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传奇》 第1章 新的开始 (这是个铁锈世界,铁锈,听起来并不上口,但他的含义却并不难理解,这是一个伤痕累累,锈迹斑斑的世界,既然形成反差对比是,这么残破的世界却依然存在这那些铁骨铮铮义气的英雄,当时分为两个国,南边是大白国,北边是刑风国,这都不重要,只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木白就身在白国。)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撒下,土里沉睡的地鼠慢慢睁开眼,,小河还是一如既往的慢慢流着,每一天便是如此,看似平淡无奇的清晨缺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轰!”一声巨响,此时在一高坡上对立着两个人 “你就这点本事吗!”一个雄厚的声音从一个体格魁梧的人那边传来,架势十分强势。 “你认为呢?”另一边的人嘲讽道,但确气喘吁吁。 一道光落在那个魁梧的人脸上,阳光耀眼无比,但那个人眼睛却丝毫不眨,他就是传说中的…… “啊!”一个少年读着《英雄笑忘间》,正沉浸在书中无法自拔时,突然感到后脑勺一痛。 “谁啊”他不耐烦的向那个打断他看到精彩部分的那个人叫道。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本书的主人公——木白,木白一回头,看到地上有一个卷轴,他漫不经心的打开看,是一封信,卷轴中间还插着一把剑,他看信写道 致木白 木白,不要忘了,明天早上准时到我的剑阁报道。另外,那剑是给你的,是我第一次学剑用的剑,你要好好珍惜。 你的师傅 芦邱 这是师傅惯用的方式,师傅每次送信都要用他养的巨鹰来送,因怕丢房间的哪位置木白找不着,所以故意往木白身上丢,因丢熟练了,所以每次都能精准的丢到木白后脑勺,有一次师傅送来一只鸡想让木白养着,那鸡过来让木白那几天都不敢搁窗边待着。 木白看过信,听别人说,自己从小全家不明遇难,他是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想到这里,木白不由得苦笑道,之后又听别人说,自己是由师傅芦邱一直在照顾他,虽然没人告诉他这是为什么,但他还是得接受。 因从小就成了孤儿,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是师傅为他起的名,木白,木白不木,白木不白,清清白白,可能是师傅怕他像他父母家人一样卷入这伤痕累累锈迹斑斑,却有这铁骨铮铮义气的英雄的世界纷争吧。 想什么呢?木白甩了甩头,怎么还思考人生了?他拿起那把剑看道。 此剑虽已“伤痕累累”,很多地方都有破口,但剑锋却依旧凌厉,寒光浮动。 他的师傅芦邱曾是一名九级剑师,铁锈世界剑存在等级,开始就是个剑士,没有级别,菜鸟一枚,之后是剑师,分为九级,据说,剑师若到第十级就是剑宗,剑师一般都成为教人学剑的师傅,但若不为剑师,继续修炼,之后就是大剑士,然后圣剑士,剑魂,剑宗,剑帝等等。 虽然铁锈世界除了学剑还可以修炼其他的,但是所有职业不分高低,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木白拿起剑掂了掂,呦!还挺沉,他想到这可是九级剑师传下来的,品质自然不差。 “他竟然舍得将自己第一次学剑时用的剑传给我”木白想着,将剑插入鞘内,挎在腰间。 他将那本《英雄笑忘间》放回书架,躺着床上,想着明天是他初入剑阁,不由得兴奋起来。 在这名为伤痕累累,锈迹斑斑却存在着无数铁骨铮铮义气的英雄的铁锈世界,这段故事便由此展开了…… 第2章 初入剑阁 第二天,木白早早的起了床,来到庭院里,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滴在树叶上的露珠清亮透明,不时有微风徐徐吹着院子墙上牵绕着的喇叭花。 木白收拾好行囊,挎好宝剑,将那本《英雄笑忘间》装好,他看了看小木屋,虽说之后要住在剑阁,衣食无忧,但还蛮舍不得陪自己住了18年的小屋……毕竟又是一段开始了。 木白行走在城北街,师傅的剑阁在城南,他要到城南去。 小街上人熙熙攘攘,木白随手花俩个银元买了个烧饼吃,这时看到旁边有一个人站在那。 仔细看此人气势不凡,腰挎着着约4尺长的宝剑,那宝剑寒光凛冽,剑柄雕刻着一条青龙,一看就是剑中极品。 那么这人估摸是个高手,木白心里想着,可却忍不住想试探试探,“我虽然还没学剑,但砍人我还是会的”他对自己默默说道,于是他吃完烧饼,慢慢像他靠过去…… 钉!木白一惊,这人居然连头都没回,将剑如闪电般是速度抽剑挡住。 “你想干什么,”那人狐疑的对木白说道。 “我靠!”木白脑子里窜出个念头,“跑!”木白慌忙将剑插入鞘,向剑阁方向撒腿就跑。 那人叫道:“哪里跑!”,木白回头观望,只见那人一个鹞子翻身,便站到木白面前,木白刚想说什么,这是腰间的挎包散开来,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 “这是什么?”那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个东西,木白一看,那个东西不是师傅昨天给他的信吗? “嗯?你要去剑阁?”那人望着木白说道。 “对啊”木白说。 “那你是我师弟了!”那人突然高兴的说,“我是剑阁的人,不过我已经结业了!” “这……” “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那人说“我叫余信,你怎么称呼?” “我叫木白。”木白见他是自己师兄,高兴的说道。 自己可能太做作了,还没到剑阁呢,就出手打师兄,太意外了!木白心有余悸的想着。 “那我们一起走吧,我好久没见我师傅了”余信说。 他们向剑阁走去,不一会,便站在了剑阁门前。 剑阁门上挂着一副对联 剑气冲星斗 文光射云霞 木白推开门,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庭院,院里还盖着一个小凉亭,而他面前的是一座小桥,桥跨过去的小谭里种着许多荷花莲叶,木白不由得心想,这简直是仙境啊! 而剑阁这是一个三层木楼,散发着一种幽香的气息,木白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堂,而最前面伫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像,木白不晓得这雕像是谁。 “跟我来吧,我觉得师傅应该在他的房间”余信说。他拉着木白向里屋走去。 他们清清推开门,只见师傅坐在他的书桌前,在钻研书法。 “师傅,我来了”木白见见到了师傅,高兴的说。 “你来了啊!”师傅看着木白,“虽然以前我以前隔三差五的用我的宠物给你送吃的,从未亲自去看你。”芦邱说,“今天总算见到你本人了” “拜见师傅!”余信半跪着说。 “是余信啊”芦邱放下毛笔,“听说你已经到大剑士的级别了。” “呵呵,在我们同行,我等级算低的”余信说。 “我去!”余信心想,“我出手想试探的是一位大剑士!”幸好是自己师兄,要不就成刀下冤鬼了。 “剑阁里怎么这么冷清”余信说“刚才穿过院子和中堂时,本应该见到很多人练剑。” “师傅老了,就不教了。”芦邱说,“这么多弟子没几个悟道我剑法精髓啊!” “那……” “我想培养一个真传弟子,让他领悟我的剑法,不至于这套剑法消失于世。” 芦邱转过身来、从他后面的墙上的一个暗槽里抽出一把剑。 “这是我的青龙剑,这把剑是我自己为自己专门打造的。”芦邱摸了摸剑柄,“此剑一旦出鞘,就如青龙破云天,剑气便能杀死人啊。” 木白看着剑鞘,他从小为了生计,当过木匠,知道这种材料为金杉木,这种木头早已绝绝迹,这种木头做的剑鞘能压制剑气。 “好了,余信,你把木白领二楼去吧。”芦邱说“给他安排个房间入宿好休息”。 “是。”余信转向木白说道,“我带你去,你跟着我。” “不跟着你才怪呢!”木白想“在这么大的木楼没人带着早迷路了。” 余信带着木白,上了二楼…… 第3章 青龙剑诀 余信带着木白上了二楼,木白瞧了瞧,二楼有许多房间,很多房间都空置了,他看到一些墙壁上留着大大小小的刮痕,木白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师傅年轻时剑阁里门庭若市的情景。 走到了拐角一处,余信推开一扇门。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先住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是。”余信说。 “那……”木白心中还有很多疑问,就比如余信的剑法等级之类,但他一转身,余信不见了。 木白走进房间,房间里很整洁,看样子即使剑阁空了,但还是会有人来打扫,以不至于落满灰尘。 呦!,木白一惊,里面还有个屋子,他走进里屋,发现里屋是个书房。 书房却落满灰尘,这是怎么回事?木白有些疑惑,按道理说不应该连这里都要打扫吗?木白打开书柜,看到里面的书多是师傅的剑法。 木白拿起一本《青龙剑诀》,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尘,上面标有“芦邱编”,他打开来,里面尽是些师傅的剑法秘诀,木白心想,我先拿去读读,预习一下? 他一走出书房,这是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一片震动,他发现书房不见了,原来的地方是一面墙壁。 怎么回事?木白摸了摸墙壁,是个木墙,抽出宝剑,对着门用力一劈。 嚓!他一惊,剑只在门上划了个口子,那面墙没有损坏,木白抽回剑,挎在腰间。 算了,不管了。木白心想,翻开《青龙剑诀》,不如我先预习预习。 他随手一翻,看到一段青龙剑诀类似定义,“青龙剑义,出剑必须迅疾,青龙剑斩若成功时,定会听到龙吟声……”,额,什么啊,木白合上书,这根本看不懂啊,他理清头绪,领悟青龙剑诀,好像必须用青龙剑,可我这把宝剑似乎不是,可师傅就让我用这一把。 木白虽有疑惑但无法解开,便不在去想,转眼间,夜幕降临,木白早就疲惫了,刚想睡觉,但觉得有些饿,就下楼想寻些吃的。 他一下楼,刚到前堂,看见余信和芦邱师傅举着剑对峙,木白急忙跑了过去。 “小余,听说你学有所成,在外面苦学多年”师傅笑道,“今天我们来切磋切磋,我有好些天没举剑了。” “好啊,我好久没和师傅切磋切磋了”余信兴致勃勃的说。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师傅拔剑出鞘,一道凛冽的剑气呼啸而出,木白急忙向后退,他看见前堂的四根大柱子上被切出好几道刮痕,刮痕都十分整齐。 但余信身形没动,他缓缓的拔出剑,“师傅,献丑了!”余信大叫,一剑劈来。 木白望向师傅,师傅挥剑抵挡,剑与剑只见擦出一片火花,木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白光一闪,两人回归原位,但都气喘吁吁 木白看到师傅的身边有环绕着一层淡淡的黄环,木白了解,据说到修炼到这种级别,都会有真气,这种真气随级别增高而提升,仿佛如一道护甲一样,剑师级别都是黄色环。 再看余信却是一层非常淡,几乎看不见的橙色环,因木白从小眼力极佳,所以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余信是大剑士,但大剑士跟剑师完全不一样,若到剑师五级,则可以去修炼当大剑士,或剑宗,剑魂之类,但师傅只想传承自己的剑法,所以并没有转型,而是将剑师更加精炼,直到九级。 木白只懂一点,并不了解太多,看不出两人谁强谁弱,但只见师傅轻轻的说: “这一招便可以分出胜负。” 余信脸色微变,师傅低吼了一声,木白只听到一句“青龙剑斩”,师傅爆发出去,木白听到了一声十分轻缈的龙吟声,几乎听不到。他再一望去,听到“嗖嗖”的声音,他就明白谁输谁赢了,余信的剑在空中向余信之前在木白前“鹞子翻身”一样在空中打个转,落到不远处的地上。 “师傅剑法果然从未衰退,弟子请受指教。”余信半跪在地上。 师傅走了过去,将余信的剑捡了起来,递给余信,余信站起身接过剑。 “虽然你有很大进步,但还是得多加修炼啊么。”师傅爽快的说。 木白走过去问:“师傅的剑法可是‘青龙剑诀’?” “是啊,就是青龙剑诀,小白,你怎么知道?”师傅说。 “我……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木白见师傅这么问,支支吾吾的说。 “那你那本书肯定是我编写的青龙剑诀。”师傅说,“明天,你便可以跟我学啦!” “那吃的从哪……” “哦,差点忘了。”芦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剑阁虽然不收徒弟了,但还是有人住在这里,专门打扫剑阁的。” “一会我会派人把晚餐送到你的房间的” “好吧。”木白说。 芦邱师傅转身走了,木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屋内的小桌上放了一盘菜,还有一壶酒。“我都已经18了,应该可以喝酒了吧,”木白心想。 他一动筷子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边吃边喝酒,还一边看着那本青龙剑诀,他要仔细钻研钻研。 吃完喝完,他感到大醉,u看书.ukanshu 想不到自己酒量如此差,就一壶酒便让他大醉的晕头转向,倒在床上,便昏睡过去。 梦里他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那里好像一个平原,只见有两个人被一群人围在里面,那群人举起武器便向那两人砍过去,木白觉得那两人肯定死了,结果还没看到,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望向窗外,天已经亮了,他还隐隐约约听到鸡啼叫声,他洗了把脸,走下楼去。他满脸疑惑,刚才做的什么破梦,梦见两个人被一群人杀了,还看不到那两人咋“去世”的。 他来到后院,后院有一块很大的平地而平地上有很多木桩,看来是用来训练的,他看到师傅立着剑在那站着。 “师傅!”木白跑了过去。 “给”师傅递给木白一支木剑,木白接了过来。 “用这个练,今天我教你青龙剑法。”师傅说。 “青龙剑法?” “对,你还记得前堂里有座雕像吗?”芦邱看着木楼方向说道。 “记得,那里却是放着一尊雕像。”木白说。 “那是我们青龙剑法的众多剑客中的最强。”芦邱说,“剑客一般都不暴露姓名的,他的代号为虫麟。” “为什么不是龙而是虫呢?”木白觉得好笑,居然代号起“虫”。 “那我们就不晓得了,即使是虫但他的确是青龙剑客中的最强,他的等级到了剑鬼的地步。” “剑鬼” “没错,剑鬼”,芦邱说道,“剑的等级强到一定程度他的等级就可以专门为他自己定制,没有别人可以替代!” 第5章 出城 此时木白站在芦邱的房间里,他要告诉芦邱他的抉择。 “我要去一趟末世城!”木白说,“我要去那里查明这一切的真相。”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芦邱平静的说“我只知道木龙很久以前曾久驻末世城,他去末世城只是想招揽些弟子。” “所以这就是唯一的线索了。”芦邱说继续说道,“我以交给你一些必要的本领,在路上可以防身。” “可师傅,虽然我父亲学不会青龙剑法,但未必我就不会啊!”木白说,“你可还没教我呢。” “你现在还不适合学太高超的剑法,等你久经磨练,自会领会。”芦邱慢慢的说道。 “那我明天就动身前往吧!”木白说。 “可以,你先回房休息吧。”芦邱说。说完,木白便走了出去。芦邱坐在书桌前,自言自语道:“不知这小子是不是真能改变这一切呢? 清晨,当各家各户开始做早饭洒扫庭除时,木白便早早站在剑阁门外,他要走一趟远路了,去末世城,这一路上虽有多少磨练,但他迟早得走,无法选择。 “东西都拿好了吧。”芦邱说。 “都带好了。”木白拍了拍拿着的包裹。 “另外我还要给你一样东西。”芦邱说,“这是你父亲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之前一直没给你,因为你还太小,我怕你弄丢了,现在总算能交给你了。” 木白一看,师傅手上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玉佩。看形状向一条盘龙,应该是青龙玉佩。 “谢谢,师傅。”木白单膝跪地,“感谢师傅多年养育之恩,等木白归来孝敬师傅!” 师傅看着木白,当初接过照顾木白的责任时,木白还是个“小不点”,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能扛起捉拿杀人凶手的职责了,他不禁感慨,他真的老了。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师傅理解你的心情,师傅不要求你什么只要求你活着回来。”芦邱扶起木白,说“余信的老家在末世城附近,他便同你一起随行。” “那太好了!”木白高兴的说道。 木白看到余信笑着走来,便迎过去。 “想不到我们要一起走了。”余信高兴的说。 “那就再好不过了。”木白笑着回答。 “好了,趁现在还早。你们快走吧。”芦邱说。 木白背好背好包裹,最后看了一眼这他第一次学剑的地方,他能理解那些学有所成的人离家游学的心情…… “我们先去哪呢?”余信问。他们走在街道上,街道人络绎不绝,卖小玩具的摇着波浪鼓,买菜的和卖菜的在讨价还价,青楼前的一个妖艳多姿的女子在招揽顾客,饭馆里传出炒爆锅的声音……木白也有些懵逼。 “我们先买一些马匹吧。”木白说。 “可是我没钱啊。”余信说。余信虽然剑法不错,但他来回奔走各地,光说衣食住行用的费用就很多了,所以也是“穷”。 “我们可以卖宝剑啊!”木白拿出宝剑。 “啊……你要师傅给你的宝剑卖掉吗?”余信不敢相信的回答。 “我们卖掉后,再以你我的身手偷回来不就完了?”木白笑了。 之后他们便卖了木白的宝剑后又偷了回来,拿了一笔钱,坐在一家面馆里。 “吸溜吸溜——”木白吃着冒着香气的面。“啊,真香!”木白说。 “嗯,这家老王面馆真的不错,他家又二十年的历史了,整个林城就属这家面最好吃了!”余信边吸溜面,边说道。 “等回来我们还来这家吃面。”木白一口气喝完了汤,抿了抿嘴,“走吧。”木白说。 “走呗。”余信擦了擦嘴。 木白和余信去了马市,挑了两匹赤兔马。毕竟走远门还是得用千里马,木白心想,“赤兔马是烈马,应该经得起长途跑。” “我买了张铁锈地图,看时日不早了,我们出城吧。”余信甩了甩手中地图,说道。 “走!”木白说。 他们买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便出了城,木白一回头,只见林城逐渐消淡在身后,前面又是一条未知的路。 他们骑着赤兔马,迅速的穿行在林子之间,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激起一段段“咯登咯登的”马蹄声,风声呼啸,呼呼的吹过木白的脸庞,木白看见前面有几个“草包”在动。 “等等!”木白叫道。 余信听了拽停马,他也看见前面有几个蠕动的“草包”。 那几个草包突然窜出几个人影,将木白他们围住,木白明白了,他们这是遭遇土匪了。他看看了周围,人数不多,大约有十来个,这几个土匪看上去气势汹汹,每个人手中举着一把钢刀。 “到我们这里就别想跑了!”土匪其中的一人说道,“看你们骑着这么好的马,估计很有钱吧,识相点,给我们点钱就当过路费吧!” “过路费?”木白说,uu看书.uunshu.om“好啊,给你们,过来拿!木白对余信使了个眼色,余信握紧了剑。 木白想,这些小土匪只是仗着人多,有刀,打劫一些出城的平民百姓,但是这些土匪未必体术厉害,他们解决应该不是事。 “哟!还挺了解我的意思。”那个土匪见木白这么快就答应了,过来接钱。 “啊!”土匪被木白一个飞脚踢飞,“什么,你居然打我?”土匪笑了,“兄弟们,把他们都给我宰了!” “啊呀呀——”这些土匪一拥而上,木白越下马,一脚踢飞一个,摆开架势。 木白心想,不用剑就把你们打的哭爹找娘。一个土匪劈来,木白一脚踹飞出去,又一个土匪扑过来,木白攒足劲,一记上勾拳打碎了土匪的下颚,又一脚踹飞出去,。 木白抓起一个土匪一甩,那个土匪飞出去砸倒想从身后偷马的的土匪,几个土匪爬起来还想还击,木白拔出了剑,刚想动手。这时听到: “都住手!”那边一个土匪叫道,木白望去,看见余信用剑尖抵这那个土匪的喉咙,余信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土匪。