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战争》 第001章 雨后早晨 本故事纯属虚构 床头的闹钟不停地响着,武正哲揉揉自己的双眼,睁开一看,已是早晨六点半钟。 武正哲,年约五十,身高一米八开外,留着短发,皮肤黝黑,一副俊冷的面孔,带着刚毅,眼睛炯炯有神。 武正哲天生就爱动。小的时候,大家都说武正哲有多动症。也正因为如此,武正哲的运动神经超乎常人。到部队当兵后,武正哲和他儿时的三个玩伴,一起当兵。武正哲的二哥迟肇鸣,有艺术方面的天赋,上的是解放军艺术学院。武正哲的小弟曲文凯,因为喜欢医学,上了军医大学。而武正哲,因为喜欢动手动脚,就报考了陆军的一所军官学校。 四个伙伴,还有一个呢?差一点忘记介绍,老大名字大成,当年到了老山前线,为国捐躯,光荣牺牲了。 到后来,遇到第二次大裁军,武正哲被转业到地方。到地方以后,凭借在部队学到的那些擒拿格斗的本事,武正哲幸运地被安排在大河的公安机关,从事警察的职业。两年不到的时间,顺利地通过了司法考试。 武正哲知道自己有些自信,自信得有人说是过度的自信,可以说是自负,但武正哲很不以为然。说实在的,武正哲的眼睛真的如鹰眼一般,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来到公安机关,武正哲屡建奇功,在大河的重案组当着一名组长。 别小看这个组长,是一个科级的职务,这在当时的情况下,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因为单身,加之没有时间去收拾,屋子有些邋遢。 武正哲的屋子不大,七十平方左右,是一个两居室的小房子,单位分的,据说是最后的一次福利分房,你也许在羡慕他了,羡慕他赶上了好光景。 卧室的墙上,挂着在警校集训的宽幅照片。床边的衣帽架上,挂着一顶警察大檐帽。床头有些乱,几瓶被喝空的金属啤酒罐歪倒在床头柜上和地上,这是武正哲遭到奸人的诬陷离开警队后养成的一个坏毛病,每天晚上要喝上两三灌的啤酒才能倒在床上安然睡觉。 武正哲的二哥,在监狱里蹲了十年,武正哲真的是和他一样,度日如年。他入狱的那年,武正哲遭到诬陷,被迫离开警察队伍。之后,在一家拳击馆当拳击教练。人嘛,总是要生存,饭碗被打掉,当然得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来维持生计。 白天武正哲在拳击馆上班,晚上还要抓紧时间完成二哥的心愿。这个心愿对于武正哲来说有点为难。但是,二哥的心愿就是武正哲的心愿,武正哲要根据二哥给他的那本日记本的记录,替他把他的心路历程全部整理出来。 二哥也快从监狱里出来,虽然稿子是差不多要完成了,但是武正哲还得抓紧。为了赶时间的进度,武正哲不分白天黑夜地赶着写稿,每天都要熬到深夜。 因为睡得晚的缘故,武正哲感觉似乎没有睡醒。 身体有些疲困,武正哲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走到阳台。 推开阳台上的玻璃窗,天才微微亮。早上的清爽空气里,夹带着被晚上那场雨淋后的土腥味,不远处公园的花涧林丛时而传来阵阵鸟啼的声音,像是唱着欢快的歌,声音极是悦耳动听。 好不容易熬过十年漫长的时光。过去的十年里,武正哲每天都如坐针毡,时间每过一天,都像是过了n年;时钟每跳过一秒,都像是在承受着生命的极限。压抑的情绪让武正哲的生活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武正哲有些激动,握紧双拳,向上振臂,啊啊啊地大声叫吼,好像所有的苦痛和孤独经过一夜的不眠后,都随着这个早晨的到来消失得无影无踪,迸发的吼声像是要穿透晨曦中的厚厚云层,直至九霄天外…… 今天是武正哲的二哥迟肇鸣刑满释放的日子。武正哲收拾起在商店里为他买来的几件新内衣内裤和二套外衣,一把菲利浦的电动剃须刀,一个钢制直径约20厘米的盘子,装进一个轻便的旅行包,驱车来到大河市第一监狱。 十年的时间里,这监狱武正哲不知来了多少趟,每来一次,都要和二哥聊上足够的时间,一直到看守说时间已到,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每次离开,当武正哲回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总是双眼通红,止不住的热泪直往下流淌。因为在这十年的时间里,家里的人极少能来看他。但当武正哲在一个月前来看他并告诉他一件事的时候,二哥没有再流泪,只告诉武正哲一句话,要武正哲不要跟他的家人和老婆说他出狱日期。 因为什么原因不再流泪,自然是因为他即将告别那漫长十年的牢狱之苦,心存的一种喜悦所致吧!至于说不告诉家人出狱的时间,武正哲猜测也只能是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后,暂时还没有见家人的心理准备。 当看守打开关押迟肇鸣已足足十年时间的那仓铁门的时候,发出的“哐当”声音直让武正哲心头发寒,迟肇鸣朝武正哲瞥了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辛苦你啦,兄弟!” “兄弟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今天我为你接风洗尘!”武正哲安慰他说。 二个兄弟手牵手,来到办理出狱手续的那间办公室,很快办妥了一切。 走出监狱,迟肇鸣站在那里,一副眼镜下,眼睛显得黯然无神,脸有些蜡黄,眼角的鱼尾纹爬上了他那俊俏的脸庞,昔日的那股书生俊气已荡然无存。 迟肇鸣站在那里,回头望着那青色的高墙不语。因为瘦显得很高挑,给人的感觉仍是昔日那般俊朗、挺拔。 “还愣在那干嘛,还不赶快离开这伤心地带?”武正哲朝二哥笑着说。 见武正哲笑,二哥也勉强地笑,笑容之下仍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 武正哲为他打开悍马吉普车的车门,二哥钻进车内,放下车内的内视镜,瞧了瞧他的脸,“喔,胡子一天不刮就这么长了!”听完他的话,武正哲从旅行袋里拿出那把菲利浦剃须刀递给他。 “这你也给我准备了?”迟肇鸣惊喜道:“是啊,自从你有胡子以来,你每天都不要刮它二次,早晚各一次,我说的没错吧。” 迟肇鸣拿起那剃须刀,摸了摸,“哇!是三头的,让你破费了,这个剃须刀真棒!”迟肇鸣一脸笑意。 “没多少钱。”武正哲回答。 “在狱中的十年,你知道我受的是什么罪,那帮家伙还专门安排人在牢里盯着我,动不动就对我使坏,打我那是常事。我连刮个胡子的自由都没有,刮胡子的时候,都有人在一旁看着呢!说是怕犯人自杀。你想想,我要想自杀,也不至于等到坐牢再想到自杀,割腕?我没勇气也不甘心,因为在我心中,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很多的心愿未了,就这样去死,我心不甘啦!” 听完迟肇鸣的话,武正哲开心笑道:"搞成这样,你也不能死啊,要不然也枉和你一起长大做这么多年的朋友!" 按照迟肇鸣的要求,武正哲预先订好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当迟肇鸣和武正哲到达那家酒店的时候,武正哲从旅行袋中拿出那钢制盘,对迟肇鸣说,“你稍等一下!”武正哲让迟肇鸣停住脚步。随后把盘子放在那客房的门口,继续从武正哲的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包装的一团棉花球,一股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要干嘛?”迟肇鸣满脸疑惑地望着武正哲问。 “咱们家乡有一种说法,就是刚从牢子里出来的人在进门的时候,要跨过火盆,这样可以为今后挡灾,日子也吉祥!”武正哲一边跟迟肇鸣解释,一边掏出打火机点燃那棉花球,燃烧的火焰发出红色的紫光,把那客房门口的过道照得透亮。 武正哲把客房的门打开,“你先进去吧!” 武正哲快速地跨过那火盆,走进亮堂的套房,重重地往沙发上一坐,“唉,今天的感觉真好,和监狱那窄小的空间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话间,迟肇鸣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脸上仍然是挂着一脸的苦笑,看得出心事重重。 酒店的客房甚是宽敞,迟肇鸣和武正哲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也许是久别后的压抑,也许是迟肇鸣十年的牢狱,已经把他的性格彻底的改变,他已经不像往日那么健谈。有的时候讲起话都没有像十年前有条有理,甚至有些口齿不清。 武正哲一边聊着嫂子近日的病情,一边打了一壶水,将电水壶的电源插好按下开关。不一会功夫,水开了,武正哲泡了一杯迟肇鸣平时最喜欢的绿茶递给他。 武正哲顺便从旅行袋里拿出为他准备的新衣物,往床上一放,“你先洗个澡,洗去这十年你沾上的霉气! 迟肇鸣拿起一套新的内衣,“那我洗澡去!”然后走进浴室。(连载中) 第002章 外科病房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的开关,水一下喷射出来。肇鸣叹道:“哇,水的压力好大。监狱的那水龙头的水,简直像是一个老年人在拉尿一样无力地滴淌。” 迟肇鸣在调节那热水器的水温,边用手摸摸,感觉到温度适当,停止了调节,极是舒服。打从他入狱以来,从来都没有洗过一个好澡。想起过去自己每年的冬天隔三岔五都要去桑拿蒸上很久,出一身汗,好让积在体内的毒素都能排泄出来。整整十年,都没有蒸一次的桑拿,还真感觉身体重重的,好在今天这五星级的宾馆自带有桑拿房,让肇鸣好不欢喜。 他脱光身上的衣服,把头埋在那浴室的花洒下面,任凭热腾腾的水冲着他的头。当他打开那洗发水时,散发出的香味也让他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好久,十年洗头也没用过洗发液,全部都是用的臭肥皂,那味道想起来都令他作呕。 他的头发不长,不足2厘米,看得出是在他最后一次理过光头后两个月未剪发生长的长度。他把洗发液倒了一大捧抹在头上,用双手拼命地抓呀、抓呀……不停地抓,像头上长满虱子似的,唯恐那虱子不能从他的头部立即消失,一次、二次……,直到他认为头发根部的污垢全部被冲干净后,才停下他的双手。 洗完头发,他将沐浴液抹遍他的全身,用毛巾拼命地搓着他身上的污垢,皮肤都被他搓出一片片红色的血痕。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任那花洒喷射自己的头部和全身,他用双手抹去从头部流淌在脸上的水束,不时睁开眼,又闭目若有所思…… 洗完全身后,钻进干蒸房,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着他的下身。 他拿着浇水的水瓢,不停地向那碳石浇着水,让干蒸房的温度不断地上升、上升、再上升……直到他已是满身大汗才停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迟肇鸣的胸开始感觉到有些发闷,才满脸通红地从干蒸房走出来。 看见迟肇鸣洗澡后,面色通红。他的下身围着一条雪白色的浴巾,过去那十分发达的胸肌已不再那么结实,显得有些松弛,“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武正哲吃惊地问他。 “在牢子里被打的呀!”迟肇鸣回答。 “你身上是多处带伤,这是受了多少次的打啊我的二哥?”武正哲心疼地问。 “别提了,过去的那些事我都不想再提。”迟肇鸣边说边喝上一口绿茶,继续说,“你每月都来探望我,还帮我照看我的儿子,这十年,真的是多亏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杜鹃和希宇如何度过这难捱的十年。现在希宇已经当上了警察,而且身在高处,我听说他很优秀,在全系统队伍的比武大赛上获得了一个冠军,这是你培养的结果。还有,他是一名黑客高手,对于他今后在警察队伍的成长大有好处。”迟肇鸣说话有些哽咽。 “不止这些,希宇现在是部委派到大河的重要侦查人员,现在他正在办理一桩打老虎的大案。进展还是相当满意的。有些事情我现在不便和你多说,你关注过多的东西,对于你身体是不利的,以后再谈吧。”武正哲告诉肇鸣。 听罢武正哲的话,迟肇鸣已是两眼通红。“哎,都怪我一步错,步步错。” 武正哲拍了拍迟肇鸣的肩,说道:“都已经过去了,就让他永远的成为过去吧!” “是啊!都已经过去了,但现实又怎么样呢?老婆病成这样,我心里仍然是伤痕累累,我都无所谓,只要我的老婆能平安无事,我也能好过一些;至于儿子,他天生聪颖,加之有你的指点,我倒是不担心他有什么问题,唯一担心提,我的老婆会有什么不测,”迟肇鸣说道。 “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我想老天爷不会那么无情,嫂子她一定会转危为安的!”武正哲又拍了拍迟肇鸣的肩膀,迟肇鸣一脸苦笑地望着武正哲。“再说啦,还有我这个兄弟呀!你放心手术,一定要挺住,挺住!”武正哲握紧拳头为迟肇鸣加油鼓劲。 “你好好休息一下,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服务员会把我给你订好的午餐送来的,你就饱饱的睡上一觉,我到嫂子的医院看看,下午我再来。”武正哲边说边为迟肇鸣铺好被子。 武正哲走后,迟肇鸣忙着收拾他的几件物品,一枚夜光毛主席像章,几件杂物。他小心翼翼地把日记和杂物用一个文件袋装好,然后用手抚摸着那伴随他三十多年的宝贝夜光毛主席像章,放回文件袋里,压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望着那枕头发呆了半响。 武正哲来到大河医院,外科大楼病房里,嫂子杜鹃躺在病床上,她面色腊黄,没有一点血色,头发干枯而凌乱,眼帘浮肿,昔日的音容已经刻满一脸的沧桑,见了不免让人产生几分怜惜。 她的身上,盖着白色印有大河医院字样的被子。天花板的滑动拉钩上,挂着输液瓶,药水正在一滴一滴地缓缓滴着,安静的病房似乎能够听见滴液的声响。 窗外沥沥细雨下个不停,突然一阵冷风从没有关严实的缝隙里吹进病房,卷帘随风飘起,回位时和墙壁碰撞发出啪啦的声响。 杜鹃呢喃着,身体也在瑟瑟地颤抖。 病房内,一年龄约30的少妇,她身高一米六五开外,五官清秀,鼻梁高挺,嘴唇小而微厚,楚楚动人,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有神,像会说话。她穿着一件洗得褪色几近白色的黄色外套,外套的一处有缝补过的痕迹,一双球鞋有颜色的部位有片污迹,像是被油污污染,又像是走过泥泞道路,其中是一只鞋边已经破损,她的脸因长时间照顾病人,显露出一丝疲态。她叫迟明月,是迟肇鸣的妹妹。也算是武正哲的妹妹,一直管武正哲叫哲哲哥。 见杜鹃在不停地在动弹,像是很难受的样子,明月把被子给向上拽了一下盖好,又为杜鹃加了一床从家里带来的毯子。 武正哲来到嫂子的病房门口,敲了一下门,明月应了一声请进。她回头一看是武正哲,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低声关切地问道:“为嫂子捐肾的人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你先照看一下,我到主治医生那里去一趟,回头再找你聊!”武正哲回答明月,说罢关门走出病房。 在曲文凯教授的诊室,他戴着一幅深度的近视眼镜,好如玻璃瓶的瓶底,留一头短发,皮肤白嫩,面目和善,正在拿着几份检查报告单仔细地看。 武正哲站到曲文凯教授的办公室门口,轻声敲门,从里面传来请进的回应声。 曲文凯教授见武正哲到来,面色凝重,像是有话要说,武正哲忐忑不安,心扑扑的加速跳个不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话。 “你坐!”曲文凯教授放下手中的报告单。 “今天上午,杜鹃的检验报告单已经出来了,从报告单的情况来看,杜鹃的……” “杜鹃怎么样?”武正哲忍不住打断了曲文凯教授的话。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需要马上进行肾移植手术,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暂时没有找到和她相吻合的肾!对了,前几天你不是告诉我有一个和她相同血型的捐肾者的吗?”曲文凯教授关切地问道。 “是啊,那个人我已经和他见过面,我刚从他那里来。”武正哲连忙告诉他。 “他是谁?愿意捐肾了吗?” “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迟肇鸣,杜鹃的老公!”武正哲回答。 “也不早说?害得我着急呀老三。他不是在牢里吗?已经出狱了啦?”曲文凯教授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翻着他桌上的那记事台历。 “你看我怎么这么糊涂,连迟肇鸣出狱的时间也给忙忘了,要不我也为他接接风啊?”曲文凯教授一幅失落的样子。 “他现在住在天伦宾馆,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他的血型和杜鹃的是一样的。不瞒你说,我偷偷地把他们的配型检查在其他的医院做了,这是肇鸣要求的,我只好按照他的要求保密,希望你能够见谅。”武正哲说。 “我知道迟肇鸣的血型是a型,他在上军校的第一年假期见我时,我留在医大没有回家,他的那顶军帽里就标有他的血型a。我们见面的那天,喝了好多的酒,聊了整整一个晚上。谈是都是我们四兄弟的事,特别是在老山前线牺牲的大成,我们想念我们的老大啊,过去的那些事情,仿佛发生在昨天。今天没有时间谈这些,我们改时间再聊!” “现在捐肾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说完曲文凯教授欣慰的笑了。那一笑,让我紧张的情绪一下缓解了很多。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迟肇鸣现在并没有让我告诉他家人出狱的消息,所以对于他的家人你最好是不要说。”武正哲叮嘱曲文凯。 “不告诉她的家人恐怕不行,因为这是大手术,为防万一,他的家人是要签字的呀!” “我签不行吗?”武正哲问道。 “那怎么行!出了问题我们都负不了这个责任。”曲文凯边说边喝了口水。 “实在不行的话,就要肇鸣的妹妹明月签吧!肇鸣的父母亲已经相继去世,家里也在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代为签字。现在只有明月在大河,而且和他哥嫂的感情深厚,妹妹当监护人,原则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不如就把肇鸣的事告诉她,让她出面解决,你看可以吗?”曲文凯问武正哲。 “我找明月谈谈,这事不要让杜鹃知道。因为杜鹃如果知道的话,是绝对不会同意将她老公的肾脏移植到自己身上的,虽然杜鹃恨迟肇鸣,但依然很爱他,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心底依然是想着肇鸣,如果让她知道了的话,她执意不肯事情就难办了。”武正哲说完起身。 当武正哲开门要去找明月商量的时候,明月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你都听到啦?”武正哲问明月。 明月点点头,“都听见了,我哥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明月急促追问。 “今天早上我把他接出来了,在天伦酒店。”我把迟肇鸣的具体地址告诉了明月,明月拿着地址,想了片刻说:“我先回一趟家,一会我去天伦宾馆找你和大哥。”(连载中) 第003章 午夜K歌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繁华的闹市一角,白天喧嚣闹腾的嘈杂声,经过黑夜短暂的平息后,又已是人声鼎沸。角落的集市,到处充斥着小商小贩的大声吆喝:“刚到的新鲜有机蔬菜,快来买啰!” 市场的旁边,有一栋古董式的老房座立在那里,墙体的外表已经是斑驳陆离。墙体上满是被雨水浸染的痕迹,潮湿的位置长满了青苔。墙上爬着的攀藤,遮盖着带有污迹的墙体,由于已是多年没有修葺,像是年代已经很久。 迟明月回到家中,家就在这栋房子的二层。房子是小叔从单位分的,前几年因为小叔买了新房,自己才暂时能够免费住着,小两口在菜市场的边上,摆一个地摊卖菜。 房子的周围是一个菜市场,市场的叫卖声不断,明月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又一天地过着极其简单的日子。 明月从菜市场买来一个猪肚,因为她知道大哥肇鸣最喜欢云片猪肚汤。她把猪肚用盐使劲在那里揉搓,一遍又一遍,把猪肚里面的垃圾全部清理干净,直到猪肚在清水里放着的时候,没有一点点的浑浊,才开始加工。 在加热的锅里,明月把猪肚用生姜和和料酒爆炒,去掉猪肚的腥味,然后放进一个瓦罐里小火煲汤。在汤都准备完毕以后,明月下楼去找丈夫,告诉丈夫要去一趟医院,并说起是自己大哥和嫂子手术的事情。丈夫在那里一个劲点头,“你放心去,把大哥和嫂子都照顾周全。家里的事情有我。” 明月的丈夫叫司徒空。他的皮肤黝黑,中等的个头,总是留着寸长短发。额头有点偏窄,所以看上去他的脸部的下面要比额头稍微显得要宽。饱满的面部肌肉,是他平时吃东西细嚼慢咽习惯形成。他的头发看上去很坚硬,有的时候,特别是睡觉起床后一根根像刺猬的刺一样立在那里。 司徒的眼睛有点明亮,眼珠的那个亮点总是像黑暗里的一点光。仔细地观察,发现他的眼睛是黑多白少,普通人的眼睛,眼白一般要多,但是他的眼睛有些与众不同,瞳孔的黑色占据着他眼睛的大部分。 司徒早年好不容易考上了医学院,不幸的是在上学期间,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药房里一次药品丢失,他讲义气为他的好朋友背了黑锅,为此被劝退学。和明月结婚后,一直找不到好的事情去维持生计。 当武正哲再次返回到宾馆的时候,开门进屋,只见明月站在床边,哭成一个泪人。迟肇鸣坐在床的一角,止不住眼泪在他的脸上流淌,也不语,傻傻的呆坐在那里,任凭明月的双手在他的肩上使劲地捶打。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在你第一次犯错的时候我就要你住手,只要不再伸手,家里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也不会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受了十年的牢狱之苦不说,你连累了你身边所有的人,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老天有眼无珠,我早知道会成这样,我也不会那么倾尽所有来挽救你这样一个根本不值得挽救的人。”明月边哭边继续捶打着迟肇鸣。 武正哲见明月情绪有些失控,慌忙上前安慰明月,“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十年的牢也坐完了,他该受的罪也都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嫂子的手术问题,你要让你哥好好调养一下身体,以确保在进行肾移植手术前他的健康。至于钱的问题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 听完武正哲的讲话,明月那捶打的双手停了下来,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望着武正哲不语。 明月起身,从提蓝里拿出她在家里煲的云豆肚片汤。 “你起来吧!我煲了你最爱喝的肚片汤。在你蹬监狱的十年,我曾经煲过无数次汤,但每次从家里出发准备探望你的时候,我就想到那两年你做的一些事情,好几次我走到半道又回家,改变了去监狱探望你的念头。所以,过去十年以来,我只去监狱看过你一次,要不是在医院遇到武正哲,我还真的已经忘记了你出狱的时间。说句良心话,我有时还真希望你死在牢里算了,出来了又能怎样,出来了还会不会再带给你身边的人带来痛苦和伤害?因为一见到你,我的心中已又满是伤痕,未来的日子里,我真的不知道那曾经的创伤会在心中停留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把不堪回首的往事忘掉!”说完明月又咽咽哭起来,那哭声就象一把利剑,刺痛着迟肇鸣的心。 武正哲拍着迟肇鸣的肩膀,安慰道:“明月说的这些话你不要太在意,因为过去你带来的伤痛实在是太大,那伤痛是人都不会在一时半刻地忘掉,你要想开一些!” 迟肇鸣听着武正哲的话,不停地点头。 “来吧,汤还是热的!”明月将汤盛上一碗。 武正哲扶起肇鸣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接过明月为他盛好的汤,“趁热喝吧!” 肇鸣接过汤碗,拿起汤勺,眼眶里已满是泪水,那泪水滴进汤碗,击起一个小小的涟漪,在汤面上逐渐扩大,随着那浓香的飘逸渐渐消失。 他舀起一小勺汤,慢慢送进嘴里,不知那汤是被泪水浸染的原因,还是他口里无味,感觉一阵阵苦涩,想到妹妹这么多年还没有忘记自己喜欢的汤,他感觉那汤又带一丝丝的甜意,接连喝下几口,脸上泛起一股红晕。 肇鸣放下手中的汤勺,对明月颤抖地说道,“你们都受苦了。这十年,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都清楚,你们受的煎熬我也明白能够感受到,并会永远铭记于心。现在你嫂子的病情很严重,一些情况你比我还清楚,肾移植手术马上就要进行,时间也不允许我再过多的考虑些什么,我这两天到医院进行一些必要的术前检查,可以的话立刻进行手术,但是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来捐肾,这恐怕也是我能为你嫂子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会尊重你个人的意见,只是我在担心,你坐了十年的牢,不知道你的身体可不可以做这样的手术,身体是否能够吃的消,万一……” “没有万一,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万一,也请你不要有什么忧虑,她的病是我直接造成。捐出我的肾,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挽回你嫂子她生命的唯一办法了,除此以外,我别无选择!”肇鸣打断明月的话说道。 “那你好好调整一下你的身体,我还要到医院去看看嫂子,你的岳父、岳母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他们要来我没有让他们来,我总是告诉他们,有我的照顾,让他们放心!希宇这两天的工作安排也很紧张,他会抽时间去医院的,我已经电话告诉他们。”明月说完轻轻关上门离开。 武正哲和肇鸣两人坐在那里,房间里一片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地黑沉下来。 武正哲撩开那绿色的窗帘,天黑了,附近耸立的高楼已是灯火阑珊,淡蓝色的夜空里繁星点点,像是对他眨着眼睛,他回头望着迟肇鸣问道:“今晚我们去k歌怎样?” “k歌?肇鸣犹豫了片刻,应了一声“好哇!你为我定一间带录音功能的包间,我要把我在狱中写的一首歌录制下来。”肇鸣吩咐道。 武正哲明白肇鸣的意图,唱歌、写词、谱曲,他无所不会,吉他更是他的拿手好戏。 武正哲拿出手机,翻着电话本的通讯录,然后拨打了一家ktv的电话,预定了ktv的录音室。 肇鸣穿起武正哲为他买来的那套新外衣,神采奕奕。 他把放在茶矶上的那墨镜戴在脸上,不觉让人心头一震:“哇,好酷!” “晚上你还戴墨镜干什么呀?对眼睛不好!”武正哲想让他把眼镜摘掉。 “我不想让别人能够认出我,戴墨镜会方便点!”迟肇鸣一本正经地说道。 “连我都不认识你了,这十年你比以前已经老了很多!”武正哲开玩笑说。 听完武正哲这说话,他摘下墨镜,在镜子前面望了望,用手抚摸着额头那两道深深的皱纹,眼中又增添了几许的感伤。 迟肇鸣武正哲一同出门,室外的空气有些寒冷的感觉,肇鸣打了个寒颤,说道“哇,天气还真冷!” “现在的气候就是这样,时冷时热,让人琢磨不透,不过今天我的心情倒挺好,因为我们已经十年没有去k歌了,今天能和你一起,我心里是暖呼呼的。”迟肇鸣朝武正哲笑道:“k吧,出发!” 他们来到ktv,服务员见他们到来,引两人到ktv的录音室,送来了几瓶红葡萄酒,一些点心,把那小小的茶几上都摆得满满的。 两个男人在那间录音室,把那高脚的酒杯都倒满红酒。当肇鸣准备喝酒的时候,突然想到要进行手术前的身体检查,他放下了到口边的红酒。重新向服务员要了瓶vc饮料。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聊着天,肇鸣只顾不停地喝着饮料,对于武正哲说的什么,完全没有在意,只是无精打采地端起杯,啜上一口,一口一口地喝着。 ktv全部采用丹麦进口的音响设备,极是先进,音响效果在大河来说是最为顶级。见肇鸣不语,武正哲说道:“肇鸣啊,不要再难过了,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出来,那样或许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你如果想哭,你就大声地哭吧!这里除我以外,别人听不到!” 听完武正哲的话,肇鸣竟嚎啕大哭起来,武正哲一把将肇鸣拥住,让他的头埋在武正哲的肩膀,武正哲在听得到他“哇哇哇”的哭声外,感觉到的只是他的整个身体不停地在颤动,在抽泣,电视的屏幕上放着mv,传来刘德华的《男人哭吧不是罪》…… 武正哲拿起麦克风,跟随那音乐唱了起来…… 听完武正哲为他唱的歌,肇鸣似乎被那首歌的意境所感染,那让人痛哭的歌把他的心里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释放了出来。 肇鸣抹去脸上的脸水,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吉它,坐在演播椅子上,拨了拨吉他的琴弦,发出清脆的声音,对武正哲说道:“你给我把录音准备好。”。 肇鸣对着麦克风,开始了一段自白:“老婆,当你听见这首歌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够在你的身边,十年来,我不停地忏悔,忏悔我过去的所作所为,一首《原谅我》,献给你。 武正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当起了二哥肇鸣的唯一听众。 录音室里一片静寂,随那婉转如诉如泣的吉他音乐唱着《原谅我》 在茫茫人海 我遇见了你 你像花一样美丽 铭刻在我的记忆 过往的日子 蜜一样甜蜜 那份惬意自在 世间无与伦比 不知何时开始 我迷失了自己 一路跌跌撞撞 行走在不见天日的夜里 一张无形的网啊 裹住行尸走肉的躯体 我想挣脱它的束缚 无奈却被越捆越紧 被贪欲占据的灵魂 在固执下沉睡不起 眼见前路万丈深渊 泪眼迷离不懂觉醒 懵懂的我啊 害了他人害了自己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 那虚无缥缈的世界 不过是南柯的泡影 此刻的我啊 诉不完我无尽的忏悔 想给你一个的承诺 不再成你伤心的累赘 希望你怎能原谅我 原谅我犯下的原罪 不再让你伤心受累 不再让你伤心受累 原谅我吧,原谅我,原谅我吧,原谅我......... 希望你能原谅我啊 原谅我的弥天大罪 不再让你伤心受累 不再让你伤心受累 原谅我吧,原谅我,原谅我吧,原谅我......... (连载中) 第004章 特别人物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从k歌厅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等到他入睡之后,整个晚上都是噩梦不断。 当他醒来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脑袋,想回忆一下晚上的梦境,可是想了老半天,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迷迷糊糊地到了中午的时候,一阵门铃声让他一惊之中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 他睡眼惺松,迅速整理了床铺,穿好外衣去开门。 当他打开门时,看见武正哲带着迟肇鸣的儿子希宇,站在他的眼前。 肇鸣一时不知所措。整整十年,和儿子见面才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在儿子接到中国公安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是武正哲带着希宇到监狱见的面。 时光如梭,一眨眼十年过去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当了警察。他知道是上级委派的扫黑行动,到大河已经有些时日,多少对儿子的安全有些担心。 以往的时候,武正哲带着他,迟肇鸣没有这个方面的顾虑。但是他知道大河的黑势力十分的猖獗,较十年前更是让人心生畏惧。因为迟肇鸣知道,武正哲曾经也是有十八般的武艺,但是在黑势力的面前还是势单力薄,最后也落得离开警队的结局。十年过去了,那个冤案还没有沉冤得雪,不得不叫人担忧。 自从十年前迟肇鸣坐牢以来,好几年的时间,希宇都不愿意谁提起他这个恨之入骨的爸爸。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般恨,但他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肇鸣看见眼前的儿子已经长得又高又大,而且身材显得十分的修长。他的五官集中了迟肇鸣和杜鹃的所有优点,肤色已经不再像他小的时候那样白里透红,而是呈古铜健康的肤色。发达的胸肌透过他黑色圆领的t恤,看起来十分的明显,这是他长期健身的结果。他双目炯炯有神,嘴巴稍微厚实性感,鼻梁高挺,面目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似乎浑身都散发着阳光,还有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和他父亲的书生气相比,希宇倒像是一个钢铁硬汉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魅力十足的韩式明星模样。 希宇见爸爸这样看自己,喊了一声“爸!” 这是他十年来少有的喊爸爸。听见儿子叫自己好一会,肇鸣才会过神来,心里是什么滋味说不上来,只是回答了一句,“哦!你们来啦?” 武正哲向肇鸣解释:“我把你的事情给他们都讲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对不起!刚才我们是从医院来的,杜鹃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昨天夜晚梦里嫂子还不停地喊着你的名字,你现在是不是和我一起去医院看下嫂子?” 迟肇鸣满脸羞愧地说,“在牢里的十年时间,我一刻也不停地想着出来后就去看她。可是,当我出狱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却没有了去看她一眼的勇气。” “你还是尽快去看看妈妈吧,爸爸!”迟希宇的眼眶闪着泪花。 正在这时,武正哲的电话响起。接通电话,是医院打来的,电话的那边传来曲文凯教授的声音。武正哲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 迟肇鸣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武正哲的面色凝重,低沉地回答:“杜鹃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出现昏迷,刚给她进行了急救处理! 夜风阵阵,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还是料峭春寒,有些凉意。街道上的行人甚少。 大河大道的岸边,这个城市富人居住的小区,独立的别墅群坐落在院内。院内的灯光有些灰暗,不时有高档的轿车从小区气派的大门进进出出,门口岗亭执勤的门卫站在那里笔挺笔挺,不时地向过往的车辆敬礼,姿势也极是标准。 小区的设计极具特色,堪称园林景观的花园式小区。 午夜时分,别墅的灯大都已经熄灭,只有一栋别墅的灯光还亮着。 别墅里面,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是浓妆艳抹,喜欢在身上洒些香水。她的名字叫丰硕。据说是刚刚从医学院毕业,空降到大河医院不到二年就当护士长了。 大晚上的时候,她的口红那样显眼,让人觉得像极了猴子的屁股。她的五官倒是十分的端正,鼻子有点笔挺,大概是做了隆鼻的手术,估计是手术有点失败的原因,鼻孔看上去有点朝天。讲话的时候,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给人强势的印象。 在一楼的大厅拿着电话讲着话,时而大声,时而挥手,时而又低声,也不知道她讲着什么,和谁在通话。大概是讲的有些不耐烦,干脆就关掉了她的手机,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别墅的装修甚是豪华,欧式的吊灯全部开启着,发出的光芒把别墅的里屋,照耀得金碧辉煌。 厅正面的墙体上,挂着大河名画家热狗的一副名画,在灯光的衬托下熠熠生辉。 别墅房间的布置考究,红棕色中式的全实木家具,稳而石沉。在画的下方,摆放着一件用玉雕刻的帆船,帆船有近两米的长度,高一米有余。船的两头,各放着一件景德镇的花瓶,那青花的瓷瓶颜色,与晶莹剔透的玉帆遥相呼应,看得出别墅的主人过着平安风顺的日子。 别墅里的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在那里生着闷气。她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器,不停地调着电视台的节目。调了半天,也不见有一个什么好看的电视。嘴巴里不停的叨叨。 在二楼主人的卧室,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面部圆润,脸上满是胡须,而且是大络腮胡。平时带有几分杀气的眼睛,在折掉眼镜后,显得更加让人恐惧和毛骨悚然。他薄薄的嘴唇时而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一看就是一个铁嘴利唇。 他虽然身高不高,但很横实,站在那里,显得威猛冷峻,他就是大河公安局局长马胜伟。 马胜伟身着一套雪白的齐膝睡衣,胸前露出很茂密的胸毛。他边走进卧室边用一条毛巾不停地搓着头发上的水珠。 他走到那梳妆台前坐下,顺手拿起一把玉梳,把他那极富油质的头发梳成背头。随后他下楼往一层的大厅走。 “谁打的电话?看你满脸不高兴的样子?”马胜伟走到丰硕的身边,一把将她拥在怀中。 “还会有谁,不就是我那废物老公?”女人回答。 “他怎么废物?我听说他的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前段时间,大河最年轻的知名企业家表彰大会,才三十岁,他就有如此的成就,可谓风光无限。不过呢,他也只是事业上厉害,听你说,他似乎对女人基本上没有兴趣。要不是因为如此,还有他光顾着自己的事业,你也不会投怀送抱钻到我的被窝了,不是吗?” 马胜伟的话音刚落,就被丰硕打断,“行了吧,什么知名的企业家,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就他一年赚的几个钱,还不够我的花销。说实在的,要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喝西北风了。我可是只是看中你的钱而已。你之前的那个手下,至今都还没有恢复记忆,要是哪一天他的记忆恢复了,那你就真的是有被抓进去的危险。要不是他的老婆成了一个疯婆,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你可真的是阅人无数。谁叫你这么的有钱,少有女人不看钱的。” “嗯,我也知道。不过,我给你的那些钱,我的老婆都没有享受到半分,你可要好好地花。如果哪一天我被抓进去,你可要到牢房去看我。至少,你要给我安排好一点的伙食,不然,即使我这么强壮的身体,在牢里恐怕也挺不住两年的时间。”马胜伟点着那女人的额头说。 “你不是废话的嘛,难不成你坐牢的时候,还怕我不给你伺候?” “你可别把话说早了。省厅的一个领导,前一阵子进去了。他贪污好几千万,全部都花在了其他女人的身上,他的老婆就没有享到受到一分半毛。气的呀,吐血。领导进去以后,他的那些情人对他是不闻不问,说是怕受到牵连。而他的老婆呢,故意整他,给他安排最低级别的伙食。现在那个领导,在牢房里已经不成人形。我之前的提拔,这个老领导对我很是照顾。前天我去探监,发现老领导的神经已经有点不太正常。有人说是他的报应!我会不会有那天,我真的还不是很清楚。”马胜伟对于老领导的状况甚是担忧。 “你可不能进去,你进去的话,我的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了。特别是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我就更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现在我们就做点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丰硕转移话题。 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靠在敞露着胸的马胜伟怀里,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划着,划着他那茂密的胸毛,“你都多久没有和我那个了?是不是在外面又有女人了?”女人娇声滴滴地问。 “什么那个?”马胜伟问。 “那个嘛,明明知道你还装蒜?你还真坏!”女人有些按捺不住已经燃烧的欲火,将马胜伟按在沙发上。 “你这小骚货,你的爹妈还真是会给你取名字,叫什么丰硕,干脆就叫风骚得了。还知道那是我最爱做的事情。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马胜伟问。 “不就是因为你厉害呗!”女人不假思索回答。 “厉害那是当然。为什么厉害你不知道吧?”马胜伟看上去很神秘的样子。 “为什么啊?我还真的不知道。”女人急想知道。她只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凭长相,他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五大三粗,肥头大耳,除了有权,身体棒就是他的最大的优点了。他可以满足她物质上的需求的同时,肉体上的需求他也是再无他人。 “我可告诉你,我和一般的人是不一样的。一般的人是两个肾脏,但是我有三个。你不知道,我这多出的一个肾脏,给我带来的烦恼大着呢,平时总是想这事,三天不做,我的身体里就像有蚊虫爬一样,在没有你之前,遇到我的老婆来好事的几天,没有几个备胎话我可遭罪了。你别见怪,当时你不是我的唯一,几天没有和你爱爱正常的,我的女人要雨露均沾嘛。来,废话少说,我都急死了。”马胜伟有些迫不及待。 他的话音未落,这个女人身上的睡衣已被剥去,扔在那红色的地毯上……在马胜伟的金屋别墅,两人在一阵云雨之后,丰硕望着他娇滴滴地说道:“你还真的够强,每次把我整得云里雾里,死去活来,够man!要是能够把你那多余的一个肾脏捐献出来给一个人该多好啊!” 马胜伟听完,“什么呀,那可是我的宝贝!一些男人很羡慕我,你不知道。每次在澡堂里洗澡,有的男人望着我的那个,那惊讶的表情让我十分引以为豪。这个宝贝谁都不给!你认识的朋友需要肾脏?谁呀?”马胜伟追问。 前几天你老是提到的,电视台工作的迟肇鸣,忘记了吗?昨天我在医院发现他和武正哲两个人在一起,后来我跟踪到病房的楼梯的过道,肇鸣交给了武正哲一包东西,你们不是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吗?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据说她的老婆就在医院,我偷偷地打听了管床的护士,她的老婆准备接受肾移植手术。女人向马胜伟说道。 马胜伟听完后默不做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你睡觉吧,我还有事情要办,我得走了。”女人望着马胜伟离开,还有些意犹未尽。 第005章 拜祭父母 本故事纯属虚构 马胜伟走出屋子,上了他的那辆轿车。他坐在驾驶台前,看表情十分严肃。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们要的东西可能在武正哲那家伙的手上,你们现在马上到他家里去搜,如果没有找到的话,就把他带到你们那里,你们给我看好了!...... 马胜伟急急忙忙赶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到办公室,他就拿起一个卫星手提电话拨打,接通后低声说道,“那家伙的手术在大河医院,听说迟肇鸣出狱了。我让你们盯的人是怎么盯的,这么重要的情况也没有汇报到我这里,你们是吃屎的吗?今天在医院迟肇鸣交给了武正哲一些东西,那东西可能就是我们找了好久的东西,那件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现在,马上去武正哲家找找看,你们务必给我把东西拿到手。”讲完挂掉了电话。 大约过一会的时间,办事的回复马胜伟说:“武正哲的家已经被我们翻得底朝天,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下一步怎么办?” “等下,我在那家伙的车上安装了跟踪器。”马胜伟边拿着电话说话,一边打开了控制中心的设备,在扫描寻找跟踪器所在的位置。 马胜伟看了半天,根本就找不到跟踪器的信号。他知道一定是武正哲发现了跟踪器。他有些气急败坏,把桌子上的一个鼠标器摔得粉碎,满地都是碎片。“你小子有种!让我逮住你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给你机会你不要,不作死,你就不会死!”他在办公室大声的吼叫。吼叫的时候,露出一副狰狞的面目。接着吩咐手下,“明天白天再说吧。” 武正哲接到希宇的电话,告诉他马胜伟在到处寻找他的下落。武正哲从医院离开,就和肇鸣一起回到了家乡。因为肇鸣告诉武正哲,离清明的时间不远了,在手术前,要到双亲的坟前拜祭一下,如果是等到手术后,他怕没有再回家的机会。 到达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打从迟肇鸣父母亲过世,老家的房子已经空着无人居住,那扇门紧紧地闭着。 武正哲将悍马吉普停在肇鸣家的门口,将车上带来的一些纸钱和冥币,还有鞭炮等拿下车放在地上。 肇鸣下车,他的神情很是凝重,望着那扇门不语。 也许是这次回家的感觉异样,肇鸣的脸色布满愁容,“我感觉我这是最后一次在双亲的坟前祭拜了。而且这个感觉是那样的强烈,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你可别在这里乱说,我们是来拜祭的。既然是祭拜,就是要他们保佑你们的平安。不是要你在这里感叹唏嘘。”武正哲对肇鸣的言语有些生气。 “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感觉,不是预感,像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一样。”肇鸣说。 肇鸣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武正哲也默默不语,望着村庄的远处。 村里的宅子红砖青瓦,墙体都被石灰粉饰为白色。房屋的结构犹如苏州园林里常见的瓦屋式样,虽然没有精致的雕刻工艺,但是坐落在平原的空旷之地,倒是别有一番风土韵味。 村子的屋子在河道的堤坝上整齐地排列,坐南朝北。 早年老屋的高台,而今已经沉陷成一块平地,荒芜的地上只有一些杂碎的小树和野草。时过境迁,已经是物是人非。 虽然那个高台的地基还在武正哲的记忆里,但是现在却不知道那高台去了哪里。 当兵时屋前种植的小树,现在已经长成参天的大树,绿树成荫。 他们来到房后的鱼塘。这个鱼塘过去是由肇鸣的父亲打理,而现在则是肇鸣的幺叔在管理着。 池塘里养着一些鱼苗。正值农历三月三到来,池塘里的莲藕荷簪已经钻出水面,那是他的父亲在池塘里亲自种植的莲藕发出的新荷簪,破土出水的荷簪带着绿幼的螺旋状,亭亭玉立在荷塘。 荷簪上一只蜻蜓在歇息,那蜻蜓的颜色有些特别,绿中泛着几道暗红,极是悦目。蜻蜓静静地立在那里,肇鸣好奇地上前,站在那蜻蜓不远的地方,他全神贯注,仔细观察,发现它的翅膀在微微地震动,毛细的嘴巴吸着荷簪上的露珠。“你看,你看,蜻蜓的翅膀在震动,你看到了吗?” “看到啦,看到啦。要不要我做一个捕捉器,将这只蜻蜓给你抓来?顺便到前面的林子里抓几只蝉来玩玩?”武正哲笑问。 “不用了,你看那蜻蜓歇在上面,你不觉得它正在享受着那阳光沐浴的美好时光吗?不要扰人清静。”肇鸣说。 听肇鸣这么一说,武正哲放弃了去抓那只蜻蜓的想法。感叹说:“是啊,是很享受的样子,就让它自由自在地享受这阳光雨露吧。” 他们站在鱼塘边,呼吸着乡间新鲜的空气。 “哇,真的是好新鲜的空气。小的时候,我们都向往过大城市的生活。可是现在,城里的人都往乡下跑,都喜欢呼吸乡间的空气,喜欢吃乡下菜地的蔬菜。为啥?因为我们的城市受到严重的污染,我们的生态环境每况愈下,食品安全也遭受到严重的威胁。”肇鸣感慨之余,带着一些遗憾。 “是啊,在乡下可以远离喧嚣,远离污染,田园生活其实比城里的生活要惬意得多。可惜的是,当我们身在其中的时候,却并不知道她的好,可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起我们在高中毕业的那会,我们都想逃脱农村这个狭小的空间,到外面的广阔世界,去闯荡闯荡,不愿意像我们的父辈那样,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现在经过了城市生活以后,我们反倒是羡慕起了在乡下当村夫的惬意。你看你看,这不就是陶渊明笔下的那个世外桃源吗?”武正哲指着远处的风景。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年轻,对自己的人生还抱有很多的幻想,有很多的抱负等待时间的证明,我们不能说那个时候我们的幻想是虚无或者不切实际。”肇鸣往身后的土地上瞧了一眼,坐在了鱼塘边的田埂上。 看见肇鸣坐下,武正哲也跟着坐下。 望着远处农耕的农夫,在稻田里正在用喷雾器杀虫。喷雾器喷出的白雾,像一个朦胧的白帘,一会又消失殆尽。 “七十年代的农业,没有像现在的科技这样的发达,所以种植业只是当时糊口的手段。那时的乡下人,大都还要为解决温饱的问题而烦恼。那时的我们,还在年少,渴望开眼界,盼望现代化。你记得吗?那个时候,说是在一九八零年就要实现机械化,我们的心里是那么的神往。可是那一天没有来,让我们都有些失落。正是带着那些失落,我们外出去寻找我们的梦想。时光荏苒,不觉三十年的时间就这样溜走。当我们一路走过的时候,蓦然发现,我们其实并未走远,甚至还在原地踏步。” “听你讲话,让人感到唏嘘不已。其实,我们的过往,和一般的凡人没有不同。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生活。我们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你不必去感伤,也不必去在意你的一生是否有功名利禄。只要我们都还健在,那便安好!”武正哲安慰肇鸣。 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鱼塘的水边发出声响。探头一看,原来是鱼塘里的一条鲤鱼在塘边浅水的地方摆着尾,张着大大的嘴巴冒出水面,在水面换气。 鱼儿十分精灵,像是听到池边有人在说话,一个摆尾潜入水中,小小的漩涡在池水的边缘泛起,激起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再次落到水面的时候,圈起小小的涟漪,慢慢地消失。 武正哲和肇鸣都沉浸在过去。“我们先把拜祭的事情办了,完后还要赶回医院。”武正哲率先打破沉寂。 肇鸣缓过神,“嗯”了一声之后就跟在武正哲的身后,先是来到武正哲双亲的坟前拜祭。 武正哲先给自己的父母上了几柱香,摆上几个苹果和一挂香蕉,然后将一个酒杯放在碑前,倒满酒杯。 还没有说话,武正哲就开始有些哽咽,因为打从当兵,到后来当警察,因为工作太忙,回家的次数实在是少之甚少。妈妈特别喜欢苹果,爸爸却是喜欢香蕉。可是那个时候,这些东西对偏远的农村来说都是那样的稀罕,那是一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而且交通也是十分的不便,想回家看看也是那样的艰难,偶尔挤着长途汽车回一趟家。 “是啊,那个时候,曲文凯连香蕉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后来,到大河才知道原来香蕉是那个模样。还记得曲文凯吃香蕉的事情吗?”肇鸣问。 “当然记得,那个时候,乡里的孩子大都没有见过香蕉,也不知道香蕉是怎么吃。曲文凯把香蕉在水龙头上冲洗后就放嘴巴里咬,结果是让县城的那帮兵笑喷。”武正哲笑着回答肇鸣。 “那个时候,家乡的条件也不好,我家里的环境更不好。你们几个住的是瓦房,我和文凯家是茅草屋,好寒心哦。我不知道我家的祖宗怎么就那么的穷,我至今都对住茅草屋的事情耿耿于怀。”武正哲一直在不停地在摇头。“等到我这一代,我的条件好了一点,可是我并没有让我的双亲享受到我的一点福气。我好后悔在自己闲暇的时候,没有多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现在父母却已经不在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受是如此强烈”。 迟肇鸣武正哲两人在武正哲父母亲的坟前坐了好久,肇鸣也不催促武正哲去他的双亲坟前上坟。 武正哲一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赶紧起身。 武正哲拉着肇鸣起来,也许是坐的时间太久的缘故,他的腿脚有些发麻。“在牢里呆了十年的时间,身体真的是退化了好多。”肇鸣感慨道。 在站起来的时候,肇鸣有些不太稳当,武正哲扶着肇鸣到一块平地上站稳。 他们来到肇鸣家族的祠堂,祠堂里是一派肃穆。当年修建祠堂种植的沙松已经长高好多。在微风下,摆动着它那苍劲的枝叶,像是在问候迟肇鸣和武正哲。 迟肇鸣害怕一些关键的证物落到坏人的手里,不到关键的时候,不会将这个杀手锏的证物在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武正哲将肇鸣交给他的几样东西装进一个瓷器灌,递给肇鸣。 肇鸣有些不解,“我是给你保存的,你现在给我干什么?” “刚才希宇电话我,说马胜伟在到处找我,就是在寻找这写东西。这东西放在哪里我都觉得不太安全。现在只有把它埋在坟地,那帮家伙才不会知道东西被放在了哪里。现在大河的警局,能够信得过的人几乎是没有了。好在现在希宇是奉命行事,可以越过大河的程序办事。这个东西对希宇今后破案是至关重要的,不能让它落到了马胜伟的手上。”我告诉肇鸣。 武正哲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铁铲,将小铁铲递给肇鸣。肇鸣接过后在坟的边上挖了一个小洞,将那瓷罐放进去埋起来。 肇鸣点上几柱香,双手合十,“爸爸妈妈,我是肇鸣,我已经坐完十年的牢狱出来了。此刻,心头的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肇鸣说完几句的话,已经是泪流满面。“在牢里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反省自己,反省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是我,让您为我这个不孝之子日夜担心,让您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的虚弱。您那病弱的身躯,在人间是受尽了折磨和病痛,我明白其中,有我很大一份责任。在您过世不到一年的时间,母亲也随您而去,我的心更是万分的悲痛。不到一年的时间,你们就离我们而去,对于我们,明河,明日,明月,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有人说,人死后,是登了极乐,是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据说是天堂,虽然是听说,但是我是相信的,我相信您在天堂的日子一定要比在人世间的时候过得快乐。因为在人间的时候,您两老可不曾享受到我们儿女的什么福分,有的只是操劳受累。”肇鸣边说边烧着那些大额的冥币。 肇鸣边说话,边把纸钱往燃烧的火里送。燃烧的红光,把祠堂照的通亮,也映照在他们两人的脸上。 武正哲只是静静地坐在肇鸣的身边不语,肇鸣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凝重,但是那朦胧的脸庞上,依然是闪着泪花。 “您生前老是说要修建家族的祠堂,叔叔已经帮您实现了那个夙愿。我们家族的祠堂,修建的是庄严肃穆,大气得让村里的人好生羡慕。您去那边以后,是不是感到住处舒适和宽敞?” “您还在人世的时候,您舍不得花钱,说要节省点。现在条件好了,您可别再像先前那样,一分钱也要掰成两半去花。给您买的稍微好一点的香烟,您也要拿到集市上去换回便宜的烟,说是可以多抽上几天,说反正是浪费,好坏都是无所谓的。这有几条好烟,您可别再那样,少抽一点也总比您抽那便宜的烟要好。还有母亲大人您也是,好吃好喝的东西,您总是留着给我们几个吃。”肇鸣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在您去世的前几日,您说要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好,只要打开开关就可以凉快,我帮您调好。可是没有等到您用上空调,您就走了。” “更为遗憾的是,您还告诉我,说您的头昏,我说我拿到头昏的药就再一次回来,可是我拿的那防头昏的药还没有送回来,您就因为头昏不幸落水。我后悔自己,没有早一天赶回去,那样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肇鸣哭得更是悲痛欲绝。 “但愿您是在天堂享受着人间没有的快乐,请您原谅我们兄弟几个在您还在世的时候的不孝。杜鹃马上就要手术了,如果您在天有灵,请您保佑您的媳妇,还有您的孙子希宇,他现在正在铲奸除恶,您要让他一切顺利无恙!”肇鸣在坟前磕头拜祭,那磕头的声响深深地震撼着武正哲的心灵。 拜祭完后,他们来到车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发动武正哲的悍马吉普,趁着星夜的月光赶回大河……(连载中) 第006章 梦见发小 本故事纯属虚构 武正哲和肇鸣趁着星夜的月光,在乡间的小路上急速地赶回大河。 为了免在路上节外生枝,避免遇到追踪的那帮人,武正哲上了一条熟悉的小道。 小道的宽度不是很宽,驾驶技术好一点的话勉强可以错车行走,考虑到已经是午夜时分,小道上应该不会有行走的车辆。 一路上还算顺利,在县城的时候,武正哲和他的同学把车对换了一下。 虽然同学的车状不及武正哲的那辆悍马,但是武正哲娴熟的车技让他一路狂奔,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大河。 当武正哲的车在到达大河医院的时候,发现了马胜伟的手下在医院的一角神神秘秘地讲着些什么。 大概是马胜伟估计到武正哲必定会回到医院,他们已经在医院的附近安排了人手在那里守株待兔。 在暗里调查的希宇其实已经早早地安排了人员在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准备将迟肇鸣和武正哲截下。 被截下的肇鸣被送到一辆救护车,按照希宇的计划和嘱咐,防止警察在医院的门口盘查,两名护士由省厅的两个女警察担任,以确保肇鸣可以顺利抵达医院为杜鹃进行手术。 