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独孤九剑》 第一章、巴山夜雨悲凉夜,离愁何道凄恻长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丘陵古道,徐徐微风吹打着古道之间略显悲凉的枯树,树下枯叶不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古道之上一行浅浅的马蹄印,一路向西,年迈的骏马上骑着一个身材佝偻目光空洞的老者,老者白发苍苍,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一身油亮亮的蓑衣在月光下映着阴森森的白色,轻微的咳嗽带着喉咙中轻微的响声。老人默默的骑着马,瘦弱的老马在丘陵古道上印出一排浅浅的马蹄印。空气中带着一股悲凉的气息,却很不应景的含着一丝微弱的血腥味。 凌厉的寒风中缓缓吹过,而随着寒风而来的是一支支锋利的箭矢,随后老人的身后响起了轻轻的马蹄声,老人回头一瞄,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容,想我大宋百年基业,竟被鞑虏毁于一旦,何等凄凉?正思间一支箭矢穿进了老人的肩头。老人一声惨笑,不想我萧家竟落得这一地步,迈着蹒跚的步伐缓缓的将怀里熟睡的婴孩放在一颗大槐树下,拿起腰间的酒囊喝了一口,向着反方向慢慢的走了过去。 气势一变,一时间老人仿佛变成了一位巨人,金人的铁骑也不禁停了下来,领兵大将大手一挥,示意弓箭手不准放箭,老人怒目圆睁怒声斥道,金狗,你们破我国屠我城杀我儿,老夫与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萧援这颗白头就在这里,有胆的就放马过来。老夫先父乃岳爷爷手下大将,我便替我父亲,替我家岳大元帅,杀你们几只金狗。老人将手中木杖从中间拉开拧了两圈,杖头朝石头一敲露出一杆寒光凛凛的枪头。 金人将军朝身边亲兵一挥手,两个金兵手持砍刀朝老人冲了过来,老狗,还敢负隅顽抗?大刀向下一劈,老人双手持枪向上一膛随后左手把枪往前一推,右手带着长枪画了个弧,正正当当的扎进了这金兵的心窝,老人阴森森的嗓音里嘶哑的挤出一句话,嘿嘿,这便是我岳家枪法中的膛天拐挑。一个挑字还没说完身后一阵凉风,这便是另一个金兵的大刀挥过来了,听这风声便是朝着老人的脖子去的,老人一声冷笑,枪头一拔,枪尾往上一挑,头一低,正好把金兵横扫过来的大刀向上挑了几分,再一低头,这大刀便是贴着头皮过去的,随后老人枪头带着挑起大刀的沉劲往后一带,又是一枪正正当当的扎在金兵的喉咙上。这便是我岳家枪法的拐马枪。 金人将军一愣,这老人枪法精湛,只几息时间便杀了他两名亲兵,顿时眼睛一红狂性大发,老贼,敢杀我亲兵,那你就吃我一刀,金人将军飞身下马几步窜到老人面前,一把大刀挥舞的密不透风,也不给老人变招的机会,可这萧援也是名将之后,枪法大有路数,拨挑点打,一杆长枪频频化险为夷,但毕竟年老血衰力不从心,也只好以岳家枪之精妙破解这金人将军的狂砍猛砸,招比嘴快,转眼间五十余招过去,这老人以巧劲化解金人将军的蛮力,饶是这金人将军力大势猛,也是强弩之末,三十招之后就守多攻少,渐渐这金人将军稍显败势。 啊,老萧援一声惨叫,长枪脱手,金人将军挥刀正要磕开老人长枪,却见老人长枪脱手,大刀收势不住一刀下去将老人一条左臂斩了去,仔细一看,却是他手下副将见将军刀法渐乱,脑子一急便放了一支冷箭,而这一箭正巧射中萧援左肘。 金人将军把刀一收,今日饶你一命,滚吧。这金将是嫌赢得不光彩,杀这老人有失光彩,也是心里不忿副将出冷箭伤了对手,有使诈之嫌,本想放萧援一条生路,却没想到老萧援怒目而视,猛地啐了金人将军一口,今日只有死了的宋臣,没有活着的金狗,我老萧援恨不能多杀几个金狗为我岳元帅下酒,若我萧援得生,必生啖金狗之肉,生饮金狗之血。说罢用一条右臂猛地挺枪刺了过来,金人将军眼中一怒,往右一避,右手拖刀斜上一斩,从腋窝一直斩到肩头,双手一抓刀柄回手又是一刀,鲜血从老人胸膛喷出,喷了金兵将军一身鲜血,老人右手捂着那道还在不停流出鲜血的刀伤,金兵将军看着老人渐渐涣散的瞳孔沉默了一会,看着老人的身躯慢慢的倒下去,金兵将军猛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把这老人埋了吧...... 微风吹过,金兵将军凝视着埋着老人的小土堆愣了一会,嘴里喃喃的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说了几句话,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果然有岳飞的风范,晚辈佩服。 将军,这小的怎么处置?副将抱着婴儿走到金兵将军面前。金兵将军凝视了这熟睡的婴儿片刻,烈士遗孤,怎可死于襁褓?你现在带几个人秘密把这孩子送到临安城中,找一户朴实点的农家求他们养了便是,随后又凝视了一眼小土堆......顺便告诉那户人家,这孩子,名字便叫萧槐。 公元1127年金兵攻破开封,宋徽钦二宗被俘,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于南京应天继承帝位,史称南宋,南宋与金数次交锋,期间虽有岳飞、韩世忠等中兴之将,无奈金兵势大,两军交锋多次各有胜负,无奈时不予宋,先有宗大夫壮志难酬郁郁而死,后有岳武穆冤死在后,南宋便是那即将被稻草压垮的一匹骏马,也正应了那句话,国之将倾,必是英雄辈出之世。也就是这时,武林人士频频挺身而出组织抗金,先有少林、丐帮等闻名江湖的名门正派挺身而出,后有铁掌帮、全真教等等帮派组织救国,而古语又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就注定不会平静。 临安乃南宋京师,仅临安一带便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其中最庞大的帮派就数无离教,无离祖师武学精深,一时间临安一带无人能敌,虽说无离祖师早已仙逝,但这无离祖师传下的武学也精深难测,单是无离祖师自创的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已经是可以和丐帮代代相传的降龙十八掌匹敌,而这无离教便是以救国保民抗击鞑虏为己任的江湖组织,可惜富不过三代无离教自无离祖师以及中戌道长之后竟再无人才,现任掌教虽说武艺不精,但万幸人品端正,靠着中戌道长留下的几位长老以及护法也还能再临安武林站住脚。这现任掌教名叫李商阳道号虚寂,虽说习得无离祖师传下的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中戌道长自创的夔牛剑意,但可惜期间时隔已久,两门武学都有遗失。可说这李商阳习得的也只是残本罢了。但这李商阳执掌无离教多年,唯一一点算是尽职尽责,那便是自从他统领无离教开始,再没有半个金兵鞑子敢进临安城。 无离教大殿,李商阳端坐于掌教之位上,脸上浮现一丝怒容,我李商阳执掌无离以来,何时金狗敢说潜进我临安城?前日丐帮兄弟传来消息,说完颜洪烈欲入临安窃我皇室宝物,金银事小,我大宋军事机密,军事情报事大,这事不得含糊,丐帮兄弟打听到这完颜洪烈进临安的路线必是走延陵山过淮安道,我无离教岂能坐视不理?想必江湖上的朋友们也必定准备出手了,这临安一带乃是我无离教的根基,此次行动必定全力以赴,只是这完颜洪烈广招门客,听说手下有无数恶人狗贼为之效命,这样,子愚,你带三百守静阁教众于淮安道左埋伏,明阙,你带三百守静阁教众埋伏在淮安道右埋伏,其余帮众,护法,长老,明日随我去见其他江湖同道。 好了,就如此安排,都去做准备吧,槐儿,你留下,李商阳捋了捋胡子笑了笑,槐儿,我无离教中除我与三大长老以及六位护法之外就数你武艺最高,此次武林同道汇聚临安城,除去伏击完颜洪烈一行人,大多数武林同道却是为了联手抗金一事而来的。联合抗金本就是大势所趋,这心正之人本是无所谓的,可总有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号称武林正派,此次说联合抗金本意定是意欲做联合抗金的首领,趁机图谋不轨,槐儿,明日淮安道一行若是见得那些邪人,你便见机行事罢了。 第二章、霸业宏图凌云志,精忠只为报国恩 萧槐向李商阳拜了拜便退了出去,正行之间忽闻守静阁之中一片喧闹,眼见大战将至,正是赵子愚正与郝明阙两位师兄带着几百守静阁子弟在守静阁大堂修习中正剑法,这套中正剑法虽说招式粗浅,不比夔牛剑意精深无比,这套剑法也是当年中戌道长自创剑法,这一剑路主中正平和沉稳庄严,论变通论精妙虽是不如夔牛剑意,但论与内功心法兼容与境界相匹却是远胜夔牛剑意多矣,整个无离教内功境界可与夔牛剑意想通,且可将夔牛剑意使得圆润的也只有那四五个人罢了。 郝明阙略一抬头正瞧见萧槐打守静阁门前路过嘴角浮出一丝邪笑忙叫住萧槐,萧师弟,正巧你路过,赶紧进来,来来来,郝明阙笑着叫住萧槐,萧槐在无离教数年,每次这位“好师兄”这么阴笑着叫自己,通常都没什么好事。来来来,“小师弟”。好师兄,又准备怎么坑小弟啊?萧槐也是笑了笑,给郝明阙和赵子愚施了一礼。小师弟吖,你也知道,你郝师兄我武功跟你比不了,明儿个就要去淮安道赴会,估计和完颜洪烈免不了一场恶战,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小师弟就指点一下守静阁的各位门生,也好让各位师弟师侄们多一份自保的本领啊。郝明阙笑着看着萧槐,赵子愚略一点头,我看这主意不错。萧师弟,你便挑几手简单易学的教与守静阁的师弟们吧。赵子愚武学资质不高,但胜在勤奋,多年来研习夔牛剑意与中正剑法,一手剑法到是不俗,可惜赵子愚资质不够虽说研习时间较长,却不比萧槐武艺习的精妙。师弟,那便有劳了。赵子愚将腰间佩剑抽出递与萧槐笑道。 众位师弟师侄中正剑法修习已久,剑意剑路皆是中正平和之流,然武学本为修身,中正平和乃是正道,如赵师兄一般剑势沉稳也可臻至化境,但明日不同于江湖比斗,金兵凶残,一时间我也不好教何等高深武功,前些年下山阻击金兵时缴获过一本金兵刀法劈刺的精要,书中所载武学虽说不甚精妙,但相信在战场上却是妙用无穷,现下便给各位师兄弟演示一遍。 萧槐长剑虚抬飞身而起,手上使得剑法便是由金兵刀法改良而成,刺、削、拨、点,各种朴实的武学路子使出,但这些招数却都精妙无比,或飞身踏柱而起,或仰身后滑,各种奇妙的身法配合这武学招数,嘴中不时给出注解。这刀法精要本是历代金兵战场厮杀的心得,本是为战场厮杀而创,我改良成剑法之后,这剑法的剑意便是简单,精要,重在一击毙命,全身而退。语毕剑收,守静阁弟子都看愣了,这萧槐的身法真是如梦似幻,可说是饶梁而上,运起长剑整个人就好像飞似得。萧槐看了看郝明阙,郝师兄,这样如何?没等郝明阙说话,赵子愚便接话了,师弟,这段时间果然武学又有精进,这次伏击行动我与你郝师兄的差事简单,想必你是要和师傅一行人以及江湖群豪正面迎击完颜洪烈,切记完事小心,若不然师弟你去埋伏也好,师兄随师傅等人去正面拦截完颜洪烈。 萧槐眼眶一红,没想到这向来严肃的师兄却如此关爱于我,摆了摆手笑了笑,哎,师兄,用不到的,你师弟我这一身武功莫说是完颜洪烈,就算是他爹又能拿我怎样?赵子愚还想说话却被郝明阙止住了,师兄,小师弟的武功在我们这一代当属第一,你见不得小师弟受伤,那各位师弟们又怎能看你受伤?我二人就等师傅与小师弟等人与完颜洪烈交上锋,我等便以伏兵击溃完颜洪烈便是了。见郝明阙也如此说赵子愚也只好一笑而过。 风云渐起,临安十里亭,子愚,明阙,此次伏击你二人责任重大,最好能生擒完颜洪烈那狗贼,若能擒得完颜洪烈至少可暂缓前方战事,还可以完颜洪烈向金狗提条件,但若没有机会也要小心,完颜洪烈手下奇人异士无数,你二人武艺还没到家,切不可硬拼,知道么?李商阳语重心长的嘱咐赵子愚与郝明阙,生怕二人有个闪失,李商阳以年过半百,最自豪的便是有这赵、郝、萧三位徒弟。槐儿,你与我去迎接一下特地赶过来的武林同道吧。 刚才送走赵子愚与郝明阙,刚走不一会,于林中飞身闪出十几人,看这十几人轻功都是不弱,为首那人李商阳却是认识,哈哈哈,老蝙蝠,这回你也带人来了?这人竟是鼎鼎大名的明教护教四大法王之一,青翼蝠王韦一笑。韦一笑打了个哈哈,李老怪,这抗金乃是大事,我明教岂能落后?我只是脚程快先到几步,杨左使随后就到。李商阳一愣,杨左使也到了?哈哈,这完颜洪烈面子也是真大,我听说杨左使也多年不再江湖走动了吧?怎么?这回也耐不住寂寞了?这李商阳本就和杨逍等人关系莫逆,多年前抗金之时也算是联系颇多,虽说战场不同,但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即使没见过只是听过名声便也肃然起敬,更别说李商阳年轻时还总带着无离教支援明教战场呢。 哈哈哈,李老怪,你这么多年消声灭迹,要不是咱们明教在临安有眼线,还以为你去见阎王了呢,这次说是完颜洪烈要自己钻你网里,那我明教能不来凑凑热闹么?哈哈。韦一笑放荡不羁,也是豪放之人,忽闻林中一声哞叫,为首走出的那人独臂重剑,竟是神雕大侠杨过,身后跟着美艳绝伦的小龙女还有剑冢大雕。晚辈不才,今日伏击完颜洪烈乃国家大事,我夫妻岂能不出力?少说也要杀他几个金兵大将。李商阳朝杨过笑了一下,李商阳本就是武林名宿这些年神雕侠杨过的事迹也是轰轰烈烈,李商阳也不禁佩服这为独臂重剑,为国为民的神雕大侠了。萧槐跟在李商阳身后也没想到能见到这些武林传说中的大人物,不一会巨鲸帮,海鲨帮,灵猿派,不管是有名气没名气,只要是临安附近稍微成点气候的帮派都来了,或者几十人,或者几百人。各门各派都出动了排中精英。除去神雕侠以及先前赶来的韦一笑杨逍之外还有两三位武林名宿,一时间林中竟聚集了近千名的武林人士,为首的是杨逍韦一笑李商阳等人,之后便是神雕侠杨过,萧槐,百劫师太等等,浩浩荡荡的冲淮安道行进。 我说李老怪,这次消息你从哪得到的?杨逍生性多疑,走了一段竟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禁生疑急忙找李商阳确认一下。李商阳捋了捋胡子,这消息是丐帮一个长老传给我的,虽说不是洪七公或乔峰亲自给的消息,但这丐帮四大长老传的消息想来不会有假。杨逍沉吟了一下,丐帮那边应该没什么,只要不是丐帮也拿了假消息就好。两人正说着韦一笑插话了,你们这担心个啥,乔峰和洪七公的人品若是都不能相信就没啥能信的了,这样,我轻功好,我先打探一下不就好了。韦一笑不只是豪放,性子还急,刚说完之见韦一笑在树梢上点了两下直接飞到树尖随后就仿佛是飞一般那身法真堪称是草上飞。杨过眉头一皱拍了拍萧槐,小兄弟,你不感觉这气氛有点奇怪么?萧槐多年行走江湖,虽说年纪不大历练却不少,也是面色严肃起来,虽说很怪但是不知道怪在哪,崆峒还有峨眉都没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怕是中间出了乱子,丐帮那边洪七公也说了,他们的人会负责阻挡完颜洪烈部下败退,可是如今洪老前辈那边也没有消息了,丐帮势头之大,单就乔帮主与洪老前辈便以少有敌手,如今竟出这等岔子确实是不应该。 第三章、春后秋萍垂碧柳,几随云雨几随风 淮安古道,李商阳杨逍等一行人正往完颜洪烈进临安的路上拦截,一路上不断有江湖汉子加入,李商阳微微一笑对杨逍笑道,这完颜洪烈此行必死无疑,我千余江湖好汉岂能放他生路?杨逍顿了顿神色微变,完颜洪烈奸诈,此战谁胜谁负还不好说,李商阳看了一眼杨逍随后便笑了笑,武林之大,纵是邪道狂人有几人敢说能在杨左使、韦蝠王以及我李商阳三人手下占了便宜? 哈哈哈,李商阳也就这份自信称得上是武林第一人。来人声音狂放无比,正见一棵树上斜卧着一个大汉,众人定眼一看,只看见那大汉一身麻布长衣,腰间绑着一根破旧的腰带,一脸不羁和豪气,这大汉眉宇之间便有种无畏无惧的气场,一时间竟让几大高手愣在那里了,杨逍把头凑到李商阳旁边,李老怪,韦蝙蝠先走一步打探消息却未把这消息传回,若是老蝙蝠看见这人纵是打不过也逃的掉,怎地一点音讯没有? 哈哈,明教青翼蝠王自是武艺非凡轻功天下一绝,但我天王老子向问天也不是白给的,也真亏了那老蝙蝠能在我手下走三十余招才败于我手,只是你们明教高手就如此不济么?如此实力怎敢与我日月神教争锋?杨逍脸色一红,暗想韦一笑与我兄弟多年武艺不俗,竟在这人手底下走不到三十招落败?突然杨逍眼睛一瞪,罢了,那就让我和向护法走上几招吧。 杨逍飞身而出身法飘逸无比,向问天见杨逍出手也飘然从书上飘了下来,杨逍武功走轻盈飘逸路线,只一出手身形飘忽左闪右飘忽的一指弹指神通打出,半路又变招为旋风扫叶腿法双腿如旋风一般扫出,忽而又变招为落英神剑掌,这几路武功皆出于桃花岛主东邪黄药师之手端得是奇妙无穷,而旁人不知,这桃花岛武功路数神异,这落英神剑掌与扫叶腿法合而组成的狂风绝技以臻武学至境,如今以杨逍之手打出虽说不及黄药师本人,但杨逍研习这几路武学多年也是精妙绝伦,寻常高手恐在杨逍这一阵快攻之下恐撑不过十招便以落败,但这向问天何等武功? 向问天武学返璞归真一出手并不见掌法如何精妙腿法如何绝伦,但杨逍与这向问天交手片刻手下却是压力倍增,虽说不见招式精妙,却仿佛每一招都克制住了自己的手法,落英神剑掌刚打到面前,仿佛向问天一双铁拳早已等在这里了,杨逍突然面色一苦,这向问天竟改了武学路数,忽而使出日月神掌,这日月神掌端是厉害,杨逍也不得不正视这日月神教护法,忙运起多年不用的乾坤大挪移心法,这一次却改为向问天为难了,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功强就强在运力法门,不管向问天何处出招,这杨逍或是双臂一展,或是身形一转,便将向问天掌劲卸了个一干二净。杨逍一声冷笑,向护法,你胜得青翼蝠王,能胜得了我么?杨逍身形一转往后连退了几步,刚一拉开距离随即运起弹指神通,无数道劲气激射而出,向问天一阵气恼,这杨逍守有乾坤大挪移,攻有桃花岛各种绝学,真是难缠的很,恐怕今日自己是胜不得这杨逍了。向问天无奈之下打了个口哨。之前李商阳倒是没当回事,这向问天打这一个口哨可把李商阳吓得一身冷汗,单是这向问天便能与杨逍不分上下,若这向问天还有帮手岂不是要晚了伏击完颜洪烈的时辰? 李商阳两步迈出,这位英雄,此间事可能是误会,我正要和杨左使等人去伏击完颜洪烈,不知英雄为何拦于当道?国家之事乃是大事,怎可因此小事而误?在下无离李商阳,再此请英雄们与我等一起去伏击完颜洪烈,若实在不愿去也烦请各位把路让开莫要误了国家大事。哈哈哈,向问天刚一听完便笑了出来,李老杂毛,你当你向爷爷为什么来到这临安地界?正是我家王爷叫我等在此将你们这帮临安贼人一网打尽。要说这向问天招呼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李商阳一行人苦苦找寻的完颜洪烈。只是这完颜洪烈身后还跟着一行人,萧槐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却发现了李商阳和杨过脸上的苦色,毕竟萧槐江湖见识少,难免不认识完颜洪烈身旁的人,便朝杨过问道,杨大侠,完颜洪烈身边那几个很难缠么? 杨过脸色一凝,这几人都不简单啊,你看左边那个,那便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铁掌水上漂裘千仞,再看那个长须长发,特别雄伟的人,那便是日月魔教教主任我行,任我行旁边的是日月魔教的另一护法曲阳,往后沙通天彭连虎等人就不用说了。看这阵势黑道的高手们应该是全到了。没想到完颜洪烈号召力如此之强,小兄弟,一会交手切记躲开任我行,这任我行一手吸星大法邪门的很,一不小心恐会吸光你全身内力,若真交手起来这任我行真是个大敌。不过我还是很想和这任我行交一交手。 萧槐面色一紧,杨大侠,习武之人没了内力该如何对敌?这吸星大法也忒邪异了吧。若真是被吸光全身内力,岂不如同废人?杨过摆了摆手,这倒不是,我多年前坠入荒谷,得到一代剑魔独孤求败剑悟,剑法臻至大成意到剑道,即便是剑上不带一丝内力,只凭剑法精妙,剑术精湛,也可立于不败之地,别人不说,华山派的令狐大侠便是剑术臻至大成,很少有人见他动用过内功,除去令狐大侠还有华山风清扬老前辈,还有丐帮洪老帮主也曾经说过,丐帮打狗棒法精妙绝伦,即便是不带内气也无人可破。由此可见,即便是任我行吸干了洪老帮主一身内力,但若招式敌不过洪老帮主的打狗棒法也未必就能胜得了洪老帮主。 李道长,我大金本和你无离教井水不犯河水,奈何你屡次扰我大事,今日我便把你们这一群所谓忠君爱国之士杀个干净,别再盼着你那两路伏兵了,你那两路伏兵欧阳先生应该已经杀干净了。杨过神色一变,欧阳先生?欧阳锋?义父?完颜洪烈,我道我义父怎不见了,原来是叫你哄骗了去,沙通天一愣,看了一眼杨过,你是欧阳先生的那个义子?杨过神色一冷,是你们四个,杨过冷冷的瞪着沙通天彭连虎四人,几年前彭连虎等人趁欧阳锋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想从欧阳锋嘴里骗出蛤蟆功和九阴真经这两门绝学,眼看就要到手了却被杨过一柄重剑连着打了十几个跟斗,从此之后见了杨过四人都要怕的躲着走,如今一见杨过怒了四人都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忽的只见杨过怒眉倒竖大喝一声从背后拽出重剑往前一指,剑尖指着任我行与彭连虎几人,尔等鼠辈,若我义父有半点闪失,我便用这柄重剑将你们一个一个全给砸死。 杨过刚说到这里,任我行怒了,无礼小辈,老子纵横江湖时你还在怀里哭鼻子呢,敢跟老夫这么说话?任我行是强,但也不一定敢说能超过杨过,敢这么说也就是因为杨过闻名不久,任我行目高于顶一向看不起传闻英雄,但虽说任我行成名已久江湖上赫赫有名,不知多少人败在他吸星大法之上,但杨过何时怕过?纵观中原武林,杨过的武艺敢说不弱于任何人,即便是五绝,也不敢说稳压杨过一头,杨过狂傲之气迸发而出,哈哈哈,莫说是你任我行,即便是你们几个齐来我杨过又何曾怕过?话音刚落杨过飞身而出,这杨过一身轻功也是俊的很,古墓派记载的轻功最为轻盈,杨过几乎是双脚踩着空气飘过来的旁人眼中就如飞一般。任我行,杨过大好头颅在此,我便问问完颜洪烈手下的所谓英雄,有没有胆量来取!!! 第四章、丹心总为忧虑重,缘起缘落皆是空 杨过豪情万丈,一声大吼震慑住完颜洪烈手下无数邪道人士,不由得让完颜洪烈手下的江湖汉子渐渐想起杨过近几年杀出的赫赫威名,神雕侠杨过可说是继五绝之后风头最盛的英才,一柄玄铁重剑可说是中原邪道的噩梦。哼,无知小辈,能在老夫手下走得十个回合便留你全尸,任我行用眼角瞄了一眼杨过心中暗道,这小贼虽说是江湖后辈但看这柄玄铁重剑想必内功深厚,但江湖上有几人不知我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看起来这小贼也必是有这个自信,看起来我也是要小心为好,毕竟..... 哼,老夫便让你一只手,也不占你独臂的便宜,若你能走下十招便算你赢。杨过冷笑一声,呵,我虽说断臂却未必比不上肢体健全之人,大剑突兀刺出直点任我行天灵盖,这玄铁重剑确实是磕着死碰着伤,任我行急忙举掌来挡左掌却也不动大手往玄铁重剑剑脊一拍,偷偷运起吸星大法准备吸干杨过内力,但杨过却是算准这一招,当年杨过于瀑布之下练剑,又吃了无数赤血蛇的蛇胆内力雄厚,又加多年研习重剑之术内力以臻顶峰,这一刻瞬间将全身内力迸发而出,恰好这股内力还有任我行的吸力引导,这却引起了吸星大法另一弊端,吸星大法与北冥神功的差别便是运起法门以及穴位筋脉路线不同,所以虽说大意相近,实际效用却是不同,吸星大法这运功的穴脉走向便是逍遥子自创北冥神功的废本,只因逍遥子知晓这一穴脉走向会造成经脉堵塞,内力无法并存这才放弃了这一版本。 而这一脉北冥神功的残本被无涯子之徒丁春秋得去,无涯子本就看出丁春秋心术不正,意欲用这经脉不通的北冥神功制衡丁春秋,却不想丁春秋也是惊才艳艳,反出逍遥派之后将一身毒功与这北冥神功的废本糅合到一起,将这门武功退而求其次,以吸变化,方才成就了如今的化功大法,而这一废本也被丁春秋弃徒阿紫盗去,辗转多次到了日月魔教的手里,任我行一身内功本就惊世骇俗,生生以己身内力将杂乱的内力压制了十几年,却忽略了另一弊端,这吸星大法走的经脉偏窄,也就引出了杨过以绝世内力破吸星大法这一点睛之笔。 任我行经脉被杨过一冲立刻把搭在玄铁重剑上的手扯开,浑身酥麻仿佛过了电一般,但任我行何等傲气?岂能在小辈面前跌了面子,强行以内力稳住身形运起步法以日月神掌攻向杨过,杨过用剑挡下任我行的日月神掌嘴上浮出一丝冷笑,哼,这吸星大法不过如此,不过若不是我瀑布练剑内力强横怕是也无法冲开这吸星大法,杨过剑上再一用力,一个简简单单的横扫,任我行紧紧的盯着杨过手里的玄铁重剑,这玄铁重剑势大力沉,本来想完全以掌力抵挡便是不可能的事,但任我行本就狂傲,一身内功更是横行当世随后便一咬牙一掌轰了过去,研习几十年的日月神功催至十成,既然吸不了你这小杂毛的内力,那便拼一拼谁更刚猛便是了,任我行掌力雄厚正面碰撞杨过的重剑,杨过重剑以出,想变招是不可能了,砰的一声,掌剑相交,两人内力皆是世间一流,虽说杨过练武时间不比任我行,却胜在武学涉猎太广,集九阴真经、、蛤蟆功等世间绝学的运气法门与一身,杨过所学无一不是世间武学之精髓,单是几门神功中运气走穴的法门捏合到一起便是世间罕有。任我行日月神功臻至化境,正是一道通百道通,虽说任我行经脉受冲在先,却仗着一身横练的内功仍能稳压杨过一头,两人内力交锋谁先收手谁便输了,两人对拼内力之时完颜洪烈却看不下去了,向护法,曲护法,今日就要覆灭这帮阻我大金霸业的贼人,也该让那两人出手了。 完颜洪烈大吼了一声,由队伍最后飞出两个红色的人影,这道人影连李商阳都没能完全看清楚,一瞬间李商阳只听见身后噗噗噗这种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刚一回头却已倒下了几十名武林同道,这两人身法诡异,敢说远超青翼蝠王,甚至根本看不清这两人出手,即使是如李商阳一般武学巨匠也只能看见两个红色的飘忽身影,杨逍眼睛一瞪,手指一屈朝着两个红色身影激射出几道凌厉的指风,但无奈红色身影实在太快,甚至有几道指风打到了己方的武林人士身上,李商阳见状也急了抽出长剑以夔牛剑法朝两道赤影刺去,李商阳长剑刚刺到红色身影面前,那道红色身影身形一动,长剑瞬间拨开李商阳手中长剑一剑划过,剑势太猛李商阳闪躲不及被这神鬼莫测的一剑横着花开了一道伤口,鲜血缓缓渗出,任李商阳如何猜测也猜不到这红色身影剑法竟如此诡异,而且其诡异不在剑招,而在剑速,甚至敢说那道红色身影抬手,拨开李商阳的长剑,又一剑刺出划伤李商阳甚至不到一息时间,李商阳浑身一冷,这莫非是那门武功?萧槐见恩师重伤飞身来救,但那红色身影一闪而过,萧槐浑身竟有数十道剑伤,这等武艺真堪称是鬼斧神工。萧槐刚见身边红色身影一闪而过便不省人事,李商阳见萧槐受伤怒发冲冠提剑便刺,手中使得却不是夔牛剑法,这路剑法连萧槐都不会,甚至说见都没见过,奇怪的是李商阳剑路不似夔牛剑法一往无前,亦不似中正剑法般沉稳,李商阳长剑上下翻飞足有几十招,但李商阳却一招攻势不出,魔教贼人胆敢伤我爱徒?杨逍正带着一众武林人士与向问天等人交锋,突然听得李商阳一声怒喝用余光瞄了一眼,李老怪这门剑法终于使出来了,哼哼,嘴上虽说轻松手上也不含糊,杨逍步伐斗转手指弹射出几十道气劲。 李商阳怒极反笑,魔教妖人,我这门剑法以隐匿多年,若不是你等伤我爱徒,纵是我李商阳死了也不会再使这套剑法,但如今,魔教妖人受死,李商阳一声大吼,做出一奇怪的剑势,两道红色身影穿梭即至,从始至终也无人看清这两人面容,李商阳剑势一出,离卦飞星,之间李商阳剑路不疾不徐却正正当当的挡住了两人齐齐刺来的剑,两人一击不成马上换位,又是杀了几名江湖汉子,李商阳却仍然没看到两个红色身影的脸,李商阳转守为攻,廉贞飞星,杀,长剑以诡异角度直刺一红色身影脖子,这一剑却是避无可避,红色身影却也反应奇快,长剑向前一膛准备借速度之利冲过李商阳这诡异莫测的一剑,李商阳岂能让他如愿?长剑乱舞,左辅飞星,步伐飞动,李商阳如一道霞光一般诡异的站在红衣身影的右手边,剑尖贴着那红衣人的长剑如同宝剑归鞘一般直直的朝那红衣人刺去,却不料此时另一红衣身影的剑也到了,冲着李商阳的脖子以极快的速度刺了过来,李商阳剑势又变,长剑如一套重凯一般紧紧的护住全身,巨门飞星,当的一声,那红色身影仿佛长剑刺在了一面大盾上,李商阳回剑一刺险些刺中左边那道红色身影,那道身影顿了一顿,李商阳仅仅看见了一双白皙透亮的手以及如凝脂一般白洁的脖子,一张脸用面具罩着。随后这红色身影又如鬼魅一般飘动起来,这两道红色身影如影随形跟着李商阳不停打转,李商阳刚想仗着这套剑法抽身去救其他武林人士,奈何两道红色身影如蛆附骨,每每李商阳想杀出去就被两只长剑点回来,李商阳眼睛一瞪,两只恶鬼,若是执意与武林同道,你们便死于老夫这九宫飞星剑之下吧! 第五章、浮沉空萍醉仙酒,长剑空歌醉酒行 李商阳剑势以成,九宫飞星阵势布下长剑运转如飞,两道红色身影如鬼似魅,但这李商阳九宫飞星剑端得是世间罕有的奇妙剑诀,巨门贪狼,双星阵势布下攻守兼备,两道红色身影竟无法欺进一步,长剑乱舞忽觉身后空门一凉,李商阳暗叫不好,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两道红色身影之上却忽略了完颜洪烈手下其他高手。 一柄长剑突兀从李商阳后心直穿而过,乱战之中本就顾不得那些,但身后这一剑定是出自剑法大家之手,无论李商阳方才那一剑怎么避都是将要害露给对手,前有两道红色身影快剑,后有那不知名的剑法大家,等若是李商阳被三大高手夹攻,纵是九宫飞星剑精妙无比,但这三大高手皆是世间武学一流的人物,长剑穿胸而过,李商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费力的扭动着脖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夺走他生命的长剑的主人,刚一回头之间这人轮廓有些面熟,竟然是你!赵子愚!李商阳一后浓血喷出,你....为什...么是..你?却只见赵子愚歉然一笑,因为我姓赵,李商阳听了赵子愚这句话恍然大悟,如回光返照般一声苦笑,呵呵,想不到你竟是皇族中人,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武功竟与我不相上下,忽然李商阳眼睛一瞪,若是想控制临安武林何必与金狗合作?皇族尊严何在?赵子愚竟被李商阳斥的低下头来。 李商阳怒极反笑,想不到我李商阳一辈子无愧于心,竟教出了一个与金狗合作的狗贼,赵子愚,你尊严何在?李商阳兀的喷出一口鲜血,远处杨逍用余光瞄了一眼李商阳这边,李老怪!!!,杨逍如疯虎一般奔向李商阳却无奈向问天与曲阳两人夹攻倒不出空来,赵子愚脸上一阵邪笑,李商阳,你没想到吧?对,丐帮那边的消息是我放出来的,包括完颜洪烈的兵马布置,以及伏兵都是我布置得,在你死后我便会放出消息,无离李掌教在伏击完颜洪烈一役中不幸仙逝,而到时候,我就是临安无离教的掌教,你也在九泉之下安息把。 李商阳怒火中烧,但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手刚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赵子愚低头一看,李商阳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赵子愚冷了片刻,他在这无离教多年李商阳教他习武悉心教导,如今李商阳一死,脑中不禁纠结起来,忽然只听红色身影冷冷的说道,赵道长,我家王爷的话你却莫要忘了,赵子愚浑身一震,刚一回头两道红色身影已经又杀到圈子里,正和任我行比拼内力的杨过转头一看却只看见李商阳毫无生机的躺在第上,萧槐也晕倒在地上,杨过心里一急运起九阴神功大袖一挥推开任我行,运起绝世轻功飞身落到李商阳与萧槐身边伸手探了探气息,发觉李商阳已经死透了,萧槐虽说气息微弱,却仍有救活的希望,杨过一把拽起萧槐随后便与小龙女飞身离开了战圈。 一间石室之中,萧槐费力的睁开眼睛,四下皆是石壁,清冷无比,却突然感觉全身却酸痛,一想定是身上剑伤未复,刚想爬起来却引起浑身一阵抽搐,只听旁边一人暖声说道,小兄弟,你可千万不要乱动。萧槐抬头一看竟是杨过,小兄弟,你身中数十剑,能活过来以是天下奇事,还需慢慢静养戒骄戒躁不要乱动。萧槐微微点了点头,杨过将独臂背过身后,小兄弟,虽说我这古墓未必比得上无离教宏大,但隐蔽性极强,你便先在我这古墓中养伤,伤好之后我与你一起去报仇,将那完颜洪烈狗贼碎尸万段。 萧槐心中一阵凄楚,在无离练武多年,一直被冠以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光环,不想却如此不堪一击,又恨自己无力不知尊师李商阳如今怎样了,浑浑噩噩中又昏了过去,萧槐在古墓之中住了半月有余,期间杨过频频以九阴真经的疗伤方法渡真气给萧槐,喝玉峰浆,以寒玉床修习内功,半月之后不只伤都好了,功力还增长了不少。 石室大门被萧槐缓缓推开,只看见杨过自己坐在石台之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往嘴里倒酒,却让萧槐突然想到养父母死后漂泊的生涯不禁感慨,哈哈,杨兄好自在啊,却是让小弟羡慕不已。杨过回头看了一眼萧槐眼中飘过一丝苦闷,萧兄弟说笑了,我杨过孤苦伶仃十几年,丧母之后便一人在市井之中讨生活,期间之苦谁人能懂?更不要说像如今这般逍遥快活,再之后与龙儿相见,虽说快活了那么一阵,却迫于江湖之事有不得不平添烦恼,你莫要看我如今逍遥快活,当年我身中情花之毒,每每想起龙儿浑身就像被钢刀一刀一刀刮了一般,那等凄苦,谁人能懂? 萧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杨兄,人生一世,谁没有凄苦的时候?现如今你夫妇两人古墓隐居,国家大事扰不到你们,江湖琐事扰不到你们,可说是来去由心,如杨兄你这等境界,真可说是,杨兄之天下,便是杨兄一人的天下了。哈哈哈。 杨过仰头喝了一口酒,笑了一声,这等说法当真潇洒,不禁想到了黄岛主,位居五绝,却放荡不羁云游四海,管天下不平之事,鸣天下不鸣之冤,黄岛主当真是潇洒之人,杨过顿了顿又道,这也是黄岛主活的明白活的通透,即便是我等,一生也本就是寥寥数十年如白驹过隙,何苦让自己国恨家仇如此之累?天下之大,天下之事又岂是我亦或是黄岛主能管的来的?还不如烈酒一壶,先把自己灌醉了,不管是什么事,也都不关我的事了。哈哈哈。 萧槐也不说话,只是拿起一个酒坛朝嘴里灌酒,突然一阵苦笑,杨兄说的有道理,只是不知我何时能也如杨兄你一般无牵无挂,可以如杨兄一般活的潇洒啊。萧槐仰头喝了一口烈酒,杨兄,你是不系于心了,但是往往会让人不理智的都是在乎的东西吧?杨过酒坛停在嘴边,猛地想起了小龙女,自己想着若是小龙女出了意外,莫说是冷静,估计自己能将天下掀个跟斗,想到这里杨过自己却笑了笑,试问天下,谁敢说与自己能在杨过小龙女两人合力的手下占了便宜?小兄弟说的倒也是,若真有人敢对我在乎的人出手,我也不会冷静,一定会杀了他。不过小兄弟说的也有道理,正所谓关心则乱,天下人天下事皆是如此,爱财者惜财,爱命者惜命,皆不出于此列。多少好汉葬身在名利二字之下啊,杨过苦笑着仰头饮酒,不禁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父亲杨康。 过儿,你们两个酒鬼又跑到这喝酒啦。小龙女嗔怒的看着杨过,萧槐苦笑了一声,你们夫妻二人甜蜜去吧,我还是不凑活你们二人的好事了,抱着酒坛头也不回的笑道,我自己去喝酒去咯。 小龙女瞄了一眼萧槐的身影,过儿,萧兄弟这伤好的真快啊。是啊,只不过萧兄弟外功精湛内功却不济,李道长生前说过,无离教唯一一人能把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学全的便是这萧兄弟了,只不过无离教不注重内功修养,比兵刃不以内功取胜尚可,但拳掌一脉若无深厚内功相辅,饶是再精妙的掌法也无法打出威势,如今李道长以死,无离教掌教是李道长之徒赵子愚,可江湖上都说是萧兄弟暗害的李道长,恐怕萧兄弟出了古墓便又是一场风波啊。小龙女嫣然一笑道,过儿,我你我修习内功较杂,但好在都是一等一的内功心法,随便将其中一门教与萧兄弟,再配上无离教那门阴阳离合手,应该也没有人能伤得萧兄弟吧? 第六章、红颜老去伊人尽,笑看万古谁人还 杨过面色一苦,龙儿,不是我不想把内功传给萧兄弟,只是蛤蟆功向来只传亲子,我也只是在我义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之时才阴差阳错学会了这门内功,而祖师婆婆也曾经说过古墓派绝学不可外传,余下一部九阴真经也是王重阳为了克制我古墓绝学将九阴真经原版精简之后修改而成,虽有九阴真经之名却无九阴真经之实,恐怕也是不和萧兄弟的武学路子。 小龙女见杨过面露难色略微沉思了片刻随即笑道,过儿你也不用纠结,人各有命,萧兄弟身中数十剑眼看就要死了,这不是也活蹦乱跳的活过来了么,可见萧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行走江湖又有何等奇遇,我二人突兀教他内功若是破了天数却也不好,杨过将搂住小龙女的又手紧了一紧,龙儿,不管天数如何,不管是谁,不管什么事,也永远没有人能再将我们分开。小龙女用力往杨过怀里靠了靠,过儿,若是真到了那天也莫要想太多,此生我能在你身边也就够了。杨过傲然一笑喃声对小龙女说道,龙儿,纵然是独对千军,我又何曾怕过?若是真有天数,纵观中原武林也没见几人能抵得住我俩联手的。杨过本就不可一世,说到不可测的天数更是激起了杨过本身的傲气。大有纵然敌将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小龙女面色一红点了点头,双手搂住杨过,仿佛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这招势变招好古怪,石室之中萧槐一阵恍惚,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离合祖师自创的绝技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阴阳离合手共有三十六招,共有几百式变招,练到这里萧槐竟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这一门变招虽说精妙,却总有种参悟不透,力使不出的感觉,萧槐失神之中将这门变招重练了十几遍后突然心有所会,将手一翻双脚错开一蹬身子凭空而起,这一路变招竟然下面还有变招,而这式变招的精妙本应不逊与阴阳离合手。 萧槐缓缓将各个变招使出,每门变招都是精妙无比,这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竟是集各家之长揉于一式的武学而其中变招竟是各门各派的招数,萧槐身有体悟,多年来萧槐见过的武学招式无数,一遍一遍的打出这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以及各种精妙绝伦的变招,进退缓急,萧槐使出的阴阳离合手竟显得圆润如一,这招是武当太极拳中的揽雀尾式,这招是空明拳中的空谷幽声,看起来练会了这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便是学会了天下武功的招式,萧槐刚有喜色却转为忧愁,我重伤以愈,看起来也再没有理由在这古墓中待下去了,想不到练功竟在这石室之中竟练了几个时辰,萧槐慢慢推开石门正巧看见杨过坐在石台上,杨兄,小弟刚刚练武心有体会,与我递上几招如何? 杨过闻言大喜,杨过本就是爱武之人,听萧槐这么一说武瘾就上来了,萧兄弟那我便以桃花岛主的弹指神通与落英神剑掌与你过上几招,杨过与萧槐刚一交手便突然感觉不对劲,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杨过也只是听过,但从没见人使过,刚交手片刻便觉萧槐手里武学路数错综复杂,时而使出不足胜有余的空明拳,时而使出崆峒派绝学七伤拳,时而又使出参合指,才交手十余招这萧槐武学路数竟变了数十种,杨过不禁渗出冷汗,如萧槐这等武学当真是天下无双,但可惜萧槐并不能将这门武功运转如意,或者本来这门武学就不完美,忽而杨过想到独孤求败曾说过,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虽说萧槐掌法变化多端,但这境界上却又不如洪老帮主的降龙十八掌,我只管一掌拍过去,只要力大势猛,任你再多变招也胜我不得,杨过刚想到这里右掌猛地运起黯然销魂掌,便是以分金断石之力一掌拍出,萧槐见这招黯然销魂掌来势凶猛,避无可避截无可截,无奈之下身形一仰运起步法向后窜了几步避开杨过这掌。 杨兄武艺高强,小弟佩服,萧槐一拱手也是佩服杨过这一招一力降十会,论招式精妙,杨过恐不及萧槐,但杨过瀑布练剑不只内功奇高臂力也是惊人,一时间不管是太极的拨手亦或是空明拳都无法化去。杨过微微一笑,萧兄弟莫要沮丧,武学一路若不修内力纵然是武学再精妙也无法打出应有的效果。萧兄弟这一门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错综复杂精妙绝伦,若不是我当年误打误撞得到独孤大侠的指点恐是也无法破了你这阴阳离合手。 萧槐沉思片刻,杨兄小弟明日便要出古墓了,今日一来是与杨兄弟你切磋一下武艺,二来也是为了辞别,在杨兄这里叨扰多时也不知师傅师兄们怎样了,杨过脸色一变对着萧槐叹了口气,萧兄弟,李道长在伏击完颜洪烈只时已经仙逝啦。 萧槐先是一愣随即脸色赤红一把抓住杨过的衣襟,你说什么!我师父仙逝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杨过面色一苦,当时你身中几十剑差点就没命了,好不容易救了过来,我又怎么敢跟你说这些事?当日我正与任我行比拼内力,没想到你被那红色身影一招划出几十道伤口,而且李道长也被他们三个杀了,我到之后李道长已经死了,所以也只救得你出来,唉......杨过刚要长叹一声却被萧槐止住了,等等杨兄,你说几个人?杨过一愣,三个啊,你师傅当日以一敌二挡住了那两道红色身影,没想到却被小人偷袭而死。 杨过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萧槐眼眶已经红了,我师父如此英雄竟被贼人杀死,如今我不恨那两个红衣人,但单单那个偷袭杀死我师傅的人我萧槐非杀不可。杨过一阵语塞,但忽而想起多年前为报父仇走遍大江南北的自己,一时间杨过却也没有话可以劝萧槐,杨过也只是拍了拍萧槐的肩膀。萧槐苦笑一声转头推开石门便回了石室,杨过只听萧槐在石室之中一阵凄凉大笑,想来也是,这萧槐本就是被父母收养,父母死后就进了无离教,李商阳就仿佛是萧槐的父亲,如今李商阳一死,恐怕这萧槐也是死了最后一位长辈亲人了。 石室之中萧槐凄然一笑,心下悲苦,不禁想起当年刚入无离教时的情景,无离大殿李商阳如神一般端坐在上,不想今日却天人永隔,一阵悲苦却也不知道做什么,一抬头便看见了古墓派祖师林朝英给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画的画像,画中王重阳十分英俊,只是看林朝英画的动作却极为奇怪, 王重阳名震天下靠的一是先天功,二是重阳剑法与一剑化三清剑法,而画中王重阳却是用掌,而使得也不是全真教的昊天掌与三花聚顶掌,萧槐不禁看得入迷进去,一幅一幅,直到看到了第六幅画像心下一动,这不是方才苦思冥想的那一变招么?萧槐仔细一看,画卷之下用娟秀的字体标注着四个大字,离合参商。这一招叫离合参商?又往其他画卷上看,须弥臻容、聚星凝斗。一招一招,虽说只是起手势,但单看这起手式便已经奥妙无穷,又突然想到阴阳离合手中的武学有太极拳有空明拳,这莫非也是一门闻名天下的奇功? 萧槐跟着这一张一张图上的起手式挥出一招又一招,仿佛是一切武学的根源,又仿佛是一切武学的克星,直到萧槐看到最后一幅图,这图的名字叫暗流涌动,却是一路指法的起手,而王重阳手指点的地方正好画卷有一点褶皱,仿佛是后面有什么东西顶着这幅画。 第七章、莫欺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萧槐见状心中暗道,林朝英武学之深无人能及,而这画中一点,莫非是这画卷之后藏了什么不得了的武功?萧槐心下一奇便伸手将最后这一幅画掀起开来,果然画卷之后有一石洞,洞中有一石盒,正是盒子偏起一角才顶起画卷。萧槐轻轻将盒子拽了出来,石盒上的灰尘足有半指之厚,可见林朝英将石盒放在这里之后便再也没人动过,萧槐伸手往盒子上一刮,满满一层的灰尘被萧槐刮开,石盒制造精妙无比,就好像是一整块石头从中间抠出来的似的,萧槐眯起眼睛一看,石盒与外壁之间之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缝隙,萧槐也是精妙,右手往上一拍,石盒盖子被萧槐手里的柔劲崩飞。 只见石盒之中装一小本,封皮之上有八个大字,姑苏慕容,斗转星移。萧槐顿时眼睛一瞪,这难道便是传说中南慕容修习的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奇之下萧槐急忙翻开这本秘籍,斗转星移之精妙开篇便写的明明白白,天下之事,有阴必有阳,有得必有失,武学亦是如此,即以任脉击督脉之法,以带脉击冲脉之法,以手少阴击足少阳之法,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萧槐素有过目不忘之能,任何武学只是看一遍就能记住十之八九,萧槐越看心里越震惊,如此武学,便是不管我出什么招数也都要被原原本本的破开。 萧槐心中一阵翻腾,我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本是集天下武功之大成,没想到这斗转星移竟是天下武学的克星,如此武学修养着实可怕,但若能将两门武学糅合到一起,我既能使出天下武功,又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破了天下武功。萧槐转念一想,杨过曾说,任由你一门武学修炼的再精妙,内功根基不牢也是白费,便是修习了这斗转星移之法,也未必能接的下杨过那一重掌,杨过的重掌便是将拙使到了最精妙的境界,而无论是斗转星移,亦或是阴阳离合手,都是以精妙为主,但招式精妙是一方面,内功修养也是一方面,便以武当张三丰太极拳中的带手来说,虽说太极带手是走柔和路线的,但若内功修养不到,即使是带手再强,再讲究以柔克刚。这一门武学路子却也无法见效,这便才能看出,武学一道内功方是根基,但这一说也是建立在对手是杨过这般将招数修至大成懂得大巧若拙的高手之上。 萧槐将斗转星移的秘籍放回石盒严严实实的扣好放回画卷后的石洞里,也是留出一角顶起王重阳手指点处,,也将此机缘留给后人。这最后一张图画背后有斗转星移的秘籍,那前面的画卷?萧槐一幅一幅掀开来看,真就是每副画卷背后都有一个石盒子,参合指,燕雨神剑,虽说错综复杂却无一不是独步一个领域的神功,恐怕是随便一本都能引起一场江湖浩劫吧? 萧槐单凭博闻强记便是已经将这些高深武学都牢牢记在脑中,只是让萧槐疑惑的是林朝英留下的武学竟大部分都是姑苏慕容的绝学,莫不是这林朝英与姑苏慕容有瓜葛?想想也是,林朝英乃当代武学大家,甚至可以与中神通王重阳不相上下,想来与南慕容有瓜葛也属正常,只是今日本是全赖杨过与小龙女夫妇才得以活命,竟无意之下偷学了林朝英的武学却是不好,罢了罢了,便全当作我没见过这石室之中的武学,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使出来便是了,想到这里萧槐心里豁然开朗,忽而石室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正是杨过来了。 萧兄弟,为兄给你来送些盘缠,也好在路上用。杨过将一个包裹放在萧槐面前一样一样拿出来,先是拿出了一个方形的小盒子放在石桌上,萧兄弟你来看这个,这个是星宿派的暗器,只要一按下面这个小钮,无数毒针一齐射出,饶是再强的高手遇到了这个也只能暂避锋芒,再来看这个,这个乃是我古墓派的兵器,天蚕丝手套,带上这个,只要不是倚天剑屠龙刀一般的神兵,你都可以徒手对敌,杨过连着拿出十几样东西,有毒药,有武器,还有各种金银细软,最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小令牌。 萧兄弟,不管如何危急,这东西也要收好,若真到了危急时刻,你便将这玄铁令交与任何一间有间客栈,到时客栈老板定会帮你联系到那人,有那人保你,应是一路无忧了。萧槐顿时心中一暖,杨大哥,我大仇得报之日定回古墓寻你,到时反正小弟也是举目无亲,便还要叨扰杨兄了。杨过哈哈一笑,到时若是萧兄弟没找到红颜知己,肯来我这古墓中终老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啊,哈哈。 刚说到这里杨过突然想到件事,萧兄弟,此次一别吉凶难测,纵然是千难万险,你也不可畏惧,但为兄还有一事不得不说,便是,你日后行走江湖,不管是什么事都可做得只是若有人说到扰乱天数,你却千万不可蛮做,天数一事,纵然是我和你嫂子这等武学也不敢轻易打乱,萧槐一愣,杨大哥,我等习武之人什么时候信过天命?所谓乱了天数莫非是神鬼之说?杨过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石室大门,天数不是鬼神之说,但此事也不便多提,你只需自导若有人提起天数一事,你便敬而远之就是了。 萧槐看了看杨过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一阵嘀咕,这天数是什么?萧槐性子也如杨过一般桀骜,面上和善,但骨子里也是不惧挑战之人,心下暗道,我现今武功不济,只待日后武艺习成之时也定要看看这天数一说是什么意思,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答应了过来,也罢,那便饶了这帮江湖神棍。萧槐大笑一阵,随后便是一阵惆怅,却以将杨过当成深交挚友,一时之间又想起杨过夫妇照顾自己半月有余心下感慨,心下也是臆想,再好不过当下,终是要分开,嘿嘿,世间事不也是如此么,再好不过当下了。杨过生性豪放也是看出了萧槐心中挂念大笑一声,萧兄弟也不要惆怅,世间事本是如此,分分合合,谁人又能说的清楚?正所谓江湖何处不相逢?哈哈哈。 萧槐从石室之中拿出几坛老酒,杨兄弟,明日我便要远遁江湖,不若便以武论酒如何?杨过大笑,好好好,今日非得一醉方休,只见萧槐左手往酒坛之下一拍,右手石碗一晃将拍出的酒全都接住,大笑一声,来,干了。杨过也不示弱,大袖一挥以内功运气之法将酒坛里的就抽出一些正正当当的落到石碗里,好,干了。萧槐将酒碗一伸刚要和杨过酒碗相撞,却突见萧槐酒碗左右连晃十几下,翻推晃闪,酒碗中的酒却一滴未洒。杨过叫了声好,手中石碗推出,大袖一挥之间石碗凭空滴溜溜的打转正与萧槐手中的石碗相撞,杨过右手一拍,酒碗飞起,随即张嘴一接,一碗酒一滴不剩全都倒进嘴里,萧槐手法连转,碗中酒滴溜溜的如漩涡一般涌起,张嘴一吸杨过也如游龙吸水一般将碗中酒喝了个干净。 小龙女在石室门口泯然一笑,你们两个,就知道自己嬉闹,算我一个,长袖一挥将石室门口的几个石碗引了出来,双袖一震两个酒坛美酒激射而出,全都稳稳的落到酒碗里,双袖往外一刷,几个石碗齐齐的落在石桌之上,长袖一挥一碗酒凌空飘起,用手一接,美美的喝了下去,明日萧兄弟便要出墓去,今日我也与你们豪饮一番罢了。 第八章、自古江湖多纷扰,大梦空吟万古柔 一夜无话,古墓之中断龙石已经落下,杨过带着萧槐到古墓下的另一出口,短短几十年便以沧海桑田,古墓之下的溪流已经枯竭,杨过与萧槐从地下暗道走出,杨兄弟,这活死人墓果然是气势非凡,不禁感叹王重阳的鬼斧神工啊,若是说到人间仙境倒也不过如此,也不失为避世的好去处。杨过将长发一抚,王重阳这古墓建的的确气势磅礴,也不知王重阳与祖师婆婆是否会面了,两人一路谈着闲话便到了洞口。 萧兄弟,我便送到这里,若是日后实有为难便回古墓来,饶是天大的英雄,也不敢踏进我古墓一步。萧槐一笑,杨大哥,你放心便是,小弟闯荡江湖自由计较。杨过微笑的看着萧槐,一转身回古墓去了。萧槐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若做人能如杨大哥一般潇洒,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啊,萧槐本没来过终南山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走到了全真教,来者和人?为何在我全真教山门之下游荡?全真教守山门的小道童看着萧槐,萧槐微笑着一拱手,无离教萧槐拜上,小道童面色一变,什么?萧槐?小道童急忙跑回全真大殿禀告全真七子,不一会全真七子提着宝剑气势汹汹到了,丘处机见了萧槐脸色一怒,萧槐小贼,还敢来我全真教撒野?萧槐一头雾水,自己为何成了贼人?言下刚想发问,丘处机却不给萧槐分辨的机会,提着长剑便欺到了萧槐身前。萧槐回手便以斗转星移之法要破了丘处机这一路全真剑法,却突然想到古墓之事又急忙变招为阴阳离合手中的一式太极拳,缓缓地将丘处机这一剑带开,丘道长,有话好说,为何我成了贼人?丘处机一怒,李商阳将你从小养大,你竟然做出弑师之事,萧槐面色一变,我何时杀我师傅了?我师父多年待我恩重如山,我岂会做出这等事?丘处机又出一剑,小贼休要狡辩,这消息是无离教现任掌教也就是你师兄赵子愚发出来的,他又岂能说谎? 萧槐一愣,什么?师兄竟然放了这么一条消息出来?随后萧槐思绪万千,师兄与我多年交情深厚,又岂能不知我?我怎么可能杀我师傅?萧槐虽说听杨过说了江湖所传之事,却不想这消息是从他师兄赵子愚这里放出来的,丘道长此事怎可如此便下定论?我萧槐做事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弑师之事我又岂能做出来?丘处机也不听萧槐辩解,小贼,你杀了你师傅虚寂真人,不就是是要来我全真教夺那部九阴真经么?我等岂能如你所愿?布天罡北斗阵,马钰面色一变,师弟且慢,我看这小兄弟面相不像是能弑师之人。 丘处机剑势一停,虽说大师兄武功不如自己,但大师兄养生之道以及王重阳主张的全真学术却比自己精深太多,面向一学自己连皮毛也没摸到,听马钰这么一说心中也计较起来,听闻当日赵子愚率无离守静阁弟子在埋伏完颜洪烈,他又怎么能看到萧槐杀了李商阳?丘处机长剑一收,虚寂真人乃是我等前辈,与吾师王重阳乃是故交,这次之事我全真教定要管到底,这次便放你去罢,若查明真相真是你杀了虚寂真人,我全真七子第一个不放过你。丘处机长剑归鞘,回头冷着脸看着萧槐,你下山去吧,随后便与全真七子其他六人回了全真大殿。 萧槐边往山下走心里边嘀咕,子愚师兄不应如此啊,心下决定要回无离教查清楚此事,突然路上窜出一个人影,小娃娃,你看到一个大和尚了没?萧槐一回头却没见人影,又一回头看见一个头发乌黑胡子却花白的老头站在自己面前,哇,萧槐让这老头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大和尚?这终南山上道士我倒是见了不少,来终南山找大和尚的,这老爷子也是第一个。老头绕着萧槐转了几圈,你真滴没看见一个大和尚?撒谎的小孩可不给糖吃。萧槐听了这老头说话也是苦笑不得,什么叫不给糖吃?我说老爷子,我真没看见什么大和尚。 老头嘻嘻一笑,我说小伙子,咱们不说大和尚,我看你怎么没精打采的?要不要陪我一起玩抓大和尚的游戏啊,说完老头还跳了一下。萧槐一愣,老爷子,你在找什么大和尚啊?实在是如这般的老头儿也是第一次见到萧槐也是来了兴致。老头又笑了一会,小娃娃,金轮法王你听说过没有吖?萧槐吓了一跳,我说老爷子,你说追大和尚追得竟是蒙古的金轮法王?金轮法王大名谁没听过?西藏密宗高手,龙象般若功修道第十一重,武学已经臻至化境,竟然被这老人追着跑?老爷子,你叫什么啊? 老头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笑了笑,小娃娃,我叫周伯通,对对,我叫周伯通,那你叫什么啊?萧槐又是一愣,周伯通?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小子叫萧槐,周伯通突然大笑起来,你叫什么?小坏?哈哈哈,你这是什么名字?哈哈,那以后我叫小好怎么样啊~哈哈哈。萧槐一阵无语。我说周老爷子,你还追不追大和尚了?周伯通猛地反应过来了,对对对,我还得追大和尚呢,小黄蓉说了,追到大和尚他请我吃红枣。小坏,你跟我一起玩追大和尚的游戏罢,话音刚落周伯通人影已经不见了。萧槐一笑,飞身而出,那我便和周老爷子玩玩把,周伯通一身轻功无双,全真内功与九阴神功并起轻功也是踏雪无痕,本来萧槐内功修为就不高,又岂能追得上武学高深的周伯通?好在萧槐眼力好,离着老远也能看见周伯通的身影才不至落的太远。 突然萧槐见周伯通停下了,刚赶到周伯通身边便看到周伯通一脸嬉笑的看着前面的山洞,好你个大和尚,跑不过我老顽童你就躲到洞里,你是准备当老鼠么?突然周伯通又想起当初自己被困山洞之时顿时露出一脸坏笑,小坏,你去捡些枯枝来,咱们就来个烟熏大和尚,然后咱们烤了吃。洞里传出一声怒喝,周伯通,若不是你联合郭靖将老衲打至内伤,老衲又岂会怕你?周伯通跳了跳脚,哎呦你个老秃毛,头上一根毛都没有还敢跟你老顽童爷爷犟嘴?小坏,熏他。萧槐也是跟着周伯通露出了一脸坏笑。 小贼,若你敢帮周伯通欺辱老衲,待老衲脱困之时必定杀你。金轮法王在洞中传出一声怒喝。萧槐冷笑一声装作害怕的声音,金轮国师我若是不点火,怕是你脱困之后也不会饶了我,还是要杀我。金轮法王听萧槐害怕了忙软声说道,小兄弟,你今日放老衲一条出路,出家人慈悲为怀又岂会胡乱杀生?况且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又岂会骗你?萧槐冷笑一声心道,你金轮法王不胡乱杀生,这真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忙又软声道,金轮国师,小辈素来敬仰前辈大名,久闻金轮国师有一门龙象般若功,若能将此功法传与小子,小子定帮你击退老顽童,说罢朝周伯通挤了挤眼睛,老顽童心领神会怪喝一声,小子,你要是敢帮金轮法王我就打你屁股,金轮法王又传出声音,小子,你进洞来,老夫传你龙象般若功。金轮法王暗道,我便教你几重龙象般若功,待你牵制住周伯通,我就借道逃走,回头等我功力恢复,莫说是你一个小辈,即使是两个周伯通也未必是我对手。 萧槐一阵冷笑,心下也猜到了金轮法王的算计,忙道,金轮国师,那我进来啦,你可不要杀我。萧槐刚走到洞口便服下临行时杨过送与自己的朱蛤散,服下这朱蛤散便可百毒不侵,随后缓慢的走进洞里。 第九章、晨曦飞鸟精璃梦,月影云亏折几枝 萧槐踱步往洞中走去,只见金轮法王在洞中席地而坐,嘴里不时渗出一丝鲜血,萧槐一看便知这金轮法王果然是受了重伤,习武之人的确能伪装伤势,但伤态却伪装不出来,如脉搏,如面相等等,这些即便是你武学再高深,也无法伪装的出来的,哼,臭小子,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谈条件的,金轮法王抬头看了一眼萧槐,哎,这小子根骨好像不错,只是不知人品怎么样,若人品尚可,那便是真传了他龙象般若功又如何?忽然金轮法王又想起自己的四个徒弟,如今唯一能成些气候的小郭襄也去峨眉山开山立派了,我金轮法王这一身武学待我百年之后岂不还是要埋没黄土? 小子,我被周伯通追了数十天饥渴难耐,也劳烦你帮我采写野果解解渴缓缓肚子可好?萧槐见这金轮法王面容枯槁却是沧桑到不行,突然想起先师李商阳,萧槐也是一阵心酸,心中暗道,天下之人饶是你天大的英雄也定有迟暮那天,若是孤老那年连一顿残汤热饭也吃不到,这才是真正的悲哀啊。国师你稍等片刻,萧槐打开杨过临行时送与的包裹,杨过与小龙女以是将萧槐视为家人,临行时除了行走江湖之物,也给萧槐带了不少干粮,如玉峰浆、肉干、面饼等等。 金轮法王被周伯通追了数十天一顿好饭没吃过当下看见萧槐拿出的干粮不禁食指大动,金轮法王是何等人?蒙古护国国师,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只是无奈如今落难,这一些平凡无比的干粮自己却也如此珍惜,金轮法王刚拿起一个面饼突然看见了旁边的玉峰浆,小子,神雕侠夫妇是你什么人?萧槐一愣,不想这大和尚竟也识得杨过,一时间萧槐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答道,杨过是我义兄,杨过与自己相交才半月有余但杨过对十分照顾,纵然说杨过是自己义兄也不奇怪。 金轮法王面色一变,这小子是杨过的义弟?罢了罢了。不管怎么说杨过与自己也算是故友,虽然大多时间都在打,却也只不过是各为其主,我为蒙古,他为大宋,也并无不可,小兄弟,你既然是杨过小友的义弟便不是我晚辈,况且杨过乃是我故交,这龙象般若功便传了你也不会如何,只不过你是杨过小友的义弟,若我收了你做徒弟怕是不妥,这样,我代师收徒,你便是我师弟,这样我再传你龙象般若功便无所谓了。金轮法王从怀里掏出一本薄册子,萧槐一看竟是藏文,便是金轮法王将这龙象般若功的秘籍给了自己,自己也看不懂。 萧槐一抬头看见金轮法王宝相庄严,龙象般若功乃我密宗护法一门不世出的气功,若能炼至大成便有十三龙十三象之力,中原内功讲究由内至外,而我密宗这一门内功讲究的是由外至内,先修外功,再修内功,便是你师兄我,也仅仅是练到第十层,若真能修道十三层,怕是纵观天下也无敌手了,言罢金轮法王一处一处给萧槐翻译,金轮法王乃武学奇才,缓缓将龙象般若功中种种精妙讲与萧槐,甚至是龙象般若功中没有记载的精要,这些精要乃是金轮法王的感悟,甚至说萧槐悟通金轮法王传与自己的武学精要便可以一路平坦到达十层龙象般若功。金轮法王肃声道,这龙象般若功前五层你现下便可练成,只需要将内功运起方式略微修改一下便可,之后的功法便需你慢慢领悟了,师弟也要切记,这门武学乃是循序渐进的武学,便是你越修到后面这门武学越玄妙。 虽说萧槐猜到金轮法王会教给萧槐龙象般若功,但没想到金轮法王如此尽心竭力的将这门龙象般若功从头到尾都教给自己,萧槐一声苦笑,本意只是想套出龙象般若功罢了,却没想到还收了个便宜师兄,萧槐本身亲人不多,当即出于内心的想要劝导金轮法王,师兄,既然你代师收徒认了我这个师弟,那小弟也有话讲。金轮法王一愣,随即笑了笑,师弟你便说来与我。师兄,不是我说,政坛之事,我等武林中人实不应该参与,郭靖郭大侠之名整个中原武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他镇守襄阳城朝廷依然要克扣他的军需粮饷。郭大侠心中自有不满,但又能如何?进朝廷杀了那帮政客么? 金轮法王沉思片刻,金轮法王对蒙古那帮政客也早已不满,况且军权也不是在金轮法王手里,说白了也只是蒙古的打手,如今一直留在蒙古大营也是因为成吉思汗对他有恩,也仅仅是为了报恩罢了,但谁人看不出?论高手来说,蒙古这边能用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除去自己也就只有同是密宗中人的鸠摩智,以及少林寺弃僧火工头陀罢了。但若再看中原武林,这两方甚至不可对比。中原武林战力多的不说,单就中原五绝就够他们几个受的更别说杨过等人了。师弟说的对啊,蒙古虽说军力强悍,可若单说武林战力却远逊中原。萧槐笑了笑,金轮师兄,不仅仅是中原,蒙古武林连金人都比不上。甚至较大理都相去甚远。 金轮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了,我蒙古武学一系虽说不比中原,可如何就比不上大理和金国了?萧槐笑了笑,师兄,大理有位宣仁皇帝,不知道师兄知不知道?这宣仁帝明教段誉,六脉神剑,凌波微步,北冥神功,三种神功合而为一,真称得上是武林神话,这段誉的名头他听鸠摩智提起过金轮法王心下也是自有计较,萧槐又道,前些日子我与无离家师李商阳伏击完颜洪烈之时,完颜洪烈手下也有无数高手,单说那日月神教的任我行,恐怕武功就不比师兄你低吧。更不提那两个红衣人了。 等等,金国的两个红衣人?金轮法王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萧槐,你与那两个红衣人交过手?萧槐看金轮法王好像是认识那两个红衣人,而这两个红衣人便是查清李商阳被杀一事的重要人物,我的确和其中一人交过手,只是我武功不济,一招都没接下就被人家刺了几十剑。金轮法王面色严肃点头说道,那定是那两人,前些在终南山下准备去对付全真教那些个老道,剪除一些反对蒙古的势力,却忽见两个红衣人影,那两个人影身法奇快,师兄我与那两人交手数十招也是根本跟不上那两人的招数,全凭我这十层的龙象般若功才扛下那两人的快剑,随后郭靖和周伯通就来了,他二人合力把我与那两人打伤,郭靖与周伯通就分头追杀我们了,想不到那两人竟然是金人的手下。那等快剑当真是天下罕见。 萧槐急问,师兄你也看不出来那两人是什么武功路数么?萧槐急着报杀师之仇急忙追问那两人,金轮法王摇了摇头,那两人好像没有武功路数,就是一个快,那出剑速度师兄我也是至今才见到。罢了罢了,不提这两人,你赶快去打坐将龙象般若功前五层稳定住,毕竟你师兄我也老了,之后说不定密宗一门便要交到你手上,日后师兄我便听你的便是。 萧槐在地上打坐默念龙象般若功的口诀,这龙象般若功真是纯阳功法,真气走向是从全身各个纯阳大穴过一遍,最后竟然是全都散开将点点真气散到筋骨皮,其意为不练气,只练体。顿时萧槐感觉全身一暖,顿时觉得浑身力气源源不断从丹田淬炼到浑身各处,这龙象般若功的内力真是较无离教的内功高深无数倍。忽而萧槐听见外面周伯通叫了起来,你们两个还出来不出来,不然我把你们两个都熏死在里面啦,老顽童要放屁啦。 第十章、一笑江湖今古事,淡却无痕便是殇 老顽童前辈,别闹啊,我们马上就出来啊,金轮法王一声长叹,罢了罢了,管他什么蒙古,还不如回我密宗安安心心的呆他几年,争取下次华山论剑之前能将龙象般若功再进一重,若真的能修到十三重龙象般若功,到时候不管是杨过还是郭靖也都挡不住我这通神的龙象般若功。华山论剑之后纵然是那不可知的天数,我也未必不能与之抗衡。 天数?又是天数?金轮师兄,这不定的天数到底是什么啊?金轮法王眼睛一瞪,师弟,你怎么连天数都不知道?也对,你修行尚浅,江湖阅历也不够,天数一事你自是不知,这天数乃是武林之中的浩劫,华山论剑师弟你可知道?萧槐点了点头,中原五绝会战与华山之巅,最终王重阳技高一筹拿走九阴真经。金轮法王一笑,这便是了,王重阳华山论剑夺魁之后曾经留下一言,华山论剑乃是江湖之中最大的阴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之后任凭南帝北丐再怎么问,王重阳也只字不提,随后不到一年便传出欧阳锋盗经,王重阳假死保住九阴真经之后便云游四方,可奇怪的是,江湖上至今没有王重阳的下落。上回华山论剑乃是争一本九阴真经,再上回争得是一本先天功,从古至今,但凡华山论剑,必有重宝置于华山之巅,但据说每个夺得重宝之人都没能活的长久。 萧槐听完一愣,华山论剑本就是习武之人的梦想,谁不想傲立华山之巅技压群雄,便是当年的中原五绝,虽说王重阳以死,但余下的四人谁敢说不强?或者可以说整个江湖都知道他们四人的威名,这便是华山论剑,但按萧槐猜想,这次华山论剑定会异常精彩,因为这一代武学高手实在太多。 走吧,我们出洞去,咱们一道去看看那两个红衣人到底是谁,金轮法王微微一笑,两人从洞里走出,老顽童出招便打,老顽童何等武功?九阴真经中悟得空明拳,再加上双手互博术,周伯通的武学甚至不逊色于王重阳,萧槐刚认金轮法王为师兄,金轮法王又将完整的龙象般若功传与自己,自己又岂能坐视不管?周伯通这套空明拳乃是柔劲之典范,萧槐略微一想右手一挥,这招数正是张三丰的太极拳,太极拳可说是刚柔并济,但周伯通的空明拳也是臻得化境,两人过了数十招,一会是周伯通将萧槐的太极拳化去,一会又是萧槐一掌将周伯通的空明拳带开,金轮法王凝视着两人心中暗道,不想我这师弟招式竟如此精妙,金轮法王看出萧槐使得不仅仅是太极拳,其中有一些变招是摘自各门各派的武学中的,运起龙象般若功的内劲代上招式,一时间周伯通眼看不出全力也是胜不了萧槐,金轮法王缓了缓,周伯通,别再打了,老衲已经决定,再不帮蒙古大汉攻打大宋,而这小兄弟也是我刚收的师弟,如今我西藏密宗皆听他号令,他叫我不帮蒙古,我就不帮蒙古,但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老顽童,你若能找到郭靖,我愿与你们合力将那两个红衣人除了去。 老顽童刚听完金轮法王说话突然怒了,金轮贼秃,你又要骗我,谁不知道你是大坏蛋?小坏,你说是不是,好啊你们两个,大坏小坏一起欺负老顽童是不是?老顽童打了一个口哨,天上盘旋着两只小白雕,小白雕,你们帮我叫郭靖来,打死这两个坏蛋,金轮国师脸色一变,老顽童你好不识趣,我金轮国师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你又岂敢说我说谎骗你? 萧槐见这二人又要打起来便对金轮法王说,师兄,周伯通既然叫白雕去找郭大侠,我们便跟着白雕便也找到了郭靖,到时候将这些说与郭靖岂不简单?金轮法王看了一眼萧槐点了点头,周伯通一急出手便要打萧槐,突然发现周伯通双手使出两套拳路,右手是周伯通自创的空明拳,右手使得是九阴真经中的摧心掌,萧槐喝了一声来得好,时下却无法能一齐挡住这两门武学,即便是斗转星移也只得拆解一招,怎能一齐拆开两招?却忽见金轮法王强行压着内伤一掌打过来抵住周伯通的空明拳。 萧槐面色一苦,若二人交上手,又怎能拦得住周伯通?伤了周伯通便是削减了我大宋的战力,但若是伤了金轮法王,那岂不是又伤了刚才悉心教导自己修炼龙象般若功的便宜师兄?刚想到这里也顾不得许多,之间萧槐双脚一错,左手以太极拳搭上周伯通的空明拳,右手以阴阳离合手抵住金轮法王,两人之间萧槐错开的双脚一蹬,两人竟就被萧槐一招错开。 周伯通心下大奇,小坏,你这是什么招数?周伯通本是爱武之人,见得萧槐这招竟能将自己与金轮法王这两大高手拨开,周伯通这爱武的性子一下就上来了,小坏,你快告诉我,这招是什么招数?我怎么重来没见过?金轮法王也是一阵失神,这师弟竟然能一招分开我和周伯通,也就是他内功不深,若是我这师弟内功精深,这一招岂不是能将我二人的武学都反击回来?萧槐看着老顽童周伯通心下笑了笑,周前辈,这乃是我无离教的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其中一式的变招。但现下却没有时间详谈这些,我师傅李商阳死于那两个红衣人之手,晚辈着急去拿住二人将我师父之事问个清楚,也请周老前辈不要阻拦。 周伯通一愣,你说啥?你是李老妖怪的徒弟?那还打什么?你咋不用你师傅那套九宫飞星剑呢?萧槐皱了皱眉头,九宫飞星剑?晚辈重来没听我师傅提起过啊。周伯通嘿嘿一笑,你不会就最好了,要不然江湖上又要出一个小妖怪,要说你师傅那套九宫飞星剑也真是神奇无比,比我这空明拳强上太多咯。你是李老妖怪的徒弟咋不早说,走走走,咱们去追郭靖,到时候把那两个红色衣服的怪人面具摘下来给我,嘿嘿。刚说到这里周伯通足下升风,萧槐之见周伯通嗖一声的窜了出去。萧槐回头看了一眼金轮法王,师兄,我们也追上去把。 金轮法王虽说有内伤在身,但龙象般若功真乃密宗护法神功,真可以说是天下武功中外功的极致,萧槐却也见金轮法王硬提一口真气飞步渡出好远,萧槐心下怕金轮法王内伤有疾也忙飞身跟上,金轮法王压低声音跟萧槐说道,师弟,到时候遇到那两人,你不用打他们,运起龙象般若功向自己空门一打比可破了他们的快剑,到时候师兄恐怕是不能出手,但周伯通与郭靖足够收拾那两个红色衣服的怪人了,抓住那两人之后一定要搜身,我怀疑这两人有如此身手,说不定是练了那门邪功。 邪功?萧槐本是江湖正派,邪功本就和萧槐没有一丝关系甚至是只听过没见过,忙问金轮法王,师兄,是什么邪功啊?听起来挺诡异啊,难道是跟他们那诡异的身法有关?金轮法王沉下声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可说是江湖上排前几的邪功,那便是葵花宝典了。练成此功者性情大变,但身法如同鬼魅,已是将唯快不破这一点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是修习这一邪功的人都会偏于女性,也就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公公,唯一弱点便是,虽说修炼这门武学之后速度奇快,但是相反的便是力量不足。 萧槐心中暗道,怪不得自己身中红衣人几十剑还能活蹦乱跳的活下来,原来是修习这门武功的人内功不够,剑势不浑,金轮法王笑了笑,所以师弟,待到时你若真与他二人交手,只需要让过二人的快剑不去抵挡,直接向他的位置一掌拍过去,自然就胜了。 第十一章、醉风依旧拂杨柳,一袭红衣消恩仇 老顽童与金轮法王等三人在林中飞跃,周伯通与金轮法王武学本就是当世一流,而如今萧槐习得五层龙象般若功内功也初窥门庭脚下轻功也是不差,虽说萧槐稍稍落后于周伯通,但还好与金轮法王速度持平,行至半道忽闻前方一阵怒吼,周伯通浑身一震,小娃娃,快点,我那傻弟弟好像要顶不住了,周伯通足下生风一时间脚下竟快了几分。 萧槐与金轮法王急忙加速,刚一赶到便发现郭靖被三人围在中间,那两道红色身影萧槐倒是见过,但边上的第三人萧槐却是见都没见过,那人一身白衣腰别长剑,但这白衣人一手武功真是不俗,即便是学了阴阳离合手见过各门各派武学的萧槐也认不出来这白衣人使得是什么掌法,连郭靖的降龙十八掌恐怕都要稍逊那白衣人掌法一筹。 白衣人嘴中缓缓的吟道,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一时间白衣人手上掌势更快,但这白衣人掌法不只是快,而且飘忽,若不是萧槐精通各家武学怕是也看不懂其中奥妙,周伯通怒了,你们三个真不要脸一起打郭靖一个?来来来,出来一个跟我老顽童交交手。老顽童飞身而出抵住一个红衣人,郭靖顿时压力大减,萧槐也飞身而出,刚到一半却被那白衣人一掌截了下来,小兄弟,便由我来与你过上两招,白衣人手上掌势不停,嘴里却不停的吟着诗句,一破夫差国,千秋竟不还。手中掌势不禁凌厉起来。 萧槐与这白衣人交手刚过十几招心里却不禁念叨,这白衣人真是武学不俗,我如今内功初成,虽说不到惊世骇俗的地步,但也可以说是初窥门庭,如今我有龙象般若功与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却好像根本探不出来这白衣人的虚实,武学一道与人性格相似,谁的武功,便有谁的风格,萧槐与白衣人交手数十招便渐渐摸清了这人的武学风格,端得是一个洒脱、狂放,大有儒雅的不羁浪子之风。但这数十招过后萧槐竟稍显败势,万幸的是郭靖与周伯通那边情况大好,两个红衣身影缓缓不支。虽说红衣身影剑法快,但郭靖练武多年内功深厚,便是降龙十八掌向下一拍便将红衣身影震开。刹那间与周伯通交手的红衣人剑法加快抛开周伯通朝郭靖后心刺过来,郭靖多年习武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后有股杀起,身体往旁边一避,神龙摆尾,这一掌扎扎实实的打在那红衣人胸口之上,红衣人一口鲜血喷出,正好落在金轮法王脚边,金轮法王压着内伤使出一手龙象般若功的武学,名曰宝相庄严,以龙象般若功的无上内力压制住红衣人,随后金轮法王挥手点了红衣人身上几处周身大穴。 周伯通随即飞身而起刚要点住另一个红衣人,但那人武学飘忽,忽然手中窜出十几根绣花针,周伯通淬不及防竟被划了几道口子,郭靖见周伯通受伤右手一画圈,亢龙有悔,一阵掌风击出,那红衣人射出的绣花针竟被郭靖的掌力挤压的承受不住压力从中间断开,郭靖眉头紧皱,这红衣人绝对比被金轮法王点住的那一红衣人武学高明的多。 郭巨侠,你们以多欺少真不是英雄所为,今日我便认了,待得下次再见,我必定将你们全都杀掉,这红衣人声音尖锐,就如宫里的公公一般声音,萧槐不禁想到金轮法王所说,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不禁一阵恶寒。红衣人嘿嘿一笑,萧槐等人只感觉如被针扎了一般,这红衣人的声音真的是难听至极,红衣人身影一闪却是不见了踪影。白衣人也是哑然一笑,郭巨侠,周老前辈,晚辈也告辞了。白衣人朝萧槐笑了笑,周伯通怒了,你和那两个假女人围攻郭靖,如今那俩假女人跑了你也要跑,小子忒赖皮。周伯通嘴上说手上便做,一手空明拳当真是如今武林高深精妙的武学。即便是白衣人精妙的掌法一时间也拼的不分高下,眼看郭靖与萧槐就要围上来形成三打一,白衣人也不急,手下掌路突变,手中如同绽出一朵一朵莲花,这门武学竟比之前与萧槐对掌之时还要精妙,顿时周伯通也招架不住,白衣人笑了笑,天涯何处不相逢?几位,来日再见。白衣人纵身一跃跳到了树梢之上运起轻功也走了。 萧槐慢慢走到红衣人面前,一把将这红衣人面具掀了下去,面具之下竟露出一张眉目清秀十分俊美的脸,郭靖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这人,咦?竟然是林平之?萧槐见郭靖竟然认识这人,郭大侠,这林平之是?郭靖一愣,这林平之本是福威镖局林振南之后,之后流落江湖学成了那一代邪功葵花宝典。如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也真是悲哀。 萧槐一把拽起林平之,林平之,当日是谁杀了我师傅李商阳?萧槐见了林平之也是怒火中烧,也顾不得江湖礼仪,一双大眼瞪着林平之,林平之被郭靖拍了一掌虚弱至极,嘴里喃喃的说,李商阳不是我和东方不败杀的.......萧槐怒了,我师父是谁杀的,你给我说出来,我便饶你一命。林平之兀的喷出一口浓血,哈哈哈,你这人真真是愚蠢至极,你师傅被谁杀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哈哈哈,本以为世间只有我能愚蠢至此,不想如今竟遇到了你这样如我一般的人。哈哈哈。 萧槐见林平之这时还敢放肆,怒极反笑,呵,林平之,你真是好胆,这时还敢与我犟嘴,萧槐手往林平之怀里一伸,林平之面色顿时红了起来,你要干什么?萧槐从林平之怀里掏出一本秘籍,那便是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邪功葵花宝典了,萧槐刚一翻开葵花宝典,书中便写了,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由下窜上,燥乱不定。即便热止,身伤不止。自宫以后,真气自生。汇入丹田,无有制碍。气生之法,思色是苦。厌苦舍离,以达性静。性静以后,手若拈花。气绕任脉诸穴,方汇丹田。气成之后,人若新生,妙及无比。再配性淡之食草。如木耳、草菇、冬瓜、薯类等,练药而食。此功一成,出手如雷。招式何用?随手一招,敌不及防,即是杀招。 萧槐看了看这本书顿时一阵恶寒,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林平之,周老前辈,郭大侠,今日小子便效仿武林群雄,将此邪功在两位武林前辈面前毁了,这样日后世间便再无葵花宝典了吧。萧槐将葵花宝典往天上一扔,运起浑身龙象般若功的真气,一掌轰出,那本葵花宝典竟被萧槐一掌轰成了碎沫。 林平之冷冷的看了一眼萧槐,好了,葵花宝典你已经毁了,若是你想知道谁杀你师傅,我只能说无可奉告,萧槐心下一怒,师兄,帮我封住他的经脉,林平之,你既然这么不想说,就给我做婢女吧。林平之眼睛一瞪,你说什么?郭靖和金轮法王也愣了,萧兄弟,你开玩笑把?这林平之是男的啊。还是一个练了邪功的......郭靖脸色古怪。金轮法王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萧槐。 萧槐微微一笑,林平之是男的?不对,林平之是女的。金轮法王和郭靖下巴都要掉到地下了,你说啥?林平之是女的?萧槐用眼角瞄了一眼林平之,我刚才翻秘籍时候不小心摸到了......林平之脸上一红,多年来为报父仇女扮男装甚至娶了岳灵珊,这么多年都没人识破自己是女的,然而葵花宝典若是女人修炼就丝毫没有问题,女人属阴,葵花宝典乃是至阳功法,林平之修炼葵花宝典也是阴阳相济,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十二章、红袖霓裳伊人舞,却道江湖万念花 萧槐邪邪的看着林平之笑了一下,萧槐手一晃就把一颗无离教的疗伤丹药塞在林平之嘴里,小妹妹,现在你穴道都被封了,要不然安心给我做侍女,要不然就原原本本的将谁杀了我师父告诉我,萧槐一脸邪笑的看着林平之,之前知道他是不男不女的人看了那长脸还感觉怪异,不过现在知道林平之是女的却发觉这小姑娘还挺漂亮,林平之眼睛一瞪,你敢轻薄本姑娘?就不怕本姑娘一生气把你眼珠子抠下来?林平之见萧槐已经说出自己是女人也不装男人了,再说了,他们商量事情都是东方不败去的,我只是当一个打手,至于那个人,也是淮安一战之前我才见过几次,但都没看到脸,总不能怪本姑娘吧。 郭靖为国为民听到这里也不禁发问,那你为何帮助金狗?林平之翻了翻白眼,呵呵,你们这帮中原正道人士什么也不管,见了我就说我是邪魔外道,连葵花宝典邪功,见了我就要杀了我,我还能在中原武林混下去?郭靖一时之间也面露难色,林平之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先是青城派的淫贼观主余长海,然后又是漠北的恶驼子木高峰,这林平之先后杀得都是中原武林里的恶人,但谁都知道实际上若不是林平之修的是江湖人间人怕的葵花宝典,恐怕太多人恨不得给林平之安上一个侠客之名。 郭靖现下想到,林平之未必是邪道,葵花宝典也未必是邪道,真正邪道的是人心,并不是林平之做了什么武林恶事,想来乃是武林人士太怕这门葵花宝典,怕自己变成下一个余沧海,下一个木高峰,实际上他们与林平之无冤无仇为何林平之要杀他们?真是愚者自娱,如今林平之帮了金狗,在遇见他们,饶是他们没得罪过林平之,恐怕也未必能在林平之手下讨得了活命。林平之哼了一声,余沧海贪图我林家远图公的辟邪剑谱杀我父母,那木高峰亦是想夺我林家的辟邪剑谱,见我貌美还想轻薄与我。 试问各位正道中人,若你们是我林瓶儿,你们又能如何?这时即便是老顽童也沉默了,林瓶儿一阵惨笑,我女扮男装拜入华山派,你们所谓的君子剑岳不群,他不惜将女儿嫁于我为的也只是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只可惜我林瓶儿是女的,岳灵珊帮他爹套问了我无数次辟邪剑谱的下落,万幸我留了一手,只将我林家的镇南剑法改了几式剑招代做辟邪剑谱给了他。亏岳不群这伪君子还每日练习。哈哈哈。萧槐见这林瓶儿笑的撕心裂肺。心下一阵不忍,忽而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还没练邪功已被江湖人误会至此,此次回无离,还不一定又有什么恶心的事等着自己。呵呵,江湖人江湖事,竟如此不堪。 林瓶儿惨然一笑,罢了罢了,你们这帮江湖正派人士也不会听我这小女子胡言乱语,杀我下手便是,本来我林瓶儿已经算是多活了这些年,父母之仇以报,林瓶儿也无愧天下也,萧槐抱着双臂戏谑的看着林瓶儿,小妞,总是寻死觅活的不好,不妨跟我走了便是,天下人天下事有岂是江湖无知之辈三言两语能道得清楚的?纵然你死,且不说有没有来生,此生之事你了了么?林瓶儿一愣,扑朔着一双大眼睛,我还有什么没做的?余沧海木高峰我都以杀了,大仇得报,又有何事是我没做的? 萧槐大笑了一声,像看小孩一样,原来林振南夫妇生你便是为了杀那余沧海与木高峰?这两个贼人即使你不去杀天下之大也自有人去杀他,百年之后这两人也自会化为一堆枯骨不知埋在那个山脚,多少这两人也活了三十来年,再看看你,你这小姑娘今年顶多二十吧?你岂不是比那两个贼人都亏了十几年?人生一世,不说如郭大侠一般锄强扶弱,也不说如周老前辈一般游戏人间,我看江湖之中最潇洒的人乃是我杨兄弟,古墓隐居,天下之大无一事可扰得他二人安宁,闲了喝喝酒练练剑,闷了来江湖转一圈受江湖人敬仰人称神雕大侠,这样之人才当得快活二字。再看看你,才二十几岁便如世间苦闷皆是你一人的似得,这样过下去岂不是感觉太累了?林瓶儿扑哧笑了出来,仔细看还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你这人也真无趣,才多大便像看破红尘一般来教训我?而且你身上到现在还带着我刺你那几十剑吧? 萧槐一愣,原来那几十剑是你刺得,萧槐本以为是东方不败出手自己才一招都接不下,虽说东方不败与林瓶儿都是修的葵花宝典,可东方不败乃是男身,真真切切做到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本纯阳的武学配上男身,加之东方不败练武多年本来底子就比林瓶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论出剑速度二人虽说不相上下,但论内力深厚,论剑法力道,任是两个林瓶儿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东方不败的对手。萧槐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刺就刺了被,还能怎样?莫非我不想杀你你还要逼我杀你啊? 林瓶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罢了罢了,便随你走走又如何?但丑话说在前面,让本姑娘给你做侍女是一万个不可能,我也只是看看你这个大圣人是如何行走江湖的,林瓶儿眨了眨眼睛朝萧槐浅笑了一下,萧槐心里一震,无离教中本就没有女弟子,冷不丁有这么美艳的一个大美女跟在身边反倒感觉怪怪的。但随即萧槐又笑了,跟便跟了,我这一个弑师之人,与这修邪功的并行,也是般配的很,哈哈哈。刚想到这里萧槐便扶起了林瓶儿。林瓶儿白了萧槐一眼,罢了,之后你要去哪?萧槐瞄了一眼金轮法王,师兄,此间事了,之后你要回密宗养伤么?金轮法王也看出了萧槐的目的,老衲便回密宗去,待华山论剑,再与郭兄,周兄交手。 郭靖见金轮法王不帮助蒙古侵犯大宋也是少了个敌手,心中大喜,忙道,那便最好,金轮国师此回西藏也要精研武功,郭某也是很想会会十三重的龙象般若功啊,哈哈。金轮法王见郭靖如此豪气心中一阵感慨,哈哈,郭大侠,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莫要到了华山论剑在老夫的龙象般若功之下走不到三十回合,怕也是丢脸啊。当即老顽童就不乐意了,你个小金轮子,等下次华山论剑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啊?萧槐也是一阵浅笑,晚辈之后便要去无离找我师兄问个清楚,为何传出是我杀了我师傅,瓶儿,你便随我一同去临安吧。 林瓶儿撅了撅嘴,哼,金国我又回不去,也只能跟你这江湖贼厮东跑西奔了,不然你叫我去哪?去华山杀岳不群么?萧槐急忙哄着林瓶儿,别别别,瓶儿,可别再杀了,此次回无离一来是查清我师傅一事,二来也是准备将你在江湖上的身份洗白,你便是林瓶儿,林平之已经被我与郭大侠与周老前辈杀了。 周伯通听完也笑了,这好玩,小娃娃,要不然我带你去活死人墓逛逛?周伯通这人向来闲不住便逗逗林瓶儿,林瓶儿刚被郭靖和周伯通打伤心里还不舒坦,却突然想到萧槐说的那句林平之已经死了,现在自己便是林瓶儿,为何不在阳光下活几天?嘴角露出丝丝笑容,萧槐见林瓶儿笑了便知林瓶儿再不是那个江湖人都说是魔头的林平之了,心下也顿时开朗了起来,金轮法王将萧槐叫了过去,将林瓶儿身上穴位如何解开,如何助林瓶儿恢复内力之法传与萧槐随即便一路向北,想必是回密宗去了,这时郭靖才想起急忙发问,诶,萧小兄弟,你与过儿认识? 第十三章、天涯但求知音赏,只羡凝江伊人硫 郭靖与杨过也多年没见,心下虽是愧疚杨过断臂之事,却也是十分挂念这位故人之子,刚听萧槐提起杨过心里一激动便问了出来,萧槐远远的往终南山望了望,是啊,淮安一战之后正是杨大哥把我救了下来,我这一身的剑伤也是杨大哥和杨大嫂帮忙治好的,说完萧槐往林瓶儿那里一看,林瓶儿却小嘴一撅把头转了过去。杨过成名之后本就行侠仗义,甚至连郭靖都佩服不已,现下听到杨过也参与了淮安一战不禁捶了下手,我就知道,过儿如此英雄,淮安一战怎会不去。萧兄弟,过儿身体安好否? 萧槐一听便知,这是郭靖怕杨过在淮安一战受了什么伤,淮安一战乃是近几年中原武林难得的一次大败。就连李商阳这种武林前辈也在淮安一战中丧命,郭靖又岂能不担心杨过?萧槐笑了笑,承郭大侠好意,杨大哥身体无恙,淮安一战若不是杨大哥出手相救,想必如今我已在九泉之下与我师傅对饮去了。郭靖见萧槐面色黯淡急忙劝萧槐道,萧小兄弟,你也莫要伤心,虚寂道长一事,若有我郭靖能帮得上的,小兄弟跟我说一声便是。 对了,郭大侠此来重阳宫所为何事?郭静多年为大宋镇守边关,通常都没什么时间抽身,今日突然出现在终南山萧槐也是心里有些疑问,郭靖面色一沉,这次来重阳宫主要是为了查明一件江湖怪事,前些日子崆峒派的常敬之在襄阳被人暗杀,当时家师洪七公就在襄阳,我与家师一番追查竟发现崆峒派的常敬之浑身真气散去了九层只有一层被紧紧的锁在常敬之的丹田里,而这常敬之的奇经八脉也都被震裂了,这门杀了常敬之的武学还不是吸星大法与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与北冥神功虽抽干真气但死者经脉中无一丝真气运行的迹象,听家师所说,这门杀了常敬之的武学就只有中神通王重阳的绝学三花聚顶掌了. 林瓶儿瑶鼻一皱,哼,我还当只有魔教人才修那等邪功,不想王重阳这种名门正派中人也修这种吸人内功的邪功。林瓶儿说完又把头扭过去不看萧槐等人。郭靖摆了摆手,不不不,中神通王重阳怎么可能修习邪功?这三花聚顶掌本无此效用,但这三花聚顶掌其中有一式名叫五气朝元,中招者浑身内力会缓缓散去,过奇经八脉将浑身真气的九层散出体外,余下一层紧锁在中招者的丹田之内,这本是一门仁慈的武功,其意在于,散去九层内力让中招者无力再作恶,但留下一层叫其回归正道,重新修炼便是。 但这常敬之的确是死于三花聚顶掌,怕是出手之人使出五气朝元之后没有留手,将常敬之体内真气散出丹田之后便将常敬之奇经八脉都震开,这等手法也只有三花聚顶掌能达到了,但我感觉此事不合情理,全真一脉能将这三花聚顶掌修炼到这个层次的人恐怕没有几人,据我所知也只有重阳真人与我周大哥,可重阳真人据说云游四方也不会做出这等暗杀之事,周大哥也不会去杀了这常敬之,所以我才要到重阳宫查明真相。林瓶儿白了一眼郭靖,只是在半路遇到了我们几个要来终南山杀牛鼻子的小贼,才顺道将我等收拾了,哼哼,我们来的也真是不巧啊。原来这郭靖不是专门为了阻止东方不败与自己而来,竟是顺道,不禁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但仔细想想林平之以死,又何必在意这些繁杂之事,林瓶儿呵呵一笑,罢了罢了。毕竟如今我以是林瓶儿,但愿日后可以转运吧,嘿嘿,想到这里林瓶儿瞄了一眼萧槐。 萧槐一阵沉思,郭大侠,不若我们一齐上终南山,毕竟我见丘道长等人对我也有偏见,还不如我等一齐去,一来我也陪你将此事搞清楚晚辈也能尽绵薄之力,二来也能将其中误会解释清楚。萧槐本就爱管闲事,一时间若直接与林瓶儿回无离怕是路上多有纷扰,还不如与丘处机等人将此事挑明,若能分辨的明白,此去无离路上怕是也方便不少。周伯通嘿嘿一笑,那帮小牛鼻子也不知道现在武功练到什么地步了,正好此去重阳宫也代我师哥教教这帮小牛鼻子。有趣,有趣。哈哈哈。 林瓶儿冷哼一声,哼,萧大侠,你是不是只知道自己管江湖闲事,却忘了还要带着我这武林妖人啊,萧槐听了林瓶儿的话突然想起,林瓶儿在江湖上的名头可不好若是那帮牛鼻子来找林瓶儿的晦气自己又当如何?萧槐看了看郭靖,郭靖憨笑了一声,萧小兄弟大可放心,郭某与全真教来往甚密,且我周大哥在此,丘道长等人也不会为难萧小兄弟与瓶儿姑娘的。 萧槐点了点头,嘿嘿,那此去重阳宫便无顾虑了,瓶儿姑娘,便随我这江湖闲人走上一遭如何?萧槐要上重阳宫自然要带着林瓶儿,但萧槐也怕林瓶儿不愿意跟自己上重阳宫便先询问一下林瓶儿的意见,林瓶儿笑了笑,我既然已不是林平之,就当是去重阳宫烧个香,拜个佛便是咯。林瓶儿的浅笑当真是美艳绝伦,一时间萧槐看的愣了,用手拍了一下林瓶儿的额头,净乱说,全真教乃是道家门派,供奉的乃是到家三清,烧香还好,拜佛你是要拜谁啊? 林瓶儿嘻嘻一笑,反正我不信佛也不信道,拜道士和拜佛也没有什么差别嘛。萧槐笑了笑,既然瓶儿没有异议,郭大侠,周老前辈,我们上重阳宫便是。一行四人沿着终南山山道往重阳宫走去,重阳宫大门十分巍峨,刚到一半便看到几个守卫山门的小道士在山门之下嬉笑,几个小道士看着四人往山门走来,你们四个站住,你们是谁?郭靖对几个小道士抱拳,在下郭靖,上终南山求见丘处机丘道长。几个小道士没见过郭靖,却见过萧槐,你这弑师的贼人还敢来我全真山门?真是欺我全真教无人么?萧槐愣了愣,几位道长别误会,此来我只是陪同郭大侠而来,千万别误会。 几个小道士笑了,你这贼人,你说他是郭靖他就是郭靖了?我还是洪七公呢,郭靖见这几个小道士辱了洪七公心里不喜,小道长,在下正是郭靖。小道士一阵不耐烦,你们还不滚下山去?我全真教乃清静之地,容不得汝等弑师贼人与弑师贼人之友。老顽童一下跳了出来,你们几个小娃娃忒墨迹,敢不让我回全真教?小道士也恼了,你这老头忒不晓事理,竟跟这弑师之人一同上终南山重阳宫捣乱? 老顽童火了,老顽童可是从来不顾及什么的,萧槐还没见周伯通动脚周伯通却已经飘到了那几个小道士面前,小道士刚要拔剑,但小道士要拔剑的手却被周伯通按了回去,长剑硬生生被周伯通按回剑鞘,小道童刚要弃剑出掌,却被周伯通一指点住,其余道童竟直接跑回重阳宫将全真七子叫了出来,马钰等人刚走出来便看到周伯通拿着一根毛笔在那小道童脸上画来画去,周师叔?你怎的回全真教也不跟我等知会一声?早知道些知道师叔要回来我等也好准备准备啊。丘处机也是好久没见周伯通了,急忙朝这位师叔打招呼。 郭靖刚要和丘处机等人打招呼,但周伯通却脸一红怒冲冲的看着丘处机等人,别说那么多了,这帮小道童说不认识我,还说自己是老乞丐,你说怎么办,马钰等人面色一凝,你们几个连你们师叔祖都不认识了么?马钰向来敬仰周伯通便训斥几个小道童,突然周伯通又笑嘻嘻的看着马钰和丘处机等人,对了,不提这些,丘小子,从你之后有没有人修成了三花聚顶掌吖? 第十四章、冥鸿不下非无意,塞马归来是偶然 丘处机对着周伯通作揖,回师叔话,全真教二代弟子中练成三花聚顶掌的只有师侄我与王处一师弟,三代弟子中甄志丙修了些皮毛,赵志敬也修了些皮毛,如果说是修至大成的,刘处玄师弟有一叫赵然的外门弟子天资聪颖习成了三花聚顶掌,郭靖听到丘处机说到这刘处玄的弟子徐志忠习成了三花聚顶掌突然眼睛一瞪随即回头看了看萧槐。萧槐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徐志忠了,郭靖当即问丘处机,丘道长,那徐志忠现在在哪?丘处机懵了,靖儿,今日怎地也闲下来了?为何不在襄阳处理公事?郭靖缓缓将崆峒派常敬之如何如何死于三花聚顶掌之下的事告诉丘处机,丘处机靖儿,虽说我不知是谁杀了那常敬之,但必然不是徐志忠,志忠虽说三花聚顶掌修炼的不错,但是并不会内功,更别说杀了崆峒五老中的高手了。 郭靖又犯迷糊了,丘道长,这三花聚顶掌还有别人会使么?丘处机也正懵着呢,三花聚顶掌乃我全真教武学,又岂是他人能会的?除去周师叔与家师之外,所有全真弟子都没怎么出终南山,更别说去襄阳杀人了。萧槐略加思索便道,莫不是那常敬之做了什么坏事惹出了王重阳杀了他?王重阳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若是这常敬之做了什么奸恶之事,王重阳出手杀了常敬之也未尝不可能。郭靖当即辩道,常敬之乃是崆峒派名宿,武林之中素有道德先生之称,又岂会做那奸恶之事? 郭靖刚说到这里突然听见林瓶儿冷声喃了句,是啊,常敬之在武林中的确是人称道德先生,只不过是七伤拳谱在常敬之手上罢了。这丘处机才注意到林瓶儿,突然丘处机眼睛一瞪,你是?妖人林平之?靖儿,你为何与这等人同行?萧槐给郭靖使了个眼色,郭靖顿时明悟,丘道长,你误会啦,这人不是林平之,前些日子周大哥与我在山下遇到东方不败与林平之,林平之以被我毙于掌下,这人乃是林平之胞妹,林振南的遗孤名叫林瓶儿。丘处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早就听说林振南有一女儿,今日却是见到了,丘处机又往萧槐那里看了一眼,靖儿,那这弑师之徒又是?丘处机之前才与萧槐交过手,虽说心下已经疑惑这萧槐是不是被污蔑的,但毕竟萧槐杀师一事先入为主,这想法怕是一时之间改不过来。郭靖忙道,丘道长,这小兄弟先是劝走了金轮国师,后又帮我敌住东方不败,怎么可能是弑师之徒? 丘处机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提这事,但这三花聚顶掌之事的确蹊跷,到底是何人以三花聚顶掌杀了常敬之还夺了七伤拳谱呢?萧槐突然灵光一闪,我听说崆峒五老联手组成的七伤五杀阵十分强悍,若是有人为了华山论剑铲除强敌才出手杀了常敬之,这么说来也符合情理啊。萧槐刚说到这里只见丘处机面如猪肝,你是说我全真教为了铲除强敌才叫人杀了常敬之么?丘处机向来性格火爆听到这里自然是感觉萧槐中伤全真教。 萧槐忙稳住丘处机,丘道长莫急,郭大侠,为何不问问丐帮众人有没有什么消息?郭靖看了一眼萧槐,萧小兄弟,不是我不问丐帮那边,而是丐帮那边也乱成一锅粥了,前些日子家师与乔峰在去衡阳的路上被一个武学高手埋伏,我师父与乔峰大侠何等眼里?饶是如此也没能看出来埋伏他二人的那人是谁。周伯通已经听烦了,你们不知道一灯大师也学过先天功么?三花聚顶掌一门武功自然一灯大师也会啊,虽说一灯大师不会做,但大理那帮人谁知道呢。或许是当年我师哥传与一灯大师时有人窃听了呢,谁知道呢。 郭靖闻言面色一黯,罢了罢了,江湖之事太过纷扰,我还是回我襄阳抵御外辱比较重要,萧槐听这些江湖琐事也听得无比头大了,我也不陪你们纠结这些了,瓶儿,我们下山去吧,这些江湖之事太繁杂,当真是听听都脑袋发涨,林瓶儿本就爱清静点了点头,郭大侠,那我们就此别过,郭靖十分豪气,那便就此别过,待小兄弟无离事了,不若来我襄阳坐坐。萧槐听罢一笑,好,待我无离事了定奔赴襄阳与郭大侠共抗外辱,杀几个金狗。郭靖点了点头便向襄阳方向而去。 瓶儿,江湖中事虽说纷扰,但也不乏豪气干云之辈吧。林瓶儿嫣然一笑,你也真是天真,江湖之事怎能同日而语?你只看到郭大侠豪气干云,你看没看到君子剑岳不群背地里做的龌蹉之事,江湖之中的曲解误会又岂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萧槐哑然失笑,好好好,也不知道你这江湖怨妇到底是受了多大委屈,仿佛江湖人都欠你几百文似的。、 林瓶儿一听小脾气也上来了,你才是江湖怨妇你才是江湖怨妇,不理你了,你自己去正能量吧,若是咱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伙山贼,你就知道世间险恶了,刚说到这里两边竟然突然窜出几十号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萧槐吓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我说林大小姐,你这嘴是真灵啊?刚说要遇到山贼还真就跳出来一伙山贼?林瓶儿吐了吐舌头,反正我现在没有武功,你就得上演英雄救美咯。 萧槐一阵苦笑,那伙人带头的火了,小子,你在那嘟囔什么?把钱掏出来,旁边那个美女留下,要不然爷爷们给你皮扒了。萧槐不愿与这帮人太多纠缠一抱拳,兄弟,您是江湖哪一道上的?萧槐本以为这帮人是混黑道的便说了句常用的江湖黑话,哪一道上的便是问这帮人这混终南山哪一路的土匪,哪知道这帮人竟然这句话都听不懂,什么哪一道的,老子是劫道的。刚说完就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刀。 萧槐一看这长刀心里便有数了,这哪里是土匪?每个土匪都同样的装束?刀都是一样的?这土匪就成土财主了,萧槐仔细一看这些人腰间沉稳呼吸均匀,隐隐约约有一股练家子的感觉,这帮人是练武的?萧槐苦笑一声,瓶儿,你这嘴还真灵,引来土匪也就罢了,竟然还引来一帮会武的土匪,那帮人的头头眼睛一瞪,这小子竟然能看出来我们会武? 小子,你是哪门哪派的?眼力还挺毒的啊,萧槐又笑了笑,兄弟,你又暴露了,你不是土匪,你是哪门哪派的?为什么来终南山下假扮土匪?是何居心?而且你们以为你们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出来么?既然是四川的练家子,峨眉教不收男弟子,四川唐门也是以毒与暗器著称,青城派余沧海刚死也没有兴趣来这里捣乱,点易派以修道养生为宗旨也不屑于做这些事情,你们是青牛派还是黄陵派的?那土匪听了萧槐问的话嘴角略一抽搐,萧槐笑了笑,原来你是青牛派的啊,那你们来这终南山之下假作土匪又是为何? 那群人里带头的吼了一声,小子忒不要命,竟然今日让你识破了我等的身份你也别想活着走了,那人一柄单刀朝萧槐头顶砍去,萧槐将身子一侧,右手抓住林瓶儿的义父往后一甩,林瓶儿稳稳的站在离萧槐好远之外,那带头的人一把大刀攻势不减,刀刀离不开萧槐的脑袋,萧槐眼睛一瞪,呵呵,原来是青牛派鬼门刀薛云门下的,那便来尝尝我无离教的阴阳离合手把,萧槐一双手抓点拍拉,那人手中的大刀就仿佛是萧槐手里的玩具一般,想带到左就带到左,想带到右就带到右,时不时还捏着那人大刀的刀刃转一圈,萧槐戏耍着这带头的人,身后竟有一人拿着大刀朝萧槐的后心走来。 第十五章、胡盈高飞漫风雪,烟雨怎见默云楼 萧槐正与那人交手,却不想身后有一人提大刀朝萧槐后心偷去,林瓶儿见萧槐正和带头的那人拆招身后这刀萧槐定然闪躲不及,林瓶儿心里一急,虽说林瓶儿修习辟邪剑谱之后武功跻身天下一流之列,但无奈内功被金轮法王点穴封住,即便是想要出手恐怕体内一丝内力都没有的自己也无法击败那些人,一时间林瓶儿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先是萧槐在自己怀里摸葵花宝典,之后又是劝说自己回归江湖正道,重阳宫一行与郭靖等人帮自己扯谎,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安安心心做一个正常的人罢了。又想到刚才那头领挥刀砍萧槐之时纵然是独对数十人也不忘先把自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想到这里林瓶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林瓶儿抬头看了看萧槐又笑了笑,罢了,我也学学你们这帮正道人士吧,只不过这次是美女救英雄了,林瓶儿将腰间细剑抽出,这时候林瓶儿想了想大师兄令狐冲,我依稀记得大师兄那门独孤九剑即便是全身无一丝内力也能将独孤九剑运转如飞克敌制胜,虽说我林瓶儿没有大师兄那等神妙的剑法感悟,但好歹我林瓶儿剑法也算是跻身江湖一流,对付这帮杂碎若都对付不了也愧对我这门辟邪剑法了。林瓶儿抽剑往前疾奔,右手往剑柄一拍长剑激射而出,噗呲一声,萧槐身后那人大刀刚要刺出,却突然感觉全身一凉,低头一看一柄细剑的剑尖从心脏刺出,那个想要偷袭萧槐的人眼镜一瞪,饶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竟被人这样杀死。 萧槐听身后一声呜咽回头一看只看见那人口吐鲜血死于林瓶儿的剑下,萧槐从不讲究那些无所谓的江湖道义,这帮人既然是要杀自己,那他们死也是应该的,瓶儿,干得好,刚说完萧槐也不留手了,左手把带头那人手腕一抓,右手带住那人小臂,萧槐大手一拧,随后便是萧槐从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中领悟出的绝技摧筋断骨手了,先是手腕再到手肘,肩骨踝骨,萧槐皆以最简单的方法把那人关节卸开,这等手法林瓶儿自然不会,但林瓶儿好歹是跻身江湖一流高手过的巅峰人物,虽说内力暂时使不出来,但林瓶儿的剑法也远超这些江湖杂鱼,起初林瓶儿独斗五六个青牛派好手还是游刃有余,但林瓶儿内力全失时间一久渐渐落了下风,萧槐手法是快,只不一会那带头的黑衣人浑身的关节都被卸开,那人就仿佛是一个植物人一般躺在地上,中了萧槐这门摧筋断骨手别说是活动,就连想动一根小手指也是不可能的。浑身筋脉尽断,别说是动,想点点头都是难于登天,萧槐回头看了一眼正与那几人交手的林瓶儿,瓶儿,我来了,萧槐飞身欺到那几人身前,你们来尝尝我无离教的阴阳离合手吧,萧槐真如虎入羊群一般,以如今萧槐的武学,绝对敢说在天下也排在前列的虽说龙象般若功只有五层,但萧槐已经将多年的无离内功转为龙象般若功内力,虽说龙象般若功才修到五层,但萧槐体内的内力绝对不逊色于江湖一流高手。 林瓶儿见萧槐已到压力渐渐小了下去,但心神刚一放松,几个贼人却马上出手六七柄长刀冲林瓶儿砍过来,萧槐一愣吼了一声,贼人,若我瓶儿有半点闪失,定吧你们扒皮抽筋,把你们给活剥了。饶是这帮青牛派的江湖汉子听见萧槐这一声吼也是浑身哆嗦,都是江湖人谁怕过死?但是生抽筋活剥皮,纵然是再英雄的汉子听了这句话也必定头皮发麻,萧槐趁着几人愣了一愣的时间运起轻功几步轻挪到林瓶儿身边,右手运起龙象般若功,吃我一掌吧,眼看萧槐右手的掌法正是泰山派以雄浑著称的盖天掌,众人见萧槐这一掌来的凶猛恐抵挡不住几人还没来得及联手抵挡萧槐这一掌就被一齐拍飞了,这一来是靠龙象般若功以外御内,二来是靠萧槐本就天资聪颖,无离内功深厚,如今即便是修炼了龙象般若功体内真气量也没有丝毫的减少。 萧槐走到那带头人的面前抓着那带头人的衣领便拽了起来,带头人浑身关节都被萧槐捏开任是随便一动便如千刀万剐般疼痛,嘴里不断的嗷嗷的喊叫,萧槐也不耐烦,说,你们是来终南山干什么的?那带头人苦笑了一声,呵呵,我青牛派都被王重阳灭门了,劳资是唯一剩下的一支当时我们正在门外采办,刚回山门便看见尸横遍野,当时我家掌门一息尚存,他亲口说与我乃是王重阳亲手屠了我青牛派满门,我们这些人肯定是打不过全真教啦,那我们也要给全真教那帮人面兽心的牛鼻子找点麻烦,凭什么他王重阳一出手就屠了我青牛派满门?我上山讨说法,那牛鼻子丘处机还说我造谣。哈哈,当真可笑。 萧槐眯着眼睛看着这人,又是王重阳?从杀常敬之的三花聚顶掌,到青牛派的灭门,总感觉这一切好像是一个针对全真教的阴谋,莫不是有人假扮王重阳要找全真教的麻烦?王重阳是好扮,但全真教的武功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装得出来的,罢了罢了,你们也是苦命之人,萧槐双手连动,那领头之人浑身发出不停的咔咔声,骨头与骨头的摩擦声骇人至极,随着这萧槐的手法连动,那带头之人凄惨的嚎叫声也让林瓶儿与那些青牛派的人不停的打冷颤,不一会萧槐把那带头之人扶起,那人竟然能动了!即便是林瓶儿也不禁感叹萧槐这门摧筋断骨手的玄妙,萧槐看了看那带头之人,兄弟,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也想劝你一句,你在这终南山之下做土匪说不定哪天就让丘处机带人给剿了,你还不如回四川打探一下消息,中神通王重阳乃华山论剑之魁首,武功当世第一,武林之中久负盛名,他又怎会做这等事?怕是有心之人栽赃陷害,兄弟乃是青牛派仅剩的一支,你若不去搞清楚这件事,谁又能帮你去搞清这些事? 再说了,若是你不小心被全真教剿了,这才是真真切切的灭派了吧?那人神色一震,转念想到,我青牛派虽说不似全真教或少林寺等大派久负盛名,但四川当地也是久负盛名,若本门武学就此失传,岂不是愧对了我青牛派祖师们呕心沥血研究出的这许多武学路子?那人向萧槐鞠了一躬,兄弟,青牛派鄂臻在此谢过,小弟当回归武林查清楚到底是谁屠我青牛教满门,若真是王重阳下的毒手,即便是搭上我鄂臻这条名不要,也定要杀几个牛鼻子给我先师泄愤。 鄂臻一番话掷地有声,萧槐也是不禁高看了这鄂臻一眼,林瓶儿白了萧槐一眼,这就是江湖人的作风?前一秒人家还要宰了你,后一秒又兄弟相称,怕是江湖人若都似你这般,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萧槐听完林瓶儿这一番话笑了笑,瓶儿,你又乱说,若是江湖如此险恶,怕是刚才你也不会救我了,我岂不是以死于鄂兄弟手下了?哈哈,似你这般当年的武林妖人都能有如此心地,又何必仇视整个天下的江湖人呢。 林瓶儿哼了一声,他们又怎能和本小姐比?鄂臻见林瓶儿生气了萧槐不好下台,忙准备给萧槐个台阶下,兄台,这位女侠是?萧槐笑了笑,别人可能不认得,但你既然是四川青牛派的必然认识,林瓶儿瞥了萧槐一眼,萧槐假装没看到,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鄂兄弟,青城派余沧海余观主你可知道?鄂臻咬了咬牙点点头,知道。萧槐又笑了笑,这位女侠便是杀了余沧海的林平之,其实本是女身,本名叫林瓶儿。鄂臻眼睛一瞪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女侠便是林平之? 第十六章、莹莹夜雨金阁下,月满盈亏旧时伤 林瓶儿被鄂臻吓了一跳,我就是林平之啊,林平之就是我啊,不过我现在已经叫林瓶儿了,林瓶儿微笑了一下,现下想来,如萧槐所说,挥别过去也是种勇气吧。毕竟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那么些不想忘掉的过去,还有那些想忘却忘不掉的过去嘛。嘿嘿。鄂臻突然跪下,谢女侠救我全家之命,鄂臻眼眶里的眼泪不停的转动,林瓶儿一愣,我何时救过你们全家姓名了?这些年我可一直都是江湖闻名的妖人林平之啊。 鄂臻眼中眼泪打转,恩人,你可还记得青城山下的悦来客栈?当时因为我错手杀了朝廷官差全家逃到都江堰,路过悦来客栈之时我妹被青城派余沧海所掳但我妹誓死不从错手杀了余沧海的徒弟,余沧海来找我家理论说要我家将小妹交出,并付百两黄金给他徒弟置办后事,若是我家拿不出这百两黄金便要杀我全家偿命,我家代代殷实,何曾见过这等蛮不讲理之辈?万幸当时林女侠恰巧路过,手刃了那余沧海狗贼,我等一家才得以逃命,后来听恩公被中原武林追杀,晚辈这才拜入青牛派学习武功想助恩公一臂之力啊。 萧槐看了看林瓶儿调笑着说,瓶儿,不想你杀余沧海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看起来,当时在这鄂臻兄弟眼里,你不仅仅不是江湖妖人,反倒是江湖之中大大的侠客啊,哈哈。林瓶儿撇了萧槐一眼,你这好好先生嘴里夸出来的大侠怎么这么讽刺呢?萧槐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心里暗想,果然女孩自己就是自己的道理啊。 林瓶儿看萧槐吃瘪的样子捂嘴一笑,对鄂臻说道,那本就是顺手的事情,本来余沧海便是我杀父仇人迟早都要杀得,这件事不必放在心上,鄂臻向林瓶儿磕了两个头,恩人在上,大恩大德鄂某无以为报,日后若有什么用的上我鄂某的只需要托人在青牛派大殿扔一帖子,鄂某即便是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辞。晚辈就此别过。鄂臻一挥手,那些人都跟着鄂臻下山去了。 林瓶儿轻轻一叹,萧槐看了一眼林瓶儿,瓶儿,这不是好事么?你叹什么气啊?林瓶儿一脸恍惚,天下事竟总是如此奇怪,有人受了恩惠便称我好,有人忌惮我这门葵花宝典便说我坏,那这武林之中的是非曲直之事是不是本就不作数的?萧槐略微思索了一下,瓶儿,天下人天下事又岂是你我二人管的干净的?莫说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便是天下随便一人,谁又能堵得住他们的嘴?总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就妄信了吧?林瓶儿嘴角扬起,也对,他们说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管这帮闲人做甚? 萧槐与林瓶儿从终南山出发之时还是深秋,到襄阳的时候却已经入冬了,萧槐本是打算进西川过江陵再到临安的,但半路因林瓶儿的关系改了路线,林瓶儿在西川一代仇人颇多,当年化名林平之的时候也不只是杀了余沧海和木高峰,西川一带素有侠风,当年林瓶儿练葵花宝典许多武林人士都知道,纷纷要出手除了林平之也因为如此,林平之在西川一代树敌颇多,也因此萧槐等人决定改道走襄阳,萧槐与林瓶儿一道进了襄阳,萧槐刚走到城门之外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金人撕毁条约了?还是蒙古人准备南侵了?林瓶儿远远的一看,一队队的士兵在排查襄阳进出的百姓,萧槐拍了拍林瓶儿,瓶儿,这襄阳城向来是军事要地,看起来既然襄阳城如此盘查必然是蒙古或是金国准备进攻了,林瓶儿笑了笑,宋帝无能,襄阳若不是有郭大侠撑着,早不知道要竖上什么旗了,萧槐点了点头,襄阳守将吕文德简直就是一个废材,莫说是镇守边关抵御金人与蒙古人,便是随便当个小官估计也是个贪官污吏,若是我见了他我便一掌将他毙了。 林瓶儿瞪了一眼萧槐,你像傻子似得,我问问你,你若杀了吕文德,谁做这襄阳领兵大将?萧槐奇怪的看了一眼林瓶儿,自然是郭大侠啊,郭大侠论武艺降龙十八掌威震天下,论兵法,郭大侠谙习武穆遗书,论智计还有黄蓉黄女侠,到时候郭大侠大手一挥,无数武林人士出马,灭他蒙古和金国不像玩似的?林瓶儿白了一眼萧槐,切,要不然说你是傻子呢,我问你,郭大侠武功是好,但他是朝廷的什么官啊?萧槐愣了愣,我再问你,一个没有官职的人,杀了领兵大将夺了兵符,那是保家卫国还是谋反啊?萧槐一阵语塞,不想林瓶儿竟将其中原有分析的头头是道,林瓶儿又说了,退一万步讲,即便是郭大侠真的杀了吕文德夺了兵符,大宋皇帝可能给你拨兵马么?大宋皇帝可能给你钱粮么?那是做梦,所以说郭大侠这样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萧槐瞪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林瓶儿,瓶儿,你是江湖人还是政客?怎能将这些事分析的如此透彻?林瓶儿眨眨眼看着萧槐,我父亲是福威镖局的林振南,镖局是干啥的?大宋总不能说,让那些商人把钱给官府,官府帮你通商吧?官府与土匪有联系,土匪与我们走镖的有联系,所以这活朝廷不好出面就只好把这些事交给我们来干了。所以啊,走镖的若是不懂点政治,蛮走镖横走镖,那便是走傻镖,迟早要把命搭进去,所以我也对政坛有些研究。 所以其实我父亲林振南武功不太好,却是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一把手,原因就是黑白两道都罩得住。萧槐看着林瓶儿笑了笑,瓶儿,那既然你这么厉害你猜猜这回是蒙古进攻还是金国进攻吧。林瓶儿知是萧槐故意考她,便往城门看了看,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蒙古那边的战事。萧槐懵了,瓶儿,你怎么猜的啊?林瓶儿高深莫测的一笑,你看那些盘查的士兵,他们盘查男人的时候都要让男的把上衣掀开露出胸口和左臂,蒙古男人通常男人胸口或左臂都有纹身,所以我猜这次必定是与蒙古那边的战事。 萧槐一愣,瓶儿,你这么厉害早我怎么不知道?林瓶儿高深莫测的看着萧槐笑了一下,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萧槐嘴角扬起把脸往前一靠差点贴到林瓶儿的脸上,小瓶儿,那你跟我讲讲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啊?林瓶儿脸颊一红急忙把萧槐推开,才不告诉你,萧槐哈哈一笑,走,咱们进城,正好顺道去看看郭大侠,萧槐刚走到襄阳城门口便被几个守门小卒拦下来了,这位兄台,请接收盘查,城门口管理盘查的竟不是大宋的官,管理盘查的乃是郭靖的徒弟武修文,萧槐很规矩的走到武修文身边,武修文例行公事的盘查了一遍萧槐,兄弟,能不能告诉我郭大侠现在在何处?武修文看了一眼萧槐,你是何人?为何要找郭大侠?萧槐笑了笑,前些日子在终南山与郭大侠有过一面之缘相交甚欢,此来襄阳本是路过,但十分想念郭大侠,且看这架势怕是战事也有变化,一来是探望一下郭大侠,二来是看看此战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武修文看了看萧槐,既然是江湖同道理应引荐,只是家师还在校场演练兵阵,不若萧兄弟先在襄阳中逛一逛,待得申时之后再来城门,我便带萧兄弟去见家师,萧槐点了点头带着林瓶儿往襄阳城里走去。 第十七章、滚滚长江逝东水,浪花淘尽今古雄 襄阳城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说自南宋开始多年来襄阳屡遭金国及蒙古战火侵扰襄阳城不复当年盛况,但从郭靖接手襄阳防务以来,襄阳一线的经济有所回升,虽说不至先唐亦或是北宋之时的盛况,但仍是南宋御下数一数二的大城,萧槐带着林瓶儿在襄阳城中逛来逛去,襄阳果然习武之风甚重,萧槐从城门一路走来竟发现无数武林中人,即便不会武的腰间也别着一把长剑或是片刀,萧槐不禁一阵感叹,郭大侠果然是一代良将,单就是这江湖武人恐怕就能抵得上一支军队了。 林瓶儿推了推萧槐,喂,我饿了,咱们还一直没吃饭呢。萧槐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自己和林瓶儿一直在马车里颠簸,饭都没吃上一口,怕是也饿坏这妮子了,萧槐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先吃点饭,我可听说啦,襄阳有一客栈,其中掌勺的大厨据说年轻的时候是皇宫的御厨,厨艺甚至不在黄蓉黄女侠之下,尤其是他那道招牌名菜叫道口烧鸡,哎哟,想想就让人流口水,林瓶儿闯荡江湖的时候对食物不太在意,但是这道口烧鸡在江湖食客嘴里不知道传了多少遍,河南道口烧鸡被江湖人称为天下第一鸡,江湖贪嘴之人也是无数,正所谓想要烧鸡香,八料加老汤,但也只有襄阳有间客栈掌厨的大厨能把这八料老汤结合的完美,所以说啊,要想吃鸡,除了丐帮帮主洪七公的叫化鸡也就首推这襄阳大厨的道口烧鸡啦。 林瓶儿不得不佩服萧槐讲故事的功底,这一回却把林瓶儿的馋虫勾起来了,虽说林瓶儿闯荡江湖多年,但毕竟还是年轻少女不禁心下一奇问了起来,萧大哥,八料是什么吖?萧槐笑了笑,这八料啊,便是陈皮、肉桂、豆蔻、白芷、丁香、草果、砂仁、良姜,这八种配料经那襄阳大厨之手一烧,那鸡的味道简直是,说完萧槐还啪唧啪唧嘴,林瓶儿让萧槐这么一勾那为了行走江湖埋藏许久的馋虫也上来了,那走啊,咱们赶紧去那客栈吃饭被,林瓶儿拽着萧槐的右手不停的晃。萧槐笑了笑,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去,但是去之前咱们得说好,到了有间客栈,不管哪里的服务再怎么不好,也不准发脾气。林瓶儿奇怪了,有间客栈的服务很差么?萧槐一阵无奈,有间客栈的服务岂止是差?那简直就是差的离谱,显然是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架势,但是武林人又不得不去有间客栈,一来是道口烧鸡只有这有间客栈能吃到,二来就是因为这有间客栈的老板,萧槐想到这有间客栈的老板嘴角也是浮现一丝笑意。 萧槐笑着对林瓶儿说道,瓶儿,你混迹江湖这么久,不会不知道襄阳徐四爷把?林瓶儿固然是行走江湖已久,但是却不知江湖上有徐四爷这么一号人物不禁发问,徐四爷?谁啊,我怎么没听过?襄阳徐千晓,江湖万事通,江湖上的事那就没有徐四爷不知道的,哈哈哈。我徐四爷才当真可说是江湖的风云人物啊。这徐千晓向来行事古怪,也不知道是有什么背景,不管是如何大的门派也都要卖徐千晓面子,不过罕有人知,徐千晓其实名字叫徐浅笑,年龄也不过和我差不多,亏得江湖上还给了个徐四爷的称呼。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萧槐拍了拍林瓶儿往右一指,林瓶儿抬头一看,不是有间客栈又是什么?林瓶儿笑了笑,看不出来,这有间客栈的老板武功不凡啊,瓶儿,这又是怎么个说法?这有间客栈萧槐来过不少次了,却怎么也看不出来那个整天舞文弄墨的小子武功有多高。林瓶儿指了指那书有有间客栈四字的大牌匾,你看这四个字,萧槐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林瓶儿笑了笑,你这个笨蛋,如果是雕刻上去的,字的比划上或多或少会有断笔,定无这种潇洒从容的风韵,这乃是以指力书写上去的,只有这样才能将比划写的如此圆润,我猜这有间客栈的老板应该修的是指功中以霸道著称的十绝指,若真是修的这门武学最好是不要与之为敌,萧槐傻傻的看着林瓶儿,瓶儿,你怎知道这些?林瓶儿嫣然一笑,你注意一下细节的话,你也能看到的。 那万一是他找别人划的呢,徐千晓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武的,林瓶儿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咱们先进去吧。刚走到那有间客栈的牌匾之下,林瓶儿一抬头,牌匾是斜挂的,正好在林瓶儿这个角度能看到牌匾的背面,萧槐拍了一下林瓶儿,瓶儿,咱们进去啊林瓶儿从她的角度往牌匾后面指了指,你看看这个,萧槐一抬头,一个似笑非笑的鬼脸画在牌匾后面,萧槐眼睛一瞪,这莫不是江湖中闻名丧胆的鬼笑组织? 林瓶儿脸色一变,你说那徐千晓的本名叫徐浅笑?萧槐看了看林瓶儿,突然不置可否的说了句,瓶儿,你是说徐浅笑和江湖中的鬼笑组织有联系?林瓶儿点了点头,鬼笑组织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有这么一句传言凄鬼冷笑,双鬼拍门,如果这徐浅笑真的是鬼笑组织的,还真是要小心点,萧槐笑了笑,无事,徐浅笑与我交情莫逆,即便是真与鬼笑组织有什么联系,也无妨。林瓶儿见萧槐如此信任徐浅笑也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咱们就进去吧。 自古以来客栈便是便是江湖最具代表的地方,襄阳之中习武之风最重,客栈之中一片嘈杂,萧槐领着林瓶儿往一个酸文人面前一坐,这文人长眉入鬓,一张苍白的脸犹如刀削出来的一般凌厉,乍一看这张脸就感觉仿佛是一个坚毅的儒将,这文人举手投足皆风度十足,就仿佛是大将点兵一般。只是一身沾了些许油污的白色儒衫与这文人的气度有些许不搭,那儒生抬头看了一眼萧槐眯了眯眼睛又低头喝酒,萧槐右脚往长凳上一搭,手一伸从筷笼里拽出了一双筷子,萧槐十分潇洒的在白袍人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块五花肉扔到嘴里,文人嘴角浮动了一下,我说槐兄,这次来找我要打听什么事啊?无离教的事别问我,你这混蛋,没事也不来找我,只要是来找我就肯定是有事叫我帮忙。林瓶儿瞪着大眼睛看着这白衣人一脸不耐烦还满嘴脏话的样子跟刚才的风度,一点都不搭好吧? 萧槐瞥了一眼那白衣人,他奶奶的,你以为我喜欢来你这破地方?要不是冲你们这里的道口烧鸡,劳资来找你干嘛?那白衣人瞪了一眼萧槐,怎么?你来我这蹭吃蹭喝,劳资还得欢迎你啊?林瓶儿嘴巴张的大大的,这俩人怎么像两个流氓似得?萧槐贱贱的一笑,你不感觉我来这里,你这里突然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么?那白衣人像看白痴似得看着萧槐,你丫,我今儿不请你吃饭啊。萧槐瞪了一眼白衣人,你兄弟媳妇来了,你不应该请吃饭么? 林瓶儿眼睛一瞪,谁是你媳妇,净乱说,白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瓶儿,又看了看萧槐,嘴里嘿嘿嘿嘿的笑着,不错不错,绝配,绝配,无离逆徒萧槐配江湖妖人林瓶儿,当真是绝配,白衣人声音极小,其他桌的人没听到,萧槐了林瓶儿却听的清清楚楚,萧槐一愣,咱们徐四爷就是消息灵通啊。林瓶儿看了一眼白衣人,真是没想到这个流氓就是江湖万事通徐千晓。徐浅笑看着萧槐与林瓶儿,你二人一路从终南山一直到襄阳,若这样我还不知道的话我这江湖万事通也是白叫了,亏得劳资一开始还担心你死了呢,没想到坏人活万年,中了十几剑还能活下来,哈哈哈。 第十八章、皇图霸业谈笑尽,凄鬼一笑杀满楼 萧槐白了一眼徐浅笑,那是恶人活千年,文化啊,徐浅笑捏着酒杯看了一眼萧槐,你说什么?文化?谁不知道我徐浅笑是整个襄阳都有名的才子,你竟然说我没文化?萧槐嘴角浮出一丝浅笑,浅笑兄,你是鬼笑的什么人啊?徐浅笑抬头瞄了一眼萧槐,夹起一块酱牛肉扔到嘴里随即戏谑的笑了笑,槐兄,你终于知道我的身份啦。走,咱们上楼说。徐浅笑招呼了一下伙计,二楼雅阁,把好菜都上来,尤其是道口烧鸡,知会一下何师傅,就说我要宴请贵宾,上压箱底的道口烧鸡哈。伙计应了一声,好嘞,掌柜的瞧好吧。 萧槐看这伙计的步伐十分沉稳,边走边跟徐浅笑搭话,浅笑兄,你手下连个跑堂的轻功都这么好啊,看起来是小弟看轻你咯。徐浅笑白了萧槐一眼,你当每个人都是你啊?什么都说出来,多少我徐四爷是武林高手的这件事还是要隐藏滴,萧槐嬉笑道,就你丫这样还武林高手?赶紧请我吃饭,快快快,想道口烧鸡想疯了。徐浅笑回手拍了一下萧槐,你丫来看我就知道吃吃吃,丫的,劳资还是不是你兄弟? 萧槐打了个哈哈,哪能啊,走走走,徐浅笑将雅间的门缓缓推开,萧槐刚一进这雅间就感觉这布置好熟悉,我说浅笑啊,啥时候这么矫情了?这不是咱们当年在临安那个?徐浅笑摆了摆手,这个先不提,你既然知道我是鬼笑的人了,不想知道知道鬼笑是干什么的么?萧槐闻言一愣,鬼笑不是杀手组织么?徐浅笑嘴角一翘,鬼笑组织,有大统领四人,小统领一十八人,帮众无数,鬼笑组织本是北宋先帝手中一支隐秘的情报队伍,但先帝被掳走,我们鬼笑也就没有了头领,然后当时四个首领便成立了这个江湖组织,十八个小统领分别在中原、金国、蒙古、大理,可说是天下的情报都要先到我鬼笑转一圈在传到江湖中。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蒙古人要发兵攻打襄阳,其缘由在于大宋忌惮郭靖,本月粮草未到,也就是因为这个,蒙古才选在这个时候进攻襄阳,而这个消息想必就是鬼笑发出去的。 萧槐心里一惊,什么?这消息是鬼笑发出去的?徐浅笑点了点头,正是。但当然不是我襄阳分舵,我鬼笑组织帮主副帮主与两大护法为四大巨头,我便是鬼笑的两大护法之一,也就是他们说双鬼拍门中的双鬼,人称白无常,江陵分舵的头领则是黑无常,四川那边的头领是副帮主,而帮主所在,便是已经被占领了的汴京,黑无常这人与我搭档许久,他本就是爱国之人,不会做这件事,至于副帮主,他准备激流勇退做一个富家翁,唯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便是那远在汴京的帮主,虽然我四人实权差不多,但毕竟他头上顶着一个帮主的名号。十八个小统领本分四部与四大统领管辖,帮主手下的统领我自然是调动不起,但我手下的统领却都要卖帮主一个面子。若真的是帮主准备帮助蒙古,那此战当真危险了。 萧槐眉头一皱,若是我大宋情报都被蒙古捏的死死的那这仗可就不好打了啊,徐浅笑眉头也皱了起来,对啊,若是这襄阳城真是因为我鬼笑组织才被蒙古打破,随后蒙古就可随意侵犯我大宋,那我鬼笑组织岂不是要成为千古罪人?萧槐皱了皱眉头,那如今襄阳紧缺的便是粮草了?若是粮草充足这次抵抗蒙古胜算有多少?徐浅笑沉吟了一下,我手下的统领正好有在蒙古军中的,我只是怕我这帮老兄弟被帮主控制住了,传出的若是假消息我等岂不是又坑了大宋?林瓶儿眨了眨眼睛,若是我襄阳传出的消息也是假的呢?徐浅笑大眼一瞪,姑娘,你这说法怎么算?林瓶儿笑了笑,如今襄阳阵线有三方势力,蒙古,金国,还有我大宋,我们若是放出消息说我们要偷袭蒙古粮仓截粮,那蒙古人接到密报必定会在粮仓征兵,这时我们再放出一则消息就说金人与我等联手,再派出一队武林人士化装成金人在蒙古边界晃晃,蒙古必定心生疑惑便一定往金兵边界增兵,这时候金兵一定也懵了,咱们再放出一点点风声说蒙古准备对金人动兵,金人必定将全部兵马调去抵御蒙古,恰巧南阳离襄阳不算远,这个时候我们联系一下郭大侠若是郭大侠能率军拿下兵力空虚的金国粮库,到时候不就解了襄阳粮食危急这件事了么?林瓶儿刚讲到这里徐浅笑眉头就皱起来了,那若是两国通了消息,那该如何啊?林瓶儿笑了笑,徐四爷还是天下的情报库呢,你鬼笑组织将两国通消息的信使杀了,若是金国派的,你杀了就伪装成蒙古人,反之亦然,到时两国各有猜忌,朝金国下手不就简单了么? 徐浅笑思考了一阵一拍手,弟妹这方法可行啊,刚说到这里徐浅笑听到有人上楼梯,想必是菜好了,随即与萧槐说道,我襄阳缺粮又该如何?门外脚步声一顿,随即脚步声浅了下来,萧槐心领神会在桌子上写出蒙古二字,门外之人在窗纱戳了个洞往里一看,正看见萧槐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出蒙古二字,那伙计在门外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两人是准备建议徐长老去拿蒙古人的粮食,这人拍门进来,徐浅笑见伙计进来急忙用手把桌子上的字迹抹干净。 那伙计慢慢的把菜卸到桌上,这一餐当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要不然说是宫廷大厨么八荤八素没有一道食材重样的,摆在桌子中间的是大厨的拿手名菜,一个大盘子,里面横列着四只道口烧鸡,每只烧鸡下面都铺着或是花瓣或是树叶好不美观,徐浅笑看了一眼萧槐,槐兄弟,这才是我有间客栈真正的招牌名菜道口烧鸡啊,大盘子旁边放着一把小刀,徐浅笑一拍桌子四只鸡和小刀一齐飞起来,只见他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小刀刷刷刷,缓缓地将刀放在盘子旁边,四只鸡还是落在原来的位置,但这时一阵香气溢出,萧槐惊道,徐老四,这才是道口烧鸡?徐浅笑点点头,这四只鸡乃是道口烧鸡的绝品,何大厨管这个叫,四季。萧槐惊讶了一声,四季?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浅笑缓缓的给萧槐解释,道口烧鸡本来的口诀是八料配老汤,但这八料在何大厨手中便不是八料,是三十二味配料,八八向和,正应了春夏秋冬之意,而这三十二味配料,其中不只有食材配料,还有药材,有的药材甚至有剧毒,若不是出自何大厨之手,人间怎能见得如此绝顶美食啊?哈哈。那伙计虽说见过这道四季道口烧鸡,但是也是看的直流口水,徐浅笑瞄了一眼那伙计,好了,你出去把,对了,徐浅笑到那人耳旁偷偷说了几句便叫那人退去了。 我说老徐,你跟那人说什么了啊?徐浅笑嘴角扬起,我说我们要去大宋偷粮,叫他准备一下,萧槐哈哈大笑,我说瓶儿啊,你跟浅笑有一拼,你们两个要是联手坑谁,那人肯定抵挡不住,哈哈哈。林瓶儿瞪了萧槐一眼,切,要不是看你面子,我才懒得帮什么大宋呢。徐浅笑又看了看林瓶儿随即看了看萧槐,嗯嗯,不错,我萧兄弟眼光不错啊,林姑娘这等女孩,纵然是整个中原也罕有啦,林瓶儿大为疑惑,徐先生说笑了,我这武林妖人之名谁人不知啊? 徐浅笑喝了口茶水,林姑娘武艺高超,智计恐也不逊于黄女侠,更重要的是如今林姑娘改邪归正心地善良,恐怕我萧兄弟要成为下一个郭大侠咯。(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金雁凭栏鸣胡柳,悠然山水谁等闲 林瓶儿浅笑了一阵,我可不敢跟黄女侠相比。徐浅笑点了点头,咱们先去找郭大侠商量一下把,这事就凭咱们三个也是办不了的,林瓶儿急了,喂喂喂,我还没吃完饭呢,萧槐拍了一下林瓶儿,那咱们快点吃,吃完咱们去城门找一下武修文好让他带我们去见郭大侠。徐浅笑又笑了笑,你还真以为武修文能带你去见郭靖?想太多吧,兄弟。萧槐楞了一下,武修文不准备带我去见郭靖?徐浅笑拍了拍白袍,你们真当郭靖的徒弟能如郭靖一般有豪侠风范?这大武小武两兄弟心胸狭隘,怕是你跟他走了也不会找到郭大侠。 萧槐夹了一块鸡肉,那咱们徐四爷一定有好路子啊,吃完饭就跟着我徐四爷去找郭大侠咯,如今一看还是我徐四爷路子广,怕是无论何事何地什么人都难不住我徐四爷咯,徐浅笑瞟了一眼萧槐,你丫怎么说的我像是欺男霸女的,我鬼笑组织什么事搞不掂?只不过是多年那一次失手我是真悔啊,不过我也得感谢那次失手,否则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小心谨慎。萧槐又看了看徐浅笑,我说浅笑啊,多年前那一次失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浅笑长叹一声,当年我与黑无常在临安惩戒几个贪官以及蒙古派来的奸细,本来那次行动我与黑无常策划的天衣无缝,可惜组织有内鬼,我估计就是那帮主要把我和老黑给卖了,当时我们要出手刺杀那蒙古内奸,哪知道我和老黑刚一出手,那蒙古内奸的屋子四面八方跳进来的全是高手,如今蒙古知名的几个武林高手全到,即便是我与黑无常也是不是那些蒙古高手联手的对手,当时我与黑无常拼着死命拼掉了几个蒙古高手,随后虽说是逃出了那蒙古高手的围攻,但我与老黑也都只剩半条命了,当时我使了个小手段把大部分的蒙古追兵都引到我这边,万幸当时老黑得到了我鬼笑组织的接应,而我辗转反侧到了无离派山门之下,万幸当时得你相助我才能侥幸逃脱,随后我回到了襄阳搞了这么个有间客栈,动用我襄阳鬼笑组织所有的人脉实力构成了如今的这个情报势力。之后这些年我小心谨慎化名徐四。若能借着这次的机会顺便除了帮主的鬼笑势力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萧槐又傻了,我说老徐?你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啊?怎么又能铲除鬼笑帮主的鬼笑势力了?林瓶儿看了一眼萧槐,你个笨蛋,到时候鬼笑帮主提供的情报非但没帮上蒙古,反而让鬼笑坑了一手解了襄阳之围,你认为帮主的鬼笑势力还能有什么能耐? 徐浅笑瞄了一眼萧槐,本来帮主就是宋人,鬼笑帮助蒙古一事本来蒙古人应该就有疑虑,这次出了纰漏即便是帮主的鬼笑能从蒙古脱身,怕是帮主的鬼笑也不成气候了吧。哈哈哈。他奶奶的,老子总算坑回来了,不过我感觉还不够,咱们可以再摆帮主一道,萧槐坏笑着看着徐浅笑,浅笑啊,没看出来啊,你这腹黑的属性爆发了啊,只不过这一道又要怎么摆啊,这帮主惹了你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徐浅笑嘴角一翘,你们猜猜帮主逃跑会走哪个路线?林瓶儿笑了一下,如果你们帮主现在在蒙古大营,自然能猜到是咱们坑了他一手,随后怕是会往大金方向跑,不如咱们就在蒙古去大金的路上摆他一道?这时候徐浅笑摆了摆手,不行,咱们不能在去金的路上拦截,依我看,咱们应该在进西川的路上拦截帮主。林瓶儿笑了笑,看起来你们帮主也不是那么傻啊。徐浅笑傲然的点了点头,能算计到我徐浅笑的人,岂能像我们想的那么傻?哈哈哈,只是这次,我定不能让他跑出我的手掌心。徐浅笑眼里厉芒一闪。走吧,咱们这就去找郭大侠,徐浅笑推门与两人往外走,萧槐奇怪徐浅笑要去哪找郭靖,我说浅笑啊,你准备去哪找郭大侠啊?徐浅笑奇怪的看了一眼萧槐,找人当然去他家啊。不然嘞?去隔壁老王家?萧槐一阵气结。走吧,只是郭大侠府邸卫兵太多,如果直接去找估计有麻烦,万幸是咱们三个,你们跟我来,徐浅笑双足一点地直接飞上一家的房顶,萧槐与林瓶儿武功也不弱跟着徐浅笑飞到房顶,三人运起轻功飞檐走壁直奔郭府而去。郭府之中郭靖正与黄蓉以及一众武林高手商议御敌之策,靖哥哥,襄阳的粮食已经要见底了,可朝廷还没给我们发粮饷啊,若是这个时候蒙古真的打过来,我们可就不好办了啊,若不然你跑一趟临安去催催粮饷?朱子柳摆了摆手道,不成,大宋朝廷此次没给我等发粮饷怕是受了那个奸臣的蛊惑,若是此时郭大侠进京催粮怕是非但求不到粮草,还有危险啊。 黄蓉面露难色,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真等蒙古打过来怕是朝廷发粮也晚了啊。郭靖一脸豪气,罢了罢了,若是蒙古真此时打过来,我郭靖一人顶着便是,郭靖回头怜爱的看了看黄蓉,蓉儿,若是到时候蒙古真的破城了,你便逃到桃花岛,莫要管我。朱子柳武三通等人只觉得大厅里一阵悲戚,武三通本就愚钝,罢了罢了,就看我这大斧子蒙古兵来多少杀多少,你们安心就是啦,哈哈哈。大武小武不似他爹一般豪气心下却是怕得要命,这时候已经想蒙古军破城时要逃到哪里去了。门外一阵大风将门吹开,郭靖定眼一看乃是一个老道士,这老道士鹤发童颜一身油腻腻的道袍但却显得精气神十足,阁下是?郭靖向来敬老,见这老者气度不凡自然心生敬佩。老者抚须一笑老道乃武当张三丰是也,郭靖眼睛一瞪,武林名宿武当张三丰?张真人此来襄阳莫非是为蒙古一事来的?张三丰微微一笑,老道听闻蒙古大军在襄阳边境蠢蠢欲动,而朝廷迟迟不肯发粮,也只好拿出武当些许存粮望能解了襄阳之位,不过老道之力甚微,虽说置办了一些粮食但也恐解不了襄阳之危,老道这才先行一步,我七个徒儿押解着粮车估计明日便到。郭靖激动着笑了笑,修文,快给张真人看座,武修文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张三丰笑了笑坐了下来,张三丰刚坐下门外又有人来了,郭靖一看竟是黄药师与洪七公一齐来了急忙起身迎接,岳父大人,师傅。黄蓉也跑过去,爹,七公,你们怎么有空来了啊? 黄药师捏了捏黄蓉的脸,前些日子我在西湖游玩,正好听说朝廷没发襄阳粮饷,我怕你们有麻烦就急忙往襄阳来了,正巧中途遇见七兄我二人便一道来了,只是这次蒙古进攻恐怕不好解决啊,纵然是张真人送来些许粮草恐怕也支持不了许久,交锋虽说能胜蒙古,但若是蒙古只是与襄阳拉锯消耗粮草,这次之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洪七公也顿了顿,本来朝廷没发粮饷这事蒙古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知道是哪个贼人将这消息走了出去,但也无妨,襄阳之中我丐帮也有些许存粮,但若是真与蒙古打拉锯战也真打不起啊。洪七公向来洒脱这时也不禁面露难色。郭靖忽听门外又有声音,这回又是?郭靖只听屋外之人一笑,有间客栈徐千晓来助郭大侠破敌。门外之人便是萧槐林瓶儿与徐千晓三人。 郭靖见了萧槐不禁惊奇萧兄弟与林姑娘也来了?萧槐一笑,郭大侠有难,晚辈又岂能不来?郭靖点了点头对黄蓉说道,蓉儿,这位便是我向你提到过的萧槐萧兄弟,萧兄弟乃无离教李道长门下一手阴阳离合手修为甚是高超。 第二十章、恰似龙虎风云会,画戟或是叹悲歌 黄药师点了点头,哦?李商阳老道的徒弟?黄药师听到是李商阳的徒弟也来了兴趣,黄药师缓步走到萧槐面前,你是李老道的徒弟?黄药师阴阴一笑,李商阳武艺不怎么样,只是那套九宫飞星剑法的确精妙,小子,你学了么?萧槐想了想自己虽说学遍了无离教的武学,但是这九宫飞星剑自己却是闻所未闻,黄岛主,这九宫飞星剑家师的确未传与我。黄药师一阵遗憾,不会就算了吧。洪七公拽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口酒,我说黄老邪啊,九宫飞星剑有那么邪乎?黄药师仿佛是回忆起了当年,李商阳那势九宫飞星剑剑路奇特,似乎是每次我一出招他的长剑已经在我攻来的轨迹上等着了。林瓶儿想了想,当日李商阳九宫飞星剑一出,即便是自己与东方不败联手竟也无法杀他,若不是那个人从背后偷袭,恐怕自己和东方不败都有生命危险。 萧兄弟,你今日与徐四爷一齐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蒙古进攻襄阳一事?郭靖忍不住对萧槐发问。萧槐看了看徐浅笑,浅笑兄与瓶儿一齐想了个筹粮的计策,我们正准备找郭大侠商议一下这个计划,徐浅笑不疾不徐的将计划说与郭靖,黄药师拍了拍手,好计划,好智计,不过其中应该修改一下。徐浅笑疑惑了问了一声,黄岛主,修改什么?黄药师嘴角微翘。 郭靖调度完毕,张三丰与黄药师洪七公三人各带一路江湖人士分别执行任务去了,徐浅笑对萧槐使了个眼色,咱们该坑帮主最后一手了,萧槐扫了一眼,郭大侠要带兵截粮,张真人黄岛主和洪帮主都要带人执行任务,浅笑,咱们还有别人一起么?我怕就咱们三个拿不下你们帮主啊。徐浅笑看了一眼萧槐,帮主在临安发展势力已久,恐怕手下也有不少武学高手,若只是你我与瓶儿姑娘怕是也拿不下他。 浅笑,如今你手下能动用的人也不多,我们要是想一次拿下你们帮主,恐怕有些困难啊。徐浅笑思索了一下,嘿嘿,无妨,我手里还有人,萧槐眼睛一瞪,浅笑啊,你势力不小啊,竟然手底下还有能用的人?徐浅笑嘴角微翘,那是自然,我可是徐浅笑啊。 蒙古军大营,鸠摩智双手合十朝成吉思汗笑了一笑,那吴临兮的情报还真准,怕是这几等便能拿下襄阳,拿下襄阳之后南宋一带便唾手可得,届时我等再挥军攻破金国,大汉便可坐等天下一统岂不快哉?门外一人急匆匆的跑到成吉思汗面前,大汗,我鬼笑组织传来消息说襄阳军马要带兵偷袭我军粮仓,成吉思汗笑了笑,我看那郭靖能玩出什么花样,传令下去,拨八千部队去粮仓加固防守。鸠摩智笑了笑,郭靖竖子也,怎可与大汗比高?过了一会又有探子来报,报,金兵正往边界调兵。铁木真思考片刻,为何金兵突然对自己用兵?这不合理啊。旁边走来一人,大汉,我看这件事有蹊跷,先是郭靖要偷袭粮仓,然后又是金兵动手了,莫不是大宋联合了金国准备联合动手,这郭靖才敢偷袭我粮仓? 吴临兮对成吉思汗笑了笑,郭靖准备袭粮是我鬼笑组织的白无常建议的,必定不是金国与宋国联手了,大汗放心,我猜金国必不敢对大汗用兵,铁木真笑了笑,那便是最好,全军听令,准备这几日进攻襄阳,对了,顺便拨五千骑兵去防备,铁木真五千骑兵飞奔而至与金人部队隔界相望,也正是这时郭靖正带着大部队往金兵粮仓去,星夜中,郭靖大手一挥,数千宋军以及几百江湖高手一窝蜂的冲进金兵粮仓,金兵守将大惊,什么?宋人来我大金截粮了?这帮宋人何时来的这等胆子?胆敢对我大金出手? 郭靖也不管这些,一手降龙十八掌只顾着杀敌也不管甚多,金兵粮仓守兵不足,郭靖率军直接包围了粮仓直接将其中金兵一网打尽,趁着夜色郭靖带人推着板车将金兵粮食都运到了襄阳,随后大门一关便决定今日定要让全城人好好的吃一顿。金兵囤粮甚多,莫说是撑过这次蒙古进攻,即便是撑上半年也有余沛。顿时郭靖大笑起来,好啊,不亏是徐四爷,徐千晓,若不是他,怕是再无人能想出这绝妙的计策啦。哈哈,对了蓉儿,徐兄弟和萧兄弟呢?黄蓉白了郭靖一眼,你还不知道啊,他两个和瓶儿姑娘去埋伏鬼笑组织的帮主了,他们怀疑鬼笑组织的帮主就在蒙古军中,话分两头独表一支,萧槐与林瓶儿徐浅笑正在进蜀的要道上埋伏吴临兮,吴临兮的探子打探到郭靖竟然实际上是带人偷袭了金兵的粮仓并且还解了襄阳之围想必铁木真也不会放过自己,随即这吴临兮便带着手下的人马直奔西蜀而去。 夜色中萧槐只见十几批快马朝蜀道飞奔而来,徐浅笑挥了挥手轻声说道,定是这队人,绊马索准备,山道两边将绳子绷得直直的,那十几人刚飞奔过来,几匹马一下就跪了下去,徐浅笑将茶几一摆,小腿一盘就坐在山道中间,我说帮主啊,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你当由此一劫啊,两边走出萧槐与林瓶儿跟着的还有有间客栈的几个伙计,吴临兮见徐浅笑当道而坐神色泰然自若心里不仅嘀咕,这徐浅笑打的什么幌子?往徐浅笑前面一看吴临兮笑了,你以为就这等抓野兽的陷阱便能抓住我吴临兮?未免太小看你帮主我了,吴临兮自作聪明对左右说了一声,你们一会别直接走,走草地,他们在地上有陷阱。吴临兮一众帮主顿时感觉吴临兮聪明无比,哈哈哈,徐浅笑,我帮主以识破你的计策啦,吴临兮手下人刚左右分开,吴临兮便心叫不好,呼啦一声,两边土地都陷了进去,,噗呲,噗呲,陷阱下竖着一排一排的长矛,徐浅笑对着吴临兮打了个哈哈,你不知道把?塞外之人抓老虎便是用的这种陷阱,一抓一个准,吴临兮脸都要气绿了,徐浅笑,你这叛贼,我才是鬼笑的帮主,你只是个护法竟然想杀我?徐浅笑捏起案上美酒抿了一口吴临兮,你当我真不知道?临安之事我与老黑险些丧命,这一消息是你走漏的,之后我改为情报组织之后,襄阳先后有四个藏身点是你泄露出来的,我徐浅笑不说,你真当我是傻了么? 吴临兮一阵狂笑,哈哈哈,那你既然知道这个,那这段时间张景泰没和你联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徐浅笑脸色一变怒喝道,你把老黑怎么了?吴临兮一阵惨笑,哈哈哈,双鬼拍门,如今黑无常真的去见了鬼,你白无常还敢在世上苟活么?徐浅笑眼眶有点发红,你是说你把老黑杀了么?吴临兮一阵狂笑,徐浅笑,你还有点脑子,竟然能猜到是我杀了张景泰,不过你又能如何?他手下的势力现在都由我掌管,你若是杀了我,他手下的弟兄就这么散了,你向来和黑无常关系好,即便是当年我们还没拆分成四个分舵的时候你们也离得最近,对,张景泰就是我杀的,怎样?就凭你们这些个杂碎,能杀了我么?你们打听打听,鬼笑帮主是谁?是我,吴临兮。你们知道当年为什么推举我做帮主么?因为你们,你与张景泰还有副帮主邱瑞你们三个太过正直,你们以为你们真的能扶得起大宋么?哈哈哈,如今张景泰被我杀了,邱瑞浑身筋骨尽断,就剩下你一个徐浅笑,当年若不是那无离小贼,如今你也在地下和你那兄弟喝酒呢,哈哈,是老夫失策啊。 徐浅笑青筋蹦起,你既然如此想杀我,好,吴临兮我给你个机会,我给你个和我一对一交手的机会,你胜你走,我胜你死!!!(未完待续) 第二一章、幽鬼凄笑浮云罢,无常怎敢夜推门 吴临兮丧心病狂的一阵狂笑,徐浅笑啊徐浅笑,你还真以为你能杀我?即便是公认武功最高的邱瑞都死于我的娑罗千叶手之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赢我?吴临兮声音随着他的嘶吼嘶哑起来,我还告诉你,我当初杀邱瑞之时娑罗千叶手还没大成,如今我娑罗千叶手已经大成了,你以为就凭你那半吊子的武学能胜过我么?徐浅笑恢复了淡然,我徐浅笑想杀你都不需要动手你就要死,本想看在老黑面子上放你一马,看起来没有这个必要了。来吧,徐浅笑拨动琴弦,一把气刃飞出。吴临兮见徐浅笑气刃来的凶猛急忙使出娑罗千叶手,气刃这种武学不能用常理来考虑,根本无法拨开,与气刃硬拼只能是受伤,所以不能拼只能避,吴临兮左躲右闪将袭来的气刃全都躲开,徐浅笑,你这是什么武功,情报上没说你会这门武功啊!莫不是鬼笑的那帮狗杂种骗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吴临兮狂了。 吴临兮你太自信了,你不知道副帮主邱瑞有一门七弦无形剑么?这门武学是邱副帮主自创的,你自然是不知道,吴临兮眼睛瞪得像牛,你说什么?邱瑞那狗竟然留了这么一手来杀我?徐浅笑弹出几道气刃,邱副帮主早就知道你心术不正,这七弦无形剑正是为了克制你这娑罗千叶手,但凡外功武学若不是如龙象般若功一般走极限外功流派的武学,任是谁都阻挡不住这气刃,七弦无形琴克制你这娑罗千叶手,同时也敢说克制天下掌法。萧槐点了点头,这七弦无形剑远距离攻击,只要是使这无形琴的人身法够高,便是如何也没人能破得了这路七弦无形剑,萧槐不禁想了想杨过赠与自己的天蚕丝手套,若是我戴上了天蚕丝手套,即便是七弦无形剑再强怕是也破不了自己一身横联的龙象般若功以及天蚕丝护手,若是有机会还当去古墓看看我杨大哥。 吴临兮左闪右避却也是浑身被割开无数口子,哈哈,好你个徐浅笑,既然你以七弦无形剑破我娑罗千叶手,那我也破了你这七弦无形剑便是,徐浅笑眉头一皱,吴临兮你少说大话,你当这七弦无形剑真是这么好破的?吴临兮笑了笑,你既然认为我不可能破了你这门七弦无形剑,那我就破破试试。吴临兮将娑罗千叶手掌势收起,既然你这是以远打近,那不知大理六脉神剑能破了你这七弦无形剑不?徐浅笑一惊,大理六脉神剑绝对能破了这门七弦无形剑,但恐怕吴临兮也不会吧。呵呵,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确可以破了我这门武学,只是我猜你不会。徐浅笑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容。 吴临兮双手平伸运起真气,我的确不会六脉神剑,可是我会这套武学,徐浅笑瞥了一眼,呵呵,少林的拈花指么?吴临兮食指拇指轻捏,佛门有大毅力大智慧,萧槐一看这吴临兮真如如来拈花一般,可谓是宝相庄严,吴临兮轻轻一摆手,手中虚拈的佛门金花飞出,这一阵肃穆庄正的真气当真是不凡,即便是徐浅笑也无法正面交锋,徐浅笑刚想运起轻功挪移开步伐,却忽觉一阵巨风,吴临兮出现在徐浅笑的身后,这招乃是江湖上盛名远播的佛门绝技大力金刚指。徐浅笑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呵呵,原来你不是叛国,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少林俗家弟子,你是西域火工头陀的徒弟吧? 吴临兮笑了,哈哈哈,难得你猜出来了,你没说错,我就是火工头陀的徒弟,甚至说,我是已经超越了火工头陀的天才,从我修习火工头陀教给我的少林功夫开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的成就要比火工头陀高太多,一个火工头陀?我的目的是小小的一个少林寺么?不,所以我加入了鬼笑,当时我记得是你和张景泰一齐出手也没能打败我吧?当时你们还问我使得是什么武功,对,就是火工头陀哪一派系的少林武功,而我能打进蒙古派系也是因为我师傅火工头陀在蒙古身居要位。今日你们既然这么逼我,我就把你们几个都杀了,然后统领整个鬼笑归顺大蒙古,到时候别说是我师父,即便是鸠摩智也没有办法压我一头,还有那个说我是废物的金轮法王,我也一定要去密宗废了他,哈哈哈,你们都该死。吴临兮使出一式拈花指将徐浅笑的古琴打烂,忘了告诉你们,我刚才那式拈花指十分消耗内力,所以实际上我就是为了快点摧毁你们这架琴,没有了琴,只凭你们几个废物,恐怕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绝代的天才吴临兮,哈哈哈。还没等徐浅笑发话,吴临兮只听身边一阵飘忽的声音传过,呵呵,你也是自信,以为自己就能杀了我们么?萧槐眼睛一瞪,林瓶儿出手了,吴临兮只觉身边一阵风吹过,风起剑至,风停剑落。林瓶儿剑势之快,一般人没有办法与林瓶儿一较高下。 吴临兮戏谑一笑,小妞好俊的功夫,呵呵,只不过没遇到我,吴临兮猛吸一口气,你们可知少林金刚不坏么?萧槐眼睛一瞪,莫非是少林金钟罩?吴临兮往萧槐那边瞟了一眼,呵呵,有眼力,就是少林金钟罩。金身不坏还有别家?萧槐一阵感叹只觉江湖太大,单单一个吴临兮便以强横至此,不是说武学理解如何,以萧槐估计,少林绝技这吴临兮至少修成了一半。 来吧,徐浅笑,让你的帮手一起上,满打满算也就是这些人么?那我就一起收拾了。吴临兮拈花指与大力金刚指其出,身上运的是少林金钟罩,徐浅笑见古琴已坏,七弦无形剑已经使不出来了随即嘴角抽动了一下,瓶儿姑娘,你不用出手,我还有武功没用呢。萧槐点了点头,林瓶儿收剑退后了一步。萧槐只见徐浅笑神色肃穆,右手伸出中指食指,槐兄弟,这便是我压箱底的十绝指了,林瓶儿闯荡江湖已久,十绝指大名只是听人说过没见人用过,如今见徐浅笑用出这门江湖上已经消声灭迹的武学也是神色一动,十分期盼。 吴临兮笑了笑,终于肯用压箱底的武学了么,好,那今日就一决胜负,十绝指大名江湖上都是传说,传说这门武学敢说是天下间最神妙的武学,徐浅笑十绝指一指点出,吴临兮见徐浅笑内功走势十分古怪,似乎这门十绝指是将阴阳五行糅合在一起的一门指法,但毕竟一力降十会,吴临兮想借着大力金刚指运起内力直接破了徐浅笑的十绝指,但却发现二指相交,自己的指力犹如泥牛入海般的不见了。吴临兮束手束脚,再看徐浅笑,或是飞身一指,或是竖挑或是斜点,一时间徐浅笑十绝指挥洒自如,如书法大家执笔一般,指随心动,心随意动,这般随意的打法任凭你是再大的英雄也招架不住。 几十招下来吴临兮火了,好好好,你们既然真想逼死我,那也怪不得我了,吴临兮运起一身罗汉伏魔功,虽说火工头陀原是少林门下但火工头陀地位不到,也没学过少林神功易筋经,即便是这罗汉伏魔功还是火工头陀将秘本盗出偷学的,罗汉伏魔功真是少林奇功,稍有小成者便可武林称雄,若能这门功法大成甚至可以谪仙近神。君不见武林奇人石破天,虽说是习得了太玄神功,但一身罗汉伏魔功的功力也是不容小觑。没想到这吴临兮竟然学过这门神功,怕是此战胜负尚不可知啊。 第二二章、碧萧残影落英剑,桃花故去向南归 萧槐一看这吴临兮内功气势大增暗叫不好,徐浅笑也不让步,徐浅笑本身武学不弱,但他修的内功与吴临兮这罗汉伏魔功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实际上这罗汉伏魔功即便是萧槐也挡不住,罗汉伏魔功本就是少林寺的奇功,他龙象般若功虽说精妙,却完全是被罗汉伏魔功完克的,罗汉伏魔功讲究九旋归一,九旋归一讲究的是内力运转,任你外功如何强悍,内功侵入体内九旋归一,甚至会破坏经脉,萧槐一阵纠结,这该如何是好?即便是自己出手也挡不下这门罗汉伏魔功,之见徐浅笑刚要与吴临兮交上手,吴临兮左手一颤,罗汉伏魔功运行不稳,徐浅笑一指点在了吴临兮左肩之上,这一指可说是封住了吴临兮的左臂,经脉不通武学就用不出来,这是必然的。徐浅笑正奇怪呢,这是怎地?吴临兮抽筋了不成?忽闻一阵箫声,玉箫之音十分空灵,但萧槐等人都感觉这箫声哪里不对,似乎是箫声引导着体内的真气乱窜。 毕竟是徐浅笑见多识广突然喜上眉梢,碧海潮生曲,黄岛主来了。既然是黄药师萧槐就释然了,什么抽筋,那是黄药师成名的绝技弹指神通,黄药师飘然而落,一袭绿袍一支绿萧端得是出世高人之姿,黄药师对着萧槐等人点了点头,随即回身看向吴临兮,你便是那火工头陀之徒么?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黄药师本是垂暮老朽,不应管这些江湖事,奈何此事我不出手定就激化成一场江湖浩劫,万分无奈之下也只得出手了,黄药师一声怒喝,吴临兮,你虽是火工头陀之徒但也毕竟是汉人,如今你却却帮助蒙古意欲屠我大宋子弟,你可知罪?吴临兮冷汗刷刷的往下淌,黄药师清冷的声音又缓缓响起,你加入鬼笑组织,当时鬼笑掌门之下有你师兄弟四人,分别是你与鬼影张景泰还有杀机琴师邱瑞以及旁边的这位江湖千晓生徐浅笑,时至今日,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了张景泰,将邱瑞打成残疾,如今还要对徐浅笑下手丝毫不顾同门之谊,如你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杀你你可有话说。黄药师这一声暴喝将吴临兮吓得浑身一哆嗦,吴临兮如醍醐灌顶一般,吴临兮暗思,成霸业者,那个是忠厚之辈?黄药师此语真真是无稽之谈,今日黄药师在此,恐无法杀了这几人,若不然还是服个软,日后待有机会再来,杀了徐浅笑,岂不是妙哉,吴临兮略一低头,今日得黄岛主教训晚辈愧疚不已如醍醐灌顶一般临兮自知罪孽深重,黄岛主下手吧,黄药师眉头一皱,吴临兮余光瞄见心下大喜,本以为黄药师会因为自己这段话放过自己,却不想黄药师洒脱一笑,运起弹指神通一指弹了过来,吴临兮一时之间脑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闪身一躲。 黄药师不羁一笑,你还真以为这种小手段能骗过我黄药师?你若是想死,老夫就赐你一死,你若是不想死,就证明你是贪生怕死之辈,活着也没用,吴临兮瞄着黄药师,事到如今,看来我无论如何你都要杀我了。那便一战吧,即便是东邪黄药师,我吴临兮也没到转头就跑的地步。黄药师仿佛提起了兴趣,这样才对,若我的敌人都被吓破了胆,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哪怕是我黄药师杀你也是脏了我黄药师的手。吴临兮呸了一口,哼,你以为东邪我便怕你么?吴临兮见今日难以逃离险境便运起罗汉伏魔功准备与黄药师一决胜负。黄药师戏谑的看着吴临兮,这样,你若是能摸到我,我便算你赢让你走,若是摸都摸不到,还不如从江湖上除名,萧槐不禁感觉黄药师托大,黄药师虽说是中原五绝之一,但吴临兮好歹也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连摸都摸不到,萧槐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吴临兮刚往前走两步,就发觉地上微微颤抖,无数石子向自己激射而来,这是?奇门遁甲?黄药师笑了笑,桃花岛武功是天下一流,但比起武功,我黄药师更自傲的便是奇门遁甲,桃花岛的桃花阵即便是任我行这等武学高手也无法破去,这阵势是我方才与你交战的时候踢出的碎石,以及刚才弹指神通打散的碎石所布。虽说比不上桃花阵,但这阵势加上我的弹指神通,恐怕你想摸到我也是做梦,吴临兮在这一片碎石阵中左冲右突,一身的武功用不出来心里正慌,黄药师一手精微奥妙的弹指神通已经弹到吴临兮面门之前,吴临兮急中生智往后一仰整个人平躺了下去,运起金钟罩,即便是碎石阵再多的石子也打不死自己。吴临兮仗着金钟罩眼看就要走出碎石阵,黄药师笑了笑,以力破阵么?这可是我东邪黄药师的阵法,你以为能如此破了?黄药师一个空翻翻进阵里,吴临兮,但凡阵势必有阵眼,方才是无眼之阵,你才可以力破除,如今我黄药师进阵我自己便是阵眼,哼哼,来吧。 吴临兮运起大力金刚指往黄药师面门之前一印,黄药师不闪不躲,慢慢的拔出玉箫拨开吴临兮的大力金刚指,这时吴临兮才发现有几颗碎石子正朝着自己的几门大穴打来。吴临兮忙运起金钟罩纵身闪躲,这黄药师好手段,黄药师嘴角一翘,继续,之间黄药师手指微屈,呼呼呼射出三道气劲,甚至吴临兮审判也有几十道气劲射向自己周身大穴,吴临兮一咬牙,罢了,罗汉伏魔功的真气围着吴临兮打旋,足有九个真气旋子,这九个真气旋子将黄药师打过来的石子都弹开了,九旋归一,九个真气旋子缓缓的合到吴临兮的四肢以及五脏,黄药师,这招乃是罗汉伏魔功中的禁忌一式,乃是将击敌的法门用到自己身上。这九旋归一,我自己便是那个一,看看我这罗汉伏魔功能不能破了你这碎石阵。 黄药师眼睛一瞪,之间吴临兮如人形巨兽一般冲向自己,正如黄药师所说,自己便是阵眼,若吴临兮真将自己撞出去,输了赌局须得放吴临兮走不说,自己恐怕是也要重伤,罗汉伏魔功竟如此神异,好好好,那便看我这碧海潮生功。黄药师将玉箫放在嘴边,阵阵音波如大海一般,吴临兮体内本就存着九旋归一那庞大的内力,再经黄药师碧海潮生功这么一搅和,吴临兮整个人的体内就如一道漩涡,别说是以内力击敌,便是想聚集内力也是难上加难。 黄药师瞪着眼睛厉声道,吴临兮,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不忠不义,引虏叛国在先残杀同门在后,便是天饶得了你,我东邪黄药师也收了你。黄药师右手凝了一道气劲翁的射出,黄药师别的没看到只看到吴临兮死前那种惊恐,黄药师一声冷哼,九旋归一,罗汉伏魔功的上一任传人,也就是你师傅火工头陀都要败在我的手下,莫说是你这小辈,黄药师回头看了看萧槐与林瓶儿等人,此间事了,我便云游四方去了。徐浅笑对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十分推崇,黄岛主,你这碧海潮生曲当真是天下一绝。可否传与晚辈。徐浅笑真是爱死碧海潮生曲了,若是能将这门武学与七弦无形剑融为一体,必将让自己武艺达到惊世骇俗之境界。黄药师用余光瞄了一眼徐浅笑,你是江湖千晓生? 徐浅笑拜了拜,正是晚辈,黄药师摆了摆手,什么晚辈前辈的,莫要乱叫,叫岛主便可,这门碧海潮生曲若是说传与你也无不可,但毕竟是我桃花岛绝学,你须得替我做三件事,这三件事做的好了,碧海潮生曲传你也无不可,做得不好,非但不传你,我还要杀你。徐浅笑一愣随即笑了笑,不亏是黄药师,这个性格就邪。徐浅笑一躬身,黄岛主有何要求,晚辈洗耳恭听。 第二三章、谈笑襄阳杀四鬼,浅笑不笑是黯然 黄药师笑了笑,任务不重,这第一件事,你要帮我杀几个人。杀人对别人来说可能有难处,但对于你徐四来说应该轻而易举。但我要你杀的四个人,是流窜在塞外多年的江淮四鬼,这个名头或许你也听说过,江淮四鬼近年来作恶多端,即便是老夫苦苦寻找,也没用看到江淮四鬼的影子,想来也是知道我黄药师要杀他们四只恶鬼,吓得躲起来了吧。不过怕是这难不住情报满天下的鬼笑组织吧。徐浅笑略微思考了下,江淮四鬼向来在江湖上恶贯满盈,即便是黄岛主没有这一要求,我也必定要杀他们。黄药师笑了笑,这第二件事比较容易,老夫年少之时还没有这支玉箫,使得是一支竹萧,老啦,人总是喜欢活在回忆里,这第二件事就是想让你帮我寻回这支竹萧,这支竹萧上面有我黄药师亲笔刻字,写的是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事就比较困难了,你办好前两件事,之后来找我,我再跟你讲第三件事。 黄岛主,这第一件事倒是好办,只是竹萧一事,天下之大找这支竹萧无疑是大海捞针,虽说我鬼笑组织情报满天下,不过查活人倒是好办,查死物,怕是无论如何也不简单,不知黄岛主可否提供一下玉箫当年的去处?黄药师微微一笑,乃是我当年年少轻狂之时送与内子冯蘅的信物,不过时至今日,怕是此物去向无人可知了吧。黄药师仰望天空长叹一口气。徐浅笑想了想,黄岛主,我若是没记错,贵夫人乃是临安人吧?黄药师点了点头,徐浅笑往萧槐那边看了一眼,萧槐一阵无奈,我说徐四啊,这个报酬。徐浅笑白了一眼萧槐,咱俩兄弟,你还跟我谈钱?萧槐笑了笑,此时不敲竹杠何时敲竹杠?是吧,黄岛主。黄药师嘴角一翘,嘿嘿,如你们这般的兄弟情我当年也有啊,只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他们咯。 萧槐奇怪了,黄岛主,江湖上你的传说不少,可是没听说过你有兄弟啊,黄药师叹了口气,谁年轻时候没有几个兄弟啊,当年若不是他救我一命,恐怕如今东邪早就世间除名了,这么多年没人问起,既然说道这里,我便跟你们絮叨絮叨,最早之时我本无心练武,当时我醉心音乐,知心朋友只有那么两个常在一起吹箫奏乐,只是我却没想到他们都是当时江湖上一顶一高手,只有我一人不会武功,当时江湖上有那么一号邪人,名叫孤红袖,孤红袖武功之高世所罕见,想来那也只是当时我的想法罢了,若是如今来说那孤红袖武学也只高于我一线,当时孤红袖与我一个萧友是死敌,我那命萧友江湖人称碧萧客,他可说是当时江湖上名头最盛的年轻侠客,孤红袖要与碧萧客比武,可碧萧客一直躲着孤红袖不出面,随后孤红袖便将我擒住威逼碧萧客出手,不出所料,我那两个兄弟都出手了,孤红袖不是我那两个兄弟的对手所以也遵守诺言将我放了出来,他们两个都比我年长几岁,从那事之后听说我那两个老兄弟纷纷退隐江湖之后已有好多年没见过他们咯。随后这么多年我自觉是自己拖累了两个老兄弟便勤学苦练,我猜想当时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他们也不会不辞而别,归根结底的确是我拖累了两个兄弟,罢了罢了,这些不提了。这两件事最好在三个月之内办妥,这三个月之内我都在襄阳附近。办完之后你便找蓉儿说一声,她定能找到我。老夫去也。黄药师身形一纵萧槐抬头一看竟然已经没影了。 徐浅笑抬头看了看,黄岛主当真是潇洒之人啊,萧槐笑了笑,怎么样?浅笑,你准备出什么价格?你他妈真鬼,徐浅笑笑骂了一句,无离教的情报。这个价格怎么样?萧槐点了点头,好,那我与瓶儿去临安帮你查黄岛主的竹箫,顺便一提,江淮四鬼应该就在襄阳。徐浅笑一愣?江淮四鬼到了我的地界我自己都不知道?萧槐笑了笑,前些日子我与瓶儿进城的时候正好遇见襄阳盘查,当时我与瓶儿正好看见江淮四鬼进城,他们盘查的是蒙古人,江淮四鬼虽然也有刺青,不过和蒙古人不一样的是江湖四鬼的刺青在后脖子上。徐浅笑一阵冷笑,想不到这江淮四鬼还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到襄阳来了,只不过,既然如今我徐浅笑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他们就没有好果子吃咯。萧槐嘴角一瞥,哼,江淮四鬼也是真惨,被你这样的人惦记上,还不如被黄岛主追杀了呢。徐浅笑一阵无语,怎么说的我好像我很爱坑人似的?萧槐无奈的看了一眼徐浅笑,你去看看吴临兮,他已经惨到什么地步了? 徐浅笑甩了甩头发,仔细这么一想,我好像真挺坑人的啊。徐浅笑无奈的笑了笑,这么一想,江淮四鬼这么一趟下来,可是惨的不行啊,萧槐看徐浅笑眼睛一眯,哈哈,恐怕江淮四鬼不是一般的惨啊。好啊,浅笑,我和瓶儿走了啊。徐浅笑凝视着萧槐,好,此间事了我请你吃饭。哈哈哈。 来来来,喝,襄阳土地庙之内四个黑衣人半倚着门柱子,哈哈哈,任是那黄老邪再牛逼,能找到咱们哥儿四个?哈哈哈,看着咱哥儿四个如何快活?让那黄老邪去到处乱转去吧,来,干了这杯,大鬼拿起酒碗喝了一口,哈哈哈。任是他黄药师再牛,也找不到我们这啊。忽然三鬼浑身一震,你们听,好像有声音,什么声?四鬼眼睛一瞪,这不对啊,这好像是?箫声!大鬼急了,什么玩意?黄老邪真找过来了?不好,四人急忙把手里的吃食一扔,,真晦气,快跑,四个恶鬼急忙从土地庙后门跑出去,但身后箫声不绝把四个恶鬼吓得一阵乱跑,徐浅笑站在一个老萧师身旁拍了拍老萧师的肩膀笑了笑。 大哥,咱们这是往哪跑啊?出襄阳?四鬼急了,这黄老邪竟然追到了襄阳,咱们往哪跑啊?大鬼面目狰狞的笑了笑,既然襄阳不能待了,咱们就干老本行,回蒙古,,真晦气, 二鬼点了点头,咱们四个分开跑,他黄老邪还能赶尽杀绝不成?好,那我四人就分开跑,最后在大漠碰头。其他三人应了一声好随即四人分开。 徐浅笑远远的看着朝自己这边跑来的大鬼,哼,江淮四鬼,就这两下子?遇到了我也是你们倒霉,徐浅笑阴笑着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萧师,老萧师心领神会,碧海潮生曲缓缓吹出,大鬼暗道了一声晦气,妈的,不去追他们偏偏来追我,大鬼一咬牙转过头去,大鬼刚想看看黄药师到底追到哪了,却被一支利箭正好从后颈射入,从喉咙穿出来,大鬼眼睛一瞪,却已经死了。嘿嘿,其他几个恶鬼现在也都要死咯。 老萧师看见大鬼被一箭射死吓得眼睛一眯,回头拿了赏钱就走了。二鬼跑着跑着脚下一软,噗呲就掉进土坑里被捅死了。二鬼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逃跑的路线竟被掐的如此精准,这时三鬼四鬼竟也被萧槐设计死,萧槐眯眼一笑,这几个恶鬼命还算好,我提不起兴趣算计他们,若是我有了时间这几只恶鬼会死的更惨。 第二四章、浅笑时分笑荏苒,大风吹过北雪飘 徐浅笑冷笑一声,呵,就凭四鬼这等对手怎么可能跟我比得了?唉,下棋没有一个合适的对手就不好玩,唉,真是不好玩啊。黄药师身影顿时出现,不愧是徐浅笑,如此的关系网,如此的智计,即便是老朽也心生敬意啊,徐浅笑点了点头,比起黄岛主要差许多啊,黄药师点了点头,好,第一件事做完了,第二件事,就得靠你兄弟和她的小女朋友啦,哈哈。徐浅笑点了点头,我那弟媳妇可不是一般人啊。单说那智计怕是不下于令媛黄蓉啊。黄药师一阵大笑,哈哈,蓉儿智计无双。就这一点怕是连我都要逊色许多啊,哈哈哈。 黄药师大笑一阵抽出玉箫缓缓的吹了起来,徐浅笑一阵唏嘘,黄岛主,如此自在,好兴致啊。黄药师一声长叹,世人只道我是不羁轻狂,不遵礼法,谁又知道世俗如何误我?罢了罢了,谁又知我黄药师心中的苦?当年若不是我醉心武学,我的爱妻也不会死,若不是我太过执拗,我徒儿又怎会盗我真经逃离桃花岛?我又怎会一怒将其他徒儿双腿打断逐出桃花岛?我才是世间最痴傻之人,哈哈,东邪,错事做多了不是邪是什么?徐浅笑看了看黄药师,也是低头一阵苦笑,只道是一阵千里衷肠,焉笑离别苦?黄药师看了一眼徐浅笑,莫为是江湖恩怨情仇,笑忘伊人泪。哈哈哈,襄阳徐四果真文采非凡啊,只是不知道徐四你小小年纪又有什么伤心事值得如此悲叹? 徐浅笑叹了口气,这些伤心往事不提也罢,江湖中人,谁没有几件伤心事?黄药师一愣,是啊,江湖中人,谁没有几件伤心事?不想我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竟被你这小娃娃教训了,哈哈,教训的好,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能教训得了我黄药师,还不如说,这么多年,很少有人说话我喜欢听,嘿嘿,我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那竹萧的确在临安没错,不过,如今已经不在冯家了,如今竹萧的主人恐怕不是你那个兄弟和你那个弟媳妇能动的了的,徐浅笑眼睛一瞪,腻塑撒?那现在竹萧在谁手里?黄药师眼睛往天上一瞟,临安纵戌典当行现任掌舵人白万山,这个分量够不够?徐浅笑是谁?鬼笑组织现在仅存的一个掌舵人,白万山!那不就是雪山派的掌门白自在么?白自在的武学真真的当世一流,若是萧槐找到了了白自在的头上这事可就不好办了,白自在向来喜欢收藏武林高手的信物,按白自在的性格,自然是对黄药师的萧爱不释手,怎么可能就这么给了萧槐?况且自己与萧槐多年兄弟,他必定因为这件事和白自在硬磕,到时候白自在出手,即便是林瓶儿和萧槐联手恐怕都是败多胜少。徐浅笑回头吼了一嗓子,韩飞,招呼人去临安。韩飞便是之前有间客栈的那个跑堂。韩飞应了一声,大哥,骰子还是刀?徐浅笑想也不想吼了句,刀。这是鬼笑组织内部的密语,骰子便是踩点,也就是情报活动,刀便是要和人硬碰硬的干一场,韩飞招呼了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去码人了。 徐浅笑咬牙切齿的嘟囔了几句,哼,敢动萧槐兄弟,老子脾气上来了的话宁是拼着死伤一些兄弟也要平了你们雪山派,呵,上次是他小女朋友刺了他十几剑,我帮不了他,这次若是因为我的事出了点什么意外,我徐浅笑即使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绝不叫我萧兄弟出半点意外。 瓶儿,这偌大个临安城,我又当去哪找那黄岛主的竹萧去啊?林瓶儿笑了笑往前一指,你看那,萧槐拿手搭了个凉棚,这是?林瓶儿白了萧槐一眼,那是冯府,冯蘅乃是临安大户,临安冯姓的大户不多,但我猜一定是这个。萧槐沉吟了片刻,我们说是替黄岛主来拿萧的,冯家能信么?林瓶儿笑了笑,亏你还是江湖人,当年黄岛主娶冯蘅可不是明媒正娶。当年冯蘅深爱黄药师,冯蘅当年是偷跑出去,偷嫁给黄药师的,所以实际上冯家是不承认这门婚事的,我怕是即便我们打着黄岛主的名号他们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的。若说是找黄岛主给冯蘅的定情信物恐怕也不是意想中那么简单。 萧槐也迷糊了,那看起来,这事就不好办了。瓶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林瓶儿瞥了一眼萧槐,这样,咱们既然明着进不行,还不如去偷。萧槐一愣,你说什么?偷?你确定咱们要去偷?林瓶儿笑了笑,不偷怎么办?难道还去抢啊?人家冯家家大业大,难道还怕我们抢不成?萧槐无奈一笑,罢了,那我也只好当一回蒙面大盗吧,萧槐与林瓶儿到客栈歇息了几个时辰,刚一入夜两人便穿上夜行衣奔冯府去了。 呔,何方毛贼胆敢夜袭我冯府?欺我冯府无人么?那人怒了,萧槐一愣,怎么?大晚上的这冯府竟然还有巡府家丁?萧槐大手一挥一掌拍过去,那人长剑出鞘几剑划开了掌风,哼,想不到这夜盗之人竟然还是个高手,那便来吧,林瓶儿看出这人武学不俗,长剑出窍运起葵花宝典,冯府那人一看林瓶儿的剑势轻声喃道,好快的剑,冯家那人一阵感叹这等快剑甚至平生未见,真真是好快的剑。冯府那人显然剑路也是以快著称,长剑出窍人影一闪而过,林瓶儿剑路也快,嗖的一剑便斜刺了回来,林瓶儿呵呵一笑,一剑无血冯锡范?原来你是临安冯家的人。 冯锡范嘶哑一笑,呵呵,江湖上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号?林瓶儿冷冷的笑了一声,你忘了在四川的时候那两个红衣杀手了么?冯锡范眼睛一瞪,竟然是你们两个?林瓶儿声如银铃,知道了是我,你还要拦?冯锡范浑身一冷,竟然是你,此来我冯府是为何事?林瓶儿笑了笑,我此来是为了取一件物事,冯锡范眉头一皱,莫不是谁开出价格要我冯府谁的人头?林瓶儿笑了笑,若是买你冯府中人的人头,你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了。冯锡范深知林瓶儿剑势多快,以自己引以为豪的快剑恐怕根本没有办法胜过林瓶儿,冯锡范打了个哈哈,那不知是要取什么物事啊?林瓶儿笑了笑,我此来是为了取黄药师送与冯蘅的那支竹萧,不知冯先生可知此物的去处?冯锡范一阵无奈,林平之,你此来竟是为了一根小小的竹萧?林瓶儿笑了笑,林平之已经死了,我是林瓶儿。莫说那么多,冯先生,你可知道竹萧的去处? 冯锡范无奈的笑了笑,那杆竹萧,实际上当年已经被冯蘅给当了,林瓶儿眼睛一瞪,什么?冯蘅已经给当了?那岂不是这东西的去处谁也不知道了?冯锡范凝视了一眼林瓶儿,实际上这东西的去处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既然林公子卖我冯锡范这个面子没动我冯家人,那我自然也得还林公子一个人情啊。当年黄岛主被孤红袖掳走一事无人知晓,那时冯蘅将竹萧当给了纵戌典当行的白万山,白万山有收藏武林高手信物的癖好,所以我猜黄岛主这支竹萧,还在白万山手里。林瓶儿谢过冯锡范便与萧槐跃出了冯家院墙。冯锡范长嘘了一口气,这煞星终于走了。别人不知道,冯锡范却知道,这林平之的剑路迅捷无比,长剑一出甚至无人能追到剑路去向。如今林平之这煞星一走,自然冯锡范松了一口气,不过冯锡范心里却暗自有计较。 瓶儿,这竹萧既然已经不再冯府,我们是不是去该去纵戌典当行去会会那白万山啊?林瓶儿捂嘴一笑,嘿嘿,那便去那典当行去看看把,毕竟典当行的交易是以钱往来这反倒简单许多。 第二五章、一剑无血冯锡范,大漠雪山白自在 萧槐无奈的笑了笑,那明天我们走一趟当铺便是,林瓶儿沉吟了片刻心道,纵戌典当行啊,是有些就事该了结了,白自在,我林瓶儿偏叫你不自在,林瓶儿的眼神萧槐自然是看不到的,一夜无话,第二天晌午,萧槐与林瓶儿直奔纵戌典当行而去,哈哈哈,开门喜迎八方客,日出东方有钱来,恐怕任是谁也猜不到这个嘴里全是生意话的中年人便是雪山派一代雄主白自在吧?纵戌典当行位置特别好,乃是临安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往来客人络绎不绝,萧槐与林瓶儿在大街上来回闲逛,嗯,临安城果然繁华,萧槐看了看林瓶儿,一身浅黄色长裙,衬着她白里泛红的肤色,怕是惊艳二字说的也就是林瓶儿这等绝世美女了。萧槐看着林瓶儿竟然愣神了,若是此生能与这样一位佳人厮守一生,即便是平平淡淡,怕是自己也是乐在其中吧。 林瓶儿如玉的眸子瞥了一眼萧槐,你这坏人,又在想什么坏事?萧槐想着想着嘴里却说了出来,若能与你厮守终生,怕是此生无悔了吧?林瓶儿啐了一口萧槐,真不知羞,谁要和你厮守一声,随即低下头去,林瓶儿脸已经红了,萧槐只道是林瓶儿并不喜欢自己不禁叹了一口气。倒也是,我只身一人闯荡江湖莫说是成家,便是这条性命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没自己还不知道呢,又何谈娶妻生子?林瓶儿看出了萧槐的想法拍了萧槐一下,你又乱想?再乱想我真的不理你。萧槐若是这句话再听不懂就真的是傻了,瓶儿,你是说?林瓶儿一阵无奈,你这蠢人。前面就是纵戌典当行了,这些事回来再说。萧槐点了点头与林瓶儿进了纵戌典当行。白万山搓着手跑到萧槐与林平之面前,两位,是要当东西?还是买东西?萧槐笑了笑,我们买东西,白万山见来的是客忙问,不知二位要买什么物事?金银珠宝?玛瑙首饰?萧槐笑了笑,都不是,能麻烦您找一下纵戌典当行的老板白万山先生么?那人搓着手笑道,在下小的不才鄙人便是白万山,不知二位找我何事?萧槐笑了笑,此来专为买一件物事,这件物事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东邪黄药师黄岛主的绿竹萧,白万山凑近萧槐问道,你说的可是那支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的绿竹萧?萧槐点了点头,正是那件物事,不知要出多少价格才能将那东西让给我?白万山突然正经了起来,那东西,哈哈,不卖,你给我多少钱都不卖。萧槐楞了一下看着白万山,兄弟,典当行不就是个求财么,我多出些价钱不好么?白万山火了,那东西是劳资的珍藏岂能这么轻易转手卖给了别人? 林瓶儿呵呵一笑,白自在,你可还记得我么?白万山没想到林瓶儿竟然认出了自己,随即定眼看了林瓶儿半天,你是?林瓶儿冷声言道,当年在西川的时候你剑穿了谁的肩骨你都忘了么?白自在眼睛一瞪,你是林平之?林瓶儿声如银铃,呵呵,亏你能认出来,昨日我已经见过冯锡范了。白自在眼睛一瞪,你杀了冯锡范?好恶毒的妖人,林瓶儿笑了笑,谁说我杀了冯锡范的?我只是问他那竹萧的去处罢了。白自在眼睛一瞪,是他告诉你竹萧在我这的?你要那东西干什么?你也听说江湖上的那件秘密了?林瓶儿如何狡猾?林瓶儿眼珠一转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不仅仅是我知道,江湖上多少人都知道了。 白自在长发随风飘舞,这消息是谁走漏出去的,老夫定要杀了他,不对,这消息知道的人应该没有多少啊,莫非是他们放出的风声?林瓶儿哈哈一笑,这条消息若是放出去,恐怕你雪山派也没什么好下场吧?白自在怒发冲冠,这消息你从哪里得来的?林瓶儿笑了笑,襄阳的徐四爷你可认识?白自在一阵懊恼,竟是那徐四打探到了消息,他打探到了,岂不是天下的高手都知道了?呵呵,黄药师竹萧之中藏了关于天机的秘密,可笑的是只是说有这么个秘密,至今我也没发现是什么,据说是当年孤红袖抓住黄药师之后与碧萧客留在黄药师萧里的,而这个秘密即便是黄药师自己也不知道。知道四川一行回来,不过即使是这样,这消息也只有不几个江湖高手知道,没想到千算万算,你林平之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萧槐眼睛一睁,天机?这是萧槐自金轮法王之后又一次听到天机了,按这白自在所说黄岛主的萧中有天机的秘密?萧槐笑了笑沉了沉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这个秘密了,交出黄岛主的竹萧吧,交出来我二人就扰你一命。 白自在哈哈一笑,你们真当我雪山派白自在是吃素的?我让你们小辈一步,你们还真以为我白自在就怕了你们了?哈哈哈,我自开山立派以来,你去江湖上问问,我白自在怕过谁?来吧林平之,放马过来。林瓶儿笑了笑,白自在,好自信啊,那便接我一式快剑,林瓶儿身形如同鬼魅,白自在手上功夫也不差随手在旁边捞了个精铁算盘,挡住了林平之刷来的快剑。 哼,葵花宝典名不副实,即便你剑速是快,可惜力道不够,呵呵,割草是没有问题了,不过对上我,就凭你这软绵绵的剑势,你能做什么?哈哈哈,亏我当年还以为你是什么高手,不过尔尔。哈哈哈。林瓶儿呵呵一笑,是么?既然你认为我剑势柔弱,我便叫你看看什么是葵花宝典,林瓶儿运起九层葵花宝典身形飘忽,即便是白自在也反应不过来长剑是从什么方向袭来的,林瓶儿瞬间十九剑刷过,这便是葵花宝典九层的剑速,白自在也是武学高手,足足挡下了十七剑,余下的两剑一剑划过白自在的脸颊一剑划过白自在的右臂,白自在看了一眼胳膊上浅浅的小口。哼,这便是葵花宝典么?就这等威力?不值一提。白自在一拍门柱,门柱瞬间碎成木屑里面掉出一把长剑,白自在哈哈笑了一阵,本想将此剑长封于此,却料不到,今日还是要长剑出窍。来吧。 白自在长剑嘡啷一声拔出剑鞘,来吧、我这柄长剑名曰斟雪,天下剑谱第十六位,林瓶儿撇嘴一笑,天下剑谱第十六位?若以天下剑谱来讲我这柄真空排天下剑谱第十三,还比你这柄斟雪高出三位。白自在撇嘴一笑,剑是剑,实际上还是要看用剑的人。来吧,尝尝我白自在的雪山剑法。白自在长剑挥出,林瓶儿运起九层的葵花宝典如瞬移一般连攻,白自在武功何等之高?虽说林瓶儿剑术奇快但白自在武学也不一般雪山剑法运转圆润将林瓶儿的剑势全都阻隔了回去。林瓶儿虽说剑势奇快却不敌白自在的雪山剑法。萧槐见林瓶儿剑路不稳急忙出手,天下剑谱第十四位的名剑萧槐可不敢直接用手接,萧槐缓缓的带上天蚕丝手套运起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阻拦白自在的剑势,忽而劲风一起,萧槐只觉得身后一阵冷风,萧槐下意识回手一拨,却不想身后偷袭之人剑速奇快,萧槐大手一握将剑刃握住,来人剑尖已经刺进了萧槐的肩膀,剑刃刺入不深,可萧槐的肩膀渗出点点鲜血。 萧槐猛一回头,冯锡范?呵呵,竟然是你,这是准备就在这把我和瓶儿解决掉?冯锡范笑了笑,玉箫之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你和林瓶儿知道了这个秘密自然需要除去你们,呵呵,我料定白兄知道了这件事必然必然也要杀你们灭口,哈哈哈。 第二六章丶笙箫绝断归以逝,七转音杀碧海生 好你个冯锡范,但即便是如此就凭你们?你们能收了我与瓶儿这两条姓命么?冯锡范一阵不屑,哼哼,就凭我们两个老朽恐怕还收拾不了你们,不过,我既然敢来杀你,又岂能不做好准备?出来吧,萧槐心里一惊,他们还有帮手?林瓶儿也一阵害怕,若是再有一个高手出现,怕是此行性命不保啊。冯锡范呵呵一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铁西毒欧阳锋?萧槐眼睛一瞪,什么?欧阳锋?萧槐正与冯锡范交手只觉身后劲风一起,不好,欧阳锋来了?萧槐堪堪闪开身后那一掌蛤蟆功,萧槐仔细一看,不是欧阳锋是谁?欧阳前辈,为何突然帮助冯锡范出手对付晚辈?欧阳锋一愣,谁是欧阳锋?我是臭蛤蟆,我是臭蛤蟆,谁是欧阳锋? 萧槐略一思考,想来定是欧阳锋突然走火入魔被冯锡范哄骗到此,欧阳锋武学绝对的功参化境,萧槐自己的武功虽说已经在江湖称得上是一流高手,但欧阳锋这种离天人合一只差一步的绝强高手,甚至说九阴真经走火入魔之后经脉倒转武功比黄药师洪七公等人还要高出一线,可以说欧阳锋离天人合一境界比洪七公等人还要近一步。单凭武林之中一流高手的萧槐恐怕根本不可能接下如此状态的欧阳锋十招。林瓶儿见欧阳锋袭来突然心里大骇,若是他有什么闪失可不好,林瓶儿快剑逼开白自在,回身与萧槐双战欧阳锋,欧阳锋虽说神志不清但身体反应远超一般武林高手,欧阳锋回身右手一握只见欧阳锋一把抓住了林瓶儿的快剑,欧阳锋嗷的一声怪叫,啊,欧阳锋双手灵蛇拳快攻,时而绕手而过时而转侧反推,一时间林瓶儿长剑的优势竟一点都没有了,萧槐急忙出手去攻,欧阳锋浑身倒转以手为脚,一时间萧槐竟无法抵挡住欧阳锋的攻势,林瓶儿苦思片刻忽而想到一招破敌之计,萧槐正与欧阳锋拆招,才过两招萧槐已经中了两脚,林瓶儿将浑身葵花宝典武功都收了进去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平凡无奇的刺了一剑,这一剑精准的往欧阳锋风门刺去,林瓶儿发觉欧阳锋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萧槐只觉手下渐为轻松,林瓶儿一剑竟没刺穿欧阳锋,只觉被一道无形气墙把剑尖堵在外面虽说这一剑没有刺穿欧阳锋,但这一剑却精准的点到了欧阳锋的风门穴,欧阳锋浑身穴位逆转神功颠倒,而这风门穴的穴位已经转移顿时欧阳锋只觉得灵台清明,一时间竟然忘却了神功逆转一事,顿时欧阳锋只觉得脑袋充血,这什么拳法,为啥要浑身翻过来?欧阳锋一个空翻站了起来,哎?我怎么在这?不对不对,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不是去找我儿子了么?萧槐与林瓶儿松了一口气,欧阳锋恢复了神志,这可是难得的好消息。 冯锡范瞪着眼睛看着欧阳锋,他竟然苏醒了?欧阳锋怒视着冯锡范,小辈,安敢愚弄老夫?欧阳锋运起蛤蟆功刚准备冲冯锡范打过去,突然一阵巨颤,不对不对,我是谁?我是谁啊?冯锡范急忙说道,你是臭蛤蟆,是我家的家丁,欧阳锋呆了一下,我是家丁?我是他家的家丁?对对对,我是来杀他们俩的,欧阳锋猛地一瞪萧槐,你怎么跑了,看我杀你。欧阳锋运起逆转筋脉的九阴真经又朝萧槐逼了过来,萧槐与林瓶儿联手抵挡了欧阳锋七八招两人以险象环生,萧槐心中一苦,莫非今日便要命丧于此?忽然萧槐听得身后箫声想起,林瓶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碧海潮生曲?黄岛主?林瓶儿心里一喜,黄岛主来了?萧槐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好黄岛主来了,林瓶儿面色一变,不对,这箫声没有含着内力,不是黄岛主,欧阳锋听到这熟悉的箫声却是愣了一会,这箫声好熟悉啊,真的好熟悉啊,是谁?欧阳锋眼睛一瞪,黄老邪来了?真的是黄老邪?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怎就神志不清了?箫声不绝,门外走来的竟不是黄药师,萧槐眼睛一瞪,浅笑?徐浅笑缓缓的吹着洞箫,一身儒衫从门外慢慢的走进来,欧阳锋听着这碧海潮生曲心神竟然缓缓稳定了下来,徐浅笑吹奏的碧海潮生曲与黄药师意境不同,徐浅笑的碧海潮生曲吹出的是沧桑,尤其是被九阴真经乱了神志的欧阳锋尤其感同身受,一幕幕飞速从欧阳锋眼前闪过,这便是我的历程么? 萧槐念出一段金轮法王译出的龙象般若功,这便是金轮法王译出的那段将真气淬炼到全身成为全身护体罡气的一段文章,欧阳锋一听顿时感觉这经文才是真正的九阴真经,一时间欧阳锋感觉仿佛找到了真正的路线,没有全真一般的严谨纯正,且没有蛤蟆功一般的清高孤冷。武学到了这种状态,就不仅仅是武学,而是哲学。欧阳锋不禁一阵纠结,是正是邪?武学之道竟如此困难?武学欧阳锋自然色佼佼者,但说道哲学欧阳锋却是一窍不通。 林瓶儿笑了笑,其实欧阳前辈离天人合一境界只差一线,而这一线便是心性,便是感悟,欧阳锋泯然一笑,罢了罢了,浑浑噩噩这么多年,即便真是天下第一又如何?武功如何又能怎样?我欧阳锋年过半百,比起武学天下第一什么的,还不如与我那儿子杨过多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罢了罢了,什么武功,大不了就散了便是,哈哈哈。林瓶儿惊骇的看着欧阳锋,槐哥,看起来欧阳锋真的要晋级天人合一高手了。萧槐笑了笑,没想到啊,自王重阳之后第二个晋为天人合一的高手竟然是欧阳锋前辈。 欧阳锋浑身如被清流从上到下洗涤了一遍的感觉,可说此生没有比这时候还舒服的时候了,欧阳锋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萧槐一看欧阳锋这个状态心里就明白了,欧阳锋这是玄功通体,武由心生,真真实实的达到了玄功通体天人合一之境,欧阳锋轻叹一口气,我本想散了全身功力,却不想打到了玄功通体之境,欧阳锋到萧槐与林瓶儿面前点了点头,好个年轻后辈,今日之事,老夫记你二人人情了。日后若是你二人有什么难事就来白驼山。到时候就当我还了你二人一个恩情罢了,对了,你们可知道我那干儿子杨过现在在何处? 杨大哥么?杨大哥如今正和杨大嫂在古墓之中过着逍遥无比的日子啊,哈哈。欧阳锋笑了笑,我那干儿子可是相当的不错啊,想来也有好久没见到我那干儿子了啊,看起来我还是先去趟终南山和我那干儿子聚一聚然后再回白驼山好啦,哈哈哈。老夫去也。欧阳锋洒脱一笑随即运起神功便向西而去。萧槐回头看向冯锡范与白自在,这回你们还要灭口么?冯锡范眼睛转了一转,白兄,快把东西给萧兄弟把,即便是我们也守不住这秘密了。刚说完这句话冯锡范又偷偷的转过身与白自在说了一声,便是日后要拿回竹萧,我等也只需把几个老兄弟都招呼来,然后再来宰了这小子不就好了? 白自在点了点头,罢了罢了,这竹萧就给你们便是,白自在缓缓地把仓库大门打开拿出了一根竹萧,诺,只有这个,给你们便是,白自在将竹萧往萧槐手里一扔,便是如此了。萧槐伸手一接,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没错,就是这杆竹萧,任凭是谁再怎么作假,黄药师亲手刻上去的字那股飘逸的神韵一般人却是没有办法模仿的。林瓶儿看了一眼那支竹萧,嘿嘿,这样一来,浅笑兄第二件事也完成了。徐浅笑谦和的笑了笑,心下大喜,若能将七弦无形剑与碧海潮生曲合一,那便可以瞬间跻身一流高手里的强者了。 第二七章、江南七怪阻去路,真武七截显神通 徐浅笑笑了笑对萧槐说道,此间事了,你是先陪我走一趟襄阳还是先回无离?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这趟若是回了无离怕是凶险异常,还不如先陪我走一趟襄阳,随后我与你一齐处理无离教之事如何?萧槐皱了皱眉,无离教之事到底有何内幕?徐浅笑神秘一笑,无离教内幕关乎大宋皇家之事,单凭你我兄弟恐怕无法逆转,萧槐眼睛一瞪,大宋皇家?想不到我区区无离教竟能牵扯出大宋皇家之事,徐浅笑点了点头,本来我也不信,只不过是我知道了其中的内幕,怕是此间事连我鬼笑组织都无法搞清楚。萧槐眼睛一瞪,连鬼笑都摸不清真正的内幕?徐浅笑对萧槐笑了笑,无妨,这段时间我便多派些人打探此间之事。萧槐想了想,那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回襄阳,一来浅笑你帮我打探一下无离教的真相,二来我也看看浅笑你到底能悟出什么精妙武学,徐浅笑武学造诣远超常人,君不见徐浅笑修习十绝指的速度?如今这徐浅笑拼尽全力又是杀黄河四鬼,又是远赴临安帮黄药师找竹萧,为的就是黄药师那门碧海潮生曲,若说徐浅笑的自创武功,甚至连萧槐都神往已久。 萧槐一行人足有二十几人,徐浅笑本以为与雪山派有场大战,没想到白自在和冯锡范如此的没出息直接跑了,徐浅笑手下这一队人萧槐看一看就知道武学都不弱,虽说都在自己之下,恐怕也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字的二流高手,徐浅笑正笑着与萧槐说他准备自创武功的思路,不想突然拦路出来了六七人,其中高矮胖瘦皆有,为首的乃是一个瞎眼的老头,老头拄着铁杖缓缓走过来,这盲眼老头声音沙哑,我早就收到风声说金狗的爪牙要走这一路,呵呵,别人放的过你们,我江南七怪却不能放你们鱼肉我中原百姓,来吧,报上名来,我江南七怪手下不杀无名之辈,萧槐眉头一皱,前辈们误会了,晚辈乃是无离萧槐,这位乃是鬼笑白无常徐浅笑,此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柯镇恶眉头一竖,误会?没误会,你们的大名我岂能不知道?一个是无离的杀师之徒萧槐,另一个是暗害了鬼萧帮主吴临兮的徐浅笑,你们几个武林败类,我柯镇恶岂能不知,呵呵,都是大名鼎鼎的江湖人士啊,来吧,看你们有多大能耐,江南七怪飞身欺了上来,林瓶儿呵呵一笑,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江南七怪啊?那便让我林瓶儿会上一会吧。柯镇恶听了林瓶儿说话火了,呵呵,林平之,你以为你换个声音我老蝙蝠就认不出来了么?我老蝙蝠眼睛虽瞎但我老蝙蝠耳朵却灵便的很,当年我老蝙蝠听过你林平之的声音,所以即便是你自称为林瓶儿,我老蝙蝠也能认出来,好啊,你们几个江湖贼人竟然汇在一起了,来吧,我江南七怪一并接着,林瓶儿掩嘴一笑,何须齐上,单我林瓶儿一人怕是你们江南七怪就接不住吧?萧槐笑了笑,江南七怪若是论武功怕是江湖三流都算不上,但是论人品绝对可以排上江湖前十,萧槐向林瓶儿暗中知会了一声,出手千万莫要伤了柯镇恶几人,林瓶儿微笑着点了点头。 长剑出窍林瓶儿运起葵花宝典顿时身影如鬼魅一般,柯镇恶吼了一声,列阵,江南七怪阵形刚一站好徐浅笑心里犯嘀咕了,这阵势不俗啊徐浅笑是明眼人,仔细看了看这阵势心里就有计较了,不对,萧兄弟,这是真武七截阵!萧槐也愣了,什么?你是说这是武当派张真人创出的那套真武七截阵?徐浅笑面色一紧点了点头,正是那门阵势,萧槐也是一顿,那阵势可不好办啊,那这江南七怪布出此阵难道真如江湖传言那般抵得上六十四位江湖一流高手? 徐浅笑沉吟片刻,若说抵得上六十四位江湖高手却是夸大,一来是江南七怪武学不如武当七侠一般,二来是江南七怪这阵势不稳,若能先击溃此阵阵眼便削去了一半战力,但依我看,真武七截阵一个阵眼被击溃之后应该会化成两个三人阵势瞬间变阵成阴阳之势,张真人这门阵势不好破啊。柯镇恶在阵中哈哈一笑,没错这阵势正是张真人亲传下来的,张真人传下来叫我们诛杀妖孽的,就如你们一般杀师背主之人,林瓶儿乃是江湖一流高手,虽说江南七怪一齐出手林瓶儿却剑势不乱,林瓶儿何等人物?葵花宝典剑势如风,虽说真武七截阵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阵势,但遇上了林瓶儿的快剑一时间也无法拿下,林瓶儿一阵冷笑,这真武七截阵若是武当七侠使出,莫说是我,便是我等齐上怕是也不是对手,但若是你们使出来,怕是只需我与槐哥二人便可破了你们这真武七截阵。 柯镇恶老脸一红,这分明是说江南七怪以多欺少,柯镇恶吼了句,那你们便一齐上来,我江南七怪与你一人对战是七人,便是与千军万马对战也是七人,来吧。林瓶儿笑了笑,槐哥,来帮我破阵。萧槐笑了笑一个翻身飞进阵中,七位前辈,得罪了,萧槐何等高手?若真交手怕是现在的林瓶儿也无法在萧槐手里讨到好处,萧槐带上天蚕丝手套运起阴阳离合手,阴阳离合手纳天下武学之精粹,萧槐闯进阵中,江南七怪无论使出何等武学却都被萧槐给原原本本的打了回去,老蝙蝠柯镇恶嘶哑一笑,呵呵,好一手阴阳离合手,不知李商阳九泉有知又当如何思想?萧槐手下压力渐起,不愧是张真人自创阵法,果然天下无双,徐浅笑呵呵一笑,萧兄弟,你还在玩,萧槐呵呵一笑,你看出来啦,徐浅笑郁闷了一下,现在的阵眼是柯镇恶。 萧槐点了点头使出一式飘雪穿云掌打向柯镇恶,柯镇恶一阵心惊,这一掌拍的位置十分精准,之辈自己前胸大穴打来,柯镇恶铁杖一膛将萧槐的掌势膛开,忽而萧槐变招使出欧阳锋的灵蛇拳手臂竟如无骨一般绕过柯镇恶铁杖再朝柯镇恶前胸拍过来,柯镇恶铁杖一转隔开萧槐的灵蛇拳,两招下来柯镇恶便自有计较,这萧槐武功好高。萧槐刚想变招朱聪的铁扇和全金发的铁秤杆已经打到,萧槐一阵无奈忙使出武当绵掌将两人攻势拦住,只林瓶儿长剑舞的飞起逼向笑弥陀张阿生,张阿生大吼一声手中屠牛刀直直的朝林瓶儿劈来,而林瓶儿身后正是南希仁的精铁扁担,萧槐倒吸一口冷气,南希仁内力不弱这一扁担要是打在林瓶儿的身上,怕是张阿生的屠牛刀也正好劈中了。萧槐心里一急也不管许多,左右手分别掐住朱聪的铁扇与全金发的秤杆往南希仁后心一带,这便是斗转星移的功夫。南希仁刚要偷袭林瓶儿只觉后心一凉,扁担往后一挑,正当把朱聪与全金发的兵器崩开,萧槐刚解了这一阵攻势韩小莹的越女剑与韩宝驹的盘龙软鞭又齐齐打来,萧槐心里不禁一烦,既然你们频频出手也怪不得我了,虽说郭靖为人不错萧槐礼敬郭靖,但这江南七怪若是真伤了林瓶儿可怎么办? 萧槐顿时一声大喝呔,江南七怪,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那我就不与你们分辨,战了再说,顿时萧槐也不管是怕伤了谁了,右手使出一招揽雀尾,这萧槐竟柔柔的将马王神韩宝驹的盘龙软鞭攥在手里,左手使出一式泰山拳,一拳将韩小莹的越女剑崩飞,来吧,我便独战你们江南七怪,林瓶儿担忧的看了一眼萧槐,只见萧槐笑了笑朝林瓶儿挥了挥手。 第二八章丶萧槐独破七截阵,浅笑智戏任我行 林瓶儿看着萧槐的背影顿时心里一暖心道,其实,如果真的能与他白头偕老也不错啊。萧槐对着江南七怪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喝了一声:出手吧。南希仁第一个出手,精铁扁担直直的朝萧槐插了过来,萧槐大喝一声,来的好,萧槐刚拍开南希仁的铁扁担韩小莹的越女剑朱聪的铁扇也从萧槐左右两边夹攻了过来,萧槐身形往后一退双手往前一推铁扇与越女剑都被萧槐推开,这时萧槐只觉脑后一凉,不好,这是柯镇恶的毒菱,萧槐翻身打了一个旋子一脚踢开柯镇恶的毒菱,张阿生与韩宝驹的兵器也到了,萧槐心下一惊自己只道江南七怪是三流高手,却想不到江南七怪联手却远超一般高手,萧槐叹了口气,若不是开始小看了江南七怪又岂会被压着打?萧槐运起龙象般若功,来吧我要认真一战了。柯镇恶感到萧槐气势一变,忙叫其他六怪小心,萧槐劈手拽过全金发的秤杆,一掌劈断。全金发愣了,他这可是精铁的秤杆,就被萧槐一掌从中间劈断了。 南希仁见萧槐劈断全金发铁秤杆心下一惊,急忙一扁担抽过去,萧槐嘴角一翘,身子往后一斜躲过南希仁的铁扁担,右手一抬,南希仁只感觉手上一震,虎口缓缓渗出血来,这小子怎么力气突然这么大了?韩小莹和朱聪见南希仁与全金发都被挡住急忙出手来攻,萧槐左手一圈抓住朱聪的铁扇猛地向韩小莹铁剑一砸,韩小莹不如南希仁一般力大,手中铁剑断为两截被崩飞,韩宝驹急了大手一抖,盘龙软鞭直挺挺的朝萧槐刺了过来,萧槐笑了笑,来的好,萧槐身子一侧一把抓住盘龙软鞭往后一拽,韩宝驹紧紧抓住软鞭却被萧槐拽到跟前,萧槐将韩宝驹手腕一抓,右手扣住韩宝驹的肩胛骨,别动,再动我就捏碎他的肩胛骨。韩小莹等人都停住了,好你个贼人,快快放了老三,萧槐冷冷一笑,你们是来杀我的,如今杀不了我却让我放了你们的人,你们也是当真可笑啊。 柯镇恶面色一红,你可要想好了,郭靖是我们的徒弟,你们若是伤了老三一根汗毛,我靖儿定饶不过你。萧槐戏虐一笑,伸手从韩宝驹头上拔了一根头发,随即将韩宝驹推了回去,柯大侠,我等真不是金贼,不知你们在哪收到的这个消息?柯镇恶呵呵一笑,黄蓉那丫头给我们的情报,还能有假么?萧槐一皱眉头,莫不是真有金国的奸细要走这条路进襄阳城? 刚想到这只听身后一声厉啸,就凭你们几个?能拿得下老夫?萧槐远远一看,坏了,这人见过,竟然是日月魔教教主任我行!萧槐眼睛一瞪,莫非你就是黄女侠说的那个金国奸细?任我行哈哈一笑,是啊,就是我,可惜就凭你们是拦不住我啦,任我行冲进江南七怪的阵形里便与七怪交手,南希仁铁扁担刚轮过去,任我行双手一抓运起吸星大法,哈哈哈,老夫吸星大法大成,堪称完美,就凭你们这帮杂碎也想与老夫对招?滚回襄阳城把郭靖叫来,待老夫吸干了郭靖的内力再进襄阳城把你们一个一个宰了。南希仁只觉体内的内力不断被任我行吸走,柯镇恶连发几枚毒菱却都被任我行避开,哈哈,老瞎子,就凭你还想偷袭老夫么? 萧槐嘴角一瞥,你便是日月魔教教主任我行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任我行往萧槐那边看了看,呵呵,李商阳老道的徒弟?只可惜李商阳都被我们毙了,你还有什么可狂的?林瓶儿往前走了两步,任我行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我到是东方不败,原来是林平之你个小娃娃,想不到你竟是个女的?早知道你是女的老夫就把你用了,哈哈哈,如今也不迟,只见任我行一掌拍开南希仁飞身直奔林瓶儿而来。 萧槐见状一惊搜的一声欺到任我行面前,任教主,先与晚辈过上几招把。任我行哈哈一笑,李老道要是活着还配与我走上两招,就凭你?跳梁小丑,任我行一掌击出,掌还未到萧槐便感觉劲风大作,顿时心下一凛,这任我行的内功好高,甚至不亚于我杨大哥。算了不想恁多,死就死了,萧槐运起五重龙象般若功浑身如铁铸的一般,来吧,那便决一生死。