 她刚坐下,张帆就气冲冲地骂着:“不要脸,**!” 李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害羞着哭着说:“你骂谁啊,你知道实际情况吗,啊?”她非常委屈。 我养母听着里面有缘由,急忙示意艾英坐下,二哥和大姐夫更是好奇了,满脸的看笑话不怕事儿的表情,也笑眯眯地对视一下坐下了。 “那,那,你说说,到底咋回事儿啊?”我养母非常关切地说。 李帆非常委屈地擦着眼泪说:“我就是在自己家上网,自己的卧室上网的。洗完澡,我就进屋了,我哪知道视频开了呀,我更不知道被常书录了啊?怪我,我还是个学生呢,我谈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被一个老男人看了,我都快冤死了,啊!”她激动地拍着身边的沙发说。 艾英也激动了,对我养母说:“咋样,咋样,群众的眼睛,不,广大受害妇女的眼光是雪亮的!你儿子,就不是个好东西!现在,证人,证据,都有了,咋样啊,咋样,咋办吧!”她义愤填膺了,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张帆不说话,只是抱着孩子,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 我养母有点尴尬了,我前岳母有点得意了。 “这绝对是个王八蛋,我说啊,弟妹啊,不对,你不是我弟妹,趁现在你还不是,抓紧走吧,别找常书了。”二哥带着苦口婆心的表情说。 大姐夫笑眯眯地看着李帆说:“绝对人渣,你走吧,别浪费了青春,这么好的白菜,常书都已经坏了这两颗了,你就省着点吧。” 第724章 我是好人 艾英生气了,踢了大姐夫一脚,“你人渣,你是烂白菜!”她瞪着大姐夫说。 大姐夫依旧笑着摸着下巴说:“对不对吧,对不对吧!” 李帆也生气了,指着大家,“不许你们骂他,常书是好人,是好人!”她气愤地站起来了。 大家都惊愕了。我养母兴奋了,“说,说,说,好人,好人,说说······”她非常喜欢地抓着李帆的手,要求她继续说。 艾英满脸的鄙夷,“咦咦咦,咦咦咦,你儿子是好人,是好人,看看,激动的,激动的!”她歪着身子,斜着眼睛说。 李帆不哭了,满脸的幸福回忆,“我实习的单位吧,是卖化肥的公司,我们的陈经理,老是骚扰我,每次,都是常书救的我!”她有点幻象了,还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养母高兴了,“看看吧,看看吧,我儿子,好人吧,好人好事吧,见义勇为吧,英雄救美吧,咋样吧?”她对着二哥说,“常中,你救过谁,还王八蛋,我看你就是?” 二哥笑笑不说话了,我养母又对着大姐夫说:“大稳,你救过谁,还人渣?”大姐夫笑笑摆摆手。 张帆叹息着看着天花板,艾英又鄙夷了,“咦咦咦,咦咦咦,看你得意的吧,你儿子,都录人家的光腚了,还好人!”她故意地推着张帆,让张帆说话,张帆只是流泪。 李帆听着艾英的话,不高兴了,“就是好人,你不知道珍惜,还说呢!”她非常不屑地看着艾英,“那天下大雨,水都到这儿了,是常书让我坐在他肩膀上,把我从水里扛出来的。”她有点骄傲地说,还用手比量在自己的脖子处,“还有啊,把我送到家门口,我让他去我家,他都不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好男人吧,这样的好人,不好找了。就凭我这样的,貌美如花,哪个男人,不像这两个王八蛋加人渣,一直看着我不眨眼呀!常书就不这样,都不带看我的,我喜欢!”她说着还指着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二哥和大姐夫。 艾英气坏了,打着二哥和大姐夫,他们只是害羞地笑着,挡着。 我养母得意了,在他们打闹的时候,她小声地对张帆说:“张帆,复婚吧,现在事情都清楚了。” 张帆感动地看着我养母,当她刚想说话的时候,李帆站起来了,又哭了,“复婚,凭啥复婚,复婚了,我咋办啊,我不答应,告诉你们,谁也别想复婚!”她哭着走了。 我养母开心地拍着张帆的手说:“别理她,有妈呢,小丫头,再来闹,我找她妈去!” 艾英生气了,“我说啊,妈啊,干啥都要有个先来后到啊!你咋不劝我和常书复婚啊,要说离婚,是我先离的,这复婚,也该我先复啊,真是的!”她噘着嘴,像个受委屈的女孩。 张帆笑了,“你先复,你先复,哈哈哈。”她说着还得意地逗着女儿。 大家都笑了。大姐夫笑眯眯地说:“人渣,成香饽饽了。” 二哥笑着说:“王八蛋,成了臭豆腐。” 第725章 彻底破碎的复婚幻想 我养母笑着打着他们两个,“滚蛋,王八蛋,臭豆腐。”她笑着起身,准备去忙的时候,院子里又响起了熟悉摩托车声音。 李帆又来了,没有熄火,一脚左脚踩着地,大声地咋呼着:“常书,和我们陈经理的媳妇相好,被我逮住两次了。上次,我还在火车站货场的办公室里,泼了他们俩一身尿呢!我走啦,复婚,不复婚,和我没有关系了!”她说着加着油门,就走了。 院子里不仅留下了汽油味,还留下了两颗碎了的心。 在李帆走出院子的瞬间,张帆和艾英都流泪了。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张帆擦着眼泪,把孩子交给我养母,就默默地走了。 艾英也不说话了,只是忙着家里的活。 8月8日一早,二哥和大姐夫又来了,继续忙着孩子们补习的“教室”的装修工作。 吃早饭的时候,张帆来了,眼睛红红的。 她没有吃饭,喂着平平。大家也不知道从何劝说,只是吃着。 在吃饭快结束的时候,张帆幽幽地说:“妈,我要结婚了。今天,我就回家,我们都说好了,周需到我大爷家去提亲,我姑姑都去,我想带着平平。” 我养母很伤感,没有说话,眼里含着泪花,“只要你高兴,开心,你想咋办就咋办吧。”她努力地咽着馍和菜说。 张帆没有等大家说话,就抱着平平走了。 看着张帆走出院子的身影,大家都落寞了。 正当大家都感到尴尬的时候,艾英突然用一根筷子敲着碗说:“我要结婚,我要结婚。”大家都惊讶了,“不开玩笑,给我介绍对象,介绍对象,立刻,马上!”她说的非常认真。 我养母没有说话,擦着眼泪出去了;我前岳母轻轻地打着艾英,示意她别乱说。 但艾英非常认真且严肃了,“介绍对象,常不中(二哥绰号),宋秃子,抓紧,给我介绍对象!”她用一根筷子指着他们两个说。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两条腿的男人,真不少,但要一个一个地找。” 二哥坏笑了一下,“我告诉你啊,东北的皇族丫头片子,你答应我们的锦旗,只要你把锦旗送到我们几家,哥几个,肯定给你介绍对象,保证,让你天天相亲!”他歪着嘴角说。 艾英激动了,站起来了,指着大姐夫和二哥说:“真的啊,放心吧,这锦旗,我一定送出气势,送出气质,送出气魄来!”她都没有吃完,在我前岳母的心疼中就走了。 我一直躺在老葛家的店里,吊水、吃药、修养着。 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一个着急要兑现“打倒我就嫁给周需”的诺言,一个着急地发动各方关系要介绍对象。 还有两个和我相关的女人,像热锅的蚂蚁一样的,出于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停地拨打着我的手机,或者向相关人打听我的消息。一个是李帆,一个是陈经理的媳妇——刘姐。 这期间,我盘算着,要如何收拾收拾周需呢。 我想了很多,但都因为自己的法律知识,被自己否定了。 最后,决定,见他一次,就顶撞他一次,把他顶趴下就行,不违法不犯罪的,多好啊! 第726章 被伤透的心 自从,想到这个主意后,我就一遍一遍地设想各种把周需顶趴下的情境,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老葛和吴敏笑着过来了,“老弟,咋啦,是神经了,还是疯了?”吴敏疑惑地问。 我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哼哼哼。”我还在无法自控地笑呢。 到吃饭的时候,吴敏笑着说:“常书啊,你是真能吃啊,比我们一家四口子吃的都多啊,哈哈哈。”她说着还看着他儿子。 我看着他儿子,十多岁的小孩,一米四左右了,比老葛高出许多了。在我出神地看着老葛儿子的时候,吴敏笑了,“怀疑啊,是吧,哈哈哈。”她亲了一下她儿子,“我儿子,我们去上海的医院治疗了,他没有他爸爸的症状,现在是正常,甚至是超高的。” 老葛的儿子学着我大口地吃馍,大口地喝汤,“哼叔,我要和比,等我长大,比你还高,比你还壮!”他说着还比划着。 看着他的样子,我又想起了一个收拾周需的主意:吃他! 不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是吃他的饭! 8月8日下午四点,周需开着摩托车,带着张帆和平平回到了我城河边的家里。 我养母有点忧伤,但还是很客气地接待他们。 这次,周需非常歉意地带着礼品,向我养母道歉了。 我养母还是把张帆叫到自己的屋里,“张帆,婚姻不是儿戏,你想好啊!”她非常关切地说。 张帆感动且悲伤地擦着眼泪,“妈,我想好了,我要和周需结婚,日子看好了,农历22,阳历是8月26,对不起啊!”她有点失控了,蹲在地上哭着。 我养母也哭了,蹲下拍着她的后背,“我没事儿的,只要你能幸福,妈都支持你!”我养母擦着眼泪说。 晚饭的时候,张帆对艾英说:“艾英,复婚的机会给你了,我要结婚了。”她苦笑着说。 艾英惊讶了,“啥?和谁啊?”她停下了吃饭,张大了嘴。 “周需。”张帆淡淡地说。 我前岳母很是惋惜了,“张帆,想清楚啊!”她非常关心地说。 艾英激动了,是急躁了,“不行,不行,我要结婚,我要结婚,这不行,不行。”她有点语无伦次了,“这不能插队啊,我先离婚的,我先结婚。你不行,往后推推,等我找好了,结婚了,你再找啊,听话。”她还拍着张帆的肩膀。 我养母和前岳母都很难过,但都没有说话。 艾英又给掏出手机,“喂,常会儿,我给你们几个准备好锦旗了啊,抓紧给我介绍对象啊,抓紧啊,你们几家都行动起来啊!”她像火烧眉毛一样地急躁了,“张帆,那个,周需啊,你们也给物色一下啊,是个男人就行啊!” 我养母也吃不下了,跑到自己屋里,不停地给我打着电话,但我已经关机了。“这个死孩子,关机干啥呀,哎呀,媳妇都要出嫁了,真是的!”她拍打着自己的手机。 我养母正在焦虑的时候,院子里的摩托车声响起了。 我养母站在屋子的门口,“那个,李帆,是吧,你去找常书吧,找着了,让他对你负责,去吧,找去吧······”她咋呼着还拨打着手机说。 第727章 隆重地送锦旗 李帆有点得意了,摩托车也没有熄火,“好嘞,你说的啊,让他负责啊!”她说着得意地摇摆着身体,就轰鸣着摩托车走了。 8月10日,是桃花乡街集会的日子。在我们的西街上,尤其是我们兄弟姐妹的店面前,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在桃花乡退休的老干部——杜书记的主持下,在老年乐队的唢呐、芦笙、二胡、锣、鼓与笛子等民族乐器的伴奏下,艾英从大姐家开始送上锦旗了,并亲自给装在了店面里最醒目的位置。 大姐满脸嫌弃地念着:“大好姐!这个老女财迷,3000,就弄这一块红布,加几个黄布条,等着吧!” 其他围观的群众,看着也笑。都在讨论,说:这锦旗到底表达的是啥意思啊? 艾英每到一家,先是给挂上,然后,非常亲切地对大姐、二姐、三姐和几个嫂子说:“我说啊,抓紧啊,给我介绍对象啊,抓紧,抓紧,我要出嫁,出嫁!” 当艾英在三哥家挂好,拍着手得意的时候,二哥拿着锦旗过来了,非常气愤,指着艾英说:“艾英,过来,你这是搞啥呀,瞧不起人啊,啊?” 他指着锦旗,尽管眼小但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艾英,二好哥啊,啥意思啊?是不是,说我二啊,我傻啊;是不是,说我不如大哥和大姐好啊;是不是,说我没有常低和常不会好啊;你给我解释解释,三好的,三好;大好的大好,为啥我是二好哥啊!” 二姐也拿着锦旗来了,“3000,我少给一分了吗,啊?二好姐?”她把锦旗塞进了我的手里。 艾英无奈了,笑着说:“我不是想着,你们排行老二吗,才这样写的啊?” 二哥更生气了,脖子上爆着粗筋说:“艾英,你听说过大好人,你听说过二好人啊?你听说三好学生,你听说过二好学生吗?再说,排行老二怨我啊,怨我啊,我妈把我生晚了,怨我啊?” 围观的人都笑了,艾英感到不好意思了,“好啦,好啦,好啦,马上改正,马上改正,你们回家,拿着锦旗回家,我马上改正,一家一家的改!”她示意大柱叔和二柱叔把他们拉家走。 艾英一挥手,那些老年乐手们又开始吹吹打打起来了,跟着她先去了大姐家。艾英到了以后,把锦旗拿下来,把锦旗翻过来再装订上,上面写着:大好人! 很快,在围观者的哄笑着,从大好姐、二好姐什么的,都变成了一致的:大好人! 二姐气坏了,“姓艾的,3000,糊弄人啊,耍人啊?”她气冲冲地把锦旗塞给了艾英。 艾英笑了,也没有拒绝,非常爱惜地折叠好,转身就走向了敬老院,举起右手,摇摆着锦旗,“等着吧,下次,还卖给你啊?”她故意扭动着屁股说。 大姐快速地跑着一把夺过去了,“不糊弄,不糊弄,好的很,好的很,······”大姐笑着拿走了锦旗,送到了二姐家里。 在艾英忙着的时候,我也悄悄地潜回了网吧里,并告诉小飞:谁也不能说。 屋子里已经发霉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了电脑,又习惯性地打开了那些污秽的链接,登录了我的qq。 第728章 兄妹情深 李帆的qq号在闪烁呢,其实,她是不在线的。 “常书,出来!” “常书,我去你家找你啊!” “常书,你要对我负责啊!” “常书,你就是钻到你祖宗的坟里,我都要把挖出来!” 看着她的留言,我笑了。所以,也没有在意什么。 我也趁机给我养母打了电话,“喂,妈,没事儿,哼哼哼,我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为了不挨揍,才藏起来的!”我笑着说。 “哎呀,常书啊,你快回来吧!”我养母急躁地都哭了,“艾英和张帆都要出嫁了,你说,可咋办啊!” 我笑了,“哎呀,我的妈呀,谁爱出嫁谁出嫁,你哭啥呀。没事儿的,妈,放心吧,我先挂了,等我拆了线,我就回家啊,哼哼哼。”说着我就挂了。 我自言自语着:“出嫁,出嫁,谁爱嫁不嫁,哼哼哼。”我看着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笑着。 8月13日,我就开始上班和干活了。可能是出血太多的原因,一开始干活,还是比较吃力的。 我先去了桃花街上哥哥姐姐家,去收拾废品了。 由于我的三轮摩托车排气筒的消声器坏了,太响了,哥哥姐姐们早早就收到了我回家的消息了。 可以说是列队欢迎啊,他们参差不齐地站在路西边自己的门店门口,向南边的方向看着。 我带着飞扬的尘土,停下了车。他们躲避着都进了自己的店面,等我熄火后,他们又出来了。 二哥非常厌恶地说:“老四,还活着呢?” 我笑了,摸了一下头上的纱布,“没死呢,哼哼哼,想着还要给你们几家打扫卫生,不舍得死,哼哼哼。”说着,我就先进了他家,把纸箱都收拾好,装上了三轮车。 大姐站在门口呢,向我摆着手,“快点,快点,你要是再住几天院,我家都堆不下了,快点,快点。”她嘴角冒着沫子快速地说,还和其他的买农药的客户介绍着。 我在大姐家忙着的时候,二姐来了,依着门框,“常书,你咋不死,你啊?啊?你和艾英,合起伙来,一次次地,抓着哥哥姐姐坑,借钱、捐款,每家给我们弄一块破红布,丢人不,要脸不,啊?”她说着的时候,我搬着各种废品来回地走着。 我故意地每次都把她从门口挤到大路上,甚至把她撞出去很远。 等收拾到二姐家的时候,三轮车已经装不下了,我只好先去卖了一次。 来到的时候,正好二姐和二姐夫吃饭呢。 我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手指,拿了筷子,拿过二姐的碗,就大口地吃起来了。 二姐气坏了,打着我的头和肩膀,“不要脸,不要脸,做你的饭了吗,做你的饭了吗?”她说着站起来了,去了厨房,很快又弄了一盘子变蛋,拿了一瓶啤酒,“不要脸,吃完,滚蛋!”她说着还给我夹了一块肉。 二姐夫笑了,“看看,还是你姐疼你吧。打你,骂你,还给你肉吃,哈哈哈。”他看着二姐说。 二姐也笑了,“唉,从小,就没脸没皮的,挨揍挨的没数!唉,小心点,这媳妇跑了,还挨揍了,你天天的弄的啥呀,日子过的,鸡飞蛋打的,唉!”她心疼地摸着我的伤口,仔细地看着说。 第729章 李帆突然造访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二哥和大姐夫过来了,脸上带着惊慌和惊喜地表情,“老四,老四,白菜,白菜,白菜来了······”二哥非常激动地指着外面说。 二姐疑惑了,“啥白菜呀,你瞎扯啥呀?”她站起来向外看着。 这时,一辆踏板摩托车,停在了二姐的门口。人还没有进门,就大声地叫着:“常老板,大姐,我是李帆,我是李帆······” 听到这话,我吓坏了,当我想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李帆看到我,非常惊讶了。当二姐想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愤怒了,拿起门旁的扫帚,对着我就打呀,我就跑啊。 李帆追着我在二姐的店铺里转一圈后,又追到了门口。 我吃着馍跑着,跳上了我的三轮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和浓浓的黑烟,就逃向了我熟悉的果园小路,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在我逃跑,李帆骑着踏板车追我的时候,二姐、三姐、大姐、张娟、国珍和美君都过来了,“二哥啊,哪来的白菜啊?”三姐奇怪地问着。 二哥嘲笑地看着三姐,“你看看,你的笨蛋样儿,这个女孩,就是和老四光腚聊天,导致老四和张帆离婚的白菜,懂了吧!”神情非常鄙夷。 她们几个还是懵懵的,大姐夫笑眯眯地说:“就是说,好白菜,让猪拱了的意思,就是这个白菜!” 二姐突然生气了,对着大姐夫的秃顶就是一巴掌,“你才是猪呢,我弟弟,我们想咋说就咋说,你一个外人,跟着叨叨啥呀,滚蛋!”说着还踢了大姐夫的屁股一脚。 大姐笑了,“回家吧,刷锅刷碗去吧,找着难堪,哈哈哈。”大姐说着拿出手机,“喂,常书啊,回家吧,你的小白菜,走远啦,哈哈哈。” 我回到街上,来不及吃了,快速地装着废品,从另外一条路就走了。 刚走十分钟,李帆就风驰电掣般地来了,甚至在二姐家门口来了一个甩尾! 她走到二姐家里,先平静了一下自己,刚想说话的时候,姐姐们、嫂子们、哥哥们都过来了。 大姐拽着李帆的手,让她坐下,三姐拿着西瓜来了,二姐拿出了饮料,嫂子也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却害羞了,拿着西瓜,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 大姐笑着说:“白菜弟妹啊,其实啊,我弟弟是律师,你看看,你们俩郎才女貌的,多般配啊,抓紧结婚啊,我们不嫌侄子侄女多!”她仔细地打量着李帆,还转脸对二姐和三姐说:“除了有点黑,没啥,俊的很!” 二姐也认真地说:“黑算啥呀,轮廓长的是真好,没事儿,黑,也不嫌弃你啊!” 当三姐刚想说话的时候,李帆却害羞地跑了。 大家站在二姐的店面门口,看着李帆骑着摩托车远去的倩影,十几个人估计最少有二十种想法,除了二哥以外,都没有说。 二哥一只手搭在二嫂梁芬芬的肩膀上,一脸忧愁地说:“不妙啊,不妙啊,老四还得离婚啊!” 第730章 鬼鬼祟祟地生活 大姐生气了,踢了二哥一脚,“不能巴点好啊,你没有看到吗,常书,要是过不好,咱们都过不好,他不天天像小鬼似的,缠着咱,笨蛋!”大姐瞪着小眼睛巴巴地说着。 其他人都赞同,也都说二哥的不对。 8月14日,刘姐去我们律所找我了。她没有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李帆一直在找我呢,但我都躲了。 由于二姐家经营着陈经理代理的化肥呢,李帆也经常到二姐家来。 自从昨天,李帆知道了我和二姐的关系后,她在这一天,来二姐家八次都有了。 每次,二姐都笑着说:“弟妹啊,来啦,没见人啊······” 李帆都是失望地走出几十米后,再折回来,对二姐说:“二姐啊,常书来了,给我说啊!” 8月15日的凌晨一点,我的手机响了,“仓库见!”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是刘姐打来的。 我太困了,关机就直接睡觉了。 当我正在乱七八糟地做梦的时候,我休息室的灯被打开了,还有人捏着我的鼻子。 我醒来了,一看是刘姐,“哼哼哼,你咋知道我在这儿呀?”我半坐起来说。 她拽着我,示意我跟她走。 我们去了道南的一个非常住宿区,七拐八拐地走了不知道多少地方。 到了以后,屋子收拾的很是干净。一张小床,两个沙发,一张小桌子,还有煤气灶啥的。 煤气灶上正炖着一小锅肉呢,她笑眯眯地盛出来,“受伤了,多吃点吧!”她吃着还拿出了啤酒。 但在她弯腰拿小板凳准备坐下的时候,我通过衣领口看到了她的胸部。我被压抑已久的激情,就像因为气泡迸发时打开了啤酒瓶一样的,砰地就起来了。 我也不顾得吃了,就和她疯狂地“幸福”起来了。 从此,这间屋子,我们不谈感情,不谈钱,“鬼鬼祟祟”地“使用”了将近十年。 李帆也很忙的,但她会抓住一切机会,跟踪我,追打我,要我负责,但具体却什么要求也提不出来。 我也会利用一切空闲,去寻找周需“复仇”,但都没有找到。 8月24日,张帆给我打电话,“过来帮忙,我老家,快点!”我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我正忙着自己的案子呢。 “哼哼哼,找你男人,没空!”想着周需我就生气,直接挂断了。 不到两分钟,我养母打来了电话,“常书啊,张帆家,就没啥人,你也知道。她要出嫁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去帮帮忙,把她家的屋子、院子的收拾收拾,也算是一分情意。再说啊,走到今天,主要是你的不对,就算是道歉了,去吧,儿子,妈做好烦在家等你啊!” 我只好同意了。向季叔请假后,轰鸣着摩托车去了张帆家。 走到的时候,张帆和堂弟们堂哥们与其他的本家,正忙着呢,他们看到我都没有搭理我。 我看到了周需,直接走到他跟前,一肩膀就把他撞出去几米,摔倒在了一人多高的杂草中。 由于我动作快、准、狠,再者周需做了亏心事儿,他也不敢说,大家也都没有发现。 第731章 帮助前妻出嫁 但在我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发现院子里就我自己了,其他人都走了。 我听着屋里有人说话,我就进了屋子,看到他们在慢悠悠地收拾屋子呢。 我刚一够头,张帆就拿着扫帚指着我说:“抓紧,今天,把院子弄干净!” 我看着周需还在里面呢,“哼哼哼,周需,咱俩干,咱俩干,这都是为了你们结婚的,是吧······”我直接走进去夹着周需的脖子,把使劲儿想挣脱的周需给弄出来了。 我看着他们都没有注意我,我使劲夹着他,第二次,把他扔进了杂草里。 到午饭的时候,我抓紧一切机会,把周需顶撞摔倒了三次,用胳膊夹着扔出去一次,用脚绊倒了两次,用棍子装作打他的样子吓倒他三次。 午饭时,本来在张帆大爷家,弄了一桌子菜。当我想坐在桌子上的时候,张帆拽着我,给我弄了两个小板凳,一个板凳上放着一个盆,盆里有各种菜,凉菜、热菜、甜菜、咸菜,还有馍。 我也比较自觉,就坐在小板凳上,大口地吃着。看着他们在喝啤酒,我直接拿了三瓶,在张帆想拦我的时候,已经一瓶下肚了。 她踢了我一脚,把另外两瓶拿走了。 他们慢慢地吃着笑着说着,我就像一个乞丐一样地大口地吃着听着看着想着。 周需吃饭的时候,夹菜怎么也夹不住,张帆奇怪了,“周需,咋回事儿?”她看着他的手,发现他的手上都上伤,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干活的时候,小心点,看看,弄的。” 周需偷看了我一眼,我向他举起馍,致意一下。 他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其实,他是被我摔的! 吃完午饭,他们坐在屋里扇着电扇,我则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擦着汗。 张帆的一个堂哥告诉她,周需是被我给撞的,让他们小心点儿;周需满脸地恐惧不让我说,但还是说出来了。 她气坏了,拿着一根棍子,刚想走向我的时候,发现棍子太粗了,又找了一根小棍。当她拿起的时候,她的一个堂哥走出来了,在她身边小声地说:“张帆,要是还有感情,就复婚吧!” 张帆扔掉了棍子,哭着走了。周需在张帆另一个堂弟的示意下追出去了,其他的人走到我跟前,笑着说:“你自己先干着,我们去干其他的了。” 在烈日下,整个院子就剩我自己了。 我到屋里,躺在老式的木床上,扇着电风扇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快四点了。 看着满院子的杂草,我抡起了镰刀、锄头和铁锨等,疯狂地干着,也就个吧小时,整个院子里就被我规整齐了。 割下来的草,堆成了六堆;树干树枝摆放整齐;其他的砖瓦也摆放整齐,一个干净整洁的农家院子呈现出来了。 我随意地洗洗手和脸,都没有擦,就轰鸣着三轮回县城了。 到了网吧,我先冲洗了一下,走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一些卤菜和十几个馍,就回来了。 第732章 大嫂来算账 在吧台上,一袋一袋打开,放好。小飞的眼睛都放光了,“四叔,你看看吧,只要你在,我这伙食质量,像火箭一样地蹭一下就上去了,嘿嘿嘿。”他献媚地笑着说。 我们正大口地吃着各种猪下水的卤菜时,大嫂来了,满脸的煞气,小飞有点害怕。 她转了一圈后,拿出一个本子,啪地拍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王八蛋,从你离婚住进来,你已经吃了三千多块钱的泡面了,喝一千多的饮料,写欠条!”她好像遇见了仇人一样的。 我把她的手打一边去了,声音非常的响,“滚一边去,臭娘们儿,哼哼哼。”我继续吃着说,小飞吓坏了,不敢吃了,躲在一边坐着。 她拍着吧台桌子说:“这是我们公共的钱,不是你自己的,亲兄弟明算账,写欠条,年底结账,一起算!”她拿出一张写好的欠条,我一看上面的字,丑的,我就知道是大哥写好的,让我签字的。 我吃着笑着说:“姓曹,你说说你吧,哼哼哼,论说,论身材,论长相,论才华,论工作,找个啥样儿的帅哥不行,偏偏找我大哥那样的武大郎,唉!”大嫂气坏了,捂着胸口,“还有啊,哼哼哼,我大哥那私生子,就在我家呢,我劝你啊,趁年轻,抓紧多找几个相好的,不然的话,我大哥老是找,你多吃亏,哼哼哼。” 大嫂气哭了,对着我的脸狠狠地就是一巴掌,“不要脸,签字!”她按着我的头咬着牙说。 我使劲儿抬着头,得意地吃着,“姓曹的,我告诉你,今天我要签字了,以后,我就顿顿饭跟着你们两口子吃。哼哼哼,信不信吧!”我笑着看着她说,还夹一块猪耳朵递到她嘴边。 大嫂气疯了,撕了欠条,哭着走了。 小飞又回到座位了,非常尴尬地说:“四叔,不赖我啊,是大婶儿,让我记的。”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哼哼哼,没事儿,吃吧。”我继续吃着。 不到半小时,大哥就来了。满脸的抓痕,脖子上、脸上、耳朵上、鼻子上,鼻子和嘴角还出血呢,胳膊上、胸口上都是的,t恤上还都是血滴痕迹呢。 他大哭着:“常书,我操你祖宗,你个王八蛋,你个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你祖宗八辈都是混蛋,······”他像一个被欺负受气的小孩一样的,拽着我的腰带,跟着我骂着。 我笑了,拨通了爸爸的手机,“喂,常高,又骂啥呢,哎呀,气死我······”爸爸在那头气急败坏地叫骂着,并挂断了电话。 当我还想拨通妈妈的手机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养母打来的,“喂,常书啊,过来,给你大嫂道歉!”她非常严厉地说。 我转身俯身给大哥擦着眼泪,“哎呀,你是大哥,骂我,你也有份啊。哼哼哼,别哭了,乖啊,走,我给你出气去,姓曹的那老娘们,我揍他!走,哼哼哼。”我搂着大哥的肩膀,走出了网吧。 小飞看着偷笑着,其他人也笑了。 第733章 胡搅蛮缠 到了城河边的家里,大嫂正哭诉着我的“罪恶”呢。看到我来了,更是恼火了,冲上来对着我,就挠起来了。我松开了大哥,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她还用脚踢着我,我则拉着她围着院子转圈。 我养母笑着拉开了我们,在我原来和艾英住的客厅里坐下来了。 “常书,以后,不能再胡说了,这是你大嫂,长嫂如母呢,要尊重大嫂,听见了吗?”我养母轻轻地打着我说。 大嫂哭着又打着我,我挡着,“婶儿,你说说,我是他大嫂,他说的是人话不。他说常高长的丑,让我去找相好的,是人话不,是人话不?”她气愤地还打着我,我依旧笑着用胳膊挡着。 大哥还像孩子一样委屈地哭着呢,“哼哼哼,大哥,咋回事儿,哪个王八蛋打的你,我去揍他!”我知道是大嫂打的,我故意地非常认真地说。 大嫂气坏了,站起来哭着踢着我,我依旧挡着,“你个王八蛋,你个王八蛋,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她哭着骂着。 “哼哼哼,你看,他长的丑,也不能怨他呀。再说,我也劝你去找相好的,你不找,怨我啊,哼哼哼。”我无赖地笑着说。 大哥气坏了,蹦起来踢我,没有踢着,自己还摔倒了,他疼的龇牙咧嘴,坐在地上指着我说:“你媳妇找相好的,你媳妇找相好的······” 我养母和前岳母都生气了,“常高,你是大哥,胡说啥呀,再胡说,我们都不管了啊!”我养母生气地说。 大嫂气的不说话了,一个劲儿地踢我。 我笑着说:“我媳妇,我没有媳妇,我的媳妇都要改嫁了,你媳妇改嫁不?” 大嫂刚想打我的时候,却停下了,转脸对一直处在观察中的艾英说:“听见了不,听见了不,艾英,你听见了不?” 我继续搓着脸上的死皮,笑着说:“哎呀,别守着这个武大郎了,抓紧,离婚改嫁。你看我,都离婚两次,哼哼哼,多好,多自由,多潇洒,多自在,······”当我正“炫耀”自己的时候。 艾英冲上来了,抓着我的头发,按在沙发上,使劲儿地捶着。 在我捂着头脸的时候,大嫂咋呼一声,“常高,上,揍他!”他们两口子也扑在我身上,狠狠地扑腾扑腾地打着我。 我前岳母手足无措地跺着脚说:“哎呀,干啥呀,干啥呀,别打呀,别打呀······” 我养母叹息着摇着头,走到门口,把门大开着,笑着看着我们,“儿呀,快跑吧,哈哈哈。”她冲我摆着手。 我抱着头,努力地挣脱他们跑出了门,他们拿着鞋和扫帚追到了院子里;我又跑向了门外,他们又换棍子追到门外。 这时,一辆踏板摩托车停在我的跟前,“亲爱的,上车!”李帆戴着帽子和墨镜来了。 我上了李帆的摩托车,李帆按着喇叭,慢慢地开着,他们追着,直到他们不追了,李帆才加油门带着我走了。 李帆带着去了县城的刚刚兴起的烧烤摊,她点了很多她喜欢吃的烧烤。 第734章 是缘分还是孽缘 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不想再吃了。就陪着她吃着,喝点啤酒。 听着烧烤摊边,那些自嗨的鬼哭狼嚎的歌曲,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十点三十五了。 李帆喝的有点醉了,我开着摩托车,想送她回家,她不愿意走。 我骑着车,带着一路高歌的她,在县城的大街上游荡着。 直到摩托车没有油了,但李帆依旧不愿意下来。看着喝醉的她,也不能走了,瘫了,只好让她趴坐在车座上,我推着她。 先去找了加油站,在工作人员的好奇中,加了油。 然后,把她蜷缩成一团,放在踏板的空隙处,骑着车就送她回家了。 到她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我把她放在车座上,摸遍了她的口袋没有找到钥匙,我有点急了。 看她的车钥匙,也没有其他钥匙。最后,把她扛在肩上,打开了踏板车坐下的储藏处,找到了她的包,包里有钥匙。 我一个一个地试着,终于打开了钥匙。 扛着她打开了大门,扛着她把摩托车推进去,扛着她关上了大门。 站在院子里,我惊讶了。在梨花县这样的小县城,也有这么豪华的房子,比那个陈经理在二库的房子还要好啊! 扛着她打开了屋子的门,最后,扛着她摸索了七八个房间,才找到一个疑似她的房间,把她仍在了床上。 在我下楼的一刻,我才想起自己有点渴了,我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却是满嘴的灰尘,非常的涩。 在灯光下,我看着自己的衣服,前半面都是尘土,我又在楼梯拐角处的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上都是尘土,脸上也都是了。 我心想着:反正她睡了,我趁机在她家洗个澡再走吧! 终于,在她家的一楼处,找了一个洗澡间。看着里面的洗发水、牙膏什么的,我知道,这个是经常使用的。 我调试着热水与冷水,终于感觉水温比较适合了。 当我刚脱掉衣服准备冲洗的时候,发现还有浴盆。于是,我又试着放了一盆水。 躺在水盆里,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舒服。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做梦了,梦见了“烦烦烦帆”和我**的镜头,尤其是梦见她从镜头那头,走到我这边来了。 在梦中,我抱着她,在她的娇羞中开始了“疯狂”。 等我被水呛醒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竞是真的,还是在浴室的地面上。 淋浴里的水,不停地稀释着李帆身体里流出的血,也不停地稀释着和冲刷着我的汗水,可能还有她的汗水。 我们从洗澡间“幸福”到了她的房间。 看着她卧室里的滴答滴答转着的钟,已经到了凌晨四点了。 站起疲惫的身子,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人家还是一个女孩呢。 她用毛巾被捂着胸口,坐着依着床头,头发散乱,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 我走,她也没有拦我。我随着拿着她房间的一件t恤,挡着下体,就下楼找我的衣服了。 找了一圈后,终于,在洗澡间门口的垃圾桶里找到了。 我拿着在水里涮了几次,没有泥水后,我急忙穿着。 第735章 小舅子爆发的仇恨 这时,李帆裹着毛巾被站在楼梯上,依旧风情地看着我,“别后悔啊,我已经报警了,自求多福吧!”她摇晃着手机说。 当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门口已经听到了刹车声和看到了警灯的闪烁。 敲门了,她去开了大门,进来了四个警察,其中一个是艾强。 “就是这个人,他,他把我······把我······”她说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看着哆哆嗦嗦的我,偷笑了一下,“他不知道,咋进来的,把我打一顿。” 艾强气坏了,“铐起来!”他非常严厉且恨恨地说,并亲自把我反手拷上了,“这位,女,女同学,女士啊,你也跟着我们去做一下笔录,好吗?”艾强非常客气地对李帆说。 李帆非常委屈地说:“他打我几个小时了,我挨打都累了,等我休息一会儿,睡醒了再去,好吗?”她撒娇着说,“反正,我家在这儿。另外啊,你们记下我的手机号,随时联系我,先把这个人带回去审审啊,到时候我看看审讯记录,不一样的地方,我再说,好吧,好吗?” 艾强也看出来了,本来就没啥事儿,就挥手带着我走了。 上了车,我笑着对艾强说:“哎哎哎,哥们,哼哼哼,放了我,没啥事儿,真没有打架,真的······” 其他人笑着,艾强非常严肃了,也不说话。把我拉到警区后,艾强让其他人休息,他脱掉警服,把我拉进了他的宿舍里。 又拿出两把铐子,把我拷在了床腿上。 我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地上,或趴在地上。 我这样蜷缩着太痛苦了,“哼哼哼,哥们,哥们,唉,小舅子,他舅,他舅,哼哼哼,哥们······”我求着艾强,希望他能放了我。 他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了一个内裤,光着脚,光着背,活动了一下腿脚和拳头。 在我好奇的时候,对我开始了第一轮的拳打脚踢。拳头和脚踢像暴风骤雨一样的,落在我的肚子上和背上,瞬间我就疼痛的无法呼吸了。 我屏住呼吸,抬头看着气喘吁吁地他。他恶狠狠地指着我说:“这一轮,是替我妹妹,艾英揍你的!” 他说着的时候,又开始了第二轮,在打了一阵后,他又恶狠狠地指着我说:“这一轮,是替我外甥、你儿子揍你的!” 接下来,说是替他外甥媳妇、我儿媳妇倩倩揍我的······ 不知道打了几轮,我也记不清都是替谁揍我的了,我被打的快散架了,瘫软地趴在地上。 后来,我就进入全身疼痛的噩梦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戴着铐子,趴在艾强宿舍的地上睡着呢,地上有一片口水。 我养母、我前岳母、艾英、倩倩、平元和李帆,都来了。 “常书,走吧!”我前岳母有点歉意地说。 我摸着趴麻的胳膊、腿,站起来了,脖子还扭着了,非常的难受。 下楼的时候,艾强正打着哈哈站在院子里呢。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我趴在艾强耳边小声地说:“你等着,哼哼哼,哪天,我非得揍回来!” 第736章 李帆的委屈 当艾强想对我发脾气的时候,突然艾英从后面踹我一脚,紧接着就听到:“儿呀,快跑!” 我在平元和倩倩欢快地笑声中跑远了,不管谁喊我、叫我。 8月25日,我坐在律所的椅子上,看着卷宗,却满脑子的都是这几天的事儿。 一件件的,像做梦的似的,感觉不是真的,却都是真的。 我的心中,有无限的懊悔。 不该**啊,不该录制视频啊,不该离婚啊,不该和刘姐发生那事儿啊,更不该和女孩发生那事儿啊,这到底该咋收场啊! 摸着到处都在疼的身体,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和腿,我真是发愁了。 刘春正他们三个过来了,掀开我的t恤看着,一块一块地数着,从脖子到屁股沟的地方,只是后背,就有四十多处青瘀。 “哼哥啊,你这,肯定是被放在油锅里炸了,你看看,你这全身,都是这样的!”戴衡使劲儿地戳着一处青紫的地方说。 “哼哼哼,我前小舅子,西关警区的那个,公报私仇,揍的,奶奶个熊的!”我打着他们几个手,小心地活动着身子。 正说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姐打来的,“常书,李帆来了,哭的非常委屈。你到底干啥事儿了?你看看啊,在我这儿哭一早上了,唉,我都没法做生意了。”二姐叹息着说。 心虚啊,做了亏心事儿啊!“二姐,她饿了,好吃好喝伺候着,哼哼哼。”我急忙挂断了电话,手机关机了。 为了逃避,我拿着近期要开庭的卷宗,在三轮摩托的轰鸣中,开始了我的“工作”。 这期间,我给老葛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是有活的话,就给我发短信,我收到直接去,别打电话,我这边又出事儿了。 李帆在二姐家哭的事儿,惊动了“全世界”啊。 几乎整个桃花乡的街坊、邻居甚至在街上租房子做生意的人,都去二姐家看笑话了。 妈妈可得意了,笑着向人家介绍着,哪怕渴的嘴角冒沫子了,还是用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不厌其烦地非常自豪、非常骄傲地介绍着: 我儿媳妇啊,常书的第三个媳妇啊,俊吧,漂亮吧,好看吧,可爱吧,······ 大姐笑着,给妈妈拿了水,她喝着站在门口,看见谁给谁说,还拉着人家进二姐的店面去看看李帆。 李帆哭的梨花带雨,眼睛红红的,眼皮都肿了,一个劲儿地哭啊! 爸爸站在旁边,满脸的担心,二哥小声地嘀咕着:“完了,完了,老四,完了,完了,老四,完了······” 三嫂美君看着,叹息着给艾英打了电话,“艾英啊,常书,又找媳妇了,都找到家里来,正在二姐家哭呢。妈见谁给谁说,说是常书的第三个媳妇,唉,你到底咋回事儿啊?”她很是焦急地说着,还跺着脚。 艾英听到电话的瞬间,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但因为在上班,随即就在其他医护人员的惊讶中,擦去了眼泪,职业习惯性地镇定了,“哎呀,那瘪犊子,我忙了啊!”她还是带着哭腔挂断了电话。 第737章 惜别 艾英强忍着情绪,继续查房,看病,微笑,耐心,细心。 等忙完一切后,她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蒙上了被子,大哭起来了!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手机开机了。 有李帆的短信:再躲我,我就死给你看! 有张帆的短信:永别了,照顾好女儿! 有艾英的短信:等着瞧! 有老葛的短信:八点十分,不见不散,好酒好肉! 有刘姐的短信:干嘛呢? 在我正一条一条地看着的时候,我养母打来了电话,“常书啊,下午五点半,回家开会啊!”她的语气没有商量,也没有命令,只是通知,但必须要来。 五点半的时候,我准时到了城河边的家里。 门口停着四五辆车呢,我知道哥哥姐姐们全都来了。 傍晚,院子的凉亭下坐满了人,孩子也乖乖坐在旁边。 看着我来,大家都非常严肃地看着我。本来,我是想坐在最边缘的位置的。因为大家都看着我,我只好换换位置,但还是看着我,直到我像以往一样地坐在了人群的中间,大家才不看我,小声地交头接耳着。 爸爸咳嗽了一下,大家安静了,都看着我。 “这个呢,今天啊,······”爸爸犹豫着好像在卖关子似的说着。 “这个,那个的,有屁痛快地放!”妈妈踢了爸爸一脚说,大家都偷笑了。 “今天呢,召集大家来,主要是,张帆明天结婚。”爸爸看着大家,大家都很严肃,“说一千道一万,张帆曾经是咱们的家人,就是出嫁了,还是我和你妈,还有你李叔、春婶儿的闺女。” 听到抽泣声,我才发现,张帆也坐在人群中呢,还和我养母坐在一起呢。 “你们都是哥哥姐姐,她和常书的缘分尽了,但你们的兄妹之情,要保留一辈子,张帆是我们一辈子的亲人。”爸爸说的有点激动了,声音颤抖着,眼里含着泪花,我养母也流泪了,“明天呢,张帆出嫁,我们都去。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你们每家也不缺钱,每家拿300块钱的喜酒礼钱。明天,就是生意再忙,关上门也要去,谁也不能掉链子!” 大姐走到张帆跟前,哭着说:“张帆,放心吧,以后,无论啥事儿,缺钱,缺血,我们还是第一梯队!” 张帆趴在我养母的怀里大哭着,我女儿也从艾英哪儿挣扎着哭着。 此时,已经哭成了一片。 我养父也是很感动的,但看着气氛不对,他咳嗽了一声,“好啦,好啦,张帆结婚是好事儿,是喜事儿,干啥呀,结婚,是幸福的事儿,不许再哭了啊!”他尽可能地微笑着大声地制止着。 二哥满脸的嫌弃,看着大家说:“哭啥呀,哭啥呀,出嫁多好啊,老四是个啥玩意儿,大家不清楚吗?”他站起来对着大家说,还指着我,“张帆,还没有出嫁呢,这又弄个小媳妇弄家去了。” 这下好了,二哥成功地把我树立成了靶子。 大哥站起来,对着我吐了一口,“不要脸,他还挑拨我和曹妙离婚,还说让曹妙去找相好的,我长得丑!不要脸!”他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脚,“都没有你离婚离的多,不要脸!” 第738章 主题突变的家庭会议 二姐也满脸的埋怨,“常书,你那小媳妇,天天跑我家去哭,弄的,就像我对不起她似的,我现在生意都受影响了,你得想想办法啊!”她摊着手说。 大家一起埋怨着我,吵吵着,都在吵吵,相互吵吵,都说我的错。 我只好看着大家,也不敢说话。 在大家吵吵的时候,张帆哭着抱着大哭的平平跑着离开了。 看着平平的眼泪、鼻涕和满脸伤心的表情,我真的很心疼。 这时,爸爸突然说:“明天早上,七点,从街上出发!” 大家突然安静了。但二哥又站起来了,走到我跟前踢着我说:“王八蛋,现在去追啊,还来得及,明天就来不及了!”其他人也示意我去追张帆,但想着和李帆的事儿,我没有动。 三姐腾地站起来了,“哎呀,他正和那小媳妇爱的死去活来呢,还追,巴不得,张帆今天就出嫁呢!”她说着还对着我吐了一口。 其他人又一起闹哄哄地配合着。二哥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额头说:“常书,作为二哥,亲二哥,一个妈,一个爸生的亲二哥,我用我血的教训,警告你!”大家听到这都惊讶了,甚至惊喜了,希望二哥能说出改变我的观点来,“根据我,我,啊,大家都知道的,绰号常二绿,二绿啥意思,就是多年戴绿帽子的宝贵经验,资深的被戴绿帽子的经验,判断,你要是和李帆结婚,将来,李帆给你戴的将是一片茂密的绿色森林!” 新二嫂梁芬芬气坏了,对着二哥的屁股就是一脚,“死一边去,回家!”又踮起脚尖,拽着二哥耳朵,就在大家的赞同中走了。 大家闹哄哄的“散会”了,大哥挽着大嫂的胳膊,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脚说:“森林,森林,去保护你的森林吧!” 我也趁这个乱的机会儿,爬起来就跑了。 我看着时间已经六点多,就轰鸣着三轮车去了老葛的店。刚坐下,我养母打来电话,“常书,明天七点,你也一起去啊,看看,有啥活帮忙干干啊!”她非常慈祥地说。 我养母挂断后,艾英就打来电话了,“明天,你前妻出嫁,准备一千,喜酒钱!”她命令地说。 我气坏了,“哼哼哼,你也不打听打听,你们医院才多少钱,现在最多的才五十,你给我要一千,凭啥呀,哼哼哼。”我在手机里咋呼着说。 “凭啥,300够你吃的不?不要脸,一个人比一群人都能吃。再说,你前妻出嫁,还带着你闺女呢,不想你闺女受罪,就拿一万!不要脸!”她快速地说着,然后,挂断了。 这夜,我一直干到了凌晨四点,快五点。 由于我的车太响了,怕扰民,用的是老葛的车。 送了五家的货,老葛两口子都熬的不行了,他们给了我两千二百元。 回到网吧,我把钱藏好,就直接睡觉了。 直到,有人捏我的鼻子,我才醒来。 “爸爸,起床了,你媳妇要出嫁了,我妈让我喊你呢!”平元笑着说,倩倩在一旁挠着我的胳肢窝,咯咯咯地笑着。 第739章 钱钱钱 我拿出手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儿子,倩倩,你们先回家,坐你妈妈的面包车去,爸爸开着我的火车去(摩托三轮)啊,哼哼哼。”我亲了一下平元的额头,当我想亲倩倩的腮帮时,她推着我的嘴。 “哎呀,胡子扎人,嘴好臭,咯咯咯。”她笑着说。 看着她的眼睛,瞬间,仿佛她的妈妈窦粉复活了,我的心脏咯噔地一疼! 可能我还要干活,就找了最破的t恤和大裤衩穿上,上面都是汗渍和小洞。 趿拉着破的脚后跟都少半个的拖鞋,左手抱着平元,右手抱着倩倩,走向了城河边的家里。 一路上,他们两个在我的怀里闹着,笑着,还不时地捉弄着我的鼻子、嘴巴、耳朵,非常地开心。 到了家里以后,我先去了艾叔和金姨的屋。他们很惊讶,我拿出了五百元,塞进了金姨的手里,艾叔非常敌意地看着我。“哼哼哼,放心,尊敬的刑警队长大人,不偷不抢,拼命干苦力挣来的,孝顺您老人家的,笑纳,笑纳,哼哼哼。”说完我就笑着出来了。 我又去了我养父母的屋里,塞给我养母五百元,“拿着吧,到时候,你给张帆五百,哼哼哼。”我歉意地说。 我养母悲伤地看着我,轻轻地打着我:“干啥呀,为啥呀,唉!” 艾英站在门口呢,气冲冲地走过来了,拽着我就进屋了,关上卧室门,从里面栓上,伸手说:“给钱,一千!” 我把剩下的一千二,都给她了,她数了一遍,偷笑了一下,“一千,正好啊!”拿出二百装进另一个口袋里。当我刚想走的时候,她又拽住了我,把我按在床上。 我紧张了,“哼哼哼,孤男寡女的,你干啥呀,注意美德啊,美德,男女授受不亲啊,哼哼哼。”我捂着自己的胸口说。 她咬牙切齿着,疯狂地用手打着我,然后,突然拽下了我的大裤衩。 我更害怕,急忙捂着下体,“哼哼哼,我报警啊,你,你······”我另一只手使劲儿拽着大裤衩。 她指着我,“别动,我就要钱,不要色!”她愤怒地说。 我笑了,直接拉开了小内裤上的防盗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哼哼哼,钱吗,眼里都是钱。”我嘲笑着把钱放在了床上,提上了大裤衩出去了。 艾英在屋里数着钱,有一百的,有五十的,有二十的,有十块的,有五块的,甚至一毛两毛的。 她清点着清点着就哭了,又把整理好的钱,洒在了床上,趴在被窝里哭起来了。 我先回网吧了,在路边随便地买点吃的,吃着就轰鸣着摩托车去了张帆的家里。 在路上,李帆给我打电话了,非常甜蜜地说:“老公,想我了吗?” 我听着全身一麻,“哼哼哼,别闹了,哎呀,我,在警区都挨揍一晚上了,唉。”我停下车,熄火了,感觉全身发凉。 “老公,我想你了!”她撒娇着说。 我吓坏了,就挂断了手机,轰鸣摩托车走向张帆家。 第740章 前妻出嫁,我打杂 在2005年,这个婚姻观念还是非常传统的时代,张帆二婚出嫁的本身已经在乡里是新闻了。尤其是前婆家都来人,这更是新闻了。 原本是一件平常的婚事儿,却吸引了周边多少个乡村的人来看。其实,就是好奇,看笑话,看热闹。 特别引起轰动的是,我们一大家子的给张帆随的喜酒钱。 那个年代,在皖北的农村或小县城,关系要好的是五十,最多是一百,至亲的关系是200。 算上囯怀、国珍,我的八个哥哥姐姐们每家是300,;这惊呆了很多看笑话的邻居,可以说是好评如潮,都说:这家人真讲究。 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爸爸妈妈,他们是每家500元。 这下炸锅了,都开始说张帆的不是了。 “这多好的一家子啊,离婚干啥呀,真是作啊!” “看看,公公婆婆多通情达理,这是没事儿找事儿,有福不享啊,唉!” “其实,这家兄弟姐妹都有钱,都疼张帆,听说,是她死活要离婚的,啥人啊!” 当围观者看到艾英也拿了500元时,大家都迷惑了。 “这,这,听说,是张帆前面的那个,咋回事儿啊,按理说,应该是情敌啊,咋还拿喜钱啊?” “据说,就是张帆插足的,导致,人家好好的两口子离婚的,唉,可能是傻子吧!” “哪能啊,你看看,长的就是厉害人物,听说还是妇产科,县医院的呢,是主任呢,唉,真乱!” 当人家看到我也拿出了一千元时,更是炸锅了。 “哎呀,这家伙,离婚活该不,自己的媳妇出嫁了,还拿钱,一千,绝对是个傻子!” “看着,就带着傻样儿,还跟着屁颠屁颠地干活呢。” “换作别人,不拼命才怪呢。” 听着这些人的话,我的心里翻腾着。 谁都不在乎,就是在整我。 我刚到,就给我一个花的围裙,把我指挥的团团转。 烧火、打水、刷锅、刷碗、切菜,反正,不管是谁,都不能看见我闲着一会儿。 我们全家的大人孩子,勉强地挤着坐了三桌。 开饭了,我又成了上菜的唯一小工,端着大木托盘,穿梭在吃喜酒的各桌之间。 张帆的亲戚们看着我,都是鄙夷的神情;我的家人们看着我,都是嘲笑的神情。 管事的大老总不停地催着:“常书,端盘子;常书,上凉菜;常书,上热菜;常书,跑两步;常书,慢点······” 做饭的厨师也趁机嚣张了,“常书,笨蛋,洒了······”他气愤地拿着勺子指着我说。 我的哥哥姐姐们和养父母他们也是生气了,用气愤的眼神看着厨师。 从我进了张帆的家门,就一直处在小跑中忙碌着。张帆就站在屋子里,悄悄地看着,不时地叹息一下,擦着眼泪。 终于,十一点半的时候,张帆要上婚车了。 我也感觉饿了。看着这些流油的农村大餐,我很是馋了。不管不顾了,每个盘子或每个碗里的菜,我都直接趴在上面吃一口。 那些吃喜酒的人,都会直接地阻止甚至叫骂着:“属狗的啊,你这样吃了,别人咋吃啊,多脏啊······” 第741章 我送前妻出嫁 新娘子上车前的喇叭声、鞭炮声与枪声(农村红白事专用的一种专门制造巨大响声的东西),一起响起来了。 我依旧忙着给各桌上上菜呢。我在客人和亲邻的埋怨甚至谩骂下,一边端着盘子、碗的,一边不时地趴在碗上吃一口吃一口的。 在我忙碌的时候,大老总已经按照农村的规矩,大声咋呼着:新娘子出门,哥哥弟弟送行! 我端着盘子,看着张帆的堂哥和堂哥抱着她,出了堂屋的门,走到了破旧的二手轿车跟前。 正当周需的亲戚要求他抱着张帆上车的时候,艾英站起来了,大声地说:“常书,你媳妇出嫁了,你不送送啊,哈哈哈。” 瞬间,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但随即就响起了哄笑声。还一起起哄着:送一送,送一送······ 当周需已经蹲下身子,准备抱张帆的时候,她却站直了身子,看着周围的人。 就在张帆的姑姑、大伯示意她快上车的时候,她思索了一下,对着我一招手,“过来,送我出嫁!”她的话让大家都愣住了。 我也愣了一下,笑着捏了一块肉说:“哼哼哼,我,我不,我还要端盘子呢,哼哼哼。” 邻居听着都大声地嘲笑着我,还指点着我。 张帆气坏了,挣脱周需的手,走到我跟前,“放下,不端了,就坐你的车!”她生气地夺走我手中的木托盘,递给一个厨师说。 我也不想干了,早就想遛了,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笑着,解开了花围裙,又顺手在旁边的餐桌上拿了一个烧鸡和三个馍,吃着走着。 看笑话的更开心了。当出发的鞭炮、枪声与锣鼓唢呐声再想起时,我就轰鸣着我的三轮摩托车,跟在了原本作为婚车的破轿车后面。 我右手开着车,左手拿着烧鸡和馍吃着,张帆穿着白色的婚纱、周需穿着白色的车衫、打着领带,坐在我的三轮车车厢里的小板凳上,在一路人的嘲笑中,在接亲的车队中间走着。 在2005年的农村甚至县城,皖北的道路最好的也就是县城的柏油路了。农村更不用说了,最好的也就是有石子与砖块垫底的道路了,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晴天到处是扬起的尘土,雨天到处是泥泞的水坑。 在出村前,车队是缓缓前行。 载着唢呐喇叭班子的机动三轮车走在最前面,后面是载着伴娘的车,再后面是载着伴郎的车,再后面是应该载着周需和张帆的婚车,也是这些破车里面最豪华的一辆二手破车了;接着就是我的三轮车,坐着张帆和周需,非常紧张地扶着我的三轮车的车帮。两只手随着车身的摇摆和颠簸,不停地寻找着安全的位置。 刚到村口,车队就开始加速了。 掀起的尘土,随风飞扬着,围观的村民们也捂着口鼻躲着跑开了。 只有我无处躲藏,索性暂停一下,把馍和烧鸡放在了车座下面的塑料袋里。看着被呛的捂着口鼻的他们两个,我笑了一下,戴上了我干苦力时的太阳帽、大墨镜和大口罩。 然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车队。 第742章 没事找事儿 不到几秒中,我的墨镜上就都是灰尘了,我用手擦一下,只要能看见路,我都继续跟着。 尽管一路尘土喧天,但所经过的村庄,还有很多人看笑话的。 我扭头看了一下张帆和周需,也只是刚走了不到一里路的样子,他们的白色衣服,最起码前半面都是尘土了,看不出白色了,都是泥灰色了。 张帆生气地打着我,“快点,超过去!”她还吐着飞到嘴里的灰尘说。 我暂停了一下,回头看着周需说:“你媳妇说的啊,哼哼哼,不怨我啊,抓紧啊,哼哼哼。” 周需看着我,非常的紧张,汗水冲的脸上的灰尘一道沟一道沟的,他非常勉强地笑着,不置可否。 张帆又打了我一下,“快点吧,都能呛死!”她扇着灰尘说。 我猛地轰鸣着摩托车,不仅发出了让大家捂耳朵的巨大噪音,也冒出让人无处躲闪的黑烟。快速地从旁边果园里超过了一辆辆接亲的车,直到超过了喇叭唢呐的三轮车。 周需的亲戚看着就担心了,示意其他的婚车、喇叭和枪炮的车,都跟上。 就这样,我的破三轮上载着紧张的发抖的张帆和周需,在前面呼啸着。 后面,跟着一个有大城市淘汰来的各种品牌的破二手甚至n手的轿车车队。 此时,喇叭声、鞭炮声、枪炮声与摩托车的轰鸣声,形成了噪音大合唱,所经过之处,不仅人捂耳朵,连狗都快速逃窜。 远远地观望的我养母,担心坏了,“哎呀,这是干啥呀,哎呀!”她拍着腿说。 妈妈笑了,看着我的兄弟姐妹和侄子外甥们等小孩,“吃吃吃,吃饱回家,吃吃吃,没事儿,没事儿,插曲,插曲,哈哈哈。”她说着还给平元和倩倩夹菜。 大姐也笑着说:“热闹,热闹,节目,节目,吃饭,吃饭。” 艾英吃着偷笑着,还摸着口袋,掏出一张纸币的钱角来,看着得意笑一下,继续吃着。 我风驰电掣地“飞行”在坑坑洼洼的乡间道路上,我自己都被颠簸的多少次差点就控制不住车把了,甚至几次差点就翻车。 在我超过喇叭唢呐车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周需就被颠下来了,伴郎们急忙下车,搀着满脸鲜血和泥土的周需去了医院。 在我超过车队有一里路的地方,尤其是经过一个有半米见方的道路中间的小坑时,车和人都蹦起来了。幸好,我的技术吧,还行,在飞出三米左右的距离后,平稳落地。 当我扭头看车厢里的情况时,发现张帆和周需,早就不在车上了。 其实,张帆被颠簸的飞出去了,落在了路边的沟里的杂草上。 婚车司机在周需亲戚的示意下,很快超过了其他车,找到张帆,把她搀到了车上。张帆没有受伤,但胳膊、腿呀,都摔的青紫了。 后来吧,具体的情况,据说吧,反正有许多版本的传说吧。 据说,周需在刚出村的一个转弯,就被我甩下了! 据说,张帆被我颠到了路边的沟里,因为草长的高,我没有发现她。 第743章 瞎眼了的爱情 看着我的车里没有人了,我轻松了。 左手吃着馍,右手驾驶着车,慢悠悠地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看着长势喜人的梨树、苹果树,我的心里很是惬意了。 我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律所,简单地洗了手和脸后,带着满头发的灰尘,坐在了办公桌上,吃着还没有吃完的烧鸡和馍,喝着杯子里昨天剩下的凉开水。 刘春正一边忙着一边笑着说:“哼哥啊,被狗撵了啊,你看看你样儿。” 戴衡非常恶心地说:“这烧鸡,我估计,都是从狗嘴里抢来的,丢人的玩意儿!” 孙满意非常好奇地过来了,“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你媳妇出嫁,肯定,肯定的,被你媳妇的丈夫给打出来了。看看,这一身,搞的,绝对的,绝对的······”他在我身边转悠着,还扇着鼻子说。 季叔来了,笑呵呵地看着我,“常书,吃饱,回家洗个澡吧,你看看你,比要饭的都寒酸。”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却震动了我全身的灰尘,顿时,我的周围尘土飞扬了。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工作,我急忙跑着下楼,却又带起了身上的尘土,掀起了一路的尘烟。 “这个王八蛋,肯定的,挨揍了,你看看狼狈的,开着他的坦克车(摩托三轮),不知道跑多快呢,看看,那一身泥土,哈哈哈。”戴衡大笑着扇着鼻子前的灰尘说。 我轰鸣着摩托车,回到了网吧,在小飞的帮助下,正在烧水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老公呢,你在哪呢,我饿了,给我送点吃的呗!”李帆在电话那头撒娇着说。 听着我就害怕,想着她以前说过的,不要我负责的话,我就有点放心了,“哼哼哼,吃口水,吃多了也能吃饱。”我没有等她继续说话就挂断了。 在小飞刚给我对好热水,我想洗头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还是李帆打来的,“我怀孕了,饿着你儿子了,将来长得少胳膊缺腿的,不赖我啊,反正,我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吃着零食,看着网络电影,无赖地说着,还得意地笑着。 看着一盆一盆的水,我也没有心情了。非常沮丧,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干吗那么冲动啊,和一个女孩发生那事儿,唉! 我也不洗了,脏就脏了,就这样去见她,可能她看着恶心,就不再纠缠我了呢。 我都奇怪了,我在家人、同事、法官、警察、检察官与被代理人眼里,就是臭狗屎一堆,咋还能有这么眼瞎的女人,会对我产生兴趣啊! 我就穿着这身脏衣服、破烂衣服,骑着二手轻面自行车,在街上买了一些千层饼和烧饼啥的,去了花都小区。 在我敲开门时,她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打开了小门,看到我的时候惊讶了。 当我刚想把吃的递给她的时候,但她还是捂着胸口的,笑着把我拽进去了,“哎呀,这一身搞的,也太,太,太时尚了吧,这造型,在大城市也少有啊,哈哈哈。”她也不嫌脏,给我打着身上的尘土。 第744章 和李帆缘分的开始 我急忙把吃的塞给她,“哼哼哼,你吃吧,我走啦!”在她还没有拿的时候,我想转身就跑。 在我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她却愤怒地拿着吃的砸向了我,“王八蛋,你敢走,试试。”她蹦跳着指着我说。 我依旧试探着,迈出了一步,“救命啊,救命啊,抓小偷啊······”她把双手放在嘴前,向着天空大声地呼叫着。 我吓坏了,哎呀,不想惹事儿啊,急忙捂着她的嘴,把她拽进了屋里。 关上门后,我非常担心地说:“哎呀,哼哼哼,别害我啊!”我很沮丧地蹲在客厅里。 李帆听着就愤怒了,“我害你,我害你······”她说着还踢着我,“是你,是你啊,把我二十年的贞操给夺走了!我都没有告你,还害你?是你,害了我一辈子,你必须负责,必须负责!” 我抬头看着她,她的眼里含着泪水,满脸的愤怒,甚至都要杀了我。 我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哼哼哼,我该咋负责啊?”我就想着能有个一次性了断的办法。 她突然偷笑了,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摇晃着身子,“那,那,你先去洗澡,脏死了,还能进人群吗,真是的!”她说着先拽我的破t恤,没有拽动我。 她生气了,打了我几下,拽着我的耳朵和头发,把我拽进了那个曾经“犯错”的洗澡间。 在我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她就打开了浴室的花洒,对着我喷起水来。 她不仅喷湿了我,也把她自己的睡衣喷湿了。 在我刚想躲避且准备逃走的时候,发现了身材性感且火辣的李帆,正风情万种地拿着花洒,兴奋地乱喷呢。 原本想“了断”这一切的我,却一下又失去了“控制”。 等我们“幸福”了几次后,才发现把李帆的床单被罩的,弄的都是我身上的泥灰了。 她“生气”地用被子、被单砸着我,我只好尴尬地套着又破又脏的t恤和大裤衩,一样一样地接着,抱在怀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又找一件睡衣穿上,满眼的埋怨,挽着我的胳膊,“你看你,脏的,整天脏兮兮的!”她带着我下楼了,把我推进了洗澡间里,“好好洗洗啊,洗不干净,别出来啊,我去给你买身衣服,整天像个要饭的!” 我听着几次关门的声音,躺在浴盆里,就睡着了。 我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急忙起身,是李帆回来了。 她穿着比较清纯,提着几个包过来了,“老公,这是我给你买的新衣服,你那些破烂,我都扔了!”她说着还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看着充满野性且性感的她,想着她已经叫我老公了,再者张帆出嫁了,和艾英也没有以后了,我的心理又鬼鬼祟祟了。 这么好的“白菜”,不吃白不吃呀! 我的激情又爆发了! 到晚上七点的时候,我们才从“幸福”的疲惫中醒来。 “哼哼哼,我要回网吧了,不能住在你家。”我的心里真正的歉意了,穿着李帆给我买的新衣服说。 第745章 搬家 李帆哭了,拽着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走啊。再说,我家就我自己,爸爸妈妈和姐姐,都在广州做生意呢。一年四季,就我自己。”她哭的很可怜,我知道,她是真心的。 我有点尴尬和犹豫了,“好吧,哼哼哼。”我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哭得更伤心了。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你都娶几个媳妇了,我都没有说啥,你咋还能这样对我啊,呜呜呜。”她更加委屈了,剧烈地颤抖着身体。 “好了,哼哼哼,别哭了,你跟着我去拿东西吧!”我心疼地给她擦着眼泪说。 她笑了,又穿上了清纯的衣服,坐上了我的自行车,还是坐在前杠上,一路高歌着,跟着我去了网吧。 小飞惊讶了,看着我和李帆,笑眯眯地说:“我说,四叔啊,这是六婶儿吗?” 李帆生气了,踢了他一脚,“他是四叔,我就是四婶儿,咋是六婶儿啊,坏蛋!”她还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说。 小飞笑了,“哎呀,你是四叔的第三个媳妇。第一个媳妇是四婶儿,就是那个县医院的女英雄,妇产科主任,艾英;第二个媳妇······”李帆心烦了,打着他,推着他,但他还是跟着李帆嘟囔着,“第二个媳妇,只能是五婶儿,就是今天出嫁的那个,县幼儿园的老师,张帆;吆喝,六婶儿,你们还有缘分啊,都是带‘帆’的,嘿嘿嘿。”他献媚地笑着,说着,还递给李帆一瓶饮料。 李帆接过去了,“记住,这个休息室,谁也不能进。”她看着网吧里的一切,“还有啊,我要查账啊,我是老板娘了!” 小飞了,“现在这个网吧,不算你,老板娘有三个,大婶、二婶、四婶,再算上你,就有四个了,嘿嘿嘿。”他掰着手指头数着说。 李帆轻轻地踢着他,“滚蛋吧,你。我就是老板娘!”我已经收拾好了,连同衣服什么的,都放在了摩托三轮上,李帆坐在车厢里,我们轰鸣着,就去她家了。 走到半路上,她拍着我的肩膀,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老公啊,把车修修吧。这,噪音,我怕将来对儿子不好!”她说的很认真。 我又调头,去了附近的修车铺。 花了八十元,换了一个新的排气筒。 再发动后,李帆就很满意了。 我们到了李帆家里,刚把车停好,收拾好,老葛就来电话了,让我去干活。 “李帆,你在家看电影吧,我去干活,挣钱!哼哼哼。”我很坦诚地说。 她非常不舍地泪汪汪地说:“不,我不,我不!”她楚楚可怜地挽着我的胳膊晃着。 我捧着她的腮帮说:“哼哼哼,我去挣钱,总不能老住在你家吧。我要挣钱,买咱自己的房子,哼哼哼。” 其实,我只是个借口,根本也没有这样想,但却说出来了。 她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跑上了楼,我诧异了,她想干啥呀。 在我准备着车的时候,她穿一身运动服就下来了,“我也去,我也挣钱。”她给我撒娇着说。 我也比较享受,有这样一个美女相伴,正所谓:男女大批干活不累。 第746章 我和李帆的奋斗 张帆和吊着左胳膊的周需,灰头土脸的拜堂后,就准备在周庄住下了。 但由于平平的哭闹,无奈了只好回县城了。 张帆和周需先是很歉意地把平平送到了我城河边的家,把平平交给了艾英和我养母。 他们到了原来我和张帆的家里,在洗漱好后,周需和张帆都尴尬了。 最后,还是周需怯怯地说:“张帆,等,等,等等吧,你,你······”他说着收拾着被子,就要出去,张帆也没有挽留,而是打开了原来我妈妈住的东屋,帮着周需收拾着。 “周需,对不起,给我点时间,让我缓缓,好吗?”张帆非常真诚地说。 周需苦笑了一下,“没事儿,反正,咱都是合法夫妻了,好事多磨吧!”他有点伤心,但还是开心的。 这夜,张帆和周需无眠。 我带着李帆去了老葛的店里,吴敏看着就笑了,“老弟啊,介绍介绍呗,哈哈哈。”她拽着李帆的手说。 李帆笑了,“嫂子,常书都说了,我是常书的对象,还没有结婚呢,我叫李帆。”她非常欢快地介绍着自己,并在店里到处看着。 吴敏微笑着仔细看着她,老葛则和我拿着货单子,在一样一样地取货呢。 “我说啊,弟妹啊,你是真俊,我是真喜欢啊!”吴敏笑着说,还在上上下下地看着她。 李帆不好意思了,就挣脱她的手,跑到我跟前了,帮着我,拿这拿那的。 “你别干了,太重了,你到车上看着点,别让谁偷走了,哼哼哼。”我看着她非常吃力地帮着提东西,我心疼地说。 她笑着亲了我一口,就欢快地走向了摩托三轮车。 这时,吴敏过来了,“老弟,好福气啊。”她笑着点着货物说,“李帆,我早就认识她,那时候她还小呢,她爸爸可是咱县,有名的李百万啊,你呀,掉钱窝里了,还跟着我们受这份罪啊?” 我笑了,“那都是别人的钱,哼哼哼,再多不是我的,我也没有看见一分。”我努力地搬着那些笨重的板材,“哼哼哼,我干活,我挣钱,我踏实。” 吴敏坦诚地笑了,“这话实在,靠谁不如靠自己。”她还在清点着东西,并和老葛一起把货物往外提着,便于我搬到车上。 李帆很开心地坐在三轮车的驾驶座上,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看到我来了,她想给我帮忙,“没事儿,你坐在哪儿就行,哼哼哼,等会儿,和老板娘结账,别忘了啊。”我努力地往车上放在货物。 她笑了,“我不拿钱,你挣钱吧,尽快给我买房子,到时候,我给我爸爸妈妈说,咱结婚。”她趴在车帮上非常幸福地看着我说。 看着她,听着她这样说,我很感动。 不过,我还是给吴敏说:“嫂子,李帆要问多少钱,你就说一次200,哼哼哼。” 吴敏笑了,轻轻打着我的肩膀,“老弟,心眼不少啊,还知道留一手,放心吧。”她干练地收拾着货物说。 就在我从网吧前脚刚走,小飞就给艾英打了电话,“四婶儿啊,坏啦,四叔带着六婶儿来了,搬走了,不在这住了。”他甚至有点焦虑地说。 第747章 艾英的崩溃 其实,通过这些人的情感倾向,他们还都是希望,我能和艾英在一起。 但我做这么多伤害艾英的事儿,即使真能走在一起,也没脸了,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艾英纳闷了,“哪来的六婶儿啊?”她给平元、倩倩几个洗着脸和屁股说。 小飞有点急了,“哎呀,真笨!就是四叔,就是那个和四叔光着腚聊天的,四叔搬到她家住去了,她现在已经是我六婶了。”他甚至拍着吧台说。 艾英没有继续听电话,而是呆滞了。 随即眼泪就下来了,在我养母的惊讶下,她手足无措地在房间里找着什么。 然后,呆呆地走向了我前岳父母的卧室,敲开了门,在我前岳母的惊奇中,慢慢地双目无神且泪水哗哗地流着进去了。 在沙发上坐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流泪。 我前岳母急坏了,“艾英啊,咋回事儿啊,你想急死妈啊?”她也有点急了。 艾英突然站起来,跑到我前岳母的卧室里,趴在被窝里,蒙头大哭着。 我前岳母也无奈了,急忙去找我养母了,“春儿啊,咋回事儿啊,艾英哭啥呀,这从小就没有这样哭过啊?”她担心坏了。 我养母也有点懵。这时,倩倩趿拉着拖鞋出来了,“姥姥,刚才,有人给我额娘打电话,说是,小叔,又娶媳妇了。”她思索着慢慢地说。 此时,我养母才想起了,“哦,刚刚啊,好像是小飞,打来的,我也没有听清是啥,唉,这一天天的。”她也很是焦虑了。 我前岳母好像知道原因了,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给我前岳父打了电话,“老艾,回家来一会儿吧,闺女哭了!”她心疼地跺着脚说。 接到电话的我前岳父——艾叔,火速地从刑警队开着警车回来了。 我前岳母像照顾婴儿一般地给艾英擦着眼泪,自己还跟着掉眼泪,也不知道说啥好。 我前岳父火急火燎地回来了,进门就问:“咋回事儿,谁欺负我姑娘了?” 艾英不说话,只是哭,嚎啕大哭。 我前岳母满脸地心疼,流泪说:“常书,又找对象了,要结婚了,这,这,唉!” 我前岳父咬着牙,拿出手机,给我拨通了电话,我正在老葛的店里装货呢,李帆看到我的手机响了,“老公,来电话了。”她活泼可爱地拿着我的手机过来了,递给我,“这是谁呀,末代前老丈人?”她满脸的诧异表情。 我笑了没有回答她,“喂,叔,您老人家,有啥指示啊?”我非常恭敬地说。 “在哪儿呢?”他非常严肃地说。 “我,哼哼哼,在西关的,老葛装修店呢,干活呢。”我恭敬地说。 当我还等着继续说话时,他就挂断了。 我笑着对李帆说:“我前老丈人,哼哼哼,就是艾英的爸爸。”说着我就继续干活了。 在我正忙着的时候,一辆警车过来了。 我前岳父从上面下来了,站在门口,招手。 我在老葛两口子和李帆的好奇中,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跟前,“哼哼哼,叔······”在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他就给我来了一个背摔,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第748章 欠揍 李帆吓坏了,想去拉,我前岳父拦着她,“孩子,和你没有关系,他欠我的,欠揍!”李帆看着已经愤怒的眼睛通红的他,也不敢靠近了。 但看着我一次次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老葛两口子也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帆着急之中,就报警了。 一分钟不到,西关警区的人,就从老葛店西边跑步赶来了。 当他们看到是我前岳父的时候,都无奈地笑了,“艾队啊,你咋也打架斗殴啊?”一个警察尴尬地说。 这时,艾强也过来了,“爸,咋回事儿啊?”他纳闷地问到。 我前岳父喘着粗气,“艾强,继续揍他,我走了,欠揍!”说着又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就开着警车走了。 艾强也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挥手一下就都回到警区了。 我被摔的啊,全身都疼啊,呼吸都很困难,我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才缓过来了。 李帆一直哭着蹲在我的身边,吴敏拿来一杯水,“喝点儿吧,还能干活不?”她笑着问。 我喝了几口水,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的,没有啥事儿,就是被摔的到处疼,“哼哼哼,没事儿。”我又继续扛着那些料。 吴敏在我身旁小声地说:“你是真欠揍吗?” 我看着她和老葛说:“哼哼哼,咋说啊?她是心疼她闺女。”我继续干着活。 我前岳父回到了家里,气冲冲进了门,愤怒地说:“我把他狠狠地揍了!”他使劲儿地拍着沙发说。 正哭着的艾英,却突然坐起来了,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泪痕,走过来了,“啥?爸,谁让你揍他的,他多不容易啊,天天干那么重的活,啊,凭啥呀,为啥呀,我的事儿,不让你管!”她哭着埋怨着说,然后,生气地跺着脚就哭着走了。 我前岳母听着也无奈了,“这,这,到底,唉,哪是哪呀?”她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我前岳父气坏了,捂着胸口,“这个死妮子,气死我了。”他喘着粗气说,“唉,离开常书都不能活了,真是的!” 这时,艾英又回来了,站在门口,大声地咋呼着:“我的事儿,不要你管,谁让你打他的,你咋不揍你儿子呀,你孙子跟着我吃喝的几年了,一个子都不掏,都是常书给我钱,你要把他打伤了,不能挣钱了,就把你孙子给送走!”她哭着说着。 我前岳父非常的无奈了,哭笑不得地看着艾英。喝口水,就开着警车走了。 等我带着满身的疼,把货物都装卸完毕后,已经夜里十点五十了。李帆也趴在驾驶座上睡着了,我轻轻地揽着她的腰,慢慢地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就醒了。 进屋后,看着满身的泥土,非常心疼地说:“哎呀,干啥呀,都离婚了,还下这样的死手,你不能还手啊?”她给我打着身上的泥土,埋怨着。 我拧了一下她的腮帮,“要是你爸,我也不还手,哼哼哼。”我活动着被摔疼的屁股说。 她非常天真且“愤怒”地说:“你敢!” 第749章 李帆的好奇 在我正洗脸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李帆接的电话,“妈,这个我接。”她自言自语着,“喂,我是李帆?” 我养母打来了,“哦,李帆啊,常书呢,又挨揍了,没事儿吧?”她非常关切地说。 “哦,阿姨啊,没事儿,好着呢,今天,还挣了二百块钱呢。”她害羞地笑着说。 我养母拿着手机对着艾英笑了,“没事儿就好啊,你们俩好好过啊,别闹别扭啊,休息吧。”她非常慈祥地说。 艾英生气了,“妈,你说,你偏心不,偏心不?”她拍着床说。 我养母笑了,“偏心啥呀,从你三岁不到,来到梨花县,我就一直伺候着你,你说我,偏心不偏心。”她笑呵呵地给孩子们盖着被子说。 艾英尴尬了,但无赖地说:“我说偏心就偏心。” 李帆拿着我的手机,走到我跟前,疑惑地说:“你这,这,到底哪个是亲妈啊?” 我使劲儿地搓着脸上的灰尘,“这个妈,是我养母,我亲妈的手机号,我没有存,哼哼哼。”我笑着说。 李帆又好奇了,翻看着我的手机通讯录,“老公,那你,你第一个媳妇的,手机上没有啊?”她满脸的醋意地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母老虎,看到了吗?” 她突然生气了,“谁母老虎啊?”她踢了我一脚,但突然笑了,“哦,她就是母老虎啊,哈哈哈。”她看着又翻着我的手机,“张帆,这是你第二个媳妇,就因为和我**,离婚的这个。” 我尴尬地点着头,继续洗脸,害怕说多了,再闹别扭。 第二天,8月27日,早上八点半,我才醒来。李帆还在熟睡呢。 我打开手机,就来电话了,“哼哥啊,屁哥啊,该上班了,你的客户都等急了,眼看着要开庭了,你不能只抱着小媳妇幸福生活,不想着工作吧。”是刘春正打来的。 我急忙穿着李帆给我买的新衣服,给她打着招呼,“哼哼哼,李帆,我去上班了啊,你啥时候起来,啥时候吃饭吧。”说着我趿拉着李帆给我买的新鞋,提着她给我买的新包,就准备下楼了。 当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睡眼朦胧地半坐着,露出了性感的右肩膀,用惊喜的眼神看着我,“哇,老公,真帅,亲亲我。”她撒娇着说。 看着性感和火辣的她,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了,亲了她的脸一口,她却抱住了我,满脸的娇羞。 我又燃起了激情! 激情过后,我们一起穿着衣服,她非常幸福地看着我,“老公,你真棒,干这么多活,还这么有活力,嘻嘻嘻。”她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 看着身材火辣且性感的李帆,此时,我才真正的担心了。“哼哼哼,以后,和那些男人,远着点儿。”我捧着她的脸说。 她得意了,“终于,知道吃醋了。”她抓着我的手说,“放心吧,我不傻,嗯!”说着又亲了我一口,“以后啊,再有陪吃陪喝的,我都带着你,他们知道了,就不敢了。” 8月27日,这天,周需和张帆带着平平,去了周需的亲戚家转了一圈。 第750章 李帆的下马威 艾英上班查房后,就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不停地打着电话.给我的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给陈新清、闫宝华等同学们,一个一个地打电话,甚至连张帆和周需都安排了:务必,抓紧,立刻,马上,给她介绍对象。 甚至艾英在科室的例会上,非常严肃地说:“各位姐妹,大姨大妈小婶,我要结婚,立刻马上,大家群策群力,同心同德,抓紧给我介绍对象,是个男人就行。” 大家听着就笑了,“是个男人,不一定行啊,哈哈哈。”有人拍着她的肩膀笑着就去忙了。 当我走到律所的时候,他们几个都惊讶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季叔咽着口水说:“常,常书啊,你,你到底,想干啥呀?” 我笑了,“没啥呀,很简单啊,哼哼哼。”我站起来,还转了一圈。 刘春正羡慕地说:“哼哥啊,真的,绝对的,你现在终于像人了!” 戴衡也很是嫉妒了,“哼哥啊,这次,你的屁啊,你的呼噜啊,绝对是连呲花带放响的,穿的啊,还是娶媳妇好啊!”他摇着头,叹息着说。 孙满意走到我跟前,摸着我的衣服,“啧啧啧,这面料,这款式,这牌子,都是,绝对是,哼哼哼的大牌子呀,哼哥,你这次,绝对绝的帅啊!”他围着我看着。 正说着的时候,李帆又带来,给我带来了吃的,“老公,给你,好吃的!嘻嘻嘻。”她甜蜜地趴在我的肩膀上说。 他们几个和那些来的客户,看着都笑了,还不自觉身体发抖一下。 “那位,聪明绝顶的老爷爷,对我老公多多照顾啊。”她笑嘻嘻地向季叔鞠躬说,又对着刘春正他们三个说:“三位叔叔啊,对我老公多照顾啊!” 戴衡笑着说:“大侄女啊,下次,再带吃的,多带点,不然的话,显得你多没有诚意啊,哈哈哈。”他看着他们三个说,他们也跟着起哄。 李帆却瞬间变脸了,“不要脸,叫谁大侄女呢,叫我姑奶奶,下次,再敢欺负我老公,小心你们的牙!”她说着就拿着我的茶杯对着戴衡砸过去了,幸亏他躲的快。 看着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和到处迸溅的开水,大家都被惊呆了。 这时,我才知道李帆的性子。 “哼哼哼,别闹,快走吧,你这样,以后,我咋工作呀!”我哄着她下楼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还朝屋里扭头看呢,“咋样儿啊,老公,下马威,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她笑着亲了我一口说。 我笑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下狠手了,万一砸伤了,咋办啊,还要赔钱,哼哼哼。”我搂着她的肩膀说。 她撒娇地笑了,“我没有瞄准他,就是吓他的。”我们慢慢地走着,来律所的客户,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到了楼下的时候,她坐上了踏板摩托车,笑着对我说:“今天,中午,你自己吃吧,我要去吃好吃的去。” 我有点担心了,“和谁在一起吃饭啊,别喝酒啊,哼哼哼。”我紧张地说。 她神秘地笑着,“不告诉你!”说着点火加油门,就消失在了车水马龙中。 第751章 李帆和二哥结仇 这一天,律所里都比较安静。 我找谁说话,都没有人搭理我。 这一天,艾英见谁要谁给她介绍对象,谁听了都笑。 李帆骑着摩托车继续跑业务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她去了桃花乡。 把车停在二姐家门口,“哭着”说:“我渴死了,呜呜呜。”她还擦着眼睛。 大家一看是李帆来了,得到消息的兄弟姐妹们,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了。 二哥抱着小儿子,笑嘻嘻地说:“我说啊,森林妹妹啊······” 李帆瞬间就严肃了,瞪着野性风情的眼睛,带着质疑地说:“谁是森林?森林啥意思啊?” 三姐来了,笑着说:“李帆啊,二哥是啥意思呢,就是啊,他也是离婚的,前妻叫吴三香,曾经给他戴过绿帽子。”二姐想拦着三姐,但她还是不管不顾地说,“他说,根据他资深的戴绿帽子的经验,说你,会给常书戴个森林,就是说你作风不好,不检点,人品差,反正,啥难听就是啥意思。” 李帆惊呆了,眼睛里含着泪水。 妈妈老远的就听到三姐和二哥说话了,眼看着无法收场了,急忙小跑着过来了。 她先去三姐的店里,抱了一个西瓜,又在二哥的店里抱着一箱饮料,放在了李帆的摩托车上。 笑着抓着李帆的手说:“闺女啊,你可来了,妈可想你了!”她说着还给李帆擦着泪水,其实,就是故意岔开话题,免得把事情闹大。 二哥看着李帆没啥反应,还嬉皮笑脸地说:“咋样啊,森林妹妹,你准备啥时候和老四结婚,又啥时候和老四离婚啊,哈哈哈。” 李帆气坏了,狠狠地看着二哥,拿出手机,哭着说:“老公,这有个大驴个子,说是你二哥,说我是给你戴绿帽子的森林,呜呜呜。”她哭的非常伤心。 此时,大家知道要坏事儿了。都一起劝说着李帆,“妹妹啊,二哥和你闹着玩儿的,别生气啊!”大姐切开西瓜,递给李帆一块最大的说。 李帆只是充满怀疑地看着哥哥姐姐们,也不接西瓜,等着我说话呢。“这个不要脸的,常二绿,他开的是批发部,把他店给砸了,哼哼哼,他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去揍他!”我在办公室里,捶着桌子说,戴衡他们几个吓坏了,看着我凶狠的样子。 李帆带着眼泪笑了。她吃着西瓜,在大家的惊讶中,进了二姐家的院子,先找了扫帚,拿着掂量一下,放下了。再找了,一把铁锨,挥舞了一下,感觉还行。 她左手吃着西瓜,右手在地上拉拉着铁锨,在大家不妙的感觉和猜想中,得意地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看着哥哥姐姐家的店面。 这时,妈妈有点忐忑了,笑着说:“李帆啊,今天中午想吃啥呀,妈给你做。” 李帆冷笑着说:“给我做饭,不怕我给你儿子戴森林啊。” 妈妈尴尬地说:“不怕,不怕,唉,都是胡说的,闹着玩儿的,别生气啊,别生气啊!” 李帆“笑着”说:“我要是这样说,这个大个子的媳妇,你们愿意吗?”她指着二哥说。 第752章 李帆的复仇 二哥马上就愤怒了,“你说谁呢?”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着李帆说。 李帆慢慢地吃着西瓜,“你也知道恼啊?你说我的时候,咋不想想啊,你敢污蔑我,败坏我的声誉······”她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着。 二哥不冷静了,“就说你,就说你,就说你······”他像小孩吵架一样的。 二嫂梁芬芬出来了,打着他,“干啥呀,这是弟妹,都是一家人。你干啥呀,哪有自己人骂自己人的,真是的!”她还歉意地对李帆说:“妹妹啊,别生气啊,你二哥没正形,就喜欢闹着玩儿,没轻没重的。” 李帆严肃地说:“我也没有结婚呢,就这样说我,是骂我!”她从摩托车座下的储藏阁里,拿出了卫生纸擦着手,“这个,常二绿,你也有媳妇呢,别人要是这样说你的媳妇,你会咋办!”她紧紧地攥着铁锨说。 二哥还在嚣张呢,“我,我,我,谁敢说我媳妇,我揍死他,我把他家砸了!”他还挥舞着手呢,尽管二嫂使劲儿地拽他,但毕竟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力气大。 二嫂只好示意姐姐们和三哥、囯怀帮着往家拉着,但二哥就是不回去。 李帆活动了一下手和脚,“常二绿,你说的啊,谁要说你媳妇,你就砸谁的家。”她看着二哥说。 二哥显得很是霸气地点着头,二嫂推他回家,他还把二嫂拨拉到一边去了,“对,我说的,谁敢说我媳妇,我砸他家!”他还挑着大拇指。 二嫂显得很是尴尬了,脸红红的看着围观者,“妈,你快说说啊,吗?”她向妈妈求助着。 妈妈气坏了,用脚踢着二哥,但他一点也不在乎,却还在和李帆瞪着眼睛呢。 美君笑着挽着李帆的胳膊,想拉到她家去的时候,李帆笑着推开了她的手,“我说啊,你是三嫂吧,真漂亮!”她笑着摸着美君的脸,美君害羞了。 就在大家都放松的时候,李帆突然拿着铁锨,冲进了二哥的批发部里,对着柜台和各种货物就是一通乱砸。顾客和二嫂都吓坏了,急忙往外跑着。 二哥气坏了,把孩子递给妈妈,冲进去,提着李帆的衣领就给拽出来了,并推倒在地上了。 李帆哭了,掏出手机,大哭着说:“老公,这个常二绿,骂我,打我,呜呜呜······” 我听到电话就急了,骑着自行车先回到了李帆家,骑着三轮摩托车,风驰电掣地飞往了桃花乡。 二哥愤怒了,指着李帆说:“你个妖精,白骨精,蛇精,蜘蛛精,专门害人,滚蛋吧,你,老四不会要你的,看看你那恶毒样子······” 李帆不说话,只是大哭着看着二哥。其他人都劝二哥少说两句,妈妈急坏了,“哎呀,别吵了,别吵了,祖宗,唉!”她打着二哥说。 二嫂看着屋里的货物,是既心疼又无奈。 姐姐们看着吃着西瓜,还不时地交头接耳着。 美君、张娟帮着二嫂收拾着东西,国珍和妈妈则劝说着李帆,但李帆依旧委屈地哭着和二哥对骂着对吵着。 第753章 委屈之后李帆的待遇 妈妈气坏了,骂着三个姐姐,“常会儿,你们三个不嫌丢人,是不?等会儿,闹大了,你们能清净不,龟孙,王八蛋!”她一边拉着李帆说。 这时,姐姐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大姐和二姐把李帆拉到了二姐家里,三姐则满脸埋怨对二哥说:“一个大男人,还吵吵呢,有种,等会儿常书来到,你直接和他干一架!” 二哥听到我要来了,他有点紧张了,“啥,常书,老四来干啥呀?”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常中,你聋了还是傻了,你没有听见,这小妖精给常书打电话了吗,老公······”他还学着李帆的腔调和样子。 二哥有点乱了,抱着孩子看着周围的人,“哦,这样的话,其实,我是和弟妹闹着玩呢,我吧,哎呀,这闹的,······”他说着抱着孩子就沿着街往东走了。 大姐给李帆擦着眼泪说:“李帆啊,妹妹啊,都是闹着玩儿的。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就是家庭文化,家庭文化,热闹,和谐,团结,协作,友谊第一。哈哈哈,反正,就是好,就是好,哈哈哈。” 李帆满脸质疑地看着大姐,还流着眼泪呢,“大姐,你说,我都怀着常书的孩子了,有当哥哥的这样说弟妹的吗?”她非常委屈地说。 大姐和二姐一起说:“没有,没有,都是你二哥过分了啊,过分了啊!” 李帆继续抽泣着说:“中国有这样的吗?” 她们又一起说:“没有,没有,中国也没有。” 李帆不依不饶地说:“外国有吗?” 她们很无奈了,“没有,没有,地球都没有,就他一个,别生气了,别气了,再伤了胎气!啊!”她们安抚着李帆说。 美君帮忙收拾着,笑着说:“损失不大,就是乱了点,连玻璃都没有打碎,要是艾英,估计,房子都给你拆了。” 二嫂无奈地笑了,“唉,常中啊,真是的,胡说啥呀,还有不会(三姐的名字),也跟着添油加醋的。”她一边忙着一边说。 在我来到的时候,李帆已经不哭了,正在二姐家吃着西瓜,坐在躺椅上,摇晃着。大姐二姐在两边伺候着,像地主婆一样的,“那个,大姐啊,这个瓜,瓜子太多啊,下次,不要买这样的了。”她往大姐手里吐着西瓜子说。 大姐恭恭敬敬地说:“好嘞,祖奶奶,你说啥是啥啊,只要你高兴。” 李帆吃着吃着西瓜水,又从嘴角流到了下巴,“快点,快点,擦擦,弄脏我的衣服,在广州买的,快点。”她咋呼着对二姐说。 二姐微笑着说:“好嘞,祖宗,我给擦擦,没有使劲儿,不疼吧。” 李帆得意看着她们说:“这,服务态度还行啊。”大姐二姐点头哈腰地应诺着,“就是啊,常中,那个常二绿,我和他势不两立,我要报仇!”她还拍着躺椅,由于躺椅的摇晃,西瓜水还呛着了他,导致咳嗽着,两个姐姐急忙拍着她的后背。 第754章 为未过门的媳妇出气 但李帆看到我就大哭着站起来了,扑在我的怀里,“老公,······”她撒娇的样子和声音,让大姐、二姐和大姐夫的激灵一下,但又平静了。“那个,大个子,常二绿,说我是,作风不检点,给你戴绿帽子,给你戴个大森林,呜呜呜······” 我气坏了,搂着李帆,在其他看笑话者的簇拥下,去了二哥的家里。二嫂还在收拾呢,她看到我来了,笑着说:“常书,你想砸你也砸吧,我作为二嫂,替你二哥向李帆道歉,妹妹,别生气了,他就是胡咧咧,啊!” 二嫂梁芬芬还是给李帆擦着眼泪,李帆哭着说:“他是坏蛋,他骂我,他污蔑我人格······”她摇晃着身子,跺着脚说。 妈妈笑着给她打着屁股上的泥土,“哎呀,我的宝贝啊,别哭了,等会儿,妈揍他!”妈妈非常喜欢地说。 李帆看着我撒娇地说:“不行,老公,你有劲儿,你揍他!” 我冷笑着说:“二嫂,你给常二驴说,以后,离我媳妇远点,哼哼哼,不然的话,见一次,揍他一次,哼哼哼。” 二嫂非常嫌弃地看着我,“你能,就能欺负你二哥,打伤了,你给我们看,还要养着我们娘俩,还有那两个孩子。”她继续摆放着货物,“亲兄弟,不是多大事儿,还记仇,有点男人样儿不?” 我无赖了,“哼哼哼,是二哥当哥的,没有哥样儿,污蔑我媳妇的,你们必须赔偿损失,哼哼哼。”我随手拿着二嫂家里的饮料喝着。 二嫂笑了,“无赖,等着吧,少爷、少奶奶,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咋样啊,哈哈哈。”她拧着李帆的腮帮说。 李帆拽着二嫂的手,非常亲昵地说:“二嫂,我想吃糖醋排骨,我自己吃一盘子。” 二嫂拽着她的手,“走,跟我上街买排骨去。”她俩笑着走上街了。 二哥看到二嫂和李帆上街了,说说笑笑的,也得意地站起来就走向家。 等他进了店以后,我突然从柜台里面走出来,当他想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吓得孩子哇哇大叫的。妈妈听到声音,急忙跑过来了,大叫着:“奶奶的,别打,别打······”这一嗓子,把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招来了。 二哥吓坏了,“老四,老四,你说,我说的对不,她,她,长得的太妲己了,太像妲己了,祸国殃民的妲己啊,真的,老四,勾人,勾人。”他嘴唇哆嗦着,看着其他的哥哥姐姐,用眼神向他们求救。 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是看笑话的,趁机喝着他家的饮料、吃着瓜子还有其他的零食,只是笑眯眯的。 只有妈妈、囯怀和国珍拉着我们,“别闹了,别闹了,没有看见吗,一条街上,整天等着看咱家的笑话呢,放开,放开。”囯怀笑着劝说着。 二哥满脸恐惧地看着我,“哼哼哼,以后,再放屁,想清楚!”我松开了手,他们也都放松了,但我突然对着二哥大吼了一嗓子,“啊!” 第755章 整蛊二哥和大姐夫 大家都吓坏了,二哥在大家的惊讶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哭丧着脸,指着我,“常书,我操你祖宗,王八蛋,你想吓死我啊,啊!”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妈妈气坏了,打着我和二哥,“日你们八辈祖宗,一天到晚的打、闹、骂,使劲儿骂,就骂老祖宗!”她劈头盖脸地打着我们,我笑着躲着。二哥慢慢地站起来,非常颓丧地坐在躺椅上。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兄弟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别闹啊,亲兄弟,以后,要和谐,要团结。”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领,他吓坏了,直接就全身发抖了。大姐急忙过来了,打着我,“放开,放开,我两个儿子呢,小心将来他们揍你!”她使劲儿地掰着我的手。 我指着大姐夫的鼻子说:“宋秃子,以后,你再敢瞎逼逼,我就把你剩下的毛,都给你拔光,哼哼哼,记住了不!”我瞪着眼睛说。 大姐夫快哭出来了,“弟弟啊,哥哥啊,你是我爹啊,我改了还不行吗?”他哀求着说。 妈妈哭笑不得地打着我,拽着我的耳朵,我松开了手。 大姐夫趁机跑回家了,大姐气坏了,瞪着眼睛,拿起扫帚就开始打我,我笑着挡着。她打了几下,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又打开一瓶冰镇的饮料喝着,二哥满脸的心疼。“常二绿,弄菜去,就这个大桌子,摆满,少一个菜,我就砸了你的店,不信就试试,哼哼哼。”我指着二哥家的大餐桌说,他满脸的不情愿,翻着眼看着我,嘴里还无声地自言自语着。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衣领,就给甩出了门店,“哼哼哼,常二绿,抓紧啊,别等我生气啊,半小时,去那个新时代饭店就行。”他低着头哈着腰,非常沮丧地走着,还不时地扭头看着我。 开饭了,二嫂果然弄了一大桌子菜,哥哥姐姐们、嫂子姐夫们、爸爸妈妈、大柱叔和二柱叔都来了。 尽管桌子足够大,但由于人太多了。再者,大柱叔和二柱叔看着我和李帆就生气,擦着眼泪走了。即使这样还坐不下,二哥和大姐夫已经开始吃了。 我拿着筷子指着二哥,示意他站起来,他夹着菜,嘴里咀嚼着菜,就站起来;我示意他站一边去,他很生气,但没有敢说话,就嘴里咬着筷子,像长出的两个獠牙一样的,还有节奏地晃悠着身子。 大姐夫看着就笑了,“那个,常中啊,以后啊,作为男人啊,要注意形象,形象啊!”他笑眯眯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大姐看着就担心了,打着他不让他说话,但他已经说出来。 我又用筷子敲着盘子,示意大姐夫站起来,他的表情瞬间尴尬了,他和二哥一样的吃着就站起来;我又示意他和二哥站一块,他们站在了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表情都很尴尬。 大家看着都笑了,妈妈急忙站起来打着圆场,他们刚想坐下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了,他们吓得又站回了原地。 第756章 团圆饭 大姐气坏了,走到我跟前,用手打着我的头脸,我笑着挡着,“你是祖宗,你是祖宗,不要脸!”她说着,就端起了三盘子菜,放在了二哥和二嫂平时吃饭的小桌上;又在二哥的冰柜里,在二哥心疼中拿了三瓶啤酒,“自作自受,惹谁不好,惹阎王爷!”她满脸埋怨地打着二哥和大姐夫。 他们两个苦笑一下,坐下接着吃了。 在大家吃着的时候,我去了敬老院,在大柱叔和二柱叔的房间里,找到了他们。 看着他们,我也哭了,我们的心里都有一块不敢触摸的敏感地。 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也不知道有多少,“叔,去看看丽丽吧!”我把钱塞给二柱叔,转身擦着眼泪出来了。 我没有回到二哥家里,而是躲在三哥的家里,捂着脸,哭了一会儿。 才洗了一下脸,又回到了餐桌上。 这顿饭,按照妈妈的话说,是成功的一顿饭,是振奋的一顿饭,是喜欢人的一顿饭,是喜事的一顿饭。 在结束的时候,二哥和大姐夫还低着头,沮丧地坐在小桌上,如同吃屎一般地满脸地苦恼和恶心。 在我和李帆要出门的时候,大家都很是欢喜地送着我们,而且,哥哥姐姐们非常自觉地把家里的废品,全部给我装在了三轮车里。 李帆看着有点不高兴了,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咱不缺这个钱,也别丢这个人,记住了啊!”她非常严肃。 我拧着她的腮帮,“哼哼哼,放心,咋样,今天,还满意吗?”我笑着问她。 她得意地笑了,“到晚上,陪我应酬去,我看看,谁还敢多看我一眼,哼!”她说着骑上了摩托车,我开着三轮摩托车,我们并排走着,大声地说笑着。 二哥难过坏了,低着头打着自己的脸。二嫂也很生气,“当哥的,别人说啥,还要拦着呢,还要护着呢,你倒好,胡说,这是亲兄弟,今天都是你的错!”她一边收拾着,一边气愤地说。 妈妈来了,掏出三百块钱,递给二嫂,“芬芬啊,这顿,算妈的,拿着吧!”妈妈很真诚,二嫂很感动。 妈妈帮着二嫂收拾着桌子,还生气地嘟囔着:“奶奶的,生了一窝子牛鬼蛇神的。一天到晚的,啥事儿想不到,发生啥事儿,等着吧,老不死,就气死了。” 李帆继续跑业务了,我继续忙着律所的事儿。 晚上,李帆没有去应酬,跟着我磕头打盹的,去搬运装修材料。 今晚,和我一起搬运的,是城南的两口子,男的姓苗。 人非常的瘦小,是干瘦型的。身高有一米六左右吧,可能还不到;他媳妇也就一米五多点,稍微胖点。两口子非常老实,问啥说啥,看见就是笑笑。 这夜,我们合作搬运了三家的料。 李帆在小区的楼下看着两辆三轮车,我、老苗和他媳妇一起楼上楼下的跑着。 每次,李帆看到我湿透的衣服,她都心疼地说:“咱不干了,咱不缺钱,我给爸爸妈妈说说,给咱在梨花县开个店,唉!”她给我擦着脸上的汗说。 第757章 血汗钱 我笑了,“哼哼哼,我还是靠自己吧。毕竟,我离婚这么多次,你爸妈肯定不会同意,再没有本事儿挣钱,你只会更委屈,哼哼哼。”我努力扛着板材说。 在我们一步一个汗水脚印地上楼的时候,老苗喘息着说:“老弟,好福气,加油干,日子,是自己拼出来的!” 我仰头看着瘦小的他,几乎每一步,都在用生命在奋斗,感觉很是心酸。 这夜,我们干到了凌晨两点,吴敏给我和老苗每人2000元,“老苗,累就休息一天,再接着干,别累病了。”她很是真诚地说。 老苗憨厚地笑着说:“干啥不累,地里收成不够本钱,做生意不会;也就你这个老板娘实在,不坑我们,嘿嘿嘿。”他说着把钱交给了媳妇,开着三轮摩托车慢慢地消失在夜幕中。 李帆像孩子一样的睡熟了,半躺在车厢里。 在我发动车的时候,想起大柱叔和二柱叔,就走向了火车站。把车停好后,去了候车厅。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乘坐几点的火车,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乘坐火车还是汽车,但我还是想去看看,就是有着对丽丽的心结! 在候车厅里,我从东往西寻找的时候,却发现了我养父母,他们也看到了我。 走到跟前,我发现大柱叔和二柱叔坐在那儿呢。 他们用非常疲惫的眼睛看着我,“常书,这都夜里两点多了,你咋还没有睡啊?”我养母担心地抓着我的手,打量着我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干活呢,不挣钱咋办,都等着要钱,哼哼哼。” 看着还在生气的大柱叔和二柱叔,我不自觉地就把手伸向了口袋,“叔,这是我干活挣的,拿着,给丽丽多买点东西,免得她婆家看不起,哼哼哼。”我把今晚挣的钱,全塞给了二柱叔。 当他还想和我推搡的时候,我就跑了。 我养母看着我的身影,就哭了,“我听说,他经常一夜一夜地干,唉!”她擦着眼泪说。 二柱叔也擦着眼泪,想把钱给我养母,她擦着眼泪说:“拿着吧,常书的孝心,告诉丽丽,让她放心,一切都好,孩子也好!” 从火车站回李帆家的路上,我禁不住哭了。 这么多年,我都在忙,忙的,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走着这个熟悉的道路,想着和丽丽走过的路,往事浮上心头! 人生真的没有回头路啊!更没有后悔药啊!一旦出发,只能走下去了,哪怕是一错再错啊! 到了李帆的家里,我把她抱下了车,抱上了楼,在她熟睡中,给她擦了脚和脸。 8月28日,孩子们要开学了。 下午五点半,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都来到了城边的家里。 这次,是在面对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钱! 艾英坐在中间,拿着本子,非常严肃看着大家。 “物价在上涨,吃喝电费啥的,都在涨;再说,孩子们都在长身体,尤其是男孩,能吃的很;凡是有男孩的,一学期伙食费,3500;女孩,3000;伙食标准不变!”她看着大家说。 第758章 能吃的锦旗 哥哥姐姐们都笑了,“吃饭交饭钱,上学交学费,天经地义的事儿,不要解释了,你说多少就多少,哈哈哈,交!”大姐大笑着咋呼着。 其他的哥哥姐姐都跟着附和着,气氛很是和谐和愉快的。 艾英也轻松了,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在旁边看着也舒了一口气。 艾英笑着说:“各位,财神,拿钱吧,哈哈哈。” 这时,三姐急了,先站起来了,“我先交,我店里忙的很!”她说着掏出了五百块钱,递给艾英。 艾英笑着数着钱,“三姐,这,才五百啊,还少3000呢。”她扇着钱说。 三姐非常认真地看着她,“五百,对吧!”艾英点点头,三姐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报纸,放到艾英跟前,“这是3000,你收好啊,我先走了,我忙的很啊!”她放下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就在艾英纳闷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一哄而上了。 艾英笑了,拍着桌子说:“排队,排队!” 大嫂拍在艾英跟前一块红布,又放下一沓钱说:“3000,加价值3000的锦旗一面!” 大姐排在艾英眼前一块红布,放下一沓钱,“艾英,这是四千,其中3500,是一个小孩的饭钱,其中五百,加上这面锦旗,是另一个小孩的饭钱!收好啊!”她说着,就拽着大姐夫跑了。 二哥放在艾英手里一沓钱和一块红布,“3500,我儿子的饭钱;锦旗,我女儿的饭钱!”他说着迈着大步子就出院子了。 二姐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放下一沓钱和一块红布就走了。 三哥怯怯地放下了一沓钱和一块红布走了。 艾英哭笑不得了,我养父母无奈地帮着点钱,我前岳父气坏了,指点了艾英一下就走了。 我前岳母帮着收拾红布,“看见了吧,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人,现在都不做了,让你做。”她收拾着那些自己做的锦旗,满脸的心疼和埋怨。 清点过后,大姐家是拿出了4000,二姐家拿出了3500,大哥家是3000,二姐家是3500,三姐和三哥每家500,总计一万五千元。 看着钱和一堆锦旗,艾英托着腮帮,叹息着。 我前岳母看着艾英,“等着吧,算计你的还在后头呢,要不行,咱就回东北吧,唉!”她眼里含着泪花。 张帆和周需来了。艾英看着周需的肩膀,笑着说:“我说啊,周老师,你这是结婚啊,还是打仗啊,哈哈哈。” 周需无奈地笑了,“上错花轿了。”他摸着被吊着的左胳膊说。 张帆苦笑了一下,“唉,坐常书的坦克车(摩托三轮车),半路上颠下来了。这个王八蛋!”她抱着平平说。 艾英给孩子们召开了会议。孩子们坐在二哥和大姐夫装修好的补习教室里,艾英坐在前面,孩子很是安静,“瘪犊子们,臭丫头们,今天,召开一个严肃的会议。你们的爸爸妈妈,准确地讲,是你们的坏蛋,坏鸡蛋的爸爸妈妈们,不交伙食费,尤其严重的是,把我送给他们的象征着最高荣誉的锦旗,抵伙食费了。但是啊,你们的爸爸妈妈还交了一部分钱。常念妈妈交了五百,吃一个月啊;十月份,不交钱,常念就吃锦旗啊!” 第759章 神奇的开源节流 艾英看着记账本念着说着,张帆抱着孩子在一边笑着。 “常连元,和常念一样;常婷常娜,到十二月份,再不交钱,吃锦旗啊;宋团结宋进步,十一月份,不交钱,吃锦旗啊;常营元常曼,十二月份不交钱,吃锦旗;杨帆杨旭,十二月份啊,不然的话也吃锦旗。”艾英非常严肃地合上了本子,“谁,还有啥意见或建议吗,咱民主,民主啊!”她说着站起来准备走了。 尽管团结拽着进步,但他还是站起来了,“四妗子,四妗子,我有意见,我有······”他举着手,拨拉着团结的手说。 艾英坐下了,示意他说。 进步满脸不满地说:“为啥,我们和他们一样,一家都是俩孩子,他们的伙食费到十二月,我们的到十一月?” 艾英突然暴怒了,用本子拍着桌子说:“滚你奶奶个熊的,你们兄弟俩,比猪都能吃,不让你们十月份交钱,就不错了,不愿意的话,拿着你们的钱和锦旗,滚!” 艾英在孩子们的惊恐中出去了,孩子也不敢动,相互小声地嘀咕着。 团结埋怨着进步,“别说话了,咱吃的多,咱自己清楚,别再说了,找着难堪,唉。”他拽着进步示意他坐下。 艾英给我打电话了,“瘪犊子,你的哥哥姐姐,都不交饭钱了,都在这儿白吃白喝白住。咱爸咱妈,还有你儿子和你闺女,都已经绝食了,省给你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那些个瘪犊子吃,你看着办吧,我们都准备饿死了!”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想着我就来气,这帮王八蛋,一天到晚的算计我!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想着怎么整他们。下楼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捡破烂的老太太老头的,拿着铁钩子在垃圾堆上扒拉着捡废品呢。 我有了主意,就去五金店买了十三个小抓钩子,又找了十三个破麻袋,就回到了城河边的家里。 艾英、张帆、周需都在呢,不过,周需看见我,就躲在张帆的身后。 我找了一个铁盆,用手机敲着盆底,孩子们都从“教室”里出来了。 这时,我养父母、我前岳母也出来了,惊讶地看着我。 “哼哼哼,站好队,奶奶个熊的!”我对孩子们说,艾英和我养母听着都笑了。 艾英依靠着我养母的肩膀笑着说:“骂呗,有的孩子的奶奶,就是你妈,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轻轻地打着艾英,“哎呀,还有你儿子呀。”她看着艾英说。 “都到齐了吗,哼哼哼。”我非常严厉地看着孩子们,他们都很好奇,也很害怕,“进步,发下去,每人一个抓钩子,每人一个麻袋,哼哼哼。” 孩子们都好奇了,进步迟疑着看着艾英,艾英示意他发下去。 孩子们拿好后,我非常严厉地说:“哼哼哼,奶奶的,吃饭交饭钱,住店交店钱。由于,你们的爸爸妈妈,没脸没皮,不交钱。现在,你们的小舅妈,就是你们的小妗子,没钱买菜买米买面买油交电费了,我们都要饿着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自力更生,自强自立。” 第760章 一触即发的兄弟战争 我非常激情地演讲着,还挥舞着拳头,“那个,宋家的两个小王八蛋,你们还欠多少钱?”我看着团结和进步说。 平时嚣张的进步,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我。团结结巴着说:“3,3,3000,吧。” 我趴在团结和进步的脸上,“哼哼哼,你奶奶的,到底是多少,几个3000?”我凶狠狠地说。 团结哭了,“小舅,我不知道啊,你说几个就几个,呜呜呜。”他全身哆嗦着。 我养母急忙过来,笑着打着我,我示意她别拦着,艾英就把她拽走了。 其他孩子也吓哭了,“从,现在开始,跟着我,去街上捡破烂,卖钱,知道吗?瓶子、纸箱、塑料袋啥的,只要是能卖钱的,都捡!啥时候,捡够你们的饭钱,啥时候上学,捡不够,就别上了,哼哼哼。”我非常凶恶地说着。 他们都擦着眼泪点着头,还抽泣着。 我一挥手,“哼哼哼,左手拿着袋子,右手拿着钩子,出发!”我指挥着他们。 “哎哎哎,······”我养父母想拦着我,但被艾英拦着了。 张帆走到我身后,对着我就是一脚,“作孽吧,你还有儿子、女儿呢!”她非常生气地说。 我笑着走了,孩子在前面拿着工具,我开着三轮车在后面跟着,还大声地咋呼着:“捡啊,谁先捡够饭钱,谁先回家吃饭,谁先去上学啊,哼哼哼。” 路人看到我们这样的队伍,都很惊讶,还有指指点点着。 在我们刚出门的时候,艾英就给大姐打电话了,“喂,老大啊,你儿子由于饭钱没有交够,非常自卑,现在哭着闹着跟着常书,去捡破烂赚钱了。他们发誓啊,啥时候赚够饭钱,啥时候上学,情况呢,我也给你说了,你看着办吧,哈哈哈。”她一字一句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艾英的手机响了,“我儿子和我女儿呢?”是二姐打来的。 艾英笑着说:“也去了啊?”很快挂断了。 接着手机又响了,是大嫂打来的,“艾英,我闺女呢?”大嫂很是焦急地说。 “问你弟弟去,又不是我带出去的!”艾英故意生气地说。 接着我也接到了电话,“常书,你个王八蛋,你敢带着我儿子去捡破烂,我杀了你!”大姐在手机里蹦跳着叫骂着。 “哼哼哼,滚一边去,吃饭不交钱,还有脸了,杀我,过来吧!”我也狠狠地对大姐说。 接着三哥打来了电话,“常书,祖师爷不会放过你的,你就作孽吧!”三哥气急败坏地说。 “哼哼哼,滚蛋吧,还祖师爷,你让你祖师爷过来,把你儿子带走;他要敢来,你看我把他牙给打掉不,还祖师爷,哼哼哼。”我得意地笑着说,还在电话里大声地催着三哥的儿子连元“快点捡”! 三姐的电话打来了,“常书,你个王八蛋,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三姐哭着骂着。 “常不会,你作为一个大老板,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差这点钱吗?不交饭钱,哼哼哼。”我按着免提对着电话说,孩子们都听着呢,“我告诉你,数你儿子最坏蛋,啥馊主意,都是他出的。哼哼哼,等着吧,哪天,我非得揍他个屁股开花!” 第761章 兄弟对骂 常念听到吓坏了,捡废品比谁都积极,比谁的都多。 “常书,你个王八蛋,你敢带着我儿子我闺女去捡垃圾!”二哥也叫骂了,“我杀了你!” “常不中(二哥绰号),常二绿,常森林,你过来吧,我用一只手和打架,你要能把我打倒,我就免了你两个孩子的饭钱,哼哼哼。”我故意挑衅地说。 “常书,我操你八辈祖宗,我要杀了你,我诅咒你,我咒骂你,我要害了你······”大哥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叫骂着。 “哼哼哼,滚蛋,武大郎,去死吧你,看好你媳妇,说不定,正在找男人出轨呢,哼哼哼。”我故意笑着说。 孩子们都眼泪汪汪地捡着废品,谁也不敢懈怠。 “常书,你,你······”妈妈打来电话了,“你想气死我,是不?” “哼哼哼,妈,放心,死不了你;你要气病了,我给你看,哼哼哼,挂了啊。”我笑着就挂断了电话。 在我带着孩子们捡废品的同时,哥哥姐姐们和爸爸妈妈开着车就浩浩荡荡地来了。 看着孩子们热的满头大汗,我给他们买了饮料,他们眼泪汪汪地喝着,擦着汗,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艾英打来了电话,“瘪犊子,大部队已经出发了,准备揍你了,和我没有关系啊!”她笑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挨揍?我都好几天,没有挨揍了,哼哼哼。”我喝着饮料擦着汗说。 哥哥姐姐们先去了我前岳父——艾叔的刑警队,警察们都惊讶了。刚想阻拦的时候,艾叔听到吵闹声,就出来了,站在二楼的办公室门口,示意让他们进来。 他们一下就把艾叔的办公室挤满了,甚至,连艾叔都被挤在门口了。 艾叔看着他们的表情不对,就纳闷了,“干啥呀,这是,报案就打110,到我这儿,静坐示威来了,滚蛋!”他非常严肃地说。 大哥蹭地站起来了,指着艾叔说:“大清朝,就毁你手里了!” 艾叔笑了,“滚蛋吧,瘪犊子,哪跟哪啊,和我有啥关系呀?要毁也是毁在我爷爷、太爷爷太太爷爷手里。没事儿,就滚!”他笑着说。 大姐气坏了,“你看看,你个熊样儿,说咱的事儿!清朝都灭亡了,和清朝有啥关系呀!”她打着大哥说。 三姐哭着说:“叔,你说,我们的孩子,在艾英那儿住呢,让我们交钱,我们就交钱。她说一个锦旗值3000,我们给她锦旗,再把剩下差的钱,也给她了。她为啥,还让常书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捡破烂,说是赚饭钱!”她擤着鼻涕擦着眼泪流着口水说,最伤心的就是她了,“她这是,故意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艾叔奇怪了,“啥锦旗啊,值3000,交饭钱,就交饭钱,谁家的锦旗,能当饭吃啊?”