护士将氧气的面罩给肇鸣戴上,腹部有医用的纱布包裹,上面还用一些红色的染料涂上,伪装成车祸出事的血污。 武正哲看着肇鸣被希宇安排的警察用救护车带走,心里的石头落地,总算把肇鸣安全地交给了放心的人。 救护车拉着警笛的声音,行驶到医院的门口的时候,几个警察将救护车拦在门口进行检查:“我们发现有可疑的逃犯,为医院的安全我们进行必要的安全检查,请配合。” 救护车在一个急刹下停住,正哲在远处都听见那刹车的声音传了过来。 “车上是一个车祸现场运来的患者,现在情况比较紧急。”护士对检查的警察说话。 “少废话,快把车门打开。”其中的一名警察大声命令。 车门被打开之后,看到的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受伤者,带着氧气的面罩,打着输液的滴瓶。 那警察上前仔细看了一下伤者,挥手道:”走吧!” 见警察放行,武正哲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两个护士也是在一阵紧张之后停止了心慌。 马胜伟在扫描的信号上不见武正哲的影子,他的心情一刻也没有放松。他不停地在布控的系统上寻找武正哲车辆的影踪,可是他还是一无所获。 希宇电话告诉武正哲这个情况的时候,武正哲就已经预料到马胜伟下一步的行动,那就是在关键的路口布防设卡。当武正哲告知希宇,已经和同学把车子换掉的时候,希宇也佩服武正哲道:”姜还是老的辣!” 时针指向上午10:00。曲文凯和迟肇鸣的家人都等着武正哲缴手术费,武正哲的手机也处于语音留言状态。原准备8.30进行的手术也一直后推,无奈之下,曲文凯签下了手术费担保书。 在曲文凯教授的指导下,明月作为监护人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迟肇鸣穿着医院的那带蓝条的病号服,看起来大得有些不太合身,但他带着笑意,伸出长长的手臂,向家人挥了挥手,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内,曲文凯教授和他的协作医护人员正进行术前有条不紊的工作。 迟肇鸣躺在手术台上,睁大眼睛,望着麻醉师在排着那注射器里的空气,当他感觉到那注射针头扎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眼皮像是被什么东西拼命地向下扯着,他还是慢慢闭上了他的双眼。他开始做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那梦境的内容十分的清晰,清晰得让他以为是自己生活的那部分的内容。 他梦见自己掉进了时空隧道,他的四肢都被捆梆固定在一个白色的滑板上,滑板不停地翻滚着,向某一深处坠落,小时候的情景像电影胶片一样闪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滑板像是失去了重心,像是遇到了什么障碍物,只听见发出”刷刷刷”的声响,自己像是在乘座老式麦道飞机着陆一样,胸口像是被揪着一样痛了几下,那滑板已坠落在一个荒芜人烟的草丛里。 他睁开眼睛,只见四周是雾气缭绕,雾色灰朦,杂草丛生。自己躺在一片潮湿的荒郊野外,隐约听见了鬼哭的声音,那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哀嚎,那声音,时而远,忽然又跑到自己的耳边。 我怎么跑到这样一个鬼地方来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可怕啊!他心里想着,不觉打了个寒颤。 好长一段时间,一个背上挂着”衙”字样的骷髅人样的人带着几个士卒,打着萤光手电朝迟肇鸣身边走来。 其中一个士卒突然高声喊道:”馆...馆长,发...发...发....发现情况!” 馆长听后问道:”什么情况?” “你看,这里躺着一个人,还在动,应该是活人!”那士卒又叫。 馆长走近他的身边,用手指在他的鼻子前晃了晃,“哦!还有气!” 馆长接过士卒手中的那杆长樱枪,拨动他身体的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馆长大声惊叫起来:”呀,你不是迟肇鸣吗?深更半夜的吃饱撑着跑到我的地盘上啦?” 迟肇鸣定了定神,一看,差不多要昏了过去,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个都有头无脚,莫非是自己撞鬼啦! “你认识我吗?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呀?”迟肇鸣吃惊胆怯地问道。 “你当然不会认识我的了,因为我们已近二十年没有见面,我现在的模样和你们人类是不同的,是另类知道吗?”馆长告诉他。 “另类?除了人以外,还有另外的人还是另外世界?”他反问。 “是的,人类属阳,我们属阴,阴阳两隔,当然是另类啦!”馆长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从阳间来了阴朝地府,也就是说我的阳寿已到?不会吧?我的老婆儿子都还需要我,求求您了,您给我向阎罗王说说情,让我多些阳寿吧?”他双手作揖求饶。 “那是肯定的,我一定为你求情。因为我就是你儿时的朋友大成,早你一年当兵,你可记得我在死前曾经给你写过一封信,那是我上前线时写给你的,不过那猫儿洞成了我的墓地,我就是在猫儿洞前线阵亡的大成啊,是大成,记起来了吗?”馆长加大嗓门,继续说道:”在那场战争后,我来到了阴间,经过我的奋斗,我在阴间的档案馆当上了馆长。” “阴间还有档案馆吗?”迟肇鸣感到奇怪。 “是啊,阳间有人事局,阴间也有档案馆。我自从调到档案馆任馆长后,我就曾发现了我过去的朋友,你就是其中一个,你在阳间当的是一个处长,处以上干部的资料我们都有。”馆长告诉他。 说完话,那馆长掏出一个烟盒大的东西,用一支笔在上面点着划着,”这不是你吗?姓名、出生年月、家庭住址、工作单位”他听完目瞪口呆。 “具体的细节在我的这个掌上电脑里看不到,我带你去我的档案馆,把你的阳间的一些事情调出来看看,就可以知道了。”馆长解释。 “你本属虎,你的前生是生活在景阳岗的,在景阳岗上的那些年里,你贪吃了很多梁山伯英雄好汉,激怒了天庭,天神只好派出一代英雄武松,在景阳岗把你收拾,鉴于你在那里作恶太多,害死了不少的无辜者,所以天神让你投胎人间。”大成对他说道。 “我既然前生是虎,为什么要把我放逐人间?”他反问。 “是呀!把你继续留作虎身,因为虎改变不了吃人的本性,上帝惶恐你会吃更多的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只有把你放逐人间,才不至于让你再次犯下吃人的错误。还有,人间不是有个叫做什么卢梭的作家吗?他说了,人间是一个庞大的地狱,巨大的赌场,有许许多多的灾难……早年的时候,你们人类不是发生了一场特大的灾难——唐山地震吗?在那场灾难中,有很多的人都无辜地死去了。之所以把你放逐人间,就是要你在人间尝尝灾难的滋味,所以人间是你最应该去的地方!”大成告诉他。 “既然要我承受灾难,就让我去那些山区和地震易发区哇,何必把我放逐平原!”他还是不解其惑地问大成。 “这你也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你到了平原,就可以改变你的‘猫科’类习性,吃不到肉,闻不到腥,放逐平原,即使你是猫科类也属枉然!”大成继续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 “不过大成啊,话说过来,你只比我大一岁,但却早早的离开了人间,那又是为什么呀?”他问大成。 “我是早早地离开了人间,可是我的英名还留在人间。我死的时候,县政府、乡政府的头儿们,他们个个都到过我家,在我家为我摆上祭坛,送上‘烈属光荣’的牌匾,我是为国家做出的牺牲,虽然我在人间的寿命不长,但人类历史的史册上留有我的名字,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记我,这是我感到欣慰的!我的父母,在我离开的这些年,受到了党和政府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家看看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告诉他我在阴间的一些事情,他们知道我现在当了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我高兴!”大成口若悬河向迟肇鸣炫耀。 “你当了什么官,不就是个馆长吗?”他有些不服气。 “你别小看这馆长,头衔可大呢!相当于你们凡人的部级干部,部级干部你可知道,比你现在的处级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大成说话时有些不屑一顾。 ”那是比我高很多,我不过是一个处级干部,虽然官位不高,但也算是七品芝麻官!就为这芝麻官,我还是挤破脑袋才当上的呀,在我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部队,但只干了二年,我就回地方了!” “这我知道,正哲的情况我也知道,他毕业不到一年,因为做错事情,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从副连级降到正排级,回到了家乡。那时,也就是他回去的时候,地方的工作也不好找,到处是机构臃肿,人满为患,好在有贵人相助,才让他在那场风波后被安排到一个比较满意的地方,由于他天资聪颖,iq较高,把人间的那些法律法规记得滚瓜烂熟,通过了司法考试,这在当今已实属不易!”说完,大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你幸亏是只干了两年,你看一些干到现在的转业干部,在部队当了团长,他们干到现在到地方,可连科级也搞不到,你想想,现在还有什么地方的职位是空缺的,比起那个时候,现在要想升到处级简直可以说是异想天开。” “你说的也是,我现在升到处级已实在是难得的了,但从我的情况来看,这个处级的职位并不是我的顶点,我本来还有机会升职,但就是因为我没有把握好那个机会,才导致今天这样的结局。唉,真是事事难料,这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他说完话长叹一口气。 “所谓命运天注定,你走到今天,一切都怪不了别人。世人往往不太清醒,在他们的身边,有的人是你命中的克星,你要认清楚;有的人是你的贵人,你要把握好。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朝得道犬升天!我把你们阳间的一些事情都调出来,你自己看看后好好反省吧。”迟肇鸣听见大成正在大型计算机设备里按着什么按键,发出‘嘟、嘟、嘟’的声音。”你看看吧!”迟肇鸣望去,一个超大的显示屏中清晰的画面映入眼帘......(连载中) 第007章 经纬会议 本故事纯属虚构 画面里面,一个年纪大约四十的少妇,长着一张明星似的脸。 刚刚起床的她,眉如弯月,睡意朦胧,皮肤光洁如镜,白里透红,眼睛明亮而清彻,鼻梁直挺,嘴唇富有质感,穿着一套时髦性感的透明的睡衣,隐约可以看见睡衣下那黑色的三点式,耳垂上挂着一对十分漂亮的耳环,两鬓的发梢经过烫染呈深咖啡色并且弯曲成s型,一头长发飘逸地搭在肩上,气质有点与众不同,站在那里,犹如一下凡的仙女。 高雅婷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是上午十点。洗嗽完毕,她在梳装台前精心地为自己化装打扮,听见电脑发出”您有未读邮件”的提示声音。她匆匆地打开邮件箱,是一封从mc总部发来的电子邮件。 “尊敬的高雅婷女士:全球瞩目的第n届世界足球大赛足球赛即将举行,这又是一次足球的盛会,也是球迷的节日。为玩转本届世界足球大赛,特邀请您参加本届世界足球大赛的玩家策划,时间2天,地点a城mc经纬国际酒店”。 高雅婷边看mc总部发来的e-mail,一边拿起电话,给她的酒店经理冷俊峰拔打电话。“冷总,今天我收到总部发来的e-mail,我明天要起程赴a城参加世界足球大赛玩家策划会,音乐吧的事情我都安排妥当,你除照顾好你酒店的生意外,这几天你要经常到音乐吧去看看,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电话联系。” 看到那画面,肇鸣问道:”哇,好漂亮的女人!那女人是什么人?” “她啊,是至臻音乐俱乐部的老板,她的名字叫高雅婷。至臻音乐俱乐部老板不过是她的合法外衣,她真正的身份是hz地区的外围玩家理事。”大成告诉肇鸣。 2006年3月15日,mc经纬国际酒店总统会议室。 在会议室入口,安排了两三名安保员,凡进出会场的人,都挂着参会代表资格证的挂牌。来自中国大陆包括h城、t城在内的500余外围玩家齐聚mc经纬国际酒店的总统会议室。 会场上人声鼎沸,各地的外围玩家男士西装革履,女士珠光宝气,在会场灯光的照耀下,到场女人佩戴的珠宝,不时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钻石反射的光束,特别的耀眼。女士们穿着时尚的服饰,有的袒胸露背,有的花枝招展,显得分外妖艳。她们端着高脚的红酒酒杯,来回的走动,像是在寻找各自的猎物。不时听到酒杯碰撞的声音,500人的会场里参会的人相互交头接耳,又像是久别的朋友在等待着一场盛会的开始。 主席台的正上方挂着2006年d国世界足球大赛玩家业策划会的横幅,当一戴深色墨镜的男子在三男一女的陪同下走上主席台前时,会议室内响起雷鸣一般的掌声…… “本届的会议有两项议程,一是四年来玩家业绩的回顾,二是进行分组讨论2006年d国世界足球大赛玩家策划的方案。现在,请mc玩家总裁ceo助理史密斯?威尔先生做主题报告。”主持人带着清脆地声音道。 史密斯?威尔一头的自然卷发,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显得有些坚硬,他双目炯炯有神带着几分冷酷。 史密斯?威尔用他那毛茸茸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台上的麦克风,话筒里传出他“嗯!”的声音,随后用非常流利的中文讲话。 “各位到场的嘉宾,我在会议开场前做主题报告。”威尔道: 到场的各位,今天把你们聚在一起,算是在世界足球大赛开战前的战前动员。当前,我们面临的形势是怎样的呢?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时间,是我们玩家公司与玩家之间的一次大较量。一方面,上届的世界足球大赛有很多的玩家吃了亏,用一句中国话说,就叫做”掉的大”。所以众多的玩家者满怀信心,准备在世界足球大赛期间通过他们的分析大赚一笔;另一方面,四年一次的世界足球大赛,带给我们的既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同时,我们也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所以,我们玩家公司要严阵以待,见招折招,来者通吃,由大家共同上演一场世界足球大赛绿茵场外硝烟的大决战。 由于每一个比赛日交易额的巨大,可以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稍有不慎都会遭至灭顶之灾。所以,我说这一个月,将是我们和玩家之间的生死大博杀,这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因此,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以从中获得我们想要的利润。 据估计,本届大赛将会引起众多的参与地下玩家的球迷极大兴趣,or洲和yr洲的投注金额肯定会创下世界足球大赛的投注历史新纪录。有鉴于此,我们和or洲玩家公司联手开盘已经达成共识,这次世界足球大赛开打后,我们将把玩家跟随or洲玩家而动,这次我们的mc盘可能会呈现出独领风骚的局面,虽然我们与or洲玩家在对比赛的认识上有一些差距,甚至可以说显出一些霸气,但我们还是要与or赔保持高度一致,以规避风险,并把风险降到最低。 过去的几年,我们mc公司在规避风险、实现利润最大化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与实践,取得了可贵的经验,这是我们宝贵的财富,也是我们能够赖以生存的根本,我们要把过去做的好的地方不断发扬光大,使我们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要立于不败之地,无非就是某些比赛出乎绝大多数人预料的结果之外,而且多多益善。有一个好的办法,能在一定程度上达到这个效果,那就是选择一些球队做黑马。黑马每届世界足球大赛都有,但是选择哪些球队做黑马是非常讲究的,既要有别于多数媒体的分析套路,就是大家看好的球队我们偏不选,或者是公众意识中对某些黑马的认识是很强烈的也不选,就在一犹豫间,让黑马横空出世,即使出来了也让人不会感觉到太意外…… 上届世界足球大赛前,按照我们的部暑,一路通过裁判这个场上的第12人的作用,最后的结果大家都清楚。但是我们一定要重视的是,由于or洲一些国家对于我们利用裁判让他们早早离开了世界足球大赛的事情,一直耿耿与怀。所以出现一些意外情况的可能不可避免。 回顾上届的世界足球大赛,我们取得了骄人的战绩,收入创造了新的纪录,仅在yr洲地区,实现了五千亿不菲的收入,在座的各位都分到了不少。会议到此,与会的人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听见台下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2006年的d国世界足球大赛,我们又面临一块大蛋糕出炉,一些玩家是不可能错过这个挣钱的大好机会。虽然随着彩民的成熟,上下盘之间不会非常的悬殊,我们光是利用平衡投注,吃水钱就可以挣到不少,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此。仍然会利用手法去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冷门,黑马也会不断涌现。黑马黑到什么程度,就在于我们的胃口有多大。中国有句话说的好,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高产。就让我们的胆子放大一点,裤子垮的再下一点,他说完哈哈大笑,场下的人也跟着大笑。 那笑声,充斥着整个经纬国际会议厅,仿佛一场血腥的杀戮即将上演。 一阵阵笑声之后,威尔继续做报告...... 在总结过去博彩工作的成绩后,会议还对于2006年d国世界足球大赛的形势进行了分析。四年一次的世界足球大赛,是球迷的盛会,当然更是我们的赢利点。上届世界足球大赛,可以说是冷门迭爆,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对于本届的形势,与会的每一位都要进行认真地思考,对参加世界足球大赛的第三梯队的球队形势进行深入的分析。在此基础上,拿出可行的操作方案,拜托大家!会议开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连载中) 第008章 威尔约见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两天的会议下来,高雅婷感到全身疲惫回到宾馆的卧室。 高雅婷电话给服务台,点了瓶红酒和几样点心。 她走到洗漱间,站在洗漱间的梳装台前,用手摸着她那光洁的面颊,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虽已年过40,但风韵犹存。 经常遇到熟悉的人要她快一点生个小孩,在年轻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记得一次和一个朋友争吵关于生孩子的事情的时候,对方在炫耀自己,说是后继有人,那时她还觉得还年轻,要小孩我随时都可以。甚至是超生大把的孩子也没有关系,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问题。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年里,高雅婷患上了习惯性流产,她对生孩子再没有任何的信心。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她有点春心荡漾,她的心脏就像小鹿乱撞,脸上满是红晕,像是是被烈火在灼烧一般。 高雅婷只觉得全身完全的酥软,双腿已无力支撑,整个身体里的血液象是被毒虫袭击...... 就在这时时,门铃响了。 高雅婷闻声而起,慌忙把睡衣穿上,她忘记扣上纽扣,只是用双手环抱着睡衣,裹住自己的身体,到门前开门。 一长得十分俊俏的男服务生推着推车,为她送来红葡萄酒和点心。 “这服务生好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是你的画面不太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肇鸣有点不敢确定地问大成。“我把画面调清楚点,你仔细看看。”大成边说边调画面。 服务生进门见状,说道:“您要的酒和点心我放在这里了,您慢用。”说罢正欲离开。 “别走!”她喊住正欲出门的服务生。 “有什么事吗?”服务生有些怯怯地问道。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我们是否能聊会天?”她回答。 “不行啊,我正当班,恐怕我要走了,对不起!”服务生回答。 “你去吧,如果你下了班,你可以过来!我还要在这里呆两天的时间。”高雅婷对服务生说。 服务生回到自己工作间,感觉脸部像是在发烧一般的灼热。 “那女人还真的漂亮哎,看她那样子,难道是想留我和她做那事?”服务生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 到了下班的时间,服务生已经走出了宾馆。 他突然想起酒店里那女人说过的话,于是又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心想,“今天看样子我要走桃花运了,老子成天是招呼一些阔佬潇洒地寻欢作乐,自己就只有服务的份,就那点身体的欲望,都无法满足,实在是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有如此的艳福,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要我去她的住处。”他用舌头润了下自己那干枯的嘴唇,重新向那女人的房间走去。 他怯怯地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 望着那扇门,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那女人的房门。 听见敲门,高雅婷大声说道,“门没锁,请进”。 高雅婷一直在等待那个服务生的到来。见服务生来了,她喜出望外开门,慌忙招呼:“来啦?请进!” “嗯,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服务生有些心慌地问。 “听你的口音,像是大河人,见你在这里这么辛苦,所以想关心下小老乡!”高雅婷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您怎么知道我是大河的,您还真有眼力!佩服、佩服”服务生回应。 “我走南闯北,这么点眼力劲还是有的!”高雅婷毫不谦虚。 她边说边走向房门口,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口,“咔”的一声,门已被锁上。在一旁的服务生发出了一丝会心的笑意。 她像早已忘记了害羞,用手摸了摸服务生俊俏的脸蛋,感叹说道:“长得真是标致,非常性感!有家室吗?” 服务生满是诧异:“以前有!” “以前有,那就是说现在没有?是吗?一人方便!不过,你今天看到了...看到了我穿睡衣的样子,这笔帐该怎么跟你算?”她说道。 “我可什么也没有看见。您可别这样,您找我算账,我可没有什么便宜让您沾上。只是我,一个打工的,谋生活而已。!”服务生喃喃地说。 “谁说是要你怎么样了吗?我只是一眼看中你的手艺。我知道你是在做服务员的同时,还在赌场做操盘手。我已经见是过你的手艺。听说你的能力很强,我的身边急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高雅婷开门见山。 “您对我这样的了解,我实在是佩服!你也知道,我除了在这里当服务员外,还在赌场兼职,赌场的业务我都熟悉。我当了四年的兵,退伍后就来到了a城。现在我对我所得到的报酬很满足,那可是一万元的收入啊!家中的父亲等着我的钱付医药费,原来我的老婆就是因为我没有钱,和我离婚了,跟一个男人跑到国外去了。”服务生解释。 “那是她不懂得珍惜。我的身边正好差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跟我回大河吧,我让你以后衣食无忧。你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给你解决。”高雅婷直接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正在这时,高雅婷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电话,是史密斯?威尔打来的,接完电话,她对戴云久说:“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今天我们就到此,明天我再找你。”见高雅婷这样一说,那服务生有些失望,带着遗憾说道:“好吧,我等您的电话。 高雅婷来到威尔的住处,这住处她并不陌生。打从她自己从家乡出来到a城打工,在酒店当服务员的时候,一次打扫房间,遇到一个想强暴自己的客人,要不是正好遇到威尔,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是否能够活到现在。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把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要。她总是在想,要是遭到了强暴,可能早已经自寻短见,了却自己比黄连还苦的生命。 那个时候的高雅婷,家有重病在身的母亲,虽然父亲早早地离开了人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但是她只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嗜赌成性、嗜酒如命的男人,哪怕是家里有一分钱,她的父亲也要拿出去赌上一把,哪怕是身无分文,也要跑到附近的小餐馆去赊账喝上几杯。而每次喝酒回家,就耍酒疯,打母亲。她清楚地记得,一次为了抢走母亲为了治病去卖血得来的仅有的一点钱而把母亲重重推到在地的场景。 史密斯?威尔先生已经在那里等候。那个房间,是威尔一直的住处。十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曾搬过家。因为在这里,威尔和高雅婷度过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虽然是人世间短短的一瞬,但是留给威尔的记忆是美好的、甜蜜的。 对于威尔的这般记忆,在高雅婷看来,虽然谈不上痛苦,但也谈不上美好。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所处的境况,正好是威尔救了她,不仅让自己幸免于难,更为重要的是威尔给了自己好大的一笔钱,让她给母亲治病,只可惜母亲得的是晚期的癌症,勉强多活了两年的时间。 威尔的救命之恩,高雅婷一直是怀着感恩之心,和威尔生活了十年的时间。最初的时候,高雅婷曾经怀上了孩子,可是这个孩子没有生下就胎死腹中。手术救了她的生命,孩子却没有了。到后来,每次怀上孩子,都习惯性的流产,到后来干脆孩子也怀不上。到医院检查诊断,据说是卵巢功能性障碍,已经不能再怀孩子,所以她干脆就再没有了生孩子的想法。 到了后来,威尔的身体散发出的老人味道让高雅婷感到作呕,但是她也不吭声。每次和威尔亲密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地捂着自己的鼻子。威尔也曾问她,是有什么异味,她只是点头不语。对于这样的举动,威尔不仅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加深了对他喜欢女人的同情。到后来干脆就高雅婷说到:“我和你的年纪差别太大,要你守在我的身边的确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加之以我现在的身体能力,已经不能满足维系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样,我再给你500万,hz地区有一个理事的职缺,你拿着这些钱,我让你签一个代理的协议,也算今后的生活有个保障。”她正是靠这笔钱,走到了今天。 高雅婷接到威尔的电话,她虽然是不太愿意,但是却无法拒绝。 和以往一样,门没有上锁。她推门进房间,招手向史密斯?威尔先生打招呼:“hai!” 史密斯?威尔面带微笑,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打着招呼。 “大白天您怎么会有功夫找我?”高雅婷放下手提包坐下。 “这次找你,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听说你买了今天晚上的船票去h城,现在我不找你,这次还有机会见到你吗?一直以hz地区的代理做的不错,业绩也够好,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据我们了解,目前hz地区的客户正在逐渐减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消息说,你们地区有些外庄在境外挂了投注网,冒充我们公司,大量的钱都流入私庄,你要引起足够的注意啊!”史密斯?威尔先生说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连载中) 第009章 都好成立 本故事纯属虚构 大河繁华的市区一栋大楼前广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巨幅的标语在氢气球下随风摇曳,有人在那里窃窃私语,是一家公司正在举行开张仪式。 楼前摆满了各式的花篮,热烈祝贺“大河都好金融服务有限公司”开业大吉。好多警察在现场维护秩序,一个乐队,用摇滚的曲调,演奏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歌曲,现场还请到了当地有名气的女歌手,有点宋祖英原唱的味道。 广场上聚集了前来看热闹的人,他们在低声细语。 一群保安在现场维持着秩序,有人在吆喝,“大家在台下集合,老板要训话!” 大家的行动极是迅速,老总站在队伍的前面开始训话。 高雅婷坐在那里,喝上一口红酒。 威尔和高雅婷碰了一下酒杯,喝上一口。“我也听说了,私庄的出现,不仅仅在我们hz地区,全国都一样,影响了我们的业绩。但是,据我所知,最根本是原因不在于此,就目前中国足球的水平,球迷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热情,球市低迷,可以容纳几万人的球场,每次到场的观众不到一两千人,有的比赛甚至只有几十人上百个观众。” 威尔在认真地听高雅婷的说话。“你继续!” “现在有的俱乐部入不敷出,连球员的工资都要欠,球员更加没有了积极性,你们现在把中国的足球也拿来开盘,甚至把大学生的比赛也拿来开盘,这给一些私庄有了可乘之机,他们和国内的球员相互勾结,由于水平低下,外庄操控的空间就非常大,而且所花的成本也非常的低,一个球员用那么一万元的资金就可以收买,一个球队,也只要那么几万元也能够解决,所有的结果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有的球员见收入太少,他们通过外围在境外挂的投注网投入了大量的资金,除球员和私庄是赢家外,大量的玩家都吃尽了苦头。因为他们完全按照自己的下注来进行比赛,公开打假球,什么8:0还是16:0,这样的结果都有,你能够有什么办法来解决?所以,对于您说的情况您大可不必伤脑筋,解决的办法就是冷处理,因为我们毕竟是大公司,实力雄厚,何况or洲联赛的水平至高,那些小庄就根成不了气候。” “那需要怎么做或者说怎么改进呢?”威尔问。 “唯一要改进的是,要改变我们收帐的方式,不用现金,采取赊帐,而且收帐的时间也可以周结或者是月结。我们不怕一些玩家赖帐,只要我们建立起必要的配套措施,比如组建和扩大网络队伍、贷款机构等,一切就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就在我出来开会期间,内地的队伍正在有条不紊地开展着这方面的工作。比如贷款机构的硬件建设、人才队伍建设等,刚才我的手下还发来消息,一家贷款机构今天正在搞开张剪彩的仪式,当地几个官场的要员也亲自到场,凡是需要的,我们都已经面面俱到。有了他们的鼎力支持,我们的博彩业务和贷款机构配套运行,一定会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您可以放心。”高雅婷头头是道地向史密斯?威尔汇报着内地的工作开展情况。 “听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你还真是一个能干的女强人哦!”史密斯?威尔对她大加赞赏。”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忽视了除重要国际比赛以外的赛事,我要告诉你的是,特别是不要放弃中国大陆的联赛,虽然联赛的水平低,但是中国这个市场庞大,是一块肥肉。前些天,我们已经和中国的有关人取得联系,达成了共识,有他们的联手,要控制比赛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关于今年的策划以及有关利益分配的问题,你回去后拿出一个有关方案给我,以便我安排时间到你们地区考察。 “到大河考察,您随时都可以。”高雅婷回答倒是十分的爽快。 “史密斯?威尔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想拜托您,不知道您是否愿意?”高雅婷向他开口。 在大河的现场,主持人和乐队的指挥做了一个手势,门外的乐队演奏起迎宾曲,并伴随着热烈的掌声,大概是有重要的人物要到场。 主持人用流利的普通话介绍着来宾,当从广场的一辆黑色轿车走出来一位男子的时候,主持人放大了嗓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市委常委、主管经济的市领导---卞市长的到来!请卞市长为都好金融致辞! 卞市长满面春风,西装革履,脚上的那双皮鞋格外的发亮,他带着微笑,一边挥手,一边穿过列队的人群,有几个记者抢着拍照,镁光灯一闪一闪,有些耀眼。他不急不缓,走到主持人的身边停下,他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润了润嗓子,开始讲话: 各位来宾,各位先生女士,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聚这里,一起迎来了一个值得纪念的喜庆日子——庆祝“都好金融”隆重开业。值此开业庆典之际,我谨代表,市委市领导对“都好金融”的开业,表示热烈的祝贺,并对远道而来专程参加我们庆典活动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界朋友表示热烈欢迎! 过去的几年里,都好金融一直秉承服务区域经济发展的理念,走诚信的道路,企业以诚信形象提高了公司在市场上的竞争力、占有率,全面实现规模经营效应。如今都好金融在扶贫、慈善等公益事业上,为我市的企业做好了表率,同时,为推动我市小微企业发展,在解决融资难、贷款难的问题上做出了积极地、富有成效的探索,使得我们民营经济的市场活跃,有效地推动了我市经济的发展。 我相信,随着都好金融的发展和财富的积累,都好金融将逐渐成为行业的标杆,业内的巨头,同时并通过”区域品牌”的效应助推民营经济的良好发展,无须多时,在国内乃至国际,必将掀起新一阵都好的旋风。 品牌是形象的象征,用以积累无形资产。品牌可以代表一个行业的最高文明,在国与国之间,品牌体现一种民族精神,是一个国家经济实力与文明的象征,是国际竞争力的标志。都好的一步一步发展,已经形成了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品牌。对此,我对都好金融的信誉力、影响力给予高度的赞赏。经过近几年不懈的努力,都好金融以其稳健和强有力的磁效应力,赢得了一定数量的客户群体,并长期稳定地受到客户们的拥戴,我向公司表示祝贺! 我相信,都好金融是一个朝气蓬勃,充满活力,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企业,历经数年的商海遨游,培养了诚信的经营之道,求实的办事作风;通过所有都好人的共同努力,不用多久的时间,很快会把都好的旗帜树满全国各地。 最后,祝各位到场的领导、来宾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台下的掌声一片,锣鼓喧天,礼花四溅…… “什么事情你只管说,我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史密斯?威尔答应的很爽快。 “我在你的饭店服务生中看中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云久,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把他带走?”高雅婷向他提议。 “哦,他啊,不错的一个家伙!怎么啦?你看上了那个小年轻人?” “不是的啦,我都什么年纪了,已是四十多的人了,不会像年轻的时候的了,我看中了这个小伙的业务能力。我听说他在赌场是一个不错的操盘手,而且精通博彩业务,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特别是对于发展我们的业务大有帮助!”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我很清楚你的状态,一般的人都很难让你满足。你和我相处的那段时间,我都明显感觉吃不消,只是我的年纪大了,七十岁的我已经不像当年。想想那年我六十岁,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一阵子,还可以正常和你享受鱼水之欢。”威尔说完,啜上一口白兰地。 “您这么说,我都有点难为情了。”高雅婷有点觉得威尔自以为了解她自己,心想,“那不过是我在配合您的演出而已。哼!” “你现在一个单身的女人,到了四十的年纪,欲望之强我更加可以想象。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现在年纪就是虎啊,虎可比十年前的狼要厉害的多哦!”史密斯?威尔说着笑了笑。 高雅婷听后,感到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和不自在,但是她又不好发作,毕竟是一个对于自己有恩的人。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些迎合威尔的做法,让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么的自以为是,“让您见笑了!我之所以提议要带那年轻人跟我一起区大河发展,主要是从我的业务需求出发,现在我那里急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的人,来帮我拓展hz地区的业务。在您的计划里,不是马上要发展线上投注以及百家乐的业务吗?他就是最好的人选,希望您能够答应!” “你的要求我都答应,等一会我就电话人事部,让他们在你走之前为你把事情办好。不过让他跟你去是发展业务的,可不是你的私人用品哦!不然我会吃醋的哦亲爱的!”史密斯?威尔显示一副认真的样子。 “一定一定,那么我就先向您说声谢谢了!”高雅婷满心欢喜。 “那么就这么定了!刚好我现在有一点时间,晚上我要到hn地区去巡视,我都好久没有碰女人了。”史密斯.威尔边说起身走向高雅婷,他弯腰抱起这个让他如醉如痴的女人,走向他的卧室.......(连载中) 第010章 觅得助手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河的现场,都好金融的开业典礼已经散场,围观的人群在警察的秩序维持下离开。 剪彩结束后,在公司老总吕家辉的陪同下,参观了公司的办公环境。 公司的大厅,宽敞明亮。大厅的正面墙上,挂着公司的营业执照。经营的范围是,金融服务…… 公司的装修极其的豪华,一楼的大厅,有巨幅的显示屏。 显示屏上,热烈祝贺都好金融服务公司开业大酬宾!极是醒目。标题的下面,滚动播放着公司的业务范围,礼仪小姐不时向前来祝贺的嘉宾弯腰致谢。市场部、人力资源部、公关部、网络部、内勤部、办公室、总经理室、董事长室的牌子挂在各办公室的门口。大厅的一处,摆放着各式的沙发茶几,沙发旁边的报刊架上,摆放着一些杂志和刊物。一角的地方,有近二十台电脑,电脑都连着互联网,有几个到场的客人在电脑上点着自己想阅读的内容,有一个客人放着汪峰的《春天里》,假如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埋在那春天里…… 从威尔的房间出来,高雅婷已经精疲力尽。 她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给云久电话,告诉这个男人已经可以和自己回hz了。 在这之前,云久已经接到了mc娱乐人事部的电话。电话告诉他将到大河去协助hz娱乐的老总高雅婷工作。 当云久接到高雅婷电话的时候,戴云久止不住内心的激动。 多年来,他一直想找一个富婆傍着,可是一直不能如他所愿。特别是接到人事部门负责人的电话,告诉他是威尔推荐,要跟随hz地区的理事一起工作的时候,他更是欣喜大若狂。 当他再次往那让他心动女人住处走的时候,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他张望了一下走道,空无一人,终于敲响了房门,只听见房内传出那女人“请进”的声音。 见云久到来,高雅婷连忙招呼“请坐请坐”,她边说边开启一瓶洋酒,把两个高脚的酒杯倒的满满的。接着问道:”要你跟我到hz大河的事情总部人事部通知你了吧?”“通知我了,只是您这样看中我,我真有些受宠若惊,本人天生愚钝,没有什么才能,在这里,我不过是赌场的一个普通员工,外加客房部的服务生,跟随您从事网络业务,我都不知道是否能够胜任。”听云久说话的声音,看得出他有些小心翼翼。 “你以后就不要您啊您的,让人觉得怪不好意思。看过你的档案,从年岁来说,你不过比我小五岁,你这样称呼好像我已是老太婆一样,我很老吗?你以后就叫我高雅婷。” “哪里哪里,我只是在这里工作久了,这样说话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要我改掉这个习惯恐怕很难,不过我会记着你的话的高总!”云久向她解释。 “其实也无所谓,你怎么称呼我都不要紧,但是你要注意场合,在外面的时候,你称呼我高总就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的名字可以吗?因为我喜欢的人我总是希望能够叫我的名字,这样让人感到亲切一些,你说呢?”她望着云久问:“岂敢岂敢!我还是叫你高总好了!” 听完云久的话,她会心地笑了。端起酒杯,和云久的酒杯碰了一下,”chee s!”喝下一大口。 几口洋酒下喉,高雅婷的脸上已泛起了红晕,她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用手抓起云久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轻声问道:“我的脸好烫,感觉到了吗?” “有一点,酒你就不要再喝了,要不我们出去透透风?”云久惺惺作态地问。 “不用了,有你在这里陪我,我感到好愉快,今天你就在这里陪我好吗?”她感到浑身痒痒的挽留云久。 此刻的云久,早就在盼着从高雅婷的口中说出挽留自己的话语。云久听罢说:“好啊。”话音刚落,高雅婷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冷俊峰的电话,她用食指做了个让云久不要出声的动作, 她接通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了冷俊峰的声音:“高总,你不在家的这几天,我音乐巴和酒店两边跑,可把我累坏了,会议该结束了吧?” “会议是开完了,但是总部还有些事情要讨论。我起草的报告草案被他看中,有一些具体的问题还要研究研究,完了后我准备到h城再呆两天,我不在的这些天辛苦你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挂电话啦!” 挂了电话,见云久还坐在那沙发上,高雅婷问:“你坐这里干啥?去洗洗澡,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到h城玩上两天。” 戴云久一听说是要自己洗澡,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几年的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都不记得那鱼水之欢的滋味是什么了。“嗯,我这就去洗。” 高雅婷听得浴室的水在哗啦啦地响,她的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她的欲望似乎又被点燃。 高雅婷拿着二套睡衣,也进了浴室。 在浴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云久一时还有些害羞,他的脸一下通红,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己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二天的时间。 “怎么还脸红了?没有和女人一起洗过澡吗?” “脸红?可能是水温太高的原因吧。”云久反应倒是很快回答。 戴云久本就有点慌乱,但高雅婷这么一问,反倒是马上镇静下来。 两人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袍。 云久站在雅婷的面前,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望着雅婷。 雅婷的面颊绯红,眼神里充满了饥渴,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戴云久,戴云久也将手臂从雅婷的颈部环抱。 戴云久像一只雄狮,把她抱得好紧、好紧,她冲动的感官像是得到了巨大的安慰,边用唇吻着戴云久,一边为戴戴云久剥掉了那件睡袍....... 室内昏暗的灯光,照在精疲力尽的一对男女的被单上,只是戴云久还在熟睡。 雅婷已经醒了,她还沉浸在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她望着这个男人,眼神里流露着一种特别的满足,这个满足是威尔没有给的,更是其他的男人没有给的。 她想不到的是这次的mc之行,有如此的收获,这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她久久不能入睡,望着熟睡在身边的戴云久,想着自己的将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是她多年也未曾有过的。 整整一晚上的时间,高雅婷几乎是没有合眼,她要看着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生怕在自己睡觉以后会消失。 等到早晨的时候,高雅婷起床在做她的爱心早餐。 当他的早餐做好以后,她走到床前,轻轻地抚摸着戴云久的脸颊。 戴云久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晚上那如痴如醉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浮现。 “什么时间起来的?怎么不多睡上一会的呢?”戴云久问高雅婷。 “我又不累,睡那么多的觉干啥?”高雅婷含情脉脉。“你是辛苦了,不是让你多睡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嘛,亲!” “我怎么像是浑身散架了一样,难道是已经老了的原因?”戴云久有些疲乏。 “哪里呀?你的表现不知道有多让我满意啊,说实在的话,我昨天晚上,才算是第一次享受到做女人的真正的滋味。你太棒了!”高雅婷边说便在戴云久的额头上给了一个响亮的ks。“你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吃完早餐,然后就去h城。” “去h城干啥?我们不是要急着赶回大河搞世界足球大赛前的战前动员吗?”戴云久问。 “不急。战前动员的事情,我已经在你睡觉的时候和我的副总取得了联系,告诉了副手我要到h城呆上两天的时间。我要利用这个时间,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能够有这样的一份心情给自己放假,对于我来说实在是难得的机会。明白?”高雅婷回答。 戴云久从床上坐起来,点点头:“明白。” 戴云久洗漱完毕,坐在那餐桌前,有牛奶,三明治,鸡蛋等,算是各式的营养都有,“哇,都是你做的吗?” “是啊,做好每一天的早餐,是我喜欢的一件事情。我把一天之中,早餐看得是最为重要的,所以我喜欢在早餐上多花一点时间。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为你准备早餐。”高雅婷温文尔雅。 “那多麻烦,随便一点岂不是更好?”戴云久觉得没有必要为一个早餐浪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重不重要我说了算,我说重要,那一定是重要的。在饮食方面,你说了不算,听我的话,ok?”高雅婷把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戴云久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戴云久条件反射地他头往下一沉,高雅婷刮戴云久鼻梁的举动没有成功。“反应到是挺快的哦!” “那是当然,我们在小时候,经常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来惩罚输家,你想刮我的鼻梁,一百次恐怕是一次也不会成功!”戴云久说完哈哈大笑。 戴云久吃完早餐,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切都整理妥当后,高雅婷戴云久穿好衣服,她的那个lv的包包已经拎在手上。戴云久的行李箱也早已经收拾好,他扶着行李箱的把手在地上移动,他们准备出发码头,坐快艇到h城。(连载中) 第011章 江滩命案 本故事纯属虚构 去h城的路上,戴云久像一个贴身的保镖跟在雅婷的左右,他们来到码头,戴云久不时见游客朝自己打量。 待两人在快艇的舱位坐下,戴云久问雅婷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怎么那么多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我?” “是在看你吗?我看不是,你不觉得大家都是在看我吗?那些人是因为看见我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被我的气质所吸引而已。” “是吗?我还以为大家是在看我呢?看你那么漂亮,我和你走在一起有点不般配,他们的眼光才那么怪异?”戴云久问。 雅婷看了看戴云久,说道:“是啊,我的漂亮是出了名的,在我们hz地区,我可是大家公认的美女哦!” 在快艇坐下后,戴云久看见一个满脸胡须的老外感到非常的奇怪。 戴云久用胳膊顶了一下高雅婷,高雅婷不知道是啥意思,“怎么啦?” “你看你看。”戴云久小声说话,眼睛向老外的裤子某个地方使眼色。 “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一个少见多怪的土包子一样。亏你还是在mc赌场上做过荷官。”高雅婷回答的时候,往老外的裤子上瞧了一眼。 “是啊,我一直不好意思问别人。西方人怎么就和东方人完全不一样,你不是见多识广的嘛!” “我告诉你呀,你看到的是经过处理后的情况。”雅婷有些神神秘秘。 “处理,怎么处理?”云久有点迫不及待。 见周围的人那么一看,雅婷有些不好意思,高雅婷在云久的耳朵边嘀咕。 戴云久听完,笑道:“看样子到了h城后,你也得给我准备准备,以防止不雅情况的发生!” “就你的那家伙也用得着费那精神?差的远呢!”雅婷带着讥讽的口吻笑道。 “我是怕跟你这样的美女在一起的时候,出现不雅的问题。”戴云笑道。 “是啊是啊,我知道,一会给你准备。”雅婷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快艇已在h城的码头靠岸。 到达h城,雅婷在海逸酒店安排了入住的房间。稍做整理,洗个热水澡,换上衣服走出浴室。戴云久在那里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器,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她望着戴云久说,“你也去冲个凉,完了我们去海港购物广场给你买几套衣服,动作稍微的快一点!” 待戴云久洗完澡,雅婷拿起她那范思哲的包包,说:“走,我们出发!” 戴云久跟在雅婷的身后,走出酒店的大堂,出门便上了一辆出租。 她俩来到海港购物广场,找到一家名牌商店,雅婷很快就挑好了几套西装、衬衣还有领带去试衣间试衣。 戴云久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他看看衣服上的挂牌,至少都是三五万左右。他顾不了这些,遇上了富婆还真是好!他内心一阵狂喜。他一套一套地试穿雅婷为他精选的衣服,几套不满意的衣服,服务员都在雅婷的不满意手势下放到一边。当他在试衣间的时候,听到雅婷问鞋子的尺码,戴云久大声的告诉外面的雅婷。 当他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他显得极其的不自在,走到雅婷的面前。 她把三双鞋子叫服务员包好,另外又拿了一双让戴云久穿上。她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帅呆了,她心里想,“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此刻的她,又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迷得心神荡漾,心跳加快,脸上也泛起了少有的红晕。雅婷用手比划做着“ok”的手势。 收拾好选购的衣物和鞋子,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戴云久的双手已经拎得满满的,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离开购物广场。 “都好公司”开业的第一天,门店的门口聚集了一些需要贷款的人。 他们进店咨询,有关贷款的相关的要求。 在这些人当中,也有的是因为有一点闲置的资金,他们想放到都好的账上,明月可以赚一点利息。 “我们有最低的金额要求,就是五万元起步。五万的月息可以有一千元的收入。”都好的工作人员在想咨询的人宣传。 大河公安局大楼刑侦处的办公室,警务人员正在忙碌着大大小小的刑侦案件。此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急促的声音,武正哲拿起电话接听,是群众报案的电话。“在沿江大道的江滩芦苇地带,发现一名男尸!” 刑侦处的警车立即出动,来到案发的现场。警务人员封锁现场,只见现场男尸横卧芦苇的茂密处,死者腹部多处的刀伤,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死者的脚筋也被挑断。武正哲将现场的一瓶易拉罐空瓶用塑料袋装好,死者的口袋里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正是死者的,钱包里有几张银行卡和一张皇子饭店的就餐劵,劵的反面印有2007年3月18日的日戳,武正哲小心翼翼地用金属的镊子将餐劵放进塑料袋。警务人员将死者的尸体运回警局。 警务人员对于死者的身份予以了确认:死者石头,男,1986年12月出生,籍贯大河,鉴定死亡的时间为2007年3月19日凌晨一点左右,死亡原因为他杀。 武正哲仔细调阅石头的户籍档案,档案显示,石头出生于大河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已经去世。死者生前是在一家名字叫都好的金融服务公司打工,具体的工作是讨债。 调查了解到,石头在都好上班的时候,一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只是石头在三个月前,无故离开了都好,而且是去向不明。 武正哲到都好了解了石头的为人情况,工作情况,生活情况。都好的员工和负责人都几乎是一个口径,又积极的评价,把石头的表现说成天上有地下无似的。 对于这样的反应,武正着感到有点出乎意料。既然石头的表现这样好,那么遭到如此的暗害,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武正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上班,被局长叫到他的办公室,“给,你和萧劲去一趟河西,据现在掌握的情况,关于3.19案,被害人前段时间在河西的一个朋友那里呆了几天,你们到那里后,找他的朋友了解一下,问下被害人在河西的情况,上午你们就去!”局长向武正哲说着一些具体的情况。 武正哲回答道:“好的,随时联系!”武正哲回到办公室,收拾好物件,他和萧劲两个人驾车去河西。 当他们到达河西的时候,见河西体育场附近的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口,悬挂着“热烈欢迎老虎足球俱乐部下榻我馆”的条幅,萧劲惊奇地叫喊道:“哇塞!万岁!” “什么事情?看你都乐成什么样了?”武正哲问。 “你没看见吗?咱们大河俱乐部在河西和老虎队有一场足球比赛,今天是中国超级联赛的第二轮,足球啊,我的爱!”萧劲在那里手舞足蹈。 “中国超级联赛你也看?有什么好看的?国内的比赛没什么意思!再说我们来这里是办案的,不是来玩的知道吗?办案要紧。”武正哲冷冷严肃地对萧劲说。 “我也没说是来玩的啊,头不是要我们到这里找死者的那个朋友吗?我们看了再说,三点钟的球赛,不影响不影响。”萧劲等待武正哲的允许。 武正哲虽不怎么感兴趣,但在萧劲的苦苦哀求下,还是答应去现场看看。 他们来到球场,正好遇到迟肇鸣,武正哲从身后拍了一下迟肇鸣的肩膀,“你怎么来河西了?”“呵,在体育场遇到你还真是稀奇哦。我来干什么,看我的胸牌不就知道啦,我们转播今天老虎和大河的比赛呀。”迟肇鸣回答。 “萧劲,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迟肇鸣,在大河电视台体育部当记者,今天在这里见到,还真是巧啦!” “我和你一起工作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听你说过你哥们在电视台工作,也不早点介绍认识认识?”萧劲大声嚷着。 “今天不是给你介绍来嘛”武正哲对萧劲说道。介绍完,萧劲和迟肇鸣握手说“幸会幸会!” 寒暄几句,萧劲说道“等你们转播完比赛我请你们两兄弟一起喝几杯?” 武正哲和迟肇鸣虽然有一点迟疑,但是还是勉强答应。