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 “好汉饶命!”那个土匪大叫道。其他土匪都跪在他们面前。木白心想还是不取人性命,虽然他们作恶多端,但要赶路才对。 “你们走吧,要是再敢在这里打劫过往的百姓,让我知道了定惩不饶!”木白说道。 土匪们连忙起身逃走了。木白他们便骑上马继续赶路。 他们骑着马穿过了一片林子,来到一座山前。 第6章 山中道人 他们眼前出现一座大山,那山翠绿青葱,像擎天柱一样至上云霄,山顶云雾飘渺,木白感觉这仿佛就是一座仙山。 “是要过着山吗?”木白问道。 “是的,这座山是必经之路,没有别的路可走的。”余信说,“这座山名叫仙云山,末世城就在这山的那一边。” “仙云山?” “没错。”余信说,“听说这里有许多隐士呢。” “隐身?”木白想起之前他没看完的《英雄笑忘间》,一些实力高强,且放荡不羁的侠客总算在高山流水中修炼对决,既然这山是座“仙山”,那就肯定有这样的“隐士”,顺便可以去拜访一下。 “既然这仙山上有隐士,那么我们为何不去拜访一下。”木白说。 “好啊,我也想修炼一下自己的剑法了。”余信望着那云雾缭绕的山,“我们先找个山洞驻留一下吧。” “走。” 他们骑着马飞快的穿过林间,不一会,木白看到前面有个山洞,木白像余信示意一下,他们进了山洞。 洞里幽静清凉,一排排钟乳石像水柱倒挂在洞顶上,黑暗中的蝙蝠闪烁这红光,木白点燃了一支火把,找了一些柴火围成堆做了一个篝火,黑夜很快就降临了,洞中微弱的光让人感到黑暗中不在寒冷。 余信拿了一块他随身必备的磨刀石,在那仔细打磨这剑。 “身为剑客,自己的剑可得多多爱惜呀。”余信笑着说。 “嗯。”木白抽出剑,不过他没有磨刀石,就拿一块布细细的擦着剑,剑的一面反射出木白的脸庞,那是张十分英俊的脸,没有一丝损坏。 “说说你的故事吧。”木白对余信说,“我看你奔走他乡,苦学剑道,一定很不容易吧。” “是啊,我太难了。”余信苦笑道,“苦练苦学了这么多年,最终就只是个大剑士,剑魂都没破。” 余信挠了挠头,“我的事,不值一提。” “你也不要太自卑,活着就好。”木白安慰道。 余信点了点头,在地上铺了个草席,就地而睡。木白没有感到丝毫困意,他拿出了那本《青龙剑诀》,他想自己看看能不能精通一点。 他走出洞口,在寂静的森林里有着许多散着微光的萤火虫,夜晚也有些清凉,徐徐吹来的清风吹过衣角,沙沙的树叶在地上飘浮。 木白试着握紧剑,像着书中和师傅之前所做的动作,猛地弹起,一道闪光,他大叫一声青龙剑斩,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他一甩身,猛地向书上的树枝劈去,但他没有够到那个高度,劈了个空。 “没错啊?”木白心想,“就是在破空斩的基础上用上青龙剑舞啊,怎么会不成功呢?。”木白抽出剑,若是成功,他的剑气必定会增加一倍,范围会扩大一圈,还会有低低的龙吟声在空气中隐弱的响起,那个他够不到的树枝就会因扩散的剑气而折。在练了几遍后还是没有多大效果。 木白抽回剑,想着明天还要上山,边赶路便寻山中道人呢,便在地上铺了个草席,躺了下来。 他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幕,有一个人手握一柄无比巨大的巨锤,而这人对面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人,那散发着黑气的人身后背着四把剑,腰间挎着五把剑,两人对峙许久,那个散发黑气的人突然运气九把剑如一道暗影,一剑向那个拿锤子的人袭来,那个拿锤子的人大吼一声,爆起一股巨大的气流,他脚下的地面都震碎了,他一抡锤,锤子和剑相撞,冲击成一股巨大的气流…… 嗯?木白感到眼睛里好像进水了,他太抬头一看,看见洞顶上钟乳石上挂着许多露水,一滴一滴的像挂坠似的滴下来。 木白发现余信不见了,站起身来走向洞外,余信信正在外面一遍遍的舞剑,他看到木白醒了,停了下来。 “哈,你醒了,醒的真早”余信说,“早上好啊。” 木白心想,你醒的更早好不好。他在附近找了些草料喂了赤兔马,他可不能让马饿着一点,还要赶路呢。 还有那梦好像从那本书上或画上见过,木白摇摇头,怎么总是做这么些奇怪的梦?最近是没睡好,他不管这么多了,既然醒了,那就上山。 “走吧,木白将马牵了出来。”上山骑马是不行的,他们只能牵着走,山中小道幽静曲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绿叶的气息,还拌着一股花香,木白感觉浑身舒爽,这里真的很适合静心修炼。他们走着曲折的山路,uu看书ww.uukansh.cm 顺着爬上了半山腰,木白看到前面有一个蜿蜒的小溪,他们顺着小溪走,看见前面有一个不大的竹林,他们穿入一层层透不见光竹林,走了一会,木白眼前突然像打开光明之门一样,他们走出了竹林,眼前是一个高悬而挂的瀑布。 瀑布下是一个小湖,他们走到湖边,发现这个湖水格外清凉,木白盛了一些喝,“真甜”木白叫道。 “我们怎样过这个湖呢?”余信指了指湖。 “我们做一个竹筏不就了?”木白看向刚才的竹林。 “就这样办”余信大喝一声,剑一出鞘,木白还没看清,一排排竹子向切菜似的“咔咔咔——”的折断。“我们这种等级的大剑士经常这么练的。”余信自信的笑了笑。 一会忙活,他们绑好了竹筏,推到水里,马怎么办,木白灵机一动,将竹筏后牵着一块大舢板,漂浮在水面上,舢板上立着个木桩,将马栓绳栓在那,余信觉得没必要立个桩,马又不傻,不会傻傻跳湖。 他们乘着竹筏,慢慢的在湖中飘荡,这景象好似一幅画,只不过后面的两匹马就不美观。 他们快行致瀑布下,瀑布高高落下重重的拍打着水面,木白深吸气,感受这瀑布击打水面溅起的水雾,哗哗的流水声让木白感到十分陶醉。 这是,突然突然在瀑布中响起一段非常洪亮且雄厚的声音:“来者何人?” 木白和余信一惊都握紧了剑,准备随时出鞘,看来是遇到山中道人了,木白心想。 在江湖中混的没点警惕性怎能行呢…… 第7章 魔尺的考验 “来者何人?”一个洪亮而雄厚的声音从瀑布里传来。 木白和余信同时拔剑,木白木白心想,难道是山中道人吗? 突然,瀑布里窜出一道黑影直跃上空,木白一抬头,只见白光一闪,木白和余信同时拔剑—— “锵——”只那道黑影劈下一剑,击在余信木白的剑上,木白感觉自己瞬间头晕目眩,被震飞了了五米多远,落到不远的岸上。但余信只是后退了两尺左右,却一下子从竹筏掉下落入水中。 “一个是剑师一级,另一个是大剑士吗?”那黑影站在竹筏笑了笑,“我只是试探试探,没必要当真吧?” 木白有些被震撼,只是对了一剑,就知道我们的等级了吗? 余信像岸边游去,木白见状,赶忙过去把余信拉了上来。 “是魔尺。”余信小声说,“此人实力非常恐怖,在剑魂十级以上,我们打不过的据说魔尺早已隐居,不过这里他不该来啊。” 只见那黑影将头上的斗篷扯下,木白看见,那是一张十分苍白的脸,他的两个眼睛的瞳孔慢慢微缩,头发留的很长,这个人给带来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心理。 “你们为什么要闯入这里?”魔尺轻轻的说,但语气里夹杂一丝恐怖,“这座山你们本不该看见,难不成你们是……” “没错,这里是看不见,这里只有学习青龙剑的人才能看到”余信站起身来,“我们都是青龙剑客。” 木白见魔尺并无杀意,便说,“魔尺大人不是青龙剑客,为何出现在这里。” “青龙剑的剑客不是被黑垣的人杀光了吗?”魔尺轻蔑的说。 “我们青龙才没有绝迹呢!”木白吼道。木白觉得这人在侮辱他的全家。 魔尺抬头看了看天,“正是午时,到我那去喝口茶在走吧。”魔尺将竹筏靠在湖边,缓缓向瀑布走去。木白和余信紧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瀑布底下的一个十分隐蔽的石洞里,只见石洞里有着微弱的亮光,继续向里拐,木白眼前边出现一个简朴的石室,这应该是魔尺的居所。 魔尺坐在一个茶桌前,向站在门口发愣的木白和余信招了招手,木白走过去做了下来,魔尺魔尺给给两个小碗倒了茶。 “这是在这个山上采的山茶泡的。”魔尺说。 “味道不错”木白说。 “他是个剑道高手,你向他请教,一定收益不少。”余信低语道。 “想向我请教,是吗?”魔尺瞅着木白。木白和余信也是一惊,木白想到,师傅告诉过他像已经是剑魂等级的听觉远超常人,甚至隔一面墙都能精准的听到你呼吸声,刚才余信说话想必魔尺肯定听的很清楚,不过干脆借题发挥吧。 “扑通!”木白跪在魔尺面前。 “你干啥!”魔尺也是一惊,离桌将木白扶起来。 “请收我做您的徒弟吧。”木白坚定的说。 “做我徒弟?”魔尺笑了,“我已经不收徒了。” “求你了,就收下木白吧,木白是我们青龙剑阁芦师傅的真传弟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余信向魔尺拱手说道。 “你先帮我做一件事,我就答应收你做我徒弟。”魔尺慢悠悠的说,“不过,我只教你三天,过几天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谢谢师傅。”木白拱手道。 “谢什么?”魔尺说道,“跟我来吧。” 木白跟着魔尺,在曲折石洞里走着,只见前面一个长廊一转,木白看见一个洞口,一束刺眼的阳光从这个洞口照进来,刺得木白睁不开眼。 “这样吧,你先给我砍一棵树”魔尺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你也可以帮他”魔尺指了指余信。 木白递给余信一把斧头,他们用力砍树,木白对准树底下比较细的地方砍,且每一次落斧都砍在上一次砍下的砍痕上,木白砍了一会,一个大叔倒了。 他再去看余信,他早就将树砍倒了。“把木头砍成段。”魔尺说,“你们一起砍一棵,两棵太浪费了。” 木白对着余信苦笑,余信摆了摆手,他们又将木头砍成一段一段。 “将树枝都去掉。”魔尺说。 木白将树枝统统都砍掉。 “把树皮削干净” 余信把出剑,木白眼前见一阵“唰唰唰——”,棕色的“大树棒”被削成“白色”。 “将这根木材削成条” “他们又拿起小刀将木头削成一条一条。” “行了,将这些木条,都搬到洞里直走向左拐第一个屋子,那是放柴火的屋子。” “什么?”木白心想,这么半天就让我砍柴,砍柴也就罢了,还把皮削了?。 “师傅,我这就算完成考验了吧。”木白期待的看着魔尺,就等他说“嗯,你做的很好。” “这哪是考验,只不过让你给我砍些柴火罢了,”魔尺瞥了一眼木白,“考验吗,明天吧,明天早上天没亮你就到我们之前见面的那个地方等我就好。”魔尺转身回了石洞。 木白苦笑道,还真被他说中了,就是砍柴,魔尺的考验一定不简单…… 当天还未亮,却以散发一丝清晨清新的气息时,在湖上,木白站在一个竹筏上,魔尺站在另一片竹筏上,两片木筏摇摇欲坠,仿佛如一碗汤上漂浮的菜叶一样。 “我像你出剑,你要是能抵我三剑,且不摔落于水中,你就算考验完成,”魔尺喊道,“在日出时第一束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我就出剑!” “放心吧,我不会输的。”木白回喊道。 湖面上的风格外寒冷,木白感到有点冷,但却因紧张而流了一脖子冷汗。当天开始越来越亮,湖面开始变得光亮,仙云山山背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一轮金色的太阳从天边升起,木白握紧了剑,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惊讶,他本以为魔尺会一跃而起,一个落地斩顺势劈下。 没曾想魔尺竟使出一招“蜻蜓点水”,踩着水面向他冲过来。 “钉!”木白双手将剑向右,剑尖冲下顺劈过来,魔尺举剑横劈,双剑对撞,木白感受道一股很强的冲击,他把持住身形,运气真气,勉强站住身子,竹筏在水面打了个转。 “不错啊,再来!”魔尺一剑后退几步,踩着竹筏,木白盯紧魔尺的脚,魔尺踩着木筏向后一蹬,魔尺的木筏向后飘去,魔尺却一剑刺来。 远处观战的余信暗叫一声“不好!”,要是魔尺用剑斩,木白还能挥剑抵挡,但这“凌空穿”能一剑穿腹,木白就非死即伤! 木白向后一弯腰,一个近乎一百八十度,魔尺刺了个空,蹭这他的脸飞了出去。木白之前在剑阁时,师傅让他练过一些拉长韧带的基本功,所以他的柔性还不错。 “哼。”刺了个空的的魔尺一翻身落入水中,但他并没有游向他的竹筏,而是潜入水中。 木白见了,他知晓一二,魔尺有个剑术,叫穿地刺,木白之前看《英雄笑忘间》里提到过一些非常阴的道术,提到魔尺会遁地,从地中向地面上出剑,想要破解就必须跑掉或靠着巧妙的身形或步法躲开从地中突然向上冒出的剑,然后用剑插地杀死遁地者。 木白只感觉水下水流躁动,突然一剑从木筏表面上刺出,到木白的命根就只差一寸了,木白心想这还是个断子绝孙的阴招,太可恶了! 但木白发现那剑并没有多刺,只是刺出然后多划下?木白思索起来,他不刺穿竹筏而是穿出后乱划乱砍是什么意思。 突然,竹筏边上一根突然断落,木白猛地明白了,魔尺想破坏竹筏,让他没有站位置而落水! 木白心想,魔尺不容易弄坏木筏,uu看书 .uukansu 他还有个企图就是弄翻木筏,他得保持平衡,让自己不落水。他稳定身形,他决定用青龙来打败魔尺 他运起体内真气,深呼吸,气沉丹田,然后大叫一声,“青龙甩尾!” 他踩着木筏,身形猛地一转,然后顺着木筏旋转,木筏越转越快,木白却丝毫不晕,然后他腾空而起—— 余信也是很惊讶,木白虽在师傅那刚出身,但却已经掌握不少他们青龙剑客的本领,他的不愧是剑阁长的孙子,运用青龙剑功已经相当熟练。 木白在空中翻了一圈,然后头冲木筏脚冲天,垂直落下,“青龙掌!”木白喊道。一掌顺势而下,重重的拍在竹筏上,水中的魔尺也是一惊,虽然不知道这小子劲多大,但若在木筏下,定会收到木筏下沉的冲击。 “哐——”木白一掌打在木筏上,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震的水面掀起一阵波澜,木白仿佛听到了龙吟声似的,他轻轻的落在竹筏上,魔尺翻上了另一个木筏。 “嗯,你的确不错,能接下我三招,我对你的考验你算是成功了,”魔尺说,“不过你气力太小,要是真正的青龙掌,是能把木筏给拍碎,在水面溅起大浪的。” 魔尺和木白划着木筏回到了岸边,余信见木白回来就走过去问道:“木白你没事吧?怎么样,魔尺大师给你下的考验你完成没有?” “他完成了。”魔尺面露不满的说道。 他们回到魔尺瀑布下的石洞,瀑布就在耳边哗哗的拍打这水面,木白就像这水面,只有经受冲刷,才会光滑…… 第8章 剑灵3剑 经过魔尺考的考验后,木白终于成功拜剑魂十级以上的剑蛇魔尺为师,魔尺也十分满意这个徒弟。 在不断的学习修炼中,木白逐渐明白并且领会了剑蛇魔尺的奇怪“走位”,魔尺称之为“游蛇鬼影步”,就是向蛇一样游走,出其不意给予致命一击,木白心想,加上这灵活的“走位”和青龙的力应该可以让他在对决中战术更加多变灵活吧。 一天,魔尺和木白在瀑布下修行,他们在瀑布中任由瀑布冲刷拍打,魔尺说瀑布的冲刷拍打可以让你的骨骼更结实轻巧。 过一会,魔尺从瀑布中出来,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并梳直,“你跟我来”魔尺说道。木白听到的是一种很沙哑的声音,他跟了上去。 魔尺来到石室,木白看见魔尺握住墙壁上的一个挂壁灯,轻轻一拉,木白感觉有地面有一点震动,他惊奇的发现,他们身前脚下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段楼梯延伸下去。 “跟我来,我给你一样东西”魔尺沙哑的说道,“别跟丢了,在这里可别迷了路。” 魔尺一步一步顺着延伸下去的楼梯没入黑暗中,木白想起魔尺好像没拿能照亮的东西,把挂在墙上的蜡烛摘下来就跟了上去。 木白顺着楼梯走着,发现这底下漆黑无比,他四周瞧了瞧,发现这有许多有分支的长廊,他往前摸索着,走了一段,就出现了三个岔路口,他正不知所措时,突然听到一个方向传来魔尺的声音 “跟紧了,我在这边!”魔尺的声音回响在四周,木白估摸好像在左边方向,就走了左边的岔路口。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他,木白想找出这个东西,向前一看,有只黑蛇立着向他吐着芯子,用一双灰蒙蒙眼盯着他。 木白吓了一跳,拔剑欲斩,但那蛇溜进了身后的黑暗中,木白刚把剑挎在腰间,准备向前走,那蛇又返了回来,立着紧盯着木白,然后有溜回去了,之后又返回来,紧盯着木白,木白明白了,这蛇是要木白跟着他,蛇溜回黑暗中,木白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蛇不见了,木白看见前面有扇门,推开来看,魔尺就在这里,他手中捧这一把剑,他口中好像在念着什么。木白看见那剑上有一道符文,那符文在慢慢消失。 “你知道传说中的剑灵三剑吗?”魔尺问道。 “未曾听说?。”木白说。 “这都不知道,你还是练剑的。”魔尺笑道。 这我当然不知道啊,木白心想,我自从出生就未见过市面,这次第一次出远门,结果还没到,我能知道啥,你瞅我一路上除了骑马就是睡觉。 “剑灵三剑是非常强的三把剑”魔尺说,“其中一把名为剑灵·魄,就是我手中的这把”。 魔尺把剑一手握住剑柄,在木白眼前晃了晃,木白仔细看道,这剑剑刃很宽,带有一丝浅蓝的颜色。 “另外两把分别是剑灵·血、剑灵·段。“魔尺说,“剑灵·血听说在剑魔迷鼠的手上,另一把就不得而知了。”木白心想,怎么都是听说据说之类的? “剑魔迷鼠?”木白听到这个名字,感到了一种恐惧。 “他吗,不提。”魔尺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但那笑很快隐去了。 “剑灵·魄,名魄,顾名思义,这剑魄气十分强,削石断木轻而易举。”魔尺说,“剑灵·血,弑血开刃,弑血越多,剑越锋利,剑灵·段,剑身柔韧,能屈能伸,所以……” 魔尺瞄了木白一眼,将剑递给木白,木白将剑捧了过来,仔细观察,这剑怪不得剑刃宽,原来这里面储存了强大的魄气。 “这把剑我用着不舒服,我就给予给你吧”魔尺说道。 “可我已经有一把了。” “这把你就拿着,你迟早会用到的”魔尺说道。 “好吧。”木白接过魔尺递过来的一个大长盒,小心翼翼的将剑灵·魄放在里面收到,将盒子背好。 之后他们回到了楼梯处,这次木白没有跟丢魔尺,木白但回去的时候木白在长廊一面看到了一扇非常隐蔽的门,门缝处有亮光,木白仿佛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他感觉里面好像有人,就想过去看看,但魔尺已经走远了,他就没有多想,赶忙跟了上去。 次日,木白他们就要动身了,临走前,他们喂饱了他们的两匹赤兔马,将水壶灌满,拿了些吃的以便路上充饥。 “师傅,保重。u看书 wwuukanshuco ”木白说道。 “师傅,谢谢你的指点。”余信笑着说。魔尺收了木白为徒,余信也请了魔尺指点一二,他的剑术有很多欠缺。 “记住,想要变强就要多找高手切磋。”魔尺说,“估摸你的实力剑师五级没问题了。” “那是,真的太感谢了。”木白高兴的说。这几天他感觉提升很多。 “你的话我估计在努力一点就可以到剑魂了。”魔尺对余信说。 “谢谢前辈。”余信说。 “那就再见了。”木白道。 “我就送到这里吧。”魔尺笑道。 就这样木白他们朝山下走去,仙云山逐渐离他们越来越远,末世城却越来越近。 而在一个高坡上,魔尺远远目送木白他们下山。 “总有一天,你会狠我的……”魔尺露出诡异的笑容,他那长发渗出血色…… “还有多久到啊。”木白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赤兔马已经很快了,感觉还有很远。” “快了,”余信在一颠一颠的奔跑的马背上看地图,“还有两公里就到了!” “哎,余信,你说末世城有多大?”木白问道。 “多大?呵呵,你这个问的好。”余信收起地图“末世城也就六个林城那么大吧。” “我c,那得多大?”木白嘴巴一下子张成了o形,“想逛完整座城不容易吧?” “你想多了,末世城只是城,又不是一个国家?”余信笑着说,“看,前面就是了!” 木白向前望去,一座繁华威严的末世城出现了…… 第9章 末世城 (从这里主线就由此开始了,虽然之前说了很多,但最终目的地就是这,不管终点多远,总会到的,因为路和路是连在一起的,走了这条,一定会走到另一条……) 木白他们终于到了他们长途跋涉所想来到的地方,他们加快速度奔马前行。 他们进入了末世城,末世城很大,夸张点说,一个岔路口能分十条街,五个马车并排过还不撞到人,把一家包子铺开在路中间都妥妥的,城管绝对不嫌你占地方,这不,木白骑马速度快了点,一下子栽进一家开在路中间的包子铺,余信苦笑,只听见一顿噼里叭啦声,里面估摸弄倒了不少桌椅,不明白的还以为里面谁被打了。 木白挣扎着从里面发出来,这包子铺小,所以他弄塌半面墙,这说起来语气让别人听好像是好事似的。 