他满脸疑惑地问。 二哥刚想说,被大姐拦着了,“艾叔啊,是这样的,常书,被张帆的丈夫,就是那个周需,把头给砸烂了。当时,张帆和周需都被逮起来了,艾英,就让我们捐款,给常书治病。我们每家捐了3000,艾英给我们每家一面锦旗,所以说,这锦旗就值3000。”大姐说的自己都渴了,端起艾叔的茶杯喝了一口。 第762章 艾叔无厘头的评理 艾叔无奈地笑了,“娘的个蛋,接着说,没人跟你抢,从小就没个女孩样儿。”他笑着又添上了水。 大姐继续急赤白脸地说:“艾叔,你说,小孩要开学了,要我们交钱,我们想着锦旗值3000,就把锦旗给艾英了,不够的钱,我们也补上了。但现在,艾英和常书合伙,说,我们没有交钱,让常书的王八蛋,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捡破烂赚饭钱,艾叔,你管不管吧?”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气愤地附和着,屋子里闹哄哄的,引的其他警察也来看了。 艾叔笑了,“你们都上过大学吧,最起码也上过中专,对吧!”他非常认真地说。 二哥撇着嘴,“那是,我们都是文明人,都受过高等教育,不像那些人,没有文化,净干丢人现眼的事儿。”他还摊着手。 艾叔笑着看着他们,“那好,你们都是文化人,都是文明人。我问你们,你们为啥捐款?”他看着大家说。 二哥说:“给常书看病。”其他人也点头。 艾叔笑着说:“看病,就是花了;花了,还有钱吗?” 大哥抢着说:“花了,咋还能有钱啊?” 艾叔突然严肃了,“钱花了,而且,给常书看病了,艾英,没有拿你们的钱吧!锦旗,也给你们了吧,你们为啥还要拿锦旗抵饭钱?”他说着语气就严厉了。 大哥不讲理了,摇头晃脑地说:“那反正,我们的3000,不能白拿!” 艾叔厌烦地看着大家,“你们还都是文化人呢?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都学到狗脑子里去了,啊!”艾叔严厉起来非常吓人,有着和艾英一样的大眼睛,大家都害怕了,“常高,你是重点大学的,啥叫捐款,有几个捐款了,再要回来的?” 大哥吓坏了,“捐款,就是慈善,慈善,捐款了,就不能要了,不能要了。”他怯怯诺诺地说。 艾叔看着大家,“谁要有啥话说,吃饭交饭钱,天经地义!滚!”他“暴怒”地挥着手。 这时,二哥站起来了,“那,那,艾叔,你不讲理,是不?”他看着大家说,大家一看有人带头,也都跟着附和。 艾叔“气愤”地看着他们,“我不讲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拍着桌子说。 三姐蹭地站起来了,“走,揍她,今天非揍她!”她拽着二姐、大姐说。 艾叔冷笑了一下,“揍谁,说清楚?”他点了一颗烟喷着烟雾说。 三姐转脸愤怒地说:“揍谁,艾英!” 艾叔冷笑了,“是一对一,单挑;还是你们一起上,群殴!”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 三姐恶狠狠地说:“单挑,我们不是找着挨揍吗?谁能打过她?我们一起揍她!” 他们说着就吵吵着往外走,在他们走到刑警队的院子时,艾叔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说:“我警告你们,谁敢动我姑娘,一根毫毛,我就抓谁!” 大家都停下了,非常气愤地看着他。 二哥仰着头大声地说:“艾叔,你还讲理不?” 艾叔笑了,“不讲理,告诉你们,老子,不讲理,但老子讲法!我还明确告诉你们,谁敢动我姑娘一根毫毛,我就抓谁,不信,就试试!”他弹着烟灰说。 第763章 同心同德的馊主意 大家都气坏了,想说啥也不知道说啥好了,“不讲理,一家子都不讲理,有其父必有其女,不讲理······”他们都对着艾叔说,艾叔笑着,其他的警察也笑着。 大家都走了,大哥一边退着走,一边非常悲伤的大声地说:“艾叔,清朝必定灭亡,清朝必定灭亡!” 大姐打着大哥,“一天到晚的,胡扯八诹的,和清朝有啥关系呀!”她还推着大哥。 看着大家都出去了,一个警察笑着问艾叔:“艾队啊,你和清朝有啥关系啊?” 艾叔笑了,“啥关系?清朝,以前,是我家的!哈哈哈,我的祖辈,曾经是清朝的王爷,哈哈哈。”他拍着那个警察的肩膀说。 走出刑警队的路上,大家都犯愁了。 三姐哭丧着脸,泪汪汪地说:“咋办啊?这老王爷,他也不讲理啊,艾英不能打啊?能气死!” 大哥义愤填膺地说:“就揍艾英,看能咋地!” 二姐推着大哥,“你厉害,你去吧,你揍她吧!打伤了,我们凑钱给她看病。”她满脸地厌恶地说。 大哥却突然蔫了,“要去,咱一起去啊,我自己打不过她啊!”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大家说。 大嫂一直没有说话,踢了大哥一脚,“闭嘴,就显得你能!”她看着大家说,“绝对不能动艾英,再说,得罪了艾英,孩子跟着谁上学啊,跟着常书啊,真是的。” 大家也都说是,“要动,要揍的话,就揍常书,毕竟是常书带着孩子捡垃圾的。”大嫂说到这儿,大家都受启发了。 二哥咬着牙、攥紧拳头说:“这个王八蛋,对,就揍他,狠揍他。” 三哥恨恨地说:“祖师爷也说了,常书欠揍!” 大嫂看着三哥就笑了,“滚蛋吧,你,祖师爷,祖师爷,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一个人民教师,一天到晚的搞封建迷信。”大家都嘲笑三哥了,大嫂还打了他的头一下,“你厉害,你带着你的祖师爷去吧!我看看,你们俩谁能打过常书。一天到晚的,净搞歪门邪道!要不是美君,开书店,你早穷的,连裤衩都给你的祖师爷了,熊样儿!” 三哥不敢说话了,美君笑着说:“揍常书一顿,确实必要。咱现在商量商量,在哪儿揍他,怎么揍他,还不能伤着孩子了,是吧!” 大嫂鄙夷地看着三哥,“老三,听见了吧,比你的祖师爷强吧,你媳妇。你能的不轻,你现在把你的祖师爷,请出来走两步,说一句话也行,哪怕骂常书一句都行,你儿子的钱,我替你拿了!”他打着三哥的头,三哥尴尬地笑着躲着。 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姐,突然说:“这样啊,就给常书打电话,就说啊,咱拿来钱了,让他把孩子领到家里去,咱就在他家里揍他!” 大家都非常赞同,大姐拿出手机,大家都示意安静,大姐装的非常可怜,“常书啊,弟弟啊,我们错了,我们带来钱了,你带着孩子们回家吧,我们给你和艾英道歉去。”她还装哭着说,显得非常诚恳。 第764章 一致的复仇计划 大家都站在旁边为大姐点赞,伸着大拇指,表扬大姐做的好。 我笑了,“哼哼哼,大姐,要服从领导,服从管理吗。那好,我这就带着这群小王八蛋,回家。”我擦着汗,接着手机说,“小王八蛋们,回家,你们的爸爸妈妈送钱了。” 孩子们也不相信,我挥手一下,他们才垂头丧气地拿着各自的东西,排成纵队,非常难过地慢慢地走向了家里。 接到电话的爸爸妈妈,早早地就在门口的大路上等着了。 哥哥姐姐们走在路上,还在摩拳擦掌呢。 美君却突然拦着大家说:“揍常书,千万别打狠了,就让他皮疼就行,打狠了,咱们就彻底完了,都记住了吧!” 大哥二哥三哥都很泄气了,一直默默的大姐夫笑眯眯地说:“给他点教训就行,教训教训,治病救人,重在教育,教育,教育。” 大姐突然转身瞪着大姐夫,“我让你闭嘴,闭嘴,你没有记住是吧!”她打着大姐夫的秃顶说。 大姐夫笑着躲着,大嫂也踢着他的屁股,“你个秃子,我们再打再闹,也是人民内部矛盾;你个外人,跟着起啥哄啊,等会儿,就让你和常书对打。”她嘲笑着说着,大姐夫眯着眼睛看着大家。 我开着摩托三轮“押解”着孩子们,离家门口还有百米远的时候,妈妈就小跑着过来了,爸爸也一瘸一拐地过来了,艾英笑着和我养母、我前岳母一起跟着过来了。 妈妈先夺过常念手中的抓钩子,扬起了准备打我的时候,看着是铁的,气得扔到了路边的臭水沟里;“扔了,扔了,跟奶奶回家······”她哭着说,孩子们也跟着哭了。 孩子们看着我怯怯地丢了抓钩子和麻袋,跟着妈妈回家了。 到家后,妈妈、我养母和前岳母一起给孩子们洗着脸和手。 我也哼哼哼地笑着跟到了家里,妈妈看到我就来气了。找着东西想打我,但看着什么都是笨重的,最后,只好脱掉了鞋追打着我,我在院子里转着圈,哼哼哼地笑着小跑着。 直到妈妈累了,追不动了,扶着院子里的小树,喘息着,指着我叫骂着:“你奶奶的······” 爸爸笑着说:“这和他奶奶,没关系,没关系······” 妈妈转脸对着爸爸恶狠狠地说:“和你奶奶有关系!” 爸爸笑着说:“和我奶奶,更没有关系了!” 妈妈气坏了指着爸爸,把鞋砸过去了,爸爸躲了一下。 哥哥姐姐们都来了,在我感觉歉意的时候,他们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的,跑到各自孩子身边,就像劫后重逢一样地抱着痛哭着。 在他们确认孩子们没有问题后,他们笑着对艾英说:“艾英啊,咱坐下来,开开会吧,我们给钱。”大姐对大家示意说,大家都“开心”地擦着眼泪,非常赞同。 当他们在凉亭坐下后,大姐也示意我过去,“常书,过来,过来,咱一起说说,看看,咋办好,就咋办好吧。都是一个妈生的,有啥话不好说啊,是吧。”她“笑呵呵”地说。 第765章 围殴 我看着他们,有点心虚地走过去了。但我养母还拽了我一下,“你走吧,小心挨揍。”她小声地笑着说。 我慢慢地哼哼哼地笑着走过去了,大家非常“诚挚”地邀请我,像以前一样坐在中间。 艾英也示意我坐在中间,当我刚坐下的时候,看见抱着孩子站在原来我和艾英房子门口的张帆和周需,他们俩小声地嘟囔着。 张帆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小声地说:“闺女啊,你的坏爹,要挨揍了,看着吧,人生精彩吧!” 大嫂笑盈盈地说:“常书啊,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不拿钱······”她说着还活动着手脚的,其他的人也活动着手脚。 就在我感觉不妙的时候,大哥已经迫不及待地扑过来了。我一下就把大哥按在了身子底下,其他人也急忙一哄而上了,一句话也不说,噗噗通通地打着我。 我急忙捂着头,蜷缩着身子,寻找着人群的缝隙,争取尽快地逃出去。 我养母急坏了,大声地咋呼着:“别打,别打,······”也不知道拉谁好了,“儿呀,跑啊······” 艾英看着哈哈哈地大笑着,还蹦跳着咋呼着:“加油,加油,加油······” 平元走到艾英跟前,“妈妈,你不救爸爸啊,别给打死了!”他担心地说。 艾英笑着说:“你爸呀,属孙悟空的,你看着吧,跟着我数,三二一,他肯定就跑出来了。”她一手抓着儿子,一手牵着倩倩,“来,一起,三,二,一······” 我已经看好规律了,男人站在我的后面打我的,女人站在我的前面打我的,尤其是美君几乎就没动。 我猛地从美君哪儿冲出去了,还把美君给撞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龇牙咧嘴地指着我。 在我已经跑到院门口,他们还在打着呢,大哥在下面哭叫着:“别打啦,是我,是我,别打啦,打错啦······” 他们才停下来,大哥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还满身都是泥土。大嫂气坏,又打了大哥的头一下,“咋回事儿啊,你咋跑底下去了,能笨死!”大哥哭丧着脸,坐在地上,乱摸着自己的身上。 我站在门口,指着他们说:“姓常的,你们一个个的,哼哼哼,等着吧。今天,只要不拿钱,今天晚上,我就带着你们孩子,去火车站扛麻袋,不信就试试,哼哼哼。”我非常“恶狠狠”地说。 大家都打累了,也不说话了,坐在亭子里,喘息着,各自孩子站在各自身边。 只有大哥埋怨着:“咋回事儿啊,为啥打我啊,为啥打我啊······”他转着圈质问着,也没有人理他。 我儿子和倩倩非常高兴地蹦跳着,大叫着:“爸爸(小叔)真棒,爸爸(小叔)真棒······” 大姐气坏了,歪头一下,示意大家都走。大姐在前面带着团结和进步先走了,其他人也牵着自己的孩子慢慢地走了。 我养母满脸无奈地说:“这,一天天的,闹的都是哪出啊?” 第766章 都不容易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就是这出,你又不是见一次了,以后,还多着呢,还不习惯吗?” 我养母和我前岳母都笑了,“张花儿,你第一,天下第一,哈哈哈。”我前岳母大笑着说。 院子里安静了,张帆抱着孩子走到艾英身边,“能结束吗?啊?”她担心地问艾英。 艾英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哪算哪。还是***说的对呀,与人斗其乐无穷啊,哈哈哈。”她大笑着说。 我前岳母还是担心地说:“等着吧,还有下一轮呢,还笑!” 艾英笑着说:“没事儿,我有常大将军呢,哈哈哈。” 我骑着摩托车走了,回到律所继续忙着。 晚饭的时候,我不让李帆跟着去了。她哭了,死活要跟着。 由于天热,我们并没有着急干活,在老葛店里扇着风扇,吃着西瓜。 我问老苗,“哥啊,这么累,你就隔一天干一次呗,哼哼哼。”我想着昨晚,他累的非常痛苦的表情,感觉很是心疼。 店里很安静,只有风扇的声音,老葛和吴敏躺在躺椅上,正在补觉呢。 在沉默了有两分钟之后,老苗才幽幽地说:“不干,咋办?”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此时,我才发现,他满眼的泪花和委屈。 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谁活的都不是那么容易! 老苗的媳妇给他擦着眼泪,他接过了卫生纸,自己擦着。 他笑了一下,“我出生一个月的时候,我爹就死了。”他笑着抽泣着,“我娘在村里,受尽了屈辱!”他咬着牙说。 “我的家,就在去年,还被村长给‘没收’了一块地。那是我家最好的一块地,我还没有说话呢,他就先带着他的兄弟、侄子啥的,打我一顿,告,我都没有地方告去!”他说的很平静,但却充满了恨意。 一直在“睡觉”的老葛和吴敏,也坐起来了。 屋里一直很安静,都等着老苗继续说呢,他们继续说。 “哼哼哼,你孩子都上几年级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一个初三,一个高二,正需要钱的时候,必须干!”老苗是真的开心了。 一直挽着我的胳膊也嫌热的李帆,突然坐直了,“老苗,我们给你出气,明天,我和老公,就给要地去,打不死,他个王八蛋!”她豪气冲天地说。 老苗吓坏了,“别,别,他们家族势力大的很,乡里的领导,都给他们面子的,唉!”他显得很是可怜了。 李帆还想再说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李帆仍旧睡着了,不过,今晚,我们在十点多就收工了。 吴敏给我们结账后,我对老苗说:“不要怕,有啥事儿,你给我说。哼哼哼,别看我不咋样,我家庭的关系,还可以,收拾那个村长,还绰绰有余的,哼哼哼。” 老苗满脸担惊受怕的样子,“你家有当乡长的?”他嘴唇哆嗦着。 我笑了,“没有,有在县里的,比乡长大!”我自信地说。 “真的?”他吓得全身哆嗦着。 “真的,哼哼哼。”吴敏在我们旁边听着呢,我对她说:“老板娘,你给老苗说说,我先走了,哼哼哼。” 第767章 生活的酸酸甜甜 我和李帆幸福地回到了家里,洗澡后,她无限风情地说:“老公,累吗?” 她穿着透明的睡衣,款款地向我走来,我的激情爆燃了。 一次“幸福”后,她趴在我的胸脯上说:“老公,我真幸福。” 我笑了,“哼哼哼,我有的是力气。”我拧着她的腮帮说。 她害羞了,“那,那,那,那,我想啥时候幸福的时候,就,你就,啥时候回家来,好吗?”她亲了我一口说。 我又有了激情,开始了又一次的“幸福”。 当晚,十二点的时候,哥哥姐姐们又带着孩子们来了。 先安抚孩子们睡下后,大家在教室里集合了,“各位财神,多了不退,少了补,抓紧拿钱!”艾英揉着惺忪地睡眼说。 哥哥姐姐们每家都拿出了一张纸条,“艾英,这个,是真金白银!”大姐带头在艾英眼前放下了。 艾英愣了,看着这些纸条,每张是七千元的数额,是真的发愁了。 这些都是张帆生孩子、张帆“自杀”时,他们掏钱,我写下的欠条。 哥哥姐姐们这次成功地把这个问题,转嫁给了艾英,而且,艾英还说不出来什么。 在他们都补齐差价后,都走了。 在路上,三姐说:“以后,就这样,必须挑拨离间,不能让这两个阎王爷联手,不然的话,能折腾死咱们!” 二哥开心地说:“以后啊,隔断时间,就给他们两口子制造个打架的机会儿,别让他们闲着,这样,才不会算计我们。” 艾英看着这些欠条,苦笑了,摇着头,还是收拾起来了。 8月29日,周一,学生开学,整个社会都忙碌起来了。 这天,我突然感觉全国,都随着开学的铃声,而紧张、有序与活泼起来了。 原本我要睡到八九点的时候,却在五点多的时候,早早醒来了。 李帆揉着睡眼,纳闷地看着我,“老公,干啥呀?”她充满了疑惑。 “我要送我儿子上学啥的,哼哼哼。”我有点忐忑地解释说,还害怕她生气。 她摆着手,又倒头睡下了,“去吧,去吧,忘了,你还有孩子呢。”她继续睡了。 我开着车到了家里,看着我养母和我前岳母忙前忙后的,我也急忙帮忙着。 “常书啊,你哥哥姐姐昨晚,都来送钱了。”我养母笑着说。 我笑了,“不给钱,哼哼哼,我还收拾他们。”我帮着洗菜说。 这时,艾英打着呵欠出来了,看到我,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了。“瘪犊子,你哥哥姐姐都送钱来了,但是,把你写给的欠条拿来了,六张,每张七千,你抓紧挣钱啊,不然的话,没钱,就让他们跟着你去吃!”她看似随意地说,我知道,她说到,也能做到。 我前岳母生气地说:“艾英,你说说,常书的工资折子,你还拿着呢,他到哪儿弄钱去,还钱,还钱,一天到晚的钻到钱眼里去了!” 艾英笑了,“这有欠条,和他的工资有啥关系呀,真是的。”她看着前岳母,“我就奇怪了啊,妈,你到底是我妈,还是他妈啊?” 第768章 生活的技巧还是技术 我前岳母笑着打了她一下,“你妈,他妈,谁妈?你们就是离婚离一万次,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娘,没少跟着操心!”她“生气”地说。 艾英恨恨地看着我,“瘪犊子,我不管,你还钱啊!”她还朝我泼着水。 吃过早饭,我开着车把孩子们送去了学校,又带着我养母给准备好的饭盒,回到了李帆的家里。 “哼哼哼,李帆,我养母,就是咱妈,专门给你做的饭,咋样啊!”我笑着叫醒了她。 李帆笑着起身去刷牙洗脸,我跟着下楼。 她笑盈盈地走过来,闻了一下,对着我说:“真香,这个妈,还真好!” 我笑着说:“那是,对我就是像亲儿子,要不是她,我早就被饿死了,哼哼哼。” 她幸福地吃着:“有几年,我没有吃过,这样做的饭了。”我给她擦着嘴角的油。 “哼哼哼,你要喜欢,且不介意,看到艾英和张帆的话,那就天天去吃,哼哼哼。”我小心地试探着说。 她先是惊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我介意?她们不介意就行。” 她很快吃完了,还拍着自己的肚子,“啊,真好吃,撑死了,好吃,我还想吃!”她伸着胳膊说,然后上楼了。 我去刷了饭盒,也上楼了。 她正穿着小内衣在衣橱找衣服呢,看着她火辣的身材,我难以自控。 我们“幸福”一次后,才意犹未尽地去上班了。 在办公室里,刚坐下,我的手机响了,“喂,常书啊,刚才,那个李帆来了,说是要来家吃饭,中午,你也来啊。”我养母激动地说。 我笑了,“妈,哼哼哼,李帆太喜欢你了,想天天跟着你吃呢。”我以近期少有的开心说。 我养母大笑着,“哈哈哈,好,妈妈小心伺候着,哈哈哈。”她得意地手乱摸着。 中午,十点半的时候,我正忙着呢,李帆打来了电话,“老公,我在家呢,快点回来,我想‘幸福’!”她嗲声嗲气地撒娇着说。 她这一嗓子,让我一起就激情高昂了,“哼哼哼,好嘞,等着啊!”我接着电话就把客户丢下,冲下了楼。 我飞速地赶到了李帆家,停好车,关上了大门,关上了小门,一步三个楼梯地跑进了卧室。 她非常风情地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等着我呢。 在李帆的大呼小叫的一番“幸福”后,我骑着自行车,李帆骑着踏板摩托车,我把她送到了城河边的家里,就去律所了。 我养母非常开心地牵着她的手,在院子里介绍着;我前岳母醋意满满地说:“春儿,春儿,干啥呀,真是的!” 李帆笑着说:“大姨,大姨,你讨厌我,是不?” 李帆走到我前岳母跟前,抓着她的胳膊,撒娇地摇晃着,“大姨,大姨,······”她看着我前岳母的脸笑着说。 我前岳母也尴尬了,微笑着说:“唉,别说,我还真没法讨厌你了。”她摸着李帆的脸说。 李帆挽着她的胳膊,撒娇着说:“大姨啊,常书和艾英离婚了,我们是朋友,是姐妹,不是情敌,你是我大姨,是吧!”她很是天真地说。 我前岳母无奈地笑着,“唉,你说是啥,就是啥吧,想吃啥吧,大姨给你做!”她非常慈祥地说。 第769章 李帆和艾英的第一次交锋 做饭的时候,我养母给张帆打了电话,让她回家吃饭,她顾忌自己已经出嫁,不想再给我养母和艾英添麻烦,不愿意来。 还是艾英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同意的。 开饭了,大家看到我和李帆都很惊讶了。 艾英非常不高兴,张帆也很是郁闷。 李帆笑了,“哎呀,干啥呀,这也是我的家呀,真是的!”她笑盈盈地看着大家说,还对我前岳母说:“大姨,你说呢?” 我前岳母只是笑笑,我养母笑着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呢,干啥呢,吃饭,吃饭,日久就有亲情了。”她给艾英和张帆夹着菜。 李帆笑着对张帆说:“张老师,张帆啊,我叫你姐姐.你都结婚了,开始,新生活了,就更没有必要生我的气了。不然的话,你对象知道也不好啊,是吧,再说,咱俩也没仇啊,是吧!”她说着站起来给张帆夹着菜。 张帆反而不好意思了,只好苦笑着谦让着,还喂着平平。 当李帆刚想到艾英跟前的时候,艾英伸手挡着了,“别,别,别,你谁啊?咱俩啥关系啊?你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她咄咄逼人地说。 我前岳母轻轻地踢着她的脚,示意她别乱说。 李帆笑了,“你更没有必要生气了,咱俩没有啥恩怨啊,何必呢?”她轻描淡写,却显得大度了。 艾英感觉自己无理了,但还是狡辩着说:“那,那,咱俩有关系吗?” 李帆给我养母和我前岳母夹着菜,还自己吃着说:“啥关系,你和常书啥关系?” 艾英被问愣了,“关,关,关系?”她懵了,看着我们,又看看另一桌吃饭的孩子们,“关系吗?哥们关系?” 李帆笑了,“哥们,谁是哥,谁是妹啊?”她依旧给艾英夹着菜,还给平元、倩倩夹着菜。 艾英又懵了,这是她从来没有的不自信,“瘪犊子是哥,我是妹。”她好像恢复自信了。 李帆看着我笑了,“哈哈哈,那就对了。你叫常书哥,我是常书媳妇,你叫我嫂子,我叫你妹妹!”她捂着嘴笑着说。 我养母和我前岳母也跟着尬笑了,她们也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的,仔细地听着,慢慢地吃着。 艾英冷笑了,吃着说:“嫂子?嫂子,好!” 大家陷入了沉默中,正在大家都感到尴尬的时候,艾英又突然说:“你们是准备吃一顿,还是常吃?” 李帆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这是我家啊,有我的公公婆婆,有我老公的儿子,有我老公的女儿,有我老公的房子,当然,是常吃了。” 艾英气坏了,拿着筷子指着我,恨不得吃了我。 李帆抬手按着艾英的筷子,“干啥呀,妹妹。不是夫妻了,还是兄妹;爱情没有了,还有亲情。以后,用得着,你这个哥哥的时候,还多着呢。”就好像艾英做了错事儿似的。 我养母看着艾英就笑了,拍着她的肩膀说:“闺女啊,你不厉害吗,哈哈哈,再厉害一个啊,哈哈哈。” 艾英也笑了,“吃饭交饭钱!”她“生气”地说。 第770章 我儿子和我新媳妇的辈分 李帆笑着说:“放心吧,我和常书,就是捡破烂,都会把饭钱交上。” 艾英好像一个武林高手,打在了棉花上,失去了着力点。当她看到一直默默吃饭的平元,突然有了主意,“儿子,这个姨······,这个,是你爸的新媳妇,叫妈!”她摸着平元的头说。 平元突然抬起眼睛,无所谓地说:“姐姐好!” 大家都惊讶了,“叫啥?”张帆也惊住了,急忙问。 平元一边吃着,一边大声地说:“姐姐,我就叫姐姐!” 艾英惊讶了,“我的儿呀,你叫你爸的媳妇,是姐姐,那姐姐的丈夫,不就是······”她满脸的嘲弄的表情。 平元歪着嘴角笑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说:“叫我爸的媳妇姐姐,我爸就是我姐夫;叫我爸的媳妇姨姨,我爸就是我姨夫;叫我爸的媳妇姑姑,我爸就是我姑父,反正,我爸就不是我爸了呗,满意了吧?”他一字一句地看着艾英说。 艾英纳闷了,也生气了,刚想举起手打他的时候,平元不屑地说:“哎呀,谁都打?想打,打吧,真是的!” 看着平元向着艾英伸头,大家都无奈地笑了,也暗自地吃惊。 艾英哭笑不得地说:“跟谁学的,不学好!” 平元依旧无所谓地说:“跟谁学,还要找老师啊?天天听你说话,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啥都学会了,只是不说而已。” 我养母很开心了,“看看,我孙子多聪明,哈哈哈。”她亲了平元的额头一口。 张帆小声地对艾英说:“孩子大了,再说,孩子也聪明,以后,说话啊,要小心了。” 不过,艾英好像抓住了反击的武器,“瘪犊子,看看,看看,毒害太深!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儿子的心灵,心灵啊?祖国的花朵啊!”她“愤怒”地用筷子敲着碗说。 李帆纳闷了,但还是开心地说:“为啥叫我姐姐呀?平元?” 平元把筷子插在嘴里,思索了一下,“年轻啊,漂亮啊,美啊,美女啊,男人吗,看见美女吗,叫姐姐年轻啊······”他用非常“成熟”的腔调说着,大家都笑的喷饭了。 坐在另一桌上的进步,拍着餐桌大笑着,还指着平元说:“好色,色狼,色狼,哈哈哈。” 当艾英刚想生气,斥责他的时候,平元却转身对他说:“还说呢,你也不想想你爸,还有我二大爷,看见我这个姐姐,眼睛都直了!走哪儿看哪儿,看这儿,看这儿,直勾勾地看呐!”平元说着还比划着胸部和屁股。 进步激动地说:“哎呀,我二舅最喜欢看了。每次,看见六妗子,都看好远好远,哈哈哈。我二舅,真不是个东西呀,连自己的弟媳妇都看啊,哈哈哈。”他用筷子敲着盘子说。 听到这话,我就气坏了,我不说话了,只是吃饭。 此时,大家看着我的脸色,才开始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帆先是严肃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说:“进步,你说六,六妗子是谁呀?” 第771章 进步的大实话 团结使劲儿地拽着他,但他还是甩开了团结,“六妗子,是你啊。我艾英妗子,是我小舅的原配,我小舅是老四,所以是四妗子;张帆妗子,是我小舅的第二个媳妇,所以是五妗子;你是我小舅的第三个媳妇,所以是六妗子啊;等以后,你们离婚了,我小舅再娶媳妇,就是七妗子,八妗子,九妗子,哦,哈哈哈。”进步像疯了一样地说着。 连艾英看着我的表情,都害怕了,急忙转身对进步说:“进步,滚你奶奶的蛋,净瞎扯!” 进步依旧兴奋呢,吃着拍着自己的肚皮说:“哈哈哈,我奶奶没蛋,哈哈哈。” 其他的孩子也跟着笑了,团结想阻止她,但还是没有拦住。 李帆也趁机岔开话题,“你咋知道的啊?”她故意地引诱他继续说。 进步太激动了,大笑着,站起来了,“我问啦,过年的时候,回家拜年,我专门问我奶奶啦。我说,奶奶,我姥姥老是说奶奶的蛋,奶奶的蛋,你有蛋不?”他喷着嘴里的馍和菜说。 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笑了。 张帆开心地笑着看了他一眼,“唉,这孩子,嘴也没个把门的,哈哈哈。”她为平平喂着饭说。 李帆更开心了,“进步,进步,继续,继续。”她转身对着他。 进步笑着说:“我奶奶差点就气死了,狠狠地说:奶奶没蛋,你姥姥有蛋,哈哈哈。还把我的耳朵拽的老长的,哈哈哈。” 艾英看着的他样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哎呀,进步啊,你像谁啊,跟着我生活几年了,我咋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呢?”她带着耐人寻味地表情说。 进步吃了一口菜,指着我说:“像谁,我奶奶说了,我们老宋家,800年,才出一个我这样调皮的,哈哈哈。”他大声地说着,“我奶奶说了,我像我小舅。哈哈哈,还说,除了,眼睛不像,其他的都像,不信你们看看,哈哈哈。” 他说着还走到我跟前,把他的脸贴着我的脸,“看看,像不,哈哈哈,我照镜子了,我自己看着都像。”他还拍拍我的肩膀。 大家看着都说像,我端详着这个孩子,再想想他的脾气,我的乖乖,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时候的我呀! 艾英笑了,“哎呀,我说,咋看着都觉得你欠揍呢,都想揍你呢。原来,你这个瘪犊子长得像他这个瘪犊子,等着吧,宋进步!”她生气地指着他说。 进步瞬间像泄气的皮球,不敢说话了,低着头吃着。 营元小声地说:“进步,你等着吧,我要不让我爸揍你,算你长得像我爸!” 哎呀,这顿饭,像吃了苍蝇一样的。 我和李帆走出门,我有点心疼地看着她,“李帆,哼哼哼,以后别来了,免得生气。”我真的很担心她生气了。 她笑了,“哎呀,不要担心我,有必要吗?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的,“再说,今天不说出来,将来也要说出来。我看透了,最难听的也就是这了。哈哈哈,有啥呀,少我一块肉啊,少我一根头发啊,哈哈哈。” 看着她这样的态度,我就放心了,搂着她的肩膀,我晃了晃。 第772章 杀鸡骇猴 看似闹剧的一顿饭,却真正地引发了艾英的反思,尤其是在儿子平元的教育上。 我不知道李帆的目的是什么。作为一个自己都不愿意做饭的女孩,而且,这么有个性,谁的欺负都不受的,却能这样隐忍,还表现的那么有智慧,的确令我惊讶。 此后,大家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由于她的年轻活泼,孩子们比较喜欢她,只不过叫她什么的都有,有叫六妗子的,有叫姨姨的,我儿子特殊点,就叫她姐姐! 日子,就这样进入了新的轨道,我和李帆每天都会根据我们的“需要”,随时回到家里,在她的“大呼小叫”中去“幸福”一番。 不过,由于我平时的工作比较忙,午饭未必能经常回家吃,这样李帆经常自己去吃饭,渐渐地成为了一个不可缺少的家人。 9月1日,傍晚,李帆带着我去应酬了。 我穿的非常高档了,她挽着我的胳膊,在那些客户与陈经理的惊讶中,坐到了他们的中间。 李帆笑着介绍说:“这个,我对象,律师,以后啊,谁的眼睛啊,谁的手啊,放好,不然的话,眼睛打瞎了,手打断了,别怪我没有提醒。” 这些人听着都笑了。其中,其中一个显得比较凶恶的人,嘲笑着说:“这么厉害,能咋地吧,我就动手!” 他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李帆的胸部,在其他人的哄笑中,在李帆的惊吓中,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使劲儿地一撇,就听到咔啪一声,他的手就耷拉下去了。 他疼的满头大汗的,但还是指着我说:“别走,等着!”他用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喂,来几个人,有人找死!” 李帆才害怕了,拽着我想走,其他人依旧是看笑话不怕事儿大。 我笑了,拽着李帆,“哼哼哼,不要怕,躲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不管其他人就开始吃了。 也有人笑着说:“走吧,别等会儿挨揍,不值!” 陈经理带着满脸色眯眯地微笑,看着我们,好像想的很多。 看着他的样子,我就想揍他,但还是忍住了。 很快,门外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一下来了十几个人,咋咋呼呼着:“狗哥,揍谁!”其中一个瘦削的男青年,手里拿着钢管说。 这些人都光着背,身上纹着歪歪斜斜的字,如忍啊、狼啊的,还有的是人的名字,以及有的是在胳膊上烫圆点的伤疤等。 他们看着很凶恶。这个刚才伸手的所谓狗哥,耷拉着一只胳膊站起来了,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向我示意出去。 李帆吓哭了,抽泣着。 “哼哼哼,没事儿,啥阵势我都见过。”我示意李帆在店里坐着,我就站起来了,跟着狼哥走出了包间,走出了饭店。 看着这一群比我的哥哥姐姐的还参差不齐的小青年,我笑了。他们还光着背呢,有胖的,有瘦的,都啥玩意儿啊! 狗哥很是凶恶。即使一只胳膊耷拉着,但还用那只好着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冷笑着说:“给我跪下,叫我爹,今天,算结束!” 第773章 李帆工作危机的化解 其他人也举起手中的钢管还有其他的什么的,一起喊着跪下。 我看着他们笑了,在狗哥还等着耍威风的时候,我直接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然后,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就是狠狠地几脚。 在他们刚想上来的时候,我对着那个站在最前面的拿钢管的青年,就是一脚,把他踹飞了。 我捡起了地上的钢管,在手里拍打着,“哼哼哼,来吧!”我指着他们说。 就在这时,警笛声大作,来了两辆没有挂牌子的警用面包车。 下来了十几个将近二十个穿着警服的人,领头的是艾强。 那个所谓的狗哥,在他的小弟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到艾强的跟前,指着我说:“弟弟,就是这个王八蛋,抓走他!” 这顿饭,没有吃成。我们都被带走了。 在艾强的办公室里,艾强坐在我和狼哥的中间,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狗哥有点懵了,表情非常痛苦。 我非常严肃地对艾强说:“哼哼哼,我警告你,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给工资,你就要为人民服务!再说,你是人民警察,不是谁的打手,不是谁佣人,更不是谁的马仔,哼哼哼,你好自为之吧,丢人!” 说完,我站起来就走了,狗哥看着很是纳闷,“这,这,这,弟弟啊,我可没少请你吃饭啊,请你按摩洗澡啊(这种活动都懂的是啥事儿)······”他满脸地埋怨。 艾强不知道是愤怒了,还是心虚了,怒吼着说:“你惹谁不好,惹他,我都怕他,走吧!” 狗哥带着疑惑,在小弟们的簇拥下,去了医院。 我和李帆在街上的小吃正准备吃饭的时候,李帆的手机响了,“喂,李帆,带着你对象来吧,以后,咱们都是好哥们。”是陈经理打来的。 我们都再次坐在了原来那个饭店的那个桌上,被治疗后的狼哥吊着胳膊又来了。 这次,大家都客气了。 李帆反而不适应了,笑着吃着说:“哎呀,你们这些大流氓啊,这么规矩,我真不适应了,哈哈哈。” 他们也都歉意地笑了,我有点热了,就把t恤脱了。在我脱下衣服的一瞬间,他们惊呆了。 甚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都是张大嘴、瞪大眼的。 他们既被我一身腱子肉惊呆了,也被我前胸后背的层层叠叠,甚至纵横交错的伤疤惊呆了。 尤其狗哥几乎被震撼了灵魂,甚至当场拽着我要跪下,拜把子了。 陈经理满脸的遗憾与后怕,笑着不停地与我喝酒、喝酒、喝酒。 此后,李帆特别善于运用我大姐和二姐,她们在各乡镇代理商中的威望和关系,开车带着她们到处搞推销。 大姐看到李帆就“生气”,“你个死丫头,赚钱,不给大姐一分,销售的时候,都带着我。我还要给你买吃的,买喝的,还耽误我的生意,哈哈哈。”她轻轻地给李帆扎着头发说。 李帆还“生气”地轻轻地打着她,“你看看你,不能轻点啊,都弄疼我了。”她撒娇着说。 第774章 李帆的人际智慧 二姐笑了,“看看,看看,我说啥来。这两口子,都不是好玩意儿,用得着的时候,比谁都亲;用不着的时候,就是仇人,哈哈哈。”她在李帆旁边帮忙弄着说。 三姐也撇着嘴,带着两手油污过来了,非常“认真”地说:“起开,起开,会弄不,我来给她弄,真是的,李帆,坐好,三姐给你扎辫子。”她说着装作要下手的样子。 李帆吓坏了,急忙躲着,二嫂抱着孩子过来了,“我说啊,你们这样捉弄李帆,不怕常书过来,揍你们啊,哈哈哈。”她大笑着说。 三哥正好骑着摩托车,从旁边经过呢,李帆大叫着说:“哎哎哎,常老低,常老低,让你的祖师爷,过来收拾收拾三姐,她欺负我······” 三哥气坏了,“谁是常老低啊,我是常低,是你三哥!”他对着李帆怒吼着,“啥玩意儿,一天到晚的娶媳妇,黄鼠狼生老鼠,一个不如一个!”他气冲冲地推着摩托车准备回家了,走到家门口了,还对李帆说:“再污蔑我的祖师爷,我就诅咒你和常书离婚!” 妈妈听到动静,急忙从敬老院里出来了,打着三哥,“奶奶个熊的,你是哥,你是哥,哪能对弟妹这样说话啊!”她笑着说。 三哥愤怒地说:“他污蔑我祖师爷!” 妈妈严肃了,“祖师爷,祖师爷,你是公职人员,你是干部。我警告你,常低,早晚你的祖师爷会害了你!”她狠狠地打了三哥一下。 李帆大笑了,对着三哥大声地说:“常老低,我和常书还没有结婚呢,你的祖师爷,是男,是女啊,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三姐扶着二姐的肩膀说:“我的个亲娘啊,这家里又增加一个活宝,唉!” 9月21日,晚上七点半,我们像往常一样地在老葛的店里装货了。 在装货的时候,吴敏给老苗打电话,“喂,啥,家门被堵上了?咋能啊,咋回事儿啊?”我看着吴敏惊讶的样子,急忙把她的手机拿来了。 “哼哼哼,苗哥,是我,常书,咋回事儿啊,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担心地说,在手机里能听到叫骂声和打砸声。 老苗只是哭,也不说话。 我把手机挂了,“来不了,我去一趟吧,这老实人,没人帮,唉,哼哼哼。”我脱掉了围裙说。 老葛和吴敏都很担心,李帆也不想让我去,“哼哼哼,不帮他们一把,不被欺负死,也会被逼死的。”我非常严肃地说。 李帆急的要哭了,“那也不能咱自己去啊,会出事儿的!”她打着我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的粉丝啊,狗哥啊,哼哼哼。”我拿出手机,李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兴奋了。 李帆蹦跳着说:“快打,快打,快打······” “哼哼哼,狗哥,我哼哥,带人,跟我去小店(小店乡),我有个老表被欺负了,地下道集合,马上,立刻!”我非常客气,且焦急地说。 李帆和老葛两口子都很担心,我骑着李帆的踏板摩托车,吴敏骑着自己家的踏板车,跟着一起去了。 第775章 软硬兼施的解决办法 狗哥很给面子啊,一下子找来了几十辆摩托车,将近百十人。 当我刚想在地下道南的一家商店,给他们买烟付钱的时候,吴敏却抢着付钱了。 我们在吴敏和老苗的沟通下,摸索着找到了老苗的家。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家门口和家里有十几个人,正在吵吵和打砸呢。他们两口子蹲坐在地上,绝望地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些人,全身都是泥土,任凭那些人欺负和打骂。 老苗家门口的路上,远远地站着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由于我们的阵仗太大了,引来了更多的人围观。 一开始都以为,是村长的拜把子呢。 我们把摩托车都依次停好,我就搂着李帆的肩膀,进了老苗的院子。那些欺负他们的人,也暂停下来了。 老苗看到我,想说什么,却啥说不出来。 李帆和吴敏把他们搀起来了,我走到那个老苗最近的胖妇女,一巴掌就给扇趴下了。 当她刚爬起来的时候,我又过去,狠狠地三脚,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哆嗦着。 有个年轻人拿着棍子过来了,本来是我能躲过的,但是还故意迟疑了一下。 我的头被打出血了,狗哥愤怒了,叫喊着:“打!”指挥着那些小弟就要打。 我拦住了,任凭鲜血顺着我的脸往下流。我走到那个年轻人跟前,他吓坏了、我抱着他的头,用我的头猛地快速地撞击了十几下,他翻着白眼,满脸鲜血地倒下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来了,我指着他说:“老苗,是我表哥,有种,咱就天天打架,我要怕你,我跟你姓!” 他害怕了哆嗦着,“好说,好说,好说······”他示意其他人都散去,“咱先去医院,去医院······” 李帆心疼坏了,“喂,我报警,我报警······”她大哭着说。 我示意狗哥带人快走,狗哥狠狠地踹了这人一脚,又打了一拳后,就呼啸着摩托车队走了。 很快,接到群众举报和李帆报案的派出所,在县公安局的支持下,响着警笛来了。在警察们全副武装地进了院子的时候,我就“自觉”地倒下了。 李帆吓坏了,给我养父打了电话,给哥哥姐姐们打了电话,给艾英打了电话。 我被送到了县医院,在“昏迷”中,有人带着我去做各种检查,法医也紧急来了。 鉴定结果是:颅骨骨折,鉴定轻伤二级。 对方被逮走了三人。第二天,有人就找到了我养父,希望他能帮忙调解一下。 我养父对我非常生气,但听我说了实情以后,心疼地摸着我的头说:“不要紧吧,这个颅骨骨折,是不是上次,周需砸的啊?” 我笑了,“老苗太可怜了,也只有这样了,哼哼哼。”我笑着说,其实,我也只是头皮被打了一个三公分的口子。 在当地派出所的主持调解下,双方达成了谅解,村长写了保证。村长,继续干;老苗的一切损失,已经赔偿到位。 第二天,我就包扎着头出院了。 第776章 金钱与生命 戴衡看着幸灾乐祸地说:“常哼啊,你咋不被砸死呢,活着,就是气人!影响律所形象,都。” 刘春正笑了,“常书,你自己看看,你的头上,再烂了,医生还有地方能给你缝针不,哈哈哈。”他扒着我的头看着说。 孙满意非常严肃地说:“正义,英雄,好汉,智慧。”他拍着我,伸着大拇指说,“不过,你真够损的,就你上次,被情敌砸的,算到人家身上了,你这不是讹人吗?” 9月23日,我和老苗休息了一天后,继续搬运装修木料了。 这次,我们去的是梨花县新建的小区,叫什么芳香梨苑。 其实,就原来张帆租住的葡萄酒厂的职工宿舍建设的。 在当时看来是很大的,还栽上了一些小叶黄杨等绿化的树与月季花等花,显得很是高档。整个小区充其量也就是六排房子,修着比较干净的水泥路。 最高层也就是六层了,这在当时引起的是轰动啊,县里的一些公职人员都是托关系才买到的。 这次,我们送货的一家就是二栋六层的一家。 可能是由于楼高,也可能是其他原因。老苗这次,干的比往常要吃力。 在我们夜里十一点十分干完,下楼以后,老苗躲在一旁蹲着有几分钟在咳嗽。 我叫了正在整理三轮车的老苗的媳妇,她知道后吓坏了,急忙跑过去了。她蹲在他身边,陪着他。在他们手机的屏幕光的映衬下,我看到她给在老苗擦着什么。 我急忙走过去了,李帆也醒了,她也跟着走去了。 在我手机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在老苗跟前的地上,有黑色又好像红色的东西。 “哼哼哼,嫂子,苗哥,咋回事儿?”我有点紧张了,带着不好的猜想说。 老苗的媳妇哭着说:“唉,只要一累的很,他就吐血,吐几次了,我劝他歇歇,他就不听。” 老苗擦着嘴角,看着我,有些虚弱,但还是开心的。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谢谢你,你是好人!”他说着牵着媳妇的手,在昏暗的车灯照射下,就慢慢地离开了县城。 9月25日,李帆哭着抱着我,死活不让我去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在家等着吧,我想尽快,有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哼哼哼。”我给她擦着眼泪说。 她哭的更伤心了,“我爸爸妈妈有钱啊,我可以要钱啊!”她轻轻地打着我的胸脯说。 “哼哼哼,没事儿的,我有力气,我不想将来有了孩子,被人看不起。”我捧着她的脸说。 李帆泪如雨下,捂着嘴,颤抖着身体,从衣橱里拿出了一身迷彩服,“以后,穿这个吧,今天,我刚给你买的,耐磨,还能保护身体,吸汗。”她说着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着。“累了,就歇歇,别强干啊!” 知道老苗的事件后,我向老板娘吴敏说了情况。她在安排活的时候,就不再安排那么密集了,尽可能地量少,每天都有活。 即使这样,我们每天的收入,也有七八百,有的时候也超过千元。 这在2005年,这样的收入,简直有点天文数字,但却相对生命和健康而言,尤其是老苗的情况,就没有可比性了。 第777章 刺激 每天,和老苗一起,我都在担心,我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我的日子非常充实,很辛苦,但钱也不少赚。 正在,我享受着这样的生活时,我们被“投诉”了。 在10月3日,上午九点十分,我和李帆正在她的“大呼小叫”中享受“幸福”时,有人敲门了。我只好暂停,下楼了,看到来了几个警察。 是艾强警区的,他们看到是我就笑了,“我说啊,前妹夫,你们大白天的,也注意点影响。告诉你媳妇,也小点声,影响社会风气,尤其对小孩的身心健康不好,啊,好吧!”其中一个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害羞了,也尴尬了,才想起每次李帆都“声音”太大,“哦,哦,好,好,保证,保证,静默,静默,哼哼哼,哼哼哼。”我摸着头说。 他们笑着对我说:“继续吧,注意影响啊,哈哈哈。” 我回到了楼上,李帆还意犹未尽呢,都没有问我什么情况,就和我继续了。 当她的“歌声”刚响起时,我一边忙着一边捂着她的嘴,笑着说:“警察说,让小点声,影响邻居了,哼哼哼。” 她大笑了,自己捂着嘴。 但激情啊,总是有情不自禁的时候,李帆还是会有无法控制的“歌唱”。 其实,受刺激的人很多。其中,受刺激最大的,就是艾英了。 她强烈要求大家给她介绍对象,而且,越快越多越好。 从9月1日,她就开始相亲了。 下午五点半下班后,她要去相亲了。由于张帆幼儿园要召开例会,我养母要做饭,平平没人看。艾英急坏了,正好李帆来了。 “嫂子,嫂子,来来来,帮帮忙,看着平平,我去相亲。”艾英火急火燎地说。 她说着把平平交给了李帆,当李帆无所适从,艾英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平平就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了。 艾英无奈了,急忙又接过去了,“娘的蛋,我又不是亲妈,这是干啥呀。真是的,和她爹都一个德性,不认亲妈,认养母,唉!”她给平平擦着眼泪说。 我养母远远地笑着说:“艾英,咋样儿啊?幸福吧,将来更幸福,哈哈哈。” 艾英撇着嘴,“还幸福,就这一个瘪犊子,都娶三个媳妇了,给我生一堆负担,想找个对象,都不能干净,真是的!”她抱着平平说着就要走了。 李帆却笑着在后面跟着,艾英纳闷了,一边快走,一边扭头看着她,“我找对象,你又不找对象,你跟着干啥呀?”她奇怪地看着李帆。 李帆开心地笑着说:“作为嫂子,我要关心你,再说啊,你和常书青梅竹马的,早点把你嫁出去,我也心里踏实啊!”她一边走一边跟着艾英还逗着平平。 艾英冷笑了一下,“哎呀,我的老嫂子啊,姜还是老的辣的啊,我咋没有想到这呢,走吧,跟着吧,也给我帮忙审审。”她说着把孩子递给了李帆,“抱着吧,嫂子,辛苦啦。”她笑着对李帆说。 李帆接过孩子,由于艾英就在跟前,平平也不哭,反而欢快地笑着,“平平,叫,叫,你哥哥叫我姐姐,你也叫姐姐吧,哈哈哈。”她逗着平平说。 第778章 认错人的相亲 艾英感觉也尴尬了,“李帆啊,别生气啊,我儿子跟他爹一个德性的,满嘴跑火车,我也最近才发现。以后,这些孩子,我教育他们,毕竟你也是他们的继母,这都是一家人,不能闹的跟仇人似的。”她很真诚地说。 李帆也真诚地笑着说:“那好,你们亲生的,是妈,我是娘,以后,都叫我娘吧,哈哈哈。”她逗着平平,“我是你娘啊,叫我娘啊,叫娘啊······” 艾英无奈地笑了,“哎呀,我说啊,你们这年轻人,真是的,你这还没有结婚呢。再说,你爸爸妈妈未必同意呢,你就确定,你一定能和常书结婚啊?”她也逗着平平说。 李帆严肃了,停下来,看着艾英,“谁也拦不住,早晚会同意。反正,我是不离开,常书是好人,能吃苦,善良,能干。”她说的很认真,甚至眼里带着泪花。 艾英抓住了她的手,“是你的幸福,认定了就抓紧吧。”她们说着走着,就到了县城隅子口的一个茶馆里。 刚到大厅里,艾英的手机就响了,“喂,你到了,哦,在哪儿呢?”她说着还到处看着。 这时,李帆笑着指着大厅最东南角落的一个男青年,“格格,格格,在哪儿呢?”她说着抱着孩子就过去了。 艾英反而不好意思了,李帆抱着孩子欢快地走着,她却唯唯诺诺地跟着。 走到跟前,李帆非常大方地说:“是你吧,相亲的,啊?”她对男青年说,又转脸叫着服务员,“服务员,话梅、瓜子、西瓜、橙汁,见样儿来点儿,抓紧。另外,看看,有没有啥,适合我闺女吃的。” 男青年看着李帆,有点疑惑了,尤其是看着平平,“不是说,是儿子吗,五六岁了,好像?”他有点困惑地问。 艾英刚想回答的时候,服务员已经端上了要的各种点心,还逗着平平。 李帆笑着说:“儿子呀,我儿子上幼儿园呢,可爱的很,都是叫我姐姐。” 男青年防松了,开心了,“哎呀,这母子关系,嘿,好玩。”他看着艾英,“这位,这位是,······”他充满敬意地看着艾英。 艾英笑了,“我是她妹妹,她是我嫂子。”她自我介绍着,并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年轻人。 男青年显得很是坦诚,“其实,离婚了,也无所谓,虽然现在的社会,还没有这么开放,但我还是非常欣赏你的为人,你的业务能力,你的善良,还有你的漂亮。”他看着李帆说。 李帆一边吃着一边哄着平平,“嗨,我有啥为人啊,业务能力一般;善良吗,有点;漂亮吗,大家都这样说,哈哈哈。”她说着还是迟疑了一下,但随即大笑了,轻轻地踢了一下艾英的脚,“我问你,我和她,谁漂亮?” 男青年看着艾英,又看看李帆,“哎呀,你们俩长得都漂亮,但不是一个类型的漂亮。”他很恭敬地对艾英说:“你嫂子,孩子都五六岁了,身材还这么好,嘿嘿嘿。” 第779章 尴尬的相亲结局 李帆纳闷了,“哎呀,哈哈哈,我走,你们聊,你们聊。”她好像看出端倪了,她抱着孩子就站起来了。 当她要走出座位的时候,男青年也站起来了,跟着她,献媚地笑着说:“你要是忙的话,你先走,给个电话呗,等你不忙的时候,再约吧,好吧!” 艾英看着更尴尬了,摇着头,自言自语着:“奶奶的,我来相亲,看上她了!老公跟我抢,这相亲还跟我抢!” 李帆大笑了,看着艾英,又看着男青年,“去要她的吧,哈哈哈,搞错啦!”她还推了一下他。 他有点懵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艾英已经生气了。站起来,走到李帆跟前,接过孩子,“你们聊吧,我马上给常书打电话,就说,你跟男的约会呢。”她偷笑着对李帆说。 艾英抱着平平快速地下楼了,李帆有点紧张了,她对男青年说:“你个笨蛋,你相亲的是她,不是我,笨蛋,活该找不着对象!” 男青年在服务员旁边的嘲笑中,愣了。 李帆追着艾英下楼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艾英拨通了我的手机,“瘪犊子,刚才,有个男的,相中你的小媳妇了,我现在给你看着呢;你要看不好,让别人给拐跑了,不怨我啊!”她打开免提笑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看上她,说明你丑,哼哼哼。”说着我就挂断了。 艾英“生气”了,“看看,这个瘪犊子,我不揍他,能行吗?”她对李帆说。 李帆大笑着:“你回去吧,接着和那男孩聊聊吧。”她劝说艾英。 艾英更“生气”了,“他的心,已经被你抢走了,还聊聊,有意思吗?”她还逗着平平说。 晚饭的时候,艾英笑着说:“瘪犊子,你媳妇跟着我相亲,让人给看上了,万一,跟着人家私奔了,不怪我啊,不是我让她去的,她非要去。” 大家都笑着不说话,张帆的表情很是凝重。 看着张帆,我就想起了周需,就想起了“复仇”! 我通过三哥的教办室的关系,打听到了周需,就在他们梨花乡的周庄小学上班。 9月2日的中午,十一点四十五的时候,我找到他们的学校,其实,也很容易找,坐落在一条县道的路东,周边都是梨园。 我到门卫处,笑着说:“哼哼哼,大爷,周需,周老师,在吗?” 门卫先是怀疑地看着我,“你有啥事儿啊?”他非常警惕地说。 “大爷,哼哼哼,我是周需同学,找他听听他的课,向他学习学习,哼哼哼。”我非常“谦虚”地说。 他还是怀疑地看着我,“我看你啊,不像老师?”但他还是打开了学校的大门。 我开着三轮车进去了,把车停好后,我笑着说:“大爷,你会相面啊?哼哼哼,我咋不是老师啊?” 他还在上下打量我,“不像,老师,我见的多了,但没有一个你这样的,不像!”他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 我在四年级的教室里找到了周需,他正在给学生上课呢。但他看见我就要跑,我拽住了他,“跑啥,哼哼哼,你上课呢,往哪跑?”我笑着说。 第780章 吃饭的复仇 周需吓坏了,哆嗦着说:“你说吧,你想干啥?” 我笑着说:“我已经打听了,哼哼哼,你们学校有食堂,我来吃饭,你付钱。”我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一手拍着他的肩膀,他可能因为紧张,还差点被我拍趴下。 他嘴唇哆嗦着说:“打伤你,我都已经赔钱了,你咋还闹啊?” 我“凶狠”了,“哼哼哼,给我钱了吗?你给的,还是你爸妈给的,交给我了吗?”我趴在他脸上说。 他的眼里闪着泪花,“我,我,我,你要吃,就吃吧。”他带着哭腔说,“不过,你要吃到啥时候啊?” 我无赖地笑着说:“哼哼哼,看心情!”我拽着他,“走,现在带我去食堂。” 周需非常难为情地带着我,走到食堂。食堂很小很干净,厨师是个干干净净的老头,看到周需笑眯眯地说:“周老师,先吃不,我给你盛?” 周需勉强笑着说:“我还没有下课,这是我、我、我,······”他看着我。 我笑了,低头哈腰地说:“大爷好,哼哼哼,我是周需的表哥。” 周需急忙说:“大爷,我表哥来蹭饭,饭钱,记我的帐。” 老头笑着说:“好嘞!” 他给我盛了一碗菜,拿了两个馍。 在老师傅转身盖锅与馍筐(盛馍的藤条编制的器具),一边问着我:味道咋样的,再转身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好吃,好吃,还有吗?”我把空碗递给他。 他很开心了,“见过吃饭快的,没有见过着这么快的。”他又给我盛了一碗,又拿了两个馍递给我。 我吃着问:“大爷,为啥都是一碗和两个馍,哼哼哼。” 他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好像他也馋了,也笑着拿着馍吃着,“这样,是一份,一份三块五。”他也津津有味地吃着。 就在他慢腾腾地吃三口的时候,我又吃完了,“哼哼哼,大爷,再来点儿,哼哼哼。”我笑着嚼着嘴里的菜和馍说。 他笑着看着我,“你的饭量可以啊?”他笑的有点不自然了,但还是给我盛了,而且,在盛满后,还狠狠地又把碗培尖了,又拿了两个馍给我。 在我接过来吃着的时候,才十一点五十二分。看着墙上的时间表,十二点放下,现在还不该放学呢。 老师傅却往教室的方向去了,一开始慢慢地走,后来,是小跑着。 我看着他去找周需了,和周需窃窃私语着,还比划着,“周老师啊,这,这,你表哥太能吃了,他自己现在已经了吃了三份了,咱总的做的,够十三个人吃的,他要是还要吃咋办啊?”他显得很为难。 周需看着食堂的方向,也很是发愁,但还是非常为难地说:“吃吃吃,吃吃吃,让他吃,唉。”老师傅更为难了,摊着手,“他是个傻子,想起谁家吃谁家,吃几天,就不去了,吃吃吃······”他还摆着手,示意老师傅快去。 等到放学的时候,老师傅已经没有笑意了,满脸的埋怨与不满。我吃完,他就给我盛,一次次地盛。 第781章 艾英的第二次尴尬相亲 等我吃饱的时候,他噘着嘴,“吃了七份啊!”他对周需说。 我笑着拍着周需的肩膀,“老表啊,哼哼哼,我吃饱了,明天还来啊!”我说着的时候,他还激灵了一下。 我骑着摩托车就走了,其他的老师匀分了剩下的菜和馍,“大家,别生气啊,我老表是个傻子,吃几顿就走了,唉。”周需向其他人道歉着说。 校长非常生气,“周需,他还来吗?”他非常厌烦地吃着说。 周需也很是尴尬,“他说的来,唉!”他非常苦恼了。 老师傅急忙问:“那,下次,做饭,是不是,要多做点儿?” 校长很是气愤地说:“做,做,就多做七个人的,他来就吃,不来,也算周需的!” 此后,整个九月份的工作日每天的午饭,我都是在周庄小学吃的。 9月4日,艾英又要去相亲了。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打算让李帆跟着了。 但李帆撒娇着,拽着她的胳膊,还是要跟她去,“姐姐,格格,主任,艾主任,妹妹啊,······”她缠磨着艾英说。 艾英无奈了,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微笑下,就和李帆一起去了。 到了上次去的茶馆,她们和对方坐下后,李帆主动地介绍着,“我说啊,你是和她相亲啊,她是艾英,是妇产科主任,不是我啊,哈哈哈。”她还看着艾英,“格格,这次,不误会了,嘿嘿嘿。” 艾英笑了,“我呢,离婚了,带着个六岁的儿子,你考虑清楚!”她开门见山地说。 对方笑着说:“我知道了,我就想问,咱结婚了,你还带着不?” 艾英有点尴尬地说:“我儿子,我得带着。” 对方看了一眼李帆,有点疑虑地对艾英说:“这个,这个,是你妹妹啊?”艾英点点头,“那好,既然,不是外人,我就说了啊?” 艾英笑着点点头,还看了一眼李帆,李帆也笑着对视了一下,托着腮帮等着听呢。 对方好像做贼似的,看了一下周围,还是小声地往艾英她们伸着头说:“那,那,你儿子,不能给你前夫吗?” 艾英笑着摇摇头,也没有说话,还看了李帆一眼。 李帆笑着推着手,“别看我啊,不赖我啊,不赖我啊,嘿嘿嘿。”她还看了一眼对方说。 对方笑了,“不过,你可以带着妹妹,有一首歌,不唱的吗: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嘿嘿嘿。”他看了李帆一眼说。 艾英有点烦了,“我必须带着我儿子,还得带着我闺女,还是两个闺女!”她非常认真地说。 对方立刻就站起来了,瞪着眼睛看着艾英,“不是,那个,媒人,不是说的,你就一个儿子吗?咋还有俩闺女啊?”他有点惊讶,甚至有点生气了。 艾英非常严肃甚至生气地说:“一个是养女,生下来第二天,我就养着了;还有一个,也是养女,生下来,我就养着了。” 对方也有点不耐烦了,“谁生的谁养着呗,你这样,也不行啊?”他好像很发愁也很反感。 第782章 变味的相亲 艾英瞪着眼睛说:“大养女,她妈死了,你养着啊?”她差点就拍桌子了。 对方叹息了,低着头,抬着眼说:“那小的呢,是,是······” 李帆看着气氛尴尬,急忙拦着艾英了,笑着说:“小的,是我们格格前夫的妻子生的,别生气啊,这个有妈,还活着呢。” 对方放松了,“哎呀,你真大度啊,连你情敌的孩子,你都养着,佩服,佩服······”他开玩笑地说。 艾英烦了,也不想继续聊了,“那是,我的前夫,现在已经又离婚了,又娶一个小媳妇,他们生的孩子,说不定,我还要养着呢。”她故意地看着李帆说。 对方终于忍不住了,激动了,“咋回事儿啊,你前夫娶三个媳妇啊?”他有点震惊了。 艾英心烦地说:“咋啦,说不定,还娶第四第五第六个呢?” 李帆有点不高兴了,翻着眼看着男的。 对方与其说是想了解艾英,不如说对我感兴趣了,“那,那,他现在是生孩子了,还是没有生孩呀?”她看着艾英试探着说。 艾英碰了一下李帆,“是生,还是没生啊?”她示意李帆回答。 李帆也烦了,“没生呢!”她吃着对着他吐着瓜子皮说。 他捡了一下瓜子皮,放在一块了,“那,那,你刚才说,这第三个媳妇,要生了孩子,可能还是你养着,他,他这第三个媳妇,是不是,要死,或是有啥绝症啊,或者,是个傻子,弱智或残疾啊,啥的啊?”他不自觉地就流出了嘲笑。 在艾英刚想说话的时候,李帆就已经站起来了,端起盛着各种甜点的小盘子,泼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在他的惊讶中,又把盘子砸在了他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才是傻子,你才弱智,你才残疾,你才要死,你才绝症,去死吧你!”叫骂着又把瓜子皮,洒在了他的脸上。 在他还在惊讶的时候,李帆拽着艾英就走了。 走在路上,李帆买了两个烧饼夹麻辣串,“奶奶的,气死我了!”她递给艾英一个说。 艾英笑了,“下次,还来不?”她吃着说着。 李帆想了一下,“来,咋不来,多好啊,哈哈哈。”她吃着看着艾英说。 接着艾英的手机响了,“喂,艾英啊,你相亲就相亲,咋还骂人,还打人啊?”我前岳母在手机生气地说。 艾英把手机递给李帆,李帆笑着跑了,艾英在后面追着。 9月13日,我已经连续去了许多天了,周庄小学看门的老头也烦死我了,不愿意给我开门了。 但在我死缠烂磨下,他还是给我开门了。 我像往常一样,把我的摩托三轮停在大门里面的墙根下;也像往常一样,在那些老师的厌烦中,快速地吃了七份饭。 等我得意地准备开着摩托车走的时候,却发现,前轮胎没气了。 我在看门老头的偷笑下,努力地推着,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走到最近的一个修车铺。一检查轮胎烂了一个大口子,只好换新的,花了四十元。 我感觉,真倒霉! 第783章 儿子的真理 9月7日,艾英又去相亲了。那个茶馆的老板和服务员都和艾英熟了。 这次,艾英没有带着李帆。 她跟对方开门见山地说:“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要带着我儿子,还我的养女,还有我的养子;另外,可能带着我前夫和他第二媳妇生的女儿,你看······” 对方都没有等她说完,就嘲笑着说:“你当我是托儿所啊,还是幼儿园啊,还是收破烂的啊!”他敲着桌子,艾英气坏了,“再说,你都是二手货了,还带着一堆拖油瓶,你还这事儿那事儿,不要说你是妇产科主任,你就是县医院的院长,我也不要你!” 对方说完就气愤地走了,艾英非常沮丧,眼里含着泪水。 她没有直接回到家,而是去了律所,没有找到我。 9月8日早上,在我和李帆非常恩爱地来吃饭的时候,她啥都没有说,就在其他人的惊讶中,把一碗滚烫的稀饭,从我的头顶倒下来了。 李帆害怕烫着我了,急忙端来一盆凉水,又给我浇了一个透心凉! 9月9日,我儿子平元和倩倩,偷偷告诉我:进步偷喝奶了。 9月10日,教师节,艾英又去相亲了。这次,李帆偷偷地带着平元、倩倩、常常跟随的。 到了茶馆,等对方点好点心后,李帆带着孩子们一哄而上了。 平元笑着看着艾英说:“妈,这个哥哥,真年轻啊!”他还笑着向对方示意。 艾英“生气”地说:“这是叔叔,哪是哥哥啊!” 平元严肃地说:“这么年轻,就是哥哥。”她看着艾英说:“你说,我叫他哥哥,你要是嫁给他,就是他媳妇,那你不就是我嫂子了吗?” 艾英生气了,举手刚想打他,他叹息了一下,“重色轻儿呀,有了对象,心里,眼里,就没有儿子了,儿子就是仇人了!”他吃着瓜子,不经意地说着。 艾英无奈了,对方笑着,摸着平元的头说:“真聪明!” 平元看了他一眼,“还行吧,起码,不会认贼作父啊!”他还吃着说。 艾英严肃了,“别乱说话!”她歉意地看着对方。 对方苦笑了一下,“我不是贼,你真厉害!”他又摸了一下平元的头。 平元非常“老成”地摇摇头,“我不厉害,我爸才厉害呢。”他很是认真地看着对方,“就你这样的,我爸一只手,能打你三个,最少三个。”他用手比划着,“真的,一看,你就不像个男人,像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 对方有点尴尬甚至生气了,他依旧笑着说:“男人,是怎么笑的?” 平元咧着嘴角:“哼哼哼,看准了,就这样的······”他学着我哼哼哼地笑着,“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有女人喜欢,知道吗?我爸就是这样的男人,现在都娶三个媳妇了。” 对方惊讶了,也好奇了,笑着说:“三个媳妇,三个媳妇?真的啊?” 平元非常认真地指着李帆,对他说:“看见了吗,这个年轻、漂亮的的姐姐,就是我爸的第三个媳妇,眼馋吧?”他还吃着说。 第784章 人小鬼大 对方开心地笑了,“这孩子,哈哈哈。”他看着艾英和李帆笑了。 平元依旧吃着说:“告诉你吧,我妈,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要力气没力气,要挣钱不能挣钱。唉,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悲哀啊!” 对方沉默了,但突然抬头说:“你告诉我,我们要结婚的话,你到底带着几个孩子?” 艾英犹豫的时候,平元站起来了,“我告诉你,看见了吗?我,是她亲生的儿子,肯定带着不?”他指着倩倩,“这个是我妹妹,肯定要带着不?”他指着常常,“这个,是我弟弟,肯定要带着不?家里还有我爸爸的第二个媳妇,生的妹妹,肯定要带着不?我家还有爷爷奶奶要带着吧,我家还有姥姥姥爷肯定要带着不,我家还有表哥艾云肯定要带着不,我家还有团结哥哥、进步哥哥、营元哥哥、常曼姐姐、常婷姐姐、常娜姐姐、连元哥哥、常念哥哥,反正,都要带着。你要是识数的话,你自己算吧,一个也不能少,少了,我爸我大爷大娘们、我姑姑姑父们,我爷爷奶奶们,肯定要骂你祖宗,真的,不信就试试!” 在平元说话的时候,能看出对方是个老实人。 他有点紧张了,看着艾英、李帆还有三个孩子,嘴唇慢慢地动着。 平元和倩倩对视了一下,倩倩大笑了。 倩倩吃着瓜子,笑着看着他,然后,用右手食指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的个笨蛋样儿,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当艾英刚想说话的时候,倩倩非常认真地掰着手指头说:“你看看你个笨蛋,我们家,一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是500元,还是女孩;男孩一个月是七百;我们家有6个男孩,两个爷爷,就是八个男人,一个月就是4200块,4200块,会算账不?”她还摊着手说。 大家都惊讶了,李帆亲了一口倩倩说:“我的个乖乖,你才上大班啊,都会乘法了,啊?” 倩倩看了一眼李帆,“我说,大姐啊,先别说,我会不会,上没有上学,先说,我说的对不对,对不对,好不好!”她有点急了。 看着倩倩的样子,艾英、李帆和对方都忍不住大笑了。 李帆摸着倩倩的脸说:“大妹子啊,继续说啊,哈哈哈。” 倩倩生气了,噘着嘴,“不算啦,哎哎哎,我说啊,你有钱吗?你有力气吗?你会掏厕所吗?你会挨揍吗?你会天天接送我们上学吗?你会孝顺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吗?”倩倩非常快速地问着。 对方愣了,其实,是已经乱了。他的手在额头前摆着,“我,我,我,嘿嘿嘿,我,真的······”他有点出汗了。 倩倩非常厌烦地地说:“行啦,走吧,没本事儿就算啦,没男人味,走吧!”她还摆着小手。 对方怯怯地就点头哈腰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声地嘟囔着。 艾英非常惊讶地看着平元和倩倩,哭笑不得地说:“我的个妈呀,你们俩,这是在哪儿学的呀,啊?”她既惊喜,又疑惑地摸着他们两个腮帮。 第785章 李帆的算计 平元不停地吃着,“跟谁学?偷学的,自学成才的,跟你偷学的!”他还给倩倩和常常递着甜点,“你天天到家,就是算账算账算账。连晚上说梦话,都在算账。钱钱钱,满脑子的,都是钱。算计了我爸,算计我大爷我姑姑,想不学也听不到其他的呀!唉,悲哀啊!” 倩倩也跟着附和着:“额娘啊,你是个老财迷。我和平元,现在就早点学会算账,算算你到底存了多少钱!” 艾英惊讶地笑了,摸着脸,看着三个小孩,“哎呀,我的妈哎,这一脑子?”她突然坐直了,“我说啊,小瘪犊子,你爸都又娶了这个新媳妇了,你张帆姨姨也出嫁了,总不能让老娘,带着你们这群拖油瓶,打一辈子的光棍吧,啊!不公平啊!” 平元非常严肃地说:“公平,啥公平不公平的!” 倩倩也附和着:“就是,一个男的,没有胸怀接受我们,你觉得,你会喜欢吗?” 李帆忍不住笑了,“大姐啊,你多大啊,就会用胸怀了,啊,小祖宗?”她情不自禁地亲着倩倩。 倩倩非常不屑,“切,我爷爷,我爷爷,是高官,县里的高官,大官!水平高深,天天教我和平元。真是的,你们以为,我们就只会学算账吗?我们高尚着呢!”她还拍着桌子说。 艾英还是比较开心的,“走吧,不知道,啥时候学会吹牛的,回家!”她和李帆牵着孩子的手,准备走了。 服务员过来了,“您,还没有结账呢?”她非常客气地说。 倩倩气愤了,“看看,这还是个男人吗?逃跑就算啦,连帐不结!”她拍着手说,“这么小气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我额娘!” 当艾英想去结账的时候,李帆笑着结账了。 艾英非常惊喜地看着平元和倩倩,尽管相亲黄了,但还是感觉很自豪的。 李帆追上来了,“哎哎哎,格格呀,商量个事儿呗,嘿嘿嘿。”她满脸献媚地笑着说。 艾英严肃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不是想算计我吧?” 李帆一手牵着倩倩,一手牵着常常,“算计?好笑不?谁能算计过你呀,真是的,哈哈哈。”她看着孩子们,孩子们也哈哈哈地笑着。 艾英不好意思了,“说吧,我连男人都给你了,你总不会想把我这儿子和闺女,都给抢走吧!”她酸溜溜地说。 李帆有点害羞了,“哎呀,想哪去了,不是抢你的,是再给一个。”她还冲着艾英挤巴着眼睛。 艾英感觉好笑,笑着说:“干啥呀,有啥直说,还挤眉弄眼的。” 李帆站在艾英的对面,非常严肃地说:“将来,我和常书,生了孩子,也交给你,养着,咋样啊?你看看,你把平元和倩倩,教育的多好!” 艾英“生气”了,拽着孩子们就走,“滚蛋吧,你,净想好事儿,我和你们有啥关系啊!凭啥我要养着你和瘪犊子的孩子啊,你们有胳膊有腿的,真是的!”她说着拉着孩子们快走着。 李帆也快步跟着,“我不管,你都能养着张帆的孩子,就必须养着我的孩子,该交钱,交钱就是了,反正,你是老财迷!”她不停地嘟囔着。 第786章 被张帆发现的整蛊端倪 当艾英刚想反驳的时候,平元看着她,显得失望地说:“完蛋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财迷了,唉!” 9月13日,午饭时候,周庄小学的看门老头没有拦我,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让我进去了。我依旧把车停在原来的位置。 吃饭的时候,这些老师都显得很瞧不起我了。 尤其在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会把肉上的瘦肉咬下来吃了,把剩下的肥肉,一声不吭地放在我的碗里。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我的碗里肥肉多的很。 我也不客气,反正,晚上要干重活,吃就吃呗,也不至于长胖。 这次,算上老师傅给我盛的七碗菜,加上其他老师夹给我的肥肉,就将近八碗菜,我第一次感到了有点撑了。 等我得意地去开车的时候,发现左边的后轮胎没气了。 我又费了大劲儿,把车推到修车铺,花了四十元,换上和上次出现同样问题的轮胎。 我有点纳闷了,不过这次,自认倒霉! 9月14日,我没有开摩托车去。 两次了,我花了捌拾元换车胎了。 于是,我骑自行车去了,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等我吃完饭,发现前后轮胎都烂了。 我确信有人故意地破坏,并且马上想到,肯定是周需在捣鬼。 我走到食堂,周需还在吃着呢。我一把拽着他的衣领,“摩托车钥匙拿来,哼哼哼。”他先是惊了,随即就掏出了车钥匙。“哼哼哼,我的车坏了,你知道咋回事儿。今后,咱俩的车换着骑!” 我骑着周需新买的摩托车走了,把破烂的二手自行车扔在了学校里。 晚上,李帆纳闷地问:“咋回事儿,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你买车干啥呀?” 我笑了,“哼哼哼,那个周需,不是砸我的头了吗,良心发现,说是,摩托车让我骑一段时间,算是补偿吧,哼哼哼。”我搂着她上楼了。 李帆笑着还是充满疑惑地笑着说:“没说实话,你说,你是不是,在整他!” 我笑着说:“哼哼哼,行啦,知道,别说出来,哼哼哼。”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哼哼哼,奶奶的,我的头都被砸烂了,我还不能整他一段时间啊!” 晚上,张帆也看着自行车说:“周需,咋回事儿,说清楚?” 周需先是紧张了一下,但在那个小院子的昏黄灯光下,张帆并没有看出来,“唉,我的摩托车坏了,碰见常书了,把车放在修车铺了,所以,我骑的他的破自行车。”他慢慢地想着解释着。 张帆充满怀疑地问:“不会是他,又在整你吧?” 周需急忙回复着,“哪能啊,不会,不会。”他的手紧张的在裤子口袋里装进去掏出来。 张帆还是不相信,“他要是整你,你跟我说啊,咱不受这气啊!”她很是严肃了。 这晚,老葛没有通知我们干活。 我和李帆充满激情地享受着。 第787章 吃醋 上午九点半,我们正在享受第二次“幸福”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们一边忙着,我一边接着手机,“把周需的摩托车还给我们,不然的话,走着瞧!”是张帆打来的,非常气愤,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李帆一边“幸福”着一边笑着说:“咋样啊,找后账的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干好事儿!” 9月15日,周六了,一早的,张帆就带着周需,去了城河边的家,他们向我养父母“告状”了。 我养母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借用几天,又不是不还! 午饭的时候,李帆去吃饭了,我因为办案子,在外面吃的。 张帆对李帆说:“你也管管常书,别老是捉弄周需,欺负老实人!”她显得很生气,周需示意她别说。 李帆笑了,“哎呀,你这么厉害,不也没有管住吗?”她吃着看了艾英一眼,“你要管住他,你还能和周需结婚啊?” 张帆气坏了,我养母急忙打着圆场,“行啦,行啦,哈哈哈,等会儿,我给要回来,不就行了吗。再说,周需也没有说啥呀,真是的!”她说着还示意周需说话。 周需尴尬地说:“唉,骑就骑呗,有啥呀!” 张帆生气瞪着周需说:“笨蛋,只会受气!” 她说着拿出了手机,给我拨打了电话,在免提中大声斥责我说:“常书,你个王八蛋,把我们的摩托车该还回来!” 我一听就气了,“哼哼哼,我王八蛋?周需,打烂了我的头,抢了我的媳妇,我骑他的摩托车,算便宜他的!”我对着手机大吼着。 李帆听着就恼火了,拿起碗对着张帆的手机,就砸下去了,大吼着:“你个王八蛋,你还想着你的前妻呢,你在哪儿呢,给我回来!” 乱套了,艾英急忙看笑话地说:“哎呀,何必啊?和尚不亲帽子亲,再说啊,咱都嫁给过一个男人,就凭这情敌情分,咱们是最亲的,最亲的,哈哈哈。”她说的自己都笑了。 其他人也笑了,但李帆没有笑。 生气地看着张帆和周需,拿出手机,“喂,你给我回来,回来!”她哭着说。 张帆也尴尬了,拿出卫生纸擦着自己的手机;艾英仔细看了一下,“没有坏,哈哈哈。”她笑着说。 很快,我就骑着周需的摩托车来了。当张帆和周需刚站起来的时候,李帆就哭着生气地坐上了摩托车,打着我说:“回家,我气死了,我要惩罚你!” 我都没有熄火,就在张帆的叫喊中走了。 “王八蛋,还当成自己的车了,不要脸!”她气恨恨地说。 艾英看着大门口,幽幽地说:“哎呀,这李帆到底是啥人啊?”她看着大家,“你说,按理说吧,要是生气了,是我的话,肯定是要揍他一顿;是张帆的话,那就是生闷气,或者自杀了,她到底是啥套路啊?” 张帆笑了,“哎呀,你真行,整天巴着我自杀,你好趁机发财,是吧。”他看了周需一眼,“我改嫁了,不会再自杀了,周需是正常人,就是你还没有找着人要你呢!” 第788章 吃醋地惩罚 我带着李帆到了她家里。关门、上楼后,她还哭着呢。 她哭着说:“我要惩罚你,你还想着张帆呢!” 我担心了,“哼哼哼,就是一句玩笑话,再说了,我也是故意气那个周需的。”我给她擦着眼泪说。 但她却哭着,脱着自己的衣服,“过来,我要惩罚你!”她也脱我的衣服。 我惊讶了,“哼哼哼,这,这,不是,呵,这个好啊,犯错了,这样算惩罚,哼哼哼。”我得意了急忙脱着衣服。 她依旧抽泣着,“我就要收拾你,让你还想着张帆。从现在开始,最少惩罚你三次!”她说着擦着眼泪就上床了。 我激动了,“哼哼哼,这么好的事儿,怎么能是惩罚呢,哼哼哼。”我非常得意了。 她还在抽泣呢,“我生气的时候,是惩罚;高兴的时候,是奖励!”她开始亲吻我了。 我遵照她的指示,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她的三次“惩罚”。 等我们休息好,再回到城河边的家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艾英和张帆在看着孩子们学习呢,他们看到李帆的到来,感到有点诧异了。 我看到张帆,急忙骑着摩托车跑了。 张帆大叫着:“王八蛋,你跑的了,你媳妇总跑不了!” 李帆笑了,“你还能吃了我呀,真是的!”她笑着进屋了。 艾英神秘地笑着示意张帆也进屋,当我前岳母想进屋的时候,我养母却拦着了她,“别去,别找着难堪。”她俩笑着去我前岳母的房间了。 艾英看了外面一下,确认没有人偷听后,她笑着问李帆:“李帆,上午,你说要收拾瘪犊子,你说说,咋收拾的?” 张帆也很感兴趣,伸着头听着。 李帆害羞地笑了,“哎呀,夫妻吗,就那点事儿,就看自己的智慧了。”她摸着自己的头发说。 艾英惊讶了,“那点事儿?哪点事儿啊?”她和张帆对视了一下,“你,你,你不会是和他......算惩罚吧,啊?” 艾英说的同时,张帆也惊讶了,她们都红着脸瞪着眼。 李帆红着脸,笑着说:“你们两个笨蛋,难怪和他离婚!”她还轻轻地摸着她们两个的脸,她们俩激灵了一下,“你啊,就知道动手,打打打的,摧残他,离婚了吧!”她戳着艾英的额头说。 她又转脸对张帆说:“你呀,就知道摧残自己,离婚了吧!” 艾英非常小心地说:“你呢?” 李帆又害羞了,“夫妻之间吗?”她拽拽自己的衣角,“什么叫床头吵架床尾和啊,就是那点事儿!” 艾英和张帆都明白了,但还是继续追问:“到底,你是哪点事儿啊?” “嗨,我生气了吗,我就惩罚他三次!”李帆红着脸,低着头说。 艾英沮丧了,依着沙发,“我的天呐,你真行!”她拍着李帆的手,“这要是高兴了,就奖励三次呗!” 李帆点点头,张帆害羞地笑着。 艾英长大嘴看着李帆,“你,你,这,这,这瘪犊子。”她看着张帆,张帆害羞地低着头,“你,这惩罚和奖励有区别吗?啊?” 第789章 艾英第三次相亲 李帆害羞地说:“有,咋没有啊?真是的,等你结婚了,也试试就知道了。” 她说着就出去找我养母帮忙做饭了,艾英和张帆对视着,感到非常不解,“这,这,唉!”艾英拍着脑门说。 李帆又回来了,趴在门口,小声地说:“看看,你俩的笨蛋样儿!好好的日子,过的乱七八糟的,常书,有多厉害,你们不知道吗?多幸福!”她说着,还做了一个鬼脸就走了。 这句话,反而让艾英和张帆都尴尬了。 此后,“奖励”和“惩罚”成为了三个女人之间的“专业夫妻术语”! 每天,艾英都会问李帆:“咋样,是奖励还是惩罚啊?” 李帆笑着说:“哎呀,要灵活,要适可而止;奖励过多,会骄傲的;惩罚过多,会失去自信的,哈哈哈。” 接着就是艾英、张帆和李帆,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好奇下,抱着笑成了一团! 下午,五点半,艾英要去相亲了。 不过,这次,张帆和李帆都要跟着去,我前岳母和我养母都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我们看孩子,不给你添负担。”她们还对张帆和李帆说,“帮着审审啊,掌掌眼啊,哈哈哈。” 她们三个依旧去了那个茶馆。服务员笑着说:“姐姐啊,又来相亲了,还带着两个保镖啊!” 艾英笑着说:“那是!” 在她们坐下等着的时候,一个男青年来了。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是精明,就是身高不太高,一米六五,一米六四,或一米六三,或一米六六。 他非常大方的坐下后,向服务员招手说:“来来来,服务员,不要点了,啥好上啥,让美女们都尝尝。”他说着还对她们说:“想吃啥点啥,别客气。” 艾英她们三个对视了笑一下,“我的情况,你都了解了吧?”艾英非常坦率地说。 他得意笑着说:“我呢,在我们宋庄乡,只要是在编的,都给我介绍一遍了,没有一个我能相中的。”他有点嚣张地吃着瓜子,还往桌子上扔着瓜子皮,“你呢,我初步了解了一下,长相,还可以;学历呢,比我高,我大专,你本科,还可以;职位呢,我是我们学校后勤的副主任,你的县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其实,比我高,还可以;就是呢,我呀,还是处男呢,你是······,是······,哈哈哈,不说了,这点,就不太可以了。” 当李帆想发脾气的时候,艾英拽住了她。 张帆笑着说:“我说啊,这位,这位,这位处男,你有房子吗?” 他先是害羞了一下,摆着手,“低调,低调,嘿嘿嘿。”她看着她们三个,想了一下说:“家有三家新瓦房,刚买了一辆新摩托车,8500,125排量的。在我们学校,在我们乡镇,都是最好的,野狼的,野狼的。” 张帆歪着头,看着外面的马路,嘲笑着说:“哎呀,这个,你就不可以了,我们格格,有面包车呢。” 他害羞了,摸着头,“嘿嘿嘿,我就是个老师,老师,刚上班几年,工资低,工资低。”他感到有点失落了,不过,又突然嚣张了,“不过呢,我是后勤副主任,我大哥是学校校长,我能······,能······,都懂的啊,就是其他的收入,比工资高的多,高的多。” 第790章 无聊的相亲攀比 李帆嘲笑了,“我们格格,在桃花乡的街上,有六间门面,而且是四层的楼。桃花乡上的敬老院,就是她的。再说,县医院的妇产科主任,有多少工资?有多少奖金?你要贪污多年,才能比得上啊,哈哈哈。”她扶着艾英的肩膀,大笑着说:“这个,就你贪污的那点,加上你哥当校长贪污的,这个,你也不可以啊!” 他确实尴尬了,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硬了。但他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时候,沉默了有一分钟的样子,又笑着抬起了头,一副赖皮的样子,“不过啊,像我这个家庭,还是可以的。我老头(爸爸),是离休教师,我大哥是校长,我大嫂是老师,我二哥是医生。我,反正啊,家庭就这样,还算行吧,还行吧。”他有点炫耀地说。 张帆非常鄙夷地看着他,“我们格格的爸爸,是县刑警队队长;格格的哥哥,是西关警区的警长,前夫的养父是县*****,就这一个,你都比不上,小校长,还说说的,说啥呀!这个你还可以吗?”她有点不高兴了。 这次,他是彻底沮丧了,搓着自己的脸,低着眼睛,看着盘子里的瓜子和其他的点心。在他沉吟了又一分钟后,又恢复了镇定,“其实啊,像这样的,虽然啊,比不上你们啊,但是,在我们乡,只要是在编的,刚才我都说了,甚至在全县,基本我都介绍了,一个我都没有看上,而且,都是未婚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艾英,抬头笑着说:“唉,奶奶的,真是的,我这命啊!”她看着张帆和李帆一下,“这相亲相的,一个不如一个,没有最丑,只有更丑,唉!” 他这次的表情,有点生气了。在沉默再一分钟后,他还笑着,好像无所谓地笑着,“哎呀,其实呀,我早就看透了。”他看着她们三个说,“你们三个,你不就是你前夫的第一个媳妇吗?”他对着艾英说,还朝着艾英扔了一个瓜子皮。 他又无所谓地笑着对张帆说:“你不就是你前夫的第二个媳妇吗?” 他又对着李帆说:“你不就是第三个吗,还没有结婚呢,就住在一起了。” 张帆和李帆都惊讶了,对视了一下。 “哎呀,你们的前夫好,为啥离婚啊?说明不好!”他嘲笑着,“我是教语文的,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你们三个和你们的前夫,就像,一头赖驴,拉着的三辆破板车,还装着一车破烂,嘿嘿嘿,哈哈哈。”他说着自己先情不自禁地笑了。 当艾英和李帆刚想发脾气时,张帆却笑着拽了一下她们,双手伸成爪子的样子,还在桌子下面做着抓挠的动作。看了两下后,她们三个会心地笑了。 艾英笑着说:“哎呀,其实啊,你很优秀的,长的双眼皮,大眼睛的,就是啊,缺少点啥,哈哈哈。”她捂着嘴看着李帆和张帆说,她们两个一起说是。 对方惊讶了,高兴地说:“你们说说,缺啥,我马上补齐短板,补齐!”他向她们三个伸着头说。 第791章 为了尊严的打架 艾英她们三个对着笑了一下,一起站来,也不说话,突然狠狠地对着他的脸,抓挠起来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三个已经相互挽着胳膊,走到下楼的楼梯口了。 他的脸上,都是一道一道的血痕,多数都在流着鲜血。 他气坏了,站起来指着他们想骂的时候,却忍住了,掏出手机,“喂,110,我报警······”他用桌上的餐巾纸擦着脸上的血说。 很快,走在回家路上的艾英他们三个,被一辆警车拦下来了。 她们对视着笑了一下,就“哭着”上了警车。 到了城关分局后,她们三个一起哭着指着相亲男青年说:“警察,警察,你要维护妇女权益啊,就是他,就是他,骚扰我们的,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还人民教师呢,呜呜呜······” 这时候,对方捂着脸,还不时用卫生纸擦着脸,非常委屈说:“天地良心啊,天地良心啊······” 看着她们三个哭的伤心和可怜,警察们的立场也逐渐翻转了。 艾英“哭着”说:“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行不?”她非常可怜地哀求着,警察们没有人理她,“我哥,是西关警区的艾强,呜呜呜······” 这时,听到了警察们,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窃窃私语着:“艾强,你哥?” 艾英“哭着”点头,“刑警队的艾队长,是我爸,呜呜呜。”她哭得更伤心了。 警察们又小声地说着什么,然后,一个警察非常严厉地说:“铐起来,耍流氓,骚扰猥亵妇女!” 其他人一哄而上,把对方给铐起来,押解着关进了拘留室里。 这时,有两个警察笑着,对她们三个摆手,示意她们去了局长办公室。 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警察,笑着看着她们,“行啦,格格,别装了,还不知道你啊,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了。”他示意另外一个警察给她们三个倒水,“装的,还真像!” 她们三个不好意思了,张帆歉意地说:“谢谢啊!” 这时,艾强、我前岳父和我养父,都前后赶来了。 我前岳父笑着把男青年给带出来了,“走吧,对不起啊!”他都快要哭了,点头哈腰地感谢我前岳父,“说话啊,也注意点,就你这样,还找对象呢,还老师呢,说话说不好啊,走吧,走吧,走吧!” 男青年哭丧着脸,擦着脸上的血,就走了。 看着男青年离开的身影,艾强气坏了。指点着艾英,大声地嚷嚷着:“没有男人能死啊?走一出败一出,丢人!”他说着,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养父和我前岳父和那位领导握手后,就带着她们三个回家了。 坐在我养父的专用轿车里,我养父笑呵呵地问:“闺女们,咋样儿啊,没有吃亏吧,呵呵呵。” 李帆兴奋了,咋咋呼呼地说:“爸呀,三个女人不仅能唱一台戏啊,还能打一架啊,哈哈哈。” 我前岳父笑着叹息着,“你们,这几个孩子啊,真是的,女孩家的,打架,唉!”他看着张帆和李帆说:“你们都跟着艾英学坏了啊,哈哈哈。” 艾英轻轻地打了一下我前岳父的肩膀,撒娇着:“爸!” 第792章 贪吃的祸 古人云:勿以物喜,勿以己悲! 几人能做到!? 当物质利益损失到一定程度,任何人都会产生累积性的负面情绪爆发! 9月17日,早上四点,我养母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抓紧去家里一趟,说是进步生病了,艾英在敬老院送菜呢,让我去处理一下。 我和李帆到了以后,进步还在上吐下泻呢。 我们急忙把他送进了县医院的急诊室。医生问了基本情况后,笑着对我说:“喝奶,喝多了,消化不良!” 我看着给进步吊水了,很快,大姐来电话了,“常书啊,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儿子呀,我警告你,进步有一点事儿,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命,······”她大哭着说。 不到二十分钟,大姐哭着就和大姐夫来到了。 大姐看到我就打着我,“都怪你,都怪你,我儿子要是有啥事儿,我就和你拼命!”医生都笑了。 李帆生气地说:“你儿子,生病了,而且,是贪吃,撑的,你还讲理不!” 大姐夫表情很是心疼,只是看着虚弱的进步,也不问是啥情况。 大姐哭着走到进步的跟前,看着脸色蜡黄的他,摸着他的脸,“儿呀,好点儿不?”她非常溺爱地说。 进步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吊水瓶。 李帆生气了,拽着我,“走走走,一家子,啥人啊?”她临走的时候,还踢了大姐夫的屁股一脚。 闻讯的哥哥姐姐们都来了,他们一起赶到了城河边的家里,吵吵闹闹着。 艾英想睡会都不行,“艾英,你给我们说清楚,我们交钱了吧,啊?为啥,给孩子吃不卫生的东西,谋财害命!”三姐擦着眼泪说。 孩子们也惊讶地下来了,看着他们的爸爸妈妈。 大哥气愤地蹦起来,指点着艾英,“赔钱,赔钱,赔钱!”艾英有点懵,但还是对着大哥的腿踹了一脚,他猝不及防地趴在地上了,疼的龇牙咧嘴的。 当二姐还想说啥的时候,三姐大哭着说:“我的儿呀,我可怜的儿呀,从小没爹,这,这,吃饭还有生命危险啊,我该怎么活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啊······”她嚎啕大哭着。 我养母着急了,“常不会啊,你说啥呢,了解情况不!”她气坏了,“我这,天天忙的没白天,没黑夜的,都把孩子领走吧!” 艾英也有点无奈了,想说啥也不知道说啥好。 三姐蹲在常念跟前,哭着说:“儿子,你头疼不?” 常念显得有点烦,“不疼!”说着就想回到孩子们中间去。 三姐拽住了他,对艾英说:“听见了吧,头疼,啊!”她又问常念,“头晕不?” 常念生气地说:“不晕!” 三姐大哭着说:“听见了吧,都听见了吧,头晕!”她又问常念,“你肚子疼不?” 常念大声地嚎叫着:“不疼!” 三姐嚎啕大哭了,“哎呀,我的儿生病了,头疼、头晕、肚子疼啊。”她搂着常念就往外走,常念不愿意去,就撤着身子,“儿子,咱抓紧去医院吧,进步都在抢救呢,咱早点去抢救啊,我的儿呀······” 第793章 断案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急忙走到自己的孩子跟前,牵着手就往外走。 我养母气坏了,“还吃饭不?”她大声地叫喊着。 大哥和大嫂牵着常婷常娜的手,使劲儿拽着她们往外走,“不吃啦,有毒!”大哥仰着头咋呼着。 二姐拽着杨帆和杨旭的手往外走,这两个孩子只是怯怯地看着,想说啥,没有敢说。 艾英笑着抱着平元他们去吃饭了,当他们看着艾英坐下去吃饭的时候,就有来气了,一起冲过来,拽着她的胳膊,“你个杀人犯,还想吃饭,走去医院!”她们气狠狠地说。 艾英笑了,“去医院干啥呀,上班也要吃过饭啊?”她使劲儿往后撤着身子。 三姐哭着说:“抢救,这几个孩子,都要抢救,做b超,做ct,拍片子,验血,验尿,验屎······” 艾英满脸的不屑,轻轻地用了一招,就把她们推翻在地了。 她们都急了,二姐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喂,110吗,快来,有人杀人啦,快点啊,人命关天,救命啊!”她瞪着眼睛看着艾英说。 在她们在大门口的路上,吵吵的时候,艾强带着警区的人来了。 大哥跑到艾强跟前,“警察同志啊,抓走她,就是她,她是杀人犯,杀人犯!”她指着艾英说。 艾强看了就心烦了,“杀谁了?”他看着大家说。 三姐大哭着说:“她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给我儿子,在饭里下毒啊,警察同志啊,你要主持公道啊!” 艾强哭笑不得了,对着孩子一挥手,他们都站在艾强的跟前,“我说啊,你们的小妗子或小婶儿,给你们下毒了吗?”他笑着问他们。 他们都一起答着:“没有!” 艾强突然严肃了,“确定没有吗?”他看着孩子们说,孩子们点着头。“孩子们,回家吃饭吧!” 在孩子们非常欢快地跑回家的时刻,他突然抓住了大哥的手,反扭着说:“既然没有下毒,就是诽谤,抓起来,抓起来,全部抓起来······”他示意其他民警帮忙做“样子”。 哥哥姐姐们都吓坏了,拼命地往家跑啊。 孩子们已经叽叽喳喳地开始吃了,二哥先到家里的,当他刚想拿起包子吃的时候,我养母生气地拿着勺子敲着他的手,还指着哥哥姐姐们说:“都给我滚,有毒,滚!” 二哥、大哥还想伸手强拿呢,但我养母真生气了,狠狠地敲着他们的手,他们也只好尴尬地看着。 孩子们也很生气了,摆着手,示意他们都走吧。 二姐还是不依不饶地吵吵着说:“吃吧,吃吧,一个个没良心的,等你们被毒死了,上医院了,就晚了!”她还埋怨着呢。 杨帆显得很是烦躁了,“妈,你胡说啥呀,你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进步是自作自受,你们都走吧,一天到晚的,不管我们的事儿,净制造麻烦了,真烦人!”他甚至要哭出来了。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去医院看看进步去。 到了急诊室,在门口的走廊上,大姐看到其他的哥哥姐姐就伤心地大哭了,“唉,我的儿呀,我可怜的儿呀······”她抓着二姐、三姐的手,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地说。 这样的哭声,让所有人都紧张了。 第794章 对策 大哥和二哥挤到大姐跟前,“姐啊,是不是,啊?唉!”他们也擦着眼泪,“大姐啊,我们也心疼啊,节哀顺变吧,唉!” 大姐愣了,随即打着大哥和二哥,“滚,王八蛋,滚!”她踢打着大哥和二哥。 大哥和二哥愣了,“姐啊,你看看,你哭的,这,这,不是治不好了,就是没治了,或者,就已经,已经,那啥了······”二哥懵懵地说。 这时,大姐夫搀着进步,非常虚弱地出来了。 大哥笑了,拍着进步的肩膀,“哎呀,大外甥啊,你没有被毒死啊,还活着呢,哈哈哈。”其他人也都笑了。 我和李帆走到大姐跟前,把缴费的条子放在大姐眼前,“大姐,哼哼哼,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我的,哼哼哼。”我疲倦地打着呵欠说,李帆挽着我的胳膊,磕头打盹。 大姐拿着看了一下,“滚,王八蛋,你生病的时候,你媳妇生病的生活,大姐掏钱的时候,找你要过钱不!没良心,我儿子都这样了,你当舅舅的没有照顾好,还好意思要钱!”她说着还狠狠地打着我。 我躲着,退着,很清楚,没有地方讲理了。 但大姐的话却启发了其他的哥哥姐姐,大哥仿佛顿悟了一样的,“我知道,我知道了,就是常书下毒的,揍他!”他说着打了我一下。 其他人也“义愤填膺”,围攻着我。 我一边和他们“搏斗”着,一边对他们说:“等着吧,哼哼哼。看我咋收拾你们,哼哼哼。” 他们才好像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不再追打我了。 9月18日,中秋节,全家都到我城河边的家里来了。 大家欢欢喜喜地吃着月饼,天南地北地谈着各种新鲜事儿,比着谁会扯淡,比着谁会吹牛。 在我爸爸的主持下,我儿子平元先发言了。 他拿着月饼站在人群中间,他的表情非常的严肃,不,是认真;不,是正经;不,唉,说不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家,不像其他的孩子,要么高兴,要么嬉皮笑脸,要么无所谓。 艾英显得有点着急,希望他能口吐莲花,展现了她的教育成果。 但我儿子,把月饼在两只小手里,来回地倒腾着,看着大家,在想着什么,嘴里还无声地念叨着。 最后,他显得很是沮丧,歪着头,抬着眼,看着我说:“爸呀,你儿子受欺负了,而且,凶手,还威胁我,不许我说。”他的话让大家都惊了一下,“爸,你说,是咋办啊,我打不过他,你说说,你天天只顾着娶媳妇,离婚的,我快要被欺负死了!” 艾英蹭地就站起来了,我前岳母急忙拽住了他,“哎呀,小孩子的话,别当真。”她笑着对大家说,希望缓和大家的情绪。 我对儿子抬手一下,示意他继续说。他兴奋了,“爸爸,你今天,要给我报仇雪恨,要给我主持公道,要给收拾他!”他做了一个弓步,左手拿着月饼,右手指着进步。 我明白了,是进步欺负他了。 第795章 以其人之道 大姐夫走到学校的时候,大姐已经买来新衣服,给那个女生换上了。 进步也非常“愧疚”的写下了保证书,大姐夫笑着说:“我儿子,态度好,态度好,知错就改,知错就改!” 晚上,大姐非常发愁地对大姐夫说:“你说说,进步,这咋弄啊,天天不学习,就只剩下调皮捣蛋了,唉!” 大姐夫笑着说:“调皮好,调皮好,咱娘说了,老宋家,八百家了,终于出了一个宋进步,好,好,好!” 大姐气坏了,坐起来打着大姐夫,“滚你奶奶的,小小的孩子,不学好,不学习,一天到晚的干坏事,早晚得成劳改犯!”她哭着说。 大姐夫发愁了,叹息着,摸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正在和老苗一起干活的时候,手机响了,“喂,常律师啊,我周需学校的校长,老袁啊,你快点来吧,我们的学校大门,被周三给扒了!”他哭着说。 “哼哼哼,没事儿,你在学校里看着,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啊!”我笑着说。 等我和老苗干完活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一点十分了。 我回到李帆家里,把钱藏好后,对她说:还有点活,再去干一会儿。 我骑着李帆的踏板摩托车走到的时候,已经凌晨零点五分了。 在车灯下,我看到校门口站着一个人呢。 袁校长大声叫着:“是常律师吗,是常律师吗?” 通过车的灯光和手电的灯光,的确大铁门被撞掉了。 看门老头汉声叹息着,低着头,围着铁门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我想了一下,“袁校长,你家有机动三轮车吗?哼哼哼。”我思索着说。 他非常干脆地说:“有,常律师,啥时候要?” “哼哼哼,你现在回家开去,我在这儿等着。”袁校长安排了一下看门老头,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我走到看门老头跟前,“大爷,这个周三,是咋给扒的?哼哼哼。”我非常客气地问着。 他气坏了,“他,他,就是用拖拉机硬给顶塌的!”他激动地用手指着。 不到十分钟,袁校长开着机动三轮车来了。 我示意他下来,我上去了,“哼哼哼,袁校长,你给我说说,周三家,在哪儿;然后,你开着我的车去找人,今晚,务必把门修好,别耽误明天的上课。”我非常诚挚地说。 他非常详细地给我介绍了周三家,我们约好了交车的地点。他骑着我的车走了,我按照袁校长说的,尤其是他门口有个自己建的大水塔,以供村民打农药卖水的标志性建筑,我很快就找到他家了。 我调好车头,用三轮车的屁股,对着周三家的大门,狠狠地一下,没有动静,车都努灭火了;我摇响后,又来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他家的大门才轰然倒下。 随着周围邻居的吵闹声,我开着机动三轮车扬长而去了。 在转了一圈后,到和袁校长约定的地点,车熄火,帮着他把车推到了家里。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我疲惫地骑着车回去睡觉了。 第796章 艾英对进步的打击 大姐夫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松开了大哥的耳朵,但大哥没有松手。 当大姐想去拉开的时候,却被二哥挡住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包,拿出钱包。 他先拿出二百放在自己口袋里,又走到大嫂跟前,“给你,一个小孩,赔一百,两个二百。”大嫂也没有客气,就一只手抓挠着大姐夫,一只手装着钱。 当二哥走到艾英跟前的时候,她非常认真地说:“我的四百!”她伸着手。 二哥生气了,“为啥?”他还把大姐的包藏在身后说。 艾英笑着说:“平元一百,倩倩一百,常常一百,平平一百。” 二哥歪着嘴冷笑了一下,“你行,反正不花我的钱,给你!”他给艾英四百。 在二哥发钱,我揍进步的时候,大姐夫在三姐、二姐、大嫂的抓挠下,已经满脸鲜血了。秃顶上、腮帮子、脖子上、鼻子、嘴角与一道道伤痕,都在流着血。 最后,大姐夫也不动了,任凭她们怎么打怎么挠了。 艾英示意孩子们都回到“教室”去,我养母和我前岳母也笑着拉开了大嫂和大姐夫他们。 但我没有松开进步,我依旧拽着他的头发和耳朵,转着圈踢着他的屁股呢。 大姐看着心疼,急忙走向前去,献媚地笑着说:“弟弟,弟弟,弟弟,别打了,别打了,都不是外人,不是外人。”她心疼地看着进步,但还嬉皮笑脸地说,“再说,你也看见了,常中,发钱了,该赔的,我都赔了。” 二姐非常厌烦地说:“大姐,你就惯吧,将来,不知道是个啥孩子,现在都敢威胁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她非常生气,对着我说:“常书,狠揍,这次,你要不揍服他,他就会杀你儿子!” 听着这话,我就更气了,还要杀死我儿子,还要扔到河里去。 我松开手了,对着进步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一下就踹出去三米多远。他疼的龇牙咧嘴地看着我,还看着大姐,眼泪哗哗地流着。 我走到他跟前,把他拽起来了,再接着又是一脚,他又被我踹出三米多远,他想哭,但不敢哭。 在我围着院子踢了进步一圈后,我养母拦着我了,“行啦,教训教训就行!”我还在愤怒呢。 我愤怒地指着进步说:“跪下,我不让你起来,就不能起来!哼哼哼,不然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哼哼哼!” 尽管我养母和大姐都拽着他,不让他跪,但他还是哭着跪在院子中间。 艾英笑着对哥哥姐姐们说:“走吧,上楼,咱开会研究研究,以后咋办啊!” 除了大姐和大姐夫外,都上楼了。 大姐和大姐夫蹲在进步的对面,“进步,看看,你爸的脸,唉!”大姐心疼地说,她希望进步能有触动。 但进步流着眼泪,大声地说:“怨我不,打不过人家,怨我不!” 大姐夫一下就坐在地上了,摇着头。 大姐很是生气,打了进步一下,搀起大姐夫就上楼了。 大家都非常生气,坐在“教室”里,都在吵吵着,既没有明确的吵吵对象,也没有明确的内容,反正都在吵,声音很大。 第797章 暴露的报复阴谋 午饭后,张帆抱着平平和周需去了城河边的家里。艾英还没有上班呢,听到我吃周需饭的事儿,就大笑了。 “哎呀,我说,咋这么平静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哈哈哈。”艾英笑的前仰后合地。“我告诉你们,从小我就知道,他憋一肚子坏水,我还一直在纳闷呢,他咋还没有报复你们呢,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拨通了我的手机,“常书啊,以后,不许再去周需学校吃饭了啊,再去,妈就生气了啊!”她非常严肃地说。 周需很是担心,“大姨啊,就你这一句话,管用吗?”他满脸地焦虑说。 我养母笑了,“记住啊,孩子,管用的话,不要多;不管用的话,再多也不管用;另外啊,千万记住一条,千万对平平好,你和张帆要是嫌累,就给我,我不嫌累。”她非常严肃地说,“但要是对平平不好,他要再收拾你,可就不是这样的了,而且,到时候,我也不管了。” 周需尴尬了,张帆急忙打着圆场,“妈,哪能呢,周需是好人。”她搂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也就是10月9日的晚上,按照后来李帆的话说,张帆给周需颁发了“委屈奖”! 张帆和周需同床了,并流着眼泪和周需“生活”了。 从10月10日,开始,我也没有再去周庄小学去吃饭。 不过,在城河边吃饭的时候,艾英都是把我撵到一边去吃,给我盛满一盆菜,上面摞上几个馍,让我蹲在一边吃,还不给我板凳。 10月11日,进步因为上课睡觉,被怀孕的女老师叫醒了,他一下把老师推倒在了地上。 进步吓跑了,大姐和大姐夫急忙联系了艾英,对女老师进行了最安全的治疗。 好在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无大碍。 女老师的家属非常气愤,到三哥家吵吵闹闹的。 三哥气坏了,“你们吵我干啥,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儿子干的。再说了,他有爸爸妈妈,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情理上,你们找他爸爸妈妈啊!”他拍着手喷着吐沫星子说。 围观者都说三哥有理,女教师的家属也说三哥有理。 但是,还是跟着三哥吵吵,要求:负责,负责,负责。 但到底怎么负责,却一直不说。 最后,三哥气坏了,对他们说:“上班吗,爱上不上,不上班,我就处分她;上班,抓紧去!” 女教师的家属都哭了,“啊,还讲理不,还有良心不,我们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动了胎气了,两条人命啊,你们还有点同情心不,啊?”他们哭得很伤心。 三哥也无奈了,非常郁闷了,摆着手说:“走吧,走吧,算请假了,等生了孩子再上班啊,唉,能气死!” 三哥话音刚落,他们就笑了,千恩万谢地就走了。 晚上,女教师的家属给三哥送来了大包小包的礼品,三哥也是非常开心地笑纳了。 不过,三哥没有睡觉,而是在大姐家门口等着呢。 等到晚上十点半了,大姐、大姐夫才带着满不在乎的进步回来了。 他们都奇怪地看着三哥,也没有说话。 第798章 一挫再挫的相亲 艾英笑着,也不理她,当着大家的面,把大姐夫的包翻开了。 第一下,拿出的是卫生纸。 第二下,拿出的是避孕套;大姐害羞了。 第三下,拿出的一个文件,都有点破了,“任命书,······我的天啊,你的校长任命书,天天拿着啊,哈哈哈,生怕别人不相信你是校长啊,哈哈哈。”她说着扔给了蹲在地上痛苦的大姐夫。 第四下,拿出的是一个画册,翻看着画册,艾英兴奋了,“嚯,都是美女啊,穿的都真少啊,哈哈哈,比基尼啊,大长腿啊,肚皮都露着呢,屁股还露出大半个啊,哈哈哈,大姐夫的口味,哈哈哈,你是不是嫌大姐丑啊······” 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兴奋了,大姐气坏了,哭着下楼了。 大姐跑到门口的车上大哭了,她哭得很委屈,很窝囊,很无奈,很无助。 大姐夫很是痛苦了,他低着头,谁也不看,当他要走下楼的时候,艾英快速地往他的公文包里装着他那些东西,递给他,他也没有要。 他捂着下体,慢慢地下楼了,显得非常沮丧和悲伤。 他走到进步的跟前,“进步,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自己惹的事儿,太大了。”他向着外面走了一步,停下来,看着外面,“你要不想被你小舅揍死你,就回家吧,咱不在这儿上了,不然的话,你就跪着吧!” 在大姐夫走向门口的时候,进步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速跑上了楼,又快速地扛着书包下楼了。 在进步走后,艾英非常严肃地给孩子们召开了会议。 团结,互助,健康,努力学习,是这次会议的主题。 尤其严肃地告知了他们,以后谁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让我揍他们! 跟着大姐回家的进步,刚到家,腿还肿着呢,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妈妈看着对二姐和三姐说:“完蛋了,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要吃晚饭了,一等再等,都不见人。 最后,还是二哥的网吧里的网管打来了电话,“喂,叔啊,有个小孩,说是你外甥,我也没有见过啊,上网不给钱啊!”网管给二哥打电话说。 二哥气坏了,看到大姐夫正在门口张望呢,一把拽着大姐夫的耳朵,“宋秃子,你的王八蛋,让你儿子回到家里祸害我啊!”他拽着大姐夫就往街上走。 大姐急忙出来了,拽着二哥,“哎哎哎,干啥呀,干啥呀,又干啥呀!”她打着二哥说。 二哥转身推了大姐一把,“干啥,干啥,你儿子,在网吧上网不给钱!”他恶狠狠地说。 大姐惊讶了一下,随即就是满脸的担心了。她急忙跑着去了网吧,看到进步正看别人上网呢,她气呼呼地打着他,“祸害,祖宗,你到底想干啥呀,回家!”她拽着进步的耳朵。 进步非常叛逆地看着大姐,跟着回家了。 9月19日,周一,开学了。 进步到街上的桃花中学上学了。 上学的第一天,在进步走后,大姐就发现平时钱箱里的钱少了。 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进步的新班主任就给三哥打电话了,“喂,常主任啊,你管管你外甥吧,他蹲在厕所里抽烟呢。”三哥气坏了。 第799章 没完没了的告状 10月17日,桃花中学校长给三哥打电话,“常主任啊,你外甥······”三哥都没有等校长说完,就抢话了。 “哎呀,我都给你说了,我和我姐断绝关系了,他的事儿,我不管了,你找他爹去!”三哥生气地说。 校长笑了,“常主任啊,我是说,你外甥,还是比较有能力的,把学生管理的非常好啊,哈哈哈。”他笑着说。 三哥也笑了,“我警告你啊,这孩子和我老四,就开敬老院的弟弟,一样一样的。你现在笑了,后面有你哭的,等着吧,呵呵呵。”三哥很是轻松地说。 当晚十点半,袁校长给我打电话,“常律师啊,围墙,又倒了。”他真的很焦虑了。 李帆很是心烦,“不管!还能好好睡觉不?”她气得夺走了我的手机。 我笑了,“哼哼哼,放心,赔本的买卖,我绝对不干!”我试着拿过了手机,李帆还是噘着嘴给我了。 她亲了我一口,“大半夜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她很是担心地说。 去的半路上,我和袁校长约定好了“办法”。 袁校长依旧夜里加班修围墙,我开着他家的机动三轮车,到周三家最薄弱的围墙处,就给撞塌了五六米。 然后,在他邻居的惊讶中,嗷嗷叫着,轰鸣着三轮车就走了。 10月19日,校长给三哥打电话,哀求着说:“常主任,让你外甥走吧,别再来了!” 三哥也无奈了,“哎呀,我都给接走了,你们又接收了。再说,你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再找我,你这样做,合适吗?”他也赖皮了,尽管他很生气,但进步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再说了,男孩打架能有多大事儿啊。 退一万步讲,打架打伤人了,花钱的也是大姐,和三哥没有多大关系啊。 大姐和大姐夫非常诚恳地到学校,接受了班主任、政教主任、学校副校长与校长的严厉批评。 校长哭笑不得了,问进步:“宋进步,你说说,你都当官了,你为啥,还犯错啊?” 进步也很委屈了,“他不好好学习啊,人家都在念书,他不念啊,他做作业啊。再说,老师又不在,我不得帮忙管管啊!”他眼里含着泪花说,“你们说说,他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不欠揍吗?” 校长和其他的老师都笑了,嘲笑地看着他。 大姐捂着脸,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大姐夫却笑眯眯地说:“看看,咱桃花中学,就是教育质量高,看看,我儿子这觉悟。”他拍着进步的肩膀说:“儿子啊,以后,要注意以德服人,以说服为主,记住了吗?” 进步非常诚挚地点着头,还擦着不知道哪来的眼泪。 校长和其他老师都无奈了,都不看进步和我大姐、大姐夫了。 大姐夫又继续笑眯眯地说:“还有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儿子,你让别人学习,你自己咋不学习啊?” 进步又生气了,大声嚷嚷着:“我,我,整天管这个,管那个的,我哪有时间学习啊?” 第800章 鸿门宴 校长趁机说:“宋进步啊,这样吧,班干部啊和学生会干部啊,咱不干了,好好学习,好吧,别耽误你学习啊!” 大姐夫也趁机说:“好啦,看看,校长,为了你好好学习,也不让你做干部了,那咱好好学习,好吧!” 进步非常听话地点着头,还擦着眼泪。 大姐趁机尴尬地笑着说:“快,快去教室学习吧,好好学习啊!” 进步非常不情愿地在大姐和大姐夫推动下,去了教室。 其他的老师对着校长做出了非常无奈的表情,校长也无奈地摆着手。 大姐也站在办公室门外看着,在确认进步进了教室后,她开心对校长和老师说:“走走走,新时代(饭店),都去,都去,哈哈哈。” 老师们听着都走了,校长无奈地说:“哎呀,孩子知道学习就好,学习就好,我们都很忙,都很忙!” 大姐和大姐夫知道,进步快作的都没有退路了! 当日,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很陌生,让我到县城的一个比较隐蔽的高档饭店去。 我骑着自行车去了,在县城北关的一个梨园里。 穿过梨园,能看到一条新修的小路,两边的梨树上挂着很多红灯笼。 我把自行车刚停下,一个长相可爱的服务员,笑着说:“你是常律师吗?”我点头了一下,她示意我跟着他走。 到了一个写着“钻石厅”的包厢门口,她敲门一下,开门了,她示意我进去。 屋子里灯很暗,在我刚进门的时候,就有人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下,非常的疼。 在我刚弯腰的时候,有人对着我的头又是一下,我就晕了。 很快就有人对我疯狂地踢打起来了,我蜷缩着身子,并看着这些人,发现有六七个。 我控制着呼吸,寻找着突破的时机! 我看到一个离我最近的人,在双脚蹦起来要跺我的时候,我闪了一下,并顺势扑着他的腿弯处,他一下就趴倒在了地上,并带倒两个人。 