(连载中) 第012章 盘口大师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们在这里等下,我给你们弄间贵宾包房,看球舒服点。”迟肇鸣边说边离开他们去了转播室,不一会的功夫,又来到武正哲和萧劲的面前,“跟我来。”迟肇鸣把他们两人安排在了贵宾间,全景的观赏模式让萧劲兴奋不已。迟肇鸣望了一眼兴奋的萧警官,也坐下陪同武正哲一起看起球来。 上半场的比赛激烈的进行,刚刚开场17分钟,老虎队的张烁就打进一球,1:0结束了上半场。 “真tm的扫兴,半个小时就被灌了1球,我说不来你要来,这不,看了都倒胃口!”武正哲一个劲的埋怨。 中场休息,萧劲给武正哲讲:“你不要在意它的结果是什么样,关键是它的过程如何?其实足球是很有乐趣的。” “比赛都这样的结果,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我看你也是疯了,花钱买罪受!” “错,我从来不看谁输谁赢,让我赢钱的球队我就高兴,让我输钱的球队我就讨厌,因为我喜欢下注,很好玩!前段时间,我买了房子,装修的时候,包工头向我要装修款,当时我的手头很紧,只有5000块,超额预算的二万的装修费我付不了,我对包工头说,晚一点再结算。” “你知道怎么的?随后的一个星期,我用那5000块作本,电话报投or五大联赛,三场球全部押中解决了我施工费用的问题。”萧劲在一旁滔滔不绝。 “那你是运气好,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我们家院里的一个街房,就是因为玩球卖掉了居住的房子。现在是居无定所。还有一个朋友,原先开了一家很大的工厂,光工人就有100多人,后来因他参与赌球把厂搞垮了,欠下一屁股债后,为了躲债,已经两年不见他的踪影。后来,也有人说他是被黑道给弄死了。现在他老婆的生活都很艰难,我经常见到他的老婆,凄惨着呢!”武正哲劝萧劲不要玩物丧志。 萧劲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他啊,那是他不会搞,我不是吹牛,对于盘口,可以说是一个专家了,没有我猜不准的球赛!”萧劲拼命地吹着。 “你不要吹了,今天的这场球你想得到吗?现在是1:0,到结束的时候会是几比零?”武正哲问。 “不用想也知道,是老虎队赢就是的了!”萧劲的回答倒是干脆利落。 “这个还要你来说?傻子也知道,大河刚刚升级,肯定是打不赢历史的强队老虎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之见,也不过就是一般的凡人所思!别在这里吹牛,雀雀头上戴套子,装精!”武正哲不屑一顾地望着萧警官。 “但是,但是------,我这里强调的是有个转折.......”萧劲把但是二字拖的老长。 “转折是,老虎今天要输?笑死人了。”武正哲帮他接话。 “错!搞案件讲法律,你武正哲厉害,谈球赛,我目前还找不到对手。”萧劲用他的食指在空中摇晃着。 “今天的比赛,老虎让球半,要赢两球的希望不大,你不相信?我把我下注的东西给你看看?”萧劲信心十足地回答。 萧劲打开笔记本电脑,迅速进入了一个他没有见过的投注网页,一看,老虎队让球半,投注金额,大河5000元,而且高水1.0,可赢金额,5000元。 “你还真的是下的大河队哈,强队你不追,你倒追弱队,有量!那球半是什么意思?”武正哲一头雾水地问。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是旁若无人,甚是投入,完全不知道迟肇鸣站在他们身后。 “凭你这脑壳,我一讲你就懂,说真的,在警局你官比我大,但论赌球下注,你可能是七窍通了六窍!” “七窍通了六窍岂不是还可以?”正哲有点得意。 谁知此时,萧劲和站在身后的迟肇鸣捧腹大笑。 见如此的笑声,正哲有些莫名其妙,“你们傻笑些什么呀?” “萧警官是在笑你,笑你一窍不通。”迟肇鸣几乎是要笑喷了地回答正哲。 正哲恍然大悟,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今天我就姑且当一回你的老师,不管是or赔也好,mc盘也罢,我都能倒背如流。“萧劲拼命地吹嘘。 “得得得,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正哲打断了萧劲。话音刚落,背后传来迟肇鸣的声音:“讲的不错,你让他继续。” 萧劲回头望着迟肇鸣,问道:“明主任对这方面的知识感兴趣?” “我总是在听一些人讲or盘啊yr盘的,我还真的想了解一下。”迟肇鸣边说边拿出了一本笔记,记着萧劲讲的关于盘口方面的知识。 劲将笔记本电脑递给正哲,说道:”你听好了!我现在开始讲了。“萧劲说完,一口气把该知道的一些盘口知识和yr盘口向他们道来....... 萧劲望着迟肇鸣,”你要了解的基本知识我算是讲完了,听明白没?“说完萧劲把目光转向迟肇鸣在笔记本上做的记录,赞叹道:”哇,这么厉害,我说这么快你记得下来?“ ”你不知道我是学什么的,新闻专业,速记我可很在行哦!“迟肇鸣一点也不谦虚地说道。 听完迟肇鸣的话,萧劲拿起笔记本电脑,只见上面全是些数字符号,根本看不懂,问道:”这就是你的速记?“ ”是啊,你看不懂的,给我几分钟,我把它还原成文字表述。“迟肇鸣回答。 不一会功夫,迟肇鸣就把萧劲讲的内容全部整理出来。萧劲拿着正哲整理好的文字,和自己讲的基本上一字不漏。 or赔也就是or洲对某场比赛的胜、平、负开出的盘口,比如甲乙两队比赛,假如开出的盘口是2.30、3.10、2.60,它所表达的意识是甲队赢的话,投注可赢的金额是投注金额的(2.30—1.0=1.3)倍;如果打平押中可赢本金的(3.10—1=2.1)倍;如果押甲队输就是可赢本金的(2.6—1.0=1.6)倍,这也就是说,or赔的玩法是三种投注方式,这里之所以减去1,这个1是表示or赔数据里的小数点前一位里含有本金,如17.6就表示赔16.6倍,依此类推。 yr赔1989年始创于a城,目前也是yr盘口的通用玩法,yr赔是根据or赔的数据转换的,通俗一点就是把一场球通过让球的形式将胜、平、负三种结果用上盘和下盘来区分输赢,盘口从平手开始,每半盘升高一级,还是以甲乙两队的比赛为例,or洲盘口转换成yr盘口的公式如下: 1、2.30——2.60平手(0),双方平开,谁胜买它赢盘,打平不输不赢。 2、2.00——2.30平半(0/0.5),让球方打平买它的人输一半,赢球赢盘。 3、1.80——2.0半球(0.5),让球方赢球赢盘,其它结果输。 4、1.50——1.72半球/一球(0.5/1),让球方赢1个球赢一半,赢两球或更多全赢,其他结果输。 5、1.44——1.50一球(1),让球方赢一个不输不赢,赢两个或以上赢盘。 6、1.30——1.44一球/球半(1/1.5),让球方赢一个球输一半,赢两个或更多全赢。 7、1.20——1.30球半(1.5),让球方赢两个或以上才赢,其它结果输。 8、1.10——1.20球半/两球(1.5/2),让球方赢两个球赢一半,赢了3个或以上全赢。 mc盘还有些深盘,让两球甚至更多,让两球的盘指让球方赢两球算平,不输不赢,只有赢三个或以上才算赢。以上讲的是各盘口所表述的意思,一方赢半,另一方就是输半,是一一对应的关系。不过要提的是,赔付用水位表示,如水位0.8就表示赔你本金的0.8倍,1.1表示赔你本金的1.1倍。 ”不过我发现你讲的要掌握的东西好象还漏了一点内容?“迟肇鸣问萧劲。 ”还有什么遗漏?“萧劲反问。 ”你只讲了盘口的表述,单双、独赢的押法当然是一看就懂,单双表达的是某场球赛完场的进球总数是单数还是双数,独赢类似or赔。但是,对某场球的大小我对它表达的意识就不太明白。“迟肇鸣问。 ”大小球盘的起点为0.5,0.5/1,1,1/1.5,(前四个盘一般用在半场),1.5,1.5/2,2,2/2.5,2.5,2.5/3,3,......(后面的用在全场)。1.5表示是大于1.5还是小于1.5,整数盘2,3表示的是大于2、3,当时球数刚好为2,3等时,押大小都是平手,不输不赢,押大2,就必须进3个或更多算赢,依此类推。有点容易混淆的是带斜杠的大小盘,你要记住的是,进球数小于斜杠左边的数为小球,进球数大于斜杠右边的数为大球,进球数刚好为斜杠右边的整数时,表示大球赢半(这时小球输半),进球数刚好为斜杠左边的整数时,表示小球赢半(这时大球输半)。不知你是否听明白了?“萧劲向迟肇鸣介绍完大小球玩法后问道。 “听是听明白了,最起码你现在任意拿一个盘口,它所表达的意识我是清楚的。”迟肇鸣回答。 “聪明,小弟佩服!”萧劲赞道。比赛进行到93分钟的时候,现场一片嘘声,原来是客队老虎队又进一球,2:0,正哲和迟肇鸣都在惊谔之中。 “你不是说,老虎今天赢不了两球的呢,失算了吧萧警官?哈哈哈,哈哈哈,你今天掉的大,掉的大。”两人见这个结果一出现,都有些幸灾乐祸。 突然,现场又是欢呼一片,震耳欲聋。 “裁判判越位了,裁判判越位了,你们看,快看,进球无效。无效,无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萧劲的叫喊声让正哲和迟肇鸣感到惊愕不已。 萧劲几乎是跳了起来。他高兴,他兴奋,又是5000元进账。“晚上我做东,不醉不归。”三人约好晚上喝酒。(连载中) 第013章 孩子走丢 本故事纯属虚构 菜场快要收摊的时候,明月叫唤司徒,“快来帮一下忙,收摊回去给儿子做饭。” 司徒大声回应,“知道了,我马上下来。”他边说着边下楼。 收拾好地上的那些杂物,夫妻俩准备回家。 当司徒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儿子不在家中。司徒回头看着站在门外的问明月,“儿子到哪里去啦?怎么不见他的人啊老婆?” 明月见丈夫这么一问,她惊奇地望着丈夫,反问道:“怎么啦,不在家?”她连忙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和丈夫一起寻找儿子。 夫妻俩慌张地四处寻找,邻居和熟悉的人那里到处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儿子的影子。 情急之中,明月吓得哭了起来。她埋怨着丈夫:“就怪你今天回来的那么晚,不然儿子现在也不至于会不见!你快打电话报警,或者打电话大哥,给哲哲哥哥打也可以,要他们帮忙找儿子。” 司徒空慌忙给大哥迟肇鸣电话,可是电话无人接听,他又向哲哲拨打求救电话,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他焦急万分,一脸的无助望着电话发呆。 过了好久,迟肇鸣正哲和萧劲离开体育中心。 他和正哲打开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他接通司徒的电话,话筒里传来妹夫司徒空急促的声音:“大哥,我是司徒空,你现在在哪?” “我在河西体育中心,听你讲话很急,正哲现在和我在一起,他也有看见你的未接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迟肇鸣问道。 “今天早晨,我到蔬菜批发市场去打货,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回来晚了点,当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儿子不见了。我和明月在住处附近到处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明月现在哭得伤心极了,本想电话你,看你有没有时间帮忙找下司徒聪,可是你也不在,该怎么办的啊?”司徒空的声音有些发颤。 正哲接过迟肇鸣的电话,“你再到其他地方找下,我马上电话警局的同事,让他们也帮忙找,别急别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正哲安慰司徒。 明月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四处寻找着儿子,她穿街走巷,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四五岁的男孩。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发现儿子正趴在前面幼儿园的铁栏栅上, 顺眼望去,一群小孩正在做着游戏。她楞了一下,抹了抹一脸的汗水和眼泪,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跑到儿子的身后,大声吼道:“你吃饱撑着啦?跑这么远来了,我看你是想找死啊!” 司徒聪正看小朋友嬉戏入神,听身后传来了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在他回头的刹拉间,重重地跌到了地板上,手被水泥的石子戳的满是鲜血,只听见司徒聪哇…哇…哇地一下,嚎啕大哭。 明月急忙扶起摔在地上的儿子,正准备使劲拍打儿子屁股的时候,看儿子哭得那样伤心,手不觉又收了回来。她紧紧地抱着儿子,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不哭…不哭…我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你可把妈妈吓死了,没你妈妈怎么活啊宝贝!” 司徒空打完电话返回,走到自家的楼下,看见明月抱着儿子回来。他慌忙上前,从妻子的手中接过儿子问道:“在哪里找到的呀?” 明月气不打一处出,冷冷地答道:“在哪找到的,我看什么事情都别指望你,还真是一个没用的猪,他跑到离这里老远的幸福幼儿园去了!” 听说儿子跑到幸福幼儿园去了,大叫:“天那,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他不禁心里一阵阵的酸楚。 他想,不仅自己周而复始的过着那单调乏味的生活,而且也因自己的无能,孩子也跟自己在垃圾堆里一样地生活。像他这个年龄,城里的孩子都上了幼儿园的大班或是学前班了。可是眼前的状况是,由于生活所迫,要让自己的孩子上幼儿园是何等的艰难啊,光那一万块的赞助费,也够自己辛苦一年半载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想到这里,他感到亏欠老婆太多,亏欠孩子太多…… 因为走神,脚被石级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往前窜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明月见状,大叫:“小心点,你自己摔死了也就算了,把孩子摔了我跟你没完!” 司徒空回头笑了笑,“老婆骂的是,骂的是,都怪我,因为刚才太着急,到现在我的腿都还是软的,对不起啦老婆!”边说着边往那昏暗的楼梯口走…… 从体育场出来的正哲和萧劲,本来约好了和迟肇鸣晚上夜宵。 正当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萧劲接到了女儿萧逸的电话,萧逸电话告知他的爸爸,说是妈妈旅游晚上回来,估计差不多应该快到家里了。 他有些兴奋无比,握紧的拳头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 “什么电话让你这么激动?情人电话?正哲问。 “老婆旅游今天回来了,我就不陪你们去宵夜了。”萧劲回答。 “老夫老妻的了,干嘛如此激动?你不是要请客的嘛,你走了,谁买单?”正哲摇头不解。 萧劲连忙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也没有数,就直接塞给了正哲,“你们怎么消费都够了。”说完边拦下一辆出租往家里赶。 一路上,他浮想联翩,激动不已。因为他已经好多年也没有和他的老婆过上一次像样的夫妻生活了。他的老婆金艳并没有嫌弃他在性方面的无能。对于这点,他对他的老婆心存感激。感激老婆的不弃之恩,感激老婆的豁达大度,耐得住寂寞,和自己走到现在。 长久的缺乏正常的夫妻生活,让他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忘记了这个事情,老婆金艳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夫妻生活模式。 今天他如此激动,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在金艳旅游出发之后的两天,萧劲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从美国回来,给他带回了几粒正宗的美国伟哥,据说是效果极好。 这些年来,萧劲因为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部位受到过伤。那次的手术让他这个本很强悍的男人,在性方面退化得有点力不从心。 萧劲回到家中,立刻用水吞服了一粒。他想靠着这几粒正宗的伟哥一展那久违的雄风。 大约半个小时,金艳外出旅游也回到了家中。 萧劲完全不知道,他感谢感恩他的老婆,恨不得给他的老婆立下一个贞节牌坊,以表彰他老婆的操守,他还以为,他的老婆一直保持着恋爱时候对他的仰慕,在那个时候,金艳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夸耀她的警察老公。她的老公全然不知,她原本是一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女人,因为她的雌性激素分泌的水平远远的超过一般人的水平。她永远不能没有男人,没有性。所以,她在老公的面前是一个样,但是在外面的男人面前却又是另外一副模样,双面人的特性让萧劲完全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金艳说是旅游,其实她是背着老公和马胜伟在外缠绵了几个晚上。 白天,在马胜伟的别墅大步不迈,二门不出,悠闲自在。无聊的时候,她穿上泳衣,一头扎进游泳池,在泳池里来回地游上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在汗蒸房蒸上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一进门便问老婆:“这次旅行,玩的可好?看你的脸色很好,一定很开心。” “都把我累死了,还谈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唯一的就是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你给我把衣服准备下,我去洗澡了。”金艳有些没精打采地回答。 “好的,你去洗澡,我准备好了递给你。”萧劲望着多日不见的老婆回答。 她来到浴室,在浴室的镜子前,她被镜子里的画面给惊呆了,背上的几道划痕仍然十分显眼。 她想,“这下可完了,千万别被我那没用的老公看到。” “洗完没?这么半天还没洗完吗老婆?”萧劲在浴室外大声问。 “还没开始呢,刚才我在上厕,急什么嘛!”金艳有点心虚。 “你不急我可是急了!你想想啊,今天真是稀奇了,我急的很呢,你快点吧老婆! “衣服已经挂在浴室的外面了。我可要进来了。”萧劲真的等得有些着急了,看他一脸的猴急相。 洗澡完毕,她穿着长统的睡衣,不慌不忙地拿着吹风,对着头发吹了起来。萧劲走到她的身后,环腰抱着老婆,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顶着自己,她感到始料未及。 要在平时,她一定是不顾一切,将老公压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驰骋。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大声叫道:“干什么呀,真是烦人!一边去,明天还有事情。”说话的同时,她的胳膊肘已把老公击倒在了地板上。 萧劲感到委屈,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是不是自己的老婆,眼泪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他那本不算强悍的武器,被老婆的这一击,难过地低下了头。 见老公摔在地板上,金艳装出一幅关心的样子道:“对不起啊,老公!”声音带着几分矫饰。 萧劲极是不悦,慢慢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睡衣,抱着被子,重重的关上房门,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又拿着几份球报分析比赛的球队。 见老公到客厅,金艳好不欢喜,她关灯睡进了被窝,一脸的偷笑,“好险啦,差点露馅。” 她想起客厅里的老公,又想想马胜伟,她多么渴望马胜伟永久地归她一人所有。因为马胜伟这个男人,无论哪个方面,都要比老公强上百倍。 但是有的时候,她一想到老公,也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这种想法片刻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一会的功夫,金艳就睡着了......(连载中) 第014章 放生乌鸦 本故事纯属虚构 司徒空和明月在床上坐在那里,愁容满面。 “哎我说,我们还是把儿子送到幼儿园上学去吧?”迟明月说。 “我也想啊,但是赞助费那么高,怎么办啊?我们辛辛苦苦在菜市场四年,也就积攒了那么一点钱,赞助费一缴的话,就所剩无几了,真的是难啊。”司徒空叹气道。 “那怎么办呢?总不能不上学吧?天天这么耗着也不是一个办法。要不我们找哲哲哥哥,他的人缘关系好,路子也够。”明月说。 “明天再说吧,我还要起早床呢。”司徒空说完把被子往身上一扯,蒙头睡觉….. 在河西的体育中心…… 正哲迟肇鸣两人和萧劲分开后,他们来到一个大排档,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些下酒的食物,要了一箱的啤酒。 “要这么多的啤酒干嘛?喝的完吗?”迟肇鸣问。 “不多不多,就一箱而已,喝不完可以退的!”武正哲回答。 两人当兵前一直是形影不离。转业后因为工作的原因,一个在电视台,一个在警局,时间上总是相互错开,但是只要有时间,两人就会在一起聚一聚。 武正哲是迟肇鸣的家常客。他隔三差五就要去蹭一蹭迟肇鸣做的一手好菜,喝几杯小酒,和侄子希宇在一旁疯疯癫癫地玩耍一阵。 迟希宇也特别喜欢他的这个正哲叔叔,遇上正哲几天没来,希宇总是要问他的妈妈,“正哲叔叔怎么好久没来?” “叔叔很忙的,哪里有时间经常来喝你玩?”杜鹃回答。 武正哲去的时候当然忘不了带一些小吃给侄子,时常为希宇买上一点他喜欢的玩具。 两人喝着啤酒,从小时候谈到当兵,从当兵谈到军校,还有在老山前线牺牲的大成,不免心生感伤,常常感叹人生,唏嘘不已。 喝到中途,正哲突然嚎啕大哭。 迟肇鸣一脸茫然,带着几分醉意问“你哭什么呀?”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哭”。 “你就好啊,老婆有了,儿子有了,看着你们平时那么幸福,我心里既开心又难过!看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每次回到家中的时候,感觉就是一个冰窖。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只是一个避雨的场所而已。当我回到那空荡的房子,我总是感到莫名其妙的悲伤!” “你无忧无虑,一个人生活有一个人生活的好处,不用担心老婆有没有饭吃,不用担心儿子上学有没有人接回家,自由自在,多好!”迟肇鸣安慰正哲。 “你不用安慰我,好什么呀好?我心里的苦你不知道。特别是自己不能和爱的人守望到老,那是一件多么让人伤感的事情。”正哲哭得更加伤心不已。 其实迟肇鸣心里也知道,正哲在军校的时候,也爱上了杜鹃,并且也看过正哲写给杜鹃的求爱情书。那个时候,自己正在和杜鹃恋爱。当年杜鹃把正哲的情书给自己看的时候,迟肇鸣还有些生气,只是正哲是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才没有说什么。 “你可记得,小的时候,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个时候的我们,一年也吃不上一次肉,连小鸟也不曾放过,还记得我们烤吃乌鸦的情景吗?”正哲带着醉意,耷拉着头,眼睛直直的望着眼前的肇鸣。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这恐怕是终身难忘的事情。”迟肇鸣一边回答,儿时四个伙伴一起抓小鸟烤吃的情景,在他眼前浮现。 那是一天放学后,他和曲文凯、大成还有武正哲三个儿时的朋友,看见村头的一棵树上有一个大大的鸟巢。 这个鸟巢,他已经观察了好久好久。从鸟巢的开始筑巢,到鸟巢的里面开始有鸟儿被孵化出来,他觉得是上去把鸟儿取下来的时候了,再不行动的话,恐怕鸟儿就要会飞了。 树下隐隐约约可听得见小乌鸦崽的“叽叽喳喳”的声音,“我们上去把鸟儿抓下来烤的吃怎么样?”曲文凯建议。 “就那么点小东西,哪里有什么肉?”迟肇鸣有点不同意曲文凯的馊主意说,“抓下来玩玩还差不多。抓,先抓下来再说。” 说到抓鸟烤吃,武正哲直往肚里吞着涎水,“什么呀?都快起飞了的小鸟,肥着呢。再说啦,我们几个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闻过肉的腥味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苍蝇再小也是肉啊!” 大家听罢,觉得正哲讲的在理。 “正哲上,你最会爬树的。”迟肇鸣对正哲说。 武正哲望望那鸟巢:“好高哦,有十几米高吧?”但想到要吃烤肉,也就顾不得那么多,脱掉布鞋就上。 啪啪啪,双手每往上一移,双脚一个跳蹬,三二下就上了树的中央。 “小心啦!”三个伙伴都紧张地仰望着正哲叫喊。 等到快接近鸟巢的时候,已听得到鸟不停地“叽叽喳喳”的声音了,象是等待母鸟噙食哺喂。 “有五六只小鸟哇!六只,是六只!!”武正哲见到一窝小鸟朝树下的伙伴兴奋地叫喊。 正在这时,乌鸦妈见到自己的鸟儿即将遭受袭击,“呀、呀、呀”地拍打着翅膀,叫声甚感凄惨,又像是在呼救。 突然,乌鸦妈从高处向武正哲一个腑冲,那双翅膀使劲地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是乌鸦,叫声和翅膀的拍打声混在一起,让武正哲毛骨悚然,打起寒颤。“吓死我了,他奶奶的,看我不把你的鸟儿都逮住烤的吃了。” 武正哲见乌鸦妈飞来,顺手摘下一根树枝,待乌鸦快接近自己时,用树枝猛地一抽,树叶“嗖嗖”地响,一个回旋,就在乌鸦吗离开的那一会,武正哲已经快速地把六个小乌鸦崽装进了书包,扣好。 他快速地顺着树干下滑,到离地还有二三米的时候,只听得“吱”地一响,武正哲脚下踩的那枝杆断了,脚一下落了空。 说时迟那时快,武正哲用手抓住一根树枝,自己人在空中一荡,平稳之后手一放,落在了地上。 “好险啊!”三个伙伴一身冷汗。 带着猎获的小鸟,回到大成的家中,不见一人,他们一起烧水。看到鸟太小,把毛一拔,就不会有多少肉,“还是放生了算了吧?”曲文凯问道。 “哎,想吃一点肉好难啊!”几个人都很馋。 曲文凯急中生智,“等等,我家养了三只鸭。杀一只行了,吃就吃好!” 另外的三人听罢,也觉得正哲讲的在理,也纷纷表示同意放生乌鸦,去抓鸭子宰杀。 于是,几个小伙伴重新爬上那颗树,把小鸟一个不少地放回了鸟窝。 放生乌鸦,几个人一起回到曲家的院子,到屋后的栏栅里抓了只鸭子,高兴得欢天喜地,他们把鸭子的脖子砍断,把毛剔除干净,剁成块状。 几个小伙伴带着那只杀好的鸭子,来到野外,烧烤起来。 那一天,四个小伙伴一顿美餐,酒足饭饱。 …… “我们几个的童年,都是在苦难中过来的。小的时候,我们的生活竟然是那个模样,真的是不堪回首。”迟肇鸣也有点伤心难过。 “不堪回首,那就不要回首嘛!”正哲举着啤酒杯,“来我们干杯!”喝完酒,正哲把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迟肇鸣啊,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正哲不停地重复着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你说。”迟肇鸣问. “你可否记得,那年夏天的暑假,我们回家,你明明知道我也喜欢杜鹃,可是你就是不够朋友,你还安排自己和杜鹃去游泳,当时我说没有游泳裤,你也不说让我买一条游泳裤,而是说让我等在游泳池的外面,我隔着铁栏,望着你和杜鹃在游泳池玩的那么开心,我心里的难过啊,那个场面至今我还记得。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被一个人伤了我的初心,那个心不是被自己爱的女人所伤,而是被一个和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你,就是你,迟肇鸣,迟肇鸣你---深深地伤害,我难过啊迟肇鸣,我难过啊.....”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一头又趴在了桌子上。 见正哲已经不能再喝,迟肇鸣从正哲的口袋里掏钱付账,然后背着正哲找到了一家宾馆,拿了一张房卡上楼。(连载中) 第015章 大河之夜 本故事纯属虚构 经过几天的ha之行,高雅婷带着云久回大河。 抵达大河的时候,大河的夜色到处是灯火阑珊。 有云久的陪同,高雅婷的生活过得有了滋味。她不再为自己长时间的孤身一人而感到寂寞,也不再为时不时的生理需求去犯愁。 过去几年的时间里,打从离开,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因为来到大河,她的眼里还没有看得上的男人。唯一有点级别的男人冷俊峰,虽然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她不喜欢他的花心。所以,尽管冷俊峰一个劲地勾引她,引诱她,但是她总是提不起兴趣,也总是不屑一顾。 她的高傲和冷艳,在hz地区出了名。大凡见过她的男人,一有机会就会对她偷偷的多瞧上几眼,甚至有的想入非非,但是都被这个女人的冷漠吓退,无一例外。 在hz地区,这个女人,更多的是带着一些神秘的色彩和面纱。 没有达到一定级别的人不可能接近这个女人。 很多人传说,她曾经是赌王的女人。其实,说她是赌王的女人,是对她还不是很了解。冷俊峰曾经想去了解她,想占有她,她对他只是说了一句话,“别惹我,除非哪一天我亲自对你说,去我的卧室。” 冷俊峰有一次的拒绝后,再不敢有第二次的冒犯和逾越。 高雅婷有云久在身边,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她如浴春风,容光焕发,脸上布满红晕。那红晕,让这个女人更加地光彩照人,宛如出水芙蓉。 高雅婷感到有些奇怪,每想到戴云久的时候,自己的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笑容。 在大河机场下机后,两人走在机场的出口,路人不时地瞧上她几眼。 在mc总部的办公大楼,威尔悠闲自得,喝着咖啡。 威尔电话高雅婷,“你回到大河了吗?等你到了家里,安顿好之后,你给我一个电话。” “好的,我刚下飞机,晚一点电话你。再见”高雅婷回话。 她把手机放到自己的包包,戴上帽子和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警惕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像是在搜索周围的人,看是否有熟悉的面孔。然后,她朝云九瞥了一眼,做了个摆头的动作。 云九心领神会,拖着那行李箱,跟在高雅婷的身后。 戴云久感到纳闷地问道:“怎么不让手下来接机?” “没必要,有你在让谁来都是多余的,我不想让这么宝贵的时间都被那些毫不相干的家伙们浪费掉。我的车就在停车场,带你去我的秘密别墅。”高雅婷回答。 来到停车场,高雅婷把车钥匙递给云久,“你来开,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在mc我经常为客人泊车,”云久回答。 当他们穿过闹市的时候,城区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云久已经是十年的时间,没有回他的家乡。 对于这个家乡的省会城市,还是在自己复员的时候经过这里作了短暂的停留。他感觉到,虽然没有特区那样发展迅猛,但是它日新月异的变化还是极为的明显。 有的时候,遇到一些生意人谈到他的家乡,说这个城市是一个妖怪城市,他的心里总是觉得很不舒服。要不是这次和高雅婷在mc的相遇,自己恐怕不会想到要在这个妖怪城市去生活,去过自己的下半辈子。 在他的父母亲都还健在的时候,他的愿望就是能够像他的一个街坊一样,在大河买上一个够住的房子。房子的面积不需要太大,只要够住,和自己的父母亲住在一起,离开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过一过城里人的生活。 云久的父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农活,也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没有过一天舒坦的日子。 云久本想在他退伍之后,在mc多赚点钱,好好地让自己的父母亲享受一下清福。可是现实像是在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不到三年的时间,他的父母双双离开了人世没有等到这一天的到来。 他痛苦彷徨,他不想回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只有清明节的时候,他回来去祭拜一下双亲。 他还在想着以前的那些事,正想得入神的时候,“到了!”被高雅婷提醒。 经过了一个高尔夫球场,转弯来到一栋独立的别墅。别墅依山傍水,高雅婷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别墅的大门自动打开。 别墅院内,绿树成荫。云久发现那院子好大好大,主副楼一体,副楼的三楼顶有一个大的标准游泳池,池水泛着蓝波,别有洞天。 进入别墅,里面的装饰富丽堂皇。 云久不停地打量着里面的摆设,心生一阵感慨,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想不到我也有今天,也能住上如此好的房子,难怪那多的人傍富婆,心里美滋滋的。 “还站在那里干嘛?快去洗个热水澡!消除一下路途的疲劳。”高雅婷催道。 “不急不急,我到处看看!”云久漫不经心地回答。 说罢,高雅婷硬是把云久拽进了浴室,只听得那水淋和嬉笑的声音…… 在明月的小屋,由于白天受到惊吓,平时一向很健康的司徒聪夜里发起了高烧。从外面忙了一天回来的司徒问老婆明月:“儿子怎么啦?” “还问怎么啦,都是你个没用的东西!我早说要想办法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可是你就是不听,不舍得花钱,说什么乡下的孩子就只能够像乡下人那样过,在垃圾堆里生活,人家的小孩比我们司徒聪小一两岁,就已经能够认识上千的字了。可是我们儿子呢,认识几个字?”明月吼着司徒。 “不认识字?乡下的孩子有几个能够像城里的孩子,你和我不都是那么过来的吗?要上幼儿园,上万的赞助费交了的话,我们的那点钱就所剩无几了,交得起吗?我倒要问你的是,到现在为止你能够认识几个字?你一活农民出身,你小的时候,不愿意去读书,你的老爸用鞭子打你,当时你不是也不愿意去上学,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小孩不愿意上学,是天性,天性你不知道?”司徒也回顶明月,翻出了明月小时候不愿意上学的陈年旧事。 这下可惹火了明月,她想着自己只是读了三年的书,小学都没有毕业。在刚来大城市的那会,因为识不得几个字,连坐个车都不方便,几次走反了方向。想到这些,她莫名其妙的上来一把怒火,“你还好意思说这些,今天,你没有看到儿子趴到幼儿园的围栏,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人家的小朋友在幼儿园开心地玩耍,在那里流着口水,他像一只可怜虫,是他不愿意上学吗?他明明是在渴望和小朋友玩在一起。”明月拿起桌上的一个瓷碗,向司徒砸了过去….. 高雅婷的别墅,欢愉的高雅婷满足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威尔的电话。 她拨通威尔的连线,“你之前电话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交待吗总裁?”高雅婷问。 “电话你一是向你问安。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听说,你们在大河那边有点事情,据说是一个马仔死了,外界说怀疑是你们干的,有这回事情吗?” “现在我还不清楚,等我明天了解一下情况,再向你汇报。”高雅婷道。 “现在,大赛当前,不要轻易地出现命案,这无益我们的事业。命案多了,自然麻烦也就多了。你一定要把握好大河的形势,维护好大河的大好形势。”威尔道。 “我知道了,我们一定谨慎行事。时间不早了,早一点休息!晚安!”高雅婷挂掉电话…… 眼见明月砸过来的碗飞向司徒。 司徒一个闪躲,躲开了明月砸来的瓷碗,碗砸在窗户的玻璃上粉碎,窗户也破了洞。 风呼呼地从洞口吹进,睡在床上的司徒聪大声哭了起来。 小两口跑到儿子的身边,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我的天啦,好烫,好烫!”司徒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 “你愣着干啥?”明月大声吼道,“拿点钱和衣服准备出门,我们赶紧把儿子送到医院去!” 街上的人极是稀少,平时在街头巷尾乱窜的出租车见不到影子。 繁华的街灯,显得异常的昏暗。昏暗的让人觉得,有点不知西东,料峭的寒风,飕飕地刮个不停。 两人一路小跑到医院,司徒挂了个急诊号。 量好体温,医生说道:“四十度啊,住院吧。” 小两口面面相觑,心脏扑通一下,像是掉进了冰冷的地窖。钱都存在了银行没有带在身上,手头上也就只有五百元钱。 “怎么啦,没有钱住院吗?”医生问。 无奈之下,他点点头,告诉医生,“就不要住院,给开点退烧的药就可以了。” 经过简单的退烧处理,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他们抱着司徒聪回到家中,两人无助地望着高烧儿子,面色通红。他们不停地用凉的毛巾,放在司徒聪的额头降温,慢慢地,慢慢地,司徒聪的高烧退了下来。 好长时间,司徒聪突然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看他的爸爸,又望着妈妈,坐了起来,用手指着自己脚丫上的袜子。 明月见状,眼眶里已满是泪水,她用口吹了吹自己的双手,然后捂着司徒聪的小脚袜子的破口处,“妈妈明天给你买新的,买新的,”不停地轻拍着儿子入睡,就那样熬到天亮..... 晚上醉酒的武正哲和迟肇鸣,一觉睡到天光。 武正哲的电话响起了铃声。 “什么呀,这么一大早谁来电话?”迟肇鸣问。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电话接听,电话里传来马胜伟局长的声音。 “正哲啊,你不是和萧警官一起回来了的吗?你怎么还在睡觉?” “哦,是,本是一起回去的,但是昨天我有点事情临时决定了就留在河西,萧警官他昨天回去陪他的老婆去了,我在这里继续摸摸情况,如果萧警官能够再来的话更好。” “好吧,我让他萧警官再去河西,你们把那里的情况摸准,尽快回来,没其他的事情就挂了。”马胜伟放下电话。 迟肇鸣被电话闹醒,发现妻子在晚上打了好几个电话未接。(连载中) 第016章 赛前动员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给妻子杜鹃回了个电话。 刚刚起床的杜鹃接到丈夫的电话,兴奋地问道:“你不是说昨天转播完赛事后晚点回来的嘛?电话你的时候关机了。我和希宇一直守到深夜,儿子说没有见你,一直不肯睡觉,说是非见到你不可,现在他刚刚出门上学校去了。你今天大概什么时间回来呀?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靠方便面过着日子。” “吃方便面怎么可以?这样对身体不好,小心营养不良!实在不想做饭的话,你可以到丈人那里去蹭一顿饭也好啊。” “我不想做,我要等着你给做,不行吗?”杜鹃在撒娇道。 “行,等着我回来做。但是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不连命都活不了啦?”迟肇鸣笑道。 “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你呀,长命百岁,放心。你一个人在外,更要好好照顾自己,要不然的话,我可是不依你的哟!”杜鹃嘱咐丈夫。 “我怎么会是一人,有人陪我呢。”迟肇鸣故弄玄虚回答。 “你说什么?有人陪你?该不是有女人在你身边吧?同事总是跟我说,你对你的老公凭什么那么放心,说男人都喜欢粘花惹草,都喜欢偷腥,哪里有什么坐怀不乱?英雄难过美人关。还说啊,说我越是放心,就越是等于把鱼交给了猫看管!”杜鹃在电话的一端说着。 “把鱼交给了猫看管,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这条鱼不是你这个猫在看管吗?”迟肇鸣哈哈大笑。 “谁是鱼谁是猫啊?你搞反了。看管我可以,但是我说的是其他的鱼,美人鱼!如果你去看管她们,也难保证不去吃掉她们。”杜鹃一脸严肃地说。 “放心啦,我不是什么猫,我就是一只老鼠,你不就是猫吗?见了你就只有逃命的份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闲功夫去看什么鱼不鱼的。昨天遇到正哲在河西办案,晚上喝多了,早上我们刚刚被领导的电话闹醒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去忙你的工作吧,我得上班去了,昨天我就迟到耽误了事情,今天我怎么也得按时到岗,扣了我的钱我得找你算帐!知道了吗?不多说了,忙完了台里的事情,记得早点回家。”杜鹃说完下楼,准备去上班…… 高雅婷起床后,洗漱化妆,精心打扮了一番。 吃过早餐,他们在做出门前的准备工作。 云久在高雅婷的指导下,穿上了在h城买回的那套最贵的西装。 “真的是人靠衣装啊,多帅!”高雅婷夸赞了一下。“走,我们上班。” 两人来到至臻的门口,两旁是夹道欢迎的迎宾,“高总早上好!” 在冷俊峰的安排布置下,hz地区的博彩联席会议在至臻酒店的会议室如期举行。 主席台的上方,高雅婷一脸严肃地坐着那里,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他就是高雅婷此次在mc开会带回来的年轻人。冷俊峰却坐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旁边。本来,以往的会议,总是冷俊峰坐在高雅婷的左边,但是这次,虽然工作人员在安排座位的时候,是把冷俊峰的牌子放在高雅婷的左边的,可是会议开场前,高雅婷把冷俊峰和云久座位调换了,坐在高雅婷旁边的人却是这个刚刚露面的小子戴云久。冷俊峰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 “在会议开始前,我要向大家介绍一名新人,他就是戴云久先生。”高雅婷说道。 云久起身向大家鞠躬,用响亮的声音说:“请多多关照!” “戴先生年轻有为,在mc的场子里工作多年,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同时,戴云久还跟随过总部的威尔先生,得益于威尔先生在博彩专业方面的真传。这次能够得到这么一个有才能的干将,是我们hz地区的荣幸。因为他在mc的场子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组织高手,深受总部威尔先生的赏识。他到我们这里来,主要是当我的助手,他的意见在一定的程度上就代表着我的意见,在座的各位要积极配合和支持云久先生的工作。我敢肯定,他的到来,必将对我们hz地区的博彩行业的发展起到积极的作用!大家用掌声对于云久先生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会场响起热烈持久的掌声,唯独冷俊峰一脸的不高兴,只是将双手拍了两下,然后盯着这个年轻人打量。因为高雅婷还没有对谁有这样的褒奖和肯定,对于年轻的男人,他一向都怀有疑心和戒备,自己跟随多年的女人在想些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但是令他不解的是,自己要长相有长相,要风度有风度,而且从来不吝啬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花钱。无论自己是如何的努力,就是入不了这个女人的法眼。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意乱情迷,想入非非,但是每次面对这个女人的高傲,在经历了一次的拒绝后,他再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想要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可以实现,他想恐怕只能是在梦里。他左思右想,想不出任何的理由和道理。“该不是她在外的一个多星期里,勾搭上了这个男人吧?”他自己问自己,低垂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高雅婷润了一下她的嗓子,端起她的茶杯,啜上一口水。她原原本本地给大家把mc经纬会议的精神传达给各位理事。 随后,她代表hz博彩公司,向与会的代表,对整个hz地区的博彩业的运作做了回顾,分析了当前博彩业面临的一些具体的问题。对自己在mc博彩公司递交的运作方案,也在会议上做了详尽的分析。 在会议的最后,高雅婷对未来的几个月里即将上演的博弈,各部门协助运转的一些事项提出了具体的要求。她提高嗓门,对与会的理事喊话。 离世界杯的开赛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下面请各部门把本单位的准备情况给我简单地汇报一下。待会议结束后,请各位理事和代表到财务处去领取分红以及今年为世界杯造势的宣传费用。我希望这些费用,能够发挥它应该有的作用。最后,各部门把本单位的准备情况进行了汇报: 网络部的负责人说道:“目前,我们的新投注网的设计已经进入调试阶段。在一周前,我们已经把网络的新网页交付给旧玩家在使用,从使用的情况来看,情况基本正常。此外,我们和bt的网络部已经取得联系,并签定了有关的协议,宣传组将在bt的网页上加强宣传的攻势,诱导投注者的心理,争取更大的利益。我们分布在市区的各个网吧,也和属地的负责人进行了联系,一切都安排妥当,他们会对来我们网吧的玩家按照我们的要求妥善处置的。” 公关部的负责人:“截止昨天,我们的入会会员增加一千余人,较去年同期增长30%,会员总量达到三万六千多人。会员多集中在一些有稳定收入来源的人群、个体私营企业的老板。我们公关部不会对现有的成绩感到满足,将再接再厉。目前的主攻方向是在相对稳定的单位和企业里发展会员,有利于我们的资金直接回收。”........ “很好!很好!要发展会员,看条件是第一要务,如果会员没有稳定的收入,我们要取得跨越式的发展是不可能的。而且,在这些人群当中,我们不怕他们赖账不还,就怕他们不上钩来玩。”高雅婷接着补充道,“资金部继续。” 资金部的负责人接道:“目前资金部运转情况良好,对于没有还款的会员,贷款组已经为他们办理了贷款,所有的款项都已经清理完毕。下一步,我们将加强和发展部的横向联系,完善会员的基本信息,确保我们资金的安全。” 高雅婷插话问道:“我想了解一下,我在h城的时候,听说都好损失了一笔二百万的资金,是收债的马仔石头携款逃跑了。后来听说石头被人杀了。外界传说,这个马仔的死和我们都好的人有关,是有留下什么线索吗?总部的威尔要我们慎之又慎。” 会场静寂片刻。应急部负责人接着汇报:“没有任何的线索,我们的人做的天衣无缝,那家伙简直是死有余辜!” “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人命关天,现在不是讲以人为本嘛,我们只是管我们赚钱,不要轻易地闹出人命,这是最为重要的,大家一定要牢记我的话,以人为本!晚一点的时候,把做事的人带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事情要问。”高雅婷慢条斯理地说。 会议结束后,冷俊峰来到高雅婷的办公室,一旁站着云久。见云久站在旁边,冷俊峰一脸的不高兴,他犹豫了片刻。 高雅婷见冷俊峰欲言又止,说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冷俊峰不情不愿,站在高雅婷的旁边,“刚才,您在会议上的讲话,我们一定牢记在心。不过,那个石头的死,是我亲自安排人做的,你找他不会是要我的这个手下离开吧?” “是啊,我是准备让他离开。你们对于这个事情,口风要紧,要守口如瓶”高雅婷一脸的严肃。 冷俊峰听后,连忙说道,“千万别,那是我的一个铁哥们。绝对的可靠,而且他做得天衣无缝,请您放心!” “那就依你吧。”高雅婷看了一眼冷俊峰。 “那就谢谢高总!”说完冷俊峰离开高雅婷的办公室。 冷俊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那里发呆。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打。“今天开会的时候,是谁把我的位置动了的?我以前的时候,一直是坐在高雅婷的左边,今天把我的位置放在了右边,我的位置是能够锁边就拜你的吗?” 接听电话的是都好的黑虎,黑虎说,“那可不是我们动的,小的还没有那个胆子,是高雅婷亲自摆放的位置牌子。” “我知道了。”冷俊峰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冷俊峰不太服气云久,找来了黑虎商量对策,“你看,现在有多来了一个情敌,老子天天都想和高雅婷拉拉手,吃吃饭,但是怎么也不上我的船。你给想想办法呀兄弟?” “这个我就没有办法了,个人感情的事情,还是得您自己来。”黑虎笑。 “我自己来,还要你兄弟干什么?”冷俊峰一脸的严肃。 “让我想想,等我想到了办法,我再向你汇报。”黑虎神神秘秘。 明月在菜市场旁边的商店,借用店家的电话给武正哲电话,“昨天在幸福幼儿园找到儿子了。让哲哲哥费心了。” “你还和我客气?有什么事情,你只管找我,我乐意为明月做事。”武正哲笑道。 “司徒聪该上幼儿园了,你知道的。现在的幼儿园,光赞助费就差不多要一万块钱。你看借你的一点人脉,看看能不能帮忙,少花点钱,让儿子上幼儿园去。不然,还真的指不定哪一天搞丢了。”明月有点可怜兮兮。 “好的,我尽快联系,争取争取。我已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武正哲热心快肠。 “那就麻烦哲哲哥哥了,有时间到我这里吃饭,我给你做你喜欢的鱼餐。再见!”明月道。 “好的,等我有时间就去。”武正哲说完挂掉电话。 萧劲在办公室忙碌一点事情,接到马胜伟的电话,立即赶往河西,与武正哲汇合。 在他们到石头朋友家的时候,门上一把锁,他们判断,估计是外出了,两人一直在车上等候石头朋友的出现,以了解一些情况。 他们等了好久,就是不见石头朋友的出现。两人窝在车上,翻阅着有关石头的一些零星的材料。(连载中) 第017章 撞上宝马 本故事纯属于虚构 已是午夜时分。深蓝色的天空弥漫着诡异的气息,这个小区被笼罩在雾气之中,街上难得看到几个行人。他们明显感觉有点情况不对,决定上门去看看再说。 车轱辘沾带着泥土,停靠在巷子一角的隐秘之处。 武正哲打开车窗,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车里,让原本纠结郁闷的他稍稍感到放松和愉悦。 在没有下车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忐忑不安,凭着自己的直觉,总觉着这一次来河西又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在以往,武正哲的这种感觉一向都很准。 他们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那间屋子。 夜静得可怕,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以听见。 萧劲睁大眼睛,环顾着房子周围里的每个角落。他从窗户往里屋望去,阴沉漆黑的房间洒着一丝淡淡的月光,没有一点声响。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脚步声,一个黑影带着一阵冷风,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萧劲扭转门上的把手,门没有上锁。房间里流动的空气夹带着一股血的腥味,吹进他的鼻孔,他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按了一下开关,电源已经被断掉。 突然,武正哲的脚踩到一个软棉棉的东西,“啊!”的一声音尖叫,刺骨森冷的触感让他颤栗起来,他的神经在一瞬间几乎要崩溃。他大脑里指令着自己僵持不动。 “怎么啦?”萧劲轻声地问。 “我踩到软绵绵的东西了!”武正哲颤抖着挤出两个字。 “什么东西?”萧劲看着武正哲。 月光映在白色的窗纱上,白得迷离剔透。 “是死人。”武正哲回答。 萧劲打开手电照明,定神一看,是石头的朋友,名字叫郭阳。 武正哲用手在鼻孔探了一下,已经断了气,死者的脚筋也被挑断。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石头死了,现在连郭阳也死了。 难道郭阳是被灭口?难道是我们来郭阳家的消息被走漏了风声?武正哲的脑海闪过一连串的问号…… ~~~~~~ 在大河繁华的市区,街道上车水马龙。 大河的天气多变,早上还是阳光明媚,到了中午,天一直下着大雨,路上的车辆放慢了行驶的速度。 道上偶有步履蹒跚的老人在街上行走,车辆停停走走,犹如蚂蚁爬行。 汽车的尾部排放着羽毛形状的白烟,烟里面带有未被完全燃烧的汽油味道。 肇鸣不时看见有人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车后儿童座椅上坐着小孩,他就想起杜鹃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儿子希宇接送幼儿园,是一件多么的辛苦事情。 肇鸣开着车,行走缓慢。他的胳膊撑在车窗,单手托着下腮。 车内cd播放着《找一个“爱”字代替》的音乐。 他听着音乐,想到箫劲赚钱的本事。想到萧劲的钱来得也太容易,而且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人家那才叫生活。 他又想到房子的事情,每想到自己住在那狭小的空间,实在是憋的心慌。 现在,他似乎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途径,就是像萧劲那样,把足球的爱好当成一种业余的事业,争取早日致富。 迟肇鸣想,只要认真地分析好每一场投注的球队,要搞点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甚至做起了他的黄粱美梦,买了房,买了车,一天到晚优哉游哉。 迟肇鸣想的入神,完全不知道前面的车辆都已停在红灯口等候,自己的那辆破车已经撞上了前面的一辆宝马。 ~~~~~~~~ 恰恰在这个时候,杜鹃坐在一辆的士车上从事故车的旁边经过。 杜鹃发现是迟肇鸣的车,拿起手机电话迟肇鸣,“刚才我在路上,发现你的车和一辆宝马撞上了,怎么回事? “是啊,我开车走神,不小心撞上了。不过没有关系,车有保险的,不要紧。”迟肇鸣回答。 “那你好好地和人家沟通一下,别发生什么纠纷。”杜鹃嘱咐。 “我知道,你放心!”迟肇鸣道。 其实,肇鸣坐在车里也不敢出来,他楞住了。他想,这下完蛋了,宝马是多么昂贵的车啊,最起码也是三五十万的车,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他感觉到宝马的尾厢盖因猛烈的撞击陷进很深,他自己车的保险杠已脱落到地上了。 肇鸣战战兢兢地下车,发现汽车大灯完全碎裂,满地都是玻璃的碎片,肇鸣明明是自己撞上了别人,他却大着胆子跑到宝马车的驾驶台前用手敲打着宝马车的车窗。 这时,从宝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帅气的男子,他身高一米七五开外,穿一件紧身的衬衣,隔着他的衬衣,仍然能够看得见他那发达的肌肉,像是练过健美。那男子的体型很健壮,年龄35左右,留着寸长的头发,额头上很光滑,没有一丝皱纹。他留着胡须,胡须虽然不是很长,大约不到一个厘米,但显得异常的坚硬。 年轻人取掉戴在脸上的一副墨镜,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绝对有如韩流明星rin一样的气质,有吸引人眼球的性感。也许是没有睡觉或者睡得太晚的原因,脸上明显的带有几分疲劳的样子。他的皮肤显得有点黝黑,但是看起来十分健康。 迟肇鸣扫视一眼此人,觉得好生面熟。他不就是自己前一天晚上梦见的戴云久吗? “你是云久,戴--云--久?”肇鸣一字一字说出戴云久的名字。 云久用一个指头指着肇鸣,你认识我?然后收回手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若有所思。 楞了半天,突然叫了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不是迟排长吗”云久大声地惊叫,“太巧了,太巧了,遇见你今天真的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已是十年多年不见,要不是撞车见到你,平日走在街上即使是面对面地走过,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昔日老战友加老乡相见,分外亲切。 他们二人才寒暄几句,马路上的车已经跟了好长的一大排,有的司机在车里伸出头,大声地叫唤,“快点让道啊,这马路又不是你家修的,还不把车移到边上好让我们走啊!”肇鸣往后一望,长长的车龙已经把马路堵的水泄不通。 “快走快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时间长了堵塞交通。”云久吆喝着说,“这样,这里离我工作的地方不远,到我们的至臻音乐吧去听听音乐,喝点咖啡。”云久催迟肇鸣赶紧离开事故的现场。 “至臻酒店?不久前曾到至臻酒店聚过餐。”肇鸣道。 “快走,赶紧的。”云久笑道。 肇鸣快速的上车发动,紧跟在云久的车后。 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到沿河大道一栋独立建筑背后的停车场里。 他跟在云久的车后,到停车场停了下来。 迟肇鸣站在酒店的门前看那建筑略有些年代的气息。 那是一栋老式的建筑,是日本人入侵中国的时候修建的。 建筑外表的颜色是土黄色,看上去十分的厚实,墙体的棱角有些圆滑,而且带有些高光。除了坚固的外表,建筑有些欧风古罗马建筑的味道。 刚才被雨淋过的地方,水顺着雕刻的纹理向下滴淌。 站在门前空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房子周围植物发出的清新味道。 建筑共有五层,房子不是很高,和大河的钟楼遥相呼应。屋顶上,架着一块巨型的广告牌,广告牌是用霓虹灯做成的,带一些现代的色彩,至臻音乐吧几个美术字在没有灯光的时候并不那么显眼。 他俩并排走进吧厅,迎宾是穿着礼仪服装的仪宾小姐。见云久进门,两旁的礼仪小姐双手合抚腰间,齐声喊道,“欢迎光临,戴总好!”云久边说话边举起他的右手摇摆,同迎宾打着招呼。 建筑的一层是咖啡厅,虽然光线有些昏暗,但布置倒是十分的巧妙。 咖啡厅里放着动人的萨克斯音乐,有几对情侣在泛黄的灯光下喝着咖啡,聊着情话。他们的脸上,写着笑意。 在咖啡厅的一个角落,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他们大概是在谈论着前一天晚上大河和老虎的比赛。 