任我行眼睛一眯,这萧槐的内功也不赖啊,若是真跟他硬碰硬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收拾了林瓶儿与江南七怪一行人。任我行突一变招握住萧槐拳头就要运吸星大法,萧槐听杨过说过这门武学随即刚要打出一拳推开任我行却不想全身都动不了了,其实这时候任我行也奇怪,为何一点内力都吸不出来?这不对啊?莫不是这小子根本没有内功?不可能啊,李商阳老道的徒弟怎么可能没有内功? 萧槐也感觉不对劲,体内内功丝毫没动,别说被吸走了,是根本一动没动,突然萧槐一笑,任教主,是不是吸不出来了啊?哈哈,我学的这门内功名叫龙象般若功,是将全身内力淬炼到筋骨皮之上成为无上的淬体外功,任是你吸星大法再高名,怕是也无法直接将我的筋骨皮都吸走吧?哈哈哈。任我行面色一红,哼,想不到我这门吸星大法竟然缺陷如此之多,罢了,就算是不吸你的内力老夫也能一掌把你拍死。萧槐哈哈一笑,能与任教主对上几招已是极好的运气,来吧。任我行大吼一声,来吧。任我行运起内功使出日月神掌单凭我这日月神掌你便抵挡不住,任我行飞起拍出一掌,萧槐左手一膛右手刚要拍出却被任我行将手拍开一掌拍在萧槐前胸。噗,萧槐一口鲜血喷出倒飞出六七步。林瓶儿急忙出剑来迎,任我行哈哈一笑,天下剑谱第十三的真空剑?哈哈,来吧,任我行日月神教将林瓶儿长剑拍开一掌拍出林瓶儿运起葵花宝典连退十几步任我行哈哈大笑,你们谁能打得过我? 徐浅笑瞄了一眼任我行接着几步退到林子中。徐浅笑潜进密林之中掏出黄药师的竹萧缓缓吹了起来,任我行眼睛一瞪,谁?任我行静静的听了一会突然眼睛一瞪,碧海潮生曲?黄药师?哈哈哈,黄药师,为何不出来与老夫一见?徐浅笑装出黄药师的声音,老夫近日不愿见人,任老兄可否给黄某一个面子?任我行哈哈一笑,你是说我连面都不用见就会被你吓走么?徐浅笑箫声忽强忽弱,忽地运起七弦无形剑将一道气波打出,任我行大手一挥击散了一道气浪,任我行眼睛一瞪,这是?弹指神通?任我行从没见过黄药师只是忽然觉得这一道气浪有这等劲道也是不凡便先入为主认为这是弹指神通。徐浅笑模仿黄药师笑了笑,哈哈,我黄药师的弹指神通如何?不比你吸星大法差把?任我行冷冷的看着密林,黄岛主是为何不欲见人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老夫略通医术,不妨让老夫给黄岛主你把上一脉? 徐浅笑冷哼一声,我黄药师什么时候用过别人看病?任老兄,你若是不想卖我黄药师这个面子,那黄某只能现身与你一见了。任我行哈哈一笑,黄岛主,现身相见吧。徐浅笑方才管鬼笑的人借了一件碧袍,徐浅笑将袍子一挥披在身上。脚步一转站在树梢之上缓缓吹动玉箫,任我行远远一看,碧袍玉箫?黄药师?不对,为何头发乌黑?徐浅笑嘴角微微一动,碧海潮生曲缓缓吹动,十几道气浪朝任我行打去。任我行运起内功将十几道气浪一一劈开,哈哈,黄岛主,久闻你东邪之名不想内力如此浅薄? 第二九章、阴阳捣乱战东邪,降龙神掌伏公孙 徐浅笑呵呵一笑,任老兄是要黄某全力出手与你一战么?任我行眼睛一眯,怎地?莫非是不敢与老夫交手?东邪之名不过如此嘛,哈哈哈,久闻桃花岛主文采一流,可是武功却是名不副实啊。还是说,你这宵小之辈准备假冒黄药师到几时呢?任我行眼睛一瞪运起吸星大法就准备将徐浅笑吸过去,骤然一阵箫声想起,任我行感觉浑身内力一阵翻腾,谁说我黄老邪名不副实啊?一阵劲风向任我行激射而来,任我行只道是那吹箫人的帮手大手一挥想挡住这道劲风,却不想大手刚一挡住射来的石子却让整条右臂一麻,好强的内力,竟能将小小的石子打出如此的威力,莫不是黄药师真的来了?任我行呵呵一笑,黄岛主何不现身一见?黄药师只是吹箫,时不时弹出一道劲风。任我行眼睛一红,好,你不出来,我便杀光这里所有人。 之间任我行一把将全金发吸到面前,吸星大法果真神妙无比,任我行一掌拍出,却只见一粒石子直奔后脑而来,呵呵,好你个黄药师。还敢暗施偷袭,任我行一阵大怒黄药师,你是不敢与我任我行过上几招是怎地?哈哈,果然是武功低微,怪不得你妻子都要为你而死。黄药师冷眉倒竖箫声戛然而止,任我行,你既然找死,老夫便成全你,黄药师双手连射,任我行以吸星大法的旋劲一一破解,哈哈,东邪黄药师除了弹指神通就没有别的武学可用了么?那便该老夫出招了,任我行运起绝世内功几步欺到黄药师身前,刚一出招竟被黄药师玉箫拦住,黄药师玉箫连动,或挑或刺,或劈或拨,正是黄药师的拿手绝技玉箫剑法,任我行急忙挥掌抵挡黄药师的快攻,黄药师呵呵一笑,任我行,这你就抵挡不住了? 黄药师招式一变,任我行眼睛瞪了出来,这不是当日杨逍使的那门狂风绝技么?黄药师记得清清楚楚,这狂风绝技的快攻当真是天下无双,一时间黄药师的狂风绝技快攻竟打的任我行毫无还手之力,任我行顾此失彼转瞬之间已被黄药师拍了七八掌,哈哈,好你个黄药师,武学果然不俗,那你再试试我这门武功。任我行大吼一声,徐浅笑定眼一看,不好,任我行换了内功走向,这不是日月心经,这是无妄神功,这门内功心法远超日月心经,单论精妙程度或许已经无限接近绝世神功之列,若是任我行使出这门内功胜负还不可知。 萧槐面色一苦,这任我行运起无妄神功怕是修为直追黄岛主,胜负还未可知啊,突然远处奔来一人,任老兄,我与你一齐出手拿下黄药师,然后这女娃咱俩轮着来怎么样?哈哈哈。任我行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公孙止,你竟然来了,被你家恶婆娘赶出来了?来来来,我们一起拿下黄老邪,然后一起享用那女孩,公孙止哈哈一笑,左手金刀右手黑剑偷袭黄药师,黄药师一声冷哼,呵呵,绝情谷公孙止么?那老夫便一起收拾了,公孙止一阵大笑,就凭你?能胜得过我阴阳倒乱刃么?黄药师看也不看左手架住任我行右手弹指神通射出一道厉芒,公孙止金刀一挡却被黄药师这小小的石子击退了好几步,哼哼,好你个黄药师,竟然狂妄到要双战我与任教主?黄药师狂放一笑,老夫这门内功名叫碧海潮生功,乃是我早年自创的一套内功,只是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九阴真经?黄药师嘲弄一笑,你们要为你们的无知付出代价。 黄药师一声厉啸浑身真气鼓动,萧槐远远看去这黄岛主运功方式竟然与欧阳锋截然相反。任我行与公孙止只觉黄药师气息一变,一阵玄门正宗的气势扑面而来,任我行眼睛一瞪,好你个黄药师,原来你与天人合一也只差一线了,看起来倒是任某落了下乘,公孙止一阵冷笑,咱们俩今儿在这杀了黄药师,随后他这辈子也没有机会晋到天人合一境界了。任我行呵呵一笑,出手吧,黄岛主,今日将命交在这里吧。任我行一式日月交辉打出这时公孙止的绝情断义也打了过来,黄药师笑了笑,来吧,九阴白骨爪挥出将任我行一式日月同辉击开,公孙止绝情断义金刀黑剑劈到黄药师身后,黄药师一声厉喝劈空掌向后打出,公孙止闪躲不及被黄药师一掌劈在胸口。公孙止猛地一口鲜血喷出,不亏是东邪黄药师,老夫的闭穴功防御如斯竟都防不住这劈空掌,任我行一阵狂怒,呵呵,我二人还拿不下你一个小小的黄药师么? 黄药师冷哼了一声,来吧,放马过来,公孙止强提一口气使出多年未用的铁掌,黄药师哈哈一笑,铁掌帮的铁掌功夫?来得好任我行也不甘示弱使出大摔碑手向黄药师打来,黄药师一时顾及不来两面身形向后一退一掌将公孙止击开,这时任我行大摔碑手已经到黄药师头顶,只见黄药师左手一屈弹指神通运起一颗石子将任我行大摔碑手弹开,哼哼,你二人果真是有一套啊,呵呵。不错不错,来来来,继续与老夫过上几招。黄药师武学造诣极高,早年自创的碧海潮生功便以位列五绝,更兼黄药师自创的多种绝学,如兰花拂穴手等等,如今学习了九阴真经到达天人合一境界已是临门一脚,可以说黄药师是半脚踏入天人合一的高手,即便是公孙止与任我行两个超一流高手与黄药师对敌黄药师也无所畏惧。 黄药师,不愧是五绝高手,即便是我与公孙兄一齐出手竟也不是你黄药师的对手,不过你也莫要高兴,我二人一人拦住你,一人去将他们都杀干净却是能做到的。黄药师眼睛一瞪,你们敢碰此地任何一人一下,老夫定叫你们生不如死。公孙止哈哈一笑,我说黄岛主,你固然是武学精深,不过就凭你想叫我和任教主生不如死?未免太自负了吧?任我行哈哈一笑,黄岛主,你不会以为我此来襄阳是孤身一人来的吧?老实告诉你,向问天和曲阳随后就到,还有我日月神教无数高手,待他们一到你这老匹夫定死无葬身之地。黄药师听任我行说完这句话笑了。你日月魔教威名赫赫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但我黄药师偏不怕这些,你们日月魔教即便全到,也只是给我黄药师手下多添了几个人头罢了。任我行脸色一红,黄药师,你如此骄狂会有代价的。公孙先生,我拦住黄药师,你去将那七个怪物还有那两个小子都杀了罢。 公孙止点了点头,好,公孙止几步窜到江南七怪面前,金刀黑剑一阵乱舞,江南七怪看不懂公孙止武学路数被打的落花流水,只见公孙止抓住韩小莹的手臂,哎哟,这江南七怪除了蝙蝠就是胖子,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我公孙止怜香惜玉,姑娘不妨跟我走了?柯镇恶呸了一声毒菱出手直奔公孙止的眼睛,公孙止哈哈一笑金刀一挺便磕飞了柯镇恶的这枚毒菱,张阿生见韩小莹被抓怒火中烧抓起屠牛刀朝着公孙止脑袋劈了下去,公孙止黑剑一堂刚磕飞张阿生的屠牛刀金刀也跟了过来就想一刀给张阿生来个透心凉,正当此时却响起一声如惊雷一般的怒吼,休伤吾师,公孙止只觉身后劲风大作,只是这掌风就以将公孙止往前推了个踉跄,公孙止回手金刀黑剑齐出准备架住来人这一掌,这一掌劲道极猛,柯镇恶听到声音喊了一声,靖儿,杀了这个狗贼。公孙止眼睛一瞪,来人竟然是郭靖,郭靖这一掌亢龙有悔与公孙止的金刀黑剑相碰,公孙止用尽全力与郭靖拼斗。 第三十章丶郭靖掌退公孙止,秋水独斗日月教 郭靖一声断喝,开,郭靖多年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的修为迸发而出,公孙止手中的金刀黑剑应声而断,公孙止双目一瞪,这郭靖好纯正的内功,竟能震断我这金刀黑剑?不好,公孙止往后一跃,郭大侠好高的武艺,在下佩服,郭靖凝视了一眼公孙止,哼,公孙止,你当年欠我过儿的债也该还了吧?公孙止眼睛一瞪,你是来杀我的?郭靖呵呵一笑,你公孙止作恶多端,我便是今日杀了你你又有何话说?当年情花之毒害得过儿苦了整整十六年,今日也算是老天开眼将你送到我面前,公孙止你受死吧,郭靖运起降龙十八掌一招见龙在田往公孙止胸口打去,公孙止自知不敌嗷呜一声怪叫随后往前打了一掌转身便跑,郭靖见公孙止轻功不亚于自己恐黄药师有失便插进战局与黄药师双战任我行,单单一个黄药师任我行便苦苦支撑,更何谈再加上一个不亚于黄药师的郭靖?任我行往后打了个旋子随即将日月魔教的信号弹弹射上天,哈哈哈,郭靖,黄药师,你们都得死在这,我日月神教今日来的都是高手,便是车轮战也能打死你们两个所谓正道之辈。萧槐左右看了一下,浅笑,这里是什么地界?徐浅笑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是临安去襄阳的必经要道啊,怎么了?萧槐哈哈一笑,有救了有救了,萧槐朝任我行大喊了一声,老匹夫,你若还想要命就赶紧滚蛋,否则让你尸骨全无。 任我行听萧槐吼出这句眼睛一瞪,随即大笑,哈哈哈,小崽子,你想骗走我任我行?你还嫩点,莫说是你,即便是你师傅李商阳在世,这句话在老夫面前也如狗放屁,一文不值,萧槐冷笑了一声,老匹夫,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界么?任我行冷哼一声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这是溪山小路,又能怎地?萧槐哈哈笑了一声,溪山是谁的地盘?任我行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哼,小子,你又能认识几个人?溪山是谁的地盘我都平了他。萧槐嘴角一瞥,我怕名头就吓死你,你可知逍遥子?任我行哈哈一笑,你拿一个死人吓唬我?谁不知道逍遥子已经死了?萧槐哈哈一笑突然声音扩大好几倍,你确定逍遥子前辈已经仙逝了么?任我行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不会被萧槐这小辈吓到,我便告诉你,逍遥子已经死啦,逍遥子已经死啦,逍遥子已经死啦,我便大吼三声又有何惧? 哼,谁说我师傅死了?任我行眼睛一瞪,暗道又是这小子耍的把戏,我说的,你能怎地?一个人影从小道边闪出,任我行还没看清来人面容就被点住穴道连打了十几个大耳刮子,只听见一个清冷又柔美的声音严肃的问道,是你说我师父死了?任我行这才看清来人,来人是一个清冷的女子,身形苗条婀娜,清风动裙飘飘若仙,任我行恼羞成怒,你是何人?我可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女子神情淡漠挥手又是两巴掌,是你说我师父死了?任我行有点被打懵了,你你你,啊,气煞老夫,任我行刚说到这里只听那女人轻轻的啐了句,胡乱念叨什么,随即那女人扬手又是打了任我行两巴掌,我问你是不是你说我师父死了?任我行暗暗咬牙,对,是我说你师父死了。刚说完那女子又甩了任我行两个耳刮子,我师父怎么死的? 任我行一阵发愣心里暗骂,我怎么知道你师父怎么死的?天知道你师父怎么死的?女人见任我行发愣又是两巴掌,我师父怎么死的?任我行一阵羞怒全身真气乱走,竟受此奇耻大辱,还不若自废了经脉震死自己。女人见任我行真气鼓荡冷冷的问了句,怎么?想自杀?我偏不叫你自杀,女人藕臂一搭,回手一拽任我行的手腕,任我行惊惧的看着那女子,这是什么功夫?竟能让我的真气听她调遣?这等武艺真的是世间仅有。至今来说有这等功力的也只有这女人。女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说,我师父怎么死的?任我行老脸一红,我亲眼看见被东厂老太监与慕容龙城联手杀死的,任我行刚说到这里那女子又是一巴掌,说谎,前些日子我还看见我师父他老人家,你竟然说他死了?听到这里黄药师眼睛也是一瞪暗道,逍遥子还活着?他活了多少年了?萧槐笑了笑,大姐,要不是你出手早,怕是我就被这人宰了。 那女人脚步如同虚幻,又好像是动也没动就到了萧槐身边,你这小子总是让人放心不下,是怎样?经过我这溪山就一定要被打成这个样子?萧槐脸色一红,没,秋水姐你听我说,萧槐刚一激动又喷出一口鲜血。徐浅笑远远的看着这出尘的少女暗道,他是李秋水?逍遥派当真神奇,这女人至少要有四十岁竟然丝毫不见苍老,甚至皮肤犹胜年轻少女。李秋水见萧槐吐血心里一急但是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你老实躺着。李秋水以击穴手法疾点萧槐膻中、神阙、气海三处大穴,随即往萧槐丹田一拍,萧槐只觉得伤势见好,李秋水瞪了一眼萧槐,你这不自量力的小毛孩,怎地武功有点进步了就敢随意挑衅了?当年我叫你跟我学武功你不肯,看看你学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连这么个废物都打不过?任我行一怒暗道,我日月神教教主她竟然说我是废物?任我行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李秋水。正巧李秋水回头两人目光对撞,李秋水呵呵一笑,看起来你是不服气啊,那便再打过。 李秋水脚步一闪便出现在任我行面前刚解了任我行的穴道任我行便一掌拍来,贱婢去死,李秋水一声冷笑,废物就是废物,小弟你看好了,这一招有七处破绽,李秋水身形往后一仰竟是踩起了玄妙的凌波微步,缓缓一转便又点住了任我行的穴道,你看看,我说你是废物你还不信?林瓶儿看李秋水如此强势偷偷地握了握拳,嗯嗯,这只是萧槐的干姐姐罢了。 李秋水美眸似水看了一眼萧槐,怎么样?要不要跟姐姐学武功啊?萧槐一阵无奈,大姐,后面还有人呢,要不然我能把你骗出来么?李秋水笑吟吟的看了一眼任我行,行啊,手下人还不少,赶紧叫来让我看看。任我行眼睛一瞪,若是此时向问天和曲阳到了,怕是惹了这位活祖宗半点不高兴,他苦心经营的日月神教今日便要去了一半啊。李秋水瞪了一眼任我行仿佛看穿任我行所想,怎地?还怕我屠你满门不成?我李秋水凡事喜欢给人留余地,至少等你的人来了,我会放回一个两个的给你们日月教报信收尸。 小道后方缓缓现出几个人影,任我行一看坏了,曲阳等人到了。向问天大喝一声,妖女,放了我家教主,否则我日月神教灭你满门。李秋水眼中怒意一闪,任大教主啊,我本想留你日月神教几条活口,只是你日月神教太过霸道,开口就要屠了我满门,你说我还要不要放你们一马呢?话刚说完李秋水如一道闪电一般射向向问天曲阳等人,黄药师眼睛一瞪,这女人绝对是天人合一的高手,甚至可能比天人高手还要强上一线,自己本就马上晋级天人高手本有较量,但即便是自己晋级了天人高手也不敢独斗日月魔教如此多的精英好手。 李秋水步法通神,可谓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脚步一转之间便能闪开几人的招数,更奇怪的是这李秋水手指往左点,右边的人却不动了,黄药师点了点头,这莫不是江湖上传闻的白虹掌劲? 第三一章、生死符困任我行,黄药师认李师伯 呵呵,如今的江湖大派就这点能耐么?李秋水双脚一听,身后日月魔教一动不动,不对,是一个能动的都没有了,李秋水脚步急转如风却是将他们的穴道都点住了,萧槐一阵心惊,大姐武功好高啊,连曲阳与向问天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好歹那曲阳与向问天还都是一流高手,在李秋水面前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下。李秋水笑了笑,这才多少年?中原武林都没落到这个样子了?我说小弟,现在中原武林还有传说级的高手了么?萧槐愣了愣,大姐,什么传说级高手啊?我倒是知道欧阳前辈前些日子晋级天人合一境界了,离传说高手应该不远了把?李秋水撇了萧槐一眼,天人合一?那个境界只是入门。你姐我甚至都没到传说级高手那个境界。 我说大姐,怎么说的好像是你见过传说级高手一样啊?李秋水笑了笑,我的师傅,逍遥派的开派祖师逍遥子师尊便是传说级的高手,李秋水走过来揉了揉萧槐的头发,小弟弟,加油吧,世界上一定有传说高手,只不过他们出现的时候还没到。或许师尊也在那个大网里准备着什么吧?哼哼,不说这些,任我行,现在你整个日月神教的小名都捏在我的手里,你说你是想怎么死?任我行何等人物?统一日月神教的盖世英豪,如今竟被如此侮辱。李秋水,我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劳资咬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任我行牙都要咬碎了直勾勾的瞪着李秋水。李秋水阴笑了一下拍了两下胸脯,哎哟,我好怕啊,任我行,那你听没听过逍遥派的生死符啊?任我行眼睛一瞪,好狠毒的妖女,大不了你来杀了老夫。 李秋水一阵冷笑,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放心,这世上会解生死符的不止我一个,我来告诉你都有谁把,灵鹫宫宫主天山巫行云,还有我师兄无量山无涯子,对了,还有还施水阁的小师妹李沧海,我大师兄的无量山避世隐居你自然是找不到,至于我小师妹李沧海你就不用想了,嘿嘿,你只能去找巫行云咯,不过哈哈哈,找我那位大师姐可是很恐怖的事呢,哈哈,比杀了你恐怖一万倍啊。李秋水声音十分动听但却让每个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李秋水双掌连抖弹出十几道生死符种在任我行与向问天曲阳等人身上。随即弹指解开了任我行等人身上的穴道。李秋水冷冷一笑,呵呵,生死符每半年发作一次,如果没有解药便会全身抽搐而死,对了,奉劝你一句,千万别说这生死符是我给你们种的,若是你不小心说出来了,怕是死的会比生死符还要惨上十倍啊,嘿嘿。 李秋水美眸一瞪,还不快滚?任我行死死的瞪着李秋水,这仇我任我行记住了,来日必加倍偿还,李秋水呵呵一笑,就凭你?即便是你再练上几百年怕是也不是我的对手。任我行冷哼一声带着向问天与曲阳灰溜溜的走了。李秋水美美的看了萧槐一眼,我说小弟弟吖,大姐姐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啊,要不要跟我学武功啊。萧槐身子一抖,我说大姐啊,咱们教武功要不要这么诱惑啊。李秋水白了萧槐一眼,切,姐姐比你大多少岁?还诱惑,切。 我说小弟啊,你怎么总是让人追杀啊?你大姐我要是没在溪山你怎么办啊?萧槐勉强笑了笑,你怎么可能不在溪山啊,你那么不爱出门,李秋水白了一眼萧槐,你才不爱出门,你全家都不爱出门。萧槐无奈的看了看李秋水,好好好,我说大姐啊,怎么你现在也这么善良了呢?怎么把他们放回去了呢?李秋水嘴角一扬,我师姐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想的什么?到时候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地狱了,嘿嘿。萧槐看了看李秋水的表情,我说秋水大姐啊,你不是一般的腹黑啊。李秋水笑了笑,你知道的啊,自己一个人无聊惯了嘛。不搞点好玩的东西自己娱乐一下我岂不是很没意思啊。 萧槐笑了笑,李秋水对着萧槐笑了笑,怎么样?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去我那养伤去吧,随即眼睛瞟了瞟林瓶儿,林瓶儿俏脸一红,萧槐笑了笑,对了,这是我大姐李秋水。林瓶儿对着李秋水笑了笑,哎哟,不错啊,我弟媳妇还蛮漂亮的,来叫姐姐。林瓶儿噗呲笑了出来,姐姐好,萧槐一脸无节操的看着李秋水,我说大姐,你就知道问我,那你现在怎么样啊?我记得之前你不是说很喜欢无涯子前辈么?李秋水轻叹了一声,唉,我和我那苦命的师姐都一样,年轻时候以为自己是真心真意的爱一个人,直到老了才发现,可能我们当时坚持的爱情到后来就已经变质了,或许我们根本就不爱师兄,仅仅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羁绊而坚持罢了。 萧槐半笑不笑的看着李秋水,我说大姐,什么时候这么多感慨了啊?我感觉啊,虽然我没有你们经历那么丰富把,但是啊,我就感觉人生在于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想珍惜谁一辈子,我就这么做,我想去喜欢谁我就喜欢谁,不喜欢了就分手,只要自己不累就没有人累了嘛。大姐,你怎么看? 李秋水白了一眼萧槐,切,你个小毛孩,还教训起你大姐我来了?是不是找打了吖?林瓶儿见萧槐与李秋水感情这么好不禁问了,槐哥,你和秋水姐姐怎么认识的啊?萧槐一笑,当年也是在这个地界,我被金兵追杀,金兵大将凶猛异常我不是对手,当时在前面有一个客栈,我就一头扎进那个客栈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躲了进去,那个房间就是我秋水大姐住的啦,当时我跟秋水大姐才认识,我也不知道她武功那么高,只是想着若是金兵到了见秋水大姐如此貌美岂不起了歹心?然后我就叫秋水大姐躲进柜子里我把金兵引走。 没想到啊,那天金兵一进来我刚要把金兵引走我就不能动了,想来是被谁点了穴,本想认命了,哪知道秋水姐从柜子里飞出来了,那些金兵都不是秋水姐的对手,当时我受了重伤,随后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秋水姐的山洞里了,真是没想到秋水姐武功竟然高到这个地步,连任我行他们都打不过我秋水大姐。李秋水嘿嘿一笑,那不是废话么,我可是逍遥派的。林瓶儿笑了笑,逍遥派功夫果然厉害,比江湖传闻还要厉害。 李秋水傲然一笑,那是自然,我师父逍遥子当年可说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只不过是当年仇家太多,而且那些仇家还都是武学高强之辈,无奈之下我们才解散逍遥派的。不过说起来也是,我逍遥派当年算上我师傅才五个人,嘿嘿。 黄药师缓步走了过来,晚辈黄药师见过前辈,李秋水看了一眼黄药师点了点头,你的武功不错嘛,只要感悟到了可以直接进击天人合一境,不想小师妹的徒弟如此之强啊。黄药师楞了一下,师伯你怎么知道家师是李沧海?李秋水笑了笑,李沧海是我亲妹子,他的武功有一多半是我李秋水教的。你的武功虽说都是自创,但是武学的神韵与我妹子实在太像。不过你武功还不到家,现在来说应该是无人能敌,但若是那张大网铺好了,不是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都是刍狗。到时候估计连我都能看到许多前辈了吧!李秋水缓缓一叹。 第三二章、逍遥派秘辛现世,灵鹫宫自身难保 黄药师眉头一皱,李师伯,江湖中还有秘辛么?是什么大网竟然天下隐藏这这么多的高手?李秋水看了看黄药师,罢了,时至今日我便说出来,老一辈人不敢说,我李秋水却不忌讳这些,当年我师父那一辈人的时候其实也有华山论剑,而当时那一届华山论剑争的是一部震惊当世的秘籍,我师父逍遥子功参造化,当时以一手白虹掌劲以及我师傅自创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技压群雄,当时我师父夺得天下第一。 之后无数的武林人来找我师傅借阅那本华山论剑得到的武功秘籍,实际上他们不知道,我师父根本没看过那本武学秘籍,当时江湖邪道的几大高手联手追杀我师父,万幸我师父武功高强得以脱身,当时师傅带着我们四个弃谷而走,随后辗转到了天山一带,师傅盛怒之下将秘籍内容都刻在了石壁之上,当时我和大师兄在师傅身边,看的最为清楚,那本秘籍最后一页的东西师傅并没有抄到石壁上,随后只是说突然想起了他在武林上认识的几位朋友,便把我们都塞进了山洞里,之后我们出来的时候师傅不见了,围攻师傅的那几大高手也不见了。我们看见师傅的信,师傅说去云游四方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直到后来我们四人隐居之后华山论剑重开,那次华山论剑去的都是我这一辈和我的江湖后辈,最后反倒是一个后辈略胜一筹,不过那场大战好多高手都没去,诸如丐帮的乔峰,大理的段誉,灵鹫宫的虚竹,当时他们三个乃是风头最劲的后辈高手,乔峰乃是当时的丐帮帮主,他真的是极佳的练武苗子,降龙二十八掌与擒龙手,还有那打狗棒法,当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大英雄,段誉乃是大理段正淳之子,博闻强记乃是近年来唯一一个习得六脉神剑全篇的高手,且机缘巧合之下习得我逍遥派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两大奇功一时间也是风头无两。还有我师姐的好徒弟虚竹,他体内有我师兄和我师姐每人一半的功力,更是习得了石壁上记载的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他们三人乃是当时天下公认的第一。 可是那一场大战他们都没来,可能是他们都淡泊名利吧,但是我清楚的记得那次华山论剑胜出的是谁,那人当时与乔峰其名,江湖人称北乔峰南慕容,这慕容复的武功当时也是天下数得到的,这慕容复将他老祖慕容龙城的斗转星移练到孤梦星魂境界也是不凡,当时怕是就要冲击陨石星浪境界了吧?这斗转星移的功夫可不一般。依稀记得当时除了慕容复还有?还有?我想起来了,还有吐蕃恶僧鸠摩智,据说现在他去帮了蒙古,还有当时名噪一时的四大恶人,铁头人游坦之,还有星宿老怪丁春秋,当时游坦之与丁春秋敌住四大恶人,慕容复与鸠摩智恶战, 可惜了,乔峰三兄弟是座大山啊,压在他们身上怕是连气都不叫他们喘一口,不过奇怪的是就来了,慕容复夺得天下第一之后竟然没回到燕子坞就消失了,而他那本武功秘籍也没人见过。再之后就是如今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了,似乎王重阳也假死云游去了吧?我纳闷的是,我师父逍遥子,姑苏慕容复,全真教王重阳,他们三人先后得了天下第一,却先后都失踪了,之后便有武林高手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江湖查证之前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也都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于是我等兄妹四人与江湖上一些老牌的高手决定这次华山论剑一齐在旁边观战,看看到底是什么猫腻,若真有人借着华山论剑耍手段。 之所以他们不敢说,是怕这次华山论剑不了了之,没人敢参加了,依我看他们都是放屁,江湖人为了武功秘籍什么事干不出来?岂能被这两句话吓住?若是这次华山论剑真的没人去,小弟你就去拿了天下第一的头衔,纵然是有人敢对你出手,姐姐也帮你直接杀了他。黄药师面色严肃,师伯你是说,武功秘籍的最后一页?李秋水转头看了看黄药师点了点头,黄药师严肃道,当年王重阳看那本九阴真经之时也有过异常的神色,随后便把九阴真经收起来了,后来从老毒物盗经之时,那九阴真经就已经不是原本了。郭靖看了看黄药师,岳父你是说我们学的九阴真经都是假的么?黄药师摇了摇头,王重阳不屑传假经,否则他还不如直接毁了九阴真经。我猜王重阳可能与祖师爷一样,都是为了隐藏什么秘密。 萧槐愣了,黄岛主,你们说的是天数么?李秋水眼睛一瞪,你竟然知道天数?谁告诉你的?竟然如此不顾及你的安危,萧槐笑了笑,大姐,没什么的,你老弟我武功现在很高的。李秋水怒了,你懂什么?若是真到了那天,怕是每个知道天数的人都难以脱身,即便是你姐我这种身手的人都有生命危险,你以为你是谁?越女阿青?黄裳?还是王重阳啊?你能比得上哪个?你干涉进了这件事不是送死是什么?萧槐愣了半晌,姐,没事,前面那两个都是传说我不敢讲,但是超越王重阳我感觉我可以,当年我还连金兵都打不过呢,现在我甚至都能和任我行过招了,再过几年,怕是黄岛主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吧? 李秋水噗呲笑了出来,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样你可以去闯荡江湖,一年为限,一年之后若是你能赢过黄药师,你便自己随意闯江湖,你若是赢不过,就要老实待在你姐旁边跟我学武功,省的天数一到你反而拖累我。萧槐嘿嘿一笑,萧槐正和李秋水说话,突然又沿着小道跑来一个人,李秋水一看这人暗道坏了,这人是天山童姥手下的信子,恐怕是报忧不报喜啊。李秋水向那小子一招手,你过来,慢慢跟我说,我师姐说什么了? 那人气喘吁吁显然是快马加鞭疾驰过来的,师叔,任我行组织人马往宫里去啦,李秋水点了点头,我知道,任我行带了多少人马?那小子急忙对李秋水道,任我行组织了好几个门派一齐往宫里去的,小的在日月教有人才能这么快知道这个消息,李秋水眼睛也瞪了起来,组织了几个门派?哪几个门派?那信子回报,回李师伯,有嵩山派,泰山派,崆峒派,青城派,那信子一趟说了七八个大门派,还有十几个小门派,李秋水问那信子,任我行中了生死符,怎么这么多门派一起出兵了?那信儿回禀李秋水,师叔,任我行说攻下灵鹫宫,夺回属于江湖的武林秘籍,李秋水点了点头,这就合理了,我灵鹫宫有秘籍不是稀罕事,只是我还小看了这任我行,想不到倒是有两把刷子,看起来不得不去灵鹫宫走一趟了,萧槐点了点头,只是这足有十几个门派,怕是得有不少人,即便是灵鹫宫也不一定能抵住那么多人的进攻吧? 李秋水呵呵一笑,就凭这些门派中的杂碎?别人不用,只我和师姐两个人就能杀光他们,更何况灵鹫宫还有我师兄无涯子当年布下的机关,别说是这帮杂碎,便是当年我师父那些个敌手也不敢进灵鹫宫来,萧槐笑了笑,瓶儿,你快去弄个马车来,咱们去天山,徐浅笑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只是黄岛主?黄药师笑了笑,师伯在此,我又怎敢擅离,我自然也去。萧槐点了点头,有黄岛主和我秋水大姐,纵然是各门各派又有什么可怕的?李秋水突然皱了皱眉头,如果只是场面上的门派自然不怕,怕的就是他们藏的东西提前拿出来啊。 第三三章、昆仑三圣何足道,日月护法驴道人 星夜疾驰,大道上只见几匹马几架马车,马车之中正是萧槐,任我行这贼厮下手忒重,这一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啊。只怕这趟天山我怕是出不了力了。李秋水笑着拍了拍萧槐的额头,哪用得上你出力?你好好的休息着就是,武学一道有破而后立一说,你这重伤或许是福非祸。萧槐笑了笑,什么就破而后立啊,疼死我,李秋水嫣然一笑,小弟弟,你不感觉你右手神门合谷现在酥麻难忍么?萧槐愣了愣,大姐,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医生了? 李秋水瞥了萧槐一眼,这是武学上常见的事,体内大脉受到严重冲击,身体上的一些穴道会麻木酸痛,这个时候冲穴事半功倍,而且我刚才渡了真气给你,你这个似乎打坐运功或可使功力更上一层楼,不过我看你现在修的内功是密宗金刚一系,在于淬体,我师父逍遥子曾经去过西藏密宗,你这门内功他应该是见过,当时回到谷里曾经跟我们提到过这门淬体内功,恩师说过,西藏淬体神功庄严宏大,与佛门金刚不灭法身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若真对比起来,佛门金刚不灭法身远胜西藏金刚一脉,萧槐一阵疑惑,是说少林寺金身武学远胜龙象般若功么? 李秋水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少林寺佛法精深,淬体一道虽与密宗无两,但少林寺胜在与金刚不灭法身辅之的心法,不过虽说佛法精深,但少林与金刚不灭法身相辅的内功心法偏佛理一道,所以看起来少林淬体一脉不如西藏淬体,只是旁人不知,西藏淬体一脉太过霸道,初始是进境奇快,但后来便越来越慢,少林淬体讲究稳扎稳打循序渐进,所以,少林淬体是后发制人,但金轮法王这种密宗奇才就不用提了,金轮法王将龙象般若功横练到这等境界,也真是天纵之姿。萧槐点了点头也不硬冲穴道反而自己默悟禅理,李秋水见萧槐入定四下无趣就跑出去与徐浅笑闲聊去了,李秋水刚掀开马车帘子只觉一阵清风拂过。 李秋水探头一看马车顶上竟然端坐着一个人随即厉声喝问,你是谁?那人白袍纶巾大有不染凡俗之意,一把古琴横放在那人盘起的腿上,修长的手指缓而有力,轻轻拨动着琴弦,古琴发出铮铮之响引得山谷白鸟鸣叫,李秋水仔细一看,那人面如冠玉,双目清明,鬓角的两缕长发随风而动好不飘逸出尘,李秋水刚要追问只觉那白袍之人琴音渐缓,如倦鸟归巢一般凄楚,不时有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鸣叫两声甚是惬意,双掌将琴一抚收了琴音,那人笑吟吟的看着李秋水,在下昆仑三圣何足道。这声音在李秋水听来十分悦耳,与他的琴声一般犹如天籁,李秋水略一沉吟,何足道,我听我师傅说起过你,昆仑派旷世奇才,武学造诣不在我师兄无涯子之下,何足道谦逊的笑了笑,什么昆仑三圣,都是江湖朋友无聊打趣罢了。 李秋水笑了笑,何师兄此来,不知有何要事?小妹能否帮得上忙呢?何足道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要事,只是在昆仑山呆久了想出来看看风景,顺便探望一下老朋友。李秋水凝视何足道半晌,何师兄,与我们同辈的师兄师弟们大多都隐居起来了,不知此来中原是要拜会哪位故人啊?何足道隐隐一笑,武当张三丰张真人。李秋水楞了一下,要去拜会张真人为何突然先到小妹这里?何足道浅浅一笑,本来是听说灵鹫宫有变故,逍遥派与我昆仑派历来交好,本想去帮灵鹫宫解围的,不过听江湖传言说李师妹已经往灵鹫宫去了,想来灵鹫宫也无大碍了。突然何足道顿了顿,只是听江湖上传言李师妹有一位干弟弟,且是密宗金轮法王的师弟,还得了李商阳老道的真传,我向来喜欢结交青年才俊,这不,听到江湖传闻我就按捺不住想来见识见识这位年轻后辈。李秋水严肃起来,何足道啊,原来你是冲我弟弟来的。 何足道笑了笑,秋水师妹,我又不是什么武林妖道捉人练邪功,只是想见识见识这个闹得沸沸扬扬的武林后辈罢了,李秋水看了看徐浅笑,我那小弟又闯什么祸了?何足道笑了笑,把蒙古的金轮法王劝回了西藏,无意间阻止了金人铲除重阳宫的计划,解了襄阳城军粮之危,杀了蒙古的情报来源鬼笑的帮主吴临兮,这回又阻止了任我行偷进襄阳,虽说都是无心,但凭心而论,每一件事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这也是让我何足道敬佩不已啊。 李秋水浅浅一笑,想不到我那小弟这段时间竟然做了这么多大事啊,徐浅笑点了点头,我萧槐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徐浅笑笑了笑,其实我感觉我萧兄弟就是个惹祸精,到哪哪出事,何足道微微一笑,这次任我行聚集各派好手齐上灵鹫宫实际上也是有预谋的,灵鹫宫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甚至灵鹫宫大有超过全真教与武当派之意,巫行云师妹果然是惊才艳艳啊,大金与蒙古当然不能任由灵鹫宫发展成下一个武当下一个全真,所以一来是借着你种下的生死符去灵鹫宫找事,二来是为了铲除灵鹫宫夺得逍遥子前辈留下的那些武学。 李秋水面色一紧,竟是冲着我师傅留下的武学秘典去的,哼,我便要看看这次有谁来了,能将我李秋水怎样,何足道摇了摇头,这一次有不少我们这一辈的高手,李秋水回头看了一眼何足道,我们这一辈的高手这次也来了不少么?何足道浅浅一笑,应该会有很多你认识的吧?比如嵩山派的寒剑弧光左秋寒,华山派的剑气双绝岳肃,泰山派的真清道人,李秋水嫣然一笑,对,这些我都认识,突然何足道看着李秋水,你知道日月魔教这次拿出了哪张底牌么?李秋水暗暗的想了一会,莫非是驴道人?何足道笑了笑,正是驴道人公治玄。李秋水面色微变,若是公治玄的话,怕是我师姐也不好处理啊。徐浅笑朝拉车的大马抽了一鞭,何足道笑了笑,公治玄的传说江湖上流传的比较少,不过据说公治玄当年就是日月魔教的人,屠了崆峒派杨千玺一家的便是这个驴道人公治玄。 李秋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怪不得这驴道人脾气如此古怪,原来公治玄是日月魔教的人,不好对付啊。徐浅笑甩了一马鞭,公治玄的传说我是听说过的。何足道看了看徐浅笑,哦?鬼笑的白无常徐浅笑吗?徐浅笑微笑的点了点头,正是。久闻鬼笑组织情报满天下,真的有公治玄的情报么?徐浅笑点了点头,公治玄乃是当年日月魔教隐在二线的暗护法,武学甚至比当年日月魔教的左右护法还要强,李秋水面色微变,当年就比日月魔教的左右护法还要强么?事到如今恐怕修为直追当年的日月魔教教主吧? 李秋水笑了笑,我说何师兄,看起来你不虚此行啊。何足道点了点头,如果是和公治玄比上一比却也真是不虚此行,徐浅笑瞄了一眼何足道暗道,公治玄虽说听江湖传闻作风不太好,但是公治玄的武学真的是非常的强,即便是昆仑三圣何足道只怕也不一定是驴道人公治玄的对手,若是李秋水或是巫行云其中一人与何足道联手或许能击败公治玄,只怕这何足道不是来帮忙的,是来搅局的,那灵鹫宫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第三四章、何足道力敌六脉,李秋水独战降龙 何足道微微一笑,怎样?秋水师妹,可否让我见一见这位后辈小子?李秋水想了想,这何足道在江湖素有侠名,纵然不是来帮我的也决不是来暗害于我,况且有我在即便是这何足道真要出手伤我那弟弟怕是也没这么容易,李秋水笑着点了点头,既然何师兄要见,那便见见又何妨?何足道见李秋水应了下来也笑了笑,右手往琴下一拍,只见古琴滴溜溜的飞起来,何足道右手一伸将古琴接住塞到了琴匣里,随即这何足道用手一点马车就如一片落叶般飘了下来,李秋水缓缓的掀开马车帘子,何足道见萧槐还在入定便又从琴匣拿出古琴缓缓地弹了起来,这曲子名叫碧波青烟曲,乃是当年我在昆仑山上所创,这首曲子要是想弹得入神须得用我自创的内功催动。李秋水一听这曲子也是一愣,这碧波青烟曲李秋水曾经听逍遥子提起过,这曲子能助入定之人增加感悟,当年逍遥子也是对这碧波青烟曲大为推崇。 想不到何师兄竟愿意弹这碧波青烟曲助我这弟弟冲关,小妹在此谢过了。何足道由衷一笑,有什么好谢的,我能帮得上萧小弟的自然会帮,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李秋水美眸一瞪,照你这么说,你们昆仑这么多年总算查出眉目了?何足道缓缓一笑,要破天数就只有萧小弟能做到了,这是我昆仑前辈说的。李秋水一愣,你说只有我小弟能破天数?何足道微微一笑,是啊据说这么多年,有这个资格的人寥寥无几,我们苦苦寻找,这么多年也只知道三个有资格破去天数的人。李秋水笑了笑,怎地?我这小弟是绝世奇才不成? 李秋水本是打趣,却想不到何足道真的点了点头,按我们昆仑派所想,但凡是华山论剑夺魁的都不是常人,从古至今,能夺魁的都是一代天骄,前有葵花祖师、黄裳、段思平、慕容龙城,后有逍遥子前辈、慕容复、以及王重阳、期间不知还有多少高手,想想若不可测之天数真是人为的话,能击败这些高手的人到底是多恐怖?还有他的目的也未可知,所以我昆仑派想来,若要破了这天数一来需要无数武林好手作为铺垫,二来需要一个甚至能超过前面这几位的武林高手。这条件不只是苦修,还要有资质,多年来有这资质的只知道有三人。 这第一人便是逍遥子前辈,当年逍遥子前辈甚至是以压倒性的武学修为击败了那些敌手,逍遥子前辈自然是惊才艳艳,这第二位便是神雕侠杨过,据说这杨过能看一遍就将打狗棒法完整的用出来,杨过绝对是排得上号的天纵之资,只可惜杨过断了一臂,若是在他那个武学层次看还丝毫不碍事,但若是真到了逍遥子前辈的那个地步,怕是这断臂会成为他丧命的根源,第三位便是萧小兄弟,李秋水看着何足道,怎么敢一口断定我这弟弟便有那资质呢?何足道笑了笑,他修的是西藏的龙象般若功,这门内功完全是看资质如何想不到萧小兄弟刚一修炼便突破到五重,要知道,创出这门武学的前辈刚修炼时是两重,金轮国师刚修的时候是一重,哼,要不然那金轮法王怎么可能收了徒弟还不要锦绣前程,自己一个人回西藏了呢? 那金轮国师想必是认为萧槐能中兴他密宗一派才甘愿叫萧小兄弟做密宗掌门的,李秋水愣了愣,想不到我这傻弟弟还真是天赋异禀啊,那我将我逍遥派武学传与我小弟岂不是好?或许我这弟弟能超过恩师逍遥子。何足道摆了摆手,不,现在任何一家的武学对萧小兄弟来说都是桎梏,依我看这龙象般若功然后萧小兄弟自己就会废去的,李秋水愣了愣,即便是我逍遥派武学也不行么?何足道微微一笑,逍遥派的武学有能用的,不过能用的都刻在石壁上。李秋水一愣,你说我义弟只能学逍遥石壁的上武学?何足道哑然一笑,不止,依我看萧兄弟值得学的还是蛮多的,只要是天书都可以啊。 李秋水眼睛一瞪,天书是什么?天书就是每次华山论剑争夺的那一本秘籍,譬如王重阳的那本九阴真经,譬如逍遥子刻在石壁上的武学,譬如慕容龙城融入毕生心血的斗转星移,还譬如段家老祖段思平夺得的那本六脉神剑,这都是天书。这些名震江湖的武功都是出自天书。李秋水暗暗决定,此次到了灵鹫宫就让萧槐进山洞,先学了逍遥子手刻的那些武学。突然马车一震,门外徐浅笑大叫一声,不好,有人袭击。李秋水暗想以徐浅笑与黄药师的武功怎么可能还会被人袭击,李秋水刚一出去就发现已经混战起来了,敌人就两个人,林瓶儿与徐浅笑还有黄药师联手对付一个人还应付的勉勉强强,破绽百出。李秋水暗道一句不好,这时另一人也出手了,之间这人黑衣蒙面眉宇之间透出一丝呆滞,单看这两人身手绝不在自己之下。 李秋水之间那人飞身而起弹指连射,一道道无形的剑气从那人指间射出,或朴质无华,或灵活多变,李秋水见多识广暗道一声,不好,六脉神剑,李秋水急忙运起白虹掌劲迎敌,那人手指或点或挑只逼得李秋水频频防守没有还击之力,李秋水情急之下运起凌波微步避过了几道剑气刚想出手却只听林瓶儿怪叫一声,李秋水刚一回头却见林瓶儿已被那人打翻到一旁,李秋水急忙一掌逼开那个使六脉神剑的高手往林瓶儿身边去。林瓶儿嘴角动了动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李秋水没听清但黄药师听清了,李师伯,那人使得是降龙十八掌。李秋水面色一变,降龙十八掌?丐帮中人?怎么他们也掺合进来了? 李秋水只听身后那使六脉神剑的高手大喝了一声,六脉齐发,六道气剑直直的往李秋水面前射来,那使降龙十八掌的告诉震开徐浅笑与黄药师也是拍出一掌亢龙有悔,李秋水大急之下只听得身后铮铮琴音,回头一看却发现并不是琴声,乃是何足道的仙音剑,何足道长剑出手挑提拨打抵住那人使出的六脉神剑,随即何足道微微的朝李秋水点了点头,李秋水嫣然一笑,回手便是一式天山六阳掌的阳关三叠,但降龙十八掌何等霸烈?两掌相交李秋水倒退了几步,但那使降龙十八掌的高手却纹丝未动,呵呵,不愧是逍遥子的高徒啊,好功夫。 李秋水呵呵一笑,降龙十八掌,我若是使出天山折梅手便能将你破个干干净净。那人微微笑了一下,呵,我丐帮降龙十八掌什么时候被人破过?来吧。李秋水眼神凌厉,来。只见那人直直拍出一式见龙在田,李秋水眼中尽是自在的神色,风转香寇,李秋水双手捏住那人手腕一个急转,双手往下一沉膝盖一抬,这便是扭柳断枝,那人面色一变右手挥出一掌龙战于野猛的打向李秋水,李秋水用手一牵往左一带,这便是轻拂垂柳。那人见逍遥派武学如此玄妙也大吃一惊,好,那你看看能不能接下这招。之见那高手引掌左推,勾臂抬腿,李秋水笑了笑,神龙摆尾么?怕是你这招神龙摆尾拿不下我啊。那人一阵冷笑,李秋水本要用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破了这招神龙摆尾却突然发现那人变招了,不对,降龙廿八掌。李秋水顿时只觉四面八方都是那人的掌影,不好,这一招是什么,为什么我没见过?那人哈哈一笑,这降龙廿八掌怕是连乔峰都不一定会,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哈哈哈。话刚说到这李秋水只觉前胸一痛,正是被这使降龙廿八掌的高手拍飞了出去。 第三五章、阴阳棋出群魔退,三手佛盗夜叩门 何足道招架那个使六脉神剑的高手已是心力交瘁,刚一回头便看见李秋水被那个使降龙廿八掌的高手一掌拍飞,何足道心里一苦,若是李秋水败了下来,怕是这使降龙廿八掌的高手也要来对自己出手了,独斗六脉神剑就已经是压力甚大,何况是六脉神剑与降龙廿八掌联手?但此时李秋水已经败下阵去,只盼着李秋水能再挺上一时半刻,自己发力若是能击败那六脉神剑的高手再一对一与那个使降龙廿八掌的高手对战胜算也有五五之数。 何足道只见得那使降龙廿八掌的竟是要追上去再给李秋水补上两掌,何足道心里一慌手中剑势更快,使六脉神剑的告诉微微一愣,昆仑派的两仪剑法?那使六脉神剑的高手微微笑了笑,好一个昆仑派高手,那人脚步一变踩着七星步身形飘忽,这身发竟使得何足道剑势接触不到他半点,何足道微微一笑,看这招,之见何足道长剑突兀的一个横扫,随后是势绝千山,这竟是一道玄妙无比的刀法,呵呵,两仪剑,反两仪刀,绝妙啊。何足道面色冷峻,躲闪之间竟有两道无形气剑擦着耳朵边过去了。何足道暗暗的喊了一声,李秋水,我要撑不住了。 李秋水也是一阵无奈,刚中了那丐帮高手的一式履虎尾竟以是受了重伤。李秋水也是面色苍白心中暗苦,若不是自己小看了那个使降龙掌的高手,想来自己也不会重伤,此时此刻也只得是让黄药师与徐浅笑在两旁牵制那个高手,自己也是苦苦支撑。何足道,你就知道说废话,赶紧拿下你那个对手来帮我啊。何足道愁苦一笑,你净跟我开玩笑,都是一样等级的高手我怎么可能快速拿下啊?李秋水浅浅一笑,反正不管你能不能拿下我也都重伤了,你若是还拿不下,就等着我的这个对手也去帮他杀你了吧。 何足道一阵苦笑,罢了罢了,拗不过你,既然如此我何足道也不好藏拙了,何足道往怀里一摸摸出十几颗棋子出来,六脉神剑,与我这昆仑阴阳棋比比看把,何足道将十几颗棋子一把飞出,这十几颗的棋子竟然颗颗朝使六脉神剑那人浑身的大穴打去,那人一愣,好一个昆仑三圣,棋圣便是此意把,那人双手出剑,空中无数的棋子与气剑对撞,棋子被崩成碎片散落下来。何足道微微一笑,不愧是六脉神剑,何足道掏出一把黑白棋子猛地甩了出去,几十颗棋子围着那使六脉神剑的高手不停打转,任凭你六脉神剑再怎么精妙若是想一次崩碎几十颗棋子也是痴人说梦,那人怒火一起双手连点打出无数剑气,六脉神剑精妙绝伦那人连着击碎了十几颗棋子,最终却仍是棋差一招,余下的十几颗棋子都打在那人穴道上。 黄药师见何足道击败了那使六脉神剑的高手心下大喜,暗暗点了点头,手中弹指神通激射而出,何足道笑着点了点头换过了李秋水,使降龙掌的高手心下一惊,昆仑三圣,好,我记下了。那人猛地挥出一招捋象腿,何足道往旁边一躲只见那人几步挪到使六脉神剑那人身旁双手疾点解了那使六脉神剑的人的穴道,两人呵呵一阵冷笑,李秋水,何足道,我记住了,我们未来还会再见的,呵呵。 萧槐刚一睁眼便看到李秋水一脸虚弱的躺在马车里,萧槐眼睛一瞪,秋水大姐?谁把你伤了?李秋水虚弱的笑了笑,傻弟弟,我没事,这些年鲜有人能将我伤成这个样子,不愧是六脉神剑,萧槐愣了半晌,秋水大姐啊,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有时间想着夸对手?真是奇怪至极的。李秋水呵呵一笑,小弟,你知道独孤求败的故事么?独孤求败?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啊、李秋水笑了笑,剑魔独孤求败,终其一生不得一败,可惜啊。姐姐我成名于江湖多年,若是连一个合适的对手都没有岂不是惋惜? 萧槐笑了笑,秋水姐啊,若是能见到这独孤求败与大姐的师傅逍遥子一战,当真是不憾此生啊。李秋水苍白的脸上嫣然一笑,或许某天会有这么一战,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啊。 车马急奔,是以入夜两架马车上分别睡着林瓶儿与萧槐等人,守夜的便是徐浅笑,徐浅笑守夜方式独特,马车停处,四周布满细丝,细丝之间环环相扣,最终在末梢也就是徐浅笑的耳边系了一个铃铛,其中精妙只要是碰到了任意一根细丝徐浅笑耳边的铃铛便会想起,这便是白无常徐浅笑的作风,徐浅笑虽说武艺没有李秋水何足道等人高强,但论起江湖经验,论起计略奇策,任是谁也无法比得上徐浅笑。徐浅笑一路上睡的都特香,这一夜也不例外,浸了墨的细丝在树上,马车上,在徐浅笑放在一边的剑上,一道道墨色的丝线犹如阵法一般可说是在徐浅笑这一道道细丝阵中除非是苍蝇小虫,若不然怕是没有活人能从徐浅笑这墨丝阵中通过而不被徐浅笑发现。 徐浅笑睡的正美却不想一个老胖子正在他的墨丝阵之外不停的往里看,呵呵,这小子防范做的够好的啊,那老胖子阴笑了一阵,之见那老胖子双脚往前一迈眼看着就要踩到墨线上了,却不想这胖子身形骤然一缩,这是江湖上盗墓人常用的一门武学,这门武学能任意将骨头与皮肉缩短,这老胖子就像是一个橡皮糖一般时而骨肉伸长跨过墨丝,时而骨肉缩短避过细线,嘿嘿,这世上还有能防住我三手佛盗的人?三手佛盗一步跨过细线突然脚下一松,不对,这是白无常徐浅笑布下的机关,与黄药师的奇门遁甲术相比徐浅笑的机关陷阱更加真实,也更加让人放心。三手佛盗一脚踩空正好踩到了徐浅笑的陷阱丝上。 徐浅笑的细丝布有三种,分别是预警丝,陷阱丝,奇门丝,其中奇门丝与陷阱丝相辅相成,这三手佛盗踩到的便是徐浅笑在外围设置的一个陷阱丝,那胖子刚一踩到,只觉身侧一阵嗡响,三手佛盗往左一看竟是一个斜坠下来的巨大木桩,木桩缓缓落下将三手佛盗吓了一跳,三手佛盗运起缩骨功往左一闪便如胸骨凹进去了一块一般堪堪闪过一道木桩,三手佛道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妈的,要不是我身手好怕是就得交代在这了,三手胖子刚一避开却又踩了徐浅笑的另一道陷阱丝,老胖子三手佛盗身边突然竖起了十几个弹弓,这弹弓的劲道甚至不在七弦无形剑劲力之下。三手佛盗浑身的肥肉一阵乱颤,缩骨功闭穴功一齐使出左闪右避竟没有一颗石子能碰到三手佛盗一丝皮毛,三手佛盗嘿嘿一笑,摸都摸不到我,这种陷阱真的是没用,还什么鬼笑大师,就是这个德行?这点陷阱还不够给我三手佛盗挠痒痒的。 三手佛盗往后一退又踩到了一处陷阱,三手佛盗突然感觉这一处陷阱与之前的竟然不一样,这条陷阱丝竟然牵着几条奇门丝与陷阱丝一齐往三手佛盗捆了了过来,三手佛盗眼睛一瞪,这道陷阱可不简单,这三手佛盗可说是用尽全力闪避这一道道紧缚过来墨色细丝,缩骨功不愧是一代奇功,传说盗墓贼大多数都有这门武学的涉猎,无论是多小的盗洞只要是盗墓贼使出了缩骨功都能钻进去,甚至小到一个耗子洞,若是精通缩骨功的高手也能钻进去。这三手佛道乃是道上知名的飞贼轻功了得,据说他惦记上的东西基本没有失手过,但这回遇到向来以腹黑知识阴人的徐浅笑,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第三六章、三手破开墨丝阵,盗门秘闻渐清晰 三手佛盗凌空打了一个旋子,只是他的体形却不停的在变化,一道道细线或贴着头皮或贴着胳膊勒过去,也端得是功夫了得,闭穴缩骨竟是避过了所有的细线,三手佛盗偷笑一声,这也就是我三手佛盗,换一个同行来的话指定要交在这,三手佛盗轻挪脚步缓缓走到李秋水与林瓶儿的马车旁边,这三手佛盗乃是行里相当专业的一个飞贼,缩骨功云纵步,据说年轻的时候曾经盗过逍遥子的武学秘籍,但那也算是三手佛盗唯一的一回失误。 逍遥子何人?可说逍遥子是那一代的传奇,集道家阴阳家之所长,当年华山论剑之前就已经是闻名天下的高手,更遑论华山论剑之后逍遥子得了一卷天书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当年这三手佛盗就敢去逍遥子手里盗经,更遑论如今一个李秋水了,三手佛盗缓缓的把帘子掀开了一点,眯眼往里一瞧顿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李秋水和林瓶儿,真是一个大美女一个小美女啊,三手佛盗蹑手蹑脚的往马车里一钻,三手佛盗职业修养还是很高的,毕竟三手佛盗是飞贼不是采花贼,三手佛盗做事极为迅捷,回手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块迷魂香,三手佛盗用手一捏往李秋水和林瓶儿面前一吹,三手佛盗微微一笑,嘿嘿,我这迷魂香可相当管用啊。 三手佛盗往前蹭了两步拍了拍李秋水的脸,见李秋水被迷得人事不省,三手佛盗点了点头,干活,三手佛盗在李秋水的身上翻了翻,不对啊,传言那本寒冰拂袖就是在李秋水的手里,怎么可能没有呢?三手佛盗又翻了半天,这不对啊,情报不准?三手佛盗抓耳挠腮的想了一会,秘籍不在身上,突然三手佛盗嘴角一翘,嘿嘿,我知道了,三手佛盗往马车边上摸了一把,哈哈,果然在这,得来全不费工夫,三手佛盗把那本小册子往外一拽,仔细看了看,对,就是这本寒冰拂袖,哈哈,就说我三手佛盗出手怎么可能有走空的时候。 三手佛盗向来办事利索,抽出秘籍也不管许多只是胡乱抓了两把李秋水林瓶儿身边的金银细软起身就蹑手蹑脚的窜了出去,这三手佛盗向来我行我素,刚一出门便在马车木梁上刻上了他三手佛盗的专属记号,无论是三手佛盗做什么案子都是要刻上这么一个记号,意思是这案子就是我三手佛盗干的,当然,其实刻不刻都一样,又有几个人能抓到三手佛盗的? 第二天一早徐浅笑就暗自感觉不好了,自己布的陷阱丝竟然断了几根,李秋水一早起来也愣了,江湖人睡觉都比较轻,哪想到昨天晚上竟然睡的这么沉,连秘籍都丢了,寒冰拂袖是逍遥子的绝学,这寒冰拂袖的武功甚是精妙长袖拂过能将敌人浑身内力都凝为冰石,这门武功即便是无涯子也没学到,李秋水也只是堪堪学了一个入门罢了。 徐浅笑脸色微变,这是一个老飞贼啊,竟能破了我这墨丝阵,徐浅笑检查陷阱的时候便发现几乎被碰断的都是陷阱丝,奇门丝和预警丝竟然一根都没动,当真是好嚣张的贼,李秋水刚下马车便看见了木梁上刻了一个三手佛,三手佛盗这名头逍遥子听说过,但李秋水却从没听说过,李秋水急忙把萧槐等人叫过来了,你们看,这是什么意思? 何足道脸色微微一变,三手佛盗!竟是这个大贼?萧槐与李秋水从来没听过这一路江湖名号,何师兄,这三手佛盗是什么人?李秋水想来,能破了徐浅笑的墨丝阵还能将自己与林瓶儿迷倒的贼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却不想自己听都没听过。何足道面色变了一变,这三手佛盗当年在我等师辈的时候也是赫赫有名,只不过当年被逍遥子前辈抓住之后便消声灭迹了,想不到他尚在人间,李秋水愣了愣,你是说当年那个敢偷我师傅秘籍的大偷?何足道点了点头,正是那人,李秋水应了一声,若是那人的话,墨丝阵被破了也实属正常。 徐浅笑点了点头,三手佛盗乃是飞贼一行的传奇,即便是逍遥子前辈这种阵法大家的阵势这三手佛盗也能轻松破去,也真当得上是一代传奇。何足道看了看李秋水,只是不知道这三手佛盗偷秘籍做什么?他又不是武林中人,莫非是受了委托?徐浅笑用手拍了拍袖子,这三手佛盗的据点太多,人说狡兔三窟,若说这三手佛盗三十窟也不为过,当真是精明的很啊。 林瓶儿沉吟了片刻,三手佛盗在川里的据点我倒是知道几个,但是据说三手佛盗在每个州每个县都有据点,只要是有人出的价位合适,三手佛盗便出手行窃,当年我也找过他,不过恐怕这三手佛盗武功不低。萧槐愣了下,现在小偷都会武功了?林瓶儿嫣然一笑,应该是把,当年我去找三手佛盗的时候他们说还帮人偷命。偷命是什么?偷命不就是杀人么。当时好奇之下我还看了看他们偷命的价位表,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在她们价目表上都是明码标价的。 徐浅笑眼神一动,对啊,实际上三手佛盗创办的盗门不只是飞贼组织还是杀手组织,虽说我没听说过三手佛盗出手偷命,但是据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神姬无命便是他三手佛盗盗门组织中人,而且据江湖上的兄弟讲盗门从未失手过一次,不管是偷宝还是偷命。何足道微微一笑,唉,真不知我何足道的贱命在他们的价目表上值多少钱。徐浅笑想都没想就说道,一千两。何足道愣了愣,什么?我才值一千两?徐浅笑随即又补了一句,黄金。何足道一愣,我竟然值一千两黄金!徐浅笑笑了笑,我说何大哥啊,你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取你性命?若真是有人接了你这委托,你这价格啊,至少要翻上一倍。 何足道又是愣了一下,我值这么多钱!徐浅笑给何足道解释道,能与何师兄一战的都是江湖高手,江湖高手什么时候差这些钱过?若是真有人接了这单子,那便是有人决心要杀你,肯将酬金出到一倍,若是到了两千两黄金的地步,那就必然有人出手了,那可是两千两黄金啊。莫说是普通的江湖高手,便是那些所谓隐世的绝世高手,就如秋水姐一般,怕是两千两黄金也是不惜出手吧?况且盗门还有自己的直系杀手,只有直系杀手感觉棘手的活才会发出去外包,便是一颗人头谁拿到钱便是谁的。 萧槐听的一愣一愣的,萧槐常年在江湖大派之中长大何时听过有这等杀手组织?萧槐眼睛一转,那若是我出钱让这盗门杀几个人,怕是没问题的事吧?徐浅笑瞪着大眼睛看着萧槐,你是说,你有两千两黄金?咱们自家兄弟你要杀谁还不如委托给我鬼笑呢。萧槐看着徐浅笑一脸奸商样,说的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便是我拿出两千两怕是鬼笑也没有这样的高手吧?若是外包钱还不是到别人的口袋里,你激动个啥?徐浅笑瞪着萧槐没好气的说道,谁告诉你我鬼笑没有这个层次的高手了?只是鬼笑那些前辈不愿出手罢了。这回换成萧槐瞪眼了,你鬼笑竟然也有秋水大姐这个层次的高手? 徐浅笑缓缓点了点头,不止我鬼笑,便是无离教,华山嵩山这等名门大派也都有这等高手,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怕是遭殃便是全真教古墓派这等后起的门派了。黄药师看了一眼徐浅笑,全真教背后的人可不少呢。徐浅笑看了看黄药师,全真教不是近年来才创教的么?黄药师闭眼点了点头只是说了一句,你可听过王重阳的先天功? 第三七章、诸教逼上灵鹫宫,无涯大战左秋寒 徐浅笑看了看黄药师,你是说那门可以完美克制蛤蟆功的先天功?黄药师点了点头,其实先天功并不是王重阳自创的,全真武学一路与当年的纯阳派有莫大联系,我猜这门先天功最早应是纯阳武学。萧槐挠了挠头,纯阳派是哪个门派?徐浅笑笑了笑,槐兄弟不知道也是正常,纯阳一脉百年前在江湖上风头无两,据说先祖是吕纯阳老祖,世人说的八仙吕洞宾也只是将吕纯阳夸大了罢了,吕纯阳其实是一个武学高手,而且还是一个近神的高手。 李秋水一阵无奈,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扯这些武林闲话了?我秘籍丢了啊,徐浅笑皱了皱眉头,三手佛盗的去向我们都不知道,更别提找回秘籍了,不过我感觉这些事都赶到一起了有些蹊跷,比如,那两个高手的突然袭击,比如何兄突然找到我们,比如三手佛盗亲自出手偷秘籍,赶得太巧了。我猜应该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帮助灵鹫宫吧。我猜这个时候灵鹫宫的压力会比我们更大,相信这时候已经去了太多武林高手了。 天山灵鹫宫中,鼠辈,就凭你们想灭了我灵鹫宫么?巫行云坐在大殿之中对着任我行以及一并高手嘲弄道。任我行哈哈一笑,巫行云,我告诉你,这次来的不仅仅是我任我行一个,还有无数名门大派的高手,识相的就赶紧滚开,老老实实让我们进去拓了石碑上的武学,否则我们今日便灭了你灵鹫宫,将你这满山的崽子都杀个干净。巫行云呵呵一笑,我来看看你们怎么屠了我灵鹫宫。说罢巫行云右手一拍椅子飞身而起,只见这一掌马上就要拍到任我行身上了,却不知何处刺出一把长剑封住了巫行云的掌势,这一剑来的十分凌厉,剑尖绽着点点寒光,巫行云双掌一拍震开了来人的剑势,呵呵,寒剑弧光,想不到左师兄都出手了啊,我说这些年嵩山派怎么如此低调,竟是去帮了金人,不过左秋寒,我巫行云何时怕过谁? 左秋寒长剑归鞘,巫师妹,大金一统乃是趋势,灵鹫宫出手抵挡不过是螳臂挡车。巫行云哈哈一笑,多少年前左秋寒还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寒剑弧光,那可是我们一代都需要瞻仰的英雄人物,不想这才几年过去你左秋寒竟然做起了这种行当,真真是让人感叹不已。左秋寒细眼一眯,巫师妹,你是笑左师兄我助纣为虐么?巫行云一声冷笑,哪来如此多分辩,既是来灭我灵鹫宫的出手便是。左秋寒剑势连点,先是长剑往下一沉随后横着一拽,巫行云一阵冷笑,嵩山快慢十七路剑法?那你便接我这天山六阳掌,巫行云右手将左秋寒长剑往上一拍身形往下一缩左手朝左秋寒小腹拍去,左秋寒往左一闪长剑一转往下一带就要斩断巫行云一条臂膀。巫行云右手刚要把左秋寒长剑拍开,左秋寒也是当世高手长剑一转就要把巫行云右手手掌削掉,巫行云怒了,这是仗着兵器之利就能胜我?天山六阳掌岂是你能破的了得? 话音刚落巫行云抽手提膝往前一迈左手斜带着就要把左秋寒肋骨拍断,左秋寒吓了一跳急忙抽回长剑,要封住巫行云左掌,却不想这时巫行云右掌疾拍左秋寒右肩,左秋寒暗道天山六阳掌果然不凡,左秋寒见封不住巫行云双掌只是长剑往足前一点倒退出了几步堪堪避开巫行云这一杀招,巫行云冷冷一笑,我这阳煦山立如何?左秋寒点了点头,呵呵,不愧是天书武学,再来,左秋寒长剑抖出一个剑花右手反拎长剑往上一划,巫行云见这剑路十分诡异刚要出掌将长剑横着拍开却心中一紧,我若是将他长剑拍开,他转腕一扫怕是自己也阻拦不住,无奈之下李秋水足尖一点往后一退,这一退不要紧,左秋寒的剑势却成了,先是长剑一挑随后手腕一转斜上一划接着又是一个竖劈,这左秋寒连出十二剑,招招直点自己要害,偏偏每一招自己都不能破招,若是将招数一破怕是随后又带出十二剑,巫行云暗自点头,这嵩山派的剑路不容小觑啊,巫行云一个倒翻闪开左秋寒的十二剑快攻,呵呵,左师兄好剑法。 左秋寒冷冷一笑,此乃我华山不传剑诀子午十二剑,莫说是你巫行云,便是你师傅逍遥子来了,怕是也只有退避的份,巫行云还没答话只听得远处一声传音,谁说我师父也破不了你这剑法?这人声音清脆听起来却又不失庄严中正之风,巫行云眼睛一瞪笑了起来,大师兄?你怎么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逍遥子首徒无涯子。左秋寒远远的看了一眼,无涯子师兄,此来也是与武林为敌的么?无涯子双手负于身后眼睛一瞪厉声喝道,武林之意便是要强取豪夺我逍遥派武功典籍么?无涯子这一声竟震得日月魔教几个武功低微的弟子七窍流血。 左秋寒冷眉一竖,看起来无涯子师兄是准备与天下为敌了?无涯子呵呵一笑,既然天下要与我逍遥派为敌,我逍遥派又何惧?左秋寒长剑往前一指,那我左秋寒便先会会你这逍遥子的首徒,无涯子冷冷一笑,就凭你左秋寒?嵩山派的武学有资格与我逍遥派叫板么?左秋寒怒了长剑如风一般朝无涯子刺来,无涯子呵呵一笑,还是子午十二剑么?师妹你看好了,左秋寒怒火中烧,与我过招竟然还要顺带着教你的小师妹么?左秋寒用子午十二剑的另一种起手式先是长剑斜上一斩,无涯子何等修为出手也不隔开左秋寒的长剑,只是双手往前一捏,食指拇指稳稳的捏住了左秋寒的长剑,无涯子捏住长剑剑刃只是往前一送这剑竟直直的逼到了左秋寒的脖子上。 左秋寒见这无涯子竟一招就破了自己这子午十二剑大惊失色,左手往前一拍,无涯子呵呵一笑,大嵩阳神掌?巫行云远远的只看见无涯子左手在左秋寒手腕之处一绕便死死的箍住左秋寒的大嵩阳掌,左秋寒恼羞成怒右手猛一绷劲长剑就要震开无涯子的右手,无涯子也不留手右手五指以一个古怪的旋律点在左秋寒的剑上,左秋寒呵呵一笑,无涯子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弹琴么?无涯子也不答话左秋寒只觉得剑势减缓,这是将打穴的功夫用在剑上以柔劲减缓剑势,突然无涯子又用食指拇指错开捏住左秋寒的长剑,无涯子双指内力一吐竟将左秋寒这柄长剑捏断了。 左秋寒眼睛一瞪,原来刚才无涯子并不是为了减缓剑势,而是将真气沉到剑中最后再震断自己的长剑,左秋寒暗道了一声这无涯子好手段,右手弃了宝剑又使出大嵩阳掌,无涯子呵呵一笑,嵩山派剑法还可以,只是这掌法还不够看。无涯子打手垂臂竟将左秋寒的大嵩阳掌带了下去,无涯子使出天山六阳掌的阳关三叠就要拍死左秋寒,却突然有两道剑芒向无涯子的两处太阳穴点来,巫行云暗叫一声卑鄙,仔细一看这两柄长剑竟是华山岳肃与泰山的真清道人。无涯子冷笑一声运起凌波微步往后一闪,这两人却都刺了个空。 无涯子冷冷一笑,岳肃,真清,华山泰山两派竟沦落到偷袭使暗剑的地步了么?这真是好精妙的武功啊,巫行云也是啐了一句,你们两个定是修了少林的金钟罩,脸皮比什么都厚,还不剃了秃头滚去少林当和尚?岳肃长剑归鞘对无涯子拱了拱手,无涯子师兄,你与巫师妹虽说武学精深,但恐敌不过我们这边的诸多高手把?还不如听小弟一言,将路让开让我等拓了武功自行离去,这样也不伤和气啊。无涯子用眼角瞥了一眼岳肃,你以为现在,我逍遥派与你么还有和气可言么? 第三八章、无涯子剑退岳肃、泰山旧账限无涯 岳肃老脸一红,无涯子,你真以为单凭你们逍遥派能与我整个武林叫嚣吗?太过狂妄了吧?无涯子冷冷的瞄了一眼岳肃,岳肃,你也少和我说那些废话,想动手便来吧,岳肃冷哼一声,无涯子,你虽胜了左师兄却未必能胜得了我。岳肃长剑出手遥指无涯子,这岳肃号称剑气双绝,混元功与华山派的种种剑法修的都是精妙无比,端得是华山派顶级的高手。 无涯子瞄了一眼岳肃,默默从梅剑手中拿过长剑,你华山派剑法固然精深,那今日叫你尝尝我逍遥派的归藏剑,岳肃面色稍动,逍遥派的归藏剑闻名江湖,是为易经归藏,天地万物皆归藏其间,岳肃不敢小视无涯子这门归藏剑急忙抢先出剑,华山剑法无数,这岳肃号称剑气双绝却也是偏于剑招,无涯子见这岳肃先是一剑劈来心中便有了分晓,这是华山派绝技之一的夺命连环三仙剑,无涯子多年前曾见过这岳肃使出这招心中暗笑,这剑法固然精妙却抵不过我,之间无涯子长剑一架正好架住了岳肃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无涯子呵呵一笑,你这招剑法若是杀那些江湖小辈自是百试百灵,偏偏对我无涯子用是不管用的。 岳肃面色一苦,这连环三仙剑意在封住敌人闪躲的位置施以必杀,却不想无涯子避都不避只是这么一剑膛了上来,岳肃手上劲气一吐长剑往下一压本想借着混元功的高深内力将无涯子逼下去,却不想自己劲气一吐就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岳肃冷冷的说了一声,你这是北冥神功?无涯子呵呵一笑,正是,你这华山剑气双绝,内功在我面前基本算是废了。岳肃嘴角一阵抽动,长剑一撤又是使出一路剑招朝无涯子刺来,无涯子一声厉喝,也该我出剑了吧? 巫行云只见无涯子长剑往左一点竟正点住岳肃刺来的长剑,无涯子冷冷的瞄了一眼岳肃,就这点能耐么?我记得你实力不应该这么差啊,岳肃脸色一红,那便叫你尝尝我华山高深剑法,巫行云暗道不好对无涯子喊道,师兄,这是华山天外飞龙剑,无涯子点了点头,华山天外飞龙剑?来吧,无涯子一剑如雷,众人只听得一阵霹雳之声,巫行云暗暗捏了把汗,这是归藏剑中的震剑道,无涯子身形一停,众人只见岳肃满脸冷汗,长剑虽说还在手中但明眼人却看到岳肃的右手已经不禁抖起来了,无涯子冷冷一笑,剑气双绝?果然是双绝,不堪一击。 岳肃一声怒吼,无涯子,受死。远处的左秋寒却是看到岳肃面色阴沉紧咬着牙根,想来便是这岳肃本就没了体力,此刻是硬着头皮使这路天外飞龙剑,无涯子呵呵一笑,强弩之末,无涯子刚要出剑却发现岳肃剑招一重叠着一重,一时间无涯子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连连后退,左秋寒点了点头,华山天外飞龙剑的绝技天外飞仙。果然华山是名门大派,这等剑招之精妙怕是常人一辈子无法企及。无涯子暗道这岳肃剑势怎么突然如此精妙,这等剑势甚至破无可破,不对,天下怎么可能有破不开的剑招?定是这岳肃隐藏的比较深,无涯子连退几步却发现这岳肃一重剑浪与第二重剑浪交换之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无涯子一声冷笑。 这定是岳肃为了使出第二重剑浪手腕翻转的时间,呵呵,天外飞龙剑也未必无敌啊。无涯子退了两步,但这两步和之前不同,这两步是贴着岳肃刷出的剑浪退开的,无涯子见岳肃手腕刚一翻转暗道就是现在,无涯子长剑出手真如人剑合一一般,这速度当真堪比那雷霆一剑,无涯子厉声大喝,岳肃,吃我这式先天八剑,岳肃面色一变,想不到这无涯子竟真的破开了自己这天外飞龙剑的杀招,岳肃听得无涯子这一声怒吼心里一凛,顿时只觉无涯子一化为八,八道剑气四面八方朝自己席卷而来,岳肃突然嘴角动了动,无涯子突觉不好连忙收剑。 左秋寒暗暗点头,呵呵,岳肃这天外飞仙之后接着的一剑西来当真是点睛之笔,这两门杀招合在一起当真堪称完美,无涯子只见岳肃一剑刺来,这一剑仿佛是本就在这从未移动一般,无涯子暗角一声,好一个一剑西来,岳肃这一剑就如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一般,避不过闪不开,就是硬生生的要刺你一剑,但无涯子是何人?逍遥子首徒惊才绝艳长剑绕着岳肃的长剑连点了十几下,岳肃只觉自己的长剑仿佛是刺进了泥潭一般,巫行云见无涯子破了这一剑暗暗叫了声好,仔细一看竟是无涯子运起了归藏剑中的兑剑意,兑即是山泽,任是你再强的剑刺进山泽之中想要运转自如也是天方夜谭。 无涯子一阵冷笑,华山派天外飞龙剑不过如此,我听闻你华山派最强剑招乃是清风十三式,为何还不使出来?让我一并破了去。岳肃这一招一剑西来被无涯子破去只觉胸内气血翻腾,岳肃用手捂着胸口,无涯子,你好高的修为,我岳肃甘拜下风。无涯子冷冷一笑,看了看真清道人,真清,你泰山派不准备出手么?东灵道长的后人就如你们一般敢助纣为虐却又畏首畏尾么?真清道人阴阴的笑了笑,无涯子师兄,你可还记得当年诸强围攻你们逍遥派的时候,我泰山派曾出手相助么? 无涯子冷冷的看着真清道人,那是恩师一辈的事,却是和我无关,真清道人大笑了片刻,哈哈,我道逍遥派如何英雄,却是这等知恩不报的鼠辈,罢了罢了,我真清即便是死于这等小人手下,也是当年仁慈,怪我。哈哈。无涯子脸色微红,真清,你休要胡言,既你非要我报恩,好,我便让你一手如何? 真清道人眼睛一眯,让我一手?此话当真?无涯子冷冷的看着真清道人,真清,泰山出了你这么个鼠辈也真是丢了东灵道长的脸,我无涯子言出必行,便是让你一手怕你也不是我对手,真清道人哈哈一笑,武林同道作证,这无涯子要让我一手,是为报恩,求诸位做个见证,此战之后我泰山与逍遥派恩怨便一笔勾销。巫行云看不过眼了对着真清怒吼道,真清,你要不要脸?亏你还是一代高手,真真是丢了泰山派十八代祖师的脸。 真清道人呵呵一笑,我泰山派十八代祖师早就死了,我又岂会丢了他们的脸?无涯子冷喝一声,真清,你休要废话,来吧,众人只见这无涯子将左手负在身后做了个天山折梅手的掌势,真清道人哈哈一笑长剑出鞘,出手便是杀招,众人眼前一亮,泰山剑法七星落长空,这真清道人人品不怎么样,但这武功也真是不凡啊,真清道人一剑而出,无涯子只觉这真清道人剑气瞬间罩住自己、膻中、神藏、灵虚、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七处大穴,但无涯子却知道,这一剑无论是往何处闪躲都会有一穴中剑,更何况自己还要让这真清道人一臂。 真清道人本以为这一招便能将无涯子穿胸而过,却不想无涯子破招也是神奇,无涯子身子往后一翻右手捞起左秋寒刚被自己捏断的剑尖,无涯子右手一抖将这左秋寒的半截断剑当成暗器打出,真清道人剑无涯子将这半截断剑飞出暗道不好,无涯子何人?天山六阳掌的生死符之术本就要辅以暗器手法,这无涯子射暗器的功夫岂能差了?真清道人长剑刚要击落无涯子丢出的这半截长剑,只是真清道人的长剑刚与半截长剑相交却不想这半截长剑瞬间崩碎,几道破碎的铁片准准的朝自己的几处大穴打来。 第三九章、三人联手战无涯,逍遥御风逞威风 真清道人面色一紧,这无涯子好高明的手段,竟这样破开自己这门七星落长空,真清道人长剑疾点无涯子远远一看,这真清道人也不知道左手在掐着什么口诀右手却是长剑不停,几截飞出的剑刃与真清道人手中剑刃相撞,无涯子这才看懂这真清道人掐弄着什么,这不是算命的什么口诀,反倒是泰山派一门奇高的武功名叫岱宗如何,这门剑势便是左手掐算来剑的方位,右手出剑点掉敌方刺出的攻势,这门武功好不精妙。 真清道人嘿嘿一笑,无涯子师兄,接招,真清长剑再出,这回却使得不是泰山派剑法,这门剑法来的古怪,任是无涯子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这门古怪的剑招,这真清道人长剑不寻轨迹,却暗合五行八卦之势,只见真清道人长剑疾刺,无涯子见真清这一剑来的太快身形一缩避开了这一刺,但真清道人这一门剑路也是非凡,平刺之后便是手腕一抖,长剑自然往下一震,无涯子心里一骇抬手拍开了真清道人的长剑,真清,这等武学若不是我只用单手跟你过招,不下十招你必被我毙于掌下。真清也不答话这古怪剑路又起,无涯子无奈暗道单手定是敌不过这真清道人,无涯子顿时身形如幻,真清道人却是一剑也刺不到无涯子。 巫行云暗暗叫了声好,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何等厉害?莫说是真清,便是东灵道长来了也要犯难,真清道人见长剑都贴不到无涯子脸色微变,想不到逍遥派轻功如此了得。真清朝身后使了个颜色,别人不知道什么意思,左秋寒与岳肃却知道,这真清是叫他二人与他合三人之力杀了这无涯子,巫行云剑这真清道人给两人使眼色暗道不好,巫行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同时冲出来的还有左秋寒和岳肃,无涯子正与真清道人周旋却忽见左秋寒与岳肃双战巫行云,无涯子暗骂了一声,真卑鄙,心里刚骂完却突生一计,师妹,真清道人要跟你交手,我来与左师弟还有岳师弟对招。 巫行云忽然明白了无涯子的意思,笑了笑道了一声好,无涯子与左秋寒和岳肃交手自然不用单手了,左秋寒没了宝剑,岳肃受了内伤,即便是他二人双战无涯子无涯子也是丝毫不惧,五人刚开始时还是有条不紊,但几十招过后就乱了,五人聚在一起,各门各派的剑招,五人各自的绝技都使出来了,任我行等一众高手虽说是远远旁观心中却也是暗暗叫好,这等高手的搏命厮杀,纵然一生又能看到几回?更何况是真清等人的名门大派的绝妙剑招? 双方你来我往斗了数百招,两边虽然是僵持不下,但岳肃显然是面色微红已然坚持不住了,无涯子与巫行云虽说也是喘着大气,但还不似岳肃一般狼狈不堪,左秋寒冷冷的看着无涯子,无涯子,你这又是何必?即便是你二人拼死将我和岳肃真清杀死,怕是我身后的日月神教众人也不会轻饶了你们,你们还是要死。无涯子冷冷一笑,你真道是我逍遥派无人了么? 即便你身后那帮人真能将我们杀了,我师妹李秋水不日便到,她也能将你身后那帮人一个不剩的杀干净。这时真清笑了,无涯子,你还真是天真,这一来呢,我们来之前已经委托了影杀组织让你李秋水师妹晚到个十天八天,或者是这辈子也来不成,如今怕你师妹已经伤的不能动了吧?还有,这次联合攻打灵鹫宫,主力除了我与岳兄左兄之外,真正的一个主力还没露面,莫说是李秋水真的来了,你李秋水师妹也不是他的对手。 无涯子眼睛一瞪,什么?竟然还有高手没出手?真清冷冷一笑,驴道人公治玄,你可听说过?无涯子沉吟了一下,竟然是公治玄,好啊,没想到是他。左秋寒冷冷一笑,无涯子你也别狂妄,即便是真清和岳肃与我联手也不是公治玄的对手,识相的还是赶紧让开,你把路让开,我们也好饶你一命。无涯子呵呵一声冷笑,我逍遥派有北冥神功你们都知道,但是你们知不知道我逍遥派还有一门内功名字叫做逍遥御风呢?左秋寒三人对视了一眼,逍遥御风是什么功夫?没听过啊,江湖上也没有这门武学的传说啊。 无涯子凝视着三人,气势缓缓的发生了变化,这变化竟将左秋寒等人看的呆了,无涯子浑身气势缓缓淡了下来,此时此刻左秋寒等人只感觉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刚还意气风发与自己等人交手的无涯子,而是一个清静无为的道士,无涯子一脸恬静远远的望着左秋寒,左师兄,岳师兄,真清道长,出手吧,我只一人便能胜你们三人。左秋寒与真清岳肃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人长剑齐齐刺出,左秋寒的长剑是从魔教弟子手里接过来的。 这三人分使三路强绝的剑法,当真是威力无比,无涯子身边的巫行云只是看的眼前一花,无数的光芒扎眼而过,这几道光芒竟晃得巫行云睁不开眼睛。无涯子哈哈一笑竟是直直的把手伸了过去,这甚至不是武学的范畴,但依然没跳脱出武学的范畴,左秋寒三人眼睛一瞪,这无涯子竟生生的把三人的长剑拽到一起了,三人惊恐的看着无涯子,无涯子这是将真气灌注到手上,这一双手犹如铁铸的一般,死死的抓住三人长剑用力那么一拧,三柄长剑犹如麻花一般被无涯子拧了个圈,左秋寒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无涯子使得是什么内功?竟然这么邪门?逍遥御风竟如此强绝么? 无涯子运起这逍遥御风之后整个人飘然如仙,右手往后一拽竟将三柄长剑齐齐的从三人手中拽了出来,无涯子嘴角一翘,现在还想与我交手么?岳肃瞪着大眼睛看着无涯子,这门武学为什么不早使出来?无涯子嘴角翘了翘,我逍遥派武学之精妙常人难望项背,单单是北冥神功便精妙无匹,无奈恩师说过,不到危急情况之下不准使用逍遥御风。若不然方才你们在我手中一合都接不下。左秋寒冷冷的看着无涯子,好一个逍遥御风。逍遥派武学果然精妙,我等不敌。但是你也别高兴太早,公治玄还没出手,胜负还没见分晓。 无涯子笑了笑,有多少高手我无涯子一并接着就是了。也好让你们见识见识无逍遥派的厉害。任我行身后一人冷笑一声,好一个无涯子,好一个逍遥御风,我公治玄今天就来会会你,来吧,看你能不能打过我公治玄,你要是能打过我我就帮你把他们都打跑,打不过我我就把你们都打跑,公平。哈哈。无涯子淡定的看着公治玄,眼里写满了:你是逗比嘛?公治玄看着无涯子的表情便知道这无涯子是被自己的出场吓到了,哈哈哈,无涯子,害怕了吧,难道你不敢迎战了?任凭无涯子再高的修养也禁不住公治玄如此逗比,公治玄,出招吧。 公治玄哈哈一笑手里也不含糊,这公治玄武功不俗,刚一出手无涯子便感觉这公治玄有名门大派之风,两人也没有什么精妙的对招,只是简简单单的公治玄往无涯子面前挥出一掌,无涯子出掌正正当当的和公治玄对了个正着。两人双掌相交震出一片气浪,若说郭靖黄药师等人是当世高手,那李秋水巫行云等人便是绝顶高手,而这无涯子公治玄两人决计可以说是化境高手。如无涯子与公治玄这等高手只要出手便是杀招,而且旁人看还都是平平无奇,偏偏一掌便能要了敌人的命,这便是大道至简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无涯独斗公治玄,道人恶惩任我行 公治玄伸掌平推一道凝实的掌风拍出,无涯子轻轻拂袖抖出一道碧蓝劲气,两道气劲一碰只震得围观的一众高手身形一震,任我行暗暗惊叹,这等武学高手抬手投足便是掌风,招招怕是都在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之上,端得是神妙无比,公治玄对着无涯子笑了笑,无涯,咱们拼内力也就是半斤八两,比比招式如何?无涯子冷冷一笑,来吧。公治玄猛地跃起往下一抓,无涯子冷冷一笑,来吧,无涯子双臂一展犹如大鹏展翅只是用双臂横扫击打。 公治玄哈哈一笑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好,鹰扑对猴抓,倒也是般配,公治玄身形一缩只是往后一闪随即半蹲抬爪,右手成爪倒抓而上,无涯子一声冷喝上下双爪做虚抓之势,公治玄愣了半晌,龙型拳?呵呵,公治玄抱成虎拳势,龙虎斗,哈哈,好啊。这无涯子使的龙拳大有来头,形意门之中有龙蛇虎鹤豹五型,这龙拳又分龙咬式,龙拘式,龙突式等等,这无涯子使得便是龙拳中的龙咬式,无涯子这双手便分阴阳,分为上下两颚,双手一合便是龙咬,龙咬之后又有龙吞等招式公治玄不敢小视无涯子这门龙拳,掌拳相交,一瞬间两人交手了数十回合,公治玄气喘吁吁,好你个无涯子,武功的确不一般啊,无涯子冷冷一哼,公治玄,你的武功也不错啊,可惜你却助纣为虐,糟蹋了你这一身练武苗子,糟蹋了你一身武学。 公治玄凄然一笑,我助纣为虐?我多年前孤苦无依除了日月神教又有何人顾及过我?若不是老教主救我一命现在江湖上又怎会有公治玄这么一号人物?世人只道是我倔,我是驴道人,却为何无人问过我为何如此坚持?为何如此执拗?便是我犯了错没有人问我为何犯错,只是训斥我犯了错,这不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么?这便是如今的江湖?可笑。无涯子神色一黯助纣为虐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纵然是人生有缺,然各有其道今日便不论正邪,一战便是。 公治玄点了点头,那便来吧。巫行云只觉二人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这便是要以命向搏了,无涯子也不用其他武功,单看手势巫行云便知是天山折梅手,公治玄摊开手势,别人不知任我行却是明白,这乃是日月神教的绝顶武功乾眀双云手,公治玄飞身欺上使出乾明双云手直拍无涯子胸口,无涯子手起一拍就要隔开公治玄派来的手掌,公治玄乾明双云手也不含糊将手一沉就把无涯子手掌拍开,无涯子右手急翻擎住公治玄手腕天山折梅手一出就要折断公治玄的手腕,公治玄双手如云稳稳的往下一沉,左手朝着右手的手腕往上一拍。 无涯子抓住公治玄手腕的手往下一滑,无涯子顺势往下带随后一把抓住公治玄的左手双手死死的往左一扭,这天山折梅手在无涯子手里真的变成折梅手了,出招就是要断人一臂,出招就是要破人筋骨。公治玄左手一拍就要把无涯子的手拍开,无涯子手腕一转双指捏住公治玄的手腕,公治玄双手一缩竟是滑手功,无涯子一阵无语,好一个公治玄,好强的功夫。两人接连又互拆了十几招只觉得谁也奈何不了谁,公治玄笑了笑,无涯啊,要不然咱们一招决胜负如何?无涯子略微一点头,怎么个一招决胜负?公治玄笑了笑,既然半斤八两,那就让天决定被,我俩背过身去,回身各使一招不准变招,谁胜谁负便由天定。 无涯子哈哈一笑,好一个谁胜谁负全由天定,公兄弟如此洒脱无涯子佩服。那就这么定了。公治玄与无涯子同时回身,无涯子使得是天山六阳掌中的阳关三叠,公治玄使得是乾阴双云手中的祥云密布,双掌相交,阳关三叠直拍公治玄前胸,公治玄这一式祥云密布却是往无涯子的灵台拍去,双掌一错,想想也知道,定然是无涯子先拍中公治玄,这并不是说无涯子武学如何高深或是天山六阳掌如何高明,而其实是实实在在的无涯子拍这一掌距离比公治玄要近得多,公治玄胸口踏踏实实的中了无涯子这一式阳关三叠。 无涯子只是见这公治玄嘴角微微一笑,唉,终究还是运气不好啊,无涯,你胜了。无涯子拽了一把长剑落在公治玄脖子上,任我行,给你们个机会,你们若是现在退去,我尚可饶这驴道人一命,否则、任我行厉然一笑,否则怎样?你就杀了他?尽管杀,我既然能委托影杀帮忙拖住李秋水,又怎能不用合适的价位来搞定你无涯子呢?公治玄面色微微一变,任我行啊,日月神教果然不复当初,你也没有当初司徒教主那等气量,公治玄翻身爬起拍了拍身上灰尘,无涯,这次真真是你胜了,想不到我日月神教中人,你了解的却比我深。 任我行一愣,公治玄,你要叛教么?你乃是我日月神教上一届的暗使若是你敢叛逃定会引起我整个日月神教的怒火,到时候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日月神教也会捉住你并且杀了你,毕竟你那娇滴滴的妻子还有你那灵动可爱的女儿还都在我日月神教。公治玄眯了眯眼,任我行,你很成功的激怒我了,只是你或许没想到,你这日月神教教主会死在你的底蕴里。 公治玄从腰间抽出一根长棍,这长棍一头细如针,一头有枪杆一般粗,仅有一米多长,比宝剑还要短上几分,任我行,让你死在我这把名剑之下也是对你的肯定了。逍遥子远远的抱着双臂看着任我行与公治玄,公治玄冷笑了两声,对了,任我行,我这把名剑排行天下剑榜第十位,名曰真锋剑。无涯子一阵无奈,真封建?好名字,公治玄右手持着粗头,任我行幡然醒悟,原来是这么个真锋,若这门兵器是剑,那除了剑锋还有什么? 公治玄长剑出手,剑尖贴着任我行的喉咙划出一道血线,日月神教能拦得住我尽管来,千万别等我把这任我行杀得死的不能再死然后再出现。任我行面色一红却也不敢反驳,当世能抵住公治玄与无涯子联手的高手有么?答案是没有。任我行还没等说话只觉身前一凉,乃是公治玄的长剑劈将了过来,任我行何等反映,急忙拽过了一个日月神教的士兵挡剑。还没等任我行看清,这人大剑已经将任我行手中的日月神教士兵的后背所有骨头都砸断了。 公治长嘿嘿一笑,任我行,连你都不是我的敌手,那试问,你到底是想怎么的,能在我这江湖大魔头上手上逃了生路的? 第四一章、逍遥派身陷险境,浅笑使八奏绝音 任我行嘴角吐出一点血沫,公治玄,你真以为你在我日月神教便无敌了么? 公治玄呵呵一笑,任我行,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骗我?有能耐你说话时候双腿别打颤,你别虚啊,我知道你心里没底,兴许你再自信一点能把我吓走呢? 任我行面色一苦,哼,你公治玄好深的心机,你竟这样就叛了我日月神教。 一时间整个大厅犹如寒冰一般半点声音没,任我行呵呵一笑,你们现在怕是都伤了元气把?柳淮楠,你也该出手了。 忽而只听任我行身后缓缓走出一个老者,这老者身形佝偻拄着地的不是藤杖。 这老者拄的乃是是一柄长剑,单看这剑鞘便知道这柄长剑金贵无比, 柳淮楠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公治玄啊,又见面啦,上回见面好像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吧? 公治玄呵呵一笑,柳老爷子啊,你们点苍派不是向来不问世事么?怎地这次突然出手了呢?公治玄笑了笑,莫不是你点苍派也觊觎逍遥派的秘籍? 柳淮楠一捋胡须,公治玄啊,我点苍派隐世多年,这次我会出手也仅仅是因为多年前欠了任教主一份人情罢了。 嘿嘿,柳淮楠啊,你这点苍派的高人,算起辈分的话,你是任我行的师爷辈吧?想不到便是你这等高手也能欠人情,我还只以为是我这等江湖宵小才会欠人情呢。呵呵。 柳淮楠一阵咳嗽,公治玄啊,江湖上如此多的高手,谁敢说不会欠点,咳咳,欠点人情债啊? 公治玄撇了撇嘴,柳老爷子,这么说你是要出手了?你这等高手怕是就算一开始出手也能轻易击败我们几个吧? 柳淮楠嘶哑着笑了笑,老啦,不中用啦,七年前若不是任教主出手怕是我这条老命也要交出去啦。如今武功也不如从前啦,怕是独斗你全盛之时也是不如啊。 这柳淮楠也不是一般人,点苍派向来隐世极深,这柳淮楠也是点苍派不世出的天才,以天资来说怕是丝毫不逊与逍遥子等绝世奇才。 本身这柳淮楠一把年纪了,修为怕是不下于当年的逍遥子,可惜这柳淮楠运气不好,几年前遇到一次大劫修为被打散近半,如今这武学怕是还不如全盛的公治玄与无涯子。 柳淮楠呵呵一笑,怎样?老夫也不愿出手。能不能让开路来,将逍遥派的武学典籍交出来,那今日我也不用出手了。 无涯子强提一口气冷喝一声,你是做梦,放马过来吧。 柳淮楠戏谑的看了看无涯子,无涯小辈,你现在也是强弩之末,凭什么敢拦我? 无涯子冷哼一声,我是不是强弩之末,你出手试试便是,无涯子面色一红,本就与公治玄大战良久,无涯子体内真气已经见底了,但这事关逍遥子留下的典籍,无涯子又岂能后退半步? 一句话刚说完只见巫行云也强提一口气走了出来,柳老头,放马过来便是。 长剑出鞘,柳淮楠鞘中长剑映出一道弧光,这宝剑只是打眼看看便知道是一把名剑,这把长剑乃是天下名剑谱的第六的名剑,剑名寻魁,柳淮楠嘶哑的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来。 公治玄冷冷的看着老头子,我公治玄今日便和日月神教恩断义绝,无涯,咱们联手。 哈哈,好,咱们三个就联手斗一斗这老头子,无涯子嘴角一翘甩了甩袖子,来吧。 剑光乱晃,这柳淮楠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剑路一出如追风逐电一般密不透风,原本无论是无涯子还是公治玄,甚至是巫行云对上这等剑法不说能轻易破去也能平分秋色。 奈何无涯子三人真气不济,即便是三人武学再精妙,真气不足也运不起来,公治玄还好,他武学本就是从无到有便是真气不继也勉强有招架之力,况且公治玄武学庞杂各门各派的武学都略懂一二,一些武学还能运转自如。 可无涯子与巫行云就不一样了,逍遥派武学毕竟就是道家正宗,无论是北冥神功,亦或是逍遥御风等等逍遥派内功都是需要极强的内力催动,甚至是天山折梅手与天山六阳掌等等武学也都要强大的内力支撑,一时只见无涯子与巫行云的武学却都使不出来,只是用最简单的天山掌法对敌。 无涯子四人混战在一起,可渐渐的无涯子三人却缓缓落了下风,柳淮楠剑势不减,只是缓缓将三人往墙角逼去。 柳淮楠嘶哑一笑,你们三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赶紧退开吧,看在你们是我的后辈份上我也不杀你们。柳淮楠话虽然这么说手中剑势却越来越快,犹如一道闪电一般。 只见无涯子等人刚要不支,只是听得门外一声娇喝,老贼,无涯子往门外一看暗暗松了口气,竟是李秋水到了,正是李秋水与萧槐等人到了。 师兄别怕,我来帮你,李秋水一个闪身加入战局,便是逍遥三人与公治玄合斗柳淮楠。 师妹,这回来的倒是及时啊,巫行云对着李秋水一笑,怕是你再来晚点我和师兄这条命就要交到这里啦,哈哈哈。 李秋水身子一晃对着三人说了一句,速战速决,刚说完李秋水的身子也是晃了一下,无涯子与巫行云正与柳淮楠交手急忙问了句,师妹,你怎么也受伤了? 一掌拍出,李秋水使得便是寒冰拂袖的招数,哼,来的半路上被一个高手埋伏了,我只道是降龙十八掌,没想到是降龙廿八掌,一个不小心就受伤了。 无涯子脸色一变手中还抵挡着柳淮楠的剑势,影杀的高手竟然还有精通降龙廿八掌的高手? 何止?除了降龙廿八掌还有六脉神剑,恐怕影杀背后来头不小啊。 柳淮楠怒意上升,与老夫交手你们还敢说废话?柳淮楠一手剑法极其不凡,即便是李秋水加入了战局竟也不能直接拿下柳淮楠。 门外缓缓走进几人,任我行远远一看也是怒了,萧槐小崽子,你还敢出现?接老夫一掌。 任我行面色一赤双掌齐齐的朝萧槐拍来。 萧槐冷冷一笑,任教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便与你战上几招,萧槐这一路来武学渐为精进,龙象般若功竟以晋到六层,虽不说能完胜任我行,却也敢说能与任我行走上几招。 一掌拍出,萧槐运起六层的龙象般若功浑身竟有淡淡的金光绽出,任我行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这武学修为竟有提升,但是你想胜过我任我行却是还不够格。任我行大手一揽带开萧槐的掌势,今日我便杀了你们几个崽子,再叫武林同道除去逍遥派的贼人,哈哈哈。 任我行一阵狂笑,萧槐瞥了一眼任我行,任我行,那你便看看你能不能胜过我吧。萧槐一身龙象般若功运成圆满如金钟一般直直的定在地上,萧槐双手也如铜铁所铸的一般。 萧槐与任我行交手,双手对招之中却叮当做响犹如金铁交碰,两人交手只间徐浅笑却缓缓走了过来,任我行,敢不敢算上我一个? 哈哈哈,任我行一声狂笑,便是你二人联手我又有何惧?来吧。 任我行话音刚落只见徐浅笑脚步如幻,手中一杆白玉萧放在唇边缓缓吹出悲凉的箫声。 徐浅笑将七弦无形剑与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糅合在一起,却是悟出一门极其高深的武学,只是任我行却是不知道,哈哈哈,你是要掺合进来要赏钱么? 任我行只见徐浅笑脸上一点表情没有,才不一会便感觉到徐浅笑这门武学的高深,先是一阵悲戚的箫音冲入任我行耳朵,任我行一声怒吼,什么功夫?碧海潮生曲?不对,碧海潮生曲不应该有这么强的攻击性。 徐浅笑冷冷一笑,这门武学名字叫八奏绝音曲,任教主,怎么样啊? 第四二章、天山之围终解困,萧徐激斗任我行 任我行一阵怒吼,顿时只是觉得天旋地转耳朵仿佛要被震裂了,徐浅笑,这等武功就想胜我? 身形飘忽,徐浅笑脚步轻挪闪躲着任我行发狂的攻势,只是白玉箫从未离开过他的唇边。 萧槐一掌拍出,任我行现在心神正乱只是回手一拨便拍飞了萧槐的龙象般若掌。 此间萧槐与徐浅笑双战任我行,另一边逍遥派三人与公治玄已经渐渐压制住了柳淮楠,柳淮楠虽说是内力充足却怎样也不敌四大高手联手。 呔,无涯子当先一掌拍中了柳淮楠的前胸,随后巫行云与李秋水各种以拿穴手法擒住了柳淮楠的手腕,公治玄最后出手一掌印住柳淮楠的神庭,柳淮楠倒飞出几步。 柳淮楠嘴里吐出一丝鲜血,哼,若不是我受了重伤,又岂会在你们四个小辈手下吃了亏? 无涯子松了一口气,眼下任我行手下几大高手都败下阵来,这一战算下来便是自己一方险胜了,四人点住柳淮楠之后也是轻松下来,几人闲下来抱着胳膊看着徐浅笑与萧槐联手对战任我行。 哎,师兄,你看,这吹箫的小子这门武功挺奇怪的。巫行云看徐浅笑这门武学大为惊奇。 无涯子还没答话李秋水笑了,李秋水一路与萧槐等人过来自然是知道这一门武学的来历。 李秋水微笑的看着巫行云,这徐浅笑天资不俗,将七弦无形剑与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糅合到一起,这门武功不似七弦无形剑一般限制在琴上,而且相对碧海潮生曲来说这门武功针对性更强。 无涯子点点头笑了笑,这徐浅笑天资的确不错,那个使龙象般若功的就是你那干弟弟吧? 嘿嘿,李秋水微微一笑,对啊,我这弟弟天资相当的高,这一趟我准备把我这弟弟收进逍遥派,而且我准备叫我弟弟去逍遥山洞学习逍遥派武学。 巫行云眼睛一瞪,我说师妹啊,逍遥石洞中的武学也不是不可以外传,只不过,你这弟弟内功合格么?其中有些武功甚至是连我都学习不了,李秋水知道这是巫行云不想叫萧槐学习逍遥石洞之中的高深武学,一时间自己却也没有话分辨,刚想用点其他的办法劝说巫行云忽然听到公治玄大叫一声,漂亮。 李秋水往前一看眼睛也是突然瞪起来了,这萧槐与徐浅笑两人竟使出了阴阳阵,这两人联手天衣无缝,萧槐掌势力为阳,徐浅笑白玉萧为阴,任我行身处阵中,只是被萧槐与徐浅笑困的烦不胜烦,先是徐浅笑的八奏绝音曲,徐浅笑这一门曲子已经将任我行困的怒吼连连,萧槐运起一身犹如金刚铁皮一般的掌法与任我行硬碰硬。 任我行一阵怒吼,实际上任我行的确是能排得上一流高手,但这一流高手之位任我行却是靠着一手吸星大法才跻身到一流高手之列,萧槐与徐浅笑虽说已经摸到一流高手的那条线,但两人毕竟还不是一流高手,即便是两人联手对战任我行也未必就胜得了。 任我行大喝一声,这门武学乃是擎山派的推山手,无涯子眼睛一瞪,咦?想不到啊,擎山派都被灭了,这门推山手竟然还有人会使啊。公治玄也是笑了笑,不错啊,现在竟然还有人会使推山手。 萧槐与任我行这一击交手突然一愣,这一击怎的任我行掌力如此的厚重?徐浅笑远远看着萧槐感觉有点不太对,怎地这一击两人僵持恁久?徐浅笑眼睛一瞪,手中白玉萧斜刺而出,这正是黄药师自创的玉箫剑法,徐浅笑这一式玉箫剑法直直的往任我行太阳穴一点。 任我行哈哈一笑,黄药师的剑法,不一般啊。任我行左掌与萧槐对掌右掌往太阳穴一挡,任我行大喝一声,开,任我行双掌一震将两人震开。 萧槐与徐浅笑对视了一眼,这可怎么办?任我行这门推山手十分强悍,怕是即便是徐浅笑与萧槐联手也没有办法破了任我行这门推山手。 巫行云点了点头,这门推山手果然强,武学有言说过手是两扇门,我看这任我行这门武学就是两道精钢铁门,这样子的话,怕是你这干弟弟和徐浅笑破不了这任我行的防守了。 李秋水噗呲一笑,巫师姐啊,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人的手段,怕是这任我行的推山手防不住他俩的攻势。 巫行云见李秋水如此看好萧槐与徐浅笑便沉了沉声音,师妹,若是他二人真能破开任我行的这门推山手,那我便不反对你干弟弟学逍遥石洞中的武学。 李秋水笑着点了点头,好,师姐你看好了吧。巫行云远远一看萧槐与徐浅笑齐齐出手,徐浅笑这回使得不是黄药师教的桃花岛武学。萧槐的手势突变,巫行云突然眼睛一瞪。 巫行云暗道不对,这是阴阳离合手,若是这门武学怕是破了任我行的推山手也不是怪事。 任我行双手一隔一拍就要把萧槐推开,萧槐双手一错两手齐齐卡住了任我行的手腕,萧槐双手往后一带,这一带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带了过去任我行下盘不稳就定要被徐浅笑的白玉萧点中命门。 徐浅笑玉箫翻转斜斜的从任我行的名门挪到任我行的神庭,任我行暗道这一下绝不能被萧槐带了过去,任我行右脚往萧槐脚前一卡,萧槐一笑手也不往后带了,只是急促的往左一推,这一推便是要以手肘击打任我行的面门。 任我行见状一愣头往后一斜,这时萧槐脚下的攻势也变了,萧槐用被卡住的脚一提就往任我行的膝盖踢过去,任我行大惊只是腿往一侧闪开,随后任我行刚仰过去的头斜下一撞,这一下是冲萧槐的小腹上去的。 徐浅笑暗道不好,萧槐招式以老,这任我行出手古怪,一时间即便是萧槐的阴阳离合手也无法破去这招,徐浅笑白玉箫连点,白玉萧直奔任我行后脑背心点去。 任我行闷哼一声闪了过去,呵呵,黔驴技穷了么?那就接招把。任我行一掌拍出就要毙掉萧槐,萧槐大喝一声,浅笑,我上你下,徐浅笑点了点头白玉萧横扫直点奔向任我行的下三路。 萧槐使出阴阳离合手,或是错或是折,或打或抬,任我行上下两路被两人夹攻一时间也手足无措。 任我行双手使得招数全被萧槐使得阴阳离合手以及斗转星移破了个干干净净。任我行下三路被徐浅笑使出的狂风柔横剑诀逼得避无可避,任我行大吼一声,开,任我行浑身真气用力往外一震,呔。萧槐与徐浅笑两人都被任我行护体真气震开。 巫行云笑了笑,李师姐,怕是这次打赌你要输咯。 李秋水瞥了巫行云一眼又远远的看了萧槐徐浅笑两人一眼,还没打完。、 哦?还这么自信?这任我行可是一流高手,真真实实的一流高手。 徐浅笑看着萧槐,我明白了,他的罩门是神庭,萧槐奇怪的看了一眼徐浅笑,怎么? 你发现没有,刚才我白玉萧点他背心点他后脑,这任我行丝毫不惧,偏偏是我刚才要点他神庭他却愿意大耗真气震开我俩,我料定他罩门必定是神庭。 萧槐点了点头,好,那我去牵制住他,你找机会点他神庭,徐浅笑点了点头,出手吧。 萧槐阴阳离合手使出一把拿住任我行右肩,双脚不断往前逼,任我行缓缓往后退,刚退了几步却感觉不好,徐浅笑整个人飞起一杆白玉萧冲着任我行的神庭穴点来。 任我行一惊就要抬手隔开徐浅笑的白玉萧,萧槐的手法不凡右手转上一拿,一把箍住了任我行的手腕,任我行见手被制住就准备身形往下拖,萧槐也不给任我行留后路右膝一抬直击任我行小腹,任我行应接不暇只是不知这一萧能不能点住自己的神庭穴。(未完待续) 第四三章、罢去凡尘飘然去,大道了通天折梅 任我行刚要挥掌迎击,却不想自己双臂已被萧槐锁的严严实实,徐浅笑白玉萧缓缓的点到任我行的神庭穴,这一萧看起来不打紧,缓急之中徐浅笑带着柔劲的玉箫直直的点中任我行。 只见任我行嗷呜一声厉喝倒飞出了十几步,任我行脚步蹒跚,神行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了几步,好好好,竟敢破了我的功,萧槐,徐浅笑,日后我必杀你。 萧槐冷冷一笑就看着任我行像疯了一般往山下跑,徐浅笑轻松的呼了一口气,这任我行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落这等等下场也是自作自受。 李秋水缓缓走来,任我行生死符未解,怕是也活不过今年。巫行云对着李秋水笑了笑,好啊,没想到他们两个还真能破了任我行的功。我巫行云说到做到,便是让你小弟去逍遥山洞练武便是。不过既然师兄在此,就由师兄带着他进去吧。 李秋水暗暗点头,他也是明白巫行云之意,三人之中逍遥武学最高的便是无涯子,若是无涯子与萧槐同去也能指点一下萧槐。 几派高手刚有异动,李秋水眼睛凌厉一瞥,连柳淮楠都输了,你们还想动手么? 其中嵩山派有一弟子便沉不住气了,哼,你们几个都元气大伤,我几派弟子齐上,怕是将你们几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这人回头看了看身后几大派的弟子,几大派的弟子也跃跃欲试。 门外又缓缓走出一人,这人白衣白袍,不是何足道是谁? 今日逍遥派与武林各派罢战止戈,谁若是再敢动手,休怪我何足道手下不留情。 何足道乃是无涯子一辈的人,昆仑派离中原甚远,新一辈的人物不知何足道的名号,只是叫嚣,你凭什么拦我们?你说罢战就罢战?退开饶你一命。说话的正是那个嵩山弟子。 那嵩山弟子只是见何足道嘴角微微一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前胸一阵剧痛就倒翻了过去。各派高手还没看懂何足道怎么出手只是觉得心里大骇。 何足道冷冷一笑,你们还准备让我昆仑三圣何足道退开么?几派有些年龄大的弟子,何足道没听说过,但是昆仑三圣的名号却是听过,这些弟子本以为何足道是昆仑三圣的一员,却不知这何足道乃是剑圣,棋圣,琴圣,身兼三门绝技号称昆仑三圣。 巫行云冷声一喝,何师兄既要罢斗,我逍遥派也不便再出手,你们还不快滚。 各派中人急忙搀了左秋寒等一众高手缓缓退下山去。左秋寒与真清道人和岳肃都有人扶走了,只是这点苍派的柳淮楠独身一人却没人搀回。 过了一会,大厅之中一片寂静,各派高手都退了出去,巫行云摆了摆手叫灵鹫宫的弟子退了下去。 公治玄笑呵呵的看着柳淮楠,我说老忒儿,你真是够惨的,一战下来想走也没人带你走,哈哈。公治玄刚说完大喇喇的走到旁边一个椅子上坐了下去,公治玄双脚往桌子上一搭。 白袍晃了一晃,无涯子缓缓的走了过来,柳老前辈啊,今日前辈出手与我逍遥派为敌本是为了报日月魔教的大恩,这也不怪前辈,只是前辈既然出手与我逍遥派为难,怕也不能全身而退,这样吧,便将寻魁剑留下来,巫师妹,你便叫人将前辈送回点苍派吧。 巫行云对着无涯子点了点头,梅剑竹剑,你们安排人将柳老爷子送回点苍派吧。梅剑竹剑道了一声诺,两人便扶着柳淮楠退了下去。 公治玄拿起酒壶旁边的小碟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公治玄也不看无涯子等人,就自己在那自顾自的嘎嘣嘎嘣的嚼着花生米,嚼了几口又抓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痛快,哈哈。 无涯子一头冷汗的笑了笑,我说公兄弟,你这次怕是也回不去日月魔教了,之后怎么安排? 公治玄翘着脚摇了摇手里拿着的酒壶,唉,不回就不回了被,大不了我就去当个游侠,在江湖上走走,我听说天下是有川鲁淮粤四大名菜,西夏有葡萄酒,辽国有关外白酒,我公治玄啊,别的不好,就好酒好吃,算起来我最想去四川,我比较馋四川火锅。 听到四川火锅林瓶儿也来了精神,火锅火锅,我也想吃火锅,槐哥哥,咱们往四川去好不好,我想吃四川火锅。萧槐愣了愣,反正自己也是无家可归,即便是回了无离怕也仍是无用,罢了罢了,铃儿,那咱们也进川去吃好吃的。 公治玄来了兴趣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放,我说小兄弟,你们小两口也进川啊? 林瓶儿脸色一红,萧槐急忙接过话来,是啊,我们也要进川去走走,谁叫瓶儿馋嘴了呢。 一路走来萧槐早就喜欢上了这个馋嘴还有些小害羞的林瓶儿,只是一路来都没有机会说,不过既然是林瓶儿想吃四川火锅,那便去吧。 公治玄拍了拍手,好啊好啊,有伴儿啦,进川吃好吃的都有人同行,哈哈,小兄弟,那咱们便一路进川把,我武功可是相当高。 无涯子瞥了一眼公治玄,公治玄也不答话,小兄弟,哪天走?我可是馋死啦。 李秋水与巫行云都像是看逗比一样的看着公治玄,李秋水说话了,这样吧,小弟,咱们先进逍遥山洞,你学了逍遥派武功之后怕是武学能直追任我行。 萧槐点了点头,瓶儿,那我就跟无涯子前辈进逍遥山洞去,无涯子点了点头,嗯,萧兄弟天资卓越,进逍遥山洞学习我逍遥派武功也不是憾事,走。 无涯子在萧槐前面缓缓踱步往灵鹫宫后面走去,边走嘴里边说道,小兄弟啊,你是无离教李道长的徒弟?萧槐点了点头,无涯子又说道,李道长资质虽说不好,只是李道长博闻强记,由奇门遁甲中悟出九宫飞星剑,这门武学当真是精妙无比啊。 萧槐看着无涯子的背影,萧槐还没说话无涯子又说了,当年李道长云游天下,就凭着这门九宫飞星剑诛杀了无数的邪派高手,只是听说后来李道长在江淮出了岔子,之后再也没用过那门九宫飞星剑,唉,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无涯子刚说到这里往前一指,小兄弟,那便是逍遥石洞。 逍遥石洞果真是鬼斧神工,就好像是在天山之中直接挖了出来一个方形的山洞,洞中一番神秀之像,石桌石椅一应俱全,桌子之上放着一个石质茶壶,茶壶旁放着几个石头的茶杯。 逍遥子前辈果然是一代神人,这等开山劈石的奇功真是功参造化,无涯子走在萧槐前面,恩师逍遥子以大毅力开辟逍遥石洞,十几载寒暑辟开这等密境,恩师运气不错,辟开石洞之后本来是作为闲游之时驻脚之地,却没想到逍遥派遭劫之后这逍遥山洞竟是最后的庇护。 萧槐跟着无涯子缓缓地走到山洞深处,走到了里面一眼就看到石壁之上刻着的一个个人影,人影旁边有着注解,还有一门门武功的名称,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还有各种各样的逍遥派武学,萧槐看了这一门门武学也是一阵惊讶,高深莫测啊。 萧槐刚一瞄到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心里一突,这是?阴阳离合手?不对。斗转星移?也不对,萧槐看到这两门武学只是感觉自己习过的所有武学都是这两门之中。 无涯子缓缓吟道,天下武功不出天山折梅手六式,天下武功同根同源,天下武功如此,天下事亦是如此,这天山折梅手乃是天下武功的根源,小兄弟若是能习得这门武学,武功定能更上一层楼。 萧槐笑了笑点了点头,回头又看到天山六阳掌,无涯子又笑了笑,天山六阳掌,六乃是易经之内的二阳数,阴阳乃是天下阵对之数,乃是天下正反二气亦是包罗万象。 第四四章、无极终被太极破,萧槐习得北冥功 萧槐只觉逍遥石洞之中的武学精妙无比,天山折梅手是一道合万道,天山六阳掌是和两仪之象,也是包含了阴阳一道。 无涯子笑了笑,天地初开,一切皆为混沌,是为无极,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便是阴阳,阴阳之道包和天、地、道、时、国、事、人、数、门、心、命,是为乾阳坤阴,乃是天地万物,这门天山六阳掌便是天地万物,修到了极点便是天下万物。 萧槐略一抬头,二气交感,化生万物。当真是万物之始万物之终,天山折梅手是无极,天山六阳掌是太极,天下万物又包含再这两门武学之中,阴阳离合手,斗转星移,阴阳离合手便是太极分化两门包含双生武学,斗转星移是为阴极阳交,阳极阴正。两极相交便是斗转星移。 萧槐思悟片刻,身体连动,阴阳离合手,斗转星移,龙象般若掌,无离真掌,各种武学在萧槐手中不断点挥出,无涯子远远的看着,萧槐手中由无数招,变为千招,又变为百招,数十招,最后全变成天山折梅手的六招。 无涯子点了点头,天山折梅手若是硬学只是硬功死功,天山折梅六式若不是包含天下武学,那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六式散手,无涯子远远的看着萧槐手中掌势渐快,这不是天山折梅手,这萧槐手中的折梅六式仿佛有种超脱升华出逍遥子刻下的天山折梅手。 半个时辰之后,无涯子远远的看着萧槐,萧槐双手收了功法,唉,阴阳离合,斗转星移,天山六阳,龙象般若,太极太极,阴极归阳,太极终要归于无极啊。无涯子一阵沉吟,好一个太极归无极,有终归于无,无而生有,这正是哲道啊。 萧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萧槐仔细看了看这门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看了半晌,只是没想到萧槐体内的龙象般若功竟缓缓散了功去,无涯子远远的看着萧槐又点了点头,好啊,这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替萧槐洗了功法乃是天意,算起来他应该是能学习那两门书中密功。无涯子朝萧槐招呼了一下。 小兄弟,跟我来,萧槐体内一丝真气都没有转头跟着无涯子往最里面的山洞进去,这门山洞之中只有两幅石刻,左边的石刻之上写的是,天山六阳掌,石刻之上的文字却与外面的石刻不同,天山六阳,是为太极阴阳之势,天山折梅,是为无极混沌之势。 无极生太极,人道、无生有,故无胜有,我道不然,正负乃阴阳,有无亦阴阳,是故无胜有,有亦胜无,石壁之上将天山六阳掌的运功之道,心法之道,哲悟之道写了个明明白白。 其中所写都与外面石室的天山六阳掌大为不同,萧槐越看心里越惊,这门武学当真是颠覆萧槐心中明悟的武学之道,一招一式都好似精密的布局一般,其中所写犹如一个精密玄奥的棋局,一步一步竟是真的将天山折梅手克的淋漓尽致。 好精妙的武学,这乃是将天山六阳掌的武学发挥到极致的功法,萧槐博闻强记将整个石刻记了下来。回头再看另一幅石刻。这门石刻不是逍遥子得到的天书中的武功,石刻之上写着,北冥神功。萧槐回头看了看无涯子,前辈,这是? 无涯子无奈一笑,小兄弟,此乃是家师逍遥子得到天书之后将北冥神功整个破而后立,颠覆了北冥神功之中的武学,石壁上刻得乃是家师修正之后的北冥神功,北冥神功出自庄子。 所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北冥为始,南冥方为终,其中有鲲鹏之变,鱼鸟之化,鲲鹏入南冥而为神,恩师创出的北冥神功几变之后才成南冥,这便是恩师将北冥神功几化而成南冥。 萧槐方才明悟,无涯子点了点头,小兄弟,这门修改之后的北冥神功才真真正正是神功,只有丝毫没有内功之人才能修习这门南冥神功。 无涯子看着萧槐点了点头,小兄弟啊,你在门口的石壁之上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吸去全身内功,如今你便可修习这门真真正正的北冥神功。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这门南冥神功之上开篇便是庄周逍遥游的一段精妙文章,无涯子哈哈一笑,小兄弟与此经有缘,老夫便在洞外等你,你缓缓学习这门武学便是,无涯子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萧槐盯着两幅石刻,高深武功不在修习而在体悟,萧槐刹那只见石壁之上有一个小人上下翻飞,手里使出无数精妙武功,而另一幅石刻上的人只是端然而坐,一道道脉路从那人身上化出,那人身上的经络循规蹈矩的以一个极其中正的走势。 萧槐心中一阵明悟,真气不禁循着画上的脉络走向不断的循环着周天。手中掌势忙不迭打出各种武学,天山六阳掌一招一式稳稳的打出来,萧槐一身真气迸发出来。 无涯子摇摇晃晃的从门口走了进来,恭喜小兄弟武道又进一步,萧槐回头一阵苦笑,却也没说话,有?无?何为人生?何为名势?我当何去何从? 无涯子哑然失笑,小兄弟,你武学资质不差,为何到这里就如此之傻?萧槐不解的看着无涯子,无涯子嘿嘿一笑,人生在世,何为有?何为无?本就是随意过上一生罢了。 萧槐哈哈一笑,无涯子前辈果然通明,有便是有,无便是无,哈哈,无涯子点了点头,小兄弟明悟了便是,走吧,咱们回大厅。 这回却不是无涯子走在前面,无涯子与萧槐并肩而走,无涯子乃是高士,真真是当世神人,行至半路,无涯子指着灵鹫宫笑了笑对萧槐说,小兄第啊,你看这天山灵鹫宫,何等壮丽。 萧槐皱了皱眉头,无涯子前辈,壮丽是壮丽,但是不自然啊。 无涯子哈哈一笑,对啊,最自然的才是最美的,虽说灵鹫宫鬼斧神工,但毕竟不是自然,但小兄弟,自然是什么?若说自然造就的便是自然,那人为建造的便是不自然么? 萧槐点了点头,是啊,天成是自然,人塑也是自然,对啊,萧槐笑着对着无涯子嘿嘿一笑。 无涯子点了点头,小兄弟悟性不凡,然后定有大作为,日后若是有其他麻烦之事便大可来灵鹫宫找我。 一路走到灵鹫宫,林瓶儿远远一看萧槐,萧槐一身气质大变,习武之人气场与修习的内功有关,本来萧槐修的龙象般若功大有金刚之势,如今萧槐修的道家北冥神功,气质大为飘然出尘,其气质竟与无涯子使出逍遥御风内功一般。 林瓶儿跑了过来,槐哥哥,看起来你武学又进步了啊,萧槐微微一笑拍了拍林瓶儿的额头,是啊,瓶儿,徐浅笑踱步走了过来,萧槐,好样的啊,没想到你这修为又精深了许多,唉,竟然又被你压过去了。 公治玄喝了一口美酒,小兄弟武学精深了许多,不过这种东西终究还是不如美食的诱惑大啊,咱们赶紧入川去吃火锅吧,公治玄流出了一丝口水,嘿嘿。 林瓶儿嘿嘿笑着眼睛眯的像月牙一样看着萧槐,走吧,咱们之后就入川去吃火锅去。 第四五章、浅笑稍露天机数,治玄傲骨敢战天 灵鹫宫之中,萧槐与无涯子等一行人在会客厅吃饭。 天山之上野物甚多席间陈列,鹿肉、鸽肉、兔子肉穿山甲,种种野味让公治玄林瓶儿等吃货食指大动,丁香鹿肉红烧鹿肉、水煮兔丝是象烤乳鸽。 萧槐夹起一块红烧鹿肉,我说浅笑啊,这时候若是能再来一盘道口烧鸡,那可真是秒啊,刚说完萧槐还啪唧了几下嘴巴。 我说老萧,你当我徐浅笑只会吃不会做么?说罢徐浅笑问了问巫行云,巫师姐,厨房在哪边? 出门往左,到了就能看到厨房了,巫行云看着徐浅笑笑了笑,巫行云暗想这徐浅笑竟该是个大厨不成?巫行云想了下随即又夹了一条水煮兔丝啪唧了下嘴,我灵鹫宫大厨还是很厉害的。 公治玄拽出一瓮美酒拍开泥封,对啊,灵鹫宫这美酒真是不错,天山出美酒啊,公治玄提起酒坛就往嘴里倒去,好不潇洒快活。人生一世啊,有好酒有良友,那便无憾啦,哈哈。 是啊,如公兄一般潇洒快活,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只可惜我无涯子却是没有这等气量啊。无涯子也是潇洒出尘,只不过无涯子性格淡然,他心里的潇洒乃是隐与山林,闲了弹弹琴,醉了看看书,这是无涯子心中的潇洒。 若说是快活,还得是我杨过大哥才真真是潇洒之人,逍遥子等老一辈的高手自然是没听过神雕侠杨过,萧槐笑了笑,杨过大哥逸居古墓卧美人怀,闲走江湖管不平事,这是何等快活? 无涯子沉吟片刻,这杨兄弟真是潇洒快活之人,若是我也能如这杨兄弟一般才是真逍遥啊。 几人还在厅内吃饭聊天,门口徐浅笑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吆喝了一嗓子,道口烧鸡来咯,徐浅笑端着一个大盘子跑了进来,萧槐楞了一下,怎么?这徐浅笑还真会做这道口烧鸡? 徐浅笑缓缓掀开大锅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是什么玩意?黑不溜秋的,这是?炭?我靠浅笑,你这做的啥啊?这玩意能吃?你逗我玩啊? 切,你这无知的人,徐浅笑撇了一眼萧槐,你没听过叫化鸡么?徐浅笑拿着那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往盘子上一磕,啪嚓,鸡没碎开,盘子却碎了。我说,各位啊,这是黄泥皮有点硬了,等我重开一下皮哈。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徐浅笑,我说浅笑啊,咱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把,犯得上犯不上啊?徐浅笑瞥了一眼萧槐,我谁?我徐浅笑,我可能做不好?徐浅笑猛地把黄泥烧鸡往地上一摔,包着鸡的泥皮应声裂开,一阵芳香的气味飘在灵鹫宫的会客厅里。 公治玄哈哈一笑跳起来,好香啊,来来来,先给我尝尝,公治玄跑到徐浅笑面前掰下来一条鸡大腿啃了起来,我靠,真香,这是酒坛泥?是不是啊,带着那么一点酒糟味,真是美味。 徐浅笑傲然一笑,这虽然不是道口烧鸡,但这门名菜在苏州一带极为出名,特点是这道叫化鸡出炉满屋飘香,出锅之后香鸡酥软肥嫩,来,诸位都尝尝,刚一说完徐浅笑又摔开了两块叫化鸡,来来来,徐浅笑用筷子夹开几条鸡腿,来来来,徐浅笑把几个鸡腿都分了。 萧槐笑着看徐浅笑,好啊,没想到老徐你还有这一手?萧槐是真没想到这徐浅笑还会做菜,而且徐浅笑的厨艺还这么好啊,萧槐不禁给了徐浅笑一个大拇指。 徐浅笑傲然一笑,切,你不知道的还多呢,就比如,天数,徐浅笑说道这里笑容消失了看了看无涯子与李秋水等人。 李秋水眼神一变,天数?你说清楚。巫行云与逍遥子等人都朝徐浅笑看了过来。徐浅笑看着几人,几人眼神都不一样,有诧异,有疑惑。 徐浅笑嘴角翘了翘,前些日子我鬼笑的兄弟发来消息,应该是天数一事多少有了眉目。 公治玄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浅笑,我说浅笑兄弟啊,当年日月神教也派人打探过天数一事,不过查到最后依然是任何头绪没有,你鬼笑虽然是现在屈指可数的情报组织,只怕是力度也不如日月神教把? 是啊,我鬼笑组织的确没能盖过日月神教,这消息我也是半信半疑,不过既然是我兄弟特地飞鸽传书给我,怕也不会是无故放矢,我兄弟的消息说,怀疑影杀组织与不可测的天数有关。 无涯子看着徐浅笑,我说浅笑小兄弟啊,影杀组织我有所耳闻,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有一件事疑惑,那便是我听说东海有一小岛,名曰侠客岛,据江湖同道们传言,侠客岛近几年广发赏善罚恶令,虽说都是一些小门小派,不过有不接牌子的都被杀了个干净。 徐浅笑点了点头,无涯子前辈,侠客岛之事我鬼笑也有耳闻,据说侠客岛之上有两位岛主,一人姓龙一人姓木,这龙木二位岛主武功盖世,据江湖传闻怕是这两人不比无涯子前辈您要弱,敢说这两位岛主若是一齐出手怕是没有哪位高手能敌得住啊。 公治玄却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你们确定么?我可是听说这龙木二位岛主功力深不可测啊。 哦?徐浅笑见公治玄应该是知道什么,公大哥,日月教有过这龙木二岛主的情报么? 徐浅笑本就是做情报一行的,如今听到这公治玄竟有自己不知道的情报,徐浅笑就好像是酒鬼看见了酒一般急忙问公治玄。 公治玄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日月神教情报机构豪不逊色与你们鬼笑,这龙木二位岛主武学高深至极啊。你们知不知道龙木岛主发贴的二位徒弟是谁?那两位徒弟名叫张三李四,单就那两人的武学,怕是不逊色于任我行,怕是比任我行还要高上几线,想来龙木二岛主要比我武学还高上几分。 徐浅笑眼睛一瞪,什么?龙木二岛主武学竟可压过公兄一筹?那可不好,据江湖传闻说只要是去了侠客岛的高手都回不来啊。也不知侠客岛是有什么蹊跷。 公治玄哈哈一笑,有什么可讲的呢?这样,等我们天下云游一圈,随后便一齐去侠客岛看看不就好了么?咱们一齐去侠客岛尝尝他的腊八粥。哈哈哈。 无涯子也真是佩服公治玄,你啊你,真是为了吃什么也不怕,这样,等你们啊,等你们一圈云游下来,到时候你们再来灵鹫宫,到时候我们就夺牌子,去侠客岛,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公治玄似笑非笑的对着无涯子说道,无涯啊,那你听没听过石破天?据说他在侠客岛悟出了太玄真经,江湖传言这石破天独斗几大高手,据说这龙木二岛主当年与白自在谢烟客四人联手也没能战胜石破天,这石破天真真是以愚而胜智啊。 无涯子浑身一抖,怕是这石破天能独斗我们这些人了吧?想来即便是在场所有高手一起出手也不一定能胜过石破天。无涯子面色一紧,我怀疑这石破天已经能与我师傅无涯子一比了啊。 公治玄哈哈一笑,石破天是运气报表的人,若说能达到逍遥子前辈的高度怕是不一般,只不过石破天不一般,但我公治玄也不是好给的货,到时候若是他们真不开眼要与爷爷对上几招,老子也得扒他一层皮。 无涯子哈哈一笑,对啊,虽说这石破天运起非常人可比,但我无涯子也不是一般人,便是超过逍遥子也不是不敢想,无涯子惊才艳艳啊。 第五六章、贤福客栈聆异道,神异老道测吉凶 几人谈论半晌,吃也吃完了,喝也喝罢了,几人各自回了客房,一夜无话,第二天萧槐与林瓶儿公治玄就要进川,三人向无涯子等人道了个别。 何足道走了过来拍了拍萧槐,小兄弟啊,这一路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虽说对你来说只是云游江湖,但对很多人都有其他的意义,还好有公兄弟与你同行,但是切记一路小心啊。 何足道话刚说完徐浅笑也走了过来,萧老弟,一路保重,川中有我鬼笑的兄弟,你若是看到了我鬼笑的标志,就大可走进去与他们对口号,这口号是我鬼笑的切口,你记下,一共有两句,是为,山鬼杨威正气愁,一笑五云溪上舟, 你讲这两句,他们便知道你是我鬼笑的长老级人物,到时候若是你们有什么需要,你们就去鬼笑的分部,大部分问题我鬼笑的兄弟都能解决,川中一代提我徐浅笑还是可用的。 萧槐心里一阵暖流行过,我说老徐,谢了啊,等什么时候到了襄阳,我再好好的请你吃一顿。 三人挥别了一行人便往西川中进,一路上有策马疾驰的,有悠闲闲逛的,一路上公治玄显出十分不凡的江湖了解,一路上有些江湖轶事或是江湖上的怪事从他的嘴里讲出来都是特别传神,比如五绝大战啦,比如张三丰创太极啦,直说的萧槐心里直痒痒。 槐哥哥,晚上之前咱们能不能到客栈啊?林瓶儿撅着嘴问萧槐,林瓶儿毕竟是一个女孩十分爱惜皮肤,不论如何也不愿露宿荒野。 萧槐本是临安人,西川一路萧槐也没进过,无奈之下萧槐朝着公治玄问道,我说公爷,这一道,晚上之前有没有能住的客栈啊?萧槐想来公治玄见多识广,这一道一来二去萧槐也和公治玄熟络了起来,戏称公治玄叫,公爷。 公治玄听得这句公爷十分受用,公治玄嘿嘿一笑,哎~,小槐啊,我跟你讲,咱们往前再走七八里地,那里有一间小客栈,名叫贤福客栈,那里尤其是有道孜然酥肉特别好吃,说完公治玄还啪唧啪唧嘴,萧槐远远看着他好像流出了几滴口水。 我说公爷,你怎么这么吃货啊,咱好歹也是武林高手,留自己点面子啊。萧槐鄙视的看了一眼公治玄,唉,亏你还是能和无涯子不相上下的高手。 公治玄哈哈一笑,哎呀,小槐啊,亏你还是练武的苗子,怎么就这么轴呢,武功高手就不用吃饭啦?你没听那洪七公,他贪吃比我还厉害呢,那洪七公也是绝代的英雄啊,虽然说是个晚辈。走了走公治玄往前一指,你们看呐,前面那不就是贤福客栈么。 公治玄刚一看到那贤福客栈就两眼放光,哈哈,有好吃的啦,萧槐与林瓶儿看着公治玄又蹦又跳的跑到贤福客栈门口,你们快点啊,馋死我啦。 萧槐与林瓶儿看着公治玄馋的手忙脚乱的样子相视而笑,萧槐摇了摇头,走吧走吧,林瓶儿听到萧槐这么一说也是急忙跑了过去,我也要尝尝那个什么孜然酥肉,嘿嘿。 萧槐摇了摇头跟着两人走进了这间客栈,客栈之中没有什么客人,零零散散的坐了两三桌的人,公治玄也是熟路,小二,两斤酱牛肉,一壶好酒,三碗米饭,对了,你们那个孜然酥肉一定要来一份,我口重,多放点佐料哈。 小二应了一声,好嘞,小二把手里的汗巾往后一甩向后厨喊道,两斤酱牛,三碗饭,一份孜然肉,这就来嘞,仔细一看小二回头是去给打酒去了。 公治玄边笑边看着萧槐,我说小槐,小瓶子,我跟你们讲哈,这贤福客栈的孜然酥肉真是一绝啊,尤其是配上他们这的白米饭,这的白米饭可与临安襄阳一代不一样,据说这饭店的大米可是从辽东那边远远的进过来的,哎哟,那个香啊。 萧槐耳朵尖,突然给公治玄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说话,公治玄乍一看是不靠谱,实际上到了严肃的事情上却一丝不苟,公治玄用眼角暗暗的撇了一眼邻桌子的几个武林人。 哎,齐哥,你知道不?听说日月教的那些人要打灵鹫宫,最后听说灵鹫宫没打下来任我行好像还疯了,这就是恶人有恶报啊。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对啊,但是我听说任我行疯的不单纯,听说其中还有些隐秘的事,你们知不知道啊? 同桌的几人听这人欲言又止急忙问了,任我行这事还有其他的隐秘?快跟兄弟们说说啊。 那人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么?听说任我行是日月教前辈高手的徒弟,如今这任我行疯了,那个高手虽然没直接跳出来发话,但是他却传出话来说,任我行虽然疯了,但是谁敢动任我行,那个高手就要灭他满门啊。 同桌的几个江湖人也是吓得瞪着大眼睛,什么?任我行疯了也有人庇护着?这却是真真的老天爷不长眼,想这任我行做魔教教主的时候灭了多少门?屠了多少户?作下这等恶事还不去死,天理何在? 这几人正说着就听到店小二那一口商腔,哎,客官您的菜来嘞,小二可说是一边走一边跳的把一盘子的菜端了过来。上面放的就是公治玄点的那几道菜,客官,菜齐了您内,慢用啊。 公治玄也不想刚才那几人说的话,直接下了筷子夹起几块孜然酥肉和米饭搅到一起,哎呀,这孜然酥肉和辽东大米放在一起真是绝配啊,说完就抄起筷子扒了起碗里的米饭。 吃了一会萧槐只听着门外有人笑吟吟的吟诗道,昔日龙虎战青鹰,一为云兮一为灵。明日若把真气散,破尽天下皆太平。萧槐只见吟诗的是一个道人,那道人仙风道骨,一身青衣麻袍,头上顶着方巾,手里拿着一个布幡,幡上书:破去千山行鬼煞,莫把阴阳当命还。 那道人长眉垂到眼角,用手捋了一下过了脖子的白胡子,好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仙人。 老人直直的走到萧槐与公治玄的桌前,三位风尘仆仆是远道而来,既然与老道相遇那便是缘分,让老夫给几位算上一卦如何?不灵不要钱啊。 公治玄翘着脚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这老头,你,会什么呀?很明显公治玄这等人是不信鬼邪的。 老道点了点头,老道乃一届方外之士,略通奇门遁甲易经八卦,说白了也只是略懂些方术罢了。不过我看几位这去向,是入川否? 林瓶儿混迹江湖多年,算命的自然是见过,但不知这人是怎么算出自己三人要进川的,哎,老道士,你怎么算出来我们要进川的啊?真厉害。 老道泛起一丝微笑,雕虫小技也,这贤福客栈本乃属五行之中的枯木火,奈何三奇被遮挡反而印不出这一卦象的厉害,而三位之来正属三合之像,而如今既然三位来了便点起了枯木火,风向走西,老道便猜测你们是要往西进。 萧槐看这老道说的头头是道也是戏弄道,老爷子,那你来算算我的命势吧?若能算中便是多给些钱也无所谓啊。 老道略微一笑,你确定要听么?怕是说了也是白生烦扰啊。能破乃是局,不能破便是煞啦。 萧槐嘴角撇了一下,我说老道,你真能算出来?来来来,算与我听。 老道面色犯难,好,那便给你卜一卦,老道右手掐指计算,这不是其他的,这法子乃是奇门遁甲的掌上盘,忽而老道眼睛一睁,算出来了。 萧槐听老道算出来了也是好奇,道长且说来吧。 老道捏着怀里的铁八卦,全家尽丧,拜入名教,恩师惨死,偶见奇遇,是不是?老道说道这里萧槐的嘴都能吞下一整只烧鸡了,这老道果然不一般啊。 第五七章、道人贤福测吉凶,治玄客栈开杀戒 萧槐瞪着眼睛看着老道,我说牛鼻子,你这够邪乎的啊,怎么算出来的啊? 老道高深莫测的捏了捏胡子,天下既有武道,有易经八卦之道很奇怪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与天斗,修气练体,医,与天斗,治病救人,我这占卜之道也是一样啊。 我说老道士,那你是不是算到我们来了,你才来找我们啊?林瓶儿眨了眨眼睛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嘿嘿一笑,见面是缘,张嘴是缘,这并不是老道卜算,只是有缘罢了。 我说老道士啊,来,萧槐叭噔一声把一小锭金子放在桌子上,道长啊,那你给我算一卦吧。 老道抬头眯着眼看也不看那锭金子嘴里嘟囔一句,算什么?运势命理风水阴阳。 公治玄把话接过来了,我说老道啊,你既然什么都能算出来,你便算算我们此去西川的运势,老道只看公治玄嘴角翘着坏笑,翘着二郎腿,小腿一抖一抖的。 老道笑了笑说,这倒是不用算,你们三人此行定然不凡,说句不好听的,此去定有血光之灾。 公治玄哈哈大笑,我说老道士啊,你知道我是谁么? 老道士拍了拍麻袍,日月神教公治玄,你武功极高,应可说是当世高手之列,看起来你是不信,也对,你这身武功本身也不怕有什么凶厄,只是你们此去有重凶煞,不吉啊。 公治玄面色变了变,我说老道士啊,啥凶煞不凶煞的,扯什么蛋呢?我这武功还有人能伤了我?这公治玄也是个道人,只是这公治玄是半吊子的道人。不会掐算,也只是云游闲人罢了。 老道笑了笑,贫道行走江湖多年,掐算从未失误,老道此卦分文不取,只是叫三位务必小心,几位此去西川,虽说有血光之灾但并无性命之忧,待你们西川事罢若还有时间,便再来这贤福客栈,到时贫道再与你们解这一卦,三位,你们看怎么样啊? 公治玄哈哈一笑,好啊,好一个分文不取,西川事罢不管是老牛鼻子你说的准还不准,我们几个都会回这贤福客栈再与你这牛鼻子一会,在下驴道长公治玄,敢问道友道号? 老道捏了捏胡子,老夫演山道人,老道说罢道号就飘然而去。老道刚走不久萧槐正想着,演山道人?演山道人是谁?这名号有点耳熟啊。 萧槐看着林瓶儿和公治玄,我说,你们听过演山道人这名号么?公治玄接过话来,什么演山道人,我就听过驴道人,切,神棍。还血光之灾,我公治玄什么时候有过血光之灾? 林瓶儿嘿嘿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还能掐会算呢啊?想不到你还当过道士,驴道人啊? 公治玄瞄了一眼林瓶儿,突然这公治玄把凳子上的脚放到地上,眼睛一眯,手里不断掐算,来来来,小姑娘,我来给你算一卦,公治玄眯着眼睛看着林瓶儿。 林瓶儿呵呵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这是算出了什么啊?还真挺像这么回事。 公治玄对着林瓶儿说,我算定你能和萧槐小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生一百个小娃娃,来来来,给钱给钱,公治玄搓着手看着林瓶儿。 萧槐一笑,我说公大哥啊,你净开玩笑。说完萧槐看了看林瓶儿,我说瓶儿,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回家生娃啊?萧槐虽说是调笑林瓶儿,但林瓶儿却当了真。 林瓶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萧槐,槐哥哥,真的要娶我?说准了么? 萧槐听林瓶儿问到这里突然一愣暗想,瓶儿,若是我能娶了你那真是几辈子的福分,可怜我如今别说是娶你回家,我家又在何处?无离却也回不去了,也真真不能去叨扰杨大哥,唉,何去何从啊?无父无母,举目无亲,连住处也没定下,又何谈嫁娶呢? 林瓶儿看萧槐一脸黯然也是轻轻的叹出一声。 公治玄看了林瓶儿的表情心里有了计较,我说小槐啊,瓶儿怎么就配不上你了?你看啊,瓶儿这大姑娘又漂亮,又乖巧,怎么看你这个样子还像是不想娶呢?我要是年轻个几年还就没你的份了呢,切。 林瓶儿偷偷的看了一眼萧槐,林瓶儿也没说话,唉。 公治玄看着萧槐,我说小槐啊,你这是有什么顾虑啊?公治玄多精的一个人?公治玄一眼也就看出来了,萧槐心里绝对是有顾虑,公治玄问了,萧槐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说公爷啊,哥们我这属于一分钱没有,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叫我怎么去谈嫁娶啊? 公治玄也笑了,我说小槐啊,亏你还是武林中人,你不知道江湖人都怎么赚钱的么? 萧槐是真没听过江湖人怎么赚钱,从小就在无离教长大吃喝不愁,后来也有杨过给的盘缠,还是吃喝不愁,但金山银山也有花光的一天啊。我说公爷,那你跟我讲讲呗。 公治玄笑着看看萧槐,天下除门派之外有几大组织,这几大组织甚至财力远强于各大门派,鬼笑,影杀,盗门,这三大组织是你知道的,还有一个组织叫做箭靶的暗处组织,箭靶组织主要是接暗杀任务,不过他们不养杀手,他们会将任务名单公布,然后不管是谁都可以去他们的分部查看名单,之后完成任务之后拿着委托的头和兵器就可以换一笔佣金。 顿了顿公治玄又说了,按你现在这功夫,那些普通的委托不挺简单的么,当然,只要你不是不要命的去接那些太邪乎的委托就没什么。 萧槐抬头看了看公治玄,什么特别邪乎的委托啊? 公治玄对着萧槐一笑,我这颗头颅可是值不少钱,只不过啊,这些年来的人太多,能杀了我的却没有,就比如隔壁桌那些人,哈哈,出手吧。 长剑出手,公治玄这一柄犹如一个大锥子般的大剑从布里拽出,邻桌的几人一拍桌子也都把长剑拔出来了,公治玄,你拿命来,邻桌那几人长剑直点公治玄,他们是四个人。 公治玄对萧槐笑了下,你们不用出手,看我杀他们,突然公治玄轻笑着看向那四人,我现在值多少钱啦? 几人带头那人手里拿着一柄长刀,你驴道人如今价格已经炒到了黄金万两,想来这两年也是涨了几千两,与日月神教决裂,怕是以后价格还会涨啊。 公治玄一声冷笑,真是不错啊,公治玄大剑横扫过去,这剑术也只有公治玄能使出来,用于砸不是削,四人见公治玄大剑来的势头太猛,若是一人抵挡必死无疑,四人齐齐用刀剑挡住公治玄扫来的大剑。 萧槐司空见惯抬手喝了一杯老酒,回头一看那用单刀的人将刀一撤从下面就准备把公治玄捅死,公治玄大剑往地下一拐震开三人。 来的好,公治玄提脚将那人的单刀踢开飞起一脚,呔,萧槐只见那人单刀脱手打着旋子倒飞出好远,其他三人也不示弱,两挺长剑直刺公治玄双肋,公治玄一声怒喝,好胆。 公治玄这一嗓子犹如炸雷一般将那几人吓得退了一步,公治玄见几人吓退了大剑一挥直接像砸核桃一般直接将那人头砸碎了。 突然萧槐一口酒吐出来,我说公爷,不能用优雅一点的方法杀人么,搞的这么血腥真的不好,影响食欲的,一时间萧槐和林瓶儿吃也吃不下去了,喝也喝不动了,只是带着怨念得看这公治玄。 公治玄冷冷的瞄了一眼萧槐与林瓶儿,杀人,比吃饭痛快。 第五八章、箭靶高手惨遭劫,治玄授业与萧槐 萧槐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公治玄,我说公爷,你这就得瑟,还有三个没搞定呢。 公治玄也不管萧槐说话,只是冷哼一声回身一剑刷出,只见那人刚想用长剑膛住公治玄的大剑,那人却没想到这公治玄剑力太重,一剑将长剑打的嵌进那人前胸。 其余两人看这公治玄武功太高顿时杀人换钱的想法像被凉水泼了一下一样,老周,快跑,那老周还没反应过来,回身要跑却只见公治玄大剑一拍,公治玄的大剑从那人脊梁骨一直穿到前胸,四人之中只剩下那个开始拿单刀的江湖汉子,公治玄笑了笑,小贼还想跑?公治玄只是走到桌旁拽起了一根筷子,嗖的一声,筷子如子弹一般扎进了那人后心。 公治玄缓缓把真锋剑抽了出来,鲜血喷了客栈一地,随即又拽起裹剑布将裹剑布缠在真锋剑上,这帮人情报还挺准,没想到啊。随即公治玄走过来拽起酒壶喝了口酒,随即公治玄就往凳子上一座,脚又搭在了长凳上,来,继续吃,吃完咱们继续进川。 林瓶儿嘴张的大大的,这公治玄是什么胃口啊?刚把人杀了马上就坐在凳子上吃喝?林瓶儿想了想,我说公大哥,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进川了?怎么就知道咱们在这贤福客栈呢? 公治玄笑了笑,你看看啊,他们身上有一块牌子,公治玄走过来拽过去了一块牌子递给林瓶儿,这个牌子啊,就是箭靶组织的身份令,你看啊,这牌子上有三道划痕,这三道划痕就是证明这四人是箭靶组织的三等杀手,证明四人曾经杀过高手。 萧槐看了看公治玄,我说公爷啊,三等杀手是怎么个证明啊?这牌子怎么拿到的呢? 公治玄嘿嘿一笑,拿这牌子也简单,箭靶组织的任务有分等,最高级的任务这些年已经见不到了,当年江湖上有过一个最高级的箭靶任务,当时任务要杀的是九阴真经的作者黄裳,只是当年黄裳没武学太高,那任务接的人不少,他们杀了黄裳的全家,却没杀了黄裳。 然而如今,我自己已经就是一级的箭靶任务啦,无涯子,李秋水,巫行云,他们都是二等的任务,哈哈哈,要不然说吗,我公治玄的命逗比他们值钱。哈哈。 萧槐又愣了,我说公爷,怎么就偏偏你的人头值钱呢?无涯子大哥不是跟你差不多么? 公治玄哈哈的笑了笑,无涯子武功是和我差不多啊,只是把,无涯子有灵鹫宫那么个后台,高手多,本来我也就是二等箭靶,没想到如今我与日月教划清界限之后竟然被炒到了一等箭靶,哈哈哈,因祸得福啊。 林瓶儿一阵无奈,我说公大哥,你咋被通缉了还这么开心呢?我记得我在箭靶的通缉也就是三等四等,公治玄笑了,你是三等的通缉,你这脑袋现在就能比得上黄药师洪七公的脑袋了。 萧槐这时候突然啊了一声,我说公爷啊,怎么你脱离了日月魔教还涨价了呢?我感觉把,日月神教隐护法应该是比一个云游的高手价钱要高得多吧? 公治玄刚要搭话林瓶儿就抢了过来说,我说槐哥啊,你想啊,那些出钱通缉的人,就不怕自己被那些被通缉的人查出来给杀了么?想来公大哥这几年没少杀人,有些仇家没敢出钱追杀公大哥,如今公大哥没了日月魔教的背景,自然他们都敢出钱发通缉了啊。 萧槐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嘿嘿,那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路程啊?我还是不知道啊。公治玄笑了,他们不是知道我们在这,他们这个牌子上面还有一只鹰的标志看到没? 萧槐仔细看了看,是有一只鹰的标志啊,木牌子上刻着一个神骏的鹰头,怎么看萧槐也没看懂,公爷,这鹰头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公治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箭靶的牌子刻的记号有两种,一种是鹰头,另一种是狼头,这两个记号代表了箭靶的两个职业,鹰头刻牌的是箭靶的外围杀手,狼头刻牌的是箭靶的内圈杀手,这内外圈的区别很大,外围杀手是正常加入箭靶的杀手,内圈杀手是被箭靶邀请去固定支付钱财的高手。 算下来这四个应该是路过的,只是想起来在通缉单中有过我的画像有过我的名字吧?不过真是没想到如今这等三等杀手也敢来取我公治玄的人头,呵呵,也是天真。 萧槐笑了笑夹了一筷子孜然酥肉扔到嘴里,这时候伙计都吓坏了,江湖人是见过,但这等残暴的人自己是真没看过,一剑将人脑袋砸碎,然后还能哈哈笑着吃肉。 掌柜的不似伙计,掌柜的这贤福客栈经营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阿福,你去官府找找县太爷,随后掌柜的踱步走到了公治玄几人身前,我说几位啊,这饭钱就免了,只是一会官府的人来了,怕是就不好脱身了吧? 公治玄转过头去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不躲不闪看着公治玄,公治玄笑了笑,掌柜的既然懂行,那我也告辞了,阴阳合,文子孝,左右真清隐神灵,在下驴道人,公治玄。掌柜的点了点头,原来是明教的隐护法公治玄,在下拜过了,这两位是? 公治玄笑了笑,这位是林瓶儿,江湖人称辟邪快剑林平之,随后公治玄又往萧槐一指,这位是无离李商阳的高徒萧槐,掌柜的眼睛一瞪,什么?李商阳老师傅的徒弟? 萧槐点了点头,阁下认识我师傅? 掌柜的笑了笑,九宫飞星李商阳,江湖上谁人不知?当年李商阳老爷子来过小店,李老爷子高风亮节啊,而且酒量十分的好啊,哈哈哈。只是这林平之怎地是女人? 掌柜的看着林瓶儿,笑了笑,林平之本就是林振南的独女,化名成的林平之。 萧槐听到这掌柜的竟然认识师傅还想多说,公治玄拍了拍萧槐,一会官府的人要来了,先走吧,掌柜的也笑了笑,嗯,各位下次再来,一定请几位高手大吃一顿。 三人走出半里地之后公治玄笑了笑,好啦,到这里就不用再着急啦。 萧槐到这里问公治玄,我说公爷啊,刚才你说这掌柜的懂行,这是什么意思啊? 公治玄嘴里叼着一根草一脸慵懒的看了看萧槐,我说小槐啊,你没听他讲么?人家先叫咱们走,然后再报官,这是这帮开店的常用的手段,一来不得罪江湖人,二来不得罪官府,而且抹咱们饭钱,那便是江湖讲究啦,随后我说的话便是自报家门。 萧槐愣了,那个什么阴阳水,什么隐神灵是什么?公治玄笑了笑,阴阳水是日月,文子孝是教字,左右真清隐神灵左右是日月神教左右二位护法,隐神灵便是我啦,日月神教隐护法,驴道人,公治玄,这便是我自报的家门啦。 哦,这便是江湖上的自报家门么?萧槐没怎么走过江湖,这一套一套的话萧槐根本不懂,我说公爷,那要是我自报家门该怎么报啊? 公治玄笑了笑,你现在自报家门可好说,你无门无派,只需要说你是江湖人就行啦,江湖上切口是这么说的,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随后你再报上名头,便是自报了家门啦。 萧槐哈哈一笑,原来如此,我说公爷,咱们还得走上多久才能进川啊?要不然咱们还是雇个马车吧。 公治玄瞥了一眼萧槐,江湖人哪有雇车的?要不然就步行,要不然就骑马,雇车?呵呵,等你哪天被死士将车翻进山沟子里就舒服了。 第五九章、萧槐进蜀见金人,蒋家出计杀吴璘 萧槐哪知道公治玄说的是什么啊,我说公爷,什么死士什么翻车?我咋听不明白呢? 公治玄瞥了一眼萧槐,我说你丫能再无知一点么?死士就是有人要买你命的话,他们会雇死士杀你,其中就会有死士伪装成马夫,然后将马车从山上翻下去摔死你,这、就是死士。 这些杀手有的是办法,我公治玄这么多年能活下来,你以为很简单么?萧槐一阵无奈,我说公爷,这道道这么多,你之前怎么躲过去的啊? 公治玄听萧槐说到这哈哈一笑,我咋躲过去的?我是谁?公治玄啊,当年那个死士想把我甩出去,要不是我功夫高踩着马车飞上来了,恐怕现在我也是死人了,切。 一行三人一路进川,巴蜀一地古有天府之国之称,蜀人好侠义,巴蜀走出的江湖汉子大多数都崇侠尚武,但流传至今小门派却是不少,大门派也只剩下青城派与唐门还有五毒门,这里必须仔细写一写唐门与五毒门。 唐门的开山祖师乃是唐元,多年前唐元以暗器毒术自成一家,纵然是当时的绝世高手也要让上唐元几分,唐门向来不传外姓之人,从唐元传到这一代唐门便隐世不出,但江湖之上流传的暗器,毒药,大多数都是唐门所出,其中弟子若有闯荡江湖之辈不管是哪一门哪一派都要卖唐门中人一个面子。 而这唐门居于蜀中多年,素与五毒教交好,而这五毒教以苗族为主,这五毒便是蝎、蟾、蛇、蜈、蛛、五毒教向来隐世,五毒教传说不多,但这五毒教武学向来神秘,苗疆蛊术、五毒毒术、控虫之术、三术共分两门,两门有补天一门,毒经一门,五毒教武学诡异不寻常道,当真是奇特无比。 话说回萧槐这边,萧槐三人方过临潼,正奔成都,临潼进成都有两关,过涪水关与绵竹关,随后再走便是成都,萧槐与林瓶儿等人刚要进涪水林瓶儿一把拦住萧槐与公治玄。 公治玄看了一眼林瓶儿,我说瓶儿妹子,咋啦?林瓶儿打了个噤声,萧槐小声的问林瓶儿,我说瓶儿,你这是看到啥了啊? 林瓶儿瞥了一眼涪陵关的大门,我说槐哥,你看见没,推车那一队人?公治玄远远的看了一眼,瓶儿妹子,这是完颜洪烈的手下?林瓶儿点了点头,是啊,但是这完颜洪烈派人进川做什么呢? 萧槐悄悄的对着林瓶儿和公治玄说道,我听说完颜洪烈广邀江湖人,怕是这一队人是准备进川联系川里的江湖人吧?公治玄想了一会,川里,川里的江湖门派无非就是那几个啊,余沧海那老崽子死了之后青城派的掌门据说叫李苍云,江湖上也没有他的传说,武功也不知道怎样。不过怕是他们要联系唐门和五毒教啊。 林瓶儿点了点头,走,公治玄手往树上一拽,踏踏踏的几步飞到树上,那就好像是飘上去的一样,林瓶儿与萧槐跟着飞上去了,三个人在树上像飘一样也没过涪陵关的盘查而是直接从关边踩着石壁飞上关去,这三人何等功夫?莫说是飞上这涪陵关,便是飞进成都城的城墙也不奇怪,三人在城墙上嗖嗖的穿行,居高临下犹如鹰一般盯着完颜洪烈手下的几个人。 完颜洪烈手下进川的一共是五人,依林瓶儿所说这五人都是完颜洪烈培养的高手,据说这五人各习一门武功,联手合击极其强悍,完颜洪烈付出大代价弄来这五门功夫,分别是少林龙爪手,明教的鹰爪手,嵩山的虎爪手,形意拳的蛇形手,五毒门的五毒手。 但这么说问题就来了,五毒门、明教、少林寺、嵩山派、形意门、嵩山派与完颜洪烈有联系这是不假,但是其他四门武功完颜洪烈是怎么弄来的?莫不是少林等等门派也与完颜洪烈有联系?萧槐这问题刚问出来公治玄就笑了。 谁知道呢,鹰爪手是我日月神教给完颜洪烈的,但形意门与五毒门还有少林寺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是这么说公治玄心里却感觉不好,莫不是五毒门形意门与少林寺都与完颜洪烈有联系?公治玄看着林瓶儿,我说瓶儿妹子,之前你不是也在完颜洪烈手下么?他手下都有些什么人?若是太强,恐怕是襄阳有危急啊。 林瓶儿略一思索,我不常去完颜洪烈那边,倒是东方不败常去,我听他说嵩山派左冷禅早与完颜洪烈有联系,但我感觉完颜洪烈手下绝不止这些高手,怕是还有其他高手帮他。 萧槐三人远远的跟着完颜洪烈手下那五人往川里走,追了一夜,林瓶儿远远的看着那五人,你看,萧槐远远一看,那五人进了一个大宅子。 怎地?这涪水关之后竟然还有这么个地方?远远一看,宅子上写着两个大字,蒋府。萧槐想了想,这五人进了蒋府?莫非这蒋府与完颜洪烈有联系?公治玄打了个手势,林瓶儿与萧槐公治玄翻到蒋府大墙的后面,三人翻进去往屋子后面一猫,只听得屋里那五人与这蒋府的老太爷说话。 我说蒋老太爷,西川之事怎么样啦?我家王爷可是对蒋老爷子寄予厚望啊。 这蒋老太爷是谁?蒋老太爷乃是蜀汉大将蒋舒之后,三国之时蒋舒与傅佥镇守阳平关,后魏国大举进攻西川,傅佥战死,蒋舒降魏,蒋舒带着一家人便迁到了涪水关居住,一来二去蒋舒多年之后便成了涪水大户,这蒋老太爷便是蒋舒后人,姓蒋单名一个巍。 蒋老太爷笑了笑,回王使话,这巴蜀一事实是不容易,这守将名叫吴玠,吴玠多年镇守巴蜀素有人心,这些年与咱们大金交战也是胜多败少,只怕是不好办啊。 萧槐只听得那五人将个什么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铛,这样还难办么?这就听明白了,这是五人放钱了,随即又听五人说了,蒋老太爷世代居住巴蜀,怕是买这吴玠的命也不难吧? 只听蒋老太爷呵呵一笑,这个,买吴玠的命是不难,只不过吴玠有个弟弟叫吴璘武学不俗,这吴璘五位王使应该听过吧? 五人说道,西川战事我们略知一二,吴玠与吴璘两兄弟频频与我大金做对,听蒋老太爷这意思是要先做了吴玠的弟弟吴璘么? 蒋老太爷哈哈一笑,是啊,先杀了吴璘,再杀吴玠就简单多了。五人嘶哑着说,只怕是蒋老太爷想杀吴璘也不简单吧? 萧槐又听蒋老太爷说道,吴璘想收复秦陇一地,吴玠不同意,二人关系不好,吴璘现在就住在涪水关,本想用毒毒杀了吴璘,但吴璘警觉的很,我们的人根本插不进去,不过还好,最近这些日子我们捏清楚了吴璘府中购买食材的规律。 蒋老太爷又叹了口气,只是啊,我怕单单下毒还不足够杀了吴璘,正好五位王使来了,若是五位王使也能出手,杀这吴璘怕是板上钉钉了。 萧槐一惊,这蒋家是准备杀了吴璘与吴玠帮完颜洪烈拿下巴蜀啊,萧槐回头看着林瓶儿与公治玄,公治玄冷冷一笑,下毒?暗杀?这等下作之事也只有完颜洪烈手下的五鬼能做出来的。 突然萧槐又听屋里五鬼又说了,吴璘啊,那就先宰了吴璘再杀吴玠吧。什么时候用到我们五个出手? 公治玄站起来刚要张嘴却被萧槐按下来了,萧槐小声的说,我说公爷,别闹,先别出手,咱们先去见见吴璘也不迟。 第六十章、酒馆之中风云起,神秘之人道天机 萧槐看了一眼公治玄与林瓶儿随即翻了出去,我说公爷,这完颜洪烈够野的啊,联系川里的人也不是为了什么势力,这就是为了打巴蜀做准备啊,我可是听说了,吴玠与吴璘那可是被称为巴蜀双关啊,若是他俩被这帮今人暗杀了,岂不是整个巴蜀都是他们的了? 公治玄笑了笑,真搞不明白你们这帮名门正派的人,要我说,你要是想管,刚才直接翻进去把这帮崽子都宰了不就完啦?何必去看那吴璘?萧槐摇了摇头,我想见识见识这巴蜀双关。 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巴蜀双关人品如何,若是这吴璘有德才,咱们就出手救下这吴璘,若是这吴璘人品不端,那咱们也不用再管这事了。 公治玄笑着看着萧槐,我说小槐啊,我记得名门正派都是不问正邪,拼死护着那帮所谓的朝廷命官,就好像是那郭靖黄蓉,任是那襄阳太守吕文德如何无德无才,那郭靖黄蓉仍是死死的保着那吕文德,呵呵,我都想宰了他了。 萧槐嘴角抽动一下,郭大侠为国为民,当真是侠之大者,只是这大宋无福消受,若是郭大侠能当上朝廷命官,怕无论是金人还是蒙古人都不敢侵我大宋半步。、 林瓶儿点了点头,郭大侠与黄女侠自然是有才有德,可是官场之中太过昏暗啊。郭大侠与黄女侠当官不难,只是即便是当了官,怕是也保不住官。 公治玄笑了,是啊,官场岂有这么简单?即便是完颜洪烈手下的那么多高手,怕是完颜洪烈真打下江山来,也将那些所谓的奇人异士都打发到深山老林开山立派去了,朝堂不出与江湖,而江湖却最终要归于朝堂。 我说公爷啊,那吴璘住在哪啊?咱们也不知道啊? 公治玄淡淡一笑,吴璘乃是朝堂大员,同时这吴璘还是防守西川的大将,依我看啊,这吴璘在涪水关的宅子,咱们去酒馆转转便知,对了,你们知道不?涪水关的涪水榨菜可是相当的好吃,多年前我日月教有个朋友给我带回来过,哎呀,鲜的不行,特别好吃。 萧槐一脸鄙夷的看着公治玄,我说公爷,除了吃咱们还有别的么?办事重要啊。 公治玄笑了笑,咱们这不就是办事呢么,顺便吃点不是也挺好么,你说对吧,嘿嘿。 林瓶儿本来也是好吃的人,槐哥,咱们去酒馆看看呗,那不是挺好么,走吧。林瓶儿拽着萧槐的手来回晃动,萧槐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走,咱们去酒馆打探一下吧。 公治玄与萧槐和林瓶儿走进小酒馆,巴蜀一地素有侠风,酒馆里一阵喧闹,这不像贤福客栈一般,贤福客栈与西川的酒馆不一样,涪水关人口密集,这酒馆之中有侠客有商人,但这酒馆之中所有的桌子排的都特别密集,整个酒馆里的人都叽叽喳喳的谈了起来。 萧槐与公治玄与林瓶儿往酒馆里一坐,酒保,来三碗饭,沽一壶好酒,再上一碟小菜,切些牛肉,就这些,快些啊、公治玄到了酒馆直接要了吃食、三人刚要了些吃食旁边的人便拍了拍公治玄,我说兄弟,你这大剑真挺吓人的啊。 公治玄旁边坐着那人看了看公治玄的大剑,那人两撇八字胡,一张圆脸十足的商人范儿,那人敲了敲公治玄大剑的剑柄,公治玄眉头一皱,一回头看见商人哪张大脸。 那商人呵呵一笑,我说几位啊,看起来应该是江湖中人吧?此进巴蜀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道这里公治玄愣了,川里怎么了?怎么我就得小心呢?旁边有一人接话了,川里最近不太平,这些日子这一带的江湖人死的死走的走,唉,真真是江湖浩劫啊。 萧槐不明白了,我说兄弟,川里怎么了?怎么就死了江湖人呢?那人喝了口酒,小兄弟,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萧槐点了点头认了下来,那人长吁了一口气,这事啊,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唐家家主唐颜的儿子唐宇进江湖历练,没想到这唐宇还没出巴蜀,这唐宇到了涪水关就被人给杀了,这唐家家主挂不住面子啊,一怒之下唐门家主唐颜一声令下唐家全部出动说要杀尽巴蜀江湖人。 那人说到这里身后一人啐了一口,这唐颜也是无理取闹,儿子死了找凶手便是,杀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做什么?也不想想,唐宇武功多高啊?能杀了唐宇的高手能让他就这么找到么? 公治玄哼了一声,唐门若是不使毒,怕是即便一齐来了我公治玄也是丝毫不惧。这一声公治玄是小声的嘟囔出来的,毕竟这里人多口杂,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哎哎,你们听说没有?前些日子青城派掌门李苍云被唐门十几个高手埋伏打得半死不活的,旁边一个瘦小的男人插嘴道。 兄弟,你这消息怎么听来的?我咋听说是李苍云自己杀了十几个唐门的高手呢?刚才那个说李苍云被埋伏了的那个汉子说了,我亲眼看着的啊,当天我路过那,我这劈材路过远远的看着那帮唐门的啊,那飞刀刷刷刷的就是往那射啊,那李苍云身上中了十几刀捂着伤口跑了。 公治玄一听笑了,我说兄弟,唐门的暗器都是淬了毒的,那李苍云中了十几刀还焉有命在?一众汉子都笑了起来,有一个江湖汉子说了,虽然说的邪乎,但是最近唐门活动是真的特别的频繁,那可是死了好多的江湖人啊。 萧槐喝了口酒笑呵呵的听着这帮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哎,你们听说没,日月教的向问天和曲阳前段时间也进川了,据说也被唐门那帮人收拾的够呛,又一个江湖汉子搭茬了。 我说,日月教的人进西川干啥啊?刚才说李苍云中了唐门十几刀的那人突然问起来,旁边也有人起哄,是啊,日月教的人进西川干啥啊? 那人也说了,据说是日月教教主任我行疯啦,他们进川想找唐门帮忙来着,可惜唐宇死了唐门那帮人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见面就打,他们把向问天和曲阳直接从成都打到剑阁,虽说唐门是没宰了向问天和曲阳,不过想想向问天和曲阳也是被折磨的够呛啊。 萧槐笑了,要知道当年在淮阳道一战这向问天和曲阳何等厉害?竟然被打成这个样子。 突然有人说了,你们知道咱们涪水关的蒋家蒋老太爷么?众人应了,知道啊,蒋老太爷和唐门的事也有关系?那人哈哈一笑,这唐门的事,据说就是蒋老太爷做的。 你放屁,旁边有人一拍桌子站起来了,蒋老太爷怎么可能做这等事?这人竟就是蒋家的人。 那人阴冷一笑,你蒋家真道这事无人知晓么?你们想杀巴蜀双关的吴璘吴将军,只是碍于巴蜀现在江湖人太多,你就不敢动手了,所以你们就杀了唐门的公子唐宇,你们想叫唐门做你们的打手?呵呵,这计策真是不错啊。 那人愣了,你,你有啥证据?没有证据怎么就可以乱说?那人眼睛一瞪,显然是心里有点虚脚底下还往后挪了两步。 那人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我说你们啊,做事做也就做了还不严谨一点,全让我看见了,你们杀唐宇用的是大摔碑手吧?处理唐宇尸体用的药是清明水吧?后来把唐宇扔到路上的那个人手被划破了,据说是叫王梁,现在手还有条口子,这口子是不小心被唐宇的匕首划到的,他现在的手还不通血气吧? 第六一章、扁舟谈笑显风采,顶级驱贼安西川 你,你胡说,你是谁?敢诋毁我涪水蒋家?我们没杀唐宇。 这时候酒馆里的江湖汉子也感觉不大对劲,唐宇竟然是蒋家杀的?想不到啊,蒋老太爷竟然做这种事,这蒋家竟然要杀巴蜀的双关,这蒋家是要当卖国贼啊! 酒馆里的江湖汉子本就是性情中人,听这人这么一说火气也来了,,这蒋家真不是东西,兄弟们,咱们去蒋家讨个说法怎么样?那江湖汉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其他的几个人也火了,这蒋家真不是人,咱们去宰了蒋家那帮犊子,一众人都怒了,这帮江湖汉子因为唐家清扫江湖人都不敢带着长剑,一个个都把长剑藏得严严实实的。 萧槐一愣,合着这帮人都是江湖中人啊,这帮人要是去蒋家一闹,估计蒋家也不敢马上对吴璘下手。我说各位,咱们先看看吴大将军是不是出事了好吧? 萧槐这招叫抛砖引玉,他自己不知道吴璘住在哪,也不问,就这么引一下,自然就有人带他去吴璘家了。 萧槐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有江湖汉子接话了,对啊,咱们赶紧去吴将军那里提醒一下,别让吴将军着了蒋老贼的道了,你们谁知道吴将军的宅子啊? 吴玠将军在成都,吴璘将军现在在涪水,估计蒋老贼一定是想先对吴璘将军下手,咱们就先去吴璘将军家,先提醒了吴璘将军然后再去成都提醒吴玠将军。 这人话刚一出来刚才点出蒋家阴谋的那个人说话了,我说各位,戒骄戒躁,心急则乱,先擒了这蒋家的人再说下一步该怎样做吧。 那蒋家的人火了,你是谁?为何污蔑我蒋家暗害吴璘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 那人提杯喝了口酒,嘿嘿,怪只怪我姓诸葛。众人惊了,这人姓诸葛?这人莫非是巴蜀名士扁舟子?这人一句话问出来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这人是扁舟子?怎地如此年轻? 嘿嘿,扁舟子,这就是个代号罢了,三人巴蜀诸葛漪。这人微微一笑十分有风度,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大家之风,巴蜀诸葛家自从三国时期一代贤相卧龙诸葛亮之孙诸葛尚开始直到到唐宋都不出仕。 据蜀人说,诸葛亮死前吩咐诸葛瞻,诸葛家后代无论是出了如何惊才绝艳之辈也不准出仕,诸葛瞻遵守诸葛亮遗言立下家训不准诸葛家后代出仕,久而久之诸葛家远离朝堂隐入江湖。 但即便是诸葛家远离朝堂步入江湖,诸葛家也依然是辉煌不减,一代一代出的都是隐士虽说隐于江湖也都是人中之龙,诸葛家的人武功不高,但智计无双,据说上一代日月教的教主就是死在诸葛家的手里的,而且诸葛家一点伤亡都没有,借他人之手杀了日月教的教主。 不管是朝堂还是天下还是江湖,智计远远高于武功,尤其是如诸葛家这等布局的奇才,不过日月教猜到是诸葛家的诡计最后也是出手杀了诸葛家主。 诸葛家这一代最杰出的族人便是这位扁舟子诸葛漪了,从古至今,一道大家都可称子,如孔子、老子、尉缭子、韩非子、孙子、公输子、吴子、鬼谷子、数不胜数,但鲜有人当代称子,而诸葛家来说称子是对族人的肯定,这诸葛漪如此年轻便称子三年,当真是一代人杰。 众人听了这扁舟子的名号也是心底一冷,莫说是蒋家真的杀了唐宇,即便是蒋家没杀唐宇,这诸葛漪上嘴唇下嘴唇一碰,随便走上几步说上几句话你蒋家也是真的杀了唐宇。 那人一听说话的是扁舟子诸葛漪也没话说了,堪称川中名家的扁舟子诸葛漪,虽说诸葛家的信誉实在没多少人信,但诸葛漪是诸葛家罕有的人物,江湖上说这诸葛漪也不屑耍阴谋,这诸葛漪出手都是阳谋,便是你想躲过诸葛漪的算计也是不容易。 只见那人哭丧着脸看着诸葛漪,我们蒋家怎地惹到你们诸葛家了?这事本来就与你没什么关系吧?那人也不找借口了,直接说了出来。 诸葛漪笑了笑,宋金开战多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蜀中乃是天下唯一的净土,而蜀中能免受战火摧残便是因为有吴玠吴璘两位将军,你蒋家巴结金国意图谋杀巴蜀双关,不是与我诸葛家做对是什么?而且我还告诉你,不只我诸葛家,此事捅出去,便是唐门也容不得你蒋家。 那人哈哈一笑,便是你诸葛家与唐门一齐出手也救不了吴玠与吴璘了,王爷手下的高手应该已经去杀吴玠了,至于吴璘,我猜五位王使已经动身去杀他了,你们若是现在不动身,怕是只能看见一具尸体了。 萧槐与林瓶儿一愣,怎么这蒋家下手这么快?刚想到这里诸葛漪笑了,我说小兄弟,你想骗我诸葛漪你认为可能么?诸葛漪笑了笑,那人一愣,我骗你什么? 诸葛漪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称子了,那是即使是在人才辈出的诸葛家族也是出类拔萃的智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人想法?诸葛漪说了,你不就是想把我们骗走,然后你就脱身了么? 那人面色一紧,哼,你莫要让我将这事和盘托出么,这时候萧槐也愣了,什么情况?那人又说了,若不是你们诸葛家与我家主说大金将得势叫我们蒋家抱好大树,我蒋家又岂会如此? 那帮江湖汉子脸色也变了,什么?这事的幕后主使竟是诸葛家?越来感觉越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帮江湖汉子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也懵了。 诸葛漪点了点头笑了下,祸水东移,不错不错,那我若是说我三天之内能扫净巴蜀所有的金人奸细又当如何?那蒋家使者也愣了,这诸葛漪真有这能耐? 旁边的江湖汉子好像看出点端倪了,我说诸葛先生,你若是三天之内能扫净川内所有金人奸细,我们整个川蜀武林奉你为巴蜀武林盟主。诸葛漪连连摆手,不不不,巴蜀武林盟主我诸葛漪是当不得的,只是这扫净川内金人奸细之事,还需诸位帮忙。 那江湖汉子应了一声,诸葛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咱们巴蜀的江湖人虽说大能耐没有,但是力所能及之事定当义不容辞。这江湖汉子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惹得一众江湖汉子应和。 对啊,只要是能扫净了川蜀一地的金人奸细咱们巴蜀汉子义不容辞。这时候公治玄偷偷的笑了,公治玄拍了拍萧槐的肩膀,我说小槐,你知道这诸葛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么? 萧槐哪懂这个啊?只是问公治玄,我说这什么扁舟子真这么利害?三天就扫清整个川蜀的金人奸细?这扁舟子是有多大能耐? 公治玄笑了,我说小槐啊,你还是太年轻,这诸葛漪这一招是打草惊蛇,依我看啊,这诸葛漪下一步便是要敲打整个巴蜀,将蛇震出来再一一杀死。 还没等萧槐发问诸葛漪说了,诸位,咱们得先配合蒋家,蒋家不是要杀吴璘将军么?那咱们就先来一个将计就计,先帮蒋家杀了吴璘将军,当然不是真杀,只要是蒋家杀了吴璘将军,涪水以至成都的金人定然有所行动。 而且诸位也不用着急,三日之前,我就已经叫我诸葛家展开行动,只要是金人的奸细敢有丝毫的小动作,不用别人,我诸葛家便能将半个川蜀的金人奸细全数杀死,唐门,廖家,姜家,还有几大门派到时都会出手,定能扫平巴蜀金人。 第六二章、诸葛智戏金奸细,众人前往吴璘府 下面的江湖汉子急了,我说诸葛先生,你要咱们做什么你就说吧,咱们一定义不容辞。 诸葛漪微微一笑,我要你们演一场好戏,咱们先去吴将军府里,再放出消息说我们已经杀了吴璘,到时候整个川蜀的金人奸细都会乱了,因为蒋家没出手。 蒋家会以为是其他金人杀的,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借着蒋家将整个涪水的金人奸细抓出来,二来还可以让这个巴蜀的金人奸细乱起来。三来也可以打消了蒋家刺杀吴将军的计划。 公治玄轻轻笑了下,小槐,这诸葛漪不愧是这么年轻就称子的诸葛族人,这一手将计就计玩的漂亮啊。说完公治玄还叹了口气,好像是这诸葛漪真的很厉害一般。 我说公爷,你跟我讲讲,到底怎么个将计就计法被?萧槐见公治玄说的煞有其事心里也好奇了,怎么个将计就计?诸葛漪不是说的挺明白了么? 公治玄高深一笑,这诸葛漪是要打草惊蛇,但惊的是家蛇,打的却是不动的野蛇,这屋子里绝对是有金人的内奸,怕是这诸葛漪这一段话就是说给那金人内奸听的,为的就是让那金人内奸将消息散播给那些金人的奸细,到时候正常的商家人人自危,而得了消息的金人奸细却临危不乱,自然知道抓谁。 萧槐这才听出门道,但是既然金人奸细知道了,那他们岂不是还要刺杀吴璘将军?到时候吴璘将军不还是要危险了?若是蒋家还是刺杀吴将军又当如何? 林瓶儿听了半天偷偷地跟萧槐说了,槐哥,你笨吖?都说了要杀了吴璘将军了,那就算是假装杀了吴璘将军,也不可能让吴璘将军再露面啊。到时候清剿了巴蜀的所有金人奸细,到时候吴将军再出现也没有任何危险了啊。 萧槐看了看笑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的林瓶儿,我说瓶儿,是你们忒聪明了,不是我笨啊。 诸葛漪点了点头,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吴将军的府邸,自然我们不能一齐去,我们分批去,在下便于这几位兄弟先去,说完诸葛漪拍了拍萧槐和公治玄。 萧槐一愣,你拍拍我也就算了,你另一只手拍的可是驴道人啊,日月魔教数得上号的大魔头,尽管如今是脱离了日月魔教了,你敢这么拍他?也真的是不要命了。 哪知道公治玄笑了笑也拍了拍诸葛漪,那咱们同去吧。公治玄说完萧槐看见诸葛漪笑了笑,莫非这两人认识?算了,他们这帮人说话太高深,自己也看不明白,索性不看了。 一众江湖汉子之中偷偷的出去了几个人,诸葛漪拍了拍公治玄然后笑吟吟的看着那个蒋家的人,公治玄无奈一笑,我说诸葛,怎么现在动手的事还得我来呢?你这习惯可是得改改。 公治玄刚说完面色一变,身后真锋拔出,不得不说公治玄配上这把大剑真锋当真是气势十足,公治玄大剑一挥直接往那个之前帮着蒋家说话的那个人的脑袋上劈过去。 那人虽说有些武功底子但是躲闪不及直接被公治玄劈成了两半,血喷了一地,诸葛漪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说治玄啊,怎么你还是那么暴力啊?优雅一点不行? 公治玄撇嘴一笑,杀人咋文雅?我这喝茶都牛饮的粗人,你叫我像你一样啊? 两人相对一笑,我说治玄啊,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这回萧槐是真没猜错,这俩人果然是认识,诸葛漪刚说完便和公治玄往外走。 我说治玄,这位就是前些日子你来信跟我讲的那个萧槐?诸葛漪上下打量了一下萧槐,我怎么不感觉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武功也比我高不到哪去啊。 公治玄摆了摆手,这你就说错了,我听无涯子说啊,小槐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修成了南冥神功的高手,假以时日定成大器。说完公治玄还拍了拍萧槐,你说是吧,小槐。 萧槐一眼无奈的看着公治玄,我说公爷能不能别这么夸我,我这是真受不了啊,你这一路上净损我了,什么时候这么夸过我? 诸葛漪笑了,治玄就是这样子,不会正经,不过萧兄弟啊,你真的学会了那门南冥神功? 萧槐点了点头,我是学会了,但是一直没用过,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是无涯子前辈倒是把这门功夫说的神乎其神,谁知道呢。 诸葛漪点了点头,只是听说过江湖上有这门武功的传闻,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修成了这门南冥神功,逍遥子自创的奇功,我很期待一较高下。 公治玄笑着瞪了一眼诸葛漪,诸葛,你乱说什么呢,我小槐身兼数门奇功岂是你我能斗得?要我看啊,黄裳?独孤求败?也只有这种高手能和我槐兄弟一决高下了。 萧槐让公治玄讽刺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说公爷,你又开始损我啦,林瓶儿也笑了笑,公大哥,你又调笑我槐哥哥。 诸葛漪这才注意林瓶儿,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出来拍着萧槐的肩膀说,我说小兄弟,武功你诸葛大哥不一定服你,但是你这勇气我服,虽然我知道林平之是女的,没想到啊,哈哈。 这诸葛漪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萧槐白了一眼诸葛漪,切,反正我家瓶儿是女孩,以前怎样又能怎样?说完萧槐一把把林瓶儿搂到怀里。 林瓶儿俏脸一红急忙把萧槐推开,槐哥,你又跟我开玩笑。 林瓶儿本来就爱害羞,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搂住自己了,林瓶儿刚一推开萧槐头又低下去了,林瓶儿心里也暗暗骂,为啥自己推开她啊,思绪一乱就有些烦躁,也不说话了。 公治玄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诸葛,那帮人可能真的今天动手,而且我推断完颜洪烈派来的是五鬼,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实际上武功的确可圈可点,这五人合击之术相当之强,怕是我与小槐和弟妹不一定能抵得住五鬼。 诸葛漪嘴角一撇看着公治玄,我说治玄啊,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出手么?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诸葛家是智囊,不方便出手的。 公治玄嘿嘿一笑,切,你诸葛漪的确是智囊,但是我还是要逼你出手,谁叫你是我兄弟了,难道你武功高低还要瞒着我啊? 诸葛漪笑了笑,我说治玄,我真的不会武功,我诸葛家什么时候你听说有武功高的前辈了?听到这里公治玄就不乐意了,诸葛,别说我拆你台,你兄弟诸葛屿功夫就好的很嘛,虽说不如我吧,但是勉强还是能看的啊。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说你这种诸葛家族的天才,最年轻的子,你跟我说你不会武功?说出来我都不信。诸葛漪摇了摇头,如果我要使用武力的话,那一定就是将死之局了。 公治玄哈哈一笑,我说诸葛,你看着的,一会到了吴璘的府邸,如果真的是五鬼来了,我就不出手,我看你出不出手?诸葛漪一阵无奈,我说治玄,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 唉,不知道跟哪个腹黑的小子学的,这叫进朱者赤进墨者黑,哈哈。公治玄哈哈一笑。 我说诸葛,吴璘府邸到底在哪?还远么?咱们都走半天了。 诸葛漪嘴角一翘,谁说咱们要去吴璘的府邸了? 公治玄愣了,我说诸葛,咱们不去吴璘家去哪?你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啊? 诸葛漪偷偷的跟公治玄小声的说了,我说治玄啊,你笨呢,吴璘怎么可能在家呢?吴璘是巴蜀双关没错,但是吴璘好色啊! 第六三章、几人潜入怡红院、偶然救得被困女 公治玄眼睛瞪得像两个鸡蛋似得,诸葛,你怎么这都知道?你都关注吴璘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说!说道这里公治玄一捂嘴做出十分惊讶的样子。 诸葛漪笑骂了一句,你丫就没个正经时候,但是治玄你知道么?这次我出手已经是徒增杀孽了,唉,愿老天宽恕吧,人生一世,谁能免俗啊。 诸葛啊,你这又感叹什么?郭靖那小子不是说的挺对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嘛。 诸葛漪冷冷一笑,郭靖?别听那小子喝多了说胡话,什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了国还可能为民么?呵呵,我宋人是人蒙古人金人就不是人?我为宋国杀了金人蒙古人又是谁的杀孽? 萧槐眉头一皱,师傅为大宋献生,但若师傅不死那群金人也要死,打来打去何必呢? 接着诸葛漪又道,纵观古今,秦始皇,汉高祖,何等英雄?便是平定了整个华夏,却也免不了朝代兴替,魏晋南北朝,又是隋唐乱世,到我大宋怕是也脱不了这魔障,何以天下文士不论是写燕篆还是楚篆都称自己是汉人? 话说回来,倘若是金人能将天下治理好,那便叫金人坐了天下也未尝不可。虽说现在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本就是如此。 公治玄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诸葛漪,诸葛,你不会是想帮金人吧? 诸葛漪笑笑,帮金人是不用想了,金人太过残暴,但我宋人对金人对蒙古人不也是一样残暴? 萧槐愣了下,诸葛先生,那吴将军你是救是不救啊?萧槐急了,这诸葛漪这么一说若是真就不去救吴璘了,他不出手是小,若是他帮了金人可就不好办了。 诸葛漪沉吟了片刻对着萧槐笑了笑,若是我自己的话我才懒得救吴璘呢,不过既然是治玄要我帮忙,那就出手又如何?毕竟我也不能免俗啊。 萧槐暗暗松了一口气,“我说诸葛先生啊,咱们现在是奔哪去啊?” “妓院,不然还能去哪?”诸葛漪回头看了一眼萧槐笑了笑。 突然公治玄一把把诸葛漪拽到一个店面的门后向萧槐和林瓶儿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萧槐与林瓶儿往前一看,那几个人不是五鬼又是何人? “我说这五鬼的反应也挺快啊,这都能找到,这么看起来,吴家一定是有蒋家的奸细”公治玄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几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的说出来。 萧槐远远的往前一看,金人五鬼龙行虎步的往妓院走去,虽说是远远看去,但这五人步伐稳健只是看着就知道,这五人下盘功夫不凡, 武学一道讲究站如松坐如钟,练武之人若是下盘功夫不稳就会被敌手抓住破绽,而下盘功夫不稳就是最大的破绽,练武之人讲手是两扇门,全凭腿打人,单看这五鬼的下盘功夫就明白五人功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说公爷,这五人功夫不凡啊,我看这不好办了。”萧槐虽说武功大有进境,但萧槐自从习成了南冥神功也许久未曾与人动手,萧槐对自己的武功也是没有个定义,只是看这五人功夫扎实暗想自己与公治玄和林瓶儿不一定能抵过那五人。 公治玄笑了笑“小槐,你咋这么怂呢,不就是这五个小丑么,再说了,咱们还有诸葛大侠呢么”公治玄向来喜欢讥讽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诸葛漪。 “公爷,这诸葛先生弱不禁风的,他行么?”萧槐上下打量着诸葛漪,怎么看也不感觉这诸葛漪的功夫能好到哪去。 公治玄不乐意了,“我说小槐,诸葛大爷武功那是相当的高了,那真是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胜过我诸葛大爷啊”公治玄大笑着拍了拍诸葛漪,你说是吧?哈哈。 “我说诸葛大爷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呢?这五个肯定是冲着吴璘将军去的,咱们是不是赶在他们前面找吴将军啊?”公治玄调笑着看着一脸无奈的诸葛漪。 “还诸葛大爷,什么称呼呢,弄得像是个老鸨子似得呢?”诸葛漪一脸无奈的看着公治玄。 随后诸葛漪又说了,“敌在明,我在暗,咱们的确得先他们一步,不过咱们得给他们个惊喜。” 公治玄一看诸葛漪的一脸坏笑心里就明白了,公治玄忍不住给诸葛漪一个大拇指暗道了一声“真是好样的。” 四人嗖嗖几声窜上了墙头,三下两下沿着房檐的另一边往妓院后面翻过去,这四人是沿着后面的房檐翻的,所以即便是那五人也看不到萧槐等人翻墙头的动作。 旁人看来啊,这四人除了公治玄剩下的三人就如神仙一般,萧槐修习正派道家心法南冥神功飘逸出尘,甚至说比无涯子更显俊逸。林瓶儿修的是葵花宝典,林瓶儿长得十分清秀,一袭黄衣长袖随风翩翩飘舞外人看来真是美艳绝伦。 诸葛漪更不用说,这诸葛漪乃是诸葛家之后长相十分俊秀,只是诸葛漪的身形稍显消瘦,但是几人虽说摸不清诸葛漪的武功路数,但是看起来这诸葛漪便是一身儒雅的气质,诸葛漪真就犹如是儒雅的仙人一般。 但是其中与三人格格不入的便是公治玄,公治玄一蹦一跳的在后房檐翻腾,公治玄身法不一般,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就如流氓一般,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大马猴子。 公治玄从后面一翻左手往窗户上一推,吱呀一声公治玄就把妓院的窗户推开了,四人刚一翻进去就撞见了一个女孩,萧槐几人远远一看只看见那女孩被绑在柱子上。 这间房子很昏暗,应该是这妓院管教新抓来的女人的地方,而那个被绑住的女孩,想来就是被新抓来的姑娘,公治玄远远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诸葛漪笑着看了看公治玄,“治玄啊,咱们不去救上一救?”若是平时诸葛漪定然不会这么做,但是这时候见了这个姑娘突然心起怜悯之意,路有冻死骨啊,人生艰难。 公治玄也没多想,“别开玩笑了,这么多年我行走江湖,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多了,若是我都救下来,我估计我都能开一个收容所了。” 这时候萧槐火了,“我说公爷,咱们行走江湖义字当先,又怎能见死不救?”林瓶儿看着萧槐,心里有些复杂,但是这林瓶儿回头看了一眼那被绑着的女孩心里也是一阵怜悯。 林瓶儿当然知道,只要是自己不说话,萧槐一定会出手救下那个女孩。 萧槐刚一说完就伸手要拽那绳子,公治玄急忙叫出来,“我说小槐,你停下,别动。”萧槐一愣道,“我说公爷,怎么了?” 公治玄看着萧槐,“你这人就是太心急,你知道这是什么扣么?这是这帮人专业用的扣子,你这么胡乱一拽,这扣子就系的更紧了,你解不开这扣子的。”萧槐愣了,“什么玩意?那这怎么办啊?” 林瓶儿看了一眼萧槐,“槐哥哥,你咋这么笨呢?”说完林瓶儿把那柄真空剑抽出来刷刷刷几剑,也没有什么解扣的事了,只是几剑就把绳子都削开了。 那女孩身上绳子被削开整个身子往前一扑就要倒在地上,萧槐眼疾手快一把搂住那女孩,却是没看到林瓶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但是随后林瓶儿也不生气了,只是眼神慢慢柔和起来。 众人看见之后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女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有被打出的淤青,有被针扎的红点。这时候林瓶儿心里有对这女孩的可怜还有对这妓院的老鸨子的气氛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第陆四章、赋雅轩终寻吴璘,萧槐怒力斗五鬼 “这妓院的老鸨子简直不是人,怎么如此残忍?”林瓶儿见了这女孩的惨状不禁可怜了起来。 公治玄冷冷一笑,“天下如此之人甚多,不过很少被我公治玄碰上。”公治玄这恶狠狠的声音让萧槐和诸葛漪不禁浑身一抖,公治玄一凶起来那真是杀神附体。 “治玄,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正义感了?不像你啊?”鼎鼎大名的驴道人大魔头,也有善心?诸葛漪嘴角带着点邪笑看着公治玄。 公治玄抬头看了看诸葛漪,“本来若只是我遇到这种事,我是决计不会管的。但是今天小槐和弟妹都在,我那多年没被唤醒的所谓的善心也被吊起来了。怪只怪他们运气不好吧。” 诸葛漪高深一笑,“治玄,无论如何就先让瓶儿姑娘照顾这位姑娘吧,咱们三个去处理后面的事吧。”要不然说还是诸葛漪心思缜密呢?这被妓院抓来的姑娘浑身衣不蔽体,他们三个大男人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公治玄这才反应过来,“是啊,那咱们先去找吴璘,随后再处理那无良的老鸨子,”说完就拽着萧槐与诸葛漪走了出去,林瓶儿急忙扶住那个女孩对萧槐点了点头。 三人推开门出去,正走着萧槐问诸葛漪,“诸葛先生,咱们怎么找吴璘啊?这妓院这么大,找人不容易吧?”问的也是,这妓院足有三层楼高,房间无数,又不能真的去每个都敲开。 诸葛漪摆了摆手,“小槐,这你就说错了,这妓院虽大,但是吴璘却只有一个。”说完诸葛漪往前走了两步拍了一下一个端着酒水的。 诸葛漪对着那个笑了笑“我说兄弟,小雅今天能接客么?”问完诸葛漪还掏出一小锭银子偷偷塞给了这。这诸葛漪啊,智计非凡,他问的这个小雅,便是吴璘每次都会点的姑娘。 那对着诸葛漪憨笑了一下,有打量了一下萧槐和公治玄,随即坏笑起来,“几位不是常客吧?”诸葛漪应答如流,“是啊,我们不常来,只是听人说这有个小雅的姑娘床上功夫不错,这不特地跑来的么。”说完诸葛漪也坏坏的笑了一下。 憨笑的点了点头,“几位爷有所不知啊,小雅的确是咱们这的头牌,但是小雅姑娘常常被一个大客户点去,今天也一样啊,要说那位爷真是阔气,每次都是包下最贵的赋雅轩,这不,现在估计也正忙活着呢。”说完这捂嘴一笑就走了。 公治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诸葛漪,“我说诸葛,你这也算是轻车熟路?怎么看起来你像常进妓院的似得呢?那大客户就是吴璘吧?公治玄一连几个问题,很显然是对诸葛漪这么轻松就打听到了吴璘在哪而惊讶。 诸葛漪白了一眼公治玄,“我什么时候来过这种地方?都是我们家探子来的,吴璘和什么小雅的事,也是我们家探子告诉我的,别说那么多啦,赶紧去把吴璘框走才是正事。” 诸葛漪与萧槐三人正往二楼最大的包房赋雅轩走去,哪知这时候楼下一阵慌乱,萧槐回头一看坏了,这不正是完颜洪烈手底下的五只恶鬼么?远远一看只见其中一个拽着那老鸨子的衣领,那老鸨子的双脚都离地了。 “吴璘在哪?”那个拽着老鸨子衣领的恶鬼恶狠狠的对这老鸨子喊道。 老鸨子哪见过这阵势啊?只见那老鸨子浑身哆哆嗦嗦的说,“大大大,大爷,吴璘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恶鬼一火一把将那老鸨子扔到一边给摔了个四脚朝天。 其中一只恶鬼对着已经被吓得哆哆嗦嗦的那些嫖客姑娘吼道,“你们谁知道吴璘在哪?说出来饶你们不死”,完颜洪烈手下这五条恶鬼各个凶戾,说完只见那恶鬼抓住一个嫖客的脑袋,掐着那个嫖客的太阳穴使劲一捏,咔嘣。 萧槐心里一凉,这恶鬼是把这个嫖客的太阳穴的骨头捏碎了,这人使得便是日月教的鹰爪手,只见那嫖客死相之惨,却吓得一众姑娘嫖客都不敢动了。 那帮人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凶戾的人啊?这时候萧槐往旁边一看公治玄和诸葛漪已经没影了,一低头只见那两人猫着腰往赋雅轩去。萧槐暗骂了一句没义气,可萧槐刚要蹲下的时候却被其中一个厉鬼一指,“你,滚下来。” 萧槐一愣,回头一看那几人马上就要钻到赋雅轩的里面了,萧槐一阵无奈也只得沿着楼梯走下去,“我说几位大爷,这是有什么事啊?”萧槐暗道自己定然打不过五人,暗暗打定主意一会找到机会就直接溜之大吉。 但萧槐刚想到这里暗道不好,林瓶儿还在楼上呢,别说是林瓶儿,便是自己都没有把握胜过这五鬼,一阵踌躇之下也是走了下来,萧槐也不往其他人那里去,直奔着刚才使鹰爪手的那只恶鬼走去。 这可不是说使鹰爪手的恶鬼好对付,而是萧槐记得林瓶儿说过,其中有使五毒掌的高手,五毒掌可是邪乎,这门功夫只要是沾到点皮肤就会血肉溃烂而死,宁愿是受点轻伤从使鹰爪手的高手那里脱身,也不愿与会五毒掌的高手周旋。 萧槐刚走过去就被使鹰爪手的高手拿住琵琶骨,要说这武学高手,但凡是不会使推宫走穴功夫的只要是被拿住琵琶骨,纵然是你再高深的武学也使不出来,萧槐暗道一声不好。 那恶鬼瞪着萧槐,“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你知不知道吴璘在哪?”那恶鬼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是萧槐要蹲下的时候,萧槐脑袋一懵,不是啊,小的,是路过而已。 萧槐自己都感觉这借口太傻了,到妓院路过?那恶鬼眼睛一瞪,“老子问你知不知道吴璘在哪?”萧槐一看这恶鬼的肩膀就明白了,自己只要是说不知道,这恶鬼左手一定一把掐住自己的颅骨,像刚才杀那人一般把自己弄死。 萧槐打定主意,“知道,知道,我知道吴璘在哪,吴璘就在,”刚说到这里萧槐右肩一发力,也是说道这里那个使鹰爪功的想听清萧槐说的是什么手劲松了下来。 萧槐右肩一发力左手一窜隔开了那恶鬼要抓碎萧槐头颅的鹰爪手,其他四鬼见状就要包围过来,萧槐身形一缩往前那么一滑,身子斜斜的就如同一条蛇一般,错着脚从那人身下闪了过去,萧槐没等稳住身形,龙爪虎爪齐齐抓来,身后是五毒掌与蛇形手,当真是危险至极。 萧槐危急之际也顾不得许多,只觉萧槐脑中一片清明,天下武功,不出天山折梅手六式,萧槐左手右手不偏不倚的一带,正好掐住两只恶鬼的龙爪手虎爪手,左右手往反方向一掰就要磕断两人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刚要错开两只恶鬼攻来的招式之时身后的蛇形手与五毒掌也到了,这两门功夫都是邪异至极啊,这时萧槐也顾不得前面两人,整个身形往后一仰,从身后两人中间滑了出去。 看起来这萧槐是破了这四人的齐攻,实际上就方才那么一刹那就险象环生,四门功夫只要有一招躲闪不及,那下场也只有死了。萧槐虽说是往后一滑闪开了蛇形手与五毒掌,可使鹰爪功的恶鬼就在身后等着,这一下要是躲闪不及,定要被那鹰爪功抓个正着。 如今萧槐武功大为精进,这一招鹰爪功虽说是直接朝着萧槐头颅抓来的,但是这一下其实也好躲开,萧槐右脚一点地,整个人在空中旋转,顺着这个劲就闪开了那恶鬼的鹰爪功。 第六五章、五鬼掌下惊脱险,金王算定杀吴璘 萧槐暗道了一声,好险,若刚才那一爪真的抓到了脑袋,怕是这条命也早就没了。 那五人见萧槐功夫不凡也都凝重了起来,“好你个小崽子,敢戏耍你爷爷我?看起来你是来保吴璘的啊?但是就凭你这功夫,怕死今日难逃一死。”说道这里五人又出手,五门精妙的武功齐齐朝萧槐打来,萧槐面色一紧,这一轮怕是真阻挡不住了。 先是使鹰爪功的那个恶鬼一马当先,左右便是龙爪虎爪,后面的蛇形手与五毒掌在左右找机会进攻,这五人合击之术极其强悍,萧槐却看不出这里的门道。 萧槐暗提了一口气,天山折梅手运起,体内的南冥神功飞速运转,只见萧槐左手往鹰爪一磕,右手一捞拽回刚刚磕飞的鹰爪往龙爪手恶鬼与虎爪手恶鬼身上一撞,龙爪手恶鬼反应极快身形一缩就闪躲了过去,虎爪手的恶鬼却没反应过来与萧槐轮过来的恶鬼撞了个满怀。 虎爪手恶鬼的一手虎爪如霹雳一般抓来,萧槐抬手一膛刚好挡住了这式虎爪手,这时萧槐暗叫不好,他是膛住了虎爪手没错,但这时另一只手已经被蛇形手的恶鬼缠住,身后一股凉风,五毒掌朝萧槐的后心拍来,这一掌要是拍中了,萧槐这条命就得搭进去。 正到这时,萧槐眼角余光见到一鹅黄色长裙从身边飘过,不是林瓶儿是谁?林瓶儿长剑直点五毒掌恶鬼的手心,五毒掌的恶鬼急忙缩掌退避,这一剑若是扎上了,这条右臂算是废了。 萧槐抓住机会双手一抓蛇形手与虎爪功那两条恶鬼的手臂,南冥神功。 这南冥神功乃是大成了的北冥神功,北冥有鱼名曰鲲鹏,北冥神功是主海纳百川,江河汇聚溪流,而这大成了的南冥神功却是江河与溪流对撞,那两只恶鬼只觉浑身内力不听调遣,自己的内力分为几股在体内乱撞。“这是什么功夫?”那两只恶鬼一急叫喊了出来。 鹰爪手与龙爪手还有五毒掌的恶鬼感觉不好急忙去救援,林瓶儿虽说功力不济也拼死抵住那使五毒掌的恶鬼,毕竟林瓶儿使得是长兵器,五毒掌这门武功绝不能拳掌相交。而林瓶儿这柄真空剑乃是天下剑榜上的名剑,也是丝毫不惧五毒掌。 林瓶儿冷冷一笑呵呵,“五毒掌不过如此,试试我这辟邪剑法吧。”林瓶儿长剑出手,虽说速度快,那辟邪剑法当真是如鬼似魅,只不过这恶鬼武学高深,往往后发先至,一来二去林瓶儿的长剑虽快但却被那使五毒掌的恶鬼压着打。 但这时候龙爪手恶鬼与鹰爪手的恶鬼两只爪子就要盖到萧槐的天灵盖上,萧槐双手一震推开蛇形手恶鬼与虎爪手恶鬼,右手一接就把龙爪手的恶鬼一把带到身后去了,五鬼何等功夫?仅仅是小看了萧槐,况且萧槐习成了南冥神功武学也是高深。这两招下来萧槐已经满头大汗。 萧槐心里暗骂,怎么公爷还没下来?再这么下去要撑不住了。萧槐没说错啊,林瓶儿已经被那个使五毒掌的恶鬼打的没有还手的功夫了,而萧槐独斗四鬼,虽说看起来是游刃有余,但实际上已经是险象环生了,“怎么公爷还不下来?”萧槐堪堪避过一记龙爪手。 萧槐一急喊了出来,“我说公爷,你丫再不下来,我这条命就要交出去啦。”萧槐纵身一跃闪开拍来的虎爪手。正到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小槐退开”萧槐听到这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定是公治玄出手了。 公治玄一柄真锋大剑横扫而过,身后跟着的乃是诸葛漪,“我说诸葛,咱们上回一起出手是什么时候来着?已经有好几年了吧?”诸葛漪一剑逼退正与林瓶儿交手的五毒掌恶鬼呵呵一笑,“是啊,那是几年之前了。” 诸葛漪长剑出窍,这诸葛漪的长剑乃是天下剑榜中的名剑,天下剑榜第九位,是为名剑御清,这诸葛漪的名剑御清不以剑出名,反而是以诸葛漪而出名的,这柄御清剑十分中正,简简单单的一柄长剑,上面刻有古老的花纹,剑一出鞘映的满屋霞光好不秀丽。 那恶鬼嘶哑一笑,呵呵,“剑榜第十的真锋,日月神教的隐护法公治玄,剑榜第九的御清,诸葛家的诸葛漪,出手的既然是你们两个,我们恐怕没这么简单弄死吴璘了。”但这几只恶鬼说是这么说,看样子就是跃跃欲试要和诸葛漪与公治玄动手。 “别说你们对上我与诸葛的胜算不大,即便是你们胜了,怕是今天也无法找到吴璘咯。”公治玄说完嘿嘿一笑,萧槐看明白了,诸葛漪和公治玄已经把吴璘转移走了,亏自己苦苦抵挡这么久。 只是这时五鬼却怒了,“公治玄,诸葛漪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动起手来,你们两个也不一定是我们五鬼的对手。”五鬼在完颜洪烈手下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单个出来怕是不弱于之前的任我行。 公治玄傲气冲天何时瞧得起过五鬼这等人物?“莫要废话,你们五个能与我公治玄与诸葛漪交手是你们的福气,别说是我与诸葛二人,便是我独斗你们五个又有何惧?”公治玄当真是一代狂士,单是这个气魄就豪气冲天。 五鬼眼神一凝,“哼,上一个这么狂妄的,已经被我们五个诛了全家了,公治玄又能如何?接我一招。”五鬼齐齐出招,公治玄长剑一扫就甩开几人。诸葛漪也是剑法大家,剑出每一剑都精准无比,有张有弛。五鬼的阵形不乱,五人的掌法也是非凡,纵然是天大的英雄也未必敌得过五鬼的合击。 两边一交手当真是针尖对麦芒,五鬼列五行阵在五个方位围住公治玄与诸葛漪,公治玄与诸葛漪背靠背,两把长剑指着五鬼,当真是一触即发。 公治玄大剑一扫扫退了几只恶鬼,呵呵,“你们功夫到还是不错,只不过对上我与诸葛还差了点”这句话说的倒是实话,公治玄与诸葛漪虽说只有两个人,但剑法高超,两人都是绝代高手,武学境界上便压制了五鬼一头。 “你们以为你们这就能救得了吴璘么?我告诉你们,吴璘与吴玠你们都救不了,他们还是得死。”五鬼这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但是却把诸葛漪惊到了。 这诸葛漪可是诸葛家最小的“子”,他单看这五鬼的眼神就知道五鬼没有撒谎,五鬼说的是真的,他们还有后招杀吴璘与吴玠。 五鬼哈哈一笑,“你们猜不到把?吴璘的一个小妾,他是我们金人。”说到这里诸葛漪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好啊,原来你们在吴璘身边还安排了一个内奸?” 五鬼又笑了,“岂止是一个内奸?呵呵,吴璘与吴玠想逃出生天,就现在来看,那是做梦。” 诸葛漪眼睛一瞪,“治玄,你快,现在敢去吴璘那边。”诸葛漪这时候也急了,千算万算没算到吴璘身边竟然还有内奸,当真是没想到。 公治玄拍了拍诸葛漪的肩膀回身看了一眼萧槐,“小槐,你稳住,我去灭了那帮内奸。” 萧槐与林瓶儿一步迈出两双眼睛盯着五鬼,五鬼胆敢出手萧槐与林瓶儿定立刻出手,与诸葛漪一起与五鬼拼了。 五鬼笑了笑,“还是王爷智计无双,就知道你们这帮武林人士会拦着我们杀吴璘,你们果然来了,还好有另一手准备”。 第六六章、诸葛机关困五鬼、真武三丰显神威 诸葛漪苦笑一声,呵“没想到完颜洪烈还有两下子,怪我没有打探好对手的实力,但是我扁舟子诸葛漪也不是吃素的”,诸葛漪嘿嘿一笑,“五位,怪只怪你们太心急了,吴璘还在这里,你们却暴露了吴家有内奸,说你们什么好呢?” 五鬼脸色一红显然是怒了,“你敢骗我们?公治玄不在,你一人只有死而已。”说完五鬼就要冲上来。 诸葛漪微微一笑,“五鬼啊,说你们什么好呢?江湖不只是武功。”诸葛漪推了一把身边的一个花盆,花盆落地,四周的房间中都架起了一座座硬弩,几十支冰冷的箭头指着五鬼。 任由五鬼再狂,这时候五鬼也不敢动了,这几十架硬弩可不是开玩笑的,既然诸葛漪敢把这几十架怒放出来,就证明五鬼只要敢有一点点的异动,这几十支箭就会瞬间都插到自己身上。 五鬼这时候不敢动了,二楼包间缓缓走出一人,这人正是川中名将吴璘。 这吴璘四十出头,面色严肃,举手投足都如同在军营一般,单是远远这么一瞧就知道,这人必定是吴璘无疑,即便是脸能易容出来,但这个气质却是没人能模仿出来。 “便是你们要取老夫性命么?”吴璘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着五鬼,说起话来这吴璘的络腮胡子都会竖起来,如一根根铁针一般,即便是五鬼这等残暴的武学高手在吴璘面前也不敢说话,五鬼只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连气都喘不过来。 吴璘冷哼一声“金狗,想来取吴某的项上人头,怎地连话都不敢说?”吴璘这一声厉喝吼出,五鬼唰的一下冷汗就淌下来了,怎么这吴璘气场这么强?想想就知道,这吴璘每天带领这数万兵甲,威严之气早就练出来了。 这吴璘一声吼出来五鬼面色羞红,若是这时有个地洞估计能钻进去,可惜没有啊。为首的那恶鬼吞吞吐吐的说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我们五鬼是栽了,但是不是败在你吴璘手下,是输给了诸葛漪和公治玄,你也莫要窃喜,你难逃一死”。 吴璘听五鬼这么一说笑了,“你们是说我胜之不武么?呵呵,我吴璘乃是大宋将军,你们乃是三流的刺客,刺杀失败了反来说我胜之不武?真是滑稽啊。”吴璘这句话说的对,怎地你一个厨子要跟我木匠比做菜我也要跟你比么? 随即吴璘又说了,“你们五个毛贼,今日我也不为难你们,每人留下一只手,回去告诉完颜洪烈,我巴蜀双关有生之年,定要推平你们金国,将你们全都屠个干净。”说道这里五鬼吓了一跳,这吴璘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显然不是开玩笑,这就是要与完颜洪烈拼到底了。 “怎么?要我来切下你们这五只鬼手么?”吴璘一声厉喝,说完就要拔剑,这动作可给萧槐吓了一跳,吴璘领兵是一流,可这吴璘的武功最多也就是战场厮杀那一套,靠近前去不被五鬼擒住才怪,萧槐刚要出手相拦,门外却走来一个穿着脏兮兮的道袍的道士。 这人萧槐见过,太极宗师张三丰,张三丰缓缓走来对着吴璘点了点头,又回头对萧槐点了点头,“两位,这五鬼便交由老道处理如何?”张三丰一抱拳对着萧槐与吴璘笑了笑。 太极宗师张三丰的大名即便是吴璘也听过,“张真人乃是武林泰斗,不知要如何处理这五鬼啊?”吴璘虽知张三丰德高望重,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随意将五人交由张三丰处置。 张三丰一捋花白的胡子,“这五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多年前这五人对老道有恩,所以也求吴将军卖贫道一个面子,贫道将这五人带回武当定不叫他们再为祸武林。”五鬼一听这老道是给自己开解的当即松了口气。 吴璘沉吟了片刻,“这五鬼乃是诸葛先生与萧兄弟擒住的,怎么处置张真人与诸葛先生和萧兄弟商量吧。”实际上五鬼若是叫吴璘处置能活下来一个就不错了,吴璘本就是百战将军,因他而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而这种将军都是杀上瘾了的人物。 诸葛漪笑了笑,“张真人要将这五人要去,那便要去被,但我怕这五人不跟真人走啊。”诸葛漪拍了拍手,四周的硬弩收了回去,五鬼见硬弩收了回去心下一急就往外冲,但张真人就站在这里呢,张三丰大手一带,四两拨千斤就将其中一鬼推了回去。 五鬼急了,“老道士,不想死就滚开,莫说是你张三丰,就算是达摩老祖来了也拦不住我们。”五鬼这就要跟张三丰动手,但张三丰是何人?武当祖师,一手太极拳已臻入化境,四两拨千斤堪称通神。太极拳中的揽雀尾、左右云手、单鞭手、一招一式缓缓打出,但每一式都轻轻的将五鬼的拳路拨开。 五鬼气喘吁吁,只是奇怪,怎地这张三丰强悍如厮,单较功力来说怕是张三丰较公治玄都要强上许多,张三丰如今的武学修为怕是可与黄裳、逍遥子等传说中的高手媲美,五鬼知道,即便是五人联手都未必胜得过公治玄与诸葛漪,更别说这堪称神级高手的张三丰了。 几人五门武功交替使出,张三丰却都是轻轻一拨,或是简单一拍,就这么简单的几招就能将五鬼的攻势尽皆化去,张三丰提手拍背,手肘往前一顶,鹰爪功的恶鬼被张三丰一肘顶中前胸,只见那恶鬼一口浓血喷出,龙爪手与虎爪手的恶鬼出手就要捏碎张三丰的双肩。 张三丰左手拍开龙爪手右手往龙爪手恶鬼的后背一拍,张三丰力道之大直接把那恶鬼拍的趴在了地上,随后张三丰一拍道袍抬腿一踢。虎爪手的高手倒飞出几米距离仰头倒了下去。 