还有两个人在踢打我的时候,我奋力一下站起来,并顺手拿起一把椅子,对着站着的两人疯狂地砸下去,一人直接倒下,一人捂着头和肩膀慢慢地倒下;我又急忙对着地上正在爬起的三人狠狠砸下,他们又趴在了地上。 板凳散架了,桌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被掀翻了。 当我还想继续打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长相清秀,身高一米七多点的男青年来了,他伸手示意我住手;他转身向外面摆手一下,来了两个人,把屋子里的五个人给搀走了。 服务员急忙过来,在惊恐中把桌子摆好,打扫了卫生,又拿了新板凳,一起收拾好后。 这个年轻向我伸手,想和我握手。我明白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者,当我伸出手也想握手的时候,才想起刚刚自己挨揍了。 在他笑着的时候,我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他被我狠狠打趴下了。 外面听到响声的人,一下撞开门进来了,还是刚才那几个人;当他们刚想对我动手时,地上的年轻人笑了一下,挥手挡住了。他们几个把他搀起了,他又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第801章 狼狈为奸的谈判结果 清秀男青年站起来,拍打了一下手,拿餐巾纸擦着嘴角的血,又伸出了手,笑着还想和我握手。 我也伸出了手,他的手不是很有力。 我们坐下了,他笑着说:“你真的很厉害,狗子说的没错!” 我愣了一下,“你说,狗哥?哼哼哼。”我也拿起餐巾纸擦着自己手上破皮出血的地方。 他继续笑着说:“叫我高子,多了也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二姐夫是桃花乡的杨乡长,我大姐夫是梨花乡的苏乡长,周庄小学的事儿,就是我让做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协议,递给我看,还继续说着:“其实,周庄小学,处在县道旁边,交通好,旁边都是农民的自留地,好征地。将来,我姐夫考虑,把周庄中学也搬迁过去,这样,学校规模就大了。”他吐了一口血水,“其他的不多说了,比如说,现在周庄小学,现在123人,我包食堂,有你的股份,每个月给你1230元,将来,周庄中学也搬过去了,有800人,每个月给你8000元,就是这个比例。” 他很是自信,甚至是非常嚣张地说着。 我疑惑了,“不是建猪圈吗?哼哼哼。”我看着协议说。 他笑了,“你也去了一个月了,那个学校现在破的不像猪圈吗?”他打开了包厢的门缝,对着外面轻声地说:“上菜,都进来吧!” 刚才那几个打我的人,都进来了。 他们好像是生气,好像是愤怒,好像是不服气,反正都是恶狠狠地看着我。 有两个比较粗壮的年轻人,进来就脱光了上衣,光着背,都纹着龙啊、虎啊的。 看着他们,我笑了,“你们吓唬我啊,哼哼哼,让你们看看,我的纹身!”我脱光了上衣。 高子打开了屋子里的大灯,大家都惊讶了。 我笑着说:“我从小是挨揍长大的,哼哼哼,这才是实战的纹身!”说完,我就穿上了衣服,毕竟十月份了,也有点凉。 高子笑着说:“行啦,不打不相识。这位,常书,外号,哼哥,屁哥,家庭的关系,我已经介绍了,以后,咱就是兄弟了!” 我惊讶了,这些人的功课做的这么好啊! 酒足饭饱后,我和高子签了协议。 高子保证不做危害学校发展的事儿,只承包食堂和学校小商店;我保证在学校发展遇到困难的时候,提供一些关系帮助疏通,并在法律方面提供专业服务。 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高子开着一辆破二手轿车,其他人骑着从外面淘汰来的大摩托车,向我笑着招手,就轰鸣着走了。 在我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着的时候,一个比较风韵的女人追过来了。 她小声地看着他们的身影说:“我,我说啊,这位老板啊,你认识他们啊?”她好像有点害怕似的。 我笑了一下,“刚认识,哼哼哼。”我推着自行车走着。 她想说啥,欲言又止了。 在我快要走出梨园小路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喂,哼哼哼,姐夫。”是二姐夫打来的。 “常书啊,见好就收吧,任何斗争,都是两败俱伤,好吧!”他很稳重地说,我也答应了。 第802章 大事件 在快到李帆家的时候,二姐又打来电话了,“常书,该死,一天到晚的惹事,能让我们放心不,哪天,人家打死你,就不能了,能气死!”她心疼地叫骂着。 不过,听着我很温暖,这是真正地关心我。 “哼哼哼,姐,没事儿的,一般的人,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哼哼哼。”我活动了一下有点隐隐作痛的胳膊说。 “那就好,以后,要多小心点,真是的,能操心死!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省心!”她心疼地快速地教训着我。 摸着口袋里的协议,我感慨万千啊: 到底有多少事儿,眼睛看到的、亲耳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啊! 到底有多少人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到底有多少人为了钱,成为了别人的帮凶! 此后的进步,在学校除了睡觉,就是睡觉,老师谁也不管他了。 下午放学后,到网吧玩一夜,无论大姐和大姐夫怎么打骂都不回家;然后,早上从家里拿了钱,吃了早饭后,再去学校睡觉;午饭回家吃,晚饭在网吧吃泡面。 大姐和大姐夫也偷偷地找三哥了,想让祖师爷帮帮忙,三哥烧香拜佛磕头地装神弄鬼了一番;大姐也给三哥买了十只大公鸡、十条鱼,进步也没有什么改变。 10月24日,桃花中学发生了“大事”! 不仅学校的大门打不开了,甚至全校的教室门、办公室门都打不开了。 出于维护教学秩序和学习的需要,校长还是很快就查出了“真凶”! 当全校被破解的锁,成堆的放在校长办公桌上的时候,校长是愤怒了。 他直接冲进教室里,抓着进步的脖子就把他从睡梦中弄醒了。 当进步想反抗的时候,校长反拧着他的胳膊,还有两个老师也非常气愤地帮着按着他。 到了校长室后,又来了两个年轻的男教师,什么也不说,帮着按着进步,免得他跑了。 接到电话的大姐和大姐夫急忙来了,他们很是歉意了。尽管他们一直道歉,但那些老师都没有松开进步。 校长愤怒地拍着桌子说:“宋进步,你说说,你到底为啥用502,把全校的锁都给粘上!” 进步大哭了,愤怒地回应着:“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大姐和大姐夫看着都心疼了,但考虑到,进步还要在学校上学呢,就小心地说:“儿子,说实话,你,你咋冤枉了?” 校长听到大姐夫这样说,指点着他,“老宋啊,老宋啊,你这样护犊子,等着吧,······”他气坏了。 在校长在埋怨大姐夫的时候,进步还挣扎着说:“为啥冤枉我,我没有用502,我用的是101。” 大姐听到这话,气坏了,脱下鞋,对着进步的脸就狠狠地扇起来了。 在大姐哭着打了将近半分钟,进步的鼻子和嘴里都出血的时候,那几个教师才松开手,在校长的示意都去上课了。 校长也生气地出去了。校长室里只剩下大姐一家三口了,大姐穿好鞋,又心疼地给进步擦着血。 大姐夫咳声叹气地蹲在地上,搓着脸。 在沉默了有十几分钟后,大姐非常无奈地说:“大稳,你带他去医院抹点药,再回来。我去买锁。” 第803章 更大事件 等大姐把一箱子新锁都放在校长的办公桌上,又厚脸皮直接把满脸伤的进步送到教室后,她就气冲冲地回家了,拿着家里的铁锨,冲进了三哥的“法场”,就是一阵乱砸! 等三哥到家后,已经一片狼藉了。 大姐还在气头上呢,拿着扫帚又追到着他,“不要脸,谁都骗,谁都坑,连亲姐都坑,装神弄鬼,装神弄鬼,给我的鸡,给我的鱼,给我的钱,······”三哥很心疼地看着那些鬼啊神啊的雕像,用胳膊挡着,想辩驳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了。 还是美君来到给拉开了,笑着说:“行啦,行啦,砸也砸啦,打也打啦,回家,歇歇吧!” 大姐哭了,对美君说:“美君,你说,常低,混蛋不,坑我!” 美君笑着说:“混蛋,混蛋!” 10月31日,桃花中学升国旗的重大日子,但还是发生了重大“事件”。 在升国旗的过程中,一个女生的辫子突然着火了。 火被成功地扑灭了,但女生、学校全体师生、女生家长的火,都爆燃了。 大姐赔了人家五百块钱,大姐夫扛着进步的桌子就回家了。 出了校门,进步先跑到国珍的渔具店里,“小姨,我钓鱼去,给我拿一套,嘻嘻嘻。”他很是开心地说。 国珍疑惑了,“你咋不上学啊?”她急忙出来,看着大姐的门店关着门呢。 这时,大姐和大姐夫都来了,“国珍,给他,给他,只要不在我眼前,就行!”大姐非常厌烦地说。 国珍还是迟疑着拿了一套,教给他怎么用,进步就欢呼着提着渔具包跑了。 大姐愁坏了,连来买东西的都让人家走了。 哥哥姐姐们都劝说着,不过,谁也没有啥好办法,只好陪着她。 在大家还在绞尽脑汁的时候,有人跑来了,对着大姐咋呼着说:“快点吧,你儿子,触电了,触电啦!” 大家都吓坏了,大姐都吓瘫了。 原来,进步在桃花街北边的一个小坑塘边钓鱼呢,在鱼上钩的时候,他猛一拉鱼线,结果甩到旁边的高压线上了,被一下打昏过去了。 等大家赶到的时候,进步已经缓过来了。 国怀把他抱到了自行车上,推着回家了。 原本以为,他能老实几天了,谁知道半小时后,他就捂着肚子,扶着墙,溜出去了。 等大姐知道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大姐无奈了,非常无助地给大姐夫打电话了,“宋秃子,你儿子,半死不活地又跑了。”她说完就挂了。 很快,大姐就接到了二哥的电话,进步在他的网吧里呢。 大姐没有办法了,只好说:“玩儿吧,该给钱,给钱。” 二哥也没法了,只好交代网管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11月1日,早上五点十分,二哥就拽着进步来了。 他把进步拉进了大姐家里,在大姐和大姐夫的惊讶中,不论分说,就是一顿暴打。最后,进步被揍的不动了,翻白眼了,他才指着大姐和大姐夫说:“警告你们,以后,我们断绝关系了!” 大姐心疼坏了,急忙给进步掐着人中,有十几秒才缓过来。 第804章 二哥与进步的恩怨 大姐夫愤怒了,拿着铁锨,哭着站在二哥家门口,大叫着:“姓常的,你给我出来,我要跟你决斗!”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都出来了,惊讶地看着。 二哥出来了,走到大姐夫跟前,一把抓住铁锨,夺过去,扔出去很远,对大姐夫的秃顶啪啪啪地扇着,“你个秃子,跟我决斗,跟我决斗,你是个吗,你是个吗,你是个吗,······”大姐夫哭着用手挡着,显得很是搞笑。 大姐把进步抱到了床上,给他喝点水后,进步太困了,就睡着了。 大姐拿着扫帚出来了,对着二哥就打起来了;二哥快步走着挡着,“常会,你儿子,上网就上网,他还说,他包场,所有的上网的,他结账,导致我一晚上,损失了几百块,你说,他欠揍不!”二哥转着圈走着,大姐还哭着追打着,二哥继续说着:“他还说,三天内,都是他结账。” 妈妈气坏了,站在旁边说:“那你也不能打他啊,啊!” 二哥也生气了,不躲了,停下来,一把夺过大姐手中的扫帚,指着大姐说:“网管不同意,他就砸了我的网吧!你们去看看吧,常会会,你要不赔偿我的损失,我就砸你的农药店!” 最终,在爸爸的和稀泥下,大姐答应赔偿二哥两千元。等给钱的时候,大姐只拿来了一千八;等二哥数钱的时候,大姐又拿走了三百;等二哥想把钱装进口袋里的时候,大姐又抢走了四百! 二哥气坏了,追着大姐,“土匪,活该,气死你!土匪,气死你,你儿子,咋不气死你!”他想把钱抢回来,但大姐还是偷笑着跑回家了。 这次,二哥把进步揍狠了,三天才爬起来。 11月4日,下午,进步懵懵地从屋里出来了,坐在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 听到进步起来的爸爸妈妈,急忙过来了,“进步,好点儿不?”妈妈非常开心地问。 进步摸着头,笑着说:“姥姥,我饿了,想吃猪耳朵!” 妈妈可高兴了,摸着进步的头说:“进步啊,和你小舅一样一样的,每次,挨揍以后,都吃猪耳朵,哈哈哈,姥姥给你买去!” 三姐、二姐看着妈妈开心地走向街上的身影,叹息着说:“唉,咱妈啊,已经非常成功地培养了一个混蛋儿子,现在准备再成功地培养一个混蛋外孙了!咱们俩,都要小心着点,咱都有儿子呀!” 在她们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痛的尖叫,三姐知道坏事儿了。 正在修车的小工,被一辆车压在下面了。 三姐急忙叫人,把车抬起来,把小工抬出来,送去医院了。 万幸的是,小工的肋骨被压断了三根,其他倒没什么。 这时,三姐才想起来问情况,小工说:是进步给放下的。 三姐气冲冲地回家了,在家里拿着夹煤球的火钳,对着进步不管是什么位置了,一段猛抽啊。 进步疼的大哭着,躲着,直到二姐和大姐拽住了她,才停下来。 第805章 三姐与进步的恩怨 三姐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宋进步,以后,我的门口,你不要去,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她转脸对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说:“你们看看,进步,干的,是人事儿不!人家正在下面修车,他过去,就把车给放下来了!现在是砸伤了,万一砸死了,咋办!”她说着还冲上去又抽了进步一下,进步大哭着。 妈妈也气坏了,提着的猪耳朵,举起来对着进步砸过去了,“吃,吃,吃,吃你奶奶的耳朵!”猪耳朵洒的到处都是,大家都生气了,不管了。 大姐更无奈无助了,她坐在板凳上,独自流着眼泪。 进步站在柜台旁边,用手摸着头脸胳膊背上腿上,每动一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 进步的事情传到了城里,艾英及时地对孩子们进行思想教育、纪律教育、法治教育、学习教育、卫生教育、人际教育,甚至包括孕妇护理的常识教育。 在城河边的家里吃午饭的时候,我蹲在旁边,大口地吃着,听着他们说着。 艾英笑着说:“瘪犊子,咋样儿啊,有继承人了不!进步,活脱脱的就是小时候的你!” 她说完大家都大笑了,李帆非常惊喜了,“我的天,常书,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啊!”她说着搂着我的肩膀大笑着。 晚上,大姐和大姐夫数着进步身上的伤,数着数着就哭了,“唉,数不清了!”大姐夫非常心疼地说。 大姐哭着说:“儿子,能长记性不!” 进步哭着,发誓说:“我要,再调皮,不得好死!” 进步已经是桃花街上的名人了! 在这种“盛名”之下,进步体会到了“孤独”。 他成了坏蛋、混蛋、王八蛋等,坏孩子的代名词和活典型。 11月6日,晚上八点,除了我、艾英、大哥、大嫂外,其他的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在我敬老院的会客厅召开了研讨会。 研讨的主题,就是进步的教育问题。 三哥非常气愤地说:“断绝关系了,和我没有关系,没有良心,一家都没有良心,活该!” 三姐也喷着吐沫星子说:“活该,活该,作死,作死,就干净了!” 二哥也非常激动,“不要找我,碰见一次,我揍他一次!”他挥着手说。 当爸爸妈妈想制止他们的时候,却看到一辆摩托车从门口飞驰而过。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看见了吧,各位,这小孩,比进步厉害多了,这,都比飞机快吧!” 大家都撇着嘴看着他,当爸爸刚想说话的时候,对面的邻居跑过来了,“哎呀,你们还坐着呢,进步,开着他爸的摩托车,飞走了,快追吧,别出事儿了!”她显得很是焦急和担心了。 大姐一下就瘫坐在地上了,大姐夫也哆哆嗦嗦着跑回了家里,哭着回来了,“真是,进步啊,咋办啊?”他这次哭的像个孩子。 国怀急忙说:“快点,咱开车去追吧!” 国怀开着车,三哥、二哥、二姐夫、大姐与大姐夫,都上车朝着进步走的方向去了。 第806章 进步的人生第一次巅峰 在他们刚走出去七八百米的时候,三哥的手机响了,“常主任啊,有个小孩,我看着是你外甥。现在不知道情况啥样儿啊,反正,摩托车是散架了。”有人在电话里急促地说。 三哥吓坏了,“喂,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他的手哆嗦着问。 大姐已经昏过去了,大姐夫急忙掐着人中。 “就在刘庄前边几米的沟里,围着很多人呢!”对方急促地说着,电话还传来嘈杂的人声。 大家赶到后,把满头脸鲜血的进步抱上车,一路鸣笛着,送进了县医院。 路上,三哥联系了艾英和大哥,让他们联系好了医生和手术室。 在经过紧张的检查后,发现除了严重的脑震荡以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进步处在了暂时的昏迷中。 晚上十点半,听到消息的我和李帆提着水果,来看进步了。 看着头肿的像一个西瓜似的进步,我笑了,“哼哼哼,这个小王八蛋,这次,终于老实了,哼哼哼。”在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的时候,我的笑声和说话,成功地吸引了大家。 原本处在极度难过中的大姐,突然站起来了,恶狠狠地看着我,又突然对我的脸就抓挠过来了,幸亏我躲的快,并抓住了她的手,“哼哼哼,干啥,干啥,你儿子这样,又不赖我,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其他人,希望他们都能劝劝。 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也不理我,也不理大姐。 大姐嚎哭着说:“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李帆也觉得我委屈,“大姐,这,这,我们都没有在家。这段时间,根本都没有见进步,和常书有啥关系呀!”她拽着大姐说。 大姐非常悲伤地哭着说:“李帆,你不知道啊,进步,现在调皮的,和常书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李帆看着大家,他们都点头。大姐继续哭着说:“你不知道啊,李帆,现在进步,就是在走常书的老路啊,我都不能活啊,天天给折腾的!” 其实,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但大家都赞同,我真没地方说理去了。 我只好提着水果拽着充满好奇的李帆,准备走了。 当我刚转身的时候,二哥一伸手就把水果夺过去了,“还是亲外甥不,啊,拿这点东西,还再拿走······”他斥责着我,还剥开了一个香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其他人看到二哥在吃了,他们也抢起来了。 大姐看着他们这样,就大哭着打着他们。 进步住院了,消停了。不仅全家人都安静的全身痒痒,甚至连桃花街上都感觉无聊了。 妈妈在家会突然地问三姐或二姐,“我说啊,这个,进步,这几天,咋没有动静了呢,是不是改好了呢?”她疑惑着说。 三姐笑了,“那是,你外孙,多厉害啊!改的太好了,差点,把命给改没有了!”她扶着妈妈的肩膀大笑着说。 妈妈才想起来,拍着脑门说:“唉,他奶奶的,这孩子,住院了。我说,这几天,咋没有人告状啊,咋没有人到你大姐家去骂的,哈哈哈。” 第807章 兄妹亲情 11月8日,晚饭后,我问了老葛,他说今晚没有活干。 我和李帆又提着水果去了县医院的脑外科。我们走到的时候,大姐趴在病床边睡着了,此时,才七点五十。 进步还处在半昏迷状态呢,迷糊糊地。 我们静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当我弯腰放水果的时候,却发现大姐的头上冒出了许多白发,瞬间,我的心猛地一疼。 大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咳嗽着,我急忙脱下我的外套,给她盖在了背上。 有临床家属要叫醒大姐,我示意别叫,让她继续睡。 走在回李帆家的路上,我的心里翻腾着,感觉对不起大姐。正是因为我打进步,威胁他,才导致他有了今天,我非常懊悔! 大姐在进步的咳嗽中惊醒了,她急忙站起来,看进步的情况,发现只是咳嗽,且进步更加清醒了,她才疲惫地微笑着坐下了。 当她意识到屁股下有衣服的时候,才拿起来,笑着问其他人:“这,是你们谁的衣服啊?” 临床的家属笑着说:“那个大个子,可能是你弟弟吧。那天,你打的那个,他看你睡着了,不让我们叫你,脱下衣服,给你盖上就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走了。” 大姐看着我的衣服,就流泪了。擦着眼泪,对其他人说:“这是我小弟弟,他在兄弟中排行老四,在我们兄妹中是老七!” 她笑着披上了我的衣服,“我这个儿子呀,现在这个作的事儿呀,和我这个弟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唉,外甥仿舅,也真没有错啊!”她仿佛轻松了,看着其他人说。 其他人也都点着头,也都认同这个观点。 11月22日,进步出院了,生龙活虎啊!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我的敬老院门口到国珍的店门口,还叫嚷着:“舅舅们,妗子们,姨姨们,姨夫们,你们不是有本事儿吗,有本事儿来揍我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吧!” 桃花街上又“爆炸”了,街坊们都来看笑话了。 大姐无奈了,只好求兄弟姐妹们帮忙。 进步吃完药,睡着了。 “事态”严重! 在晚上十点二十分的时候,在爸爸的主持下,除了我和艾英外,大家都参加了会议。连大哥大嫂都被国怀用车从县城接来了! 大家吵吵了半个多小时,谁也没有说出啥好办法。 最后,二姐对着大姐说:“大姐,你要是还护犊子的话,我们没有办法!” 大姐很是乱了,急忙摇着头说:“不护,不护,放心,放心,我知道,你们都是在帮我!” 三姐非常厌烦地问大姐夫:“宋秃子,你呢?” 大姐夫满脸担心地“笑眯眯”地说:“我听你大姐的,她说干啥就干啥!” 二姐站起来了,二姐夫想拽住不让她说话,但她还是打着二姐夫的手,“干啥呀!”二姐夫笑着松开了,“现在,进步,只能交给常书和艾英收拾了,咱们谁都不行!” 二姐的话音刚落,大家就鼓掌了,一致赞同! 第808章 教训进步的基调 当大家看着大姐的时候,她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不行,不行,这两个二百五,不得把进步给揍死啊,不行,不行!”她坚决反对。 二哥当时就生气了,站起来,指着大姐说:“就你是好人,那是亲外甥,我们和宋秃子不亲,和你还亲呢!我们揍他,就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谁还能真往死里打啊!你家的事儿,不管了,走人,回家,睡觉!”他说着就要走了,大姐急忙拽住了他。 大姐非常可怜地看着二哥,“常中,常中,别走,别走,姐错了,姐错了!”她近乎哀求着说。 三哥也生气了,指着大姐说:“你看看,你们两口子,那熊样儿,你们愿意,常书两口子,还不一定愿意呢!” 三姐愤怒地喷着吐沫星子说:“你管不住,还不让别人管,早晚成为杀人犯!” 大姐非常无助了,哀求地看着大家,“那,那,就让艾英和常书管吧,唉!”她擦着眼泪说。 三哥低着头,小声地说:“唉,这两口子,一对二百五,让他们管,他们就管啊!” 尽管声音很小,但大家都清晰地听见了,大家都很发愁了。 二姐叽叽喳喳地说:“说瞎话,就骗他们,不信,咱们一群人呢,打架打不过他们,骗他们,还骗不了?” 大姐愁坏了,哭着说:“咋骗啊?”她非常伤心,“现在,他们又不在桃花街上住,和进步根本不沾边啊?” 妈妈急坏了,“你们一群笨蛋,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沾边啊?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跟着进步啊?或者想个法子,让他们带着进步啊?”她拍着手拍着腿喷着吐沫星子说。 二姐笑了,“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才是,姜才是老的辣啊,哈哈哈。”她拍着妈妈的肩膀说,“妈,你来骗吧,我们回家睡觉,哈哈哈。”她说着就要走,大姐马上站起来,拦住了她。 爸爸突然咳嗽了一下,大家安静了,“那,那,你们想想法子吧,抓紧啊!”他非常严肃地说。 三姐催着大家,“快想啊,我都困死了,真是的,又不是我儿子的事儿!”她显得有些烦躁。 这时,妈妈偷偷地看了大家一眼,慢慢地抬起手,摸着头,小声地说:“唉吆,唉吆,我有点晕,有点晕。”她说话的时候,还用胳膊肘轻轻地捣了一下爸爸。 爸爸急忙说:“你妈妈,最近老是晕,医生说,高血压,怕气,怕气。这样啊,我把你妈送到屋里,就回来啊,抓紧想办法!”他对大家说,还催着大家。 一瘸一拐地爸爸搀着妈妈,慢慢地回屋了,看着他们关上了屋门,二姐笑着说:“看见了吧,这老两口子,才是老姜啊!看见了吧,他们出了大主意,又害怕得罪艾英和常书,关键时刻就闪了,哈哈哈。” 二哥也急忙站起来了,“艾英和常书这两口子,都是王八蛋,我也不得罪,芬芬,走,咱也回家!”他拽着梁芬芬说。 第809章 初步意见 二姐笑了,“走?咱们谁走的掉,现在是进步睡着了,咱现在要在进步睡醒之前,就要想好办法,且办法还得生效!不然的话,你以为,咱们还会安生吗?”她非常严肃地看着大家说,“到时候,咱们是能杀了他,还是能打伤他,打残他,都知道严重性吧,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说咋办,谁能躲得了?” 大哥站起来了,“现在啊,咱就想,说啥,能让艾英和常书愤怒,既能过来揍进步一顿,还能一直想着揍他,才能有效果!”他思索着慢慢地说。 当大哥还想说的时候,大姐夫就哭了,“你们啊,姓常的,我儿子,我娘说啦,老宋家,八百年,才出一个这么调皮的!你们就这样一大家子算计他啊,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你们······”他非常伤心地大哭着,口水鼻涕耷拉的很长。 二哥看着就生气了,过去一脚就把大姐夫给踹倒在地上了,“滚你祖宗那儿去,八百年?你带着进步回你老家吧,让他祸害你们家人去,滚,滚,滚······”大哥也过去拽着大哥撵他走。 大姐哭着拽着大哥、二哥,还打着大姐夫,“滚,等你儿子作死了,你就哭八百年,都晚了!”她哭着踢了大姐夫一脚,“还信你娘的,还不如信常低的祖师爷呢!到啥时候了,进步差点,自己就把自己撞死了,你还信那一套!孩子,不怕咱俩,咱又管不了,你不找能他怕的人,咋办啊?等着他犯罪,等着他作死啊!” 大姐夫惊恐地看着大家,瘫坐在地上,依旧无声地大哭着。 二姐非常嫌弃地看着他们,“现在啊,咱们编的谎,必须让艾英和常书深信不疑。而且啊,还必须让他们把进步带走,这样,经过他们俩长时间的收拾,进步才能收了性子!”她很是气愤地说着。 大姐也担心了,“他们俩,不会怕进步给打死吧!”她双手合十,全身哆嗦着说。 三哥看着就烦了,推了大姐一把,“哎呀,我的姐啊,你想啥呢,我们都揍进步了,就是想教训他,他是我们的亲外甥,你说,要是大姐夫犯错了,我们肯定往死里打,······”三哥很是气愤地说着。 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大姐夫就又大哭了,“别打我啊,别打我啊,我就是偷看过几张明星的画报啊,别打我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他摆着手,向大家求饶着。 此时,大家看着大姐夫,都笑了,二姐还推了大姐一下,“看看,你家的大好人,等会儿,咱没有想出主意来,他从小尿床的事儿,都会说出来!”她嘲笑着说。 大姐也无奈地笑了,指着他说:“宋秃子,闭嘴,不然的话,就让我弟弟打掉你的牙!” 大姐夫急忙闭上了嘴,但还是剧烈地抽泣着,非常可怜地看着大家。 大姐无奈地说:“唉,只有这样了,但是,可千万别打残了,打伤,我们还能治疗啊,打残可就毁了一辈子了!” 第810章 套子 三姐非常不满地说:“你看看你,从进步上小学,你管过几天!那艾英带这些孩子,就和平元一样的。”她义正言辞地说着,“亏哪个孩子了,虽说,艾英财迷点儿,但她是真心对孩子好!”她激动地站起来了,拍着手,“咱就说,她和常书都离婚了,按理说,可以不管不问了,但现在还管着孩子!说明,她跟咱亲,姐姐的,哥哥的叫着,没有把咱们当外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美君,也站起来了,“艾英绝对可靠,不要怀疑她!”她非常坚定地说。 大姐双手依旧合十着,自言自语着:“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弟弟们啊,妹妹们啊,求求你们啦,那就,那就,想法交给常书和艾英吧,大姐求你们啦,求你们啦······”她哀求着大家说。 大哥噌地站起来了,“就说进步骂艾英和常书了,这样,他们就会回来揍他一顿!”他非常坚信地说。 三姐也思索着说:“这,揍一顿也不行啊,这样,进步还是在家啊!” 大哥又思索着说:“那,就说,进步天天骂他们俩,进步不是骂他们俩白骨精和黑熊精吗?” 二姐也思索着说:“这个思路对,但这样还不够?” 大姐夫又哭了,“你们,都算计我儿子······”当他指着大家还想继续说的时候,被二哥对着秃顶打了一巴掌,他又不敢说话了。 三哥突然说:“那天,平元和倩倩不是说,进步要淹死他们俩吗,这样,常书才罚跪进步的!” 二哥和大哥同时站起来了,同时说:“对,就说这个,就说,进步,天天要找他们两口子报仇,要找机会淹死平元和倩倩!” 大家看着这一高一矮的兄弟俩,都笑了,大哥推了二哥一把,急忙坐下了;二哥还轻轻地打了大哥头一下。 美君把手抱在胸前,“这,这,也太狠了吧!”她显得可怜兮兮地说。 三哥看着美君说:“不狠不行,这个小王八蛋,连我的祖师爷都跟着倒霉!” 一直瞌睡的大嫂,突然笑了,踢了三哥一脚,“你个迷信的,封建迷信,你咋不找你的祖师爷,来管管进步啊!”她踢着三哥说,“还能呢,大姐为啥砸你的法场,你咋还不明白啊,看你能的!” 二哥也很严肃地说:“这就对了,咱现在,就得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大哥激愤地说:“以暴制暴,以恶治恶!” 二哥挥着手说:“以王八蛋治王八蛋!” 大哥说:“以二百五治二百五!” 二哥说:“以混蛋治混蛋!” 大哥说:“以妖精治妖精!” 当二哥还想说的时候,大嫂站起来就是一脚,二哥扑通一下,就倒在了沙发上,“看看你们俩能的,有本事儿,你们俩当着他们两口子的面说!”大嫂嘲笑着他们。 梁芬芬笑着轻轻打着二哥,“能啊,继续能啊!”她笑着拉着大嫂坐下了。 三哥说:“别废话了,都几点了,咱捋捋吧,看看,咋说,能让他们两口子,一下子就上套!” 第811章 一步一步地设计好的圈套 二姐和三姐思索着,三姐急躁地拍着沙发说:“你说说,这,这,咋想不起来呢?”她看着大家,突然看到了二哥,“那个,二哥,到你家拿点瓜子来,这么大的主任,批发部老板,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在这儿呢,能抠死不!” 梁芬芬笑着出去了,很快,拿来了瓜子。 大家吃着说着,还不时地争论着,最后,二姐拍着大腿说:“就这么定了!” 但此时,却陷入了安静。原本在抽泣的大姐夫,已经趴在冰凉的地上,打呼噜了,大姐气得了踢了他一脚,他又继续哭着说:“你们都是······啊?” 当他想骂的时候,看到哥哥姐姐们都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不敢说话了。就慢慢地摸着已经麻了腿,站起来了,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 这时候,大姐非常发愁地说:“我现在,是舍得,进步挨揍了。可是,谁,谁,谁说了这瞎话,艾英和常书才信啊!” 大家相互看着,大哥说:“艾英恨不得揍死我,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二哥说:“我说啥他们都不信,说了也白说!” 三哥说:“他们整天笑话我,我说了能信吗?” 大家都看着大嫂,大嫂笑了,“我说啊?滚蛋吧!反正,不是我的孩子,我才管呢!我告诉你们啊,谁要逼我,我就给艾英说实话!”她指着大家说。 大家都鄙夷地指点着她,她一脸无赖的表情,吃着瓜子笑着。 大家都看着美君,她很紧张了,“我啊,我一紧张,就说实话!真的,万一,万一,弄砸了,别怨我啊,我,我······”她紧张的要发抖了。 大家又都看着梁芬芬,她笑了,“好,都不说,我说!不过,你们觉得,我说了,艾英和常书信吗?”她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当二哥想拦着的时候,二姐说:“行啦,关键时刻,你们都掉链子。” 三姐急忙说:“一个个的,要是抗战时期,都是汉奸!” 二姐对着大家说:“我和不会,我们俩说,到时候,万一,艾英和常书不相信的时候,你们作证,就说是进步说的,都听见了吗?”大家都点着头。 三姐非常严厉地说:“这件事儿,将来,谁要泄密了,就把进步交给谁家,去祸害谁去!”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三十四分了,二姐先是拨通了我的手机。 李帆气坏了,我看着是二姐的号码,就接通了,“哼哼哼,姐啊,半夜的,有事儿吗?”我非常困地说。 二姐在电话里,非常小心地说:“常书,出事儿了!” 我担心坏了,一下就坐起来了,李帆也坐起来了,“哼哼哼,啥事儿,我马上过去!”说着我就要穿衣服了。 三姐在旁边吵吵着:“二姐,你干啥呀,这常书正和李帆睡觉呢,给他说干啥呀,唉,给你说,别说,别说,你偏说!” 二姐非常“小心”地说:“唉,你三姐不让我说,咋办啊,是说,还是不说啊?”她好像很是焦急了。 第812章 装药 我穿上了外套,依着床头,李帆也穿着外套倚在了我的怀里,“哼哼哼,姐啊,快说啊!” “进步啊,骂你呢,说要报复你呢。在家啊,弄个小人,天天针扎你,开水浇你,用臭袜子熏你,······”在二姐说着的时候,其他人都做着疼啊、恶心啊等表情,还笑着,大嫂、新二嫂、三嫂都站在旁边吃着瓜子,无声地笑着。 “进步啊,还说,哪天,你们不注意,就去偷偷地把平元和倩倩揍一顿!”二姐非常“担心”地说。 三姐在旁边吵吵着说:“姐啊,你咋不说实话啊,啊?是淹死他们俩,是淹死平元和倩倩!” 二姐“哭着”说:“咋办啊,我们都管不了啊,宋秃子一个劲儿护啊,大姐的头发都白了,唉!” 三姐也“哭着”说:“唉,这万一,进步哪天混蛋了,真伤了平元和倩倩,咋办啊,唉,能愁死!” 二姐“抽泣”着说:“进步,现在要买沙袋和哑铃了,在家练武,要揍你呢!”她看着大家偷笑着,其他人都给她伸着大拇指,“他说,一定要把你揍的,哼都哼不出来!” 三姐也“抽泣”着说:“进步,还说啊,要把你揍的,喊他舅舅,唉,能气死!” 二姐非常“愤怒”地说:“进步,现在在街上,到处说你就是混蛋,就知道骗小女孩的混蛋,他说,李帆就是被你抢来的,说你不要脸!” 三姐也“愤怒”地说:“这孩子,咋这样啊!他还说,反正,你不能打死他,只要他活着,只要不在你身边,他都会到处骂你,就会想法报复你,就会想法收拾平元和倩倩,唉,我真担心啊!” 李帆听着笑了,轻声地说:“这孩子真好玩儿。” 但还是被手机那头的人都听到了,三姐急忙“气愤”地说:“李帆也听着了,是吧,告诉你吧,李帆,进步骂你发贱呢,说你找个三手的破男人,还跟宝贝似的,说你,就是发贱!” 其他人都指点着三姐,认为三姐说的狠了,她自己也有点担心了。 李帆听着就变脸,哭着说:“常书,揍他,狠揍他,啥时候,我不生气了,就不揍他!” 我是真生气了,奶奶的,敢威胁我,敢威胁我儿子,敢骂的小媳妇,“哼哼哼,姐啊,进步,现在在家不?我现在就去揍他,要是揍不服他,我让他们祖宗八辈,都跟着我姓常,哼哼哼!”我说着就要穿衣服了。 二姐捂着手机话筒,和大家小声地商量了一下,“常书啊,你明天上午来吧,这孩子,睡着了,估计要睡到上午十点呢。到时候,你来到当着全街的人,揍他,让他知道厉害!”二姐非常谨慎地说。 我和李帆都同意了,但这夜,气得就没有睡好,一夜都在做梦,进步在欺负我儿子呢! 美君气坏了,“你们也太狠了,真是的!”她说着就走了。 大嫂笑着说:“你们一群坏蛋,哪天,我要是知道,谁算计我,我就砸了谁家!” 第813章 给艾英装药 在给我说完后,大家又犹豫了,到底啥时候给艾英打电话啊! 大哥急躁了,“哎呀,要说就说吧,一起说了,管她呢,现在不说,等啥时候说啊,真是的!”他打着呵欠说。 最终,还是决定有三姐给艾英说,而且,还装作偷偷摸摸的样子。 已经凌晨零点十分了,三姐还是“小心”地拨通了艾英的手机。 艾英很是困倦地接通了手机,“姐啊,催命啊,还让人睡不!”她很是痛苦地说。 三姐“鬼鬼祟祟”地“小声”地说:“我给你说个事儿啊?你千万别对外人说,是我说的啊!” 艾英清醒了,穿上外套,坐起来,“姐,咋啦?”她有点紧张了。 三姐还是跟做贼似的,其他人看着都笑了,连大姐和大姐夫也笑了,但随即大姐夫就被二哥踢了一脚。 “艾英,进步啊,可恨你了。特别是你把他吊在了家门口,说要报复你呢,说要收拾平元和倩倩!”三姐可能说的连自己都信了,还跺着脚,“还说啊,你老是相亲不成功,就是心里还想着常书呢,说你就是发贱,就是想给常书当三姨太!” 大姐听着在旁边,气坏了,手比划着,意思是“太狠”了,或者是对进步太不公平了。 但三姐却理解成为了继续说,她索性平静一下自己,就笑了一下,继续“愤愤不平”地说:“艾英,你说说,这,这,进步说的是人话不!” 艾英很冷静了,她思索了一下说:“不要说了,都不是好话,大姐和秃子知道不?”她动了一下身子说。 三姐偷笑了一下,“大姐啊,大姐知道啊!”她看着大姐说,大姐吓坏了,胡乱比划着;她又看着大姐夫说:“宋秃子啊,他知道啊!” 大姐夫吓坏了,撇着嘴,快要哭出来了。 艾英又动了一下身子,看着旁边小床上睡觉的我养母,“他们咋说啊?”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 三姐故意看着大姐和大姐夫,“咋说?”她还故意惊讶了一下,“哎呀,还能说啥呀,大姐管不了,宋秃子不管,咋办吧!”她笑着看着吓坏了的大姐夫,“而且,宋进步还说了,你又不能把他天天拴到腰带上,只要你一眼看不见他,他就骂你,到处骂你。现在啊,咱街上都知道你是白骨精,常书是黑熊精,你们俩一对骚妖精!” 艾英笑了,“进步,现在在哪儿呢?”她又起身一下。 三姐嘲笑着大姐夫说:“在哪儿呢?在家呢。”其他人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我告诉你啊,别急啊,他现在,每天能睡到十点。而且,十分嚣张,你十点前来到,收拾他一顿,就行!” 其他人听着一顿,都小声地说:不行! 三姐又急忙说:“唉,反正,给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你要不能把他收拾,服帖了,你也被他到处说臭了,我困了,睡觉!” 在大家都在说着的时候,大姐夫鬼鬼祟祟地哭着回家了,打开了进步的房门,推着酣睡的进步说:“儿子啊,儿子啊,快跑吧,日本鬼子,就要来到啦······” 第814章 护子心切 进步被惊醒了,一看是大姐夫,气坏了,猛地一推,大姐夫就跌坐在地上了,“滚,滚,我睡觉!”他愤怒地指着大姐夫说。 大姐夫非常沮丧和悲伤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地哭着说:“鬼子就要进村了!进村了,还不信,不被打死才怪,不被打死才怪呢······”他慢慢地起来,准备走出房间了,但看着进步的被子掉了一点,又给进步扯好被子后,抹着眼泪,关上了门。 大姐来了,小声地说:“宋秃子,你干啥呢?”她看着大姐夫,“你不会是来告密的吧?” 大姐夫非常“凶狠”地说:“你们姓常的都是地主、恶霸、老财主!” 大姐生气了,踢了他一脚,“滚你奶奶的,看看,你那样儿!”她说着就去洗脚洗脸睡觉了。 大姐夫看着进步的门,也想去睡觉,但又回到了门口,刚想蹲下,又找了躺椅,放在门口,拿了大衣盖在身上,守着门口,“都是坏蛋,都是坏蛋,没有一个好人,八百年啊,八百年啊,八百年的人才啊,啊?······”他哭着自言自语着。 他磕头打盹着,但还是尽量地保持时刻的惊醒,不时地看着进步的门和自己家的大门。 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五点,大姐夫才在不断的梦魇中,昏昏睡去,不时地说着梦话。 艾英正常买菜送菜,也回家睡觉吃饭。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艾英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开车回桃花乡了。 我也向季叔请假了,九点起床后,到街上吃饭。然后,骑着李帆的踏板摩托车,带着李帆也去了桃花乡。 哥哥姐姐们也没有去上班,不知道是等着看笑话,还是出于其他的目的,都在家张望呢。 艾英比我先到了,她到敬老院里向老人打招呼以后,就走向了大姐家门口。 大姐夫还在坐在进步的门口打盹呢,她指着大姐夫说:“秃子,我数三声,给我搬把椅子来!”她非常严厉了。 大姐夫吓坏了,想站起来,却因为躺椅的摇晃,差点摔倒,最后,还是快速站起来了。 不但没有给艾英拿椅子,反而,自己像壁虎一样地趴在进步的门上,大哭着:“你们都是坏蛋,你们都是坏蛋,都是小鬼子,都是小鬼子······” 大家看着都笑了,甚至连大姐也笑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去了,“去,搬椅子去!”他推着大姐夫。 但他又趴在门上了,哭着看着大家,“你们一大家子,都是地主,都是恶霸,都是反动派,都是特务,都是走资派,都是······”他依旧抱着门大哭着。 就在大家都嘲笑他的时候,门开了,一下就把大姐夫给晃的摔进了房间里,连进步也给压倒在地上了。 进步气坏了,起身把大姐夫掀翻在地上,非常厌恶地说:“干啥呀,干啥呀,烦死!” 他说着就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起来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艾英正端坐在店门口的正中央,他向从旁边过去,艾英伸手拦着了他。 第815章 艾英对进步的教训 进步非常不屑地斜眼看着艾英,还抖动着右腿说:“我不跟着你上学了,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别管我!” 艾英生气了,对着他的腿,就是动了两下,进步就跪在他的跟前了;当大家在惊奇的时候,艾英又一只脚把进步的头压在了地上,“瘪犊子,别动啊,动一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艾英非常严肃地说。 进步很是痛苦了,憋的脸通红的,“小妗子,我又咋啦,你还揍我啊?”他的手努力地扶着地,并不时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以减少自己的痛苦说。 艾英面无表情地说:“你骂我白骨精!” 进步显得非常懊悔了,“妗子,妗子,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他满脸泥土地哀求着艾英。 艾英用脚捻着进步的脸,“我听说,你说我发贱,一直不结婚,是想做常书瘪犊子的三姨太?”她咬着牙说,这其实,是真正触到痛苦的话题了。 进步疑惑了一下,苦笑着说:“说啥呀,我没有说啊,我说这干啥呀?” 他还看着大姐和其他人,希望大家能帮他说句话。 三姐和二姐非常“憎恨”地说:“说啥,这都是你妈,你爸说的,他们听见你说了,艾英是你小舅的三姨太!唉,我说啊,进步,你是真没有良心啊,你小妗子,从你上一年级,就带着你们,给你们吃,给你们喝,给你们穿,给你们找老师辅导功课,哎呀,八百年啊,八百年就出你这个昧良心的啊!”三姐摇着头说。 进步非常惊讶地看着大姐,“妈啊,我说了吗?”他委屈地哭着说。 大姐也紧张了,“哎呀,这,说了吗?我,我,我······”她看见了大姐夫,“你,你,你爸说的,你爸说,他听见你说的!”大姐急忙指着大姐夫说。 进步看着大姐夫嘶吼着:“爸,我说了吗?”他激动地拍着地面,地上的尘土都开始飞了。 大姐夫紧张坏了,也吓坏了,“我,我······”他看着大姐说:“常会儿啊,我说了吗,我说啥了,啊?”他满脸地悲戚和冤枉地说。 大姐也于心不忍了一下,但随即咬牙说:“说啥,你啥都说了,啥都是你说的!” 进步气坏了,“爸呀,八百年的我,孙猴子才五百年,就这样对我呀,啊?”他恨恨地看着大姐夫。 大姐夫非常心疼且害怕,不敢看进步了,脸对着墙,“唉,我,我说啥了,我真的,······”他想辩驳一下,大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就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她还对大姐夫使着眼色说。 二姐气恨恨地说:“你说说你啊,进步啊,你还说你小妗子发贱,你这孩子,良心让狗吃了吗?啊?咋能这样说的你小妗子啊!”她说着还气愤地过去了踢了进步一脚。 进步气哭了,“你们都冤枉我,都欺负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奋力地挣扎着,并想起身的时候,艾英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瞬间他就不动了,脸色煞白。 第816章 进步的反抗 大姐心疼坏了,二姐和三姐也看着心疼了,当她们疑惑地时候,艾英示意“没事”,只是岔气了,大姐才摸着胸口,放心了! 缓过来的进步,趴在地上蠕动了一下,恨恨地看着艾英,“你就是发贱,你就是小舅的三姨太,你就是找不着婆家,······”他大声地嚎叫着。 艾英气坏了,松开了脚,想拉起来揍他的时候,进步却腾跃起来,在大家惊讶的时候,他撒腿就跑。 艾英刚想起身的时候,进步就已经跑出去二三十米了。 大姐和大姐夫都急坏了。大姐蹦跳着,“进步,进步,回来,回来!”她害怕进步再出事儿,大声哭着叫喊着。 其他人还在艾英身边煽风点火呢,“看看,看看,这孩子,是坏透了,憋了八百年的坏水,这次,终于倒出来了!”三姐喷着吐沫星子说。 爸爸妈妈站在我的敬老院门口的里边,伸头够脑的。当看到进步跑了的时候,妈妈想过去,却被爸爸拽住了,“别去,刚开始!”他示意妈妈说。 妈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点着头,还不时地往外看着。 进步站在远处,看着大家,指着艾英说:“姓艾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啊?你就是我小舅的王八蛋、混蛋不要的,还三姨太,你四姨太都算不上,我就骂你了,我就说你了,······” 艾英生气了,急忙去追他,他就跑。 正在这时,我骑着李帆的踏板车过来了。直接冲到了进步的跟前,车都没有熄火,就一脚把进步踹倒了。 但等我下车的时候,进步就爬起来了,撒腿继续跑啊。 他一边跑,一边叫骂着: “一对贱人,狼狈为奸,勾搭成奸,狗男女,我要报复你们!等我长大了,我踢你们的腚,我要踢你们的肚子,我要打你们的脸,我要打你们的小孩,我要······” 邻居们和路人看着都笑了。我也生气了,艾英站在原地指着我说:“瘪犊子,今天,你要不给我收拾服他,我就收拾服你!” 哥哥姐姐们看着也都偷笑着,大姐夫站在门口大哭着:“一家子坏蛋,一家子,坏蛋啊!都欺负我儿子啊,八百年啊,比孙猴子还多修炼了三百年啊,就出这么一个调皮的,都欺负,都欺负······” 大姐站在原地,紧张地全身发抖,右手紧紧地抓着二姐的手,左手紧紧地抓着三姐的手,嘟囔着:“哎呀,哎呀,别打死了啊,快跑啊!唉,狠揍啊!唉,咋办啊?这孩子,废了啊!哎呀,咋办啊?别打死了啊······” 三姐看着大姐,也很是心疼,但还是使劲拽开了她的手,“干啥呀,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手,你都给我抓出血了,真是的!”她气愤地拿着自己的手给大姐看。 二姐也忍着疼挣开了大姐的手,“真是的,有本事儿,揍你儿子去!”她说着还往进步跑的方向张望着。 大家看着看笑话的人群,向北跟去了,哥哥姐姐们也急忙跟着了。 第817章 到了黄河 大姐夫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两只手交替着抹着眼泪,弄的大胖脸都花了,“我的儿呀,我的儿呀,······”他哭的其他人都笑了。 二哥对着他的秃顶就是啪地一巴掌,“看看你的熊样儿,你哭的,好像进步死了呢,丢人现眼!”说着又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大姐夫不敢哭了,看着我追进步逃跑的方向,急忙摆动着大屁股快跑着。 进步一边跑着一边大叫着:“常不死,常哼,有本事,今天,你和你的三姨太打死我,打不死我,十八年后,本外甥还是一条好汉,还和你继续战斗,还要继续骂你······” 大姐听着更紧张了,一边小跑着跟着人群追着,一边哭着说:“祖宗啊,别骂了,别骂了,这会揍死你的,唉······” 大姐夫却听着偷笑了,摆着大屁股小跑着,还对其他的看笑话的人说:“我儿子,我儿子,嘿嘿嘿,和他小舅骂架呢,老宋家,八百年,才出一个这个活泼可爱的,嘿嘿嘿。” 其他人都嘲笑他: “宋校长啊,你真笨蛋,你儿子,挨揍,你连个屁都吧敢放,哈哈哈。” “宋校长,你小舅子,说揍你,就揍你,你咋不敢动啊,哈哈哈。” “宋校长,你还是男人吗,整天,让你媳妇收拾,让你小姨子收拾,你活的都不如我家的狗。” “宋校长,你这样天天受气,还能吃这么胖,上辈子,是属猪的吧,哈哈哈。” “宋校长,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出卖,你要在抗战时期,肯定是大汉奸,哈哈哈。” 大姐夫一边笑着,一边跑着,“我呀,退一步海阔天空吗!男人,就要有大量,作为大姐夫的,就要能容下小姨子小舅子,我是大量,我是大人,大人,大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看,我儿子厉害吧,你敢和你舅骂架吗?” 到了黄河故道边的杨树林了,进步毕竟刚刚出院了,身体还是虚弱的。 他已经跑不动了,我就在后面走着追着他。 他还是非常痛苦地看着我,尽可能地跑快点。 到了岸边了,进步喘息着看着我,还有后面跟着看笑话的人群。 大姐也脸色煞白地跑来了,大叫着:“进步啊,别再跑啦,给你小舅认个错吧!” 大姐夫这时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气喘吁吁地笑眯眯地说:“儿子,为了祖宗的荣誉,和,和,和你小舅战斗到底,不就是挨揍吗!” 站在一旁的二哥,听着就生气了,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就是一脚,他趴在地上了,且嘴啃了泥土,“宋秃子,不就是挨揍吗,来吧,咱俩打一架!”二哥指着他说。 大姐夫吐着嘴里的沙土,看着二哥,还看着其他看笑话的人,不敢动了。 这时,站在河岸边的进步,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着,指着我说:“再来,再来,我就跳河,我不活了,也不受你的欺负!” 大姐哭着说:“进步啊,不能跳啊,妈生你不容易啊!” 第818章 进步的决绝斗争 大姐夫也急忙爬起来了,大叫着说:“进步跳下去,老宋家的子孙,都是英雄好汉!”他说着还往进步跟前跑着。 看着他的样子,真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想的啥。 我气坏了,在他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我顺势一脚,就把他踹进了河里。 其实,在河边半米左右的地方,河水很浅的,但大姐夫却在那刚到脚脖的水里,扑腾着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进步非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日常大家都知道的水较深的一个地方,“我根本没有骂人,你们都冤枉我,我不活了,做鬼我都会来找你报仇的,姓常的,等着吧!”他说着在大家的惊叫中,纵深一跳就下去了。 这个地方,我们都知道水比较深了,从岸边往里走一米,最起码有一米七八深了。 大姐这时是真伤心、真后悔了,一下就瘫坐在地上,无声地大哭着,无助地望着大家。 看着进步一下就跃进了深水里,且在水里挣扎着,我掏出手机交给李帆,就跳下去了。 拽着进步的头发,拉到了水稍微浅一点的地方。 在一个有一米二左右的地方,我停下来了。 进步剧烈地咳嗽着,大姐也在其他人的搀扶下,起来了,大哭着:“进步啊,可不能死啊,可不能死啊,······” 进步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哭着说:“我就死,我就死,都冤枉我······”他说着,还往深处处走着。 我笑着问他,“哼哼哼,还想死,是不?”我看了一下岸上的看笑话的人。 大姐夫也站起来了,在水里看着我们,全身湿透了,秃顶周围的头发,被水打湿后,一缕一缕的显得很长,很搞笑。 他指着我说:“姓常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好两歹的,我跟你拼命!” 我一手抓着挣扎的进步,看着大姐夫说:“过来,哼哼哼,你们爷俩,我一起淹死你们,哼哼哼。”我向他摆着手。 进步咳嗽着,大叫着:“爸,你要是个男人,就过来,和他决斗!” 岸上的人也大叫着:“决斗,决斗,······” 大姐夫非常英勇地向我走来,在离我还有一米的地方,我冲着他大叫了一声:“啊,哈哈哈,哼哼哼!” 他吓得一下坐在了水里,还呛水了,咳嗽着,哭了,指着我说:“姓常的,你坏蛋,你坏蛋,你吓我,你吓我······” 岸上都大笑了,进步气坏了,往深水里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他甚至把上衣的快挣脱了。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大姐夫,我笑了,我问进步:“哼哼哼,想死,是不,哼哼哼。” 进步憎恨地看着我,还往深水里挣扎着,“就死,就死,做鬼都缠着你!”他还扑腾着水。 我生气了,在他还在挣扎和愤怒的时候,我在大家的惊讶中,突然按着进步的头,按进了水里。进步在大家的尖叫中,扑腾着。 第819章 刑讯 我心里数着数,到了十秒的时候,我就把进步拽起来。 他剧烈地咳嗽着,我问他:“哼哼哼,还想死不?” 他习惯性地扑腾着双手,还大嚎着:“死,死,死,想死!” 大姐哭着说:“饶命啊,饶命啊······” 我看透了,这孩子太难管了,这次要是不收拾服他,他将来会是“大麻烦”! 我在大家的担心中,又把进步的头按进了水里,心里默默地数着: 一,二,三,四······九! 把在奋力挣扎的进步,给拽出水面。 等他咳嗽了,缓了半分钟后,我问他:“哼哼哼,还想死吗?” 他剧烈地咳嗽着,还仰着头大声地叫着:“死,死,死,就死!” 大姐夫坐在旁边的水里,扑打着水,哭叫着:“八百年,八百年啊,我的儿啊······” 站在岸边的人,都在嘲笑他,大姐还在哭着。 我第三次把进步按进了水里,我心里默念着: 一,二,三,······八! 我看着进步扑打水的频率和力量明显减弱了,我急忙把他拽上来了,他仰着头咳嗽着,嘴里往外喷着水。 大姐哭着说:“进步啊,改了吧,都是为你好啊,进步啊,进步啊,你想急死我啊······” 看着披头散发的大姐,和在剧烈咳嗽的进步,我也很是心疼。 我依旧装着冷血的样子,“哼哼哼,还想死不?”我继续抓着进步的头发“狠狠”地说。 他咳嗽的非常厉害了,甚至已经无法完整地呼吸了,但他还断断续续地说:“死,死,死,就,就,就死······” 我第四次把他按进了水里,心里默念着: 一,二,三,······七! 这次,他扑打水的力量更小了,我把他从水里拽出头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站起了。 嘴唇发青了,鼻子里开始出血了,嘴角也渗出血来。 大姐看着嚎哭着,“啊,啊,啊——”她瘫坐在地上,打的地上的泥土飞扬着。 大姐夫已经爬上了岸边,打着喷嚏,无神地看着我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进步全身哆嗦着,也打着喷嚏。由于他已经瘫软了,不时地往下坠着身体,我知道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问:“还想死吗?哼哼哼。”我看着眯着眼睛,咳嗽着,喘息着的进步。 他无力地摇着头,摇的很慢,看也不看我。 我又问他:“奶奶个熊的,哼哼哼,服了吗?” 他无力地点着头,点头两下,就不想再抬头了。 我也打着喷嚏,把已经瘫软的进步,给抱上了岸。 到了岸边的杨树林里,他已经不能站立了,全身哆嗦着。 我只好把他放在踏板摩托车的踏板处,带着李帆先回街上了。 到了大姐家里,看着他换了干衣服,我就打算回县城了。 这时,赶来的哥哥姐姐们拦住了我,小声地说:“你走了,他还骂你,真的!”二姐显得很是焦虑地说。 艾英显得生气地说:“你个瘪犊子,你外甥,你带着他,啥时候,真正收拾服帖了,啥时候了事!” 第820章 进步的战书 进步发烧了,大姐和大姐夫哭着带着他去了乡医院。 日子又平静了,即使闲了半天,我们都感觉少点什么似的,甚至全身都发痒。 其实,最不舒服的就是二姐二哥他们了,他们实在不想让进步在家;因为,他们担心一旦进步缓过来,就会继续作弄他们。 在二姐和二哥都在私下着急的时候,刚吊完一瓶水的进步,甚至还在发烧呢,就在大姐和大姐夫的担心中,他咳嗽着走出了医院。 他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哥哥姐姐家门口叫喊了: 姨姨们、姨夫们、舅舅们、妗子们,我,宋进步,现在还活着呢!我警告你们,我现在要去城里收拾那一对妖精了,等我收拾服他们,再回来收拾你们! 哥哥姐姐们炸锅了,当他们刚想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进步过来了,“哪个姨姨,哪个舅舅,现在拨通我小舅小妗子的电话,我现在就要下战书!”他非常嚣张地说。 二哥拨通了艾英的电话,轻轻地打了一下进步的头,“说吧,小王八蛋!”他把手机递给了进步。 “喂,瘪犊子,谁呀?”艾英疑惑着说。 “小妗子,我是宋进步,我要和你决斗,你敢带着我吗?”他非常自信地说。 艾英笑了,“咋啦,想和我打架啊?”她看了一下手机说。 进步显得很是轻松了,甚至自信了,“哎呀,看你怕的,我告诉你小妗子,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不打女人!我就天天跟着你,烦你,啥时候,把你收拾服了,啥时候撤!”他得意地看着周围看笑话的人。 艾英惊讶了,“你小子,又想作啥恶呀?”她心里猜想着各行可能。 进步很是得意了,还咳嗽着,“害怕了?我告诉你,小妗子,我不干坏事,就跟着你。啥时候你烦透了,服气了,啥时候算完!”他还环顾着其他的哥哥姐姐和看笑话的人说。 艾英笑了,“那好,我让你干啥,你干啥,我就带着你,我不信,你能坚持下去!”她开心地说。 进步非常自信地说:“行,管,中,你是阎王爷,你说啥就是啥,我不信了,我熬不过你!” 大姐夫在旁边对其他人说:“我儿子,八百年,八百年,嘿嘿嘿······” 有人嘲笑着说:“你儿子八百岁了,比你老多了,那不就成你祖宗了?” 有人嘲笑着说:“你儿子,八百年了,你咋知道了,你不得有一千了?哈哈哈,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宋校长,你不就是老乌龟,你儿子,就是八百年的小乌龟啊,哈哈哈。” 其他人哈哈哈地嘲笑着,大姐夫不好意思了,“就是,我儿子,智慧,智慧,有智慧,懂得和他舅舅和小妗子智斗,智斗,智取威虎山啊,嘿嘿嘿。”他尴尬地笑着说。 艾英笑着说:“让你的秃子爹,把你送来吧,我给你安排任务!” 进步在哥哥姐姐们的欢呼中,发烧和咳嗽着被送去了县城。 第821章 进步复仇的开始 大姐和大姐夫他们先去了县医院,在妇产科见到艾英后。 艾英笑着看着进步,“瘪犊子,奶奶个熊的,过来,咳嗽的!”她非常亲切地说。 进步害羞地走到跟前,艾英伸手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唉,还发烧呢。看,咳嗽的,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药,就在我办公室里,吊水吧!”她说着写着处方签,递给了大姐夫。 大姐夫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走了,大姐笑着看着艾英。 进步又激动了,“我要和你决斗,决斗,决斗!”他挥着右拳说。 艾英把进步安排到家里的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而且,一再严厉地告诫他。如果敢影响其他人学习,就狠揍! 进步在县医院里治疗了三天后,11月26日,艾英给他安排了新工作。 打扫家里的卫生,包括厕所卫生;每天凌晨跟着买菜,装菜、卸菜;每天打扫妇产科的卫生,包括厕所;每天给20块钱的工钱。 可能带着要把艾英战胜的目的,他真的很有动力! 他每天,跟着艾英凌晨三点去买菜,像个大人一样的去买菜。 那些菜贩子看到了进步,都笑了。“艾主任啊,这个小孩,一看就是你家那口子的亲戚!”他们笑着,还摸着进步的头说。 艾英笑了,“咋看出来的?”她也得意地看了一眼进步。 菜贩子笑着说:“和你那个常律师,长的像的很,眼神,说话,走路,都像的很!” 艾英笑着说:“瘪犊子,加油干,我看你啥时候能收服我,哈哈哈。” 到了敬老院卸菜的时候,大柱叔和二柱叔更惊喜了。 他们甚至激动地去叫大姐了,“常会,常会,大稳,大稳,你儿子,你儿子,八百年的,八百年的,快点啊,快点啊······”他们兴奋地欢呼着。 大姐和大姐夫在惊吓中起来了,披着衣服,在迷迷糊糊中跟着大柱叔他们到了我们敬老院门口。他们看着进步累的满头大汗地在卸菜呢,他们也急忙帮忙。 大姐夫非常心疼地说:“我,我,这八百年的,唉,竟然,沦落到卸菜,唉!”他说着还一边搬着。 大姐也急忙干着,就希望自己多干点,进步能少干点。 进步非常生气地对他们说:“走,走,走,回家睡觉,耽误我干活,我的事儿,我自己干!”他说着还撵着大姐和大姐夫。 他们看着进步坚决地态度,只好站在旁边心疼地看着。 艾英走到大姐夫跟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滚蛋吧,你,你都不如你儿子,像个男人!”她嘲笑着说。 大姐夫非常自豪地说:“八百年了,哎呀,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啊,嘿嘿嘿。”他得意地手足无措的乱舞着手。 27日,午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吃饭了。 张帆笑着说:“吆喝,进步啊,回归了?” 进步冷笑了一下,“哼,我是来复仇了,我先收拾小妗子,再收拾小舅!”他看着我和艾英说。 艾英笑着说:“今天的复仇,感受如何呀,哈哈哈。” 进步非常不屑地说:“啥呀,刚开始,别以为,我干活了,我累了,就我服气了,等着吧,我收拾你们的,还在后头呢!” 第822章 进步的好心与坏事 我们都笑了。我养母笑着说:“进步啊,听奶奶的话,还是去上学吧,去振兴你们老宋家,八百年的梦想啊!” 进步笑了一下,“那都是,我奶奶瞎扯的。”他说着大口地吃着。 其他孩子用非常怪异地眼神看着他,仿佛进步就是瘟神或者是一个坏蛋,他们都敬而远之了。 进步吃的快,他吃完,擦着嘴站起来了,看着大家。当他看到营元和团结又拿馍吃的时候,他急了,一把夺过去了。 艾英生气了,以为他又调皮呢,“干啥呢,想找事儿,就给我滚!”他指着进步说。 进步也生气了,指着营元和团结说:“小妗子,你不知道,他俩吃的多,屙屎,屙的多啊。我每次,去打扫厕所,都是他俩的多!” 我前岳母笑了,捂着嘴,“进步啊,我们都在吃饭呢,吃饭呢,你的事儿,不能等会儿再说啊!”她显得有点恶心了。 进步更生气了,“我,我,就是要,要,开,开,开源节流,开源节流!”他拍着胸脯说,“只有管好,大家的嘴,少吃了,才能少屙屎!” 艾英生气了,对着他的头啪地就是一下,“滚你奶奶的,干活,还嫌多嫌少的,不愿意干,滚回家去!”说着有踢了他一脚,“都是你他奶奶的事儿,多干一点,都不行。还想这想那的,不干,抓紧,给秃子打电话,滚!” 进步害怕了,但还是不服气的,挥着手说:“吃吃吃,都吃,使劲儿吃,使劲儿屙,我就不信了,一堆屎,还能累死我啊!” 大家是真吃不下去了,常婷指着进步说:“宋进步,滚,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不过,进步成了大家的开心果。 在家里,孩子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啊! “宋进步,给我洗脚!” “宋进步,给我端洗脚水!” “宋进步,给我洗袜子!” “宋进步,给我们寝室倒垃圾!” 还有我儿子和常常,也大叫着:“进步,哥哥,擦腚,擦腚!” 进步只好捏着鼻子,跑到厕所里,给他们两个擦屁股了。 在医院里,大家都按照艾英的指示,把进步指派的没有一会儿闲空。 “宋进步,医生值班室,倒垃圾!” “宋进步,护士值班室,倒垃圾!” “宋进步,走廊倒垃圾!” “宋进步,女厕所,抓紧去打扫,哈哈哈。” “宋进步,收拾库房废品!” 他在医生、护士与孕妇及其家属们的好奇地笑声中,小跑着。 就这样一天下来,进步只要停下来,坐在哪儿都能睡着了。 大姐想着进步,每天这样的小跑着,忙碌着,很是心疼了。 每天都对大姐夫说:“唉,你老宋家,八百年了,终于培养了一个爱岗敬业、任劳任怨的清洁工人啊!” 大姐夫笑着说:“劳其筋骨,劳其筋骨,天将降大任,降大任,八百年了,降大任,吃饭,吃饭,嘿嘿嘿。” 不过,进步每天都不“闲着”,每次,我们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他嘲笑地看着蹲在旁边,端着盆吃饭的我,冷笑着说:“小舅啊,你不能着呢吗?哈哈哈,天天,跟要饭狗似的,哈哈哈。” 第823章 进步挑拨离间 我冷笑着看着进步,李帆生气地打了一下他,“他是你小舅,再乱说话,就揍你!”她还用筷子指点着他。 进步赖皮地看着他,愣了一分钟,大家都知道,要“出事儿”了。他笑着说:“六妗子啊,我在想啊,你现在都和小舅住在一起了,你说说,他咋还那么听我四妗子的话啊,哈哈哈,你呀,失败啊,失败了,笨蛋啊,笨蛋啊!” 李帆听着就生气了,指着我说:“站起来,站起来,吃饭!” 我看着李帆,又看看艾英。艾英瞪着我,我只好又蹲下来了。 李帆气哭了,擦真眼泪就快速地走了。 艾英笑了,进步也笑了,“小舅,等着吧,我想啥时候,让你挨揍,你就得挨揍!”他得意地说,“哼哼哼,让你一天到晚的娶媳妇,哼哼哼。”他还学着我的样子,大家都笑了,孩子们也学着“哼哼哼”的。 艾英笑着说:“瘪犊子,抓紧回家吧,接受‘惩罚’吧,哈哈哈。”她看着张帆大笑了。 11月28日,午饭时,进步磕头打盹地说:“小舅啊,昨天,你挨揍了吧?” 李帆害羞地笑了,没有说话,艾英酸溜溜地说:“受惩罚了!” 我蹲在旁边看着他们,快速地吃着。 进步却看着张帆说:“我说啊,五妗子啊?你这,天天的来吃饭,你丈夫,就是那个被小舅揍的,周老师,不生气啊?” 张帆笑着说:“周老师,人好着呢,哪有那么多气呢!” 进步摇着头说:“哎呀,现在的男人啊,唉,都,都······”他瞥了我一眼,“媳妇,被人抢了,不生气,还能吃下饭;唉,丢人啊!” 李帆生气了,对进步说:“离婚了,离婚了!” 进步不屑地看着她说:“我告诉你,叫你六妗子,是抬举你!”他吃着,“你和去小舅结婚了吗?你们领结婚证了吗?你们合法吗?你的爸爸妈妈同意吗?真是的!” 李帆看着我,泪水就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看着看着,就擦着眼泪跑了。 不过啊,进步在晚饭的时间,都是最快地吃完。然后,飞快地跑到自己的宿舍,甚至都来不及洗脚,就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他也太累了,早上要凌晨三点起床,干活将近干到五点;白天要在家里和县医院的妇产科忙碌着,对于一个需要规律睡眠的孩子,的确是太累了。 11月30日,艾英要去相亲了。 进步也要跟着去,艾英不让他去。 “你说,走一步,带我一步的,我就跟着去,就跟着去!”他赖皮地说。 艾英只好带着他。 到了隅子口的那个茶馆,进步非常警惕地看着里面。 艾英带着他到了以前常坐的那个座位,对面已经坐着一个男青年了。 男青年非常诚挚地笑了一下,“艾主任啊,这个,是你儿子啊?”他充满喜欢地说。 当艾英刚想介绍的时候,进步抢着说:“是,这是我妈,我跟着看看,到底咋样!” 艾英生气了,打了他一下,“滚!”还想笑着继续解释呢。 第824章 被进步捣乱的相亲 进步笑着说:“叔叔啊,我妈就是害羞,害羞。” 男青年开心地说:“哎呀,你儿子,真是聪明啊!” 当艾英想再解释的时候,进步又笑着说:“过奖过奖,八百年,才出一个我呀。其他的不会,就是聪明,聪明!嘿嘿嘿,叔叔,你看看,菜单上,都是啥好吃的,我妈太抠了,天天都是馍和咸菜的。” 艾英哭笑不得了,“滚,滚,奶奶的,胡说八道!”她又打了进步一下。 服务员上来了进步点着各种好吃的,就在艾英和男青年相互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始的时候,进步吃着说:“我说啊,这个叔叔啊,你是啥条件啊,我小······不,我妈啊,条件高啊,说说你的条件吧!” 男青年笑了,“我呢,我呢,在淮北的煤矿上。原来,也结婚了一次,但因为呢,两地分居,就离了,离了,唉!”他显得很是忧伤了。 当艾英想说话的时候,进步吃着瓮声瓮气地说:“这个,没事儿啊,我小······,不,我妈啊,就一个优点,财迷,只要给她钱,没事儿的!” 男青年笑了,“哈哈哈,这孩子我喜欢!”他说着还给艾英夹着菜。 艾英笑着说:“别听这孩子胡说,我是他小妗子,不是他妈!” 男青年笑了,“这孩子好玩儿!”他带着耐人寻味地表情说。 进步嘲笑着看着他,“哎呀,你看看你的笨蛋样儿啊,这是我小妗子啊!我告诉你,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要和她,结婚了,等着吧,有你受的!”他撇着嘴,还吃着说:“你想想啊,就她这么漂亮,是个男人,能舍得离婚啊?” 男青年不笑了,也想笑,但笑不出来。 艾英也无奈了,她只好低着眉看着桌子。 进步还吃着呢,“我告诉你,这个叔叔啊,你要娶我小妗子,就带着我弟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带着我妹妹,就是她的养女;带着我的私生弟弟······”他慢条斯理地说着。 男青年听到“私生”就惊讶了,瞪着眼睛,“啥,私生,还有私生的?”他甚至带着点愤怒了。 进步开心了,看着艾英,嘲笑着:“私生,对呀,私生的弟弟呀,我小舅,姓常,叫常书,我弟弟叫常常,常常······” 男青年生气了,“不要脸!”对着艾英说了一句站起来就走了。 艾英气坏了,刚想站起来的时候,进步已经蹿出去了,猛地对着男青年的腰,用头撞过去了。 他一下就摔倒在了大厅里,当他看着进步愤怒的时候,进步指着他说:“不是男人,丢人的玩意儿,滚蛋吧,你!”他说着还想再踢他一脚,被艾英拦住了,“我告诉你,那个私生子,是我大舅的!我小妗子养着的,像这么好的人,你到哪找去,滚蛋吧,你,不是个男人。” 进步说着还对着他吐了一口,拉着艾英,就气冲冲地往外走,“小妗子,这家伙,是个王八蛋,他配不上你,走!”艾英感觉歉意地看着男青年,就被进步拽着走了。 第825章 进步的原型毕露 一路上被进步拽着快速地走着,艾英看着这个叛逆的少年,还是感觉心里暖暖的。 到家后,大家都问相亲的情况。 艾英还没有说话的时候,进步就激动地说了。 “你们不知道啊,那就是混蛋,王八蛋!奶奶的,不是啥好人,不行,不行,不行!小妗子,我告诉你啊,以后,再相亲啊,我必须跟着,必须跟着,我要保护你!”他手舞足蹈地说。 12月1日,午饭的时候,张帆笑着说:“格格呀,找婆家,找的咋样了啊?” 艾英搂着进步的肩膀笑了,“奶奶个熊的,跟着个捣蛋鬼,能找着婆家才怪呢,哈哈哈。”她晃着进步的肩膀。 进步还气愤呢,“那就不是个男人,我说,我说,四妗子还带着个私生子,他就生气了,还骂不要脸!都不问清楚是啥情况,就乱骂,我一头就把他撞趴下了!王八蛋,敢骂我妗子,要是我长大,揍不死他!”他还生气地踢着地说。 张帆笑了,“进步啊,你现在和全世界都有仇啊!你说说,你小妗子去相亲了,你不说点好的,专门说那些容易引起误会的,你就跟着捣乱去了,哈哈哈。”她逗着平平还大笑着。 进步有点委屈,“五妗子,不是这样的事儿,我总不看着四妗子,嫁给一个赖汉子吧,真是的,我才是真正的心疼四妗子!”他辩解着说。 艾英无奈地笑着说:“哎呀,宋进步啊,你是就是专门来搞破坏,报复我来了,哈哈哈。” 进步笑了,“咋样啊,四妗子,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他狂笑着打着呵欠去睡觉了。 此后几天的进步,当医院需要他干活的时候,他却在家里,说在家里忙着呢。 当家里需要他打扫卫生的时候,他却在医院,说医院忙着呢。 吃饭的时候,孩子们都生气了。 常婷拍着桌子气愤地说:“宋进步啊,你咋不倒我们屋里的垃圾啊!” 进步非常无赖地说:“你们是女孩,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真是的,一点常识没有!” 常娜也拍着桌子说:“那你刚来的时候,咋倒的垃圾,屁颠屁颠的,高兴的不得了!还想报复小婶呢?倒垃圾,都坚持不了,你还是个男人吗,能干成啥事儿,丢人!” 进步也无奈了,无语了,搓着脸,叹息了一下,“各位,各位,大姐啊,大妹子啊,我现在去倒,去倒,还不行吗?”他看着这几个女孩说,“哎呀,一个个的,嘴都像长刀子似的,真是的,长大了,都嫁不出去!” 他摇摇晃晃地去倒垃圾了,倒完后,垃圾桶一扔,也不洗手继续吃饭了。 常婷等女孩们都气坏了,打着他,“滚,滚,滚,别在我跟前!”到谁跟前,谁打他。 他也不管,就死皮赖脸地吃着。 我养母非常欣赏地看着他。张帆和李帆纳闷了,“妈,这样,你看着还高兴啊?”李帆轻轻地拍着妈妈的肩膀说。 我养母笑着说:“看见了吗?那个蹲着吃饭的,就是他的师傅,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哈哈哈。”她朝我努着嘴说。 第826章 进步无赖地报复 女孩们气坏了,一哄而上,打着的,拽着耳朵的,踢着屁股的,把进步拽到了我的身边,还按着他蹲下,指着他的鼻子说:“宋进步,别惹我们恼啊,现在是小叔小婶收拾你,我们都生气了,你自己也能算清楚,有多少人收拾你!蹲好,以后,你就和小叔一块吃饭!”常婷说着还踢了他一脚。 进步赖皮地笑着说:“哎呀,你们这群人,都是白骨精,都是四妗子的徒弟,都是妖精,我要不是看着你们是女人,我早就揍你们了,看把你们能的!” 几个女孩气急了,又过来围着他,打了一顿,他也学着我挨揍的样子,抱着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小舅,小舅,来一口!”他张着嘴,示意我给他馍吃。 我给他夹了一口菜,他非常感激地吃着。 我养母也找了一个小盆,盛了菜,拿了馍,进步也和我并排蹲着吃饭了。 艾英笑着问:“进步啊,我纳闷了,你为啥只报复我,不报复你小舅啊?” 进步笑着看了我一眼,“哎呀,古人云啊,擒贼先擒王,你就是贼王,我小舅是蟊贼,先收拾服你,就省事儿了。”他有点得意了,但也腿麻了,还交换地抖动着腿。 从此,进步每天和我蹲在一起吃饭了,每天被几个女孩打着骂着吵着,他只是笑着。 来看望孩子的哥哥姐姐们,看了也开心地笑着,还非常“凶狠”地对进步说:“宋进步,你奶奶的蛋,你要敢欺负哥哥姐姐妹妹弟弟,我们就打断你的腿,打断你爸爸的腿!” 进步看着他们的表情,也害怕。 但进步只要不催他,他根本不干活。 他除了买菜的时候,装菜、到家卸菜的时候,是真正卖力的。 其他的时候,他不是真睡着了,就是装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也不睡。和我蹲在一起,还每次,把我的盆都扒拉一遍,还说着:“小舅啊,为啥,你盆里的菜这么好吃呢?” 12月14日,午饭的时候,常婷、常娜、常曼又咋呼起来了。 “宋进步,倒垃圾,倒垃圾,倒垃圾······”她们一起拍着餐桌愤怒地说。 进步赖皮了,“来呀,打我呀,就不倒,就不倒,咋啦,咋啦,打我呀!”他蹲在我身边吃着说。 她们几个气坏了,一起过来,打着进步,他不管不顾,还吃着。 常曼冲动了,抓着他的头发说:“垃圾,垃圾,你就是垃圾,不要脸!” 这句话好像刺激了进步,他把盆放下,一把拨拉开她们的手,气冲冲地去倒垃圾了。 也不管大家吃饭不吃饭了,拿着我平时清理厕所的工具,又开始打扫厕所了,弄的整个院子的骚味臭味弥漫着。 几个女孩气坏了,站起来大叫着:“垃圾,垃圾,你个不学习的垃圾,还让人吃饭不!” 进步也生气了,一边收拾着,一边大叫着:“我就是垃圾,我就是垃圾,我就收拾垃圾!” 这时,有人叫着:“有人吗?有人吗?” 在大家的疑惑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 第812章 进步收拾吴三香 女孩们气坏了,一哄而上,打着的,拽着耳朵的,踢着屁股的,把进步拽到了我的身边,还按着他蹲下,指着他的鼻子说:“宋进步,别惹我们恼啊,现在是小叔小婶收拾你,我们都生气了,你自己也能算清楚,有多少人收拾你!蹲好,以后,你就和小叔一块吃饭!”常婷说着还踢了他一脚。 进步赖皮地笑着说:“哎呀,你们这群人,都是白骨精,都是四妗子的徒弟,都是妖精,我要不是看着你们是女人,我早就揍你们了,看把你们能的!” 几个女孩气急了,又过来围着他,打了一顿,他也学着我挨揍的样子,抱着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小舅,小舅,来一口!”他张着嘴,示意我给他馍吃。 我给他夹了一口菜,他非常感激地吃着。 我养母也找了一个小盆,盛了菜,拿了馍,进步也和我并排蹲着吃饭了。 艾英笑着问:“进步啊,我纳闷了,你为啥只报复我,不报复你小舅啊?” 进步笑着看了我一眼,“哎呀,古人云啊,擒贼先擒王,你就是贼王,我小舅是蟊贼,先收拾服你,就省事儿了。”他有点得意了,但也腿麻了,还交换地抖动着腿。 从此,进步每天和我蹲在一起吃饭了,每天被几个女孩打着骂着吵着,他只是笑着。 来看望孩子的哥哥姐姐们,看了也开心地笑着,还非常“凶狠”地对进步说:“宋进步,你奶奶的蛋,你要敢欺负哥哥姐姐妹妹弟弟,我们就打断你的腿,打断你爸爸的腿!” 进步看着他们的表情,也害怕。 但进步只要不催他,他根本不干活。 他除了买菜的时候,装菜、到家卸菜的时候,是真正卖力的。 其他的时候,他不是真睡着了,就是装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也不睡。和我蹲在一起,还每次,把我的盆都扒拉一遍,还说着:“小舅啊,为啥,你盆里的菜这么好吃呢?” 12月14日,午饭的时候,常婷、常娜、常曼又咋呼起来了。 “宋进步,倒垃圾,倒垃圾,倒垃圾······”她们一起拍着餐桌愤怒地说。 进步赖皮了,“来呀,打我呀,就不倒,就不倒,咋啦,咋啦,打我呀!”他蹲在我身边吃着说。 她们几个气坏了,一起过来,打着进步,他不管不顾,还吃着。 常曼冲动了,抓着他的头发说:“垃圾,垃圾,你就是垃圾,不要脸!” 这句话好像刺激了进步,他把盆放下,一把拨拉开她们的手,气冲冲地去倒垃圾了。 也不管大家吃饭不吃饭了,拿着我平时清理厕所的工具,又开始打扫厕所了,弄的整个院子的骚味臭味弥漫着。 几个女孩气坏了,站起来大叫着:“垃圾,垃圾,你个不学习的垃圾,还让人吃饭不!” 进步也生气了,一边收拾着,一边大叫着:“我就是垃圾,我就是垃圾,我就收拾垃圾!” 这时,有人叫着:“有人吗?有人吗?” 在大家的疑惑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 第811章 营元和常曼的忧伤 吴三香尖叫着掉进了臭水沟里,听到尖叫声的营元和常曼急忙哭着跑出来了。 就在他们想阻止进步的时候,进步已经提起一桶屎尿,对着吴三香就倒下去了。有的倒在了她的头脸上,更多的是倒在了臭水沟的岸边上。 她恶心坏了,闭着眼睛哭叫着,还用双手乱打着。 进步又提着另一桶,走到她跟前,从头往下倒下去了。 她恶心地呕吐了,甚至无法呼吸了。 进步又踹了她一脚,她倒在了水里。 “不要脸,营元和常曼,你管过一次不,你买过一身衣服不,感冒发烧,都是我小妗子。你要脸不,还要抚养费,抚养你相好的老头啊!不要脸,我警告你,来一次,打你一次!下次,就给你灌进肚里去,让你吃屎吃饱!”他还踢着岸边的土,叫骂着吴三香。 当常曼哭着想去救吴三香的时候,营元听着进步的话,却痛哭着拽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我笑着说:“哼哼哼,好戏,好戏,进步,走,小舅的肉都给你吃了,哼哼哼。” 我示意大家都回家,我提着两只尿桶,放到了厕所里。 当我们都吃饭的时候,进步还不停地闻着双手呢,还让我闻,“小舅,你闻闻,我咋觉得,哪儿都臭呢!”他撇着嘴,做着恶心的样子。 张帆笑着说:“进步啊,是自学成才,还是跟谁学的啊?” 进步看着我笑了,“哎呀,这,都是我小舅的绝招,哈哈哈。”大家听着都笑了。 我养母叹息着说:“这个,吴三香啊,唉!” 这时,营元和常曼进来,他们非常悲伤。 营元过来,抓着进步的头发就是狠揍! 进步也没有客气和他对打起来了,当艾英和张帆他们想拉开的时候,我笑着制止了。 她们都生气地指点着我,我笑着示意他们别拦着。 他们俩在地上滚打了一会儿后,还是营元占了上风,骑着了进步的身上,打着进步,“你奶奶的,你奶奶的,你奶奶的······”他恨恨地哭着骂着。 尽管进步吃亏了,但还是没有服气,“你个笨蛋,你妈就是个贱货!多少年,都没有管过你,今天就是来找事儿看,不知道孬好,不分好坏,······”他还是努力地还击着。 营元非常愤怒了,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他这是为他妈妈——吴三香出气呢。 我看着这样纠缠下去,两个孩子都会受伤,急忙喝止了他们: “哼哼哼,住手!谁再打,我就踢死谁,站起来!”我厉声地喝道,连平元、倩倩、常常和平平都吓哭了。 营元哭着站起来了,进步也非常地生气。 事情看似暂时平息了,但对进步的打击非常大。 进步变得沉默了,营元和常曼变得郁郁寡欢了。 晚饭的时间,女孩子们大叫着:“宋进步,你个垃圾,倒垃圾!” 进步非常难过了,自己端着小盆,默默地吃着饭。 他没有去倒垃圾,无论其他孩子怎么叫他,怎么拍他的门,他都没有开门,只是关着,把自己捂在了被窝里。 第812章 进步和我的决斗 营元和常曼也没有吃饭,艾英知道他们的心情,就去宿舍找到了他们。 “营元,曼曼,小婶儿不想说啥了。是非对错,你们都是精孩子,你们都清楚。”艾英给营元和常曼擦着眼泪说,“不要怪进步,他是好心。但我知道,你们还是疼你们的妈妈的,啥事儿啊,慢慢来吧。你们没有错,进步没有错,该吃饭要吃饭,该学习要学习。长大了,怎么去处理这种关系,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好吧!”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艾英去吃饭了。 15日凌晨,进步正常地跟着艾英去买菜、卸菜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其他孩子又一起叫喊着:“垃圾,吃饭,垃圾,吃饭,不学习的垃圾,吃饭,不学习的垃圾,吃垃圾,······” 听到叫喊声的艾英,急忙出来了,非常严厉地制止了他们,“闭嘴,对自己的哥哥哪能这样说话。一家人,不准互相伤害,谁再这样,谁给我滚!”她非常生气地斥责孩子们。 他们都吓坏了,也不敢叫喊了,只好快速地做着自己的内务,抓紧吃饭,准确去上学了。 在孩子们吃饭期间,进步一直没有出来,叫了几次都没有出来。 直到孩子们都去上学了,进步才非常萎靡地出来了,流着眼泪,慢慢地吃着,“小妗子,我不和你决斗了,我要和小舅决斗!”他非常委屈地哭着说。 大家都愣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开着面包车去送孩子们上学了,李帆惊讶了。 “进步啊,还是你小舅厉害啊,你更不能胜利了!”李帆笑着说。 进步抽泣着说:“我不想在这个家了,我不想当垃圾,我就跟着小舅。” 李帆看着进步是认真的,她也严肃了,“进步,想清楚啊,跟着你小舅,吃饭,可不一定能像在这儿吃的这么好啊!”她看着进步说,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进步擦着眼泪说:“饿不死就行!” 李帆更惊讶了,“跟着小舅,干活的话,可比你打扫厕所累多了啊!”她还用手比划着。 进步坚定地说:“累不死就行!” 李帆更纳闷了,甚至都笑了,“跟着小舅,晚上,可能要熬夜啊,有时候都要干一夜!”她非常认真地说。 进步坚决地说:“熬不死就行!” 正好,我送孩子们回来了,大家都笑着说:“进步啊,改主意了,不艾英决斗了,自尊受伤了,嫌其他孩子叫他垃圾了,要跟你决斗呢!” 我笑了,我很清楚:这小子受挫折了,心里难受。 “哼哼哼,好吧,跟着我,要打扫律所的卫生,你李帆妗子家的卫生,还要跟着我去搬运货物啊,哼哼哼。”我摸着他的头说。 他含着两眼泪水,撇着嘴点着头。 我骑着自行车带着进步,扛着他的小包裹,去了李帆的家里。 在二楼的一间小屋里,给他铺了床。 然后,带着他去了律所。 “哼哼哼,各位,这是我新请来的清洁工,打扫卫生,端茶倒水的,都交给他了。”我拍着进步的肩膀说。 第813章 进步和我决斗的开始 季叔几个仔细地端详着。戴衡满脸疑惑地说:“我有不祥预感,这小子,和你是一类人!你看看,和你长得那是真像啊,不是你外甥,就是你侄子!” 我笑了,“哼哼哼,好眼力啊!这是,我大姐家的儿子,要和我决斗,要报仇呢!准备把我收服了,哼哼哼,你们看着给点活吧,哼哼哼。”我笑着说。 正说着的时候,季叔去倒开水,却发现茶瓶里没有水了,又准备烧水的时候,发现水桶里也没有水了。 他笑着看着进步,“你叫啥呀?”他非常慈祥且满脸奸诈地说。 进步笑着说:“秃爷爷,我叫宋进步!” 大家都惊奇了,“啥,啥是秃爷爷?”孙满意故意地问到。 进步笑了,还挠着腿上的痒痒,“他是秃子,年龄大了,表示尊重,就是秃子爷爷。”他非常认真地说。 季叔也笑了,但还是说:“不行,不行,宋进步,这秃子,就像骂人一样的,改改,改个其他的称呼。”他还比划着手,鼓励他说。 进步挠着后脑勺,想了几秒,笑着说:“那就是败爷爷,嘿嘿嘿。” 刘春正更疑惑了,“宋进步啊,啥是败爷爷啊?”他嘴里咬着笔说。 进步不好意思了,“败顶的爷爷,不叫秃爷爷,那就叫败爷爷。”他看着大家说。 季叔笑了,“哎呀,我就这点亮点,抓着不放了。不放,就不放吧。进步啊,去提桶水吧,要是提不了满桶的,就提半桶也行啊,上下楼注意安全啊!”他非常真诚地说。 进步出去后,有半个小时才回来,而且,鞋子和下半截的裤腿也湿了。 戴衡非常严肃地说:“进步啊,你再晚来一会儿,我们就渴死了,真的!” 进步歉意地说:“我没有找到接水的地方,还是跑到对面,那个法院里,看到我小姨夫了,他给我帮忙接的。” 刘春正诧异了,“啥,法院里有你姨夫?”他趴在进步脸上说。 进步差点被吓住了,但还是笑着说:“是啊,闫宝华,我小姨夫啊!” 他们几个才拍着脑门,“哦,哦,哦······”反而对进步客气了。 晚上,我会带着进步去搬运装修材料。 到了老葛的店里,我们装好货物后,进步满脸坏笑地看着吴敏,把我拽到了一边说:“小舅,这个女的,不是你的相好的吧!” 我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头,“哼哼哼,滚你奶奶的蛋,这是老板娘,再乱说,我打掉你的牙!”我很是严肃地小声说。 他还是诡笑着,偷看着吴敏,晃着头,小声地说:“小舅,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啊······” 我踢了他一脚,“滚蛋,干活,哼哼哼,你才多大啊,就经验经验的!”我捆扎着车说。 他还到跟前,踮起脚尖,趴在我耳边说:“根据,我多年,观察,我的小妗子们,看你的眼神,我发现,一样一样的,真的,你完蛋了,可能又要娶媳妇了!” 我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抱上了车。 我去找吴敏结账后,开着车和老苗两口子一起去送货了。 第814章 进步的整蛊 进步开始比较感兴趣,还跟着提着、搬着。这夜,进步干了很多。 回到家里,他都没有洗脚,就倒头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叫他的时候,他都没有醒。 我只好让他趴坐在自行车的前杠上,带着迷迷糊糊的他,去了城河边的家里,去吃饭了。 他都没有吃,就趴着睡觉;然后,又捎带了一些包子油条的,带着他去律所。 他躺在律所的条椅上,昏天暗地地睡着。 我拿了戴衡的大衣给他盖上了,我们都继续忙着。 由于我要去会见嫌疑人,就把进步自己留在了律所。 我前脚刚走,孙满意就把进步弄醒了。 “进步,进步,去接水!”他满脸坏笑地看着其他人说。 进步迷迷糊糊地提着桶就走了。他又去了法院,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找着,终于,在执行局的办公室,找到了闫宝华。 他迷迷糊糊地说:“姨夫,我睡会儿!”他说着就到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宝华没有办法了,只好用自己的法官制服大衣给他盖上了。 宝华忙着自己的,进步又酣睡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起来了,到了厕所的水龙头去接水了。 他也想撒尿了,闭着眼睛,也没有看,就直接尿了。等他快尿完,哆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尿到了水桶里。 他刚想倒掉再重新接的时候,宝华进来了,笑着说:“进步啊,快走吧,等会儿,他们该说你了,你都来了一个多小时了。” 进步只好提着水桶,一路洒着水,就回到律所了。 刘春正非常生气地说:“进步,你睡着了!” 进步忐忑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戴衡急忙舀着水烧开水了。 很快,他们都用经过进步特殊“处理”的开水,泡茶了,并津津有味地喝起来了,进步偷笑了。 等我回来,刚想倒水的时候,进步却拽住了我。 戴衡非常生气了,“你外甥,这家伙,懒的,接水,接了一个多小时,说是在闫宝华的办公室睡着了。”他还喝着水说。 我还想去倒水,进步还是拽住了我。 我看了一下水壶,再看了一下水桶,我想着,我小时候干的那些事儿,再想想进步的情况,我知道:有问题。 我把茶杯递给他,他屁颠屁颠地跑着去对面法院了。 进了闫宝华的办公室,“姨夫,我小舅喝水。”他说着自己倒着。 宝华纳闷地问:“你不是提水了吗?” 进步坏笑着说:“不能喝,嘿嘿嘿。” 宝华笑了,“你不会刚才尿里边了吧!”他摸着进步的头说。 进步笑着说:“失误失误,刚才尿的时候,没有看,结果,尿里边了。” 宝华笑着说:“你小舅的杯子吧,你不往里尿点儿?” 进步笑着说:“我不敢,嘿嘿嘿。” 宝华摸着进步的肩膀说:“好孩子,抓紧啊,别再玩了,玩够了,就去上学吧,唉!” 由于不是每天晚上都有活干,当没有活的时候,我和李帆都是很有激情的。 李帆也是很兴奋,“歌唱”的声音比较大,尽管一直在控制控制,但还没有控制住的时候,还是比较多的。 第815章 进步的反抗 12月18日,却有了敲门声。 李帆很诧异,我对着门叫了一声:“哼哼哼,谁?” 李帆的声音暂时地小了,进步也捂着耳朵回屋了。 12月19日,在城河边吃早饭了。 进步显得很是憔悴了,眼睛红红的,心情好像也是烦闷的。 艾英笑着说:“进步,咋回事儿啊,挨揍了?” 进步非常郁闷地吃着,“别提了!”他抬头看着我和李帆,表情非常纳闷了,“我说啊,小舅,我听过你和艾英妗子睡觉,我听过你和张帆妗子睡觉,她俩都没有啥声音!” 他其实并不在意啥,但艾英和张帆都害羞了。 进步显得很是生气地说:“你说说,还有你们的邻居在骂,唉,我都替你们害臊!” 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是很含蓄了。 到了律所,进步是倒头就睡。 戴衡笑着说:“进步,咋回事儿,又当童工了?” 进步躺在条椅上,闭着眼睛,非常烦躁了,“唉,一夜都没有睡着!”他在条椅上还翻滚着。 孙满意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斜着身子说:“进步,哈哈哈。”其他人都笑了。 进步很是烦躁,爬起来,就走了。 他去法院了,我知道,他去闫宝华的办公室去睡觉了,也不管他了。 进步进了宝华的办公室,直挺挺地趴在沙发上,就睡了。 闫宝华纳闷地问:“进步,昨晚?” 进步趴着,瓮声瓮气地说:“唉,听小舅呢,不要脸的!” 闫宝华听着笑了,拿着大衣给他盖上了,也不管他了。 进步用卫生纸塞着耳朵,甚至连鼻子也用卫生纸堵上了,在外面咚咚咚地踢着门,“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他非常的表情非常“痛苦”。 李帆也生气了,我急忙对着门大喊着:“滚,站在大门外边去!” 进步很是愤怒了,两个鼻孔插着卷成条的卫生纸,在嘴呼气的吹动下,不时地扇乎着;两边的耳朵也塞着卫生纸卷的条,像长发一样地在两边的飘着。 他打开了大门,刚一露头,就看见外面有人来回地走着,还指指点点着。 那些人看见他有点奇怪,也有点好笑。 他们看到进步,笑着问:“小孩,是不是,里边又叫了?” 进步看着他们,刚想说的时候,他却突然警惕了,“叫叫叫,你们也回家叫啊!真是的,你们没本事儿,还不让人家叫啊!一个个听人家叫,一看就是没本事儿的人!”他生气地说。 有个中年男子,生气了,指着进步说:“你这个小孩,不讲理,咋这样说话啊?” 第816章 进步和李帆邻居的斗争 进步也更生气了,“你看看,你那无能样儿,回家看看吧,不知道你媳妇跟着谁叫呢?”他蹦跳着说。 其他人也生气了,更多的是看笑话的。 这个男的愤怒了,打了进步一巴掌,“鳖孙,打死你!”他指着进步的鼻子说。 进步愣了一下,摸着被打疼的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着他的裆部,就撞了一头。 中年男子疼坏了,痛苦地弯下腰,进步指着他说:“回家,看看去吧,这么大个人,欺负小孩,看看你媳妇正和谁睡觉呢,丢人!” 说完,砰地把大门关上了。 人群都嘲笑着散去了,男子也捂着裆部走了,不时地看着李帆家的房子。 12月20日,早饭的时候。 进步叹息着说:“小舅啊,你们已经引起众怒了,你们看看你那些邻居,都想把你们俩扒光了,去游街!” 李帆害羞了,把脸藏在我的背后。 我刚想训斥进步的时候,他非常认真地说:“小舅啊,六妗子啊,就那点事儿,我听遍了,我爸爸妈妈,我大舅大妗子,我二舅和两个媳妇的,我二姨的,我三舅的,我国怀舅的,我国珍姨的,哎呀,就你们最高调,哎呀,那声音啊,真是的,比猫叫的都让人心烦,哎呀,哎呀······” 我养母看着气氛尴尬了,急忙“生气”地打着圆场,“进步,去听你爷爷奶奶去,一天到晚的胡说!”她说着还给进步夹了一根油条。 他非常感激地吃着,还对我养母说:“我给你说,李奶奶,我真听了,真听我爷爷奶奶了,没有动静啊,除了打呼噜,就打呼噜!” 大人都笑了,但孩子们都严肃了。 营元站起来了,指着进步说:“宋进步,等着吧,要不揍你,算你姓常!” 进步也不服气,“姓常,姓常,姓常咋啦,我是常家的外甥,姓常咋啦!”他瞪着眼睛伸着脖子和营元吵吵着。 到了律所,孙满意笑着说:“昨晚,啥情况,战斗激烈吗?” 进步满脸地嫌弃,“哎呀,叫的呀,地球人都知道了,你们没有听见吗?”他说着就躺在了条椅上。 晚上,我们去干活了。 我先带着进步和老苗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吃着猪下水的卤肉。进步吃的满嘴都是油,很是开心地说:“小舅啊,我说呢,你咋这么厉害,小妗子都叫的呀,哎呀,就是吃这吃的呀!” 老苗两口子笑了,我轻轻打着他的头,“吃你的吧,哼哼哼!”我给他夹一块猪蹄肉说。 晚上,干活的时候,进步非常卖力的。 尽管稚嫩的手上,都是一道道的伤痕,一个个的水泡,甚至还有血泡,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流着汗! 回到家后,我和李帆又激情了。 这次,进步没有来“闹”! 我知道他是累了,睡的香了。 我和李帆也总结了规律,只要晚上不搬运货物,进步一旦有精力,他就会“闹”。 即使我们没有“激情”,他也会来闹。 第817章 进步的暴露 12月22日晚上,我和李帆正在看电视呢。 又敲门了,“小舅小舅,今天,你们还叫不,啊?你们抓紧叫啊,叫完了,我好睡觉!”他在外面使劲儿地敲着门咋呼着。 我生气了,对着门大吼着:“滚你奶奶的,哼哼哼,不叫了!” 他在门口指着门,非常生气地说:“说话算话啊,确定不叫了啊?确定啊,确定啊!” 我坐起身来,“再胡咧咧,我踢死你,哼哼哼,滚!”我喷着吐沫星子说。 进步退着摇着头叹息着,“唉,唉,没救了,这两口子,过不长,真是的!唉,没救了,太骚了,唉,唉······”他嘟囔着。 回到他的小卧室里,他用卫生纸堵上了耳朵和鼻孔,又用围巾缠上了耳朵,再用护耳朵的耳瓮子,戴在耳朵上。 就在李帆的叫声中,叹息着睡着了。 12月23日,进步正在法院的卫生间接水,且往水桶里尿的时候,刘春正来了。 他看到后气坏了,蹲在蹲便器上,就呕吐着。 进步急忙跑了。刘春正到了律所后,非常愤怒地拍着我的桌子说:“你外甥,你外甥,我要杀了他!” 我纳闷了,“咋啦,哼哼哼,我外甥是扒你家祖坟了,还是尿你家锅里了,哼哼哼。”我嘲笑着说。 他愤怒地喷着吐沫星子,拍着桌子说:“他尿在水桶里了,我们这几天,喝的都是他的尿!” 我笑了,心想:哎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我笑着说:“哎呀,哼哼哼,哪能啊!” 孙满意也生气了,“不要脸,和你一样一样的!”他直接把杯子给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这家伙,一去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我就纳闷呢!” 刘春正恨恨地笑着说:“告诉你,姓常的,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进步跑到了城河边的家里,我养母纳闷地问:“进步,你咋来了,出啥事儿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尿他们水桶里了,他们发现了,要揍我,嘿嘿嘿。” 我养母笑了,“哎呀,你小舅喝了吗?”她一边忙着一边说。 “没有,我去法院,找我姨夫倒的水,他们几个都喝了,小舅没喝。”他不好意思地说。 进步无聊,就回到了李帆的家里。 当他打开大门,又打开房子门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有人。 他急忙退到门口,指着那些人说:“小偷,我要报警!” 他刚要往外跑的时候,一个穿着非常阔气,带着金戒指的中年男子,向他摆着手:“来,小孩别怕,这是我家!” 进步看着这些男男女女的,看着其中有两个女的和李帆长得像,他也放松了,但还是保持着警惕。 男子笑着问到:“你,叫常书,叫啥?” 进步一听他们说我的名字,知道肯定有关系了,“那是我小舅!”他还在猜着这些人的身份说。 男子继续笑着说:“你,叫李帆啥?” 进步想了一下说:“叫妗子。” 男子冷笑了一下,随即“温和”地说:“我是李帆的爸爸。” 第818章 老苗的危险 进步惊讶了一下,随即非常礼貌地说:“我该叫你啥?” 他思索着,但还是说:“先,啥也别叫了,好吧!” 进步想了一下,“好吧!”剩下就是沉默地尴尬了。 在大家沉默了半分钟后,李帆的爸爸对进步说:“你别给你小舅和李帆说,我们一会儿就走了,省的耽误他们的工作,好吧!” 进步非常诚恳地说:“合适吗?我给我小舅说一声吧!” 李帆的爸爸笑着摆手,“没事儿的,免得他们是负担,等会儿,我们就回广州了,好吧!”他说的很是真挚了。 进步想着也对,“好吧,我不给他们说。”他看着他们觉得不是自己家了,也感到拘束了。 李帆的爸爸对其他人说:“走吧,咱去火车站吧,不然的话,等会儿晚点了。” 他们一起都走了,但令进步奇怪地是:这些人怎么没有任何行李呢? 等他们都走后,进步放开了自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李帆的零食。 晚饭的时间,去城河边吃饭了。晚上继续跟着我去干活了。 这夜,我们一直干到将近凌晨两点,才回家。 尽管李帆在家呢,但她没有发现家里的变化。 李帆的爸爸妈妈姐姐和其他的亲戚,就躲在其他房间呢,就等着“抓奸”我们呢。 但我回家的太晚,等我到家的时候,他们实在太困了,就先睡了。 再者,他们出于面子,也不想白天抓我们,害怕在邻居中丢人。 其实,他们是因为接到邻居的“举报”回来的。 那些受到李帆“叫声”刺激的邻居,添油加醋地给李帆的爸爸妈妈打了电话,把他们给气回来了。 他们就想把我和李帆抓个“现行”,这样好狠狠地揍我一顿,然后,再拆散我们俩。 白天,也只好猫在家里的房间里,既害怕进步发现告密,也想能休息好,晚上好抓我们。 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是我和李帆最激情的时候,或上午九点、十点,或下午三点左右,我们都会回家“幸福”一次。 他们听着李帆的“叫声”,在感到羞愧的同时,也更生气了。 但害怕邻居们知道,也只好憋着自己。 巧合的是,这几天,晚上我们的活都很多,每次,都忙到凌晨一点多,我们来到的时候,他们在噩梦中正在殴打我呢。 12月28日,我们已经连续这样干了五天了。 明显老苗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我尽可能地多干点,让他少干点。 这样,我们就耽误了点时间,到凌晨两点才干完。 结束的时候,我给老苗说:“苗哥啊,休息休息吧,钱是挣不完的。你这样下去,真会累坏的,哼哼哼。”我很心疼或可怜他了。 但老苗非常疲惫甚至虚弱地笑着说:“老弟,没事儿的,啥事儿不辛苦啊!” 老苗的媳妇叹息着,擦着眼泪。 29日晚上,当我们继续在一个新的小区搬运的时候,老苗刚把门板放在背上,却出现了往前慢慢趴下的情况。 我急忙跑过去,拽着木板,叫着老苗的媳妇:“嫂子,嫂子,哼哼哼,快点吧,看看咋回事儿!”我非常紧张地说。 第819章 老苗危急关头的进步的变化 当老苗媳妇和进步跑到老苗跟前的时候,进步吓得坐在了地上,老苗媳妇瘫坐在了地上。 我赶紧使劲儿,让老苗顺势倒睡在了木板,此时的老苗,已经在大口地喷血了。 我一边把老苗身上的绳子解开,一边给老葛打了电话,让他抓紧过来看料。 我把老苗抱上了三轮车,让老苗的媳妇抱着他,进步已经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坐在车里。 飞驰地赶到了县医院,去了急诊科,他还在吐血呢。 我急忙给艾英打了电话,她飞奔着过来了,我简单地向她介绍了情况。她找了医院里的内科专家帮忙会诊,最终确诊为胃动脉破裂,需要紧急手术。 由于老苗还在出血,他媳妇吓坏了,也紧急地通知了两个孩子。 由于大儿子就在县城高中上学,小儿子在县城的初中上学,半个小时就都赶到了。 全家都绝望地坐在手术室外冰凉的地上,泪如雨下,捂着胸口看着手术室。 进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害怕了。他拽着我的衣角,流着眼泪说:“小舅,他不会死吧!” 我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地说:“哼哼哼,不好说,他太累了,都是累的,唉!” 进步有点失控了,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说:“小舅,他要死了,他们两个就没有爸爸了!” 老苗的两个儿子都听见了,擦着眼泪看了进步一眼,又继续看着手术室。 我没有说话,我们都沉默了,陷入了死寂一样的充满担心地沉默中,充满希望,却又感到绝望! 在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候,进步拽着我的手说:“小舅,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我把手机给他了,他走的远一点后,拨通了电话,“妈,我想回家,你来接我吧!”他擦着眼泪,“嗯,就现在,马上,立刻,抓紧,我在县医院呢,来了给我小舅打电话,嗯,快点!” 安排好一切的艾英过来了,“咋回事儿啊,进步咋哭了?”她疑惑地看着我说。 我的心情很不好,“哼哼哼,不知道。”我看着老苗的媳妇和孩子。 艾英也是满脸的担心,依着墙,看着天花板说:“唉,别干了,这么累,我不想平元没有爸爸!” 我苦笑了一下,“没事儿,我强壮的很,哼哼哼。”我小声地说。 艾英看着手术室,也流泪了,她突然失控了,打着我大声地咋呼着:“不干啦,不干啦,不干啦,不干啦······” 我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我,爱我。 我蹲下了,捂着头。 但不时地会有护士或医生,从手术室露出头来了,急促地说:交钱!然后,就又关上了门。 我急忙去交钱,一次次地交钱。老苗的媳妇只顾着哭了,没有想起交钱的事儿。 我的钱交完了,眼看着,再催交钱,就没有办法的时候,老葛和吴敏来了。她塞给我一沓钱,小声地说:“救命要紧!” 在我们正在煎熬的时候,大姐和大姐夫过来了,看着手术室就害怕了,小声地说:“常书,咋回事儿?” 第810章 被抓现行 进步过来了,牵着大姐的手,非常伤心,“妈,是干活的苗叔,吐血了,我害怕,我要回家。”他哭着说。 大姐夫也显得很是悲戚,当他想说啥的时候,却又闭嘴了。反而拿过大姐手中的包,掏出一沓钱,交到进步的手里,示意他给老苗的媳妇。 进步哭着接过了钱,送到了老苗的媳妇手里,转身就跑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老苗才抢救过来,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进步回家了,自己躲在屋里,不吃不喝不睡。屋里一直亮着灯。 大姐大姐夫非常担心,其他的哥哥姐姐们很是忐忑。 12月30日,我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去吃饭。 李帆了解情况后,也很担心。 我们一直在家待着,什么也没有做。 到了中午,老苗的媳妇来电话了,告诉我们老苗已经脱离了危险,情况非常好了。 我才放心了,我和李帆也开心了。 午饭后,我们都继续去忙着各自的工作了。 晚饭后,我和李帆去了老葛的店里,在说明情况后,我要求把该搬运的料搬完。 他们都很担心,但想着我的情况和老苗的情况不一样,还是同意了。 李帆因为担心,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我们一直干到夜里十一点五十的时候才结束,回到家里洗洗澡就睡觉了。 李帆的爸爸妈妈和姐姐,以及其他的亲戚,都想着抓我们的“现行”呢。当他们听着我们回家后,都警觉地起来了,慢慢走到我们的卧室门口。 由于我和李帆都太累了,就直接睡觉了。 他们在门口蹲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也都悻悻地回屋休息了。 12月31日,老苗恢复的很快,很好,我们都很高兴,一早就去看望了他。 早饭后,我和李帆都很有激情了。 就急忙回到家里,开始“幸福”了。 一开始,李帆也控制着自己,尽量把“音量”调“低”,但后来还是没有控制住。 等李帆真正“歌唱”起来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我们都很诧异了,进步回家了,应该没有人了。 由于李帆和我的心情都好,也不管不顾了,继续“幸福”着。 门外的人急坏了。李帆的妈妈非常生气地对李帆爸爸说:“你不能进去啊,揍他啊!”她推着他,还跺着脚。 李帆的爸爸刚想踹门的时候,但听着里面的“声音”,他又为难了,摊着手说:“你说说,这,这,帆帆,都,都,······”他比划着身体,意思是光着身子呢,“我进去了,多不好啊,真是的!” 他很沮丧了,蹲下来,依着墙根。 大家都急坏了,李帆的爸爸对李帆的妈妈说:“那,那,你不能进去啊!”他满脸的埋怨。 李帆的妈妈气愤地说:“那,那,常书,还那样呢!”她也比划着身体,意思是我也光着呢。 李帆的姐姐急了,就站在门口不停地敲着门,也不说话。 李帆笑着说:“别理他们。” 等我们结束后,穿好衣服,刚打开门,就涌进来一群人,按着我就打起来了。 第811章 李帆家人的爆发 李帆看着这些人非常激动了,也不拉他们,先是高兴地抱着一个年龄大的女的,然后高兴地拥抱着一个年轻的女的,再后来在打我的人群中拽出那个中年男子拥抱着。 其实这些人根本打不疼我。我也不在乎,但是当我看到中年男人,对着李帆的脸就是一巴掌的时候。 我愤怒了,猛地起身,把那些人都带摔倒了。 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就给挤到了墙上,并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说:“哼哼哼,王八蛋,打我可以,不能打李帆,记住了吗?” 他猛烈地咳嗽着,还示意其他人拉开我。 其他想靠近的人,我也只是轻轻地一下,就把他们给拨拉到一边去了。 李帆也急了,捂着脸,委屈地说:“放开,放开,这是我爸!” 听到这,我紧张了,吓坏了,“哼哼哼,你咋不早说啊,唉!”我很是沮丧地蹲下去了,不敢看他们了。 李帆的爸爸哭了,其他人开始拽着我,推着我,撵我滚了。 他们把我推到大门口,刚想扔我的衣服时,却看到门口好像有人,又把我拽进去了,把衣服装成包,放在了我的三轮车,非常生气地说:“你走吧,你和李帆的事儿,我们所有的人,都反对!” 他们的态度很坚决,李帆也摆手示意我离开。 我在他们“笑呵呵”的装模作样下,就开着三轮车,在其他门口邻居的各种疑惑下,非常“开心”地离开了。 开着车,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我还是先把东西放在了网吧的休息室里,想着李帆的家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我也放心,就继续去上班了。 在我走后,李帆家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有半个小时,李帆的爸爸缓过来了。 他气得全身发抖,咳嗽着说:“李帆,我只说一句,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话,结婚别想!” 李帆生气地打着沙发,跺着脚,“咋啦,咋啦,常书是律师,是勤劳的人,是能吃苦的人,是知道疼我的人!”她非常委屈地含着眼泪看着其他人说。 一个青年男子笑着说:“是个离婚的人,是个离婚两次的人,是有两个孩子的人,是有几个相好的人,帆帆,你咋不说啊!” 李帆愤怒地瞪着他,“那,那,反正,反正,你们都不在家,是常书一次次地救我。下大雨,差点被水冲走了,是他扛着我,把我送到家里的;一次次地,有人欺负我,都是她救的我,都是她帮我的!”她拍着沙发说。 一个和长的很像的年轻女孩说:“哎呀,你厉害呀,还没有结婚呢,就当娘了,还是两个孩子的晚娘。再说了,常书,有几个相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他前妻都不忠诚,对你能忠诚,帆帆啊,醒醒吧!” 李帆也愤怒地看着她,“不要你管,我自己在家的时候,让你回来一个陪着我,你们都不愿意,是常书陪着我,是常书疼啊,常书一家都疼我,都哄着我,都比你们对我好!”她依旧拍着沙发说。 李帆的爸爸生气地站起来了,一挥手说:“关起来!” 第812章 又生一计 几个年轻的男孩女孩,一哄而上,就驾着李帆送到了一间屋里,从外面锁上门,不管李帆怎么叫喊,就是不开门了。 他们在客厅里商量着对策,李帆的姐姐说:“让他给李帆买房子,对,买房子,就买东关新开发的那个别墅小区,一栋房子十几万的,买得起就结婚,买不起,就不结!” 李帆的妈妈说:“那万一要是买得起呢?” 李帆的表哥说:“那就再让他买车,买小车,买得起车和房子,就结婚,买不起就不结!” 李帆的妈妈又为难地说:“那万一,都买得起呢?” 李帆的姐姐说:“我听说,常书的家产不少,对,就要他老家的那个四层的敬老院,给,就结婚,不给就不结!” 李帆的妈妈非常发愁地说:“那万一给呢?” 李帆的爸爸急躁地说:“那咋办啊,咋办啊?” 李帆的表哥说:“找常书的前妻去,希望他们能复婚,不就行了吗?” 大家都赞同。他们一起去了城河边的家里,艾英和张帆都在呢,周需也在呢。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了,站在院子里,大叫着:“常书的前妻,给我出来!” 大家都很是惊讶,都从屋里出来了,孩子们也出来了。 李帆的爸爸气急败坏地咋呼着:“谁是常书的前妻?” 艾英捅了一下张帆,让她说话;张帆捅了一下艾英,让她说话。 李帆的爸爸又咋呼着:“谁是常书的前妻?” 艾英拿着张帆的手说:“她是!” 张帆有点生气了,看着艾英说:“你咋不说自己啊!” 艾英笑了,“你是前妻,我是前前妻,不一样!”她往前推了一下张帆。 张帆非常严肃地看着他们,“啥事儿?”她抱着平平说。 李帆的爸爸已经气得乱了,“你抓紧和常书复婚!”他指着张帆说,“别让常书霸占着李帆!” 张帆笑了,“你们还好意思,来闹啊?”她看了一眼艾英说,“是李帆和常书**,光着腚聊天,我们才离婚的,还要点脸不,你们还要不要看看视频啊?”她看着李帆的家人们说。 当他们听到这的时候,突然都害羞了,沉默了。 李帆的爸爸不讲理了,“反正,你得和常书复婚!”他还是很生气地说。 张帆严肃地说:“走吧,管好自己的闺女吧!”她显得不耐烦了,“再说,我都结婚了,这个是我对象,我吃饱撑的,还再和常书复婚。