可能是因为输了钱的原因,他们俩都有些懊悔,没有听谁谁的投注意见,其中一个谈到这里,不禁把喝完的咖啡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咖啡杯与桌上的玻璃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嘴巴里冒出一句脏话,“他奶奶的我靠!我靠他靓!”像是一个北方人在讲着当地的方言。 两人走进咖啡屋,在一个包间坐下。 咖啡厅包间的灯光昏暗呈橘黄色,播放着一曲有名的《回家》的音乐。 老战友分开多年,不免心生许多回忆,又略带感伤。 “这些年你都去哪啦?记得那一年,我转业的第一年你给我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到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了。为什么呢?”迟肇鸣问。(连载中) 第018章 那些糗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是啊,我一直留着当年离开的时候你给我的电话号码。后来,我几次打电话到你的家里,都没有找到你?到后来干脆电话也成空号了。”云久不明白其中的原委。 “刚刚转业那会,因为工作的事情,我四处跑,家里总是没有人在。到后来,我搬了家,是嫂子分的一个小房子,五十平。至于那个电话座机,注销了。”肇鸣讲边说边啜了一口咖啡。 “你回来的时候,应该赶上了福利分房啊,没有吗?”云久问。 “赶是赶上了,是福利分房后的几套尾房,可是我没有要。”迟肇鸣回答。 “你傻呀!分的房子也有不要的。”戴云久笑。 “是啊,因为当时遇到了困难啊。”迟肇鸣苦笑摇头。 “什么困难?没钱?”云久问。 “可不是嘛,要交一万块钱呢。”迟肇鸣说。“你不知道,在我刚转业的前几年,上万元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用一张纸写了一个广告,广告上写着:此房3万元出售,留下了联系电话。” “然后呢?”云久追问。 “大约等了一个月的时间,那套房子无人问津,甚至连一个有意向的电话也没有接到。我对即将分到的那套房子彻底的绝望了。于是我拿出那套房子的产权证,气冲冲的退回了单位的工会。”迟肇鸣告诉云久。 “你当兵都当傻了不是?还是我的排长,当年的我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弹一手的好吉他,我的那曲摇滚《西班牙斗牛士》就是你教我的。在mc,因为那首曲子,我可是出尽了风头呢!”云久摇头。 “是吗?”迟肇鸣笑问。 “当然是啊。你现在还弹吉他吗?”云久问。 “早就不玩了。手法都僵硬了。”迟肇鸣道。 “不过,我觉得你不要房子的事情真的是傻。”云久补充道。 “我觉得也是,傻得好笑。事情过了几年以后,有个领导笑话我说,到手的钱也可以甩出去的吗?别谈说是房子,就是在露天搭一个棚子,也总得花上个万儿八千的吧。傻了吧你?以现在的房价你想买,恐怕再也没有那么便宜的啦。”迟肇鸣肠子都悔青了。 “每当我想起这事,我那敏感的神经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我只觉得,自己没有眼光。想到周围的朋友同事,有点眼光的都买了房,他们的住房条件有了根本性的改善。可是,我还是在原地踏步。”迟肇鸣接着说。 “你那么快转业干啥?怎么就没有想到当个将军什么的?”云久问。 “想过啊,但是理想总是和现实是有距离的。”迟肇鸣道。 “在那个年代,考上军校还是挺不错的。你牛!”云久竖起大拇指。 “那是,当时在我的家乡,我们几个人也算是给家乡撑了点面子,因为几十年来,一直没有从家乡走出什么人,家乡人听说我们上了军校,几年后可以当军官,别提有多高兴,我们到军校报到前回家乡的时候,村口还挂了横幅,村里搭台唱了三天的戏,邻村的人都到我们村里看戏,说谁谁谁家的孩子上了军校,而且是三个人一年考上的,光荣啊!” “想的到,在我们山区的家乡也一样,能够上军事院校的确是非常光荣的事情,乡里人只知道赫赫有名的黄浦军校,不知道还有像你们几个上的有什么军医大学、艺术学院、步兵学院之类的院校,你们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已经足够!你继续说。”云久听着肇鸣的过去每一件事情都感到新鲜。 “军队院校可多呢,什么类别的都有。我们三个兄弟,在同年考上了不同的军事院校,一个学医,一个学新闻,再一个就是南昌陆军学院,学军事。”肇鸣讲出这些往事,看他的表情似乎也被带入到那个年代,他只是不停在那唉声叹气。 “村里的三大金刚,文武全了,外加一个医学博士。”云久道。 “可是谁知道,部队裁军,我们都回到了地方。”肇鸣道。 “回来的好,回来的好。赶上时代发展的大潮了!”云久安慰迟肇鸣。 “还好,我顺利地找到了一份比较如意的工作,当了电视台的记者,这是我喜欢的工作”肇鸣缓缓地端起那咖啡杯。 “好了好了,别光是说我,也说说你,从退伍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你,这些年你都干了些啥?”肇鸣停顿了片刻说道。 “我啊,不像你那么有光辉的历史,也没有什么可喜的成绩。过的平平淡淡!老婆也嫌我穷,离开我跟别的男人一起跑国外了。”云久回答。 “谈光辉历史,我是自叹不如,你的历史也算是够光辉的哦!” “我的历史怎么能够说算光辉呢?”云久像是忘记了过去在部队发生的那些事儿。 “你呀,在炊事班做饭的时候,总是给那些漂亮的女兵打很多的菜,讨好那些女兵。吃饭时,你小子总爱在女兵所坐的饭桌上找个空位置坐着,边吃边聊,每次都是色迷迷的,那劲哟,别提了。”肇鸣在揭云久过去的那点破事。 “你忘记了吗?有一天,正在吃饭的时候,桌正上方的吊扇不知怎么飞下来了,不偏不移,扇叶正好落在桌子上,旋转的扇叶一下把你小子的鼻子削了一个大口子。女兵们都没事,一片惊叫,那血溅得到处都是。” 肇鸣边说边用手摸着云久的鼻子,“哎呦喂,你小子的鼻子的缝合的地方不见了,要不仔细看,还真难看得出来耶,当时那陆军医院的缝合术还真高,一点都没有看出是曾经动过刀的鼻子。”肇鸣的话带着佩服的口吻。 “给兄弟留点颜面好吧,那不是因为年轻嘛。我有什么办法?不这样怎么能代谢旺盛的体能。那时,因为这个原因,我长了那么多的痘痘,你不是都知道的嘛。”云久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的广东口音。 “给你留颜面,我就是太给你颜面,严重地影响了我大好的前程。后面的事情你更加离谱!你还记得吗?”肇鸣笑着问云久。 “不记得,都多长时间了!”云久想回避。 “不记得?你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到陆军卫校看电影,打架的时候耳朵被别人咬掉一块的事?”肇鸣有些忍不住想笑。 “记得记得,我的排长。”云久有点害羞,脸红了起来。 “那天你的耳朵被咬掉后,回到连里,我是当值排长,是我把你送到陆军医院,从大腿上植皮才挽救了你的那只不听话的耳朵,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哦!”肇鸣边说边准备去揪一下那只耳朵。 “哎哎哎,可别,耳朵不能揪的,影响财路的知道吗?”云久脑袋一偏,肇鸣想揪一下耳朵的动作立马停止。 肇鸣站起的身体又坐了下去,“要说你呀,三天两夜也说不完,你小子的风流韵事没有忘吧?记得那天深夜,连长带我查完铺……” “停停停,我的丑事你就不要提了吧。”云久带着央求的口吻。 “怎么能够不提?你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当时为了这事,连里开支部会,讨论要处理你,要取消你预备党员资格,我帮你说了几句话。可是最后,支部会还是决定把你开除出党。会还没有散场,你小子冲进会场,翻出了指导员的丑事。当年你一拍屁股,退伍回了家,我所受的罪你就不知道了。” “说说看。”云久很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你走后,指导员事事都跟我过不去,我老婆生小孩,他借口‘战备’不批我的假。不让回家探望生孩子的老婆,简直就是公报私仇嘛,在连队的饭堂里,我火冒三丈,握紧的拳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我当着上百名的战士、一掌狠狠地向那小子推了过去,那一掌把那小子推出几米远,就那一掌,我和他结下了梁子。后来连长处处给我穿小鞋,我什么都忍着,忍着,一直忍到现在都还记着呢。”肇鸣停顿片刻,啜上一口咖啡。 “一切都过去啦,不想再提了,那些日子真是难熬哇!”肇鸣讲完,用他的手指点着云久的太阳穴说道:“都是给你这小子害的!不过,你小子混得不错嘛?连宝马都开上了,你在哪里高就?”肇鸣问道。 “还算过得去啦,我在一家网络公司跑腿,主要是从事网络广告和推销。”云九回答。 “具体是搞什么呢?”肇鸣又问。 “前几年我在mc的赌场,在那里打工,赚了点钱,不多,混口饭吃。”云九说。 “前不久啊!大河的老板,不,应该是hz地区的老板。是个女的。他在mc参加博彩会议。我认识了她,她通过总部的威尔,把我调到她的身边,要我帮忙她做些业务。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给老板跑跑腿,世界杯不是开赛在即嘛,宣传宣传,拓展一下线上的博彩业务等等。目前,我们正在着手开发另外的项目,具体是什么暂时保密。”云九有些神神秘秘,对着肇鸣的耳朵说着悄悄话。(连载中) 第019章 广撒鱼饵 本故事纯属虚构 忙碌了一天的冷俊峰,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在那里,无精打采,耷拉着他的脑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在旋转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冷俊峰的双脚连鞋子也没脱,高高地翘着二郎腿,放在办公桌上。 他的脚尖在那里摇晃,又显得像无所事事一样,悠然自得。 大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三台电脑。几个文件夹,四部颜色不同的电话,电话旁边摆放着一个纯金制成的烟灰缸,缸体上盘着二条龙,从侧面伸展,是二龙戏珠的雕塑,缸体的一处上有一按钮,极是精至。 对着办公桌正前方的墙体上,挂着一个超大的电脑显示屏。正对着办公桌的墙上,是三排每排八个的小显示屏,显示屏上是该房子三层的走道和重要部位的监控视频。在他的办公室可以监控到所有的情景。超大的显示屏是用来和老总和mc总部联系视频头通话,一般情况下,他不用那个显示屏。 他拿出一根古巴雪茄,轻轻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发出闷闷的声响。他缓缓地取出一个烟斗,将雪茄套了上去,转了个圈,紧了一下雪茄,再看看烟是否装好。他放下那搁在桌子上的双腿,移到地板上。然后弯腰,将手触至烟灰缸的按钮。 只听“啪”的一声,二龙珠的金珠打出火来,冷俊峰将雪茄点燃,猛猛地吸上两口,随后吐出一连串的烟圈。他不时将口对准飘忽的烟圈用力地吹去,满屋子都飘散着淡兰色的烟雾并充溢着那浓重的雪茄味道。 冷俊峰将双腿翘在办公桌上,不停地吸着。当雪茄抽到一半的时候,大显示屏亮了,是老总高雅婷打来的。他放下了手中的雪茄,按下接听键,传来高雅婷的问话声音:“冷总,今天虾米对冬瓜队的受注情况怎么样?” 他朝桌子上的一台电脑看了一眼,“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点时间,我这里接受了冬瓜高出虾米300万的注码,冬瓜是历史强队,这比平时一些押强队的注码要少很多,今天虾米是不是有点热的现象?你给的冬瓜输球的消息可不可靠?”冷俊峰问。 “完全可靠,这是绝秘的消息,消息是从总部威尔直接传来的,没有什么问题,你放心就是!不过,你要随时告诉我受注的资金流向,冬瓜的注码越多越好。 “你放心,十几个马仔他们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在那里给我使劲地盯着呢。”冷俊峰回话。 “你注意要及时向总部汇报情况,特别是不利的情况,以便总部及时采取措施。”高雅婷嘱咐。 “好的高总,另外忘了跟您说声,您让警局的萧劲发展玩家的事情正在进行。这一次在河西,萧劲到体育场,看了大河和老虎队的比赛,在体育场遇到了正哲的朋友,电视台的迟肇鸣,萧劲告诉我,迟主任也是一个球迷。我听萧劲说,迟肇鸣一会要到我这里,他帮我们约好为“都好公司”做一期的访谈,等他们来了以后,我带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去都好公司,办完了事情以后,我就和萧劲一起,带他们到至臻吧去玩玩。迟主任的好多的朋友都喜欢足球,听说他好多的朋友都喜欢看球的时候喜欢买几张门票,这个群体的数量还不在少数,这可是个机会。”冷俊峰有些讨好地回答。 “哦,很好!迟主任是一个日后对我们非常有用的人,电视台这个媒体,我们要充分的利用。对于这场比赛,你不要出面,你就让萧劲给迟主任一点暗示,把他吸引进来,让他赢点钱!”高雅婷诡异地说道。 “老总,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把消息告诉了萧劲,我下的那些诱饵正等那些鱼儿上钩呢!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萧劲和武正哲到了楼下的大厅”冷俊峰从落地的大玻璃往一楼的大厅瞧着回答。 高雅婷听后,哦哦了二声,你不是说电视台的迟肇鸣要带工作人员来的吗?”高雅婷问。 “一会我问下萧警官。”冷俊峰捂住电话向萧警官问了迟肇鸣没有来的缘由。 冷俊峰知道了迟肇鸣没有到来的缘由后,继续鸣高雅婷汇报,“本来是要来的,但是突然接到台里安排有变化的电话,说是有什么上级的重要领导要调研一家市属的重点企业,要做节目,所以,今天是来不了了,下次什么时候做节目,再安排时间。不过呢,要把他钩进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下次我一定会把他带到您的面前,要他们上钩,迟早的事情,放心就是。” 萧劲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拿着一瓶可乐,仰着头,他往自己的口里大口大口地倒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武正哲望着萧劲只是摇头。 冷俊峰走出他的办公室,萧劲已经来到了二楼自己办公室的门外,见萧劲喝水的狼狈样儿:“慢点,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水喝,干嘛喝相这么难看?” “你又不知道,办案的时候,我就忙的没有顾得上喝一口水,一路上我渴的不行,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滴水未进,你说我是不是渴得不行?”萧劲向冷俊峰解释,边拍着自己的前胸,“哎呦喂,终于让老子活过来了。”萧劲边说边往冷俊峰的办公室走去。 ~~~~~~ 武正哲想到明月儿子上幼儿园的事情,电话一个在学校工作的朋友,“我的小妹,在大河打工,为小孩上幼儿园的事情头疼,我也为她着急。你近水楼台,学校的事情你熟悉,你帮我处理一下,帮我的小侄子找个幼儿园,她最想上的就是幸福幼儿园,那儿离她的家相对较近。” 对方满口答应,武正哲连忙说,“那我就等你的消息。挂了。” 萧劲来到冷俊峰的办公室,宽敞的办公室让他的心情平静了好多。他四处张望,觉得相比于自己的办公室,这里的环境可能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平时的办公室里,总是少不了听那些被抓到警局里的稀奇古怪的人,他们被抓到局里,免不了总是在他那间大桶的办公室歇斯底里,或者是大喊大叫。对于一个喜欢专心在那里研究比赛的人来说,他觉得在那样的办公室里呆着,简直就是受罪。他不禁感慨到“哇,这样的环境才是真正能够称得上是办公室啊,我的办公室什么时候能够这样的安静,那就谢天谢地了。” “你不是在讲一些废话么?什么时候,你无论在哪里的公安机关,特别是基层的办公室里,是不会见到这样安静的时候。如果这样安静了,还需要你在那里做什么呢?那样岂不是会失业了吗?”武正哲哈哈大笑。 “那怎么可以呢?让我们的萧警官失业,那是国家的损失。你们警官的工作,可是我们国家后院的保障啊!我们的百姓,之所以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在这里安居乐业,就是因为有你们,有了你们,我们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冷俊峰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几个高脚的酒杯,放在一旁。他往醒酒的玻璃器具里面倒着从法国的庄园里带回的名红葡萄酒。“一会的时间,我让我们的萧警官和武警官尝一尝。”冷俊峰回头望着两个人,示意坐沙发上。 “我们现在还不了解武正哲的朋友迟肇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就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东西太多,让他了解我们太多的话,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知道了没?今天的冬瓜要输球,内部消息不可外泄!现在的花冠投注网已经上线,一会我给你几个账号,今天因为网络维护,暂时不能在网上自己投注,你要下球的话电话我就好!”冷俊峰向萧劲叮嘱,我现在就在办公室,你来吧,我等你。 萧劲听到有内部消息,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迟肇鸣:“朋友,你没有来,真的有点可惜,今天冬瓜和虾米有一场比赛,冬瓜是历史强队,但是今天要输球,是可靠的消息,有没有兴趣玩一把?或者说,你对这场比赛的结果,有什么样的看法?” “通过你上次给我的盘口知识,我看了一下,估计强队不胜,投注下盘赢。”迟肇鸣给出了他的分析意见。 “和我的感觉差不多,那就算你一份了哈。”萧劲给迟肇鸣回话。 “不不不,你自己玩吧,我不玩!”迟肇鸣回答的很干脆。冷俊峰见萧劲挂掉了电话,冷俊峰知道是遭到了迟肇鸣的拒绝:“不要操之过急,要有耐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们来到冷俊峰的办公室。(连载中) 第020章 萧劲看盘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在冷俊峰的电脑上看盘。盘口显示,“目前冬瓜队让一球,水位0.85,虾米队水位1.05。从盘面上看,冬瓜队是历史上的强队,让虾米队一个球,客观上看,现在的冬瓜队让一球低水,贴水0.85,这样可能让玩家产生一种心理,那就是冬瓜队至少可以赢一个球没有问题。虾米队的水位高达1.05,让你有觉得可能性不大,从而把你的注意力吸引到冬瓜队上去,这样的话,庄家带有诱盘的意思,也就是诱你投注冬瓜队。我个人认为,这个诱盘是十分明显的。我之所以如此地肯定,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可以判断我的结论是否准确。”萧劲的分析头头是道。 “还有个什么原因?你说说看?”冷俊峰有点佩服眼前的这个警官。 “再一个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冬瓜队作为历史强队,让一个球,普通不懂盘口的玩家看来,赢一个球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他们都抱着只要能够赢球,就会走水(不输不赢),就可以保证他们的资金会安然无恙。其实,我们看了那么多的比赛盘口,凡是不是生死盘的盘口,走水的盘口出现过几次?因为博彩公司,是靠吸水来赚取利润的,他们根本不希望走水的比赛出现。所以,如果你想到的是赢一个球就可以保本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综上所述,冬瓜队输球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上面给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萧劲回了一下头,看着冷俊峰,问道:“你看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我投注虾米队。” “投注多少?”冷俊峰问。 “投注虾米4b;小球1b,比分投注1:0虾米赢,投注金额一百(赔率30倍),共可赢金额6千。(投注金额b代表千,a代表万)完毕!”萧劲向冷俊峰报投。 “好的,一共五千一百元的投注,押的比分赔率是30,一百元的赔付是3000,我全部给你满水,盘口和大小可以赢5000,全赢按八千算好了!”冷俊峰回答。 “你也真是,一场球就下这么多啊?输了怎么办?”武正哲惊呀地问。 “是啊,今天多点,是内部消息,赢了二一添作五,万一输了算我的,与你无关!”萧劲不以为然地回答。 “算了吧你,你不会以为我会跟你投注吧?”正哲回答,“同时啊,我给你说一声,你投注也就算了,你千万不要让这个和你投注那个和你玩球,特别是不要打我的朋友迟肇鸣的主意,我是知道的,凡是和这个有什么关联的,我看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你也一样,不要以为你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得天花乱坠,要栽跟头的知道吗?我是作为你的同事,我和你说说,要是别人,我可不会多嘴。”武正哲一本正经地劝说萧劲。 “得得得,什么栽跟头不栽跟头的,就我这个水平,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你可不要乌鸦嘴,呸呸呸,可别把我今天的投注给搞飞了好吗?”萧劲不以为然,“废话少说,我们看球,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样收钱的。”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正哲一点面子也不给。好在冷俊峰说,“来来来,我们都看看萧警官到底是怎么死的。”说罢,三人哈哈大笑。 比赛开始了,两人欣赏着比赛。第17分钟,虾米队的班莫迪就打进一球,真的是冬瓜队让一球还丢球了!萧劲见球进的太早,叫道:“哇靠,完了,这么早就进球恐怕我押的小球和1:0都危险了!” “看转播,你看冬瓜队丢了球不急不慢的,但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不会再轻易地丢球。我想应该是这样,你急什么呀?”冷俊峰边说边摇头,“说的头头是道,我看萧警官的心理承受力也不怎么样啊?” “是啊冷老板,我是拿工资的呀,怎么能够和你这个大老板比?今天要是输了的话,我二个月的工资就打水漂了。不像你,即使是几百万一下丢掉了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萧劲说话带点心虚....... 好不容易等到90分钟比赛结束,虾米队似乎很给面子,真的是以1:0小胜冬瓜队,萧劲和迟肇鸣把这一结果捕个正着,萧劲兴奋不已,武正哲也跟着看了一会热闹,欲起身离开。 比赛刚刚结束,冷俊峰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他操作完毕,对萧警官说,“八千元已经到了你的帐上,恭喜恭喜,旗开得胜!” “谢谢谢谢!”萧劲高兴地眉飞色舞,朝正哲夸耀, “讲个彩头,本来应该明天给你的,今天就给你算了,去潇洒潇洒!”冷俊峰落落大方地侃道。 “那我不客气了!”萧劲谢道,“我们出发!” ~~~~~~ 早上送司徒去市场打货,明月回家上楼。 她疲惫地走在狭窄的楼道。楼道大约有二三十米长,灰黑的楼道的墙体呈水泥的颜色,有点模模糊糊的感觉。楼道的顶上,每隔几米远的距离,就挂着一盏白炽灯泡,白炽灯上,附满灰尘和油污,发出昏暗的黄光。两边的住户门口,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门口摆放着炭炉。其中一个住户拿着蒲扇摇曳,正在为炭炉生火。炊烟弥漫在整个楼道,发出强烈的煤炭没有完全燃烧的味道。 她开门进屋,一条小狗上前在明月的面前欢快的蹦蹦跳跳,小狗的前脚不停地做着作揖的动作,像是在讨女主人的欢喜,小狗是法国的一个优良品种,明月给它取名叫阿发,她总是就那样叫着阿发,希望有一天能够真的发达。 她吆喝着小狗退下,小狗似乎很听主人的话,见明月叫停,它立马就趴在那里望着明月,似乎是在观察着自己的主人,一副让人疼爱的模样。 房间是一个约20平米的单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简易的木床,床头另一侧的矮柜上,是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在窗外光线的反射下,电视机的画面有些模糊,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坐在小板凳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播放动画片《葫芦娃》。 “不睡觉又跑起来看电视!”明月大声地吼着儿子。 儿子看得入神,他妈妈的吼声,似乎完全没有听见。 明月拿出一件外套,上前给衣着单薄的儿子加上。“这么一大早就不睡觉,跑起来看电视,不怕感冒,你是要挨打吗?”小男孩似乎没听见妈妈的话,只是不停止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时地模仿着电视里的配音“呆!妖精,你要往哪里跑?” “什嘛?你还邪了耶,敢骂我是妖精!”明月上前问儿子道。 儿子望了望妈妈说:“不是骂你,你看你看,那妖精把葫芦娃给收到那瓶子里去啦!” 明月听完,看了看电视的画面,笑了笑,抚摸了下儿子的头。 明月走到床头,她打开床头柜,翻出一个存折,看到上面的数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环顾了那狭小的房子,但想到不久前听说小叔单位不景气,又下了岗,现在连贷款的钱都没办法交付,自己住着这房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是自己住着的话,小叔还可以把这房子给卖掉,以解燃眉之急。可是现在怎么办好? 四年来,自己和丈夫带着儿子从农村来到城里,靠着自己的勤劳,在市场做着贩卖蔬菜的小本生意,日子过得还算有了点滋味。但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又将居无定所,不禁有些神色黯然,不觉几滴眼泪悄然在脸庞滑落,她用手抹了抹泪珠,望着正在开心看着电视的儿子发呆。 她垂头丧气,带着失望,步履蹒跚地回到那小房子里,她止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好久,眼睛哭得通红。 在大河的四年,夫妻俩在市场的外围摆着地摊。想到那些难捱的日子,明月就不停在那里摇头叹气。 晚上的时候,刚刚吃完饭的司徒空带着儿子,准备到附近的街上走走。明月喊住司徒,“你把阿发带上出去遛遛,你没有看到它在叫唤吗?” “好吧,我们走啦。”司徒回答。 明月无所事事,坐在板凳上发呆。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要做泡菜。 明月把从市场买回的便宜的大白菜一颗颗洗净,装在一个大大的塑料盆里在那里上料。 做好泡菜,明月将泡菜装在从市场买回的塑料瓶里放好。 此时,司徒也带着儿子和阿发回家。只是溜完马路后,司徒的手上提着一些从街上捡回来的瓶瓶罐罐。 “又捡这些瓶瓶罐罐回来,你看家里还有位置放吗?在说也不太卫生。”明月在埋怨司徒不该在街上捡垃圾。 “别看这些垃圾,丢在街道上多不环保?至少,捡回来还可以卖点钱。”司徒反驳。 溜完马路的阿发回到家中,又欢欢喜喜地跑到明月的面前蹦蹦跳跳。 明月摸了一下阿发的毛发,阿发也就乖乖地坐在明月的面前望着明月。“你别在街上见到垃圾就不要命,你忘记了上一次,看到一个易拉罐在马路上,你冲过去捡的时候,一辆车差点让你见马克思了?” “哎呦喂,我的老婆真行,书没有读几年,还知道马克思。不简单,不简单。”司徒在嘲讽明月。 “以为就你知道马克思啊,菜市场卖菜的没有不知道的。”明月说。 话音刚落,逗得司徒哈哈大笑…… ~~~~~~ 在至臻的酒吧,戴云久的办公室里,他认真在查看大河的玩家的信息,他要早一点熟悉大河的业务,争取为高雅婷分忧。 一向下班很晚的高雅婷,自从带回来云久之后,下班的时间都有些提前。她来到戴云久的办公室,看见云久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满是欢喜。 “还不下班吗?我在等你呢。”高雅婷笑问。 “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完。”云久看了一眼高雅婷。 “没有完明天再说。”高雅婷走到云久的旁边,拉起云久准备离开办公室。 高雅婷和云久挽着胳膊,大摇大摆地走在大堂,被一旁的冷俊峰看见。冷俊峰流落出一副嫉妒的样子,看了好久,直到高雅婷消失在他的视野。(连载中) 第021章 意外之财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电视台的大楼,小辫子过生日,请大家到旁边的餐馆喝啤酒。 小辫子也告诉了迟肇鸣自己请客的事情,但是迟肇鸣回答,“你们去吃好玩好,我要去菜市场卖菜回家,还有儿子等我去接呢” 大伙陆陆续续离开大楼下班,迟肇鸣在办公室里,正在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刚刚准备出门,萧劲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哎呦,你可是稀客,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呀?”肇鸣问。 “怎么啦,不欢迎吗?”萧劲笑着问。 “哪里哪里,我是感到意外而已,欢迎欢迎!欢迎我们的萧警官大驾光临!武正哲没有和你一起来吗?”肇鸣客气地问。 “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武正哲呢今天临时有事情没有来,本来他说好要和我一起来的。今天来呢,一是有个事情想请迟主任帮个忙。二呢就是你上次缺席到至臻酒吧,我们有了点玩球的战利,不多,一共八千,我们二一添作五,各四千。”萧劲一边说着,一边往肇鸣的口袋里塞钱。 “战利就算了,我没有参与。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谢谢你的好意。你就说要我帮什么忙吧?”肇鸣把萧劲硬是塞进自己口袋里的4000元钱退了回去。推来推去,萧劲感到有些尴尬,“我的一个朋友,做企业的,发展的形势还不错,需要你给经济部打个招呼,给他们做个宣传,你看可以吗?”萧劲给肇鸣递上一个材料。 肇鸣接过材料,看了一眼,把它夹在一个文件夹里,放到抽屉里面。“这样,我下周给你打招呼,这事你放心。没有什么其它事情的话,我准备回家了。” “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改日,我做东,我们好好地喝几杯。”萧劲告辞,“我就先走了。” “好的,我就不送你了,慢走。”肇鸣看着萧劲开门离开。 萧劲离开后,想到刚才萧塞的那些钱,迟肇鸣感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有些失落。 说实话,他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多的钱在身上。以往的时候,肇鸣每次看到同事和朋友的钱包里,总是装的满满的钱以及不计其数的银行卡,总是很羡慕。 想到自己手头的拮据,在自己把那个钱退回之后,心里还是感到有点可惜。 台里的人喜欢轮流做东聚餐,每月都要花几百元钱开销,对于肇鸣来说成了奢望。 因为他知道,家中太多的地方需要花钱。 迟肇鸣的口袋里,虽然装着一个漂亮的钱包,但是里面却总是只有五百元的钞票,那是老婆备给他应急用的。 他口袋里的钱,虽说是给他急用或者零花,但是他从来舍不得花一分。有的时候,和老婆出门在外,遇到有需要消费的时候,他总是先把单子给买下,说是给他零花或者应急,其实那五百元的零花钱实际都花在了家庭的用度上。基本上每个周末,杜鹃都要看一下肇鸣的钱包,如果不够五百元的话,她就会为他补齐。 去学校接儿子的路上,他打开了自己公文包的时候,发现了袋里的钱,一数有四千元。他知道是萧劲趁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又将那钱塞进去了。 他电话萧劲,责怪了萧劲几句。 下班的时候,还在后悔没有接萧劲的钱。现在,钱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又有些心虚和不踏实。 他想到那个居住了近十年的小房子,感到有点憋屈,就把钱装进了钱包。 房子是一栋90年代修建的建筑,没有电梯,面积50平方出头。进自己的屋子,要经过一个长长的过道和一户人家。隔壁家的厨房排烟管道,正好就在屋子门口的上端,每次下班进屋,闻到的是隔壁家炒菜冒出的油烟味道。有的时候,闻到他喜欢的香味,总是要从窗户的外面往人家的厨房里瞧上一眼,看看到底是在炒什么菜。有时遇到隔壁的主人抬头望自己的时候,还会打一声招呼,“您家炒的菜好香!”主人总是客气地回答,“过来尝尝,喝上两杯?”肇鸣听后总是笑着说一声谢谢! 肇鸣住的屋子,进门是一个约莫9平方小的客厅,客厅的右边,摆放着棕红的实木沙发,电视柜上放着的是一台康佳牌电视机。沙发的前面是一个茶几,上面零乱的摆放着一些杂志。里屋是一间卧室,原来的阳台因为房子的面积过小而被改造,阳台用铝合金的窗户封闭,这样扩大了房间的面积。卧室被一组高高的衣柜隔了起来,靠近阳台的一边,摆放着一个1米余宽的小床,是希宇睡觉的地方。 靠墙摆放着一个小的书桌,儿子平时学习做作业就在上面。 杜鹃从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她看着皱皱巴巴的衣服,一边收拾一边不停的叨叨,“哎,我的天啦,要他做点事情总是做不好,晾晒个衣服也不认真,也不知道把衣服给弄平了。” 下班后的肇鸣,接儿子希宇,回到院子里停车。下车后的希宇,望着他的爸爸,等着准备一起上楼。 肇鸣用手拉了一下车门,检查车门是否锁好。 他走到儿子的面前,问道:“先上去休息一下,再把作业完成了好吗?看,今天爸爸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一会给你做糖醋排骨。”肇鸣把排骨在希宇的面前晃了一下。 希宇一听有糖醋排骨,他的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见希宇如此的开心,肇鸣将儿子的书包从他的肩膀上取下自己拎着,“哇,你的书包也够重的了,看把你压的,瞧,背都有点驼了。时间久了,你会驼背的,要注意形象,你的理想不是要当一名警察吗,就像你的武正哲叔叔一样,为民除害,保一方平安。你不管是上课,还是走路,都要注意姿势,否则的话,形象不好是当不了警察的,马上就中考了,你要加油哦!” 希宇一边走着路,一边望着他的爸爸。待他讲完,他会心地笑了笑,突然将手掌举起,向肇鸣做了一个击掌的动作。 肇鸣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将书包往肩上一挎,也将手掌向希宇的手掌迎上去。 父子俩击掌鼓励,不约而同地喊着“fighti g” 父子走到家中的过道,和邻居正好遇到,邻居道:“迟主任,我有点事想向您咨询一下。”见邻居说话,肇鸣示意希宇回屋。 希宇回到屋子关门,蹑手蹑脚地走向正在阳台收衣服的杜鹃。 在希宇走到杜鹃背后的时候,杜鹃没有任何的反应。 希宇用手轻轻地敲打了杜鹃一下,杜鹃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呢?大白天的无声无息,吓死人啦?”说完把手在胸口不停拍打,“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就要吓吓你!看你在不停地叨叨着,是在说爸爸的坏话呢,还是在说我的坏话?”希宇问杜鹃。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呀,你爸今天没有去接你吗?我正在叨叨你爸,晾晒个衣服把衣服搞的皱皱巴巴。”杜鹃回答儿子希宇。 “爸爸在走道上,隔壁的叔叔好像是在问事情。”希宇有些疲劳的样子。 杜鹃开门,往门外望了一眼,并和邻居打了个招呼,将门关上。 迟肇鸣和邻居讲完,肇鸣掏出钥匙开门,他转来转去,钥匙怎么也转不动,门被卡死,被反锁上了。 肇鸣只好敲门,杜鹃听见肇鸣在外的敲门声音,在屋子里大声问着:“你不是身上有钥匙吗?” “钥匙打不开呀老婆,是你自己刚才关门的时候,门被反锁了。我能够打开的话就不用叫你了啊。”肇鸣仍然柔声细气,“你赶紧给开门吧。” 一旁正在做作业的希宇,放下手中的笔,连忙跑去给爸开门,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门锁坏掉了,从房间里面也打不开。 正在这个时候,武正哲也来到了肇鸣家的过道,见肇鸣进不了门,惊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啦?和嫂子吵架被关在门外了?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也会被嫂子这么虐待呀肇鸣。” “什么什么呀,还在这里哈哈哈哈,哈什么呀?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你嫂子怎么会把我关在门外呢,真是也不想想。”肇鸣有点心烦。他回头望了望武正哲,见武正哲手拎着一个蛇皮袋,问道:“拎的什么东西,看你神叨叨的。” “怎么了?跟吃了枪子似的。”武正哲用手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嘘,小声点,是希宇喜欢吃的田鸡。这个可不是一般的田鸡,是朋友从家乡带来的,营养价值可高了,希宇马上要中考了,给侄子补一补。上次听嫂子和你讲,希宇对田鸡可是喜欢的很啊,我可是记在心里的哦兄弟。” “兄弟你我什么关系?你对希宇的好我和你嫂子都记着呢。今天我给你露两手,给你做几道下酒的好菜,我们兄弟好久都没有一起喝几杯了。” 肇鸣停了停,“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进不了门,怎么办?”肇鸣伸头向邻居家的窗户里面望了一眼。 武正哲看到肇鸣这么一望,他心里就明白了肇鸣想干什么,“你是想向邻居家借个什么工具吧?” 肇鸣点头默认。 “就这点事情用不着麻烦人家,这个好办,你把袋子拎着,看我来一招,让你知道什么叫破门而入。”他提高嗓门:“屋里的嫂子希宇让开,我要破门而入了哈。” 武正哲侧了一下身子,身体往后,用肘部朝门框的位置撞击。 一、二,三,哐当一声,门应声而开。 (连载中) 第022章 全能正哲 本故事纯属虚构 肇鸣和武正哲一前一后进屋,他们明显地感受到了室内的凉爽。站在屋里的杜鹃和希宇,望着进屋的两个人,一股热浪扑面而进,邻居家的排烟管道夹带着炊烟的油烟味道,“赶紧关门,油烟味道好重。”杜鹃连忙关门。 肇鸣将衣服换成了居家服,去忙他的晚餐。 “希宇,你把家里的工具箱拿来,叔叔把门的锁给修理一下,不然哪天门被锁死了,又遇到锁被卡死的问题,指不定会有大麻烦。” 武正哲像一个锁匠师傅,在那里专心致志的修理杜鹃家的门锁。杜鹃望着武正哲一直夸个不停,“好像在我的印象中,武正哲你是无所不能啊!不像肇鸣,他除了会做个饭以外,我就不知道还会什么,哪里像我们哲哲,什么都会,还爱劳动,习惯又好。” 武正哲修理着那门锁,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他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不留意,额头上被黑黑的油污沾染了一道污迹。“听嫂子这么说,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贬我啊?好像我只是会做这些琐事一样。” “当然是在夸耀我们的哲哲啦”杜鹃丝毫没有掩饰对哲哲的喜欢。 “算了吧嫂子,你就别安慰我了。早认为我哲哲能干,当初嫂子就不会只认为肇鸣哥一个人什么都好。其他任何人在你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武正哲埋头继续在修理门锁。 “是这样的吗?”杜鹃的脸一下红起来。她连忙笑道:“也许是吧,当初,我们都年轻,特别是我,我的眼睛不是很好,不会看人,的确是我看走了眼。我早知道你是一个这么能干的人,肇鸣啊,他一边站着去,哪里好玩哪里凉快去!” 在武正哲的眼里,嫂子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城里女孩。打从和肇鸣还有文凯一起,从乡下当兵,到后来进城,还没有其他的女孩能够入得了他的法眼,唯独对杜鹃,他有说不出的好感,几乎可以说是情有独钟。那些年也曾经想着去追,可是他的哥哥肇鸣认识杜鹃在前,而且是明确了的恋爱关系。所以,到了后来,武正哲再也不去有什么非分之想,在他的眼里,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是他一直以来认定的死理。这个理,已经根植于他的大脑,根植于心。尽管他一直在抑制着自己内心的这样一份情感,但是,这么多年他仍然无法将自己对杜鹃的这份情感从心里抹去。只是到了后来,他把肇鸣的家当作是自己亲哥的家一样,希宇就是他的亲侄子。 他看着希宇一天天的长大,眼前的希宇再不是当初坐在自己的腿上笑得前仰后翻的那个希宇,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大男孩。武正哲的学习很好,特别是数学,在他毕业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仍然没有忘记,数学,正是希宇的弱项。 武正哲修完锁,又去看他的侄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啦,遇到不会的题目了吗?专家在这,你不用愁。”武正哲一边说着一边看题,然后给了希宇解题提示,希宇才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希宇对他的这个叔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叔叔厉害,你不当老师简直是教育界的巨大损失。” 厨房里的肇鸣专心地在做他的大餐,他喊着杜鹃,“准备开饭了,把折叠桌子给支开端菜上桌。”折叠的桌子因为使用的年代已经有些久远,支架的钢架脚上有斑驳的铁锈痕迹,在打开桌子的时候,杜鹃特别的小心,深怕铁锈的钢架把自己的手给弄破,不然还要去打破伤风的针可就麻烦了。 打开了桌子后,本来不太宽敞的客厅显得更加狭窄。 杜鹃把肇鸣做好的几道大菜端上了饭桌。有糖醋排骨,红烧田鸡,有荔浦芋头,清蒸鲈鱼,白灼广东菜心,苦瓜炒鸡蛋,还有一道正宗的盐水鸭。“我再炸一点哲哲喜欢的下酒菜,花生米。”肇鸣走到桌子前对杜鹃说话。 杜鹃准备完毕,朝里屋喊话,“希宇,你让哲哲叔叔休息一下,洗手准备吃饭。哦,差点忘记了,希宇在你的床下,拿一瓶酒过来,今天让你爸和正哲叔叔好好地喝几杯。” “叔叔您去客厅去坐,我给您拿酒。”希宇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床边走。他俯身趴在地下,往床底下瞧,看到酒还有几瓶,然后仰着头,问武正哲:“叔叔你们准备喝几瓶呀?” “拿一瓶就够,你爸爸又喝不了一点,每次拿出的酒不都是我给干掉的呀?我一个人喝酒好容易喝醉,在你们家我都不知道醉了多少次了。”武正哲边说边往客厅走,似乎对肇鸣有些埋怨。 “你也别埋怨了,今天我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就是了。”肇鸣安慰有点怨气的武正哲。 “哎呦,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往常啊,打从部队回来,因为醉了那么一次酒之后,这么多年你基本上是滴酒不沾。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请缨,如此的爽快,而且是满面春风,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啊哥?”武正哲带着笑容问肇鸣。 “没有的事情,有好事我难道还不和我的兄弟一起分享吗?”肇鸣回答武正哲。 餐桌摆在厅的中央,上面摆放着肇鸣几道拿手的菜,四个人一人一方,坐下有点拥挤。要有事情需要移动的话,还得弯身前倾才能方便通过。炉子上的汤还在煲着,瓦罐的出气孔发出了嘘嘘的叫声,杜鹃起身想去关掉炉子的火,武正哲的眼前就是有事情,马上起身准备去厨房,“杜鹃你去不太方便,还需要人让位,我去关火就是。” 杜鹃又坐下吃饭,武正哲关火后拿了一个汤碗,盛上一碗霸王花煲的脊骨汤。他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哇,真的是香!” “霸王花是哪里买的?我都好多年没有喝这汤了。”武正哲问肇鸣。 “文凯前些时候,到花城去开学术研讨会的时候带回来的。”肇鸣告诉武正哲。 “哎,这一晃已经回大河这么多年的了。想当年,我天天在你们家蹭饭,特别的喜欢你煲的排骨霸王花汤,没有两碗汤我是解不了馋的哈。”武正哲回忆起那些时候的样子看上去极其的甜蜜,摇着头,叹了一口长气。“哎,文凯就在你家后面的医院,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把他叫来一起喝上几杯?”武正哲突然说。 “文凯呢,你要请他吃饭喝酒的话,一定要预约的。他很忙很忙,大河医院外科的顶梁柱,几乎每天都有几台手术要做,从早到晚,天天忙的屁颠屁颠,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我去他那里几次,能够见到他的可能性只有二成。等他没有手术的时候,他还要到住院部去招呼他的病人。对于他的病患,他的服务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像对待他的亲爹似的。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他的收入是高,高出我们的工资好多倍呢,仅仅公积金就和我们的工资差不多,但是人太辛苦了,这样的劳动强度,我无法承受。再说了,这么小的房子,有我们这么四个人走动都那么困难,我也不好叫上谁来做客,也就只有兄弟你,还愿意光临寒舍。来,为我们的兄弟情干杯!”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我们谈点开心的事情。”我们几个拜把子的兄弟,大成为国捐躯了,就剩下我们三兄弟,改日还是找个时间,我们聚一聚”武正哲提议。 “那是那是,兄弟就是兄弟。苟富贵,不相忘,是我们拜把子的时候喊的口号,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啊死的,那是天意,我们不能左右。今天说不上明天的事,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是哪一个先到。”肇鸣越说越伤感。 “不要那么感伤好不好?我们要的是过好每一天,即使是面对死亡,只要我们每天开开心心,我们就无愧于心,心安理得。人生就是如此,苦啊累的,都不怕,也不算啥,这里是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欢乐窝,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你停泊在这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羡慕啊哥!”武正哲啜上一口酒。 继续在那里诉苦,“我每天在警局,东奔西走,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开开心心,永不放弃,为民除害!”他说着话,拿着酒瓶又给肇鸣倒酒,酒在溢出,肇鸣用手拦下,“已经倒满了啊兄弟!” 武正哲端起酒杯,与肇鸣的酒杯碰了一下,“来哥,我们走一个。” 见两个男人酒过三巡,觉得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肇鸣的意识还算清醒,可是武正哲说话开始有些舌头打弹,语无伦次。 杜鹃冲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搁在一旁。同时也给肇鸣冲了一杯递上去,肇鸣立即喝上一口,肚子里发烧的感觉立马减轻了很多。 他们吃喝不停,兴致高涨,一瓶酒就那么被干掉了。 武正哲醉的不轻,肇鸣只好收拾桌子打扫卫生,洗碗刷盘。 杜鹃在客厅里摆上折叠沙发,为武正哲铺好床铺,喊肇鸣帮忙把武正哲扶到沙发床上,给他的肚皮搭了一床毯子。把冲好的蜂蜜水放在床旁边的茶几上。小两口蹑手蹑脚,到洗漱间洗漱,生怕把武正哲闹醒,望着睡得正香的武正哲,轻轻地关上房门。 肇鸣坐在床上,用双手的中指,按压在自己太阳穴上,极力地使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自己的头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做一个头部的按摩,松弛一下紧张疲劳的神经。 一会的功夫,他的头也不昏了,他坐在床上,背靠在床头的皮靠垫上。 梳妆台前的杜鹃,正在精心地摆弄她心爱的化妆品,拿出的一块面膜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她一手按着脸上的面膜,右手在贴好的面膜上轻轻地拍打,以便让面膜的水分充分地被皮肤吸收。当他望着她的老婆出神的时候,杜鹃也回头看了一眼肇鸣,她关切地询问肇鸣的酒是否醒了一点,身体是否舒服了一些。 “哎,忘记问你了,你上次撞了人家的宝马,后来怎么样了?”杜鹃问。 “这事你还记得啊?告诉你,那个开宝马的就是你不太喜欢的那个戴云久,还记得吗?”迟肇鸣问。 “记得,怎么会忘记呢。他害得我们把结婚证都撕掉了还能忘记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不太喜欢这个人,怎么看着都不太舒服,你少和他来往一点。” “哦,我知道了。”迟肇鸣回答。 “没有让你赔吗?”杜鹃问。 “就我们的这种关系,还需要赔吗?”迟肇鸣道。 “还真的是,要是赔的话,你还赔不起!”杜鹃道。 “算了,不喜欢的人我们不谈。说点别的。”迟肇鸣说。(连载中) 第023章 买房幻想 本故事纯属虚构 “哎,老公,我说啊,我的爽肤水已经见底了,精华液也差不多完了。”杜鹃拿着那爽肤水的瓶子在空中摇晃,“看到了吗老公?”说完话,杜鹃转身把瓶子放在了梳妆台上,望着那些心爱的化妆品的瓶瓶罐罐,叹了一口长气。 “叹什么气啊?用完了就去买咯。虽然我不能让你大富大贵,山珍海味,但是起码可以让你衣食无忧啊。化妆品没有了就买买买,老公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你最需要的那些化妆品还是要为你保证的。”肇鸣平时可没有这么爽快,但是今天,他回答的如此爽快,的确让杜鹃感到有些意外。 “听你的语气,口气不小,我从来就没有见你这样爽快过,以往只要我一提到买化妆品什么的,你总是说这个也贵那个也贵,恨不得我一分钱也别花。莫非是有什么意外之财?”杜鹃一边说话,一边向床边走。 肇鸣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杜鹃,感到有点抱屈,“老婆这样说可是有点冤枉我了,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贵那个贵的啦,只要是你要买的东西,我从来不多说些什么,也从来不对你想要买的东西横加干涉,说这样的话你可要讲点良心啊老婆!我可是省吃俭用,不乱花一分钱。不像你呀,完全的享受派,去个国际广场,就几百米的距离,你偏偏要坐个的士,虽然只要五元的起步价,但是积少成多嘛。走一下,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减少开支,何乐不为?”肇鸣用手指头点在杜鹃的额头上,“是不是啊?我的享受派大人?” “那倒是,难不成你连我这么一点的福利要给剥夺了?我穿着高跟的鞋子,走路很累的知道吗?说我几步的路程也要坐的士,你不知道,我的脚踝是受了伤的,这几年一直在理疗,但是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坐车,还好意思说东说西的。”杜鹃在为她的懒惰辩解。 “好啦好啦,我的老婆,我真的是没有说你的意思,在这个家中,只要有钱,老婆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拥有对这个家所有财产绝对的支配权,可以吧?”肇鸣把身体往上移动了一下,似乎觉得讲话讲的有些疲惫了。他捂着口,打了一个哈欠,“赶紧睡觉吧老婆。”他说着话,起身去上洗手间。 等到他再回到床边的时候,杜鹃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肇鸣。 肇鸣感到奇怪,刚刚还好好的,这么一下摆着个脸,十分的难看。“你又是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你不觉得有什么话要给我交代吗?”杜鹃背着手,在那里就像一个法官审查犯人似的。 “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啊,都这么晚了,今天我有点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你这么晚,还在这讲话,会影响希宇的休息。他休息不好,就会影响学习,上不了好的学校。马上就要中考,在关键的时候,如果我们还不注意的话,会后悔莫及的。” 肇鸣故意装作不知情,“看你这样望着我,感觉好像是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一样” 见肇鸣不如实交代,以为肇鸣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一样。“我看你是不可救药,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知道,你今天犯的事是很大很严重的。”杜鹃学着单位的领导打起了官腔。 “怎么可能呢,我呢,大好人一个,从不做什么坏事,天天做的都是好事!”肇鸣回答。 “那你说说,天天做的是好事,今天把你做的好事说来听听?”杜鹃扬起她手里的钱包。 “说吧,你今天不告诉我做了什么好事我可不依你。”杜鹃加重语气。 肇鸣不语,因为他知道是萧劲那小子趁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将钱放到自己的包里的。 “这四千块钱是我分析了一场足球赛比赛的结果得来的,你老是说我成天的关心什么足球,无论什么样的足球比赛都要看转播啊。你看,这不是派上了用场?”肇鸣有些得意。 一听说是赌球,杜鹃就担忧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她的同事就因为赌球输掉了单位分的那套房子。她脸上布满了愁云,“算了吧你,这样得来的钱是靠不住的,世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有掉下来馅饼,你不要因为猜对了一场比赛就得意忘形,那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陷阱。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老公?” 肇鸣笑道“是是是,好多人是这么说,可是对于我来说,猜对几场比赛,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杜鹃见肇鸣不以为然,又提醒了一次他的老公要他重视她的话。肇鸣点头,“知道了老婆,我会注意的。” “以往的时候,你一有什么收入,你马上会告诉我,可是今天,特别是当我拿着你的钱包的时候,你还没有告诉我的打算,为什么呀?莫非你是想据为己有存点私房钱?” “怎么可能呢?回来这么久,我没有闲着啊,我一会煮饭,一会喝酒,又是洗碗做清洁,我哪里有和你说话解释的时间呢?”肇鸣感到委屈,“哦,对了,你不是说你的化妆品没有了吗?你去广场买买买。免得脸上长皱纹不好看。” “就这么点钱还好意思买买买,你叫我去买,原来是怕我脸上长了皱纹,皱纹怎么啦?难不成我老了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是有的。”肇鸣笑着回答。 “你还翻天了还,还真的色胆包天,敢有什么想法,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可跟你没完。” “岂敢岂敢,我一没经济条件,就那么点工资都在你的手上,二没有潇洒的外表,让人看着就够了,哪个傻瓜会往我这里瞧上一眼?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你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肇鸣一本正经地说。 杜鹃望着一叠百元的人民币,又瞧一眼她几近空瓶的化妆品,叹气道:“哎呦,可惜了这些百元大钞,刚进家门,又要改名换姓了。” “什么改名换姓,钞票就是要用来流通的,今天在你的手上,明天却又转到了他人的腰包。钱赚来就是要去花的,花点钱保存一下容颜,作为一个女人也是必须的呀!你用它换取了美容服务,让你青春永葆。” “什么青春永葆,不过是延迟一下衰老罢了,我不指望这些化妆品有什么奇效,但是保养和不保养是不一样的。这都不算啥,我告诉你一个特别的消息。” “什么特别的消息?你先别说,让我先猜测一下是什么好消息。”杜鹃有点异常地兴奋,差一点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你小点声音,希宇正在睡觉呢,客厅里的武正哲也睡得正香。”肇鸣做了个嘘的动作。 “让我想想,特别的好事,是什么呢?她用食指点着她的太阳穴若有所思,眼睛转来装去,今天拿了点钱回来的事情就这么的了,再有好事情的话,莫非是升职?”杜鹃突然拿开她点在太阳穴上的手指,在空中点晃了几下,“是升职,绝对的没错!” 她把眼光转向看着肇鸣的眼睛,“从你的眼神来看,我的判断是不错的。你说,是不是?” “算你聪明,我以为即使是给你三次的机会,你也未必可以猜测得到是我升职的事情,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你可是一次击中,够厉害!”肇鸣用手指点在杜鹃的额头上。 “不是我厉害,是我的老公厉害,和你同期转业的战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一个提拔为处级的,”杜鹃有些不惜她的夸奖之词。她双手将肇鸣的腰间环抱,脸贴在肇鸣的胸前,一脸幸福的模样。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之前的时间是公示的七个工作日,现在,公示期已经结束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的到位了。你觉得是不是应该给个奖励还是什么的?”肇鸣望着杜鹃满是期待。 杜鹃踮起她的双脚,双手环在肇鸣的脖子上,给了肇鸣一个香吻。 “除了这个奖励,是不是还应该庆祝一下?”肇鸣抛了一个媚眼,“你懂滴。” 杜鹃明白了肇鸣的意思,对肇鸣说道:“刚才我听到希宇在翻身,他可精着呢,再说现在也太晚了,免得你精神不好,你就留着点精神以便就位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好的状态。明白?”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暂时多憋下啦。”