这时蛇形手的恶鬼与五毒掌的恶鬼已经让张三丰吓到了,这老道士真的好强,便是对上公治玄与诸葛漪也没有这么大的压力,而在张三丰这老道士面前竟然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时蛇形手与五毒掌的恶鬼也不敢出手了,“张三丰,你这是要绝了我们兄弟五个的生路吗?”蛇形手的恶鬼急了,张三丰笑了笑,“几位,贫道是要保你们活命,但贫道却不是叫你们再回去为非作歹,无量天尊,随我回武当山吧。” 张三丰的意思简单,你们跟我上武当山,哪都别去了,别说是五鬼,便是一般人一辈子待在武当山也会疯,五鬼这等武学高手,更不用讲。 蛇形手的恶鬼一阵无奈,回头对着那个使五毒掌的恶鬼点了点头,“罢了,我们便跟你去武当。”这时诸葛漪愣了,没想到张三丰的武学竟然如此之高。即便是公治玄与诸葛漪自己与张三丰也是云泥之别,远远的诸葛漪还看到了张三丰腰上随意别着的长剑。 “这是!真武剑?天下剑榜第四的真武剑?”诸葛漪愣了,这张三丰不只武功高,竟然还有这等神器!诸葛漪微微一笑,这是诸葛漪心下有了计较。 “张真人,这五人便交由你处置,改日晚辈定会去武当山拜会张真人”张三丰和蔼一笑,西川的扁舟子,若能来我武当山,那真是蓬荜生辉啊,哈哈。张三丰这人比较豪气,也比较和蔼,即便是对诸葛漪这种后辈也是谈笑自如。 “张真人,襄阳一别,已有半年了吧?”萧槐踱步走了过来。 第六七章、华山论剑临在即、三丰诸葛筹英雄 张三丰吟然一笑,“与小友一别多日,小友功力大涨,更胜往昔啊,勤加练习,日后定能在华山论剑之上夺得魁首。”张三丰乃是一代宗师,打眼一看便知萧槐潜力。 吴璘只看见张三丰一捋长须,吴璘不是江湖中人,但吴璘也是听过华山论剑的威名,这小子真有这么大的潜力?唏嘘一声不禁感叹,武林中人若能尽力协助我大宋抵御金人,那我大宋又何惧蒙古,何惧金国? 想来也是,当年神雕大侠杨过带着几百名武林高手便全歼了蒙古的两个千人队,而当时神雕侠杨过的武功当时尚未大成,武功大成者,如当年三人三骑闯辽军的丐帮大侠萧峰、大理段誉、灵鹫宫传人虚竹子。 当年大理段誉与虚竹子为救丐帮大侠萧峰双人闯辽阵,生擒辽帝耶律洪基,救下萧峰之后三人三骑在辽军阵势之中来去自如,那当真是一等一的豪气,真真当得上天下无敌四字。 萧槐嘿嘿一笑,“张真人言重啦,华山论剑还有一年之期,纵然是晚辈再怎么勤学苦练,怕是也敌不过张真人等一并高手啊。”这一代华山论剑武学高手甚多,诸如太极宗师张三丰,传说中的西湖越女,少林寺的隐世高僧。 莫说是这些绝世高手,便是这些日子交情甚好的公治玄,以及偶然相遇的诸葛漪,又或是之前灵鹫宫上所见的无涯子或点苍宿老柳淮楠,便是这些人,萧槐也是抵不过的。 天下高手甚多,但萧槐这说法毕竟武断,若说是武功修为如今萧槐习了南冥神功与天山折梅手等武学如今修为以是不弱于李秋水与巫行云等老辈高手,只是比上公治玄与无涯子稍逊一筹,但巫行云与李秋水修炼了多少年? “小友,莫要气馁,古往今来的高手,谁说后辈高手就胜不得前人了?”张三丰踱了两步,“武学一道臻至化境甚可长生,多年前有一位高手出身宫廷,本是一个宦官,但的确惊才绝艳,据说那位高手将毕生所学著成了一本奇功,便是《葵花宝典》。” 张三丰顿了顿又说,“那位高手便以晋得长生境界,而后一代天骄黄裳出世,这黄裳博览百经,也是天纵之姿,黄裳自悟武学不到二十年便修成长生高手,而当时那创出葵花宝典的高手作恶多端,黄裳出手连胜那高手十余场。” “所以啊,即便是前人的神才,也未必就稳胜后辈高手,而这黄裳,便是当世神功《九阴真经》的作者”张三丰讲话抑扬顿挫很有感染力,而这个黄裳,萧槐早就听过,九阴神爪纵横江湖,九阴极意无人能挡,那是镇压了一个时代的神才。 “张真人所言极是,小子受教了。”萧槐当然明白张三丰是什么意思,萧槐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这是江湖大乱的预兆,如之前李秋水与无涯子等人所说,显然是大难将至。 当年惊艳如逍遥子,不屈如王重阳这等的高手都没能逃脱厄运,而如今莫说是无涯子与李秋水等人,即便是强如太极宗师张三丰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逆转乾坤,而如今华山论剑之期将至,便是武林大劫的预兆,到时莫说是江湖,怕是大宋朝廷与茫茫百姓也不能逃脱此劫。 诸葛漪沉吟了一会打断了张三丰与萧槐的谈话,“张真人,您这一路进川,可曾经过安康古城?”张三丰自然是知道诸葛漪的想法,“江湖大劫将至,若是在安康隐居的那位能出手,说不定能解决这次江湖大难。”只是...张三丰面露难色。 诸葛漪急忙问道“张真人,只是什么?见没见到那位前辈?”张三丰摆了摆手,“我固然是想请那位前辈出山,只不过那位前辈隐居多年,据说近几年的确有人见过那位前辈,但也是三年之前了,此次我路过安康,虽说是想拜会,但也没能见到那位前辈啊。”说完张三丰叹了口气,唉。 诸葛漪也是一脸黯然,“独孤前辈一柄长剑便天下无敌,若独孤前辈能出手,莫说是什么武林大劫,便是多年前的那些强者齐出也不敢说能胜得了独孤前辈。”诸葛漪满脸的崇敬之色,明显很是敬仰这位独孤前辈。 张三丰若有所思“独孤前辈的确天下无敌,一手独孤九剑堪称神迹,若是真能出手,怕是丝毫不惧武林大劫了,虽说独孤前辈从未收徒,但据说当年独孤前辈与传说中的华山剑圣岳悟明岳前辈论剑,那次论剑双方不分胜负,最终只得罢战。” 张三丰一捋长须叹了一声又道,“之后独孤前辈将剑意留给岳前辈参详,而岳前辈之后运功走火入魔,岳前辈自己的剑法没流传下来,而独孤前辈的那本独孤九剑却传到了一个叫风清扬的后辈手里。” 诸葛漪笑了笑,“华山派风清扬我是有听说的,听说华山派还有一位后起之秀名为令狐冲,这令狐冲潜力不小,假以时日定能一飞冲天,或许可以与独孤前辈一较高下。”诸葛漪对这令狐冲的潜力很是看好,或许未来能靠新生一代逆转乾坤。 张三丰抚须一笑,“若说潜力,我那徒孙无忌孩儿也是潜力无限”,张无忌之名这些年江湖上叫的特别响,要说张无忌是谁?这张无忌修成了一代奇功《九阳神功》,且又学过明教的绝学乾坤大挪移,要说他是谁?他便是如今明教的教主张无忌。 这两人潜力不必萧槐差,如令狐冲,独孤九剑利剑之术已经臻至化境,身兼紫霞神功,易筋经两门神功,当真可说是一代高手,单论这后起的这一辈高手中,敢说能与令狐冲比较一下高下的不出一手之数。 而这张无忌身兼张三丰的太极神功,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神功,三门神功集于一身,任凭是你再强的对手,与张无忌这一身浑厚的内力以及太极神功与乾坤大挪移神功的用力卸力之道对战,恐怕也占不得先机。 但话说回来,即便是张无忌与令狐冲,亦或是同样是年轻一辈高手的神雕侠杨过,当下修为比较也都不如萧槐,这可不是自夸,萧槐是何人?那可是无离教李商阳的高徒,本就精修了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而后又习得斗转星移,龙象般若功,当时就已步入一流。 而如今萧槐习得了逍遥派的各门绝学尤其是南冥神功以及天山折梅手,天山折梅手的武功乃是化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于六式之内,而阴阳离合手本就是天下武功的集合,如今敢说单论招式来说萧槐已经是臻至化境,甚至说已经将有型招式化为无形。 什么是将有型招式化为无形呢?这便是道的理解,有人讲太极有人讲无极,而萧槐这境界便是真极,什么是真极?无极乃是万物衍生之始,是为道一之像,什么是太极?太极便是一生二的二,为正负,轻重,天地两极之像。 而萧槐现在这真极境界,便是无极与太极的交汇之处,这真极,不似无极一般混沌,不似太极一般黑白分明,这真极乃是阴阳调和之时,混沌刚分,却未成双极之像的综杂道果,这优点便是包含天下各种武功无论正负无论阴阳,而且武功张弛有度。 这萧槐悟得真极境界武学以踏入超一流高手,莫说是还在成长的张无忌令狐冲,即便是黄药师等成名了的高手也未必是萧槐的对手。 第六八章、盗门施毒成黄雀,萧槐一行终遇险 “嘿嘿,你们说什么潜力不潜力的?潜力再高的人也没有我潜力高啊”一个胖子从窗外翻了进来,要说这人是谁?这人便是半年前盗了李秋水秘籍的三手佛盗,萧槐也没见过只是感觉这翻进来的胖子挺奇怪的。 这三手佛盗一身锦袍,头上带着一个小帽子,活脱脱的一个富家翁的样子。 张三丰见这胖子翻了进来嘴角微笑了一下,“盗门天才三手佛盗,贫道久仰啦。”张三丰眯着眼笑道。 三手佛盗踮着脚往大厅走过去,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对着张三丰憨憨一笑“武当张真人、金国的五煞恶鬼、无离的弑师之徒萧槐、扁舟子诸葛漪、辟邪剑林平之、我说今天怎么这涪水关这么热闹,都是鼎鼎大名的高手啊”。 的确,不说别人,太极宗师张三丰与扁舟子诸葛漪的分量就已经很够了,若是小门小派的话,怕是看到了这二人大气都不敢出。 随即三手佛盗扶着大肚子晃了晃,小短腿迈了两步,“但既然诸位高手来了,我这做主人的,岂能不尽尽地主之谊呀?”呵呵呵。 这三手佛盗的声音极为细腻,就仿佛是常人把嗓子掐起来发出的声音一般,极其诡异。 吴璘大眼一瞪,“哼,盗门的贼人,呃...”吴璘突然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此时诸葛漪等人也闻到了一股清香,“不对,有毒。”说完诸葛漪也倒了下去,紧接着五鬼,林瓶儿,萧槐,三人都倒了下去,唯独张三丰强提着一口真气没倒下去。 “盗门中人竟如此不堪,竟敢用毒,真为武林所不齿。”要说张三丰这等高手什么都好,只不过是太过古板,盗门中人向来不讲道义,至于武林齿不齿的,谁管你啊。 三手佛盗扶着肚子笑了笑,“张真人,我可是盗门中人啊,本来就是做小偷的,有什么道义可讲呢?兄弟们,收网。” 这三手佛盗一声收网喊出,四周窜出几十个人影,高矮胖瘦不一,但无一例外的都别着一个木牌,这木牌应该是盗门中的名牌,盗宗、盗侠、盗魔、盗圣、而笑盈盈的三手佛盗也从衣服里掏出一块木牌,木牌上刻着两个字,盗佛。 张三丰再提一口真气,“久闻盗门高手如云,想不到,人倒是不少,高手嘛,倒是抬举了你们。”张三丰此时已经站不住了,可见盗门毒术也是不一般,连张三丰这等高手都被封住了穴道。 三手佛盗一声冷笑,“太极宗师张三丰固然是强绝,呵呵,但我盗门的酥骨散也不是开玩笑的。”张三丰眼睛一瞪心道不好,酥骨散!竟然是这等奇毒,这酥骨散乃是唐门所制,那股香味不用吸闻到,便是擦到皮肉便可封住高手全身修为。 几个盗门中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张三丰,即便是张三丰被酥骨散散去全身内力,但这一众盗门高手依然是不看靠近前去,人的名树的影,单单是张三丰在这一站,不用管有没有内力,也没有人敢靠近。 一众盗门高手身后走来一人,这人也是腰上别着腰牌,腰牌上刻着两个大字,“盗神”这人三十岁左右,器宇轩昂,整个人一脸坚毅,这人便是鼎鼎大名的盗神,姬无命。 这时张三丰心里也没底,本身自己已经支撑不住酥骨散的药力,浑身发软就要倒下去,这时别说是出手与姬无命对招了,即便是微微动上两下都浑身乏力,眼看着这姬无命一步一步走来,怕是等姬无命真走到了面前一拳下来,这一代宗师的面子也算是丢尽了。 姬无命也不着急,他知道张三丰中了酥骨散一时半刻别说是还手,想动上一动都是不容易,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张三丰面前踱步走去,姬无命眼睛多贼?眼看着张三丰额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还硬撑?莫说是你张三丰,天王老子中了酥骨散也要变废物。” 姬无命一步踏过来抬脚就要踢张三丰,但张三丰即便是浑身内力尽失反应却也快,姬无命脚刚踢到身边,张三丰一松内劲,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虽说也站不起来了,却也闪开了姬无命这一脚。 姬无命呵呵一笑,“糟老头子,算你识相,也省了我许多事情。” 三手佛盗回身挥了下手喊出号子,“兄弟们,起梆子啦。”几十个盗门中人飞身而出将几人捆起来扔到外面的大车上,这几人装束一变,又都化妆成了伙计,拉脚的工人,一群人推着一辆大车在街道上飞奔,这一群人便是盗门的高手。 盗门的总部便是在涪水附近,而这帮盗门的高手便是要将这几人都拉到盗门总部中,大车之中,几人虽说不能动了,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我说诸葛大神,你不是算无遗策么?怎么今儿也阴沟翻船啦?”萧槐倒是不太怕,因为萧槐根本没中毒,这酥骨散本是针对内力的毒药,而萧槐这门南冥神功内力不拘于型,所以便是这等强劲的毒药也封不住萧槐的内力。 诸葛漪面露苦色,“这是我诸葛漪的失误,怎么也没想到盗门会搀和这件事,只是不知道盗门为何会掺与进来,一来对它们没什么好处,按他们这个唯利是图的习惯,应该不会参与进来,这么看起来,盗门身后定是还有人支撑。” 诸葛漪不愧是扁舟子,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分析情报,而这情报的确很重要,盗门繁衍至今,其中不乏高手,且盗门繁衍多年,尤其到了宋朝,盗门之中的高手越发增多,偷盗的技术也越发五花八门,缩骨功、轻身功、游墙功、各种奇功也都开发了出来。 而传说盗门开宗立派之时并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叫道门,其中也没有偷鸡摸狗之辈,反倒当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其门主当时也是一代奇才,纵横江湖三十年无人能敌,而后有传言说这位奇才臻至长生境界飘然而去,也有人说这位奇才枯死与府中。 直到近代,道门才变成了盗门,各个绿林上的飞贼,亦或是神偷都纷纷加入了这盗门之中,而这将道门改为盗门的,便是那一代的道门门主,司空浮,而这司空浮还有一个雅称,乃是当时还是道门门主时江湖上给的称呼,叫浮生落影。 这浮生落影,浮生是表示司空浮年少有成,落影便是称赞这司空浮的轻功了,据说这司空浮当时真的是如一道影子一般,天下无处去不得,就好比他是所有人的影子,只要你出现在哪,他都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的身后。 可这司空浮就有偷盗的习惯,因为当时江湖形势还没有如今这么紧张,各门各派交往频繁,便是司空浮想要出手,也没人让他杀,按司空浮讲就是,我这一身近乎神迹的本领,若是连使用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太遗憾了? 随后听说这司空浮就当了飞贼,并且将道门改为盗门,总部隐匿起来,广收天下飞贼神偷,而且这司空浮武功不凡,莫说是偷东西,。当时只要是筹码到位,莫说是盗物,便是盗人性命也是轻而易举。 而盗门繁衍至今,虽不知有没有如当年司空浮一般的高手,但这一门之中几乎网罗了天下所有的神偷飞贼,怕是敛财不少,即便是外包杀手任务怕是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这等繁衍了这么多年的大势力,没有强者镇守,谁都不信。 第六九章、蜀中自有黄金屋,盗门底蕴恐如斯 随着大车一阵晃动,车门被拉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三手佛盗那个死胖子。 “嘿嘿,几位,下车吧,这么多年都没有几个人来过我们盗门的总部,你们也算是开了先例啦”三手佛盗一脸横肉颤颤的笑着。 说实话这三手佛盗这张肥脸真是不值得恭维,油腻腻的一张大脸真是恶心至极,尤其是这近乎扭曲的恶心的微笑当真是令人作呕。 “那还真是荣幸呢,即便是我诸葛家这么多年也没打探到你盗门的总部在哪。”诸葛漪即便是身处险境也显得十分有气度,不愧是诸葛家的名士。 几个盗门的高手扶着张三丰等一众人进了一个脏兮兮的胡同,三手佛盗在石质的墙壁上敲了几下。 咚、咚咚咚、咚、咚、一短一长两短,三手佛盗敲完突然整个墙壁都陷了进去,这墙壁竟然是一个大门,这伪装的到真是精髓。 几人刚一踏进这盗门的总部就发现......我靠,这帮小偷是真他娘的富啊,玉石铺地,桌子椅子都是真金的,墙上用金银雕刻着九龙戏珠,九条神龙栩栩如生,当真是点上眼睛就能冲入云霄一般,气势宏大。 “我说胖子,你们不感觉你们这总部太贵气了么,感觉怪怪的。”萧槐感觉这一切都太过奢侈了,不是说这种金碧辉煌不美观,实在是就像是暴发户一般。 “你叫谁胖子呢?我这叫福气,另外,这叫富气,什么怪怪的?真是不懂品味”那胖子好像有些不满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萧槐。 萧槐终于被打败了,“我说有福气的大哥,你们花瓶用金子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为什么还要用金子拉出花来插到花瓶里?逗逼么?”看这屋子里的设施萧槐也是无力吐槽了。 “吼吼,你懂个什么,小毛孩子,这叫做情调,便是皇帝老子,他的宫殿也不敢说像我盗门一样全都用金子做。”这胖子嘿嘿一笑挺了挺肚子一脸骄傲的神色。 这盗门的总部异常的大,各个厅,各个殿,胖子就像是一个导游一样,“诸位,这乃是盗门的会议堂,看看气不气派,三手胖子指着一个全黄金打造的大长桌子,每个位置前面还用紫金镀了字,就如同他们的木牌一般,盗王盗帅盗佛盗圣。 要说三手胖子这什么盗门的确显得低俗,但是不得不说,全是黄金紫金等贵金属打造的总部也真是贵气,夜明珠,汉白玉,就跟不要钱似的全当作建筑材料,汉白玉的地板,夜明珠当等用,这都不能用奢侈来形容了,一路走下来萧槐连呼败家。 “我说三手胖子啊,费这么大劲把咱们都弄来,不会是为了让咱们参观你们总部这么简单吧?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呗。”萧槐感情是一身内力都在,说话也不忌讳,双手背在身后就像领导视察一般看着盗门一众高手。 三手胖子很装逼的笑了笑“萧小兄弟,别着急啊,还没到地方呢,到了地方自然会告诉你叫你们来的目的,所以啊,就先安心的参观吧。”盗门繁衍至今实际上已经是江湖上的庞然大物,虽说隐世已久,但从未真正显示过实力,如今一看当真是底蕴颇深啊。 张三丰一言不发,显然是还在因为三手佛盗用酥骨散擒住众人违背江湖道义而发怒。但张三丰不说话不代表三手胖子不去招惹张三丰。 “张真人,你看这里,这个可是请了名工巧匠雕琢出来的,敢说这等鬼斧神工,能造出来的不出十人。”三手佛盗指着一个玉制的沙盘,这沙盘鬼斧神工之处就在于,沙盘上乃是整个华夏的各个名山大川,但是如此还不够,上面还有一个个小人,奇异的就是这小人。 一座巍峨雄壮的大山,这大山下面还有标注,上书西岳华山,而这西岳华山之上雕铸的小人乃是一个剑客,这小人一共有九个,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动作不同,单单是九个小人的姿势就很是神异,每个小人都是一副很随意的剑势,但却毫无破绽。 九个小人若是从头往后看,一共是连成了一招剑招,这只是一式剑招,但单单只是这一式剑招已经能明悟这剑法若是完整之时如何强绝。 三手胖子装逼的一笑“此乃华山派的天外飞龙剑中的一式,名曰清波荡柳,古往今来多少高手都无法破解这一剑势” 随后这三手胖子又笑了笑继续往旁边指,这回指的是嵩山的少林寺,“你看这个小人,这个小人用的是少林失传多年了的十八罗汉式,可笑少林的僧人只知道修习达摩老祖的七十二绝技,谁知道这十八罗汉式远胜七十二绝技中的许多,哈哈。” 各门各派的精妙招数,各门各派的失传招数,这一个沙盘之上竟表现的淋漓尽致,若是这沙盘传到江湖上,必然引起一阵腥风血雨,这沙盘就如同是将整个武林最精妙的功夫都刻画出来,虽然只是一招半式,但其中蕴含的道理也是极深的。 张三丰正看着来验证自己的武学却突然看见武当山三个大字,而武当山上的小人使得正是张三丰自创的太极剑,张三丰笑了笑,“这巧匠还是个武学高手,只是对武学的理解不深啊。” 三手胖子对这沙盘十分满意,听张三丰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张真人,您是武林泰斗,您来给晚辈讲讲,这做沙盘的人怎么对武学的理解不深呢?晚辈感觉不错啊”三手胖子很显然是想为制作这沙盘的人鸣不平。 张三丰鼻子哼出一道气,“其他的武学我理解不深,也不出言指教,但这武当山的武功乃是老道自创的太极剑,老道看前面这些武功大多数是丝毫没有破绽,但唯独老道这门太极剑,这门太极剑乃是老道自创的,其中有三处破绽,旁人可能看不出来,我却早就知道。” 随后张三丰又踱了两步,“因为如此,我便又重看了之前的那几个小人,虽然说乍一看没有丝毫缺陷,简直是完美的招式,但招式毕竟是招式。”张三丰瞥了一眼华山上的小人。 “这华山派的清波荡柳的确是极其精妙的剑招,若是使出来近乎完美,但这两处变招之时的手腕翻转,还有腰间的连动,都是破绽,还有这十八罗汉式......”张三丰一一破去小人使出的武功,只是惊得三手胖子瞪着大眼睛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突然一笑,“老道士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招太极剑最大的破绽就是没有破绽,原因是,只有我长剑按剑路运转自如才是没有破绽,若从我剑下三寸往上一点,我的长剑偏移了轨迹,这一式太极剑便被破了。”张三丰摇了摇头。 这时萧槐等人才反应过来,若不是身边有张三丰这等武林泰斗,当真就以为其中的武学丝毫破绽没有,堪称完美,转念萧槐一想,或许只有我这招式才是完美,因为我有招,也无招,一门武功可以变成千万门武功,谁能都破去? 三手胖子摇头一笑,“看起来这工匠的武学修养的确没达到张真人这种地步。”说完三手佛盗也不再说了,只是将张三丰等人领到一个石洞之中,三手胖子对着几人笑了笑,“到这里,我便可以说我为何要将几位请来了”。 很奇怪,这件屋子并没有黄金铸造,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石洞,而四周乃是一个一个的雕像,最中央的那具雕像排位上赫然写着,盗门第一代门主司空浮。 第七十章、一代神才司空浮、华山大战落重伤 这盗门第一祖师的雕像栩栩如生,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但面容却颇为坚毅,这两个不同风格的面相却在这一个人的脸上完美结合了。 盗门第一祖师司空浮当真可说是一代人杰,即便是这盗门的雕像之上看这位前代先人的仪容依然是英姿勃发,大有纵然天下之大,我亦然去得的气度。 要说何为气度?气度便是一个人的气场以及风度,这不是说这人武功多高亦或是地位多尊崇可道尽的,古语有道:面由心生,一人的面相通常也与这人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联系,江湖术士大多精通相面之学。 若是年月久的江湖术士单从一个人的眼眉口鼻耳就能大致的看出这人的性格如何,行事作风如何,更有甚者甚至能从面相上看出一个人的经历,但这种相面之法到如今几乎已经失传了,只剩下那些算后不算前的大骗子。 但由此可见,江湖上的各种传言亦或是各种把式都有其中的道道,不可以说都是假的,只不过是真的比较少罢了。 话说回来,这司空浮的雕像在石台之上灿灿生辉,要说人死后竟然能有人给立这种金身,当真也是活的英雄死的潇洒了。 三手胖子肥嘟嘟的脸终于严肃了下来,“几位,这时候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请你们来不为别的,也不是要加害几位,只是为了让诸位救一个人。” 三手胖子这句话倒是说的中气十足,但萧槐心里还是疑惑,“你们盗门这么富贵,这么有钱,便是天下哪个名医你们请不到?还非得把我们弄来?”萧槐暗想这事不简单。 三手胖子又是笑吟吟的说道,“我说几位吖,我的确是为了叫你们来救一人,而这人还非你们救不可,换做任何一个人也救不了。”三手胖子说的十分隐秘,但萧槐却听出了门道,“我说三手,你们盗门这么多高手,渡真气用的上我们?” 萧槐见三手低头摇了摇头,“这伤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的,只是这人身份特殊,而且受的伤也特殊,所以才特地把几位请来。”突然三手佛盗的神情变了,变得竟然十分沉闷,“说出来或许你们不信,这人乃是我盗门的老祖宗”。 一句话说完,三手佛盗走到司空浮雕像的前面,用肥大的手指笨拙的在雕像上按了几下,众人只听吱呀一声,傍边的石壁缓缓上升,其中盘坐着的是一个瘦的不成样子的人,这人白发苍苍面容枯槁,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的样子。 但张三丰见多识广,“这人内功好强!竟然这种地步都可以不死,我猜这人是武至化境,已经初窥长生的门径,以老夫看来,若不是重伤垂死,恐怕早就修至长生境界了。”这人虽说已经瘦的皮包骨了,但面容之中仍有英雄之气,怕是重伤之前也是一代英才。 三手佛盗一脸悲戚看着那近乎骨架的老者,“师傅,今日你的伤就能痊愈了,没想到竟然让您一等就是二十年”三手佛盗边说边感叹,看着那老者。 就在这时,老者浑浊的双眼缓缓的睁开了,声音嘶哑就如同金铁摩擦发出的一般,“小硕啊,为师不是说过了嘛,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为师错事做了太多,本就应该归位,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搭救为师呢?” 这老人不说是不是风烛残年,但这一段话很显然多年来已经被身上的伤折磨够了,如今只想咽下最后一口气,了却此生。 萧槐看着这老者回头向三手佛盗问“我说三手,这位老前辈是盗门哪一代的强者?竟然已经臻得半步长生,惊才绝艳啊。”长生强者古往今来也都是昙花一现,如黄裳、如剑魔独孤求败、如少林达摩祖师,无一不是盖代的人杰,萧槐想不到今日竟然能遇到一个活着的半步长生的高手,心下十分敬佩与惊骇。 老者浑浊的双眼瞟了一下萧槐,顿时萧槐就感觉整个人好像被野狼盯住了一般,浑身一冷打了一个寒颤,“小子,老夫以在江湖消声灭迹多年,到如今恐怕也没有人记得我的名号了,本名连老夫也以忘却,但道名还是能记得,我叫司空浮。” 这老者一句话出来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这人是司空浮?这迟暮的,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老头子便是当初纵横天下,将道门改为盗门的奇才,司空浮? 张三丰这时候也愣了,“前辈,您便是传说中的盗门祖师司空浮?可是您不是百年前就仙逝了么?怎么?”张三丰对于司空浮是后辈高手,即便是张三丰再如何强,也还毕竟是听着司空浮的传说长大的。 司空浮虚弱至极,浑浊的双眼向三手佛盗撇了撇,三手佛盗明白,这是司空浮体力不允许他讲话了,三手胖子把话接过来“恩师将道门改为盗门之后云游天下,一身武功几近长生境界,便是初窥长生门庭,奈何。”三手佛道还叹了口气。 “奈何什么?”张三丰问了出来,踏入长生代表什么?长生境界向来是武人所追求的极致之境,踏入长生不老不死,破除生命壁垒,传说中长生境界的高手近可封神,据传言达摩祖师开创少林七十二绝技与易筋洗髓二经之后踏入长生,曾空手硬撼天雷。 还有传说安康古城隐居的那位传说中的一代剑魔独孤九剑败尽群雄之后以剑意入道证得长生境界,传言一代剑魔独孤求败踏入长生曾出九剑,独孤九剑剑意竟劈的黄河之水断流。 司空浮既然当时半步长生境界,理应天下无敌,怎会受这等重伤? 三手佛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怪只怪吾师当年业障太多,开创盗门号称盗尽天下奇宝,而当时盗门宝物虽多,但无一称得上是奇宝,吾师为实现立派鸿愿云游天下寻访奇宝,终于叫他在华山之下遇到一人。” 三手佛盗顿了顿又说,“江湖门派,什么能称得上是奇宝?秘籍功法?神兵宝甲?都不是,真正能称得上是奇宝的,是感悟,唯有感悟才是各大名门的立派之本,而恩师看上的奇宝便是整个西岳华山。” 萧槐一愣,“莫非是司空前辈在华山遇到了真正的长生高手?”三手佛盗摇了摇头,“当时华山派的掌门是岳卿,虽说还未踏进半步长生之境,但是也是超一流的高手,恩师与岳卿大战了几百招之后终胜了岳卿,但这时候发生了变故。” 萧槐看着三手佛盗脸扭曲了起来,“谁知道这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真正臻至长生境界的高手,一言不发就向岳卿与家师动手,家师轻功一流,便是长生境界的高手也未必能在轻功上碾压家师一头,家师被打成重伤,而岳卿则被那长生高手直接击杀。” 萧槐一愣转头看向司空浮,“司空前辈竟然与长生境界的高手对战过,不知是哪一位传说中的高手?”司空浮苦笑一阵,眼睛瞟了瞟三手佛盗。 三手佛盗一声长叹,“要说那人来头可真大,但是至今恩师也没弄明白到底那人为什么会出手,而且那人隐世已久,甚至都没有人见过他的踪影,却没想到一出手就将恩师打成重伤,那人便是大理段氏六脉神剑的祖师,段思平。” 萧槐听到这名字当真是如雷贯耳,六脉神剑这等神功的创始人,段思平竟然百年前还在世上,这当真是武林一大奇事。 第七一章、五剑摧筋断长生,南冥神功破天南 “即是段家始祖出手伤了司空老前辈,那莫说是我萧槐,便是张真人也未必有法子能救得了司空老前辈吧?”想来也是,段思平是什么人?六脉神剑的创造者,流传下来之后段誉还没学到登峰至极已经成为超一流高手了,莫说是段思平这创造者了。 三手胖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得,“不不不,萧小兄弟,这事只有你能帮得上,我师傅是被段思平用六脉神剑中的五剑摧筋所伤。”萧槐愣了下看着三手胖子,“六脉神剑没听过有这么一式啊,莫非这六脉神剑传下来的也是残本?” 司空浮一阵咳嗽,“这六脉神剑乃是段思平所创,六指剑气早以修至剑出长存于天地之间的境界,而段思平对于这门六脉神剑的掌握早已通神,各种招数没流传下来,只是传了如何催动六脉剑气之法,就如,咳咳,就如硕儿所说,那个段誉使的六脉神剑也只是徒有其剑意。” 司空浮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而段思平伤了老夫的这门手法乃是六脉神剑中极为很辣的招式,便是以右手五指将五脉剑气打入老夫的经脉之内,五道剑气剑出长存于天地剑,便不断冲撞老夫体内经脉,所以老夫才落得这番样子。” 三手佛盗见司空浮气喘吁吁急忙将话接了过来,“若是按常理说,这六脉神剑的剑气也是真气的一种,若单单是真气的话,便可用少林的易筋经化去,亦或是用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洗去便可,但段思平这五道剑气不只是内力,而是极具侵略性的剑气,是故即便是用北冥神功吸去那吸走五道剑气之人也是要遭受五剑的侵蚀。” 萧槐这才听明白,感情是五根钉子,拔不出融不掉,准备叫自己用南冥神功将这五根钉子直接在司空浮的体内摧毁了,但是这也不失为好方法。 “我说三手,若说让我用南冥神功击碎真气倒是简单,但是这五道可是大理段思平的六脉剑气,按说应是雄浑至极,恐怕我这南冥神功也冲不散这五道剑气吧?” 萧槐的疑虑很正常,段思平发出剑气之时已经是货真价实的长生境高手,虽说萧槐已经跻身一流高手,但单论体内真气的雄浑程度便是萧槐倾尽全力也未必能击碎这五道真气,毕竟长生高手与普通高手便是仙凡之隔,长生高手已经可以说是半神了,不能以常理度之。 三手点了点头,“萧兄弟这不用担心,到时我们盗门上下都会助萧兄弟一臂之力,况且还有张真人与扁舟子在此,定能成功。”很显然三手佛盗为了这一计划已经谋划了很久了,这次让司空浮恢复生机三手佛盗势在必得。 扁舟子诸葛漪嘴角一翘,“我说三手啊,那咱们这出工出力的,你不给点报酬?况且我记得你是把我们给绑来的,不是请来的吧?”诸葛漪分明是对这三手佛盗有事相求还直接绑人这件事也十分不满,但诸葛漪明显是要敲竹杠。 司空浮一瞪三手佛盗,“硕儿,这几位不是你请来的?是绑来的?你怎地如此不听为师的话了?”诸葛漪这么一听明白了,司空浮其实不想再牵连别人,盗门隐遁于世也正是因为这个。 想来必定是段思平苦苦追杀司空浮,而司空浮避过之后段思平认为司空浮中了这门五剑摧筋命不久矣,也就任由司空浮去了,但若是有人救了司空浮,定然隐在暗处的段思平会勃然大怒,出手恐怕会迁怒于救司空浮那人。 三手佛盗一脸尴尬,随即把诸葛漪与萧槐拽到一边,“我说两位兄弟,有话好商量啊,只要你们肯救我师父,莫说是金银财宝武功秘籍,便是我盗门跟着你们造反,我三手佛盗也无二话。”这三手佛盗也是下血本了,显然三手佛盗相当在乎司空浮。 诸葛漪微微一笑,“三手兄,我诸葛家不要金银财宝,也不要武功秘籍。”诸葛漪说到这里三手急了,“我说扁舟子大哥,那你要什么啊?你说,只要是小弟能弄到的,甭说是龙鳞凤胆,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三手佛盗也偷来给你。” 诸葛漪知道,这三手佛盗是准备让自己用阵法将盗门中人输入到萧槐体内的真气增幅,从而增加萧槐冲破段思平五道气剑的几率。 “三手兄,我诸葛家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三手佛盗的一个承诺”诸葛漪很显然想好加钱了,直接提了出来。 “我说扁舟子大哥,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吧,只要是我能办到,全都答应。”三手佛盗答应的爽快,直接答应下来也不管诸葛漪提出的是什么要求了。 诸葛漪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江湖大劫之时,你盗门,以及你师傅司空浮能帮我们一把,不至于让我们诸葛家在这次江湖大劫中湮灭。”诸葛漪心思缜密,司空浮若是伤势痊愈是什么?那可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伤势痊愈之后怕是直接一步踏进长生也不是不可能,若江湖大劫之时有一位长生级高手能保着诸葛家,那便无忧了。 三手佛盗一阵纠结,“这个嘛,虽说我说不动我师父,但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盗门便必定与诸葛家同一战线。”三手佛盗一咬牙说出这句话,江湖大劫莫说是诸葛家,便是盗门这种庞然大物也不一定能幸免,与诸葛家联合实际上是有利无弊,只是恐怕徒给司空浮增加了些累赘。 诸葛漪笑了笑,三手佛盗站在自己这一边,便是司空浮也站在了自己这边,要求打成后诸葛漪往司空浮面前走了两步,“司空老前辈,我诸葛家的扁舟子诸葛漪,愿全力相助,义不容辞。”司空浮点了点头,诸葛家的子,这乃是身份的代名词,实力的代名词,即便是司空浮也是知道的 诸葛漪愿意全力相助,三手佛盗又回过头来看向萧槐咧嘴一笑,“萧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我三手佛盗只要能办到的,绝不说一个不字。”萧槐却没诸葛漪恁多心眼,“我说三手胖子,你就给我开个终身免费券就行啦,哈哈”。 萧槐要的简单,就是,日后只要是他萧槐有委托,盗门分文不取,而且还得给他办的漂漂亮亮,三手佛盗自然没有什么舍不得,急忙点头,“那都不是事,莫说是你免费,便是带上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也免费了也无所谓。”说完三手佛盗指了指站在外围的林瓶儿。 萧槐嘿嘿一笑,随即应了下来,“我萧槐,愿全力协助司空老前辈恢复生机。”随即萧槐走到诸葛漪身边,远处留下一脸懵笔的林瓶儿,林瓶儿眼珠子一转,“这帮人在前面讨论啥呢?要不我也过去听听?还是算了,听他们说话准没好事。” 司空浮见萧槐与诸葛漪都愿意相助自然是大喜过望,虽说已经被折磨够了,但既然能重获新生,谁还想死呢?况且一步长生,自己当年就即将迈进长生境界了,若是痊愈恐怕突破之后也丝毫不惧那段思平了。 司空浮嘴角带笑打量着四周的人,突然司空浮看见了五鬼,“硕儿,这五人是?”司空浮见五鬼面带煞气,显然不是良善之辈,虽说萧槐与诸葛漪也一定杀过人,张三丰手下不知死了多少人了,但是这五人一看煞气便是活脱脱的恶人。 “师傅,这五人乃是金王完颜洪烈的走狗,来巴蜀刺杀我大宋将军的。”三手佛盗眯着眼睛看着五鬼,看的五鬼脊背直冒冷汗。 司空浮冷哼一声,“既然是金国狗贼,那我体内这五道剑气有着落了,硕儿,去我房里将最里面那一包茯苓散拿出来。” 第七二章、七元周天聚真气、南冥神功战六脉 从一开始三手佛盗就纳闷,司空浮从来不让自己碰最里面的那包茯苓散,但这药名听起来就是普通的中草药,三手佛盗进里屋将一个小药包拿了出来,想必这就是那茯苓粉了。 司空浮嘶哑的呵呵一笑,“这茯苓散乃是取伏灵散的谐音,伏灵散顾名思义,便是降服生灵的药物,只要是人将这伏灵散吃下去,便会听命于制药之人。”司空浮见多识广,而且号称一代盗侠,便是什么稀罕物件没有?这伏灵散太不人道,故才收进房里。 司空浮眼睛盯着五鬼“这五道剑气乃是长生高手段思平的剑气,强横至极,按理来说将这五道剑气磨去戾气之后也可为人所用,但剑气本就带煞气,若是以剑气修武会伤了人的根基,所以本想由萧小子直接毁去,但如此一看,这五人还堪大用啊。 司空浮一阵冷笑把五鬼笑的直发毛,这伏灵散分明就是抹去一个人的灵智,直接让这人变成别人的傀儡,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五人想到这里急了,龙爪手恶鬼一声厉喝,走,回身龙爪手就要抓押着他的那个盗门高手的头颅,五人同时出手眼看就要挣开却只听司空浮咳了一声,咳咳。 司空浮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即便是这些年用一身真气压制着五道剑气但仍然是绝顶高手,司空浮轻咳了一声随即将打坐抱圆的手一挥,纯正霸烈的五道真气翻滚着气浪扑向五鬼,五鬼何时见过这等架势?即便是天人合一的张三丰也打不出来这等威势。 五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五个人拼死扑到气浪之前准备拼死一搏,却不想忽的被定住动也动弹不了,司空浮苍老的声音响起,“呵呵,我若是真一掌打过去,你们不就直接灰飞烟灭了么?那还如何将你们练成六脉剑奴?” 五鬼一脸惊恐,知道接下来司空浮这老梆子就要把自己五人炼成剑奴,即便是凶恶如五鬼这时也被吓傻了,司空浮枯槁的右手一挥,五鬼只觉下颚吃痛就叫了出来,“啊”这一张嘴不要紧司空浮右手又一挥,伏灵散都精准的打进五人嘴里。 司空浮嗓子嘶哑的笑了笑,“呵呵,这五人日后还有大用,而且这些年我应该知道段思平为何隐居不出反倒一出手就要杀我了,呵呵,天数啊,没想到我区区司空浮也是天数的一环。” “萧小兄弟,动手吧,老夫已经准备好了”司空浮眼中浮现出了神采,这便是当初叱咤风云的盗门祖师司空浮回来了。 诸葛漪拍了拍三手佛盗,“三手,接下来叫你们盗门的人全力配合我,我会用你们盗门中的人布置一个七元小周天阵,这阵法能将真气增幅半倍,若不出差错,应该能使司空老前辈重发荣光。” 三手布置下去让所有盗门中人暂时听命诸葛漪,诸葛漪微微一笑,“所有人分为八队,将武功最高的六十四人选出,你们六十四个八人为一组,成一个小七元周天阵,八组再摆成一个大七元周天阵,其余高手在外灌输真气与其中。 八个阵眼分别是,三手佛盗一个,张三丰一个,诸葛漪一个,其余五个位置便是五鬼,而五鬼的心神便是司空浮控制的,八个阵眼布好,整个阵势已成,萧槐在阵势最前面,诸葛漪大喝一声“起”七元周天阵中的内力如洪水一般灌进萧槐体内。 此时此刻萧槐体内的真气莫说是长生高手,怕是传说中近神的高手也比不上,萧槐体内充盈着无数高手的真气,双手缓缓伸出拍到司空浮的背上,南冥神功如惊涛骇浪般冲进司空浮的体内,萧槐此时就仿佛是一个真气中转站,一众高手的真气通过萧槐打进司空浮的体内。 这时萧槐顿时感觉压力增大,额头上冒出一丝丝的冷汗,五道真气如霹雳一般抵抗着萧槐的南冥神功,少商剑剑路雄劲如风雷一般,商阳剑如一条蛟龙左右冲击难以揣摩,中冲剑如泰山压顶气势宏大,关冲剑后发先至往往能击碎南明真气,少冲剑轻灵迅速使萧槐来不及回守。 这就仿佛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武学高手正在以六脉神剑中的五剑与萧槐过招,而此时此刻萧槐的真气也足以称得上是一位长生境界高手的真气,南冥真气不断鼓动,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参合指,斗转星移,南冥真气被萧槐操控着模仿着一门门的奇功与六脉神剑对撞。 要说这六脉神剑不愧是大理奇功,只是五剑已经叫萧槐这种招式大家应接不暇,若说是武学推演以及招式取胜,萧槐敢说自己是江湖中除王家以外对招式精研最为透彻的高手,但即便是如此南冥真气也是被五道六脉剑气压着打,这时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萧槐发现南冥神功中竟也分离出了五股真气,虽说这五股真气不似萧槐的南冥真气有众高手加持那般雄厚,但这五股真气却是萧槐南冥神功中极其强大的一股,萧槐略一感应就明白了,这五股乃是透过五鬼传来的真气,此时正是司空浮操控着五道真气与五道六脉剑气对战。 那五道真气忽而变为长剑使出道家的精妙剑法,忽而变为几路掌法与五道六脉剑气对峙,两股真气在司空浮的体内如波涛一般连撞,司空浮面色发红显然是被这两股真气折腾的不轻,但司空浮心神不宁操纵的五道真气缓缓又退入萧槐的南冥真气之内。 萧槐此时面色也是发红,滴滴冷汗从额头冒出来,这段思平是什么怪物?残留的六脉剑气竟然也强悍如斯,萧槐一咬牙使出斗转星移的功夫,五道剑气一阵快攻,却都被南冥真气使出的斗转星移返了回去,这么看起来就仿佛是这五到剑气在交手。 “我来”随着张三丰的声音响起,缓缓的南冥真气中分出一股真气,这便是张三丰那阵眼之中的真气了,太极化圆,那股真气缓缓的凝成了一个太极图,这乃是太极拳中的至意,便是张三丰太极拳中最强的一式,无我无极。 张三丰将这一招打出,五道剑气剧烈的撞在张三丰的太极图上,张三丰的太极图只是偏偏斜斜的往旁边一带就将几道气剑都带开了,这时司空浮愣住了心中暗想,这后辈好高的悟性,这太极图当真是入秒甚微,若是能圆满日后定能踏进长生境界。 张三丰这太极图一时间与五道剑气打的难舍难分,五道剑气各有所长在张三丰的太极图上不断劈斩,虽说张三丰的太极图十分精妙,但毕竟抵不住这等长生级别高手发出的剑气,五道六脉剑气毕竟是长生级高手段思平发出的剑气。 少商剑与关冲剑中冲剑大开大合在太极图上劈斩,少冲剑与商阳剑左右劈斩张三丰的太极图,张三丰的太极图转的越来越快,缓缓的太极图真气也微微震动了起来。又转动了半晌太极图竟裂开了,五道剑气仍然气势十足,击碎了张三丰太极图之后又直奔萧槐。 此时此刻单凭武功修为定然是胜不过五道六脉气剑,唯一能靠得只有感悟,只有在战斗中感悟,在招式上超越六脉神剑的创造者段思平才可能击碎这五道气剑,将这五道气剑彻底湮灭在这。 萧槐将南冥真气都汇于一处,萧槐暗暗咬了咬牙,这便是准备以各种精妙武学与这五道气剑一决胜负。 第七三章、六脉神剑终被破,盗门传奇现生机 气劲猛撞,萧槐一身近乎于长生级别高手的内力涌出,一化为五分别对上五道六脉剑气,这五道内力各有规矩,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阴阳离合手,斗转星移神功,参合指,五门入妙甚微的功夫演化出来,即便是强绝如段思平的六脉神剑也难以摄其锋芒。 场面上一时间就仿佛是段思平同时与逍遥子、慕容龙城、无离祖师三位绝世高手交锋,萧槐这五门武功也都以炉火纯青,但缺陷在于六脉神剑六道剑气相辅相成。 这司空浮体内的五道剑气乃是走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手阙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阴心经,这五道剑气都是右手剑,也就是这门五剑摧筋的唯一缺点,便是走手太阳小肠经的少泽剑,这少泽剑主填补其他五剑的缺点,便是起枢纽作用的一剑。 而如今萧槐以慕容龙城、逍遥子、无离祖师三位绝代至强者的神功与五道六脉剑气对战这五道剑气的缺陷也暴露了出来,虽说五道剑气任凭哪一道都能开山断石取人性命,但毕竟同等高手对战缺陷一露便是落败。 萧槐看准五剑衔接不稳便将无数高手汇聚在一身的内力全都逼到掌心一齐冲进司空浮的体内,阴阳离合手困住商阳剑,参合指点住少冲剑,斗转星移困住少商剑中冲剑,天山六阳掌与关冲剑激烈碰撞,困住五剑之后天山折梅手打出,此时此刻便是天下百家武功融出六式。 天山折梅六式,乃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手法,一共六路,纵然是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自行化在这六路天山折梅手之中,五道剑气瞬时间被天山折梅手打了个正着。 只见顿时五剑戾气大减,萧槐一笑,“成了”此时此刻五道六脉剑气就仿佛失去了活力一般,五道剑气静静的停在司空浮的丹田之中,司空浮面色激动“成了,快将五道剑气渡到五鬼体内,日后定堪大用。” 萧槐南冥神功运起,南冥神功乃是完美的北冥神功,自然也有北冥神功海纳百川的功效,缓缓的吸出五道剑气透过大阵渡进五鬼体内,此时司空浮苍老的声音响起,“可否再给我渡些真气?”萧槐见其余人也没撤掌就缓缓将真气渡进司空浮体内。 这时所有人都愣了,司空浮的身体就仿佛是气球,干瘪的身躯缓缓的生出肉来,这般功夫便是以生死人肉白骨而称也不为过。但这便是长生高手的神通,内力化生,便是长生之道,能将内力演化成生命力,甚至是筋骨活力,这便是长生。 几息过后司空浮已经不似刚见时一般枯槁了,只见这司空浮面色红润,虽说还是须发花白但毕竟不似刚见时就如一家枯骨一般了,这当真是天下奇事,司空浮不喊停萧槐也不敢撤掌,又过几息司空浮双目迸出精光,整个人的气场仿佛是回到了壮年之时。 “收功吧。”这回司空浮的声音不再苍老,反而显得中气十足,见这状态顿时三手佛盗的眼眶红了,萧槐将手抽回缓缓收了功力,同时身后的一众高手也都收掌,但这时萧槐却面色涨红了起来,司空浮打眼一看暗叫不好,“这是你们收功太快,一部分内力残留在他体内,而这部分内力发泄不出来才胀成这样。” 萧槐此时说话的世间都没有,只是运着南冥神功飞快的在体内运转,一点一滴的化去存留在萧槐体内的真气,司空浮哈哈一笑,这还是你的机缘呢,司空浮大手往萧槐肩膀一搭,萧槐只觉一阵清凉从肩膀传来,这股真气流动而过,但这股真气流过一个穴位,那穴位堵塞的内力都会自然散开,而后这股堵塞的内力就缓缓沁入皮肉。 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从里到外洗礼了一遍,就仿佛是筋骨与皮肉都新生了一般,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槐面色渐渐恢复,但此时此刻,萧槐体内真气运转整整快了一倍,如此多的高手即便是残留的内力也足够造就一个超一流高手了,更兼司空浮这等半步长生的高手出手给萧槐洗礼内力。 这等神奇的经历怕是萧槐最低的成就也如公治玄一般成为一流高手中的顶尖高手,但萧槐这等潜力本就是世间罕有,再加上有这等奇遇,莫说是超一流高手,便是半步长生,亦或是长生高手怕是对于萧槐的潜力来说也不是很困难。 “此子资质竟然如此之高?便是我司空浮单论潜力来说也相距甚远,看起来此子日后到了江湖大劫的时候也是可用之才,正所谓江湖是后人的,我司空浮也只好给后人铺路了。”司空浮这可不是矫情,方才对萧槐使得乃是道家的洗髓功法,一来是拓展筋脉,二来是淬炼皮肉。 而经过司空浮这等半步长生的高手洗礼之后,便是萧槐的皮肤筋骨已经是坚不可摧,怕也只有天下剑榜前五的神器能伤的了萧槐了。但自然还有一些不排在天下剑榜中的神器,但毕竟是凤毛麟角。 功毕,司空浮收掌长出一口气,连这等潜力的神才都出世了,看起来江湖大劫不远了,这回还只是一个段思平,日后怕是许多传说中的高手都会陆续出现吧?到时候我这个半步长生的所谓高手,怕也是随处可见啦。 司空浮被段思平伏击一次看破了许多隐晦的事情,就比如那些踏入长生的高手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们都隐藏起来,为什么自己刚踏入半步长生就被段思平追杀,为什么武林上现在最强的都只是一个超一流高手,自己少说也活了一百多岁,如果这样还看不懂的话真的笨死好了。 萧槐此刻只觉浑身舒畅,武学亦或是内功都有不小的进展,这时司空浮却走到萧槐面前,“小子,你潜力不错,老夫再指点你一二?”萧槐正纳闷呢,便是长生境界的高手段思平发出的六脉气剑也都被萧槐击散了,又有什么好指点的? 还没等萧槐说出话来司空浮就张嘴了,“我体内的六脉剑气虽说是强悍,但六脉剑气毕竟是死物,若是真让段思平使出来,莫说是五剑,只一剑你的小命就去西天报道咯。”这说的是实话,毕竟五剑只是凭着剑意与萧槐对战,若是段思平亲自用出,怕是一招都接不下就被气剑穿心了。 萧槐一愣顿时嘴贫了起来,“我说老妖怪,你不会是想亲自跟我过上两招把?我这个人可是很尊老爱幼的,你都几百岁了,我不跟你动手。”司空浮哑然失笑,“哈哈,你竟然说我老妖怪,这可有趣的很。”不过我不跟你动手,跟你动手的是这五个。 萧槐顺着司空浮指的方向一看便是那被抹去了神智的五鬼。司空浮哈哈一笑,“这五鬼如今每人融入一道剑气,便等若是每人修成一脉六脉神剑,这五人由我控制,你来与这五个对战历练一番把。”萧槐顿时战意也来了,莫说是五个六脉剑奴,便是段思平来了我也要跟他斗上一斗。 这时萧槐刚被司空浮真气洗礼一番,又平白增添了许多的真气,正想试验一下自己到了什么地步,“来吧,莫说是傻了的五鬼,便是神智健全的五鬼,我也不放在眼里。” 这时却轮到司空浮无语了,这五个恶鬼看起来就笨,怎么能跟现在控制他们的我比?我可是半步长生境界的高手司空浮。 第七四章、六脉剑奴战萧槐、独孤剑意初养成 司空浮戏虐的看了一眼萧槐,“这五具六脉剑奴刚刚得到六脉剑气,如今也只能发挥出一流高手的实力,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毕竟操纵他们的可是我这个半步长生的高手。” 萧槐豪气干云用眼角瞥了一眼五鬼,“放马过来吧。”萧槐暗运南冥神功,双手左右一动这便是天山折梅手的起手式,“司空前辈,出手吧。” 好,司空浮喝了一声彩,萧槐只觉身边冷风一起,正是六脉中的中冲剑,一道极具气势的气剑打出,这一到剑气十分精准,这一道凌厉的剑气便是直接朝着萧槐的丹田打来,这六脉神剑可不是其他的武功,大理段室的看家武功莫说是这气势雄浑的中冲剑,便是任何一道气剑真叫打中了丹田恐怕萧槐这一身的功夫也就废了。 不仅仅如此,除去这一道向丹田袭来的中冲剑另外四鬼的剑气也朝萧槐打来,少商剑直奔萧槐百会穴,商阳剑与关冲剑袭向萧槐的左右太阳穴,最后一道少冲剑直奔萧槐的后心,这五道气剑基本是封锁住了萧槐所有能闪躲的方位。 萧槐经历诸多大战,与其交手的无一不是高手,从一开始的周伯通,到之后的任我行、白自在、还有刚刚交手的五鬼与六脉气剑,萧槐的反应与经验被如此锻炼也已经登峰造极,这五道气剑看似避无可避,但萧槐却在与六脉剑气对战之时悟得许多招式。 司空浮只见萧槐身体往下一缩,但这一闪避路线实则已经被射向萧槐丹田的中冲剑封住,这一下若不硬抗恐怕就正正当当打到萧槐的眉心,萧槐反应也快,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死决战练出的反应派上了用场,天山折梅手轻轻拂过,不偏不倚的将射向萧槐太阳穴的商阳剑往下一点,这商阳剑竟与中冲剑相撞,顿时两道剑气崩毁。 司空浮一愣神,这不是方才张三丰用到的太极拳的道理吗?四两拨千斤,外力为之所用,司空浮想是这么想,但他控制的六脉剑奴却没停下,又是两道气剑朝萧槐打出,萧槐身子一翻堪堪避过两道气剑,但此时不妙,因为萧槐人已经在空中了。 习武之人都知道,人在空中之时便是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再灵巧闪避,因为人在空中无处借力,纵然是你再高的轻功也需要一个着力点,当然,长生高手功参造化早已半步成神或可打破此定理,但萧槐必定不是长生高手,五个六脉剑奴是司空浮操纵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机会。 萧槐只见五道气剑摧枯拉朽一般朝自己射来,而且这五剑也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朝着自己的五处大穴射来,这五道剑气来的气势很足,司空浮笑着看着萧槐,天山折梅手固然强绝,但经验毕竟是经验,若是不攻只守,莫说是萧槐,便是公治玄诸葛漪也不能镇压。 此时此刻萧槐也明白这个道理,只守不攻必败无疑,张三丰的太极拳也不是只守不攻而是柔中带刚,六脉神剑作为一个时代最为精妙的武学却不是胜在招式,而是胜在驭气为剑的特性,想拆招也要靠近出招者的三步之内。 萧槐此刻确实为方才的飞身躲过两剑懊悔不已,此刻的险境却不知怎么脱身,只在五道剑气临近之时神台一片清明,这便是武学之顿悟,飞身之时必定是避无可避,萧槐天山折梅手运起徒手横抓六脉剑气,这真是惊得司空浮一愣。 这萧槐竟然徒手抓六脉剑气,但司空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道理,剑,不能硬撼剑尖而慑其锋,但剑脆弱的地方便在剑骨,六脉气剑亦是如此,萧槐之所以横抓气剑便是避开剑尖直抓六脉气剑的剑骨,萧槐手里抓着一道气剑当为兵刃迎击其他四剑。 说来不知是萧槐目光毒辣亦或是运起作祟,萧槐手中抓的正是走手太阴肺经的右手大拇指,少商剑,这少商剑特点便是剑路雄劲,一剑出有石破天惊之势,好就好在段思平打出的六脉剑气长存于天地只见,虽没有实质但却胜过实质。 萧槐手持少商剑气横劈竖斩,其他四剑难以与少商剑交锋,而那少商剑的剑奴被司空浮控制着尽全力欲控制少商剑脱离萧槐手中,萧槐总算出剑挑开了最后一剑的少冲剑,他手中的少商剑也脱离而去,双足落地这才算解开了这一刻的危急。 司空浮抚掌大笑,“哈哈,好一个徒手破气剑,果真是悟性非凡,”司空浮对萧槐徒手破六脉气剑这一幕十分满意,但六脉剑奴却不见停滞,仍然是五剑联袂打出。 萧槐这时心下也有了计较,剑本凡铁,即便是六脉气剑也是人为操控之物,便当作寻常兵刃看待便可,萧槐笑了笑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司空老前辈,我便以我无离教的夔牛剑法会会你五脉剑气。” 司空浮笑了一声,“竟敢以剑指硬抗六脉神剑,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人。”说完六脉剑奴丝毫不做停留五道凌厉剑气又朝萧槐打来,萧槐胜在有天山折梅手化尽世间武学,只见萧槐剑指一抖,夔牛剑法犹如雷神降世一般,大开大阖,挑刺劈斩削,萧槐的剑指每一剑都点在六脉剑气的剑骨之上。 司空浮见多识广,萧槐使得不仅仅是夔牛剑法,因为司空浮当年与无离教的中戌道人交过手,夔牛剑法司空浮都见过,萧槐使得只有几招是夔牛剑法,其他的便是各门各派甚为庞杂,萧槐有天山折梅手化尽世间武学,无论是剑法刀法或是鞭法锤法尽皆化在其中。 萧槐这些年闯荡江湖也算是见多识广,剑法一门从杨过的重剑剑法,黄药师的玉箫剑法,白自在的雪山剑法,林瓶儿的辟邪剑法,到公治玄的天择剑法,诸葛漪的至圣剑法,以及逍遥派的归藏剑法,种种神妙的剑法糅合进剑指之中,便是六脉神剑也不足以慑其锋。 司空浮只是远远的看着萧槐剑路变换,一时剑路浑重,有力破千钧之势,一时又极为飘逸犹如出尘之人一般,种种精妙的剑法竟使得司空浮这等高手都眼花缭乱,想不到这萧槐剑法造诣颇深啊,不过这等不拘一格的剑路,像极了当年那位号称剑魔的高人。 剑魔独孤求败便是将各门各派的剑法糅合到一起,独孤九剑有攻无守,无招胜有招,乃是天下剑法大成之剑路,而独孤九剑重意不重形,萧槐此时此刻虽说不知道独孤求败是何人,但剑路已有几分相似,同样的剑出不羁,同样的将各门各派剑法糅合到一起。 司空浮暗叫不好,若是这样下去只怕是六脉剑奴却会落败,那真是丢了老脸了,司空浮暗暗操控五个六脉剑奴将六脉神剑收回,只是在指尖吐出三尺长的一股剑气,这便是司空浮准备让六脉剑奴以剑法胜萧槐了。 萧槐此时正在状态之中,边战边悟,司空浮收去六脉神剑之后萧槐也不答话,剑指朝六脉剑奴一点,随即也欺了上来,六脉剑奴乃是司空浮控制,道门的剑法本就庄严中正。 一开始五个六脉剑奴在司空浮操控之下还有攻有守,但渐渐的连司空浮也觉得萧槐的剑势越来越快,雪山剑法,天外飞龙,随后又力拔千钧的劈出一剑重剑剑意,紧接着的便是辟邪剑法,此时此刻萧槐的剑速甚至不下于林瓶儿! 第七五章、司空长剑惊鬼神,萧槐顿悟斩火萤 萧槐此时此刻已经初入剑法大家的殿堂,便是剑随心动,招随意至,这乃是独孤九剑中利剑级剑路的最高层次,心中无招,出手成招,这般神异的剑路即便是司空浮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愧是独孤九剑,但如果司空浮知道萧槐是自己悟到这一剑法至境的,恐怕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 来的好,司空浮一双如鹰的眸子紧紧的盯住萧槐的剑路,萧槐剑势不退,依然是各种剑法如司空浮只听过却没交过手的独孤九剑一般使出,这等剑势当真是如风一般的剑势,但司空浮毕竟是半步长生高手,只是以一人之力控住五个六脉剑奴的剑势,而且五大剑奴使出不同的剑术当真是通神。 但即便如此,初悟独孤剑意的萧槐也当真是剑势纷飞,莫说是五剑奴想要进攻,即便是五剑奴想要守住不攻也是困难,尽管是司空浮控制的五剑奴想要将五套剑术使得密不透风也是做不到的,司空浮尽管是半步长生高手,想要同时控住五大剑奴且能完美恐怕也太勉强。 萧槐剑势如风,危急之时司空浮也顾不得许多瞬间让四剑奴退出战圈一心一意控制中冲剑与萧槐比剑,萧槐此刻剑势已成也不管多少对手亦不管什么上三路下三路,长剑如风只是一阵快攻,便是此刻有十万大军在萧槐面前萧槐也定能一人一剑与之一战。 何为气魄?力拔山兮气盖世是说西楚霸王项羽,而如今萧槐这等气势便如长坂坡战神赵子龙,纵使敌将万人吾往矣,玉箫剑法斜刺而出手腕往下一带夔牛剑法如霹雳一般挑起,司空浮也丝毫不慢,道家剑法谢谢的将萧槐的剑势往旁边一带就想攻萧槐的下三路。 可司空浮却不知道,萧槐此刻已经将心神都浸入剑意之中,可不管什么上三路下三路,不管敌人攻向自己何处,不求防守,只求出剑杀敌先于敌之剑临身便可,为何守?是对手能先杀了自己,若是自己在对手刺中自己之前先刺死对手,所谓的守也是个笑话了。 萧槐长剑斜上一挑,这招剑法乃是归藏剑之中的一招杀招,司空浮眼睛一瞪,这萧槐此时此刻的剑势绝可说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自己若是不收剑回防这一剑便要直直的扎在这六脉剑奴的脖子上,若是一对一对战自然是自己要死在萧槐手下。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强攻强杀便是宁肯血溅七步,绝不苟且偷生之意,且萧槐这剑势非但不是傻攻蛮杀,还是极其聪明极其睿智的快攻,此时此刻即便是身为半步长生高手的司空浮也不得不正视萧槐的快攻,萧槐长剑如暴风骤雨一般向司空浮的剑奴快攻。 但司空浮毕竟相距甚远,也只能远远的看萧槐的剑招,即便司空浮是天下顶尖的半步长生高手也对萧槐的这阵快攻一时束手无策,随着萧槐剑法越来越快,被司空浮操控的那具六脉剑奴的剑势也越来越快。 毕竟司空浮是半步长生的高手,若真论起武学高深即便是顿悟了的萧槐也不是司空浮的对手,但差就差在司空浮毕竟不是亲身与萧槐对战,司空浮远距离控制六脉剑奴与萧槐决战也只能堪堪的防守住萧槐的剑招,而此刻远方的张三丰砍过来也是惊得直冒冷汗。 公治玄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还能理解,怎地这萧槐的剑势也这么快了?即便是自己的太极剑以慢打快恐怕若是快到场下这种如疾风骤雨一般自己的太极剑也无法与之对战吧?连自己这种超一流的武学高手也只能看到残影,便是这样谁又能知道场下的司空浮与萧槐两人是如何保持这种剑势过招的? 萧槐此时此刻已经看不见六脉剑奴的长剑以及六脉剑奴的剑势,在此时此刻萧槐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有一个需要避开的点,以及一个会动的木桩罢了,自己需要做的只是避开那个点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剑指刺杀这个会动的木桩。 谁敢相信这两人都没用真正的长剑就能打出这等剑术对决,甚至对决之中还不时发出铿锵之声,旁人不知但司空浮却是知道,这是萧槐的剑指与自己的这道中冲剑对碰发出的声音,萧槐此刻便是肉体也堪比金石,而六脉神剑的中冲剑亦是浑厚无穷无尽。 萧槐此时此刻也不觉手指吃痛,脑中一片清明只有抢先一步刺中这个桩,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几百招过去,萧槐再无一开始交手之时的青涩之势,剑指进退有度,只攻不守,但每每长剑都能先剑奴一步刺到剑奴面前逼得司空浮不得不撤剑回防。 此时此刻便是半躺在石桌之上的司空浮也不得不正视萧槐起来,毕竟萧槐的悟性不凡,单单是与自己过招这百招之内,这萧槐的剑法至少是有质的飞跃,此时此刻连远远观看的林瓶儿也不禁怀疑起辟邪剑谱搭配葵花宝典到底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快的剑, 因为单单此时此刻,这司空浮与萧槐的剑速甚至连自己这个用惯了快剑的行家也眼花缭乱,但也不禁佩服萧槐的记忆力,因为萧槐使出的一招一式除去夔牛剑法之外都是只见过没有真正的学过,而司空浮那可是多年修炼,剑法早已夯实,此时此刻萧槐的剑法竟然能与司空浮不相上下,这真是难得至极。 司空浮乃是活了几百年的高手恐怕即便是现在任何的高手也不敢说在武学精研一道稳胜司空浮,而萧槐此刻竟凭着顿悟的剑路还有微微碾压司空浮的势头,林瓶儿远远的竟然还看到萧槐的剑指与六脉剑气相撞竟然还能碰撞出火花。 想来不凭兵刃过招都能打到如此地步的天下换两个人,便是公治玄与无涯子的大战也没有如此激烈,单论招式与剑势,敢说是两个长生级别的高手在过招也不为过,传说中独孤求败运气为剑,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想来也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莫说是说话,两人只怕是喘一口大气也是要卖出破绽给对手,萧槐这等剑法不说是搏命,想来若是单单对招,此时此刻敢说能真正胜过萧槐的,任凭是什么任我行,疑惑是白自在也都要自叹不如。 能与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打的不相上下,尽管是占了些许便宜,恐怕没有极强的武学修养以及超人的反应以及灵觉也是做不到的,此刻萧槐表现出的武学修养,连武学泰斗张三丰都自愧不如,单单这份见识,这份记忆力,这等博文强记,将见过的所有剑招都记住化为己用的能耐,即便是占了天山折梅手的优势也是不可不佩服。 这时在远处走来的吴璘眼睛都瞪大了,在他眼里莫说是看清招式,这时想看清交手的两人都是难上加难,这等武学当真是快到了极点,传说中的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便是如此把?若是这等强者能协助大宋何患金人蒙古不破? 想是这么想但远远的只看见两人好像两道飓风一般在场中对战,诸葛漪却是嫌乱子不够大,伸手从盗门的剑架上拽下来两把长剑丢过去,萧槐与那中冲剑的剑奴也不答话伸手在空中接住长剑继续交手,这时两人的剑路更加奇幻,莫说是看到剑尖,此时此刻能看到只有频频溅起的火星,对,还有不慎被萧槐与剑奴长剑斩成两半的火星。 连劈斩迸出的火花都能斩断,想来这两人的剑势已经快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第七六章、萧槐忘我险入魔,灵台清明悟独孤 此时此刻或许二人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不敢说司空浮是不是这样,但萧槐此时绝对已经进入这一道境,忘我便是无我无剑,唯战而已,此时此刻两人已经交手近千招,千招不败也不过如此,这两人周身的地面都被剑气划出无数刻痕。 两人战到何处便如两道飓风一般破坏到哪,司空浮突然头上浮现了一滴冷汗,不好,若是再这么过招下去,恐怕没等萧槐修为大进就要走火入魔,虽说忘我境界很难进入,一旦进入便是一个境界的顿悟,而萧槐此时此刻千招已过,还有司空浮这等高手喂招想来感悟也够了。 司空浮顿时心下也急了起来,但心境一乱司空浮所控制的剑奴剑路也不稳了,萧槐此刻在忘我境界之内又怎会管眼前是什么,只是见对手剑势一乱长剑便挑起刺向那剑奴的心脏,司空浮何等高手?即便是愣神一下也能弥补回来,虽说剑奴的剑势是跟不上了但毕竟身边,还有四个剑奴在看着萧槐。 六脉神剑少商剑打出欲直接崩飞萧槐手里的长剑,萧槐长剑斜上一带闪开这一道少商剑便继续出剑与剑奴大战,司空浮一急四大剑奴的六脉剑气一齐打出,萧槐长剑一闪,四声清脆的响声,这乃是萧槐一把长剑隔开了四道六脉气剑,这时司空浮也坐不住了。 五大剑奴飞速退开司空浮一脚踏出便到了萧槐的面前,萧槐在忘我之境哪里管对手是谁?便是一招玉箫剑法中的山外清音,这一招却是奔着司空浮的脖子去的,司空浮也是一惊,大手往上一挥,司空浮不愧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只是抬手之间便是一道气浪。 萧槐长剑往下用力一划,这便是重剑之中的力劈华山,司空浮何等功力?一身内力打出的这道气浪便以无人能阻,萧槐这一剑又岂能断开这道气浪?萧槐只是一股大力让人提不起抵抗的心思便将自己推了出去,而这时萧槐也回过神来。 司空浮知道萧槐这是刚刚顿悟而且还是到了忘我的道境,此时此刻萧槐才反应过来自然是要总结一下一番体悟,萧槐却没发现手中的长剑缓缓的碎成粉末,剑本凡铁,这把长剑本就不足以支撑萧槐刚才忘我境界的独孤剑意,大战之时完全是萧槐用强悍的南冥真气包裹着长剑,内力一撤出去整把长剑瞬间就化为齑粉。 而在那剑奴手中的长剑也早就碎裂开,毕竟是六脉神剑加持的长剑撤去真气之后也只是碎裂开来,不像萧槐手中的长剑一般瞬间化为齑粉。 萧槐用手做剑指划出了几个动作,这几个动作却把张三丰吓了一跳,这是要继续?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还不够?但想到这里张三丰只见萧槐整个人足下已经不稳开始晃了,千招大战若不是萧槐进入了忘我境界根本不可能支撑下来。 萧槐这个人倚着旁边的兵器架轻轻呼着粗气,想了片刻嘴里却说出了几句话“剑道者,杀也。出剑必杀,招随心动,剑随意至,招不是招,剑不是剑,这招不是招便是独孤求败提出的无招思想,何为无招?不是完全不使用招式,而是将各个招式融汇贯通,没有固定的招式便是招不是招。 何为剑不是剑?在萧槐刚才那忘我境界之中方才体悟到,剑,若是刺只是一个点,若是斩只是一条线,对手的剑,来的也只是一个点或是一条线,无非是这两种,所以剑不是剑,剑只是一种轨迹,一种杀敌与被杀之间都存在的轨迹。 萧槐此刻悟到的乃是剑道至境,领悟了剑不是剑招不是招这一真意,方能“招随心动,剑随意至。”而何为招随意动剑随心至呢?招乃是完美的将一点或一线移动到杀敌的位置的轨迹,而招不是招,不拘泥才能用最简单最完美的方式移动杀敌点,或抵挡对手的攻击点。 只有看清了杀敌点以及对手的攻击点,这样才能做出最完美的反应,而只要将剑的杀招以及回防完美了,单论对招便是天下无敌,更何况萧槐还身兼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这等外挂级的神功,化尽天下武学且不惧任何内功的侵蚀。 单单萧槐如今的武功便能在招式上与半步长生的司空浮不相上下,想想若是萧槐真的晋级到长生级高手恐怕过去的长生高手都不是萧槐的对手了,司空浮笑了笑点了点头,此子果然有慧根,敢说是我此生见过最为惊艳的年轻后辈,想来能身兼逍遥子与独孤求败两位长生级别高手的绝学,便是萧槐想不惊艳也是不可能的。 司空浮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小子,你是在何处学到独孤求败与逍遥子的绝学的?能学到两大长生级别高手的绝学当真是极高的气运”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敢说是有史以来无招的最强剑法,但既然如此也可说独孤九剑乃是有史以来招数最精妙的剑法。 而反而看逍遥子的诸多绝学,逍遥子的天山折梅手与南冥神功敢说是世间包容之力最为广大的神功,何为包容?海纳百川,将天地间的武功融为一炉,这便是海纳百川,萧槐此时此刻能兼具两大高手的神功敢说日后怕是鲜有人能慑其锋了。 萧槐知道逍遥子,却没听过独孤求败“什么独孤求败?我什么时候使出独孤求败的绝学了?”萧槐仅仅是不知道他刚刚领悟的剑意与武林中的一代前辈神话独孤求败暗合而已,但虽说如此,独孤求败号称破尽天下一切招式的九篇绝剑却不是领悟能领悟出来的。 “那你这独孤九剑是从何处学来的?莫非是风清扬那小子传给你的?”司空浮显然不认为萧槐自己能创出独孤九剑剑意这等神妙的功法,这等神功自然是有人传授了,但偏偏不像司空浮所想,这独孤剑意偏偏就真的是萧槐顿悟而出的。 萧槐虽说没听过独孤求败的大名,但独孤九剑却略有耳闻,华山派的令狐冲凭着独孤九剑闯出了莫大的名声,“我说老妖怪,你说啥独孤九剑呢?我用的是我的剑法。”萧槐自然是不会独孤九剑,使得都是自己见过的剑法也只是觉得司空浮有些莫名其妙。 说道这里司空浮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我说小子,刚才那些不会真的是你自己悟出来的吧?那可是独孤九剑的基础剑意啊,莫说是你,便是我都不敢说能明悟到这一步。” 萧槐笑了笑,“我说老妖怪大哥,这什么唠子独孤九剑的剑意真的是我自己明悟出来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有感觉,这什么剑意还没有完美,真正完美的剑意乃是道,方才明悟之时也只是感觉到那飘忽的道,但却触不可及。 这个时候司空浮眼睛已经快瞪出来了,“独孤九剑的剑意真的是你碰巧明悟出来的?还,还触摸到了道的边际?”其实若萧槐只是明悟除了独孤九剑的剑意还不打紧,但道是什么他半步长生的司空浮能不知道么?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一。而这遁去的一便是突破长生境界踏入传说中的神境的关键。 但说是这么说,即便是惊艳如黄裳,绝才如葵花老祖,不屈如逍遥子,强绝如独孤求败,这等传说中的高手都没有触摸到道的边际,想不到萧槐年纪轻轻竟然感悟到了一丝的道,此子日后前途无限啊。 第七七章、驴道寻人至盗门,萧槐剑出欲罢斗 司空浮正感叹着只听到门外一阵吵闹,隐隐约约的听到已经交上手了。 “你们以为盗门隐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了么?抓了小槐和诸葛,你们是何居心?”这乃是公治玄解决了吴璘府中之事回来找寻萧槐等人却没见到人,打听之后听客栈老板说是一群黑衣人将几人劫走了,但公治玄江湖经验十足,四下打听之下听说了那大车的事情,一路打探才知道这大车就进了这道胡同。 要说公治玄如何找到的暗门也简单,大车进了这胡同之后就再无音信,急切之下真锋大剑一阵乱劈,公治玄的真锋大剑说是一个大柱子丝毫不过分,莫说是这些墙壁,便是那些薄弱些的城门,恐怕都禁不住公治玄的真锋大剑横劈。 萧槐此时全身瘫软不便行动,林瓶儿与诸葛漪急忙走出去了,他们听到是公治玄的声音,怕是公治玄为了寻自己一行人与盗门的人有了冲突,公治玄脾气何等暴躁?盗门中的人只要有些许得罪之处便是一言不合就要刀剑相对。 诸葛漪出门看到公治玄的时候公治玄提着一柄真锋大剑已经与三四个盗门的高手过上招了,显然盗门的高手也知道驴道人的名号,单对单盗门的高手必败无疑,四人在黄金铸造的大厅中打了起来,便是除了公治玄的三个盗门高手也都是一流高手。 跟着冲出来的三手胖子一脸苦丧“祖宗哟,你们可别打啦,我的纯金花瓶啊,我靠你们别往我纯金的九龙雕壁靠啊”,公治玄可不管什么金银铜铁,一把大剑往下一劈,那真是力破千钧,轰隆一声一个纯金的龙头被公治玄砸了下来。 “我靠,你们这帮败家子,劳资跟你们拼了”这三手胖子爱财如命,嗷呜一声怪叫从身后的盗门高手腰中拽出一把长剑就冲了上去,但这三手胖子却不是冲公治玄去的,长剑对着那三个盗门高手就劈过去了。 “你们这帮败家子,劳资劈了你们三个崽子,你们知道九龙雕壁多少钱么?”三手胖子也不管是谁长剑就直接劈下来,但三手胖子毕竟不是真想要了三个盗门高手的命,三个盗门高手也忙叫“三手大管家饶命啊。” 三手胖子越打越气,“你们还劳资的纯金花瓶!还劳资的九龙雕壁!还劳资的白玉地板!”这时公治玄却在旁边愣了,这是怎么回事?什么鬼?突然公治玄拍了下脑袋,三手佛盗?好啊你个贼人,劳资宰了你。 公治玄眼睛一瞪拽着大剑朝着三手的脑袋就劈过去,三手感觉身后一冷挥剑去挡,三手佛盗手里的长剑竟然被公治玄的真锋大剑砸出了一个豁,“我靠,你个死驴,劳资跟你没仇吧?”显然三手佛盗是愣住了,公治玄上来就是直接要宰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公治玄长剑横斩,“三手小子你还好意思说,当年劳资出差去襄阳,刚进了襄阳城你就把劳资的盘缠偷了,要是单单偷我的盘缠我也就忍了,你还在我衣服上画了你的符号,还把我所有的衣服偷走了,劳资是你形象代言人?害的劳资啃了一路的馒头。” 这三手佛盗才寻思明白是怎么回事,感情这公治玄是自己以前的老主顾,三手佛盗便阻挡嘴上边求饶,“我说驴大哥,驴祖宗,要不我把钱还你还不成么?还你两倍还不成么?大哥咱们先别打了可好?”三手佛盗哭丧着脸看着刚刚被劈中的汉白玉的画框。 公治玄打架上瘾,只要是真锋大剑抡起来基本不分个胜负是不会停的,方才也看到诸葛漪和林瓶儿走出来了,他也知道萧槐等人没有什么事,但是就是为了出一口恶气才一直不停手,而且也是因为这个时候公治玄已经打进了状态,真锋大剑大开大阖,当真是威势无匹。 三手胖子哭丧着脸,为了拦住公治玄的剑势自己的长剑也不小心劈坏了好几个纯金的装饰品,“我说驴大哥,咱们停手不成么,当弟弟的求你啦,别打啦。”说道这里三手佛盗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这公治玄竟然把战线往别的屋子扯。 公治玄哈哈一笑,“没打的这么过瘾过,三手小胖子,你今天要不陪我打过瘾了,我今天就不走了。”这公治玄耍起赖来也是天下一流,要不说人家是日月教前护法呢?坑蒙拐骗哪个公治玄不会?尤其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公治玄最喜欢了。 三手佛盗暗暗咬了咬牙,“好你个公治玄,你既然想坑本胖子,本胖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胖爷的怒火”,三手佛盗也打出了真火,三手胖子的剑路完全是拼命的剑路,但不同的是公治玄真锋大剑刺向三手佛盗哪里,三手佛盗就用缩骨功将哪里缩进去。 公治玄嘿嘿一笑,三手,不一般啊,我让你缩,公治玄这回也不刺了,大剑就是横扫竖劈,你再怎么缩骨还能将整个人缩没不成?公治玄这想法自然是对,你缩骨功再强也不至于把整个人缩没。 三手暗骂了一声,“好你个驴东西,还真玩命啊?”三手的武功不说多高,但他的师傅是半步长生的司空浮,一身奇功古怪至极,虽说公治玄大剑竖劈横斩气势十足,但三手佛盗一身缩骨挪移的功夫也已经渐入佳境。 这状况就像是,公治玄每次大剑临身,三手佛盗的身子都缓缓的飘开,便是任你再强也无法将大剑临身,这时诸葛漪只见萧槐缓缓走了出来。 萧槐从林瓶儿那里接过真空剑,“瓶儿,看好啦”说完之后萧槐冲着林瓶儿眨了眨眼睛就冲了进去,这着实是把公治玄吓了一跳,看萧槐这面色已经是用了许多元气,如今面如薄金提剑而出,应该是想将自己与三手佛盗分开,不过他又怎地来的如此自信? 没等公治玄疑惑完萧槐的长剑已经横贯而出了,怕是自己慢上一分这长剑就要落到自己的脖子上,公治玄挥剑回守,这不对啊,萧槐剑法怎么这么高了?出手如电,一出剑就是杀招? 萧槐如今明悟独孤剑意长剑运转自如,公治玄回剑来守却没等守住萧槐的长剑就转到三手胖子那边,萧槐这一剑乃是玉箫剑法中的金玉满堂,长剑一出封住了三手佛盗上半身十几处大穴,就仿佛是三手佛盗自己将这十几处大穴暴露在萧槐剑下的一般。 三手佛盗缩骨功运起,整个人往后移了一个身位,萧槐见三手已经退出战圈长剑又冲着公治玄刺出,这一剑乃是华山派的古树清风,公治玄刚想回剑去守却只见萧槐招式已经变了,归藏剑中的坤凝万史,公治玄一惊,这萧槐武功真是大有进境,不过依然是难不倒公治玄。 萧槐长剑斜点而出,这一招乃是嵩山剑法中的画龙点睛,这招乃是嵩山剑法中最为精妙的一剑,看起剑招的名字就懂了,将整个嵩山剑法汇聚于一龙,而以这一招画龙点睛将整个嵩山剑法化为巨龙腾飞而起。 公治玄抱凝守一将日月剑运转的如意,现下也不怕萧槐的快剑急攻,但萧槐此时此刻毕竟不在忘我境界,一把长剑虽说也是快,也是剑路不羁,但毕竟是萧槐自己控制,萧槐对剑的控制还没到忘我境界的那个地步,虽说想的是独孤剑意的精要,但却使不出来。 “小槐,功夫见长啊,再这么下去,恐怕你公爷我都不是你对手啦!”公治玄一路下来与萧槐关系交好,如今见萧槐武功大涨心下也是大喜。 第七八章、飓风奔雷尚在世、司空徒孙以丧生 “公爷,收了神通吧。”萧槐笑着看了看公治玄,公治玄反而是一阵无奈,“什么收了神通吧,我是孙猴子嘛?公治玄大剑收到身后,也是朝着萧槐笑了笑。“罢了罢了,我说这帮小偷把你们拉来干啥?”公治玄这才想起来问萧槐怎么被绑来了还什么事都没有。 萧槐笑了笑,“没干别的,就是救了个老怪物而已。”公治玄一愣,“什么老怪物?莫非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盗门能称得上是老怪物的,莫非是飓风盗李擒?还是惊雷盗徐擎天?公治玄想到盗门的老怪物也只是他师傅那一辈份的盗门风雷二盗。 三手佛盗面色一沉,“李长老与徐长老尚在人间,而且身体健朗的很”,说道这里公治玄眼睛一瞪,“什么玩意?那俩老梆子还活着?”很显然飓风盗李擒和惊雷盗徐擎天还在人间这个消息把公治玄惊了一下。 飓风盗与惊雷盗也是盗门的两个奇才,飓风步以及惊雷掌两门奇功也算是独步天下,可据说这两个盗门的前辈高手当年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崆峒派的一位传说中的高手打的重伤,没想到这两位前辈没有陨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在世上。 突然公治玄叫了出来,“不是他们两个,难道是那个号称血刃魔盗的前辈还在世上?”这血刃魔盗已经是飓风盗和惊雷盗的师傅级别的高手,据说血刃魔盗重来不接盗物的任务,只要是接任务便是盗命,据说这血刃魔盗曾经一人一刀屠尽了一个小门派的所有人,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战绩才被称为血刃魔盗。 这时远处走来两人,这两人甚至比恢复生机之后的司空浮还要显得老迈,来人正是盗门的传奇,风雷二盗,虽说两人如今都是迟暮之年,双眼浑浊,但看这两人的手腕,手肘,就能看出来这两人都是极强的练家子。 练武之人,手上功夫看腕肘,腿上功夫看腰胯,而这两位高手便已经是两条线的绝顶高手,飓风盗李擒腰胯比常人宽上那么一些,莫要小看宽上这一点,这乃是日积月累锻炼出来的,腰胯宽上一分,下盘功夫就强上一分,不管是轻功还是腿上功夫。 再看惊雷盗徐擎天,一手的老茧就不说了,奔雷掌本就是如铁砂掌一般走厚重的武学,但再看他手腕与手肘,这徐擎天的手腕发青,看起来就特别柔软,这乃是惊雷盗徐擎天独特的锻炼方式,用醋浸泡手腕与手肘,他的意图是让关节更为柔软,变招更为简单。 徐擎天一头白发还留着花白的络腮胡子,“封前辈早已仙逝,血刃魔盗这一名号切勿再提。”紧接着李擒也苦涩一笑,“说起来,封前辈也算是我二人的授业恩师,只可惜我二人力有未逮,若是能查明封前辈的死因,也算是对得起封前辈了。” 这时司空浮也走了出来,“你们说什么?封儿死了?”司空浮一怒整个人的气场都放了出来,就单单是司空浮这个气场就压得场下几人大气都不敢喘,“封儿怎么死的?”司空浮一声怒喝,这时李擒与徐擎天都愣住了,作为盗门元老,司空浮的雕像岂能没见过? 司空浮眼睛一瞪,“你们两个是?”司空浮自然不认识李擒与徐擎天这等盗门后辈,但血刃魔盗封千屠乃是司空浮的徒孙,他当年亲手指点了不少,按天赋来说这封千屠恐怕丝毫不逊色于萧槐,当年司空浮将好几门绝学都传给了封千屠,没想到封千屠却死了。 “三手,我封儿是怎么死的?”这司空浮此时怒的须发倒竖,估计若是知道了谁杀的封千屠便会直接上门将之毙掉,三手佛盗实际上也不知道那传说中的封千屠,盗门的扛鼎之人是怎么死的,而且不只是封千屠死了,连他那一辈的高手差不多全死绝了。 三手嘟嘟囔囔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这时司空浮也火了,“三手,那郑至泉,丁子白,典鸿他们呢?”要说起来这三人也是名声在外,剑盗郑至泉,惊啼盗丁子白,鬼盗典鸿,这三人都是与封千屠一个辈分盗门之中鼎鼎大名的高手,但就是那一辈的高手几乎死绝了。 司空浮看三手这个表情心道坏了,不是刚才说的那写个人都已经死了吧?“三手,他们可还在世上?”司空浮看到三手佛盗哭丧着脸摇了摇头,“师傅,你说的那些个人,都已经失踪啦。”这回司空浮是真怒了,怎么都死了? “三手,你来告诉我,他们那一辈的还有没有在世上的?”司空浮这是准备找一个和封千屠同辈的人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三手佛盗自然是不知道那一辈的高手的去向,但风雷二盗却是知道,“祖师爷,和封师伯一代的只剩下了一个与他们同辈的小师叔了。” 三手佛盗惊了,“两位,你们是说我们盗门还有隐世的高手?”李擒看了看涪水关外的那座大山,“高师叔就住在那座山上,只不过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高师叔是生是死。”自从封千屠等人失踪之后这位封千屠最小的师弟就隐居山林。 徐擎天也一阵感叹,“是啊,当年封师伯便已经半步长生,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高师叔武学修为到了什么地步了。”司空浮一惊,“什么?封儿当年已经半步长生了?”显然司空浮没想到封千屠竟然也达到了他如今的境界,不过自己却是苦于被六脉剑气禁锢而没踏出最后一步。 想到这里司空浮不禁可惜,自己便是半步长生未能踏出最后一步,想不到自己的徒孙天赋异禀,竟然也是到了半步长生未能踏出最后一步,司空浮突然整个人怔住了,你们陪我去后山寻寻我哪徒孙吧。 要说他们口中的高师叔司空浮还多少有点印象,司空浮的三徒弟叫高岑,这高岑武学根基不深,但是人品颇为端正,最后也讨到了老婆,但是高岑却是师兄弟结婚最晚的,结婚晚自然生子也晚,想来这从来都没听过的姓高的徒孙便是高岑的儿子吧。 李擒与徐擎天听到祖师爷下命令了也不敢怠慢,直接在前面带路,司空浮带着三手佛盗在风雷二盗的身后,而萧槐诸葛漪林瓶儿公治玄等人便跟在司空浮的身后,临走三手佛盗吩咐下去,叫盗门中人好好招待张三丰,说完之后便跟着司空浮进山。 巴蜀一地群山环绕,有诗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个难字便出于巴蜀群山,山势自然陡峭,便是林瓶儿,三手佛盗这等武林高手上山也是累的气喘吁吁,这涪水关旁的群山尤其陡峭,涪水关乃是巴蜀大关,而易守难攻也皆赖关旁的大山。 这座山毫不夸张的说,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个九十度角,好在几人都是当世高手,除了林瓶儿武功稍逊,其余如风雷二盗,司空浮,公治玄等都是世间一等一的高手,区区陡峭的山壁也难不倒萧槐等人,其中飓风盗的身法最为出彩。 飓风盗李擒的身法十分飘逸,身形一缩一伸,右手直接抓住一块岩壁荡在山壁上,随后右脚往山崖上一踩,整个人又飞起几个身位,不愧是飓风盗,身法果然超群,而奔雷盗的上山的方式更为直接,双手用力往岩壁上一插,整个手都插进去。 这奔雷盗徐擎天就好像是蜘蛛侠一样,直接用手插进山石往上爬,当真是恐怖如斯,反观司空浮更简单,司空浮整个人就好像飞一样,不用双脚,直接右手一拽山石整个人就冲上去几米,这样反复就上去山了。 第七九章、峭壁之上遇狼群,神秘人出手解围 山势陡峭,但众人都是江湖上数得上的高手,即便是林瓶儿也是轻功一流之辈,便是山崖陡峭也阻不了这等有真才实学的高手,试想何事不是如此?便是人生艰难就如这千仞绝壁,若你是凡人便是费劲千辛万苦也爬不上这陡峭的山峰,唯有勤学苦练修的武学如世间一流才可攀登绝壁如履平地一般。 若你是凡人,或学艺不精,任凭给你多久的时日,或在绝壁之下蹉跎一生,或终其一生亦爬不到山顶,坚持固然是人必有的品质,但坚持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 闲话不多说,公治玄等人出发之时乃是晌午,攀到山崖之上之时太阳已经即将落山了,涪水关旁的这些个山峰都有飞禽猛兽出没,或饿虎或群狼,要说公治玄那位姓高的徒孙能住在山中这么多年也是惊现异常,不说别的,就说这山中的猛兽就已经即为可怕。 司空浮与萧槐等人才到山上不久,蟒蛇毒虫见了一大堆,但司空浮毕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只是罡气一吐,那有碗口粗的大蛇就被震成两段。 天色以暗,风雷二盗在前面带路,漆黑的山路时不时的传出一声狼嚎,便是萧槐等人都觉得心里一阵发慌,这大山之中只有微微的一点月光,这微弱的月光映着几人的脸庞泛出惨白,本来这样子就已经很慎得慌了,兀的在司空浮身边窜出一只雪白色的巨狼。 这巨狼来的凶狠,直接朝着司空浮的脖子就咬过去了,司空浮何等反应?只见司空浮回身猛地一掌拍在巨狼的头上,这雪白色的巨狼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便又爬起来了,巨浪凶狠的瞪着司空浮,那泛着绿光的眸子在黑夜之下异常的慎人。 要说这雪白巨狼也是狼中的佼佼者,若是寻常的狼被司空浮拍上这一掌,恐怕莫说是铜头,便是钢头也要被拍死,狼素有铜头铁骨豆腐腰这么一说,头乃是狼全身最为坚硬的地方,所以这白毛巨狼被司空浮拍上一掌才什么事情都没有。 司空浮见这巨狼竟然受了自己一掌而不死也是一惊,自己可是半步长生高手,这一掌竟然没把这巨狼拍死,巨狼通灵,远远的也不敢妄动了,只是两只幽绿色的眼睛顶着司空浮,显然很是不满,司空浮见这白狼不凡,自己一掌竟然没有拍死这白狼,司空浮心底也不敢小看了。 巨狼眼中凶芒一闪抬头便要狼嚎,公治玄眼疾手快拽出真锋大剑就往巨狼腰间劈去,巨狼感到公治玄劈来的力道也是感到了危急,整个身子往前一窜就闪开了公治玄这一剑。 “千万别让它叫出来,若是引来了狼群恐怕我们都走不了了。”公治玄江湖经验丰富,这巨狼若是嚎了出来,恐怕四面八方的狼群都会聚集过来,司空浮只是背着双手也不动,但是李擒与徐擎天却是按耐不住了。 李擒与徐擎天一左一右窜出,莫看这两人已经迟暮,这两人的身手绝对不赖,李擒步伐如风,徐擎天双手如电,一闪身之间李擒已经窜到巨狼身边,李擒虽说是以轻功著称但手上功夫绝对不弱,双手如铁钳一般直接掐住那白狼的脖子。 徐擎天则是十分霸烈,双手猛劈那白狼的腰部,隐隐约约在徐擎天的双掌之中竟然夹杂着风雷之声,公治玄一看吓的叫了出来,“慢”徐擎天何等的速度?大手眼看就要砸到白狼身上了,白狼这时竟然就如人一般疑惑的看着公治玄。 公治玄几步走了过来,“白狼,你的主人在哪边?”公治玄竟然跟狼对起了话,也不管这狼能不能听懂人话,但是众人只见那狼往后踱了两步,显然是对公治玄有防范知心。“白狼。带我们去找你主人好不好?我们都是你主人的朋友。” 白狼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是准备给公治玄等人带路。三手胖子凑了过来“我说驴子,怎么这狼能听懂你说话啊?另外,你是怎么知道这白狼有主人的?难不成你叫驴道人,便也通晓兽语?” 公治玄瞪了一眼三手佛盗,“你个憨货,你看他的尾巴。”三手佛盗远远一看才发现,这白狼的尾巴捆着一个红色的绳子,方才夜色太深谁也没看清,公治玄方才大剑竖劈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红线才叫住了李擒与徐擎天。 巨狼奔跑了一阵突然厉声嚎叫了起来,公治玄暗道不好,“白狼,我们没有恶意,真的只是来寻你主人有一些事情,为何对我们敌意如此之深? 白狼自然不会应答,回应的只是一声更加凄厉的狼嚎,公治玄一阵无奈,“完了,这回四周的狼群都赶过来了,恐怕咱们都得交在这里,这白狼就这么猛,万一他三大姑八大姨都来了,你说咱们怎么脱身? 这时候司空浮怒了,“畜牲,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是四周狼群都到了,我司空浮又有何惧?”司空浮伸手就要杀那条白狼,白狼灵巧的往旁边一躲,也不着急,想来定是等四周的狼群。 突然,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凄厉的狼嚎。嗷呜...嗷呜...嗷呜... 想来这是四面八方的狼群都已经到了,黑夜中只能看见一双双幽绿色的眼睛,唯独一双眼睛不同,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这双血红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这巨狼一声狼嚎,不只是凄厉而且还略带着一丝悲凉。 这赤眸巨狼一声嚎叫四面八方的饿狼都窜了出来,或扑或咬,几人虽说是江湖高手但应付这四面八方的狼群也是应接不暇,司空浮将浑身真气一阵鼓动,只见司空浮一声怒喝,司空浮浑身的真气如一个气罩一般瞬间将扑向司空浮的狼群震开了。 “畜牲,赶在我面前放肆?”司空浮身为半步长生高手单凭尊严,就容不得这帮畜牲在面前撒野,虽说司空浮一身功夫功参造化,但毕竟是与人交手的功夫,对上这等畜牲却没有恁多的招数变化,司空浮下三路功夫不如手上功夫精湛,所以一直用奇功轰击狼群。 公治玄一阵无奈,“我说小槐,我这江湖上多少算是有些名气的高手,竟然要死在这狼群里了,想来可能都没有人知道我死了吧?”公治玄这也是感慨,当然,又有几人能在死前如此释然?刀剑临身浑然不惧,公治玄当真是一条汉子。 诸葛漪却是一笑,“治玄,有我这个好兄弟垫背,便是黄泉路也不会寂寞啦,不过嘛,吉人自有天相,谁说我们一定就要交在这了?”诸葛漪长剑一扫格开一只巨狼的扑击。 就在这时,只听得远处传来笛声,笛声婉转悠扬,丝丝如刀却又凄切异常。说来也奇怪,狼群听到这笛声也都停下了,就连那赤眸巨狼也一动不动了,而一开始的那只白狼却是孤傲的挺立在巨石之上长啸,这长啸就仿佛是迎合着那人的笛声。 远处走来一人,这人一身麻衣,披头散发,虽说略显苍老,但看年岁还不如李擒与徐擎天二人大,那人留着一捋小胡子,虽说不似李擒与徐擎天一般苍老,但也满面风霜,就如饱经世俗摧残的脱世之人一般。 “我当是谁,原来是擒儿与天儿啊,今日怎么带这么多客人来见师叔啊?”这人见了李擒与徐擎天一脸慈爱,丝毫不管这两人看起来已经比自己大上十几岁了,说来也对,这人应该就是两人说过的那高姓的师叔了。 第八十章、高隐谈华山论剑、真相现高手显出 李擒与徐擎天也没敢说话,只是一脸感叹,“师叔啊,这么多年了,怎么你一点都没老啊?反倒是我们两个做小辈的须发皆白啦。”要说这李擒与徐擎天也不禁感叹,二人也是迟暮之年,想不到作为他们父辈的师叔竟然还显得四五十岁的样子。 那人哈哈一笑,“唉呀,在山中一待就待了这么多年,每日打打猎,练练功,闲的时候还能钓钓鱼,自己一个人乐得自在,想不到就这样,竟然突破了,哈哈。”那人一脸无谓,但是司空浮却是看出来了,这高岑之子竟然也已经半步长生。 “嗯,眉目之间的确跟岑儿有几分相像,只不过不如岑儿那般英气勃发,你叫什么名字?”司空浮双手背后,浅笑的看着那人。 这人乃是高岑之子,高岑不止一次跟他提过高岑的师傅,也就是盗门的祖师爷司空浮,这人一双眼睛看着司空浮突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惊讶的问了出来“你是?太师傅么?”这人十分兴奋,就如同看到了偶像一般,“我父亲叫高岑,我叫高隐。” 司空浮点了点头,“不错,我这老头子挣扎一生也只是半步长生的境界,想不到我徒孙一辈竟然出了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隐儿,你来跟我讲讲,你封千屠,封师兄是怎么死的?”司空浮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自然也是直接问出来了。 高隐一副有话说不出的神色,显然除了纠结还有惊慌,“太师傅,此处离我的草芦甚近,去隐儿的草庐再说怎样?”这高隐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也是一脸恐惧,司空浮知道其中隐情或许太过惊人,所以这高隐才叫这些人去草庐再谈。 “嗯,也好,那我们就先去你的草庐看看。”司空浮点了点头,三手佛盗离得比较远,只是看着那高隐走到白狼身前用手摸了摸那白狼的狼头,“白狼,走吧,咱们回家。”那白狼点了点头走在高隐身前。 正往草庐走,司空浮忍不住问高隐道,“隐儿,你封师兄失踪的时候你是什么修为?”司空浮是奇怪为什么高隐没跟封千屠一同消失,高隐一脸尴尬的看着司空浮,“太师傅,我当时连二流高手都算不上,依我判断,定然是因为我当时修为不济才逃过一劫”。 突然高隐往前一指,“太师傅,这就是我的屋子,咱们进去说吧。”萧槐远远看去,这高隐的习惯也真是奇怪,他所谓的草庐乃是在峭壁之上,这所谓的草庐竟然在峭壁之上挖出一个屋子来,这等手法当真是鬼斧神工,山边悬崖的屋子,便是猛兽又怎能侵入? 李擒哈哈一笑,“师叔,你这草庐都修的好自在啊。”李擒自然是没见过如此的奇异的屋子,人称飓风盗的李擒飞身而上,单手拽着石壁往上一越,李擒整个人如一只大雕一般飞上峭壁,高隐呵呵一笑,“擒儿性子还是这么急啊。” 高隐回头看了一眼司空浮,随后这高隐就如同一个平常人一般,只是一步一步爬上峭壁,司空浮笑了笑,不错啊,体悟人生悟得半步长生,司空浮也缓缓走到峭壁旁边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公治玄却不想那么多,什么感悟,赶紧上去是真的。 公治玄大剑往下一拍,只是跟着那个罡风就直接飞上了悬崖,这一手玩的真是飘逸,萧槐嘿嘿一笑,南冥神功反劲运起,劲气往外一吐,萧槐整个人倒飞了上去,再看的时候萧槐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峭壁旁边。 萧槐手吐真气倒飞上悬崖还真是俊的不行,这石屋之内也着实清冷,石桌石凳,石碗石筷,高隐拿起茶壶泡了湖茶递给了李擒,“说起我封师兄,当时我记得华山传来帖子,说是当时下面的小子们和华山派有些矛盾,当时华山说要个说法。” 司空浮冷冷的哼了一声,“怎么又是华山?”高隐笑了笑,“华山是有预谋的,当时咱们这一辈的都去了,封师兄,郑师兄,丁师兄,典师兄,还有韩师兄与胡师兄,当时华山大会我也去了,当时就是说准备和谈,但是后来谈崩了。” “当时我盗门与华山开战,华山占尽主场,但毕竟封师兄当时踏入半步长生之列,便是华山派高手强绝,我盗门又有何惧?”高隐说的是实话,当时盗门高手无数,封千屠惊才绝艳,郑至泉、丁子白、典鸿,这一代盗门诸多强者都是人上之姿,只可惜有那么一劫”高隐一阵长吁短叹。 一门一派的兴旺在于人才,封千屠这一代绝对是盗门的黄金一代,却想不到竟然在这大劫之中全部折损,只剩下了高隐这么一个单枝,若按高隐估计,不出意外的话,恐怕那一代那些佼佼者都能踏入半步长生的境界,封千屠甚至能踏进长生境界,可惜了。 “后来呢?”司空浮也是一阵恼怒,盗门本应兴旺,究竟是被谁掐断了生路?高隐也是一阵无奈,“当时华山大战是我们盗门大获全胜,只不过是回到了盗门之后,几位师兄陆续失踪,封师兄与郑师兄失踪之后我就已经有些警觉了,知道丁师兄也失踪哪天。” 司空浮眼睛一瞪,“那天发生了什么?”高隐面色一紧,“当天我隐约看见是封师兄带走了丁师兄。”司空浮一愣,“你说是封儿带走了小白?”突然司空浮灵台清明,不对,若是当年的段思平也是被人操控的,这一切不就能说通了么? 司空浮已经惊的叫了出来“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的。”这时司空浮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虽说不知道这群人的目的,但已经基本搞清楚了事实,从当初的段思平,到现在的封千屠,应该都是被一个人控制的,若是这么说起来,这个人就太恐怖了。 司空浮将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就直接惊得萧槐与公治玄等人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若是段思平那等高手都被控制,那传说中的那些高手,慕容龙城,逍遥子,这些近乎于神的高手莫非也都在世上?但想想若是那些高手都被人控制,那控制他们的人该强绝到何等地步? 高隐也点了点头,“太师傅所说与我所想一样,我也猜测有这么一股势力,恐怕她们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极其强大的地步,而且若是再恐怖一些,恐怕这势力早在华山论剑出现之时就存在了,而且按我怀疑,恐怕华山论剑的魁首都消失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势力。” 显然高隐也已经察觉到了华山论剑背后的真相,司空浮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高隐“近些年是不是有高手追杀过你?”司空浮这是想到了当年自己被段思平追杀良久之事,想来高隐同辈的高手都被赶尽杀绝了,高隐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就活下来的。 “一开始倒是没有人追杀我,直到后来我踏入半步长生之后,我当时做了盗门的掌舵,但却频频遭受追杀,而且追杀我的还都是长生级别的高手,虽说我认不出他们是谁,但是武功我却认得。”司空浮暗想果然这高隐踏入半步长生也被追杀了,一定是因为这个才隐居到涪水的山中。 “那些人使得什么武功你可还记得?”司空浮急切的问高隐,其实也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司空浮只知道他们中有一个段思平,却不知道他们之中还有什么高手。但司空浮却没想到,高隐说出的武功却把它吓了一跳。 第八一章、论敌手成宗做主、谈逆袭联合长生 高隐支支吾吾的说出几个武功,不是高隐不敢确定,而是在这些长生高手手中使出这些门武功代表了什么?不代表别的,代表他们都是这些武学的创始人,“有《龙象般若功》《神照经》《乾坤大挪移》这些都是我知道名头的功夫。”单是听这个功夫的名字就已经够慎人了。 为什么说慎人?神照经代表了一代奇侠铁骨墨萼梅念笙,而龙象般若功代表了密宗奇人阿鲁仁波切,这位传说中将龙象般若功练至十三层巅峰的奇人,乾坤大挪移则代表了波斯明教的绝顶高手摩尼,这三人任何一人的分量都不轻于段思平。 这时司空浮的眉头也锁了起来,自己虽说也是创教之人,但盗门大多数武学都是继承当初道门的,唯有缩骨功闭穴功以及若缺步是司空浮自创,但若对比龙象般若功等奇功怕是差了一大截,但若是到了武林大劫,恐怕自己定要与这些人交手啊。 高隐也沉思了一会,“长生高手有强有弱,便是太师傅与我双双晋级长生境界,恐怕也敌不过上述三人的任意一人。”对于这个说法司空浮十分同意,龙象般若功司空浮曾经交过手,当时自己也几乎迈进半步长生,只是对上十一重的龙象般若功就略显吃力。 而龙象般若功的创始人阿鲁仁波切一定修到了十三重,想来便是真有龙象之力恐怕也不是夸大,而梅念笙的连城剑法,神照经,两门奇功都可以说是冠绝一个时代,至于乾坤大挪移的创始人摩尼,整个波斯明教都是他建立的,武学自然学究天人。 谈到这些传奇高手能插得上嘴的也只有高隐与司空浮,毕竟二人乃是半步长生的神级高手,若是上述这些高手真到了,莫说是林瓶儿这种普通江湖一流高手,便是公治玄诸葛漪这种高手恐怕也在人家手底下走不了一招。 司空浮此刻满面愁容,“你是说,杀了我封儿的便是这群人?”司空浮此刻也知道报仇不易了,这些仇人竟然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能载入史册的高手。高隐一脸无奈,“想来就是他们了,若是换了别人,我早就去为我师兄们报仇了。”很显然高隐对上这些传说的高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司空浮暗暗咬牙,“这一次的华山论剑就要开始了吧?”这时高隐却是眼睛一下睁得特别大,“太师傅,你是说,你要去华山论剑的现场伏击那些人?”司空浮面色一狠,“我还有杀器没祭出来呢,段思平全力一击,便是杀不了他们,也能让他们脱层皮。” 萧槐知道,这司空浮说的定然是六脉剑奴,若是真的将体内那一道六脉剑气好好滋养一下,到时候将五道六脉真气的本源打出,定然不弱于段思平的全力一击,恐怕经过温养还要更甚于段思平的全力一击。 想想就可怕,长生高手,六脉神剑创始人段思平的全力一击,上述三人的阿鲁仁波切固然是不用说,龙象般若功十三层肉体淬炼的早已金刚不坏,本身就已经化龙象般若功于一体了,绝不能对这人下手,而梅念笙的神照功号称不死,也不能朝梅念笙下手。 若说真的出手,只能对摩尼下手,纵然乾坤大挪移卸力之法强绝,但还不像前面两人一般天马行空破无可破,“隐儿,最近这些日子要勤加训练,争取在华山论剑之前踏入长生境界,到时候咱们宰他几个高手,也算赚了。”这司空浮报仇心切。 想来也是,司空浮自己的仇,高隐的仇,封千屠那一辈人的仇,这堪称血海深仇,盗门自司空浮起,三代人的仇怨已经足以让司空浮疯狂,司空浮此刻定要踏进长生境界,但这也是高隐担心的事情,长生境界不是勤学苦练就能踏进去的,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摸不到长生境界的边际。 这踏入长生境界,若是司空浮太过激进,恐怕没等踏进长生境界就要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死,高隐此刻一脸担忧,高隐却是不知道,这司空浮重伤垂危,靠着一口真气硬挺了近百年,求生本就不重要了,他司空浮如今想要的只是大杀四方。 高隐微微咳嗽一声,“太师傅,咱们不用自己去的,我相信太多人要动手了,只不过时机不到,而今的长生高手,在世的还有几人,多年隐居我也打探清楚了,不若我们一一拜访,请出几个传说中的长生高手在这次华山论剑阴他一波?” 高隐这一番话算是点醒了司空浮,“隐儿,你真的能找到那些隐居的长生高手?”司空浮想到那神秘势力手下的高手如云,但隐居深山的传说高手也是无数,若是真能请出几位来,定能杀那帮人一个措手不及。 高隐笑了笑,“剑魔独孤求败前辈尚在人间,少林的扫地神僧尚在人间,西湖的越女阿青以臻至长生境界,其余还有华山的华山剑圣岳悟明,泰山派的铁剑东灵道人。”听到这里司空浮一阵激动,独孤求败何等强者?扫地神僧几乎成神,越女阿青剑法通玄,若是这些人真能出手,定能将那隐在暗处的人掀一个跟斗。 但是说到这里高隐又是面露苦色,“若是说请他们出手的话,虽说不难,但是恐怕我们两个半步长生的重量不够啊。”这等长生高手自然傲气,若是组织的人是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却是如何都请不来长生级别的强者的。 司空浮呵呵一笑,“没事,我们这里有长生高手。”这时却给萧槐等人惊了一下,盗门竟然有在世的长生高手? “自然不是我盗门中人。”公治玄故作神秘,但不是盗门众人回是谁?司空浮又接着说道,“如今在盗门做客的张三丰,武当的创始人,他乃是长生级别的高手。” 司空浮一句话说出来就把萧槐等人惊到了,张三丰那老头子竟然是长生级别的近神高手!“司空老前辈,张真人虽说武功不凡,但若说是长生高手,有些牵强了吧?”公治玄很明显不相信张三丰那老头子竟然是长生级别的高手。 司空浮呵呵一笑,“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当时你们给我治伤的时候张三丰曾经出手用太极图对抗六脉神剑,虽说太极图是碎裂了,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太极图之中乃是压抑的力量,探知之后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长生级别的高手,若不是他故意让我知道,怕是我也认为他是普通的超一流的高手了。” 忽然石壁之外传来一个声音,“呵呵,想不到啊,那老头隐藏的到深,我们还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手,看起来必杀册子中又要添上一人了。”这高隐的石室之外竟然有人! 高隐一阵苦笑,“竟然还是来了。”原来高隐早就在那组织的必杀册之中了,这帮人竟然是跟着萧槐等人的脚步也跟了过来,司空浮一阵纠结,想来若是那个组织的人,就必定是长生级别的高手,若是一个还好白,自己与高隐与众人勉强能抵住,若是多了就不好办了。 “就凭你们?还必杀册子?你们杀得我司空浮么?”司空浮一声怒喝,这一声怒喝甚至配上了狮子吼的功夫,就如龙吟虎啸一般,若不是这帮人知道司空浮的境界,恐怕真误以为司空浮是长生境界的绝顶高手了。 “呵呵,司空浮,你以为这样就能将我骗走?我还真就不信你复生短短这么一阵,就真的成了长生高手。”门外那人压着嗓子冲着屋里喊道。 第八二章、诸葛巧计现强敌,漠北巨匠欧阳戮 司空浮还没答话诸葛漪却出手了,左手扬手打出一阵凌厉的掌风,右手却抛出一面小镜子,石洞外那人闪开一道掌风却是没注意被扔到洞边的镜子,诸葛漪又拿出一个小镜子偷偷的一个折射,便是在手中这面镜子就能看到洞口那面镜子的画面。 诸葛漪探头一看,这人一脸碎胡子,面直口方,头上包着一个头巾,面相就十分凶狠,但是看起来却像是西域人,诸葛家向来以掌控武林资料为豪,可这一个高手诸葛漪却是从未见过,“这人是谁呢?” 萧槐听诸葛漪问出来也探头过来看了看,“这不是欧阳锋么?”当年萧槐与林瓶儿与白自在交手偶遇欧阳锋,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还助欧阳锋成了玄功通体天人合一的高手,天人合一便离半步长生不远了,但若说这人的欧阳锋,却还不太像。 欧阳锋虽说长相与这个人极其相像,但是细微的差别萧槐还是能分清的,欧阳锋脸上带着一股霸气,但天人合一之后,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凝重,犹如泰山之势一般,而这个人脸上除了狠辣还是狠辣。 林瓶儿也看了一眼,“这人不是欧阳锋,只是十分相像罢了。”不得不说,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就是要比男人细心,“欧阳锋左脸上有一颗痦子,这人却没有。” 这时候公治玄说话了,“这人不会是欧阳锋的哪个祖宗吧?西域白驼山一脉的祖师?说道这里司空浮愣住了,“白驼山一脉的祖师?让我来看看。”司空浮三步并成两步走到诸葛漪身旁看了一眼铜镜眼睛都瞪了出来,“竟然是欧阳戮,他也活在这世上?” “怎么?莫非这人您认识?”诸葛漪听出了司空浮话中的玄机,很可能这欧阳戮是与司空浮同一时代的高手,而西域白驼山一脉便是百年前司空浮那一时代兴起的,难道这欧阳戮还与司空浮有交集? “这欧阳戮当年的确与我有交集,而且还是我一个十分要好的好友。”司空浮若有所思的说出这几句话,司空浮的故事乃是历史中的历史,百年前的故事到了如今又有多少人记得? “先不说这些,既然是欧阳戮的话,那就好办了,若说蛤蟆功的克星,唯有大理天南,一阳指,六脉神剑两门神功可克制。”想来也是,中原五绝之中,便是强绝如中神通王重阳也要向南帝段智兴请教一阳指克制欧阳锋。 中原五绝之中,欧阳锋武学以臻至天人合一玄功通体,论境界来说便如公治玄一般,虽未摸到长生境界,但已经远超巫行云李秋水等人,而黄药师虽说武功不似欧阳锋一般强绝,但若是黄药师主场作战,天文地理阵法兵书,各种奇门杂学使出,怕是即便是现在的欧阳锋也不敌。 中原五绝惊才绝艳,武学不如公治玄等人也仅仅是因为武学修炼时间尚短,再给五绝一些时间,怕是都能踏进长生境界,但此时此刻又去哪找六脉神剑与一阳指的高手? 司空浮一阵沉闷,“若是我六脉剑奴在此,想怎样打退欧阳戮都还简单,但如今,怕是也不简单啊。”这时候高隐也说话了,“欧阳戮既然是被那神秘组织派出来,想来也定然是踏入了长生境界,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啦。” 萧槐踏出两步道“这些日子我与六脉神剑多次作战,无论是段思平长生境界的剑气,亦或是六脉剑奴,我已经隐约有了克制之法,想来若是能以南冥真气拟仿六脉神剑的真气,应该不是难事。”六脉神剑精妙甚微,幸在萧槐的南冥真气强绝,融入了小无相功的特性,能模仿百家武功,六脉神剑想要模仿自然也是不难。 司空浮对萧槐也是一阵担忧,毕竟萧槐潜力非常,假以时日或许能破开长生境界的壁垒,迈入半神之境,若是今日真有不测,恐怕会扰了大计。“小子,一定要小心,欧阳戮乃是蛤蟆功的创始人,一身玄功恐怕远胜当年与我交手的时候,你可千万小心。” 萧槐微微一笑,“能与长生境界的高手过招乃是人生大幸,我又何惧之有?”说完萧槐三步并两步的迈了出去,萧槐刚出山洞只觉身边一阵霸烈的罡气袭来,萧槐运起南冥神功在石壁上一踢,远远的飞出几米,但那欧阳戮乃是长生级别的高手,若不是萧槐以南冥真气拟做六脉神剑,有克制蛤蟆功之能,恐怕对付欧阳戮也是不简单。 萧槐南冥真气运在足上,紧紧的贴着山壁,长发随风而飘,欧阳戮整个人如一只蛤蟆一样趴在石壁之上,单单看起来就气势十足,萧槐只见欧阳戮双手平推,一股灼热的气浪拍向萧槐,这一招蛤蟆功霸烈异常,萧槐避无可避,只得将南冥神功暗运于指。 萧槐一指剑气刺出,这乃是六脉神剑中的平点之法,一道气剑射出便能覆住敌手的二十几个大穴,萧槐这六脉神剑不似天南正宗,许多精妙招式使不出来,但萧槐错有错招,气剑上运的乃是独孤九剑的剑意,剑招乃是萧槐所见的各家剑术。 欧阳戮乃是货真价实的长生级别高手,神陀覆雪掌,灵蛇拳,蛤蟆功,三门极强的武学接连打出,凌空打出一道一道的灼热气浪,萧槐使气剑之法堪堪与欧阳戮不分上下,但论内气的雄厚欧阳戮百年天人级别的真气远超萧槐,万幸是萧槐气剑凝于一处,而欧阳戮的气劲乃是如排山倒海一般。 这便是以点胜面之法,但即便是如此,虽说萧槐能破掉欧阳戮的真气气浪,但也未必能胜过欧阳戮的种种精妙招式,只见欧阳戮飞身贴至萧槐身边,灵蛇拳使出双手如无骨一般,萧槐气剑如何之快?但偏偏欧阳戮的灵蛇拳却能避开萧槐的气剑,一招一式循规蹈矩。 司空浮却也没想到萧槐竟然真的能在欧阳戮手下走了这么多招,但也是司空浮小看了南冥神功,盗门一众高手以及张三丰等人的内力在萧槐体内走上一圈,萧槐如今体内真气甚至与公治玄不相上下了。 况且此时此刻萧槐招式占尽优势,若说差距也只是内力上的差距,欧阳戮每次蛤蟆功暴起都能将萧槐的气剑打退几步,萧槐暗暗咬了咬牙孤注一掷,双手气剑齐出,独孤剑意如风一般,刷出,双手足有十把气剑凝出,但萧槐毕竟还未至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境界,所以使得还是有型之剑。 若是真修至独孤求败一般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便是驭山川大河为剑又有何难?据说当年独孤求败逆天一战,十丈巨剑如山一般,独孤求败驭十丈巨剑开天一斩劈开半座大山,长生高手便是如此一般,这欧阳戮定然是有杀招未出,若欧阳戮真出杀招,恐怕萧槐早已落败。 萧槐十剑齐出,运转如风一般,欧阳戮也不反击,只是运起蛤蟆功,整个人就如精钢一般,雷打不动,任你萧槐十把气剑如何劈斩,欧阳戮护身罡气不破,但这欧阳戮的蛤蟆功也是凝聚到了极点,恐怕这一下击出,萧槐便要落败了。 说时迟那时快,欧阳戮一身雄浑的气劲忽而爆出,长生高手的功力显露无疑,便是欧阳戮这一震,整个山壁都被欧阳戮震得晃了一晃,这一下若是真打中了萧槐,莫说全尸,恐怕连个骨头渣都剩不下。 第八三章、萧槐硬撼蛤蟆功,司空血泪战欧阳 欧阳戮这一招来的势大力猛,但这一招却是将萧槐整个人全身的穴道都锁住了,蛤蟆功本就霸烈无匹,再从这蛤蟆功的创作者欧阳戮手中打出,当真是势如奔雷,力如急电,萧槐见避无可避只是暗暗咬牙,“娘的,你是长生高手又能怎样?老子就跟你拼一拼。” 萧槐全身南冥真气鼓动,绝强的功力汇聚在手上,也不使气剑了,隐隐约约的只见萧槐手上紫气缭绕,而这紫气缓缓的凝成了一把青锋宝剑,萧槐反手一握,气势真如天神下凡一般,萧槐只是斜上挑了一剑平刺。 可别小看了萧槐这一剑,挑刺本就是各家剑术汇总之技,无论是玉箫剑法,夔牛剑法,亦或是天外飞龙剑法,归藏剑法,无论是哪一家哪一门的剑法都少不了挑刺这么一式,而萧槐这一招挑刺,乃是集众家之长,便是无招胜有招,武学到了精微的地步便是一招直刺,亦或是一招平削,其中蕴含的道理都够平常武者参悟一生的。 萧槐这一招平刺可说是剑势冲霄,单听这剑平刺之时传出那细微的响声便知道这一招极为不平凡,一时间山崩的声音,剑鸣的声音,萧槐出剑时如霹雳一般炸响的声音,这时就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长生境界的高手欧阳戮,超一流高手萧槐,这两人的惊世一击就要相撞。 这时司空浮却暗叫不好,若是萧槐真与欧阳戮硬拼则必败无疑,但萧槐运功之时就是想到了当年王重阳所说,“重阳一生,不弱于人。”如今却不是重阳一生不弱于人,如今是“萧槐一生,不弱于人。”两股霸烈的气劲相交。 一时间飞沙走石,石壁之上突出的石块一块一块的被震了下来,尤其是两股气劲相交之处,本就坚硬的石壁竟被这两道气劲轰出了一个大坑,欧阳戮倒飞出几十步口吐鲜血,但还是稳住了身形,萧槐却是整个人都要从山壁上掉下去,司空浮眼疾手快一步迈出拽住了萧槐的胳膊。 要说这一招可是凶险异常,萧槐集全身的南冥神功与欧阳戮一决高下,但欧阳戮却是不知道,萧槐使得乃是这么多年都没人习成的南冥神功,两边功力一交上手,欧阳戮的全身内力就被南冥神功不断翻腾,而两股绝强的内力对撞之下,欧阳戮的体内就如沸水一般翻腾,便是内伤都够欧阳戮受的。 而萧槐则根本就是内力比拼不过欧阳戮,这一招被实实在在的打中,虽说南冥神功搅乱了欧阳戮的内息,但这一招也非同小可,好在被司空浮拉住了,若不被司空浮拉住就怕是要掉进山谷摔死了。 萧槐虽说是昏厥了过去,好在欧阳戮也被萧槐的南冥神功将体内的真气搅乱重伤了。司空浮将萧槐抛入山洞,李擒与徐擎天一把将萧槐拽了进去,司空浮如鹰的眸子盯着欧阳戮,“欧阳,想不到百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场合。” 欧阳戮只是暗暗调息也不答话,双眼毫无生机的看着司空浮,但司空浮就如不死心一般继续说道“想当年我二人一起闯荡江湖,从溪山打到岭南,又从岭南打到白驼山,何等的英雄?再看如今,物是人非啊。”司空浮十分感慨,百年前的老友再见面竟然是这等状况。 “若是当年,你不在白驼山安家,你我若是继续闯荡江湖,怕是你也不会变得如此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司空浮看着欧阳戮如今这副样子,整个人虽有人形,但是却无一丝神智,当真是可悲。 “欧阳兄,想我们当年纵横江湖,天下又有谁人可阻?但如今,你既落得如此下场,便让我司空浮帮你解脱了罢。”欧阳戮受了重伤,五脏六腑都被萧槐震得七上八下,此时此刻连半步长生的司空浮恐怕都是不如。 司空浮出手便攻欧阳戮,司空浮各方面都比超一流高手的萧槐还要强上许多,司空浮出手如电,双手连环快攻,欧阳戮运起蛤蟆功口中却不停溢出鲜血,司空浮一颗心也是一阵抽搐,欧阳戮天资与自己不相上下,如今踏入长生境界实际上已经超过自己了。 但毕竟是多年的兄弟,看欧阳戮如此凄惨司空浮手上却是不自觉的停滞了片刻,但就是这停滞的片刻,整个人却是被欧阳戮蛤蟆功打出十几步,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哈哈,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这蛤蟆功依然是如此强悍,再来。” 司空浮整个人的眼眶都红了,欧阳戮乃是司空浮多年来的好兄弟,当年也是无话不谈,如今不只反戈相向,这兄弟就算是死了,整个人却还被人如傀儡一般戏耍,当真是悲凉至极。 欧阳戮蛤蟆功如雷袭来,司空浮缩骨功使出,随后双手又使出道门中的掌法,出掌中规中矩,司空浮与欧阳戮年少相识,年少之时就交手了无数次,蛤蟆功司空浮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欧阳戮整个人飞跃而起,就是要将司空浮打死,这一招居高临下甚为凶猛。 司空浮双掌一错,垂肩右手往后一带,这就好像是司空浮单手将欧阳戮扔了出去。 “遥想当年,我二人年少相识,你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市井混子,而我则是道门中的一个小道童,当时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怕是我这条命当年就要交在那里。”司空浮与这当年老友对战,不禁脑中尽是感慨,人一老就爱回忆,更何况是如此凄惨的晚年。 司空浮整个人如一道影子一般,整个人在石壁上如幻影一般移形,道门传承多年,无论是步法剑法掌法,都是可说冠绝一时,但欧阳戮惊才艳艳创出的蛤蟆功更是霸烈无双,司空浮双脚一错一掌打中了欧阳戮的后背,这时高隐也走了出来。 “太师傅,要不要我来帮忙?”高隐担忧司空浮,若是司空浮真的拿不下欧阳戮反被打成重伤,那便得不偿失了,若是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出手,便是欧阳戮此刻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隐儿,你不准上前,这欧阳戮乃是吾少时挚友,不是羁绊也是宿敌,岂有让他人助拳之理?”司空浮十分执拗,但这份执拗不是别的,也许是另一种方式的祭奠,此时只是让高隐想到其父高岑曾经的话了,“无论是对挚友,亦或是宿敌,最大的尊重,就是拔剑一战,这才是武人彼此最高的敬意” 高隐也是面色凝重的远远的站开看着欧阳戮与司空浮决战,这两人代表的乃是百年前的一个时代,那是一个白驼山名号一出天下震动的时代,那是一个盗门横行让各大门派敢怒不敢言的时代,而这两个人,恰恰就代表了那个时代。 司空浮身手如电,百招之后一掌拍中了欧阳戮的肩头,欧阳戮口中溢出鲜血更甚,又过百招司空浮在欧阳戮前胸连拍三掌,打的欧阳戮整个前胸都凹了进去,五百招后,司空浮双掌震断欧阳戮的两臂经脉,终于一代武学名匠欧阳戮武功全失。 高隐远远的看着司空浮双手紧紧的抱着那位百年前的老兄弟,老泪纵横,也不管血污蹭到自己身上,也不管头发刮得散乱,只是抱紧了那位多年前曾经并肩作战的老兄弟,隐隐约约的高隐竟看到司空浮双眼滴出两滴血泪。 “老兄弟,你莫要怪我,给我时间,我定将那组织整个扫荡清楚。” 第八四章、胜欧阳萧槐重伤,容真气南冥显威 若说本来司空浮就与那神秘组织是血海深仇,这欧阳戮之事,定是在旧仇怨之上添上浓厚的一笔,但今日的确凶险,若不是有萧槐的南冥神功以下克上,且司空浮深知欧阳戮的蛤蟆功的套路,怕是今日死的便是司空浮等人了。 高隐远远的看着司空浮一脸黯然,“太师傅,看起来咱们的计划已经都被他们知道了啊。”不管是段思平还是欧阳戮,他们的思想都是被人操控着的,想来不管是说的话还是什么,那人都能完完整整的听到,而如今怕是那可怕的势力也知道了那些隐世不出的高手尚在人间。 “那看起来我们得加快步伐了,若是让那势力的高手抢了先,怕是这些高手也都要遭遇不测。”司空浮这句话并不是说那些隐世的高手不够强绝,都是长生级别的高手怎能不强?但那恐怖的势力手下不知道有多少受人操控的长生高手,若是群起而攻,即便是独孤求败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高隐思考了片刻,“太师傅,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我各带一路,萧小兄弟也可独掌一路,而那公治玄与诸葛漪也足以带领一路,还有您提到的张三丰,也可一路,如此便可兵分五路,每一路都有援军,而且若是通知盗门的分舵,联合灵鹫宫,少林派,武当派,全真教,还有丐帮,有这四路生力军援助,便是有备无患了。 说到这司空浮突然想起了,“快去看看小萧怎么样了,欧阳戮的蛤蟆功可不是好接的,萧槐那小子硬接了欧阳戮一招蛤蟆功,恐怕此刻危在旦夕。”司空浮与高隐三步并两步冲到石洞之内,只见林瓶儿抱着萧槐梨花带雨。 林瓶儿抱着萧槐也不管萧槐能不能听到“槐哥哥,你醒过来好不好,说好陪我一起去个小村庄,就这样一直到白头呢?你快醒来吖”林瓶儿随萧槐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经历无数,从白自在,到任我行,到五鬼,到盗门,林瓶儿一路风雨相随,这份情意以远超寻常夫妻。 高隐走过来拍了拍林瓶儿,“小姑娘,你先让开些,我与太师傅看看萧小兄弟的伤势如何,毕竟我二人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姑娘大可放心。”高隐说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毕竟是半步长生高手,见多识广,便是萧槐伤势再重他也能看出门道。 “这小子还真是好样的,独斗长生高手,全力一击将长生高手打的重伤,怕是我们两个老头子,都没有这分胆识和魄力啊。”一旁的李擒对着徐擎天感叹道。 但这也是正常的,萧槐此战可说是大胜,但胜不是胜在萧槐的胆识和魄力,乃是胜在南冥神功以及天山折梅手之上,若无南冥神功,萧槐绝不可能将欧阳戮重伤,可能根本没有一战之力,若无天山折梅手化尽天下武学,单论招式精妙霸烈,恐怕欧阳戮那一招蛤蟆功已经将萧槐打死了,这也是胜在那汇聚百家剑术的挑刺之上。 但无论如何,萧槐是胜了,连半步长生都不是的萧槐,单凭着胆识以及运气重伤了一名真真实实的长生级别高手,这战绩便是司空浮与高隐之前都不敢想,但想不到萧槐还真的做到了。 高隐缓缓将萧槐的手拽了过来,武林中人通常都会把脉,更别说是高隐这种高手,只是一搭脉就能知道,萧槐这是五脏六腑剧烈震动造成的体内真气不稳,任凭是南冥神功也无法抑制住体内暴动的真气。 高隐摇了摇头,这可不好办,从古至今,江湖人最怕的不是外伤,最怕的就是这体内真气有损,真气有损直接连接的是奇经八脉,五脏六腑,若是真气乱动伤到了奇经八脉与五脏六腑轻则终生不得习武,重则小命不保,但高隐看脉象萧槐体内五脏六腑与奇经八脉还未受损,但若是任由萧槐的真气继续鼓动下去,恐怕整个人都要交在这。 “太师傅,真气鼓动,恐怕容易造成奇经八脉破损。”高隐没多说,双手把萧槐拽了起来双掌贴住萧槐的背心输进真气,高隐这是准备用体内的真气护住萧槐的奇经八脉以及五脏六腑,司空浮听高隐这么一说也是惊了一下,他司空浮知道欧阳戮功力霸烈,却没想到霸烈至此。 萧槐乃是最有机会破开长生境界壁垒的人物,若是此时此刻在此殒命,那真是少了一张可以震慑住那神秘势力的底牌,司空浮想到这里两步踏了过来,司空浮拽过萧槐两只手,四手相对,司空浮一身半步长生高手的内力也是与高隐的内力共同护住萧槐的经脉。 虽说只是护住经脉,但若是别人还好说,病人是萧槐就不好办了,萧槐一身极强的南冥神功,即便是萧槐不自主催动缺页数惹得高隐与司空浮的内力一阵震动,这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不过好在高隐与司空浮都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且南冥神功不被人催动只是轻微震动。 这一身南冥神功若是震动的再强一分两分,恐怕高隐与司空浮两人也要落得欧阳戮那个下场了,此时此刻高隐与司空浮最好救治萧槐的方法就是以内力帮萧槐稳住五脏六腑,缓缓抚平萧槐体内震荡的内力。 “诸葛漪、公治玄,若是可以,麻烦二位走一趟嵩山少林寺,少林寺藏经阁之中有三位奇人,一是丐帮萧峰大侠之父萧远山,一是姑苏慕容复之父慕容博,而你们要找的乃是当年点化二人的扫地神僧,就说,道门故人无塵道人有事相求,那神僧自然会来此一聚。”高隐趁这个时候已经派出第一路人马。 少林寺这一路人马最为轻松,少林扫地神僧本就深不可测,有人甚至猜测扫地神僧以臻至半神境界,况且还有萧远山慕容博两大武学巨匠在,便是那神秘组织想拿下扫地神僧也不简单,而最秒的就是,道门的无塵道人乃是司空浮的祖师,曾经无塵道人讲过与扫地神僧之事,想来扫地僧不会拒绝盗门的求援。 “三手,你快去山下找张真人,不论如何让他走一趟西湖,务必请得越女剑阿青姑娘出手,相信张真人乃是长生境界的高手,自然能明白其中道理。”司空浮也吩咐下去,张三丰虽说与阿青没有交情,但张三丰毕竟是长生高手,地位够了,说话自然比自己这等半步长生的高手分量要重。 司空浮与高隐刚布置下去人马却突然感觉萧槐体内猛地一震,竟然是一丝欧阳戮的真气,这一道真气若是萧槐能将之化去对萧槐的武功进境却是大大的有利的。 这时萧槐已经缓缓有些苏醒的迹象了,萧槐刚想要说话却发现全身五张六腑与奇经八脉都被定住,仔细一看原来是司空浮与高隐在前后稳住自己的经脉,公治玄见萧槐眼睛缓缓睁开也是收了内力,只是留下一股内力包住欧阳戮的那一丝蛤蟆功真气。 高隐见司空浮收功心下也是有了计较,一身绝强的内力也跟着司空浮缓缓退去,两人的内力如两道铁索一般束缚住欧阳戮那一道微弱的真气,但即便是在微弱的真气,那也是长生高手的真气,长生级别高手的真气代表的是一种感悟,而此时此刻萧槐缺失的正是这种感悟。 萧槐感到二人锁住那道暗红色的真气也是明白了二人的想法,萧槐立刻将全身的南冥真气覆盖住那暗红色的真气,南冥真气犹如大海一般将那暗红色的小舟吞没了进去。 第八五章、蛤蟆功精义占先,证武道独斗二盗 照正常来讲,练功之人一死,其浑身真气就当散开消亡,但欧阳戮这道真气却没那么简单,长生高手,并且欧阳戮出手便是为了将萧槐杀死,这一道内劲便是不死不休,但毕竟只是那么一缕,萧槐如海一般的真气覆盖住那道暗红色真气,萧槐的真气海十分广阔,况且还是极其神异的南冥神功。 萧槐这门南冥神功虽说是逍遥子超脱与北冥神功而创但依然未脱庄周逍遥游的本意,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南冥神功便是逍遥子将北冥神功超脱,而南冥便是天池,也可以称为天池神功,天池乃是天界第一重天,极南之尽,北冥神功乃是主海纳百川,万物皆为我所用,南冥神功的主旨则是天池之水灼之则沸,拂之则凝。 故北冥神功是优雅广大的功夫,南冥神功则是浩瀚衍变的功夫,若说武林之中也有关于南冥天池的记载,当年达摩祖师便是在天池东岸“面壁坐禅,修成正果”可见天池一地十分神异,而这逍遥子定然也是去过天池才有如此一招超脱。 萧槐运起南冥神功,浑身真气一阵鼓荡,这便是天池之水灼之则沸,便如尘世间烧水一般,内力鼓荡灼热无比,那暗红色真气显得十分不安,但无奈被萧槐整个真气海包裹也只能强行挣扎。 但萧槐南冥神功何等神异?除去北冥神功万物皆为之所用的功能还有如此之变,一瞬间萧槐全身真气尽皆凝实,就如水凝成冰一般,这时萧槐身旁的司空浮与高隐却是看的愣了,萧槐面色忽而变赤忽而铁青,却感觉整个石洞之内的温度也忽冷忽热。 任司空浮与高隐半步长生见多识广,但哪里见过萧槐这等神异的内功?若这门神异的内功运转自如,便是真气一出便能将人凝为冰雕,亦或是化为灰烬,古人云水火无情,而萧槐这门南冥神功便是二者兼具,若是南冥神功修成,莫说是鼓荡敌手的真气。 便是交手之时将敌手真气全都凝为冰晶,那对手无论如何神妙的武功怕也是催使不出来了,万幸萧槐是正道江湖人士,若是江湖邪道便是将人真气凝实再将人杀了,之后那人体内真气不是任予任求了? 萧槐体内欧阳戮那道暗红色的真气已经被萧槐折腾的不像样子,忽而如被烈火灼烧,忽而如被寒冰裹身,这道真气已经极为虚弱,此时此刻萧槐南冥神功运气方式一转,这一道真气就老老实实的化为萧槐真气海中的一缕。 真气入体萧槐整个人震了一下,因为这道真气之中甚至还有欧阳戮的丝丝记忆,有与司空浮当初杀人越货的记忆,有坐镇白驼山震慑群雄的记忆,有独坐雪山之巅感悟武学的记忆,一时间几个记忆片段到了萧槐的脑中。 这是怎么回事?若是提到吸收内力,张三丰等人皆有一丝真气被萧槐收入真气海,但他们却是没有记忆碎片传到萧槐脑中,莫非是因为欧阳戮乃是那神秘势力的人?莫非是那神秘势力的人将欧阳戮的记忆以及神智都逼迫到真气之中? “蓄劲涵势,蕴力不吐,抱凝守一,天人化生。”萧槐脑中想起这么四句话,但这句话却有出入,这四句乃是欧阳戮书中所写,但似乎记忆碎片中传给后人的是抱凝守一,蛤蟆神功,他自己却是按天人化生练的功夫。 这欧阳戮本是市井混混,全都是因为欧阳戮碰巧拾得五毒真人姜太虚所留的五毒奇经才修成一身奇功,五毒奇经本有十二页,却被狂风吹走五页,欧阳戮仅得七页五毒奇经便迈入长生,可见五毒真人姜太虚如何强绝? 但这蛤蟆功却与自己的独孤剑意大相庭径,蛤蟆功注重的乃是霸烈的反击,你不出招便罢,你若是出招,运功之人凝聚的内劲就一时之间全都迸发出来,其势如惊涛骇浪,这乃是最笨的后发制人,但仍然可说是占得先机。 因为蛤蟆功的运功之人将全身真气内敛,这本身就占了一个先,便是不变应万变,你来打我,我本就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主场作战。 这一武学精义却让萧槐沉思良久,你来刺我,我剑本就在你喉咙,亦或是我剑本就在你剑来的路上,这便是逼对手与你强打强攻,但古云:奕棋之道宁输一子,莫属一先。可见若是你剑本就封住敌剑的剑路,你不就是占了莫大个先机? 若如此一说,蛤蟆功敢说是而今江湖上占得最大先机的功夫,萧槐沉思片刻哈哈大笑,“妙极,妙极,若是如这蛤蟆功一般凝成剑势,而敌手出剑之时自己的剑再出,以独孤剑意运剑,岂不是战无不胜了?” 萧槐连连拍手,“好啊,好啊”如司空浮所说,萧槐果然悟了,如萧槐这般悟性,得到了欧阳戮的武学真意自然是大有进境。 “司空老前辈,与小子拆上几招如何?”萧槐剑道明悟,若不能验证剑道怕是无法突破,“哈哈,小子,你知道么?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给人一些压力,萧小子,我不自己跟你过招,高隐会与我一同给你喂招。”这压力却是让萧槐直冒冷汗。 萧槐暗暗咬牙,“好,我来领教两位前辈的高招,”萧槐从高隐的山洞之中拽出一把精铁长剑,“两位前辈,承让啦。”若说此时此刻能给萧槐喂招的也只有这两个半步长生级别的高手,若不是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便是飓风奔雷二盗也没有给萧槐喂招的实力。 高隐与公治玄也是微微一笑,两人各自从洞中拽了长剑,“我二人就将实力压制在与你平齐的水平线上与你过招,虽说我二人功力压制了在与你同一水平线,但我二人却是不会留手的。 萧槐长剑平指向前,司空浮与高隐长剑出鞘也是快如奔雷,毕竟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 只见萧槐长剑斜斜的点出,这一剑极为迅猛,便是蛤蟆功的精义,以逸待劳,长剑疾刺,便如早早就停在高隐长剑来的剑势路线之上,萧槐长剑分击,抱圆守一,积蓄了许久的剑势如风一般,阻拦住高隐长剑之后一把长剑又斜斜的逼出一剑,长剑的去向非但封住了司空浮的剑势,而且若是司空浮不回剑去防,恐怕这一剑要比司空浮的剑早一步落到司空浮的脖子上。 高隐长剑刚被弹开却兜了一个小圈,长剑斜上直刺萧槐的太阳穴,毕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长剑被萧槐震开之后直接兜了个小圈又是杀招,萧槐不疾不徐长剑后发先至,便是占了一个莫大的先机。 高隐只觉得长剑之上一股大力传来,一瞬间高隐的长剑竟然被直接弹开,要知道高隐虽说是压制了功力,但高隐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长剑竟然被萧槐巨力震开,司空浮叫了声好,随即长剑带着劲风从七八个方向封了过来。 这当然不是司空浮真的同时使了五六把长剑,这乃是司空浮剑速快到了一定地步,虽说只有一把是长剑,但其他的剑影也是货真价实的存在的,如此剑势单是看起来已经眼花缭乱了,萧槐飞步后撤,手中运起天山折梅手,徒手抓剑,长剑放于左手,便是每到剑影刺来萧槐都轻轻的一拍将剑拍离自己。 第八六章、萧槐剑术近完善,庚已太白出威名 萧槐本就不擅兵刃,从无离教到灵鹫宫,萧槐所学皆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而且萧槐所学武功都是各中极品,从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到天山折梅手六式,到天山六阳掌,甚至是斗转星移,萧槐抬手一拍使的乃是天山折梅手中的持梅拂云,而之后那一招乃是斗转星移中的离合参商。 斗转星移精妙绝伦,就那么轻轻的一带,便是几道剑光都被萧槐拖着往司空浮身前刺去,便是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剑势来的紧急,司空浮长剑轻扫荡开被斗转星移渡来的几道剑光,而此时高隐也没闲着,庚已太白剑使出。 这门庚已太白剑乃是道门十分精妙的武学,据说乃是唐代的剑仙李太白所传,相传李太白的每一句诗歌都是一式剑招,即便是高隐这种半步长生的高手都把持不住这庚已太白剑,高隐口中念出剑招,“飞流直下三千尺”。 高隐整个人凌空跃起,长剑犹如一道迅疾的瀑布一般,萧槐隐隐觉得高隐长剑之上夹杂着千钧的飞瀑之力,这一剑萧槐可不敢硬接,虽说萧槐不敢迎接高隐这一招庚已太白剑,但司空浮也没停着,“天门中断楚江开!”。 司空浮这一剑却是横扫而来,这也不得不感叹庚已太白剑的高深,司空浮这一剑横扫精妙无比,竟真有断流楚江之力,这两人都已半步长生,一顺劈,一横扫,庚已太白剑乃是剑仙李太白的剑法,神异无比,一瞬间萧槐只觉浑身大穴都被这两式剑招封住。 但萧槐自无离开始恶战连连,武功路数以有名家之风,只见萧槐长剑一拨,看起来是想将高隐顺劈而来的那长剑拨开,但上文说过高隐长剑夹杂着千钧的飞瀑之力,莫说是拨开高隐的长剑,便是叫那长剑移动一分都是难若登天。 但虽说是没有拨开高隐的长剑,高隐与司空浮却都是暗暗点头,只见萧槐身子一轻,接着拨挑高隐长剑的劲力倒飞出几步,这一下却的确闪开了两人的长剑,萧槐双足一点稳稳的落在地上,“庚已太白剑,当真玄妙。” 庚已太白剑玄妙是必然的,李太白是谁?唐代诗酒剑仙李太白,真正做到了一剑断天门,使楚江断流的传奇,有诗云,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有人说这乃是李太白写诗的夸张手法,但据江湖传言所讲,李太白夜宿蔡山江心寺,悟剑证道,剑出破星辰抬手擒之。 这乃是描写李太白身立百尺之上,剑出破星辰的壮举。就如此说,恐怕李太白是真正堪破长生壁垒踏进半神的奇人,便是这一条便足矣看出李太白一代天骄,何等的资质?庚已太白剑乃是李太白所创神异绝伦也是合乎常理。 萧槐暗暗点了点头,唯有这等生死之战,敌手强绝的战斗才能明悟剑道,但蛤蟆功所指“抱凝守一,天人合一。”这一剑意暂时看起来好像只有第一招有所功用,但几十招过后便再也不能以逸待劳以守为攻了。 高隐与司空浮相视一笑,“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两人分使出两招剑诀,高隐长剑剑势十分空明,剑势之上却是让萧槐想到了周伯通所使的空明拳,而司空浮长剑却是十分绵密,就如同打狗棒的缠字决。 此时萧槐长剑出也不是,守也不是,这庚已太白剑当真神异,若是萧槐出剑则定被高隐的空明剑意锁在其剑势之中,若是不出剑司空浮绵密的剑意已经袭到,怕是萧槐抬剑回守都要被司空浮长剑黏住。 萧槐眉头紧锁,这一招当如何破招?思来想去却怎地也想不出破招之法,眼看这两人长剑就要临身,突然萧槐一阵明悟,“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月亮乃是辉映太阳的光辉,便是这招数再绵密,怕是见到太阳也是要遁逃。 萧槐哈哈一笑,长剑之上运起南冥神功,司空浮与高隐只见萧槐手中长剑竟冒出赤色,就如同被烧红了一般,萧槐缓慢的将长剑刺出,高隐出空明剑意来封,却想不到两剑相交自己的长剑却每每贴到萧槐的长剑都被震开。 司空浮哈哈一笑,“好一个极光破明月,那再来吃我这招。”司空浮长剑一转绵密的剑势却一丝一毫都看不见了,“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这一招不是什么惊人的剑意,这一招十分简单,就是快攻,岑夫子与丹丘生都是与李太白同代的武学高手,三人对饮论剑,出剑斟酒,收剑饮酒,而李太白这一句诗乃是战到了兴头上,只见司空浮手中长剑越舞越快,一时间萧槐竟只有招架的功夫,甚至不敢分心运功。 高隐见司空浮使出这招也是哈哈一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一剑势也是极为神异,长剑每与萧槐长剑对碰一下便用加快一倍的速度再次袭来,这两人的剑速都堪称恐怖,萧槐也只是凭着绝强的临战经验一剑一剑守的也是进退有度,几合下来萧槐竟然也都防住了。 司空浮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竟然能防住这招。”此时不论是司空浮还是高隐,二人的快剑剑势以老,这一招萧槐也算是接了下来,但庚已太白剑剑出如神,高隐长袖一拂,”叱咤经百战,匈奴尽奔逃” 高隐这一招当真是十分强绝,这一招不是剑招,高隐长袖一拂萧槐只觉一阵雄浑的内力呼啸而来,而这股内劲竟还带着一股威严肃杀之气,据说李太白这白马篇乃是当年李太白一人一马入函谷,长剑荡破匈奴数万大军的故事。 而如今高隐使出这招剑法,虽说出手无剑,但这股内劲却仅为剑意,英雄豪气如剑,狂放不羁如剑,战场惨烈如剑,隐侠傲骨如剑,这一招袭来萧槐竟无从下手,仿佛真置身于李太白独剑匹马破匈奴的函谷之中。 这股内劲四面八方都是杀气,萧槐长剑虽利,但此时此刻就仿佛真有数万匈奴大军杀气腾腾的对着自己,而自己却只一人一剑,饶是你再强的武学高手,大家宗师,真面对这万余军队也要抖上几抖,但毕竟棋差一招。 萧槐何等豪气?气冲霄汉,挺剑敢与长生高手欧阳戮一战的豪客,司空浮只见萧槐长剑抱凝守一,随后就真如天人合一一般,只见萧槐斜斜的斩出一剑,这一剑之中却是散发着萧槐临敌不惧,剑指千军万马的豪气。 高隐一惊,任凭高隐怎么想也想不透,这一招庚已太白剑的无剑杀招最大的破绽,便是勇绝之人无畏无惧的一斩,司空浮自然不会给萧槐喘息的机会,“谁家玉笛暗飞声”司空浮长剑一出俊雅无比,这剑势竟然与黄药师的玉箫剑法有些许相似。 萧槐独对千军尚且不惧,又何必是司空浮的一柄长剑?萧槐长剑霸烈斩出,这便是真悟到了蛤蟆功之中提到的抱凝守一,天人合一,萧槐使出这勇绝的一剑,任凭司空浮使得乃是李太白神异的庚已太白剑,但这飘逸的一剑怎比萧槐勇绝出剑? 同时高隐也是将此招圆满起来,“散入春风满洛城”高隐这一剑却是弥补了司空浮一招之中所有的破绽,长剑覆盖住司空浮剑中缺陷的几个点,而此时此刻高隐长剑便如无孔不入无物不穿,萧槐的长剑如何封都封不住高隐的一把飘逸的长剑。 庚已太白剑高深虽说高深,但便是司空浮与高隐,一人一剑都使不完美,须得两人齐出,方能圆满一招剑势。 第八七章、归藏神剑初使成,神秘势力再发难 高隐长剑如风,长剑封住司空浮剑招之中称得上缺陷的几个点,两人长剑的剑势相并而出,庚已太白剑两人一齐使出,互成互补,此时此刻萧槐面前都是剑影,这两人一齐使出的庚已太白剑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找不到。 萧槐双目一瞪长剑出手,“坤摆玄冥”,这是什么剑法?这剑法正是灵鹫宫石洞之内的奇妙剑法,而此时此刻使出的正是归藏剑先天八剑之中的坤字剑诀,坤字剑诀沉浑厚重,长剑一出便如名山大川一般古朴。 任凭司空浮与高隐剑招何等精妙,萧槐一柄长剑只是围着萧槐身边三尺运转如风,萧槐的长剑与两人飘逸的剑法相交,庚已太白剑玄妙无比,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不露出给萧槐,但萧槐的归藏剑也是极其精妙的剑招,一时间萧槐的归藏剑运转自如竟也不逊色几分。 司空浮与高隐都是一阵沉吟,一代新人胜旧人,萧槐竟能在自己两人手下走过如此多招数,此时此刻司空浮竟有些羞愧,自己活了几百年,将功力压制到同一境界之后竟是与高隐联手对战萧槐都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萧槐此刻心若止水,只是将坤字剑诀运转自如,坤字剑诀凝如泰山,但几十招过后萧槐却阵阵明悟,这归藏剑法乃是当初在逍遥石壁之上习得,有乾、坤、巽、坎、离、艮、兑、震、八字剑诀,八字出于先天八卦,八字分别代表着,天地风雷、水火山泽。 归藏剑法使得乃是先天大道,坤字剑诀代表的乃是大地,凝重如坤字剑诀当真可说是完美的守御剑势,任凭是诗酒剑仙李太白的庚已太白剑一时间竟也无法破开萧槐归藏剑法浑厚的守御剑势,而这坤字剑诀主旨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坤字剑诀与蛤蟆功的主旨颇有相似,抱凝守一,后发先至,几剑之后竟缓缓有压制住司空浮二人的势头,每每司空浮与高隐的长剑平刺或削挑之时,萧槐的长剑都能先一步停在二人袭来的剑路之中。 司空浮刚刺出一剑却听见四周嗖嗖嗖的响声传出,高隐也是一惊,自己与司空浮都是半步长生的高手,竟然此时此刻有人靠近自己二人却毫无发觉,只能证明来人比自己两人都要强上许多,而比自己二人要强的,则必是长生级别的强者无疑。 山谷之中哪来的长生级别高手?如今的长生高手或隐居,或是避世,余下的尽皆被那神秘组织驱使成了爪牙,想来这几处声响就必定是那神秘势力之中的高手了,司空浮想到这里立即大声叫喊提醒萧槐与高隐,“小心,那势力的人又来啦!” 高隐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高隐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几人他这么多年也见过许多次,但每次来,都是要自己命的,若不是自己隐藏的好恐怕早就死在这些人手下了。 这次那势力一共派来了四人,为首的那人青衫葛袍,三捋雪白的长须随风而动,长发被纶巾捆起来,乌黑色的纶巾随风飘舞,腰间别着一把造型古朴,但却不失大气极具威严的宝剑,整个人发出一股安静祥和的气息。 这人便是连城剑法与神照功的创始人,一代江湖名宿,长生级别高手,人称铁骨墨萼的梅念笙,这梅念笙乃是一代江湖奇人,但梅念笙却无识人之明,终被三位徒弟打成重伤,江湖传言梅念笙最终郁郁而终,却不想竟是被这神秘势力抓了去。 而梅念笙身后的三人也是鼎鼎大名,左边那番僧摸样的便是密宗奇人阿鲁仁波切,这阿鲁仁波切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人物,其成名之时比司空浮开创还要久远,西藏密宗一脉向来信奉转世,也不知这阿鲁仁波切是哪位密宗金刚转世。 这阿鲁仁波切自悟龙象般若功,终于在六十岁龙象般若功大成,阿鲁仁波切悲天悯人不愿与人争斗,但似乎是对华山论剑有所察觉,他一身长生级别的功力以臻至化境,况且龙象般若功这密宗淬体之术也是举世无双,当时便是很简单就华山论剑夺魁。 但江湖传言这阿鲁仁波切回到密宗之后便圆寂而死,其中真相谁都不知道,如今看起来也是被这神秘势力捕去当作爪牙了。 前面两人高隐识得,但之后那两人即便是高隐也认不出武功路数,虽说数次交手,但却终究猜不透那两人来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两人都是货真价实的长生高手。 萧槐三人如临大敌,若不是运起使然,欧阳戮一人便能将萧槐等人杀个干净,更别说此时此刻四大长生高手齐出,司空浮眼睛顶着那四人,“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竟然如此侮辱这几位武学泰斗,你却也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么?” 司空浮双眼已经红了,两只眼睛瞪着四个可以称之为傀儡的东西,但却是有血有肉的傀儡。 “呵呵,司空浮,你果然是惊才绝艳,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物,不过不久之后你也会像他们一样,不老不死与世长存。”这一段话是从梅念笙嘴中说出的,但却不是梅念笙说的。 突然梅念笙回过头来看着萧槐,“不错不错,这么多年第一个修成南冥神功的小子,虽说境界不行,但是依我看让我培养一下,总会成为一个好工具的。”这人说出的话十分冷冽,萧槐只是听到这人的嗓音就感觉整个人置身冰窖一般。 “好了,不跟你们废话了,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梅念笙长剑出窍,正是连城剑法,“大雪满弓刀”这一剑之威比之李太白剑开天门丝毫不显逊色,一道霸烈的剑气呼啸而来,长生级别高手开天一剑。 这一剑的剑气就如同飞虹一般,而这一道开天的剑气直直的朝着司空浮刺去,司空浮运起毕生功力将庚已太白剑运转如意,“日照香炉生紫烟。”司空浮长剑不动,剑上竟浮出丝丝紫气,实际上司空浮在剧烈震动长剑,只是别人看不清罢了。 而这一道道神异的紫色烟气便是司空浮将真气鼓荡震出的烟气,可以说是烟气,也可以说是剑气,重叠了几千重的剑气从太阳映射之下现出紫色,司空浮只见远处梅念笙的嘴角翘了翘,仿佛是不屑,仿佛是嘲弄自己的不自量力。 梅念笙往一旁闪开一步,身后竟是阿鲁仁波切,这密宗蛮僧龙象般若功之力奇大,势大力猛,便如一头蛮牛一般直直的冲撞进紫气之内,司空浮的长剑刺在阿鲁仁波切的肉体之上竟一分一毫都刺不进去,反倒是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这蛮和尚龙象般若功大成浑身宝体以成金刚之势,寻常兵刃近不得身。 高隐刚想来助战却被梅念笙使连城剑法抵住,高隐也只是半步长生,面对梅念笙的连城剑法也是毫无办法,但此时此刻一旁的萧槐却是受了难处,两个长生高手接连轰击,其实单单是一个萧槐就应付不得,此时此刻还是两个长生高手。 这两人的招数奇特,隐隐约约能看出其中一人有全真教武功的影子,另一人就无迹可寻,那使全真功夫的人七星七绝剑臻至化境,长生高手,什么武功都能信手拈来,这便是殊途同归了,另一人出掌如霹雳,萧槐长剑刚隔开七星七绝剑,却只觉胸口如被巨石撞击一般。 正是那出掌如霹雳一般的高手,趁着萧槐长剑离身,便缩身贴近,一掌拍中萧槐胸口。 第八八章、重伤落谷命垂危,吊睛猛虎嚇萧槐 萧槐被那长生高手一掌正正当当的拍中胸口,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冲力之大竟直接将萧槐从山峰之上拍了下去,浮水关左右的山峰连绵不绝,但此处山势险峻,山崖陡峭如同金刀利剑一般,萧槐被大力拍下山谷之时只听得司空浮一声厉喝,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形势危急,四大长生高手围攻司空浮与高隐,但司空浮与高隐毕竟是盗门的奇才,盗门最为享誉的是什么?盗门被天下称颂的,乃是盗门之中绝顶的轻功,尤其是司空浮,步法玄妙无人能及,“隐儿,你先带着他们撤,撤到盗门总部与张三丰汇合。” 此时此刻司空浮唯一能依仗的便是盗门之中做客的张三丰,希望三手佛盗还没让张三丰去请西湖越女,若是走了恐怕今日大劫,避无可避,司空浮运起他那神鬼莫测的步法,同时阻住四大长生高手,若说是司空浮成名最大的倚仗,便是这步法。 梅念笙连城剑法飞速运起,就如一道金龙在梅念笙手中猎猎飞舞,同一时刻阿鲁仁波切也飞速冲来,而这阿鲁仁波切使得正是密宗武学之中的大力金刚杵,阿鲁仁波切手中虚抓,金色真气却真凝成了金刚宝杵的模样。 再看另外两人,那使全真教招数的长生高手七星七绝剑真如七颗北斗真星一般紧紧的锁住司空浮的七处大穴,而那将萧槐打下山崖的高手一双铁掌也泛着光向司空浮拍来。 司空浮玄妙的步伐运起,或缩身后让,或双足点地凌空跃起,司空浮整个身形如同在空中横着飞掠,一时间无不感叹司空浮步法玄妙,任是梅念笙的连城剑法,亦或是阿鲁仁波切的大力金刚杵,四大长生高手的攻击却都不临身。 即便是控制着梅念笙的神秘人也是十分惊讶,天下竟有如此神妙的步伐,司空浮这步伐还不似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乃是按着书中记载的步法,行云流水走下来便是任何人都无法临身,但司空浮这步伐却不是。 司空浮这步伐就如同独孤九剑一般,预测对手的路线然后避过对手的攻击,司空浮靠着这步法当年就逃过了无数的追杀,时隔百年再使出这步伐,却怎样也没想到这步法连长生高手都无所畏惧,司空浮脚下生风,不愧是老小偷,开溜就是厉害。 此时高隐已经将风雷二盗与林瓶儿等人带走了,林瓶儿却是被高隐拍晕之后带走的,若不是被高隐拍昏恐怕会提剑跟四大长生高手拼命,司空浮此时也是汗如雨滴,四大长生高手绵密的攻击,若不是司空浮身法奇异,恐怕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山谷之下,一捋微光撒到谷中,这道微光辉映在躺在树杈上那人的脸庞,涪水关山壁之下自成一界,据说此地四周都是悬崖峭壁,若是坠入此谷便是百死无生,但这毕竟是谷外之人的传言,萧槐便是坠入此谷,但却昏迷了整整一天。 而这道微光辉映萧槐脸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萧槐微微动了一下胳膊就感觉剧痛无比,从山谷之上掉下来,至少摔断了十几根骨头,万幸谷底的树木较多,托住萧槐不至让萧槐直接摔死。 萧槐忍着剧痛往下一滚,扑通,这一下差点把萧槐疼昏过去,断了十几根骨头,这一摔可真是能让萧槐整个人都散架,萧槐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咬着牙直挺挺的挺了半天这疼痛感才稍稍减弱了点。 “娘的,点子真背”,此时此刻萧槐一点真气都动用不了,先是被长生高手重击,然后又坠入这深谷之中,这两下重击萧槐还能活着都是个奇迹,虽说勉强活了下来,但是如现在自己这样,莫说是离开,便是想挪动一点都十分困难,若是这样恐怕不被野兽吃掉,也要饿死。 也不知道萧槐今天是到什么霉,还没等萧槐说完身旁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草木被踩动的声音,萧槐艰难的回过头,这一回头不要紧,一头吊颈白额猛虎双眼凝视着萧槐,“我靠,也不知道这老虎吃没吃午餐,吃完了就不想吃我了对吧。” 萧槐此时也是无奈,若是自己平时,怎地也不至于怕这么一只畜牲,但是如今我为鱼肉这大老虎为刀俎,恐怕是难逃一劫了,“我说老虎兄弟,我的肉不好吃,我跟你讲,我全身都是骨头,不好吃的,大爷你要是吃完午饭了,就放小的一码被?” 萧槐这时候竟然跟老虎求起饶来,但是谁都别说求饶丢脸,跟人求饶是丢脸,但是跟老虎求饶就丝毫不丢脸,因为萧槐心里知道并没什么卵用,只是想在死之前贫几句罢了。 老虎歪了歪头看着萧槐,似乎是不知道萧槐说的什么,不过说真的,这老虎不解的样子,其实还挺...挺萌的。 不知道老虎能不能知道萧槐此刻的心情,况且老虎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萌啊,老虎现在想的应该是,清蒸萧槐?还是红烧萧槐?当然,实际上这跟老虎也没有半毛钱关系,有关系的只有,为什么这小子见了自己不跑?等被我吃么? 萧槐自知必死无疑,虽说心里认命但嘴上还是不停,“我说老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要不弟兄我给你介绍个小母老虎?长得肯定俊,个顶个的长白山东北虎,品种优良,还是处虎呢!”不得不佩服萧槐这脑洞,竟想着给老虎找女朋友,但是即便老虎放过他,就能活了么? 老虎一脸不解的看着萧槐,两个虎眼睁得大大的,“嗷”一声震天的虎吼,这一声虎吼险些将萧槐的耳膜震破了。 “我说虎兄弟,有话好商量,你这一嗓子比什么狮子吼可厉害多了,连我都受不了啊,但是你这就叫了一下,是说行么?”萧槐无聊的翻译着虎语。 突然萧槐仿佛想到了什么,神色肃穆,“嗷呜,嗷嗷,嗷呜,嗷,啊”这老虎若是能听懂就怪了,此时此刻老虎的内心是一头雾水的,“这是个什么物种?在地上爬,蛇么?怎么不太像?刚才发出的声音,莫非是?玛莎卡!,真相只有一个,这个是个狼狗。” 萧槐定然不知道,此时那老虎已经给自己贴上了狼狗的标签,萧槐眼睛一瞪,我靠,这老虎没动,不会是真能听懂我说话把?要不然说巴蜀一地人杰地灵,连老虎都能听懂人话,莫非是我刚才的虎语奏效了?我靠我真是个天才! 这时侯老虎慢慢的靠近萧槐,一步一步不失警惕,萧槐看到这老虎动了吓了一跳,“虎兄弟,虎兄弟,有话好商量,别动嘴啊,”这回老虎再不听他墨迹了,张嘴咬住萧槐的衣服往背后一扔,就把萧槐撇到了老虎背上。 萧槐此刻还有些小喜悦,莫非是那些故事里的剧情终于要发生到我身上了?莫非我有奇遇了?莫非我碰到好老虎了?天可怜见,我终于出头啦。 萧槐暗喜之间也不知道这老虎要把他带到哪去,“我说老虎兄弟,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莫非你也如那白狼一般?莫非你也有主人?是不是你主人还是个神医啊?”萧槐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撞大运不用死了呢,直到老虎把萧槐撇到地上。 萧槐被扔到地上什么也没看到,一抬头......我靠,这是准备把我带回家聚餐么?萧槐没看到一个人,只是看到了一堆大老虎小老虎,嗯嗯,竟然是有家室的老虎,看起来是我想错了,还有儿子!....萧槐此刻只觉得自己是个逗比。 第八九章、饿虎扑食惊萧槐,八尺巨人箭惊天 “唉,还奇遇个毛线奇遇,清蒸人肉?红烧人肉?老虎大哥,咱们有话好商量!”萧槐这可真是被吓得够呛,两大两小四只老虎,面露凶光的往萧槐面前挪了几步,把萧槐叼来那老虎还舔了舔嘴唇,显然是准备享受大餐了。 虽说萧槐自知必死,但蝼蚁尚且偷生,萧槐拼命想动用一丝真气抵抗一下,吊睛猛虎忽的向萧槐扑来,萧槐一直到此刻也没动用得了一丝真气,无奈之下萧槐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嗖”一声利箭破空之声想起,吊睛白虎在空中被这一箭射中,萧槐眯起眼睛只见吊睛白虎竟被这一箭射的飞了,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有人来救我了?萧槐心下大喜,有人来了还一箭射飞了吊睛猛虎,自己这回算是有救了。 萧槐艰难转头,这一转头是吓了萧槐一跳,这人足有八尺高,这宋元时期一尺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一厘米多,八尺就足有现在的两米五三,一头乱披下来的长发披到肩膀,两个眼睛如铜铃一般,留着虬髯的大胡子,破麻布粗线缝的衣服,整个就是一古代巨人犀利哥。 再看这人手里的大弓,这大弓与这奇人一样高,而且奇怪的是这大弓竟然是精钢造的,箭袋里的箭支足有现在的一米多长,不知道弓弦是什么做的,在这巨人手中力道竟如厮之大,一箭射飞猛虎,但是任萧槐怎么看,这人都比那猛虎可怕多了。 那人几步就走到萧槐面前,要不然说腿长步子大呢?这人一步就能迈出两米多,那雌虎也飞奔着朝那巨人奔来,那巨人却是没理会,大手一挥一巴掌就把雌虎打飞了,这巨虎扑来在这巨人手下就好像是驱赶蚊子一般。 “你是谁呀?从上面掉下来的么?”这巨人俯身看着萧槐仿佛是对着萧槐说话,但是萧槐只听耳边嗡的一声,就什么也听不清了,“你丫小点声,你把我震得听不到声音啦。”巨人也是一愣,似乎是特地压着嗓音说话,“你是谁呀?从上面掉下来的么?” 这萧槐才听明白巨人说的是什么,“我都摔成这副样子了,还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么?”萧槐此时此刻就要哭出来了,整个人哭丧着脸看着那个巨人,哪知道那巨人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不太好吃啊。”萧槐差点晕过去,这人,都是吃人肉的么? 那巨人看萧槐好像吓到了憨笑一声,“跟你开个玩笑,我带你回村子治一治吧,我们那的大夫做炭烤人肉可是相当,啊不,接骨可是相当的厉害。”萧槐听到这里都要哭出来了,“我说大哥,你别这么吓我可好?”萧槐刚脱离了虎口竟被这人说要生吃人肉,吓死。 那巨人一只手拽住萧槐的一只腿,直接往身后一抡就像扛麻袋似得扛到身后,“我说大哥,你丫能不能温柔一点?不吓死我也要疼死我。”萧槐全身骨头断了十几处,这么一撞整个人就好像被大象碾了一脚似得。 但是萧槐刚说完这句话就又被这巨人的行为吓了一跳,巨人走到中了他一箭的老虎身边,也是一只手抓住老虎的后腿往身后一轮,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来,“我靠,大哥,这老虎是活的啊,你放前面好不好啊?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那巨人嗡里嗡气的说出一句话差点没把萧槐气死,“这么拿着舒服。”萧槐终于双眼一番晕过去了,但是没晕多一会就被疼醒过来了,萧槐眼睛一睁又是吓了一跳,“我说大哥,你这么扛着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丫慢慢走能死哈?劳资骨头都要让你颠出来了。” 这巨人一愣脚步也慢了下来,“你怎么这么多事,身体太差了,要是我们村里,你都讨不到媳妇。”这巨人一脸嫌弃,当然萧槐是看不到的,“我靠,你都这么高了,你们村的女的得高到什么地步啊?”萧槐一脸冷汗,若是村中女人都如这人这么高大,讨媳妇,真恐怖。 那巨人仿佛很骄傲,“他们比我矮一头呢,我是不愁媳妇的。”萧槐听到这里略微有些安慰,比这巨人矮一头,嗯嗯,不错...个屁啊,比他矮一头还是很恐怖吧?萧槐跟这巨人说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这山谷下竟然还有村落,而且好像还是一个巨人部落。 “我说巨人兄弟,你们村有多少人啊?”萧槐也是颇为无聊,忍着剧痛跟这巨人扯起淡来,“咱们村人可多了,足有几百人。”这巨人十分憨厚,单是嗡里嗡气的声音听起来就不是会耍心机的人。 “咱们村里,我可是排得上号的,这大弓也只有我能用,他们都射不准的。”巨人似乎十分骄傲,萧槐也奇怪了,“那你们其他人都用什么啊?”巨人憨厚一笑,“他们都用石柱子,大石头什么的,跟我没得比。” 这时萧槐不禁想到,几百巨人,手里拿着两米长的石柱子,亦或者是巨大的石块,这若是一通狂轰乱砸,任凭你是多强的武者也扛不住吧?两米长的石柱子得有多重?莫说是普通人,便是那些什么城墙城门,一柱子下去,恐怕整个城门都要塌下去。 “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巨人很好奇,他从来没出过谷,奇怪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萧槐毕竟是武林中有一号的高手了,忽而想起从无离到涪水这一路之中的事情沉思片刻道“外面的世界,十分纷乱,四处都是仇杀与阴谋,或许是野心家的舞台,但注定不是宁静的居所。”萧槐感叹无比,一时间也是想到了无数的人,无数的事。 “啥是野心家啊?”巨人十分好奇的问萧槐,但想来也是,这谷中隔绝世外,又怎能知道野心家是什么东西?萧槐笑了笑,“就是特别坏的人,总想欺负别人的人。” 巨人仿佛是听明白萧槐说的是什么了,只见巨人点了点头,“嗯,那隔壁的黑柱一定是野心家,我早就感觉他不好了,总是打黑妞的主意,还要跟我打架呢。”萧槐听到这傻大个说出这番话也是一阵苦笑,野心家要是都是贪图什么黑妞的人,那还好办了呢。 巨人见萧槐没说话就又说道,“黑柱没我力气大,打不过我,他的石柱子都被我砸坏了,然后他就叫人打我,还好我会射箭,我把我的弓拿出来就把他们都吓跑了,真是胆小鬼。”】 萧槐翻了个白眼,“我说大兄弟,什么胆小鬼啊?你这大箭一射,别说是人了,就是这只老虎,也吃不消啊,万幸你射的是他的腿,你要是射身子的话,估计这老虎兄弟已经去跟阎王报道了。”这老虎大腿中箭,但是却是被射穿的,虎腿之上只留下了一个足有婴儿手臂粗的血洞。 “哈哈哈,我射箭可厉害了,谁都怕我,但是阎王是啥?”巨人一脸天真的问萧槐。 “阎王就是管死人的神,所有死人,包括死虎,都要去阎王那里报道,然后阎王安排他们重生,或是惩罚。”萧槐虽说不信鬼神之说,但萧槐相信有因果报应,再说了,不是说唐代的吕纯阳就成神了么? 巨人却是没考虑什么因果报应,“我的天啊,那什么阎王得可厉害了吧?老虎说话都能听懂?”萧槐听到这却不知怎么接话了,是啊,天下生物,飞禽走兽千万种,莫非这阎王真的通万族语言?能听懂鸟兽鱼虫说话?那也真是神奇。 第九十章、变态医生接断骨,盖世凶村尽巨人 萧槐被这巨人兄弟背着跑了半天,费尽力气回头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大村子”为什么说是大村子呢?废话,里面住的都是像这个巨人一样高大的东西,村子不大行么?村子门足有近六米,里面的屋子可想而知,每个屋子都有近四米高。 那巨人背着萧槐和那只巨虎就如同抓着两个小鸡仔一般轻松,进了村子巨人一边跟邻居打招呼一边往医馆走。 “小憨啊,这是又抓老虎了?都吃腻了,另一边背的是啥啊?”一个只比巨人矮上一头的老巨人对着背着萧槐的那巨人喊道。 “进山里逛逛,看到这东西掉到谷里,我就拖回来治一治,能活的话就救活,救不活就炖了被,呵呵。”那巨人胡子一抖嘿嘿一笑。这大汉竟然还惦记着炖了自己,萧槐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我说小憨啊,你净开玩笑,你还总说要把你家隔壁的阿花炖了吃了呢,也没见你真炖了她啊”老巨人哈哈一笑看着那个背回萧槐与猛虎的巨人。 萧槐只觉得自己全身一痛,竟然是整个人被那巨人摔倒一个石床上了,“我说傻大个,你丫能不能温柔一点?”萧槐已经要疯了,一天之内被这个傻大个折磨了这么多回,真是日了狗。 “哎呀,你咋这么矫情?我家隔壁阿花都没你这么矫情,另外我不叫傻大个,我叫耿憨。”大汉瞪着两个铜铃大的眼睛看着萧槐。萧槐噗呲一下就笑出来了,刚笑一下又差点疼出眼泪来,“你丫名字还真贴切,够耿直,够憨厚,那以后我就爱称你为,傻大憨吧。” 萧槐已经笑抽了,但是肋骨断了好几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时候耿大憨身边走出一个带着白帽子的老巨人,这巨人身高竟然跟傻大憨差不多,不过看留得那撮山羊胡,或许是医生吧。萧槐一脸无奈,感觉村里人这个身高不管是什么职业都是不伦不类的。 那老巨人也嗡里嗡气的说道,“我说小憨啊,你怎么带回来这么个矮矬子?整的老夫穴位都找不准了”,这老巨人嘴里缺了颗牙,只要一张嘴说话就漏风,声音十分滑稽,“我说老爷子,你是医生啊?您老就帮我把骨头接上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 萧槐总怕按照这帮巨人治病的方法能把自己治废了,但是谁知道这巨人医生哈哈一笑,“你早说啊,就接个骨吗。太简单了,”萧槐突然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还没等萧槐说话,巨人医生伸手抓住萧槐臂骨咔嚓咔嚓掰了两下,萧槐疼得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了都。 “我靠,我说你个鳖白毛,你丫敢不敢再粗鲁点?”萧槐一急嘴上也没有把门的了,巨人医生也懵了,“鳖白毛是啥?我这老头子咋不知道?”感情就是萧槐已经晕过去好多次了,要不然这一下又得气晕过去。 但是别说,这医生接骨的法子粗鲁是粗鲁了点,但是真的挺管用,这么一掰,然后把胳膊用药膏一裹感觉就好了不少,萧槐刚想感叹一下,那医生又冲了上来,然后就是杀猪般的嚎叫,“你丫敢不敢轻点?我靠,你丫掰的好疼,你丫......” 过了半个时辰,那巨人医生笑了笑,“哎,这好久没掰的这么爽了。”萧槐听着又差点晕过去了,我说这混蛋怎么我没断的地方也要掰上一掰,“你个鳖白毛,劳资这辈子不让你治了。”萧槐泪流满面的表示抗议,而且这辈子不想让这疯狂的巨人老医生治了。 那巨人老医生嘿嘿一笑,“真对不起啦,小兄弟,咱们这里还真就没有别的医生,而且啊,估计你进了这里,也就出不去啦,另外啊,按你这个身高这个脾气吧,估计是找不到媳妇的。”巨人老医生语重心长的劝导萧槐认命。 “你丫别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我对你们这的女人没兴趣。”萧槐一脸无力的表情看着那巨人老医生,突然那傻大憨又把老虎扔了过来,“给他也治治吧。”要不然说山里人心地好呢,连老虎受伤都得治一治,老医生应了一声,随后给那老虎不知道糊了什么药,然后又喂了老虎两块肉,“你还得去药浴里泡泡”,说完老医生拎着萧槐就扔到药桶里了。 “我说过很多次啦,你们丫的能不能温柔一点?”萧槐整个人被泡到药桶里只听见浑身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这山中奇药果真有奇效,一时间萧槐就感觉断裂的骨头在缓缓自己连接,除此意外萧槐还感觉筋肉之中生出横力,想来定是改善身体的灵药。 吱呀一声,门被傻大憨推开了“我说你叫啥啊?这么长时间还没问你叫啥呢。”傻大憨十分热情,想来是老虎也让那怪物医生治好了,无聊之下才来看看自己,“我叫萧槐,乱管闲事被仇家追杀,才被打下谷来的。”萧槐也没隐瞒,直接告诉了这傻大憨。 “我滴个天?就你这样的?还管闲事?你这样要是在咱们村里,你敢管闲事一准被人打死。”很显然傻大憨看萧槐这个体形,这个身高,也不可能厉害到哪去,还有闲心管闲事?萧槐听得满头冷汗,“我说傻大憨,外面也不是都像你们似得啊,你们这个身高,在外面那就是怪物。” “啥?外面人都跟你这矮矬子似得?那你们那姑娘呢?也像你似得?”很显然是这傻大憨从未见过外面的人,每天看着的都是如他一般的巨人,自然是见到自己这等身高的人就认为是矮矬子,那想来谷外的生活也是不适合他们。 “自然是像我这样,不然呢?都像你们一样么?”萧槐瞥了一眼傻大憨,“说起来,你们怎么这么高啊?我活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萧槐其实从掉下山崖见到傻大憨的时候就开始犯嘀咕了,进了这村子更惊奇了,怎么做到的?都这么高? “俺不知道啊,俺出生村里人就这么高,我长着长着也这么高了,连狗熊俺都不怕,哈哈。”傻大憨这人就是比较憨厚,在他眼里能打死一头狗熊就已经很厉害了,但毕竟傻大憨没见过谷外武学高手开山破石,若是见过了,也不敢吹嘘了。 其实莫说是那些半步长生,或是长生境界的大高手,便是萧槐实际上若是痊愈也丝毫不惧傻大憨这一身蛮力,但若说以绝顶功力出谷,就有些困难了,这山谷还不比涪水关旁的那道峭壁,这山谷之下湿气太重,润滑之下石头都滑不丢手,便是抓都抓不住,踩也踩不稳。 这等情况下,若说出谷,唯有踏入半步长生,真正以内力踏出一条路来,而这山谷之内的滑归滑,但是却十分坚硬,看这帮巨人手里的石头柱字就知道四周的岩壁到底有多么坚硬了。 “我说傻大憨,那鳖白毛说没说什么时候能把我捞出去啊?一直在这里泡着?”萧槐初时感觉浑身如同被淬炼一般十分舒爽,但时间一长却没有那种感觉了,应该是产生抗性了。 耿憨呵呵一笑,“你想出来就出来被,要不然还一直泡着啊?”耿憨一把将萧槐拽了出来,萧槐虽说浑身都活动自如了,但体内真气却如何调动都无法调出,就如同经脉被堵住一般。 “萧小子,去我家吃饭吧,但是看你这样子,以后能跟咱们打猎去吗?就你这小体格?别说是狗熊,就是只小老虎都能把你扑死吧?”傻大憨用眼角瞄着萧槐,很显然这村落之中以打猎为生,那自然是体魄越好的汉子越受人尊重。 “傻大憨,你放心吧,我虽然说被摔成这个样子,但是我还丝毫不惧那些猛兽之列。”萧槐十分自信,只要是等他身体恢复,能催动内力,莫说是狗熊,便是三只五只也是丝毫不惧。 第九一章、古村之中遭款待,耿憨谈起村先祖 “傻大憨,你这的衣服都这么大,我能穿得下么?”萧槐一身衣服在从悬崖掉下来的时候就被划成一条一条的了,再被这么扔到水里泡上一泡,基本上这身衣服都没得看了,傻大憨挠了挠头笑了笑,“没事没事,咱们这七八岁的孩子跟你差不多高,拿他们的衣服应该差不多。” 萧槐一阵无奈,“不是吧?七八岁的孩子都跟我差不多?”萧槐本来还以为自己算是中等身高,但看到这帮巨人就再也不想谈身高了,傻大憨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走吧”,大汉拽着萧槐的衣领往身后一甩,得,又把萧槐像扛麻袋似的扔身后面了。 傻大憨扛着萧槐又是一路颠簸,萧槐又差点被磕晕过去,傻大憨把萧槐往地上一扔,一抬头又把萧槐吓了够呛,这个屋子门,得有两个萧槐那么高,要不然恐怕傻大憨都进不去,大桌子,大椅子,连筷子都比正常的筷子长上几截。 “憨儿啊,你回来啦?你妈都做好饭了,就等你了。”这个巨大的老人应该是傻大憨的父亲,这憨爸爸应该也是一个粗线条,长相也是十分粗犷,胡须中夹杂着几根白胡子,身子骨显得要比傻大憨还要硬朗不少。 “老爹,我带朋友回来啦”傻大憨一嗓子比狮吼功功力还要强,这一嗓子把萧槐震得头晕目眩。 老巨人一愣,“憨儿,你朋友搁那呢?我咋没看见呢?”老巨人只是平视,如何看得到萧槐?“老爹啊,你往下面看啊”傻大憨说的差点没叫萧槐气晕过去。 “丫你才往下面看,我很矮么?”萧槐自然不服,自己好歹也是一米八多的俊公子怎么到了这里让人说的像侏儒似得? 老巨人哈哈一笑,“你还不矮?是外面掉下来的吧?”老巨人见多识广,听这语气是的确有人曾经掉下来过。“巨人老爷子,之前外面也有人掉进来么?他们怎么出去的?”萧槐蛮好奇之前掉下来的人是如何从这荒谷脱身而出的。 “当年的确有人从外面掉进来,那是我小时候的事啦,那人可相当厉害,劈手破山,咱们村里的人都打不过他。”巨人老爷子若有所思,但听巨人老爷子这番话,劈手破山的高手应该以破入长生境界,那能从谷中脱困而出也不奇怪了。 “老爹,你说那个外面掉进来的人,咱们村的人都打不过他吗?”傻大憨十分惊讶,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他眼中的侏儒竟然能打败村中巨人。 老巨人点了点头,“外面的人有神奇的能力,其中最强者能开山裂石,抽剑断流。”其实老巨人说的没错,长生高手的确能做到这些,而且易如反掌。 “小子,你也有这能耐?不对呀,你有这能耐怎么让老虎叼着跑呢?”傻大憨一脸嫌弃的看着萧槐,在这古村落之中向来是强者为尊,谁强,谁能打来厉害的猛兽,谁就能吃到好的。 萧槐一阵苦笑,若不是自己中了那长生高手一掌,恐怕也不至于如此,“无事,无事,如今我身体恢复,莫说是老虎,便是熊瞎子来了我也不怕。”萧槐丝毫不在意,若是真气恢复,何惧什么狗熊老虎? “别站着说话啦,进屋进屋”,这人应该是傻大憨的母亲,虽说挺漂亮,但是这个巨人的体格萧槐怎么看怎么别扭,“哎哟,怎么在门口就聊上啦,走走走,进屋。”傻大憨的父亲突然想到还没把萧槐请进屋里急忙招呼道。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这屋子决计称不上小这个字,简直是大的离谱,而且屋子里挂的竟然尽是虎皮,狼皮,便是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大被也是虎皮缝制。 换上傻大憨小时候穿的衣服之后就听到傻大憨的父亲喊道“别傻站着啦,吃饭,吃饭。”傻大憨一家人异常的热情,但是唯一纠结的是这椅子也太高了,萧槐站在椅子旁郁闷了半天,一身内力无法驱动,若是能驱动,以南冥神功运起纵身跳跃之法便是最好。 萧槐刚想到这里却感觉整个人被大力拽起,一回头正是傻大憨拽着萧槐的一只胳膊扔到了椅子上,“我说大憨,你丫敢不敢不这么粗鲁,好歹我也是一号人物,咱能不能别像丢沙包似得?”萧槐见大憨的父母都在厨房,便悄悄的对傻大憨说道。 傻大憨挠了挠头憨憨的一笑,“你净闹,你看你,上个凳子都这么费劲,还打老虎又打狗熊的,这给你能的。”这句话却是给萧槐说的无语了,若是自己真气真的无法恢复,怕是在这山谷之中连废人尚且不如。 “来来来,吃饭”傻大憨的母亲看起来极为慈祥,而且贤惠,端着一个小木盆,小木盆里装的好像是蒸的山鸡,后面傻大憨的父亲端着两个大盘子,“来来来,尝尝老虎肉,狼肉。”这山谷之中猛兽甚多,大多数吃的都是野味,反倒是没有主食。 傻大憨一家拿着那双大筷子显得很正常,但自己手里拿着这双大筷子怎么看都感觉不那么搭调,萧槐两只手抓着两根大筷子,夹了东西却怎么也送不到嘴里,“小兄弟,是不是我们这里的东西用不习惯啊?”傻大憨的父亲看出来了。 “来,你把筷子给我。”傻大憨的父亲管萧槐要过了筷子双手一用力,咔嚓,筷子断成两截,中间的断口都十分整齐,这证明傻大憨之父身体爆发力极强,可以说是直接将筷子震断的。 “小兄弟,这回用起来可还习惯啊?”萧槐接过已经被折断的筷子这才顺手。 这谷里做菜倒是十分有一套,诸多野味做的喷香四溢,萧槐吃的也是不亦乐乎,“大叔,你们谷里的人都是这么高的么?以前也是么?”萧槐不明白他们是如何都长到这个身高的,便向傻大憨的父亲。 “咱们谷的祖先要追溯到外面的汉朝了,听老一辈的人讲,咱们这的老祖宗叫巨毋霸,乃是当年王莽手下的大将,老祖宗被刘秀抓住之后丢弃到涪水关的山下,后来碰巧又有少女坠入谷中,因此才有了我们这一脉。” 这老巨人讲的就像神话故事,巨毋霸是被扔下来的可以理解,怎地还有少女好端端的跳崖呢?怎地那少女还甘心嫁给这等......这等巨人呢? “那坠进谷中的女子可有记载?”萧槐这句话完全是没事闲的,跟老爷子逗逗闷子,但萧槐却怎地也没想到,老爷子的确提起了一个人名,这人名却是把萧槐惊得一愣。 “先祖母姓任,名红昌,据说也是汉朝人。”这任红昌是谁?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貂蝉,想来难道是吕布死后貂禅跳崖自杀,却被这巨毋霸虏来当了媳妇? 想到这里萧槐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那能看?“不对啊,王莽篡位与三国也相距甚远啊。”萧槐这句话也是合情合理,这两个中间隔了多少年?莫非这个巨人祖先巨毋霸也是长生高手?莫非至今还活着么? “莫非这位祖先还在世上?”这应该是萧槐最奇怪的想法,巨毋霸乃是汉朝人,距宋朝至少有七百多年,难道这巨毋霸活了七百多年?真是太荒谬了。 傻大憨的父亲轻抚虬须,“先祖早已逝去了,据老一辈人说,先祖乃是受了先祖婆婆迷惑,以肉身强撼谷壁而死。” 萧槐一听真的愣了,这巨人部落的先祖巨毋霸,竟然是被人唆使以肉身硬撞石壁而死,当真是惊奇无比。 第九二章、战鼓声响狩猎起,冲破壁障内功复 “憨儿,今天我们村有狩猎活动,你准备一下,一会儿也让小兄弟见识见识我们村的风采。”傻大憨的父亲突然想起了今天是狩猎的日子,也是提醒傻大憨准备一下他的大弓箭还有石柱,那一米多长的大剑,即便是在这个村子里也是十分难找的。 傻大憨笑了一下,“爹,你放心好了,我都准备好了,前些日子我搜集了许多,应该够用一阵子的了”这还是在这古村里,若是换了外面,便是找上一支一米长的箭支也是很难的,古村森林枝繁叶茂,每棵大树都有三五人合抱那么粗,而且树干十分挺拔。 也只有如此,在这古森林里才可能找到一米多长的箭支,要说傻大憨那一箭力道真的是如拔山一般,能将吊睛白额猛虎射飞一米多远,不会修习内功,在谷外的世界有如此神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槐只看到傻大憨晃晃悠悠的走进屋子里,然后屋子里就传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见傻大憨抱着一个大石柱背着他那把巨大的弓走了出来,“我跟你说,我这根石柱这张大弓已经干掉了无数狗熊老虎了,老厉害了,村里人都佩服我。” 萧槐无奈的看着傻大憨,“我说傻大憨啊,我知道你厉害,能不能别吹了?你怎么不说你还杀过龙屠过象呢,你直接说天下都没人是你的对手不就好了吗?”傻大憨憨憨地一笑,“那我可不敢说,毕竟老祖宗一只手就能把我玩的团团转。” “什么老祖宗?你们还有老一辈的巨人在世么?”萧槐很奇怪,如果说巨人一族还有老一辈的前辈在世的话,那或许这一位老巨人已经功参造化了,虽然不知道巨人一族是否可以修炼,但若是让巨人一族修炼龙象波若功的话,一定进步飞快。 单就说古村人的体魄,若是真的修炼了龙象波若功,恐怕要比外界的武者都要强上许多,古村中人骨如金石,皮似铁布,一掌拍出有万钧之力,狮虎不敢与敌,便是那吊睛白额猛虎都要被傻大憨一巴掌扇飞,可想而知古村人的体魄如何强绝。 “我说巨人大叔,古村中人从未修习武术吗?,”萧槐很是奇怪,如果古村先祖巨毋霸曾经修习到长生境界,那多少也是会传下来一些武功的,莫非是巨毋霸身死,而貂蝉又不会武功,所以生下孩子就驾鹤西去啦? “若说是武功的话,先祖曾经传下一套养生功法,但似乎没有杀伤能力,只能让人延年益寿罢了,所以古村中人至今还用石柱作为武器,用蛮力与野兽搏杀。”傻大憨的父亲十分质朴,丝毫没有多想就说了出来,若是外界,便是这些稀少的情报,恐怕就会害了一村人。 “但是说起武功来,那位活着的老祖应该是会些功夫,只是老祖常日闭关,便是我们村中人也很少见到他”傻大憨的父亲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据说那位老祖在几里之外便能掌毙猛兽,这等修为恐怕是在谷外也很少有人能望其项背。 听说是之前一位不慎跌入谷中的武学高手将其一生武学经验尽皆传于那位先祖,是以那位先祖抬手能开山破石,若是那位先祖能出手,莫说什么狮虎蟒豹,便真是那些传说中能劈山断流的高手,恐怕也与古村先祖相距甚远。 “老爹,先祖不是要圆寂了吗?”傻大憨这一句话确实吓到了傻大憨的父亲,“什么?先祖要圆寂了?你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若说古村先祖乃是长生境界的高手,又怎会圆寂,莫非其中有隐晦?长生高手长存于天地间,与天地共存。 若说这古村先祖是自然圆寂,那怕是这句话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便是如司空浮这等半步长生的高手,也能身中六脉神剑挣扎存活数百年,更莫说是古村先祖这等长生境界的高手了,“发生了什么?长生级别高手也会圆寂吗?是寿元将尽,还是重伤垂危?”萧槐没听说过长生级别高手还会因为寿元而圆寂。 “自然不是,先祖曾经与绝世强者交手最终不敌被打成重伤,而后回到古村苟延残喘,本来已经要养好了,可前些阵子密林之主金鳞猛虎突袭古村,先祖挺着重伤的身体堪堪打退了金鳞猛虎,但自己也落得重伤复发即将陨落,若不是先祖强绝恐怕那金鳞猛虎古村之中无人可敌。” 古村之中竟有如此秘辛,那金鳞猛虎就能抵住长生级别高手,当真是玄妙非凡,谷中神禽猛兽甚多,以傻大憨的话讲,在这山谷中恐怕还有不少连傻大憨都无法降服的猛兽,就比如刚提到的那只硬撼长生高手的金麟猛虎。 “我说咱们什么时候狩猎去啊?让我准备一下可好?”萧槐想冲击一下奇经八脉,看看是不是经脉受阻导致的真气不能流通,若是真气受阻的话,想来调动真气冲击一下应该就会恢复,否则莫说是可力敌长生高手的神兽,便是一般的虎狼恐怕也无法对抗。 傻大憨点了点头,“嗯,估计还要有一会,要不我到时候叫你?你先去客房躺一会吧,但是你这小体格?要不你跟我后面就好了。”傻大憨对着萧槐呵呵一笑,也是劝谏,因为按照体格来说萧槐怎么也不可能是手格猛兽的强人啊。 “没事没事,说不定狩猎的时候我还能抓一只狗熊什么的呢,哈哈。”萧槐这可不是没心没肺,萧槐若是真恢复了真气,莫说是狗熊狮虎,恐怕能与传说中的兽王走上几回合,何为兽王?百兽之王,便是狮中之王,虎中之王,这等猛兽通常凶猛异常,便是巨人也不敢硬撼。 萧槐转身走进客房中,盘膝打坐,五心向天,内视之下尚能感到浑身真气鼓动,但是无论如何就是不能调动一分一毫的内力到手上,内视之下竟发现在自己的经脉之中被卡住了一个血块,真气每每流动到这里就被血块堵塞住。 “只是一个血块啊,来吧。”萧槐浑身一震,一股磅礴的内力从丹田涌出,整个经脉都被萧槐强行冲开,一身内力恢复,真气不停的滋润浑身的筋骨,南冥神功乃道家奇功,道家奇功不只以强横著称,乃是以阴阳调和,乾坤定位为主。 萧槐浑身骨头被那巨人医生治好之后却更显坚硬,此时此刻就如同磐石一般,抱凝守虚浑身内力又凝聚在丹田之中,猛地吐出一口真气,浑身真气迸发而出,此乃是精神的洗礼,浑身经脉就如同干涸了多年的河道内猛地贮满清澈的泉水,舒爽无比。 “小子,狩猎去啦。”萧槐本是在内视,此时听到傻大憨如巨瓮一般的声音,接着便是村子中战鼓的响声,这响声就仿佛是带动着萧槐的心跳,显得热血沸腾,萧槐跟着傻大憨走出去,一直到村口才发现这一旷世的奇景。 几十个巨人列成一个方阵,每个人扛着一个巨大的石柱,但是都比傻大憨的石柱子小上一号,“我说大憨,你咋带来了个矮子?这矮子能干啥?别让吃了,嚼骨头都听不到声音。”古村之中其他的壮汉看着萧槐大笑道。 古村之中,以狩猎能力排行,既然不会武学,那自然就是以体魄排名,而萧槐这等身高自然不会让人看得起,况且,萧槐连武器都没拿,又不似他们能拎着一个那么长的大石柱子。 第九三章、巨人狩猎遇古猿,一根竹棒挑众人 战鼓隆隆,古村之中的狩猎队伍聚集在一起,只是在这些巨人之中有萧槐这么一个普通人显得很不搭调,“小子,一会见到猛兽可别跑啊。”古村中人大多是热情的,这些人大多数也是劝告萧槐一定要小心,萧槐哈哈一笑,“无事无事,我有何惧?” “走吧走吧,别耽搁了。”傻大憨难得的正经起来,一众巨人都奔跑起来,这阵势十分震撼,如同山崩地裂一般,萧槐内力以复,浑身内力运于足下,跑起来就如同飞一般,速度上也是丝毫不弱于先天优势的巨人们。 “小子,跑得挺快啊。”傻大憨见萧槐竟然能跟上自己的步伐也是奇怪的很,就那两条小腿到底是怎么追上自己的?傻大憨哪知道萧槐暗运内功,运起无离教的步法,内力覆盖在脚上那奔跑起来就如飞腾一般,自然是要比傻大憨快一些。 嗷呜,众人只听一声惊天哞叫,这一声哞叫十分雄浑,便是那吊睛白额猛虎也无法发出如此雄厚的哞叫,“不好,莫非是传说中的裂岩鹰?”裂岩鹰十分强悍,羽毛如同金铁一般,寻常的刀剑伤他不得,但古村中人丝毫不惧,饶是你再强悍的身躯也经不起石柱的狂轰乱砸。 傻大憨嗷呜一声怪叫,萧槐只见他提着大石柱,后背背着大铁弓,就如同一只大马猴子一样又蹦又跳地向前跑去,古村中的其他人也都如傻大憨一般提着石柱子往前跑去,萧槐不甘落后,急忙运起步法如驭风一般向前飘去。 古村中人没了动静,萧槐靠前一看只见一只褐色羽毛的雄鹰病殃殃的躺在地上,深褐色的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森光,想来这雄鹰的宝甲必定十分坚韧,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将他伤成如此地步,雄鹰躺在地上呜呜的低鸣,萧槐却见到它的脊背之上有一条极长的血口子。 “傻大憨,这伤是你射出来的么?”想来只有傻大憨这张大铁弓才可能造成如此恐怖的伤痕,便是古村中人使用的石柱子也不可能砸出如此恐怖的血痕,若是这雄鹰真叫古村中人用大石柱子砸上一番,恐怕雄鹰身上也没有伤痕了,那基本就被砸成肉酱了。 傻大憨傻傻的挠了挠头,“咋可能是我射的呢!我的弓还没掏出来,我刚到这他就变成这样子了,”,莫非那声哞叫不是这只雄鹰发出的?能将裂岩鹰伤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古林中的某只兽王,但雄鹰翱翔于天便是狮子猛虎也不可能伤到雄鹰。 萧槐正在犯迷糊,只听有古村巨人大声喊道“你看,莫非是古猿兽王?”那巨人指着不远处的一根石矛喊道,这石矛十分简陋,只是一根破木头用草绳捆着一块尖锐的石头罢了,但就是这么一根石矛,若是用巨力掷出,莫说是这只鹰,便是狗熊都要被洞穿。 “若真是古猿兽王还好办一些,只要不是那些可跟老祖抗衡的超强兽王我们都可以应付,”旁边一个年龄稍大的巨人见多识广,暗暗比较实力,这个巨人还没说完,只听得一声猿啼在巨人队伍旁边蹿出一只黑毛的大猴子。 这只大猴子浑身夹杂着金毛,这只大猴子用尾巴倒挂在树上,一双溜圆的眼睛不停闪动,嬉笑着盯着一众巨人,“嘻嘻,你们准备来抢我的东西吗?”大猴子竟口吐人言,但这句话若是由人来说出,那恐怕就是有些许恼怒了。 大猴子嘿嘿一笑,“你们敢来抢我的东西,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我把你们都打跑吗?”就抓耳挠腮,一张猴脸上一直带着戏谑的笑容。 “你这畜生,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你区区一只猴子吗?”方才那壮年巨人有些火了,一根大石柱虎虎生风的向猴子轮去,大猴子嘻嘻一笑,长臂一展斜斜的向上一翻,巨人的石柱擦着猴子的脊背轮了过去,足见这猴子十分灵敏。 大猴子闪过石柱之后双足一跃,大猴子的双足踩在那壮年巨人的石柱上,大猴子也不知从哪拽出了一根竹棍,大猴子举棍便打,那壮年巨人抬手拦住猴子封来的竹棍,这壮年巨人想要用手接住竹棍,给他掰断,但大猴子却不让那壮年巨人如愿。 大猴子转棍一挑,棍子直击壮年巨人抓着石柱的手,壮年巨人双眼一瞪伸手去抓那猴子的腿,大猴子如何灵敏?双足一踢那巨人的手腕,竹棍落下点中壮年巨人的手腕,壮年巨人拎着石柱的手腕如遭雷击,巨大的石柱子掉到地上,震得整个大地一晃。 嘿嘿,猴子依然是戏虐的一笑,竹棍攻势不减,壮年巨人挥手连挡,却怎地也阻拦不住,大猴子的竹棍耍的虎虎生风,每一棍都是点向壮年巨人的穴道,精妙非凡,猴子灵巧,一时间其他巨人也不敢出手。 但这个时候猴子却按耐不住了,身形如风一般掠过,竹棍连连点在巨人们的头上,萧槐看愣了,武功如此高强的一只猴子,一根竹棍拨挑点打,竟打的那壮年巨人无所招架,傻大憨猛地怒喝一声,“那猴子,吃我一箭。” 一众巨人只见傻大憨弯弓搭箭,单是远远看着,这一箭恐怕就有千钧之力,傻大憨虽说人憨傻了一些,但弓术绝佳,弯弓搭箭,一只眼睛瞄准了那只猴子,只听得傻大憨大喝了一声着!长箭应声而出,携着千钧巨力与风雷之声射向那上窜下跳的大猴子。 大猴子嗷呜一声怪叫,竹棍在那壮年巨人身上一点,整个竹竿竖在那壮年大汉身上,就如同一个竖杠一般,傻大憨的长箭擦着竹竿的边射了过去,“嘿嘿,箭倒是挺准的,可惜射不中我,那就等于不准,嘻嘻。”那猴子竹棍往壮年巨人脑后一点,一个翻越就冲傻大憨冲过来。 “小子,还敢暗箭射你爷爷。”猴子竹棍猛劈,傻大憨哈哈一笑,“小东西,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只见傻大憨的巨大石柱抡圆了就要把那猴子砸飞。 猴子在天空之中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竹棍斜斜的点了一下傻大憨的石柱子,也正是这一点,猴子借着力往下一偏,双脚落了地竹棍直接往傻大憨的双脚扫去,傻大憨眼疾脚快,抬脚一踩就要踩住竹棍,猴子嘻嘻一笑,竹棍沿着傻大憨的大腿打上去。 萧槐一看不好,飞身窜出,吃我一剑,萧槐驭气为剑飞身朝那大猴子刺出,大猴子心下警觉收棍往后一拨,萧槐气剑被那大猴子拨开。 “嘿嘿,你这小子,怎地不像他们这帮四肢发达?让你侯爷我帮你松松筋骨。”大猴子竹棍一甩,虎虎生风,气剑一膛却被这猴子的大力扫到几米开外,“你这猴子好大的力气”,萧槐冷冷一笑长剑点出,瞬间封住了这大猴子的七处穴位。 大猴子也感到不妙,竹棍以七星阵势点出,其势其速无人可挡,便是这一七星剑势,就精妙非凡,突然大猴子竹棍一拐,这招式竟隐隐约约的有些像丐帮的招式,竹棍从上压下,这竟有些神似丐帮打狗棒法中的按狗低头。 萧槐呵呵一笑,“好一个打狗棒,萧槐气剑凌厉,独孤剑意只攻不守,这一招按狗低头萧槐也不去挡,反而将剑缩到极短,往前一跃,剑芒直指那大猴子的肚皮,大猴子吱呀一声怪叫,急忙往后一个飞跃,随即竹棍横打,准备扫向萧槐头颅。 萧槐不躲不闪,气剑恢复正常长剑长度,垫步直刺,长剑直刺大猴子油腻腻的肚皮。 第九四章、巨猴武学颇不凡,游龙降龙震萧槐 “吱呀?小伙子功夫不错,就是还差了点,看本侯爷收拾你。”大猴子迅疾无比的斜躺在地上,竹棒往下一带,大猴子贴着地往前滑了一段,竹棍偏偏的往后一点,一时间竹棒犹如一道碧绿色的弧光,这便是要点萧槐后心的几处大穴。 萧槐反应也不慢,整个人一个前翻,气剑剑尖又是转了回去直直的点到了大猴子的竹棒之上,但大猴子这套打狗棒法应该是已经练习无数遍,便是心想棒至,竹棍顿时化为一道光圈,这乃是将竹棍用到极快的速度的现象。 一时间萧槐一柄气剑竟被这大猴子的竹棍缠的动弹不得,打狗棒法精妙甚微,丐帮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可说是武林中极为惊艳的一门武学,而今在这大猴子手中见到,一时间萧槐却来不及多想,脑中只想着如何破去这招打狗棒缠字决的斗犬十弄。 萧槐这一柄气剑就如同被大猴子驱使一般,脱不出运不动,想来这就是丐帮打狗棒法的精妙了,萧槐苦思之下猛然想得一破招,萧槐气剑猛地一顿,任凭你竹棍如何缠带,我便如大岳一般巍然不动,便是你如何缠打也是无用,一时间萧槐也运起了方才所见的斗犬十弄。 这招棒法乃是预测敌人兵器走向,你长剑向下,他早一步猜中将竹棍往左一打,你剑刃自然会顺着棍力往左偏,此时他再用棒一圈,如此以往你一柄长剑自然要被他控住,萧槐这破招倒也简单,我长剑不动,心亦不动,便是你如何引带,也是无用。 大猴子吱吱一笑,“好,看我这招。”大猴子长棍往萧槐双脚一打,这乃是打狗棒中的棒打双犬,只不过将打改为了扫,萧槐纵身一跃忽觉不好,大猴子身形一缩,竹棒斜上戳来,这一招乃是打狗棒中的狗急跳墙,竹棍直戳萧槐后腰督脉命门穴。 这大猴子竹棒来的十分急迅,这一下萧槐却是无法再用气剑迎敌,想来这萧槐的剑法已经是败了,但萧槐毕竟还有掌法,天山折梅手使出,右手往后一拦,竟是紧紧的抓住了大猴子手里的竹棍,萧槐一只手抓住竹棍整个人跃在空中。 天山折梅手精妙非常,一双手掌顺着竹棍直直的向大猴子的天灵盖拍来,大猴子眼疾手快,竹棍斜上一带,竟直直的用竹棍横在了萧槐掌下,萧槐哼哼一笑,“区区竹棍,能封住我萧槐的掌?”萧槐浑厚的掌力竟直接崩碎了大猴子的竹棍。 “嘻嘻,小伙子掌力不错,既然竹棒碎了,那就拼拼掌力吧。”大猴子呲牙一笑,吃我一掌,大猴子整个猴跃起,一道雄浑的掌力连绵不绝,霸烈的掌风笼罩住萧槐,这一掌如同霹雳一般袭到萧槐面前,萧槐阅尽天下武术,竟没见过如此掌势。 萧槐天山六阳掌劈出,这大猴子使得乃是霸烈的掌法,便是天山折梅手也无法轻易化开,天山折梅手阳关三叠如霹雳一般打出,萧槐与那猴子两道绝强的掌力对撞,如同霹雳一般,竟将一众巨人震得倒退了一步。 “这掌力真是强绝,打狗棒法,这掌法莫非是降龙十八掌?”不对,降龙十八掌自己也见识过,降龙十八掌走的乃是至阳霸烈的路子,而这掌法虽说依然霸烈,但却走的是清冷凌厉的路子,但是若不是降龙十八掌,那打狗棒法又如何解释? “嘻嘻,不错啊,竟然能和我不相上下,来吧,继续。”大猴子倒退两步单手虚抓,如同掷沙一般抛出,雄浑的掌力甩出竟化为点点的粒状气劲,大猴子这一掌近乎甩出几十粒强绝的气劲,这猴子掌势强劲如厮,萧槐如何能抵?但这一掌,就绝对不是降龙十八掌。 萧槐暗暗咬牙,天山六阳掌向下一按,这便是天山六阳掌专防气劲的一掌霞光万丈,大猴子的粒状气劲与萧槐的气劲相撞,一阵噼啪声响起,真气相撞如同狂风骤雨打在房檐一般,大猴子的内功竟然也如此雄浑,点点雄浑的真气竟如铁粒一般,若不是萧槐南冥真气强绝,恐怕真的抵挡不住。 “嘻嘻,不一般,竟能防住我这式沧海横流,这游龙惊涛掌如何啊?”大猴子皮笑肉不笑,显然是对萧槐竟能应付这游龙惊涛掌而惊奇,萧槐却没说话,步法奇幻,天山六阳掌如雷一般拍出,这一式乃是天山六阳掌中的安禅制毒龙,双掌推出的速度虽说缓慢,但力道十足。 大猴子眼睛一瞪,“吱呀,小子武功不错,那来吃我这招,”大猴子暗提一口真气,一道真气如墙一般竖在萧槐与大猴子之间,此时萧槐这一掌却不敢再往前拍了,萧槐已经隐隐感觉到,这道气墙之上布满了真气,便是轻轻一触定会有强劲功力反震。 萧槐脚步轻挪欲让开大猴子的真气大墙,萧槐一掌拍出,眼看就要拍中大猴子,却不想大猴子猛地使出降龙十八掌,正是降龙掌之中的震惊百里,大猴子双掌平推,这一掌霸烈非凡,灼热的掌风扑面而来,萧槐眸子一凝,双掌一缩竟将大猴子的双掌缩了进去。 萧槐竟将大猴子的双掌缩到一起牢牢锁住,萧槐这一式破招当真是精妙绝伦,大猴子嘻嘻一笑,好一个破招,大猴子双足连踢,连环腿法竟把萧槐生生的逼得退了下去,萧槐频频与武学高手交手,无论是欧阳戮,亦或是司空浮,单论招式恐怕都不比这大猴子精妙。 大猴子先天行动就比常人灵敏,可惜慧根不比常人,便是踏进绝顶高手恐怕也无法晋级长生境界,大猴子一身浑厚的内力也不逊色于常人,萧槐暗自咬牙,此战许胜不许败,一个人,况且还是武学高手,怎能斗不过一只猴子? 萧槐浑身绝强的功力涌出,吃我这招阳春白雪,萧槐掌势密布,真就如同春雪一般,大猴子可说退无可退,大猴子无奈之下只得运起一身内力于掌上,内力如同巨涛一般,这一式乃是游龙惊涛掌中的巨浪淘沙,雄浑的掌风如霹雳一般拍向萧槐。 萧槐心下一惊也不敢再使阳春白雪,双手一合使出一招阳歌天钧,萧槐双掌传出炸雷一般的响声,极其霸烈的掌法对轰竟惊得一众巨人眼睛都瞪大了,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精妙的对战?巨人们只知道轮着大石柱子比较肉体的巨力,何时比拼过招数? “嘻嘻,好一个武林高手,功夫到是精妙无比。”大猴子嘻嘻直笑,即便是这样,你也别想抢走我的猎物。大猴子飞身而出,正是飞龙在天,整个猴腾空跃起,一掌凌厉的拍出,其劲力势不可挡,萧槐掌势也是迅疾,许久不用的阴阳离合手使出。 萧槐的手一眨眼间就抓住了大猴子的手腕,那猴子吱呀一声怪叫,另一只猴抓扫来,就是这普普通通的一式抓手,萧槐却如何也不好闪开,大道至简,便是这质朴的一招才是如何也闪避不开,无奈之下萧槐左手成掌,雄浑的掌力拍出。 猴抓与萧槐擎天的一掌猛击,萧槐脚步挪移竟挪到了大猴子身后,一只手抓住大猴子猛地一甩,大猴子整个身子一翻,“嘻嘻,不错不错,我打不过你,我找人来收拾你,有能耐你别跑。”大猴子显然是打不过萧槐,准备叫人来斗萧槐。 “你傻吗?你都跑了,谁还等着你招人收拾咱们?”巨人十分憨厚,也是说出了事实。 第九五章、隐世奇人功盖世,双龙护体证长生 “吼吼,你到是实在,那你们就别想走啦。”大猴子猛地哞叫起来,“哞呜,哞呜”一众巨人与萧槐顿时都感觉不妙。 “呜哈哈,呜哈”远处一人在树上一蹦一跳的飞来,一身破布补丁带着油污与血渍的衣服,绑着一个竹色的头带,满脸的白胡子上还有几滴酒水,“猴子啊,怎么又叫我?我好不容易抓到只大公鸡,还没等着吃呢,刚宰完,咱们回去炖鸡吃啊?” 这人能在树梢上如此大步飞跃,想来这人轻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大猴子急的直跳脚,“我说老大,你丫赶紧来啊,本侯爷都要让人围殴打死了。”大猴子嗷嗷的乱叫,那满脸白胡子的大汉在树梢上大步奔跑,“猴子,你咋还能让人打死啊?” 满脸白胡子的大汉纵身一跃,四周的杂草都被这白胡子大汉的罡风震开了,大胡子抬手对着一众巨人指指点点,“你们可真没有出息,一个个长得这么高大,像巨人似得,你们这帮人围殴我们一只猴子,真不羞啊。”那白胡子大汉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一帮巨人。 “哎呀呀呀,怎么还有一个普通人?”白胡子大汉两只眼睛瞪着萧槐,“哎呀呀,还是个练家子?真不知羞耻,一个练家子竟然跟一帮巨人合伙欺负我家猴子,来来来,跟老夫练练。”白胡子大汉从身后拽出一根铜竹棍,竹棍之上刻着一个一个的人形刻图。 这铜竹棍之上的人形刻图精妙无比,棍上刻图都是打狗棒法中的精妙招式,熟铜打狗棒泛着金光,那白胡子大汉铜棍运转如风,熟铜棍做了一个打狗棒法的起手式,只见那大汉铜棒往前一戳,萧槐眼疾手快正准备用手将戳来的铜棍往一旁带开。 白胡子大汉招式一变,熟铜棍微微一转,迅疾的往上一点,萧槐的手只觉如遭雷劈,整个右臂都被白胡子大汉点麻了,“前辈好高深的武学。”萧槐只是过了两招就已知道,这白胡子大汉的熟铜棍上一点内力没有,只是轻轻一点,就差点废了萧槐一条右臂。 萧槐飞退几步,“再尝尝我这招掌法吧。”萧槐一掌拍出,凌厉的掌风凶狠的击出,这正是天山六阳掌中的阳关三叠,白胡子大汉却是豪放的哈哈一笑,“来的好,那就让老夫以掌对掌。”