再说,常书,这么风流,白给,我也不要啊,你们当我是捡破烂的啊,走吧,别丢人啦!” 李帆的家人们听到这话,都感觉无地自容了,开始陆陆续续地走了。 他们都很受打击,在院子外面的大路上,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李帆的爸爸愤恨地说:“走,去桃花乡,找常书的爸爸妈妈去!” 他们开着广东牌照的轿车,来到了桃花乡。 引起了很多街坊邻居的关注,他们都在感叹轿车好呀。 爸爸妈妈很是开心了,召集了哥哥姐姐们们嫂子们姐夫们,一起到了敬老院里。 第813章 双方家人的谈判 美君偷偷地给艾英打了电话,告诉她李帆家人来的情况。 艾英也急忙开着面包车往街上赶了。 他们非常气愤,坐在了敬老院大厅的沙发上。 妈妈笑呵呵地招呼着他们喝水,爸爸坐下来了,微笑着看着他们。 气氛很是尴尬了。 李帆的爸爸拍着茶几说:“我们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大家都沉默了。二姐看着哥哥姐姐们小声地说:“唉,都怀孕了,我这,这,给孩子见面礼,都准备好了。不会啊,你的呢,大姐,你呢,张娟,你呢,国珍呢······”她故意使着眼色说。 大姐阴阳怪气地说:“准备啥呀,咱们谁缺钱呀!真是的,咱虽然是小地方吧,一年挣个十万二十万的,我也没有觉得累啊!”她摊着手看着大家说。 三姐嘲笑地看着大姐说:“大姐,我告诉你,我这修车店,我都没有算过,十万二十万,还说,那点钱,哎呀,哈哈哈。” 李帆的爸爸又拍着茶几狠狠地说:“我们不同意!” 爸爸微笑着认真地说:“我们也不同意,你们走吧!” 妈妈刚想埋怨的时候,被姐姐们示意着拦住了。 李帆的姐姐和表哥们、李帆的妈妈气坏了,指着哥哥姐姐们和爸爸妈妈说:“你们,你们,等着吧,等着吧!” 二姐嘲笑着说:“等啥呀,我们不同意,不要等!” 他们都非常生气,走到了门口。 但李帆的爸爸又回来了,举起了一个小板凳,对着茶几就砸下去了,茶几被砸的稀碎。 哥哥姐姐们都生气了,刚想发脾气的时候,被二姐拦着了,“砸,砸,接着砸,我们不缺钱,砸完,抓紧走,我们好买新的!”她显得非常大气地说。 在李帆的家人们开车刚离开的时候,艾英就来到了。看着砸坏的茶几,她气坏了,“为啥呀,为啥呀,为啥呀?”她瞪着眼睛看着哥哥姐姐们说。 大姐笑着说:“为啥,我们都说了,不同意常书和李帆结婚,说,常书要和你复婚呢,这不,就砸了!” 艾英气坏了,“这,这,哪跟哪啊,为啥砸我的东西啊,啊?”她非常不解地看着大家。 二哥冷笑着说:“砸你的东西,没有揍你,就不错了!”她看着艾英,“人家说了,都是你没有管好常书,才祸害了人家的大黄花,你说说,该砸不,你说说,你欠揍不!” 艾英哭笑不得了,看着二哥说:“滚蛋吧,再胡咧咧,我就揍你!” 在李帆的家人离开他们的家,李帆在屋里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救”她! 我在李帆看笑话的邻居的各种笑意中,把李帆从屋里弄出来了。 李帆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笑着说:“走,私奔,我也尝尝私奔的滋味!” 她收拾了几包衣服和其他的东西,我们都搬到了网吧的休息室里。 等我们到了休息室里,才发现,只是衣服啥的就把床堆满了,其他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地方放,更谈不上睡觉了。 看着李帆悲戚的表情,我很是心疼。 第814章 买房 我带着李帆去找老葛两口子了。他们是卖装修材料的,哪儿有房子,哪儿房子孬好,他们是最清楚的人之一。 他们看到我们,很是开心和惊喜。当我们说明来意后,他们两口子对视了一下。 吴敏笑着说:“真有一栋房子,就是东关三民开发的别墅小区,你们愿意买吗?” 李帆却犹豫了,有点忧伤地看着我说:“有钱吗?” 我笑着说:“嫂子,哼哼哼,你说吧,啥情况,买!”我抓着李帆的手,给她信心和安慰。 吴敏和老葛对视了一下,“是老葛的表弟买的,也装修了,但因为在外地做生意,急需用钱,所以,昨天才委托我们卖。”她很是真诚地说。 我笑着说:“哎呀,真好啊,能直接住吗,哼哼哼,我们急等着找地方住啊,哼哼哼。”我有点急了。 吴敏笑着说:“就是价钱上,都装修了,有点贵啊!” 李帆泪汪汪地看着我说:“有钱吗?” 我拍着她的手说:“哼哼哼,不要担心。”我对吴敏说:“嫂子,你说吧,多少钱,我操办钱,哼哼哼。” 吴敏看了一下老葛,沉吟了一下,“房子是别墅,你也知道。”她显得有点为难,“房子是,146平方,还有小院子,买下来,是14万,装修用了7万六,都是我看着装修的,材料上你放心,效果上,你也放心。”她说的自己都有点歉意了,“真的,表弟安排了,成本价卖,不能少!” 我笑了,“嫂子,哼哼哼,总的就是21万六,是吧。哼哼哼,我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有多少钱,好吧,这个房子给我留着啊!”说着我就站起来,拉着还有点不知所措地李帆走了。 老葛看着吴敏说:“是不是,要的高了?” 吴敏有点歉意了,“唉,到时候再让钱吧,再说,他一次性也不给全款!”她带着耐人寻味地表情说。 我们回到了网吧休息室里,李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真没有钱,你知道,我花钱像流水。”她显得很是焦虑和无助了。 我翻找着存折,笑着看着她,给她擦着眼泪,“哼哼哼,来算算吧。”我拉着她,挤在休息室的缝隙里坐下,拿出了纸和笔。 在经过一遍一遍地算过后,四个存折上,总的有十一万三千多。 李帆很是惊讶了,哭着亲了我一口说:“你咋挣这么多啊?” 我笑着说:“老苗也挣这么多,哼哼哼。” 她趴在我怀里,哭着说:“这都是卖命的钱啊!” 我笑着给她擦着泪水,“没啥,哼哼哼,咱有力气,不像老苗,太瘦小了。”我很心疼地说。 我们拿着存折去找老葛和吴敏了,“嫂子,我们现在就这么多,哼哼哼,打个欠条行吗?或者,我每次干活的钱,都可以还账,一个月,也有两三万!哼哼哼。”我非常诚恳地说。 吴敏笑了,“那行,毕竟不是我们的房子,钱呢,我给表弟说清楚,房子,就卖你们了!”她非常真诚地说。 第815章 磨难 当时,我们签订了协议,交付了十一万的房款,并签订了附属的还款协议,每次干活结账八百元,剩余的钱还给我。 在李帆的爸爸妈妈去吵吵的时候,我们已经搬到了新家里。 老葛和吴敏带着我们去新房子的时候,看着李帆很是开心的表情,尤其是李帆激动地亲我的情形,他们的表情有点复杂,特别是吴敏。 李帆的爸爸妈妈和其他亲人都愁坏了,不知道该咋办了。 最后,李帆的姐姐好像顿悟了一样地说:“对了,常书,还有一个前妻呢,就是第一个媳妇,妇产科的主任,还没有结婚呢。” 李帆的爸爸也好像找到了契机,拍着桌子说:“对对对,对对对,去找常书的爸爸妈妈他们,其实,他们还是支持常书和那个妇产科的复婚的,走,找他们去!” 远远地就有人告诉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他们,广东牌照的车又来了。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在敬老院里等着了,茶几也已经换成新的了。 李帆的爸爸妈妈他们歉意地进了大厅,二姐笑着说:“没事儿,茶几换新的了。叔啊,这次,要砸的话,就换一样,我们好再接着换啊!” 李帆的妈妈尴尬地笑着说:“唉,咱们都是做家长的,都是为了孩子好!”她显得很是憔悴了,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们也乱了,唉!” 李帆的姐姐拍着她妈妈的手,“叔叔阿姨啊,其他的哥哥姐姐啊,李帆这么小,真的和常书不适合。我们觉得啊,还是把他们给拆了,还是常书和那个妇产科的合适啊,毕竟有孩子,有从小的青梅竹马的感情,还有这么的产业家业的,是吧!”她说的很是诚恳了。 听着他们这样说,爸爸妈妈他们反而不好意思了。 妈妈歉意地说:“哎呀,其实,李帆是好孩子。真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已经把她当闺女了。”她说的很真诚,“李帆啊,整天的带着几个姐姐跟着她跑业务,像个小孩一样的给姐姐撒娇,我们真的都很喜欢。你们这样一说,我们这心里啊,真的,很不舍啊!” 李帆的妈妈也感动了,“真心地感谢你们,这样关爱、照顾帆帆啊。唉,我们只在外忙生意了,确实忽略了孩子。”她擦着眼泪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爸爸,看了大家一下,“婚姻啊,是千年修来的缘分。”大家都很吃惊了,“常书和李帆的事儿,结婚不结婚的,既然你们是反对的,我认为啊,还是给他们制造点磨难吧。” 大家都有点疑惑了,李帆的爸爸却兴奋了。 “你们想办法,把李帆带走一段时间吧,如果他们俩还是有缘的话,就别再阻拦了;如果没有缘分,那就一拍两散吧,好吧,这样,对李帆好。”爸爸说的有点伤感了,“常书,无所谓了,从小经历的,多了,没事儿的!” 大家都沉默了,李帆的爸爸非常无奈地低着头。在沉默了有半分钟后,他站起来了,“常书爸爸,唉,先这样吧,其实,我们都希望孩子幸福,做的不对的地方,别生气啊!”他很是忧虑地说。 第816章 进步的知错改错 爸爸拄着拐站起来,“唉,对不起啊,我向你们全家道歉啊,我没有教育好孩子!”他很是诚恳了。 下午三点十一分,李帆的手机响了。 她非常激动地说:“妈,我们现在有新房子了,你来看看吗?”她点着头,突然对我笑着说:“我妈他们马上来看咱们的房子!” 她说着就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了。我就在房子里打扫着卫生,想着,在哪个位置摆放沙发,哪个位置放冰箱等。 其实,里面家具什么的几乎都有了,连床都是现成的,也不需要买多少东西,电视等小家电还是要买的。 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快五点了,李帆却没有回来。 我给她拨打手机,却发现手机关机了。我有点疑惑,但还是继续干活了。 在我还在收拾房子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常书啊,今天,回家吃饭吗?”是我养母打来的。 晚饭的时候,大姐和大姐夫带着进步从北往南,一家一家的道歉了。 进步非常真诚和愧疚了,在国珍家鞠躬说:“小姨,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国珍很是感动,给他擦着眼泪说:“啥话呀,你再调皮,都是小姨的外甥。” 在国怀家,国怀和张娟很的感动了,笑着说:“大外甥啊,加油啊,关系到你八百辈子的祖宗啊!” 在二姐家,二姐笑了,“哎呀,我以为你来找我报仇呢!”她摸着进步的头说。 进步哭着说:“二姨,我错了!”他擦着眼泪说。 在二哥家,他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非常诧异地围着进步转了两圈,“哎呀呀,我的大外甥啊,你这八百年修炼完成了?”他弯腰看着进步,“还是,和营元打架失败了,被降服了。” 进步哭着说:“二舅,我错了,我不该胡闹!” 在三姐家,三姐看着也笑了,摸着他的头说:“好啦,浪子回头啊,加油啊!其实,三姨,最看好你,你最勇敢,最有担当精神,最不怕吃苦!加油吧,说是八百年的修炼,三姨,是真信!” 进步激动了,眼里含着泪花,“三姨,真的吗?”他有点激动了。 三姐搂着他的肩膀,晃了一下,“哎呀,你是我外甥啊,三姨把你当儿子呀!”她说的很认真很严肃。 在三哥家,三哥看到就生气了,“赔我的祖师爷,不然的话,就滚!”他非常厌烦了。 大姐生气了,对着三哥就是一脚,“进步,已经改邪归正了,你还是迷途羔羊呢!封建迷信的玩意儿,我警告你,你再敢瞧不起我儿子,我就去派出所举报你!”她说着又踢了三哥一脚。 美君笑着说:“哎呀,好啊,大外甥啊,加油啊,三妗子看好你啊,来,击个掌吧!” 她说着伸出了手,进步也很激动地击掌了。 最后,去了敬老院,进步向我爸爸妈妈鞠躬了,非常愧疚地哭着说:“姥姥,姥爷,我错了!” 妈妈抓着进步的手说:“哎呀,我的个乖乖呀,奶奶的个蛋呀,八百年修炼的好玩意儿,也会流泪啊,哈哈哈。” 第817章 李帆走了 大姐“生气”了,“哎呀,妈,我儿子知道错了,真的,还笑话俺!”她晃着妈妈的肩膀说。 这时,哥哥姐姐们都来了,“进步,进步,到底咋回事儿啊?为啥,不报仇了呢,是不是,准备十年后,长大了再报仇啊!”二姐笑着说。 二哥冷笑着说:“宋进步,十年后,常营元也长大了,现在你打不过他,将来也未必行啊!” 三哥生气地指着进步说:“我告诉你,祖师爷非常讨厌你!” 三姐笑着说:“进步,实在学习不好,就跟三姨学修车,不少赚钱!” 进步哭着说:“我要上学,我要考大学!” 大姐夫很开心了,笑眯眯地自豪地说:“八百年啊,嘿嘿嘿,儿子,好,好,好,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二哥对着大姐夫的秃顶就是啪地一下,“滚蛋,这是我们老常家的遗传,你们宋家有几个大学生,真是的!”他嘲笑着说。 大姐夫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还是很开心的。 李帆被家人非常诚恳地接回家了,他们非常详细地分析了各种情况,最终,建议李帆离开我一段时间,且不告诉我去了哪儿,这样来考验一下我和她的感情。 如果双方都能心心相印,他们都支持;如果有一方变卦了,那么说明没有缘分,不要强求,一拍两散! 李帆在痛苦和痛哭中同意了! 我不停地打李帆手机,也去了李帆家;她的邻居对我说,全家都走了,李帆跟着一起走的。 我知道,这不是开玩笑。 就自己回到了房子里,坐在被我擦干净的地板上,无聊地发呆。 中间去了一次卫生间,不知到了几点,手机响了,“常书啊,有活了。”是吴敏打来的。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但想着还欠十万多的帐呢,就急忙爬起来去了。 到了店里,我按照开好的货单,装着货。 吴敏看似轻描淡写地说:“你媳妇呢?” 我苦笑了一下,“哼哼哼,不知道。”继续努力地干着活。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在装好货的时候,吴敏对老葛说:“你在家看着吧,我跟着常书,去看料!” 老葛笑着说:“唉,现在的小偷,真猖狂!” 吴敏又急忙说:“你去吧,我在家。” 老葛笑着说:“遵命!” 吴敏算着帐,应该是结账九百一的,我还房款八百,这样给我一百一,我和老葛就去了。 我在干活的时候,老葛在三轮车座上已经睡着了。 我头上戴着煤矿工人下井用的电灯,一直干到了凌晨一点四十。 等我习惯性地回到李帆家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李帆已经走了。 我自己默默地回到了网吧,在网管小飞的惊讶中,进入休息室,裹着棉大衣就睡着了。 2006年了,元旦。 在城河边的家里,是非常热闹了。 兄弟姐妹们、孩子们、爸爸妈妈、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甚至艾强两口子也来了。 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只有我是磕头打盹的。 首先,举行了一个隆重的仪式,就是进步的忏悔! 第818章 进步的灵魂反省 进步站在用四个方凳子搭建的“主席台”上,拿着自己手写的检讨书开始了发自灵魂深处的反省: “尊敬的姥姥姥爷,李爷爷李奶奶,艾姥姥艾姥爷,二姨三姨小姨,二姨夫三姨夫,不,三姨没有丈夫,小姨夫,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国怀舅,大妗子新二妗子三妗子四妗子五妗子六妗子,不,六妗子丢了,亲爱的哥哥姐姐们,弟弟妹妹们,大家新年好!” 二姐带头鼓掌了,三姐也鼓掌,大姐夫鼓掌最热烈! “我首先,为我这段时间,犯下的错误,向大家道歉!请大家原谅我!” 进步鞠了一躬,还差点掉下来,在大家的惊呼中,他摇晃了几下又站稳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偷喝奶,不仅是不道德的,还是会拉肚子的,甚至是上吐下泻,我决定!”他举起了拳头,“以后,再也不偷喝奶了,我要想喝了,就让我妈买!” 三姐笑着说:“看看,看看,好孩子,好孩子啊!” 进步信誓旦旦地说:“我妈不买,我爸买;我爸不买,我大舅给我买;我大舅不给我买,我二姨给我买;我二姨不给我买,我二舅给我买;我二舅不给我买,我三姨给我买;我三姨不给我买,我三舅给我买;我三舅不给我买,我四舅给我买;我四舅不给我买,国怀舅给我买;国怀舅不给我买,国珍姨给我买;国珍姨不给我买,四妗子给我买······” 下面笑的都喷鼻涕泡了,二姐笑着说:“你找你六妗子吧,她给你买,我们都不买!” 进步非常严肃,环视了一下大家,“这段时间,我发现,堵锁眼不好,因为,堵上了,锁就坏了,所以,我不会再堵锁眼了;这段时间,我发现,打架不好,有的怕我,让我揍不还手还好,有的不怕,和我打架,我未必能打过,也会挨揍;这段时间,我发现,不学习不好,不学习人家瞧不起,就连哥哥姐姐们都叫我垃圾!”说到这儿,他伤心了,擦着眼泪。 大姐和大姐夫流泪了,团结也流泪了,其他孩子歉意地低下了头,哥哥姐姐们给他真诚地鼓掌了。 进步擦了眼泪,看了一眼大家说:“这段时间的调皮,我发现爸爸妈妈很难,受舅舅姨姨们的白眼,其他人也瞧不起;妈妈为了我,头发都愁白了;爸爸,妈妈,对不起!”他说着又鞠躬了。 大姐和大姐夫泣不成声了,其他的哥哥姐姐们又鼓掌了。 进步看着艾英说:“四妗子,最不容易,带着这一群拖油瓶。”他看着其他孩子,“其实,四妗子,从和小舅离婚后,就和我们没有啥关系了,但还管着我们,给我们吃的,照顾我们住的,给我们看病,管着我们学习。该我们爸爸妈妈操的心,都让她一个人操完了。她是最辛苦的人,她是最善良的人,她是最无私的人,她是最漂亮的人!真的,四妗子,在我的心中,你最伟大!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将来,我不会找你报仇,只会找你报恩!”他又鞠躬了。 第819章 撕开的现实 艾英哭了,低着头,身体剧烈抖动着。 进步看着我,“小舅,真辛苦!”他擦了一下鼻涕,“他,天天受这个的欺负,挨这个的揍。尤其是,这段时间,我跟着小舅干活。每天晚上,为了不打扰其他人的休息,都要干到夜里一两点。一块门板,有的一二百斤,有的甚至几百斤,需要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踩着楼梯,慢慢地扛上去。上去,衣服湿透,下来,脚下都是汗水的脚印。挣那么点钱,其实,都给我们交了生活费!” 大家看着我,我低着头。 “前几天,和小舅一起干活的老苗叔叔,累的吐血了。大口大口地吐血,他的两个儿子,非常绝望地坐在手术室门口。此时,我才知道了,家人的重要作用和意义!”他抽泣着,擦着眼泪和鼻涕,“我想着爸爸妈妈的辛苦,想着四妗子的辛苦,想着小舅的辛苦,想着李爷爷李奶奶的辛苦,想着艾姥姥艾姥爷的辛苦,我知道,我错了!”他又鞠躬了。 “看着老苗叔叔吐出的鲜血,我明白了,每个人都不容易,每个人都在和自己的生命赛跑。”他擦了一下眼泪,“我知道了,要珍惜眼前人!” 大家陷入了沉默,其实,是沉思! “我保证,从2006年的第一天开始,我要努力学习,不做学习上的垃圾;我要继续为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服务,清理垃圾;我要帮助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干活,减轻你们的负担;······”此时,营元和团结都站起来,为进步鼓掌,大家也都为进步鼓掌了。 “最后,我希望四妗子,尽快找到对象,你大胆地去找吧,我能照顾哥哥姐姐和弟弟妹妹们,我们是你的卫兵,不是你的累赘!”他非常激动地对艾英说。 艾英害羞了,擦着眼泪,摆着手。 “最后,我希望小舅别再干那么重的活了,看到老苗叔的情况,我真的担心你的健康和安全。”他对我说。 在大家感动和欢呼的时刻,我悄悄地离开了家。 先是去了网吧,坐在休息室里,裹着大衣,呆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有点饿了,就去街上随便吃点东西,又去了三民别墅小区的新家。 打开大门,进了院子,感觉有点异样,我仔细地观察着,也没有具体发现什么,就上了二楼的卧室,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 我又饿了,养母也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她:我在外面有事儿,就没有去吃饭。 县城的网吧,年底结算了。 刨去各种成本,净利润是52万。 大哥、二哥分别赢得17万3,艾英因为占六分之一的股份,也就是和我平均分,应该是八万六千五。 和张帆离婚时,给艾英打欠条五万,加上张帆生病借的哥哥姐姐们的钱,每家七千,六家就是四万二,还不算国怀和国珍的。 再者,这些欠条又都被哥哥姐姐们抵给艾英当孩子们的伙食费了,我应该欠艾英9万2,网吧应该得8万6多点,抵消后,这样还欠艾英六千多。 第820章 落寞 元旦,晚上九点,艾英给我打电话后,当着大家的面,把欠条拿出来,算清楚后,把原来的欠条给我,我又打了一个六千五的新欠条。 为了防止艾英变卦,拿到老欠条后,我就用打火机给烧了。 走出了家,我又开始在街上游荡了,看着那些结对的年轻人,我的心里空唠唠的。 打李帆的手机不通,看着网吧里的年轻人,我想起了,上网! 于是,我登录了“哼哥”的账号,发现“烦烦烦帆”在线呢。 我急忙发了一个污秽的短视频,对方马上就打开了摄像头。是周需,他恶狠狠地警告我说:“姓常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要再敢骚扰我媳妇,我就和你拼命!” 一旁的张帆,还骂着不要脸,就关上了摄像头。 我急忙把这个“烦烦烦帆”给删除了。哎呀,这闹的! 我又继续找李帆的“烦烦烦帆”,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开始一个账号一个账号的打开,察看原来的聊天记录。 终于在一个“猪八戒的媳妇”账号中,看到了一些已经无法显示图片或视频的聊天记录。 我继续往后翻着,感觉非常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我打开了她的空间,发现并没有多少内容,也没有个人照片啥的,我很沮丧了。 但还是有人请求加我好友,一个叫“我有小哼哼”的20岁女孩,对我发出了申请。 无聊中,我也就打开了美国动作大片,随便地看着,和她成为了好友。 我看了她的资料,是澳门的。 奇怪的是,她主动给我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 “哼哼哼,滚蛋,一个女孩不自尊!”我生气地回了一句,继续看电影了。 她又发了一个污秽的短视频,我更生气了,“滚蛋,最后一次,警告啊,哼哼哼,再发,我就删除你!”我甚至要拍桌子了。 她又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我生气了,就把她删除了。 在我看电影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艾英进来了,她看着屋里的一切,笑了。 “哎呀,瘪犊子,你这是回归原始社会了,被子、褥子都没有,我的天,厉害,厉害······”她坐在只有凉席的小床上说。 我心情不好,不想理她,继续看着电影。 “你小媳妇呢?”她推我一下说。 “哼哼哼,不知道!”我冲她大吼了一声。 她就像火药桶一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猛地站起来,狠狠地打着我,“怨我啊,怨我啊,怨我啊,······”她已经失控了,拿起就砸什么,拿起键盘打着我,又抱起显示器砸向我,最后,把我拽起来,举起板凳砸我。 这些都被我夺过去了,她还是气得把小床给掀翻了。 这些动静引起了上网顾客的关注,都挤在门口看呢,小飞笑着说:“这是两口子,两口子,······” 艾英把我打的一头包,一身的皮肉都在疼,她又踹了我一脚,就气哼哼地走了,但站在网吧门口,恨恨地指着我说:“姓常的,等着吧!” 第821章 官司再起 小飞帮我收拾着休息室,笑着说:“四叔啊,你这屋子,你这,就是和尚也有床被子啊!” 我不自觉地走向了大街,走到了新房子,裹着被子坐在床头上就睡着了。 艾英回到家里,发现屋子门口有个人,是进步。 她纳闷了,“进步啊,有事儿啊?”她摸着进步的头说。 进步满脸心疼地说:“四妗子,我知道,你去收拾小舅了。”他好像是乞求地看着艾英,“小舅,真的不容易!” 艾英苦笑了一下,进屋了,关门了。 进屋的艾英,看到我养母斜躺在床上,在平平的身边,睡着了。 艾英急忙给她盖被子,但我养母却醒了。 当我养母想起身回到小床上的时候,艾英非常心疼地说:“妈,回你自己屋吧,现在平元和倩倩、常常,都去他们的小屋单独住了,我自己能照顾平平。” 我养母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叹息着就走了。 艾英给平平盖好被子后,在屋里翻找着。 终于,又找了几张我以前写的欠条,她笑了。 2006年的元月2日,艾英到县法院执行局了,拿着我写的那些复印件,啪地放在闫宝华的眼前,“姓闫的,冤枉啊,冤枉啊······”她“哭着”说。 闫宝华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她,“哎呀,接着哭,接着哭。哎呀,你哭的比笑都可爱,哈哈哈······”他喝着水说。 艾英不“哭”了,咬着牙,拿起闫宝华的茶杯,对着他就泼水了。 他躲了一下,“哎呀,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啥呀!”他笑着说。 艾英找着什么东西,没有找到,又拿着那些欠条的复印件,哭哭啼啼地去了县法院的副院长魏院长的家,找到了魏院长的家属,哭诉了我不给钱、不管孩子、不管老人,天天还在家骗吃骗喝的事儿! 魏院长的家属非常生气,带着艾英到办公室找了魏院长。 魏院长听了情况后,也很生气,问艾英要怎么办,艾英说:出于节约公共资源的需要,要求有闫宝华审理,再配备一名工作人员即可。 魏院长非常严肃地指派闫宝华以后专门负责艾英和我的抚养费纠纷案件,且以后不允许出现艾英再次“上访”的情况。 元月3日,闫宝华就按照艾英的“诉求”,给我下达了被告通知书,并要求我在当日下午的五点半,到法院参加庭审。 看着通知书,我都奇怪了:哪有下午五点半下班后,还审理案件的。 再说,在这个时代,哪有这么披星戴月工作的人啊! 戴衡看着通知书说:“哎呀,你呀,抓紧复婚吧,不然的话,你这前妻,不对,是前前妻,不会放过你的!” 我进去了,在一个小会议室里,准确地讲是一个储藏室里,把各种破板凳摆成了法庭的样子。 艾英带着一群孩子,穿的破破烂烂地“哭着”都来了。 本来,是让那位姓曹的内退的快要退休的法院老书记员来当“法官”的。 他看着这吵吵哭着的气氛,高血压都犯了,表情非常痛苦地扶着墙,摆着手,慢慢地走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说:“小闫啊,你审吧,有结果了,我签字就行了!” 第822章 我和艾英的抚养费官司 在还没有开始审理的时候,国珍就打来电话了,“宝华,还没有下班吗?”她非常温柔地说。 闫宝华苦笑着说:“哎呀,你弟弟,你前弟媳妇,打官司了.领导偏偏让我审理,这两口子,一个二百五,一个半吊子,咋办啊,唉!” 在闫宝华还在抱怨的时候,艾英就把手机夺走了,“哭着”对国珍说:“国珍啊,救命啊,我们孤儿寡母的,吃不上饭了。常书的瘪犊子,不给抚养费,我们都快要饿死了。”她看了孩子们一眼,小声地说:“预备,起······” 孩子们一起叫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国珍笑了,“哎呀,艾英啊,热闹啊,你是准备,找宝华当主持人吧,你们开联欢会,是吧,哈哈哈。”她在电话里笑着说。 艾英“生气”了,“哎呀,国珍啊,我们打官司呢,多严肃的事儿,看你说的。我告诉你啊,你这都是藐视法庭,藐视我们闫法官,真是的!”她说着就给挂?断了。 闫宝华“严肃”地坐在审判员的座位上,“原告,你有什么诉求?”他“严肃”地位艾英。 艾英“哭着”说:“被告的瘪犊子,她不给抚养费,导致我,不,导致我们孤儿寡母的,无法生活了,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没有住的,没有穿的······” 我看着也跟着“哭”的孩子们,他们一边“哭着”,一边和我做着鬼脸。 我笑了,对着“哭着”的孩子们说:“好吃的,哼哼哼,谁去,哼哼哼·······”我站起来挥着手说。 孩子们“哭着”欢呼起来了,一起擦着“眼泪”,跟着我就一哄而走了。 艾英“气坏”了,“哎哎哎,哎哎哎,瘪犊子,奶奶个熊的,哎哎哎······”她叫喊着孩子们希望他们回来了,继续“控诉”我的“罪行”。 闫宝华笑了,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摸着下巴,“哎呀,格格呀,快追去吧,你现在不是孤儿寡母了,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她对着艾英指着外面说。 艾英气坏了,急忙往外跑了,跑了几步,又拐回来,找着什么,最后,找到一个文件夹,对着闫宝华砸过去了。 闫宝华躲开了,笑着看着她,“快追吧,等会儿,都叛变了,哈哈哈。”他指着外面说。 艾英咬着牙指点着闫宝华,就追过去了。 我带着一群孩子,兴高采烈地到了南关的小吃街,他们叽叽喳喳地说:想吃这,想吃那的。 最后,大家通过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决定吃烧饼夹猪大肠、猪小肠、猪心包肉等。 大点的男孩,每人两个烧饼,小点的孩子和女孩,每人一个烧饼。 在大家都吃着的时候,艾英过来了,指着孩子们,他们都笑着跑回家了。 艾英在其他人的笑意中,拽着我的耳朵,我弯着腰,跟在她的身后,“瘪犊子,王八蛋,该死,给我买十个,买十个······”她把我拽到了烧饼摊跟前。 第823章 艰难的生活 “哼哼哼,老板,再来十个,哼哼哼。”我笑着对烧饼摊的老板说。 老板一边忙着一边笑着,“好勒,哼哥啊,你们两口子,一天到晚的,闹啥呀。”他还看着艾英说。 艾英生气了,“我们不是两口子,是仇人!”她瞪着眼睛说,“快点吧!”她催促着老板。 在她放松警惕拿烧饼吃的时候,我趁机跑了。 她看着我跑远的身影,掐着腰,恨恨地看着我。 吃过烧饼,我也没有再吃饭,就回到了网吧休息室里,打开电脑。 刚上线,就看到那个“我有小哼哼”的网友又添加我了。 我接受了她,她发来了一个信息,“帅哥,聊聊吗?”她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我看着电影,心情很是不好,“哼哼哼,聊啥?”我随意地回复着。 “你有女朋友吗?”她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包。 我冷笑了一下,“干啥呀,想做我女朋友啊,哼哼哼。”我心烦地回复着。 “想啊,你愿意吗?”她发了一个兴奋的表情包。 “滚,哼哼哼。”我生气地说,心情非常烦躁。 她发了一个惊讶和一个生气的表情包,“干啥呀,不就是聊天吗,至于吗?”她又发了一个委屈地表情包。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哼哼哼,对不起,我有对象了,我媳妇跑了,不知道咋回事,心情不好,不聊了!”我深呼吸着回复。 她发了一个同情地表情包,“哦,对不起啊,你想她吗?”她回复说。 我不想说话了,“心情不好,不聊了,哼哼哼。”我就下线了。 电影也看不下去了,就索性关上了电脑,裹紧大衣,蜷缩在小床上,关上了灯。 在正磕头打盹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老葛打来的,“老弟,干活了,嘿嘿嘿。”他笑着说。 我急忙起身去了,路上,我还给老苗的媳妇打了电话。 很快,她也从医院里过来了。 吴敏看着很惊讶了,“嫂子啊,你不照顾苗哥,你咋来了?”她一边开着货单,一边笑着说。 我笑了,“我让她来的,哼哼哼,多少帮点忙,多少挣点,她家孩子多,负担重,哼哼哼。”我非常诚恳地说。 老苗媳妇歉意地说:“老板娘啊,等会儿给我少点,给常书兄弟多点,唉,他这是可怜我们啊!” 吴敏非常欣赏地看了我一眼,但却阴阳怪气地说:“你咋不少要点工钱呢,我也可怜啊!” 我歉意了,“哼哼哼,你随便给吧,哼哼哼。”我一边搬着货物一边笑着说。 晚上,老苗媳妇搬着比较轻的货物,我搬比较重的货物,一直干到了凌晨零点五十。 由于是两家分钱,除去八百元还房款的钱,我还剩下三十;老苗媳妇落了六百元,她很不好意思了,非要给我二百,我没有要。 吴敏显得有点生气地看着我,我只好快速地消失在夜幕中了。 晚上八点,艾英对孩子们进行了深刻的教育: “瘪犊子们,你们要是再敢背叛我,你们就跟着那个大瘪犊子,去吃吧,老娘啊,没钱了!”她在家里的补习教室里,拍着讲桌愤怒地说。 第824章 孤儿寡母 孩子们都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做作业,也不理她,好像啥事儿也没有发生,好像艾英啥也没有说似的。 艾英气坏了,“一个个的,奶奶个熊的,等着吧!”她指点着孩子们说。 闫宝华害怕艾英再来闹,五点多一下班,就关机,骑着摩托车往桃花乡赶了。 艾英赶到法院的时候,看着上锁的办公室门气坏了。给闫宝华打电话,打不通,就给国珍打电话。 “喂,姐,姓闫的丑八怪,到家了吗?”艾英非常生气地说。 国珍笑了,“哎呀,别闹了,真是的,明明相互关爱,还闹的你死我活的!”她一边忙着一边打着手机说。 艾英气坏了,挂断了手机。 元月五日的凌晨四点,艾英拿着砖块,砸着国珍家的门,“姓闫的,你个王八蛋,你给出来,你贪赃枉法,你收贿受贿,你包庇犯罪,······”听到动静的哥哥姐姐们都起来了。 大姐夫迷糊糊地说:“格格呀,扰民啊,不道德啊!” 艾英气坏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滚你八百年的祖宗那儿去,关你屁事,你再乱放屁,这就揍你!”她举着砖块对大姐夫说。 大姐夫吓坏了,急忙跑到自家门口躲在门里面。 大姐笑着说:“阎王爷,你这是闹的哪出啊?” 闫宝华和国珍也出来了,他们笑着看着艾英。 艾英气坏了,“你们说说,常书的瘪犊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给抚养费,我现在吃也没有吃的,喝也没有喝的,穿也没有穿的,住也没有住的······”她快速地向哥哥姐姐们倾诉着。 二姐笑着说:“那是,你没有吃的,你不仅养着十几个孩子吃饭,还养着一群老人吃饭呢。” 三姐笑着说:“那是,你没有喝的,你不仅养着十几个孩子喝,还养着一群老人喝呢。” 二哥嘲笑着说:“那是,你没有住的,你不仅县城有个大院子,几十间房子,在桃花乡还有个四层的大楼呢。” 艾英气坏了,指着哥哥姐姐们说:“你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她转了一圈看着大家。 “哎呀,艾英,你是孤儿寡母,那就是说,你男人死了。”闫宝华站在一边笑着说,“你男人死了,你起诉常书干啥呀,好好的,当你寡妇啊,哈哈哈。” 其他人都大笑了,艾英气坏了,追打着闫宝华。 没有追上,艾英指点着哥哥姐姐们说:“你们,姓常的,没有一个好人,都是瘪犊子,等着吧,等着吧!” 艾英狠狠地加着油门走了,哥哥姐姐们都打着呵欠睡觉去了。 爸爸妈妈看着艾英走远了,摇着头,叹息着说:“唉,闹啥呀,真是的!” 回到县城的艾英,给我打电话了。 我裹着大衣,正在网吧休息室里睡觉呢。 “瘪犊子,你等着!”她非常愤怒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小寡妇,你男人死了,不能怪我啊,孤儿寡母的怪可怜,哼哼哼。”我打着呵欠说。 第825章 大人斗气小孩为难 艾英气哭了,“你个瘪犊子,你个王八蛋,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她大哭着说。 我挂断手机,又关机了,继续睡觉。 在我还在做梦的时候,门口吵杂的声音,把我给吵醒了。 我裹着大衣就出来了,看着网吧门口站着的一群孩子,我惊讶了。 进步哭丧着脸说:“四妗子说,你死了,我们担心,就过来看看。” 我笑了,“没死呢,哼哼哼,走,小舅请你们吃包子去。”我都没有刷牙,一挥手,就带着兴高采烈的孩子们出发了。 我们去了南关小石桥附近,最有名气的煎包摊,喝着羊肉熬制的汤,孩子都很开心了。叽叽喳喳的,大呼小叫的。 常婷高兴地说:“小叔,真的,家里的饭,也好吃,但出来吃一次,也很好啊。小叔,明天,我们还来,好吗?” 常念嘴角流着油,快速地咀嚼着说:“小舅,你千万别死啊,我们还有很多美味没有吃呢。你死了,谁带我们吃啊。” 营元生气地说:“滚你奶奶的,你们几个就巴着小叔出事儿,小婶儿,说小叔死啦,那是气话,其实,小婶心疼小叔呢!” 孩子们都不敢乱说了,我突然发现,营元说话、做事显得非常成熟了,个子也是最高的,像个大孩子了,这是我很吃惊的。 我给平元、倩倩和常常夹着包子,“儿子,好吃吗?”我给他们三个不停地擦着嘴角说。 倩倩吃着还满脸的不满,“小叔,啥事儿,都怪你!额娘可疼你了,可爱你了,每当下雨、天冷、天热的时候,都会自言自语地说:瘪犊子,在干啥呢,就你没良心!”她还用小手指戳着我的下巴说。 平元笑着看着我,“爸呀,娶媳妇,这么好玩儿吗?”他满脸的好奇。 我不能回答,只是摸摸他的脸。 倩倩生气了,站起来,打着平元的头说:“坏蛋,你也想娶媳妇,我回家,给额娘说去!”她哭着走了。 常婷笑着对平元说:“平元,能,能,就你能,咋样儿,你媳妇生气了,哈哈哈。” 平元不好意思了,“这是我妹妹,嘿嘿嘿。”他使劲儿地喝羊肉汤说。 吃饱的孩子们高兴地或跑着,或相互牵着手,都走回家的方向了。 我在后面跟着,看着这些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心里很是高兴。 生活确实很累,但亲情很暖! 常常牵着我的手,小声地说:“小叔,你能给妈妈打个电话吗,让她接我走!” 他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尽管艾英和我都无差别地对待这个孩子,但依然无法安抚他飘零的心! 孩子们远远地就看见艾英站在门口,掐着腰,瞪着眼,孩子们都吓坏了,溜着墙根,钻进了院子里。 我则远远地看着,当我看到艾英在地上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急忙就跑了。 愤怒的艾英站在院子里,掐着腰,“瘪犊子们,都给我出来!”她厉声地叫到。 孩子们都出来了,进步还急忙跑到厨房里,拿出了一个盘子,走到排好队的孩子们跟前,令人惊奇的是,每个孩子都拿出了一个包子,放在了盘子里。 第826章 艾英的失策 进步端着盘子,献媚地说:“四妗子,这是我们孝敬你的,嘿嘿嘿。”他走到艾英跟前,递上了盘子。 当艾英刚想打掉盘子的时候,常常怯怯地走到艾英跟前,抬起手,举起了一个包子,“小婶儿,包子!”他满眼的泪花。 艾英心疼了,接过了他手中的包子,含着眼泪塞进嘴里,捧着他的脸说:“我们常常,是好孩子!” 常常哭了,没有出声,很悲伤,很委屈,很绝望,很无奈,很无助! 等孩子们上学走了,艾英请假了。 她去找魏副院长的家属了。“红姐啊,你不知道,那个姓闫的,根本就不管不问。那个姓曹的,装晕。唉,我现在我,天天过的,一个人带着一群孩子,一群老人。常书,是不管不问,还经常骗我的钱,我的工资卡,从结婚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工资卡······”她非常悲伤地哭诉着。 魏院长的家属气坏了,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带着艾英去了法院。 把闫宝华和老曹叫到了魏院长的办公室里,都没有让魏院长说话,她自己就说了。 “闫宝华,老曹,我警告你们,我代表全县,不代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妇女,对你们提出强烈地抗议!我警告你们,你们再不能替艾主任,把抚养费、工资折子与其他的该得的钱,依法给要回来,我就去县纪委,市妇联乃至省妇联,去投诉你们!”魏院长的家属好像眼珠子都要冒血了。 魏院长偷笑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报纸、喝着水。 老曹气坏了,摸着头就出去了。 他气冲冲地冲到了我们律所,拍着我的办公桌说:“常书,限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你的工资折子交过来!”他的眼睛红红的。 其他人都看着嘲笑着我,“哼哼哼,我也没有见过啊,再说啊,我现在补折子,最起码要先挂失,过24小时,才能拿给你啊!”我故意地笑着说。 老曹气坏了,拽着我的衣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给艾英打电话,“艾主任,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带着常书,去银行,挂失他的工资折子。明天,这个时候,新折子一打出来,就取钱给你!”他狠狠地说。 艾英还在闫宝华的办公室耍赖呢,当她听到老曹说要挂失工资折子的时候,她就急了。 拿起办公室的杂志,砸向了闫宝华,“你个王八蛋,快去呀,拦住啊,不能挂失啊,快点啊!”她推打着闫宝华。 闫宝华笑着出去了,紧赶慢赶地追上了我们,他对老曹说:“曹叔,你回去吧,我陪着他去!” 老曹很生气地看着他,“我干一辈子了,没有被谁批评过!”他满脸屈辱地表情说。 闫宝华歉意地说:“曹叔,你走吧,放心吧,以后,她的事儿,再和你没有关系了!” 老曹气得发抖,“我警告你们,我一点都没有违规,以后,再敢投诉我,我就依法执法!”他抖动着头说,半头白发也颤抖着。 闫宝华笑着拍着他的肩膀,把他哄走了。 第827章 谁是法官 这时,艾英打来了电话,“姓闫的,截住了吗?”她有点担心地说。 闫宝华笑了,“都到银行门口了,我给拦住了。”他看着我说,“艾英啊,你是干啥呀?你们两口子,狗咬狗的,关人家老曹啥事儿,你乱咬一通的。我告诉你啊,下次,你再闹,老曹认真了,说不定,谁该给谁钱呢。” 艾英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嘴硬地说:“我,我,反正,你没有秉公执法,我告诉你,你不要给我尽快审理我的官司,我还,还去,投诉你们!” 闫宝华笑着说:“哎呀,你呀,我告诉你艾英,你天天这样的闹,小孩子,都看着你呢,都学着呢,别以为你儿子的情况,我们都不了解,哪天,你这样的赖皮,早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艾英赖皮了,还依旧死犟地说:“我不管,我要钱,我要钱,你要么审理,要么直接缺席审判,给我判决常书给我钱!” 闫宝华笑着拽着我回到了“法庭”,我们三个坐在里面,艾英坐在“法官”席上,我坐在“被告” 席上,闫宝华坐在门口,笑着看着我们。 艾英敲着“法官”的桌子,非常“泼妇”地说:“你自己说吧,到底欠我多少钱?” 我笑了,“不知道啊,哼哼哼。”我随意地看着“法庭”说。 艾英思索了一下,“这样吧,平元每月的抚养费,是一千;那个倩倩的,也是一千;平平呢,是一千五;一个月呢,你给我三千五。这样的话,一年,我算一下啊,二五一十,二三得六,再加一,是七;一五得五,一三得三,五加七是十二,进一,一加三得得,得六。这样吧,零头,我也不要了,你给我六万就行了!”她拿着闫宝华的笔在笔记本上计算着。 闫宝华都笑了,“哎呀,艾英啊,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啊!还有这种算法,你要是这样算的话,要是剖腹产,该缝十针的,不得缝五百针啊,嘿嘿嘿。”他晃着腿,眯着小眼睛说。 艾英拿着手中笔砸着闫宝华,“姓闫的,小眼儿,你作为法官,就这样说话的吗,我警告你啊,作为法官,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她指着他说。 我笑了,不过,没有说话,就怕被艾英在无理赖三分。 艾英看到我笑了,当她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却忍住了,“瘪犊子,你自己认吧,你认多少钱,差不多就行,看在咱们是哥们的份上,好吧!”她不耐烦地指着我说。 我笑了,摸着腮帮上的伤疤,“哼哼哼,你自己算吧,反正,你不讲理,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吧!”我不想和她纠缠。 闫宝华笑了,“看看,人家常律师,都不和你计较,就你天天的,钱,钱,钱的······”他很是真诚地对艾英说。 艾英气坏了,找着什么东西,没有找到,就弯腰。我看着不对劲儿,慢慢地起身,“哼哼哼,跑吧,不然的话,会挨揍的,哼哼哼。”我说着的时候,就跑了。 第828章 法官老曹的后发责任 闫宝华也急忙往外跑,这时,老曹正巧从屋子门口经过,也正巧被一只从屋子里飞出的鞋子砸到。 他先是纳闷地看着,然后,看着光着一只脚的艾英出来,就恼了。 他愤怒地指着艾英,随即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艾英吓坏了,急忙扶好他,大叫着:“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她同时对老曹做着急救措施。 到医院给老曹做了仔细地检查,发现他只是因为生气血压升高,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老曹气坏了,根本就不搭理艾英。 等老曹吊水结束后,他直接给我打电话,“常书,我在农行等你,带着身份证,不来后果自负!”他非常严肃地说。 在一旁的艾英急坏了,一个劲儿地转着圈,但根本想不出办法了。 当想着老曹姓曹的时候,她急忙拿出了手机,给大嫂拨通了电话,“快点,快点,县医院急诊科,抓紧啊!”她显得很是焦虑地说。 大嫂急忙来了,看着艾英转圈的样子,笑了,“哎呀,格格啊,就你这阎王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她摸着艾英的头发说。 艾英急了,对着急诊室里的老曹说:“你,看看,那个老曹,是你啥人,哎呀,被我气晕了!”她乞求地说。 大嫂慢慢地打开门看了一下,随即就进去了,并坐在了老曹的身边,说着笑着。 “哎呀,我的亲爹呀,你一辈子,扛过枪、打过仗,枪林弹雨都不怕,就一个妇产科的主任,就把你吓成了这样了?”大嫂笑着说。 老曹气坏了,看了一下外边的艾英,“那就是个无赖,气死我了,你说说,我这该退休了,她还用鞋砸我,这,唉,能气死!”他非常痛苦地慢慢地说着,还摸着头。 大嫂看了外面的艾英一眼,“爸呀,你说说你呀,智慧呢,她惹你生气,你不能捉弄她呀,真是的!”她给老曹擦着嘴说,“你是法官,你想咋判就咋判,哈哈哈。” 老曹仿佛醒悟了,突然坐起来了,看着外面的艾英,“曹妙啊,这个,好像是你兄弟媳妇吧?”他有点惊讶地说。 大嫂笑坏了,“我的个爸呀,我结婚多少年了,天天在你跟前,叨叨我的兄弟媳妇艾英,格格,清朝遗留皇族,就是这个小泼妇呀!”她大笑着说。 老曹有点不好意思了,“哎呀,我说呢,这个常书,常书的,名字咋这么熟悉,好的,你走吧,我没有病了!”他说着就要起身走,大嫂拦住了他。 “爸,还是继续吊水吧,你这血压,唉!”她有点心疼了。 艾英在外面急了,拍着门上的玻璃,摆着手,示意大嫂出来。 大嫂非常严肃地出来了,“艾英,这个老曹呢,我是熟悉,可是,他不听我的呀,你呀,自求多福吧!”她说着就快速地走了。 艾英急了,急忙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一些水果,笑嘻嘻地过来了,“曹法官啊,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砸你的,是砸闫宝华和常书的,真的,我对我的祖宗发誓,真的!”她说着还举起右手,“曹法官啊,你不信啊,我对大清朝发誓,咋样啊?” 第829章 老曹和艾英的过招 老曹很是“严肃”,“放心吧,艾英同志,明天开始,我就不让闫宝华负责了,我全权负责到底,哪怕我退休了,我都会继续要求审理你的案子!”他显得责任很重地说。 艾英有点着急了,“曹法官啊,你这么大年纪了,不想麻烦你了,你太辛苦了,我的事儿,就不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她勉强笑着说。 老曹很是“歉意”地说:“哎呀,这段时间,都是我不好,放心吧,艾主任,我一定秉公执法!” 艾英真的急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曹法官啊,曹叔叔啊,曹伯伯啊,真的,真的,你年龄大了,需要休息,真的,真的······”她急的快要哭了。 老曹偷笑了一下,但依旧非常严肃地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等我吊水完了,我就去找魏院长,不让闫宝华管了,年轻人,办事拖拖拉拉的,真是的!” 艾英看着不行了,就没意思地摸着头走了。 老曹看着艾英走远的身影,自言自语着:“小丫头,敢欺负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老革命的厉害!” 正说着的时候,大嫂曹妙的妈妈来了,“老曹啊,你咋又晕倒了,听说,还是被人气得,不行,我要去告他!”他吵吵着说。 老曹笑了,“杀鸡焉用牛刀啊,哈哈哈,等着吧,我要上演一出好戏了!”他用京剧的腔调说。 老曹吊水结束后,直接去了法院,非常郑重地对魏院长说:“魏院长,我郑重、严肃地请求,我独立地审理那个艾英的案件,而且,一直到我退休,无论她什么时候,起诉常书,我都接她的案子,一定负责到底,保证,不再给组织添麻烦,好吗?” 魏院长笑了,喝了一口水,“好吧,那闫宝华呢?”他翻眼看了一下老曹。 老曹非常无所谓地说:“哎呀,我自己就行了,干了一辈子了,还干不好这点儿事儿啊!” 魏院长笑着摆摆手,老曹也笑着走了。 他到了那个所谓的“法庭”,先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女士吗?”他满脸诡笑地打着电话。 艾英在医院正忐忑呢,“喂,我是,你是谁,有事儿吗?”她纳闷地问到。 老曹笑着,还把脚伸到了“法官”的桌子上说:“我是法院的老曹啊,魏院长,已经批准我专门审理你的抚养费官司了。以后啊,一直到我退休,都是我专门负责你的官司了。你现在来吧,把你的诉状交来,我先审核一下,你的诉求哪些是合法的,哪些是能支持的,好吧,我在原来的‘法庭’等着你呢!” 艾英先是乱了,接着就镇定了,随即就笑着拿着包去了法院的那个“法庭”。 在她刚想进门的时候,她先拐弯去了闫宝华的办公室,“喂,姓闫的,小眼儿,我的事儿,不要你管了,人家,老曹,曹法官专门处理我的事儿了!”她得意地笑着说。 闫宝华看着她,非常开心地笑了。 艾英到“法庭”里,把“诉状”交给了老曹。 老曹非常认真地看着:“这个啊,要你儿子的抚养费,这个支持啊,作为男人,养老婆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的鼻尖上戴着眼镜,并抬着眼睛看着艾英说。 第830章 老曹的合反击 艾英心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有更多的是期待。 老曹看着还念着:“要求常书支付2005年的关于儿子的抚养费,这个支持啊,坚决支持啊,双手支持啊!男人,不养自己的孩子,猪狗不如,天诛地灭,天打雷劈!”他非常愤慨地说。 艾英很是感动了,“曹法官啊,你是包青天啊!真的,清官,清官,绝对的,绝对绝的!”她甚至要拍桌子了,“曹法官啊,要是,我们的,不是,是我的祖宗,那,那,大清朝,也不会灭亡这么早,真的,真的!中国需要你这样的清官,你的中国法治的脊梁啊!” 艾英说的很是激昂,甚至她自己都笑了。 老曹一直很严肃,很认真,“我警告你,我是党员,坚决不做清朝的官!我干一天,都要处理好你的官司,只要在梨花县内,只要是你的官司,必须是我审理,而且是单独审理!”他说的慢条斯理,且很是严谨了。 艾英“哭”了,她看着老曹说:“青天大老爷啊,你要主持公道啊?” 老曹依旧看着诉状:“第一,既然是主张你儿子的抚养费,这样吧,咱处理第一件事儿,就是证明你和常书的夫妻关系。”他很是认真地说,“艾英啊,你回家吧,先拿来,能证明你和常书夫妻关系的证明来,不然的话,你这样主张,是不成立的!” 艾英惊了一下,“这,这,我和常书离婚了?”她没有想到老曹会这样说。 老曹严肃地说:“离婚了,就拿离婚证啊,另外啊,还要有能证明,常书和你儿子常平元是父子关系的证明。不然的话,不是人家的孩子,人家也不会······,是吧,不是自己的孩子,谁会养啊,再说,真不是人家的儿子,也说明,你,你,是吧,你懂啊······” 艾英被惊住了,她有点呆了,“我,我,这,我,咋能这样啊?”她摊着手看着老曹说。 老曹偷笑着,但还是“严肃”地说:“抓紧吧,回家吧,拿证明,我先解决常平元的抚养费问题!” 艾英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她看着老曹认真的样子,只好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家了。 她走着回家的时候,还自言自语着:“我儿子,不是常书的儿子?我和常书不是离婚了吗?证明夫妻关系?证明不是夫妻关系?咋证明啊?证明夫妻关系,难道要拿结婚证?要结婚证,就要再复婚?证明不是夫妻关系,要有离婚证?” 她到家后,在自己存放证件的地方翻找着,但没有找到什么能证明这些关系的东西来。 她有点着急了,于是,自言自语地骂着我,给我拨通了手机,“离婚证呢,户口本呢,结婚证呢,你儿子是你儿子吗,我是你媳妇吗,我们结婚了吗,我们离婚了吗,我儿子的到底是谁的?······”她气得快要哭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你连个男人都没有,还光着个棍呢,还结婚,还离婚,还生儿子,哼哼哼,要不是我可怜你,你还能有儿子,哼哼哼······”我一边忙着案子一边说。 第831章 艾英的失误 艾英哭了,蹦跳着,大骂着:“你个王八蛋,你个瘪犊子,你个混蛋,你个坏蛋,你个臭鸡蛋······” 我养母和前岳母听到动静,都急忙过去了。 “哎呀,艾英,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哭啥呀,哎呀,长这么大,就没有哭,唉,这,这······”我前岳母非常心疼地说。 艾英像个孩子一样地大哭着说:“我起诉常书,要抚养费,那个姓曹的法官,要我和常书结婚的证明,要我和常书离婚的证明,要平元是常书儿子的证明,我啥都没有啊,啊?” 我养母笑了,“哎呀,这点小事儿,还能难哭我们的花木兰?你找啊,找到离婚证,还有平元的户口本,不就行了吗。”她笑着给艾英擦着眼泪说。 艾英哭着跺着脚,“我没找着啊,没找着啊······”她甩着胳膊说。 我养母笑着说:“傻孩子,你没有找着,不能找常书要啊?” 艾英突然明白了,笑了,带着满脸的泪水,拿出手机,“瘪犊子,把离婚证和你的户口本拿来,现在,马上!”她狠狠地命令我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告我,还让我提供证据,在网吧休息室里,你自己去拿吧!”我忙着手头的案子说。 艾英笑着亲了我养母一口,又亲了我前岳母一口,擦着眼泪就跑了。 我养母笑着说:“哎呀,长大不啊,唉,弄我一脸口水!” 我前岳母满脸的忧伤和笑意,“冤家,冤家,要闹到啥时候呀,唉!” 艾英跑到网吧休息室里,先是乱翻着,最后,在床头的席子下面找到了户口本,但却没有找到离婚证。当她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却看到床头的墙上,钉着离婚证呢,她激动地拿起一张就跑了。 老曹还在看着报纸等着呢,等艾英气喘吁吁地来了,他偷笑了。 艾英激动地把离婚证和户口本递上去了,老曹看了一眼艾英,先是翻看着离婚证,看着看着就突然拍桌子了,“胡闹,这是常书和张帆的离婚证书,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不!”老曹瞪着眼睛说。 艾英惊讶了,急忙拿过去看着,一看,真是我和张帆的离婚证书。非常尴尬了,“曹法官,我,这,这,我······”她很委屈地想解释什么。 老曹“气愤”了,“出去,找不到证据不要来了!”他拍着桌子指着门对艾英说。 艾英非常难过了,擦着眼泪,就慢慢地走出了门,倚在外面的墙上,哭着看着天。 老曹笑了,自言自语着:“小丫头,给老子玩恶作剧,等着吧,老子,只要活着,都要和你斗争到底!”他说着拿出了手机,“喂,曹妙啊,我告诉你啊,千万对艾英和常书保密咱们的关系啊,也给常婷和常娜安排一下啊,这两口子好玩的很,老子,这退休后的乐趣和健康,就指望着这两口子了,哈哈哈。” 艾英委屈坏了,蹲在墙根边,拿出手机,哭着给我打电话了,“你个瘪犊子,你咋给我的,是你和张帆的离婚证啊?”按照以往的习惯,她应该揍我一顿,但这次,她是真的受挫了。 第832章 老曹的证据调查环节 我笑了,“墙上,贴着两张呢,一张是和你的,一张是和张帆的,哼哼哼,你拿错了,怨我啊,哼哼哼。”我得意地敲着办公桌说。 艾英恨恨地说:“等着吧,瘪犊子!”她挂断电话,擦真眼泪就走了。 到了法院门口,她又拐到了“法庭”,笑嘻嘻地对老曹说:“曹青天啊,你等着啊,我再回去拿啊?” 老曹非常严肃地摆摆手,就继续看报纸了。 看着艾英走了,老曹笑着说:“小丫头,老子奉陪到底!” 艾英跑回了网吧休息室,在网管小飞的惊讶中,她继续翻找着,最后,还是在床头的墙上,找到我和她的离婚证。 她看着我和张帆的离婚证,再看着我和她的离婚证,骂着:“瘪犊子,不要脸,还展览了!” 她拿下了我和她的离婚证,当刚想撕掉我和张帆的时候,她笑了一下,自己装起来了。 到了法院,她走到法庭的时候,老曹正在打盹呢。 艾英轻轻地走到老曹的“审判长”的桌子前,看着眼镜在鼻尖上的老曹,轻轻地说:“曹法官,曹法官······” 老曹醒了,懵懵地看着艾英,他又看了一下手表,“哦,十二点了,回家,吃饭。”他说着收拾一下就要走了。 艾英急了,“曹法官,我都来了,你,你,也看看吗?”她拿出离婚证说。 老曹“急”了,“我饿了,饿了,知道啥是饿不?”他瞪着眼睛说,“你是不是想害我啊,饿死我啊,啊!” 艾英害怕了,“好,好,好,下午,下午,再来,再来啊,下班,下班······”她献媚地笑着说。 老曹提着提包,推着破自行车走了,艾英非常惆怅地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心里更多的是失落和无奈。 老曹一边走着,还不时地回头偷看着,笑着自言自语地说:“跟我玩调皮的,美帝,我都不怕他,哈哈哈。” 艾英悻悻地回到了家里,吃着饭还嘟囔着,“故意的,故意的,死老头,故意的······”她愤愤地说。 下午两点,艾英又去了。 艾英和老曹同时到了,老曹打开门后,一边走向“审判长”的桌子,一边不屑地说:“艾英啊,准备好证据了吗?” 她非常自信地笑着说:“曹法官,这次,绝对证据充分了。”她递上了我和她的离婚证。 老曹看着我和平元的户口本、我和艾英的离婚证,沉吟了一下,随即“严肃”地说:“这些,只能证明,你和常书结婚过,也和常书离婚了,常书和平元是父子关系,但,也不能证明,你和常平元是母子关系呀,即使常书要出抚养费,也不应该给你啊?” 艾英纳闷了,甚至生气了,“我,这,我······”她看着离婚证和户口本,“那,曹法官,你说,我还需要啥证明?”她尽量克制自己笑着说。 老曹严肃地说:“证明,你和常平元是母子关系的证据,也就是从法律上,常平元是你儿子。不管,是不是你生的,我们讲证据,去找吧,我等着,记住啊,五点下班!”他摆着手对艾英说。 第833章 老曹对艾英的证据启发 艾英真的急了,但还控制着自己,自言自语着就出门了,“哎呀,我儿子,是我儿子吗?我儿子,是谁儿子呀?我儿子到底怎么样才能是我儿子?我儿子为什么是我儿子?”她走着嘟囔着。 老曹看着她的身影,给大嫂拨通了手机,“妙啊,你这兄弟和弟媳妇,好玩儿的很,哈哈哈。哎呀,我现在,才发现乐趣,这就是我的乐趣,我要好好地收拾他们,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上,哈哈哈。”他给大嫂大笑着说。 艾英生气地回到了医院里,对着同事们抱怨着,“哎哎哎,大家评评理啊,要我证明,我儿子是我儿子,这,这,这都是啥呀,官僚主义,法官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她对着法院的方向吵吵着。 刘华她们都笑了,“哎呀,我的大主任啊,我的格格啊,亏你还冰雪聪明呢,妇产科的主任,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她们都嘲笑着。 艾英有点“生气”了,但却也笑了,“哦,哦,哦,出生医学证明啊,哈哈哈。”她说着就跑回了家里。 她很快地找到了平元的出生医学证明,跑向了法院。 老曹看着离婚证、户口本与出生医学证明,满脸的诧异,“啧啧啧,啧啧啧,按理说吧,这证据链是完整了,但是啊,艾英啊,你还需要证明你是艾英啊!”他摇着头,显得有点遗憾地说。 艾英哭笑不得了,“我,我不是我,我是谁呀?”她苦笑着说。 老曹非常认真地说:“你叫艾英吧,对吧?”艾英点着头。 老曹拿下眼镜,掰着手指头,开始耐心地讲解了,“你怎么能证明,你就是和常书结婚的艾英?”他用手指敲着桌子说。 艾英有点迷乱了,“我是艾英啊,我不是艾英,我是谁啊?”她有点急了。 老曹依旧很严肃了,“我知道你是艾英,但,你是不是和常书结婚的艾英,你是不是和常书结婚生孩子的艾英,你是不是生孩子的艾英,你是不是生平元的艾英,你是不是和常书结婚生孩子的艾英,你是不是和常书结婚生常平元的艾英?”他慢慢地说着。 艾英听着都懵了,脸上都是汗水了,“那,那,那,我是谁呀?”她擦着额头的汗水说。 老曹偷笑了一下,摸着下巴“严肃”地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是谁,你是谁又是为了谁,你过去是谁,你现在是谁,你未来是谁,你为什么又从过去的谁,变成现在的谁,又怎么会变成未来的谁?” 艾英听着都要哭了,不停地搓着脸,叹息着,好像陷入了人生的绝境。她快要哭了,“曹法官,我,我,我该是谁呀,我是来要抚养费的······”她抽泣着说。 老曹站起来了,跺着步,“你不能证明,你是艾英,艾英是你,和常书结婚的艾英是你,和常书结婚且生孩子的艾英是你,和常书结婚生了常平元的艾英是你,那,就不能判定你有权诉求常平元的抚养费!”他看似严谨且条理清晰地说。 第834章 我是我的证据 艾英慢慢地站起来,哭着走了,像一个委屈的小女孩,低着头,擦着眼泪。 老曹看着笑了,“别装了,小丫头片子,我知道你啊,你坏水多着呢,哈哈哈。”他自言自语地小声地说。 艾英一边走,一边哭,一边小声地嘟囔着,引起了路人的关注。 她一路哭着走向了刑警队,那些熟悉她的警察都惊讶了,有人急忙找艾叔去报信了,“艾队啊,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一位警察满脸“惊恐”地表情说。 艾叔非常灵敏地从抽屉拿出枪,马上走出座位,“集合,行动!”他雷厉风行地说。 这时,艾英哭着上来了,这位警察笑着说:“看见了吧,这是你的大事儿!哎呀,从小就没有见她哭过,这肯定是出大事儿了,还找到这儿来了,呵呵呵。”他说着摆摆手走了。 艾叔松了一口气,把枪放回抽屉,锁好抽屉,走到艾英跟前。 艾英非常委屈了,趴在艾叔的怀里大哭着。 艾叔心疼坏了,给她擦着眼泪,拽着她的手,让她坐下了,笑着说:“哎呀,我的女金刚啊,你还有眼泪啊,哈哈哈。”他给她递着纸巾。 艾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着说:“我去起诉常书,要抚养费,这个,那个,姓曹的法官,要我证明,我是曾经和常书结婚,而且曾经和常书离婚,而且曾经和常书生了平元的艾英,不然的话,我就不是我了,呜呜呜······”她非常委屈了。 艾叔听着就笑了,“哎呀,我的闺女啊,法官,哪个老曹啊?”他有点疑惑了。 艾英哭着说:“就那个要退休的老曹,老头,圆脸,有高血压,被我气昏过去两次的,那个······” 艾叔笑了,“那个老曹啊,你知道他是谁吗?”她捡着艾英擦过眼泪和鼻涕的废纸,扔进废纸篓里说。 艾英撒娇地哭着说:“我不管是谁,我不管!爸啊,你帮帮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谁啊,啊,怎么才能证明,我是和常书结婚的且生常平元的艾英啊,爸啊!”她显得很无助。 艾叔摇头叹息着,他思索了一下,“那,那,让城关分局的,开个证明咋样啊,就证明你是和常书结婚且生平元的艾英,行吗?”他心疼地给艾英擦着眼泪说。 艾英抽泣着,点头,“爸,快点。”她擦着眼泪说。 艾叔打了电话,挂断后,对艾英说:“去吧,城关分局,找王局长,那是爸爸的老同事了。”他很心疼地给艾英整理着额前的头发,“去吧,唉,就我这姑娘,还能有哭的事儿?呵呵呵。” 艾英还是非常发愁地走了,艾叔看着叹息着。他又给我前岳母打了电话,“金梅啊,你劝劝艾英啊,闹啥呀,还要啥抚养费啊,常书的工资折子不是一直拿着呢吗,唉!”他叹息着说。 艾英到城关分局,在王局长耐人寻味的笑意中,得意地拿着所谓的“我是我”的证明材料,蹦蹦跳跳地走了。 第835章 寻找 王局长和其他的民警笑着看着她说:“哎呀,艾队啊,这个宝贝闺女,就是个活宝,哈哈哈。” 艾英拿着证明去了法院,老曹还没有走呢,看到艾英他就笑了。 他看着艾英的各种证据,满脸的疑惑,艾英看着非常忐忑。 在反反复复地看了有十多分钟后,他看了一下手表,“艾英,我有高血压、冠心病、血脂高,我怕饿,怕累,怕困,怕着急,怕生气,怕······”他说着就左手扶着桌子,右手摸着头。 艾英吓坏了,也看了一下手表,十一点半了,急忙说:“曹法官,下班,下班,下班,下午,下午,继续啊,继续啊······”她说着急忙走了。 老曹看着艾英就笑了,也收拾一下提包,笑着出门了。 艾英一边走一边生气地嘟囔着:“故意的,故意的,老瘪犊子,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你,等着吧,我不信了,我还收拾不了你?”她还扭头看了一下。 下午,艾英没有去法院,正常去上班了。 老曹无聊地待了一下午,五点的时候,提着包推着自行车就下班了。 元月3日,晚上八点,我上线了,“我有小哼哼”发来了信息,“猪啊,你媳妇回来了?”她发了一个调皮的表情包。 我很烦,“哼哼哼,没有。”我不停地打开电影,再关上,再换另外一个电影打开。 “我有小哼哼”发来了一个开心的表情,“你想她吗?”她还抖动了我一下。 我的心情有点悲伤了,“哼哼哼,想啊,咋办啊,你是万能的网友,给个建议呗!”我快速地打字说。 “我有小哼哼”发来一个嫌弃的表情说:“你老婆,自己不想办法,让别人想办法,真是的!” 我不想聊了,“哼哼哼,心情不好,不聊了,别烦我!”我发了以后,就不再理她了,但还是在线的。 她又说:“笨蛋,你不能去找她啊,真是的,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啊!”她发了一个不屑地表情包说。 不过,这句话,还是提醒了我。 我急忙下线了,跑向了火车站,买了去深圳的火车票。 又跑着去了李帆家附近,买了一些水果,找了李帆家最近的邻居,去打听他们在深圳地址。 当我颠簸了十几个二十几个小时赶到的时候,李帆做生意的店员,都说没有这个人,干生意的也不是梨花县的人;当我去她们的住处时,不仅大门紧锁,她们的邻居也说,根本就没有这人,而且,这块也没有住梨花县来的人。 我相信李帆家邻居给的地址是对的,我就蹲在李帆家租住的房子等着。 等了一夜,被警察和治安员盘查了五六次,也没有看到有人开门。 为了尽快地找到李帆,我也去了当地的派出所,说明了来意,他们帮助我查了暂住证的记录。无论是生意的门店,还是租住的房子都是对的。 我等候了几天,钱也快花完了,也没有找到人,只好用最后的钱,买了火车票,回家了。 第836章 找到店面 在元月五日的凌晨零点的时候,李帆就在爸爸妈妈姐姐的陪同下,等在了深圳火车站的出站口。 李帆哭着看着每一次经过梨花县的火车,仔细地看着每一个旅客,直到凌晨四点十二分的火车,才看到了非常疲惫却很兴奋的我。 当她哭着想跑向我的时候,被她妈妈和姐姐拽住了。她们也很感动,“帆帆,好事多磨,坚持,坚持,······”她们给李帆擦着眼泪说。 我扛着包,在接受了车站警察、路上巡警与治安员的一道道检查后,我在早早开始工作的环卫工人的指导下,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李帆家的店面。 其实,我在前面走,李帆全家在后面开车慢慢地跟着。 “妈,爸,姐,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好男人吧,好男人吧,······”李帆拍着车座开心地说。 李帆的爸爸很烦,“啥好男人,一个三手的破烂,还拿着当宝贝了,你傻不傻!”他气得拍着方向盘说。 李帆的妈妈笑着轻轻打着他,“行啦,只要帆帆高兴就行。”她还搂着李帆的肩膀,晃了一下。 我到了他们家的店面门口,随便地找个地摊买了点吃的,蹲在店面旁,依着墙,看着已经升起的太阳,盯着店门,吃着,希望李帆能像太阳升起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李帆的爸爸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李帆的姐姐买了吃的,他们安排好店员后,就躲在车里看着我。 尽管已经是冬天了,但深圳的天气,并不像皖北的那么冷。 我吃着脱下了外套,看到我在脱衣服,李帆又高兴了,“看看,看看,爸,不傻吧,热了,都知道脱衣服,哈哈哈。”她拍着她爸爸的肩膀说。 李帆的爸爸非常嫌弃地说:“哎呀,傻子热了,也知道脱衣服!”他简直要烦死了。 我吃着,开始打瞌睡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店面已经开门了。 早就知道情况的店员,隔着玻璃窗和玻璃门看着我。 “这个人,其实,脸型的轮廓,是比较帅的,就是这脸啊,像农村刚被耕耙的地一样的,到处的沟、坎啊的!”一个店员笑着说。 “我看着,很壮实,你看看,那胳膊,那手,一看就有力气!”另一个店员非常真诚地说。 “我听说,这个男的,结几次婚了,帆帆,这么年轻,又是大学毕业,干吗找这样的啊?”第三个店员很是嫌弃地说。 这时,我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哼哼哼,请问,这是李帆家的店吗?”我有点紧张地说。 第一个店员笑了一下,第二个店员惊奇地看了我一眼,第三个店员恶心地看着我说:“滚!哼哼哼,猪啊,滚!”她举起拖把向我洒着上面的污水说。 车里的李帆急了,想下车,被李帆的姐姐拦住了,她笑着说:“等会儿,这才刚开始呢!” 我急忙退出了门,在门缝看着她们,“哼哼哼,各位小姐姐啊,到底在不在啊?”我依旧笑着说。 第837章 误打误撞的表现机会 第一个店员笑着说:“没有这个人,你走吧!” 第二个店员有点惋惜地摇着头,“让你走,就走吧,真是的!”她继续忙着说。 第三个店员拿着拖把对着我的脸,狠狠地说:“滚,听到了吗,再不走,就报警!” 没办法了,我只好蹲在门旁的墙根处,看着进进出出的顾客。 李帆他们看着也无聊,“这样吧,我也看出来了,他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走,咱去忙咱的吧!”李帆的姐姐说。 晚上,我蹲在李帆家租住的房子门口的墙根。 李帆的爸爸非常厌恶地说:“他妈的,蝇子似的,恶心!” 李帆生气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结婚,我要结婚!”她在房子里咋呼着。 我仿佛听到了声音,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却没有声音了。 李帆的妈妈和姐姐急忙捂着李帆的嘴,拉进了其他的屋子里。 我看着李帆家的屋子里黑着灯,又继续蹲下了。 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们趁着我还在睡着,急忙开门跑了。 元月6日,上午九点,我吃过早点,又蹲在了她家的店门口。 门口来了一辆小货车,货车司机下车后,就开始吵吵着:“快点,快点,快点,我还有活呢!” 那个比较厌恶我的店员,瞪着眼睛说:“快点,快点,你也不看看,哪一件我们能搬动,爱卸货不卸货,不卸货,滚蛋!” 司机更生气了,“不讲理,我是司机,不是搬运工!”他非常气恼了,站在门口踢着地说。 那个比较和气的店员,笑着说:“三哥啊,老客户了,我们真的卸不动啊,帮帮忙吗!” 司机非常委屈地说:“李老板呢,李老板呢,都是他找人卸的!”他拍着手,看来是真有挣钱的急活儿了。 厌恶我的店员生气地说:“不在,你自己找!” 司机急了,急忙掏出手机要给李帆的爸爸打电话了,但被和气的店员拦着了。 当厌恶我的店员和司机都生气地看着她的时候,和气店员朝着我努努嘴,大家都笑了。 那个厌恶我的店员,拿着拖把对着我的腿,就怼了一下,“要饭的,要饭的,起来了,起来,起来,卸货,给你钱!”她都把我怼倒在地上了,还继续怼我呢。 在不远处看着的李帆生气了,想下车,被她妈妈和姐姐拽住了,“哎呀,继续看啊,多好看啊,哈哈哈。”李帆的姐姐笑着说。 我的腿也麻了,想着也没事儿干,再说,也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李帆家的店,万一要是呢,这是最好的表现机会儿。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笑着脱掉了外套。 示意司机打开车厢的门,在他们的惊讶中,扛着一箱一箱笨重的货物。 司机也在旁边帮着点,他用我根本听不懂的南方话快速地说着,我只能搬着货物笑笑。 我在司机伸出大拇指的赞赏中,很快搬完了。 不远处的车里,李帆非常自豪地说:“咋样,咋样吧,啊,咋样啊,没错吧,没错吧!” 李帆的爸爸撇着嘴说:“哎呀,就是个出憨力气的,找个傻子都能干!” 第838章 突发状况 李帆气坏了,想下车,还吵吵着:“你找傻子干活去,你找傻子干活去,······”但还是被她妈妈和姐姐拽住了。 李帆的妈妈笑着说:“这,这,也只能证明,常书有干苦力的潜力,再观察,再观察,呵呵呵。” 李帆还在生气呢,李帆的姐姐笑着说:“干活,给钱,给钱,哈哈哈。”她说着掏出了手机,“喂,叶子啊,给那个大个子工钱,别多给啊,哈哈哈。” 李帆生气地打着她,“多给点儿,多给点儿,······”她说着还从她姐姐口袋里掏钱。 厌恶我的店员“气冲冲”地过来了,扔给我五块钱,“滚吧,给你钱,影响城市形象,影响我们的生意!”她说着还踢了我一脚。 另外两个店员在店里看着笑着,李帆坐在车里气急败坏地指着那个店员说:“等着吧,你个叶子!” 我除了吃饭上厕所,都在店门口蹲着。 晚上,我继续去李帆家租住的房屋门口蹲着。 元月七日,下午五点半的时候,逛街的人越来越多了。 李帆家的店门大开了,以方便顾客进出。 看着来来往往的顾客,我真的知道了我和李帆家的经济差距。 就在我羡慕和自卑的时候,有一个妇女牵着两只狗过来了。 一只小狗,非常可爱。无论是店员还是其他的顾客,都会蹲下去逗一下。 一只猎犬,非常凶恶,见到人就呜呜呜地叫着,仿佛随时要发怒咬人似的。 顾客们悄悄地逃出了店,三个店员也蜷缩在收银台里,并叫着:“走啊,走啊,我们都害怕,我们害怕!” 那个妇女不以为然,“不咬人,不咬人······”她自己也歉意了,牵着小狗,大猎狗在身后跟着。 厌恶我的店员生气地说:“你说不咬人,万一咬人呢,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那个妇女生气了,“我都说了,不咬人,不咬人,你咋这样啊?”她大声地嚷嚷着说。 厌恶我的店员更生气了,“不咬人,不咬人,你出去吧,不要钱,也不卖给你!”她吵吵着。 那个妇女气坏了,“我说,不咬人,你们看看,······”她说着就把手伸向那只猎犬。 就在店员们还在生气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妇女尖叫着:“啊,啊,啊······”而且,她叫着还往外跑着。 就见那只猎犬咬着她的手,还往后拖着身子。 在出店门口一米多的地方,那个妇女哀嚎着躺在地上,任凭那只猎犬随意地撕扯着手。 三个店员也趁机跑出收银台关上了门,坐在车里的李帆全家,也吓坏了。 李帆焦急地抓着爸爸妈妈和姐姐,“咋办啊,咋办啊,常书就在旁边呢,别咬着他了,啊,啊······”她向他们求救说着。 李帆的爸爸得意地笑着说:“好,好,咬他,咬他,哈哈哈。” 就在路人都担心、躲闪和焦急的时候,猎犬已经撕咬着妇女,到了我的身边,看着妇女绝望的眼神和哀嚎的求救。 第839章 和狗打架 店里的三个店员,非常担心地拍着玻璃门叫着:“大个子,快跑,快跑······” 我气坏了,自言自语着:“哼哼哼,奶奶个熊的,连只狗都欺负我,气死!” 我在围观者的尖叫中,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了狗的左耳朵,使劲儿地拧着。在围观者都捂着嘴或捂着胸口,李帆已经打开车门的时候,狗松开了嘴,围观者也趁机把手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妇女,给救起来了。 在李帆准备跑向我的时候,在李帆的爸爸妈妈姐姐拽着她的时候,我抓着狗耳朵,顺势就带着狗转起圈来了。 由于狗的身体旋转的空中,它失去了真正的支点,只能四条腿在空中快速地扒拉着,嘴里先是发出威胁的叫声,然后是哀求的叫声。 在转了一圈后,狗主人的妇女一边捏着被咬伤的手,还一边跺着脚说:“我的狗啊,我的狗啊,别伤害它啊,它是人类的好朋友啊······” 旁边有人笑着你说:“咬你了,你都有狂犬病了,还好朋友,好朋友专门咬好朋友啊······” 她疼的龇牙咧嘴地还辩解着:“好朋友,好朋友,就是好朋友······” 我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抓着狗耳朵旋转了四圈,我也有点晕的时候,对着狗主人的方向松开了手,狗尖叫一声,落在了主人的脚下。 她吓得疯一样地跑了,狗晕晕乎乎地看了一下周围,当看到逃跑的主人后,它摇摇晃晃地追着跑远了。 围观者鼓掌着笑着,就散开了。 李帆他们关上车门后,李帆自豪地说:“咋样,咋样,我说吧,我说吧,厉害吧,狗都怕他,哼!” 李帆的爸爸气坏了,发动了汽车,“厉害,厉害,就是个傻子,不仅狗咬不知道跑,还和狗打起来了,比狗都傻,傻子中的极品!”他使劲儿地按着喇叭说。 李帆气坏了,看着妈妈和姐姐求助着。李帆的妈妈和姐姐都笑坏了,不停地拍打着车座。 店门开了,三个店员都出来了,看着我笑着,我又蹲在墙根了,笑着看着她们。 “走吧,我们这儿没这个人,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真是的,哪有那么多狗,等着和你打架啊,走吧!”厌恶我的店员非常嫌弃地说,其他两人笑着。 此后的两天,就是倒垃圾、搬货物、拖地了。 特别是厌恶我的店员,总是指挥着:“哎哎哎,大个子,那儿,那儿,那儿,看看你,看看你,地都拖不好,还娶媳妇呢!” 和气的店员笑着说:“哎呀,大个子呀,你这么有劲儿,是干搬运的吗?” 那个顶真的店员严肃地说:“还用说,你看看,他身上的,那肌肉牛肉狗肉的,都是肉,不是长期干苦力,健身房也练不出来啊!” 我笑了一下,撸开袖子,让她们看着我胳膊上的肌肉! 来货物了,厌恶我的店员“生气”地说:“哎哎哎,大个子,快点搬,快点搬,你看看你,轻放,轻放,笨蛋!”她非常担心地扶着箱子说。 第840章 老曹的乐趣 另外两个店员感叹着说:“以往啊,这箱子,都需要两个人抬着,现在,这,一个人就扛起来了!” 我搬好货物,放在指定的地方,厌恶我的店员给我一块钱,把我推出门外,“哎,大个子,倒垃圾,快点,快点,都能脏死!”她把垃圾放在门外,非常厌恶地看着我说。 元月八日,三个店员都捏着鼻子,站在门口看着我,“你走吧,你都快要臭死了,我们这儿,真没有这个人!”她们一起说。 我闻着自己,也感到有点臭了,再想着,这几天都没有收获,尤其是没有钱了。 我只好悻悻地一步一回头地走了,用最后的钱,买了火车票。 我在李帆的痛哭中上车了,口袋里还剩下一块钱。 在火车上,一块钱,既买不来水,也买不来吃的。 在我离家的时间里,艾英被老曹给折腾的太烦了。 元月四日开始,艾英就不去法院了。 原本想继续取乐艾英的老曹,一等再等,没有消息,有点急了。 他给大嫂打电话了,“妙啊,你给我打听打听,那艾英,咋不来告状了,我这闲得高血压都快要犯了。”他显得有点心烦地说。 大嫂笑了,“哎呀,哈哈哈,好的。”她大笑着,给艾英拨通了电话,“艾英啊,你告状的事儿,咋样了啊?” 艾英很是苦恼了,“唉,别提了,那个老曹啊,就是故意的,要这证明,那证明,我的证明都全了,他又说他高血压犯了,等几天再说吧,等我高兴了。”她一边忙着一边快速地说。 大嫂开心坏了,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呀,加油啊,告状,就要趁热打铁,哪能停啊,万一,你停了,那个老曹,再想出什么新的证明来,就麻烦了!”她笑着说。 艾英很烦了,“不告了,不告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不告,忙了,以后再聊!”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大嫂笑着给老曹拨通了电话,“爸呀,艾英不想告了,怕你了,哈哈哈。”她拿着笔敲着桌子说。 老曹苦恼了,“哎呀,那不行,必须要告,必须告,我还不信了,收拾不了这个小丫头,哼!”他生气地挂断了。 老曹双手捂着额头,反复地想着。 最后,他非常“气愤”地去了魏院长的办公室,“院长,我想带着两个法警,去执法一下!”他很是“严肃”地说。 魏院长惊讶了,“执法,执谁的法啊?”他有点惊讶了。 老曹想着,“那个艾英······”他试探着说。 魏院长更惊讶了,“艾英,艾英违法了?”他坐直了身子。 老曹又想了一下,“是原告艾英起诉的被告,常书,执法常书。找他要抚养费,艾英说,他不给,这不,我就必须严格执法,把抚养费执行到位,必须,严格,严肃,快速,高标准,一分不能少,执法,执法!”他义正言辞地说。 魏院长也生气了,随即就给执行局打电话了,“陈局长吗,给老曹拍两个法警,跟着他去执法!”他严肃地说。 第841章 老曹的绝招 艾英在医院忙着呢,老曹带着两个法警就过去了。 到了妇产科,老曹非常严肃地进了医生办公室,“各位医生,请问,艾英在哪儿,帮忙把她叫来!”他说着拿出工作证亮了一下。 有人好奇或害怕了,急忙去了病房把艾英叫来了。 艾英有点奇怪了,看着老曹,当她刚想说话的时候,老曹非常严肃地说:“铐起来,带走!” 在艾英惊讶的时候,两个法警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按照老曹的指示,把她铐起来,当着医生、护士与产妇及其家属的面,把充满疑惑的艾英带走了。 上了警车后,艾英有点害怕地问:“我,我,为啥呀?” 老曹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两个法警也是很迷惑,也不好问。 就这样鸣着警笛、闪烁着警灯,呼啸着去了法院。 到了法院后,两个法警在老曹的指挥下,押着穿着医生制服的艾英去了“法庭”,进去后,老曹示意法警打开铐子,又示意他们两个离开。 老曹坐在“审判长”的席位上,艾英第一次坐在“原告”的位置上,满腹疑惑地看着他。 老曹做好后,非常“严肃”地说:“把证据拿来,我要开庭!” 艾英更奇怪了,这大张旗鼓地把她铐来了,就这样开始吗? 艾英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想了一下,“证据,都在家呢,我在上班,哪能随身带着证据啊?”她有点害怕又疑惑地说。 老曹看着艾英的起诉书,也不看她,“去,现在去,回家拿去!”他摆摆手。 艾英只好站起来了,走到门口,转身说:“我撤诉!” 老曹抬起头来,偷笑了一下,“不行,你只要敢撤诉,我就敢带着法警,再去带你!”他用笔敲着桌子说。 艾英的脸都扭曲了,“撤诉,是我的权力!”她生气了。 老曹“生气”了,拍着桌子说:“我要退休了,我有高血压,我有冠心病,我就想为人民服务,我就要执行你诉求的抚养费,撤诉,不行!” 艾英真生气了,转身过来,走到老曹的“审判长”桌子前,拍着桌子说:“法官,讲理不,我撤诉!” 老曹偷笑了,也“生气”地拍着桌子说:“不讲理,讲法!我这审理案子还没有开始呢,撤诉,不行,而且,只要开始了,我说啥时候结案,啥时候才能结案!” 艾英气愤地指着他说:“我去告你!你枉法!” 老曹“愤怒”地说:“告我,我就犯病!到时候,我全家都告你,和你打一辈子官司!” 艾英知道了,这是赖上她了。 在她转身依着“审判长”桌子的时候,老曹看着她的背影捂着嘴笑了。 艾英无奈了,转身哀求着说:“伟大、尊敬、无敌、帅气、酷比、正确、美丽、善良的曹法官啊,我还要上班啊,我还要生活啊,哎呀,我真的很忙啊,我要撤诉啊,我也不能天天耗在法院啊?” 老曹认真地听着,思索了一下。他慢慢地说:“这样吧,艾英,我出于为你服务,为你全家服务,为你主持正义,维护妇女儿童权益的角度,认为,我们可以在你下班后,周末或其他的休息时间,见缝插针地审理,这样,既不耽误你的工作、影响你的生活,也会维护你的权利!” 第842章 艾英的委屈 艾英满脸奇怪的表情,她心里在想:为啥呀,为啥呀,唉! “曹法官啊,我现在还在上班呢,那你现在让我拿证据,那些要生孩子的还等着呢?生孩子啊!人命关天啊,我是拿证据,还是去接生啊!”艾英埋怨着说。 老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但还是严肃地说:“那好,就这样吧,我们都在为人民服务,你先去为人民服务,等你忙完了,我再为人民服务!” 艾英纳闷地说:“你不要我去拿证据了?” 老曹看着报纸,抬着眼睛,从鼻尖上的眼镜框上边看着艾英说:“不是不拿,只是不是现在拿,而是,在你不忙的时候拿,记住了吗?” 艾英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但还是说:“哎呀,服你了,摊上你,算我倒霉,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吧!记住了,万一我工作上有失误了,我也会向上级组织说明情况,到时候,你爱犯病不犯病的,你向组织去装病吧!”她说着气哼哼地就走了。 艾英被当众“拷走”的事儿,早就传遍了。 院党委也召开了紧急会议,研究艾英的“违法甚至犯罪”的组织处理结果。 当院党委非常“愤怒”地认为:艾英极大地破坏了医院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公益形象! 院党委非常严肃地结论认为:决定对艾英进行调查,暂停妇产科主任职务! 艾英在医护人员和其他围观者见证下,非常沮丧地回到了妇产科,继续忙着检查、治疗与接生。 院党委的党政办周主任来了,看到艾英,他惊讶地说:“你不是被逮走了吗?” 艾英生气地说:“别提了,那个老瘪犊子,故意整我的,等着吧!” 周主任笑了,“你还是抓紧去找院长吧,说明情况,刚才,就差点开除你了,哈哈哈。”他拽着艾英的胳膊说。 艾英到小会议室的时候,党委委员们都在呢。 朱院长示意艾英说一下情况。 艾英非常委屈与无奈地说:“我起诉我前夫常书,要抚养费,谁知道遇到了法院那个该退休的老瘪犊子老曹!”她快要哭了,其他的人看着偷笑了,“他先让我证明我和常书的夫妻关系与离婚关系,再让我证明我儿子和常书的父子关系,再让我证明我和我儿子的母子关系,再让我证明我儿子和常书儿子是一个儿子,最后,让我证明我是我!唉!”她叹息着。 其他人津津有味地听着,朱院长还示意艾英继续说。 艾英非常生气了,“唉,我不去法院了,他就带着法警,把我拷走了。”她摊着手说,“我说,我撤诉,但他说,只要我撤诉,他就天天带着法警来拷我走!我说,我去告他,他说,我告他,他就犯病,什么高血压、高血脂、冠心病的,让他全家人都告我!” 朱院长实在控制不住了,大笑了,其他人也笑着走了。 艾英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朱院长拍拍艾英的肩膀,“哎呀,这次碰到对手了吧,哈哈哈。”她说着也出去了。 坐在空空的会议室里,艾英拍着桌子说:“等着吧,老瘪犊子!” 第843章 我和老曹过招 我在深圳的几天,吴敏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干活,我说去外地了,她直接挂断了。 老曹给我打电话,我说在外国,他说:滚你娘的蛋! 这几天艾英也在找我呢,她心里窝着一团怒火呢,但一直没有找到我。 元月九日凌晨,我回到了梨花县。 下车后,看着我曾经搬运挣钱的火车站,非常熟悉了。 当我想从出站口出站的时候,想着,我太需要休息了,于是,我沿着轨道,走向了那个和刘姐偶尔“苟且”的车站职工的家属院的小屋。 我熟悉地打开门后,快速地关上门,手机关机。 在收拾的整洁的小屋里,找着吃的,也只有上次吃剩的几块饼干,水壶里的水还有一点温度。 看着桶里还有水,我急忙用电热水器烧了一壶水,随便地洗洗脸、洗洗脚,就钻进了这个充满暧昧气息的被窝里。 这几天也太累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十分了。 当我在小屋中,刚坐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走路的声音。 我也没有在乎,拿出手机,充上电,开机了,我的手机铃声和开门声同时响起了。 打开门,提着食物进来的刘姐,看到我很惊讶,也很惊喜。 她害羞了一下,打开了电饭锅,笑着热着手里的饭菜。我俩吃着她拿来的东西,也不说话。 吃完后,我们“苟且”了几次后,我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网吧休息室里。 元月十日,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有人敲网吧休息室的门了。 我睡眼惺忪地打开了,“谁呀,哼哼哼。”我努力地看着外面说。 一个老头戴着帽子、戴着手套、左手提着一个鸟笼子,右手提着一个装着鸟食的用葫芦的最粗一部分做的鸟食袋,瞪着眼睛看着我说:“常书,我是法院老曹,我警告你,关于艾英起诉你,诉求你儿子等人抚养费的问题,你要再敢缺席庭审,我就带法警来抓你!” 我生气了,“哼哼哼,滚蛋吧你,哼哼哼,还抓我,凭啥抓我?就你懂法,是吧?干一辈子了,连个审判员都没有混上,就是个书记员,眼睛都花了,头发也白了,拿我穷开心,滚蛋吧,你,哼哼哼。”我说着就要关门了。 老曹却突然用鸟笼子挡着门了,他生气地发抖着说:“你,你,我告诉你啊,我有高血压、冠心病,气病我,你给我治疗啊,我要讹你啊!” 我更生气了,“哼哼哼,滚蛋吧你,气病了,你咋不气死了呢!”我踢了一脚他的鸟笼子,“我警告你,你要敢气死我这儿,我就敢把你直接扛到太平间去,送到火葬场,放到炉子里,烧了你,你信不信吧,哼哼哼!” 他气坏了,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口痰,“常书,你娘的蛋,等着吧,老子,要是不收拾服帖你,老子跟你姓曹!”他踢着门说。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好笑,“哼哼哼,你跟我姓常,我不要你,看看你的笨蛋样儿了,一辈子,瞎混,拿我穷开心,去生气吧,去气死吧!”我对他咋呼着。 第844章 老曹借力打我 老曹气坏了,对着屋门踢了两脚,就快速地走了。 他去了大哥大嫂的家,咚咚咚地敲着门,大哥急忙开了门。 老曹气冲冲地进屋了,“曹妙,曹妙,常书骂我,说我该死,说要把我直接送进火葬场,说要把我烧了,气死我了······”他提着鸟笼子在客厅里转着圈说。 大嫂听着脸色就变了,穿上棉睡衣,都没有等老曹说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她从西关跑到了网吧,一脚踹开门,不论分说,也不开灯,对着床头就开始疯狂地打起来了。 等我在噼里啪啦中打开灯的时候,脸上、头上都开始火辣辣地疼了。 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里拿着我的皮鞋,还在打我呢。 “哼哼哼,干啥呀,你男人找相好的,有私生子,和我有啥关系呀,你去揍他啊,真是的!”我用被子挡着自己的脸说。 她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地打着。 由于使劲太大了,鞋也掉了,她端起地上的凉水,对着我泼来了;把盆扔掉,又提起水桶,对着我倒下去了;我被冰的激灵了一下,全身哆嗦着;她又拿起开水瓶,对着我直接砸过来了,幸亏我躲避地快,不然的话既可能会被砸伤,也可能会被烫伤。 她看着没有什么东西可用了,她又出去了,我急忙穿着衣服跑出去了,她却还提着网吧里的垃圾桶,把所有的垃圾都倒在地床上。 我很是生气,“哼哼哼,姓曹的,你干啥呀,我咋得罪你了,你这样欺负我,啊!”我裹着被子,站在网吧外面的路上说。 大嫂在屋里的电脑桌上,看到了我的手机,她拿起来,走到外面,拨着号码,“喂,艾英啊,常书,骂你爸呢,说要气死他,要把他直接送到火葬场去,烧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她说完就挂断了,还把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我说:“常书,让你再敢骂我爸,骂一次,我收拾你一次!” 她说着又踢我一脚,就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休息室里满床的垃圾,还有湿漉漉的被子,我气坏了,心想:她要不是我大嫂,我揍不死你! 我急忙穿上衣服,拿着我的东西就走了。 走到街上,才发现,我没有地方去啊。 于是,我又回到了网吧。开始一点一点地收拾着床铺。 在我刚把垃圾清理干净,就听到了轰鸣的发动机声,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在网吧停下了。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扭头看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就被踢开了。 在我刚想起身的时候,就被按着一顿暴打。 “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艾英狠狠地打着我,我只好抱着头,蜷着身子。 她打了有几分钟,就轰鸣着面包车走了。 网管小飞迷迷糊糊地依着门框说:“四叔啊,你最近没有烧香啊,哎呀,这一早的,又是挨骂,又是挨揍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收拾着。 但在我快收拾好的时候,艾英又来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床掀翻了。 指着我的鼻子骂到:“瘪犊子,你敢骂我爸,等着吧,看我不掰掉你的牙!” 第845章 对质 早饭的时候,艾英气愤地指着我的鼻子说:“瘪犊子,你再敢骂我爸,看我不揍死你!” 我非常委屈,看着我前岳父说:“哼哼哼,叔啊,你给我作证明,我啥时候骂你了?” 艾叔也很奇怪,吃着看着艾英说:“艾英,你咋知道常书骂我的?” 艾英踢了我一脚,憎恨地说:“曹妙说的,曹妙今早打电话给我说的,你等着吧,你个瘪犊子!”她用筷子戳着我的额头说。 我想起来了,“哼哼哼,哎呀,这一大早的,大嫂就踹开门打我一顿,说我骂她爸了。打完我,又给你打电话,说我骂艾叔了。哎呀,我有病啊,我为啥要骂人啊,再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大嫂的爸爸啊,哎呀!”我很是苦恼地吃着说。 我前岳母生气了,“艾英,一天到晚的,你是干啥呀,折腾来,折腾去的,能气死!”她用筷子敲着自己的碗说。 艾英觉得理亏了,“那,那,你骂谁了,还要烧死谁,送火葬场?”她很是疑惑地说。 我大口地吃着说:“就是那个老曹,一早地拿着个鸟笼子,早上四点半,通知我开庭,我就和他骂起来了。他说他生气就犯病,我说,犯病,就把他送火葬场,哼哼哼。”我很是委屈和郁闷了,“你看看你们,把我的床都给浇上水了,还不论分说,就打我,哼哼哼,气死。” 我养父笑了,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我养母抢先了,“哎呀,我儿子啊,气不死,哈哈哈,看看,吃的多香。”她说着还给夹了一个包子。 艾英看着我吃就生气,“瘪犊子,瘪犊子,就知道,吃吃吃,要不是你,那个老曹,能带着法警到医院把我拷走。现在弄的,我撤诉,都不行了!”她恨恨地说。 我前岳父艾叔笑了,“他去拷你了?”他满脸地神秘。 我前岳母也笑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她脸上也开始笑了。 艾英非常生气,“那个老瘪犊子,等着吧,我还没有想着办法呢。等我想好了,我也把他送到火葬场去,气死我了,敢拷我!还说,我要是去投诉他,他就犯病,高血压、高血脂、冠心病,就赖上我了,这个老瘪犊子!”她愤愤地说。 我养父笑了,“哎呀,别闹了!”他吃着笑着说。 常婷小声地对常娜说:“这个老曹,不会是咱姥爷吧?” 常娜非常警惕地说:“咱姥爷,连个鸡都不敢杀,不要说,和人闹矛盾了!” 常婷非常自豪地说:“那咱姥爷,还上过战场呢!” 常娜满脸鄙夷地说:“我咋不信呢,就咱姥爷,唉!” 我养母笑着说:“你们知道,老曹是谁吗?” 艾英非常生气了,“不管他是谁,这个老瘪犊子,我要抓住机会了,不收拾的他脱层皮!”她说着扔下筷子就走了。 上午九点,老曹就严肃地来了,“常书,艾英已经就常平元的抚养费,起诉你了,今天下午,五点半,准时开庭!”他拍着我的桌子说。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忙着。 季叔对着他笑笑,他也笑笑就走了。 第846章 老曹的报复 下午下班后,我没有去法庭。 老曹给我打电话,“常书,你抓紧过来,要开庭了!”他很严肃。 想着他,我就烦了,“哼哼哼,死老头,火葬场,给你开门了,你自己去吧,免得我费事!”我非常厌恶地说,说完就挂断了。 老曹是真生气了,他的手发抖着给大嫂拨通了电话,“妙啊,常书,又让我去火葬场了,还骂我是死老头!”他气得都流口水了。 大嫂听着也生气了,但随即笑了,“哎呀,我的爹啊,说你笨吧,你生气。你不能直接站在两个二百五的对立面啊,你挑拨艾英和常书斗啊,这样,你就可以看笑话,还不嫌累了,哈哈哈。”她非常兴奋了,还自言自语着:“哎呀,我是真聪明呀!” 老曹听着也高兴了,自言自语着:“对,对,对,······”他摆弄着手机,还摇头晃脑地。 老曹随即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啊,我刚才,组织常书开庭,他不愿意。他说,平元,不一定是他儿子呢,唉,说的可难听了,你们的事儿,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说着狡诈地笑着,就挂断了手机。 接到这个电话的艾英,就像一个遭遇大火的火药桶,一下就爆炸了。 她像疯了一般地快速地按键,并不管身边是医生、护士还是孕妇地大吼着:“瘪犊子,王八蛋,混蛋,你等着,我要吃了你!” 整个妇产科,甚至连走廊上都安静了。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害羞着并恼怒着脱掉制服,飞快地骑着自行车,开始到处找我了。 下午后,我直接去了老葛的装修材料店。 吴敏有点生气地说:“你这样,耽误下去,啥时候才能还完帐,抓紧干吧,我在表弟那儿,还给你担保着呢!” 我歉意地笑着,急忙去三民别墅小区的新买房子开我的三轮车去了。 我打开大门的时候,总感觉家里有异样的感觉。特别是看着我的破三轮,咋越看越不像了。 平时,我的三轮车脏的,根本看不出颜色,现在却是鲜艳的红色了。 我根本就没有擦洗过啊,难道是李帆来了。我急忙楼上楼下的看一遍,没有人。 难道有鬼吗?不可能啊,三哥整天信神信鬼的也没有见过鬼啊!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就去干活了。 到了店里,吴敏已经做好饭了。不知道咋回事,她对我的态度显得很是恶劣了。 看着饭,我也饿了,急忙去了附近的烧饼摊,买了四个烧饼,又去附近的馄饨摊,要了三碗馄饨。 等我吃完后,走到的时候,吴敏和老葛,还有老苗、老苗的媳妇正吃着呢。 老葛笑着说:“老弟,坐下吃吧,吃完,干活!” 我笑着说:“我刚刚吃了四个烧饼,三碗馄饨,哼哼哼。” “猪!”吴敏非常生气地说。 不仅弄的其他人莫名其妙,也导致气氛很是尴尬了。 我只好躲着她,快速地装着车,他们吃着。等他们吃完的时候,我都装了一少半了。 第847章 开庭 在搬运货物的时候,考虑到老苗的身体,还是我和老苗的媳妇搬着,老苗负责看护车辆和货物。 由于我们不到六点就开始干活,干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已经搬运了两家。 我应该分一千五百三十元,吴敏扣去八百,还应该剩下七百三十元,但吴敏只给我七百元。我笑笑,也没有说啥就走了。 由于汗水,早就把我的保暖内衣给湿透了,甚至连外套也湿透了,开车走在冬天的路上,非常的冷了。 想着网吧不能睡了,我就去别墅小区的房子。 看着装修豪华的房子,但却没有家的感觉。 心和房子一样,空空的。 我关好了大门,手机关机,充上电,关上了一楼的门,再上二楼,裹着大衣坐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被悉悉索索地声音给吵醒了,我急忙坐起来,打开手机,一看早上六点了。天还黑着呢,我急忙起身,开灯,下楼,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我下楼,打开门,走到院子的时候,却发现院子里的小厕所的灯亮着,我急忙拿了一根棍子,走过去了。 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拖把。 我再仔细地检查着院子的一切,都没有丢失什么,只是更干净了。 我急忙看大门,发现大门缩着呢。我纳闷了,裹着大衣,蹲坐在一楼的门口,看着亮着“闹鬼”的院子。 冬天的夜很长,六点多了还没有天亮。 想着这整天鸡飞狗跳的日子,我发自灵魂深处感到了累! 元月十一日下午五点,在我刚想出门的时候,艾英就来了。 我在众人的嘲笑中,被艾英拽着耳朵,穿过马路,就去对面的法院里。 进了“法庭”后,老曹非常得意地坐在“审判长”席位上,笑着看着我们俩,示意我们在原告和被告的位置上坐下。 老曹非常严肃地敲了一下锤子,“现在开庭!”他的眼睛穿过眼镜的上框看着我们说。“原告,出于维护妇女儿童权益的角度,本着节约、快捷与特事特办的原则,现在采取简约的庭审程序,你没有意见吧?” 艾英非常心烦了,摆着手说:“开始,开始,一切你说了算!” 老曹笑着说:“那好,原告呈上各种证据!” 艾英气愤拿出了证据,一件一件的摆在“审判长”的桌子上,还大声地充满怨恨地说:“我是我的证明,证明啊!我和常书离婚的证明,证明啊!”她每拿出一件还对着老曹大声地咋呼一声。 老曹也不生气,只是在她咋呼的时候,他往后撤一下身子,免得自己的耳朵被震着。 “常书和常平元父子关系的证明,证明啊!”她拍着桌子说,“我和常平元关系的证明,证明啊!” 老曹得意地笑着说:“哎呀,我不聋,不聋,嘿嘿嘿。” 桌子上的证据,老曹都没有看,就念着诉状说:“常书,现在证据齐全,你需要支付常平元,2005年的抚养费,本金一万二,利息一万?”他看着艾英的诉状,他惊讶了,也提高了声调,“利息一万,高利贷啊?” 第848章 热闹的庭审 艾英气愤地说:“我就是这个算法,你支持不支持吧,不支持,我哪怕上诉的最高法院,也要求换法官,笨蛋样儿!” 老曹听着也没有生气,看着我说:“常书,认账不,嘿嘿嘿。” 我都纳闷了,“哼哼哼,艾英啊,你一个月,最少从我手里拿走三五千都不止吧,你还要啊,你是闹啥呀,啊?”我有点生气了。 艾英生气了,“啥时候拿你钱了,啥时候拿你钱了,证据呢,证人呢,谁证明?”她站起来了,甚至走到我跟前踢打着我说。 我生气地看着老曹,“哼哼哼,尊敬的法官啊,法庭秩序啊,法庭秩序啊,秩序啊!”我希望他能像正常的审判程序一样的,能制止艾英。 老曹笑着说:“特事特办,特事特办,再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睁只眼闭只眼,不违法,不犯罪,不违纪,嘿嘿嘿。” 我气坏了,一边躲着,一边说:“哼哼哼,你平时,总是抢我的钱,早就够抚养费了,没钱!” 老曹看着我们两个追打着,笑着说:“艾英,你拿他的钱了吗?” 艾英追着打着我,还气喘吁吁地说:“没拿!” 老曹得意地笑着说:“常书,你说给钱了,你有证据吗?” 我跑着躲着说:“没有,她就是赖皮,哪有证据啊!” 老曹笑着说:“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个钱,法庭支持,两万二,明天,不最多两天执行到位,休庭!”他站起来了,看着说:“艾英,今天,就这样好吧,明天咱还在这儿,我把执行的钱,给你,好吧!” 艾英还打着我呢,“好!”她还在继续打呢。 老曹笑着收拾着提包,走到了“法庭”门口,“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啊。明天,我还要继续审理你们的案子呢!”他得意地走了。 我抓着艾英的手,挡着艾英的腿说:“哼哼哼,哎呀,要钱,我给你,工资折子,你拿着呢,折腾啥呀,哼哼哼。”说完我就跑了。 在路上,我给老曹打了电话,“喂,老曹,哼哼哼,你媳妇,跟一个老头跑了,快回家吧,晚节不保了,哼哼哼。”我冷笑着说。 老曹气坏了,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都摔了,然后,又捡起来了。在路边蹲了一会儿,又站起来了,笑眯眯捡起手机,得意地笑着走着,拨通了艾英的手机:“艾英啊,刚才常书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啊,你就是泼妇,就找个老头,人家都不要你,别说我说的啊!” 艾英听着都气哭了,擦着眼泪挂断了手机。 到家后,也没有吃完饭,就趴在屋里抹泪呢。 孩子们在进步的组织下,召开了会议。 “就是那个法院的老曹,惹四妗子生气,我们要收拾他!”进步非常气愤地说。 团结怯怯地说:“进步,你还惹事儿啊!” 营元气愤地说:“团结,你就是个废物,现在是有人欺负小婶儿,必须收拾他!” 常婷疑惑地说:“我姥爷,也在县法院,也姓曹,不会是我姥爷吧!” 第849章 无厘头的斗争 常念思索着,慢慢地说:“不会的,要是你姥爷,小舅小妗子应该认识。再说啦,即使不认识,他也该通过你妈和你爸知道小舅和小妗子啊,不会是的!” 常婷站起来了,非常飒爽地说:“不是我姥爷的话,就收拾他!” 晚上,我继续去干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吴敏对我的态度很差,甚至很刻薄了。有时候,连老葛也看不下去了。 这次,装着货的时候,吴敏一不小心,被一块板子砸着了脚,我急忙跑过去,把板子挪开了,她当时就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老苗两口子和老葛都惊呆了,“哼哼哼,对不起啊。”尽管大家都看的明白,但我还是认错了,毕竟欠账呢。 吴敏疼的眼泪都下来了,脱掉鞋,右脚的大拇指都出血了。 老葛急忙扶着她去了医院,我们继续装着货物。 等我装好货物的时候,艾英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过来了。 她冷笑着,“哦,在这儿啊!”吴敏也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这个,是老板娘吧?”她看着吴敏说。 吴敏非常警惕地说:“是,买装修材料吗?” 艾英笑着说:“不买,我是常书的前妻,养着他两个孩子呢,他不给抚养费,这样吧,我在这等着收钱!” 吴敏生气了,“和我有关系吗?”她恨恨地瞪着艾英,“你再来找事儿,我就不让他在这儿干了,你爱找谁找谁,讨厌!” 艾英也生气了,当她刚想说话的时候,我生气地说:“哼哼哼,你不起诉了吗,法院咋判,我咋执行,滚蛋!” 说着,我就开着车去送货了,老苗两口子对着艾英和吴敏笑一下也跟着走了。 艾英感到无趣,只好推着自行车走了。 在走了几步后,又回到了店门口,向吴敏招着手。吴敏一瘸一拐地出来了,艾英看着店里面的老葛,小声地趴在吴敏的耳朵上说:“别装了,我看出来了,你喜欢这个瘪犊子,我扔的破烂,还当宝贝了!” 她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跑啊,吴敏捡起地上的石子就砸过去了。 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回到店里,又装了第二家的货。 结账的时候,应该是一千四百八,扣去八百,应该给我六百八,但只给我五百。我想说话,但看着吴敏红红的眼睛,我没有说话,就转身继续忙着了。 等我干完结束的时候,都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又回到了感觉很是陌生又不踏实的三民别墅区的房子里,裹着大衣睡着了。 元月十二日,上午九点,老曹笑着来了,非常得意地看着我说:“小子,你大娘没有跟老头跑,你大爷,我又来了!” 看着他,我就生气,“哼哼哼,滚蛋吧,我是你大爷!”我都没有看他,就反唇相讥了。 其他人都吓坏了,老曹也生气了一下,但随即就又笑了,“小子,你将来会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向我道歉,等着吧。只要你不把老子气死,我要和你,还有你的前妻艾英,斗争到底!”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曾经教导我,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也是的!” 第850章 老苗的人生挫折 我非常厌烦他,“哼哼哼,我警告你啊,你别惹我,你就是个搅屎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拿着自己的高血压吓唬人,你就是气死了,我也不能判死刑,滚蛋!”我生气地说。 老曹笑着看着我,“小子,使劲儿地坏吧,老子,要是不收拾服你,算我没有上过战场打过仗!”他很鄙夷地看着我说。 我不搭理他了,继续忙着我的工作。 在我正忙着的时候,老苗的媳妇给我打来了电话,“常书啊,老苗又吐血了!”她哭着说。 我急忙赶到别墅小区的家里,开着三轮车飞一般地赶到了老苗的家里。 带着老苗去了县医院,经过检查后,他是原来的出血点,又出血了。 老苗不愿意住院,“没事儿的,在家吃药就行,再说,我也没有干活,没事儿的!”他脸色惨白着笑着。 老苗的媳妇只是在哭,“哼哼哼,苗哥啊,该治疗还是治疗吧,相信医院,相信医学。”我很是担心地劝说着。 在医生给老苗检查的时候,我对老苗的媳妇说:“嫂子,你回家拿钱和拿东西吧,住院吧,哼哼哼。”她非常担心地看着我,哭着点着头就走了。 等老苗媳妇来到的时候,我已经垫付了医药费,给老苗办好了住院手续。 老苗惨淡地笑着说:“都是常书老弟给垫的钱,还有上次的钱,你这次一起还了吧!” 老苗的媳妇流着眼泪,点给了我一打钱,“老弟,谢谢你啊,这次,准备还你的钱,老是忘,别生气啊!”她擦着眼泪说。 看着他们,我也很是感动。 从上次生病到现在,就没有见到双方的亲戚来一个,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哼哼哼,别担心钱的问题。”我安慰他们说,“以后,干活,咱还一起干,嫂子,只要跟着就行了,我来干。” 老苗很是悲伤地说:“弟弟啊,我们不能老是累赘你啊,再说,咱无亲无故地,你忙你的吧!” 我很是感动了,“哼哼哼,老哥啊,嫂子啊,相见就是缘分,不要担心了,就这样吧!”我很真诚地说。 回到律所,我的心情很沉重。 从这次的情况,我看到了老苗未来的结局,甚至时间会很快。 晚上,我又去干活了,还给老苗媳妇打了电话。 在老苗媳妇还在路上的时候,我给吴敏和老葛说:“以后,多派点活吧,老苗不能干活了,我多干点,这样,他们也能多分点,老苗的情况,确实不好,哼哼哼。”我有点悲伤看着他们说。 老葛很是感动地看着我,吴敏却是满脸担心地看着我,“你,不怕自己也累病了!”她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我心里一暖。 凌晨一点半结账的时候,该结账一千三百七十五元的,扣除八百元后,吴敏给我了五百八十元。 在给我钱的时候,她没有看我,也没有和我说话,显得冰冷的,就像外面冬天的空气一样。 元月十三日,中午下班后,我去医院了,找了科室的主任,他有点忧虑地说:“病人情况不好,可能问题更大,你还是让他的家人,带着他去徐州或北京吧。” 第851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午饭后,我带着老苗媳妇,找医生详细谈了。 老苗的媳妇从开始哭到结束。 元月十五日,我带着老苗和他媳妇去了徐州。 在经过检查后,确诊老苗是胃癌中晚期了。 看着绝望的老苗的媳妇,我也很是难过。 “嫂子,哼哼哼,放心吧,该治疗治疗,咱们一起努力!”我非常坦诚地说。 老苗媳妇哭着说:“常书弟弟啊,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帮助我们。” “哼哼哼,啥话呀,能帮就帮!”我很是发愁地说,“这样吧,嫂子,你有多少钱,都先拿出来看病,其他的,我来干活,一天一天的凑!哼哼哼。” 她听着就给我跪下了,痛哭着说:“谢谢弟弟啊,谢谢啊,将来,我们一定还钱,一定还钱!” 我急忙把她搀起来,“先别谈钱,哼哼哼,先看病要紧。”我偷看着病房里的老苗,他好像在偷听我们的谈话,“这样吧,我回去,继续干活挣钱,哼哼哼,你在这儿继续照顾苗哥吧,放心吧,每天干活的钱,我都分给你一半!” 回到梨花县城,我很沉重。 我蜷缩在网吧的休息室里,看着低矮的天花板,感到非常窒息。 此后的一段时间,我在拼命地干活。 吴敏看着满眼的担心或心疼,结账的时候又开始多给点钱了。 元月十七日,晚饭的时候,我在老葛店里吃的,桌子上很多肉。 