肇鸣想关灯睡觉。 等到上了床,都坐在了床上,杜鹃拍了一下肇鸣,“哎,先别关灯,你听我说个事,今天我和同事到一家叫永利的房地产售楼部看了一处房子。你看啊,我们儿子都这么大了,儿子天天要学习到很晚,他连个学习的地方都没有,现在的房子这么的小,儿子和我们住在隔断的房子实在是不太方便,是不是考虑一下买房子的事情?” “买房子啊?你告诉我买的起吗?”肇鸣心里没有一点底数。 说实在话,这些年,虽然肇鸣的官饷都如数交给了杜鹃,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杜鹃的折子里存了多少钱。他只知道,杜鹃平时的消费也是极其的节俭,不该花的钱她也是不舍得多花一分的。尽管如此,要买房子应该是远远的不够。 “我虽然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但是买房子我想还是没有那个实力,除非卖掉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才有可能。”肇鸣感到有些无奈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把我们现在的房子卖掉,付个首付,再从银行办个贷款,等上个一年半载,我们就可以住上大房子了。” “有点道理,看样子不在银行贷款呢,买房子是天方夜谭。但是卖掉房子我们又住在哪里?” “住回爸爸妈妈那里呀!”杜鹃倒是回答的干脆。 见杜鹃回答的爽快,肇鸣也不再说些什么。搬回老人那里住有它的好处,免得回家了还要做饭什么的。 这个晚上,肇鸣做了个美梦,半夜说着梦话,带着笑意,流着口水,一觉就睡到天光...... 客厅外的武正哲,早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早早地起床离开。客厅的折叠沙发已经被武正哲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板也被武正哲拖的铮亮,连厕所的池子也被他刷得洁白透亮,只是空气中还带有一点点前一天晚上喝过酒后散发的味道。 肇鸣打开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正是武正哲在早晨离开前发给自己的。短信上写着,“因为警队有事,今天要汇报案件的进展,所以我走了。祝你官运亨通,再升三级。哲哲即日。” 肇鸣拿着手机看了好久,他想,昨天晚上光顾着喝酒,还真的没有时间把自己升职的事情来得及告诉哲哲。他只是想,等到到位后再告诉他也不迟。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还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升职的事情。这小子的消息也够灵通的。”肇鸣拿着那张字条在客厅里摇头。(连载中) 第024章 肇鸣升职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星星还高挂在天上,司徒就推上那从乡下带来的一辆破单车,后面挂着两个大菜筐,直奔离住所二三十里远的批发市场去购货,返回,煮饭,换班卖菜。 到晚上收班的时候,月亮已经爬的老高老高,这种披星戴月的日子,明月和司徒都已经习惯。 每到冬天的时候,丈夫不顾寒风冰冷刺骨,出门前总是把双手捂在口边使劲地吹啊吹,以便暖手,然后将手在脸上搓,让脸发热再推车出发。短短四年的时间,丈夫原本白嫩的肤色已然变成了古铜色。 天刚蒙蒙亮,明月起床为丈夫做上早餐,让丈夫饱饱地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在明月心情好的时候,她就会往面条里打上一个鸡蛋。遇到心情坏了,她只是用清汤煮个面条了事。 好几天见不到鸡蛋下的面条,司徒空嘴巴开始了叨叨,“老子在外面风里雨里,你个婆娘连个鸡蛋也舍不得给我打一个,每次没有等到我到黄金口市场肚子就饿的不行。” “你是不当家就不知道柴米贵,吃鸡蛋?哼,隔壁的花生奶奶家,一块钱的包菜可以对付一天,一斤面条可以吃三天。你呢,一斤面条最多也只够你吃两顿的,你的生活成本也算高的了好吧,还想吃鸡蛋。你不知道鸡蛋现在又涨价了?一斤鸡蛋涨价两块多,还要常吃鸡蛋,吃不起了知道吗?前天,几个混混又跟我要了三百块钱走了,说是上个月的保护费。我们没有摊位,有什么办法,只有舍财免灾!省几个钱也好早点弄个摊位,老是这样交保护费都不知道交了多少,再说也不是长远之计,不然起早贪黑地干也只是在给那些地痞流氓干,何况司徒聪又要上托儿所,据说没有个一万多的赞助费想都别想!” 司徒空听着来气:“他们要保护费你就给啊?你不能说等我老公回来再说?” “等你回来?你好像有多大能耐一样。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杵在你的摊位前,生意做不成不说,我一个女人看着这些人我就害怕。不给钱,还可以在这里混下去吗?你别光在这里耍嘴皮子,要抖狠下次他们来了让你试试。” “好好好,司徒空一脸的不高兴。下次他们来了你立马叫我,看我不给他们的颜色看看!” “得了吧你,就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给颜色他们看,知不知道上次,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是怎么当缩头乌龟的吗?简直是笑死人了!” 司徒空听后觉得也是,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在老婆被一个陌生人欺负的那次都不敢出声,只是劝老婆息事宁人,说了句给自己下台阶:“我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 “还说呢,你又是在这里吹牛,上次的时候,你的单车刮到一个出租车,人家要你赔钱,你不还是像个龟孙子一样地给人家?好意思说我一个女人。”明月提起了司徒第一次在大河骑车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刚到大河,人生地不熟,我难不成要和人家干架?”司徒反问。 “不是说要你在外面和别人斗狠,我们外来的马仔斗不过,地痞流氓我们更是要敬而远之。” “对了,你的武正哲哥不是在警局工作吗?他也许可以帮帮咱们,地痞流氓就怕警察,改天要哲哲哥哥出面协调一下,说不定每月的保护费也不用交了!”司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朝明月那边望了望,“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哎呀,我的天哪!你那猪脑总算想到了这一点。是啊,我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找哲哲哥呢?她摇头自己问自己。“也是,改天我电话哲哲哥,让他出面协调协调保护费的事情。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去黄金口把菜买回来,不然去晚了新鲜的菜都给别人买走了。几个老顾客这几天总是说我卖的菜不怎么新鲜,你采购的时候,要多看看,货比三家,既要便宜又要新鲜。” 明月帮司徒空拿着购菜的筐蓝下楼,此时的天还没有放亮,皎洁的月色在蓝色的夜幕下,几颗星星稀稀疏疏地挂在天上,眨着眼睛。 她站在那里,一股凉风袭来,吹起她凌乱的头发。因为没有穿厚的衣服,她打了个寒颤,顺便将丈夫外套的遮风帽子拉起来给他套在了头上,说了一声注意安全,司徒空回答了一句:“知道了老婆!儿子大概已经醒了,你快上楼去吧。” 明月转身快步回家,儿子的早餐还得准备准备。 早晨,风和日丽。肇鸣起床后,在给他的妻子杜鹃准备早餐。早餐准备好,他叫杜鹃起床,这已经成了他多年的习惯。 今天杜鹃的心情特别的好,她起床简单的洗漱后,去忙碌着为丈夫烫整那套小翻领西服。她将整好的西服递给肇鸣,“来,为你更衣,老婆我好好地服侍服侍我的主任大人!”在为肇鸣更衣的时候,杜鹃的脸上像是乐开了花似的。 “还真是难得啊!今天要不是我新任主任,还真的难享受到如此的待遇啊!”肇鸣边伸出胳臂往西服里套边笑道。 “哎呦,今天我的老公享受的是皇帝般的待遇。”杜鹃满脸的笑容。 “皇帝般的待遇?未免说的有些太夸张的了吧?我看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境界,皇帝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左拥右抱,给更个衣就说是皇帝的待遇,是不是太过于搞笑啊老婆?” “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左拥右抱?我看这辈子你想都别想!”杜鹃恶狠狠地警告肇鸣。 “不就和你开个玩笑的嘛,干嘛像是真的一样?好好好,我不想不想,就你这个女人行了吧?”肇鸣用手指尖指着杜鹃的额头回答。 “那还差不多,平时总是你服侍我,今天我就破例服侍你一次也是应该的嘛,你现在贵为主任,我总不能像从前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你说呢?”杜鹃笑着问。 “你就会这一套,我能够享受到的待遇恐怕也就只有今天了,等你过了那么两天的兴奋期,接下来的时间,一生一世,都只能是我为你服务了!”肇鸣边说着边用手指点了点杜鹃的鼻尖。 “那当然,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以为当了主任,今后就是我为你服务啊?别说只是一个主任,就是你当了你们台里的台长什么的,也难逃你那服务的份了。” 肇鸣听后笑道:“我就知道,好景不长哦!” 肇鸣出门,杜鹃跟着出门送他上车,“路上要小心开车!”杜鹃叮嘱。 “知道了老婆,我们晚上见!”肇鸣回答。车走了几十米远,肇鸣从后视镜里看到老婆还在那儿向自己挥手。 去电视台的路上,肇鸣的电话响个不停,有妹妹明月打的,有同事打的,都是恭喜他当上电视台体育部主任的...... 他下车吹着口哨,来到电视台大楼的广场停好车,望了望高耸的电视台大楼,大楼笔挺的耸立在他的眼前,像一条崛起的巨龙。 这样的感觉,在以往没有,他只是觉得,他的眼前是一片光明的前景,就像电视塔的塔尖,直指云霄。 他也知道,这份回报,是他回到地方后的夙愿。如今,这一切就在他的眼前触手可及的时候,他止不住内心的那份激动。 十多年以来,他起早贪黑,忙完家事忙公事,还要兼顾去学习。因为刚刚回到地方的时候,虽然自己以前学习的是新闻专业,但是分配到部队以后,他并没有从事新闻工作,对于搞新闻工作是既熟悉又陌生。他怀着对他敬重的那份事业,拼命地充电学习,在当记者的时候,几年的锻炼,他的素质得到不断的提升。现在的他,已经再也没有了业务上的忧虑,已经具备了足够的履职能力和充满活力的发散性思维能力。 他深深的知道,这一切是他做好媒体工作的保障。他握紧自己的拳头,做了个给自己加油鼓劲的动作,然后登上那通向大楼的石阶。 走进电视台大楼,电梯的入口处还醒目的张贴着那任前公示。 虽然公示已经到期,但是电视台上班的同事在电梯口等候电梯的时候,都还是习惯地朝那公示瞧上一眼。 过去的几年里,每逢有任职的公示,他总是不免要多看上几眼,但是这一次,他例外的没有看那公示,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斜视一下周围同事的表情,见同事对自己投以羡慕的目光,别提他的内心有多高兴。 肇鸣刚刚到办公室,座机电话响了起来。他放下自己的公文包,接到台长的电话,要他去一趟台长办公室。(连载中) 第025章 任前谈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到台长的办公室,台长示意他坐下。 台长亲自给肇鸣泡上一杯茶,端着茶向肇鸣慢慢走过来,将茶放在肇鸣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坐在了他的对面。 “今天找你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首先,我要恭喜你!这次你能够从台里的几百号人中脱颖而出,实在是不简单,可喜可贺啊!台长大声地对肇鸣大加赞赏 “哪里哪里,我能够快速的成长起来,全靠您这几年的关心和栽培。我知道,这次提拔处级干部,您在中间所起的作用我心里是非常有数的。我听说,当时的情况颇为微妙,台里的几个领导,都各持己见,都抱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你也知道?他们欺负我是外码子。”说完哈哈大笑。 “在我的提拔问题上,意见分歧比较大,可是您力排众议,在最后关键的时候帮我说了话。当时如果您不开口,别的领导是不会轻易地为我说话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追求,平时是万事不人的态度,只想着把分内的事情做好就足够了。别人经常喜欢串串门,拜访一下领导。我就只喜欢宅在家,看看书,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在这一次还没有形成决议前,有人要我上一上领导家的门,你看有的领导家在提拔干部的时候,门庭若市,我听后还真有些担心,想着自己一个领导家都没有去,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能够提拔更好,不能提拔的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肇鸣向台长讲着自己当时的一些想法。 “为了这次的竞争上岗,个别的副职为了晋升这个岗位,搞不正之风,您坚决制止。您的事迹,我曾早有耳闻,您给台里带来的是一股清新之风,正义之风!” “想不到你也是一个会拍马屁之人!从你的嘴巴里,讲出这些话来,的确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而且连某些具体的细节都如此的清楚。难道是有个别的领导,这么地不讲原则,把会议的情况给泄密了?”台长感到奇怪地问话,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泄密应该是没有的事情。其实,泄密不泄密,在我看来,其实也从来不存在什么绝密的东西。过去的时间里,在我们单位,会议还没有散场,有的消息就在场外漫天飞的了。这些事情,在您没有来之前,是家常便饭,几个班子成员都各有自己的想法,搞帮派主义,搞团团伙伙,五个成员四条心,您说哪里有什么秘密,大家表面一团和气,背后搞些小动作。这些年,我也见的多了,习惯了,几次我都是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所以每次提拔的时候,大家一起和稀泥,本位主义严重,任人唯亲,各护己利,跟对了人,前途光明;跟错了人,只能是提拔无门。”肇鸣有些愤愤不平。 “你就说说,这次的提拔,关于那个人找我反应情况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吧。”台长急于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也纯粹是一个偶然。会议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在一个小区去找一个人,我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对另外一个人哭诉,声音还有些熟悉,在那个小区,完全没有想到是您在听那个女人的哭诉。我可不是故意的偷听,而是出于好奇,从头到尾的内容我基本上都听见了。现在有的领导,以权谋私不说,拿了钱还不办事。”肇鸣摇着头,“真的是可恨。” “你讲的的确已经是一种不正常的社会现象,有一定的代表性,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领导都是那样,有的领导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是乱办事,就像我们中间有的领导,我也听到一些闲言闲语,说提拔个科级干部,没有十万块钱想都别想。那时我还没有调来,要是我在的话,我就不会让那些跑官要官的人提拔起来,不过你放心,像这样的歪风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正所谓此风不可长,此人不可用!歪风邪气不得到遏制,就谈不上风正气顺。”台长讲的理直气壮。 “那是,您的为人我也听说了,有您这样的领导当权,我们打心里高兴和拥护!要不是您,我这次同样也是没有任何的希望,谢谢谢谢!”肇鸣笑着说道。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这个人办事情一向光明磊落,从不玩弄权术!我注重的是实绩和群众公认,还有德才兼备!我只是把大家的意见集中集中,民主集中嘛!尽管这样,现在外面还是有一些说辞,有人说我和你是同乡,但我并不这样认为。说句实在话,原来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是同乡这一点,我了解的只是你从部队转业到电视台工作以来,至今已经是十多年,在家里,对于妻子来说你是一个好丈夫,对你的小孩来说你是一个好父亲,不看别的,就看你对你儿子的那种认真负责的劲,就值得肯定。”台长喝了一口水。 “在单位,你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大家工作和学习的表率,这是我来这里后听到和看到的,你来电视台不到两年的时间,就顺利地完成了由兵向民的转变,别人会的你都会,别人不会的你也会,特别是在那天台里的卫星设备出故障的那天,你真的是立了大功,避免了一次重大的转播事故,像你这样的能力,在我们系统内部是少有的,你的工作成绩也很好,像你这样的干部不提拔的话,那么还有什么样的同志才能提拔?难道不是吗?”台长毫不吝啬他对肇鸣的赞美之词。 肇鸣听完,不觉脸红了起来,原来台长对自己还真的了解的不少,连忙说道:“台长您过奖了,我定将加倍的努力,和处室的同志一起把工作做好,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 “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忙去了,好好干吧!”台长拍了拍肇鸣的肩膀。 肇鸣起身告辞回自己的办公室...... 武正哲一大早从肇鸣家离开,他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案情的汇报材料。 他准备完毕,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回坐在桌子前。 因为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他的头皮有点发麻。他只是感觉,平时那敏感的神经不那么敏感,大脑和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迷迷糊糊,好像大脑的细胞已经死亡一般,没有了思维。办公桌手机屏幕上,一直在不停地闪烁着,没有声音,是有电话在呼入,迷迷糊糊的他全然不知。 他呆呆地坐在他的那张转椅上,头朝着天,闭着眼。 这天早上,萧劲正吹着《我们的生活比蜜甜》,走路屁颠屁颠的,像是脚底安装了弹簧一样,那高兴的劲儿就别提。 警局大楼的同事,一个个见萧劲如此的开心,都大声地问一句:“萧警你捡到金块了吧,快活成那样,瞧那德性!” 刚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电话,听见话筒里传来像是命令的声音:“你把武正哲叫上,你们俩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趟!1318。” 萧劲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打来的电话,1318什么意思?他仔细想想,恍然大悟,尖叫一声,“一号。”只见武正哲还呆呆地坐在那里,“局座打来的电话,你也不知道接?” 武正哲半天才反应过来,看了一下他的手机,满是局长打来的未接电话。萧劲看上去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来得及对着警容镜整理一下他的警服,只是正了下戴歪了的领带结喊话“武正哲,你快点,一号领导要发飙了。”(连载中) 第026章 命案线索 本故事纯属虚构 马胜伟局长的办公室,一个年轻人将一包东西放在局长的办公桌上,说道:“马局,这是我们老板要我带给你的,是这个月的水钱。另外,她要我跟你说声,要你的手下把河东区的网吧给松一下。据说近期以来,河东的那些执勤人员,天天在那里晃悠,有事没事就往网吧里跑,说是搞什么例行的检查,防止未成年人上网。你想啊,现在正是要中考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未成年的人上网。他们就是无事生非,没有事情跑到网吧里歇凉。这样一来,搞得一些玩家心神不宁,根本不敢在网吧里玩,造成上个月我们的投注量大幅跳水,收入下滑的厉害。” “也不完全是检查未成年上网的问题。现在世界足球大赛开赛在即,按照以往的惯例,都要在比赛之前的几个星期,进行一些必要的例行检查。现在,省厅里也知道,每当世界足球大赛比赛前一个多月的时间,网吧的上网人员比较复杂,这些情况上面不是不晓。所以,省厅传来的消息是,鉴于上届世界足球大赛期间,恶性案件急剧上升的态势,今年准备开展几项专项的治理行动。所以,你回去和你的老板告知一声,免得到时出现这个问题那个问题。特别是遇到命案的情况,就不好收拾。你们只是图财,不要搞出幺蛾子来!”马胜伟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知道知道,我一定如实转达,认真执行。”年轻人弯腰连连说。 马胜伟望着那包水钱,看了年轻人一眼。“以前不都是直接放我保险柜的吗?这样很危险。我告诉你,现在的天眼厉害的很,几乎是没有隐私可言。你实在是要来的话,至少要隐蔽一点啊,是脑袋进水了吗?以后你没有事情就别到我这里来,以免节外生枝。至于水钱,先放你那里也行。不要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马胜伟的话语带着责怪。 “这水钱,你先拿去,我城东郊外的别墅你知道的,上次我叫你把游泳池的工程改造一下,不知道你安排的怎么样了。我要特别交代的是,找的人一定要靠谱,游泳池底下的工程,防水一定要想办法给做好,工程的质量要给我保证。你带去的工人,进场的时候,做的要很隐蔽。我不希望这个别墅的位置和修建的这个工程的事让任何人知道。你该知道怎么做吧?”马胜伟在那里嘱咐这个年轻人。 “知道了,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不会来。工程的进度我就一并在保险柜里告知。”年轻人弯腰点头告辞离开。 年轻人提着那包用于建造金库工程的水钱,离开马胜伟办公室。 由于行走匆忙,在楼道的转弯处和武正哲撞了个满怀,武正哲夹带的记录草稿撒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弯腰想帮忙去拾地上的稿纸,被萧劲制止,望了那人一眼道:“没关系,你去吧。” 武正哲一边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稿子,一边扭过头,望着走开的那个年轻人,顶头的办公室只有局长的办公室,他琢磨年轻人好像是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的。 他和萧劲拾起材料纸,一起走向局长的办公室。 萧劲走在武正哲的旁边,扭着头望了武正哲一眼,发现表情严肃。他感到奇怪,平日里武正哲的这个表情并不多见。只是今天,打从遇到走廊的那个年轻人之后,感觉武正哲似乎有什么重大的发现。“看你这个表情,凭我多年对你的观察和直觉,我感觉到你像是发现了一些什么?莫非是刚才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什么关联?” 武正哲摇了摇头,“跟案件有没有关联我不敢肯定,但是凭我的直觉,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好像多次出现在我们的案发现场。在警局的大楼带着墨镜和帽子,明显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面目。我不能完全确定就是同一个人,但是这个人的身上,有一股狐臭的味道。这个味道我怎么也不会忘记。而且,这个年轻人走路的姿势与众不同,也比较特别,是螺旋腿。同时,我还觉得在很久以前就认识这个人,一定曾经和自己相关联。” 萧劲敲着局长的门,只听到里面传来“请进。” 萧劲和武正哲一前一后,走进局长办公室,马胜伟在那旋转的坐椅上坐着,背对着门,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块牌匾吞云吐雾。 牌匾上的书法是大河鼎鼎大名书法家仇一贞的真迹。牌匾上赫然写着“执法为民”四个大字。刚健的字体,看那牌匾,你不免肃然起敬,敬畏公仆那份职业的素养,敬畏眼前的这个大河公安铁碗人物。 这个大河响当当的人物,十多年前还在乡下,不过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因为协助省厅破获了一桩贩毒团伙的案件立功。被提拔调到省厅缉毒处当上副处长。之后他的官运亨通,连升三级,调到大河就任大河公安局局长。 到大河就职后,他纪律严明,嘴巴里经常喊的就“纪律”二字。 他将转椅转向门的方向,望着自己的两个得力干将。 马胜伟继续吞云吐雾,用眼睛斜视了一眼萧劲,见萧劲的翻领不整,用他的烟斗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警容警容,纪律纪律!我强调的纪律,你们总是当耳旁风是吧?还有你,武正哲,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机,有多少个未接的电话你不知道吗?不接电话,在遇到紧急的情况,你不知道这个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事情知道吗?时间就是生命,要是让你去挽救一条生命,电话不接,延误了战机,谁来负责?你负的起那个责吗?简直是岂有此理!”马胜伟在那里兴师问罪。 局长室内升起几缕青烟在那里转悠,武正哲闻着感到有点恶心,他止不住一股醉酒后的反应,肚子一阵翻江倒海,想吐,他用手捂住了。 “现在听我的话想吐了是吗?”马胜伟瞪大眼睛。 “不是不是,是昨天休息和朋友聚的时候,一不小心喝多了一点。到今天都还是很不舒服,加之早晨也没有来得及吃,所以就那样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武正哲望着局长笑嘻嘻地回答。 萧劲站在一旁,一脸的茫然,在局长批评武正哲的时候,连忙把衬衣的领子翻好,笔挺地站在那里。 见武正哲仍然是一脸地笑,马胜伟局长也便不好再批评什么了。 “你们俩把芦苇荡命案的情况给我汇报一下,省厅的领导非常关心案件的进展情况。”武正哲听完,拿出在河西办案的日志,仔细地回想当时的情景,开始向马胜伟汇报在河西探案的情况; “那天,我们俩到达石头朋友郭阳家的时候,他的朋友因为流血过多咽气了。当时,他的朋友好像要对我和萧劲说些什么。可是,没有等他说话,他就已经断气了。 从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石头的朋友没有职业,下岗前曾经是电线厂的工人。据邻居介绍,石头这个年轻人经常来河西看望他的朋友,我们对他还比较熟悉。每次来他朋友家的时候,他都会给他的朋友带一些吃的东西,比如牛奶、麦片、水果等,还有好多的啤酒。” “每次带给他的东西,他从来不吃独食,经常地把那些营养品和水果和左邻右舍分吃。” “那会不会是郭阳与谁结了仇呢?”马胜伟问。 “要是谈有什么仇家,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村民是这样说的。”萧劲回话。 “现场留下的证物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留意到。安装的这个居民小区的监控设施被破坏掉。据小区居委会讲,早在石头被杀的时候,监控设备就坏了。但是我们从更早的监控里发现了一个人。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人也是都好的老板。”武正哲插话。 马胜伟心头一颤,看着武正哲。 “我们随即到都好去调查,得知这个人名字叫吕家辉。前不久的时候,都好开张,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也到场,还专门致辞。我们目前不知道这个吕家辉是什么来头。”武正哲继续在那里分析。 “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每次刚刚有了一点线索,那线索立刻就会断掉,就会发生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武正哲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停地敲打。 “我们初步怀疑,石头的朋友被杀,犯罪的意图十分地明显。那就是这个朋友,一定是知道凶手很多的秘密。现在眼看事情就要败露,干脆杀掉。”武正哲感觉肯定。 “不错,不错。你说的实在是一个正常的情况。查案子,没有那么的简单。有些案子,没有几个来回,你可别想一下子就把案子侦破。要有耐心,正哲同志!”马胜伟在鼓励武正哲的工作成效。 “不过,在他朋友家的那间简易宿舍现场,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就是我们捡到了一张布条,纸条上印着一串英文带阿拉伯数字。asf030125988。 “什么布条?给我看看。”马胜伟问。 武正哲将布条递给马胜伟。 马胜伟拿着那个布条,一看心头一震,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帮家伙如此的办事,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在了现场。”(连载中) 第027章 打草惊蛇 本故事纯属虚构 马胜伟掏出手机,“对不起,稍等一下。”然后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你继续!” “我和萧劲分析了好久,asf..asf…它代表的意思?感觉像是什么地方代名的缩写。可是,阿富汗的单词是afafgha ista ,应该不是,可以排除。是aust ia奥地利、or洲?也不是。难道是澳大利亚、大洋洲aust alia。经过我头脑的过滤,和国家关联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是不是和国家缩写的酒店?一个大大的问号曾经的眼前一闪。就我所知道的大河,能够和asf联系起来的应该只有as的单词,没错,没错,一定是as没错,凭着我的直觉,就是as酒店。那f又是代表什么呢?一定是代表的楼层。”武正哲向马胜伟讲着自己的想法。 马胜伟一听武正哲分析到as酒店,而且还说到了楼层,“这小子还真的是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如此多的有用的信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我看好像就是一个品牌服装上的一个标签,过去我曾经见到过类似的布条。继续查,有新的情况就向我汇报。”说完就把布条递给萧劲。 他稍作镇定,对武正哲说道:“你再抓紧时间,对该案件继续进行调查,有什么新的发现你要及时地想我汇报。萧劲你留下,有点私事,我需要你办一下。” “明白了局长,一有新的情况我就会立即向你汇报。我去做我的事情了。”武正哲起身告辞。 正当他起身的时候,局长桌上的一个记事日历上的一串数字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数字的后五位25988和纸条上的一模一样,带着疑问,他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和我纸条上的数字竟然有五位是相同的呢?难道我怀疑内部有眼线的判断是正确的吗?就局长这么一个高层的人和这个案件有关,简直有点不可思议……”武正哲不停地摇着自己的脑袋。 他跑到楼道间的梯口。给萧劲拨通了一个电话。正在和局长讲话的萧劲,掏出手机电话,一看是武正哲打来的,递给局长看了一眼。 局长做了一个准接电话的姿势,“接吧。开扬声器。” “我现在就去as酒店。你和局长谈完话,就来as酒店找我。”武正哲说完挂掉了电话。 马胜伟在萧劲听完电话后说:“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你们汇报的时候就通知到了。放心!”说完几声冷笑。 武正哲快速地离开警局的大楼来到停车场,发动汽车,一踩油门,车轰鸣而去,直奔as酒店。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武正哲仅仅用了三十分钟。 冷俊峰打从云久来到大河,横看竖看都觉得那小子不太顺眼,电话黑虎。 黑虎接到冷俊峰的电话,一字一句都在认真地聆听,不停在电话里说“是是是。” “我交待给你的事情,你要办好。办不好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冷俊峰一脸的严肃。 一路上,武正哲飞车疾驰。 他感觉到,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警局发生的种种蹊跷的事情,和局长是有关系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他今天在汇报的时候故意地把石头朋友家发现的那张纸条上的信息透露给局长。特别是当他在局长的办公桌上发现了那个记事的台历上那串数字的时候,他又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害怕自己会打草惊蛇。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会让柳暗花明的案情变得山重水复,陷入僵局。因此,当他发现了局长的这个秘密的时候,局长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在酒店的保险柜已经可能被发现,也必定会有人将这个不保险的因素消除。 十分钟的时间,在他看来已经来的很及时,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保险柜的门是没有锁闭的状态。他想提取保险柜上的指纹,可是偏偏像是被做了什么手脚一样,没有给留下任何的线索。 眼前的情况让他感到非常的惊讶,他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走道的两端装有全景的摄像装置,他有些惊喜。 武正哲快速地找到酒店的安保人员,他出示了一下他的警官证件,安保人员看了一眼,还给武正哲。 安保把他带到中央控制室,当班的安保遗憾地告诉武正哲,三楼的监控系统早在几天前就坏掉了。他们已经把这个情况向维修中心反映,答复就在这几天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是抱歉! 武正哲见状,也感到无奈,他摇了摇头说,“打搅你们了”。为了让自己不是一无所获,他突然想到向安保要回酒店大堂的最近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 他向安保递上自己的存储盘,安保接过存储盘,在计算机系统里面为他导出监控的录像递给武正哲。 回警局的路上,武正哲十分的懊恼,懊恼自己不该那么的冲动。想着自己应该在发现了那个秘密的时候,就应该亲自去现场去查探一下。可是,这些懊恼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一片光明的探案形势,又变得扑朔迷离,证据没有了,线索也断了。不过,想到已经明确的追踪目标,他又感到轻松了好多。 肇鸣回到电视台总编室的大办公室,办公室的同僚见新上任的主任到来,都一个个起身鼓掌向迟主任表示祝贺。 他刚刚进门,礼花四溅,他的头顶满是五颜六色的花絮飞舞,开心的表情写在他的脸上。 他拍了拍肩上的礼花,笑容满面致谢道:“我当上主任,是大家对我工作大力支持的结果,一路走来,没有你们的支持于配合,我就不会有今天。” 肇鸣带着微笑,站在那里,拍了拍手,说道:“过去的几年里,仰仗在座各位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我们部门的工作有声有色,各项工作都走在全局的前列,得到了上级部门和领导的认可。在这一次的处级领导干部的竞争中,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才顺利地走上了这个岗位。在此,我向大家说一声谢谢!” 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今后,我将和大家在一起,一如既往,主动作为,关注社会热点,追踪大事要事,做好新闻工作,争取把我们的媒体工作做的更好,让人民满意,让社会满意!” 肇鸣讲完话,电视台的大办公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一旁的同事突然有人大声地嚷嚷:“迟主任,你未免也太不讲义气了吧?以前我们中间每次遇到提拔或者晋升的时候,都要在一起搓一顿的啊,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也不请大家搓一顿?” “是吗?大家如果有时间的话,今天晚上就不要安排其他的事情,向家里请好假,到什么地方我安排好了告诉大家!” “迟主任以为我们都像你那样,有事情还需要向老婆请假吗?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请假这个词,用搓麻将的一句话说是‘八万’——岔的! “那是你们的事,家里出现了矛盾我概不负责。”迟肇鸣说完大笑。 正在这个时候。武正哲打来了电话道,“萧劲听我说你升职,要你请客!” “客当然要请,办公室的同事正在说这事呢,我已经预定了皇子餐厅,今天晚上在那里请客。你把箫劲带来吧,多几个能够为我挡酒的也好。” “别去什么皇子酒店了,那里的消费水平太高,迟主任的那点工资就不要在那里消费了。这样,至臻酒店的老板是我哥们,就在至臻酒店的总统包房,我马上电话过去”。萧劲接过武正哲的电话在那里大声的告诉肇鸣。 见萧劲如此的客气,肇鸣也不好意思拒绝。回答道,好的,就按照萧警官的意思,下班后直接去至臻酒店。 室里的小辫子带头在那里一个劲地叫喊,“耶耶耶。” 肇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老婆拨通了电话,他轻声细语地说:“老婆,今天有个饭局,应同事的要求,因升职大家要我做东,所以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如果肚子饿的话,冰箱里还有些点心,你先随便吃点东西,待我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点吃的。希宇晚上下晚自习之前,我会去接他,你放心就是!” “好的,聚会你千万要少喝点酒,最好是不喝,喝醉了你就容易失态,你刚上任,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知道吗?”杜鹃对肇鸣嘱咐道。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我就带四瓶酒,让那些家伙喝光了完事,是52度的高度酒,我想他们也喝不完,那么我们晚上见了!”肇鸣边说边在电话里给杜鹃抛了个响吻。 他放下电话,掏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一数,才二千块,要不是单位今天发的一个什么特别贡献奖,还真是难为他自己的腰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皱了皱眉头,哎,刚才怎么忘记了要老婆送点钱的事情啊,二千块怎么够啊,真是头痛! 以防万一,他想起了武正哲要来,拨通了电话说道:“正哲啊,今天我请客的时候,一会你不是要来吗?你来的时候到银行取点钱带来,我估计请客的钱不够。” 武正哲和萧劲在忙着警局里的工作,回答道:“没有问题,你等下,我把手里的事情做完了我们就过来!”(连载中) 第028章 升职聚餐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马胜伟的办公室汇报完案情,马胜伟实在是没有想到武正哲有如此的突破。他的背后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马胜伟已经坐不住了,他拿起自己的那部卫星电话,“你是怎么搞的?你跟我说是做的天衣无缝,你知道你在现场落下什么东西了吗?还有,就是武正哲已经直接点到你的名字了,还到你的都好去过,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你个混蛋!” 吕家辉一脸的懵呐“是哪儿出问题我也不知道。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赶紧的,千万别再出什么纰漏。”马胜伟有点恼火。 “不会,不会。挂了。”吕家辉心有余悸。 肇鸣见武正哲和萧劲到来,招呼他俩坐下,泡上茶,放在他俩的面前。 “你小子也真是不够意思,当了官不说也就算了,今天这么高兴的事也没有想到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萧劲道。 “是吗?我想没有什么必要,单位外面的人和朋友,除了我的老婆知道外,我一个也没有通知,因为我不想那么夸张。你知道,外面的一些朋友知道的话,这个说要你请客,那个说要你庆祝,我可不想那样。这不,就处室里的同事说要我请客我都头痛啊!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饭局,特别是闹酒我最头痛,有的人一上酒桌就来劲,每次我在一旁看着他们的那兴奋劲没完没了,我却想睡觉,觉得是一种负担,你不认为是这样?” “有的时候是那样,但是也没有办法,我的同事也是像你说的那样,尽管你不喜欢,但是也得硬撑着,不过,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不应该感到头痛。”武正哲说道。 “按道理说应该是的,今天我头痛的是手上钱不够,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要向你开口啊。” “你也真是的,按道理你在电视台,收入也应该可以,怎么就总是手上不留点私房钱呢?都交给杜鹃了吗?”武正哲问。 “外面的人总是那样认为,说额外的收入多,在电视台工作有很多的钱。跟你说啊,前几天,台里一个同事的岳母啊,和我的岳母是老同事,偷偷地问我收入多少啊,有没有奖金啊等等,后来我岳母问我,我都如实地告诉了她,后来没有说什么,我估计是因为同事也是如实地上交了工资,没有搞什么私房钱之类的事情。”肇鸣看着武正哲说。 “人家可能是关心她的女儿,看有没有什么困难呢?”正哲笑道。 “哪里的话,是什么动机问我的收入,我认为她是怕自己的女婿打夹帐,存私房钱。”肇鸣笑笑,摇了摇头。 “我们就那么点工资,养家糊口还不够呢,怎么留私房钱?工资和奖金全部都在一个卡上,卡我都给了你嫂子,她每个月都给我五百块我,也不少了啊!我想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用钱,五百元钱足够了。你不知道,我从部队回来的时候,装修完房子后,连买家具的三千块钱都是老婆找小姨子借来的,小孩上学,什么赞助费、择校费、学费一大堆的费用,生活费都应付不过来,连一点积蓄也没有,老婆跟我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没过什么好日子,你再留私房钱的话,哪里还有什么钱交给老婆,即使是这样,老婆的同事还当她说,说老公就那么点钱鬼才信,老婆还总是问我是不是留了私房钱,我冤啦!” “哦,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够冤的,等我遇到嫂子的时候。我可要批评批评她了,要她多给点零花钱,呵呵!”武正哲笑着对肇鸣说道:“给,2000块,够吗?” “足够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肇鸣望着武正哲。 肇鸣和萧劲来到酒店的时候,同事已经都到了。肇鸣向大家介绍了警局的萧劲和武正哲,寒暄几句后坐下。 酒店是以经营生猛海鲜为主的粤菜餐厅,天上飞的,地下爬的,山里跑的,海底游的,应有尽有。 肇鸣到萧警官的座位旁边坐了下来,只见萧劲对着一旁的服务员,随口就点上了十几道菜,乌龟王八,海鲜,都给点上了,还念道:“今天遇迟主任请客,我们就让领导放放血!”看服务员把那菜单写的满满的,向萧劲瞅了一眼,心里暗想,天啦!这家伙也够狠的了。 编辑室的小辫子最了解肇鸣,怕他的领导多花了钱,大声地喊,“别那么狠啊,萧警官,看你点的都是一些大菜,你一次把迟主任宰的太狠,看领导以后还让不让你有这样的机会?细水长流嘛!” 肇鸣听后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尽管点就是了!”嘴上他虽然这说,但心里却犯着滴咕,看样子今天这饭局,掏空自己的腰包恐怕也不太够啊,但想到自己毕竟是新上任,破费就破费吧! 正在他们闹酒正兴的时候,包间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皮肤微黑,眼睛炯炯有神,带着微笑,颧骨稍微有点突出。他走到萧警官的旁边,拍了拍萧劲的肩膀道:“嗨,雷好!”,听声音带有明显的广东口音。 萧劲起身,端起酒杯,说道:“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酒店的老板冷俊峰,我的好哥们!”肇鸣笑着向冷俊峰点头道:“幸会幸会!”一旁的萧劲向冷俊峰说:“这是我大河电视台的朋友,新上任的主任肇鸣!” “久仰大名!您可是大河的新闻人物,咱们大河可谓无人不晓啊!”冷俊峰大声地寒暄,“来,为我们的幸会和友谊干杯!祝贺肇鸣荣升主任,干杯!” 大伙一块举杯,碰杯的声音极为清脆。在片刻的寂静之后,杯中的酒被一饮而尽。萧劲用舌头舔着他那厚厚的嘴唇,发出了巴拉巴拉的声响。大家寻声望着萧劲,萧劲有些难为情,“好酒好酒,真的是好酒啊!”他说完话坐下,用筷子去夹菜送进自己的嘴巴。 经过无数旬的闹酒,大家都感到尽兴极了。就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肇鸣也喝得朦朦胧胧,不知东西,说话也不利索。 酒店到了打烊的时间了,一群汉子还在不停地喝着酒,讲着各自的那些往事........... 庆祝的酒喝得饶有兴致,大家都带着一点醉意,说着酒话。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冷俊峰叫来了服务员,对服务生说,“这间包房的开支,全部记在我的账上。” 服务生连连点头,“知道了,冷总,您放心就是。” 肇鸣见冷俊峰要给自己买单,连忙阻止,但是冷俊峰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给他,让服务生离开去了前台。“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今天要不是遇到这么高兴的事情,恐怕是请您来也未必会赏光,当是交个朋友,小意思,您就不必在意。” “那就谢谢冷总了。”肇鸣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酒喝好了,下一站我们去哪?”肇鸣见大家意犹未尽,问道,“去k歌行么?” 一旁的萧劲搭腔,k歌就不用了吧。 大家见时间已经太晚,加之酒喝的差不多了,所以大家都表示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家都相继离开至臻酒店,就剩下了武正哲肇鸣和萧劲。 “现在最为要紧的事情就是,醒醒脑。”萧劲提议。 “武正哲你看怎么样?”肇鸣问一旁的武正哲。 “就按照萧劲的意思,找个地方我们清醒清醒。”武正哲回答。 萧劲见武正哲同意自己的想法,立马显得异常的兴奋,“耶耶耶。”像一个孩子似的。 “注意一点警察的形象,动不动就跟个年轻人似的,耶耶耶的。知道吗?你已经是大叔级的人了。”武正哲一本正经地训斥他的这个手下。 “好好好,我的领导。难得开心一次,我们就放松放松,不要搞的那么拘束。这样,这个酒店不远的地方,我的家就在附近,江边有艘船,是喝茶的好地方。” 他们走在大河的滨江,沿河大道的街灯泛着橘黄的颜色,要不是大家都喝了一点酒,还真的抵挡不住这阵阵的寒风。 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不时地飘下几片落叶,树叶落在地面,被风吹着。片片的叶子席地而动,沿着道路的路面快速地移动,随着风速的加快,叶子像是在飞,发出莎莎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 江边的一艘船上,依然灯火通明,从江堤上往船上看,人影攒动,习惯了夜生活的那些人坐在船上,谈着天,说着地,在那里悠然自得,极是惬意。 萧劲走在前面,也不说话,肇鸣武正哲跟在他的身后,不由分说地带着他们往河边的渔船上走。萧劲口齿不清地说着,说什么渔船上有醒酒的神水。 他们几个人跟随着萧劲,跌跌撞撞地走在上船的栈桥上。(连载中) 第029章 参观豪宅 本故事纯属虚构 栈桥摇摇晃晃,墨黑的河面,有船上灯火和那些喝茶人的倒影。 河水不时地被一阵强风吹刮,在平静的河面上卷起几道波浪,发出浪打船舶后的巨大声响。栈桥的木板上,溅起的水打湿了一大片的走道。听见武正哲喊,“哇,水好凉,我的裤子被打湿了。” 武正哲挽起自己的裤腿走在风向的左边,为肇鸣挡着风。肇鸣扶着跌跌撞撞的萧劲,“你不是经常上船的吗?怎么连你也是跌跌撞撞的,像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小孩?还是个警察呢,你的体能测试当时是怎么过关的?我都怀疑。” “当年我可不是这样,我的各项考核均在当期的警官中名列前茅。只是由于我那年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从那以后,我就像得了一场大病,身体总感觉缓不过劲来。我的名字叫劲,就是因为我有使不完的劲,所以我的爹妈把我的名字取为劲,是有缘由的知道吧?”看萧劲讲他名字的时候很是得意。 武正哲听完哈哈大笑,“真的的是笑死人了,还说因为什么有使不完的劲才取名劲,我看啊,和你的姓连起来的话,我看就叫差劲还差不多。”武正哲似乎一点面子也不给萧劲。 “武正哲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哈,我怎么就叫差劲了?你给我说说?我的体能虽然比不上你,但是还是可以的吧?”箫劲似乎很不服气。 “你别不服气,你的体能差一点,可以理解的啊,我本来不想说的,因为你毕竟是在你的职业生涯里做出的牺牲,你忘记了你少了一个零部件。所以呀,体能差一点,平时我还是挺照顾你的嘛。”武正哲说完哈哈大笑。 被武正哲这么一说,他恍然大悟,才记起了因为那一次受伤,让自己的那两个宝贝被摘除了一个。好在还剩下一个,要不就无后了。听着武正哲的调侃,虽然有些失落,但终归是还有一颗独苗存在,他又感到庆幸。 上到船上,因为生意太好,已经没有了茶位。老板见熟客箫警官到访,连忙迎上去和他寒暄。他望了一眼喝茶的客人,看看是否有将要离开的客人。老板感觉,所有的客人,正在兴头上,谈的正欢,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肇鸣见老板为难,连忙说道“今天我们几个是多喝了几杯,我们是慕名而来,听说您这里有效果极佳的醒酒茶,位置没有就算了,您给我们端几碗醒酒的茶来,我们喝完就走。” 老板连忙呼喊店小二,“快给几位贵客,送上几碗醒酒的茶来。” “是,醒酒茶三碗。”店小二吆喝着离开。 不一会的功夫,店小二端上三碗醒酒茶,递给三人。 三人端起大碗茶一饮而尽,武正哲环顾四周,感觉有些行为夸张,用袖擦了擦他的嘴巴“哇,真的是效果极佳啊,喝完顿时神清气爽,爽爽爽!” “我没有骗兄弟们吧?不管你喝的多么醉,只要醒酒茶一下肚,醉意全无。这里没有位置,我家就在岸边,我请大家到寒舍一坐,赏光的吧?” 听萧劲这么一说,你想拒绝都没有理由。“已经到家门口了,没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呀!”武正哲望着肇鸣说话。 “可以可以,就去呗,让我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豪宅。走吧。”肇鸣搭腔。 门岗的保安,见萧警官被两个人搀扶着进门儿。和往常一样。萧警官进了一个不那么标准的军礼,望了保安一眼,说了一句谢谢。 滨江景苑的院内环境优雅,极为静谧。深处草丛,埋在地下的射灯,照着茂密的丛林。不远处有蟋蟀发出的叫声。 中央景观处是一个人工建造的荷塘,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皎白的光。 池塘边,稀稀的飞舞着几只萤火虫。池塘几只独荷,已经钻出水面。尚未开放的荷包,像一只饱满的螺锤,亭亭玉立在荷塘的中央,不时隐约可听见池塘里的鱼儿食草的巴拉巴拉拉声和戏水的声音。 滨江景苑是大河最早开发的看江楼盘。那时的人都还没有买房的意思,只觉得在偌大的城市里,能够有个安身的地方就算不错了。 肇鸣刚转业那会,福利分房的政策被取消。单位的房福利还剩下一些尾房没有处理。好不容易单位分给了他一套70平方的房子,房子的产权证都已经拿到了手上。可是当他和杜娟去看了那套房子以后,彻底的失望了。 两口子之所以不喜欢那房子,首先是因为房子离现在所居住的闹市还有几公里的路程,出行生活上班都不是很方便。其次是九八年的那场洪水,把这套房子一米多高处以下的墙体都浸泡了,留下水的浸泡痕迹。 最不能接受的是,主人别具匠心地把洗手间的浴缸,给装的延伸到了客厅,让人觉得恶心。一向爱干净整洁的杜鹃有如入厕的感觉。这就是他们动心把这套分得的房子立马处理掉的原因。因为不进行处理的话,当时的他们无法向单位交付一万多元的费用。 萧劲见肇鸣若有所思,拍了拍肇鸣的肩膀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电梯的门开了。肇鸣才回过神来,“哦,想些以前的事情。 萧劲走到门前,用手按着密码,门发出卡锁开启的声响。他转动门的把手,开门入室。 门禁的玄关,左边是一面整墙的鞋柜。 萧劲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新的拖鞋,让他们二人穿上。 玄关的右边,是一个巨大的鱼缸,鱼缸里养着好多条深海的鱼种,五颜六色的各个品种的鱼儿,在缸内欢快的畅游。有的在缸底的石缝里觅食的鱼儿,无数的气泡连成线一样由下而上往上冒。 客厅里的装饰也极为考究,虽是简约,但用材都是经过主人精挑细选之后的用料。电视的背景墙是用的一种高级的墙纸,背景的边缘用金色的条框镶嵌而成。底纹是浅色的孔雀开屏暗纹图像。 沙发背后的墙体,挂着一幅名家的油画,不过那画不是真品,只是一件复制的赝品。肇鸣一眼就看出那画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绘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和诗人米开朗基罗的作品,他与拉斐尔和达芬奇并称为文艺复兴三杰。 萧劲听肇鸣讲这幅画的作者米开朗基罗,带着些许的惊奇问道,“想不到迟主任还知道这些,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武振哲一听,告诉箫劲,“那你是小瞧肇鸣了,肇鸣可是艺术方面的高材生,一些基本的文艺素养你还真的难不到他。对于他在艺术方面的能力,你毋容置疑。” “佩服,佩服,到我这来过的,认识这幅画的人倒不多见。” 萧劲对着武正哲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客厅的索立高清电视上,正转播着一场y甲联赛。这是萧劲固定的电视节目体育频道。 肇鸣走近那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眺望着玻璃外面的风景。眼前的大河就像一条彩带,横梗在他的面前。 远去漆黑漆黑的江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河中的倒影,让人觉得就像是海市蜃楼,置身在缥缈虚无的世界。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那汽笛声听起来那么熟悉,却让此时的迟肇鸣,带来些许的忧伤。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思绪,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寻着汽笛声的方向望去,不远处是大河大桥的灯光,那灯光如星光之城的彩带,蜿蜒崎岖,飘落在他的眼前。 他打开窗户,想让自己看得更加的清楚。 一阵凉风拂面而来,顿时让人觉得惬意无比。 肇鸣见风有点大,他立马关掉窗户,听见萧劲在背后喊话。 “迟主任,武正哲,过来喝茶,我为你们泡了我最喜欢喝的大红袍。”萧劲在茶几上摆弄着他的那些茶具,往几个小茶杯里倒茶,像是一个专业的沏茶师。 他一边倒茶,一边讲着那些茶道。武正哲插话说,“你泡这么浓的茶给我们喝,你这是不让我们睡觉的节奏啊。明天都还要上班呢,我们收场回家,免得你老婆回来叨叨你” 萧劲听完武正哲的话,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搁,“我萧劲别的本事没有,我治我那婆娘的本事还是有的,我说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在家你有那么牛吗?我还真没见过几个男人像你这样,能够这么吹牛皮不打草稿的。有本事你现在就电话让她马上回来,给我们弄点宵夜,刚才我只顾着喝酒,现在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呢。”武正哲激将萧劲。 萧劲一听,知道是在激将他,他还是拨通了他老婆金艳的电话,并把扬声器打开,“你们都听着,看我是怎么调教我婆娘的。” 电话的铃声不停的响着,一遍又一遍呼叫的铃声,就是不见金艳接听萧劲的电话。 等他挂掉电话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了一句,“我老婆可能现在正在打麻将,估计电话是静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要我们看你是怎么调教你老婆的吗?牛吹的有点大了吧?要他往东她绝不敢往西,算了吧,依我看啦,这个点啊,有几个女人还在外面打麻将的?指不定啊,你的老婆现在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了呢。” 萧劲听完,有点止不住激动,“她敢,翻天了还,她敢给我带绿帽子,我不把她废了。” “你把她给废了,怎么废呀?她是有武功还是有啥神功?难不成你要把她的容给毁了不成?她可是工商局的局花啊。瞧你小子,长得不咋的,不知哪里来的福气,找了个美女。不过呢,像你这个人表面上很男人,对女人呼来唤去,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我真不知道你老婆是看上了你哪一点呐,萧警官。”正哲调侃说。 “哪一点,哪一点她都喜欢。我很差吗?我就是五官差一点,虽然有点尖嘴猴腮,但我有我的本事啊,男子汉的帅气,帅气你有吗?你的确会办案,对于女人,没有人喜欢这个。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我长得不咋的,但我会赚钱,会赚钱啦,这就是天大的本事。