木白暗骂道,他喵的这真的要是一辆马车开快点,你都不用请拆迁的了,这建路中间城管都不管,他骂骂咧咧的去找马,迎面看到骂骂咧咧的拿着一手拿着馅另一只手拿着面团的店老板,店老板浑身是土,嘴角上还有一点血迹,衣服破乱不堪,身子上还有个似圆形的黑印,木白心想是不是刚才骑马冲进厨房里了,马踢到他了? 这时木白突然意识到自己咋还细致观察店老板的外观了,还分析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我刚才是不是被你的马给踹了一脚?”包子老板瞪着木白“没见过想吃包子直接骑马从厨房破墙而入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的包子铺开在路中央,。”木白解释道,不知说着说着突然忍不住[笑了]。 “你!!”店老板气的暴跳如雷,“你得陪我二百两黄金!” 木白心想,这店铺这大点,里面估计也就两三桌,他上郊外随便砍棵树就能重新给他盖一个包子铺。 “不行,你这破屋不值那么多钱的。”木白回应道。 “你懂什么,我这还算便宜的。”店老板气汹汹的说,“末世城的地价一片土地都是金子。” “我毁的又不是你的地,只是你的屋,”木白说,“我把我这赤兔马陪给你行吧,你还得到给我贴点钱,我这马可值千金。” “行吧,”店老板看到那赤兔马烈红的身子,但他想的却是将马送进火锅店。 木白心里也是舍不得的,但他觉得自己弄坏了别人的店铺就该赔给人家,而且看周围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逐渐增多,他不想一进城就惹麻烦。他把缰绳递给店老板,但看到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拦住了他。 “拿我的抵押吧,我已经到家了,我说过我老家在末世城,所以我可能用不着这马了,”余信说,“你以后可能还要回林城呢。” “这……” “老板,这马你就牵了去,不要卖给哪个火锅店,卖给一些骑马打猎的更好,”余信将他的马牵了过来,把缰绳交到店老板手上,“那个大哥你那了钱就在哪买块好地吧,别开在路中央了,哪天把命搭上去不值得,我们这位兄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就谅解谅解。” “哈哈,小伙子真讲道理啊。”店老板拍了拍木白和余信,“你们也是新来的吧,我这没有什么吃的,推荐你们顺着这条街走,到第一个岔路口右转,有个名叫垣明楼的酒楼,那吃的不错而且楼上还能住宿,你们要歇息那不错啊。” “谢谢这位师傅了。”木白感谢道。 他们顺着这条街走着,木白看到这里也非常繁华,武器店前一个艺人舞刀弄枪,武馆里“吼嘿哈嘿”的打拳踢腿,当然,这不是重点,吸引到木白眼球的还是一个名叫“仙醉梦”的青楼,木白看到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的在楼前招揽顾客,那曼妙的身材让木白真生出了幻想。—— “嗯?!”木白感觉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他回头看,余信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喂,看什么呢,这么入迷。”余信笑道,“莫非你想去里面喝两口,进去你可能就出不来了。” “才不是呢,我只是观察观察城里的一些标识,以后不至于迷路罢了。木白急叫道,声音却慢了下来,因他看到了,余信身后右边两家店铺中间的小巷里有人在盯他们。 木白冲余信使了个眼色,向后撇了撇,小声说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余信也察觉道了,他说:“前面就是岔路口,我们一拐角就进那老板说的酒楼。” 他们脚步慢慢加快,后面跟踪的人摄手摄脚的跟了上去,一转角发现木白不见了,不过看到“垣明楼”后,嘿嘿的笑了,之后直接就离开了。 木白他们进了垣明楼,垣明楼里人济济一堂,座无虚席,大堂有四个大柱子,上面绕着福气的金龙,厨房里烤着烤鸭,烤鸭的香味吸引了不少人前去点,木白也饿了,心想还是吃一顿吧,他们找了一桌坐下,余信还从包裹里拿了块布擦了一遍桌子。 “你真要回老家吗?”木白问。 “是啊,我得回去一趟,家里的老母亲还等着我去照顾呢。”余信说。 “这样啊,”木白想起自己母亲还不知身在何方,父亲临死前也没有透露。 烤鸭端了上来,木白上去就啃,这么久他可没吃顿好的,在魔尺那魔尺都没招呼他们多少肉。木白感觉这烤鸭外焦里嫩,香味令人浑身舒服,他咬住烤鸭,撕了一块肉尝在嘴里。 “哎妈呀,真香啊。”木白忍不住称赞到。 “是啊,真的是太太…太香了。”余信嘴里嚼着鸭肉,说话含含糊糊的。木白没敢要酒,他没敢保证,刚才跟踪他们的人甩掉了没有,所以他们可不能喝醉了,得时刻保持警惕。 他们吃完鸭肉上了二楼,要了房间准备住下,一个伙计带他们去房间。木白看着伙计,看到他腰间挎着一把剑。木白一下子抓住那人右手的手腕并举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伙计慌道,想摆脱木白抓住自己的手。 “我干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木白质问道,“你左手已经放在背后想拿小刀刺杀我们了!” 余信过去掰开那伙计另一只手,发现他正抓着一根短刀,“还有,你这牌子上写着黑垣七级剑师,你是个剑客会来当伙计?”木白冷笑道。 “当然不会啊——”那伙计诡异一笑,一转身甩开了木白的手,拔出腰间的剑,木白也拔出剑,那伙计一剑刺来,木白一档,那伙计剑尖抵在木白剑剑刃上,木白反身一甩,一剑砍去,那伙计向后退一步躲开了过去。 “挺看的起我啊,派来个七级剑师。”木白冷笑道。 “哼,厉害的马上来了,可是大剑士呢,。”那伙计推了一步,翻出窗外。木白刚想去追,这是听到身后响起刀剑声。 “快走,那些人上来了!”一个人一剑劈来,余信边挡便说道。 木白顺着走廊往前走,前面分成两条路,看到左边那条路有人冲了过来,“快,走右边!”木白招了招手,喊道。 他们沿右边道走,看到前面有通向楼上的楼梯,他们“噔噔噔——”的上了楼。 他们朝一条长廊跑去,后面的剑客嗖嗖——的追,前面有几个黑垣剑客冲了上来,木白几剑把他们的剑击落,飞出几脚,把这几个剑客踢飞。 “怎么办,前面没路了!”木白说道。 “那就开一条路!”余信大吼一声,一个轻功跳了起来,把天花板破了个大洞,跳了出去,木白轻功也不错,轻轻一踏,跃了出去,底下的剑客一个个都跃出洞口。 “跑!”余信大叫。木白一惊,这是屋顶,这楼可真够高的,uu看书.kansh 木白一跃,从酒楼飞跃而下,落在一家平房屋顶上,滑落的瓦片差点没让他摔下去,余信在后面酒楼屋顶上将几人踢落后,也跃了过来,他们沿着屋顶一个个飞奔,后面的人穷追不舍。 “咦?他们人哪去了?”那几个黑垣剑客四周瞧了瞧,“仔细再搜搜。”其中一个人说道。他们分散开来,跑向不同方向。 在一个小巷子的一个角落堆放的稻草堆里探出两个“人头”,那正是木白和余信,木白抖了抖身上的草叶,扑棱扑棱一下头发,一只不知从哪冒出的羊走过来嚼了嚼木白脚边的掉落的草叶。 “他们应该不会在追来了吧。”木白喝了口水,“真是累死我了,一听到垣明楼我就知道跟黑垣脱不了什么关系。” “再来就一个个都斩了。”余信擦了擦剑上的血,“走吧,找个地方落脚。” “可是去哪呢?话说你不会你老家吗?” “不,我先不急着回去,先把你送到个安全的地方,之后我再回去看我母亲也不迟。”余信说,“去末世城的青龙剑阁。” “你说什么?这都是黑垣的人,还能有青龙剑阁?”木白问道。 “剑阁早就关了,不过里面有人就得了。”余信说,“就算关了,门上贴上封条,也有人在里面住。” 他们走过几个街口,绕过几个路口,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青龙剑阁。 “行了,你进去吧,我就不送了”余信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看着门上的封条,木白心想,这剑阁它里面能有人吗…… 第10章 遇见林晓 木白走过到门前,这木门是用红木做的,表面已经腐烂许多,散发出一种木头香味,门上的铜把锁表面锈迹斑斑,渗出一股似金属味,木白判断,这门很少开过,若进去肯定不是从这里进去。 木白绕着剑阁院墙绕了几圈,也没有发现其他可进入的地方,那些用青苔石垒的墙上布满了植被,木白心想,我还是直接翻过去进里面看看吧。 木白练过轻功,所以轻轻一跃就翻过了墙,刚落脚,这时突然感觉背后一道寒光,木白迅速拔剑回身抵挡。 “钉!”木白一看,是个老者持剑,木白向后退了一步,将剑收回,心想这人该不会是这剑阁的人吧。 “你是谁,从哪里来?,竟然擅闯我青龙剑阁。”那老者说道,将剑利落的收回,木白看出这老者收剑如此熟练,心想,肯定有不少向我这样进来的,看来我翻墙还是对的。 “额,这样的,我是林城的青龙剑阁的芦邱的弟子,只是在城里没落脚的地方了,前来拜访一下。”木白说道,拿出青龙雕刻的木牌递给那位老者。 老者看过木牌,哈哈大笑:“原来是芦邱的弟子啊,都是一家人,先进来坐坐吧,我叫张持,叫我张师傅就行了。” “那谢谢张师傅接待了。”木白拜谢道。 张师傅笑着转过身去,向剑阁走去,木白这才注意到这的剑阁比林城的更加壮观漂亮,阳光照在楼上显得剑阁木楼青幽幽的,每层楼的屋檐上长满了青苔,一片片屋檐像一块块草坪,生机盎然,木楼墙面上的漆没脱落一点,红木散发的独特香味木白远远就问到了,这是没想到原本以为这会很破,没想到里面的环境如此漂亮,不能从外表上看,得从里面细细品味才行。 这时木白看到一个女孩从木楼走出来,那女孩估摸估摸有二十岁,也就比木白小一岁左右,女孩穿着件白色的衣裳,腰间挎着一把长剑,脸上长着一双黑似墨的眼睛,仿佛里面汪着清泉,头上光滑柔顺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她的五官长得十分别致好看,令木白觉得自己好像都没见过别的女人一样,让木白都有些看呆 “师傅,你干嘛去了,又有客人吗?”那女孩跑掉师傅面前说道,一扭头,突然看见了木白,吓了一跳。 “这是谁啊?”女孩问向师傅。 “这是你师兄,林城那边过来的。”张师傅说。 “这位姑娘是……”木白的对张师傅说道。 “啊,这位……算是你师妹吧。”师傅笑着说,“她打小就在这里学剑,这个剑阁就我们两人,你向她介绍介绍你自己吧。” “额,我叫木白,这位姑娘,你…你叫什么名字。”木白支支吾吾的说。 “我叫林晓,请多多指教。”女孩见木白长得如此英俊,不由得心中有些害羞,心想这人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她不由得生出幻想。 “那就请多多指教吧。”木白伸出手来,想要握手。林晓伸出手来,两人握了握手。 林晓脸红了 木白:…… “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快到屋里来喝口茶,林晓,你去打些水吧。” “额,师傅,还是我去吧,别让一个女孩子累到了。”木白挺了挺胸说道。 “这……怎么能让你一个客人弄呢?”张师傅说。 “反正以后我可能长居于此,咱就是一家人,我去打水顺便熟悉熟悉这里。”木白说。 “好吧,那就让林晓带你去后院的井那。”张师傅回身进了屋。留下两人在原地。木白率先开了口 “嗯,走吧。”木白说。 “你跟着我,我带你去。”林晓说道,走着小碎步向后院方向走去,木白心想大概是自己长得帅吧,以前居然没发现这点,看来以后要好好利用呀,他露出第一次不怀好意的表情。木白追了上去。 到了井台,木白拿个水桶打水,世界顿时只有哗哗的水流声,水桶在水中一沉一浮,打井的咕噜咕噜声,显得世界如此安静。 “你的家乡在林城吗?”林晓突然问道。 “是啊,我的家就在林城。”木白说道,“只可惜我从小没有父母,那也可以不算家,只有林城青龙剑阁的芦邱师傅关心我,照顾我,教我学剑。” “这样啊。”林晓听了他的经历,不由得同情起来,想不到这样阳刚帅气的人背后也有并不平凡的经历。一些人表面看上去生活每天都十分开心,似乎没有忧虑,却不得知,他们总是把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把一些阴影等不好的因素放在背后。 “那你为什么要来末世城?你身为青龙剑客,应该明白这里是黑垣的地盘。”林晓问道。听到林晓清纯透明的声音,木白觉得自己都快被融化了,他心想要不要隐瞒自己是为了调查的谜团的事。 “其实我的父亲是死于一场暗杀,我听说是黑垣的人干的。”木白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别人知道了,何况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孩。“所以我此次前来就是为此事,”木白继续说,“我是和一个叫余信的剑客一起来的,我们在垣明楼里遭到人刺杀,我们甩掉那些人后,余信回了他娘家,我没处落脚才来到这里。” “余信啊,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剑师五级的大剑客了。”林晓说,“那木白,你剑练到几级了。 “我啊,我才剑师五级,离我的目标差远了。”木白说。 “哇,你五级了,真厉害!。”林晓很惊讶,“我师傅才七级呀!” “我这还不算什么,毕竟我肩负着一个使命,面对更强的对手我可丝毫不愿意懈怠。”木白说,“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可以,但我现在练剑只有四级。”林晓说。木白忽然一愣,她还比我小一岁呢,已经四级了,看来自己即使的得到剑蛇魔尺的指点却进步缓慢啊。 “走吧。”木白拎起水桶,“师傅还等着用水呢。” “嗯!”林晓说。 它们回了木楼,木白看见这剑阁的前堂也是十分干净,同样放着那个剑鬼虫麟的塑像,“跟我来吧。”林晓微微一笑,“我们这里干净吧。” “嗯,你们这里确实很不错。”木白说,“可我们那里有池塘,池塘里种着莲花,水面还飘有荷叶,你们这没有。” “是吗,那真是个漂亮的地方。”林晓说,“以后我有机会也去你们剑阁看看。” “有机会的。”木白说,“一定有。” 林晓进了一侧的一个房间,木白跟了进去,师傅笑眯眯的坐在茶桌前,木白看了看房间的装饰,师傅后墙靠着个书柜,书柜里从书封看出都是关于青龙剑的,右边窗台摆放了几盆紫罗兰花,而右边的一侧地板上放着一个用来放剑的古瓷瓶,里面放了几把冒着寒光的雕刻这青龙图案的银剑。 “都坐下吧。”张师傅说,“木白,之前芦邱用飞鹰传信,告诉了我关于你的事情听说了你的事情,想不到你竟然是木龙的孙子,我定会全力支持你,只不过你是要怎样调查呢?” “木龙不是那位……”林晓惊讶的看着木白,木白笑了笑。 “我从芦邱师傅那知道是黑垣的人干的,所以明天我想去末世城街上逛逛,熟悉一下城里的路。” “你要去街上,那就让林晓陪你去吧,她对这里比较熟悉,你想去哪她可以为你指路。”张师傅看着“两人”,对木白使了个成熟的眼神,木白暗笑,真成全我啊,给我这么好的机会可以…… “林晓,你给木白安排个房间,我看天色不早了,先休息,明天在做安排。”师傅说。 “走吧,跟我来。”林晓微微一笑,对木白说。木白挠了挠头,跟了上去,他在楼上随便挑了个房间,也恰好就在林晓房间隔壁,木白心想自己在没找出真相居然对一个女孩动了心。 …… …… 第二天一早,木白早早的起床了,天还未亮,一股黑中带蓝的天空挂在庞大的末世城上空,整个末世城格外宁静,一只蝉在树梢上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旁边四五家都能听到,不过马上被晨练的老者用一根竹竿给“点中”,那位老者便是张师傅,木白看见林晓看见林晓睡眼朦胧的从房间出来。 “早啊。”木白尬了个笑,说道。 “不早,还还…能睡一会,这么早…起来…干嘛…?”林晓迷迷糊糊的说了几句,又走回房间,关上了门。木白心想整天不早起可真不像个学剑的。木白下了楼,向后院走去。 木白发现,暗蓝色的天变得亮多了,感觉像是那些“黑”被什么吸走了,天只留下干净的蓝色,木白看见后院虽没有池塘、木桥和凉亭,uu看书uuknhu.om 但是靠在院墙一个空地上种了几盆小型桔树,上面的桔子有几个已经成熟,透出鲜亮的橙黄色,木白想,我肯定是饿了,不然不会闲的没事不去看师傅练剑盯着桔子起来了。这时师傅突然说道 “我想吃桔子,就种了几个,“师傅说,“不过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少吃些,剩下的都给你吃。” 木白感觉听起来怪怪的,怎么感觉这好像是父亲跟儿子说的,他摇了摇头,算了,脑袋还是清醒点吧,可不胡思乱想了。“木白,要不咱俩来切磋切磋,我看看你学的咋样。”张师傅这时突然说道。 “好啊,我已经练剑已经练到剑师五级了,来切磋切磋也无妨。”木白跺了跺脚,心想,这可是好时机,我可以显摆显摆剑蛇魔尺教我的剑法。 “五级啊,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进步挺快。”张师傅哈哈大笑,“之前芦邱那家伙在信上还嘱托说你才剑师一级,要我多照顾照顾你,看来你一路上进步飞快啊。” “好话不多说,师傅献丑了!”木白抱拳拜道。他慢慢的拔出了剑,寒光一点一点从剑尖渗透出来,木白握紧了剑,我还是先等师傅进攻,我尽管防然后找破绽就对了。 “今天就让我看看木龙那老家伙的孙子有多大天赋!”张师傅抽剑而出,一剑朝木白劈来,木白双手举剑一挡,发现张师傅虽年老,但气力却不小,木白找准时机甩开张师傅的剑。 张师傅一剑一剑向木白刺来,木白从容的当着,之后一滑步从张师傅的剑下溜过,一剑刺去…… 第11章 7城的故事 木白借助游蛇步,迅速闪到张师傅身后,然后趁其不备一剑刺去,木白并不担心师傅会受伤,他明白,七级剑师应该不弱,他也不能大意,他握紧了剑柄。 “嗖——”木白的剑离师傅后颈只有一指宽的距离时,师傅突然猛地回身,向后越去的同时一剑从木白剑下挑来,木白发现,师傅的剑要比自己的剑长一些,所以他能勾到自己更容易些,木白想收剑然后向后退,在找机会逼近师傅,但师傅的剑已经到木白握着剑柄的手下,一剑挑来,木白一惊,这一剑挑来肯定会划破他的手指,而收剑快不过他,于是木白松开了手向后退,师傅一剑挑飞了木白脱手而离的剑,剑飞向空中,在空中旋转,在太阳的照耀下如黑影嗖嗖的“飞舞”,然后重重的插在远处的地面上,在石板上崩起一星火花。 “即使手被砍了,身为剑客,剑坚决不离手!”师傅说道,将木白的剑捡起来,向木白扔过去。 木白接住剑,心想,没手了还能用剑,你叼着匕首满街往人家脖子划?那是武侠小说才出现过的情节吧,你要是用剑击落了一个人像你刺过来的剑,然后把那人双手砍了,然后那人不是痛的哇哇叫而是弯下腰叼起腰间挎着的匕首?然后过来划你脖子,你能被这种壮烈的义气被用匕首抹了喉?不存在的好吧,但这种精神还是有点。 “前辈,小辈领教了,”木白抱拳伏道。 “哈哈,木白你的剑法真是很优秀啊,”师傅笑道,“自己领悟游蛇鬼影步这样的邪门功夫。” “额,小辈不敢骄傲,望听师傅多多指教。”木白道,心里想着,自己要是能悟出来就不用拜这个师傅拜回头又拜那个师师傅了,直接像某些仙侠小说里开局“习得某八卦风水秘法……”,拉便天下仇人都能开挂似的应付。 其实自己若不知父亲爷爷祖父等等搞下那么大的基业,其实也只是个平民,有些人本身不平凡、优秀,看似一路畅通无阻,一路上风平浪静,其实他们却错过那些普通人一路风雨兼程,而脱胎换骨的机会,木白想,好在那并不是我,我一出生虽什么也没有,师傅也只教了我一些基本功,而且还要动身去末世城,一路上强盗累累,虽身边有余信那样的优秀的剑客,但还是觉得自己并不乐观,好在上天给你关了一扇门,必会给你留一扇窗,自己在仙云山遇见剑蛇魔尺,习得了他一点真传,还得了现在虽还没用上的一把极品剑剑灵·魄,要知道剑蛇之前肯定是会有徒弟的,但自己却受剑蛇赠剑,那剑也不能说是剑蛇最近得的,想送人送吧? 到了末世城,还没歇一会就骑马撞进了一家包子铺,被包子铺老板说一顿还搭上一匹马(虽然那匹马是不义之马),到酒楼想歇歇,却又遭黑垣的暗杀,懵逼的黑垣为何杀青龙的人就住进了黑垣自己开的酒楼,累的半死才甩掉追兵,而身边感觉可靠的余信回娘家了,当时感觉孤立无援,好在到末世城的青龙剑阁时才感觉像进家了一样,还遇见了对自己自己也对其有好感的女孩,木白感觉还没那么失败,至少成功了那么一点点。 “想什么呢?,思考人生呢?”林晓已经走到了后院,说道,“现在可不是想心事的时候,你不是说要查明那个什么吗…” “额…呵呵,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去查,”木白苦笑道,“这里是黑垣的地盘,虽说你答应陪我出去,但我实力太小,怕有危险应付不了啊。”