那白胡子大汉将铜棍掷在地上,双掌狂舞,两道龙形真气如波浪一般围着那大汉周身左右翻涌,白胡子大汉厉声大吼,这一道波浪竟轻易磨灭了萧槐的劲气。 “吼吼吼,我这一招山呼海啸如何啊?”这白胡子大汉绝技是天下无敌的高手,便是这强横的内功,内功一出萧槐与一众巨人顿时都觉得一股凛冽的寒风掠过,“哈哈,恐怕世人已经淡忘我这史老头啦。”那白胡子老人抚须一笑,“丐帮现任帮主是谁?” 萧槐其实已经多少猜到,大猴子使的是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游龙惊涛掌,游龙惊涛掌虽说不知出处,但是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都是丐帮镇帮武学,想来这高手定与丐帮有莫大渊源,萧槐笑了笑做了个揖,如今丐帮帮主乃是萧峰,萧大侠。 那白须大汉一笑,“那,他降龙廿八掌,习了多少掌啊?”降龙廿八掌向来是丐帮帮主才可修习的武功,而代代相传,却是万幸丐帮每代帮主都是可造之才,萧峰降龙廿八掌与三十六路打狗棒都臻至化境,萧槐也是暗暗点头,“萧帮主降龙廿八掌皆以修成。” 这人定是丐帮前辈无疑,“不知前辈是哪一届的丐帮帮主?在下或许知晓前辈名号。”萧槐十分礼敬,这位丐帮前辈攻参造化,想来定是一位长生高手,连这大猴子武功都与自己无异,只是不知这游龙惊涛掌是哪门哪派的武功?何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老夫的江湖名号早已忘却,不过本名却还记得,老夫姓史单名一个忘,史忘便是我啦。”这白须大汉捋着胡子哈哈一笑,随即眼神又凌厉了起来,“那你们为啥群殴我的猴子?”这老头子是怒了,按这老头儿的武功若是真的出手,怕是无论自己,亦或是在场的一众巨人都要遭殃。 萧槐一愣“我说前辈,一来咱们没有围殴你的猴子,二来是你的猴子说要叫人才把你叫来的,三来是你的猴子先动手的,咱们可没动你的猴子一根毫毛,是他拎着根棍子跟咱们比划的,您要是不讲理,那今天咱们就拼个死活,要不然,你就画出条道来。” 这时候旁儿的巨人不乐意了,“我说你个老梆子,倚老卖老是不是?不服就干一架,咱们村里人还没怕过谁,就凭你这把老骨头,你就不怕老子一棍子给你削散喽?”这感情就是我村里的巨人要是换到外面,敢对这个人这么说话,那基本就是离死不远了。 但这人说完,那白须大汉不怒反笑,“好好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敢跟我说这种话,我就给你个机会,你们所有人一起上,我还真就不怕,你们的石柱子,要是能擦到我衣服边的话,就算你们赢,我就让你们走,不然都得死。” 这大汉说话的时候,你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大汉无论是眉毛还是胡子,都是倒竖起来的,可想而知,这白须大汉是被气急了,好歹也是一代高手,丐帮名宿,长生级别的绝世高手,竟然气量如此狭隘,这却是萧槐没想到的。 萧槐固然是怕这白须大汉伤了一众巨人,但那群巨人可是不知道的,“嘿,老梆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是不搁那吹呢?咱们一村二三十号人,别说是碰你衣裳,你就是站着不动咱们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恶心死你,咱们一人一棍子,你还有命活吗?” 很显然,古村巨人不知死活,刚才就已经惹火了这位高手,而今还敢挑衅,萧槐真怕这位丐帮名宿真不顾颜面直接出手将一众巨人打成重伤,那丐帮名宿气的哒哒直跳,“好你们这帮傻大个儿,还敢挑衅你家爷爷,让你爷爷我来教训教训你们。” 那丐帮名宿飞身而出,一根熟铜的打狗棒舞的滴水不漏,身形如梦似幻,在一众巨人之间穿梭,长棍斜点,这是一棍正正当当的点在了一个巨人的手背上,这丐帮名宿步法轻灵,脚步挪移之间一根长棍打狗棒法运转如风。 一众巨人也火了,甭管是大石头大石柱子,要是能用的东西一并用上,一股脑的就往那,丐帮名宿的脑袋上砸,但毕竟那丐帮名宿乃是武林高手,其步法身法,无一不是武学精要,暗藏道理,轻转挪移,便是轻轻一跃顿时就能击倒三四个巨人。 根本看不到他的那根熟铜棍,只是因为此时此刻漫天都是棒影,只能看见一片金光,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到,若是这时候萧槐想要出手救下一众巨人,那是决计不可能的,这丐帮名宿忽而使出打狗棒法,忽而又使出降龙十八掌,或者又轻轻的点出一招游龙惊涛掌。 若说武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是什么招数在他手中都是一样的,或化繁为简,或化简为繁,便应了道德经所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这位丐帮名宿恐怕武学境界要更高,便是,万物衍三,三衍二,二衍一,一衍道,两者相互成立,两者相互支撑,便是阴阳之理,生死之理的极致。 第九六章、降龙神掌敌众人,史忘原是丐帮祖 一众巨人根本抵挡不住这丐帮名宿,别说是擦到那位丐帮前辈的衣服,便是想不被他的降龙十八掌打倒,也是十分困难的。“这老梆子有点儿邪乎,怎么就打不着他呢?”一众巨人也是纳闷,眼看着那大石柱子就要抡到那白须大汉身上了,却想不到那大汉总是脚步略一兜转,就立刻闪开马上砸中自己的大石柱子。 不愧是江湖名宿,便是这轻身之法就能随意化解开一众巨人的攻势,萧槐却看得目不转睛,如此神妙的步法,便是那些江湖高手也不过如此吧!“老前辈,在下得罪了。”出手的人乃是萧槐,若是一对一打斗,萧槐自然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但此时此刻,这丐帮名宿既要闪避巨人们的围攻,还要闪避他的攻击,这就是难上加难,萧槐出手如电,虽说江湖人不屑使用暗器,但林瓶儿送给萧槐的五把柳叶飞刀却一直在萧槐的腰带之中,只见他抽出一柄柳叶飞刀。 “嗖”破空声响起,可谓是飞刀一出天下皆惊,萧槐一柄飞刀阴毒的扎向白须大汉的心脏之处,和如此高手对决一出手便是杀招,自然萧槐是不敢留手的,但是自然这一柄飞刀也难以扎到那白须大汉。 那大汉身形极为灵便,一个鹞子翻身闪过了这柄飞刀,“哼,小子竟敢使暗器。”那白须大汉也怒了,刹那间运起神妙的身法,整个人向萧槐扑来,这白须大汉极为不凡,想来乃是丐帮某位先祖,一身修为功参化境,便是早已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萧槐若是真让这白须大汉扑个满怀,恐怕这条小命也要交代了,萧槐双掌急缩如电,萧槐并掌刺出,双掌之中射出气劲,这便是直刺那白须大汉的胸口,白须大汉哼哼一笑,一掌拍出直击向萧槐的天灵盖,这白须大汉便是在半空之中,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飞龙在天。 白须大汉飞龙在天击出一掌龙形气劲,这一招飞龙在天若是想破招,需得整个人缩身前滑,然后由后往前打,方可破掉这招飞龙在天,萧槐自然是欲用此套路破料子白须大汉的飞龙在天,但却没料到白须大汉这套降龙十八掌已臻至化境。 便是这白须大汉飞龙在天之中,另一只手却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龙战于野,这一掌龙战于野却是封住了这最常见的破招,降龙掌威力绝伦,在这白须大汉的手中使出,有攻有守任是萧槐这等招式大家也找不出半点破绽,但此时此刻却不是思考感叹的时候。 这白须大汉的两招降龙掌破无可破,无奈之下只得向后一跃,意欲跃开白须大汉的这一招降龙掌,哪知白须大汉不依不饶,白须大汉双掌变招,如龙一般袭出,竟又是降龙掌中的亢龙有悔,白须大汉只使这降龙掌便能将萧槐打的无还手之力。 “呵呵,如今武林之中你这种都能叫高手了?”白须大汉很是瞧不起萧槐,似乎这等武功在他那个时代还是稀松平常,想来这史忘定是丐帮中某个知名道姓的前辈,但若是自己的武功要与这老前辈一较高下的话,恐怕真的是天差地别。 “罢了罢了,若是那群老家伙看到恐怕会说我欺负晚辈。”白须大汉轻抚胡须,“老夫隐居如此之久,想不到今日竟还能见到武林中人。”想来这老前辈定是如高隐一般隐居山林躲避那神秘势力的追杀,“不知老前辈知道天数么?”萧槐这一句话却是惊得白须大汉一愣。 “呵呵,天数啊,竟然真的让他说准了,你莫不是要请我出山的?”白须大汉竟猜到了萧槐的想法,华山的天数,萧槐虽说也想一战,但毕竟萧槐未踏入长生境界,就算是与司空浮,高隐相比,萧槐都要稍逊一筹。 “前辈知晓天数?那为何不出手一战,却隐于山林?”萧槐一直不明白这一众强者的想法,强绝如独孤求败,如扫地神僧,惊艳如越女阿青,这样一众强者都隐于山林不敢出手与那神秘势力一战,不知为何。 白须大汉略一沉吟,“你这小辈也不用激我,别人或许是怕了那势力,我却不怕,史忘史忘,亡心为忘,心以亡,尘世之间不管是什么天数,还是什么阴谋,都与我史忘无关。”白须大汉十分淡漠,但语言之中却丝毫不惧什么隐秘势力。 “前辈是丐帮哪一辈的前辈?晚辈却是从未听过丐帮之中有长生境界的前辈。”萧槐这句话是实话,丐帮虽大,势力虽广,但却无惊艳的强者,大侠乔峰固然天资卓越,但至今最多也不过是半步长生,洪七公位列当代五绝,与黄药师欧阳锋齐名,而今也不过是一流高手。 白须大汉哈哈一笑,“丐帮没有长生高手?你可知丐帮祖师是谁?丐帮祖师便是我,史忘,人称惊涛圣丐,便是我了。”这白须大汉的来头果然能吓死人,丐帮传承甚远。其开帮祖师不知道要追溯到什么时候了,这丐帮祖师定然是活化石级别的高手。 “天数一事,多年之前我等都有察觉,不过那势力我等也不敢说完胜,这些年独孤求败等人也与我商讨过,但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其身后的高手,连我等长生高手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是何等的恐怖,连一众长生级别的高手也不敢说必胜。 独孤求败何等自傲?扫地神僧何等出尘?越女阿青剑破三千越甲,何等神迹?丐祖史忘双龙护体冠绝古今,连这几位长生神境的高手都对那神秘势力惧上几分,更别说萧槐这等还未臻得长生的江湖人。 “你们想与那神秘势力一较高下?”白须大汉微笑的看着萧槐,显然是不相信如今还有人能与那神秘组织一战,萧槐虽说心里没底,但萧槐却对司空浮还有高隐很有信心,“虽说那组织实力强大,但我与盗门司空浮已经干掉了一个长生高手。” 说到这里白须大汉已经惊了,“什么?就凭你能与人击败长生高手?”白须大汉本就是长生高手,想不到长生高手竟能被眼前这小子与人击败,“盗门司空浮?我没听说过,是新晋的长生高手么?”史忘定然是以为萧槐与一个长生高手一齐杀死了一个长生高手,若是二人合力就不奇怪了。 “司空浮前辈乃是盗门半步长生的高手。”萧槐虽说是不感觉此事奇怪,但是史忘却是吓了一跳,长生高手代表什么?江湖人中的顶端,莫说是萧槐这个还没触摸到长生壁垒的小子,便是真的是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也未必能抵过一个真真切切的长生高手。 “你是说,你小子和一个半步长生的小子干掉了那组织的一个长生高手?年轻人就爱吹牛皮。”史忘显然是不信,但是萧槐却伸出一只手,前辈,我能不能杀长生高手,一握便知,萧槐这是想给史忘露一手南冥神功。 史忘丝毫不惧,大喇喇的就把手往萧槐手上一搭,但是搭上萧槐的手史忘的脸色变了,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真气缓缓震动,就如同波涛一般,但若是波动再大一些恐怕整个人的内力都要大打折扣,史忘缓缓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可以攻伐长生境界的大高手。 “你这功法是?什么功法?好神奇。”史忘也没见过如此奇妙,竟能震动体内真气,若是真的震动强了,恐怕整个人的静脉都要震碎。 第九七章、史忘笑谈评武界、神猴对弈败萧槐 “这功法当真神妙,见所未见,可这等程度,恐怕武界之中未必没有。”白须大汉见多识广,虽说白须大汉从未见过萧槐这门南冥神功,但却见多识广,武界一词萧槐闻所未闻,但这名字听起来便是气势磅礴,武学之道自成一届。 “前辈,何为武界?”萧槐从未听过武界一词,不禁发问,但史忘却是哈哈一笑,“如今武林小辈,怎的连武界都不知道了?”看起来在史忘那一时代这武界是江湖皆知的事物。“据说当年吕纯阳武道成仙,飞升之际剑出破华山,华山之中被剑气自成一界,便是武界” 传说华山之巅极为神异,每每雨夜之际,华山巅峰都有剑气掌风棍影刀气划过,若是正常江湖人得见神迹定能脱胎换骨,武学更上一重,而这剑气掌风并不是什么前人烙印,乃是武界之中强横的高手在武界之中大战,而武界之中,最弱的武者都是长生高手。 “武界中的强者既然如此强横,华山之事为何都不去管?”萧槐十分气愤,本身此事与萧槐无关,但欧阳戮与司空浮的故事已经很是悲剧,便是不提这些,中神通王重阳,逍遥祖师逍遥子,南慕容慕容复,这三人实际都与萧槐有些许联系。 萧槐得到逍遥子遗留的所有传承,慕容复的斗转星移也是借王重阳之手传于萧槐,着几人都如萧槐的授业恩师一般,而这一次华山论剑年轻一代的最强者便是杨过,杨过还曾经救过自己一命,不管从何处来说,此事都与自己联系甚大。 “唉,为何非要螳臂当车呢?那神秘势力,我感觉甚至不弱于武界,况且,以老夫估计,恐怕武界也不止一个,若如传说一般,吕纯阳成仙了便辟出武界,那其他成仙的高手就不能开辟出武界么?以我猜测,那神秘势力恐怕也是一个武界,只不过太过邪异罢了。”白须大汉说出的来头真的是太恐怖了,神秘势力若是一个武界的话,岂不是说那幕后的人可比吕祖? “我本不想出手,但你这功法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小辈,什么时候需要出手,便来找我。”白须大汉改了主意,萧槐功法神秘古今罕见,便是这门功法的潜力便值得这史忘出手,只是萧槐并没猜到这史忘说想到的一个人是谁。 一众巨人早已散去捕猎,那大猴子也不客气,与一众巨人一起行动,大猴子武学堪比萧槐,降龙掌法掌出惊天,打狗棒法入妙甚微大猴子捕猎的效率甚至比一众巨人还要高,“大猴子,你还有两下子啊,咱们比比谁抓的多吧。”一众巨人自来熟,也跟这猴子聊起来了。 “切,你侯爷我是谁?”大猴子一棍直接打晕了一只巨羊,大猴子飞跃而起,单臂一抓树枝,整个人翻身一跳,大猴子站在树枝之上,整个人往前一瞄,“嘻嘻,你们快点,往我指的地方去,那里有好几只狼,走走走。”大猴子在树枝之上翻腾。 一众巨人哈哈一笑,一群巨人扛着石柱子跑着往前追狼,大地振动,传出隆隆巨响,巨人奔跑竟带倒了一片树林,“嘿嘿,石柱子投掷。”大猴子如发号施令一般大手往前一指,一众巨人哈哈一笑,大石头柱子一齐往前投掷,就如同地震了一般。 一众巨人跑到了地方,石柱堆的如小山一般,那巨大石柱之下压着几只巨狼,傻大憨几步踏了过去,傻大憨伸出大手一把将被砸死的巨狼拽了出来,巨狼奄奄一息,傻大憨下手狠戾,大手握起拳头,整个拳头就如同一个花盆一般的大。 花盆一般大的大铁拳头猛的轰到那巨狼的头上,傻大憨十分狠戾,一拳轰到狼头之上,巨狼哼唧一声,整个大狼脑袋被轰碎了,大猴子看着被傻大憨一拳轰碎脑袋的无头狼尸,这小子力气挺大,要不然说是巨人一族,天生神力。 “你这猴子有一手啊!”巨人也佩服起了这个大猴子,大猴子翻上树枝,高瞻远瞩,大猴子打眼一瞧,哪有什么猎物一看就知道,大猴子哈哈一笑,“你侯爷我可是学过兵法的。”大猴子触类旁通,灵识六长,跟随史忘多年,武学典籍,兵法谋术,各种典籍谙熟于心。 白须大汉史忘呵呵一笑,“小辈,你放心,不只有我帮你们出手,你看见我那只猴子没?”萧槐点了点头,“那大猴子武功不错,但是较长生高手,应该还差上几个级别吧?”猴子武功出于史忘之手武功自然不凡,但若真较长生高手相比便是相距甚远。 “你可莫要小看我那猴子,我那猴子识字,各种古籍都看了好多遍谙熟于心,我虽说收集这些古书,但是我不爱看,这猴子天资卓越,《孙子兵法十三篇》《尉缭子》《三十六奇谋》《吴子兵法》《春秋国策》,我这藏书那猴子已经看遍了。” 若说武学一道,便是攻伐,而智可驭武,大猴子资质不凡,兵法谋术不凡,便如行军打仗一般,武将冲锋陷阵,斩将杀敌,有武将就当有谋士军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行军布阵,料敌先机,猜谋定计之中覆灭敌酋。 “我咋就这么不信呢?一只猴子能运筹帷幄?”萧槐不信区区一只猴子,便是再怎么聪颖,再怎么饱读兵法,怎么能胜过人脑?萧槐不信,史忘却很是平静,抬手打了个口哨,大猴子远方一听,“你们等会,我去去就来。”大猴子踩着步法炮来。 “你丫又叫我干啥?”大猴子一脸不情愿,显然是打猎上瘾,史忘打手往萧槐一指,“这小伙子要跟你比下棋。”大猴子一听这话笑了,“嘿嘿,还有人敢跟我比下棋?来来来,下棋。”大猴子翻身不知道从哪拽出一棋盘来,另一只手抓着两碗棋子。 围棋棋盘,黑白子,大猴子摆上棋盘,一子落下,萧槐也会围棋,棋路颇显不凡,开局尚且平分秋色,五十手后萧槐略显吃力,百手之后萧槐黑子被围,眼看大龙被屠,萧槐汗如雨下,这猴子果真不一般,棋路进退有据,百手之后竟将自己逼到绝路。 “嘿嘿,怎么样,我下棋厉害吧?”大猴子嘎嘎直笑,萧槐却输的无话可说,萧槐棋路半点没让,但萧槐黑棋却被大猴子杀的丢盔弃甲,“小子,怎么样?现在服了没?”史忘呵呵直笑的看着萧槐,萧槐无话可说,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我倒是小看了这只猴子,想不到竟然如此聪慧。”史忘哈哈一笑,“如何?我这大猴子是不是堪比长生高手啊?我还不跟你吹,什么大将?什么统帅?若是我这只猴子出山,他们都要退去。”隐居深山,不妨有高人异才。 一众巨人归来,每人拽着一个或两个大猎物,狮虎狼豹,尤其是傻大憨最为显眼,石棍上挑着五六只猎物,“哈哈,咱们今天收获真不错,多亏了咱们的侯爷还有咱们的吉祥物。”这侯爷说的是那个猴子,而吉祥物说的自然就是萧槐了。 “小子,我看猴子和你们还挺合得来的,让猴子跟你们走怎么样?”史忘提出这个提议猴子恼了,“你想把我自己送走啊?不行不行,要走咱俩一起去古村住好了,省得咱们自己没意思。”大猴子说的也是心里话,二人隐居甚久,连一起聊天的人都没有。 第九八章、史忘入驻谷底村,巨人先祖名土蛋 丐祖史忘多年未与人交流,但巨人部落史忘多少年前还是打过交道的,当年丐祖史忘双龙掌护身,以绝巅实力打入长生,丐祖史忘雄心万丈,熟铜打狗棒探入武界,凭着降龙廿八掌、游龙惊涛掌、号称双龙护体,以绝对实力碾压武界长生高手。 如史忘所讲,武界中强者甚至有超越长生级别的高手的奇人异士,若是他们出手,便是史忘都不可阻挡,据说当史忘便是被追到这涪水关山脉之下,万幸史忘玄功通体才逃得一劫,而史忘坠崖之后,便是到了这古村庄,只不过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当年在这古村之中的已经不知是傻大憨哪一辈的先祖了,当时便是傻大憨的先祖款待了史忘,而当时丐祖史忘便传授武功给了古村的前人,如今还长存于世的那位巨人先祖便是史忘之徒,连那位巨人先祖都几乎踏进长生境界,更何况是屹立长生境界许久的史忘? 古村之人习武乃是史忘那一年代的事,时至如今也就只有那位传说中的巨人先祖修习过武功了,但巨人一族天资卓著,史忘教给巨人先祖的并不是什么玄妙的武功,乃是再粗浅不过的丐帮心法,以及丐帮中常见的太祖长拳。 然而便是如此平凡的功法,这巨人一族先人便能修至长生境界,可见巨人一族天资如何强决,武学一道勤学苦练固然重要,然天资也是必不可缺,便如一代大侠郭靖,虽说人比较鲁钝,但天资绝对是数一数二。 降龙十八掌暂且不提,便是九阴真经中的空明拳法,资质不好的人便是终其一生也未必能明悟其中道理,双手互博术更是冠绝古今,便是聪颖如黄蓉,也是学不会这双手互搏,史忘本是欲让巨人一族强身健体,却没想到竟成就了一位长生级别的高手。 古村众人若是还有活化石级别的老巨人的话,就定然识得这史忘,而唯一一位古村中的老巨人也就是那位长老了,若是那位长老见了史忘就必定认识,因为当时正是史忘手把手教导那位老巨人学习太祖长拳的,而今史忘欲与大猴子在古村定居一众巨人自然欢喜。 而其中最欢喜的便是那老巨人,老巨人闭关疗伤,知晓了史忘要来古村定居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巨人一族脾气比较暴躁,老巨人也不管什么内伤,直接破开石门跑出来迎接史忘,虽说老巨人与史忘如今都是长生级别高手,但史忘功法强于老巨人,势力也是高上一筹。 即便是不论武学高低,丐祖史忘乃是老巨人的授业恩师,就这一点,就值得老巨人跑出来迎接,“我师傅来了?我师傅到哪啦?你们这帮混蛋,快带我去迎接我师傅。”老巨人脾气暴躁,便是上了年纪也如此,张嘴就骂。 巨人们也不敢得罪这位老祖宗,一个个的急忙给老祖宗带路,老祖宗火爆脾气,看他们指的地方,运起了内功气沉丹田,顿时足下生风,整个人如飞一般往他们指的地方跑,跑到一半正好碰上收拾完东西正往回走的萧槐等人。 史忘没认出老巨人,老巨人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史忘,“师傅,俺多少年没见你啦?”老巨人踏着大步子就往史忘这边走,史忘自然记得当年教巨人习武一事,但却没想到时光如梭,当年还被自己悉心教导的小巨人如今竟然也是长生级别的高手了。 史忘十分豪放,“出手吧。”可见这一对奇葩师徒如何奇葩,见面先打一架,打完再说。 老巨人可不给史忘留面子,太祖长拳虎虎生风,老巨人霸烈的一拳打出,罡风竟将萧槐的脸都划出了一道口子,这才是真正长生高手的风范,当时与萧槐过招的欧阳戮长生境界不稳,才会被萧槐的南冥神功以搅动真气之法打败。 而这两位,老巨人乃是正牌的长生高手,史忘更是屹立长生境界多年,这等境界的高手,抬手破天,老巨人一挥拳,便是其他的江湖中人都要躲得远远的,沾到一点便容易重伤丧命,萧槐也是艺高人胆大,就这么站在这看着他们两个长生级别的高手对招。 老巨人虽说是武学不甚精妙,但胜在勤学苦练,招式质朴,老巨人一拳轰过来就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史忘早就屹立在长生境界,与长生境界高手交手次数也不少,史忘抬手一格竟将这老巨人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格挡开来,回手史忘便使出游龙惊涛掌中的随波逐流,这一招便是将甩手的劲力融入武学之中,掌如奔雷。 老巨人功夫扎实,马步坚如磐石,下盘稳固,太祖长拳向史忘直直打去,要说老巨人也算是聪慧之辈,招式不如你们精妙,那我便强迫你们与我硬碰硬,就如此刻,史忘若是不与老巨人硬碰硬,怕也是没有其他的路可走,这也就是史忘。 史忘左手降龙廿八掌,右手游龙惊涛掌,身子从侧面滑了过去,降龙游龙双龙齐出,史忘乃是丐帮祖师,这双龙掌乃是史忘自创,自恃有降龙伏虎之能,降龙掌与打狗棒传于丐帮作为镇帮之宝,游龙惊涛掌却从不外传。 降龙掌与打狗棒乃是外功极致,虽不至于说是速成,但有内力之人都能圆润驱使,但唯独游龙惊涛掌不一样,游龙惊涛掌乃是内功的极致,这门武功,非得是能将内力控制到极点的武林高手,方能运转自如,一外功,一内功,这双龙护体便是由此而来。 史忘这一闪一拍,已经是武学之中极为精要的招式,老巨人却也不在乎,太祖长拳回身挥出,拳掌相交犹如山崩地裂一般,激起的石块劲风竟将一众巨人吹的后退了十几步,可见长生级别的高手是何等强绝。 史忘哈哈一笑,“土蛋,你这武功到是进步不少嘛,就是气力不足。”说到这里史忘龙掌斜拍,几道龙形的气劲向老巨人土蛋拍来,老巨人临危不惧,回手大拳头如铁石一般击回,这便是一力降十会,硬拳即将临身,老巨人噗的一口鲜血吐出。 史忘愣了,“土蛋,我可没用劲啊,你咋就没打成这样了?身子骨虚了?”史忘的掌还没打到老巨人身上呢,没想到老巨人就一口鲜血喷出来了,谁能想到?老巨人笑了笑,“没事没事,小伤,还没好罢了。”老巨人与赤瞳虎王大战,受了重伤。 史忘也是古道热肠的人,“你坐下。”这老巨人虽说平时不拘小节,但还真不敢再授业恩师面前耍横,乖乖的就坐下了,史忘把萧槐也叫过来了,萧槐自然知道这位丐帮祖宗是什么意思,两人在老巨人身后各按住老巨人几处大穴。 萧槐与丐祖史忘的真气猛的冲进老巨人的体内,老巨人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这乃是被那虎王打出的淤血,若不是萧槐与史忘将老巨人体内淤血逼出,恐怕老巨人这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土蛋,你这伤,怎么来的?”史忘语气十分强硬,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却是吓了老巨人一跳,“前些日子有只老虎来村里捣乱,我一生气拽着石柱子就要弄死它,没想到被那老虎尾巴抽了一下,好疼啊。” 史忘一愣,“你说的是那只赤瞳虎王?”史忘在这谷底隐居多年,自然知道谷底的几大兽王,而这赤瞳虎王就是丛林中极强的几大兽王中的一只。 第九九章、萧槐归村授武学,龙象般若宝体成 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有两下子,你小子都能跟赤瞳虎王干仗了?”史忘也是十分惊讶,虎王躯体如铁,宝血充盈,赤瞳虎王单论实力已经堪比半步长生的高手,躯体如刚似铁,宝骨巨力十分磅礴,此等猛兽已经堪称神兽,其骨其血堪称先天馈赠。 老巨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什么虎王什么的,我就寻思是个正常的呢,真是的,谁想到一只畜牲也能把我打成这个样呢。”老巨人十分憨厚,谷中巨人们的特性便是憨厚,而这老巨人除了憨厚,还有点痴傻。 老巨人土蛋一拍地面站起身来,“走走走,咱不说这些,先回村,整点好吃的,然后晚上好好玩一通。”老巨人显然是不把受的重伤当回事,还是依然那么豪爽,老巨人大手一拍史忘的肩膀,老巨人随后就转身直接往古村走了。史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徒弟,也是极品。 巨人一族在这涪水关谷下繁衍数十近百代,猛禽神兽甭管是烤着吃炖着吃,堪称神兽的兽王都吃了无数只,也正是因为这个,巨人一族体魄异常的强悍,巨人一族骨骼较常人要粗壮,经脉也要比普通人强悍,即便是普普通通的内功也能臻至长生境界。 “我丐帮武功说实话,不太适合巨人修习,巨人骨骼排列与常人不同,降龙掌法与游龙掌都不适合,若是合适的话,我也不会只传土蛋他们这几招了。”丐祖史忘不是小气的人,丐帮传承都留下了降龙廿八掌与打狗棒法,但萧槐却绝不相信是因为丐帮武功不适合巨人修习。 萧槐侧身将史忘拉开,“史忘前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晦啊?我这里到是有一门很适合巨人一族修习的功法,史忘前辈,你怎么看?” 史忘无奈一叹,“游龙惊涛掌与打狗棒法巨人一族的确不适合修习,但降龙廿八掌还是可以修习的,巨人一族乃是我见过天资最卓越的一族,若是我将精妙的武功教给他们,恐怕那一代的巨人都要踏入长生境界了。”丐祖史忘也是用心良苦。 巨人一族隐居深山,如此质朴醇厚的一群人,这一群人要少真的踏出涪水关山谷,巨人一族若是真的踏出了山谷在普通世界,怕是俗世间的阴谋与肮脏会玷污了这群质朴的巨人,若是这样,恐怕将武功教给一众巨人就是害了他们。 史忘这种说法萧槐就明白了,萧槐哈哈一笑,“史前辈,你过于执拗了。”史忘一愣,萧槐回头拍了一下傻大憨,“傻大憨,我教你们武功啊?”傻大憨本就喜欢武功,但老巨人土蛋谨记史忘教诲,不敢将武功外传,如今萧槐提起这个傻大憨自然喜出望外。 “好啊,啥武功啊?厉害不?”傻大憨依然质朴,问的问题也十分憨厚,但萧槐听过史忘的话却十分顾虑,“大憨,我这们武功叫做龙象般若功,乃是外界西藏密宗的武功。”西藏淬体一门配上巨人的体魄乃是强强联手,单凭巨人此刻的体魄便能肉格神兽。 “这门武功是要教给你们的,不过有一事你们必须应下。”史忘知道这是萧槐想以约定使巨人一族避免悲剧,史忘也奇怪萧槐到底准备跟巨人一族立下什么条约,萧槐微笑了一下,“第一点,不修至长生境界不得出谷。” 巨人一族天资卓越,想来修至长生境界并不困难,龙象般若功十二重便能臻至长生境界,以力破道,而龙象般若功若能修至第十三重,如密宗奇才阿鲁仁波切一般,十三重龙象般若功堪称长生级别高手中的强者,阿鲁仁波切十三龙十三象之力雄浑,近乎无敌。 若是巨人一族臻得长生境界,怕是外界也没人能奈何躯体如铁铸一般的巨人们,龙象般若功练体一门十分玄妙,练至精要肌肤冒如金光,便是想想都很可怕,若是交手,就如一个熟铜巨人一般,插天的身高,若是龙象般若功臻至精妙,定能保一方平安。 “第二点,若是巨人一族出了高手真的为害一方,一族共讨之,这一点有问题么?”一个长生级别的高手若是真的为害一方,那是极为恐怖的事情,但傻大憨极为质朴,“哎呀,干啥坏事啊,我跟你讲,学了武功,我就能打更多的猎物,咱们村日子就能过的更好了。” 傻大憨这番话十分淳朴,竟让萧槐也无话可说,“好,最后一点,这门武功你们需得勤学苦练,十年之内至少要有三个冲到长生境界。”这一句话却把史忘吓了一跳,“什么?十年三个长生高手?你开玩笑么?”这要求实在困难,长生高手几乎是一个时代都出不了一个两个。 虽然说古村巨人天资卓越,尽管龙象般若功十分适合巨人修炼,但若说是达到长生高手也是非常困难,不说非常困难也是万分困难,但傻大憨并不知道何为长生,“什么是长生高手?我听都没听过。”萧槐却解释十分到位,“长生便是能抬手裂山,你有信心么?” 傻大憨十分自信,“你跟我闹着玩呢啊?不就是打碎坐山吗,说的还挺吓人的。”傻大憨真的以为有那么简单,打裂山石,用拳头,不是说力气大就够了,需得这人肉体硬如金石,更需得这人功力剧烈,肉体迸发需有崩天裂地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龙象般若功传给你们,萧槐与一众巨人走进古村之中,傻大憨立刻安排场地让萧槐讲经,傻大憨收拾出来的是一个古村之中的学堂,萧槐在讲台前打坐,一众巨人也有样学样的在下面打坐,“我说萧大师,你赶紧讲啊。” 巨人不如萧槐一般沉的住气,听到能学武功都七嘴八舌的让萧槐赶紧讲课,萧槐哈哈一笑,“好,那便将龙象般若功传于你们。”龙象般若功十分精要,一众巨人体质异常,巨人盘腿而坐竟有丝丝点点的精光从一众巨人经脉与骨肉之间冒出,骨骼之中竟还冒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一旁旁观的史忘都十分惊讶,心道“巨人体魄异常这我知道,却实在想不到能惊艳到如此地步,初练龙象般若功便能淬骨锻体,这一点恐怕连史忘都无法做到。”一众巨人十分惊讶,龙象波若功竟如此玄妙,比巨人医生的淬体药还要强大。 一众巨人跟着萧槐的口诀运气,半晌之后一众巨人面露金光,显然是一众巨人龙象般若功已颇有小成,“好啊,既然你们神功初成,切记以后每到正午面朝太阳运功,对啦,来吧,你们武功修成,咱们来过过招。”萧槐也是准备验证一下自己的成果。 一众巨人武功初成江湖人习武的习惯便是一旦有突破,定要与人过过招验证一下,萧槐走到村中的一个练武场,巨人得跟着三十多个,但想来也是习惯,一众巨人一人拽着一根大石柱子,气势汹汹的往萧槐面前走,任是萧槐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看着一众巨人如此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心里也是一虚。 萧槐也是暗暗挺了挺胸膛,“来来来,咱们拼上几招,”萧槐面对一众巨人很难得也能鼓起勇气,萧槐不是史忘,不是傲视天下的长生高手,不敢保证无人能伤的到自己,一众巨人听到萧槐这么说,都拽着石柱嗷嗷直叫朝萧槐跑来,这气势真是十分宏大。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xh.194 第一百章、萧槐险胜龙象功,古村惊现白发人 萧槐劈手一格,将巨人手中的石柱带开,萧槐的掌不是快,而是准,每一掌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距离拿捏的十分精准,每一掌每一带都能将巨人的大石柱拍开,但巨人下手也不留情面,几十根大石柱狂轰乱砸,但巨人体格异常,几人一同出手奈何几人不可能站到一起。 也正是因为这个,一众巨人不能一齐出手,也就是这个,给萧槐创造了在其中闪避挪移的机会,萧槐轻功不凡,便是两根石柱中间的缝隙萧槐都能轻松闪过,这时巨人之中体质最好的傻大憨也拽着那把巨弓走到了战圈旁边,傻大憨弯弓搭箭,傻大憨箭能够射杀神兽。 一支巨箭射出,长箭竟带着破空之声,一米长的巨箭也能射出破空声音的,可能也只有练成了龙象般若功的傻大憨了,萧槐身后乃是一个巨人的石柱子,巨人力可拔天,石柱之上夹杂着千钧巨力,可谓是前狼后虎,挨上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萧槐临阵经验丰富,整个人往下一缩,傻大憨射出的大箭与萧槐身后轮过来的巨大石柱相撞,巨箭夹杂着巨力,轰的一声将石柱撞开,傻大憨射出的巨箭力道雄劲,萧槐身子刚缩下去,另一个巨人的石柱又往萧槐扫来,萧槐大手往下一拍整个人凌空飞起。 就在萧槐翻到空中的时候,四五个巨人飞身跃起,四根巨大的石柱一齐往萧槐砸来,巨人修习了龙象般若功力大无穷,四根巨大的石柱如雷霆一般袭来,萧槐双手气劲猛的一吐,萧槐使得正是六脉神剑中的吐露气劲的法门,两根石柱猛的被萧槐的气劲崩开。 毕竟萧槐身形灵便,借着掌吐出的气劲整个人一翻,双脚在两跟石柱之中一点,整个人借着力又往上窜了一截,萧槐双手一合,在半空中使出天山六阳掌中的阳关三叠,借着从天而降的巨力打出天山六阳掌中劲力最为雄厚的一招,巨力拍下,一众巨人竟都抵挡不住掌风。 一众巨人都被萧槐的掌风拍的站不起身来,萧槐却远远一笑,“刚修习龙象般若功便能将我逼到如此地步,不愧是巨人一族,接下来招式就让史忘前辈传授你们降龙廿八掌吧。”若是巨人一族修成龙象般若功同时再修成降龙廿八掌,那在同境界之中几乎无人能敌。 史忘是及其强大的长生境界高手,同时也一定是最好的导师,史忘此时此刻已经知道萧槐作何打算了,萧槐准备培养巨人,然后与巨人一同捣毁那神秘组织,虽说萧槐与那神秘组织并没有多大仇恨,但那神秘组织控人为偶,丧尽天良,这已经是不可原谅的行为了。 “好,就当最后再为天下苍生做一点贡献吧,”史忘哈哈一笑,毕竟乃是长生高手,长生高手若是不心系苍生那就禽兽不如,史忘的降龙廿八掌乃是丐帮的镇帮之宝,如今史忘将降龙廿八掌传于一众巨人,但毕竟史忘乃是丐帮始祖,即便是将降龙廿八掌传下去,也没人说闲话。 降龙廿八掌霸烈无匹,若是单用这个比较,降龙廿八掌绝对比丐帮最基础的太祖长拳要强横的多,史忘也不是小气的人,降龙廿八掌甚为精妙,但后十招太为繁琐,巨人体魄不比常人,降龙廿八掌的后十招巨人身体却使不出来。 无奈之下史忘也只好教了巨人降龙廿八掌中的前十八掌,便是外界盛传的降龙十八掌,从萧槐与史忘联手传授巨人部落了武功之后,古村之中一阵寂静,安静祥和的日子持续不长,终于有人打破了古村之中的宁静。 村外走来一人,这人一头披下来的齐腰白发,面容坚毅,上半身露出如岩石一般的肌肉,半个身子都纹着黑色的神秘图腾,腰部别着一把古老的长剑,剑鞘之上有九道龙纹,一柄长剑除带有九道龙纹的剑鞘余下的部分皆为暗红色。 “想不到谷底别有洞天啊,呵呵,看起来那小子果然没死。”白发人冷冷一笑,长剑劈出,整个古村的大门都被白发人一剑劈碎了,白发人长剑在手中斜持,古村一阵震动,史忘与老巨人土蛋最先赶到,傻大憨与萧槐等人紧随其后。 “你谁啊?干啥砍坏咱们村的大门?”老巨人土蛋十分质朴,即便是大门被白发人出剑劈碎也不明白这人就是来找茬的,白发人冷冷一笑,“好啊,两个长生级别的高手,真是没想到呢。”白发人目光冷厉,一只右手一直握在剑柄之上。 史忘眸子一瞪,“果然是那个势力的人么?想取我丐祖史忘的人头,想让我史忘做你们的偶人?”史忘如何自傲?即便是这古老的势力,也不可能让丐祖史忘低头,史忘从身后拽出了那根熟铜打狗棒,白发人想来剑法通神,既便如此史忘也丝毫不惧怕。 “果然是你们,追我都追到这里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么?”萧槐坠入悬崖,如何也想不到那神秘势力竟然下到崖底寻索自己,现如今白发人已经打到古村门外,如何也不能隐忍,但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傻大憨已经在远处弯弓搭箭。 傻大憨自然是气不过有人来古村挑衅,况且听萧槐与史忘两人所言这白发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傻大憨趁着白发人还没出手之际弯弓搭箭,傻大憨准备一剑将这个白发人射死,轰隆一声巨响,傻大憨手中大箭射出,箭出,弦震之声就如同炸雷一般。 白发人双目一瞪,刹那间,抽剑,抬剑,劈剑,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剑气迸发而出,傻大憨的巨箭还没靠近白发人,还隔着几十步就被白发人一剑的剑气劈的炸裂开来,“呵呵,你们所谓正道不过如此,对我这邪魔外道还偷袭是么?”白发剑客十分不屑,就用眼角瞥着萧槐等人。 史忘熟铜打狗棒向白发人一指,“你若是来打架的,我史忘奉陪,或者用不到我,我徒弟便能与你一战,正好我还有些话要你带给你主子。”史忘淡漠的看着白发人,熟铜打狗棒也不敢掉以轻心,棒头远远的指着白发人。 白发人哼哼一笑,整个人踏出几步,“你是想叫你的徒弟送死?”白发人的这句话就像是用鼻子哼出来的,但看着白发人的确有这份自傲的实力,就凭方才白发人破开傻大憨大箭的那一剑,足以证明这白发人功力卓绝,隔着几十步,剑气外放,使得不是真气,乃是剑气。 剑气便是出剑带出的罡风,剑气都能破开傻大憨射出的破空巨箭,可见这白发人功力卓绝,但因为史忘的一个眼色老巨人土蛋就冲出去了,“小辈,吃我土蛋一拳。”老巨人功法转变,龙象般若功与降龙十八掌也是初窥门径,有长生功力支撑功力无穷无尽,但长生境界,任凭是谁也不敢说同境界无敌,老巨人整个人飞扑而出,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打出。 长生级别高手可令溪水倒流,白发人一言不发只是漠然的看着使出降龙十八掌的老巨人土蛋,白发人身边的沙石共同崩碎,剧烈的掌风已经笼罩住白发人,白发人却只是淡淡的哼了一下,长剑归鞘,白发人只跺了跺脚,身边突兀窜出几百道剑气。 “巨人,你不配我出剑,回去,我一代剑神,不出剑便能杀你。”白发人果然有自傲的本钱,剑法臻至大成,草木竹石皆可为剑,而这一境界便是无剑,此刻白发人便是无剑高手,天下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气都为这白发人的剑。 百零一章、白衣剑皇剑破天,史忘铜棍断两截 白发人功力卓绝,几百道气剑如同被一只虚空中的打手握住,几百道无形剑气凝成一柄巨剑,气剑无色无形,但老巨人却明确能感觉到面前就是有一柄可杀天的巨大气剑,老巨人气凝丹田,降龙十八掌猛的拍出,掌风如同霹雳,竟直直的迎着那巨大气剑而去。 白发人嘴角一撇,“不知死活。”无色无形的巨大气剑实实的劈在老巨人的掌风之上,一时间二人也是不分胜负,但史忘却看出了门道,“土蛋,快退,让我来。”气剑与掌风相交,本来看起来还是不分胜负,但这白发人显然功力压过老巨人土蛋一头,无色无形的巨剑忽的崩碎,巨大的无色无形气剑崩碎成无数的散碎气剑。 老巨人心下一凉暗道不好,老巨人急忙变招,龙象般若功中的金刚不坏运转而成,整个身躯如同金铁浇铸的一般,老巨人一声断喝,“开”。老巨人浑身迸发出金光,竟是准备用龙象般若功的金刚不坏生生的震开无数气剑。 白发人眸子冷冷的瞥着老巨人慵懒撇了撇嘴角,“负隅顽抗”白发人一言不发,四周的树叶,枯枝,野花,一切有形之物都动了起来,犹如一道龙卷风一般,杂草为剑,枯枝为剑,败叶为剑,万物皆可为剑,老巨人微退了一步,双掌平伸,正是一招亢龙有悔。 史忘远远却是看到了,老巨人土蛋冷汗直流,老巨人土蛋已经被逼到绝境了,虽说两人都是长生级别的高手,但很明显,白发人屹立长生境界多年,单就对境界的感悟恐怕不逊色于丐祖史忘,白发人右手一揽,无数的有形剑,无形剑向老巨人土蛋身后袭来。 老巨人土蛋本就难以应付白发人的无形剑气,而白发人的有形剑气,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无形剑与有形剑一同向老巨人土蛋袭来,老巨人土蛋一声哀嚎,浑身真气一震,老巨人土蛋是准备与白发人的剑来一个硬碰硬,老巨人回身使出一招神龙摆尾。 老巨人雄浑的巨力与白发人的无数有形气剑碰撞,砰的一声炸裂,老巨人竟被震飞出几丈远,虽说老巨人乃是长生高手,但老巨人竟被这白发人震出几丈远,可见白发人何等强绝,史忘飞身而出,大手一伸将老巨人揽了过去,白发人实力强绝,史忘也不敢小窥。 史忘将老巨人一放,手中熟铜打狗棒斜指白发人,“报上名头”白发人冷冷一笑,“白发剑皇,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几人记得我!”白发剑皇或许是某个时代的大人物,但不可置疑,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丐祖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指着所谓的白发剑皇,在下,丐祖史忘,史忘在江湖上的名号相当的响,但这所谓的白发剑皇恐怕是从未听过这一名号,白发剑皇双眼凝视着史忘。 “白发剑皇这一名号想来你们已经陌生了,但你们记得我也曾反抗过,我也曾名动一时,这就够了。”白发剑皇莫名悲恸,一代长生高手,也曾震惊一时,也曾剑出惊天,白发剑皇也曾屹立在江湖巅峰,也曾万人之上,也曾一念杀人。 白发剑皇双眼凝视着史忘,白发剑皇长剑拽出,猛的劈下,一道霹雳一般的剑气袭向史忘,史忘冷冷一笑,肌肉上的青筋如同虬龙一般,熟铜打狗棒猛的挥出,熟铜打狗棒猛的一敲,竟将剑气砸的再也凝聚不起了。 白发人双眼凝视着史忘,“好,有这份能耐,值得我白发剑皇出手。”白发剑皇乃是某一时代的武林帝王,而史忘乃是乞丐的头子,正是不分贫贵,若是站在同样的一个地位上,帝王也未必能胜过乞丐多少。 史忘身子一翻,游龙惊涛掌从史忘手中劈出,游龙惊涛掌十分精妙,若是这门武功修得极致,便是降龙廿八掌都无法与之匹敌,史忘使得这一招乃是十六路游龙惊涛掌中的第十二式,刹那间九个掌影向白发人袭去。 史忘的掌法已经臻至化境,九个掌印拍向白发剑皇的周身九处经脉大穴,若是白发剑皇的周身大穴都被史忘这一式海啸九天拍中的话,恐怕莫说是催动剑气了,便是长剑在手,白发剑皇也不可能再使出任何剑招。 白发剑皇剑意超群,他暗吸一口冷气,无数的气剑围绕着白发剑皇周身打着旋子,白发剑皇手中的长剑毫不停顿,长剑成北斗七星之势点出七道剑痕,白发剑皇剑法霸烈,凌厉的剑招劈出便是招招致命。 白发剑皇的剑法不似其他剑客一般优雅灵逸,白发剑皇的剑一出便是十分霸烈,白发剑皇乃是一代帝者,剑出便是霸烈,剑本凶兵,白发剑皇手中的剑非但是凶兵,更是皇道的裁决之剑,大有帝王一怒伏尸万里的霸气。 他的剑乃是帝王的剑,乃是杀戮的剑,白发剑皇一剑劈出,长剑直点史忘的要害,史忘也是个中高手,史忘熟铜打狗棍往白发人手中长剑一点,白发人手中长剑一震,长剑竟被史忘的熟铜打狗棍打偏了许多。 丐祖史忘乃是一代英杰,即便是对上白发剑皇这等一代雄主也丝毫不惧,熟铜打狗棒进退有度,但史忘的打狗棒用法不是点就是挑,亦或者是戳缠,无论如何熟铜打狗棒都不与白发人手中长剑硬碰硬。 白发人手中的长剑乃是不知多少年前的神兵,白发人长剑出鞘,出鞘之时剑身竟如嗡嗡的闷响,史忘只见长剑之上竟有一丝暗红色的光华,剑如暗红色的血水浸成的一般。 方才这白发人出剑劈碎傻大憨射出的巨箭,白发人出剑太快没看清,此刻史忘看着这把剑心下认定,此剑定属神器之列,史忘虽说也是一位长生高手,但史忘这根熟铜打狗棒却不敢称作神器,只是熟铜打造的长棍,史忘不敢与白发人的长剑硬碰硬,即便是史忘也不敢自负空手去接这位一代雄主的神剑。 好在史忘修为卓绝,打狗棒法精妙绝伦,拨跳点打,便是如何都不与白发剑皇的长剑硬博,史忘的打狗铜棍就如同朵朵莲花在白发人的长剑之中翻腾,史忘熟铜棍贴着白发剑皇手中的暗红长剑不停翻飞。 几百招过后,白发剑皇竟逼着让史忘的熟铜棍与自己的长剑硬碰硬对了一招,白发剑皇长剑斜扫,史忘无奈之下熟铜棍横档,白发剑皇的神剑削下,史忘的熟铜打狗棒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碰撞之声,神剑开金断石,削铁如泥。 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被齐齐的削成两截,史忘双手抓着被斩成两节的熟铜打狗棒,还是训贵的打出,修为到了史忘这种境界,便是任何武器都是一样的了,两根短棍不停挥舞,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史忘手中两根短棍不停的快攻,竟打的一代皇主白发剑皇也手足无措。 “哼哼,反应到是挺快。”史忘及时使出双棍,竟把白发剑神打的无法还手,史忘双手铜棍叮叮当当的一阵敲打,或是左手点打,或是右手抬击,左右开弓白发剑皇修为再是高绝,一柄长剑也无法抵挡史忘如此密集的攻击。 白发剑神一声冷哼,长剑打了一个圈子竟锁住了史忘手中的两截铜棍,白发剑神剑法超群,只是回剑一抹,竟又将一截铜棍削断,史忘此刻也感觉不好,双棍也许还能牵制住史忘,但一柄短棍被削断,恐怕如何也不能再战了。 百零二章、史忘酣战白发剑,土蛋插手搅战局 白发剑皇与史忘实力或许差距不大,但白发剑皇依仗神器竟能压制史忘一筹,史忘熟铜打狗棍被白发剑皇劈成几节,熟铜打狗棍被劈开,任是如何精妙的招式也无法使出,白发剑皇将史忘熟铜棍斩断之后杀招连出,史忘双手一掰,双手上下一错,竟是要空手入白刃将白发剑皇手中的长剑掰断。 白发剑皇手中长剑乃属神器之列,史忘一手垫住剑面,另一手猛的一拍剑尖,若是寻常长剑就必被史忘拍断,但这长剑竟只是微微一震,却是把史忘的双手震得生疼,白发剑皇泯然一笑,长剑往前一送,直奔史忘的胸口,史忘拍在剑尖上的手往前一窜双手捏住剑面。 史忘双手巨力迸发,即便是白发剑皇,手中长剑也不能再刺进一分,史忘空手入白刃,但白发剑皇剑法霸烈,猛的催起剑气,长剑的尖上射出一道剑气,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史忘撤手拍剑,身子往下一缩,便是拍开长剑整个人缩了下去。 短兵相接唯有近身肉搏才有些许胜算,而空手入白刃也只有欺近身前,使白发剑皇手中长剑不能运转自如,方有一线生机,剑本凶器,若是使剑的高手,始终与对手保持三步以外,十步以内,的距离,号称十步必杀便是剑了,三步之外,十步以内。长剑无论是劈斩划刺,都可运转自如。 此时此刻,史忘整个人从下窜进,任凭白发剑皇剑法如何超群,三步之内乃是剑客的禁区,更别说身处剑客禁区之中的乃是丐祖史忘,绝代长生高手,史忘双手犹如蛟龙,凌厉的攻势欺着白发剑皇手中长剑的禁区也是频频出击。 丐祖史忘的降龙廿八掌与游龙惊涛掌都是大开大阖的招数,实际上三步之内也是史忘的禁区,但史忘博学多才,学识庞杂,近身之后急忙转换招式,史忘手中使得便是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双手一入,掐住白发剑皇手肘一扭,身子一蹲。 这一下白发剑皇看在眼里,手肘被拿,史忘若是起身掰臂,恐怕整个手肘都要被史忘掰断,但白发剑皇毕竟是长生高手经验丰富,挥起左手往下一拍,那就如同霹雳一般,若是史忘向继续使这招,就要被白发剑皇的左掌拍个正着。 史忘这门缠丝擒拿手也极为神妙,白发剑皇只见史忘右手一撤。竟是伸手来抓自己拍去的左掌,这一下史忘之后定然是准备将白发剑皇的手一扭,随后向下一掰,缠丝擒拿手极为玄妙,招招锁住白发剑皇的关节,白发剑皇剑术通玄,但被欺入禁区也是一阵慌乱。 白发剑皇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运起真气抬腿就要踢史忘的腰部,史忘双手一用力,整个人就借着白发剑皇手臂的力气翻了上去,整个人凭空倒立了起来,双手撑着白发剑皇的双臂,白发剑皇双目一瞪,史忘这是艺高人胆大,但竟敢这样翻到白发剑皇的身上,也是托大。 白发剑皇双臂一震,手中长剑往上一挺,长剑就直直的指着史忘,若是史忘落下来,就要被白发剑皇这么一剑给刺死,史忘眼疾手快,双指往剑尖一掐,整个人又悬空竖在空中,使剑者的剑若是被控制住,剑招也是丝毫使不出来。 史忘也不只是守御,半空之中单臂控住白发剑皇的长剑,另一只手运起降龙廿八掌,凌厉的一掌当空盖下,史忘此时此刻空手入白刃,单臂降龙掌拍出,力至千钧,白发剑皇毕竟乃是一代武学皇者,虽说白发人号称剑皇,但毕竟乃是一代武皇。 白发剑皇左手也徐徐拍出,白发剑皇的剑法与掌法都是多少年前失传的绝技,史忘与萧槐都没看过武史,武史曾记载,白发武皇,修为震惊当世,七百亲兵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代武皇剑掌双绝,镇岳剑法天下一绝,城浑掌印震惊武林,号称印出镇岳,便是这位白发剑皇了。 而白发剑皇迎击史忘这一式降龙掌的便是城浑掌印,城浑掌印的招法乃是古代各个城池的名字,而白发剑皇这一招使得乃是城浑掌印中的长沙掌,这一式长沙掌雄浑古朴拍出便是绵密的掌劲,史忘的降龙掌与白发剑皇的长沙掌一撞,史忘竟又向上飞起了几尺。 史忘降龙掌飞龙在天从天而降,白发剑皇急忙变招,长剑向上一扫,镇岳剑法霸烈无敌,更兼白发剑皇臂力雄劲,这一剑携着罡风剑气划来,这一剑恐怕连史忘都不敢与之相对,史忘急忙收掌,这一下却是惊险至极,若是劈到史忘,恐怕这古村中人都要被白发剑皇屠杀。 史忘此时此刻不敢输,不敢败,此时此刻史忘必须脱开白发剑皇这一剑,眼观手,手观心,心观万物,史忘心眼和一只能听到风声,叶子轻轻颤动的声音,史忘右手一扫,剧烈的降龙掌风向一旁拍去,史忘整个人向一边飘了一段,这一飘实际上已经让出了白发剑皇的一剑。 白发剑皇的长剑丝毫不留余地,暗红色的长剑如血一般横扫,长剑竟成一个诡异的弧线飘向史忘的脖子,此时傻大憨弯弓搭箭,就准备偷射白发剑皇,一杆巨箭搭在弓上却被萧槐拦了下来,“强者过招,尊严不容践踏。”江湖人的尊严便是如此。 史忘双手运掌凌空劈出十几道罡风,十几道罡风每一道都是奔着白发武皇的长剑去的,白发武皇长剑连劈,史忘每一道罡风都被白发武皇凌厉的剑势劈散,但白发武皇进退有度,长剑飘忽不定,前后连摆,但每一剑刺出,都封住史忘的退路。 史忘就这么倒竖在空中又与白发武皇过了几十招,招招反震,整个人飘在天上画面唯美至极,这两位近乎半神级别的高手过招,平常人便是终其一生也未必能见到,史忘与白发武皇连番的大战,莫说是场中对决的两位高手,便是围观的巨人也都看得应接不暇。 白发武皇手中长剑连抖了十几个剑花,史忘此刻刚落在地上,整个人也是暴露在白发武皇长剑的必杀范围之内,三步以外,十步以内,实际上在白发武皇这等高手的面前,甚至是两步之外,三步之内,都是白发武皇长剑的必杀圈。 白发剑皇长剑一出,定不会给史忘留余地,强如白发剑皇也定不会犯之前的错误,剑招一出便是再不可能让让史忘拿住白发剑皇的长剑,史忘的掌更不敢与白发剑皇的剑接触,白发剑皇的长剑招招凌厉,史忘不管是拦截还是闪躲都十分惊险。 老巨人却土蛋不管什么江湖规矩,老巨人从身后拽出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子,老巨人奔跑而来,大石柱子舞的虎虎生风,白发剑皇眸子冷冷一瞥,“不自量力。”白发剑皇的暗红长剑劈出,长剑犹如霹雳一般劈下,老巨人石柱子猛的挥出,但却被白发剑皇一剑劈裂。 石柱子崩碎开来,巨大的石块左右崩碎,老巨人土蛋以半截石柱子投砸白发剑皇,白发剑皇长剑横扫,只是砰的一声,老巨人余下的半截石柱也被白发剑皇的血红色长剑崩碎了,老巨人抬手使出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使出,雄浑的巨力向白发剑皇扑来。 白发剑皇哼哼一笑,长剑抖了一个剑花,剑花竟缓缓的将老巨人霸烈的掌风磨灭了,白发剑皇修为卓绝,长剑挺刺,一到冲霄的剑气刺出,直奔老巨人的咽喉。 百零三章、嗜血剑嗜血认主,老丐祖痛苦流涕 白发剑皇发出的剑气便是史忘也不敢用肉掌去接,史忘大吼一声飞身腾出,老巨人土蛋也没闲着,双手一并也是拍出一招霸裂的掌风,白发剑皇剑锋霸烈,史忘飞身而出双手掐住白发剑皇的剑刃,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入白发剑皇的暗红血色长剑之中。 突然,白发剑皇手中的暗红色长剑竟发出一阵剧烈的啸声,史忘双掌拍出,长剑就如有灵性一般发出一阵呜咽声,白发剑皇此时脸色却变了,暗红色长剑具有灵性,嗜血认主,若不是白发剑皇大手抓着剑柄,恐怕此时此刻暗红色长剑就要飞到史忘手中。 史忘心下一惊,暗红色长剑这个特性连白发剑皇这个剑的主人,他都不知道,白发剑皇纵横天下,剑上染的只有死人的血,白发剑皇又何曾遇到过如此针锋相对的对手?此刻长剑认主,暗红色长剑竟嗡嗡地飞到史忘手中。 此刻情况突变,神剑到了史忘的手中,白发剑皇再也不敢托大以一敌二,他连退几步,史忘手中擎着自己使用了一生的暗红色长剑,史忘低头一看,长剑之上刻着两个殷红色的篆体小字,剑名:“戮神”如此霸气卓绝的剑名,的确配得上这般暗红色长剑。 史忘看了一眼长剑上的小字,随手就将这柄暗红色长剑抛到萧槐手里,将此剑收好,丐祖史忘豪气冲天,不屑于仗着神兵之利胜白发剑皇,这一举动便是准备与白发武皇以拳脚功夫争个高下,这萧槐还是很放心的,毕竟丐祖史忘双龙护体,各种丐帮招数了熟于心。 若是单论拳脚功夫,丐祖史忘还真就未必逊色于白发武皇,史忘与白发武皇四目相对,战场之中空气骤冷了起来,两人都是长生级别的高手,即便是在长生级别里也是顶尖的高手,单凭二人四目相对的气势,这股杀气就把一从巨人弄得睁不开眼睛, 沙子扬起,这是史忘用力踩地掀起的沙尘,史忘动了,史忘左手降龙掌,右手游龙掌,双龙护体,史忘左右开弓,但白发武皇也不一般,洛阳手与长安掌一齐拍出,这两门掌法坚实无匹,就如同是两个铁壁一般,任凭史忘的双龙掌如何强绝,也无法撼动这两扇铁壁。 白发武皇掌力雄浑,招式圆润,双掌之中真如有两座古朴的城墙一般,就如亘古矗立一般,任凭史忘双掌快如闪电,掌风凌厉,两个高手打的难舍难分,两个长生高手过招,所过之处就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论是巨树,还是花草,全都被劲风连根拔起。 老巨人土蛋却是看不过眼,生怕史忘有个闪失,老巨人几步窜出,大手如风,也不用降龙十八掌了,太祖长拳虎虎生风,巨大的拳头轰的雷出,大拳头冲着白发武皇的脑袋砸去,白发武皇号称剑皇,但他手上功夫也是不凡,城浑掌印集众家之长。 城浑掌印乃是集各大城池的汇聚,如今白发武皇使得洛阳手与长安掌,这两门武功都是城浑掌印中强绝的招式,洛阳,历代为古都,长安亦是几朝古都,两城皆为历史悠久的古城,而这两城掌法雄浑古朴,出手便如金石。 白发武皇壁垒不倒,丐祖史忘双龙护体,巨人始祖力可拔山,三人混战在一起,顿时浑天黑地,拳劲掌风左右交错,指痕爪影蒙蔽天日,又过百合之后白发武皇竟渐渐不支,史忘与老巨人频频出招,降龙掌、游龙掌、太祖长拳,三门武功接连轰击,任凭是武皇也抵挡不住。 白发武皇向后一个翻身,“长生高手竟以二敌一,呵呵,我也是见识到你们这帮武林正派了。”白发吾皇显得很是鄙夷,但史忘却十分不屑,“你控人为偶,也未必光明正大。”萧槐知道,史忘这是在呵斥暗中操控着白发剑皇等人的绝顶高手。 白发剑皇此刻声音却变得极为清脆,“控人为偶便是邪魔外道了?习武一道,弱肉强食这是规则,他们不如我,被我炼成武傀也是命中注定,而你,日后也定成为我武傀中的一员。”这将白发剑皇炼为偶人的高手也是绝情断义,丝毫不将人当人看。 “世间武人若都如你一般,还不如尽皆废去武功,做一个农家汉来的殷实。”史忘十分气愤,可说是怒发冲冠,这一句话说的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一番话便是将萧槐说的浑身一震,这无关修为,便是丐祖史忘这一身正气,莫说是萧槐,便是长生高手,气势也要弱上几分。 但白发剑皇却是一笑,“好一个一身正气的叫花子,你胸怀便如此宽广了?”此时此刻不是白发剑皇在说话,而是操控白发剑皇的那个神秘势力头领说的话,“你们且记住,日后我等必定再来,到时候就不只是一个白发武皇了,我定带人平了你们。” 史忘一声冷哼,“你且记住了,来多少,我史忘便接多少,今天你若是不跑,我就将这位白发同道超度了。”丐祖史忘虽说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若是有两个如白发剑皇一般的强者,自己也要殒命了,莫说是殒命,便是一村人,也要尽皆死去。 这时白发剑皇眸子又看向萧槐,“小子,你破我一个武傀,这仇我记下了,不过按你的天赋,我日后定将你炼成我最强的武傀,用你的手,将你无离教的人,灵鹫宫的人,西藏密宗的人,都杀个干净,若是你识相的话,便早早跟随白发拜在我的门下,我包你荣华富贵。” 这时萧槐却愣住了,“白毛,我不管现在是谁控制你,反正幕后的那人你听好了,老子行得正坐得直,我萧槐定有一天,将你们整个组织连根拔起,最后,我要让你也尝尝被炼成武傀的滋味。”萧槐唯有这股冲劲从来没变,对上何等高手,都敢谈笑自如。 好好好,白发人连道了三声好,随即白发人的眼神也从蔑视变成了敬佩,如萧槐这等年纪有如此豪气也是正常,但在长生高手面前还有这等傲气,不由得不重视,白发人此时目光通明,暗暗点了点头,此子绝非池中物。这乃是白发武皇残留的精气。 便是白发武皇这等几个时代前的雄主,也要对萧槐敬佩三分,因为那神秘势力即便是自己当年那等实力,也不敢与之对决,如今在一个如此年纪的毛头小子口中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也真是羞愧,但萧槐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是不惧一切的自信,相信自己能横扫一切的自信。 此刻不只是白发武皇,就连幕后那强者,甚至是史忘,都暗暗对萧槐顶了个大拇指,好一个无所畏惧的一代天骄,白发人缓缓的退出山谷,也是一言不发,史忘与萧槐面面相窥,显然是不敢相信剧情如此颠覆,白发人竟然转身走了,非但没吃亏,还赚了一把神剑。 丐祖史忘看着神剑呵呵一笑,“算了,我也不是用剑的,给你吧。”丐祖史忘把神剑往萧槐手里一撇,显然是也不喜欢这些物件,只是拿着熟铜棍的断截来回看,史忘隐居了多少年,这熟铜棍子就陪伴了史忘多少年,这棍子不是武器,而是一个老弟,陪伴史忘多年的老兄弟。 想不到今天,这位老兄弟竟然阵亡在白发剑皇的暗红色长剑之下,老丐祖史忘眼睛一红,眼泪都流了下来。 百零四章、巨人一族终出谷,史忘大手可托天 ps.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萧槐几步迈到史忘面前,“老前辈,你也不用忧愁,这谷底也不能住了,咱们出谷去,咱们正计划能不能组织隐居的长生高手来一次反扑。萧槐说到这里史忘眼睛也睁开了,你们这帮年轻人果然不一般,竟然敢组织高手狙击神秘势力。” 神秘势力高手无数,便是武傀便不知有多少具,莫说是年轻一代,便是一代雄主白发剑皇,亦或是大理段家的初祖段思平,也没敢说组织队伍直接灭了神秘势力,武林之中便是如此,一代新人胜旧人,而司空浮与高隐也是敢想敢干,当真称得上是英雄。 “哦?组织隐居的长生高手?都有谁?独孤求败他们来么?”史忘乃是长生级别的高手,便是多年隐居也与其他的长生级别高手有所联系,个中强者如独孤求败,如扫地神僧,史忘与他们都有联系,也多次与一众强者交手,算是交情莫逆。 萧槐嘴角翘了翘“已经有人去请了,不知前辈可认识武当派的掌门人太极张三丰?”张三丰乃是真真正正隐世多年的长生高手,太极拳剑刚柔并济,梯云纵冠绝古今,实际上甚至张三丰多年来也与着几人交过手,便是独孤求败也不敢说稳胜一筹。 “武当张三丰?我与他有过交集,武功我也非常佩服。”史忘与张三丰打过照面,同是隐居的长生高手彼此都有交集,但虽说如此,丐祖史忘也有不放心的事情,“但是巨人一族要安排到何处啊?”巨人一族为人憨厚,若是到了外界,不知如何生存是好。 这时萧槐也犯了难,“外界太过嘈杂,但若是想再寻一个如此安静的居所恐怕是难上加难了。”喧嚣尘世,若想再找一个如此一样的世外桃源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虽说想要安排给灵鹫宫亦或是丐帮中人,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别说是丐帮,好人堆里也总有几个混蛋。 “呵,丐帮那堆杂种,劳资传下武学就是为了让他们作威作福的么?要是他们敢找巨人一族的麻烦,我就把他们的狗腿都打断。”丐祖史忘修为卓绝,脾气也是异常的暴躁,丐帮乃是他的传承,就如同史忘的孩子一般,但孩子若是不听话,史忘就一定要出手教训孩子。 萧槐微微一笑,“只是怕出了谷,到了外面,他们会不习惯啊”萧槐这个担心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古村中人向来喜欢狩猎以及比拼,外界什么地方有如此彪悍的民风?不可能,但是万幸,外界的官府也不敢管这帮巨人,一众巨人强悍入斯,官府如何猖狂才敢管这帮巨人? “若不然还是安排到天山灵鹫宫吧,或者是西藏密宗一门也可以”灵鹫宫中人向来行事怪异,与一众巨人定能谈到一起,灵鹫宫中人向来我行我素,跟凡人不同,而西藏密宗一门都是和尚,也没有恁多的人情世故,所以萧槐认为这两门更适合一众巨人。 “嗯,你说的对,那我们就要筹备出谷一事了。”史忘与老巨人土蛋自然是能轻而易举的出谷,两人皆是长生级别的高手,上山下海如履平地,但一众巨人与萧槐却都不好出谷,但这是很老巨人土蛋却是插话了。 “出谷这事我想过了,其实挺简单的,打个包,拎着就上去了。”老巨人土蛋直来直去,说话也是直白,老巨人在谷底生存多年,出谷这个念头老巨人土蛋也想过了无数次,便是携着一众巨人出谷老巨人土蛋也是想过多次,最后终于想到了个好办法。 若是一个一个携带却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最后老巨人土蛋总结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只要能把房子一个一个的扔上去,那样就会显得简单许多,但将房子从地上搬起来往山上扔一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让古村中人站在一个大碗里,然后再举着大碗出谷,这就要简单许多了。 老巨人这话一说出来萧槐与史忘也都恍然大悟,如史忘与老巨人这等长生高手,甚至敢说是力可拔山,若是真能做一个能装下许多人的大碗,那史忘与老巨人想将所有的居民都带出山谷也不是不可能了,山中丛林茂密,山石嶙峋,人大,树大,山石也大。 萧槐与史忘等人说做就做,史忘与老巨人还有萧槐一齐踏入茂密的山林,老巨人将萧槐与史忘带到密林之中,老巨人土蛋指着一块足有七八米高的巨石,这巨石真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棋子一般,三人一齐跃到巨石之上。 “我在这里隐居多年,也没发现有如此巨大的石头,”这巨大的石头十分圆润,仿佛就是为了让古村众人离开谷底而出现的,史忘在大石之上猛的一掌拍出,一掌拍出,巨石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坑,史忘大手连连拍出,巨大的石坑越来越大。 史忘掌破巨石堪称神迹,巨大石坑圆润无比,老巨人土蛋大喜过望,“好啊,这样就能把全村人都带到谷外去了。”老巨人十分欢喜,老巨人蹦蹦跳跳的跑来,一只手将巨石举起,如同珍惜宝贝一般举着巨石就往古村跑,虽说萧槐和史忘还在石头上,但重量几乎被忽略。 “小兔崽子们,快出来,咱们可以出谷啦。”老巨人大喜过望,整个人几乎蹦起来了,手里的巨大石头往下一放,古村中人看着如此大的石头也是万分惊讶,一众巨人都扑了过来,“老祖宗,我们真的要出去啦?我们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啦!” 一众巨人兴奋异常,终于能出谷了,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如今也要见识到真正的世界了,甚至是连萧槐也能感到兴奋,终于能出谷了,徐徐吐出一口长气,“船员们,上船咯。”一众巨人就如同下饺子一般,一股脑全都冲进巨大的石碗中。 萧槐与一众巨人都进到了石碗里,老巨人土蛋刚想抬石碗,但史忘却摆了摆手,“你都抬了一路了,该我来了。”史忘将大碗接了过来,一只手托着巨大石碗,“怎么?长大了敢跟你师傅我抢了?”史忘双眼一瞪,老巨人虽说是长生高手也不敢跟史忘叫板。 老巨人往石碗上一跳,整个人也是躺在了石碗里,史忘一声大吼,一只手托着石碗往山上跑,双脚根本不踩墙壁,双脚直接踩着空气往天上冲,万丈的悬崖,便是史忘也无法一直支撑巨大的石碗,萧槐与老巨人还有傻大憨三人都隔着石碗将内力输到史忘体内。 史忘此刻就如扛鼎一般,浑身的肌肉都一点一点的打颤,如此重压便是天人高手也无法长时间支撑这巨石,萧槐为了给史忘减压甚至把暗红色长剑递给一众巨人,让他们削石皮扔到谷底,古村中人心善,也是担忧史忘的体魄,老巨人土蛋也多次询问。 “师傅啊,你累没啊?要不我扛一阵子?”老巨人已经问了五六次了,但史忘却是一点都不示弱,只是说再坚持一会,这时大猴子也跳了出来,“我说老史,我就帮不上你啦,我给你加油吧。”大猴子虽说想帮助史忘,但大猴子并不能扛起巨石。 “大猴子,你少说风凉话,等我上去,信不信不给你吃水果?”史忘力举巨石,但却丝毫不显虚弱,还有时间跟大猴子闲聊,但大猴子嘴上也不服输,“嘿嘿,我自己也能找到水果吃,你威胁不了我。”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百零五章、巨人一族终出谷,萧槐为首扣关门 “史忘前辈,华山论剑在即,到时候神秘势力定会出手,那个时候,咱们再伏击他们,定能一次成功。”萧槐正在盘算如何埋伏神秘势力,但史忘却是在想华山论剑谁会取胜,虽说这一届的青年才俊自己都不认识,但是也希望将游龙惊涛掌传出去。 “萧小子,你看这次华山论剑谁能夺得第一?”史忘不认识这一代的青年俊秀,但很明显,这一代竟然除了萧槐这等奇才,那其他人才定然也不弱,世间便是这样,一代奇才盖世,然后就定要寂静一世,随后又会有一辈奇才出世。 但萧槐知道,这一世,奇才太多了,不说别人,便如剑魔独孤求败的两位传人,华山令狐冲,神雕大侠杨过,令狐冲长剑入神,破尽天下招式,神雕侠杨过无招胜有招,重剑无锋,两人皆可说是资质超群,惊采绝艳的高手,甚至可说是同辈无敌的存在。 除了神雕侠杨过,与浪子剑客令狐冲以外,还有天龙三侠,乔峰一身横练的功夫,降龙神掌震惊当世可说是以参天人之境,段誉三大奇功护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六脉神剑隔空杀人,北冥神功吸人真气,最后便是灵鹫宫的虚竹子,一身内力功力卓绝,逍遥派的正牌传人。 这三人也可说是当世英豪,而其他这一辈的高手还有号称雪山飞狐的胡斐,以及镇守襄阳的大侠郭靖,金蛇剑的传人袁承志,这三人武功较前些人就要弱上一截,但也是世间翘楚,大侠郭靖,降龙十八掌与九阴真经合二为一,甚至于杨过等人都可一比。 而袁承志的金蛇剑变化万千,身兼金蛇郎君,华山,铁剑门,三大派系的神功,出手俨然有名门大派之风,而胡斐内功卓绝,一身武功有其父辽东大侠胡一刀的风范,身兼苗家剑法胡家刀法两门绝技,也是盖世的英姿。 最值得一提的是一代奇侠石破天,从炎炎功,到罗汉伏魔功,又到太玄真经,种种及其传神的玄功各种神功集于一身,也是不让萧槐专美于前,太玄经堪称神功,这一代实际上真可说是惊才绝艳,数到的这些高手都是一代俊秀,这一代堪称神才的人太多太多。 萧槐将一众才俊说出之后史忘也点了点头,“剑魔的传人,太玄经的传人,丐帮传承,的确都是很强力的传承。”史忘也是听过这些门派与高手,独孤求败的传人,单就是这一条,就足够说明这几人的强绝,其他人定然也是能与独孤求败传承一决高下的强者。 史忘乃是武林前辈,可以说是武学一门的活化石级别人物,史忘可是丐帮的祖师爷,丐帮传承了多少年?史忘经过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一部活着的武林史书,此刻单手拖巨石,依然能谈笑风声,路程以近一半,老巨人土蛋飞身冲下,“师傅,让我抬一会把” 老巨人也是不好意思让史忘再抬了,史忘见老巨人如此坚决也只好点了点头,老巨人土蛋浑身真气一震,手如擎天玉柱一般擎住巨大的石碗,老巨人如顶天立地,大手托住巨大石碗猛的一个加速,这大石碗就如飞船一般,呼呼的风声从左右掠过。 史忘半躺在大碗的边缘,“萧小子,你参加华山论剑不啊?”若是萧槐参加华山论剑萧槐参与进去,那就别说是杨过等人,便是老一辈的高手可能都不是萧槐的对手,“我不准备参加,我准备先冲进长生境界,然后再参加下一届的华山论剑。” 萧槐不准备参加这次华山论剑,也就是准备靠着南冥神功的特性重伤一个长生高手,萧槐南冥神功极为不凡,震荡内力甚至可将长生高手重伤,这也是司空浮的想法,此时萧槐还没晋级半步长生,若是萧槐晋级半步长生,很可能南冥神功重伤长生高手而且全身而退。 “你这门南冥神功的确是精妙绝伦,等你半步长生或许真能硬撼长生高手。”史忘对南冥神功有很高的评价,超脱于北冥神功,成于庄周的逍遥游,庄周传下的武学都极为飘逸,如凌波微步,北冥神功,皆是飘逸轻灵的功法,而这门南冥神功更是北冥的升华,极为传神。 逍遥派祖师逍遥子惊才绝艳,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门门功法传神,门门功法飘逸,南冥神功更堪称通神的功法,逍遥子堪称是神级的高手,惊采绝艳甚至敢说南冥神功便是庄周逍遥游的真意,而萧槐身兼多家武学日后定成大器。 史忘见多识广,见过无数英雄俊杰,但如萧槐这份豪气,这份胆气,便是史忘终其一生,也很少见到有如此胆识的,更别说是一个后辈小子,这时巨碗已经临近谷口,巨人一族马上就要出谷了,一众巨人十分激动,但萧槐心里却发紧。 山谷之上便是高隐的隐居之处,那日被神秘势力的几大长生高手围攻,也不知司空浮与高隐等人逃出生天没有,相比他们,萧槐更担心的是林瓶儿,她武功不高,甚至不如公治玄和诸葛漪,若是那几个长生高手真的对林瓶儿出手,那便是十死无生,但想来司空浮等人会保着林瓶儿无恙的。 巨碗被老巨人土蛋扔到地上,一众巨人也是蹦蹦跳跳的从石碗上跑了下去,这就是谷外的世界,四周不是参天大树,也不是巨石怪岩,空气都要比谷底清新许多,“祖师爷,这里就是山外面嘛?好棒啊。”一个小巨人十分兴奋。 萧槐将身子往山中的山洞一翻,整个人翻进之前高隐居住的山洞,洞中的许多桌椅都被震碎了,很明显这里经过了一次惨烈的战斗,只是不知道他们找到张三丰没有,若是找到了张三丰应该就不会有大差错,若是找不到,就真的危险了。 这时史忘却是跟了下来,“能震碎这个石桌,当真是不凡。”史忘这句话是实话,这石桌的石头材质十分坚硬,单说这个石头的材质甚至强硬于巨人一族的石柱子,看这个断口,那是硬生生用劲气将石头震的裂开形成的,能用劲气震开这般坚硬的石头,定然是修为卓绝。 “接下来我等去哪?”史忘多年隐居,如今出谷之后也不知该去何处落脚,无奈之下也得询问萧槐,但现下除了盗门的总舵也无处可去,萧槐带着史忘与一众巨人直接往山下去,这气势就仿佛是一支部队,萧槐与史忘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巨人。 巨人一族出谷之时都没带大石柱,本来一村的巨人就已经够重的了,若是加上一大堆的石棒子,恐怕任凭是史忘也不可能将这大石碗抬上来,但是就看着这一群巨人密密麻麻的往涪水关走来,吴璘就急急忙忙的让官兵把大门关上了。 萧槐只见吴璘在关上喊话,“关下何人?报上名来。”吴璘毕竟是川中名将,素来有大将之风,萧槐带着一众巨人到关下,自然吴璘是要紧关城门,萧槐走到关前,“吴将军,还认得在下否?”萧槐单人走到关前,毕竟萧槐救过吴璘,吴璘自然是认得的。 “城下的可是萧小兄弟的部队?”吴璘打眼一看,也看出了这人就是萧槐,只是不知道身后的一众巨人是何来历,萧槐微微一笑,“吴将军,正是我萧槐,这些乃是涪水关谷底的巨人一族,还请吴将军将城门打开。” 百零六章、西湖越女入涪水,四大高手聚盗门 吴璘把脑袋往前凑了一凑,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萧槐,大手一挥,“开城门。”一众兵士用力将城门拉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萧槐与史忘领头,一众巨人跟在萧槐与史忘的后面,进了城门吴璘已经在门口等着萧槐了。 “小兄弟,你可算回来了,你赶紧去三手那边看看吧。”吴璘十分急促的感觉,萧槐顿时就感觉不好,盗门定然是出大事了,萧槐心里一急一把抓住吴璘的肩头,“盗门发生什么了?瓶儿怎么样?”萧槐心里着急,生怕林瓶儿有些闪失。 吴璘看着萧槐如此急切,眼睛都要瞪出来的表情,轻轻的拍了拍萧槐的肩膀,示意萧槐不要激动,“大事倒是没有,只是前些日子,你们走之后没几天,他们就逃回来了,但是有几个武林高手追着他们,我便组织军队将那几人赶跑了。” 随后吴璘咬了咬牙根,“只不过,盗门中人与本部守城部队都大有损失,据说盗门的惊雷盗徐晴天都死了,连我的亲兵,都死了几十名,可惜了。”萧槐一惊,连惊雷盗徐擎天都被杀了,万一瓶儿有个闪失,岂不是要追悔到死。 “吴将军,瓶儿怎么样?”萧槐此刻最担心的便是林瓶儿,一路行来,林瓶儿与自己作伴,虽说林瓶儿当年化名林平之作恶多端,但毕竟改邪归正之后也算是品行纯良之辈,况且多次挺身相救,实际上若没有林瓶儿,这一路上萧槐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吴璘勉强咧嘴一笑,“林女侠到是没有什么大事,还好当时张真人出手,否则你这红颜知己也要香消玉殒啦。”吴璘这一句话真的把萧槐吓了一跳,“那瓶儿受伤了么?”萧槐十分担忧林瓶儿,生怕林瓶儿受了点伤。 吴璘见状也哈哈一笑,“好吧,你赶紧去盗门看看吧,你这帮朋友准备安排到哪去啊?”一众巨人也不好安排,不可能安排到住户,盗门也不一定有这么大的地方,无奈之下萧槐回头询问史忘,顺便向吴璘介绍丐祖史忘。 “吴将军,这是史忘前辈,乃是丐帮的创始人,武功还在张真人之上。”吴璘眼睛都瞪大了,什么?武功比张真人还要高?那得是何等强悍的高手?张三丰的武艺吴璘是见识过的,太极真意可移山倒海,张三丰一展太极手法圆润自如,竟能敌住那击杀了惊雷盗的高手。 若说这丐祖史忘要比张三丰还要强,那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步才行,吴璘甚至想不到,若是武林中人都有如此战力,组织一支江湖人人的军队定能轻而易举推平各种坚城雄关,那日追杀司空浮的几大高手,若不是涪水关上有硬弩,差一点就将涪水关推平了。 涪水关之上的硬弩甚至可以将城墙击碎,其硬弩之上携带着万斤的巨力,莫说是别人,便是张三丰这等长生级别的高手也抵不住几箭,若是真射中了的话,莫说是护体罡气,恐怕骨头都要被射断,也正是靠着这个硬弩,才勉强抵住了那几个长生高手的攻击。 史忘对着吴璘点了点头,“巨人一族的确不好安排,若是实在不行,我可以安排在丐帮分舵中一些,盗门之中是不是也能安排一些?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也能安排在官府中一些。”若是能如史忘所说,一众巨人的确可以安排下来。 吴璘微微点了点头,“官府这边没问题,川中这边都是我和我大哥说了算,这你放心,至于丐帮和盗门,我就帮不上你们了。”吴璘这是示意整个川中军方无条件支持萧槐,大宋虽说没落,但川中的部队依然无数,这是一股奇强的势力。 不说此时此刻蒙古与金人还未与大宋开战,便是真的开战了,恐怕大宋的武人都会出手,例如全真教的道统,丐帮的道统,各门各派的道统,若是金宋开战,或是蒙宋开战,恐怕还真的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但成吉思汗骑兵纵横大漠,金兵的狼牙棒力惯千钧,也不在下风。 萧槐微微一笑,“多谢吴将军了,那劳烦吴将军先安排一些巨人住处吧。”萧槐毕竟不好让一众巨人一直跟着自己,只好先留下一些巨人,然后再让史忘安排下一些巨人,自己带着一部分人去盗门安排下来。 “巨人们,分出三队,一队与史忘前辈走,一队与吴将军走,一队跟我走。”巨人一族十分有秩序,虽说他们狂野好战,但支配起来却是十分的干脆,十分的简洁,老巨人土蛋几下指挥,一众巨人井井有条的分出三队。 萧槐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土蛋前辈,你跟随吴将军那一队吧,我猜这段时间神秘势力可能会找涪水关的麻烦,若是没有一个长生境界的高手压阵的话,恐怕涪水关的安稳无法保障。”若是涪水关被攻破,那众人最后的保障也没有了,毕竟神秘势力不知道会有多少的高手会来。 萧槐刚带着一众巨人走出不远,隔着很远就瞧见了张三丰缓步走来,“萧施主好久不见啊。”萧槐一愣,“张真人,怎么?你没去邀请那些武林前辈么?”萧槐记得司空浮让张三丰去邀请长生高手,却不知道张三丰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这可不是老道偷懒,越女剑阿青早早的就赶到这里了,现在就在盗门之中做客呢。”张三丰拂须大笑,手中的拂尘微微颤抖,张三丰的拂尘乃是一根一根的天蚕丝制成,天蚕丝水火不侵,坚韧无比,单是这么看,这次张三丰也是决定使出全力迎敌了。 这次敌手不比寻常,神秘势力之中尽皆都是长生高手,若不是这天蚕丝拂尘,恐怕普通的兵刃单就是被长生高手震一震恐怕就要坏掉,连张三丰都不得不掏出这天蚕丝拂尘,而他腰上别着的正是武当派的宝剑,真武剑。 “张真人,看起来这次你也是准备真刀真枪的和神秘势力对上一阵了啊。”萧槐看着张三丰的这身装束就已经知道张三丰此时此刻已经摩拳擦掌了,“哈哈,老道我已经多年没真真正正的出手了,这次能为国为民与长生级别高手一战,也是我最希望的事情。” 萧槐闻言也是一笑,“张真人,你知道吗?我这次回来可是带了一个相当强的援手,其功力,可能在张真人你之上哦”这时张三丰也愣了,“强力援手?比老道还要强?”萧槐只是轻轻的对张三丰说到,“你可听过丐帮祖师史忘?” 丐祖史忘谁人不知?张三丰乃是老一辈的高手,武林中的历史一般人或许不知,但张三丰却早就听过,丐祖史忘当年一根打狗棒技压五岳,降龙廿八掌出掌破天,游龙惊涛掌力如飞瀑,开创丐帮道统,一时间也是打的天下皆惊。 “史忘前辈?他尚在人世?想来史忘前辈如今武学定然学究天人。”张三丰也没想到史忘竟然也出手了,任凭张三丰如何也想不到,这位丐帮祖师也出手了,萧槐哈哈一笑,“张真人,与我去盗门吧,我也正想见见西湖越女神剑的风采。” 张三丰哈哈一笑,“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盗门,也带你见识见识越女神剑,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只是你身后这些人是什么情况?”张三丰刚才就见到了一众巨人,到现在才向萧槐问起,“他们是涪水关山谷下的巨人一族,那个山谷已经被那神秘势力盯住了,如今只能将他们带上来。” 百零七章、三丰传授柔水意,瓶儿重伤萧槐狂 张三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神秘势力的实力很强,恐怕我们预想的强者都来了也不一定能抗衡。”张三丰所言极是,神秘势力繁衍多年,只是露面的长生高手已有不少,按照张三丰的推测,或许九阴真经的创始人黄裳尚在人间,或许也在那神秘势力之中。 九阴真经创始人黄裳功力卓绝,甚至有传言说九阴真经的创始人黄裳,双爪破天自成一界,如此想来,其功力甚至赶超吕纯阳,若是黄裳尚在人间,若是黄裳加入这个阵营,就定能击退神秘势力的人物,黄裳的九阴神爪可破开虚空,当真是几近神位。 “前辈,你突破长生有何感想啊?”萧槐急切想突破到半步长生,只有长生高手的感悟,才能让萧槐快速悟道,萧槐暗暗决定,定要让越女剑与张三丰将功力压制到和自己对等,然后让他们与自己拆招,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感悟,快速晋升。 张三丰轻抚长须,手中拂尘轻轻摆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波光涟漪的水纹,“水利万物而不争,天下莫柔弱于水,然其升可腾云化雾,凝可汇于冰山。”说到这里张三丰的拂尘轻轻的再地上一刷,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带,地上竟被张三丰的拂尘刷出一个大裂痕。 萧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张三丰的拂尘就像是扫帚一样轻轻的扫了一下,竟有如此强大的劲力,“前辈?这是?”萧槐没看出这轻轻一拂的劲力,萧槐剑路向来就是料敌先机,以快打快,亦或者是以逸待劳,一击致命,这等软趴趴的攻击萧槐从来没试过,但如何都想不通。 张三丰哈哈一笑,“你看着拂尘是轻轻一扫,就如水一般,你用手轻轻一推,而这一波水浪到万里之外,那便是有千钧之力,可摧山断石,而这拂尘轻轻一扫,实际上后劲绵密,所以才会如此。”张三丰讲这个道理一讲解,萧槐仿佛是听明白了,但又似懂非懂。 萧槐低头暗想,水利万物,而不争,便是水之柔力,但想来,你去推水,水本就在那里,所以,即是你去推水,也是水来推你,凭借的便是浑厚的反震之力,这时萧槐似乎明白了什么,浑身一颤,我便是水,敌攻我一分,我以力制力,弹回七分,留下三分,以一化十。 依萧槐所想,水的强大之处就在这里,他不是固定的,不是以刚制刚,更不是以二十分力去硬撼对手的十分力,水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将你的力汇入茫茫大海,经过大海的加持再反震回来,便是借你的力,打你的力。 而萧槐的理解却是,我本就在这里,你打来,便是我占了主场的优势,那便是你吃亏,我便能用多一分的力去战胜你的力,当你溃败的时候,我再以我更雄浑的力,追打你的力,长此以往,便是必胜无疑。 萧槐想的也没错,厚积薄发以逸待劳,待对手攻来的时候,猛的出力反击,这乃是蛤蟆功的要旨,但是以萧槐所想,敌人攻向我,我稍稍退一分,他的力就弱了一分,这时我蓄力一发,力道便强了一分,此消彼长,自己便又强了一分。 此时萧槐更迫不及待想与越女剑和张三丰一战了,若是着两大长生级别高手将功力压制在与自己相仿的境界,不知道自己能否略胜一筹,如今萧槐功法大成,单论招式丝毫不逊色于长生高手,萧槐需要的是感悟,与高手实战的感悟。 萧槐与张三丰唏嘘了几句,便带着一众巨人直接走向盗门的总部,途中一众平民惊讶的看着巨人们,他们都是平民老百姓,莫说是他们,便是一众高手见了如此奇异的景象也要惊叹一阵,巨人啊,一堆巨人啊,比他们的房子还高,就这么走过去,单是气势就十分恐怖。 何为气势?百万雄师踏江南,单是马蹄声就能将人活活吓死,这叫气势,函谷关下,一人一剑独对七门大军,剑破雄关,这也是气势,如今这几十号巨人,但就是这么在街上走过,也有及其雄厚的气势,便是这么轻轻的走过,就有种让四周的人们都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一众巨人虽说没有杀过人,但屠戮猛兽练就的钢铁气魄一般人都比较不了。 一众巨人无意之中招摇过市的走到盗门的总部,萧槐远远看去盗门的暗门竟然大开着,外面还挂着一块足有巨人高的一块大牌子,上面刻着几个大字,聚义阁,萧槐暗笑,“三手胖子也真能恶搞,还聚义堂,听说梁山好汉宋江有一个聚义堂,难不成这是要起义么?” 三手胖子有模有样的扶着大肚子走了出来,手上还像模像样的拿着一柄折扇,摇头晃脑迈着方步,也不看人,“是谁?敢来我聚义堂来闹事啊,不知道鼎鼎大名的西湖越女剑阿青坐镇再此么?”三手胖子摇头晃脑,有模有样的说出这句话来,低头一看竟然是张三丰。 “我的天啊,这不是武当张真人吗?萧兄弟,你回来啦?我的天啊,这可是大好事啊。”三首佛道一改刚才神棍的模样,手舞足蹈的往后跑去,“祖师爷,萧槐回来啦,萧兄弟回来啦”盗门总舵司空浮大声的吼道,“什么?萧小兄弟活着回来啦?” 萧槐不禁冒起一阵冷汗,“什么就活着回来啦,我咋就死了呢?萧槐不禁一阵纳闷,劳资什么也没干啊。”司空浮三步并两步的从总部之中跑出,“萧小兄弟,你竟然没死?命真大啊。”司空浮大手往萧槐肩膀上一拍,显然司空浮也是十分惊喜。 毕竟萧槐也算是司空浮同战壕的战友,若不是萧槐,可能那一天真就要交代了,若是四个长生高手一齐出手,司空浮与高隐一众人可能跑的机会都没有,万幸萧槐的南冥神功发威,几人合力才除掉欧阳戮,使得神秘势力的包围圈破开一环,才让司空浮等人得以逃脱。 司空浮逃回之后常常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救下萧槐,那么深的山谷,摔下去定是要没命的,更别说先后受了两次长生级别高手的重击,已经是筋脉受损,再摔下山谷,司空浮认为是十死无生,万幸萧槐命不该绝,才堪堪的留下一条姓命。 跟着司空浮后面走出的则是高隐,飓风盗,但是萧槐看来看去也没看到林瓶儿,却是不知道林瓶儿去了哪里,“前辈们,瓶儿呢?”萧槐见到唯独缺了林瓶儿心里也着急了,萧槐急忙几步迈进盗门之中,“瓶儿,你在哪?” 盗门之中,司空浮几步踏出抓住萧槐的肩膀,“萧小兄弟,你也不用找了,瓶儿姑娘受了内伤,如今还昏迷不醒呢。”司空浮这句话可把萧槐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吴璘不是说瓶儿没有大事么?怎么可能重伤呢?” 萧槐两只眼睛瞪的像牛一样,抓着司空浮的衣襟,司空浮也是急忙按住萧槐,“我等下山的时候被那神秘势力围攻,本来应对梅念笙三人就已经很吃力了,半路却又杀出一个王重阳,这个后辈小子很是强悍,生生的挡住了我等,围攻之下,瓶儿姑娘中了阿鲁仁波切一掌。” 萧槐一颗心差一点就凉到脚底板了,阿鲁仁波切,那可是密宗的奇才,龙象波若功修到十三重的高手,一掌有崩山破海之力,别说是林瓶儿,就是高隐等人,挨上一掌也必死无疑。 百零八章、盗门武林开大会、众人共商讨黑手 【最新播报】明天就是515,起点周年庆,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礼包书包,这次的『515红包狂翻』肯定要看,红包哪有不抢的道理,定好闹钟昂~ “瓶儿现在在何处?我要去见她。”萧槐此时此刻已经急了,急急忙忙的问司空浮,一时间萧槐急火攻心,也顾不得什么西湖越女什么的了,只是不停的询问司空浮林瓶儿在哪,司空浮嘴角微微颤抖,“瓶儿被送到明教的蝶谷医仙胡青牛那里去了,短时间可能回不来。” 蝶谷医仙胡青牛的大名萧槐到是听说过,天下八大神医,第一当属杀人名医平一指,只不过他是日月魔教的人,排行第二的毒手药王无嗔大师隐居山林,无人知其行踪,唯有排行第三的蝶谷医仙胡青牛,还算与盗门有点交集,况且无仇无怨。 “前些日子,明教的光明使者杨逍范遥听闻萧兄弟准备伏击神秘势力,随即带着明教的四大法王与五散人来到盗门,我将此事说与杨逍那小子,如今五散人正带着林姑娘去胡青牛的蝶谷,萧小兄弟你莫要担心。”司空浮也知道萧槐此时心急如焚,便是向萧槐说明去向。 明教,光明左右使,四大法王,五散人,都有合击的阵势,若是大阵布开,敢说可抵得上三位半步长生的高手,而十一人齐攻,敢说连长生高手也能硬撼,武功互补及其精妙,在于配合与武功路数的联系,如中原五绝,抛去王重阳不说四人也能抵得上一个长生级别的高手。 萧槐正还思考,只听梆子一响,门口有盗门的迎宾之人高声喊道,“丐帮到!”萧槐往外踱了步看着这名镇江湖的丐帮走来的一众英雄。 为首那威风凛凛,面容粗犷的定然是江湖人称北萧峰的大侠萧峰,而那手持丐帮打狗棒,嘴里还衔着烧鸡的必定是江湖传闻的九指神丐洪七公了,两人身后分别是传功执法两位长老,掌棒掌钵两位龙头,以及宋溪陈吴四大护法长老,丐帮高层人物全到了。 随后梆子再响,正是逍遥派,灵鹫宫的队伍到了,灵鹫宫来的人也不多,巫行云、李秋水、无崖子,为首的乃是逍遥三老,跟着逍遥三老的乃是虚竹与梅兰竹菊四剑,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镇守天山灵鹫宫。 随后又有不少高手到来,少林的四大神僧,空见、空闻、空智、空性、以及跟在四大神僧身后的渡厄、渡劫、渡难、三位神僧,天龙寺的南帝段智兴、段誉、甚至是多时不见西毒欧阳锋,以及东邪黄药师。 黄药师等人先后问候了张三丰以及越女剑阿青,随后中原五绝聚首,四人走到一边叙旧去了,梆子再响,为首的还是萧槐的熟人,昆仑三圣何足道也到了,随后的是峨眉的风陵师太,华山,嵩山,衡山,恒山,泰山,五岳剑派的各位名宿。 随后来的便是其余闲散门派的高手,如铁剑门的身形百变木桑道长,摩天崖的摩天居士谢烟客,崆峒五老,一众高手齐聚盗门,大多数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名宿好手,但长生高手也只有张三丰与越女剑阿青。 但若说此时盗门中一众高手的实力,敢说能瞬间剿灭任何门派,其中甚至有许多组合能对阵真正的长生高手,其中金刚伏魔圈的少林三老,以及少林四大神僧,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联手,以及明教的光明圣火大阵,都是可以对阵长生高手的阵容。 司空浮用手微微的往下按了按,“诸位,华山论剑在即,今日将诸位聚集在此,一来是商讨一下此次华山论剑的事宜,二来是为了武林的百年安危。”一众高手不认识司空浮,但出于对盗门的尊敬,一众高手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诸位,可能你们不认识我,但请让我自我介绍,在下乃是盗门的司空浮,可能你们不记得在下,在下乃是盗门的创始人。”司空浮这一句话说出,无论是端坐的少林神僧,亦或是抱着双臂的江湖游侠,目光都朝司空浮看了过来。 “这人竟然是盗门的祖师,那是多么久远的故事啊?”一众人都惊讶了,此时说话的竟然是盗门的祖师爷,此时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发话了,“既然是盗门的司空前辈,那就请详细讲来,关乎武林之大事,我明教绝不后退半步。”杨逍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十分大义凛然。 “历年华山论剑的魁首都神秘消失,如王重阳,如逍遥子,如慕容复,近些日子我与张真人发现,华山论剑的魁首并不是神秘消失,而是被人刻意的掳走,用让们的肉身制成武傀!”司空浮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出来便将一众人都吓了一跳,华山论剑竟有如此阴谋。 黄药师等人也一阵惋惜,王重阳当年何等的英雄无敌?先天功以一敌四,连欧阳锋,黄药师这等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英才都不禁佩服的强者,最后竟落得个被炼成武傀的下场,当真是可悲可叹,司空浮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下面众人的反应。 逍遥子是被掳走的?怪不得神奇消失。慕容复斗转星移何等神妙?竟然也抵不过幕后的黑手,下面一众的高手叽叽喳喳谈起往年华山论剑的魁首,一边谈着一边感到无比的惋惜,这些一时的天骄人物,竟然都落的如此凄惨的下场,悲呼。 “莫不是司空前辈已经知道那幕后之人的下落?咱们这么多英雄,不妨一起去将他正法,替天行道。”台下一人大声喝到,这人是谁?这人正是福建五虎门的劳思得,武功虽说不济,但其侠肝义胆,号称福建义侠。 此时张三丰走了出来,“此事却是难上加难。”张三丰乃是武林名宿,众人也都知道了,实际上张三丰乃是传说中的长生级别高手,拂尘一挥有万斤巨力,连他都说不好办,恐怕真是难办。 福建义侠劳思得开口询问,“张真人,莫不是连在座的各路英雄都无法与之较量?何故堕了我等江湖正派的威风?”劳思得说到这里,左冷禅端起茶碗,嘴唇贴在茶碗上抿了一小口盗门上好的龙井,轻轻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悠悠的说道“华山论剑繁衍了多长的时间?被炼成武傀的有多少人?恐怕每一个都不比张真人差吧?” “左门主说的正是,华山论剑繁衍如此长久,那势力早已今非昔比,莫说是老道,便是我与西湖越女,阿青女侠一齐出手,恐怕也只有败退的份。”张三丰不骄不躁,本来以他张三丰与盗门中的一众人,想战胜那神秘势力就是不可能的事,按张三丰猜想,便是独孤求败等人一齐前来,恐怕也不一定能击退那神秘势力,最多也就是五五分成。 下面一阵喧闹,终于门外走进一人,“吵什么吵?有这么可怕么?”这人腰间挂着一根熟铜的打狗棒,如闲庭信步一般走进盗门总部,大喇喇的往张三丰身边一坐,这人正是丐祖史忘,安排好了一众巨人之后也按照萧槐所说的地址来了。 这一众高手也是惊讶至极,敢坐在与越女剑还有张三丰一排,越女剑与张三丰都是长生高手,世间无敌的存在,莫不是这人也是个长生高手?“听前辈所讲,是说神秘势力不可怕么?”这劳思得又插言了,他也是十分想为武林出力。 老丐祖史忘哈哈一笑,咱们这边也不弱,现在来说算我有四个长生高手,若是独孤求败等人能来,也未必就胜不了,那神秘势力也没有那么可怕。 ps.5.15「起点」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起点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百零九章、长生高手进盗门,诸葛定计战邪魔 史忘说话就是有如此的魔力,这一句话说出来,下首的一众高手竟莫名的生出一阵信心,但是转念一想,那神秘势力有无数的长生高手,那可是一众如张三丰般强横的高手,莫说是这些各门各派的精英,便是越女剑阿青与张三丰也感到阵阵不安。 若说是这样的高手,唯一丝毫不感到惧怕的只有丐祖史忘,英雄一生,怎样的场面没见过?莫说是长生高手,便是神佛来了,恐怕丐祖史忘也不一定感到惧怕,“看看你们吓成这个样子?老子要是告诉你们老子是史忘,你们是不是要吓得跪下来?” 丐祖史忘放荡不羁,也是不管他们有什么看法,就直接甩出这句话,一时间一众的英豪都呆住了,史忘是谁?没听说过啊,史忘?萧峰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莫不是我丐帮的祖师爷,丐祖史忘?”这时丐帮的几位长老也愣住了。 别的高手不知道,丐帮中人却是知道丐祖史忘的来头,当年靠着一根熟铜打狗棒力压五岳,亲自创立丐帮道统,当时史忘以双龙掌打狗棒镇压整个武林,如今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念头,史忘乃是传说中的高手,而今定然是长生级别的神级高手,当真无敌。 萧峰说出的话却是真正的让一众高手都惊讶了,阿青的眼神一变,这位竟然是传说中的丐帮祖师史忘,丐帮武学不凡,而史忘便是降龙廿八掌与打狗棒法的创始人,能创出这两门神级武功的高手,想来便是在长生高手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这时萧槐从一旁转出,张三丰拂了拂胡须伸手把萧槐拽到阿青身边的椅子上按住,“萧兄弟,你坐在这个位子,绝对没有任何人反对。”这时下面的一众高手也嘀咕起来,萧槐的确是新兴一辈最强的高手,但实际上以萧槐来讲,还没有接触到长生境界,甚至不如半步长生。 下首的一众高手皆是有风度的人物,虽然嘴上没有多说,但是眼神已经变了一点,张三丰也是看出了一众人的不满,“萧小兄弟的确没有触碰到长生的壁垒,但长生高手不可以量取胜,在坐的能真正与长生高手一战的,只有萧小兄弟啦。” 一众人惊异无比,却是不知道为何张三丰这么说,也是等着张三丰的解释,张三丰哈哈一笑,“萧小兄弟功力不凡,况且习得了逍遥子改良的南冥神功,其功力反震甚至能震伤长生高手,所以诸位可懂了?”实际上除开几位高手,也的确只有萧槐能单独重伤神秘势力的长生人物。 司空浮清了清嗓子,“虽说我们没有把握直接击败那势力,但是若只是华山论剑,定然不会出动所有的高手,所以我等定能狠狠的把那神秘势力的一只手砍下来。”司空浮这一段话说的合乎其理,正道高手大涨,神秘势力的高手不会全力出手,此消彼长,正派必胜。 “司空前辈你就说吧,到底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一众高手知道这神秘势力的危害,这里的高手都是江湖名宿,其中也不乏有左冷禅岳不群这等的阴毒之辈,但大多数高手就如黄药师,段智兴一般,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客,虽说品性不一,但皆是闻名的侠客。 神秘势力手下高手众多,若不能指挥好,不仅仅是无法击退那神秘势力,更有可能整个中原武林的正派高手都要被屠干净,司空浮虽说是高手,但若说是调兵布阵司空浮却是一窍不通,正当司空浮踌躇的时候,门外梆子又被敲响了。 报,真锋剑公治玄,扁舟子诸葛漪,剑魔独孤求败,少林扫地神僧到。这一声真真是震得满屋的人都震惊了,什么?剑魔独孤求败?少林扫地神僧?这两位都是传奇一般的江湖名宿啊,段誉萧峰虚竹三兄弟眼睛也亮了起来。 “排兵布阵之事,就交给在下好了。”扁舟子诸葛漪踱步走进,随后走进的便是独孤求败与扫地神僧,独孤求败身后背着一把黝黑的玄铁重剑,一双眼睛充满了桀骜,单是看着便有一股叱诧风云的暴虐之气,一股肃杀之气磅礴而出。 再看少林的扫地神僧,一脸从容,身穿灰色僧袍,任凭如何也看不出来这竟然是一位长生级别的高手,但就是这么一个恬静,满脸慈祥的老僧,却是一位能轻松击退萧远山,慕容博的绝世强者,两人就这么迈步走进盗门之中。 独孤求败满脸桀骜,眼高于顶,四周的高手竟一眼也不看,只是两只眼睛盯着史忘等人,一双眼睛充满了挑战,除了一众的长生高手,任凭是谁也不在独孤求败的眼里,“史忘,你竟然也出山了?” 独孤求败于史忘等人也有来往,多年来切磋了近百次,一众隐居的长生高手各有往来,扫地神僧也是对着史忘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独孤老兄你都出山了,我史忘又怎能安居谷中呢?”史忘往嘴里灌着酒对着独孤求败嘿嘿一笑。 司空浮见独孤求败与扫地神僧都到了,心里不禁激动起来,此时的盗门之中几乎是布满了所有的正道江湖高手,独孤求败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与史忘一排的椅子上,扫地神僧也是踱步到独孤求败的身边坐下。 诸葛漪却没有落座,就在大厅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此时,我方有六位长生级别的高手,以及无数的武林高手,其中各个组合甚至可以围战长生高手。”诸葛漪娓娓道来,先是中原五绝的组合,除开王重阳还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合击可抵得上一个长生高手。 随后便是丐帮八大护法组成的打狗大阵,也可抵得上一个长生高手,明教的光明圣火大阵,也可抵得上一位长生高手,五岳剑的联手也可抵得上一个长生级别的高手,萧峰段誉虚竹的联手也可对上长生高手。 诸葛漪一个一个的道出可对上长生级别高手的组合,算下来竟然有十五六个,越说一众高手的信心越强,似乎是无所畏惧,就拿萧峰段誉虚竹三人来说,若是他们三人对上张三丰,不说真的击败张三丰,但却如何也不可能被击败。 萧峰的擒龙功,降龙廿八掌,打狗棒法,段誉的一阳指,六脉神剑,虚竹的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三人联手,基本就是丝毫破绽都不会露出,任凭你长生高手如何的强悍神异,也无法将武学贴近到三人面前,甚至说三人若是发挥的好,连张三丰都无法抵挡。 诸葛漪大手一伸,“华山论剑之后,请少林的高手镇守在西方,请黄岛主与五岳剑派中人镇守在东方,请萧大侠的丐帮等人镇守在南方,请明教的兄弟与盗门的兄弟镇守在北方”六位长生高手为别动队,支援四方的高手。 随后诸葛漪又单独叫去几个高手,附耳布下一系列任务,诸葛漪调度完成,一众高手都听从了诸葛漪的调度,随后铁剑门的木桑道长张口说出一句话,这一句话真的让一众高手炸开锅了,“老朽认为,此次华山论剑,老一辈的高手就不要参加啦,若是史忘前辈等人参与进来论剑好像就没什么意义了,但只是不让长生高手参加,又太过憋屈,不若让年轻一代去比拼吧。” 木桑道长说的意思乃是,这次华山论剑,老一辈的高手都不准出手,只有新生代的高手才可以参加华山论剑。 百一零章、盗门论剑风云起,武林盟主武决胜 华山论剑事关天书,若说是只许青年一辈出手,那免不了几个门派吃亏,毕竟如华山令狐冲这等奇才一众高手都略有耳闻,其余门派的青年一辈恐怕真的跟令狐冲比不了,但想来丐帮青年一辈也有郭靖这等强者,但若真说起年轻一代,谁敢说胜过萧槐? 这时萧槐也说话了,“此次华山论剑,萧某不会参加。”此时如左冷禅岳不群等一众野心家却暗暗计较了起来,若真是年轻一代论剑,萧槐乃是必胜之姿,却不知道为何萧槐会自主退出这次的华山论剑,“哼哼,年轻一辈的第一人退出华山论剑,所图为何?” 此次若是真的只许后辈参与华山论剑,那想必这次华山论剑会更加精彩,江湖上一众的顶尖青年高手皆是正气凛然,如郭靖、如令狐冲、如杨过、如石破天,都是品性极为端正,武功高绝的江湖新兴高手,甚至其中几位高手都有大侠之名。 “既然是我等组织一众武林好手伏击那神秘势力,我萧槐也必定要尽一份力,所以我要保留一些实力,好与长生高手一战。”萧槐所图甚大,为的乃是重伤一个长生级别的高手,萧槐若说想重伤长生高手,萧槐唯有养精蓄锐充盈满身真气才可堪堪一战。 萧槐的南冥神功虽说神异,但毕竟还是一个没有晋级到半步长生的普通高手,不触长生尽皆凡人,即便是萧槐也是一样的,南冥神功的确是最好的武器,但毕竟与长生高手有着境界的差距,长生高手可战天神,萧槐如此便想与长生高手一战,也是痴人说梦。 此时此刻萧槐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突破到半步长生的境界,萧槐拥有着独孤九剑剑意,以及各种神功,诸如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又如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诸多神功加身,若是突破到半步长生,或许可与长生高手抗衡,毕竟南冥神功近神。 此时岳不群与左冷禅又说出几句话,“为我武林安宁,不若组成武林会盟,共推一位武林盟主如何?”这两人所图甚大,岳不群的华山剑派高手如云,左冷禅的嵩山派根基十分严谨,嵩山派内功最为夯实,敢说出此话实际上也是有备而来。 武林中人,向来以武学高深决定武林盟主,但既然几位长生高手坐镇再次,他们也不敢提到以武力决胜负,但这时史忘似乎是看出了左冷禅等人的意图,但史忘却胸有成竹,“我等都是方外之人,不会出手,萧小兄弟便代表我们了。” 这时三手胖子却急了,“别别别,别在这比,去演武场。”单是上回公治玄与盗门中人将整个大殿弄的乱七八糟三手佛盗就已经很肉疼了,此时若是要决出一个武林盟主的话,就一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若是在盗门中打起来,恐怕又要损失不少钱。 “为何一定要有武林盟主?每个时代都有如此无聊的事。”独孤求败身后背着的黑色玄铁重剑微微的晃动了一下,显然独孤求败丝毫不喜欢什么武林盟主之类的权事,但毕竟有战可看,独孤求败只对战斗感兴趣,独孤求败也站了起来。 司空浮哈哈一笑,“各路英雄好汉,跟我来吧。”司空浮带头引着众人往演武场走去,一众江湖高手都往演武场走去,萧槐也是代表阿青等长生高手决定出战,在盗门之中,主持这武林盟主推选大会的便是三手佛盗,三手佛盗用手托着肚子摇摇晃晃的走上演武台。 三手佛盗轻轻地摇晃着脑袋,手里拿着折扇,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今日,我盗门有幸,中原武林一众的高手汇聚在此,此时此刻,我等以武会友,决出武林盟主之位,无论各门各派,只有一个要求,出赛者夺得武林盟主须得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所以,现在开始。” 三手佛盗这一句现在开始喊出,台下窜出一位高手,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掌,费彬,这一位乃是左冷禅的师弟,武学精湛,尤其是掌上功夫更是了得,费彬立于比武台之上大声厉呵“嵩山派,大嵩阳掌费彬,请教了。”费彬双手一拱,两只眼睛盯着台下的武林高手。 费彬耳朵一动,双手身后一封,这正是有人飞上台来,袭向费彬的后身,费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身后有劲风袭来知晓是有人攻来了,要说这费彬出手极为毒辣,双掌向后封的时候,两只手竟然隐隐约约的冒着赤金色,显然是大嵩阳掌使极致的样子。 身后翻来这人正是鹰爪雁行门的搏狮手曾铁欧,这曾铁欧出手就是杀招,正是搏狮手中的一式,大手真就如狮口一般打来,费彬也非常人,这一招大嵩阳掌也是朴实,直接夹杂着费彬浑厚的真气与曾铁欧的狮爪对撞,虽说看起来是平分秋色,但实际上却是费彬胜了一筹。 两人双掌相对,持续了一会便分开了,这曾铁欧也不是一般人,现下使得也只是其中的搏狮手,还有大力鹰爪功未使,所以也不敢轻言胜负。 张三丰对着独孤求败开口点评道:“嵩山武艺稀松平常,这所谓的大嵩阳手,武学别说是精进,还没打破武学的桎梏。”张三丰点评这费彬倒也是中规中矩,费彬的武学的确没有出彩的地方,但这费彬内力修为还是不错,嵩山派的内功走刚硬纯阳路线,极为平和。 独孤求败却是白了一眼,鼻子哼出一道热气,“哼,这等武艺也敢出来卖弄?还好,他的对手也不是什么强手,鹰爪雁行门从来都没有高手,连偷袭也这么不像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独孤求败十分不屑,长生高手怎么可能看得上如曾铁欧这等人物? 实际上独孤求败还是期待萧槐出手,听史忘与张三丰把萧槐都要捧到天上去了,况且还被誉为这一代的奇才,若是萧槐出手,还值得独孤求败一看。 正当张三丰与独孤求败点评的时候,费彬与曾铁欧又交上手了,费彬的大嵩阳掌招式繁复,曾铁欧的鹰爪神功也丝毫不留情面,双爪使得虎虎生风,两人正打的难舍难分,但费彬的大嵩阳掌毕竟比鹰爪神功精妙,拆了几十招,曾铁欧的手腕竟然被费彬擒住。 费彬脸上泛出一丝嘲笑,“鹰爪功?不过如此。”费彬把曾铁欧的手腕往外一掰,这一掰曾铁欧整个胸口空门都暴露在费彬的面前,费彬左手猛的击出一掌,这一掌势如奔雷,直直的印在曾铁欧的胸口上,曾铁欧竟直接被打的飞出了比武台。 张三丰的眉头皱了皱,“这曾铁欧的鹰爪功虽说纯熟,但身体不够协调,使用的也不够连贯,所以才叫费彬拿住手腕,若不是这样,或许还能撑几十回合。”张三丰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曾铁欧的失误在哪里,但实际上两人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也没什么高深的。 独孤求败不屑的看着飞下比武台的曾铁欧,“这曾铁欧如果只攻不守,或许还有一丝胜算,而且那费彬左肋的破绽那么明显,他竟然没看出来,也是真真的庸才。”着几人都是长生高手,便是实战都经过了无数次,更别说这就如同小孩打闹一般的费彬与曾铁欧。 其实莫说是这一众长生高手,便是萧槐都看出了费彬与曾铁欧两人的破绽,若是此刻萧槐出手,怕是三招不过,两人就算齐上也要败在萧槐的手下。 百一一章、少林神僧战费彬,铁剑木桑鸣不平 正在张三丰与独孤求败讨论曾铁欧败因的时候,场下又翻上一人,这人轻功如飞,正是佛门轻功一苇渡江,少林空智神僧,他一脸苦相,嘴角下垂,只见老僧灰袍麻鞋直直的立在演武场之中,空智老僧双手合十吟了一句佛号。 费彬一言不发,双眼凌厉的瞪着空智老僧,突然,费彬动了,抽出手中长剑使出一式嵩山剑法中的千古人龙,长剑如霹雳一般刺去,空智神僧双指将费彬手中的长剑接于指中,双指涌起巨力,费彬用力向前刺剑,但剑却纹丝不动,可见老僧双指巨力如何磅礴。 扫地神僧眼神一变,“原来是拈花指,怪不得能硬接费彬的长剑,接下来空智应该是要捏碎费彬的长剑了。”拈花指乃是少林绝学,为七十二绝技之一,达摩祖师所创,其精妙之处皆在于一个拈字,出自佛经中的拈花一笑,是为对道的了悟。 扫地神僧话语刚落,空智神僧用食指中指掐着费彬长剑的手猛的一抖,手势一转变,空智神僧以食指拇指拈住费彬的长剑,只见空智食指拇指一碾,费彬手中的长剑竟然被空智齐齐拈断,费彬眼睛一瞪,心道,好邪门的秃驴,再吃我大嵩阳神掌。 费彬面色一狠,整个人欺身而上,大嵩阳掌频繁挥出,空智老僧手中运起少林绝技大金刚掌,空智手中使出的大金刚掌虎虎生风,真就犹如怒发金刚矗立在此,每一掌都霸烈无匹,费彬撑到十招之后便招式散乱,只有招架,没有还手的份了。 场中劲气纵横,枯瘦的空智神僧大金刚掌虎虎生风,费彬不停的左右挪移,闪躲着空智的大金刚掌,张三丰看了看扫地老僧笑道,“少林绝学果然不一般,这空智只学了七十二绝技中的几门,便能力压大嵩阳掌费彬一筹,果然不凡啊。” 场中战势缓缓偏倾,大嵩阳掌费彬被逼到角落,眼看就要被空智一掌给拍出场去,但在这时刻,费彬双足挪移,竟然是奇怪的将身体挪到了空智神僧身后,这时空智脸上神色微变,双足如扎根一般,力从地起,劲由心生,身体竟猛的扎住了,正是少林金钟罩。 费彬的大嵩阳掌拍到空智背后的时候,空智竟然只是浑身晃了晃,丝毫没有损伤,“施主这一招挪移的确漂亮,但想胜老衲,却还是稍逊火候。”空智一掌拍出,直击费彬的手腕,费彬反应也快,嵩山绝学托塔手使出,一掌稳稳的将空智的掌向上拍了一截。 说时迟那时快,费彬将空智单掌拍开竟猛的使出嵩山绝学的仙鹤手,指尖直刺空智的脖颈,空智反应也快,单掌刚被拍开时愣了愣神,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瞬间双手如电,两只手就如千百片叶子,一时间空智神僧千叶手绵绵密密打出,竟使费彬的掌势再无用处。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一脸漠然的说道“这老和尚的千叶手使得及时,否则这仙鹤手若是打中了老和尚,老和尚就要真的见佛祖做和尚了。”独孤求败评论也是十分中肯,放在空智和尚这个境界,能有如此的发挥以及反应,已经值得夸赞了。 正说着,空智神僧的千叶手招式突变,竟使出了少林韦陀拳,这两招中间的变招十分麻烦,手法也十分难做,但空智神僧有大毅力,竟开发出了如此玄妙的变招之法,便是费彬,一时不察之下竟直接被空智神僧击出老远,整个人趴在演武台上。 空智神僧乃是少林名宿,双手合十对着费彬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随即转过身去,便是向少林的一众高手示意自己胜了,刚一鞠躬,却不想费彬手中打出一枚暗器,这暗器便是唐门的透骨钉,这枚暗器锋利无比,又从这么阴毒的角度射来,竟是直接射向空智的背脊。 眼看透骨钉就要打进空智神僧的背脊,少林旁边铁剑门的木桑道长用眼角一瞟,手中暗吐真气,一颗黑色棋子从木桑道长手中飞出,金铁相交,黑铁铸的黑色棋子与唐门的透骨钉相撞,两般暗器对撞碰撞出剧烈的火花,透骨钉被木桑道长的棋子打飞,远远的钉在木梁上。 木桑道长鄙视的看着大嵩阳手费彬,“呵呵,比武不胜还用暗器?以这等德才还敢觊觎武林盟主?”木桑道长这一番话着实讥讽的费彬满脸通红,费彬嘴硬,“暗器也是功夫,怎的就不能用了?更何况唐门暗器不也是正宗武学么?” 木桑道长冷冷一笑,“来来来,且让我与你走上几回合。”木桑道长身形百变运起,整个人站在台边,跟空智做了个揖,也算是将空智请下擂台,木桑道长冷冷的看着费彬,“来,出手吧。”木桑道长手中拿着一个精铁棋盘,也不用剑,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费彬。 费彬怒目横视,若是算上木桑道长这已经是战的第三场了,费彬此刻精气神都已不足,内力已经透支,甚至是反应都有下降,木桑道长远远的站在演武场的一角,费彬刚迈出一步,木桑道长大手一抖,一颗黑色棋子直直的打向费彬的膝盖。 费彬膝盖中了木桑道长的黑色棋子,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上,但费彬扑倒的速度也不及木桑道长的棋子,就这一瞬间,木桑道长手中弹出三个白色的白银棋子,三颗棋子分别打在费彬的手腕,胸口,腰间,费彬顿时感觉整个人被三支羽箭射中了一般,三处感觉隐隐酥麻。 木桑道长冷冷一笑,“费彬,我使暗器,你可有话说?”木桑道长的暗器竟压的费彬丝毫不能动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整个人都被木桑道长指尖弹出的棋子点的死死的,这时嵩山阵营中又翻出一高手,有识得的人认出,此人乃是嵩山的大阴阳手乐厚。 这乐厚也是一位与费彬不相上下的高手,出手沉稳,入场后虽说武艺也是不凡,但毕竟比不上木桑道长,使出拿手绝活大阴阳手,也只是拦住了几颗黑白棋子罢了,两人联手对战木桑道长,木桑道长丝毫不乱,双手连连弹出棋子,每每弹出都弹向两人的大穴。 乐厚向费彬使了个眼色,费彬点了点头,两人左右围攻,一左一右夹击木桑道长,大嵩阳手费彬与大阴阳手乐厚包围而来,木桑道长左右手齐弹棋子,一心二用也丝毫不乱,当真堪称大家之风,费彬抵挡稍显吃力,但乐厚却丝毫不费力了,分心之后棋子上的力道也轻了些。 眼看着大阴阳手就要欺近身前,木桑道长身形百变运起,整个人足下生风,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从两人身间错了过去,从精铁棋盘中缓缓的拽出一把长剑出来,这便是木桑道长准备使出碧落苍穹剑法的预兆,碧落苍穹剑乃是铁剑门最为精妙的剑诀,如今竟能见这木桑道长使出也是众人之幸。 费彬与乐厚的招数都是手上功夫,嵩山剑法最强的还是左冷禅,此刻两人用手与木桑道长对战,木桑道长的碧落苍穹剑可不留情面,剑招玄妙,连费彬与乐厚都看不懂,这时张三丰却是点了点头,“铁剑门的剑术还真不一般,碧落苍穹剑单单就是这个预备式就玄妙无比。” 铁剑门的碧落苍穹剑甚至能与华山剑派的天外飞龙剑不相上下,都是及其玄妙的剑法,但独孤求败却是用余光瞄着,“离我的独孤九剑,境界上还差点,但是招数上,已经不错了。” 百一二掌、嵩山合围战木桑,杨过不平拔重剑 木桑道长长剑脱鞘,碧落苍穹剑猛的刷出,这一招端得神妙无比,一柄剑同时罩住了费彬乐厚两人的周身大穴,便是任何人躲闪一下,木桑道长便要长剑临身,直刺周身大穴,眼看两人竟要不敌木桑,左冷禅却坐不住了,左冷禅腾空而起,长剑斜指木桑道长。 这时传来一阵笑声,“嵩山派好大的气魄,以三敌一,果然是名门正派。”这一声嘲笑却把萧槐弄的兴奋不已,这声音,杨大哥来了,这一声厉喝的主人正是杨过,杨过玄铁重剑往演武台上一砸,却是将演武台砸的丝丝龟裂开来, 杨过飘然的立在演武场中,小龙女与神雕早已退到观看席,杨过玄铁重剑直刺,就如攻城巨锤一般往乐厚的胸前刺去,乐厚本不当回事,双手成大阴阳手准备拨开玄铁重剑,却不想双手一碰玄铁重剑就感觉双臂像断了一般,绕是如何也不敢再与杨过的重剑接触。 独孤求败这下嘴角却是一翘“这玄铁剑法乃是我早年所创,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只要招式够雄浑,任凭你如何的剑招,也能一力降十会。”独孤求败对这门剑法及其自傲,一柄玄铁巨剑败尽天下群雄,可说是不败之技。 杨过与木桑道长二人与嵩山三人对峙,一时间甚至有杀气纵横,杨过虽说是后辈高手,但武学精湛,也是丝毫不惧左冷禅等老辈人物,只是玄铁重剑指着嵩山三人,这时史忘却翻脸了,“此次乃是决武林盟主,又岂是你等撒野的地方?” 老丐祖史忘双目瞪着左冷禅,显然是嵩山出暗器在先,三人围攻在后,于情于理也都讲不通,“你们自己选出两人留在台上,其余人下去。”史忘的话当然有分量,丐帮祖师,长生高手,此时也只是瞪一瞪眼睛,若是真出手,嵩山此来的高手怕是都要折在这。 左冷禅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乐厚,随后左冷禅就与费彬下了演武场,只留下了大阴阳手乐厚在台上,乐厚自是明白不管是杨过亦或是木桑道长,无论是哪一个,他乐厚都没有机会取胜,乐厚眼角瞄着两人,“二位武功比我高强,晚辈自然不敢对阵。” 乐厚这一句话半实半虚,实的是的确不敢对阵木桑道长与杨过,虚的是木桑道长与乐厚是平辈,而杨过乃是他的晚辈,这乐厚乃是准备将较强的杨过讥讽走,让方才伤了些许元气的木桑道长与自己过招,但杨过却是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却叫乐厚失望了。 “木桑前辈,小子乃是江湖晚辈,但却期望与各位前辈比量一下武学。”杨过这一句话说出,木桑道长也不执拗,直接将身子一转,整个人就飞下了演武台,杨过冷冷一哼,玄铁重剑背在身后,只是单手虚拂,双眼死死的盯着乐厚。 乐厚呆呆的站了一会,见杨过不出手,自己出手恐怕胜算也不大,也呆立着不动弹,杨过见乐厚不出手便出言对乐厚说道“乐前辈,赐教吧。”杨过说出这句话乐厚也不好不出手了,暗暗咬着牙根,双手使出大阴阳手,整个人使出掌招扑向杨过。 独孤求败眉头一皱,“杨过为何不使我的玄铁剑法?若是使玄铁剑法,这乐厚三招都抵不住。”独孤求败十分自傲自己的武功,但却不知道杨过资质何等高深?杨过将玄铁重剑负于身后,单掌往前一拍,一股霸烈的劲风席卷在乐厚身边。 杨过一声大吼喊出,“徘徊空谷。”剧烈的掌风将乐厚整个人都卷到空中,杨过掌劲霸烈,乐厚的大阴阳手练的还不到家,杨过虽说是单手,但这一掌包含着九阴神功以及萧槐如海般的真气,只见乐厚整个人被掌风卷起,却在空中喷出一口浓血。 这时独孤求败的眼睛都瞪了起来,“好一式掌法,想不到杨过这小子竟然创出这么一式掌法,竟然比我的玄铁剑法还要精深,其中的内力运转,连我都不禁佩服。”独孤求败都如此夸奖杨过,可见杨过是真真的资质不凡,便是独孤求败都不得不夸奖杨过武学精深。 杨过只是一掌便击败了大阴阳手乐厚,惊得一众高手赞叹不已,“这杨过武功如此精深,莫非就没有人能胜了么?”这时与郭靖一同来的周伯通却如何也忍不住了,“这武功太好玩啦,让我也领教领教。”周伯通几步跳进演武场,双臂一展,便是准备与杨过过招。 “周老前辈,你乃是武林名宿,我又岂能主动与周老前辈动手?”杨过与周伯通交情尚可,杨过未成名之时与小龙女多蒙周伯通照顾,自然也是不好全力出手与周伯通交手,周伯通哈哈一笑,“小杨过,你也别谦虚,来全力跟我过过招。” 周伯通如何也忍不住,双手互搏术使出,左手使得是三花聚顶掌,右手使得是空明拳,双手出招,杨过乃是单手,但也不惧任何肢体健全之人,大手向下一拍,按出一道剧烈的劲风,周伯通的空明拳将气劲一带,竟将杨过的掌风消了个干干净净。 杨过眼神一变,多年不见,周伯通功力更胜当年,双手使得竟然是九阴真经中的功夫,一手使得是九阴神爪,另一手使得还是空明拳,九阴真经的内功运起,敢说功力已经超越了黄药师、洪七公等人。 此时连张三丰也不得不正视周伯通,周伯通双手互搏敢说是古今含有,九阴真经乃是黄裳所撰,也是惊煞天人,两人对战端得是十分精彩,杨过黯然销魂掌内力掌控精湛绝伦,老顽童周伯通也是惊才艳艳,左右互搏以及各种功夫博大精深,十分巧妙。 周伯通五指生风,一股金黄色的爪风呼啸着刷过,这一招冷厉无比,但周伯通另一手使得空明拳以无为道,竟能化尽一切攻势,杨过也不拖泥带水,黯然销魂掌端得是十分精妙,每每九阴神爪刷过,杨过的黯然销魂掌总能先一步袭向周伯通的要害。 这两人争斗便是场下的史忘等长生高手也是暗暗点头,“嗯,不错,这两人都是人上之姿,武学路数也是正大光明,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中原武林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杨过与周伯通竟然得到一众长生高手如此的评价,也是足以自傲了。 张三丰眨了眨眼皮,“几位看来,谁能略胜一筹啊?”张三丰虽然也能看出门道,但也是想知道其余高手的看法,武学一道,每人都有独到的见解,独孤求败哼了一声,“杨过的确是我的传承,但想来这周伯通却能略胜一筹。” 阿青抿嘴一笑,“周伯通的空明拳的确是高深,但胜在九阴真经,杨过是个好苗子,独孤前辈调教的好,这杨过也是少有的高手,若有时间的话,成就或许与我等相差不多啊。”越女剑阿青剑法十分精妙,更兼刚猛凌厉,看得也是真切。 场下杨过却以被周伯通逼的拽出了玄铁重剑,重剑无锋,大剑无人可挡,横扫竖劈,其劲气十分凌厉,气势也足够霸烈,周伯通的空明拳虽说是真虚迎实,但玄铁重剑何等强横,肉掌如何能匹敌?周伯通运起全真教的轻功,左右挪腾,一柄重剑竟也触碰不到周伯通。 台下独孤求败连连称奇,“这全真教的轻功倒也是精妙,竟然能多次避开杨过的玄铁重剑?” 佰壹叁章、顽童无趣冷战局,泰山高手挑群雄 独孤求败何等的自傲?又岂能说玄铁重剑不如全真教的轻身之功?“哼,不过是侥幸罢了,杨过的玄铁重剑未能练的精深,若到了我这个境界,莫说是轻身挪移之法,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逃不过我独孤求败的一剑,莫说是全真教。” 史忘伸手抓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好几口,舔了舔嘴边的胡子微笑了一下,“好好好,你独孤求败的剑法无敌,谁都打不过你,好了吧?就你这个性子,还不准有人比你强了,比你徒弟强还不行,真是服了你了。”史忘与独孤求败甚是熟识,也知道独孤求败的性子。 萧槐此时神情也颇为激动,周伯通与杨过都与他有过交情,甚至还与周伯通交过手却如何也想不到周伯通与杨过武功大涨,但这么远远看着周伯通却隐隐的压了杨过一筹,杨过即便是出掌也是护身的招数,但周伯通却是进退有度,有攻有守。 “小杨过啊,你这武功不一般啊,但是对上我这九阴真经还是稍显不足。”周伯通嬉笑成性,两人过了三四十招,周伯通尚进退有度,但杨过剑法却有些散乱了,杨过重剑猛震,玄铁重剑竟直直的将周伯通震开,周伯通撑着玄功几步站稳, “小杨过,你这功夫真是不错,再过个几年,恐怕我老顽童也不是你的对手啦。”老顽童心思单纯,说出话来也是直接的很,但杨过却十分谦逊,“老顽童前辈才是真真的高手,恐怕单论武功来说,老顽童前辈已经胜过小子多矣,杨过甘拜下风。” 杨过回头便退下了演武台,老顽童撇了撇嘴,“还有人上来没啊?没有的话老顽童就走啦。”周伯通不喜热闹,见半晌无人上台,便是运起轻功,双脚挪腾便是一步窜到了演武场之外,左冷禅与岳不群都愣了半晌,相视一笑,随后却又有高手冲进了演武场。 说这高手说和人?这人正是石梁派的高手温方义,号称朱砂棋手温方义,温方义立于演武场中央,“何人肯与我温方义交手?”这石梁派有温家五老,温家五老臭名昭著,若是温家五老齐来布上五行大阵,或许还能抵挡一众高手,但温方义单独出手怕是丝毫作用没有。 见了是温方义,台下之人也是笑了出来,“我道是谁,原来是温家五老中的老二温方义,你武功不济,退下罢了。”台下喊话的正是玉音子,玉音子乃是泰山派高手,剑法卓越,温方义却是不服,“你且出手,我却也不惧你。” 玉音子翻进战圈,长剑朝温方义一指,“温方义,你们石梁派也只是靠着五行大阵才堪堪支撑,但若说起招式,你尚且不如海鲨门与巨鲸帮。”玉音子一番话说出,却是把温方义的脸憋得通红,温方悟远远一抛,将温方义的单刀抛与温方义。 温方义手持单刀舞了几个刀花往玉音子面前一指,“请教啦。”温方义单刀舞的虎虎生风,刀罡远远迸出,整个人就欲欺身到玉音子的面前,温方义的单刀走近身拼斗的路线,若是真叫温方义贴近身去,便是玉音子这等高手恐怕也无法抵住。 玉音子乃是泰山派的剑法大家,出手不凡,长剑以一个锁字决连环盘出多道剑气,这乃是泰山派高深的剑法泰山十八盘,玉音子长剑一环锁住一环,温方义的单刀左挡又拦,但玉音子的泰山十八盘乃是步法身法剑法揉于一体的剑法连环锁套,温方义单刀连档,差点败下阵来。 这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十分精妙,玉音子长剑单盘盘过温方义的头颅,温方义低头一躲,长剑贴着温方义的头皮削过,随后回手又是一盘,长剑向温方义的后腰盘过,温方义单刀往后一背,硬生生的膛住玉音子的长剑。 独孤求败冷冷一哼,“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的确不错,但也是这温什么的武功太过不济,若是我的独孤九剑,直接用单刀将玉音子的长剑磕开,随后他剑势一乱,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一往无前,看得剑路也是一往无前的路子。 听得独孤求败的说法,张三丰也点了点头,“若是我武当派的太极剑,只需要将玉音子的长剑一圈,随后往前一推,玉音子的长剑便会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张三丰的太极剑也十分精妙,自然上各门各派的剑法也都有想到破招。 正是两人谈论泰山派武艺的时候,玉音子接连着第三盘也盘到了,玉音子两步往温方义身侧一踏,长剑溜着温方义的单刀一绕,第三盘竟直接盘向温方义的前胸,温方义往后一退单刀斜斜的往上一挑,温方义武学不济,闪过这一剑,袖子却被削破一块。 就在这温方义手忙脚乱的时候,这玉音子的第四盘也到了,长剑绕了一圈竟又盘到了温方义的下三路,温方义心下一急,整个人往上一跃,这时玉音子第四盘也不使了,飞身一脚,就直接把温方义踢下场外了。 “温家五老阵法还可以,但若说是真个一对一,恐怕你还不抵一个废人,第四盘还没使出,你就败下阵去了。”玉音子话不留情,直接点出了温方义武学不济,温家五老面上无光,温方达点了点头,“我石梁派武学不济,老二,回来。” 温方义垂着头一脸羞愧的走了回去,玉音子却笑了,“泰山派,玉音子,有没有哪路英雄出手赐教一番啊?”这一句话说出,玉音子却后悔了,这跳出的人乃是青城派的高手,这人正是号称青城松风剑的李如琼。 李如琼剑如秋水,斜持着长剑几步踏进演武场,“青城派李如琼,赐教了。”李如琼长剑架势刚一摆好,玉音子又是泰山十八盘使出,但这李如琼却不是温方义,虽说泰山十八盘精妙,但李如琼的青城派武学也十分高强,两人还是可以抗衡。 独孤求败看这李如琼却点了点头,“这青城派的高手到是不错,比那温方义要强多了,这一战也许还能看。”青城派的武功十分精妙,其开派高手司马青城武学精深,也是一代天人,想来或许早已踏进长生境界,长存于天地之间。 玉音子一剑横盘,便是直盘李如琼的头颅,李如琼就如那温方义一般,身子往下一缩,长剑也是贴着李如琼的头皮划过,随后玉音子第二剑盘来,李如琼的长剑却也暴起,松风剑法斜着往玉音子肩头一刺,这便是松风剑法中的平刺之法。 玉音子眼神一变,这李如琼的松风剑法一出竟然就要以命换命,玉音子整个人往后一退,鞋底平擦着地面往后滑了出去,李如琼脚步往前一踏,长剑又斜下往下一划,这便是青城剑法的精妙,平稳,但浑重。 李如琼青城剑法步步紧逼,玉音子却落了下乘,宁失一子,莫失一先,这李如琼占了先机,怕是玉音子便要败了,但玉音子毕竟是泰山好手,长剑猛的从下往上一撩,若是按着玉音子的剑路,李如琼不但杀不了玉音子,恐怕性命也要交代在这。 一剑撩过,李如琼整个人往后一缩,远远的玉音子却在空中打了个旋子,整个人就如同一个锥子一般长剑刺了过来,这乃是泰山派的快活三剑,单是第二剑就已经惊险无匹,整个人凌空长剑往李如琼刺去。 佰壹肆章、令狐长剑胜三场,飓风出手战令狐 李如琼与玉音子打的难舍难分,虽说两人都不是什么顶尖的高手,但若不提史忘这等近乎成神的长生高手,这两人放在尘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都是使剑的好手,比起剑来两门的剑招都是古朴精妙,剑刃相交打的也是好不热闹。 虽说两人打的精巧,但独孤求败等人看得却是索然无味,反倒是不如杨过与周伯通交手,毕竟两人交手还有许多精妙的武学,独孤求败等人看起来还有些许兴致,反倒是看这李如琼与玉音子比剑,当真是两个臭棋手下棋,便是看起来都感觉无趣。 场下李如琼青字九打运起,长剑迅疾,一点一折,具有大家风范,但这却为难不住泰山派高手玉音子,玉音子手中长剑一抖,泰山派最为精妙的剑招使出,正是泰山派五大夫剑法,一瞬间一剑化五剑,就如同五个使剑的好手一齐出招,却将李如琼打的手足无措。 李如琼青字九打中的弯钩使出,长剑一折以一敌五,玉音子的五道剑影都被李如琼拦了下来,这玉音子迷幻一般的五大夫剑,剑如幻影以一化五,李如琼的青字九打沉稳无比,凝实幽深,一奇一正斗得难舍难分,但玉音子成名尚早,剑路毕竟沉稳,百招一过五大夫剑更显高深。 “这玉音子连败两人,倒也是后辈中的高手。”张三丰眼光老练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这玉音子着实不凡,若是一般高手,那是决计不可能连斗两位江湖高手,玉音子泰山派的内功凝实,甚至连五大夫剑都习得大成,一剑化五,力压松风剑李如琼。 两人交手近一百五十招,李如琼精神再无法聚集,青字九打中的短横剑使出,但眼神却是看得不仔细,玉音子五道剑影刺出,两剑挑开李如琼手中横着的长剑,其余三剑却直直的点在李如琼的脖子,胸口,会阴的三处大穴,不愧是五大夫剑。 独孤求败冷哼一声,“青城派的青字九打以及城字十八破都是手上的功夫,若是与玉音子比掌,玉音子定然是逊色一筹,但比剑来说,任凭他李如琼将这两路武学如何演变,也都不是泰山剑派高手的对手啊。”泰山剑派剑法超群,铁剑东灵剑法超群,道统剑法自然不差。 李如琼面色一红,垂着头对玉音子点了点头,“李如琼甘拜下风。”李如琼把头一转,整个人就退了下去,但此时此刻玉音子的内力已经不济了,若是此刻那温方义再出手,恐怕玉音子连那温方义都斗不过了。 这时华山派中翻出一人,这人长发飘摇,腰间别着一柄长剑,眼神中尽是不羁,这眼神不似独孤求败一般锋芒毕露,反而是一股风雨飘摇,浪子剑客的气魄,这人正是华山派高手令狐冲,乃是独孤求败独孤九剑的传人,令狐冲是被岳不群派上来的,心中无奈,但却不落下风。 “玉音子前辈,晚辈出招了。”令狐冲身动剑动,整个人如同与剑和一,便是眼观手,手观心,心御剑,只是一瞬间,众人只见令狐冲剑影一闪,叮叮铛铛,响起五声兵刃碰撞的声音,众人看到令狐冲手中长剑的时候,令狐冲手中长剑的剑尖已经点在了玉音子的脖子上。 这时独孤求败却是眼睛一瞪,喝了一声彩,“好。”令狐冲这长剑,无招胜有招已臻至化境,剑出如迅雷,五剑点开玉音子的五大夫剑法,最后平稳的落在玉音子的脖颈之上,独孤求败见令狐冲独孤九剑竟练到如此精进的地步,当真是资质卓绝。 泰山高手玉音子虽说是内功不支,但却连令狐冲一招都挡不下,这台下的一众高手也都愣了,正在一众高手合计的时候,台下又翻出一位高手,要问这名高手是何人?这当真是一位大豪杰,霹雳剑赵正南,这赵正南乃是岭南一代的豪侠,剑法超群,以快剑著称,却不知与独孤九剑对比起来,哪一剑要更快一些。 赵正南整个人如同青松一般立在演武场之上,“岭南,霹雳剑赵正南,请教啦。”赵正南整个人窜了出去,真真是剑如霹雳,长剑之上竟传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剑速也是快到了极点,但令狐冲却没说话,长剑一步没撤,长剑之上不拘一格,各门各派的剑招都使了出来。 只见令狐冲的长剑就如狂风一般,独孤九剑就如秋风扫叶,长剑虎虎生风,连长剑的影子都看不见,场下的一众高手看得都呆了,令狐冲的长剑就如风一般,一众高手都看不清剑影,连一丝剑刃的反光都看不到,但这赵正南的霹雳剑也是不凡,也堪堪抵住令狐冲长剑。 两人交手才不到十招,赵正南的长剑就被令狐冲点开,令狐冲独孤九剑运转如风,剑尖往赵正南的脖子上一逼,赵正南却是一阵无奈,多年在岭南行侠仗义,霹雳剑的大名也是江湖上有一号的高手,却在令狐冲手下走不到十招,当真羞愧至极。 “赵大哥武功不差,只不过你这霹雳剑剑路太过守旧,还需磨练啊。”令狐冲将酒壶拿在手中,仰着头往嘴里猛的灌了一口酒,长剑也是撤了下来,一众高手眼神一变,这令狐冲竟然如此之强,武功或许要比岳不群还要高明许多。 这时场下高手也不甘寂寞,人群中又翻出一位高手,这位高手萧槐却是认得,这人乃是盗门风雷二道中的飓风盗李勤,飓风盗成名甚久,李勤双手摆出飓风奔雷爪的架势,这乃是飓风盗与奔雷盗联手创出的武学,威力无比,也就是如此,才有把握空手入白刃,与令狐冲过招。 “飓风盗李擒武学不凡,独孤兄,你看李擒能否胜过这位令狐少侠啊?”张三丰在盗门居住许久,李擒与徐擎天武学极其不凡,而二人合力研究出的飓风奔雷爪更是迅疾凌厉,十分强势,若是李擒出手,恐怕令狐冲根本占不到便宜。 李勤摆好架势对令狐冲一笑,“令狐少侠,你武学不错,老朽与你比划比划。”令狐冲猛的饮了一口烈酒,“好,既然李老前辈有这个兴致,那晚辈就与老前辈过一过招便是。”令狐冲豪气冲霄,步法如幻,几步窜到了李擒面前。 浪子剑客令狐冲独孤九剑只攻不守,可说是剑剑夺命,李擒的飓风奔雷爪却是进退有度,爪如金石,五指猛的将令狐冲的长剑拍开,真是速如飓风,力如奔雷,令狐冲手中的长剑依然是剑势不乱,仍然只攻不守,但李擒的一双手爪也是十分强悍。 令狐冲毕竟占了兵器之利,长剑扫翻贴打,却是把李擒逼的连连后退,李擒暗暗咬了咬牙,自己毕竟是老牌强者,怎能被这令狐冲压的弱了一筹? 李擒足下生风,脚步挪腾,当真是飓风盗,轻功不凡,飘逸挪腾,整个人却站在了令狐冲的身后,令狐冲反应机敏,长剑回身一扫,却是将李擒逼的退了一步,令狐冲的长剑十分锋锐,这回身一扫,竟是将李擒的袖衣斩了一大截下来。 飞身退开的李擒老脸一红,“罢了罢了,老夫不中用了,我毕竟是老辈武林中人,却想不到,竟抵不过令狐少侠,当年老夫也是江湖闻名的高手,不过毕竟一代比一代强,老夫还是退下了吧。”李擒对着令狐冲一抱拳,随后便回身退了下去。 佰壹伍章、狄云内功胜令狐,独孤气急授破坚 令狐冲连败三位高手,先是泰山的玉音子,再是岭南的赵正南,又是盗门的李擒,这三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一时间众人竟不敢再出手,台下也无人翻上台来,正在此时却有一人干咳了一声,场下尽皆是高手,场下咳嗽的人乃是这几年成名的高手,狄云。 这狄云缓步从阶梯走上,手持一把长剑,这狄云修为甚是不凡,迈出这几步沉稳无比,连脚步声都没有,就这么直挺挺的提着长剑走了上来,“湘西狄云,请教了。”狄云性格十分稳重,就是这么直直的看着令狐冲,令狐冲见狄云气势心知是高手也不敢怠慢。 令狐冲长剑一出独孤九剑出手便是杀招,但狄云武功也不含糊,有连城剑法,血刀刀法,甚至修有神照功这等神奇内功,端得强悍,出手便是以血刀老祖的血刀刀法与令狐冲对敌,血刀带着令狐冲刺来的长剑划了一个圈,浑厚的内力带着令狐冲的长剑转了一圈。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不凡,虽说长剑被狄云的血刀刀法圈开了,但独孤九剑不论是什么方位都能用出杀招,长剑顺着狄云的圈力又舞出一式杀招,狄云的长剑格挡,连城剑法使出,大雪满弓刀,竟是差点就把长剑弹了出来,便如弯弓射雕一般,双剑硬碰,当的一声巨响。 独孤求败这才暗暗点头,“这个看起来有意思的多,这个狄云,应该是铁骨墨萼梅念笙的传人吧?”独孤求败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计较的很,也是剑魔独孤求败暗暗与铁骨墨萼梅念笙一决高下,他剑魔的徒弟,怎么可能输给梅念笙的徒弟? 反观场下,狄云连城剑法与神照经有条不紊,令狐冲独孤九剑只攻不守,只见狄云几步窜了起来,长剑横九野,一柄长剑竟是覆盖了令狐冲的周身大穴,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运起,叮当的击了两下,狄云的长剑竟被令狐冲绕在剑上。 令狐冲剑法如神,几步挪移长剑竟逼在了狄云的左臂,却不想长剑刺中狄云,狄云神照功一运,竟将令狐冲的长剑震开了,令狐冲哈哈一笑,“兄弟好高的武功,再过几招。”令狐冲与狄云也是英雄惜英雄,狄云也点了点头,“再来。” 风声一动,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如光,华山剑法、宁氏一剑、狂风剑法、随后又斜斜的点出一道独孤九剑的剑意,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越舞越快,一时间连令狐冲的影子都看不见了,能看见的只是四面八方的剑影,这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可说是臻得化境,占了精妙的极致。 层层剑影向狄云袭来,狄云的连城剑法也是不凡,但剑路的感悟不似令狐冲这等精妙,到了危急的时候只是运气神照功,浑身劲气一震将令狐冲的独孤九剑震开,两人一守一攻,打的难舍难分,这场大战当真是精妙绝伦,看得一众高手都呆了。 台下张三丰抚着长须哈哈大笑,“独孤啊,怎么?感觉你这徒弟斗不过梅念笙的徒弟,面上无光么?”狄云所仰仗的便是神照功,连城剑法虽说精妙,但终归照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还要差上许多,这也是令狐冲频频能将长剑点到狄云身上,却如何也刺不进去的原因。 独孤求败哼了哼,“若不是我没把我的内功传下去,他梅念笙的徒弟岂能与我的徒弟对阵一番?”独孤求败的内功霸烈无比,名曰破坚神功,无坚不破,无物不催,配上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再配上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那是何等无敌的高手? 狄云整个人窜起了老远,长剑猛的砍下来,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剑势一成,敌人便是连回剑的机会都没有,万幸狄云内功卓绝,频频将令狐冲独孤剑势破开,这才让狄云有了回剑的机会,狄云这一剑的机会来之不易,守御了如此之久才有这一个攻击的机会。 只见狄云的长剑围绕着血气,这乃是血刀大法大成的状态,而这霹雳一般的剑法,正是连城剑法的招数,甚至可说是剑力千钧,令狐冲内力修为修得也只是华山派的华山内功,这华山内功乃是基本功底,令狐冲也只是凭着独孤九剑剑招精妙才能力压狄云一筹。 独孤求败这时却犯了嘀咕,“梅念笙这徒弟真是不要脸,竟然仗着内力高深跟我徒弟硬磕,呵呵。”随即独孤求败大声喊了一嗓子,“涌泉,出剑。”令狐冲听到独孤求败这句话突然似乎是反应了过来,整个人缩身往前迈了一步,长剑奔着狄云的涌泉穴刺去。 狄云心下一凛,这一剑真是毒辣,若是自己不运起轻功挪腾,恐怕脚底就要被穿透了,狄云身子一缩,整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才偏偏的错过令狐冲的长剑,“独孤九剑果真不凡,只攻不守,也是气势十足。”狄云不禁出言赞叹。 这时狄云手中的长剑竟附上了狄云神照神功的劲力,神照经威猛无匹,内力附在长剑之上,怕是令狐冲的长剑都不敢硬碰硬的与狄云的长剑对撞了,这时独孤求败却怒了,只是对张三丰嘟囔,“剑法不精,就靠内力取胜,当真是十分奸诈。” 台上的令狐冲却是哈哈一笑,“算了算了,我不比了。”令狐冲这确实认了下乘,毕竟内功不比狄云,这时独孤求败却一个翻身到了场中,独孤求败进场真真是吓了众人一跳,怎的长生级别的高手也出手了?着谁又能打得过? 独孤求败翻进场中却是吧令狐冲带出了战圈,“亏你学了我独孤九剑,来跟我学我的破坚神功。”令狐冲却是一愣,“什么破坚神功?厉害么?”独孤求败却是哈哈大笑,“你独孤九剑是我创的,这破坚神功乃是我独创的内功,你说厉不厉害?” 这时令狐冲却一万个不愿意,“我师承华山派,别门别派的武学我可是不学的。”令狐冲撇了撇嘴,显得也是十分无奈,“独孤九剑乃是我太师傅风清扬传授,别人传授武功我确是不敢学。”独孤求败皱了皱眉头,“我独孤求败的武学你也不学?多少人想学还学不到呢。” 令狐冲双手一摊,“不管,你不给我个合适的理由,我就不学。”这时独孤求败却笑了,独孤求败年少性格便是放荡不羁,却如何也想不到令狐冲竟如此超脱,这等精妙的武学都不起贪欲,当真是将世间事看了个通透。 “你只因为所谓的门户只见,便不学我的破坚神功?”独孤求败还是想将破坚神功传于令狐冲,哪想到令狐冲撇了撇嘴笑了笑,“内功我又不是不会,吸星大法,易筋经,只是这一门乃是日月神教任我行任教主的神功,另一门乃是少林寺的神功,不想使用罢了。” 独孤求败眼神一瞪,“哼,什么易筋经啊吸星大法啊,哪有我的破坚神功厉害,你是说不让其他门派的高手教是也不是?”独孤求败眼睛一转,也是想到了如何教会令狐冲武学,令狐冲听到独孤求败说到这里也愣了一愣,“对啊,自然是这么回事。” 这独孤求败哈哈一笑,在怀里掏出一本经书,“这乃是我的破坚神功,现下我扔到地上,你捡起来,这是你捡的,不是我教的,这样就不算破戒了吧?”独孤求败这个方法也是不错,令狐冲想了想却是低头把那破坚神功的秘籍捡了起来。 佰壹陆章、辽东大侠刀出鞘,独孤求败劝令狐 令狐冲翻下了擂台,却把狄云留在了台上,狄云见惯了武林争斗,若是有他人做了武林盟主,邪念若是一起,备不住又是一场武林浩劫,狄云单手提着长剑傲立在演武场之上,便是等着众人出手,狄云武学不凡,能与令狐冲一决高下,当真是一位难得的高手。 这时台下又一位高手翻进场中,要问这人是谁,那当真不凡,乃是辽东大侠胡一刀之子,名叫胡斐,人送外号雪山飞狐,这人单脚点地,整个人窜进了比武场众,手中提着一柄冷月宝刀,一股北方汉子的气魄扑面而来,这胡斐也是极为豪气。 众人只见胡斐站稳了丁字步,双手一抱拳,“辽东,胡斐,胡家刀传人,狄兄弟,咱们来走上两招。”狄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胡斐脚步一转,冷月宝刀猛的劈下,一股凌厉的刀气劈出,狄云眼神一变,这胡斐内功不错,恐怕也是个强劲的对手。 胡斐手中暗暗捏了一粒钢珠,“狄兄弟,吃我一钢珠。”一粒浑圆的百炼钢珠奔着狄云的面门打去,这粒钢珠来的迅猛,暗吐着劲力往狄云撞去,狄云眸光一缩,整个人斜着一翻,避过了胡斐手中的百炼钢珠,钢珠竟直接嵌入了雕栏之内。 “这辽东汉子手劲到是刚猛,钢珠竟然能打进白玉雕栏之中。”史忘看这辽东汉子到是以为顺眼,却是也没看懂胡斐的武学路数,胡斐这门胡家刀法也是不凡,其父辽东大侠胡一刀与金面佛苗人凤号称刀剑双绝,这胡一刀的刀法霸烈无比,刀乃兵中之皇,走的是霸道。 胡斐的冷月宝刀舞出一片刀影,却是横着这么一斩,这一刀若是叫胡斐劈中了,怕是内功强如狄云也是要被懒腰斩开,狄云手中长剑一格,刀剑撞出一阵火花,着当真是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刀剑相交,随后胡斐刀路一变,却是划着狄云的长剑往狄云撩去。 心下一急,狄云将长剑往旁边一甩,竟是把胡斐的冷月宝刀带开了,胡斐刀法急变,冷月宝刀横着往狄云脖颈一逼,狄云咬了咬牙,也不使剑法了,以手中的宝剑运起了血刀刀法,长剑扫了一个弧,刀剑相撞,虽说兵刃不同,但使得都是刀法,此刻比的却是两人武艺精妙。 两人一刀一剑磕碰撩打,两人使得两门不同的刀法,但都十分精妙。血刀门血刀老祖的血刀大法精妙绝伦,辽东胡家刀大开大阖,一时间斗得难舍难分,虽说狄云有神照经护体,但胡斐的内功也是及其不凡,刀法比拼就是刺激,单看起来,便险象环生,叫一众高手暗暗叫好。 几十招之后狄云浑身真气一震,神照功真气鼓荡,一时间的强悍便是胡斐也无法阻挡,胡斐冷月宝刀往面前一格,却被狄云的真气震开老远,胡斐被震开老远,双手一屈却连环弹出几十颗钢珠,几十颗钢珠都冲着狄云打去,狄云长剑舞的密不透风,竟是一粒钢珠都没透进去。 另说独孤求败一边,令狐冲在亭中打坐,独孤求败在一旁徐徐的与令狐冲讲出他的武学心得,虽说令狐冲性子放荡不羁,但却是恩怨分明,独孤求败欲传神功与自己,他令狐冲又岂能不识好歹?令狐冲五心朝天,将那破坚神功在体内运了几圈。 独孤求败乃是天人高手,破坚神功精妙非凡,若说独孤求败使出这门神功,再辅上只攻不守的独孤九剑,独孤求败这门神功当真堪称是无坚不摧,无物不破,令狐冲心中运起破坚神功,脑中竟然闪过无数画面,诸如独孤求败当年剑杀河朔群雄,以及傲视天下的念头。 只是一阵,令狐冲竟如真真的见到独孤求败与一神异的高手决战,独孤求败与那不知名的高手立于空中,一坐山峰上倒插着一柄堪比宝塔高矮的巨大玄铁重剑,独孤求败大手一挥,那如宝塔般巨大的重剑倒拔而起,独孤求败大手一扬,重剑遮天盖地的往那人劈去。 那另一高手也是勇力无比,单手举山,猛的将大山扔出,与独孤求败铁塔般的巨大玄铁重剑相撞,但独孤求败却眼神都没变,一柄玄铁重剑直接将大山劈开,独孤九剑破尽世间万法,随即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又横着劈出一剑。 独孤求败武学竟如此神妙?令狐冲何时见过如此霸烈的剑法?那就是来什么劈什么,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也只是理解到无招不破的地步,但无招不破并不是独孤求败的真意,当要无招不破,无坚不摧,须有如此才堪称独孤求败。 想到这里令狐冲也暗暗点了点头,不愧是剑魔独孤求败,长剑之下不留活口,单这么看着,与独孤求败一起凌空站在空中的人物,定然也是长生级别的神级高手,抬手扔山,但独孤求败更是丝毫不惧,一双眼睛凌厉的盯着那人。 只见那人双手连动,几座巨大的大山被那人掷出,砸向独孤求败,独孤求败那铁塔一般的长剑横着扫出,轰的一声巨响,独孤求败驭使的玄铁大剑猛的劈开被那人掷来的两座大山,剑出破天,一剑竟直接破开了两座大山。 突然令狐冲灵觉清明,一时间就感觉自己身处其中,举手投足可剑破天地,抬手御使百丈重剑,无物不破,无坚不摧,顿时令狐冲就感觉一阵怒火,独孤九剑,无物不破,无坚不摧,剑出斩破天地,如今令狐冲习得了独孤求败所有的功法,然后成就或许不逊色于独孤求败。 一时间独孤求败所有的感悟涌入令狐冲体内,令狐冲起身朝独孤求败弓身一拜,“多谢独孤前辈,改天,我请你喝酒啊。”令狐冲嘴角一翘,对着独孤求败笑了笑,独孤求败看着令狐冲撇了撇嘴,你这小子,谁用你请客喝酒?还是我来请你吧,哈哈。 独孤求败多年隐居,见的大多是隐居山林的长生高手,如何见得令狐冲这等放荡随性的人物?一时间也亲切起来,令狐冲习得了独孤求败两门奇功,也算是亲传弟子,独孤求败对着令狐冲点了点头,“冲儿,这个时候你再去与那梅念笙的传人过招,给我争口气。” 这时令狐冲却一阵不耐烦,“要不是我师傅叫我去跟他们打,我才懒得出手呢,这我都败下来了,还上台去做什么呢?不去不去。”令狐冲连连摆手,他本就放荡不羁,也没有心系苍生什么的,只是岳不群下令,令狐冲才不得不去,这时独孤求败又叫他去,他倒是不愿意了。 独孤求败眼睛一瞪,“你还不想去了?你不去过招,老子教你武功何用?”令狐冲把剑撇开,懒懒的坐在地上,把手一摊,“不管,我是不去啦,要去你自己去。”这时令狐冲却耍上赖来,试问谁敢跟独孤求败耍赖?令狐冲绝对是第一个。 令狐冲如此往地上一坐,独孤求败是真的愣了,“嗨呀,你还跟我耍赖,信不信我...我...”独孤求败说到这里话却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也不能真的杀了令狐冲,独孤求败一急心下也没了法子,“冲儿啊,就是上场比个武,你胜了那狄云,再退下来也成。” 独孤求败哪想到,这令狐冲就双手抱着脑袋往后一躺,“不管,我累了,冲儿要睡一会啦。”这时独孤求败眼睛一瞪,“你去不去?” 佰壹柒章、令狐血战雪山狐,独孤剑胜胡家刀 令狐冲却是不管独孤求败,就是往地上那么一趟,把眼睛一闭“不管不管,爱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去,我累了,要睡觉。”令狐冲可不管那些,向来随性惯了,他可不管独孤求败想的什么,但独孤求败也不是善类,听令狐冲这么说也火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把你们华山派从大到小杀个精光,什么岳不群,什么风清扬,什么穆人清,全都杀了,一个不留,到时候看你去不去。”独孤求败何等人物?他讲道理他手里的重剑可不讲道理,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把脸一板杀气都出来了。 听独孤求败这么说令狐冲心里也嘀咕了起来,“不就是跟人打一场么,用不用这样逼我啊...”但是任凭令狐冲心里几百个不愿意,独孤求败可不理会令狐冲,“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可去了啊,全都杀个干干净净,一个不留,我看你还怎么逍遥自在。” 这时令狐冲也没了法子,“独孤前辈啊,怎么就非要小子去呢?好好好,我去总行了吧?但是说好,就打一场,多了我可不去。”独孤求败由怒转笑,“好好好,你愿意去就好,”独孤求败又不是非要将华山屠个干净,不过独孤求败定然是能做出那样的事。 独孤求败双脚一错,拽着令狐冲的领子猛的一跃,这就是直接跳回了演武台,场中二人斗得难舍难分,胡斐刀法刚霸猛烈,狄云剑路灵动阴柔,两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间斗得难舍难分,胡斐手中不时弹出一颗雄劲的百炼钢珠。 狄云血刀刀法无敌,绕了一个剑弧,却是一剑将那百炼钢珠劈开两瓣,胡斐冷月宝刀护着前胸,整个人往前欺了一步,冷月宝刀舞的虎虎生风,长刀换手背在身后,正是抽刀断江,胡斐手中的冷月宝刀锋利无比,狄云将剑一膛,猛地运起巨力,长剑直着往前一挡。 两人一刀一剑猛地撞击,狄云手中乃是普通的精铁长剑,但胡斐手中的刀乃是神兵利器,冷月宝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刀上含着巨力,刀剑相交,本来狄云还不感觉如何,哪知胡斐突然手上巨力迸发,猛地竟是将狄云手中的长剑崩断了。 狄云长剑一断,胡斐一个鹞子翻身,手中长刀逼到狄云的脖颈之上,“哈哈,兄弟,承让啦。”狄云低头看了看手中断开半截的长剑微微点了点头,“胡兄弟武学高深,当真是绝妙非凡,在下佩服。”胡斐招式中透着光明磊落,狄云也是暗暗佩服。 狄云暗暗点头,心中暗想“好一个辽东汉子,这股扑面而来的江湖豪气,当真是非同凡响。”正想到这里,独孤求败与令狐冲一同出现,独孤求败见狄云竟败在了胡斐手中,回头看了一眼令狐冲,“这人赢了狄云,你上去把他打败,我就放过你们华山的所有人,好啦,去吧。” 令狐冲撇了独孤求败一眼,整个人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翻身上了演武台,台下一众高手奇怪的看着令狐冲,“这令狐冲不是已经败了么?怎的又翻了上来?当真是被独孤求败教了什么神功么?”岳不群暗暗的咬着牙跟心道,“冲儿学了什么玄妙的招数?恐怕要胜过我了。” 独孤求败一阵唏嘘,回过头对着张三丰笑了笑,“现在就等着看好戏吧,有我破坚神功与独孤九剑,定然能战胜那所谓的什么雪山狐狸。”张三丰嘿嘿一笑,“这可未必,雪山飞狐胡斐手中的冷月宝刀那可是无比的锋利,未必你那令狐冲就能全胜。” 思绪一动,独孤求败取过一旁的倚天神剑,“冲儿,你将这柄剑拿着,以此剑对抗那胡斐的冷月宝刀。”独孤求败将宝剑一掷,令狐冲伸手将倚天剑接在手中,顿时令狐冲就如同人剑合一一般,这剑就如同与令狐冲心灵相通一般,长剑微微颤动, 萧槐眼神一变,这令狐冲得了独孤求败的真传,恐怕其甚至不弱于自己,正想到这里,令狐冲长剑出手,剑尖直奔着胡斐的几大穴位,胡斐眼神一变,也是看出了令狐冲剑法超群,武艺不凡,剑尖崩的点中胡斐手中冷月宝刀的刀背。 只见胡斐手中宝刀一翻,将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崩开一边,令狐冲长剑来的迅猛,胡斐手中的宝刀也不留情,劈斩扫砸,来的好不霸道,但令狐冲手中的独孤九剑也不留情,独孤九剑中的破刀式使得滴水不漏,一时间胡斐手中的宝刀竟是每次进攻的意图都被令狐冲封住。 令狐冲手中的长剑斜斜的往胡斐的肩头一刺,胡斐刀势也是不凡,横着将令狐冲的长剑一带,顺着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往令狐冲的手上削去,这两人你来我往,令狐冲的长剑也是圈带,直接将胡斐的宝刀攻势化去,斗得好不漂亮。 顿时令狐冲也不留手了,破坚神功从丹田涌起,长剑之上竟冒着一丝寒光,一时间令狐冲手中的长剑攻势更强,长剑之上运着极强的劲力,令狐冲的长剑挺直着往胡斐前胸刺去,一时间令狐冲的长剑越舞越快,胡斐手中的冷月宝刀竟也封不住令狐冲手中的长剑。 虽说胡斐的胡家刀法也是强绝非凡,胡家刀法竟能拦住大半的独孤九剑,余下透过胡斐刀势的剑气也被胡斐绝世的轻功闪开,胡斐号称雪山飞狐,相比刀法暗器,还是轻功最为擅长,令狐冲的长剑刺中胡斐的腰腹,胡斐只是将腰腹一缩,将长剑划过,闪开这一剑。 若说起来胡斐这雪山飞狐的轻功,还类似于盗门的缩骨功,便是刺哪个地方,那个地方一收一滑,长剑便哧溜的从哪个地方滑了过去,独孤求败眼神一变,“好个缩骨功,竟然能以这个破开我的破坚神功,当真称得上这一代扛鼎的高手。” 令狐冲长剑丝毫不停滞,攻势不停,虽说胡斐缩骨功精妙无比,但想将令狐冲的长剑攻势尽皆避开也是十分困难,令狐冲长剑在胡斐的浑身不停游走,倚天剑不停的与冷月宝刀碰撞,一道道的火花溅起,两人手中的都是神器,碰撞之下竟也半斤八两。 又过了几百招,独孤求败突然笑了出来,“哈哈,马上,令狐冲马上就要胜过胡斐啦,你们看好。”两人教授了几十招,令狐冲长剑把胡斐的冷月宝刀一错,长剑竟将胡斐的宝刀磕开了,绕了个圈,直直的挂在胡斐的脖颈之上,锋锐的长剑逼着胡斐的脖颈。 胡斐哈哈一笑,“浪子剑客令狐冲果然武艺非凡,一柄长剑竟能胜过我的冷月宝刀。”胡斐这辽东汉子本就生性豪迈,也不在乎什么胜败,只是单单佩服令狐冲的武艺,更兼令狐冲修得了独孤求败的破坚神功,更是丝毫不弱。 胡斐这辽东汉子看得通透,也不管什么胜败,只是佩服令狐冲的武艺与豪迈,习武便是习得,一人的做派风行,在武功中能暴露的淋漓尽致,而令狐冲的武功虽说是得于独孤求败,但一人使出,便是一人的气魄,令狐冲使出更是飘逸非凡。 令狐冲此人,行事作风便是放荡不羁,自由自在,剑路更是放荡不羁,不同常理,也是由了独孤九剑的套路,胡斐与令狐冲过招之时便觉得,令狐冲虽说剑路不循常理,但却剑剑致命,每一剑斗攻向自己的要害。 佰壹捌章、关昕本是忠良后,萧槐身世渐显明 “我说独孤前辈,我是不是可以下台了啊?”令狐冲答应了独孤求败只打一场,刚想下台,台下却又翻上一个高手,这人手中那着一柄大刀,面赤如血,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小关圣关昕,这人手中的一柄幽绿青龙刀也是不凡,大刀之上纹着一条青龙,栩栩如生。 关昕摸了摸大胡子一双丹凤眼微眯着盯着令狐冲“令狐少侠,在下小关圣关昕,请赐教。”关昕手中的幽绿青龙刀舞的虎虎生风,便是扑着令狐冲的脖颈斩来,这乃是关家世代相传的春秋刀法,后辈将长刀改为单刀,但刀法依然不变,仍是大开大阖,一往无前。 这关昕的祖上乃是关羽,当年武圣关羽关云长就是凭着这春秋刀法过五关斩六将,温酒斩华雄,斩颜良诛文丑,为刘玄德立了无数汗马功劳,由此可见这春秋刀法刚猛至极,这关昕猛的一刀劈头斩来,这一刀虎虎生风,便是奔着令狐冲的头盖骨劈斩而来。 这关家的春秋刀法前三刀异常的刚猛,据说乃是关云长梦中得神人传授,前三刀才霸烈异常,这一刀来的迅猛,令狐冲将长剑向上一架,关昕的春秋刀法劈来,激烈的碰撞,令狐冲手中的长剑竟然险些被劈了下去,接下这一刀,整个人手腕都一阵酸麻。 这关昕春秋刀法的第一刀便如此巨力,虽说令狐冲接了下来,但此时令狐冲的虎口都有些发颤了,这关昕的第二刀又到了,这一刀刷着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又是带着巨力劈向令狐冲的右肩,刀如狂雷,猛的劈向令狐冲的肩头。 这关昕使得春秋刀法刀刀搏命,这一刀是直接朝着令狐冲的肩头劈来,其劲力甚至更甚于前一刀,这第二刀劈来,令狐冲毕竟使得是长剑,不如征战沙场,使得是长柄兵器,若是长柄兵刃双手将兵刃的长杆一架,便能挡住这一刀,单手剑却不好破开这一招。 虽说独孤九剑只攻不守破尽世间万法,但遇到这关昕的春秋刀法,令狐冲也无法保持独孤九剑的只守不攻之势,第二刀斩来,令狐冲却是用手将长剑的剑刃一扶,便如长柄兵刃一般以剑身膛住了关昕这霸烈的第二刀。 这一刀劲力更胜方才,令狐冲虽说是双手抵住这一刀,但也让令狐冲的双手一阵颤抖,虎口处隐隐约约的有血迹渗了出来,这关昕第二招竟然是将令狐冲的虎口震开了,令狐冲手中缓缓往剑刃之上滴血,血滴顺着令狐冲手中的倚天剑划过剑身,再从剑尖滴到地上。 这关昕两刀一过令狐冲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抵挡不住春秋刀法了,再看着关昕的第三刀,定然是势大力猛,单是看关昕着缓缓举起的手势就已经看出了关昕这一招的狂暴,当年关帝君便是凭着这三刀斩了华雄颜良等一众猛将。 这关昕的春秋刀法,任凭是独孤求败,张三丰等高手也不可挑剔,这三刀的确是刀法中的精华,任凭是独孤求败等人也挑不出其中的诟病,毕竟这春秋刀法乃是关帝君所创,其中诟病便是虽说前三刀及其迅猛,但对身体伤害太大,太耗体力。 令狐冲也是暗暗的捏了一把汗,若是能挡下这关昕的第三刀,之后便还可以一战,若是挡不下,恐怕这双手都要费了,正当这时萧槐却出手了,萧槐将身边那人手中的长枪拽来,萧槐手中长枪猛的往关昕手中幽绿青龙刀的刀背一点,竟将长刀点的偏开。 “关兄弟,手下留情,点到为止。”萧槐急忙跳出,长枪斜斜的脱着地,便是一双眼睛看着关昕,这边是萧槐准备出手了,关昕哈哈一笑,手中的大刀猛的往萧槐面前劈来,春秋刀法乃是战场上厮杀的刀法,刀法既出,不见血便不会收刀。 这关昕手中的青龙刀使得迅猛,忽的奔着萧槐的面门劈来,萧槐手中长枪使得也是一流,枪尾一扫,竟是直直的把关昕手中的青龙刀扫开,关昕眼神一变,这枪法好熟悉,莫非是?关昕想到这里手中的刀法却不停,青龙刀被荡开,却是绕了一个圈,又削向萧槐。 萧槐枪法不凡,单手一拖,枪尖点着关昕的刀背整个人竟从刀上翻了过去,回手用枪杆往关昕的胸前一拍,关昕胸口被萧槐手中的长枪扫中,整个人往后翻了两步,萧槐使得枪法的确好熟悉,这枪法莫非岳王爷的枪法? 关昕虽说是江湖汉子,但其父当年也是岳家军中的一员大将,号称百胜刀关壶,他便是将一手春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岳飞被冤杀,这关壶便隐居了起来,但关壶毕竟见多识广,岳家军中的诸般武艺关壶也都是明细于心。 关昕看这萧槐的枪法却越看越熟悉,就好像是其父关壶曾经给关昕演练过的岳家枪法,岳家军当年便是以军规严明作战勇猛而著称,这岳家枪法乃是岳飞所创,又经过岳云,以及杨再兴的修改,这岳家枪法已经被改的精妙绝伦,敢说是招数上的神迹。 萧槐长枪使得这两招倒不是向谁所学,而是脑中自然就有的烙印,但此刻关昕却有袭了上来,“好一个岳家枪法,让我继续讨教讨教。”关昕的青龙刀斜削而下,这一刀气势十足,但却不似方才使出的前三刀,力拔千钧。 这一刀劈来,萧槐手中长枪反应也是极快,长枪把关昕手中的青龙刀一圈,就直接圈进了腋窝之下,随后萧槐的长枪一横,枪杆直奔着关昕的脖颈打去,关昕的春秋刀法也不留门,大刀迅疾的往回一抽,大刀贴着萧槐的枪杆直奔萧槐的脖子砍去,萧槐手法却极其迅速。 萧槐手中的长枪平拍着关昕手中的大刀一弯,只见萧槐大手往枪杆一拍,竟是直接将关昕的大刀弹的飞开了,关昕手中长枪弹开,空着的手摸了摸鼻子,“败在岳家枪法的下面,我关昕,也算是败得其所。” 关昕哈哈一笑,“萧兄弟啊,果然是英雄豪杰,只是不知道你这岳家枪法是与谁学的?”萧槐一愣,“什么岳家枪法?我只是顺着我心里想的,便把枪法试出来了,这是岳家枪?”关昕仔细想了想,你是萧槐,还会岳家枪,莫非是我父亲说的萧援一支? 想到这里关昕越来越激动,若是是萧援之后,那萧槐便是将门之后,岳家军流落四方的高手极多,关昕便是一支,曾经岳飞被秦桧调走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命不久矣,才留下遗命给司徒剑南,命司徒剑南集结旧部,重兴大宋。 但上官剑南创立铁掌帮不久就仙逝了,其余的人都不知晓,唯有当日岳飞身边的几个亲卫,以及几员偏将知晓这件事情,而其中,便有关昕的父亲关壶,还有萧槐的爷爷,萧援,这时关昕与萧槐相见,心下一阵激动,想来是我大宋中兴有望啊。 萧槐却是犯了傻,“萧援?那是什么人?我怎么没听过?”萧槐并不知道萧援是何人,却也不知道,这关壶口中所说的便是萧槐的爷爷,当年单枪匹马保着尚在襁褓之中的萧槐逃出临安的,便是这位萧援,若不是萧援,恐怕萧槐早就死在临安城中了。 关昕哈哈一笑,“无事无事,若是有机会,想探查自己身世的时候,记得叫上你关老哥,我一定鼎力相助,若有机会,定要复兴岳家军的荣耀。” 佰壹玖章、君子剑隐忍夺魁,涪水关潜入金兵 这关昕提出岳家军一事,一众高手也都呆了,“原来鼎鼎大名的小关圣关昕是忠良之后,怪不得武艺如此了得。”关壶乃是岳飞手下的一员偏将,关壶的春秋三刀就已经是霸烈非常了,但既便如此,关壶的武艺比较岳飞来说还要差上许多。 岳飞乃是一代神将,排兵布阵上马征战可说是无所不能,也只有这等人,才堪称是大宋中兴良将,岳飞手下的大将无不武艺超群,如关壶,杨再兴,岳云,孟邦杰,就连韩世忠手下的上官剑南都是自立铁掌帮帮主了,可见岳家军中人武艺精深。 萧槐将枪换了剑,手中的长剑斜斜的往地上一指,远处的岳不群呵呵一笑,好了,到了最后这个关头,就应该出手了,岳不群手中的剑缓缓的抽了出来,岳不群与左冷禅这次论剑都有准备,岳不群几步飘到场上,手中一柄君子剑泛着寒光。 “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讨教了。”岳不群乃是华山派极强的高手,剑法内功都是不凡,这岳不群的紫霞神功修至化境,华山剑法练的也是纯熟,虽说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若说与萧槐这等高手过招,恐怕这岳不群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场中岳不群嘿嘿一笑,君子剑直直的点着萧槐的鼻尖,“岳某本是不想做什么武林盟主,但为江湖安宁,我岳不群却必须出手了。”岳不群道貌岸然讲这话说出,一众高手看得倒也是暗暗点头,这岳不群的确是为江湖着想,但萧槐当武林盟主也是不错啊。 岳不群手中长剑微微的点了一下,一瞬间张三丰与独孤求败等人都傻了,这是什么?这招数,这功法,独孤求败暗暗吸了一口凉气,紫阳神功,忘情纯阳剑法,这不是吕洞玄的功法么?莫非这岳不群得了吕纯阳的传承? 吕洞玄便是吕纯阳,又称吕祖,乃是近代唯一一个开辟出武界的高手,传说中这吕纯阳乃是近神的高手,紫阳神功要比紫霞神功强得多,紫霞神功连紫阳神功的残本都算不上,而忘情纯阳剑威力不凡,剑法精妙,若是岳不群当真学了吕纯阳的武学,萧槐当真难办。 顿时岳不群动了,萧槐也动了,忘情纯阳剑与独孤剑意的激烈碰撞,萧槐唯一可依仗的便是各种玄奇的功法,以及惊人的天赋,而岳不群修习的紫阳神功丝毫不弱于萧槐修炼的南冥神功,反而要比萧槐的南冥神功还要精要一些。 岳不群就如同一座巨钟一般,浑身紫色的真气缭绕在萧槐的全身,一把冒着紫色真气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华山派的剑法与吕纯阳的剑法交替使出,就连萧槐这等精通各门武学的高手竟也无法压制岳不群一筹,岳不群只怕是此刻已经可与司空浮一拼了。 顿时岳不群手中长剑一化为八,这却是比泰山五大夫剑还要精妙无数,这乃是吕洞玄自创的渡八仙剑法,萧槐运起玉箫剑法,长剑如同雨后梅花一般点出,岳不群此时的剑路沉稳凝重,八柄长剑围着萧槐不停的挑点削刺,萧槐的长剑如柳条一般,细软柔转。 无论萧槐的长剑如何婉转也无法将岳不群的八道剑影尽善尽美的都抵挡下来,无奈之下萧槐的长剑猛的往岳不群手中的长剑一贴,萧槐浑厚的南冥神功运起,岳不群整个人一震,顿时感觉整个人体内的紫阳神功猛的震动。 岳不群此刻脸色都变了,“这是什么功法?竟然能使得我这紫阳神功如此不安的震动?”岳不群强提一口气,浓郁的真气由丹田涌起,浑厚的紫色真气猛的一阵鼓动,岳不群竟抵住了萧槐的南冥神功,这时萧槐也是一愣,“好一个紫阳神功,竟能震破我的南冥神功。” 萧槐的南冥神功就如同一把百试百灵的利剑,唯独这一次,萧槐对上岳不群的紫阳神功,萧槐的南冥神功竟然出了差错,岳不群手中的长剑舞了个剑花,猛的将萧槐的长剑崩开,另外七道剑影围成一个圈,全都架到了萧槐的脖颈之上。 这岳不群把长剑一收,“承让了。”毕竟算起来萧槐是岳不群的晚辈,岳不群战胜了萧槐实则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毕竟是前辈战胜了晚辈,萧槐也是一阵沉闷,史忘与张三丰一场下来都是皱着眉头看完的,“这岳不群如此隐忍,其功力竟然还在萧槐之上,当真不凡。” 越女剑阿青与独孤求败也是感觉一阵沉闷,“这岳不群算盘打的好精明,等到最后再出手,此时此刻恐怕也没有人还能出手与岳不群一战了,当真是心机阴沉之辈。”此时盗门之外一震喧闹,不时传出嘶吼之声,以及兵刃磕碰之声。 “不好,莫不是涪水关有变?”史忘活得久见得多,自然是一听便听出了这乃是兵卒打斗之声,几人急忙跑出来,远远的看见吴璘手下的几百近卫军正与几人混战,其中那几人武学甚高,吴璘这几百近卫军十分精良,堪称是军队里精兵中的精兵。 几百近卫军有使钢刀的,有使长枪的,使钢刀的是刀盾兵,使长枪的乃是掷枪兵,兵阵中的那几个高手萧槐等人见所未见,几人在兵阵中左右冲突,长枪刺过,那人只是用手把枪头一抓,双手猛的将枪杆拍断,短短几息时间,吴璘手下的精兵已经被杀了十余人。 这几个高手出手不凡,也亏得是吴璘手下精英中的精英,若是一般的士兵,恐怕出不过几招就要被那几位高手杀个干干净净了,而吴璘手下的精兵也都是精通武艺之人,也正是这个原因,吴璘手下的精兵还能抵抗一会。 吴璘远远的看见萧槐等人冲了出来,“萧兄弟,快拦下这一帮贼人,他们是完颜洪烈派出来刺探军情的。”其中反应最大的便是小关圣关昕,这人一听被吴璘亲兵围攻的高手竟然是完颜洪烈派出刺探军情的,顿时怒火中烧,整个人一跃手里贴着青龙刀进了战圈。 “金狗,吃我关昕一刀,萧槐兄弟,快出手,咱们灭了这帮金狗。”关昕这一句话喊出来,吴璘精兵围攻的一众高手中有一人眼睛一瞪,“什么?萧槐?”这人略一迟疑,肋下中了吴璘精兵一枪,关昕一柄大刀也轮了过来。 这金人高手武艺也是不凡,手里的鬼头大刀猛的往关昕大刀前一架,这一架不要紧,手中的鬼头大刀竟被关昕的青龙刀斩的断成两截,那金人握着半截的鬼头大刀左右闪躲,闪躲之际却用眼睛不停的瞟着萧槐等人。 关昕进了场,随后岳不群也提着长剑冲了进来,但军队与江湖高手毕竟不同,军队秩序严明,岳不群与关昕冲进战圈竟打的束手束脚,几个金人高手围在一团,外围围着几百个吴璘手下的精兵,一时间竟连关昕和岳不群这等的高手也杀不进去。 金人的一众高手拼死抵抗,虽说吴璘手下的亲兵都是十分善战,但金人手下的高手武艺也是高强,远远的只见得金人队伍中窜出一位高手,只见那人如同一个大风筝一般,双脚在空中连点个,整个人就如同飘在空中一般,好不帅气,双手拍出的掌风竟能将刀盾兵手中的大盾打的凹进去。 关昕扛着大刀踩着刀盾兵的大盾猛的翻上去,春秋刀法猛的朝空中那人劈去,春秋刀法前三刀霸烈异常,刀势混成猛的劈向那人的头颅。 佰贰零章、金国将揭露真相,小萧槐笑忘家仇 只见空中那人身形一闪,竟是避开了关昕的青龙单刀,那人身手不凡,一身轻功也是精湛,关昕的必杀三刀鲜有人能全部挡下,而这人只是偏偏的一避就避开了,青龙刀从这人面前虎虎生风的刷过,那人刚一避开青龙刀,竟是将手一伸,猛的抓住了关昕的刀背。 这人手上迸出巨力,捏住关昕的青龙刀提起双脚猛的一踢,双脚猛的踢中关昕的胸口,却把关昕踢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这关昕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春秋刀法也是一方闻名,没想到这关昕在这轻功不凡的高手手下竟然一招就被败了。 “江湖闻名的小关圣关昕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你中原武林的武学也就如此了,依我看,倒不如投奔我们大金,让我们大金的高手教教你们什么是武功。”听到这里独孤求败把嘴一撇,整个人就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窜到半空,单手一接将青龙刀握在手里。 独孤求败眼神凌厉的往那轻功高手脸上一瞟,“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中原武林。”独孤求败把刀一接,刀势猛的一劈,关昕看了出来,独孤求败使得乃是春秋刀法,单是这第一刀砍来,那金人就无法抵挡,手中的长杖一举,那金人竟是想用长杖挡住独孤求败的刀势。 此时独孤求败破坚神功使到圆满,春秋刀法的第一刀劈来,青龙刀就如同切豆腐一般,刷的把那金人高手手中的长杖削断,那金人高手一惊,“中原武林竟然还有这等高手?”那人刚想退,却被独孤求败的第二刀锁的死死的,独孤求败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那金人高手。 “若是我叫你活着回去,我独孤求败岂不是也成了你们口中那无用的中原武林人士了?”独孤求败第三刀使了出来,这一刀可比关昕使得春秋刀法要强横许多,独孤求败不愧是长生级别的高手,第三刀劈出单这第三刀的气势便将那金兵高手吓得不敢动弹了。 大刀猛的劈下来,独孤求败手中的青龙刀从那金人的脖颈一直劈到那金人的腰胯,那人在半空中被独孤求败斩为两半,两截身体夹杂着血落到地上,被独孤求败斩断成两截的铁杖落在地上叮叮作响,独孤求败冷冷一瞄那金人的尸体,“中原武林中人,无用否?” 独孤求败出手丝毫不留情面,更不给金人任何的喘息时间,就以这霸烈的春秋刀法连斩了三个金人高手,每斩一人,独孤求败便瞄着那人的尸体喃一句“中原武林中人,无用否?”独孤求败碍于身份,也不好将一众金人都杀个干净,毕竟独孤求败乃是长生高手。 一次被独孤求败杀了三个高手,一众金人也都抵挡不住官兵了,渐渐的金兵高手围在一起的那个圈子越缩越小,也只剩下了三四个高手保着拿着半截虎头大刀的那个金人,“将军,我等今天恐怕是走不掉了,但你必须得走,我们保着你杀出去,这份密信一定要交给王爷。” 萧槐猛的一瞪金人阵中那拿着断刀的金人将军,“交出密信,我萧槐不杀你,同时也保你们今日不死。”萧槐话一说出,那金人将军猛的把眼睛看了过去,“你是萧槐?”萧槐哈哈一笑,“在下正是萧槐。”萧槐却不知道那金人为何认识自己,心里也是很纳闷。 那金人将军一阵叹息,“想不到今日竟会遇到你,当真是命运使然,多年前我杀你父亲,杀你爷爷,今日也是这孽缘了当的时候了。”萧槐一愣,本以为做了一辈子孤儿,今日却遇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以及杀亲仇人。 萧槐顿时眼神一变,虽说自己如同孤儿,但毕竟死在这金人手下的乃是自己的血脉至亲,萧槐强忍着愤怒咬着牙对那金人笑了笑,“那也请这位将军重头到尾与在下说个清楚,吴将军与一众的江湖朋友,也请卖在下一个面子,等在下事了,诸位想要动手也不迟。” 岳不群与左冷禅等人自然是没有异议,萧槐与司空浮等人交好,甚至连史忘都卖萧槐面子,而吴璘自然也是没有话说,且放下萧槐是吴璘救命恩人不说,一众金人被围到此,有一众江湖高手在此,这帮金人便是想跑,也没有那个能耐。 那金人将军摇了摇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下去,“那一年,我金国大举进攻汴梁,当时我是完颜宗翰将军手下的偏将,而汴梁南城的屠杀便是由我指挥的,而你们萧家正是在汴梁南城的大户。”那金人将军叹了口气,似乎是忏悔,又似乎是缅怀。 “当时听说你们萧家是岳家军后代,随后我就带着部队将你们家里全都屠了,连上你哥,你父亲,你母亲,上到老奴,下到孩童,都是死于我的令下的。”金兵将军说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沉闷,想到当年所作所为堪称暴行,心里也是不禁后悔。 那人突然想到了那个宁折不屈的老人,“当时,萧老令公带着尚在襁褓中的你逃出城外,而我则带着一小队追杀你们。”金人将军说到这里话却突然停了,整个人的思绪好像是回到了那天,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老萧槐骑着瘦弱的战马,抱着还是婴儿的萧槐。 突然间这思绪被一支利箭打破了,也正是这支利箭,原因就是这支利箭,自己率领的部队才能追上那位骑着瘦马的老人,那位一手岳家枪法使得出神入化,力敌自己两位亲卫又与自己大战的那位年迈的大宋英雄。 那金人将军徐徐的将那日的事情说与萧槐,如老萧援如何击杀自己两个亲卫,老萧援如何与自己过招,最后老萧援如何死在自己手中,最后自己如何将萧援入土,如何将萧槐送往临安,那金人将军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一众高手也是听得悲凄,萧援如何英雄,却逃不过末路。 “今日既然遇到你了,那也应该将这些憾事都了结了。”金人将军倒提了手中的半截虎头大刀,那金人将军的半截大刀在身后一背,这时萧槐却是一笑,“罢了罢了,我本就没有什么挂念,既然如此也好,将军将那密信留下,你等自回金国去便是了。” 那金人将军一愣,萧援乃是老英雄,想不到萧槐也有如此气度,连这等大仇都能泯然一笑?萧槐这等气度却让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罢了罢了,毕竟是我造的孽,萧将军一家都是忠良之辈,我却做了如此之事。”金人将军把大刀往脖子上一横。 顿时那金人将军眼中竟流出了清泪,金人宋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想想那些年的军旅生涯当真堪称作孽,屠杀了多少宋人,又有多少宋人妻离子善?金人将军把刀往脖子上一横,猛的手上一用力,竟是准备将自己抹了。 这时萧槐却动了,手中的石子猛的崩出,狠狠的打在金人将军手中半截的虎头大刀上,金人将军眼神一变,“这是何意?折辱于我么?”金人不畏死亡,他们更在意气节,萧槐以弹指神通崩开金人将军手中的大刀,却是让金人将军感觉一阵屈辱。 “你杀了我父亲,叫我成了孤儿,我若是杀了你,你儿子也要变成孤儿,佛家讲,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到了我们这一代,那便让仇怨都在我们这一代结束吧。”萧槐低着头看着地面,自嘲的笑了笑。 佰贰壹章、金兵意图攻涪水,萧槐力保金将尸 那金人将军嘴角抽动了两下,恐怕也由不得我归隐山林了,便是为了死在我手下的人们,亦或是为了那些本不该死的人,我金九这条命也留不得,你说的对,金人宋人都是人,若是这封密信到了完颜王爷手中,少不得又是一场浩劫,罢了罢了。 金九把手伸进怀里缓缓的掏出了一捆竹简,“罢了罢了,就将这密信与了你们把。”金九手中的竹简猛的往外一抛,萧槐伸手接过了金九抛过来的竹简,对着金人将军抱了抱拳,“想来,我二人也算是故人,只是故人的故事却不是那么好讲,此间事了,便带着几位隐居吧。” 萧槐沉闷了片刻,虽说萧槐算是孤儿,向来对家事不甚看重,但此时心下也难免有些疙瘩,此时萧槐正愣着神,那金九把大刀往脖子上一逼,“只求善待我这几位兄弟。”金九手中的半截大刀从脖子上抹了过去,鲜血从脖颈喷了出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萧槐。 一众高手都是一叹,这金人倒也是忏悔的快,不过却是没想到萧槐竟是名将之后,想到这里眼睛都是不由自主的往萧槐瞟去,萧槐却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何必呢,司空前辈,死者为大,差几个人将这位将军入土了吧。”萧槐一阵沉闷,盯着那金九的尸体。 左冷禅与岳不群走到萧槐面前,“萧兄弟,这封密信可否让我等一观?”萧槐伸手将密信递给岳不群,岳不群缓缓的把密信打开,密信之中竟把涪水关中的兵员配备,以及辎重所在,都写的精致无比,若是这封密信传到了完颜洪烈的手中,怕是整个涪水关都要不保。 “哼,这帮金狗的算盘打的到是精明,摸清了涪水关的兵员配置,随后再进攻涪水关,果然是完颜洪烈的作风。”岳不群盯着密信哼哼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就划他们一道,岳不群往一众江湖高手面前看了看,突然岳不群嘴角一翘。 岳不群把长剑往鞘里一放“有办法了,咱们把密信送到金国王爷手中,到时完颜洪烈那狗贼一定对薄弱之处用兵,咱们偷偷的把兵员配置变上一变,再说了,我等一众江湖高手又岂怕金狗?”岳不群所言极是,其中唯一差错便是不知这密信要如何到完颜洪烈手中。 这时左冷禅却笑了,“想把这密信不动声色的送到完颜洪烈手中还不简单?”左冷禅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看这架势就已经是想到好办法了,左冷禅踱了两步走进盗门大殿,“诸位还是进来说话,外面人多口杂,此事还是要从头计议。” 左冷禅与众人进了盗门大殿,他只是嘿嘿一笑,对着一众高手点了点头,“首先,我们需要一个死人将这信送到完颜洪烈的城门之下,随后我们需要杀掉这个死人,夺走那人手中的书信,但这人武功不能太高,需得被金兵杀退,最后将那书信遗落到金兵手中。” 听到这里连号称扁舟子的诸葛漪也不禁拍了拍手,“只是不知道,那死了的金九又该怎么办?金九一死,完颜洪烈心中定会起疑,左兄这事不知怎么处置?”左冷禅面色一变,“此话极是,金九被好生安葬,若是完颜洪烈知道了,定然会起疑。” 岳不群对着左冷禅笑了笑,“为何不停止安葬金九,让他做那个死了的金人如何?”岳不群说到这里一众高手顿时感觉有些不忍,虽说那金九是金人没错,但金九也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若是用金九的尸身做这等事,也是觉得有些过分。 这时萧槐迈出两步,“谁敢打金九尸身的主意,必杀之。”岳不群与左冷禅听到萧槐说这话心里也是有了疙瘩,“你比武胜不过我,如今竟然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么?”岳不群真当自己是武林盟主了,却也是不顾萧槐的身份就如此说出这句话。 萧槐冷冷的往岳不群哪里一望,“岳不群,岳大掌门,你好大的威风啊,虽说比武我不如你,但若是以姓名相拼,我萧槐还未必怕你。”一时间场中的形式剑拔弩张,岳不群等华山众人瞪着萧槐,萧槐也是抱着胳膊看着岳不群,自然是丝毫不惧。 虽说岳不群有紫阳真经以及纯阳忘情剑两门神功护体,但萧槐具备的奇功也不逊色与岳不群,左冷禅刚想做和事佬,但左冷禅嘴一张开就被岳不群拦住了,“左掌门你也别做和事佬,方才比武还未结束,我便与萧小兄弟再讨教个几招。” 岳不群长剑猛的拔出,一把长剑摆上了预备的架势,又是要使出纯阳忘情剑,司空浮长剑往外一抽,一把长剑平指着岳不群,“你想出手?我盗门可不饶你。”岳不群哼哼一笑,“好一个盗门,小的斗不过我,大的就要出手?当真是英雄无敌。” 听得岳不群这话萧槐冷哼了一声,“岳不群,你当真以为我抵不过你?”萧槐几步踏出,手指之间猛的迸出剑气,这乃是六脉神剑的法决,萧槐不会六脉神剑,如今也只能将剑气覆盖在血红长剑之上,血红长剑乃是白发剑皇的宝剑,附上剑气锐利更甚。 萧槐长剑劈出霸气无比,这一剑却是改了萧槐使剑的习惯,萧槐本来使剑走的是轻盈巧妙的剑路,而这时长剑走霸烈的路线,仗着暗红色长剑的锐利,便是准备实打实的和岳不群碰撞一番,暗红色长剑与岳不群的君子剑相碰,君子剑却被萧槐一剑斩的断开了。 紫阳神功与纯阳忘情剑虽说强悍,但吕洞玄何时丢过手中的剑?又何曾被人斩断过兵器?吕洞玄乃是至强的剑修,弃了剑反倒是不如寻常高手,岳不群手中的长剑被萧槐斩断,此时此刻任凭岳不群这两门武学如何强悍,空手搏斗也是不如萧槐这等的好手。 岳不群面色一紧,左冷禅想来与岳不群共同进退,岳不群君子剑被萧槐劈开左冷禅却出手了,左冷禅大手一伸,猛的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萧槐的剑尖,萧槐这柄戮神宝剑锐利无比,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猛的透过萧槐的长剑渡进萧槐的内力海。 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冷厉无比,可凝人真气,这一股真气潜入萧槐丹田的内力海,却是瞬间将萧槐的内力海冰封住了,萧槐感到左冷禅这门寒冰真气其中的精妙嘴角却撇了起来,南冥神功有三重变化,一为沸,一为凝,最后一重为华,而寒冰真气便与凝字决相差不多。 如今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将萧槐真气凝实,萧槐内力虽说被凝但仍然能驱使自如,这也是左冷禅打错了算盘,萧槐左手收剑,右手成逍遥大手印之法猛的印在左冷禅胸膛之上,左冷禅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着滑出几十步。 “怎样?如此还有人想对金九的尸体做文章么?”萧槐双眼一瞪,冷冷的扫过岳不群等一众高手,若是比武,萧槐还要顾及各门各派的面子,但若是真生死相搏,萧槐也不用给谁面子,萧槐这些年实战经验丰富,出手没了阻碍,招式就更加凶狠起来。 岳不群与左冷禅冷冷的看着萧槐,想来就是对萧槐出手一事感觉反感,两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萧槐,萧槐却是撇着嘴笑了笑,“如今,你二人可还敢对金九的尸身做想法?”左冷禅与岳不群相视一阵苦笑。 佰贰贰章、扁舟敲定张良计,郭靖黄蓉陷重围 “既然萧兄弟不让我等带走金九的尸体,那不知道萧兄弟准备如何处理啊?若是因为萧兄弟的执念而使此次计划功亏一篑的话,恐怕萧兄弟你也不好办吧?”岳不群嘴角一翘,这边是准备借着大义让萧槐屈服,若萧槐不同意的话,恐怕其他高手也不会原谅萧槐。 萧槐挠了挠头,若是林瓶儿在的话,一定能想出好办法,既然林瓶儿不在...突然萧槐却想到了,扁舟子诸葛漪智计不逊色于林瓶儿,萧槐回头眯着眼睛看着诸葛漪,“诸葛先生啊,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计策啊?”诸葛漪号称扁舟子,乃是一代计策奇才。 听到萧槐如此说,诸葛漪也是苦笑了一阵,“好好好,既然萧兄弟有问话,那我诸葛漪也只能出力了。”诸葛漪眼珠子转了一转,扁舟子诸葛漪智计无双,便是踏步之间就已经想出了计策,“我已经有计划了,各位请听我一言。” 扁舟子诸葛漪的才名便是岳不群等人也不敢说没听过,此刻看见诸葛漪想要说话,岳不群与左冷禅也不好再插嘴了,诸葛漪嘿嘿一笑,“如果担心金九的尸体会不会被完颜洪烈发现的话,只需要让一个人出面就好了。若是这个人出手,完颜洪烈必定不会生疑。” 诸葛漪说到这里连萧槐都愣住了,还有人有这个名望?一出面就能让完颜洪烈都相信这不是圈套?要说这人是谁,诸葛漪所说的这个人正是大侠郭靖,郭靖在江湖之中素有侠名,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百姓,郭靖都是和善至极,所以若说是郭靖杀了金九,必定会安然送葬。 岳不群等一众高手听到诸葛漪这么说也是暗暗点头,这襄阳大侠郭靖虽说武艺不敢说江湖上无敌,但这郭靖的人品却是天下人无不称赞,其侠名甚至是连蒙古与大金都有所耳闻,号称一代大侠,若说是金九被郭靖所杀,那完颜洪烈就必定不会有太多的疑惑。 一众智囊计策定毕,左冷禅与任我行还有诸葛漪都决定了这一计策,那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是夜,官道上有几个金人骑着骏马疾驰,其身后追着两人,一是襄阳大侠郭靖,另一人乃是郭靖之妻,人称玲珑璇玑的黄蓉,打狗棒法精妙纯熟。 郭靖黄蓉二人骑着骏马追逐一众金人,而这几个金人正是涪水关中金人细作,而萧槐等人也只是让一人假扮内奸,将这密信借金人细作之手传与完颜洪烈,而此时郭靖黄蓉紧追不舍,两人即便是轻功再高强,也不可能追上在官道上全力奔驰的骏马。 此时不说郭靖,黄蓉却是心里暗暗明了,若是黄蓉此刻出手,也能一举将这几个金人全都屠杀掉,毕竟黄蓉暗器手法也是不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杀这几个金人,黄蓉暗吸一口气,郭靖自然是想不到如何击杀这几个金人,但黄蓉何等聪明?黄蓉自然能想到好主意。 “大哥,那两个人追的好紧。”这几个被追的金人也十分紧张,一开始一众金人便与郭靖等人交过手了,那一众金人探子也是被郭靖黄蓉杀了两人才上马逃走的,郭靖与黄蓉的武学虽说不及萧槐等人,但在江湖中两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是丝毫不逊色于一众金人探子。 “别废话,咱们得快点,逃到王爷那里,就算是后面那两个人,也没有办法把我们怎么样。”为首的那金人探子想的也是通透,到了完颜洪烈那里,完颜洪烈手下的部队自然会拦住郭靖黄蓉二人,虽说金人探子是做如此想法,但郭靖黄蓉却不会让这一众金人如愿。 以近深夜,一众金人探子就即将逃入完颜洪烈的大营,郭靖黄蓉紧追不舍,几个金兵探子也是一阵鼓舞,“总算要到王爷的大营了,兄弟们,再加快速度。”一众金人快马加鞭,大鞭子往骏马上猛的一抽,骏马吃痛,一阵飞奔,郭靖黄蓉却牢牢的跟住金人探子。 “快看,营外的是不是我们的探子?”完颜洪烈手下的营门将也是看见了飞奔而来的金人探子,几人刚要把营门打开,却猛然发现追在二人身后的郭靖与黄蓉,“快将此事报与王爷。”黄蓉追到跟前,手中的竹棒猛的掷出,竹棒还在半空中,黄蓉将脚飞起一踏。 黄蓉轻功不凡,先是踏着马背猛的往前一跃,随后又踩着空中的竹棒往前跳了一步,黄蓉这两步却是跳到了金人探子的马背上,黄蓉伸手将竹棍一接,在金人探子疾驰的马背上将竹棒一挥,左右击打竟将两个金人探子从马上打了下去。 正在这时郭靖的马也到了,郭靖飞身下马出掌朝着一个还在马上奔驰的高手一拍,剧烈的掌风竟猛的吧那金人探子从马上打飞了出去,黄蓉演技到是过关,眼睛一瞪对着一众金人喊叫“速速将那密信交出来,不然我要你们今天全都死在此处。” 黄蓉手中的竹棒十分迅疾,轻功飞跃竹棒点击之间,在马上的几个金人探子竟都被黄蓉打下马来,这时完颜洪烈的部队也冲出来了,黄蓉手中的竹棍不停的点出,而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也是霸烈异常,双掌频频挥出霸烈无比,一众金人探子或被黄蓉点中死穴,或被郭靖降龙十八掌一掌拍死,一时间却是除了那拿着密信的探子,其余的探子已经死伤了一大半。 此时完颜洪烈也到了,完颜洪烈站在营门之上,远远的看着下面的郭靖黄蓉,“鸠摩智大师,你看这两人是?”鸠摩智此时还在完颜洪烈帐下做门客,虽说金轮法王回到了密宗,但依然不影响鸠摩智的地位,鸠摩智远远的眼睛一眯,眼神却突然变了。 “报告王爷,营外之人乃是襄阳城的郭靖与黄蓉,这两人武功不凡,但是若是我出手,恐怕他二人也占不到便宜。”鸠摩智十分自信,郭靖黄蓉的武学鸠摩智自然清楚,鸠摩智的密宗火焰刀强横非凡,其龙象般若功也修到了九重,堪称一流高手。 完颜洪烈眼睛一瞪,“他们说什么密信?莫不是涪水关的军情?大轮明王,你快出手,去拦下郭靖黄蓉,务必要夺回密信。”涪水关之事完颜洪烈十分注重,涪水关乃是巴蜀门户,若不能顺利攻陷,怕是完颜洪烈便不能那么简单的与大宋对战。 涪水关之中有吴璘与吴玠两员良将镇守,保不准这两人会不会在完颜洪烈攻打大宋的时候从金人的背后捅刀子,所以完颜洪烈正是要以军队先攻陷巴蜀,随后再无所顾忌的进攻大宋,鸠摩智眼神一冷便是几个箭步窜向郭靖黄蓉两人。 黄蓉眼尖,见到鸠摩智飞步冲来,却是心下暗暗有了计较,这鸠摩智定然是武学高手,恐怕要比自己二人还要强上许多,黄蓉暗暗的对郭靖招呼了一声,“靖哥哥,快动手。”郭靖听到黄蓉的声音突然动起手来,霸烈的掌风猛的将那怀里揣着密信的探子打死。 郭靖伸手在那探子怀里摸索了一阵,拽出了书信就要走,正到这时,鸠摩智与完颜洪烈手下的军队也到了,一众军队将郭靖黄蓉围了起来,这时鸠摩智却出手了,大手猛的打出一道凌厉的掌风,掌风上还冒着火光,这正是大轮明王鸠摩智修炼许久的西域密宗火焰刀,说是火焰刀,实则是霸烈无比的掌法。 佰贰叁章、五绝恶斗鸠摩智,萧槐救出郭大侠 鸠摩智火焰刀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向黄蓉面前劈来,这一掌来的迅疾,鸠摩智手掌之上竟隐隐约约的冒出了火星,鸠摩智这掌实在凶狠,便是郭靖恐怕也不一定能拦下鸠摩智这一掌,黄蓉眨了眨眼睛,手中的竹棍也是无畏的往鸠摩智的火焰刀上戳来。 郭靖看到黄蓉用竹棍戳击鸠摩智的手掌冷汗刷就冒出来了,郭靖也不管什么金兵了,整个人猛的跃到黄蓉的面前,降龙十八掌便如劈山一般打出,鸠摩智却没用正眼看郭靖,鸠摩智乃是绝顶高手,如郭靖这等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自然是抵挡不住鸠摩智的。 只见鸠摩智也没收掌,双掌相交,硬抗鸠摩智的郭靖竟被拍飞了,鸠摩智的这一掌正正当当的拍中郭靖的手掌,虽说郭靖在自幼在大漠长大身子骨十分健朗,而如今习成了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之后,郭靖的体质更胜从前,饶是如此,郭靖的手掌被鸠摩智这么一拍,整个右臂都垂了下去,想来便是右手的骨头已经断了。 黄蓉看到这里面色瞬间就变了,她虽说是被称为玲珑璇玑,但在武学上黄蓉较郭靖还要差上许多,黄蓉见郭靖右臂几乎被废心里一急就从郭靖怀中掏出密信往鸠摩智手中一扔,“诺,信给你,我们可以走了吧?”黄蓉的语气十分强硬,毕竟是长期上位者。 鸠摩智一只手接过了密信,“既然两位来都来了,何不与进营,与我家王爷一会?”鸠摩智假作慈悲象,满脸堆着讪笑,一身深红色僧袍在风下猎猎作舞,发出呼呼的声响,郭靖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见到郭靖这面色,黄蓉也慌了,这要如何突围而去? 微风缓缓吹过,一众金兵也缓缓逼了上来,黄蓉眼珠子一转,随即眼睛一瞪,对着鸠摩智怒喝,“你不知道现在江湖上所有的高手都聚集在涪水关么?敢让我们进你们大营?就不怕明天,所有的江湖高手都杀到你们大营么?”这黄蓉便是想吓住鸠摩智。 听黄蓉以涪水关的高手威胁自己,鸠摩智的脸色也是沉了沉,“若是中原武林的高手要拜访王爷,那我定然一并接待。”鸠摩智咬了咬牙也是暗暗想着,“别说那帮人知不知道你们在我们手里,就算是知道,明儿来了,恐怕也无法摆平王爷手下的悍卒。” 涪水关中高手众多,鸠摩智自然是猜不到郭靖黄蓉就是被这一众高手派遣出来的,心下还有着侥幸心理,鸠摩智话不多说,整个人窜了出来,一只大手就往郭靖的肩头扣去,鸠摩智才窜出几步,却猛然听见一声破空的声音,随即手上一麻,却是被一粒石子打中。 还没等鸠摩智回过头去,四周的金兵被几人撕开一道口子,黄蓉一回头却是看清楚了来人,这时黄蓉却是暗吐了一口长气,这的乃是六人,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随后的乃是老顽童周伯通,最后一人自北方杀入阵营,这人正是萧槐。 这六人一到,大轮明王鸠摩智却是面色发苦了,虽说这几人单打独斗都不是鸠摩智的对手,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一齐出手,四人将鸠摩智围在其中,老顽童周伯通在四人重围之外游走,便是不叫金兵插手四绝围攻鸠摩智的战圈,而萧槐则去救援郭靖黄蓉二人。 四大高手围攻鸠摩智,弹指神通、蛤蟆功、一阳指、降龙十八掌,四门精妙的绝学接连不断的轰击向鸠摩智,鸠摩智武学精深,其步法身法也极为超群,蛤蟆功与降龙十八掌为主攻,弹指神通一阳指攻敌缝隙,周伯通的怀柔手法化解鸠摩智的火焰刀。 一时间着五人就如同中原五绝重组一般,这乃是中原武林极为强绝的组合,黄药师奇门遁甲精妙至极,弹指神通入妙甚微,欧阳锋的蛤蟆功霸烈无匹,内力攻势汹涌澎湃,段智兴大理武学一阳指宏正庄严,降龙十八掌猛烈浑厚,四人合击,鸠摩智也只有招架之功。 此时单枪匹马萧槐杀入金兵敌阵,独自保着郭靖黄蓉往金兵阵势中冲杀,如萧槐这等武艺冲入兵阵之中屠杀金兵便如虎入羊群,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搭配着夔牛剑法与独孤剑意,单人单剑进出兵阵无人能挡,郭靖即便是右臂受伤,但左臂尚能动弹,郭靖黄蓉也不是士兵可阻。 三人结三角阵势,萧槐郭靖黄蓉三人围成一个圈,由萧槐领头,便如一个锥子一般往金兵阵围之外杀出,有萧槐带头,即便是郭靖右手行动不便,三人也可轻易杀出重围,大战之中,黄蓉手中的书信却被一众金兵夺走了去,却也是想中的任务之内。 却说五绝阵容围战鸠摩智,鸠摩智虽说是武学高人,但却也抵挡不住如此一般可说是天衣无缝的合击,洪七公降龙十八掌当头拍来,斜刺着欧阳锋的蛤蟆功也拍向鸠摩智的后腰,而鸠摩智左边的退路却被段智兴的一阳指与黄药师的弹指神通封的严严实实。 鸠摩智一时间也是应接不暇,五绝虽说单人出手无人能与鸠摩智对战,但这五人的联手敢说天下少有敌手,一时间完颜洪烈手下的其他高手也从军营之中冲了出来,如东方不败,日月神教左右使者,完颜洪烈手下的高手冲入战圈援助鸠摩智。 东方不败、裘千仞、曲阳、向问天,其余高手不计,一众高手冲出,黄药师眼尖,抬手弹出几十粒石子,顿时飞沙走石,奇门遁甲之法玄妙无比,却是将完颜洪烈手下的一众高手尽皆困住,“欧阳兄,小弟的奇门遁甲却是不如欧阳兄的蛇阵,不亮一手么?” 欧阳锋哈哈一笑,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袋子,大手一挥,就洒出无数的毒蛇,毒蛇如通灵一般,径直的奔向四周的金兵,或用牙撕咬,或缠住敌人,便如撒豆成兵一般,而洪七公也不甘落后,手中捏出一把飞针,猛的朝金兵阵营中一掷,便是完颜洪烈手下的兵卒也死伤无数,“老毒物,我这满天飞针也不赖吧?”洪七公朝着欧阳锋哈哈大笑。 欧阳锋如今与洪七公等人也没了芥蒂,也是大笑着夸赞洪七公,“七兄,这漫天飞针,是不是为破我蛇阵创的啊?哈哈”老顽童周伯通见欧阳锋放出无数毒蛇,心下一阵暗笑,“我也有,看好咯。”老顽童将玉蜂浆掏出,驭蜂术使出,只见四面八方都是蜜蜂。 金兵虽说能征惯战,但何时见过这阵势?又是毒蛇又是蜜蜂,还有洪七公手中百发百中的飞针,金兵一时也没了主意,而东方不败等高手虽说江湖上赫赫有名,但都是武学高深的高手,又怎能识得黄药师布下的奇门遁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五绝见黄蓉郭靖已经撤退,心下也升起了退意,这时洪七公与欧阳锋却不出手了,只是南帝段智兴与东邪黄药师频频打出一阳指与弹指神通,饶是如此,一时间鸠摩智也无法破开,只是使火焰刀左右劈架,或是以超群身法闪躲,也是应接不暇。 这时,黄药师一颗石子犹如三石巨弓射出的利箭一般,猛的朝鸠摩智的脖颈处打去,鸠摩智闪躲之时,五绝却飘然而退,踩着一众金兵的脑袋退出了战圈,那鸠摩智见密信已经到手,也不深追,只是做做样子,便退回了营寨。 佰贰肆章、鸠摩智入完颜营,萧槐约斗五长生 营外一阵混战之后,郭靖黄蓉与萧槐等人退回涪水关,东方不败等人也以蛮力破开了黄药师的奇门遁甲,万幸是鸠摩智拿到了密信,这才让一众高手有与完颜洪烈复命的颜面,鸠摩智领头,东方不败、裘千仞等高手跟在鸠摩智的身后。 几人进了大营,只见完颜洪烈独自站在营中,就连他的贴身侍卫也不在他身边,鸠摩智缓缓走到完颜洪烈面前,“王爷,密信已经到手了,但是郭靖黄蓉二人,却叫他们逃了出去。”鸠摩智双手合十,对着完颜洪烈念了一句佛号。 完颜洪烈大手一摆,“无事无事,既然密信截到了,那就放郭靖黄蓉一次,若是能擒住他们二人,襄阳一线的战况就会有很好的转机,日后若是见了这两人,尽全力抓回来,我有大用,来,把密信给我看看。”完颜洪烈将密信从鸠摩智手中接了过去。 虽说是截获了密信,但却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好个吴璘,好个涪水关,如这等布防,若是不知晓,便随随便便攻关的话,莫说是攻下涪水关,便是想要不将兵马尽皆葬送,那都是困难至极,涪水关乃天下雄关,关墙极厚,虽说完颜洪烈手里有云梯,也有井阑,工程器械齐全,但见了这封涪水关的兵员配备心下也是觉得一阵惊惧。 吴璘镇守涪水关多年,城墙也被吴璘用硬泥和铁水浇灌了无数遍,城墙被修筑的无比坚固不说,城上,连弩,投石,排列的井然有序,除去守城器械,还有兵阵布置,前排有刀盾兵,短枪兵在第二排,长枪兵在第三排,最后是弓箭队,关旁还搭着箭楼,堪称完美。 着阵势别人不懂,但完颜洪烈却能看懂,这吴璘的防御做的十分完美,但唯一不足的便是涪水关的兵员配备,毕竟吴璘手下可用之兵不多,西侧防御却是比东侧防卫做的严实了一些,如此一来,涪水关东侧必然守备空虚,若是进攻涪水关东侧,则必能奏效。 