俗话说,郎才女貌,我有才呀,你难道不那么认为?”萧劲自以为是对朝武正哲说。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外门外按密码锁的声音响。 “瞧瞧,我的婆娘回来啦,你们的宵夜有啦。”箫劲有点嘚瑟。 三个人都望着那扇门,门开了,进来的是萧劲的女儿萧怡。萧逸见到武正哲,喊了一声叔叔好! 萧逸望着肇鸣似乎比较陌生,萧劲马上给萧逸介绍道,“这位是电视台的迟叔叔。” “初次见面,迟叔叔好。”萧逸弯腰向肇鸣打了一声招呼。 “见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和正哲还要回一趟乡下,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早点休息!”迟肇鸣拉着正哲离开。 迟肇鸣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虽然是小心翼翼,但是还是闹醒了杜鹃。 “吃一个饭,搞这么晚回来。你说明天要回家,不休息好你怎么开车啊?”杜鹃问。 “开车有武正哲,赶紧睡觉吧。”迟肇鸣按下灯的开关熄灯。(连载中) 第030章 黑虎跟班 本故事纯属虚构 凌晨的至臻酒吧,灯火通明。 酒吧的门前,不时三三两两走出一些刚看完x甲联赛的球迷。他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却黯然神伤,垂头丧气。他们还在谈论刚刚结束的那场球赛。 “真他奶的倒霉,要是我听了那大嘴巴的押注皇家就好了。今天可算是一个大大的冷门吧?”其中一个人在那里大声地喧哗。 “这也算不上什么冷门吧,按照开盘的情况来看,有25%的取胜几率表明这样的结果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听这人的语气大概是赢盘了有进帐。 在至臻的球吧,玩家已经稀稀疏疏,但是仍然有几个球迷还在那熬夜看球。大厅的大屏电视上,回放着上一场比赛的精彩瞬间。 酒店负责人冷俊峰到大厅里巡视一番,看见那些饶有兴致的球迷心情极是愉悦。用他们的话说是买张门票,看了比赛,还有经济上的收获。 他们有的投注几百元或者上千元,大一点的玩家则是要上万元,甚至有更大的玩家,冷不丁的押上一次大的,有的十a或者二十a不等。 他们都和冷俊峰亲密得非同一般,他们见面招呼的时候喊着哥们。 冷俊峰招呼服务生,吩咐他们给每个客人送上果盘、西点、啤酒之类。 刚才的那一场球,冷俊峰也是收入颇丰。他知道,继续留在这里押注的人,恐怕多多少少都有些进账。为防止他们失手,他提醒在场的玩家注意风险,意思是赢了就收敛一点。可能是被刚刚带来的那场胜利冲昏了头脑,其中一个看到冷俊峰的时候大喊,“至臻可谓是我们兄弟们的福地呀!他妈的什么风险,见到我们这些运气好的哥们恐怕是早已逃之夭夭了。”说完,听见另外几个玩家也一起随声附和,“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冷俊峰回到他的办公室,这些年虽然他赚了不少的钱,但他仍然感到无比的空虚。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独和寂寞让他感到特别的痛苦。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冷俊峰拿出一支雪茄,在那里点燃。 他吞云吐雾,想想自己,与其说是孤独寂寞,倒不如说是已经感到绝望。从前的高雅婷总是不时地在自己身边晃悠出现几次,他自己也能不断地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一种莫名的视觉满足。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当然不仅仅是在视觉上,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因为他对这个女人有无限的念想和说不尽的喜欢。但是这么多年以来,高雅婷对他似乎毫无兴趣。唯一的满足只是在他特别孤独和寂寞的时候,高雅婷偶然约他出去吃顿西餐,喝点红酒,谈的只有公司业务方面的事情。 周围的人都知道,冷俊峰喜欢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 对于这些情况,他的手下的马仔看在眼里,他们总是期望自己的老大能够把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征服,成为冷俊峰的女人。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冷俊峰的日子好了,也许会让他们这帮跟随冷俊峰的兄弟享福不尽。 冷俊峰不停的吸着他钟爱的古巴雪茄,满屋都是烟雾腾腾。他依旧如平常一样,把他的两条腿翘在他的办公桌上,他的脚尖不停的在抖动。 他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带着沉闷的声音“让黑虎过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不一会的功夫,进来一个健硕的男人。 黑虎乍看起来有一脸的杀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黑虎的功夫了得。 黑虎曾经在少林寺得到过真传,他的两只胳都有龙的纹身。黝黑的肤色,一看就是一个武士的模样。 黑虎看上去有些冷峻,此人自幼在少林寺习武,曾有一段时间在长春武术学校做武打教练。后来通过朋友的介绍跟随冷俊峰多年。 黑虎把耳朵贴近冷俊峰,在那不停的点头。“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黑虎连身都不敢转过去,面对冷俊峰后退到门口弯腰鞠躬,才转身过去,轻轻地把门带上。 从冷俊峰的办公室出来,黑虎直接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座位上。 办公室里忙碌一片,几个马仔在排队将收回的资金交往财务中心。 都好的业务,从开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贷款的需求急剧地攀升。 为了能够满足公司的业务需求,吕家辉向大河的一号求援,谁也不知道他和大河的一号马胜伟是什么关系,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弄到大量的资金。 都好的工作人员见到吕家辉,个个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点头喊着吕老板好。 财务中心的点钞机上,一名工作人员不停地扯开万元一扎的人民币钞票,将收回的资金放在点钞机上验钞,高速运转的点钞机发出唰唰唰唰的声响…… 黑虎拍打了一下其中的一个马仔,此马仔彪悍无比,额头上有一道寸长的疤痕。据说是从少林寺里出道的功夫人。 这个黑虎一手带出来的马仔,心狠毒辣,名叫“鬼见愁”。 鬼见愁回头望了一眼黑虎,见是师傅在找自己,连忙躬身问道:“师傅好几日不见,今日来找我有事?” “找你没事难不成我很闲吗?这些天也不见你的影子,还是在催收那些陈年旧账吗?” “是啊师傅,现在回款比较困难,有的款项去了多次,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效果。”鬼见愁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差一点出事,要不是我机灵,保准又是要吃大亏。我的手下,收到债款竟然跑路,本想把他给收拾收拾,可事情就那么蹊跷,别人帮我把那家伙给收拾了。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那家伙已经死了,脚筋都被挑断了。据说警察已经找到了相关的线索。那天我刚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警方从事发现场的监控里发现了疑犯的证据,才让我洗脱了嫌疑呀,师傅。” “现在大战当前,最好不要多惹闲事。我们现在的一切动作,都是在围绕着世界足球大赛开赛造势。事情要分轻重缓急,近段时间我忙于处理公司的一些棘手的事务,估计后期的麻烦事情也不会少。所以你们在外催款,一定要把控好尺度,绝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黑虎关切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徒弟问道:“明白吗?” “明白,明白,师傅您尽管放心。”鬼见愁在师傅面前毫不犹豫,回答得十分爽快。 “你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们出去随便走一走。”黑虎冷冷地望着鬼见愁说。 “好嘞,鬼见愁有些受宠若惊,您稍等我一下,我立马就到。”鬼见愁说。 鬼见愁迅速跑到换衣间,换上他外出的行装,小跑步重新回到师傅的面前。 黑虎见鬼见愁的动作很快,在那夸耀说,“你的动作还真够麻利,没有枉费师傅的一片苦心栽培,像你的师傅我,孺子可教。” “那是当然,跟师傅外干想不快都难啦,咱们出发。”鬼见愁有些兴奋。 师徒二人走到地下车库,鬼见愁准备发动汽车,被黑虎见拦了一下,“稍等。” 鬼见愁不解地望着师傅,想问问原因但没有开口,顺着师傅眼光的方向望去。 师傅是望着对面的车,他知道是高雅婷老总的豪车停在那里。每天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高雅婷就会离开至尊会所,回她的别墅休息。 黑虎抬起他的左手,瞧了一眼他手上的腕表。“你先把车的天窗打开,再等上一会。我们先在车上抽根烟,黑虎边说话边从驾驶室的储物盒里,拿出大河的名烟,慢条斯理地拆除包装,将烟抽出一支递给鬼见愁,又拿出一支,在他的烟盒上敲了几下,让烟丝裹紧,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吸上一大口,吐出的烟雾从天窗升腾而出。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高雅婷来到地下车库,上了她的那辆豪华红色法拉利车跑车,发动准备离开。 黑虎用手指尖向鬼见愁点了一下,鬼见愁发动了汽车,等高总离开后跟上。 待高雅婷的车行驶出几十米的距离后,鬼见愁缓缓地跟在法拉利的车后。 “你不要跟的太紧,被她发现我们在跟踪她就不太好了。”黑虎小声地对鬼见愁说道。 一路上,鬼见愁和高雅婷的车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穿过了过大河隧道。 “高总走的好像不是回她住处的路呀?”黑虎自言自语。 “她一定是去河东别墅?”鬼见愁说道。 “河东别墅?”黑虎听起来感觉很陌生。 “你还知道高总在河东有别墅吗?我跟她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她在河东有别墅的事情呢?” “河东别墅师傅您不知道吗?”鬼见愁感到有些意外。 “我还真的不知道,一直以来我只知道高雅婷在大河最繁华的地方有她的房产。至于河东的房产,我是一无所知啊。”黑虎望着鬼见愁感到奇怪。 “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大概是在高总去mc开会的时候,她的佣人是我兄弟的姐姐,刚好生病去不了。因为高总催的比较急,说是要马上打扫干净,所以我的那兄弟把我叫上,一起去那里做过卫生。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呢?”鬼见愁回答。 “高总的房子那么多,住房天天都有阿姨负责打理。她为何在h城的时候,就那么急着让人去打扫卫生?难道是有人要等着入住才那么急的吗?”黑虎感到有些奇怪。他想,难道是为从mc带回来的那个小子准备的吗? 黑虎见鬼见愁知道高雅婷别墅的位置,对鬼见愁说,“既然你知道高雅婷别墅的位置,就没有必要跟得太近,免得让她发现。你就按正常的速度行驶,我们去看看究竟就行。” “好嘞!”鬼见愁放慢了他的车速。 当两人离进入别墅不远处的时候,昏暗的灯光下,黑虎发现了戴云久,已站在别墅前的院子里等候。 法拉利接近别墅院子的铁门,门自动的开启,两侧的门无声地向左右移动打开。 法拉利进入院子后,门又自动的合拢关闭。 黑虎示意鬼见愁停车。 高雅婷的车刚刚停稳,戴云久上前为高雅婷开门,高雅婷拎着她那范思哲的名贵包包下车。 高雅婷的左脚刚刚迈出车还没有着地,戴云久已将她的包接过,用另外一只手牵高雅婷下车。 高雅婷下车后,云久将手扶在高雅婷的腰部。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满是疲惫,但是一见到戴云久就感觉到无比的轻松,所有的疲劳已是无影无踪,有的只是兴奋。 黑虎和鬼见愁见平时高傲清冷的高雅婷,见到这个从mc带回来的毛头小子却是如此的小鸟伊人,黑虎醋意满满,羡慕的几乎要流口水。 “走,我们到别墅的周围看看,看看周边的环境。” “您最好是小心一点,别去转了。据我所了解和掌握的情况,高总的别墅周围,满是监控。她有一个中央控制室,可以观察到周围的所有情况,一不小心您就会被她发现。要了解周边的情况,您问我就行,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鬼见愁为黑虎介绍起周边的情况。 “别墅的结构比较清楚,别墅是仿白宫的建筑建造,座南朝北,背后小山丘是凤凰山。为买这块山地,据说是mc的威尔先生花了不少的资金,好不容易为高总来大河安家时买的。这几年高总赚了不少钱,这栋别墅花了不少的银子。在房子背后的二楼,连接着建筑的副楼,副楼的楼顶是一个标准的游泳池,游泳池是恒温的,那天我清洁出了一身的汗,跳到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哎,爽歪歪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过的日子可不是我们这些马仔所能企及的。” 听鬼见愁讲着别墅的情况绘声绘色,黑虎也听的真是挤鼻子弄眼,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但却是那么遥不可及。他只是摇头,“奶奶的,老子在这里可谓是开国元勋,怎么就没那小子有如此的艳福,要是陪老子睡上一晚,老子就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师傅,你也别往心里去。高总再怎么美,也不过是半老徐娘,虽然风姿卓韵,但是我听到很多的传言,说是总部威尔的姘头,被老外睡了十多年,有什么好羡慕的呀?”鬼见愁不以为然。 “你懂个屁!人就是这样,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冷俊峰该比我们的眼光高吧?他想上高总可算有些年头了,一直不能得手,他心里憋屈的很呢。今天就是冷俊峰吃醋要我们调查情况的,明白了吗?” “话是这么说,在这世上,美女如云啦!只要你有足够的钞票,何愁没有美女陪伴在您的身边,鬼见愁用大拇指在中指和食指上做了一个数钞票的动作,要有mo ey,mo ey,您懂的。”鬼见愁说完,带着一脸的淫笑,侧身靠近黑虎,在黑虎的耳朵旁不知道嘀咕了什么话,黑虎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问:“是真的吗?算你小子讲义气,不枉费师傅这些年对你的培养。”他拍了拍鬼见愁的肩膀,“gogogo,我们返回。” 鬼见愁见师父如此兴奋,问道:“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去嗨皮嗨皮?”鬼见愁期待的望着自己的师傅,期许师傅的点头允诺。 黑虎见鬼见愁满怀期待,他拿着他的那根烟,在驾驶室的上台上重重的敲了几下,不走吗?老地方。” “好嘞。”鬼见愁快速的将车点火,他脚下的油门轰轰的踩了三下,改装的跑车在巨大轰鸣声中,尾翼后面冒着浓浓的青烟,在夜色里消失。(连载中) 第031章 大美平原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武正哲的安排下,肇鸣和武正哲还有杜鹃三人一起回乡。 打从转业,因为工作忙的原因,肇鸣极少回乡。武正哲回乡的机会很多,但是因为他的双亲已故,而且家中再没有什么亲人健在,所以有的时候,即使是在办案经过家门,他体会的也仅仅是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偶尔找几个小学和高中时候的同学,一起吃饭喝酒。 同学大都已经离开乡下的那片土地,到外面的世界闯一番天地。留在老家的同学,也就就仅存几个舍不得自己家乡的人。 以往武正哲回乡,和他们聊的都是离别后的生活情况。他们都过得自由自在,他们生活在这个乡间的旷野之地,和他们的祖祖辈辈一样繁衍生息,体验的是一种城里人少有的惬意。 家乡还是昔日的模样,虽然不太富裕,但是乡间的空气还是如同往日一样清新。回家的时候,最感到舒适的就是走在乡间的田野,似乎年少时的情景依然在那不灭的记忆里。 平原的乡村,有平原的大美。远观乡野,天高而明,地厚而平。 徜徉在空旷的田间地头,唯见一片绿色原野,如过春风十里,尽荞麦青青。 迟肇鸣记得,在小的时候,每当夏至,林间树梢,到处是蝉鸣鸟唱,麦随风里熟。到了秋天的时候,眼底尽收谷物的金黄,丰收的喜悦挂在人们的脸上,万叶秋声里,千家落照时。而在冬季的闲暇之余,老人都在操办过年的年货,制衣纳鞋,腌鱼腌肉,卤菜年糕,一样都不缺。 在那个时候,每次回到乡下,遇到年长的长辈喊着肇鸣的小名,他感到那样亲切,他的心情会变得很好,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迟肇鸣在自己还小的时候,感觉母亲的脾气有点暴躁,那时每当母亲发脾气的时候,都有奶奶的庇佑。他在想,在自己小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那样让自己的母亲生气,想必是当年的自己让母亲过于操心所致。 因为第一年高考的失利,他离开家到大约二十公里的叔叔那里去就读高中。 叔叔迟坤和婶婶对他的好,都历历在目。放学回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饭菜用一个用稻草编织的保温煲装着保温,他放学回来,吃到的是热乎乎的饭菜。 那饭菜的味道是他一生也不会忘记的,那味道里面含有叔叔和婶婶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 学习的压力有点大,大得让他自己感到有些难以承受。他害怕让一个对自己寄予无限希望的叔叔和婶婶失望。当他想把这个压力卸掉的时候,便会在周末的偶尔回老家一趟。 有的时候从学校回家,母亲便从农田赶回家里,嘘寒问暖。短暂的见面,让他忘记了脾气暴躁母亲所有的唠叨,有的只是问他想吃啥喝啥的记忆。如果是提前知道肇鸣回家的话,母亲还会起个大早赶到离家三里路远的集市,买一点五花肉和猪肝,粉蒸肉和猪肝汤的味道还在肇鸣的记忆里回味。 回家的时间不多,一年大概也就那么几次而已。 这次回家,是武正哲的主意。武正哲借口肇鸣升职的事情,邀请儿时的玩伴一聚,说是肇鸣衣锦还乡,希望大家都能够到场。 但是肇鸣知道,衣锦还乡还谈不上,自己并不是一个高官厚禄的显贵,目前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他知道武正哲的意图,是武正哲想着借清明回家,上坟祭奠他的父母亲,一解相思的苦痛。 武正哲驾驶着他的那辆悍马吉普,吹着口哨,在驶向通往家乡的那条国道上。 这条国道,有多年的历史。记得当兵一年后回家,经过这条国道的时候,因为道路维修,堵车足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只是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通往小河的高速公路修得既宽又好。 肇鸣望着后视镜中退去的景物,想起当兵那年回家时候的一些事情。 当兵的第一年,想家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惆怅。大概是团政治处的主任看穿了肇鸣的心事,当时刚好有个出差的机会,政治处的主任把这个机会给了肇鸣。 出差前的那个晚上,主任对肇鸣说:“你离家当兵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想家是一定的吧?” “那是,从来没有离开家乡和父母的人,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母和兄弟姊妹,当然想啊。”肇鸣回答。 “这次出差,我知道你家距离出差的地方不远。给你五天的时间,你回家看看。” “谢谢主任的关心!”肇鸣感激不已。 回到久别的家中的第二天,下起了一场百年未见的大雪,积雪的厚度差不多有一米,大雪封路。 跑大河的长途汽车,在大雪停止下雪后的第一天,轮子上捆绑着铁链还可以勉强行驶。可是等到肇鸣休完五天的假期后,公路上已经没有一辆开往大河的汽车。 那时的肇鸣,是一个刚刚接受了严格军训的新兵,领导说是五天的时间他绝不会逾期归队。 为了按时返回部队,父母亲没有阻止肇鸣立即回部队的想法。 无奈的情况下,他们一行三人步行到水镇,因为那里有去大河的轮船。 父亲和幺叔一起把肇鸣送往水镇,在水镇因为没有当天去大河的船只,在水镇的一家旅馆过了一夜。 上船以后,他感到那种离家的失落。后来听说父亲和幺叔在送走自己后,因为路滑,那晚步行直到深夜才返回到家中。就在那个冬天,从水镇回家的那个夜晚,父亲落下了风湿性关节炎,经常犯病,对于这件事情,他很久都不能释怀。 离开家的时间久了,迟肇鸣的父亲已经习惯了儿子背井离乡的日子。倒是他的母亲,一直在不停地叨叨父亲的心肠硬啊,心狠啊之类的话。 每一次回到家中,父亲的话语不多。 见了面的时候,父亲脸上满是微笑。 迟肇鸣父亲的咳嗽从来就没有消停。打从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他的父亲就起床早早地下地干活。 肇鸣常常听奶奶讲父亲的一些事情。在父亲还很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公社里当通讯员,给公社的一些部门送送报纸文件。哪知道,在一天送报的时候,遇到一场大雨。被大雨淋后的父亲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从那以后,迟乾不想再干那让自己累到不能忍受的通讯员活儿。 肇鸣的奶奶经常问儿子迟乾,丢弃通讯员的工作回到农村,干的是重农活,有没有后悔,迟乾总是说那就是命。特别是后面接手他位置的几个通讯员,都当上了公社的书记,还有县长地委书记甚至是省长,迟乾虽然嘴巴不说,但是心中多少还是留有一点点遗憾。 迟乾的烟抽得特别厉害,以至于他那慢性支气管炎咳嗽的毛病一直不见好转。每当听到父亲那持续一二分钟时间干咳的时候,肇鸣的心里有些难受。迟乾为了几个孩子的生计,没日没夜地干着农活。晚上的时候,还要到田间河沟去寻找黄鳝,拿到集市去卖。 那个时候的田间,每到晚上的时候,那些黄鳝就暴露在田间的浅水里,捕捉黄鳝鱼的工具也算简单,在一个长约六七十公分的木柄上的一端,固定上一排铁钉在上面,就算大功告成。 每到晚上的时候,乡村的天地到处是萤火点点,那是捕抓黄鳝鱼者手电筒发出的光亮。 黄鳝在夜晚的时候,会全部出洞,一动不动在田间静静地躺着,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威胁正在降临,捕鳝者不废吹灰之力将其装入鱼篓之中。 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晚上可以抓上近十斤的黄鳝鱼。早上拿到集市,可以卖出个好的价钱。有了钱,便可去买些猪肉给孩子们加点餐。 肇鸣一直在睡觉中,在梦中吃着父亲刚刚在集市一家餐馆里给他买的一碗瘦肉汤,他的嘴巴还在吧唧吧唧地发出声响。 正在驾驶的武正哲看了一眼肇鸣,知道他正在做着美梦,不想把他马上叫醒,将车稳稳地停在肇鸣的家门前。 武正哲遇到一个长辈路过,和自己打着招呼,出于礼貌,武正哲喊了一声道:“到家了哥。韩叔叔在和你打招呼呢。” 肇鸣迷迷糊糊中听到武正哲在喊自己,他睁开眼睛,和站在车外的韩叔打了一声招呼。 “这么快就到啦?”肇鸣问。 “都快开了一个小时了,再不到的话对得起我的这辆越野车?”武正哲有些得意他的那辆越野。 武正哲跳下吉普车,到后备箱去拿那些带回来的节礼。 迟肇鸣一件件接到自己的手上,当他感到东西比较沉重的时候,对正哲说,“剩下的东西就交给你了。” “行,剩下的东西我来。你赶紧进屋里去。”武正哲道。“不过,好像你家里没有人在家哦!不会是到你舅舅家去了吧?” “应该不会。他们知道我要回来。”迟肇鸣回答。(连载中) 第032章 迟父迟母 本故事纯属虚构 肇鸣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母亲,正在快步向家的方向走来。她在田埂上行走的时候,有些匆忙差点跌倒。 当母亲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他自上而下打量眼前的母亲,手中拿着一把镰刀,镰刀上还沾有几片带水的杂草。 迟母的脸被晒的黝黑,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流淌,几道深深的皱纹挂在那张古铜色的脸上,看上去有些岁月的痕迹。 迟母身上穿着一件被水洗多年掉色的衬衣,衬衣上那红色的图案已经褪色成为泥土黄了,衣服的布料被久洗后变得纹路稀疏,她的衣袂在风中飘曳。一条长裤,裤腿挽至膝盖处,小腿的部位还有些泥水把裤腿打湿,打着赤脚。 肇鸣发现母亲的身体比上次回来时更加瘦弱,而且健康的程度不同于往年。这让肇鸣感到了父母步入老年后的悲凉。 在肇鸣的记忆里,前几年的时候,母亲的身体还算硬朗,再重的农活对于她来说,都不在话下。可是近几年来,硬朗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时不时出现不明原因的头昏,这个现象经常让母亲的睡眠不再踏实,而且夜里多梦。 肇鸣和杜鹃以及武正哲迎上前去,肇鸣喊了一声:“妈。” 武正哲也跟上去问候道:“伯母好!” “哎呦,哲哲也回来了。你们两个今天怎么约一起回来啦?” “您还不知道吧?”武正哲刚说一句,被肇鸣拦下。 武正哲望着肇鸣,知道肇鸣的意图,他是不想兴师动众闹得水响,连忙说:“是啊,好久都没有回来看您了,这次刚好有空,正哲陪我一起回来看看,他顺便上坟去拜祭一下他的双亲。” “是啊,是该拜祭拜祭,去年的清明你没有回来,你爸妈的坟是我替你去上的。我给他们烧了好多的纸钱。马上清明节又要到了,前天我还去你家的坟上把一些杂草都给除掉了。我想今年你是一定会回来的。”迟母看着武正哲说。 “爸的人呢?他去了哪里?”肇鸣问。 “他啊,前些天忙着给别人当苦工,挖鱼塘。” “这么大的年纪还干这么重的活,他吃得消吗?”肇鸣问。 “吃不消那又怎么样呢?家中总得要有点收入啊。趁现在还做得动的时候,赚一点钱防老啊。我们总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们的身上啊。” “您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难不成还会让您老无所依?您说的也太让我们难堪了的啊。再说了,给人家挖鱼塘,能够赚几个钱?”肇鸣问。 “你可别小看挖鱼塘,一天可以有一二百元钱的收入呢。刚刚忙完挖鱼塘的事情,赶上舅舅家今年建房,去了舅舅的家帮忙去了。听说今天结束,估计稍晚一点的时候,就应该回来了。”迟母回答。 杜鹃站在一旁,见婆婆迟母打着赤脚,“您不怕把脚给扎着啦?” “没事,我们常年打赤脚的,脚底是一层老皮,不怕。”迟母说完用手牵了一下杜鹃,示意让杜鹃站在平坦一点的地方。 “我说呢,这些天我的脑子里老是在想着你们几个,前天做了一个梦,说是你们几个要回来。我啊,把一只老母鸡抓着关在笼子里已经两天的时间了,一会给你们煨一罐子老母鸡汤。” 杜鹃最喜欢的就是乡下的柴火灶煨老母鸡汤了。一听说有老母鸡汤喝,杜鹃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太好了,我最喜欢土灶煨的鸡汤。” 一旁的肇鸣见状,连忙说道:“你喜欢的话,一会多喝一点” “好,把你的那份也分一点给我。”杜鹃做了一个怪脸。 武正哲和肇鸣家的几个人有说有笑,在家门前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不时有村上的熟人在路过肇鸣家门的时候,和迟肇鸣武正哲打着招呼。 家门前的河道上,一条木船停靠在河边。杜鹃看见那只船就有点兴奋无比。“你看你看,船在河边停着在,我想划船!” “想划船吗?我去给你们把船桨拿出来,让肇鸣和哲哲带你划船比较好,注意安全就行。”迟母说完转身去屋子里拿船桨。 迟母将船桨递给站在一旁的肇鸣。“你和哲哲带杜鹃去划船,我去街上的集市去买一点猪肉和猪肝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你们准备中午饭。” 迟母安排好划船的事情以后,她提着一个菜篮子步行去了集市。 肇鸣划船的时候,那船总是不听使唤,左摇右晃,坐在船上的杜鹃吓得是惊叫不断。“还是让哲哲划船,你可别把我们几个晃到水里都成落汤鸡。”杜鹃吓得不轻,脸色都有些发白。 见杜鹃害怕,哲哲上去亲自操桨划船。 哲哲划船的时候,船行非常平稳,丝毫没有晃荡的感觉。“你看人家哲哲,船划得多好!同是一个村里的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是啊,哲哲是经过了严格训练的划船高手。在军校的那几年,他还是他们步兵学校皮艇队的队员呢。我能够和他比吗?他是那年陆军的军体五项全能冠军,你说有几个能够和他比的?也不想想。”肇鸣在夸耀哲哲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划船外行的表现找个借口。 划船的时候,三个人有说有笑,时间过得也特别的快。 迟母已经在集市上买回了猪肉和肇鸣喜欢的猪肝,在厨房里准备午餐。 肇鸣坐在船头的时候,朝自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家房顶的烟囱冒出袅袅的炊烟,他知道是母亲已经在开始做饭。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看看伯母是否需要帮忙。”武正哲望着肇鸣说。 “是的,我们是该回去帮一下忙。”肇鸣回答。 武正哲加快了划船的速度,船在河道上快速的行进。 肇鸣把杜鹃扶着下船,他生怕杜鹃掉进了水里。 下船以后,武正哲收拾船桨,将船桨搬着进屋。 肇鸣走到厨房,问迟母道:“您要不要我们帮忙?” “回来啦?好玩吗?”迟母笑着问站在肇鸣旁边的杜鹃。 “好玩。肇鸣的划船技术和正哲的技术相差太大,您以前没有教肇鸣怎么划船吗?”杜鹃问婆婆。 “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去当兵了,哪里有机会教他划船的啊?”迟母回答杜鹃。 “你们也别站在这里,这里做饭的时候烟太大,你们到空气好一点的地方去玩玩,我做好饭就叫你们。”迟母边说边推肇鸣。 肇鸣拉着杜鹃说:“我们去菜地里看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新鲜蔬菜,我们折一点回来,新鲜的蔬菜可好吃了。” “走吧,我们去菜园里逛一下,有喜欢的蔬菜我们就弄回来哈。”杜鹃和婆婆打过招呼后,一起去了鱼塘旁边的菜地。 菜地的面积不是很大,但是日常的蔬菜还是能够满足。 围着菜地的周围满是用树枝搭建的蔬菜架,豆角和黄瓜的树藤缠绕着树枝,密密麻麻的滕树把菜地围成一个圈,在菜地的中央,种植着西红柿和茄子,还有青椒。 菜地里的一半种植着肇鸣小时候爱吃的香瓜,那香瓜躺在地里,可惜还没有到可以吃的时候,要等到香瓜成熟,大概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小时候,每到六月七月,奶奶菜地里的香瓜是满地飘香。我最喜欢奶奶瓜地香瓜的味道。可是现在,市场上的那香瓜的长相和那个时候的样子虽然是一样的,但是那味道却不是往日的味道。”肇鸣对杜鹃说。 “是啊,很多的食物,你在小时候的味道和现在的感觉是不太一样的。就说我们小时候吃的猪肉的味道和现在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一点我要是不知道的话,我还算是一个从农村里出来的人吗?”肇鸣看着杜鹃有点不服,他继续说道:“现在的猪肉我们觉得变了味道,那是因为现在的猪肉都是用饲料养大,而且猪肉的生长周期较短,不像以往的时候,猪都是吃的谷糠和野菜长大,差不多一年以后才能宰杀吃肉。所以现在的猪肉和过去的猪肉的味道当然不同。”肇鸣的回答似乎有些道理。 “那你为什么觉得香瓜也不是以前的香瓜的味道呢?”杜鹃有些不解。 “任何的物种,在它进化的过程当中,我们的人类为了它的产量和避免一些害虫的危害,在不停地做一些嫁接和优化的程序,这个改良的过程让一些物种的品质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影导致其形状和味道变化,都是在人们的意料之中。你看,这个香瓜的形状和我以前认识的香瓜的形状是不太太一样的。”肇鸣像是一个搞农业技术的专家在给杜鹃讲课。 “肇鸣,你看这西红柿还没有红,青番茄炒鸡蛋很好吃的哦。”杜鹃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我知道青番茄炒鸡蛋很好吃,但是你可能不太喜欢吃,有点涩涩的味道。”肇鸣在瓜棚架上摘下二条黄瓜。 肇鸣来到杜鹃的面前,看着那青番茄绿得发亮,顺手摘下几个递给站在一旁的杜鹃:“给,你拿好,一会给你做一道青番茄炒鸡蛋。黄瓜我们洗一下生吃,可清脆呢!” 杜鹃接过番茄,望着肇鸣手里的那几条黄瓜,一副馋的流口水的样子。 武正哲将划船的桨放好以后,看见肇鸣和杜鹃在菜地里逛,刚刚准备也去一趟菜地,迟母从厨房出来叫唤:“快回来开饭了,哲哲你叫一下菜地的肇鸣和杜鹃他们回来吃饭。”(连载中) 第033章 土灶鸡汤 本故事纯属虚构 武正哲刚刚准备去菜地叫迟肇鸣和杜鹃,见杜鹃从菜地回来,她的手上拿着几个青番茄。 杜鹃见武正哲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忙说道:“快快快,我拿不了这么多的东西,你赶紧把青番茄拿到厨房,去加炒一个青番茄鸡蛋,说是我要吃的。” 武正哲接过青番茄,连走带跑地跑到厨房说:“杜鹃想吃番茄炒鸡蛋,您得再开火。” 迟母在门口连忙接过番茄,她走到厨房,在一个篮子里拿出四个土鸡蛋,将鸡蛋打进一个碗里搅拌,加一点盐到鸡蛋里面。 武正哲跟着进厨房,看见伯母放盐到鸡蛋里面,但是又只是放了一点,有点不太理解问道:“这么一点盐就够了吗?” “怎么会够呢,我刚才放的一点盐只是为了防止鸡蛋在用油煎的时候发硬,这点盐可以起到让鸡蛋酥软的作用。”迟母回答。 “哦,做菜还是有很多的东西要学,我是怎么也做不好一顿像样的饭菜。不像肇鸣,他是什么菜都会做,我经常到肇鸣家里蹭饭,您不知道吧?” “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我们家的人一样,现在到他家里蹭饭很正常嘛。今天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豌豆腌菜炒腊肉。”迟母笑着告诉武正哲。 一听到说有豌豆腌菜炒腊肉,武正哲的口水直流。“在哪啊?我怎么没有看见呢?”武正哲问迟母。 “在饭锅里蒸着呢,看你急的。”迟母看着武正哲满脸的笑容。 迟肇鸣和杜鹃在厨房外的水井处洗手,从水井里出来的水还真的是凉爽。 杜鹃大叫:“哇,水好凉。” “水井的水不仅凉,而且还很甜。”迟肇鸣说完捧上一口井水直接喝了起来。 “这水可以直接饮用吗?”杜鹃问。 “当然可以直接饮用,比城里的水干净得多,没有污染,不信你也喝上一口。”迟肇鸣对杜鹃说道。 杜鹃也捧上一口井水喝了,惊讶道:“井水真的是很甜啊,好喝!” “我没有骗你吧?这可是我叔叔的功劳。全县农村的水井都是在县爱卫工作的叔叔做的一件利民好事。以前的时候,这里的百姓吃水都是在河道里打水,没有经过消杀处理,饮水卫生得不到保障。现在我们能够吃上井水,水的卫生已经达到直接饮用水的标准,这都多亏了叔叔,全县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个挖井人啦!”迟肇鸣夸赞叔叔居功至伟。 两人讲水井的来由正在兴头,听见武正哲在厨房叫唤:“开饭啦!” 当他们两人回头的时候,迟肇鸣发现父亲站在自己的面前。“您不是到舅舅家去帮忙去了吗?房子建得怎么样了?” 迟乾看见肇鸣和杜鹃回来,脸上一脸笑容。“你们什么时间到的呀?” “我们到家大概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累了吧?”肇鸣望着父亲问候。 “还好,做了一生的体力活,不做的时候还真的有点不太习惯呢!”迟乾回答。 肇鸣接过父亲手中瓦匠的工具,帮忙把工具放在一旁。当他转身看着父亲的背影的时候,肇鸣的眼睛有些湿润。 父亲已经开始驼背,他那硬朗的腰身不再像从前那般挺拔。 迟乾的脸上满是深深的皱纹,皮肤的颜色呈古铜色,虽然看上去是一种健康的肤色,但是在肇鸣的眼里,父亲的身体也似乎和母亲一样已经开始萎缩。 迟肇鸣的心里有点感伤,他感伤岁月的流逝,他感伤双亲步入年老,他感伤自己远离双亲,他感伤生活的忙碌,一切都在为生活奔波忽视了彼此。 已经进入不惑之年的自己,不知道还有多久的日子,能够看到双亲像现在这样健康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明月在大河的情况怎么样啊?她也是一个劳碌的命,在菜场卖菜的生意也不知道好不好,司徒聪跟在他们的身边不知道是否忙得过来。”迟乾问肇鸣关于明月的情况。 “她在大河也是起早贪黑,司徒聪还算听话,市场上有一个奶奶还比较喜欢司徒聪,经常帮助明月带一带司徒聪。您就不要牵挂他们,您过好您自己就好啦!”肇鸣告诉迟乾。 就在这个时候,迟肇鸣的电话响起了铃声,肇鸣一看,“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是明月来电话了。” 明月和母亲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得知明月的情况还好也就挂掉了电话。 就那么几句话,迟母和迟乾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做父母的,孩子在外,哪有不牵挂的?你们还好,在外闯荡几十年了,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可是明月不同,她都没有出过远门,你在大河离她比较近,你要经常去看看你这个妹妹,看她生活怎么样,生意怎么样?”迟乾嘱咐肇鸣。 “您放心啦,我呢,因为工作的原因,去明月那里的次数不多,倒是正哲经常去看明月。武正哲当警察,罩着明月呢。前些时候,一些小流氓和混混到明月的摊子上捞好处,被武正哲遇到了,那帮流氓和混混被武正哲好好地教训了一回。自从那以后,他们都不敢再去她的摊子找茬了。”肇鸣向父亲说着明月在大河的一些事情。 “清明到了,你怎么没有把正哲叫上一起回来?好久都没见到哲哲了。”迟乾问。 “他呀,回来啦。这次回来,还是他的安排呢。现在他正在厨房帮老娘做饭。您没有听见厨房里正哲说话的声音吗?”迟肇鸣问。 “哦,我是说还有谁在厨房和你妈说话呢,原来是哲哲回来了。前两天的时候,我和你的娘一起到哲哲家的坟墓上,把一些杂草都给除掉了。坟上的杂草啊,长得可真快,不过现在都已经被除掉了,也算是为你们上坟做了一些准备。”迟乾告诉肇鸣。 当迟乾看到自己的上衣沾染了一些做瓦匠的水泥后,对迟肇鸣说道:“我去换一件衣服就马上来,你们几个先吃。” 迟肇鸣和杜鹃来到厨房,发现母亲已经把在土灶里煨好的老母鸡汤准备了四大碗,问道:“怎么只有四碗汤啊?少了一碗吧?” “怎么会少呢?你们几个一人一碗,不少。”迟母回答。 “爸爸去换衣服去了,没有准备爸爸的鸡汤?”迟肇鸣问母亲。 “有他的一碗,我就不用了。你们四个人一人一碗,刚好四碗。”迟母说。 “那怎么可以?您忙乎了半天的时间,没有您的我们吃不下啊!”迟肇鸣看着母亲。 “这样,我们把其中的三碗鸡汤分一下,您多少喝一点。杜鹃喜欢鸡汤就不用分了,让她多喝点鸡汤补补。”迟肇鸣说完就动手拿出一个空碗准备分鸡汤。 “不用那么麻烦,我想喝鸡汤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像你们几个,回来一趟不容易,我不是跟你们几个客气,我主要是没有什么胃口。”迟母解释。 “您是怎么啦?没有胃口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话,您就说,要不一会我们带您去一趟医院,看看是不是您的胃出现了什么毛病。切不可掉以轻心。”迟肇鸣关心地说道。 “没事,我的胃可好着呢。早上的时候多吃了几块糯米糍粑,有点不消化,你不要担心我的胃有什么毛病。”迟母说。“快,赶紧趁热喝,不然鸡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迟肇鸣端起鸡汤,发现一块鸡腿后,把鸡腿夹起来给了武正哲。 武正哲看着迟肇鸣把那鸡腿给了自己,脸上露出一点害羞的神色,“我够了,这样,杜鹃喜欢鸡汤,这块鸡腿给我的嫂子吃了。”武正哲说完将鸡腿有夹给了杜鹃。 “得得得,我喝完鸡汤看样子什么也别吃了。”杜鹃望着桌子上的几道田园风味的菜肴说:“我还想吃点别的,一下把自己的肚皮给撑着了怎么享受这田园的美味?”杜鹃还是把那只鸡腿还给了武正哲。 武正哲接过鸡腿,大声说道:“你们都在客气,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这么好的鸡腿你们推来推去,那就我一人独享啦!”武正哲有点兴奋道。 “哲哲啊,你小的时候呢,鸡腿是你的最爱,你要是喜欢呢,你就隔三差五地回来,迟肇鸣回来的少,他拖家带口的不像你一个人方便,而你呢,可以说走就走。想回来喝我煨的鸡汤,你就提前给提前打一声招呼。早晨的时候,我可以直接从鸡笼里把鸡给关起来要简单一些。不然的话,放出来的鸡要逮住可不容易。你说是不是?”迟母朝一旁的杜鹃问。 “是是是,上次我回来的时候,我想喝鸡汤。因为没有提前打招呼,想抓一只鸡真的很难,结果啊,我想吃鸡汤也没有吃成。”杜鹃接话道。(连载中) 第034章 赴D前夜 本故事纯属虚构 “都怪我,我明知道杜鹃喜欢喝鸡汤,却没有提前告知家里,结果杜鹃还为这事怪我好久呢。”迟肇鸣补充道。 “不怪你还能怪谁?难不成要我每次都要说:“哎呦喂,我想喝鸡汤。”杜鹃的表情极为可爱,有点夸张,把那个‘汤’字拖得老长。 “你们不知道,有一次杜鹃没有喝到鸡汤,回大河以后,杜鹃对我说啊,你的妈呀,连一只鸡也不舍得杀了给我煨汤,还假惺惺问我,想不想吃鸡啊,那不是问客杀鸡嘛!”迟肇鸣把几年前发生的那事说了出来。 迟母听罢,笑道:“怪我,怪我。以后一定不问就杀!”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不用的啦,您的鸡放出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逮鸡的本事可不一般。你可以告诉我想逮住哪一只鸡都不是问题。肇鸣知道我在这方面的天赋。我们当兵离开家的前天,我把我家里那只下蛋的老母鸡给逮住吃了的事情你不会忘记吧?”武正哲问迟肇鸣。 “那是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事情。我们几个为了吃上一顿鸡,居然把下蛋的母鸡给杀了,被我爸死骂了一顿。真是!”武正哲边说话不停地摇头。 “快喝,快喝,汤要凉了。”迟肇鸣端起汤碗。 迟乾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厨房,和大家打了一声招呼。迟母看着辛苦劳动的丈夫,把鸡汤递上去说:“这碗鸡汤是你的,这几天累坏了吧,喝一碗鸡汤补补。” 喝完了那土灶煨的鸡汤,武正哲感到全身都是能量。身体开始微微发热,“哇,真的是太爽了!好久都没有喝上这样美味的鸡汤了。” “真的有那么神奇?我才不相信呢。来来来,我的这碗你也喝了。”迟肇鸣笑道。 “少来,好的东西哪里能够一人独享的呀?再说了,伯母还给我做了我最喜欢的豌豆腌菜腊肉呢,我得借这个菜多吃一碗饭,这个在城里是吃不到的。你们家的这道菜可是我一生的至爱啊。”武正哲拿着自己的碗向灶台的方向走去。 站在一旁的迟母看见武正哲吃的有滋有味,心里是特别的高兴。“慢点慢点,也没有人和你抢,都是你的。”迟母说完把一个小板凳拿起递给武正哲坐下。 杜鹃喝完鸡汤,感觉到肚子已经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了。她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一碗鸡汤下肚,什么也不想再吃了。” “刚才还说要吃点田园的美食,现在就吃不下啦?那就等一会,消化一下就又可以吃一点了。”迟肇鸣看着杜鹃说。 “不吃了,你们慢吃,我已经吃饱了。”杜鹃说。 “那你就休息一下,我们几个边吃边喝。我陪哲哲喝点酒,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聚的了,今天刚好有哲哲喜欢的菜。”迟肇鸣对杜鹃说。 “嗯,你们喝,不用管我。我看着你们吃,哈哈。”杜鹃笑道。 “爸,家里还有酒吧?”迟肇鸣问。 “明河前段时间拿回来两瓶酒,就在你旁边的柜子里。”迟乾回答。 迟肇鸣打开那个简易的柜子,从中拿出一瓶,问哲哲道:“一瓶够吗?” “够了,我们一人一半,二一添作五。”武正哲说。 “爸您不喝点?”迟肇鸣看一眼迟乾。 “我不喝,你们喝好。我得吃点米饭,今天的肚子还真的饿了。”迟乾说着,就去盛饭。 迟乾夹上一点菜,坐到迟母的旁边。 “以前你去帮忙,回来从来就不再吃饭,今天晚上没有管你吃饭?”迟母问。 “不是,是今天开饭的时候我没以什么胃口,没有吃东西,现在肚子就饿了。”迟乾回答。 “不是吧?是你儿子回来了你的胃口就大开了吧?”迟母笑道。 迟乾一想,还真的觉得是儿子回来的原因。“哎,真的是啊,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几个孩子的原因吧。” “你爸呀,就是成天念叨你们几个。前些年的时候,是我念叨。可是这几年,换成是你爸爱念叨了。什么明河的情况怎么样啊,明日的房子修好了没有啊,明月在大河习不习惯啊,哎呦喂,比我还爱念叨。”迟母坐在一旁看着喝酒的武正哲和儿子迟肇鸣。 武正哲听着两个老人的对话,不觉心里一阵酸楚。想到自己的双亲都在前几年相继离开人世,自己不免感到几分惆怅。他只是坐在迟肇鸣的旁边喝着闷酒,一声不吭,眼泪滴在鸡汤里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 迟母看到武正哲低头不语,知道武正哲心里的感受。连忙递过一张纸巾给武正哲,武正哲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当他再抬头的时候,他的双眼通红。 “想你爸爸妈妈了吧?”迟母问武正哲。 “嗯。”武正哲点头。 “明天我们一起上坟,你有什么话你就在你爸爸妈妈的坟前去说说。他们可以看到你,听得见你说的所有话的。”迟母安慰武正哲。 “但愿吧。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他们都在的时候,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不曾去想他们的后面还有多少可以陪伴的日子。我只是顾着拼命去工作,我真的是很后悔,曾经有那么两次我办案路过家门也没有回去看一看他们。直到他们离开我之后,我后悔莫及,后悔没有多一些陪伴,后悔没有在他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带他们去大河的好医院去看下病况。总之是后悔的地方太多,但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吃。”武正哲的眼里饱含着热泪。 “你也不要过多的感伤和自责,他们在天堂过着自己的极乐,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有的时候,你得想开一些,死亡对于死者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只是留给活着人的痛苦会更多一些。活着的人只要保持对死者那份哀悼和怀念就好!”迟肇鸣劝导正哲。 “也是,他们只要在天堂过得好就行。来,我们喝酒!”迟肇鸣和武正哲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酒过三旬,迟肇鸣和武正哲都有些不胜酒力。站在一旁的杜鹃见状,连忙说道:“别再喝了,差不多就吃点饭。再喝我看就要醉啦。” “不喝了,不喝了,来,给哲哲和我盛饭,我的半碗就行。”迟肇鸣转头对杜鹃说。 哲哲的胃口不错,看那吃饭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迟母不停在旁边说:“慢点,慢点,又没有什么事情,吃那么快不好消化。” “放心吧伯母,我的胃啊,就是吃了石头也会被消化的。”哲哲说完再继续吃饭,感到香甜无比。 再看看迟肇鸣,因为喝酒的原因,吃饭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不紧不慢。站在一旁的杜鹃说:“他啊,只要喝了一点酒,就会食欲不振。今天还算好的,能够吃上半碗饭。要是平时的时候,他喝酒后就基本上不沾米饭。” “那你以后还是让他少喝一点酒。多吃米饭,对身体有好处。”迟母说。 “现在还算好啦,您不知道,以前他刚刚从部队回来的时候,他什么肉都不吃,他的嘴巴可叼着呢。说什么他不需要什么大鱼大肉,只要合乎胃口的菜就是好菜,即使是一点腌菜,也可以吃一顿饱饭。你说说,他是不是很怪?”杜鹃望着婆婆说。“今天是不准备回大河了吧?一会我准备一下你们睡觉的床铺,铺上干净的被单。你们慢慢喝。” “嗯,是有点怪。我们今天在小河过一夜,明天回去。”说罢,正哲和肇鸣继续在那里喝着酒,聊着天。 晚上的时候,杜鹃因为择床,怎么也难以入睡。杜鹃自己睡不着,却也不让肇鸣睡觉,一直聊天,肇鸣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 杜鹃把一根牙签折成两小段,用牙签把迟肇鸣的眼睛上下眼皮撑起来,不让迟肇鸣睡觉。 刚刚开始的时候,似乎还起到一点作用。但是过不了一会,迟肇鸣实在是顶不住了,他的眼皮在打架。 杜鹃想不让迟肇鸣睡觉,突然身上感到痒痒,而且还起了大大的红疹。 “哇,你又开始过敏了。”迟肇鸣想起了车上还有一只止痒的皮肤药。 他起身到车上把止痒的药拿到房间,给杜鹃擦药。 “你家的床上一定是有螨虫,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痒的。”杜鹃道。 “不可能,专门为你换的新床单,干净着呢。你就是水土不服,上次也是这样,擦上药一会就好了。”迟肇鸣道。 一会的功夫,杜鹃身上的红疹消退了,开始打起了哈欠。 “赶紧睡觉,明天下午台里赴d国的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准备出发d国,全程转播世界足球的盛况,我顶不住了。”说完关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和静寂,从窗户外传来几声蟋蟀的叫声。(连载中) 第035章 D国之行 本故事纯属虚构 时光飞逝,全世界球迷的目光聚集在2006年那个翘首以待的激情六月,这个期盼已久的四年的轮回终于到来。 mc的总部,威尔在忙碌着世界足球大赛开赛前的一些准备工作。在准备好之后,他要带一个球探的团队到d国,去考察球员在世界足球大赛上的表现。 考虑到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威尔不想一个人在d国的时候孤孤单单,他拨打高雅婷的电话。“在世界足球大赛期间,我将带一个球探的队伍到d国,时间是一个月。亲爱的,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显示屏上的高雅婷,满面春风,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愁容。“大河现在的业务进入了一个快车道发展的时代,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去解决。原来我的副手现在对他的业务有些不上心,如果我不在的话,我会怕出什么纰漏。” 其实,高雅婷是在为自己找推脱的借口。因为有了云久,她的生活感觉已经进入到了一个理想的状态,这个状态是她之前从来都没有的状态,也是她满意的一种状态。 “既然你不想去,我就不勉为其难。你好好把大河的业务抓一下,要赶超hn的业务水平。这样的话,你们才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等到世界足球大赛的比赛结束以后,我就到大河来看你。”威尔有点失落。 “好的,我在大河随时恭候您的到来。”高雅婷讲完之后挂掉了视频电话。 迟肇鸣因为要到d国,在家里收拾一些行李,从市场买来的那个大大的行李箱,是专门为出国准备的。同事托付要这个礼物那个奢侈品,他要把那些东西都带回来。 “你这次要去d国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的生活算是没有了着落。正好借这个机会,我开始减肥。”杜鹃对迟肇鸣说。 “我不在的时候,你饭还是要按时去吃。到爸爸妈妈那吃还是可以的嘛。不然的话,减肥会对身体不好,你要多注意才是。”迟肇鸣说。 收拾完行李,迟肇鸣赔着杜鹃坐在床上说话,一直到很晚很晚。 迟肇鸣和大河电视台体育部的工作人员一行,提前几天出发去美丽的m城,他们要向球迷转播世界足球大赛比赛的盛况。坐在飞机上的时候,他的眼前全部是关于足球的那些事情。 一直以来,迟肇鸣欣赏d国战车的奔驰,b国军团的狂舞,a国雄鹰展翅高飞的英姿。他也忘不掉忧伤王子的眼神。 早在上届的世界足球大赛,他就有机会去一睹他们的风采。但是由于他生病住院,去欣赏世界足球大赛的机会就那样失去。他感觉到,幸好住院没有去,不然z国的表现又要让他伤心一阵。 他高中的时候,大河下乡的知识青年在他的小镇当医生,他看到医生家的电视机里,总是在播放的是足球比赛。当时的他始终不明白,一场球赛,九十分钟的时间里,有的时候一球不进,这样的比赛有什么意思。 但是到了后来,学校的同学在校门口看z国和xp的比赛。在容纳6万人的xp国家体育场,正在进行争夺世界足球大赛足球赛yr大区出线权的最后一场比赛。当时的情况是只要z国队拿下了这场比赛,这一年z国就有了s世界足球大赛比赛的入场券。当时的情况是,z队占尽天时地利人和,xp华裔组织了可以与国内球迷媲美的声势浩大的啦啦队,有b国裁判不偏不倚地公正的裁判,可惜,z国队在对方球员疯狂的贴身逼抢面前无能为力,对方球员的身体优势,让容易行和顾光明这样的良将娴熟的技术无法施展。那场比赛,z国队居然失利。 听着裁判员终场的哨音,整个体育场仿佛从喧嚣的大海跌入到荒凉凄寂的谷底。想起那看台上的数以万计的华人手中的旗帜低垂着,眼里噙满了泪花,那眼泪,感动了迟肇鸣,让他久久地不能释怀。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爱上了足球。不仅爱or洲的五大联赛,连z国那么不争气的足球他也喜欢。他关注z国足球,了解z国几次冲击世界足球大赛的悲壮,穿过时间的隧道去回忆z国足球史,可以说就是一部囊括了所有失败方式的悲剧和闹剧。但是这没有影响他对于足球的热爱,他深深地爱着这个竞技项目。 当他来到美丽的m城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幕式的那天,他和他的同事一道,为大河的球迷带来了一场足球的盛宴。当时的中央电视台负责转播开幕式的盛况,其他的地方电视台在转播节目的同时,他们编辑的开幕式的花絮受到了大河球迷的顶赞。 迟肇鸣特别欣赏d国世界足球大赛的会歌,那歌让迟肇鸣感到异常的兴奋,望着那歌词的大意,他像是找到了共鸣。 迟肇鸣运用自己懂得的一些编曲知识,配合现代的元素,用他浑厚清脆的嗓音,翻译成中文歌曲,用他浑厚清脆的嗓音,赋予了这届世界足球大赛会歌新的生命。 球迷们疯狂地呼喊,在大河的滨江广场,唱着由迟肇鸣创作的全新版本世界足球大赛会歌,在大街的显示屏上滚动地播放,电视体育频道的收视率大大地攀升。 来到m城,除了有精彩的足球赛事让他一饱眼福外,他像是带着一种使命,在世界足球大赛的赛场一展他分析各种比赛的拳脚。 这个时候的他,全然不知道足球里面所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奥妙和高深莫测的玄机。 在此之前的几年,迟肇鸣已经淡忘了足球。 命运像是鬼使神差,本已不再为足球狂热,却偏偏又因为工作的关系接触到了足球。 而萧劲的出现,又让足球闯入了他平静的生活。 结识不久的萧劲,经常在迟肇鸣面前吹嘘自己的足球竞猜水平,吹嘘自己在欣赏足球的同时,还带来了经济上的收获,不知不觉的对迟肇鸣的心里带来了影响。 望着老婆杜鹃为买房子一筹莫展,想到儿子退房的失落,更想到自己的无能以致让妻儿的一点正常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他感到窝囊。 眼前的这个博彩项目让他眼前一亮,他似乎在绝望的缝隙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完全不知道他自己从这个时候开始,已经在向着那无底洞的深渊一步一步地迈近,他所有的悲剧正在一步一步地上演。 mc娱乐有限公司的大楼,灯火通明。高大的鸟笼型建筑,共五层,每个楼层,都是按照玩家的级别分隔入座。 一楼的大堂里面,整个墙面安装的全是环绕的电视显示屏,显示屏上显示着全世界各国的联赛和国际级别的赛事,当然也有低级别的eg和yy的比赛转播。眼前出现在显示屏上更多的则是世界足球大赛的赛事以及一些世界足球大赛的花絮。 在地面层,也是按照环绕的吧台设计而成。吧台里边的工作人员环绕而坐,他们都佩戴着耳麦,时不时地听见有人在叫喊着,回答着,他们严阵以待,目不转睛地望着各自负责的显示屏。一方面,他们指示m城在场的工作人员,另一方面,他们接收来自m城报告的一些实况。“一号就位,二号就位,三号就位……” 在地面的总经理室,mc娱乐的威尔在与hz地区的高雅婷通着电话。hz的博彩业务,是整个mc娱乐的重中之重,所以每到有世界足球大赛比赛的时候,投注的量会成千上万倍地增加,而且hz的警方在这个时候会进行一些突击性的检查,所以威尔特别交代高雅婷,要注意防止一年前陆港花园博彩点被打击而没有收到内部消息的情况。威尔面前的显示屏上,还是那么年轻貌美的高雅婷,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威尔在沟通世界足球大赛期间的一些博彩事项。她告诉威尔,该做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妥当,请威尔放心。 威尔见高雅婷较几年前之前更加的楚楚动人和性感,不由自主地夸起高雅婷,“你越来越漂亮了,我好想你。”威尔的话转为中文。 其实,威尔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永远真实的存在。没有威尔,也就没有高雅婷的今天。所以高雅婷十分感激威尔过去给予的帮助和陪伴,虽然眼前的威尔年岁已高,不能在性方面满足她,但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感恩,带着温柔的口吻说:“我也十分地想你,有机会你就来大河视察工作嘛。” “好的,好的,我一定会找机会去大河的。大河可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也是一个魅力的城市,我估计最迟在世界足球大赛结束之后去大河,我们一起去畅游大河。”威尔饶有兴致地说道,他一脸的笑容,“那就挂电话了。” “好的,再见!”高雅婷挂掉了来电。显示屏上一片漆黑。 6月的m城,是第一场比赛的地点。这里将进行d国和gsd的比赛。球场的旁边,满是全世界各地电视台的转播工作人员,也有mc娱乐有限公司的操盘手在球场的边上。他们带着耳麦,把现场的情况及时地传递给总部的对接人,他们把从现场发来的消息,及时地编辑,传送给威尔。威尔的助手一并忙碌着,他们决不容许发生晚报或者迟报消息的问题。 