我低着头吃着,吴敏以不经意地口吻说:“老苗,啥情况?” 我有点难过,“胃癌晚期,哼哼哼。”我快速吃着说。 吴敏看了我一眼,满眼地关爱,我不敢看她,“那咋办?”她给老葛夹着菜说。 我低着头快速地吃着说:“哼哼哼,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元月十八日,张帆和周需带着艾英去相亲了。 是周需的远方亲戚,梨花乡梨花中学的教师——宋刚。 说好的在隅子口的茶馆,宋刚自己来就行了。 结果,宋刚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了。 这些人,一下就把茶馆给塞满了。 周需感到歉意,就要求宋刚多消费点,这样也减少人家茶馆的损失。 宋刚的亲戚们围着艾英,就像动物园看猴似的,前前后后的,左左右右的,上上下下的,仔细地看着,还满脸欣喜地点评着。 “这个俊,真俊,周需啊,这个俊!”一个年龄非常大的且拄着拐的老太太说。 “这个管啊,个高,工作好,还是县医院的领导,这个管,管!”一个中年妇女说。 “真漂亮,离婚不离婚的,也无所谓了,只要好好过日子,有啥呀,改革了,开放了,宋刚啊,别管这管那的了,就她了!”一个年轻的妇女咋咋呼呼着。 艾英不好意思了,也感到不舒服了,直接穿过人群就走了。 张帆笑着说:“哎呀,你们是干啥呀,哪有这样的呀,真是的,看看吧,走了吧!” 他们也都歉意地笑了。周需笑着说:“你们都回去吧,剩下的,就看宋刚和艾英他们俩的缘分了,好吧!” 他们还有点意犹未尽了,但还是笑着走了。 第852章 宋刚的第一次考验 老曹还是每天去找我,要我出庭。 我不搭理他,“滚蛋,回家看看你的老媳妇,跟着哪个老头鬼混呢,哼哼哼。”我生气地说。 老曹脸色还是愤怒了一下,但随即笑着说:“你大娘跟着你大爷——我,鬼混呢;但艾英又找了一个男人,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 我看着这个以前都不会笑的老曹,我都惊讶了,到底是啥事儿解放了他的天性,让他这么厚颜无耻! 他严肃地看着我说:“常书,抓紧掏钱,两万二,不然的话,过年,我都带着法警去你家!” 我非常厌烦地说:“哼哼哼,你直接执行吧,先把我的工资折子冻结了,然后,你自己取钱给艾英。” 他得意地说:“你别后悔!” 我站起来,趴在他的脸上大吼着:“滚蛋,你个老混蛋,哼哼哼。” 他生气了,但又笑了,“常书,我不怕你,我警告你,你骂我啥,就有人骂你爸啥,等着吧,等你知道了,你会后悔的。小子,别怪老子没有警告你!”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宋刚提着礼品去了城河边的家里,孩子们也像看猴似的看着他。 宋刚一点都不拘束,笑着和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打着招呼。 就在大家相互问询情况的时候,常婷过来了,“小婶儿,女厕所满了,让这个叔叔收拾收拾吧!”她说着都没有等其他人同意,就拽着宋刚的手,拉到女厕所门口,“去收拾厕所,快点,我们都等着解手呢!” 宋刚看了一眼周需和张帆,尴尬地笑了一下,就拿着厕所门口的东西开始收拾了。 常婷和其他的女孩们站在二楼指挥着:“慢点,慢点,洒到地上了,真笨!” 宋刚尴尬地笑着,一趟一趟地把厕所里的大小便,送到孩子们的制定位置。当他刚收拾好的时候,常曼大叫着说:“那个,那个,叔叔啊,你再弄几桶水,冲冲,厕所就不臭了,抓紧,抓紧,我还要上厕所呢!” 他又急忙接了水,去冲洗了女厕所。 等他弄好后,弄的自己的上衣上、裤子上、鞋上,都是一滴一滴的大便了。 他尴尬地看着大家,“不好意思,业务不熟,不熟,我先回家,换换,换换······”他笑着就退着走了。 艾英“生气”地站在院子,对着二楼的孩子们说:“谁教你们的!” 孩子们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这,还要教我,唉,真笨!”进步说着一挥手,孩子们都进“教室”学习了。 周需笑着说:“宋刚,还需要过五关斩六将啊,嘿嘿嘿。” 晚饭的时候,我正在老葛家吃饭呢,我的手机响了。 “喂,爸,今天,妈妈去相亲了。那个人,拿着东西到家来了,还把厕所里的屎,都给打扫了。你快来吧,再不来,以后啊,你连屎也摸不着了!”他小声地说。 其他的孩子也在电话旁叽叽喳喳着: “小舅啊,你个笨蛋,你媳妇要出嫁了,快回来吧!” “小叔啊,我都替你丢人,你媳妇要跟人跑了!” 第853章 孩子们的好心 这几天,老曹经常到律所找我。 我依旧不理他。想着老苗的事儿,我的确很是发愁。 艾英也来找我。 元月十七日,艾英到律所来了,拽着我的耳朵说:“抚养费,抚养费······” 我愤怒地了,一把拽开了她的手,指着她说:“滚,钱钱钱,钱钱钱,滚,哼哼哼!” 在其他人的惊讶中,她没有动,我走在路上,非常的恼火和憋闷。 我走了一段后,才发现耳朵比较疼,我随手摸了一下,才发现出血了。 我到附近的小诊所,医生给我抹了点紫药水,又用纱布给包上,防止在冬天冻伤。 艾英非常吃惊,同时也很尴尬。没有说话,在我前脚走后,她也慢慢地走着,就跟在我身后。 包扎耳朵后,我走向了城河,在寒风中,看着已经上冻的河水,我的心也很冷。 艾英跟了我一会儿,又回到律所,她非常小心地问季叔:“叔啊,常书咋回事儿啊?” 他们几个也都纳闷,戴衡皱着眉头说:“不知道,反正,最近几天都是心事重重的,好像遇到很不顺心的事儿!” 艾英非常疑惑,“可能是他的小媳妇跑了,气得?”她满脸奇怪的表情。 孙满意也在思考着,“不像,像他这么多媳妇的人,不至于,因为一个媳妇跑了,就气成这样。再说,那张帆出嫁,他都跟没事儿似的!”他非常认真地说。 刘春正很是严肃地说:“不会是因为你天天相亲,刺激的吧?” 艾英笑了,“滚蛋吧,还刺激他,他巴不得我早点出嫁呢!”她苦笑着说。 在城河边,我给老苗媳妇打了电话,她告诉我:在二十号的时候,老苗要手术,还告诉我,钱暂时够用的。 宋刚也会每天到城河边的家里去献殷勤。 孩子们就是他必须过去的“关”! 只要孩子们看见他,就会咋呼着: “叔叔啊,你打扫的厕所最干净了,能每天多冲洗几次,最好了,加油啊!” “叔叔,厕所没纸了,快来送纸!” “叔叔,厕所脏了,快点收拾啊,我马上就要屙裤子了!” “叔叔,你站在门口啊,我害怕!” 只要宋刚去,孩子们就会给我打电话: “爸啊,你咋还不来啊,尿也没有了!唉!” “小叔啊,厕所里的擦过屁股的纸,都给收拾完了,你完了。” “小舅啊,姓宋的,现在都把咱家厕所当家了,唉,你完了。” 艾英也在探索答案,但问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啥问题。 元月十九日,下午下班后,她从县医院出来,直接去了吴敏的店。 吴敏看着她,没有表情,继续忙自己的。 艾英自己找了板凳坐下后,小心地说:“那个,老板娘啊,你看啊,我和常书毕竟是夫妻一场,没有了爱情,但还有亲情。他现在的心情很是郁闷、烦躁,我很担心,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遇到啥难事儿了?” 吴敏充满敌意地看着她,“难事儿?遇上你这个只认钱不讲理的人,是谁,都是难事儿!”她毫不客气地说。 第854章 寒冬和困境 艾英感到尴尬了,脸红着看着她。 这时,老葛过来了,看着艾英笑了一下,“其实,事儿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他一边忙着一边真诚地说。 艾英兴奋了,“老哥啊,你说说呗?”她希望能找到答案。 “就是,和常书一起,在我们这儿干活的老苗啊,就是前段时间,吐血的那个,现在在徐州住院呢,是胃癌晚期了。书每天都在拼命地干活,为他攒钱呢,如果要是有事儿的话,可能是因为这吧!”他显得有点沉重了。 艾英听了没有说话,起身,走到门外,看着天,愣了有十几秒就走了。 晚上,我继续干活了。 这次,吴敏跟着的。她在楼下看着车,我一件一件的货物,非常小心地往楼上提、扛、背、搬。 干完一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我又急忙开着三轮车,吴敏在车上蜷缩在大衣里坐着,返回店里,再装货,再去送另外一家。 等全部干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我把吴敏送回店里,我游荡在街上,又没有目的地了。 我慢悠悠地开着车去别墅小区的家里,裹着大衣就在二楼的床上睡着了。 元月二十日,我去徐州,老苗手术了。 说是钱够用的,其实,这次,也把老苗两口子挣的钱,一下就全部掏空了。 看着每日的花销清单,老苗哭了。 我安慰他说:“哼哼哼,没事儿的,等你好了,再干活,继续挣,哼哼哼。” 但我从徐州回来后,还希望能更多的活,挣更多的钱,但老葛和吴敏却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了。 二十三日,一早我就去了店里。 “哼哼哼,咋没活了?”我有点奇怪地问。 老葛在忙着呢,老葛说吴敏还没有起床呢,“弟弟啊,你不知道,现在很多的客户,都要求赊账。而且,干装修材料的,你看看,就这段时间,这条街上,一下就增加了七家。”他指着这条街对我说,“我们不赊账,但有赊账的。尤其是新开的店,为了拉拢顾客,都把价钱压到本钱以下了,这几天,我们一家生意也没有了,唉!” 看着我也是发愁,“哼哼哼,你不能也赊账吗?”我有点急躁地对老葛说。 老葛叹息着:“赊账,就我这情况,赊出去了,人家要不还钱,我能咋办?”他比量着自己的侏儒症的身体说。 我只好走了,想着老苗的病,再看着一哄而上的装修建材的市场,我知道:人生的困境已经到来了。 眼看着要过年了,日子却过的一团糟,又没有什么化解的办法,心里真的是很着急的。 元月二十七日,老苗出院回家了。 还有两天就要过2006年的新年了,这一病,真的让老苗一贫如洗了。 老葛的生意也因为恶性竞争与客户的赊欠问题,一落千丈了。 晚上没有活干,身上的钱都给老苗了,又身无分文了,就又回到了网吧的休息室里。 被子和褥子啥的,早被网管小飞给晒干了。 我随便在街上吃点饭,就钻进了休息室里,打开电脑上网了。 第855章 希望在转角 我刚上线了,“我有小哼哼”的网友的信息就蹦出来了,一下有几十条,甚至上百条。 差不多,都是问我干啥呢,到哪儿去了,咋不上线了,出啥事儿了吗等。 因为无聊,我非常认真地回复了她:“哼哼哼,和我一起干苦力的老苗,生病了,胃癌晚期。这段时间,主要是照顾他呢,把挣钱的也都捐给他了,哼哼哼,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 “我有小哼哼”有一分多钟,没有说话。 “你也注意身体啊,别太累,别只想着别人,要关心自己啊!”她发了一个痛哭的表情包和关心的语言。 “哼哼哼,萍水相逢,谢谢关心,我没事儿的!”我也很是感动了。 “你的小媳妇呢,找到了吗?”她发了一个活泼可爱的表情包说。 “没有,哼哼哼,到了深圳,和狗打了一架,在几个泼妇的指挥下,打扫了几天卫生,哼哼哼,一无所获!”我有点沮丧地说。 “那你,不能继续找啊?”她发了一个疑惑地表情包说。 “哼哼哼,我现在没钱了,等我攒好钱,再去。”我真诚地说。 “你个笨蛋,你不早点找到,你不怕她跑了啊!”她发了一个着急的表情包说。 “哼哼哼,原本,我就配不上她,真是跑了,也是缘分不够。”我很是灰心地说。 “唉,能笨死,笨死,我瞧不起你!”她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说。 正聊着的时候,原来在火车站货场一起干活的刘三来电话了,“喂,哼哥啊,干啥呢,嘿嘿嘿。”他笑着说。 我很惊讶了,“哎呀,三哥啊,咋想起我来了呢,哼哼哼。”我有点激动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现在,快过年了,人手少了,老板,让我找人干活,就想起你来呗,还干吗?”他的语气有点歉意了。 想着又能赚钱了,我兴奋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干,咋不干啊,有钱赚,为啥不干啊?”我左手的食指敲着电脑桌说。 “那好,老时间,老地点见啊,哈哈哈。”他非常爽朗地说。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我有小哼哼”发来的窗口抖动,我高兴地回复了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火车站的货场,又找我干活了,哼哼哼。” “过年了,不能休息休息啊,还干活啥呀!”她发来一个关切的表情包说。 “唉,我媳妇不在家,自己也无聊。哼哼哼,再说,这买了房子了,还欠账呢。”一下子各种压力涌上来了,“还有啊,我想再操办点家具,等我媳妇回来,就直接入住了,多好,哼哼哼。” 她发了一个感动的表情包,“我,我,我······”她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干活,注意安全啊!”她关心地说。 我们正聊着的时候,吴敏打来了电话,声音低沉,“常书,我们也没有钱了,咋办?”听着她说话的环境,好像很安静。 “哼哼哼,今晚,我就去火车站干活,回来给你一半,剩下的,给老苗,哼哼哼。”我兴奋地说。 第856章 努力中的转机 “为啥给我钱?”吴敏的语气有点忧伤地说。 “你不没钱了吗?有困难了,就互相帮助吗?哼哼哼。”我很真诚地说。 “那好,我等着,你几点能干活结束?”她的语气却突然变了,让我难以琢磨。 “哼哼哼,一般是凌晨一点多开始,早上八点左右结束吧。”我想着以前的干活规律说。 接完吴敏的电话,我就关上了电脑。想在网吧休息,又害怕艾英来闹,就直接去了三民小区的家里。 令我奇怪的是,我记得很清楚,我每次离开都是关灯的,门都锁的好好的,但各个屋里的灯,都亮着呢! 我拿起院子里的铁锨,就开始了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 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我关上了灯,裹着大衣,设置好手机闹钟后,就在二楼的床上睡觉了。 凌晨零点半的时候,起床了,洗刷一下,就开车摩托三轮走了。 一直干到早上八点半才结束。由于人少,我们每个人分了四百一十元。 我把钱藏好后,就随便找个早点摊吃了早饭。 由于律所放寒假了,我慢慢地开着车在街上转悠着。 在走着的时候,突然想起,家里老是奇怪的现象,我就去了五金店,看了各种锁,决定换锁! 看了五金店的锁,并不适合家里的情况,于是,我想起老葛的店里有这样的专用锁。 我走到的时候,老葛正在打扫店里的卫生呢,吴敏还在睡觉呢。 老葛看到我很是高兴,“老弟啊,你咋来了?”他拄着扫帚笑着说。 “哼哼哼,哥哥啊,你知道,我买房子的情况,选质量好的锁,把我家里的锁都给换了!”我扶着他的肩膀说。 他有点纳闷了,“好好的锁,换了干啥?”他又继续扫着地说。 “我也奇怪,是不是,现在的小偷厉害,我家总出怪事儿,哼哼哼。”我看着店里的各种锁说。 “也是,现在锁的升级速度,赶不上小偷开锁技术成长的速度了,都,唉!”他叹息着说。 我正选锁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吵吵的声音,我和老葛急忙站在了门口。 是这条街上西边的一个店里传来的声音。 “说好的,三天给钱,三天给钱,这都三个月了,一分钱不给,我们也要过年啊!”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人说。 “东西,都赊出去了,人家客户不给我钱,我咋给你钱啊,啊!”一个装修店的老板也很是愤怒地说。 “不给钱,东西,我拉走!”外地人吵吵着说。 “拉走吧,拉走吧,都拉走吧!”装修店的老板嚎叫着说。 我听着无聊,就回屋继续选锁了。 老葛又继续打扫卫生了,“老弟,看到了吧,欠账的是爷爷,这就是我,为啥宁愿生意不做,也不赊账的原因!”他埋怨着说。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锁,也拿不定主意了,“哼哼哼,哥哥啊,到底哪种锁好呢?”我摆弄着说。 老葛站直身子,笑了,“哪种好,哪种都好,你也别选了,到时候,让你嫂子选最好的,给你装上就行了。”他非常真诚地说。 第857章 阻击战 我笑了,“好的,那我走了啊,让我嫂子去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啊,哼哼哼。”我扭头看了一下那个吵架的店就走了。 我太累了,也太困了。 我加速回到了三民小区的家里,开门关门,手机关机充电,就直接上二楼睡觉了。 宋刚一早就到城河边的家了,我养父母、我前岳父母都热情地接待了他。 “叔啊,婶儿啊,今天,我想带着艾英,去逛逛街,过年了吗,买身新衣服。”他非常真诚地说。 艾英起来了,看着宋刚有点惊讶了,“买衣服啊,好,在家吃了早饭再去啊!”她还是爽朗地答应了。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他们,看着也都很欣慰。 还在二楼睡觉的平元,穿着棉睡衣跑到了倩倩的卧室,“倩倩,快,打电话去,那个姓宋的又来了!”他小声地说。 他和倩倩都穿着棉睡衣,蹑手蹑脚地下楼了,跑到我养父母的屋子里,拨通了电话:“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今天,姓宋的要给我额娘买衣服,买衣服!” 倩倩都没有让平元说话,就挂断了。 平元纳闷地说:“你给谁打的啊?” 倩倩看着外面小心地说:“给进步哥哥啊,让他们都来啊!” 平元叹息了一下,拿起电话拨打我的手机,但拨打了几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气坏了,“媳妇,都要跑了,还关机,唉!”他恨恨地把电话挂上了。 倩倩牵着平元的手,偷偷上楼后,常常也起来了。 “哎呀,靠人不如靠自己,真是的,进步哥哥他们能来更好,不能来,咱就跟着捣乱就行了,笨样儿!”倩倩嫌弃地看着平元说。 平元有点忧伤,常常泪汪汪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其实,他想妈妈了。 接到进步消息的常婷和常娜,都没有刷牙洗脸,就到城河边的家里来了。 艾英都惊讶了,“哎呀,你们不在家睡懒觉,咋又来了,啊,赖上我了啊!”艾英笑着说。 她们两个也笑着,“没有,我们来,就是看看,有啥活不,帮你干干活,干活,干活,嘿嘿嘿。”她们满脸狡猾地笑容。 艾英摸着她们的脸,“不知道,又是啥鬼主意呢。”说着拽着她们两个就开始吃饭了。 进步和营元带着其他的孩子,在向哥哥姐姐们汇报情况后,得到了他们的一致支持。 哥哥姐姐们认为: 一定,坚决,绝对,立刻,马上,必须,抓紧,而且,但是,可能,无论怎么样,都要去捣乱,必须把艾英和宋刚给弄散了! 大姐在街上找了一辆车面包车,拉着孩子们,火速赶往了我县城的家。 当他们走到的时候,艾英他们刚吃完饭。 艾英和我养父母有点尴尬了,“哎呀,这,刚吃完,咋办啊?”我养母歉意地说。 进步和营元拽着宋刚说:“叔,走,咱去外边吃去!” 在艾英和我养父母他们还不置可否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前拥后推的,把有点不知所措的宋刚给弄走了。 看着轰轰烈烈的孩子们,艾英苦笑着说:“这一群瘪犊子,就是专门来捣乱的,唉。”她一边收拾着碗筷,“这家伙,还是和他舅舅亲啊!” 第858章 同仇敌忾地战斗 孩子们拽着宋刚去了附近早点摊,进步带头点了包子、油条、糖糕和鸡蛋汤。 虽然常婷常娜吃过了,还是跟着吃起来了。 他们并没有吃快,而是一点一点地吃,宋刚在旁边看着很是焦急。 很快,艾英来了,看着他们的样子,偷笑着说:“宋刚,走,咱去买衣服去!” 这时,孩子一起站起来,也不说话,轮流拽着艾英的衣服,快速地吃着,吃完后擦着嘴说:“小婶儿(小妗子),我们是保镖!” 艾英笑了,“滚蛋吧,还保镖,你们是专门来捣乱的!”她说着牵着倩倩和常常的手,和宋刚并肩就走向隅子口的大街了。 “宋刚啊,你也看见了,我这一群拖油瓶,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害怕的话,就早点撤吧!”艾英笑着说。 宋刚看了一下孩子们,摸着自己的后脑说:“没啥,嘿嘿嘿。” 刚一到步行街的街口,孩子们就拽着艾英和宋刚进了童装店。 进步和营元先给平元选着衣服,常婷常娜她们给倩倩选着衣服。 在平元和倩倩选好后,他们看着宋刚说:“叔叔,表现的机会给你,选好了!” 当艾英刚想拦着的时候,宋刚笑着去付钱了。 艾英看着在孩子外围落寞的常常,急忙又去给常常选衣服了。 这时,其他的孩子们一哄而上,各自拿着衣服把宋刚堵在收银台处,“叔叔,我要这个,······”他们叽叽喳喳地说,“叔叔,付账,付账······” 宋刚只好苦笑着,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地付账。 等艾英牵着常常来到收银台的时候,宋刚红着脸说:“我,我,不好意思啊,我真没有钱了,······” 艾英歉意地笑了一下,先把常常的衣服钱给付了,然后,对充满好奇地收银员说:“把钱给他的,我来付!” 收银员看着宋刚,宋刚很是尴尬了,“哎呀,干啥呀,瞧不起我呀!”他推着艾英。 进步和营元他们拽着宋刚说:“叔叔啊,下次,一定要多带钱。你这样,哪行啊,再说,小妗子,嘴上不说,但心里是生气的,你这,也太小气了,是吧!” 艾英笑了,轻轻地踢着进步的屁股说:“滚你奶奶的,就是你带头捣乱的!” 孩子们拿着新衣服都跑了,艾英和宋刚苦笑着对视了一下。 孩子们在前面走着,还相互商量着:“咱不能走吧,他们再去约会,咋办啊?” 常婷神秘地说:“还约会呢,都没有钱了,约啥会呀,嘻嘻嘻。” 进步严肃地说:“不管咋样,跟着,一步也不离开。”他指挥着,“女孩跟着小妗子,上厕所都跟着;男孩都跟着姓宋的,上厕所也跟着,啥时候,姓宋的走了,啥时候完事儿!” 在艾英和宋刚还在纳闷的时候,孩子们呼啦一下,就分成了两部分,女孩非常“亲昵”地牵着艾英,男孩则一步一踩脚后跟地跟着宋刚。 艾英笑了,对宋刚说:“你看咋办吧,这一群灯泡,都刺眼,哈哈哈。” 第859章 神秘人 宋刚笑了,看着这些孩子。 进步笑着说:“叔叔啊,回家吧,你妈喊你回家吃饺子呢。” 常婷笑着说:“叔叔啊,回家吧,我小婶儿很忙啊,没时间陪你逛街啊!” 常常也哭着说:“额娘啊,我想妈妈,想妈妈。” 艾英很无奈了,“宋刚,你先回家吧,回头,我联系你!”她看着这群孩子说。 宋刚很无奈和尴尬地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向了坐车的小客车站。 看着宋刚走了,孩子们就嬉笑着追逐着跑了。 甚至连正哭着的常常,带着眼泪,也大笑着追过去了。 艾英快步追着,担心孩子们出事儿,还不时地大叫着:慢点,慢点,小心,小心······ 上午十点半,在我还在酣睡的时候,有人进入了我的房子。 这人戴着口罩、帽子,穿着军大衣,先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再拿出钥匙打开了房子一楼的门,在一楼的客厅里坐下后,看着房子。 在发呆一会儿后,她摘掉了口罩、帽子,脱掉了军大衣。 穿着鲜红色羽绒服的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媚! 她非常熟悉地穿梭在每间房子,先在厨房煎蛋,烧开水;然后,把房子的家具擦一遍,再把地拖一遍;甚至把我睡觉的卧室都打扫一遍,我都没有醒。 当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后,她坐在我卧室里的小沙发上,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化着,嘴里还无声地自言自语着。 她看了一会儿后,我依然没有醒,她穿戴好来时的那些行头,就走了。 我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来。看着房子里的小沙发的位置动了,我惊讶了。 于是,我急忙到各个房间去看看,发现:又收拾干净了。 当我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厨房的微波炉里有煎蛋等吃的。 看着电源灯亮着呢,也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吃着的时候,想着房子的变化,以及并没有少什么东西,我肯定:这人不是坏人! 吃饱后,我打开手机,给老葛拨通了手机,“哼哼哼,哥哥啊,你来换锁了吗?”看着干净的房子,我想起来要换锁了。 “哦,不知道呢,我给你嫂子说了,不知道,去没去呢!”老葛乐呵呵地说。 “那好,啥时候来给我打电话啊,我刚才睡着了,哼哼哼,关机了,我先出去一会儿啊!”我说着穿上了外套,就认真地锁上了所有的门,就骑着破自行车外出了。 我也没有地方去,就去了网吧,进了休息室,打开电脑,看着电影,登录qq。 “我有小哼哼”发来了信息,“要过年了,给小媳妇准备礼物了吗?”她发来一个调皮的表情说。 “哼哼哼,没有,就准备了房子,现在欠账,已经还了三万多了。”我有点得意,也有点难过地说。 “哇,三万多啊,也不少啊!”她发来一个开心地表情说。 “唉,要不是帮助老苗,可能还能多还点,哼哼哼。”想着老苗的病,我就发愁了。 “那你可以不帮他啊,和你无亲无故的。”她发了一个质疑地表情说。 第860章 良知与放纵 “哼哼哼,人都有落难的时候,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吧!”我很是自豪地说。 “你不怕你的小媳妇生气啊?”她发了一个调皮地表情包说。 “哼哼哼,她是善良的人,积德行善,是好事儿,她会支持的!”我很自信地说。 “要是你小媳妇生病了,你会怎么办?”她发来一个严肃地表情包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哼哼哼。”我开始对李帆胡思乱想了,想着她可能生病了,不想给添加负担,躲我吧,我有点难过了。 我正聊天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艾英进来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还看着我的聊天记录。我们沉默着,在她把我的聊天都看一遍后,她站起来了,递给我一个存折,“你的存折,取了吧,帮助老苗!”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急忙追出去了,把存折还给了她。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绝不是小气的人,你这样做好事儿,我替儿子为你高兴,但更希望你也健健康康的,拿着吧!”她又塞给我。 “哼哼哼,拿走吧,实在不够的时候,我再找你。”我非常真诚地说。 她没有说话,就拿着存折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我很心疼,她坚持的很辛苦,看似这么在乎钱,却能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又视金钱如粪土。 可是,我不想再给她添麻烦了,她需要照顾那么多人,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想着晚上,还要继续到火车站货场干活呢,就急忙下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三民小区的家了。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也已经习惯了。 关上大门,进了厨房,准备喝点水的时候,发现微波炉里还有吃的呢。 有两个是荤菜,还有汤,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是我家,不管是谁,是他或她侵入了我的家。 我吃饱后,也没有洗刷,就放在那儿上楼了。 我想着老苗的病,想着房子欠的钱,想着晚上能干活挣钱,我的心里百味杂陈地睡着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被尿憋醒了,也没有开灯,就直接摸索着去厕所了。 等我只穿着小裤衩,哆哆嗦嗦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人。 当开灯的时候,那人却关上了灯,但在灯闪烁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红衣的美丽女人,那么熟悉,却没有看清;当我想继续关灯的时候,那人的手按着我的手,她的手凉凉的,并抱着了我。 我知道,这是个熟人,而且是一直关注我的熟人。 尤其想着刚才闪烁的美,我也不控制自己了。 凌晨零点半的闹钟响了,我起床,穿好衣服就准备去干活了。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如同做梦一般。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被子凌乱地放着,就下楼了。 等我到院子的时候,发现我的自行车、摩托车上都有棉手套。 我发自内心地感动,又感到自己很龌龊,就这样放纵地对待爱自己的人,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第861章 缺钱的除夕 元月二十八日下午,除夕了,我给老苗家送去了五百元,他们全家很是感激。 我急忙往家赶呀,在路上买了对联,当我赶到城河边家的时候,已经贴上了,我在孩子们的嘲笑中,又去网吧;当我赶到网吧的时候,网吧也贴上了,我在网管小飞的嘲笑中,又赶往了三民小区的家。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门已经贴上了。 我又赶往了东关郭庄的大院子,那儿没有人贴呢。 我得意贴着,把所有的大门小门都给贴上了。 在我欣赏我的杰作时,手机响了,是吴敏打来的,“该过年了,没钱了,你答应给我的钱呢?”她生气地说。 我心虚了,摸着口袋里的钱,“哼哼哼,你来吧,我在三民小区等你。”我发愁了,这钱哪够啊,唉! 我到三民小区的时候,吴敏穿着一件破围裙,等在门口呢。 我打开了大门,让吴敏进家了,进了一楼客厅后,我闻到了饭的香味。 我奇怪地看着房子,吴敏“生气”地看着我,“快,给钱,我还要给我儿子发压岁钱呢!”她依着客厅的大门看着院子说。 我急忙上了二楼,到我藏钱的地方,拿出准备好的一千,递给了她,“哼哼哼,我真没有多少钱,对不起啊。”我歉意地说。 她也没有说话,理所当然地拿着钱就走了。 看着她穿的破裤子,以及脚上的后跟磨损了一截的棉鞋,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谁的日子容易啊! 尤其是最近,吴敏和老葛的生意受到那些新加入者和赊账者的冲击,几乎收入为零,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处在一直亏损的状态中。 不过,想着吴敏说话的语气与一举一动,我有“不祥预感”! 摸着口袋里剩下的一点钱,我真的慌了。 那么多人需要孝顺呢,那么多小孩在等着压岁钱呢,那么多的地方等着花钱呢。 在我百愁莫展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哼哥,我高子,过年好啊!”是梨花乡的高子打来的。 “哼哼哼,哥哥好,新年好!”我非常客气地说。 “哼哥,你在哪儿呢,我给你分红,哈哈哈。”他很是爽朗地说。 这时,我才想起来了,原来我们是有“约定”的。 高子给我送来了4700元钱的周庄小学食堂的“分红”,我们都非常开心。 不过,我还是想低调一点,还是想“穷困潦倒”的。 但我还抓紧回到了城河边的家里,先去我前岳父母的屋里,在他们的惊讶中,看着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塞给我前岳母一千元,就笑着走了。 她拿着钱,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唉,这孩子!”她看着我前岳父说。 我前岳父艾叔叹息着说:“这是他的优点!” 我又去了我养父母的屋里,抱着我养母转了一圈后,塞给她一千元,“妈,辛苦了,哼哼哼。”说完,我就跑了。 她急忙走出屋,大叫着:“常书,常书,吃饭,团员饭!······” 就在我要出大门的时候,艾英站在门口厉声地说:“站住,我的呢?” 第862章 良心的拷打 我嬉皮笑脸地回来了,掏出了一千元,递给了艾英。 这时,平元抱着平平和倩倩、常常都出来了,“爸,我们的呢?”平元笑着说。 我又掏出了四百元,每个孩子一百元。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吃饭吧,都交饭钱了。” 孩子们拽着我的手,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也笑着示意我留下。 在我们正吃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刘三打来的,“哼哥啊,还干吗?”他笑呵呵地说。 我都惊讶了,“我的天,大过年的,还有活啊,啊?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 “钱,比平时多两倍,干不干吧,呵呵呵。”他笑着说。 想着钱我就激动,“哼哼哼,干,几点?”我大口地吃着肉说。 “老时间,老地点,但没有饭了,饭馆也关门了,回家过年了,你要自己吃饱啊。”他笑着说。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都劝说我,不要干了,孩子也不让我干了,艾英不说话。 我还是坚持干活去,我养母含着眼泪,给我准备了很多煮熟的肉。 在我走后,艾英也去医院值班了。 看着四个孩子,我养母伤心地说:“唉,这哪是个家啊,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过成了这个样儿!” 老葛家吃完除夕团圆饭后,老葛去了店里,要看着店。小偷比较多,也不分过年过节的,只要有机会就会下手。 吴敏把家里收拾好,对婆婆和孩子说:去店里,陪着老葛。他们也都理解和支持。 我回到了三民小区的家里,这次,家里除了碗筷的被洗刷,还有二楼的被褥、被单被罩的,被换成了干净的新的外,没有什么异常。 看着这一切,我清楚是那个红衣女人。 不管了,抓紧睡觉。 等我钻进了全新的被窝时,发现里面有淡淡的香味。 在黑暗中,不知道几点了,发现有人钻进了被窝里,当我想开灯的时候,却被拽住了手。 我发现还是上次的那个红衣人! 等我在闹钟声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窝里就我自己。 打开灯的时候,卧室的地板上也没有什么“垃圾”。 我认为自己在做梦了,感觉自己真无耻! 匆忙地穿好衣服后,下楼,闻到了香味,看到厨房里电饭锅上热着饭呢。 我知道,红衣人是真的来了,而且,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都是真的。 我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吃着饭。 干到了新年早上的九点,我们几个才干完,每人分了九百多,不到一千元。 陈经理还笑着告诉我们说:等通知,晚上可能还有活。 回到城河边的家,我洗脸后,开着面包车,回到了桃花街上,给七大姑八大姨的拜年了。 也找机会给了大柱叔五百、二柱叔五百元,他们也没有客气,就把钱装进了口袋里。 外甥们、侄子们也不客气,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抢钱了。 回到县城后,我回到三民小区去休息了。半下午的时候,我去了网吧,登录qq后,“我有小哼哼”发来了信息,“想你媳妇吗?”她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包。 第863章 李帆家新年的糟心事 “哼哼哼,想啊!”但想着和红衣人的苟且事儿,我的心里很是歉意了,感觉自己说的多么言不由衷。 “想,要有表示啊?”她发了一个质疑的表情包说。 当我正聊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常书吗,你快来吧,李帆家出事儿了!”电话里一个男人急促地说。 我知道,这大过年的,不是在开玩笑。 “哼哼哼,我媳妇家出事了,有人打电话说,我要去看看,再见啊!”回复完,我急忙骑自行车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看到李帆家门口躺着一个老人。 他旁边围着一群人,那个曾经“投诉”我们的邻居,急忙拽着我说:“常书啊,我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啊,是李帆的姥爷,他来看看,谁知道,刚到这儿,就顺着门倒下了,唉,这过年的!” 我奇怪了,“哼哼哼,你咋知道我手机的?”老人在地上躺着,嘴角流出了口水,眼睛也斜了。我同时,拨打了120。 “李帆临走的时候,给我说的,说万一家里有啥事儿,我要是自己处理不了,就告诉你。”他看着老人有点担心地说,“她说,算是对你的考验。” 我还是存在怀疑的,“哼哼哼,那你给李帆的爸爸妈妈说了吗?”我蹲下给老人擦着口水。 “打了,现在火车票买不到,开车最少要两三天,他们让我通知你,先照顾着。”他也准备动一下老人。 根据我的医学常识以及曾经做医生家属的经验,这个老人要么中风,要么脑梗甚至脑出血,不能动,不然的话会更严重。 正说着的时候,来了几个人,吵吵着,一看就知道,可能是李帆的亲戚。 “爸呀,给你说,给你说,唉,······”其中一个和李帆妈妈有点像,但比她胖的妇女埋怨着说。 “这大过年的,你看看这,你明知道,他们都不在家,你是干啥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说。 看着来人了,李帆的邻居好像很是敏感地拉着我站在了围观者中间。 当我想继续照顾或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拽住了我。 通过他的表情,我知道,这可能是李帆妈妈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的复杂表现吧。 很快,120救护车来了,李帆的亲戚们也跟着上车了。 “常书,家家都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看啊,你也怪善良,孝顺的。以前啊,有得罪的地方,你多原谅,祝你新年快乐啊!”李帆的邻居很是真诚地说。 “哼哼哼,有啥呀,能帮人就帮人。”我也很是感动地说。 在我推着自行车走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老公,我想你了!”是李帆,张嘴就哭了。 “哎呀,你跑哪去了,回来吧,哼哼哼。”我也抽泣了。 “不怪我啊,是我爸爸妈妈姐姐,要考验你的!”她哭着说。 “没事儿的,哼哼哼,快回来吧,好像是你姥爷生病了。”我停下来,看着她家的房子说。 “我们都知道了,可是,买不着火车票,开车的话,最少需要两天多三天的。”她继续哭着说。 第864章 病床前的亲情检验 “不管咋样,抓紧回来吧,房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哼哼哼。”想着李帆,我就有点激动了,生理反应也起来了。 “我知道,我······”当李帆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好像手机被人抢走了,“喂,常书啊,我是李帆妈妈,我爸病了,我们家兄弟姐妹的关系不是太好,他们肯定是要难为我的。这样啊,现在也的确是实际情况,火车票买不着,开车还需要两三天,你先照顾着你姥爷啊。该花钱的,你先花,放心的吧,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李帆的妈妈快速地说着。 “哼哼哼,婶儿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去照顾,放心吧!”我非常感动且诚恳地说,心想:这考验,就这样草草了事了? “常书,我是李帆的姐姐——李静,我姥爷,先麻烦你照顾着。但是你也别死心眼,因为,我姥爷那边情况有点复杂,你自己灵活着点啊,麻烦你了啊!”李帆的手机又被李帆的姐姐拿走了。 “常书,我是你李叔,老爷子你先照顾着,你和李帆的事儿,我也不难为你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的好,做父母的也无所谓了,该花钱的花钱,回去,我再给你啊!”李帆的爸爸说。 哎呀,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我急忙去了县医院,想着老人是脑梗类的疾病,我就直接去了ct室。 等赶到的时候,发现在ct室的大厅里,一辆推车上,老人正躺在上面呢。李帆家其他的亲戚都面色凝重,坐在等候的条椅上,谁也不看谁,都盯着老人。 就在这时,远远地又听到了吵吵声,“快点,快点,快点······”一群人推着一辆小三轮车就来了。 一个胖胖的老头,瘫坐在三轮车,头歪着嘴也歪了。 一个跟着的医生,好像也是他们的熟人,“快点,抬到推车上!”他走到大厅的角落里,拽来了另一辆推车。 但是,他们这群人抬了几次,都没有抬起来。就在这时,吴敏和老葛跑来了。 吴敏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羽绒服,显得非常清纯和美丽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惊喜了一下,心想:这女人真美啊! 吴敏看到我,先是害羞了一下,随即急躁地说:“快点,帮忙,抬到车上去。” 老葛家的那个医生熟人对我摆手,于是,我笑着摆手示意其他人离开一点,我轻轻地就把老人抱到了推车上,轻轻地平放好了。 在我发现李帆姥爷的推车不见的时候,ct室的门开了,一个男的非常厌烦地说:“我弄不动,再来一个!” 李帆其他的亲戚一下去了三个,不到半分钟,却出来了,他们还埋怨着:“地方这么小,人越多,越使不上劲儿!” 看着这种情况,我在吴敏的惊讶中走进了ct室,李帆的姥爷还在推车上躺着呢。李帆的一个男亲戚正和医生吵吵呢,两个人的态度都不好。 “哼哼哼,大过年的,别吵,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来!”我笑着劝解着他们。 在他们的好奇中,我轻轻地抱起李帆的姥爷,放在了ct的床上。 第865章 善意的都是小事 看着李帆姥爷做完ct后,我又轻轻地抱着放在了推车上,对李帆家的一个男亲戚说:“去吧,哼哼哼,我······”我想介绍自己的时候,想着他们家有矛盾,也不想成为替罪羊,就只好不说了。 刚出了ct室,吴敏就气冲冲地说:“快点,抱进去!” 老葛歉意地看着我,我急忙推着小车,然后,在ct室医生的好奇下,把老葛家的亲戚给抱上了做ct检查的床上。 等检查出来,李帆的姥爷已经被其他人带着走了。 吴敏也不看我,坐在条椅上面色凝重。 我急忙小声地问老葛,“哼哼哼,哥啊,这老头,是谁啊?”我瞥了一眼吴敏说。 老葛显得很是愧疚地说:“你嫂子的爸爸,唉,都怪我,没本事儿,弄不动他!” 我很是真诚地说:“哥哥,放心啊,哼哼哼,需要干活,找我。” 这时,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吴敏去拿了ct片子与检查结论,我推着小车去了神经内科的门诊室。 在我们走到门诊楼的一楼时,就看到内科门诊室门口的李帆的亲戚们。 李帆的姥爷还在车上呢,那些人都显得很是气愤,或相互吵吵,或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那个中年男子拿着单子,对着其他人生气地说:“缴费,缴费,住院,住院,吵吵,吵吵。” 有两个女的,从包里小心地掏着钱,并一前一后地去了缴费处。 老葛家的那个熟人医生,带领着我们去了诊室内。 那个医生我也熟悉了,毕竟因为各种情况和他打过交道。 “哎呀,常律师啊,你这次,是啥情况啊?”他笑着看着吴敏父亲的片子说。 “哼哼哼,碰巧,碰巧,好人好事,好人好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有点出血,但出血量不大,抓紧住院治疗吧,争取,后遗症轻点,好吧!”医生非常和蔼地说。 吴敏急匆匆地去缴费了,我推着推车,把吴敏的爸爸送到了神经内科的住院部。 在我还纠结该如何找到李帆的姥爷时,巧合的是,吴敏的爸爸和李帆的姥爷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还是临床。 吴敏的家人都是有点悲戚,眼泪汪汪地看着老头;李帆的姥爷家人显得都是气愤,好像四分五裂地看着李帆的姥爷。 等办好住院手续后,李帆姥爷家的女家属,就像漏气的皮球里的气一样的,渐渐地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个瘦高的中年男子了。 看着两个老人被用药了,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昏睡了,病房里进入了安静。 吴敏的家人都没睡意,非常担心地看着老人;照顾李帆姥爷的男子,却在磕头打盹了。 该换药,都是我去叫的护士。 护士笑着说:“常律师啊,你啥时候到我们医院干护工了,工钱,藏好啊,别被艾主任没收了。” 我笑着说:“实习,实习,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却闻到一阵骚臭味,吴敏站起来了,其他的家属急忙去接热水了。 一个好像是吴敏妈妈的人,急忙给吴敏父亲脱着裤子,但费了很大劲,却只退下了一点。 第866章 如何是好 我站起来了,“哼哼哼,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吧,再接点开水来。”我微笑着说。 吴敏翻了我一眼,拉着那个老太太就出去了。 我在老葛的协助下,给这个胖老头擦着屁股上的屎,又换掉了带尿的裤子。 照顾李帆姥爷的男子,很是恶心地看着我们。 我们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弄好,这时,吴敏进来了,端着盛着带屎的衣服的盆,就要出去。 看着她穿白色的羽绒服,是那么的圣洁,我急忙拦住了她,“哼哼哼,我来吧,我不怕脏,我的衣服也脏。”我笑着说。 老葛也笑着说:“吴敏,常书弟弟是好人,让他去吧!” 她还是满眼怨怒地看着我,好像我哪儿得罪她似的。 我在水房里,一遍一遍地洗着沾满吴敏父亲的屎的内衣,洗了有十几遍后,才感觉干净了。 等我端着洗干净衣服的水盆,刚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照顾李帆姥爷的男子,捏着鼻子远远地站在墙根,脸色很是难看。 吴敏努努嘴,示意我,李帆的姥爷也大小便失禁了。 我笑着对中年男子说:“你去弄热水吧,哼哼哼,我来给他清洗。” 他歉意地笑了一下,急忙提着开水瓶、端着盆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的时间内,我把李帆姥爷的裤子给你退下来。 再慢慢地清理着他的屁股和内衣,又弄了将近十分钟。 中年男子端着盆,面露难色地看着我。 “哼哼哼,你看着吧,我去洗吧。”我端着盆就出去了。 在水池边,我正在冰冻入骨的凉水中洗着的时候,吴敏端着盆来了。 “我没钱了!”她也不看我,接着开水对着凉水,冷冷地说。 我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哼哼哼,晚上,我去火车站干活,挣钱给你一半。”我笑着说。 “你为啥给我钱?”她又冷冷地说。 “你帮过我,哼哼哼,做人要有良心!”我笑着说。 “你的良心是啥样儿的?”她甚至有点愤愤地说。 我有点懵,“不知道啊,哼哼哼。”我心想,她是咋啦,对我好像仇人似的。 她气哼哼地端起一盆水,对着我的脚就倒下去了。很快,冰凉的水,就顺着裤腿进入我的鞋子。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疑惑很多: 吴敏为什么和老葛结婚? 吴敏和老葛结婚,幸福吗? 吴敏对自己的婚姻后悔吗? 社会越来越开放,难道没有人诱惑吴敏吗? 在我想着的时候,突然的一个念头,让我吓了一跳。 吴敏穿白色衣服这么漂亮,要是穿红色衣服呢? 我不敢想了,脊背一阵阵地发凉! 我回到了病房里,不敢看吴敏了。 就蹲坐在墙根,看着两个老头的吊水,不时地去叫护士换药。 眼看着天黑了,李帆姥爷的家人带着饭来了。 中年男子对他们说:“都是这个小老弟,帮忙的。” 他们也都非常感恩地对我笑笑。吴敏也来了,带了很多的饭菜。 在他们都摆放好后,她走到我身边轻声地说:“吃吧,吃完去干活!” 老葛拽着我的衣服说:“老弟,来来来,全靠你帮忙了。” 第867章 人性的审视 吴敏的妈妈带着满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吴敏看到了,用胳膊肘轻轻地捣了她一下,她看着我歉意地笑了一下。 “你是常书吧,就是跟着吴敏店,干活的吧!”她还是善意且喜欢地看着我说。 “哼哼哼,婶儿啊,多亏,老葛哥和嫂子帮忙,是他们给我挣钱的机会儿,哼哼哼。”我笑着吃着说。 她非常喜欢地看着我,又看了吴敏一眼,“真会说,以后,相互照顾啊。”她说着给吴敏夹了一块肉说。 正吃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帆的号码。 我急忙起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接听了。 “喂,老公,我姥爷啥样儿呀,严重吗?”李帆非常关切地说。 “哼哼哼,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现在已经住院了。”我看着医院里因为过年,稀少但匆忙的病人和家属们,“对了,刚才,有一个小时左右吧,好像大小便失禁了,我给他清洗的,那个中年的男的,不愿意弄!” “常书啊,我是李帆妈妈,你别管其他人啊,也别暴露身份啊,看好你姥爷啊,其他人不干的事儿,你干,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感谢你啊!”李帆的妈妈在电话说着就抽泣了。 “哼哼哼,没事儿的,放心吧,我不怕脏,不怕累,放心吧。”我也有点感慨了。 人生啊,就要有点耐性,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当我挂断电话,转身的时候,发现吴敏就站在身后呢,恨恨地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了,偷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回了病房,继续吃着。 也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不知道到底因为啥,病房里就剩下我、两个昏迷的老头和吴敏的妈妈了。 吴敏的妈妈是个慈祥且富态的老太太,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常书啊,你吃饭,真香!”她用筷子给我夹着肉说。 “哼哼哼,从小就能吃。”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我家老头啊,你要多操心,给你添麻烦了。”她眼里闪着泪花说。 “哼哼哼,没事儿的,积德行善吗,再说,老葛哥和嫂子,都帮我不少忙。”我吃着说着。 “我就吴敏这一个闺女,唉!”她说着擦着眼泪,“我女婿是好人!” 我停了一下,吃着说:“他们都是好人,哼哼哼。” 但老太太却突然严肃了,“现在,他们没有生意了,你还愿意帮助他们啊?”她的眼神好像能穿透人似的,犀利,还有质疑。 我也吃饱了,“善良是底线,对待人,不能因为穷富,而改变自己的善良,哼哼哼。”我微笑着,但严肃地说。 “但,吴敏他们家真没有钱了,现在都压在货上了,房租、水电费、税钱,甚至吃饭和孩子的学费,都是问题了!”她在步步紧逼。 “哼哼哼,没事儿的,我会尽最大努力,能帮多少帮多少。”我很诚恳地说。 “你靠什么?”她又在逼我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着刘三的号码,我笑着对她说:“就靠这个,继续在火车站货场搬运,哼哼哼。”说着,我站起来,走到走廊上,看到吴敏就站在门外,脸对着墙偷听呢,“三哥啊,还是老时间,老地点吗?”我急忙问到,害怕陈经理不再让我干了。 刘三说:是的。 第868章 病房中的人生 吴敏幽幽地说:“去休息一下吧,晚上还要干活!” 我没有走,而是蜷缩在病房里,依着墙根就睡了。 夜里,吴敏被她妈妈给撵走了。吴敏的妈妈暧昧地说:“走吧,冻不着他,唉,命就这样了,好好过日子啊!” 夜里,两个老头因为用药了,非常“老实”了。 凌晨,零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闹钟响了。 看着吴敏的妈妈和照顾李帆姥爷的中年男子,他们也在熟睡了,我就急忙走了。 一直干到年初二的早上九点。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两位老人都已经吊水了。 我给他们换了干净的内衣和尿布后,端着水盆在水池里洗着这些东西。 太冷了,尽管我的手很粗糙了,但当手指伸到水里的时候,依旧被冷的全身哆嗦一下。 吴敏穿着一件显得比较旧的衣服来了,她没有看我,语气中没有表情,“我来吧,你休息休息!”她说着挽着袖子就过来了。 我笑着说:“水,哼哼哼,凉的很,你去看着吊水吧!” 她翻着白眼看了我一下,也没有客气就转身走了。 由于天冷了,再者过年,各病房的病人或家属,是尽可能地回家待着。 这个神经内科的住院部,显得有些冷清了。 我自己不紧不慢地洗着,尤其看着尿布上的一道道的大便痕迹,我知道,两个老人都有点拉肚子了。 在我快洗好的时候,有人在我身后说话了,“没钱了!”我知道是吴敏。 “在我左边口袋里,哼哼哼。”我一边洗着一边说,“我手湿,你自己拿吧,哼哼哼,别耽误治病。” 她害羞了,但还是很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就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拿出钱装进自己口袋里,就低着头,迈着快速地碎步走向病房。 今天,2006年元月三十一日,大年初二,李帆的姥爷躺在病床上,那个夜里陪护的中年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人了。 换吊水干啥的,都是吴敏或吴敏妈妈帮忙处理的。 吴敏妈妈纳闷地说:“这家人呢?刚才医生都来了,说是快没钱了。” 我笑了一下,看李帆姥爷的身下,没有大小便,就准备出去吃饭了。 当我刚站起来的时候,吴敏的妈妈从病床下拿出一个保温桶,“常书啊,给你留着呢,吃吧!”她非常和蔼地说。 真是饿了,我也没有客气。 吃完的时候,我努力地睁着非常困倦的眼睛,去刷了保温桶等,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又自觉依着墙根就睡着了。 李帆姥爷家来人了,是一男一女,脸色一直是凝重的。 护士也来催缴费了,但他们只是笑一下,不置可否。 午饭的时候,他们就出去吃饭了。 吴敏和老葛提着饭桶来了,我还在睡呢。 当老葛想叫醒我的时候,吴敏拦着了,“让他睡吧,整天活的,就像个拉磨的驴似的,睡着了,算是歇着了。”她一边盛着饭,一边叹息着说。 李帆的姥爷此时醒了,他哼哼哼地想说话。 老葛急忙走到跟前,“人,人,人呢?”他的嘴角流着水说。 这时,护士又来了,“6床啊,你该缴费了,抓紧啊,让你的家人缴费,不然的话,就停药了,会耽误治疗的。”护士非常亲和地对李帆姥爷说。 第869章 难念的家庭关系经 老葛笑着说:“护士,他家人,刚才出去了,到现在都吃饭呢。” 护士摇着头,“抓紧交钱啊,医院有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她说着收拾着药瓶就走了。 李帆的姥爷有点激动了,左手和左腿使劲儿地动着,弄的整个床都在吱吱哇哇地。 我因为睡了一上午了,也被吵醒了。 我起来了,看着李帆姥爷激动了,急忙过去了,“哼哼哼,咋回事儿啊?”我急切地问。 他激动,嘴颤抖着,嘴角流着口水,我急忙给他擦着口水,“不要担心,哼哼哼,有啥事儿,我给你处理,好好的治疗啊,没事儿的,啊!”我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安慰说。 他好像脑子是清醒的,瞪着眼睛,充满怀疑地看着我。 这时,照顾李帆姥爷的两个人来了,他们带来吃的。 用塑料袋盛着一些稀饭和包子,走到病床前,“爸,吃点包子吧!”那个女的显得心情很不好地说。 护士又来了,“6床家属,抓紧交钱,没钱了。”她站在门口伸着头说。 那个女的很是心烦,都没有扭头就说:“知道了!” 护士翻了一个白眼就走了。那个女的一边喂着李帆的姥爷,一边嘟囔着:“刚交的钱,花钱,花这么多钱,大过年的,给你说了,不要去,不要去,······” 李帆的姥爷流着眼泪,把头扭向了一边。 吴敏的父亲还在吊水呢,护士在给换药水的时候,对李帆的那个女亲戚说:“抓紧交钱啊,现在已经不能开药了。” 那个男亲戚勉强地笑着说:“去,去,放心,放心,······”他还好像心烦地摆着手。 李帆家的女亲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男亲戚拽着出去了。 “钱,咱也拿了,再说,老二还没有拿钱呢!”男的站在走廊上小声地吵吵着说。 “能气死,不能因为我是老小,不能因为小时候偏爱我,就应该我多拿!”女的很是生气地说。 “这,开始,咱就比你哥多掏一千,现在你哥,也不露面了,再说啊,咱说好的,唉,这,今天,也不该咱来照顾啊!”男的愤愤地说。 女的气冲冲地走向楼梯了,“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儿子都不管了,我也不管!”她说着就走了。 男的偷笑了一下,“不能走,这样,把一个老人,放在医院,多不孝啊!”他说着还屁颠屁颠地跟着。 吴敏站在窗户跟前,看着他们从住院部的院子走出去的身影,小声地说:“为人儿女不孝顺,猪狗不如!” 我没有说话,悄悄地站起来,去住院部,给李帆姥爷交了两千元。 回到病房后,李帆姥爷的情绪还激动呢,左边的身子和腿脚的使劲儿地动着。 我走到他身边,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哼哼哼,别激动,我给你交钱了,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治好!” 他充满质疑地看着我,我又趴在他耳边说:“我是李帆的对象,李帆的妈妈让我保密,你也保密啊,哼哼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李帆妈妈说,你们家的关系有点复杂,保密啊,保密啊,安心治病啊!” 他感动地使劲儿点头,眼泪流过脸颊。 第870章 瘫痪老人的纪律教育 这时,护士来了,“6床,继续打针啊,缴费了。”她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心烦地说。 用药后,李帆的姥爷又开始昏睡了。 我急忙去打了开水,吴敏急忙跟出来了,她走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你哪来的钱?”语气很是严肃了。 我有点纳闷了,转身奇怪地看着她,“出苦力挣的,哼哼哼。”我有点生气地说。 她突然愤怒了,“我也要钱,给我钱!”她小声但跺着脚说。 吴敏的妈妈就站在门口,露出眼睛看着。 我没有说话,直接去了水池旁的电热水炉。 吴敏气哼哼地回到病房,然后,在她妈妈奇怪的表情中,又站在了门口,依着墙,看着走廊的天花板。 等我走到的时候,吴敏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我老头又尿了,你看看,我,这,也弄不动他!” 我急忙走过去了,摸了一下吴敏父亲的屁股下,果然很湿,“哼哼哼,大爷啊,以后啊,想解手的时候,先叫我,我给你接着,免得你难受。再说,哼哼哼,你这样湿了,换来换去的,也容易感冒!”我笑着给他换着内裤,再拿掉屁股下的尿布。 他歉意地笑着看着我,“不好意思,麻烦你啊!”他使劲儿地配合着我说。 我笑着说:“放心吧,没事儿的,人都有老的时候,哼哼哼。” 等我给他弄好,去清洗尿布和内裤的时候,吴敏还站在门口,依着墙呢,眼角里流出了泪。 回到病房晾好后,我又去看了李帆姥爷的屁股下。 我刚一伸手,他就有强烈地反应,“哼哼哼,是不是,我的手凉啊,我看看,你尿了吗?”我歉意地说。 他歉意地笑着看着我,“唉,老了,没用了,只能添麻烦了。”他歪着嘴瓮声瓮气地说。 “别想那么多,放心吧,不管其他人,我照顾你,保证给你治病,保证让你吃好,但是要保密,哼哼哼。”我一边小心地整理着,一边笑着说。 他的脸色很是难堪了,“我呀,屙了,丢人啊,唉!”他又流泪了。 我忍着臭味,给他慢慢地收拾着,盛擦屁股纸的垃圾都扔了几次。然后,我又去接了热水,回来慢慢地给他擦着,“咋样啊,哼哼哼,不热吧,不凉吧,哼哼哼。”我问他。 他歉意地笑着说:“正好,正好。” 给他擦的差不多了,我站直身子,“以后,想解手的时候,提前给我说,我给你接着啊,哼哼哼。”我给他盖好被子说。 在我全部收拾好后,站在两个老头的病床中间,看着他们都是清醒的,且状态良好,我笑着说:“尊敬的两位老头,为了你们更快地恢复健康,为了你们过一个快乐、祥和的住院的新年,屙屎、撒尿,一定要报告,必须经过我的批准才行,都记住了吗,哼哼哼。” 两个老头都笑了,“管天管地的,现在,这屙屎放屁的,也真有人管了,嘿嘿嘿。”吴敏的父亲笑着说。 吴敏的妈妈欣慰地笑了,“行啦,还笑,一个闺女没有能力管,一个儿女都不管,一个外人给你们擦屎擦尿的,你们还能笑出来?”她给吴敏的父亲擦着脸说。 第871章 两个调皮的老头 看着他们的心情好了,我有点犯困了,自觉地找到昨天我睡觉的墙根,“记住啊,哼哼哼,不许放屁!”说着就我睡着了。 在我渐渐进入梦乡的时候,我感觉: 生活就像没有归途的爬山,每一步都需要竭尽全力! 看着我的呼噜声渐起的时候,吴敏含着泪花,从床下拿出了她常穿的破大衣,给我盖上了。 李帆的姥爷看见了,他的表情变化了一下。 年初三零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闹钟响了,我起来了,两个老头也都醒了。 “哼哼哼,好好的啊,老实的啊。我现在去干活,要干到明早才能来,想屙屎撒尿的,都憋着点,等我来了,先收拾你们的屎和尿。如果尿床了,屙裤子里了,回来我就收拾你们,让你们光着腚,到外面去罚站,哼哼哼。”我笑着说。 吴敏笑了一下,轻轻地打着我说:“滚蛋吧,你!” 我急匆匆地出门了,吴敏跟着到了楼梯口,轻声地说:“注意身体,累了,就歇会儿!” 我没有停,就快速地走了。 正月初三上午九点,等我到了医院的时候,两个老头正在吊水呢。 吴敏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他们都吃饭了,你也抓紧吃吧!”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抓紧吃着。 正在我吃着的时候,就听到了“砰”地一声。 紧接着就是一阵臭味,吴敏妈妈笑着说:“昨天,常书不说了吗?屙屎撒尿的要打报告,嘿嘿嘿。”她捂着鼻子,还在鼻子跟前扇着气。 吴敏脸红着,“爸,你干啥呀!”她打开了门,还打开了窗户,娇嗔地说:“常书,还在吃饭呢!” 吴敏父亲顽皮地笑着说:“我放屁,他吃饭,谁也不碍着谁,他吃他的,我放我的,哈哈哈。” 我笑了,抓紧吃我的,饿了,也累了。 在我快速吃着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李帆姥爷那边的“响声”! 吴敏的父亲激动地半做起来,笑着说:“他比我的响,比我的响,哈哈哈。”他指着李帆姥爷。 在说着的时候,李帆姥爷又放了几个屁,他还故意地侧着身,对着我的方向。 吴敏急忙笑着拽着推着我,到走廊上去吃了,“哎呀,别说吃饭了,吃屁就吃饱了。”她心疼地看着我说。 走廊上的人,开始多了。 一些原本住院的病人,回家过年后,又开始返回了;也有新犯病的,急忙前来住院的。 在我还在喝最后一口汤的时候,吴敏笑着说:“快点吧,刚才的是信号弹,现在是真正的战斗了!” 我连嘴也没有擦,就急忙进了病房,吴敏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你先给他弄吧,他的厉害,哈哈哈。”她指着李帆的姥爷说。 吴敏急忙去打开水了,我开始给他擦着,很快,垃圾桶里就都是擦屁股的纸了。 吴敏提来两壶开水,就急忙站在门外了。我对好水后,给他擦着屁股和下身,“水不热吧?哼哼哼。”我笑着问他。 他显得不高兴,也不看我,也不说话。 等我给他换好后,把身下脏尿布给放在了盆里;急忙给吴敏的父亲收拾了。 第872章 暴露的行踪 在收拾好后,我一手端着一盆脏衣服,去了水池。 病人的增加,水池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等我洗好后,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了。 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病房,也不管那么多了,就依着那个墙根开始睡觉了。 在我沉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喂,你找谁?”吴敏看着我标注的“阎王爷”的号码说。 “你是谁,我找常书?”艾英非常警惕地说。 “我,我,我是常书家属的病友。”吴敏迟疑了一下说,她感觉好像熟悉,却没有想起来是谁。 “病友,谁病了,在哪儿住院呢?”艾英非常担心地说。 “我?是我爸,常书的病人不知道是谁,在县医院神经内科的病房呢,常书的亲戚是6床······”在吴敏还在说着的时候,艾英就挂断了电话。 在吴敏还在疑惑的时候,艾英已经跑着过来了。 他进了门,看了一下,没有看到我,就急了,跑到李帆姥爷跟前,“6床,我问你,常书呢?”她担心地说。 李帆姥爷可能在生气呢,根本就没有理她,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问你呢,你是常书啥亲戚啊,我咋不认识啊?”艾英急了,拽着他的胳膊说。 我还在熟睡呢,吴敏偷笑着嘲笑着说:“你咋能认识,捡的,一个脑出血的老头,都在这伺候三天了。” 艾英气坏了,手打着、脚踢着,“不要脸,不要脸,大过年的,不回家,捡个老头过年,你家有亲爹亲娘不照顾,家有养父养母不照顾,家有亲儿子亲闺女不照顾,家有养女养子不照顾,我踢死你,踢死你······”她的吵吵声引来了其他病人家属的围观,也引来了医生和护士的围观。 我急忙笑着跑了,艾英在后面追打着。 李帆的姥爷很好奇,慢慢地半起身,问吴敏:“小吴啊,这是谁啊,见了就打啊?” 吴敏笑着说:“谁?他媳妇,离婚了,第一个媳妇?” 他又充满好奇地问:“你咋和常书这么熟啊?” 吴敏警惕地看了一下他,“熟?我家卖装修材料,他给我们搬运的。”她在病房里打扫着卫生说。 正说着的时候,李帆姥爷家的那个中年男子来了,看到老人后,他一脸诧异,“你,咋还在这儿住着啊,我说,家里咋没有人呢?”他显得有点生气地说。 老头生气了,用挂着点水的手,拍着床,“滚,滚,滚,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他流着眼泪说。 本来中年男子想说什么的,但看着吴敏他们,还有李帆姥爷的态度,他只是无奈地点点头,“走,我走,走!”他好像给委屈地走了。 李帆姥爷气哭了,慢慢地秃噜着就钻进了被窝里。 我在医院里饶了一圈后,看着艾英没有追上我,就在医生和护士的好奇中,进了艾英的主任休息室里,脱了鞋就盖上被子睡觉了。 等我被拽着耳朵且摔在床下醒来的时候,看着手机是下午四点了。 急忙挡着艾英的手、脚和拖把,就又跑了。 我跑到了病房里,吴敏的妈妈笑着说:“常书,我们都吃过了,你呢?” 第873章 爸爸生病 我笑着看着他们,“哼哼哼,我出去吃点。”说着我就往外走。 吴敏笑着说:“行啦,抓紧吃吧,都凉了,都。” 她说着从床下拿出了保温桶,掏出了还冒着热气的馍、菜和汤。 李帆姥爷看着更生气了,躺在床上,拍着床帮。 我也不管他,笑着说:“那个姥爷啊,你要是想屙屎放屁的,没事儿,哼哼哼,你屙你的,我吃我的,哼哼哼。” 由于我吃的太快,嘴角都流出油了,吴敏非常自然地给我擦了一下。 李帆姥爷更生气了,在病床上扑腾着。 当吴敏奇怪的时候,吴敏妈妈笑着拽着吴敏出去了,在外面小声地嘀咕着。 吴敏再回来的时候,就脸红了。 当我吃的正欢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瘪犊子,抓紧来吧,你的亲爹,真出事儿了,晕倒了,现在正从家往医院赶呢,快点吧!”是艾英打来的。 我也不敢再吃了,在大过年的时候,艾英不会拿这事儿开玩笑。我急忙往外走,当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又拐回来,“吴敏啊,那个大姨啊,你帮我看着点我姥爷啊,缺钱啥的,先垫上,回来我就给啊,要是屙屎撒尿的,就给打电话啊,吴敏,谢谢啊,哼哼哼。”我紧急地交代着,“我家里有事儿了,先去看看啊。” 吴敏急忙追着我,“常书,咋回事儿啊,谁出事儿了?”她大声地问。 我一边快走,扭头回了一句,“我爸,哼哼哼,你先看着点啊!”我急忙走出了住院部。 当走出去,才想起了,我还不知道该去哪儿呢。 于是,我给大姐打电话,“哼哼哼,姐啊·····”我刚接通,还没有说一句呢。 大姐就传来了嚎哭声,“常书啊,咱爸不行了,倒下了,我们现在正往医院赶呢。”在她的手机里还能听到妈妈的哭声,其他哥哥姐姐吵吵着给艾英打电话,给大哥大嫂打电话的声音。 我急忙到急诊室门口等着,艾英也正等着呢。 “哼哼哼,我爸初步判断啥情况啊?”我很是担心地说。 艾英正低着头,脚踢着地呢,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她甚至都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哼哼哼,我爸啥情况啊?”我更担心地说。 她看我来了,“哦,我初步了解了一下,也问了医院里的专家,脑出血,现在我已经邀请了专家组,准备手术了,你快点去拿钱吧,这是大手术,每家准备一万,估计,今晚都不一定够!”她好像很是担心地说着,但我总感觉她的表情是那么地诡异。 凭我对爸的了解,咋能一下就得这种病呢? “哼哼哼,哎呀,都这么严重了,那就没有手术的价值了,我没钱!”我试探地说着就蹲在一边了。 艾英听到先愣了一下,又走到我跟前,踢着我的屁股说:“没钱,没钱,给老头看病咋有钱。”她狠狠地踢着我,还打着我的头脸,“必须拿钱,不然的话,就直接从手术室送到太平间去!” 第874章 爸爸病的秘密 艾英正打我的时候,二哥开着车就拉着爸爸来了,其他的哥哥姐姐乘坐着囯怀的车就来了。 他们刚打开车门,艾英就吵吵着:“快点,快点,拿钱,拿钱,好手术,快点,一家一万啊······” 哥哥姐姐们在大姐非常悲伤地哭声带动下,急忙交钱了。艾英也不数钱了,直接装进了医生制服里面的羽绒服的口袋里,然后,对我咋呼着:“常书,快点推车······” 我也没有看到车,就直接走到面包车跟前,他们从车上把爸爸驾下来,我就背着爸爸跟着艾英。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轰轰烈烈地跟着,姐姐们哭着,好像爸爸真的不行了。我们先去了心内科的住院部,找到了心内科的主任,艾英让其他人都出去,甚至妈妈也不让在跟前。 心内科的甄主任给量了血压和听了心脏,笑着说:“没啥呀!” 艾英又带着去了神经内科,由于照顾吴敏的爸爸和李帆姥爷,和科主任王主任也熟了,他笑着看着我,“常书啊,这是个亲爹吧?”他也听着心脏和量着血压说。 我尴尬地笑着:“亲的,绝对的,哼哼哼。” 王主任看了一下我爸爸,笑着说:“一看就知道,你们爷俩长得真像。”他抬起头对艾英说:“艾主任啊,你这,你看,是在我这科室治疗啊,还是去你妇产科啊?” 艾英笑着踢了他一下,“胡闹,一个老头,去妇产科,治疗啥病啊?”她看了我一下,拽着王主任出去了,在外边耳语着,有一分钟的时间。 就在我纳闷着给爸爸弄好袖子的时候,扣好扣子,艾英推着一辆给病人检查的推车来了,“快点吧,瘪犊子,准备手术!”看着艾英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也是犯嘀咕。 我背着“昏迷”的爸爸,轻轻地放在了车上,在哥哥姐姐们的簇拥下,就去四楼的手术室。 等爸爸进了手术室后,我们在外面等着。 这时,大嫂走过来了,“老四,你背着爸爸的,艾英带着到处去,到底是医生咋说啊?”她满脸疑惑地说。 “哼哼哼,没说啥呀,就给量血压、听心跳,对,还做了一个心电图,这,就直接送手术室里,哼哼哼。”我也在纳闷呢,想着这事儿,咋感觉又被艾英小题大做了呢。 大嫂对着大哥说:“常高,你说,按理说,应该先去做个心电图、脑电图,脑ct的,确诊一下到底是心脏的问题,还是脑子的问题,这就稀里糊涂的,拿钱,交给她了,也稀里糊涂的进手术室了,到底是啥病啊?” 大哥也被提醒了,他看着哥哥姐姐们说:“我说啊,咱爸,不会没病吧?” 尽管大哥说的可能是实话,但在哥哥姐姐们悲伤预设的情绪下,自然不会有理性的反应,大姐都没有说话,直接过来了就是一巴掌,“滚,都晕倒了,都这样了,你还这样说。要儿子,有啥用,你要不孝顺,滚!”她还踢着大哥说,二姐和三姐也哭着过来了,对着大哥打起来了。 第875章 爸爸的手术 大嫂急忙笑着给拉开了,“哎呀,哪能不孝顺啊,该拿钱都拿钱了,我们就是担心,担心,长子吗,担心,心情都是一样的,表述的方式不同。”她劝着几个姐姐说。 进了手术室的门,爸爸睁开了眼,看着手术室和艾英,尴尬地笑一下,“艾英啊,咋把我弄这儿来了?”他在其他工作人员的惊讶中坐起来了。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手术啊,你昏迷了,脑出血了,现在必须手术,抓紧躺下,不然的话,出血太多的话,你就真的,要去找老常家的八辈祖宗了!” 爸爸摸着下巴,尴尬地笑着,看着其他人,小声地对艾英说:“艾英啊,我真没有病,真的?” 艾英更“严肃”了,甚至“悲伤”了,“爸啊,我知道,你现在是脑出血压迫了神经,胡说八道了。放心吧,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充其量,也就是半身不遂,最严重,也就是植物人,躺下,躺下,咱抓紧手术!”她“抽泣”着劝说着爸爸。 爸爸很无奈了,“艾英,真的,我是在家玩电脑游戏累的,我都三天三夜没睡了,我这么大年纪了,咋能不晕倒啊!”他害羞地笑着说。 艾英“生气了”,瞪着眼睛看着爸爸说:“说的,是真的!” 爸爸像犯错的小孩子似的,“真的,真是玩游戏累的!”他搓着脸,打着呵欠说。 艾英偷笑了一下,非常“严厉”地说:“你说吧,现在咋办,要是知道,你是玩游戏累的,大家都能气死!” 爸爸很“无助”了,“艾英,你给爸想想办法呗?”他打着呵欠手还作揖着说。 艾英偷笑着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思索着说:“这样吧,必须做做样子,把你的头发给你剃了,等会给你包上头,你在医院待两天,休息休息再回家,你看呢?” 爸爸想着,“哎呀,还要待两天啊,这,这,我又没病,不能憋死啊!”他显得有点烦了。 艾英又“严厉”了,“不愿意,是吧,那你现在出去吧,看看,妈能吃了你不!”她说着就要往外推车了。 爸爸无奈地说:“好吧,你说,咋办就咋办!” 艾英非常无辜地说:“你呀,唉,这样吧,先给你用点葡萄糖啥的,你接着睡;再给你包扎个头,就说你手术了,住两天,你就回家,好吧!” 艾英又把其他人叫到了一边,在他们开心地笑意中,非常认真且严肃地交代着,他们点着头,伸着大拇指,女医生或护士的还扶着艾英的肩膀大笑着。 在安顿好手术室以后,艾英就“哭着”出来了,“那个,妈啊,出血量大,要等几个小时啊!”妈妈哭得快瘫倒了。 姐姐都非常悲伤地哭着,但大哥、大嫂和二哥都是怀疑的。 “那个啊,我先去缴费啊,一会儿就来啊!”艾英说着擦着“眼泪”就走了。 妈妈嚎哭着,“咋办啊,咋办啊,咋这么严重啊,都怪我啊,都怪我啊······”她绝望地对三个姐姐说。 三个姐姐也很是悲伤了,甚至心如刀割了。 第876章 不同的心理预设 大哥满脸的疑惑,二哥满脸的无所谓,三哥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二嫂看着三个姐姐流泪,她也流泪,三嫂美君蹲在三哥身边流泪,大嫂面无表情。 但大嫂还是很警惕地看着哥哥姐姐们,她悄悄地走到我身边,踢了我一脚,“说实话,爸,是不是装的?”她看着周围说。 在我想发脾气的时候,想着大嫂的话还是有疑点的,但我还是发脾气了,“哼哼哼,滚!”我满脸凶狠地说。 不过大嫂好像无所谓,“看看你的熊样儿,滚,滚滚的,我倒要看看,你和艾英能折腾出啥花样儿来!”她说着就下楼了。 在过了半个小时后,艾英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妈妈和姐姐们围着艾英,非常担心地问着情况:“艾英啊,你爸啥情况啊,没有危险吧,不需要准备后事儿吧,还能活多长时间啊,他死了我咋办啊,他可不能死啊,他不会现在就死吧,他要死了咋办啊,棺材啥的,都没有准备啊······” 妈妈全身哆嗦着,语无伦次地快速地说着。 妈妈的话令哥哥姐姐们都担心了,艾英偷笑了一下,“没事儿的,我安排的都专家,放心吧,把出的血放学来就好了,住几天就行,还和以前一样,放心吧!”她也装的很难过地说。 大姐哭着说:“艾英,你进去吧,看着点,别血没有放出来,再给弄坏了啥,去吧,千万把爸给救活啊!” 二姐和三姐也推着艾英,艾英非常真诚地点着头,就敲开手术室的门进去了。 大家都外面非常煎熬地等着,大嫂转了一圈回来了,她把大哥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常高啊,我咋觉得又上当了呢?” 大哥看了一下其他的哥哥姐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大嫂说:“是的,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啊,唉,啥也别说啊,不然的话,会把咱俩吃掉的。”大嫂赞同地拍拍大哥的肩膀,然后,顺势扶着大哥的肩膀,把脸趴在大哥的肩膀上看着大家。 哥哥们被妈妈和姐姐们的情绪感染了,也表现的有点悲戚了。 到下午六点了,大嫂悄悄地说:“常高,走,吃饭去!” 大哥也没有说话,直接拽着大嫂偷偷地就走了。 我是饿了,站起身来了,看着妈妈说:“哼哼哼,妈,先吃点吧,这不知道还要等几个小时呢。”其实,我是很关心大家的。 但却点燃了大家火药桶,二姐一下就爆发了,突然过来打着我,“吃吃吃,就知道吃,爸这么危险,还能吃下去,滚,吃,吃,滚······”她发疯地地打着我。 一向和我关系较好的三哥,也闷不出声地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滚!”他恨恨地看着我。 在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想着我背着爸爸的时候,他的呼噜声那么均匀,根本就不像生病的样子,我笑着退着躲着。 他们更生气了,都大哭着追打我,我只好跑了。 当我刚下楼的时候,就遇到了准备去吃饭的大哥和大嫂,他们惊讶地看着我。 “常书,你笑啥呀,咱爸都这样了,还在抢救呢?”大嫂也好奇地笑着说。 第877章 左右都是我的错 “我说饿了,哼哼哼,咱吃点吧,结果都打我,我咋办,反正想笑,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哥和大嫂对视一下,都笑了,“哎呀,老四啊,你真是欠揍啊,咱爸都这样了,生死未卜的,你不仅没有忘了吃,还能笑出来,你厉害!”大嫂轻轻地打着我说。 我搂着大哥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姓常的,大过年的啊,今天,你们两口子,必须请我吃饭啊,哼哼哼。” 大嫂生气了,给了我狠狠地一脚,“不要脸,凭啥呀,要点脸不!”她狠狠地捶着我的肩膀说。 我夹着大哥的脖子,往前走着说:“哼哼哼,凭啥,咱爸,眼看着就不行了,我这,在家是老小吧,光棍一个,哼哼哼,长嫂如母吧?”我看着大嫂说,又托着大哥的下巴说:“长兄如父吧,你们不养着我,谁养着我,就吃你们两口子的,今天,你们往哪儿躲,哼哼哼。” 大嫂笑了,又踢了我一脚,“你还光棍呢,都娶几个媳妇了,自己不清楚啊,不要脸,赖皮就是。”她缩着头,把手伸进羽绒服的口袋里说。 进了刚开业的县医院门口的小饭店,老板笑了,“哎呀,常医生啊,你咋来了,哈哈哈,不对,是常院长啊!”他非常恭敬地说。 大哥和大嫂显得很是骄傲了,“老板啊,上点特色菜吧,这是我弟弟,赖皮,赖上我们了。”大嫂笑着说。 老板笑着说:“好嘞,等着吧,很快啊!” 很快,热气腾腾地猪头肉就先上来了,我扭头对老板说:“上点酒,半斤的,哼哼哼。” 大嫂笑着踢了我一脚,“不上,能吃饭就不错了,还要喝酒,咱爸还在手术室呢,你喝醉了,到时候,我们都跟着受牵连!”她笑着吃着说。 想着爸爸还在手术呢,我有点紧张了,“哼哼哼,快吃,快吃,吃了回去,不然的话,还要挨揍!”我快速地吃着说。 等我们到了手术室外的时候,爸爸的“手术”还没有结束呢。 在七点半的时候,艾英露出头来,大家急忙站起来了,“抓紧的,医生都快饿死了,弄点好吃的,大过年的,动手术,多累啊,快点啊!”她看着大家吵吵着说。 妈妈擦着眼泪对着哥哥姐姐们说:“快呀,快呀,快呀······” 哥哥姐姐们一瞬间就跑光了,我和大哥、大嫂陪着妈妈,她好奇地看着我们,我笑着解释说:“哼哼哼,妈啊,我们怕把医生给撑死了,所以啊,我们陪着你,哼哼哼,陪着你。” 妈妈马上就愤怒了,“姓常的,你个王八蛋,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你看看,你哥哥姐姐都去给医生买饭了,不在乎人家吃不吃,关键是份心意啊,你心里没有你爸啊,你给我滚,滚······”她打着我叫骂着。 大嫂偷笑着,摆着手,示意我离开。 “妈啊,我们是陪着你,担心你出事儿啊,是吧,别生气啊。”大嫂献媚地给妈妈擦着眼泪说。 第878章 病床前的孝子 妈妈哭着指着我说:“曹妙,你看看,你看看,常书是个东西不,啊?心里,就没有我和你爸,白生了,白生了,活该你光棍,活该你离婚,滚,滚,滚你奶奶那儿去!”她说着还要脱鞋砸我。 大嫂急忙笑着拦住了,“冷,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冷,······”妈妈看着她抽泣着点着头。 很快,哥哥姐姐们都提着吃的来了。 他们敲着手术室的门,艾英开了门,出来看着提来的吃,她选了一些带进去了。 当妈妈和哥哥姐姐们想问情况的时候,艾英却关上了门。 剩下的,哥哥姐姐们在妈妈的示意下,开始吃起来了。 这时,美君看了我一下,“常书,你吃了吗,吃点吧!”她半起身说。 突然,大家都安静了,都看着我,大哥和大嫂满脸诡异笑容地看着我。 想着,我凌晨还要去火车站干活,就走到他们跟前。 大哥大嫂嘲笑着看着我,妈妈满脸愤怒地看着我,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非常嫌弃地看着我。 我不管他们,蹲在大姐身边,夺过大姐的筷子就吃起来了,大姐气得眼泪哗哗地流着,对着我的头脸就打起来了。我不管她,笑着用左手挡着,就快速地吃起来了。 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气坏了,也不吃了,我自己快活地吃着。 妈妈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大嫂笑着拽着她,“等着吧,有人替你收拾他,哈哈哈。”她非常开心地挽着妈妈的胳膊说,妈妈都纳闷了,看着大嫂,大嫂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收住了笑脸,但还是想笑。 尽管我刚才和大哥大嫂一起吃了,但好像没有吃饱,就尽情地吃起来了。 就在我忘我地吃着的时候,突然哥哥姐姐们的巴掌、拳头像雨点一样地落下来了。 我急忙起身跑啊,饭菜也弄洒了。 我跑到楼梯口,他们也不追我了,非常恼怒地吃着剩下的饭菜。 我是真的困了,在他们还在吃着或焦急地等着的时候,我就依着手术室门口的墙根睡着了。 等我被踢打醒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快十点了。 手术室门口也没有几个人了,只剩下三个姐姐、两个姐夫和妈妈了。 这时,艾英拽着我的耳朵,“瘪犊子,就知道,吃,睡,抓紧,送到病房去!”我迷糊糊地跟着艾英,到了手术室门口,推着躺在上面的爸爸,在姐姐们和妈妈的抽泣中,去了病房。 我是困死了,几乎是闭着眼睛走的,几次推车不是撞在楼梯上,就是撞在了墙上。 等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却突然窜过来一个人,扑在了我身上,“老公,老公,老公······”大哭着抱着我。 大家都惊讶了坏了,一看是李帆。 妈妈哭笑不得了,“李帆,李帆,把你叔叔放好,放好,放好,你们再抱啊,再抱啊······”妈妈对走在最前面的艾英说,“艾英,你也拦着点啊?” 艾英满脸的嫌弃和不满,酸溜溜地说:“人家是两口子,我拦着,我算老几啊!”她说着狠狠地踢我一脚就走了。 第879章 旋涡 李帆像藤蔓一样地缠在我身上,姐姐们都无奈了,他们只好把爸爸推到了九号病床上,但抬了几次又弄不动,二姐对我吼着:“行啦,把爸爸抱床上来!” 李帆还在大家的诧异眼神中,非常依恋、不管不顾地抱着我。我抱着爸爸,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李帆还抱着我呢。 吴敏气得也不说话,就坐在七号床旁边,直勾勾地看着吊水瓶子。 李帆的爸爸气得一个劲儿地捶着的床,李帆的妈妈害羞地笑着,李帆的姐姐满脸地嫌弃。 一下子,一个病房里就挤满了人。 李帆的妈妈和我妈妈、姐姐们寒暄着,“常书妈妈啊,多亏了常书啊,这几天,都是常书在照顾我爹。唉,我们也是今天,紧赶慢赶地才回来的。”她歉意地抓着妈妈的手说。 妈妈是既自豪又焦虑,“没事儿,没事儿,自家人,常书啊,皮实的很,只要是干活的事儿,就找他,就找他。”她说着就要去爸爸病床边。 但又被李帆妈妈拽住了,“常书妈妈啊,常书,是真不错啊,能吃苦,还痴情,对李帆是真好啊,我们也没啥意见了。”她开心地笑着说。 妈妈勉强笑着,想往爸爸病床边走,但还是被李帆妈妈紧紧地拽住了,“哎呀,真是的,多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们,闹这一出的,估计常书和李帆都结婚了,唉!”她还是歉意地给妈妈热情地说着,并拽着妈妈坐在了李帆姥爷的病床边。 姐姐们看着妈妈是被缠住了,她们偷偷地鄙夷地笑了一下,走到爸爸的病床边,给爸爸掖好被子。 大姐和二姐去找医生了,“那个,王主任啊,我爸爸咋不用药啊?”大姐非常疑惑地问。 王主任思考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着说:“哦,你爸呀,刚做了手术,现在不适合用药啊,等明天早上,化验血、化验尿等,化验结果出来以后,再用药啊!” 大姐想着也是,就和二姐挽着手去了病房。 李帆的妈妈还和我妈妈说话呢,“哎呀,常书妈妈,你不知道啊,常书,真是好孩子啊,都去深圳找帆帆了,要不是我们故意的,他早就找到了。”她拍着妈妈的手说。 妈妈担心地看着爸爸,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手,就只好扭着头看着爸爸,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没啥,没啥,死不了,死不了。” 李帆的妈妈纳闷着,看着我妈妈,“啥死不了啊?”她满脸惊讶甚至有点生气的表情。 妈妈知道失态了,急忙尴尬地解释说:“哦,啊,我是说啊,常书啊,收拾收拾他,死不了,死不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噗”声,随即吴敏就脸红着扇着鼻子站起来了。 由于七号床在中间,大家都被臭屁熏着了。 爸爸也眯着眼睛,偷看着大家,装模作样地包扎头,秉着呼吸。 我急忙过去了,真诚地对吴敏说:“哼哼哼,我看看吧。” 她生气了,也不看我,低着眼睛,就让开了。 吴敏的父亲非常歉意地说:“常书啊,对不起啊,没有憋住啊!” 第880章 一个拉屎两个腚痒痒 由于太臭了,大家都捏着鼻子,我笑着说:“哼哼哼,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收拾。” 李帆捏着鼻子,脸憋的通红的,还不愿意走呢。 我推着李帆示意她出去,并对着外面的人说:“再提几壶热水来,哼哼哼,一个屙屎,两个腚痒痒,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姐和李帆的妈妈急忙提着热水壶去打水了,其他人在走廊上跺着脚。 在我帮吴敏的父亲收拾的时候,李帆姥爷也放屁了,“常书,快点,我也要拉屎!”他的表情有点痛苦地说。 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有点急了,太臭了,“哼哼哼,忍着点啊,一个一个的来啊。”我一边收拾着一边扭头劝说着。 这时,吴敏打来了水,又急忙转身出去了。 就在我对好热水,准备给吴敏父亲擦洗屁股的时候,就听着“吥啦”一声,李帆的姥爷拉出来。他愤怒地拍着床,“常书,你快点,快点!”其他人站在门外够着头。 李帆的姐姐着急地催促着,“常书,你快点,先给我姥爷弄啊!”她拍着门说。 我急忙给吴敏的父亲擦着,给他盖好后,又去李帆姥爷弄了。 看着他屁股下的一堆屎,沾满了屁股和大腿根,甚至连病床上的被子也粘上了,我也很是恶心了。 只好先用卫生纸擦着,很快,一卷子纸就用完了,垃圾桶里也满了。 在我刚擦拭干净,准备给他清洗屁股的时候,看到我爸爸也开始抖动了。 尤其是看着爸爸睁开眼偷看我的样子,我笑了,“哼哼哼,爸呀,别装了,再装,就屙裤子了,哼哼哼。”我嘲笑着说。 爸爸非常痛苦地看着我,开始剧烈地蜷缩着身体,并愤怒地指着我。 我一边给李帆的姥爷擦洗着屁股,一边嘲笑着爸爸:“哼哼哼,爸,接着装,屙裤子里,就都信你是真病了,哼哼哼。” 吴敏的父亲也笑了,“哎呀,你是常书的爸爸啊,这个屙屎擦腚啊,要排队啊,排队啊,哈哈哈。”他也开玩笑说。 爸爸也不管不顾了,急忙下床就往外跑,但是刚下床就倒下了。 看着爸爸的样子,我还笑着呢,“爸呀,哼哼哼,这回啊,装的最像。”但看着爸爸的脸色不对,我吓坏了,“医生,医生······”我急忙抱起爸爸放在床上,大叫着。 很快,医生、护士和妈妈、姐姐们都进来了。 医生先看了一下爸爸的眼睛,再量爸爸的血压,非常紧张地说:“血压,这么高呀!”他看着我们说,“快点,去做个脑ct。” 我急忙背着爸爸去做脑ct,妈妈在姐姐们的搀扶下,追着我,同时,大姐给艾英打了电话。 在我背着爸爸刚走到住院部的门口时,艾英就从妇产科跑过来了,非常谨慎且小声地说:“咋回事儿啊?” 我也是比较担心的,“哼哼哼,谁知道呢,在床上,动了几下,自己就要下床,然后,直接晕倒在床边,哼哼哼,医生过来,量了一下,说血压高的很。”我一边走一边说着。 第881章 病房里突发的秘密 这时,姐姐们和妈妈跌跌撞撞地跟过来了,“艾英,咋回事儿啊,这刚做了手术啊?”妈妈非常担心地哭着说。 艾英也害怕了,“不知道啊,检查检查再说吧,不要担心啊!”她说着快速地在我身边走着。 在我小跑向ct室的时候,爸爸在后背轻轻地说:“娘的个蛋,先去厕所,快憋死我了,马上要拉裤子了。”他的语气非常急促且痛苦地说。 艾英笑了,“瘪犊子,快点吧,别真憋出了毛病,唉!”她捶了我一下说。 我急忙在姐姐们和妈妈的惊讶与惊呼中,跑向了门诊楼的厕所。 把爸爸放下来,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了裤子,在他蹲下的一瞬间,就听到了“爆炸”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恶臭。 尽管我和爸爸都很痛苦,但他的表情轻松了许多,捏着鼻子,红着脸,摆着手,示意我把大便蹲坑的小门给关上。 我关上了门,站在厕所的窗户边,呼吸着夹杂着臭味的冰凉空气,“哼哼哼,爸啊,你为啥装病啊,这闹的,还包着个头,还差点被屎和尿给憋死,唉!”我叹息着说。 爸爸蹲在里面,努的吭吭的,“我,给,你,说,啊,千万别露馅了啊,爽!艾英收你哥哥姐姐每家一万呢,我这要不继续装,你觉得,是你好过,还是我会好过啊,嗯~”他非常费劲地拉着屎说。 听着我的后背,都冒冷汗,“哼哼哼,哎呀,还真敢呀,唉,到时候,暴露了,和我没有关系啊。”我有点担心地说。 爸爸捏着鼻子冷笑着,“和你没有关系,第一个和你有关系,等着瞧吧。”他的表情很是放松了,我是真的紧张了,“过来,给我擦腚!”爸爸在里面命令地说。 我生气了,“你自己不会擦啊,哼哼哼。”我站在窗户前没有动。 “擦,还是不擦?”爸爸砰地把蹲便的小门给推开了,愤怒地看着我。 我愤愤地把纸递过去了,没有看他。 他收拾好后,小声地说:“快点,背我去做脑ct,不然的话,暴露了,不可能揍艾英,但你绝对挨揍!” 我急忙背着爸爸就往ct室跑啊,艾英看着我们跑,她也急忙跑,很快就超过了我们,在我们还没有交费的时候,她已经进去了,在我背着爸爸刚进去,ct室的门刚关上的时候,她就拿着检查的单子出来了。 姐姐们和妈妈惊讶坏了,“艾英,这,这,这,咋这么快啊!”大姐嘴长的大大地说。 二姐一把就拿过来了,看着报告单,“常大帅,对啊,是爸爸啊?”她看着大姐、三姐和妈妈说。 艾英有点担心地笑着说:“我不是主任吗,有权,有权,加急,加急的,就像寄信的一样。” 姐姐们和妈妈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还仔细地研究着。 我在里面,在检查医生的纳闷笑意中,给爸爸做了脑ct,他笑着说:“没啥事儿,不是脑出血,呵呵呵。” 我有点不安地问:“呵呵呵,那刚才,血压一下升的很高咋回事儿啊?” 第882章 开始出院 检查医生笑了,“这个,你去问问心内科、神经内科或其他的科室吧,最起码,不是脑梗、脑出血的。”他收拾着办公桌和仪器说。 在我背着爸爸慢慢地走向病房的时候,姐姐们和妈妈都非常担心地扶着。 艾英急匆匆地先去了神经内科的主任室,她在王主任的嘲笑中说:“没事儿,明早化验个血、尿啥的,只要不是三高,随便吊点水,糊弄两三天就行!” 王主任笑着说:“艾主任啊,要是出事儿了,或者家属闹了,算你的啊!” 艾英满脸鄙夷的表情说:“闹啥呀,只要我不闹,谁敢闹啊。” 我在其他人的关切中,把“昏迷”的爸爸放在了床上。 李帆担心地说:“老公,咋样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心里都是艾英埋下的这颗“地雷”,但想着爸爸是装的,最多也就是两三天,就能回家,就随口说了一句:“哼哼哼,快了!” 在我刚想休息的时候,李帆却咋呼起来了,“啥,快了,要死了,啊?”她惊讶地拽着我的胳膊说。 当我刚解释的时候,妈妈就大哭起来了,“大帅啊,大帅,啊,你死了,我咋活啊······”她扑打着爸爸的胸脯说。 爸爸气得的撇着嘴,但又不敢出声。 我急忙笑着说:“哼哼哼,啥呀,我是说,快能出院了,哎呀,这一天天的!” 姐姐们都气坏了,一起过来打着我。李帆笑着拽着我,就跑了。 在回“家”的路上,李帆痴情地笑着,拿出了我的手机,关机了,并装进了她的口袋里。 我们回到家后,李帆在柜子里找出了被子、褥子。我都惊讶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些东西,整天裹着大衣,冻的跟流浪狗似的。 看着她非常熟练且利索地铺着被子和褥子,我的心里很感慨啊。 此后的三天,我们都处在了“与世隔绝”的“幸福”状态中。 2006年的2月5日,年初八了。 有人敲门了,我搂着李帆去开门了,是老葛。 “老弟啊,藏的真严实啊,现在找你们都找反了,我才想起来,你们可能在这儿。”他笑着说,“我岳父、李帆姥爷都要出院了,需要你去帮忙一下。你爸爸也吵翻天了,他要出院,你妈妈和姐姐不让出院,艾英也让出院,现在闹的啊,呵呵呵。” 李帆娇羞地看着我,“老公,我不想去!”她还往我怀里钻呢。 我笑着对老葛说:“呵呵呵,哥哥呀,你先去,就说没有找到我们,也告诉嫂子,就说不知道我们在哪儿,哼哼哼,一会儿,我们就去啊。” 等我们走到的时候,病房里挤满了人。 吴敏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了,老葛很是歉意地说:“老弟啊,帮着把我岳父,给背到车上吧。” 我也没有看其他人,就在李帆的帮助下,吴敏和老葛抱着东西,就把吴敏的父亲抱到了下面的电动三轮车上。 放好后,我对李帆说:“哼哼哼,走,好人做到底,咱给送到家吧。” 不管干啥事儿,只要是带着她,她都很兴奋了,挥着手说:“出发!” 第883章 爸爸说的对 我骑着李帆的踏板摩托车,跟着老葛和吴敏七拐八拐地走到了西关的一个城中村的家,吴敏的妈妈在家等着呢,我抱着吴敏的父亲下来,放在了床上。 老葛笑着说:“老弟,谢谢啊,你先去忙吧,病房里,还有两个等着你呢。” 等我们到病房的时候,尽管人挤的满满的,但却鸦雀无声。 我和拽着李帆的手,挤过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到了屋里,走到李帆姥爷的跟前。 李帆害羞地说:“姥爷。” 李帆姥爷笑了一下,“出院,出院。”他瓮声瓮气地说。 在我正收拾着李帆姥爷的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二哥表情非常凶狠地站在了我的跟前。 他推了我一下,我没有动,当他还想推我的时候,我笑着推了他一下,他却一下就趔趄着差点,摔倒在爸爸的病床边。 妈妈小声地对爸爸说:“坏了,坏了!” 爸爸搓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地站起来,拽着妈妈的手说:“快点,撤,撤······” 在爸爸妈妈偷偷地顺着墙根,慢慢地走出哥哥姐姐们的人群时,大哥、二哥、三哥都站起来了,围着我。 我笑着看着他们,“哼哼哼,想打架啊,就凭你们三个,从小打的架,加在一起,都没有我多,还和我打架!”我一下就把大哥拨拉到一边去了。 在我根本不屑与他们动手,在李帆的爸爸妈妈和姐姐的惊讶中,继续弯腰忙着收拾东西时,大嫂冷笑着,拿着爸爸床上的脏床单,盖在了我的头上,笑着说:“打吧,一个个的,笨蛋,还要一个女人出手!” 二哥先把我按在了床下,我被蒙着头呢,起身几次,都撞在了床上。 大嫂说着往后退了一步,这时,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一哄而上了,大姐夫还跟着踢了一脚呢。 大嫂看见了,打着大姐夫的秃顶,指着他的鼻子说:“宋秃子,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和你一个外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再敢动手动脚,马上就揍你!” 大姐夫急忙笑着出去了,李帆急坏了,先是拽着姐姐们,“姐啊,干啥呀,干啥呀,······”三个姐姐不好意思了,就起开了,装模作样地抱着爸爸的东西往外走。 三个哥哥还踢打着我呢,李帆生气了,站在了我和他们中间,指着他们三个说:“好,好,打架,来,起来······”她弯身把我头上的被单拿掉,把我拽起来了,非常生气地说:“揍他们!” 我站起来了,活动一下身子,笑着看着他们。 大哥和二哥吓跑了,三哥没有走,又捶了我一拳,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还要脸不,咱爸生病,你一个子都不掏,就背着爸爸检查一下,几天不见人影了,要脸不,要脸不!”他捶着我的后背说。 美君很是害怕,急忙拽着他,还小声地说:“走吧,走吧,你打不过他!” 三哥并不害怕,又继续收拾着爸爸的东西。 我笑着继续收拾着李帆姥爷的东西,大嫂笑着说:“一群废物,哈哈哈。”她说着还踢了我一脚,“常书,有本事儿,咱俩打架!” 第884章 定亲 我看了大嫂一眼,“滚蛋吧,你儿子常常,还在家哭着要妈呢,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大嫂一下就恼了,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随着大哥的惨叫声的逐渐远去,我知道“危机”已经解除了。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都走了,病房里一下真的空荡荡了,且安静了下来。 李帆的爸爸非常生气,“常书,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咋不和他们打啊!”他收拾着李帆姥爷的东西说。 李帆笑了,“哎呀,爸啊,这都是亲兄弟啊,再说啊,这些哥哥姐姐的,别看现在都这么凶,其实,对我们好着呢。”她拍着她爸爸的后背说。 李帆姐姐满脸鄙夷,“都打成这样了,还好呢,我看啊,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了吧!”她斜着眼睛说。 李帆依旧笑着,“打成啥样儿了啊,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打闹,哪有真打的啊,真是的,你就挑事儿吧!”她用“生气”的口吻说。 我们一起回到了李帆的家里,邻居们也都笑着前来看望李帆的姥爷。 2月5日当晚,我在李帆家吃了团圆饭。 李帆的爸爸依旧左看右看,反正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李帆无所谓,“爸,哎呀,你看看,你那脸,你咋不知道感恩呢?你不在家,常书,把你该干的活,都干了,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这样的,干啥呀!”她有点不满地说。 李帆妈妈笑着说:“常书,吃吧,我看啊,你还行,靠得住,你叔现在心里还别扭呢,你别生气啊!” 李帆姐姐也没大没小地说:“哎呀,常书啊,可以啊,你这,一个离婚的三手男人,竟然,能拐骗,我这本科毕业,年轻貌美的妹妹,厉害啊!”她吃着笑着。 李帆笑了,“姐啊,你再不找对象,可就,年老珠黄了,哈哈哈。”她扶着她姐姐的肩膀说。 李帆的爸爸非常严肃地说:“常书,明天,就明天,让你爸爸妈妈来提亲,抓紧结婚!” 2月6日,爸爸妈妈带着哥哥姐姐们的大部队来了。 进了院子,姐姐们叽叽喳喳着,“哎呀,这还是有钱好啊,唉,大姐啊,你说啊,这么好的白菜,咋就碰上常书了呢,又糟蹋了一个呀!”三姐满脸好奇地说。 大姐笑着说:“还别说啊,常书是真有福气啊,你看看,这媳妇娶的,一个个的。” 就在这时,艾英带着四个孩子来了。 大嫂、二嫂、三嫂美君和张娟看着,都面面相觑地说:“热闹了,热闹了,这下热闹了。” 艾英抱着平平气喘吁吁地说:“哎呀,来晚了,来晚了。”她笑着看着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和姐夫们,“那个,平元,上礼物!” 平元抱着个大盒子,和倩倩、常常一起进屋了,他们在屋子环顾了一下,看见了李帆,走过去了,笑眯眯地说:“三娘啊,这是,我们作为小孩的礼物,请您笑纳!”平元非常恭敬地说。 大家都惊讶了,李帆笑着好奇地问:“我,咋三娘啊?” 第885章 压岁钱的要法 平元刚想说话的时候,倩倩的“机关枪”就开火了,“嗨,三娘啊,你想啊,我额娘,是我小叔的大媳妇吧,那就是妈。那平平妹妹的妈妈,张帆,是我小叔的第二个媳妇,那就是二娘啊。你这是我小叔的第三个媳妇,就是三娘啊!”她还比划着。 李帆的爸爸听着就气坏了,向着爸爸妈妈摊着手。但李帆不在乎,紧紧地依偎着我。 在我们都不在意的时候,李帆的姐姐打开了盒子,里面都是小孩的衣服,“小孩,小孩,这都是啥呀,啊?”她有点生气地说。 倩倩指着其中的衣服说:“这些衣服啊,先是平元穿的;接着,是平平穿的;再接着,就是小叔和三娘生的孩子穿了。免费的,我额娘说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免费。” 李帆笑着,用手指捏着一件件的小孩的旧衣服,“哎呀,免费呀,都是洞啊!”她笑着看着平元和倩倩,“就这衣服,我再给你们生个小弟弟或小妹妹,穿身上,你们不怕冻着了啊,啊?” 平元非常认真地说:“没事儿,我妈是医生!” 妈妈笑着说:“那个,平元,倩倩啊,你们出去吧,大人还要说事儿呢,去玩吧!” 倩倩却严肃了,看着李帆说:“三娘啊,那不行啊,你还没有给钱呢?” 大家都惊讶了,“你们不是说免费吗,咋还要钱啊?”李帆的姐姐有点生气地说。 倩倩很是认真,两只手像大人一样地比划着,“其实啊,我们小孩无所谓啊!”她还耸着肩膀,“主要是你们大人啊。大过年的,我们小孩,这么辛苦,抱着一大堆衣服来了,衣服不要钱,但你们要是不给点压碎钱。这要是传出去,你们多丢人啊!是吧?我们无所谓。再说啦,我额娘,我小叔,谁的,都给压岁钱了,我们也不差钱。但是你们是要面子的,我们不要的话,也怕你们丢人啊,是吧?”她落落大方地看着大家说。 平元显得有点心烦,拽着倩倩说:“哎呀,我都给你说了,这些,大人都是小气的,说一套做一套的,大人的话不能信,你还说!你说这么多,多累啊!再说,咱俩抱着这么多衣服,就够累了,再说这么,更累了!何况,这些大人也没有懂事儿的。你看看,一个个的,都装呆卖傻的。走走,走,咱丢不起这人,不给压岁钱就算了。反正,不给小孩压岁钱,新年不能发财,新年不健康,新年顺利,走吧,别沾咱身上晦气了,走走走······” 平元显得很是老成地拽着倩倩和常常就要往外走了,李帆的妈妈听着就笑了,叹息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钱,走到平元跟前,“你是常平元?”他点点头,“我是你这个,三娘的妈妈,你叫我啥呀?”她指着李帆说。 平元挠着头,看着我妈妈,想了一下,“应该叫奶奶吧?”他又看着我,“应该叫姥姥呀,姥姥呀,对,姥姥!”他鞠躬了一下,“还是姥姥懂事儿啊,姥姥新年发财,新年健康,新年快乐,新年早生贵子!”他不停地鞠躬说。 第886章 艾英承办我和李帆的婚礼 李帆的妈妈笑了,“姥姥呀,是不能生了。哈哈哈,早生贵子,还是祝福你三娘去吧,哈哈哈。”她说着塞给三个孩子每人五十元。 倩倩拿着钱,满脸嫌弃地看着其他人,尤其是看着李帆的爸爸,“哎呀,我说啊,你这个姥爷啊,真没有个姥爷样儿,还是个男人吗,一点钱都不舍得。唉,我们小孩都瞧不起你!”她说着还摇头叹息着走了。 本来李帆的爸爸是生气的,但看着这两个孩子,就笑了。 李帆有点激动了,站起来说:“老公,我给你说,咱生了孩子,就交给艾英了。你看看,这些孩子,让她给教育的一个个的,厉害,我喜欢!” 李帆的爸爸又生气地说:“结婚,结婚,十一结婚!”他拍着沙发说。 这时,大家都进来了。 爸爸有点尴尬地说:“我说啊,亲家,这,也太急了,我们也准备不好啊,怕到时候委屈了李帆啊!” 李帆爸爸生气了,“不行,就算了!”他说着就要转身上楼了。 就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艾英抱着平平笑着说:“多大事儿啊,行,一切包在我身上!” 大家看着艾英的样子,都惊呆了。 李帆的姐姐也惊讶了,“你可是常书的前妻啊,有前妻给前夫操办结婚的?”她瞪着眼睛张着嘴看着大家说。 艾英笑着说:“离婚了,咋啦,又不是仇人,嘻嘻嘻。”她哄着平平,“看看,我不仅操办了,常书和张帆的婚礼,还养着常书和张帆的女儿呢。” 李帆的妈妈好奇地看着艾英,“这,这,你这,这么忙,咋好意思麻烦你啊?”她也希望其他人劝说艾英别参与这事儿。 妈妈则充满兴趣地说:“艾英,就两天,能来得及吗?” 艾英抱着平平站起来,看着大家说:“有啥呀?”她看着我和李帆说,“你们有新房子吗?” 李帆非常幸福地依偎着我,笑着点点头。 艾英先是惊讶了一下,甚至是恼怒了一下,但随即笑了,“房子,都有了,就不缺啥了。”她看着李帆的爸爸妈妈说,“叔啊,姨姨啊,你们说吧,想咋办,什么样的场面,没有办不到的事儿,也没有办不好的事儿!” 大姐看着艾英,满脸的担心,“艾英,你就吹吧,我告诉你啊,这是你承包的啊,和我没有关系啊!”她说着就摆着手走到院子里了。 大嫂笑着说:“哎呀,有啥呀,看见了吧,看见了吧,有人操心,这样啊,我还忙着呢,我先回家了啊,等着喝喜酒啊!”她说着拽着还有点懵的大哥,急忙走了。 二哥满脸地鄙夷,“就你能,就你能!一个前妻,整天的给前夫张罗着娶媳妇,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到现在自己也嫁不出去,就你能,有本事儿,你给自己操办个婚礼。”他说着就拽着二嫂抱着自己的小儿子走了。 二姐笑了,“哈哈哈,哈哈哈。艾英,就你了,就你了,第一了。我告诉你们啊,这个常书和李帆结婚,这个婚礼,这个事儿,谁要跟艾英抢,我跟谁恼!艾英,等你通知啊,谁通知都不行,就你了!我先走了啊!”她说着大笑着拽着二姐夫走了。 第887章 大家的担心 李帆的爸爸显得很是生气,就非常置气地说:“要大,人要多,场面要大,要热闹,越大越好,人越多越好,越热闹越好!”他站在走向二楼的楼梯口,比划着手说。 艾英笑了,抱着平平说:“要大,在桃花街上,我们的敬老院门口,咋样?” 李帆的爸爸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行!”他看了一下李帆的妈妈,李帆妈妈显得很是担心,摆着手,大家都不知道也或许知道她的意思。 艾英看着继续笑着说:“所有的亲戚邻居,都叫来,咋样?” 李帆的爸爸下来了,又回到原来的沙发位置,比划着手:“对,就这样,我们是花黄大闺女,不能因为常书是第三次结婚了,就不举行仪式,不能因为常书第三次结婚,场面就不大,仪式不隆重!” 艾英看着大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都捂着脸,装没有听见、看见,“那行,放心吧,绝对的,要大,要热闹!”她笑着信誓旦旦地说。 李帆的爸爸反正是心烦,就摆着手,“走吧,走吧,咱们都各自准备去吧!”他说着就上楼了。 李帆的妈妈非常歉意地说:“唉,就这样吧,咱分开准备吧,好吧。”她对我妈妈说,又转脸对艾英说:“那个,艾主任啊,真麻烦你了啊,谢谢啊!” 艾英抱着平平,非常豪爽地说:“哎呀,谢啥呀,我这人,就这样,喜欢操心,没事儿的,绝对的,要让我儿子的爸爸,轰轰烈烈的,隆重的,娶媳妇!” 在走出李帆的家门后,李帆被她妈妈拽着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大家也都不知道去哪儿,就跟着艾英去了城河边的家里。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看着这队伍都惊讶了,“哎呀,这不是去商量结婚了吗,咋都回到这儿来了?”我养母扶着我前岳母的肩膀纳闷地说。 我前岳母满脸地担心,“不好啊,肯定,肯定是艾英啊,唉,这孩子,自己都有对象了,还跟着人家折腾啥呀!”她摇着头说。 艾英走到哪儿,大家跟到哪儿。 艾英笑了,把平平递给了我妈,“我说啊,你们这一大家子,该干啥干啥去,跟着我干啥呀,啊?”她准备进屋了。 大姐满脸疑惑地说:“那个,艾英啊,你这婚礼准备咋办啊?”其他人也都看着艾英。 艾英大笑了,“这事儿啊,你们说咋办啊?”她依着门框,看着大家说。 大家却低着头,谁都装作不关心的样子。 艾英笑着转身想继续去忙了,大姐又说了,“艾英,你到底想咋办啊?”她好像很是可怜的样子。 艾英又转身看着大家了,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拿出一个大家都“信任”的方案来,免得他们被蒙在鼓里,到时候被艾英再给“骗”了。 艾英又转身了,一个一个地看着他们,“不都说好了吗,在桃花街上办,大办,隆重,轰烈,你们都走吧,回家准备去吧!”她挥着手,示意哥哥姐姐们都走。 第888章 紧急集合 二哥终于急了,“姓艾的,你说清楚啊,是你答应准备婚礼的,我们准备啥呀,啊?”他抱着他的小儿子咋呼着。 艾英笑了,又转身看着他们,“准备啥?准备钱?”她突然严厉地说。 大哥急了,蹦着说:“凭啥,我们准备钱啊,你要操办婚礼的,凭啥我们准备钱!”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着,爸爸小声地对妈妈说:“哎呀,才开始啊,才开始啊!” 妈妈逗着平平说:“哎呀,担心啥呀,这样的事儿,咱经历的多了,天天这样担心的,不得死啊。再说啊,就是闹,能闹出啥呀,等着吃大桌(喜酒)吧,哈哈哈。” 哥哥姐姐们顿时就恼了,“为啥,为啥呀,我们准备啥钱啊?”大姐气恼地跺着脚说。 艾英又笑了,“啥钱,你们都是哥哥姐姐的,到时候不得拿喜钱啊,磕头礼钱(皖北地区小辈的或平辈的年龄较小的兄弟或妹妹结婚,长辈或哥哥姐姐们给的喜钱)。你们也照照镜子,一个个的当姐姐的,当哥哥的,还能拿起来吗?还能放得下吗?丢人的玩意儿,滚蛋,别耽误我给常书准备婚礼呢!”她摆着手撵他们走。 在回家的路上,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都沉默了,不过心里想的事儿,都是一样的。他们想着如何避免被艾英给“骗钱”了,想着如何收拾我和艾英,想着如何看我的笑话呢。 2月6日,下午,艾英给大柱叔和二柱叔打了电话,让他抓紧组织敬老院里的乐队准备一下,先演奏起来。 2月7日凌晨,艾英找了两个菜贩子帮忙,往家里送了比平时多了四倍的菜。 在凌晨四点十分,赶到敬老院的时候,艾英就从三哥家开始,一家一家的敲门了,把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全部给叫起来了。 在他们的无声或念念有词地愤怒中,艾英掐着腰站在门口的路边,对他们咋呼着:“姓常的,我告诉你们啊!明天,你们的弟弟三婚,就是第三次娶媳妇,你们要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现在起来,先摘菜,然后是切菜!” 哥哥姐姐们都蜷缩着身子,气坏了。 “滚!别人结婚,你屁颠屁颠的。滚,不知道丢人,自己的前夫,都第三次娶媳妇了,还跟个傻子似的的,帮着张罗婚礼呢,丢人,滚!”二哥非常气愤地咋呼着,拉了拉被子。 艾英站在黑暗中笑着说:“我说啊,这事儿啊,咱自愿啊!