完颜洪烈撇嘴哼哼一笑,“明日就对涪水关出兵,佯攻西侧,重兵进攻东侧,本王亲率一军进攻涪水关大门。”说罢,完颜洪烈调来偏将,将军务之事部署完毕,就让那部将退下了,“近日听闻中原武林人士汇聚于涪水关,若是她们阻挠本王的计划又当如何?”完颜洪烈此时却是想到了涪水关中的一众江湖高手,这可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江湖高手,大多精通武学,便是一般的江湖高手对上三五个士兵,也是有胜无败,但武林高手与军队的差别就在于纪律,武学高深者大多自傲,自负,其配合自然是不能与军队相比,但涪水关汇聚的都是江湖一流的高手,不说一人当千,以一敌百却是可以的。 涪水关的守将吴璘可不是酒囊饭袋,完颜洪烈曾多次与吴璘交手,吴璘行军布阵的能力就连完颜洪烈都不禁感叹,若是中原武林中的兵马被这吴璘调遣,恐怕中原武林的高手都要成为吴璘手中屠杀金兵的利器,毕竟若是军团相斗,这帮江湖汉子用处可能不大,但若是金兵的别动部队,几千或是几百人,遇上了一种江湖高手,也是必败无疑。 君不见当年神雕大侠杨过带着一众高手就灭了蒙古大军的两个千人队,而如今除去一众江湖高手,涪水关还有智计无双的诸葛漪坐镇,想来这群江湖势力也必将成为完颜洪烈的一大阻碍,虽说完颜洪烈手下也有一众江湖高手,但与涪水关的一众高手相比却是差上许多。 完颜洪烈固然是愁云不展,却说涪水关之内,萧槐与郭靖黄蓉并着五绝归来,此时盗门大殿却是寂静无比,大殿之中也只有司空浮与诸葛漪,扁舟子诸葛漪见萧槐等人回了盗门也将悬起的心放了下来,“总算是回来了,却是害得我一阵担心。” 萧槐等人进了大殿,只见郭靖双手抱拳对着诸葛漪笑了笑,“诸葛先生神机妙算,完颜洪烈手下果然是有武学高手,如果不是岳父和一灯大师等人及时赶到,恐怕我和蓉儿真就敌不过那鸠摩智。”那大轮明王武学的确精深,郭靖黄蓉根本不是鸠摩智的对手。 诸葛漪眨了眨眼睛,微笑着看着郭靖“这不是我神机妙算,完颜洪烈手下怎么可能没有高手?除去回了西藏的金轮法王不说,完颜洪烈手下定然有不少的高手,就如那东方不败一般。”完颜洪烈,铁木真,两人手下都有不少的高手,但完颜洪烈手下的高手却更为精深一些。 完颜洪烈手下高手如东方不败,鸠摩智,甚至是任我行,都是武学精深之辈,而铁木真手下大多的都是摔跤手与猛士,但铁木真与完颜洪烈手下的高手若是与大宋的诸多武林高手相比却要逊色许多,复兴大宋也是大多江湖汉子的信仰。 周伯通嘿嘿一笑,“架打完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真可惜,那我走啦,哈哈。”说完之后周伯通便蹦跳着从大殿跑了出去,黄药师等人也从大殿晃了出去,便是直奔着盗门安排几人在涪水关的住处去了,这时萧槐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司空浮前辈,西湖越女,与独孤求败等人的住处在哪?”萧槐猛然想到的是要和这几位长生高手交手。 听到这里司空浮心下也暗暗明白了萧槐要做什么,萧槐这是要与长生高手交手,尽快的晋级为半步长生高手,司空浮想到这里暗暗点头,“几位高手许久不见,又是棋逢对手,现在正在盗门的演武场中比武,萧兄弟,你便快去吧。” 萧槐回头要走,还没走到演武场,便听见史忘喝彩,“这一剑去的好,下三路,注意防守。”场中却是独孤求败正与越女剑阿青比招,张三丰与史忘三人则在一旁坐着,虽说都是长生高手,但毕竟史忘是老牌高手,在招式与内功的控制上也有超群的领悟。 “几位前辈。”萧槐走进演武场对着几个高手点了点头,张三丰见了是萧槐也站了起来,“萧小友,怎么想起来到我们这里来了?莫不是想偷招不成?哈哈。”长生高手的招数都是天下闻名的武学,独孤九剑、越女神剑、太极拳剑、打狗棒法、降龙廿八掌、少林寺七十二绝技,都是天下闻名的武学。 萧槐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哪有这事,我不过是想和几位前辈讨教几招罢了。”这时扫地老僧却走了过来,“任重而道远,还需多多磨练,不如就让老夫喂招好了”萧槐却是抿嘴一笑,“不不不,小子今天想,与五位一齐切磋,也求五位前辈将内力压制在与我相同的层次。” 史忘听到萧槐如此说眼睛都瞪了出来,“你想一个人跟我们五个过招?你得知道,我们五个,都是江湖的巅峰,长生高手,论招式,论内力控制程度,都是世间顶尖的。”萧槐本就是 领悟力奇强的高手,若是一个两个长生高手给萧槐喂招,恐怕萧槐的感悟也不会很深,也正是因为这个,萧槐才求着五个长生高手一同与自己过招。 独孤求败正与阿青过招,二人的长剑纵横交错,长生高手过招,两人的剑速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任凭是萧槐现在武学的地步,见到了这两人对招也是眼花缭乱,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了。 佰壹伍章、长生联手战萧槐,萧槐血战悟大道 张三丰扶须一笑,“既然独孤和越女正在比剑,那就由我们三个先与萧兄弟过上几招吧,贫道虽说会压制内力,但招式可不会留手哦。”张三丰手中的拂尘略一晃动,空气仿佛都被张三丰带动了一般,一旁的史忘与扫地神僧也走了过来。 “萧施主,老僧就以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与你过过招吧。”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冠绝古今,而扫地神僧运转这七十二绝技定然是强横异常,更不提丐祖史忘招式内力强绝,三个长生高手就将萧槐围到阵中,张三丰、史忘、扫地神僧、三人分别持着兵刃微笑着看着萧槐。 萧槐手中长剑迅疾,便是运起蛤蟆功的剑意抱凝收一,蓄而不发,史忘却不等萧槐出手,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猛的点出,打狗棒法的一个戳字绝就朝萧槐的面门点去,这一招使得乃是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中的第二十六式狗眼看人,一根打狗棒就直戳萧槐的眼睛。 萧槐抱凝守一的长剑猛的刺了出来,这一剑不是拨,是刺,贴着打狗棒刺了过去,萧槐手腕轻轻一偏,就将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偏开了些许,这时张三丰手中的拂尘也猛的刷来,拂尘刷来的迅猛,软兵器不可硬挡,萧槐脚步一错,也收了刺向史忘的暗红长剑。 脚步轻挪,却是感觉身后一声佛号念起,“阿弥陀佛”正是少林龙爪功,扫地神僧的七十二绝技纯熟无比少林的龙爪奔着萧槐的肩头抓来,便是准备用着少林龙爪功将萧槐的肩头抓碎,萧槐身子一缩,长剑盘着三个长生高手的下三路猛的一扫。 萧槐堪堪闪过三位长生高手的攻势,但着几位高手却都有变招,扫地神僧的少林龙爪功变为大力金刚爪,浑身散发着宏正庄严的气息,大力金刚爪横着奔萧槐的头颅猛的一扫,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向下一压,按狗低头,熟铜打狗棒往萧槐的头顶猛的点去。 非但是史忘与扫地神僧,就连张三丰手中的拂尘也不落下,拂尘从下往上一扫,却是直奔着萧槐的前胸打去,一时间萧槐的肩胸头都被威胁,三位长生高手,招式纯熟,果然非常人能阻,萧槐的长剑运成一个圈,竟是准备用这个剑圈将三人打来的攻势全都圈开。 圈开三人的攻势,萧槐堪堪起身,便是向后来了一个空翻,脱开了三人的围攻之势萧槐处境或许好些,但仍然是对上三大长生高手,扫地神僧双手捏了个剑指,运起的乃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达摩剑法,长剑走庄严卓重的路线,向下一压,便是直刺萧槐的胸口。 抛开扫地神僧的达摩剑法,张三丰的拂尘,与史忘的熟铜打狗棍也向萧槐夹了过来,分为左右扫打向萧槐的双肋,这三人来的迅猛,萧槐一时间也想不出招式招架,双脚挪移,踏着步子往后窜了一步,闪开了三人的合击,但扫地神僧的剑指却丝毫不停,竟是往前挪了几步,直直的点向萧槐的脖颈,老僧剑指发出的剑气剑尖竟是顶着萧槐的脖子前冲。 萧槐看着三人的出招也是心下暗暗有了计较,单手使着长剑,另一只手却是使出了方才扫地神僧使得少林龙爪手,萧槐身子偏偏一侧,竟然是用龙爪手抓住了张三丰刷来的拂尘,手中的暗红色长剑猛的一拨,便是把史忘手中的打狗棍点开了一边。 四人打的不可开交,一旁的独孤求败于西湖越女的眼睛也瞧了过来,两人嘴角一翘,却是双双挺着长剑加入了战局,独孤求败手中的玄铁重剑,西湖越女手中的越女神剑,两人也从左右袭了过来,西湖越女一袭碧衣,乌黑的长发在头上扎了个发髻,散落下来两缕长发垂在越女的衣衫之上,隐隐约约的露出白嫩的脖颈,双眼润玉如波,仿佛会说话一般,瞧着萧槐。 萧槐感到两人加入战局,眼睛也是情不自禁的往越女的脸上瞟了一眼,方才在演武场心中忧虑着林瓶儿,却没仔细打眼瞧看,现下打眼瞧看,却是让萧槐看得呆了,当真是称得上是面如凝脂,削肩细腰,端得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此时此刻虽说是五位长生高手联手与萧槐对战,但萧槐此刻失神越女阿青却是看在眼里,阿青玉手掩嘴一笑,随后却是眨了眨眼,手里捏着碧玉色的长剑,就一眨眼的时间,萧槐只觉得手中的长剑被什么狠狠的磕了一下,随后就感觉脖颈一凉,越女阿青却站在了远处。 别人不知,萧槐心里却是明白,乃是西湖越女手中的长剑先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暗红色长剑,随后又将长剑架在自己的脖颈处,感到的那一阵凉风便必定是越女阿青手中的长剑逼在萧槐脖颈处的感觉,这越女剑阿青的速度竟然快到了这个地步,当真可怕。 “让你瞧着人家,就当给你个教训啦。”越女剑阿青对着萧槐娇声训斥,但这话听到了萧槐的耳中却如同莺声燕语,又如泉水滴在玉盘之上,清脆悦耳,叮咚作响。萧槐又愣了一下,却突然回过神来,“不过就是瞧了你几眼,就要惩罚与我啊?若有机会,还想多瞧几眼呢。” 越女剑阿青抿嘴一笑,双眸如碧波流转,“还要油嘴滑舌,看姐姐教训你。”越女剑与独孤求败入了战局,五人联手齐攻,却是将萧槐逼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越女神剑阿青的剑就是一个字,快!长剑迅疾,与独孤求败的霸道剑法不同,萧槐就连越女阿青的影子都见不到,只能感觉到越女神剑上的杀气,剑刃的杀气一到,萧槐便举剑拦阻,便是如此,才堪堪抵住越女剑阿青手中的长剑。 但即便是如此,另外四人的攻势也是叫萧槐险象环生,左闪右避,便是闪开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避开张三丰的天蚕丝拂尘,虽说萧槐无力反攻,但闪躲挪移却是能堪堪的避过五位长生高手的攻势,但其中最难闪避的便是越女阿青的快剑。 游斗半晌,却被五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拂尘、打狗棒、越女剑、玄铁剑、庄严劲气,五人五门功法齐齐的向萧槐打来,联袂不绝,便是抵住张三丰的拂尘,独孤求败的玄铁剑又到了,避过玄铁剑,扫地僧又打了过来,五人攻势如电,连连出手,即便是萧槐都闪避不及。 萧槐悟性极佳,独孤求败重剑向萧槐猛的盖头劈来,萧槐也不思考任何招数,手中就如同神助一般,鬼使神差的使出了一式太极剑,太极真圆绕在萧槐的剑尖,四两拨千斤却是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带着饶了几个圈子,当真好生强绝。 张三丰看了萧槐的剑招也是一惊,方才过招片刻,这萧槐竟能将太极剑学的七七八八,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都带了开来,强横绝伦,此刻史忘的熟铜打狗棒也戳了过来,萧槐手中的长剑一拐,独孤九剑的破枪式使出,独孤求败这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招数,而这破枪式正是破除天下间所有的长兵器,如今运起竟是将史忘的打狗棒挑开。 萧槐在与几人过招的短短片刻,竟是学会了太极剑与独孤九剑,想必越女神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萧槐暗红长剑猛的飘过,越女剑法神速掠过,正是萧槐所使,一剑飘忽的往张三丰的面前刺去。 佰贰陆章、习绝技了悟武道、得正果半步长生 萧槐悟性非凡,竟能能领悟这三门精妙的武学,而这也得益于天山折梅手六式超强的武学容纳力,独孤九剑、太极剑、越女神剑、在场三位武学大家的招式都被萧槐吸纳而去,此刻主攻的就变成了扫地神僧与史忘两人,史忘的降龙掌与打狗棒萧槐也正在模仿。 天山折梅手与众不同,萧槐可以学尽天下所有武功,而其中唯一对萧槐还有威胁的便是扫地神僧,扫地神僧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以及多门武学,即便是萧槐想学也是学不来的,因为种类实在是太多了,扫地神僧或三招变一门武学,或五招变一门武学,终归是将萧槐克制住。 打狗棒法招式变化多端,精妙无匹,若不是萧槐领悟力无敌,况且领悟了三大长生高手的无上招式,即便是萧槐也不能抵抗住几大高手的联手围攻,“萧施主,佛门招数庄严宏正,若不能将心境放空,得证物我两忘的境界,便永远模仿不出佛门武学。” “前辈,佛门武学固然博大精深,但鸠摩智所习得的,在逍遥派盗走的小无相功便能模仿少林七十二绝技。”萧槐提剑拨开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刚拨开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强烈的掌风又向后脑袭来,正是扫地神僧的大韦陀杵,大韦陀杵乃是一门极强的拳法,力道浑厚。 扫地神僧拳劲无双,若是真叫他得拳头砸中恐怕真要骨断筋折,萧槐手里的长剑往扫地神僧的拳头上猛的一点,长剑竟直接将扫地神僧的手点的一颤,这回萧槐使的竟然是打狗棒法,长剑迅疾的连点扫地神僧的右手,却是打狗棒法中的缠字决。 “看起来老史的打狗棒法也被萧小兄弟破译了,哈哈。”张三丰见到萧槐使出了打狗棒法也是哈哈一笑,与此同时还有的是惊讶,想不到萧槐的领悟力竟如此之强,以长剑驾驭打狗棒法一时间也使得有模有样,剑影四面八方都有,也是中规中矩。 五大长生高手,张三丰,独孤求败,阿青,史忘,四人绝技已经都被萧槐学去,但虽说萧槐掌握了四人的绝技,但以一第四毕竟压力巨大,五人兵刃轮流划过,其中最为犀利的便是越女剑阿青与扫地神僧,越女剑的路子萧槐已经看懂,阿青的速度实在太快,快的连萧槐回剑防守的时间也只有一瞬间,而扫地神僧的招式变换飞快,连萧槐也看不懂。 这定是自萧槐出道以来最惨烈的一战,因为对手实在太强,同时与五个长生高手对阵,即便是问任何的长生高手,恐怕他们都没有这个机会,偏偏这个机会萧槐就有,而且还能战个痛快,想到这里萧槐豪气冲天,“有机会与几位前辈一战,小子不胜荣幸。” 萧槐这一句话是嘶哑的吼出来的,但是这一句话喊完之后,萧槐却是暗暗咬了咬牙,五大高手也发现萧槐的长剑好像更快了一分,人体如宝库,看的不是挖出多少,而是开发多少,萧槐心绪一波动,整个人可说也是激动起来,心动剑动,心动了,剑就更快了。 也就是那么几息之间的事,一时间连一直稳占上风的史忘都被渐渐压到下风,便是史忘都没见过在这一境界,有如此快的剑法,如此精准的剑法,当真骇人听闻,但却不知,萧槐此时此刻却是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算是精神超支的一种。 隐隐约约,萧槐的心神已经不能控制手中的剑了,他能感到的只有五大长生高手打来的劲气,而后也不控制,还不等萧槐控制,手中剑就点了出去,或挑或打,或劈或刺,每每能将五位高手的招数格挡开,亦或是闪避开,此刻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反应而动的。 “道之衍境,分先天与后天,先天者灵觉也,后天者知觉也,常人以先天而观,后天而发,然道之化境,乃为阴阳尽归虚无,便以观发皆化为灵觉,以证先天,成者混元,无者寂灭,然先天之上尚有元天,元天即为神觉,神觉即是了六通。” 萧槐默念着口诀,心中大震,这不是什么精妙武功,更不是什么精妙的内功,乃是境界的体悟,后天,即是由大脑,控制身体的行动,先天,则是由神经控制身体的行动,而元天,乃是以灵觉控制身体的行动,便如忘我境界一般,无我无剑,所到之处,杀戮而已。 顿时萧槐感到身体之中一阵真气鼓动,仿佛连力量与速度都要快上许多,一时间萧槐的剑速更快了,半步长生代表的不是功力修为,而是一种境界,是神与人的壁障,是长生的界限,长生的界限乃是对生命的体悟,以及道的体悟,须得悟得生之真谛,方可证得半步长生。 此刻萧槐晋升至半步长生,其修为已在凡人之上,便如公治玄诸葛漪等人,萧槐现在甚至不用控制自己如何出剑,便是敌人的招数到了,自己的剑也划了出去。 “这便是半步长生么?便是司空前辈的境界么?这境界当真好玄妙,就如同是将整个人的身心升华了一般,这感觉就真如飞升一般。”萧槐的剑越舞越快,竟然在五个长生高手中都能反攻出一招两招,虽说长生高手压制了内力,但招式却是实打实的,速度也是压制在半步长生,便是如此萧槐都能进退有度,足以证明萧槐这门南冥神功是何等的神迹。 这时俩五位长生高手也都惊了,压制在半步长生功力的五人虽说未尽全力,但却是实打实的长生高手,最不济也是半步长生,虽说未必能全力施为,但恐怕司空浮与高隐同为半步长生,两人联手也不能与这五位名满江湖的长生级别高手对阵。 独孤求败见萧槐如此表现不禁感叹“此子方才突破半步长生,便能与我等五人联手斗得不分胜负,难道逍遥子当真如此惊采绝艳?”一代强者逍遥子,华山论剑夺得魁首,得到天书北冥神功,借北冥神功创出盖世功法南冥神功,授三徒于逍遥山洞留下逍遥派传承而后飘然而去,登仙谷血战武界数十长生高手飘然而退,堪称一代神人,却想不到萧槐得了逍遥子最强的功法竟然强悍如斯,大战五大堪称绝顶的半步长生高手。 张三丰猜到了缘由,也是向其余四大长生高手喊话“萧小友正在突破半步长生的要点,突破半步长生,压力越大成就就越大,我们加把力。”瞬时间张三丰的剑速也快上了几分,剑尖上的太极图也运转的更加快速,眼前的太极图就变成了一片朦朦胧胧的颜色。 此时的几大高手也想到了自己突破半步长生境界的状况,独孤求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嘴角撇了撇,却有了一丝笑意,虽说嘴角是有了一丝笑意,但手中的玄铁重剑却是更加凌厉了,玄铁巨剑呼啸着从萧槐的脸颊擦过,即便是钝剑,凌厉的剑气竟将萧槐的一缕长发削断。 其中最出力的便是越女神剑阿青,阿青想到方才萧槐看着她愣神的样子不禁气的笑了出来,但是也是出于报复心里,手中的越女神剑越舞越快,身形更加飘忽,却是使出了比张三丰独孤求败还要强的实力, 一时间萧槐剑上的压力也紧了起来,五大长生高手的连连抢攻,便是萧槐也觉得压力十足,但却是更刺激了他的元天,神觉更加敏锐了起来。 佰贰柒章、萧槐悟道证盈无,走火入魔见故人 突破半步长生的这个壁垒叫做明道,又称为观天,明道之时压力越大,未来的成就也就越大,扫地神僧与张三丰明道的状况无人得知,但独孤求败与越女阿青,还有丐帮祖师史忘三人,他们三人明道之时的故事就流传了下来。 想当年,独孤求败以一把长剑败尽河朔群雄,一战将河朔群雄尽皆屠尽,那一战便是独孤求败明道的战役,越女阿青,一人一剑独斗三千越甲而证长生,史忘当年打狗棒法败尽五岳剑派一众高手,也正是有这一些明道的经历,几人才成长到如今无人能败的长生境界。 几人尚且如此,萧槐此刻可是独斗五位号称天下无敌手的长生高手,这一份明道的道果敢说古今少有,五人加大对萧槐的压力,萧槐脑中却一片清明,只是五位长生高手的剑到了,萧槐的剑也到了,不管是突破了身体的界限亦或是精神的壁垒,萧槐是硬生生将修为提到这个能力敌五大长生高手的境界了,明道本是神迹,萧槐便是神迹中的神迹。 恍惚间,萧槐的精神就如同进入了古战场一般,只是五个虚幻的身影频频出手攻击,但这五人的速度在萧槐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慢,但萧槐的速度也与五人速度一般,想快上一些都做不到,有了时间,也就有了思考如何破招的空隙,这便是萧槐的内心反映了。 做梦的时候大脑会比平常运转的快,但却不影响时间线,这就是精神境界,萧槐现在就处于精神境界之中,但他此刻不知道,他对敌的这五个人影,便是正在与萧槐过招的五大长生高手,每一招每一式也都是真切存在的,容不得萧槐多想,一剑又袭了过来。 这一剑乃是越女神剑的招数,飘然的掠过,人影虚幻,就如九天瑶池之上的仙女裙摆飘动,翩翩起舞一般,但这个舞,却是会要人命的,剑尖直奔着自己的脖颈刺来,这一剑不可谓不精准,若是按照这一剑真的刺中了,便是正正当当的刺在萧槐的喉结之上。 萧槐虽说速度也慢,但堪堪能跟上那人影的速度,萧槐的长剑慢吞吞的抬起,竟是用剑尖将将那虚幻人影的长剑点开,也正是用剑尖点开了阿青的剑尖,萧槐的精神境界中是慢,但现实中却是十分的快,行云流水一般绕几位高手看着也不禁点头。 拨开阿青的剑,弯腰避过张三丰的拂尘,伸手拍开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举剑刺扫地神僧的手掌,这一系列的动作萧槐连贯无比的做出,每一个角度都像精准计算好了一样,这份控制力让五大高手叹为观止,虽说他们五人以过明道,但五人也不敢说每次都控制的如此精准。 萧槐在那明道境界之中只知道破开五人的攻势,却是根本不知道五大长生高手在外面讨论什么,此刻萧槐的想法只有,快些,再快些,只是想叫手中的剑再快一点,但却不得不思考方才脑中闪出的那一段话,最终只总结出了四字真言,“盈无为大。” 盈者,满也,月满便为盈,无者,虚无也,空则是无,而盈无并不是指两个极端,而是用虚无,充盈道果,以无为盈,方为最大,剑路之上,除去本有的剑招以外,萧槐的剑招之中透着一股空灵与广大,着却让五大长生高手犯了糊涂。 武道高手,领悟武学之道,这并不奇怪,但明道的时候领悟武道,这不仅仅是奇怪,更是可怕,明道乃是天道对武人的馈赠,这明道晋级半步长生时会有一次,晋级长生境界时也许会有一次,一生最多也就两次,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在这明道的境界中领悟武道,可以说是盗取天道的行为,而这武道往往则必定强横绝伦,甚至要比独孤求败的以无招而胜有招还要高深几分,一时间连独孤求败等几人也摸不清萧槐这空灵广大的剑路,但也是凭着长生高手的修为,多年的经验堪堪压制住萧槐。 萧槐的武道一点一点的在完善,由于在精神境界之中,萧槐悟道的时间实在是太充裕了,萧槐此刻也不似之前那般针锋相对,而是留三分,出七分,剑尖也不去拨挑几人的兵器了,只是用剑身一绕,剑尖却圆润的划了一个圈,往人影的脖子点去。 这便是萧槐悟出的盈无剑道,收剑回防为无,出剑转而攻为盈无,这剑路却是让独孤求败一阵恼火,他的独孤九剑本就是剑出制敌,但被萧槐这软绵绵的剑路一带,却没了办法,只能被动防守,但多年来,又有几人能逼的独孤求败回剑防守? 萧槐的长剑绕着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盘旋,见独孤求败防守有空当,长剑却是旋着圈子往独孤求败的周身大穴点去,盈无之道当真可怕,以无纳敌之有,以盈无破敌之亏,见独孤求败受挫,张三丰与史忘也袭了过来,拂尘与打狗棒齐齐的往萧槐的双肋打去。 此刻萧槐身处精神境界之中,极慢的速度却让萧槐能反应过来身后两人的袭击,弃开独孤求败手中的玄铁重剑将身子一缩,长剑环绕着张三丰手中的天蚕丝拂尘绕了一个圈,竟让张三丰的拂尘缠在了史忘的打狗棒之上。 出招对敌如若闲庭信步一般,这也得益于明道境界,突然萧槐脸上泛起一阵红色,这却把五位长生高手惊住了,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五人手中力气更盛,就准备控制住萧槐,长生高手真正的实力体现,五人身形如幻影一般,瞬间扣住了萧槐的双手。 张三丰与扫地神僧扣住萧槐双手,独孤求败一脚踢在萧槐小腿之上,叫萧槐跪了下去,阿青与史忘双双扣住萧槐的肩膀,一时间即便是萧槐也动弹不得,但精神境界之中,萧槐只感觉几个人影的速度猛的飙升,扣住自己之后只感觉一阵晕眩,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自己。 自己又怎么会站在自己的面前?面前的萧槐一身黑衣,手中提着一把铁剑,丝丝的顺着铁剑往下渗着血,另在这萧槐身边竟又有几人出现,第一人却让萧槐心神一震,这人乃是无离教的老教主九宫飞星剑,李商阳。 随着李商阳的出现,便是徐浅笑,黄药师,五鬼,七怪,一众的江湖高手,最后在众人身后俏生生的站着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林瓶儿,与之前不同的便是,这一众人眼神都怨毒的看着自己,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污,手中提着渗着血的兵器。 萧槐心里一阵惊惧,便是对阵欧阳戮的时候,也未曾有过如此的恐惧,子不语怪力乱神,并不是以为一众人都成了鬼魅,而是其中却是包括了自己几乎所有的亲人朋友,这场景就如真实的一般,甚至有自己从未见过的萧援,他正与那金人将军金九站在一起,冷冽的看着萧槐。 “槐儿,你可有替为师报仇?杀了那东方不败与林瓶儿?”李商阳竟然开口说话了,双眼如刀一般瞪着萧槐的眼睛,萧槐心中却是想到了自己不但没提李商阳报仇,却还与林瓶儿生活许久,张了张嘴,也说不出话来。 随后金九身边的老萧援也迈步走了出来,“槐儿,你可有替爷爷报仇?爷爷不求你为我报仇,只求槐儿中兴大宋,将蒙古鞑子与金狗赶出中原。若能如此,爷爷无憾已。”听着萧援的愿望,萧槐却又低下了头。 佰贰捌章、善恶执念催泪下,萧槐深陷异界中 一时间无数故人揪心的话却叫萧槐心神近乎崩溃,林瓶儿流着泪的脸,李商阳连连的喝问,老萧援的倾述,以及五鬼等人的控诉,一时间萧槐的头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眸子渐渐变红,“别说了!”萧槐全身暴戾的气息猛的迸发出来,血红色长剑猛的一扫。 这一道凌厉的剑气刷过,面前的那些人身体却只是一颤,就如水光的波纹一样,略微一恍惚,随即又凝聚了起来,那黑衣萧槐嘴角一撇,“萧槐,你为无离教大弟子,眼睁睁的看着李商阳死在你面前,你又有何用?”那黑衣萧槐往那满身是血的李商阳一指。 “还有,林瓶儿,他是不是杀李商阳的仇人暂且不说,如今他被神秘势力重伤垂危,你连替她报仇都做不到,你又有什么用?”黑衣萧槐咄咄逼人,两只眼睛瞪着呆愣站在那里的萧槐,萧槐心中怒火越烧越盛,手里的暗红色长剑也没有招式猛的往那黑衣萧槐头上一劈。 那黑衣的萧槐面容扭曲起来,狰狞的看着萧槐,“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不是想与那神秘势力一争高下么?你连我们都灭不了,怎么可能战胜那神秘势力?呵呵。”老萧援也踱步走了过来,“槐儿,想胜那神秘势力,便要先胜过我们,出招吧。” 老萧援手中的长枪挺起,岳家枪法的架势摆出,但即便是老萧援的长枪挺了起来,萧槐的剑却如何也提不起来了,锦书谁托鸿雁去,流离浮步若乘风,亲人以逝,未尽孝道又怎能忍心刀剑相向?容不得萧槐思考,只是一愣神,老萧援手中的枪就到了。 冷厉的枪尖幽幽闪着一道锐利的寒芒,白发苍苍的老萧援双手紧握着枪杆,浑厚的巨力迸发而出,这不是萧援年迈之后的水平,乃是壮年萧援的水平,当年萧援随岳王爷南征北战,手中的一杆玄铁点钢枪运转如风,枪下不知道超度了多少亡魂。 老萧援大枪猛的刺出,出枪如炸雷一般,萧槐身子也不动,只是两只眼睛盯着泛着寒芒的枪尖微微叹了口气,枪尖近身,眼看着就要刺到萧槐的面门上,萧槐却是动了,手中的暗红色长剑暴劈而出,竟实实的将老萧援手中的玄铁点钢枪劈的炸开。 萧槐面带着冷笑,咬着牙狠狠的说道“虽然我未曾见过我的祖父,但是我相信,若是我祖父在世,他定不会用枪夺我性命。”老萧援面带苦笑,呵呵,“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老萧援色悲凉的吟出这句诗词,整个人叹了口气。 这时两人走了出来,一男一女,“我们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你心中的执念。你对父母的执念,你对你祖父的执念,对你师傅的执念,对自己的执念,能否击破自己的执念,却在你自己的心。”这一男一女想来是萧槐的父母,此刻面目都朦朦胧胧的看不清。 那疑是萧槐母亲的人语重心长的对着萧槐叮咛“槐儿,你当斩却你的执念,将心平稳下来,若心思如此庞杂,定要走火入魔。”萧槐听到这里却是不能再说话,前面站着的一众人或慈悲,或狠戾,或安详,或惆怅,但相同的是,都用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萧槐。 萧槐心中一阵混乱,正是萧槐突破半步长生只是心思庞杂,才叫他走火入魔,南冥神功神异无比,竟能将走火入魔之人拉到精神境界洗涤,但却还要看这人的心性与造化,就如此刻的萧槐,即便知道这是心中的执念,但手中的剑却怎么也无法驱使起来。 这时李商阳却是眼睛一瞪,“槐儿,提剑,如此扭扭捏捏,还算得上是我李商阳的弟子么?”李商阳授徒严谨,这一声厉喝却是把萧槐从迷茫中拉了回来,萧槐全身一阵,灵台渐渐清明起来,若是此时此刻不破开执念,恐怕自己就要走火入魔而死。 萧槐眼睛流出一滴清泪,弓身对着面前的众人鞠了一躬,嘴里轻轻的喃了一句,“多谢。”萧槐眼神一变,手中的血红色长剑猛的挺起,虽说面前站着无数的人,却是由萧槐执念的强弱区分实力的,其中最强乃是李商阳,其次便是林瓶儿,一众幻影也动了起来。 如五鬼七怪的执念,或者是一众江湖中人的执念,着一众执念都虚弱无比,萧槐血红色的长剑划过,那一众普通高手的执念便散落开来,可李商阳的执念却不好对付,那道执念竟然化为了实质,李商阳手中使的正是李商阳的绝技,九宫飞星剑。 那一声声卦象的喝出,李商阳手中的长剑每每都能停在萧槐攻来的剑路上,这九宫飞星剑乃是融合了卜算之法的剑术,李商阳剑法虽说不济,但李商阳学识广泛,各家所长都有涉猎,其中李商阳最为精通的,便是九宫飞星的卜算之术,在李商阳手中可说是百卦百灵。 便是李商阳的这门剑术,莫说是萧槐,只怕是李商阳将这剑术的精要都公布出去,也无人能学会,因为天下最难的,不是学武,而是这卜算之术,卜算之术乃是欺天,武学之道虽说是与天争,但也不敢直接欺天,李商阳,当真是神鬼之才。 萧槐各门各派的剑法连连使出,甚至是方才领悟的盈无剑法,但即便是如此,在九宫飞星剑之下竟然占不到一丝的便宜,当日若不是李商阳背后被偷袭,恐怕以一敌二,便是东方不败与林瓶儿齐攻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处,此刻萧槐才看出了着九宫飞星剑的狠辣之处。 不只是李商阳,连林瓶儿都似乎是提高了几个档次,葵花宝典就是快,在萧槐的执念中却是快的惊人,可说是长剑运转如风,出剑破军如电,一时间萧槐却是被压着打,即便是全力出手也是有苦难言,这两人若是放到尘世之中,定是堪比半步长生的高手。 这两人的武功堪称绝伦,一时间萧槐甚至没有招架的能力,斩执念,斩执念,执念越深越不好斩,若是佛门中人,想要斩执念想来只要吟诵几句佛号,心中执念自然会淡去,这便是心境的领悟了,萧槐此刻却是闭上了眼睛。 不是所有放不下的执念都是恶的,只是自己此刻将所有的执念都想成了坏的,执念执念,善与恶都在自己一念之间,萧槐想到这里却是微微一笑,那一道对林瓶儿的执念却去攻击了对李商阳的执念,过了一会,李商阳的执念也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几乎所有的执念都停了下来,着却不是什么普度众生,而是萧槐强行的将执念转了回来。 那一道对李商阳的执念却微微的笑了起来,“强行渡化我等,当真是凶险异常,不过还好,你如今已经脱离了走火入魔的险境,你自可离去,不必挂念我等。”对老萧援的执念却是慈祥的看着萧槐“孩子,你长大啦,再不是那个需要在我背上才能退出重围的小子了,日后的路还很长,你要自己面对,爷爷,却是不能陪你了。” 听到这里萧槐泪流满面,虽说自己和这位祖父素未谋面,但想到当年单人单骑出临安,怀中抱着还在襁褓之中的自己,这些事又岂能不伤感,如今见到老萧援,也就是萧槐祖父的这一道残像,萧槐却是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老萧援,“爷爷,你放心,我定替你中兴大宋。” 佰贰玖章、盈无真气破长生,手抚香肩心摇曳 虚影缓缓变淡,萧槐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往天外飘去,褪去了繁杂的执念整个人仿佛是轻松了许多,独孤求败等人还制着萧槐的身体,张三丰却看见萧槐眼中的赤红慢慢褪去,整个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萧小友的走火入魔症状已经褪去,诸位松开吧。” 阿青压着萧槐不再颤抖的肩膀轻吐一口气,“能从走火入魔中恢复过来的,天下又有几人?”史忘哈哈一笑,“萧小子不凡,单说能以一敌五,大战我等五位长生高手明道,有这等的能耐,他又岂能是一般人?”一众长生高手及其看重萧槐,便是希望萧槐成就超越众人。 萧槐缓缓醒来,看着五位长生高手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方才自身差点走火入魔,萧槐虽然身处南冥神功的执念境界中,但萧槐却也知晓,而张三丰却是看着萧槐嘿嘿一笑,“萧小友,如今是否已经突破半步长生的境界啦?” 萧槐此刻可说是精神充盈,浑身真气自由运转,方才晋级为半步长生的高手,其一身的精气汇聚于四肢百骸,真气自动流转,体内的南冥真气海不断鼓动,在丹田之处绽出无数浪花,体内充盈的真气渐渐的朝萧槐主张的盈无化去,这便是南冥神功再变。、 萧槐将南冥神功转为三变,作为主导的已经不是南冥神功的鼓动以及凝实,再变的南冥神功走萧槐的盈无之道,充盈的真气渐渐的消失掉了,但实际上不是消失,而是化作了虚无的状态,虚无的真气越衍越多,想来能驱使这等虚无真气的也就只有萧槐一人了。 此刻萧槐或许不知道这盈无真气的玄妙作用,这盈无真气与北冥南冥的真气双重结合,想来萧槐的内功驱使已经是当今武林最顶尖的水平,或许靠着这几门真气的使用能堪堪胜过长生高手也不一定,此刻萧槐却是自信无比,感到盈无真气如海一般的充盈。 越女剑阿青呵呵一笑,“看起来我们新晋的半步长生高手很是不一般呢,呵呵,不若与我过招验证一番如何?”越女剑阿青见萧槐如此自信却是笑了一笑,一来是想验证萧槐这个能在精神境界领悟武道的高手到底成就如何,二来阿青心里却是有一丝的报复心理。 萧槐也是正想验证一下此刻的实力,“既然阿青姑娘有这个雅兴,我自然奉陪到底啦。”萧槐却是盯着阿青那完美的俏脸呆愣了一下,此刻萧槐却是不想叫越女剑阿青再压制功力了,萧槐需要与真真实实的长生高手硬撼,而越女剑与萧槐对敌再好不过。 越女神剑乃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精妙剑法,当年阿青以一根竹棍瞬间击败三千越甲,单是阿青那一丝神剑的影子就叫那三千越甲战无不胜,即便只是一瞬间,三千越甲兵刃尽皆被阿青击落,越女神剑当真精妙非凡,天下莫可敌,独斗之时或许不逊色于独孤九剑。 阿青长剑平指着萧槐,嘴角绽起一丝温婉的笑容,“这回,我可是要用上长生境界的功力了,可别一招落败啊。”还没等萧槐反应过来,阿青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萧槐的面前,越女神剑迅疾如风的逼在萧槐的脖子上,此刻出剑的阿青只是一个身影,一个让萧槐看不清的身影。 萧槐方才晋级半步长生,身子猛的弯了下去,这一剑萧槐甚至连阿青出剑的轨迹都看不见,只是本能的弯下腰去避过阿青的越女神剑,晋级半步长生萧槐的速度也快上许多,但既便如此也是抵挡不住阿青犹如神迹的越女剑法,迅疾的长剑已经将萧槐的身上刺了几个口子。 越女剑阿青手中的越女神剑猛的劈出一道巨大的剑气,这道剑气纵横交错,每一寸看似凝视的剑气其中都夹杂着无数纤细的剑气,不愧是长生高手,剑气操纵的张驰有度,想来这一到剑气不仅仅是劈斩那么简单,而是撕裂,纤细的剑气会蚕食,用处却比纯剑气的劈斩要大的多。 不愧是长生高手,连如何使用剑气都有独到的见解,但剑气本身就是真气的一种,此刻萧槐对真气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血红色的长剑向前一指,一道盈无的剑气笼罩在剑上,这却是萧槐盈无之道结合着南冥神功,便是万法化盈无。 越女神剑阿青劈出的那一道剧烈的剑气融入进萧槐剑尖的盈无真气之中,萧槐剑尖的盈无真气缓缓将越女神剑发出的剧烈真气同化,越女阿青神色一变,心中一阵激荡,紧握着长剑的手腕不禁抖了抖,心中暗思,这是什么功法?竟能将我越女剑的剑气化了去!只见阿青的美眸瞪的大大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萧槐手中运转着盈无真气的长剑神异无匹,越女阿青的真气竟不能被阿青自己操控,这时萧槐却笑了,因为真气转化为盈无状态,却凭空增强了萧槐许多的实力,这却叫阿青犯了难,这一道如同巨龙一般的剑气在萧槐的手中挥舞,在萧槐手中就如同一根无形的大鞭子一般。 这盈无的真气切切实实乃是长生高手的实力体现,即便是越女剑阿青也不敢挫其锋芒,越女阿青皱了皱纤细温婉的柳叶细眉,心里也不敢大意,这小鬼,晋级半步长生之后实力还不俗呢,虽是这么说,但越女剑阿青也仅仅比萧槐大上两三岁。 萧槐此刻应对长生高手手下也不敢留情,驱使着阿青的那一道庞大的剑气来回挥舞,但阿青速度奇快,即便是萧槐挥舞着的阿青长生级别浑厚的剑气一时间也近不得阿青的身,独孤求败哼哼一笑,“萧槐这门新学的内功当真不凡,竟能让越女阿青只有闪避的份。” 越女阿青速度奇快,倒持着长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的逼向萧槐的侧身,越女神剑即将逼到了萧槐的脖颈,萧槐将浑身的真气一阵鼓荡,强绝的真气化为一个大盾,着大盾就如真气罩一般,浑圆的覆盖在萧槐的全身,盈无真气混合着方才越女阿青剑气,越女神剑与真气大盾相撞,竟响起一阵金铁相撞的声音,可见萧槐此刻的真气凝实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阿青的眼皮微微眯了一下,“小子,我可不给你留机会咯。”阿青瞬间袭来,九道剑气拐着弯往萧槐面前刺来,萧槐此刻不由分说,却是凝着真气运起轻功斜着窜过了剑围,一只手抓住越女阿青的香肩,肩肉的柔软滑嫩捏在萧槐手中当真让萧槐心身一阵荡漾。 越女阿青光洁的香肩被萧槐握住,刚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浑身的真气竟一点点的化为虚无,然而即便是如此,竟在丹田之中没有一丝空隙,萧槐这门真气走的乃是盈无路线,阿青的身体却感觉一阵的酥麻,浑身的真气正一点点的被萧槐凝实为盈无的真气。 此时越女阿青的香肩被萧槐炙热的手掌握住,心神一阵摇曳,一阵惊慌失措,身体酥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咬着牙跟,脸上泛起了一阵羞红,她又如何知道,萧槐这门内功只需要冲入丹田,慢慢以盈无转化其体内的真气,便是你长生高手,也要如常人一般。 阿青此刻心里一阵慌乱,手中的越女长剑也坠了下去,长剑碰撞到白玉的地面,发出叮的一声响声,但萧槐此刻却是紧紧的握住阿青的香肩,那一阵柔滑的触感,即便是萧槐也呆住了。 佰叁零章、阿青萧槐碰火花,史忘笑谈尽叹息 一双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神情微微有些错愕的西湖越女,江南女孩纤瘦的身材,搭配着一张近乎完美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点缀着娇美的脸庞,惊慌之下轻轻遮住眼睛的睫毛微微颤着,粉嫩小巧的嘴唇轻轻的喘息着,阿青又何曾见过这般阵仗? 阿青复杂的眼神中中夹杂着一阵慌乱的神色,贝齿轻咬着嘴唇,心神泛起一阵荡漾,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我的脸颊这么烫...即便越女剑阿青是长生级别的高手,但她毕竟还是一个二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习武之前也只是一个牧羊的少女罢了。 西湖越女阿青虽有沉鱼落雁之姿,但年少之时阿青只是放牧,也不于外界接触,莫说是如萧槐这般的青年才俊,当时便是连外人都未必能见到,而后越女阿青修得一身无上剑术,弱冠之年便证得长生,便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也不敢有半分无礼之举,更不要说常人。 两人停驻了半晌,独孤求败却是嘿嘿一笑,“哎哟,咱们还是走吧,看着这个我实在是浑身发麻,哈哈”独孤求败背起玄铁重剑,抱着胳膊佯装着颤抖了一下,随后独孤求败转了身笑吟吟的走了出去,张三丰与扫地神僧也一阵无奈,两人回身跟着独孤求败走了出去。 随着独孤求败等人接连着走出去,场中只留下了萧槐与越女阿青,其余的便只剩下史忘笑吟吟的倚在墙壁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萧槐二人,一时却是不知,萧槐的内力已经撤了出去,但阿青却也没动,就仿佛浑身还是不能动弹一般,就任由着萧槐抓着自己圆润的肩头。 突然萧槐回过神来手里一震,猛的松开了阿青的肩膀,深色一阵匆忙,“阿青姑娘,多有冒犯,我...没什么...”但阿青就如同没听到萧槐的话一般,还是两条胳膊垂在身侧,呆呆的站在那里,此刻阿青就如同一个怯懦的小女孩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 有一种感觉,两个人无需见过,无需如何熟识,或许只需要一瞬间的四目相对,一个人就能认定她或许是自己最爱的一个人,许多时候,两个人相遇,相爱,或许只是一瞬间,但往往这个瞬间,却能叫人无数次的神往,让人,一心一意的爱上这个人。 “阿青姑娘,你的本名是什么啊?”沉吟之际却如梦呓一般的喃出这句话,这一句话飘进阿青的耳朵里,但就是着一刻阿青的身子却猛的一震,“梦...梦青璇。”越女剑阿青糯糯的声音被萧槐听得真切,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好美的名字。” 娇羞的越女剑阿青听见萧槐喃出的这句话整个人就如同飘起来一般,自从梦青璇臻至长生境界便是百病不侵,便连发烧感冒都不曾有过,而此时此刻阿青却是晕的厉害,“坏...坏人...你做了什么?为何我这么晕?”萧槐面色一呆,却不知阿青为何晕眩。 萧槐见得阿青的身子微微一晃却是急忙踏出两步,单臂一展揽住了阿青的腰肢,将阿青揽在怀里,阿青腰间的软肉被萧槐的温热的大手贴着,越女剑阿青却感觉心身一阵荡漾,虽说是隔着纱衣,但仍能感到萧槐手掌的纹路,阿青却是面色绯红,大眼睛眨了眨却叹了口气。 想来也是,越女剑阿青幼年放牧为人所嫌,长大后习武证道长生又为人所惧,想来便是能真心谈谈话的人也寥寥无几,如萧槐这般还能关心她的又有几人呢?越女阿青虽说没读过书,但却是一位真性情的豪气女侠,便如阿青当年所说,我与人交,却是不问为何而来,更不问其过往如何,只须这人对自己一心一意,我定不负他。 虽说这话是越女阿青幼年所说,但多年来阿青的心也未曾变过,仍然是泉泉赤子之心,急忙起身刻意的拍了拍衣袖,“咳咳,你干嘛?本姑娘自然无事,本姑娘的体格好的很,哼。”阿青故作镇定的对着萧槐笑了笑,随即急忙转过身去,错愕的萧槐却没见到他脸颊上的绯红。 见阿青迈着盈盈碎步走出演武台,史忘却是一阵大笑,“小子,你这魅力却也不是一般的大啊!听说先是一个林瓶儿,美貌无双,连身为长生高手的阿青这姑娘都对你一见钟情,哈哈,你也是可以啊。”史忘半倚着墙壁唏嘘着萧槐,嘴里却是讪笑不断。 萧槐听见史忘如此调侃嘴里也是一阵苦笑,“什么就一见钟情,开玩笑呢。”虽说萧槐嘴上犟嘴,但心里却突然想到了阿青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颊,便是闭着眼睛思想一下就感觉魂牵梦绕,但另一边,却是想到了同行许久的林瓶儿,林瓶儿以对自己心生爱意,同行许久,林瓶儿这点心思萧槐却是心里有底,心下一叹却是一阵纠结。 史忘撇了撇嘴嘿嘿一笑,“你们这些事,我史忘可是不明白,但是啊,生死是定数,姻缘是定数,叹也没有用,哈哈。”史忘为人不羁自在,凡事也都是随缘,行走江湖多年,见了无数的沧桑,长剑悲歌,江湖中人又有几人最后落得好下场? 虽说萧槐如今武学堪称一等,便是对上独孤求败或是扫地神僧等长生高手也有一博之力,但要知道,自古江湖习武之人,登峰造极者亦有敌手,神秘势力底蕴深厚,长生高手无数,如段思平、梅念笙等长生境界的高手不在少数,即便是独孤求败亦或是张三丰这等绝代高手,也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而这等高手的较量,败就是死,没有退路。 史忘摇了摇头看着萧槐叹了一声,“多少人只见得江湖豪杰,快意恩仇,刀剑人生,却是不知道他一个江湖豪杰的身后,背负着多少的孤儿寡母?呵呵,江湖讲的不是恩怨仇杀,而是一个一个的惨剧,若不是有关天下,我才不会出手。”史忘却又将嘴角撇了撇。 萧槐嘴角一苦嘿嘿一笑瘪着嘴说道,“罢了罢了,江湖何处不是惨剧?我等本就活在一个个悲剧中,又何惧更多的悲剧?呵呵”这一句话说完却是低下了头,若不说别的,萧槐本就是活在悲剧中的人,亲人尽逝,恩师陨落,国恨家仇又卷进了多少如萧槐一般的人? 一声长叹,却也没了计较,天下悲惨之人何其多?若是都要讨个公道,又去谁那里去讨呢?天下何其纷乱?战场的厮杀流血还不够,为何还要在江湖上再流出一捧鲜血?就如那金人将军金九,定然也是有妻儿之人,如今金九死了,岂不是又多了一对孤儿寡母? “萧小子,你却要记住,为人一生但求无悔罢了,不论你作何行为,我史忘自然是没有兴趣管的,但毕竟你也算是我后辈,自古邪不胜正你可知道为什么?”史忘一本正经的对着萧槐说教,但想来这也是史忘真真正正的感悟,对武道或许没有帮助,但武道并不是一切。 萧槐将手一拱,却是毕恭毕敬的向史忘请教,史忘将打狗棒往墙上一靠,“正者,心正,志正,行的正,坐的正,一个人只有心正,招数才会正,但若是名不正言不顺,那自然动起手就有迟疑,说上一念溃败也不为过。”史忘这一番话却是发自肺腑,但是想来也是,便是兵家争斗也有兴正义之军的说法,武道亦然。 佰叁壹章、萧槐龙门稳境界,黑袍胡子无妄灾 老史忘呵呵一叹,“想来也无人爱听我这老头子胡言乱语,罢啦罢啦我这无聊的老头子也走啦,至于萧小子你,方才突破半步长生,须得稳固一下境界,武学在精不在多,但我看你这天山折梅手可容纳天下间大多的武学,你倒是不用担心,且去稳固一下境界吧。” 半步长生乃是江湖中人神往的一个境界,如司空浮一般,虽说司空浮晋级半步长生,但当时司空浮被追杀也未能稳固住半步长生的境界,所以说起来,虽说司空浮的确是半步长生的绝世高手,但实际上论起实战,若不是司空浮有半步长生的功力做基,怕是还不如一般高手。 稳固境界一来是稳固心境,二来则是稳固武学修为,便如当年有高手于雪山之上悟道,有高手在华山之巅悟道,此等玄妙的地方据说都是通灵的,有奇异的力量,而巴蜀一代,敢说悟道最为神异的地方便是青城山,青城山乃天下之幽,无比的玄妙,但青城派坐落在那里,恐怕就是萧槐想进也要被人拦住,虽说以萧槐的实力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心里却有些芥蒂。 稳固境界一事迫在眉睫,若不能此时此刻便找到好去处稳固境界怕是自己也要境界不稳,四川乃是无数神异之地的聚集之处,如青城山,峨眉山,龙门山,而离萧槐最近的,便是那龙门山,萧槐此刻乃是半步长生的境界,其轻功运转起来脚步挪移真就如飞一般,萧槐正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上山,龙门山有九峰,而萧槐,正走在龙门山的神仙路之中。 何为神仙路?“登之乃灵”、“登之乃神”、“登之能不死”、“登之能使风雨”虽说这些都可能是传言,但这龙门山玄妙却是真实之事,有老辈人传言,龙门山有九峰,而这九峰乃是上古九神降世之地,其形态与九神相仿,真就如同九位真身镇压在此地一般。 若问这九神是谁?有白清龙、朱雀、火焰、天牙、背光、天人、黄龙、元武、白虎、九位仙人各司一位,而萧槐所向,正是九峰中的中央之位背光峰,萧槐单单是从山下眺望便能看见山峰的神异,这背光峰不似其他主峰,异兽仙人状,这背光峰,乃是成一镜面状。 长期生活在西川的老人曾经说过,这背光峰乃是瑶池仙镜所化,乃是天下间少有的神异之物,传说只要是上得此山者,都能受到瑶池仙镜的洗涤,明悟真正的自己,如老人所说,或许真可长生也说不定,但这传言萧槐却不以为然,因为萧槐此刻已经长生了,真正的长生。 此刻萧槐正迈着玄妙的步伐上山,身形飘忽,但却是不知,此刻的萧槐迈步走在龙门山上,心里却有着别样的感悟,就如现下使用的这门步法,错综复杂常人定看不出其中的精妙之所在,但萧槐此刻迈出这步法心中却是一玄,这个玄不是说故弄玄虚,而是一种感悟。 一时间萧槐的步法越走越快,打眼看去就如同一个幻影一般,萧槐脚步奇幻,就在这如同一面古镜的背光峰上奔驰,渐渐的,萧槐只感觉这轻功运转的越来越顺手,而这门轻功正是萧槐自逍遥派古洞中习得的一门玄异轻功,浮光掠影,单论轻功精妙程度甚至不下于凌波微步。 距峰顶还有一段路,萧槐的身旁种着几排阴森森的槐树,没过一会,两边的槐树竟悠悠的走出几个人来,“小伙子,要从我们的地界过,不留下点买路钱怎么行呢?”那人的声音及其怪异,让人形容不出来的嘶哑,只能看见这几人浑身裹着漆黑的大袍,地狱鬼差一般的面具。 来者不善是善者不来,不管这几人是人是鬼,既然找到自己基本百分之一百二是没有好事,游走江湖这么多年,萧槐心里也有了计较,将手一拱,“不知几位是哪个势力的高手?在下萧槐是也,请划出道来。”摸爬滚打下来也是知道了江湖中的规矩。 萧槐这一句话便是自报家门,将自己的身份抱出来,凭着他萧槐的名号不知道能不能吓走这一众捣乱的人,随后若是这一群人不怕他萧槐,划出道来便是你要什么解决方式,是拿钱还是如何,而萧槐如此毕恭毕敬的,便是因为,着几人的气息都不逊色于自己,甚至还要更甚。 几个黑袍的嗓子嘶哑咯咯一笑,“原来是弑师的萧槐,同道中人么,不若你过去,我等继续等着,也当我等给你一个面子了。”漆黑如墨的袍子一阵颤抖,仿佛是那人在偷笑一般,但萧槐却是纳闷了起来,这几人再此是伏击谁?为的是什么?点了点头暗自有了计较。 萧槐回身冲着几人拱了拱手,“相见便是缘分,既然几位在此处,就定然是有我萧槐能帮的上的地方,几位肯给我萧槐一个面子,不管几位是刀子,还是胡子,今天我萧槐都帮定了。”萧槐这句话说的可是斩钉截铁,若是三手胖子在这,就定要给萧槐鼓掌,装的太像了。 几个黑袍饿鬼却是转身瞪了过来,“萧少侠,大路朝天各种一边,阎王不叫我等勾你的魂你已经是万幸,还敢管我们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么?”带头的那个带判官面具的黑袍人悠悠的晃着身子,面具之下的一双眸子却是死死的盯着萧槐。 萧槐想不到这恶鬼竟然知道了自己的打算,暗暗啐了一口,又满脸堆上笑容,“岂敢岂敢,小子只是看看兄台这里有没有小弟能帮的上忙的,另外,天下高手皆汇聚在涪水关,不知道你们要伏击的是什么人?”这时萧槐的驴脾气犯了,虽说是客套了两句,但也暗暗点出了,这事,我萧槐非管不可了。 那恶鬼哼哼一笑,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看起来萧少侠是非要蹚这一趟浑水了,那我等,也给不得萧少侠面子了。”这恶鬼话音刚落,五个黑袍人都向前逼了一步,萧槐见这架势心里也不敢放松,戒备的盯着几人,手中从身后拽出那柄暗红色的长剑。\ “几位,我本是好意,但若几位执意要动手,那萧某也只能奉陪了。”萧槐现在急需悟道稳固境界,但这几人既然要出手,萧槐自然也是不惧,长剑迅疾的往几人面门探去,但这几人虽说是装束怪异,但武学却是十分的强横,练的好像都是外家功夫。 带头那人直接以肉掌准备来接萧槐的神剑,身后那几人也是一样,五人齐齐伸着肉掌往萧槐这柄暗红色长剑上抓来,但这长剑毕竟是一代武皇白发剑皇所使,长剑本身就是神兵利器,再经过这么多年白发剑身以真气的温养,此剑当的上是天下神器之列。 萧槐惊异的看着这五人朝神剑抓来嘴里却轻轻的喃着,“这是金钟罩?使得竟然是少林功夫,这人使得竟是漠北的大漠垂苍功,这个是?龙象般若功!”五人虽说路子各不相同,但却清一色的都是使得外家功夫,而去是极为强横的外家功夫。\ 着几人出招丝毫没有忌讳,甚至说,是靠着强横的外家功夫猛劈乱砸也不为过,但足以见得几人功夫精深,即便是萧槐手中的暗红色的神剑,竟然也不能破开几人横练的外家功法,可见外家功法修习至化境,也是强横至极。(未完待续。) 佰叁贰、萧槐痛扁张三丰,异人现身演论仙 剑掌相交,五个饿鬼缠住萧槐,即便是半步长生的萧槐也脱离不开这五只恶鬼的战圈,这五鬼修为高深,虽说不至半步长生境界,但想来也相差无几,萧槐手上不停的与几人交手心里却嘀咕,“什么审美啊,这身恶鬼装根本一点都不好看好嘛?” 恶鬼之中那判官打扮的人与萧槐双掌相交,五人虽说是对阵萧槐不显败势但却猛的收了手,萧槐的掌风眼看着就要打中那判官的胸口,见那判官收了掌萧槐也急忙将身子翻开,一头雾水,“为何突然收掌?既然战,便战到底,途中收掌,是看不起我萧槐么?” 萧槐冷声问出,那判官装扮的饿鬼却渗人的一笑,“萧少侠,我们等的人已经到了,恕不奉陪。”话音刚落,五人就没了踪影,却真就像鬼魅一般,萧槐无奈之下撇了撇嘴,“扯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鬼了?这大山里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我,谁往这里跑?” 山脚之下,五个打扮如同恶鬼一般的人吐出了一口长气,摘下面具,这人不是史忘又是谁?“他奶奶的,还测试心性,这简直就是一个愤青!愤青!!!别人的事哪有这么拼命的?”史忘想到萧槐剑剑奔着自己要害而来的画面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另一个恶鬼狠狠的一把拽下面具也跟着骂,“你还憋屈?那我呢?我独孤求败什么时候被人压着打过?我要是躲得慢一点,估计我这颗脑袋都要送他了,他那把剑真是犀利,硬磕甚至不弱于我的玄铁剑。”独孤求败是又惊又气又佩服,佩服什么?有哪个人有机会把长剑放在独孤求败的脖子上?又有哪个人敢用鞋底踢张三丰的脸?开玩笑!除了萧槐,没人敢! 远处的张三丰却是胀红着不说话,只是用手捂着脸,眼睛的余光瞄到扫地老僧“寂尘和尚!你要是不闪开,我是不是不会被踢那么惨?”扫地老僧强忍着笑意吟了一句佛号,“阿....阿弥陀佛,张真人,若是老僧不闪开,这一脚自然是会踢在老僧身上,但是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哈哈哈”扫地老僧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再无平时的庄严肃穆。 远远站着的阿青捂嘴一笑,“能让咱们这么吃瘪的,他也是第一个了吧?”阿青身形娇小,打起来闪避挪移,也是独孤求败等人护着越女阿青,如此才没受伤,五人压制着修为,压制着招数,生怕被萧槐看出来,但五人压制到这个程度却根本不是萧槐的对手,才如此的惨。 张三丰捂着被萧槐踹红的脸,“这次算是试探完了吧?我跟你们讲,我可不跟这小祖宗动手了,谁爱去谁去。”张三丰显然是气着了,捂着脸,把手里的拂尘团成一团塞进道袍里,独孤求败嘿嘿一笑,既然试都试了,不如等他下山时候,咱们再试一回。 史忘眼睛瞪的滚圆“还试?劳资不去了,爱去你去,你全家去我都不管。”史忘可是受不了被萧槐压着打的感觉,那血红的长剑吹毛立断,被萧槐拽着携着罡风劈过来,那感觉,真是酸爽,史忘连连摆手,边摆手还边对阿青等人使眼色,意思要配合他。 远远的只看见独孤求败嘴角绽起一丝冷笑,“这小子,敢这么整我,看我不整服他,我跟你们讲,泰山派的东灵到了,到时候就让东灵出手,他那把铁剑可不一般,就装作那神秘势力的,肯定把萧槐折磨死。”虽然这么说,但阿青还是对东灵道人感到一阵悲哀。 背光峰上的萧槐却不知道一众长生高手此刻的打算,仍是一脸单纯的准备上到背光峰的山顶,跋山涉水,即便是萧槐这等体质也吃不消,大口的喘着粗气,“奶奶的,谁告诉我上山容易下山难的?上山已经累得像狗了好嘛?” 背光峰之上风景奇秀,一望无际,点点的晖阳斜映着萧槐的脸,见得如此美景萧槐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双腿盘膝坐了下来,何为悟道?明道之形,道之意,道之理,道之法,微风轻轻吹过,清风拂过萧槐的耳朵,想起阵阵宏音,犹如古佛禅唱。 闻得这清风之声,双眼一睁开,面前却是站着一个老者,这老者手持藤杖,也如萧槐一般盘坐,老者身边亦坐一人,这人乃是一英姿勃发的冷峻男子,这男子也如萧槐一般盘坐,身侧斜斜的放着一柄宝剑,清音之际铮铮作响,再往后看,共为八人。 这八人男女老幼,贫贱富贵,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这八人都盘膝而坐,身边有蒲扇,扁拐等器物,随后八人身后又走来一人,这人雍容华贵,一脸出尘之色,真就如跳脱了尘世的仙人一般,手中却是捏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铜镜,就如这背光峰一般。 萧槐刚要说话,那华服男子却制止住了萧槐,“你且不要言语,我知你为何而来,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世间有仙否?”这华服男子问的也不是什么难题,却考住了萧槐,若说无仙,自己早已长生,不老不死,又如仙人何异?若说有仙,武道乃是人力而为,又岂能怪力乱神? 华服男子见萧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轻笑了起来,“呵呵,世人何其俗也?鱼与熊掌又焉能兼得?非是非非,既是不辨是非,不辨是非就是不明己身,己身且不明,又怎敢言论仙之事?”华服男子声如天籁,一番话语于萧槐耳畔游荡,萧槐却无话可说。 “世间无仙。”思想片刻,萧槐却咬了咬牙否定了仙之说法,虽说萧槐说的十分牵强,但华服男子却是十分认同,“嗯,世间无仙,那你认为我等又是何物?”说完华服男子轻拂了一下衣袖,袖摆却绕着盘膝而坐的八人打了个圈。 萧槐看着盘坐在地的八人,若不是仙,又怎能瞬间从萧槐的眼前闪过出现在这里?但若说不是仙,那就定然是有自己还为达到的境界,不是长生境界,乃是长生之上的境界,长生之上的境界,那当真不凡,恐怖如斯,这八人与这华服男子,又岂能是凡人可料? “几位虽说是不凡之人,但仍是以人而成,是故未脱人也。”仔细想想,若是有仙,又何须非以人之姿态出现?仙人就必须是人么?就不能是狗什么的?但虽说萧槐这句话有些得罪,华服男子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哈哈,我是人么?原来我还是人啊。” 华服男子一阵叹息,好似欣喜,又好似悲伤,萧槐想要出口相劝,却又不好张嘴,不知从何问起,那华服男子轻轻的笑了笑,“非人,能成人否?”这华服男子问的问题毫无头绪,一时间萧槐又愣住了,什么非人能成人否,不是人还想变人?丫找阎王去啊。 “不是人,想变成人?丫找阎王去啊,找个高点的地方,最好是这山顶,闭着眼睛往下一跳,大头朝下,见了阎王多说点好话。然后过桥时候别喝那孟婆煮的汤,下辈子不就可以当人了?”萧槐这一通话却是十足的封建迷信,都怪当年赵子愚总给他讲鬼故事。 萧槐想到这里却是一阵神伤,不知大师兄和二师兄如何了,这一趟走完,不如回无离教看看吧,好久没回去啦。华服男子干咳一声,“你刚才不是说没有仙么?”(未完待续。) 佰叁叁章、昆仑笑言天庭事,宁得逍遥不做仙 听这华服男子如此反问萧槐却笑了笑,“谁知道呢,说不定阎王老儿还是我临安人呢,谁知道呢,既然我都能长生了,随便出来一个管理一下生老病死,不是也挺正常的么?”这回却是换成华服男子无话可说了,规矩,是随便来一个人随便定的么? 这华服男子乃是天下,乃至天上都有数的高手,而这天上,则是吕纯阳飞升后的去处,这华服男子正是隶属于天上的天庭一脉,而天庭的首领,正是那位号称玉帝的张百忍,华服男子则是从人间飞升上去的,就如吕纯阳一般,不过怕是华服男子要比吕纯阳强得多。 这华服男子闯荡江湖之时号称昆仑子,惊采绝艳甚至在吕纯阳之上,但这昆仑子飞升之后,却不似在凡间那般逍遥快活,顺风顺水,“当年我功力可说以突破了长生境界的界限,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而那境界的力量,这个世界甚至承受不住,我甚至为我的资质懊悔。” 华服男子轻声细语的跟萧槐讲诉他飞升之后的故事,华服男子飞升之后便加入了天庭,成为了天庭之中的一部神将,号称百战,从此张百忍手下就又多了一员猛将,便是人尽皆知的百战神将,吴昆仑,他率领着天庭的天兵天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好景不长,不知过了多少年,正当吴昆仑还在替张百忍东征西讨,血战西土以及各大势力之时,凡间又飞升了几个高手,这几个高手乃是一齐飞升的,号称八仙,他们也加入了天庭,这八人之中有一人号称吕纯阳,在吕纯阳的身上吴昆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丝自己当初的影子。 此时吴昆仑手上已经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有佛陀的,有道人的,有异兽的,甚至还有天兵的,连年的征伐叫吴昆仑也厌恶了起来,他向张百忍请辞,交了兵权在家中闲住,或者与八仙喝喝酒,或者是教八仙武功,此刻他的武学距张百忍也只是相差一线了。 正当吴昆仑清闲的时候,却又被玉帝张百忍召去,乃是西北蛮荒作乱,其中无数的异兽躁动,张百忍召集了无数的天兵天将都被击退了回来,而张百忍召吴昆仑来,正是叫吴昆仑带兵平定蛮荒异兽,吴昆仑战无不胜,率领着百万天兵天将得胜而归,回到天庭却听到一个消息。 这消息就是,八仙被张百忍削去仙籍,打回了凡间,而此事正是那张百忍看上了飞升的何仙姑,频频追求之下,八仙中的吕纯阳听闻此事却大闹天庭,张百忍龙颜震怒,一怒之下将八仙打的失了神智,削到凡间,也就是萧槐面前的几个盘膝而坐的人。 随后吴昆仑回到天庭,不满张百忍做法与张百忍起了冲突,虽说一开始只是口角矛盾,毕竟吴昆仑修为直追张百忍,可逆转此事的事情就在这里开始了,蛮荒异兽,乃是为了一颗玄冥通幽珠,据说吃了那珠子,便可掌控生死,就如阎王一般。 张百忍心里当然知道,掌握了这玄冥通幽珠,就等于掌握了未来的所有军队,他就可以篡改人的命数,甚至是吴昆仑的,或者是他自己的,说法虽说无稽,但吴昆仑那时已经长生,而且还飞升了,就是再诡异的说法,吴昆仑也不得不信。 吴昆仑不同意张百忍这个做法,一开始张百忍还是用话吧吴昆仑支走,后来就衍变成了激烈的口水战争,最后张百忍却已天条为由,强行将吴昆仑打的神志不清,用瑶池仙镜,将吴昆仑镇压在九峰中的背光峰,那片镜子,便是人间传说的昆仑镜,其实只是为了遮住吴昆仑,不让其他人发现吴昆仑并救走罢了,根本没有传说中的玄妙。 所谓的昆仑镜被盗走,吴昆仑也被人发现,复苏了过来,武功自然是不能与他鼎盛时期相比,但也可碾压人间任何高手,而其他八座山峰镇压的便是八仙的身体,八仙武学精深,尤其是吕纯阳,当时一身武学甚至比一般的天将还要高。 吴昆仑救出八仙的身体,也正是等待着八人复苏,萧槐便来了,若说是否有仙,恐怕吴昆仑也说不清楚,因为,他听到有人传言,被盗走的昆仑镜是假的,真正的昆仑镜,乃是背光峰,而之所以背光,是因为所有的光都被昆仑镜反射了回去。 吴昆仑将这故事讲完,萧槐却是长叹了一口气,“您还有亲人在世么?”这吴昆仑于九天之上身经百战,浴血半生,只是不知道他飞升之时,他妻子是否跟着去了?若是没去,两人岂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吴昆仑固然是长生不死,但吴昆仑的妻子又当如何? 此刻萧槐却想到了史忘所说的话,虽说这吴昆仑是英雄一生,但其妻,其子,不亦是孤儿寡母么?吴昆仑自嘲一笑,“虽说我在天上也未曾再娶,但一别多年,前些日子我也去故居看过,物是人非,一家的族谱往上不知道几代,才是我的熟人。” 吴昆仑神色正了正,“我看出了,你乃是突破半步长生之时的悟道关头,我切问你,你志为何?”这一声喝问在萧槐脑中不停的游荡,萧槐自然不知道为何,因为这吴昆仑乃是用了道喝的功夫,就如佛门金刚狮子吼一般,可使人祛除杂念。 这金刚狮子吼入儿,萧槐的七窍却都渗出一丝血丝,“我志,乃要管尽天下不平事,杀尽天下不良人。”到这里吴昆仑彻底叹服了,萧槐年纪多大?二十多岁,当时的吴昆仑或许武艺要比萧槐强横许多,但吴昆仑所谓也只是快意恩仇,天下第一罢了。 随着吴昆仑的一声叹息,八仙的眼睛也睁开了,就如同诈尸一般,却把萧槐吓了够呛,吕洞宾当先说道,“好久没回来啦,就是比上面舒服。”说完却是伸了个懒腰,回头见八仙都在,吴昆仑也在旁边站着,却是嘿嘿一笑。 “小兄弟好大的志向,你也莫要害怕,我便是吕洞玄是也,紫阳神功便是出于我之手,或许你听过,不过既然你在悟道,那我也助你一助,我等八人送你几句话,助你悟道。”汉钟离指着吕洞宾笑了笑,“你呀你呀,不过既然你存心相助,我等自然也无二话。” 最先说话的便是吕洞宾,他把手中长剑舞出了一片剑影,“剑影横光舞清幽,笑罢恩怨人不愁。”这诗却是符合吕纯阳此刻的心境,与那张百忍一笑泯恩仇,此生不相见,随后铁拐李也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了,我也赠诗两句,“心坚不改凌云志,抬指可破云外楼。” 汉钟离却是抚着大肚子哈哈一笑,“你们文采太好,我比不过,我还是说个俗的吧,男女老少红尘色,悟得大道正果得。”汉钟离这一句话却是说在要点上,不管你是男女老少,只要是有机缘,悟得大道,都可成就正果,证道长生。 随后张果老却是推了推韩湘子,“我说韩湘子,是不是该你做一句啦?”八仙之中若说文采,最高的就要数韩湘子,韩湘子乃是韩愈的亲侄子,从小耳濡目染,莫说是做诗了,韩湘子迈了两步点了点头,“贫贱富贵皆为道,因果一成执念消。”八仙都抚掌称好。 曹国舅按耐不住,云阳版往石头上一磕发出咚的一声,且听我这个“前尘后事一并忘,宁得逍遥不做仙。哈哈哈”八仙听得曹国舅抑扬顿挫的念出这句,也大声叫好,却是合了八仙此刻心意。(未完待续。) 佰叁肆章、残影招数证长生,离山之路遇铁剑 传说并非都是虚言,想不到吕纯阳这等高手真存在于世,与传说不同的是,吕纯阳这等高手,也是人,甚至连张果老,亦或是汉钟离,八仙竟然都是强绝的武林高手飞升至天界,听吴昆仑的话说,甚至那所谓玉帝,天界大帝,也只是一个修为及其高深的人而已。 但毕竟这些距离萧槐都太遥远,八仙与吴昆仑飘然而去,留下萧槐在这所谓的“昆仑镜”中悟道,八仙所留之诗,便是这八位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高手毕生武学的感悟,也是明悟自身的感悟,最为精辟便是曹国舅那一句,宁做逍遥,不为仙,当真是气势磅礴。 萧槐现在急需实力,能让萧槐越级与长生高手一战的实力,本来萧槐这门南冥盈无神功就已经是逆行伐仙的神功,连越女神剑阿青都不敢硬撼,而且甚至阿青若是不全力出手,还会被萧槐击败,但既便如此,萧槐也没有在一众长生高手之下全身而退的把握。 莫说是萧槐,即便是独孤求败几人,纵横天下多少年?但听到那神秘势力手下高手的名字亦然是心中发悸,段思平、梅念笙、阿鲁仁波切、慕容复、这乃是一个个惊艳一代,且名声传于天下的高手,甚至有些在萧槐没出生之前就成名已久,何等可怕? 就是一瞬间,萧槐的面前出现了无数的人影,这人影及其虚幻,但却能看出轮廓,或使剑,或使掌,或使指法,或使巨刃,放眼望去,竟是萧槐习过的所有武学,左边虚影长袍的使的乃是玉箫剑法,剑出有清脆咛响之音,好不飘逸出尘,剑法剑路皆与其他剑法不同。 而这玉箫剑法虚影一旁,那虚影使得竟是弹指神通,脚步挪移,步法,身法,内息,手法,黄药师这门功夫乃是四门合一,但萧槐面前这道虚影却是五门合一,除去已有四法,却还融合了内功的震动,这虚影推演,竟是要将萧槐所习的武学都提升到长生境界。 无数的玄妙人影不停舞动,互相对战,弹指神通对上打狗棒法,两到虚影攻守不断,弹指神通打出的气劲频频与打狗棒法碰撞,两个人影打的好不激烈,这两人身边竟又冲出了一到虚影,而这虚影使得正是萧槐最早学习的武学,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 三道虚影战在一起,这三十六路的阴阳离合手竟然也运转如意,打狗棒法乃是史忘所创,早已成为了长生功法,而弹指神通乃是出自李沧海之手,而李沧海是逍遥子最小的徒弟,也是最为偏爱的徒弟,弹指神通深得逍遥派武学精髓,也可称为是长生界别功法。 但这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却是无离道长所创,无离道长却是没有记载是何等高手,但无离道长创出的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融合着天下无数门派的武学,太极拳、混元掌、种种武学都揉捏在阴阳离合手之中,如今虚影将这武学使出,却稳稳的抵住了打狗棒法与弹指神通。 武学自无高下之分,一时间萧槐全部的武学竟都晋升了长生境界,无数虚影战的不可开交,即便是一些简朴至极的招数,竟也原原本本的抵住了长生级别的功法,斗得不相上下,萧槐盘坐在地,双眼看着无数虚影混战,各种招式自行明了于萧槐的心间。 此时此刻萧槐的功力也只是打成半步长生,但论起招式,却是已经完全的达到了长生级别的地步,有长生级别的招式做基,莫说是稳固住半步长生的修为,此等感悟甚至能将萧槐提升到半步长生的大成之境,但萧槐初晋半步长生,这庞大的感悟竟只是能让萧槐稳固住修为。 一眨眼,无数的虚影全都消失了,面前便如一个镜子一般,出现了一个虚幻的轮廓,这轮廓就是萧槐此刻的身材,却是看不到面容,其身体之中的经络血脉全都明了在萧槐面前,而萧槐的经脉图中的丹田却是一阵鼓动,那经脉图中的丹田真气海竟鼓荡了起来。 真气流动的走向却不似常人一般,即便是萧槐的南冥盈无神功走向也没有此图中的玄妙,萧槐将真气沿着图中流动,一时间萧槐就如武学中的初学者一般,真气海及其涓细的从萧槐的丹田以及经脉中缓缓流动,比之萧槐之前的真气走向却是弱了不是一分半分。 但这真气虽说是涓细,不如萧槐之前真气流动的脉象快,但这涓细真气流动却是极为神异起来,此时此刻萧槐的真气竟然都闪起了淡蓝色的光泽,点点真气海流动着星光,散落下来如星河一般闪耀的真气涓流,这等真气当真可怖至极,连真气流动都如此玄妙,威力无匹。 萧槐轻吐一口浊气,双目猛的迸出水蓝色的幽光,双眼竟再无之前的神色,眸子竟然渐渐变得深邃,眸子中就如同是星河一般,漆黑的眼珠中竟有无尽的星辰之像,吸气呼气之间体内的无尽真气震荡,即便是体内真气的涓涓细流震动反响却极为不凡。 此时此刻,即便是萧槐也承受不住如此繁复的感悟,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但这口鲜血喷出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却是变了,就如同史忘、张三丰一般,长生高手的气质由内而外的发出,打眼看去便是一绝世高手,眼神凌厉,双手握着长剑背在身后,轻叹了一口气便往山下走去。 一人、一剑,远远的只能看见萧槐缓缓的朝山下走去,此时此刻萧槐已是完完整整的半步长生高手,但这么看过去萧槐竟然是微微的弓着背,就好似一个老者一般,别人却是不知,萧槐此时此刻心中实在是悲恸莫名,即便是长生高手,逝者亦不能复生。 正在萧槐低着头沉闷着下山的时候,却猛的冲出了一个人,萧槐眸子一缩,暗道一句不好,这人是长生高手!来人头上带着一个精铁发冠,也如那白发剑皇一般双目呆滞,一身古朴的墨绿色道袍沾着些许灰尘,花白的长须微微颤抖了一下。 墨绿色道袍随着风轻轻鼓动,萧槐却只看见那高手从腰间的剑鞘中缓缓的拔出一把满是铁锈的铁剑,“萧槐,又见面了,此次看我如何杀你。”来人正是东灵道长,一柄东灵铁剑开创泰山派系,铁剑东灵纵横一个时代无人能挡,如今出现在萧槐面前,却也将萧槐惊到了。 江湖中除了东灵道长,又有几个使铁剑并且是长生高手的人物?别人不知,萧槐行走江湖多年定然是知道泰山派开山掌门东灵道长的名号,此刻出现在萧槐面前却想不到萧槐一丝惧色都没有,东灵却不知道,萧槐以一敌五,却是与五大长生高手混战过的人物,又岂会惧怕一个东灵道长? 萧槐嘴角一翘,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东灵道长,任凭是东灵道长这见多识广的长生高手看着萧槐的双眸也是一阵晕眩,“东灵道长竟然也被你们制去了,不过怕是今日,你们即便是控制着东灵道长的尸身,也不能在我萧槐手上占有一丝一毫的便宜。” 东灵道长听了却是气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只是心里无奈的想,“你丫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劳资是活人!什么尸身!操纵你妹!操纵你大爷!”想到这里东灵道长手中的铁剑便直接劈了出来,招式之强横前所未见。(未完待续。) ps:  感谢各位订阅了的大大,小弟跪谢了。 佰叁伍章、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东灵 东灵道长手中的长剑猛的劈下,这东灵道长乃是泰山派的开山祖师,泰山派的各大成名剑法自然不必说,但另有话提,这东灵道长还是铁剑门的开山祖师,碧落苍穹剑正是出自铁剑门的东灵道长之手,这一剑削来使得正是泰山派的七星落长空。 这一剑虽说萧槐是见过,也识得这七星落长空,但能避开玉音子的七星落长空可未必能避开东灵道长的七星落长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东灵道长铁剑一刺,第一节剑气罩住萧槐七处大穴,只消东灵道长第二节剑气刺出,萧槐被第一节剑气锁定住的七大穴位就定要中剑。 这七处都是要穴,分别布在萧槐的胸口的膻中、神藏、灵墟、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七处大穴,不论萧槐闪向哪个方向,都总要被这东灵道长的剑刺中,情急之下萧槐只好往后一翻,便是任何人,闪躲这招七星落长空都要如此,当然,这个任何人不包括独孤求败这狂人。 萧槐身子飘然向后一翻,这一翻不打紧,东灵道长随后的招数却把萧槐惊住了,因为这东灵道长随后的招式乃是泰山十八盘,而且是以五大夫剑意运转的泰山十八盘,这剑路就变化多了,如今的泰山派却无一人如此使过,如此一来便由十八盘变为了九十盘之多。 只见东灵道长的五个剑影如虚似幻,未等萧槐落地,五道剑光便齐齐的盘了过来,后腰、脖颈、前胸、膝盖以及萧槐的手肘,五道剑光盘旋而来,躲在一旁树上的张三丰差点笑出声来,心中暗想着,萧槐这小子,也该你吃瘪了,敢踢老夫的脸。 虽说想是这么想,但东灵道长这剑势实在凶狠,两招一出高下立判,若是当日那玉音子能使出这招数,恐怕还能撑下几场不败,要知道,这东灵道长的岱宗如何剑法还没使出来呢,东灵道长最强的剑法不是七星落长空,更不是五大夫剑法,而是那神异的岱宗如何剑法。 但萧槐的反应却是将张三丰的下巴都要吓掉了,萧槐嘴角微微一翘,戏虐的看着铁剑东灵,“东灵道长,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所有的能耐啦,因为不过是区区的一剑化五,我也行。”萧槐呵呵一笑,身边出现了四道虚影,正是萧槐领悟武道之时出现过的武学虚影。 这四道虚影正是独孤九剑、打狗棒法、太极剑意以及越女神剑,四道虚影出手,其势甚至稳压使出五大夫剑法的东灵道长一筹,同样是以五敌五,但独孤求败等人使得武功也不是等闲之辈,又岂能被他东灵以一敌五了去?任凭他泰山剑法如何威力无穷也是做不到。 萧槐嘴角一撇,“或许你使这五大夫剑法却是你此生最后悔的事情。”萧槐这句话一说出来,张三丰就感觉不好了,脸上一阵生疼。这东灵恐怕是要惨了,东灵虽说是长生高手不假,但萧槐这么说话则必有所依仗,而萧槐一向判断准确,想来这东灵要遭殃了。 风声一响,远处倚在树枝上的史忘也瞧了过来,这风声不对啊,怎么这么乱?他一低头,本是以为东灵道长以五大夫剑压制萧槐呢,但看到这景象,史忘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五大夫剑法只是以一化五,但眼下这几十个虚影是怎么回事?剑掌都有!莫不是? 史忘眼睛在地上看了个遍,竟然没看到萧槐的影子,就在这时候却突然感觉身后被谁拍了拍,猛的一回头!不是萧槐还能是谁?这小子坐在树上,一只脚搭在树杈上,“哎呀,史忘前辈,你们来了怎么不下来帮忙呢?搞的我好一阵手忙脚乱啊。”、 萧槐这一句话说完,史忘差点想掐着萧槐的脖子把他扔下去,还手忙脚乱?本来铁剑东灵的五大夫剑就已经是以多打少了,多少高手都要被东灵压着打?但此刻,史忘回头看了看还手忙脚乱低挡着几十人围殴的东灵道人,看着东灵的惨样史忘也叹了口气。 感叹归感叹,万一哪天萧槐整来几十个虚影把自己揍了,那可不好,史忘也只好讪讪的笑了笑“才到,才到,哈哈。”萧槐却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史忘,心里也暗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例如上山时候遇到的那五个明明是人还要扮成鬼的,还有这个盗版还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哎呀呀,史忘前辈啊,这位前辈的尸身我却不准备玷污,又不能杀了他,这可真难办。”萧槐此刻是强忍着坏笑,阴阳怪气的对着史忘笑了笑,史忘也跟着迎合,“对对,好歹也是长生高手,咱们还是多少尊重一下人家的肉身吧。”史忘真怕萧槐把东灵宰了。 砰的一声,正是东灵道长一个不小心,就被萧槐那道使天山掌法的虚影一脚踢倒在地,一群虚影围着东灵站了一圈,看到这景象,无论是旁边围观的张三丰还是独孤求败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完了,这东灵恐怕下辈子都没脸见人了,他们已经猜到萧槐要做什么了。 萧槐一阵狞笑,“小兄弟们,走起~”二十几个虚影的大脚一齐往东灵道长身上踹,就好像街头流氓打群架,几十个群殴一个一样,“用鞋跟踢,踢脸,踢脸!”萧槐这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用虚影围殴长生高手,竟然还围着踢脸! 这一刻,独孤求败、张三丰、扫地僧、五位长生高手都寂静了,张三丰看着一群虚影狠狠的往东灵脸上踢的时候就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远远的看去,东灵哪里还有一点长生高手的气魄了?趴在地上打着滚的让萧槐的虚影一通狠踢。 看到这里史忘也没话说了,两个眼睛瞪的像灯泡似的,“我说...我说...萧小子啊,要不咱们歇歇?”萧槐往树上一坐,二郎腿翘了起来,“歇什么?能围殴长生高手,还能一起用脚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啊,那边那个,用力点!”萧槐这属于不嫌事大的。 东灵被围殴了好一阵子,也就是被一众虚影踹了好一阵子,脸上全都是鞋印子,鼻青脸肿的躺在那,样子好不凄惨,远处看着的越女剑阿青咽了一口唾沫,却噗嗤的笑了出来,东灵何等高手?平常那是仙风道骨可说是飘然出尘,但是此刻却被踢的鼻青脸肿的,不要太凄惨。 萧槐远远的就听见越女阿青的娇笑了,轻功运起,三步化两步的跑到阿青的身旁,拍了拍阿青的肩膀,“我说阿青姑娘,我都被长生高手打了,你都不出手帮忙,不太地道了吧?”萧槐虽然是心中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假装不知道的问阿青。 阿青看着萧槐一脸无辜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还他打你,你都把他踢成什么样子啦。”越女剑阿青的笑容十分漂亮,却把萧槐看的心神摇曳,“没办法,是他太菜,还好意思用四个虚影来以多欺少,现在他舒坦啦,厉不厉害,这叫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东灵!”说完指了一下鼻青脸肿的东灵道长。 “怎么还有你这种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虽然他是坏人,但,也不要打的这么惨啊,感觉好不人道,像虐待小动物。”说到这里阿青根本憋不住了,看着东灵的那个凄惨的样子还有幽怨的眼神差点笑的哭了出来。萧槐无辜的耸了耸肩,“不然嘞?我去宰了他?” 听萧槐这么说却把越女剑吓了一跳,急忙拦住了萧槐,“别别别,得饶人处且饶人把。嘻嘻”(未完待续。) 佰叁陆章、萧槐动心学阵法,阿青身份现疑云 谁知道萧槐能干出来什么?万一真就把东灵给宰了,史忘一众人怕是要懊悔死,萧槐也有分寸,只是把东灵踢的半死不活,其余到是什么都没做,一场可以说是十分荒诞的闹剧落幕,萧槐与阿青还有史忘先回了涪水关,张三丰却带着东灵道长去救治了。 “萧小子,这回悟道进境看起来不错啊,你这变成一大堆幻影,是什么功夫?”萧槐悟道所证的这数十个幻影一样的东西强悍至极,但萧槐也胜在东灵道长大意,东灵的绝技岱宗如何剑法还未使出来,就被萧槐几十个幻影围在一圈乱踢了,还手都难,别说剑法了。 听史忘发问,萧槐也想到了东灵道长被几十个虚影围在一圈乱踢的惨状,心里也一阵好笑,“一化万物,万物有其本,武为本,功便是分支,而我这一化万物,便是由本溯其分支的招数。”萧槐缓缓的将他这一化万物的功法说出来,连史忘都十分惊叹,但越女阿青却不以为然,因为在阿青的武学理念之中,只有让剑更快,力道更大,仅此而已。 史忘突然怪异的看着萧槐,“你这虚影不会还可以使用阵法吧?”史忘看着萧槐一化万千,几十个虚影却让史忘想到了少林的十八铜人大阵,若是萧槐的虚影能用阵法,怕是天下间也少有敌手了,阵法乃天下最玄妙的功法,天下顶尖的就有少林十八铜人阵。 各门各派都有其镇派的阵法,如张三丰的真武七截阵,如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如少林寺的十八铜人阵,还有少林秘密隐藏的金刚伏魔圈,细数下来还有丐帮的打狗大阵,明教的光明圣火阵,各中阵势都玄妙无匹,以长补短,合手联为,当真精妙非凡。 若是萧槐能习得几门阵势,虚影与阵势叠加,便是再强的长生高手恐怕也都不是萧槐的对手,眼下张三丰,史忘等人都在,不在这时候敲竹杠,还等什么时候?“我说史忘前辈啊,听说你们丐帮的打狗大阵不错嘛,要不然?”说着萧槐还搓了搓手指头,就如奸商一般的。 史忘却是瞟了一眼萧槐笑骂,“你别这么看我,你走,我丐帮的打狗大阵需要八位使打狗棒法的高手,看你那些虚影,应该是每人一套武功吧?呵呵”史忘的打狗大阵乃是以自创的打狗棒法为基础,八人同使,求的便是越级对抗不是一人能敌的对手。 但史忘这人却是坏的流油,“我跟你讲啊,天罡北斗阵好啊,我跟你讲啊,真武七截阵好啊!”史忘夸了一圈,萧槐听完却是鼻子差点气歪,史忘这老混蛋,明显就是让我敲别人的竹杠,别打他主意,但是萧槐如今有二十几个虚影,他最钟意的却是少林寺的十八铜人阵。 少林寺阵法不凡先后有木人巷、十八铜人阵、金刚伏魔圈,三大阵法,其中最为玄妙的就是金刚伏魔圈,据说至今只有三人习得,乃是少林渡字辈的三位神僧,渡厄、渡劫、渡难、三人出手,即便是三十二名掌门功力的绝顶高手也难破此阵。 即便是仅次于金刚伏魔圈的十八铜人阵,也端得是玄妙非凡,这十八铜人阵乃是少林山门大阵,练得精妙境界十八人心意相通,无论是何等武功都可运转自如,要的就是十八人心意相通,招式搭配完美,若是运转的好,或许这十八铜人阵要比金刚伏魔圈要强。 “看起来回去之后应该找扫地老和尚聊一聊了。”萧槐阴测测的一笑,阿青正巧转头看到萧槐的笑容心里一阵讪笑,这是谁又要倒霉了?萧槐真的蔫坏蔫坏的,表面上看着还是人畜无害,但是你问问东灵道长会不会说萧槐是个人畜无害的人?相信他不会这么想的。 越女剑无门无派,臻至长生也只凭着他极快的剑速以及浑厚的剑力,而剑路剑招也都是学自那大白猴子,最精妙的武学便是自然,自然便是道,而那大猴子的剑法,正是最贴合自然,最贴合道的剑法,若说对武学的感悟,阿青甚至高于许多长生高手。 “萧.........萧..槐,我看你那个招数,好像有点熟悉,能再用一遍么?”阿青怯怯的问着萧槐,因为萧槐这一式功法让阿青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萧槐嘿嘿一笑,身旁冒出了一个灰色的人影,这人影乃是萧槐龙象般若功的功法虚影,一动不动的如金钟一般凝固。 阿青眉头一皱,“真的好像,是什么?这感觉好熟悉!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阿青想来定然是在哪里见过这门功法,但却如何也想不起来,萧槐却笑了出来,“阿青姑娘,你见过我这门功法?也是如我一般的虚影?”这却叫越女阿青愣住了。 “猴子!那个用树枝的猴子!”阿青突然想到了,当年让阿青接触到武学的正是那个猴子,那个用树枝将阿青引入武学道路的那只白猿,那只白猿的气机就与萧槐这个虚影差不多,连萧槐都吓了一跳,“阿青姑娘!你是被一个虚影带进武道中的?” 虽然不置可否,但阿青却隐隐感觉其中定有隐情,一只猴子又在哪学的如此精妙的武学?一个会武学的猴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教自己一个放牧人学武功?但若是真的,想来这虚影身后的主人来头极为吓人,以一个虚影教育出一个长生高手,当真可怕。 越女阿青顿时心里一阵凌乱,若不是那只白猿,恐怕阿青如今还是一个放牧人,虽说如今阿青也才二十几岁,但一路走来,证道长生又岂能是易事,自习武以来,从一刚刚习武的常人,直到长生级别的绝世高手,一路风雨,可说是历经磨难,剑下的尸体或许都能填满一条河!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莫非我是被引导至今的?”即便是强如越女阿青,此时此刻要发疯了,从放牧时偶遇白猿,到偶入武林,鏖战越甲三千证为半步长生,怒刺西施,一人一剑入皇宫,斩近万吴卒,杀入皇城一步踏入长生。 萧槐撇了撇嘴,“阿青姑娘,习武以来可有何憾事?”萧槐问这句话却有缘由,习武以来若是无憾,那即便是活在阴谋之中,自己也落得快活。阿青歪了歪头,若是简单的想,至今虽说越女长剑下沾着无数人的血,但想来若不是阿青,恐怕吴国不会被灭。 战争乃是最残酷的事,如果不是阿青,怕是也没有三千越甲,更不会出现越军吞并吴国之事,也或许死的人会少一点,若是如此想来,阿青总感觉自己活在谁的掌心中,随后越女阿青却暗暗咬了咬牙,“罢了....日后定有明了真相的时候。” 萧槐听着阿青说的话却抬头笑了笑,“若是真有那天,阿青姑娘要出手,我绝对无条件支持。”言语十分真实,语气也极为恳切。萧槐这一番话却让阿青的眼神一阵温婉,心里也是一暖,上一个对他这么说的人,如今已经不知去向了,再寻不到踪迹了。 而上一个对越女阿青如此温柔的便是三千越甲的首领范蠡,范蠡谋略无比,但自古以来,文臣谋士皆无情,而阿青会调教那三千越甲也正是因为范蠡的缘故,只是可惜,范蠡只是利用阿青的武功,实际上范蠡爱的却是号称沉鱼落雁的西施。(未完待续。) 佰叁柒章、临决战思考后手,兵卒到涪水告急 此时此刻萧槐却是打动了越女剑阿青,阿青心里一笑,只是感觉着一阵暖意,眼神一阵迷离,心里一阵涟漪,范蠡,你知道么?这个人要比你单纯许多啊,不似你那样的心机阴沉,这个人,呵呵,挺腹黑的。萧槐这个人,阿青也不好多做评价,但心里却感觉十分的可靠。 看着阿青的失神萧槐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阿青的后背,用手轻轻抚摸了两下阿青的背脊,“阿青姑娘,干嘛这么伤感,你家萧大哥不是在这呢么。”阿青回头美眸瞪了萧槐一眼,“我比你大,萧小弟弟,让姐姐照顾你叭~”说完阿青用手揉了揉萧槐的头发。 这感觉萧槐却从来没有,一时间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萧槐可说是与阿青差不多,终归只有两个字,孤独罢了,两个孤独的人相遇,便是定然会擦出火花,孤独是什么?孤独是一个人的感觉,孤独,是没有人支持,孤独是没有人关怀,这便是孤独。 两人四目相对,旁边却传来了一声干咳,“咳咳,你们这样有点过分了吧,你们叫我这老乞丐怎么看你们?”这是明晃晃的虐单身狗的行为,阿青一阵尴尬,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咱们还是赶紧回涪水吧”阿青神情一阵慌乱,急忙僵硬着身子往前走。 史忘撇了撇嘴哈哈一笑,随即也甩着大袖子迈着大步随性的往前走去,史忘走路十分的放荡不羁,身后的萧槐一脸懵比,傻傻的跟着史忘与阿青,阿青走在最前面,萧槐走在最后,“萧小子啊,你感觉此次伏击,有多少把握?”史忘心里也没底,毕竟对手也是长生高手。 实际上这个实力对比严格来说没有人能做出来,因为无论是那神秘势力,还是萧槐这边,都是无比强悍的长生高手,独孤求败、段思平、梅念笙、扫地神僧、如果这两边开战,这一战绝对是可以记载到史书中的战役,数十长生高手,数百江湖高手的混战! 萧槐也皱了皱眉,“神秘势力底蕴深厚,我实在没有自信战胜,如果是一个长生高手,这个好判断,但如今那神秘势力我们已知的长生高手就有近乎十位,虽说我们这边高手多一点,但是那神秘势力,我感觉这次也定会是一场硬仗。”史忘也有这种预感,大战在即得预感。 “我说小槐,咱们是不是也要留一条后路,若是那神秘势力的实力真超出我们的预料,我们也好有第二手准备。”史忘说在点子上,但萧槐这边能动用的长生高手几乎都找遍了,从史忘、张三丰、到独孤求败、越女剑阿青,足有六七位长生高手。 萧槐也一阵沉闷,“我们还有什么后手呢?如果说能用得上的话,好像没有什么了。”神秘势力几乎没有任何的弱点,各个门路都有强者,无数的长生高手,各门各派的长生高手都有,恐怕其手下的长生高手实力不会比独孤求败等人差太多,毕竟乃是前辈长生高手。 听见两人说的这么激烈,阿青也忍不住了,“他们人少啊,虽然与长生级别不是同一量级的,但是补刀的话,应该没问题啊,或者敲个黑砖什么的....我这绝对不是跟萧槐学的。”越女阿青越说越腹黑,其语气竟然好似萧槐一般,腹黑到了极点的语气。 萧槐猛的眼睛一瞪,“青儿,你说的对啊,那神秘势力我好像真的没见过武学低微的人,最弱的都是长生高手,强的人物甚至没有上限,若是可以,我们可以在人数上做些文章。”虽说一众阵法可战长生,但毕竟是可战罢了,不是可胜,实力相差还是太多。 此刻萧槐能想到这个也正是因为,即便是长生高手,真气用光之后也可以被普通人杀死,若是长生高手能将那神秘势力的长生高手体内真气磨光,然后便是任何一位都能将那神秘势力的长生高手结果掉,所以未必是要直接将对方的长生高手击杀,只需要耗光真气便可。 实际上若是比拼真气,萧槐这边还要占些便宜,因为萧槐这边乃是活生生的长生高手,而神秘势力一边乃是武傀,炼成的武傀虽说是实力不变,但真气走丹田,武傀真气游走却不能灵活运转,虽说真气依然能畅通无阻,但是毕竟是人为操控,真气运转速度不比常人。 史忘听萧槐的话也是暗暗认同,若是真将真气耗光,你便是真正的长生高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两人正说着,前面却冲来一匹马,马上之人萧槐却是没见过,那人铠甲之上全沾着无数鲜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双手一抱拳“可是史忘前辈与萧槐前辈?”这士兵竟看出了二人的身份。 “你是何人?”史忘将面容一板,严肃的看着那位单膝跪地的士兵,强悍的气势竟将那士兵都压的把头低了下去,被史忘长生级别的气势压制还能不被压垮,可见此人是一个悍卒,身上也有着点点滴滴的杀气,但这杀气在史忘等人面前却是直接被忽略了。 那士兵艰难的撑着身体“金兵袭击涪水关,涪水关告急,特请几位回援!”这兵卒的话却将史忘吓了一跳,金人何时有这能耐了?要知道,涪水关中有无数的江湖高手,甚至还有老巨人土蛋,带着巨人一族,如此都能告急,真不知道金兵用了什么可怕的工具。 萧槐双眼看着那士兵,“你是?涪水关哪支部队的?”萧槐也是熟识涪水关吴璘手下的各各部队,那士兵浑身颤抖,实际上这士兵已经受不住史忘气势的压制,“前...前辈..在下乃是吴将军亲卫队副队长...张秦”这悍卒竟然是吴璘亲卫队的副队长,怪不得。 “你且说来,金兵有多少人?还有,关中高手如何了?巨人一族呢?”史忘将气势撤去,那士兵身体一阵轻松,“各大门派的高手被鸠摩智引到他们大营的陷阱之中,如今已经全数被擒,土蛋前辈去营救,但敌不过金兵与金人的高手围攻,现在重伤在涪水关修养。”、 听到这里史忘也稳不住了,各门各派的高手一共来了近百人,其中虽说没有长生高手,但实力之强叫史忘如何也想不到竟然全军被俘,连土蛋都被打成重伤了,史忘急了,若是涪水关破了,其中的巨人一族就定要遭殃,巨人一族乃是史忘与萧槐带出来的,便是如何都不能叫巨人一族受伤。 史忘两步走到那副队长面前,“此刻涪水关怎样?还能守御的住么?”能看的出史忘已经急了,萧槐拍了拍史忘的肩头示意史忘不要激动,那副队长面色僵了僵,“吴璘将军与盗门之中剩余的高手正严守着北门,但金兵代了无数的攻城器械,怕是不能久守。” 听到这里史忘却再也坐不住了,“咱们去收拾他们,把他们的工程器械全都打坏,让他们攻城!”史忘心急一众巨人,却是忘了还在金兵营寨中的一众高手。萧槐微微想了想,“咱们还是先走一趟金兵的营寨吧,带着咱们的高手从后面夹击金兵。” 萧槐这一计策虽说是不错,但问题就在于金兵营寨之中竟然能叫近百的江湖中一流的高手陷落,此刻定然是重重难关,想要顺利突破进去,即便是凭萧槐等三人都有些牵强。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佰叁捌章、三人联手袭金营,越女神剑无影踪 萧槐暗暗咬了咬牙“没什么,我有对策,先救出各门各派的高手,然后咱们一同夹击金兵。”见得萧槐如此自信,即便是阿青与史忘也不禁动容,“既然萧小子都这么说了,我史忘又有什么怕的?”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猛的往一旁的巨石上一点。 史忘的熟铜打狗棒上蕴着巨力,只是一点,就将那巨石点的碎裂开来,越女阿青也嘿嘿一笑,越女剑阿青是什么人物?当年吴国数万将士阿青亦然不惧,一人一剑便屠了近万的吴兵,何惧那金兵?要知道,越女阿青的快剑最适合的便是割草战! 何为割草战,便是在敌手与自己不是同一量级的时候,如何能更快的将敌手屠尽,而这方面的专家,定然是越女剑阿青,一时间也被萧槐与史忘的自信感染,“不就是金兵么,便是一齐上,我越女剑也不惧!”越女剑这三个字在江湖上都是传奇。 甚至说,江湖上普通的高手听到越女剑三个字都要打哆嗦,因为越女剑在他们心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传说,飘影逝剑的传说,飘影逝剑,据说乃是当年参与越吴一战的越甲评论,越女剑阿青,出剑,杀人,离去,整个过程连阿青的影子都看不到,只能看见一道剑光。 这便是长生高手,便是专注剑道的长生高手,独孤求败甚至都没有如此的威慑力,有这份让人无比恐惧实力名气的人,也只有这个,即便你死了都看不清他的剑的越女阿青。三人将那副队长打发回涪水关,三人运起轻功,树梢之上,只能看到三个人影,一晃就没了踪迹! 三人轻功何其高绝?两个长生高手,一个堪比长生高手的半步长生高手,三人真就如同飞一般,脚尖在树梢上一点,整个人又越出了老远,其中阿青的轻功最为俊逸,脚尖一点,竟连树梢都不用,踩在落叶上也能飞出老远,官道上的行人只是觉得风吹树梢罢了。 “萧小子,咱们三人每人攻一门,力求速度拿下!”史忘运转着轻功,心里却计划着如何救出一并高手,也是对萧槐与阿青开始商量对策。阿青自然是无所谓,阿青经历了多少场大战?吴越交锋,几乎没人数的清阿青的剑下葬送了多少吴国的热血汉子。 越女剑阿青十分自信,“只要他们不跑,我一柄剑就能将他们全都杀个干净!”阿青说的是实话,只要给阿青时间,任凭你多少的兵卒,阿青都有信心全都杀净,因为割草战与高手对决不同,割草战若是动用真气便是很快就会力竭,但阿青则是割草战中的王者。 为什么这么说?阿青的剑速乃是天下间,莫说是普通人,便是在长生高手中,阿青的剑速与剑劲也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说,不使用内力,就能达到长生高手的地步,也正是有这么一个原因,才叫阿青成为割草战中的大赢家,独孤求败亦或是张三丰都无法比较。 但若是独孤求败便会用别的方式,只需要驾驭着他那如巨塔一般的玄铁大剑,一扫,便能荡平大半个营寨,但有一众武林高手在营中,这方法却是用不得。见阿青如此自信,史忘神色也一阵激动,同为长生高手,史忘又岂能甘心在阿青面前落了下乘? 萧槐哼哼一笑,“金兵要惨了!”这时候无论是阿青还是史忘都沉默了半晌,萧槐为什么有如此信心?因为萧槐有武学虚影!试想一下,萧槐攻门,一瞬间出现几十个半步长生的武学虚影,连长生高手都要忌惮萧槐这门功法,更不要说都是一些普通的兵甲! 听到萧槐的话,即便是越女剑阿青也不敢说自己是割草战中的王者了,因为此时此刻,萧槐也学习了越女剑法,同时,萧槐还有无数个近乎半步长生的武学虚影助阵,史忘想到这里也打了个哆嗦,本以为按自己的打狗棒法席卷之势也可以快速解决战斗,但有萧槐....算了吧。 三人轻功运起何等迅速?仅仅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就停在完颜洪烈大营之外不远的地方,“萧小子,你就攻正门,阿青姑娘,你走左边,我走右边,在完颜洪烈的大帐汇合!”说完史忘身子嗖的窜了出去,便是冲完颜洪烈大营的右侧而去。 萧槐轻轻地拍了拍阿青的后背,“阿青姑娘,你要小心啊,我去了。”说完也不回头看阿青略带着温婉的错愕眼神,就直直的朝着正门冲了出去,萧槐身后的阿青抿了抿嘴唇,脸蛋泛起了一丝红色,“你....也要保重啊。”随后阿青便以一个骇人听闻的速度冲了出去。 萧槐三人将完颜洪烈大营包围起来,三路之中最为暴戾的就是史忘那一路,史忘一身乞丐服,腰里别着酒葫芦,迈着大步走到营门之前,还没等营外的金兵问话,抽出身后的打狗棒猛的一劈,长生高手的实力展现而出,厚实的营门竟被这一棒打成了碎末! 西寨的无数金兵冲出,史忘看着营中鱼贯而出的金兵,虽说他们浑身披着铠甲,但这战甲在史忘面前就如窗户纸一般薄弱,史忘掏出酒葫芦狠狠的往嘴里灌了一口,“割草战,我又何惧?”史忘脚步一错,便是斜着窜入了金兵的军阵! 史忘长生无敌,手中的熟铜打狗棒或挑或点,精妙无匹,但就是那么轻轻一点,金兵身上厚重的铠甲都要被史忘点的碎开,史忘如杀神一般的景象却是将支金兵中的首领惊到了,“放箭,放箭。”那金兵首领见多少的金兵都埋不过史忘,心下急了便叫金兵放箭。 旁边一副将听着金兵首领喊话突然拦住了那金兵首领,“将军,前面还有咱们的人啊。”史忘与无数金兵战在一处,若是此时放箭,能不能射死史忘且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众金兵却是多要死在他们同袍的手下。 金兵首领脸上一阵狠戾,“射箭!”金兵遵主将号令,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史忘所在的那一片地界射来,却听得东营也一阵喧哗,史忘嘴角微微一撇,“阿青也动手了。”却说完颜洪烈大营的东门,阿青一人一剑,未等营门两人反应过来,长剑一闪,便收了两人姓名。 “我怕你们二人的眼珠脏了我的脸。”阿青何等傲气?这冷冷的一句话却叫刚死却还没死的两人立刻死了过去,阿青也不多说,长剑斜斜一斩,竟是连着完颜洪烈的大寨都斩成两段,可见越女阿青的剑意何等强悍! 守卫着东营的兵卒听到营门咯吱咯吱的声音全都跑了出来,开了营门,单单是上半截的营门落下,就砸死了两三个金兵,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正是阿青出手了! 阿青的剑在金兵的圈子中来回穿梭,就如同是绣花针一般,往来穿插,来如疾风,每次人影闪过都要倒下几个金兵,当真是玄妙无匹,这才是越女神剑,剑出无敌,剑出无痕,剑出无影!倒下了无数的金兵,但却惊惧的发现一件事,到现在,都没有人看清阿青的面容。 若是能看到阿青此刻的面容就会发现,阿青浑身一滴血都没有沾上,一张俏脸之上全是杀意,无一丝一毫的温婉,割草之王,名不虚传,只一瞬间,金兵就倒下了数百人! 越女神剑,连剑影都见不到的神妙剑法!(未完待续。) 佰叁玖章、史忘狂戮震雄兵,打狗浴血号杀神 越女阿青与史忘冲击完颜洪烈大营的左右两侧,一时间金兵大营中纷乱起来,就如炸锅了一般,无数的金兵冲出,远远看去就如下豆子一般,而这个站在远处看的萧槐嘴角却是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时候,左右大营一乱,自己再来个锦上添花,事就成了。 只见金营之中除了无数的金兵还有许多江湖中的邪道高手,如那另一红衣人,东方不败,还有那日出手的鸠摩智,铁剑门的败类玉真子,火手判官张召重,神龙教主洪安通,其余成昆玄冥二老之辈暂且不提,甚至四大恶人与丁春秋还在金兵营寨之中。 此时此刻萧槐看到这些武林中一等一的恶人倒也没太在意,毕竟其中又有几人证得了长生?连半步长生怕是都没有,更别说真正的长生高手了,所以即便是这些人出手,怕是也拦不住史忘、阿青,甚至拦不住自己,但远远的却又望到一个人。 这个人当真可怕,要问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日月魔教的教主,任我行!!!“不对啊,这任我行不是走火入魔了么?为何此刻身上有如此凝重的气机?”没有思考的时间,再想正门的金兵就要都分去左右两门了,萧槐心中一动,几十虚影缓缓而出。 为首的那虚影手中持着一柄玄铁重剑,一剑之威竟将地面都劈的裂开,木质的营门更是被萧槐独孤九剑的虚影劈的横飞出去,这时正门的兵马也喧闹起来了,“正门有敌袭!迎敌,迎敌!”正门离完颜洪烈大帐最近,上回救郭靖黄蓉萧槐就已经看得明白了。 史忘豪放一笑,“哈哈,金兵鞑子,三路都到啦,你们就等死吧。”猛的一跃,手中的打狗棒舞的像风一样,叮叮当当的将箭矢都拨打开了,毕竟是丐祖史忘,史忘内力上涌,这便是准备使双龙神掌了,降龙掌游龙掌夹着真气,却是比打狗棒一个一个的杀来的快多了。 只见史忘将手一缩,一手使得是游龙惊涛掌中的浅潮暗涌,另一手使得竟是降龙廿八掌中的履虎尾,两式掌法夹杂着史忘一身及其强横的长生级别内力拍出,降龙廿八掌属阳,走的是霸烈的路子,掌风拍过,竟拍倒了无数的金兵,另一手游龙惊涛掌属阴,最为精要的就是内力的操控,这一式浅潮暗涌竟是有两层巨力! 第一波气浪袭来,一众金兵却只是身子晃了晃,只是觉得那气浪被一众金兵挡回去了一般,但这是游龙惊涛掌,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如潮水一般,有一弱潮,就定有一大浪,被一众金兵挡回去的真气猛的拍了回来,首当其冲的几人竟然被这内力气浪拍的碎开了! “江湖中的高手真的这么厉害!快去把王爷帐中的那几位高手请来啊!”那金兵首领见史忘不是普通兵士可阻的,就突然想起了当日大战五绝的鸠摩智,若是那位大师来了,想来能击败这人吧!但是要知道,鸠摩智也不敢单人闯营啊,若是鸠摩智来了,连跑的份都没有。 史忘杀的正热闹,却听远处有一人和着内力大声吼了起来,“谁敢来搅你爷爷我睡觉!就不怕爷爷用剪子把你的脑袋剪下来?”说话这人正是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岳老三。听到这话却让史忘一愣!爷爷?还剪下脑袋来?劳资看你怎么剪下我的脑袋! 一时间史忘也不使两门掌法了,手里的熟铜打狗棒完全是当棍子用,手里的打狗棒运转的奇妙无比,看似招式粗鄙,但实际上却是极为强绝,不似打狗棒法一般精妙,但却十分易用,正是丐帮的抢饭棒法以及要钱棒法,乞丐么,怎么也逃不过讨饭要钱的。 史忘手里的熟铜打狗棒一边舞还一边骂,手里的棍子平和一点,左手护着后身空当,熟铜打狗棒的棒尖点出一道凌厉的气劲,“这招叫见人伸手,但是你们是狗,我就只能伸棒子了!要剪我脑袋那个,你等劳资杀光了这帮狗就去找你!”这一声却把岳老三吓得缩了缩脖子。 恶贯满盈段延庆拄着铁拐腹语说到,“一会那人来了,我们四个一齐出手,莫要大意。”四大恶人也是江湖闻名,而其中最强的便是恶贯满盈段延庆,虽说他号称恶贯满盈,但武学却是扎扎实实的玄门正中,天南大理的神功,一阳指! 史忘在金兵阵中来回冲突,脚步挪腾如入无人之境,时不时用手接住一支利箭再抛出,而这一抛之力却比金兵以大弓射出来的力道还要大上几分,熟铜打狗棒一扫,猛的将一名金兵扫的飞了出去,手里接住了那金兵方才使得长枪,左手熟铜打狗棒,右手握着夺来的长枪。 猛的,史忘动了,两只手分别使出抢饭与要钱两路棒法,真如天神一般,就是被史忘的棒尖刮上一下,都是重伤,更别说是带刃的金兵长枪了,就这么一会,史忘手中的长枪已经断了三根了,枪断之后用剩下的半截枪杆也能掷死一人。 “这中原武林当真可怕,这人就像战神一样啊,咱们死了多少人了?”金兵首领两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傻愣愣的问着他的副将,副将不敢怠慢,一抱拳,“回将军话,自从这人进得营寨,至少已经有进五千兵甲丧命,三千重伤!” 听到副将将伤亡报出,这金兵首领差点吓死过去,虽然这只是平常战争中一小部分的损失,但问题是,对手只是一个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到现在,史忘还是生龙活虎的,他还在屠杀啊!这已经不是人的范畴了,是神的范畴! 在一众金兵的理解中,便是最为强悍的将军,一人能杀千人?能杀千人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经常有哪路兵马兵败,某位将军血战,一人拼死换得敌人几百条性命,这已经是神将了,更别提能以一人之力纵横战场如入无人之境,甚至只要有时间就能全灭部队之人! 眼下这金兵将军就见到了,这史忘太可怕了,金兵甚至没有靠近他一棒距离之内的,还好史忘一直是在游斗,要不然单是尸体都能将史忘埋起来,史忘此时却不似阿青那般优雅,满身沾着血污,有金人的,有投靠金人的汉人的,有不知道哪个门派的江湖中人的,单单没有史忘自己的! 史忘在阵圈之中却是不太明了,但在远处的金人将军眼里,史忘就是一个绞肉机,如一个旋风一般,摧枯拉朽,这绞肉机挪到哪里,就杀到哪里,杀到哪里,金兵就死到哪里,从史忘进入战圈,到岳老三大喝,就这么短的时间,地面上已经尽是金兵尸体了! 战圈之中的史忘却是不知道金人在想什么,他此刻想的只有两个字,痛快!别人不知道,相信五岳剑派的老人应该知道,史忘就是五岳剑派的噩梦,当年史忘成立丐帮,势力发展速度惊人,五岳剑派试图压制史忘,但却被史忘一人一棒杀上五岳,就如此刻一样。 史忘隐居多年,本来戾气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但今日棒上一见血,见了这么多人的血,杀人上瘾,上了瘾就不想停下来,或是打狗棒法,或是降龙廿八掌,游龙惊涛掌,本来还有人觉得史忘打狗棒法难缠,但现在却是心里祈祷着史忘不要用掌法,因为打狗棒最多一次死个五六个人,但掌法,一拍就是一片啊! 丐祖史忘、杀神无双,豪侠也!(未完待续。) 佰肆零章、三路进攻皆遇阻,华山嵩山投金营 史忘这一边,一人一棍将无数金兵杀的胆寒,一时间甚至金兵连冲杀的勇气都提不起来,“这 .....这简直不是人!”若是军队厮杀,金兵自然不惧,凶悍无比的金兵少说也可以换上一个两个士兵,但对上史忘,哪怕是一点轻伤,对于金兵来说,也是难入登天! 说来也是,凡间兵马如何能与史忘这等几乎如神一般的高手对敌?不只是史忘这边,阿青那边也是单方面的屠杀,若是两支金兵队伍相遇,想来对付阿青的那一只金兵还是要羡慕与史忘大战的这边,因为与阿青交战的那只金兵连阿青的影子都看不到。 右营的兵士才是真正的悲剧,因为重头到尾,他们连越女剑阿青的衣角都没能摸到,因为阿青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肉眼几乎看不清的地步,只是青衣飘过,便是不知要倒下多少金兵汉子,哨塔上的金兵眼中,只看见一道青色的犹如闪电一般的东西在军阵之中穿插。 如同一道闪电在军阵之中穿梭,穿过一处就要倒下无数的金兵,这便是越女剑阿青,快剑,叫你看不见影子的快剑,实际上不是无影,当初阿青教导三千越甲之时,三千越甲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能捕捉到一丝影子,如果说要捕捉到影子的金兵感悟,想来要到地府感悟了。 原因无他,见到越女剑剑影的,大多数是在长剑临身的一刻,三千越甲乃是越女剑刻意教授的,而这金兵,看见剑影的时候,也就是生命结束的时候,越女剑阿青屠杀起来十分轻松,割草战对于阿青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无论以什么来说,阿青都是割草的王者。 甚至说,阿青如此都不满意割草的速度,身形飘忽,越女剑上附着长生级别绝强的剑气,纵横交错的越女剑气在战场上猛的刷过,便是这么轻轻的一刷,就屠去了几百个金兵,两边都是毫无压力,但越女阿青不仅仅要杀进去,而是要杀光右营所有的金兵。 越女阿青生性恬淡,但与史忘一般,割草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却是能完全的暴露出一个人心中的杀性,一个人心中总会住着一个恶魔,而史忘或西湖越女这种修为惊世的神级高手,他们心中的恶魔,就是屠杀,成千上万的屠杀,这就是他们心中的恶魔!萧槐也不例外。 此刻的完颜洪烈营寨大门,无数的虚影不停的屠杀,三门之中最为恐惧的就是正门的金兵,太恐怖了,这些虚影招式无比的精妙,更恐怖的是,即便是金兵的长枪刺上去,就如同刺到空气一般,而一众金兵自然是不识得,虚影只是不停的从头至尾舞动玄妙招式。 莫说是这些虚影,即便是萧槐,金兵也无法抵挡,因为萧槐是集了各家武学的长处,时而使玉箫剑法,时而使独孤九剑,又换成极为迅速的越女神剑,萧槐这柄血红色长剑平甲而过,长剑之利,便是金兵想要举兵器抵挡,也是被萧槐一剑削断,继而将这金兵一分为二。 鲜血喷在萧槐的脸上,萧槐却暗暗骂了两句,“他娘的,谁说染血是痛快的事?我肯定不宰了他!”正在这时,却听史忘攻的那边传来一声大喝,“什么?吧史忘的脑袋剪下来?”萧槐这个时候已经暗暗的开始佩服起岳老三了,敢说要剪下史忘的脑袋,一会不要太惨... 岳老三远远的和段延庆等人站在一起,却感觉没来由的一冷,“奶奶的,我就不信那人真能挡住咱们四大恶人的联手!”岳老三也不是没来由的自信,四大恶人联手多年,合击之术甚至不下于五绝联手,他们自然也不敢相信,萧槐已经半步长生了!而且还是如此强绝的半步长生, 还没等史忘打到四人面前,越女剑阿青已经遇到了对手,同样的快剑,同样的如鬼似魅,一袭红衣,带着一个如小鬼一般的面具,阿青自然是不认识,但若是萧槐在这,定会将此人碎尸万段,因为这人便是完颜洪烈手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 这东方不败就如同是越女剑的宿敌一般,身姿时而出现时而隐没,东方不败本就是长生高手,迫于那神秘势力的压制才隐没在完颜洪烈帐下,此刻天下所有的长生高手都动起来了,东方不败自然也不用再隐藏了,此刻出手毫无顾忌,眨眼之间两人已经交手数百招。 这两位走速度流的长生高手对招,莫说是普通士兵,便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有半分苟活之机,靠近一点,就要被二人刷出的纤细剑气杀死,长生高手交手不可有半分的差错,尤其是如二人一般,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两人对战就如同走钢丝一般,一丝一毫马虎不得。 这边遇到了阻碍,而萧槐那边又何曾不是?萧槐那边的敌手甚至比之东方不败也不遑多让,因为这人,便是当初的那位走火入魔的任我行,此刻任我行已经是一位半步长生高手,走火入魔的好处便在这里,任我行乃是有大毅力大机缘之人,便是因为如此,非但没死,还晋级了! 最可怕的是,任我行证道半步长生,主修的就是那吸星,可怕的是,现下看起来,任我行这吸星已经是登峰造极了,甚至超越了创造吸星的那位强者,任我行强行修改吸星,此刻的任我行,莫说是吸星,便是吸月亮,吸太阳,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萧槐却是亲眼看着,任我行将他的一具虚影生生的吸没了!萧槐这门虚影实际上也是内力变化的招式,但却没想到任我行竟强悍到这等地步,将萧槐的虚影都吸了去,萧槐此刻最为依仗的就是虚影,而且要知道,虚影是由盈无真气化成的,这等真气任我行都能吸去! 以此来说,任我行此刻的吸星已经能将天下任何一种内力兼并起来,连最为玄妙的盈无真气都逃不过,更莫说是其他的真气了,甚至萧槐将虚影的真气状态改为凝实亦或是鼓动,那任我行都是来者不惧,一并都吸了去,这要如何对敌?吸尽天下真气!便是过上招,萧槐也不敢保证自己有几分胜算。 此时此刻若是能让阿青来与这任我行过招便要简单许多,因为任我行速度毕竟不比萧槐,阿青凭着速度便能瞬间击杀任我行,萧槐和阿青都有了劲敌,史忘那边却遇到两个不该出现的人,岳不群!左冷禅!这两个心机阴沉之辈,竟然投靠了完颜洪烈! 史忘初一见还以为二人是逃出来的,直到这两人在史忘身后各拍了史忘一掌,这两人修为或许以至半步长生,竟将史忘都拍的喷出一口血,见这景象却把金兵将军开心了许久,因为终于有人让史忘见红了,打破了他无敌的神话! 被两人拍中史忘也仅仅是轻伤,凌厉的眸子盯着岳不群与左冷禅,“你们两个小辈,好大的胆子!”史忘这一句话说出来气势如爆出来一般,却如何也想不到,萧槐与林瓶儿两边也都被牵制住了,史忘气势大增,即便是岳不群与左冷禅这等高手也只是苦苦的支撑。 “既然你们两个找死,我史忘就送你们一程!”史忘双手各使一路掌法,分着竟准备一次将左冷禅与岳不群全都拍死,但这两人毕竟也是半步长生高手,更兼史忘受了伤,两人接下这一招也齐齐的将身子欺了过来,竟是准备拿下史忘。(未完待续。) 佰肆壹章、葵花宝典显神威、越女阿青落下风 若说那左冷禅与岳不群也不是易于之辈,且不说岳不群得了吕纯阳的传承,便是连左冷禅都证道成半步长生了,若说惊采绝艳也不为过,左冷禅那门寒冰真气,运使起来竟可以凝结住高手的真气,但单凭这一点想修至半步长生也是困难至极,想必是得了什么武学精髓。 三路开战,其中只有史忘那一队轻松一点,史忘仅仅是对战两个半步长生,而越女剑阿青则是对上一个势均力敌且武学路子又相差不多的长生高手,而萧槐则是这三路之中最难的一路,因为,那任我行的功法实在是太过克制萧槐了,或许萧槐现在是半步长生高手中唯一一个可独战长生高手且不败的人物,但遇上了真正克制他的半步长生高手还是很棘手的。 萧槐的虚影在屠杀金兵,而任我行就那么冷冷的站在萧槐的对面,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萧槐,“呵,当时不自量力的小子,竟然如今也敢正面跟我挑战了。”任我行显然是不相信萧槐能与自己过招,但场上的状况却不由得任我行不信,这一个个强悍的虚影,若不是自己吸星大成,恐怕任我行都不敢说在这虚影面前是一合之敌。 萧槐也是凝视着任我行,任我行乃是萧槐出道以来罕有的大敌,此时此刻,更是萧槐无法忽视的大敌,最为克制萧槐的功法,足以证明任我行的不凡。两人气势内敛,就这么怒视着对方,甚至说,如果没有萧槐,他任我行也不会走火入魔,但不走火入魔也不会半步长生。 也不知道是该谢萧槐好,还是该恨萧槐好,但此时此刻,萧槐一定是他任我行的敌手就是了,任我行自然是不会留手,萧槐也不会留情,任我行吸星猛的使出,一股剧烈的吸力竟是准备将萧槐吸到任我行身前,萧槐凝视着任我行却是一笑。 “任我行,想用这种方法击败我萧槐,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可不是当年那个小子了!”萧槐也不闪避,手中的暗红色长剑往前一点,竟是准备跟着任我行的吸力贴近任我行,然后直接一剑将他刺死,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十分锋利,若是真被吸过去,怕是一剑就将任我行捅个透心凉。 萧槐挺着长剑被吸过来,但任我行也不是愚笨之辈,看着萧槐手中那柄冒着寒芒的长剑心里也有了计较,“哼,想借着那柄剑胜我么?”虽然嘴上不服,但却不得不撤去了吸星,“既然你想跟我拼招式,那老夫也奉陪。”任我行也冲了上来。 任我行乃是日月魔教的教主,手上的功夫自然不差,但实际上若说与全部武功都触摸到长生壁垒的萧槐对比,怕是还要略逊一筹,任我行自然不知道萧槐所有招数都以到了半步长生的境界,他心中想的却是交手之时,趁萧槐不注意,用吸星将萧槐吸干。 萧槐与任我行初一交手,便将任我行惊住了,萧槐手中绵绵密密的攻势络绎不断,竟是缠住了任我行,叫任我行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任我行的日月神掌也极为不凡,掌如霹雳,任凭萧槐落英神剑掌如果缠绵,任我行都如参天古树一般撑住,掌出如雷。 此时此刻萧槐也不敢以内力取胜,因为萧槐生怕只要露出一丁点真气,就会被任我行抓住空当,任我行也是如履薄冰,因为萧槐招式上实在上太精明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丝半点的破绽,两人游斗了十几招,任我行脸色突然变了,萧槐,真是狡猾的没边。 因为萧槐与自己交手的时候,十几个武功虚影还在不停的屠杀金兵,试问,若是完颜洪烈营寨中所有的金兵都死了,那即便是自己胜了萧槐又能如何?到时候若是剩下的张三丰等人再支援过来,完颜洪烈拿下涪水关还好,若是没拿下涪水关,估计就要全交代在这。 涪水关乃是天险,若拿下了涪水关,即便是对抗长生高手,相信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此时此刻重要的不是能否击退萧槐等人,重要的是保住金兵大营中的无数金兵,保住金兵,才有实力支援涪水关战线,才能拖到完颜洪烈拿下涪水关。 任我行乃是一代英才,他知晓这些不奇怪,但东方不败与左冷禅等人不这么想啊,完颜洪烈胜败,与他何干?东方不败虽说是想到了这点,但与越女阿青对阵却让他无暇顾忌金兵的死活,实际上,东方不败都在苦苦支撑,因为,越女剑实在太强!太强! 越女剑的速度不弱于东方不败,甚至犹在东方不败之上,但让东方不败最为心惧的却是越女阿青剑的力道,虽说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也是重速度的神功,但又怎能比得上越女阿青的越女神剑?葵花宝典自然是精妙无匹,但毕竟是逆天之功,有损元阳,比之越女神剑这种贴合自然的功夫相距甚远。 东方不败的剑每每与阿青手中越女剑相碰就感觉如同是被大木头狠狠的砸了一下一般,长剑相碰东方不败就感觉胸上好像被什么狠狠的锤了一下,东方不败知道,这是越女剑手上的力道太重,就是长剑对磕,自己都不是阿青的对手,只能以速度取胜。 一时间战场之中,两个影子来回穿梭,挡住二人去路的都被一剑杀死,红色的是东方不败,青色的是越女剑阿青,便是瞭望台上的金兵哨岗都看得呆住了,这样的速度,太恐怖了。两人没有花哨的动作,只有移动出剑,移动,再出剑。 不说招式,单就两人的速度,就已经跳脱出世俗的范围了,金兵本来只是面对越女阿青一个杀神,这个时候却要面对东方不败与阿青两个杀神,说不定一阵风过去,你的脑袋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说不定一个人影过去,你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越女阿青浮光掠影,东方不败逐电追风,两人都是快剑中的王者,割草战中的帝王,这可苦了右营中的兵士,被看都看不清的怪物杀掉,不用问,这两个怪物就是东方不败与越女阿青,右营中的兵甲以一个可见的速度减少,一百、一千、死亡金兵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东方不败讪笑着张了张嘴,但声音却传的整个右营都能听清,“越女剑阿青,你还能再快点么?”一句话说完,东方不败的速度成倍的增长,只是一瞬间,阿青自然是看不到,东方不败已经咬破了舌尖,乃是以痛觉的刺激叫自己更快起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是越女阿青唯一想说的话,因为她渐渐的已经跟不上东方不败的步伐了,这时越女阿青却明白了东方不败那句,你还能再快一点么的意思,因为东方不败此时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一眨眼,阿青的手臂竟然被割开了一个小口,越女剑阿青,受伤了! 这或许是越女剑阿青武学大成之后第一次受伤,阵阵的痛意叫阿青倒吸着凉气,但是速度却不见慢下来,因为阿青此时怒了,盛怒!多年来,只有她阿青杀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有别人伤了阿青的份?怒火中烧,手中剑的速度更快起来,舞的天际一阵白光! “东方不败,你要死!”越女阿青恐怖的气机锁定住了东方不败,也不管什么金兵了,只是剑剑巨力,剑剑不离东方不败的脖颈,杀意已经充满了越女阿青。(未完待续。) 佰肆贰章、阿青潜力世无双,东方不败号修罗 剑剑夺命,剑剑奔着东方不败的要害劈刺去,也只有越女神剑才能将东方不败逼到这个地步,东方不败虽说是用痛觉激发了自己的剑速,但对上盛怒的越女阿青也是半分胜算都没有,“西湖越女,莫要欺人太甚。”这已经是给东方不败逼急了,竟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阿青只是冷冷的驭使着长剑,“东方不败!今日你必死!”东方不败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给越女剑阿青留下了一生中第一道伤疤,自古的女人都爱美,便是西湖越女剑阿青也不例外,阿青心里却总想着留下伤疤会被谁讨厌,但是范蠡已经隐居不知道到哪了,这个人又是谁? 此刻东方不办且站且退,对上如此癫狂的越女剑阿青,怕是谁都要退避三舍,曾经独孤求败第一次见越女阿青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吵醒了阿青,随后独孤求败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任凭是谁,都不要试图和盛怒的越女剑交手,因为,会死的很惨!” 连强绝如独孤求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盛怒状态下阿青的对手,东方不败又岂敢托大?此刻的东方不败也只能倚仗着葵花宝典如贵似魅的速度且战且退,实际上东方不败此时的表现已经超越了独孤求败,并不是说强,而是快!能驾驭快的只有快! 若说独孤求败的快是预测招数,那东方不败的快就是完全的速度,而能抵抗越女阿青的剑速的,东方不败在这一方面还要比独孤求败强一点,也仅仅是这一方面,若是换了别的怕是要逊色独孤求败许多,毕竟独孤求败破招也是天下一绝,长生高手也鲜有能出其左右的。 越女阿青森冷一笑,“东方不败,此时此刻,还敢号称不败否?”越女阿青发起狠来当真是可怕,别看那东方不败乃是长生高手,此时此刻都不敢看越女阿青的眼睛,因为阿青的眼睛此刻只有彻骨的杀意,让东方不败身体打颤,眼中散发着的森冷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是东方不败却不到,这还不是越女阿青的全部实力,越女阿青真正的潜力或许只有那位身居暗处,以虚影化为白猿教授越女阿青习剑的那位前辈知晓,如果不是阿青习武潜力无限,怕是那位前辈也不会单单传阿青一人武学,而且还不让他知晓自己是他师傅。 如果一个武林高手拜了师傅,自然心里就有禁锢,徒不胜师的观念一起,便禁锢了这人未来的武学发展,而阿青则不然,实际上阿青乃是史忘见过除萧槐以外天赋最高的人,阿青天赋就在于,不论是何等境界,在西湖越女剑阿青的面前,没有一丝的壁垒,轻松突破! 此刻越女阿青甚至隐隐约约的将势力凌驾于东方不败之上,同是长生高手,同是修的快剑,阿青能稳压东方不败一头代表什么?代表这是绝对的压制,甚至说越女阿青已经超脱了长生境界,但距离吕纯阳破虚空而证道毕竟还相差太远,也仅仅是可以压制东方不败而已。 两人就如同公牛角力一般,时而阿青压制东方不败,时而东方不败压制阿青,两人这才叫以战养战,甚至连东方不败都要比刚交手之时强上几分,但阿青却打定主意,今日定要将这东方不败毙在这里,否则那神秘势力将又多一猛将!因为东方不败乃独行高手,自然比不得涪水关中一众联合在一起的长生高手,或许一个不注意,东方不败就要变成武傀! 华山一战本来就没有把握,此刻更不能让此等大敌存活于世,越女阿青越舞越快,几乎就触摸到了越女神剑的那一决定奥义,无影神剑,无影神剑便是越女剑法的超脱,真真正正的无影,来剑无影,去剑无影,杀人亦无影,越女神剑近乎完美,连几十丈外的金兵都难逃一劫。 东方不败看着越女阿青手中越舞越快的长剑也急忙抵挡,手中的长剑弹了出去,斜斜的插在地上,这一剑竟然是颇有独孤求败的味道,因为东方不败弹这一剑正正当当的阻挡住了越女阿青迷幻的步伐,本来是想东方不败弃剑之后便没了武器,哪想到一看便更为可怕! 阿青眼睛都瞪大了,东方不败从怀中抽出近十根绣花针,其中还连着细线,手指上缠着连接绣花针的细线,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细线,东方不败使出绣花针几乎就是不顾什么金兵的死活了,双手齐舞,方圆几十丈之内可说不留活物,绣花针可比剑要快的多! 一时间四周的金兵或是被绣花针刺穿心脏,或是被细线割断脖子,便是他们手中的刀剑都要被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撞碎,金兵身上的铁甲甚至是阻挡不住东方不败的细线,只是一根肉眼看不清的细线,便能将金兵腰斩,一时间战场之上布满了残肢断臂,如修罗之场! 此时此刻莫说是被屠杀的金兵,便是越女剑阿青都不好抵挡,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乃是软兵器,更可怕的是,东方不败手中的细线坚硬无比,到什么程度?就是越女神剑都割不开的程度,近十根绣花针绕着圈朝越女阿青刺来,阿青何时对战过这等诡异的武学? 若说软兵器,张三丰的拂尘也算的上是软兵器,但即便是张三丰,也在越女剑阿青手中讨不得半点便宜,此时此刻东方不败竟然以这么诡异的招式逼的越女阿青频频躲闪,满脸狼狈,在阿青眼前,这近十根绣花针就如同一条条毒蛇,奔着自己撕咬! 有东方不败手中这十几跟细线,便是阿青再快的速度也休想施展出来,因为十几跟细线就如阵法一般团团拦住阿青的去路,便是阿青以越女神剑也无法隔开,竟是频频被东方不败手中的细线勒了回来,眼看着只要东方不败这细线的圈再小一点,就要把阿青活活勒死在里面! 东方不败自然是感到了越女阿青对自己必杀的决心,否则他也不会使出这绣花针,这乃是东方不败压箱底的武功,不到最紧要的关头是万万不会拿出来用的,可谁知道就在这时,越女阿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左手斜握剑柄,右手猛的一拍! 一瞬间,东方不败将所有的细线都收了回来,竟是死死的缠住被阿青拍出直直刺向东方不败面门的越女神剑,方才若是东方不败执意要绞死阿青,那被拍出的越女神剑定会贯穿东方不败的头颅,而东方不败此刻回针防守,却是如了越女阿青的愿! 阿青脚步往前一踏,单手抓住越女神剑的剑柄猛的往外一抽,长剑一搅,阿青是想到了当初萧槐独斗五大长生高手只时以张三丰拂尘缠住史忘打狗棒的那一幕,阿青冷冷一笑,见到已经有三四根细线缠绕在一起,再不能供东方不败驱策了,“他这招还挺管用啊!” 东方不败脸色一变,就好像猪肝一般,任凭如何他也想不到这绣花针竟被破了,猛的提了一口气,以真气驭使着几十根绣花针飞出,密密麻麻,漫天都是针影,东方不败就站在一个尸体堆起的堆上,绝强的真气操控着几十根绣花针袭向越女剑阿青。 东方不败十分自信,从始自终都相信以绣花针之法可杀越女阿青,因为绣花针轻,轻就代表快,而且,这个是东方不败倚赖的神技,金刚丝做线可比之吹毛立断的神兵利刃。 此时此刻东方不败站立在一片修罗场中,每一根绣花针的线上都在往下渗着鲜血。 东方不败!世间修罗也!(未完待续。) 佰肆叁章、十步绝杀逆战局,东方煞神终殒命 东方不败绣花针狂舞,一舞起来便是无差别攻击,身边竟不留活口,甚至还杀了无数完颜洪烈帐下的江湖人,如彭连虎沙通天之辈已经不知道死在东方不败针下多少了,此时此刻针就是剑,甚至敢说更甚于方才东方不败用剑的时候,强了不止一倍,不愧是长生高手。 此等压箱底都用出来了,若是越女阿青不用自己压箱底的绝技怕是要败下阵来,因为方才东方不败手中绣花针只有不到十根的时候越女阿青就是堪堪抵挡,如今一次增加到了数十根,便是强如越女阿青此时此刻也无法保持飘逸了,左闪右避,频频避开东方不败的绣花针。 然而便是越女阿青也打出了真火,“东方不败,你看死!”越女阿青手中的越女神剑猛的挣开无数跟缠绕在剑上的细线,“我就叫你看看,西湖越女真正的拿手好戏!”越女阿青脚步一点,竟是踩着东方不败打出的绣花针跃了起来,把东方不败看得一愣,这是什么轻功? 寻常高手能在树梢上飞跃已经极为不易,如越女阿青这般,可于片花飞叶之间借力腾跃的,天下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而越女剑阿青此时此刻要用的,正是阿青从未在世间显露过的绝技,剑客之极道,十步一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不是一个神话,而是对一个登峰造极的剑客真实的写照,唯有一个真正做到十步之内必杀的剑客,才配使用。 而这十步一杀乃是天下剑客的骄傲,剑出,必杀人,即便是西湖越女,也继承着这份骄傲,十步一杀,永不落空,或者是对方倒下,或者是自己倒下,这十步一杀正是要将自己提升到一个最巅峰的境界,就如此时此刻的越女神剑阿青!阿青正是准备使用十步一杀!、 只见阿青凝神闭气,于半空之中,经脉倒转,竟是生生的叫速度提升了一倍,一双玉足踏着东方不败频频刺来的绣花针,就如同一切有形之物皆是阿青的借力点,右手紧紧的握着越女神剑,屏住呼吸,甚至叫心脏都停止跳动,将自己保持在最巅峰最稳定的境界的越女阿青! 这一剑犹如惊鸿的匹练,或许此时此刻,便是时间的流动,都跟不上西湖越女阿青的剑速,二十步、十五步、十三步、十步!越女阿青手中碧蓝色的越女神剑劈出竟然一点声音没有,这代表阿青这一剑,乃是剑刃削着空气过去的,没有一丝的阻力,就是快! 剑过,鸿光一闪,越女阿青竟是已经站在了东方不败的身后,身上却有五处渗着鲜血,还好没有刺到要害,东方不败背对着越女阿青不阴不阳的一笑,“呵呵,气势倒是很足,但!!!”东方不败说到这里竟然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上半身正与下半身断开! 越女阿青终究是胜了,与一代绝世高手东方不败的对决中,是阿青胜了,但也付出了五处重伤的代价,阿青于完颜洪烈西寨阵斩东方不败,十步绝杀,斜斜将东方不败从脖子劈到腰胯,越女阿青惨惨的笑了笑,“却是我小看天下高手了!”若不是十步绝杀,阿青定要败下来! 此时也是托了东方不败的福,四周的金兵连靠近都不敢,因为阿青与东方不败所处的这片大地,是红色的,先是越女阿青如闪电般的屠杀,又是两人激烈大战的波及,最后东方不败的绣花针绝技却是将此处的金兵都屠净了!剩下寥寥无几的金兵在战圈之外,也就是东方不败攻击范围之外观战,见东方不败死了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两人之中,若是东方不败胜了,一众金兵还有活路,但越女阿青胜了,一众金兵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死而已,因为毕竟东方不败乃是完颜洪烈帐下的高手,野心甚大,想到横竖都是一死,也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吼了一声,“她不行啦,围杀她!” 本来一场大战是让越女阿青忘了割草一事了,但这金兵一喊,阿青的注意力马上就投了过来,嘴角轻蔑的一笑“呵呵,真是不知死活,方才不跑,现在还不想跑,我出手再跑可就晚了!”实际上越女阿青此刻的确是体力不支,十步一杀耗的是心神,体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一时间身体有些虚浮,虽说对付金兵不在话下,但想来还是可以叫他们多活一会。 那喊话的金兵显然是不知死活,真当越女阿青没有还手的能力了,那金兵举着柄大刀竟是朝着越女阿青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兵士,有十几个金兵冲了上来,心下想的是将阿青杀掉,一来可保平安,二来也好邀功,毕竟富贵险中求。 但是这句话是,富贵险中求,不是富贵死中求,显然是一众金兵会错了意,他们现在做的,就是富贵死中求,阿青屈身捡起了一根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因为那线上沾满了血污,突然阿青邪邪的一笑,“不知死活的家伙!” 手中的绣花针猛的弹出,贯穿了十几个金兵之后越女阿青将手一抖,竟是将绣花针又绕了个圈拽了回来,十几个金兵被串在一起,可恨的是,阿青出手刺的都不是致命伤,竟是将线全都卡在了十几名金兵的盔甲缝中,严实的线死死的卡在盔甲上,便是动都不能动。 越女阿青双脚一动,将那绣花针钉在旗杆上,而那线,则被越女阿青饶了几圈,也系在了旗杆上这十几个金兵就如同是晒萝卜一般被越女阿青吊在旗杆上,串成一串,或是从肩膀穿过,或是从左胸穿过,而最先叫嚣的那个金兵最为凄惨,从眼睛穿过! 此时此刻阿青在金兵的眼中仿佛比东方不败还要狠毒,这十几个金兵被吊在旗杆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用等着谁来救他,除了他们,剩下的金兵也都要死,越女阿青是想活活将这一众金兵晒死!连阿青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但也是气急了。 先是被东方不败划了一剑,最后又被东方不败窜了五针,此刻线还留在身子里,疼痛难忍,更兼方才使用十步绝杀弄的身心疲惫,整个人就差直接垮下来,还有人敢挑衅越女阿青?阿青是干什么来的?割草来的!难道挖了个萝卜就不割草了!况且这狗尾巴草还敢挑衅! 阿青缓缓的忍着剧痛将身体里残留的线拽了出去,可想而知那疼痛是怎样的,一滴滴冷汗从阿青的额头上滴了下来,却是疼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左臂中了两针,肩头中了一针,其余的两针却是擦着脖子划过去的,也留下了两道血痕,万幸阿青方才十步绝杀是右手出剑,身体一甩才避开那两针,由此可见,实际上除了十步绝杀以外,还有很大运气成分! 若是阿青是从下往上逆行出剑,这五针就会落在阿青的脖子,胸口,以及肋骨,虽说定然是东方不败先死,但脖颈中针,也是必死无疑,阿青一边往外拽着左臂的线一边后怕,但阿青是决计不会让那针再从身体中过一次的,她倒是宁愿将缠绕在东方不败手腕上的线解开,然后再慢慢抽出。 虽说这些线是被东方不败握过的,但毕竟没沾过那么多人的血,没有阿青看起来的那么恶心,想了想却是慢慢的把东方不败受伤缠着的线解开,而不是将东方不败的手腕砍下来,因为,毕竟东方不败乃是一位天人高手,而且还给自己上了一课!(未完待续。) 佰肆肆章、史忘大战嵩华剑,袈裟伏魔建奇功 东方不败去了,被越女剑阿青诛杀在西营,越女阿青脚步蹒跚,一瘸一拐的往完颜洪烈大营走去,三路之中越女阿青胜的最快,最为胶着的却不是萧槐一路,反而是史忘一路,左冷禅与岳不群左右夹击,身形飘忽,各门各派的玄妙剑法如绵薄的浪水一般缠住史忘。 “尔等枉为武林中人!”二人虽说号称名门正派,但此刻的行为却为史忘不齿,史忘当年也是纵横江湖多少年,正派邪派都见过无数,但向来正派就是正派,反派就是反派,哪有临阵倒戈的道理?在史忘眼里,二人的行为便如叛徒一般无疑,此等人物,天人共耻! 左冷禅寒冰真气,岳不群的紫阳神功,二人都堪称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虽说史忘是长生高手,但是对上左冷禅与岳不群二人联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稍稍的一不注意,身边就被岳不群与左冷禅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口子,嵩山华山剑法不凡,也不容得史忘大意! 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点拨挑打,一时间三人也斗得难舍难分,若说是长生高手史忘唯一的优势就是内力!长生级别的内力!这一点任凭是你岳不群与左冷禅招式如何如何精妙也无济于事,但却还有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呢,寒冰真气可凝人真气,史忘也不敢轻敌。 打狗棒绕着罡风环着两人的身体连连挑打,打狗棒中的缠字诀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是你二人再精妙的剑法,也无法脱开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长剑袭来,乃是华山派的宁中则宁女侠的绝技,宁氏一剑,使这剑的正是君子剑岳不群,华山剑法登峰造极,一剑封喉。 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接的精准,轻轻的将打狗棒贴着岳不群的君子剑剑尖一绕,竞是轻轻的将岳不群手中的君子剑带着虚绕了一圈,竟是将左冷禅手中的长剑也分开了,史忘毕竟乃是长生高手,招式上竟可碾压左冷禅与岳不群,将岳不群长剑带开,却叫岳不群也惊住了。 这等精妙的招式,只有史忘的打狗棒法,若论天下掌法,首推降龙廿八掌。 而单提兵刃招式,只有打狗棒法堪称天下一绝,当得上一个最精妙的最字,洪七公学成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之后,便是西毒的欧阳锋,在兵刃上也不敢说能跟洪七公打个比量,此时此刻在这丐帮祖师手中,打狗棒法的玄妙被发挥的淋漓尽致,三十六路棒法,皆玄妙无匹。 史忘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与其他招式不一样,这三十六路棒法结合着步法,身法,以及手法,发劲穴位,乃是将全身动作都统一规划起来的功法,只有两个字,奇妙!便是嵩山剑法,华山剑法,岳不群左冷禅二人的所有武学都被史忘的打狗棒法破了个七七八八。 便是如此,史忘的打狗棒法还没使得通透,转字决、绊字决、缠字决、封字决、引字决,五种棒意接连不断的使出,这五种法决连环运出如只守不攻一般,但史忘怎么可能只守不攻,找着两人的失误或者空档,甚至是称不上空档的空档,打狗棒都能连着点着几下。 史忘也不敢全力出手,因为打左冷禅的话,岳不群的华山剑法诡异,怕是会在身后一剑将自己刺死,而若是打岳不群,左冷禅又会突然袭击,对于史忘,这一战当真是难,因为越女阿青那边,东方不败的确是强,但是只需要以一打一,而史忘则是以一打二。 江湖中再托大的人物也不敢以一敌二,当然,是指同级的高手,就如阿青,能战胜东方不败已经是难上加难,若说再战一个独孤求败,怕是唯有死而已,没有其他的办法,而此刻史忘的状况到是要好上一点,毕竟对手只是半步长生的人物,不是真正的长生高手。 但结果却吓了史忘一跳,只见岳不群与左冷禅双双的将袍子解了下来,两人手中的儒袍挥舞,竟是少林的秘技,袈裟伏魔功!两人齐齐运起袈裟伏魔功,两片长袍猎猎的挥舞归来,强绝的力道竟是生猛的往史忘砸来!若是有四人组成袈裟伏魔大阵,便是史忘也要败下来。 袈裟伏魔功乃是少林绝技,当年创这门功法的高手就已经想到了这点,若是四个精通少林袈裟伏魔功的高手一起出手,四片袈裟一起飞舞,便是你再恶再勇的邪魔都要被这强大的佛法镇压,但左冷禅与岳不群都是道家高手,却没有佛法的精深的光明正大之力。 两片袈裟漫天飞舞,史忘却没了法子,熟铜打狗棒顶着左冷禅的道袍滴溜溜的打转,但这时的岳不群手中的道袍也飞了出来,道袍如大刀一般劈来,竟是要将史忘活活劈开,史忘身子一翻,双脚猛地往那岳不群的道袍上一踢,整个人却倒着飞出去了老远,左冷禅的袈裟也落了下去,两人把袈裟一接远远的看着将身子翻了过去的史忘。 “史忘,你真道我们没有袈裟伏魔阵么?”身后竟又翻出来两位高手,一左一右虽说武学不是极为高深,但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当然,只是在江湖中,若是与史忘这等长身高手相比自然不用说,但组成袈裟伏魔大阵毕竟有岳不群与左冷禅于左右联合,压力也不大。 四人齐齐使出袈裟伏魔功,四件道袍急速飞舞,要问身后那两人是谁?正是泰山的天门道长,与衡山派的鲁连容,这四人出手却引得史忘一阵冷笑,“呵呵、五岳剑派麽?除了恒山的尼姑都到了,那就出手吧!毕竟多年前又不是没血屠过五岳剑派!” 史忘说的没错,多年前史忘成名之时,就是屠尽了五岳剑派的好手,才一战成名,丐祖史忘横空出世,而如今来说,当年的五岳剑派都不能奈何史忘,更不用说如今区区四派,仅有这四大剑派,史忘,还看不在眼里,而且要知道,当年的史忘,手屠尽了五岳高手!(未完待续。) 佰肆伍章、史忘引火烧道袍,天门连容双殒命 史忘豪气一吼,双目瞪着面前所谓的五岳剑派的四大高手,心中也是战意升腾,但史忘却比阿青要冷静许多,没有冲动,只是看着四人手中的道袍,若是真叫着四人将袈裟伏魔阵布好,恐怕即便是自己也没有太大的胜算,因为袈裟伏魔功丝毫不弱于金刚伏魔圈。 想到这里史忘却也顾不得太多,先出手,不让四人有半点还手的机会,不叫四人布好四面的袈裟伏魔阵或许这可以破开四人袈裟伏魔阵的想法,熟铜打狗棒直接戳向天门道长,打狗棒法中的一个戳字决使出,却也精妙非凡,打狗棒斜斜的往天门道长的脑门点去。 左冷禅与岳不群自然不会看着史忘动手,“天门,鲁连容,布阵,我二人拖住史忘!”左冷禅与岳不群不敢说直接解决,但是拖住史忘的信心还是有的,两人的长剑奔出,一前一后,前面的便是岳不群,太岳三青峰,剑剑夺命,奔着史忘的脖子刺来。 而左冷禅却要锁住史忘的熟铜打狗棒,剑尖上不知不觉的带着一丝的寒冰真气,连左冷禅都没有信心用长剑直接接住史忘的这一棒,毕竟寒冰真气凝混天下,竟是一瞬间要将熟铜打狗棒封住,史忘却能看见,棒头之上竟然结了一丝丝的薄冰,想再继续戳出已经是难上加难! 还未等史忘收棒,泰山的天门道长与衡山的鲁连容已经站好位置,盘膝而坐,分别定在史忘的身后以及左侧,史忘暗叫一声不好,因为岳不群的剑,史忘只有闪开,但岳不群就是朝着史忘右半身出的剑,若是让开,必然叫四人的袈裟伏魔阵布成! 思考片刻,史忘将手中已经被微微凝住的熟铜打狗棒猛地提起,竟是准备直接扫打岳不群的腰胯,但左冷禅看在眼里手中剑也快,急忙一刺,竟如岳不群一般要将史忘的脖子刺个对穿,无奈之下史忘只好收棒将左冷禅的长剑敲开,但露出了空档,岳不群却也端坐在右侧。 史忘心里咯噔一声,不好,袈裟伏魔阵成了,自己也无可奈何了!只见那左冷禅向后一翻,双腿盘坐在自己面前,四人齐刷刷的抓住袍子,这便是即将要使出袈裟伏魔阵,四人手中的道袍接连抛出,虽说没有佛法宏达的感觉,却如同道家真理一般虚无,清净。 阵中的史忘也不敢大意,方才闪开一道道袍,那道袍就贴着史忘的身子飞了过去,猛的崩碎了史忘身后的一处巨石,石屑散开,竟有那么两颗划过了史忘的脸,“嘿,这帮没用的东西用起秃驴的招式倒也是强横的不一般,不是我的话或许没用人能抵挡住。” 史忘心中对这袈裟伏魔阵的评价倒也不是一般的高,因为这四人竟然将自己逼得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史忘也只能在阵中苦苦支撑,即便他是天人级别高手,但闪躲了片刻,史忘也怒了,史忘何时只守不攻过?“老子让你们扔!” 只见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猛地往地上一敲,却是将四人震得晃了晃,“劳资不让你们坐着,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随机史忘便是闪躲几下便猛地用熟铜打狗棍往地上一砸,这史忘的动作却也搅的四人一阵烦心,“俯首吧!史忘!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史忘撇嘴一笑,“真嘲讽啊,多少年前,你们的前辈也是这么说的,然后他们都死了!不过他们没像你们一样,对狗卑躬屈膝!”史忘手中的打狗棒越舞越快,却不是每一棒都是冲着飞来的道袍去的,反而是如同将打狗棒法从头到尾不停地演练,棒上竟与空气磨出了火花。 “怎么?史忘?这是你死去之前的独舞么?”左冷禅似乎是不相信史忘能破开自己四人布好的袈裟伏魔阵,虽说天门与鲁连容的道袍不似左冷禅与岳不群一般的劲力无匹,但确实是每次都奔着史忘的要害打去,便是史忘都不敢小觑,也正是因为这个,史忘才不停刷出打狗棒法。 史忘的想法岳不群等人自然是看不懂,但看着看着连岳不群都坐不住了,史忘的熟铜打狗棒竟然红了,乃是与空气摩擦的热度才将打狗棒烧热了,一时间就如同史忘在舞动一根火炬一般,这时史忘却笑了,“袈裟伏魔阵,破了!” 熟铜打狗棒往飞来的道袍上一点,这一点可了不得,整个道袍竟然烧起来了!这便是史忘准备的破阵方法,岳不群的道袍竟然被史忘点着了!袈裟伏魔阵,竟然被史忘用火破了!这可能手袈裟伏魔功在岳不群等人手中唯一的破绽,因为毕竟不是少林寺的袈裟伏魔阵! 少林寺之中的袈裟伏魔阵乃是用少林寺的四条七宝袈裟,水火不侵,自然就没有这等缺点,想来若是岳不群等人偷了少林的七宝袈裟,想来今日史忘就定要死在阵中,任凭如何也没想过,袈裟伏魔阵在众人的手上,最大的缺点竟然是火!而史忘恰恰抓住了这点。 道袍被烧了,袈裟伏魔阵自然无法再布起来了,史忘双脚轻诺,手中熟铜的打狗棒猛的往天门道长的天灵盖上狠狠一劈,天门道长躲闪不及,这一棒子正正当当的砸中了天门道长的脑袋,天门道长大叫一声,竟是直接喷出一口浓血,死了过去! 竟然放出了史忘,史忘又岂会承让?岳不群远远的看见史忘大吼一声,“五岳剑派,多年前你们拦不住我史忘,被我屠戮一空,如今还不开眼,我可不客气了,东灵,方才我替你清理门户,成青风,随后便是你衡山派的了!”史忘此刻煞气森森,真如修罗一般! 鲁连容看着史忘一棒打死天门道长,刚想跑却被史忘拦腰砸中一棒,只听着咔嚓一声,想来是肋骨被打断了不知道多少根,本想对岳不群与左冷禅求救,却想不到岳不群与左冷禅却站在了一起,丝毫没有为自己出手的想法!(未完待续。) 佰肆陆章、史忘怒杀鲁连容、于奠叱骂二掌门 “鲁连容,你必死!”史忘手中举着熟铜打狗棒对着鲁连容一声断喝,双目圆瞪,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瞪着鲁连容,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缓缓的落下来,越来越近,在鲁连容的眼中,那熟铜打狗棒就是死神的镰刀,离自己近一分,自己就已经死了一分。 在鲁连容的眼中,这熟铜打狗棍十分缓慢,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的头上袭来,似乎看见了当年与莫大等人一起习武的场景,随后又想到被金兵捕获,莫大怒斥岳不群那一幕,随后便是当年左冷禅暗地勾结自己,叫自己配合左冷禅的行为,不想今日就死在史忘手中! 鲁连容如梦呓一般嘴里呢喃出两个字,“师.....师傅....”随即鲁连容就仰面倒了下去,但岳不群与左冷禅脸上却不好看,因为在自己二人身后,竟然就那么冷冷的站着一个人!这人正是莫大、刘正风、鲁连容的师傅,江湖中号称落梅寒剑的衡山前辈于奠! “岳大掌门、左大掌门、好深的谋算啊,害我两个徒弟还不够么?”于奠面色阴冷,眼如利剑的斜瞪着岳不群与左冷禅,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左冷禅看的清楚,这位于师伯手指已经捏着剑柄捏的发白了!于奠此刻可说是怒到了极点,鲁连容虽说是史忘所杀,但终归这笔账,还是要算在岳不群与左冷禅两人身上的。 当年岳不群的师傅与左冷禅的师辈都与这于奠有交情,当时五岳剑派关系还不似此刻这般的僵持,而岳不群与左冷禅小时候于奠也见过,说是左冷禅与岳不群师傅辈的,丝毫都没有夸大,“岳大掌门、左大掌门、怎么样?是你们自己想个解决的办法?还是我出手?” 这位于奠也是俊秀之辈,当年号称落梅寒剑,寒剑自然不用说,乃是衡山派的精妙剑法,剑势森冷无比,这边是江湖上的寒剑,而落梅则是说这位于前辈的笛子!于奠笛子吹得乃是天下一绝,也正是受了这位前辈的影响,莫大才苦练乐器,在江湖上排得潇湘夜雨一号。 便是岳不群与左冷禅一辈,哪有没听过这位于师伯吹笛子的?当年在岳不群左冷禅等人年少的时候,练武之后身体劳累无比,若是能听到于奠吹笛子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但如今左冷禅与岳不群将这位于师伯的几位爱徒都送到了阎王殿去,刘正风,鲁连容。、 除了刘正风与鲁连容二人是死在这两人算计之下,还有衡山的钟志斌、常宁、这都是这位于师伯的爱徒,但这些人的确都是死在岳不群与左冷禅手里的!于奠冷冷的看着二人,“怎么?定要我亲自出手么?两位掌门好大的架子!那我也只好出手了!” 这于奠嘴中说出的掌门实在是讽刺,竟让岳不群与左冷禅的老脸都憋得通红,“哪敢劳师伯出手...我二人....老梆子你去死吧!”本来岳不群的剑是往自己脖子上架的,说到半道,确实准备叫于奠弱了防备,再一剑刺死于奠,但于奠何等反应?早就盯着岳不群的手腕了。 岳不群手中的剑刚往前一探,于奠手从腰间一抽,连岳不群都没看清,只是感觉手背被什么打了一记重击!一抬头却发现于奠用来打自己手的正是当年从不离手的竹笛,于奠嘴角撇了撇,蔑视的看着岳不群,“岳大掌门,这可不应该是华山君子剑的作风!”、 于奠把君子剑三个字咬的狠狠的,岳不群面色一红,“左掌门,动手!”岳不群仿佛看出了,这于奠竟然也是一位长生高手,今日便是败多胜少!但或许不只是败多胜少,是十死无生!因为此刻站在左冷禅与岳不群面前的,是丐祖史忘,落梅寒剑于奠,两位长生高手! 但此刻见左冷禅与岳不群要出手,于奠确对史忘做了个手势,“五岳剑派内部之事,还请史前辈不要插手!”于奠此言却不是为什么五岳剑派,为的乃是亲手清理门户,且左冷禅与岳不群也是于奠照料过的孩子,当初为五岳剑派笛子吹奏竹笛的时候也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今天。 于奠手中的细剑猛的刺出,使的正是传说中失传的衡山五神剑!“两位大掌门,让你们见识见识衡山五神剑,当年你们来我衡山练武的时候不是很想见识么!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能耐接下来了!”于奠手中的剑如同飞出去一般,泉鸣芙蓉!正是衡山五神剑第一式! 这衡山五神剑缥缈无踪,一剑掠出,剑边犹如泉水清秀叮咚之声响起,这才只是衡山五神剑的第一式,便如此寻不到边际,即便是岳不群与左冷禅一齐出手,也根本阻挡不住于奠的衡山五神剑,因为这衡山五神剑真的是说不出来的精妙,如同一个黑洞一般深邃无比! 不论是岳不群还是左冷禅,两人的嵩华两派的剑法竟丝毫不能刺进于奠的剑风之中,好一个强绝无匹的衡山五神剑!剑尖贴着岳不群左冷禅的周身大穴,任凭二人如何闪躲,剑尖就如黏在二人身上一般,便是怎样挣逃都逃不掉,长剑始终将二人圈在剑尖能刺到的地方。 单只是衡山五神剑的第一式,就如此玄妙,若是叫于奠使出后面的招式,岳不群与左冷禅还焉有命在?两人刚想出手强制拦下于奠的剑势,哪知于奠的长剑更快了,只见于奠在二人身边饶了一圈,长剑真如泉水一般,清脆的如水珠一般绵密的往岳不群与左冷禅的身上点来。 岳不群的紫阳神功运起,浑身缠绕着紫色的真气,左冷禅寒冰真气猛的刷出,竟将岳不群的紫阳神功凝住了,如水珠一般的剑雨被凝住的真气拦在了外边。 “两个小子倒是有进步,不过挡住了第一剑可没什么骄傲的,今日,我于奠就要清理门户!”于奠一字一句的说出,言语之中十分冷冽,但却又不失一分悲怆!(未完待续。) 佰肆柒章、于奠神剑显神力,紫火熔金断利刃 岳不群与左冷禅抵挡这衡山五神剑第一式便已经费力至极,眼看着就要使出第二式,这第二式强绝更甚,第二式乃是由衡山紫盖峰而创,名曰鹤翔紫盖,剑出如百万群鸟出巢一般,鹤乃仙之禽也,这衡山五神剑第二式乃是冠于紫盖峰之上的神技。 紫、则紫气东来,浩荡三万里,广大之意,以紫为盖,这紫盖峰乃仙峰也,群鹤会于紫盖峰,仙气缭绕,衡山先辈见得此景创出这一式剑法,剑意便如千鹤缭绕一般,或扇或打,剑路不羁,华山嵩山两门剑法虽说也有精妙招式,也可与这衡山五神剑比较一下,那是自然。 但可惜左冷禅与岳不群乃是另辟它道证得半步长生,当真说起剑法,恐怕岳不群练那纯阳忘情剑要更为熟络,但吕纯阳毕竟是以道家内功证得长生,若真论起剑法,恐怕吕纯阳的剑法可未必比得上五岳剑派的前辈,此刻的衡山五神剑怕是忘情剑也无法抵挡。 这于奠竟能以衡山剑法的固有之道证得长生,即便是史忘也不得不高看这于奠一眼,若是当年五岳剑派中多几个于奠这般的人物,恐怕史忘也不敢血屠五岳高手,因为要知道,那一代的五岳剑派,连半步长生的都没有几个,大多数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 于奠的衡山五神剑猛的刺出,这一剑正是奔着左冷禅的前胸刺去,哪知这于奠的长剑飘逸灵动,眼看着就要刺到左冷禅的前胸,长剑竟然一转,身子一缩,剑尖偏偏的转了一个弯,闪过了左冷禅的侧身,长剑的剑尖竟是奔着左冷禅的后心去了,这便是剑法虚招。 这衡山五神剑第二式的真正精要所在就在无尽的虚招与变招上,岳不群正想救援左冷禅的后心,却想不到于奠脚步一转,长剑又奔着左冷禅的肋骨缝隙刺了去,一时间左冷禅却感觉如何也防不住于奠的攻势,防的话,于奠就会马上改剑路,刺其他的要害,不防定然被刺死! 这等烦人的招式,的确称得上是鹤翔紫盖,就如数十仙鹤接连向自己要害叼来一般,左冷禅双目一瞪,也是被于奠这绵密的攻势扰了心神,“够了!”左冷禅猛的将剑一扫,竟是要与于奠硬碰硬,但正左右救援左冷禅的岳不群却暗道了一声不好。 “左师兄,不要与于奠硬碰硬!”岳不群看出了门道一声喝出,却想不到左冷禅不以为然,双眉猛的一挺“休要多言!”长剑与于奠的宝剑猛的一磕,寒冰真气随着长剑就要渡过左冷禅手中的长剑,竟然是想以寒冰真气封住于奠的长剑,却想不到,于奠长剑一紫! 鹤翔紫盖,紫盖是什么?紫气东来,紫气是什么?紫气乃是古火!温度最高的火!此刻附着在长剑之上的紫气正是衡山五神剑驾驭的一丝紫气,岳不群手中的长剑不敢说是吹毛立断,但也可说是天下少有的宝剑,却被于奠如同是切豆腐一般的切开。 岳不群看在眼里,不是削断的,乃是被那紫气生生的熔化的,如此的温度,竟然能在一瞬间熔化左冷禅手里的宝剑,这却是把岳不群吓了一跳,这不就代表这于奠手中的长剑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么!至少如果说左冷禅的长剑拦不住,他岳不群的君子剑也拦不住! 左冷禅此刻断了宝剑,袖子也被于奠的剑尖削下去了一块,心下大惊,自然是不敢用掌法拆解于奠的剑法,因为不是说没有信心接住于奠的剑,想想,能在一瞬间将剑熔化的长剑,那任凭你是谁,也不敢用肉掌去接啊!此刻只能靠岳不群了! 岳不群双眼凝视着于奠手中的长剑,上面环绕的丝丝紫气将岳不群吓得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时于奠却撇了撇嘴,“汝等鼠辈,怎配用天火杀之!”虽说这衡山五神剑能驭使些许的紫气真火,但于奠对这所谓天火仍然是敬畏的。 他是感觉若用天火杀左冷禅于岳不群乃是玷污这紫火!衡山五神剑的第三式,石廪书声,这一剑真的是太恐怖了,衡山五神剑一招比一招都精妙,前两招已经叫二人承受不住,这第三招虽说是紫火不再,但定有其他神能!石廪书声,娟娟震天! 宏伟!圣儒!中正!这式一出就叫左冷禅与岳不群一阵心惊,如此宏正的剑道,这于奠到底是走的什么剑路?竟有如此宏正的气势!这乃是于奠的气势,不似岳不群一般的假君子,乃是真真正正的宏正,雄伟的气势,剑势古朴,真就如巨石之上刻着的箴言一般! 岳不群此刻只有硬着头皮与于奠过招,见于奠剑上的紫气渐渐褪去,手中的君子剑猛的迎了上去,但却发现这于奠手中的长剑十分凝实,竟将岳不群手中的长剑吸住再也抽不出去了,这石廪书声太过诡异了,真就如两块巨石卡住了岳不群的君子剑一般! 但要知道,这仅仅手石廪书声中的石廪,书声还为显出呢,要知道,衡山武学典籍都在石廪峰,这一式定然是衡山五神剑中最为繁复的一式,但这剑法却真真叫岳不群与左冷禅都一阵恐惧,一手使剑,另一手便是使衡山的掌法。 衡山派乃是以剑法著称,然而此时这于奠的掌法却也不弱,剑格岳不群的剑招,掌破左冷禅的大嵩阳掌,使的竟然与二人一般,一手使大嵩阳掌,另一手使的乃是华山的太岳三青峰,最恐怖的是,于奠每一剑,每一掌都要比二人快上一分半分! 原来这书声是这个意思,教所有人他们熟悉的武学,完全的复制招数,更先一步的使出,这等剑势竟然能以招数完成,若说模仿是靠人力,那更早一步是怎么回事?乃是先一步看出出招,再以衡山的驭剑技术加以改进,这便是这招衡山五神剑的石廪书声的真意! “为什么我们的招数全被原原本本的克制回来了!”这个时候左冷禅再也稳不住了,莫非着于奠真通晓五岳剑派所有剑法!(未完待续。) 佰肆捌章、史忘一怒斩冷禅,于奠立碑葬二人 左冷禅与岳不群被于奠压制住,每一招每一式都被于奠克制住,本想着若如此还不至于败下来,但却想不到于奠的剑法越变越快,一瞬间竟能猜中岳不群与左冷禅二人要出的招式,竟能早一步料到出招竟比左冷禅与岳不群整整的快了一招的速度! 于奠手中的长剑越发潇洒飘逸,细剑探雨,泉鸣叮咚,如同麦穗一般,长剑飘摇的甩过,如细雨一般,无孔不入,这乃是于奠独门绝技,烟雨飘絮剑,道道剑痕如同飘絮一般,剑势绵密,剑尖贴着岳不群的肩头划了过去,渐出一道血箭,岳不群凄惨一叫,手中剑一个不稳。 君子剑被于奠的细剑从剑刃中刺出一个剑孔,于奠将剑狠狠的一抬,竟是将岳不群的君子剑从岳不群手中的长剑拽的崩了出去,“五岳的后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于奠双眼无神的看着岳不群与左冷禅,要知道,当年,五岳剑派使剑,剑都是缠在手上的!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才是当年五岳剑派的作风,如今虽说是武学不济,却想不到五岳剑派如今的武德与武风也比当初弱了不是一星半点,当初何时有过五岳剑派的剑客长剑被打落的时候?不可能!史忘心里有数,当年血屠五岳剑派的时候,那真是剑在人在! 若不把你手臂打断,长剑决计不可能落到地上,这还是当年所谓的气宗,而剑宗更甚,以细铁链将长剑缠在手上,不仅仅是固定长剑,甚至还能代替手甲的作用,而据说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最早也是受了华山派剑法的影响,而嵩山派剑掌双修,细剑秉手,绝对不凡! 于奠细剑飘摇,如缠绕一般将左冷禅与岳不群浑身削出无数细口,身形虚幻,左右穿插,两人竟然阻挡之力都没有!史忘抱着胳膊半笑不笑的看着于奠与左冷禅岳不群,于奠剑路不是刺,而是划与带,身旁一过,二人身上就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于师伯,你当真要取我二人性命么?”岳不群见于奠当真起了杀心,长剑之下没有半分的留手,心里十分惊惧,便是准备用这于奠心软的弱点求他饶过二人一命,于奠也是复杂的看着岳不群,“岳不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无须再言,今日老夫就要为民除害!” 于奠虽说嘴里说的硬气,但心里已经软了下来,想到当年岳不群左冷禅等小辈在衡山上嬉闹,自己带他们参观衡山,一幕一幕涌上心头,手中的剑也是如何都挥不动了,史忘在远处抱着双臂嘴角一翘,“只是不知鲁连容刘正风在黄泉之下又会说什么!” 听史忘提起这个,岳不群与左冷禅后背一凉,心里暗道,好你个史忘,竟然是一丝后路不给我们留,“于师伯,刘正风乃魔教曲阳所害,鲁连容乃是史忘这老匹夫所杀,与我等没有关系啊!”左冷禅虽说是心机阴沉,但却想了这么一个任凭谁听了都不信的理由。 岳不群却懂得使用人的缺点以及有点,大义凛然的跪在于奠面前,“于师伯,都是我二人的错,请于师伯责罚!”不愧是岳不群,演技派!史忘嘴角撇了撇,“岳小子,你要是对我说这句话,估计你现在的头就飞出去了,这也就是对这位这种心善的管用!” 于奠听到这里也火了,感情你是认为我好骗,在这框我呢!但是毕竟是于奠挚交的徒弟,也不好真就直接杀了,整个人犹豫了片刻却喊了一下史忘,“前辈,这二人,就由您处置了!”于奠一抱拳,显然手心情不大好,看着后辈走上邪路,本就是自己失职! 史忘却不给留面子,什么挚交,跟史忘可没有半毛钱关系,脚步一错,整个人贴近了岳不群与左冷禅,“你二人叛国降金,是不忠,有辱师门,是不孝,滥杀无辜,是不仁,残害同门,是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杀你们,你们可认罪!” 一声断喝,此刻史忘怒容犹如天神一般,左冷禅与岳不群也只是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史忘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二人认罪,那我今天就代华山祖师洞玄子,嵩山祖师嵩冥子,清理门户!”说到这里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狠狠的往左冷禅的额头一戳。 左冷禅身体挣扎了片刻,便整个人普通的斜着躺了下去,便是一丝生机也无,岳不群此刻虽想反抗,但无奈手无寸铁,也是刚侧身要跑,就被史忘的熟铜打狗棒猛的一轮,棒头正当敲在岳不群的额头之上!两个野心家就此殒命!一时间于奠的面容就如苍老了几十岁。 于奠缓缓的走向两人的尸体,看着两人还瞪得滚圆的眼珠,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于奠用手将二人的眼睛轻轻的合上,随即大手往地上一拍,却是稳稳的拍出了两个土坑,随后便把岳不群与左冷禅全都扔了进去。 长剑急转,削断一棵古树,截了一段最粗的树干劈为两半,手中的细剑铁划银钩的在两块木头上刻着字,便是,“华山第十三代掌门岳讳不群之墓,师伯于奠立”“嵩山第十三代掌门左讳冷禅之墓,师伯于奠立”气功一扫,却是将两人入了土。 “入土为安,来世莫要在作恶了!”史忘也是心有所感,喃喃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死者为大,虽说史忘不知大了这两人多少年岁,但既然二人已死,便是尘归尘土归土,过去如何也便一笔抹去罢了,无需太过计较。 却说于奠将这两人入土,刚要走却被史忘叫住,“于小子,来都来了,不妨和我们一起做完华山这件事再走如何?”却说这于奠也是惊才艳艳,他那一辈的高手,只有于奠成就最高,但晋级长生仍要被无数神秘势力的高手追杀,好不困扰,也正是如此,于奠才隐居深山,实际上也是听闻华山一事,于奠才急忙赶来的。(未完待续。) 佰肆玖章、于奠史忘争杀人,萧槐血战任我行 于奠沉吟了半晌,“既然手几位要出手,那我于奠必然不会拒绝!”于奠为人洒脱,虽说大多或许是苦中作乐,但潇洒是真的,若说别的或许还能装,就如方才虽说有些沉闷,但将左冷禅与岳不群葬了之后也看不出十分的悲伤,更多的是放下与洒脱。 史忘见于奠应下此事心里也是稳了稳,大战在即,多一位长生高手助阵自然是十分欢喜,“于小子你等一会,我先把剩下的金兵清理个干净,然后咱们一同去救人!”史忘豪气干云,说好了屠尽此处金兵,那就是一定要屠杀的!史忘斜提着熟铜打狗棒就准备继续屠杀! 那金兵头领吓了一跳,本以为岳不群与左冷禅能将史忘击退,却想不到半路杀出个于奠,单是史忘一个就无法抵挡,这于奠恐怕与史忘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单单一个史忘就能将他属下的所有金兵全都屠杀,更别说加上一个于奠,还好这于奠没说自己要出手。 但是事情都是很奇怪的,正在那金兵头领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于奠也吼了一声,“史忘前辈自己痛快,却不管我,这可不是前辈所为!”于奠脚步如若虚幻,整个人瞬间窜到史忘身边,“史忘前辈,看我俩谁杀得更快!我左,你右,开始了!” 于奠真是一个煞神,衡山剑法在他手中那真是如梦似幻,身形飘逸,穿梭于金兵阵中就如闲庭信步一般,手中的细剑招式精妙,左右闪突,只一瞬间就倒下了无数的金兵,这于奠使的定是那衡山五神剑中的鹤鸣紫盖,身形飘忽真如仙鹤一般,出尘绝世! 史忘更是不落下风,棒法、掌法、腿法、步法,精妙的招式一一在史忘手中体现,降龙廿八掌,每一掌拍过,掌风之内就倒下无数的金兵,“于小子,我这边已经三百八十一个了!”既然你于奠要比,史忘自然也是不落下风,主动对于奠示威,毕竟掌法与剑法的差距还是明显。 “史忘前辈,我这边已经四百了!在这么下去,你可要退休了啊!哈哈哈!”于奠也是不甘示弱,长剑之下屠戮着一个又一个向他冲来的金兵,衡山五神剑不凡,出剑之际就如同飞跃一般,每出一剑,身子一跃,第二剑又杀了一个金兵,衡山五神剑,当真玄妙! 而史忘那边虽说史忘武功或许高出于奠一丝,但无奈史忘煞神的形象已经被金兵记在脑海里了,甚至没人敢靠近,想想那个左手拿着长枪,右手拿着熟铜棒子,那一个就如同人形绞肉机的人物,史忘,哪有一个金兵敢靠近?这三百八十一个都是史忘主动找他们的! “于小子,你也别得意,看谁杀得多!”史忘咬了咬牙,猛的一掌拍出,剧烈的罡风环绕着史忘的真气,劲风袭过倒下无数的金兵,而于奠不知道,金兵的统领也不知道,这些倒下的金兵五脏六腑都被史忘震碎了,而浑身却没有一丝的伤痕,这就是史忘! 金兵阵营一阵慌乱,那金兵统领带兵或许有一套,但是对上史忘这种绝顶的江湖人士,当真是没有经验,“那两人靠近啦!快结方阵!”方阵便是兵阵,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居中,弓兵在最后,也有的部队有短枪兵,当然,金兵没有,暂且不提。、 这套在战场上最实用的兵阵布起,战场上如此布阵乃是为了密集打击,正面应敌或许这个方阵手最完美的,但对上史忘,于奠这等绝巅的长生高手,事实告诉他们了,想用这个方法应对,不可能!史忘一掌轰出,就如同炸雷一般,不管是前排后排,一并轰开。 顿时就如同是炸锅了一般,无数的金兵被史忘的掌风炸飞到半空,飞的好高又掉下来摔死,“哈哈哈,于小子,这回老夫杀的比你多了吧?”史忘这一掌就如同是炸弹一般,轰隆,大地颤了两颤,那劫后余生的金兵统领也不管许多了,扭头就要跑。 也是不巧,这金兵统领刚一回头却看见杀到面前的于奠了,于奠那冷若冰霜的面孔却把这金兵统领吓了个半死,金兵统领将手中的狼牙棒一翻猛的朝着于奠的脑袋砸过去,于奠板着的脸却扬起了一丝讪笑,“死之前有什么话说么?看你好像也是个金兵的头头。” 那金兵首领咬了咬牙,“我砸你个二大爷!”狼牙棒带着风往于奠脑袋上砸,于奠却冷冷一笑,“这遗言,真没有价值。”身形一晃,却出现在了那金兵首领的身后,手中的细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你记住了,杀你的人,叫于奠,日后见了阎王,好告我一状!” 随后于奠就缓缓的将长剑抽了出来,那金兵将军的血喷了一地,四周的金兵都愣了,随后就是一生大叫,“大统领死啦!”这一声喊了出来,金兵阵营更乱了,互相踩,四处的逃,这却把于奠乐坏了,他们一逃,这简直就是于奠屠杀的最好时机!、 于奠手中的长剑翻飞,史忘降龙游龙掌不停的挥出,金兵的西营破了!两路告捷,只剩下最后萧槐那一路,萧槐此刻正与任我行大战,任我行何等的惊才绝艳,与萧槐游斗,只是时不时的催动着吸星吸干一个金兵,恢复了内力然后继续与萧槐交战。 对此即便是萧槐也一筹莫展,因为,萧槐最为倚仗的虚影都被任我行的吸星克制,便是连萧槐这种身兼多门绝学的高手都无法匹敌任我行了,因为任我行也是极其强悍的高手,日月神掌,弥陀山掌,日月神教的各种绝学,虽说任我行专精吸星,但这几门也是不凡。 萧槐暗暗的咬着牙根,心里暗骂,任我行这老匹夫,还真有两把刷子!虽说心里暗暗佩服,但手上的招数也是不减,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各种强绝的招数打出,把任我行也是弄得十分气恼,这小子在哪学的这么多功夫,竟然都用的如此圆润!(未完待续。) 佰伍零章、萧槐鏖战任我行,弹指神通显威能 萧槐招数混成,俨然之中已有一代宗师的风范,各门各派的招式汇聚于一身,整个人于武学一道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了,萧槐此刻不差磨炼,各门各派的剑法都使的圆润无比,哪里来的生疏?任我行若是想胜过萧槐,唯一的倚仗便是那吸星,克制萧槐招数的吸星! 反观萧槐,此刻萧槐的胜机要比任我行大得多,只要不让任我行使出吸星,将自己一身的内力尽皆化去,那边是如何缠斗,任我行都是胜不了的,毕竟萧槐可说是精通百家绝学,况且敢说以萧槐的天资,自称他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天才已经是毫无异议了。 任我行面色煞白,白的吓人,干枯的头发黯淡无光,就那么慵懒的搭在任我行的肩上,任我行儒袍鼓动,整个人朝着萧槐扑击而来,双手成日月神掌,这一招堪称是阴阳并济,左右为月掌,为阴,右手为日掌,为阳,颇有白发武皇那九州印掌法的气势。 此时此刻任我行的招数十分诡异,若说是日月魔教的日月神掌却又不似,因为这任我行手中使出的招式十分霸气,丝毫不似原本招路,就如这月映西山,一改原先的拂为拍,掌力却是比平常雄混了许多,也更刚猛了许多,这却不在萧槐的算计之内,变话实在是太大了。 若说本来萧槐还能预料任我行的招式,此刻却是如何也不敢保准了,任我行将这一门日月神掌改的面目全非,任凭如何,萧槐也猜不中任我行的招式,但毕竟萧槐反应速度在那里摆着,即便是你变了招式,变了路子,但也依旧是任我行,也变不成越女阿青,没有那神速。 严格来说萧槐应该算是所有人的克星,无论你修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且不说萧槐身具无数奇攻,单单悟道所化的虚影,就敢说能压制大多数的江湖高手,更别说萧槐自己还精通百家武功!任我行大手一拍,这一掌便是猛的冲萧槐的太阳穴拍过来! 萧槐眼疾手快,就如灵猿一般跃起,用手将任我行拍来的掌往下一按,身影一滑,便贴着任我行的背脊滑到了任我行的身后,随后萧槐回身便是一掌,这一掌真如冬雪飘絮一般,径直向任我行的脖子甩了过去,掌影又实化虚,一时间萧槐就如出了几十掌一般。 这任我行也是一代大师,破招别具一格,只见他气凝丹田,提到嗓子猛的一阵狮子吼,这乃是正宗的玄门秘诀,真气从口中断喝而出,却将萧槐心神震得一晃,手中掌势再无法圆润掌势一乱,任我行大手一抬就要使吸星,萧槐见状不妙身子一偏,斜斜的转了回去。 双脚一落地就感觉任我行的一条腿犹如大斧一般向萧槐的腰盘踢来,不愧是半步长生,拳脚功夫都是不凡,江湖中用腿的行家也有,但是寥寥无几,毕竟虽说腿力浑厚,但是却不如拳掌好控制,收力发力也不如拳掌来的简单,是故练腿的,不是弱的令人发指,就是太强! 而此刻观任我行出腿,很显然,他的腿属于后者,太强了!单单是看这一腿的浑厚力度,看这一腿的气势,萧槐便知道,这一腿,不敢硬挡!虽说是不敢硬挡,但却不可不档,因为这一腿掐的时机太准,来的势道也太猛,萧槐身子一缩,整个人半蹲下来。 右手一挡,左手扶着右手的小臂,萧槐这一守势的启发却是出在兵阵上,兵阵之中抵御骑兵,步兵便会用此战阵,一来半蹲的姿势可以减缓冲击力,二来是左右手的三角结构可以减缓冲击力,这样一来就能让身体调整到不惧怕任何事物的强横冲撞,能用此兵阵权当栅栏,可想这兵阵到底有多么精髓!此刻萧槐以这个姿势抵挡任我行的鞭腿任我行却也是楞了一下。 任我行大腿猛的扫中萧槐的右臂,磅礴的巨力竟把萧槐都踢开了老远,但萧槐这兵阵中的姿势也起了作用,只是向后挪了几步,随即稳住了身子,任我行这一手却是占了些许的上风,这几招抢攻竟将萧槐打的猝不及防,任我行也不嘲讽,又是迈了几步抢攻萧槐。 大手猛的就准备往萧槐的头顶罩来,萧槐此刻正蹲着,若是起身就定然要被任我行拍个准,若是任我行的吸星再运起来,恐怕萧槐此战便是必败无疑!萧槐眼疾手快,手指一屈,弹指神通!一颗石子就如同被大弓射出一般,那石子竟是奔着任我行的腋下打去。 弹指神通何等精妙?还未等任我行反应过来,就觉得右臂一阵酥麻,一阵乏力右臂竟然垂了下去,任我行心里一急,向后退了几步,稳住了身形惊疑不定的看着萧槐,“这是...黄药师的那门弹指神通?不对!为什么这么快!连我都反应不过来!”萧槐出手让任我行难以置信! 任我行自从加入日月魔教,可说是身经百战,所向披靡,多年磨练的反应速度自然是无人能比,但想不到今天萧槐出手竟然真能瞬间伤了自己,任我行如何不惊!但任我行不知,这门弹指神通功或许就是在萧槐的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连黄药师都不能! 黄药师此人学究天人,大到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小到排兵布阵、奇门八阵,可以说没有黄药师不敢涉猎的领域,武学一道,黄药师最为自傲的不是玉箫剑法,更不是落英神剑掌,便是这弹指神通,这弹指神通功乃是黄药师自诩桃花岛一门最完美的武功,堪比大理一阳指! 但黄药师少时乃是由李秋水之妹李沧海所授,逍遥派中人由逍遥子开始,便是精通各个方面,黄药师从小便天资聪颖,李沧海所传武学亦或是医术都是一学就会,虽说李沧海喜欢这个徒弟,但也不敢擅自把天山折梅手与天山六阳掌授与黄药师,所以黄药师的武学根基的确是逍遥派,但武功招数都是自创。(未完待续。) 佰伍壹章、浅谈药师习武艺,独孤九剑战吸星 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不喜欢正常的格调,却喜欢学习一些奇门杂术来证明自己的才华,还有一些人,因为他们的才华完全可以驾驭任何学识,所以他们博学多才,黄药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师承逍遥派李沧海,武功路子自然不用说,根基打的也稳固。 但从黄药师闯荡江湖之时起,实际上没有人知道黄药师乃是逍遥派的传人,但从黄药师潇洒神俊的武功路子来看,其实看起来也与逍遥派有莫大的联系,黄药师的武学也是身兼多门,黄药师的结拜大哥碧萧客,以及那位倾心于碧萧客的孤红袖,这两位都曾指点过黄药师。 要说碧萧客是谁?当年的竹林三友,碧萧客、黄药师、冷笛生、这三人便是竹林三友,当时三人相遇,那时的黄药师还不是东邪,只是一个吹箫颇有天分的小子,而碧萧客乃是当时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散人高手,而冷笛生,他则是杀手组织中的金牌杀手,闻笛声则死! 三人当时乃是偶然相遇,都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除了当时的黄药师,因为黄药师本来当时就不通晓武功,直到后来,孤红袖出手掳走黄药师,逼迫碧萧客出面一见,碧萧客最终与孤红袖结合,但到这里故事却还没结束,当时的冷笛生却接了悬赏的任务要杀孤红袖。 碧萧客与孤红袖结合之后便隐居山林,冷笛生不知道孤红袖乃是当日那个儒袍琉秀,一身书卷气质的碧萧客的妻子,冷笛生到了孤红袖隐居的竹屋之外,笛声响起,却想不到那竹屋之内的萧声和鸣,冷笛生自然是听出了碧萧客的萧声,两人没见面,冷笛生黯然退去。 由此,冷笛生的不败神话破灭了,这次的任务以失败告终,那悬赏并没有撤去,冷笛生连杀四位金牌杀手,最终遭到那杀手组织的通缉,也是遁逃在外,碧萧客与孤红袖虽说隐居山林,但江湖上鲜有人敢不卖他们的面子,消息自然传到了碧萧客的耳朵里。 当然,黄药师也听说了此事,这才决定习武,当日孤红袖与碧萧客的传授黄药师却暗暗记了下来,习武之后将天下三位武学大家的路子揉捏在一起,逍遥派、碧萧客、孤红袖、由此才开创了桃花岛一脉,随后位列五绝,号称东邪黄药师,精研天下各种奇术,以及武学。 此刻萧槐弹出的弹指神通却不是黄药师的弹指神通,乃是当日黄药师心中那个最完美的弹指神通,就是将逍遥派以及碧萧客孤红袖三大派系武学揉捏在一起的那门在黄药师这个完美主义的人眼中都堪称完美的真正的弹指神通!飘逸、孤傲、不羁、潇洒、弹指神通! 萧槐手中使出这真正意义上的弹指神通却是把任我行打了个措手不及,天下会弹指神通的高手何其多?最为高深的便是东邪黄药师,随后的杨过,杨逍,谢烟客却都不如黄药师,此时此刻怕是天下最精通这门弹指神通的,反而是萧槐了,即便是黄药师,都要称赞! 单看此时此刻萧槐的身姿,长袍随风摆动,脚步挪移之间竟如翩翩起舞,这份飘逸深得逍遥派之精髓,但是屈指弹出指风的不羁,以及自信天下无物不破的孤傲,若是黄药师见了也得承认,此刻的萧槐,像极了那位丰神如玉的碧萧客,以及那位号称江湖屠手的孤红袖! 十几道手指弹出的劲风袭向任我行,指风贴着任我行的脸擦过,虽说任我行已经躲开了,但却还是将脸刮得生疼,吸星也无法应对萧槐的弹指神通,此似此刻,任我行只是凭着身法挪移躲闪着无数的指劲,毕竟任我行乃是半步长生高手,闪躲挪移之际还能打出两招反攻。 对任我行的做法萧槐却不以为然,萧槐一身武学最为纯正的便是逍遥派的武功,弹指神通中蕴含着逍遥派武学的真意,道道劲风夹杂着风声,呼啸着朝着任我行袭来,任我行大手一推,竟是以一个如同金刚的气罩推开了袭来的无数劲风。 “萧小子,没想到你这武功竟然进步的如此的快,老夫小觑你了!”任我行一句话说完一声怒吼,满头的枯槁发丝倒竖起来,萧槐也不禁警惕起来,这任我行要出全力了!任我行浑身的真气鼓动,吸星骚动,融合着北冥真气与化功在任我行身边环绕。 此时此刻的任我行,不管是哪一位江湖高手来了都避之不及,因为萧槐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身旁环绕着这两门真气,只要你以内力进攻,不是被北冥真气吸光,就是被化功化个一干二净,即便是史忘的降龙廿八掌,以及游龙惊涛掌此时此刻也不能贴近任我行的身子分毫! 不只如此,想来此刻要是接触到任我行浑身的任何一个部位,萧槐的真气也要被化个干净,这就代表着,萧槐此刻什么掌法,什么拳法,擒拿,指法,都不能用了!眼下的萧槐,只能用剑!用那柄暗红色长剑与任我行一决胜负! 萧槐缓缓拔出身后的暗红色长剑,剑尖遥点着任我行的眉心,身体站的笔直,连任我行都不知道,如此自大的起手式,是哪门剑法敢如此创立?想来独孤求败若是此刻在此就会用那柄巨大的玄铁剑劈了任我行,然后跟他说,“劳资的独孤九剑,你有话说?” 没错,萧槐此刻的起手式,正是独孤九剑,起手式,虽说如此侧身直擎长剑颇有自负的嫌疑,但独孤九剑就是一门自负的武学,有独孤九剑在手,天下无敌!萧槐此刻运的便是破气势以及破掌势,一门破尽天下气功,一门破尽天下掌法。 身形一动,手中暗红色长剑如同一条赤红细蟒一般窜出,刺的乃是任我行的右肩,任我行刚要出掌,右肩却要被萧槐洞穿,无奈只得将手撤了回去,一掌拍开萧槐手中的长剑!(未完待续。) 佰伍贰章、襄阳女侠入战圈,一阳弹指战强敌 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武学,可见独孤求败惊才绝艳,独孤九剑的精义乃是手中无剑,心中无剑,天地万物皆是剑,修的乃是剑意与剑道,此刻萧槐使暗红长剑时而剑掌,时而出剑猛劈,长剑挥舞之际,剑气纵横,招不拘泥于式,剑不拘泥于心,真有一分独孤求败的气势。、 要知道,独孤求败一生求一败而不可得,即便是同等阶级的长生高手,其胜败也只是五五之数,除了破坚神功与独孤九剑之外,能让独孤求败连胜的秘诀就是自信,不弱于人的自信,剑客若天下都无敌手,那边说再无半点乐趣,唯有与人决战,那才是剑客生存的意义! 天下无敌也只是初入江湖中的宵小之辈的野望,真如独孤求败这般,生即为战,唯有在顶峰之时与另一个顶峰人物一战,虽说萧槐使的独孤九剑没有独孤求败那种血战天下的气魄,但是剑仍然是剑独孤九剑仍然是天下一等一的剑招,任凭是任我行也不敢硬接。 萧槐长剑霸道不羁,横贯竖劈,当真是一个有攻无守,任我行也是极为不凡,左闪右避,任凭萧槐长剑如何霸绝,任我行只是左右挪腾,忽而身边响起一阵破空之声,这乃是一道指风,庄严肃穆,这一道指风却是直直的点向任我行的大椎穴,任我行心下一惊急忙闪躲。 这一指来的十分迅猛,竟是隔空点来不寻边际,萧槐心下也是纳闷,天下习一阳指的人甚多,但能有这等功力的却寥寥无几,莫非是当年号称南帝的一灯大师?亦或是那位天龙三侠的段誉?萧槐回头一看却是一愣,趋指之人乃是一个女子,明眸贝齿,罗衫轻摇。 那女子飘然落地,方才那一记一阳指深得真意,却又不全是大理天南一脉,反而有着一丝武当天罡一阳指的韵味,两者都是庄严宏正,肃穆无为的路子,是故想分辨也很困难,但这一指却把任我行惊了,独斗萧槐以是不易,何况加上这指力精湛的女子? 任我行悄悄收功,脚步向后挪了两步,“以多打少么?那女娃,你又是为何与任某过不去!”那女子盈盈一笑,“我来寻我爹爹,你们见过么?他叫郭靖。”这一句话出来却把任我行冷汗都吓出来了,郭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哪?此刻就在大营中绑着呢! “那女娃,我与郭大侠有旧,却不知郭大侠竟有如此强绝的女儿?”任我行见那女娃十分灵动,一脸稚气好似涉世未深,便出言欲诈,此刻萧槐却笑了笑,“任教主,想不到你这天下闻名的江湖名宿,也会来欺骗一个小女孩。”萧槐一阵讥讽,却把任我行弄得老脸一红。 那女子却是一阵嗔怒,“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爹爹在哪啊?”这女孩说的爹爹定然是郭靖郭大侠,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郭靖,在任我行手下恐怕也走不了几招,想不到这郭靖的女儿竟然能将这任我行都击退两步,想来也是逼近半步长生,但毕竟还没有彻底稳固。 萧槐看了看那女孩,“我就是来救郭大侠他们的,不过不知你是郭大侠的哪一位小姐?长女郭芙?亦或是次女郭襄?”同是江湖高手,萧槐自然知道襄阳大侠郭靖,而的子女萧槐自然也了解,有两女一子,两个女儿郭芙、郭襄、一个儿子郭破虏,却不知这女子是哪个。 那女子嘟了嘟嘴,“为什么告诉你?不过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要陪我去找我爹爹哦”那女孩果然涉世不深,竟然轻易就相信了萧槐,萧槐嘿嘿一笑,“我本来就是为了救郭大侠他们才来的”那女孩嘿嘿一笑,“我是郭襄,也是峨眉派的创始人。” 想不到这郭襄来头还不是一般的大,峨眉派的创始人,武学接近半步长生,远胜其父郭靖,自创飘雪穿云掌、截手九式、佛光普照,尽皆都是实战中极为强悍的招数,且精通桃花岛武学以及神算子瑛姑的泥鳅功,甚至是龙象般若功,武学十分的精妙! 郭襄鼻子皱了皱看着任我行,“就是你抓走了我爹爹?”显然,郭襄要动手,身子已经微微的侧了过去,但是郭襄自然不知道这任我行的厉害,任我行吸星甄至化境,鲜有敌手,却不知如何能胜他,郭襄一身内功承自九阳神功一脉,峨眉九阳功精深无匹。 小郭襄掌势摆好,左手运的是一阳指,右手运起弹指神通,这两门精妙的武学在郭襄手中使出,当真堪称是惊才绝艳,双手使两门招数,转眼间竟直接冲了上去,峨眉九阳功当真是精妙非凡,这身法连萧槐这个半步长生的高手都看不清楚。 只见郭襄脚步挪移,身体如虚幻围着任我行打转,战圈之内郭襄双手弹出无数指风,或是庄严宏大的一阳指,或是入妙甚微的弹指神通,任我行日月神掌左挡右格,一时间竟被郭襄扰的无力还手,此刻甚至连萧槐都不敢出手,两人战圈实在太复杂。 远远看着,便是那任我行无论闪到哪里,郭襄的脚步都紧紧跟着,此刻任我行就如同一个大陀螺一般,无论任我行走到哪里,郭襄的一阳指与弹指神通都是不停的往任我行身上狠点,虽说任我行身上覆盖着吸星的真气,虽说气功无法攻击到任我行,但郭襄时不时的射出一枚石子,打在任我行的身上却打的任我行一阵呲牙,这小女孩好大的劲道。 郭襄不依不饶,见任我行连连闪避却使出了掌法,正是那峨眉的飘雪穿云掌,身形轻灵,于任我行身边穿插,这却把史忘吓到了,这二人万一真对上了掌,郭襄的内力岂不是要被吸干?任我行见郭襄使出掌法心下也是一喜,小娃儿不知天高地厚,若是真与他任我行对上掌法,吸干了内力他郭襄还焉有命在? 萧槐刚想插手却发觉郭襄的武学路子诡异异常,飘雪穿云掌不愧是郭襄峨眉派的绝技,当真不同凡响!(未完待续。) 佰伍叁章、任我行巧使吸星,获神功四门受阻 郭襄身子一扭,却将手拍中了任我行的后心,任我行浑身的真气猛的运起,却是要将郭襄的真气吸光,但郭襄这真气一入体任我行脸色就变了,郭襄的峨眉九阳功原本与九阳神功同出一门,但九阳神功也是属于真气之列,任我行自然也能吸得,但奇就奇在这里。 过襄这门峨眉九阳功乃是融合了龙象般若功,碧海潮生功,以及部分九阳神功,甚至还有部分的九阴真经融合而成,这四门内功无一不是天下前列的功法,尤其是九阴九阳两门神功,郭襄号称小东邪,亦是学究天人之辈,几门功法融合,竟也使的通透。 此刻任我行将郭襄一身的峨眉九阳功吸入体内,庞杂的真气竟流向任我行的四肢百骸,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力,就如同要洗涤任我行的丹田,将所有真气都排除出去,只留下峨眉九阳功,但更可怕的是,峨眉九阳功在任我行的丹田之内不能兼容,竟然激烈的对峙了起来。 郭襄一身的峨眉九阳功侵入任我行体内化为四股,龙象般若功,碧海潮生功,九阴神功,九阳神功,此刻就如同四位绝世高手的真气在任我行的体内冲突,一齐对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施压,任我行面色发苦,就如同独战金轮法王、黄药师、黄裳、张无忌,四位高手。 无边的武学真意在任我行脑中回响,“炼神养虚,炼精化气,气元凝体,淬体神魄,龙象莫当!”这如经文禅唱的声音将任我行震得好不烦躁,随即又是一阵涛声,如暗流滚滚,“大海浩淼,万里无波,洪涛汹涌,白浪连山,热海如沸,水平如镜!”。 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分明就是黄药师那铿锵有力的语调,严肃中不失半分潇洒,随后两重声音一同响起,“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尤其是这九阴九阳两门功夫,无数的心法于任我行脑中涌现,但却尽皆不同,任我行双手拽着干枯的长发,凄厉的大喊“不对啊,不对,炼体!炼气!不不不,走阴柔一脉,以外功取胜,不对!明月照大江!!!啊啊啊啊啊”任我行一声厉喝竟直直的躺了下去。 任何人的内功任我行这吸星大法皆可吸得,唯独这郭襄他吸不得,因为郭襄是黄药师的孙女,号称小东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人内功都是专注一门,汇于丹田,可她峨眉九阳功却是同修四门,真气屯于丹田、命门、百汇、大椎四穴,郭襄自然能做到,但任我行,恐怕难了。 四股真气冲入任我行气海,随即是化为四道,四分而去,自然是逼迫任我行取舍,因为这门功夫只能自主修炼,强取豪夺却无法平均,也正是因为如此,郭襄小小年纪,同修四门内功进境飞快,甚至稳压其父襄阳大侠郭靖一筹。 郭襄体内真气被任我行吸光,身体无力的垂了下去,萧槐急忙迈步而上,将郭襄拽出了战圈,只留下似乎是走火入魔导致昏厥的任我行,任我行此刻得了四门极为高深的内功,心法口诀都在任我行的脑子里,虽说昏了过去,脑中却一直回响四门神功。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竟也存留于体内,缓缓的与四门真气周旋,此刻任我行体内乃是有着五门高深的神功,若是真叫任我行练成了,恐怕真是萧槐的大敌,萧槐走到任我行身前,刚想去探探任我行还有没有气,却被先天罡气震开了,要知道,萧槐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 不过想来也对,任我行体内护身的罡气,乃是五门堪称神功的内功交叉糅合而成,单就是九阴真经,亦或是九阳神功都能培养出一个不世出的奇才,更别说任我行本就惊才艳艳,如今五门神功汇聚于一身,若真叫任我行悟了个通透,怕是天下再无任我行的敌手。 萧槐手中持着暗红色长剑往任我行面前踱了几步,郭襄半眯着眼睛,小手朝着萧槐摆动,“莫.....莫要杀生,破了他的功便可。”萧槐也没接触过郭襄这种四门同修的武学,心下一阵疑惑,“郭姑娘,四门神功的先天护体罡气,你叫我如何破开啊?” 萧槐与任我行都没见过,但郭襄却是修炼许久,并将之传与峨眉众人,可惜峨眉众人不如郭襄一般,也只是将四门奇功揉捏为一门,如此一来四门武学各个相克,反而只是江湖中二流都算不上的功法了,不过这些自然不是小东邪郭襄需要操心的事情。 郭襄极为费力的指着任我行,“破....破他气海,叫我的真气散出。”萧槐点了点头,右手成剑指,猛的朝任我行的气海一点,顿时任我行的气海穴变得十分炙热,无数的真气四散而出,吸星大法、龙象般若功、碧海潮生功、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一股一股的散了出来。 见任我行泄了真气,萧槐也松了一口气,附身扶起郭襄,躬下身子,“上来。”萧槐见郭襄行动不便,就要背着郭襄进完颜洪烈大帐,一瞬间萧槐身边出现了十几个虚影,却是将余下的金兵杀了个干干净净,郭襄面色一红,十分费力的爬上萧槐的后背。 却说史忘那边,还在血战的史忘抹了一下脸上的血,“于小子,你多少了?我都杀了两千多了!”史忘手中的熟铜打狗棒不停的收割着生命,于奠自然也不落后,衡山五神剑频频使出,死在他剑下的不说有两千也有一千八,于奠板着脸一笑,“两千!” 听于奠说完史忘猛地想起一件事来,一口真气屯于丹田,“那个要剪断我脖子的混蛋,你给劳资出个声音,你史忘爷爷这就去杀你!”史忘突然想起了要剪断史忘脖子的岳老三,越想越气,却准备把岳老三拽出来弄死。(未完待续。) 佰伍肆章、萧槐阿青追金卒,马上疗伤现情栾 正在丐祖史忘与衡山五神剑于奠冲杀之际,萧槐与阿青却一齐赶到了完颜洪烈的大营之内,萧槐手里拽着一个还没死透的金兵,两眼恶狠狠的瞪着那金兵,“那帮从涪水关抓来的武林人你们带到哪去了?快说!不说我杀了你!”萧槐手中暗红色长剑在那金兵面前晃了晃。 那金兵正是萧槐攻打正门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此时此刻已经吓破胆了,眼看就要吓得尿出来,身体一阵颤抖,“大....大侠....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上有.....有八十岁老母....”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因为阿青的剑尖已经逼到他的脖子上,阿青绝美的容颜冷若冰霜,“说!” 阿青冷冷的吐出这个字,身上的杀意却比萧槐更浓,这让那金兵一阵懊恼,心中一阵恐慌,我的妈,怎么让我碰见这么几尊杀神,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死了!这时他却羡慕起了那些被萧槐屠杀的金兵,至少他们不用受这一份几乎可以说是精神折磨的罪! 萧槐只见那金兵咬了咬牙咽了口唾沫,“早在你们攻营的时候,金将军就已经把那些人带走了...”听那金兵说到这里萧槐面色一变,暗道不好,三门被围,唯独剩下南门,若是走南门遁逃,真进了金国境内在想寻找却是难上加难,萧槐低着头暗骂了一句。 一声声响,却是郭襄从萧槐的身上站了起来,“要不萧大哥,你和这位姐姐去追吧,你们要等谁,然后我帮你们传话。”郭襄十分乖巧,看出了两人的踌躇,这时阿青才看清萧槐身后背着这位姑娘的面貌,罗衫赤袍,一身的江湖儿女豪气,阿青暗暗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我二人要等的乃是一位叫史忘的大侠,标志就是他有一根熟铜打造的打狗棒。”萧槐将史忘的面容形容于郭襄,郭襄应了一声,随即萧槐与阿青从金兵的马厩中拽了两匹战马,骑上战马便向南飞奔,二人真气不足,虽说战马速度没有二人轻功快,但想来金兵带着一众江湖高手自然不可能是骑马,一定是步行,如此一来二人也能轻松追上。 越女剑阿青乃是南方人,不擅骑马,好几次差点摔下来,再者说,阿青身上有伤,那东方不败最后拼死的五针也将阿青伤的不轻,萧槐在马上之间阿青身体摇晃,险些就要掉下来,脚尖一点马头,轻轻的落在阿青的马上,坐在阿青的身后,双手挽着马缰却是轻环着阿青。、 “阿青姑娘,金兵阵中还有能将你伤成这样的人物?”萧槐自然也是诧异,阿青的武学萧槐怎么可能不知?在长生高手中,阿青也算是顶尖的,比上欧阳戮不知道胜了多少筹,萧槐怎么也想不到,完颜洪烈帐下竟还有能伤阿青的高手!简直可怕。 阿青被萧槐双手环着,光洁的后背隔着纱衣贴在萧槐的胸膛之上,脸上却是一红,“别叫我阿青姑娘。”萧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我应该叫你什么?”阿青面色羞红,“我叫孟青璇,你可以叫我青璇,或者叫我梦梦......” 萧槐一愣,“好吧,看起来以后得改称呼了,阿...阿不...梦梦。”说完萧槐环着阿青的双臂轻轻的紧了紧,却好像是把阿青用力的搂进怀里,萧槐声音清脆,嗅着阿青发梢上的香味“梦梦...还疼么?”萧槐自然是担心阿青的伤势,那五个针孔,方才还是在前面渗出的血看到,此刻却发现后面也有五处渗血的地方,竟然穿透了阿青,万幸没伤到要害。 越女阿青面色羞红,“其..其实没什么啦,只是好疼...”阿青这是第一次受伤,以前什么时候有人能在越女剑阿青的剑下还手?东方不败算是越女阿青第一个真正的对手,能匹敌的对手!此刻萧槐却是邪邪一笑,“梦梦,我帮你治一下啊?治完就不痛了。” 萧槐这番话说的恳切,阿青也是傻傻的点了点头,“怎么治...啊....”阿青刚问一句怎么治,萧槐已经亲上了阿青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的纤细脖子上,阿青此刻却是感觉身体一阵酥麻,萧槐的双臂环住自己,却在自己的后颈不停的亲吻,渐渐的却感觉不那么痛了。 马蹄声、风声、纱衣拂过树枝悉悉索索的声音,此刻却是安静了下来,阿青没有说话,萧槐也没有说话,只不过是一个人在享受,另一个人,也在享受!一阵亲吻弄得阿青心神摇曳,轻轻的用手整理了一下散乱开的头发,低着头,双手抚摸着马的鬃毛。 阿青身后的萧槐一声坏笑,“怎么样?梦梦,还痛么?”萧槐一阵得意,毕竟自己也是真真切切的亲了越女剑阿青啊!阿青嘴角微微一翘,“萧哥...不痛了....”阿青身子一软,方才死死板着的身子不受控制,向后一仰靠在萧槐的怀里,萧槐却看不到阿青的眼中有一丝惬意。 战马飞奔,萧槐突然一勒战马,战马吃痛,刚要嘶吼却被萧槐按了下来,萧槐何等的耳力?远远的就听见金兵的声音了,压下战马不让战马嘶吼也是这个原因,萧槐与阿青互相一点头,身子轻灵的飞上树梢,若是金兵看到了,也只能看到两个黑影一闪而过罢了。 “老大,今儿袭营的人好厉害,听败退的兄弟们说,咱们三个门都被人挑了,活下来的不过百人。”这金兵对着那将军装的金人说到,显然三人此次的屠杀给金兵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恐怕未来金宋交战,自己三人往城门一站,金人就要吓得自己退兵。 那金兵将军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正是东门的守将,也就是阿青闯的那一门,“小狗子你可不知道啊,打我东门那个,那就跟妖怪一样,一股风过去,咱们的兵,就都变成白骨啦!”金兵将军越说越渗人,险些吧阿青说成了白骨夫人。妖风一过,万千生灵尽化枯骨。(未完待续。) 