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想那个呢!”林晓笑道,“其实你所说的黑垣并不遍布全城。” “此话怎讲?”木白突然正经了起来,林晓被木白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木白不知道的多了,之前从余信那里并没问什么,总觉得余信跟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你别笑,别笑——”木白说道,“你是说黑垣并不遍布全城?可余信跟我说这里是黑垣的地盘,这里不就指末世吗?” “他肯定不知道你不了解这城,他不会晓得你不知道末世城不知道的这么‘干净’,”林晓笑着说,“他确实只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整个末世城不是……” “嗯?你这话我更听不明白了?”木白打断了林晓林晓讲述,憨憨的问道。 “你不知道,其实末世城分七个城,我们这里是南城,也就是说黑垣只在南城。”林晓说,但声音逐渐变低,“我们这原来是青龙的,但被黑垣占据了,我们为了留下最后一块地,也就是这里的青龙剑阁,我和师傅是以别的城搬来居住的理由买下这里的,但也不敢把大门打开,因我们经常在院里练剑,所以不能被看到。” “嗯,黑垣是挺可恨,你们也是挺惨,不过你先跟我说说重点,你是的七城是怎么回事?”木白说。林晓还以为木白会安慰安慰,感觉不爽。 “原来末世城是一个大城,外面的人要来这七城中的其中一个也是直接称呼为末世,毕竟虽是七座城,但都在一圈围城里面,”林晓说,“末世城的分裂,还得从之前的事说起……” 很久以前,末世城是一个大城,当时大约有七个领袖带着自己的人民来到此地,他们“当时”是团结的,大家共同的愿望是一起生活在一个城,而不是各建各的,分成七个城来住,因此他们共同营建了末世城,末世城其实之前被称作为一个国家,因为他一个城比其他城大五六倍,但身为大白国境内,所以末世城也归为大白国的一个城,虽然城大且繁华,而且比大白国都城还大,但在边境,所以现在大白国早已不管此城,使此城处在自治的的情况,可以说现在末世城已经可以算一个国家了,他很独立,但不够是林城还是铁锈国其他城的人去末世,白国不会管,末世城七个城也不管,所以大白认为末世是铁锈而末世认为白国什么也不是。 七部营建了末世这个繁华庞大的城,首先第一个提出这种想法的一部分人就成了整个末世城的“领袖”,也就是这部分人的领袖成了末世城的城主,这位城主叫龙义,龙义和他的人民就居住在整个末世城的中央,其余六部的人就分别居住几个方向,那时并没有变成现在的七城,所以那时是处于分区制管理。 当时龙义是个很好的城主,当时大白国总是与西北刑风国战争,既然末世城处在边境,那就避免不了被卷入其中,其余六个领袖极其全城人民都建议投降刑风国或请求大白国相助,当时战争形式不是固定的,意思是时而大白国处于上风,将刑风国战线往它那边推了几公里;时而刑风国又有优势,刑风军连续冲锋,杀的白国军连连后退失利。 这个消息对末世城人民是很有冲击的,他们在大白国边境位置,所以当白国军处于上风时,末世城人民像每家每户都中了状元似的挨家挨户欢呼雀跃,纷纷宰猪宰牛大宴庆祝,但大白国失利时,整个末世城人人惶恐,每家每户都闭门不出,大街上空无一人,在大街上飙马车都没问题。 于是这样的情况,是末世城人民今天大宴庆祝,明天就没准大道上都可以飙马车,今天大宴,明天飙车,没多久,末世城便闹了饥荒,总是大宴谁家都熬不起。 这时龙义看不下去了,他决定中立,既不投降刑国也不靠拢白国,但也有些防范,假如那个地区也就是城哪面被敌军攻时,就有“一面有难,六方支援”的政策,但若敌军将城团团围住(城太大,敌军想围时都“慎”加考虑),则全民皆兵,倾巢出动,末世城人极多,比大白国首都还多,刑风军看到城门全开,以为敌军投降了,就派了个使者,使者笑呵呵的去迎,结果城门就像开闸放水似的,末世军一下子佣出来,使者笑呵呵的迎着乱箭齐发…… 之后就把刑风国军杀退,刑风军倒退了几十里,觉得白国这个地方防守的也太坚固了,就…… “等等,你怎么说的这么详细,而且还这么流利?”木白听后觉得林晓说的太真实。 “呵呵,”林晓笑道,“我小时候最爱看这一些史书,看过几遍,就过目不忘了。” “呀,原来你是个才女啊!”木白说道,心想,这是个被剑耽误的女孩啊,这么爱读书怎么不去当个说书的。 “唉,也不算吧,”林晓说,“你还是别总打断我了!” 之后每逢刑风军想进攻,选择那个地方时,都要错过末世城那边,刑风军里传言,说白国屯了个“大蛋”放在那(指末世城),就这样,末世城与连年不断的战争总是插肩而过,变得越来越繁荣。 龙义好习武,练得一手好剑,拉几石的弓百发百中,挥拳劲劲起风,他当时传言说在末世城中无对手,所以他广拉江湖侠客极其一些功夫造诣极高的人,十分惜才,因此一些本事极高的江湖侠客或民间高手纷纷来到末世城,连一些白国刑国的一些收到通缉的盗贼或杀手都来此地避险,因此末世城强者无数,想要变强的人都来了末世城。 可是到了离现在前些年的时候,末世城开始变得并不安宁了,一些不正道的人窜动起来,他们离间各个区域的领袖,各个区域的领袖开始相互瞧不起对方,而且在领土面积上也出现纷争,他们都想做末世城主,于是免不了厮杀,几个区域的领袖在自己的地盘开始筹建自己的军队,但并没有在自己的区域建城墙,但却分了城。 南城城主是邢云,他为加强自己城的实力,请了大批青龙剑高手,因此也请了青龙剑宗木龙,木龙当时没有想进入末世城的纷争中,只是想教授弟子,不过之后因什么原因反乡,他的家乡林城。 “之后关于南城的事或者我们青龙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之后黑垣进入这里,开始排挤学青龙剑的剑客,因此这里的青龙剑客逐渐被黑垣杀光,甚至黑垣还刺杀了刑云,推选了黑垣的老大做城主不了。”林晓说道,“你有什么看法吗,木白?” “我只是不明白,父亲究竟是不是被黑垣人刺杀,我师叔是被谁所暗杀?”木白疑惑的说,“你先给我说说其他城怎样了。” “是这样的……”林晓继续说道 东南方向那片区域领袖起自己城名为“水修”,水修城主是笔刀,笔刀善用大刀,因此他招揽了许多善使大刀的武士,他们的称号为“淼刀”, 靠东的那片区域领袖取了自己城名,叫东风城,城主是布,据说布习得“点穴功”,他的门下高手众多,他们称号为“沙暴”。 北部城就叫北城,城主是魏灵龙,他的城中都是“龙灵”的快刀手,龙灵刀奇快,斩乱麻于草芥。 西部的城名叫西林城,城主是西霖,他的城中多是“风振”拳。 而中间的城不变,就叫中城,中城高手最多,即使其余六城一起上未必打得过,中城城主是李龙平,中城高手众多,使剑使刀的什么样的都有,这里就不清楚了。 “而西南常年隐蔽,所以我也不清楚了。”林晓无奈的摇摇头。 “嗯,我感觉有方向了。”木白说“我得问师傅一些事,谢谢你了。” 木白向木楼走去,进了木楼,进了师傅房间,看见师傅在那里捧这本书读,见木白进了了,就说:“木白,你有什么打算?” “我在林晓那了解了末世城的一些情况,末世城分为七座城,我想到那些城去逛逛。”木白说,“只是单纯想多了解其他城的一些事,借机找一些高手锻炼一下自己,调查的事我会想办法。” “不过你一定要谨慎,因为那些城现在互相争执的厉害,你可别卷进去,那无数高手,你都不够打。” “那就更好了,我就想和那些高手切磋切磋,好磨练一下我的剑法,如果有机会我会去劝解劝解一下那些城主,让他们能够和平统一。” “什么,你还想劈一腿进去?”师傅瞪大了眼睛,给木白吓一跳,“我让林晓陪你去可别有个三岔两断。”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林晓的。”木白自信的说道,“师傅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尽管说。”师傅说道。 “你知道这个人是哪个派系的吗?”木白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师傅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独龙剑。” “独龙剑?”木白说出的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那个与木龙对决过的那个师叔,之前他问过了余信,师叔叫什么名字,余信说:“嗯……应该叫丁易山”。 “独龙剑身法刚硬,丁易山使独龙剑一流,他使独龙剑以到了圣剑士的级别。”师傅说。 “哦,那就不麻烦师傅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木白说道,一路小跑回了房间。 木白坐在书桌上,打开了那本《青龙剑诀》,开始研读起来,他想来想去,觉得若是能变强,其实去哪都是无所谓的,真正的侠客想去哪一个快马拍屁股就走,路上几个土匪完全不是事。 窗外一根支束者桃花的树枝探过窗前,木白房间这一侧的窗户底下种有一棵桃树,那桃花芳香四溢,遍布整个木楼,隔着一支桃花,看见繁华的末世城,木白心中顿时觉得,解决这一桩事,自己其实也可以住在这里,但他想了想,不能抛弃芦师傅一人留在林城,末世城虽繁荣,但繁荣之下已腐朽。 他走到庭院,拿起剑,剑客用剑,一心不可二用,在剑划破对手的肌肤之前万万不可大意,即使重伤对方,也不能放松,心如止水,方可平静,木白划出一剑,剑声划破空气,形成气流,段破空气,撕裂空气,木白右手转了转剑,嗖的一下收鞘,动作一气呵成木白感觉好极了,自己练剑的手感越来越好,现在觉得使剑越来越灵活。 “我们去街上逛逛吧。”林晓这时从木楼里走出来,木白看见,林晓穿着一身白衣裳,头发梳的细直,直顺下身,泛着亮光,薄嘴唇上点着微红,脸蛋细致又白,木白心想,这么好的要求能不答应?傻子才拒绝。 “走这里,木白。”拉着木白来到后院,木白看见,布满藤蔓的墙上有一扇小铁门,木白走过去推开小门,走了出去。 在剑阁的西部是一条老街,街上人来人往,行人甚多,大路很宽,经常有马车奔走而去,南城其实并不小,在所有的城中,北城最大,但北城最不繁华,鉴定一条街的繁荣程度,不仅取决于一侧又一侧的店铺干净漂亮,人多也是一点。 这时木白瞥见林晓看着一框框笼子,木白仔细一瞧,原来是鸽子,有大有小,这时林晓突然开口问道。 “木白,你有钱吗?”林晓问?木白看的出她很想买鸽子,他当然有钱,但毕竟不多,本不想买,但他总接到芦邱师傅来信,觉得让师傅总惦挂着不好。 于是木白说:“你想买着养吗,我正好想要一只信鸽,用于给芦邱师傅送信。” 林晓说:“我想养大了,吃掉,你看着多肥。” …… …… 木白买了一只,但没带包裹,就先用手拎着,他想弄块磨刀石,看见磨刀石在道对面,但林晓拉着他像相反的方向走,她看到一家卖糕点的。 木白只好又买个快绿豆糕给林晓,他也感觉有些饿了。 木白问:“林晓你饿不饿。” 林晓说:“饿啊,我都饿坏了。” 木白说:“你知道这附近去哪里吃的东西好。” 林晓说:“有啊,垣明酒楼的烤鸭最好吃。” 木白:…… “那不行,我和余信去那的时候被袭击过,那不是黑垣开的嘛。”木白说。 “怕啥,我和师傅经常去那吃饭。”林晓说,“乔装一下进去不会有事的。” 木白心想,待会出啥事看咋办。林晓说:“我去过很多次了,熟悉,你买个帽子遮一下。” 他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还真像个大侠,木白觉得,只有宗师级别的高手才戴蓑衣斗笠,自己带了个斗笠,像半个宗师? 出了衣铺,林晓又说:“你得藏一下你的剑,他们看着客人挎剑,会看到剑上青龙图标的。” 可我这把好像不是青龙剑吧,木白心想,上次被发现好像是因为余信的剑是青龙剑,余信说他不需要剑鞘,他嫌抽剑鞘麻烦,木白觉得从剑鞘抽剑多帅,像极了一些见义勇为的侠客,杀了恶贼后漂亮的收刀而去。 但他还是弄了几块布,将剑裹了几层,走着走着就过了好几条街,有时你看着一旁店铺一个个过去觉得走的好慢,但你就盯着路走会发现走的快多了。木白眼前又是垣明楼,进去找好位置坐下,一个小伙计过来沏好茶,木白觉得好熟悉,好像是之前在楼上定房间遇到的那个想刺杀他们的那个小伙计,木白看见他腰间有剑,于是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那个家伙,你过来。”木白翘起二郎腿,用中指指着那个伙计,那个伙计一愣,赶忙走过来。 “额,这位客人,你想点什么?”那个伙计问道。 “给我沏壶茶。”木白拿着空茶壶冲给那个伙计看。 “好的,我这就去沏。”伙计拿着茶壶走了。 伙计端着茶壶走了过来,放在木白身前的桌上。 “您的茶,请慢用。”小伙计说完走了。 “别走啊,停那。”木白用中指指了指地,“你这咋这多口水,快擦了”,木白说。 “好,我这就去擦,请您慢等。”小伙计有点急躁,因为有不少客人等着他沏茶。 “木白,你怎么不吃啊?”林晓指了指桌上刚上来的烤鸭。 “你看见刚才那个为我们端茶的那个人吗?”木白指了指,“他就是上次我来酒楼时刺杀我们的人,我先耍耍他。” “这,别做过头了。”林晓小声说着,便不在说什么了。 又一会,那个伙计,拿了快抹布过来,擦干净了那个位置,木白说:“你给我再沏壶茶,我这茶喝没了。” “等下。”小伙又把茶端走了。 过一会,木白吃饱了,小伙把茶端了过来,“这位客人,您的茶。”小伙说道。 “你看这地脏成啥样?”木白指了指刚才他把茶水倒在的位置。 “你耍我呢。”那小伙本来急躁,竟抽出剑指着木白,旁边几个伙计抄起板凳围了上来。 “找死啊!”其中一人气势汹汹的骂道。 “告诉你,我剑帝级剑客,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木白突然想吹牛皮,林晓躲在木白身后。 “弄死这个狗崽子!”那群伙计抄起板凳就往木白身上砸,木白冷笑,从身后盒子里抽出剑,结果刚抽出一半,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盒中吹出,木白抽出来的就是剑蛇魔尺赠予他的剑,既然不能用青龙剑,那就用把别的。木白心想。 刚抽出剑,结果一股强大的剑气从剑上迸发而出,一楼的桌子全部卷飞起来,噼里啪啦的砸在墙壁上碎裂开来,木白看见,剑·灵魄全是冒着微弱的蓝光,一股能量充盈在剑周围,木白望向周围,发现这里的人全倒了,木白摸了摸其中一人的脉搏,已经死了。 木白猛地一惊,回身去看林晓,发现林晓已倒在那里,木白迅速扶起林晓,林晓突然睁开眼,说道:“我怎么昏倒了?” 木白吁了一口气,心想刚才那剑气真的十分可怕,在这吃饭的人全死了,包括隔着墙壁里面厨房的厨师也没了生命气息,木白心想这剑真是厉害,还没用呢刚抽出来就弄死一片人,要是自己当时劈一刀整个酒楼不得崩了? 木白拉起林晓:“我们快走吧,这的人全死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走着走着,天色变得暗淡起来,天上开始隐隐若若的闪烁着星星,林晓这时说:“我们找个客栈先住下吧,天一会就黑了,太黑会看不见路的。” “嗯,可怎么向师傅交代呢?”木白说道,他想起他好像未告知过师傅他们出去逛街。 “你不是有鸽子嘛,用它送信啊。”林晓说。 “可鸽子也没去过剑阁啊,我们还是赶紧走回去吧。”木白说。 “可我走不动了。”林晓慢慢的说。 “那我背你吧。”木白说着,背起林晓,慢慢的走向剑阁,大街已经很少有人了,木白心想,还是有马好,背着太累,剑灵·魄就没背在身后,而是挎在腰间,剑刃宽,木白觉得很不得劲。uu看书.uukansh 慢慢的,慢慢的,木白走到了剑阁,将林晓放了下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和林晓走到前堂,看见师傅一脸严肃的站在雕像前,“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们就去街上走了一圈,然后就回来了,因为林晓说走不动了,所以是我背她回来的,自然走得慢。” “都去休息吧。”师傅叹了口气,“都累了就好好休息。” 木白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着了,他决定明天就动身,先去东城看看,他觉得早点解决这些事为好。 …… …… 次日,木白早早的起来了,他去马厮喂了他的赤兔马一些草料,他没买磨刀石,于是借了一块师傅的,木白将马牵到大门口,师傅从木楼里出来,递给木白一件锦袍。 “木白,为师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就把我这锦袍送给你吧,东风城风沙多,到那记得买块布遮一下脸,别进眼睛里,”师傅手搭在木白肩上,“记住,照顾好林晓,你别太浪,完整的去就完整的回来。” “是的师傅,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很快就回来。”木白感觉眼眶有泪珠在打转,但看到林晓走过来后,他把眼泪赶紧憋了回去。 “走吧。”林晓轻轻的说道,一步挎上马。 “走!”木白喊道,“驾——”的一声,马飞快奔去…… (第一卷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后的故事就是木白携着林晓游遍剩下的六座城,知道发现了那个真相,第一卷字数并不多,但这是第一卷,第一卷……) 第4章 剑阁的秘密 在之后的训练中,木白逐渐领悟了什么是青龙剑法,木白虽没有领会最强奥义青龙剑斩,但一些基本招式,如十字斩、破空斩、青龙掌、青龙甩尾……他还是领悟不少,终于有一天,在他练完剑时,师傅叫他在后院的一个石桌前坐下。 “你在我这练了很长时间了,不妨我跟你说说你的身世吧。”芦邱沏了一杯茶,放在木白面前。 “你爷爷代号木青龙,你父亲代号木轶,他们都是一名青龙剑客。” “是吗?”木白说。 “其实不妨告诉你,这座剑阁其实是你爷爷造的”,芦邱品了一口茶,说“你父亲其实是被暗杀,而你的房间就是他遇害的时睡觉的屋子。” “什么?”木白吃惊的看着芦邱,“可是他为什么会被暗杀呢?” “据说你爷爷在生前曾与一个非常高强的剑客决斗。” “然后呢?” “然后他打败了那名剑客,靠着他运用本命剑法青龙的独特的剑法。” “可这跟我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木白说。 “因为那个被打败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就是你师叔吧!”芦邱说。 “我爷爷把师叔给杀了?” “那倒没有,我剑客与剑客之间决斗是不杀戮的。”芦邱说,“然而我朋友却在回家的途中死了。” “死了?” “是的,”芦邱说,“我朋友他死在了路上,然而他的儿子却认为是你爷爷干的” “难不成他想报复!”木白惊讶的说道。 “这不可能!”芦邱低吼道,“你爷爷非常强,我是不可能有报复的心理的,他做不到的!” “那他认为了又怎么样?” “之后你爷爷不久后便因疾病去世了,然而那是你父亲也就十六岁左右吧,我跟你爷爷岁数差不多,因此……” “怎么?” “他让我照顾你父亲,并教会你父亲青龙剑法,后来我的确教会了他青龙剑法,但他未能领会奥义,于是他去异国他乡去学习其他剑法,他说他的梦想是成为最强剑客。” “后来我们还见过面,就是他将你母亲带了回来”。 “我父亲和我母亲来了剑阁?” “是的,但之后我没有见到你母亲,但你的父亲好像了解到一个黄泉下的秘密!” “什么秘密!”木白说。 这时木白发现师傅的脸色很差,渐渐微黄,他注意到师傅手中握着的茶杯微微出现裂痕。 “你父亲他跟我说:‘师傅,我终于知道师叔是怎么死的!’” “难道师叔另有死因?” “没错,他跟我说:‘其实师叔并不是因为我父亲跟他对决而死,而是在他回家的途中被人暗杀了!’”芦邱说,“当时我就追问下去,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于是他便回答了我……” “怎么不说了?”木白见师傅突然就不说了,而是用一种近似期待的目光看着木白,但那种目光很快消失了,便着急的问。 “你跟我来。”芦邱说。 芦邱回身走向木楼,木白跟了上去,芦邱进了木楼然后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芦邱从书柜里拿出一个书卷递给木白,木白刚想打开,但芦邱制止了他。 “这书卷里面涂了毒,打开毒就会放出来。” “那给我是什么意思,不是……” “这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不怕水的,”芦邱说,“把他用水浸过一遍就可以解毒了,但那毒水就交给我吧,你回房间看,之后再来找我。 木白点了点头,将书卷放到口袋里,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木白拿过一个木盆,盛满水,然后将书卷放到水中。 