不过啊,你们谁要是不帮忙,我肯定给常书说,将来啊,万一有啥事儿啊,后果自负啊,后果自负啊!”她说着就嚣张地上车了。 在她发动车的一刻,二柱叔有点担心地跑到跟前说:“艾英啊,咋弄啊,他们要不干,累死我们几个也干不完啊!” 艾英笑了,下车了,进了敬老院,猛地敲着爸爸妈妈的门,“哎哎哎,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俩,一对老狐狸,别装了啊。我警告你们啊,今天十点前,看着,你们那堆没脸没皮的儿女、女婿、儿媳妇,把菜摘好,把菜切好,不然的话,就让你们在桃花街上难堪,我走了啊!”她拍着门说着。 第889章 恼火 妈妈无奈地打开了灯,“唉,能气死,这生了一群啥玩意儿啊。这娶儿媳妇,都离婚了,还不能消停一会儿!”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嘟囔着,还用脚踢着爸爸。 爸爸笑着,慢慢地穿着衣服,“我告诉你,咱俩以后的养老啊,看病啊,还就得赖着这个离婚的。其他人,你看看,哪家能指望得上啊。走吧,趁机,巴结巴结,将来,咱好耍赖啊,嘿嘿嘿。”他满脸狡猾地笑容。 妈妈爸爸一前一后地拿着一根小棍子,从三哥家开始敲着门,大声地咋呼着:“都给我起来,明天,你弟弟结婚,谁要给我掉链子,我和你爸爸,就住谁家去,给我们吃的,给我们穿的,给我们看病,给我们开工钱,常低,美君,起来,起来······”爸爸妈妈故意地敲着门说。 三哥气坏了,“能气死,气死,气死!”他使劲儿地捶着床说。 美君也是有点生气,但还拽着三哥起来了,“起吧,你想想啊,爸妈要是住在咱家了,咱家可就热闹了,你的各位神啊,不给气死了,也会给气走了!”她显得很是心烦地劝着三哥说。 三哥先是狠狠地捶床,然后,打着呵欠就起床了。 听到动静的三姐,已经起来了,“唉,我这孤儿寡母的,让干啥就干啥,让花钱就花钱,人在屋檐下,唉,干活呗,都是阎王爷。”她自言自语着快速地起床了。 二哥气坏了,一边起床一边嘟囔着:“这两口子,都是他奶奶的坏蛋,整天折腾人,将来不得好死!” 二嫂笑了,“哎呀,使劲儿骂,哈哈哈,骂的多骂的少,都最少要摊上七分之一,算上囯怀和国珍,你要摊上九分之一,哈哈哈。”她轻轻地哄着孩子说。 二姐不想起,但二姐夫非常神秘地说:“快点起吧,今天晚上,乡里的和各村的干部,都来。到时候你收钱啊,不能让艾英或常书收走了,这都是咱的面子。”他笑着看着外面。 二姐激动了,“哎呀,这好呀,哎呀,这要是他们几个,天天的离婚结婚的,我们就发财了,哈哈哈。”她兴奋地快速地穿着衣服。 大姐拽着大姐夫起来了,“咱得积极点,就咱进步自己,惹的事儿,给谁家干活都不亏,唉!”大姐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嘟囔着。 艾英回到县城,先去了大哥的家,咣咣咣地敲开了大哥的门。 大哥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看着艾英就惊讶了,“干啥呀,天还黑着呢。”他只是开了一条门缝,哆哆嗦嗦地说。 艾英小声地说:“抓紧的,明天常书结婚,你们两口子回桃花街上,去帮忙。”她说着还往外拽着大哥。 大哥急了,咋呼着:“凭啥呀,你自己揽的活?” 艾英笑了,小声地说:“凭啥,凭我养着你儿子呢。凭我,想啥时候让曹妙揍你,她就啥时候揍你。走啦,你看着办吧,去的话,现在就抓紧!”她说着就下楼了。 在大哥哭丧着脸看着艾英下楼的时候,大嫂也被吵醒了。 第890章 窝囊地干活 大嫂气愤地坐起来了,“不去,你要敢去,看我不揍死你!”她拿着枕头砸着门说。 大哥也发愁啊,谁都不敢得罪啊,他透过门缝看着外面黎明前的黑夜,叹息着说:“艾英说啦,咱要不去,咱爸妈就把咱的门面给李帆啦,唉,能气死!” 大嫂一下就急了,骂骂唧唧地穿着衣服,“啊,娶媳妇,要别人的房子,还要脸不,快点,常高,抓紧的!” 五点半的时候,随着大哥大嫂的到来,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也都来齐了。 爸爸妈妈躲在一边看笑话,哥哥姐姐们愤愤地干着活。 二哥一边切着菜,一边咋呼着:“这两口子,真不要脸。一个只要钱,一个一天到晚的娶媳妇,不要脸!”他拿着菜刀狠狠地剁着菜板说。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常中啊,不要使那么大劲儿,剁坏了,会赖上你的!” 二哥刚高举起的刀,就轻轻地慢慢地切了。 “咱不能就这样被动啊。这日子过的,艾英和常书,想让咱们痛快,咱就痛快;想让咱们难受,咱们就必须难受,咱必须想办法,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啊!”大哥一边切着菜,一边沮丧着脸说。 大姐看着就笑了,“常高啊,你把菜都切成了沫了,回来,艾英看见,不揍你才怪。”她一边端着水,一边说。 大嫂看着也笑了,“就这样,我说啊,你们几个,要是个男人,就把所有的菜,都给剁碎了,我就看看,艾英和常书,有三头六臂不!”她右手拿着菜指挥着说。 三哥愤愤地摘着菜,还嘟囔着:“祖师爷,让常书再离婚,让常书离婚,离婚,离婚!” 二嫂也来了,二哥站起来了,“你来干啥呀,等会儿,孩子醒了,没人还行啊!”他挥着手示意二嫂走。 二嫂梁芬芬笑着说:“自己弟弟结婚呢,哪能不帮忙呢。” 二哥撇嘴说:“他这哪是结婚,就是闹着玩。”他狠狠地踢着地上的烂菜叶子,“他这是玩我们呢。” 大哥不干了,到处转悠着。二姐看着就笑了,“哥啊,你干啥啊?”她也站起来到处看着。 大哥幽幽地说:“咋没有肉啊,咱这天不亮就给弄起来了,又冷,又饿的,得弄点吃的啊!”他还到处翻找着呢。 三姐也不说话,直接拿起脚边的东西,扔给了大哥。 大哥被吓着了,刚想发脾气的时候,看到是一个鸡,他笑了。 大哥对着二哥说:“常中,过来,干大活!” 三哥也过去了,他们三个挤巴着把鸡给杀了。 大哥提着鸡走到大姐跟前,“姐,炖了,饿死了!”他递给大姐。 爸爸妈妈坐在炉子旁边烤着手,看着他们说:“哎呀,还是孩子多好啊,这干活的,根本用不着咱。” 这时,二嫂抱着还在熟睡的孩子来了,“妈,你给抱着吧,别他自己睡,再掉床摔着了。”她说着就递给了妈妈。 妈妈刚才脸上得意的笑容还在呢,就要抱孩子了,她只好笑着接过来了。 大柱叔和二柱叔也来了,“大帅啊,有福啊,看看,这群孩子多听话。”二柱叔泪汪汪地说,“唉,都怪丽丽啊!” 第891章 莫名其妙的亲戚 爸爸急忙拍着他的手,“啥都别说了,你也看出常书和艾英的心了,别多想,咱们就安心地住着养老吧。”他也很是感慨了。 不知道艾英是怎么安排的,不仅请来了农村的喇叭班子,在敬老院门口吹吹打打的;还组织起敬老院内的老年乐队,各种西洋乐器、民族乐器,在这些老年爱好者的积极且自负的演奏中,展示着或整齐或混乱的合奏乐。 原本在21世纪初的皖北农村,无论是喜事丧事,一般都是头天晚上,才请来喇叭班子演奏以煽情。 但艾英在元月8日一早,就让喇叭班子和老年乐队开始演奏起来了。 在敬老院和哥哥姐姐们的门上,都贴上双喜字。 尤其在敬老院的门口,还打上了条幅: 热烈祝贺常书第三婚! 祝常书和李帆早生贵子! 预祝常书第四婚! 妈妈看着就笑了,“哎呀,说的都是实话,但知道就行啊!”她说着找了剪子,直接剪断了第三幅条幅的绳子,拿下来卷吧卷吧准备扔了。但想着艾英还会找到再挂上,就直接扔进了厨房的火炉里。 中午开饭了,亲戚邻居们也都嬉笑颜开地来了。 艾英看着来人摆桌子,先是摆了五张桌子,一下坐满了。 艾英又让老人们帮着摆了两张桌子,就像变魔术一样的,冒出了很多人,一下就把桌子挤满了。 哥哥姐姐们看着就偷笑了,他们自己摆着桌子,并带着孩子,很快就和爸爸妈妈一起坐满了三桌。 艾英看着门口和院子里,还站着许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只好又继续摆桌子了。 随着摆的桌子的增多,坐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他们还都笑着和艾英打着招呼。 艾英很无奈了,连爸爸妈妈都奇怪了,咋会来这么多人啊。再说,平时我又不在家,根本也没有拉扯这么多人啊! 最终,挤得满满的坐下二十一桌,才不进人了。 大柱叔、二柱叔与敬老院的厨师,看着都犯愁了,“艾英啊,本来准备的十桌的饭,这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连明天的菜也给吃完了,咋办啊?”二柱叔着急地说。 艾英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满脸的纳闷,但还是笑着走到了院子里的台阶上,拍拍手,原本喧闹的人都安静了。 她先是歉意地笑了一下,“各位亲朋啊,不怕大家笑话,常书结婚,你们都确定是要来喝喜酒的吗?”她满脸狐疑地问。 有人大声咋呼着说:“那是,我们都准备好钱了,本来我们就有亲戚,只是以前没有走动,这往后啊,不管常书,再娶几个媳妇,我们都来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了,红笑着。 艾英尴尬了,“各位亲朋,也不是我们薄气。主要是我们觉得,常书三婚了,不想大办,不想给各位亲朋添麻烦,所以,没有准备这么多的菜,大家不要生气啊!”她歉意地笑着说。 那人又大声地说:“没事儿,都是亲戚,有啥吃啥,是吧,哈哈哈。” 艾英看着大家无奈地笑了,这时,大哥非常心烦地说:“开饭不,饿死了,早上天不亮,就给弄来了。” 第892章 艾英的狐狸尾巴 艾英看着大哥却突然严肃了,“我告诉大家啊,咱丑话说在前面,我们不准备大办。这次,凡是拿礼钱低于一百的,一律不待客。你们不准备拿一百的,现在就走吧,别到时候咱都难堪。”她一点也没有留轻面地说。 这个敬老院里,也一下陷入了沉静。 当爸爸妈妈都觉得难堪的时候,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了。 那人笑着站起来了,“那个,前弟妹啊,艾英啊,谁收钱,现在就交钱,早交晚交都是交。来来来,咱老表结婚呢,抓紧交钱啊!”他带头举起了钱。 艾英乐开了花,笑着急忙对二柱叔说:“二柱叔啊,收钱,收钱,哈哈哈。” 二柱叔也很激动了,急忙拽着爸爸,“走,走,走,快点,嘿嘿嘿。”他小声地说。 艾英在大家去交钱的时候,她拍着手说,大家又都安静了,“抱歉啊,确实没有准备这么多菜啊,这顿饭,先糊弄一下。今晚、明早、明天上午,都是大餐,大餐啊,好吧!”她满脸开心地说。 那人笑着说:“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怪我们没有提前打招呼啊。” 开饭了,艾英还是要求厨师,尽最大努力多弄了几个菜。 等大家都走后,二柱叔和爸爸给艾英交账了。 艾英非常惊喜地看着爸爸记的账单,“哎呀,这么多钱啊?”她看着爸爸统计的数字说。 二柱叔笑着说:“那是,两万多,快三万了,在咱街上,绝对的,第一了。”他激动地伸着大拇指。 艾英看着看着就严肃了,她指着账单上的一些人说:“爸呀,这什么舅奶奶、舅爷爷、姨姥姥的,凡是年龄大的,一律退钱,哪能要他们的钱啊!”她说着清点着那些钱。 二柱叔和爸爸看着都很感动了,爸爸也没有客气,就接着了钱。 艾英数着钱,又严肃地说:“叔啊,爸啊,收多少钱,千万别往外说啊,我怕谁借钱,咱家的开销太大了,唉!” 他们也叹息着点着头,帮着收拾着钱。 把钱收拾好后,艾英急忙给那几个长期合作菜贩联系了,让他们抓紧送菜来,并要求他们尽可能地来后帮忙做饭。 但此时,我就像一个外人,要不是大姐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情况呢。 “常书,你个笨蛋,你在哪儿呢?艾英都开始收钱了,你娶媳妇,这人家拿的礼钱,将来都是你还礼的,现在钱都进了艾英的口袋了。唉,一天天的,能笨死!”大姐气呼呼地说。 听着大姐说话,我就明白了。 艾英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操办我的婚事,就是想趁机捞一把的。 我也很清楚,即使她不操办,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把钱弄走的。 我很是惆怅了,看着律所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天花板之间的缝隙,生活在夹缝中,被灰尘、蜘蛛网与其他的不知名的东西,挤压着,欺负着,捉弄着,污蔑着,污染着,还谩骂着。 李帆打来了电话,非常激动地说:“老公啊,我准备好出嫁了,你准备好娶我了吗?” 我无奈地笑着说:“哼哼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哼哼哼。” 第893章 哥哥姐姐的礼钱 我都奇怪了,李帆的爸爸明明要求是农历正月十一,也就是2006年的2月8日结婚,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结婚的日子却成了正月十二,也就是2月9日。 在2月9日的凌晨三点半,我就被艾英拽着去菜市场,然后,去桃花乡街上的敬老院了。 我们刚下车,艾英就拿着棍子,一家一家的敲门了。 很快,哥哥姐姐们都起来了,他们都气坏了,但不好说啥。 艾英站在门口,吵吵着:“抓紧的,拿钱,拿钱,现在拿钱,到拜堂的时候,直接念钱数就行了。” 二哥气愤地缩着头说:“没钱!” 艾英对着二哥踢着脚下的石子,“不要脸,没钱,没钱,就搬你家的货!”她说着还指着大家说。 二姐和三姐分别站在大姐左右,挽着大姐的胳膊,走到艾英跟前说:“艾英,说个数吧,反正啊,你坑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说的很无奈,也充满了嘲笑。 艾英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在黑暗中看不出来,她还是“强硬”地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反正,少了,你们自己丢人!” 三哥站在门口,依着门框,望着艾英说:“二百,多了没有!” 艾英生气了,走过去,对着三哥就是一脚,“不要脸,你还是乡里教办室的领导呢,贪污多少钱,不知道啊,拿二百?”她踢着三哥,美君笑着拽着她。 二哥站在北边,大声地说:“那就再加五十,二百五!” 艾英彻底气恼了,指着哥哥姐姐们说:“我警告你们,低于一千,我就跟你们没完!” 艾英说完回敬老院的屋了,哥哥姐姐们看见我,算是找着出气筒了。 在二姐和三姐的带领下,哥哥姐姐们对着正在卸菜的我,“围殴”起来了。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任凭他们打我。 在他们正打着我的时候,大姐和大姐夫吭哧吭哧地抱着什么东西来,直接放在了敬老院的大厅里。 大姐夫挺着肚子咋呼着:“艾英啊,我们确实资金紧张啊,我们把家里攒的纸箱啊、蛇皮袋啊,啥的,只要是能卖钱的,都拿来了。你拿着去卖钱吧,一千块的礼钱,卖多了,不要退,卖少了,看看差多少,我们再补啊!” 在大姐夫说着的时候,大姐又抱着一抱纸箱过来了。 就在艾英无奈地看着这些纸箱等废品的时候,其他的哥哥姐姐们也受到了启发。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不说话了,各自小跑着进家了。 我看着他们都诡笑的样子,我知道:坏了,坏了! 艾英看着也发愁了,甚至停下了手里的活。 很快,各家都找好了各家废品的对方位置。 大姐家的堆放在敬老院门面大厅的中间,二姐家的堆放在了敬老院的院子中间,二哥家的堆放在敬老院的正门口,三姐家的堆放在敬老院的门北边,三哥家的堆放在敬老院的门南边。 在艾英哭笑不得犹豫的几分钟,整个敬老院就被堵上了。 甚至大姐、二姐、二哥与三姐、三哥,还吵起来了。 第894章 添堵的礼钱 二哥狠狠地对三姐说:“常不会,你堵着门,我们怎么进啊,啊?”他狠狠地踢着三姐费大劲儿才搬来的,那些汽车上的废旧零部件。 当三姐刚想解释的时候,二哥却蹲下了,龇牙咧嘴地指着三姐说:“常不会,你赔我的脚,你给我看病,哎吆,哎吆!” 三姐笑了,“哎呀,二哥呀,你不真笨。这都是铁疙瘩,你还使劲儿地踢,咋不把你的脚给硌断,哈哈哈。”她说着又继续去搬了。 艾英很是无奈了,从各种废品中钻出来,走到还呆呆地站再门外面包车准备卸菜的我跟前,“常书,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朝着废品努着嘴,“按道理说啊,看着这些,你应该高兴,都是你哥哥姐姐给你的礼钱;但是啊,现在堵在这儿,不要说来喝喜酒的人,怎么进门吃饭了,就是连你的小媳妇也进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在黎明前黑夜中来回忙碌的哥哥姐姐们,我真的很发愁了。 艾英看着叹息的我,踢了我一脚,“快点吧,拉去卖吧,不然的话,结婚,结屁!”她指着被堆放的越来越高的废品说。 想着今天的婚事儿,看着忙的不亦乐乎的哥哥姐姐们,我知道,都在整我呢,都在看我的笑话呢。 于是,我掏出手机,找着过去合作的那个废品收购点的老板的电话。 收废品的老板还处在睡梦中呢,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听出来我了。 “哎呀,常老弟啊,你知道啊,我们这做生意,不过了正月十五,是不开张的,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他蜷缩在被窝里说。 “哼哼哼,我今天结婚,都把门给堵上了,你帮帮忙吧,哼哼哼,求求你了!”我围着面包车转着圈说。 “哎呀,这,天都不亮,不去,不去,要卖的话,你送来,我这边,还有亲戚来呢,今天。”他婉拒着说。 看着非常开心地哥哥姐姐们,我是愁坏了,“哼哼哼,我送去,唉,那你给现钱啊,好吧,哼哼哼。”我近乎哀求着说。 “好吧,好吧,看在咱俩的关系上,给你现钱。但是啊,你自己装货送货啊,我是真没有空啊,我老娘都八十多了,啥外甥的,都要来呢,唉,忙的要死!”他叹息着说。 我也不卸菜了,去大姐家开着她家的送化肥的机动三轮车,快速地分类整理着,并开始装车了。 我先把二哥和三哥的纸箱等纸品类的废品装车,先清理出进出敬老院的过道来。 五点半的时候,我装了满满的一车,尽管妈妈骂着打着二哥和三哥,但他们只是笑着跑着,并不愿意给我帮忙,更不愿意跟我去。 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快速地开车机动三轮车,风驰电掣地赶往离我家有将近四十里路的县城北的废品收购点。 在我忙着卖废品的时候,爸爸妈妈骂着哥哥姐姐们,把进出敬老院的过道给清理出来了。 等他们都把各自家里的废品,都搬出来后,就笑着对艾英说:“我说啊,这个前弟妹啊,礼钱,我们也给了,还有啥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再睡会儿?”二哥嬉皮笑脸地说。 第895章 前妻帮着前夫接新娘子 艾英看着一院子被挤得满满当当的,还有很多菜都还在面包车上,非常严厉地对哥哥姐姐们说:“卸菜,摘菜,干就干,不干就等着难堪!” 天天渐渐亮了,那么并不熟悉的亲戚们,也陆陆续续地来了。 喇叭班子和老年乐队也开始热身演奏了,但大家看着这整个院子、门口的情况,都纳闷着笑了。 于是,在一个让我称他为表叔的人的指挥下,在其他亲戚的帮忙下,先开始清理院子里的废品。 由于天太冷了,大家都说的比较热情,但真正伸手干活的时候,往往是用脚踢成一堆,用棍子拨拉一下,真正用手帮着装车的人,几乎没有,大家都是笑着抽烟、拉呱。 妈妈气坏了,小声地叫骂着,但那些人根本就不理她。 我只好先是脱下棉衣,挥汗如雨地装车,再急忙穿上棉衣和大衣,哆哆嗦嗦地开着车去卖;到了废品点,再脱掉大衣和棉衣,再穿着单薄的秋衣、毛衣的,挥汗如雨地卸货。 到早上七点半的时候,早饭了,我都来不及坐下来吃,就狼吞虎咽地吃着馍、喝着熬好的鸡汤和羊肉汤,快速地干着活。 等到我来回,跑了第四趟的时候,院子里的好歹算是清理出来了。 等我跑了第七次的时候,敬老院的大厅算是清理出来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了。 上午十点四十的时候,按照约定该发车了,由于我还呼啸在卖废品的路上呢,李帆打手机也听不见,最后,艾英和李帆商量,有艾英代表我,去接李帆了。 哥哥姐姐们看着穿着一件又破又脏的围裙,坐上租来的二手轿车的婚车,和其他围观者一样地心情啊。 “唉,完了,完了,完了!”大姐幽幽地说。 大姐夫笑眯眯地说:“人生啊,就是精彩!” 三哥满脸担心地说:“祖师爷说了,不祥,不祥!” 三姐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着,“唉,我的弟弟啊,这娶媳妇,就专心娶媳妇啊,你卖啥破烂啊,唉!”她擦着眼角的眼屎说。 二哥得意地笑着说:“嘿嘿嘿,热闹,热闹,哎呀,这前妻帮着前夫娶媳妇就够新鲜了,还代表前夫去接新娘,也就咱家有这事儿,新鲜,嘿嘿嘿。” 等到车队到了李帆家门口的时候,李帆的家人都欣喜地等着我去接李帆呢。 但一等再等,却不见人下车。 他们只好到婚车跟前去看情况,却发现艾英已经坐在后座上,歪歪斜斜地睡着了。 司机只好歉意地笑着叫醒了艾英,她擦着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急忙爬起来了。也不看李帆家的其他亲戚,直接进了李帆的家,走进客厅,对李帆咋呼着:“李帆快走吧,我来接了,常书,这会儿忙的很!” 无论是李帆还是她的其他亲戚,都气坏了。 一个中年男子说:“不嫁了,看不起人!” 一个中间女子说:“啥事儿,能比结婚当紧!” 李帆的爸爸直接摔茶杯了,随着开水的迸溅,李帆也急了,急忙问艾英:“艾英姐啊,常书干啥去了?” 第896章 新的和旧的 艾英偷笑着严肃地说:“干啥,卖破烂啊!”她显得很无所谓。 李帆的爸爸更气恼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说:“结婚,还不如卖破烂重要!” 李帆看着艾英,希望她能帮着说话,但艾英耸耸肩,摊着手,表示很无奈。 在情急之下,李帆的妈妈勉强地笑着说:“卖破烂有啥呀,这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兆头,好兆头,帆帆,跟着,这个旧的,上车吧!” 李帆听着笑了,李帆的姐姐看着表情越来越难堪的艾英,大笑着鼓掌着,“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吧,带着你的旧的,去吧,新娘子,哈哈哈。”她还站在客厅门口对着外面大叫着,“奏乐,放炮,鞭炮齐鸣,新娘子上车!” 李帆和李帆的家人都高兴,尤其是看着穿着破、脏围裙的艾英,都有嘲笑的对象。艾英气坏了,噘着嘴。 在李帆上车的时候,艾英不愿意上车了。 在李帆姐姐的暗示下,她家的亲戚一哄而上,押着艾英的胳膊,给塞进了车里。 鞭炮声和枪炮声一响,车就出来了。 婚车出发了。 坐在车里,李帆很激动,很开心,看着外面只有光秃秃树枝的梨树、苹果树与桃树等等,对艾英说:“艾英姐啊,你看看,这冬天的树,没有叶子,也有苍凉的美!” 艾英却流泪了,“苍凉,那是,你是新的,我是旧的。你说说,我图啥呀,张罗着给你们俩结婚!”她用脏围裙擦着眼泪,围裙上的泥灰还粘在了脸上。 李帆看着艾英,开心地笑了,“哎呀呀,我的姐啊,你会哭啊,我以为你不会哭呢,哈哈哈。”她穿着婚纱瑟瑟发抖着,扶着艾英开心地大笑着。 满眼泪花和满脸泥花的艾英,看着李帆的样子也笑了,“哎呀,你这大冷天的,光着个背,就穿着这婚纱,你不冷啊!”她摸着李帆的手,“你看看你的手凉的!” 李帆笑着哆嗦着,“冷啊,人生第一次结婚,再冷,也要穿婚纱啊!”她的嘴唇发青和发抖地说。 艾英笑了,“我的天,你是冻糊涂了,还是咋回事儿啊,还第一次,你还想结几次啊,哈哈哈。”她故意地拿着脏手,在李帆的脸上抹了一下。 李帆急忙挡着、擦着脸,“我,这还没有拜堂呢,别给我弄脏了。”她满脸嫌弃地说。 艾英看着李帆的样子,也不哭了,反而开心了,“李帆,这就是美丽,冻人,冷不?哈哈哈,还新的旧的,我就知道,你现在是冷的,冻的,哈哈哈。”她故意用冰凉的手,摸着李帆婚纱露出的后背说。 李帆尖叫着躲闪着哀求着,“凉,凉,凉,凉——”她笑着抓着艾英的手说。 艾英停下了,看着李帆笑着说:“冷,给你衣服,你穿不,不然的话,冻死你!” 李帆已经乱了,在司机的偷笑中,哆嗦着点着头,“艾英姐啊,救命啊,救命啊,冷啊!”她把手伸进了艾英的棉衣里说。 第895章 弄错新娘的闹婚 艾英笑着脱下了又脏又破的围裙,“是衣就挡寒,是饭就充饥,别嫌围裙破,现在就能让你不冷!”她说着就给李帆套上了。 李帆还在犹豫和甚至想拒绝的时候,洁白的婚纱就已经裹在了破脏的围裙里了。 艾英穿着天蓝色的羽绒服,显得更加清纯和美丽,笑着看着李帆,又在李帆的羡慕中顺手戴上了帽子。 李帆看着艾英,羡慕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哆嗦着说:“哎呀,有啥呀,我也有羽绒服,红色的,大红的,浅红的,粉红的,深蓝的,浅蓝的,黑色的,都有,还要白色的!” 艾英得意地笑着说:“你穿啊,你穿啊,有,有啥用啊,你现在咋不穿啊,哈哈哈。”她轻轻地拧着李帆的腮帮说。 李帆哆嗦着恨恨地说:“等着吧!” 艾英搂着李帆的肩膀,大笑着:“等着,现在就要冻死你,哈哈哈。” 在桃花乡的家里,各路亲戚们早就准备好“闹婚”了。 在皖北的农村也和其他地方一样,闹婚也是传统陋俗之一。 那些我都不认识,甚至有的连爸爸妈妈也不认识的表哥表弟们、表嫂表弟妹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武器”,如锅底的黑灰、凉水、冰块、被冰冻的土块等等,就等着李帆的到来了。 李帆跟着来的亲戚也是充满担心的,他们一直给我打着手机,希望我能在“危急”时刻,护着李帆。但我忙着卖废品呢,把装着手机的棉衣脱下放在一边了,根本就听不到。 当车队吹吹打打到了家门口时,在我的亲戚们一哄而上闹新娘的一瞬间,就看见拉着李帆的轿车,车门快速地开了,一个脏兮兮的人,飞一般地钻过了人群,跑进了敬老院,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但这一切都被大家给忽略了,都看着车里的新娘呢。 这时,车里只有一个穿戴一新的,穿着蓝色羽绒服的美丽女人。 大家根本都没有看,在艾英还没有下车的时候,就把她的脸给抹上了黑灰。 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想看清是谁,也难了。 艾英发现情况不对了,大家认错人了,她一边大声地咋呼着:“新娘跑了,新娘子跑了,······”一边使出自己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和哥哥学习的十八般武艺,与闹婚的亲戚们打斗着。 但场面已经失控了,鸡蛋壳、烂菜叶子、凉水、土块等等,如暴雨一般地落在了艾英的头上、身上、脸上。 艾英的蓝色羽绒服,成了彩色的了,艾英的脸看不出皮肤了。 艾英气恼了,在人群的哄笑中,也不说话了,开始全力地反击。 她咬着嘴唇,心中默念着: 戳眼、踢裆、左勾拳、右勾拳······ 在闹婚者前赴后继地倒下时,李帆已经脱掉了脏破的围裙,裹上了军大衣,站在三楼的房间里,捂着胸口,站在窗口惊讶地笑着看着,“哎呀,幸亏啊,幸亏啊,哎呀,幸亏啊,哈哈哈。”她自言自语着。 等艾英杀出一条“血路”后,她站在敬老院的台阶上,指着那些人大叫着:“我是艾英,我是艾英,你们这些瘪犊子,赔我的羽绒服,赔我的,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走!” 第896章 吉时已到 这时下面有人大声地说:“还赔你羽绒服,你赔我的蛋,我的蛋,被你踢烂了,哈哈哈。” 人群中又是哄堂大笑了,妈妈笑着打着我的那些老表们。主持农村红白事儿的大老总,拿着小喇叭也咋呼了,“哎,各位亲朋,各位亲朋,马上要开饭了,先落座啊,落座啊,十人一桌啊,大人带着孩子啊······” 大老总的几句话,作用非常大。 原本簇拥着闹婚的人群,一下散开了,都抢着去坐桌了。 等大家都坐下后,婚礼的主持人走上了布置好的婚礼场地。 主持人是我本家的三爷爷,他走到桌子前,看了一圈后,对我爸爸妈妈摆手,他们都过去了,“大帅啊,花儿啊,这,常书,到现在都没有来,这拜堂,再不拜的话,就错过了好时辰,就不吉利了啊!”他满脸担忧地说。 妈妈着急了,看着人群,跺着脚。 艾英看到了,带着满脸的泥灰,满身的菜叶和泥土走过去了。 妈妈看到她,好像看到了救星,在大家的惊讶中,大叫着:“艾英,艾英啊,常书不在家,这该拜堂了,不拜堂不吉利啊,咋办啊,啊,都能急死!” 这时,突然有人把大哥推了过去,“让常高和常书媳妇拜堂,哈哈哈。”人群哄笑起来了,同时,看到大嫂打着那些推大哥的人。 妈妈气得脸通红,指着那人说:“滚你娘的蛋,再胡闹,就让常中他们几个揍你!” 这时,听到情况的李帆也裹着大衣过来了,非常着急地说:“爸啊,妈啊,咋办啊,不吉利啊!”她说着就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因为在卸三姐给的那些金属废品呢,没有听到,“哎呀,咋办啊,不吉利啊,拜堂晚的话,唉!” 李帆都要急哭了,近乎绝望地看着大家。 这时,大老总叹息着说:“以前,你看看啊,古书上,还是说书的,还有那电视剧上,都有这样的事儿。要是新郎早死了,一般都找个公鸡和新娘拜堂,咱?是不是,也?” 都没有等李帆和妈妈说话,艾英就急了,“滚蛋吧,你,还大老总呢,在这大过年的,咒常书死呢!你才死了呢!”她气得甚至抬起手了,幸亏妈妈拦得及时。 大老总也很委屈,蹲在地上了。 李帆看着艾英,“就你,都赖你,你让常书去卖破烂,你跟我拜堂!”她哭着拽着满身脏东西与满脸黑灰的艾英说。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拜堂,拜堂,拜堂,哈哈哈。”都鼓掌着咋呼着,整个敬老院的掌声震耳、人声鼎沸! 大姐给艾英递了一条毛巾,艾英擦着脸,看着院子里的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拜,我凭啥呀,我傻呀,我找痛快啊,我都给你们操办婚礼了,我还替你们拜堂,我还要不要替你入洞房啊!” 艾英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又是哄堂大笑了。妈妈和大老总也无奈地笑了,李帆哭着笑了。 李帆擦着眼泪说:“都怪你,都怪你,你必须和我拜堂!” 第897章 讨价还价的拜堂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了。 艾英一边擦着脸和身上,一边满脸尴尬地说:“那不行,我不能拜堂,我这还要结婚呢。我要和你拜堂了,我这再结婚,就成三婚了,不行,不行。” 李帆不管不顾的,就拽着她,“我和你拜堂,我和你拜堂,就和你拜堂!”她一边哆嗦着,一边哭着说。 艾英更尴尬了,“不行,不行,这对我不吉利。”她脸上担心地说,“这成啥了,影响我的声誉,我哪能和别人随随便便地拜堂啊,不行,不行!” 姐姐们也都站起来,劝着艾英说:“艾英,艾英,帮帮忙,帮帮忙。” 二哥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说:“那个,艾英啊,给二哥的个面子啊。看在你们俩是情敌的份上,都说和尚不亲帽子亲啊,就看在你和常书也曾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给常书媳妇拜堂吧,拜堂,听二哥的,没错,啊!” 其他人都笑了,妈妈也偷笑了。 艾英生气了,指着二哥说:“不要脸,常二驴,你再敢满嘴喷粪,看我不揍你!” 二哥非常难过地说:“李帆啊,二哥尽力了啊,看见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别求她了,她就不是啥好人,看着给你,操办婚礼,她就是财迷,想贪图点钱!” 当艾英刚想走向二哥发脾气的时候,却被受到启发的李帆拽住了,“艾英,艾英,帮帮忙,咱俩白天,我给你钱,给你钱!”李帆乞求着说。 艾英有点生气了,“真是的,为啥缠着我啊,不行!”她也不擦脸了,带着搞笑的花脸,使劲儿地拽着李帆的手。 妈妈也有点急了,拽着李帆,“几个姐姐呢,找哪个姐姐不行啊,别难为艾英了,真是的,她以后还要结婚呢,哪能随便拜堂呢。”她劝着李帆说。 李帆也急了,“都怨她,是她让常书其卖破烂了,不行,就是她!”李帆哆嗦着就死死地拽着艾英。 艾英也不说话了,就和李帆拉扯着,希望挣脱她,赶紧脱身。 就在大家都看笑话哄笑的时候,大嫂笑着站起来了,指着李帆说:“李帆,你个笨蛋,艾英就是个财迷,见钱眼开,你给她钱,不要说拜堂,就是替你生孩子,她都干,哈哈哈。” 当艾英生气指着大嫂的时候,李帆拽着艾英乞求着:“我给你钱,给你一百,你替常书拜堂吧!” 艾英气坏了,打着李帆的手,“滚蛋吧,把我看成啥了,一百,一万也不行!”她说着就要跑,李帆就拽着她的脏羽绒服跟着。 李帆被拉拉着,依旧乞求着说:“给你两万,两万,还不行啊?” 婚礼主持人三爷撇着嘴、摇着头说:“黄道吉日,黄道吉日,吉时已到,吉时已到!自古以来,千金难买,千金难买啊!不要说一万两万,就是十万八万也值啊!这关系到一辈子的命运啊,抓住了,就是好运;抓不住,就不好说了,唉!” 李帆松手了,裹紧大衣,大哭着看着大家,用大衣袖子擦着眼泪。很快,化妆的脸就花了。她的表情无助,甚至绝望了。 第898章 到底和谁拜堂 艾英也不知所措了,她没有想到能闹成这个样子。 当整个院子都陷入安静的时候,李帆哭着说:“艾英,给你三万,帮帮忙吧,好吗?” 艾英非常难为情,“哎呀,我还要结婚呢,我这要和你拜堂了,再结婚,我就是三婚了。到时候,这事儿和人品上,好说不好听啊,不行,不行。”她的手指还在动着,嘴唇默念着什么。 大嫂和姐姐们看着艾英的样子,就窃窃私语了,“哎呀,这个老财迷,算钱呢,等着吧,李帆要说,给五万,你看她拜堂不。”大嫂笑着对姐姐们说。 姐姐们也笑了,二姐对着李帆咋呼了一声,“李帆,别哭了,给我八万,我替常书跟你拜堂。”她挽着大姐的胳膊说。 三姐也挽着大姐的胳膊咋呼着:“李帆,给我七万,我跟你拜堂!” 李帆带着满眼泪花,裹紧大衣看着姐姐们,又看着主持人三爷说:“我姐姐替常书跟我拜堂,行,行,行吗?” 主持人三爷看着我妈妈,无奈地笑着叹息着,“行,行,行吧,开始吧!”他摆着手,冲着不明方向的人群笑着。 李帆又可怜兮兮地看着姐姐们说:“姐姐啊,能不能便宜点啊,我,我,我真没有这么多钱啊!” 二姐笑着说:“李帆啊,姐姐啊,不图你的钱,就是啊,怕不要你的钱,对你和常书不吉利,这样吧,六六大顺,六万吧,六万!” 三姐也趁机说:“二姐坑你的,我五万就行,给我五万,我就跟你拜堂!” 大姐“严肃”地说:“李帆,她们都坑你,给我四万,不,四万四万,死完,不好,三万,三万,我跟你拜堂!” 李帆高兴了,看着大嫂说:“大嫂啊,你,你,你呢?” 大嫂偷笑了一下,随即“严肃”地说:“你有钱吗?啊?” 李帆不笑了,难过地看着妈妈,妈妈装作没有看见,随便地看着其他方向,“我,我,我给你打欠条,大嫂,你说说,你多少钱吧?”大家都知道,她希望大嫂说两万,或者更低。 大嫂“严肃”且“心烦”地说:“六万,我就要六万,六六大顺,少一分也不干!” 李帆显得悲伤了,看着大姐说:“大姐,就你吧,给你三万!” 这时,人群中开始催促了,“快点吧,我们都饿了,等着开饭呢!”有人咋呼着。 妈妈也给大姐摆着手,希望能抓紧拜堂。 但艾英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其他人,小声地对李帆说:“李帆,你小心啊,和大姐拜堂了,将来万一生个孩子,像进步那么调皮,看你咋办!” 李帆想着也对,就对大姐摆手说:“大姐,不行,不行,二姐,三姐,三姐,我和三姐拜堂,三姐,就你了!” 妈妈又对三姐挤眉弄眼加摆手的,希望抓紧时间。 但艾英又看着院子,小声地对李帆说:“三姐,可是被她孩子爸爸给甩的啊,你不怕和三姐拜堂了,也被常书甩了啊!” 李帆看着三姐,想着三姐孤儿寡母的生活,她也是担心了。李帆看着妈妈哭丧着脸说:“咋办啊?和谁都不行了,唉!” 第899章 成交的拜堂 妈妈发愁了,对李帆说:“那你就和你大嫂拜堂吧,六万,就六万吧!” 李帆纳闷地看着妈妈说:“二姐也要六万,为啥找大嫂啊?” 妈妈也无奈了,笑着说:“你大嫂长得好看,你二姐长得丑,别万一将来生的孩子长的像你二姐,遗传,遗传,明白了吧,大学生。” 李帆高兴了,跑到大嫂跟前,拽着大嫂的胳膊说:“大嫂,就你了,抓紧的,咱拜堂吧!” 艾英还站在拜堂的位置呢,等李帆拉着大嫂来到跟前的时候,她趴在李帆耳朵边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大哥可有私生子啊,你和大嫂拜堂,不怕将来,常书也有私生子啊!” 李帆彻底乱了,甩着膀子,跺着脚,“咋办啊?咋办啊?咋办啊?”她大叫着说。 其他人看着都笑了,大嫂也笑了,就看着她。 艾英小声地说:“李帆,我,五万,给我五万,我给你拜堂!” 大嫂捂着嘴,前仰后合地无声地大笑着。 李帆哭丧着脸,满脸哀求地说:“那好,五万,就五万吧。” 艾英非常“严肃”、“认真”地伸手说:“给钱,一手交钱,马上拜堂!” 李帆又急了,满脸的焦虑,“我没有钱啊,能不能先拜堂啊,等常书来了,再给钱啊?”她晃着艾英的胳膊说。 艾英犹豫了一下,“严肃”地说:“那,那,先写个欠条吧!” 李帆笑了,喜笑颜开地说:“好,好,好······” 她说着拿过主持人三爷手中的圆珠笔,非常随意地找了一块红纸,在上面写了欠条。 艾英仔细地看了一下,装到口袋里,示意喇叭班子和主持人开始拜堂。 等我卖完废品,穿上棉衣看到手机的时候,再看看时间,我知道:要耽误拜堂了。 我一路冒着黑烟,就差给机动三轮车装上翅膀了。 等我满身油污、满脸泥灰,甚至头发都被尘土给凝固的情况下,跑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夫妻对拜,进入洞房! 我跑到拜堂地方时,李帆就哭了,狠狠地打着我。 看着不停地哆嗦、打喷嚏且痛哭的李帆,我心疼地搂着她就要上楼了。 艾英却拽着我,非常“严肃”地说:“我们还没有入洞房呢,别走啊!” 在下面吃着的老表们,大笑着说:“你们一起入洞房吧,哈哈哈。” 我们在上楼了的时候,李帆伤心地说:“你咋才来啊?” “哼哼哼,唉,都是故意的,啥都别说,快换衣服吧,别感冒了。”我心疼地抓着李帆的手说。 开饭了,大家都大呼小叫地吃着。 艾英站在台阶上,看着一桌一桌的人。 她先走向了大姐夫,在其他人的惊讶中,拽着他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小声地狠狠地说:“宋秃子,你收的钱,抓紧给我,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让你难堪。” 大姐夫生气地说:“这,这,都是我的同事,看在我的面子上,拿的礼钱,这钱,将来,人家家有喜事或白事的时候,我是要还礼的!”他还看着大姐。 第900章 明算账 艾英打了一下他的秃顶,其他人看着笑了,“我不管,给钱,不然的话,把吃的给我吐出来!”她打一下就指着大姐夫的鼻子说。 大姐夫也生气了,捂着口袋,“就不给,就不给,不该给的!”他还躲闪着。 艾英“生气”地说:“不给?开学,你儿子,就不要去了!” 大姐看着其他看笑话的人,急忙笑着站起来了,直接伸进大姐夫的口袋里,掏出了钱,也没有数,直接塞给了艾英,“行啦,行啦,吃饭,吃饭。”她拽着很是委屈的大姐夫坐下了。 艾英偷笑了,又走向了三哥。 大嫂踢着三哥说:“常低,掏钱吧,你作为教办室的领导,也趁机收钱了。这次,你的祖师爷,也保不住你的钱了,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说。 美君也笑着劝说三哥:“给她,给她,咱儿子,还在她家上学呢。” 三哥气坏了,掏出钱,直接扔到了地上。 艾英笑着捡起来了,在手心里打着钱上面的泥土。 三哥撇着嘴对艾英说:“姓艾的,祖师爷说了,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婆家,财迷!” 艾英笑着装的钱,踢着三哥的屁股说:“找不到婆家?你的祖师爷,是男是女,你知道不,我还找不到婆家,哈哈哈。” 当艾英转身对着二姐和二姐夫发的时候,二姐夫笑着站起来,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用红纸包着的礼钱递给了艾英。 艾英转身就走向了我们新房的二楼方向,二姐她们看着笑着说:“哎呀,这个老财迷,阎王爷,现在去找常书要钱了,看着吧,那些破烂卖的钱,常书一分也摸不着!” 大姐幽幽地说:“唉,你说,常书和李帆忙的跟店小二似的,不仅捞不着一分钱,还欠了艾英五万,唉!” 二哥大口地吃着说:“咱啊,这辈子,就欠她的,不知道哪会儿,就算计咱一次!” 当我们正坐在我们二楼的婚房内,和那些伴娘吃着饭的时候,艾英满身污渍和满脸泥灰地来了。 我们看着都笑了,艾英自己也笑了。 但她打开我们的“洞房”门,歪头一下,示意我和李帆进去。 进门后,艾英看着崭新的一切,充满醋意地摸了一下,坐在了床边,我和李帆站着,就像两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的。 艾英翘着二郎腿,晃着上面一只脚,想着什么,摸着头发,擦着脸上的灰,慢条斯理地说:“那个,李帆啊,瘪犊子啊,你们结婚,我让你们掏一分钱了吗?” 李帆非常感激地说:“艾英姐啊,你是我们两口子的大恩人,谢谢你啊,谢谢你啊!” 其实,我了解艾英,她是在算计钱呢。 艾英笑着看着李帆,“那好,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咱呢,是前妻和前夫、前妻和现妻,之间的关系,咱们更应该明算账了,是吧!”她拍着腿对我们说。 李帆笑着也坐在了李帆的身边,我累了,就蹲在了原地。 “艾英姐啊,有啥呀,不就是钱吗,你说吧!”李帆挽着她的胳膊非常亲切地说。 第901章 李帆和艾英的对抗开始 艾英笑着看着我们,“那个,于私呢,你们结婚,你们也没有出一分钱,都是我出的钱,是不是,收的钱,都应该归我!还有啊,咱们***也曾经指示:谁投资谁受益,这国家领导人都支持啊,是吧。”她显得有点不安或不好意思了。 我不想说话,要是好好说话,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是她的;要是不讲理,无论怎么说,还“应该”都是她的。 不如不说! 李帆笑着说:“那是,那是,你看看你啊,出钱出力的,收多少钱,都算你的,都算你的!” 艾英开始“霸道”了,“那个,瘪犊子啊,你媳妇都同意了,抓紧的,把那些卖破烂的钱,都拿出来吧!”她对着我踢着脚说。 我扑打着身上的泥土,直接把两边的口袋都翻出来,把所有的钱都倒在了地上,转身就拉着李帆出去了。 “哼哼哼,吃吧,吃完,抓紧走!”我笑着对李帆说。 吃完饭,哥哥姐姐们看着非常狼狈的我们,大嫂笑着说:“哎呀,你们两口子啊,就是艾英的奴隶,你们忙着结婚,艾英忙着赚钱,哈哈哈。” 李帆想着也是这样的,事实更是如此,她有点难过了。 妈妈急忙撵着哥哥姐姐们,“都吃饱了,喝足了,滚,滚,滚!”她使着眼色,示意哥哥姐姐们别再说话了。 我也急忙拉着李帆,坐着准备返回县城的婚车走了。 我们回到了三民小区的别墅里,身心疲惫地打开了大门,有气无力地打开了客厅的门。 都没有顾及自己的衣服脏还是干净,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无神地看着地板或天花板。 在我们呆坐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下午三点多快四点的时候,李帆充满忧伤地说:“唉,这忙的,人家都结婚都赚一把,咱倒好,不仅一分钱没有赚到,还倒欠了五万!”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说的任何话,都可能引发李帆的醋意,将来为难的还是我自己。 李帆不说话了,上楼了,换上了平常的衣服,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老公,你在家先休息吧,累一天了。” 在我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她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李帆先去刑警队找了我前岳父艾叔,“叔啊,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她非常恭敬地说,“常书的工资折子,艾英也拿了这么多年了,离婚也几年了,再说,常书和张帆都离婚了这么长时间了,再拿着我们的工资折子,论法律您比我懂,论道理您比我知道的多,的确是不合适了。叔,我只是想麻烦您,通知一下艾英,常书的工资折子,给她明天一天的时间,把里面的钱取完,还给我们,至于平元和平平的抚养费,该付多少钱,付多少钱,工资折子上的钱,不够,我和常书,卖血,买房,也不会亏待孩子的。” 艾叔也知道理亏,满脸歉意地看着李帆。 第902章 关于财产的第一次交锋 李帆站起来了,“叔,我希望您能和艾英好好地交流一下,后天,我们就去挂失折子,到时候,里面有多少钱,都是我们的了!”她说完鞠躬一下就走了。 艾叔看着李帆的身影,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叹息着。 艾英又去了城河边的家里,在我养母的惊讶中,去了我前岳父母住的房间里。 她在我前岳母的惊讶中,非常恭敬下坐下来,笑着把给艾叔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晚饭的时间,我们都回到了城河边的家里吃的。 在饭桌上,艾英没有看我们,只是吃着。 我前岳母笑着说:“李帆啊,常书啊,我都给艾英说了,她同意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啊,阿姨祝福你们啊!” 我养母也笑着说:“好啦,好啦,新年啦,结婚啦,就幸福啦,幸福啦,吃饭,吃饭!” 李帆非常幸福地说:“那个妈啊,爸啊,金姨啊,艾叔啊,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我要天天在这儿吃饭啊!” 我养母开心坏了,“好,好,好,妈天天给你们做好吃的,天天做,天天做。”她先给艾英夹着菜,又给李帆夹着菜。 艾英吃着菜,满脸鄙夷的表情,“瘪犊子,一对混蛋,我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你们把这儿当家了!也不问问,我同意不,还想蹭吃蹭喝的,这个家,和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关系不!”她嘴角还流着油说。 我前岳父母都显得很是担心了,我前岳母还打着艾英的手。 在我也担心的时候,李帆却笑了。她非常认真地看着艾英的脸,一边吃着一边笑着说:“哎哎哎,姓艾的,妇产科主任,清朝的落魄的遗留的小格格,我警告你。”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惊讶了,心里都在想,她怎么敢这样跟艾英说话呀,艾英也惊讶了,不吃了看着她。 李帆不在乎,还给平元、倩倩夹着菜,非常自信地说着:“你和常书的离婚协议,我都研究几十遍,甚至几百遍了。其实,除了孩子跟着你外,其他的,你们都是平均分配。实际上,一切,还都是你在掌握呢,常书的那一半,并没有拿走,也没有办法拿走,是吧!” 艾英生气了,表情很是凶了,“怎么着吧?”她用筷子敲着碗说。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也担心了,给她使着眼色,示意她别闹事。 李帆依旧笑着,好像非常不在意她,“怎么着?其实,常书的东西,你占了多少便宜,你自己清楚,而且,你收益多少你自己清楚,你比谁算的都清楚。既然是没有真正地分,那无论敬老院还是这儿,都有常书的一半,也就有我的了。因此,这个家,也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吃就吃!”她说着夹起一块肉,仔细地看着,咬了四分之一,笑着说:“这四分之一,我是吃的,我自己的,嘿嘿嘿。”她接着又咬了四分之一,“这四分之一,是常书的,我能吃,你还真不能吃!这剩下的一半,才是你的!”她把剩下放在了艾英的碗里。 艾英气坏了,急促地喘息着看着李帆和我。 第903章 李帆的暂时胜利 李帆很是开心,又拿起了一个包子,笑着吃着,吃了一半后,放在了艾英的跟前,“这一半才是你的!”她还拍拍艾英的肩膀。 当艾英咬着牙看着我的时候,李帆笑了,“我警告你,姓艾的,这是我男人,你要敢打,我就敢报警。我到底看看,是你哥哥敢护着你,还是艾叔敢护着你,就让你难堪。”她拽着我的衣服说,“走吧,吃饱了。” 我尴尬地笑着看着他们,一步就跑到了门外。 李帆走到了门口,又笑着扭头对艾英说:“后天,我们去挂失存折,记住,明天把钱取完,不然的话,都是我们的!” 艾英快气死了,当她刚举起碗要砸的时候,平元吃着说:“唉,女人啊,就是麻烦。我长大了,就去当和尚,不要娶媳妇,唉,整天吵吵吵吵的,唉,人生啊!” 当我养母和前岳母笑着想说话的时候,倩倩生气地看着艾英,“额娘,额娘,都怪你,都怪你,不理你了!”她气得笑脸通红的,拽着吃着的平元就走了。 常常怯怯地看着大家,也眼里含着泪花走了。 我前岳母气坏了,指着艾英说:“钱钱钱,你到底弄了多少钱了,你自己不清楚吗,啊?”她拽着我前岳父艾叔也走了。 我养父母看着沮丧的艾英说:“艾英啊,没事儿的,别计较,只要你高兴,爸妈都支持你。记住啊,和天斗其乐无穷,和人斗其乐无穷,哈哈哈。”我养父很是慈祥地说。 我养母笑着说:“艾英,别灰心,只要你高兴,爱咋办,就咋办。” 艾英苦笑了一下,但看着我养父母还是比较欣慰的。 2月10日,艾英上午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去了银行,把原来存在我工资折子里的钱,叹息着眼泪汪汪地取出来,存在了自己的存折里。 上午十点的时候,艾英给李帆打了电话,让她去医院拿折子。 李帆兴高采烈地去了,艾英正忙着呢。 李帆先是去了医生办公室,咋呼着:“格格,格格,把你前夫的工资折子交出来,把你前夫的工资折子交出来,······” 其他的医生笑着看着李帆,“那个,你是格格前夫的现任媳妇啊?”她们带着满脸的笑容问。 李帆不理她们,开心地继续咋呼着:“格格,把我丈夫的工资折子拿出来,格格······”她站在走廊上,把手放在嘴边叫喊着。 在产妇和其他家属的笑意中,艾英带着满脸鄙夷的笑容走出来了,“哎呀,丢人不,嫁给一个三手男人,还跟捡到宝贝似的。咋呼,咋呼,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你嫁给的是个三婚男人,真是的,给你的!”她说着把我的工资折子拿出来了。 其他人都担心李帆会生气的时候,她却笑着接过存折,挽着艾英的胳膊,“我说啊,谁都比你强。我家常书,都是三手的了,我还死乞白赖地跟他结婚呢。你到现在找一个又一个的,也没有人能看上你,哈哈哈。”她拽着艾英的胳膊,笑的前仰后合的,甚至把艾英也带的歪着身子了。 第904章 得不起的病 艾英心烦了,拽开了她的手,就急匆匆地忙着了。 李帆看着她的身影,拿出了折子,看着上面的数字,“哎呀,难怪大清朝灭亡啊,这,这,四点四四元,唉,啥事儿都想着死,不灭亡才怪呢。”李帆用右手食指弹着存折说。 我在律所正忙着呢,接到了老苗媳妇的电话:老苗不仅吐血,而且尿血了。 我让他们抓紧去医院,并且告诉她:别担心钱。 在李帆和艾英正在妇产科“胡闹”的时候,我已经赶到了医院。 带着老苗直接去住院部了,忙着跑前跑后的交钱、办理住院。 等一切办好后,我刚在眼泪汪汪地老苗两口子跟前,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喂,老公啊,要回来了,里面只剩下了四块四毛四分钱,唉,这是在大清朝过穷日子穷怕了。”李帆得意地说。 “哼哼哼,出事儿了,我在医院呢。”我有点担心地看着脸色蜡黄的老苗,还有只会哭泣的老苗媳妇说。 在妇产科的走道上,李帆听到“出事”的话,应急性地尖叫起来了,“啥,出事儿了,老公啊,出啥事儿了,咱俩刚结婚啊?”她随即就大哭了。 她的哭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艾英的注意。 听着她的哭声,我知道,她可能误会了。我急忙解释到:“哼哼哼,不是我,是老苗,住院了,在住院部北楼,消化内科的15床呢,哼哼哼,不是我,不是我。” 她哭着快速地走着,走到住院部的院子里,就开始跑着了,“我不信,不信,······”她哭着接着电话说。 艾英也在其他妇产科医生和护士好奇地指指点点中,急忙跟着李帆也跑向了消化内科的住院部。 她们前后脚到了15床的病房里,看到我站在病床边呢,就捂着胸口喘息着笑了。 我有点担心地向她们介绍着:“哼哼哼,老苗哥,唉,······” 老苗把头歪向一边,老苗的媳妇哭着看着我们,“没事儿,没事儿的,过两天,我们就回家,两个孩子都要开学了,没事儿的!”她擦着眼泪“笑着”说。 李帆急忙过去安慰着说:“说啥呢,不要担心钱,咱们一起想办法,啊,不要担心啊!”她拍着老苗媳妇的肩膀说。 老苗一个劲儿地流泪,老苗媳妇继续擦着眼泪说:“唉,咱们无亲无故的,你们不要再帮我们了,我们真的,还不起啊,还不起啊!”她显得很是绝望了。 李帆也很是感动了,也流泪了,“嫂子啊,不要急啊,不要绝望啊。既然咱们相识了,就是缘分啊。还钱的事儿,咱先不说,先看病啊。”她擦着脸上的泪水,拍着老苗媳妇的肩膀说:“我和常书,还年轻,暂时用不了那么多钱,我们继续干活,老苗哥安心地住着,好吧!你儿子的学费啊,伙食费啊,我们再想办法,好吧!” 在我们说话的过程中,艾英就出去了。 闻讯的吴敏和老葛也来了,他们看着老苗也叹息着。 第905章 难做的生意 吴敏有点忧伤地说:“唉,现在的生意,都一个月左右没有开张了。这要是正常做着生意,还有钱;这,这,现在,我们尽最大努力,也只能拿出这么点了。”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在了老苗的枕头下面。 老苗媳妇急忙拿出来,想还回去,但吴敏死活不要。 她哭着,嘴唇哆嗦着,“我,我,我们真的,还不起啊。我们,我们,真的,真真的,没能力还钱了啊?”她非常绝望也很感激,拿着钱的手还颤抖着。 吴敏握着她的手,非常诚恳地说:“不要这样说。虽说吧,我们算是老板,你们是干活的,但没有你们干活,我们的货也不好卖,咱们是互相帮衬的。”她擦着不由自主流下的泪水,“说到底,开店的和干活的,是唇齿相依的。老苗不能干活了,我们真的,不好找像你们这么实在又可靠的干活的。好好治疗,好吗,抓紧好起来,咱们一起赚钱!” 李帆急忙劝慰着:“拿着吧,嫂子,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啊!” 看着没啥事儿,我们一起回到了老葛的店里。 坐在老葛的店里,看着渐渐熙攘起来的装修材料街,我们的心里都感觉不是滋味。 尤其看着其他店里的货,被一车一车地运出去,老葛只是搓着脸。 吴敏则幽幽地说:“看着,生意怪好的,都是赊账的。”她站起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再往西看看,那家新开了三个月的,已经关门了,都挂转让的牌子了。赊账,不仅没有赚钱,连本钱也没有了。” 李帆走出门,站在门口,朝西看着。过了有半分钟,她朝西走去了,我很纳闷,刚想站起来,吴敏则“恨恨”地瞪着我,“丢不了,在这条街上,她比你熟!”她又喝了一口水。 老葛笑着说:“老弟啊,其实,李帆是这条街上长大的,小时候顽皮的很。” 很快,李帆就笑着回来了,“哎呀,一下就有四家要转让的,哎呀,生意真不好做!”她看着我们说。 吴敏的胳膊枕着装修板材,“赊账,赊账,要账,难要的很。”她又喝了一口水,噙在嘴里,把腮帮给撑的鼓起来了,“赊账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要账的时候,六亲不认,唉!”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季叔打来的,让我去律所忙案子呢。 我只是简单的打招呼一下,就匆忙地走了。 李帆回到了梨花小区的家里,大家都在吃着瓜子看电视呢。 看到李帆的到来,李帆姐姐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头也不动一下,大笑着说:“新娘子啊,听说,你破天荒了,和你男人的前妻拜堂啊,哈哈哈。” 李帆的妈妈轻轻地打了一下她,“哎呀,别说了,窝囊事儿。”她显得有点不高兴。 李帆的爸爸也很生气,“结婚,结婚,一个三婚的混蛋,拜堂,还是前妻帮忙!”他气得狠狠地把瓜子砸在托盘里,极个别瓜子也被巨大的力量给崩出来了。 第906章 生活规划 李帆笑了,“哈哈哈,你们不知道啊,穿上婚纱,把我给冻的呀,哈哈哈。”她笑得都咳嗽了,稍微稳定一下,就继续说了,“那个艾英啊,就是常书的第一个前妻,捉弄我,给我穿上了,她来接我时,穿的那件又脏又破的围裙。结果啊,下车的时候,人家都没有认出我是新娘,把穿着蓝羽绒服的她,当做新娘,弄的一脸灰,一身鸡蛋、菜叶子啥的,哈哈哈。” 李帆的姐姐兴奋了,立马坐起来了,“哇哈哈哈,弄错了,你因祸得福了,哈哈哈。”她开心地大笑着。 李帆拽着她妈妈的胳膊,坐下来,绘声绘色地说:“你不知道啊,一停车,我嗖地就跑上楼了。那些人呼啦一下就把艾英堵里边了,那锅底的灰,烂菜叶子啥的,一股脑地都糊在艾英脸上了,那新羽绒服,也弄的脏的不能穿了,哈哈哈。” 李帆的妈妈笑了一下,但随即严肃了,“帆帆啊,你先别笑了,我和你爸爸,都快愁死了!”她心疼地抓着李帆的手说:“你说说,你这大学毕业了,要么考编当个老师啊,要么考公务员啥的,你这样,瞎晃悠,算啥事儿啊,啊?” 李帆笑了,“哎呀,我先干着我原来的,就是卖化肥啥的。”她看着质疑她的家人,“常书的姐姐,在咱县里都做了十来年了,这方面,有人脉关系。” 李帆的爸爸生气地抓起一把瓜子,砸向了李帆,“滚,白养了,叛徒,常书这,常书那!”他非常气愤地说。 李帆笑了,走到她爸爸跟前,晃着他的肩膀,“哎呀,知道,你心疼我,干啥呀,这都结婚了,再说,我们也有房子,虽说,比不上咱家的吧,最起码,和其他的比,只好不差。而且,在咱县,起码要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的,房子应该都是上档次的。”她巴巴地快速地说着,“还有啊,常书的工资折子,我也要回来了,一个月的工资四千多呢,每天还去干搬运的活,我们一个月不少收入!” 李帆的爸爸还是含着眼泪叹息了,“唉,帆帆啊,记住啊,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但是,作为爸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擦了一下眼睛,“就是,万一,你有难处的时候,我再给你一次启动资金,做生意,干啥的,你自己看着办!” 其实,在我们在病房里和老苗媳妇说话的时候,艾英出去取了一万块钱。 她直接去了住院部的收费处,交上了住院费。然后,把缴费的条子装进了口袋里,就去忙自己的了。 等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艾英才想起来老苗,她又去了消化内科的主任室。找到了科主任阚主任,她把老苗的情况向他详细介绍了,并希望能采取一切法律和医院纪律内允许的手段,帮助老苗和这个家庭! 2月10日,夜里十一点多,病房里的人都休息了。 已经稳定的老苗和媳妇商量着,“咱回家吧,继续吃药,这样住院,要花多少钱啊,唉!”老苗哭着说。 老苗媳妇也很无奈,“唉,那咱还回家继续熬中药吧!”她擦着眼泪说。 第907章 艾英的大方 2月11日,早上八点,老苗媳妇到医生值班室和护士值班室,“医生啊,护士啊,我们出院?”她非常悲戚地说。 值班医生有点纳闷,“出院,为啥呀,昨天,刚住的?”他一边忙着一边问着。 老苗媳妇擦着眼泪,“我们还是出院吧,回家喝中药,保守治疗吧。”她哀求着。 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走来了,看到老苗媳妇先是惊讶了一下,“15床家属,你咋在这儿呀,很多事儿等着你办呢,抓紧回病房!”她说完又匆匆地走了。 老苗媳妇还是哀求着:“医生,我们出院吧,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直接走!”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了。 医生有点急了,“你走吧,别耽误我们工作。”他继续忙着,还和其他医生讨论着,看着老苗媳妇没有走,他站起来了,“安心看病吧,你们的钱,那个妇产科的艾主任给交过了,她也安排了,也好好照顾你们,尽量地给你们省钱。安心看病吧,医生的心也是肉长的,希望你们能早点康复!” 另外一个护士,也一边忙着一边说:“15床家属,你和艾主任有啥亲戚啊,她一下给你们交一万的医药费?”她说着在病例上写着什么,还看了老苗媳妇一眼,“她平时,抠门的很,一分钱都抠,她前夫的哥哥姐姐都被她算计怕了,这给你花钱,都是一万一万的,厉害啊,关系不一般啊!” 老苗媳妇惊讶了,也偷笑了一下,但随即就紧张了,急忙走了。 到了病房,老苗已经吊水了,他非常焦虑地说:“不是说,出院吗?这要花多少钱啊?” 老苗媳妇叹息着说:“安心治病吧,那个,常书兄弟的前妻,就是妇产科的主任,艾主任,已经给咱交了一万了。”她有点感动,“唉,啥也别说了,咱安心治病,等你好了,咱继续干活挣钱,好还钱,好吧!” 老苗有半分钟,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不断下滴的药水。“咱,真是遇到好人了,唉!”他流着眼泪,原本就瘦削的脸,显得颧骨更高了,脸更尖了,“记住啊,教育咱儿呀,做人一定要感恩,不然的话,不仅良心不安,将来,真是再遇到啥困难了,再也没人帮咱。” 早上,老葛店里也来了一个客户。 他们看了有半个小时后,就开始讨价还价。 最后,吴敏笑着说:“就是这个价钱,买就买,不买就算,而且还是现钱!” 男人生气了,“价钱这么高,还现钱,走,走,走!”他拽着他媳妇走了。 吴敏和老葛无奈地笑着对视一下,就忙着各自的了。 那两口子在装修街一家一家的转悠着,过了有一个小时左右,快上午十点的时候,他们又来了,“再便宜点,卖不卖吧,不卖,我们就买西边这家的了!”男显得很是不耐烦了。 当老葛想说话的时候,吴敏拦着了。她笑着说:“就是这个价钱,你在别家哪怕一分钱买的,我们也这样卖,而且还是现钱,没有商量!”虽然是笑的,但语气却是坚定且不容置疑的。 第908章 法官老曹的积极介入 男的很是生气,“你们家卖的,人家西边的那家也***人家贵了这么多不说,还不能赊账,不买了!”他愤怒地拽着他媳妇走了。 老葛无奈地叹息了一下,吴敏根本不理他,继续打扫着卫生,把那些装修材料一遍一遍地擦着,就是装乳胶的桶,都擦的干干净净的。 中午,我和李帆邀请一库经理陈经理吃饭,在饭桌上,狗哥、高子都来陪酒了。 还按照以前的规矩,底薪加提成,李帆继续跑业务。 但在喝酒的时候,高子老是偷看李帆,这被我注意到了。其实,都在偷看李帆,我的心里,比较懊悔,不该邀请他们陪客的。 李帆继续骑着踏板摩托跑业务了,尤其是最近,或带着大姐或带着二姐一起去,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的业务量。 晚上,我继续在货场干活,每天能收入四百元左右。 每天拿出一百给老苗媳妇,二百还给欠吴敏表弟的房钱,一百留着作其他的用。 下午,三点,我正忙着案子呢,法院老曹来了。 看见他,我就烦,也没有理他。 不过,他显得比较憔悴,或者是状态比较差,没有精神。 季叔看到老曹就笑了,“老伙计啊,咋回事儿啊,身体不好?”他笑着给老曹倒了一杯水。 老曹接住了杯子,看着我说:“气得!” 我知道他是故意找茬的,站起来,一把夺过他的杯子,扔进了垃圾桶里,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楼下,指着他说:“哼哼哼,站好,就在这儿生气啊,你要不把你自己气死,你就白活半辈子!” 季叔和戴衡他们几个都吓坏了,害怕出事儿,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我,还冲我摆着手,示意我别乱来。 老曹看着我就笑了,也不生气,掏出了手机,翻找着手机号。我没有理他,就上楼了,到了办公室里,自言自语着:“老王八蛋,哼哼哼,不是好玩意儿,该退休了,来折腾我!” 老曹笑着拨通了艾英的手机,“艾英啊,刚才啊,常书来找我了,带着茶叶、酒,说是,让我别搭理你,说你就是个疯子。”他笑着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和不自觉流出的鼻涕,慢慢地走向了法院,“你说说,这,我一辈子都正直,哪能要他的东西啊!再说啦,我要主持公道啊,我就给他送回律所了,结果,他当着一群人的面,把给我撵出来了。还说,让我在法院门口的大路上罚站,啥时候累死,啥时候回家,你说说,我这是为了谁呀,唉!我累死了,无所谓,关键是,大家都知道你是疯子了!” 艾英半信半疑地听着忙着,“那你现在在哪儿呢?”她随口回了一句。 老曹笑着,“难过”地说:“我在大路上罚站呢,你听听,这车声,唉,我也不敢动啊,他说,我要动,他就打断我的腿啊,唉!” 艾英笑了,没有挂断手机,就自言自语地笑话老曹了:这个老东西,哈哈哈。 老曹听到了,非常生气,但随即又笑了,“艾英啊,我走了,常书也不敢打断我的腿,但你的钱,打水漂了。”他随即挂断了手机。 第909章 艾英的新年恋爱 在老苗住院的期间,老苗的两个儿子都开学了,艾英去学校给他们交了学费和伙食费。 在2006年农历新年除夕的当天,宋刚送来了一条羊腿、两袋子苹果,“艾英啊,走,我给你买身衣服去,过年了。”他显得有点害羞地说。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都非常高兴,催促着艾英抓紧去。 艾英笑了,平元和倩倩牵着手,站在旁边,“一个大男人,娶媳妇呢?有钱吗,别钱,没有拿够,再现丑!”平元醋溜溜地说。 倩倩也满脸鄙夷地看着宋刚,“哎呀,去吧,去吧,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能娶到我额娘,算你是大地主!”她还摆着手。 但当艾英和宋刚走向大门的时候,平元把手放在嘴前,大叫着:“那个,啊,谈恋爱呀,该牵手要牵手,啊,千万记住啊,对吧,不然的话,算啥呀!”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也一起跟着起哄,“牵手,牵手,牵手······”他们也非常稀少地鼓掌着,让艾英和宋刚牵手。 艾英不好意思了,但宋刚一把就抓住了艾英的手。 倩倩马上捂着眼睛说:“我的额娘啊,我的额娘啊,哎呀,少儿不宜呀!”她用非常“悲怆”地声调咋呼着。 但艾英非常迅速地缩手一下,宋刚也只是抓到了她的袖子。 在他们装模作样地往外走的时候,平元却大笑着说:“袖子,袖子,袖子,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妈的手,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哈哈哈,哈哈哈。” 宋刚不好意思了,想再抓一次时,却被艾英笑着打开了。 倩倩大笑着蹦跳着大叫着:“额娘,加油,额娘,加油,哈哈哈。” 平元也兴奋地跑到了艾英和宋刚的跟前,“丢人,丢人,真丢人,哈哈哈,丢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他指点着宋刚说。 宋刚也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停下来了,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怎么样了。 艾英装作打平元的样子,平元朝着宋刚做着鬼脸,蹦跳着说:“笨蛋,笨蛋,哈哈哈,笨蛋。” 倩倩和常常一起蹦跳着,大叫着:“恋爱,快乐,新年快乐;恋爱,发财,新年发财······” 艾英和宋刚还是笑着出去了。一路上,宋刚第一次想牵着艾英的手,艾英只是顺势一甩,就把他的手给推开了。 第二次,宋刚直接伸出左手,去做艾英的右手。当她想挣脱的时候,宋刚是真正用力气了,艾英轻轻地一笑,看似风轻云淡的一个动作,就把抓住了宋刚的一根手指,轻轻地撇着。 宋刚疼的龇牙咧嘴的,一边压低左肩,一边求饶,“放手,放手,放手·····”他摆着右手说。 艾英害羞地笑了一下就放开了他的手指,笑着看着宋刚笑一下就继续走着。 他们顺着城河边,走在去往人民路的小路上,宋刚又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左胳膊非常用力地去搂艾英的左肩了,艾英非常利索地来了一个擒拿,一下就把宋刚拿下了,并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他顺势就趴在了地上! 第910章 新年的尴尬礼物 趴在地上的宋刚有些气恼了,扭头恨恨地看着艾英,路人也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艾英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走向前,去搀宋刚,并歉意地笑着说:“习惯,习惯,习惯了,一个漂亮女人,总要有点自我保护的意识,意识,嘿嘿嘿。” 随即宋刚却义愤起来了,腾地站起来,随意地指点着,大叫着:“我告诉你,新年了,艾英,我告诉你,谁,谁,谁,谁敢欺负你,我揍死他,揍死他!” 艾英笑了,给他拍打一下后背上的泥土,“走吧,还想保护我,你连我,你也打不过,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宋刚尴尬地笑了,摸着手和腿被摔疼的地方。 随后,艾英就和宋刚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不管是前后,还是并肩。 此后的逛街,不是艾英警惕着宋刚,反而是宋刚警惕着艾英了。 到了县城最繁华的步行街,艾英首先进了一家男装店。 宋刚看着她,纳闷地试探着说:“你是要给我买衣服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笑着。 艾英斜眼看了一眼,笑着说:“是的。”她走向了那些换季的衣服区,看着那些大裤衩和t恤的。 服务员走过来了,笑着说:“这位小妹妹啊,你可真俊啊,真的,我都在这个店干了两年了,第一次,见这么俊的。” 艾英笑了,“我还小妹妹,我是大婶儿,还差不多。”她笑着继续选着。 这位服务员跟着艾英,几乎要趴在艾英脸上了,“哎呀,你这细皮嫩肉的,充其量,也就十八岁,不对,十七岁。哎呀,真的,除了小娃娃的脸,就真没有见过,这么嫩的脸,唉,我的脸!”她还摸着自己的脸。 艾英笑着拿了一件大裤衩和一件体恤,并把钱一起递给这位服务员说:“来,这两件!”服务员还在看她呢,差点忘了去开票了。 当宋刚想去结账的时候,这位服务员拿着装着裤衩和t恤的小塑料袋来了,“哎呀,别说啊,你这么小,还知道疼你爸爸啊,真是的,这么俊,这么孝顺,大冬天给你爸买裤衩穿。”她像得了花痴一样地看着艾英。 这时,宋刚急忙过来了,他非常气愤地对服务员说:“滚蛋,我是他对象!”他又转脸对艾英说:“艾英啊,说好的,我给你买衣服,你咋买起来了,大过年的,不是让我难堪吗?”他有点不高兴了。 艾英笑了,把装衣服的小塑料袋塞给了他,“过年了,看在你帮我不少忙,又给孩子们买衣服的份上,也给你买点衣服,留着以后穿啊!”她笑着继续选了。 宋刚高兴了,急忙掏出来,一看是个大裤衩,他就跑到艾英跟前,小声地说:“艾英啊,现在,这,这,这么冷,大过年的,我也不能穿着这大裤衩过年啊?” 艾英笑了,“笨蛋,不能等到夏天再穿啊,真是的!”她说着就继续挑选衣服了。 宋刚反复地看着大裤衩和t恤,又看着艾英挑选的那些冬季服装和裤子啥的,他有点吃醋了,“艾英,你那是给谁买的?”他有点生气地说。 艾英根本不理他,随口说一句:“给我爸爸,几个爸呢。”她继续仔细地询问着挑选着。 第911章 尴尬的着急长相 由于没有满意的,艾英也不管宋刚了,像在医院工作一样地风风火火地穿梭在服装店之间。 无论到哪个店里,服务员都看着艾英和宋刚说:“美女,给你爸买衣服吗?” 宋刚苦笑了,“我才26啊,我有这么老吗?”她看着服务员和艾英说。 艾英笑了,仔细地打量着他,“哎呀,以前还没有仔细看过你,只是觉得你很瘦,没有感觉到你老啊?”她拽着他的肩膀看着。 宋刚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成熟,成熟,从小都说我成熟,早熟,早熟。”他红着脸说。 艾英继续挑选着衣服,调侃着:“哎呀,看着你白白净净的,都说一白遮百丑,谁能知道,长得白,也遮不住老呀,哈哈哈。” 宋刚更是歉意了,他摸着自己的脸,并偷偷地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尤其是额头上的褶子,他偷偷地扇着自己的脸,被艾英和其他服务员看见了,还偷笑他。 终于,在一家店里买了三件羽绒服、三条裤子、三双皮鞋,艾英开心地笑着结账。 宋刚走到跟前,非常好奇了,“这两件深蓝的,是你给你两个爸爸买的,那这件呢?”他拿起其中一件比较年轻活力的羽绒服说。 艾英先是尴尬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说:“你看看,你那样儿,给你买的?” 宋刚高兴了,急忙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穿上了那件比较活力的羽绒服,但当他照镜子的时候,却感到不对了。 不仅肥大,而且还很长。他满脸诧异地看着艾英说:“这么大啊,是我的吗?” 艾英满脸诡异地笑容,“穿着吧,显得年轻!”她说就拿着另外的衣服准备回去了。 宋刚急忙拽着她,把衣服脱下来,交给了艾英,歉意地说:“还没有给你买呢,买,买,买了,再走啊,买了,再走!” 艾英看着宋刚非常诚恳,且像抱着宝贝一样地抱着那个装着大裤衩和t恤的小塑料袋,她也不好意思了。 这次,他们主要是逛女服店。 第一家店,刚到门口,宋刚就对服务员吵吵着:“选衣服,选衣服,选贵的,贵的,哪个贵,买哪个!” 服务员非常兴奋了,“哎呀,大爷啊,你闺女可真俊,放心吧,我们一定选好!”她们笑着拽着艾英进店说。 宋刚却突然生气了,“大爷,我是你大爷,不买了!”他说着想拽艾英的手,又害怕艾英揍她,于是,拽着艾英手中的服装袋,在艾英和店员的惊讶中走了。 他一边气冲冲地走,一边嘟囔着:“你大爷,我大爷,我是你大爷,你大爷的!” 艾英打开他的手,笑了,“哈哈哈,哎呀,宋老师啊,你到底多大年纪了,我一会是你闺女,你一会是我大爷,你快六十了吧,哈哈哈。”她提着衣服袋,并轻轻地甩着说。 宋刚是真生气了,扭头看着艾英,又望着站在店门口叽叽咕咕的店员,愤愤地说:“我有那么老吗,啊,气死!” 到了第二家店,宋刚还没有等服务员开口,就直接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她大爷,也不是她爸爸,我是她对象!” 第912章 宋刚的相貌尴尬 服务员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笑了,“没事儿,没事儿,能找到这么年轻的对象,是你的福气,福气!”她还对着另一个店员对视着笑着说。 艾英笑了,捅了一下宋刚,“听见了吗,还说你老呢,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 宋刚气坏了,站在店里,看着熙熙攘攘地顾客和店员们,咋呼起来了,“我不老,我不老,这是我对象,是我对象!我今年26,我对象28了,这是我对象,不是我闺女,也不是我侄女,是我对象!”他还挥舞着手。 其他人都停下了,先是好奇地看着他,随即就鼓掌哄笑了。 宋刚更生气了,跺着脚嚎叫着:“拿衣服,拿衣服,拿贵的,贵的!咳咳咳······” 服务员们高兴了,也不去照顾其他人,急忙一手拿着几件羽绒服就笑盈盈地过来了。 艾英也不客气了,艾英试着各种衣服,服务员都非常羡慕地说:“模特,模特,绝对的模特。” 有女顾客偷看着宋刚,悄悄地走到艾英跟前,“美女,这个老头,真是你对象啊?”她充满惋惜地问。 艾英笑了,还在试着衣服,“他真那么老啊?才26岁,还没有我大两岁呢。”她非常诚恳地解释着。 旁边的服务员偷看着宋刚,也小声地说:“我说啊,姐啊,可惜了,这人,别说多大,最起码,真的,看着真老,唉!” 艾英忍不住了,看着宋刚大笑起来了,拍着服务员的肩膀说:“哎呀,我就好这一口,看着老帮(成熟的皖北俗语),实际是嫩草,哈哈哈。” 宋刚知道这些人又在说他老呢,气坏了,拽着艾英,咋呼着:“走,走,换,换,我不信了,在梨花县,还买不着衣服了。气死,大过年的,我再老,老死了,和你们有一毛钱关系不!” 胖点的服务员有点懊悔了,一个拽着艾英,一个拽着宋刚,“别走,别走,真的,没有说你,没有说你,······”她们使劲儿地道歉着说。 瘦点的服务员笑着说:“哥,哥,大过年的,生气干啥呀?是吧,就凭你找这么漂亮的嫂子,换作是我的话,谁说啥,我都高兴,对吧。”她拽着宋刚。 艾英笑了,“行啦,干啥呀,长得老是事实。再说,我也没有说啥,你这是干啥呀?不愿意买,咱就走,反正,我也逛够了。”她说着拿着衣服就要走了。 宋刚这才紧张了,示意服务员帮忙劝劝。 两个服务员笑着拽着艾英,看着宋刚说:“哎呀,姐啊,我大爷都不生气了,你咋还走啊,哈哈哈。” 宋刚也无奈了,只好尴尬地笑着,尽可能地捂着额头,或者自己往下滑稽地扯着那些额头上的褶子。 很快,服务员非常惊喜地拿出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在艾英非常不情愿地情况下,就拽进了试衣间里。 等艾英出来的时候,无论是顾客还是宋刚都惊呆了。 宋刚看着漂亮的艾英,几乎要惊掉下巴了,张大嘴,瞪大眼睛,弄的满脸都是褶子。 第913章 漂亮衣服 服务员看着宋刚的样子,非常嫌弃地说:“大爷呀,你这样更老了,哈哈哈。” 当艾英款款地走向镜子的时候,宋刚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胖点的服务员推了他一把,小声地说:“大爷,快抱着你媳妇去吧,别让别人抱走了,哈哈哈。” 宋刚也急忙走向前去,站在艾英跟前,想去拥抱艾英。但艾英随即笑着就是一个提膝的动作,把膝盖挡在了他的裆部。宋刚看着,知道艾英是“高手”,也不敢了,只好挠着头,后退着。 两个服务员非常高兴地说:“姐啊,这件羽绒服啊,是我们的镇店之宝!来了多少人,我们都不舍得拿出来,今天啊,你算是真正的主人了。” 艾英看着也非常满意,当她刚想表态的时候,瘦点的服务员笑着对宋刚说:“那个,大爷呀,刚才,嚎嚎的那么带劲儿,现在掏钱啊,哈哈哈。” 宋刚都没有等艾英说话,就喜笑颜开地说:“开票,结账,开票,开票······” 照着镜子,艾英也觉得好看,但还是阻拦着:“哎哎哎,宋刚,宋刚,唉,我不缺衣服······”她脱着羽绒服,急忙穿着自己的衣服说。 在柜台边,宋刚催着收银员:“快点,快点,收钱,收钱!” 收银员笑着说:“大爷啊,嫂子是真漂亮,你呀,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啊,才找着这么漂亮的沉鱼落雁,还是活的,哈哈哈!” 宋刚依着柜台,看着艾英,非常得意,摇晃着右腿。 在付账后,宋刚不让艾英脱掉,就让她穿着走。 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吸引了巨大的回头率,几个服务员站在门口。胖点的笑着咋呼着:“大爷啊,抱紧啊,小心被人抢走了,这么大年纪了,娶个漂亮媳妇不容易。” 宋刚看着周围的人,也是有点担心。 他满脸的担忧,尤其是路人的好奇和嘲笑,倒显得宋刚鬼鬼祟祟的。 尤其是回头看的人,越来越多,艾英也感到不舒服,快速提着衣服走着的时候,宋刚也急忙在前面小跑了,希望尽快地回到家里去。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看着气喘吁吁地跑着回来的艾英和宋刚,有点奇怪了。 我养母看着艾英先是喜爱地抱着说:“哎呀,我的娇闺女,真俊啊,真俊啊。”说着还亲了一下艾英的额头。 我前岳母非常开心地笑着说:“看看你,看看你,我这亲妈,在这儿呢。”她走到艾英跟前,前后左右地看着,“春儿啊,你说吧,咱闺女就是衣服架子啊,哈哈哈。”她对我养母说。 宋刚还紧张呢,不时地往外看着。 平元、倩倩和常常也过来了,“那个,叔叔啊,你还往外看啥呢?”倩倩好奇地也看着外面说。 宋刚还是有点担心地看着外面,“我们来的时候,总有人看我们!”他尴尬地笑着说。 平元笑了,“你个笨蛋,你以为看你呢,那是看我妈漂亮呢,嘿嘿嘿。”他指着宋刚大笑着。 第914章 衣服里的亲情 这时,艾英才想起来自己卖的衣服了,先看了一下其中一个包,递给了我养父,笑着说:“爸呀,辛苦一年了,给你买的。”又看了一下鞋子的盒子,又递给了他。 我养父非常开心地拿着衣服说:“哎呀,爸呀,有衣服,以后啊,就给孩子买,给孩子买。” 倩倩非常开心地拿过衣服,“爷爷,穿上,穿上,穿上。”她欢喜地蹦跳着说。 艾英又看了一下包里的衣服,递给了我前岳父,他也没有说话,微笑一下,直接接过去了,拿着回屋了。 我前岳母诧异地看了一下他,“咋回事儿,这姑娘给你买衣服,你也说句谢谢啊!”她笑着对着我前岳父的身影说。 我前岳父一边走,一边偷笑,“谢谢?她小时候,我天天抱着背着扛着她,她惹事儿,我到处给人赔礼道歉的,她也没有给我说谢谢啊。”他说着还仔细地看着,脸已经笑开花了。 正说着的时候,平元接过艾英手中剩下的一包衣服和一双鞋,翻着看着,大笑着指着宋刚说:“这是给我爸买的,给我爸买的,哈哈哈,你个笨蛋,哈哈哈,这是给我爸买的!” 宋刚突然急了,急忙跑到平元跟前看着,又看着艾英说:“大冬天,大过年的,你给我买大裤衩和褂头,你这身是买给谁的啊?”他有点激动了。 艾英一把从平元手中夺过来,“买给谁的,平元的!”她“生气”地把衣服装进了袋子里。 宋刚又拿出衣服给平元披在了身上,就像一个口袋一样的,下边都要沾着地了,“艾英,你给我说,平元就这样穿吗?”气氛有点尴尬了。 艾英也有点生气,心烦地说:“就这样穿,一直穿到20岁!”说着拿起衣服就进屋了。 宋刚是真吃醋了,都没有和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打招呼,就气冲冲地快速往外走了。 平元却笑着追着说:“只要是买男衣服,一定是给我爸买的,而且,我妈妈肯定说是,给我爷爷和姥爷买的,其实是给我爸买的,哈哈哈,吃醋吧,哈哈哈,吃醋吧!” 看着宋刚真走了,我养母和前岳母都担心了,“艾英,你啊,你不能给他买件衣服啊,再说啊,宋刚也是好人,该考虑结婚了,你这样,耗着算啥事儿啊!”我前岳母有点忧虑地说。 艾英没有说话,就直接进屋忙了。 2006年的新年了,艾英一早就起来放炮了。 在吃过饺子,给我养父母和前岳母拜年后,艾英就急匆匆地到医院去值班了。 艾英刚到值班室的时候,就看见了住院部走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宋刚正在踱步呢。 他看到艾英来了,就急忙过来了,满脸惊讶地说:“你没有穿那个,我给你新买的羽绒服啊?” 艾英纳闷了,“我这上班呢,我穿它干啥呀,再说,穿给谁看啊,大过年的,生孩子的都少!”她笑着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砰地关上了门,宋刚被尴尬地关在外面,还摸着差点就被撞到的脸。 第915章 宋刚秘密的暴露 艾英换好医生制服出来,宋刚还在门口站着呢。 “宋刚,大过年的,你回家吧,今天我要值班。”艾英笑着说。 宋刚就依着走廊的墙站着,“没事儿,我就在这儿站着。”他有点歉意地说。 艾英笑了,“进来,外面冷,你想陪着我,就到办公室来吧!”她在前面走着,对宋刚摆着手说。 宋刚迟疑了一下,还是偷笑着跟着进去了。 艾英在办公室坐下后,宋刚进来了。艾英用笔轻轻地敲着桌子,“哎哎哎,各位姐妹啊,隆重介绍啊,这位啊,老师,中学的老师,宋刚,是我的新对象,准备结婚的啊,新年隆重推介啊,大家鼓掌!”她很是开心地介绍着。 其他同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鼓掌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热烈欢迎······”刘华仔细地打量着说。 护士小高斜眼看着宋刚,趴在艾英肩膀上,刚想说话的时候,艾英就瞥一眼宋刚,笑着说:“想说他长得老,是不?”小高捂嘴笑着点头,“他是看着老,实际上不老,比我小两岁呢!” 护士小刘“严肃”地说:“外老,里嫩,里嫩,嫩的很!” 刘华笑着叹息着:“哎呀,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啊?就喜欢脸上带褶子的?还是就喜欢成熟的?还是有恋父情结啊?唉,你说说你啊,一朵多好的花,不是插在牛粪上,就是插在鸡粪上,你这辈子是躲不开屎了,唉,命啊,红颜薄命啊!” 护士小刘依旧“严肃”地说:“就是插在了各种粪上,咱格格,才成了霸王花,哈哈哈。” 宋刚听着也不好意思了,尴尬地陪笑着。 艾英笑着说:“昨天,我们一起去买衣服,服务员都喊他大爷呢。哈哈哈,都恼了,最后,人家还是叫他大爷,哈哈哈。” 这个上午,宋刚就坐在医生值班室里,因为艾英和其它医生工作的需要,不停地换着座位,但一直在做一件事,就是抱着一个游戏机玩着。 他把音效关上了。但通过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和突发的动作,能看出来他的输赢变化。 在大家正忙着的时候,他会突然地说:“咦咦咦,嘻!唉!”然后,狠狠地啪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腿,大家知道,他可能输了。 他也会突然发出:“吆吆吆,哦吼,哈!”再突然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家知道,他可能过关了。 他也会身体摇摆着、起伏着,同时发出:“吆喝,吆喝,咦嘻,咦嘻,嗯哼……”大家知道,他可能激战正酣! 看着宋刚因为玩游戏,不断换下且整齐地码好的五号电池,艾英却突然激灵了一下,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刘华发现了艾英这个细微的动作,她和艾英在去产房给产妇检查的路上,小声地说:“格格啊,你担心啥呀?” 艾英感动地看了一眼她,“唉,看着他玩游戏的痴迷劲儿,我有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不舒服,唉!”她说着还扭头朝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华也叹息了一下,“其实啊,通过接触,这个人应该不错的,只是,你心里装不下他。”她轻轻地拍着艾英的肩膀。 艾英笑了,看着她,“我心里装下谁了,哈哈哈。”她们一起快步走到了产房里。 第916章 宋刚的常态表现 刘华拍着艾英的肩膀,非常惋惜地说:“你呀,你心里有谁,你自己知道!” 在她们正说着的时候,一个产妇嚎叫着被推进来了,艾英和刘华急忙给她准备接生了。 等艾英、刘华和三个护士接生完成后,已经快下午两点了。当艾英她们疲惫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宋刚还在痴迷地玩着游戏呢。 艾英扭着腰、摇着头,喝着水,轻轻地说:“那个,宋刚啊,你吃饭了吗?” 宋刚跟着游戏的节奏摇摆着身体,都没有抬头,就回答说:“没有,等你呢!” 刘华和三个护士都兴奋了,“那个宋老师啊,考验你的时机到了,给你个机会啊,趁现在没有要生孩子的,咱去饭店,你请客咋样啊?”她们四个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说。 宋刚也高兴,急忙站起来了,笑着说:“走,走,走,······”他说着就要走,但却突然跌倒了。 大家都惊呆了,他尴尬地笑着,急忙爬起来,又要摔倒的时候,他扶住了桌子,摇了一下头,“哎呀,丢人,丢人,丢人,嘿嘿嘿。”他翻着白眼,晕乎乎地说。 艾英有点烦了,勉强笑着说:“行啦,这么大个人了,不是小孩子了,玩游戏不节制一点,你就是玩游戏累的。” 宋刚也已经缓过来了,摸着后脑勺,歉意地笑着:“走,走,走,吃饭,吃饭,吃饭······”他非常诚恳地做着请的手势。 就在这时,产妇的家属端着一盆热气腾腾地鸡蛋来了,“哎呀,大过年的,你们这么辛苦值班,让我们的母子平安,大恩,无以感谢,刚煮好的鸡蛋,聊表心意,聊表心意,嘿嘿嘿。”他非常实在地笑着说,并把鸡蛋放在办公桌上,转身就走了。 宋刚还站着等着她们跟着去吃饭呢,艾英看了一下热腾腾的鸡蛋,不耐烦地说:“不去了,你也不看看,大过年的,哪家饭店开门啊,我们就凑活着吃点鸡蛋吧!”她说着走到跟前拿起一个递给了刘华她们,她们几个也急忙倒着开水,就这样算是大年值班的午饭了。 在她们几个吃着的时候,宋刚说足无措了,就六神无主地看着她们吃。 等她们吃了四个鸡蛋,喝完一杯水后,宋刚还在看着呢。刘华急忙笑着说:“宋老师,你这,也,也,也值班一天了,玩游戏怪辛苦的,吃点吧,凑活,凑活吧。” 宋刚不好意思了,其实,他也是饿的肚子咕咕的,但没有敢吃。 艾英看着他的样子,扔给他一个鸡蛋,他还没有接住,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但宋刚还是笑着捡起来,吹了一下蛋壳上的灰尘,没有剥皮,就把蛋清和蛋黄挤进了嘴里。 艾英有点烦了,就转身去了主任休息室里,刘华也趴在办公桌上休息了,几个护士也回到了护士值班室里。医生值班室里只剩下了趴着睡觉的刘华,和无所忌惮的宋刚了。 他偷笑着,蹑手蹑脚着,快速地剥着鸡蛋,一口一个地吃着。 第917章 宋刚的恶习 在宋刚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索性端起盆,放在自己一直坐着的那个角落的办公桌上,又拿出了游戏机,换上了新电池,一边吃着一边玩着游戏。 下午四点多,艾英从休息室里打着呵欠出来了。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了惊讶的一幕。在宋刚玩游戏的那张桌子上,堆满了蛋壳;同时,宋刚还在一边一点一点地啃着鸡蛋,一边“噫嘻、嗯哼、啊哈”地兴奋地玩着游戏呢。 甚至艾英走到他身边,他都不知道,还在一只手往盆里摸鸡蛋呢。 艾英看着一堆蛋壳,再看看盆里剩下的四个鸡蛋,再看看痴迷的宋刚,她很是失望了。 她轻轻地从盆里拿出剩下的四个鸡蛋,一字排在桌子上,并在刚刚醒来的刘华的惊讶中,把盆拿走送给了产妇家属;又轻轻地回来,轻轻地把蛋壳都清理到了垃圾桶里。 收拾好了,宋刚都还不知道呢。 艾英轻轻叮嘱刘华,等会儿让他回自己家。 看着艾英风风火火走开的身影,刘华叹息着。 当艾英走到住院部的院子里的时候,正巧看到了我正背着李帆的姥爷呢。 她悄悄地跟着我们到了门诊、到了脑ct室、到了住院部,又偷偷地找了神经内科的值班医生,了解了李帆姥爷和吴敏爸爸的情况。 她看着我累的像一只耷拉着舌头喘息的狗似的,她偷偷地笑着。 等李帆姥爷和吴敏爸爸住院后,艾英也笑着走了。 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也下午六点了,就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室,换下制服就回家了。 艾英到家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宋刚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歉意地看着大家。 我养母已经做好饭了,笑着说:“宋刚啊,一起吃吧!” 艾英不想搭理他,他笑着说:“那个大姨啊,我,我不饿了,在医院里,吃了一下午的鸡蛋了。我,我,天黑了,我先回家了啊!”他说着看着艾英,希望艾英能送送他,但艾英进屋了。 我前岳母急忙说:“那个宋刚啊,路上,注意安全啊!” 宋刚一步一回头地走了,艾英也没有出来。 我养母和前岳母对视着叹息着,“这大过年的,又是闹的哪出啊?”我前岳母有点担心地说。 正说着呢,艾英牵着常常和倩倩的手,平元后面跟着,就出来了。 艾英有点生气地说:“唉,这个宋刚啊,在县医院,玩了一天的游戏,都不带抬头的。”她让三个孩子坐下后,分发着筷子,“爸啊,妈啊,这个人,真的,不行啊!真的,一天了,只玩游戏。唉,而且啊,把人家产妇家属送的熟鸡蛋,当成瓜子了。一下午,吃了那么一大盆的鸡蛋,蛋壳都放在办公桌上,唉,能气死!” 在我养父母和前岳母正仔细听着的时候,平元敲着盘子大笑了,“哈哈哈,妈啊,你终于找到一个比我爸,还能吃的啊,哈哈哈。”他仰着头,疯狂地笑着。 艾英“生气”了,“打着”他,“笑,笑,笑!”她也偷笑着说。 倩倩和常常也笑了,“额娘啊,你又找了一个猪啊,就知道吃鸡蛋的猪啊!”她甚至还钻进了艾英的怀里笑着。 第918章 宋刚乐极生悲 艾英无奈地笑着,我前岳母忧心忡忡地说:“唉,咋回事儿啊!” “咋回事儿?说难听了,命孬!说浪漫了,有缘分的还没出现!”艾英一边吃着一边说。 我养母笑着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我前岳父也是满脸的担心,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平元吃着说:“嗨,亲娘,给我爸买的衣服,我送去吧!”他满脸献媚地笑着。 艾英惊讶地看着他,“谁说给你爸买衣服了?”她甚至有点生气了。 平元一脸很无辜的样子,“哎呀,你说没有就没有,装,装,装,一天到晚的装,唉,唉,累啊!”他吃着还以很老成的表情和姿态,叹息着。 倩倩也笑了,“额娘啊,我都不信了,你离开小叔,能活?咯咯咯!”她嘴里嗪着饭还笑着。 艾英正哭笑不得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着说:“奶奶的,急诊室,打我的电话干啥呀,生孩子的,有值班的呀!”她说着就接通了,“喂,啥?宋刚?好的,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说着又夹了一口菜,吃了一口馍,喝了一口汤,走着说着:“那个,爸呀,妈呀,宋刚出事儿了,我去医院看看去!” 我前岳母也着急了,急忙站起来了,“咋回事儿啊,不危险吧!”她担忧地说。 艾英一边去推自行车,一边说:“唉,这个笨蛋,吃了一下午的鸡蛋,走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跑步了,还是咋回事儿,撑着了,估计胃可能撑破了,这个蠢货,唉!” 看着艾英急匆匆地出门的身影,我前岳父艾叔轻轻地说:“这个宋刚真不行,连吃和玩,都没有节制!” 我前岳母着急地说:“胡说啥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唉!” 等艾英赶到的时候,宋刚的家人也都到了,他们急忙围着艾英哀求着:“艾主任啊,你千万帮忙啊,千万帮忙啊!” 艾英勉强地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去看看,去看看!”她说着就进了急诊室。 看到捂着肚子翻滚,且疼的脸色煞白和满脸汗珠子的宋刚,他走到了值班医生的跟前,“卓医生,估计什么情况?”她小声地说。 卓医生看着宋刚翻滚痛苦的样子,“抓紧吧,他自己说,吃了一盆鸡蛋,我估计,胃破裂了!”他撇着嘴,严肃地说。 艾英又出去了,对宋刚的家人说:“胃破了,抓紧手术吧,好吧!” 宋刚的家人急忙说:“抓紧,抓紧,救命要紧,救命要紧!” 宋刚被送进手术室了,在两个小时的手术后,医生笑着出来了,“艾主任啊,你这对象,也太能吃了,这弄出来,一盆鸡蛋,黄的,再臭点,就和屎没啥区别了,哈哈哈。”他大笑着说。 艾英也害羞了,“唉,他呀,玩游戏,迷的很,把一盆鸡蛋,当瓜子吃了,吃了一下午,再一跑步,就,就,就,唉,这个蠢货!”她也很无奈了。 正说着的时候,宋刚家人过来了,“艾主任啊,医生啊,咋样儿啊,咋样儿啊,大过年的,唉,唉!”宋刚的妈妈大哭着说。 第919章 艾英的迷茫时刻 艾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我养父母和前岳母还等着呢,前岳父在刑警队给艾英打了电话,“啥情况啊?”他低沉地说。 艾英有点疲惫,“撑的,胃破裂了,手术过了。”她困倦地说。 “这人不行,你自己看着办!”他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满脸忧虑地说,并挂断了电话。 这夜,艾英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凌晨一点才睡着。 这夜,我在蜷缩在李帆姥爷和吴敏爸爸病房的角落里,一直在做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艾英休息了。吃过早饭,她去医院看了一下宋刚。 宋刚已经醒来了,医生给他检查了手术创口情况,护士也给他吊水了。 艾英都没有进门呢,就听见了游戏里的发出的那些声音,“加油,加油,你真棒,你真棒,加油······”艾英都走到门口了,看了一眼,平躺着举着双手玩游戏的宋刚,她彻底失望了。 在艾英转身要走的时候,宋刚的妈妈提着包子油条的来了,“艾主任啊,你来了啊,你咋不进去啊?”她非常朴实且诚恳地说。 艾英尴尬地笑了一下,“进去过了,你们先忙吧。今天,我要带着孩子回家给他奶奶拜年去,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啊!”她说着就快步直接走了。 走在医院里,她感到心里很是不舒服,但说不出来是哪儿不舒服。她抱紧了肩膀,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很多熟悉的医护人员打招呼,她也只是淡淡笑一下,就在医院同事的诧异下走了。 回到家里,我养父母、前岳父母和孩子们都等着呢,车上也装满了礼品。 等大家都上车,艾英发动面包车的时候,平元却下去了。 “平元,你干啥呀,还不抓紧,你老常家的祖宗八辈,都等着你呢。”艾英生气地说,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都笑了。 倩倩咯咯咯地笑着说:“祖宗八辈,祖宗八辈,咯咯咯,咯咯咯。”她又抓着我养父的手说:“爷爷呀,我们有祖宗八辈吗?” 正说着的时候,平元抱着一个衣服包和提着一个鞋盒子就来了。 艾英生气地说:“常平元,你干啥呀!” 平元满脸的不在乎,“我给爸拜年啊,我这做儿子的,要孝顺爸爸啊!”他说着慢慢地爬上车,抱紧了衣服和鞋子。 艾英生气地指着平元说:“常平元,我只说一次,给我送回去,不是给那个瘪犊子的!” 平元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不送,你说不是就不是,要送你自己送。”她说着把衣服塞给了艾英。 艾英刚想发脾气的时候,我养母笑着说:“拿来,给我,你们都不给送,我给我儿子送去。”她笑着直接从艾英手里拿过了衣服和鞋子。 艾英无奈地说:“妈啊,不是给他买的,你干啥呀?” 我养母笑着说:“干啥?不是也是,就给我儿子了!” 艾英摇着头,我前岳母笑着说:“艾英啊,走吧,现在去给常书送衣服去!” 第920章 和前妻艾英的亲情 艾英把车开到了医院里,停下来,愤愤地对平元说:“去吧,给你瘪犊子爸送衣服去吧!” 大家都惊讶了,“艾英啊,常书,不应该在这儿呀!”我养母担心地说。 艾英气呼呼地说:“这个瘪犊子,大过年的,捡了个生病的老头,正在这儿当爹伺候呢。”她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捡了两个老头,不要脸,家里有儿子不管,家里有爸爸妈妈不管,在这儿照顾不相关的人,不要脸!” 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都笑了,“看看,看看,我儿子,就是好人,好人,好人。艾英啊,这衣服我儿子绝对有资格、有道德、有能力穿,平元,去,给你爸拜年去吧!”我养母笑着说。 艾英嫌弃地撇嘴,“你儿子好,你儿子好,你儿子天天忙的像二小,你见过几回。”她看着我养母说,“人家有亲娘呢,你说说,你天天的,唉!” 我养母笑了,“哎,就是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见不着也高兴,哈哈哈。”她得意摇着头拍着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笑了,“儿子,你爸在三楼,7床的那个屋呢,抓紧啊!”她伸着头对下车的平元说。 倩倩和常常也笑着下车了,他们到了病房的门口,往里伸头,没有看见我。 平元对倩倩说:“妹妹,你说,我爸去哪儿了,说对了,今天的压岁钱给你一半!” 倩倩把食指伸进了嘴角,歪着头想着,这时,我从厕所边的水池端着盆过来了。 “儿子,你们咋来了?哼哼哼。”我诧异地说。 平元开心跑过来了,“爸爸,给你拜年,这是我妈给你买的新衣服!”他笑着过来了,倩倩和常常也跑过来了。 我放下水盆,一下就抱起了,他们三个,在空中转了一圈,“哼哼哼,儿子,倩倩,常常,压岁钱,要不,哼哼哼。”我笑着说。 倩倩捉弄着我的鼻子和眼睛说:“要,要,要,猪八戒,小叔,你真丑,咯咯咯。” 我把他们放下来,把准备好的红包交到他们手里,“哼哼哼,快去吧,别让你额娘等急了。”我对他们说。 他们三个笑着跑了,提着衣服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但很温暖。 艾英带着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到了桃花街上,开始了走家串户了。 艾英带着三个孩子,刚下车,就站在敬老院门口的大路上咋呼着:“我们回来了,该发压岁钱的,自觉点啊,别等着难堪啊!” 这时,专门等着他们的孩子们都出来了,呼啦一下就给围上了,他们和平元、倩倩嬉闹着。 三嫂美君离的最近,先发了压岁钱,笑着抱起了倩倩,“倩倩啊,你是平元媳妇吗?”她亲着倩倩说。 倩倩没有理她,拿出钱包里的钱,“三大娘啊,你就给一百啊,唉,太小气了!”她嫌弃地看着美君,“不过啊,看着你长得俊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她摸着美君的脸说。 美君笑着亲着她的脸,“哎呀,你个小丫头,鬼精鬼精的,跟你额娘一样!”她抱着倩倩,后面跟着平元和常常,去三姐家了。 第921章 常常的忧伤 三姐笑着给他们发了红包,在发到常常的时候,她蹲下抓着他的小手,“常常啊,我是小姑姑,以后啊,想要啥买啥的,就跟姑姑说,姑姑给你买,好吧!”她看着他很是心疼。 常常淡淡地笑了一下,随即眼里就是泪花了,没有说话。 三姐看着叹息着,抱起了常常去了二哥家里,“二哥掏钱,掏钱,大主任,又开批发部!”她说着就向二哥口袋掏。 二哥笑着说:“哎呀,我的大侄子啊,你来了啊,不管咋说啊,你也是我们老常家的长子长孙啊。”他笑着从三姐怀里接过了常常,“常常,叫二叔。” 常常只是看着他,眼里的泪花在转动着,没有说话。 二哥叹息了一下,“不叫,二叔也给压碎钱。”他说着掏出了一个红包塞进了常常的手里。 二嫂梁芬芬叹息着,用塑料袋装了许多零食,递给了平元、倩倩和常常。 三姐又抱着常常带着平元和倩倩去了二姐家,二姐非常欣喜地接过了常常,“常常,叫二姑,姑姑给你大红包!”她亲着常常的脸说。 这一瞬间,常常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挣扎着下来。 二姐三姐很是心疼,只能放下他,他哭着跑到了艾英跟前,抱着艾英的腿,把头放在艾英的腿中间。 艾英蹲下身,把他揽在怀里,轻轻地给他擦着眼泪,“常常,不哭啊,看见了吧,都是你的亲人,多好。大家都喜欢你,都关心你,别哭了,乖!”她很心疼地说。 大姐过来了,蹲下来了,轻轻拽着常常的手说:“常常啊,好孩子,姑姑最喜欢你了,你最听话,最懂事,我们都疼你。”她给常常擦着眼泪,“以后啊,需要啥,或者想干啥了,就给姑姑说,哪个姑姑都行,我们都会给你办,好吧!” 常常依旧流泪,也不说话。 张娟和国珍也抱着孩子来了,她们笑着掏出了红包,倩倩高兴地欢呼着:“我有钱了,有钱了,有钱了!” 正在这时,妈妈小跑着过来了,一把抱起常常,眼里含着泪花,“常常,常常,奶奶想你了,你想奶奶不?”她有点激动了。 常常只是流着眼泪看着她,并不说话。这时爸爸来了,他非常心疼地看着常常,看了一分钟后,伸手摸摸常常的头,又给常常擦了一下鼻涕。 “给钱,压岁钱,过年了!”爸爸微笑着对常常说。 妈妈急忙放下常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囊囊地红包,交到了常常的手里。 这时,进步带着孩子们都过来了,看着红包就咋呼起来了,“姥姥,你偏心,为啥给常常这么多,为啥,偏心,偏心!”其他的孩子也笑着跟着起哄着。 妈妈笑了,打着他们,他们都躲闪着,“奶奶的,一个个的,我警告你们,谁要敢欺负常常,我就打断他的腿!”她指着孩子们叫骂着。 进步带着这群孩子一起叫喊着:“打断腿,打断腿,哈哈哈,打我姥爷(爷爷)去吧,他的腿断了,哈哈哈。” 第922章 常常的去向会议 哥哥姐姐们都笑了,妈妈气得拿起扫帚追打着他们,“你奶奶的蛋,宋进步,看我不打断你祖宗八辈的腿!”她气坏了,指着进步说。 进步退着笑着说:“姥姥啊,我都给你说几百次了,我奶奶没有蛋,哈哈哈。” 其他的孩子也跟着说:“我奶奶也没有蛋,哈哈哈。” 妈妈笑了,指着他们说:“滚,滚,滚······” 孩子们都哄笑着,带着平元、倩倩和常常去玩了。 哥哥姐姐们都坐在了敬老院的大厅里,吃着瓜子啥的,妈妈突然眼泪汪汪地说:“我告诉你们,必须,必须的,抓紧,抓紧的,快点啊,抓紧啊!”她跺着脚,指点着哥哥姐姐们。 他们都纳闷了,二哥歪着头笑着说:“我的亲妈啊,到底是啥事儿啊,又是抓紧的,又是快点的,啊?” 妈妈捂着额头,仰着头,走两步,停下来,指着大家说:“我告诉你们,抓紧的,让常高和曹妙养着常常,不然的话,我跟你们没完!” 二哥笑了,站起来,搂着妈妈的肩膀,“我的亲娘啊,这事儿啊,不说倒没事儿,要说的话,我估计,大哥的脸,会被大嫂给打的,肿的比我还高,哈哈哈。”他还比划着。 妈妈生气地打着他,二哥就搂紧她的手,妈妈不能动弹,只好骂他:“你们也看看,常常多可怜,啊?艾英一直养着,有亲爹不能认,亲娘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再说啊,艾英要是不和常书离婚,这养着也就养着了;但现在离婚几年了,常书都快三婚了,咱不能对不起艾英啊,真是的!” 三姐笑了,“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那就抓紧让艾英和常书复婚啊!”她看着艾英说。 艾英吃着瓜子,扭一下头,“切”了一声。 大姐非常严肃地说:“要我说啊,这个事儿,曹妙又不是不知道。再说,常常天天和常婷常娜的住在一个院子里,弟弟姐姐的叫着,她也知道,必须说透,行就行,不行,艾英继续养着。” 艾英蹭地就起来了,指着哥哥姐姐们:“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算计我,连你们的王八犊子一起滚蛋!” 二哥坐在沙发上,养着头,看着天花板,“滚蛋?艾英,你使劲儿叫唤,不就是占点口舌便宜,打我们几下,再算计我们点钱吗?”他说着就站起来了,看着大家,笑着说:“艾英,我们就试试,看看常常谁养着,走啦!” 二哥说着拽着二嫂就往外走,妈妈急忙拦着二哥,“不行,常中,你还没有拿主意呢,必须拿主意!”妈妈像赖皮的小孩子一样的。 二嫂满脸的歉意看着大家,二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主意,不就是谁给大哥和大嫂说去吗?啊?”大家都点着头,“别争了,我说。” 在大家都高兴的时候,二哥就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常高院长吗?”大家听着就惊讶了,二哥索性打开了免提。 “常中,你搞啥呀,还院长?”大哥在大嫂的娘家那边吃着东西说。 第923章 点燃的火药桶 电话中还能听到大嫂的声音:“常中,干啥呀,大过年的,阴阳怪气的!” 大家充满了担心,妈妈摸着自己的胸口,艾英则在偷笑。 二哥得意地晃着腿说:“我说啊,大哥,开免提,那个,或者把电话交给大嫂吧,你又不当家,我都不说你,都不是个男人,快点的!” 大家都伸着头,希望能听到更多的信息。这时,二哥的手机里传来了骂声:“常中,常二驴,你再敢跟我叫唤,我打掉你的牙,砸了你的批发部!” 二哥也急了,“姓曹的,你敢骂我,大过年的!”他对着手机吼着。 大嫂在哪头,也吼着:“常二绿,敢骂你,我还敢骂你那个不要脸的前妻呢,滚!” 二哥气坏了,大家看着情况失控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有艾英大笑着。 二哥瞪大眼睛看着大家,几乎要蹦起来了,“姓曹的,你个泼妇、无赖、潘金莲,你不知孬好,是咱妈、是大家让我给你说的,让你不要脸的男人,领走他的私生子,和我有啥关系呀,贱货!贱货!”他对着手机喷着吐沫星子嚎叫着。 事态失控了,爸爸急忙站起来,蹑手蹑脚地一瘸一拐地要走了,妈妈捂着脸。 紧接着就听到手机中传来了叫骂声、打骂声、打砸声、哀嚎声。 “常二驴,我操你祖宗八辈,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大嫂在电话里大骂着。 妈妈搓着脸,小声地说:“哎呀,哎呀,哎呀,这年过的,这年过的!” 艾英笑着拍着她的肩膀,“老巫婆,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弄不好,你又多一个离婚的儿子,等着吧,哈哈哈。”艾英笑的前仰后合的。 妈妈吓坏了,看着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和姐夫们,大家都低着头吃着瓜子。 二哥气坏了,脸都绿了,看着大家,最后,走到妈妈跟前,趴在她的脸上,“妈,我的亲娘啊,是你让说的啊,啊!现在,啊?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冤枉啊,冤枉啊!”他张大嘴吼着。 妈妈满脸的赖皮表情,“冤枉,我才冤枉呢,生你们这一堆混蛋,滚,滚。”她说着就要跑了。 二哥急忙拽着妈妈,“妈,现在都赖我啊?我这是听你的话,才把这事挑破的啊!”他显得很是委屈。 妈妈笑着拽着二哥的手,“常中,没事儿,你个高,你学历高,你收入高,你人品高,你能力高,你是男子汉,难不住你啊。好好干啊,我呢,要?要?哦,要做饭,做饭,艾英,我要做饭了,你们几个也一家弄两个菜啊,你艾叔、金姨,还有你们李叔和春姨都来了,抓紧啊,抓紧啊······”她说着就尴尬地跑向厨房了。 二哥手机里的声音还在传来呢。 大哥在大嫂娘家的家里,跪在地板上,哭着拽着大嫂的裤腿。 大嫂先是拿起铁簸箕,砸在大哥的头上,在大哥的疼痛嚎叫中,蹦出去很远,大嫂的爸爸老曹急忙捡走,放的远远的。 第924章 大嫂的惩罚 大嫂又拿起茶几装满瓜子糖果的托盘,对着大哥的脸砸下去,随着瓜子的散落,大哥的鼻血就出来了。 随着大嫂每下手一下,大哥都哀嚎着:“哎吆,哎吆,哎吆,曹妙,我错了,我错了,我都改了,改了好几年了,我错了!” 无论是大嫂的弟弟、弟妹,还是大嫂的爸爸妈妈,都拉不住了。 大嫂气坏了,满脸的杀气,拿起啥是用啥打大哥呀。 很快,大哥的头上、脸上、鼻子都开始流血了,其他的人谁不敢拉。 等大哥被揍的两只眼睛肿成了大熊猫,满脸满身都是血,在地板上跪着跟着大嫂的时候,她才捂着胸口停下来,瘫坐地地板上。 常婷和常娜哭着走到跟前,“爸爸,妈妈,你们不会离婚吧?”她们全身颤抖着说。 大嫂也哭了,又用手打着大哥的头脸,恨恨地狠狠地说:“离婚,离婚,必须离婚!” 这时,常婷和常娜牵着手,哭着说:“你们打吧,我们去找小婶儿!”她们说着就要走。 大嫂此时才知道影响到了孩子,“常婷,常娜,我,我,我······”她很委屈很难过,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常婷恨恨地说:“打,打,打,你们管过我们的热冷吗?你们知道我们是饱是饿吗?你们辅导过我们的学习吗?我们发烧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我们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大嫂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她急忙走到孩子跟前,把她们抱在了怀里。大嫂泪水哗哗地流淌着,她给两个孩子擦着眼泪,轻声地说:“婷婷,娜娜,我,我,我······” 大哥哭着、流着血,爬向了大嫂和常婷、常娜,大嫂看见她就愤怒了,抬起脚就要踹的时候,看到两个孩子,却又收回去了,狠狠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大哥的头,大哥疼的哎吆哎吆的。 这时,大家都在二哥的周围,听着家里的动静呢。 二哥的手机里突然传来的声音,“姓常的,你们全家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大嫂搂着常婷常娜回到沙发边,看着手机还在通话呢,拿起手机恨恨地说。 二哥看着手机笑了,“呵呵呵,呵呵呵,听见了吧,姓常的,你们全家,全家!不是我自己,哈哈哈。”他转着圈看着大家说,“都看我的笑话,这下,热闹了,等着吧,哈哈哈。” 二嫂笑着拽着二哥走了。大姐也站起来,拽着大姐夫走了。 其他人也急忙趁机跑回家了,就剩下艾英自己了。 等我养父母和前岳父母回到敬老院的时候,看着空空的大厅有点惊讶了,“艾英啊,他们人呢?”我养母纳闷地到处看着说。 艾英笑着说:“自相残杀,灭门,灭门啦,哈哈哈。” 我前岳母“生气”打着她,“胡说啥呀,大过年的,培培,多不吉利!”她还担心地看着周围说。 这时,爸爸和妈妈都鬼头鬼脑地出来了,一边走着还一边朝着各个方向看着,“都走啦,都走啦······”妈妈满脸担心地对我养母和前岳母说。 第925章 爆发之后的亲情拷问 我养母笑着说:“我听说,你们自相残杀,灭门啦,哈哈哈。” 妈妈尴尬地笑着,“唉,奶奶的。”这时,爸爸走来了,妈妈对着他叫骂着:“都怪你,生了一堆牛鬼蛇神的,没有一个成器的玩意儿!” 爸爸则无所谓地笑着说:“人才济济,各有所长,八仙过海,八仙过海,嘿嘿嘿。” 在我养父母、前岳父母和爸爸妈妈他们正说话和准备午饭的时候,二哥、三哥和囯怀都带着各自的媳妇,去娘家走亲戚了。 快午饭的时候,三个姐姐和国珍都带着孩子,每家都端着或三个或四个菜来了。 