佰伍伍章、金兵将军说神话,收拾贱嘴烹人肉 萧槐听着金兵越说越玄乎,就差说越女阿青能挥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大棒子,还能七十二变,还能降妖伏魔了!萧槐无奈的撇了撇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越女阿青,显然一副,你这么能,我咋不知道?金人将军讲故事真是好手,声情并茂,还配合动作,差点萧槐都信了。 越女阿青一回头看见萧槐看自己的眼神,耸了耸肩膀,“别这么看我,我要真这么厉害,我就去青青草原抓羊了....”萧槐翻了个白眼嫌弃的看着阿青,“还抓羊,你咋不上天呢...”金兵将军显然不知道这两位正主就在这,讲的更欢了,就差蹦起来。 “我跟你说啊,那女的留着一头白发,指甲盖能有枪头那么长!刀枪不入,面色煞白,还吸人血!最可怕的是,她抬手能召来炸雷!那家伙,一下子就把咱们半个营的弟兄炸死了!”说完金兵将军还用手比了一个非常大的姿势,好像是亲眼看见一样。 萧槐憋着乐,脸都要憋红了,轻轻的拍了拍阿青,“我说梦梦,你是不是能变身啊?还白发?又指甲盖?还刀枪不入?”萧槐故作正经的看着阿青,却把阿青弄得一阵无奈,“是啊,我还能变成会吸血的大妖怪,然后咬住脖子,咔嚓就把你的小脖子咬断。” 阿青心中暗气,心里一阵火大,握了握小拳头,心道,那崽子,你别落到本姑奶奶手里,要不然本姑奶奶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能吸人血的大妖怪!远处正讲故事的金兵将军突然感觉后脖子一凉,然后也没顾忌笑了两声就继续讲了下去。 这一支部队乃是三门溃兵与南门守卒组成的,三门溃兵各自见识了萧槐史忘以及阿青的恐怖,有这个经历,就算是再怎么夸大他们也会认,但南门守卒却不以为然,在他们眼里,三座大营,被三个人打的只剩几百人,这是何等的耻辱?况且,他们还跟着败逃了! 那打更的南门守卒大黄讪笑了两声,嘴里调侃着三门守军,“你说你们啊,败了就是败了,还有什么可犟嘴的呢?还找那么多借口,还能呼风唤雨?”大黄也是老兵,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搏杀,但如果完颜洪烈帐下论战果最凄惨的,也就是这次了。 几千甚至上万的部队,被三个人杀得就剩几百人,你不信么?事实就摆在这里,只剩下这么点溃兵,这时三门的溃兵也火了,“老黄头,你扯什么犊子?大壮的功夫你不知道?连他都死了!那个女的,就从大壮身边一过,大壮就死了!一点气都没有了!” 四门守军都是完颜洪烈的部曲,互相之间也都认识,那老黄一愣,“大壮?你说的是那个能打三个的大壮!”这时候老黄心里也有点打鼓了,这大壮和他一样是老兵,不过大壮比较年轻,体格也好,可以说每次开战,他都能拎着狼牙棒砸死好几个敌人,就这么死了? 那金兵将军扬手吼了一嗓子,“把货收好,准备启程啦!”听到这里萧槐眼神一变,什么货?莫非是那一众的高手?阿青眼尖,往右边指了指,就发现一人用铁链拴着一众江湖高手,丐帮的八大长老、少林的四大神僧,无数的高手被铁链拴着。 这一众高手行动迟缓,眼神涣散,显然是中了什么药!双脚迟缓的踱步,就那么跟着一个金兵,慢慢腾腾的走着,见了这状况萧槐却是忍不了了,“梦梦,出手!”萧槐脚步如风,几步就飞到了那金兵队中,随后跟来的是越女阿青,越女神剑直直的挺起。 萧槐身边也出现了无数的虚影,这两人一出现却把溃兵吓住了,怎么又是这两个杀神!或许南门的守军还有与史忘对战的西门守军不认得萧槐与越女阿青,但是那个金兵首领刚才讲的,就是两人中那个貌美如花,手中擎着三尺青锋的清秀少女! “你你你.....”那金兵将军看见是阿青整个人都不敢动弹了,心中想起了与东方不败屠杀出一片修罗场的越女阿青,虽说大多数是被东方不败的细针和金钢丝杀死的,但要知道阿青最后是战胜了东方不败的!东方不败可怕,那就代表阿青比东方不败还可怕。 有正门的守军认出了萧槐,或者说,认出了萧槐身边的虚影、“不好,是这个怪物,这个怪物能弄出好多的虚影,刀剑砍不到,要不是任我行出手,我正门的弟兄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了!”这萧槐听起来要比阿青可怕啊,摸不着的敌人!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金兵将军急忙下令,“兄弟们,跑,能跑一个是一个,别管什么货了!”单单一个越女阿青就能将此处的金兵全都杀光,更别说加上一个萧槐了,虽说金兵将军想跑,但是阿青却不是那么容易让他逃了,身形一纵,只是瞬间就出现在了那金兵将军的面前,双眼冷冷的盯着那金兵将军,“你刚才,不是说我会吸人血么?我叫你看看我是怎么吸人血的!” 阿青这一句话却把萧槐吓坏了!难道阿青真的吸人血?答案当然不是,阿青冷冽的眼神扫过一众金兵,“你们,谁敢走,就先杀谁!”阿青对萧槐使了个眼色,萧槐自然是明白了,十几个虚影瞬间围住了所有的金兵,谁动,就杀谁! 金兵将军恐惧的看着阿青,不知道这魔女要做什么,阿青双手齐出瞬间将那金兵将军绑在一个柱子上!指着两个金兵,“你们两个,把那口锅搬来。”阿青指了指旁边的一口大锅,连萧槐都不敢看下去了,莫非是要炸了这金兵将军吃?她不喜欢吃生的? 阿青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了一丝冷笑,“你们,每人割下他一块肉,然后炸了吃,就让你们滚。”阿青这一番话却把萧槐都吓到了,吃人肉能活,不吃人肉就要死,这难道真的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讲道理么?萧槐此刻心里一阵迷茫。(未完待续。) 佰伍陆章、浅笑现身解奇毒,九阴真经初现世 阿青的话萧槐是越听越恶心,杀人倒还没什么,吃人?太恶心了点,萧槐偷偷的用手指戳了戳阿青,偷偷的对阿青耳语,“我说,梦梦啊,这是不是太狠了点?”越女阿青回头对萧槐微笑了一下,“你还真以为我要让他们吃人肉啊?想想都恶心。” 那刚才还讲故事的那个金兵将军听了阿青的话脸都吓青了,整个人就在那柱子上不停的扭着,但此刻台下的无数金兵却用两只眼睛盯着那金兵将军,阿青脚步轻挪,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一众金兵,“你们,给他们下了什么药?”阿青一指一众武林高手。 如果不是中毒,一众高手也不可能轻易被金兵制住,毕竟一众武林高手如史忘等人一般是不敢说,但是对上这些金兵倒是没什么压力,一个稍微有些地位的金兵颤抖着走了过来,“是...是丧志断魂膏。”萧槐一惊,这药在江湖上也算是满负凶名,简直可怕。 丧志断魂膏乃是唐门所制的奇药,单是闻上一闻,就浑身浑浑噩噩,如丧尸离魂一般,竟然是这门毒药,但是却也不知道这群金兵这里有没有解药,但想来这药应该是完颜洪烈手下的高手下的毒,完颜洪烈挥兵在外,自然不会给营中留下解药。 阿青鼻子皱了皱“萧哥,你看这该怎么办?竟然是丧志断魂膏!这毒连我这种长生高手都得避开!”萧槐此刻也是眉头紧锁,脑中拼命的思考着江湖上那些毒药的方子,正在萧槐与阿青都犯难的时候,远处来了一人,见了这人萧槐就放心了。 要说这人是谁?正是分开多时未见的徐浅笑,徐浅笑从树梢上轻轻飘了下来,“老萧啊,我是真没想到,分开不久,你竟然闹出这么大的风波?竟然还发动了这么多长生的高手?”徐浅笑乃是江湖千晓生,号称无事不知,萧槐的事都闹得沸沸扬扬,江湖皆知,别说徐浅笑。 徐浅笑看了看越女阿青,躬身一拜,“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西湖越女,阿青姑娘吧?”人的名树的影,江湖上有几人不知道越女剑阿青?但徐浅笑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阿青看了徐浅笑一眼,徐浅笑一身白色儒衫,腰间别了一根碧绿色的玉萧,长发飘逸,一身如刀削的坚毅面容也是十分俊朗,只见徐浅笑靠近了萧槐两步,大手往萧槐肩上一拍,“我说,你小子够可以的啊,这才多长时间?最多不到一年吧?你竟然半步长生了!” 萧槐听到徐浅笑夸他的话也是挠了挠头嘴角露出笑容,“哈哈,一般,一般”萧槐这不是谦虚,而是十分的嘚瑟,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骄傲,但看着萧槐这样嘚瑟,徐浅笑也轻轻笑了笑,“你大哥我也不差。”徐浅笑一放真气,却把萧槐惊了一呆,徐浅笑竟然也半步长生了! 徐浅笑将萧竖在嘴唇边,轻轻吹奏,缓缓的,萧声清脆响起,这曲子十分广阔,即便是萧槐与阿青听了心神也是一震,闭上眼睛仔细聆听这萧声,温腻婉转,忽的曲风一变,顿时就如同无数军兵战场搏杀一般,猛的无数的江湖高手都吐出一口鲜血,黑色的鲜血! 那一众江湖高手缓缓醒了过来,但那无数的金兵眼神却有些迷离,萧槐也有些愣了,这徐浅笑的萧声就如同是有着奇异的魔力,无数的金兵却肃立了起来,徐浅笑玉萧的萧声一转,无数的金兵手中的长枪猛的刺了出去,竟是排成了方阵,手中长枪狠狠地朝前突刺。 阿青眼神也变了小脑袋贴在萧槐的耳边“萧哥,你这兄弟不一般啊,竟能将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融入萧声中。”萧槐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这徐浅笑如何得到的九阴真经,又是如何想到将移魂大法融入萧声之中,此间徐浅笑却解了那一众高手的丧志断魂膏! 非但是解了一众高手的丧志断魂膏,竟然还将无数的金兵的心神控制住了!徐浅笑轻轻的将玉萧揣进腰间,“怎么样?我这武功也不错吧?哈哈”还没等萧槐说话,阿青却愣了愣,“你这九阴真经是在哪学的?”阿青见多识广,自然是认出了这九阴真经! 这徐浅笑学的九阴真经不是传到后世的手抄本,更不是郭靖学的那九阴真经,郭靖的九阴真经乃是被王重阳修改之后的九阴真经,甚至说,唯一一个真正学了九阴真经的,就是黄裳!如果有第二个,只能是王重阳,但王重阳修的乃是先天神功,不是九阴真经! 阿青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徐浅笑的九阴真经与郭靖等人的九阴真经不同,徐浅笑这门九阴真经不似王重阳修改的九阴真经,王重阳修改的九阴真经乃是走道家的路子,道法自然,庄严无为,徐浅笑的九阴真经真的是猛厉,无他,只是单纯的武学功法! 当初黄裳创九阴真经的时候乃是为了复仇,黄裳的武学不是文学,单纯的为了复仇,武功就是武功,方才徐浅笑吹奏的曲子就是简简单单的将摄心大法融入了曲子中,没有其他的,只是摄魂,没有所谓道家功法的庄严恭正,只有杀戮! 徐浅笑看了看萧槐,萧槐却是点了点头,二人交情莫逆,显然一开始徐浅笑是问萧槐,阿青人品如何,能否相信,而萧槐点点头的意思,便是大可说来。徐浅笑叹了口气,“你当天下就你一个英雄啊?我晋入半步长生之后,也是四处联系高手,准备响应你们的行动。” 随后徐浅笑叹了口气,“那神秘势力的高手简直太强了,追杀了我几天几夜,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知道是逃到了哪座山,但我依稀记得应该是边梁附近,而那里,正是当年黄裳创九阴真经的地方,那石壁之上刻着无数的武学精要,最后我才知道是九阴真经。” “随后我习成了九阴真经,出了山,终于击退了那高手,随后我也就逃了出来,再之后,听说你们在涪水关,听了风声我也赶了过来。”(未完待续。) 佰伍柒章、萧槐商议战金兵,东邪掌军布战势 徐浅笑眨了眨眼,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无数高手,四大神僧,丐帮八大长老,黄药师,欧阳锋,一众的高手都缓缓醒了过来,黄药师摇了摇头一阵苦笑,“呵呵,想不到我东邪竟然也着了道”黄药师一阵苦笑,显然是对这事感到十分的荒谬。 见黄药师如此欧阳锋也哈哈一笑,“别说你了,连我号称西毒的欧阳锋都在毒药上被下了绊子,我不是更丢脸?”说到这里欧阳锋浑身的真气一阵,猛的一挣,铁链竟被欧阳锋齐齐的震断了,随后又是一阵阵的金铁断裂之音,一众高手都将都上的铁链震断了。 一声冷哼,“呵,那岳不群与左冷禅竟然降了金,真是不知道此时涪水关如何了。”说话的人正是少林的空智大师,说完这话空智又叹了口气,萧槐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萧槐往黄药师面前走了走,“黄岛主,诸位武学智计不凡,为何会被金兵给骗了?” 黄药师微微的叹了口气,“可笑我等还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竟被左冷禅与岳不群给骗了!”很显然,黄药师心里十分恼怒,当日一众武林高手正在议事,黄药师等人都在商议华山论剑之事,岳不群受着重伤跑进了议事厅,对一众武林高手说有神秘势力偷袭, 随后到了便看到左冷禅正与任我行过招,自然有人认出了任我行,但任我行装的一脸茫然,只是压着左冷禅打,随后无数的金兵杀了出来,再之后,无数的武林高手就都中了毒,智计无双的黄药师等人竟然中了如此浅显的计策,当真可笑。 原因是一众武林高手怎么也猜不到岳不群的重伤乃是装的,而左冷禅与任我行大战,也是装出来的!这却把萧槐弄得一阵无奈,萧槐也没想到,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与五岳剑派当代最强的高手左冷禅,竟然投入了完颜洪烈的军门,不过此刻已经救出了无数的高手。 救出各门各派的高手,随后萧槐就准备招呼着一众高手夹击完颜洪烈手下的部队!没想到的是还有徐浅笑这一路奇兵!竟然控制了几千金兵,到时候还有几千的部队可用。萧槐不懂军事,只能问徐浅笑与黄药师,黄药师精通兵法阵法,徐浅笑智计无双,都是天人之才。 这时候萧槐却是暗暗懊悔,如果诸葛漪也被抓了,多好!“黄岛主,老徐,你看咱们要是要夹击金兵,应该怎么行动?”军略统御不同于江湖高手比剑,比剑靠的乃是武学,而行军靠的是智计,黄药师微微一笑,“既然我们要回去夹击金兵,就按我这计划来吧。” 黄药师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天门道长、莫大先生、空闻方丈,三位带领五岳剑派,少林的高手走山左,到时直插完颜洪烈手下的骑兵队,将完颜洪烈手下的骑兵拖住,能杀一个是一个,但是要保证安全!”黄药师下的第一条令,便是先动了五岳剑派的高手。 金兵的骑兵虽说不如蒙古铁骑,但战场对战,骑兵相当的强悍,如果不拖住骑兵,真打起来,即便萧槐这边高手无数,恐怕也抵不住金人骑兵的冲锋,试想一下,几千金人骑兵借着马力挺着长枪的冲锋,在战场上,骑兵的强大机动力与冲击力无比的强大! 随后黄药师第二个命令又下了出来,“徐浅笑,你与丐帮的高手正面抗住金兵,时间拖得越长越好。”黄药师看中了徐浅笑控制的几千金兵部队,不用白不用,而且如果不抗住金兵的主力,如果无数的金兵包围过来,想一想,被如潮一般的金兵围住,又如何能脱身? 第二条命令发出,战况已经隐隐明显了,随即的,第三条命令也发了出来,“阿青前辈,您负责狙杀完颜洪烈手下的别动队。”这个别动队,乃是完颜洪烈手下送信的卒子,或者是完颜洪烈的调动,亦或者是完颜洪烈扮成什么逃走。 随后黄药师又各个分布了任务,但金兵之中最难办的,就是完颜洪烈手下那一支使狼牙棒的怪物部队,那支部队在沙场对战之时乃是最恐怖的大杀器,足有一米多长的大狼牙棒,若是真打起来,那真是一力降十会,而完颜洪烈手下这支部队都是大力士,天赋异禀! 但如果是真对比起来,任凭你如何的大力士,也不敢与巨人一组呲牙,此刻这一支部队却真叫黄药师犯了难,“萧兄弟,不如就你去抵住这一支凶悍的部队吧!”这一支部队可不是守完颜洪烈大营的那些兵卒,而是专门为了厮杀而成的部队,专门为了征战而成的部队! 随后黄药师拍了拍柱子,“段兄、欧阳兄、七兄、老顽童、靖儿、蓉儿、我们去冲完颜洪烈的大营,砍下他们的帅旗!”黄药师这最后一个令却是让萧槐倒吸了一口凉气,五绝与郭靖黄蓉去砍完颜洪烈的大旗?完颜洪烈身边一定有高手! 虽说萧槐心里感觉有点不妥,但是也不好说别的,因为就是萧槐叫黄药师下的令,定了计,无数的高手去准备征战,萧槐远远一看,心下也是一阵惊叹,此等的部队,若是真征战又有谁能敌?此刻此间满打满算也只有几千人,若不提武学一途,几千军队又如何能战胜金兵? 随后萧槐也去准备,要知道,萧槐即将对上的,乃是完颜洪烈手下的部队最最精英的那一只,金兵狼牙棒部队!即便萧槐是半步长生高手,但也不敢小窥部队的力量,如果真的是一个高手就无惧多少军队,那还组织军队干什么?一个皇朝养一个高手不就好了? 要知道,一个高手代表的是一个人,兵马是无数个小人物,只有无数的小人物,才好控制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再强的高手,再强的武林巅峰人物,你能一个屠杀一万部队,十万呢?百万呢?总会用人把你埋起来,而江湖人,只能作为一路奇兵,战斗力强的奇兵!(未完待续。) 佰伍捌章、金兵猛攻涪水关,吴璘血战金兵贼 大战一触即发,无数的江湖高手站在战场远处的山岗之上,此刻即便是萧槐也有些愣了,完颜洪烈部下兵甲无数,再远一点便是涪水关,在萧槐这个位置看过去就像沙盘演习一样,但他却知道,每一个从城墙上摔下来的金兵,亦或是宋兵,都是十死无生。 再看涪水关前,井阑、撞城车、各种攻城器械一应俱全,这种压制是可怕的,在攻城战上,科技的压制往往是胜负的关键,但毕竟守关大将是吴璘!宋朝少有的几位名将之一!或泼油,或火箭,况且涪水关之上还有城弩,城弩这个兵器就可怕了,连长生高手都要避其锋芒。 一声破空之音响起,城弩射出一支巨箭,箭头如同铁椎,箭杆有小臂那么粗,吴璘亲自指挥,四五支同样的巨大箭矢朝着撞城车射去,城弩力大,更胜在精准。 “守住撞城车!”一个金兵将军举着大刀叫喊,一众金兵早已视死如归,毕竟是操作兵器的部队,若胜,他们是头功,拿的奖赏一定比其他部队要多的多,但也正是因为他们是兵器部队,他们悍不畏死,战场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活下来的机会才更大,但此刻却不是! 操作撞城车的金兵从车上拽下大盾挡在身侧,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十分的迅速,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城弩的力道太强了,强的可以带着这些抬着大盾的金兵将撞城车砸碎!巨箭并没有射透精铁打造的大盾,但巨力却把抬盾的金兵连着盾一起砸在撞城车上了! 几个金兵将撞城车撞得一晃,显然是磕到了轮子,完颜洪烈见撞城车失利,也是气急败坏,急忙叫人全力进攻,这一喊,后边的攻城设备都推出来了,推出来的正是云梯,这里要纠正一下写历史的朋友们,云梯可不仅仅是一种梯子,不是竖在墙上给人爬的那种。 云梯是什么呢?云梯是有轮子的,是一种攻城器械,不是说,随便拿点木头就能搭出个云梯,这不现实,云梯可以沿城墙壁自由地上下移动,不再需人抬肩扛。同时,由于主梯采用了固定式装置,简化了架梯程序,缩短了架梯时间,军队在攻城时,只需将主梯停靠城下,然后再在主梯上架副梯,便可以“枕城而上“。 所以这里提到的,当然不是说,咱们老百姓用来上墙,爬高的梯子,说的是这种真正作为攻城器械的云梯,云梯一出却把吴璘吓了个半死,为什么?因为完颜洪烈那边足足有六七台云梯,六七台,并排横在涪水关前面,那就等于吴璘一丁点的地利都占不到了。 就等于说涪水关的前面整个变成了个大斜坡,还是随便进出的那种,慌归慌,毕竟吴璘吴玠镇守巴蜀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各种器械齐备,而吴璘要应对这云梯的不是别的,就是投石机,投石机和投石车不一样,投石机是固定在城墙上的,所以射程以及稳定性要比投石车高很多。 要说吴璘帐下的亲兵如何如何的骁勇?不是,吴璘帐下的亲兵还都不是厮杀成名的,而是以操作器械成名的,看方才的城弩操作便知晓,四五支巨大的箭,都能射中那撞城车,这是什么样的精准度?吴璘的投石机就摆在城墙后面,不建在城墙前面也是有原因的。 行军作战的学问要比江湖人厮杀多得多,就比如吴璘这一套守城的设备,投石机建在城墙稍后一点的地方,这是为什么?因为金兵的箭比起宋兵的箭要重一些,这跟箭杆材质有关,金兵的箭最多是射到城墙上,但是若说金兵想上火箭射投石机,却是痴人所梦。 投石机一发动,几颗巨大的石弹直直的砸向云梯,攻关,顾名思义,或者是把城门攻破,或者是攻上城头,否则城都进不去,还何谈攻城?完颜洪烈也急了,这城里的布置和前些日子送来的丝毫不一样,怎么也想不到城弩与投石机竟然布置在这个位置,当真是误国。 完颜洪烈脸色变了,吴璘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城墙之上的兵马也倒下了许多,若是这么耗下去,还没等把完颜洪烈打退,关门之上的兵马怕是都要被杀干净,完颜洪烈见几门攻城器械都被拦下了,心里也急了,一声厉喝“上箭!把所有的弓箭都上了,射死他们!” 无数的金兵上了箭,箭矢铺天盖地的往城墙之上射来,远处的黄药师皱了皱眉,“是咱们出手的时候了,若是叫他们这么耗下去,相必吴璘挺不住多久!”莫大与天门道长等人应了一声,随即带着无数的五岳剑派高手与少林寺的高手冲了出去,踱着树梢往金兵骑兵队杀去。 前面带头的便是莫大与天门道长,还有少林的空闻方丈,三人踱着轻功奔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便是少林寺的几位神僧,以及五岳剑派的一众高手,如定逸师太等人,无数的高手卷着烟尘,这是第一支部队,第一只部队就是准备将金兵的骑兵队拖住。 金兵的无数骑兵还在待命,一时间冲出几个高手,一阵乱战,天门道长与莫大先生一马当先,天门道长的泰山剑法精湛无比,莫大先生的一剑落九雁也是玄妙绝伦,莫大先生方才杀了两个骑兵,突然想到了什么。“少林寺的兄弟,五岳剑派的兄弟,砍马腿!” 莫大刚与金兵交上手心里就有了计较,完颜洪烈也是一愣,正见一路烟尘杀入骑兵队,“不好,这定然是那一众的江湖人!传我命令,叫骑兵队动起来,他们肯定还有下一步!”传令兵接了将领策马而出,这传令兵一出却叫阿青看在眼里。 阿青脚步轻挪,身形一阵恍惚,正是阿青闪了出来,越女神剑我在手中,手心猛的往剑柄一拍,越女神剑窜出,竟直接从那传令兵的后心窜了过去,透出的剑尖让阿青一接,手里握着长剑撇了撇嘴,“这任务太简单!”(未完待续。) 佰伍玖章、萧槐伏兵建奇功,狼牙部队亦无策 越女阿青多高的武功?杀一两个传令兵怎么能让阿青杀得过瘾?但阿青这一个任务十分的重要,若是真叫完颜洪烈这条命令发了出去,那无数的骑兵奔跑起来,只怕即便是天门道长等人也无法拦住奔驰起来的战马,阿青闲不住,手中的长剑挥舞,一刻不停。 任务要闯完颜洪烈大营的是中原五绝与郭靖黄蓉,阿青自然不能抢了五绝的任务,手中长剑一刻不停的挥洒,越女神剑那是神兵利器,平甲而过,杀敌如同割草一般,此刻的阿青就如广寒仙子一般,长袖随着风摆动,身子猛的刷过,但这广寒仙子,却是沾着血的! 无数的血,喷洒在地上,但却没有一滴血粘在阿青的身上,原因无他,阿青杀人的速度,比那人死的速度还要快,比那人血流出的速度都要快许多,但是阿青也无法再像在完颜洪烈大门驰骋的时候那样的来去自如,飘逸卓绝,因为完颜洪烈此刻带领的金兵实在难缠。 没有一丝一毫的愣神,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战,反而无数的金兵都围了上来,不给阿青一点闪躲的余地,但即便是如此,也拦不住阿青,阿青长剑绕着圈的屠杀,剑尖抹着一众金兵的脖子平了过去,阿青足尖往地上一点,整个人窜了上去,点着金兵的头横窜了出去。 什么是艺术?长剑横掠起,片草不沾身,阿青杀人的技术,堪称艺术!此时此刻阿青正是在金兵最重的重围中,都是金人的悍卒。乱刀横劈,阿青却是走躲闪打,长剑平着刀剑横劈过去,任凭是金兵无数的兵器却都被阿青的越女神剑劈断,堪称了一句神异! 再看骑兵队那边,少林的一众高僧也是无比的强悍,龙抓手捏住马腿猛的一用力,那战马的腿骨竟是被那位少林高僧捏碎了,拈花指,大伏魔掌,一众少林高僧将七十二绝技使的出神入化,或捏碎马腿,或点碎马膝,亦或是大伏魔掌拍在马背上,竟生生的拍死了那匹马! 五岳剑派的高手手中也是剑不容情,一柄柄锋锐的宝剑横着从马蹄上削过,战马吃痛扑倒下来,金人骑兵虽说是想要反击,但是骑兵强在冲击力,如今竟是想动都不能动,被一众高手缠住之后想动都不能动,若是想脱身,恐怕还简单一些,恢复了机动力,再战也不是不可能。 完颜洪烈的命令正是让这一众金兵动起来,一旦动起来,骑兵冲锋便是你再高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能挡住,除非是你张三丰等人,长生高手自然不惧骑兵冲锋,若是换了张三丰这太极高手,之上双手左右一分,野马分鬃自然骑兵的冲杀也被化为乌有。 无数的高手涌出,骑兵队动都别想动,这时完颜洪烈回头将手一挥,却是驱着无数的军马回身围剿袭击骑兵队那一只部队,却不想正后面也冲出了无数的兵马,这却将完颜洪烈弄得一愣,这支部队,正是金兵大营中的守军,连衣服都没换,完颜洪烈都傻了。 “怎么可能?营中哗变了?那也不对啊,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跟我军的主力交锋?”徐浅笑跟在无数的金兵身后,手中的碧玉萧吹出清脆的音调,一众金兵浑浑噩噩的往金兵大营攻去,手中的长枪不停的突刺,动作整齐划一,不愧是九阴真经! 这却让完颜洪烈一阵心惊,从一开始骑兵队被缠住,随后是传令兵被越女阿青飞剑杀死,再之后竟然是无数的金兵被控制,要牵制住自己的主力,这统军之人当真恐怖,从头到尾,一环铐着一环,先是牵制,随后是捣毁传令设备,在之后是拦住金兵主力,十分奇异! 完颜洪烈怎么也想不到,随后黄药师还有布置,完颜洪烈急忙布置了下去。“布置下去,叫狼牙棒队伍杀出去!”完颜洪烈眼神一变,毕竟他那是最强的战力,只要是那支部队动了起来,只怕是即便是那群江湖人士也抵不住! 却怎么也想不到,萧槐踩着无数的金兵脑袋冲了进去,远远的看见一众手里拎着狼牙棒的金兵,这群兵士单是体格就比金兵要强上许多,都是浑身壮硕的肌肉,每个金兵手里都拿着一杆精铁钉的狼牙棒,这一棒子抡过去,当真是磕着死,碰着亡。 萧槐冲了进去,无数的虚影闪了出来,无数的武功虚影闪出,即便是你狼牙棒如何的强横,也不可能对几个虚影出手,几个虚影不停的收割使狼牙棒的金兵性命,完颜洪烈站在高台之上远远的看过去,却是面色一僵,攻无不破的狼牙军竟然被萧槐一个人拖住了! 他完颜洪烈是凡人,不会武,看不出来萧槐那些虚影是如何的高深,实际上萧槐那些虚影每一个都是道的体现,任凭你军队再强,能与道抗衡么?虽说靠着人数是可以埋了萧槐,萧槐只不过有十几个的虚影,但是此刻却没人能看到萧槐的踪影! “不对,这不是人!这是妖怪!”一众狼牙军也慌了,什么情况?打不死?摸不到?狼牙棒怎么抡都打不死那些虚影,但是那些虚影却随便一剑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一众狼牙军一阵骚乱,竟然乱了!以强悍著称的狼牙军竟然乱了! 这时完颜洪烈愣了,远远的看见了几个人影朝着大旗冲来,正是中原五绝与郭靖黄蓉,完颜洪烈稳了稳心绪,往五绝那里一挥手,无数的弓箭射了出去,五绝武学何等的精深?一阳指、降龙十八掌、弹指神通、蛤蟆功,无数的弓箭没有一根能射进七人身上! 黄药师一马当先,手里的玉萧挑起,叮叮当当的挑飞了无数的利箭,时不时以弹指神通弹碎了几支利箭,洪七公更是直接,一掌轰过去,降龙十八掌竟将无数的箭矢碾碎了,欧阳锋双手双脚齐出,叮叮当当的将箭矢全都打了下去,“完颜洪烈,你受死!”(未完待续。) 佰陆零章、擒完颜五绝联手,出意外齐战老僧 完颜洪烈此刻心里是惊惧的,中原五绝何等的高手?乱箭之下丝毫不乱,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滞,就是这么一往直前的往中央完颜洪烈自己所在的高台冲来,身后的郭靖黄蓉更是不凡,郭靖揉捏着九阴真经的降龙十八掌拍倒片片金兵,黄蓉手中暗器频频打出,百发百中。 中原五绝方至近前,完颜洪烈身边转出一人,藏衣红袍,一串大佛珠挂在脖子上,手掌猛的迎向洪七公拍来的那一记降龙十八掌,这老藏僧满脸的横肉,虽说身材颇为匀称,但是偏偏是这张脸有些扭曲,没有一丝一毫的出家人的感觉,反倒像是一个拦路的悍匪。 中原五绝眼光不弱,便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老藏僧出招正是西域绝学,火焰刀!鸠摩智的拿手武功,而浑身皮肤映出的点点金色更是证明了这老藏僧的内功路子,正是西域密宗金刚门绝学,龙象般若功!这两门功法显现出来,莫说是五绝,即便是随便一个江湖人心下也明白,这定然是西藏密宗一门不世出的高手!为什么这么说? 龙象般若功是金刚门不外传的奇功,火焰刀则是鸠摩智与几个高僧一同创出的,若说一位高僧能够精通这两门的绝技已是不易,那老藏僧大手一挥,金刚门的秘技,密宗大手印!这门功法虽说不及火焰刀,但也极为不凡,修至大成,便可拍铜鼎留掌印,劲力浑厚! 降龙十八掌与密宗大手印相撞,两门浑厚的武学猛的一碰,掀出的气浪竟将完颜洪烈身边的亲兵全都掀翻了出去,洪七公面色微变,方才那一掌洪七公是吃了大亏的,万幸亢龙有悔尚有余力,否则恐怕洪七公的右臂就要被这老藏僧生生拍断了去,当真可怖! 洪七公初一交手,便低头对着欧阳锋等人说道“嘻,这老杂毛劲儿还挺大,你们小心点啊,刚才我都差点吃了亏!”能让洪七公如此称赞的高手,自然是修为不凡,黄药师方才就在洪七公身边,听了洪七公的话也点了点头道“这厮要比那鸠摩智强上几分,不可大意。” 虽说黄药师出言警告,但其中只有一人例外,便是周伯通,周伯通拨开一支利箭,随后用手挠了挠屁股,“嘿,什么高不高手的,围殴他,打蒙他。”周伯通一马当先冲了上去,空明拳展开,自然也是丝毫不惧那老藏僧的密宗大手印,因为周伯通这门空明拳,真意乃是虚胜实。 那老藏僧与周伯通一交手也有些发呆,因为无论是他密宗大手印,亦或是火焰刀,竟然到了周伯通手里,就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此刻老藏僧可不敢大意,因为就在他与周伯通过招之时,身边响起两道破空声,咻咻!左边,段皇爷的一阳指,右边黄药师的弹指神通! 两门功法都是隔空打人的绝技,甚至说乃是个中绝学,段皇爷与黄药师手中使出更是凌厉更胜,老藏僧不敢托大,一只手架开周伯通的空明拳,另一只手拽着身后的红袍在身前舞了几个圆,刹那间,两道指风都射中了那老藏僧手中的红袍,红袍撕拉一声碎成几半! 老藏僧远远的瞪着五人嘴里不屑道,“人说中原武林武学博大精深,却如何也想不到是以多欺少之辈!哼,令人发笑。”老藏僧明白,此间七人,任意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失手就失手在这中原五绝联手实在太强,即便是老藏僧这么精妙的武功都无法应对! 听老藏僧说到这里黄药师却笑了笑,嘴上也是不积口德,“老秃驴,你还想框我黄药师不成?今日就送你下去见见你的前辈,跟他们讨论一下以多欺少是谁的不是,是我们不道义,还是你太傻!”黄药师何等人物?嘴上功夫什么时候服过软?这却把老藏僧气的一阵窒息。 黄药师说完洪七公又迈了两步,一掌拍开一个正做势要砍黄药师的金兵,虽说黄药师弹指神通已经准备好了,洪七公也能看出来,但却是手比心快,嘴上也不闲着,“江湖以武会友,洪某自然守规矩,但是,沙场征战却没有道义一说!”洪七公这话却叫老藏僧一愣。 这老藏僧本是想框这些人与他单打独斗,却想不到三句话两句话,反倒是给了他们一个围攻自己的理由,一阵气结之后也是怒火攻心,随即单手握拳,整个右臂猛的一抡,这乃是密宗的大力降魔杵!,此刻这老藏僧用手臂催动也是颇具神采,虎虎生风。 老藏僧自然是信心十足,但是就是这个时候,欧阳锋到了,欧阳锋也没用上功夫,只是双手抓着他那杆新打的蛇杖,虽说是蛇杖,但杖上已经没有毒蛇了,那杆蛇杖就生猛的往老藏僧的胳膊上砸去,这可把老藏僧吓了一跳!这蛇杖可是精铁打的!真要撞上了,右臂就废了! 擦着欧阳锋蛇杖的边,双手往蛇杖上一掐,竟然整个人从蛇杖上翻了过去,这一翻不要紧,一落地迎面段皇爷的一阳指就戳来了!可见这五个老兄弟配合的多么默契?随后老藏僧就觉得身后也是猎猎的风声!正是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拍过来了! 老藏僧却看不见,此刻黄药师嘴角一翘,显然,黄药师心中有数了,这老藏僧落在了他们五绝的节奏中,又岂能脱身?老藏僧为了躲开段皇爷的一阳指,以及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定然会往左转,一般如果不是左撇子,下意识都是左转,但是左转就好了。 不出黄药师所料,老藏僧迎面就要撞上段皇爷的一阳指,心下一惊,江湖人的习惯是避开,身子向左一转,因为如果不是左撇子,都是用右手发力,转身的话,右手发力最方便的便是转向左边,这一转却又下了老藏僧一跳,黄药师的弹指神通真就如掐着他会这么走一样。 四道凌厉的指风朝他射来,其中有两道却是冲着老藏僧的眼睛射来的!(未完待续。) 佰陆壹章、老藏僧金刚不坏,周伯通九阴显神 老藏僧惊出一身冷汗,这若是真叫黄药师这几道弹指神通打中了,毁去一双招子那是逃不掉的,但是老藏僧反应也快,右手往地上一撑,整个人来了一个铁板桥,生生的把自己架了起来,身子向后那么一弓,两道指风贴着老藏僧的脸颊刷了过去,这劲力连老藏僧也不敢怀疑。 但是虽说闪开了黄药师这两道弹指神通,一环套一环的五绝联手可不容你有半点的喘息,此刻老藏僧正摆着铁板桥,身子上方就见一人,呼啸着扑来,气势十足,正是欧阳锋,若是真叫欧阳锋的蛤蟆功打中,恐怕老藏僧的胸骨就要被拍断下去! 但是不只是欧阳锋,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也是从身后拍了过来,黄药师的弹指神通也弹了过来,老藏僧暗吸一口气,这五人联手当真可怕,老藏僧龙象般若功猛的运起,浑身泛起金光,真就是一个刀枪不入,正到这时候三人的攻击都到了,蛤蟆功、降龙掌、弹指神通、 三门精妙的功法一齐打中这雄壮的老藏僧,老藏僧胸骨被欧阳锋蛤蟆功拍中,肋骨也被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拍中,双腿也都被弹指神通点中,但是奇怪的是,老藏僧身上竟没有一丝受伤的意思,只是身子晃了晃,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毕竟是龙象般若功! 这老藏僧是什么境界?老藏僧的龙象般若功已经修炼到第十一重,江湖人说,龙象般若功第十重就堪比武林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就如那金轮法王一样,十二重可证长生,十三重屹立在长生境界之巅,当然,这些也只是讲外功修为,如果没有心境辅佐,十三重恐怕早入魔了! 此刻这老藏僧将龙象般若功稳定在第十一重,单凭肉体的力量已经堪比半步长生的高手,甚至说是半步长生中的佼佼者,万幸的是,这位老藏僧心境不符,所以还没有晋级半步长生,但是也只是一步之遥,此刻以半步长生中都数一数二的肉身硬抗三位五绝高手的攻击。 这时候周伯通也愣了,黄药师、洪七公、欧阳锋、这三人周伯通都是了解的,三人是什么程度的武功?可以说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怎么可能联手都破不了这老藏僧的龙象般若功呢?周伯通自然是不信邪,双脚起风,猛的窜出,左手使空明拳,右手使三花聚顶掌! 那老藏僧只是微微一笑,双手合十,真如佛门金刚法身不坏,周伯通一阵快攻,竟然丝毫没起作用,五绝围了上来,联手齐攻这老藏僧,郭靖黄蓉在一旁抵御金兵,五绝虽强,但老藏僧的肉身太过强悍,只是轻吟密宗佛号,五绝的攻击竟然丝毫不起作用! 这时周伯通坏笑了起来,“好你个密宗老杂毛,挨打不还手么?让你看看你爸爸我的能耐!”周伯通玩心一起,武功竟然换了路子,双手成爪,虚抓了两下,这是九阴真经中唯一一段郭靖没学过的,乃是王重阳重修之后的九阴真经,九阴神爪! 号称九阴真经中攻击之最的武学,九阴神爪,原版黄裳所创乃是九阴白骨爪,爪力无比,鬼气回荡,不攻自惧。其爪可使头骨成孔而不碎,爪心有强大的吸力可隔空取物或吸取他人功力,爪指有强大的透劲可隔空伤人。一收一放,一开一合,合乎武学大道之理。 此刻这门奇功被周伯通用出,即便是黄药师也不敢小窥了周伯通,因为实际上五绝之中,虽说王重阳已死,亦或是被制成了武傀,他都是武功最高的那个,或许当年华山论剑的时候就已经半步长生,这位老顽童更了不得,虽说没有半步长生,但是武学也极为不凡。 周伯通因其师兄王重阳之事不肯修习九阴真经,却又误打误撞的学了九阴真经的全文,况且兼并周伯通自创双手互搏术,以及空明拳,若是当真论起全部实力,九阴真经,双手互搏术,七十二路空明拳,以及全真教的武学,黄药师等人也要甘拜下风。 因为周伯通的确强于四人一筹,周伯通此刻运起九阴神爪,老藏僧眼神也变了,再不敢只是双手合十做悲悯像,因为如果真叫这九阴神爪碰上,只怕自己真要下去和前辈谈经论道了,老藏僧连连闪动,双手催动着火焰刀要与周伯通一决胜负。 但毕竟周伯通使的可是九阴真经啊!可说是中原武林最为精妙的几门内功之一,摧坚断锐,攻敌首脑,周伯通左手空明拳,右手九阴神爪,一手虚一手实,竟打的老藏僧连连败退,说到底,老藏僧也只是一个拥有半步长生肉体的江湖一流高手,论招式怎么胜过周伯通? 只见老藏僧火焰刀劈来,周伯通左手轻挽,以柔力化解了老藏僧刚猛的火焰刀,随后右手的九阴神爪猛的朝老藏僧的心脏抓去,老藏僧自然是能看出这周伯通手抓的厉害,另一手方要出手迎击,却被周伯通往手肘一拂,老藏僧的整条左臂竟一阵酸麻,疼痛难忍! 老藏僧一声大喝,“喝”龙象般若功猛的席卷全身,手臂上的酸麻感觉瞬间被压了下去,双手又使出密宗大手印应敌,周伯通不慌不忙,也是探明了老藏僧的虚实,一手空明拳,另一手竟不再使九阴神爪了,换成了九阴真经中的大伏魔拳! 这大伏魔拳稳实刚猛,没有太多花哨的招式但却神妙无方,老藏僧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周伯通的拳力之下,欧阳锋皱了皱眉,把头扭了过去,看着黄药师,“药师兄,我们不出手?”欧阳锋这是怕周伯通独力难支,毕竟那老藏僧实在武学高强的紧,欧阳锋都没有信心独斗。 黄药师却摇了摇头,“不用,老顽童全力出手,怕是独斗我们两个都没有问题!”黄药师这话说的是当年,此刻的欧阳锋也学了一部分的九阴真经,自然不会如此不堪,不过也能证明,周伯通此时的确是不惧那老藏僧。(未完待续。) 佰陆贰、中原五绝夺帅旗,无常老鬼拦去路 刹那间,周伯通与老藏僧交手几十回合,完颜洪烈心里一阵惊惧,想不到这中原武林的江湖中人竟如此强劲,远远的看着黄药师等人竟是奔着完颜洪烈军中的大旗去了,大旗乃是军心之所在,军旗若是断了,整个大军都会以为中军溃败,大旗一断,其军必乱! 黄药师、欧阳锋、一灯大师、洪七公、四人奔着完颜洪烈中军大旗而去,留下周伯通独斗老藏僧,老藏僧肉体固然坚韧无比,老顽童的九阴神爪也是天下无双,虽说老藏僧的掌法拳法力劲浑厚,但毕竟老顽童空明拳虚胜实,可说是化尽天下武学,卸力之法世间无匹! 黄药师对周伯通十分放心,四人直直的奔着中军大旗而去,哪知完颜洪烈手下还有高手,只见完颜洪烈身边窜出一人,这人瘦如灵猴,双颧内缩,就如一个披着肉皮的白骨一般,做个比方,这从完颜洪烈身后窜出的人,比林瓶儿还要瘦,比越女阿青还要矮。 这人森森一笑,头顶上糟乱稀疏的几缕头发抖了抖,嘴里露出几颗仅剩发黄的牙齿,嗓音十分嘶哑,“王爷,他们要去我们大旗那里,簌簌。”这老瘦子远远的眺望还在向中军大旗奔去的黄药师等人,完颜洪烈回头看了看那老头,“你去吧,快去快回。” 那老瘦子哼哼一声冷笑,竟是叫完颜洪烈身上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老瘦子手里擎着一根幽白色的无常棒,浑身套着黑袍,若是黑天,恐怕这位的尊容都能吓死几位,老瘦子身形也十分迅速,如灵猴一般左闪右避,没有奇妙的步法,只是简简单单的扯身,闪躲。 黄药师却注意到了这个老瘦子,屈指一弹,弹指神通猛的射出,直奔着老瘦子的肩膀,无奈老瘦子眼疾手快,手中的无常棒斜斜一劈,无常棒竟将黄药师的弹指神通一棍拨开,这身手敏捷异常,连黄药师也不得不佩服,虽说之前也有高手能避开弹指神通,但此刻不同。 莫说是普通高手,便是洪七公这等高手都未必敢如这老瘦子一般,因为这老瘦子是让黄药师这道指风贴近面前三寸的地方,再用无常棒一棒撩开,迅速,精准,别看这老瘦子其貌不扬,但武学却是了不得,单就这一手就让黄药师暗暗点头,这定是一个强敌! 虽说黄药师心里有数,这人定是一个高手,但是也摸不着底,不好对这个老瘦子下定论,“七兄,欧阳兄,段皇爷,小心了,那边有一个高手!”洪七公一愣,能让黄药师称为高手的人,那就一定不好对付,回头一看,洪七公乐了,“哪窜出来一只大马猴子?哈哈” 洪七公向来看的通透,敌手强悍,你便是唉声叹气,对手也不能让石头绊倒摔死不是?有叹气的时间还不如多笑笑,洪七公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冲了出去,显然,洪七公是要挡住那个老瘦子,只有挡住那个老瘦子,黄药师等人才能顺利将大旗夺来。 黄药师见洪七公冲了出去刚要叫欧阳锋和一灯大师出手相助,欧阳锋却直接迎了过去,“你们先去夺旗,这边有我和老叫花子绰绰有余。”欧阳锋也是自信,纵横中原多年,他欧阳锋什么时候服过输?和黄药师没有,和洪七公没有,和这大马猴,更是不可能! 五绝之中除去周伯通,就是欧阳锋与洪七公武功最高,因为这两人习九阴真经最早,一正一反,而且两人武功还是阴阳相分,洪七公降龙十八掌至刚至阳,欧阳锋灵蛇拳与神驼雪山掌都是走阴柔路线的,不过蛤蟆功的确是霸烈异常,但也的确是走阴性内功。 一转眼,欧阳锋和洪七公已经和那大马猴对战了起来,“老毒物,你行不行?别给我拖后腿,哈哈”此刻能笑出来的也只有洪七公了,因为无是欧阳锋还是那大马猴子,都是如临大敌,欧阳锋也是在那大马猴子身上感觉到了渐渐的压制,乃是境界上的压制。 不只是欧阳锋,那老瘦子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两个人一定是成名已久,但就凭着对上自己也没有丝毫怯战这份定力,也定然是高手,两位高手联手,出手自然不凡,所以即便是那大马猴子也不敢掉以轻心,手中的无常棒紧紧的护住前胸,另一手却是随时准备出手。 欧阳锋的蛇杖、洪七公的打狗棒,两人也是兵刃上的行家,毕竟打狗棒法与蛇杖杖法都是五绝的成名绝技,而这老瘦子的武功也不一般,他那武功路数叫做八八六十四式白无常索命棒法森白的索命棒挥舞,招招夺命,招招夹杂着阵阵阴风,当真可怕。 老瘦子皱纹一密,这是笑了笑,随即手中的无常棒也抡了起来,“厉鬼喝门”手中的无常棒往欧阳锋蛇杖上一点,随后转了个圈直探洪七公的胸口,洪七公手中的打狗棒一架,竟是准备用打狗棒中的缠字诀锁住无常棒,但那老瘦子怎能让洪七公如愿? 老瘦子招式一变,手中的无常棒左右一踱,“鬼遣酆都”无常棒在洪七公的打狗棒上一磕,竟叫洪七公的打狗棒转了个方向,老瘦子眼色一变,将无常棒一横,竟是准备将洪七公的打狗棒生生的从洪七公手中用无常棒别出来,让洪七公弃棒。 不得不说,这老瘦子的白无常索命棒法的确精妙,但他却小看了洪七公,小看了打狗棒法,更小看了方才出招的欧阳锋,欧阳锋是谁?不只是白驼山武学世家,他还是全武林公认用毒的行家,单论炼毒制毒,或许能与唐门一决高下! 欧阳锋抡来的蛇杖,这一下怕是展着一点,不出一个时辰,这老瘦子就从皮包骨变成一堆骨架了!蛇杖上的毒蛇欧阳锋去了,因为欧阳锋不屑用毒了,但此刻的老瘦子,却当真能逼得欧阳锋必须用毒,展现自己最强的实力出来,这样或许才有一丝胜机。(未完待续。) 佰陆叁章、西毒不解神秘方,鬼使竟是五毒人 老瘦子闪身一躲,欧阳锋的蛇杖从老瘦子的腰间蹭了过去,蛇杖的剧毒只是轻轻的在老瘦子的衣服上一刮,老瘦子森然一笑,“簌簌,用毒,你家爷爷我最不怕用毒的!”老瘦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倾斜了一下往无常棍上滴了一滴,欧阳锋的脸却变了颜色。 欧阳锋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不停的点着那老瘦子手里的小瓷瓶“这...这是什么毒?”欧阳锋可说是下毒的行家,宗师也不为过,也算是阅尽世间毒药,大多数的毒只消闻一闻味,便能分辨出其药材与药引,但可怕的是,这老瘦子手中的瓷瓶倒出的毒药,欧阳锋竟闻不出来! 不只是闻不出来,而是这瓷瓶中倒出的药,一味药欧阳锋都闻不出来,看欧阳锋变了脸色洪七公也愣了,“臭蛤蟆,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啊?”欧阳锋皱了皱眉,握着蛇杖的手不禁紧了一下,“这人,是用毒的高手!”只是片刻,那无常棒竟然变成了黑色。 欧阳锋这才反应过来,“老叫花子,这人不好对付!”欧阳锋早年得到一部奇书,名叫五毒真经,而这五毒真经便是五毒真人所创,五毒真人除了五毒真经还创出白无常索命棒,黑无常追魂手,而这人就是名动一时的五毒真人姜太虚,也是欧阳锋某种意义上的师傅。 此刻欧阳锋想到是他却是因为那本五毒真经上的一句话,这句话乃是五毒真经开篇所提“练成此功者,与敌对招,五毒,敌或可生,有毒,则敌必死!”这不是五毒真人姜太虚夸大,因为姜太虚在那个时代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只不过,姜太虚应该已经长生了! 欧阳锋想想此刻站在自己与洪七公面前的这个糟老头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长生高手五毒真人姜太虚心里也是一阵打鼓,那可是长生高手,便是五绝齐上,或许也仅仅是能拖住罢了,不要说取胜,此刻欧阳锋也不敢妄动了,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那老瘦子眼睛瞄了瞄欧阳锋,“簌簌,小辈,莫要让老头子我看笑话。”老头子手中的无常棒挥动,身形一错就出现在了欧阳锋的身后,欧阳锋愣神没反应过来,洪七公却是丝毫不惧,手中的打狗棒直挺挺的往无常棒上一戳,棒尖点开棒杆,神色也是一变,棒上好重的力! 洪七公往欧阳锋肩头一拍,“臭蛤蟆,再不出手,我就干不过他啦。”洪七公此时就像是市井之徒干架似的,竟然招呼上弟兄了,欧阳锋也缓过神来,手中的蛇杖戒备着,看着二人的架势那老瘦子却是呵呵一笑,“老夫早已不是长生高手,不用那么恐惧。” 那老瘦子这一句话便是承认了欧阳锋的猜想,他、就是五毒真人,姜太虚!想不到一代英才竟然落得如此地步,原本五毒真人长生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因为姜太虚的天资不逊色于任何人,但即便是欧阳锋也想不明白,为何姜太虚会变成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姜太虚手中的无常棒猛的刷来,嘴里还念了一声,“判官挥笔”这无常棒劲力雄厚,欧阳锋与洪七公使了个眼色,自然洪七公会了意,欧阳锋手中的蛇杖往姜太虚的无常棒一膛,另一边洪七公的打狗棒法戳字诀却是使了出来,直戳姜太虚的死穴,洪七公不敢马虎。 但是这时候情况却不像欧阳锋与洪七公想的一样,洪七公的打狗棒被死死钳住了,而钳住洪七公打狗棒的正是姜太虚的左手,此刻成墨黑色,欧阳锋暗道坏了,这是姜太虚的黑无常追魂手,被黑无常抓住的东西,还有个跑?战局不容乐观,完全控制再姜太虚的手里。 姜太虚一手抓着洪七公的打狗棒,另一手使着无常棒缠住欧阳锋的蛇杖,这边是准备与二人缠斗,比量一下招式精妙,欧阳锋怎么敢跟姜太虚比?巨力运到蛇杖之上想要脱身,但是白无常夺命棒又岂能是白给的?任凭欧阳锋如何挣脱竟也脱不出姜太虚的无常棒。 战况胶着,姜太虚斜眼看了看欧阳锋,“如今的江湖人都没有骨气了么?被老夫区区虚名吓倒了?”姜太虚倒也看出来了,欧阳锋学过自己的五毒真经,已经掌握了一多半的毒功,甚至是武学,只不过心性还未到家,敢凌弱,却不敢与真正的强者交手! 放在江湖,这或许是优点,但作为姜太虚,五毒真人的传人,这就是缺点,欧阳锋自然是江湖中的豪客,甚至之前可以说是武林枭雄,算计北丐,暗杀全真门人,此刻的欧阳锋虽说没有了毒辣,但是依然有着当年的那一份谨慎,也正是那一份谨慎,姜太虚看不惯。 姜太虚这一句话说出却把欧阳锋激到了,他欧阳锋当年也是为了争夺武功第一,为了争夺九阴真经敢与王重阳等人大战三天三夜的高手,此刻怎么可能叫一个风烛残年况且不负当年用武的老朽吓住?随即也起了好胜心,手中的蛇杖却与姜太虚的无常棒过上招来。 十招、二十招、欧阳锋渐渐发觉了他蛇杖杖法的不足,稍加改进竟有半分白无常夺命棒的意思,洪七公那边则是与姜太虚对上了掌,降龙十八掌天下无双,但姜太虚经验丰富,每每都能找到洪七公掌法中的破绽从而化解洪七公强悍的降龙十八掌。 洪七公自然是丐帮的高手,但若说要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与史忘的降龙廿八掌对比,那洪七公就差了不只一星半点,而是差了老远,因为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虽说颇有神形,威力也足,刚猛无匹,但是不似史忘那般,出手基本找不出破招的点,因为他全身都是降龙廿八掌! 两人联手夹攻姜太虚,却不见姜太虚泰然自若,双手各拆招式,竟将洪七公与欧阳锋联手都压下去了一头,毕竟这姜太虚曾经是长生高手。(未完待续。) 佰陆肆章、大旗被盗金兵乱,巨人一族慑金兵 洪七公与欧阳锋正拼命与姜太虚拆招,而此刻黄药师与一灯大师到是所向披靡,一阳指弹指神通所到之处无一活口,竟都是一招毙命,眼看着金兵大旗就在前方,黄药师足下生风。身形虚幻踏空而上,只见黄药师单手抓住旗杆,两臂一用力,竟生生的将帅旗扛了起来。 按黄药师这等武学修为当真是举重若轻,单手擎着大旗,飞速往山谷之后退去,这时一众金兵也察觉到了中军的混乱,一个正在往涪水关下冲的金兵看到大旗有后撤的动向,骑兵队也大战连连急忙扯着嗓子叫喊,“王爷败了!快跑啊!”随后扭头就跑,也不管涪水关了。 这时越来越多的金兵发觉了大旗的动向。“王爷撤军了?不对啊,眼下我们还是优势啊!”一个老兵猛的往哪金兵头上敲了一记,“你哪那么多废话?王爷都跑了,咱们还打个屁啊,跑!”随后这金国老兵扭头一溜烟也跑了,只留下傻愣愣的那个明事理的金兵。 越来越多的金兵溃逃,吴璘在涪水关上都看呆了,“怎么回事?金兵撤军了?”本来吴璘还打着拼死一战的算盘,没想到金兵竟然撤军了,着让吴璘愣了好半天,一个眼神比较好的近卫用手搭着凉棚远远的往金兵的中军一望,这近卫都看傻了。 “将军,不是完颜洪烈撤兵了,是咱们的援军到了!”这近卫的眼神真是不一般,毕竟是兵器操作的高手,竟然看见黄药师单手拖着帅旗往山谷之后飘去,随后又看见洪七公,萧槐,越女神剑,一众高手正在金兵军中拼死厮杀,给这近卫兵看的好不激动! “将军,金兵阵中的是萧槐、还有越女阿青,好像那些江湖高手都回来了!”这近卫十分激动,那些江湖高手单论武艺每一个都比吴璘的近卫,甚至比吴璘强,即便是最次的弟子级别的高手!吴璘眼神一变,“真的是他们?传令下去,整军杀出涪水关,追杀完颜洪烈!” 涪水关的关门缓缓打开,吴璘骑在马上,手持一柄砍山大刀,胯下骑着一匹黑鬃马,身上披着一身乌黑发亮的战甲,一马当先,颇有万夫莫敌的架势,身后跟着数千骑兵,数不尽的步兵,吴璘用刀猛的一拍战马,“驾!”数千战马奔驰,每一个骑兵手中都提着大刀! 这就是吴璘的王牌军队,砍山骑兵!吴璘身披的是黑甲,而数千砍山骑兵都是身披银甲,手里提着比吴璘只小上一号的砍山大刀,清一色的白马,这只军队一出当真是惊得完颜洪烈说不出来话,这吴璘还藏着这么一只部队?单是这么看着,都感觉这只军队不一般! “鸣鼓,鸣鼓,赶快鸣鼓!”完颜洪烈心底也急了,再这么任由军兵溃逃,恐怕此战必败无疑,鼓声一响,无数的金兵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完颜洪烈没撤,他的意思是继续战!不过这些金兵刚一转过身来,就有好多被飞掠而过的砍山骑兵一刀砍下了脑袋! 吴璘一马当先,手中的大刀坐劈右刺,寻常的金兵都不是吴璘的一合之敌,吴璘大刀一举,“生擒完颜洪烈!”无数的砍山骑兵也跟着吴璘大吼,“生擒完颜洪烈!”这一声大吼却是把完颜洪烈吓得倒退了两步,早就知道吴璘不一般,没想到是这么不一般。 此刻完颜洪烈心中只有两个字,“悍匪”不是悍卒,是悍匪,吴璘这支部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大宋部队的样子,分明就是无数的野狼,又或者是猛虎!想到这里,完颜洪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城门,跟着数千砍山骑兵之后的便是金兵的步卒,而这些个步卒更把完颜洪烈惊了! 什么步卒?哪里像步卒?你见过有能徒步追上战马的步卒?你见过就是站立起来身高就不比骑在马上的骑兵矮的步卒?这分明就是一群巨人!完颜洪烈没想错,这些就是巨人!金兵只是远远看着腿肚子就直哆嗦,他们手里的石柱子,得有一人高吧! 金兵的一个百夫长正发呆,手中的长枪也微微的顿了一下,却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枝巨箭射在了他的胸口,巨大的劲道竟然带着这位百夫长砸倒了五六个金兵,远处手里提着大弓的傻大憨挠了挠头,“你们这体格,太弱,还不如咱们那边的一只老虎。” 傻大憨憨笑的声音却差点把守军气的口吐白沫,这还是不是人啊?这体格还弱?还不如老虎?合着你们那边体格正常的都比老虎厉害是不是?想是这么想,但谁也不敢说出来,惹这帮巨人烦心,那不就是活脱脱的找死么?不高兴一巴掌拍下来,自己百十来斤就交代了。 战场形式一边倒,连完颜洪烈都被这帮嗷嗷叫的巨人吓住了,这群宋人是吃了激素还是怎么着?怎么个头这么大?激素是什么?我tm哪知道?你告诉告诉我对面那些是什么?我就告诉你激素是什么! 这就好比两国士兵正常开战,正常是斗智斗勇,但是你们那边窜出来无数的绿巨人!这仗还怎么打?蜘蛛侠都能忍,钢铁侠都忍不了!虽然是这么想,完颜洪烈迫不及待的想叫狼牙军抽身出来和这帮变态的军队硬碰硬,毕竟只有狼牙军才当得上金兵精锐这一称号! 但是要知道,狼牙军或许和砍山骑兵是一个量级的,但是对上巨人一族?太难了,因为狼牙军就是以力量取胜的,狼牙棒也是一力降十会,但是狼牙军看见了巨人一族人手一根的巨大石柱会怎么想?看见这帮人的身高和体格会怎么想?别问了,他们会怀疑人生的。 虽说完颜洪烈心底急切想叫狼牙军出战,但是没办法,狼牙军正被萧槐缠住无法脱身呢,萧槐有多么难缠,完颜洪烈永远不会知道,只有狼牙军知道,打?打不到、跑?跑不过、狼牙军的处境也十分纠结啊,跑得再快能比得上弹指神通?能比得上越女神剑?(未完待续。) 佰陆伍章、逝卒本非战之罪,帝心驱刀屠庶民 两军交锋,一片混乱,只有在战争之中才能体现生命的渺小,或是砍山骑兵手中的大刀一挥,亦或是巨人一族手中的石柱猛的一砸,每一个动作就代表着一条生命的完结!信仰为何物?坚持为何物?就是在一个你需要,且也需要你的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这种信仰,这种坚持,无关国家、无关胜败、无关对错,为盲目信仰丧生的人们,都是勇士,都是英雄! 此刻在这一个小小的战场上便有无数的勇士,无数的英雄,或许他们前些天还是一个市井之徒,或许前些天还是一个孝子贤孙,但是上了战场,拿上手中刀剑的那一刻,他们就是英雄,他们为了信仰,盲目而战,金兵如此,宋兵也是如此,甚至萧槐,也是如此! 自宋金开战,直到涪水关大战,死去多少军民?在那一段时间,多少人在思考,是国家的胜败重要?还是百姓安居重要?你是宋人?我也是宋人?但在这时候如果说,我是秦国人,你是楚国人,难道多年前的战争就可以抹去了么?那如今的战争又有何意义? 战场上的士兵英雄就英雄在此,他们不去计较对与错,只是追寻了一个方针,一个能让自己抛头颅撒热血的方针,即便是错误的,战!战!战!败了再战!直到死亡,此时此刻完颜洪烈部下的许多金兵连逃都做不到,因为可能刚一回头,头颅就被砍下抛在地上。 金兵拼死抵抗,三五个金兵拦住吴璘的去路,手中的长枪指着骑在黑鬃马上的吴璘,吴璘见了这几个金兵的眼神竟然把马勒住了,不是金兵的视死如归吓住了吴璘,而是金兵眼底的一丝挣扎叫吴璘看在眼里,这群金兵,他们的眼里流着凄凉的泪水,或许是离别。 “你们几个金兵,战场之上,不全心应战,为何做女儿姿态!”吴璘乃是一位将军,谈吐之中极有威严,怒视着几个金兵,顿时再金兵的心里,吴璘的形象仿佛就变成了他们的将军,这位将军正在严厉的呵斥自己一般,几个金兵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摇曳。 “我家娃才六岁,说好了我回家会给他买个玩具玩的......不过看这架势,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兑现了吧。”一个略微年长的金兵若有所思,思绪似乎已经飘回了家乡,正在与妻子儿女团聚,其他的金兵听到这位老兵的话也是低头沉思了片刻,这位老兵,是一位什长。 一阵沉默,另一名金兵也叹了口气,“我去年才娶的婆娘,嘿...还挺漂亮的,也挺温柔的,本来想打完这一仗,回去就不当兵了,唉。”这金兵的一声苦笑,还有最后的一声哀叹深深的刺进了吴璘的心里,这些兵士又有什么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么?可笑。 宋金征兵差不了多少,都是强征士卒,军饷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试想一下,如果可以在家安稳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愿意战场拼杀?想到这里吴璘手中的大刀却再也没有颜面抬起来了,他也好久没照顾过家中的妻儿啦,如果自己不慎死在疆场之上,叫她母子如何谋生? 当然,他吴璘可以说为大宋捐躯,死而无悔,但是本身他吴璘乃是大将,他如此说可以,他有这个立场,但是这帮军卒呢?很明显,金兵不愿意死,宋兵也不愿意死,但是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条路,或者,也有第三条路,只不过满足不了他们的野心。 吴璘大刀一垂,失魂落魄的对着那四五名金兵叹了口气道,“唉...你们走吧...莫要再当兵了,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放他手下金兵一马。”吴璘调转马头,显然是不认为身后那几个金兵对他有什么威胁,黑鬃马似乎感受到了吴璘心情的低沉,只是慢慢的踏着蹄子。 马刚走了两步,吴璘大刀猛的一举,几个金兵吓了一跳,以为吴璘要反悔呢,他们也没想过跑,跑也不可能跑过吴璘的那匹黑鬃马,却看见吴璘大刀举起,一声厉喝,“完颜洪烈,我今日放你一马,勿要平添杀孽,再敢犯我大宋,叫你片甲不留,收兵!” 吴璘这一句收兵喊的斯歇底里,连远处的萧槐等人也听到了吴璘都吼声,毕竟吴璘才是涪水关的守将,自己着一众江湖人士虽说是为国出力,但是也不是多管闲事,萧槐双足一点,退出了战圈,数千狼牙兵被萧槐杀的去了一半,再无攻无不克的架势,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砍山骑兵、巨人一族,两支部队跟着吴璘缓缓的退回了涪水关,留在涪水关外的是无数金兵的尸体,其中或许有慈祥的父亲,或许有孝子,或许有令人羡慕的丈夫,不过此刻他们的身份却只有一个,死人,被历史永远抹去名字的小卒,被埋葬在战争中的士兵。 而这些死人,改变了一些人的称呼,有的人被称呼为孤儿,有的人被称呼为寡妇,以及一些,无人赡养的老人,吴璘放眼望去,看着这无尽的死尸却叹了口气,“非战之罪,人之过耳”这话说的有些大逆不道,吴璘所说的乃是,造成惨状的,不是战争,而是人心! 这个人心,或者是金国皇帝的心,亦或者是宋朝皇帝的心,不过,唯一敢确定的是,酿成这些惨祸的,永远不是战争中士兵们的心,因为他们只是一把刀罢了,此刻的吴璘也是一把刀,不过他不甘心做这把屠杀百姓的刀了,或者说,他只能尽力扭转局面罢了。 吴璘是历史的牺牲品,宋朝的牺牲品,他的价值只是保守住宋朝的财产,可笑的是,宋国皇帝的价值竟然不是保护百姓的财产,百姓最珍贵的财产是什么?是生命,反观宋朝,甚至是历代各国,竟都是用百姓最珍贵的财产去换取国家的利益,当真让人寒心。 此刻的吴璘是悔恨的,此刻的吴璘是落寞的,此刻的吴璘,是骄傲的!(未完待续。) 佰陆陆章、天门力促武林盟,泰山恒山解难题 吴璘手下的砍山骑兵退了,巨人一族也都退了,无数的金兵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战场,完颜洪烈如何都没想到结局竟是如此的大败,点齐兵马,大举南侵,先是被吴璘抵挡,随后竟被中原武林人士给捣了个底朝天,此时此刻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战场,远处飞来几人。 这人手里拿着一杆熟铜打狗棍,轻灵挪移,有出尘之态,这人正是史忘,史忘身后跟着衡山的于奠,襄阳城的郭襄,却说当日史忘起身去寻岳老三,正撞上四大恶人,史忘自然不会吃亏,拎着熟铜打狗棒就跟四大恶人打了起来,毕竟长生高手,以一敌四,不显败像。 四大恶人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在武林中横行多少年的恶人,就算是碰上丐祖史忘,着四人也敢硬着头皮欺上去,史忘技压四人,便是任凭你段延庆一阳指卓绝,任凭你南海鳄神鳄鱼剪锋利,史忘也正是将熟铜打狗棍轮过去罢了,史忘独斗四大恶人! 据于奠所说,史忘或许是长生之列中最刚猛的一个,从史忘杀进战圈,到将四大恶人全部击垮,全身而退,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后于奠与史忘掩杀了片刻,爬误了时辰,就先去完颜洪烈的大营了,如果不是于奠与郭襄有一面之缘,恐怕史忘就要跟郭襄打起来。 涪水关内,一片张灯结彩,百姓无不欢腾,“金狗被打跑啦,金兵败啦!”涪水关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叫买的吆喝声,孩子的嬉闹声,还夹杂着些许的风声,而萧槐等人,正在盗门的大殿庆功,不论如何,的确是打退了金兵,的确是为大宋尽了一份力。 一席人落座,为首的一排,乃是,史忘、阿青、东灵道人、扫地僧、一众的长生高手在第一排,第二排则是史忘与郭襄等人,随后各门各派依次排列,只是这次华山嵩山却微微靠后,天门道长缓缓走出两步,清了清嗓子,“今天,此刻,武林结盟乃是大势所趋!” 首先天门道长这一句话就把好多人弄糊涂了,什么大势所趋啊?不是胜了么?如果是败了还好说,国之将倾,各门各派拧成一股绳,联手抗金,但是这一仗胜了啊,而且还胜得很漂亮!天门道长没管他们想什么,只是继续说,“嵩山,华山,左冷禅、与岳不群!” 原来这人就是准备说这两位,这两位都叛变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此刻都被于奠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于奠皱了皱眉,天门缓缓迈了两步,“如左冷禅岳不群这等败类尚能为武林中的武学大家作威作福,风骨何在?气概何在?”随后天门给一众长生高手作了个揖。 “恳请几位武林前辈,江湖上的泰山北斗,组织成江湖的联盟,以几位武林前辈为首,了结江湖上的桩桩公案!”天门道长一字一句,说的倒也是义愤填膺,但是没什么用,张三丰等不问世事,看都没正眼看他,反倒是于奠,沉吟了半晌,就那么斜斜的看着天门。 张三丰见场面太过尴尬,随即说了两句话,“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们几个老不死也不想多管闲事啦。”要说张三丰着老道看起来慈眉善目,但真正犯起混来,那是神仙抽风,你拦也拦不住,随后史忘也接话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这么多乱事!” 很显然,也不能让天门就这么回座位上,毕竟长生高手都是传说,多少还碍于辈分,也不好直接推了,除了史忘这么直脾气,于奠看了看史忘,又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张三丰,缓缓站起,对着天门一笑,“结盟或许不必,不过什么公案我倒是想听听,方便的话,今天就结了。” 于奠要管闲事了,实际上也没办法,因为这个天门道长当年也是如左冷禅岳不群一般,常常要于奠照顾,还一口一个江湖,于奠也想看看,现在,什么是江湖。天门道长扑通往地上一跪,“于师伯,嵩山华山残害我泰山弟子,如今虽说岳不群左冷禅已死,但从犯不可饶恕!” 天门道长这话一出却把于奠说愣了,“嵩山华山残害泰山弟子?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天门道长应了一声,“当初左冷禅与岳不群想要五岳合一,他嵩山与华山全力支持,而衡山与我泰山却是宁死不从,随后恒山也帮左冷禅了,因为定逸师妹于定闲师妹,都死了!” 于奠猛的站起,又慢慢坐下,“你这一辈,有多少是被害死的?又是怎么被华山嵩山害死的?可有证据?”天门道长似乎早有预备,“定逸师妹死于大开碑手,属于外家武学,但是我们却是能看出,定逸师妹乃是死在内功高手手中,而大开碑手也是模仿的!” 此刻天门道长语气顿了顿,随即继续说道“大开碑手讲究刚猛浑厚,但是定逸师妹的伤痕却是紫青色的,据说当时伤口还有些炙热,最后一番调查,那伤口乃是大嵩阳掌伪装大开碑手打的!而大嵩阳掌有这个境界的,只有两人,一是左冷禅,另一人就是费彬!” 一句话接着一句话,铁证如山,理直气壮,一旁嵩山派的人都缩了缩脑袋,毕竟此刻他们再不是五岳剑派之首了,因为最强的左冷禅投降金人,被这位师爷级人物击杀了,而且恒山定逸之事这帮嵩山派的弟子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敢声张罢了,此刻天门道长旧事重提,岂能善罢甘休? 听到这里,恒山现任掌门定智师太脸色变了,“天门!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与左冷禅有关系?所所以才支持五岳剑派合并?”天门道长一声冷笑,“定智,你莫要自取其辱,早在当年五脉决胜之时,你就已经破了你们恒山门规,与左冷禅私会私通,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天门这一句话吼出却激怒了定智师太,“天门,你红口白牙血口喷人是不是?你哪只眼睛我与左冷禅私通了!我还看见你和定逸师姐幽会呢!”(未完待续。) 佰陆柒章、定智师太秘闻现,清净散人怀六甲 天门道长,定智师太,一个泰山剑派掌门,一个恒山剑派掌门,两个人在这里就像骂街一样,“定智!你以为你和嵩山十三太保的关系我们都不知道么!”说这句话的是一位衡山派的长老,定智师太最早是恒山定字辈的小师妹,同时也是恒山那一届中最漂亮的。 在当年,嵩山的十三太保,华山的封不平,成不忧,甚至是泰山派衡山派的一些高手,当时都是倾心于定智师太的,但是这个定智师太风评不太好,最后跟嵩山派的十三太保搞的不清不楚,因为这事嵩山派的十三太保差点打起来,这事也一直是左冷禅帮着在调和。 此刻左冷禅死了,定智师太没了靠山,也定然不敢张狂,但没想到这定智做了恒山掌门连说话都硬气了几分,竟然敢公然与天门道长叫板,衡山派很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边起上哄了,“定智,你跟少林方丈的事公开了吗?”这话一出却让定智愣了一会。 随即定智火了,整个人像炸毛了一般“你才跟少林方丈有事!”随即剑都要拔出来了,却又听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不知道是哪一位吼了一声,“定智,你被日月魔教生擒那回,为什么被放回来啦?”本来这句话没什么别的意思,但这时候说出来,就意味深长了。 这位话音刚落,另一位十三太保,号称白头仙翁的卜沉又插嘴了,“陆柏!你不就是没得到定智师妹的青睐么,犯得上如此恶言相向?”这时泰山的玉钟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了一句,“卜沉,你头上有点绿光你知道吗?”说完玉钟子和一众泰山的高手都笑了出来。 当然,这些个泰山的高手并不知道首席的一众人中,就有他们泰山派的祖师爷,东灵铁剑,卜沉被玉钟子这一句话气的火冒三丈,起身就要拔剑,手刚放在剑柄上就被一个衡山派的高手按住了,到这里场面算是真乱了,定智师太拔剑就跟天门道长拼命。 斜倚在房梁上的令狐冲对着杨过一阵苦笑,随后又拿起身边的酒壶与杨过拼上了酒,场中好不热闹,五岳剑派还没等于奠说话就打起来了,不可开交,就好像有血海深仇一般,猛的就听着一阵碎裂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于奠身前的那个小茶壶竟掉在地上,摔碎了! 于奠慢慢的站起身,“你们都是我徒弟辈的,本来我不愿意管。”正正慢悠悠的走着,一伸手就把莫大抽出一半的细剑按了回去,“不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时此刻你们竟然互相残杀!”于奠脚步没停下,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将每一把剑按回到剑鞘之中。 这时于奠已经走到天门道长与定智师太身边了,于奠缓缓的将天门道长手中的长剑按回剑鞘,天门道长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这人乃是于奠,天门道长一时间就跟小猫似的,话都不敢说了,正在这时,于奠去抓定智师太的剑了,与之前的手法一样。 手轻轻的往定智师太的手腕上一搭,却是暗暗的用拇指渡了一下定智师太的脉门,这一渡可叫于奠有些火了,左手猛的就是一耳光,啪,这一巴掌把定智都打傻了,“你竟然打我!你这个衡山派的前辈!竟然敢打我这个恒山派的掌门!我跟你拼了!啊啊啊啊” 于奠手速奇快,啪啪点住定智的两个穴道,定智动都别想动了,“定智师太,我方才帮你收剑的时候渡了一下你的脉象,哼哼,恭喜你,你有喜了。”于奠这皮笑肉不笑的恭喜却真把定智惊住了!但是于奠还没有说完,语重心长的训斥,“真是不注意,都三个月身孕的人了。” 这时五岳剑派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三个月?三个月前,不正是恒山派和嵩山派汇合的日子?这寓意不言自明,天门道长哼哼一阵冷笑,“左冷禅那厮还挺厉害,这就让定智师妹怀了他的孩子,呵呵,只不过左冷禅已经去地府报道了,恒山派的定智师妹变成寡妇了?呵呵” 这时于奠又张嘴了,“不只是定智,还有那个,那个,还有那个。”于奠一连指出好几个恒山的女弟子,随后总结了一句,“她们都有喜了!”这消息让定智也愣了,定智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生活不检点的一份子,“你们是不是违反了恒山门规!是不是私会男子了!” 定智条件反射喊出的这句话却差点把自己气晕,都这时候了,再说了,她自己也有了,还装什么b?定智苦笑了一阵,手中的长剑膛啷一声掉在地上,随即蹲下去掩面哭了起来,但是这时候更不平静了,嵩山派的十三太保竟然争了起来。 “定智师妹怀的是我的孩子!”“你放屁,定智师妹肯定是怀的我的孩子!”“你们都别胡说,定智师妹整个子时都和我在一起!”“少放屁,丑时定智师妹就在我房里!”嵩山的十三太保吵的不可开交,手里的剑都拔出来了,眼看着就是要拼一个你死我活。 这时十三太保旁边悠悠的传来一阵声音,“孩子他爹还有抢着当的啊?要不然你们还是排好时辰,一起当他爹吧!怪不得说十三太保关系如同亲兄弟,果然是什么都共享!”这一句话让十三太保呆了半晌,随后十三个人的眼神全都转到定智师太的脸上。 定智师太感觉到十三太保的目光看了过来也是一阵惊慌,“你们看什么?我和你们谁都没关系!”定智师太恼羞成怒,却不想那人又说话了,悠悠的声音传来,“和谁都没关系,那就是和他们十三个都有关系咯?徐娘半老,师太,你风姿依旧嘛!哈哈。” 听了这人的话定智师太差点背过气去,咬牙切齿的厉声喊道“这是那派的混蛋!敢抹黑我定智的名声!你给我滚出来!”却不想那悠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定智师太,我是谁,你就先别操心了,先把你那十三个孩子的父亲安稳住吧,哈哈”(未完待续。) 佰陆捌章、恒山定智寻短见、令狐杨过战太保 定智师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是谁家倒霉孩子?四下一看,竟没看到人,定智师太颤颤悠悠的走了两步,随后面色一红,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好好好,我定智如何,与你们何干?”定智师太连道了三声好,随即两腿一软,一个没站稳竟然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 十三太保见了定智师太这惨状也想上前去扶,但是突然想到这定智不知道坏了谁的骨肉,一时间十三太保身子也没动,只是微微动了动就停下了,定智师太一阵惨笑,“我定智,无愧大义,竟然这些事都要被你们,哈哈,可笑!你们没有房事怎么着?偏要逮着我?” 此刻于奠脸色也变了,定智身怀六甲,若是此刻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就是个一尸两命的惨案,于奠身子一晃,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定智身前,“不论如何,这孩子无罪,莫要折了这个孩子!”于奠这句话一出定智师太的脸也变了颜色,仿佛是看透了什么。 定智师太一阵凄惨的苦笑,“呵呵,哈哈,这孩子出生怕是都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或许没有父亲,连我都不知道他父亲是谁,呵呵,罢了,那为什么还叫他到世上受罪!”定智师太咬了咬牙,手掌都举了起来,这一下却把台下的人吓了一跳,定智师太可是恒山掌门啊! 十三太保心下一急,就要冲上来,但是看见了定智师太那暗淡的眼神,竟然没有一个人再动了,甚至连于奠都不动了,这是什么眼神?对生命的不屑么?定智师太掌已经挥到天灵盖旁边了,就听着那慵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定智师太,值么?为他们死?值么?” 这人单手抓着房梁往下一荡,就这么斜斜的飘了下来,这人是谁?正是华山派的令狐冲!令狐冲如何的不羁?江湖上有一号是一号,没有人不知道,但令狐冲毕竟是定智师太的的晚辈,连令狐冲的师傅,岳不群都只能与定智师太平辈论交,但令狐冲却从来都没有忌讳。 也正是因为令狐冲没有这么多的忌讳,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以及风清扬独孤求败等人也不会对令狐冲抱有如此大的期望,此刻令狐冲出现在台上也没人感觉不合适,因为如果真算起辈分,令狐冲乃是独孤求败的亲传弟子,真论起辈分令狐冲不知道比他们高了多少辈! 令狐冲双臂慵懒的一抱头,手里还提着方才与杨过斗酒的酒壶,紧跟着杨过也飘了下来,虽说杨过是独臂,但是在场也没人敢小窥杨过,毕竟杨过乃是独孤求败重剑的传人,这两个人站在这里,就是独孤求败最杰出的两位弟子,几乎能代表独孤求败本人来! 杨过身子稍稍晃了一下,因为杨过身后背着的玄铁重剑实在太重了,很显然,杨过也没用丝毫的内功,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跳了下来,人的命树的影,杨过往这里一站,重剑微微一顿,插进了地面之下,一众五岳剑派的高手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杨过好强的气势! 令狐冲稳稳落地,不屑的瞄了一眼嵩山十三太保,“就为这些个怂包死?今天我和杨兄弟就站在这里,你们只要有一人敢上来,定智师太死的也值了,哼哼。”令狐冲这句话可嘲讽的狠了,显然不把什么嵩山高手放在眼里,毕竟还有一个神雕大侠杨过在身边。 两人见面之后就交情莫逆,一来是杨过与令狐冲练的都是独孤求败的功夫,二来是两人行事风格颇像,都是对所谓的武林正派失望透顶,一来二去两人或是一齐练武,或是互相讨教,还真叫二人研出了独孤求败的一大神技,那边是无招胜有招!重剑,与利剑的合而为一。 令狐冲与杨过二人悟出的不是招数上的无招胜有招,甚至不是剑意,而是一个气势,此刻杨过使得便是这个气势,就连独孤求败也不禁动容,“哼,这两个小子不一般啊,竟然能悟出这无招胜有招的气势!”何为无招胜有招?就是杨过与令狐冲站在这里,他们已经无人能敌! 嵩山十三太保的卜沉往前踏了一步,“两个小辈,还敢与我嵩山十三太保叫嚣!”卜沉心下十分不安,但是输人不输阵,白头仙翁又往前迈了几步,手中的长剑也拔了出来,此刻却不是令狐冲出手,白头仙翁整个人被杨过盯在眼中,只要是卜沉再敢动上半步,就要死! 卜沉只是感觉浑身一震,却也没想是杨过锁定了他的气机,还是不知死的往前踏了两步,突然,杨过的身影出现在卜沉的身边,手中的玄铁重剑猛的往卜沉的身上一砸,就如同抽飞一个皮球一般,卜沉整个人往后飞了老远,双脚踩住地面,喷出一口鲜血。 这可是嵩山十三太保啊!竟然就被杨过这样一剑抽飞了!怎么也想不到,杨过竟然是这样一个猛人!随即又有两人窜了出来,正是锦毛师高克新与九曲剑钟镇,两人两剑,奔着杨过袭来,杨过却是看都不看二人,只是垂着单臂冷笑着。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只见一柄长剑缠绕着二人的长剑打着圈子,两人觉着脖子一凉,随后就被这人一脚踢了下来,杨过暗笑,令狐冲这快剑连自己玄铁重剑想应对都要费上许多力气,这高克新与钟镇就更别想抵住令狐冲了!令狐冲两招不过,高克新与钟镇就败了下来。 远处的独孤求败一笑,这两个小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嘛,高克新落地之后用手一摸脖子,竟是被令狐冲划破了一个小口子,钟镇也是,两人都被划出一个小口,两人心里一阵惊惧,方才令狐冲要取二人性命易如反掌,令狐冲与杨过都是最惊艳的后辈,连这些成名的高手也不禁捏汗。 嵩山十三太保乃是老一辈的成名高手,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不是令狐冲一剑之敌!一剑横空过,千古无人敌!(未完待续。) 佰陆玖章、往日恩怨今日断,潇湘夜雨胡琴凄 嵩山十三太保面面相窥,令狐冲把剑扛在肩上,随手拽了个椅子过来就坐下了,身边的杨过刚把玄铁重剑收进身后的剑袋之中,令狐冲撇嘴一笑,“定智师太,你这帮老情人也不太管用啊,也没人来救你,武功还不行,你什么眼光?”令狐冲这时候还不忘嘲讽恒山定智。 定智师太也说不出话来,嵩山十三太保比起左冷禅来要差上不止一截,此刻竟还不如两个小辈,想当年恒山定智江湖上也是有一份的,依稀想起当初在恒山的之下,左冷禅追求自己被师傅发现之后罚站的时候,与定逸定闲二位师姐妹曾经说过的话。 “恒山弟子,不做也罢,我定智只想未来能有一位人杰做我夫君,武功高强人品端正,对我百般呵护悉心照顾,那样即便是我定智还俗了,又如何!”这乃是定智师太当年的愿望,此刻想起却是可笑至极,无论是左冷禅,亦或是嵩山十三太保,有哪个能当的上人杰二字? 定智师太越想越苦,嘴角一阵抽搐,此刻定智师太也只是三十有二,可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当年五岳剑派第一美女的风姿犹在,即便是当年的宁中则也要逊色定智师太几分,再看此刻,梨花带雨十分凄楚,微黄的袍子勾勒出定智完美的曲线,小腹却不似当年平坦。 所说此刻她怀有身孕,但是无论是天门道长,亦或是莫大、嵩山十三太保,他们都不得不承认,恒山定智的确是他们那一辈五岳剑派第一美女,曾几何时多少人都梦想过未来若能与定智师太厮守终生,那是如何快活的神仙日子?但是今日一闹,却让无数人心寒。 定智撇嘴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却如何也想不到,我恒山定智竟堕落至今,可笑。”正在此时,却听大厅中响起乐声,胡琴铮铮作响,乐声悲恸莫名,深沉悲戚,正是莫大先生的成名曲,潇湘夜雨,伴着莫大先生枯槁的面容,消瘦的身姿,却叫五岳剑派高手叹了口气。 潇湘夜雨,胡琴藏剑,莫大先生,当年风采神奕的一位衡山师兄,多年前在莫大、左冷禅、岳不群等人还年轻的时候,五岳会武,莫大曾对定智师太许下承诺,“若我能败尽五岳群雄,你可还俗嫁我!”众人眼中都仿佛勾勒出了当年那一位青衣麻袍的莫大师兄! 看此刻消瘦的身姿,枯槁的面容,端坐在木椅上的莫大手指微微颤抖着演奏胡琴,天门道长等一众人心绪都沉寂了下来,当初,没有五岳剑派之争,甚至岳不群,左冷禅,众人都是无话不说的师兄弟,却不想,今日岳不群左冷禅魂归黄土,当时的红颜,也落得如此下场。 胡琴婉转,莫名悲凉,定智师太带泪的眼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五岳会武的那一个晚上,在后山,一个风采神奕的师兄,曾对她说,“若他能败尽五岳群雄,要她还俗嫁他。”此刻那位师兄浑浊的双眼,寂寥的神色,一如往日悲凉的潇湘夜雨,似乎是嘲笑命运的悲凉。 莫大眼睛微微闭上,什么也不看,也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美貌的恒山师妹,那个,被左冷禅等人都如众星捧月般的恒山师妹,最后,那位恒山师妹对他说“算了,我很好。”胡琴声音猛的高亢起来,或许这是潇湘夜雨莫大唯一一次亢奋的琴声。 如同是杀伐,如同是拼死一战,就如同那日的五岳会武,莫大率先上场,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之下,连败四十七位五岳高手,甚至是嵩山十三太保、君子剑岳不群、泰山的天门道长、天松道长、天乙道长、玉音子、玉磬子,甚至是那位恒山的师妹。 当日恒山定闲率先上场,十九招败于潇湘夜雨的莫大,定逸十一招落败,唯独恒山定智,她竟然挺了七十余招,五岳高手心知肚明,她定智武功怎么可能比得上定闲与定逸,谁都能看出来那是莫大故意让着恒山定智,到最后,是恒山定智力竭认输。 随后便是嵩山左冷禅出手与莫大对战,莫大内力不支,强战数十位五岳高手已经是筋疲力竭,更不要说是左冷禅这等与莫大武学相差不多的高手,潇湘夜雨,九十六招败于左冷禅,左冷禅为五岳会武之首,号称这一代五岳剑派的最强者,最后也名正言顺的夺得了嵩山派掌门。 但五岳剑派那一辈的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五岳第一人,是莫大!是当年那个青衣麻袍,胡琴细剑,许多师妹最为仰慕的衡山师兄,莫大!当年的莫大是何等的清秀?弹指间,一柄细剑胜五岳四十七位高手,何等的惊才绝艳,或者说,莫大若不是颓废了,不弱与左冷禅! 五岳大战落幕,莫大独自一人与祝融峰肃立,遥遥望向恒山方向,或许是当年莫大没有败尽五绝群雄落败,亦或许是莫大为败给左冷禅而颓废,至此莫大再未去过恒山一次,只是日渐消瘦,武功进境缓慢,再不似当初那个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与那位恒山师妹也就断了联系! 那位师妹正是定智师太,当初那个与莫大走上七十余招力竭落败的师妹,那个对莫大说,“我很好”的那个师妹,潇湘夜雨,声声凄楚,真就如命运摧心一般,令人隐隐作痛。 当初那个英俊神奕的莫大师兄,变成了如今这个枯槁苍垂的莫大先生,当初满是自信的眼睛变得如此浑浊,当初那个未经人事清纯稚嫩的小师妹,已经变得如今这个样子,叫莫大不禁叹息,胡琴声音渐渐平缓下来,而就是这种平缓,最为凄楚,似乎是一点一点的撕碎心脏。 定智师太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了,为什么当初没有答应他?或许如果当初答应了他,自己也不会被左冷禅潜入闺房,更不会堕落至今,或许当初答应了他,我还能做当初那个定智师妹,呵呵,不过事已至此,叹又能如何?(未完待续。) 佰柒零章、鸳鸯眷侣归胡燕、相濡以沫忘人间 远处,五岳剑派的高手仿佛看见莫大眼角微微湿润了,曲终,胡琴归匣,余音绕梁连于奠都不禁称赞,莫大的确在音乐上有极强的造诣,但毕竟莫大当初是堪比左冷禅的盖代人杰,青衣麻袍屹立在演武场之上,一柄细剑蔑视五岳剑派无数高手,风头可说一时无二! 可以说,莫大的剑,是凄楚伤情的剑,也是最最真情的剑,为了守护一个人,他的剑可以发挥出无尽的可能,此刻的莫大仿佛又不再暮气沉沉,即便是天门道长等人也暗吸一口凉气,这感觉就好像当初莫大独战五岳高手一般,那个惊才绝艳,胡琴声铮铮作响。 此刻的莫大,每踏出一步就会发出一声震天的声响,胡琴不甘寂寞的与莫大的步伐和鸣,莫大所过之处,无论是五岳剑派的任何人,嵩山十三太保、亦或是天门道长等泰山高手,都不禁退了两步,自然给莫大让出一条路来,这恐惧,只对于那个号称潇湘夜雨的衡山传奇。 莫大脚步沉稳,再无一丝一毫的颓废或是老迈之状,其身上携带的气场十分强势,那是一种纵然天下无人敌的气势,就凭着这股气势便能吓退天门道长等人,莫大越走步履越蹒跚,似乎是正缓缓迈向老迈,但定智师太却是看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可是潇湘夜雨啊!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代奇才,细剑之下五岳皆无敌手,曾几何时,他也雄姿英发,号称五岳奇才,曾几何时,他也许下诺言,曾说为了谁败尽天下英雄,如今英雄白发,红颜老矣,莫大两鬓斑白,面容枯槁,定智师太虽说容颜犹在,但眼神中也略显沧桑。 定智师太看着莫大的身影一点一点的靠近,心中不免悲楚,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那位英才绝逸的师兄还会接受自己么?而自己作为一个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奢求莫大的爱呢?定智低头一声苦笑,但莫大的身影越来越近,定智师太整个人僵住了,甚至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看着这位潇湘夜雨莫大先生满脸的风霜,心底也是一阵惋惜,从莫大的琴声中令狐冲就能听出,这二人的关系绝对十分复杂,甚至说要比自己和任盈盈的关系还要复杂,令狐冲与任盈盈是相知相爱,而这两人,才是真真的互相错过了半生,落得如此下场。 一旁的天门道长等人也是闭着眼睛,莫大先生与定智师太,当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乎是五岳剑派定下来的姻缘,气势或许这段姻缘败就败在左冷禅,若不是左冷禅当年对定智师太花言巧语哄骗到手,也不会有莫大狂战五月大会一事,莫大更不会凄楚半生。 除开莫大,左冷禅还害了定智师太,左冷禅的愿望没有实现,甚至左冷禅的承诺也没有达到,不过毕竟当初定智还年少,被花言巧语哄骗,一来二去也就和左冷禅交往了起来,左冷禅曾经对定智师太讲过,“我要叫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未来,做我左冷禅,五岳盟主的女人!” 此刻定智师太看着莫大缓缓伸来的手,颤颤巍巍,这还是当初那个,要败尽五岳群豪的莫大么?就如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一般看着定智师太,恍惚间,定智听见莫大轻声的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柔声细语,莫大略显嘶哑的嗓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为之动容的魔力! “颖儿,跟我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定智师太哭了出来,当初在莫大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莫大就曾经说过这句话,十余年了,或许莫大的样子变了,声音变了,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对自己的这份关照与爱护,她相信,今日要是想走,没人能拦住他们。 莫大略显浑浊的双眼似乎是带着乞求的神色,又似乎是关爱与爱护,如多年前那个青衣麻袍的俊逸少年一般,几乎是乞求的关爱,定智师太再熟悉不过,顿时泪如泉涌,嵩山十三太保不知死活,嘴上对着莫大也是不干不净,“呵呵,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个德行?呵呵。” 令狐冲眼神冷了下来,杨过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卜沉,你找死!”一瞬间,杨过没出手,令狐冲没出手,出手的正是莫大,衡山快剑,一剑掠空,白驹过隙一般的带过一缕烟尘,莫大是号称可以做到一剑落九雁的高手,此刻真正实力出手,嵩山十三太保眼神都变了。 “莫大!你敢动手!”十三太保齐齐出手,五岳会武,这是三人是车轮战,如今这三人要完全的联手碾压莫大,。莫大冷冷一笑,那我可不知道怎么留情,几位师兄,得罪了!莫大剑出,归鞘,还没见莫大出剑,十三太保每个人的右臂都流出了些许的血。 一剑落九雁当真不平凡,连嵩山十三太保都不是莫大一招的对手,莫大抬头扫视了一圈五岳剑派的众人,还有哪一个敢小看他潇湘夜雨莫大!哪一个敢小看最最巅峰实力的潇湘夜雨莫大?若是迟暮的莫大,无论是哪门哪派,都有心打压一下,但是此刻的莫大!谁敢冒犯! 于奠也点了点头,莫大,当真不凡,潇湘夜雨剑天下无双,而这个莫大,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代人杰,因为此刻的莫大,绝对是半步长生,想不到那个衡山派平易近人的老头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半步长生满天飞?其实不是,是英雄太多。 莫大踏上两步,伸手一把将定智师太抱了起来,随后就缓缓的往门外走去,天门道长?嵩山十三太保?没有人敢拦住二人的去路,过了一会,从门外不知道是谁掷进来两块铁牌,左边的铁牌上刻衡山,俊逸神秀,右边的铁牌上刻恒山,庄严造化!这时恒山和衡山的掌门令! 此刻众人心下却是有了计较,这莫大定然是与定智师太一同归隐了,这两派的掌门之位也让了出来。(未完待续。) 佰柒壹章、五岳心机推掌门、嵩山小丑笑煞人 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五岳剑派历史悠久,辞去掌门不做的人物也比比皆是,但是此刻,众人都呆呆的望着殿外,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时有人反应过来,“不对啊,他们两个走了,是不是我们要再定两位掌门!”衡山派和恒山派的掌门!这可是头等大事。 于奠一声苦笑,心里也是暗暗骂道,莫大啊莫大,你说你走也就走了,还给我留了这么一个烂摊子,于奠作为莫大的授业恩师,衡山派师爷辈分的唯一一人,不可能不管衡山派,而莫大又与定智师太接了姻缘,衡山与恒山好比是成了亲家,这么一来,于奠就不得不管! 虽说五岳剑派联姻的比比皆是,但是什么时候见过两派掌门在一起之后比翼双飞,然后留下两个空悬着的掌门位?于奠挠了挠头,实际上衡山的掌门还好定,最多就是他于奠出面,自己担任衡山掌门,但是恒山就不好说,一群尼姑,况且于奠不是左冷禅,和她们不熟。 缓缓踏出两步,“北岳恒山掌门谁有好的人选推荐?”于奠这一句话便是准备叫恒山自己推选出一个掌门,随后恒山也有人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仪清师姐武学不凡,可当掌门!”“仪琳师妹人品端正可当掌门!”令狐冲也笑了,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看着这场闹剧。 实际上令狐冲也做过北岳恒山的掌门,之后就由定智师太接任了,毕竟令狐冲是北岳恒山历史上唯一的一位男掌门,还可以说,令狐冲的恒山剑法比较恒山三定都要强上许多,恒山派的大师姐仪玉盈盈的走了过来,对着令狐冲施了一礼,“令狐老掌门,您有什么推荐。” 这一声令狐老掌门却把杨过叫愣了,心想着这令狐冲是什么人呢?跑到尼姑庵当掌门去了,还真让他当上了,世界太疯狂,不过毕竟他杨过也是个疯狂的人物,杨过诧异的眼神变了,变成佩服的眼神看着令狐冲“令狐兄弟,我家就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原来你有一片大森林!” 令狐冲虽然知道杨过这是在调笑,但是也忍不住还嘴,“杨兄弟,你家里那位可是倾国倾城啊,那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要不然这恒山的掌门你来做,我就要杨大嫂一个,嘿嘿!”令狐冲这嘴忒损,就是连杨过也被气一愣,随即摆了摆手,“你赶紧管你那大森林去!” 一回头,正瞧见还施着礼的仪玉,令狐冲急忙把仪玉扶了起来,令狐冲虽说为人洒脱,但是大气之中不失一丝细腻,暗暗想着,无论是仪琳还是仪玉,亦或者是仪清,他们武功都不济,甚至说比阴谋诡计更比不过五岳剑派这帮老狐狸,这可怎么办呢? 若是恒山三定有一人在世,令狐冲铁定是摆摆手,拍拍屁股走人,因为即便是令狐冲走了,也有人能保着她们安全,但是此刻三位师太去世的去世,隐居的隐居,显然是恒山派根本没人能管了,再找其他人管,又不是那么放心,令狐冲哭笑了一下,心里暗想,还是我来把! 其实南岳衡山一脉还有与莫大同辈的人物,但问题在于于奠看好的弟子都不在了,或者遇害,或者隐居,毕竟于奠也没什么事情,隐居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还不如回衡山,挂个掌门的名头,然后在衡山的五座仙峰之上隐居,游山玩水,顺带着守护山门! 这两位实际上就已经是内定了,这两位什么高手?于奠自然不用提,那是衡山的神话,长生高手,便是什么人也不可能比于奠更配做这个衡山掌门,抛开于奠不谈,再说说令狐冲,令狐冲本身就是前任的恒山掌门,如今还可以说是独孤求败的亲传弟子,谁敢拒绝? 不过这样一来,五岳剑派势力最弱的就是嵩山和华山了,照理说令狐冲应该是华山派的人,做掌门也应该是做华山掌门,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令狐冲属于华山弃徒,后来涪水关江湖武林大会,岳不群为了提升一下他华山派的实力,这才将令狐冲重新收回华山派。 但实际上都是江湖中人,哪个江湖汉子没有几分傲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提独孤九剑的传人令狐冲了,虽说我打小被你们收养,然后随后就不认了,要把我逐出师门,然后师门有事了,才想到我令狐冲,这叫什么事?不过毕竟岳不群对令狐冲有养育之恩! 此刻实际上嵩山和华山的掌门也需要推选,不过毕竟此刻的嵩山华山名声不佳,所以先定下南岳衡山与北岳恒山的掌门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么一来,令狐冲坐镇北岳恒山,于奠坐镇南岳衡山,要知道,令狐冲身后是独孤求败,于奠他自己本身就是长生高手! 如此一来南岳衡山北岳恒山的势力就更大了,泰山或许还好过一点,因为虽说他们认不出来,但是第一排的那个斜放着铁剑的乃是泰山的祖师爷东灵道长,也是一位威名赫赫的长生高手,你嵩山和华山还有什么?岳不群左冷禅若在,二人还不逊色与一长生高手,联手还能保持稳定,但是如今二人一死,嵩山华山彻底疲乏。 莫非要靠着嵩山十三太保?还不是令狐冲一招的对手,更不用说独孤求败,华山派还好,毕竟华山长老年纪大,眼睫毛都是空的,随即内部讨论就要让宁中则担任这一代的华山掌门,这是什么意思?傍着令狐冲的大腿,打亲情牌或许还有活路。 但是你们华山还有亲情牌可打,嵩山派真的是无咒可念,谁来当这个掌门?卜沉?陆柏?还没等其他几派定下掌门,嵩山派已经打起来了,辈分最高的十三太保混战在一起,这十三个货都想做掌门,虽说是有些目光短浅,但是这十三个来回挑,也找不到一个能跟令狐冲等人比的啊,更何况,嵩山这帮人可不准备把掌门之位让给别人!(未完待续。) 伍柒贰章、五岳剑派推掌门、东灵道长持公道 嵩山十三太保争得热闹,但其他四岳却没有什么争执了,南岳衡山掌门于奠,北岳恒山掌门令狐冲,泰山掌门依然是天门道长,华山的掌门换成了宁中则,没有什么争议,因为实际上华山玉女宁中则的武艺也是不凡,自创出多门剑法,人品也端正,比伪君子岳不群好多了。 说起这位宁女侠当真是正义凛然,即便是岳不群投了金人宁中则也不肯屈身,但此刻宁中则却有些失神,毕竟岳不群与宁中则多年同床共枕,也是恩爱至极,当时二人结合之时在武林中还是一段佳话,君子剑与玉女剑,可怜天公不作美,玉女是真玉女,君子却是伪君子。 但此刻宁中则被推为华山掌门,宁中则倒也不抗拒,毕竟岳灵珊自己还是要照顾的,如果单说武功,实际上五岳剑派同辈中能胜过宁中则的也是寥寥无几,自创玉女十三剑、玉女金针十九剑、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在左冷禅这一辈高手中宁中则绝对能排得上前十。 岳不群去世,宁中则只是对着令狐冲笑了笑,嘴角微微扯起,但显得十分困难,“冲儿,华山之事你全权负责吧,如果有时间,就来华山看看师娘,在恒山也要多保重。”宁中则掖了掖令狐冲的衣角,眼中泛起了一丝柔意,随后叹了口气回头与岳灵珊带着华山众人走了。 令狐冲面色愣了一愣,随后也苦笑着点了点头,令狐冲走到天门道长身边,这两人便代表着华山、恒山、泰山,三岳的势力,而南岳衡山的于奠在一旁,唯独只有嵩山派还是一片混乱,此刻还不知嵩山派的掌门人是谁,十三太保斗得不亦乐乎,场中一片混乱。 嵩山不比其他四岳,十三太保虽说武艺尚可,但人品就不敢恭维,况且嵩山派门人素来傲气,又不似恒山派令狐冲一般临危受命,嵩山十三太保都已经见血了,却还是打的不可开交,嵩山掌门之位,谁不觊觎?好歹也是五岳之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资源也不计其数! “像什么样子!”史忘怒了,大手猛的往桌子上一拍,那楠木桌面被史忘拍的粉碎,嵩山十三太保也愣了,一个个呆立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史忘的气场一般人都比不上,连长生高手中都是罕有,一旁的萧槐与阿青也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大殿之内气温仿佛降了下来。 嵩山十三太保怎么可能不知道史忘的凶名?一时间谁也不敢放肆,陆柏在十三太保中排名靠前,上前对着史忘一抱拳,“史忘前辈,这是我嵩山派内部的事,还请史忘前辈不要插手。”陆柏胆子不可谓不大,敢如此对史忘说话,要知道,史忘是怎样一个狠人? 史忘拍了拍麻布衣,眼神轻蔑的看着陆柏,“你嵩山派的事我史忘自然管不着,但我依稀记得当初我丐帮的事,你们嵩山派可没少管。”这是史忘故意敲打陆柏呢,当初你们五岳联手我史忘都不惧,就算我管了,你们嵩山派又能奈我何?大不了我再打一遍就是了。 这时一旁坐着的铁剑东灵也站起来了,“史忘管不得,我可管得!”一身道袍的铁剑东灵站起,自然没有人认识,泰山派的无数高手也只是感觉有些眼熟,东灵手中的铁剑往地上一杵,“五岳剑派的事,要是连我都发不上话,那就没人能发上话了!” 东灵道长那可是泰山派的立派祖师,最早的五岳剑派会盟就是由那一辈的五岳高手,而东灵道长就是当时泰山派的代表,因为他是泰山派的祖师!天门道长愣住了!,“祖...祖师?”泰山的无数高手也想到了,泰山大殿之中的那一幅祖师画像,这人不就是铁剑东灵么! 不只是泰山,铁剑门也疯狂了,因为东灵道长手中的那把铁剑!那正是他们铁剑门的门主令,铁剑门之中不可能有人不认识,木桑道长来了,天门道长来了,铁剑门的高手与泰山的高手都单膝跪了下来,“祖师!”这一声吼竟将嵩山的十三太保给惊住了! 陆柏一愣,心里难以置信的嘟囔着,这东灵道长不是应该骨头渣子都烂没了么!但是现实就在十三太保面前,东灵道长还在人世,不仅仅是还在人世,看他对史忘的称呼,东灵道长定然也是迈入了长生境界的高手,但是陆柏也不知道东灵道长要做什么,心里也是十分忐忑。 东灵道长轻轻踱出两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五岳剑派已经堕落啦,再不复当年的盛况啦。”想来的确是这样的,五岳剑派最近唯一一个堪称人才的便是令狐冲,再看其他人,左冷禅岳不群,都是半步长生高手,但是却投敌了,莫大也是奇才,却凄惨一声,黯然归隐。 五岳的高手都不禁认同,看五岳剑派当年,就是东灵道长那一代,五派的高手都是江湖中数得上的高手,也或许是这个时代太过疯狂,无数的长生高手涌现,甚至是萧槐这等奇才都出现了,此刻的五岳剑派形势十分微妙,因为五岳剑派地位太低了! 这个时代的五岳剑派,弟子不如丐帮,传承不如少林,武学不如武当,风骨甚至不如一些小门派,归根结底是因为五岳剑派门户之见太深,甚至是这个时代的大部分武林门派,门户之见都太过严重,若不是因为这个,也不会因为几本秘籍就争得你死我活了。 东灵道长轻轻一捋胡须,“张真人,阿青姑娘,你们看看,嵩山派的掌门应该谁做?”东灵这句话中有个问题,张三丰没问,阿青也没问,就是,这个嵩山派掌门必须是嵩山中人么?就好像令狐冲,他都能做恒山派的掌门,为什么外人不能做嵩山的掌门? 张三丰与史忘等人面面相窥,不是说他们不想管嵩山的事情,那是因为嵩山实在没有什么好手,人品算上,武功也算上,没有一个人才。(未完待续。) 佰柒叁章、十三太保尽失算、萧槐受推任掌门 正在一众长生高手都不知道选谁的时候,萧槐迈了两步对着张三丰笑了笑,回头怪异的看着东灵,不过东灵毕竟是长生高手,也不在乎被萧槐痛扁之事,“萧小兄弟心中有人选?”东灵以为是张三丰等长生高手眼界太高,看不上嵩山的人才,这才问萧槐这个后起之秀。 萧槐略微沉吟了片刻,随后便抬起了头,往杨过那里看去,“依我看,神雕侠,杨大哥绝对可以胜任嵩山掌门!”十三太保瞪着萧槐,却是心里都有些火了,心说萧槐啊萧槐,我们争得好好的,你推个外人进来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抢么?心里不服,但是依然不敢表现。 东灵道长也是楞了一下,随即回头看向神雕侠杨过,心里暗暗想着,令狐冲是恒山的掌门,华山的宁中则也是令狐冲庇护,如果这杨过担任嵩山的掌门,那独孤求败就是一个人罩着三个门派,任你独孤求败如何强横,也不敢说自己罩着三个距离如此之远的山门啊! 想到这里东灵道长突然灵机一动,丐帮的史忘,武当的张三丰,少林的扫地僧,这三人已经有门派庇护,自然是不能用他们,于奠与自己也分管衡山泰山,闲着的长生高手就是越女阿青了啊!但越女阿青是一介女流,武功自然是不必说,嵩山掌门,却是不好说。 东灵道长不可能不知道,越女阿青可不是好惹的善茬,就嵩山那些个货,胆敢有半点的不敬,越女阿青的剑定然就要抹了费彬等人的脖子,况且阿青年纪尚小,还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若是嵩山的那群混蛋给阿青吹吹风,说不定阿青这狠人会办出什么恐怖的事! 正想着,东灵一回头,就看见和阿青有说有笑的萧槐,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嵩山派掌门这个位置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不说别的,就是左冷禅留下的这些老班底就够萧槐喝一壶,东灵嘿嘿一笑,“我看啊,杨兄弟做了这么多年游侠,恐怕也不喜欢被束缚。” 说到这里杨过竟还点了点头,随后东灵就继续说了,“我提议,让萧兄弟担任嵩山的掌门如何?”这一句话下来,嵩山十三太保像被雷劈了一样,东灵竟然想要萧槐做嵩山的掌门!萧槐能懂什么?他进江湖才多久?陆柏与费彬卜沉等人脸色都沉了下来,阴阴的看着萧槐。 萧槐的头也抬起来了,正好久撞见陆柏等人不善的眼神,萧槐也笑了,嘿,我还没答应呢,你们就开始针对我了?今天这个掌门我还非当不可了!不管陆柏等人能杀人的眼神,迈出两步朝着东灵道长等人一点头,“既然要我指导一下嵩山派的武功,那我也勉为其难答应了吧。” 东灵道长听完眼皮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还...还勉为其难?这可是嵩山派的掌门啊!多少人想抢都抢不到的!东灵道长随即看了看独孤求败等人,扫地老僧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属于支持萧槐做嵩山的掌门,张三丰哈哈一笑,手里的浮尘一抖,“萧小兄弟武学不凡,人品也是人上之姿,老道我自然是支持的。”嵩山十三太保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史忘自然也没反对,独孤求败剑眉一挑,“哼哼,能压着我独孤求败打的,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独孤求败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一边苦笑一边说的,显然是想到了那天萧槐独自一人压制着他们五个打的样子,此刻东灵道长自然心里有谱了,有近乎五个长生高手同意让萧槐做嵩山掌门,即便十三太保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这几位祖宗的话啊,也只好闷闷的不做声。 萧槐从嗓子眼里吭出一声冷哼,也是缓缓的踱了过来,越女阿青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就这么跟在萧槐的身后,嵩山十三太保或紧锁眉头,或闭着眼睛,显而易见,这十三太保都不是十分待见萧槐,不只是不待见,是非常抵触萧槐这个信任的嵩山掌门。 令狐冲与天门道长走了过来,萧槐对着令狐冲点了点头,虽说是一辈的高手,但萧槐显然成名要比令狐冲早,萧槐这所谓的弑师之人如今也没人提了,这些年萧槐行走江湖也是侠名大震,可以说江湖上名声最响的年轻高手就是萧槐了,令狐冲也自然知晓。 在萧槐眼里,令狐冲也绝对是排得上一号的高手,在萧槐这一辈高手中,令狐冲为人最为洒脱,这等心境,就不是一般高手能模仿得了的,杨过虽说也是名震一时,但也算是半生凄苦,苦中作乐的心境自然不如令狐冲笑傲江湖来的潇洒,不过二人都非凡物! “令狐掌门,哈哈,我嵩山派要请令狐掌门多照顾啦!”令狐冲给萧槐的印象不错,萧槐说话也随意起来,令狐冲乃是性情中人,摆了摆手对着萧槐一笑,“萧掌门严重啦,哈哈”令狐冲嘿嘿一笑,显然是一副不羁的神色,这便是令狐冲的性子,谁也改变不了。 萧槐附和一笑,随后回头对着天门道长一抱拳,天门道长为人刚烈,也是莫大那一辈为数不多的高手,不过自然比不过左冷禅岳不群等人,所以名声也不是那么显赫,但天门道长这人比较犟,认死理,表情显然有些不正常,也不还礼,就那么看着萧槐。 弑师之徒的骂名虽说已经许久无人提起,但天门道长看着萧槐就想起了当年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面色也是一阵变化,“萧掌门,当年无离老掌门李商阳一事,真不是你做的?”很难想到,萧槐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竟然是一个弑师之徒,此刻天门道长也有些疑惑了。 说到这事萧槐脸色变了变,随后朗声喊了一句,“诸位,今日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我萧槐在此也要澄清一下恩师李商阳之事,恩师之死,绝不是我萧槐所为,若有人看见是我萧槐亲手杀死恩师,就站住来,若是我萧槐弑师,我今日自裁于此!”(未完待续。) 佰柒肆章、华山之行欲提前,吴璘土蛋来送别 此处尽是江湖高手,其中有不少都参加过那一战,就如杨过,其实如果明教的高手在的话,明教高手也能为萧槐作证,萧槐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天门道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突然天门道长抬头看了看萧槐,“事到如今,嵩山派也不能以五岳之首自居了吧?” 很显然,天门道长这句话问的就是萧槐,必竟天门道长怎么也想不到,泰山派祖师,也就是铁剑门的祖师,东灵道长竟然斗不过萧槐,半步长生的萧槐竟连连战胜长生高手,若说独孤求败等人是放了水的,与东灵道长那一战却当真是实打实的,不过萧槐也是占了些便宜的。 天门道长稍稍有些底气,也是不认为萧槐能顶住东灵道长的压力,但萧槐却不以为然,他本就不惧东灵道长,但萧槐更不在乎那五岳之首的名头,本身萧槐也没打算长做嵩山的掌门,垫一垫时间之后,就把这什么嵩山之位随便扔到什么费彬陆柏的身上,也不怪我了。 见萧槐不提这事,天门道长却提了提气,身后有东灵道长这个化石级别的高手,五岳剑派之首的名头谁敢与泰山派争?还未等天门道长发话,令狐冲先笑了笑,插嘴道“天门道长,你看,咱们五岳剑派掌门就数南岳衡山的于掌门武功最高,就由衡山做五岳之首吧!” 令狐冲虽说不屑算计别人,但是心里还是犯嘀咕的,才把莫大与定智师太算计走,这个时候又开始算计上五岳之首的名号了?泰山掌门是你天门,又不是铁剑东灵,比谁身后的人硬,令狐冲可不一定就怕天门道长,毕竟独孤求败可不是好惹的主,他脾气最暴! 天门道长听出令狐冲话里有话,也不好反驳,不过事实的确如此,抛去身后的背景不谈,最强的便是衡山的于奠,随后便是嵩山的萧槐,一个长生高手,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萧槐回头看了看东灵道长,这一个眼神十分的戏虐,东灵与萧槐眼睛一对上就想到了那天的屈辱。 这时司空浮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双手对着无数的高手一抱拳,“诸位,涪水关事了,乃是我们江湖人的大胜,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后天,我们也得去华山。”此刻五岳众人才想到,宁中则带着华山派的高手回华山了,若是与神秘势力的决战就在那! 从人心里咯噔一声,宁中则乃是江湖少有的女中豪杰,若是真因为这件事有个三长两短,还真是江湖的一大憾事,虽说许多人都想到了,但是没有言语,还是令狐冲最快,毕竟在华山之时宁中则待自己就如亲儿子一般,可以说是呵护至极,此刻决不能叫宁中则有个闪失! “北岳恒山的听我号令,即刻往华山去,尽全力赶路,力求能追上华山派的高手!”令狐冲带着几个恒山派的高手抬脚刚要走,杨过急忙叫住令狐冲,“令狐兄,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杨过与小龙女,还有那只神雕,三个也跟着令狐冲走了,没来得及辞行。 令狐冲等人刚出大殿,萧槐与天门道长的命令也下来了,“嵩山派听令,立刻赶往华山!”“泰山弟子,援助华山!”费彬陆柏等人也不敢跟萧槐甩脸色,只得跟着萧槐,这时阿青也走了过来,“小槐,我和你一起去。”阿青发话了!长生高手发话力度就是不一样。 “既然阿青姑娘同去,我独孤求败也不好偷懒了,齐去吧!”“老衲恭敬不如从命,阿弥陀佛。”在场的几位长生高手都发了话,定然即刻赶往华山,这一下可热闹了,从五岳剑派,到整个的江湖武林界,都准备提前两天出发,救回宁中则!一时间开始骚乱起来,场面乱了。 无数的高手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不过这时候却都羡慕上丐帮了,一根棍子,一个碗,一卷席子,这是他们所有的行李,反观这帮名门正派,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有用还是没有用的东西,总归是磨蹭了一个时辰,随后无数的高手浩浩荡荡的从涪水关出发。 这架势把吴璘吓了一跳,重伤的老巨人土蛋也走了出来,吴璘向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着萧槐,又看了看张三丰,连盗门总部的人马都连根拔起,诺大一个盗门,剩下的是无数的巨人,这里是巨人现在的驻地,司空浮特批的,吴璘默许的,盗门高手都跟着萧槐走了! 三手胖子便走便哀怨,“这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哟,我那盗门总部,那都是我用钱慢慢堆起来的哟,一砖一瓦都是感情啊。”三手佛盗说着说着还抹起眼泪来,知道司空浮瞪了三手佛盗一眼,老巨人土蛋被留在涪水关养伤,实际是让他看管好这帮巨人,不要出乱子。 吴璘看着萧槐。眉头微微皱起来,当日萧槐三人震慑无数金兵之事吴璘还是略有耳闻,在他这个地位怎么可能没有这些线报?若是这些人能为自己所用,那当是一个多好的局面?若是真能有这帮武林高手复兴大宋,那当真是国家幸甚,大宋幸甚! 此刻想这些却是无用,吴璘对着萧槐一拱手,心下也是十分的感触,毕竟萧槐救过自己一命,甚至说萧槐还强制扳平了与金国的僵持之势,能有此能耐的,也唯有萧槐,若不是萧槐,江湖中人便是想要齐心都难,更不要说联手战败金兵,还创下涪水大捷! 这涪水关大捷江湖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朝堂之上也一片议论之声,是说吴璘以数千冰甲退数万金兵,最后追击许久,才放完颜洪烈跑出大宋疆土,当然,这句对是夸大,实际上吴璘仅仅是守住了城,但要知道,能守住城已经很不容易了。 之后的故事是说萧槐等人,说这群人如何如何控制住局面,不让完颜洪烈出动骑兵,如何如何拔掉完颜洪烈的大旗,如何如何的击退金兵,大概就是夸萧槐等人如何如何厉害。(未完待续。) 佰柒伍章、众人出发奔华山,途中偶遇笑面鬼 朝堂之上,天子听了前半段还是心潮澎湃的,不禁面露喜色,抚掌大笑,“吴璘将军真乃是我大宋良将,力敌外辱!”这皇帝听着吴璘城墙之上指挥作战,心里一阵澎湃,但这天子越听越变味,这萧槐是什么人,这帮江湖人什么时候有这种势力了! 天子面色微微变了,任凭是哪一个帝王听到民间组织如此强悍心情也不会很好,越听天子面色变得越狠,最后一拍龙椅便是怒了,“这帮江湖人竟如此强悍,莫不是欺我大宋国力不强么!”一众文官也懵了,这天子,竟昏庸至此,若是那群江湖人要反宋,不早就反了! 此刻大宋的国力空虚,金人与蒙古夹击,已经是腹背受敌,若是江湖高手再插手一下,大宋就丝毫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此刻天子竟然还要为这件事做文章,此刻吴璘正给萧槐等人践行,毕竟萧槐等人对吴璘是有救命之恩的,吴璘也是一脸不舍,手里拿着酒壶。 “萧兄弟,去了华山,若有些许能用得上兄弟我的,尽管言语,刀山火海,兄弟在所不辞!”吴璘所指定是他手下的部队,因为吴璘不会武功,即便是江湖中的事,他一人也解决不了什么,但是吴璘手下这支兵马真的不是一般的部队,城弩一出甚至不惧长生高手! 萧槐略微一点头,随即看着老巨人土蛋,老巨人憨厚异常,此刻也是缠着绷带来送行,肩膀上停着史忘的那只猴子,老巨人看着史忘,看一看史忘,又看了看萧槐,然后就把头低下去了,“都是我学艺不精,要是我武功高强,此次华山之行,我也能帮上两位恩人一把。” 听着老巨人土蛋与吴璘的话萧槐虽说感慨,但也笑了,“无妨,此去华山,定凯旋而归,两位就守住涪水,回来之后给我们摆庆功宴!”萧槐虽说心里也没底,但是此刻给众人加油打气,自然不能弱了阵势,一番寒暄之后,众人便直接开往华山。 涪水关之中的武林人物都是高手,轻功自然不在话下,于奠与独孤求败带路,左右分别是阿青与扫地神僧,殿后的乃是史忘与张三丰,萧槐与东灵道长在中间,无数的高手从官道上飞驰而过,这速度甚至要比骏马更甚,官道之上扬起阵阵尘土,却发现前面来了一队人马。 这一队人马定然是江湖中人,打头的于奠看见打头来的这几人衣衫皱了皱眉头,独孤求败见到于奠面色不对回头问了一句,但于奠没答话,思考了一会却也没个结果,眼看着那一群人就走过来了,“独孤兄,这一群人的服饰我认识,是无离教的人。” 听到于奠的话,独孤求败的面色也变了一变,萧槐背负弑师罪名,恐怕与无离教逃不了关系,但此刻无离教到此却是为何?独孤求败与于奠都是长生高手,两人的身份自然不会直接与无离教的人沟通,乃是由二人身旁的杨过与令狐冲来问的,两人也不客气。 杨过双眼看着无离教的众人“不知无离教的各位到此有何贵干!”杨过为人向来直爽,讲话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张嘴就说,无离教的从人面色一僵,没想到杨过直接如此发问,丝毫没有什么敬畏之心,要知道,无离教虽说比不上丐帮少林,但也是天下数得上的名门大派。 为首那人面带浅笑,走上前两步对着杨过一拱手,“神雕侠杨过杨大侠,在下久仰。”这人十分圆滑,杨过对无离教众人丝毫没有敬畏,他也不生气,之是这么圆滑的一带,还捧了捧杨过,江湖之中大多是草莽之辈,甚至说豪气之辈,能如此不卑不亢的,也没有几位。 这句话对大多数的江湖中人都管用,但是偏偏对杨过不管用,人的名树的影,杨过早就成名了,眼前这不认识的小子说久仰也是正常,也正是如此,杨过也只是缓和了一下脸色,“无离教为何跑到涪水这边来?莫不是诸位听说金宋开战赶来的?” 一旁的三手胖子自然不给无离教留脸,他可还记得萧槐硬拼欧阳戮,最后还被打下山崖的事情,无论如何,盗门也欠萧槐一条命,三手胖子就这点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虽说为人太过不靠谱,但是义字当头,倒也是随了司空浮这位盗门的老祖宗。 “怎么着?金兵都跑了,你们到了?早一段时间咱们和金兵大战的时候你们在哪呢?不会是要来分一杯羹吧?我跟你讲,那帮金兵穷着呢,也没有油水。”三手胖子这回可是好一顿挤兑,毕竟身边沾着独孤求败于于奠两个煞星呢,谁也不敢惹了这两位爷啊。 无离教为首那人却面不改色,“我无离教自然不是来贪图功劳,再说就算有功劳又不会记在朝廷的功劳簿上,嘿。”这无离教来的人口才到是不差,把三手也说的一愣,这时候却又走来两人,扁舟子诸葛漪。千晓生徐浅笑,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等。 徐浅笑两只眼睛盯着那无离教带头之人看了一会,随后哈哈笑出来了,“无离笑面鬼,郝明阙,你怎么来了?听说你人品可不大好。”徐浅笑一句话就点出了郝明阙的身份,这让郝明阙一阵发愣。什么人物?竟然能一眼就认出我?看起来这个人不简单。 随后扁舟子诸葛漪又发话了,“既然是无离教的,那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冲小槐,二是冲华山论剑,不过此刻来,我倒是认为对小槐来的面更大一点。”这时有人不乐意了,手中的大剑猛的一砸,“无离的贱人!还敢打我萧兄弟的主义!”来人正是公治玄,火气依然暴躁。 郝明阙阵阵发冷,这两人,先是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是让自己吃了一惊,随即又到明了自己的来意,恐怕如何也隐藏不住了,郝明阙咬了咬牙,随后艰难的说道“在下郝明阙,此来的确是为了小师弟萧槐一事!”(未完待续。) 佰柒陆章、扁舟智诈郝明阙,浅笑暗赞李商阳 即便是被道破了身份,但在场的高手也不敢相信来人竟然是郝明阙!无离教三人都是世间少有的英才,如萧槐,如郝明阙,如赵子愚,三人都是师从李商阳,但恐怕三人如今的武功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郝明阙的气场,少说也是一个江湖中绝顶的一流高手! 一流高手是什么境界?就是与半步长生只差上一线的境界,纵观江湖至今,哪一个长生高手不是有无数底蕴堆积出来的?独孤求败、史忘、扫地神僧,甚至说不可能在一个时代出现两个长生高手,但这一代就十分异常,半步长生如雨后春笋,还有于奠这种高手! 此刻的郝明阙虽说智商一个绝顶一流高手,但只要是有时间,相信绝对可以突破长生的壁垒,晋级半步长生,郝明阙嘴角一翘,盯着诸葛漪道:“怎样?可以让我见见我小师弟么?”虽说郝明阙乃是萧槐的师兄,但萧槐弑师之事诸葛漪早已看出了端倪,此刻也有些犹豫。 这时郝明阙带着无离教高手拦路的事也传到了萧槐的耳朵里,萧槐面色变了变,竟然是郝师兄来了,萧槐这几年东奔西跑,一直在江湖上闯荡,但就是刻意没回无离教,萧槐心里多少也有数,李商阳一死,掌事的铁定是这位郝师兄和那位赵师兄,弑师之事也不言而喻。 虽说如此,但郝明阙到了萧槐却不能不见,嘴角苦笑了一下,随后脚上加快了速度往前赶了赶,此刻萧槐心里也是十分矛盾,毕竟郝明阙与赵子愚都是他的师兄,那么多年的相处就如亲兄弟一般,弑师之事怎么也不希望是这两位散发出去的消息,随即萧槐眼神也黯淡了。 郝明阙正与诸葛漪徐浅笑周旋,诸葛漪徐浅笑也不是常人,这两人就是要在郝明阙的身上套话,套出到底是谁散布萧槐弑师的假消息,诸葛漪做做样子叫一高手去将萧槐唤来,却悄悄的告诉了那高手,尽量拖住萧槐,不要让萧槐太早出来见到郝明阙,因为他要套话! 诸葛漪可是有着扁舟子的称号,诸葛家族的子!诸葛漪笑了笑,往郝明阙身前走了两步,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郝明阙,突兀的说道:“明阙兄,尊师逝世,我诸葛家族也十分悲恸,当年无离李商阳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屈手一指啊!”诸葛漪嘴上奉承着郝明阙的师傅李商阳,但实际上却是在打听郝明阙的看法,要从这一句问出郝明阙对萧槐的看法,但郝明阙也不是一般人,笑了笑一拱手道:“恩师生前也常常提起诸葛正元老前辈,恩师本想拜会,却不想...” 郝明阙这句话模棱两可,也没有正面回答诸葛漪的问题,但诸葛漪不骄不躁,毕竟是诸葛家族最年轻的子,要知道,诸葛漪在谈判方面,敢说不逊色任何人,随即诸葛漪也点了点头道:“李道长仙逝的确令人叹息,听闻李道长有三位弟子,各个资质绝艳,明阙兄前途无量啊。” 这句话诸葛漪却是绕了个弯子,重点是这三位弟子,以及那句前途无量,李商阳的三个徒弟就数萧槐武功最高,江湖地位郝明阙与赵子愚更是拍马都比不上萧槐,毕竟萧槐一来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二来与独孤求败、越女阿青等一众高手走的也熟络,江湖名望自然不用提。 这句话郝明阙如何也敷衍不过去了,如果欣然接受了,那其中应该就没有郝明阙的事情,但若是挑着诸葛漪嘴里的这句李商阳三位弟子说事,那就八九不离十了,但要知道,这句话与一个普通人说也就罢了,这位可说无离教三人中号称智计最长的人物,他又岂能上套? 郝明阙笑了笑双眼微微的闭了起来喃喃道:“人各有志,不能因为谁是谁徒弟就断定谁有成就,亦或是谁没有成就,我的名头也只是虚名罢了。”郝明阙老神在在神色也十分自如,显然是没有一丁点被诸葛漪难住的架势,诸葛漪刚想说话,徐浅笑却张嘴了。 “明阙兄此言差矣,人之成败,在于教也,古之世家能培养出人才也正是因为如此,李道长乃一代名师,教出的徒弟自然也是英才,明阙兄莫要过谦啦。”徐浅笑号称江湖千晓生,辩才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开口一问诸葛漪心下就明白,这个江湖千晓生也不是常人! 为什么说不是常人?这位徐浅笑虽说嘴上与郝明阙谈的是教育之事,但实则是变相的拷问郝明阙,重点也如诸葛漪一样,但徐浅笑这句话更狠了点,尤其是那句李道长乃是一代名师!你见谁家的一代名师被徒弟宰了的?谁家的一代名师徒弟都不敢回门派? 在收徒这方面李商阳无疑是失败的,无论是萧槐,疑惑是郝明阙,赵子愚,在李商阳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但这三人的性格太强,这一点就是李商阳的失败,萧槐虽说惊采绝艳,但太过傲气,为人太过冲动,刚猛,性格上也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犟人,不算完美。 再说郝明阙,郝明阙虽说智计不凡,但为人太过谨慎,不止如此郝明阙行事叫人琢磨不透,实际上无论是萧槐,还是赵子愚,甚至是李商阳,根本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摸清郝明阙的性格,没人知道郝明阙心里打得什么算盘,连他是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 最后再提赵子愚,若赵子愚是一个农家汉子,他一定是李商阳最优秀的徒弟,但偏偏赵子愚乃是帝王后裔,提不上心机阴沉,但有些事却是赵子愚不得不做,若不是赵子愚,或许李商阳未必会败在东方不败与林平之的手中,李商阳的九宫飞星剑天下无双! 纵观这三个徒弟,任凭有一个能够沉稳一些,或许李商阳也不至于死,但李商阳在武学上的确是天才,九宫飞星剑非同小可,剑势一出就如有六九五十四个方位定在李商阳身边,哪一个方位来剑,李商阳都能提前警觉,当真玄妙。(未完待续。) 佰柒柒章、无离真相渐明了,浅笑出计诸葛惊 诸葛漪与徐浅笑拖住郝明阙,但也只是拖一时,这时萧槐到了,远远的就听着郝明阙的嗓音,正与诸葛漪徐浅笑争论什么,萧槐暗暗的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气轻轻的喊道:“郝师兄?”听到萧槐这一声师兄,郝明阙整个人如遭雷击,一时间就呆在那里了,就那么直直的站着。 愣了片刻才呆呆的喃了出来:“小师弟!你还活着!你....”郝明阙片刻失神,随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见到了萧槐,郝明阙却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萧槐浅浅一笑道:“师兄,自师傅死后,我也没回山门,不过我只想知道,是谁,说我杀死师傅的?郝师兄!” 郝明阙一阵气结,实际上郝明阙知道是谁,因为这事只能是赵子愚做的,不会是别人,但能告诉萧槐么?此刻告诉萧槐,恐怕不等华山事了,萧槐就要单枪匹马去找赵子愚练练,别的没有,赵子愚必死无疑!但是此刻郝明阙明显是不想叫赵子愚死的,郝明阙微微闭了闭眼。 “师弟,此事牵扯甚广,现下还不能乱说。”郝明阙思考了半晌,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却叫萧槐心中一阵哀悼,萧槐一阵惨笑,抬起头看着郝明阙,语气平淡的说道:“师兄,你说牵扯甚广,那你又怎知我一人在江湖漂泊的苦楚?”萧槐此刻显然是怒了。 萧槐嘴上不停,就那么面无表情的说着,仿佛是在讲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故事:“郝师兄,呵呵,你可知道我这些年杀了多少土匪么?你可知道我这些年杀了多少个通缉犯?你可知这些年我又有多少次出生入死?”如刀一般的话就这么平淡的说出来,扎在郝明阙心上。 显然郝明阙是不准备说这件事,因为实际上郝明阙是知道赵子愚背景的,赵子愚代表了半个大宋皇帝,萧槐不能杀赵子愚的原因就在这,若是杀了赵子愚,那就是得罪了整个大宋,甚至依附大宋的势力也会不留余力的与萧槐开战,就如少林寺,少林寺定然是帮大宋。 况且国家之事萧槐又岂能明白?官场阴暗却不是萧槐能想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萧槐就变成勾结金人的内奸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萧槐就变成蒙古探子了,到时候萧槐还不就是全武林的公敌?别说萧槐此刻半步长生,就是真的长生了又能如何?一个长生高手想改变朝纲么? 郝明阙苦笑片刻,沉吟道:“小师弟,这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是你动了那个人,整个武林都要震上一震,不只是武林,还有朝廷。”随后郝明阙看了看天,平缓的言道:“你可以疯,你可以胡闹,但是你郝师兄我不能陪你胡闹,不能看着你疯,更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 说着说着郝明阙的眼圈都红了起来,但郝明阙的说法却叫诸葛漪与徐浅笑心中一震,想不到萧槐这事还有这么一重背景,全武林以致整个朝廷!这就不单单是江湖恩怨那么简单了,牵扯到了朝廷,任何事都不好办,因为朝廷手中掌握的力量,军队!才是最为强大的! 徐浅笑似乎知道什么,附身悄声对诸葛漪说道:“萧槐的大师兄,性赵!”诸葛漪何等的敏锐,徐浅笑这么一说自然也反应过来了,然而此刻诸葛漪的面色也不好看,心想着,萧槐的大师兄竟然是赵家的人,竟然是大宋皇帝一家!那还真难办,牵扯的太广了! 一旦萧槐手刃了赵子愚,就相当于被整个大宋通缉,就相当于与所有依附大宋的门派开战,还给了无数忠心与大宋的江湖人士一个噱头,到那时江湖就要变成一滩浑水,任凭萧槐天大的能耐,再想像如今一般如此逍遥快活,那才真是做梦,诸葛漪也是一阵沉吟,不好办啊。 随后徐浅笑又贴着诸葛漪的耳朵言语了几句,这却把诸葛漪吓了一跳,徐浅笑好大的胆子!因为徐浅笑说的是,现下大宋皇帝无能,可以的话,还不如真的让他做一个傀儡。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竟然叫诸葛漪这等人都打了个冷战,暗暗的想道:江湖千晓生,不好惹啊! 萧槐与徐浅笑是过命的交情,萧槐的事情就是徐浅笑的事情,徐浅笑自然半步不会退缩,既然有必须管道底的必要,那用什么手段,是否正大光明,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先控制住大宋皇帝,随后那赵子愚,想杀就杀了又能怎样?任凭你大宋过往如何辉煌,也比不过江湖人! 江湖人是一柄双刃剑,用的好的,一个朝廷就能一往无前,甚至说稳定国家,用的不好的,不但要搭上所有的基业,最后自己还要魂归地府,此刻的大宋皇帝,就没用好这柄剑!其实赵子愚手段不可谓不高,只是萧槐太过出其不意罢了,若是萧槐死了,赵子愚自然可以一统。 试想,赵子愚是无离教的掌门,而且还与大宋有那么一重关系,就相当于将武林与朝廷绑在一起,那时不论是宋金交战,亦或是宋蒙交战,大宋都不会处于劣势,只要他赵子愚控制了江湖一脉,那就相当于将整个大宋打造成铁壁一块,任凭你什么势力,也休想一战。 但此刻却尽成画饼,因为萧槐没死!赵子愚说是萧槐弑师也十分可疑,江湖上也有无数的流言蜚语,此时此刻赵子愚若是想掌控江湖,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更重要的是,萧槐此刻在江湖上的名声太响了!江湖上可以不知道无离的掌门是赵子愚,但不能不知道萧槐。 此刻的赵子愚对萧槐就是欲杀之而后快,万幸是郝明阙,若是换一个心机阴沉的人,将萧槐骗了回去,想必那就是神仙都逃不出去的重重包围,此刻赵子愚能动用的不只是无离教的势力,还有临安城中的兵马,到时候就是萧槐也休想脱身,尽管萧槐是半步长生的高手。 赵子愚心狠手辣,连李商阳都被赵子愚算计致死,何况你萧槐!(未完待续。) 佰柒捌章、萧槐立誓杀子愚,定计事毕捣皇城 萧槐神色一凝,其实萧槐心里已经有数了,这趟浑水,萧槐不好淌,尽管这或许是萧槐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事情,萧槐也无法简单解决,因为阻力实在太大,无论是谁,包括当初萧槐为敌的白自在,亦或是后来的任我行,雪山派和日月神教萧槐都可以无视掉。 虽说门派的力量不可忽视,那是一个门派,或许说每一个门派都是一个时代,但只有这个时代,门派不是全部,因为实际上这个时代能够单枪匹马灭派的人物太多了,长生高手,半步长生高手,至少萧槐此刻若是想单枪匹马的挑了雪山派已经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是朝廷不同,朝廷如果真的与一个人为敌,那就是千军万马,试问,千军万马,即便是长生高手也要掂量一下能否应对得了,更别说是萧槐这个半步长生,萧槐沉吟片刻看了看郝明阙道“郝师兄,大师兄对我是何看法?可就是大师兄诬陷与我?”气氛瞬间凝固。 郝明阙为人洒脱,况且与萧槐私交甚好,在萧槐看来,郝明阙是如何也不可能嫁祸自己的,但师兄赵子愚也是十分照顾自己,萧槐也不愿相信是赵子愚要陷害自己,但如果在两者中间选出一人的话,那萧槐宁可认为是赵子愚陷害自己,也不愿意认为是郝明阙。 气氛凝固了片刻,郝明阙眸子一沉,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这一句话包含的故事就太多了,例如,李商阳就是赵子愚杀的,例如赵子愚故意陷害萧槐,例如赵子愚对自己有所图谋,一瞬间萧槐的心情也沉重了下来,当年一同嬉笑怒骂的大师兄,竟然是陷害自己的主谋! 萧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右手也微微的颤抖,郝明阙心里清楚,这是萧槐怒了,动了真怒,萧槐很少动怒,脾气相当的温和,但若是萧槐一怒,那才是最可怕的,萧槐真怒了的话,手段连郝明阙心里都感觉可怕,不是说萧槐如何如何的强,更不是说如何如何的厉害。 郝明阙冷汗都下来了,心道:大师兄,你自求多福吧,我也救不了你了!萧槐哼哼一笑:“赵子愚,害死师傅我就不提了,还害我无家可归,二师兄,如果你先见到大师兄,帮我告诉他”说到这里萧槐脸色一变,狠戾异常,“我萧槐与他,不死不休!!!” 听到这里郝明阙心道:完了,萧槐这句话一出来,那赵子愚即便不死也是生不如死了,萧槐发起狠来,其手段不可谓不毒辣,时至今日相信除了郝明阙没有别人见过萧槐真正怒起来的样子,当初萧槐的养父母死时,萧槐回家给养父母下葬,那是萧槐第一次真正发怒。 郝明阙瞬间想到了当初与萧槐共同下山那一幕,萧槐知道是那黑心大夫见死不救之后,也是一样的表情,随后那大夫一家五口,两个小的被萧槐绑到了山岭上,那黑心大夫被萧槐剜了心肝,吊在了那大夫医馆的大梁上,那大夫的婆娘也被萧槐绑在了山崖上爆晒了七天。 唯一幸免的上那大夫家的老人,那大夫的娘家人死了个干干净净,过了几年也死了,萧槐真怒之后办事是当真狠毒,此刻萧槐对赵子愚起了真怒,郝明阙明白,赵子愚恐怕是死定了,但萧槐做事向来是赶尽杀绝,但赵子愚的亲戚太多了,让你萧槐一个一个杀? 诸葛漪和徐浅笑也有点惊了,诸葛漪虽说是不知道萧槐的脾气,但徐浅笑却把萧槐摸的透的不能再透了,萧槐这脾气若是真拧起来,别说是八匹马,就是八个神仙都拦不住萧槐,此刻萧槐只知道是赵子愚杀了李商阳,随后嫁祸给自己,还不知道赵子愚的背景,才如此狂放。 徐浅笑与郝明阙知道萧槐的脾气,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将赵子愚的身份告诉萧槐,但诸葛漪却不知道萧槐的脾气,诸葛漪看着郝明阙与徐浅笑的眼色也十分奇怪,定然是怕萧槐冲动,诸葛漪拍了拍萧槐,眉头皱了皱,“小槐啊,你得知道,你那大师兄啊,姓赵!” 听到这里萧槐一愣,“他姓赵怎么了,他姓赵,他姓...”说到这里萧槐愣了,这姓赵,姓赵能让自己忌惮的有几个?从诸葛漪口里说出来的,那定然不是平常的事,姓赵的,还能叫自己忌惮的,天下有几个?天子姓赵,几个王爷也姓赵,但能叫萧槐忌惮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朝堂之上,只有那位坐在龙椅上的,才能叫萧槐忌惮一些,萧槐毕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天下间能留住萧槐的也没有几个,真正有实力的,也就只有那位近乎是傀儡皇帝的人物,手下掌着军马,至少天下还是有不少人忠于大宋的,而忠于大宋的,就是看中那位皇帝。 萧槐一阵沉闷道“好好好,姓赵,莫说他姓赵,姓什么,我萧槐也要了结了他们。”诸葛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如何也想不到萧槐脾气竟如此倔,连皇上他萧槐也不怵,实际上恐怖的是这赵子愚乃是皇子!一来是为了大宋,二来是为了夺位。 帝王之家最无情,赵子愚的打算却是极为精准,莫说是李商阳,就算是赵子愚的亲爹,恐怕赵子愚都能把那皇帝给宰了,赵子愚是一个政客,如果不是帝王之家,赵子愚或许还能安安生生的做一个农民,但身处帝王之家,赵子愚也只是求安身立命罢了。 徐浅笑急忙拉住萧槐道:,“我说这回你可不能胡闹,皇帝可不是容易搬的,要做我们也算计算机。”徐浅笑也是决定了,即便是萧槐准备出手,即便是萧槐准备搬倒皇帝,徐浅笑也肯陪着萧槐闹上一闹,但如果让萧槐直接动的话,怕是会让萧槐惹出乱子,打草惊蛇,到时候更不好办。 萧槐皱了皱眉头道:,“罢了罢了,浅笑,等华山事了,咱们去临安逛上一逛。”随后萧槐就回过头去看了看郝明阙。(未完待续。) 佰柒玖章、华山女侠受重伤,各自屯兵待大战 “明阙师兄,此次来,不只是来见见我的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萧槐正了正脸色,问起了郝明阙,郝明阙自然不会只为了萧槐跑上一趟,郝明阙嘿嘿一笑,不过萧槐这称呼却一点一点的生疏了起来,先是郝师兄,随后是二师兄,最后变成了明阙师兄,一句比一句生疏。 郝明阙苦笑一声,随后也是闷闷的点了点头,“我自然不是为这事来的,主要是为了华山论剑,若不是这事,子愚也不会叫我跑这么一趟啊,哈哈。”萧槐一阵苦笑,郝明阙竟是为了华山论剑来的,郝明阙虽说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华山论剑也拿不到好处。 诸葛漪也来了兴趣:“明阙兄,别人不明白,你郝明阙能不知道?按你现在的能耐,华山论剑能拿到什么好处?甚至说,这次华山论剑,真正的目的,又不是每次华山论剑出现的秘籍,为什么你要插手?”郝明阙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郝明阙点了点头,笑了笑道:“此事我又岂能不知?此次的华山论剑为的乃是那不可知的天数,为的是武林的安宁,此乃江湖大义,我临安无离教岂能袖手旁观?”郝明阙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但诸葛漪和徐浅笑都不信,怎么可能真的是为了天数的事?绝不可能。 郝明阙三缄其口,却是不准备再说一句话,随后也叫无离教的高手并入一列高手中,无数的高手飞奔,令狐冲心里却十分担心,宁中则乃是令狐冲的师娘,先一步回华山却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无数的高手心里都十分担忧,宁中则乃是一位豪气的女侠,江湖人士都无比敬仰。 也正是宁中则做事的准则十分侠义,这才叫无数的江湖高手担忧,奔袭三天三夜,一行众人才到华山,华山山门高悬,其上竟吊着几个死人!看到这状况,独孤求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道“华山出事了!”华山派历史悠久,想不到在这时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于奠眼睛一瞪急忙朝着后面喊道:“糟了,华山出事了!”于奠与独孤求败一马当先冲了进去,无数的高手跟着独孤求败与于奠冲入了华山派的广场之中,这景象却把于奠等人一惊!广场之中也满是鲜血,四处躺着几个华山派的弟子,但看了一遍都没有宁中则的影子。 令狐冲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些死了的华山派高手有不少还和令狐冲喝过酒,这定然是宁中则的那一支华山队伍,后面的高手也跟了过来,萧槐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快去华山殿内看看!”萧槐带着许多高手涌进华山正殿,这时萧槐等人却不恶心了,毕竟习惯了。 华山大殿之上供奉的牌位上都染着鲜血,四周的柱子都被劈的尽是剑痕,华山之上残垣断壁,倒下了无数的高手,令狐冲眼尖,远远的看见斜躺在三清像旁边的宁中则,只见宁中则斜斜的靠在三清像的旁边,手中的宝剑也被断成了两截,就散散的落在地上。 宁中则此刻也是受伤了,额头之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的血污,肩膀还有一道明显的剑伤,令狐冲一愣,急忙冲了过去,宁中则当年是如何的照顾令狐冲?此刻令狐冲是着急的很,急忙招呼了几个恒山派的女弟子将宁中则抬了出来,黄药师也急忙迈步走了过来。 黄药师何等人物?医卜星相无所不通,迈步走到了宁中则身边,用手往宁中则脉上一搭,黄药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喃道:“虽说性命无忧,但外伤太重啊,不好办啊。”黄药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宁中则嘴里,随后手指连着在宁中则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血脉凝滞,黄药师也是应急,点了宁中则几个止血的穴道,九花玉露丸又是疗伤奇药,就是一瞬间,宁中则肩膀上的血流的也不是那么快了,远远的萧槐只看见宁中则眉头紧锁,嘴角微微的抖了两下,萧槐眼睛一下瞪了起来,急忙往前走了两步。 萧槐拍了拍黄药师道:“黄岛主,能不能让宁女侠把话说出来?”这事不能缓着,宁中则定然知道是谁伤了自己,江湖之中,纷乱无比,却也不一定就是那神秘势力伤了宁中则,若是其他的门派来华山派寻仇反倒搞的一众高手都无法安生,怕扰了华山论剑。 不管是谁,听了那神秘势力要来了,睡觉都睡不踏实,若是那样,与神秘势力决战那就定然要打上几分折扣,黄药师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试试。”黄药师手指连动,不停的在宁中则周身的大穴上击打,黄药师那是何等的打穴功夫?只见宁中则的面色渐渐的好了起来。 黄药师抬手又往宁中则的嘴里塞了几颗九花玉露丸,随后于奠与独孤求败往前迈了两步,手掌贴着宁中则渡着真气,宁中则面色微微变好,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嘴里喃喃的说着“当心....当心.....那势力......师......左.....”随后宁中则又晕了过去。 见宁中则又晕了过去,黄药师也一阵苦笑道:“只能如此了,没有别的办法,若想治伤的话,还得找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我自然是不行的。”黄药师虽说医术一流,但若是比上那些数得上号的神医,还是要逊色上不少,毕竟黄药师乃是全才,又不可能每一门都精通。 萧槐点了点头道:“罢了,这样就好了,咱们各自找地方歇了吧,记住一定要戒备,几位前辈,也劳烦你们分开驻扎,就算遇到了袭击也能拖住片刻,如果被袭击了一定要通知我们。”随后各大门派就分着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与客房之中了,而宁中则则由令狐冲带去蝶谷。 进华山可能有危险,但出华山却不可能有危险,所以也只是令狐冲带着宁中则往蝶谷去了,一来宁中则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二来也不是长生高手,所以想来不会有太大危险。(未完待续。) 佰叁零章、费彬陆柏抗萧槐,萧槐一怒震五岳 各派驻扎完毕,五岳剑派就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之中,于奠与东灵道长都驻扎在此,而萧槐作为嵩山派的掌门,自然也要驻扎在这里,恒山派都是女弟子,不方便和其他四岳的高手住在一起,一众恒山弟子就与令狐冲一齐去了后堂驻扎,各个高手也都分布了下去。 萧槐正往嵩山的驻地走,那一众嵩山的高手却像躲瘟神一样避开萧槐,这一从的嵩山高手都是原来左冷禅的老班底,如今左冷禅一死,这一从的长生高手自然不可能服了萧槐,他们宁可跟着费彬陆柏,也不会跟着萧槐,以嵩山从人来看,费彬陆柏要比萧槐近的多。 萧槐见了这状况却皱了皱眉头,萧槐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从的嵩山高手定然不会轻易就服了自己,虽说萧槐心里早已经有数,但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一从嵩山高手敢做的这么明显,但萧槐何时是好惹的主?萧槐抬头看了看远处站着的费彬却笑了出来,折腾死你们。、 “费彬,陆柏,我刚接任嵩山派的掌门,还不太熟络,但我这嵩山掌门不会嵩山剑法也是惹人耻笑,你们两个比划比划,叫我也见识见识嵩山剑法的风采。”费彬面色一变,这萧槐竟然想这么折腾自己,他费彬也有傲气,双眼一闭,充耳不闻,丝毫不理会萧槐的话。 萧槐脸色一沉,心里却笑了,好你个费彬,好你个陆柏,我等的就是你们两个装作没听见,萧槐回头对着东灵道长一笑道“东灵道长,按嵩山的门规,不听掌门调遣,该当何罪?”东灵道长见了是萧槐发问,面皮也古怪的抽搐了两下,东灵道长心里明白,萧槐丝毫不弱于他。 东灵道长的面色有点难看,毕竟那一日东灵也是使了八九分的实力,竟抵不住萧槐,此刻萧槐相问也东灵道长自然是明白,萧槐这是准备收拾费彬与陆柏,东灵道长点头一笑道,“按嵩山派门规,不尊掌门之令者,由嵩山掌门自行处置,门下不得违抗,违者当杀。” 东灵道长自然不认识费彬与陆柏,但东灵道长知道,那萧槐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东灵道长所说,也的确是嵩山派的门规,但这话在费彬与陆柏心中却不是那个味,东灵道长此话一出,那就代表东灵道长也支持萧槐,于奠也没有插言一句,想来费彬与陆柏是在劫难逃了。 萧槐嘴角一翘,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费彬与陆柏厉喝道:“费彬!陆柏!你二人可任罚!”萧槐单凭气势费彬与陆柏就不敢出手,但费彬与陆柏也不是易与之辈,一众嵩山高手向前逼近,与费彬陆柏站在一起,萧槐嘴角一翘,心道:你们也真是胆大,还想与我萧槐动手? 东灵道长都不忍心看了,这费彬与陆柏真是不知死活,若是不跟萧槐斗,或许费彬陆柏等嵩山高手在嵩山还有一席之地,但此刻这二人以嵩山多位高手胁迫萧槐,恐怕嵩山的高手未来也没有好日子过了,萧槐往前迈了两步,费彬等人脸色都是一僵,但碍于面子,也不好退开。 “萧...萧槐!你要干嘛?”费彬自然知道萧槐的能耐,若是真动起手来,在场的除了于奠与东灵道长,怕是没有任何一人能跟萧槐过上两招,但费彬与陆柏却不认为萧槐真会杀他,毕竟嵩山派所有的高手都在这里,费彬还真不信萧槐能将他们都处置了,法不责众。 但费彬却没想明白,在他面前的是萧槐啊,最年轻的半步长生高手!萧槐的脾气何等暴烈?只见萧槐嘴角一翘,冷冷的看着费彬等人,“费彬,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萧槐迈了两步一把捏住费彬的衣衫,费彬此刻也惊慌起来,双手不停的乱拍,嘴上还喊叫着。 “萧槐!你胆敢对我无理!我整个嵩山也不会认你这个掌门!”费彬还是自食着萧槐不会当真处置了一众高手,哪知惹怒了萧槐!萧槐两眼一瞪,扬起手狠狠的对着费彬就是啪的一计耳光,这一巴掌都把费彬打懵了!“萧槐!你竟敢打我!老子跟你没完!等回了嵩山!” 费彬这一番话本想吓住萧槐,但萧槐是什么人?又岂会给你费彬面子?萧槐眯着眼睛声音十分冰冷的问道:“费彬,说完了么?”没等费彬反应过来,萧槐扬手对着费彬又猛的扇了一耳光,“费彬,你还反对么?”费彬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须发倒竖,显然是气急了! 只见那费彬狠狠的咬着牙齿,在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道:“萧槐!你该死!我费彬与你势不两......啊........”还没等费彬说完,萧槐又是一个耳光抽了上去,三计耳光都打在一个地方,连费彬都忍不住叫了起来,萧槐着一巴掌打的实,那费彬紧紧的咬着牙瞪着萧槐。 费彬自然是不会屈服,但一旁的陆柏卜沉等人就不这么看,这萧槐太过硬气,看这个气势便是十三太保一齐出手也抵挡不住萧槐,只能说萧槐这几个耳光打的连陆柏等旁观的人都心惊胆战,若是真叫这萧槐把自己也扇一顿,那这脸就真是丢尽了。 陆柏与卜沉等人自然是再不敢言语,这费彬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萧槐狠狠的看着费彬道:“费彬,你还反对么!”萧槐一次比一次打的狠,眼神也一次比一次凌厉,此事却瞪得费彬不敢言语了,萧槐见费彬沉默了半晌随即又怒了,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着一耳光打的狠! 费彬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眼前冒着一堆金星,气若游丝的道:“萧.....萧槐....我费彬与你....不死....不死不休!”费彬显然是被打晕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对萧槐这样说真是不知死,萧槐冷冷一笑道:“好你个费彬,既然你要与我不死不休,我就叫你看看什么是不死不休!” 萧槐的手掌不停的在费彬的脸上扇着,半边脸都抽肿了,萧槐显然没有半点准备停手的意思,手上继续狠狠的扇着费彬。(未完待续。) 佰叁壹章、萧槐力压嵩山派,人送外号萧阎王 见萧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耳刮子狠狠的往费彬的脸上抽,一时间就连其他门派的高手也都喘不过气了,嵩山派这是摊上了个什么掌门?太凶了!就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大耳刮子往费彬脸上扇的魄力也不是一般的掌门该有的风度啊!但偏偏这位爷就丝毫没在意。 一时间五岳除了北岳恒山以外的高手都在这里了,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萧槐连着扇了这么多个大耳贴子,换成其他人,估计他们早就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了,这也就是萧槐拽着费彬的衣领,要不然估计费彬也起身跟萧槐拼命了,萧槐的手没停,每一下都像打进了心里。 肉掌抽打费彬脸皮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连远处旁殿的丐帮中人听着都胆颤,那一声声的惨叫,单就想一想都感觉这费彬被打得不成人样了,但事实却不如此,萧槐的真气包裹着费彬的脸,然后再继续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费彬,一旁的嵩山弟子都看不过去了,但也不敢阻拦。 萧槐此刻那就是阎罗王,谁敢上他面前找不自在?但是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即便是你不惹阎王,阎王就未必不找你晦气,嵩山派的高手自然不敢对萧槐出手,此刻萧槐却盯上了嵩山派的人,“陆柏,卜沉,我记得你们好像也挺反对我当嵩山派掌门的吧?” 萧槐眼睛一瞪,陆柏和卜沉差点就跪下来,十三太保的其他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一个一个都是面色铁青,只见萧槐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费彬扔到一边,一步一步的走向陆柏等人,陆柏等人汗毛都竖起来了,要是他们也被萧槐来一个费彬标配,被萧槐扇几个时辰... 此刻的情景异常的奇怪,萧槐往前走一步,陆柏卜沉等人就往后退一步,这是将萧槐将卜沉等人吓住了,萧槐的手段太狠了,堂堂江湖高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打脸,那已经不是肉体上的伤痛了,那是心灵的床上,费彬恐怕这一辈子也无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卜沉和陆柏一步步的往后退着,最后竟扑通一声给萧槐跪下了口中连道:“萧掌门,萧掌门。饶我们一命吧,萧掌门。”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情景都让其他三岳的高手看愣了!嵩山派虽说是人品不端,但傲气多年未改,何时这样下跪求饶过?这绝对是头一次。 萧槐冷冷哼了一声凝视着卜沉与陆柏等人道:“日后胆敢有半点不尊门规之举,门规伺候!”陆柏卜沉等从人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自然不是退到驻扎的地方,乃是退到了大殿外面,因为他们知道,萧槐还得继续收拾费彬呢,只有费彬唱反调唱的最狠,萧槐肯定还有后招。 四岳的高手看着萧槐就这么慢慢悠悠的走进大殿,就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萧槐就这么背着手笑呵呵的走进来,于奠与东灵道长也装作没看见,其他三岳的高手也都假装没看见费彬一样,费彬再怎么说也是嵩山之事,如果就这么看着费彬与萧槐,萧槐面子也过不去。 萧槐就这么直直的走向费彬,这时候连于奠都把头扭过去了,不是因为别的,因为那费彬实在是太惨了!满脸的血,整个右脸肿的像个盆一样,萧槐走到费彬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费彬满是血污的脸微微一笑,“费彬,现在你还反对我做嵩山派的掌门了么?” 费彬只感觉面前的就是一只厉鬼,索命的厉鬼!萧槐发起狠来,太可怕了,如果费彬知道萧槐会如此很辣,便是借他多少胆子费彬也不敢惹这位爷啊!但此刻费彬被萧槐连着扇了快半个时辰的耳光,一来是无法说话,二来是费彬真的认栽了,他毕竟没有左冷禅的心机。 萧槐眼睛微眯的看着费彬,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费彬,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掌门!”萧槐不想直接将费彬杀了,一来费彬是嵩山派中的骨干人物,可以说是左冷禅在世之时嵩山的第二把交椅,若萧槐真的就在这讲费彬给宰了,恐怕嵩山没等自己回去就要乱了! 这二来,费彬乃是嵩山派武学除了左冷禅最高之人,如果萧槐想要学习嵩山派的剑法,除了过世的左冷禅以外,也就只有费彬,虽说费彬武学不高,但矮子里面拔大个,嵩山能排的上号的人物也就这些,除去过世的嵩山掌门左冷禅,也就只有这大嵩阳掌费彬了。 费彬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怀疑费彬的下巴已经被萧槐这一顿大耳刮子给扇掉了,费彬的嘴里模糊的说出几个字,随后整个人就瘫了下去,费彬强撑着身子说完这句话“嚎...嚎...岗幕...咝...”费彬最后这句话是口齿不清,才说成了这样,其实费彬说的是“萧掌门”。 费彬不是被打服的,一来是萧槐凶猛,实在得罪不起,二来是陆柏等人都不敢跟萧槐对抗,单凭他费彬一人又如何能抗衡得了萧槐呢?最后便是,嵩山毕竟是费彬的家,不说别人,费彬的妻儿还在嵩山,他怎么敢真把萧槐这位阎王爷惹急了?惹急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转眼间费彬被嵩山派的几个好手抬走了,大殿之中也有些静了下来,无论是嵩山派的,还是其他三岳的高手,任何一个人也不敢大声说话了,甚至连大声喘气都不敢!这位嵩山信任掌门太霸道了,费彬的名声谁不知道?那是五岳剑派有名的无赖,竟被萧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四岳高手没有一个敢在萧槐面前再说话的了,生怕这个活祖宗把谁抓住狠狠的抽半个时辰大耳刮子,谁不怕?江湖人最要面子,偏偏就碰见了萧槐这个谁都不给留面子的人,真叫萧槐抓了个正着的话,那估计就要在江湖上除名了,再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看看江湖上的传言,谁谁谁与谁谁谁决斗不敌而死,这死的英雄,死的壮烈,但谁谁谁被连抽一个时辰而死,这名声....(未完待续。) 佰叁贰章、神秘势力露头角,惊天秘籍现华山 华山一处无名洞穴中,这无名洞穴从未被华山中人发现过,奇的是这山洞外壁就如正常山壁一般,丝毫看不出端倪,只有走到那个特定的位置,才能看见那石壁之上有一条细小的缝隙,这便是那无名的山洞,但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在这一个小小的山洞之中,就是中原最强势力! 这就是那个神秘势力,下首排列着一众武傀,每一个都是能叫江湖震三震的人物,但此刻都双目无神的站在那里,段思平、梅念笙、慕容龙城、白发武皇,哪一个不是天下闻名的人物?每一个名号都代表了一个时代,一个同辈无敌的时代,但此刻就这么静默着站在这里。 石洞之中设施到也齐全,石椅石床,墙上斜插着几簇火把,微微光芒映着为首石椅上端坐那人的面容,这人双目炯炯有神,一身月白色儒袍之上用銀线绣着几朵青莲,三缕美髯飘逸若仙,端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俊秀文人!但没有人知道,这人就是神秘势力的幕后黑手! 任谁也不会相信,就这一个体型如此瘦小的文人竟是能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的神秘实力,但虽说这文人身材消瘦,这文人散发出的气势恐怕就是长生高手也比不过这人,这文人散发的气势不是帝王一般的果决,更不是侠客一般的坚毅,而是无惧天下,一股蔑视群雄的气势。 这人身边还有两个石椅,石椅之上各坐着一人,左边石椅上端坐那人乃是一老者,那老者慈眉善目,裹着头巾,披着一身折皱的葛袍,这老人的兵器也特异,他腰间别着十把足有小臂长的飞刀,但说是飞刀,这刀当做短刀使用都可以了,这老人的石椅旁边还斜着一根拐杖。 谁也不会相信这老人真的是走不动路才用着根拐杖,废话,这老人连走路都走不动,还揣着十把小臂长的飞刀干什么?这拐杖定然也是老者的兵器,而老者对面坐着的一个穿着像是渔夫的人物,头上带着一个斗笠,大斗笠遮住了这人的双眼,只露出鼻子以下的地方。 除了头上的斗笠,这人身上还披着一身蓑衣,便是最早由蓑草编织的那种蓑衣,一身粗麻布缝的布衣套在蓑衣之中。仿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夫,但若是萧槐等人在就定能看出来,什么狗屁渔夫!这人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旁人看不出,但江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渔夫右手的骨节是平的!坐在石椅之上的时候左腿在前右腿在后,这两点就能证明,这人是个江湖汉子,但说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却是因为,这渔夫的面色发红,是那种微红,面色红润这是武学大圆满内功自成周天的状态!这样一个人,连张三丰等人对上都不容易。 此刻在华山神秘山洞的三人每一个都是深不可测的高手,保守估计恐怕连张三丰等长生高手都不如这三人的修为,那渔夫的眼睛藏在斗笠之下,隐隐约约的只能看见浅浅的胡子,但就看这个轮廓就知道,这个渔夫打扮的高手定然是脾气暴烈之辈,而且还是不讲理的人物。 那老者一捋胡须,随后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为首的那文士道:“此次华山论剑非同小可,远非前些次可比,但成败在此一举,你可准备好了?”老者十分在意这次的华山论剑,那是自然,目的马上就达成了,或许这是江湖上的最后一次华山论剑!也定是最为凄惨的一次。 那老者话音刚落,一旁的渔夫拍了拍石椅道:“终于要脱离这个鬼地方了,三拜九叩都做完了,最后这一哆嗦一定不能出了差错!”渔夫话说完也看向了那文士,显然那文士才是三人之中的领头人物,那文士拍了拍身上的儒衫清了清嗓子笑道:“放心,我自有安排。” 这文士的声音极为细腻,清脆悦耳如玉珠落盘一般,这文士的声音即便是渔夫与老者听了也是一阵舒坦,但似乎这老者与渔夫十分信任这文士,也没多言语,毕竟神秘势力发展至今,无数的长生高手都是这文士设计捕获的,没有这个中年文士,或许老者与渔夫早就死了。 中年文士轻轻的伸了伸手臂道:“这些年举办华山论剑我们收集培养的长生高手数量已经差不多了,这次华山论剑我也收到了风声,漏网之鱼要垂死挣扎,螳臂当车罢了,无需在意,况且,还有我在,这次不会有差错,你们也准备好就是了。”中年文士自信异常。 过了片刻,那中年文士缓缓站起,右臂一点一点的伸出,用手在空中虚抓了一把,眼神也渐渐的深邃起来,“尽管我慢了几步,但是,我仍然不会比你们差!”随后中年文士伸出的手猛的握成拳头,眸光狠狠的朝着天上望了一眼,随后又淡淡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入定了。 那老者眯了眯眼看向渔夫道:“这次的诱饵准备好了么?”老者语气十分严谨,那渔夫却撇了撇嘴道“此次的诱饵不是我下。”随后那渔夫向文士那边甩了甩头,示意老者,老者一愣随即笑道:“看起来这次是要下血本了啊,怎么不用他们的功法了?” 从老者嘴里说出的他们,就是那一群武傀,而所谓的天书也就是这一众长生高手所创的功法,只不过是三人修改了些许内容,再作为华山论剑的由头发出去罢了,那中年文士闭着眼睛微微的笑了笑道:“此次华山论剑的引子,是我修炼的功法,呵呵。” 这话一出不只是老者,连那渔夫都呆住了急切的道:“什么?你的功法?是之前的那个?还是你现在修炼的那个功法?”要知道,华山论剑的武学虽说是称为天书,但实际上有不少江湖上都已经见过了,如《九阴真经》如《太玄神功》这些功法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内功。 但在这老者与渔翁的眼里,什么九阴真经,什么太玄神功,若跟那门功法比起来,真真是九牛一毛。(未完待续。) 佰叁叁章、敌我实力难对比,越女剑心忧萧槐 华山之上,无数的高手安排好了住处就听到费彬的惨叫声,随后才知道这是萧槐掌控华山派的手段,无数的高手汇聚一堂,几大门派的首领围着圈坐在大殿之中,最先发言的乃是少林的空闻方丈空闻方丈干咳两声道:“华山论剑之期就在后天,夺经就叫后辈去吧。” 空闻方丈深明大义,他知道这次华山论剑夺经还是次要,首要乃是与神秘势力决战,若是真正的高手都去夺经,真气消耗之后又怎能与神秘势力决战?此时此刻见了华山派与宁中则的惨状却没人反对了,因为神秘势力太强大,而且太狠戾了,不能再任由他们这么下去。 天门道长点了点头,也算是默认了,随后也开口道:“既然这样,我看会议到此为止,我等也都散了,各自回驻地巩固一下功力岂不是要比在这里废话强的多?”天门道长脾气暴烈,性子也直爽,这句话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不说别人,就是在后面坐着的铁剑东灵脸色都变了。 张三丰嘿嘿一笑,对着天门道长摆了摆手道:“这次主要是跟大家透个底,交代一下战力,到时候也好分配。”对手实在太强,即便是张三丰这样的武林名宿也不敢有半点的轻视,这就像一场决斗,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挑战神秘势力!这个噱头却叫所有的江湖人热血沸腾。 整个中原武林几乎全部参战,双方长生高手总和绝对过二十之数,半步长生高手更是数不胜数,无论是谁都知道,就在不几天之后,华山之峰会被鲜血染红,或是他们的血,或是哪神秘势力的血,总归这场战役是不可能善了,或者说这次的冲突,唯有一战方可罢休。 实际上此时此刻压力最大的还是一众长生高手,如独孤求败,如史忘,他们哪一个不是横扫了一个时代的强人?但这个时候,独孤求败的眼神中虽说依然充满了孤傲与不屑,但却多了那么一丝丝的谨慎,甚至是如史忘这等人都有了一丝严谨,更不提于奠与东灵道长了。 前几个时代的长生高手几乎同辈无敌,死后虽说是被制成了武傀,但毕竟是站在天下最顶点一生一世的人,此刻的独孤求败,张三丰等人,随意拿出一个长生高手,放在之前都能震慑一个时代,成为一个时代的巅峰,偏偏是这个时候,所有的长生高手都出现了,避无可避。 对于独孤求败,这等机会可遇不可求,与无数的长生高手对战,这是独孤求败的愿望,但是仅仅是与长生高手对战,并不是被长生高手杀死!而且,独孤求败想胜,想要大胜,独孤求败想要用玄铁重剑劈下几个长生高手的脑袋!所以对这一战独孤求败早已磨拳搽掌了! 越女阿青虽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手下沾了无数人的鲜血,但此刻要对阵无数的长生高手也是一阵激动,同时伴随着一点点的担忧,激动的是,高手过招,可遇不可求,到了这个境界,同阶级比武是一种艺术,就如那日越女阿青血战东方不败的那日,让人热血沸腾。 但担忧的也是这个,长生高手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且这次出手就定是拼死一战,若是再像那日一样,或许阿青一个失手,那就要把命交在那里,但却不是阿青贪生怕死,阿青本就了然一人,天下何处都去得,但她担心的是萧槐,这个可以战胜东灵道长的半步长生高手。 虽说萧槐的确战胜了东灵道长,但是要知道,东灵道长在长生高手之中也只能排得上中下游,与独孤求败史忘这种拼杀出来的长生高手不同,东灵道长的长生修为大多数是感悟,内力要比招式精湛的多,但如此一来只有内力充沛招式不到长生境界的水准也是要打折扣的。 阿青只是怕萧槐真遇见了强势的长生高手,按萧槐此刻半步长生的实力万一有个闪失有该怎么办?阿青自然没有办法照顾到萧槐,如果真的遇见势均力敌的长生高手,即便是越女剑阿青也不敢分心,因为有一点点的分心就代表一场对战的全盘失败。 越女阿青缓缓走到萧槐的身后推了推萧槐的肩膀轻声道:“晚上陪我逛逛好不好?”萧槐一愣,随即也应了下来,却不知道越女阿青有什么事情,一众高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每个人都在对比着这一战的实力对比,但是即便是如此讨论,也没人能推断出神秘势力的实力。 实际上这次会议本就不是想真的推断出神秘势力的实力,只是想侧面的给各大门派的高手敲响警钟,因为这一次的对手实在太强,强到整个中原武林都无法正面应对,连整个中原武林都不敢夸口说完全能战胜这神秘势力,要知道,是中原武林所有门派的联合! 会议草草结束,一众高手散去,自然,各大高手在散去的途中还要讨论一下如何能胜,如何巩固武学,到了驻地要如何如何的再精进一下武学,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萧槐,萧槐此刻想的可不是如何战胜那神秘势力,想的只是越女阿青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 入夜,华山之内一片寂静,只是时不时传出两声鸦声,月光斜映着华山的草地,显得异常的柔美,远处缓缓的走来两个人,这两人正是萧槐与越女阿青,越女阿青那纯洁的脸庞稍稍抬起,就这么望着月亮,嘴里喃喃的说着:“你说,人的一生有多长啊?” 此处只有萧槐与阿青,萧槐嘿嘿一笑也抬着头看着月光:“我感觉,一生也就那么长,要是可以,老婆孩子热炕头,然后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那多好,我才不管什么武林大事呢。”说完之后萧槐又叹了一口气,接着刚才那句话说道:“但可惜,谁叫我已经入了江湖呢?” 这句话说的却是十分无奈,有两种听法,谁叫我入了江湖呢?江湖,人生也是江湖,谁叫我已经入了这滚滚红尘呢?那便飘荡下去吧。(未完待续。) 佰捌肆章、萧槐阿青讲夜话,暗算隐居斗范蠡 江湖儿女多惆怅,即便是萧槐也不例外,事到如今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你萧槐本不想踏足江湖,但无论如何,萧槐已经踏入此间,就没有理由,或者是没有资格后退,勇者无畏,每一个敢于起身提剑抗争的人,都是英雄,独孤求败如此,阿青如此,萧槐亦如此。 阿青脸色缓了缓道:“华山论剑你一定要谨慎,否则...我会担心的。”越女阿青本就面冷心热,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十分不易,说完之后又悄悄的低了低头,不叫萧槐看见此刻阿青脸上的红晕。萧槐嘿嘿一笑,十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放心,此战我等只会胜,不会败。” 萧槐眼中尽是自信,阿青淡淡一笑,两个酒窝十分显得十分俏皮可爱,一时间即便是华山美景怕也要黯然失色,萧槐看着阿青月光映照下的侧脸,显得十分宁静秀美,仿佛平静的心被什么拨动了一般,情不自禁的将越女阿青搂入怀中,一只手搂在阿青的腰间,十分宁静。 阿青呆愣了一下,随后浅浅一笑,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臂也缓缓的搂住了萧槐,小脸靠在萧槐的胸膛上显得十分乖巧可人,阿青没有反抗,甚至一点点的挣扎都没有,就仿佛和萧槐已经上许久的情侣,就这么安静的搂着,柔美的月光温柔的洒在两人的脸上,优美极了。 萧槐偏了偏头,轻轻的在阿青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又拍了拍阿青的背。嘴里轻声的对阿青说道:“放心,等我们大战回来,我还这样搂着你。”萧槐这句话说的十分温柔,阿青竟有一丝醉意,阿青轻轻的抽出搂着萧槐的手臂,随后躺在了华山的一片小草地中。 靠着一块石头,双腿在草地上平伸开,一时间萧槐竟看的心神都摇曳了起来,随后也慢慢的躺下,就躺在越女阿青的身边,两人一同沉默了半晌,阿青悄悄的抓住了萧槐的手,阿青的手很凉,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琢的一般,滑嫩、细腻,轻轻的贴在萧槐的手心上。 阿青又沉默了半晌,轻轻的回过头,一双美眸如波光流转一般的看着萧槐,缓缓开口道:“答应我,不要离开。”阿青说完轻轻的捏了捏萧槐的手,随后又把头埋进了萧槐的胸膛,光洁的小脸静悄悄的靠在萧槐的胸膛,没有太大表情波动的一张小脸十分的惹人怜惜。 萧槐心里也是一阵感慨,随后轻轻的把阿青往怀里搂了搂,嘴唇轻轻的在阿青的额头上点了点,随后温柔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永远。”怀里的温度叫萧槐的心渐渐温暖起来,:“青儿,你也要小心知道嘛?长生高手对战不比平常,不要挂念我,全力出手就好。” 阿青的实力萧槐自然清楚,长生高手中还在前列的存在,但是仍然不敢让阿青有一丝挂念,实际上萧槐也未曾认为自己会败,东灵道长是不是长生高手?欧阳戮是不是长生高手?自己不仅仅是与长生高手交过手,还正面击败过长生高手,就这一份战绩,独一无二。 越女剑阿青捋了捋头发笑了,眼睛眯的像一弯小月牙,阿青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萧槐,渐渐的连阿青都看的痴了,嘴里喃喃道:“如果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萧槐嘿嘿一笑,也是知道越女阿青此刻却是又想起往事了,那个男人,叫范蠡,叫越女阿青一怒灭吴的那个男人。 萧槐笑着拍了拍阿青的肩头道:“又想起那个人了?”实际上在萧槐心中范蠡这个人是让他鄙夷的,先借西施女色取信于夫差,又借阿青剑术帮他灭了吴国,在萧槐看来,为成大事不拘小节者皆是狼心狗肺,范蠡流芳千古,却不知这两个女人要悔恨道什么时候? 听到萧槐问自己这件事,阿青也沉闷了片刻,随即道:“不想了,毕竟,不值,呵呵。”阿青每次张口语气都要凄凉一分,叫萧槐听的一阵心痛,萧槐紧紧的搂住阿青道:“要不,等我们办完了手上的事,就回江南隐居?”若真能不问世事,老死于田中倒也是一份快乐。 当然,萧槐和阿青都是长生高手,说老死于田中是开玩笑的,不过萧槐的潜台词是要和阿青到江南找找那范蠡,也叫他拿出一些代价来,他范蠡张口闭口便留名青史,却不知那些女人如何的凄惨?所谓的大业如果要牺牲平民,那这大业来的就没有丝毫价值,只是满足了私欲。 阿青凄然一笑,面色也有点难看,小脑袋轻轻的往萧槐的怀里塞了赛道:“罢了罢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搭调的紧呢。”这话却让萧槐心里起了疙瘩脱口就说了出来:“怎麽?他范蠡比我强么?”这时阿青才明白萧槐为什么突然脸色差了,也笑了笑。 “哪有?咱们家小槐最好了,论武功什么的,他根本比不上你。”阿青嘴上夸着萧槐心中却暗暗做起了对比,那范蠡自私狭隘,况且不爱我,即便是有上几分才气,若没有我与那西施恐怕他也没有那个能耐灭了吴国,再看萧槐,武功高强,人品也说得过去,况且正直。 至少和萧槐在一起阿青不用担心萧槐背叛,当然,萧槐也不是什么心机单纯之辈,这厮狠起来才是真正的恶魔,跟他对比起来,范蠡简直就是善人!因为如果是萧槐,不说萧槐会不会帮那所谓的勾践,如果是那夫差惹了萧槐,萧槐定然会屠了夫差满门,他可不会吃亏。 想到这里阿青也笑了出来,一双小月牙看着萧槐,只是越看越开心,越看越顺眼,阿青涉世未深,但只有这种心思单纯的女孩才值得喜爱,因为他们往往是最真情的,就如此刻的阿青,一双美眸看着萧槐,就感觉仿佛是自己的心已经为他而跳了一般。 阿青低了低头,脸上的羞红不退,心中暗道:我会永远陪着你的,若非死别,绝不生离。(未完待续。) 佰捌伍章、华山之上演武学,扫地老僧出神技 朦朦胧胧的月光之下,萧槐与阿青聊着聊着竟睡着了,就在这草地上睡了一晚,不过万幸这两人都是当世有数的高手,内功流转之下即便是数九寒冬穿着单衣也不会有半点的着凉,清晨,萧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阿青还在睡着,就那么恬静的趴在萧槐的怀里,十分安静。 萧槐会心一笑,随即把空着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枕在头下面,华山美景十分清秀,搂着绝世美女,欣赏绝世美景,这感觉当真十分的惬意,又过了一会,阿青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一双小手在萧槐的身上胡乱抓了几把,然后就睁开了阿青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微微的抖动。 “唔...我怎么睡着了?”阿青鼓着小嘴看着萧槐,不过还好,华山论剑要明天才开始,至少不会误了大事,萧槐盯着阿青看了看,“我记得史忘前辈说过,今日要与几位前辈在华山的演武场比武,也如此给一众高手些感悟,我们要不要提前回去一趟?”萧槐问道。 越女阿青点了点头道:“那咱们是要早点回去,毕竟这次我们也要出席的。”这次演武不同往日,决战在即,史忘等高手决定所有长生高手同台演武,其余江湖高手能感悟多少就感悟多少,也算是临阵磨枪了,毕竟长生高手的大战可没这么简单就能看见。 当然,这次比武也不会牵扯到内功,这次比武仅仅是招式对决,一来招式比较速成,不似气功一般要循序渐进,二来长生高手的内力宝贵,隔日就要大战,任凭是谁也不敢将功力消耗太狠,长生高手到了最吃劲的时候拼的就是内力,所以即日就要大战,长生高手也不敢挥霍。 萧槐点了点头轻轻的把阿青扶了起来,两人一同回了华山派,两人回来的晚,一众高手已经聚在了华山派的大殿之中,无数的高手汇聚在一堂,独孤求败等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远远的看到了萧槐与越女阿青,张三丰呵呵一笑随后站了起来拍手笑道:“哈哈,天作之合啊。” 张三丰向来开明,看着二人携手走来心里也是欣慰至极,萧槐与阿青在张三丰这里都是江湖晚辈,萧槐与张三丰的交情极好,越女阿青也是长生高手,与张三丰独孤求败等人也一直有来往,这两人走到一起不只是张三丰,甚至是独孤求败与于奠等人都十分开心。 独孤求败孤傲一笑:“那咱们就现在开始么?”独孤求败此刻已经热血沸腾了,身后的玄铁重剑斜斜的放在地上,手里拽着玄铁重剑的剑柄,独孤九剑已经按耐不住了,扫地僧点了点头,“来吧,老僧也陪你们比划比划。”扫地老僧哼哼一笑,随后也站了起来。 于奠抿嘴一笑往前迈了两步,“事不宜迟,那咱们现在就战上一战如何?”一众长生高手点了点头,一个一个的走上了大殿之中的演武场,独孤求败、于奠、东灵道长、扫地僧、越女阿青、张三丰、史忘、带上萧槐,一共八个人,八人都是极强的长生高手。 只有萧槐还是半步长生的高手,虽说萧槐只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但实战却丝毫不逊色长生高手,八人各占一角,独孤求败站在正北,手中的玄铁重剑横着抬起,独孤求败的臂力就值得佩服,因为这玄铁重剑极为浑厚,普通人想要舞动都极为吃力,独孤求败就举重若轻的抬着这这柄重剑,眼中的狂放不羁之色展露无遗,如半球的剑尖指着正南方位的于奠。 于奠乃是后起的长生高手,独孤求败则是成名已久,独孤九剑与衡山五神剑的针锋相对,东灵道长与扫地僧等长生高手都直直的立着,这是长生高手最常见的过招方式,便是身不动,意念气势先动,台下各门各派的高手都愣在那里了,为什么还不动?怕是学不到招式了。 瞬间,八人都动了起来,独孤九剑、衡山五神剑、岱宗夫如何剑法、越女剑法,八人齐齐的动了起来,一时间场中剑气纵横,八人都是各中高手,独孤求败玄铁重剑大开大合一往无前,越女神剑灵动飘忽飘逸出尘,这还是一众高手都克制可速度之后的状态。 长生高手过招在普通高手眼里那就是神仙打架,此刻独孤求败等人都用着克制之后的速度,但也丝毫跟慢沾不上边,远处站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乃是溪山横顶门的长老,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号的一位高手,但此时此刻就连这位横顶门的高手也看不清招式。 无数的江湖高手实际上只能看见长生高手的残影,此刻萧槐对上的乃是扫地老僧,扫地老僧全力出手,少林七十二绝技精妙非凡,即便是萧槐使出了虚影的秘术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不是量级的差距,完全是因为扫地神僧的招式太过精湛,同修七十二绝技,可说接近达摩祖师。 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门都有专用的心法,能在有生之年修成七十二门心法七十二门绝技,这等神人敢说与传说中的达摩祖师想必也不曾多让,毕竟是扫地僧,少林寺传承除去传说中的那位达摩祖师之外最为惊才绝艳的人!此刻以一人之力对敌萧槐的十几道虚影尚有余力。 一切都是机缘,若是让这扫地神僧学去了萧槐这虚影的秘法,七十二道虚影,少林七十二绝技齐发,恐怕即便是长生高手都不是一合之敌,但扫地僧此刻就已经极为强绝了,伸出一只手,只是一招的时间竟不重样的打出了十五种绝技,而且都在一招之中。 这就如同只是扫地老僧一人出手,但正面却如有十五只手进攻一般,这乃是佛门绝技千手观音,千是虚词,如扫地僧一般修成十五手已经是极为不凡,但要知道,扫地僧这是单手十五手,双手就是三十之数,况且还是分使招数,若是使一门招数,怕是扫地僧能聚出六十手,甚至是八十手。(未完待续。) 佰捌陆章、萧槐长剑破掌势,出奇制胜战老僧 扫地僧这一招十分繁复,同时一手如残影一般打出十五种绝技,其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的影子,少林龙爪手、拈花指、大力金刚指,足足十五种武学朝萧槐打来,虽说萧槐半步长生之列也的确对战过长生高手,但东灵铁剑与扫地僧岂可同日而语? 这一招千手观音无法抵挡,萧槐撤步疾退,面前就是扫地神僧的千手观音十五种掌势,惊险异常,不过毕竟扫地神僧也没运上内力,若是运上内力怕是萧槐一招都撑不住,实际上这千手观音的招式乃是扫地神僧证道长生之时领悟的绝技,就如萧槐的残影一般,精妙绝伦。 但这千手观音又与萧槐的残影不同,若说萧槐的残影注重的是人数的压制,密集的打击,那么扫地神僧的千手观音式就是快,快到极点的速度,一瞬间在你正面打出十五招,任凭你再强的高手,在精妙的招式,也不可能在一瞬间抵挡住十五种绝技的同时攻击。 这时独孤求败手中玄铁重剑一抖,浑厚的劲力猛的震开了于奠的长剑,独孤求败桀骜的眼神瞟向扫地神僧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揶揄道:“老和尚,这招多少年没用过啦?一代更比一代强,有压力了吧?不过记得当年你可是能单手三十种绝技呢,是放水还是退步啊?哈哈。” 独孤求败与扫地神僧多年前就打过照面,毕竟二人都是长生高手,不过二人谁高谁低还未可知,毕竟二人重来没有把所有底牌都使出来全力的一战过,不过二人的招式互相又怎么会不知道?毕竟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号称破尽天下招式,少林的七十二绝技独孤求败自然交过手。 扫地僧嘴上淡然一笑,手中依然是十五种招式,就如在扫地神僧的手肘处多长出了十四条小臂,一时间压制的萧槐不能动弹,但萧槐却也听到了独孤求败的话,这不是扫地神僧的全力,扫地神僧单手能打出三十种武学,双手就是六十种,此刻只是应付扫地神僧实力的四分之一。 萧槐面色一变,虽说他萧槐只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但毕竟也是正面战胜了东灵道长的高手,东灵道长不如扫地神僧的四分之一?不可能,东灵道长绝对也有底牌没有使出来,这时萧槐脑中却有些迟疑,莫非那天东灵道长不是全力出手?东灵道长绝不会比扫地神僧差这么多! 可以说萧槐不自量力,但绝不可以说萧槐无能为力,这时萧槐心里也憋着一股火,一股真真正正与长生高手一战的火,萧槐至今与三位长生高手过过招,第一位是欧阳戮,第二位是阿青,第三位是东灵道长,这都是认真交过手的,萧槐心中自然有所估量。 别的不说,阿青那密密麻麻可以割裂空气的剑气实际上若不是萧槐有南冥神功压场,怕是那一剑萧槐就败了,再说欧阳戮,那也是误打误撞,南冥神功奏功,这才叫萧槐侥幸胜了,至于东灵道长,怕是萧槐晋级半步长生,东灵道长也有所小视,所以才失手败在萧槐手下的。 此刻萧槐却没有太多话要说,他要让实力提升到顶点,唯有萧槐当年与六脉剑奴那一战,萧槐才堪称是真真正正的越级大战,此刻萧槐要让自己达到那个忘我的境界,一剑破万物的正面与一众长生高手决战,这是萧槐的执念,丝毫不惧,心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 萧槐暗暗的咬了咬牙,脚步也不再后退,手中猛的拔出长剑,斜斜的点象扫地神僧的手,或许是虚影,也或许是真真正正的肉掌,但萧槐此刻却没有时间想那么多,萧槐能做的只有出剑,即便是与长生高手一战,如果不敢出剑又何谈战胜?这是萧槐的执念,决战的执念。 只见虚幻之中,萧槐点出一道剑影,虚幻的勾勒出一道剑影,台下的高手都看愣了,这是何等的胆识?扫地神僧的千手观音手法他们都看到了,绵绵密密,破无可破,但萧槐就是这么直直的把剑挺了上去,看似无迹可寻,但实际上萧槐这一剑却是精妙无比。 司空浮和高隐等人都看的真实,萧槐的这一剑,虽说是斜斜的点出去,但是点的这个方位极为精妙,剑尖竟点向了扫地神僧的手腕,虽说扫地神僧此刻有十四个招数是虚影,但萧槐这一剑却足足的封住了扫地神僧的十二个手型,而且这十二个手型的手腕,都在这条线上。 萧槐此刻绝对可以说是剑法大家,各门各派的剑法萧槐也都有所涉猎,甚至是逍遥派的剑法,黄药师的剑法,无离教的剑法,只要是萧槐见过的剑法就能轻易的融入到天山折梅手之中,随后以天山折梅手的内力归为己用,这简直就是剑法速成,不,武学速成。 这一剑不只是司空浮与高隐等人愣了,连扫地神僧都愣了,这萧槐什么胆量?遇见了千手观音也敢出招,但扫地神僧何等反应?自然不会被这一剑难住,淡淡的,扫地神僧的十五道掌风中,偏偏的有一道转了方向,角度十分精准,正拍在萧槐的剑上。 萧槐的长剑被扫地神僧拍走了半分,自然也固定不住扫地神僧手腕处的那一大穴了,但萧槐这时却使出了独孤九剑的剑意,独孤九剑的剑意说白了,就是得理不饶人,弈棋之道宁输一子不输一先,此刻萧槐就占据了这个主动,任谁都想不到,萧槐竟然在扫地僧的手中抢到了主动。 扫地僧虽说拍开了萧槐的长剑,但招式依旧,仍然是十五个清晰的掌影,或是虚影或是肉掌,就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往萧槐打来,少林寺七十二绝技每一门修得大成都是高手,但扫地神僧此刻是修了七十二门少林所有的绝技,而且此刻是十五们绝技一齐出手,却也侧面映射出了萧槐的成长。 萧槐剑尖被拨开,长剑斜斜的刺出一段,这时只见萧槐身子一翻,长剑又横着向扫地僧手肘抹去。(未完待续。) 佰捌柒章、独孤求败凑战局,玄铁重剑破万钧 这一剑来的狠辣,即便是扫地神僧也没想到萧槐的长剑会做这样一个动作,隐隐约约却有一些独孤求败的味道,但萧槐的剑却不似独孤求败一般的狂放不羁,萧槐的剑路之中透着一丝丝的飘逸以及严谨,毕竟萧槐结合了多家的剑法,融合出的都是剑法中的精要,十分精妙。 不过实际上萧槐这一剑也有一些兵行险棋的味道,毕竟萧槐这一剑乃是欺上了身子急转出的这一剑,若是萧槐反应稍稍慢了一点,扫地神僧的千手观音式可不是吃素的,十五种少林绝技就在萧槐的身前,慢上半刻就要被扫地神僧的招数拍在胸膛之上,十分凶险。 扫地僧惊愕之下却微微笑了笑,因为萧槐这种脾气实在是让人生不起气来,换一个江湖后辈,就算是长生高手也一样,在这种势头之下竟然还敢挺剑而出,单就这份胆气扫地神僧也不敢小视,扫地神僧惊愕之下另一只手也打了出来,这另一只手也能十五种不同的少林绝技。 此时此刻扫地神僧拿出了一半的实力,这也是对萧槐的承认,毕竟扫地神僧乃是成名多年的长生高手,即便是张三丰,独孤求败,即便是这种传奇级别的高手对上扫地神僧也不敢有一丝的大意,但偏偏是萧槐,此刻萧槐想的不是如何抵挡住扫地神僧的招式,想的是如何战胜。 这不是萧槐托大,而是萧槐的胆气,就这份挺剑而斗得勇气,就没有另一个后起之秀能抵得过,一时间台下许多的高手也一阵的热血沸腾,其中或许还有比萧槐出道要早的高手,虽说他们或许没有萧槐这等半步长生的功力,但偏偏是萧槐这种近乎自大的自信感染了他们。 或许萧槐至今的成就要有一半和萧槐这份近乎自大的自信联系上,因为有这份胆气的人就鲜有人等,独孤求败与张三丰等人也都看了过来,虽说是长生高手过招,但是独孤求败等人都是老牌的长生高手,与一众长生高手也有十分的了解,手上也不会太过尽力。 看着扫地神僧与萧槐对战独孤求败却有些热血沸腾了,独孤求败看了看于奠,规规矩矩的招式,即便是自己以狂放著称的独孤求败此刻也没有尽力出招,却是一阵羡慕,羡慕扫地神僧能与萧槐一战,而且萧槐那一步险棋也被独孤求败看在眼里,只有这种战斗才有意思。 萧槐神形折到扫地神僧的身侧,长剑向扫地僧的手肘平削过去,这一来却把扫地神僧的另一只手逼了出来,扫地神僧这一只手与右手如出一辙,还是十五种少林绝学,十五种掌势朝萧槐打来,另一手却是屈了下来准备接下萧槐这神来之笔的一剑,但显然是扫地僧看轻了萧槐。 扫地神僧想要如此简单就拿下萧槐,萧槐又怎会叫扫地神僧如意?只见萧槐双足一点,整个人绕了个圈跃了起来,手中的长剑也奔着扫地神僧的胳膊刺去,高手过招还敢如此走险棋的少之又少,不过不得不说,萧槐这一步险棋走的的确成功,连扫地神僧也愣了一下。 不过就是眨眼的时间扫地神僧就反应过来了,只见扫地神僧的身形屈了下来,不过却没有向萧槐出手,因为此刻扫地神僧面前张三丰的浮尘已经扫了过来,扫地神僧肉掌无法接软兵器,这一屈身一来闪开萧槐的这一剑,二来是闪开张三丰这一道来势凌厉的浮尘。 扫地神僧对上了张三丰,萧槐也没闲着,因为萧槐长剑刚一刺空,身后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就刺了过来,这玄铁重剑的刺当真是非同小可,如果被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刺中那就如被撞城车撞了一下一样,玄铁重剑的剑尖已经能赶上锤子了,单就这份劲力都不容小觑。 独孤求败这是看的手痒了,弃了于奠就出手与萧槐对战,这架势却也让于奠一阵苦笑,随即就去与史忘过招了,不过独孤求败却没管这么多,独孤求败要的是一场大战,一场真真正正酣畅淋漓的大战,这一剑虽说是有偷袭的嫌疑,但是独孤求败知道,萧槐一定能避开。 萧槐反应极快,回身用手中的暗红色长剑点了一下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随后心里也有了底,萧槐来不及回头看,暗红色长剑点一下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却是为了探索一下独孤求败玄铁重剑的位置,随后萧槐做了一个叫一众高手都惊讶地举动,连独孤求败都惊了。 只见萧槐的手如长了眼睛一般,回身用左手拍在了独孤求败的剑上,随后身子跟着左臂的力气一翻,整个人却如一个弧线一般,就这样从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上翻了过去,独孤求败与一众高手都愣了,萧槐这等的胆气,这等的判断,这等的应变能力,简直可怕! 独孤求败没想到萧槐会如此的避开自己的一剑,但此刻独孤求败却身处险境,因为萧槐此刻在独孤求败的身后了,独孤求败的后心空门露在了萧槐的剑下,即便是长生高手也不敢随便将空门暴露出来,况且还是萧槐这样的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 萧槐剑路虽说严谨,但是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的大好机会,独孤求败的确是托大了,玄铁剑虽说是大巧不工,但是缺点也在这里,玄铁剑慢,即便是你反应过来了对手的攻势,想将玄铁重剑倒转过来也是十分困难,不过独孤求败却不在此列。 这玄铁重剑在独孤求败的手中就如一根牙签一半,驱使自如,何时有过半点的费力?重剑剑意乃是独孤求败一大绝技,杨过就是得了这传承才纵横江湖,独孤求败的重剑十分质朴,只是简简单单的刺、劈、砍、就是一些最简单的武学招式,不过在独孤求败手中却出神入化。 只见独孤求败的手腕一转手背向上,手中的玄铁重剑狠狠的朝后轮了过来,力破千钧,这是独孤求败这一剑的真实写照,这一剑才堪称是后发制人,因为即便萧槐的剑先到,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也能砸死萧槐。(未完待续。) 佰捌捌章、玄铁重剑震萧槐,独孤九剑针相对 独孤求败这以命搏命的剑路凶狠无比,十个人有十种独孤九剑,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独孤九剑,萧槐的独孤九剑是处处夺先,每一剑都力求先发制人,长剑先逼到敌手的要害,逼迫敌手不得不收剑,可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却十分狠戾,除非是真想豁出命来与独孤求败拼死。 此刻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横扫而来,夹杂着十分狠戾的劲气朝着萧槐拍来,萧槐反应机敏自然不会和独孤求败以命搏命,萧槐的长剑一挑,竟也不奔独孤求败的后心去了,这一剑挑的方向却让一众长生高手都惊了!萧槐的长剑刺的方向正是独孤求败玄铁剑的轨迹。 莫非这萧槐是要与独孤求败硬碰硬?除非是萧槐傻了,暗红色长剑虽说锋利,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可是不讲道理的!要知道,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别说是一柄长剑,就是宽背大刀想要硬接玄铁重剑也是不可能,玄铁重剑的重量足足有八十一斤,如此沉重坚不可摧。 但萧槐这一剑明显不是为了和独孤求败硬碰硬的,萧槐这一剑是要以巧胜力,这是张三丰太极剑的原理,但是四两拨千斤也要看这千斤是什么,独孤求败这浑厚的重剑萧槐如何能胜?但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贴着玄铁重剑刷了几个剑花,玄铁重剑的剑势竟慢了下来! 萧槐这剑乃是太极剑中的精要,是为黏字诀,暗红色长剑在玄铁重剑的吃重点不停的点击,任凭你玄铁重剑如何的来势汹汹也不能脱离萧槐这剑,就好比雨中运剑,或多或少要比平时慢上几分,因为雨水也是阻力,更不要说是萧槐的剑尖了,独孤求败脸色一变咦了一声。 这小子剑法不错嘛,竟然能阻住自己这一剑,独孤求败的重剑剑法十分精妙,乃是武学之中一大境界,顺刺、逆击、横削、倒劈、只是这些朴实无华的剑招就无坚不摧,重剑之上竟然柔力刚力皆可运转自如,这便是独孤求败,蔑视古今的传奇人物,武功也是天下鲜有。 独孤九剑破尽天下万物,这是独孤求败自创的剑意,不是剑招,因为独孤九剑根本无招,而玄铁剑法也是五招,但却是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减轻灵为浑厚,甚至是独孤九剑的内功也是自创,破坚神功,无坚不破,这是独孤求败一生的境界,战无不胜,剑出无敌。 此刻的独孤求败也渐渐正视了萧槐这个对手,原因无他,因为萧槐的独孤九剑可以说比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还要繁复,还要复杂,无招之后剑路也要比独孤求败多的多,嵩山剑法的浑厚凝重,衡山剑法的飘逸轻灵,华山剑法的中正严谨,玉箫剑法的收放自如。 萧槐此刻就好比是一个集合了天下大半剑法于一身的人物,招式无可挑剔,剑路古怪多端,甚至是剑意也变换莫测,这样的一个对手连独孤求败也不得不感兴趣,萧槐长剑一探使得乃是玉箫剑法,但半路竟转为衡山剑法,长剑圈出之后又化为嵩山剑法,防不胜防。 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是以对手的剑招剑路而破的,可以说独孤九剑永远没有大成,武学到了极致,拼的不是勇狠而是智慧与见识,独孤求败笨么?自然不可能,独孤求败自创独孤九剑,玄铁剑法,甚至说独孤求败还是一个武学中的哲学家,新流派的先行者。 那么萧槐笨么?当然也不可能,萧槐就好比是一个综合了许多学说的学子,虽然萧槐还没总结出自己的哲学,但是他已经接收了太多前人的智慧,所以即便是对上独孤求败这个老牌的武学哲学家也不会逊色太多,而且萧槐还有一点要比独孤求败优势太多太多。 萧槐最大的优势就是,萧槐是一个半步长生高手,是一个还有前进空间的青年,萧槐对上独孤求败自然不敢自大,但独孤求败无敌江湖许多年,和曾想过自己会败在萧槐的手上?做梦也不会,因为独孤求败有长生高手的骄傲,甚至独孤求败比任何一个长生高手都骄傲。 与萧槐对战,即便是扫地神僧都要用出底牌千手观音,但独孤求败还是没亮出真正的底牌,独孤求败是老牌长生高手,怎么可能没有千手观音一样的绝杀招数?当然,十步一杀是所有剑客的绝杀,但独孤求败绝不会用在萧槐的身上,因为用剑客尊严衡量萧槐,太重了! 越女阿青能用十步绝杀击杀东方不败,那是因为东方不败乃是长生高手,如独孤求败这般的强者,如果条件允许,即便是底牌尽出,也不会用出十步绝杀,十步绝杀代表一个剑客的最后一击,剑客的尊严,独孤求败的剑客尊严就要更重,所以独孤求败从未使过十步绝杀。 独孤求败长剑一翻,手腕猛的一抖,重剑狠狠的磕在萧槐的暗红色长剑之上,这便是玄铁重剑的柔劲,这一剑不容小觑,萧槐顿时觉得右手一麻,暗红色长剑差一点就被玄铁重剑磕飞,隐隐约约的,萧槐的虎口已经渗出一丝血迹,独孤求败这一剑,不好接。 先机以失,萧槐即便是再想抢攻也是不可能了,因为此刻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已经挺刺了过来,玄铁剑法是最简单的剑法,只有几招朴实无华的招数,但若不是借了这玄铁重剑的重量再以独孤求败惊人的操控刺出,这一剑也绝对不会给萧槐这种退无可退的感觉。 