他发现略黄书卷越变越白,一盆水开始发绿,直到颜色都不在发生变化,木白小心的将书卷取了出来,并放在桌上展开。究竟是什么让师傅用毒来封书呢?好像师傅早就有准备,一开始就打算将书卷给他。 木白看到的是一个对话,这个对话是父亲与师傅的对话 木轶:“我知道师叔的死因了!” 芦邱:“小轶,这话怎么讲?” 木轶:“其实师叔并不是因我父亲而死,而是在半路上被刺杀了。” 芦邱:“我也不相信木龙他怎么可能会害人?但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吗?” 木轶:“嗯,的确没什么依据,但师傅你不知道,之前师叔的儿子来找我了。” 芦邱:“找你干什么?” 木轶:“他找我干什么?哈哈!他找我决斗,但他用的好像是‘雷凝剑法’,不过当然打不过我们青龙剑法。” 芦邱:“他打不过你,他跟你说什么了?” 木轶:“他被我打败后问我师叔是怎么死的,我跟他说我不知道,他笑着说,师叔是被人暗杀。” 芦邱:“他怎么知道的?” 木轶:“我不清楚,不过他第二天就死了,死在了他自己家里!” 看到这里你应该知道了什么吧,木白,你父亲之后就死在了剑阁里,uu看书ww.uukanshu.cm 那天我感到时你父亲只剩一口气了,刺客已经逃窜,他他跟我说 木轶:“在林城北街的药店旁边的路口最里第三家,我儿子在那由我托了一个人照顾,不过那人之后有事就走在,麻烦你照顾好他。” 芦邱:“……” 木轶:“我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动手这么快,派一个剑宗级别来吧刺杀我,师傅,今后剑阁就交给你了。” 芦邱:“这怎么能行,这可是你爷爷一手建造的,怎么能拱手相让给我?” 木轶:“当然不是,等我儿子大了便还向当初我父亲当初委托你一样,教授他青龙剑法,不用领悟奥义,只需掌握就行,能防身就够。剑阁先要必须姓芦,我们木派剑客似乎遭到了敌对。” 芦邱:“那孩子的母亲呢?” 我刚想问孩子的母亲在哪,为什么要交付给我这个责任时,他已经断气了,我将它埋了之后,就将整个剑阁一砖一瓦全部换了一遍。 要是我还像教授你父亲时那样年轻还可以吧,但我已经老了啊,不能经受起这个责任了。 之后我调查发现只有一个线索,这个线索只是一个地名,他就是白国北部的一座名为末世城的地方。 这些为什么要以书信的方式告诉你而不是我说给你听呢?还要等到你成年时在告诉你呢?因为这一切我真的实在说不出口啊…… 这段文字到这里就没有了,木白合上书卷,将书卷放进口袋里,看着窗外渐渐落下去的火红的夕阳,似乎有了什么开始他之后经历的决定…… 第1章 烟硝沙海 接上卷,木白带着林晓骑马前往东风城,木白的目的就是想去末世的其余六个城看看,一是为了寻找更多高手,能够在与其切磋中受指教,获得更大进步,二是为了揣摩末世城的形式,好知道其中的纠纷,此行虽一路艰险,但木白知道他必须得这样做,必须报杀父之仇,他想到这里,使劲扬鞭加快马速,结果林晓一下子从后面就摔了下来。 “没事吧?”木白赶忙下马扶起林晓,“你怎么这么着急,马被你跑坏了怎么办?” 木白说:“这马是赤兔马,跑上千里都没事。” 林晓说:“可是到东城只有百里,马一会就到,你不用着急,对了,你怎么不给马和你的鸽子起个好听的名字。” 木白差点忘了,自己还带了个鸽子,小木笼被林晓挂在马尾上,肥胖的鸽子趴在笼低,一脸不满的瞅着木白,木白想起腰间挎着两把剑。 “起什么名字呢,我觉得给一只马和鸽子起名没有必要吧。”木白说。 林晓说:“你长途跋涉,全靠这马,你不宠着,它万一哪天给你一蹄子就跑了怎么办,你难道一路都得走着吗?” 木白笑道:“那你就得跟我一样,遛大街了。” 林晓锤了木白一下。 木白说:“那你来起,你觉得加什么名字好?” 林晓道:“看他身上火红火红的,就叫小火吧。” 木白说:“你这起名好随意啊,以后去哪个饭馆酒楼都叫匹马来给你倒水沏茶。” 林晓说:“马是貌相,都说谁谁谁长一张马脸。” 最终我们定了这马的名字,叫小红。 林晓去看那鸽子,那鸽子长的倒是灵巧,只是有些肥胖,一豆绿色的眼睛晃来晃去,林晓将一根手指伸进笼子,想摸鸽头,那鸽子一惊,一个“导弹”向它过来,它啄了一口,林晓惊叫一声缩回手。 “你刚才怎么这么安静啊。”林晓对木白说。 “你刚才在那玩鸽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就想着这个字瞳孔都放的那么大,肯定很恐惧,所以我在等它咋啄你。” 林晓:…… 最终这鸽子因啄人被我们起名为小啄。 木白他们骑着马,向东风城赶去,一路上木白都在寻找着磨刀坊,虽是磨刀,但剑也是可以打磨的,他边骑着马边观望着街道两边,看看去往东城的路上有没有。 往东城的方向奔去,街道人越来越少,两边的店铺房子只零星的有几家,木白感觉快要到南城边上了,末世城分裂了,但毕竟以前是有过团结的,所以由领袖“升职”为城主的城主都没做的那么死,外面是一圈墙护着七座城也就是末世城,里面没用墙将几个城之间隔开,其他城现在不曾耳闻是用什么方式划清界限隔开自己地盘的,但眼前木白已经知道东风城的界限了。 木白眼前出现了一个凄凉无比的“沙漠”,说到底城中有沙漠那肯定是怪事,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这么一大块空地是被别人闲置的,就去在上面盖房子,房子当然是盖不成的。 木白感慨,怪不得说末世城其实大到像一个“小国”,原来里面连沙漠也有,木白回头望去,先前走过的南城,已在沙漠迷雾中成了断断续续虚影,木白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拍马快速进入沙漠中。 在沙漠中骑了一段时间,木白抬头望去,感觉天上的太阳咋那么像以前在林城自己家里种的西红柿,小的时候种西红柿西红柿成熟的时候可没少把他高兴坏,现在这太阳瞅着感觉像一道“曙光”,刺热的光照在照在木白干净的脸上,极其有画面感,木白苦笑,现在轮到他来“成熟”了,不知太阳高不高兴,同是一座城,一个太阳,一模一样的太阳,反差却如此大,不知是东风城故意这么弄的,还是他们城就这出,木白苦想不得。 眼看那“曙光”越亮,木白感到口干舌燥,这时,他忽地意识到,看见“曙光”这样的幻觉是不是人在快干死渴死的时候才会看到,木白赶紧拿起水壶倒口便喝,忽然他想起马背上好像不知他一人。 “林晓,你是不是死了?”木白会头看向林晓。 “我你是快死了!”林晓朝木白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水壶,“还有这是我的水壶,你拿错了! 木白尴尬的笑了笑,翻了翻口袋,拿出水壶想喝口水,结果喝的太急一不小心把水喝光了,木白急忙翻找衣衫和口袋里,找找有没有其他装水的,结果没找到什么,就看到鸽笼里的水槽。 “你别想打小啄的主意”。林晓将鸽子护在怀里,“谁让你之前喝水那么快。” “我……”木白无语,只得加快马速。 眼前黄沙飞舞,时如蛟龙腾飞,时如狂浪风沙四起,在忙忙沙海中两人一马在其中缓缓地随沙子流动,天时阴时明,看着远处的较高沙坡,看上去像几千里意外的高山,却不能遮住一丝灼热的阳光,山就像片阴影如一句诗所述 路沙漠漠水潏潏, 夜色冉冉山阴阴。 望向远处,仿佛东风城就屹立在那,永远不变,但沙子一迷眼,揉揉眼出泪水,一睁眼,世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但也没完全黑,天边的落日逐入地谷,如一珑黑暗慢慢的吞噬金光,若不是没有炊烟,木白便又想说一句诗。 “你感到孤独吗。”木白问道。 “不感,我现在乏的很,你骑马技术真好,我想睡都睡不着。” “睡不着那就更好了,睡着了可就醒不来了。”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林晓说。 “什么故事?” “正义的故事。” “废话,不正义你还想讲点邪教说吗?”木白说。 “那我讲了。”林晓说,“这是这个沙漠的故事,你可别睡着了。” “那是,我要是睡着了,你就只能讲给小红听了,对,还有小啄。” 故事发生在末世城某某年某某月的某一天,距离现在不远,挺近的,那是分裂开始的时候,这也只是个传闻,当时这个沙漠不是沙漠,只是一片平地,无草无花也没有大树房屋。 这片地只是纯粹留给打仗用的,南城当时正与东风城不和,两边经常打架,但不是一支支军队你杀他他杀你的,你瞅啥,他瞅你不顺眼就干你的,之前是没有这片平地,而两个城又共用一座城墙,但城墙两边都留有很大空地,互相厮杀时军队不好打,因一个城军队要是进攻你挨着的城,就得翻墙,翻过去做啥,军队呼呀呀的打进去冲进城府剁了城主,拿下此城。 但若彼此“心有灵犀”的时候,一起同时想好今天要盘对面,而用军队翻墙就免不了这样的情况,一起翻一座墙也可以不叫翻,叫“上城池御敌”显得很拉风,于是两边一起上一起的“城池”,就在一面墙上打,有的在墙上打时武器滑落,只好上拳头,于是都只是脸上“一块冬瓜一片茄子”,咋打打不死,而后面的弓箭手又不敢乱射,于是这样的局面就僵持着,僵持。 之后便想派一些高手越进去刺杀城主,但是敌人也这么想,于是一些本领高超的剑客道士纷纷攻进城中,他们在街道之间拳脚相加,有的轻功好的还“上房揭瓦”,这样一来,就闹的城内大乱,出去只要看见高手冲过去,你假装路过,去劈一腿,那些剑客道士就会因你的行为赏你个抹喉。 于是双方拆掉城墙,每个城边向后推了几里,中间就留有很广阔的“平原”,两城之间打仗经常厮杀起来。 之后战争结束后和平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东风城人民为取得繁荣富贵,将城东面的一个大森林伐光,因此酿成大错,迎着城东面袭来史上最强的黑风暴,漫天黄沙就如这星辰排山倒海之势铺盖东风城,当时有一人名叫东风,uu看书ww.uukan传说他的母亲正是因名而起,东风在当时是个法力无边的道士,他不忍心看到城中人民被黄沙掩埋,垂死挣扎,他一人不顾劝阻,冲进黑风暴中,他用一把他自己亲手打造的“神锤”,以迁移万山之力,将黑风暴驱赶,并移东风城和南城的边境,所以那里永久的沦为了沙漠。 人们正欢呼雀跃想找这位“勇士”,但后来才知道,东风驱走黑风暴后筋疲力尽,被永远的埋在黄沙之中……在沙漠中人们苦苦寻找他的遗骸,找到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那柄“神锤”据说东风为让东方城人吸取教训,他吸取了一半黑风暴,融入神锤中,所以他那把“神锤”被称之为:“惩戒之锤。”人们为了纪念这位英雄,曾全城禁水三天,昔日英雄虽逝去,魂魄永存今世中。 “你这回没打断我说话啊。”林晓说,边喝了口水。 “我发现你讲故事真是离奇又生动。”木白称赞道,“我以后也要成为那样的人。” “听你这么说,我就没白讲,”林晓说,“我太累了,感觉好困,我先靠着你睡会,等到末世城叫我。” 木白一回头,林晓搭在那睡着了。 天色渐暗,木白想着马应该也累了,就下了马,但是让林晓趴在马背上睡,他牵着马一步步走着,他感觉天黑了,于是加快了脚步。 “诶,林晓,你看那是什么。”木白叫醒林晓,指着远处说道。 “嗯?什么啊?”林晓微微睁开眼,打了个哈气,顺着木白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一惊,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客栈…… 第2章 东风客栈 木白看见前面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个木楼,他叫醒了林晓,林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们看见了一个客栈。 木白真没想到这种地方也有客栈,这只是个边境沙漠,却能盖出一间客栈来,像沙漠中的客栈木白只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过,没想到还能亲眼遇见,真是小小沙漠,也有江湖. 木白用手指了指客栈的那个方向,“那是一个客栈,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吧,天已经快黑了,在赶路也不适合。”林晓说。 骑马来到客栈前,木白看见上面挂了个标牌,上面写着:东风客栈。东风客栈?木白感觉好像是林晓讲的那个英雄的名字,莫非是那个英雄东风开的?可东风不已经…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木白这样想着,林晓早就下了马,推开了门,木白也是一惊,赶紧下马,牵着马跟了过去,门一开,木白瞪大了眼睛,客栈的一楼,客堂里十分热闹,里面有数十桌,很多人在吃饭,座无虚席,还有几个壮汉搁那吃酒猜拳,木白寻思这马搁那呢,这些人应该都有马啊,正想着,一个闷憨憨的人走到木白他们面前,木白一看,这个憨憨是店老板,店老板笑了笑,手里还拿着一个铁棍,木白发现,他那根铁棍金闪闪的,仿佛是用金子打造。 “我叫东罡,这个东风客栈的老板,”东罡憨憨的笑了笑。这店老板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是有些微胖,脸上的炉子里的灰看样子刚从厨房里出来,木白发现自己的推理能力又提升了。 “额……东罡,啊…我叫木白。”木白挠着头笑了笑。 “我叫林晓。”林晓说。 “那两位客人如果要吃饭就跟我来,我给你们找座位。”东罡边笑边说道,“后面仓库有个马厮,一会我帮你牵过去。” “你可别弄丢了。”林晓说道,指着东罡的鼻尖,东罡也是急急后退。 “额,哈哈,放心,我肯定不会弄丢的。”东罡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大笑,说道:“你那马是赤兔马,不合适走这样的地方,要是真弄丢了我送你一匹骆驼。” 木白心想,你要真有骆驼,那我还有个鸽子牵马尾上呢,丢了你赔只猫头鹰,比鸽子强,送信。? 东罡带他们找好座位,就出去找木白的马,木白林晓做好,一个伙计过来沏茶,木白又握紧了剑,只要上哪个地方吃饭他就十分警惕,处在江湖务必谨慎。 那伙计沏好茶,木白点好包子,伙计刚走,那店老板东罡就回来了,他憨憨的走过来,向木白说:“你们吃好喝好,有什么需求向我说啊。” “谢谢。”木白说。 “谢什么?”东罡绕过一个猜拳吃酒正轰轰烈烈的桌,进了厨房。 一会包子上来了,木白尝了一口,还好包子挺正宗,木白武侠小说看多了,总以为这样的客栈是黑心客栈,林晓直接狼吞虎咽,木白看着衣带里那么几个零星的铜板,然后笑了,向林晓那边推了一个。 正吃着,一口吞了最后一个包子时,一个醉醺醺的大汉站那桌上大吼大叫,叫着加油,奥利给什么的,突然拿起椅子就砸木白,木白刚抽出剑,只见一个黑色影子掠过,木白眼力高超,看出是个面团,飞过去将那大汉手中的椅子打飞,那椅子直接碎了,那撇面团的不是别人是刚从厨房里出来的东罡,他走过去将那大汉拽下桌,然后叫个伙计将那大汉似抬回房间了。东罡搓搓手,向木白走过来。 “抱歉啊,你没事吧。”东罡说。 “没事。”木白说。 吃完罢,他们上了二楼,还是东罡亲自带路,他晃着微胖的身躯,一摇一晃的走上楼梯,木白感觉楼梯再晃,不少尘土震下来,楼梯底下吃饭的骂骂咧咧的把桌子挪一边去了。 “哎,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木白问道。 “哎呀,我很少看到年轻人,觉得新鲜呗,”那胖胖的店老板摆了摆手,“你肯定有疑问,为啥一路上碰不到人,因为大多数都是从我们东风城来的就是为了来我这吃肉包子花生米吃酒猜拳的,你们那南城极少来我这,也就是东风城。” “我不就南城来的嘛。”木白说,指了指南边。 “呵呵,这破地方,你们南城的谁愿意来。”东罡笑了笑。 “那你为啥在这地方弄客栈,为何不去城里?”木白问道。 “你这问的,我这不是方便过路人嘛,不然你现在还在外面晾着呢。”东罡说,“积善阴得,济困扶贫喽。” 木白没有在说什么,东罡拉开一扇门,指了指里面,说:青龙剑的小子,好好休息,你的路还长着呢。 木白想,他怎么知道我是学青龙剑的?木白走进屋子,林晓关上门,里面的装饰还算齐全,有一张床,不算太简陋,还是比外面强睡沙子上面强,林晓已经躺床上了。 “你先休息吧,我看会书。”木白对林晓说道,从包裹里拿出《青龙剑诀》。 木白看着书,周围一会就变的很静,只有林晓鼻鼾鼾声,木白看见窗户开着,外面黑暗的沙漠中风声呼呼的吹,就过去关上窗户,看见外面的星星,总是在这孤独的夜里,仰望星空,一些江湖侠客在这时候也会发下闯荡江湖时的那种豪气,心慢慢沉淀下来。 木白盘坐,将从书中看到的慢慢回忆,重现,就在这时,木白隐隐约约似乎在这寂静中听到什么声音,木白起初以为是幻觉,但那声音逐渐明显,地板还有些震动,那是马蹄声,木白一惊,打开窗户,看见密压压的黑影到了客栈底下,紧接着,一个黑影跃进窗口,木白向后闪去,拔剑一挡,人戴在面罩,拿着一口腰刀,木白挡开腰刀,林晓从那人身后一剑刺去,一拔剑,那人喷血而亡。 “你什么时候醒的,反应还这么快。”木白对林晓的出剑也是意外,他以为林晓还在熟睡。 “我好歹学过剑吧,防身总够用。”林晓笑了笑,“那马蹄声这么吵谁睡的着。” 木白推开门往外走,楼下传来厮打声和惨叫声,木白正听着,背后冷不防一刀袭来,木白没来的急转身,林晓横剑一挡,那力道极大,林晓一下子跌坐在地,木白赶忙扶起林晓,后面冲出俩个人,将木白放倒,林晓大叫,也被一个人按着,木白暗骂道,怎么这么多人,但看到别的房间的人都没啥事,只是都被按着下楼,木白只得下楼,后面那两人死死盯着他,他根本没法拔剑,一拔剑就会被放倒。 他看到所有的客栈里暂住的都被集中在一楼吃饭的地方,木白看到一片地上摆着几具满是血的尸体,其中就有几个吃饭时吃酒猜拳的大汉,应该是反抗那些人才被杀,实在可惜。 一些饭桌都被堆到一边,人都被集中在一片空地,他们也被推了过去,木白看见憨憨的东罡也在人堆里,他手里还拿着那根金灿灿的铁棍,仿佛是命根子似的,他看到木白,慢慢挪了过来。 “这些人是谁啊。”木白小声问。 “他们是这一带有名的强盗,名黑牙,经常抢一些像我们这样孤僻的客栈。”东罡说。 “给我搜,狠狠搜,使劲搜。”一个身着黑斗篷的人站在两三个桌堆起来的地方,u看书 ..co他没有戴黑面罩,拿着口腰刀搁那在空中比划,时不时还骂骂咧咧的。 “他说他们的头,叫黑狗,他领人带人抢钱杀人放火,嚣张的狠。”东罡指了指站在那些堆起来的桌子上面的那个人。 “确实,看着就挺狗。”木白说道。那黑狗站在上面,打了个喷嚏,重心不稳一下子跌落下来,众人哈哈大笑。 “是谁骂我!”黑狗慢慢的爬了起来,冲着人群怒吼,“看我不找出来!” 黑狗在每个人身边走过,木白紧张的站稳,黑狗到木白面前,笑了笑。 “你居然敢骂我?”黑狗冲着木白咆哮,木白感觉唾沫星子满脸飞,他是怎么知道是我说他“两局”? “你怎么知道是我骂你?”木白问。 “你认为狗的鼻子不好使吗?”黑狗嘲笑道。 木白顿时无语…… 顿时,黑狗冷笑一声,拿着腰刀一刀劈,木白抽剑,一挡,黑狗一刀一刀坎来,木白从容挡着,感觉力道很重,木白感觉有些吃力,自己注于练剑速度却忽略了一些劲道,所以拿剑虽然很灵活,身法也狠柔韧,但缺少力度,所以感觉剑劲加大自己感觉有些吃力。 “好小子,有点胆量。黑狗冷笑道,抽出一把长刀,在手上转了转,扛在肩上,“你跟我比试比试怎样?” “比试什么?”木白说。木白心想,我鄙视你,半夜进屋抢劫你算个鬼。 “就是比试,你要是打倒我,我就放了这些人。”黑狗嘿嘿的笑道,“你若输了,我就将这些人全部杀光!” 第3章 惩戒的后人 那黑狗窃笑着,提起一把长刀,木白一眼瞥去,那刀剑尖还沾着血,似乎是一种警告,木白拔出剑,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他握紧了剑,手心里的汗水慢慢渗出。 黑狗大叫一声,一刀向木白冲过来,木白偏头一躲,刀尖擦着耳朵骗了过去,木白耳朵上一痛,耳朵上被刮破了,细细的血珠在木白的耳朵上滴着。木白本以为这强盗很好对付,没想到这黑狗出刀极快,若不是木白注意力高度集中,恐怕一偏就得砍下半个耳朵。木白紧了紧神,盯着黑狗,黑狗也盯着木白。 “嘿嘿,你再不注意,下次就要削掉半个脑袋了!”黑狗哈哈大笑,他那群弟兄一个个给他们的老大加油助威。 “木白,小心啊!”林晓担忧的说。 “放心吧,我会没事的。”木白抿了抿嘴。自己死了不算,还要连累身边的人,就太不划算了。 “受死吧!”黑狗大叫一声,一刀捅向木白。 木白侧身躲过,黑狗身形一转,木白一剑刺去,黑狗向前趴地一滚,木白大吼一声,一剑一剑刺去,剑尖击在地面上,留下许多疤痕,黑狗猛地爬起来,将刀一扭,笑了笑,捅了过来。 木白有点慌,黑狗挥砍力道很足,木白每次抵挡都差不点剑脱手而出,手心早溢满汗水,攥攥拳手上滑腻腻的,木白展开手借衣服角擦了一下,握住剑,盯着黑狗的长刀。 