原本冷清的敬老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孩子们欢呼着、叫喊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进步带着他们围着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们。 他们笑着每个孩子给了一个红包,并招呼着孩子们坐下。 艾英笑着看着大家说:“哎呀,不是老常家被曹妙给灭门了吗,咋都冒出来了,哈哈哈。” 大姐笑着说:“哎呀,我们不是常家的人了,我们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了,哈哈哈,灭不着我们,哈哈哈。” 大家其乐融融地吃着,孩子们都很快乐了,大呼小叫着,你挣我抢着。 在正吃着的时候,大门口响起了急刹车的声音。 大家惊奇地扭头看着。这时,进步大叫着说:“哈哈哈,大舅来啦,大舅来啦,猪头,猪头,哈哈哈,······” 大姐吓坏了,急忙打着进步,“别说啦,别说啦,会出事儿的!”大姐满脸担心地说,并示意大姐夫带着进步走。 当大姐夫满脸战战兢兢的表情,拽着进步准备走的时候,常婷和常娜已经跑下了面包车,并大叫着:“常常,弟弟,常常,弟弟,我们给你买的炮,给你,给你!”她们站在门口就对着敬老院的大厅咋呼起来了。 正拽着满脸乌青和血肿的大哥的头发的大嫂,一脚踩在车上,一脚踩在地上,也惊呆了。 大嫂的表情是想哭、想笑、想恼,处在了快速地切换中。 看到这种情形,我养母急忙出去了,走到大嫂跟前,轻轻地拽开了她抓着大哥头发的手,小声地说:“曹妙啊,婶儿啊,只劝你一次。”她轻轻地挽着大嫂的胳膊,让她轻轻地走下车,并走向敬老院的大厅,“你想啊,你看看几个孩子亲的,再说啊,你要是真不愿意过了,就干脆离婚;你要是不愿意离婚,愿意给常高机会呢,就换个方式处理这件事儿。”她轻轻地给已经迷乱且委屈的大嫂擦着眼泪,“再说啊,这常常眼看着,越长越大了,他啥都明白,和谁亲,谁对他好。我觉得啊,你要是对他好,他肯定对你的感觉不一样,反正啊,几个孩子已经成为亲人了,你还要把自己排除在外吗?损失大了!” 大嫂非常委屈地趴在我养母的肩膀上大哭着,艾英过来了,拽开了她,“行啦,你委屈,我才委屈呢,常书的瘪犊子和其他女人结婚,生的孩子都是我养着的,真是的,你还哭!”她牵着大嫂的手,让她坐下了。 第905章 亲情的力量 但大哥却蹲在了门口,不时地看着北面。 “常高,你干啥呢,不过来吃饭,气死!”妈妈生气地对大哥咋呼着。 “报仇,报仇,我要报仇!”他狠狠地叫喊着,还对着北面比划着。 妈妈笑着走到了门口,拽着大哥的胳膊,但他却在地上坠着,非常委屈地撇着嘴,哭着说:“啊,妈,大过年的,是吧?我作为家里的长子,我是院长啊,精神病院的副院长啊!我这,啊?为啥呀,你们说说。妈呀,我就问你,我是老大,为啥比他们三个都矮,啊!”他显得非常悲愤了。 我养母和前岳母都笑了,“哎呀,这孩子,有事儿说事儿,这哪是哪呀,扯的,唉,哈哈哈。”我前岳母笑着说。 这边,常婷常娜正和常常亲昵地吃着呢,一口一个弟弟的叫着,帮着喂饭,帮着夹菜,还不时地发出咯咯咯地笑声。 艾英轻轻地对大嫂说:“曹妙,你自己看吧,现在啊,你继续恨下去,日子就是万丈深渊。你要是能和你两个闺女一样,日子就是阳光明媚,以德报怨,反而能收获更多。”她吃着看着出神的大嫂,“看见了吧,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地里,都可怜这孩子,都疼这孩子,也就你一直是拦路虎,导致全家人都难做。” 大嫂眼泪哗哗地,低着头,擦着眼泪,身体颤抖着。 “其实,你是最委屈的,但常常也委屈啊,一旦你长期地站在这件事情的对立面上,最后,不仅是两败俱伤,你将一无所获!”艾英拍着大嫂的肩膀说,“具体的主意,你自己拿。” 妈妈拽着语无伦次、满脸伤的大哥回到了大厅里,“常高,你再矮,曹妙再揍你,都无法改变你在这个家庭的长子地位,你是老常家的门面,你是老常家的招牌,你是老常家的骄傲!”一向寡言的我前岳父突然声如洪钟地说,大家都惊呆了,艾英都笑了。 大哥也惊住了,小心地擦着红肿眼睛里挤出的眼泪,嘴角处非常得意地流出微笑,瓮声瓮气地说:“艾叔,就是的吧,嘿嘿嘿。”他歪着肿起的嘴角笑着说。 正在哭泣的大嫂,却突然站起来,对着大哥就是狠狠的一脚,就从板凳上踹倒在地上了。 妈妈哭笑不得地对大嫂说:“淡定,淡定,门面,招牌,打坏了不好修,不好修啊。”她又转脸肿的只能露出牙表达疼痛的大哥说:“低调,低调,从小就教育你,真是的。伤疤都还没有结上呢,还疼着呢,就开始嚣张,欠揍!” 本来大嫂是带着大哥,来找二哥和哥哥姐姐们、爸爸妈妈来算账的,现在却只能面对常婷常娜和常常的亲情,压制着怒火,去思考更多了。 在大家吃过饭的时候,大嫂看着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出神地看着常常。 就在大家都耍闹的时候,由于进步的放炮,一下就吓倒了常常。 常常顿时坐在地上哭起来了,无助地看着艾英。 当艾英想跑过去的时候,她却走向了大嫂,拽了一下大嫂,指了指常常。 第906章 以德报怨的温馨 大嫂犹豫了一下,艾英又催促了一下。大嫂和常婷常娜一起走到了常常跟前,常婷常娜出于顾虑什么,站在常常跟前没有动,都是看着大嫂。 大嫂在常常的莫名恐惧中,轻轻地扶起了常常,轻轻地打着他身上的泥土。然后,给他轻轻地擦着眼泪,自己也含着眼泪说:“常常,想妈妈吗?” 常常泪如雨下,嘴唇颤抖着,无助甚至绝望地看着大嫂。 大嫂也流泪了,给常常擦着眼泪,“常常,喜欢姐姐不?”她表情很是心疼了。 常常看了一下常婷和常娜,眼神非常真诚地点点头。 大嫂苦笑了一下,“常常,今天,跟着我们回家,和姐姐住在一起,好吗?”她看了一眼常婷常娜说。 常常也没有主意了。这时,常婷常娜一起走到常常的跟前,笑着说:“弟弟,弟弟,去吧,去吧,去吧,我们睡在一个床上,暖和的很。” 常常又看着艾英,艾英走到跟前,笑着说:“去吧,姐姐,他们都疼你,都爱你,放心吧!” 晚上,在大哥的家里,常常手足无措地站着,甚至身体有点发抖,满脸恐惧地看着忙碌的大嫂。 开饭了,大嫂微笑着把常常抱上板凳,让他坐在她身边。 她含着眼泪笑着说:“常常,你愿意把这儿当家吗?” 常常流着眼泪,不置可否。 她给常常夹着菜,“常常,只要你愿意,这儿,就是你的家,好吗?”她给常常擦着眼泪,“别哭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里有姐姐,有爸爸,好吗?” 常常看着满脸血肿的大哥,却流着眼泪笑了。 大哥也忍着痛笑着,“常常,吃饭,吃饭,嘿嘿嘿。”他很是激动地给常常夹着肉。 常婷和常娜走到常常跟前,站在两边搂着他的肩膀,“弟弟,好吃不?妈妈做的饭最好吃,咯咯咯。”常娜大笑着说。 晚饭后,大家一起看着各个卫视的联欢晚会。 常常坐在常婷和常娜中间,三个孩子一起笑着吃着闹着,不停地改着电视频道。 大哥吸取教训了,不敢太高调了,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在黑暗中偷笑着。 大嫂则坐在孩子们的侧面,偷偷地观察着常常。 大嫂都奇怪了,明明电视节目不太好笑啊,但三个孩子却能同时哈哈哈地大笑。 尤其是看到常常,一会拽着常婷的胳膊,趴在常婷的腿上或怀里大笑着,还会无所顾忌地蹬腿、撒欢;一会儿又在常娜哪儿做出同样的动作。 常婷常娜都会抱着常常,或趴在他的肚皮上,轻轻地拍着他大笑;或趴在常常的背上,还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故意地挠痒痒;或搂着常常的脖子,使劲儿地搓着他的脸,直到变形了,才大笑着撒手。 但笑着笑着三个孩子就睡着了。大嫂轻轻地叫醒了常婷常娜,让大哥去倒了热水,她们俩迷迷糊糊地洗着脚,然后,又不时地碰着家具、墙壁与门进了卧室。 在就剩下常常的时候,大嫂轻轻地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接了热水,轻轻地脱了他的鞋子和袜子,轻轻地给他擦着脸和脚。 第907章 常常的成长阴影 给常常洗好脸和脚后,大嫂轻轻地抱起他,轻轻地走到了常婷和常娜的卧室。当她看到两个孩子抱在一起睡的很香,又不忍心打扰她们。 于是,她轻轻地抱着常常,到了她和大哥的卧室。 她看了一下床,把常常放在了床的中间。大哥像跟屁虫一样的,满脸血肿和青紫地屁颠屁颠地跟着大嫂。 大哥看着大嫂放好了常常,她自己也躺下后,他也钻进了自己一直睡的右边被窝。 当他得意地刚躺下的时候,却被大嫂瞪着眼睛、咬着牙,狠狠地踹下了床。 大哥被摔的哎吆哎吆地轻轻地叫着,但他很快爬起来,又慢慢地钻进了被窝里。 大哥被肿起的脸掩饰着笑着,他得意地看着常常,很是开心。 大嫂心绪翻腾着,难以入眠。她在黑暗中一会看着天花板,一会看着常常。 当大哥和大嫂正想着各自的心事儿时,常常却突然坐起来,嚎哭起来了,“妈妈,妈妈,妈妈,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他仰着头,闭着眼,泪水哗哗地流过腮帮。 大哥和大嫂都惊住了,急忙打开了灯。 大哥手足无措,大嫂有点乱了。她急忙抱起常常,轻轻地拍着说:“常常,不害怕,常常,不害怕,常常,不害怕······”用唇轻轻地吸吮着常常脸上的泪水,并咂吧着嘴。 渐渐地常常不哭了,但依旧抽泣着,眼角里的泪水还在继续流着。 大嫂轻轻地抱着他,轻轻地拍着,直到常常不流泪了,才放下来。 由于身心疲惫,夜神人静,大嫂也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常常又大哭着坐起来了,大嫂大哥被惊醒了。 在大哥害怕大嫂生气的时候,大嫂却再次温柔地抱起了常常,轻轻地说:“常常,不害怕,常常,不害怕······”很快,常常不哭了,但依旧抽泣着流泪着。 大嫂看着蜷缩着肿着脸的大哥,轻声地说:“常高,让常常回来吧!” 大哥迷惑了,“回,回,回哪去?”他怯怯地且做好了逃下床的准备说。 大嫂瞬间就怒了,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常常动了一下,她又突然变的温柔了,但却狠狠地对大哥说:“回你个亲爹的家来,把常常要到咱家来!” 大哥很是高兴了,甚至笑了。但因为他的脸肿着呢,看不出来,再者,他想着妈妈教育他的要低调的话,他还是谨慎地说:“曹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说咋办就咋办,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等大嫂放心把常常放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十分了。 早上,常常在惊恐中醒来了,看着陌生的环境,他躲在被窝里不敢动,只是露出眼睛,保持着高度警惕听着卧室外面的一切动静。 正在常常心惊肉跳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砰地开了,他吓坏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这时,被子被猛地掀开了,“常常,我们来啦,哈哈哈。”穿着秋衣秋裤的常婷常娜大笑着钻进了被窝里。 第908章 常常的个性 常常开心了,他们在被窝里相互挠着痒痒,捏着脸。顿时,整个被窝就成了一个地鼠窝了,三个孩子在被窝里乱拱着,乱成了一锅粥。 等大嫂和大哥做好饭后,大嫂在常常的诚惶诚恐中,微笑着给常常穿着衣服。常常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她,好像一个被玩弄的木偶一样。 在穿好衣服后,大嫂抱着常常,去洗手间里洗了脸,又轻柔地抹上了“香香”,大嫂看着常常笑着说:“香吧!”然后,牵着他的小手,带到了餐厅。 大哥急忙把常常抱上了椅子,这时,大哥的手机响了。 常婷跑到沙发处拿过来,并免提接通了。 “喂,谁?”常婷走着说着。 “喂,常婷还是常娜啊,我是进步。”进步在敬老院里用敬老院的电话打着电话说。 常婷在餐桌坐下了,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我是常婷,宋进步,有屁就放!”她不耐烦地说。 “那个,问你的事儿啊,那个,大舅还活着吗,不对,大舅死了吧,啊?”进步对着电话吃着瓜子说。 妈妈听到了,还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头打了一下。 大哥这边听到这话都惊呆了,毕竟是年初三,大过年的,进步这样说,太令人意外,太令人生气了。 在大哥生气、大嫂的脸色开始变化,在常婷常娜刚想愤怒回应的时候,常常蹭地就站起来,表情非常凶恶,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趴在手机上怒吼着:“宋进步,你爸爸死啦,你爷爷死啦,你祖宗八辈都死啦,我警告你,你要再敢说我爸,等我长大了,我揍死你——!” 等常常气呼呼地说完后,他自己也惊住了,表情非常充满恐惧地看着大家。 在敬老院里的进步被常常给骂懵了。在一旁经过的妈妈,哈哈哈地大笑着,挂上了电话,拽着进步的耳朵,把他推到了门口,笑着说:“奶奶的蛋,回你老家看看去,你爷爷还活着不,哈哈哈。” 常婷常娜激动地站起来,抱着感觉自己好像犯错的常常,亲着他的脸,大叫着:“弟弟,你真棒,你真棒,哈哈哈。” 常常非常不安地看着大哥和大嫂,也羞涩地笑着。 大哥激动了,青紫且肿着的眼睛里挤出了泪滴。 大嫂也很感动,脸上带着耐人寻味却很是感慨的表情。 她伸手轻轻摸着常常的头,轻轻地笑着说:“还是我们常常厉害,以后啊,长大了,要保护姐姐啊!” 常常也放松了,他比划着手说:“姐姐,谁要敢欺负你,我揍他!”他显得非常英雄和豪气。 大嫂此时才真正地审视着这个男孩,曾经是多么地恨,甚至每天都希望他能夭折;现在却开始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某种不舍甚至喜爱的情感。 这个早饭,大嫂自己都没有吃,不停地给常常夹着菜。 吃完早饭后,大嫂拿起了手机,“喂,妈,我们现在去你那儿。”她说完后,就收拾着东西,看着三个孩子笑着说:“常婷常娜常常,走,跟我去姥姥家,吃好吃的去!” 第909章 大嫂娘家对常常的审查 正在看电视的常常却犹豫了,大哥也疑惑了,从肿起的嘴角瓮声瓮气地说:“昨天,不是去过了吗?” 大嫂转脸恨恨地对他说:“想去!高兴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抓紧,走!” 常常有点害怕了,大嫂走到他跟前,蹲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常常,放心吧,你现在小,我和爸爸、姐姐保护你。等你长大了,保护姐姐就行啦,啊!”她轻轻地摸着他的腮帮说:“我们都很喜欢你,你不去,姐姐也不去呀!” 常婷常娜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手,“走吧,走吧,走吧,弟弟,姥姥给你压岁钱,走吧,哈哈哈。”他们三个说着还吃着零食就要出门了。 大嫂急忙说:“婷婷,娜娜,小心点儿啊,看好常常啊!” 大哥鼻青脸肿地提着礼品,大嫂穿戴整齐后,快步追上了三个孩子。她牵着常常的手,常婷常娜在常常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笑着。 大嫂惊奇地发现,无论他们说什么,三个孩子都会开心地大笑。 在老家看到小鸡拉屎了,他们会捂着嘴、仰着头大笑一阵子,甚至能笑的咳嗽。 在路上看到一个骑车骑得慢的人,他们也会大笑一会儿。 一路上,在大嫂的莫名其妙中,他们大笑着走到了大嫂的娘家家里。 由于是和常婷常娜一起,常常也没有生分什么,就挤在沙发上去看电视了。 大嫂的妈妈和爸爸法官老曹仔细地端详着常常,小声地说:“这个孩子啊,眉眼嘴巴的,一看就是常高的孩子;脸型长得像他小叔常书,还算是个会生长的孩子。尽管那些五官单看不好看,但放在这个脸型还是好看的,挺讨人喜欢的。” 大哥也不敢说话,只是低头抠着手指头。 大嫂叹息了一下,“唉,其实,看到人家说儿子儿子的,我的心里也是难受。”她显得有点失落甚至忧伤,“但我们已经有两个了,再说,现在计划生育管的这么严,我们也不敢要啊;即使怀孕了,也未必能让生啊。” 大嫂的爸爸老曹一直看着常常,他思索着说:“这个孩子,倒和婷婷、娜娜很亲啊!” 大嫂也扭头看着,“我们来之前啊,那个大姐家的儿子,就是那个调皮的,宋进步,打电话来,问常高还活着不,死了不,都没有等我们说话呢,常常就恼了,和进步对骂起来了,还要长大揍他呢。”她说着还由衷地开心地笑了一下,“你说这孩子,在关键时刻,比常高像个男人,听着他维护常高的话,我的心里,很动摇。” 大嫂的妈妈生气了,狠狠地说:“那个,啥进步,他,大过年的,咋能这样说啊!” 大嫂笑了,“他啊,看到昨天,我和常高打架了,常高被打成这样了,而且,我还把常常带到家里来了,他想着常高还会挨揍,才看笑话,这样说的,其实也没啥!”她抓着她妈妈的手说。 大嫂的妈妈听着才舒了一口气,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说:“那这样说,这孩子精的很,知道和谁亲,也很勇敢,不错!” 第910章 常常的归宿结论 大嫂发愁了,“咋办啊,这个孩子,还是艾英养着呢,现在都是公开的了。我要是还这样僵着,反而,都认为我是坏人。我要是把他接家来,一来说,他未必来;二来说,吕小美,不一定同意;三来呢,他要真来,我们肯定要受处分了,甚至连工作也保不住了,别说,常高的院长当不当了。”她搓着脸说。 老曹看着大哥、大嫂和三个开心地孩子说:“任何事儿,都要付出代价!”他站起来,拿起了零食送到常常跟前。 常常突然拘谨地站起来了,手足无措了。 常婷笑着说:“常常,这是咱姥爷,是法官,可厉害了,接着呀,将来,你也当法官,好保护姐姐啊!” 老曹笑着说:“你是常常啊?”常常瞪着眼睛看着他,点点头,“叫姥爷,我给你压岁钱!” 常常还是看着他,也不叫,也不接零食。 老曹看了一下大嫂和大嫂的妈妈,蹲下来,抓着常常的手,哈着气,“常常,我给你暖暖手。”他笑着说,并用自己的胡子扎了一下常常,常常笑了。“常常,你叫姥爷,将来,我就疼你,好不好?”常常还是怀疑地看着他,“你叫我姥爷,将来有啥好吃的、好衣服、好玩具,我都给你,好不好?”常常还是不说话。 老曹微笑着把零食交到了常常的手里,回到了座位上。 常婷常娜拽着常常继续看电视了,常常还把零食分给她们两个吃。 老曹笑着说:“这孩子,心思精细的很,真是难得的好孩子,有主见,有骨气。” 大嫂的妈妈笑着说:“曹妙,收下他,我看啊,这孩子值!”她看着大哥说,“常高,只要不开除公职,这孩子,你们收下,只要真心疼他,对他好,即使将来对曹妙不好,最起码,对常婷常娜好。三个孩子多好,又多个亲人,做父母的不就是想着将来孩子们兄友弟恭吗,收下!” 大哥是很高兴的,但脸肿的很,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诺诺地说:“我听曹妙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大嫂非常矛盾了,“唉,咋办啊!”她双肘撑着桌子捂着脸说。 大嫂的妈妈拍着她的手说:“收下了,省得再怀孕了、生了。妈妈都能担心死,这样,来一个现成的,还这么大了,虽然说,长得有点遗憾,但还凑活!”她笑着开玩笑了。 大嫂撒娇着说:“妈啊,你咋说的啊,唉,我都能愁死了!” 大嫂的妈妈笑着站起来了,走到了卧室里,拿着存折出来了,“老曹,去吧,取钱,收人,哈哈哈。”她把存折递给老曹说。 大嫂惊讶了,“给钱干啥呀,再说,小孩拿着钱,丢了咋办啊?”她严肃地小声说。 大嫂的妈妈捧着大嫂的脸说:“傻孩子,给他再多的钱,不还是你们的。再说,这钱,你不能替他存着啊,这是我们的态度,我们的诚意,将来,就是吕小美来了,她也会好好考虑的!” 大嫂依然很是发愁,也没有说什么。老曹带着存折出去了,三个孩子一起玩着闹着。 第911章 常常的思念 大嫂和她妈妈一起忙着准备饭菜了,大哥无聊,被三个孩子拽到沙发跟前,捉弄着玩,尽管疼的龇牙咧嘴地,但还是瓮声瓮气地笑着。 过了一会儿,老曹笑眯眯地回来了。 他和大嫂的妈妈一起走到常常的跟前,坐下了,抓着常常的手,非常慈祥地看着他。 但常常很害怕,有点惊恐地看着常婷和常娜。 大嫂的妈妈笑着说:“常常,不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害你的,我们是你姐姐的姥姥和姥爷。这过年了,姥姥姥爷,想给你压岁钱!” 老曹笑着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了常常的棉袄口袋里。“常常,这是一万块钱,是姥姥姥爷给你的压岁钱,也给你的见面礼。”他给常常暖着手说:“常常啊,这个钱,你可以给你妈妈,说是姥姥姥爷的心意;也可以自己存起来,将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反正是你的,好吧!” 常常手足无措了,看着常婷常娜,她们两个笑着说:“常常,你厉害呀,姥爷给我们压岁钱,也就是一百,给你是一万啊,唉,重男轻女啊!” 常常又看着大嫂,大嫂笑着说:“常常啊,拿着吧,你妈妈在外工作很辛苦,给你妈妈买衣服,买好吃的,买礼物啥的,好孩子,拿着吧!” 常常哭了,低着头,双手捂着装钱的口袋。哭得非常伤心,老曹和大嫂的妈妈都疑惑了,看着大嫂。 大嫂急忙过来了,示意他们离开常常。 她给常常轻轻地擦着眼泪,轻轻地说:“常常,想妈妈了,是吗?” 常常突然抬起头,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像一条小河一样,从眼睛流经脸庞,充满某种真诚诉求地看着大嫂。 大嫂牵着常常的手,但他的手还是使劲儿地按着口袋。他们走到了电话旁,“常常,知道妈妈的电话号吗?”常常点点头,“那你给妈妈打个电话吧,说你想她了,让她回来陪陪你。” 常常先是看了一圈大家,然后,一只手按着装钱的口袋,一只手拿起话筒,放在旁边,开始拨打电话了。 在嘟嘟地响了一阵子后,没有人接,常常非常伤心地看着大家。 大嫂给他擦着眼泪,温柔地说:“常常,别怕,妈妈可能正忙着呢,继续打。”并顺手按了重播键,对方的电话又响起了振铃的声音。 但很快被挂断了,常常有点绝望了,急忙掏出口袋里的钱,放在了电话旁。 大嫂知道常常认为,他妈妈知道他收钱生气了,非常担心地看着电话。 大嫂急忙再重播了电话,在电话铃声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对方就接通了电话。大嫂都没有等对方说话,就直接按了免提,“喂,吕小美,我是曹妙。常常在这儿呢,要和你说话。”她伸手牵着常常的手,把他拉到电话跟前,“常常,电话通了,跟妈妈说话,问妈妈辛苦不,给妈妈拜年,快点,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了着急的声音,“常常,常常,我是妈妈,常常······”吕小美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显得非常担心了。 常常哭着说:“妈妈,妈妈······” 第912章 收养常常的试探 吕小美也抽泣了,“常常,没事儿吧,你怎么没有跟着你艾英姨姨啊?”她充满了疑惑,但想着曹妙在旁边呢,也不好多问。 常常哭着说:“妈妈,我跟着姐姐玩呢,就到了姐姐家和姐姐的姥姥家呢。”他用袖子擦着眼泪说。 吕小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声音颤抖着说:“常常啊,千万听话啊,别调皮啊,注意安全啊,抓紧回你艾英姨姨家啊······”在电话这头能清晰地听到她的抽泣。 常常看着大嫂怯怯地流着眼泪说:“知道,知道,知道······”他看了一下钱,想说啥的时候,犹豫了,大嫂笑了,把钱又塞进了常常的口袋里,“妈妈,姐姐的姥姥姥爷给我压岁钱了,说是见面礼,我想给你买衣服。”他看着大嫂,语调是试探的,但语气是坚定的。 吕小美顿时就急了,电话里传来了充满愤怒的嚎叫,“常常,常常,我咋给你说的,不要要别人的东西,你咋不争气啊,啊!”通过声调能知道她内心的焦虑和担心,甚至都要通过电话线把嘴伸过来了。 常常哭了,想把钱拿出来了。大嫂笑着按着了常常的手,她笑着对着电话说:“哎呀,我说,吕小美的,你是嚎啥呀,大过年的,真是的!”她给常常擦着眼泪,“你是担心,我杀了常常啊,还是担心是我卖了他呀,真是的。我爸给他压岁钱,都给一万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梨花县,有几个给外孙压岁钱给一万的,真是的,不知道好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就传来缓和的声音,“唉,小孩子,给他个十块八块的,给他这么多钱干啥呀,再说,他也不会花钱啊!”她还是担心地说。 大嫂叹息了一下,微笑着说:“这是定金,常常,我打算养着了,你啥时候回来,咱俩谈谈吧!” 吕小美又沉默了,“唉,别闹了,不给你添麻烦了。”她在那头哭了。 大嫂也严肃了,伤感了,擦着不自觉流下的眼泪,“常常大了,该上学了,再说啊,你又不能带着。”她示意常婷常娜带着常常去一边玩,并拿起了电话的听筒,“一辈子早着呢,你这么年轻,带着他,肯定不好找对象。” 吕小美抽泣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唉,唉,我······”她擦着眼泪和鼻涕说。 “其实啊,我和常高也一直想要个儿子,但会被开除的,就没有敢要。”她看了一眼在装作看电视,实际上在偷听的常常,“通过接触,常常啊,确实是个好孩子,常婷常娜都喜欢,全家都喜欢,我也很喜欢。” 吕小美大哭了,一分钟后,她冷静了,“谢谢你,谢谢你。”她擦着眼泪说。 “我们已经决定了,牺牲常高,副院长不当了,工资降点,争取不开除公职,把常常收养过来,你看······”大嫂试探着说。 吕小美不哭了,但挂断了电话,愣愣地看着。 大嫂的妈妈和老曹都过来了,看一眼警觉的常常,轻声地问:“咋样啊?” 第913章 宋刚的后遗症 大嫂擦擦眼泪,笑着说:“唉,就这样,突然提出来,搁谁身上,谁也一下都难接受,得让她消化消化,权衡一下。” 老曹很是认真地说:“曹妙啊,你还是去找艾英,这样,中间有个说合的,就好多了。” 大嫂大笑了,“哎呀,这个老财迷,我去找她,要常常?还不等于自投罗网呀,哈哈哈。”她拍着老曹的肩膀说,“她肯定要讹我钱的,哈哈哈。” 大嫂的妈妈笑着说:“那就讨价还价,反正,值了,哈哈哈。” 常婷常娜则搂着常常的脖子大笑着说:“值了,值了,你值钱了,哈哈哈。” 常常没有笑,反而非常警觉地看着大嫂他们,偷偷地从口袋里抽出几张一百元的钞票,塞进了常婷和常娜的手里,趴在她们耳朵上说:“姐姐,这是给你们俩买衣服的,别让你姥姥姥爷知道,别让你爸爸妈妈知道,别让小婶儿知道啊!” 常常的话音刚落,常婷常娜就高举着钱,站在了沙发上,舞蹈着:“发钱了,发钱了,常常发钱了,我要再买一双新鞋······”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 常常吓坏了,好不容易刚平静的情绪,又有点激动了,眼泪又开始打转了。 大嫂她们都惊呆了,大嫂站起来了,笑着说:“哎呀,常婷常娜呀,你们也像你弟弟学习学习,看看啊,他抓了压岁钱,都知道给你们买衣服,你们的压岁钱呢,咋不知道给弟弟买呢,真是的。”她一边忙着做饭,一边看着常常,“我们常常,真是好孩子,知道疼姐姐,还是我们常常厉害啊,男子汉,男子汉!” 常常慢慢的就平静了,开心了。于是,他掏出钱,也站在沙发上,大叫着:“大姐姐,你一张,小姐姐,你一张······”三个孩子开心地分着钱,大笑着。 宋刚还在医院里“忙”着呢,一边吊水,一边玩游戏。 自从宋刚住院后,宋刚的妈妈就在照顾他,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在年初二的早上,就骑车回到将近二十里路的家里,专门给她熬了鸡汤,还做了鸡蛋饼。 宋刚的妈妈非常自信且匆忙地来到医院里,笑着说:“宋刚啊,妈妈,专门给你熬的鸡汤,里面还打上了鸡蛋穗,这样有营养,康复的快······” 在她非常小心地从保温桶里往外倒汤的时候,宋刚却突然干呕起来了。她吓坏了,急忙去叫医生。 医生也跑着来了,非常惊讶地问咋回事,宋刚指着鸡汤和鸡蛋饼,像看见了非常恐怖的怪物一样的,全身都在哆嗦,不停地干呕着,甚至全身哆嗦着。 医生急忙开单子,让去验血、验尿、拍片子、做ct、做b超、做心电图等。 当宋刚的家人正准备用推车推着宋刚去各个检查室的时候,艾英来了,看着他们纳闷地问医生:“我说啊,老李,这又是咋回事儿啊?” 李医生也满脸的疑惑,“这手术比较成功啊,不知道咋回事儿啊?”他看着宋刚和他的家人说。 宋刚都干呕的抽搐了,脸色煞白,他的家人都吓坏了,看见艾英了,就像看到救星。 第914章 大哥的抉择 “艾主任啊,救救宋刚啊,救命啊,救命啊!”宋刚妈妈跪在艾英跟前说。 艾英急忙搀起来了她,“到底咋回事儿,你说说?”她疑惑地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这时,一个病人家属笑着说:“他也就是听到他妈妈,要给他喝鸡汤、吃鸡蛋,就这样了。” 听到这话,艾英笑了,摆摆手,“哎呀,他就是吃鸡蛋撑的,现在都不能听鸡、鸡蛋了,只要是沾边的,他都会难受,心理作用,哈哈哈。”她示意宋刚家人,把他放回床上,“以后啊,宋刚就和鸡永别了,哈哈哈。” 当宋刚家人还想和艾英继续聊的时候,艾英说明了要回家拜年的事儿,就急匆匆地走了。 年初三了,艾英又上班了。她准备到宋刚的病房看了一下,刚走到走廊的时候,就遇到了值班的护士。护士笑着说:“哎呀,艾主任,你说说,你这个熟人,就知道玩游戏,唉。” 艾英本来想进去看看的,但想着宋刚痴迷游戏,她转身就走了。 在她刚走到妇产科住院部的走廊时,就看见了大嫂,“喂,姓曹的,你干啥来了,是妇检啊,还是产检啊,还是治疗妇科病啊。”艾英笑着咋呼着。 其他的医生、护士与病人家属听着也笑了,大嫂笑着转身停下,“哎呀,向你这个菩萨求求经啊,看看,能捡个儿子养着不。”她站在走廊上等着艾英。 艾英笑了,“还捡个,我这儿有个现成的,你要不。”她撇着嘴说。 大嫂笑着和艾英并排走着,其他的医生或护士看到后,笑着寒暄着。 她们去了主任室,“咋样儿啊,常常,这孩子,还行吧!”艾英笑着充满好奇地说。 大嫂是真发愁了,搓着脸,“难啊,我们要是要了常常,你大哥的副院长不用说了,肯定不能干了,就怕公职啊。虽然说,你大哥被开除公职能开诊所,但还是希望在体制内工作,这样,面子里子都好看啊。”她满脸愁容地说。 艾英笑了,“都是花钱的事儿,到时候,让我爸,不是我爸啊,是李叔,让他给计生委的打个招呼,该花钱的别省钱,以保住公职为底线。”她很是认真地说。 大嫂也严肃了,“艾英,你先给吕小美,做做工作吧,看看他是咋想的,无论什么条件,提出来了,为了孩子都好商量。”她的表情痛苦了一下。 艾英微笑着拍着她的肩膀,“我说啊,你这捡着大便宜了,不费一枪一弹,直接有了大儿子,哈哈哈。”艾英站起来倒了一杯水说。 大嫂也笑了,“还说我呢,你现在不是捡了两个闺女了吗。将来,不知道常书的王八蛋,要给你生几个闺女呢,哈哈哈。”她说着站起来就走了。 下午,大哥和大嫂提着礼品,带着常婷常娜和常常去了城河边的家里。 他们向我养父母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我养父沉思着:“常高,曹妙啊,真是免职了,你们是愿意在精神病院,还是,还是······” 第915章 吕小美思念儿子归心似箭 大嫂有点伤感了,“叔啊,我们都回县医院吧,我去哪个科室当护士都行,常高,就做个一般的医生,医院里看着安排就行,只要不给开除就好。”她搓着手,充满了担心。 在我养父还在沉吟的时候,我养母非常焦急地对我养父说:“老李啊,这事儿,啊,好不容易有今天的结局,必须帮忙。不然的话,常常老是跟着艾英,这算咋回事儿啊。抓紧的,多罚点钱,就多罚点钱,还让常高,去县医院干他的内八科的疑难杂症去。”她转脸对着大哥,“常高,人生,有得有失,有儿子了,曹妙也原谅你了,还要养着常常,你这是八辈子的福气啊,好好珍惜啊,好好珍惜啊!” 大嫂听着听着先是笑了,随即就哭了。 晚上,吕小美给艾英打了电话,她们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吕小美决定还是回来,亲自和常常谈谈,亲自和大哥大嫂谈谈。 但看着熟睡的常常,艾英还是盘算着,如何才能“敲诈”大哥大嫂一笔。 在艾英为这事绞尽脑汁的时候,爸爸“病”了,而且“昏迷”了。 她高兴了。尤其是她在详细地问了妈妈关于爸爸昏迷的前因后果,她初步判断,和宋刚一个毛病:玩游戏累的! 但她还是抓住了契机,在爸爸偶尔“清醒”的瞬间,告诉爸爸:“爸,我知道你是装的,你想想啊,你要是让哥哥姐姐们知道你是装的,有你好果子吃,要装,就一定要装到底!” 爸爸偷偷地点头一下,小声地说:“你说咋办就咋办。” 在艾英收取医药费的时候,大哥大嫂非常痛快,且没有过多质疑地带头给了钱,其实,就是为了以后收养常常做准备的。 在我结婚的婚礼上,大哥和大嫂也带头多拿钱的。 反正大哥大嫂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去满足艾英“贪财”的心理。 在正月十四的时候,吕小美总算买上了火车票,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正月十六凌晨一点十分的时候,她就到县城了。 她都没有想起来乘坐出租车啥的,就扛着笨重的行李奔向了城河边的家里。 等她在匆忙的乘客、出租车司机与其他路人的好奇观望下,都没有顾得上害怕,就到了家里。等她气喘吁吁地看着黑魆魆的城河和臭水沟,以及偶尔有零星的灯光,吕小美才后怕了。 当她想敲门的时候,看着夜深人静的,又怕耽误艾英她们休息,就依着门,摸着砰砰跳动且害怕的心,犹豫着。 但大门却突然开了,吕小美和开门的人,都摔倒在地上。 等吕小美惊恐地爬起来时,开门人的手电照着了她的脸,并惊讶地说:“哎呀,小美,你咋不打个电话啊,你看看你,我算着火车会晚点,正准备去接你呢,唉。” 吕小美知道是艾英,也不害怕了,情不自禁地抱着艾英痛哭起来了。 正月十七,2006年的2月14日,吕小美一直睡到上午的十点多才醒来。 等她歉意地穿好衣服,走出我和艾英过去的卧室时,看到我养母和前岳母都正忙着家务呢。 第916章 大嫂和吕小美冰释前嫌的谈判 “大姨啊,我,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吕小美急忙跑回了屋里,打开自己的皮箱,拿出了几件衣服,“这两件是您和李叔的,这两件是您和艾叔的。唉,我这几年,在外面也是疲于奔命,没有挣什么钱。”吕小美很是真诚但略有伤感地说。 在她们正说着的时候,艾英带着大哥大嫂来了。 我养母和前岳母也笑着知趣地回避了。 她们进了原来我和艾英的生活的客厅里,常常也被带来了。 吕小美看见他,就大哭着抱着他了,他也哭了。 但在吕小美怀里的他,却一边大哭着一边看着艾英。 随着吕小美拿出给常常买的各种玩具、衣服和其他好吃的,他也渐渐不陌生了。 看着她们娘俩的情绪稳定了,大嫂尽管声音不大,但却含着无比的严厉,“跪下,打自己的脸!”大嫂斜眼看着大哥说。 常常和吕小美听了都激灵了一下,大哥非常难过地就跪在了常常和吕小美跟前,狠狠地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脸。 常常吓坏了,吕小美急忙捂着常常的眼睛。 大嫂含着眼泪微笑着说:“不要捂了,这是他的种,现在就要给孩子立个规矩,无论是男人女人,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 气氛尴尬了,艾英急忙笑着说:“行啦,行啦,男人膝下有黄金。你这样做,将来,常常会瞧不起大哥的,起来吧,起来吧。”她笑着去拽还在打着自己脸的大哥,但依旧痛恨地打着自己的脸,痛哭着。 吕小美看着大嫂说:“算了吧,物是人非了,常常也大了,不给他面子,也给孩子的面子吧。” 大嫂才擦着眼泪摆摆手,大哥才擦着眼泪站起来了,满脸都是一道一道鼓起的手指印。 艾英笑着给大家倒着热水,“其实,你们双方的意思,我都传达了,现在你们还有啥顾虑,再当面说说吧。”她现在把茶杯递给吕小美说。 吕小美流着眼泪看着常常说:“我不怕吃苦,就看常常的意思。”说着又抱着常常痛哭起来了,常常也非常伤心和委屈地大哭着。 大嫂擦了一下眼泪,非常诚恳地说:“小美啊,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她思索着慢慢地说着,“现在常常该上幼儿园了,必须尽快地解决孩子的户口,还有啊,到底在哪儿上学,这关系到常常的前途啊。” 这时,吕小美也冷静了,给常常擦着眼泪,也很是真挚地听着。 “唉,我也是愁啊,咋办啊!”吕小美充满忧虑地说。 大嫂看着她,继续诚恳地说:“小美,你在南边,到底咋样,就收入情况。” 吕小美苦笑了一下,“收入,肯定比在家高几倍,但也辛苦,房租啊,吃啊,其他的开销啊,都是比较贵的,唉!”她又泪流了,常常抽泣着急忙给她擦着眼泪。 大嫂喝了一口水,坦率地笑着说:“我和常高的意思,艾英也给你说了。”她用茶杯暖着手,“你现在还年轻,不再嫁,是不可能的;再说,你这样带着常常,肯定对他的成长是有影响的,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真正从常常的前途出发,还是交给我和常高吧。” 第917章 一切向善的坦诚 吕小美和常常瞬间又崩溃了,他们娘俩抱头痛哭着。 大嫂看着这样的情境,也很是悲伤,生气地狠狠地打着大哥,大哥只有一动不动地随便她怎么打了。 艾英急忙劝着说:“不管怎么样,现在能坦诚地为了常常交流沟通,就是好事儿。都别哭了,也别打了,咱现在就考虑,咋样对常常的未来最好,就咋办,好吧。” 吕小美扶正了常常,给他擦着眼泪说:“常常,你现在也长大了,你自己选吧!” 常常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抱着吕小美的脸说:“妈妈,我跟着你,我不怕吃苦,不怕累,我要跟着你,保护你!” 吕小美哭着说:“常常,妈妈不要你保护,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就希望你好好的。” 大嫂擦着眼泪,微笑着说:“常常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妈妈很辛苦了,你跟着妈妈去的话,妈妈还要工作,还要照顾你,就更辛苦了,你愿意让妈妈更辛苦吗?” 常常眼泪哗哗地看着大家,拼命地摇着头。 大嫂非常温柔地说:“常常啊,我知道你心疼妈妈,这样吧,你先留下,跟着我、你爸爸,还有姐姐一起生活。”她轻轻地走到跟前,拽着常常的手,“你要是想妈妈的时候,可以随时给妈妈打电话;你要是想见妈妈了,我和你爸爸带着你去;你要不要和我们住一段时间啊,要是实在不行,你再跟妈妈去,好吗?” 常常没有主意了,看着吕小美和艾英。 吕小美只是捂着脸,剧烈地抖动着身体。 艾英急忙笑着说:“小美啊,曹妙说的有道理,要不,就先试验一段时间吧,真是不行的话,你再带走他,好吧!” 大家都沉默了,就在大家都等着吕小美的确定意见时,她突然嚎哭着,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 当艾英想拦着的时候,大嫂伸手示意了一下。大嫂亲自走到跟前,拽着她的手,“唉,都过去了,啥事儿都得往前看,咱现在就从常常的现实考虑,咋办好,就咋办,都听你的。”她轻轻地劝着。 吕小美冷静了,抬起了满脸泪花的花脸,“让我和常常,好好的谈谈吧,给我们点时间,好吧。”她抽泣着说。 就在这时,孩子们放学回家了,嬉闹着,哄笑着。 进步站在大门口就开始嚎叫了,“常常,常常,你出来,你爸爸是武大郎,你妈妈是西门庆,不对,是潘金莲,我要替我大舅报仇雪恨!报仇雪恨!”他还站在院子里举起右手。 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常常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对着进步的肚子就撞过去了,一下就把进步撞倒在地上了,还叫骂着踢着:“宋进步,宋进步,你奶奶的,你奶奶的,让你骂人,让你骂人,······” 毕竟进步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不仅自己爬起来了,还把常常给推倒在地上了。 在吕小美尖叫着要冲过去的时候,大嫂一个箭步就跑到跟前了,伸手就拧着了进步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宋进步,你要再敢欺负常常,再敢骂你大舅,再敢骂常常的妈妈,我就揍死你!”她说着还踢着进步的屁股。 第918章 自然而然的亲情 进步看着大嫂愤怒的表情,知道害怕了,小声地尴尬地笑着求饶着:“大妗子,大妗子,饶命,饶命,放心,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饶命,饶命。”他还作揖着。 我养母急忙笑着拽开了大嫂的手,“行啦,行啦,进步都知错了。”她对进步使着眼色,进步嬉皮笑脸地就跑了。 这时,艾英和吕小美都已经走到了常常的跟前,扶起了常常,给他轻轻地打着屁股上和腿上的灰尘。 “常常,没事儿吧,不疼吧,要是疼,我还揍他!”大嫂也急忙蹲下,抓着常常的手,心疼地说。 大嫂非常自然的举动,让吕小美的眼睛一亮,甚至脸上流出了无法掩饰的喜悦。 等常常使劲地抽手的时候,大嫂才知道,自己在吕小美面前表现的有点“过”了。 大嫂害羞了,站起来,对吕小美和艾英他们说:“我们先回家,好好商量一下,无论怎么样,我和常高一起负责,一起担当。” 吕小美牵着常常的手,看着大哥和大嫂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站了有一分钟。 就在她还在发愣的时候,常婷常娜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大叫着:“弟弟,弟弟,快来,快来······”她们俩脸上带着神秘地笑着,且欣喜地蹦跳着。 常常都没有等吕小美同意,就兴高采烈地叫着“姐姐”,一步跨越两个楼梯,跑上楼了。 吕小美惊讶地看着常常的激动和开心,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常常刚到楼梯口,常婷常娜就迎接过去了,两个孩子搂着常常的两边肩膀,小声地趴在他的耳边神秘说着什么,三个孩子不时发出莫名的大笑,甚至常常都已经忘记了吕小美的存在。 此情此景,吕小美是又高兴,又伤感。 艾英和我养母、前岳母站在吕小美的身旁,我养母感慨地说:“小美啊,一切你都看到了,没有人是故意装的,都是自然的,真实的,具体的主意,还要你自己拿。” 吕小美惨淡地笑了一下,随即就上楼了。 三个孩子看见她过来了,都紧张了,在女孩宿舍的门口站直了,怯怯地看着吕小美。 她笑着搂着三个孩子进了女生的宿舍,笑着环顾着屋子里面,“常婷,哪个是你的床?”她看着常婷说,常婷怯怯地指了一张床;“常娜,哪个是你的床?”她又看着常娜说,常娜也指了一张床。 她看了一下杨旭和常曼曼,笑着说:“这个是,常曼吧?”常曼笑着点点头;“这个是杨旭?”杨旭也笑着点点,并拽着杨旭跑到平时的自习室了。 吕小美看着紧张的常婷常娜,笑着说:“常婷,常娜,我要带走常常了,你们有啥意见吗?” 常婷常娜对视了一下,含着眼泪,就气冲冲地走出去了。吕小美惊讶了,急忙牵着常常的手跟着。 她们先去了男生的宿舍,看了一下,又转身去了自习教室。 刚到教室门口,就看到她们两个冲进去了。吕小美急忙撒开常常的手,跑过去了。 第919章 血浓于水的人心所向 常婷常娜一人撕扯着进步的一边,哭着打着,“不要脸,不要脸,欺负我弟弟,欺负我弟弟,我弟弟要是走了,我们俩就天天和你拼命······”她们的脸上是发自内心的伤感了。 进步也很无奈了,叹息着,挡着,“哎呀,我的姑奶奶呀,我知道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唉,咋回事儿啊,谁见了,谁揍我呀!”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吕小美。 吕小美笑着拉着常婷和常娜,但她们是非常愤怒的,依旧死死地一只手抓着进步的手,一只手在进步的脸上脖子上挠着,很快都有地方冒血了。 “放开,放开,放开,闹着玩的,闹着玩的······”吕小美劝着她们说。 常婷常娜同时看着吕小美说:“哪是闹着玩的,我弟弟都要被你带走了!” 吕小美惊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不走,不走,放开吧,别打了,别打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艾英来了,站在门口大吼了一声:“反了天了,不愿意在这儿住,都给我滚!” 常婷常娜哭着跑回宿舍了,进步依旧嬉皮笑脸的摸着脸上出血的地方,看着吕小美小声地说:“哎呀,都欺负我呀,唉,可怜啊,可悲啊,唉!” 看着孩子们都安静了,吕小美也没有管常常,就自己下楼了。 常常还留在女孩宿舍里,牵着常婷常娜的手,抽泣着说:“姐姐,姐姐,别哭了,别哭了。” 走下楼的吕小美心里翻腾了,尤其是希望常常能和她继续亲热地相处,她看着常常去安慰常婷常娜,她的心里有了太多的失落,也有更多的愧疚。 站在楼梯口,她就停下了。 我养母过来了,牵着她的手,什么也没有说,进了餐厅,让她坐下。 这时,孩子们也都来了,气氛又活跃起来了。 营元吃着笑着说:“宋进步,你别姓宋了,你要是姓常,就都不揍你了。” 进步满脸搞怪的表情,吃着看着大家,“哎呀,还姓常啊?你们也不想想,不要说别人,就我姥姥,就你们的奶奶,哪天不骂你们的祖宗,我可不想挨骂。”他说的很认真。 大家都笑了,倩倩有点生气地说:“宋进步,你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额娘揍你!” 进步满脸的不屑说:“谁欺负你了,你天天的欺负我,还揍我,有本事儿,打死我,谁敢!” 艾英笑着就轻轻地打了一下进步的头,“滚你奶奶的,把你能的!”说着还倩倩夹着菜。 进步看着吕小美说:“我给你说,小妗子,你别走了,让我大舅也离婚,你们结婚。”他满脸愤懑,“你看看,我大妗子,不仅揍我,把我大舅揍的,到现在还一脸的青紫呢。唉,我大舅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娶这么个母老虎母夜叉······”他吃着说着。 就在大家都担心常婷常娜会生气的时候,常常直接端起自己的汤泼在进步的身上,并瞪着眼睛愤怒地说:“闭嘴,闭嘴!” 第920章 左右为难 我养母急忙拽着进步出去了,吕小美惊讶了,刚想发脾气的时候,被艾英拦住了,并轻声地说:“看清了吧,你自己要想清楚!” 吕小美矛盾了,带着常常去洗手了,遇到了正在擦身上稀饭的进步。“常常,给哥哥道歉。”她严肃地说。 常常委屈地看着她,“是他先犯错的!”他颤抖着嘴唇说。 吕小美继续严肃地说:“哥哥犯错,我们教训哥哥,但你犯错也要认错!” 常常泪汪汪地看着她,“哥哥先犯错,那哥哥先给你道歉,我再给他道歉。”他抽泣了。 进步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小妗子,我错了,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错了,我代表老宋家的八辈祖宗,向你道歉。”他说在鞠了一躬,然后,笑着对常常说:“姓常的,你代表你们常家的八辈祖宗,给我道个歉吧。” 常常恨恨地看着进步,吕小美非常严肃地说:“常常,给哥哥道歉。” 常常眼泪汪汪地给进步鞠躬一下,恨恨地说:“对不起!” 进步无所谓地走到他跟前,摸着常常的头说:“看看我,男子汉,无论对错,就要敢做敢当,挨打也别嫌疼,哈哈哈。” 常常生气地拨拉着他的手,指着进步说:“你等着吧,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揍你!” 进步笑着回到了餐桌,继续吃着饭,还摇头晃脑地说:“那好,等你长大吧,快点长大吧,哈哈哈。” 午饭后,吕小美带着常常上街了。 一路上,她牵着常常的手,感到既温馨又有点恐惧。 温馨的是,能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恐惧的是,出于对常常未来的考虑,她可能甚至是必须要对常常做出割舍。 想着这些,不禁潸然泪下。 走在路上,常常很是开心地问这问那的,吕小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回答了,还是没有回答,就这样满腹心思地走着。 此时,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纠结,都挣扎,都痛苦,都心疼。 但当她想到大嫂曹妙对常常的无差别的疼爱,常婷常娜和常常的亲密无间,她的心里又多了些许的安慰,更准确地讲是安全感! 她反复地模拟着两种情境,或者三种情境。 第一种,她带着常常跟着去了深圳,她由于工作忙,常常只能送到托儿所或者幼儿园。如果是全托的,自己还是一周或两三天能见一次常常,如果是半托的,自己确实也没有精力能照顾好常常;更可怕的是,在2006年的前后几年丢孩子的情况不是少数,想着想着她的心都在哆嗦! 第二种,继续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艾英,吃穿学习上,艾英都能照顾的很好,事实也证明了。但对于孩子的身份,不要说外人了,就连进步这样的亲戚家孩子,都嘲笑常常,将来孩子如何立足,尤其是心理和自尊上的挫伤,是用什么也无法弥补的!想着这些,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都想当街打自己的脸。 第三种,就是跟着曹妙和常高。这对孩子而言,应该是个最佳的归宿。但吕小美还是担心曹妙会拿常常作为靶子,用虐待或其他的方式来报复她。可是,想到曹妙对常常的那种自然的亲情,她又害怕常常将来不认她这个亲妈了。 第921章 向善前行 2006年2月23日,大哥大嫂在交了大哥工资三倍的13万罚款后,大哥被开除党籍,免去精神病院副院长职务,工资降三级。 大哥又回到县医院,根据他的业务特长,继续开设了疑难杂症的内八科。 大嫂也主动请辞了精神病院的护士长,回到县医院。由于医院各科室除了新成立的肛肠和泌尿科,恰巧缺少护士长,其他的岗位都是满的。大嫂都没有考虑什么,只要能回到县医院上班,就随便医院安排了。 大嫂的满心思都是如何照顾好常常,也没有想到自己又当上了护士长。 为了让常常尽快地融入家庭,大哥大嫂把常婷常娜也接回家里住了。 老苗自从入院以来,就开始了“烧钱”的看病。 从老苗住院的第二天开始,艾英每隔三天都偷偷地给他交钱,一次就交一万。 每次交完钱,就给我打电话,拿着缴费单子,再拿出一张写好的欠条,啪地拍在我的面前,“签字,别废话!”把桌子拍的啪啪的叽叽哇哇地响着。 我看着老苗的名字,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在欠款人处签上了我的名字。 从2月14日开始,我又继续晚上去车站货场搬货。 老葛和吴敏的生意依然没有什么起色,尽管他们经营的是品牌装修材料,但因为不赊账,价格坚守底线,失去了很多客户。 李帆每天要么带着大姐,要么带着二姐,去到处推销化肥呀饲料或种子啥的。 生活这样进入了一个新的轨道! 宋刚住院了十天就出院了,在正月十一,也就是我结婚的前一天。 他出院的时候,他妈妈和爸爸带着各种东西先回家了,他就去找艾英了。 艾英正忙着呢,接着他的电话说:“宋刚啊,我这边忙的很,没空,先忙了,啊!”正在买菜的艾英就要挂断了电话。 宋刚笑了,非常开心地说:“艾英,艾英,艾英,别挂,我出院了,正好给你帮忙,真的,真的。” 艾英忙着跟菜贩子称菜、算账、结账啥的,但想着宋刚肯定会跟着自己,她想着他玩游戏就烦,但她突然想起宋刚住院的事儿,于是,坏笑了一下,对着电话大叫着:“宋刚啊,快来吧,我这买了一群鸡,你给我帮忙杀鸡褪毛啊!” 宋刚激动地说:“好勒!” 当他挂断电话后,喜笑颜开着,蹦跳着,尽管路人很诧异地看着他,他很开心。 他自言自语着:“杀鸡,褪毛,杀鸡,褪毛,鸡,鸡,呕,呕······”当他意识到是鸡的时候,就开始呕吐起来了。 由于他刚刚康复,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他不仅把吃的都吐出来了,甚至痛苦的蹲坐在了地上。 等艾英忙好后,想着宋刚,她就笑了一下。 在宋刚呕吐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因为胃太疼了,就自己又去了医院住院了。 等他在检查后,确定刀口什么的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下,他在门诊的注射室里吊水了。 在他吊水半小时后,情况已经稳定了,他又拿出手机给艾英拨通电话,希望能以“病”的名义,引发艾英更多的关注,应该是“爱情”。 第922章 老苗的良心 我忙着赚钱、还账、养家;李帆忙着赚钱,探索自己的生意门路;艾英忙着家里、医院里、敬老院里,还要忙着疏远宋刚。 改革开放进入的新阶段了,每个人普通尽管忙的都是小事儿,但也是一刻不得闲啊! 老苗已经住院将近十天了。在2006年的2月25日,老苗趁他媳妇出于打水的功夫,去了住院部问了一下自己的花费情况。当他听到已经花了4万七千多的时候,他惊讶的坐在地上。 他在其他人的惊讶中,慢慢地站起来,带着屁股上和腿上的泥土,慢慢地扶着墙根,走回了病房。 在他刚走到病房门口时,他媳妇正在到处问人找他呢。 老苗坐下后,非常严肃地问他媳妇:“花4万多,你咋不说一声啊?”他拍着大腿心疼地说。 老苗媳妇难过地说:“钱是死的,人是活的,等你好了,咱再挣呗。” 老苗是真的生气了,“唉,咱家哪有钱啊,你咋能这样败坏钱啊,唉!”他把病床拍的噗通噗通地说。 老苗媳妇苦笑着说:“唉,别担心,别担心,看病了,是正事儿,没有乱花钱。” 老苗愤怒了抓着他媳妇的胳膊,摇晃着说:“咱就那点钱,那点钱,到底在哪弄的钱,啊?” 这时,值班医生来了,听了一下老苗两口子的对话,转身对老苗说:“别吵了,你的钱,都是妇产科的艾主任给交的。在这儿吵吵,还不如去感谢感谢人家呢。”他一边忙着,一边扭头斜眼地说着,“现在的社会,不要借给谁几万了,就连几千块钱都不好借,知足吧!” 老苗更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说,收拾着东西就要走了。老苗媳妇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他,医生急忙拽着他的胳膊说:“我给你说啊,你别拧了,还是抓紧看好病吧,抓紧挣钱,还给艾主任的。人家一个女孩带着一群孩子和老人,天天累的跟驴似的,存个钱不容易,你要有良心,就安心治病吧。” 老苗气呼呼地坐下了,扭着头看着床。 等医生走后,他拽着莫名其妙的媳妇去了妇产科。 艾英看到他们就奇怪了,一边给孕妇检查着,一边笑着说:“咋回事儿啊,老苗,嫂子怀孕啦,啊?” 老苗没有说话,只是泪汪汪地看着艾英,当艾英纳闷的时候,他突然跪下了,哭着说:“艾主任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谢谢你啊!” 其他孕妇和家属都奇怪了,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们。 艾英急忙搀起了老苗,小声地说:“哎呀,别说了,谁不缺钱,你再咋呼咋呼,都找我借钱,我哪弄去,啊?” 老苗才知道失态了,急忙擦着眼泪,笑着点头哈腰地说:“我,我,我,唉。”他转脸对着他媳妇说,“拿来,拿来,做人要有良心,有良心。”他很是歉意了。 艾英有点奇怪了,笑着看着脸上还有泪水的他,“老苗,啥意思啊,还钱啊,拿来吧。”她笑着伸着手说。 老苗媳妇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艾主任啊,这是欠条,我们暂时是还不上你了,等老苗病好了,我们再一点一点的还你啊。反正啊,人不死债不烂,还有啊,我们还有两个儿子呢,一定会还你的。”她非常真诚地说。 第923章 生活啊生活 当天下午,老苗还是出院了。 尽管大嫂和大哥非常疼爱常常,但他依然生活在忐忑之中,来自内心的自卑和缺乏的安全感,就像埋下的一颗种子,在各种条件的刺激下,逐渐地成长,只待“破土”的一天! 2006年的3月8日,李帆和张帆同时到妇产科找到艾英。 医生护士们看着都笑了,“哎,主任啊,你的两个情敌,组团来和你斗争了。”她们拍着艾英的肩膀说。 李帆看着张帆,张帆看着李帆,她们俩都奇怪地对视着笑了。 “哎,张帆,你干啥来了,今天不是上课的时间吗?”李帆诡笑着说。 张帆有点害羞了,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直接走向艾英。 艾英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就笑着大叫着:“两位,是又离婚了吗,哈哈哈。” 张帆笑着快走几步,直接走到艾英身边拽着她就要进办公室;李帆也急忙跟上去,拽着艾英的另一只手,也跟着进办公室了。 医生、护士们急忙围过来,都充满好奇地等着看笑话了。 艾英看着她们笑了,“哎呀,你们拿着党和国家的工资,不干工作,专看别人的笑话吗,啊?”艾英笑着说。 医生与护士们相互搀扶着,点头微笑着。 就在张帆尴尬的时候,李帆就旁若无人地靠近艾英的脸说:“艾英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啊?” 由于李帆的声音好像小了点,医生和护士们也一起压低身子探着头,李帆还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又当她们不存在一样地等着艾英回答呢。 艾英看着等着看笑话的大家笑了,“哎呀,咱们都是女人呐,结婚,怀孕,生孩子,咱们是专家,你们好奇啥呀,啊?”她拿着圆珠笔指着她们说。 她们依旧笑着,围成了一群,几乎把艾英、张帆和李帆圈在里面了。 李帆还是把她们都当成空气了,神秘地且低声地对张帆说:“张帆,你咋回事儿,怀孕了吗?” 此时,办公室里非常的安静,甚至安静的连那些产妇和家属都不敢进了,只好好奇且忐忑地站在门口看着等着。 张帆很是害羞,尴尬地看着围着她们的医生和护士,小声地说:“瞎说啥呀,我没有怀孕。” 当艾英想说话的时候,李帆抓着张帆的手,神秘地说:“张帆,你交代,是不是,还让周需,睡在西屋呢!” 医生和护士们都惊讶了,一个小护士情不自禁地说:“分床啊,咋怀孕啊,没有科学道理啊?” 一个年龄大的医生,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头,“你都没有结婚呢,就你懂的多。”她笑着说。 大家都愣了,但突然爆发了哄笑。小护士害羞地跑了,其他人也笑着散去了。 李帆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她还抓着张帆的手,“哎,张帆,是不是,周需不行啊,啊?”她满脸担心地说。 张帆看着没人了,有点生气地说:“滚蛋,滚蛋,滚蛋,就你行!” 艾英笑着想劝慰她们,但李帆还是很认真地说:“哎呀,这生孩子,要是男人不行,累死女人,也生不出来啊!真的,是科学啊,科学,遗传学,基因,达尔文!” 第924章 试纸 张帆站起来了,显得很是厌烦了,拨拉着李帆,“滚蛋,滚蛋,胡闹啥呀,真是的。”她说着拽着艾英走向了艾英的主任休息室。 李帆也急忙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边走,还一边咋呼着:“哎呀,等着我,等着我,我可能怀孕了,怀孕了······” 艾英一边走一边笑着扭头说:“怀孕了,怀孕了,你厉害,你管,你行,你天下第一。” 张帆是生气了,非常厌恶甚至有点恨地看着李帆。 到了休息室里,张帆坐在了小床上,李帆坐在床头边的方凳子上,艾英对着她们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原本在叽叽喳喳的李帆,现在却看着双腿,晃悠着,没事儿了,出神地看着地面。 张帆看着李帆,心烦的要命,几次想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艾英看着手机,想让她们俩快说,但都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顿时,一片安静和尴尬。 等李帆回过神来,看到她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她笑了,“哎呀,想啥呢,哈哈哈。”她拍着艾英的肩膀说。 艾英装起了手机,“没事儿,你说你怀孕了,到底咋回事儿啊?”艾英急忙看着她说。 李帆先是害羞了一下,随即满脸得意地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反正,身上该来,没有来,我怀疑是的,但想着你是妇产科专家,就来了。” 艾英也没有说什么,从休息室的办公桌里,拿出一个长条的东西递给李帆,“这是试纸,早上起床的时候,把它放在你的小便里,只要是两道杠都是红色的,基本上就确定了。”她很是认真地说。 李帆将信将疑地拿着装进了口袋里,等她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又说:“再给几个,万一不准呢,失效了呢,我弄错了呢,再给几个,小气的,我结婚,你赚那么多钱,给几个怀孕试纸,还这么抠!”她说着的时候,艾英没有动,她自己拉开抽泣,拿出了一把装进了口袋里。 艾英笑了,“一个就知道了,你要这么多,就是怀孕一百次,也用不了啊。”她说着伸进李帆的口袋,又掏出来了,给李帆几个,又放进了抽屉里。 李帆并没有反抗,反而仔细地看着艾英,又伸出右手食指指点着她,“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和那个宋刚那啥了,你担心自己怀孕,没事儿就测测,对吗?”她扶着艾英的肩膀,趴在她耳朵上说。 艾英非常嫌弃地扭头看着她,突然反手一个擒拿,扭着李帆的胳膊,打开房门,把她推到了门口,关上了门。 艾英笑着问张帆,“张帆,你咋回事儿啊,那个试纸也试试吧。”她说着给张帆了几个,张帆迟疑地接着了,满腹心思地看着艾英。 艾英满脸地期待,等着张帆说话呢。 张帆害羞地叹息了一下,“我这,咋没有动静啊?”她脸红着说。 艾英神秘地笑了,“你说,是不是,你和周需赌气结婚,没有同房啊,啊?哈哈哈。”她拍着张帆的肩膀说。 这时,门又开了,李帆笑着进来了,一手捏着试纸,一手关着门,“咋样,我说对了吧,张帆,你绝对没有和周需同房,不然的话,早就怀孕了。”她撇着嘴说。 第925章 握沙的情感 张帆气坏了,起身就走了。 李帆也偷笑着跟着张帆,走向了医院门外。 艾英又回到办公室继续忙了,其他的医生和护士们笑着说:“哎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看看你的情敌,和你一样,都不靠谱,哈哈哈。” 常常上幼儿园了。大哥大嫂为了更好地照顾他,把他送到了离家比较近的西关幼儿园。 晚饭后,周需和张帆又去家里找艾英了。 我养母非常亲切地招呼着他们,同时,照看着平平。 每当看到这样的情景,张帆总会情不自禁地流泪。 自从平平出生以来,就没有真正地跟着张帆独立地睡过一夜。每当想起这些,张帆的心像被狼牙棒打了一样的,疼的无法言喻。 张帆擦着眼泪去抱平平的时候,她却躲闪了,趴在我养母的肩膀上,眯着眼睛。 本来,张帆和周需是想找艾英继续诊断一下,为啥不怀孕的,看着此情此景,张帆只能非常心痛地哭着走了。 在张帆和周需出门的时候,我骑着李帆的踏板摩托,就按着喇叭进了家门。 孩子们站在二楼的走廊看着我们,进步欢呼着:“小舅来啦,小舅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看着他,不知道他为啥这么高兴。 艾英瞪着眼睛指着孩子们,他们又都充满好奇和偷笑着进入了自习室了。 艾英看着我和李帆非常心烦,“滚,以后少来!”她说着就要进屋了。 李帆很是神秘,更多是疑惑,献媚地笑着跟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塑料袋,拽着艾英的胳膊小声地说:“艾英,艾英,艾英,你看看这个试纸,看看,到底有没有怀孕?” 艾英厌恶地看着她,但随即就惊讶了。 李帆手里拿着几个塑料袋,每个袋子上写着时间内,从上午九点到晚上八点,每隔三四个小时就是一个。 艾英无奈地笑了,“哎呀,我说啊,李帆,李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试纸不要钱啊,你都用完了吧?”她随手拿了一个,隔着白色塑料袋看着试纸的变化情况。 李帆根本不管艾英的情绪,反正没有把她当做外人,非常亲昵地挽着艾英的胳膊,还撒娇着说:“你给看看吧,看看吧。” 艾英满脸的嘲笑和不屑,“哎呀,李帆,我都奇怪了,我可是你男人的前妻啊,你咋能这样对我啊,你是来气我的,还是故意宣战的啊?”她拿出一根试纸仔细地看着。 李帆一点也不在乎,“有啥呀,你和常书还能复婚啊?再说了,中间还隔着张帆呢。”她说的时候,表情很是嫌弃了,“就你,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当医生,你第一;办敬老院,你第一;孝顺,你第一;疼爱孩子,你第一;但找男人,你就不行了。” 艾英满脸的生气和不服气,“就我这样,还找不到吗?”她的孩子气也上来了。 李帆一脸的嘲笑,“就你,我敢跟你打赌,就是我和常书离婚了,你都不能结婚!”她好像很是肯定。 艾英也是很严肃认真了,“那好,咱等着瞧,等你和常书离婚的时候,看看我结婚了不!”她好像是在置气了。 第926章 李帆怀孕了 正在进门的我养母生气了,非常严厉地说:“离婚,离婚,离婚好玩!是吧?一个个的,不好好过日子,整天想着离婚,气死我,算啦!” 李帆和艾英都害怕了,她们俩急忙献媚地跑到我养母身边,“妈呀,我们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哪能啊,别生气啊。”艾英还拍着我养母的背说。 李帆看着即将睡着的平平,突然兴奋了,先是亲了我养母一口,“妈,我怀孕了,嘿嘿嘿,高兴吧!”她站在我养母身后,轻轻地蹦跳着说。 我养母偷笑着,“轻点,轻点,别蹦了,刚怀孕,还不稳定呢。唉,能操心死,真是的!”她抽出手拽着李帆说。 李帆很是开心地拿着一把测试过的试纸,在我养母跟前晃悠着。 艾英满脸的鄙夷,“吆吆吆,吆吆吆,就像全世界的女人,就你自己能怀孕似的,看看你那样儿!”她轻轻地说着把平平接过去,放在了床上。 我养母可得意了,拽着李帆的手,拉着她,轻轻地坐到了沙发上。 艾英满脸吃醋的样子,“哎吆吆,我的妈啊,还没有确定呢,你看看你,抓着跟宝贝似的。”她一边给平平脱着外衣,一边撇着嘴说,“我怀孕的时候,也没有见你这样,偏心!” 我养母斜眼看着艾英,满脸的“气愤”,“你个没良心的,那是,我偏心,我谁都不伺候,天天伺候着你,从你三岁就伺候你,到现在说我偏心,我偏谁,你不知道啊,真是的!”她转脸笑着对李帆说:“李帆,咱不理她。” 艾英给平平收拾好了,又拿起了李帆的试纸,看了一下,嘲笑着说:“差不多吧,现在还有点模糊,基本能确认了,回家吧,别在我这儿,我烦你!”她说着就又把试纸塞进了李帆的手里。 李帆有点急了,拿着一把用过的试纸,递到艾英的眼前,“我这还有一把呢,你还没有看呢,啊?”她撒娇地跺着脚说。 艾英无奈了,一把夺过去了那些试纸,在李帆的眼前甩着说:“你这都是沾上尿的,不嫌骚啊!真是的,还大学毕业呢,这点生理常识没有啊,一个试纸就能说明问题,还试了一把,真是的。”说着就给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李帆看着显得很是惋惜了,“哎呀,我好不容易攒的尿,试验了这么多,多浪费,多浪费,唉!”她满脸的心疼。 艾英“生气”地拽着李帆的胳膊,我养母则担心地打着艾英的手。艾英吵吵着:“滚,滚,怀孕了,回家养胎去,滚!”她说着还往外推着李帆。 李帆满脸惊喜地走出了门,看到我还站在院子里,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跟前,搂着我的脖子幸福地说:“我怀孕了,回家!” 艾英站在门口,依着门,满脸鄙夷地看着我们,“呸,不要脸,一对坏蛋,还有脸到我这儿来,张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气得差点要命的,滚!”她说着还朝着我们踢着脚。 第927章 妈妈的心理阴影 原本我们是高高兴兴地回到家的,等我们洗好脚准备休息的时候,妈妈打来电话,“李帆啊,怀孕啦,我的乖乖,可千万小心啊,千万千万小心啊,张帆就差点要了命啊!唉,一听你怀孕了,我是又高兴,又担心啊,唉!”妈妈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地说。 李帆瞬间紧张了,“那,那,那,咋办啊?”她脸色变了,嘴唇也哆嗦了,“我这么年轻,我不想受罪啊!我流产,我不生了,不生了,太危险了。要命,要命,唉,要命,我还没有活够呢,不要了。”她说着就把手机挂断了。 在李帆手足无措的时候,妈妈又打来了电话,“李帆啊,李帆啊,可不能流产啊。你这是第一胎,生的孩子,都是精品,都是好东西!你要是流产了,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你一辈子都会腿疼胳膊疼腰疼头疼,反正全身都疼,都能疼死,真的。”妈妈在电话那头喷着吐沫星子,还摸着自己的胳膊腿地说,满脸疼痛的表情,仿佛自己就在疼似的。 爸爸满脸地埋怨,却又不敢说话,只好搓着脸。 李帆吓哭了,全身颤抖着说:“常书,我疼,疼的厉害,我要流产了,流产了,我头疼,我腰疼,我要肚子疼,我腿疼······”哭得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电话那头妈妈还在说着呢,“李帆啊,李帆啊,咋回事儿啊,要生了吗,啊?”她看了一下手机,自言自语着:“唉,真操心,真是的,不行,我给艾英打电话,别出事了。” 妈妈说着挂断了我的手机,拨通了艾英的手机,“那个,艾英啊,抓紧的,李帆要生了,快点去看看,别万一再大出血了。抓紧啊,快点啊,我这就过去啊!”她都没有等艾英说话,就挂断了,火急火燎地催着爸爸,“快点,李帆要生啦,抓紧的,还搓脸,搓脸,你还有脸吗,快点儿!”她还踢了爸爸一脚。 爸爸笑着说:“你犯啥神经病啊,找常高给你治治吧,别再严重了,嘿嘿嘿。” 妈妈生气了,打着爸爸,还叫骂着:“你神经病,你神经病,你祖宗八辈都是神经病。等着吧,你!李帆要是有个好歹的,看我不打断你那条腿!”她说着就拿着手机和小包走出了敬老院,站在门口咋呼着:“常低,抓紧的,开车,送往去城里!” 哥哥姐姐们都急忙出来了,看着简直要冒火的妈妈,“妈啊,去城里干啥呀?”美君好奇地说。 “那个,那个,李帆要生了,我要抓紧去,快点,常低,开车,开车。”妈妈不管不顾地打着三哥的肩膀说。 美君惊讶了,“厉害,这结婚的时候,还一点动静没有呢,这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了,这生孩子,打破常规了啊,怀胎二十天就管啊,啊?”她看着大家说。 三姐满脸认真地说:“改革开放了,什么新鲜事物都要接受,说不定,李帆真要生了呢,李帆有特异功能呢。” 二姐也很是厌烦的样子,“常低,让你去,就去,哪有那么多事儿,真是的。有本事儿,你也离婚,也娶几个媳妇去,熊样儿!”她还踢了三哥一脚。 第928章 先兆流产 三哥笑了,“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管我啥事儿?呵呵呵。”他摸着腿说,“不要说,李帆要生了,就是李帆要死了,和我有啥关系呀。” 妈妈气坏了,随手拿起敬老院大门口的大扫帚,打着哥哥姐姐们,大家都哄笑着跑开了,美君笑着摇着头进屋了。 没有人了,妈妈只好去找囯怀了。囯怀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开着车带着妈妈去了县城。 被挂断电话的艾英,还在纳闷呢,“生,生,孩子是生不出来。到现在都不确定怀孕呢,还生孩子。吃撑了,放几个屁,还有可能。真是的,听风就是雨,爱生不生,管我啥事儿。”她把手机装进口袋里自言自语着。 看着李帆疼的难受,我只好打了120。 李帆“疼”的在救护车上“翻滚”着,急救医生简短了解了情况,在车上就给艾英打了电话,“艾主任啊,我们这边有了先兆流产的,你抓紧去医院吧,我们处理不了。”随车医生看着李帆说。 艾英拿着手机,轻轻地走到客厅说:“病人叫什么名字?”她满脸的疑惑。 医生急忙转身问我:“病人叫啥名字,艾主任让问呢?” 李帆对着医生的手机就吼起来了,“艾英,是我,李帆,我要流产了,疼的厉害!”她痛苦地呻吟着大叫着。 艾英听到都笑了,“你流产,流尿差不多,还流产。怀孕都没有确定呢,滚蛋吧,下车吧,别浪费国家资源了。”她对着手机说,“那个朱医生啊,把她丢下吧,别理她,她是自己装的,你们回去吧,出事了,我负责。” 但医生还是不放心,叹息了一下,挂断了电话,就拉着我和李帆走了。 走着走着,李帆也不呻吟了,轻轻地拽着我的手说:“老公,我饿了。” 医生偷笑了一下,我急忙俯着身子说:“哼哼哼,你想吃啥,咱现在就去买。” 李帆想了一下,“我想吃艾英做的手工面条,带肉丝的。”她非常急切地说。 还没有等我说话呢,随车的朱医生对司机说:“老赵,去艾主任家。”两人对视了一下,就笑着继续走了。 刚到城河边的门口,司机刚停下车,都没有等司机开门,李帆就蹭地坐起来,打开车门,跳下车,使劲儿地拍着大门了。 司机都没有等我关好车门,就加油门走了。 听到动静的我养母急忙过来开门,艾英也起床了,站在门口观察着,我前岳母也纳闷地站在自己的门口看着。 我养母刚打开一条门缝,李帆就钻进去了,非常急切地说:“妈,艾英在不,快点,我想吃艾英的手工面条,有番茄的,酸一点的,有点肉丝的,快点,急死我了······”她说着就往我和艾英住的屋子跑着。 看着李帆的样子,我养母奇怪了,“常书啊,咋回事儿啊?”她一边关门一边说。 我无奈地说:“哼哼哼,刚才,我妈来电话,说要小心,不然的话,会大出血,李帆吓坏了,要流产;我妈又说,第一个孩子是好东西,是精品,流产会下十八层地狱,会腰疼腿疼胳膊疼,哪儿都疼,李帆就感觉哪儿都疼;打120去医院,半路想吃艾英下的面条,就给送到这儿来了。” 第929章 生活的滋味 我养母笑了,“哎呀,你妈啊,真是的,一天到晚的,瞎咋呼啥呀,这都是她给吓的,我去擀面条。”她说着就走向了厨房。 艾英站在门口,抱着膀子,冷笑着,“李帆,你不是要生了吗,流产了吗,这不好好的吗?”她非常厌烦地说。 李帆一脸可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反正,肚子疼,腰疼,腿疼······”反正手伸到的部位,她都撒娇着说疼。 艾英已经依着门,嫌弃地说:“你厉害,都没有确定怀孕呢,就要流产了。”她翻着白眼,踢着地面,“你要是真怀孕了,那不得惊天动地啊,地球都得跟着你自转啊。” 李帆轻快地跑到艾英跟前,拽着她的左胳膊,摇晃着,撒娇着说:“姐姐,给我下面条,我要吃面条。” 艾英气坏了,一把抓开了李帆的手,“滚一边去,我是你啥人啊,给我撒娇,吃屎,我都不给你,滚!”她说着把李帆推到了院子里。 李帆反手拽着艾英,依旧撒娇着:“我不,我不,我就吃你做的,就吃你做的。” 这时,我前岳母急忙过来了,笑着拽着李帆,“做,做,做,让艾英给你做,你这怀孕了,娇贵的很,别万一伤着了,休息,休息,休息······”她搀着李帆去了我养母的客厅里。 我养父笑着站起来,看着李帆,“李帆啊,千万注意身体,好好养着,想吃啥,给你妈说,等你生了孩子,我们给你看着。”他非常慈祥地说。 这时,我妈已经赶到了医院里。 她对妇产科非常熟悉了,很快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地找着。 熟悉的护士笑着说:“大姨啊,你是找艾主任吗?” 妈妈咋呼着说:“那个,那个,护士啊,我儿媳妇要生了,在哪个屋呢,快点,快点。” 护士笑了,“你儿媳妇,叫啥呀?”她满脸的嘲笑说。 “李帆,李帆,就是和艾英离婚的常书,新娶的媳妇,要生了。”她并不在意护士的态度,还是很得意地说。 护士更是嘲笑了,“哎呀,大姨啊,你弄错了吧,根本没有这个人。”她一边笑着一边快走着,要进办公室门的时候,扭头对我妈说:“你还是打电话问问吧,真没有这个人,再说,我们主任现在在家呢。” 妈妈有点懵了,急忙拿出手机,“喂,艾英啊,李帆生了吗,在哪个病房呢,你在哪儿呢?”她像连珠炮似的快速说着。 艾英看着就心烦,打开免提,对着手机非常嫌弃地说:“生过了,两分钟就生出来了,你抓紧来吧,在我家呢,快点吧,多拿点钱啊,多拿点鸡蛋啊。”她说完就挂了。 妈妈火急火燎地对囯怀说:“囯怀,快点去艾英的家里。” 走到县医院门口的时候,囯怀笑着说:“妈,还要买点啥不,不能空手啊。” 妈妈拍着额头说:“唉,忘了,买,买,买。” 囯怀走到一家批发部门口停下了,妈妈下去买了几箱奶。 艾英走到我养母的屋里,满脸嘲笑的表情说:“唉,李帆,你婆婆要来看你了。”她还耸耸肩,“全世界都知道你20天怀孕就生孩子了,你躲好啊,小心,别被人抓到,送到动物园被参观了。” 第930章 添乱 妈妈看着李帆,带着哭腔说:“李帆啊,没事儿吧,大人孩子都安全吧。唉,都能操心死,我这个心啊,真是的,被张帆给吓坏了。”她还拍着胸口说。 李帆一听这话,又开始紧张了,摸着肚子就哭了,“妈,我,我,肚子疼,头疼······”她看着我养母和妈妈说。 妈妈紧张了,对着艾英说:“艾英啊,快点啊,咋办啊?” 艾英嘲笑着:“哎呀,她这个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啊,最好,去徐州,不对,去北京,对,去北京,北京的大医院才能治好。”她说着在大家的惊讶中,拽着李帆推到了大门外,“滚,滚,这是我家,有多远滚多远,还肚子疼。” 在艾英关门的时候,李帆也不可怜兮兮地肚子疼了,反而拼命地推着门。艾英笑着站在门里面抵着门,妈妈吓坏了,我养母也是很担心,“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是肚子疼?我告诉你们,跟她婆婆一个德性,她老婆婆是老巫婆,她就是小巫婆,一天到晚的装呆卖傻的。”在她说着的时候,轻轻地一闪,李帆就快步从门口跑进来了。 等李帆在大家的惊叫中,安全、漂亮地停下好,妈妈哭着就跑过去了,摸着李帆的肚子说:“哎吆,哎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的小乖乖,我的小乖乖,没事儿啊。” 我养母和前岳母看着都笑了,“哎呀,张花儿啊,你是神经了,还是傻了,这怀孕不怀孕还不知道呢。再说,就是怀孕了,还不到一个月呢,哈哈哈,鬼上身了吗,去找你家常低的祖师爷看看吧,哈哈哈。”我前岳母大笑着说。 妈妈此时才觉得有点“过”了,擦着眼泪不好意思了。 艾英却“严肃”地说:“这怀孕的头三个月啊,最关键,一旦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情绪不好,将来都可能出现张帆的情况。大出血呀,母子双亡呀,胎死腹中呀,小孩活了妈妈死了呀,小孩活了妈妈植物人呀,小孩死了妈妈植物人呀,小孩死了妈妈残疾了呀,哎呀,情况多的很。” 妈妈和李帆都害怕了,相互搀扶着才站稳了,我养母和前岳母也是有点担心。 李帆非常紧张地说:“妈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她带着哭腔说。 妈妈也带着哭腔说:“艾英啊,咋办啊,你是专家,你是妇产科的主任啊,救命啊,救命啊。” 艾英走到她们跟前,扶着她们两个的肩膀说:“我告诉你,老巫婆。”艾英看着妈妈非常“严肃”地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李帆,就是上厕所都要跟着,看着,别万一屙屎撒尿的时候,把孩子弄出来了。”妈妈非常担心地狠狠地点着头,甚至把自己弄的都有点头晕了。 艾英又“严肃”地看着李帆说:“你呀,现在基本上,就生活不能自理了。需要有人专门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洗澡,给你打扫卫生,给你赚钱,哄你开心。不然的话,孩子发育不好,容易嘴歪眼斜啊,眼睛小的,酒糟鼻啊,皮肤黑啊,没有**啊,所以,你千万小心了。” 艾英说完就转身偷笑着进屋了,还急忙关上了房门。 第931章 妈妈的示范 这时,我养母端着一碗面条出来了,“李帆啊,面条好了,快吃吧。”她非常慈祥地说。 李帆吓坏了,不会走路了,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了。 妈妈非常小心地搀着,李帆就像怀胎十月,马上就要生孩子一样地走着;到了我养母的客厅里,不知道怎么坐了,看着热气腾腾和香喷喷的面条也不知道如何吃了。 李帆连筷子也不会拿了,从左手到右手,从右手到左手,都快急哭了。 其他人看着都笑了,妈妈也急了,一把拿过筷子,端起碗,呼噜吃了一撮面条,擦着嘴角的面汤说:“你看看你,就是这样吃的。”她说着还津津有味地嚼着,“那个春儿啊,再加点葱花就好了,还有啊,再加点香油啊。” 李帆也想吃,非常想吃,但拿着筷子还是不知道如何吃了。 妈妈又急了,从李帆手里夺过了筷子,三下五除二,一碗面条就吃完了。 李帆看着咽着口水,都馋哭了,“我想吃,我想吃啊,没有了,没有了······”她满脸埋怨地看着妈妈。 妈妈此时才歉意了,尴尬地笑着说:“唉,我这就是示范一下,谁知道,给示范完了,唉!”她看着我养母说:“那个春儿啊,还有吗,再弄一碗,你看看,这弄的啥事儿,把孩子给急哭了。” 我养母大笑了,指着我妈妈,“哎呀,张花儿呀,你看看你的馋样儿,你想吃就吃,还占孩子的便宜,丢人不。”她说着端着碗就走了。 很快,我养母又端来了一碗面条。刚放下,李帆就拉到自己的跟前,看护起来了,还看着妈妈。 我前岳母笑了,“张花儿啊,一大把年纪了,和小孩争面条吃,传出去,你还在桃花街上混吗,哈哈哈。”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妈妈害羞了,对李帆说:“别护了,妈不吃你的了,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 在李帆吃着的时候,妈妈看着李帆没啥事儿,就站起来了,“李帆,你这也没啥事儿,不要紧张.论接生,艾英是专家;但论生孩子,我是专家。我都生七个了,没事儿的,该干啥干啥,想吃啥吃啥。只要你开心了,你吃好了,你健康了,孩子就没事儿。”她给李帆整理着头发说。 李帆放松了,笑着看着妈妈,“真的?”还大口地吃着。 我前岳母笑着说:“李帆,快吃吧,小心你这婆婆,再给你抢着吃了。” 李帆快速地吃着,嘴里塞的满满的,甚至都要噎着了,还在往嘴里塞呢。 妈妈笑着拍着李帆的后背,“哎呀,我不吃你的了,慢点,慢点,哈哈哈。”她还看着其他人说。 我养母笑着说:“那个,张花儿啊,没啥事儿了,你回家吧,等李帆月份大了,你再来专门照顾吧。” 李帆也吃着笑着说:“妈,你先回去吧,我啥时候通知你,你啥时候来。” 妈妈很是开心了,抱着李帆的脸亲了一口,“加油啊,宝贝,妈妈看好你啊,哈哈哈。”她看着大家很是得意地说。 李帆不好意思了,擦着脸上的吐沫,带着有点感动的表情看着走出院子的妈妈。 第932章 宋刚的鬼祟 由于宋刚自己在游戏中的“沉溺”,无形中在他和艾英之间制造了一条“鸡”系列食品的鸿沟,且导致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以进步为代表的孩子们,还给宋刚起了绰号:鸡哥。 2006年2月14日,傍晚六点的时候,西方的情人节刚在梨花县这样的小县城蠢蠢欲动,宋刚就抱着一束鲜花到城河边的家里来了。 回家来吃饭的孩子们,看着有点懵啊。 进步走到跟前一把就夺过来了,一边看着鲜花,一边嫌弃地说:“鸡哥啊,你来干啥来了,我小妗子,喜欢喝鸡蛋汤,吃鸡蛋糕,养鸡玩,你呢?” 在进步还在说着的时候,宋刚就开始发作了,捂着“胃部”,脸色煞白地蹲在了院子里。 我养母急忙打着进步,孩子们抢着抱着鲜花就跑了。 女孩子们则找了许多瓶子,把一束鲜花打开了,几朵插在一个瓶子里。 为了孩子的学习,大嫂每天都带着常常和常婷常娜来学习。 大嫂什么也不干,就坐在自习室里看着孩子们学习,偶尔也会和孩子们讨论一下。 2月14日晚上八点,孩子们学习累了,中间休息一下。 进步突然走到常常跟前,非常严肃地说:“常常,叫妈!” 大家都惊呆了,大嫂也惊呆了,看看进步,再看看常常。 常常也惊愕了,先是看着大家,再看着大嫂。 大嫂害羞了,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常常。 看着常常不置可否甚至有点抵触,进步有点生气了,“常常,你看看,大妗子对你多好,你要有良心。将来,你要对大妗子不好,我就揍死你!”他指着常常的鼻子说。 常常哭了,不知道是吓哭的,还是其他原因,他看着大嫂。 大嫂偷笑着,轻轻地拽着进步的耳朵,推到了一边,对其他孩子说:“学习,学习,学习。”又对着常婷常娜说:“走,咱回家。” 常婷常娜收拾着东西,大嫂蹲下轻轻地给常常擦着眼泪,小声地说:“咱不理他,他欺负你,我揍他!”常常满脸警惕的表情,依旧不置可否。 但刚走出自习室的门,常婷常娜牵着常常的手就跑起来了,三个孩子欢快地在前面跑了。 在院子里,艾英笑着对大嫂说:“咋样,不费一枪一旦,不用十月怀胎,就捡这么一大儿子,赚大发了。” 大嫂满脸的愁容,“唉,养人容易,养心难啊。我和这孩子,隔着他亲娘呢。”她说着就快步追着他们走了。 2月15日,宋刚来了。但没有进院子,是在小学门口等着的。 他看到常念他们,非常神秘地说:“我送给你们个礼物,谁要?” 其他孩子都充满了怀疑,只有常念非常干脆地说:“我要,拿来吧!” 其他孩子都跑了,常念打开了宋刚给的盒子,“游戏机,这有啥呀,给!”常念塞到宋刚手里也跑了。 但宋刚还是追上了常念,小声地说:“笨蛋,不要小看打游戏,我每天晚上都上网打游戏,哪个月不赚几千。” 常念感兴趣了,但还是怀疑地看着宋刚,“真的,我只知道,打游戏要挨揍,不知道打游戏能赚钱啊?”他慢慢地走着说着。 第933章 宋刚的坏主意 宋刚很是自信地说:“你以为我傻呀,天天玩游戏,真是的。” 常念快速地走着,低着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宋刚追上他,“常念,你妈妈赚钱这么辛苦,整天弄的一身油一身土的,你要是孝顺的话,就替你妈妈分担一点。”他拍着常念的肩膀说。 常念满脸的厌烦,“分担,分担,我天天学习这么忙,咋分担?”他说着就跑走了。 当晚,营元就偷偷地给我打电话了,“小叔,那个鸡哥,今天跟着常念,不知道说啥呢,反正常念回来就不高兴了。”他有点担心地说。 我有点担心,常念是三姐的命根子呀。三姐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只有常念是她的希望了,别出啥事儿了。“哼哼哼,营元,你问问常念咋回事儿,给他说别担心,有啥事儿,给小叔说。”我急忙对他说。 可能是因为二哥和吴三香离婚的原因,营元显得更加成熟和沉稳,“放心吧,小叔,有啥事儿,我及时给你说,我先学习了啊。”他说完就挂断了。 2月16日,早饭后,我直接去了宋刚的学校。 找到宋刚后,当着众多师生的面,我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在了墙上,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宋的,以后,你要再敢骚扰那些孩子,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不信,你就再去一次,哈哈哈。”说完我还狠狠地掏了他一拳。 当我松开手的时候,他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蜷缩着,满脸的汗珠子很快就流下来了。 不过,常念确实发生了变化,他总会抽空去我们的网吧里,看着那些大呼小叫且说着脏话、喷着烟雾的小青年们,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玩着网络游戏。 当天中午,艾英也给宋刚打了电话。她告诉宋刚,千万别惹这些孩子,不然的话,我就会和他拼命的。 宋刚也在电话里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但看着电话,摸着被我打的还隐隐作痛的肚子,他还是不服气的。 当晚,宋刚还是来找艾英了。 艾英和宋刚在县医院附近的小饭店坐下了,“宋刚,咱俩不合适,再说,我带着一群拖油瓶,你犯不着和我这样的耗着,再说了,你还是黄花小伙子呢,你还是再找找吧。”艾英非常真诚地说。 宋刚开始有点伤感,“我,我,我,我嘴笨,其实,我就想找个俊的媳妇,哪怕受气,受累,受罪,我都不怕,我长得丑,不想将来,孩子也丑。”他越说越激动,甚至是兴奋了。 艾英苦笑了一下,“反正,我的态度,在这儿呢,咱俩真的没有希望了。”她站起来了,当她已经迈开步子的时候,又转脸对宋刚说:“以后,别去打扰孩子们,不然的话,你会自食其果!”她说的很严肃甚至有点狠了。 等艾英走出门了,宋刚还坐在餐桌前呢。他也恨恨地抠着桌子,自言自语地小声地说:“自食其果,我还不信了!” 2月17日,下午放学,宋刚就直接到学校门口,强行把常念夹着走了。 他把常念带到了网吧里,给常念开了一台机子,笑着说:“我教给你,不收你学费,你会玩,就能给你妈赚钱了,你妈就不那么辛苦了。” 第934章 常念的歧途 宋刚说着就给常念申请了qq号,“常念,你想个名字,以后,你的qq、你的游戏,都用着账号了。”他对着站在一边非常忐忑的常念说。 常念一开始是害怕、是紧张、是愧疚、是担心,但看着网吧里不时欢呼的小孩们,他也渐渐地放松了。 他对宋刚说:“叫,叫,小谭。”他还是有点不安地说。 宋刚给他注册着,“来来来,密码,自己想好,记住啊,别忘了。”他让常念输入密码。 等常念输入好后,宋刚给他打开了游戏,“常念,这是别人的游戏账号,你现在是代练,只要能不断升级,你就能赚钱。”他得意地拍了一下常念的肩膀,“开始吧,为了钱而努力吧!”他欢呼了一下。 此后,宋刚便专注地玩游戏了,还不时发出尖叫声、骂声和叹息声等。 渐渐地常念也沉迷了。 在常念又忐忑又疯狂地玩游戏的时候,看到常念迟迟没有到家,孩子们和艾英、我养父母他们都担心坏了。 问谁谁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艾英也去学校找了老师,也不知道咋回事。 大家三个人一组,就又在去学校的路上、城河边与县城的体育场去看看,但还是没有找到人。 该吃饭了,大家也都没有了胃口,艾英急的一个劲儿地转圈。 这时,营元小声地说:“小婶儿,常念,是不是跟着那个鸡哥·····”他有点害怕了,担心叫宋刚的绰号,艾英会生气。 艾英纳闷了,“啥鸡哥,谁是鸡哥?”她有点急躁了,营元吓得不敢说话了。 进步低着头抠着手指头,阴阳怪气地说:“鸡哥,就是你那个相好的,宋刚。” 艾英气坏了,隔着餐桌就打进步了,但由于距离远没有打到,还狠狠地指着进步说:“你奶奶的,再敢胡说,我就打掉你的牙!” 进步满脸的不屑,“哎呦呦,不是你相好的,是谁啊?你咋不和他结婚呀,真是的,就是他,天天缠着常念,说是玩游戏能赚钱的,能帮小姨减轻家庭负担的。”团结在下面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说,但他根本就不怕,“都怪你,引狼入室,等着吧,常念要是学坏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此时,艾英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他急忙拿出了手机,给我拨打了电话,“喂,瘪犊子,你快点吧,常念跟着那个宋刚去玩游戏了,你快点,一个网吧一个网吧的找找吧,趁现在刚开始,还能管得了,不然的话,三姐会恨死我的!”她跺着脚说。 我听着电话,就在李帆的惊讶中骑着摩托车出去了。 刚出门,李帆就追出来了,大叫着:“干啥呀,啊?” 我扭头说:“哼哼哼,常念找不着了,我去找找了,一会儿回来。” 在我轰鸣着踏板摩托车走远的时候,李帆小坏了,自言自语着:“常念,找不着了,我的妈呀,三姐命根子啊,不会出啥事儿吧?”她说着拿出手机,给三姐拨通了电话,“姐啊,快点吧,常念出事儿,快点吧,快点啊!” 第935章 寻找常念 接到电话的三姐,直接就吓瘫了,瘫坐在了地上。 还在加班的学徒也吓坏了,急忙大叫着救命。很快,哥哥姐姐们都来了,他们问三姐什么情况,三姐只是全身发抖着,近乎晕厥地指着手机。 三哥拿起了手机,李帆还在说话呢,“喂,李帆,咋回事儿啊,三姐都快给吓死了。”三哥满脸担心地说。 李帆也是满脸担心,“刚才,常书说,常念到现在都没有回家,都在找他,也没有找着。”她一边关着家里的大门,一边打着手机说。 妈妈也过来了,看着三姐就心疼,对着哥哥姐姐们说:“那个,都抓紧的,走走走,去城里找常念去,快点啊!”她咋咋呼呼着对哥哥姐姐们说。 哥哥姐姐们也急忙回家穿着衣服,三哥开着车,一下子车上就挤满了人。看着坐不下了,二哥又开了一辆车,一下又坐满了人。 两辆车呼啸着飞奔向了县城,一路上大家都在做着各种假设。尽管大家都在想着让三姐放心,但大多数假设还都是坏的。 我去了县城的各个网吧,想着先去比较偏僻一点,但去了几家都没有找到。 最后,我还是去了附小附近的网吧,去了第一家,由于和老板熟,他还帮着找,但看了一圈后,还是没有找到。 在出门的时候,他笑着说:“哼哥,就在左拐不远,一个小胡同里,一个小院子开着门呢,里面是没有办证的黑网吧,你去看看吧,不熟悉的人,根本找不着。”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那个院子。 门口有个烫发的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是“看门”的,她非常警惕地看着我,“干啥的?”她坐在小椅子上,抬着眼睛,露出了大部分的白眼珠,显得有点的瘆人。 我根本就不怕她,非常厌恶地说:“哼哼哼,干啥,干啥,到你这儿来能干啥,你不知道啊?”说着就往里走。 看着个小院子,有许多间小房子,每间小房子都关着门。当那个妇女站起来想阻拦我的时候,我就开始一间一间地推门了。 那个妇女跟着我,满脸反感地看着我,“看你就不像来上网的,你是来找小孩的吧?”她说着给我指了一扇门。 我推开那个门,屋里的空气很是污浊。燃烧的煤球的煤气,到处弥漫着的,还有烟味、方便面味与其他的霉味。 在发黄与昏暗的几个灯泡下,摆着几张破桌子和十几台破电脑。 站在这个低矮的房子里,我看着正在痴迷喊叫的孩子们,同时,也看到正在疯狂击打着键盘的宋刚,但没有看到常念。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常念。于是,我走到了宋刚跟前,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按在了键盘上,“哼哼哼,王八蛋,常念呢?”我使劲儿地按着他的脖子。 在电脑显示器的灯光下,宋刚的脸已经憋的黑红了,他的手使劲儿地在扑打着电脑桌。 他剧烈地咳嗽着,“我不知道,常念,根本就没有来,松手,松手,再不松手,我报警了······”他大叫着。 这时,那个妇女和一个青年男子过来,笑着拉开了我,“唉,误会,误会,误会,······”他们献媚地笑着说。 第936章 常念的反省 我又踹了宋刚一脚,指着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他说:“哼哼哼,我警告你,以后,常念要是不好好学习,或者成绩下降了,你最好跑路吧,不要让为在梨花县看到你,不然的话,我天天揍你!”临走的时候,又踢了他一脚。 在我刚走出网吧的时候,就接到我养母的电话,说常念到家了。 在常念刚到家的时候,三姐和哥哥们也赶到了家里。 三姐看到常念几乎晕厥了,常念也害怕了,抽泣着抱着三姐。 在过了一会儿三姐才缓过来了,她狠狠地打着常念,“干啥去,干啥去了,干啥去了,啊?啊?”然后抱着常念痛哭起来了。 等三姐平静下来后,大家才开始严肃地“审问”常念了。 但不管怎么说,常念一口咬定在班里出黑板报,被锁在教室里了。 看着常念平安,大家也不再说啥了。我养母也带着常念去吃饭了,艾英显得很是沮丧甚至是恐惧。 等看着常念吃饭后,大家也都回家了。一路上,三姐显得非常疲惫,应该是很是后怕。 在我走到城河边的家时,看到哥哥姐姐们已经开着车走了。 我把车停下来,走到自习室,看着常念在学习呢。他头低的很,显然是非常心虚的。 我走到跟前,一把抓着常念的衣领,就给提到了走廊上,非常严厉地喝到:“跪下,我不叫你,你敢起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哼哼哼。”看着常念痛哭着跪下,我就下楼了,等我走到院子里,对着二楼说:“哼哼哼,常念,你干啥了你自己清楚,啥时候我让你起来,你再起来。” 看着我骑着摩托车走了,进步和其他的孩子都过来了。 营元非常心疼地拽着常念说:“起来吧,别跪着了,天这么冷!” 常曼也满脸的焦急,“常念起来吧,你要是生病了,小姑会心疼死的。”她也拽着常念说。 进步过来了,满脸不耐烦地拨拉着他们,蹲在常念身边说:“常念,其实,你干的啥事儿,你自己清楚,我们也猜的差不多。你该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啦,小姨为了你忍辱负重的,跪着吧,我知道小舅的厉害,你要起来,有你受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他还拍着常念的肩膀。 我养母、艾英和我前岳母也上来了,我养母想去搀起来常念,但艾英拦着了,小声地说:“别拉,看看这孩子,到底会咋做。”我前岳母也想拉,“别拉,这孩子主意大的很,这次是去网吧,下次,不知道,敢干啥事儿呢。” 艾英拽着将信将疑的我养母和我前岳母下楼了,她们在下楼的时候,还埋怨着呢,“唉,这个常书,咋能这样啊,唉,这一夜,不得感冒啊。”我养母心疼地说。 在孩子们写作业的时候,常念在外面跪着。等孩子们写好作业,看着其他孩子都去洗漱睡觉了,常念在大家的惊讶中起来了,一瘸一拐地也去洗漱了。 进步飞快地跑到艾英的房间门口,敲着门,“小妗子,小妗子,常念起来了,起来了。”他很是紧张。 艾英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说:“他起来了,你紧张啥呀?” 进步紧张的都快要哭了,“小妗子啊,常念干啥了,你也知道。可是,他起来了,说明,他没有认识到自己错了。”艾英听着点着头,“小妗子啊,常念,这家伙,心眼多的很,你等着吧,不知道,以后,还会惹啥事儿呢。”艾英依旧点着头,“这不得把小姨给气死啊?”进步的脸上此时都是心疼了。 艾英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还有事儿吗,没事儿,要么睡觉,要么学习。”艾英说着就关上了门。 第937章 摊牌 此后的几天,都安静了。 由于我忙着干活挣钱,也忘记了这件事。 宋刚因为心虚,也没敢联系艾英。 但三姐害怕了,第二天凌晨三点就在敬老院门口等着了。 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等了一个多小时,艾英终于开着面包车拉着菜来了。 艾英还没有下车呢,三姐就披头散发地冲过来了,抓着车门,大叫着:“艾英啊,艾英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艾英吓坏了,急忙下车了,“三姐,咋回事儿啊,家里进贼了,啊?”艾英搂着三姐的肩膀说。 三姐哭了,“常念,咋回事儿啊,到底是啥事儿啊,千万别有啥事儿啊,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她非常痛苦地说。 艾英也不知道说啥好了,“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在学校出黑板报吗,锁教室里了吗?”她给三姐擦着眼泪,“等到早上,我跟着常念去学校问问,给老师说一声就行了,别担心了,啊!” 三姐不哭,但还是充满担心。在艾英卸菜的过程中,她一直跟着,也不说话,艾英走哪儿,她跟到哪儿。 二柱叔笑着说:“不会(三姐的名字)啊,艾英都给你说了,你要是担心,你就去问问,是吧。” 三姐也感觉不好意思了,但还是跟着。 等艾英要走的时候,三姐还跟着呢。 艾英笑着说:“三姐,你也跟着去吧?” 三姐笑着摇摇头,但还是紧紧地抓着车门。 最后,妈妈过来了,才拽开了三姐的手。 艾英回去后,上午在医院里点名、早例会与查房后,交代一下就去了附小,找到了常念的班主任。 经过充分交流后,知道常念撒谎了,也知道常念是被宋刚带走了。 出了学校门,艾英就给宋刚打电话了,“宋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再敢骚扰常念的话,我保证,让你躺着做人,不信就试试。”说完就挂断了。 然后,又拿出手机给周需拨通了电话,“周需,你告诉宋刚家人,别再骚扰我了。尤其,别再骚扰这些孩子,不然的话,常书要揍他,谁都拦不住。你也知道常书是怎么做事儿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看着办吧!”艾英非常生气地快速地说着。 很快,张帆就给艾英打电话了,“艾英,咋回事儿啊,出啥事儿了?”她充满担心地说。 艾英很是生气,“宋刚这人不行,不务正业,爱玩游戏。那过年生病,就是玩游戏迷了,吃完了一盆鸡蛋,撑的。”她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最气人的,他老是想引诱小孩玩游戏。这不,常念上钩了,昨天晚上半夜才回家,三姐都差点急死了。” 张帆也很生气,“唉,这个宋刚,咋这样啊,这要是常书知道了,不得揍死他!”她叹息着说。 艾英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很是愧疚,“唉,三姐一个人忍辱负重地拉扯着常念,就够难的了,现在这个宋刚这样,我真是,唉,往后,都不找对象了!”她狠狠地捶了一下路边的树。 第938章 宋进步的真理预言 在周需和张帆的积极协调下,宋刚彻底和艾英断了。 随着常念的回归正常,日子也回归了正常。 3月9日,李帆一大早就测试剩下的早早孕试纸了。 在测试过后,她也没有看,也没有刷牙洗脸的,在我还做梦的时候,就骑着踏板摩托车,右手攥紧车把,慢慢地开向了我城河边的家。 李帆到的时候,也就是早上五点四十。 正是黎明前的最后黑暗呢,院子里亮着灯,大门开着呢。 站在门外的路上,就能看到正在打扫卫生和做饭的我养父母和我前岳母他们。 李帆在他们的惊讶中直接开进了院子,我养母非常担心地看着哆哆嗦嗦地只穿着棉睡衣的李帆说:“李帆啊,又有啥事儿了,啊?”她说着还给李帆搓着手。 李帆哆嗦着且激动地说:“妈,那个,艾英呢,她说我昨天测试那么多都不准。今天,天不亮,我的第一次小便,这样测试的应该准吧。”她说着就跑向了艾英谁的屋子,使劲儿地敲开了门。 艾英看到是李帆,气坏了,使劲儿地咋呼着:“干啥呀,干啥呀,有完没完啊,看病到医院去,别到我家来!”她说着还推着李帆。 李帆笑着撤着身子,“来都来了,再说,你儿子,和我儿子是一个爸爸的,这都亲着呢,帮帮忙,帮帮忙。”她说着拿着那个装着试纸的塑料袋递给艾英。 艾英气坏了,她接过去,一下就给扔到了院子中间,又趁李帆去捡的时机,急忙关上了门。 李帆也不生气,小跑着捡起来,吹了一下塑料袋上的泥土,又去咣咣的敲门了。 我前岳母也急忙过来,敲着门叫着艾英。 艾英只好开门了,满脸厌恶地看着李帆,“昨天,你都闹半夜了,都流产了,都大出血了,你还闹啥呀,啊,滚蛋!”她还是推着李帆。 李帆笑着说:“姐姐,姐姐,看看吗,看看吗。”她把装着试纸的塑料袋伸在了艾英的眼前。 艾英在我前岳母的示意下,只好接过去,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戴上一只塑料手套,拿出一只对着节能灯泡看着,“怀孕了,确定了,滚!”她说着就把手里拿的试纸和装着试纸的塑料袋,都扔在了李帆的脸上,快速地把李帆推出去了,砰地关上了门。 尽管李帆是被撵出来的,但她还是很激动的,在院子里蹦跳着大叫着:“我怀孕啦,我怀孕啦,······” 孩子们也都被吵醒了,一个个穿着棉睡衣,缩着头脑地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李帆。 看了十几秒后,进步揉着眼睛说:“我说啊,那个六妗子啊,你准备生过孩子几个月,就和我小舅离婚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院子里一下安静了,甚至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艾英躺在被窝里偷笑着。 李帆愣了十几秒后,就哭着哆嗦着骑着踏板摩托车走了。 团结气坏了,踢了进步一脚,“宋进步,你个破嘴,等着吧,咱小舅要不揍你,算你长的俊!”他说着气哼哼地回到了宿舍里,钻进了被窝里。 第939章 常常的隐私 李帆哭着回家了,一路上都想着要向我告状呢,让我揍进步一顿。 但到了家里,因为怀孕高兴,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接钻进被窝里,向我撒娇,想象着到底是儿子还女儿呢,到底让谁养着呢,怎么给孩子吃穿打扮呢。 进步却一直处在忐忑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在补觉之后,李帆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急忙爬起来,到厨房里拿出我给她在炉子上留好的早饭,草草地吃了以后,骑着踏板摩托车,又开始跑业务了。 在她一旦忙起来的时候,根本就忘了自己怀孕的事儿了。 艾英正常上班,孩子们正常上学,常念也“正常”了。 宋刚没有再联系艾英,其实是忙着自己的游戏呢,成了县城各个网吧的常客,几乎每个晚上都不回家了,就吃住在网吧了。 在3月10日,原本起床积极的常常,却没有起床。 大哥和大嫂都很惊讶,急忙跑进了他的房间里。常常醒着呢,没有穿衣服只是裹着被子坐在了被窝里。 大哥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大嫂拦住了,微笑着说:“常常,咋回事儿啊,咋不起床啊,要不就上学晚啦?”她说着非常温柔地给常常穿着衣服。 常常突然流泪了,瞪着眼睛说:“我不上学了,我要找妈妈,他们都说我是私生子,是杂种!” 大嫂瞬间就暴怒了,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她给常常擦着眼泪,“常常,是谁,你敢揍他吗?”她非常坚决地说。 常常腾地站起来了,“我敢,我就要揍他!”他还攥着拳头说。 大嫂给他穿着衣服,“那好,咱今天,好好吃饭,等会儿去揍他,揍完他,咱换学校上学好不好?”大嫂虽然是温柔地说,但心里恨极了。 等他们吃过早饭后,大哥担心了,“曹妙啊,你不会真带着常常打架去吧?”他小声地说。 大嫂斜眼看了他一下,“那还能假啊,我就要培养男子汉,也要堵上那些人的破嘴!”她恨恨地拍着桌子说。 大嫂带着常常走到西关幼儿园的时候,其他的家长也在送孩子呢。 在他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大嫂对常常说:“常常,是谁,去揍他!” 常常看了一眼大嫂,一下就自信爆棚了,走了一个正在和妈妈说话的男孩跟前,对着脸就是一拳,在男孩疼的大哭且男孩的妈妈还在懵的时候,常常又连续打了几拳,男孩的脸瞬间就红肿了。 老师和其他的家长都惊呆了,急忙过去拉开了。 男孩的妈妈愤怒了,抬起腿就对着常常踢过来了,大嫂就站在旁边呢,对着她的腿就是狠狠地一脚;她以为大嫂不是故意的呢,又抬起手对着常常的脸打过来,大嫂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她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其他的夹着和老师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老师非常生气地说:“常常妈妈,你是干啥呀,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呀,啊?哪能教孩子打架啊,啊?”她脸红红地把大嫂和常常拽到了门外。 听到哭声和叫骂声的家长们、老师们都围过来了。 第940章 大嫂的护犊之心 这时,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给搂着自己儿子的男孩妈妈,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救命啊,快点来啊,我被人打死啦!”她对着电话嚎叫着。 幼儿园的领导看到事情要闹大,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其他人劝着大嫂快走,但大嫂拽着常常的手说:“常常,咋样,还生气吗?” 常常有点害怕了,“不生气了,但我害怕!”他怯怯地说。 大嫂又紧攥了一下他的小手,笑着说:“不怕,有我呢,放心吧!” 有老师过来指责大嫂了,“常常妈妈,你咋能这样啊,你把学校当成啥了,啊?”她们都很生气。 常常吓坏了,躲在大嫂的身后。大嫂也生气了,拉着常常的手,第二次走进了教室里,对着那个家长和其他的家长和孩子说:“我警告你们,常常是我儿子,谁要再敢说常常是私生子,我和她拼命,你们以后在背后嚼舌根子的时候,都想好了再说!”大嫂非常厉害地说。 这时,就有个青年男子气冲冲地进来了,走到那个男孩妈妈的跟前说:“谁,谁,他妈的谁,找死,是不?”他还看着教室里的家长们。 老师们也吓坏了,不敢拦了,也不敢劝了,毕竟都是女同志。 其他的家长或出于害怕摊上事,或是出于看笑话的目的,也自觉地散开了。 常常吓哭了,躲在大嫂的身后。大嫂看了一眼常常,对那人说:“过来,是我!” 那人气冲冲地攥着拳头过来了,当他举起手,刚想打大嫂的脸时,大嫂猛地往前一个健步,紧接着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在其他人还在惊讶的时候,大嫂嘴里叫喊着:“戳眼,左勾拳,右勾拳!”快速地击打着,等大嫂的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人也痛苦地闭着眼睛跪坐在地上了。 这时,警察们都来了。那个男孩的妈妈大叫着:“警察,就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私生子,小杂种先打的我儿子,她不要脸的妈妈,又打的我和我老公,警察,你们要给我们报仇啊!”她张大嘴痛哭着说。 在警察正想按照程序进行调查的时候,曹妙又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膝,“警察,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欠揍不,敢骂我,骂我,骂我,还骂我儿子·····”说着又踹了几脚,被警察们拉开了,她还狠狠地对那个男孩的妈妈说:“我警告你,以后,再敢骂我儿子,我打掉你的牙!”她还在奋力地挣扎着去踢打男孩妈妈呢。 这时,艾强过来了,不论分说直接戴上了铐子,“熊娘们儿,没人管得了你了!带走!”他说着对其他民警说。 常常吓坏了,大哭着。艾强走过去了,给他擦着眼泪小声地说:“常常,别哭,等会儿就把妈妈放出来,叔叔先带你回家,好吧!”常常点着头。 男孩的爸爸妈妈也被送进了医院里。艾强在路上给艾英打了电话,交代了曹妙和常常的情况。 艾英紧急去进诊室等着了,看到被警察送来的一男一女,她急忙帮忙着。 看着青年男子捂着裆部,脸色蜡黄,痛苦的无法言状,急诊医生笑了,“艾主任,这是你的徒弟干的吧,哈哈哈。”她小声地说。 艾英满脸自豪地说:“那是!” 第941章 稀泥 男孩妈妈的情况倒没什么。艾英作为“家属”代表,带着男孩的爸爸妈妈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去检查。 在那个医院财务制度尚有空子的情况下,几乎每个科室都看在艾英的面子上,给免费了。 等去b超室做检查的时候,这两口子都犯嘀咕了,小声地问跟着的艾强:“艾警长,这是谁啊,她为啥带着我们去做检查?” 艾强非常严肃地说:“嫌疑人家属。” 男孩的爸爸更好奇了,“这个人,好像是医院里的医生,不对,应该是领导吧?咋听着人家都叫她艾主任,她是不是和你是本家啊?”他满脸痛苦,但依旧献媚地笑着说。 另外一个警察想说话,被艾强拦住了。艾强严肃地说:“是本家,都姓艾!” 艾英满脸嫌弃地扭头看了一眼艾强,“切,揍的轻!”她继续习惯性地快步走着,还对男孩的爸爸妈妈说:“走快点,快点检查出结果。要是快死了,直接偿命和丧葬费。要是还有救,就抓紧手术,别耽误时间。万一留下残疾,或者成为了植物人,我们不负责任!” 男孩的妈妈生气了,吵闹着:“你咋说话的,你们打人还有理了!”她对艾强说:“警察,把她抓起来,抓起来。” 艾强严肃地说:“她说话,没有构成违法犯罪,我们不能抓,再说,抓了,谁带着你去看病!” 艾英冷笑着转身走到男孩的妈妈的跟前,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眼睛瞪的非常大,显得很是吓人了。男孩的妈妈往后退着,她指着艾英说:“你,你想干啥,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警察抓你!” 艾英笑了,抓着她的脖子一把就她推倒在地上了;男孩的爸爸急了,也不“很痛苦”地了,一下就叫骂着蹿到了艾英的跟前,“无法无天了,我还治不了你了!”他说着就抬起了手。 在艾强和警察们刚想去拉开的时候,艾英非常敏捷地一个侧踹,他都没有叫出声,就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砸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艾强气坏了,在其他病人与医生的好奇地关注中,大叫着:“铐起来!” 艾英“嘻嘻嘻”地笑着对着另外两个警察招手一下,就在其他医生的掩护下跑了。 艾强在其他医生的帮助下,架着着男孩的爸爸去了住院部。泌尿科的赵主任在艾英的安排下,对男孩的爸爸采取了紧急处置。 冷敷、止痛与消炎等手段,一起上了,男孩爸爸的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 等他的情况稳定后,艾强严肃地说:“那个,小赵啊,你先治病吧。”他试探着说:“再说啊,事情也是因为弟妹和你儿子,说人家是私生子、杂种啥的引起的,是吧。” 男孩的妈妈也懊悔了,“人家都这样说,我也是气急了,唉!”她有点歉意地说。 