玄铁重剑此刻就如一条乌黑的巨蟒,双目已经锁定了萧槐,萧槐避无可避,这一剑只能硬接,但萧槐自然不会蠢到用胸口去接,萧槐长剑一转,一手扶着暗红色长剑的剑身,另一手紧紧的抓住暗红色长剑的剑柄,竟是准备用暗红色长剑与玄铁重剑碰撞一下。 萧槐这一个决定又聪明又蠢,聪明在于如此的确能减少独孤求败玄铁重剑的冲击力,但笨就笨在,这可是暗红长剑啊,白发武皇的配剑,无比的锋利,如果捏着剑身的手一抖,那怕是整个肉掌都要被削下去,毕竟应对的是玄铁重剑!(未完待续。) 佰捌玖章、独孤弃重使利剑,玉箫剑法溯本源 萧槐浑身一震,被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相撞整个人竟倒飞了出去,手上一震,独孤求败玄铁重剑是什么力道?力拔山兮气盖世,萧槐怎么可能稳稳的接住这一剑?独孤求败不依不饶,萧槐倒飞出去,独孤求败却拖着重剑向前迈了一步,玄铁重剑轻轻的沉了沉。 见了独孤求败这一架势萧槐心道不好,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向来是只攻不守,而这重剑剑法也是一样,玄铁剑下沉就是为了下一招的撩剑,这撩剑不是刚猛的招式,反而是柔劲的代表,由玄铁重剑使出的柔劲可见一斑,撩剑与崩剑相仿,需要极强的手劲,属于寸劲的一种。 尤其是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崩剑虽说不及横劈竖砍来的直白,但是崩剑却是一种爆发的剑招,独孤求败手腕一震,玄铁重剑从下至上,按这个轨迹怕是要撩中萧槐的前胸,玄铁重剑磕到死刮到亡,单就是这把剑就能让独孤求败的功力平添几个等级,劲力浑厚。 萧槐硬接了独孤求败一剑,此刻已经是感觉气血倒流,胃里一阵翻腾,这一剑萧槐又怎敢继续接了?但是这独孤求败的剑却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避开的,萧槐双手往剑上一拍,手中的暗红色长剑顶在独孤求败的撩来的剑刃上,随后萧槐的身子竟倒立在独孤求败的剑上了。 任凭独孤求败如何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萧槐这等奇招,萧槐应该去马戏团的!动不动就倒立空翻,尊重一下江湖人好不好?独孤求败面色一变,随后咬了咬牙竟一掌将玄铁重剑崩了出去,独孤求败弃了玄铁重剑之后竟又从身后拽出了一柄深黑色的黑铁长剑。 独孤九剑,独孤求败的快剑,独孤求败的快剑甚至要比重剑还要强,因为独孤求败剑速中心思想就是快,独孤九剑,敌未动剑先至,萧槐还没反应过来,独孤求败的长剑便袭了过来,扫地僧等人看了独孤求败这柄黑色长剑也是一愣,“什么!竟然是这柄剑!” 一众长生高手已经愣住了,独孤求败已经多少年没有用过这柄剑了?这柄剑名曰傲世,独孤求败当年葬剑之后铸的第一柄剑,当时连扫地神僧等长生高手都极为眼热,这柄傲世剑乃是独孤求败亲手铸的剑,长剑未成之时独孤剑意就已经注入了傲世神剑之内,锋利无比。 甚至说这柄傲世神剑已经能与白发武皇的暗红色长剑一比了,暗红色长剑可说是削铁如泥,而独孤求败的这柄傲世神剑看光泽,看剑锋,每一点都丝毫不逊色于萧槐的暗红色长剑,这回独孤求败也占不到重剑之利了,独孤求败于萧槐此刻是真真正正的比剑了。 独孤求败手中的长剑轻轻的往下一沉,萧槐刚想要出招却发现独孤求败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萧槐攻来的方位上,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剑意就是如此,如围棋一般,提前十几步就能先预测萧槐要出手的方向,这却瞬间叫萧槐化为了被动,但萧槐毕竟招式出奇意料。 萧槐武学极为繁复,各门各派的剑法都融合到一套剑法之中,即便是独孤求败见多识广,但独孤求败何时见过萧槐这等揉捏在一起的剑法?地孤求败咬了咬牙,手中的长剑斜斜的划了一个剑圈,这剑圈之中竟隐藏了数十种杀招,要知道,萧槐只要有一点没做好久定要中剑。 独孤求败小觑了萧槐,如何也想不到萧槐竟然还有其他的招数,独孤求败这一招剑圈如何也想不到,萧槐的玉箫剑法竟然能完全的克制住独孤求败这一剑的数十种杀招, 萧槐的玉箫剑法是斜着平推出去的,但就是这么斜着轻轻一推长剑,独孤求败的数十种杀招竟都被萧槐封了个干净,独孤求败一愣,这是什么剑法?竟如此精妙!独孤求败从未见过这门剑法,毕竟黄药师不是什么江湖闻名的高手,黄药师仅仅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罢了。 独孤求败从未见过,这如絮花纷飞一般的剑招,黄药师乃是逍遥派出身,剑法走飘逸灵动的路线,但要知道,黄药师的师父乃是李沧海,逍遥派的小师妹,虽说武学也是极高但是在那个时代也只能是中等偏下的存在,所以李沧海在武学的研究上也是偏向守御的一系。 要知道,李沧海的招数是谁传授的?那可是一代奇才,逍遥子,后来还是由无崖子精进的,李沧海防守的招数不可谓不精,由两位武学奇才润色的招数,而黄药师的玉箫剑法也大多数借鉴了李沧海的剑法,所以也是守御为前,进攻其次,而独孤求败也是早于逍遥子的高手。 自古的江湖高手创作武学之时都会拿前人高手的武学作为比较,而逍遥子这等惊采绝艳的高手又怎能不借鉴一代强者独孤求败的剑法?逍遥子为李沧海创的武学自然是精妙无比,逍遥子不愧是一代奇才,逍遥子天山折梅手包容世间武学,自然也与独孤求败交过手。 若说最杰出的江湖人,独孤求败自然算一个,逍遥子也绝对能算上一个,甚至连扫地僧都排不上号,扫地僧固然精修少林七十二门绝技出神入化,但扫地神僧在感悟与智慧上却始终逊色独孤求败与逍遥子一筹,扫地神僧大彻大悟,悟透大乘佛法与世无争。 但要知道,奇迹往往是不甘停滞的人物创造的,所以独孤九剑这等武学扫地神僧自然是创不出来的,但逍遥子的武学却是代表了心境,一种飘逸轻灵的心境,甚至无谓武学,只是一种心灵的感悟,如这等飘逸的感悟自然也不是扫地僧能创出的,扫地僧的武学只能走庄严的路线。 扫地僧这等的人物若是真使飘逸的武学,那却显得不伦不类了,但话说回来,若是叫独孤求败与逍遥子使扫地神僧的武学,却也显得苍白无力,不过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每一个长生高手,或者说每一个江湖高手都有自己的武学套路。(未完待续。) 佰玖零章、独孤求败出绝技,无剑境界终现世 一时间萧槐的剑飘忽不定,果然是逍遥子创出的绝佳武学无人能敌,可说是武林之中最为飘逸的剑法,萧槐本就在逍遥山洞之中修习过逍遥派的剑法,如今逍遥派的剑法与桃花岛黄药师的玉箫剑法融合,可说是最最完美的逍遥派剑法,不逊色于独孤求败的剑术。 就连独孤求败对上这看似随意飘洒自如的剑法都颇为头疼,逸剑非凡,剑出杀神,萧槐此刻的剑法甚至敢说与逍遥子一较高下,萧槐的武学几乎全都晋级到了长生境界,但真正可以与长生高手一战甚至克制长生高手的武学,这门剑法还是萧槐西城的第一种。 萧槐出剑没有轨迹,可说是挥洒自如,手中的血色长剑极为飘逸,灵动的步伐配合着精妙的剑法,整个人就如同随着微风摇摆的柳枝一般,身子微微一缩,长剑划了个弧线缓慢的刷出,但这一剑却极为不凡,似乎是独孤求败可以进攻的每一个轨迹都被萧槐这一剑锁定了。 这一剑却让独孤求败起了兴趣“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这剑法像是逍遥子的剑法,但又不是,毕竟独孤求败曾经与逍遥子交过手,此刻萧槐的剑法中只是透露着一种飘逸,有独孤九剑不羁的飘逸,有逍遥派剑法轻灵的飘逸,还有嵩山派最为迅即以潇洒的飘逸。 萧槐的剑法此刻不只是快,还有着挥洒自如的神韵,长剑看似顺手一带但却封住独孤求败十八种剑路,萧槐手中的长剑轻轻一转,这一剑却又克制住独孤求败的十一种进攻的路线,萧槐与独孤求败才对了十几招,却把独孤求败弄的好一阵憋屈,独孤九剑何时被如此克制过? 只见萧槐的剑越使越快,不似越女一般翩翩起舞,萧槐就如一狂放儒生醉酒舞剑一般,丝毫找不到半点的规律以及套路,身子左旋却是朝右出剑,但身体还异常的协调,招式如随手舞出但又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即便是独孤求败这等长生高手也前所未见。 萧槐身子一缩,从身下甩出长剑笑道:“这是我方才领悟出的剑法,不过我还没取名字呢。”这时候独孤求败才反应过来,与他比剑的不只是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还是一个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是逍遥子的武学奇才,恐怕给他时间假以时日会成为超越独孤求败的存在。 独孤求败傲世剑一转,长剑贴着萧槐的暗红色长剑划出一道火光道:“看起来我想不全力出手也不行了,既然见识过老和尚的千手观音式,那也见识见识我的独孤剑魔叁式吧!”听到独孤求败喝出这句话,即便是与史忘切磋拳脚功夫的张三丰都看了过来,史忘也是一愣。 张三丰太极拳将史忘的降龙十八掌偏偏的一带,将史忘打来的掌风隔开一些,随即笑道:“独孤要出绝招啦,这独孤剑魔叁式可不简单,即便是我也不好应对啊,哈哈。”话音刚落,独孤求败已经将傲世神剑收回了身后的剑鞘之中,轻声道:“剑魔一式!无剑之境!” 独孤求败话音刚落,就从剑鞘之中冲出无数道剑气,每一道剑气都如一柄利剑一般,锐利的剑气凌空飞舞,足足有近十二道剑气,这是独孤求败的绝技,压箱底的招式,扫地僧千手观音式已经可见一斑,独孤求败的绝技剑魔三式更是强横绝伦,剑出惊天! 独孤求败纹丝不动,十二道剑气凌空飞舞,围着萧槐的周身不停的出剑,叮叮当当,其速度甚至不弱与独孤求败的重剑,这直接操控剑气却没有招式上的诸多限制了,因为毕竟以人御剑,人能做出的动作,剑的轨迹才有可能达到,而凌空的剑气却没那么多要求。 独孤求败的独孤剑魔一式,无剑之境正是独孤求败于剑冢之上刻写着的,“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这无剑之境就是独孤求败領悟出的剑道,无剑胜有剑,物我两忘,心内空无一物,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独孤九剑。 但话说回来,独孤求败这无剑之境却是不好接的,即便是萧槐,再飘逸的剑也不可能以一敌十二,扫地老僧还好,毕竟扫地老僧只是正面攻击,扫地僧的绝技是走出奇制胜路线的,而独孤求败这无剑之境却是霸道的碾压之势,独孤求败的嘴角轻轻扬起,戏虐的看着萧槐。 这却真叫萧槐犯了难,独孤求败这无剑之境太过强悍,即便是萧槐新领悟的剑法恐怕都无法抵挡,但萧槐自然不会认输,身法配着剑法,长剑左拨右挑,不停的冲突,一时间竟避过了独孤求败的十二道剑气,却叫独孤求败也刮目相看,萧槐果然是晚辈中最强者,没有之一。 “哼哼,竟然能顶住我这无剑之境,也勉强算你合格了。”独孤求败依然是未尽全力,若是全力出手,至少会有近三十道剑气,看此刻独孤求败这游刃有余的态度就也明白了,不过萧槐竟然能挡住独孤求败一半实力的无剑之境,这也算是前所未有了。 台下的一众江湖高手都看呆了,史忘降龙掌霸烈无比,张三丰太极拳轻挪巧打,越女剑阿青剑出如幻,然而最有看点的就是萧槐这边,因为独孤求败的绝技可不是能随便看到的,这无剑之境也是多少江湖高手梦寐以求甚至追求了一生的境界?独孤求败就如此信手拈来。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奇的,最让人惊奇的是萧槐竟然凭着一柄长剑就能抵住独孤求败的无剑之境,或许这甚至可以说是下克上了,萧槐对剑的感悟还没到独孤求败的地步,无剑之境萧槐也从未想过,萧槐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手中的暗红色长剑快一点,再快一点。 独孤求败的十二道剑气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而萧槐就如同是一条垂柳,在暴风骤雨中狂舞,手中的剑不羁的迎合着独孤求败的剑气,丝毫不惧,这就是萧槐。(未完待续。) 佰玖壹章、萧槐顿悟敌独孤,大巧不工压萧槐 萧槐的剑越舞越快,从一开始堪堪抵住独孤求败的十二道剑气,到后来的长剑飘舞游刃有余,即便是独孤求败甚至是扫地僧也不得不承认萧槐适应的能力实在太强,独孤求败的十二道凌厉剑气或转,或打,或挑,或刺,长剑丝毫不给萧槐留下余地,十二道长剑全力出手。 独孤求败这无剑之境却叫萧槐压力大增,因为这简直就是十二个手持利剑的独孤求败在与自己对招,而独孤求败对武学的领悟当真不愧是长生高手。十二道剑气,十二种招式,每一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纰漏,或许只有独孤求败这种惊才绝艳的人物才能办到。 萧槐此刻已经没有底牌了,虚影太过消耗内力,要知道,独孤求败这是纯招式,萧槐的虚影是属于内力的一门,长剑相交,萧槐却心中一凛,剑法或许无法克制独孤求败,但是萧槐的掌法定然能克制独孤求败!若能将掌意运转到剑上,萧槐定然不惧独孤求败的无剑之境。 说来也是,要知道,萧槐的掌法的确比剑法要精妙许多,斗转星移神功,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甚至是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以及天山折梅手,这都是天下见数一数二精妙的武学,若是真能将这几门武学融入进剑法之中,萧槐的剑法绝对是时间少有的精妙剑法了。 萧槐是一个实践派,想到就做,脑中默念起各门精妙掌法的口诀,一时间玄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手中的剑也别扭的舞动起来,台下的一众高手都感觉萧槐有些不对劲,因为萧槐长剑上的招式竟然莫名其妙的古怪起来,这种古怪是一种格格不入的剑路,十分别扭。 台下的各派高手自然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是独孤求败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些端倪,因为萧槐的长剑上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但若叫独孤求败说出是什么感觉,独孤求败却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很奇异的气机,而萧槐却十分惊喜,虽然不太熟练,但是竟然真的可以! 此刻萧槐的长剑运的就是萧槐许久没使过的斗转星移,长剑之上莫名的有一种气机,仿佛萧槐手中的长剑已经化为了独孤求败的剑气,每每都能原原本本的用独孤求败的招数抵挡回去,配上萧槐的身法,竟然一时间能与独孤求败的无剑之境持平,当真是获了奇效。 就在萧槐的剑上,斗转星移的内劲运作在长剑之上,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江湖上的一个传说,近乎是传奇的传说,当年慕容龙城在世之时,那斗转星移可是江湖上的一大禁忌,即便是官府遇到了关于斗转星移的案子都要躲得远远的,这就是斗转星移的威名。 甚至说,当时的慕容世家是江湖上最锋利的一根刺,谁都不敢轻易的触碰,此时此刻慕容家族的斗转星移传到萧槐手里,而萧槐又将这斗转星移转化为剑法,此刻也算是慕容龙城与独孤求败的旷世决战了,慕容家族单凭一手斗转星移就能克制住当时的无数高手。 此刻斗转星移从萧槐的剑中使出,任凭是独孤求败都一阵惊愕,这萧槐果然不一般,独孤求败见识过斗转星移的厉害,但当时那个慕容世家的高手已经被独孤求败一剑劈成两截了,独孤求败当时也是一阵纠结,但是之后就想到了应对的措施,此刻独孤求败就准备用那个了。 独孤求败冷哼一声,十几道剑气顿时消散,双目一瞪道“独孤剑魔二式,大巧不工!”这一剑乃是独孤求败的第二个境界,自然不会像重剑剑法一般,只见独孤求败整个人慢慢的飘了起来,右手虚抓,仿佛真的抓着一柄可以横贯天下的玄铁重剑,此时独孤求败出招了! 虚握着的手猛的一挥,空气中一阵压缩,无数的沙石汇聚而来,只是片刻,独孤求败手中这柄剑足足有三四人高,由沙尘组成的玄铁重剑,就算是这些沙子,那重量也不是玄铁重剑能对比的了得,独孤求败手里握着这柄剑猛的一挥,空气中都带起了嗡嗡的声音,极其可怕。 一时间台下的无数高手都感觉脸上一阵发疼,正是独孤求败的这柄满是沙尘的巨剑吸来的无数沙尘从一众高手的脸上划过,独孤求败手上的剑缓缓的凝实,似乎还在一点一点的收缩,但仍然极长无比,单是萧槐这么远远的看着都一阵心悸,这已经不是玄铁重剑的重量了。 此刻独孤求败手中的巨剑怕是剑刃都有一人高,这才是真正的大巧不工,就是随便的扫过来都是避无可避,除非你萧槐也如独孤求败一般会飞,但很显然,萧槐不会飞,看着独孤求败手里的大剑别说是萧槐了,台下的杨过和令狐冲两人也都愣了!这是独孤九剑? 独孤求败冷冷的一哼,道:“作为绝技,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呢?”这是令狐冲才明白,独孤求败传功的那一幕,那一柄插天的大剑,想来也就是这一招,但若真是那柄大剑,这个尺寸还要小一些,要知道,令狐冲见过的那柄大剑,长度可是跟宝塔差不多的。 萧槐还没反应过来,独孤求败的这柄大剑就已经劈了下来,就仿佛是山崩一般,巨大的宝剑当头劈下,萧槐心里一急,萧槐自然不能用长剑去挡,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决定的东西,萧槐急忙向右一个翻滚,巨剑砸在华山派的台子上,从人甚至感觉整个华山都晃了一下。 还没等萧槐喘过气来,独孤求败的第二剑又来了,横着贴着地面,狠狠的扫过来,一柄大剑眼看着就要劈中萧槐的胸口,闪躲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好像是一堵巨墙崩塌下来一般,任凭你萧槐往哪里闪躲都是闪躲不开的,所有方位都被封锁住了。 这才是大巧不工,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扫,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的花哨,但就是这么一剑,基本是躲不开的。(未完待续。) 佰玖贰章、独孤全力战萧槐,无剑之境影漫天 孤求败的这一剑要比大锤力气还大,巨石凝成的大剑猛的扫过,此刻萧槐却躲闪不及,即便是扫地僧等人都不看好萧槐,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独孤求败这一剑实在是太过霸烈,独孤求败的绝技剑魔三式强悍无比,无论是无剑之境,亦或是大巧不工,都极难抵挡。 萧槐此刻的脾气也硬了起来,独孤求败这一剑萧槐绝对无法避开,只能硬着头皮将长剑挺刺出去,萧槐这一剑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这个时候任何招式都是没用的,除非萧槐能像越女阿青一般将剑气化形,越女阿青那密密麻麻的剑气定能破掉独孤求败的这一剑。 不过想这么多已经没用了,无数沙尘组成的巨剑狠狠的朝着萧槐扫来,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挺刺而出,但也是丝毫用处没有,就好比用细针刺石头,即便是你的针刺进去了又能如何?一根细针有如何能阻挡巨石?萧槐的暗红长剑偏偏点出,剑尖顶着独孤求败的巨剑。 不出意外,独孤求败的巨剑就如同沙尘暴一般崩碎在萧槐站立的地方,看到这里阿青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因为阿青实在不认为独孤求败一招就能将阿青击败,要知道,萧槐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多少不可能战胜的战役都叫萧槐战胜了?独孤求败这剑还未必能击溃萧槐。 独孤求败手中的剑微微散去,无数的烟尘石子都坠落在地上,看这个架势似乎是把萧槐埋上了,但虽说如此,独孤求败却皱了皱眉头,因为萧槐仅仅逼出了独孤求败的两张底牌,况且独孤求败到现在还是很轻松的,毕竟萧槐的南冥神功不能使出,也是吃了好大的一个亏。 略微思索了片刻,独孤求败看向一从长生高手道:“我说老和尚,老乞丐,你们也不用全力打,不如把台子让一让好不好?热身也让我打过瘾吧?”独孤求败这句话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独孤求败是要清场,因为独孤求败要出手与萧槐全力大战一场,这才叫热身。 突然废墟里动了动,猛的从灰尘中窜出一人,不是萧槐又是谁?不过此刻的萧槐浑身都是灰活像一只泥猴子,连阿青都笑了,但萧槐这时也是动了真火,你独孤求败要与我全力一战?好,那就全力一战,南冥神功还没有怕过任何人,更别说是你独孤求败! 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一阵颤抖,神形一侧,就如人剑合一一般刺向独孤求败,独孤求败也是暗暗喊了一声,“来的好!”独孤求败一伸手,手中凝出了一柄由沙尘构成的长剑,长剑一架竟挡住了萧槐手中的宝剑,独孤求败长剑一抹,竟是直接从下面转了过来刺向萧槐。 长剑急转,萧槐反应极快,单手捏住独孤求败的长剑手上直接运起了南冥神功,你独孤求败要与我用真正实力对决的,我萧槐可不惧你,就是萧槐这一捏的片刻,四面八方都出现了萧槐的虚影,独孤求败点了点头笑道:“这才像真正的战斗,来吧!” 独孤求败一伸手,玄铁重剑翁的飞到独孤求败手中,但这个时候玄铁重剑在独孤求败手中好似一根羽毛一般,这是独孤求败功力真正达到化境的显现,萧槐也不敢轻视,南冥神功猛的震动独孤求败凝成的石剑,剑气一散独孤求败手中的石剑竟然砰的一声爆开了! 虽说手中的石剑被萧槐破去,但独孤求败看都不看,左手擎着刚刚到手的玄铁重剑猛的一扫,萧槐看清了剑路身子向后一翻避开这一剑,随后两个虚影就出现到独孤求败的身边,一边是三十六路阴阳离合手,另一边是桃花岛黄药师的绝学落英神剑掌,两门掌法拍向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霸烈异常,左手倒提着玄铁重剑横着一扫,甚至是玄铁重剑都发出了破空之声,萧槐如何也没想到,两道虚影竟然被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腰斩了!要知道,萧槐的虚影无往不利,即便是对上东灵道长也没有吃一分一毫的亏,如何也想不到到了这里竟然被斩断了! 看见萧槐眼中的诧异独孤求败却不屑一顾,语气也是十分平缓道:“我的内功名叫破坚神功,别说你这用内力凝成的跳梁小丑,便是龙象波若功十四重的高手,我这柄玄铁重剑也照斩不误!”这就是独孤求败的神功,破坚神功的真正妙用竟然是手中长剑无往不利! 虽然虚影没有之前的犀利,但偶尔牵制一下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还是可以的,萧槐只是念头一转,却没想到杀机就锁定了自己,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狠狠的掷了出来,如同一个半球形的剑尖奔着萧槐的胸口砸来,这一剑来势及其凶猛,或许这就是独孤求败的剑路。 萧槐自然知道独孤求败的厉害,整个人凌空一翻,手中的暗红色长剑竟直接刺在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剑背之上,就如同一个铁钉一般,暗红色长剑从独孤求败玄铁重剑的剑背贯穿而过,萧槐的长剑狠狠的往下一刺,竟然带着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刺到了地下。 暗红色长剑锋利程度可见一班,而萧槐的胆识也是叫独孤求败十分佩服,独孤求败冷冷一笑,既然要尝试我真正的实力,那这个时候再来见识见识我那无剑之境吧!独孤求败话音刚过竟是铺天盖地的剑影幻化而出,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其中除了剑气还有长剑的剑影。 或许独孤求败只有几十道剑气,但此刻在萧槐的眼中,在台下一众高手的眼中,那就是铺天盖地的剑影,铺天盖地的剑气,实际上其中只有不到一小半是独孤求败无剑之境的剑气,其余的都是独孤求败用真气模拟剑状在天空中布下的幌子。 不过即便如此,在萧槐的眼中,空中全都是独孤求败的剑气,全都是独孤求败无剑之境的杀招,因为只要判断错了一个,萧槐就一定会输掉这场比剑。(未完待续。) 佰玖叁章、萧槐神功显神异,南冥天下第一功 独孤求败全力出手不要说是萧槐,就是扫地僧等人都要掂量着来,独孤求败此刻使出的可是实打实的长生高手的实力,萧槐便是如何的惊艳毕竟也只是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他又如何能与独孤求败对敌?便是看着这漫天的剑影萧槐也是一阵心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独孤求败的剑是必胜的剑,或许当初萧槐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今天萧槐绝对理解了,因为独孤求败真正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只是一瞬间,无数的剑气乱舞着奔着萧槐袭来,萧槐暗暗咬牙,手中的长剑使出方才领悟的飘遥剑法,长剑又是柔若无骨的摆荡。 萧槐此刻领悟的剑法也是不凡,一时间竟然能与独孤求败不相上下,但是独孤求败的剑气实在太多,虚虚实实,萧槐用肉眼甚至识别不出哪一柄真的是剑,哪一柄是独孤求败用内力模拟的剑气,手忙脚乱的萧槐手中的长剑依然是如细柳一般的不疾不徐,实在是精妙。 独孤求败哼哼笑道:“还在死撑?那再看我这招!”独孤求败所有的剑气一瞬间全都飞到了空中,竟成了一个圈,就如一个球一样包裹住萧槐,不用想也知道,独孤求败是想将所有的剑一齐刺下来,这就不是萧槐剑法能抵抗的了的了,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剑影向萧槐刺来。 但独孤求败算漏了一点,这无形气剑虽然是方便,但是如果真论起杀伤力来,这无形气剑跟玄铁重剑不可同日而语,萧槐这时却突然想起了当初的一门功法,此刻修习逍遥派的南冥神功可说是海纳百川,容纳天下间所有的武学,那自然这门内功也不会特殊! 萧槐想到就做,玄妙的内功运起,不过并不是金色,乃是南冥神功的紫色,但是紫色中还淡淡的带着一丝盈无的气息,盈无乃大,这门神功正是当年金轮法王传授给萧槐的龙象般若功,萧槐练这门玄功的时间不长,层次也不深,不过此刻运起却不同了,毕竟萧槐乃是半步长生! 龙象般若功本就是一门注重心境的武学,如果心境不到即便是你修炼一生也未必有半点成就,不过萧槐此刻乃是半步长生高手,感悟之类本就不知要比当年高上多少,此刻运起的龙象般若功甚至敢说有十一重!独孤求败的剑气在萧槐淡紫色的法身上不停的撞击,却没奏效! 气剑剑尖刺中萧槐的胸膛,没有想象中的鲜血迸出,只是发出金铁相交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时即便是独孤求败也惊住了!逍遥子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天山折梅手化尽天下武学,这门南冥神功竟然也能将天下内功使得通透,莫非逍遥子要创造出一个天下武学集于一身的人? 实际上此刻的萧槐就与独孤求败所说的这个相差无几,因为萧槐的剑法掌法已经包含太多了,五岳剑派的、少林寺的、武当派的、甚至是江湖上各种其他门派的武学,这些武学就在萧槐的身上汇聚,此刻的萧槐,无论招式上亦或者是内功上,基本就代表了半个中原武林! 独孤求败不信邪嘴里嘟囔道:“莫说是你逍遥子的传承,便是你逍遥子亲至,我独孤求败也丝毫不惧!”独孤求败一声厉喝,无数的剑气汇聚为一体,萧槐暗道不好,独孤求败定然是有要用那一招大巧不工,那一招太难闪避,不过萧槐此刻已经有了破解那一招的方式。 既然独孤求败与萧槐都可以用内功,那萧槐自然不会放过独孤求败的真气,独孤求败手中的剑一凝再凝,真就如了;令狐冲恍恍惚惚见到的那柄巨大如铁塔一般的巨剑一般,独孤求败把这柄铁塔一般大小的巨剑握在手中,双目之中迸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十分雄壮! 这时萧槐心下也有些没底,因为这柄剑太大了,就算萧槐化去独孤求败控制这柄巨剑的真气,那形成巨剑的巨石甚至是灰尘却会按着惯性砸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更加无法抵挡!萧槐暗暗咬了咬牙心下也是有了计较,手中的暗红色长剑斜指着独孤求败,一言不发。 萧槐这种态度却让独孤求败一阵恼怒,独孤求败怒目圆睁,就这么瞪着萧槐道:“小子,你准备好,我这一剑可不是一般人能接下的!”独孤求败手中的重剑竟直接重重的扫了下来,而萧槐却没有许多花哨,萧槐仅仅是整个人冲了上去,浑身的真气迸发而出十分耀眼。 一瞬间,萧槐与独孤求败的大剑相撞,独孤求败嘿嘿一笑,但才笑了片刻,面容却僵在了那里,因为萧槐竟然突破了独孤求败凝成的大剑整个人冲了出来,没有理由的啊,萧槐是如何抵挡住我那一剑的?即便是用南冥神功化去了我的剑气也不应该这么简单的冲过来啊! 独孤求败是低估了萧槐的创造力,北冥神功是海纳百川,南冥神功岂能没有这个效用?不过毕竟南冥神功才是成品,海纳百川,江河湖海尽皆汇于一处,但汇于一处之后海水还是海水,湖水还是湖水,尽管称呼全都变了,但是实质上他们还是一个一个的个体! 这个时候萧槐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南冥神功与龙象般若功的并存!浑身冒着淡紫色的光芒,就连肌肤之内都一点一点向外渗着,十分的雄伟!这个时候独孤求败真的傻了,一代奇才独孤求败都不得不承认逍遥子的创造能力以及萧槐的应变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萧槐此刻能将龙象般若功融入到南冥神功之中,而这也恰恰验证了,不只是龙象般若功,可能独孤求败的破坚神功,九阴九阳神功,这些名闻天下的神奇内功也同样能融入到南冥神功之中,如果这样想,那这门南冥神功简直太可怕了!天下内功都能运转自如不说,甚至能将天下内功的奇效汇聚与一功之内,或许天下第一奇功非这门南冥神功莫属了!(未完待续。) 佰玖肆章、萧槐比斗渐不支,史忘出手搅战局 萧槐破开独孤求败的大巧不工,一人一剑踏着巨石冲着独孤求败突来,此刻的萧槐正是所有江湖人士憧憬的人物,华山论剑,一剑戮仙!独孤求败无遗是站在江湖之中仙位的人物,萧槐持剑逆上,但二人还未分出胜负,台下一人按耐不住冲上台来,这人正是丐帮之祖史忘! 史忘也是一个好战分子,长生高手的功力绝不是摆着看的,这个时候却叫张三丰等人捏了一把汗,如果今天史忘和独孤求败还有萧槐真的将真气用尽了,那么无疑明天会少了三名悍将!但是史忘的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史忘到拖着熟铜打狗棒冲进战圈。 如果说独孤求败本是压制着萧槐,那史忘加入战圈就真是将这个战圈搅浑了,丐祖史忘的熟铜打狗棒舞的虎虎生风,棒影之上缠绕着无数的龙形气劲,而这龙形气劲正是史忘的两门绝技,降龙廿八掌以及游龙惊涛掌,无数的巨龙绽放着蓝金二色的光芒于空中狂舞! 无数条巨龙再空中缠绕,巨龙锋利的爪子在独孤求败的真气上不停的撕咬,独孤求败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本来一个萧槐就已经让独孤求败一阵无奈了,原因无他,萧槐的奇怪招数实在太多,即便独孤求败是及其强悍的高手,但萧槐就如同一汪湖水,清澈见底却永远没有极限。 此刻加入战圈的史忘也是长生高手,想想就知道,这丐祖史忘的绝技定然不逊色于独孤求败,如果史忘与萧槐一齐出手,便是独孤求败也不敢托大以一敌二,一时间独孤求败也转攻为守,长剑守御在独孤求败的前胸,不过即便如此,丐祖史忘也没有一点点的懈怠。 打狗棒法结合着降龙廿八掌与游龙惊涛掌的气劲,史忘这个人就是有这个气场,熟铜打狗棒一出就如战神一般,即便是独孤求败都没有史忘这份气势,最多独孤求败就是一个强大的,桀骜不驯的剑客,与史忘这等战神气势不同,何为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此刻的萧槐也谨慎了起来,独孤求败,丐祖史忘,二人都是可以载入武林史书的高手,此刻萧槐十分紧张,不是因为别的,因为独孤求败和丐祖史忘都可以代表一个时代,甚至可以说是两本活着的史书!即便是萧槐丝毫不逊色与两人,那萧槐的心里也要有压力! 玄铁重剑逆天狂舞,熟铜打狗棒龙纹弥补,两人于空中交手数十招,一时间却不分上下,独孤求败重剑猛劈,丐祖史忘熟铜打狗棒疾点独孤求败的周身大穴,这叫台下的高手看的十分过瘾,这两个长生高手绝对是尽了全力了,台下的一众高手也在思考着二人的招数。 台下的高手有这个闲情逸致,但萧槐却没有,独孤求败一手使玄铁重剑,另一手聚沙成剑,丐祖史忘一手使棒一手出掌,两人招式步步紧逼,萧槐想要独善其身也是不大可能,此刻的萧槐也是分出两道虚影缠住史忘而自己则是擎着暗红色长剑与独孤求败的玄铁剑过招。 三人混战在一起,场面及其混乱,不过却叫台下高手大饱眼福,独孤剑气纵横八方,双色巨龙窜行撕咬,萧槐的真气虚影四处飞舞,及其绚丽,史忘一只手接住萧槐的虚影,熟铜打狗棍直直的点像独孤求败的沙剑,这时萧槐的确支撑不住了,与两人战了许久已经累坏了。 “我说独孤老爷子,史老爷子,你俩就不累么!!!”萧槐已经火了,这俩人什么体力啊?打了这么久还一点虚弱的感觉都没有,史忘退开两步,双手猛的一推,“双龙出海!”这一掌可不简单,分金蓝二气的两条巨龙打出,龙身之上鳞片清晰可见,只是看着就十分恐怖。 蓝色的乃是游龙惊涛掌的真气,金色的乃是降龙廿八掌,两道气劲分流而出,蓝色真气巨龙狠狠的拍在独孤求败的沙剑之上,而金色的真气巨龙则是围着萧槐不停的打转,龙牙时不时的撕咬着萧槐的真气,却叫萧槐也烦恼的不行,因为本来萧槐此刻就不想再打下去了! 萧槐咬了咬牙真气狠狠的一阵,浑身周围出现了无数的虚影,虚影之上带着南冥神功的内力鼓荡之法,可以这样理解,南冥神功是所有真气的克星,无论你是剑气还是真气,到了南冥神功的面前都要退开,尽管是史忘的降龙廿八掌气劲,气劲沾到萧槐的虚影竟如蒸发一般! “萧小子,功夫可以啊,你这门内功如果泄露出去,绝对是江湖上最抢手的宝物!”逍遥山洞的南冥神功在萧槐习成后就被无崖子等人破坏了,南冥神功是逍遥派的不传之秘,萧槐能学会本就是运气,但也是李秋水等人都承认了萧槐这个人,这才交给了萧槐。 不过逍遥派实力日渐衰落,老辈扛鼎人物逍遥子已经失踪多年,这一代的无崖子等人还不成气候,如果真的与长生高手过招却还要逊色许多,不过想来也好,萧槐就当是逍遥子的徒弟,也算是逍遥派最后一位弟子,此刻即便是无崖子等人论起功力都不一定比得上萧槐。 不过萧槐心中也清楚逍遥派的大恩,按萧槐的脾气也定然不会叫逍遥派绝后,毕竟无崖子的徒弟只有苏星河还有丁春秋,丁春秋心术不正,无崖子绝对不可能传给他南冥神功,而苏星河,虽说人品端正,不过武学造诣实在太浅,便是得了这南冥神功也不可能修成。 至于苏星河的八个徒弟,虽然各个领域都有能人,比如阎王敌薛神医,以及李傀儡,苟读,但即便是这样,这八个徒弟中却没有一个是练武的料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无崖子才会将南冥神功传给萧槐,甚至是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这等逍遥派的传奇武学也都倾囊相授。 此刻真正通晓南冥神功这门功法的,天下间只有萧槐,无崖子也只是习了一部分的北冥神功而已,与南冥神功不可同日而语。(未完待续。) 佰玖伍章、越女阿青剑解围,三丰东灵授武学 南冥神功,同辈无敌,不过此刻萧槐面对的可不是同辈,独孤求败于史忘,两人都是传说,一时间即便是萧槐充盈的真气也抵不过独孤求败与史忘的消耗,此刻的萧槐也不敢再随意使用虚影了,不过这却不是说萧槐没有能力与长生高手对敌,毕竟萧槐还有底牌没用! 萧槐的底牌不是别的,正是那能将长生高手内力搅乱的南冥神功,当初萧槐便是以这招重创欧阳戮,但与独孤求败史忘对战萧槐却不能使用这招,因为这招一出,萧槐必定重伤,甚至是独孤求败与史忘也定要重伤,如果真有一个两个重伤,那就必然会影响第二天的决战。 这时越女阿青却看出了萧槐的窘迫,阿青及其护短,手中冒着寒光的越女神剑瞬间出鞘,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台上!越女阿青的速度绝对是江湖一绝,而越女阿青出手自然是为了阻止独孤求败等人继续过招,按阿青看来,让他们再打下去,萧槐一定是要吃亏的。 只见越女阿青如同瞬移一般,只是一下,独孤求败手中的沙剑就被越女阿青一剑劈碎!着却不是说独孤求败抵不住越女阿青一剑,而是说越女阿青这一剑独孤求败没有注意,与史忘和萧槐过招本就容不得半点马虎,独孤求败也不敢分心,这才叫越女阿青一剑奏功。 越女阿青一剑击碎独孤求败的沙剑之后却没有停滞,长剑转了个方位,剑尖猛的一突,阿青的剑尖结结实实的点在史忘的熟铜打狗棒之上,不愧是阿青,出剑极为精准,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这一剑却叫史忘也是一愣,史忘没想到打的正爽却被阿青阻止了。 萧槐见到阿青出手了总算松了一口气,身形一轻落了下来,冲着独孤求败与史忘道“独孤前辈,史忘前辈,到此为止吧!”萧槐已经累了,况且第二天就要决战,萧槐也不可能叫独孤求败与史忘拼一个两败俱伤,这时却也不等独孤求败于史忘自己罢斗。 一时间张三丰、于奠、扫地僧、东灵道长、四位长生高手冲出,张三丰与于奠制住独孤求败,而扫地僧与东灵道长则出手制住史忘,要知道独孤求败和史忘这两位绝对是什么都不顾的人物,要真叫这两人打舒服,那就一定是两人两败俱伤的时候,否则根本不可能。 实际上之前的华山论剑魁首也不是当天消失的,不过独孤求败等高手敢肯定,这次神秘势力一定会出手,因为这次就好比独孤求败等人挑战神秘势力,已经早早的放出话了,神秘势力虽说隐世多年,但是按独孤求败等人猜想,能做出这等惊天之事的人物,自然不会没有傲气。 不得不说,独孤求败等人的确猜对了,那人傲气甚至不是独孤求败能比的!几人落地罢斗,独孤求败哈哈大笑,走到萧槐面前拍了拍萧槐的肩膀道“好小子啊,竟然能跟我交手了!” 独孤求败这句话绝对是夸赞,要知道,独孤求败是何等武学?天下间有数的强者,能得到独孤求败如此评语的,萧槐也是独一份,还没等萧槐说话,独孤求败却还有话说,“不过你也别太自信,我刚才之是出到独孤剑魔二式,还有一式没使出来呢,你还是会输,哈哈!” 张三丰与扫地僧走过来拍了拍独孤求败的肩膀道:“我说独孤,你也别这么自信,要知道,即便是你那两个徒弟,也未必能在你手下走上几招,萧小子能挺这么久已经不错了。”扫地僧口中的徒弟正是令狐冲与神雕大侠杨过,这二人此刻的修为定然不如萧槐。 独孤求败听到张三丰与扫地僧说道这里也是老脸一红,“别扯了,我徒弟怎么可能比不上逍遥子的徒弟?”说道这里独孤求败也有些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令狐冲与杨过可以说是独孤求败偷偷传授的武学,而萧槐却是仅仅学了逍遥子的一门武学,这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实际上如果换个方位思考,萧槐也修习了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剑意,算起来萧槐或许还能算独孤求败的半个传人,不过独孤求败却丝毫没往这上想,因为不论如何独孤求败也不会承认萧槐使独孤九剑能与自己不相上下,要知道,独孤求败可是创始人啊! 就好比说史忘被人用降龙廿八掌打败了,这如果传到江湖上简直就是笑话,不过无论如何独孤求败也不会相信萧槐那些精妙的招式都是比剑之时现想出来的!这时张三丰往前走了两步清了清嗓子道:“明日就要决战了,长生高手之间的会武汝等自然无法插手,但也要学几招保命的招数。”说完张三丰用手比划了两个姿势,但这两个姿势玄奥无比。 只见张三丰右手先是轻轻向前一推,随后左手一摆,这是张三丰传下来的第一招,第二招张三丰却凭空跃起,双脚连点,脚步如幻影一般,一时间竟也无人能看清张三丰的步伐,玄妙无比,“第一式名曰真武带手,是我武当派的绝技,而第二式乃是凌云步,是贫道云游天下时见识的奇妙武学,希望这两招能让诸位武林同道多取一线生机。” 随后张三丰对着一众高手点了点头,张三丰这两招都侧重于防御,毕竟张三丰乃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自然也不会害一众高手,随着张三丰下了台子于奠与东灵道长也走了上来,东灵道长对着于奠施了一礼随后转向一众高手道:“张真人教了诸位两招防守,近日我也与衡山于奠研究出了几招简单易懂的剑势。” 虽然东灵道长说简单易懂,但要知道,东灵道长乃是长生高手,在长生高手手中,再平凡的武功也能化腐朽为神奇,于奠与东灵一齐拔出长剑,于奠手中还是那柄细剑,而东灵也依然是那个泰山铁剑,两人面色严肃一时间形式剑拔弩张。 只一个吸气的时间,东灵道长长剑出手,剑尖直直的点向于奠握剑的手腕。(未完待续。) 佰玖陆章、华山演武告帷幕,番外有客不速来 一时间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东灵道长的铁剑竟然微微偏开点向了于奠的肩膀,东灵道长这两剑都十分简单,一是刺手腕,二是刺肩膀,不过于奠乃是长生高手,长生高手的反应不是一般高手能够媲美的,于奠长剑竖起,用剑刃狠狠的一磕东灵道长的铁剑。 于奠的反应是这一招最好的破招方式,但东灵道长的第二剑又来了,长剑贴着东灵道长的铁剑向下切来,这一招是从战场上的兵刃武学演变而来的,因为双方用的都是长剑,于奠这一剑定会劈在东灵道长的剑格之上,而这也就是于奠想要看见的结果,长剑猛的下劈。 这一剑深得剑法精髓,长剑劈中剑格,即便是东灵道长这种高手也未必就能稳稳的抓住长剑,至此于奠将剑一收,也对着东灵道长施了一礼,这便是于奠与东灵传授的剑法。 演武结束,一众高手散开,但这时华山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童子持着拜帖通报给东灵道长,而东灵正巧就在与萧槐等人探讨武学,来人通报拜帖,山下来人穿着齐肩短衣,身材十分矮小,不过面容却十分狰狞,远远的看去就这一个人竟有千军万马的气势,十分狠戾。 众人皆不识得此人,毕竟东灵可以说是五岳剑派的老前辈,不论是嵩山还是华山都要敬重东灵几分,此刻宁中则重伤,令狐冲也不在,自然就由东灵道长做主,东灵缓缓迈出两步道:“在下泰山祖师铁剑东灵,不知阁下何人?拜访华山又是所谓何事啊?” 东灵道长这一番话说的十分客气,不过要知道,东灵道长的身边站着的可都不是一般人,独孤求败与史忘张三丰等人都怕是神秘势力的阴谋,也都跟着下来了,哪知那人轻蔑一笑道:“中原武林还有你这么一号?我只知道中原五绝,什么泰山派铁剑东灵,听都没听过。” 这人乃是方外之人,中原江湖名声最为响亮的就是中原五绝,原因无他,独孤求败等人都说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传说了,莫说是塞外人士,便是中原江湖都少有知道独孤求败等人名号的,此刻东灵道长的表情却有些不自然,东灵道长真论起修为要比五绝高上太多。 东灵道长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是东灵毕竟是长生高手,饶是如何也不会在华山的地盘跟这番外之人翻脸,如果是泰山,他东灵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华山派的宁中则与令狐冲也对自己多有礼敬,在华山的地界跟人起了冲突,外界也只会传言说华山派没有气量。 东灵道长微微的吸了一口气道:“在下贱名自然是不值一提,不过中原五绝也在山上做客,不若上山详谈。”这番邦之人远来是客,既然东灵道长坐镇华山派,那就如何也不能给华山派失了礼数,但要知道,这是多大的面子!东灵道长可是长生高手,多大的面子? 那番人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随后抬脚就直接上山,江湖门派都有规矩,客人拜访门派,要由门派的领路童,或者是迎接之人带路,实际上这是多年前的规矩,因为那时江湖门派不似现下这般的如日中天,大多数门派也只是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建一座武馆,或者是道观。 当时的山势较为复杂,甚至没有现下这般的石阶,所以想知道山门在哪只有让领路童子领路,不过发展至今,这却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江湖规矩,如果是江湖中人如这番邦汉子一般直接上了台阶,那定然是要被打出去的,不过此刻东灵却没说什么,毕竟方外之人不尊教化。 独孤求败与史忘的脸早就黑下来了,这两位爷可不好惹,哪里见过这等人?虽说独孤求败于史忘都不是拘泥于礼节的人物,但是这番邦汉子的轻蔑却是由内至外的,谁都能看出来,本来独孤求败就憋着一股气,哪知道这番邦汉子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咕,说的是汉语。 那番邦汉子皱了皱眉头,看着华山骂道:“你们中原的门派真繁琐,为什么一定要把山门建在大山上?上山就把我累坏了,真是闲的。”番邦汉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很显然番邦男子实际上来过中原,应该也是拜会过其他的门派,所以才有这种不耐烦的表情。 东灵道长十分礼节轻声笑了笑:“于名山大川之上练武,有益于心灵升华,练武不只是为了练武,乃是为了修心,只有将心境修成了,才能将武境修成。”东灵道长这却是讽刺了一番这个番外男子,实际上中原武林高手的确要比番邦的江湖汉子多的多。 哪知道那番邦男子却冷哼了一声道:“练武就是练武,那就好像在战场,你俩都拿着刀,那肯定是谁厉害谁活,谁差劲谁就死,还心境,你能把对手都想死么?你们中原人就是迂腐。”这一句话却是真把萧槐等人惹怒了,尤其是这番邦人嘴里说出的,你们中原人就是迂腐。 近些年蒙古与大金连连进犯,实际上如果不是大宋皇帝无能,这帮番邦之人早就被打到姥姥家去了,君不见傲视盛唐?当初唐朝一统的时候,这帮所谓的番外狂夫不是一个个都俯首称臣了?反倒是大唐被灭,宋朝也日渐衰落的时候,你们才敢进犯? 话又说回来,当初岳元帅帅兵抗金之时,哪个番人敢如此放话?甚至说如果岳元帅在世,你们大金与蒙古都被我们大宋灭了也说不定,不过历史就是历史,不容你一丁点的反驳,败了就是败了,就算你凭空长出两张嘴来,也不可能再把岳元帅说活过来不是? 不过岳元帅是一个时代,甚至说是无数人的精神领袖,不过精神领袖自然不是说岳元帅愚忠被杀之事,乃是岳元帅率兵抗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数十年如一日的精神,或者说,岳飞就是江湖之中最最成功的一位高手,真正用一双手改变朝廷格局的江湖高手。(未完待续。) 佰玖柒章,初临华山谈武艺,番人炫技反被吓 即便是那番邦男子出言不逊,东灵道长也没有丝毫的恼怒,只是笑了笑,江湖最终归于朝堂,而东灵道长则是始终期望能够利用江湖的实力中兴大宋,下山迎接这位番邦男子的也只有一众长生高手,因为毕竟拜帖是传到东灵道长手上的,碍于华山派的面子,东灵也不好发怒。 不过那番邦男子却没有任何感觉,继续出言道:“人说中原地大物博,但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当年有幸拜访少林寺,如今拜访华山派,想不到这两个江湖传言历史悠久的大派竟然是这般模样。”这番邦男子说完还用脚跺了跺华山派的石阶,显得很不满意。 那番邦男子随后又笑了笑道:“实际上你们这里也算不错了,毕竟还要比蒙古好上一些。”听到这里于奠点了点头,随后用闲聊的语气说道:“阁下乃是番邦之人,自然不知我中原习惯,在中原一向都是以精神概念为基础,不提倡奢华,而且,您脚下猜得不是石阶,是一个故事。” 番邦男子眨眨眼轻蔑的笑了笑道:“还有故事?愿闻其详。”华山派石阶的故事于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五岳前辈一代一代讲下来的,在于奠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华山的石阶上玩耍呢,当然,这个故事要说熟悉,那定是东灵道长最为熟悉,因为东灵道长就是当事人之一。 于奠清了清嗓子道:“当年五岳剑派开山立派,在五岳的名山大川之上是没有路的,而五岳之中唯独华山派的建地最为险峻,除了五岳的弟子还有无数的百姓,行走不便,当时五岳剑派的祖师便一同开山造路,这华山的石阶,则是由五岳剑派的几位前辈一块一块砌上去的。” 番邦男子又眨了眨眼,随后便笑道“明明是你们五岳剑派因为走路麻烦修的台阶,为什么还非得扯到百姓身上去?哈哈”听到这里东灵也一阵恼火道:“虽说没有那么大义凛然,不过的确是有利于百姓,至于这路,也没有说的那么艰难,是我与几位老弟兄用剑劈出来的!” 听到这里番邦男子面色一变道:“劈出来的?你是说,这么长的阶梯,基础都是用剑劈出来的?”实际上如果叫番邦男子劈山开路也是可以的,不过番邦男子惊讶地乃是五岳剑派前人的毅力,竟然会用那么长的时间劈山造路,但是想了想番邦男子又笑了出来。 这回即便是东灵道长也看不懂了,出言问道:“阁下为何又要发笑?”那番邦男子眨了眨眼,随后又撇了撇嘴道:“是你们中原人非要讲究什么精神上的东西,既然是你们要犟,那也怪不得别人,哈哈。”番邦人自然不知道什么叫精神感悟,就如那金轮法王一般。 番人习武大多都是专注于肉体修炼,根本没有精神境界可说,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金轮法王的密宗一脉真正能将龙象般若功修到顶峰的只有那么几个人了,番邦男子回头看了看东灵道:“你刚才说,是你们劈山开的路吧?那不如给我这番邦土人开开眼如何?” 这番人显然是不信东灵道长能开出山道,因为在番邦迎接客人都是小厮做的事,如何也轮不到高手来做,自然就有些轻视东灵道长等人,东灵道长笑了笑:“既然阁下有求,那在下献丑了!”东灵铁剑出鞘,只是一道剑光闪过,番邦之人身边的山石竟然被破成两瓣! 那番邦之人也是一阵惊奇,人道中原武林唯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武学尚可,怎么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抽剑开石?莫非是传言有误?随后这番邦之人也收起了轻蔑的神色,既然这随便出迎的小厮都如此强悍,那中原五绝到底要强到什么地步?难以想象。 这番邦之人嘿嘿一笑道:“既然你已经亮过家伙了,那我也露一手。”只见这番邦之人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块山石,手一用力,山石竟然在这番邦之人手中被捏碎了!独孤求败看这番邦之人的眼神变了,这人绝对不一般,就凭这份指力也应该是番邦有数的高手。 张三丰看到这里也笑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们由此雅兴,那贫道也陪你们玩玩。”张三丰也狠不喜欢这个番人说的话,不过也是一直克制,既然这个时候番人想要震慑一番,反不如借着机会敲打敲打他。但那番人却不这么想,中原人竟然看了我这一手还敢卖弄?我看着。 哪知张三丰根本没动手,甚至连出手的意思都没有,两只胳膊还是轻轻的抱着浮尘,随后张三丰的一个行为却把这个番人吓坏了!张三丰只是迈出一步,整个人就掉下了悬崖!那番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是表示他不怕死么?还是什么?番人一头雾水的看着山崖。 但番人竟看到张三丰还在上升!仿佛是飞一般!这自然不是飞,这是武当派的绝学梯云纵,只见张三丰左脚点右脚脚背,右脚踢左脚脚腕,竟然是自己借着自己的力生生的飞上来了!独孤求败能飞不假,史忘也能飞不假,但如张三丰这等的,真是世间少有。 因为张三丰此刻一点内力没用,完完全全是以身体控制飞起来的,竟然是以自己的力量控制着身体动作就飞了起来,几步之后张三丰稳稳的停在了山崖之上,点了点头道:“贫道献丑了。”这番人怎么会想到?面前这些人,就是整个中原武林之中最最强悍的几人,没有之一。 这时候这番人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方才还手捏山石,此刻却感觉自己这能耐一文不值了,番人咬了咬牙道:“几位修为不凡,不知是五绝之中的哪一位?” 番人竟误以为张三丰是五绝之一了,番人心里正想,莫非这老道就是中神通王重阳?那能长剑劈山石的是?不对不对,剑开山石的是王重阳,这老道应该是南帝,江湖上不是传闻南帝出家了么?一定是!(未完待续。) 佰玖捌章、老者骑牛自西来,长生之上尚有神 张三丰刚刚飞腾上悬崖,那番外男子还在发愣,远处一老叟骑青牛至,白眉白须,十足的寿者像,青牛之前有一童子牵着青牛,悠悠的声音传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有名天地之始,无名万物之母!”这是道德经中的开篇!这声音就如猿啼一般的悠远凄长。 老者骑牛,摇头晃脑好生自在,番邦男子也盯住了这位老叟,尽管番邦与中原文化差异不同,但还是一听就能听出老者吟唱词句极为不凡,一时间竟然连张三丰等人都摸不清老叟的底细,要知道,一本道德经乃是天下无数武学的本源,或易经,或道德经。 如降龙廿八掌,就出于易经,而周伯通的空明拳,亦或是王重阳的先天功,都出自老子这篇道德经,道德经一书江湖名声极大,不仅仅是武学,道德经敢说囊括武学命理,甚至是天人感悟,虽说武学略微有成的江湖人或多或少会通晓一些道德经,但这老者绝对不凡。 当然,这不是什么直觉,张三丰何等尖锐的眼力?远远就能看出,这老者的呼吸频率极为均匀,与道家吐纳法门如出一辙,而给老者牵牛的那个孩童呼吸之间也有几分名门正派的样子,甚至说,那个孩童走路的步伐,落脚的角度,都大有学问,如此的孩童竟甘心牵牛。 老者慈眉善目,笑吟吟的骑牛朝着张三丰等人走来,童子轻轻的拍了拍牛头,青牛止步,老者朝着独孤求败等人笑道:“久闻我华山人杰地灵,却不想今日竟聚集了如此之多的英雄豪杰,连老朽,都有些神往啊!遥想当年,哈哈,不提也罢。”老者上前与独孤求败等人搭话。 独孤求败等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位老叟,武学真到了精深的境界便是不分老幼,按张三丰猜测,这老叟绝对是极强的高手,甚至说连长生高手都难望其项背,不仅仅是因为老者的吐纳功夫以及那一篇道德经,这老者气度非凡,而且方才定然是一眼就看出了独孤求败等人的修为。 张三丰唯恐独孤求败出言不逊,急忙迈出一步站在老者面前道:“晚辈武当张三丰,有失远迎还请前辈见谅。”张三丰这一句话说出来却叫史忘等人一阵发怵,江湖之中唯有实力为尊,就如同一些人还要叫萧槐做前辈,这都是看实力的,并不是真排辈分。 就如同这个老者,能让张三丰叫做前辈,莫非真是超越长生境界的实力?长生境界一直是江湖高手心中的顶峰境界,如果这老叟真的是超越长生的高手,那真叫独孤求败等人惊讶,实际独孤求败等人更希望有超越长生的高手存在,因为没有更高的台阶,就引不起攀登的欲望。 那老叟微微笑道:“老朽远遁尘世多少年,江湖之事早与老夫无关啦,也莫要再提什么前辈晚辈之说。”老者话音刚落独孤求败却按耐不住了,一只手倒提着玄铁重剑道:“前辈,请赐教!”实际上独孤求败是所有长生高手中最期待有长生境界之上的高手出现的人。 独孤求败可说是无敌天下多少年,扫地僧等人也仅仅是与独孤求败平齐,真正能压制或者打败独孤求败的人独孤求败还没遇见过,此刻听张三丰如此说,这老者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独孤求败出言讨教,没有挑衅的意思,却是真真实实的想要与这老者一战。、 老叟一双苍老的眼睛眯起来盯着独孤求败道:“嗯,不错不错,不过年轻人切忌浮躁,阁下锋利有余,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不过要切记,刚而易折。”老者并没有从青牛上下来,显然是没想与独孤求败动手,只不过是出言点拨一下独孤求败罢了。 听到这里独孤求败却有些忍不住了,玄铁重剑轻轻向下一沉道:“剑不出鞘岂不是要锈掉?老前辈赐教了。”独孤求败向前迈出一步,手中玄铁重剑一挥,力拔千钧的扫向那老叟,张三丰却是一惊,如何也想不到独孤求败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了,一点情面没留。 老叟嘿嘿一笑,右手轻轻一拂,武学真意就是如此,简简单单的一招制敌,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就被这老叟轻轻的一拂,玄铁重剑竟然绕了一个圈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老叟这一手真的让独孤求败惊了,虽说独孤求败未出全力,但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化解独孤求败的攻势! 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竖在地上,眼神之中尽是惊愕,这老叟怎么可能?这绝对不是长生高手能够做到的,独孤求败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沮丧,反而是十分的兴奋,独孤求败双眼之中竟是满满的战意,盯着老叟一阵挑衅道:“十年之后,我再来战你!” 江湖高手的越战十年不晚,独孤求败这一言是一种极点的自信,在独孤求败眼中,只要前方还有路,独孤求败就一定会迈出脚步,不会有一丝的胆怯,而且还会比任何人都要快!实际上这老叟却是给了独孤求败前进的目的,不只是他,还有一众的长生高手。 甚至连萧槐心底都升起一丝战意,只要前方还有路,就一定要走下去,这是独孤求败的座右铭,也是萧槐等真真正正能站在江湖前列的高手的座右铭,每一个能站在长生境界的武学高手都不会满于现状,独孤求败不会,张三丰不会,甚至连扫地僧都不会站在原地! 番邦男子撇了撇嘴,眼角瞄着独孤求败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番邦男子以为张三丰与东灵道长乃是五绝之一,若是他二人出手,番邦男子自然会承认那老叟的能力,但独孤求败在番邦男子眼中看来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江湖高手,就算是败了也不会太过意外。 老叟眼睛缓缓挪了过来,看了看那番邦男子笑了笑,但那番邦男子却不知死活,出言挑衅道:“你笑什么?胜了一个无名小卒就敢如此自大?”(未完待续。) 佰玖玖章、火工头陀身份现,成吉思汗奸计出 番邦男子不知死活,就连独孤求败都无法战胜那老叟,他却出言挑衅,看这番邦男子的意思好像还要和那老叟过上几招,东灵道长不会提醒他,一众长生高手都不会提醒他,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人要说真敢出手,那这老叟定然会叫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老叟十分有涵养,点了点头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莫非阁下也有要讨教的?”老叟不自夸,也不示弱,丝毫不落下风,哪知那番邦男子却一丝一毫的敬意没有,飞身窜出道:“那就来试试!”番邦男子手指上的力道绝对不凡,携带着一阵厉风扑向那老叟。 番邦男子是没有忌讳,但老叟也不给这番邦男子留情面,大手一挥,竟然将番邦男子的手指拨的偏开了,番邦男子的手指狠狠的插在石壁之中,两根手指竟然如插豆腐一般插入石壁,可见这番邦男子手指上的巨力到底是如何的雄厚,但老叟却如看到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老叟眨了眨眼,双眼盯着那番邦男子的手指看了看道:“阁下武学乃是出自江湖正宗,不过却偏离太多,我建议阁下将武学修改一二,若能回到玄门正宗的法门是最好,这等狠戾,与佛家法旨背道而驰。”这番帮男子竟然使得是佛门的武学,佛门正宗天下也有不少。 番邦男子看老叟的眼神都变了,嘴里也惊讶地喃了出来,“竟然能看出我的武学路子!老头子不一般啊!”独孤求败眼神也变了变,怎么也想不到这番邦男子使得竟然是佛家的功法,也不知道这老者是如何判断出来的!但这时独孤求败脑中却闪过了一个人名,火工头陀! 这火工头陀也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本来这火工头陀乃是少林派的厨子,不过因为长期被那些和尚欺压,这火工头陀潜心研究武学多年,竟真叫他创出了这大力金刚指,那是少林派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火工头陀报复少林,竟将那一辈的少林方丈逼的还俗,还娶了媳妇! 而那一个时代,火工头陀做了几年的少林方丈,当时的少林派可说是昏暗无比,酒肉和尚遍地都是,几个首座也都被火工头陀杀了。莫非这个番外男子就是火工头陀?或者说是火工头陀的传人?如果这人真的是火工头陀恐怕此刻也会是一个长生级别的高手了! 独孤求败锐利的双眼盯着那番邦男子道:“你是火工头陀?”独孤求败不知道火工头陀的本名,问的话也只好问江湖称号,不过说实话,江湖上很少有人不知道火工头陀,但是如果说真的见过火工头陀的江湖上一定没有,因为他是不知道多年之前的人物,见过的人也都死了。 那番邦男子诧异的看了一眼独孤求败道:“你竟然知道我?”番邦男子自然没想到还能有江湖人认识自己。独孤求败哼了一声,对着番邦男子笑笑道:你可能没听说过我,但是你应该听说过史忘吧?史忘的时代要在火工头陀之前,甚至说在火工头陀那个时代,史忘还是传奇! 火工头陀的表情也变了,嘴里有点口吃指着史忘道:“你你你...你是丐祖史忘!!!”显然史忘的名头将火工头陀吓到了,要知道,在火工头陀那个时代,史忘的名字就是无敌的存在! 独孤求败调笑的看着火工头陀道:“你现在是长生境界吧?”按独孤求败的猜测火工头陀的境界最高也不过就是长生境界,火工头陀十分惊讶道:“你竟然知道长生境界?”火工头陀在番外已经是无敌的人物,至少番外或许找不到能与火工头陀匹敌的高手了。 但要知道,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与火工头陀交手并且不分上下!独孤求败冷笑道:“现在在你面前的所有人,都有长生级别的实力!”独孤求败这句话真的是将火工头陀吓到了,此处都是长生高手,即便是萧槐这个半步长生的高手,也有与长生高手一战的实力! 火工头陀一愣道:“中原高手竟然如此之多?那我也不绕弯子,此次来中原,我不仅代表了我火工头陀,我还代表了蒙古的势力,代表了大汗。”这火工头陀所说的大汗就是成吉思汗,这火工头陀是蒙古的人!之前那么说竟然是为了诈东灵道长等人! 听到这里张三丰脸色却不太好,阴着脸道:“每次蒙古跟中原武林交涉都不会有好事,这次铁木真又有什么打算?”不只是张三丰,连东灵道长与于奠等人也都是有些发怒,但火工头陀却极为圆滑道:“听说你们在华山有一场决战,关乎中原武林的安宁,大汗特地叫我助阵!” 决战在即,中原武林一方急缺高手,这是事实,但张三丰等人可不相信铁木真会白白送来一个高手保证中原武林的安宁,要知道,蒙古屡次进犯中原,江湖势力可以说是铁木真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这次中原武林的大战是铲除中原武林高手最好的机会,铁木真要做什么? 火工头陀一阵讪笑道:“大汗说了,只要未来十年,中原武林不再参与宋蒙之战,大汗就会将手下的高手都调来,甚至还有两百神射手,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二?”此刻的决策人可不仅仅是东灵道长了,因为火工头陀不是来拜访华山的,而是要掺和中原武林的这场混战! 老叟笑了笑道:“江湖之事老夫早已不参与了,老夫告辞,不过说起来,成吉思汗这一招棋走的真是秒啊,只用几百弓箭手和一些江湖汉子就换了整个中原武林的袖手旁观,当真是兵不厌诈啊!”老叟兵不厌诈四字咬的特别重,张三丰与史忘听到之后都是眼睛一瞪。 张三丰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叟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先答应了铁木真,随后再将中原江湖的高手调入朝堂,到时候可就不是中原武林掺和宋蒙之战了,那就是大宋自己的势力了!(未完待续。) 第二佰章、火工头陀鉴真身,丐祖史忘震群雄 蒙古高手也到了,火工头陀绝对是实实在在的长生高手,不过独孤求败等人却有些别扭,一来火工头陀不是中原武林高手,二来就是铁木真的约定,独孤求败可不是黄蓉,即便是要他玩文字游戏,独孤求败也不屑,纵观独孤求败一生,又有何时示过弱? 独孤求败眼睛一愣,大手就捏住了玄铁重剑道:“铁木真的意思,是要我整个中原武林袖手旁观大宋之事么!”独孤求败虽说对大宋没有什么感情,但如果把江湖恩怨扯到国家立场之上,那中原武林就会特别团结,无外敌便内斗,有外敌就共抗强敌,这是中原人的习性。≥ 但独孤求败这一句话却把张三丰等人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要知道,蒙古军队绝对不一般,即便是中原武林共同抵抗蒙古,恐怕中原武林人士也要伤亡过半,原因无他,只因为蒙古的铁骑实在太过强悍,号称是整个大6最强的骑兵,蒙古人绝对是天生的骑士。 火工头陀面色也变得阴冷起来道:“所以,中原武林要与大汗开战么!”火工头陀言语之中有些许威胁之意,但火工头陀绝对是找错人了,要知道,站在这里的都是硬茬子,别说是铁木真,就算大宋皇帝想威胁这里的这些长生高手,估计这些长生高手也不会给面子。 独孤求败就是一个不受欺负的主,再说史忘,当年单挑了五岳剑派所有的高手,什么时候低过头?甚至是阿青,血屠吴国兵马,最终将吴国覆灭,天下间有几个人能比这几人更血性?此刻火工头陀想要威胁这几位祖宗,当真是想的太多,但火工头陀却没有感觉到。 此刻恼火的不只是独孤求败,连史忘与东灵道长都怒了,东灵道长也不是易于之辈,一柄铁剑开山立派,有几个人敢反对?独孤求败冷冷的言道:“按你的意思,是我们中原武林怕了你们蒙古兵么!”独孤求败这一句话一开始还挺平缓,但后面却越说声音越大! 独孤求败可不忌讳这些,你蒙古骑兵再强,能杀了普通的江湖人,但却不能奈何独孤求败,独孤求败这长生境界的高手,便是那如巨塔一般的巨剑一出,恐怕那一剑就能夷平一整个军营!而且连史忘与东灵道长等人也都怒了,史忘抽出了熟铜打狗棒,东灵也按住了剑柄。 这个时候火工头陀才暗道不好,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位爷是真不怕要挟啊,火工头陀见事不好,急忙改口道:“自然不是威胁,大汗惧怕诸位的力量,这才特地派我来谈合的,对诸位这等江湖高手,大汗又怎敢要挟呢?”听到火工头陀改口,一众高手才缓缓的松开剑柄。 史忘上前两步眯着眼睛看着火工头陀道:“既然你说你是火工头陀,那就拿出点真材实料让我们见识见识,别再拿捏石块这种把戏糊弄我们!”长生高手哪一个没有捏石块的能耐?就算是萧槐,甚至是黄药师,江湖之中一流的高手都能做到这一手,无法证明长生身份。 听到这里火工头陀笑着点了点头道:“不就是露一手么?我长生多年,早已轻车熟路。”火工头陀将右手拇指伸出,其余四指蜷起,手印狠狠的往远处一印,火工头陀的真气竟然成一个手印状从他手中出,远远的印向另一座石壁,指如惊雷,竟将另一座石壁的山石崩碎了! 如果说手捏山石就是一般的江湖高手都可以做到的话,那火工头陀这一手江湖上就没有几人能做到了,这可是真气透体击碎山石,要身体与内力的力量都强横到一个地步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但火工头陀却没料到,他刚刚崩碎山石,一旁的丐祖史忘出手了。 火工头陀不敢不尊敬史忘,甚至不能不尊敬史忘,因为史忘是那个时代的传奇,火工头陀就是听着史忘的传奇长大的,丐帮祖师,降龙廿八掌与打狗棒法的创始人,这一刻史忘出手火工头陀却紧紧的盯着史忘出手的方向,史忘几道淡蓝色的游龙真气拍向碎石。 那些碎石正是火工头陀崩开的山壁,只见史忘的游龙真气潜入一块巨大的碎石之中,随后又是一道,几乎每一块巨石都被史忘的游龙真气潜入了,本来火工头陀以为史忘是要击碎碎石来向自己展示控制力,但碎石并没有被击碎,火工头陀也有些想不通了。 正当无数长生高手还愣的时候,一声巨响响起,一块巨石竟从内置外的被崩碎开来,一个淡金色的龙头隐然出现在那巨石的位置,巨石的石屑嵌进山壁之中,平坦的山壁竟然被一块碎块嵌了进去,随后连环的石爆之声响起,一个一个的淡金色龙头于空中出现。 这景象真就如烟花一般绚烂,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一阵石爆之声过后,淡淡的雾气散过,石壁之上竟然嵌入了无数的石屑,而且最恐怖的是,无数的石屑排列有序,竟然是一行字!乃是史忘最擅长的颜体字!石壁上石屑排列出四个字“雕虫小技!” 火工头陀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史忘控制力太强了!尤其是内功的精湛控制,绝对已经过了自己许多,甚至可能比自己都要强上许多,难道这就是史忘么!火工头陀前一个时代的传奇,火工头陀虽说没想到能过史忘,但也没想到史忘能强过自己如此之多! 史忘回头看了看火工头陀道:“我这招如何?当初叛出少林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过你也要感谢这位”史忘说的这位自然是扫地神僧,扫地神僧十分淡然,便是当时火工头陀大闹少林,扫地神僧也没有出手阻止,因为那也是少林的命数,火工头陀报复少林也是少林该有的劫难。 至于那个被逼着还了俗的方丈,按扫地僧看来也只是还自己犯下的债罢了,扫地僧轻吟佛号,笑眯眯的看着火工头陀。(未完待续。) 贰零一章、老僧浅谈因果论,宋蒙谈判论长生 火工头陀被吓得一身冷汗,如何也想不到火工头陀大闹少林寺的时候竟然有一位长生高手坐镇少林寺,而且就那么看着自己胡闹了几年!如果当时这位长生高手出手自己还焉有命在?火工头陀暗暗的捏了一把汗,也是十分佩服这位扫地神僧,他或者是一尊活着的佛! 能如此漠视门派观念的人物,而且还是少林禅宗的长老,绝对堪称佛陀,扫地僧微微一笑道:“世间万物本就皆为因果,你在少林受到漠视是因,圆清小和尚不明是非是因,你大闹少林寺,是少林寺的果,你逼得圆清小和尚还俗成家,那也是圆清的果,没有什么值得出手的。≥” 扫地僧不愧是佛门高僧,唯有这等的境界,才堪称真正的佛门高僧,张三丰闻言也是一笑道:“此言真真追寻了佛家宗旨,便是在我道家,这一套言论也说得通。” 火工头陀心中一凛,这时他似乎才明白,中原武林所为的心境是什么,这就是心境,扫地僧这份对因果的领悟便是心境,如张三丰这等清静无为的宗旨也是心境,如果在这两方面与中原对比,那塞外可以说没有武学传承,甚至塞外都没有江湖,因为不配称为江湖。 扫地僧突然面色肃穆道:“不过也不要想的少了,毕竟你自己的报应迟早也会到。”扫地僧因果报应说就是佛家最常见的说法,与其差不多的还有前世今生说,不过扫地僧向来相信因果,出言并不是威胁,仅仅是提醒罢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每个人都是一样。 因果报应一说不是说你是长生高手就能避得开的,就如越女阿青,吴越一战阿青的手上沾了多少血腥,或者说范蠡一事就是阿青的报应,那独孤求败又何尝没有报应?一世孤独,还有比这更凄惨的报应么?甚至是扫地僧,如果不是报应,他又怎会自罚自己打扫藏经阁? 火工头陀显然是不信的,或者说江湖高手之中唯有扫地神僧会相信因果一说,而且如果真有因果论,所有长生高手中真正沾染因果最少的就是扫地神僧,毕竟扫地神僧手上未曾造过杀孽,即便是有,那也是扫地神僧出家之前的事了,该报的,也都报完了。 独孤求败哼哼一笑道:“我跟你讲,也许我们会答应你们的交易,我们或许会十年不帮助大宋,不过也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年轻人的事情却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得!”实际上这只是独孤求败的看法,但独孤求败这一番话却把中原武林的路踩的更窄了,长生高手不得保宋! 火工头陀暗暗点头,实际上这种让步已经很大了,他也没敢奢求更多,因为没有谁比一个长生高手更了解长生高手,如果在场着几人一齐出手,恐怕即便是蒙古的铁骑也不够这几位杀神杀的,这就是威慑力,长生高手的威慑力,无人能挡的威慑力,谁也不行! 这时于奠突然开口道:“我中原长生高手不出手,蒙古长生高手也不许出手,这时我们最后的让步!”于奠这句话却救了大宋,毕竟如果真叫火工头陀出现在战场上,那大宋便是岌岌可危,这叫做制衡,至于大宋兴亡也只有听天由命罢了,毕竟蒙古已经占了好大的便宜。 要知道,蒙古军马骁勇善战,大宋人才凋零,几位中兴的名将都早已埋骨,如今真正能抵抗住蒙古或者大金的将军,大宋寥寥无几,或者吴璘吴玠算得上大宋的名将,除去这两人之外还有毕再遇堪称一代名将,还有当代猛将李彦仙与张威,也只有这寥寥五人堪称良将。 除去镇守巴蜀的吴璘吴玠两兄弟,真正在外征战的也只有毕再遇等三人,可说大宋的未来岌岌可危,但要知道,长生高手不出手与中原武林不出手是两个概念,中原武林除去长生高手还有多少一流高手?别的不提,单说五绝之一,逍遥派传人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 黄药师绝对是大将之才,医卜星相无所不通,甚至是排兵布阵,兵法权谋,黄药师绝对堪称是全能之辈,甚至敢说黄药师挂帅不会弱于毕再遇等人,尽管不敢与岳飞对比,但相信也不遑多让,甚至是隐居山林多年的诸葛世家,以及江湖千晓生徐浅笑,这两人。 徐浅笑与诸葛世家智计无双,甚至可以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坐镇一个战场,泱泱华夏,怎么可能没有能人异士?再说猛将,江湖高手有哪个武功会弱?至少洪七公之流绝对可以担任一方大将,阵前斩将不在话下,尽管是长生高手不出手又能怎样? 除非是中原武林所有骨干人士全都死干净,否则就算是长生高手不出手,让蒙古一半人,中原武林也不会败,当然,诸葛家族不会随意出山,而这个皇帝昏庸,也没有资格再做皇上,逼急了就群雄捣金銮,翻了大宋皇帝的龙椅,然后让我们这群江湖汉子告诉告诉他们,什么才叫中原! 火工头陀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毕竟蒙古真正能用的长生高手寥寥无几,或者真正打起战役来,能够出手的只有火工头陀一人,不过既然能用火工头陀一个人换中原武林所有的长生高手不出手,这情况蒙古赚太多了,而铁木真也只是在最需要的时候拿出了他唯一的一枚筹码罢了。 因为这次武林大战实在太重要,容不得有半点差错,任何一个长生高手都是重点中的重点,中原武林不可能让任何一个长生高手成为未知数,毕竟要知道,神秘势力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势力,多少长生高手被制成了武傀?就如木偶一般操纵,其中有中原江湖高手的祖师,甚至是长生高手的挚友。 就凭这些就能看出来,击溃神秘势力刻不容缓,而且华山论剑一年一度,如果这次不解决,就又要放着一年的时间,不止打草惊蛇,还养虎为患!(未完待续。) 贰零贰章、决战在即修华山,杀手组织蠢欲动 东灵道长等人应下了火工头陀的说法,随后几人再聊了几句,火工头陀就下山召集成吉思汗调来的弓箭手去了,独孤求败与史忘等人继续上山,华山派的山道也是历史悠久,当初东灵道长等嵩衡华泰五岳的掌门一同修筑的华山山道,此刻的独孤求败等人更甚往昔。 于奠看了看东灵道长与一众长生高手道:“诸位,习武之道修身养性能造福于人就是最好,不若我们先开出一条路来,决战之后重修华山如何?”于奠这是鼓舞士气,一众高手都心知肚明,此战未必就能胜,很大的可能还要败。修路之事也只是众人的一个念想罢了。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道:“我虽说不是什么善人,但造福于人之事我独孤求败又怎能落后?”张三丰等人也深以为然,一时全都动起手来,当年五岳掌门可能也只是半步长生之境,如今如有如此多的长生高手,一起出手开路又岂是难事?便是移山填海也不困难。 张三丰浮尘无双,轻轻一扫就带倒无数树林,史忘熟铜打狗棒虎虎生风,劈山裂石,霸烈无匹,东灵道长与于奠剑出如风,剑影划过无数的山林倒下,反倒是独孤求败简单,玄铁重剑狠狠一劈就能将山石劈开一条路来,甚至连萧槐都运起剑罡开辟山路。 谁敢相信这是一群长生高手?也许这是他们最后能为中原武林做的事了,决战实在令人不安,连长生高手的命途是未知,阿青突然言道:“恐怕我们这次的对手不仅仅是神秘势力,这次不只是我们长生高手的战争,江湖上有传言,所有记载在册有名有号的杀手都被雇佣了。” 这句话一点都不隐晦,便是听听就会知道,没有哪个高手是需要所有有名有号的杀手一齐出手才能被杀的,就算是萧槐独孤求败也不行,因为要知道,杀手组织也是有长生高手的!长生高手大多数的确是隐居了,但一小部分还活跃在江湖上,丝毫没有隐蔽,因为不需要。 杀手的宗旨就是,永远做猎人,不做猎物,而且凭这些长生高手的能耐,便是你神秘势力都别想找到他们的踪迹,所以最活跃的长生高手一定是杀手组织的长生高手,因为他们隐蔽的能力实在是太强,或者说是所有长生高手之中最最棘手的一群人,这就是杀手组织。 而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将所有杀手全都雇佣下来的,自然不会是独孤求败等人,因为这些杀手组织的长生高手大多数与独孤求败等人有血海深仇,可以说是不共在天,而中原武林如何如何他们更不会管,一来他们想要的只有战绩,二来他们只是收钱办事这么简单。 如果要面对的只有神秘势力,那就证明对方只是许多的长生高手,如黄药师等普通的高手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上伤亡,但此刻却不好说了,杀手组织,专为杀人而生的江湖人,杀人是他们的职业,他们视杀人为艺术,试想一下,中原武林的高手,如何对抗这帮疯子? 独孤求败眉头微微皱起道:“如果所有的杀手组织也都会出手,那真的不好办了。恐怕还会有一些老朋友!”独孤求败纵横江湖,玄铁重剑镇压了一个时代,在那个时代或者说独孤求败坐镇的地方,什么时候有杀手组织胆敢作乱?那就是不要命的存在,因为有独孤求败! 而这一次,则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噱头,明目张胆一战的噱头,不说独孤求败,也不说张三丰,就算是武林中一些简简单单普通的江湖高手,也是及其的期盼这一战,因为每一个没有经历过战役的人,他们心中都是渴望战役的,直到战争结束,有的称为烈士,有的称为英雄。 但这足以让独孤求败等人惊讶,所有的杀手都出动,要知道这是一笔什么样子的开销?需要多少钱?这些都不提,能够请动所有杀手的,就这份面子,就值得让人掂量掂量,平常的杀手组织是不会为了一笔单子派出所有的杀手的,不管出多大的价钱,都不会。 要知道,所有的杀手都出同一个任务,那就代表一定要放弃其他的任务,甚至不可能再接其他的任务,这会让杀手组织的信誉抹黑,平常的江湖人甚至都联系不到杀手组织,更别提让他宁可其他任务全都不接了,也要来完成你布的这个任务,并且长生杀手都出动了! 这是一个恐怖的人脉,一时间独孤求败等人都停下了,想到这里眉头渐渐紧了起来,于奠道:“杀手组织的长生高手虽然不多,但如果是势均力敌,杀手组织的长生高手绝对会改变战局,而我们也一定会处于不利的位置,对我们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张三丰暗暗点头。 的确要知道,一个长生高手可能就会改变战局,甚至说如果是极点的平衡,即便是一个半步长生的高手也能左右战局,一时间一众高手都沉默了起来,但这时萧槐却笑了笑道:“无妨,为武林大义一战,至少我在所不辞,明日一战,我必定干掉一个长生高手!” 萧槐作为半步长生的高手都有如此觉悟,却叫于奠等人笑了笑,要知道,半步长生高手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也只有萧槐一个了,因为萧槐可以说是武林之中的一大奇迹,南冥神功是唯一有可能以下克上的功法,但萧槐既然说到这里,独孤求败自然不会示弱道:“我的期望,是换掉两个长生高手,这样才够本!” 独孤求败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即便是两个长生高手,如果是独孤求败的话,也一定有办法解决掉,毕竟独孤求败是连骑牛老叟都敢一战的人物,单单是这份气魄,这份风采,天下也鲜有敌手,一时间史忘等人也不甘示弱道:“每个人必须干掉两个,要不然没脸回来!” 神秘势力的长生高手再强,也是死人,而独孤求败等人,乃是活着的传奇!(未完待续。) 贰零叁章、谪仙一出惊华山,正邪齐聚护武林 一夜无话,所有的高手,无论是长生高手甚至是各门各派的一流高手,这一夜都有一半的时间在修炼,大战在即,谁也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睡去,即便是一向嬉笑怒骂的周伯通也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作为五绝之,周伯通的武学甚至在欧阳锋等人之上。≧ 次日,华山之上一片喧腾,天上下着蒙蒙细雨,一时间竟有一丝壮士一去不复还得悲壮,华山之巅的一处岩石之上,那里端端正正的摆着一本秘籍,这是每次华山论剑都会出现的彩头,秘籍的蓝色封面之上十分飘逸的写着几个大字:《谪仙经》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气势不凡! 明教教主张无忌看着这本秘籍对殷天正道:“外公,谪仙是何意?”明教教主张无忌武学不凡,太极拳与乾坤大挪移独步江湖,甚至九阳神功也是天下少有的神功,不过张无忌的文学素养却不高,这谪仙一词太过玄奥,甚至张无忌还把谪仙的谪字年成了滴字。 殷天正乃是天鹰教的教主,同时还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白眉鹰王,至于身份上,他还是张无忌的外公,为人豪气,白眉鹰王微微笑了笑道:“这谪仙乃是当年诗剑仙李白的称号,也唯有他一人堪称谪仙,谪仙是一种魄力,一种精神啊。”白眉鹰王对李白十分推崇。 一旁杨逍奇道:“可这李太白的武功不是早就现世了么?庚已太白剑,青莲掌法,这谪仙经,莫非是李太白自创的内功?”杨逍见多识广,自然也见识过这几门绝学,但这谪仙经却是闻所未闻,要知道,华山论剑的彩头都是什么功法?九阴真经,北冥神功! 一旁走来的石破天摇了摇头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李太白的内功应当是太玄经才对!”侠客岛太玄经传承的确是李太白所留,以一侠客行为内功根基,每一句都是一重心境,能创出这等神功的也只有李太白这等传奇般的人物,但这谪仙经又是? 光明右使范遥听到这里摇了摇头道:“为何李太白的传承会在侠客岛?传说李太白不是沉船而死么?再想想,如果李太白留下了传承,那龙木二位岛主又是如何到侠客岛的?”光明右使这一番话显然是另有所指,或者李太白未曾死去,而这谪仙经,则是太玄经之后的武学! 这时一旁走来两人,这两人须皆白,正是应邀而来的龙木二位岛主,其身后就是张三李四,龙木二位岛主绝对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而石破天,甚至可能已经突破到半步长生,甚至是长生高手也说不定,石破天与龙木二位岛主才到,毕竟侠客岛距中原甚远。 龙岛主轻抚长须笑道:“侠客岛传承或许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诗剑仙李太白所留,岛中当年还曾现一些刻文,但实际上那些只是诗句罢了,荒岛之上还有如此闲情逸致的,恐怕也只有诗剑仙李太白一人了吧?”天子呼来不上船,有这等才气的,也只有李太白一人。 各派高手都到史忘等长生高手这边行了个礼,长生高手是武林之中辈分最大的存在,连石破天也来施了一礼,独孤求败等人也只是笑了笑,就叫他们去各自的地方驻扎了,这时萧槐竟见到了两位熟人,要问这两人是谁?正是冯府的一剑无血冯锡范,与雪山派的白自在。 两人也没看萧槐,冲着独孤求败等人施了一礼,这两人的确堪称江湖高手,又过了片刻,四大恶人到了,四大恶人当时在史忘手下逃得生路,想不到此刻竟还敢来华山大会,但四人明显身上有伤,而且是新伤,独孤求败与史忘等人还正纳闷,段延庆却用腹语术说话了。 “我们在来的路上遭到了狙击,一共三队。”随后段延庆一伸手扔出了几块令牌,其实这也是杀手组织的身份牌,一众长生高手何等的眼力?自然是看出了幕后之人是谁,独孤求败一阵苦笑,史忘等人也是一样的表情,但想不到四大恶人竟然能前来助阵,也叫他们落座了。 这次华山论剑不比往年,这次华山论剑不是为了秘籍,而是为了那一场大战,许多高手都没有现身,就比如铁掌水上漂裘千仞,公孙止,这等人物连现身的勇气都没有,独孤求败等长生高手心里一暖,这便是中原武林!连四大恶人都决定出手相助,此战许胜不许败! 白眉鹰王殷天正与光明左使杨逍正一个一个的给张无忌介绍着江湖高手,这些人有江湖前辈,也有一些崛起的江湖晚辈,不过无一例外,都是武学高深之人,张无忌此刻或许已经是半步长生的境界了,这些人都是传奇,张无忌绝对是一个奇迹的融合,九阳神功之列。 一旁走来三人,这三人正是乔峰,段誉,虚竹,这三人成名已久,虽说距长生尚远,但要知道,这三人都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虚竹段誉都是北冥神功的传人,至于乔峰,号称是武林之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就如史忘一般,都是战神级别的人物! 张无忌也一个一个打着招呼,一众青年才俊聚在一起,有杨过、有令狐冲、有胡斐、有狄云,这些都是江湖之中下一代的中坚力量,虽然萧槐与杨过等人平辈,但萧槐是要出战长生高手的人,这次华山论剑的地位也与史忘等人一样,至于这本谪仙经,却不知花落谁家。 殷天正眉头一皱,侧过头对着张无忌道:“无忌你看那边!”张无忌回头一看也是一愣,这二人,不是玄冥二老又是谁?这二人可是江湖之中一等一的恶人,想不到竟然也会为了江湖大义出手,就连张无忌也是一阵感叹,但金毛狮王谢逊却不这么看。 金毛狮王谢逊虽然压着嗓子,但殷天正等人却都能听清,金毛狮王说的是:“一帮狗崽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个时候出手就能成为武林正派么?”(未完待续。) 贰零肆章、华山论剑开帷幕,黑马高手露头角 闻听谢逊此言紫衫龙王却是嫣然一笑道:“江湖本就不是那么泾渭分明,何为正派何为反派?我看那四大恶人的确作恶不少,但大是大非还是能看的清楚的,实际上,大是大非能看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那群杀手组织也没人能说清他们是正是邪,但此刻却是整个江湖的罪人。” 张无忌也点了点头道:“人性如武,善用则为善,恶用则为恶,却没有那么多计较。”张无忌也算是经历的太多,对于这个江湖的了解也算是独到,周芷若当年善良否?绝对的善良,赵敏又是善是恶?自然是周芷若善,赵敏恶,但要知道,在后来又是谁善谁恶? 五散人也走了过来,周癫摇了摇头道:“什么好的坏的?都是狗屁。”几人正闲聊着,一边的张三丰对着张无忌笑了笑,随后对史忘道:“时间差不多了,不如就现在开始吧。”史忘点了点头道:“那就现在开始!”这一次绝对是最为盛大的华山论剑,与之前的华山论剑不能比。 只见史忘双手连挥,几道龙形气劲浮于空中,最后在空中组成四个大字“华山论剑!”随后史忘用熟铜打狗棒猛的一敲大钟,这便是华山论剑开始的信号!史忘高声喝到:“此次华山论剑不同往日,这次华山论剑只有江湖晚辈才可参加,乃是为了整个武林着想!” 史忘话音刚落,便是独孤求败出手了,手中的玄铁重剑凌空飞出,在地面上砸出一个道子,独孤求败冷冷的说道:“不出手的,留在观战席,要参加此次华山论剑的,到右边!”一时间台下熙熙攘攘热闹起来,起身站到右边的也有不少生面孔,但大多数萧槐都见过。 大部分都是有身份的高手,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才是隐世不出的隐世高手,如古墓派传人杨过,如明教教主张无忌,如辽东汉子胡斐,一众高手站成一圈,随后于奠笑眯眯的走了出去,老一辈的高手于奠都认识,目光扫过,就是为了把混进去的老一辈江湖高手剔除出去。 于奠突然眼神锁定住一个人,那人也显得有些紧张,于奠笑了笑道:“天壶帮的王长老,你站在这里,不合适吧?”天壶帮乃是江湖中的一个小门派,想来这王长老也只是为了夺到那本谪仙经,因为一个门派的传承完全是要看武学精妙与否,内功顺手与否。 不一会于奠竟然挑出了近二十位老一辈的江湖高手,但都是小门派的高手,毕竟大门派有本门的神功,也用不到争夺这谪仙经,大多数人则是冲着那个武功天下第一去的,就如杨过等人,九阴真经已经是神级的功法了,又怎么可能贪图这本谪仙经呢? 梆子一响,独孤求败等人退了下去,这次华山论剑的高手太多,以至于规则也被修改成了两两对决,比如十六晋八之类的,共分五组,最后再由五组的魁首过招,争夺那谪仙经,但实际上每个人一上台的表现就已经高下立判了,就如张无忌等人,基本是过关斩将。 此刻与张无忌过招的乃是一隐世高手的徒弟,武学也可谓精妙,但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张无忌,甚至张无忌都不用使出乾坤大挪移,连九阳神功都不用,仅仅用着一丝一毫真气都没有的太极拳,就是这样,那隐世高手的徒弟都在张无忌的手下过不了三招! 不过也不冤枉,要知道,张无忌已经是半步长生的高手,搞不好还是一个长生高手,别说是徒弟,就算是师傅来了也不一定能斗过张无忌啊,杨逍等人却是知道,张无忌此刻的修为虽说是半步长生,但绝对距离长生境界不远了,要知道张无忌平时都是用明教圣火阵训练的! 明教圣火大阵是什么?光明左右使,杨逍范遥,紫白金青四大法王,也就是谢逊,金花婆婆,韦一笑,殷天正,最后还要加上五散人,这是何等的战力?张无忌都是同时应对这些高手并且叫这些高手全力出手与自己过招的,这等狂人又岂能是常人可敌的? 一边的杨过也是一样,玄铁重剑之下无一合之敌,虽说杨过武学不一定高过张无忌,但要知道,杨过成名太早了!经验方面在场无人能比,神雕大侠之名谁人不知?甚至还是萧槐的救命恩人,杨过可以说是一个当代的传奇,玄铁重剑雄厚的内力之下无人能敌。 独孤求败哼哼一笑,因为对于杨过等人,这第一场简直是太简单,对于独孤求败等人也是等着看最后一场,真正的高手碰撞,要知道这群人中有许多都是半步长生的高手,或许张无忌是武学最高的,但也不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仅仅是因为,其他人也不一般,都是青年才俊。 远处,张三丰注意到一人,这人一身墨色袍子,袖口绣着金花,也不用任何兵刃,但似乎更不会什么掌法,但偏偏每一招这个墨袍人都能避开,与他过招的乃是明教厚土旗的一普通高手,武功不甚出众,不过这人反应实在太快,功夫也是简朴至极,却不相上下。 两人斗了七百余招,说实话张三丰都看累了,那厚土旗的高手招式显然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精准与迅速了,但这时候那墨袍男子却发难了,双手叠出密密麻麻的掌影,真就如起浪一般,竟直接将那厚土旗的高手拍了出去,随后一抱拳道:“承让了!” 看到这里张三丰彻底愣了,要知道,七百余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力?或者说是精力,单就注意着招式的方向正常人都可能受不了,更不要提这位了,张三丰都看累了啊,好多高手都晋级第二轮了,只有他这边,还在等着,直到他拍出那如叠浪一般的掌影,这才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二位高手乃是嵩山派的高手,萧槐的部下,竟然也是一样的状况,被生生拖了七百余招随后落败。(未完待续。) 贰零伍章、庄周一门现江湖,辽东汉子阻去路 张三丰下巴都要下掉了,要知道,这位墨袍男子两场没休息,就等于自己一个人战了一千四百多回合还没有一丝疲惫的意思,张三丰愣住了回头看着于奠道:“于...于奠,那人是谁?什么门派的?”于奠这边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衡山派高手比剑,张三丰这么说,他也看了过去。 于奠撇了撇嘴道:“反应还行,招式太次,韩斌绝对能胜。”张三丰看了一眼于奠道:“你知道什么?那个墨色袍子的青年已经打了两场了!每一场都是七百回合以上,中间没停过!”这可把于奠吓到了,这是什么怪物?一千多回合之后还能保持这样的精力和体力! 张三丰瞪了瞪眼睛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哪个门派的?”独孤求败也看了过来,独孤求败离张三丰等人近,也听清了张三丰等人的话,独孤求败回头看了一眼却笑了出来,道:“这人乃是庄周一门的高手,不过庄周一门每一代只传一人,这人应该就是这一代的。” 于奠皱了皱眉头道:“庄周一门?江湖之中还有这一门派?”独孤求败摇了摇头道:“当初我也曾与庄周一门的高手交过手,险些吃了大亏,战国时期百家争鸣,而最后儒家兴盛,其余的流派日渐衰落,不过其中却不乏高手,如墨家,道家,庄周一门实际上也是儒家。” 独孤求败的时代恰巧见过这些势力出手,而且独孤求败当时还与这些所谓的诸子百家的高手过过招,自然对这些不陌生,而这庄周一门也是武学中的精妙之法,如北冥神功就出自庄子,这庄子即为庄周,这门每每都能交手数千招不败的功法,正是庄周的化蝶功! 庄周化蝶,这是一门及其神异的功法,而这墨袍男子使出更是奇异,墨袍迎风猎猎舞动,手中的招式十分质朴,但十分精要,每每都能抵挡住韩斌的招式,独孤求败的注意力也看了过来道:“想不到庄周一门都出手了,如果是他们的那些老家伙出手,我们就简单多了!” 独孤求败所说的老家伙自然就是庄周一门的长生高手了,那更为可怕,一个不知道疲倦,体力精神无限的长生高手,那简直想想都可怕,当时独孤求败与庄周一门交手之时也是险象环生,但毕竟独孤求败天资卓绝,莫说是体力精神力无限,就是不死的怪物,独孤求败也能胜。 韩斌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乃是万松门的高手,一身武学已经逼近一流高手之列,但竟与这墨袍男子不相上下,不对,不是不相上下,要知道,与庄周一门过招,不相上下就是庄周一门的高手胜了,甚至是一点悬念都没有,而庄周一门的习惯就是调整到与对手平等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他们败给了独孤求败,要知道,他们如果真正想越级对战是不可能的,因为半步长生无法模拟长生高手,而独孤求败与他们对战的时候,恰恰就是晋升了一个级别,也就是因为独孤求败领先了庄周一门的高手一个级别,才能勉勉强强胜过庄周一门的高手。 又过了千招左右,韩斌也败了,再也没有任何高手敢小觑这位墨袍男子,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墨袍男子竟然活生生的战胜了三位高手,而且都是拖胜的,独孤求败知道庄周一门的秘诀,但其他高手却不知道,每个人都感觉这墨袍男子油尽灯枯,每个人都想去挑战他。 当然杨过与张无忌等人自然不会,因为就算是要与这墨袍男子对战,那也要等到决赛的时候,因为他们没有必要作弊,仅仅是期待着不要太早与强者碰头罢了,毕竟中原五绝的传说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五个真正的强者过招,那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胜败不论。 但好景不长,这一战竟然是胡斐对上这墨袍男子,许多人都识得辽东雪山飞狐,但却都为他捏一把汗,墨袍男子过关斩将,软磨硬泡的已经击败了几乎四五个高手了,至少这墨袍男子要与不同的高手走上几千招了,一点都看不出来累的样子,一点累的意思都没有,十分平常。 不过即便是墨袍男子,此刻也不敢再有半点的轻视,十分的紧张,紧紧的盯住胡斐,胡斐也算是声名远播,辽东大侠胡一刀之子,更兼苗家剑法,武学也是在场前列的几人之一,这两人对垒,胜负难说,因为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一个刚劲雄厚,一个慢打慢挪。 胡斐十分有礼,拎着宝刀对着墨袍男子一抱拳,墨袍男子也严肃起来,也是对着胡斐抱拳施了一礼,一息的时间,两人已经打到一起,刀影闪过,墨袍男子轻轻按着刀背往上一推,便化解了,两人你来我往竟拆了几百招,一旁有已经被淘汰了的高手暗道不好。 墨袍男子的战术就是以体力取胜,他的招数没有想象的那么精妙,但胡斐竟然已经与这墨袍男子斗了几百招,不过胡斐的招式丝毫没有减慢半分,还是如刚入场一样,胡斐这人不信邪,显然是要用墨袍男子最引以为傲的体力一决胜负,有人这么说,但没人这么信。 胡斐为人虽说豪爽,但也没到痴傻的境界,胡斐乃是为了一个伏笔,一个能战胜墨袍男子的伏笔,也就是此刻,胡斐双手弹出几十枚钢珠,位置各不一样,但奇就奇在这里,角度力度都不一样,但最后经过各种折射,竟然所有的钢珠都包围着墨袍男子打来。 原来胡斐之前每一招都是有目的的,为了就是削掉一些障碍物,筹备的就是最后这一击,所有钢珠一齐弹出来,但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因为很显然,墨袍男子也是武功高强之辈,岂能看不懂暗器路线?这时墨袍男子突然笑了笑,仅仅是所有的钢珠一齐射过来嘛,也很简单。 墨袍男子双目轻轻闭上,竟然仿佛入定了一般,这时独孤求败却站了起来道:“这才多大的年纪?竟然会用这招?”(未完待续。) 贰零陆章、庄周武学显奇异、先秦七子传承出 独孤求败也曾与庄周一门的高手过招,庄周一门的绝技独孤求败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招正是庄周一门中及其强横的战斗招式,名曰庄周梦蝶,就在这独孤求败惊奇之时,那墨袍人周身放出如蝶一般的真气,绚烂缤纷,钢珠到蝶翼之上,竟被弹开老远! 胡斐极为惊讶,如何也想不到,胡斐费尽心机使出的这钢珠围击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这墨袍人破开了,不过惊讶归惊讶,胡斐可是号称雪山飞狐的高手,在轻功领域上可说少有人能及得上他,胡斐展开身法,这套身法在胡斐用出可说是踏雪无痕了无踪迹。 一时间墨袍人也没了办法,蝶形真气如何的震动也擦不到胡斐的衣袖,如果是将墨袍人拖到主动攻击的位置上,墨袍人还就不一定能战胜胡斐,毕竟胡斐身法不凡,但显然这时墨袍人也不准备拖了,攻击手段层出不穷,四面八方都是蝶影,竟逼的胡斐退无可退,当真强悍! 胡斐身形挪腾,即便是如此小巧的空间也不能阻碍胡斐的脚步,十分神异,两人你来我往又游斗了几十个回合,墨袍人面色严肃,口中喃喃的说出了几句口诀:“齐一万物,莫强莫别”这乃是庄子的学术思想,一时间胡斐的挪移速度竟然也慢了下来,身法竟如墨袍人无二了! 独孤求败笑了笑道:“人成形于天地,受气于阴阳,立于天地之间,犹如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一般,实在太渺小了,又凭什么自尊自大?计四海之位于天地之间,不似蚁穴之在大漠中乎?计中国之在海里,不似小米粒之在大仓库中吗?天地万物无数,人不过是其中之一;人与万物相比,不似毫毛之在马体乎?”这是庄子的学术思想之一,自然也被融入到武学之中! 这一下胡斐的身手却施展不开了,这墨袍人是强行将自己与墨袍人的地位拖到对等的地步,况且加上墨袍人那恐怖的体力与精神力,这一战胡斐未必就能胜,不过胡斐毕竟是辽东大侠,武学精妙之上也是半点不让,胡家刀法与苗家剑法接连使出,墨袍人也是手忙脚乱。 张三丰的眼睛也看了过来,因为场上最强的一组交锋就是这胡斐与墨袍人,墨袍人明显是隐藏了实力,但他是强行将自己的实力与胡斐平齐,这时势均力敌的战斗,也只有这种最势均力敌的战斗,才最精彩,而且要知道,胡斐的胡家刀法及其精妙,可说是运转自如。 招式与招式的碰撞才是最精彩的武学对垒,就如下期一般,每一子都规划的完美,这才是最强的江湖人,胡斐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墨袍人也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两人又过了十几招,胡斐的宝刀猛的一扫,刀气竟然劈在了地上,这一刀不是冲着墨袍人去的。 胡斐这一战可说是有十足的算计,这一道凌厉的刀气劈向墨袍人身后的旗杆,旗杆一倒那自然就封住了墨袍人的一条退路,胡斐擎刀前压,意图在这一招决胜,但要知道,这墨袍人乃是庄周一门的高手,庄周乃是先秦七子之一,其学术太多,学术承载在武术上简直可怕! 那墨袍人面色微微一变,就仿佛空中有一只巨手托住了那即将倒下的旗杆一样,这时连张三丰都愣住了道:“这莫非是天人境界?长生境界的极致!万物极为其用!天人合一境?”独孤求败深知,这墨袍人使得根本不是什么天人合一,这是庄周一门特殊的功法! 庄周曾言,“古之善射者,夫利害相攻则天下皆羿也“,彀指利害得失,“故免乎弓矢之害者,自以为巧,欣然多己,及至不免,则自恨其谬而志伤神辱,斯未能达命之情者也“,中与不中而“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万物随心而动,随意而走,这便是天人合一! 但在场的长生高手都知道,庄周一门的功法是多么的恐怖?未证长生便可使长生之法,当真是天下少有的高人,实际上江湖中有一个传说,在最早的江湖中,有先秦七子这七个人物,他们分别是孔子、孟子、荀子、墨子、老子、庄子、以及韩非子。 他们七个人都证明了一众心境,或者是一种武道的哲学,孔子即是孔丘,一身武学震硕古今,有三千门徒,各种强者甚至被称为七十二贤者,实际上这先秦七子没有人能谈论他们的强弱,不过却都有模糊的文件记载,这庄周一门便是庄子庄周的传承,及其玄妙。 如今江湖罕有先秦七子的传人,但传言先秦七子是武学的顶点,天下间甚至说没有人能超越先秦七子的武学,即便是独孤求败等人也不行,因为先秦七子代表的是七个武学流派! 即便是独孤求败如何的震硕古今,他也不敢说与一个武学流派与一个武学体系比较高下,因为那将是自取其辱,甚至说这先秦七子的地位堪比当年的达摩祖师,而其中武学最强的高手定要说是老子,老子为道德经的作者,或者说是江湖中许多武学的源头。 传说中老子的武学已经打到真气浩荡三万里的级别,传闻老子骑牛过函谷,紫气浩荡三万里,实际上这紫气便是老子的真气,如果真的论起这边,便是独孤求败等人也要自叹不如,真气浩荡三万里,那将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强者? 而且最恐怖的是老子的招式,或者说是老子的武学思想,老子可说是诠释了一个道之本相的高手,先秦七子那个一个不是高手,此刻的墨袍人乃是庄子的传承,但想到这里独孤求败等人脑中突然闪过一人,那人便是骑牛的老叟,莫非那人是老子的传承? 想到这里一众高手也觉得莫名奇妙,不能因为一个人骑着牛就以为是老子的传承,要知道,老子的传承甚至是先秦七子之一,韩非子的启蒙教材,或者说没有老子也就没有韩非子!(未完待续。) 贰零柒章、墨袍终胜胡家刀,独孤询问诸子况 这一世注定不凡,惊才绝艳的长生高手出现了,隐世许久的先秦诸子传承也出现了,即便是整个武林史,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如此的盛状,先秦七子的传承在私下都有联系,七子的传承各有千秋,而且这七个派系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学理论,无人能比。 如庄周一门,讲究天人合一,清静无为,如庄周一般,乃是站在一个平等的制高点,以自然的力量,或者说对武学意义的理解战胜对手,庄周逍遥游,庄周的齐物论,这都是在武学之上有划时代意义的文献,在江湖人的眼中,庄子不是人,是神,故《庄子》又称《南华真经》。 当年庄周传道,悟武学自然于南华山,后唐玄宗天宝初,诏封庄周为南华真人,这墨袍人的身影之上就能看出许多庄周的武学路数,身不动,形不动,意不动,是为自然而动,唯心而动,这便是庄周,而这墨袍人显然是武学还没有真正升华到庄周的地步。 除去庄周一门,墨翟一门也是先秦七子传承中极为难缠的角色,墨子主张尚贤、尚同、兼爱、非攻、节用、节葬,号称是平民武学的哲学家,墨子一门不需要在武学之上有多高的武学悟性,却需要一种对万物万法抱有尊敬的心,这就是墨子的武学理念。 实际上武学一道不是墨家的专长,墨家专长乃是机关术,或者说是暗器术,当初独孤求败也与墨家的传承发生过争执,如墨家一般能在暗器上,机关术上玩出那么多花样的高手,不愧是先秦七子之一,尽管悟性不高,武学也不如其他人精妙,但却另类证道。 场中胡斐的处境岌岌可危,神形摇晃,左闪右避,庄周一门的墨袍人连连抢攻,不愧是先秦七子的传承,底蕴深厚到了可怕的地步,双手连摆,时而真气化形为蝶,时而真气化形为鲲鹏,即便是与墨袍人保持持平的胡斐也难以抵挡,身法的迅速竟也占不到上风。 独孤求败皱了皱眉头道:“江湖传承日渐衰落了!当年我大战庄周传承的时候也没有如此惨烈,辽东胡一刀与金面佛苗人凤的徒弟竟然如此不堪。”实际上在独孤求败等人心中,先秦七子的武学不属于江湖,而独孤求败于张三丰等人才是纯粹的江湖人,就如同专业与业余。 专业组教出的徒弟竟然不如业余组教出的高手,但要知道,独孤求败的心中,江湖也仅仅是近代而已,真说到江湖的老祖宗,那还就要数先秦诸子,那一辈人乃是江湖的领头羊,或者说是将武学发扬光大的一辈人,先秦七子即便是出使各个国家,也都是受到礼敬。 最终胡斐以两千招的战绩败于墨袍人,这结果叫独孤求败与于奠等人一阵揶揄,要知道,胡斐即便是在所有的江湖新一代高手之中也算是顶尖的存在了,最终想不到竟然输给了先秦七子的传承,却也是叫独孤求败等人面上无光,不过在这一战的谢幕,也到了中场休息。 独孤求败走到墨袍人面前笑了笑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可是庄周一门中人?”实际上独孤求败不该问,因为要知道,独孤求败可是吊打过这墨袍人的师祖的,庄周一门一向都是只传一人,那被独孤求败击败的一定是这墨袍人的师太爷,或者是再往上的高手。 庄周一门的墨袍人点点头笑道:“中原武林竟然还有人晓得庄周一门?这却是叫我想不到,在下庄恒。”独孤求败听到这里也是一愣,好像上一个被自己打败的庄周一门的高手也姓庄,难道是一脉单传?不过一脉单传能传多少代?十代八代已经算是多的了。 庄恒也是看出了独孤求败的疑惑道:“我们庄周一门每一代的传人都要以庄为姓。”独孤求败对先秦七子的传承有很大的兴趣出言道:“孔丘一门,墨翟一门也都是这样么?”独孤求败实际上是为了告诉这庄周一门的高手,你们先秦七子的身份没有什么隐秘的,我独孤求败不止知道你庄周一门的事情,便是其他先秦七子的传承,我独孤求败也知道。 站在远处的胡斐见到庄恒就急忙走了过来道:“兄台,武学当真精妙。胡某佩服!”胡斐极为豪气,即便是庄恒已经打败了自己,胡斐也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实际上如独孤求败等人想的一样,张无忌等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一路披荆斩棘,势不可挡,唯一一个败阵的就是胡斐。 庄恒微微一笑也还了一礼道:“在下庄恒,阁下的武学也精妙的紧啊,如果我再稍稍大意一点,估计就要败阵了!”独孤求败敢说,胡斐绝对是今天上午所有对战之中将战场利用的最好的一个,但无奈对手是先秦七子中庄周的传承,败的也算是不冤枉。 独孤求败对着胡斐使了个眼色,便是叫胡斐走远一点,胡斐也很识趣,一拱手,随后便转身跟其他高手聊天去了,独孤求败双眼眯起来看着庄恒,不过那庄恒似乎没有一丁点的畏惧,即便独孤求败是长生高手,修为百分之百要高出庄恒许多。 独孤求败开口道:“只有庄周一门的你出手了么?其他的传承的人没有动静?”独孤求败显然说的是孔丘一门,甚至是墨翟一门的高手,如果能拉出他们助阵,或者拉出先秦七子传承中的长生高手,那这一战恐怕把握就要高上许多了。 要知道,唐门的暗器术实际上还是得了半部墨子全书才到了如今的高度,如果真的是其他先秦诸子的传承都出手的话,那基本上对阵神秘势力就没有那么困难了,庄恒思考片刻道:“李耳一门的传人李暮似乎出山了。” 李耳就是老子!老子的传承出山了,莫非那日见的骑牛老者真的是老子的传承?如果那老者能出手基本就是必胜了,因为那老者当日能以一敌二战胜自己与火工头陀!(未完待续。) 贰零捌章、独孤赐教墨袍人,道果体现谁为深 老子传承出山,这是武林中一件划时代意义的大事,华山论剑又开,无数的高手都盯着天下第一的那个位置,甚至连庄周一门,李耳一门都出山了,自然他们不是为了天下第一的位置,更不是为了那本谪仙经,他们会出山,正是为了那神秘势力的事情,这件事才是首要。 多年来神秘势力在江湖中搞风搞雨,将无数一代奇才的长生高手炼为武傀,这已经是天下人江湖人众怒的的事情了,而作为江湖中老大哥的先秦七子的传承,他们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相信真正决战之时至少会有四个或者五个传承出手,神秘势力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他们地位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江湖人比普通百姓更贴切这句话,当真就是一个名,一个利,实际上如果说先秦七子的境界要超然于这个规则,那先秦七子的传承就是完全贴切这个规则,甚至更甚,因为他们有理由保卫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就如这墨袍男子。 江湖中人以千万计,如萧槐这般的江湖高手也是数不胜数,不过这些自然无法威胁到先秦七子传承的这种大势力,要知道长生高手是一个一个的个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永远不可能威胁到先秦七子的传承,但神秘势力却不一样,所有长生高手,被炼制成武傀的长生高手,都是一个人的工具,工具与人不一样,工具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会服从命令。 先秦七子的传承就是再如何的强悍,也仅仅是七个人,他们可能是江湖中七个最强的个体,但绝对不是江湖中最强的团体,而现在可说是最强的团体的,就是这神秘势力,况且神秘势力不同于中原五绝甚至是四大神僧这样的团体,神秘势力是江湖一大部分极强的传说高手。 这一代老子的传承要强于庄周的传承,这是毋庸置疑的,李暮的实力实在太强,独孤求败就深有体会,能够一招制服独孤求败,在江湖中绝对是一个神级的人物了!什么是神级?达摩祖师的境界就叫神级,早早就突破了长生壁垒,晋级到实力的下一阶段,这个就叫做神级! 此刻庄周一门的庄恒一脸淡然,这是先秦七子传承人物的习惯,何况是讲究平等的庄周一门?独孤求败看着庄恒却笑了笑道:“庄周一门不同往日啊,这一代的传承不过如此。”独孤求败看出了庄恒的傲慢,但很显然,独孤求败并不吃这一套,要知道,独孤求败是什么人? 庄恒眼神变了变,看着独孤求败道:“那请独孤前辈赐教。”庄恒乃是先秦七子的传承,即便是对上独孤求败也不会有丝毫的怯战,独孤求败哼哼一笑道:“当年你的祖师都不是我对手,让我赐教,辈分上也说的过去。” 独孤求败玄铁重剑只留下了一道残影,乌黑的玄铁重剑停在庄恒的位置,就在独孤求败出手的一瞬间,那玄铁重剑就已经将庄恒抽飞了出去,尽管庄恒或许是江湖中排名靠前的高手,尽管它是庄周一门的传承,尽管他修炼的是化蝶功,但是独孤求败就是独孤求败! 玄铁重剑一出,不是如何战胜对手,而是如何找到一个败的理由,这一剑一点道理都不讲,就是快,独孤求败式的速度,连庄周一门的庄恒都无法抵挡的快,庄恒的身子被抽飞出去,斜躺在墙边艰难的喘着气,这一剑的力量太强了,如果不是独孤求败留手,庄恒可能死掉! 独孤求败剑下是留了情的,否则方才那一剑就能将庄恒的胸骨砸裂,独孤求败对着庄恒一笑道:“这赐教如何?当年你祖师与我过招之时,可是没有如此的不堪啊!”当时独孤求败还未证长生,而那庄周一门的高手也与独孤求败相差无几,所以才会有一场惊天的大战。 庄周一门的庄恒牵强的笑了笑,此刻的庄恒恐怕动上一动都会撕裂肌肉,还是斜躺在那里,独孤求败自然不敢出手太重,这也只是杀杀这庄恒的傲气,庄恒虽说是修了庄周的化蝶功,但心境却不如庄周,后来人总是无法超越前者,这庄恒自然也不例外。 独孤求败吸了口气道:“你叫庄恒是吧?虽说我或许武学不如你祖师庄周,但我想我也有资格教导你,习武要习德,先秦七子的武学更是如此,否则你的武功也只是有型无实。”独孤求败这一番话可以说是武学的真意,练外功的常说,练武能把人打败就好了。 但要知道,纯粹的武学是无法击败人的,只有武学中的哲学,才能真真正正的终结战乱,或者说终结江湖之中的恩怨,习武之人往往重武轻德,这也就是自先秦之后,几个时代以来都无人能超越前秦七子的原因,前秦七子有大气量,更不是只懂杀伐的蠢货。 恰恰相反,前秦七子是那一代所有人的导师,所有人的精神支柱,他们的学说,他们的武学,是真真正正与道相接轨的,因为道这个概念并不唯一,所以才会有诸子百家的争鸣,实际上无论对错,或者都对了,或者都错了,如老子所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各家学说的道都是可以用言语论述的,而恰恰是不能用言语论述的道,才最容易叫人领悟,就如音乐,就如书法,就如武学,先秦诸子之中也有醉心于书法音乐的人物,他们都完美的演绎了道德状态,道的形式,道的体悟。 而恰恰到了武学上,道德体悟越来越浅,从一开始哲学的体现,慢慢演变成这一代江湖中杀伐的器具,独孤求败明白这些,不过独孤求败也许永远不会成为武学中的导师,因为在独孤求败内心深处,独孤求败就认为自己的武学路子是不可能成为一种哲学的。 其实不然,每个人都有自己对道的体现,对道的领悟,独孤求败的道,就是剑出,取胜!(未完待续。) 贰零玖章、一梦江湖今古事,酌酒淡笑论长生 独孤求败冷冷一笑双目凝视着墨袍人庄恒道:“这样的感悟够了么武学不只是要看功力,还要看感悟。”独孤求败绝对有资格说这句话,长生高手中成就最高的高手,没有之一,独孤求败堪称一个时代的丰碑,玄铁重剑之下不知是多少高手的噩梦,绝对的传说人物。 即便庄恒是庄周一门绝强的高手,但要知道,庄恒毕竟是武林中的晚辈,真论起对于武学的感悟和经验,庄恒是远远不如独孤求败的,不过不得不说,庄周一门的武学极其精妙,天人合一,以及那入妙甚微的化蝶神功,绝对是一个时代中最强的一种法则。 武学能用法则来形容,要知道,那是强横到一个什么态度,庄恒苦着脸走开了,庄恒虽说是庄周一门的高手,但心静不常,如若真是庄周到了此地,庄周的身份独孤求败却是如何都不敢出言教训的,距离第二场华山论剑还远,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的功夫。 华山之上自然是不缺吃食,华山的众人忙的不可开交,华山的厨子手艺相当的好,宫保鸡丁更是华山的一大特色,江湖汉子自然没什么挑剔的,行走江湖大多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按现在的话讲就叫饮食不规律,华山的美食直让一众高手垂涎,大多数江湖高手席地而坐。 萧槐走到独孤求败于张三丰众人身旁,手里拿着一个馍馍,也如独孤求败等人一般,盘腿在华山的广场上坐了下来,这帮江湖高手吃饭没有那么讲究,不可能正襟危坐,不似儒生一般,便是独孤求败等人也不例外,萧槐对着独孤求败道:“此次华山论剑要比往年宏大啊。” 往年的华山论剑顶天也就是黄药师等人,其中拔得头筹的也只是有长生资质的高手,如王重阳与慕容复一般,其余皆如洪七公黄药师之流,的确堪称江湖一流高手,但毕竟与这次大战的含金量相差太多,这次的张无忌,杨过,令狐冲等人,哪一个不是一流高手? 其中的张无忌还是半步长生的高手,而石破天更是与长生境界只差一线,无论是哪一届的华山论剑也没有这么多的高手,唯独是这一届,而且这一届的奖励也太过丰富,要知道,谪仙经!谪仙,为天仙下凡之意,当年乃是诗仙李太白的称号,李太白如何惊艳? 诗酒剑仙李太白,当年纵横整个武林又有几人能挡?李白的剑,是能剑通九霄的剑,飞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这就是李白的剑!在一个时代无敌的人物,如果谪仙经真出自这位的手笔,那将是一个通向无敌之路的门票!这一次的华山论剑聚集在这里的高手太多了!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道:“华山更热闹的还在后面呢,有什么能比数十个长生高手决战更热闹的?平常想见到一个都难吧?”张三丰微微点了点头道:“长生高手的确不常见,当年我们都是隐藏起来的,难得如今现身,这次现身也定要将整个武林搅个天翻地覆!” 这个时候没有人还能冷静下来,即便是太极宗师张三丰,这位一向慈眉善目的老者,而将武林搅得天翻地覆,自然就是将神秘势力全数泯灭,一个不留,这是所有中原武林人士的决意,没有人能真正威胁到中原武林的安宁,也许不是为了什么正义,只是为了利益。 萧槐皱了皱眉头看着独孤求败于奠等人道:“说实话,这一战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萧槐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有一人独占天下的气度了,毕竟萧槐见识了真真正正长生高手的实力,或许萧槐使出南冥神功能够侥幸胜长生高手一招半式,也可能击败一个长生高手。 但要知道,长生高手是什么?是不死的代号,是每一个时代的最强者,即便是武傀,他们也是最强的高手,数十个长生高手一齐出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萧槐不敢想,但这一战绝对会见到那位白发剑皇,也会见到梅念笙,甚至还有段思平,慕容龙城。 没有人能想到,这一幕竟然是盗门的那位半步长生的司空浮一手造成的,没有人能想到,如果不是司空浮联系了张三丰独孤求败等长生高手,也就不会出现这中原武林共同讨伐神秘势力的这一幕,而这一切也就会如当年一般,华山论剑的魁首还是会被神秘势力捕获。 这次华山论剑的魁首一定是高手,不说长生也是半步长生,张无忌,庄恒,石破天,这三人的潜力绝对最大,即便是张三丰等人也都相信,绝对是这三人之一能拔得头筹,张无忌乃是半步长生的高手,石破天也是接近长生的高手,庄恒最叫人琢磨不透,但庄恒不是半步长生。 如果庄恒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他也不会被独孤求败轻易的一剑击败,不过也不好说,毕竟独孤求败那一剑太快了,如果是萧槐,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也会被独孤求败一剑击飞,更别说庄恒这个防守大于进攻的庄周一门传人了。 明教的高手围在一团,韦一笑等人都在说这一次华山论剑的高手,明教人多势众,所有表现出色的高手明教都会仔细的去观察,除了金毛狮王谢逊,谢逊只是看张无忌的比赛,其余人谢逊才懒得看,而明教其他的高手则忙的不可开交,此刻难得休息,也都谈论起这些人的表现。 韦一笑最先发言道:“恒山掌门令狐冲,绝对不一般,他的独孤九剑快到了极点,即便是老蝙蝠我出手,也不见得能跟得上他的剑速,教主如果遇到,一定要注意了啊!”青翼蝠王韦一笑就是一直盯着令狐冲的比赛看,令狐冲的比赛几乎都是一招制敌,虚幻之中,长剑不知怎么就点开了对手的兵刃,随后长剑就停在对手的要害处。 布袋和尚说不得也插言了:“我跟你们讲啊,那个叫杨过的,老猛了,那玄铁重剑,我的天,一剑下来,根本没人能挡得住啊!”(未完待续。) 贰壹零章、悟禅悟道再悟武,几大神僧谈佛教 布袋和尚说不得心直口快,但这也是事实,杨过玄铁重剑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即便是对于张无忌,杨过也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对手,杨过与令狐冲都是独孤求败的传人,讲究的是一剑取胜,这两人表现绝对最为亮眼,对上没有什么实力的高手简直就是一招结束。 随后白眉鹰王也皱了皱眉头道:“我感觉威胁最大的反倒不是这两人,而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石破天,据说那石破天就是得了李太白的绝篇太玄经的人,方才以我的观察,那石破天甚至不会逊色于无忌你啊。”石破天乃是太玄经的传人,太玄经的玄妙无人不知。 张无忌也皱了皱眉头道:“这几人都是强敌啊,无论是独孤求败的传承,亦或是李太白的传承,都是不好对付的人。”一旁的周颠也想起了几个人道:“我没盯着一个人看,我走了几圈,发现了不少的高手,就比如那个袁承志,拳法剑法无一不精,还有那个狄云,身兼西域血刀门与神照经两门绝学,还有刚才把辽东雪山飞狐淘汰下去的那个墨袍人,都不一般啊!” 紫衫龙王金花婆婆也走了过来道:“不只是他们,还有许多高手,我方才看到一人,使得武学路数十分强悍,那人应该是九阴真经创始人黄裳的传人,相当之强!”九阴真经谁不知道?当年就是这一部九阴真经,才引得中原五绝大战,一直到杨过之父杨康,甚至是周芷若。 张无忌皱了皱眉头道:“这一次华山论剑最后的五人会是谁呢?”强者如云,如果真的想在其中决出前五,这前五就定然会名扬天下,就如当初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四人仅仅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联手与王重阳一战都是败多胜少,而这一届的高手不是黄药师,也不是洪七公,而是杨过、令狐冲,甚至是张无忌、石破天这种绝世奇才。 谢逊哈哈一笑道:“开玩笑,他们其中有能一人抵住我明教光明圣火大阵的人?如果说有人能胜过我无忌孩儿,那还要先问问我!”谢逊也江湖中的高手,武学精妙自然不提,,明教斯达法王又有几人不知,敢说是在天下也能排上号的高手,他们只认张无忌一个! 但是要知道,张无忌并不是无敌的,当初张无忌强闯少林,那少林的三渡神僧不就将张无忌打的一点脾气没有么?明教圣火大阵困不住张无忌,那完全是因为明教的圣火大阵不够强,不如少林寺的阵法强悍,但要知道,华山论剑没有团队赛,否则少林寺的十八铜人怎么说? 张无忌微微的把眼睛闭了起来,嘴里喃喃的说道:“我还想看看到底是谁能战胜我的九阳神功呢!”张无忌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作为明教教主的这么多年,也不会认为自己比谁差。 在一旁的少林寺也在讨论,不过少林寺之中的神僧也有许多,他们甚至要比明教的实力还要雄厚,要知道,少林的十八铜人与三渡神僧,四大神僧,甚至是扫地僧,这些人此刻都在这里,即便是不如长生高手的威慑,也没有长生高手敢说能一人对抗这些高手。 实际上也不尽然,要看阵法精妙,就如当初袁承志闯石梁派一般,温家五老的五行阵本是不错,但后来的五行八卦阵就闲的画蛇添足,反被袁承志所破,这也证明了不一定人多就能取胜,就如公孙止那绝情谷德渔网阵,及其简单,但想破开却困难至极。 渔网之上暗藏杀机,每一张渔网之上都有许多淬了毒的细针,那种阵法如果不是高手,根本没有希望破开,少林寺的空闻神僧看了看空见神僧道:“我少林寺这些年还真没有什么根基一流的好手,华山论剑参赛的也只是一些平庸之辈,大不如武当派与峨眉派啊。” 峨眉派的祖师乃是郭襄,武当派的祖师乃是张三丰,张三丰不用说,长生高手,教出的武当七侠,实际上武当七侠如果是单个出手武学并不高,但强就强在武当七侠的那招合击阵法,张三丰自创的镇派武学,真武七截阵,七人合力就能抵住多少的江湖高手? 张三丰这门阵法甚至是连少林派都觊觎许久,不过碍于名门正派的面子,还有张三丰恐怖的实力,江湖之上也没有几个人敢打这真武七截阵的主意,空见神僧听到空闻所说也是一阵赞同道:“不一心向佛,心智不坚何以成道?即便是入了少林习了武艺,不成也是不成。” 少林武学禅大于武,也有各种禅学,比如坐禅等等,但实际上真正能悟透禅意的寥寥无几,甚至说十不存一,这才导致少林人才凋零,即便武当派也是修行之人,但却什么都不戒,不似佛家的诸多理念,戒贪嗔爱恶欲,戒荤戒酒,一种是流于形式,另一种是流于表面。 戒了贪嗔爱恶欲,人还是人么?至于戒荤戒酒,又与禅何干?道家也是修行中人,不过道家讲究道法自然,是一种将人引向自然的学说,而最最自然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即便是达摩再生,他也改变不了狮虎食肉的特性,这又叫何人去渡?不食肉就无法生存。 难道你佛门中人打算叫狮虎去种菜吃菜么?吃斋念佛?法则如此,这叫生态链,没有人能改变,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讲道理的清规戒律,才导致少林逐渐没落,如果一个修道中人,连如此简单的自然都不懂,他们又如何去修道呢 三渡眯了眯眼睛也没说话,空智神僧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少林一向以清淡为主,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本就与我等无关,习武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罢了,太过执着反而着相了。”空智的话放在佛家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也要看谁听,一边的扫地僧正巧听到。 扫地僧缓缓走了过来道:“佛修来世,又何来延年益寿之说?”(未完待续。) 贰壹壹章、独孤门内起内斗,令狐杨过争胜败 扫地神僧才是真真正正的佛家高僧,如果以佛理来讲,没有任何人能跟扫地神僧一较高下,在扫地神僧口中说出的佛理都是毋庸置疑的,而此刻的扫地神僧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大逆不道,只不过是在佛家子弟看来,而在其他人耳朵里听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本来就是,混江湖的有几个人相信什么来世的鬼话?即便是你真有来世,那来世又不是你自己,既然不是你自己,那来世与别人又有什么差距?佛家的人最爱胡说八道。空智的脸都红了,要知道空智可是一个佛家高僧,不过如果真跟空智论起佛法来,就是一万个空智绑在一起,也不如扫地神僧一个人,扫地神僧在少林的地位那就是仅次于达摩祖师。 但要知道,达摩祖师是传奇人物啊!是故事里的人,这位达摩祖师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当然,达摩祖师一定是参透了生死玄关,想来早已迈入了长生境界,甚至超越了长生境界,不过没什么用啊,达摩祖师又没在少林寺露过面,少林寺最敬仰的就是这位扫地神僧。 扫地神僧往空智面前走了两步道:“空智啊,我们我们的确讲究修来生不假,不过这个修来生的意思是造福世人的意思,三千宏愿可有一条是为自己而许?”实际上这个修来世也不过是代代繁衍,扭曲了本来的意思,真正的意思是修福报了业果,求十世百世之后世间安宁。 如今的少林早已曲解了达摩祖师的意愿,修来生竟然是为了自己的善报,佛家的宗旨是无私的,当然,实际上世间有存在几个真正无私的人呢?或许如今的少林寺已经是一个鼎盛的时期了,避世,还是救世,这是一个问题,很显然,如今的佛教宗旨,就是避世。 高卧于山林,了然无人踪,但这不是佛法,真正的佛法是普度苍生,当年达摩老祖证道长生之时,平山修路,破水筑桥,那是多大的功德?那样的人才堪称佛家典范,如今所谓的佛家高手,有一号算一号,即便是扫地僧自己,也都是避世的和尚,甚至称不上佛家。 空智神僧叹了口气,也踱步走开了,实际上空智神僧一定是知道这个佛理的,不过他们没有这样做,原因就是只有现在的方法才最适合少林寺繁衍生存,江湖门派的生存本就艰难,而少林寺的生存更为艰难,不过这些年有所改善,因为求神拜佛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信仰是少林寺主要的经济来源,并不是每一个和尚都可以成功化缘的,或者说,少林寺几乎没有和尚化缘,因为香客的钱实在太好赚,抽个签收收费,上柱香收收费,平时再卖一卖所谓的法器,生活简直不要太滋润,作为这样一个江湖门派,少林寺简直是无敌。 如果不是代代的方丈苦心经营,甚至不会出现如今的少林寺,但实际上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无数的人想遁世,想出家,化缘又化不到,想要好好的传承下去也就只好做起了这种商人的角色,真正苦心修禅地,整个少林恐怕也就只有不被风气沾染的这位扫地神僧了。 少林众人一阵哑口无言,顿时只听梆子一响,一众高手吃饱喝足,也都闲聊了一会,此刻也可说是精神满满,不过这时候独孤求败脸色却有些不好,因为这一场,独孤求败最不想让对战的两个人竟然抽到了一起,那就是令狐冲与杨过,两人随便淘汰那个独孤求败都不开心! 要知道,这两人一个是传承了独孤求败独孤九剑的真意,另一个是传承了独孤求败的重剑剑法以及雄厚的内力,这两人如果开战,那就不可能善了,这两人不斗上个几百回合,独孤求败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因为在独孤求败的武术思想上,最强的境界就是无招。 独孤九剑与重剑剑法的主要意义就是无招,两个无招高手的碰撞,这是独孤求败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学思想碰撞,也可以说是两个境界的独孤求败的对战,令狐冲堪比当年与河朔群雄争锋的独孤求败,而杨过则如同后来弃软剑而使重剑的独孤求败,两个都是绝世强者。 实际上独孤求败也想验证他的这个猜想,那就是到底是当年的自己强一点,还是现在的自己强一点,这两门武学各有千秋,独孤九剑以快打慢,玄铁剑法还是以拙胜巧,这二人的碰撞在独孤求败的眼里是验证了自己的武学道路,验证到底是年轻时代的自己强,还是后来的自己强,实际上都差不多,因为独孤求败真正的武学精义乃是无剑胜有剑。 到了深入境界,无剑已经可胜有剑,那重剑与利剑的争执又与独孤求败何干?因为独孤求败内心是希望杨过胜的,杨过代表的是壮年的独孤求败,软剑之后的境界,如果重剑连利剑都胜不了,那独孤求败为何费尽心机研究重剑剑法?又为何弃利剑而不用? 独孤求败是一个自傲到极点的人,他不会承认自己的决定错误了,甚至是武学的转化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失误,场中令狐冲与杨过四目相对,两人的功法相差无几,真正说起内功也都是强悍霸烈无匹的破坚神功,虽说杨过并没有学过,但是那些蛇胆已经够了。 蛇胆产生的浑厚的功力已经能叫杨过的功力不逊色于破坚神功,不过两人的差距也有,那就是杨过悟性较高,曾经自创出一门黯然销魂掌的武学,这门武学甚至不逊色于降龙廿八掌,可见杨过的悟性,两人在台上一动不动,因为两人都是高手,一出手可能就被找到破绽。 杨过的想法十分简单,只要令狐冲出剑,杨过就直接用玄铁重剑封住路线,叫令狐冲不可能前进一步,之后再用黯然销魂掌战胜令狐冲,而令狐冲的想法也十分简单,杨过剑重,能充分体现令狐冲独孤九剑的快剑!只是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出手!(未完待续。) 贰壹贰章、杨过重剑险脱手,令狐情急施吸星 令狐冲与杨过二人现下比的不是武学境界,也不是招数熟练,这两个人比的是武学体悟,就如演算一般,有正有负,二人都是等着对方出手,但又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杨过终于沉不住气大喝了一声道:“令狐兄,我出招了!你小心啊!”杨过嘴上叫令狐冲小心,手中的玄铁重剑已经刺了出去,无招胜有招,就这简简单单的挺剑直刺,就叫令狐冲有些为难。 因为杨过这一剑深得独孤求败的剑法精要,玄铁的剑尖锁定这令狐冲的几处大穴,只要令狐冲稍稍有一个没处理好,那就只有败而已,但要知道,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也不是易于之辈,只见令狐冲身子向后一躺,竟然平贴着杨过的玄铁重剑滑了过去,利剑刺向杨过! 只是两招已经引得江湖高手一阵悸动了,要知道,这两个可都是独孤求败的传承,两人使得招数或多或少也会有独孤求败未曾使出的,若能将这两人研究个明白,那就等于是偷学了部分独孤求败的传承,独孤求败那是纵横天下的人物,即便学到的是一招半式,那也足够了。 杨过见令狐冲竟然如此滑过来也不示弱,单膝一撤,手中的玄铁重剑直直的向下切了下来,可见神雕侠杨过反应之快,令狐冲抬脚往玄铁重剑一踢,身子向右移了些,有惊无险的避开了杨过的这一玄铁重剑,杨过不容小觑,如果令狐冲再如此大意,也就只有败战一途。 这时令狐冲也认真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杨过浑身的关节,只要杨过敢动一丝一毫,令狐冲就一定能判断出杨过的招式,因为杨过的剑法十分纯粹,直刺,横劈,竖砍,就是这么简单的几招,但玄铁重剑也封锁住了令狐冲的太多招数,算是半斤八两。 只见杨过右臂微微一动,令狐冲便判断出了杨过的剑法,定然是挺刺无疑,右肩的这个动作方向是不会骗人的,不过令狐冲也不是笨人,心中闪过几个念头,自然都是反击的方案,最终令狐冲选了其中一个最为实用且最为巧妙的招式,令狐冲神形一跃,刚准备将剑刺下,却突然看见杨过的右手手腕转了一下,这意图更是明显,要竖剑撩劈。 杨过固然是不会独孤九剑,但好在杨过江湖经验丰富,见了令狐冲凭空跃起基本就感觉不好,令狐冲必定是看透了自己出招的路线,所以一定要变招,这才甩出这么神来之笔一般的撩劈,但令狐冲还是提早一步看出了杨过的意图,长剑往地上一点,整个人又翻走了。 杨过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只闪躲不攻击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莫要欺小弟只有一只手便要让着小弟。”杨过这是故意激怒令狐冲,因为此时此刻的令狐冲就是出了全力的,即便是令狐冲不知道,杨过心里也清楚,杨过哼哼一笑,手中的玄铁重剑竟又变了招式,拦腰截来。 这一剑来的势道凶猛,令狐冲还是背着头,也没看清独孤求败出招,令狐冲这一次怎么可能是大意?令狐冲是要故意将后背让出给杨过,之后再以进为退,如杨过令狐冲这种高手,说他们不会听声辨位鬼才信,此刻的令狐冲已经听到杨过的玄铁重剑在身后的什么位置了! 令狐冲不急不忙的一仰身子,左手撑着地,右手使剑刺向杨过的脚踝,看到这里杨过却笑了道:“我说令狐兄弟,你耍诈啊,公平比武可是不带这样的。”杨过向来讲究光明正大,令狐冲如此出招却也叫杨过眼前一亮,因为杨过从来没见过能如此逼迫自己的高手,即便是使诈。 要知道杨过还有一张最强的底牌没用呢,黯然销魂掌那可是连周伯通都无法战胜的武学,剑客猛然使掌法,定然能叫令狐冲大吃一惊,令狐冲一剑得手,这刺杨过脚踝的这一剑的确是不错,因为杨过的玄铁重剑无法小巧挪移,自然不能解决脚下令狐冲的长剑。 高手比武,退一步就要看百步之后有没有机会找回这一招的优势,这便是宁失一子莫失一先的道理,杨过打到这里就已经失了先机,每一招都叫令狐冲抢攻,杨过非得运起轻功挪移,才可堪堪与杨过拉开些许的距离,但距离也不是很远,先机还是在令狐冲手里攥着。 杨过闷声一哼道:“令狐兄,既然是你先使诈,就摸要怪我了!”杨过右手往地上一按,雄浑的内力如同波涛一般漾开,令狐冲急忙退开,但令狐冲退的不及时,手中的长剑竟然被杨过拍碎了一截,要知道,不是拍断了,而是拍碎了,用狂暴的内力碾压成碎片的那种。 令狐冲面色一变,没想到杨过竟然这么早就用除了自己的底牌,当真是出乎意料,但要知道,令狐冲也是有底牌的,作为恒山高手,令狐冲怎么可能没有几招压箱底的功法?令狐冲面色一变,一只手隔着虚空朝杨过抓去,口中喃喃的说道:“吸!星!大!法!” 怎么可能?令狐冲的底牌竟然是吸星大法,要知道,当初杨过战胜任我行之时,任我行使得可不是完美的吸星大法啊,而这令狐冲,不止兼修了易筋经,还平白得了许多真气,此刻杨过再战吸星大法却也不敢再有当初的自信了,当初是不知者无畏。 杨过只觉得浑身一轻,竟然整个人都向前倾了去,令狐冲手中仿佛是有股莫名奇妙的吸力,这正是吸星大法的状态,杨过冷冷一哼,手中猛的掉转玄铁重剑,重剑死死的插在地上,任凭你令狐冲如何吸,便是星星过去了,我杨过也不会向前迈出一步。 独孤求败这时也变了脸色道:“哼哼,还吸星大法,终究是歪门邪道,若是那任我行遇到了我,定要被我一剑劈成两半!”这时张三丰呵呵笑了笑道:“独孤老头,你省省吧,那任我行可是令狐冲的老丈人,弄死他,你怎么给你乖徒弟解释啊?”(未完待续。) 贰壹叁章、杨过无剑压令狐,十步绝杀决胜负 双方拉锯,令狐冲的吸星大法磅礴运起,而杨过就是死死的按住玄铁重剑的剑柄,但要知道,任凭如何也不可能就这么僵持下去,不过如果这样的话杨过绝对是吃了大亏,令狐冲的吸星大法可是不讲道理的,动辄就会吸干人的内力,即便是杨过也一样。 不过吸星大法毕竟是吸星大法,他不是北冥神功,更不是南冥神功,如果劲力一起,想来吸星大法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上次对阵任我行杨过就是凭着吸星大法的这一特点取胜的,此刻如果故技重施想来也有一半的机会取胜,不过这样做很可能毁了令狐冲的经脉。 当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完整,吸星大法一起只要是到了功法的极限,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会自动切断,不让吸星大法继续运行,而令狐冲则不同,因为令狐冲是修炼了易筋经的,吸星大法运起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停滞,真气会源源不断的运转。 如果这个时候杨过真的将真气一次全都释放出去,恐怕令狐冲那纤细的经脉就会被杨过震裂,这却不是杨过的想法,但当然,此刻的独孤求败也是如此想的,如果两人继续僵持下去,恐怕杨过会落败,因为令狐冲是吸功的那个人,而杨过则是被吸的那个人,尽管不动。 杨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眼神采一闪,方才那庄恒使用长生高手的能力杨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如果这个时候杨过能使出无剑之境,那就必胜无疑,即便是退一万步讲,也定然能击溃令狐冲的吸星大法,甚至说会将令狐冲的武学路子全都打散,之后就好办了。 杨过双眼往独孤求败那里瞄了一眼,草木竹石皆可为剑,至此精修,渐进至无剑胜有剑之境,草木竹石皆可为剑,那自然就是天地间的万事万物皆可为剑,气为剑,神为剑,万物皆为剑!想到这里杨过浑身竟然迸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无数的剑气围绕着杨过旋转,好不恐怖。 独孤求败的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要知道,独孤求败无剑之境那是多大的年龄才悟出来的?想不到这杨过竟然小小年纪也能使用者无剑之境了!杨过的确使出了无剑之境,一股天下无人能挡的感觉油然而生,但伴随着这种感觉的是一种撕裂的痛苦,每一寸肌肤。 无数气剑因为令狐冲的吸引竟齐齐的扎了过去,令狐冲也懵了,这杨过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用出这招?这招要怎么破?无剑胜有剑,不是无剑,而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心中有剑则世间万物皆为剑,世间万物都是杨过的剑,又怎么可能败给令狐冲的吸星大法? 即便是你吸星大法再强,真的想要将世间万物全都吸进去,还是痴心妄想,令狐冲面色一变也不敢再用吸功大法,手中擎着长剑忙使出独孤九剑御敌,长剑在令狐冲手中舞的如风一般,每一剑刷过都能击碎一柄杨过的无形气剑,可见令狐冲对独孤九剑的领悟是如何之高! 这时独孤求败却也不敢再验证自己的武学了,他已经明白了,这两个徒弟的悟性甚至超越了自己,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是验证者,创造者,而令狐冲与杨过是将独孤九剑完善的人物,或者不能说完善,是改善的人物,最让人惊奇的是杨过竟然能使出无剑之境! 两人一个手中有剑,另一个心中有剑,竟然也斗得不可开交,但独孤求败能看出来,是令狐冲隐隐约约有些支撑不住了,原因无他,杨过与令狐冲都是剑法大师,但此刻杨过的剑一定要比令狐冲多上几百倍,世间万物都是杨过的剑,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令狐冲也有些感觉到了,但没办法,令狐冲可没看过独孤求败对于无剑之境的记载,想要一瞬间学会无剑之境也是不可能,令狐冲唯一学到的,就是独孤九剑,而此刻,最能派的上用场的就是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这独孤九剑破剑式一出,无论你是什么剑法都要退让。 但有一个先提条件,就是你一定要比你的对手快,必须要比对手快,如果不能,即便你知道了他下一招的动向,你刚反应过来,对手就已经打过来了,那就是你独孤十剑,独孤一百剑,也是没用,此刻令狐冲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剑客的尊严!十步绝杀! 何为十步绝杀?赌上剑客的尊严,燃烧自己的内力以及精血,让自己达到一个真正的巅峰,无人能敌的巅峰境界,这就是十步绝杀,令狐冲如果使出十步绝杀,再由十步绝杀御使独孤九剑,那在那一瞬间,即便是长生高手都不敢打包票能完胜令狐冲。 不过令狐冲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额头上已经有汗珠流出了,手中紧紧的握着长剑,迅速的劈斩袭来的剑气,猛的气势一缩,令狐冲仿佛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一个隐居于市野的闲人,手中的长剑如梦似幻,脚步挪腾,此刻距离杨过的距离也只有十步! 这十步,是一个巅峰的独孤九剑,对战无剑之境的高手,令狐冲就如同直接跑过来一般,但他身边的剑气全都崩裂了,独孤求败却能看见,这是令狐冲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斩断了路上所有的剑气,杨过危险了!君不见东方不败也抵不过越女阿青的十步绝杀么? 杨过的眉头也紧锁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淌下来,实际上如果杨过此刻用黯然销魂掌的掌风拦住令狐冲的话,杨过必胜,因为令狐冲四周都是剑气,想要拖住令狐冲十步绝杀的时间还不简单?但此刻却是不行,因为玄铁重剑还在杨过手中! 杨过的气势猛的爆开,就如被烟雾笼罩了一般,独孤求败知道,这是杨过及其雄浑的真气,所有的真气在这一刻绽放,杨过也同样使出了十步绝杀!这变成了独孤求败两个徒弟压上剑客尊严的一战!(未完待续。) 贰零肆章、独孤出手止争斗,令狐杨过险入魔 十步绝杀,剑客的尊严,令狐冲是剑客,杨过也是剑客,而且两人都是不世出的剑客,一个如同竹林隐士,另一个如同盖世英豪,但二人都是绝代强悍的剑客,这是毋庸置疑的,一剑西来太过俊逸,剑出破天太过霸烈,这二人没有那些说法,只有剑客的尊严。 令狐冲手持长剑,浑身气息收敛,没有什么异像,就如同简简单单的一剑一般,而杨过那边却不同,玄铁重剑雄浑的劈了下来,无数的无形剑气围绕着杨过打转,一个气息外露,一个气息内敛,十步,五步,两人还相距一步的距离!令狐冲的长剑马上就要撞到玄铁重剑! 十步绝杀是剑客的尊严,不论是令狐冲还是杨过都不可能在这十步绝杀上做任何的手脚,因为如果那样做了,那人就不配做一个剑客,甚至不配和另一人过招,独孤求败的拳头微微攥了起来,这一剑如果碰到,要不然就是两败俱伤,要不然就定有一人要重伤垂死! 还差一步,不行,独孤求败看不下去了!“无剑之境!”独孤求败一定要阻止这场对战,只见独孤求败的身上涌出无数的气剑,无数的气剑竟然生生的将杨过与令狐冲的剑别住了!但这时独孤求败也愣住了,在他眼中杨过与令狐冲的剑是停住了,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杨过此刻也领悟了无剑之境,十步绝杀这一刻他的眼中没有独孤求败,没有令狐冲,只有战,而令狐冲也是同样的!杨过玄铁重剑一抖,雄厚的内力竟然将独孤求败的剑气全都崩裂开来,令狐冲则更简单,长剑一撤竟然舞的像花一样,一朵花落,独孤求败的气剑尽皆溃败。 最后一步,令狐冲的长剑刺向杨过心脏,杨过的玄铁重剑砸向令狐冲的头颅,这一剑若真让两人拼上了,无论令狐冲还是杨过都要从中原武林除名了,独孤求败不能坐视不理,单手猛的往桌子上一拍,一股暴戾的气息迸发而出,与独孤求败相交多年的老弟兄都知道。 这是独孤求败怒了!这种状态下,独孤求败的实力绝对能超越本来的实力,尽管杨过此刻是无剑之境,尽管令狐冲十步绝杀堪比长生高手,此刻独孤求败是认真出手了,他独孤求败只有这两个徒弟,风清扬虽说也算是独孤求败的徒弟,但很明显,独孤求败偏爱杨过与令狐冲。 独孤求败飞身而出,黑色的长袍迎风飞舞,双手一合,一柄青黑色的巨剑竟于令狐冲与杨过两人中间窜出!这时独孤求败才暗道不好,令狐冲与杨过求胜心太重,都是不服输的人物,此刻却隐隐约约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这对于独孤求败来说绝对是最惨的事情。 因为此刻令狐冲十步绝杀消耗的可是心血啊,杨过的无剑之境也是渐渐的撕裂他的皮肤,两人走火入魔的状况岌岌可危,如果不阻止这两人,恐怕杨过与令狐冲要双双殒命于华山之上,独孤求败此刻出手自然是准备阻止二人,但说来简单,令狐冲与杨过此刻都不弱于长生。 令狐冲与杨过见独孤求败冲入战场竟然一句话也没说,杨过操纵无数的气剑向独孤求败袭去,独孤求败的气剑与杨过的气剑在天空中激烈的碰撞,而令狐冲更直接,竟然用一个极点的速度向独孤求败冲了过来,场下的高手都懵了,怎么这两人和独孤求败打起来了? 独孤求败气势无敌,单手擎着玄铁重剑对抗令狐冲,另一边无数的气剑与杨过对抗,此刻张三丰等人也看出了端倪,这不对啊!于奠与东灵道长都站起来了,但要知道,令狐冲和杨过使得乃是独孤求败的绝技,就如同是一个独孤求败在出手,两人也不敢靠近。 史忘与扫地僧张三丰相视一笑,实际上于奠与东灵道长虽说也是长生高手,但两人与独孤求败扫地神僧等人相距甚远,最先冲入场中的是史忘,史忘倒提着熟铜打狗棒,无数如同黄金浇筑的棒影于天空中纵横,无论是杨过的剑气还是独孤求败的剑气都被打碎了许多。 史忘狂放的笑声传出,一阵豪气感油然而生,独孤求败撇了撇嘴也不理他,一旁的张三丰已经与令狐冲交手了,要知道,张三丰的太极拳是号称武林之中防御最完美的招数,而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也号称江湖中进攻性最强的功夫,一时间就如矛盾相斗一般,好不热闹。 令狐冲的长剑刺在张三丰的太极拳之上就如刺在棉花上一样,带劲,泄劲,不愧是张三丰的太极拳,此刻张三丰是空手入白刃,虽说令狐冲的长剑极为锐利,但也伤不到张三丰,张三丰口中轻念口诀:“阴极抱阳,阳盛转阴,万物相生相克,太极,即是生圆!” 令狐冲当年与冲虚道长过招之时的确破解过太极剑,但要知道,太极剑是谁发明的?太极剑正是张三丰发明的,张三丰的太极剑太极拳怎么可能有破绽?如果说冲虚道长太极剑的罩门在圆心之处,那张三丰的太极功夫最为强横的就是圆心之处。 阴阳转换的确在中点的时候最薄弱,但张三丰这边却不是这样,张三丰的太极实际上阴阳本为一体,既然本为一体,那转换一词也就是无稽之谈了,一时间即便是令狐冲剑出如风,也在张三丰的太极拳之下占不得一丁点便宜,这却看的独孤求败一阵无奈。 这是令狐冲,如果换了他独孤求败,他才不可能跟张三丰比较招式,因为这太极拳在招式上几乎是完美的,独孤求败也的确与张三丰过过招,但张三丰却对独孤求败十分的反感,要知道,独孤求败破招的方法就是将攻击达到一个张三丰的太极夜无法承受的地步,从而达到破招的目的。 虽说独孤求败不是以招式取胜,但胜了就是胜了,只不过是方式有些简单粗暴罢了,张三丰也挑不出毛病来。(未完待续。) 贰壹伍章、杨过令狐轮下句,墨袍大战神照经 张三丰也是一阵偷笑,小样的独孤求败,我收拾不了你,还收拾不了你徒弟了?令狐冲这种看招拆招的方式永远不可能胜过张三丰,因为张三丰的招数基本没有可能被破招,要知道,张三丰是什么人?张三丰的武学路子一向都是研究不可能被破开的招数。 如张三丰研究的真武七截阵,那是招式与招式完美搭配的阵法,想要在招式上胜过张三丰,也是令狐冲想多了,不过也怪不到令狐冲,见招拆招是令狐冲一贯的武学套路,此刻走火入魔的令狐冲自然也是继承了令狐冲的习惯,手中的长剑如毒蛇一般寻找着张三丰的破绽。 另一边的史忘对战杨过也是完全压制,杨过此刻之所以能与长生高手一战,正是因为杨过此刻悟出了独孤求败的无剑之境,无数的气剑,但气剑都被独孤求败牵制住了,想要战胜史忘也是白日做梦,史忘及其随意,手中的熟铜打狗棒在杨过浑身点击,竟如戏弄一般。 这才是长生高手,即便是你在某个境界可以与长生高手对比,但正面对战也绝对胜不过长生高手,不过这也就是史忘,如果还上东灵道长与于奠却是不一定了,他二人虽说也是长生高手,但在实力上却不能与独孤求败等人对战,就如同那欧阳戮,就是长生高手中的弱者。 张三丰此刻也不只是守御了,两根手指捏住令狐冲的长剑斜斜的绕了个圈,随后一个抬掌竟将令狐冲手中的长剑打的飞出去了,张三丰如同闲庭信步一般,一只脚向令狐冲身后迈了一步,把令狐冲握剑的右手向后一掰,随后另一只手绕过了令狐冲的左手擒住了令狐冲。 太极拳不只是实战的神器,而且还是一种擒拿的招数,随随便便就将令狐冲制住了,便是令狐冲再想动弹也不可能,张三丰这一手及其强悍,再看另一边,史忘的熟铜打狗棒在杨过浑身点击,转眼之中竟已经将杨过浑身的大穴全都点了个遍,不愧是丐帮之祖! 独孤求败皱了皱眉头,不过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两人总算是制住了,如果独孤求败自己对抗令狐冲与杨过还要费些劲,因为杨过代表了独孤求败的境界,而令狐冲代表了独孤求败的实力,两人联手独孤求败也未必能占到便宜,但是这时独孤求败却也犯了难,这到底算是杨过胜了,还是令狐冲胜了?这两人发挥的都及其强横,两人实力甚至逼近长生境界。 扫地神僧看出了独孤求败的烦恼道:“令狐小友与杨居士武学都极为精湛,恐怕淘汰了哪个都是中原武林的遗憾,不若叫他俩再轮一局。”独孤求败听到这里才释然,如果令狐冲与杨过能再轮一局的确就解决了这些事情,但随后独孤求败的面色又是一僵,再轮一局? 再轮一局令狐冲要对上的可是张无忌啊!而杨过要对上的是郭靖!郭靖习武的资质出奇的高,虽说世人皆道郭靖愚笨,但要知道,郭靖愚的确是愚,但他绝对不笨,能将降龙十八掌习到这种境界,还能精通九阴真经,甚至连周伯通的双手互搏术都学了去,怎么可能愚笨? 郭靖一路修行早些年就能与黄药师等人不相上下,此刻的郭靖怕是距离半步长生也不远了,不过此刻杨过与令狐冲却是无法出战,场中最值得一看的就要属那墨袍人大战狄云,狄云是什么人?神照经的传承者,九阴九阳易经神照!神照经在江湖上乃是排行第一的神功。 却不是说他如何如何的厉害,这神照经实在是太过玄妙了,据说乃是梅念笙所创,神照经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要知道,这还仅仅是一门内功,不是什么神奇的丹药,狄云有这门功法傍身与墨袍人大战想来也不会吃亏,尽管墨袍人乃是庄周一门的高手。 先秦七子的传承早就领衔整个武林江湖多年,在江湖的传说中也是无敌的存在,有那个江湖人敢说与先秦七子的传承动手?其中自然不能算上独孤求败这种无法无天的人物,狄云绝对是墨袍人在胡斐之后的又一高手,这两人竟然都被墨袍人碰上了,这也算是墨袍人运气不好。 墨袍人大战连连,说在这一天之内过了上万招也不为过,不过这是墨袍人没对上真正的高手就如同狄云胡斐这种高手,这些高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新秀,莫说是墨袍人,即便是长生高手真和这几人过招也得多加小心,这些江湖中的后起之秀武学都极为不凡,往有神来之笔。 狄云左手刀右手剑,造型十分别致,与他一般的江湖人也只有那公孙止,但狄云却与公孙止不同,公孙止修习的阴阳倒乱刃与狄云的武学路数相差许多,狄云是何人?他可不仅仅是修习了神照经这么简单,除了神照经还有血刀刀法、连城剑法,这两门招数才是杀手锏。 狄云一身不知是正是邪的功夫极强无比,刀剑并用江湖高手鲜有能与狄云过招的,墨袍人还是手无寸铁,庄周一门不修兵刃,只是修习拳脚功夫,但实际上庄周一门的拳脚功夫可丝毫不弱与江湖中的刀法和剑法,此刻墨袍人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狄云。 很显然,虽说狄云在江湖中也有莫大的名声,但墨袍人却丝毫不在意,江湖高手就是江湖高手,怎么可能和先秦七子的传承对比?但狄云一动墨袍人却再也不敢小觑了,狄云左手刀右手剑,双手的武学都极为精妙,连连强攻墨袍人竟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两门招式都太过玄奥,血刀刀法乃是西域血刀门血刀老祖的绝学,那刀法一使起来腥风扑鼻,当真就如千万厉鬼嚎哭一般,十分的慎人,而连城剑法却不同,连城剑法极为飘逸,剑招也十分神秀,有大家之风,这两门招数在一人手中使出,显得格格不入,但却极难应付,打的墨袍人连连后退。(未完待续。) 贰壹陆章、庄周一门旗门遁,狄云不慎入幻境 狄云手中的刀剑连连抢攻,打的墨袍人左闪右避险象环生,但墨袍人乃是庄周一门的高徒,又怎么可能被狄云难住?墨袍人左右手虚浮,仿佛是摆了一个相当玄奥的手势,张三丰楞了一下看向了独孤求败:“这是什么招数?看起来玄妙无比,莫非是庄周一门的功法?” 独孤求败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道:“庄周一门,天人化生,当年即便是我也差点在这天人化生之上吃了大亏,这一招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这狄云,恐怕不好应付了。”张三丰想不到独孤求败尚且忌惮如此的招数到底是什么,但下一刻张三丰什么都明白了,太恐怖了! 庄周一门的武学根本不是用正常的思路能理解过来的,庄周一门的武学乃是超越了自然法则的武学,将人与自然完全的贴合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天人化生,庄恒身后竖起无数的大旗,那不是真的旗帜,而是庄周内力化成的旗帜,迎风飘舞好不壮观,惊得狄云退了两步。 一杆大旗驭空窜向狄云前胸,而狄云的左右各竖着一面旗帜,迎风飘舞,庄恒一笑道:“这便是我庄周一门的天人化生,不过经我庄恒之手改造,如今不仅仅是天人化生,而是旗门遁术。”狄云正发愣,不自主的退了一步,没想到就是这一步竟直接迈入了旗门遁之内! 顿时狄云身边飞沙走石,恍如隔世,这是哪?刚才我不是在和那个庄周一门的小子比武么?难道这是环境?中原武林之中的确有环境之术,就如东邪黄药师的奇门遁甲,桃花阵,诸如此类,不过这旗门遁可能要比黄药师的奇门遁甲还要难对付一些,毕竟是先秦的传承。 狄云方才踏出两步,身前走出一人,这人面容及其清晰,竟是血刀老祖!血刀老祖应该已经死了多年了?为什么如此真实?血刀老祖将刀一扬吼道:“狄云,要不是我教你血刀刀法,你怎能走到今天这步?不过也好,如今我要将血刀刀法收回,顺带着取了你的狗命!” 没等狄云搭话,血刀老祖几步欺近狄云身边,血刀刀法虎虎生风,不愧是血刀老祖,血刀刀法乃是血刀老祖自创,一刀环着一刀,竟不给狄云留下一丝空隙,即便是当初最巅峰的血刀老祖也未必能达到这个地步,狄云虽说认定这是幻像,但又不可能不迎战,幻象也会伤人! 狄云双手出招,连城剑法与血刀刀法双双使出,既便如此狄云竟然也只是堪堪的抵住血刀老祖,可见这幻象强绝至极,即便是狄云使出连城剑法也占不得上风,当真麻烦,但就在狄云一阵窒息的时候,侧翼又杀来四人,这四人更为眼熟,竟是南四奇的落花流水! ?“仁义陆大刀”陆天抒、“中平无敌”花铁干、“柔云剑”刘乘风、“冷月剑”水岱,这四人在江南一带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其中陆天抒武功最高,一柄大刀虎虎生风的向狄云后肩劈来,这四人十分默契,联手出招极为不凡,水岱与刘乘风的长剑又双双逼近狄云的后心。 在场这五人都可说与狄云有仇,血刀老祖在其中却是武学最高,血刀环环相扣,加上南四奇在身边联合出手,狄云一时间也占不到便宜,这时的狄云当真是十分恼怒,这庄恒单挑不胜,竟然想了个办法群殴,真不要脸,但是南四奇和血刀老祖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狄云心下一怒神照经逆行运起,强横的功力如洪水一般灌入四肢百骸,这是神照经生死人肉白骨的功力,一次全注入人体之内,狄云此刻的功力及其强悍,连城剑法与血刀刀法越使越快,一时间竟连狄云自己都看不见刀剑的影子,更别说南四奇和血刀老祖这五人了。 狄云的刀剑竟在一瞬间将血刀老祖等五人全都杀了,但随后又走来两人,这次狄云却真愣了,左边那人乃是丁典,右边那人乃是水笙这回狄云却如何都不能那么直接强硬的出手了,丁典乃是狄云的授业恩师,也是狄云的大哥,水笙乃是狄云的爱人,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出手。 丁典对着狄云一笑道:“想不到一别多年,实力竟然进步到如此地步,做大哥的很欣慰,不过今日却免不了一战,出手吧。”丁典乃是梅念笙神照经的传人,一身功夫甚至可说横贯古今,而狄云也是各中高手,这两人一战,真是精彩,两个神照经的高手。 两人进攻手段极为玄妙,就如衍化一般磅礴的巨力翻腾着砸向对方,而水笙武学也不简单,连城剑法使得精妙无比,如提笔狂舞一般,左右两人夹击一时间狄云也有些支撑不住,即便狄云反转了神照经也根本阻挡不住二人,因为这两人的武功皆出自梅念笙。 梅念笙乃是实打实的长生高手,两门武功联合一起却能压制长生高手一头,更别说狄云此刻还不是长生高手,水笙与丁典二人出手丝毫不留情面,每一招都攻向狄云的要害,但狄云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心出手,水笙乃是狄云的爱人,丁典乃是狄云的恩人,狄云不忍心出手。 但直到水笙的剑划开了狄云的肩膀,直到这时候狄云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幻象,是那墨袍人造出来的幻象,狄云一声怒吼,神照经与血刀刀法,连城剑法共同使出,左边出现了一个狄云的虚影,满身的杀戮气息,就仿佛是一个血人一般,右边也出现了一个虚硬,气息宏正,庄严宝相十分正直。 左边的血色虚影乃是血刀刀法,右边的宏伟虚影乃是连城剑法,这两门武功竟然化出了虚体,这可不是萧槐那内力虚影,这是扎扎实实的道我虚影,本我,真我,这都是不同的奥义,而此刻狄云使出的却是完完全全的真我,就是三个狄云同时出手与丁典水笙过招。 一时间狄云竟压制住了丁典与水笙二人!(未完待续。) 贰壹柒章、身体反应脱幻阵,神照源力战庄恒 狄云嘴角一翘,戏虐的眼睛瞟着丁典道:“你们弄的一点都不像,丁典大哥的实力要比你们弄出来的这个强上不知多少倍,当真可笑。”狄云迈一箭步,手中的血刀一圈竟然将水笙手中的宝剑圈到了地上,随后连城剑法招招抢攻,每一剑都点着丁典的脖子连连削刺。 实际上狄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决不能叫庄恒牵着鼻子走,就如方才他也的确击败了血刀老祖与南四奇等人,但他们消失了却又出现了丁典等人,决不能如此,击败了丁典还有别人,击败了别人还有别人,相信这旗门遁是无限循环的阵容,必须想一个办法破掉旗门阵。 当年狄云与黄药师讨论过阵法的理念,实际上想要破除这旗门遁也不是不可能,理论上说,布置旗门遁的人是不可能移动的,而自己也是一直停留在旗门遁之内,在现实中应该是一步都没有动,这个时候不能考虑如何击败丁典等人,而是如何让自己移动起来。 或者说,只要自己能走出旗门遁的范围,那这旗门遁也就算被破开了,狄云暗吸一口气,要知道,在阵中的移动实际上不是现实的移动,只有现实的移动才是现实的移动,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嘴,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必须逼迫自己动起来,狄云一阵纠结,却不知道怎么移动。 但黄药师当年对他说过一句话,这句话的意思是,在你认为自己没有移动的时候,或许你就移动了,狄云暗暗咬了咬牙,拼了,狄云双眼一闭,整个人动也不动,却也不管一旁袭来的丁典与水笙,这时狄云在逼迫自己作为一个江湖人的下意识造成移动,身体的移动。 这时场外的人都愣了,狄云的脚似乎懂了,竟迈出了一步!随后又是一步,狄云竟然走出了旗门遁!别说是场下的高手,就算是庄恒都呆住了!理论上庄周一门的旗门遁是没有可能被破坏的,但偏偏就被这狄云破开了,而且还是简简单单走出来的,怎么能让庄恒不惊讶? 独孤求败面色也是一变惊道:“他是怎么走出来的!”独孤求败实际上当年也落入过如这旗门遁一般的地方,不过当时独孤求败却是没有做任何的移动,独孤求败是将这个无限循环打破了!一个人,一把剑,将这旗门遁中所有的无限循环都打破了,独孤求败就是这样一个人! 庄恒仿佛流出了冷汗,他的天人化生竟然就被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打破了,而且是丝毫情面没留,甚至庄恒都在怀疑自己庄周一门武学的实用性了,独孤求败喃喃的说道:“竟然能将这旗门遁都破开,这一届的高手果然都不凡,不仅仅是冲儿和过儿,这狄云也不一般啊!” 狄云哼哼的朝着庄恒一笑道:“庄周一门不过如此啊,想不到竟然连我这样一个江湖小辈都胜不了?”狄云显然也有些火了,很是不满庄恒用旗门遁与自己过招的心机,但狄云话音刚落,庄恒的第二招又打来了,这一招更为不凡,竟如真气海竟如细雨一般覆盖住狄云。 这一招极难躲避,但又不得不防,庄周的真气仿佛携带着湮灭的气息,就如同沾到一丁点,狄云浑身的真气救回全都溃散一般,不得不说这也是庄恒高明之处,庄恒极其善于利用自己的优点对敌人进行压制,此刻也一样,乃是用功法的优点对狄云进行压制,这就是庄恒。 但这方法却把狄云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因为懂得利用优点本来就是江湖人的优点,功法不如对手,实力不如对手,那也丝毫怪不得别人,不过庄恒想要这样击溃狄云却真的是想的太多了,狄云的功法是什么?神照经!生命力最顽强的功法没有之一!怎么可能溃散? 无数的内力如细雨一般覆盖在狄云的身上,但狄云的内力如翻腾的沸水一般,竟将内力细雨全都蒸发了,每一滴庄周释放出的内力雨落在狄云的身上竟直接被蒸发了,狄云低头看了看庄恒道:“自不量力!竟然用这种骚痒一般的能力攻击我的神照经,简直是说笑!” 狄云浑身内力一震,就如同一尊神王一般,无尽的生命力源源不断的涌出,就如同几条巨龙一般,场外的高手都不敢相信,狄云的神照经竟然强悍刀这种地步,能将生命力化形打出来!这世界最强横的内力是什么?就是生命力,甚至能赋予一个人生命,这时何等的能力? 但这生命力也是最可怕的武器,当生命力不再向好的方向发展,那就是灾难,就如水土一般,能养人,但也能杀人!而在他们杀人的时候,那将会更恐怖!狄云无尽的生命之力绕着庄恒打转,庄恒能够看到的之上一只只的巨手,狠狠的向自己抓来,堪称避无可避。 庄恒不禁懊悔道:“武林功夫竟然能有如此的实力,想都不敢想,这狄云的神照经或许在某一方面已经压制了先秦七子的功夫!”这是什么人物?莫非这梅念笙真有这么强?能够与先秦七子比高? 还没等庄恒发完愣,一只巨大的手朝着庄恒抓来,而这巨手就是狄云的生命力形成的!强横绝伦,狄云这一次绝对算是爆冷门,谁也没想过这庄恒竟然被狄云压制了,毕竟方才庄恒屡战屡胜,每一战都是绝对的碾压,没想到对上这狄云竟然还吃了亏。 狄云冷冷一笑道:“你这旗门遁还不如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奇门遁甲,你差太多。”这是毋庸置疑的,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奇门之术甚至连先秦七子都是完胜,黄药师惊采绝艳,在奇门遁甲这一方面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先秦七子也不能,他们的弟子更不能! 庄周一门的庄恒也不逊色,浑身的真气狠狠的一炸,竟有些北冥神功的意思,张三丰看到这里也有点奇怪,怎么这狄云这么强?方才还没有这种实力,就在这一瞬间变强了!(未完待续。) 贰壹捌章、狄云奇门困庄恒,药师石子巧解围 场中战局瞬息万变,不愧是神照经,这狄云竟在奇门遁甲的理解之上也丝毫不弱于庄恒,这时狄云笑了笑道:“既然方才你用旗门遁的阵法困住了我,那么现在我也来让你试试吧!”狄云手中突兀的掷出七颗石子,远处的黄药师却撇了撇嘴:“狄云这小子,真沉得住气。” 狄云要使用的正是黄药师的奇门遁甲之术,虽说狄云的功力未必有黄药师的功力精深,但黄药师一门的奇门遁甲天下第一,这是整个江湖都毋庸置疑的,任何人都不敢反对,因为这就是事实,黄药师这研究杂学的高手也算是另类成道,若叫黄药师用奇门遁甲困住也不好应付。 狄云手中的七颗石子掷在地上,有七个方位,成八卦之阵,八门开一门,。那一门乃是生门,不过毕竟是八卦之术,八门之中错综复杂,诸葛家族传承有八阵图,可抵十万雄兵,但要知道,即便是诸葛家族的八阵图也需要漫长的布置才有如斯威力,而黄药师这奇门遁甲的八门阵却只需要七颗石子,七颗石子定阴阳锁造化,形成幻象八门,可困敌于方寸之中。 此刻庄恒身处阵中,一时间只觉得四周皆是岩浆洪水,仿佛迈出一步就是死,黄药师的八门阵及其凶险,不比一般的奇门阵,黄药师的八门阵中辅有三奇,甚至景开两门还用反吟格框住,这五死五生的阵法在黄药师的修改之下竟变成了九死一生,当真是造化非凡。 庄恒于一个小圈里缓缓踱步,这阵法实在是太复杂了,黄药师的八门阵乃是按着时间进行方位挪移的,这是最繁奥的八门阵,即便是诸葛家族的八门阵也没有如此繁复,因为两者用处不同,当年诸葛孔明草创八门阵之时就是为了行军布阵,有几个将军能识得八门变化? 况且诸葛孔明的八阵图乃是活八阵,相互演化有无数种简易变化,若是一般人就算是穷其一生也无法走出这八阵图,但若是略通八门者边屈指可破阵,就如当日诸葛孔明的岳父黄承彦一般,当年东吴大都督陆逊自然是不通八卦的,若是多滞留一阵,怕是要饿死其中。 黄药师的奇门遁甲则不是如此,黄药师乃是逍遥派的传人,自然知道武林之中能人异士无数,他要的不仅仅是一般人破不开的奇门遁甲,他要的乃是所有人都无法破开的奇门遁甲,这才有了黄药师的桃花大阵,甚至是黄药师的各种八卦武学,如劈空掌一般。 庄恒自然是懂得八卦的人物,但站在这阵中也无计可施,八门之中只有一门为生,而哪里是生门则是要由时间甚至是遁甲排盘来算,但要知道,黄药师的八门遁甲之中可还辅有三奇呢!加上三奇的演算就更复杂了,庄恒眉头紧锁,脑中却只想着如何才能破开这八门大阵。 黄药师这大阵不仅仅是困阵,还是杀阵!阵法之中顺应时局还有无数的攻势归,休门伤门出火,灼热的气息扑打着庄恒的脸颊,感觉阵阵生疼,惊门景门落雷,隆隆的巨响封住了庄恒所有可以行走的位置,黄药师在阵法上的造诣实在太深了,深得让人难以置信。 阵外的狄云冷笑不止道:“奇门遁甲夺天地之造化,窃鬼神之契机,又岂能是你这等凡夫俗子可破的?不若认输,你若是认输了我还就放你出阵。”黄药师的阵法绝对是一张底牌,狄云使用的也特别是时候,庄恒在阵中一阵恼怒,如何也想不到庄周一门竟无法破阵! 庄恒盘膝而坐,端坐于八门之内,八门之中有一圆心,只要是在这圆心之内便可无伤,此刻庄恒双手掐着指决,却是在演算着破阵之法!八门大阵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作破绽的地方,唯一一处破绽就是那生门,只要掐准时机找好方位,然后再算准三奇的落宫,那这就是破绽。 八门衍变,只是方位的衍变,生门永远都是安全的门,但看你能否算出生门落宫的所在,庄恒眉头紧锁,黄药师奇门遁甲实在太难破解了,想要算准开门的方位至少要做几十次推演,甚至是几百次推演,而且推演的时间还不能超过变阵的时间,如果超过了那就又要再来。 转眼之间庄恒已经推演了十几次了,每一次的结论都是相差无几,甚至还有几回庄恒根本无法推演出奇门遁甲开门的所在,这时黄药师却皱了皱眉头,狄云布的的确是奇门遁甲不错,但严格来说于黄药师的奇门遁甲还要差上太多,因为狄云搞错了主旨,奇门遁甲的主旨是天地之意,而不是阵法变化的如何如何精妙,这时黄药师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黄药师屈指一弹,手中的石子飞出,稳稳的落在阵内,这一颗石子竟搅起了无数的风云,水火向斗,雷土不容,八门竟互相攻击起来,唯独一门安安稳稳的立在那里,黄药师这个提示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实际上那唯一安安稳稳立在那里的那道门,那就是奇门遁甲中的生门!阵外的狄云阵阵发懵,这黄药师怎么还出手帮庄恒破阵呢?再拖下去狄云就胜了! 庄恒一愣,这是那位前辈出手?当真是功参造化,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改变了阵势,庄恒脚步挪移,轻功飘起脚步竟如风一般,这乃是庄周一门的玄妙步法,脚步的影子都看不清,就这么微微的脚步挪移,竟把狄云方才扔下的石子全都踢飞了出去。 这回庄恒学聪明了,脚步挪移身影虚幻无比,狄云再想用奇门遁甲困住庄恒已经是不可能了,先秦七子的步法,整个武林之中恐怕都没有几人能够追上,如庄恒这等速度也是一个极端了,狄云皱了皱眉头却也不敢抱怨黄药师,毕竟奇门之术乃是黄药师教给他的。 黄药师想要破开这奇门之术简直是太简单,只要改变一个小位置就能叫整个奇门之术全都瘫痪。(未完待续。) 贰壹玖章、庄恒狄云拼内力,药师出手缚两人 狄云于庄恒一个追一个逃,狄云庞大的生命精气随意的挥洒着,却将庄恒打的狼狈无比,此刻的狄云就如一个真正的战神,在狄云的身后站起了一个以生命精气筑成的巨人,双手各持着刀剑,刀剑都巨大无比,在场中随意的挥洒,巨剑劈砍,大刀横斩而过。 庄恒左闪右避,狄云的生命精气刀剑实在太过强悍,如同能横贯整个高台一般,着当真是神照经!这般使用当真如神一般,狄云此刻已经化身为神王,恐怕此刻的狄云便是对上一支军队也可以一招击溃,毕竟狄云此刻的生命精气充足,竟能强悍如斯,神照无敌啊! 黄药师皱了皱眉头,实际上在黄药师心中纯武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胜过奇门遁甲,以黄药师的话说,奇门遁甲乃是沟通天地精意,乃是天地之威,人力有所极,而天力则无限,这便是黄药师的武学论调,实际上黄药师已经算是老牌高手,参加过上一次华山论剑。 但如果这一届华山论剑黄药师也想参加也不是不可以,但却要掂量一下,因为黄药师此刻如果使出奇门遁甲也未必就比长生高手差上太多,况且黄药师的名气在那里摆着,狄云使出这奇门遁甲就已经能困住庄恒了,更不要说黄药师本人出手了,那当真是威力无穷。 要知道,黄药师才是创始人,江湖之上无论哪门武学,修习武学的高手怎么可能超过创始人?或许萧槐的弹指神通已经超越黄药师了,但奇门遁甲却是拍马也比不上黄药师,毕竟这方面已经不是武学能涵盖的了得了,这方面需要的是知识,专业的知识,或者说是演算的能力。 黄药师奇门遁甲演算的能力绝对是天下一流,即便是泰山派的高手,精通与岱宗夫如何的高手也未必能在演算的这一方面胜过黄药师,甚至是九宫飞星的李商阳也不能占得先机。 黄药师此刻已经及其想要与狄云交手了,因为狄云这生命精气实在是太强悍了,江湖高手往往不限制于实力的追求,而是武学理论的追求,黄药师素来相信的奇门遁甲无敌论此刻却有种不如狄云的感觉,黄药师想要出手,但此刻也不好直接上台,毕竟还是狄云与庄恒交手。 庄恒脚步挪腾,黄药师却弹出一个个的石子,每一个石子都指向庄恒下一步的脚步,从一开始艰难避开狄云的生命精气剑,到后来的游刃有余,狄云看得真切,庄恒的每一步都踩在黄药师弹出的石子上,就好像狄云的每一招都被黄药师料准了一般,狄云也一阵疑惑。 不过要知道,黄药师就是有这个能耐,那是奇门遁甲的高手,盘天算地都不是不可能,就别说狄云的攻击方向了,这时庄恒却也开始反击了,化蝶功不是一般的功法,那可是先秦七子庄周子的极品功法,天下又有几门功法及得上,即便是不如神照经也不弱许多。 狄云摸准了黄药师要算自己的进攻路线,手下的剑却也反其道而行之,长剑不寻章法,另一边生命精气组成的巨刀也不寻章法,同样是凌乱的使出,黄药师也只是楞了一下,随后又开始盘算,奇门遁甲盘天算地都可,怎么可能算不到狄云的这点小心思?庄恒连连占上风。 步法只是黄药师诸多武学之中的一种,甚至不是最精深的那种,黄药师的真正实力绝对在五绝之上,只不过是因为比武的时候黄药师重来不用奇门遁甲之术罢了,要知道,黄药师如果用奇门遁甲封住对手行动,随后再用弹指神通进行攻击,那根本不会有人能抵挡的了。 黄药师见狄云吃亏也略微吸了一口气,随后也不再弹出石子指点庄恒,黄药师的指点绝对能左右战局,黄药师目不转睛的看着庄恒与狄云过招,狄云巨大的生命精气舞动着刀剑与庄恒过招,庄恒一阵闪躲,随后化蝶功也使出了,身后如肋生双翼一般,内力呼啸而出。 狄云的生命精气与庄恒的化蝶神功激烈的碰撞,就如火星撞地球一般,两人对战可说是火星撞地球,这一战似乎不是江湖高手的对战,真气化形,就如两个神明对战一般,一时间庄恒的化蝶功也使到极点,无数的彩蝶向狄云扑来,密密麻麻的彩蝶向狄云攻击,冲撞精气巨人。 狄云生命精气凝成的巨剑很很一扫,竟将彩蝶扫了个七七八八,黄药师看的心热难耐,这两人的内力使用绝对是一流,但只有这种强悍的高手才能引起黄药师用奇门取胜的想法,黄药师点了点头也要插入战局,但黄药师一旦出手就需要对抗两大高手。 毕竟是狄云与庄恒过招,如果黄药师出手只帮一个人这未免太不公平,黄药师一声冷哼,整个人如利箭一般窜了出去,双手弹指神通弹出七个石子,七颗石子稳稳的落在台上,一时间黄药师竟步成了奇门遁甲大阵,但黄药师的行为却与狄云不同,及其的迅速。 狄云与庄恒竟都陷入了黄药师的八门大阵,由此可见黄药师奇门之术是如何的精深,竟在一瞬间就能将庄恒与狄云两位高手全都陷入困阵之中,黄药师并没有布置杀阵,这只是一个困阵,黄药师微微退开两步,双手连连弹出指风,弹指神通击向两人的大穴。 这才是黄药师最强的实力,将洪七公等人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黄老邪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如果当初五绝之战黄药师使出这奇门遁甲搭配弹指神通的功夫,恐怕即便是那王重阳也未必能敌过黄药师,狄云与庄恒竟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黄药师如此的困住。 欧阳锋与洪七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洪七公才愣愣的问欧阳锋道:“老蛤蟆,这黄老邪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啦?就算是一对一恐怕我都很难拿下这两人的其中一个,黄老邪地奇门之术真有这么强?”洪七公难以置信。(未完待续。) 贰贰零章、药师阵法无破绽,庄周一门犯头疼 黄药师脚步挪腾,双手连连弹出弹指神通的气劲,狄云与庄恒在幻阵之中凭着反应闪躲黄药师的弹指神通,黄药师微微一笑,这两人联手竟然都不是我的对手,黄药师此刻也算是证实了自己的武学,奇门遁甲竟然能一瞬间困住狄云与庄恒两个高手,不愧是奇门遁甲。 双指一弹,卦象突变,黄药师沉吟片刻道:“青龙入墓!”这乃是奇门遁甲中的卦象,方位一变阵中的庄恒与狄云身置的场景也发生了变化,竟如一片墓地一般,形状就如一条入葬的青龙一般,玄妙无比,竟有一阵阵的鬼嚎之声,庄恒与狄云一阵发寒,竟起了鸡皮疙瘩! “莫非这就是大势?由地势成幻境,再由这玄奥的地势组成环境击败对手。”这才是奇门遁甲的精髓,借天地大势抗衡敌手,不愧是黄药师的奇门遁甲,庄恒摇了摇头对狄云道:“黄药师这奇门遁甲实在太过玄奥,我竟然找不到一点的破绽,甚至感受不到在幻境中!” 狄云也咬了咬嘴唇道:“黄老邪的阵法不是简简单单的用江湖人的第一反应破解,这阵法绝对不简单。”阵势之中一阵震荡,四周窜出了无数的鬼影!密密麻麻的幽魂围绕着狄云与庄恒打转,仿佛是随时就要扑上来一般,如此恐怖的地势,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养魂地? 江湖之中一切皆有可能,鬼魅之说不是空穴来风,传承了多年的说法,怎么可能是假的?鬼魅妖邪之说自古便有,黄药师这种杂学的高手又怎么可能不知晓鬼魅之说,尽管江湖之中讲究武学无神论,但黄药师绝对不是什么无神论者,恰巧黄药师还是一个特别相信这些事的人。 无数的鬼魂围绕着庄恒攻击,庄恒化蝶功完全运起,无数的真气彩蝶冲击着四周的鬼魂,狄云更甚简单,巨大的生命精气刀剑横斩竖劈,竟也霸烈无比,毕竟黄药师奇门遁甲,不可能仅仅有这等的能耐,除去鬼魂竟然还走出了四五个黑毛尸魃,尸魃的出现吓住了庄恒。 狄云生命精气巨刀劈斩到尸魃如同金铁一般的身体之上,只是发出了一阵金铁的碰撞声,这时庄恒也急了,化蝶功的确覆盖面广泛,但既便如此也只能覆灭无数的魂魄,气蝶碰撞尸魃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竟然一点有效的伤害都无法造成,两人一时间也束手无策了。 一众高手自然看不到狄云与庄恒此刻见到的幻境,但远远的只能看见狄云与庄恒在幻阵之中互殴,这两人的实力在幻阵之中发挥的淋漓尽致,黄药师哼哼笑了笑道:“如果你们能破了我的幻阵,就算你们两个胜了我。”单就东邪名号就值得黄药师这一句话,不弱与人。 当年王重阳说过,重阳一生不弱与人,他王重阳不弱与人,黄药师怎么可能弱了气势?呵,王重阳,你可知道当初我与你过招之时是放了水的?呵呵,中药师?这名头一点都不好听,还不如东邪两个字,实际上黄药师此刻的实力绝对碾压了当初的中神通王重阳。 不过真正对比武学的话,黄药师还是要逊色于王重阳,论武学实力黄药师不过是江湖一流高手,与当年王重阳的长生境界还要逊色不少,不过黄药师醉心于杂学,另类成道丝毫不逊色于长生高手,独孤求败也点了点头道:“黄药师的确不凡,逍遥子一门代代奇才。” 自从逍遥子开始,逍遥派一门从来不缺奇才,从逍遥子开始,到无崖子,再到段誉,黄药师,最后再到萧槐,每一个都是江湖之上鼎鼎大名的高手,此刻黄药师以一招奇门遁甲竟然就困住了两个近乎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当真堪称个惊才绝艳,但就在这时,大阵竟一阵震动。 黄药师的奇门遁甲竟然震动了一下,这是黄药师奇门遁甲从未出现过的状况,竟然是阵中的庄恒与狄云正拼命攻击,生命精气的巨刃,以及庄恒的无数彩蝶,两人联手攻击竟然将黄药师的大阵都打得一阵震动!呵,这两个小子出手还真够直接,就用蛮力冲撞我的奇门遁甲! 既然你们两个闹的这么开,那我就给你们加一捧火,黄药师手指连动,又弹出了几个石子,幻阵之内竟然缓缓的发生了变化!景象缓缓的变了样子,鬼影竟然消失了! “九雀鸣舞!”黄药师念出这阵决,阵中的九只神雀霓天飞舞,漫天的火焰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火焰的漩涡!漩涡中心的火焰围绕着两人打着旋子,竟然缓缓的要将二人托上去!黄药师一阵沉闷,这奇门遁甲的变化太过繁复,想要悟透也是困难至极。 庄恒与狄云在其中冲突,但两人实力的确不烦,无数的冲撞几乎要崩碎了黄药师的奇门遁甲大阵,黄药师是何人?奇门遁甲掐指就能变换阵势,大阵衍变,整个地形不断的变换,阵中的狄云与庄恒都一阵无奈,这攻击方式变换的太快了,想要破开根本没有可能。 阵法转换整个幻阵之中竟如熔炉一般,庄恒和狄云汗流不止,幻阵之中竟然无法再让二人安稳的使用真气,仿佛是无法再补充真气,庄恒头上满是密汗道:“不对啊,阵法怎么可能没有破招的方法?”向来世上就没有完美的阵法,任何阵法都有疏漏,即便是黄药师也不行。 庄恒与狄云两人也是略懂,庄恒乃是庄周一门,庄周一门怎么可能不会奇门之术?只不过黄药师的阵法太过完善,但再过完善的阵法也要有破绽,不可能存在没有破绽的阵法。 庄恒一阵沉闷道:“黄药师的阵法破绽隐藏的太过深邃,想要破开这阵法简直不可能,阵法太过繁琐。”狄云瞄了一眼四周的阵法,真红的阵眼迸发着光芒,有八个阵眼,为八卦之势!八卦之中只有一个卦门为生门,其余的皆为死门,这就是黄药师的阵法,世上独一无二的阵法。(未完待续。) 贰贰壹章、狄云庄恒寻破绽,双重阵法困强才 狄云对着庄恒看了一眼,随后浑身的生命精气迸发出无数的阵纹,阵纹覆盖在整个幻阵之中,这是狄云要在幻阵之中找寻一丝破绽,而庄恒也是一阵沉闷,无数的内力彩蝶覆盖在所有的阵纹之中,八门的阵眼发出阵阵的光芒,狄云与庄恒为的就是在其中寻找一丝破绽。 黄药师的阵眼尽皆隐藏起来,想要破开只有在阵眼之上寻找一丝的破绽,阵法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两人想要找寻任何的缺点都极为繁复,不因为别的,要知道黄药师是什么人?那是奇门遁甲的宗师人物,何为宗师?天下无敌就是宗师,在计算之上或许是一个传奇。 不说别人,黄药师的计算能力实在太过恐怖,那是奇门遁甲九宫术数的宗师,江湖之上号称神算子的瑛姑想要研究黄药师的九宫术数也要终其一生才能研究出的学术,要知道,黄药师才研究了多久?黄药师与瑛姑可是一辈的人物,这证明了黄药师到底是有多样的聪慧。 找寻其中的破绽不简单,无数的生命精气阵纹覆盖在黄药师的阵眼之上,为的乃是在这阵眼之上寻找其中的一点波动,阵眼只要稍微抖上一抖狄云与庄恒就能找到其中的差距,那样二人就能找到阵法中的破绽,这二人都是高手,能够在其中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就能破阵。 黄药师点了点头,实际上庄恒与狄云在阵法中的造诣也是不凡,两人在江湖后辈之中的确算是才能不一般的高手,黄药师却不准备叫他们简简单单的破开自己的阵势,黄药师双手屈指,阵法再变,奇门八卦阵再次变阵,大阵竟然将庄恒与狄云困在阵中捆的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狄云人虽说动弹不了,但是生命精气还是正常御使,生命精气与彩蝶缓缓的扑在阵眼之上,在阵眼之上缓缓的摄取这符文震动,黄药师的符文隐藏的十分玄秘,震动的频率连着所有的符文一起震动,想在黄药师的阵法之中,找到一些破绽困难至极,太过玄妙。 黄药师的阵纹太过玄奥,狄云与庄恒都极难找到破绽,但是这时狄云却发现一丝破绽,其中一个阵纹竟然自己震动了一下,与所有的符文都脱节了!这一定就是阵眼,庄恒也发现了这一个异象,这一个阵纹一定就是破阵的阵眼,破阵的关键所在,蝴蝶一阵飞舞。 庄恒的化蝶功与狄云的生命精气一同涌向黄药师的这一枚阵纹,这一次一定能破阵,那阵纹化出了两道影子,竟然被庄恒与狄云的内力撞碎了!阵法竟然被破开了!黄药师这阵法堪称是长生高手的手笔,但没想到竟然被这两个半步长生的高手将阵破开了! 庄恒与狄云都出了幻阵,狄云对着黄药师嘿嘿一笑道:“黄岛主,怎么样?你那奇门遁甲被破开了吧?黄岛主,你此刻可是一个普通的高手啊,还能够与我二人过招么?”黄药师嘴角一翘笑道:“你们真就当我破了我这阵法了?长生高手都没有办法破开我的阵法!” 这时庄恒与狄云心里却一阵恐惧,这的确可能是破阵的阵眼,但谁敢说黄药师没在阵眼之上上了保险?此刻的黄药师未必是黄药师,或许是一个阵法的产物!黄药师脚步轻挪,指风冲突,弹指神通如雷一般,凌厉的指风飞向狄云与庄恒两人的穴位之上,两人竟一阵发慌! 此刻出手的黄药师绝对是长生高手,长生高手的实力无双,黄药师的指风弹出如铁弓一般打向狄云与庄恒,要知道,这两人也都是高手,庄恒的无数彩蝶与黄药师的指风对抗,发出噗噗的响声,狄云也出手,生命精气狠狠的纵横拍打,覆盖着黄药师的指风。 罡风不断地碰撞,竟崩出无数涟漪,三人战在一块,黄药师的神形急转,狄云与庄恒二人竟然占不得一丝一毫的好处,毕竟是两个堪比半步长生的高手,手指弹出罡风竟然叫二人都束手无策,实际上这是黄药师最强的状况,这乃是黄药师演化的他自己的长生境界。 长生是一个境界,此刻的黄药师就是一个境界,这一个境界与狄云庄恒过招,任凭是如何人也不敢想狄云与庄恒两人联手竟然无法击退这个长生境界的黄药师,这长生境界的黄药师弹指可崩天,各门武学全都精深无比,桃花岛武学晋升到长生的境界当真是无敌。 狄云与庄恒分开两人一左一右进行对黄药师的压制,狄云的生命精气挥放,另一边的庄恒化蝶功也夹击着黄药师,左右夹击却想不到黄药师的脚步更加神幻,脚步轻挪闪开庄恒的几道彩蝶,身形一斜又闪开狄云的生命精气巨剑,想不到长生境界的黄药师竟然强悍如斯! 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长生境界的黄药师太强了!狄云与庄恒两人联手夹击,黄药师也沉闷了片刻,这两人的合击竟然也如此强悍!指风精准的向二人的破绽打来,黄药师就仿佛能看到二人的破绽一般,锐利的眼睛如鹰一般,锁定住二人武学之中不得不露出的破绽。 庄恒大口的喘着粗气道:“这黄药师果然太强了!长生境界的黄药师竟然如此完美,一点破绽都没有,还能找到机会抢攻!”狄云也眨了眨眼睛啪了啪嘴道:“嗯,竟然连我俩一起出手都无法抵住黄药师的进攻!”黄药师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高手,那可是中原五绝! 黄药师哼哼一笑道:“你们此刻还以为破了我的奇门遁甲么?”这回二人可不敢再以为黄药师的奇门遁甲容易破解了,这长生境界的黄药师定然是黄药师幻境之中的布置!这是一个陷阱!黄药师的攻击可要比方才的阵法强上许多,这就是他们自寻死路!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你二人的阵法造诣还不错,只不过你们二人还没发现这阵法其中的差距么?”当然黄药师阵法之中是有破绽的。(未完待续。) 贰贰贰章、药师原来是幻阵,幻象庄周战五绝 阵法与现实最大的差距就是阵法之中都是幻象,幻象则是假的,实际上黄药师根本没有长生的实力,此刻的黄药师虽说强绝无比,但黄药师毕竟是在自己的阵法之中,换言说,此刻狄云与庄恒也在阵法之中,二人的实力也是跟着二人的想法走的,唯心而论,唯心而成。 在这一阵法之中才是唯心主义最完美的体现,只要是能想到的,就能做到,黄药师点出这一破绽给二人就相当于放二人出阵,不过话说回来,这毕竟是黄药师的阵法,如果黄药师不想让他二人出阵只需要想一想让二人变成木头没有办法思考就行了,毕竟这是黄药师的空间。 实际上这阵法是黄药师的心灵净土,在他脑海中出现在这阵法中的无非是黄药师的亡妻冯蘅,以及黄药师的爱女黄蓉,曾几何时黄药师曾想过在这幻阵之中终老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后来黄药师才反应过来,只有真实的人,才是人,如果醉心于阵法之中,现实的黄蓉怎么办? 这阵法相当神妙,庄恒笑了笑,身边出现一人,这乃是庄恒的幻想,这人一身素袍,气度不凡,竟然是庄周一门的祖师爷庄周!狄云那边的阵容则更为强大,场上观战的几位长生高手全都出现在了这里,实际上这不是现实,这只是庄恒与狄云的幻想,他们幻想的人物。 黄药师哼哼一笑道:“既然你们如此气势,那就来试试我这真正的五绝大阵如何?”黄药师一念之间阵中竟然出现四人,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毒南帝北丐,以及中神通王重阳,在他们身上就能感觉到一股长生的气息,这是长生境界的五绝!中原五绝的巅峰状态! 黄药师何等人物?凭武学或许不是江湖前列,但凭智力却是可以排到江湖前三的人物,他所推演的西毒南帝北丐长生境界,那就定然是丝毫不差,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只是江湖一流高手联手就能抵住王重阳三天三夜,此刻的五个长生高手怎么可能简单? 这是一个武学验证,实际上到了这个境界没有必要好勇斗狠,许多高手都没有这个兴趣了,黄药师此刻就是想验证当年那七个号称神一般的前秦七子能否抵住巅峰五绝的攻击,这是一个临界点的问题,五绝本来就是可以对抗长生高手的组合,而五个长生境界的五绝呢? 这个实力根本不可能以正常的理念思考了,或许五个长生境界的五绝已经可以与仙一战了,当年的前秦七子是超越了长生境界的高手,黄药师想知道那前秦七子到底强悍到什么地步,五位长生境界的中原五绝缓缓向庄周走去,庄周一脸淡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五绝。 一瞬间,中神通王重阳最先出手,在黄药师的环境之中,王重阳的长生境界最为稳固,因为无论是黄药师自己,还是西毒南帝北丐,四人的长生境界都是黄药师推演出来的,境界不稳定也是常理,中神通王重阳长剑向前一指,纯正的道家罡风向前冲突,刺向庄周! 庄周只是眨了眨眼,右手轻轻的摆了摆,就如同有道家玄奥轨迹将王重阳的罡风化解了去,这可是长生高手的全力一击啊!庄周竟然就这么淡然的破解了去,实在是高深莫测,但黄药师并不认为庄周能强悍到一人对抗五个长生境界的高手,况且还是中原五绝的组合! 一瞬间,五人都动了!五个人五种掌法,黄药师的兰花拂穴手,欧阳锋的灵蛇拳,一灯大师的一阳指,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王重阳的三花聚顶掌!五个人密密麻麻的掌影覆盖在庄周的身边,但这次庄周的功法更为神异,身上飘出无数彩蝶与五人的掌法对抗,不落下风! 前秦七子当真强悍到这种地步?五个人联手都能如此轻易的破解?黄药师冷哼两声,掷出三十六颗石子!要知道,方才困住狄云与庄恒的也只不过是七颗石子,此刻竟然是三十六颗,黄药师轻哼一声道:“三十六落影天罡阵!”阵中出现无数掌影,都是落英神剑掌的招数。 这是黄药师压箱底的绝技,三十六落影天罡阵,连影子都要捕落下来,别说是人,一时间阵中有七十二只手向那庄周发起攻击,这就是黄药师的三十六天罡,实际上每一颗石子都是黄药师记载下来的武学烙印,此刻一齐使出才有三十六天罡的威力,拆开看便是七十二地煞。 庄周面不改色,浑身周围波光流转,犹如有玉泉围绕庄周旋转,将三十六天罡防御的滴水不漏,黄药师却按耐不住,五人一齐出手,王重阳先天功运起,重阳剑法劈出道道罡风,洪七公与欧阳锋的降龙十八掌与蛤蟆功前后夹击,霸烈异常,想要阻挡都是不可能。 最后还有黄药师与段皇爷,弹指神通与一阳指纵横交错,劲力逼迫之下庄周也不敢大意,出手来防,但这时候才是精要之处,五绝联手可不仅仅是这样,欧阳锋的身边猛然窜出几条毒蛇扑向庄周,庄周不敢大意,一声冷哼竟是使出了蝶翼的功夫,双翼一扇就将无数毒蛇扫走。 欧阳锋收掌换了蛇杖,蛇杖舞的虎虎生风,欧阳锋不只是蛤蟆功一流,这手蛇杖功夫也是举世无双,当年若不是欧阳锋用蛇杖功夫与郭靖过招,郭靖又怎么可能在兵刃上与洪七公交手?足见欧阳锋的实力强悍,随后洪七公也换成了绿玉打狗棒,黄药师也摸出了玉箫。 王重阳本就擎着长剑,段皇爷却还是远远的用一阳指进攻,这就如同是一场攻坚战一般,又如沙场博弈,庄周的内功修为深不见底,堪称是完美的防守,而欧阳锋的蛇杖杖法就如同是攻城车,与庄周硬碰硬,而黄药师,洪七公以及王重阳,就相当于游击队,骚扰其他地方。 至于段皇爷,就如同是那巨弩,远距离打击。(未完待续。) 贰贰叁章、庄周挣脱药师阵,霸占肉身现人间 五人如走马灯一般绕着庄周攻击,五绝招数极其玄奥,一环扣着一环就如同是一门武功一般,这便是阵法的强悍之处,就如同天罡北斗阵,亦或者是张三丰的真武七截阵,这几门大阵都是将招数运用到极致的阵法,而黄药师等中原五绝的招数乃是五门天下闻名的招数。 要知道,五人的功法都是长生高手的招数,就如黄药师的弹指神通乃是逍遥子的传承,而欧阳锋的蛤蟆功乃是五毒真人姜太虚的传承,至于一灯大师使的乃是一阳指,一阳指乃是段思平所创,论武学精妙天下罕有敌手,降龙十八掌更不用提,乃是史忘的绝技,自然强绝。 但五绝大阵之中的庄周乃是前秦七子,或者说庄恒的幻象之中庄周不一定有本人强悍,但毕竟庄恒乃是庄周一门的高手,如果说实力的话也只有庄恒能思考出庄周的实力,而实际上想象一个高手也要对其的武功了解,对庄周武学了解的只有庄恒这庄周一门的高手。 而实际上是黄药师没见到老子传人的实力,连火工头陀与独孤求败都无法与其对敌,那骑牛老人想来武学较之老子也未必相差多少,此刻五绝围成一圈联手攻击庄周,庄周双手弹出无数的彩蝶与黄药师等人的武学对战,五绝的功法与庄周的彩蝶碰撞出一阵阵的火花。 庄周乃是前秦七子,实际上庄恒也只是一个后辈,对庄周一门的武学不敢说太过了解,毕竟有许多武学还不是庄周能修习的了得,庄周浑身真气一阵,整个人的神形竟然缓缓化成了一只只的彩蝶,无数的彩蝶围绕着天空飞舞,五绝一时间竟然也束手无策,这要怎么攻击? 这乃是庄周一门的真正绝技,化蝶功的真意也不过如此,在庄周手中使出的化蝶功又有谁能够比拟?此刻的庄周或许已经超越长生高手许多,但五绝也不凡,此刻的五绝乃是长生高手,五人的武学也都进化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毕竟是长生高手无数的真气纵横天际。 黄药师弹指神通指风凌厉,欧阳锋的蛤蟆功霸烈无比,五人你来我往竟捕了许久的彩蝶,庄周化出的无数彩蝶漫天飞舞,这绝对不是人力能及,要知道庄周乃是贴近自然的高手,最先提出天人合一理论的人物,庄周的武学已经不是武学序列了,庄周的武学乃是自然之道。 漫天的彩蝶飞舞,这是洪七公却出招了,洪七公双手洒出无数的细针,这乃是洪七公为了对抗欧阳锋蛇阵的漫天花雨暗器之术,此刻使出竟然每一根细针都奔着一只彩蝶飞去,尖锐的针尖扎进彩蝶的蝶身之上,无数的彩蝶竟一时之中全都中了洪七公的飞针! 黄药师眯眼一看无数的彩蝶竟然全都崩裂开来,无数的光雨竟缓缓汇聚成了一个人型,不是庄周还能是谁?还是那一脸淡然的表情,庄周微微一笑手指之中夹着一只彩蝶,彩蝶轻轻扑了两下就安静的伏在了庄周的手上,庄周微微一笑道:“此刻莫非我是在谁的幻象之中?”、 黄药师听到庄周的话冷汗都要流出来了,这庄周竟然有自己的意志!要知道,黄药师在幻阵之内形成的五绝可是没有一点神智的!全都需要自己来控制,却实在没想到庄恒幻想出来的一个庄周竟然有自己的神智!庄周乃是奇门遁甲的行家,恐怕庄周很容易就控制自己的阵法。 庄周漠然的一笑道:“阵法不错啊,双重幻阵,一共是四十三个阵基,隐藏了十三道,江湖后辈阵法一道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不过为什么把我想象出来?也好,许久没在江湖中走走了,那就借着你这阵法出去走走吧。”