威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关注着m城发来的每一条消息。他不时地打开受注的计算机,观察水位的变化。他们希望的是两边保持平衡的注码,这样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大把的资金归为己有。因为他们两边的赔付采取的是抽水的形式,花冠的的抽水率为百分之十,也就是说,如果两边的注码一样,那么他们就可以稳获这个收益。 对于d国和gsd的比赛,or洲给出的赔率是1.294.50,10.00,从赔率上看,1赔4.5赔率基本上排除了gsd取胜的可能,甚至平局的可能性也不大。因此,花冠开出的盘口为d国让球半。这就意味着,投注d国,就得净胜两球。考虑到d国为历史的强队,他们做了一些民意的调查,调查认为,d国取胜gsd是不存在问题,但是能否赢两球以上就无法判断。因此,花冠赛前进行了大量的宣传, 他们既把or洲的一些专家,沃顿和威尔希尔的德扬等赔率分析员的一些见解发布在猎球网的网站上,同时,也把ar洲以及h城的足球名宿的观点在网站上发布。 其中对于第一场球的观点,说什么往往是世界足球大赛冷门的温床。发表的特别的贴士《多看下盘是正路》,有很多的球迷在网上跟帖,这个贴把球迷那敏感的神经带到了上届世界足球大赛的开幕式那一战,他们在想,连法国都可以输塞内加尔,gsd说不定又会创造一个惊天动地的冷门的呢。所以,一些玩家把大量的筹码投注给了下盘。 威尔看着波动的投注曲线,他感觉这样的一场比赛正在朝自己的预想在发展。投注的量也一直在不断的攀升。hz地区的投注激剧地增加,大河当然也不例外。临近收盘的时候,两边是筹码基本上平衡了。因为上盘的水位在收盘的时候只有0.7,威尔保守地估计,百分之三十的收入已经是囊中之物。他笑了,笑得那么的狰狞。 高雅婷对于这样的一场比赛,她感觉心中大致有底。因为强队历来会受到追捧,也算是正常的现象。当她看着这场比赛的投注两边的注码几乎是一致的时候,觉得前期的宣传工作是到位的。 她慢慢地缓和了一下紧张的神经。 迟肇鸣大致的判断是d国会赢球,但是是否会赢两球他也没有把握。但是从盘口的开盘2.5来看你,他觉得将会是一场至少进三球的比赛。考虑到d国赢盘,那么结果肯定会是d国净胜两球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因此,第一场球他斗胆将二千元的投注压在了d国。他看了看可赢金额,却只有一千六百元,他开始后悔没有在d国高水的时候押上,但是转念又一想,能够顺顺利利地把一千六百元钱赢到账上,也是不错的结果。 他耐心地等待比赛的结束,好在克洛泽的两粒进球让d国4比2赢了gsd,不多不少,刚好两球。在比赛还没有终场的时候,他的心一直是揪着的七上八下,他担心比赛出了意外,好在意外没有到来。 回到宾馆,洗完澡,已经是bj时间凌晨两点,他开开心心的上床睡觉,晚上睡觉的时候,美梦不断,他的嘴角挂着微笑,一觉睡到天光,当同行叫他早餐的时候,他见自己还流着哈喇子,一副呆萌的样子极是好笑,他抹了一下口水,起身下床。(连载中) 第036章 铩羽而归 本故事纯属虚构 大河的至臻球吧,在世界足球大赛开打的日子里热闹非凡。球吧里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在那里欣赏足球的球迷已经把那球吧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萧逸的学习一落千丈,上课的时候,她根本无心去听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她满脑子里就是自己的妈妈和那个男人的影子。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妈妈和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 上课时,她不停地开着小差。当老师走到她的眼前的时候,她仍然在想着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事情。老师用书敲了一下萧逸的头部,她才抬起头,发现全班的同学都望着自己,她感到难为情,向老师点了点头。 老师慢慢地走上讲台,手在桌子上重重地敲响了一下说道:同学们可要集中精神了,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你们要对自己的前途负责,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不要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当你们的老师,也就是最后的几天的时间了,如果你们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影响了高考,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萧逸同学的成绩一落千丈,从年级的前十名滑落到目前年级二百多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出现了这样的变化,我都为你的高考担忧,不知道你现在是作何感想。 下课以后,同学们都在操场上打打闹闹,唯独萧逸一个人坐在场边发呆。 萧逸只是觉得脑袋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同学们决战的一个多月,她是恍恍惚惚地过的。 萧劲白天上班,晚上的时候就开始泡吧。 在无聊的时候,他电话他的搭档正哲,“这些天我怎么打你朋友迟肇鸣的电话总是打不通的呢?” “你是说电视台的迟肇鸣吗?”正哲问。 “是啊,现在正是世界足球大赛最活跃的日子,迟肇鸣不是非常喜欢足球的吗?在至臻的球吧看球你都不知道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萧劲道,“既可看球,还有收入。你说是不是很爽?” “嗯,是很爽。但是你爽不过迟肇鸣。他就在d国m城世界足球大赛的现场。因为时差的原因,你肯定是打不通他的电话的。”正哲回答。 萧劲带着失望,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当他回到家中的时候,金艳依然是不见影子。 萧劲打开萧逸的房间门,也不见萧逸的人。萧劲电话萧逸,就是不见接听。 其实就在萧劲离开至臻酒吧的时候,他是和萧逸擦肩而过。 萧逸因为身世的事情苦恼,她的妈妈金艳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而爸爸萧劲还在为他喜欢的足球而疯狂。 萧逸的高考如期而至,她像所有的考生一样,经历着那几场人生的大考。平时在班级里的名次都在前十之列,只是到最后的几个月里,萧逸有些分心,按理不会对萧逸的高考成绩有太大的影响,萧逸应该有一个好的高考结果。 唯有萧逸自己知道,母亲给自己的压力山大,萧逸实在是不太喜欢自己的妈妈平时对自己那样严苛的要求。 在萧逸的心里,她是在害怕自己辜负了母亲的希望,丢了母亲的颜面。以至于在考试的时候,她的人在考场,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在考场之外,考试失败了,而且是完败,萧逸的自己很清楚。 无须等待高考放榜之日,那天的到来一定会有一场暴风雨。 m城的三十多个日日夜夜,迟肇鸣算是尝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 他想在世界足球大赛的赛场,一睹世界上最优秀的球队和球员风采的愿望是实现了。但是他在世界足球大赛赛场外的外围投注,并没有如愿。原本想捞上一点好处,以便在回国的时候把那些礼物都“免费”地带回,但是这个愿望落空了。 从家中带的一点钱,恐怕是要花的身无分文。不过,好在有一张公务卡可以在境外使用,迟肇鸣才没有那么绝望。 在回国的机场,迟肇鸣想到世界足球大赛期间的那些球赛,他似乎觉得都是他的希望。可是,在他投注的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结果却是喜忧参半,由于贴水的原因,他没有捞到半点的好处,投注的网页上,记录着肇鸣输掉四千余元的数字。 虽然四千元的负数不多,但是迟肇鸣感到已经欠下了一笔巨款。他有点懊悔,懊悔自己那么正点结果的球赛,完全和上届世界足球大赛不同,少有冷门,但是却没有捞到好处。懊悔自己没有和那个萧劲实时保持联系,以得到足够的内部消息,想到那天萧劲在qq上炫耀他的战利,迟肇鸣只能坐在机场的候机厅发呆和摇头。 飞机抵达大河的机场,他耷拉着自己的头,看上去没有一点精神。 回到家中,杜鹃帮迟肇鸣在清理从m城带回的一些礼物,分门别类地为迟肇鸣把东西放好,然后装进行李箱。 看到迟肇鸣满是疲惫的样子,杜鹃知道是一路的旅途造成。加之时差的原因,杜鹃让迟肇鸣睡觉倒时差。 高考的结果出来了,正如萧逸预料的那样,结果惨不忍睹。 落榜的萧逸情绪低落,她已经几天都没有吃下任何食物。 金艳看到萧逸的状况,她把压在心中的愤懑一口气对萧逸发泄出来。“你想死我也不会拦你,你几天不吃不喝,这是在向谁示威?你自己考得一塌糊涂,现在反倒是有理了。你自己的人生谁也不能对你负责,所以你的路别指望有谁会管你。”金艳也不顾萧逸的情绪在那里歇斯底里。 萧劲在一旁听得脑袋发麻,他感觉到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对女儿过于苛刻。本来高考没有考好心情就不是个滋味,现在女儿已经是几天都滴水未进,他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让女儿进食。 “你赶紧上班去,今天我休息,萧逸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负责让女儿吃饭喝水,你放心去办你的事情。”萧劲信心满满。 金艳见萧劲这么一说,她停止了对萧逸的责骂。转向萧劲道:“你在家好生地教育教育她,再不管教的话,她指不定哪天给你捅一个天大的篓子,你就等着吧。” “你就知道一天叨叨不停,除了叨叨,我不知道你对女儿都还会什么,高中的几年时间,她不一直是你的骄傲的嘛,现在落榜了,你就这么骂她,孩子本来就心里不是很舒服,现在这样骂她只能让她更加地叛逆,适得其反。”萧劲边说边把金艳往门外推。 看见金艳出门,箫劲连忙跑到丫头的房间,“你妈已经走了,我看你已经是饿的不行了,来,赶紧起床刷牙,老爸我今天给你一样好吃的东西,你一定喜欢。你可以绝食,但是我知道,你对榴莲是没有抵抗力的哦。”萧劲边讲边摸着丫头的小脸蛋。“看我的小宝贝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爸爸可是真的心疼啊。” 萧逸一听有榴莲,她的眼神里像是在放电一样。她一咕噜从床上跳起站在地板上,抱着萧劲给了一个甜吻,“我爸是最懂我的人了。谢谢老爸!” “地板凉,赶紧穿好袜子洗漱洗漱,吃完榴莲先把能量补充好,吃榴莲堪比喝鸡汤,不然你没有体力要生病的知道吧?”萧劲看上去极其地疼爱他的女儿。 “知道了老爸。我马上就好。”萧逸有些撒娇的样子。 萧逸洗漱完毕,她一口气吃下了半个榴莲。几天没有吃东西的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又复活了。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哇塞,真的舒服啊!” 萧劲看见丫头复活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笑意。 萧逸跑到萧劲的面前,望着她的爸爸,不言不语,似乎有话要说。 萧劲见状,连忙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吗?” “嗯,嗯,”萧逸嗯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乖宝贝,是不是没有钱花不好意思讲啊?”萧劲像是看出了丫头的心事。 “还是爸爸了解我,我最亲爱的爸爸!”萧逸又是一个香吻献上。 萧劲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感,常常听人家讲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看样子真的的是一点不假。那种快感他曾经无数次地体会到,但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那样深刻和自然。 萧劲掏出自己的钱包,钱包里满是现金和银行卡,他拿出一沓现金递给萧逸,问道:“这些够不够?” “够了,足够了。”萧逸拿着钱在萧劲的面前晃荡了一下,大声说道:“谢谢爸爸。” “今天我在家休息,中午的时候,我带你外出吃饭,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吃大餐。”萧劲边看球报边说话。 “今天我自己安排,我约我的同学去逛一下街,看场电影。饭我就不和你吃了,中午你就自己解决。”萧逸回答他的爸爸。 “那好,你在外面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上次听至臻的一个老板说,你在他们酒吧醉的不省人事,幸亏是一个叫戴云久的年轻人把你给救下了。不然你就会被一群小流氓欺负。现在外面情况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起。他们都是别有用心,一个女孩,要保持一点矜持,什么都大大咧咧的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萧劲停顿了片刻,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要向你爸爸我学习学习,我从来不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我交往的人都是一些上流社会的人物。俗话说的好,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要和志向相同的人走在一起。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爸爸可是过来人,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虽然你这次的考试没有考好,但是我是相信你的,不是你的成绩不好,只是没有发挥好罢了。如果愿意的话,我把你送到大河最好的私立学校复读一年,明年再来。爸爸要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睁开他们的眼睛好好地瞧一瞧,等到明年的今天,我风风光光地为你办一场升学宴。”箫劲望着自己的女儿给萧逸打气。 “再说吧,明年的情况容我再想一想。我现在就要出门,晚上再见。”萧逸回答。 萧劲望着萧逸出门,返回到客厅的沙发处,他打开电视机,把节目调到了一场y超联赛的回放。萧劲坐沙发上,欣赏y超的联赛,他在大声的呐喊,一场录像的比赛,让他如此兴奋,因为就在昨天的夜晚,这个球队让他的钱包满满。 客厅里充斥的满是球赛的大声的噪音,解说员在高呼:“球进了,球进了。裁判没有判罚越位,这个进球,彻底地击碎了鳗鱼队夺得联赛冠军的梦想。 迟肇鸣从d国回来,一直是没精打采,似乎d国之行,没有给他带来足够的愉悦,同事问他去d国的感受,他只是摇头,“就那么回事。” 下班后,他直接来到明月的卖菜的市场,把从d国带回的一点礼物给了明月。 明月见迟肇鸣没有精神,问道“是很累吗?看你没精打采的,让人着急。” 迟肇鸣看着明月的那般辛苦,本想开口借一点钱,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没有什么事情,我回家了。希宇还在学校等我去接呢。” “路上小心。带点菜回去吧?免得你还要买菜。”明月边说边给迟肇鸣准备几样小菜装在一个袋子里递给迟肇鸣。(连载中) 第037章 代家长会 本故事纯属虚构 杜鹃做完工作,提前回到家里,一边准备晚餐的小菜,一边看着电视。 迟肇鸣下班回家,放下从明月家带回的几样小菜,换上一件做饭用的衣服,围上餐裙。他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杜鹃的旁边,一边帮杜鹃择着蔬菜。 杜娟起身,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准备吧,我的腰疼得不行!” “你腰疼就好好休息,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肇鸣有些心疼道。“这个星期你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永利的楼盘。”杜鹃望着肇鸣。 肇鸣一听说是看房,连忙回答道:“有时间,有时间。” 正在这个时候,希宇背着书包回到家中。 见希宇回家,肇鸣有些意外。他起身问儿子道:“以前都是八点以后才放学,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呢?” “今天学校开家长会,我们早一点放学了。”希宇回答。 “开家长会是什么时间?你妈妈没有去,我也没有去,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呢?”肇鸣不解。 “昨天哲哲叔叔到我们学校公干,说是调查一个杀人案,听说那个死者以前是在我们学校读的小学。中午我在学校踢球的时候,哲哲叔叔看到我。他听我说要通知家长来学校开会,他让我不通知你们,这两天他都在我们学校,今天叔叔顶替你们去参加家长会了。” “你还真的是会找机会,该不是学习成绩下滑了不想让我们知道吧?我可是会问哲哲叔叔的哟!” “您就电话哲哲叔叔吧,这件事情我是骗不了您的。”说着说着,希宇已经把哲哲的电话接通。 开完家长会的哲哲一出教室的大门,就看到希宇来电话,他连忙接听,电话里传来希宇的声音:“哲哲叔叔,我爸妈不相信我的话,说是要问您。” 希宇说完把电话递给了肇鸣,接过电话的肇鸣在电话里说道:“正哲啊,我是肇鸣,听说你替我们参加希宇的家长会,我还以为是希宇的学习成绩下滑不想让我们去参加呢。谢谢啦!” “兄弟之间不言谢!我啊,今天可是真高兴。刚刚当了一次家长,我可是出尽了风头!”武正哲兴奋地拉大嗓门。 “怎么出风头了?是好还是坏?你给我说说看。”肇鸣有些忐忑。 “今天希宇可是给我长脸了,希宇的学习成绩跨入年级前五十,班级前十了。老师今天对他可是赞不绝口,还得到了一个进步最大奖。老师说,按照这样的成绩看的话,明年的中考希宇考上重点高中应该是没有问题。不过,今天我也闹了一个笑话。”武正哲在电话里带着些许遗憾。 “什么笑话?丢人的事吗?”肇鸣关切地询问,杜鹃也把耳朵贴近肇鸣手上的电话听筒。 “一些家长见希宇的成绩直线飙升,问我有什么好的经验。硬是赶鸭子上架,说要我交流一下经验心得。我上台半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搞得怪难为情的。我在上千人的场合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心慌,在台上吞吞吐吐,搞得好尴尬!”武正哲回答。 “后来,我只好说我是希宇的叔叔,但是又不能说对希宇不太了解,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几句。”武正哲补充。 “说些什么呢?说来听听?”杜鹃在一旁插话。 “我说啊,谈经验呢,实在是不及大家的经验丰富。我只是知道,从小到大,我们希宇是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中长大的。在任何时候,无论他的成绩是上升,还是下滑,我们从来就不去责怪他的不是。我们的指导思想,就是不给孩子加压力,添负担。可以这样说吧,别人家的孩子这个补习班,那个培优班,应接不暇,搞得孩子成天就是埋头学习,成绩好了,身体却垮掉了,眼镜的度数增加了,背也驼了,眼睛里迷茫了,思想上混沌不清了,最重要的是,孩子的精神支柱没有了。这些现状,是最让我们的忧心的啦。可以这样说吧,孩子是长身体的时候,是学习怎样做人的时候,这个比什么都显得重要。”武正哲在电话里滔滔不绝。 肇鸣两夫妻听得挤眉弄眼,面面相觑。“想不到武正哲如此的会当家长,以后的家长会就让你这个叔叔去参加好了。也好多给他们那些拼命给孩子加压的家长上上课。好了,话不多说,我准备几道下酒的好菜,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过来喝几杯。” “我在警局还有点事情,我就不来了。”正哲说完挂掉了电话。 放下武正哲的电话,肇鸣到厨房准备晚餐。 萧劲正在家中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场e超的联赛。他一会大声叫喊,一会垂头丧气,不时地骂着:“真他妈的臭脚!” 厨房里,金艳正在做饭。当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子的时候,跑到客厅叫萧劲准备吃饭。嘴里在念叨:“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球啊球的,女儿马上就要高考,她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管,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今年的高考你看人家都是北大清华的,你的女儿到时候连个职业学校都考不上,我看你怎么见人。” “以前女儿的成绩不是一向都很好的嘛,凭她的那个实力,上个一本线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说了,就我们的条件,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是考不上一本的学校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凭我赚钱的本事,你就不要在这里罗罗嗦嗦的了,你知道个球!” 金艳听完,也回顶了一下大嘴巴老公,“我是不知道球,但是我就知道你就是个二球,一天到晚就是球球球,球能够当饭吃?球能够人让女儿的成绩回到前十?上次开的最后一次家长会,是我去的,以前的时候,老师总是让我发言谈育儿心得,但是最后一次的会考,你知道你的女儿全年级的成绩滑落到什么名次了吗?二五零,按照这个成绩来看,她上个四类的高职院校就不错了。” 萧劲一听,猛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什吗什吗,是二百五?完了完了,以前我还老是在同事的面前炫耀,我闺女的成绩是如何如何的好,这下完球了,连名次都是个哈巴数。我说女儿最近怎么看都不太正常,是不是你把我闺女搞得逆反了啊老婆?” “闺女的成绩下滑,你就不检讨检讨你自己,一说原因就怪我把闺女搞得逆反了变成这样,你怎么就不说是你成天球啊球的影响了她呢?”金艳反问。“今天,我参加家长会,这次的家长会,上台发言的不是我,原因是因为萧逸的成绩下滑了。老师说,下滑的幅度还很大。你不知道,我的脸都给丢光了。” “你的脸不是她给丢的,是你自己丢的。总是想在人家的面前显摆,结果呢?”萧劲问。 “再说了,她的成绩下滑,我的责任不大。可以这样说,我虽然是爱球,但是绝对没有到影响她学习的地步,你前两天不在家的时候,她还在关心我,嘘寒问暖的,她问我和你的关系怎么样,我告诉他很好啊,不过她问我话的语气,我感觉到有些奇怪,我说不出是什么奇怪,但我感觉导致这样的原因不在于我,应该是什么外在的因素导致这样,要不就是你给丫头太大的压力让她这样的?”萧劲也不服气回顶金艳。 “我给她压力,不给压力能总是保持年级前十吗?不给压力,我可以在参加家长会的时候,总是在家长们面前做经验性的发言吗?不给压力,她可以让你常年百心不操无忧无虑的吗?”金艳似乎很得意她这些年对萧逸的管教方式。 “哼,笑死人了,你知道闺女在我面前哭了多少次吗?你知道你在那里做经验型的发言长脸了,但是你知道同学们是怎么在议论你这个妈妈的吗?叫闺女为经验她妈,同学们都不和你的闺女往来了,你以为你的闺女这三年过的轻松吗?说什么让我无忧无虑,说什么清华北大,我看那都是你的一厢情愿,闺女只是想开开心心地、平平淡淡地生活,也根本不想在年级排前十,给闺女的负担是太大了,她不止一次地告诉我,想离开这个家,想像那些没有学习负担的孩子那样,健康快乐地成长。你当妈妈的,还没有我懂我的闺女,还没有我关心闺女,只是一味地在那里这个要求那个不允许的,你对闺女的苛刻你根本体会不到,感觉不到。你给她的有只有负担。你该醒醒了老婆。”萧劲摇头,连珠炮似的发问,似乎要把平时没有讲的东西一咕噜地从肚里全倒出来。 金艳从来没有见老公如此的发难,对闺女的教育,他从来就没有让老公操心。没有想到的是,闺女竟然多次在老公的面前诉苦,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金艳还一直在那里沾沾自喜,自我感觉是那么的良好。但是听萧劲那么一讲,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在教育女儿的事情上有些失败。(连载中) 第038章 拉锯吵架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逸在酒吧喝酒,一直到很晚才回家。 她跌跌撞撞,走路也有些不稳。 倒是她的脑袋还算清醒,按了一下门的密码,门自动的弹开,防盗锁开门发出哐当的声音后,门已经关上。 萧逸跌跌撞撞,带着满身的酒气,她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却被金艳拦了下来。“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个成绩吗?”她以一种近乎冰冷刺骨的语气吐出一句。 萧逸微微张了张嘴,但没答一字,便将头垂得很低,依旧向房间走去。 她的这个举动惹恼了本就压抑着情绪的金艳。“你看看你的成绩,退步了多少!别人家的孩子都那么进步,你呢?你看看你的成绩,一落千丈,让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和别人说?” “我,我,我这样还不都……”萧逸终于忍不住想回一句。但看到眼前的爸爸,她又说不出后面想说的话。她忍着,等待母亲发泄完,才进了房间里去。 她一进房间,就重重地躺在床上。想到自己这些天的一些事情。 那张熟悉的大叔脸庞时时在眼前浮现,他的出现如阳光般消融了她的委屈,焦虑和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那个大叔温暖。 慢慢地,慢慢地,她迷迷糊糊地睡在那昏暗的台灯下面…… 客厅里的萧劲和金艳,一晚上吵闹不停,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拉锯战。 最后,萧劲开始妥协。“好了,我们也不要在这里争论了,算你赢。”萧劲望了一望自己的老婆。 金艳见萧劲熄了火,也宁静下来。金艳指了指楼上,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你就不能对丫头少说几句?你说我也就算了,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但是你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些天有些不太正常吗?” “她呀,要说正常,她什么时候正常过?她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嘛?如果不是我管,她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是丫头开始恋爱了?但是又看不到什么迹象。”金艳奇怪地说。 “孩子不是还小嘛,18岁都不到谈什么恋爱?在酒吧里喝喝酒,蹦蹦跳跳,疯一下放松放松都很正常。”萧劲转头一想,觉得萧逸也不算小了。“哎老婆,说闺女小我看其实也不小了,是不是她真的在谈恋爱啊?”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倒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处。要是在谈恋爱的话,一定是会有什么蛛丝马迹。”金艳问。 “为什么还要我说?你家有这个基因呗。你和你的姐姐都是早恋,当初你也是这个年岁的时候,哦,那时你好像比丫头还小,你死死地缠着我不放,你忘记了吗?当年那么多的美女在我身边打转,我怎么会娶你为妻?说实话,当时的你根本就不在我考虑的结婚对象之列。你跑到我的单位,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受不了你的那花痴劲,要不是你勾引我发生了那该死的那一夜,打死我也不会和你结婚。”萧劲讥讽金艳。 “是我勾引你吗?你不觉得我们俩是情到深处的吗?说我勾引你,你也太高看你了。和我结婚怎么啦?你也不看看你的长相,人家叫你啥?大嘴巴,哈哈哈,大嘴巴,我仔细看了一下,你的嘴巴的确够大的了。以往我还真的不觉得,现在一看,真的是没叫错,你说话不打心里过,说话也毒,还什么美女一大排在你的周围打转,笑死我了。”金艳极其地不服气。 “大嘴巴?大嘴巴好啊,大嘴巴吃四方啊,你跟我到处吃吃喝喝,穿金戴银,人家有的你都有,人家没有的你也有。在大河,房子你是最早住复式望江楼,你妹比你漂亮一百倍,可是呢,找错了人,现在过的是不是很窝囊?房子就那么巴掌大,穿衣也是接你不穿的衣服,小孩上学没有门路,不都是我这个大嘴巴给你解决的吗?嫌弃我嘴巴大,我告诉你,这就是大嘴巴的好处。”萧劲瞪大了他本来就很大的眼睛。 “你说啥?我妹比我漂亮一百倍,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有一次我出差不在家,你到我家和我爸喝酒,把我爸灌醉后,自己后来也假装醉酒,你跑到我妹妹的房间,去睡了我的妹妹,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你当我傻啊?每次我的妹妹来我这里,你两眼发直,和他眉来眼去,你俩一直是珠胎暗结,为我妹妹用钱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打了你的银行对账单,萧大嘴巴。” “我们没有你说的那样猥琐,我的爱除了我的宝贝女儿萧逸,再就是我爱的足球。我不近女色,你是知道的,我自从那年执行任务受伤,几乎是没有了想法。有的时候,虽然是有想法,但是却没有办法。我有的时候怨上帝对我太不公平,什么地方不去伤,偏偏要伤害我的命根子,好在上帝还给我留了个可爱的萧逸。你现在这样污蔑我,尽是满口胡言。”萧劲辩解。 “你不要狡辩的了,你在我家睡了我的妹妹,我证据确凿。”金艳十分的肯定。 “有什么证据你就拿出来好了,别在这里给老子信口雌黄。你再胡说八道老子要打断你的腿。”萧劲恼羞成怒。 “你等着,我把你犯罪的证据拿你看就是,我看你再怎么狡辩?”金艳也不示弱。 金艳拿出她自己的手机,在手机里找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写着一首打油诗,诗的内容是这样的。姐夫喝酒假装醉….. “看到了吧,这是我妹妹当天被你睡了以后写在墙上的打油诗,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你还要在这里狡辩吗?”金艳言之凿凿。 “哈哈哈,笑死人了。没有见你们家人都这么个德行,当了bz还要立牌坊。我他妈的好人就是不能做。看看看,被构陷了不是?”萧劲有些歇斯底里。 “你说话不要那么的难听,什么当了bz立牌坊的?谁当bz你给我说说清楚,今天你不说清楚的话,我跟你没完。”金艳也开始反击。 “你就知道你的妹妹写的上联打油诗,你就没有看到你的爸爸写的下联的打油诗吗?” 金艳一听,原来萧劲知道爸爸写的拿首打油诗。看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那里。“你看到了我爸写的下联?”金艳问。 “你爸为这个事和我谈过。当时是这样写的,你看,小孩不懂事,墙上乱写字,都是一家人,哪有那回事。” 金艳一看萧劲的手机的照片,一字不差,“那你说说是咋回事?”金艳望着萧劲。 “那次你出差,你的那妹妹跑去酒吧,喝酒喝到酩酊大醉,而且还吃了货,被警方逮个正着,当时要罚款,你的好妹妹哪里有钱?所以啊,她就向我求救,让我救她,就这样我托关系放人,而且给她缴纳了二万块钱的罚款,了结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你的妹妹要我千万别告诉你,所以我就没有把这个事情讲给你听。当天,岳父大人要我去他那里做客,喝了几杯。岳父大人几杯下肚就醉了,先去房间里休息。后来我也醉了,鬼使神差……”萧劲解释当时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清楚呢?害的我一天到晚都疑神疑鬼,还以为你们两珠胎暗结,原来我的老公是一个正人君子。”金艳踮起脚上去吻了一下萧劲的大嘴巴。 “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妹妹的城府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她老是和我打听你的事情和爱好,问我什么时候出差需要她去家里帮忙,以前我还不以为然,以为她只是关心我,诸不知她是想篡夺东宫之位,真是人心难测。”金艳深吸了一口凉气。 萧劲见金艳的火气下来,自己也压低了嗓门道“今后女儿她愿意怎么着你就让她怎么着好了,你越是管她多,让你操心的事情却总是没个完。你放下不管,也就成了习惯。人家常常说,现在的小孩就要放养,培养她们适应社会的能力。” “放养?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女孩家,我只听人家说要养成大家闺秀,而你说要放养。时间久了,只会让她沾上社会上的一些不良习气。这个时候恋爱,严重影响学习和高考的成绩,年轻人一不小心冲动起来,指不定哪天她给你个天大的惊喜,肚子被被搞大了你就傻眼了。”金艳大声地嚷嚷着。 当他们俩吵的不可收拾的时候,呯的一声把他们二人惊呆了,一个花瓶从楼上摔下来碎落的满地都是,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两人往楼上一看,萧逸站在楼上,披头散发,在那里捂着她的头,歇斯底里地叫喊:“你们别吵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二人面面相觑,只听萧逸说罢,楼上重重摔门的声响在楼房的空间里回荡,房间里一下寂静起来。(连载中) 第039章 乘兴看房 周末的早上。天刚刚微亮,肇鸣早已起床。 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室内的灰尘。打扫完毕,他用拖把将客厅房间的地板拖得干干净净。还不忘将屋子里的家具用干净的抹布抹的干干净净,就像在部队的时候,检查卫生即使是戴上洁白的手套,也不会沾上一点的灰尘。 打扫房间的时候,因为老婆孩子还在睡觉,所以他小心翼翼,生怕把儿子和老婆闹醒,影响了他们的休息。 干净整洁的房屋让他大为愉悦,每天做卫生也成了他一个重要的生活习惯。既清洁了房子,又锻炼了身体,一举两得。 他用胳膊擦了下额头上快躺下的汗水,整理完屋子后,快速的冲洗满身的汗味。 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开始准备妻儿的早餐。 平时的日子里,也是早早的起床,做完清洁,然后就送儿子去上学。碰上周末,他便要在前一天的晚上,准备好第二天早上的早餐用料。 母子俩最惬意的也是周末的日子,他们可以享受到肇鸣大厨一般的厨艺,馄饨、冷面、迟氏炒饭,便是他们早点的最爱。 平时上班的日子里,因为时间太紧的缘故,他们无法享受到这些。因此,每个周末的美食成了他们的期盼和等待。 肇鸣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他昨晚准备的食材,有西红柿、洋葱、香干、熏腊肠、精瘦肉、鸡蛋,辅料有生姜、大蒜、香菇酱,还有小葱。 盛装冷面的玻璃器皿,早已准备好了凉开水。 肇鸣在厨房的灶台前,正专心致志的为老婆和儿子做早餐。 经过沸水煮的面条,要在恰当的时候用凉的饮用水冲泡起锅。在煮面的时候,肇鸣十分注重煮面的火候,因面煮的久,就会使得面条没有劲道,但如果欠火候的话,面条就会因为没有煮好而带有夹生的口感。 他把面条最后盛装到有凉开水的玻璃器皿里过水,舒了一口气,清洁他的双手,然后制作冷面的卤料。 打从上小学的时候开始,肇鸣就有自己做饭的习惯。那时,父母为挣工分,总是起早贪黑。为了让父母亲回家就能够吃上热腾腾的饭,肇鸣学会了做菜做饭。 在部队集体生活的那些年,他一有机会,就会亲自下厨做几道自己喜欢吃的食物,有一次,他做的糖醋排骨让他的领导在吃的时候,将筷子都咬断了。从这事可以看到,肇鸣做的糖醋排骨是多么的好吃。 他将准备的食材用刀切碎,装在一个大的不锈钢的盆子里。 炉子上的火烧的正旺,那蓝色的火焰夹带着一丝煤气味道。 据前几天上门的师傅说,燃烧的不充分,主要是燃气灶用的太久的缘故,最好换新的燃气灶。 可是如今,每一分钱都很重要。正好遇到了要筹钱买房子的大事,这炉子恐怕要再过些时候换了。肇鸣边想边摇头。 肇鸣把油倒入锅里,待锅里的油加热至显现出花条纹状的时候,他将准备好的食材倒入锅内爆炒,辅之以调料其中。最后,他勾芡倒入锅中,让卤料成为糊状,撒上葱花。 屋子里弥漫着卤料的香味,睡在衣柜后的希宇,被这香味唤醒。 希宇穿上假日休闲的运动服饰,脚踩着一双他钟爱的人字拖鞋。跑到杜鹃的床前。 “起床啦,起床啦,妈咪起床啦!没有闻到你最爱的冷面卤料的味道吗?”希宇边说着话,一边轻拍杜鹃的面颊。“不是说今天吃完早餐要去看房子的么?”杜鹃听完,“哦,是啊。说好啦,今天去看房子的。” 杜鹃起身,捏着希宇的鼻子,“哎呦喂,我的小乖乖,那么记得今天要去看房子的事啊?” “当然啦,我的同学们都是自己有自己的房间,还有书房,哪像我们家房子这么小,连个学习的地方都没有,我的成绩会好到哪里去嘛?”希宇像是不满自己的学习环境。 “好好好,今天我们吃完早餐就去看房。争取能够早点买房行吧,我的小祖宗。” “等你把房子买到了才算行,我亲爱的妈咪。”希宇起身走出卧室。 希宇走出房间,轻轻的带上门。走进厨房,望着正在做冷面的爸爸,走到灶台前,他摇晃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闻了一闻,“哇,真香,我得赶紧洗漱完把这锅面条消灭掉。” 说完,他忙去漱口,洗脸,看上去心情很好。 洗漱完毕,他像是头饥饿的老虎,接过他爸递过来的冷面,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 杜娟从房间出来,看见希宇狼吞虎咽,望着儿子,眼睛里满是疼爱。“面就那么好吃吗?”杜鹃问道。 “爸爸煮的面天下无敌,这应该是天下最好吃的冷面了。”希宇吃着冷面,嘴里却还在拼命的夸着爸爸的面做得实在是好吃。“我看啦,要不干脆让爸爸辞职,开个面馆,我想一定会是门庭若市,财源滚滚。” “就卖面吗?”杜鹃问希宇。 “何止是冷面?你难道不觉得爸爸的馄饨也是一绝吗?真的,凭我胃的直觉,爸爸真的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说是天赋异禀一点也不为过啊。你不知道?没看过前些天有新闻说,一个大学教授的收入赶不上一个卖烧饼的。我爸可比卖烧饼的要强的多啊。要是爸爸开面馆啊,说不定我们的房子早就买了,还会等到现在?” “尽在那里胡扯,你爸做餐饮,他是做餐饮的那块料吗?我也知道,虽然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他的这个天赋,专属我们,不是服务大众的。他的主业,就是要做他喜欢的文化工作。要他辞职做餐饮,他不会乐意。”杜鹃用拿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冷面的瓷碗。 “你可轻点敲,这么好的一套碗,别给敲碎了,不好配,最重要的是浪费这一碗好面。”希宇望着杜鹃提示。“也别再七拉八扯的了,赶紧把面给吃了,我们好去看房子。” 希宇依旧是狼吞虎咽,杜娟看着希宇,止不住一脸的笑。“是饿成这样还是面好吃成这样?让人垂涎欲滴的。” “当然是好吃我才这样啦,这应该是天下最好吃的冷面,希宇指着杜鹃面前的那碗面,你赶紧尝尝,要是您吃不完的话,分我一半好了,我好像还没有吃饱。” 杜鹃让希宇再吃掉桌上的那份面,希宇大叫,“我又不是饭桶,哪里能吃的下两大碗冷面,您匀一点给我就行啦。”希宇边说话,边把碗放在杜鹃的面前。 杜鹃用筷子往希宇的碗里挑面,“你看够吗?不够,我再多给你点,今天早上我好像没有什么食欲。” “够了够了,你想撑死儿子是吧?”希宇感觉冷面有些过量,又把面条给杜娟调回去了一半。 希宇吃完面条,摸了摸肚皮,“这个才感觉爽啦!”说完话,他拿着碗筷,去了厨房,又将碗筷冲洗干净,放回碗柜。 肇鸣和杜鹃也很快的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他们一家三口准备出门。 明月在地摊上摆她的场子,一天的劳碌开始了了。 莴苣卖的很快,一会的时间就卖完了。 明月将卖掉莴苣后拨下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收拾好,放到旁边的空菜篮子里。为了节省开支,这些叶子可以算晚餐的一个菜。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上去有些疲惫,远远地望见大哥肇鸣来了。 肇鸣也早就看到了明月站在那里,他快步地走到明月的摊位前。他将买的两板娃哈哈递给明月,明月望着哥哥道:“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的?没有上班吗?” “今天刚好在你们菜场附近办点事情,过几天我要出差,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回,所以就来看看你和司徒聪。”肇鸣回答。 “哦,要不要在我这里吃午饭?我准备几道下酒的菜你和司徒喝几杯怎么样?”明月好久没有见到哥哥,想留哥哥一起吃饭。 “行吧,我的同事还在拍摄的现场录制节目,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肇鸣回答。没有看见司徒,“司徒的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啊?” “他啊,今天被他的大哥叫去了,说我们住的那个房子的事情。前些时候,他的哥哥就谈到那房子的事情,说因为要买房子差钱,准备把那房子卖掉,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久了。再说,卖菜赚钱也是太难了。”明月谈到丈夫有些唉声叹气。 第040章 房款之愁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明月在地摊上摆她的场子,一天的劳碌开始了。 莴苣卖的很快,一会的时间就卖完了。 明月将卖掉莴苣后拨下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收拾好,放到旁边的空菜篮子里。为了节省开支,这些叶子可以做晚餐的一个菜。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上去有些疲惫,远远地望见大哥肇鸣来了。 肇鸣也早就看到了明月站在那里,他快步地走到明月的摊位前。他将买的两板娃哈哈递给明月,明月望着哥哥道:“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的?没有上班吗?” “今天刚好在你们菜场的附近办点事情,顺便来看看你和司徒聪。”肇鸣回答得口是心非,他真正来找明月的原因,是想看看明月能不能借点钱去应付房款的首付。 “哦,要不要在我这里吃午饭?我准备几道下酒的菜你和司徒喝几杯怎么样?”明月好久没有见到哥哥,想留哥哥一起吃饭。 “行吧,我的同事还在拍摄的现场录制节目,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肇鸣回答。没有看见司徒,“司徒的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啊?” “他啊,今天被他的大哥叫去了,说是为我们住的这个房子的事情找他。前些时候,他的哥哥就谈到那房子的事情,说因为要买房子差钱,准备把这房子卖掉,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久了。再说,卖菜赚钱也是太难了。”明月谈到丈夫有些唉声叹气。 “房子马上就要归还给他哥,本来在这里卖了几年的菜就没有赚什么钱。前几年好在住房没有花钱,现在房子没有着落,要继续做这个生意的话,还得找个出租房。你说我想想这些事情,我能不唉声叹气吗?没有一件事情是我感到满意的,天天都是心烦意乱,想着也开心不起来啊。”明月边说边摇头。 她说完话,望了在远处玩耍的儿子,大声地叫喊:“司徒聪,舅伯来了,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哇哈哈。”明月的那大嗓门叫得几乎整个菜市场的人都能够听见。 玩得正开心的司徒聪听见了妈妈的叫喊声,连忙也大声回答道:“回来啦。” 小家伙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来到了明月的摊位前,他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肇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喊。 “不认识了吗?是大舅伯啊,来,大舅伯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哇哈哈,快喊人。” “大舅伯。”司徒聪喊肇鸣。 肇鸣摸了一下满是汗水的司徒聪,示意明月给司徒聪把汗水擦一擦,顺便打开一瓶哇哈哈,插上吸管递给了司徒聪。 司徒聪拿起那瓶插着吸管的哇哈哈,放在口里吸着,吸了一瓶后,望着那哇哈哈的目光盯着不曾移动。 肇鸣看到司徒聪的样子甚是可爱,知道他一瓶没有喝够,摸着他的头发,问道:“再喝一瓶好吗?” 司徒聪的眼睛发亮,点了点他的大头。 肇鸣把插好吸管的哇哈哈递给司徒聪。 “准备回家了吗?你要是现在回家我帮你把司徒聪抱回去。”肇鸣边说边帮明月收拾摊子。 “准备回去做饭,司徒也是要回来了,他回来没有饭吃又要叫唤的。”明月把东西清理干净,盖上一个遮阳的帆布,准备回家。 肇鸣抱着司徒聪走在前面,明月跟在后边和肇鸣说着话。看见司徒聪的鼻涕直流,明月拿出一张纸巾给司徒聪擦拭干净。大声吼道:“叫你在外面玩耍的时候不要太疯,肯定是流一身的汗又给感冒了。这次如果感冒了,妈妈是不带你上医院的了,让你病死了算了,免得天天受苦受累。”明月看着司徒聪流鼻涕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们两人走在住处的过道上,有一家的主人正在为煤炭灶生火,过道里面的浓烟滚滚,夹带着一股焦炭的味道。肇鸣被那焦炭的味道呛了一下,喉咙像是被什么异物卡在了里面一样,在过道上咳嗽不停。 明月见状,连忙从肇鸣的手中接过司徒聪。 肇鸣捂着口鼻,仍然在咳嗽不止。明月赶紧把门打开让肇鸣先进屋里,关上门后,他的咳嗽才慢慢地停顿下来。 明月倒上一杯白开水,递给肇鸣。肇鸣三两下就把白开水倒进了肚子里。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水,长舒一口气,在一个椅子上坐下。 屋里的狗见陌生人到来,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明月喊了一声那狗的名字,“哈利-----”狗立即停止了叫唤。 哈利在肇鸣的面前坐下,两眼直视着肇鸣,像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来人。 “你说它叫哈利?”肇鸣问道。 “嗯,是司徒聪看电视《哈利波特》后给它取的名字,就叫哈利。”明月回答。 “司徒聪还会给狗取名字?一个五岁的孩子也会给狗取名字,而且还是一个洋名字,不错不错。”肇鸣摸着司徒聪的头夸了一句:“你真的很聪明。” 司徒聪见舅伯在夸赞自己,望着眼前的舅伯傻傻地笑。哇哈哈已经被喝成空瓶的了,他还在使劲地在吸那空瓶,发出“沮沮”的响声。 “都没有啦,还在那里使劲地吸什么呀?”明月从司徒聪的手中拿走了那个空瓶。司徒聪的眼睛望着那空瓶跟着移动,似乎瓶子里的饮料没有喝完舍不得丢掉一样。 “来,司徒聪,你给哈利取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哈利它听你的话吗?”肇鸣问司徒聪。 “当然听我的话啦。不然我就打它。”哈利听到司徒聪说打它,立马站了起来。望着司徒聪,像是准备听自己的主人发指令。 司徒聪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小床上拿来一个小球,朝空中一扔,喊道:“哈利投篮。” 就在司徒聪喊出指令的同时,哈利已经腾空接着小球,朝门口跑去。 肇鸣顺着哈利跑动的方向看去,见门的背后挂着一个用铁丝制作的一个篮筐,而且还有有手工编织的网兜。哈利精准地把小球投进了篮筐。球落地后,哈利又将球丢向司徒聪。 哈利的动作十分的精准而且滑稽,让肇鸣捧腹大笑。 司徒聪看到舅伯开心的笑,自己也开心地跟着一起大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在走道外忙晚餐的明月听见屋里的笑声,连忙进屋,刚刚推门,把正在第二次投篮的哈利撞了个正着,哈利因为被门撞击后,发出了凄惨的汪汪叫声。 哈利的第二次投篮被破坏,司徒聪极不开心,撅着他的那张小嘴巴,嘴巴里还在念叨:“坏妈妈,把哈利撞疼了。”司徒聪马上跑过去抚摸着哈利的头顶。 哈利停止了喊叫,眼泪汪汪,直视着面前的司徒聪,喘着气,活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哎呦,对不起司徒聪,让你的哈利受伤了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再给你喝一瓶哇哈哈,可以吗?”明月心疼地望着司徒聪。 司徒聪一听说可以再喝一瓶哇哈哈,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他点头望着明月。示意明月快点去把哇哈哈拿来。 明月快速地拿出一瓶哇哈哈,递给司徒聪,就又到走道上准备他们的晚餐。 司徒聪不会插管,就拿到舅伯的面前,递给舅伯让插管。肇鸣给司徒聪插上后往司徒聪的嘴巴里送,司徒聪像吸奶一样有滋有味地吸着。 “这么喜欢哇哈哈?”肇鸣问司徒聪。 司徒聪一边吸着,一边点头,“好喝,我喜欢。舅伯以后再来的时候,还会给我买吗?” “舅伯一定给你买。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到处跑。街上车多,在外面跑最不安全,知道吗?”肇鸣看着司徒聪。 “嗯,是不是我听话舅伯就会经常给我买呀?”司徒聪问。 “那是一定的。”肇鸣告诉司徒聪,伸出了手道:“来,我们拉钩约定。”司徒聪拉钩后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明月的晚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做了几道普通的家常菜。有西红柿炒鸡蛋,莴苣叶,有一道鱼餐丸子,还有一道腌菜雪里红。 肇鸣一看到鱼餐丸,就知道是明月做的那道地道的家乡鱼餐丸。他知道明月的手艺不凡,不管是什么普通的菜,凡是经过明月的手就变得与众不同。 明月的鱼餐丸是纯鱼制作而成,鱼丸做得疏松可口而且富有弹性,入口即化。肇鸣打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明月做的鱼餐丸,看到它肇鸣的食欲一下上来。 明月见哥哥一直在吞咽口水,知道哥哥是喜欢自己做的鱼餐丸子,问道:“是想吃几个丸子吧?我给你去拿碗和筷子,给你盛碗鱼丸汤。” 肇鸣好久没有吃明月做的饭菜,感到其香无比。他狼吞虎咽,吃完看了一下汤碗,似乎没有吃够。但是再吃的话就没有他们家人吃的了,他摇头道:“不要了,再要你们没得吃的了。” “我们要吃改天再做就是了,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吃就要吃好。”明月说罢硬是又把肇鸣的碗抢过去给盛上一碗,“来,再吃一碗。”明月示意哥哥不要客气。 肇鸣很快就又把那碗鱼餐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像是酒足饭饱的味道。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哎呦喂,真的是饱了。” 正在这个时候,司徒回家了。他开门进屋看到舅哥在家里吃饭,打了一声招呼道:“你来啦,稀客哦。” “也是,要不是我们就在你们附近拍摄节目,我也没有功夫来你这里。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吃了你老婆做的鱼餐,真的是一饱口福。房子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肇鸣关切地问道。 “哎,还能够怎么样啊。你看看我的脸色就知道啦。”司徒的回答有气无力。“你还说一饱口福,可惜呀,这样的日子过了今天,恐怕就没有明天了。” “怎么啦?是房子要收回去吗?说得那么感伤?再说了,即使是房子被收回了还可以租房嘛。”肇鸣安慰司徒道。 “我的天啦,还找出租房,你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都是勉强维持生计,利润又低得可怜。你不知道,我们干了这有足足四年的时间,谈钱真的是觉得脸红。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两个人起早贪黑,吃的是叫花子的伙食,有的时候一个馒头就对付一餐。能够余下一点钱就是没有付房租的结果。你不知道,大河这个城里的人是多么的挑三拣四,和你讨价还价,一分钱的便宜也占。有的时候,你说话稍微有一点不太注意,你的菜摊他就不来光顾了。累死累活的干,一天也就赚一个辛苦钱。现在房子住不成了,我和你妹也商量过,准备打道回府。”司徒有点失落。 明月在一旁听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上次说要正哲找的幼儿园据说已经安排妥当,说是看了正哲哥好大的面子才只收六千块钱的赞助费。现在好了,这个幼儿园是上不成了,你先转告正哲,说我们要回老家了,谢谢他费劲心思去办这件事情,给添麻烦了,说声对不起。至于我们,准备把司徒聪带回老家,先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司徒估计会去二舅的渔场,我暂且在家陪一陪爹娘,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明月边说着话边哭泣。 “你也别哭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工作的事情,我和哲哲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再说。”迟肇鸣安慰明月。 明月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穿衣送迟肇鸣出门。 直到迟肇鸣消失在夜色中,明月才怏怏地回到自己那间屋子。(连载中) 第041章 准备返乡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明月在地摊上摆她的场子,开始一天的劳碌。 莴苣卖的很快,一会的时间就卖完了。 明月将卖掉莴苣后拨下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收拾好,放到旁边的空菜篮子里。为了节省开支,这些叶子可以算晚餐的一个菜。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上去有些疲惫,远远地望见大哥肇鸣来了。 肇鸣也早就看到了明月站在那里,他快步地走到明月的摊位前。他将买的两板娃哈哈递给明月,明月望着哥哥道:“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的?没有上班吗?” “今天刚好在你们菜场的附近办点事情,顺便来看看你和司徒聪。”肇鸣回答得口是心非,他真正来找明月的原因,是想看看明月能不能借点钱回去应付房款的首付。 “哦,要不要在我这里吃午饭?我准备几道下酒的菜你和司徒喝几杯怎么样?”明月好久没有见到哥哥,想留哥哥一起吃饭。 “行吧,我的同事还在拍摄的现场录制节目,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肇鸣回答。没有看见司徒,“司徒的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啊?” “他啊,今天被他的大哥叫去了,说是为我们住的这个房子的事情找他。前些时候,他的哥哥就谈到那房子的事情,说因为要买房子差钱,准备把这房子卖掉,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久了。再说,卖菜赚钱也是太难了。”明月谈到丈夫有些唉声叹气 “房子马上就要归还给他哥,本来在这里卖了几年的菜就没有赚什么钱。前几年好在住房没有花钱,现在房子没有着落,要继续做这个生意的话,还得找个出租房。你说我想想这些事情,我能不唉声叹气吗?没有一件事情是我感到满意的,天天都是心烦意乱,想着也开心不起来啊。”明月边说边摇头。 她说完话,望了在远处玩耍的儿子,大声地叫喊:“司徒聪,舅伯来了,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哇哈哈。”明月的那大嗓门叫得几乎整个菜市场的人都能够听见。 玩得正开心的司徒聪听见了妈妈的叫喊声,连忙也大声回答道:“回来啦。” 小家伙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来到了明月的摊位前,他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肇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喊眼前的这个人。 “不认识了吗?是大舅伯啊,来,大舅伯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哇哈哈,快喊人。”明月告诉司徒司徒聪怎么喊。 “大舅伯。”司徒聪喊肇鸣。 肇鸣摸了一下满是汗水的司徒聪,示意明月给司徒聪把汗水擦一擦,顺便打开一瓶哇哈哈,插上吸管递给了司徒聪。 司徒聪拿起那瓶插着吸管的哇哈哈,放在口里吸着,吸了一瓶后,望着那哇哈哈的目光盯着不曾移动。 肇鸣看到司徒聪的样子甚是可爱,知道他一瓶没有喝够,摸着他的头发,问道:“再喝一瓶好吗?” 司徒聪的眼睛发亮,点了点他的大头。 肇鸣把插好吸管的哇哈哈递给司徒聪。 “准备回家了吗?你要是现在回家我帮你把司徒聪抱回去。”肇鸣边说边帮明月收拾摊子。 “准备回去做饭,司徒也是要回来了,他回来没有饭吃又要叫唤的。”明月把东西清理干净,盖上一个遮阳的帆布,准备回家。 肇鸣抱着司徒聪走在前面,明月跟在后边和肇鸣说着话。看见司徒聪的鼻涕直流,明月拿出一张纸巾给司徒聪擦拭干净。大声吼道:“叫你在外面玩耍的时候不要太疯,肯定是流一身的汗又给感冒了。这次如果感冒了,妈妈是不带你上医院的了,让你病死了算了,免得天天受苦受累。”明月看着司徒聪感冒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们两人走在住处的过道上,有一家的主人正在为煤炭灶生火,过道里面的浓烟滚滚,夹带着一股焦炭的味道。肇鸣被那焦炭的味道呛了一下,喉咙像是被什么异物卡在了里面一样,在过道上咳嗽不停。 明月见状,连忙从肇鸣的手中接过司徒聪。 肇鸣捂着口鼻,仍然在咳嗽不止。明月赶紧把门打开让肇鸣先进屋里,关上门的时候,他的咳嗽才慢慢地停顿下来。 