艾强看着情绪有缓和,“这样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在县城住,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啊,你们还是先看病,花多少钱,我保证让对方花。另外,其他的要求,你们提出来,好吧。”他微笑着说。 第942章 矛盾化解的契机 男孩的妈妈说:“艾警长,他们把我们打成这样了,我要申请伤情鉴定,必须严肃查办!”她哭着说。 艾强笑着说:“唉,我说啊,弟妹啊,别闹了。一句话,都闹成这样了,你再闹下去,双方都拼关系,最后花的都是钱,两败俱伤,小赵你说呢。”他对男孩的爸爸说。 泌尿科的赵主任也笑着说:“都是言差语错的事儿,再说,打你的是两个女同志,如果人家说你骚扰人家,到时候谁都说不清。”他一边给小赵换着冰块的包,一边轻声地劝慰着,“我看啊,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是吧。” 小赵哭丧着脸说:“唉,倒霉!”他又扭头对他媳妇说:“我都给你说一百遍了,别人家的闲事儿,少说几句,少说几句,不说能死啊,早晚死在你的破嘴上!”他恨恨地说。 男孩的妈妈也不说话了,只是扭头生闷气了。 艾强趁机说:“就这样吧,你们先住院,治好伤,具体其他的赔偿啊,啥的,咱再具体谈,好吧。”他也是试探着,希望能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男孩的妈妈刚想说话的时候,男孩的爸爸瞪了他一眼,满脸痛苦的表情,“唉,其实,我们也有责任,不乱说话,不揭人短,不暴露人家的隐私,有啥事儿啊,唉。”他看着艾强,真诚地说:“艾警长,他们只要给我看病就行,千万别留下病根啊,咱们都是男人,你懂的,嘿嘿嘿。”他有点害羞了。 赵主任笑了,“这样吧,我给你请个专家,他在这方面最厉害了,你们愿意吗?”他看了一下艾强和男孩的爸爸小赵说。 小赵有点急切了,“反正,不花我的钱,那就来吧!”他的手依旧在裆部捂着,以在心理上减轻痛苦。 赵主任笑着说:“那,咱可说好啊,这个医生来了,你们不许再提你儿子的事儿,不然的话,他不给你治疗,我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脾气怪,好吧。”他和艾强对视了一下。 小赵不好意思地笑了,“哎呀,我们两口子都因为说话成这样了,不想再惹事儿了,唉!”他又瞪了他媳妇一眼。 赵主任在病床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专家,抓紧的吧,你最擅长,蛋肿了,用你的绝招吧!”他笑着小声说,还捂着嘴说:“就是你媳妇给踢肿的,抓紧表现表现吧,看看能早点出院不,嘿嘿嘿。” 艾强心领神会地拍了一下赵主任的肩膀,对小赵两口子说:“你们先住着吧,要是有啥问题,就去警区找我,保证负责到底,我们还要出警,先走了啊。”他说着就要出门了。 小赵捂着裆部,努力地半去起身,献媚地笑着说:“艾警长,哪天,咱喝点啊,我请你。” 很快,大哥就来了。赵主任笑着指了一下男孩的爸爸,大哥非常生气地走过来了。 他非常恼火地说:“掀开!”示意小赵掀开衣服,给他检查一下。 小赵愣了,但想着刚才赵主任说的,专家脾气怪,也没有说啥,就害羞地解开了裤子。大哥戴上医用塑料手套,轻轻看着。 当他发现问题不大时,大哥又趁机使劲抓了一把,小赵当时就疼的从床上掉下来了。 第943章 大哥的威名 赵主任吓坏了,猛地把大哥拽到一边去了,并急忙和男孩的妈妈一起把小赵搀上了病床。 大哥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笑着说:“我那些用手诊断一下,你那玩意,那玩意的韧性还行,不发烧,不肿胀,没有啥问题。”他说着拿下了自己的手套。 男孩的妈妈激动了,“你这医生,你是治病,还是害人啊,我们还这么年轻呢!”她说完,是又生气又害羞。 大哥笑了,“哎呀,这方面我是专家。有些年龄大的领导,想提高自己那方面的功能,都专门找我。”他看着将信将疑的两口子,“我告诉你,等会儿,我给你开服药,今天吃下去,保证,今晚你就闹着回家,不住院了。” 男孩的妈妈很是厌恶了,撇嘴对大哥说:“就你那样儿,还今天晚上回家,滚一边去吧,人不高,就吹牛厉害!” 大哥生气了,指着他们两口子说:“等着吧,等会吃了我的药,累死你们俩!”他说着就在赵主任和其他医生、护士的嘲笑下一撅一撅地走了。 不过一个年轻的医生笑着说:“我给你说吧,你还别不信他,他是咱县医院专设的内八科的专家,找他看病的人都排队,他专门研究疑难杂症。” 男孩的妈妈依旧不信,一个护士笑着说:“这人脾气怪的很,能给你请来,就不错了,知足吧。不信,你自己去门诊的内八看看去,排队有多远。” 赵主任他们看着小赵的情况稳定了,也就走了。 男孩的妈妈问小赵:“老公,还疼不?” 小赵看了一下临床,小声地说:“疼劲儿过去了,还有点疼。” 男孩的妈妈偷笑了,趴在小赵耳朵上说:“咱这回,必须讹他一下子!”表情还很是神气。 小赵有点厌烦了,“行了吧,你说说你,你个破嘴,就因为整天东家长西家短,惹了多少事儿了。哪天,我让人家给打死了,你就高兴了!”他恨恨地捶着病床说。 男孩的妈妈撒娇着说:“我知道了,我改,我改,我去找那个医生去。”她说着还做了一个飞吻就跑了。 等她到了门诊室大楼走廊的时候,看着有一队人,正在叽叽喳喳呢。于是,她沿着队伍走向了诊室,看到大哥正坐在里面,又是号脉、又是看舌苔、又是针灸、又翻眼皮,甚至还闻病人的口臭味等,她先是干呕了一下,又继续看了。 在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后,又开了一张单子,大哥并告诉病人:“出了检查结果,再来,对症下药!” 等着这个病人出来了,男孩的妈妈急忙拽着他问:“哎哎,这个大叔啊,这个医生咋样啊?” “咋样,咋样?管的很,专治疑难杂症。不像其他的医生上来就开检查单子,都检查许多,他先是自己看清楚了,为了进一步确诊,才针对性地开一张单子,开药还钱不多,好的很,好的很。”这个中年男子非常赞许地说。 男孩的妈妈在他刚一张口说话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恶臭,非常难闻,先是在鼻子前扇着,然后捂着口鼻,憋着气认真地听着。 其他的排队病人也跟着插嘴,“这个医生管的很,管的很,是真管,以前就在这医院干,后来调走了,现在又调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也笑着说。 第944章 大嫂的战术 男孩的妈妈很是欣喜就回病房了,当她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一个护士正在给小赵吊水呢。 她也没有在意,但是小赵却使劲儿地向她使眼色,她也奇怪了,“咋啦,我去看啦,那个医生管的很,排队都长的很,效果很好,收费不高,这个医生古怪的很,能请来真的很有面子了。”她欣喜地说着。 女护士带着蓝色口罩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小赵还使着眼色让她看护士,她可能理解错了,对护士说:“你走吧,有事儿叫你。” 护士瞪了他们一眼就走了。小赵一下就坐起来了,“你个笨蛋,我给你使眼色,你没有看见啊。那个护士好像就是打咱俩的,咱儿子同学的妈妈。”他还拍着床。 她也惊讶了,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一下,“不可能吧,不像不像。咋能啊,刚打了咱俩就来上班?再说啦,也不能这么倒霉吧,就在这个医院的,这个科室上班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非常笃信地说。 小赵也诧异了,轻轻地躺下,摸着下巴说:“真像,那眼神像的很。” 这时,那个护士突然又站在门口,轻轻地说:“11床,病人家属来一下。”都没有等回话,转身就走了。 小赵和男孩的妈妈都惊讶了一下,随即男孩的妈妈就过去了,到了护士值班室,还是那个“护士”接待了她。这次面对面地坐着,她看着眼睛也像大嫂了,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大嫂戴着口罩,拍着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包药,“这是,我们赵主任,请的那个专家,对症给你对象开的药,你是想今天吃,还是明天吃,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大嫂把药推到她的跟前。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来,还不时地扭头看着大嫂。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大嫂又叫住了她,“过来,还没有交代完呢。”大嫂还冲她摆摆手,她又回到了刚才的板凳上。 大嫂推过来一张纸和笔,“按照治疗的周期,就是七天。当然,你们愿意一直住也可以,反正有人给你们掏钱。”大嫂说着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她惊讶了一下,“但是,这个特效药,你们要记清楚,必须出院了才能吃。不过,你们要是在住院期间吃了,出了任何事,你们自己负责,你写个保证书吧,别到时候再冤枉我们医院。” 她还在犹豫呢,大嫂催着她说:“想好啊,不过,只要你们吃了,我们一下就看出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抓紧写吧!” 她警惕了,“那我不写,你们还没有治疗呢,就想推卸责任,不写。”她气愤地给推回去了。 大嫂若无其事地冷笑了一下,“随便你,我们也不是为了你好啊,不签,把药留下。反正有人给你们花钱,愿意耗就耗着吧。”大嫂一把从她手中夺走了那包药,“不过,你们还年轻,可能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儿,不要说一时半会儿,就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也不一定行了,你要想守活寡,你就守着吧!” 大嫂拿着药转身走了,其实,是走到护士长的休息室了。 男孩的妈妈懵了,急忙跑回了病房,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小赵也有点紧张地小声地和她商量着,最后,他们决定先治好病再说。 她开始到处找到大嫂了,但是她问谁都说不知道啊,有个护士说:“那个护士,哪个护士啊?护士多着呢,都戴着一样的帽子,一样的口罩。你说眼睛,双眼皮的一群呢,不知道。” 她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还是没有找到。 她回到了病房,把情况给小赵说了,小赵神秘地说:“厕所呢?” 她又在其他病人的好奇中,跑向了厕所。但一个蹲坑一个蹲坑看了,没有人。 第945章 大嫂的欲擒故纵 男孩的妈妈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只好失落地回到了病房里。 在他们忐忑和无聊地看着吊水的时候,大嫂又故意地若无其事地来了,看了一下吊水,又检查了一下针头,转身就要走了。 小赵急忙示意他媳妇,男孩的妈妈急忙献媚地笑着站起来了,轻轻地拽着大嫂的衣角,“哎哎哎,那个,护士啊,那个,那个······”她小声地说。 大嫂装作生气的样子,“那个那个,哪个呀,知道尊重人不,啥事儿,说?”她扭头、斜眼地说。 男孩的妈妈还是笑着说:“护士,那个,那个药,我们要了,保证书,我们写。” 大嫂装作不耐烦的样子,“不行,我不管你们的破事儿了。”她说着就往外走。 男孩的妈妈追过来了,拽着大嫂的胳膊说:“护士啊,我们想通了,别生气啊,别生气啊。” 大嫂生气地说:“不识好人心,没空,没空。”大嫂快速地走着。 她还是赖皮地笑着追着说:“护士,护士,你说咋写就咋写,真的,真的,帮帮忙,帮帮忙。” 大嫂非常不屑看着她,“我可没有逼你啊!”她停下看了男孩的妈妈一眼。 到了护士长值班室,大嫂打开了门,男孩的妈妈跟着进去了,大嫂拿出了纸和笔。 男孩的妈妈站着趴在一张破桌子上拿着逼,刚想写的时候,抬头问大嫂:“我说护士啊,写啥呀?” 大嫂刚想得意,又收敛了,把帽子压低一点,把口罩往上拽一下,“你就写,保证书,保证,在住院期间,不,不吃那个药,要是吃了,和医院没有关系,出事儿,自己负责。”大嫂思考着说着。 男孩的妈妈念叨着写着,写完了,抬眼看着大嫂,“护士,就这些吗?”她试探着说。 大嫂摸了一下帽子,抬起食指说:“那个啊,再写,和对方没有关系了。”她皱着眉头,希望能想出更多的能让自己摆脱的条款来。 男孩的妈妈迟疑了,“写这干啥,我们就是因为对方才住院的。”她有点生气但还是控制着自己。 大嫂稍微收敛了一点,“其实,是我们科室给你吃的,你万一吃了,你出院了,你再讹人家,我们还做不做同事儿了。再说,人家是帮忙的。”大嫂欲擒故纵了,“这样吧,你们也别吃了,也别写了,别到时候,我们出力不讨好。”她说着就要收回纸和笔了。 男孩的妈妈急忙拿着纸和笔躲藏起来了,“写,写,写,在不出院期间吃药的话,出了任何事儿,和对方,就是和常常的爸爸妈妈没有任何关系。”她直起腰来,看着大嫂,并慢慢地把写好的保证书递给大嫂。 大嫂迟疑了一下接过来了,默念着,看了几遍后,指着下面说:“签名,签名,你拿着,找你老公,你们俩签上名,送来,我给你药。” 男孩的妈妈没有迟疑,就高兴地小跑了。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大嫂激动坏了,挥着双臂,做着奔跑的样子,但很快就收敛了,害怕露馅了。 很快,男孩的妈妈拿着签好名的纸来了,激动地对大嫂说:“护士,你看看行吗,行吗,行吗?” 第946章 急转的局势 大嫂深呼吸了一下,认真地看着纸和笔,随后,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包药来,交到男孩的妈妈手上。 她拿到手就要跑啊,仿佛还要被抢走似的。 大嫂叫住了她,“这是中药,要先熬五个小时,小火,熬到第四个小时的时候,可以加点肉啥的,鸡呀,猪肉呀,猪下水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嫂说着想着,“你们也可以只喝药,随便吧,反正要是加东西的话,可以加盐和油啥的,就算是炖了,不加,就是中药,喝了。” 她抱着药,拼命地点着头,随即就跑了。 大嫂轻轻地非常紧张地关上了门,然后,就跳起来了。 男孩的妈妈非常激动地和小赵小声地商量着。 这时,来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地,骂骂唧唧地,吵叫着:“是谁,出来,必须收拾他,我不信了,在梨花县,还有敢给咱气受的······” 一个看起来比较凶的男人叫骂着,到处看着,医生和护士们开始躲了。 大嫂急忙给艾英和艾强打了电话,很快,艾强带着人来了。 那些人根本不在乎,还在吵吵着呢。 艾强也不理他们,走进了病房。当他进去的时候,看到其他病人的床上都挤满了人,甚至连吊水的病人都快没有地方蹲了。 “起开,起开,干啥呢,人家吊水呢,没有看见吗?”艾强非常严肃地指着那些人说。 有人起来了,但有一个比较黑的男青年,就不起来,还凶狠地瞪着眼睛看着艾强。 艾强走到他跟前,依旧非常严肃地说:“起开,影响病人看病了。” 男青年突然暴怒地推了艾强一把,“我哥挨揍了,我要报仇!”他说着又要推艾强。 就在他又伸手的时候,一下就被艾强给擒拿在地上了。 其他人刚想站起来围攻的时候,其他几个民警急忙过来了,“干啥,干啥,考虑后果,考虑后果!”他们急忙紧张地去控制病房里的局势。 艾强非常严肃地说:“我警告你们!我不管,你们有啥关系,有啥背景。今天,是我主持这个局面,谁要敢来横的,我哪怕回东北,我都会先把他拿掉,让他彻底在梨花县消失!” 艾强放开了男青年,他还要和艾强打斗呢,被其他人拉开了。 小赵也非常心烦地对他们说:“事情,都处理好了,都走吧,都走吧,······”他摆着手示意他们都走。 但这些在门外就是不愿意离开,艾强对小赵说:“该吃午饭了,你看咋吃,对方委托我来请你吃饭的。”艾强很是真诚地说。 这时,男青年又过来了,非常凶狠地说:“我们都没有吃饭呢!” 小赵也有点嚣张了,“艾哥啊,你看,我这些拜把子弟兄,都没有吃饭呢,这,我这,这······”他显得很是有大哥气概了。 艾强生气了,“小赵,故意的吧,让我难堪,是吧!”他站起来了,“我现在就把对方给拘留了,你们慢慢来吧,该伤情鉴定的,鉴定,该起诉的,起诉,你们耗着吧,你有钱,你就抓紧找门路吧。” 小赵看着艾强要走了,也有点急了。 第947章 水到渠成 小赵坐起来了,摆手一下,那个被艾强制服的年轻人来了,他们耳语了一下,就带着其他人都走了。 艾强偷笑了,但还是“严肃”地说:“小赵,你看,咋办,我代表对方来管你们吃饭了。” 小赵也尴尬了,“唉,算了,算了,这一天闹的。”他对他媳妇说:“你回家做饭吧,咱不麻烦艾警长了。” 男孩的妈妈看了一眼艾强,趴在小赵的耳边耳语了一下,他们对视着笑了,然后,她就神秘地拿着那包药走了。 艾强笑着说:“那,那,那,我就不跟着你们吃了,我走了。” 小赵坐直了身子,“唉,艾警长,有情后补吧。我现在这样,也没有办法感谢你了。”他歉意地笑着说。 艾强笑着就带着两位警察走了。到住院部的楼梯口时,艾英和大嫂正在站在那儿呢。 “两位大侠,你们的戳眼呢,你们的踢裆呢,你们的左勾拳右勾拳呢,看把你们能的,真行!”艾强满脸嫌弃地说。 艾英瞪着眼睛,踢着艾强的腿,“给你脸了,是不?把你能的,给我滚!”她还捶打着的艾强。 艾强和其他两个警察笑着走了。艾英问大嫂:“咋样儿?大哥的绝招拿出来了吗?” 大嫂笑着说:“那是,肯定回家去炖肉了。”大嫂整理着帽子,“他奶奶的,今天要吃了,绝对出院,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 艾英挽着大嫂的胳膊走向了妇产科的住院部,“常常,咋办啊?西关幼儿园,你们是不能待了?”艾英担心地说。 大嫂也有点犯愁了,“唉,这弄的,这样吧,你给你那个情敌张帆说说,去中心幼儿园吧,让她帮帮忙。”她微笑着说。 艾英“生气”了,拍着大嫂的肩膀,“啥呀,就情敌啊,哪跟哪啊,真是的。”她拽着大嫂的胳膊走着,“你才是养着情敌的孩子呢,真是的。” 在下午两点四十左右的时候,男孩的妈妈提着一个保温桶来了。 毕竟是真的饿了,小赵狼吞虎咽着。男孩的妈妈看着也馋,也一起大口地吃着。 下午,大嫂就坐在护士值班室的门口盯着呢,专门看着大哥的独家秘笈啥时候发挥作用,让这两口子抓紧回家享受“生活”去,这样好解脱他们。 大嫂看着时间,自言自语着:“该起效了啊,咋还没有动静啊?”她轻轻地够着头,偷偷地看着。 其他的护士笑了,“哎呀,护士长啊,你看看你急的,人家两口子都不急,哈哈哈。”她们拍着大嫂的肩膀说。 大嫂害羞了,“他奶奶的,走了干净了,省的再闹事儿。”她抓着那个护士的手笑着说。 在快吃完的时候,小赵对他媳妇说:“坏了,坏了。”他害羞了。 男孩的妈妈有点害怕了,“咋回事儿啊,啥就坏了?”她满脸地担心。 小赵看了一下其他病床上的病友,趴在媳妇的耳朵上说:“哎呀,就是那,那,夫妻那点情况,唉,真尴尬······”他还做了一个暗示的眼神。 男孩的妈妈先是懵了一下,随即也害羞了。 第948章 自缚 男孩的妈妈脸红红的,偷偷地看着其他病友,“你看看你,咱这住院,还不到半天,你就这点出息儿。”她小声地说着,还扯着被子往小赵身上盖着。 小赵也是有点歉意,看着吊水,“唉,我都不信了,就这么厉害。”他满脸信心地说着。 男孩的妈妈也是满脸的不服气,“哎呀,我都不信了,你这点定力没有?”她说着就去收拾碗筷了。 在小赵坐卧不宁,且燥热难安的时刻,男孩的妈妈来了。她看到小赵的样子吓坏了,小声地说:“到底咋回事儿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给小赵擦着汗水,非常担心地摸着他的额头。 小赵害羞地看着其他人,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看似轻描淡写,但却是非常痛苦地声调说:“憋的,我的乖乖,这个医生的药太厉害了,咱回家吧!” 男孩的妈妈看着小赵的额头、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再看着小赵开始全身哆嗦,也只好害羞地笑一下,“唉,真是的,那走吧!”她给小赵拿起了棉衣,小赵急忙裹上了自己,免得被其他人看出破绽来。 就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大嫂急忙过来了,非常严肃地说:“我说,你们干啥去,你们正在治疗期间,不许离开病房!”她说着使劲儿地拽着小赵,把他拽回了病床。 小赵不好意思了,但又不敢说是怎么回事,只好非常无奈且痛苦地坐在床上。 大嫂快步离开了病房,到了值班室又拿了一瓶生理盐水,回到了病房里,抓起小赵的手就要给他扎针。 大嫂非常严肃地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这也是有责任的。你该看病看病,反正不要你们花钱,你必须听医生的,坚持治疗,不然的话,以后有了后遗症啥的,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小赵此时全身哆嗦的更厉害了,脸色甚至有点发黑了,好像呼吸困难似的。 男孩的妈妈看着心疼,小声地说:“咋样儿?还能坚持不?” 小赵害羞地瞟了一眼大嫂,小声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其实,大嫂听到了,离得太近了,故意地吵吵着说:“啥就不行了,啥就不行了,抓紧的,快点,扎针,扎针。” 男孩的妈妈急忙乞求着:“护士,护士,我们就回家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好吧。”她说的时候,自己也很害羞,小赵一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全身不停地哆嗦着。 大嫂心里窃喜,在口罩的掩饰下,也笑了一下,“不行,绝对不行,你们要走的话,就办理出院,不然的话,别走,我们这是有责任的!”她非常坚决地说着,还使劲儿地把小赵拽回了病床。 第949章 李帆的烦心事 小赵太“痛苦”了,大汗淋漓着,“哀求”着:“我们出院,出院还不行吗?”他推着男孩的妈妈,男孩的妈妈也红着脸使劲儿点着头。 但大嫂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拍着脑袋,甚至就要跺脚了。终于,她想起来了,“那个,那个啊,你们这是有官司的,必须的,那个啊,就是那个,给那个警察说,得经过警察同意,不然的话,警察找我们要人,我们哪儿弄去呀,是吧,快点,快点,快点吧。”她为自己能想起来这件事儿,感到十分地高兴。要不是口罩遮掩着,她已经笑开花了。 小赵只好哆嗦着拿出了手机,给艾强拨打了电话。 很快,艾强就来了,并监督着小赵签署了“和解协议”。 晚上,艾英给吕小美拨通了电话,把详细情况介绍了一下。 吕小美抽泣着叹息着:“唉,亲妈也不过如此,真一直这样,我就放心了。”她擦了一下眼泪,“还有啊,常常这孩子有主意的很,曹妙对他再好,也会有发生摩擦的时候,我能保证自己的良心放正,但孩子未必能理解。所以啊,你还要多敲打着点,该揍就揍,常常怕你。” 艾英也叹息了,“放心吧,我拉扯这么大了,被大哥和曹妙要走了,我也很不舍,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管着他的。”她也有点伤感了。 自从李帆怀孕后,李帆每天的都在叨叨: 男孩还是女孩啊,男孩该叫个啥呀,女孩要不要扎鞭子啊,······ 这怀孕了,吃啥好呢,有营养呢,自己能做饭吗,自己能吃饭吗,还要别人喂饭吗?······ 3月11日,李帆在跑完客户后,就去敬老院里找我妈了。 妈妈正忙着摘菜、洗菜呢,李帆什么也不说,只是跟着妈妈,或者挽着妈妈的胳膊,或扶着妈妈的肩膀,或搂着妈妈的腰,不管怎么样就像粘在妈妈的身上一样的,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脸。 妈妈奇怪了,先是擦着自己的脸;但李帆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妈妈又走到镜子跟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着:“没啥呀,没啥呀!” 但李帆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妈妈,妈妈奇怪了,诧异地说:“李帆啊,咋回事儿啊,你到底想干啥呀?” 李帆仔细地审视着妈妈,“妈呀,我这怀孕了,你为啥不给做饭吃啊?”她有点奇怪,有点生气,“那,张帆怀孕的时候,你天天住在家里,伺候着,为啥到我的时候,你就不管不问了。” 妈妈此时才觉得有点不对了,急忙歉意地笑着说:“我这,这,不是那回事儿,你这,这不天天到家里来吗。”她拽着李帆的胳膊让她坐下了,“这不,你的月份还小吗,还整天开着摩托车到处蹿蹿吗。” 李帆还是很严肃地说:“那不行,以后,我到哪去,你就跟着,必须跟着,一步不离,半步不离,寸步不离,一点也不离,知道吗?” 第950章 李帆的快刀 妈妈有点不安了,犹豫了,或者是慌了。 “李帆啊,我呀,有点晕啊,有点头疼啊,有点腰疼啊,有点,哎呀,反正啊,哪儿都疼啊!”妈妈龇牙咧嘴地在身上挠着说。 李帆“哭”了,“嚎哭”着,“都不管我,都不管我,我谁也不管了,敬老院是我的,敬老院是我的,敬老院是我的,······”她蹦跳着,“我要打官司,必须把我们的一半给分出来,我要垒墙,我要分敬老院!” 妈妈却嘲笑地看着她,无声地自言自语着。 李帆看到妈妈的态度,不哭了,非常严肃,拿出了手机,“艾英,你现在回到敬老院来,敬老院你和常书一人一半,咱现在必须分清楚,你愿意的话,咱好商量,你不愿意咱法庭见,我现在等着你!”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妈妈还在嘲笑着她呢,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切”了一声。 李帆也很是不高兴了,她打开手机,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我要砖,现在就要,价钱上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抓紧,现在!”她看着妈妈说着。 此时,爸爸已经知道李帆不是开玩笑了,“你是干啥呀,啊?找事儿啊?好不容易消停几天,你是干啥呀!”爸爸非常严厉地斥责着妈妈。 妈妈还不以为然呢,非常不屑地看着李帆,小声地对爸爸说:“哎呀,一个小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能干成啥?” 爸爸气坏了,指着妈妈,非常生气地说:“等着吧,等着搬家吧!”爸爸气呼呼地走进卧室了,真的去收拾衣服了。 李帆又拨通了一个电话,“三哥,给我找二十个人,只要会垒墙就行,抓紧的,桃花街上的敬老院,现在就来,半个小时来到。”她走到妈妈的跟前说。 等她挂断了电话,就对爸爸妈妈说:“爸,妈,不是我不孝顺,我现在必须维护我们的权益,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已经联系了砖和泥瓦匠,半小时后就来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你们要是跟着艾英住,等会艾英来了,她选哪一半,你们就住在那一半的房子里;你们要是跟着我和常书住呢,其他的哥哥姐姐必须掏钱,不该我们自己承担的,我说完了,你们有个半小时考虑的时间!”李帆很是认真地说。 妈妈此时才真正觉得不是玩笑了,想说啥的时候,已经语无伦次了,“那个,李帆啊,我呀,是吧,我呢,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和常书接我呢,专门去给你做饭啥的,我呀,我······”她看着爸爸,希望爸爸帮忙劝说一下。 爸爸也尴尬地笑着说:“李帆吧,我和你妈早就商量好了,准备去照顾你呢,让你好好养胎,好好挣钱,是吧,别生气孩子,我都给你妈收拾好衣服了,你看看,是吧。” 正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个拉砖的拖拉机,李帆也不理爸爸妈妈了,直接打开了敬老院大厅的大门,又使劲儿地搬开了桌子、沙发啥的,摆着手,直接引领着拖拉机进了敬老院的院子里,大声地对司机说:“就卸在院子里,继续去拉,我先给你两千,回头,我去取钱,再给你!” 拖拉机司机笑着接了钱,大声地感谢着说:“谢谢李经理啊,好的,好的,放心,放心!” 随着整车砖被掀起的车厢卸下的时刻,整个院子里也浮起了巨大的灰尘,老人们急忙快步地走进屋子里,以免呛着了。 第950章 小娇妻的假戏真唱 接到电话的刘三,很快带着两辆机动三轮车,载着满满的人来了。 他很是开心地看着李帆说:“哼嫂,说吧,干啥活吧,嘿嘿嘿。” 李帆皮笑肉不笑地一摆手,“院子里,南北分开,平均分,一分不多占,一分不少占,垒墙,越快越好。”她一只手指着院子说,“工钱照你们在车站干的开,开干!” 其他的装卸工人大声地答应着:“好嘞,干活,干活。” 正说着的生活,送水泥和沙子的车也来了,直接开进大厅,又灰尘浮嚣地粗暴地卸在了院子里。 三姐站在北边看着打着手机,“艾英啊,格格呀,你家的大清朝快灭亡了,八国联军又进你家了,快来吧,哎呀,能愁死!”她焦急地喷着吐沫星子,跺着脚说。 艾英已经开着破面包车冒着黑烟、发动机嘶吼着,向桃花街上飞来了。 李帆看着干活的工人们,笑着说:“不要质量,只要高度,高度,高度啊,哥哥们。” 妈妈在旁边像佣人一样,满脸汗珠子和献媚的表情说:“李帆啊,帆啊,闺女呀,宝贝呀,别冲动啊,别动了胎气啊,这墙咱不垒了,好吗。” 李帆笑着看着妈妈,“我的好婆婆,哎吆,哎吆,哎吆,肚子疼,要生了,要生了。”她说着满脸痛苦地往沙发边走着。 这时,三个姐姐都过来了,“李帆啊,快生吧,我们等着看看你生的啥样呢,抓紧啊。”二姐看笑话不嫌事儿大地说。 大姐也笑着摸着李帆的肚子说:“哎呀,我这侄女还是侄子啊,现在长的真快,那个,妈啊,我估计啊,现在孩子啊,肯定比花生米大了。” 三姐非常严肃地说:“亏你还生过两个儿子呢,现在充其量,比苍蝇大一点,真是的。” 爸爸气坏了,拿起拐棍对着三个姐姐就打起来了,“滚,滚,还嫌闹的不够大,滚!”爸爸气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三个姐姐笑着摆摆手就往外走,妈妈一边拽着工人,工人笑着干着,妈妈又跑到李帆身边,也不敢动她。 这时,新二嫂梁芬芬抱着孩子来了,“哎呀,不就是想让您去伺候吗,去吧,跟着老四,好吃的好喝,比在家操心受累强,真是的。”她笑着对妈妈说。 妈妈拍着大腿,好像顿悟了,站在大门口,大叫着:“国怀,国怀,开车,开车,李帆要生了,我们要去城里,去县医院,快点,快点!”好像李帆真要生了,妈妈声嘶力竭着,都喊的咳嗽了。 李帆笑着拍着妈妈说:“说啥呢,我儿子还没有苍蝇大呢,我哪儿都不去。” 妈妈又对着三个姐姐说:“把李帆给我架上车,谁要不听我的,就给我滚蛋,房子都给我的。”她恶狠狠地指着三个姐姐。 大姐和二姐冷笑着看着三姐说:“咋办,架吧,不然的话,咱就的滚蛋呐。”她们三个快速地走到李帆跟前抓着她的手。 三嫂美君也来了,“哈哈哈,弟妹啊,家庭文化,家庭文化,和谐第一,和谐第一。”她给李帆整理着羽绒服说。 妈妈非常霸气地一摆手,“上车!”三个姐姐就把满脸偷笑的李帆送进了车。 李帆坐在车里大叫着:“我要报仇,我要家产,我要分家,我要我的利润,三哥加油干······” 第951章 强势前妻的无奈 尽管半路上,艾英开的破面包车和国怀的破面包车打了照面,国怀一再按喇叭,但艾英就像失心疯一样地呼啸而去。 国怀扭头一下,放慢了车速,“那个,李帆啊,咱要回去吗?”他笑着试探说。 李帆看了一下艾英开的车,偷笑着“痛苦”地说:“哎吆,哎吆,我肚子疼,肚子疼啊,哎吆,哎吆。” 妈妈无奈地笑着说:“国怀,走走走,去医院,去妇产科,包间,包间,包病房,等着生去,生,啥时候生,啥时候出院。” 李帆又笑着去玩手机游戏了。 艾英车都没有停稳,就从车上蹦下来了。 在她刚想进院子的时候,三姐就飞奔过来了,拽着她,非常严肃地瞪着小眼睛说:“哎呀,你看看啊,这李帆,真不像话,唉,我拽都拽不住。”她说着还比划着。 艾英非常鄙夷地看着她,同时拽开了三姐的手。 当她刚想进院子的生活,二姐也跑过来了,“艾英,你也该治治李帆了,这样下去还行啊,这次分敬老院,下次该分你城里的院子了,再下次,就不知道该分啥了,唉,狐狸精。”二姐跺着脚说。 艾英非常厌烦了,推开了二姐,当她往里走的时候,大姐也踢踏着鞋带着一路尘烟就过来了,“艾英啊,艾英啊,不好啦,那个李帆啊,抢你的家产了,这可咋好啊,虽然说啊,她做的没错,但也不能这样做啊,真是的,把自己当成啥了,逼宫的爱妃吗,真是的。”她擦着嘴角的吐沫星子说。 艾英气坏了踢了大姐一脚,转身就要进院子了。 这时,刘三笑着来了,“前四嫂,说吧,是继续垒墙,还是拆墙呢,嘿嘿嘿。”他拍着手说。 艾英看着刘三笑了,“三哥啊,唉,拆吧,把这些都拉走吧,谁家需要就拉谁家去,谢谢啊。”她好奇地看着垒歪扭七八的墙。 刘三挥了挥手说:“拆,抓紧啊,谁需要拉走啊,回家休息,咱晚上还要干活呢。” 老人们都围过来了,“格格啊,咋回事啊,我们还能住吗,啊,这闺女儿子都不管我们,你这还这样,我们咋活啊。”一个老人有点悲伤地拍着手说。 艾英歉意地笑着说:“不会的,不会的,都是实验,实验,你们看,这正拆墙呢。” 大姐过来了,“哎呀,你们呀,真是的,别添乱了,真是的,回屋,回屋。”她摆手对老人们说。 二姐看着拆的工人们笑了,“来来来,各位师傅,把砖啥的,都搬我家去,该多少钱,多少钱,来来来,给钱,给钱,给钱······”她笑着每人发了二十元说。 这些师傅笑了一下,也接住了,急忙搬起来了。 艾英气的鼓着腮帮,踢着地上的砖块。 大柱叔和二柱叔也幽幽地来了,“艾英,这样闹下去不行啊,真是的,这闹的。”二柱叔有点伤感了。 艾英抱歉地说:“叔啊,踏踏实实的,没啥,家里闹的事儿多了,哪个不比这个让人烦,插曲,插曲,插曲啊。” 大柱叔拽着二柱叔走了。 艾英走到在一旁的爸爸跟前,“常大经理,咋回事啊,您还能干吗,不能干,就别在我这住了。”她笑着抠着手指头说。 爸爸满脸的无赖说:“嗨,我这闺女儿子都不要我了,我就住这儿,谁也撵不走,谁撵我,我告谁。” 艾英笑了,“等着吧,不知道哪天,您的腿又被老巫婆打断了,哈哈哈。”她大笑着看着老人们说。 第952章 小娇妻搬家到前任家 在去县城的路上,李帆趴在妈妈脸上念念有词地说:“晚上,住哪儿呀?” 妈妈斜眼看着她,笑着说:“住哪儿,住你们自己家啊,是吧,你们的小别墅,多舒服啊。” 李帆思考了一下,挥着手说:“出发,回家!” 国怀笑笑,也不说话。 到了三民小区的家后,妈妈看着房子,“啧啧啧,我的天爷呀,我的土地爷呀,我的祖奶奶呀,这房子,嘿嘿嘿······”妈妈兴奋地拍着手说,“李帆,就住这儿了,就住这儿了,李帆,我说啊,妈妈要跟着你们住,一直住到我孙子上大学。” 国怀已经把东西从车上提下来了,李帆看着大包小包的,突然迟疑了。 当妈妈兴奋地和国怀准备往屋里搬的时候,李帆却拦住了,“不行,不行,我这第一胎,金贵着呢,我不仅要有婆婆爱护着,还要有医生24小时守护着,免得出现什么小产啊,大出血啊,啥的,反正啊,住这儿不行。”她的嘴非常快速地说着。 妈妈和国怀都愣了,“我的个娘啊,我的祖奶奶啊,这是又想干啥呀。”妈妈满脸愁容地说。 国怀笑了,“等着吧,肯定和艾英有关系。”他拍着手,仔细地看着我的房子和院子说。 妈妈听到这话,脸都扭曲了,不过还是“冷静”了,她索性带着满脸趣味的表情看着李帆,找个板凳坐在院子里,还示意国怀坐下,就看着李帆。 李帆嘴里嘟囔着,自己在楼上收拾着衣服,把各种东西收拾了一包又一包,也忘了自己怀孕了,就一包一包地提下来,尽管看到妈妈和国怀坐在院子里,也没有想起来让他们帮忙,就只顾着自己往车上装了。 等她满脸大汗地收拾好后,走到妈妈跟前,掐着腰,得意地说:“妈,出发,我要搬家。”挥着手,就上车了。 国怀笑了一下,把妈妈搀起来。 妈妈笑着说:“得嘞,让上哪去,就上哪去,嘿嘿嘿,娘的,我还不相信了,能折腾死我。” 国怀发动车的时候,李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去河边。”她另一只手擦着汗说。 妈妈故意地说:“那地方好,我给你李帆,到哪,有你养母婆婆,会做饭,有艾英,妇产科专家,有一群熊孩子,还能气你,多好。” 李帆笑了,“热闹,热闹,这样对胎儿有好处,将来要生男孩,就生个进步那样的捣蛋鬼,要生女孩,就生倩倩那样的机灵鬼,多好,好的很,他奶奶的,谁要气我,我就装病,逮着谁,讹谁家的钱,反正家家都有钱,嘿嘿嘿,想想就高兴。”她搓着手,仿佛钱已经到手了。 妈妈在车上给我养母打了电话,“春儿啊,这个李帆啊,要到你们那儿住了,看看哪个房间合适,另外也给我准备一间,我要伺候这个祖宗。”她笑哈哈地说着。 李帆听着还凑到手机边说:“妈,妈,给我找个向阳的,靠近艾英的,这样万一我要生了,直接就接生了啊,妈,辛苦啦啊,拜托了啊。” 第953章 迎接小娇妻的准备工作 养母听到这,既激动,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妈妈坐在车上,思索着什么,拨通了大姐的电话,“常会,要想让你儿子在城里学习好,就抓紧带着那几个祖宗过来,带着钱,在河边的家里给我装修两间房子,今天弄好,不然的话,李帆要是作起来,大家都别想好过。”妈妈仿佛李帆不在身边似的快速地说着。 大姐听到妈妈的电话后,自言自语着:“能咋着,能咋着,又能咋着。” 不过她还是去了哥哥姐姐家,“会会,我给你说,咱妈说了,让咱妈带着钱,给河边,给她装修两间房子,不然的话都别想好过,一家先拿一千。”她说着,擦着嘴角,没等二姐说话就走了。 大姐又往二哥家走去,二姐在她后面跟着,满脸的疑惑,“哎呀,大姐呀,咋回事儿啊,又干啥呀,还能不能消停,真是的,我都会后出生在这个家了。”她不停地踩着大姐脚后跟说。 没一会大家就聚齐了,谁都了解谁,尽管都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坐着三姐的破面包车,冒着黑烟去县城了。 养母给我打电话了,“常书啊,咋回事儿了,李帆要到我们这儿住,艾英知道吗。”她有点欣喜,又有点担忧。 我纳闷了,“哼哼哼,妈,不知道啊,又干啥呀,这是,唉。”我是真愁了。 “不知道啊,就这样吧,我在你和艾英原来住的屋子西边,腾捯两间屋子吧,一间,你妈住,一间你和李帆住。”养母快速地说着就挂断了。 养母打开两间屋子,我前岳母也过来了,“春儿啊,咋回事儿,谁来啊?”她很是好奇地说。 我养母有点担忧地说:“李帆,要来住,要在这儿养胎,唉,你说说,这孩子,咋想的啊。”她说着笑着摇着头。 我前岳母也担心了,“哎呀,这孩子,都想一出是一出的,唉,咋办啊。”她是真心地发愁了。 我养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不担心,艾英,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哈哈哈。” 我前岳母也无奈地笑了,“唉,这财迷,像谁啊,这我也不担心,嘿嘿嘿。”她伸手帮忙说。 正说着的时候,国怀带着妈妈和李帆来了。 在车还没停稳的时候,李帆就已经蹦下来了,我养母的表情担惊了一下,“哎呀,李帆啊,小心点,真是的。”她急忙过去抓着李帆的手。 李帆笑了,“二姐说了,我现在的孩子,还没有苍蝇大呢。”她说着又蹦了一下。 我养母还想说啥呢,妈妈笑着说:“老了,老了,咱老了,别管她。”她又抓住我前岳母的手说:“别干了,马上,我们家的大部队就来了。” 我前岳母笑了,“一点小事,叫那么多人来干啥呀。”她拍着手上的灰尘说。 妈妈笑了,“养儿前日,用儿一时,等着吧,谁都不敢不干,我不管他们想啥法,今天必须收拾好。”妈妈看着国怀,“国怀,你先回去,绕点路,别遇见他们几个了,免得又让你干活。” 国怀笑了,“我不怕干活。”他非常真诚且有点自卑地看着我养母和我前岳母说。 我养母仔细地看着国怀,非常真诚地说:“国怀,让你走,就走吧,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 第954章 忘了怀孕打闹的小娇妻 哥哥姐姐们骂骂唧唧地来了,“谁家没有生过孩子,啊,惊天动地了,女娲补天了,开天辟地了,啊!”二哥咋呼着。 李帆鄙夷地看着他,“你看看,你那驴脸,都能丑死,叫唤,叫唤,使劲儿叫唤,只要给我弄不好屋子,谁也别想好过,看着办吧。”她掂着右脚说。 二姐笑了,“李大小姐,别颤了,小心把你肚子里的小苍蝇给抖出来了。”她走到李帆跟前,小心地摸着根本看不出任何迹象的肚子说。 妈妈笑着打着二姐说:“滚滚滚,都滚,苍蝇,你们都是啥,真是的。”二姐一边笑一边扶着妈妈的手。 大哥大嫂也来了,“抓紧干吧,真是的,免得影响到孩子们。”大嫂不耐烦地说。 三哥想说啥,但没有说。 大嫂走到他跟前,踢了他一脚,“干啥呢,干啥呢,让你祖师爷来干啊,他要能伸出半根手指头,看能吓死你不!”她又伸手打着二哥,“抓紧干活,别耽误孩子学习。” 二哥嬉皮笑脸地说:“兄弟姐妹们,干活啦,干活啦,哈哈哈。” 当大家干活的时候,李帆捏着鼻子在旁边比划着:“慢点,慢点,都能呛死,慢点,慢点。” 大嫂笑了,举着脏手就到李帆跟前了,在她还在“指挥”的时候,就在她两边腮帮上抹了两道,在李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在她鼻子上抹了一下。 李帆这才意识到被琢磨了,她一边擦着脸,一边去“打”大嫂,大嫂在院子里跑,她就在后面追。 妈妈大叫着:“祖宗,祖宗,别跑了,跑掉了,流产了,唉,别跑了,我的祖宗。” 哥哥姐姐们也不干活了,拍着手,站在旁边看笑话了,“我说啊,大嫂,你看你,驴拉磨,都比快。”二哥擦着脸上的汗,还弄的脸上一道一道的灰尘说。 大嫂拿着身边的扫帚就砸过去了,“滚蛋,你才是驴呢。”她还跑着。 二哥躲了一下,大姐夫蹲着眯着眼睛,也忘乎所以了,“不该那样跑,该这样跑,截头啊,都能笨死,哎呀,这边啊,那边啊,唉。”他甚至激动地头发都耷拉下来了。 三姐搓着手说:“坏了,坏了,宋秃子要挨揍了。” 二姐嘲笑着看着大姐说:“大姐,你说说,你家秃子,咋就这么缺心眼呢,哪有他看笑话的份呀。” 当大姐刚醒悟过来的时候,大嫂和李帆就直接奔着大姐过来了。 大嫂拿着一个垃圾桶,李帆端着一盆水,等大姐夫感觉到不妙的时候,水和垃圾就已经倒满全身了。 大姐生气地踢着大姐夫,“多嘴,多嘴,你一个外人,跟着说啥,说啥,说啥。”她还心疼地给大姐夫擦着身上。 妈妈嗷一嗓子,大家都不说话了,“龟孙,龟孙,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窝里横,窝里横,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管你们想啥法,把活干好,不然的话,谁也别想回家。”她喷着吐沫星子叫骂着。 大姐也不干了,掏出手机:“喂,老王抓紧的,到河边,我四弟,就那个该死不死的家来,干活。” 二哥也拿出了手机,“老哥啊,送家具,床,一米五的,一米八的吧。”他看了妈妈一眼,“再送来一张一米五的,床垫子要好的。” 第955章 小娇妻顺理成章地睡在了前妻的床上 在大家闹的正热闹的时候,艾英来了,“王八蛋,一个个的,王八蛋,又算计我,又算计。”她踢着地上的东西,还被硌疼了,抖着脚。 就在大家都觉得理亏的时候,李帆却突然呕吐起来了。 妈妈害怕了,“哎呀,祖宗啊,咋办啊,艾英啊,救命啊,不会是小产了吧,啊。”妈妈搀着李帆看着艾英说,“该不会是大出血了吧,啊?” 我养母也有点担心,“去医院,去医院,去医院。”她急忙摆着手说,还拽着艾英。 艾英无奈了,“我的个妈啊,这怀孕正常的反应,没啥事儿。”她想拽回我养母。 但李帆却开始趴在艾英怀里呕吐了,吐了她一身。 艾英非常无助且恶心地看着大家,大家都看笑话了。 “我说,前四弟妹啊,和尚不亲帽子亲啊。”二哥攮着满脑门子的抬头纹说。 “艾英,这事儿,你必须管,这是你儿子的晚娘啊,等你出嫁以后,要想将来她对平元好,你就现在对她好。”二姐一只手搭在大姐的肩膀上,还抖着右腿说。 大嫂笑着打了二姐一下,“滚蛋吧,我们老常家的事儿,哪有你们的事儿,别没事儿找事儿,等撵你们滚就好了,是吧。”她还指着大姐和三姐说。 三姐笑着说:“不赖我啊,我啥也没说啊,什么和尚,什么帽子的,什么前妻不前妻的,跟我没关系啊,没关系。” 李帆还在剧烈地呕吐着,艾英只好把她搀扶到自己的房间里了,我养母准备了水。 妈妈急忙催着哥哥姐姐们,“抓紧,抓紧,老娘今天晚上还要睡觉呢。”她打着二哥他们说。 二哥搂着妈妈的肩膀,有点嚣张地挑着大拇指说:“妈,亲妈,娘,亲娘,作为您的儿子,放心吧,一万个放心,绝不让您丢人,一会儿人就来了,专业干装修的,保证给您装修个宫殿出来。” 妈妈轻轻地打着二哥,“就你能,奶奶的,一群啥玩意儿。”她说着就进屋看李帆了。 李帆好多了,脸色很难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她抽泣着非常痛苦地说。 妈妈很是担心,“艾英啊,小产了吧,啊?”她也快要哭出来了。 艾英苦笑着说:“哎呀,小产了,走吧,走吧,跟我没关系了。” 我养母笑着说:“哎呀,花儿呀,你都生七八个孩子了,跟着胡闹啥呀,真是的。” 李帆眼泪汪汪地看着艾英,“我告诉你,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命。”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捂着肚子说。 艾英笑着蹲在她跟前,“等着吧,有你受的,就你这体质,哈哈哈。”她摸着李帆的腮帮说,“还跟我拼命,拿啥拼啊,接着吐吧,哈哈哈。” 在艾英出来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走了,只留下几个装修的人,其中一个带头的笑着说:“常主任安排了,放心吧,今天,无论早晚一定收拾好,钱都给过了。” 艾英走进两间屋子看着,偷笑着,“谢谢,师傅啊。”她说着出去了,又扭头说:“一会儿在家吃饭啊。” 等艾英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李帆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有气无力地瞪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第956章 黏上前妻的小娇妻 当晚,艾英和李帆睡在一张床上。 一开始,李帆和艾英是睡在床的两头。 由于艾英每天太劳累了,几乎一倒头就睡着了。李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坐起来,躺下,又坐起来,又躺下。 当她刚有睡意的时候,却因为妊娠反应又醒来了。 等到凌晨零点的时候,艾英手机响了,她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李帆也急忙穿上衣服跟着,已经忘了妊娠反应的事了。 “哎呀,你干啥去呀,我去抢救人去,有人难产了,真是的。”艾英有点不耐烦地说。 “那不行,你走了,万一我难产了,咋办啊。”李帆非常认真地说。 艾英哭笑不得了,“你还难产,再等九个半月吧。”她说着就往外走。 李帆紧一步慢一步地跟着,艾英打开了面包车门,李帆就坐在了副驾驶上。 艾英下来了,去推自行车,李帆也下来了,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艾英没法了,只好小心地上了车,快速地骑着车。由于家离县医院也就不到三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有人早早地在县医院的职工进出的小后门等着了,把艾英的自行车接过去,带着她就往手术室走去,路上还介绍着情况。 李帆也急忙跟着,那些医生、护士,还有产妇家属,都跟着艾英,想得到确切地答案。 就把李帆给挤到后边了,李帆急了,一下跑到人群前边,拦着不让走了,“干啥呀,干啥呀,没看到,我还跟着吧,都抢着,干啥呀,排挤我啊,我警告你们,我要不同意,她啥也干不成。”她有点急躁了。 护士看着就笑了,急忙拉着李帆到旁边去了,“哎呀,情敌啊,走走,我带着你,你跟着去手术看看去。”她向艾英使着眼色,艾英急忙走向手术室了。 稍后,李帆也换上了衣服,跟着进了手术室。 李帆好奇地看着手术室里的一切,各个岗位都紧张起来了。 艾英非常严肃了,言语简短干练地指挥着,李帆还坐在墙角模仿着。 慢慢地李帆就睡着了,又慢慢地从板凳上滑到了地上。 艾英示意护士给她垫上和盖上,又继续忙起来了。 直到凌晨四点,手术在家属的千恩万谢中结束了。 艾英轻轻地叫醒了李帆。李帆迷迷糊糊地跟着艾英。 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向城河边的家里,艾英累坏了。 走到家,把李帆放到了床上了,又打开面包车门,准备去买菜了。 这时,李帆又过来了,坐在了副驾上。 艾英像机器一样地买菜、开车、歇菜,再开回城河边的家里。 李帆一直坐在车上打着呼噜,声音很轻,就像催眠曲一样,几次艾英都差点开着车睡着了。 等坚持着到城河边的家后,她和李帆又急忙去睡觉了。 等她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李帆一看抱着的是艾英,“干啥呀,干啥呀,咋想的啊,还抱着我,是不是想常书了,抱着我等于抱着常书啊。”她显然吃醋了。 艾英笑了,拽着她的胳膊,都没有等她穿上衣服,就把只穿着内衣的李帆给推到门外了,把衣服也扔到了门外,“滚蛋吧,谁稀罕,该死哪去死哪去。”说着又关上了门。 第957章 怀孕小娇妻发烧了 其实,在李帆在老家闹的当天,哥哥姐姐们都给打电话了,爸爸也骂我了,李帆也交代我了。 我就按照李帆的指示,该干活干活,该回三民小区的别墅就回别墅。 在艾英把李帆的衣服扔出来的时候,她给我打了电话,“瘪犊子,王八蛋,把你媳妇带走,不然的话,我就去起诉你!”她扯着嗓子嚎叫着。 李帆笑着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 这时,妈妈、我养母、我前岳母都出来了。 “哎呀,祖奶奶,这是干啥呀,这要感冒了,还得了啊。”妈妈非常担心地说着还帮忙穿着。 李帆不在乎,穿上衣服都没有等我养母说话,就骑上小摩托走了。 养母担心坏了,急忙给我打电话,“常书啊,李帆骑着摩托车走了,哎呀,没有戴帽子,穿的那么少,这要是感冒了,不得了啊,唉。”她显得有点急了。 我急忙给李帆打了电话,她不听,说还要赚钱呢。 艾英从屋里出来了,“两口子,都是坏蛋,每一个好东西。”她咋呼着叫着孩子吃饭了。 装修房子的师傅们也早早的来了,床啥的也都送来了,等啥都安排好了,孩子们一哄而上涌进了屋子,在床上蹦呀跳呀。 李帆骑着摩托车先带着大姐去转了两个乡镇,大姐实在冻的受不了,就缠磨着被李帆送回家了。 李帆又威胁着二姐跟着去了。二姐吸取了大姐的教训,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 一路上二姐从捂严实的围脖里说:“李帆,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死吗?” 李帆笑了,“将来,咋死,先活好现在,多好,风很凉爽,哈哈哈。”她还故意加速着。 二姐瓮声瓮气地说:“你将来肯定是冻死的,等着瞧吧,有你难受的在后头呢,怀着孕,感冒了,你受罪,孩子也受罪。” 转了将近下午亮点的时候,李帆就打喷嚏了。 在半路上,二姐非常严肃地命令李帆停车,把军大衣、棉帽子、围脖全给李帆裹上了,李帆已经哆嗦了,二姐非常心疼地说:“李帆啊,你就自求多福吧,就穿这么点,要不感冒,是你的运气,感冒了,从你现在到你生孩,一直到孩子生下来,不知道到啥时候,都是病恹恹,等着吧,有你心疼,有你后悔的时候。” 不停地打着喷嚏的李帆才知道害怕了,又开始起了妊娠反应。 二姐没办法了,慢慢地骑着李帆的摩托车走向了县城。 二姐没有给我们谁打电话,直接去了县医院,甚至在保安、医生、护士和产妇家属们的惊讶中,把摩托车骑到了艾英的主任室屋里。 艾英的脸都扭曲成一块了,“哎呀,我的姐呀,你是干啥呀,我这是单位啊,我要工作啊,你是干啥呀,你不能因为小时候,我揍过你,你就这样报复我啊。”她显得很无奈了。 李帆的喷嚏越来越频繁了,也呕吐了二姐和自己一身。 艾英看着她,感觉不好,急忙叫人拿来了温度,随手摸着李帆的额头,“能啊,接着能啊,发烧了吧,你现在好好想想吧,这孩子是流产,还是接着发烧,生个弱智啥的。”她说的很严肃。 第958章 小娇妻必须和前妻住一起了 李帆住院了,其实就是住在了艾英的主任休息室里。 高烧的厉害,艾英只好召开了家庭会议。 大姐显得很委屈,“不赖我啊,我不想去,她非得去,再说,我们去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冒啊,好好的啊。”她把自己的脸扭曲得更丑了。 二姐搓着脸,非常无奈又无助地说:“都怨我,咋办啊?” 妈妈气得打着两个姐姐,“该死,该死,你们不知道啊,没有怀孕过啊,这将来要生个缺胳膊少腿的,咋办啊,作孽吧,就,你们,唉!”她是担心坏了。 我养母想说什么的时候,艾英严肃地敲着桌子,“钱钱钱,住院的钱,钱,交钱,看病,交钱。”听着这话,我养母偷笑了,想说的话也咽回去了。 我养父也偷笑着,拽着我养母就去医院了。 大姐二姐每人掏了五百元给了艾英,她数了一下,“我警告你们俩啊,如果钱不够,就自觉点,反正是不够,小心常书的王八蛋骂你们祖宗,收拾你们的小王八蛋。”她说着装进口袋,还拍着口袋就走了。 接到李帆的电话,我吓坏了,急忙去了医院,护士们看笑话不嫌事儿大的看着我,“吆喝,前姐夫,来了啊,这小媳妇,咋回事儿啊?”她们充满挑拨的味道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结婚了吗,哼哼哼。”我把脸上的灰搓成了细条,丢在地上说。 护士知道我要调侃她了,“你呀,唉,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笑着走了。 一会儿妈妈和艾英来了,妈妈满脸心疼地不时地摸着李帆。 艾英歪头示意我出去一下,我跟着艾英去了医生值班室,在我们走着的时候,她快速地说着:“你要有思想准备,如果不能退烧就流产,这样下去,孩子不烧成傻子,也烧得缺个少腿的,再有啊,不管怎么样,先给我钱,交医药费。” 艾英在医生值班室里,在其他医生和护士的好奇中,非常严肃地盯着我。 我看着非常熟悉的这些人,“哼哼哼,你是医生,听见你的,拜托了,拜托了啊,看在咱俩是哥们的份上,一定,一定啊,哼哼哼。”我笑着从口袋里掏着钱。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听着医生和护士的尖叫,我知道要挨揍了,艾英已经拿起医生的病例夹子对着我狠狠地打起来了,“哥们,哥们,哥们······”她还踢着我。 我一边把钱撒给她,一边跑向了李帆吊水的主任室里。 艾英也不打了,满脸得意地笑,捡着地上的钱。 其他医生和护士都笑了,“主任啊,格格啊,咱能矜持一点儿不,见钱眼开,哈哈哈。”她们一群在艾英后面跟着嘲笑着说。 艾英笑着,也不管不顾,“钱啊,才是真的,什么爱情啊,什么友情啊,什么亲情啊,我觉得有钱才可靠,哈哈哈。”她直起腰来,拍着钱上的灰尘说。 李帆的烧已经退了,也好多了。“常书,咱回家,唉,这弄的。”她说着就要起来。 妈妈担心了,“到哪儿去啊,祖宗,真是的,你刚才都快烧着了,我眼看着你都快烧熟了,真是的,还到哪去,就去艾英那儿,晚上就跟她睡一个屋子,万一再有啥事儿,她会照顾你的,这样最安全,必须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回家,不管了。”她有点愤怒了。 第959章 小娇妻和前妻的斗嘴 李帆吊完水,就直接被我妈妈和养母带着住到了艾英的床上。 看着这张我和艾英曾经甜蜜生活的床,还有睡着的现任小娇妻,我像被打了一闷棍。 胸口感到很闷,真不知道日子咋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帆显得非常虚弱了。怀孕呕吐,又发烧,吃不下饭,自然身体是不好的。 养母满脸担心的表情,不时的摸着李帆的额头。 妈妈也是满脸焦虑,端着冒着热气的杯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艾英来了,看到我站在床边,对着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养母笑着对我摆着手,我就出去了。 “常书,该忙啥忙啥去,呵呵呵。”养父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进了养父的手里。 他笑着看着钱,“拿着吧,我不缺钱,等会儿给艾英。”他放进了我的口袋里,“艾英,肯定会跟你算钱的,呵呵呵。”他慈祥地笑着说。 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未来,以及我和艾英的未来,甚至我和李帆的未来。只是他非常偏爱我这个养子,只要我们健康,每天都能出现他眼前,他就很知足。 晚上,我依旧规律地和刘三一起在火车站的货场干活。 挣的钱,会被半路上等着的吴敏要走一百或二百;再被在家等着艾英抢走一百,剩下的也就是零零碎碎的一点钱了,数数也有一百多吧。 白天,我继续忙在律所里,但只要有一分钟的空,我都会趴在桌子上打呼噜。 晚上,艾英和李帆睡在一起。 艾英也习惯了早睡,李帆却要看电视。 艾英气坏了,“你想干啥呀,想看电视,滚回你自己家去。”她坐起来冲着李帆大吼着。 李帆虚弱地笑着:“哎呀,还领导呢,一点肚量都没有,你以为我想睡你这儿,真是的。”她还吃着孩子的零食,“破破烂烂的地方,我那别墅好的很。” 艾英躺下了,盖着被子嚎叫着:“破烂地方,滚滚,滚滚,我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不,赖我这儿,我这还要结婚呢,你睡我的床,将来我的男人,睡哪儿,睡哪儿。” 李帆笑了,“你男人,睡哪儿,你先有男人再说吧。”她说着打着呵欠,就慢慢地上床了。 她先是钻进了艾英脚那头的被窝,刚睡好,又起来,睡在了艾英的里边。 艾英打开了灯,囧着脸说:“就你有男人,一个破三手男人,外面还有几个相好的,就你当成宝贝。” 李帆先是痛苦了一下,随机又开心了,“哎呀,反正我也没抓住,等我将来,我也找,我找一群男人,看谁能找过谁。”她好像充满美好幻想地说。 艾英惊讶了一下,“你咋能这样啊,女人要自爱。”她甚至有点感到羞耻了。 李帆感到有点害羞了,“唉,都是说着玩儿的,睡觉,睡觉。”她说着就钻进被窝,还挽着艾英的胳膊。 艾英想抽出胳膊,但李帆偷笑着拽的紧紧的。 “唉,算咋回事儿啊,我这是啥命啊,都赖上我这前任了,到哪说理去,真是的。”她看着黑魆魆的房间说。 第960章 凌晨的心灵惊醒 凌晨三点,艾英习惯性地起床了,要去买菜了。 李帆也眯着眼穿着衣服,一下穿错了袖子,一下穿错了裤子。 艾英纳闷了,“我去买菜,你干啥去呀,你睡你的呗。”她说着快速地穿着衣服,扎着头发。 李帆哼哼唧唧、摇头晃脑地说:“我跟你去。”她打着呵欠。 艾英有点生气了,“你跟我干啥呀,你现在是宝贝,真是的。”她说着还给李帆脱着衣服。 李帆清醒了一些,“我就跟着你,我要再发烧了,你好给我治啊。”她挣扎着穿着衣服。 艾英无奈了,戳着李帆的脑门,“你呀,你跟着我,半路上发烧,我连口水,都没有地方给你弄去,真是的,跟着我,等着死吧,你。”她快速地穿着鞋子。 李帆也快速地扎着头发,踢踏着鞋子,“死不了,跟着谁都能死,就跟着你死不了。”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还蹦跳着。 艾英快速地走着,还扭头看了她一眼,“别蹦了,别把你肚子里的苍蝇给崩掉了,真是的。”她走到车前,打开了车门,刚想发动车的时候,又回到屋里拿军大衣,递给李帆,她发动了车,李帆裹着大衣坐在了副驾上。 在去菜市场的路上,李帆打着呵欠,看着无尽的夜幕,“我说啊,前大姐啊,你这天天的拼命干,图啥呀,真是的,你这样活着太不值了。”她捂着嘴嗡嗡地说。 听到这话,艾英猛踩了一下刹车,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叹息了一下。 李帆却惊了一下,“你干啥呀,真是的,差点撞到我的肚子,真是的。”她生气地打了艾英一下。 艾英小心地开着车,心里的悲凉在春寒中升腾起来。 到了菜市场,艾英也没有下车。那些熟悉的菜贩们,自觉地称着装着菜,又自觉地打开车门装上了车。 艾英依然没有动,等菜贩们关上车门笑着走到她跟前的时候,艾英随便掏出一把钱,塞进其中一个菜贩手里就发动车走了。 一路上,艾英快速地开着车。李帆渐渐地睡着了。 等到桃花街上的家门口时,大柱叔和二柱叔已经穿着军大衣,跺着脚,在门口等着了。 艾英下车,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就开始快速搬着菜。 二柱叔小声地问:“艾英,这,李帆咋回事儿啊?” 艾英苦笑了一下,“感冒了,怕发烧烧死了,走一步跟一步,好让随时抢救她。”她一边搬着菜一边说着。 二柱叔摇着头说:“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唉。” 等她们回到城河边的家后,她们又钻进被窝,李帆紧紧地抱着艾英的胳膊又进入梦想了。 等七点半,艾英醒来去上班的时候,李帆还睡着呢。 在八点钟,我在火车站的货场刚分了钱,艾英的电话就来了,“瘪犊子,咋办吧,你的小娇妻,是打算常住,还是暂时住,这个事,你们两口子商量好。”她说完就挂断了。 我知道,她是想要钱了。 在我推着车走着的时候,吴敏捂的严严实实的来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露出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停了一下,随后掏出二百元递到他的手里。她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第961章 和前妻关于小娇妻的谈判 艾英到律所来找我了。 其他人都习惯了她的到来和胡闹。 刘春正笑着说:“我说啊,格格啊,今天,是要钱,还是打官司啊。” 艾英笑着拿着我办公桌上的案卷砸着他,也只是一下,一卷案卷就全部散了。 “哼哼哼,干啥呀,真是的,我这整理了快一个月了。”我很是生气,非常小心地捡着,希望能一次性就排好顺序。 艾英还带着神秘的笑容,随意地踢着,我越是想捡起来,她越是踢的到处都是。 我不捡了,转身就下楼了。 她一看我要走,急忙跟着跑下来了,“哎哎哎,瘪犊子,瘪犊子,前夫,前夫,哥们,哥们,好哥们,商量个事儿,商量个事儿。”她笑嘻嘻地拽着我。 戴衡笑着大声地说:“哎哎哎,那个,前妻啊,前夫啊,注意啊,保持距离,男女有别啊,男女授受不亲啊,那个,人家有媳妇啊,注意形象啊,哈哈哈。” 艾英一边使劲儿把我拽回了座位上,一边对戴衡说:“你等着吧,我非把踢废了。” 戴衡装着非常害怕的样子,捂着裆部笑着趴在自己的座位上。 艾英把我的头按在了办公桌上,笑着小声地说:“我今天来,两个事儿。”她看了一下周围看笑话的人,“第一,你的小媳妇昨晚说啦,她说,你要是找相好的,等她生了孩子,比你找的多。” 我使劲儿地挣开了她的手,“哼哼哼,滚蛋吧,你,你想找相好的,想结婚随便。”我生气地说。 艾英突然就愤怒了,但没有说话,而是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不要脸,我像你啊,你以为我是来挑拨离间的啊,真是的,这是她亲口说的,有你后悔的。”她说着又踢了我一脚,“第二个事儿,你媳妇在我哪儿住着,算算账。”她使劲儿地拍着桌子。 孙满意、刘春正和戴衡都笑眯眯地来了,拿着纸和笔,还有计算器,“格格啊,你算算吧,那李帆,在你床上睡一晚,绝对是享受的领导待遇啊,最起码,床位费,一晚上五块钱。”刘春正非常严肃地说。 “五块哪行啊,最少五十,你想想啊,那可是和格格同床共枕啊,五十,不能少。”戴衡非常“气愤”地说。 “还有专家治疗费、特护费、保护费、喝水费、药费、饭钱、电费、油费,还有······”孙满意拍着脑门想着。 我一把就把他们三个推到一边去了,“哼哼哼,你们要是再为虎作伥,下次,再有哪个老娘们来揍你们,骂你们,我就不管了。”我指着他们大声地咋呼着。 艾英笑了,“放心,放心,哪个老娘们再来找事儿,我管,我管,继续说,继续说。”她拿起刚才的纸笔记着说。 他们三个笑着也不搭理她了,各自忙着。我趁机就逃跑了。 走到大街上,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去了。 尽管在桃花街上有自己的大楼,但自从和艾英离婚后,再也没有了家的感觉。 尽管城河边的家,房间很多,住的都是我的亲人,但和艾英离婚后,感觉怎么也回不去了。 尽管在三民小区有自己的别墅,却总感觉不是自己的。 第962章 前妻和小娇妻的养胎协议 午饭的时候,艾英拿出了一张单子,递给正在吃饭的李帆,“哎哎哎,看看吧,同意就签字,我继续伺候,不同意,有多远滚多远。”她吃着馍说。 我前岳母生气地打着她,她笑着挡着。 我养母笑着拦着我前岳母,我养父开心地笑着看着我们。 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大声地说:“谈啊,谈判啊,一定要谈判,我呢,谁需要我跟着谁。” 李帆吃着斜着眼睛看着,看了一会儿后,在大家都在想她会怎么样时,她把那张纸递给我了,“老公,签字,有啥呀,就这样了,以后,你自己回家住,晚上多挣点钱,我就在这住下了。”她很是开心地说。 我看了一下单子,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都写上了。甚至还写上了我儿子的母爱耽误费、儿子的学习辅导耽误费、儿子的心情影响费,当我正想争论一下的时候,妈妈笑着拿来了笔,“常书,签,签,签,哎呀,反正啊,肉烂在锅里了,哈哈哈,是不。”她大笑着看着大家。 正说着的时候,我前岳母一下把“合约”夺走了,“一天到晚的,净瞎折腾,把孩子都带坏了。”她生气地撕着。 艾英笑了,“我的亲娘啊,您闺女都受罪受成啥了,一个个赖皮,整天的算计我,您就不怕累死我啊,我这赚点钱,天经地义啊,合理合法啊。”她吃着说。 “合法,合法,绝对合法,支持,支持,严重支持,那个艾英啊,撕了再写,再写啊,我看好。”妈妈非常认真地说。 李帆有点生气了,“妈,您咋能这样啊,她这明摆着坑我们的钱呢。”她撅着嘴说。 妈妈先是惊了一下,随机就又认真了,“李帆啊,你想啊,像艾英这样的专家,全县多少人等着请呢,愿意花大钱的排队,就你这点钱,根本不算啥,再说啊,这次算清了,免得以后你们闹矛盾,啥事儿都是先明后不争的,这样好,这样好。”她看着大家,同时向我养母养父使着眼色,希望得到帮助。 李帆若有所思,想想也对,“写写,写写,老财迷,给你钱,反正要保证我们娘俩的安全。”她一边吃一边敲着碗说。 艾英笑了,走进屋里,又拿出一份协议来了。 我养母笑了,“我说啊,金梅啊,你还是不了解咱闺女吧,哈哈哈,我就知道,她不会准备一份,哈哈哈。”她用筷子敲着盘子说。 我前岳母无奈了,“唉,财迷吧,你,真是的。”她只好吃饭了。 妈妈开心了,一手端着碗,一手就把协议拿来了,“常书,我的乖儿子,签签签,反正钱都花给你儿子了,里外,你都赚了,赚了,签,签。”她用拿协议的手拍着餐桌说。 我无奈了,也不想看了,直接拿起笔签了名:哼哼哼。 艾英也没有看,直接就装起来了。我暗自偷笑着,艾英开心地大笑着,李帆鄙夷地嘲笑着。 吃完饭,李帆就像膏药一样地跟着艾英去医院了,走一步跟一步,走哪儿跟哪儿。 我则在律所抓紧一切时间补觉。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最后的自由时光 接下来的近十个月的时间,是今后十几年少有的自由时光。 这十个月里,我能和那个刘姐在货场家属院的房子苟且着,能在我的别墅新家里和神秘美女苟且着。 很多时候,被自己当做秘密的事,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人就都知道了。 只不过有时候自己抵触罢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可能是一天一月一年。就像中国一句成语:好景不长。 这十个月,李帆成了艾英形影不离的好友,她们都是善良的人,吃着,笑着,闹着,小心翼翼地护着胎儿。 我依旧臭汗夹背地在火车站货场,扛着外地拉来的肥料或其他货物;我依旧在混迹在西关的装修一条街,以老葛家货物为主,其他商户也都找我干活。 期间,老苗胃癌死了。 我带着高子还有其他一群狐朋狗友,给高子办了一个他到死也想不到的隆重葬礼。 老苗的媳妇依旧每天在装修街等活干。可能大家都害怕触了霉运,没有谁愿意用她。也只有老葛和吴敏愿意用她,我带着她,尽管她干不了多少活,但我仍然分给她一半的钱。 吴敏也总是恨恨地对待我,她给钱总是会留一些,很多的时候,给钱都凭感觉,高兴了多给点,不高兴了,甚至不给。 心灵的翕动,让我无法“维权”,却又不能离去。 我心里清楚的很,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恨一定已经定好的系数,由不得我们去挣扎。 每日挣的钱,被艾英搜刮去一部分,给我养父母一部分,我自己偷偷地留下一部分。 能让我最自由的,就是我在东关郭庄买的大院子。 我每天会去干一些活,渐渐地一个破壁残垣的大院子,终于被我修葺成了一间间全新的大瓦房。 准确地讲,是能盖楼房的瓦房。 在吃饭的时候,李帆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等我闺女出生了,就让你养着,养成你这个女汉子的样子,多好,将来,出嫁了,也不会受欺负。”她满脸得意地说。 艾英满脸鄙夷地说:“谁稀罕,我有儿子,有闺女,还有平平,爱上哪去,上哪去,和我有啥关系。”说着还大口地吃着。 我养母非常开心,“养着,养着,都养着,哈哈哈,我就喜欢小孩。”她说着给平元、倩倩、平平夹着菜。 艾英佯装生气了,“我说妈哎,就你儿子,捡来的儿子,上学不行,工作不行,还指望他啥呀,真是的,尿盆里出来的小孩,还当成宝贝。”她非常疼爱地给平元擦着嘴角的油说。 我养母大笑了,“还说呢,要不是你缠着我儿子,他也早就考上大学了,说不定还出国了呢。”但随即就落寞了。 她轻轻地放下筷子,就走出了门,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艾英看着我养母的身影心疼地小声说:“妈,这是想哥哥姐姐了。” 李帆也有点伤感了,“格格,你说,这养孩子有啥用啊。”她咬着筷子说。 艾英嘲笑了,“那就别要啊。”她给倩倩擦着嘴说。 李帆很是坚定了,“你还别说,我真不要。”她好像很是笃定。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小娇妻搞怪百出的生孩子 2006年12月26日,下午一点钟,李帆的羊水流出来了,在大家大呼小叫中,被直接送到了手术室里。 也只是刚上手术台,孩子一下就出来了,是个女儿。李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吓了,大叫着:“格格,就叫格格,格格。” 艾英气坏了,“放屁,我是格格,咋能重我的名!”她说着给李帆收拾着,还轻轻地打了一下孩子。 护士抱走去清理孩子了,但孩子无论如何就是不哭。护士无奈使劲地打孩子的脚心,打狠了她也只是睁眼看一下,根本不在乎。 护士害怕了,急忙叫艾英,艾英小心地检查着,大嫂也过来了,看了一眼小孩,“这孩子健康的很,这么使劲也只是看看我,长大了是个狠角,等着吧。”她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对着艾英说,“别检查了,没啥,等着吧,你的克星来了。” 大嫂又抱起孩子,让孩子亲了艾英一下,“记住,这个不是生你的妈,但一定是养你的妈,哈哈哈。”当艾英充满担心想说啥的时候,大嫂又抱着去找李帆了。 这时李帆已经出来了,像没事儿人一样,“奶奶的,疼死我了,嗨,我以为生孩子多难呢,秃噜一下就出来了,好玩,好玩,好玩。”她还好奇地看着大嫂怀中的孩子。 “哎哎哎,李帆,你闺女在这呢。”大嫂满脸鄙夷地说。 李帆急忙转身了,“我看看,我看看,我生了个啥玩意儿,嘿嘿嘿。”她趴在孩子的脸上,“还好,有鼻子有眼的,对了,大嫂,有屁眼吧,别耽误孩子拉屎,哈哈哈。” 大嫂轻轻地打了她一下,“你呀,抱着吧,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说着就把孩子递过去了。 但李帆却缩手后退了,就在孩子要掉下去的时候,大嫂又急忙接住了,厉声喝道:“干啥你,孩子出事了算谁的!”说着把孩子塞进了李帆的怀里。 李帆此事却哭了,哭的很伤心,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委屈了,还是生孩的疼又发作了。 这时,我养母、妈妈、姐姐们都赶来了,看到李帆抱着孩子哭呢,都心疼坏了。 我养母急忙孩子接回去了,李帆此时就像受了重伤一样,需要搀着才能走了。 艾英在一旁鄙夷地说:“啧啧啧,装的多像,多像,刚才还像赶集的小混混呢,现在却成这样的了。” 此时,孩子却哭起来了,李帆也心疼了急忙抱过去了,用非常生疏甚至尴尬的手段哄着,但孩子却哭的更狠了。 我养母急忙又接过去了,无论怎么说怎么哄,就是可着劲地哭。 几个姐姐也尝试着,大嫂在大家推举下第二次接过了孩子,但也是哭。 李帆急坏了,“咋办啊,咋办啊。”刚生过孩子的她,还是虚弱的,一下就要晕厥了,幸亏姐姐扶着了。 在大家都心急如焚的时候,艾英走到大嫂跟前接过了孩子,“哭啥呀,娘的蛋,老娘的名字给你了,你叫格格还不行吗,真是的。”她非常温柔地抱着孩子,还轻轻地亲了一下,孩子不仅不哭了,还笑了。 就在大家都惊喜的时候,李帆却大叫着:“给你啦,给你啦!”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糊里糊涂的回家 李帆气呼呼地回家了。 妈妈和我养母吓坏了,急忙追着,“李帆,李帆,天冷,天冷,受凉了,不得了,不得了,哎呀,哎呀,祖宗。”妈妈大呼小叫着,给她戴着帽子和穿着军大衣。 李帆也哆嗦了一下,顺着妈妈的势穿着衣服,尽管想快走,但毕竟还是虚弱。 等到了家里以后,刚进屋里,看着冰凉的屋,又嫌弃了,捂着肚子咋呼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自己的家。” 养母急忙给我打电话,“常书啊,快点啊,回你的家,把家里弄暖和点,快啊,李帆要回家。”她快急出眼泪了。 我急忙从律所往城河边的家跑啊,快到的时候,想着是要回自己的别墅小家,我又急忙叫着“木的”(人力三轮车),快速地奔向了新家里。 我尽可能地在路上操办了路子,但想着可能对孩子有害处,又到卖空调的地方,花了3000多买了一台空调。 等李帆她们到家的时候,空调正在安装呢。 在妈妈上楼铺好床的时候,空调也安装好了,正在调试呢,“妈,你要好好学学,学会怎么开空调。”我急切地对妈妈说。 李帆裹着大衣,头上戴着帽子,外面又围了一圈厚毛巾。 看着她们我有点惊讶了,“这生了,小孩呢?”我把各个包里都翻了一遍也没看见孩子。 这时,艾英咋呼着来了,“啥人,都是啥人,你生孩,给我算咋回事,还要脸不,要脸不!”她抱着孩子气得两个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大吼着,但孩子却咿呀咿呀地笑着。“笑笑笑,你就是小坏蛋,笑你娘的蛋!” 她说着同时,就塞进了李帆的怀里,李帆吓坏了,不知道怎么抱着,就使劲地往里揽着,可能是使劲大了,孩子大声地哭起来了。 李帆心疼坏了,“别哭啊,宝贝,宝贝,别哭啊,啊,啊,啊······”她也大哭起来了。 她越是这样,孩子就哭得越厉害。 我养母和妈妈也接过来,轮流地哄着。 但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见好,就大哭着。 我养母只好拨通了艾英的电话,“给我回来!”对着手机大吼着,随机就挂断了。 李帆心疼地跺着脚,围着抱着孩子的妈妈转圈,“咋办,咋办啊,宝贝,别哭啊,妈妈要你,妈妈要你!”她哭得头发也乱了,帽子也掉下来了,开始打着喷嚏。 养母急忙给她戴上帽子,又给她裹上了大衣。 艾英又满脸怨气地气喘吁吁地来了,“我的个娘啊,又干啥啊,我忙着呢,人家生孩子,和我有啥关系呀!”她拍着手说。 妈妈直接把嚎哭的孩子塞进了她的怀里,“我告诉你,东北的清朝的假公主,你要是敢对孩子有一点不好,我就和你拼命!”妈妈恶狠狠地趴在艾英脸上说。 “哎呀,哎呀,哪是哪呀,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她怕伤了孩子,就接过去了,还给孩子擦着眼泪,“唉,你说你,小小孩子,哪来的委屈啊,真是的,不就是你亲娘不要你了吗,再说,又没把你扔尿盆里。”她说着的时候,孩子不哭了,又开始笑了。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艾英和孩子说不清的缘分 李帆看着孩子不哭了,也笑了,虚弱地躺坐在沙发上,“唉,我这闺女算是白生了,给你吧,给你吧,只要不哭就行,她奶奶的。”她有点的郁闷地说。 妈妈听见生气了,“李帆说啥呢,她奶奶咋啦,真是的,这孩子说话,真是的。”她笑着嘟囔着。 李帆歉意了,“她爷爷的,她爷爷的,总行了吧,真是的,还找着生气。”她说着裹紧了大衣。 妈妈停下了手中的活,“她爷爷也不行,真是的,你咋不说,她姥姥的,她姥爷的。”她说着又继续干活了。 李帆大笑了,“哎呀,这是你们老常家的孩子,和人家李家有啥关系,真是的。”她笑的一颤一颤的,还忍着疼,捂了一下肚子。 艾英抱着孩子,哭丧着脸说:“这孩子,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这算啥事儿啊?” 李帆得意地笑着说:“啥呀,就是这回事儿,闺女给你了,我给你生的,养着吧,就叫格格,你也别和孩子争了,哈哈哈。”她不时地捂着肚子笑着,“养着吧,和你亲,我无所谓了。” 我养母很是开心了,“走吧,咱回家,咱回家。”她拽着艾英,又扭头对我妈妈说:“张花啊,李帆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啊,走了,回家了,我又有个宝贝孙女了。” 艾英还挣扎着,“妈,妈,我这,这,哎呀,妈,这不是我的事儿呀。”她很是无奈了。 我养母笑着说:“有关系,咋没关系,养着吧,你看看,常书,是我养的,比跟他亲娘亲吧,真是的,付出就有回报。” 艾英小心地裹紧了孩子,满脸的迷茫,“唉,啥回报啊,天天都能累死。”她看了一眼孩子,孩子笑眯眯的,“你儿子风流快活,生一个给我了,又生一个给我了,不带这样的啊。” 我养母笑着说:“艾英啊,看见了吧,这孩子,生下来就听见你的声儿不哭,多好,多好,长得和你最像。” 艾英仔细看了一下,“是有点像,这孩子也真奇怪了,发的哪门子邪,就跟着我,她肯定知道,她亲娘不靠谱。”她小心地逗着孩子,“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妈您看啊,这出生才几个小时的孩子,像没喝孟婆汤一样的,知道笑,绝了,看到这孩子跟我的缘分上,这孩子我养了,看样子,谁也夺不走了。” 啥都收拾好后,姐姐和嫂子们都来了,带着鸡鱼肉蛋的,大呼小叫的,整个小区都惊动了,都看着这十几口子,几个长的丑的各有特色的姐姐,几个俊的各有特色的嫂子,还有长得像爸爸一样帅的国怀,以及长得有点像妈妈的国珍。 进了门,猛地一热,“我的天呀,这是空调吧,真暖和。”大家龇着牙说。 李帆开心了,“这一群妖魔鬼怪的,哈哈哈,人家一看,你们三个长的,丑的,就知道不是亲生的。”她指着大姐二姐三姐说。 二姐装作生气的样子,“你呀,这没良心,我的鸡蛋,我拿走。”说着就装作要走。 李帆笑了,“哎呀,拿走吧,拿走吧,真是的,一家子财迷,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点出息了。”她摆着手说。 “我们又一个鸡下蛋了,哈哈哈,不拿了,让你见识见识姐姐们的大气,哈哈哈。”三姐笑着把几个嘎嘎叫的鸡,就放在了李帆的两边,并剧烈地扑腾着。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李帆第一天坐月子的突发奇想 大姐拿着两只鸭子,放在李帆的床头前,嘎嘎嘎地叫着,大姐怕大家听不见,大声咋呼着:“李帆,你是大功臣啊,只要生的孩子不像姑姑就是功臣啊,看看,我们都丑的,哈哈哈。” 鸭子们嘎嘎嘎地摇摇晃晃地走着,到处找食吃,还拉着屎,不到两分钟,二楼锃光瓦亮的地板砖上就都是鸭子屎了,大家都捂着鼻子。 妈妈气坏了,打着大姐,“干啥呀,干啥呀,你这弄的,好好的家,捣乱,捣乱。”大姐哈哈哈地笑着跑着。 二姐下楼又上来了,提溜上来两只大鹅,放在李帆的跟前就往楼下跑,还大声地喊着:“李帆,养好了,鸭蛋,鹅蛋,都有了,吃够了,就杀了炖鸭子、炖大鹅,哈哈哈。” 妈妈气坏了,使劲地踢着鸭子、鹅的,它们也大声地叫着,“没有一个好东西,添乱,添乱。”她指着姐姐们骂着。 我养母也生气,但无奈,艾英笑了,“看看,看看,李帆这人缘,我生孩子的时候,都没人在意。”她抱着格格逗着说。 我养母看着到处都是鸭子屎、鹅屎,很是心烦,“这,这,咋住呀,咋住呀,唉,这闹的。”她找着东西想清扫一下。 李帆看着先是恶心,随机笑了,对着我说:“老公,走,出发,回梨花乡街上,先从大姐家开始,一家住一个月,走。”她说着就戴上帽子,穿上大衣往外就走。 妈妈看着地上的屎很是心烦,“走走,走走,没法住了,就去常会家住,去,必须去。”她说着收拾着东西,东倒西歪地快速地下楼着。 我养母也急忙收拾着东西,叹息着跟着下楼了。 艾英抱着孩子呆住了,等我们发动车了走了,她才想起孩子,冲着我们大声地喊着:“格格,格格,唉,格格,这人,大家走了,孩子咋办啊。”她焦急地跺着脚。 艾英急忙给大嫂打电话,“快来,快来,常书的别墅,三民小区,找个面的(面包车型的出租车)来,真是的,都跑啦,孩子也不要啦,唉,一家子都是啥人呀。”她快速地说着,没有等大嫂说话,就挂断了手机。 孩子叽叽哇哇地看着她,好像在说话,又好像在哭,又好像饿了。艾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去找奶粉啥的,都没有了,气得叫骂着。 很快,大嫂坐着面包车就来了,看着艾英就笑了,“都是你自己作的,你好好的大学不上,好好的工作不干,好好的男朋友不谈,偏偏找常书,娶三个媳妇了,不知道还找了几个相好的,这生的孩子还都给你了,哈哈哈。”她说着帮忙收拾着。 艾英咬牙切齿地说:“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他们。” 她们上了面包车,就直接去了梨花乡街上了。 我们虽然说是去大姐家住,但还是直接去了我自己的敬老院,住进了三楼的房子里,生上了路子,放了鞭炮。 哥哥姐姐们也跟着上来了,都笑着看着逗着,“李帆,你这住下,艾英愿意不,吃醋不。”大姐笑着说。 二姐依着门说:“李帆,我就喜欢你,真的,冤有头债有主,这孩子,就必须给艾英养着,多好,等你过了月子,二姐我,天天带你玩去。” 三姐站在门口吃着苹果说:“李帆,在家多好,多热闹,人多,有人玩,想干啥都能找着人,年轻的,年老的,能跑的,能跳的,偏瘫的,痴呆的,应有尽有,哈哈哈。” 妈妈气坏了,打着他们,满脸怒气地指着她们骂道:“奶奶的,滚,都给我滚,再不走,都给你们打成偏瘫的。” 大姐二姐上去就架着妈妈两边的胳膊了,“打呀,打呀,哈哈哈。”她们还挠着妈妈的咯吱窝,妈妈大笑着,使劲地挣扎着。 李帆就笑着看着,好像在想着什么,仔细琢磨着姐姐们。 二哥充满好奇地来了,妈妈踢着二哥,“你一个大伯哥,跟着凑啥热闹。”她吵吵着说。 二哥很是认真地看着李帆,“弟妹啊,你这,孩子呢,我这二大大,准备好钱了,不见孩子,我咋给啊,我这,财大气粗的,唉,走啦。”说着就跑啦。 三哥也来了,站在门口神神叨叨地念几句,对着屋里说了一句,“张天师,已经答应了,保佑孩子,放心吧,李帆,三哥用了十二分的功力。”他也快速地走了。 国珍端着热气腾腾地汤来了,“弟妹啊,喝汤吧,大补的,下奶的。”她说着还想喂李帆。 李帆先是开心一下,随机冷静了,“姐,以后,不要这样了啊,啥样的汤不下奶,我喝啥汤,我闺女跟她娘喝奶粉了。”她认真地说着。 国珍满脸的疑惑,张娟来了,拍着国珍的肩膀说:“李帆生的孩子,交给艾英了。当妈不养,给常书的前妻了。” 妈妈笑着打着张娟说:“张娟,你是干啥,啥时候也学会胡咧咧了。” 张娟笑着给李帆裹紧衣服,大笑着说:“哈哈哈,还要学,这都是祖传的,老常家祖传的。” 梁芬芬也来了,很是担心地说:“李帆啊,你这是干啥呀,大冬天的,生孩子第一天,折腾啥,万一留下毛病,以后,受罪的是你自己的,真是的。”她说着还帮着我养母铺着被子。 三嫂也到处找着,“李帆,妈,婶呀,这你们都来了,孩子呢,真是的,你们,这弄的啥呀,孩子丢了。”她看着妈妈和我养母说。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妈妈吓得一下就坐在地上了,捂着胸口,“哎呀,我的爹,我的娘啊,这弄的啥事儿啊,唉,快,快回去,常书。”她着实是害怕了,急促地说着。 我养母也是害怕了,还在努力地想着什么,李帆笑了,“担心啥呀,我闺女跟着她娘呢。”她钻进了被窝说。 三嫂笑了,“交给艾英了,哈哈哈,这是张飞遇到了李逵,等着吧,咱家热闹了。”她拍着妈妈的肩膀说。 我养母放松了,但随机又担心起来,“这孩子到现在一点水都没喝呢,唉,你们天天的作的啥呀,真是的。”她给李帆掖着被子说。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小娇妻生孩子的贺礼 艾英和大嫂一起到妇产科冲了奶,喂了格格后,就准备去梨花乡街上去找李帆了。 在护士和医生的建议下,为了避免孩子感冒,还是暂时放在了妇产科,有护士们照看着。 艾英开着车就去了梨花乡,她一路上盘算着如何让哥哥姐姐们掏钱。 她到了敬老院以后,看到我就是一顿狠揍,直到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才在大家的哄笑中停下了。 大姐常会笑着说:“东北的小丫头,自作自受不,这前夫生一个,你养着,又生一个你养着,再生一个你养着,我看你能养几个。” 二姐常会会满脸“惋惜”表情地说:“我这弟弟,就毁你手里了,本来多漂亮,多英俊,这让你天天给抠的,比猪脸上的坑都多,报应不,报应啊。” 三姐常不会严肃地说:“艾英,活该不,从小你就打这个揍那个的,现在,谁都比你过的轻松,唉,啥人啥命。” 三哥常低举着一只手神神叨叨地过来了,“弟妹啊,任命吧,张天师说啦,就这样定啦。”他充满了神秘感说。 艾英笑着踹了三哥一脚,“啥玩意儿啊,一天到晚的,谁像你似的,还是老师呢,天天搞封建迷信。”她戳着三哥的头说,“常低,你算算,我啥时候去砸你的神,算准了,我就服你。” 三哥吓坏了,举着一只手快速地走了,还不时地扭头看着艾英。 二哥常中来了,囧着脸说:“第一前弟妹啊,老常家的兴旺,就靠你了啊。”他拿着纸巾递给艾英,“我们老常家,离开你不能活啊,你这心胸,这格局,这气魄,绝对绝的,有大爱呀,情敌的孩子也养着,真的,伟大,伟的很,大的很。” 妈妈和我养母急忙问:“艾英啊,格格呢?”她们显得很是担心。、 艾英满脸嫌弃地说:“扔啦,扔垃圾桶啦。” 三嫂过来了,“你就别逗她们啦,哈哈哈。”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艾英说。 “吃啦,喝啦,放在妇产科啦,真是的,都是啥人,当爸爸妈妈的,把孩子扔下就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艾英生气地踢着我说。 李帆笑着说:“反正,我不管,我就是生了一下,充其量和我有血缘关系,不让我抱,看见我就哭,这孩子给你了。” 大姐笑着说:“李帆,接着生,生了都给艾英,不生白不生。” 艾英看着三个姐姐,她们被看得有点发毛了。 二姐有点担心地说:“艾英,你没有憋啥好屁,想干啥,直说。” 三姐看着就要下楼,被艾英叫住了,“哎哎哎,往哪跑,往哪跑,能跑掉不,跑啊,跑啊。”她笑着指着三姐说。 三姐又歉意地笑着回来了,“没跑,跑啥呀,我怕啥呀,再说,就我一个人,又没个男人,谁都照顾我,照顾我。”她抠着手指甲里的油泥说。 艾英看着他们说:“谁也别给我扯犊子,抓紧回家拿钱,这孩子是你们的亲侄女,一家一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哥囔着鼻子说:“啥,一千,都结婚几次了,生孩子几次了,要点脸不,要脸不,一次次,坑兄弟姐妹。” 艾英笑了,“反正不赖我,我是明媒正娶的,我是正宫,我孩子是第一个孩子,其他的孩子,又不是生的,也不是我让他们生的,拿不拿,和我没有关系。”她看着李帆说。 李帆笑着说:“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我的孩子也是常家血脉,谁敢对我孩子不好,别怪我翻脸。” 三个姐姐都鄙夷地笑着,二哥笑了,“就你现在这样,翻脸,翻脸,我看看能翻成啥样的,真是的。”他得意忘形地看着大家。 妈妈小声地对我养母说:“等着吧,这次,两个祖宗一旦合谋,估计敲诈的更狠。” 我养母叹息了,“李帆,我先回去照顾格格去,这儿,你有你亲婆婆照顾你。”她说着就下楼了。 我追下去,“常书,你在这儿帮忙吧,我看看街上谁去城里,凑车就行。”她拍着我的膀子说。 妈妈有点生气地指点着哥哥姐姐们说:“一千,一千,趁现在还没变卦,抓紧拿钱去,别等会涨价了。” 哥哥姐姐们这才犯过想来,“走走走,快点,拿钱,拿钱,忘了这个阎王爷没底线了。”大姐催着大姐、二姐、二哥、三嫂、张娟他们说。 在哥哥姐姐们一哄而散的时候,艾英和李帆挤眉弄眼一下,妈妈笑着叹息着:“唉,天天上当,当当不一样,这一群,都精不过艾英一个。”她还指点着艾英说。 艾英装作无辜的样子,“我养着毫不相干的一群孩子,养着前夫的两个孩子,养着前夫的父母,养着前夫的养父母,都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的委屈向谁说,真是的,还是上当上当的,我才是上当的人。”她满脸神秘笑容地说。 正说着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来了,“给钱,给钱。”当大姐想把钱给艾英的时候,发现应该给李帆,想递给李帆的时候,想着是艾英要的钱。 “这,这,钱到底给谁呀。”大姐笑着为难地说。 艾英看了李帆一眼,“李帆,你说吧,反正,是你生孩子,反正是养你闺女。”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帆笑了,起身动了一下,“给老格格吧,我闺女喜欢她,这孩子算我替她生的。”她冲着哥哥姐姐们摆着手说。 艾英此时严肃了,“别给我啊,和我没关系啊,我没生孩子,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不要这钱。”她显得有点心烦地说。 哥哥姐姐们犯难了,“这,这,这,钱到底给谁呀,真是的。”大姐对着其他哥哥姐姐们说, 妈妈打着哥哥姐姐们说:“放下钱,滚,滚,滚,都滚,钱到礼不差,滚。” 哥哥姐姐们把钱放在床的另一头,就充满疑惑或不安地下楼了。 二姐扶着大姐的肩膀说:“我咋觉得,恁不踏实,这钱,拿的,真是的。” 三姐笑了,“顺其自然吧,两个都能作的人,谁让咱倒霉生到这个家庭呢,摊上了,就任命吧。”她对其他哥哥姐姐们说。 梁芬芬笑着说:“知足吧,一群孩子跟着艾英,要是我,根本不管,摊上这样的前弟妹,是这辈子上高香了。”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三哥痴迷不悟的闹剧 看着钱,妈妈也不知道咋办了,“李帆,这是给你的,你看,你收着呀。”妈妈整理着钱说。 李帆看了一眼,就秃噜着进了被窝。此时的她,真的是累了,想睡了,不管不顾地就传出了轻轻的呼声。 妈妈看着艾英,“艾英,这钱咋办啊,你拿走吧,还要养格格呢。”她说着把钱递给了艾英。 艾英不要,“我不要,我也不养孩子,和我有啥关系。”但艾英也不走就站在床边。 妈妈笑了,“你是菩萨,你是格格的娘,你是大善人,你是大好人,你是老常家的大救星,我代表他们老常家祖宗八辈感谢你。”妈妈说着把钱塞进了艾英的手里。 艾英装作不想要,但还是把钱装进了口袋里,“我警告你啊,我这是劳务费,你知道啊,她亲娘生下来就不要她了,养个刚出生的孩子费劲啊,记住劳务费。”她严肃地对妈妈说着。 妈妈看着她拿钱了,开心了,知道孩子不用担心了,其他的都不是事,“行,行,只要你要养着孩子,没有不行的事,哈哈哈。”她轻轻地拧着艾英的腮帮说。 艾英轻轻地拨拉着妈妈的手说:“老巫婆,别来这一套,我这给你养着一群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的鳖孙呢,有意见,你自己看着办。” 妈妈笑着戳了一下艾英的头,“对,对,对,你从小就都对,都是你的对,哈哈哈。”她说着就要下楼。 艾英拦住了,“不行,这老大还没拿钱呢,老大的钱呢。”她严肃地说。 妈妈笑了,“还能跑了,我给你要,让你曹妙(大嫂)给你,死财迷,哈哈哈。”她说着就下楼去打电话了。 艾英看着已经熟睡的李帆,摇头叹息了一下,随机又举起拳头对着李帆的脸假装锤击一下,就下楼走了。 下楼的哥哥姐姐们,都站在三哥的书店门口,“我咋觉得不踏实,等着吧,艾英和李帆,都不是好东西,不知道咋折腾咱呢。”大姐笑着说。 三哥依旧举着右手放在胸前,像某教的信徒一样的,眯着眼睛,神神叨叨地说:“我已经向张天师说了,没事了,结束了。” 二姐踢他一脚,同时二哥对着他的头打了一下,“张天师,张天师,刚才艾英不说了吗,让你算算,她啥时候砸你的神像,你算准了吗,封建迷信,滚,滚,你张天师,这么厉害,你别拿钱。”二姐生气又踹了三哥一脚。 三哥随即脸色变了,吓坏了,急忙往家里跑。 哥哥姐姐们看着三嫂说:“你们两口子,干啥呀,干啥呀,封建迷信,有意思吗?” 三嫂不在乎,转身也往里跑。 在大家都在门口准备回家的时候,艾英下来了,很是开心地“哈依,哈依”地向大家招着手,在国怀的门店门口拿了一把铁锹,轻快地走进了三哥的家里。 哥哥姐姐们笑着跟着,艾英先是躲进了三哥最里面的厨房里,等三哥和三嫂放松地出来,向着哥哥姐姐们嚣张地说:“我都说啦,张天师保佑,不信,不信,都不信。” 大姐大笑着说:“张天师驾到了,我真信,真信。”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鼓掌了,“信,信,老三,你是真厉害,还是张天师厉害。”他们对着三哥两口子大声地咋呼着说。 就在这时,艾英已经迅速地闯进了三哥的“神殿”,就听着一阵霹雳扒拉噗通咣叽的声音。 三哥的脸色变了,快哭出来了,走路都走不动了。 大姐拽着三哥,趴在他脸上问:“咋样,张天师厉害不,你算的准不,哈哈哈。” 二姐对着三哥的屁股踹了一脚,三哥就趴在地上了,无声地哭着,向里面爬着。 艾英拿着铁锹出来了,站在三哥头前,一只脚踩着铁锹,喘着粗气笑着说:“常低大仙,刚才我就说了,你咋没算准呢,不赖我啊,你这些大仙大神,太不经揍了,几下,我就把他们打碎了,我以为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呢,都是石膏的,泥的,哈哈哈,啥玩意儿啊,哈哈哈。” 艾英笑着把铁锹交给了张娟,抱着拳对大家说:“承让,承让啊,再见了,各位,你们的瘪犊子们,还等着我做饭呢,拜拜了。” 看着艾英扑打着身上的灰尘走远的身影,三嫂满眼的无奈和委屈,三哥慢慢地爬进了他的神殿,坐在地上嚎哭着。 二哥拿过张娟手中的铁锹,又走进去,对着又是一阵猛砸,“美君,弟妹啊,醒醒吧,天天的,是张天师让你赚的钱,还不是你卖书赚的钱。”二哥扛着铁锹走了。 妈妈过来了,踢着嚎哭的三哥,“你呀你呀,你就不改,死不改,进派出所几次了,挨揍几次了,都差点烧死你,还不改,神呀,鬼呀的。”妈妈还狠狠扇着三哥的头,“我死了,都不会哭这么伤心,不是好东西。”又狠狠地踢了两脚,叹息着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张娟对梁芬芬说:“这还是上过大学的,咋就这么迷信呢,还死不悔改,唉。” 梁芬芬笑着说:“你知道狗为啥吃屎不,哈哈哈哈。” 妈妈站在敬老院门口,对着大姐大声地咋呼着:“常会,你是老大,从你开始,给李帆做饭,做不好,就让常书砸你的农药铺。” 大姐二姐三姐国怀国珍都从店里探出头来了,“大姐好好干吧,认倒霉吧,摊上了咋办,哈哈哈。”他们对着大姐笑着说。 大姐无奈地笑着对他们说:“我是老大,我带头,下面就是你们了,等着吧,有你们好受的。” 我在三楼的房间里,已经给李帆开了空调,比较温暖。 大柱叔烧了开水放在了门口。我下楼刷了杯子拿上来,随时等着照顾睡醒的李帆。 同时,我又把有线电视给收拾好,把房间里的家具都擦干净了。 妈妈过来了,看着我正在忙,上来就打,“王八蛋,王八蛋,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她愤怒地大骂着。 我笑着躲着,李帆被吵醒了,瓮声瓮气地在被窝里说:“干啥呀,睡觉呢。” 妈妈无声地咒骂着打着我,就出去了。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孩子奶粉钱的募捐开始 日子在哥哥姐姐们的忙碌中,在二姐夫、武喜哥、文喜哥的升职中,在我的奔忙忙碌中,在艾英奔波劳碌中,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退休的法官老曹退而不休,依旧穿着旧法官服,提溜着鸟笼子,专门在妇产科等着艾英。 当曹妙看到的时候,就会上去,推着他,“走走走,别闹了,我的亲爹,我这边三个孩子,都跟着艾英呢,我的爹呀。”她撒娇着说。 老曹笑了,“放心吧,没事,我就是闲的,等啥时候,她发现咱俩关系的时候,我就不闹他了,嘿嘿嘿。”他开心地笑着说。 曹妙也没办法,只好给他倒好茶水,随便他怎么着了。 艾英来到后,看到老曹就笑了,“哎,老头,又来没事找事了。”她一边快速地走着,一边扭头说着。 老曹急忙起身跟着,“艾英,该起诉了,这都几个月没有起诉常书了,抓紧的呀。”他一边笑迷地说着,一边对着大嫂摆着手。 大嫂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随便老曹干啥了。 “起诉啥呀,得有理由呀。”艾英走着快速地说着。 “这李帆生了孩子,交抚养费了吗?”老曹甩着鸟笼子说。 “他们几个丑八怪哥呀姐呀的,给钱了。”艾英若有所思地说。 “我都听说了,那是服务费,是照看孩子的服务费,还不是抚养费呢。”老曹兴奋了,咽着口水说。 艾英兴奋了,停下了,“我说啊,老头啊,你这脑子,真的,绝对是个挑拨离间的好手。”她拍拍老曹的肩膀说。 老曹得意了,“艾英呀,必须起诉啊,你想想,养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多难啊,唉,一把屎,一把尿啊,费心,费力,还担着风险啊,风险啊,万一有个发烧感冒破皮的,谁能饶了你,是吧。”他满脸焦虑地说。 艾英想着也对,表情快速地变化着。 “艾英,艾英,起诉不?”他充满好奇地看着艾英说。 “起诉,起诉,坚决起诉,你去准备吧。”艾英想着自己的事,快速地说。 老曹很是开心了,“好嘞,我这就去准备,起诉书不要钱。”他说着屁颠屁颠地提着鸟笼子就走了。 大嫂看着笑了,大声地说:“慢着,慢着,真是的,这老头。” 艾英纳闷了,“哎哎哎,护士长啊,曹护士长啊,你和老头是啥关系啊。”她有点疑惑地问着大嫂。 大嫂感觉失态了,“哎,是来找你的,我都要客气点,真是的。”她随即镇定了拍着艾英的肩膀说着,就去忙了。 下班后,艾英直接去了梨花乡街上。 大家看到艾英来了,都心里犯嘀咕了。 三姐跑到大姐家说:“坏了,坏了,艾英来了。” 大姐听到艾英来了,“这次是真坏了,走,找老二去。” 他们分头通知了哥哥姐姐们,大家很是小心地在大姐家里聚会了,“咋办,这次,肯定又是来讹钱了。”二哥囧着脸说。 梁芬芬打着二哥说:“讹钱,讹钱,一个离婚的女人,照顾着你们一大家子的孩子,能吃亏到哪去。一群没良心的。”她指点着哥哥姐姐们就抱着孩子走了。 艾英直接去了三楼的房间,李帆用电脑看电视剧呢,“吆喝,前妻姐姐,有啥指示,直接说。”她笑着暂停了电脑。 艾英笑着看着她,“还是年轻好,恢复得真快。”她仔细地看着李帆。 李帆站起来了,给艾英倒了一杯水,还加上了红糖,“来,你也享受享受孕妇的待遇。”她递给了艾英。 艾英苦笑了一下,“奶奶的,谁生孩子,我都享受孕妇的待遇。不是吃喝,是养孩子,真是的。”她酸酸地说。 李帆笑了,“不就是钱吗。”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朝着艾英甩了一下头,“走,要钱去。” 艾英偷笑着,跟着,“我没说要钱啊。”她轻轻地说。 李帆笑着扭头,“我知道,养孩子不容易,小孩要喝奶粉,哪能让你出钱。”她站在楼梯上看着艾英说,“再说啦,你也不会亏待孩子。” 艾英笑了,“算你有良心。”她俩牵着手就下楼了。 妈妈笑眯眯看着她俩,“祖宗,哎,俩祖宗,你们准备去坑谁去,啊。”妈妈给李帆裹紧了衣服。 艾英笑着拽开了妈妈的手,“坑你,你给钱啊,真是的。”李帆笑着走着。 妈妈满脸担心地说:“李帆,天冷,别出去了,容易落下病。” 艾英嫌弃地看着妈妈说:“就你懂,你生孩子的时候,不照样乱跑,真是的。” 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拽着艾英的耳朵,“死丫头,跟我上劲,看我不收拾你。”她还轻轻打着艾英的头。 站在大姐门面门口的哥哥姐姐们充满挑衅意味地看着李帆,“我说啊,新弟妹啊,你这刚生孩子,躺着,休息,睡好,吃好,攒足劲,再接着生啊,哈哈哈。”二哥满脸奸佞笑容地说。 李帆笑了,轻快地走过去,一下就到二哥的批发部门口了,说着就往里进。 妈妈吓坏,大声地叫着:“李帆,不能进啊,这样不吉利啊,不吉利。”她快速地跑向李帆,因为速度过快,又捂着胸口了。 大家都吓坏了,尤其是二哥,一步就拦在了李帆的前面,“干啥呀,这刚生孩子的,不能进别人家,不知道啊,啊!”他非常生气了,甚至想推搡李帆了,但又缩回了手。 新二嫂梁芬芬抱着孩子来,拽开了二哥,笑着对李帆说:“说吧,我知道你没有憋好屁,要多少钱?” 李帆笑了,亲了一个新二嫂怀中的孩子,笑着说:“我闺女,没奶粉了,你们这当大爷大娘,不该捐款啊,献爱心啊。” 梁芬芬大笑了,轻轻地捏着李帆的脸,把孩子交给了二哥,转身就往里走,二哥依旧叉者腿挡在门口,李帆做了踢裆的动作,二哥吓坏了,将撮上了腿了,李帆大笑着。 梁芬芬款款而来,“给你,我也没数,不够再来,养自己孩子的事儿,我们做二大爷二大娘的,绝对要两肋插刀。”她递给了李帆。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李帆利用坐月子赚钱 李帆没有接钱,对着艾英说:“那个,会计,收钱。” 艾英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和我有啥关系,我不收钱。”她装作推脱着。 李帆笑着对艾英说:“拿着吧,你是会计。” “我的娘啊,这还有会计,组团来坑人的,真是的。”三姐攮着鼻子笑着说。 艾英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可没有要你们的钱啊,唉,我这可是被逼的啊。”她收钱了,把钱整理好,装进了口袋里。 看着二嫂拿钱了,其他哥哥姐姐也都拿钱了。 李帆抱拳,笑着冲着他们表示感谢,“谢谢,哥哥姐姐们,嫂子姐夫们,将来我闺女长大了一定给你们养老,把你们给埋了,哈哈哈。”她说着就扭摆着身姿回家了。 “滚滚滚,我要你闺女埋,我们自己有儿子、有闺女,真是的,两口子,不,你们三口子,没一个好东西。”大姐指点着李帆和艾英说。 艾英装作生气了,“哎哎哎,别乱说话啊,我是我自己啊,我是未婚女青年啊,别污蔑声誉啊。”她指点着哥哥姐姐们说。 二哥对着艾英“呸”了一声,“还未婚女青年,你也不看看,从三岁就是常书媳妇了,真是的,我们全家都葬送在你手里了。”他好像很是生气。 梁芬芬打着他,“滚滚滚,大伯哥,胡咧咧啥呀。”她同时转向艾英道歉着,“弟妹啊,你是大好人,大善人,你是大救星,哈哈哈。” 艾英“严肃”地说:“看看,看看,老常家,终于有一个懂事的,榜样,榜样,好好学习吧,真是的。” 大姐显得很是心烦,“走吧,拿钱,走吧,真是的,谁生孩子都有你的事,只要有钱,你都上,不管啥钱,真是的。”她快速地说。 艾英“生气”了,“我不当会计了,我这帮忙,还受埋怨,图啥呀,真是的。”她说着就装作往外掏钱。 二姐笑着整理着艾英的头发说:“行啦,行啦,死财迷。” 妈妈拽着艾英和李帆说:“走吧,走吧,占便宜了,见好就收吧。” 回到敬老院里,妈妈笑着轻轻地打着她们俩,“真行,唉,我这,生一群,斗不过你们两个臭丫头,真是的。”她同时给李帆又戴好了帽子。 艾英也没有再说啥,就火急火燎地走了。 李帆又打着呵欠上楼了,留下了妈妈、大柱叔、二柱叔和一群看笑话的老人。 “这俩孩子,哈哈哈。”妈妈笑着对他们说着。 哥哥姐姐们面面相觑着,“这都是啥事儿啊,这,一天天的,被折腾的,累死累活的,坑蒙拐骗的,赚俩钱,今天你来敲一瓜子,明天他来敲一瓜子,唉。”大姐非常苦恼地说。 三哥举着右手,“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张天师保佑,张天师保佑。”他左手撵着下巴山羊胡说。 二哥对着三哥的屁股就是一脚,“死去吧,才砸了你的神像有几天,就又张天师,要是不犯法,我早就砸死你了,整天不干正事。”他说着还打着三哥的头。 这时,大家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一起打着三哥,“张天师,张天是,都是你的张天师,天天让我们破财,破财,破财······”三哥急忙跑了。 三嫂急忙笑着拽着哥哥姐姐们,“行啦,行啦,打伤了,你们不得赔钱,哈哈哈。”她使劲地拽着,并示意三哥快跑。 张娟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这家族文化,天天的狗咬狗的,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说。 国珍轻轻地打了她一下,“你这样说,能跑掉你不,哈哈哈。”她转身回渔具店了。 老憨闫笑着对国珍说:“国珍啊,这个李帆是生意经,给她处好关系,在她做生意的时候,让她顺带给我们做做广告就行。” 国珍笑了,“生意经,您老人家才是真正的生意经,哈哈哈。”她说着整理着家里的渔具,“好嘞,爸,听您的,准发财。” 国怀对张娟说:“我这弟妹,是有本事的人,不像艾英,只是玩野蛮的。” 张娟纳闷了,“你是说李帆吗?”她充满了怀疑。 “那是,你看她,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了我们,而且,她推销化肥啥的,就是利润少了,人家都愿意要她的,你说厉害不。”国怀整理着肥料说。 艾英拿了钱,像得了宝贝一样的,在半路上停下车数了几次,自言自语着:“这生意好,我趁着,她坐月子,多敲诈他们几次,嘿嘿嘿。” 随着李帆的恢复,她开始坐不住了,随时都会站在敬老院的门口,对着哥哥姐姐们嚎几嗓子。 姐姐们害怕她再去家里,只好讨好地去她跟前。 梁芬芬拿着瓜子过去,“吃吧,大功臣,吃完了,我再给你拿。”她放下后,拍拍手就走了。 大姐拿着小零食来了,“我的好妹妹,想吃啥,给姐姐说,我们会伺候好你。”她说着放下就走了。 人来了,又快速地走了。 李帆“生气”了,又站在门口嚎了,“无聊啊,我无聊,我要没事找事了。”她说着就要往姐姐们那边走了。 她们担心李帆没有出月子,到他们家不吉利,又急忙过来了。 二姐笑着说:“行行,陪着你,你厉害,我们服啦,服啦,哈哈哈。”说着还抱着李帆的脸亲了一口。 李帆很是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擦着脸笑着说:“陪我玩啊,打牌,升降级。”她思考着。 “行,行,你说玩啥就玩啥,咱家就是不确认。”大姐笑着说。 梁芬芬回家拿了扑克牌,“免费提供,不要钱啊,玩坏了,家里还有啊,哈哈哈,我不陪了。”她说着就走了。 妈妈和李帆是不变的选手,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谁不忙,谁来陪她打牌,敬老院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着。 在我继续干搬运去上班前的夜晚,在三民别墅小区的房子里,依然会遇到那个神秘女人,但当想看她的时候,她轻声地说:“你只要看我,我就死。” 我心想算啦,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还不想让我知道,我还不想知道呢。 第一千零三十章 屡屡被挑起的起诉苗头 艾英因为得到钱了,就忘记起诉的事儿了。 老曹又急了,给大嫂曹妙打电话,“妙妙啊,艾英咋没有动静啊。”他有点无聊地说。 大嫂笑了,“爸呀,我的老爹呀,你这退休了,遛鸟不好吗,去旅游也行,和艾英上啥劲儿呀。”她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回着话说。 老曹笑着说:“不和你说了,走了。” 他又去找艾英了,先是去了医院妇产科,没有找到。于是,又到城河边的家门口的路上等着艾英。 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碰见了艾英。“哎哎哎,艾英,咋样啊,起诉了吗。”他满脸神秘笑容地说。 艾英充满疑惑地看着他,“老头啊,你退休了,不是法官了,别跟着胡闹了哈。”艾英不想理他,就想赶快回家。 他拽着艾英的自行车,笑着说:“艾英,我不也是为你好吗。再说啦,你看你,这样辛辛苦苦地带着一对小孩,连你前夫的小孩都养着,这得费多大功夫,多少钱啊,我这是正义感,看不过去啊。” 艾英想走,“已经拿到钱了,家里几个丑八怪都拿钱了,够用了。”她说着就想走。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到,“你这要两不误啊,他家里是家里的钱,常书是常书的钱。”他充满激励地说,“我都跟踪常书了,他天天晚上去搬运,律师事务所,一个月现在将近6000多了,一个月下来,最少有两万的收入。” 艾英惊讶了,“这么多呀,哎呀。”她出神了,嘴里念叨什么,“哎,老头,你给我打探好,咱再起诉他,成功了,请你吃炒面。” 老曹很是开心,“好嘞,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他说着就走了。 老曹又去律所找我了,“常书,哼律师,屁律师,输律师,你前妻准备起送你了,我现在给你通报一声,院里准备走简易程序,让我和闫宝华来审理你们的案子,现在立案通知书下达完毕。”他得意地颤抖着右腿说。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你个死老头,一天到晚的挑拨离间,你回家去看看吧,你媳妇正和几个老头胡搞呢,一天到晚的,自己家的事,管不住,天天没事找事。”我故意地调侃着说。 老曹气坏了,直接把鸟笼子砸过来了,“你个王八蛋,你敢骂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他气坏了,颤抖着慢慢地就倒下了。 季叔看着吓坏了,急忙打了120,他们几个也帮忙掐着人中,很快就过来了,他非常痛苦地指点着我骂我。 很快,120来了,把他拉走了。 我也不在乎,继续睡我的觉,刘春正他们几个吓坏了,“常书啊,你去看看吧,别回头讹上你了,真是的,你和一个老头上什么劲儿啊。”他们几个埋怨着我说,“再说了,他都在法院混了一辈子了,你知道啥关系背景啊,得罪他,对你有啥好处啊。” 我笑了,“他就是个老混蛋,有本事就来讹我。”我继续睡觉了。 很快,大嫂得到了消息,去了急诊室,经过医生诊断,是气得血压升高导致的晕倒。 等老曹稳定后,大嫂担心地说:“咋回事儿啊,爸,吃药了吗,这是在哪晕倒的啊。”她给老曹量着血压说。 老曹捂着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胸口,痛苦地说:“让常书气的,唉,我都是好心,希望让他拿抚养费,他啥都骂我。”他很是委屈地说。 大嫂曹妙先是愤怒,随即冷静了一下,“你呀,你看看你,爸,退休了,你跟着他们掺和啥呀,真是的。”她看着老曹的吊水说,“再说啦,他们到现在不知道咱们的关系,这说话没轻没重的,你找着生气吗,真是的,以后别再跟着瞎闹了。” 老曹捶着床,不知道是生气,是懊悔,还是愤恨。 大嫂在安顿好老曹后,就到妇产科找东西了,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根比较坚硬的扫帚把。在使劲踹两脚,都没踹断后,就咬着牙安排了一下其他人,“芳芳,替我看着点,我有点急事,回家处理一下。”她说着就走了。 其他的护士看着,同时自言自语着:“坏了,坏了,常神医(大哥)要挨揍了,这次肯定打的狠。” 大嫂直接奔律所来了,上楼都是一步几个阶梯上来的。 她到律所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回梨花乡街上去给李帆送好吃的了。 “常书呢?”她狠狠地敲着我的办公桌说。 他们几个吓坏了,“常书,刚走,不知道去哪了。”他们看着曹妙说。 她刚想走,又转身回来,对着我的办公室就是一通狠砸,直到把我的办公桌桌面砸断才停下,他们几个蜷缩在律所的角落里。 等她停下后,又拨通了我的手机,她先是愤怒,随即脸上带着冷静的微笑说:“弟弟啊,去哪了,大嫂找你帮个忙。” 听着大嫂少有的温柔,“我回梨花街上了,有事儿吗,大嫂。”我也是很客气地说。 她听到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就换上了摩托车追赶我了。 艾英也开车面包车回敬老院,当我们三个都下车的时候,其他的哥哥姐姐听到动静也懒懒散散地走到各自的店铺门口。 就在我想继续和大嫂开玩笑的时候,她笑颜如花地就提溜着棍子向我走来了。 我知道坏事了,急忙发动我的破三轮车就开始逃跑了。 她看我跑了,也发动摩托车就追啊。 随着一阵尘烟的喧嚣,我们消失在了哥哥姐姐们的视野中。 妈妈担心坏了,问艾英:“咋回事儿啊,出啥事儿了,这跟仇人似得,你看看恼的,都能杀了常书。” 艾英也纳闷,“不知道啊。”她疑惑了一下,“现在大嫂该上班的时间,咋能跑出来呢,我问问,真是的,一点都不敬业。” 李帆也下楼了,“咋的,大嫂和常书打起来了?”她满脸疑惑,不过一点都不担心。 艾英拨通了医院的电话,“那个,我是艾英,我嫂子咋回事,咋能旷工呢,嗯,嗯,嗯,好,我再问问急诊室,好,挂了吧。”她带着奶人寻味的表情仔细地听着。 她面带笑容地又拨通了急诊的电话,“喂,我,艾英,你们收了什么病人吗,和我大嫂,曹妙有关系的,是谁啊?啊?真的,哦,好,好,好,知道了。”她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