听到这句话黄药师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瞬间黄药师竟发现自己的所有阵基全都被这庄周的内力制住了,前秦七子那是传说的人物,即便是对于独孤求败等人也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没想到如今这个传说竟然被黄药师的阵法复生了出来!庄周眼神之中尽都是漠然,不过其中还有一丝与自然合而为一的神韵。 庄周似乎看出了黄药师的担忧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是你这阵法之中的产物,如果我离开这阵法也只能借由你这阵法的力量行动,自然用不出当年的实力,不用如此的担忧。”这时黄药师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黄药师也是被庄周这个人震慑住了,这时才反应过来。 这个庄周乃是黄药师阵法的产物,阵法本身的能量也就只有那些,即便是庄周再惊才艳艳,也不可能褪开阵法的存在,毕竟庄周没有肉身,庄周漠然一笑,回头看了看庄恒道:“嗯?莫非你是我庄周一门的后人?呵呵,你且过来。”庄周对着庄恒眨了眨眼,又招了招手。 庄周乃是庄恒的祖师爷,庄恒自然不可能有一点点的不敬,庄恒恭恭敬敬的走到庄周的面前,对着庄周施了一礼道:“祖师。”庄周邪邪一笑轻轻的抓住了庄恒的手,庄恒就觉得浑身一抽,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灵魂竟被一点点的抽走,庄周已经惊住了! “祖、祖师”庄恒就觉得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要被抽走一般,庄周漠然一笑道:“你们知道什么是自然之道么?既然有人把我庄周召唤出来,那我庄周就要为一世帝!”才几息的时间,庄恒的面容之中竟一阵淡然,就如方才的庄周一般,而那庄周的幻象竟缓缓的飘散了去。 黄药师感觉心中一阵阵发慌,庄恒却邪邪的笑了笑道:“你不用看了,我就是庄周。”黄药师如何都不敢想,庄周竟然趁着自己大意控制了庄恒的肉身!有了肉身的先秦七子还有谁人能敌?恐怕就算是在自己的幻阵之中想要困住这先秦七子之一的庄周也是不可能! 庄周哼哼一笑道:“庄恒又没死,我只是用他的肉身在世上转一转罢了,何必如此担忧?”(未完待续。) 贰贰肆章、前秦七子初现世,药师阵法反被控 黄药师可不是担心庄恒的死活,庄恒死活与他黄药师何干?黄药师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这庄周真如他所说一般,为一世帝王,庄周虽说不是巅峰的实力,但也要比长生高手强上不少,如果真叫庄周跑了出去,便是独孤求败等人单独对上他,也是犹如刀俎,没有战胜的可能。 庄周迈了两步笑了笑道:“你且出阵去吧,随后我就出去了。”黄药师闻言一阵气结,这可是他黄药师的大阵啊!此刻换了主人不说,人家还下逐客令了!不过黄药师自然不敢说在阵法之上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一较高下,要知道庄周乃是道家的代表人物,老子之后就是庄子。 这庄周又怎么可能不通阵法?而先秦七子,那是武学的开始,或者说,阵法就是庄周这一代人创造出来的,即便黄药师的阵法如何的精妙也无法困住这位祖宗啊!此刻黄药师就想抽自己嘴巴子,没事闲的步什么幻阵呢?把狄云弄进来也就算了,谁想到庄恒惹出这么一位爷? 不过懊恼归懊恼,即便是如此黄药师也不敢跟庄周叫板,无奈之下只得弹了几个石子,改变了阵势将自己的意念放了出去,但黄药师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主,这几颗石子竟然还略微改动了阵法的布置,隐隐的留下了一个不算后手的后手,也只能暗暗祈祷庄周没有发现罢! 台上一震,黄药师脸上一阵无奈,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就下了台去,而随后清醒过来的乃是狄云与庄恒,当然,此刻的庄恒乃是庄周的灵魂,黄药师没说庄周的事,庄周也乐得沉闷,不过狄云却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了,这可是庄周!前秦七子!那是什么实力? 别说是狄云,就算是梅念笙亲自来了也不敢说和庄周过招!狄云讪笑了两声便对独孤求败等人道:“这一战我弃权。”也没等其他人说什么,狄云就直接扭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狄云庄恒一战落定,最后五绝却也选出来了,便是战胜了狄云的庄周,以及明教的教主张无忌。 方才令狐冲已经调息好了伤势,但即便是如此令狐冲也无法战胜张无忌,实在是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与九阳神功太过玄奥,令狐冲的长剑连贴近张无忌的机会都没有,斗了十几回合之后长剑却被张无忌的太极拳折断了,剑断就无需再战,令狐冲乃是剑客,无剑必败。 而其余三人则不出人意料,分别是击败了郭靖的神雕侠杨过,以及侠客岛的高手石破天,还有战胜了袁承志的大理段誉!石破天自然不用说,从第一战开始几乎都是碾压过来的,而杨过则是借着重剑之利,以及一门黯然销魂掌战胜了郭靖,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段誉! 这段誉的武功路数极为古怪,身兼多家招数,如大理天南的六脉神剑,还有逍遥一派的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不是吸干了对手的内力,就是以凌波微步和六脉神剑取胜,甚至连他二哥虚竹都被段誉击败了,可见段誉功法之强悍,可说是身兼三奇,才有如此成就。 段誉这武功当真是天下无人能复制得来,北冥神功已经失传,逍遥派也不会外传,学会北冥神功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至于六脉神剑,世上通晓此功的恐怕只有段思平和段誉了,其余人便是想要修习六脉神剑也没有那个气运,凌波微步更是不用说,早已失传许久了。 也有许多众人瞩目的高手被淘汰,就如乔峰,想不到乔峰竟被张无忌淘汰了,那一战当真是遮天蔽日,两人的武学都极为霸烈,乔峰降龙廿八掌横贯三野,张无忌九阳神功生生不息,两门纯阳的绝学对战,当真堪称一个惊艳无比,不过最后却是乔峰不敌张无忌。 实际上张无忌也只是占了招式的便宜,若不是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恐怕也不一定能胜了乔峰,独孤求败眨眼一笑对张三丰等人道:“你们且看,这一次的高手质量绝对比前些年高上无数倍,就说这五绝,哪一个不是当初魁首的实力?却不知今年的魁首能是何人?” 黄药师自然不敢说,还魁首能是何人?庄周在台上呢!别说是几个半步长生的高手,就算是你们几个长生的高手与他过招也不一定能胜啊!台上还有能胜了庄周的人?但黄药师自然不敢说话,毕竟这祸是自己闯的,将庄周放了出来可不是小事!那可是先秦七子! 黄药师号称东邪,那也是当初长生高手不在世上走动的时候,黄药师在那个时候就是江湖上的天,没有人能跟黄药师过招,所以即便他邪,也没有人能拿他怎样,但此刻却不一样了,对独孤求败他可以邪,对扫地老僧他可以邪,因为他的阵法丝毫不惧这两人。 但黄药师对庄周可一点邪的想法都没有!论武功,那庄周早就是传说中的高手了,不知道要早黄药师多少个时代,而且还是凌驾于长生高手之上的人物,论阵法,那可是阵法的祖宗!前秦七子!道家的领军人物!甚至说是至今无数人的信仰!阵法岂会不如黄药师? 张三丰却不知道庄恒此刻便是庄周,对独孤求败道:“我看还是明教张无忌赢得可能性大一点,毕竟他那九阳神功以及乾坤大挪移实在厉害,这两门武功如果是一对一恐怕这四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这回张三丰可说错了,庄周这尊大佛可在这呢!他张无忌能如何? 庄周的眼皮也动了动暗想,从来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无敌,但这张无忌又是何人?乾坤大挪移与九阳神功又是什么武学?庄周的时代太过久远,那个时代还没有达摩祖师,或许达摩老祖的确到了庄周的境界,但两人没有任何的交集,也未曾碰过面,自然不知道。 想到这里庄周竟然笑了笑,见识见识后世的武功也不差,看看到底有多大进步。(未完待续。) 贰贰伍章、五绝之战拉帷幕,庄周游荡评武学 独孤求败与张三丰等人的对话都传到了庄周的耳朵里,庄周看了看独孤求败于张三丰随后淡然一笑,毕竟无论是独孤求败还是张三丰,距离庄周都要差上太多,庄周看张三丰与独孤求败也就像看两个小辈一般,实际上无论是实力还是年龄,都远比二人要成熟的多。 庄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独孤求败与张三丰两人讨论,时不时自顾自的冷笑一声,虽然庄周没听过张无忌等人的武学,但也是不屑一顾,庄周何等的自傲?前秦七子想要正视几个小辈或许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庄周的身份摆在那里,如果亮出来那会吓死人! 五人站成一排,庄周站在最右边,独孤求败缓步走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张无忌等五人的肩膀道:“此次华山论剑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可下杀手。”独孤求败所说的是每次华山论剑的规矩,以武会友,只论高下,不决生死,随后独孤求败点了点头对五人摆了摆手。 这独孤求败乃是示意五人可以最终对决了!这就是华山论剑的最后一战,这一战之后就要大决战了!长生高手与长生高手的碰撞,真正的决战,五人缓缓的走上比舞台,五人的武学路数不一样,气势也不一样,其中便是明教教主张无忌气势最强,庄周最弱。 实际上如果真正将气势爆发出来,那庄周将会覆盖住其他四人的气势许多,甚至说会压制的四人连台子都不敢迈上去,要知道这庄恒实际上乃是庄周啊!前秦七子!传说中那几个顶点人物其中的一个,要知道,这些人就是神话的存在,武林中的神明!受到无数人膜拜! 此刻若是几人知道即将与他们过招的是前秦七子的庄周,恐怕发挥要差上不少,毕竟在这种战斗之中压力非常重要,如果受到了太严重的压力恐怕出招都是困难,好在张无忌等人并不知道庄恒的身份,只以为庄恒是那庄周一门的普通高手了,这也省去了许多的时间。 张无忌先动直接扑向段誉,几人之中就段誉看起来最弱,但这个先决条件在这里,是看起来!段誉见张无忌扑了过来也不急不慌,脚下凌波微步运起,神形如幻一般挪移,张无忌这一招竟然扑了个空!一招扑空,张无忌的招数卖出了空档,石破天一招抢攻拍了过来! 石破天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要知道那可是太玄经啊!太玄经之中包含天下无数的武学精要,剑法,刀法,掌法,无所不容,石破天这一招乃是太玄经之中的招数,乃是生命不息内力不止,真气流动之际石破天的双手竟然覆满了真气,夹着罡风狠狠的朝着张无忌拍来。 张无忌太极拳向上一代,及其惊险的破解了石破天的这一招,但就在这时,杨过手中的玄铁重剑竟也朝着张无忌刺了过来,张无忌的实力或许在五人之中是最强,至少表现出来的是最强的,四人最快的反应就是合力猛攻张无忌,张无忌可不会成为第二个王重阳。 即便是张无忌再强,也没有可能一人对战段誉、杨过、石破天、庄恒、四位高手,不过庄恒没出手,只是抱着双臂在旁边哼哼的冷笑,庄周不想出手,因为这四人方才出手都是试探,还没有尽全力,本来四人就比庄周弱了不止一筹,联手估计都不够看,还不出全力。 杨过这重剑刺来,张无忌猛的一屏住气息,双手一拍竟然将玄铁重剑的劲力挪开了!此刻段誉与石破天却有些不悦,杨过与他二人都出手了,唯独你庄恒站在一边傻笑?怎样?这是想要让杨过等三人先解决了张无忌,他再来坐收渔翁之利么?当真是笑话! 张无尽脱身之后竟冲向了庄恒,气势汹汹显然不是想要与庄恒联手对抗段誉等人,但这样庄周却笑了出来,这几人之中也只有这个张无忌眼光最毒辣,张无忌显然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里最强的乃是庄周!庄周梦蝶,那是何等的壮举?天下罕有敌手,张无忌也只是一点猜测罢了。 但就是张无忌这一个试探的攻击却叫几人都转换了矛头,张无忌使九阳神功的真气夹杂着一阵太极拳的精义向庄周打来,庄周却如没看见一般,就这么直直的走了过去,没有接触! 就如同张无忌方才攻击的不是庄周,而是一团空气!这是什么功法?黄药师早就见过庄周使用这门招数,这乃是庄周的化蝶功,身体羽化成蝶,别说是张无忌穿过去,还能看见庄周的人影已经是万幸!庄周借着庄恒的躯体冷漠一笑道:“你们一起上吧,这样实在太慢!” 庄周说这句话是有底气的,那是谁?那可是先秦七子中的庄周子!就是他叫独孤求败等长生高手其战他,这也没有一丁点的过格,黄药师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这庄周实在太强了!想不到张无忌连摸都摸不到他,更别说击败他了,或许四人联手才有一线生机。 阵中情势突变,从一开始的四人联手攻击张无忌,变成了如今的四人联手攻击庄周,虽说都是四人联手,但很明显,即便是联手对付庄周那也是地狱难度的啊!庄周于台上行走便如闲庭信步一般,自在无比的在四人的绝技之下行走,竟没有一招能摸到他的衣角! 这就是庄周,人与自然合一,你的剑能杀人,但你的剑却无法杀掉空气,你的掌能崩碎大树,但却永远无法崩碎一片草原,庄周的天人合一此刻绝对修炼到了极致,或者说在遥远的前秦时期,庄周就已经修炼到了极致,毕竟当时的庄周就是超越了长生境界高数的存在。 庄周哼哼一笑,也不攻击,只是边走边笑吟吟的看着几人的功法,口中还发出评论道:“嗯,这招不错,是太极的理念吧?想不到后人竟有如此悟性,我道不孤啊!”这乃是庄周对太极拳的评价,已经不能在高了!(未完待续。) 贰贰陆章、庄周出手一敌四,鲲鹏功法世无双 一招一式在庄周的眼前缓缓使过,实际上这几人的速度都无比的快,但在武学宗师庄周面前也只能说用一般来形容,庄周化蝶功出入如闲庭信步一般,淡淡的看着几人,时不时还出言教训,“你这招该再快一点,嗯嗯,这招不错,继续,就是这么一种观战的态度。” 怎样才能看出来这庄周是以一敌四,同时对战四大高手,却还能如此的淡然,当年的长生境界王重阳也没有这个境界,对战中原五绝的其他四人还是废了不少功夫的,却想不到这看起来不是那么强的庄恒竟然强悍如斯,但他们都不知道,此刻的庄恒乃是老祖宗庄周。 庄周或者可说是全武林的祖师,在前秦时期的高手,就算是在整个武林也是一代高手,庄周猛然出招,双手之中都是彩蝶,无数的彩蝶从庄周手中飞出,庄周的手指轻轻弹动,一只只的彩蝶与杨过等人碰撞,但在庄周的眼中就如那么的理所当然一般,一点波澜都没有。 庄周眯着眼睛看着几人,双手一阵舞动,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竟然也不能奈何庄周使出的无数彩蝶,张无忌双手之中放出彩色的真气与彩蝶碰撞,打了个璇子却没能把庄周飞出的无数彩蝶弹开,只是让这些彩蝶抖了抖蝶翼,张无忌都愣了!竟然不痛不痒! 庄周点了点头笑了笑,想想也知道,即便是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又怎能让庄周的彩蝶泯灭?这可是前秦七子中的庄周子!天人化生,此刻的庄周就是天!人力岂能胜天?即便是张无忌等人也不能与天斗,庄周淡淡一笑,肋生双翅,竟然就这么飞了起来,犹如神王一般! 庄周翱翔于天际,下方则是张无忌等四人,九阳神功等功法即便是再神异也不可能攻击天上,张无忌没有一锁,双手太极拳揽出,竟然是想把庄周就这么捞下来!一双九阳真气形成的大手在空中虚抓,杨过也不示弱,竟然咬了咬牙使出了无剑之境!独孤求败的无剑! 无数的剑气飞出,竟然是凌空往庄周的身上刺去,庄周皱了皱眉头大手一摆,无数的彩蝶化成了一只巨手,如同打蚊子一般的把无数的剑气全都拍飞了,庄周微微一笑,想不到这帮半步长生的高手还挺有招数的,竟然能攻击到凌空飞起的自己,这点庄周却没能想到。 一旁的石破天也不示弱,太玄经的传人何等的强悍?无数玄奥的字符在石破天手中飞出,那是侠客岛石壁上刻画的字符!玄奥的字符在天空中翻腾,无数的字符向庄周飞去,这玄奥的字符竟将庄周缩在了一个空间之内,实际上太玄经是最强的封印功法,这种东西最擅长了。 庄周被锁在石破天的玄奥字符之中,无数的剑气也都飞了进去,段誉也在远处使六脉神剑攻击,但却被庄周轻描淡写的以化蝶功法拨开,一点伤都没有,不由得感叹这庄周竟如此之强,翻手间就能将强如段誉的六脉神剑拍开,要知道,那司空浮用了多久才摆脱六脉神剑? 不过要知道,司空浮所中的六脉神剑乃是段思平使出的五脉摧筋,那是将五脉剑气生生的打进司空浮的体内,此刻段誉的六脉神剑即便是不如段思平,那也不应该就没庄周轻轻的摆摆手就弹开,更何况除去段誉的六脉神剑还有杨过的无形剑气,这是两种强横的攻击。 想不到这两种强横的攻击竟然就如此被庄周甩开了,庄周淡然一笑道:“华山论剑,我若是不下去,这剑可就论不成了!”庄周缓缓的降了下来,这时竟不用那彩蝶了!庄周的双手甩出一阵精气,那形状像鱼,时而又化为大鸟,庄周有诸多功法,而这一部,便是鲲鹏功! 庄周举手投足之中打出片片的雄浑气劲,剧烈的气劲抖动化为巨鱼,这大鱼十分的壮观,就这么看着就感觉一阵宏伟,但这庄周此时使出的鲲鹏定然不是真正的鲲鹏功,因为,真正的鲲鹏有多大?想想就能猜到,至于鱼化为鸟,那恐怕这里都容不下庄周的劲气。 有传说言,当初的鲲鹏就是庄周内力的表象,不过这是庄周的学说,无论是真的只是庄周的想法,还是确有其物,都只说明了一件事,就是这鲲鹏绝对是一个强悍绝伦的生物,在庄周手中使出的鲲鹏功更是强悍绝伦,叫杨过等人都一阵震撼,虽说只是庄周的内力体现。 这一只鲲鹏要比整个台子都要大上几号,铺天盖地的向四人压下来,这庄周出手真是不凡,黄药师看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才多大?这庄周一出手竟然覆盖了整个战场,如斯的强悍,真不知道到时候到底能不能压制住这庄周,若说庄周一心想要乱世,那恐怕没有几人能阻止他,即便是长生高手联手恐怕也不一定能拦住庄周。 看到这里独孤求败和张三丰等人也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庄恒表现出的实力竟然比长生高手还要强悍,独孤求败惊讶道:“莫非这庄周一门的高手已经到了长生境界?不应该啊!如果他是长生高手方才不应该避不开我那一剑啊!”张三丰也看的有些愣了,这不太对啊! 这当然不太对!此刻出手的根本就不是庄恒,乃是庄周,武学界祖宗级别的人物,他一出手岂能是凡物?黄药师和狄云都是知道其中缘由的,狄云也一阵无奈,这是搞出了一个什么人物?太强悍了!庄周铺天盖地的真气拍出来,张无忌等人都有些傻了,这怎么对抗? 张无忌皱了皱眉头道:“即便是乾坤大挪移也未必能将这巨大的真气团移开啊!”这就好像是一片天拍下来一般!段誉也不甘示弱,手中使出无数的六脉剑气,每一道剑气都狠狠的打向这一片真气,但丝毫作用没有,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石破天也有些丧气了。(未完待续。) 贰贰柒章、杨过重剑斩鲲鹏,段誉心起吸内功 这时杨过却一声怒吼,杨过的擎着玄铁重剑聚集了无数的剑气,竟如独孤求败一般擎着一把如宝塔一般长短的巨剑,石破天也看出了杨过的想法,石破天无数的符文组成一个平面在杨过脚下,石破天的符文一震,竟将杨过抬了上去,就如扔上去一般! 段誉的六脉神剑跟上,无数的剑气排列在杨过身边,也算是给杨过助威,张无忌见杨过冲上去了双手一合,竟然也打出了一道巨大的九阳神功精气!四大高手联手的攻击!杨过手持宝塔长度的巨剑飞上空中!巨剑如要劈开天地一般的劈向巨大的鱼形真气! 怦怦怦怦!最先击中鱼形真气的乃是段誉无数的六脉真气!六脉真气剧烈的与鱼形内力碰撞,竟将鱼形气劲撞的一震!这时杨过的巨剑也到了!手中巨大的剑气如开天辟地一般的劈向这鱼形真气!剑气与玄铁重剑狠狠的斩在那鱼形真气之上,鱼形真气一阵炸裂! 杨过在空中爆出一声怒吼!手中用力,撕裂之声响起!杨过竟将那鱼形真气劈断了!庄周缓缓的降到地上,对着四人笑了笑道:“竟然能抵住我的功法,也是不凡,不过下一招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鲲鹏乃是两种生物!鲲鹏鲲鹏,鲲乃是鱼,鹏乃是鸟! 庄周双手向下一落,强烈的真气缓缓降下,被劈为两半的鱼形真气落下,竟缓缓融为一体,有慢慢的化成了一只巨鸟!鲲鹏功便是如此,真气化形,道纹在鹏鸟之上流转,显得不可一世!紧跟着庄周,杨过也降了下来,玄铁重剑之上附着的无数剑气也都被崩碎了! 张无忌此刻的冷汗都滴了下来,要知道,他作为明教教主,每每自恃江湖晚辈之中最强之人,今日本来见到石破天等人之后就有些疑惑,石破天与段誉等人武学皆不弱与张无忌,却不想此刻竟又出来了一个庄周,这庄周之强悍绝对不在新晋高手之列,或者老牌高手都不行! 不过作为明教教主自然不甘失败,即便是真的技不如人也不会后退半步!张无忌向前走了两步,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运转到此刻张无忌能够运转的极点!张无忌直接冲了出去!双手又使出了太极拳的拳意,双手拍在巨鸟真气的头上,竟然缓缓的将巨鸟真气化小了一点。 但还没等张无忌得意,这巨鸟竟然向前一冲!巨嘴狠狠的顶在张无忌的胸上,张无忌倒飞出老远,就如同被杨过的玄铁重剑刺在张无忌的胸膛之上一般,石破天也向前迈了两步,双手爆发出无数的玄奥的文字,竟然将大鸟困在了一张由玄奥文字构成的巨网之中! 庄周的内力何等深厚?岂能被石破天的玄奥文字困住?即便那是太玄经,也不可能抵挡住从庄周手中使出的鲲鹏功!巨鸟真气微微向后退了下,却又狠狠的撞在那太玄经玄奥的巨网之上!巨网震了一震竟然迸裂开了!庄周不愧是庄周!天下最强的几人之一,招数无敌! 实际上这等强度庄周还没出全力,如果庄周使出全力的话,恐怕张无忌等人一招都挡不下,要知道,连长生高手都不是这庄周的对手,更别说是张无忌这等半步长生的人物,巨鸟连连冲撞,竟然将四人一齐撞了出去,这时段誉却看不过去了,哪一带能被这样的虐杀? 段誉踩着凌波微步挪腾到庄周面前,才迈出一步竟然就被庄周拍了出去!要知道,凌波微步是逍遥派的功夫,北冥神功都是借着庄周的武学理念创造出来的功法,更不要说是凌波微步?段誉的凌波微步什么时候被人破解过?说实话段誉的凌波微步的确精妙,但要看是谁。 如果是外行人,别说是碰到段誉,就是想摸到段誉的袍子都不可能,但如果是庄周这种行家,那就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段誉的方位,这就是凌波微步最大的缺点,也是最强的优点。 用易经之数排演步法,外行人不懂的根本打不中,或者说段誉这步法就是反着所有的武学路数创出的,天下的武学实际上都有规矩,但如果如段誉这般的步法,那真的是没有对手,不过此刻也算是段誉失算,要知道,就算不是庄周,是庄恒,也能很容易猜到他的步法。 庄恒也是庄周一门的高手啊!庄恒怎么可能不懂易经?况且实际上凌波微步并没有那样的精妙,之上对外行人来说诡异男测罢了,这时张无忌也有点怒了,张无忌最强的就是内力,以及内力的控制,但如同庄周一般,那根本就不可能破解,大炮打蚊子一般。 就是一个火星都能把文字崩死,更何况庄周这乃是覆盖了整个台子的内力攻击!这时飞出去的段誉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波微步挪移到鸟形真气的前面,双手一伸竟然按在了鸟头之上,北冥神功运起竟然是准备将这真气全都吸入自己的丹田!不愧是北冥神功! 但也要知道,内力也是有临界点的!你段誉的丹田能否装下庄周如此多的内力?显然段誉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缓缓的将鸟形真气吸到段誉的体内,毕竟是北冥神功,庄周看着却是皱了皱眉头,想不到这段誉使得招数竟然也与自己的鲲鹏功有联系!也算是天意使然。 北冥神功才吸取了一会,突然段誉竟然退开了,张无忌等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庄周却知道,你如何才能将这些内力全都吸光?怎么可能吸光?这可是庄周的真气!本来连这庄恒的身体都无法承受庄周强横的真气,如果不是庄周强制改变了庄恒的经脉的话。 此刻如果庄周的意志消失,那庄恒绝对回身整个武林最强的一个天才,因为庄恒此刻能够容纳的真气实在太庞大了!经脉实在太粗了!丹田也被这庄周强制改造的太大了!能够容纳如此多内力的人物,怎么肯能弱?(未完待续。) 贰贰捌章、四人联手终不敌,庄周随手是碾压 张无忌与段誉双双败下阵来,就以这个战况来看,恐怕四人联手也占不到便宜,庄周摇了摇头一叹道:“中原武林之中几个最强的人物竟然只有这等水平?果然是堕落了呢!”谁也没想到这一次的华山论剑竟然出现了完虐的战况,哪一回的华山论剑也没有过这样的战况啊! 实际上也怪不得段誉等人,段誉等人的实力要比前几届华山论剑的高手都强,但只是这一届出现了这么一个怪胎,庄周这么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天下之中都没有几个人能够胜过庄周半筹,实际上这一从高手能与庄周交手这么久的时间已经是极为不易了,就别提战胜了。 庄周淡笑了两声,随后右手带着袖子轻轻的挥了挥,就这么轻轻的挥了挥袖口,段誉与杨过竟被一阵巨风吹开老远!张无忌与石破天都看懵了!怎么可能?这段誉和杨过虽然不及石破天与张无忌两人修为高深,但也不应该被这庄周挥挥袖口就击败了啊?不可能这么强! 庄恒之前的战斗众人也不是没看见,虽然都是险胜,但也不应该有这么强悍的实力,此刻庄周表现出的实力已经完完全全的超越了之前与一众高手过招时候的实力,只因为此刻庄恒的身体乃是庄周!段誉与杨过倒飞而出,竟然昏倒在地没有了知觉!张无忌与石破天如临大敌! 庄周看着二人淡然一笑道:“是要我出手击败你们呢?还是自己退下呢?”张无忌贵为明教教主,岂能让庄周如此小觑?当即怒道:“庄恒,看我战你!”张无忌急步而出,双手太极拳抱凝混一,阴阳二气于张无忌的身上缓缓流转,竟然是准备用太极拳化解攻势! 张三丰看的也是一阵咂舌,别说是张无忌的太极拳了,就是自己的太极拳,也未必能抵挡住这庄周的攻击啊!庄周点了点头,双手缓缓划出一个个的诡异动作,就仿佛有种莫名的力量在庄周的双手之中流转!独孤求败已经叫出声来了!“这...这不是!溟跃鲲鹏!太恐怖!” 庄周的身后!不是别的,那是一片海啊!庄周的真气之海,汹涌的奔流而来,可笑张无忌还试图以太极拳抵挡这真气之海,怎么可能?这可不是可以抵挡的真气,而是一片宏大的真气海!其壮阔令人叹为观止!独孤求败等人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这是什么实力?真气海! 张无忌看着面前呼啸而来的真气海也不近打了个冷战,这别说是太极拳了,就算是张三丰来了也不一定有办法啊!张无忌皱着眉头紧咬着牙根,要知道,这几人之中谁能够挡下这巨浪如海一般的真气?或许玄铁重剑的杨过可以,或许北冥神功德段誉可以,但张无忌一定不行! 此刻台下的高手也都捏了一把汗,这要如何对敌?这太强了!或者说,根本不能用常理理解这庄周!这等宏大的真气攻击,巨浪呼啸着扑向张无忌,若张无忌硬挡这一招,那是必输无疑,或者还要重伤,张三丰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张无忌毕竟是徒孙! 张三丰怎么可能看着张无忌被庄周击败?张三丰皱了皱眉头脚步轻挪,从人都看不清张三丰的步法,张三丰就直接出现在了台上,站在张无忌的面前,双手划出太极真圆,太极园不停转动,巨浪拍打在张三丰长生境界的浑圆太极图之上,竟然被张三丰浑圆的太极图卸去了力! 毕竟是长生高手,内力的浑厚不是张无忌能比的,太极图就如磨盘一般一点一点的将庄周打出的巨浪磨灭,庄周却眨了眨眼睛闪过一丝不悦,庄周乃是前秦七子,即便是张三丰也要尊庄周一声前辈,此刻庄周怎么可能叫张三丰抵住自己的真气海?那岂不是落了下乘? 庄周淡然一笑,出尘的气息缓缓的散发出来,但庄周的手上却没有一丝丝的懈怠,强横的真气又补充到真气海之中,真气海仿佛又变得宏大了许多,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又怎么可能就没张三丰的太极磨盘抵住?人道水火无情便是如此,或许根本无法抵住庄周洪水一般的内力! 张三丰微微皱了皱眉头也感觉一阵不对劲,这庄恒的实力怎么可能比自己还要强?简直要比长生高手还要强悍许多,至少这种真气海绝对不是长生高手能使出来的,但这不符常理啊!即便是庄周一门再怎么精妙,再怎么的惊才绝艳,也没有道理直接突破长生境界啊! 证道长生与突破长生是两个意义,就好像张三丰等人,他们的确是证道了长生,但如果说突破长生恐怕还要困难许多,虽说几人是上人之资,独孤求败也曾放言要突破长生境界与李耳传人一战,但这可不仅仅是说说就能完成的,这难度甚至要比证道长生高上不知道多少! 于奠与东灵道长也是一阵无语,实际上他们二人已经算是很强的高手了,不过先有独孤求败等人在长生境界之上压制东灵道长与于奠,现在又出现了比长生境界还要强悍许多的高手!似乎这个时候不止是半步长生的高手不值钱了,好像连长生高手都不值钱了,就这么一段时间,竟然出现了两个比长生境界还要强悍的高手,这简直就是打击人啊! 张三丰的太极图竟然缓缓有些不支的架势,张三丰的脸色都有些变了,要知道,张三丰可是实打实的长生高手啊!竟然被这样压制!但就在这个时候,庄周却收手了“诸位,我可是此次华山论剑的魁首?”独孤求败等人都没话说了,这庄恒竟然连长生高手都能压制! 这等的实力如果不是魁首还有谁是?但这时候于奠与东灵道长也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会凭空出现了一个这么强悍的高手?而且还是超越了长生境界的高手,总不会是凭空出现的!莫非是神秘势力的人?想到这里于奠的脸色有些拘谨。(未完待续。) 贰贰玖章、庄周华山剑夺魁,谪仙经书有玄奥 凭空出现一个如此强悍的高手太过诡异,独孤求败等人还没想到这一点,或许于奠与东灵道长两人是出于嫉妒,但实际上这等实力的体现已经震慑住了所有的高手,包括独孤求败等人,独孤求败等人还是一阵难以置信的表情道:“我宣布,此次华山论剑的魁首是!庄恒!” 张三丰一阵疑惑,但也是走到石台之上取过谪仙经递给庄周,庄周也没答话,只是漠然一笑,点了点头,接过那本谪仙经缓缓的翻了起来,但翻了一会庄周的表情就变了!“怎么会有这种功法?这功法的创始人是谁?难道是墨子那个老不死的?还是韩非子那个杀人狂?” 这一句话完全是庄周下意识说出来的,但独孤求败等人听的却是真切,叫墨子老不死的?叫韩非子杀人狂?这好像不是庄恒!独孤求败也有些警觉,拽出玄铁重剑护在身前道:“你是谁!”看到这里黄药师也感觉不好了,恐怕瞒不住了,这庄周暴露了真实的身份! 黄药师没等庄周自己说出来,就向前迈了两步一阵心虚的说道:“此刻的他,乃是庄周!”黄药师话音一落独孤求败和张三丰几人也都傻了!庄周?那不是传说中的前秦七子么?怎么可能是一个晚辈?黄药师看着他们惊诧的眼神也明白了他们想要问什么,只好将来龙去脉讲出。 这一番话听着好像是天方夜谭,但这庄恒的实力就摆在这里,能够超越长生境界的!怎么可能是一个晚辈?那到底是要多大的气运才可能成为一个超越了长生高手的人物?但此刻一个江湖中的传奇就站在几人的面前,这庄周就是传奇,整个武林的传奇,永远的传奇。 他不被哪个时代限制,因为他叫庄周!前秦七子的庄周!这一个名字就根本不可能让人怀疑他的实力!独孤求败面色一僵,但庄周却没有看他们,继续出言问道:“这功法的作者是谁?能有这种诡异且强悍的功法!”显然是庄周被这谪仙经给惊住了,也证明了谪仙经的不凡! 众人都不敢说话了,因为知道了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乃是武林中的祖宗人物,庄周!庄周却没想那么多,拍了拍黄药师道:“这谪仙经的作者是谁?到底是谁创出了这等功法?”黄药师自然不敢反驳庄周,只得点了点头道:“谪仙经的作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李太白!” 庄周显然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只是自顾自的嘟囔着:“李太白,武林之中竟然又填了这么一个奇才么?”此刻一众高手都在好奇,这谪仙经之中到底是讲了什么?能叫庄周都如此忌惮。 庄周眨了眨眼道:“这李太白还在世上?”实际上在江湖中一众高手的眼里,这李太白本不应该在世,或者已经逝去许久了,毕竟李太白乃是唐朝的人物,甚至说是历史人物,不过此刻先秦七子的庄周都站在他们眼前了,也没有人敢断言李太白已死,谁能证明? 庄周沉闷片刻道:“但愿这李太白已经死了,要不然那就必定是江湖中的一场浩劫。”能让庄周都如此忌惮,众人都想知道这谪仙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功法!庄周环视一眼沉重的说道:“这谪仙经实在是太过神异,而且他的修炼法门实在不太人道,而且太过凶险。”、 黄药师出言想问:“前辈,这谪仙经有什么不人道的地方?”庄周眨了眨眼道:“这功法的确神异,修为不受天资所阻,但凶险也就在这里,这功法乃是将高手炼制成武傀,最后再借由高手之力使其晋升!不过术者恐怕会对着功法产生依赖性,从而不能罢手。” 庄周说到这里,一众高手仿佛都听明白了,这谪仙经不就是神秘势力首领修习的武学么?恐怕无数的武傀也都是被那人用谪仙经所控制的,不过这谪仙经可比太玄经要近神多了,谪仙经,谪仙乃是被贬下凡的仙人,而这谪仙经乃是不顾天资,什么都不顾的证道方式。 这谪仙经绝对是许多高手渴望的武学宝典,多少高手因为天资无缘晋级更高层次?这谪仙经竟然能无视资质,这江湖之中最重要的一点竟然能被完全的无视掉,可见这创始人到底是多么的惊才绝艳,能把这最重要的一点忽略掉,连庄周都要忌惮的功法! 独孤求败眨了眨眼道:“华山论剑落下帷幕,看眼下恐怕神秘势力就要出手了,武林浩劫也就在这一天之内了。”华山论剑结束了,这也就证明着神秘势力就要出手了,仅仅是早晚的事,不过这次华山论剑的魁首绝对不可能被神秘势力捕获了,因为那可是庄周啊! 即便是你神秘势力出手,又有多大的把握能拿下庄周?先秦七子,武林中的传奇!或者说是江湖的里程碑,张三丰皱了皱眉头道:“诸位,华山论剑已经落下帷幕,可这次不比以往,此次诸位还是先不要走了。”一众江湖高手也都明白了张三丰话里的意思,要决战了! 庄周淡然一笑道:“罢了,这秘籍留着也是为害武林,今日我就将这秘籍毁了便是。”庄周抬手就要震碎这谪仙经,却被萧槐拦下了,“庄周前辈,这谪仙经虽说不太人道,但也是武林之中的一大著作,毁了未免可惜,不若就将这经封藏起来,留待后人得吧。” 萧槐显然是不想毁了这谪仙经的,毕竟这谪仙经能突破天资,或许在武林危难之际还能拯救整个武林呢,庄周却不这么认为,庄周看了看萧槐道:“若是后人以此经为恶,那岂不又是一场武林浩劫?”庄周毕竟是江湖的祖师,武林先租,也一定为武林着想。 萧槐笑道:“这谪仙经之能天下少有,或许是超越了九阴九阳的神级功法,能得之人也定然是大气运之人,有那等气运定然是有得之人,将此经留下罢。”(未完待续。) 贰叁零章、神秘势力终出手,江湖安危岌可危 庄周的双眼盯着萧槐看了半晌,随即笑了笑道:“呵呵,天下大义?是不是你自己想看啊?又何必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我便将此经送你,又当如何?”说罢庄周竟真的一挥手就把那经书扔了过来,仿佛没当回事一般,要知道,这谪仙经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得到呢? 想不到这庄周就这么随意的吧经书扔给了萧槐,但紧接着庄周又凝视住了萧槐道:“实际武学一道资质本就不甚重要,重要的乃是气量以及胆识,只有兼备二者,才堪称天下高手。”庄周这一番话说的十分凝重,似乎是想要对萧槐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把话说出来。 林炙也不推辞,接过庄周扔来的谪仙经就这么淡定的看了起来,看了片刻,林炙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谪仙经太过神异,其上记载的各种武学都十分的玄妙,仿佛不是这个世间该有的武学一般,之后竟然记载了如何的将高手炼制成武傀!奇则奇以,但的确为人所耻。 看到这里萧槐也一阵无语道:“果然够神异,这门武学,这谪仙经之主想必就是那神秘势力的首领!这武功的确凶险至极,不若就由我保管吧。”萧槐的确有资格保管这谪仙经,毕竟萧槐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恐怕即便是长生高手也不能在萧槐的身上占的了便宜。 萧槐的南冥神功可以逆行征伐长生高手,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有威慑力的几人之一,而且这谪仙经在萧槐的手中保管最安全,毕竟萧槐的名声不如独孤求败等人响亮,而且说实话,恐怕萧槐的潜力是这些人之中最为高深的一人,或许有一天还能成为长生高手!甚至突破长生! 庄周戏虐的对着萧槐一笑道:“我本就是出世之人,而且实际上我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了,武林的安危我能守护的聊一时,也无法守护一世,所以这经书还是由你们在世之人守护比较好。”原来庄周担心的乃是这个,的确,庄周早已去世,若说守护中原武林也只能在这一阵子。 庄周对着萧槐凝视了片刻道:“一直听你们说什么大战大战,不知说何缘故?能否罢斗啊?”庄周不知道其中缘由,跟不知道就是谪仙经功法之主引发的这一场大战,萧槐看了看庄周道:“这功法衍变出的大战马上就开始了,至少也有十几位长生高手被人做了武傀。” 萧槐这个估计已经是最保守的了,最保守也有十几个长生高手,庄周闻言眉头一皱道:“嗯...也好,中原江湖如果没有遭受磨难,那就别想再有任何的进步,这一次我不会出手,让我观战吧。”庄周这也是为了中原武林着想,不经历磨难的武林不会进步,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武者不算是武者,这是庄周那个时代总结出的结论,没有经历过战争永远不会成长。 萧槐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况且我还没有跟长生高手真正的拼死决斗过呢,呵呵,我也是十分期待啊。”萧槐丝毫不畏惧战争,更不惧怕强敌,萧槐希望与更强的高手战斗,证实一下自己的真正实力!林炙这种喜欢挑战的人永远不会惧怕,永远不会退缩。 庄周听到萧槐的话语突然一愣道:“呵,想不到后世也有这种不畏惧敌手的人物在,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在庄周的眼中也是如此,只有这种不为挑战,勇于与强者对抗的人物,才有可能成为一代强者,畏首畏尾,畏惧强者,畏惧死亡,那等人怎么可能成为强者? 这时远方传来一声嘹亮的吼声:“华山论剑已经落下帷幕,是不是要跟我们做一个了断了啊?”远方几人冲来,都是熟面孔,在最前面的乃是段思平,阿鲁仁波切,梅念笙!三位长生高手!这就证明神秘势力到了!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众人都知道,决战就要开始了! 独孤求败手提玄铁重剑向前迈了一步:“武林兴亡在我等手中,随我杀!”独孤求败留下了一个伟岸的北影,手中提着玄铁重剑冲了上去! 扫地老僧发出一阵苍老的笑声,义无反顾的冲进了战圈,千手观音化形而出!仿佛是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一般,扫地老僧怒视着无数长生高手的身后:“乱世之贼,竟敢扰乱江湖安宁,还将无数江湖好手炼成武傀!老衲定要替天伐你!” 张三丰双手画出太极图形,一向慈眉善目的老人此刻也须发皆竖,怒视着面前的无数武傀怒吼道:“我太极张三丰,今日为中原武林献身一战!” 随后一片响应之声! “我衡山于奠,今日为中原武林献身一战!” “泰山铁剑东灵!誓与汝等决一死战!” 九道龙形劲气拍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丐祖的史忘!“江湖大义,我丐帮又怎能落后?” 那神秘势力的高手也不是开玩笑的,最先冲上来的段思平与阿鲁仁波切等人已经动手了!段思平何等强悍?当年若不是神秘势力派出段思平将司空浮打成重伤,说不定那司空浮也能证为长生高手,段思平的六脉神剑连连打出,十几道足以贯穿天地的六脉剑气纵横! 阿鲁仁波切浑身如金铁浇筑的战神一般,就屹立在最前方,竟然生生的用肉身挡下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可见龙象般若功修至大成境界到底是如何的强悍! 这时萧槐也进入了战场!单手提着暗红色长剑冷厉的怒喝道“无离萧槐!谁敢与我一战!” 远处的中年文士似乎是注意到了萧槐,对着一旁的渔夫道:“呵呵,你看,半步长生都敢叫板了。”中年文士远远的站在一个石头上,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独孤求败等人混战。 独孤求败纵横战场之中,一柄玄铁重剑来回冲突,根本没有一丝的退缩之意,反倒是十分自在,往来冲突,丝毫没有停滞。 但中年文士却不会让独孤求败如此的狂妄,摆了摆手,阿鲁仁波切直接朝独孤求败冲了过去。(未完待续。) 贰叁壹、火工头陀阵倒戈,神秘文人义怒斥 阿鲁仁波切乃是龙象般若功的创始人,在这一门武学之上无人能敌,而且这龙象般若功堪称是整个武林防御最强的一门武学,用这阿鲁仁波切对抗独孤求败简直是再正确不过了,要知道,方才就是这位阿鲁仁波切用黄金浇筑的身体抵抗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 扫地老僧却看得一阵纠结,要知道,阿鲁仁波切也是佛家中人,当初阿鲁仁波切在世的时候扫地老僧还与阿鲁仁波切沟通过佛法,两人也算是良友,却不想今日这阿鲁仁波切便被神秘势力控成武傀,竟然要与独孤求败过招,这真是一个悲剧,不过却也得继续下去。 扫地老僧面前出现的也是一个高手,白发武皇,这位曾经同意了整个武林的高手,不只是武林,是统一了整个中原的高手,以武学证道为皇的高手,扫地神僧怒目而视,双手使出千手观音秘法对战白发武皇,白发武皇的山河印也是不凡,与扫地老僧交手天下无敌! 萧槐面前的乃是萧槐的熟人,当日使全真一门武学将自己击退下山崖的那个高手,远处的黄药师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的身份:“王重阳!王重阳竟然真的被这神秘势力练成武傀了!”此刻站在萧槐对面的长生高手正是王重阳!萧槐听到了黄药师喊的话撇嘴一笑。 “重阳一生,不弱于人,不知道这等的结果还能不能叫做不弱于人?”想来的确可笑,号称不弱与人的王重阳,号称不弱与人的王重阳,当年号称中神通的王重阳,竟然被制成了武傀,这等状况又怎么可能有脸再说不弱与人?萧槐想了想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也直接出手了。 战场之中一阵纷乱,所有高手都在混战,此刻场上有多少长生高手已经数不过来了,一旁的杀手组织也参与了进来,这样连一般的高手都无法幸免了,场中一片嘈杂,但长生高手却不能被外物所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各自的对手,独孤求败如此,扫地神僧也是如此。 萧槐手中长剑疾刺,就如一道残影一般逼到王重阳的身前,王重阳身形一闪,手中的长剑没有半点的犹豫,长剑向后一挑点中了萧槐的暗红色长剑,萧槐此刻也算是一位高手了,不过却还是要比真正的长生高手逊色许多,王重阳手中的长剑如幻一般,舞的让人看不清影子。 即便是如此的评估,双方实力还是十分的悬殊,神秘势力的长生高手要比预料的多,其中零零散散又被认出了许多。 “你看!那不是慕容龙城么!慕容家族的先祖!怎么连他都出手了!” “还有那边!你看那个,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前朝太监?葵花宝典的创始人!?” 士气已经降到了一个最低点,一个一个出现的人物全都是传说中的高手,甚至说只能在武学典籍上查到的高手,载入了史册的高手! 场中战事正酣,远方冲来一人,正是火工头陀!火工头陀邪邪一笑道:“哈哈,你们真当我会出手相助么?我今日就要与那神秘势力灭了整个中原武林!哈哈,天真啊!” 火工头陀竟然阵前倒戈!眼看就要对中原武林的高手出手了,这时远方的中年文士笑了:“哈哈,区区小邦,塞外胡虏,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还敢在我中原高手人前耍诈逞能?” 火工头陀转眼看了一眼那中年文士道:“你边是那神秘势力的首领吧?我大蒙古成吉思汗决定出售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也应当感激才是啊?” 中年文士用眼角瞄了一眼火工头陀道:“追思往昔,我中原武林能人辈出,前秦七子,诸子百家,哪有你们胡虏小邦插言之机?中原武林是正是邪与你何干?如成吉思汗般的军机政客,只知率军戎伐,充耳狂吠,不管中原武林是胜是败,我也不会让你们蛮族戎狄进取半步!” 火工头陀被这中年文人讥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之上满面羞红的指着那中年文士:“我..我...”中年文士不等火工头陀说话就继续出言道:“北方戎狄,附属小国,遥想当年,唐宗宋祖,年年岁贡,奉子为质,亏得我中原大度,尔等戎狄才得以苟延残喘之机,今日中原势弱,汝等便伺机而动,岂不与背主之犬无二?如今中原武林混战,汝等还想来添一捧火?亦不问问自己的出身,你就如那弃奴之子,寒窑之娼,还安敢来中原搅风搅雨?” 中年文士这一痛臭骂差点把火工头陀气死,火工头陀紧咬着牙根,一双眼睛瞪大了看着中年文士,但要知道,这中年文士说的虽说是难听了点,但句句都是确有其事,即便是蒙古的祖宗来了也不得不承认,无奈之下火工头陀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年文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中年文士又笑了笑道:“如你这等欺善怕恶之辈,摇尾乞怜之徒,不若退回窑洞,我中原天威不是尔等可以触碰的!还有,我中原向来大度,若你等退回窑洞对我中原摇尾乞怜,跪而求饶,我泱泱中原也定会绕你们一条狗命,叫你们夹着尾巴滚回你们塞外去。” 虽说此刻这中年文士乃是整个中原的敌手,但这一番话骂的的确是大快人心,叫所有的中原高手都吐出了一口恶气,戎狄小国,安敢犯我中原天威!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到底是谁啊?虽说是对手,但这张嘴实在是太能骂了,连稿子都不用,脱口就来,直接开骂。 火工头陀气急败坏,向后一挥手大吼一声:“放箭!”这是那几百神箭手!不过这一刻火工头陀呆了,因为此地不仅仅有自己的几百神箭手,四周竟然还有骑兵!看数量大概是有两百骑兵!而且都是精骑!不是简简单单的民间组织,几百人,几百匹马。 这些骑兵竟然有马凯! 萧槐笑道:“我早料到你们不会这么简单就帮我们,所以我特地派人知会了一下巴蜀的吴璘将军,这就是他手下的骑兵!星夜兼程而来!”(未完待续。) 贰叁贰章、火工头陀魂归天,黑手竟是李太白 火工头陀见计被识破恼羞成怒道:“即便是汝等破了我蒙古军阵,汝等也别想安生!我蒙古大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铁骑所指,所向披靡,扫清寰宇,席卷八荒,便是汝等今日不为我所灭,汝大宋也必为我蒙古所灭!”火工头陀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十分自信。 一旁黄药师出言讥讽道:“凭汝等大漠蛮夷?也敢称席卷八荒?先有匈奴,后有鲜卑,再有柔然,最后突厥,代代为我中原附属,如今安敢犯我中原天威?区区铁木真,贫瘠小儿,不爱社稷,不思百姓,只知戎马征伐,不日必定夭亡,如今还干敢向我大宋示威呼?” 火工头陀蔑视的看了一眼黄药师与那中年文士道:“无能中原之辈,只知摇唇鼓舌,岂敢与我大漠勇士一较高下?”中年文士轻蔑一笑道:“呵呵,蛮夷之辈还敢与我中原叫嚣?我便叫你看看,你大漠勇士到底如何的可笑!”中年文士面色一冷,瞬间从原地消失了! 萧槐余光看见那中年文士人影没了心里一突,这招在谪仙经上有过记载,乃是谪仙经上记载的无上刺杀之术,身形隐匿无人能知其行踪,一瞬间之后,中年文人手中的细剑已经插在了火工头陀的心脏之上“蛮夷小辈,还敢言中原无人不成?”竟然一招秒杀了长生高手! 独孤求败等人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这火工头陀虽说嚣张了些,但那是稳稳的长生高手啊!独孤求败背后一阵发冷,长生高手竟然这么简单的击败了!中年文士哼哼一笑道:“想我大唐当年,哪有尔等蛮夷小辈篡逆的机会?”中年文士将长剑往外一抽。 长剑之上竟然一点血渍都没有沾上,显然也是神器之列,只是一转眼,这中年文士竟然又冲入了蒙古的几百弓箭手之中,细剑翻飞竟将几百的弓箭手一瞬间全都杀净!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夷族小辈已经尽数俯首,不过此战却不能就此结束,还需要决战!” 这中年文士的实力绝对堪比庄周,或者说不完整的庄周都无法与中年文士一斗,中年文士看着一众高手惊愕的眼神一笑道:“不用猜测了,我的名字就叫做李白,诗酒剑仙李太白!太玄,谪仙两经的创始人,当年沉船之说是我故作迷彰,身边这位渔夫就是当初的那位船夫。” 在场的高手中也有不少喜欢李白的人,一旁的黄药师皱了皱眉头道:“竟然真的是李太白?当年你那份狂傲的气质我十分敬仰,不过为何行如此不义之事!将已故的高手炼制成武傀,不觉得有愧你谪仙之名么!”黄药师就极为推崇李太白,此刻知道了真相之后也难以置信。 李白那是个什么人物?天子呼来不上船,如何的狂傲?如何的自信?这等人物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去做这等恶事?李太白看了看黄药师不屑的一笑道:“天资不如人,也只能如此弥补了,当年我有幸见到吕纯阳飞仙,自恃谪仙,却不如吕纯阳么?呵,不过万幸,我创了谪仙经。” 场中状况越来越乱,无数高手战成一团,黄药师自然与洪七公周伯通五人汇合,以五绝大阵迎敌,但黄药师却还是不能相信,竟然是李太白!这样一个传奇值得敬仰的前辈!接着李太白又哼哼一笑道:“人生一世,若不为当世最强之人,又怎么对得起我这谪仙之名?” 李太白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你们不懂,也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狂傲之人,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狂傲之人,才不允许任何人比我强!不允许任何人屹立在我头上!”听到这里萧槐也一阵郁闷,的确如此,如李太白一般有谪仙之名的人大多自傲无比,怎么可能承认失败? 即便是被吕洞宾超越了,李太白也只会想着如何再超越回去,但不知道李太白知道了吕洞宾之事又会作何感想?李太白一阵狂笑道:“我特地将他们练成武傀,不为别的!只为飞仙!接万古人杰之力飞仙!尽管此行不义,但我却势在必行!谁也不能阻止我!” 萧槐越听越气,一掌逼开了连连抢攻的王重阳道:“哈哈,亏你李太白还有谪仙之名,想不到却不如我这凡夫俗子,最终竟是一个如此悲惨之人!我替你悲哀!”萧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李太白的行为在萧槐看起来都是愚蠢至极的,甚至没有任何称道之处。 李太白眉目一竖,一言不发的盯着萧槐道:“呵,你又是何人?如今天下又有谁能与我李太白一比?即便是吕洞宾,也没有资格与我李太白相提并论!我是贯穿了整个中原武林的人物!”这句话到也不差,李太白的确是贯穿了整个中原武林,毕竟他已经翻起足够大的波浪了。 萧槐哼哼一笑,手中长剑不停的与王重阳过招道:“古往今来,才名素来不是以人能耐判定的,而高下也不是以成就而评论!昔日商之闻仲如何?力抗姜尚,亦为天人之姿,最终不还落得个助纣为虐的名声?司马懿如何?架空整个大魏,其子为一世帝王,最终如何?” 李太白也没言语,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萧槐,萧槐却继续说了下去道:“昔日蜀汉诸葛亮,兴兵伐魏匡扶汉室,尽管最终死于五丈原,败于司马懿之手,但却也落得美名,兴周之姜子牙,率军伐纣,终得其名,天下谁人不知?如此可见,名声虽然极为重要,但更为重要的是人心!” 李太白撇嘴一笑道:“呵呵,小儿之语,古往今来,胜者皆为正道,汉主刘邦如何?唐宗李世民如何?私下肮脏之事不言而喻,最终却得天骄之名,这世界不属于败者,这世界是胜者的天下!今日我若是胜了,日后的史书就会记载李太白整合中原武林,白日飞升!” 萧槐一掌拍在王重阳的背上,撇了撇嘴道:“你真以为你能胜么!”(未完待续。) 贰叁叁章、七星七绝显破绽,萧槐险避李白杀 李太白对萧槐之言不以为然:“怎么?莫非你认为我胜不了?看看我这阵容,如此庞大的阵容若都不能胜,那想来我真的是整个武林的功臣了,竟能叫中原武林团结一致道如此地步,连我这等阵容都能战胜。”这可不是李太白嘴硬,这阵容实在是太强悍了,都是长生好手。 萧槐嘴角翘起一笑道:“我承认你这阵容的确强悍,全都是长生高手,想来其战力不容小视,但要知道,你这些叫做武傀,武傀便是傀儡,傀儡又怎能与人相争?”萧槐此言不假,傀儡就是傀儡,又怎么能与人争锋?但李太白怎么可能没有后手?且定然是极强的后手。 李太白哼哼一笑:“长生高手我都可以秒杀,你认为就算是你们诸多高手,能够抵住我的暗杀么?”想不到这李太白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这却不是能够预料的!萧槐一眯眼睛对李太白笑了笑道:“那不如你先来暗杀我如何?我也看看你这能暗杀长生高手的能耐!” 李太白眨了眨眼道:“半步长生,还用我出手?”李太白显然是看不起萧槐,但萧槐却不这么认为,萧槐从未畏惧过任何人,眨了眨眼看着几人道:“即便你能击杀长生高手又如何?你可曾听过南冥神功?”这时萧槐最自信的东西,南冥神功,能够逆行罚仙的武学。 王重阳手中的长剑舞着剑花刺来,萧槐神形一躲便避开了王重阳的七星七绝剑:“长生高手也未必就没有破绽!”萧槐用手紧紧一抓王重阳的袖口,正是要使出南冥神功!萧槐绝强的真气使出,缓缓灌入王重阳浑身的经脉之中,一时间王重阳竟动不了了!就那么躺了下去。 似乎是王重阳的真灵觉醒了一丝,远远的看着黄药师等人奋战,王重阳摇了摇头撇嘴笑了笑道:“唉,毕竟是中原武林,的确可能性无限啊,只可惜我王重阳是看不见那一天了,重阳一生...不弱于人!”王重阳说不出话了,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双眼看着这场乱斗。 萧槐这是抓到了王重阳武功的空子,在那一招七星七绝剑之中赚到了空子,不过也算是意料之内,王重阳那一刻是没有意识的,若不是萧槐当年在古墓派之中见过了王重阳的剑法画像,想来也不会找到这一招的破绽,甚至王重阳或许都不知道,七星七绝剑竟有如此的破绽。 李太白看着萧槐竟然控制住了一个长生高手心里也是一惊,这可是长生高手啊!当年的司空浮也没能战胜一个武傀,这萧槐竟然针灸就这么简单的控制住了王重阳的武傀!李太白点了点头道:“看起来的确值得我出手啊,没想到半步长生竟然拥有这么神奇的内功,果然不凡。” 只见李太白的身影一虚,竟然就就直接消失了!林炙明白,这是李太白又要用那神异的暗杀功法!黄药师对着萧槐喊了一声道:“不用怕,准备好阻挡进攻,方位我帮你预知!”黄药师将几个石子一扔,阵法布成天上竟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了下来,盖住一片战场。 萧槐哼哼一笑,果然黄药师还是有办法,小雨下起来,萧槐身后竟然有一处没有被雨水覆盖!找到你了!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回身一划,长剑斩在李太白的细剑之上,李太白的神形渐渐显现了出来:“呵呵,的确不错呢,竟然能避开我这一招的刺杀,你是第一个!” 独孤求败正与阿鲁仁波切对招,这阿鲁仁波切的确难缠,龙象般若功简直就是不死的存在,浑身就如精铁浇筑一般,再配合阿鲁仁波切那密宗的武功,大手印,降魔杵,一时间独孤求败竟然无法破开阿鲁仁波切的防御,甚至阿鲁仁波切还能略微占一些上风! 在一众平常高手的眼里,长生高手就是神仙打架,跟本没有办法插手,但独孤求败这尊大神此刻也有些不好办,对手实在是太强!阿鲁仁波切就如同是一座巨钟一般,金刚不坏,甚至说一点破绽都没有,不是没有破绽,而是他的外功实在太过强横,没有所为的罩门。 张三丰那边也同样不好过,太极拳应对明教的老祖摩尼,摩尼的乾坤大挪移与张三丰的太极真意有相似之处,一时间两人就在卸力与使力之间,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也顾不得其他,下面的庄周只是淡笑着看着这场战斗,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其实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远处一老者骑牛而来么,口中轻吟:“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竟然是老子的传人!前面还是一个童子牵牛,老者远远一看庄恒,眼神却又变了:“你似乎不是庄恒,莫非?莫非你是庄周一门的老祖庄周?”老者单看气势就能看出,此人定非庄恒,庄恒是冷淡。 庄周淡然一笑,望了一眼那老者:“莫非你是当年李耳的那个牵牛小童?”庄周自然见过李耳,李耳一门的高手庄周也都熟知,李耳一门,自李耳之后,最强者就定然是那位给李耳牵牛的小童了,老者点了点头对着庄周笑了笑,正是老朽,当年前辈之风采,老朽至今不敢忘怀啊。 庄周看了看那老者,对骑牛老者点了点头道:“当年的牵牛小儿,如今也有如此境界,当真让我不禁感叹啊,不知李耳尚在人世否?”庄周也算是多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前秦七子一辈皆是庄周的老友,李耳也算是庄周的长辈,但毕竟都在前秦七子之列,也就平辈相称。 老者笑笑道:“托庄周前辈的福,恩师身体硬朗,尚在人间,不过其余的各位祖师,如今却已不知了去向,如韩非子,荀子两位前辈,已经消声灭迹许久,多年未曾听到过两位前辈的消息啦。”庄周点了点头:“生老病死乃自然之道,即便是强如我等,也不可能跳出自然规律。”(未完待续。) 贰叁肆章、独孤求败受剑伤,旧敌新战越女剑 庄周与那骑牛老者十分默契的相视一笑,互不言语,只是微笑着看着前方恶战的一众高手,战争从未停止过,从先秦,一直到大宋,从未结束,独孤求败手中的重剑掀起一阵罡风,巨剑斜刺,竟将阿鲁仁波切逼退了两步,这也算是从战以来独孤求败唯一一次占到上风。 似乎是独孤求败庞大的内力冲击到了阿鲁仁波切的某个经脉,阿鲁仁波切竟然有些神智复苏的迹象,精钢浇筑的阿鲁仁波切眼睛之中仿佛是冒出了些许的神色:“呵,想不到多年之后的中原武林竟然如此纷乱,可惜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回天,全靠你们了吧。” 独孤求败玄铁重剑呆着罡风一抡,逼退了还在出招的阿鲁仁波切道:“后人自有后人福,你们在世的时候已经为中原武林做了太多,如今也不必内疚,让我等阻止你们便是。”独孤求败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的神色,但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手中的玄铁重剑指着阿鲁仁波切。 阿鲁仁波切欣慰一笑道:“罢了,既然是江湖的麻烦,就叫你们这些江湖后生去处理吧,毕竟我是离世之人。”随后阿鲁仁波切的眼神又渐渐涣散了,双眼盯着独孤求败,密宗大手印接连拍出,独孤求败连连闪躲,不愧是阿鲁仁波切,密宗一门的天才,一掌接着一掌。 给独孤求败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大锤在身边敲打一般,很难想像这只是一个武林高手的肉掌!独孤求败被动闪避却找不到机会进攻,那阿鲁仁波切连连抢攻,右臂如金刚杵一般抡过来,独孤求败识得,这一招乃是密宗一门的罗汉降魔杵,攻击力及其强大,难以抵挡。 密宗金刚门果然了不得,但是在我独孤求败面前使出如此破绽百出的招数奢望以力取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看剑!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精义是什么?独孤九剑的精义就是没有任何招数在独孤九剑使用者的面前是完美的,而阿鲁仁波切这种以力取胜的可能连招数的概念都没有。 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往阿鲁仁波切手肘上一点,随后玄铁重剑就如飘一般在独孤求败手中运起了几个剑花,别小看这几个剑花,独孤求败的这几个剑花全都点在阿鲁仁波切右臂的关节之上,顿时阿鲁仁波切的右臂酸麻,连动都不能动,这便是独孤求败的剑法所致! “阿鲁仁波切,不得不说你这龙象般若功的确是一门绝强的功法,不过却没想到我这独孤九剑偏生能克制住你这完美的身躯。”说罢,独孤求败剑尖抵住阿鲁仁波切的胸口,暗劲一吐竟然将阿鲁仁波切崩出老远,独孤求败心中有数,这一剑定然是崩碎了他的经脉。 阿鲁仁波切的身躯远远的飞出去,竟直接撞碎了一处山石!独孤求败的眼角瞥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浑身经脉尽断,身体竟还如此的强硬,果然是我小看了龙象般若功,忽然独孤求败身后劲风一起,即便是独孤求败急忙闪躲也没避过肩膀的那一剑。 独孤求败肩膀中剑,远处的越女阿青看见了独孤求败身后的人也是一惊!竟然是东方不败!阿青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道:“东方不败,即便是你生前未对中原武林出力,不过毕竟也是长生高手,值得敬佩,就由我来解脱你吧。”越女阿青弃了正在过招的梅念笙回头冲来。 东方不败见了来人眼神却有些变化,双手一弹弹出无数的细线,双手舞动之中竟然收割了十几个江湖好手的头颅,阿青漠然的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单手抬着越女神剑,右手用力往剑柄上一拍!越女神剑就如飞鸿一般刺向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双手一震,细线竟将剑弹开了! 越女阿青飞身越起,单足往细线上一点,借力一翻握住了越女神剑道:“东方不败,你这些招数前些就见过,若不是你当日与我拼死决斗,怕是我今日不能这么简单破了你这细线之法。”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双手之间竟然飞出了更多跟绣花针!都窜向阿青! 阿青双眼紧紧的盯着这几根绣花针,随后微微一笑,手中的剑一阵舞动,竟然劈出了一道巨大的剑气,这剑气只有萧槐见过,那就是阿青用无数微小剑气组成的一道巨大剑气!其撕裂的特性十分可怕!剑气初一接触到绣花针还停顿了片刻,随后竟然将针一点一点的迸裂了!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双手的细线撇嘴一笑,随后右手之中竟然拈着一朵花!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捏着,双眼之中泛出一丝柔情,似乎也如王重阳等人一般恢复了一些神智道:“想不到我最终的敌人到底还是你,当日你胜了我,只不过,你还没见识过我这一招。” 想不到东方不败竟然还有后手没出!但看着东方不败手中捏着的花朵却没感觉有任何的杀气,反而在这朵花上展现了一众安静与祥和,东方不败纤细的手掌捏着那朵花微微一笑道:“葵花宝典实际上不是魔功,葵花宝典代表了一种平等,真正的平等,是你们无法理解的。” 阿青没言语,之是淡淡的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脸憧憬道:“葵花宝典代表的是一种真正的平等,真正的自然,抛弃了性别,抛弃了所有的杂念的真正自然的功法,而这招,就叫做葵花宝典!对,就叫做葵花宝典!”东方不败手中的花轻轻的扔了出来,这一刻却再无祥和之色。 花瓣被巨风吹开,每一片花瓣都如同细刃一般,如同龙卷一般呼啸着扑向越女阿青!这花瓣如雨一般,聚如云海,散若朝雾,竟然是一朵完全由真气凝结成的真气之花,也不知道这花中到底蕴含了多少强绝的真气,花瓣如雨,雨如凝霜,就打着旋子扑向阿青。 这一招来的凌厉,而且阿青向来是以速度和力量取胜,应对这种攻击却最为吃力。(未完待续。) 贰叁伍章、逍遥惊现决战地,萧槐李白战谪仙 越女阿青看着面前的花雨一阵窒息,这种高手最难应对,即便是越女阿青,虽说越女阿青的真气也十分充沛,但也不敢用真气和这葵花宝典打出的花雨硬碰硬,阿青银牙紧咬,一双美眸及其凝重的望着这片无尽的花雨,仿佛也下定了决心,阿青已经想到怎么应对了! “东方不败,即便是当日叫你使出了这招,败的也一定会是你!”阿青此刻的注意力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极点,竟然冲进了花雨之中,手中的越女神剑如疾风一般,破开一片花瓣!两片!紧接着每一片花瓣都被越女神剑搅碎!越女阿青的气息迸发而出,手中剑如飞一般。 东方不败就静静的站在花雨之后,看着阿青那近乎如神一般的剑法,好像风,不对,阿青手中剑的速度比风还要快!每一个到了越女阿青身前的花瓣都被越女阿青的越女神剑轻而易举的劈碎,仿佛从未存在过,而此刻阿青的剑上也附着着阿青那细小的剑气,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一般,不过就是这附着在长剑上密密麻麻的细小剑气,竟然将花瓣粉碎的消声灭迹。 阿青轻蔑的看了看眼前的葵花风暴,不过阿青也不敢有半点小觑了,因为阿青此刻却是在燃烧真气,即便是阿青真气不输于其他长生高手,也经不起如此剧烈的焚烧啊,十步绝杀无法突破这重重花雨,因为时间太过紧迫,如果想要毫发无损的突破,只有燃烧内力。 但这却注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突破过去,越女阿青也无法再与其他高手对决了,按越女阿青的计算,即便是突破过去,真气也会耗损的所剩无几,阿青拼了命的向前突破,手中的长剑越舞越快,最后竟然出剑贯穿了东方不败手中花的根茎,越女阿青喘着粗气站着。 东方不败也一阵苦笑道:“看起来,即便是我用上我的杀手锏,也没有办法胜过你啊。”东方不败笑了笑,却有一丝解脱的感觉道:“不过啊,还是万幸,最后一战竟然还是你这个女人,呵呵,我这辈子想做女人没成功,却想不到,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还是败给了你。” 越女阿青喘着粗气看着东方不败道:“实际上你又何必执着于是男是女呢?你已经是一代宗师,做的很好了,无关身前身后,即便是到了百年千年之后,我等也只是博庸人一笑罢了。”随后东方不败欣慰的看了一眼阿青,叹了口气道:“呵呵,不过博世人一笑么?倒也自在。” 东方不败闭上了眼睛,越女阿青的剑插在了东方不败的心脏上,这位屹立了许久的江湖邪道的高手竟然就这样被埋葬了,而越女阿青也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越女阿青的真气已经耗光了,萧槐远远的看见越女阿青的身形倒了下去只只觉得心里一抽,整个人如发狂了一般。 “青儿!”萧槐浑身的真气倒转!南冥真气竟然缓缓的从萧槐身上溢出,如同一个蓝色的光影一般覆盖在萧槐的身上,萧槐身旁罩着的是南冥的真气!触碰到一丁点就会被吸空真气的南冥真气,萧槐的身形高速移动,出现在每个杀手组织高手的身边。 蓝光随着萧槐的手,略微一触摸,那杀手组织的高手竟然浑身的真气都被萧槐抽取了出去!一个!十个!二十个!诸多高手的真气都融入了萧槐的经脉之中!蓝色的光圈越变越大,萧槐带着这剧烈的蓝色光芒升到了空中,真气凝结如冰一般坚硬,萧槐看着一众高手。 李太白的眉头皱了起来,这蓝色的光圈实在是太强悍了!李太白能感觉到自己的真气缓缓的流失,这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谪仙经最后一门的禁忌篇!萧槐皱了皱眉头,仿佛想到了什么道:“李太白,你总不会想到,逍遥子的才识不弱于你,他的南冥神功,就是谪仙经!” 这时远处走来一人,无崖子的眼睛都瞪大了!“恩师!”来人正是逍遥子!逍遥子对着李白一笑道:“多年前我得华山论剑魁首,最终我被你派人追杀,但也算是因祸得福,最终我逃出生天,却摸清了你这谪仙经的理念,而我也将这谪仙经刻在了逍遥石壁上,不过上我修改过的南冥神功。” 李太白双眼盯着逍遥子,却说不出话来,逍遥子继续说道:“还有,那个使用会上瘾的毛病我也改进了,而改进的方法便是由外至内,改为内功吸取的模式,不过坏处在于,这门功法必须要天赋极强之人修习方可。”逍遥子笑吟吟的看着李太白,也算是报了当年之仇。 萧槐脸色一变,道:“看起来这个人就是我啦,诗酒剑仙李太白,看起来我只能与你一战了,毕竟,或许除了庄周一门的那人,还有李耳一门的那人,也只有我有可能胜你了。”萧槐脚步轻挪,站在李太白的面前,逍遥子对着下面的高手喊道:“长生以下的武者全部散开。” 逍遥子这话绝对是为了所有的高手好,要知道,李太白的谪仙经乃是吸人内力以及生命力,长生高手或许可以抵抗,但长生以下却是不可能抵抗李太白与萧槐两人的谪仙经,场外的一众高手见这人不认识,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动静,直到无崖子发话才明白! 那人竟然是逍遥子!江湖之中的另外一尊大神!号称神仙般的人物,无所不通,要知道,什么样的门派才能教出无崖子,李秋水,巫行云,甚至是李沧海,黄药师,这等绝艳的人物?李太白双眉禁皱的看着逍遥子道:“呵,想不到当年逃走的人竟然是我最后一步的绊脚石。” 逍遥子摇了摇头,对着李太白笑了笑:“人生不可能之上眼前能看见的那些,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年来为祸武林,也是时候该清算一比了吧?”萧槐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从人退去之后也看见了越女阿青,只不过是昏迷在了一块石头上。(未完待续。) 贰叁陆章、最终决战终开始,双方混战显威能 李太白撇了撇嘴角道:“看起来,你们是最后的对手了啊,如果打到你们,那么整个中原武林就都败了吧?”这也是李太白的最后一战,这一战成功之后便可以白日飞仙,以无数长生高手的实力协助自己升成飞仙高手,身旁的渔夫与道人也都到了李太白的身旁。 萧槐与独孤求败一众长生高手站成一排,独孤求败、扫地神僧、逍遥子、于奠、东灵道长、史忘、六大最强高手与萧槐,足足七人,或许都碰触到了长生境界,而对面的高手却多了不少,李太白、那个渔夫、那个道人、慕容龙城、梅念笙、前朝太监、慕容复、摩尼、以及白发武皇,还有两三个不知名的高手,看阵容的话李太白这边要多出不少人。 萧槐的谪仙真气缓缓的覆盖在独孤求败等人的身上,此刻的独孤求败等人甚至都带有了谪仙真气,萧槐看着对方的几大高手一笑:“现在是谪仙经与谪仙经的对抗啊,不过我感觉你们无法战胜我们!毕竟我们是还活着的人!”李太白眉头皱了起来,嘴角笑了笑。 “萧槐,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我是开创者,此刻距离飞仙也只是一步之遥,即便你也修习了谪仙经,但你毕竟还是一个颁布长生的小子,为何如此坚持?”李太白不理解萧槐的做法,但萧槐却不会就此放弃:“很简单,为了不叫自己谴责自己的良心,仅此而已。” 李太白眨了眨眼沉默了片刻:“呵呵,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还是等你胜了再说吧。”李太白一方的无数高手全都冲了出来,萧槐一方也毫不示弱,独孤求败等人也各自出手,玄铁重剑各种武学接连打出,天空之中一阵混战,这是长生高手的战斗,其他人只能仰视,不能对敌。 萧槐使出盗门的身法不停的移动,手中的暗红色长剑直指向白发武皇,白发武皇的武学可不简单,山河印与那剑法也算是名动一时,萧槐的暗红色长剑本就是白发武皇之物,此刻与白发武皇对战也算是因果,白发武皇手中的剑只是普通的剑,但剑法却还是那样的惊艳。 白发武皇的长剑及其的圆润,竟然在暗红色长剑上一圈就滑了过去,萧槐却一阵无奈,这白发武皇的经验太足了,真的想要战胜白发武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似乎是被萧槐的谪仙经真气减弱了控制,白发武皇也苏醒了些许:“呵呵,竟然是你啊,又要开战了啊。” 虽说白发武皇在说话,但手中的剑却丝毫没有停滞,招招抢攻围绕着萧槐打击,萧槐手中间一格挡随即笑了笑道:“我说你啊,毕竟你是长生高手,而且还是一代武帝,竟然心甘情愿被人控制么?”萧槐不认为能这样解除白发武皇的攻击,但却还是想要出言调戏一二。 白发武皇沉吟了片片刻释然一笑:“虽说我说一代武皇,但也却避免不了死后被人盗尸啊,不过啊,我真的想试探一下你们到底有多少能耐呢,毕竟当初还没人能战胜我。”白发吾皇轻巧一笑,手中的长剑不停的进攻,脚步穿插着移动长剑不停的逼近萧槐的要害。 “呵呵,好一个长生高手可,好一个武皇,那就看看我能否破开你的招数吧。”萧槐的招数可是极其不凡的剑法,寻常的剑法无法对敌,但白发武皇的剑可不简单,竟然如同打狗棒法一般,在萧槐的暗红色长剑上划过:“这是我的剑啊,·若能用这剑来一个了解,也不差。” 萧槐点了点头,双眼看着白发武皇手中的剑:“这剑的确不错,不过你已经不是当年你手中那柄可以破开任何防御的剑了,如今你是被李太白握在手中的剑?仅此而已。”白发武皇点了点头道:“如今我的剑在你的手中,你是否能继承我破开任何防御的剑?” 白发武皇的表情变得有些迷惘,不过手中的剑却没有停下,不停的挥舞竟逼的萧槐连连退开“无往不利的剑,会在我的面前停滞么?在我印象中,你的剑是不会有半点停滞的啊。”萧槐笑了笑看着几人道:“的确如此啊,之前未曾停滞过,此刻也不会有半点的停滞。” 萧槐的长剑也如风一般挥舞,这时使出的便是独孤九剑的剑意,连连抢攻,毕竟此刻暗红色长剑是在萧槐的手中,白发武皇的剑,可以斩断一切的剑!白发武皇被逼的连连闪避,想不到萧槐竟然借由这暗红色长剑能对自己释放如此大的压力,却令白发武皇也一阵佩服。 另一边独孤求败正对战着慕容复,虽说慕容复是后辈,但有慕容龙城的教学慕容复也变得如长生高手一般强悍,独孤求败无双的玄铁剑进攻之际竟然被慕容复用长剑拨开了!要知道,这可是玄铁重剑,竟然能被慕容复这么简单的逼退,其实力可见一斑,毕竟是武傀! 慕容复的表情也有点变换了,仿佛是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无奈一笑转过头对白发武皇吼了两声道:“白头发的,你运气不错,毕竟做了一世的武学皇帝,而我莫说是武皇,复国大业都无法成功,或许真的是我慕容复无能吧,不过此刻与先祖慕容龙城联手,倒也是一件趣事。” 白发武皇点了点头对着慕容复一笑:“你这小辈是慕容龙城的后人?呵呵,不错不错,只不过是太过执着,要知道,即便是成帝又会如何?一生不过如此,又为何执着于此?”慕容复点了点头道:“说是如此,不过帝业只是一个冤枉罢了,我的一个小小愿望。” 萧槐一阵无奈,怎么还有这种人?就算是称帝了又能如何?,免不了生老病死,强如白发武皇,长生高手,一代大帝,最后又如何?还不是败了?败的一塌糊涂?白发武皇那个朝代被后人无情的推翻,而白发武皇也被围攻至死,帝业不过如此了。(未完待续。) 贰叁柒章、三代慕容群聚首,不以成败论英雄 慕容龙城也缓缓的有些醒悟了,看了看慕容复:“看起来你是我的后人啊,竟然对帝业如此执着,真的是为了复兴大燕么?”慕容复挥手挡住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道:“啊,的确如此,先父的教诲,大燕的复兴,这都是我需要去做得事情啊!”这便是慕容复的坚持。 但这时一旁又走来一人,却是半步长生,接近长生境界的实力,此人正是慕容博!“见到了久违的先祖大人,还有许久未见的儿子,想不到竟然都变成了对手。”慕容复见了来人一阵沉闷:“父亲,这次出手绝非我所愿,但毕竟是我的决意。”慕容博出手与慕容复过招。 慕容博绝对不凡,早年修习斗转星移,后来又学习少林的七十二绝技,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高手,此刻接近长生境界的慕容博与初入长生的慕容复,两人过招竟一时间不分上下,不过隐约能看出这慕容博些许落了下风,只是以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堪堪对敌。 慕容博凄然一笑:“对大燕何必如此执着?此刻的慕容先祖也在此处,你不若问问他对大燕的看法如何?”慕容龙城,大燕先祖,天下间罕有的高手,慕容家最早的长生高手,也是创出斗转星移招数的高手,慕容龙城微微一叹:“当时只不过是要为苍生做一份贡献罢了。” 虽说慕容龙城没有想过那些,但想不到后人竟然如此在意,慕容复眯着眼睛看着慕容龙城:“龙城先祖。大燕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壮大我慕容一族么?”慕容龙城叹了口气道:“家族,真的有那么重要么?门派?世族?天下人追求的是大同,原本或许我就看不明白。” 慕容龙城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一阵无奈:“想不到我自己看不明白,连你们这种后人都看不明白。”慕容博看了看慕容龙城与慕容复道:“毕竟尚在人间,不必如此啊,但你们毕竟已经被埋葬了,想来应该多少也可以明白这些了吧?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慕容龙城笑了笑道:“是啊,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自当留待后人评论,无关胜败无关是否,太过执着终究不好啊。”慕容复看着慕容龙城眨了眨眼道:“不过尽管如此,我等依然是死了啊,此刻也只能被动作战。”慕容龙城眨眼一笑:“罢了,就这样吧,战后回到下面再说吧。” 慕容家三人聚首,慕容博对二人笑了笑道:“来吧,复儿,与我一战吧。”慕容博要出手了。慕容博与萧远山绝对是最接近长生境界的高手,此刻慕容博对上慕容复也算是宿命了,这对父子的对战,也算是憧憬许久了,自从慕容博皈依佛门之后就未曾出手了,这却没想到。 慕容博出手以佛门龙爪手拍出,慕容复挥手就要以斗转星移破开慕容博的龙爪手,但就在这时候慕容博却变招了,龙爪手转为罗汉拳,又变为大伏魔掌,慕容复也算是见多识广,虽说能模仿出这大伏魔掌的动作却无法模仿大伏魔掌的精义,在这一招竟被压制了! 慕容博是以招数取胜,每一次出招都要变换三四回招数,慕容龙城远远看着笑了笑道:“毕竟是我慕容一家的征战啊,哼哼。”独孤求败的长剑往慕容龙城的额头猛劈,慕容龙城轻轻一闪,手中的长剑斜刺而出刺向独孤求败的右肋,独孤求败玄铁重剑一拐磕飞长剑。 “你们几个慕容家的人太过目中无人了吧?”独孤求败看着几人在面前对话十分的不爽,与自己对战还有时间闲聊?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直直的一次突刺朝着慕容龙城刺去,慕容龙城也极为不凡,手中的长剑一拐,竟拨开了玄铁重剑,长剑也是直直的刺向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一笑道:“在我面前使剑,要知道,我叫独孤求败!”独孤求败是什么人?以剑证道长生的高手,比剑的话,怎么可能有人胜过独孤求败?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无比的沉重,但在他手中却十分的灵巧,点刺拨打极为灵便,玄铁重剑斜斜一架便封住了长剑的来路。 慕容龙城一笑:”不愧是长生的高手,看起来后辈之中也有强人啊,不过也别小看我慕容龙城啊!”慕容龙城手中的长剑带着柔力圆润一转,不愧是斗转星移,真就如独孤求败自己将重剑刺向了自己一般,不愧是斗转星移,竟然将玄铁重剑倒转回身上!太恐怖了。 独孤求败皱了皱眉手中的玄铁重剑用左手一拍,长剑竟然倒转横劈了回去,独孤求败对慕容龙城一笑道:“即便是你这用劲法门不一般,但想要胜过我独孤求败也是妄想!”论力道控制恐怕独孤求败毫不逊色于这慕容龙城,这玄铁重剑的横断劈向慕容龙城。 慕容龙城皱了皱眉头回身倒翻道空中,单手用力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按了下去,如果叫慕容龙城这一下翻过去的话,慕容龙城手中的长剑就会闪开独孤求败的防御,直接进攻独孤求败的身体,不过独孤求败却不会给慕容龙城机会,抬脚狠狠的往慕容龙城身体上一蹬! 慕容博看着二人的对战也是一愣,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独孤求败于慕容一族的老祖慕容龙城,两人势均力敌的大战太精致了,每一个动作都被对手看在眼里,就如同两个神级的棋手对弈棋术一般,每一步都能像埋伏好的网一般。、 反观这边,慕容复反而是想要模仿慕容博所有的招数,这是慕容复的攻击方式,也是此刻慕容复在与慕容博过招的方式,不过却如何都战不过慕容博,要知道,慕容博是老辈的高手,是慕容复的父辈,自然在招数了解方面要比慕容复强上许多,即便此刻的慕容复是长生高手。 慕容博看着慕容复一笑:“吾子啊,武学一门可不简简单单是模仿,而且斗转星移的精义也不在此。”(未完待续。) 贰叁捌章、慕容一家强斗法,斗转星移大混战 斗转星移这门武学博大精深,非要多少年的武学经验才能有些许的成就,不过就这些许的成就就足以位列江湖高手之列,就如当年的慕容复,那便是斗转星移小有所成的体现,那一代的慕容复的确是华山论剑的魁首,不过却也是高手都没有出手的原因,尚有纰漏。 不过这慕容博的武学却要比慕容复精深许多,境界之上或许有些许差距,但在武学精要领悟之上恐怕慕容复还与慕容博相距甚远,实际上慕容复不应该是那一代华山论剑的魁首,比他强的高手太多了,如乔峰、段誉、虚竹、这三人都要比慕容复强上许多,还有一个游坦之。 即便是最乐观的排名,这慕容复也要排到当时的天下第五,但却偏偏他做了天下第一,最终难逃李太白的魔爪,虽说被慕容龙城熏陶至长生境界,有慕容龙城的感悟,有慕容龙城的武学经验,但实际上武学领悟慕容复却要差上太多,毕竟他也只是斗转星移略有小成。 慕容博此刻也不用其他招数了,就是以斗转星移和慕容复过招,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占上风,只是感觉两人的真气在不停的运转,成一个圆圈,但在这中比拼之上却是慕容博做的更好一点,诸如一些招式,一些细节,一些斗转星移的细微变化。 就连一旁与独孤求败对战的慕容龙城也不禁赞叹,这慕容博在斗转星移之上的造诣太深了!慕容博崩劲,慕容复转劲化劲,这时慕容博忽而将劲力一抬,竟将慕容复的劲力抬了起来,这就是斗转星移的变化,实际上慕容博一开始的那一式崩劲就是诱敌,毕竟太了解对方。 斗转星移的行家怎么可能不了解斗转星移的下意识破招?这时慕容复便露出了破绽,慕容博猛一变招,使得竟然是少林寺的拈花指!劲力雄厚直直的点向慕容复的胸口,但这时却又出现一人,之上将剑一点,然后用剑轻轻的划了个圈,拈花指的劲力就全都散了! 慕容博这时也不敢小心应对了,这人正是慕容龙城!斗转星移的先祖,而独孤求败便由李太白一边另外的高手拖住,慕容博此刻的状况岌岌可危,慕容复与慕容龙城都是长生境界,而论武学领悟慕容龙城绝对在慕容博之上,甚至碾压,这却对慕容博的处境十分不利。 但万幸,此刻慕容博身边也站了一人,这人正是萧槐!萧槐看着这慕容家三人歉意一笑:“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家庭聚会,不过这种地方家庭聚会似乎不太合适,而我也略微通晓一些斗转星移的功夫,不如让我也插一脚如何?”萧槐正是在那古墓之中学到的斗转星移功夫! 不只是慕容龙城与慕容复,连慕容博都有点发愣:“你从哪里学到的斗转星移?这可是我家传武学啊!”萧槐也不知道慕容家到底与林朝英是什么关系,但那斗转星移的确是林朝英留下的没错,萧槐保持戒备问道:“话说,你们之中的谁认识一个叫林朝英的女人么?” 这时慕容复的脸色变了:“竟然是阿英,他是我后来收的徒弟,不过他的武功却不是我慕容家的路数,那女孩是一个武学奇才。”三人实际上此刻都已经通明了,慕容博遁入空门,慕容龙城与慕容复也都是死过一会的人,又怎么可能执着于一门武功呢?可笑。 慕容龙城笑了笑,手中的长剑却直接刺出了一道剑罡,萧槐眼神一眯,这一剑来的好,简直就是教科书级的一剑,这一剑平稳,手腕没有一丝颤抖,而且十分的精准,仿佛是瞄准了萧槐身上的舒适处大穴,就如那大成之后的一阳指一般,一剑刺出,封锁全身穴位。 不过要知道,萧槐也是斗转星移的修习者,怎么可能被慕容龙城的这一剑拦住?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使出,这一招本是华山剑法中的一式,但半路却又变为了三分剑法,这样使出来却完完全全的破解了慕容龙城的这一剑,而且还将慕容龙城的剑拨挑了回去。 慕容复出手,斗转星移点着慕容龙城的剑尖一绕,竟又将这柄长剑送了回来,又刺向萧槐,不过一旁可还有个慕容博呐!慕容博浑身真气一凝,斗转星移运转于右手,拈花指使出就如一支禅花一般,阴柔的真气也碰在慕容龙城的剑尖上,竟然要将剑崩飞了去! 慕容龙城面色一变,手中的长剑划了一个弧形,剑尖锁定住萧槐的头顶,会引,左肘与右肘,慕容龙城冷哼一声道:“姑苏慕容,四季剑法!”这套剑法即便是慕容博与慕容复也没有学过,仅仅是听说过罢了,据说这套剑法分四式,各表一季,揉捏到一起使用简直是威力无比! 此刻慕容龙城手中使出如此剑法却叫慕容博一阵无奈,但既便如此也要迎战,慕容博伸手将身后的破旧袈裟拽了出来,竟然是袈裟伏魔功!不过毕竟慕容龙城使得是兵刃,他慕容博若是以空手对敌那真的是托大了,毕竟除去自己三人都各自有兵器。 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太多,袈裟伏魔功乃是佛门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这门武学精妙无比,也不会逊色真正的兵刃太多,但若比拼兵刃其中的慕容复就要逊色不少,毕竟慕容复在兵刃以途上不如慕容龙城等人精妙,不过毕竟慕容博使得乃是一袈裟,多少要逊色不少。 萧槐手中的长剑如风一般运起,各种剑法接连使出,这也是得益于萧槐天山折梅手的好处,触类旁通,每一门武学只需要看上几眼就能使用,天山折梅手能将世间武学化至一身,这天山折梅手绝对是神功,竟然连剑法都能全部模拟下来,再融合萧槐的武学经验,也的确是不凡的武学,四人战在一起,武学及其精妙,萧槐与慕容博两人与慕容复和慕容龙城斗在一起,四人招数上挪下打,及其的玄妙。(未完待续。) 贰叁玖章、竭力战胜慕容复,慕容龙城继风雨 一时间四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毕竟都是斗转星移的功底,谁又能胜过谁?只是想不到慕容博手中的袈裟竟有如此威能,便是轻轻一抛都能将慕容龙城与慕容复的长剑磕开,由此可见这慕容博皈依佛门后是如何的认真,从一窍不通直至登峰造极,这就是慕容博,一代天才。 此刻真就如独孤求败所说一般,战斗不仅仅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与更强的高手战斗,有的时候输了要比赢了更有成就感,就好像此时此刻的慕容龙城,但萧槐却没这么想,战争就是战争,争斗就是争斗,有何用这等屁话粉饰,当真是俗不可耐,毕竟刀剑无眼,难保安宁。 慕容博手中的袈裟一卷,竟然将慕容复的视线完全覆盖住了,慕容复反击极快,手中的长剑一抽,长剑竟然将慕容博的袈裟劈成了两段,而袈裟之后,正是慕容博的手指!这招式慕容复前所未见,竟然是剑法!这竟然是少林寺绝技中的达摩剑法!用手指使出! 这是慕容博的一个判断,慕容复长剑最习惯的方向就是斜上斩,而此刻被袈裟挡住视线,慕容复一定会按最习惯的出剑方向出剑,在这一刻一定露出最大的破绽,即便是慕容复手中有长剑,但在这一刻,在近身战斗中却是如何都不如手指出剑的慕容博,这一手实在精明。 慕容博嘴角翘了起来,剑指直直的刺中慕容复胸口的穴位,即便是萧槐也没想到慕容博有这样一手,没想到这样一诈还真就找到了破绽,慕容博的剑指在慕容复的身上轻轻挪移,手指竟然瞬间锁住了慕容复几处大穴!一瞬间慕容复竟然动不了了,没想到斗转星移还能这么用。 别说是慕容复,即便是慕容龙城也没想到慕容博竟然能能想到这么一招对付慕容复,慕容龙城也是不停的点头:“想不到我慕容一家竟有如此人物,打破僵局的能力简直太强了。”不过有慕容博这种队友,萧槐简直是太过轻松了,至少不会让自己担心他的状况。 尽管慕容复被慕容博封住,但慕容龙城的剑却从未停滞,长剑围绕着萧槐连连出手,恐怕如果不是萧槐熟知多门剑法,也早就要被慕容龙城这四季剑法刺中,不过此刻的萧槐却也能堪堪挡住,独孤九剑、玉箫剑法、越女剑法、衡山五神剑,没有一招与前一招相同。 即便是按慕容龙城过往的经验,他也决不会让萧槐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但原因就是如此,慕容龙城的经验太丰富了,心中对武学的判断就仿佛是自然反应一般,也正是这个近乎是自然反应的应对武学方式才叫萧槐这不停变换超强武学的打法钻了一些空子。 李太白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可以说是超常发挥的萧槐道:“哼,作为半步长生,有这等的发挥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不过却还是嘀咕了长生的实力,真的以为半步长生可以和长生的高手争锋么?愚蠢!”慕容博的身旁,慕容复被点穴的身体仿佛晃动了一下,不过没想到慕容复一浑身雄厚的长生高手功力冲击竟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效果,这叫慕容复都一阵心惊 萧槐似乎知道了慕容复要做什么,只是对着慕容复笑了笑道:“慕容,近距离搏杀被封住穴位之后,也要注意是不是有其他人准备再给你上一重枷锁吧?”萧槐对慕容复笑了笑。 慕容复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定是萧槐用谪仙经真气封住了慕容复的穴位,把慕容复的内力全都吸出化为淡蓝色的真气,即便是慕容复想要用长生境界的真气震开被点住的穴位就根本不可能了,萧槐远远的看了李太白一眼,也没有说话,不过李太白也明白萧槐什么意思。 萧槐此刻是占了一目先手,不过显然单凭萧槐与慕容龙城过招还是太难,说来也是万幸,外界冲来五人,这五人不是长生高手,甚至不是半步长生高手,而这五人正是中原五绝!号称能够与长生高手一战的中原五绝!如果黄药师全力出手,五人绝对能对战长生高手。 见黄药师等五人进入战圈,萧槐笑了笑,浑身的谪仙真气分出五份散落在五绝的身上,好叫他们抵抗住李太白的谪仙真气,五人联手非同小可,这次黄药师掷出的可不是石子了,乃是七十二枚棋子,黑白各异,各司其职,运转起来竟然连慕容龙城都有一些发怵! 黄药师对着慕容龙城笑了笑道:“这是我七十二天罡璇舞大阵,你是第一个进这阵中的人!”即便是幻阵也威力无穷,黄药师与其他五绝各占一个方位,成五星的方位镇守,而中央正是慕容龙城!幻阵之中的五人面前是一扇迷宫,及其繁复的迷宫,这便是七十二天罡阵阵图! 这七十二天罡阵分五门开合,分别代表了五行,金木水火土,五人各占一阵,阵中无数的机关陷阱布好,只要慕容龙城踏出一步这五大迷宫立刻变阵,变成一个无限循环的阵法! 黄药师镇守木门,其中也有无数的机关,诸如桃花镇,迷踪林之类,各个阵法排列在整个木行大阵之中,黄药师只拨动一颗棋子,便能勾来天雷地火之力,形成戍已神木镇压在四方,四周由树木构成的一个一个大阵排列开来,竟将慕容龙城弄的一阵无奈。 慕容龙城的面前尽是墙壁,也不知要往哪里走,无数的岔路,无数的陷阱,这等幻阵绝对会叫阵中之人心烦意乱,一样的墙壁,不管走上多少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景色,一样的路口,不一样的仅仅是陷阱而已,原路返回其他的路也是这样,竟然似乎是没有出路一般。 实际上五座大阵都有出口,正是五个繁复的迷宫,只不过五行相生相克循环不断的特性把出口这一说弥补了而已,每一个大阵都互相通向其他两个大阵,永远的循环,不会停止。(未完待续。) 贰叁玖章、竭力战胜慕容复,慕容龙城继风雨 一时间四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毕竟都是斗转星移的功底,谁又能胜过谁?只是想不到慕容博手中的袈裟竟有如此威能,便是轻轻一抛都能将慕容龙城与慕容复的长剑磕开,由此可见这慕容博皈依佛门后是如何的认真,从一窍不通直至登峰造极,这就是慕容博,一代天才。 此刻真就如独孤求败所说一般,战斗不仅仅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与更强的高手战斗,有的时候输了要比赢了更有成就感,就好像此时此刻的慕容龙城,但萧槐却没这么想,战争就是战争,争斗就是争斗,有何用这等屁话粉饰,当真是俗不可耐,毕竟刀剑无眼,难保安宁。 慕容博手中的袈裟一卷,竟然将慕容复的视线完全覆盖住了,慕容复反击极快,手中的长剑一抽,长剑竟然将慕容博的袈裟劈成了两段,而袈裟之后,正是慕容博的手指!这招式慕容复前所未见,竟然是剑法!这竟然是少林寺绝技中的达摩剑法!用手指使出! 这是慕容博的一个判断,慕容复长剑最习惯的方向就是斜上斩,而此刻被袈裟挡住视线,慕容复一定会按最习惯的出剑方向出剑,在这一刻一定露出最大的破绽,即便是慕容复手中有长剑,但在这一刻,在近身战斗中却是如何都不如手指出剑的慕容博,这一手实在精明。 慕容博嘴角翘了起来,剑指直直的刺中慕容复胸口的穴位,即便是萧槐也没想到慕容博有这样一手,没想到这样一诈还真就找到了破绽,慕容博的剑指在慕容复的身上轻轻挪移,手指竟然瞬间锁住了慕容复几处大穴!一瞬间慕容复竟然动不了了,没想到斗转星移还能这么用。 别说是慕容复,即便是慕容龙城也没想到慕容博竟然能能想到这么一招对付慕容复,慕容龙城也是不停的点头:“想不到我慕容一家竟有如此人物,打破僵局的能力简直太强了。”不过有慕容博这种队友,萧槐简直是太过轻松了,至少不会让自己担心他的状况。 尽管慕容复被慕容博封住,但慕容龙城的剑却从未停滞,长剑围绕着萧槐连连出手,恐怕如果不是萧槐熟知多门剑法,也早就要被慕容龙城这四季剑法刺中,不过此刻的萧槐却也能堪堪挡住,独孤九剑、玉箫剑法、越女剑法、衡山五神剑,没有一招与前一招相同。 即便是按慕容龙城过往的经验,他也决不会让萧槐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但原因就是如此,慕容龙城的经验太丰富了,心中对武学的判断就仿佛是自然反应一般,也正是这个近乎是自然反应的应对武学方式才叫萧槐这不停变换超强武学的打法钻了一些空子。 李太白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可以说是超常发挥的萧槐道:“哼,作为半步长生,有这等的发挥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不过却还是嘀咕了长生的实力,真的以为半步长生可以和长生的高手争锋么?愚蠢!”慕容博的身旁,慕容复被点穴的身体仿佛晃动了一下,不过没想到慕容复一浑身雄厚的长生高手功力冲击竟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效果,这叫慕容复都一阵心惊 萧槐似乎知道了慕容复要做什么,只是对着慕容复笑了笑道:“慕容,近距离搏杀被封住穴位之后,也要注意是不是有其他人准备再给你上一重枷锁吧?”萧槐对慕容复笑了笑。 慕容复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定是萧槐用谪仙经真气封住了慕容复的穴位,把慕容复的内力全都吸出化为淡蓝色的真气,即便是慕容复想要用长生境界的真气震开被点住的穴位就根本不可能了,萧槐远远的看了李太白一眼,也没有说话,不过李太白也明白萧槐什么意思。 萧槐此刻是占了一目先手,不过显然单凭萧槐与慕容龙城过招还是太难,说来也是万幸,外界冲来五人,这五人不是长生高手,甚至不是半步长生高手,而这五人正是中原五绝!号称能够与长生高手一战的中原五绝!如果黄药师全力出手,五人绝对能对战长生高手。 见黄药师等五人进入战圈,萧槐笑了笑,浑身的谪仙真气分出五份散落在五绝的身上,好叫他们抵抗住李太白的谪仙真气,五人联手非同小可,这次黄药师掷出的可不是石子了,乃是七十二枚棋子,黑白各异,各司其职,运转起来竟然连慕容龙城都有一些发怵! 黄药师对着慕容龙城笑了笑道:“这是我七十二天罡璇舞大阵,你是第一个进这阵中的人!”即便是幻阵也威力无穷,黄药师与其他五绝各占一个方位,成五星的方位镇守,而中央正是慕容龙城!幻阵之中的五人面前是一扇迷宫,及其繁复的迷宫,这便是七十二天罡阵阵图! 这七十二天罡阵分五门开合,分别代表了五行,金木水火土,五人各占一阵,阵中无数的机关陷阱布好,只要慕容龙城踏出一步这五大迷宫立刻变阵,变成一个无限循环的阵法! 黄药师镇守木门,其中也有无数的机关,诸如桃花镇,迷踪林之类,各个阵法排列在整个木行大阵之中,黄药师只拨动一颗棋子,便能勾来天雷地火之力,形成戍已神木镇压在四方,四周由树木构成的一个一个大阵排列开来,竟将慕容龙城弄的一阵无奈。 慕容龙城的面前尽是墙壁,也不知要往哪里走,无数的岔路,无数的陷阱,这等幻阵绝对会叫阵中之人心烦意乱,一样的墙壁,不管走上多少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景色,一样的路口,不一样的仅仅是陷阱而已,原路返回其他的路也是这样,竟然似乎是没有出路一般。 实际上五座大阵都有出口,正是五个繁复的迷宫,只不过五行相生相克循环不断的特性把出口这一说弥补了而已,每一个大阵都互相通向其他两个大阵,永远的循环,不会停止。(未完待续。) 贰肆零章、大阵阴阳何处觅,八卦之中显真形 即便慕容龙城乃是长生高手,此刻在这等大阵之中也无计可施,凭此也可见黄药师在阵法一途上到底如何的精通,能够将阵法运用到这种极致的地步,慕容龙城在大阵之中盲目的转圈,这阵法实在是太大了,各种的弯路岔路,慕容龙城在大阵之中走了许久却还是有些迷茫。 慕容龙城一阵郁闷,这阵法太过诡异,竟然如真实的一般,慕容龙城在墙壁之上刻上方向,走出迷宫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方向,从入阵之处分辨东西南北,至少要知道自己到底在往哪个方向走,不过此刻慕容龙城的面前竟不是墙壁了!过了一扇门,里面的竟然是景象! 映入慕容龙城眼中的乃是一片桃花林!这正是黄药师的桃花大阵,须得对八卦易经熟知才可走出阵势,各个方位布置有序,大型八卦之中套着小八卦,即便是粗通易经的黄蓉想要走出八卦阵也只能按着黄药师给出的出阵方法走,如果是自己判断也不可能走出这大阵。 八卦之中井然有序,各个方位,各个卦象之中都有其代表,毕竟是按八卦方位所布之阵,慕容龙城也不贸然进阵,反而先观察起四周的景象来,此地土发潮湿,定然是地下有暗河,有暗河则为坎宫水位,对面则是离宫火位,定然不是出口,八卦之中坤为地,必是开门。 慕容龙城闯入桃花阵之中,踩着八卦方位走动,便往坤位而去,但阵中却不简单,每一棵桃花树都看似无害,实则暗藏杀机,没踏出一步都有无数的树枝飞舞,竟是朝着慕容龙城飞刺而来,慕容龙城抬手一点,便以斗转星移之法将这一条粗壮的桃木挪移开了。 这阵太过凶险,慕容龙城一阵汗颜之后又踩着八卦按原来的脚步走了回去,随后就沿着路线准备退回原地,闯闯其他的阵法,实际上也是慕容龙城不走运,其中最精通阵法的就是黄药师,也只有黄药师才能弄出阵中阵这种恶心的东西,或许洪七公等人的阵势还要简单一点呢。 慕容龙城按着墙壁上的方向原路返回,不过这边却也不简单,依然是石壁,依然十分繁复,只不过这石壁都是褐色的,就如同用泥土建筑的一般,着定然就是土之大阵,坐镇此处的便是洪七公,洪七公虽说不识阵法,但有黄药师的基础大阵,量着慕容龙城也走不出去。 这阵势与方才黄药师主掌的大阵不同,这阵中全身弧形的路,崎岖难走,时不时还有土刺窜出,若不是慕容龙城机敏恐怕早就被窜死了,不过慕容龙城也不简单,竟然凭着博闻强记记住了四分之一的大阵,走起来也渐渐得心应手起来,但此刻慕容龙城的眉头却皱了。 面前不是别的,正是一道门,就与方才桃花阵的门一样,慕容龙城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定然也是一个大阵,不过却不知道有没有方才的大阵繁琐,慕容龙城走进之后才发觉有些不对劲,里面的确恐怖,乃是三十六个石头人拿着木棍子看这个架势貌似是丐帮的打狗大阵。 原来这一阵中是由丐帮的高手镇守的,不过这丐帮大阵当真是难破,但这却难不住慕容龙城,慕容龙城迈步进阵,手中的长剑随时准备应对丐帮的大狗大阵,毕竟乃是慕容一族的长生高手,斗转星移之下恐怕没有招数能够应对慕容龙城的斗转星移,别说是这阵中的人物了。 四周的石头人使得竟然都是打狗棒法,手中的竹棍在慕容龙城身边挥舞,当真精妙无比,不过慕容龙城的剑法也不逊色,手中的长剑拨挑点打,竟然没有一点棍影能触碰到慕容龙城的身上,慕容龙城双手转换这招数,精妙的斗转星移之中竟然没有一点能碰到慕容龙城。 慕容龙城看着这一群石头人哼哼一笑道:“区区石人,还想与我慕容龙城过招?我可是一代神武慕容龙城!竟然就用这种招数小看我?”慕容龙城的江南九星剑法使出,九处血星飞溅,竟然覆盖了所有的石人全身,这便是江南九星剑法,九星之内比为我所杀! 所有石人都被打上了九星的印记,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锁定的就定然是他身上的九处大穴,虽然是在石头人的身上展现,但也能很明显的看出这九处都是什么地方,乃是人体之上九处大穴,所有的石人都仿佛停滞了一下,随后慕容龙城的身影竟然瞬间模糊了起来。 根本看不清慕容龙城的动作,就仿佛是一阵风一样,这便是慕容龙城的江南九星剑法,瞬间所有石人的九星全都被刺中,之是一瞬间,没有人能看清慕容龙城的这一剑,但偏生这一瞬间就刺出了三百余下,就是这种神迹,慕容龙城冷冷一哼,看着面前的无数石人。 被九星剑击退的石人全都散落开来么,洪七公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这慕容龙城的确够强,且不说是石人,就算是真的丐帮高手也都要被慕容龙城的九星剑全都击杀,实在太快了,洪七公可不认为丐帮众人能够挡住慕容龙城的这一剑,这一九星剑法。 慕容龙城冷冷一笑:“区区石人就想抵住我的剑法?别说是石人,就算是真的人,我也不惧。”慕容龙城又往前走了几步,仿佛是要出阵,不过迈出之后竟然发现眼前的不是什么出口,竟然是另一个大阵!赤红色的大阵,想来这就是火之阵,想不到竟也如此壮阔。 进阵之后依然全都是岔路,但这时慕容龙城却有些醒悟过来了,这阵中根本就没有出口,全都是阵,想要出去可能只有一个办法!慕容龙城的真气全都凝聚在手指之上,一股霸烈的指风射出,这是慕容一家世代相承的参合指!这一下慕容龙城正是打向赤红色的墙壁。 慕容龙城想要用参合指将这赤红色的墙壁击碎!剧烈的指风撞击在墙壁之上,墙壁竟然有一些的破碎。(未完待续。) 贰肆壹章、萧槐李白初斗法,长生高手饮恨殇 赤红色的墙壁泛起一些涟漪,虽说是碎裂开了一些,但毕竟还是黄药师的幻阵,缓缓的竟然又愈合了起来,慕容龙城皱着眉头望着那赤红色的石壁一阵无奈,却也是十分郁闷,竟然连慕容龙城自己长生境界的功力都没有办法直接击碎,想不到这阵法竟然如此的坚硬。 怎么能想到这样能困住长生高手的阵法竟然是一个还不是半步长生的人物布置下来的,慕容龙城皱了皱眉头,也是一阵气结,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虽然说被人操控,竟然被一个阵法困住了,而且还是一个长生境界都不到的小子布下的阵法,这真是太丢脸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 慕容龙城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看这个架势是准备用最强的一招击破这阵法,大阵之外一片混乱,李太白这边竟然有些显弱了,李太白冷冷一哼道:“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直接发动最后的结果吧。”李太白的身体渐渐发出纯白色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起一般,无数的长生高手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除了萧槐没有任何的感觉。 毕竟萧槐也是谪仙经的修习者,独孤求败咬着牙怒瞪着李太白,想来李太白本来的想法是要将他们都击败,然后再使用这招吸取一众高手的道果,但此刻却是不准备击败他们了,尽管效果会差上一些,但实际上也不会差太多,段思平看着萧槐道:“萧兄弟,你也使用这个吧!” 萧槐也是谪仙经的修习者,既然李太白会使用这一招那想来萧槐也一定会使用这一招,此时此刻萧槐如果能成功就一定要比李太白对江湖的贡献要大一些,独孤求败叹了一口气道:“李太白,你注定无法成功。”说完独孤求败就将道果与内力全都向萧槐的身上汇聚。 虽说谪仙经最后一篇的升仙萧槐的确也能掌握,但萧槐却不敢说自己能容纳这么多高手的内力,就单单独孤求败的内力汇入自己的四肢百骸就有些难以承受了,萧槐暗暗咬牙,此刻既然独孤求败等人有此决意,那自己也必须要撑住,即便是容纳独孤求败等人的真气。 李太白脸色有些不好了,他想不到独孤求败等人主动把内力传到萧槐体内的速度竟然比自己吸取要快的多!但李太白此刻急也没有用,此刻场上的人都无法动弹,只是真气在缓缓的流动,一边是李太白,另一边是萧槐,两个谪仙经的修行者,可以说是两位谪仙。 惊才艳艳的谪仙,萧槐只觉得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凝实,独孤求败的内力!扫地老僧的内力!逍遥子的内力!所有长生高手的内力缓缓的往萧槐的体内汇聚,甚至还有王重阳的内力!还有阿鲁仁波切的内力!连变成武傀的长生高手都控制着仅仅能控制的一点帮助萧槐! 猛然间萧槐仿佛变成了所有长生高手的汇合体!一声声震天的咆哮在耳边响起!“给我时间!我能超越长生!”“万事万物,终当归祭。”“逍遥之真意,天下莫可阻。”“从今天开始,我段家一族屹立天南!”似乎是所有长生高手在此刻呼喊着他们的决意,他们的不凡。 萧槐的脑中也一下子冲入了无数的信息,独孤九剑,少林七十二绝技,天山六阳掌,六脉神剑,长生高手生前的绝学也都传授给了萧槐!萧槐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强到了一个无比的地步,长生无敌!一瞬间仿佛萧槐也晋升了长生境界一般!长生无敌的萧槐屹立在此。 一众长生高手都萎靡不振的在地上躺着,场中站着的只有李太白与萧槐!此刻的萧槐境界已经与李太白相差无几,毕竟是无数长生高手聚合之后的产物,萧槐此刻不仅仅是超越了长生境界的高手,还是一个集合了整个武林所有的绝技,每一个都足以震惊一个时代。 萧槐一阵悲恸,也不知独孤求败等人如今是什么的状况,或者是浑身的功力都被抽干了,或者是已经死掉了,但无论哪一个萧槐都不希望,萧槐将独孤九剑融合在六脉神剑之上,竟敢如同九转一般的使用出来,李太白此刻也不敢大意,手中的细剑连连摆出。 不愧是萧槐,根本不看李太白的身形,也不看李太白的剑法从哪里出剑,此刻的萧槐必须杀掉李太白,不能叫李太白活在人世!如果是一般高手,只要废掉了他的功力那也就罢了,不过这乃是李太白,倒不是说如何的强悍,重点是,李太白是有谪仙之名的神人啊! 即便是破了李太白功法,想来这有谪仙之名的神人也有办法破除,此刻的李太白已经被谪仙经控制了,这种武学就好像是毒品,只要沾上就永远不想戒掉,不是不能戒掉,是不想戒掉,李太白虽说号称谪仙,但如今却也沦落了,不知此刻的李太白还能否称之为谪仙。 萧槐神形挪移,长剑连连劈刺,轉剑改削,剑法一时间恐怕是整个中原武林最完美的一个人!因为中原武林门户之间太重,怎么可能出现萧槐这种将所有武学全都融为一体的高手?只有这个时候的萧槐,只有他或者说还有那位李太白。 远处的庄周看了看李太白,又看了看萧槐,转过头去对骑牛老者道:“你看那李太白,其武学已经与当年的我相差无几啦。”庄周口中当年的他自然就是那个最巅峰的庄周,只有那个时候的他才能堪称最强。 一旁的骑牛老叟笑了笑道:“的确,当年恩师李耳的给我的气机也就与这李太白无二,不过我倒是感觉那萧槐胜得可能性比较大。”庄周一愣,回头看了一眼骑牛的老叟道:“这话怎么说?”骑牛老叟道:“虽然此刻的李太白的确强悍,不过萧槐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骑牛老者的眼神玄奥起来道:“这小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当初的恩师李耳一般。”(未完待续。) 贰肆贰章、谪仙一经可决战,萧槐战胜获魁首 此时的李太白的确是强悍绝伦,但人胜在气质,萧槐此刻的气质就如汪洋大海,无论是什么都能容纳到涵养之内,这便是一个人的气质,萧槐容纳了如此多的真气便又集合了各个高手的内涵,即便是骑牛老者与庄周都看不透此刻的萧槐,实在是太高深了!内涵太强。 李太白与萧槐于空中决斗,两把长剑不停的翻飞与碰撞,虽说萧槐的武学精妙要略微超越李太白,但李太白强横的武学境界也完美的弥补了回来,一时间二人也是不分上下,李太白手中长剑一边飞舞,李太白一边低声浅笑,这也算是最后一战,真正的最后一战。 若是李太白得胜,那李太白就可直接白日飞仙,证道成神,但若是萧槐得胜,中原武林就免受涂炭之机,所以这一战,或者会出现一个仙人,或者会出现一个武林的英雄,而这胜败就都系与李太白与萧槐的身上,李太白真就如那碧落苍穹的一般,十分的俊逸。 萧槐则是十分的霸烈,手中的暗红色长剑扫出一道一道的光芒,血腥的长剑配合着萧槐凌厉无比的独孤九剑,即便是面对着李太白这等强悍绝伦的高手也没有丝毫的惧怕,手中的长剑只有进攻,没有一丁点的破绽,长剑连连抢攻,李太白做不到全部都挡住闪躲。 不过万幸的是李太白的真气甚高,这是境界的压制,全面的压制,即便是萧槐再怎么想要用武学压制也压制不住,李太白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萧槐此刻的武学实在是太过精湛了,许多长生高手集合的战力实在是太强,招式堪称完美,或者说没有能再完美过萧槐的。 此刻的萧槐一人能做两人攻击,而且全都是凌厉无比的攻势,一手独孤九剑,另一手使六脉神剑,两门武功打的李太白连连闪躲,李太白一阵气恼也是使出了修炼多年的武学,青莲剑歌!手中的长剑舞出一片莲池,巨大的莲花池崩裂开来,无数的莲花花瓣飞向萧槐。 这等攻击也只有李白这等堪称当代谪仙的奇才才能使出,不过萧槐也不简单,足下生风,就如同瞬移一般消失在李太白的视野之中,李太白眉头一皱,这又是何等武功?武学一道博大精深,有龙象般若功这等增强体魄的神迹,还有葵花宝典这般的将人体的速度提升到极限的。 或者说,武学一道就是不停的突破人体的极限,在速度上,耐力上,各种方面上,做出一次次的突破,而萧槐此刻是掌握了各种武学的强人,各种武学已经瞬间将萧槐的体能提升到了一个不能再对比的状态,此刻的萧槐绝对要比普通人要硬朗许多,至少是寒暑不侵。 这速度实在太快,李太白的剑也极为迅速,两人对战了几百招。却也没有半点劳累之相,毕竟两人都是极强的高手,手中的长剑不停的碰撞,一时间李太白也不能轻易的拿下萧槐,萧槐手中的长剑斜斜的点在李太白的剑柄之上,李太白手中的长剑一抖,竟被崩飞了! 李太白面色一沉,手中呼啸而出无数的真气,道道真气如刀,萧槐应对着这无数的刀型真气却也十分简单,不似李太白的剑法那般的难以应对,李太白哼哼一笑却也无奈,浑身的真气一阵鼓荡,剧烈的真气如罩一般的环在身上,纹丝不动的端坐在地上,绝对的防御! 萧槐手中的剑缓缓的变成了巨剑,巨剑就如独孤求败的重剑剑法一般,力达千钧,浑重的向下一斩,李太白的真气罩如水一般,将萧槐的重剑向下一缩,随后又弹了出去。萧槐却也无话可说,这太过不凡,怎么可能会有这等防卫?竟然连玄铁重剑般的攻击都能防住。 李太白微微的睁开了双眼,笑笑道:“我这谪仙经的最强防御,你感觉如何啊?”萧槐的真气竟然在缓缓流失!流失的真气在像李太白缓缓的聚拢!如何也想不到李太白竟然能将修习谪仙经的萧槐的真气吸走!萧槐此刻也焦虑了起来,若不打破这防御,定然要败! 萧槐一阵沉闷,这要如何破开阵法?就连玄铁重剑都无法击破这真气水球,又有哪门武学能够超越玄铁重剑?萧槐都已经无语了,即便是修习了许多的武学,就这等的实力竟然都无法击碎真气水球,萧槐暗吸一口气,双手抓着剑柄转身走了两步,萧槐准备最强一击! 这一招一般人可比不了,就看着萧槐一步一步积蓄起的气势,就一阵心悸,即便是自信如李太白,心里也有点发颤,这萧槐莫非还有什么后手?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手能让他自信如此?要知道,李太白此刻的水球内力一旦被破反而是要损失自己许多的元气。 萧槐背对着李太白双目一睁,口中一声怒吼,“杨家回马枪!”这一吼的声音仿佛气吞山河,当年在疆场之上谁敢小看这杨家回马枪!沙场之上一声怒吼,有多少大将被刺在这回马枪之下?如果说道攻击力,就算是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也要逊色这回马枪一筹! 剑如奔雷,势如疾电,长剑穿过蓝色的气罩,瞬间没入真气罩之内,但堪堪的刺到李太白面前却再也刺不进去了,水球之内的李太白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能破开我这绝对防御的招数,果然是一代新人胜旧人,莫非我这谪仙,也被时代淹没了么?” 萧槐眨眨眼对李太白笑了笑,手中的长剑狠狠的一挺,剑尖就顶在李太白的脖颈之上:“李太白,你可还记得你如今的年龄?作为唐代之人,能活到此刻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吧?但实际上却是一种屈辱,若是当年你黯然坠江而死,日后也不免谪仙之名,可如今。” 李太白抬起头看了一眼萧槐道:“你真以为你这就胜了么?尽管是我败了,但你们却没有人能走出此地!”(未完待续。) 贰肆叁章、李白浅谈昔年事,帝王之家一阵殇 李太白话音刚落,左右闪出两个人影!速度奇快无比!李白气若游丝道:“此乃我之挚友,元丹丘,岑勋,这两人便是我最后的后手,或许我今日将兵解于此,但中原武林,我却不叫它再在世上出现!”岑勋与元丹丘乃是李太白的挚友,罕见的挚友,两人都学识不凡。 而这两人就是那渔夫和道士,萧槐看了看两人道:“李太白,你想让这两人讲我整个中原武林全都杀光?太拖大了吧?”这两人看起来也只比长生高手强出一线,但距离萧槐还差上太多,是故说这两个人想灭掉整个中原武林却是不可能,但李太白仿佛胸有成竹微微一笑。 “你真当我是一个江湖人么?我是一个政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政客,你们没有发现墨翟在世间消失太久了么?墨家的传人也许久未见了么?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会出手?还有,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一定是华山么?我告诉你,中原武林的人都要死!” 李太白几近疯狂,对着山崖上一声怒吼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或许是李太白最后能吼出的一句话语,顿时山崖如霹雳一般缓缓的裂开,其中发出无数的利箭!除了利箭还有暗器!四周竟还喷出火焰,这定然是墨子一门的机关之术,天下无双。 一时间整个华山就如同被映红了一般,萧槐的确可以避开这些暗器,但独孤求败等人可不能闪避,萧槐身体一动,那速度连残影都看不见,萧槐手中捏着几把长剑,手中的长剑飞出,竟将那蒙古几百弓箭手的尸体钉在独孤求败等人的身上,无数的铁钉弓箭也都被拦下。 这等恐怖的陷阱也只有墨子一门能够施展的开,萧槐长剑如风一般,叮叮当当弹飞了无数的箭头,此刻即便是萧槐也不敢小看了,机关一门又怎么能强过武学一道?现下便是,机关一门的确胜过了武学一门,如果萧槐自己一个人还好说,这里还躺着无数的长生高手。 尽管没有能射中萧槐的箭矢和铁钉,但独孤求败等人身上覆盖的尸体早已经被铁钉射满了,萧槐此刻可以说已经没有了主意,他又能怎么将他们全都转移出去?此刻当真是被难住了,想不到这李太白竟然做了如此多的后手,竟然就是要与整个中原武林拼死一战。 此刻显然是准备要与整个中原武林玉石俱焚,想不到一代谪仙竟然能做到这一地步,。不知道是什么叫李太白做到这一地步,林炙相信李太白绝不简简单单的为了升仙,谪仙之名不应该沦落至此“李太白!为何与中原武林做对到这种地步?即便是玉石俱焚也要做?” 李白面色苍白凄惨一笑道:“我乃是李太白,重点是,我姓李,唐朝的皇帝也姓李。”一瞬间萧槐愣住了,即便是山崖之上的岑夫子与丹丘生也都愣住了,李太白这话讲的简直是不要太清楚,李太白姓李,唐朝皇帝也姓李,莫非这李太白乃是唐朝皇帝之后? 萧槐默不作声,也没说什么,李太白却继续说道:“想当年,我大唐高祖渊,平定乱世,反隋立唐,征战八年有余,平天下,定反王,时有太子建成一脉,与唐王世民一脉,玄武一战,唐王世民竟将建成太子杀死!万幸上天保佑,留有一脉分支,隐于市野,唐王当道,建成一脉只得隐居,不敢出山,郁郁安于当世,直至四世之后,唐王重孙重茂继位。” 说到这里李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前有唐睿宗李旦,子曰隆基,其志甚伟,反观重茂,傀儡政权,韦后乱政,泱泱李唐竟乱得犹如泥浆,却无人可知,那韦后便是我祖父李玄治布下的棋子,实乃我祖父之女,为白之姑也,我父与太子一脉老臣之后韦玄贞密谋,才将我这姑姑送进工区,只不过天不与我,本想架空政权,拥我太子一门上位,却不想李世民一门命不该绝,偏偏这一代,出了个李隆基!若不是这李隆基,我大唐又怎会亡国?岂有他赵姓小辈当权的道理?我本想着就罢了,这无尽的仇怨又如何了断?我便化名李白游历天下。” 突然李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表情一阵挣扎道:“却想不到,世民一门代代相承,我本是李令月之子,但家父避嫌,却不好多说,所以我便隐藏了身份,本想着家母助那李隆基夺位,也算是圆满结局,却想不到李隆基上位之后又杀家母,这叫我如何忍得了?最最可恨的是,我那可怜的玉环。”李白说到这里却闭口不言了,仿佛很是伤心。 萧槐一愣!玉环?杨玉环?莫非是那位杨贵妃?“李太白啊李太白,你枉活这许多年岁,朝堂之上恩恩怨怨岂能用私人之语便能道得干净?更别说是帝王之家,唐玄宗无能,你却要比玄宗更无能,玄宗制不住安史之乱,你却连区区一个杨玉环都保不住,还有何颜面去地下见杨玉环?还有,昔年高祖李渊,起兵伐隋乃是为了天下百姓,又岂是为了一己私欲?反观汝祖建成,建成平生我甚了解,当年帅兵击退突厥擒获刘黑闼,评定山东,仁厚谦和,能力也一时无二,若能称帝端得是一位好皇帝,可最后却被封为息王,为息事宁人之意,追谥为隐,?观之的确是冤屈至极,但你却不想,若是建成一脉做了皇帝,他世民一家有居于何地?” “当年秦王李世民,兴兵大战刘武周,击败窦建德,又扑灭王世充,助李唐之战立夏赫赫战功,但却不见,李世民在世之时至少法治清明,国安民乐,农者务商,富不好奢,这等国之盛世乃是天下人所期也,但却见你祖父之棋,韦后当政,滥杀贤臣,穷奢极欲,还买卖官职,仗势弄权,水旱为灾,户口逃散,民不聊生,你建成一门先祖李建成本是个不错的太子,若叫人评论无可挑剔,但却有汝等这般后人,当真是天不作美,即便是今日你李太白暴毙于此,你又有何颜面面见大唐先帝?反而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依我看即便是你先祖建成积的福德,也不够汝等这狼形之贼败坏!”(未完待续。) 贰肆肆章、莫提目前无溪柳,但求浪子一回头 萧槐这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但实际就是如此,即便是李世民一脉对不起你李建成一脉,但这又与天下何干?如今武林已经几乎被灭了,又何必一定要报复中原武林?萧槐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李太白十分不屑的一哼,“庙堂之事,你又懂得多少?我且问你,何为武林?” 李太白这句话明显是有所指,但萧槐却是想不出其中的道道,毕竟萧槐只是一个江湖中人,并不是一个政客:“李太白认为,何为江湖?”李太白哼哼一笑,“始于草莽,归于庙堂,赵家儿的江山却没有那么容易坐的牢固,当年我大唐的烟雨阁七十二贤臣,有多少是江湖人?” 想来也是,就连当初的大唐,都是由江湖组成的,莫非中原的武林?李太白又哼哼一笑道:“自从唐灭,五代十国开始,江湖之中就尽是动乱,直到最后赵匡胤立宋,江湖之上才稍显安稳,如果是别人,我李太白还不敢妄加评测,但李世民一门我却已经知根知底。” “如今的所为中原武林,除去一些小门小派,大多都是唐的棋子,为了复国布下的棋子,任我行,左冷禅,岳不群,你不想想,堂堂汉人,为何屈身事贼?我来给你挑明,嵩山,华山,日月神教,三教合一助贼灭宋,随后再灭贼立唐,这便是他们的复兴之计,只是失误了罢了。” 萧槐就觉得一阵头大,这朝堂的事情太过繁琐,于江湖相差甚远,或许你能搞得清江湖,但永远搞不清朝堂,不过李太白的话也的确不假,朝堂始于江湖,江湖寂灭于朝堂。 大唐之初,江湖力量占了多少?但最后不是死的死逃的逃?而今的江湖更加纷争,乱象比当初更加明显,局势动荡,也不好评判,李太白一时间也想不起说什么,之是看着李太白“谪仙李太白,若是推翻了大宋,你做了皇帝,民众当如何?皇帝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万人之上。” 李太白的傲气自然是不惧怕这些的,即便是做皇帝他也不会觉得很困难,但若是叫李太白放下傲气却是不可能,四周暗器一起,岑夫子与丹丘生操纵着暗器群,不停的进攻,萧槐皱了皱眉头道:“李太白!你此举乃是将整个大汉拱手让与戎狄!大宋已经支撑不住了!” 萧槐这句话说的可是真切,大宋已经抵挡不住金人和蒙古人的联手进攻了,如果大宋败了,那就是中原败了,届时莫说是唐还是宋,便是中原人恐怕都难免涂炭,中原武林实际上就是大宋的最后一道防线,但如李太白所说,中原武林的腐朽乃是由内而外的。 不过此刻,左冷禅死了,岳不群死了,连日月神教的任我行都死了,唐王一门的势力也都已拔除,李太白微微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对不住苍生,对不住中原!就让我赎罪吧!”李太白面色一红,双手往经脉之上不停的点击,竟然瞬间废了全身的武功,沦为废人。 李太白抬头对山崖之上的岑夫子与丹丘生喊道:“夫子,丹丘,罢了,将暗器关了罢。”李太白一脸黯然,也看不出来之后要做何决定,不过岑夫子与丹丘生也没多说,直接关了所有的暗器,萧槐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了了这一战的危机,双眼看着已经废了武功的李太白。 岑夫子与丹丘生一左一右搀着李太白,李太白对着萧槐笑了笑道:“罢了,我决定要去大宋求个官职,助大宋平定天下,扫清戎狄,若有机会,萧小子你不妨也来大宋吧。”李太白若是一心助宋,那恐怕即便是金蒙联军也不能在李太白的手上占到好处,毕竟谪仙。 萧槐目送李太白出了华山,也笑了笑,此刻的萧槐已经超越了长生,想来是与李太白所说的飞仙境界相差不远了,没想到这最终一战萧槐竟然还能到如此地步,当真不凡,萧槐拱起了一堆火盆,烧着干柴,蹲坐在火盆旁边,又把独孤求败等人都搬了过来。 还好,长生高手都没受什么伤,只有阿青的肩膀被划了一个道子,但也不重,一众高手还有鼻息,想来是昏迷过去了,浑身的内力都被抽光,也仅仅是昏迷片刻罢了,萧槐就一脸淡然的在旁边烤着火,那边的战事却也没安定下来,杀手组织和中原高手的那一场决战。 不过萧槐现在也没有心情管这些许多事了,看着面前的篝火萧槐的心摇曳,想起了李商阳,想起了林瓶儿,想起了赵子愚,这一切的一切都如一场梦一般,缓缓的想着往事口中喃喃道:“恩师,九泉之下可有欣慰?我也算是拯救了整个中原武林了罢?算是成功了罢?” 一旁响起一个声音道:“自然算是成功了,力敌李太白,救下整个中原武林,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我老了。”第一个苏醒的是独孤求败,已经拿不起玄铁重剑了,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汉子,只是眉宇之间的那股纵横天下的气魄还没有散去。 随后扫地老僧也醒了:“阿弥陀佛,萧施主力挽狂澜,救中原武林于危难之中,乃是大智大勇,老衲甚是佩服啊。”虽然还是一股庄严慈和的宝象,但此刻的扫地老僧已经不是那个长生高手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和尚,慈眉善目,体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气。 萧槐看了看独孤求败,又看了看扫地老僧,随后把还在昏迷的越女阿青搂到怀里,紧紧的抱着阿青那温润如玉的身子:“我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还真当我是什么为国为民的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拯救了整个中原武林,少林寺是不是给我拨点款什么的?好歹我也是英雄啊。” 萧槐也算是大业已成,他最希望的就是能带着娇妻,去临安城开一个小酒馆,清清淡淡,简简单单,他可没有李太白的志向,什么为国为民,见鬼去吧。(未完待续。) 贰肆伍章、英雄黄图皆罢了,深居隐没称英豪 几个长生高手不禁唏嘘,即便是逍遥子,也不敢相信,就是面前这个少年一手击溃了李太白的计策,而且还巧妙的解决了危机,独孤求败看着扫地老僧哈哈一笑道:“老和尚,咱们都已经不是长生高手啦,实力也没有啦,我看啊,咱们现在就是一群老头子。” 独孤求败这句话可说扎在几个长生高手的心里,他独孤求败的确没有基业,也没有门派要守护,但扫地老僧要守护少林,东灵道长要守护泰山,于奠还想守护衡山,此刻的他们都变成一个一个的废老头了,又怎么继续守护门派?也是心中升起一丝无力地感觉。 反倒是扫地老僧看的通透,哈哈一笑道:“我们已经守护武林多少年啦?总不能江湖的安宁,永远都靠我们几个老头子守护吧?而且啊,这不是有咱们萧小兄弟嘛,他就是我们意志的传承。”扫地老僧说的也是,自从他们成为长生高手之后,就一直守护着中原武林,直到现在。 萧槐看了一眼几人道:“我说你们啊,不就是没有武功了么,要我说,你们就去开个武馆什么的,按你们的能耐,教出来的徒弟绝对不一般,再说了,你们那些武功不是都记着呢么?”实际上萧槐着个说法的确也可以,毕竟这帮长生高手都是做太上掌门的人物,谁敢不敬? 张三丰吟吟一笑道:“要我说,你们就都去我的武当派好了,毕竟我武当派的弟子都是我亲传的徒弟,也不可能什么不敬什么的,你们还能指点指点我那帮徒弟。”一旁的逍遥子笑了笑道:“武当派的确人杰地灵,只是恐怕我们几个老头子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当靶子。” 这是的确,要是有人知道这几位传说中的长生高手都失去了当初的修为,不一定会怎么欺负他们呢,他们可是掌握着武林中最巅峰的几门武学,基本上是所有武林众人觊觎的东西,萧槐看了几个长生高手一眼,道:“我想去临安开一个酒馆,要不然你们跟我过去吧?” 史忘白了萧槐一眼道:“小子,你想干嘛?开宗立派?让我们这帮老古董去给你镇场子,你面子可真大啊。”也的确,哪个门派能请起这些个祖宗?那可都是武林之中泰山北斗的人物,哪一个当年不是说说话,整个江湖就抖三抖的?便是请上一个都是人家的幸运。 萧槐摆了摆手道:“那你们不跟我走算啦,青儿,咱们去,你给我当老板娘,把瓶儿带着,咱们三个去过日子去,不管这帮老头子。”这一说不带他们去,独孤求败反倒急了,拍了拍地面就喊:“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玩意,要不是你,咱们功夫能没吗?不管,这事你得管!” 张三丰等人也连连附和道:“对,这事你得管!”萧槐沉吟了半晌道:“管是可以管滴,我要是干酒馆的话吧,还缺几个人手,按我看啊,逍遥子前辈呢,就当个跑堂,听说扫地老爷子当过少林寺厨房的头子,你就管做菜,然后独孤老爷子你们就上菜之类的吧,走吧走吧。” 萧槐这也是不一般,不过说实话,这的确是最好的地方,因为现在整个江湖恐怕最强的就是萧槐了,能够独战李太白,兼并各家之长,其实可以说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是萧槐才对,如果说能保护好独孤求败等人,那也只有萧槐了,而且临安城还有兵马,至少是大宋的地界。 其实萧槐要在临安城开酒馆也是有原因的,一来是李太白要入宋为官,能够左右金蒙联军的官职一定是在临安,一来萧槐也是为了监视李太白,二来是萧槐要收回整个无离教,毕竟无离教是李商阳的师门,是李商阳坚持的东西,即便是被赵子愚窃走了,萧槐也要夺回来。 最后就是,临安乃是现下中原武林的中心,萧槐也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即便不是所有人承认的武林盟主,但也差不了太多了,在临安还方便对各个门派的管辖,开玩笑,哪个门派敢不服?丐帮的祖宗,五岳剑派的祖宗,逍遥派的祖宗,都在这里,而且萧槐就是中原武林! 萧槐是所有长生高手的集合体,所有的武功,也可以说是所有的坚持都在萧槐的身上,慕容龙城,段思平,阿鲁仁波切,而且只要萧槐需要,萧槐还可以让金轮法王的密宗为他打探消息,一旦开战,萧槐就会率领整个中原武林加入大宋,成为一支生力军。 这也算是萧槐完成了老萧援的遗愿了,怀中的阿青缓缓醒来,看着萧槐却也不说话,只是继续装睡,小脑袋在萧槐的怀里蹭了蹭,十分的温柔可爱,萧槐示意一众高手小些声音,一旁走来六人,这六人到有意思,是中原五绝,与慕容龙城!慕容龙城遗憾一笑。 此刻的慕容龙城也是一个普通人,不再是那个长生高手了,不过却是因为躲在黄药师的幻阵之内,竟然意识没有消散,仿佛就是重生了一样,黄药师看了一眼萧槐道:“听说你要开个小酒馆,我准备去你那里做个账房先生如何?” 此刻这句话没有半点戏言的意思,实际上这是五绝的想法,除了周伯通,其余四人都有这个想法,因为战争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段皇爷走不开,他还要回到天南,而洪七公也不可能抛下那些乞丐,至于欧阳锋到是没什么,只是他那个脾气,恐怕没有人敢用他。 黄药师还好,黄药师尽管性情怪异了点,但经历了这次大战也是改了许多,战争会完全的改变一个人,至少黄药师已经被完全改变了,就比如吴璘的那几百骑兵,平时一定不是黄药师的对手,但这次的确是帮了大忙,还有李太白意气风发的击杀火工头陀。 李太白堪称一个俠字,而自己当年的行为,当真是愚蠢至极,即便是此时此刻回想起来,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可取之处,还不如试着做一个平常人。(未完待续。) 贰肆陆章、众人打道回临安,浅笑中途设阻拦 萧槐笑着应了下来,未来或许这个酒馆,就是已经逝去的武林吧?那个曾经让人们充满了憧憬的武林,那个有独孤求败,有扫地老僧的江湖,不过或许这就是一个节点,没有任何一个时代能长存,即便是再英雄,也没有可能长存,李世民,刘邦,哪一个能永久光辉? 黄药师点了点头,一吹口哨,旁边跑来了一辆马车:“上车吧,这次的华山论剑就当做是一个笑话,长生高手就此落幕,中原五绝也应该消失了。”独孤求败回头看了看华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往日浮云一并过,来日还做躬耕家,也是让人十分无奈啊。 独孤求败只是笑着摇摇头,罢了罢了,那便走了吧,毕竟也是时候跟这江湖说再见了,独孤求败看了一眼扫地老僧,随后呵呵一笑道:“也不错,毕竟有你们这帮老混蛋陪着我,也算是善始善终啦,别无所求。”独孤求败也属于看得开,也是不管太多,直接上了马车。 扫地老僧也笑了笑,往少林寺望了一眼,也不多说,直接转身就上了马车,史忘走过来拍了拍洪七公的肩膀道:“丐帮,未来能成则成,不能成就散了,千万不要为害江湖。”史忘也算是比较桀骜的高手,也不准备管这些,但这丐帮毕竟是史忘建起来的,也要引人向善了。 几位长生高手陆续上了马车,黄药师端坐在马车上,手中的马鞭打了个圆圈一挥:“驾!”骏马奔腾,萧槐与几个长生高手上路去往临安,马车之上,逍遥子看了看萧槐道:“萧兄弟,你已经是武功天下第一了,却不知你对天下有什么理解?”逍遥子问到这个问题自然有深意。 萧槐看了看逍遥子道:“天下如何与我何干?我只回临安做一个小市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这么简单,想那么多的大事,不是我的风格。”萧槐其实就是一个小市民,到现在这些大事都是萧槐不得不做的,所以现在的地位也不是萧槐想要拥有的,即便是天下第一。 独孤求败翻了翻白眼道:“完了,把江湖交到这么一个懒货手里,我咋就感觉咱们干错了呢?”独孤求败自然不是认真的,他是开玩笑的,就算是后悔又能怎样?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真气,而是连同道果一起传给了萧槐,想要收回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这时候也只是抱怨而已。 马车在大道上奔驰,卷起无数的烟尘,没有人知道这车上坐的竟然是整个中原江湖的一大半传说,突然黄药师的马车停下了,马车前面青石之上斜卧着一个白色儒袍的男子,满脸沧桑,不过此刻的表情却有种玩世不恭的感觉,酒葫芦抓在手中,十分潇洒的喝着酒。 黄药师见了此人一拽马缰,马车便停了下来,前方斜卧着那人便是徐浅笑,徐浅笑一脸怪笑的看着黄药师道:“黄岛主,华山一战结尾。我那老兄弟也不说来找我叙叙旧,就带着这么多老前辈直接走啦?”徐浅笑很显然是一开始就等在这里的,已经等了许久了。 萧槐本是想就当做众人死了一般,淡出这个江湖,回到临安开个小酒馆,最多就是易容罢了,尽管最终可能还是要在江湖露面,至少也想安稳一阵子,萧槐可不想没事闲的被一帮什么都不懂的江湖新手挑战,君不见黄药师桃花岛的桃花镇么?为什么要弄那个?就是一个字,烦。 每天都有无数的愤青小青年来挑战,换你你烦不烦?不过来人既然是徐浅笑想来也明白了萧槐所想,萧槐和徐浅笑向来是心有灵犀,基本上一个人想什么另一个人就能知道,徐浅笑屈指弹出一道指风,这一道指风竟然激射向黄药师,黄药师眯了眯眼睛也屈手弹出一指。 黄药师的指风射中了徐浅笑身后的一个杀手组织的高手,而徐浅笑射中的是马车下潜伏的一个杀手,要知道,独孤求败等人的仇人不少,当年是霸绝天下的人物,怎么可能少树敌?若是它们都派杀手埋伏这几个高手,想来萧槐也不可能保住这几个老牌的长生高手。 此刻要做的就是封锁消息,让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不要说话,只有这个消息不透露出去,独孤求败等人才是安全的,想不到独孤求败安排的这辆马车早就被盯上了,徐浅笑皱了皱眉头看着马车道:“江湖之事啊,当真就是如此的无聊,杀来杀去,倦了。” 萧槐钻出马车看着徐浅笑道:“你丫甭跟我整那看破世俗的样子,你想象,你那鬼笑的情报组织,一年能赚多少钱?就算你淡出江湖了,你丫也饿不死,怎么着?怎么想起来找我了?”萧槐这一番话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那徐浅笑家大业大,怎么可能饿死? 他那鬼笑虽然说是没落了,但毕竟还是最大的情报组织,单就在鬼笑买情报的就有多少人?虽然说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前途的,但要知道,尤其是官场之上,最需要这样的人,想找一些哪个官员贪污的证据,那就得找鬼笑,也就是现在的徐浅笑。 毕竟鬼笑的头子现在就是徐浅笑,徐浅笑现在是十足的大款,而且还是临安城那一条街的头子,谁要开个铺子什么的也都要问问这位鬼笑的头子,萧槐对着徐浅笑眨了眨眼道:“我说老徐,你应该也要回临安吧?咱们直接一道走了被?”其实萧槐也想和徐浅笑聚一聚。 突然史忘好像想到点什么道:“小萧啊,咱们中原武林还有一个长生高手,如果实在你不想做武林盟主的话,让他去也不是不行。”萧槐一愣,也想明白了史忘说的是谁,老巨人土蛋!土蛋老爷子那可是个实打实的长生高手,一点假都不掺,不过说不定江湖上还有其他的长生高手呢?此时只有萧槐能制衡他们了,制衡长生高手的人物,也是整个江湖的公平所在。(未完待续。) 贰肆柒章、宋蒙出言欲议和,药师弹指杀蒙人 实际上也不是萧槐独断独行,毕竟独孤求败等一众老一辈高手也都在萧槐的身边,到时候如果真是江湖之中出了大事,独孤求败等人怎么可能不顾江湖沉沦?一行人驾车直奔临安,马车的速度不慢,但从华山到临安可是远的没边,说严重一些十万八千里的路程也是有的。 几人往茶馆一座,从人看着都一阵无奈,这是一群什么人?和尚,道士,剑客,怎么都混一块去了?一旁马嘶声响起,下马的乃是两个送信的军人,其中一个好像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腰别长剑,头戴缨盔,生的倒是十分英武,但就是眉目之间有那么一丝怯懦。 独孤求败拿着茶杯往那边望了一眼,随后转过头对萧槐小声的说道:“唉,这大宋当真是腐败了,此刻想来也定是要和蒙古议和啦。”这句话可把萧槐说的一头雾水,怎么这兵士就一定是议和的?这又怎么敢就肯定下来?虽然看着像是个将军,但没说是议和的啊。 “我说独孤前辈,你怎么看出来就是议和的啊?那边说不定还能往长安去呢,”独孤求败呵呵一笑道:“你还是江湖经验太浅啊,你看那马的马鞍,那是临安守军配置的马鞍,还有那剑,也是一样,还有,你看那小卒,一举一动都有胡虏人常有的动作,定然不是临安人。” 逍遥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的确,那士兵的身上有股狼性,这种性格在草原常见,但在中原却很少见。”说到这萧槐算是听明白了,一个蒙古人,穿着临安军的军服,还有临安军的马鞍以及长剑,想来是为了保护这个蒙古人,而意图那就一定是议和无疑。 史忘皱了皱眉头道:“大宋山河风雨飘摇,不知这次议和又能有什么好结果?我泱泱中原,也如此的不智,坐等蛮夷坐大,即便是停战又能如何?让蛮夷发展壮大,大宋仍旧是这等腐朽,便是再停战十年也没用啊。”史忘说的的确是对,蛮夷方才平定,铁木真等争权方罢,又能有多少部队?这时大宋毕竟稳固,只是政坛之上太过昏暗罢了,如当年岳王爷。 可见大宋未必就没有一战之力,即便是金人和蒙古,萧槐思考了片刻突然一笑道:“其实也无需担心,大宋的确是岌岌可危,不过腐朽的是内部,不是外部,朝堂之上奸臣当道,若有贤臣为主,那就定能中兴大宋,”说道这里萧槐却猛然想起了李太白,号称谪仙的人。 要知道,如果是李太白为相,那恐怕肃清大宋朝堂之上的昏庸就不是不可能了,虽然李太白现在只是一个常人,但要知道,那岑夫子与丹丘生可都是长生境界的大高手,李太白手上此刻应该是拥有着整个大宋除了萧槐以外最锋利的一把刀,别说是惩治奸臣,皇帝又能如何? 李太白若真想惩治奸臣,那都不需要什么条文,那个奸臣的府邸能防住岑夫子与丹丘生的突破?那就仿佛是两支老虎站在李白的身后,所谓的大宋群臣也只不过是一群绵羊罢了,萧槐正思考,黄药师却对萧槐说了句话:“决不能将这二人放走,否则大宋必亡!” 萧槐自然知道黄药师是什么意思,如果将这二人放走,宋蒙一旦联合,即便是李太白也休想对蒙古用兵,一定是要蒙古先打过来,大宋才肯迎战,萧槐点了点头,也没说话,黄药师已经明白萧槐的意思了,右手屈指一弹,一道凌厉的指风弹出,弹指神通破空响起。 只是一瞬间,还在喝茶的那蒙古人就被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打死,那大宋将军一阵惊讶,随后瞪着黄药师道:“你你你,你竟然杀死了蒙古使臣,你这是破坏宋蒙关系!”那将军也明白,黄药师一定是江湖中人,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想明白,能一指隔空弹死哪蒙古使臣。 黄药师扭过头看了一眼那宋人将军道:“哦?看起来你很不满啊,对蒙古人怎么像对待自己祖宗一样?大宋灾荒横行,恶寥遍地,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这帮大宋的官员露出过这等的表情?该杀!”黄药师还是黄药师,那个怪异的脾气从来就没改过,还是那么直来直去。 黄药师手指一屈,铛的一声就把那宋人将军的刀弹飞了出去,萧槐突然扭头看了看黄药师道:“哎,没发现啊,黄岛主你很有将军范儿啊,我感觉如果是你扮成这个将军,然后在到宋蒙边境去,那定然会特别热闹。”黄药师听完也笑了笑,看着萧槐道:“好,那我便去闹一闹。” 虽然没人说,但萧槐就是武林盟主,至少黄药师是这么认为的,至于萧槐所说的闹一闹,黄药师也能明白,装作朝廷使者,到大宋边境备战,尽管国家考虑那些,又军粮又军饷,但这可不在萧槐的考虑范围内,军粮?保卫大宋就算是平民百姓也能捐出口粮给部队。 至于军饷,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李太白多抄几个贪官,别说是军饷,十年的都够了,大宋昏庸也算是昏庸的有趣,这帮贪官就是隐形的国库,至少在萧槐眼里是这样的,贪官要那么多钱干啥?攒起来数数玩?还不如捐给国家,至于贪官本人嘛,果断查办。 这时候萧槐又一阵沉闷,萧槐也是突然想到了别的,官场之事向来昏暗,揪出一个小贪官,就能带出一大堆的大贪官,想来按李太白的脾气,就算是皇亲国戚,该办也照样办,如果这样大宋的官职就会缺少,至少要适应一阵子,即便是有人补上去,也不会那么安稳。 而且要知道,赵子愚可不是个吃素的,赵子愚怎么可能让李太白掌握了整个朝堂?即便是李太白真能平定金蒙之战,赵子愚也不会让李太白掌握朝堂,毕竟这乃是皇位之争,但却也不想想,若真是金蒙打进来了,你又能坐几天的皇位?愚蠢至极。(未完待续。) 贰肆捌章、中原江湖渐平稳,浅笑战胜渐迷茫 萧槐众人奔驰在大道之上,茫茫无垠的官道时不时有车马涌涌而过,此刻的黄药师已经赶去大漠边境了,赶车的乃是徐浅笑,徐浅笑一脸淡然的看着面前的茫茫道路,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迷茫,既然大乱已平,那人生又所谓何事?莫非是守着鬼笑组织吃老本么? 独孤求败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徐浅笑道:“鬼笑组织覆盖整个中原,按你此刻的财力和实力恐怕早已经可以纵横整个江湖了吧?”独孤求败见多识广,实际上中原的情报贩子向来都不少,只不过徐浅笑的鬼笑组织是最大的一个情报组织,无论是覆盖面还是什么,都是不能比的。 徐浅笑咋了眨眼看着独孤求败道:“虽说我鬼笑组织覆盖了整个大宋,即便是蒙古的情报也罕有遗漏,但毕竟力有未逮,大宋如何实际上与我无关,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罢了。” 萧槐说他想要安安稳稳还姑且有人相信,但徐浅笑说要安安稳稳这还真就是个笑话,徐浅笑是谁?最大的情报头子,说他想要安稳基本上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情报头子,怎么可能安稳得了?如果连情报头子都安稳下来了,那又将江湖高手置于何地?这句话本身就是笑话。 “中原武林纷扰不停,大宋这个乱世也是给所有的江湖好手了一个噱头,毕竟这种机会可不常见,这等乱世,又有多少江湖门派是为了代替大宋暗中屯兵的?真正想要复兴大宋的恐怕是寥寥无几,但寥寥无几却不代表没有,就如同当年李商阳坐镇的无离教,还有丐帮。” 独孤求败见多识广,中原江湖已经看得不能再透彻,大部分所谓江湖高手的想法独孤求败也能摸的差不多,但毕竟是大部分,也不是所有,谁也不敢说所有的都了解,掌控着整个中原武林的情报的高手,徐浅笑,他也不敢说能摸清说有江湖高手的心思,毕竟是所有。 徐浅笑点了点头道:“这是的确,整个江湖有多少人是为了乱世?又有几人是为了治世?”其实按实力来说徐浅笑绝对不俗,徐浅笑的鬼笑组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但就是掌握全天下情报这一块,就人能及,想象如果是中原与蒙古开战,军事情报是何等的重要? 而且不得不说,徐浅笑经营鬼笑组织的能力的确是可圈可点,别的不说,就说徐浅笑提出的不间断情报传输,这绝对是整个江湖跨时代的论调,实际上就是一些人不间断的送信,然后每到一站轮班换人而已,不过这就充分的促进了情报的发展,至少信息更灵活了。 徐浅笑眨眨眼看了看独孤求败道:“独孤前辈,人生一世到底是为何而生?”徐浅笑此刻有些迷茫,当初的徐浅笑至少一心一意的为了振兴鬼笑组织,但此刻鬼笑组织也是家大业大,被徐浅笑操办的红红火火,愿望实现之后往往就是迷茫,此刻的徐浅笑就是十分的迷茫。 也正是因为这份迷茫,徐浅笑才出现在萧槐的面前,这位老兄弟一向有主意,就算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这位老兄弟也能搞出点事情来,这说的就是萧槐,君不见萧槐闯荡闯荡江湖,整个武林都要炸锅了一般么?无数长生高手的决战,都是在萧槐闯荡江湖的这一阵子。 平时长生高手可是极难见到的人物,就是萧槐闯荡江湖一阵子,想不到此刻长生高手竟然全都没有了内力,最后剩下的一个老巨人土蛋也只是因为没有参加那一战罢了,甚至连诗酒剑仙李太白也都被萧槐给策反了,可见萧槐这混蛋扰乱江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实际上徐浅笑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或者是说他闲下来一阵子就感觉没意思,似乎是感觉或者都没有意思了,几遍他是鬼笑组织的头头,可能所有江湖人都一样,因为不羁而踏入江湖,因为不喜欢一直做一件事,所以变换着做着不一样的事情,这就是江湖。 说白了,或许江湖就是一群极其无聊的人物组成的一个团体,或者说是一个畸形的社会,但在这个畸形的社会,才会有传说,在这个畸形的社会,能杀人,就是强,如独孤求败,河朔一战击杀了多少的高手?也就是因为这个独孤求败一举成名,得无数江湖汉子敬仰。 如扫地神僧,于少林寺中隐居,但单单就说那一战,力敌慕容博与萧远山,震退北乔峰与南慕容,少林一战成名,号称少林之神,就是这样一个人物,才能在江湖之中成名,那徐浅笑又怎么可能闲着?徐浅笑是一个永远闲不住的人,只不过要看做什么罢了。 当年徐浅笑要中兴鬼笑组织,他成功了,后来,他要见证萧槐插手神秘势力,也就是李太白那一战,尽管在那之中,徐浅笑的确将整个鬼笑组织打理的井然有序,但此刻却没有了方向,徐浅笑不知道日后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就是徐浅笑最纠结的事情。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道:“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我就是喜欢你们年轻人的这个劲头,不过我已经老啦,此时此刻也只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再不干涉江湖中事,闲下来就和扫地老和尚下下棋,和逍遥子看看书,想想那种生活就蛮自在的。”独孤求败一阵憧憬。 不得不说,独孤求败这也是一种境界,淡然的境界,毕竟独孤求败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当年江湖争霸证道英豪,当真堪称一代枭雄,后来守卫整个中原武林也是兢兢业业,没有任何人能够与独孤求败争锋,也守护住了无数次的中原武林,也就是因为这个,独孤求败等人才能赢得整个江湖的敬意。 如火工头陀,即便是长生高手,但一生为恶,嚣张跋扈,这等人又怎么可能赢得整个江湖的敬意?即便是长生高手,也为整个江湖所唾弃。(未完待续。) 贰肆玖章、凶恶悍匪欲屠村,萧槐暗杀阻蒙人 大漠卷起阵阵烟尘,萧槐在马车之中听了听也走了出来:“我记得咱们浅笑大哥向来都是十分的自信啊,什么时候这么迷茫过啊?怎么个意思?要不然哥哥治愈一下你啊?”萧槐一脸坏笑的看着徐浅笑,要知道,萧槐就喜欢跟徐浅笑犟嘴,此刻徐浅笑还开始悲观了。 徐浅笑瞟了一眼萧槐道:“你不就是馊点子比较多么,我就是不太喜欢这么闲着,所以才想跟你们玩玩,你不是总有点什么好玩的东西给我看么?”徐浅笑说的好玩的东西自然就是萧槐捣乱的实力,真论起捣乱来,整个江湖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能跟萧槐比?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道:“嗯,的确,这小子的确是够能捣乱的,单论这个的确没人能跟他比,这小子太能乱了,不过也算是结果不错,毕竟李太白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是是非非,也不用太多评论。”萧槐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实际上萧槐可什么都没干啊,就是很正常的在江湖走走罢了,没想到这次闯荡江湖竟然引起这等风波,当真是时也命也,不是人能决定的。 马车奔驰,扫地老僧等人坐在车上,虽说几人已经不是那个长生高手,但身体的反应还在那里,独孤求败耳朵一动,远远的仿佛听见有人说话,还有一些嚎哭的声音,似乎是女人和小孩的哭声,这声音只哭的独孤求败一阵揪心,回头看了看萧槐,萧槐自然也听到了。 要知道,萧槐的实力可能已经比独孤求败还要强了,这声音怎么可能逃过萧槐的耳朵,萧槐叫徐浅笑停住马车,徐浅笑看了看萧槐道:“你看,这不是很好么?我就知道跟着你这个混蛋总有点有意思的事。”萧槐翻身下车,徐浅笑本想跟下来,却被萧槐拦住了。 此刻独孤求败等人都是与常人无二,如果没人守护很容易出个意外什么的,黄药师去了边疆,能够保护众人的也就只有徐浅笑了,而且徐浅笑的实力还不俗,一般的高手没有可能和徐浅笑过招,要知道,徐浅笑的凄凉悲鸣曲实力可是相当的不一般,没人能占得了便宜。 萧槐运起轻功如一只大雁一般于空中腾跃,双耳锁定着那嚎哭的地方,极快的速度在空中飞腾,萧槐自然不敢轻敌,蹲在树杈之上远远的观察那边的状况,竟是一群山贼一般的人,在屠村!这等地界怎么可能有山贼?这不应该啊,要知道,这个地方靠近的可是官道。 尽管这个时候的山贼大多数都与官府有勾结,但没想到在官道上也有山贼,正常来说这些山贼都应该是在一些小路,因为他们和官府是有协议的,抢抢这些山路,基本上就像是过路费一样,也没有人纠结这些事情,不过在官道旁边抢劫可就不一样了,而且竟然还屠村。 要知道,官道的商家或者是民众那都是交了官府钱的,也就算是官府已经收过保护费了,这些村庄每年都要上贡给官府一些钱银,然后就可以居住在这些地方,就属于是收到官府保障的地方,但想不到这种地方也会有土匪,萧槐隐隐约约感觉这事有点蹊跷。 地上俯身跪着几个庄里的汉子,一脸的无神,不知道这些悍匪对他们做了什么,但很显然已经是杀了许多的人了,那些人有几个汉子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一旁的妇女被这群山匪捆在一边,而那些不大点的孩子也被几个土匪困在那里。 一个村民仿佛已经暴怒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拿着屠刀的那个山匪:“恶贼!你不得好死!”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村民已经杀了山匪无数回了,不过并不能,要知道,那山匪是何等的暴戾?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话冷酷的说道:“男的杀死,女的带走!”萧槐有些意外。 这些人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悍匪,应该是扮成的匪徒,怎么可能有山匪连中原话都说不清?那个口音明显不是刻意说出来的,萧槐眼神盯住那个匪徒头子,有点不对劲,这个山匪长得有些像蒙古人,而且那一群山匪都有些像蒙古人,正如独孤求败所说,有股隐隐的狼性。 萧槐眼睛眯了眯,看着这一群山匪,或者说是蒙古人假扮的山匪,如果这么说就都说的通了,蒙古人假扮山匪屠村,所以才会出现在官道之上。萧槐把手中的暗红色长剑按了按,这帮蒙古人或许是一支小部队,因为蒙古虽说民风彪悍,但如果说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做派,那就一定不是平民百姓,而是一支蒙古的部队,而且看起来战斗力还不一般。 萧槐身形隐匿,这乃是谪仙经中的一门武学,当日李太白曾经使过这等武学,这是一个暗杀的功法,萧槐脚步十分轻盈,踩着树梢到了那个看守着村中小孩的蒙古人身后,萧槐手中的暗红色长剑轻而易举的插入那蒙古人的心脏之中,那蒙古人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死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连声音都没有的暗杀,对,就是暗杀!萧槐这武学绝对的无敌,除了当日有黄药师那等的高手能用沙尘显出李太白的身影,此刻萧槐双目凝视着双手举起屠刀的蒙古人,嘴角绽出一丝冷笑,还想要屠杀?我就叫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屠杀! 萧槐的身形一虚,又出现在那手中举着屠刀的,蒙古人身后,手中的暗红色长剑顶着那蒙古人的后心,那举着屠刀的蒙古人只是觉得背后一凉,但什么也没说,只感觉是自己杀人时候的反应,手中的屠刀刚要挥下去,却被萧槐捅了个对穿,暗红色长剑从后心插入,剑尖从哪举着屠刀的蒙古人胸口刺出来。 这回所有的蒙古人都见到了,萧槐也不能再隐藏了,每次刺杀完成都要显现出身影,至少是刺杀那一刻,方才看守着一群小孩的蒙古人是没有人注意,这个则不一样!(未完待续。) 贰伍零章、萧槐定计屠蒙兵,智驱野狼杀蒙骑 这群蒙古人就好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萧槐,竟然能一声不出就击杀了一个蒙古人,这种能力已经很妖孽了,那蒙古人里领头的瞪着萧槐:“小子,多管闲事,信不信连你一起杀?”要知道,这帮蒙古人也能看出来萧槐绝对是懂点功夫的,真打起来恐怕还要交代几个。 萧槐眯着眼睛看着这帮蒙古人,心里也是一阵气恼:“蒙古崽子,装成我大宋子民来欺辱我国家,滥杀无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不觉得过分吗!”萧槐只是个江湖汉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政权之争可要比江湖征战要复杂的多,不是简单的恩怨仇杀。 蒙古人暴戾,想不到对手无寸铁的百姓都能下去狠手,一旁散落着村民的尸体,红白之物散落一地,萧槐已经下定主意了,眼前这群人,必死无疑!不过想过想,萧槐只是江湖高手,即便是压制长生高手的存在,也不可能在一瞬间杀死这群蒙古兵,但决不能放走一个。 这群蒙古人都是蒙古的士兵,想来和蒙古的部队也有联系,若是真逃出去一个两个的,此地的村民恐怕也都要遭殃,一个蒙古大汉从一边拽来了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大眼睛泛着水光,十分的可爱,可这个时候却不停的哭喊,蒙古士兵的大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呜呜,大哥哥救我”小女孩没有能依靠的人了,村民都被蒙古兵控制着,而且萧槐刚才还露了一手,小女孩自然就把萧槐当成保护神了,萧槐看了看小女孩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萧槐可是所有武功的集合体,但即便是这样,想要保住全村人的姓名也是困难至极,这群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蒙古人,而是蒙古的悍卒,悍不畏死的士卒是为悍卒,要知道,这群村民可是手无寸铁,如果激怒了这群悍卒,的确这群蒙古兵无法击杀自己,但这群村民恐怕危险。 萧槐心中暗暗盘算,打狗棒法,六脉神剑,弹指神通,生死符,到底那一招能一次解决掉所有的蒙古兵?萧槐突然眨了眨眼,走到蒙古兵头领的面前道:“我知道一个消息,这样吧,我把这个消息给你们,你们放过全村的百姓,如何?”这个时候萧槐也算是想到了办法。 蒙古兵的头领看了看萧槐道:“那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这些人,尤其是这些娘们。”蒙古头领的眼神中十分的阴毒与冷漠,萧槐能明白,这些女人一旦进了蒙古军的军营,那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出来了,那是一个吃人的地方,或者按蒙古人的话说,那里是快活的地方。 萧槐看了看蒙古头领,这蒙古头领似乎有点能耐,有大将风范,不动如山,十分的沉稳,萧槐想了想道:“襄阳守军的粮草从这里路过,不知道这个消息够不够所有村民的命?”蒙古将军冷漠的看了一眼萧槐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襄阳守军的粮草可不是个小数字。” 襄阳乃是军事重镇,近几年有郭靖夫妇镇守襄阳也是滴水不漏,不过萧槐这句谎也是有破绽,襄阳的粮草向来是走临安一线,什么时候走这边了?萧槐也笑了笑道:“我与襄阳守将郭靖是熟人,近些日子襄阳的粮草都是走巴蜀一线运到的,临安也无粮了。” 那蒙古守将皱了皱眉头倒:“但我为什么相信你?”萧槐眨了眨眼,一脸不屑的看着那蒙古守将道:“因为,我自己就能把你们全都杀了,一个不留。”萧槐这句话咬牙切齿的说出来当真是把蒙古将军吓了一跳,那蒙古将军可是见识过武林高手的能耐的,当初的火工头陀。 蒙古一派也有不少的江湖高手,火工头陀就是其中之一,除去火工头陀,当年的金轮法王武学也不一般,即便是四五十个蒙古勇士也无法击败火工头陀,所以这群蒙古人对中原武林的高手也是有一定的了解,那蒙古将军眨了眨眼睛道:“那批粮草现在在哪?” 萧槐心里暗暗叫好,这蒙古人果然上钩了,萧槐看了那蒙古人一眼道:“往南十八里,燕尾坡,现在粮草在那里驻扎。”说完萧槐往西看了看,也不说话,就站在村民的面前,那蒙古将军大手一挥,对那帮所谓的土匪喊道:“弟兄们,回家,有紧急军情报给大汗。” 萧槐是看着这帮蒙古人走的,不过他们的铁骑走到一半又转了个弯,隐隐约约看烟尘能看出来,这帮蒙古人正是往西去了,萧槐眨了眨眼就暗暗笑了一声道:“谁说这帮蒙古崽子没心眼的?”说完萧槐也没管村民,直接运起轻功朝西去,萧槐是想把他们全都杀死。 几个飞跃,萧槐屹立在树梢之上,眯着眼睛看着远方的烟尘,此刻萧槐的轻功要比骏马跑的还快,见烟尘缓缓的向此处飘来,萧槐撇了撇嘴,几个纵身,就隐匿在一颗大树之上,远处来的正是那一众的蒙古人,那个头领手里拿着弯刀冲了过来,很显然是准备征战一番。 小样,蒙古人也免不了功利心,还是要抢功,不过没办法,你们遇上的是你们萧爷爷,估计你们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回去庆功了,这队骑兵有三四十人,萧槐看准了一个正在疾驰的蒙古骑兵,右手掐好了剑诀,走!一道强绝的六脉神剑射出,正正当当的打在那蒙古骑兵的脖颈之上,竟然打出了个血洞!萧槐阴阴一笑道:“小样,蒙古人怎样?让你们试试这个。” 这一带其实叫野狼岭,最多的就是野狼,闻到这血腥味怎么可能闲的下来?顿时四周无数的狼嚎声响起,一声声嗷叫把蒙古兵扰的心烦意乱,即便是蒙古人再怎么有狼性,那能斗过狼群么?就算是这帮蒙古人不怕,那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怕啊!那可是野狼! 萧槐冷冷一笑,双手又弹出两到六脉神剑,又两个蒙古兵被杀死,伤口缓缓渗血。(未完待续。) 贰伍壹章、蒙古将军惨遭擒,襄阳大户献城门 此刻金兵将军也有点慌了,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野狼!这一声声的狼嚎叫的蒙古将军都一阵心慌,这可怎么办?都是狼!四面八方可能都是狼!围上来的野狼!蒙古将军一声令下,剩余的金兵全部下马,结成一个阵型,大概是一个圆形的步兵阵。 想来这些战马是都要遭殃了,蒙古也是于心不忍,毕竟这些战马也都是陪他们征战多年的老兄弟,不少蒙古兵下马之后就用刀把马屁股扎一个口子,战马吃痛发狂的奔跑,不过那首领却点了点头,要知道,战马飙血狂奔,那大部分的野狼很可能就去追这些战马啊。 萧槐撇了撇嘴,这帮蒙古人当真是没有常识,要知道,在野狼的心中,人肉可是比马肉好吃的多啊,萧槐看了看,换了一个地方,手指一掐又打出一道六脉剑气,这道剑气却不是打在人身上,而是打在一个蒙古兵的刀上,那蒙古兵的刀没拿稳,竟然磕到了另一个蒙古兵身上。 刀与铠甲相撞,发出一阵金铁碰撞的声音,这回蒙古兵的头领可不看好了,这一阵声音简直就是催命符啊,萧槐看了看下面的一众蒙古人,然后冷笑了两声,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既然老天不收你们,我萧槐就代老天收了你们,眨眼之间无数的野狼狂奔而来,一边跑动一边发出嗷嗷的叫声,声音凄厉无比,叫的连这帮百战的悍卒都一阵心悸,太可怕了。 萧槐时不时点出一道六脉神剑,一来二去竟然只剩下十几个蒙古兵在苦苦支撑,不得不说,蒙古兵的确战斗力异常的高,竟然都能拽野狼搭上几条命来,不过这也叫这群野狼越打越凶悍了,萧槐在树上眯着眼睛看着下面与野狼死战的蒙古兵,时不时发出一阵冷笑。 萧槐要做的非常简单,有想跑的就直接用六脉神剑杀死,这一次务必要全歼这支蒙古部队,萧槐此刻已经算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灭了蒙古,还敢在我中原骚首弄姿,萧槐眼神狠戾下来,双手连弹出三道六脉神剑,又倒下了三个蒙古兵,萧槐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些蒙古人。 这时萧槐也不在树上看着了,翻身飞下了战圈,一把抓住那蒙古兵的首领,单手运起降龙廿八掌向下一拍,剧烈的罡风让萧槐带着那蒙古兵首领飞了上去,萧槐以一阳指的法门连连点住蒙古将军的穴道,将蒙古将军扔到树杈之上,叫那些野狼无法咬到蒙古将军。 萧槐看着蒙古奖金道:“蒙古为什么掳掠我们的地盘,是不是要对我大宋做些什么动作了?”萧槐此刻的表情的确是人畜无害,但蒙古将军可不会这么认为,毕竟刚才那些野狼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是萧槐的手笔,那蒙古将军沉默了许久没说话,只是怒瞪着萧槐。 要知道,刚才那些都是在他手下的老兵,彼此之间也都有感情了,此刻想来也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蒙古将军听着下面的哀嚎一阵愤怒,其中一个蒙古兵竟然被咬断了腿,还在挣扎,看着那群野狼啃食他的战友,要知道,这时一个多么悲剧的故事,那种看着战友死去的感觉。 至少金兵将军现在是体会到了,他就是看着一个个的战友死在自己面前,蒙古将军拼命的嘶吼,但却掩盖不住战友们的嚎叫声,蒙古将军咬牙切齿的看着萧槐:“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出卖我大蒙古”萧槐笑了笑道:“你确定么?确定不会出卖他们?那好。” 萧槐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那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毕竟我还有别的办法,萧槐笑着看着蒙古将军道:“你听没听说过千刀万剐?”萧槐捏着暗红色的长剑在蒙古将军的身上切了一道口子,你想一下千刀万剐是什么感觉好了,会很舒服的,不要害怕。 萧槐的语气没有十分阴冷,但就是这种才叫人害怕,试想一下,能够把人笑着千刀万剐的人,这种人是多可怕?没有人形容的出来,这蒙古将军是根本不可能形容出来,他整个人都快吓疯了,只是凭着对蒙古的忠心,才撑到现在,但怎么也想不到萧槐竟然能做到这样。 看蒙古将军没说话萧槐也没恼怒,只是用剑尖沿着那蒙古将军的身上慢慢划过,最后缓缓的落在那蒙古将军的裤裆上面道:“不知道你们蒙古有没有太监,如果没有的话,感觉你会是第一个,不知道你的媳妇和你的儿子女儿会怎么看你,不过,嘿嘿,我们试试。” 萧槐的长剑越来越用力,长剑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那蒙古将军都快哭出来了,最终终于憋不住了:“祖宗,祖宗,我说,蒙古要出兵偷袭襄阳城,大汗已经和襄阳城的磊大户说好了,事成之后会给磊大户一大笔钱,然后让磊大户偷偷的打开城门,小的就知道这些啊!” 萧槐笑了笑,这笑容在蒙古将军的眼里就仿佛是阎王爷的笑容,蒙古将军急忙求道:“英雄,英雄,我知道的可都跟你说了,能不能放小的一命啊?小的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不踏入中原半步。” 蒙古将军求饶,但萧槐可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放过他“你可以留在中原,不过你这辈子都回不去蒙古了。”萧槐手中刚要弹出六脉剑气,却突然愣了半晌,如果自己下手了,与这群恃强凌弱的蒙古人又有什么不一样?萧槐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杀这个蒙古将军。 不过萧槐没解开这个蒙古将军的穴道,萧槐转过身冷冷的说道:“三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是生是死,就与我没有关系了。”随后萧槐踩着轻功往方才那村子去了,只留下那欲哭无泪的将军,这将军肯定是回不去蒙古了,同队的所有人都死了,自己回去就是个懦夫,不回去,家里的孩子老婆还能被当做烈士家属对待,到也不差,只能到中原寻找出路了。(未完待续。) 贰伍贰章、逍遥出手治村民,寡妇苦苦求神医 萧槐把蒙古将军扔到树杈之上,随后就踩着云霄一般的脚步疾驰向独孤求败等人那里,毕竟独孤求败等人此刻都是常人,也不是当初那个纵横天下的长生高手,即便是有徐浅笑守在那里萧槐也不放心,毕竟萧槐此刻乃是超越长生高手的人物,如果真出了岔子他也会内疚。 徐浅笑还在马车前面喝着酒,十分淡然,徐浅笑是什么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人物,即便是守着这些长生高手对徐浅笑来说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对他来说这世上的一切也都是游戏罢了,也就是这种游戏人间的人物才会迷茫,不过萧槐见徐浅笑如此淡定也放了心。 萧槐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徐浅笑到:“浅笑,够自在的啊。”萧槐仿佛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亲眼目睹了蒙古人屠杀那一幕也有些麻木了,徐浅笑撇了撇嘴,对萧槐说道:“方才是怎样了?那边凄厉的嚎叫之声是怎么回事?莫非这附近有狼群么?”徐浅笑也听到了狼嚎。 独孤求败也出来看了看萧槐道:“方才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狼群闯入村子里了?”萧槐眨了眨眼,又想起了方才蒙古人屠杀的那一幕,眼神也游戏恍惚,实在是见不得这种事情:“方才是蒙古的士兵,扮成了马匪,在那边屠村呢。”萧槐如轻描淡写一般说出来,十分恐怖。 徐浅笑皱了皱眉,虽说他是游戏人间,但这不代表他没有人性啊,屠村这是如何残暴的事?独孤求败等人也暗暗的捏住了拳头,独孤求败叹了口气说道:“最后如何了?可救下村民?”独孤求败别看嚣张跋扈,但可不曾对百姓下手,况且独孤求败还是十分心系百姓的人物。 史忘也走了出来,点了点头道:“哼,若是叫我当年遇上,我便直接宰了他们,一个不留,这等丧心病狂的人,留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反不如死了轻巧。”史忘也义愤填膺,别看这些长生高手一个个都不服输,都好勇斗狠,但却都是一腔热血,即便此刻已经老了。 萧槐眼神冷了下来道:“都被我杀了,一个没留。”萧槐这是难得的心狠手辣,要知道,萧槐向来都不是狠辣的人,但这回却丝毫没留手,这群蒙古人太残暴了,即便是萧槐也保持不了大度与仁慈,唯有杀,这群人是该杀,都是人,怎么做到这么简单的挥起屠刀? 逍遥子看了看萧槐道:“不若咱们去那村子看看,若是有未死之人,我还能治上一治,能少死一人便是好的。”萧槐点了点头,叫徐浅笑加快了速度,马鞭猛抽,马车在官道之上疾驰,按萧槐指的方向疾驰而去,即便这是一群普通人,但要知道,每个人都值得尊重。 奔跑了许久,马车在村前停了下来,村中的从人见了萧槐的马车都一阵恐惧,地上的尸体还没有收拾赶紧,残存着斑驳的血迹,隐隐约约有一些狰狞的感觉,萧槐率先走了下来,一众村民都松了一口气,若不是见了萧槐还以为是那群马贼的同伙又杀回来了呢。 还是那个小女孩最先认出的萧槐,毕竟萧槐救了那女孩一命,这些小村庄的人都比较朴实,萧槐救了他们,那就是恩人,一众村民也都走了出来,不过逍遥子却急忙走了出来道:“伤者在哪?快让我看看。”逍遥子精通多门,有什么不懂的?别说是治病了,那可是逍遥祖师! 其实这里面只有逍遥子能力最大,毕竟奇门八卦,医卜星相,逍遥子都堪称是祖师级别的人物,此刻若说还能有些战力的,也就是逍遥子了,要知道,黄药师的奇门八卦之术能困住长生高手,逍遥子的实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尽管黄药师或许是青出于蓝,但也只是甚微。 萧槐看了看一众村民安抚道:“这是一位神医,把病人交给他,绝对没问题。”萧槐也对逍遥子十分自信,要知道,逍遥一派向来是惊采绝艳,更不要说是这位逍遥祖师,逍遥子急忙走进一处民宅,所有的伤员都抬到这里了,或者是还有一丝气息,即将死去的人,都在这里。 逍遥子单手一弹,弹出十几根细线,就直接捆住病人的手腕,逍遥子手指往细线上一放,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大概就知道是什么病了,在古代这种叫丝诊,是以细线判断脉搏。 逍遥子起身从怀里掏出了几颗药丸,轻轻的塞进那几个轻伤患者的嘴里,随后对着村民摆了摆手道:“这几个人都没事了,带出去吧。”逍遥子的药,那堪称是药到病除,其效用要比黄药师的九花玉露丸都好上不少,逍遥子炼药炼丹的技术是真的不一般,祖师毕竟是祖师。 独孤求败远远的看着逍遥子,这逍遥子的确不一般,行走江湖竟然有这种博学多才的能耐,医术竟然也如此神奇,逍遥子又走到一个重伤春敏的面前,手指轻轻的点了那人几个穴道,那人竟然就不动了,连血也都止住了,面色缓缓的转为红润,这一手村民也暗暗佩服。 萧槐看着也是暗暗点头,这逍遥子的医术绝对不一般,黄药师都没在萧槐面前使用过医术,萧槐可不会这种救人的东西,或者说萧槐也的确能救人,梅念笙的真气也有一部分到了萧槐的体内,萧槐此刻也能用一些神照经,起死回生的武学,真论起救人萧槐也可以。 不过医术与武学一样,有高有低,萧槐掌握了神照经的一些复苏的方法,不过比起逍遥子这种在医术范畴一流的人物就是天壤之别,重伤轻伤,在逍遥子手下都是几个穴道,或者用丹药辅之,就能治好了,不愧是逍遥子,这等治病的手法简直是前所未见。 这时外面一阵哭喊,一个女子凄厉的哭喊声抱着一个男子的尸身央求逍遥子:“医生,救救我男人吧,求你啦医生!”(未完待续。) 贰伍叁章、萧槐神照死复生,逍遥浅谈独孤剑 逍遥子看了看外面那躺着的男人,面色蜡黄没有一点生机,也是摇了摇头道:“已经死透了,没办法,除非能死而复生,在第一时间治疗。”这的确是天方夜谭死人有怎么可能复活?有那么一句话叫“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在场却的确有一个人能。 神照经练到极致可以将人死而复生,就如狄云,再如梅念笙,此刻的萧槐也能如此,不过萧槐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萧槐皱了皱眉头,也只好咬着牙说道:“我来试试吧。”萧槐运起神照经的功法,强悍的真气缓缓流出,不只是真气,其中竟然还有丝丝缕缕的生命精气。 这真气缓缓的从那已经死了的村民经脉之中流动,竟然是想要缓缓的唤醒这村民的真灵,试图将这村民就活过来,神照经当真是精妙无比,空中有一丝淡淡的金色雾气飘过,这竟然有一种灵魂的感觉,及其的玄奥,只有萧槐知道,这就是灵魂,人的灵魂。 学习神照经的高手通常都知晓灵魂,此刻的萧槐也明白了这灵魂的感觉,说不出来神秘,萧槐仔细看了看那金黄色的雾气,的确神异非凡,不过有种玄奥的感觉,萧槐连着点了十几次光点,神照经的真气一丝一缕的打进那尸体的身中,尸体一阵抖动,仿佛有要复苏的迹象。 逍遥子急忙走到哪尸体的面前,双手在尸体之上连连点击,尸体的各个穴位都被逍遥子封住了,萧槐将神照真气一收,看了看恢复气色的村民道:“神照经真乃神异的武学,天下无敌啊。”逍遥子点了点头道:“的确,神照经的确神异,不过依我看却不如独孤九剑剑法。” 见这死人都被复活了,无数的村民都将死人拽了过来,萧槐也忙了起来,用真气缓缓的唤醒了一个个的村民,萧槐一边救村民还一边跟逍遥子说道:“独孤九剑要比神照经还精妙么?”逍遥子笑了笑道:“的确,独孤九剑的武学理念要比神照经高明许多,独孤求败真奇才。” 独孤求败的这门独孤九剑是以剑破剑,以剑破招,也是整个天下数得上的武学,传说中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招数也就是这个意思,但要知道,萧槐现在是吸取了说有武学的高手,所有的武学萧槐此刻都有涉猎,没有任何的武学萧槐不了解,所有的招数萧槐也都明白。 除去独孤九剑的修习者,不过要知道独孤九剑的修习者也是使用各门的招数,每一个动作都能了解出之后的招数功法,此刻想要战胜萧槐,只有靠着整个武林从未出现过的武学,那样才有可能战胜萧槐,萧槐的武学太广泛要找到萧槐没见过的武学只有那些繁衍许久的武学。 逍遥子一边治疗一边对萧槐嘟囔道:“独孤九剑可不一般,他并不像你看的这么简单,独孤九剑同样是一个能包含天下武学的武学,不过这门武学最强悍的是他的剑道,一种剑意。”独孤剑意绝对是整个武林最强悍的一种剑意,甚至要比越女剑阿青的剑意还要无敌。 萧槐看了着逍遥子道:“独孤九剑是说能够找到每一门武学的破绽么?”其实独孤九剑的理念特别简单,就是破招,找到对手所有的破绽,无论是看招数,还是看肢体的动作,只要是能破招,便都在独孤九剑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此刻萧槐已经近乎天下无敌了。 或许能与萧槐抗衡的就只有前秦七子,或者是达摩老祖那个级别的人,虽说名声不显,但萧槐此刻的实力的确已经达到了着几人的地步,精气贯穿整个躯体,每一寸肉体都有一门神功护佑,要知道,现下还在世上的,之是见到的就有那庄周一门的老祖,庄周子。 那可是前秦七子的传奇人物,能够与庄周子一决高下的人少之甚少,君不见那四大高手联手都斗不过庄周,萧槐眨了眨眼睛,却又想到了那一次被各种暗器围困的那一次,那样大的手笔,那是要有什么样的布局,或者说什么样的机关手法才能做到?简直神奇。 其实那一战即便是已经突破长生与神级只差一步的萧槐也不敢说能安然无恙,那暗器大阵到现在萧槐都感觉阵阵的心悸,连上大火带上暗器,多恐怖的暗器?那一幕就犹如地狱一般,如若不是李太白想通了,恐怕这一众长生高手都要殒命到那里,太过恐怖。 萧槐此刻还在考虑,其中到底有什么破绽?那样的暗器齐射多么的恐怖?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暗器,哪里是破绽?萧槐想了片刻就问了出来:“逍遥子前辈,那若是铺天盖地的攻击又当如何破招?”逍遥子却是笑了笑,一双眼睛盯着萧槐道:“如果是独孤求败又当如何?” 这还用说么?独孤求败的话一定是拔剑而出,直接把攻击的人宰了,那也就成了,这时候萧槐却想明白了,如果是独孤求败,他会把所有的暗器都击溃,然后用玄铁重剑将那个什么岑夫子和丹丘生都弄死,这就是独孤求败的性格。 萧槐明白了,剑出必胜,玄铁重剑的独孤求败,还有这般的萧槐,两个人都算是不同领域必胜的人物,出剑必胜,就是宗旨,萧槐这时候也明白了为什么独孤九剑是最强的攻击方式了,只有攻击,只有战!萧槐对着逍遥子笑了笑:“嗯,受教了。” 两人搭配的还算完美,只是一阵子,就把所有死去的村民都救了回来,村里的郎中也一个一个的包扎了起来,这一次闹山匪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有这么两个人,恐怕这些人都要死的不能再死,重伤的也不一定能救活,就按这些郎中的能耐怎么可能治得了呢? 逍遥子一脸平淡,但却咬着牙哼道:“蒙人,真的该死,早知道当年我就多杀他们几百个,真是丧心病狂!”逍遥子这等神仙一般的人物都火了。(未完待续。) 贰伍肆章、萧槐返回临安城,太白朝中扰风雨 萧槐一众高手给村子善了后,随后就直奔临安,此时朝堂之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原因是一个人的到来,这人号称无面,据说上任之后一路飙升,只要是跟他做对的都莫名奇妙死了,但不得不说,这位无面的确有能耐,一路直线升至太师,屹立高位许久,雷打不动。 无面每日带面罩上朝,无人知道他的长相,但偏生这位无面太师就能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而朝堂之上的火药味也都是因为这位无面太师,朝中分激进派与温和派,温和派的主掌就是退让,议和。而激进派领头的就是这位无面太师,这位手段凌厉的信任太师。 朝堂之上,天子端坐于龙椅,十分威严,向下扫视道:“边疆蒙人作乱,近几日还频繁有朝中大臣遇害,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良策?”实际上死的那些大臣都是主张议和的,而且都是李太白偷偷下的手,这个无面人,就是李太白!李太白何等的沙发果断?岂能由得他们? 李太白站在众多文官的最前列,此刻李太白已经身居高位,乃是皇上特封的太师,位高权重,为什么这个皇上就特别册封李太白?因为第一天李太白就让岑夫子和丹丘生去皇帝老儿的身边转了转,跟他讲了一些事情,因为这个皇帝老儿才把李太白推上太师之位的。 这也算是力排众议。李太白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其实任命他做太师也是情理之中,哪个皇帝不想中兴一个朝代?而中兴就必须要有奇才,良才都不行,一定要是天下之奇才,恰恰李太白就是这个奇才,皇帝老儿也乐得相信李太白,李太白也尽心尽力。 此刻李太白站出来说道:“皇上,蒙古效果,敢在我泱泱中原嘤嘤狂吠,我中原可战之兵绝不止拜仁千人,一旦开战,我中原乃是压倒性的优势,尽管他铁木真号称蒙古铁骑纵横天下,我大宋子民又有何惧哉?观诸位大臣之意,莫不是要我大宋想蒙古鞑子摇尾乞怜么?” 李太白这张嘴太尖锐了,一时间群臣哑口无言,但一旁的老太傅走出来对李白施了一礼道:“太师爱国,吾早有耳闻,但却想不到如此不识时务,铁木真蒙古铁骑,纵横天下扫清寰宇,大漠之上尚且无人能与之争锋,莫说是我中原兵卒,我大宋向来以爱民自居,又怎能坐视蒙古军兵来我大宋烧杀抢掠?若是开战,又不止要死去多少平凡百姓,于心何忍啊?” 老太傅一直都是主和派,但老太傅在民众眼力素有名望,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大善人,李白也回了一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赵老太傅,且听我一言,蒙古鞑子素来残暴,铁骑过处寸草不生,我早年耳闻铁木真曾言,生当纵横华夏,搏一世之名,又这等气量,又岂会是议和能解决得了的?铁木真,虎狼也,金国完颜,鹰犬也,此二者皆是饱食则背主,何以养之?” 李太白对老太傅还算恭敬,只不过这张嘴从来不饶人,李太白又说道:“蒙古铁骑的确英勇,吾甚慕之,然大漠地势与中原不同,中原有山有林,有江有湖,水时有涝灾泥浆,山时有迸裂泥流,故蒙古铁骑于中原驰骋,并不可怕,至于金兵那就更不用提,岳大元帅何时败过?” 李太白说的轻巧,似乎是蒙古和金国的部队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一般,但李太白说的也对,金国和蒙古并不像那些主合派说的那样无法战胜,反而在李太白的眼里虚弱无比,即便是你骑兵再勇猛,但步兵无法如臂驱使,那在中原也是无法纵横的,毕竟中原地势在那里摆着,只要跟蒙古人,跟金人打游击战,以弓兵步兵作为主力,以潮汐为阵势,以山川为阵势,以密林为阵势,只要让蒙古的骑兵发挥不出来应有的冲击力,那就百分之百是胜的。 朝堂之上的文官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一众武官心里都有些动摇了,如果真能按李太白所说,拉开距离和蒙古人开战,那胜率的机率将大大增加,山泽能限住骑兵的机动力,树林能让骑兵无法冲锋,中原的确没有能拿得出手的骑兵部队,不过中原的骑兵战斗力不如步兵。 只要是稍微会一些指挥的,弓箭手与步兵配合都能耗死中原的骑兵,原因就是中原的地势太过复杂,你且不要说蒙古人,就算是中原的人,有一些地势都不甚明了,而这在战争中是致命的,一旁大将军走出看了看老太傅,又看了看李太白道:“我支持无面太师!可以一战!” 这位大将军用兵只能说是一般,但为官之道却真是一绝,此刻这位大将军掌管着半数的兵马,他的支持便是半个大宋的支持,老太傅脸皮也有点绷不住了出言道:“国家之事不可儿戏啊,战争一起我大宋必遭涂炭之灾,你们就听老夫一言,息事宁人罢啦,万万不可以开战啊!” 老太傅人的确是不错,就是太过腐朽,如这等概念,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岂不是败的更快?李太白沉沉一笑道:“那我这里还有最新的消息,前些日子,蒙古人装作我大宋的劫匪,公然在官道洗劫,随后屠村,恐怕这事老太傅也不知道吧?”老太傅楞了一下,显然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说道:“这不对,前些日子我们才派了使者去蒙古议和,怎么可能?” 老太傅显得有些焦急,老太傅属于爱民如子的好官,但实在太过迂腐,也管不了朝中的乱党,李太白看了看老太傅道:“太傅,这次屠村就是蒙古军队做的,不过还好,我大宋武林之中尚有英豪,救下全村之人,随后引野狼屠了蒙古的一个骑兵小队,要知道,那可只是我们中原武林的一个武人,莫非我们朝堂之上的国家栋梁,肱骨之臣,还不如一个混迹江湖的小子么?当真是遭人耻笑!”(未完待续。) 贰伍伍章、江湖酒家听风雨,大宋决计拼死战 老太傅一阵气结,但朝堂之上的一众武官却是义愤填膺,他们素来对江湖之上的汉子不屑一顾,江湖汉子又怎么懂行军之事?一人之力较整个军队如何?不过实际上他们概念中的江湖汉子也都是一些各大门派的普通弟子罢了,若真是独孤求败这等高手,他们也没机会见。 李太白抬头凝视着天子道:“陛下,只消你一声令下,我便举天下之军,联合大宋的无数江湖高手扫灭蒙古与金人,保卫大宋!”这句话在一众武官耳朵里听着却不那么好受,你是太师不假,你位高权重不假,可你说你亲率大军出征,又置我等大宋的将军于何地? 大将军也迈出一步道|:“陛下若有镇乱之心,我便举全国的兵马与蒙古大金决一死战,不胜不归!”老太傅也不说话了,之是哀声叹道:“我大宋百姓,在无宁日矣!”天子略微思考了一下起身拔出长剑向北而望道:“明日点军,起兵北伐,誓死收复汴京,不死不还!” 皇帝都发话了,这么一来北伐的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了,李太白又迈出对天子道:“陛下,既然出兵,我保举五人,这五人定能为我大宋栋梁!”这就是李太白的第二步,用江湖势力缓缓注入朝堂,再以江湖势力北伐,江湖之中能人异士甚多,可用之才也是数不胜数。 天子望了一眼李太白道:“太师请讲。”李太白朗声道:“巴蜀,吴璘吴玠两兄弟,弓马娴熟,行军布阵有大将之风,人称巴蜀双壁,若届时开战,便叫二人总督巴蜀兵马出征,定有建树。”天子也常常听到巴蜀双壁的名号,现下李太白提起这二人天子也是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封吴玠为通侍大夫、益州节度使、总督益州兵马,再封吴璘为正侍大夫、益州观察使,叫二人即日起起兵攻伐蒙古!”李太白悄悄笑了笑,这也算是一种支持了。 随后李太白又出言道:“还有二人,这二人文韬武略无所不精,无论是兵法战阵,亦或是奇门八卦,这二人皆熟透于胸,一人乃是桃花岛岛主黄药师,另一人乃是鬼笑组织首领徐浅笑,此二人堪比当世之岳飞,若能让此二人率军与金人开战,定能取得不菲的战果。” 这个时候天子就有些不自在了,要知道,这个可和吴璘两人不同,吴璘两人名声在外,即便是朝中都鲜有不知道二人名号的人,不过这黄药师和徐浅笑却不一样,这两人原本是江湖中人,朝堂和江湖是两个概念,所以自然有不少人反对黄药师与徐浅笑二人进入朝堂。 天子也是一样,就算是再有能耐,那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中的人又怎么可能管好朝堂呢?更别说行军打仗,那和比勇斗狠可不一样,不过李太白也看出了天子的顾虑出言道:“皇上无需担心,前些时间涪水关曾被完颜洪烈侵扰,险些失守,还是这两位贤材力挽狂澜。” 随后李太白将那一战讲出,或是牵制骑兵,或是突袭完颜洪烈,一步一步环环相扣,即便是这里的一些将军都不禁感叹道:“用兵如神,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破开完颜洪烈的阵势。”完颜洪烈本身行军布阵就是高手,轻易战胜庸才不值得夸赞,但轻易战胜完颜洪烈呢? 这里都是有名的将军,怎么可能不知道完颜洪烈的厉害?不少的将军还都在完颜洪烈手底下吃过亏,尤其是完颜洪烈那强悍的狼牙部队,不过李太白唯一不敢保证的就是,这两个人愿不愿意到朝中为官,先是黄药师,黄药师性格怪异,此刻想要归隐,不过却被萧槐打发到边疆去了,徐浅笑倒是没有那么怪异的脾气,但是徐浅笑也是一个不被拘束的人,更不可能喜欢朝堂,而李太白举荐的第五个人可能性就更小了,他想要举荐的第五个人正是萧槐。 李太白见皇帝没说话,就继续说道:“这最后一人也是一位江湖中人,不过他却与前几位不同,最后这一位不懂排兵布阵,也不懂兵法智计,他唯一擅长的就是杀人,江湖中最强的高手,也就是前些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萧槐!”萧槐这个名字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尽管朝堂和江湖是两个系统,但前些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弑师之徒萧槐,皇上多少也是听过一些的,天子沉吟了片刻道:“太师,这些真堪大用么?”不只是天子想问,群臣更想问,你是太师不假,位高权重也不假,但是你随便推举几个江湖汉子,甚至都没有人知道这些江湖汉子的虚实,就说他们能战胜蒙古和大金,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李太白笑了笑道:“陛下,当年薛礼也不过是一无名小卒,秦琼也不过是一捕头,刘玄德的关羽张飞也只不过是走卒贩夫,但偏偏他们个个不凡,他们的确是千里马,但也要遇上伯乐啊,臣恳请陛下任用这几位贤才!”李太白这算是下了狠话了,这种恳请几乎是威逼。 天子略微思考了半晌道:“既然爱卿如此推荐,那我又如何不敢用?传令,即日召萧槐、黄药师、徐浅笑三人进宫,封萧槐为神勇将军、黄药师为荡寇将军、徐浅笑为振威将军,三将各有调度,即日起起兵讨伐金蒙!”如此一来天子也算是下了决心。 不过要知道,这三个人可不是这么好请的,此时萧槐的酒馆已经开起来了,名字叫做江湖酒家,账房是逍遥子,跑堂是东灵道长和于奠,厨师是扫地神僧和独孤求败,收拾卫生的是张三丰,至于史忘则是干起了老本行,在临安丐帮混的风生水起。 也算是安宁至极,萧槐等人厌倦了江湖之中的生活,也是想要就这样直接投入道一些平常的日子当中,却不想江湖就是这么讨厌,一旦迈入江湖,你就永远无法走出去,此刻便是,李太白的使臣就要到了。(未完待续。) 大结局、世人莫道纷扰乱,天下与我又何干? 临安之中,喧闹的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而在街角的那个,来客络绎不绝的店面,就是萧槐的江湖酒家,时不时有带着斗笠,腰别长剑的侠客去歇歇脚,这江湖客栈就如同出尘之境一般,时有琴声悠扬,箫音阵阵,真就如人间仙境一般,而这位隐居世外的掌柜的就是萧槐。 “小二,一壶好酒,切一盘酱牛肉!”一个走进酒馆里的江湖豪客如此喊道,这位江湖豪客什么打扮的奇异,腰里别着两个刀鞘,不过却是菜刀的刀鞘,长的十分粗犷,络腮胡子,一巴掌宽的胸毛,就如同一个屠户一般,大喇喇的往木板长凳上一座,也不说话。 一旁坐着的文人侠士眼神都投了过来,这个屠户身上的杀气很重,是杀人的那种杀气!隐隐约约泄露出的一点杀气就将酒家之中一部分人吓住了,柜台的逍遥子抬头看了一眼这屠户,也没说话,只是撇嘴一笑,随后继续低头弄他的账去了,这时门外又走来两人。 相比这屠户,这两人在江湖上的名望就要高一点。这两人是大宋朝廷的捕头,之前也是江湖之中的高手,一人为奔雷刀赵起,另一人为九莲剑风怀逸,行走江湖之时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即便是做了捕头,江湖上的好汉见了这两人也要卖几分面子给他们。 风怀逸与赵起一迈进来就盯住了那屠户,气氛霎那间凝固了下来,四周都没有人说话了,很可能风赵二人就是冲着这屠户来的,很可能这屠户就是哪个大案的凶手,坐在屠户身边的几个人急忙往远撤了撤,就算是再没有眼光,也能看出来这三人绝对是不能善了。 柜台的逍遥子轻轻笑了下道:“各位,这里是江湖酒家,能否劳烦各位给我家掌柜的一个面子?罢斗了吧。”逍遥子作为曾经的长生高手,按辈分算起来不知道要高这几人多少辈,不过此刻一来他只是个账房,二来他已经不是长生高手,有的只是那份曾经的气度。 赵起可不给面子,看了逍遥子一眼道:“官差办案,闲杂人等退开。”这位奔雷刀性子直,人品也不算那么好,有仗势欺人的嫌疑,不过风怀逸却十分有气度的对逍遥子施了一礼道:“毁坏了设施我等自会赔偿,先生不用担忧。”一旁那屠户可没搭理这俩人,还是往嘴里扔牛肉。 这虬髯大汉还时不时啪叽啪叽嘴,很享受的感觉,虬髯大汉回头看了一眼二人:“嗯,早就听人说奔雷刀和九莲剑去给朝廷当狗了,想不到还真是这样,怎么?要和我动手?”逍遥子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就是双手背在身后,笑呵呵的看着这三人。 跑堂的东灵道长和于奠也都凑到了逍遥子身边,逍遥子嘴角微微翘了翘道:“奔雷刀使得是是关西裘家刀,火候还不够,不过对付一般人是绰绰有余了,至于九莲剑则是李太白庚已太白剑的分支,早已没了庚已太白剑的那份神韵,只能说是一般。”逍遥子眼神还是如此毒辣。 逍遥子的声音压的很低,只有东灵道长和于奠能听到,东灵道长看了看那屠户,却想不到如何形容,这屠户揣着两把菜刀,谁也看不出来使得是什么功夫,至少他还没使出招数,一瞬间,奔雷刀的赵起动了,手中的长刀使出了一招云雷倒海,这一招已经不好闪避了。 奔雷刀之后还有九莲剑风怀逸,风怀逸手中的长剑舞出九朵剑花,不是同时舞出剑花击刺九下,而是同时刺出九朵剑花,这对剑的控制有很大的要求,可见庚已太白剑尚有神韵,虽说只剩下那么一丁点的剑意,但却还是强悍至极,哪知在这时,那屠夫竟然动了! 那屠户腰间的两把菜刀猛的拔出刀鞘,乱舞之际,刀势就如疯魔一般,不过每一招每一式却都精妙无比,仿佛狂放至极,但又好似没有一丁点的破绽,这时逍遥子却看出了屠户使的武功道:“原来是疯魔刀法,呵呵,我还当是什么功夫呢,不过想不到这刀法还没有失传。” 屠户的疯魔刀法连连劈出,每一刀就仿佛是要搏命一般,极为凶险:“赵痢疾,风娘们,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赵起已经怒了,他生平最恨别人称呼自己为赵痢疾,赵起刀刀夺命,手中的长刀仿佛有铺天盖地的功力:“你屠了王大户家三十七口,还问我等为何盯着你?” 逍遥子皱了皱眉:“王大户家一家三十余口全都死了?却也是天道好循环,因果报应啊。”王大户一家作恶多端,在临安城中嚣张跋扈,死了也是活该,一旁的于奠瞄了一眼逍遥子道:“事有蹊跷,王大户一家不是这屠户杀的。”想来王大户一家结仇许多,但也不敢惹这屠夫。 几人还斗着,门外却又杀进一人,这人单手擎着长剑,神形俊逸非凡:“天使驾临,汝等岂敢造次?”这人一身素衣,俊彩非凡,手中的长剑一点,一划,一转,一拖,三人的兵器转眼间竟都被这高手拐到了地上,手法快的连逍遥子都没看清。 逍遥子倒吸一口气,尽管逍遥子当年乃是长生高手,但此刻已经是一个凡人,眼神自然跟不上这人的速度,那人肃穆的看了一眼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江湖酒家,萧槐、黄药师、徐浅笑,上前听封!”这人显得十分轻蔑,有种轻视众人的感觉,高高在上。 等了半晌,却没有人搭理这人,这人再次喊了一声:“江湖酒家,萧槐、黄药师、徐浅笑,上前听封!”楼上发出一声冷哼:“谁敢在我酒家之内哞叫?”萧槐神形如风,自楼上飘下,手中的长剑直直的顶在那人的脖子之上道:“回去转告你们主子,我啊,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无论是江湖的事情,还是天下的事情,都不要找我们了。”萧槐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剑往下一扔,迈着脚步回到了楼上。 箫声悠悠响起,一旁有人伴唱。 却雨罢,忘林染,世人莫道纷扰乱。 擎云却,轻轻璇,云渐淡兮风渐淡。 瑶池兮,君何叹,天也枉然人枉然。 奏玉箫,弹静弦,顾首一笑还耕田。 天下事,恶与善,竹叶瑶兮枫林婉。 箫声散,雨声散,天下与我又何干? 全文完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