黑狗一跃,一个翻滚一扫,木白一跳,黑狗叫道:“你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嘛,乖乖跪地求饶,我饶你一命。” 木白立起身,说道:“你放过我,你能放过我‘们’吗?” “当然不会!”黑狗拿着长刀,指着木白,大笑道,“就你还想救他们,别妄想了!” 木白怒了,一移步,靠着诡异的游蛇身法迅速站到了黑狗的后面,黑狗慢慢回头,木白大吼一声,一剑直刺黑狗后背,黑狗那些强盗全部齐刷刷拎起刀,他们可不愿意自己的头受一点伤害,木白一笑,这一剑黑狗非死即伤,定不会威胁到大家。 只见剑刺向黑狗背后的同时,黑狗一腿扫地,木白大惊,黑狗踢中了木白的腿,木白一下子跌倒在地,黑狗一刀挑飞木白手中的剑,黑狗一刀刺向木白。 木白知道此时已经躲不开了,就干脆不躲了,外面还是夜晚,没有一点光明,所以人都好像停止了呼吸,刀不只是刀尖上滴血了,刀刺在木白腹部,木白第一次感受到刀刺入身体的疼痛,他明白,任何人都不是完美无缺的,失误是正常的,可…… 黑狗一拔刀,木白一下子跪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人群开始躁动,黑狗的那些喽啰气势汹汹的把这刀逼退想冲出来的人,包括林晓,她没有哭,却想过去,店老板唏嘘不已,黑狗则拄着刀大笑。 “就这点实力?哈哈,还敢逞英雄?”黑狗嘲讽道,“让我终结这位大英雄吧?哈哈。” 黑狗一刀砍向木白,木白想去拿身后背着的剑灵·魄,可就怕剑气伤到所有人,林晓就在那,木白缩回了手,刀顺着他的额头劈下。 哐!木白一惊,看见黑狗“砰”的被打飞出去,撞倒一片在那边看戏的强盗喽啰,陷在墙里不动了,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出手,木白去看那人。 那个出手的人是店老板东罡。 东罡手中拖着一柄大锤,那锤金闪闪的,但带着一点“土气”,东罡脸色平静,呼吸也是很平常,仿佛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但那锤头上沾着“一点”血,东罡闷哼一声,那些强盗纷纷后退,拿着刀对着东罡,客栈的住客都躲在东罡身后。 “不用搁那看你们的主子了,他已经死了。”东罡说,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木白最为惊恐,一锤就打死了黑狗,而且是一瞬间,一击毙命,刚才东罡还在人群里看着他,木白感觉天旋地转,他失血过多了,一只大手将他扶了起来,东罡憨憨的看着他。 “快起来,你没事吧。”东罡着急的说,“你失血怎么这么多?走,我给你止血去。” 东罡扶起木白,木白一摇一晃的扶着东罡,林晓从人群里跑出来,拉着木白另一只手,那些强盗见主子被杀,都大吼起来纷纷拿刀抄起板凳,拦在他们面前。 “怎么,不服吗?”东罡低吼道,锤子一震地,那些强盗没站稳,一个个都跌倒在地,“谁想接受惩戒,就尽管挑战!” 强盗们个个都恐慌起来,疯也似的夺门而出,住客门看不下去了,一群人冲过去夺下门,“你们快滚,还想偷门,赶紧滚蛋!”众人大吼,强盗们乌压压的全跑了,就像他们乌压压的来一样,只不过他们都忘了马,逃走时没马蹄声。 东罡扛起木白走上楼,林晓担忧的紧紧拉着木白的手,“你没事吧?”她说。 “我不要紧的。”木白勉强说了一句,就晕了过去,眼前只看到东罡把他扛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房间很好…… …… …… 他梦见林晓死在了一个黑衣人手上,那黑影嬉笑,木白狂吼,却怎么也摸不到那黑影,他绝望了,那黑影给了他一拳,木白手却不听使唤了,想挡不去挡—— “啊!”木白大叫,却看见黑衣人不见了,周围除了木板还是木板,他看到林晓端着一碗水向他走过来,身后跟着走路憨憨的东罡,木白松了口气,原来是梦啊,多虑了。 “你醒了,怎么在那大喊大叫,是不是梦见什么了?”林晓问,将水放在木白手里,木白喝了一口,温的,很暖和。 “我梦见你被人杀了,我很绝望,因为我救不了你。”木白说道。 “没事,你活着就好。”林晓哭笑道。 木白也是迷茫,也许哪天林晓死了,被人杀害了,自己那时候会不会绝望,即使杀了那个杀了林晓的人,有会不会不感到绝望,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死了,自己就要亲手埋了他们,在埋下的同时会不会有回忆这个东西,埋到什么不知名地方,自己以后就得一个人孤独的走,就像当初从林城家里走出来一样,无依无靠,无牵无挂,又孤独的回去,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人是现在的事实,事实便是如此,想的多了,慢慢的就会迷失于现实。 “你感觉身体怎样,活动活动?”东罡说话了,但却有惭愧的一点东西在里面。 “你是东风的后人。”木白说。 “对,你也看到了,那柄重锤。”东罡说,“惩戒之锤,传说中的神锤。” 墙角里放着一柄大锤,在灰落的墙角却显得光彩夺目,东罡拿着那根铁棍的时候,木白就已经注意到了,加上东罡东风的巧合,他就是东风的后人。 “你那时拿的铁棍……哎呦!”木白问着,感觉伤口一痛,那可恶的黑狗弄的。 “你别说话了,好好养伤,听我说就是了,”东罡说,“的确我是东风的后人,你在和黑牙决斗的时候我就只是想试探试探你的实力,没想到黑牙下手那么厉害,我出手晚了。” “其实东风的后人就是惩戒的延续,拿起惩戒之锤,就要背负起重要的使命,惩戒他人,也是维护和平,希望不再有杀戮,”东罡说到,“但惩戒的永远都是东风的后人,我只能背负起这神圣却有沉重的使命,拿起惩戒之锤,惩戒之锤只有东风的后人拿着才能显出光芒,而东风的后人只有我。” 东罡继续说:“我在这开客栈,只是想留在先祖的遗地,使用惩戒的使命默默守护这个地方,因此我没有暴露自己,想得到神锤的人很多,但得到了也没用,他拿不动。” “什么时候和平了,比如说没有强盗出没,不再有战争,沙漠消失了,惩戒的使命就算完成了,”东罡笑了笑,“当然这是没有用的,在我面前还是有人受了伤,我该尽早脱离这里了。” “是的,何必被困在这个小沙漠里,像我哪都能去,多好。”木白挤出笑来,“我是青龙剑派的人,我的父亲因不知原因被杀害了,我背负起了寻找真相的,这一路上我蛮不容易的。” “嗯,我们都是一路人,蛮辛苦的。”东罡笑道。 “你的锤法很厉害啊,一锤黑狗就死了!”林晓说道。 “额,惩戒之锤乃先祖集一沙漠之沙,黑风暴之风煫炼而成,是上古神器,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不是常人所能抵抗。”东罡说,走到墙角,拿起锤子,那锤子消失了,变成一根铁棍,就是木白之前看到的。 “明天你得进城,你的伤不清,得找人医治,我这简单的包扎是不行的。”东罡说,“你们原来的目的不就是去东风城吗?” “嗯,那你和我们一起去?这客栈怎么办?”木白说。 “这客栈我不想开了,我跟你们一起进城,想个办法在城里开一个,附近强盗太多,会很麻烦的。”东罡说。 东罡摆了摆手,就出去了,木白躺在那,感觉腹中的伤口还是隐隐做痛,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江湖中那些烧杀抢掠的土匪强盗基本上不会太大意,即使在人的背后也得小心对方反过头来反咬你一口,木白渐渐的睡去,林晓看着木白也靠在一旁睡着了。 …… 木白感觉呼吸很不通畅,醒了过来,发现天早已经亮了,他慢慢的爬起来,看见很多客栈的住客都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了,东罡也在那,他看见木白,笑眯眯的端来一屉包子,他跟木白回了他的房间。 摆了个桌,木白抓起一个包子就吃起来,真香,木白心里称赞道。 “嘿嘿,u看书ww.uukanh我做的肉包子香吧”..东罡笑道,“城里的吃的也不少,你们的三匹马我都喂了好饲料,一会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三匹马?”木白愣了,“我和林晓骑的是一匹马。” “我给我准备一匹,给那位姑娘也准备了一匹,”东罡解释道,“我自己就用我自己的马,而那位姑娘骑的是那些跑掉的混混留下的马,我挑了个好的就留下了,其余的都卖给了一个住客,他干马帮这行。” 说着,东罡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元黄金,木白想着自己口袋里见底的那点铜板。 “我还是希望林晓跟我骑一匹马。”木白心想,那种感觉多好。 “木白,还是我骑一匹吧。”林晓走了过来,“小红也累,抗不住两人的。” “对了!”木白想到还有个鸽子,问东罡,“那鸽子寄在马尾上,你喂了没有。” “喂啦,我看到那小家伙了,蹲着笼子生闷气呢。”东罡说。 说完,木白他们吃完,就到了客栈门口,三匹马已经牵来了,小红全身火烈火烈的,东罡的那匹是个老马,而东罡为林晓弄的那匹倒没什么,他们骑上马,东罡回去将客栈大门关上了,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这个客栈也永远留在了沙漠中,像一了瞭望站,守候这那些在两城之间赶路的人。 木白看着客栈,那个“东风客栈”的招牌已经被拿了下来,放在一旁,没有招牌,客栈也只是个木房子吧,木白大叫一声“驾!”,三人骑着马朝着东风城的方向奔去,留下一片卷起的风尘…… 第4章 东风城 黄沙飞腾,狂风呼啸,三匹马在茫茫沙海中穿行着,东风客栈逐渐像守望者一样在身后渐渐消失在沙尘之中,木白抓紧了鞍绳,这一路上绝不能停下,不然就跌入滚滚黄沙之中了。 “看,那里!”林晓兴奋的叫道,木白和东罡同时看去,顺着他们的目光可以看到,一座若隐若现的成的虚影出现在那,木白感到十分高兴,他驾马加速奔去。 东风城出现在了那,仿佛是一座凭空捏造的,就突然出现在那,木白还以为城会慢慢出现,但它就这么立在眼前,肉眼能看到的立在眼前。 三人进入了东风城,其实是没有城墙的,但有许许多多的瞭望塔,上面的士兵都带了面罩,风沙实在太猛烈,遮住眼睛是应该的,他们时时刻刻的盯着四周的一切,木白想,这确实没错,果真没有城墙,而且还有军队,一列列的士兵在街道上奔动着,扬起的沙尘行人纷纷避让,木白拍了拍马,马叫了一声,马尾向上杨了一下,后面的鸽子惊的在笼中翻飞拍打。 他们越下马,改为在路上走,牵着马走,东风城其实看起来并不是全是“沙子”的,一些大院里还是有树有花有草的,而且街道也很宽阔,但没有将店建在路中央的,木白喘了口气,一路上奔波十分劳累,林晓也大口大口的喘气,毕竟在马背上颠来颠去也不好受,也就东罡和赤兔马小红气息平稳,东罡本身真气强大,毅力顽强,赤兔马能行千里而不停歇。 “走吧,先去我家里,虽然我久居客栈,但在城里我还是有住所的。”东罡招了招手,木白点头,跟了上去。 绕过一条街道东罡拐进一个巷口,之后便到了东罡的家,小院陈年不打扫,很显然东岗是个懒汉……落叶像蛛网般遍布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涩涩发凉的秋风吹息着,东岗在一座门前停住了,木白向那望去。 “那就是这个强者的家吗”木白不由得产生怜悯,想到惩戒的后人那么伟大的英雄的后人在城里没有什么豪宅,看来什么英雄也有人们遗忘的那一天啊。 屋子里,东罡沏好了一壶茶,在面前的三个小茶碗里匀满,他们围坐在一张榆木桌旁“这茶很不错”林晓说道。 “嗯,在这种满天黄沙的城里,能种出茶来实属不易”东罡说,“看那城外满天的黄沙,就仿佛看到了昔日族人匆匆而去的背影。”东岗泯了口茶说道。 “为什么东风城会被黄沙所包围。”林晓说道。 “那还得追溯到很久以前了”东岗说,“东风城靠东,城外面向一片荒芜之地,此荒芜之地寸草不生,且狂风呼啸,其风力要大于东风城边外数倍。” “那片地还蕴含的一片丰富的黄沙沉积处,大风将这些沙子卷起,满天飞扬,都往东风城那边飞去,所以就是这样,东风城才会风沙到处飞扬,有一次更是有强力的大风暴席卷而来,如飞舞的有着巨大的爪牙的怪兽一般残食着东风城,据说东边的城墙全塌了,城主派了大量的壮士去补救城墙,那些壮士还没等靠近就被席卷上天,等风停一会见落下来摔死,很多人都有去无回了。” “风暴持续个那么一两天吧,就消失了,城主当场下令将那些去东边荒山的偷偷伐木的和那些盗贼抓拿入狱,uu看书 .uukah 可是绝大多数人都卷钱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事情迟早就会发生所以就预料好了,真是好人短命坏人活久,之后就把城墙修好,补好损坏的民居,可是在灾难中的人们是补不齐了……” “人们举行了葬礼,丧事,明明是清明啊,可是城外城内却不见绿色,那些绿色的布匹都经风沙洗礼而染成跟沙子一样的颜色了,人们的眼睛流下的泪水滴在那干涸的土地上真是微不足道啊,每个人脸上都是沙土。” “我的祖先东风就是死于那场风暴,他死后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下这个破木屋和这没有丝毫风味的小院子呢。”东岗笑了笑,“我只不过是他的传人罢了而已,拿着他的这把惩戒之锤。” “是啊。”木白说道。 “可是,我并不理解他的用意,这是遵守祖祖辈辈留下的约定罢了。” “什么约定?” “就是守护这个城外的沙漠罢了。”东岗无奈的说道,喝了口茶,将茶杯放在桌上。 “你已经我觉得你做的很好了,至少能帮助那些过路的人不受土匪袭击。”林晓说:“我们不也是因你而得救的吗?” “那我还真是举手之劳了。”东岗笑了笑。 那我们就先动身了,木白起身离座,林晓也放下茶杯,“我们想先去城中看看,然后找一个过夜的地方。”木白说道。 “那好,如果你有什么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想办法来帮你”东岗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好!”木白说道。离开了院子,向着城中走去。 第5章 风尘殿 木白他们出了院子,走在东风城的街道上,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人们的脸上散发疲惫的面容,风呼啸着,沙尘在街道上卷起一阵一阵小旋风,还有卖布匹的人在街上四处走着,总之城中街上并不是很热闹繁华,但也符合东风城的气质。 “林晓,你熟悉这里吗?”木白说道。 “不,我可能没来过这里,这里让我感觉不是很好”林晓说,“现在感觉口干舌燥的。” “是吗?我感觉很凉快啊。” 哼!林晓转过身去,木白有点不解,伸头探去,林晓看了一眼木白,抬起手来,指着那蔚蓝的天空说道 “这么热的天,太阳就像火球一样,我快要热死了,你却说凉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好吧,经你这么一说的确很热,不过我们现在去哪。” “不知道,先去城中心看看吧。” 他们向前走着,走了一段时间木白望去,前方不远处有个楼阁,上面挂了个牌匾,木白一看,写道:风尘殿 “那是……”木白指着那里。 “风尘殿,应该是城主布所待的地方,他的门派应该也是那里。”林晓说。 “那好,不如我们去见见城主。”木白说。 木白走进楼阁,楼阁内显得很阴凉,前面像是一个酒馆一样摆着几张桌子,一个人坐在一旁的竹椅上,一个人朝着他们走过来,木白看到,这个人很少穿着一身灰色的服装,腰间带着一炳佩剑,他看着木白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来自林城,这位姑娘是末世南城人,我们。”木白说道。 “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要见一下城主。”木白说道。 那人转身朝着一侧向上的楼梯走去,木白跟了上去,上了楼梯,二楼是一个居室,也是同样有着身着灰服的人在廊间来回走着,木白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手指都很修长,看着也是很有力,前面的领路人又向上走了一层,木白他们紧跟过去,三楼则有三人在那里练功,他们对着一个稻草人偶用拳击打着,稻草击飞的到处都是,一边强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牛皮卷,上面用不知什么涂料画着一张穴位图,几个红点还标记着人的要害。 木白心想,估计在顶楼吧,但到了四楼那人停下来,四楼没有二楼那样是一个个的人的居室,而是一个大的屋子,屋内摆了几个柜子,一张木桌旁边坐着一个人。 木白看去,这人估摸身高六尺长,年领方有三十出头,一头略黄的头发,身着灰袍,还有个灰色的披风挂在身后,那人看到了木白,说道 “你们是……” “我是木白,她是林晓,旅行于此,为寻获一些东西而游走于末世城。”木白说道。 我是刘布,是这座东风城的现城主,也是这风穴功的现继承人。”布说道。 “城主年少有为,我本人真是羡慕!”木白说。 “哪里,虽然有着很好的官途却也把握着很多重任啊”布说,“先坐下来吧。” 木白坐在木桌一旁,林晓也挨着木白坐在木白右侧,布看了看林晓,说:“姑娘容颜很貌美呀。” 林晓微微一笑,木白说:“她是南城人,我们是青龙剑派的人,她也算是我师妹吧。” “青龙剑派?是个很有名的剑派”布打量打量木白,“我看了下,你现在剑的掌握程度应该是圣剑士的水准,也是相当不错了,我二十左右的时候可是什么也不懂。” “那布前辈,我还听闻风穴派的实力很强,能为我讲讲风穴的奥义吗?”木白说,“我感觉我的体术很潦草,用剑虽灵敏但有时用剑时显得不是很灵活的样子。” “我们派啊…”布沉吟道,“自我祖先创立风穴派也有数年,风穴派不持武器,只用那一根根手指,风穴派的武功是数一数二的强,我的实力甚至是十级剑魂的实力,不过这几年功力也有所下降了。” “风穴派现在也有数百人了,很多壮士都愿意习此武功,像我们城中除了给军队供给的基本是没有铁匠铺或者武器店的,城中大多数人都爱习此武功,风穴功讲究‘点到为止’,只用很简短的动作,看似缓慢却又灵敏的出招给予搓招,像这样——” 布突然起身一拳朝木白打去,木白侧头躲,布的手在木白头扭躲开的同时像是静止般迅速在木白脖颈处点了一下,木白顿时感觉自己脖颈处麻了,肩部无法动弹,头扭回去很费力,布又在后颈处伸出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木白立刻能动了,他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脖子,感觉压根没什么事一样但刚才确实脖子像那木头一样卡住似的无法动弹。 “木白,你没事吧?”林晓担心的说,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木白一侧的肩梁,木白摆了摆手,表示没事,木白怎么也没想明白只是一点自己像被扭着脖子无法动弹,这是什么功? “这就是点到为止!”布说,“看似动作出招很简单,但是需要很大的功底运作,像我这样练了几年都才达到这种功效。” “真是很神奇!” “好了,木白,我猜你的功底是不错的,不如先让你见见我的徒弟吧。” “好” 布起身离座向楼下走去,木白也离座跟了上去,下了楼梯,拐过一条廊间,来到后庭,楼阁后面是一座大小适中的庭院,有不少学徒在练功,有年长的也有年小的,最小七岁,最大也是不惑之年的精气十足的老先生,在有模有样的教着年小的练着曾经练过千遍万遍的所学,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自豪。 布对着远处的一个人招了招手,那人头戴一顶棕色檐帽,身上自然也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灰服,不同的是,腰间还挂了一条看起来有一定重量的袋子,他看到布叫他就小跑了过来。 “什么事,师父?”那人说。 布指了指木白林晓:“这是远方来的客人,这位壮士是木白,那位姑娘是林晓。” “哦,幸会木白先生,林晓姑娘,在下姓包名沙,也是跟着我师傅布学习了一段时间。” “幸会幸会。” “这是我的徒弟包沙,当然也是最厉害的徒弟,有着极高的天赋,也是令我相当得意啊!”布又指了指木白,对包沙说,“这位木白先生是青龙派的人,希望你能和他切磋切磋,正好你们能互相学习。” “嗯,好。” “木白,你呢?” “我也想试试了,很久没活动手脚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片刻,布叫来了楼阁内所有的人集合到庭院里,来观看这场对决,这让木白有点紧张。 “喂喂,只是一次切磋而已,怎么像是比武大会一样,没必要叫这么多人来看吧,万一出丑了多……”木白心想。 一会,楼阁内没事的人都来到庭院内,有事的人觉得看看热闹不错也先放下手中的活来看,也有一百多人吧集合到挺院里,庭院里顿时挤满了人,他们自动的将木白和包沙围成一圈,将中间留出很大的空间,木白活动活动手脚,包沙也搓搓手,似乎已准备就绪。 “规则是,这样的,听我说。”布挥了挥手。 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布看了一眼木白,木白因为紧张低下了头,感觉像是犯错一样,让在人群中观看的林晓觉得有点虎,不禁背过身去不去看他,布看了一眼包沙,包沙也是在看天上的鸟雀,都很紧张,布清了清嗓子,他也想看看,自己门派的徒弟和青龙的派系的徒弟对决看看都有什么优缺点,自己也好改进改进。 “比试三场,三局两胜,第一场是空手对决,不限用脚,将对方击倒为获胜。”布说。 木白皱了皱眉,自己不是很擅长,虽然学了一些身法,但是跟专业的比肯定无胜算,包沙肯定是有把握的。 “第二场是可以持有武器武器随意但不可伤人,只许制服对方即可。” 这自己可能有把握了,相信风穴派的人是不擅长手持武器的,自己剑法也有一定奥义,这可能是有胜算的,但也得注意。 “第三场是随意,空手也好武器也好,都可以,也是只需击倒对方即可。”布说。 木白握紧双拳,想着第一场一定不能输,必须看好对方的攻击,布一挥手,木白决定先发制人,小腿一瞪,冲了过去,一拳打向包沙面门。 拳头靠近包沙脸庞时包沙侧身躲过,身子微蹲下来,一个滑铲铲向木白脚下,木白纵深一越,又是一脚,包沙伸出手来挡,接住脚踢,一挥。 木白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稳住身形,包沙不给机会,食指中指并排向木白胸前戳,木白向后退了一步,包沙的手看似停在木白胸脯前,却用一种微而快的速度向前一点,木白感到身体不知觉的向后倒去,为了不摔倒用脚想翻身,但包沙又一个滑铲,一指点在木白小腿处。 木白腿顿时软了下来,跌倒在地,看到包沙向后走了两步均匀呼吸着稳定身形,木白知道第一场自己输了,站起身来。 “包沙兄的功夫真的厉害,看来第一场是我输了” “你们的身法也不错,就是腿部不太灵活,腰部的柔韧性还不错。”包沙说。 这风穴功确实厉害,一指到位,完全破了木白那看着鲁莽的挥拳攻击。 “看来得第二场了。”木白想着。 刚才的对决旁边观看的众人在木白倒地的一刻都鼓起掌来,两人的体术都不虚,布看了看,木白的体术很不错,至少胜过这群弟子中的四成,虽然力道足单差些灵敏,有些草率。 “那么第二场,请两人挑选自己认为合身的武器。”布说,指着一边的木架,木架上放着一堆武器,都是木制的武器,木剑木刀木枪等等,木白走上前去,找了一把长度重量适合自己的木剑,看到包沙从另一个架子上拿了一根同样的短剑,都想用剑比拼。 木白走到离包沙站位一定的距离的位置,握紧木剑,包沙也站好,布看了看,两人已准备好,不知谁能获胜。 “开始吧。”布说。 木白冲了过去,包沙也迎了上去,围观的风穴派的弟子们都呐喊起来: “包沙师兄加油!” “加油!” “包沙师兄一定不能输呀!” “那位木白先生也加油呀!” 林晓望着木白也喊了一句加油,木白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自己看来不能丢人,要有信心。 两把剑交对着,木白不断挥剑从几个角度攻向包沙,包沙手持着剑不断抵挡着,两人不断互换着位置移动着位置抵挡互相的攻击,木白看出,包沙的剑法不如自己那样灵活且青龙的剑法不是一般的能比的,木白找准时机,一个侧击打中包沙的手,包沙吃痛的丢下剑,向后退了几步,木白收起剑,稳住身姿。自己的剑法还是很不错的,本来想用一个横挑就能击落对方的剑但以防他从下面攻上来,因为木白的腰部一下没有细练过可能不太灵活,冒险可能会被找出破绽,所以还是直接打他的手。 “见识到了。”包沙搓了搓手。 围观的人发出可惜的嘘声,也有人喊出“厉害”,林晓喊着木白加油,坚持下来的话,气喘吁吁的木白感觉就不是特别累了,毕竟有人还在期盼自己赢呢,自己也是不负重望了啊。 “你也很不赖。”木白说。 “我的剑法太烂了。” “嗯?” “是啊,我不太会用剑,虽然学过一定但还是不精通。” “这样啊。” “有机会一定好好学学剑……” 第二场是木白有赢了,木白拉伸拉伸手臂,第三场就决胜局了,虽然只是一场切磋单打到现在谁也不想输,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赢了还增加点威望,也会小有名气,看着剑,自己学剑也有用场了,这会让师傅感到自豪的,自己的徒弟在外面可以拿出来东西。 “第三场,都准备好了吗?”布问道。 “可以了。”木白说。 “嗯。”包沙回答道。 包沙把武器送了回去,从腰间取出一卷白布缠在手上,木白拔出青龙剑,剑出鞘的一刻闪出寒光,一道青龙纹令周围人都不禁发出一声声惊叹,这是一把好剑,是青龙派的独有的宝剑,只有青龙的身法才可以运用自如的宝剑,包沙也和你惊讶 “这把剑很不错。” “是的。”木白说。 “这是青龙剑吗?很好的一把剑。”布说。 “嗯。” “我空手就够了。”包沙说。 “那么就开始吧。”木白说道。 “可以。”布说,“那么,第三场——” “开始!” 木白大喝一声,握紧青龙剑冲上去,包沙也小腿一瞪,一跳跃起,围观的人爆发出喝彩声。 “加油!” “可以的,师兄!” “不赢别回来见我!”一个小徒弟笑着喊道。 一剑横扫过来,包沙横着弯腰一个向后仰躲过去,一拳打向木白,此起彼伏的“呼呼”声在来回躲避的木白耳边响起,木白纵身一跃,一个下劈,包沙却不躲。 木白一惊,想收剑,但剑砍到包沙的一瞬间之前包沙侧身一躲,一个掌切切向木白脖颈,木白横起剑用剑背去挡,碰撞的瞬间发出“挡!”的声音,木白又是一剑砍去,包沙轻轻一躲。一个飞脚踢向木白,木白向后翻了个跟头,又捡起地上的剑,站起身来摆好姿势。 “来。”包沙勾了勾手指。 一剑砍去,包沙照常躲着,找到木白的一丝漏处,一指击中木白右肩,木白刺痛的“啊!”的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包沙看此有机会,向木白一掌劈来 “风尘掌!”包沙聚气,一掌向木白打来。 木白看到空气中的尘灰都向包沙手中聚集,汇聚后包沙一掌挥了过来,木白想着,协和招躲不掉的,攻过来的同时会激扬起空气中的尘灰,自己迎面去迎会被迷眼从而挨到掌击,只有这样…… 木白微蹲,向包沙攻过来的方向一侧,用着之前掌握的游蛇步移动到包沙的侧面,用剑背击打包沙左臂,u看书 ww.uanshu包沙向右一一侧倾斜一点,木白就一个滑铲铲倒包沙,包沙的风尘掌被打断,空气中的风尘一下子炸开,周围顿时都是风沙,围观的人都捂住双眼,这一掌威力看来很大,幸亏是躲了过去。林晓跑过来 “没事吧,要不要紧?” “我没事。” 包沙面色清灰,没想过自己会输,失落的走到一旁,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东一声西一声的关心着安慰着。 “没事的,输了不算什么。” “只是输而已,什么人都有输的时候啊,不要难过。” “受伤了吗?让我看看。” “没事吧。” “你表现的很好,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我一定会输的。” 木白看着那边,布走过来,拍了拍木白的肩膀,包沙出人群中走出来。 “木白,表现的很不错,能赢我最厉害的徒弟,我也是感到十分佩服。”布说。 “不,我已经是险胜了,单轮空手我可能根本赢不了包沙兄。” “但是您的剑法真的厉害,青龙剑法果真很厉害。”包沙称赞道。 风静静的吹过脸庞,在场的每一个人因长年修炼而产生一种气,这种气可以防止风沙迷面,想必这就是敢使用风沙作为掌击,就是因为这股气流保护自己面部,在能攻击到别人的同时也能保护自己。 打斗结束后,重人都疏散了,留下木白和包沙。 “那个,我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有什么想问的问包沙好了。” 布匆匆的穿过前庭,不知是上了楼上还是离开了。 第6章 东岗与米鼠在调查 黑夜悄悄的降临了,夜幕的到来像是给天边的云朵染上了一层墨一样,小城李的人们也都逐渐的沉睡下来,一个房屋中的亮光都熄灭了。 但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宅子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坐在屋子里,边靠一个小木桌,小木桌上放着两碟碗,一壶酒。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所谓“惩戒”的后人东岗,东岗拿起酒壶在一碟碗里韵了一壶酒,将碗用手托起靠近唇边,墙外的一躲杜丹开的正盛,这已然是春天。 尽管风很大,一个个小木屋将城中的人都庇护起来,周围那虽能被“风暴”轻易摧毁的城墙还好能挡住狂风,给予城中人一丝宁静,当然还包括了在城门站岗的卫兵。 “真冷。”一个士卒说道。 “哎,已经春天了,快要转暖啦。”另一个士卒说道。 “呵,夏天得热死。” “那你还是珍惜一下这点凉爽吧。” …… …… 东岗看了看窗外,一会,一个黑影跃下房檐从窗户一个翻身滑了进来。 那人身穿一身黑色的便衣,后有一个黑红色披风,戴着一个黑色的宽帽,当然,又是黑色的面罩在脸庞。 “你来了。” “来了。” “米鼠。” “都认识这么久了,不必客气了。” “呵,我也不想客气。” 米鼠走了过来,与东岗面对面坐下,东岗给米鼠倒了碗酒,米鼠把碗举到唇边,杜丹的香气混着酒香格外香甜。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东岗问。 “没什么。” “别卖关子了。” “就是……” “嗯?” “我在城中发现一些可疑的东西。” “说说看。” 米鼠翘起二郎腿,把腰间别着的一把剑放在一旁。 “在城中的一丝不是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些小巷子里,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米鼠说。 “奇怪的东西?” “嗯。” “是什么?” “黑骑的脚印。” “马蹄印吗?” “对。” 东岗放下碗,看了一眼米鼠,米鼠看向窗外。 “是的,马蹄印,很多。” “数量?” “我预测有至少三十匹马,照理说人也是三十来人。” “小巷子里有三十匹马?” “所以呢,就是这样,我特意还多调查了一番”米鼠顿了顿,接着说,“那些脚印虽多但行动很整齐,而且虽不快的方向一致。” “方向哪里?” “这我无法推断,那些小巷子里很深,纵横交错的。” “那也难怪了……” “唔…” “嗯,有黑骑…” “什么?”米鼠问? “没什么,我不知道城中为何会有黑骑。”东岗说道。 “真是的,还以为你发现什么东西了。”米鼠哼了一声,“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啊?” “去黑骑的地方看看啊,怎么了?” “黑骑的地方?” “就是我发现黑骑的地方。” “额……” “走吧” “走吧” 事情便决定下来了。 尽管黑夜降临,百姓的居住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米鼠因多行于黑暗中,所以并不妨碍,甚至是自由的灵活的穿行在街头小巷中。东岗也因在城中待的多年,熟悉街道的一砖一瓦,所以也不受黑暗限制,一步步的跟着米鼠。 虽说黑夜,但城中有一条街却灯火通明,格外热闹,便是夜市,处于东街的夜市,东街位于风尘殿的东边,这条街比木白从东岗那里的院子出来后到达的小街要大一些。 夜市街上很热闹,人来人往,左右还有马车在人群中穿行着,马车前面的马夫不断吆喝着让堵在前面的人让一让,一家卖布匹的正为一买家量着布,米鼠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穿过,黑骑所处的地方是过了这条街的另一条小街的后面。 为了不引人注目,东岗也乔装打扮了一下,搞了一个黑袍套在身上,像一个黑色的“球”,跟在米鼠身后就像米鼠拖着个球一样,显得格外滑稽,一个小孩笑呵呵的看向黑球,一个手不老实的小孩举起一个石头砸向“黑球”,米鼠举剑轻轻一挡,小孩看到闪着寒光的剑吓得跌倒在地哇哇大哭,被一旁的一个年轻男人拖走了。 “谢谢。” “哼!” 大约又过了一条街,米鼠拐过一条小道,看到一个肉脯,米鼠直接钻进肉脯旁边的一条很窄的道,东岗体形问题差点卡在那……挣扎了两下也跟了进去。 走了一会竟出现一条很宽的路,米鼠走到一个暗角处半蹲了下来,东岗赶忙凑过去,只见那一片所谓“暗角”,其实就是一堆脚印,不,是马蹄印,交错杂乱。 “这只是一头马,在原地打转而已。”米鼠说道。 又往深处走了两步,前面的空地更大了,这次真的出现了一堆马蹄印,很整齐,朝向也是一样的,像一群乌鸦一样,这是发现马蹄印最多的地方了。 “你看。”米鼠说。 “果然,着确实是黑骑。” “嗯,黑骑的马都是很好的马,脚掌很粗壮,踩下去的凹坑很深。” “嗯,的确是这样,可是为何走这里。” “哼,不知道,不过这小巷里的地有很多是泥地,固然露了马脚,也自然被我发现了。” “嗯,这种脚印。” “不过黑骑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米鼠踩了踩那些脚印。 “看来也是那批人了。” “嗯,就是……” “黑垣的人。” “是的,黑骑只有他们才具备。” 黑骑,这种骑兵容易隐藏在黑夜之前,因此黑骑一般都在夜间移动,很少有人在白天能看到黑骑,他们行动有序,稳定一致,走向都是朝着一个方向有着极小的偏差,而且虽马蹄粗壮,但马儿受过训练,走步声快而轻盈,所以动静很小。 “不过再怎么去隐藏也逃不过我的眼睛。”米鼠说。 “那要不要追踪一下这些黑骑的动向。” “没有必要了。” “为什么?” 米鼠看着东岗:“至少知道他们都在城里了,所以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 “看来时隔多年,受累的还是我们一族,惩戒没惩戒什么别人,反而都落到我们头上来了。”东岗苦笑道。 这时,他们来的时候,那条原路突然传来狗叫,米鼠绷紧了身姿,握紧腰间的剑,东岗也顺着米鼠的方向看去。 只见狼狗蹿了出来,米鼠刚想拔剑,但狼狗就站在远处不动了,只是不停吼叫,那个方向的黑暗处出来一个人缓缓向这边走来,那个人身高体大,手里拎着把屠刀,屠刀上还沾着血,应该就屠夫。 “呵,既然发现了就不能留了。”那屠夫冷笑一声。 米鼠没有吭声,东岗感觉眼睛不舒服,揉了揉眼,之后就看到那个屠夫倒在地上,米鼠收起剑,血溅到四周的墙壁上。 “还是你一贯的作风。” “是的,看着真不顺眼。” “尸体怎么处理。” “就埋到这条路上,让他任由黑骑踩踏。”米鼠轻轻的说道。 两人处理完尸体后,就先回东岗的宅子了。 “说说你的城中发现什么其他异常。”东岗问。 “那就没什么了。”米鼠说。 “真的?” “不过……” “不过什么。” “黑垣的动静。” “他们怎么了?” “听说有骚动,一部分黑骑曾前往过水修。” “水修?” “是的。” 东岗顿了顿,沉思一番。 “我倒是想起......” “想起什么?” “最近在风尘殿那打听到一些消息”东岗说,“最近水修人多于布来访。” “多与布来访?”米鼠显得有些疑虑,“据我所知,布不像是与水修爱打交道的样子” “不过......” “嗯?” “这是有可能的。uu看书ww.uukash ”东岗说,“你应该知道这一点,最近城外,或者其他城的都有的动静,他们都不宁静,有动乱。” 东岗又给米鼠倒了一碗酒,接着说:“我感觉,水修的样子像是要与东风会盟。” “哦?这么说倒合情合理,前些天,我看到水修的使者送了东风的副将那边很多头牛,这么‘热心’,看来有那么个意思。”米鼠将盛酒的碗举到唇边。 “会盟是什么意思,虽说水修这样是很友好。” “但是水修却是与黑垣来往最多的人。”米鼠冷笑道。 “这看来一定有什么阴谋了。”东岗下了结论,“城中估计是要乱了。” “要是布这么容易被骗的话,那么确实要i乱。”米鼠站起身来。 “怎么,你要走吗?”东岗问。 “时日不早了,早出的雀都已经回家了,他们何况还是‘晚归’。”米鼠望着在天上晚归的不知名的鸟雀,“就先告辞了。” “好,有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你。”东岗说着,手中的盛着酒的碗却没有放下来。 “少喝点,喝太多会晕的。”米鼠一个翻身跃出窗子,用着人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翻上房檐,迅速离开了。 “另外别忘了准备你该准备的!”远处接着又传来余音。 东岗没有回答,心许已是默许了。 但也叹气来。 风逐渐微弱,窗外的庭院依旧很寂静,只有几珠墙角的草随微风摆动着。 天边渐渐抹上一注淡朱色。 第7章 风起前夕 “呼呼呼——” 凉爽的清风在这不起眼的满是沙土的城中吹着,在土洞里避热的小狗钻了出来,吐着舌头吹着这短暂的凉风。 这便是东方城的早晨,人们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开始一天的忙碌。 此刻,在一座古典庄严的楼阁里,木白还没有起床,还在床上酣睡着。 因昨天较量的缘故,木白浑身疲惫,布便将他安置在这风尘殿后庭的隔着一条路的一间宅子,这宅子原是一个有钱的阔地主,但一年前为躲避风暴,就搬走了,之后被布买下来,但一直未用,也许是遗忘了。 所以木白和林晓就先住在这里了,木白翻了个身,看到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纸窗上还有一只小鸟的影子,木白只是看了一会,突然又有一只小鸟飞过来,站在了这只小鸟的旁边,令木白惊讶的是,飞过来的那只鸟的影子与这只鸟的影子居然在唧唧我我,后来的那只鸟居然在“啄”这只鸟,令木白不禁“羡慕”起来。 他从床上起身,穿好他的属于青龙派的青衣,然后四处望了望,不见他的青龙剑...... 走出居室,看见林晓在庭院里,她穿着一条红白相间的衣裙,显得格外清秀动人,令木白不禁站在原地,有了不好的想法...... “嗯?你醒了?”林晓看见了木白,问道。 “是的。”木白说道。 “那你觉得今天的我穿的怎么样。”林晓微笑着,问道。 “很好,很漂亮。”木白慢慢的说道。 微风吹过这小小的院子,显现出一丝格外的清凉,院子里有着一座小花坛,花坛里有着不知名的花种,木白凑过去看,这几种花都是丁香花,盛开的丁香花放出很好闻的味道。 香气飘散在空中,林晓凑过去闻,清晨的微风显得格外清凉。 “昨天睡得怎么样?”木白关心的问道。 “睡得很好。”林晓说,“今天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 “是啊。”木白说。 微风吹过木白头发间的发梢,木白看着远方逐渐升起的闪着万丈光芒的骄阳,他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希望一直是如此……” 两人吃过早餐后,木白问道:“林晓,你看没看到我的剑?” “你的剑?” “是的,就是我的那把青龙剑……” “嗯……” 林晓走进庭院,木白跟了上去,庭院的一处有一个不大的水池,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剑正放在池子旁边。 “我替你擦了一下,因为剑上有血迹,你又不怎么保养剑。”林晓轻轻的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 这时,门口那边传来了敲门声,木白拿起青龙剑,收进剑鞘,往门边走去,见门前有一个送信的,木白接过信来,只见信是将府寄来的,木白想起,风尘殿的旁边其实还有个将府,里面有着统领军队的东风城的将帅。 将府寄来的信,内容会是什么呢?木白这样想着,拆开信件,寄信人是名为流光的副将,信中内容大致这样写道 致木白 听说昨天在风尘殿,你与布年轻的徒弟包沙进行了一场对决,听事后风尘殿里的人都说这场决斗很精彩,据说是你赢了,能打败包沙想必你的实力也不简单,风穴功很强,我虽已习得很多但能战胜精通此功包沙,想必您也是非常艰难了…… 出于好奇,我很想见见你,但因昨日出巡,遇事很多,处理事情很多,回来致今天很是疲惫所以就无法前去见您,希望您来我府上,我很想见见这位壮士,当然,听说林晓姑娘也是容貌美丽,希望你们一同前来。 副将流光 木白心想:“好客气呀,这么客气,看来是非得不去不可了。” “林晓!”木白喊到:“要走了!” “走了?去哪!”林晓回应道。 “将府。木白说道。” 林晓走了过来,木白说:“刚才将府来信,说是想见见我,让我过去。” “哈!木白,竟有人还请你去呢!”林晓笑着说道。 “别笑了。”木白说,“是副将呢,说是我昨天决斗引起他的注意了,就想见我。” “这样啊。” “你还在偷笑,我看见了。” 坐着马车,木白与林晓来到将府,马车靠着将府的院门前停下,有两个侍卫站在院门前,表示已等候多时了。 “这里就是将府了。”木白说道。 “嗯,将军住的府邸一般都很气派。”林晓回应道。 准确来说应该叫做“流光府”,这是木白在府上的牌匾上看到的,牌匾上刻着。 院内只种着一些花花草草,有几朵紫红色的喇叭花绽放在府边的墙上,很有别一般的风情杂致,一个身穿黄金甲的人站在院内,木白猜测这就是信中的流光。 “人的一生好比种这风一样,都含着沙子,迷得人眼流泪的沙子啊。” 流光自言自语的说着。 “将军,木白先生来了。”旁边一个侍从在流光耳边说道。 流光转过身去,木白看到了流光的脸,目测是方三十左右,一双黄瞳的眼睛闪着犀利的目光,不过看向木白的时候就变得轻柔起来。 “抱歉。”流光抱歉的笑道,“刚才想着事情,不知先生的到来,还请原谅。” “没事,每个人都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坚持的目标,很多时候都是失了神的。” “是啊,木白兄,我穿上这神金甲,虽然有着无比荣耀的官职,可是......” “可是?” “可是自从听闻您决斗的事迹,本人是非常感动的。”流光说道。 “这是什么原因呢?”木白不解的问道。 “知道风暴吗,很多年前的凤暴。”流光盯向木白。 “知道,一场很强的风暴。”木白想起这似乎是东岗对他说的,那场很强的风暴,几乎摧毁整座城,后来靠这惩戒之人东岗用着所谓的“神力”,终结了风暴,人们称他为东风城的英雄。 “是的,很强的风暴,死了很多人。”流光说道。 流光接着说:“可是,别人将生命献给这场灾难中,而我留下的只有悔狠,因为我悔狠的是在那场风暴,我没有出到我自己应有的作用,我在那时还不是将军,只是个小点的官,但也有十余个人在手下做事。” “风暴初阶,很多人都冲上去修城墙,很多将领带着自己的人去,而我只是喊着‘我们不要去,去了就是送死!’但过了不久,风尘殿附近都遭受摧毁,我手下的人就坐不住了,去修风尘殿,可是几个人去了,就......” “那你......为什么?”林晓问道。 “一切都平息后,我才发现,我家的那边已经被夷为平地,我年迈的父母都已经被吹垮的房屋压死了,我看到,废墟里他们伸出的手,将我的弟弟妹妹送了出来......” “那一刻,我看着这一切,只有恐惧的放声大哭,那时我才二十出头,在周围人眼里算是年少有为了。”流光苦笑道,木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辛酸...... “之后在一处墓地,我家人和战友属下的墓前,我终于明白我活着的意义,所以从那以后,我逐渐努力的做好自己应做的事,到今天才到了这个位置。”流光突然笑了起来,“所以我很羡慕你呀,能无悔,果断。” 风似乎静静的听着这一切,风渐渐小了下来,橘黄色的猫在墙上舔着脚趾。 “最近没有什么琐事吧。”流光问。 “还好”木白说。” 流光站在那,来回踱步着,木白不解流光在想什么,只能原地等候。 “你们应该不知道末世城的情况吧。”流光转过身去,面向木白问道。 “是什么情况。”木白说道。 “七城最近并不安宁。” 木白也猜测到这一点,七城之间是独立的,都有属于自己的军队,所以若两座城之间不合,动起武力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可能最近还很和平,所以一直没有遇见打仗。 “那……”木白停顿了一下,决定问,“东风城最近边关怎么样。” “现在的话,还算很和平。”流光说,“不过最近要与水修会盟。” “水修是……” “是东南的方向的一座城啦。”林晓白了他一眼,“之前我有跟你讲过吧。” “抱歉,我还真是健忘呢。”木白笑着挠了挠头,紧接着问:“为何要会盟呢?” “不是,这不是我们与他们会盟,是他们与我们会盟,他们是主动的。”流光说道。 “他们与我们?可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不过我不明白和我们会盟的意义,虽然给了我们好处,但上层还是说要考虑,估计可能要会盟。” 咕噜噜—— “额……哈哈……”林晓尴尬的笑了笑,“早上我没怎么吃。” “那正好,我们一起去酒馆吃一顿吧,正好我也饿了。”流光哈哈大笑,“不管那么多烦心事,也去吃一顿。” “嗯,走吧。”木白也应道。 东风城流光府的西边隔着一条街的另一条名为无彦的小街,一辆马车“哒哒哒——”的拐过一个个岔路口,在一家双层小楼前停下,双层小楼上面挂着一木牌,标着:无言酒馆。 门前有个伙计一骨遛的走过来,将马车牵到一旁。 “你是不是总来这里吃。”木白问道。早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了,可以说流光是常来的而且是这个时间段。 “是的,听说这家的饭菜,还有酒都不错。”流光拍了拍木白后背,“走,跟我进去喝一杯。” 走进酒楼,找好位置坐下,流光要了一壶酒,几个葱花饼,木白此时也饿了,抓起一块饼看吃,林晓抓起葱花饼就吃,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流光喝着酒,还不停自言自语述说着什么。 “这不是流子吗?居然能在这遇见你啊。”一个尖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木白转过头去看来者。 门口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淡蓝色服,戴了个黑色官帽,腰上携着把佩剑,猜测一番应该是个做官的,他脸上一股像是木刻的似的面孔,很生板,说话还很尖锐。 “呵,这不是肖水吗?”醉醉的流光斜着眼看着水,“怎么,今天不见你来喝酒。” “呵,当然是处理很多事务。”肖水靠在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招呼一个伙计过来又要了一酒一饼,然后发现坐在流光一桌那的木白。 “容我为你介绍介绍。”流光一只手拄着桌子说,“这是木白,那位姑娘是林晓。” “这是肖水,也是一位副将,不过现在一天的事务比我多多了。” “呀,哪里呀,这不是应该的么。”肖水说道。 流光酒此时差不多也醒酒了,看了眼肖水,说道:“这位木白有点本事的,在昨天在风尘殿与布的弟子包沙决斗,把他打赢了。” “那的确不错,不过……”肖水嘴里吐出一丝轻蔑“那个包沙算什么东西,什么也不是,布还真看得上眼。” “肖水,别这么讲。”流光说道。 “就那种东西,还准备成为下一任城中,呵。”肖水不屑的说。 看来肖水和包沙关系并不融洽,木白心想。 喝了几壶酒,流光就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木白让一个流光的侍卫将流光扶上马车,然后嘱咐好要安全到将府,之后马车缓缓的离开了。 “喂接下来你去哪逛逛。”肖水问。 “随便走走。”木白此时心里还没什么主意。 “你可以去城东北边看看,那里还有座塑像,我最近很忙”肖水用着一种抱怨的语气说,“要会盟,让我出城去迎接,这不应该随便找个人去不就可以了,居然让我去,还让我带军队?!” 他接着说:“所以我还要操练军队,别在会盟仪式上丢了脸面。” “好,那我们就依你说的,去那边看看。”木白说道。 之后肖水无精打采的骑上一匹马走了,此时还是正午,木白决定还是坐马车去,林晓想省钱,看着林晓在那玩着衣角,木白微微一笑,他还是有些钱的刚才流光出手阔气,吃饭付钱时付了块银子,把店伙计找的一堆碎银子给了木白。 所以现在还是坐马车吧,不怕那么毒的烈日损害皮肤。 “原来是捡便宜了。”林晓小声的嘟囔着。 找了个马村区,就直接走向城东北处。 “哒哒哒——”几声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下午的平静,木白所做的马车走在街上,往城的东北方向而去,到了城东边部,东北边上很荒凉,不过不是特别清冷,还是有几户人家在这里居住。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木白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空地,空地上建了一个塑像,木白命马夫将马车停在那塑像旁。 下了马车,木白打量起这个塑像来,这塑像是石制的,不过这太阳底下照耀闪耀着别一般的光泽,;塑像是个站立的男人,但手中持一把锤子,一把比人高半头的锤子,是不是跟东岗有关呢? “喂!那边的两位能过来一下吗。”一个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木白对着林晓示意了一下两个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只见在塑像的另一面的不远处,一个茅屋的屋檐下站着一个人。 这人两手插在袖管里,身穿一种黄土色的官服,但官帽跟将的官帽又不一样。 “看你们身着的服装,想必不是本地人吗。”那人问道。 “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她是南城人。”木白感觉这话自己不知说了多少遍,“请问先生,您是哪位?” “我是哪位,我书衡,现在是五品学士。”那人表现出很热情样子,“我的学府现就在此地不远处,两位要不要跟我进去坐坐。” “谢谢先生诚邀,但不必了,我们来这就是来看看这个塑像。”木白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正好过来帮我个忙。”书衡说道。 “什么忙。” “帮我清理一下那的碑文吧。”书衡指了指旁边的工具。 “这……” “碑文上有些脏了,去帮我清理一下吧。”书衡递给木白一个鸡毛掸。 “好。”木白接过鸡毛掸,朝着那石碑走去。 那石碑就这塑像的一旁,木白走到石碑旁,石碑上什么也没有,一个字都不见,木白从它身上只看到了,它想告诉木白的是—— 上面只有“一层灰尘和沙土!!” “嗯,看你的脸微思的样子,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用意了。”书衡一只手托着下巴,低笑道。 灰尘和沙土,想必是跟东风城环境有关,跟东岗也有些管系,但还是不解其中隐藏的含义。 “请指点,虽有先生提醒,但我还是不懂。”木白只能这样说。 “啊,那我还是高看了。”书衡又笑了笑,“这个塑像,这个人可是我们的神一样的人——东风。” “东风,这塑像是东风的塑像?”木白有些惊讶,虽早有猜测,但东风的塑像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是让人有些不解。 “东风不是那个……”林晓也很是疑惑。 “姑娘的气质翩翩,想必读过一些书吧。”同为学士的书衡也是能看出来一个人的气质修养的。 “是的,小女确实读过一些书,但跟您比起来还是显得太少。” “嗯,不多说了,我来我想你们是不了解这个塑像,这位大人的。”书衡说。 他们确实不了解,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东西也是稀稀拉拉的拼拼凑凑的,几个版本都不一。 “此塑像乃光泽质地很好的石材之做,所以看起来才黑色闪耀,显得质地也是很沉重。”书衡指着塑像说道。 “的确是这样。” “既然你们不了解其人,那么由我来为你们讲一讲我知道的,估计也是最全的。”书衡神秘秘的说,“也是版本最全的,详细的。” “你快说吧!”林晓无奈的说。 “额。”木白知道林晓很期待听故事,但很讨厌讲故事之前爱卖关子的…… 东风,这个族因东风而起,东风,也是东风城的城名;东风,在风暴中用着不知名的神力制止风暴,而成为英雄,成为人们的神。 但…… 成神之前,每个人都曾是凡人。 东风的小时候,那时天是蓝的,东风城也不叫东风城,只是一座普通的边城,那时末世还没有分七城,东风城也只是末世的一个边城而已。 东风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没有像今天的人们一样沾染过风沙与黄土,人们或许也从未想到直致今天,他们满面黄土沙子。 东风的父亲是工匠,所以东风也在十一岁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把小锤子,拿到小锤子时,他内心激动不已,举起小锤子,由金渡边的小锤子在太阳下闪出格外耀眼的光芒。 那天只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晴天,但那一天在东风的一生中确实与众不同的,那时城外还不是荒漠,有着绿树与草花,布满原野,显现出致现在梦里才能看到的光景,在太阳下显得多么美好。 那是一个晴天,东风跟着父亲出了城,来到原野树林里,他们一路坐着自家马车,一路欣赏着路边的风景,一条小小的溪流在原野上流淌,就像人的“静脉”一样,几只鹿儿在几棵树下朝马车这边看,东风与其中一只鹿的眼神交汇时,那鹿一下子就跑了,其他几头鹿也溜之大吉。 马车停在树林里,父亲撤下马车上的工具,可能当时东风只顾着看风景,没有在意,但在谈笑间,父亲突然举起手中的斧子,砍向身旁的一棵树。 那只是一棵桦树,但一砍,却让东风十分震惊,随着树叶哗哗的因震动而落下,像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样,东风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父亲,你在干什么?”东风不解的问。 “我在砍树呀?”父亲笑眯眯的看着东风,眼里充满慈爱,那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父亲在砍这棵桦树时露出的一股狠劲,却与这份慈爱完全不同。 “父亲,你为什么要砍树?”东风仍在问着。 “傻孩子,当然是为了赚钱啊。”母亲将东风拉到一旁,为了不让他打扰砍树,“砍了树,把木材拉回去赚钱,你也知道,最近很是和平,我们做铁匠的无生意做。” “可是,砍了树,这样会破坏……” “唉,我们这样,只是砍了几棵,还少的一小片而已。”母亲说着,指着远处,“你看,有钱的人为了造好的宅邸,雇了那么多人,我们砍的跟他们比起来还真是微不足道。” 东风朝着母亲手指指向的方向看,那边的一个小山坡上,几十号人有拿锯子的,有持斧头的,一声声“嘿呦嘿呦”的吆喝,一片一片的树倒下,一排一排的树倒下。 “不可以,这样的话,那边……” “不要闹!”母亲将东岗拉过一片空地,那片空地的没有树,但土是被翻过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弄的一株小树苗,“你把这个种下去,算是弥补了破坏好不好?” “只有一棵……” “东风,娘知道你想保护这美丽的环境,可你现在能做的还太少,所以你先试一试能不能养活这个小树苗吧。”母亲拍拍东风的衣角。 “好!” 自此,每次东凤随父母来到这个树林来“砍树”的时候,东风都会来看那个小树苗,给它带来一些肥料,或者取一些清泉水来浇上去,看着小树苗一点点一天天的长大,东风欣慰极了,感觉颇有成就感。 可是,有一次,很平常的一次,东风又去看那棵树苗,但那棵差不多块要长的比十五岁的东风高时,他却要死了。 东风赶忙给小树苗浇水,浇到小树苗的没一片叶子,每一寸土壤,但小树苗还是那样,叶尖微微下垂,像是快要死了。东风沮丧的站起身来,发现周围一大片空地,全空了,到处都只剩下树墩子,一片叶子在空中打转着,像个小陀螺一样飘荡。 东风突然拔出随身带的给树苗修剪枝叶的一把小剪刀,用剪刀在手指上轻轻一划,一丝鲜血伴随着微微的疼痛,顺着流出来,滴到树苗的根部。 他天真的“相信”将自己生命赋予给小树苗,树苗就一定能活过来,一滴一滴的血滴下来,东风静静的看着。 …… 树苗在几日后,居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且越长越盛,奇迹般的活了下来,那年东风二十三岁。 可是在二十三岁的那年,别人风华正茂的那年;该谈情说爱的那年;意气风发的那年…… 他的生命,却为之停留在那一年。 那年,城外满山遍野的绿树和草花…都像是曾经一瞬即过的片段一样,再也没有了,取代而之的,是光秃秃的平原,已经快要接近荒漠了,因为已经寸草不生。 一个凉凉的秋季,在炎热的夏季刚刚过后,在一个阴天,不,是让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闻之色变的一天,一场大风暴,大沙尘暴从那光秃秃的小山坡向着城席卷而来,风暴所过之处,飞沙满天,一层黄土仿佛遮天蔽日,天空不是蔚蓝色,而是淡黄色的。 城头的士兵在见到风暴后吓软了腿,跌坐在地;城中那些木材经商发财的人十分恐惧,连忙收拾家当,准备出城避难因为没人比他们更懂,他们亲手毁掉林子,将其变成一片荒漠…… 风暴很快攻击了这座住在摇篮里的像宝宝一样城,飞沙走石,城中的建筑好似玻璃一样轻易的破碎,人们哭着,很多人被卷上了天,与天融为了一体,沙子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刮出了血痕,血滴到地上,迅速被风吹干。 这时,城头的人看见,一个小黑点向风暴的凤眼处移动,那人不是别人,只是东风,他张开双臂走向风烟,那些观察的人都以为,这是必死无疑的,搞不懂为何要那么做,很愚蠢行为。 但东风并不愚蠢,一个声音在风暴发生之时出现在他的脑中说着:“走,走,去风暴的凤眼。” 东风就这样向着风暴风眼靠近着,他紧闭双眼,走到风眼的一刻一个声音洪亮的声音在脑海里说着 “你愿意原谅他们吗?” “虽说我自己是不愿意的,但是我想让他们活着。” “为什么?他们不听劝,破坏了你喜欢的这些美景,你还要原谅他们?”那声音嘲讽道。 “不!我并不会原谅他们,但我只是想着。”东风面无表情,但眼角边含着一丝泪,“我想让后人,包括他们的后人知道,他们的前辈给他们留下了什么环境!” “!!!” “真是……那我就尊崇你的意愿,不过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你要拿生命来换。” “……” “是的一整条命哦” 风暴逐渐消失了,东风也随之风暴而逐渐消失,一些人们聚集在城口,看着随着风眼消失的东风,他屹立在那,手中拿这把巨锤,随着风暴而逐渐消失。 东风想起自己十一岁那年,获得第一把属于自己的那把小锤子,有多么兴奋。 “真是……” 东风消失在那满满无边的风暴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小时候,他用生命守护树苗;长大后,他用生命守护了一城的人民,包括他恨的人…… 风尘中,只剩下一把黑金发亮的锤子,以及让人念想的消失的身影。 这就是东风的故事,书衡在说完的一瞬间,周围刮起一阵微风,uu看书.uuknhu.co 微风拭去石碑上的灰尘与沙土,露出几个字—— “致敬我们的英雄,他用生命换得神灵的守护,唯一用生命去交换的人,献以我们永远的致敬!” “真是个伟大的人。”林晓感叹道,眼睛微红。 “是啊。”木白看着那塑像,仿佛他转过身来会看着自己一样。 后因天色不早,与书衡作了道别,木白和林晓便打道回府了,回了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也慢慢沉了下来,房檐的落叶还是照常落着。 木白在书房里读者书,此时—— 一道黑影从窗外掠过。 “谁?”木白提剑冲了出去,那黑影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孔,黑影朝着一个方向跑着,木白紧追了过去。 穿过一片片房区,黑影速度逐渐变慢,木白眼看就要抓住,那黑影却翻进一个宅子里。 木白也跟着黑影翻进宅子,进了宅子,木白发现黑影不见了,便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个旧宅,里面的东西发出陈旧的味道,脚下的木板每一步都踩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走到一屋子前,木白站住了,手里的剑落在地上。 眼前的一幕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此刻是血淋淋的出现了。 屋子里躺着一个人,从那的着装和面孔来看,那人正是城中布! 木白赶忙走过去,看向躺在地上的布,布面色死灰,紧闭着眼睛。 木白将手指凑过去,然后……猛地拿开,愣在原地… 眼前是一具尸体,布已经死了!被人暗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