明月倒上一杯白开水,递给肇鸣。肇鸣三两下就把白开水倒进了肚子里。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水,长舒一口气,在一个椅子上坐下。 屋里的狗见陌生人到来,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明月喊了一声那狗的名字,“阿发-----”狗立即停止了叫唤。 阿发在肇鸣的面前坐下,两眼直视着肇鸣,像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来人的动向。 “你说它叫阿发?”肇鸣问道。 “嗯,是司徒聪看电视《阿发波特》后给它取的名字,就叫阿发。”明月回答。 “司徒聪还会给狗取名字?一个五岁的孩子也会给狗取名字,而且还是一个洋名字,不错不错。”肇鸣摸着司徒聪的头夸了一句:“你真的很聪明。” 司徒聪见舅伯在夸赞自己,望着眼前的舅伯傻傻地笑。哇哈哈已经被喝成空瓶的了,他还在使劲地在吸那空瓶,发出“沮沮”的响声。 “都没有啦,还在那里使劲地吸什么呀?”明月从司徒聪的手中拿走了那个空瓶。司徒聪望着那空瓶的眼睛跟着移动,似乎瓶子里的饮料没有喝完舍不得丢掉一样。 “来,司徒聪,你给阿发取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阿发它听你的话吗?”肇鸣问司徒聪。 “当然听我的话啦。不然我就打它。”阿发听到司徒聪说打它,立马站了起来。望着司徒聪,像是准备听自己的主人发指令。 司徒聪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小床上拿来一个小球,朝空中一扔,喊道:“阿发投篮。” 就在司徒聪喊出指令的同时,阿发已经腾空接着小球,朝门口跑去。 肇鸣顺着阿发跑动的方向看去,见门的背后挂着一个用铁丝制作的一个篮筐,而且还有有手工编织的网兜。阿发精准地把小球投进了篮筐。球落地后,阿发又将球丢向司徒聪。 阿发的动作十分的精准而且滑稽,让肇鸣捧腹大笑。 司徒聪看到舅伯开心的笑,自己也开心地跟着一起大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在走道外忙晚餐的明月听见屋里的笑声,连忙进屋,刚刚推门,把正在第二次投篮的阿发撞了个正着,阿发因为被门撞击后,发出了凄惨的汪汪叫声。 阿发的第二次投篮被破坏,司徒聪极不开心,撅着他的那张小嘴巴,嘴巴里还在念叨:“坏妈妈,把阿发撞疼了。”司徒聪马上跑过去抚摸着阿发的面颊。 阿发停止了喊叫,眼泪汪汪,直视着面前的司徒聪,喘着气,活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 “哎呦,对不起司徒聪,让你的阿发受伤了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再给你喝一瓶哇哈哈,可以吗?”明月心疼地望着司徒聪。 司徒聪一听说可以再喝一瓶哇哈哈,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他点头望着明月。示意明月快点去把哇哈哈拿来。 明月快速地拿出一瓶哇哈哈,递给司徒聪,就又到走道上准备他们的晚餐。 司徒聪不会插管,就拿到舅伯的面前,递给舅伯让插管。肇鸣给司徒聪插上后往司徒聪的嘴巴里送,司徒聪像吸奶一样有滋有味地吸着。 “这么喜欢哇哈哈?”肇鸣问司徒聪。 司徒聪一边吸着,一边点头,“好喝,我喜欢。舅伯以后再来的时候,还会给我买吗?” “舅伯一定给你买。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到处跑。街上车多,在外面跑最不安全,知道吗?”肇鸣看着司徒聪。 “嗯,是不是我听话舅伯就会经常给我买呀?”司徒聪问。 “那是一定的。”肇鸣告诉司徒聪,伸出了手道:“来,我们拉钩约定。”司徒聪拉钩后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明月的晚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做了几道普通的家常菜。有西红柿炒鸡蛋,莴苣叶,有一道鱼餐丸子,还有一道腌菜雪里红。 肇鸣一看到鱼餐丸,就知道是明月做的那道地道的家乡鱼餐丸。他知道明月的手艺不凡,不管是什么样的普通的菜,凡是经过明月的手就变得与众不同。 明月的鱼餐丸是纯鱼制作而成,鱼丸做得很是疏松可口而且富有弹性,入口即化。肇鸣打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明月做的鱼餐丸,看到它肇鸣的食欲一下上来。 明月见哥哥一直在吞咽口水,知道哥哥是喜欢自己做的鱼餐丸子,问道:“是想吃几个丸子吧?我给你去拿碗和筷子,给你盛碗鱼丸汤。” 肇鸣好久没有吃明月做到饭菜,感到其香无比。他狼吞虎咽,吃完看了一下汤碗,似乎没有吃够。但是再吃的话就没有他们家人吃的了,他摇头道:“不要了,再要你们没得吃的了。” “我们要吃改天再做就是了,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吃就要吃好。”明月说罢硬是又把肇鸣的碗抢过去给盛上一碗,“来,再吃一碗。”明月示意哥哥不要客气。 肇鸣很快就又把那碗鱼餐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像是酒足饭饱的味道。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哎呦喂,真的是饱了。” 正在这个时候,司徒回家了。他开门进屋看到舅哥在家里吃饭,打了一声招呼道:“你来啦,稀客哦。” “也是,要不是我们就在你们附近拍摄节目,我也没有功夫来你这里。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吃了你老婆做的鱼餐,真的是一饱口福。房子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肇鸣关切地问道。 “哎,还能够怎么样啊。你看看我的脸色就知道啦。”司徒的回答有气无力。“你还说一饱口福,可惜呀,这样的日子过了今天,恐怕就没有明天了。” “怎么啦?是房子要收回去吗?说得那么感伤?再说了,即使是房子被收回了还可以找间出租的嘛。”肇鸣安慰司徒道。 “我的天啦,还找出租房,你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都是勉强维持生计,利润又低的可怜。你不知道,我们干了这有足足四年的时间,谈钱真的是觉得脸红。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两个人起早贪黑,吃的是叫花子的伙食,有的时候一个馒头就对付一餐。赚的那点钱可以说就是没有付出租费得来的一个结果。你不知道,大河这个城里的人是多么的挑三拣四,和你讨价还价,一分钱的便宜也占。有的时候,你说话稍微有一点不太注意,你的菜摊他就不来光顾了。累死累活的干,一天也就赚一个辛苦钱。现在房子住不成了,我和你妹也商量过,准备打道回府。”司徒有点失落。 明月在一旁听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上次说要正哲找的幼儿园据说已经安排妥当,说是看了正哲哥好大的面子才只收六千块钱的赞助费。现在好了,这个幼儿园是上不成了,你先转告正哲,说我们回家了,谢谢他费劲心思去办这件事情,给添麻烦了,说声对不起。至于我们,准备把司徒聪带回老家,先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司徒估计会去二舅的渔场,我暂且在家陪一陪爹娘,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明月边说着话边哭泣。 “你也别哭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工作的事情,我和哲哲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再说。”迟肇鸣安慰明月。 明月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穿衣送迟肇鸣出门。 直到迟肇鸣消失在人海中,明月才怏怏都回到自己那间屋子。 第042章 萧逸泡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明月在地摊上摆她的场子,开始她一天的劳碌。 莴苣卖的很快,一会的时间就卖完了。 明月将卖掉莴苣后拨下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收拾好,放到旁边的空菜篮子里。为了节省开支,这些叶子可以算晚餐的一个菜。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上去有些疲惫,远远地望见大哥肇鸣来了。 肇鸣也早就看到了明月站在那里,他快步地走到明月的摊位前。他将买的两板娃哈哈递给明月,明月望着哥哥道:“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的?没有上班吗?” “今天刚好在你们菜场的附近办点事情,顺便来看看你和司徒聪。”肇鸣回答得口是心非,他真正来找明月的原因,是想看看明月能不能借点钱去应付房款的首付。 “哦,要不要在我这里吃午饭?我准备几道下酒的菜你和司徒喝几杯怎么样?”明月好久没有见到哥哥,想留哥哥一起吃饭。 “行吧,我的同事还在拍摄的现场录制节目,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肇鸣回答。没有看见司徒,“司徒的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啊?” “他啊,今天被他的大哥叫去了,说是为我们住的这个房子的事情找他。前些时候,他的哥哥就谈到那房子的事情,说因为要买房子差钱,准备把这房子卖掉,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久了。再说,卖菜赚钱也是太难了。”明月谈到丈夫有些唉声叹气。 “房子马上就要归还给他哥,本来在这里卖了几年的菜就没有赚什么钱。前几年好在住房没有花钱,现在房子没有着落,要继续做这个生意的话,还得找个出租房。你说我想想这些事情,我能不唉声叹气吗?没有一件事情是我感到满意的,天天都是心烦意乱,想着也开心不起来啊。”明月边说边摇头。 她说完话,望了在远处玩耍的儿子,大声地叫喊:“司徒聪,舅伯来了,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哇哈哈。”明月的那大嗓门叫得几乎整个菜市场的人都能够听见。 玩得正开心的司徒聪听见了妈妈的叫喊声,连忙也大声回答道:“回来啦。” 小家伙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来到了明月的摊位前,他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肇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喊眼前的这个人。 “不认识了吗?是大舅伯啊,来,大舅伯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哇哈哈,快喊人。”明月告诉司徒司徒聪怎么喊。 “大舅伯。”司徒聪喊肇鸣。 肇鸣摸了一下满是汗水的司徒聪,示意明月给司徒聪把汗水擦一擦,顺便打开一瓶哇哈哈,插上吸管递给了司徒聪。 司徒聪拿起那瓶插着吸管的哇哈哈,放在口里吸着,吸了一瓶后,望着那哇哈哈的目光盯着不曾移动。 肇鸣看到司徒聪的样子甚是可爱,知道他一瓶没有喝够,摸着他的头发,问道:“再喝一瓶好吗?” 司徒聪的眼睛发亮,点了点他的大头。 肇鸣把插好吸管的哇哈哈递给司徒聪。 “准备回家了吗?你要是现在回家我帮你把司徒聪抱回去。”肇鸣边说边帮明月收拾摊子。 “准备回去做饭,司徒也是要回来了,他回来没有饭吃又要叫唤的。”明月把东西清理干净,盖上一个遮阳的帆布,准备回家。 肇鸣抱着司徒聪走在前面,明月跟在后边和肇鸣说着话。看见司徒聪的鼻涕直流,明月拿出一张纸巾给司徒聪擦拭干净。大声吼道:“叫你在外面玩耍的时候不要太疯,肯定是流一身的汗又给感冒了。这次如果感冒了,妈妈是不带你上医院的了,让你病死了算了,免得天天受苦受累。”明月看着司徒聪感冒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们两人走在住处的过道上,有一家的主人正在为煤炭灶生火,过道里面的浓烟滚滚,夹带着一股焦炭的味道。肇鸣被那焦炭的味道呛了一下,喉咙像是被什么异物卡在了里面一样,在过道上咳嗽不停。 明月见状,连忙从肇鸣的手中接过司徒聪。 肇鸣捂着口鼻,仍然在咳嗽不止。明月赶紧把门打开让肇鸣先进屋里,关上门的时候,他的咳嗽才慢慢地停顿下来。 明月倒上一杯白开水,递给肇鸣。肇鸣三两下就把白开水倒进了肚子里。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水,长舒一口气,在一个椅子上坐下。 屋里的狗见陌生人到来,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明月喊了一声那狗的名字,“哈利-----”狗立即停止了叫唤。 哈利在肇鸣的面前坐下,两眼直视着肇鸣,像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来人的动向。 “你说它叫哈利?”肇鸣问道。 “嗯,是司徒聪看电视《哈利波特》后给它取的名字,就叫哈利。”明月回答。 “司徒聪还会给狗取名字?一个五岁的孩子也会给狗取名字,而且还是一个洋名字,不错不错。”肇鸣摸着司徒聪的头夸了一句:“你很聪明。” 司徒聪见舅伯在夸赞自己,望着眼前的舅伯傻傻地笑。哇哈哈已经被喝成空瓶的了,他还在使劲地在吸那空瓶,发出“沮沮”的响声。 “都没有啦,还在那里使劲地吸什么呀?”明月从司徒聪的手中拿走了那个空瓶。司徒聪望着那空瓶的眼睛跟着移动,似乎瓶子里的饮料没有喝完舍不得丢掉一样。 “来,司徒聪,你给哈利取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哈利它听你的话吗?”肇鸣问司徒聪。 “当然听我的话啦。不然我就打它。”哈利听到司徒聪说打它,立马站了起来。望着司徒聪,像是准备听自己的主人发指令。 司徒聪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小床上拿来一个小球,朝空中一扔,喊道:“哈利投篮。” 就在司徒聪喊出指令的同时,哈利已经腾空接着小球,朝门口跑去。 肇鸣顺着哈利跑动的方向看去,见门的背后挂着一个用铁丝制作的一个篮筐,而且还有有手工编织的网兜。哈利精准地把小球投进了篮筐。球落地后,哈利又将球丢向司徒聪。 哈利的动作十分的精准而且滑稽,让肇鸣捧腹大笑。 司徒聪看到舅伯开心的笑,自己也开心地跟着一起大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在走道外忙晚餐的明月听见屋里的笑声,连忙进屋,刚刚推门,把正在第二次投篮的哈利撞了个正着,哈利因为被门撞击后,发出了凄惨的汪汪叫声。 哈利的第二次投篮被破坏,司徒聪极不开心,撅着他的那张小嘴巴,嘴巴里还在念叨:“坏妈妈,把哈利撞疼了。”司徒聪马上跑过去抚摸着哈利的面颊。 哈利停止了喊叫,眼泪汪汪,直视着面前的司徒聪,喘着气,活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 “哎呦,对不起司徒聪,让你的哈利受伤了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再给你喝一瓶哇哈哈,可以吗?”明月心疼地望着司徒聪。 司徒聪一听说可以再喝一瓶哇哈哈,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他点头望着明月。示意明月快点去把哇哈哈拿来。 明月快速地拿出一瓶哇哈哈,递给司徒聪,就又到走道上准备他们的晚餐。 司徒聪不会插管,就拿到舅伯的面前,递给舅伯让插管。肇鸣给司徒聪插上后往司徒聪的嘴巴里送,司徒聪像吸奶一样有滋有味地吸着。 “这么喜欢哇哈哈?”肇鸣问司徒聪。 司徒聪一边吸着,一边点头,“好喝,我喜欢。舅伯以后再来的时候,还会给我买吗?” “舅伯一定给你买。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到处跑。街上车多,在外面跑最不安全,知道吗?”肇鸣看着司徒聪。 “嗯,是不是我听话舅伯就会经常给我买呀?”司徒聪问。 “那是一定的。”肇鸣告诉司徒聪,伸出了手道:“来,我们拉钩约定。”司徒聪拉钩后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明月的晚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做了几道普通的家常菜。有西红柿炒鸡蛋,莴苣叶,有一道鱼餐丸子,还有一道腌菜雪里红。 肇鸣一看到鱼餐丸,就知道是明月做的那道地道的家乡鱼餐丸。他知道明月的手艺不凡,不管是什么样的普通的菜,凡是经过明月的手就变得与众不同。 明月的鱼餐丸是纯鱼制作而成,鱼丸做得很是疏松可口而且富有弹性,入口即化。肇鸣打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明月做的鱼餐丸,看到它肇鸣的食欲一下上来。 明月见哥哥一直在吞咽口水,知道哥哥是喜欢自己做的鱼餐丸子,问道:“是想吃几个丸子吧?我给你去拿碗和筷子,给你盛碗鱼丸汤。” 肇鸣好久没有吃明月做到饭菜,感到其香无比。他狼吞虎咽,吃完看了一下汤碗,似乎没有吃够。但是再吃的话就没有他们家人吃的了,他摇头道:“不要了,再要你们没得吃的了。” “我们要吃改天再做就是了,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吃就要吃好。”明月说罢硬是又把肇鸣的碗抢过去给盛上一碗,“来,再吃一碗。”明月示意哥哥不要客气。 肇鸣很快就又把那碗鱼餐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像是酒足饭饱的味道。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哎呦喂,真的是饱了。” 正在这个时候,司徒回家了。他开门进屋看到舅哥在家里吃饭,打了一声招呼道:“你来啦,稀客哦。” “也是,要不是我们就在你们附近拍摄节目,我也没有功夫来你这里。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吃了你老婆做的鱼餐,真的是一饱口福。房子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肇鸣关切地问道。 “哎,还能够怎么样啊。你看看我的脸色就知道啦。”司徒的回答有气无力。“你还说一饱口福,可惜呀,这样的日子过了今天,恐怕就没有明天了。” “怎么啦?是房子要收回去吗?说得那么感伤?再说了,即使是房子被收回了还可以找间出租的嘛。”肇鸣安慰司徒道。 “我的天啦,还找出租房,你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都是勉强维持生计,利润又低的可怜。你不知道,我们干了这有足足四年的时间,谈钱真的是觉得脸红。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两个人起早贪黑,吃的是叫花子的伙食,有的时候一个馒头就对付一餐。赚的那点钱可以说就是没有付出租费得来的一个结果。你不知道,大河这个城里的人是多么的挑三拣四,和你讨价还价,一分钱的便宜也占。有的时候,你说话稍微有一点不太注意,你的菜摊他就不来光顾了。累死累活的干,一天也就赚一个辛苦钱。现在房子住不成了,我和你妹也商量过,准备打道回府。”司徒有点失落。 明月在一旁听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上次说要正哲找的幼儿园据说已经安排妥当,说是看了正哲哥好大的面子才只收六千块钱的赞助费。现在好了,这个幼儿园是上不成了,你先转告正哲,说我们回家了,谢谢他费劲心思去办这件事情,给添麻烦了,说声对不起。至于我们,准备把司徒聪带回老家,先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司徒估计会去二舅的渔场,我暂且在家陪一陪爹娘,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明月边说着话边哭泣。 “你也别哭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工作的事情,我和哲哲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再说。”迟肇鸣安慰明月。 明月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穿衣送迟肇鸣出门。 直到迟肇鸣消失在人海中,明月才怏怏都回到自己那间屋子。(连载中) 第043章 争风内讧 本故事纯属虚构 吕家辉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总身边的红人戴云久。见来势不对,他马上喊停,“伙计们放手,云总都喊停了,你们没有听到吗?”戴云久立马转变了态度。“都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跟班见家辉喊停,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萧逸见是大叔到来,不由得双目发光,惊奇无比,她借着醉意,将手环抱在戴云久的脖子上,嗲声嗲气地说着,“大叔,我可终于见到你了。”说罢,她的头耷拉下去。不知道是真的醉酒,还是在佯装睡觉。 戴云久见这个丫头满口的酒气熏天,有点受不了的感觉。他用手散开酒味,对那几个马仔说道:“把这个丫头送到我的房间里去,她休息好了之后,让她离开。” 吕家辉的几个跟班望了一眼家辉,不知道是听还是不听。家辉心领神会,“还不赶紧把这个丫头送到云总的房间去。难道你们连位次级别都不知道区分吗?现在高总是我们的老大,戴总就是老二不知道吗?” “是是是,小的照办。”几个跟班架起萧逸就往戴云久的客房里去。 ~~~~~~ 迟肇鸣给杜鹃按摩了一会,杜鹃感到轻松了好多。 “刚才,我到儿子的床边给他搭被子的时候,发现他可能正在做梦。想必是看到要买房子,做梦都在那里发笑了。我很少见儿子这么开心,可见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一个利于他学习成长的空间。他的这个愿望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尽最大的可能去满足他。说来也是,在我们身边,像我们这样的环境,儿子这么大啦,没有一个独立空间的家庭恐怕是少之又少。所以,我特别的害怕,害怕他诺大的希望,被这个缺口毁掉。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非常的失望。”杜鹃的语速很慢很慢,而且平缓的不同往日。 肇鸣知道,杜鹃为了儿子的愿望是动了心,讲的话有些煽情,这种煽情把肇鸣也不由自主的代入。他只是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倾听,每听一句,都点一下头,对杜鹃的话表示认同。 “那怎么办呢?我知道你也是从不向任何人开口。没有钱的时候,你即使很喜欢一件东西,你也不会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没有理性的消费,尽管喜欢,但是绝对不想向他人开口,满足自己的购买欲。亲戚也好,朋友也罢。你都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我们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处理。”肇鸣向杜鹃提议。 “怎么个复杂问题简单处理?说来听听。”杜娟向上移了移她下滑的身体,直直的坐起来靠在床的靠背上,眼睛里放着希望的光,转头望着肇鸣。 我说的简单化处理呢,不是什么特别的方法,我的意思是,现在唯一可能帮得上我们的就只有一个地方,就一个,肇鸣伸出食指在那强调他的判断。 “什么地方?”杜娟推了一下肇鸣的胳膊,“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老公都急死我了!”撒娇似的说道, “我想了一下,简单的处理方法,也就是你们家有点指望,也只有你们家才有这个能力。”肇鸣回答。 ~~~~~~ 几个跟班送萧逸到酒店房间的时候,戴云久没有跟着他们回到客房,只是在酒吧里观察着每个客人的动态。 跟班把萧逸送到了戴云久的房间,回到了吕家辉的面前。 吕家辉一肚子的怨气,他埋怨戴云久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戴云久一刀给劈了。 跟班见老大怨气重重,讨好吕家辉说道:“老大想怎么解恨您说,那个小子刚刚来我们公司就这么红火,小的们一百个不服啊。他凭什么坐在一人之下的位置?我们的冷总可怜啊,仰慕了高总这么长的时间,一点腥都没有闻着,还惹得一身的骚。我们都替冷总不平。” “是谁在这里说我的坏话啊?刚刚听到你们有说到我,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呢?”冷俊峰突然来到跟班的面前。 “岂敢岂敢,我们怎么会说冷总的坏话的呢,我们在替您鸣不平呢。”跟班连忙回答。 “怎么个鸣不平,说来听听?”冷俊峰面带笑容。 “我们在说戴云久那小子,一到我们大河就抢尽了您的风头,不知道他小子是有什么能耐让高总如此重用。生意上的客人,划给戴云久的那块不少,过去您的收入可是一人之下,现在倒好,让戴云久那小子占尽了便宜不说,什么好处都是他的。我们几个在琢磨着,您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让小的们百思不得其解。您想啊,钱的事情不去计较也就罢了,但是眼前,他抢了您的女人不说,还把我喜欢的一个丫头据为己有。这不,刚刚即将到手的一块肥肉也给他抢走了,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间。我看这个小子,真的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其中一个跟班向冷俊峰讨好。 ~~~~~~~ 听肇鸣说要自己问问家里看有没有办法的时候,杜鹃有点带着生气的口吻说,“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家呢?大小的事情,你们家就躲在后面,从来就没有什么时候能够主动的为我们做些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家是就买了一台电视机,其它的都是我们家陪的嫁妆,连房子装修,都是我爸爸亲自出面招呼人家,可以说是既出钱又出力。你们家呢,当起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这些你不会忘记了吧?现在,我们遇到困难了,你也不出面给他们讲一讲,我们有什么困难和需要帮忙的地方。反倒好,你不仅不向他们伸手,反而把手伸一下了我们家,未免有点那个了吧老公?”杜鹃连珠炮似的责怪肇鸣。 肇鸣听罢,笑嘻嘻地望着杜鹃。“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我们的缺口这么大,你想想啊,我们家穷的可是叮当响。一个偏僻的农村,和大西北的贫穷没有什么两样,父母年迈体弱,没有什么经济的来源嘛。”肇鸣似乎对自己的家乡的贫穷带些抱怨。 “是是是,你们那穷沟沟比山区还穷。这么多年,连照明用电都是才刚解决。这样的现状,如果我还对你们家能够抱有什么希望无疑是异想天开。但是,你也不能就此把手伸向我们家呀!”杜鹃摇着头指责肇鸣的不是。“再说了,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的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爸爸妈妈对你说过的话你一句也不记得。我父母他们的年纪也大了,也没有义务对我们又是出力,又是出钱的了。儿子这些年,从上幼儿园开始,你的妹妹带希宇不久,就跑回了老家,后来我们请的保姆,也都干不了多长的时间,动不动就把希宇带病了。所以,从小都亏得他们把希宇带大,风里雨里,亏可没有少吃。直到现在,才好不容易让你带他,接送上学。我在想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感恩,把你的儿子带这么大,你还好意思向他们提出资助吗?”杜鹃在那里如同发泄一般对肇明不停地叨叨着。 ”我这不是仅说了一个可能解决问题的建议吗?你干嘛要大动肝火?我只是提议哈,只是建议,知道吧?不是硬性的要求,你可以去商量商量,也许问题得到了解决呢。”肇鸣依旧是耐心温柔地说服着杜鹃。 杜鹃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份,可是肇鸣依旧是笑脸相迎,而且温柔如往,从来不见他发火什么的,见肇鸣如是一说,为儿子的心愿,丈夫刚才的想法,也许是一条可行之路。她想,跟外人开口,还真的不如和自己的父母开口来的简单,至少不用把脸丢到外面。“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我爸妈商量看一下他们的意见后我们再做决定。”杜鹃终于答应肇鸣去商量借款的事情。 ~~~~~~ “什么情况?你说是把一个丫头送去了他的房间?什么时候的事情?”冷俊峰急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刚才,我们几个把那个丫头送到了他的房间。通过我们的观察,那个丫头有点喜欢戴云久,这么好的机会,戴云久绝对是不会放过的。”跟班继续向冷俊峰强调。 其实,冷俊峰也知道戴云久和高总的关系。他想到那天晚上鬼见愁的追踪得到的消息,戴云久就是高总从mc带来的姘头,他们居住在河西的秘密别墅。每天在那个安乐小窝里卿卿我我。 每想到这个事,冷俊峰心中就止不住的怒火,他一直在寻找报复的机会,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他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戴云久应该还不敢动那个丫头。但是他转头一想,如果把没有的事情说成有的话,高总会作何感想。 他笑了笑,对吕家辉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后,离开了酒吧。 在高雅婷的办公室,她正在和总部的威尔通话,通话的内容不外乎世界足球大赛开赛的前几场比赛hz地区出现的问题,其中就包含有大河出现的问题。就在近两天,警方在一个花园的投注点抓走了好几个客人,威尔要高雅婷赶紧找马胜伟活动活动,把抓到的人放了。她听着威尔的电话,不停地在那里点头。 高雅婷刚刚放下电话,就见吕家辉出现在面前。“你不去看管场子,跑到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高总,我有事情报告,是冷总要我来找您,他现在就在戴云久那酒店的房间,和戴云久在商量大河发生的一些事情怎么处理,他叫我过来叫上您,您现在是否有时间过去一趟。” 戴云久在酒吧里坐了好久,一切如同往日一样平静。正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酒店的服务台打来的。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戴云久先生,您的客房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像是有人在砸房间的东西。麻烦您现在过去一趟,看有什么情况或者安全方面的隐患。”戴云久听罢回答“好的,我马上过去。” 当他来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见那个被送来的丫头正在那里发着酒疯,把房间里的东西敲得全酒店都听得见。他上前一把抓住丫头的手腕,谁知道那丫头腿部一软,倒在了地板上,戴云久全身都压在了那丫头的身体上。 第044章 视频被劫 本故事纯属虚构 恰在这个时候,高雅婷来了,见门也没有锁,她开门进屋,不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冷俊峰自从知道了高雅婷和戴云久的关系,一直是闷闷不乐。他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他照例在他的办公室翘着二郎腿,不停地吸着雪茄,满屋子里充斥的就是那古巴雪茄的味道。 他交给黑虎的事情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于是拿起电话打给黑虎。 黑虎在电话里回答冷俊峰道:“冷总您要的东西比较困难,上次我告诉您我的手下有去高总别墅的机会,但是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您就耐心地等待,我一接到那东西就马上送到您办公室。” “一件小小的事情,给我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看你办事的效率真的是让人怀疑。”冷俊峰在电话里有点不耐烦。 鬼见愁接到黑虎的指令后,一直是苦于没有好的时机去办理那件事情。现在终于搞到手了,他欣喜若狂。好几天没有去他的师傅那里蹭吃蹭喝,今天拿着这件东西师傅一定会满意自己的办事能力。 他电话黑虎,“师傅,您近日可好,自从那天您交待事情给我,我可是想天法,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到了真经啊师傅。” “得得得,你小子办点事情就不得了啦,还九九八十一难,你比到西天取经还难的么?”黑虎有点迫不及待。 “刚刚得到的一件东西,我看的啊有点受不了了,高总那个骚货,在床上的表现可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我让师傅您开开眼界,一饱眼福” “什么一饱眼福,不就是那么回事,我黑虎什么没有见过啊小子。”黑虎不耐烦地说。 “别别别,您是眼界高高,见的世面是我等遥不可及。但是,您也有见不到的东西。是好东西啊师傅。而且这个东西一定是价值连城。”鬼见愁在使劲地吹嘘。 “笑话,有价值连城的东西你还会给我师傅,你小子不现在就逃之夭夭的了。”黑虎不太相信鬼见愁说的价值连城的宝物。 “说您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东西真的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我知道师傅您现在的处境,冷总对你的业绩有很大的不满。如果现在您拿着这件宝物去献媚冷俊峰,他一定是高兴万分,不仅他有翻身的机会,我、而且您也是老天有眼,这个东西可以让我们师徒二人飞黄腾达,你还说不是无价之宝吗?” 黑虎听鬼见愁这么一说,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真的有什么宝贝,你拿来给师傅瞧上一眼看看。” “您就在办公室里等着,我这就去您那里,一会见师傅。”鬼见愁拿着车的钥匙就往地下车库里去。 他来到地下车库,见车库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他按下了遥控器的开门键,车辆发出门已经被打开的声响。 他拉开车门上车,完全不知道在后排的座椅上,坐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只是在那里坐着,冷冷地问道:“想去哪?” 鬼见愁吓得差一点没有了魂,回头傻傻地回答:“我只是想到处逛一逛,去解解闷。”但是他稍作镇定,问道:“兄弟您是何人?怎么会在我的车上?”鬼见愁也算是一个在江湖上浪迹了很久的混子,他不慌不忙。 “是准备到你师傅那里去?我说的应该没错吧?”蒙面人问。 “我去师父那里你也知道,看样子是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鬼见愁镇定自若。 “我不仅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还对你的所作所为都知道,相信吗?”蒙面人说。“我呢,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废话少说,把手里的东西给我,你才能安然无事,出得了这个车库。” 鬼见愁见蒙面人的匕首顶在自己的身后,无话可说。他感觉到来者不善,还是保命重要。他从他的小包里拿出一只笔形状的存储盘,递给了蒙面人。 “有复制件吗?有的话现在我和你一起去销毁。你小子的胆子也够大的,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不要命了吗?”蒙面人问。 “小的做事是有规矩的,给上头办事一般是不会留下任何上级把柄在手上。更何况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备份。你可以放心。” 蒙面人一听有些道理,说道:“你开车出车库,我不想留任何的监控影像在这里,把我带到我指定的地方放我下去。” “好的,好的。”鬼见愁启动汽车,从车库驶出。 他把车开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任何的监控摄像,蒙面人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鬼见愁的宝贝东西被蒙面人拿走,他心有不甘。但是为了保命他别无他法,因为他看出了那个人就是一个职业杀手,能够把命保着已经是老天爷格外的开恩了。 他神情黯然,又有些许的忧伤,他有气无力地敲响了黑虎办公室的门。 黑虎见鬼见愁到来,喜笑颜开,按照鬼见愁的说法,他隐隐的觉得,鬼见愁拿来的宝贝东西是改变他命运的救命稻草,跟随冷总这么多年,自己鲜有赫赫战绩,他不能够飞黄腾达,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身边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塑之才。好在冷俊峰还是像以往一样接纳自己,遇到有什么事情还是把自己当作贴心的人,交给自己去办理。自从上次的跟踪,他的一些重大发现让冷俊峰感到满意。现在鬼见愁的发现,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希望有一天有出头之日,让自己的老婆不再那么的低看自己。 他按了一下自动的开门键,门在一股轻松的轨道滑跑声音中开启。 鬼见愁面无血色,虽然他镇定自若,但是他还是被刚刚发生的事情吓着了。他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早就在一些人的监控之下。他害怕至极,本想依仗着黑虎的地位往上爬一爬,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一个危险的境地里艰难的生存。 “怎么这么久才来?我都等得急死了。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让我开眼界,我真的十分好奇。快快快,拿来给师傅瞧瞧。”黑虎怀着满心的期待。 “对不起师傅,我那宝贝存储盘被一个蒙面人抢走了。我为了保命只好交给了那蒙面人。实在是对不起师傅!”鬼见愁弯腰不停地在那里向他的师傅道歉。 “你个猪脑壳,没有备份吗?我怎么有你这猪一样的徒弟,我实在是想不通。”黑虎有些老羞成怒。 “还说呢,辛亏是没有备份,要是备份了我的命还在不在都是一个问题。那蒙面人见我实在,说没有备份,他才善罢甘休,要不然他要去我的办公室拿东西,搞不好的话他会起杀心,说不定我的命还真的没有的了。”鬼见愁向黑虎解释。 “是什么内容?是不是那个贱女人和戴云久温情的视频?因为你上次和我说过,在那个贱女人的卧室装了监控的,说道视频我就想到会是这个。”黑虎问。 “师傅真的是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师傅的火眼金睛。”鬼见愁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拍一下黑虎的马屁。 “东西丢的是很可惜。想要再弄到那贱女人的视频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既然他们知道是你干的事情,还直接就向你索要那东西,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他们的监控系统里发现了你们的踪迹,而且你安装的监控摄像已经被他们移走。”黑虎分析给鬼见愁听。 “师傅,我有个疑虑,现在高总方面发现了事情是我干的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担心的事情是,高总的私生活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啊。”鬼见愁战战兢兢。 “应该不会,他对你还不是很熟悉。尽管她的私生活被暴露,但是她想到的是我们不敢有备份的存储盘在手。所以只要我们不去讲这个事情,高雅婷也不好意思去问我们什么,加之她的面子观极强,她原来的老公就是总部的威尔,跟一个老外生活了近十年的时间,她的性开放的程度你是想象不到的。所以只要不是完全暴露在世人的面前,她可以接受这个视频被极个别的人见到。她自己也知道,身边很多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只是她轻易地不会与谁发生性关系,所以你也不要担心,这些天你不要再抛头露面,躲在一旁安静地过些日子。”黑虎从他抽屉里拿出一个银行卡,递给鬼见愁,“这些钱你省着点花,有什么事情就到我家去找我。”师傅一副关心的样子道:“但是去我家的时候要注意有没有尾巴。” 鬼见愁拿着银行卡,手在那里发抖。他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那里鞠躬道谢:“师傅你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份恩情徒弟我今生不忘。” “好啦好啦,我们师徒二人就不要那么生疏了,你永远是我喜欢的徒弟。赶紧到外地去躲一段时间。等到事情平息一点之后我电话你,那个时候再回到我的身边。” 鬼见愁感激涕零,他向师傅弯腰告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过了不多一会,黑虎的电话响铃不断,他寻思着如何去面对高雅婷的这个电话。 他犹豫了半响,终于拿起了手机。 出于他的意料之外,高雅婷在电话里不仅没有发任何的发脾气,而且一改往日的威严冷峻,她温柔细声问道:“虎哥近来可好?” 黑虎有些感到意外,他本以为高雅婷会大发脾气,但是的的确确是没有。这让他舒了一口凉气。 “还好,还好。谢谢高总的关心。”黑虎说完,不知道再说什么。 “说关心啊,我是关心太少了,以至于虎哥倒是关心起我来了。而且关心到不该关心的东西,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是不爽。按照我以往的作风,我定会要你交出那个做事的马仔,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因为那家伙窥探了我的隐私,看了他不该看的东西,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我让他死一百次都不算过分。但是呢,我听说他家有一个老母亲,患病要花很多的钱,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无依无靠也挺可怜,所以我就先留他一条命,你让他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想到你们也不是太容易,都只是打工,都是各为其主。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虎哥的本意我是知道的,你的上司冷俊峰一直对我有想法。我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和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定一定。”黑虎回答干脆。 “至于如何向你的上司交差,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你知道会怎么做。”高雅婷说完挂掉了电话。 过了一会,冷俊峰又打来了电话,他电话里问道:“刚刚我接到高总的电话,电话里的她阴阳怪气,说的一些话我有些不太明白。后来我仔细地想想,是不是你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她找你了吗?”冷俊峰问道。 “没有啊,她怎么会找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呢,她那么高高在上,不会一竿子插到底,找我问什么事情,他有事情也会是直接地去找您呀!”黑虎一点也不心虚。 “我要你办的事情就先停止行动,一切另做打算。”冷俊峰嘱咐黑虎。 “是是是,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事,决不越雷池半步。”鬼见愁放下电话,连忙用毛巾擦了擦满头的汗水,摇头骂道:“他奶奶的!”(连载中) 第045章 慈善之举 本故事纯属虚构 都好公司的办公大楼,一楼的大堂,稀稀疏疏地有几个顾客在咨询贷款方面的业务。他们的神情有点恍惚,听到不符合贷款条件的一名顾客突然大叫起来,“你们的条件也太苛刻了吧?我堂堂一名公务员,就贷款三五万也tm这么难吗?”顾客似乎有点激动。 高雅婷刚刚走进大堂,见有人在那里高声地喧哗,连忙过去一看究竟。“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顾客抬头一看,见是一个美丽的少妇,楚楚动人的样子,而且还有些非凡的气质,连忙回答:“是啊,我堂堂的一名公务员,现在资金上遇到了一点问题,想找这个公司贷点款以解燃眉之急,可是他们七七八八的,说什么贷款资格有问题。我真是服你们了。” “你需要多少资金?把你的身份证件带着跟我上楼。”高雅婷问顾客。 “就三五万。”顾客望着眼前的这个美女回答。 “你跟我上来,”高雅婷对顾客说道。 那顾客见少妇叫自己跟她上楼,心想借款的事情应该是有着落了。他朝给他解释的经理不屑一顾,大声的“哼”了一声。 他跟着高雅婷上楼,来到了吕家辉的办公室。 吕家辉正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吞云吐雾。突然见到高雅婷,身体一下弹了起来。 “是什么风把高总给吹来了啊!欢迎高总莅临指导工作。”吕家辉连连点头哈腰。 见高雅婷的身后跟着一位不认识的年轻人,问道:“这位是----?”吕家辉摊开他的手指着年轻人。 “这位是想在你们这里贷款的一名顾客,”高雅婷向顾客要过来身份证,在吕家辉的办公桌上的一个读卡器上读了一下,看了一下身份信息,工作单位职务等,把身份证还给了顾客。 “给他办吧。”高雅婷对吕家辉说道。 吕家辉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流程,望了一下那个顾客,“需要多少资金?” “三五万。” “三万还是五万?”吕家辉有点不耐烦。 顾客一听,算是有点明白。心想,大概是也可以借到五万才这么问的吧。“五万。”他壮着胆子回答。 吕家辉在审批的放款金额上写下五万同意的字样。“你到隔壁的办公室办理手续就可以放款,我们要扣除你当期的利息,按照十点的息钱,你可以拿到四万五千的本金,以后每个月的今天,你要按时的还上利息钱,当你有钱还本金的时候,你也可以一次结清款项。明白吗?” 顾客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顾客走后,高雅婷一脸的不高兴,“刚才我在大厅遇到的这个顾客,今天要不是我遇到的话,又少了一个客源。我说你们的生意怎么就停滞不前不说,还不断的减收,原来你们是把客源直接地在往外赶啊!我们的资金堆的像山一样,给你们拓展生意,可是你们倒好,收入是瞎子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没有发现刚才来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吗?我们从内部搞到的这个身份证读卡器,和公安系统是连接在一起的,花了那么多的钱,给你们是要派上用场的啊。原则要和实际相结合,要做到原则性和灵活性的统一嘛。只有这样,我们的事业才会蒸蒸日上。你们以后要把握我讲的‘两个凡是’,那就是,凡是公务员借钱的都给借,凡是官员有需要的都给借。这些人,有身份有地位,有稳定的收入,他们的钱借出去是有保障的,我们对这样一个群体,大可不必操心资金会成为死帐呆账。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们一定按照您的‘两个凡是’,大力地做好资金的放款和回收工作,请您放心。” “知道就好,有的客人是我们介绍过来的,有的客人是我们观察了好久才发现的,有的客人是mc那边通过在鸟笼里的关系才获取的一些秘密资料,他们是一些大主,你们切切不可大意。特别是世界足球大赛马上就要开战,有这方面需求的顾客会相对增多。这个时节,是我们发财的大好时机,叫机不可失。我们要利用好这个时机,赚到盆满钵满,决不手软。” “听说保险柜的事情,上次差一点出事,幸亏公安方面的消息及时,我们才侥幸地逃脱。这次的事件,给了我们一次深刻的的教训,要引以为戒。酒店的监控系统信息虽然有我们内部的人处理干净了,但是我听说酒店外门口的监控,被那个叫武正哲的警察查了个遍,好在你当时是躲在了酒店的房间没有出来,真的的好危险,不然的话露出破绽,我们就不好对付。”高雅婷在那里一脸严肃的教训着吕家辉。 “过几天,分管经济工作的市领导要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说是视察工作,其实是为了他的儿子化缘来的。老头子近日到处跑,也够辛苦,给老爷子圆一圆也是应该的。你准备一下,上次你们开业的时候,卞市长也来了,听说他上次来很不高兴,这次你们可千万不要大意,得罪了卞市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公安方面的局长给我也交了底,他可是我们以后遇到麻烦的保护伞,所以他这次到都好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高兴。听说他的儿子患了肝癌,现在急需要钱,我和冷俊峰已经商量好了,你们准备至少两百万的现金,注意是现金,这老爷子从来只要现金,在他来的时候给他,让他好好地把儿子送到美国去治疗。而且我还听说,这个老爷子有个嗜好,只喜欢年轻的女孩,而且还要是处女。他来你们这的那天,你们要提前告诉我们,我好让至臻酒店的经理准备准备,让卞市长满意。”高雅婷慢条斯理地告诉吕家辉一些该准备的事情。 “我们要不要留下证据?”吕家辉征求高雅婷的意见。 “证据就不用了,你们只需要做好记录,说明款项的用途,当然,记录不是明账上的,要在秘密的账本上记载。至于证据,我们来处理,我们要把那老爷子牢牢地捏在手心,金钱方面的证据,以前我们留着呢,下次的证据,我们来点时髦的,床上的视频会让老爷子一门心事地为我们所用。” 吕家辉只是不停地在原地点头,唯唯诺诺地称道:“高总真的的是高,高上加高!”脸上一脸的淫笑。 “今天我来,还有一事,你准备好五万的现金,跟我去一趟河西。河西职校和村上的几个孤寡老人,一直是我们的慈善对象,已经有好多年了。前些日子,因为我们忙于博彩的事情,没有时间去应付,如果再不抽出时间的话,我们今年就会落空了。你有时间吧?” “有有有,我有的是时间,能够和高总一起去做点慈善,是小的荣幸。”吕家辉兴奋异常。 吕家辉清点钱物装进皮包,拧着包对高雅婷说道:“高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吗?” “我有车自己开不用你管我。你自己让个马仔给你驾驶,你就跟在我的后面。”家辉见高雅婷要自己开车,有点失望。他想,本来以为是坐美女的车去,搞了半天原来是让我自己驾车,以前听闻高总的身体上散发的是一种特殊的女人香味,今天近距离一闻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有一种闻着就想上床的感觉,也许是时间太短的原因,他没有闻够那香味,他想多闻一闻高总身上味道的愿望也就扑了个空。 车辆驶出闹市,来到河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他们先到了河西职校,在学校的门口,已经有几个记者在那里等候。 车还没有停稳,记者们一拥而上,镁光灯闪烁不停。 “高总,我们关注您好久了,职校的希望工程一直是我市慈善事业的一块招牌,您一直热心于慈善事业,请谈谈您的感受和下一步慈善工作的打算。” “慈善是我们国家一直倡导的一种风尚,也是我们关爱青少年成长的一种最有效的途径,孩子们是祖国的花朵,更是国家的未来,我们关爱他们的成长,就是在关爱祖国的未来。当你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做一些关爱他们成长的慈善事业,你的心灵会得到净化,你的成就感会在这种不断的净化中得到体现。我小的时候家里穷,上不了学,所以我能够理解一些平困家庭的家长的苦痛。河西希望村,是我来到大河以后,一直关注的村,几年以来,我们帮扶他们,有的孩子考上重点的大学,他们有的毕业后,到了世界五百强的企业,成为企业的中坚力量。有的毕业后,在政府部门任职,看着他们一天天的成长和进步,我们感到非常的高兴,感觉倒我们的慈善没有白做。所以,我们将一如既往,始终如一,把希望工程做的更好。”高雅婷谈起职校的慈善滔滔不绝。 接受完记者的采访,他们在校领导的陪同下,向学校捐赠了款项,并在镁光灯的闪烁下,合影留念。 做完学校的慈善,他们又来到附近希望村,专门慰问了住在村头的二个孤寡老人,老人的行动不便,但是他的思维还异常的清晰,他老泪纵横,紧紧地握着这个丰润少妇的白嫩的双手,久久地舍不得放下。 一旁的家辉大声地告诉着老人,提醒老人晚上的时候注意行走别摔跤。老人因为耳朵失聪,听的不是很清楚,用手在耳朵边上做了个动作,大概是想听听这个男人在讲些什么。高雅婷见状,连忙贴近老人的耳朵边说,“要您注意别摔跤。”声音不大,但是老头连连点头说“好好好,谢谢。” 看完孤寡老人,他们起身告辞,返回各自的工作地。(连载中) 第046章 特殊手术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世界足球大赛后,or洲各俱乐部球探纷纷到a国,都在想方设法买到杰西。 杰西最后被s国hm俱乐部买下,hm俱乐部成了最大的赢家。俱乐部上下一片叫好声,因为杰西在世界足球大赛上的表现实在是太好,可以说是大放异彩。 俱乐部接待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球探,他们不乏or洲顶级的足球俱乐部。但是他们拒绝了巨大的经济利益的诱惑,让各俱乐部的球探无功而返。 这一天,mc足球娱乐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威尔来到了这个俱乐部。俱乐部和娱乐公司的关系历来就是一种天然的鱼和水的关系。 对这个神秘人物,俱乐部的董事长给予了最高规格的接待。接待的陪同人员没有让除教练员和董事长以外的任何人员参加。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三个人正在进行秘密的交谈。至于交谈内容,外人不得而知。 “鉴于你们俱乐部杰西在世界足球大赛上表现,我们想和贵俱乐部保持长久的合作关系。这次的合作会是以杰西为代表的一种深度的合作关系,为期十年。过去,我们和贵俱乐部签订的合作继续保持,已到期的合作只要俱乐部的球员保持着一定的状态的话,我们会适当地延长合作的期限,以确保俱乐部长久的利润。”威尔侃侃而谈。 “过去,我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这种关系,让我们俱乐部得到了持续的发展和壮大,俱乐部在我们s国的水平一直处于顶尖的位置,多次受到了国王的盛情款待,赢得了宝贵的皇室勋章,我们的球员也通过世界大赛得到了历练,这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欣慰和自豪。但是,上次我们和你们合作的前锋球员,戴着耳机打比赛的时候,耳机掉落在球场,球员满地找耳机,让媒体产生了质疑,问前锋为什么戴着耳机打球,是不是和赌球有关系,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是那件事情,对我们俱乐部的信任度大打折扣,说什么俱乐部让球员打假球。我们不想再发生类似的问题。”俱乐部的董事长阐述着自己的一些观点,然后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啜了一口。 “我们也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上次的事件,的确是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为了我们长久的合作和利益不受到制约和牵制,我们已经想到了克服这个问题的办法,那是绝对的可靠。”威尔向董事长解释说明。 “有什么绝对可靠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董事长好奇,从表情上看,他对威尔的提议有着浓厚的兴趣。 “过去,让球员戴着耳机打球,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办法。但是对于当时的情况来说,那个时候也只能够那样。现在科技高度发达,我们在处理这样的问题上,有了更好的办法。这个办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那就是把无线接收器置入球员的耳垂,高度的灵敏度,让球员不会发生任何问题,比如接收信息错误,或者接收不到的问题。其实,这个技术在h城的马会的骑手,他们早就进行了这个方面的技术处理,只是我们原本不想这么做,但是对于我们有价值的球员来说,这个办法是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也是最好控制的办法。球员可以直接接收到来自俱乐部的任何指令。当然,这个指令,必定是我们根据球场上的情况发出的及时指令。”威尔进一步给俱乐部董事长介绍。 “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我们俱乐部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球迷对于杰西的表现怀有相当的期待,他们希望在世界足球大赛后立即能够在联赛的赛场上,看到他飒爽的英姿。如果进行手术的话,杰西势必会在即将开始的联赛中缺席。我们看是不是把时间稍微推迟一点,在联赛间隙的时候再进行这个操作,您看行吗?”俱乐部董事长问。 “你就不必担心他会缺席联赛的问题,这个手术只需要短短的十几分钟,而且没有任何的疼痛,不需要任何的休息,甚至就像是打了一针防过敏的针一样简单可靠。”威尔消除俱乐部的担忧。 听完威尔的介绍和解释,董事长如释重负,他拉大嗓门道:“那就请您把这个事情尽快地安排好,此事必须是高度的保密,不得留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点请您放心,我们有专门的医生和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不相干的人员知道此事。您只需要给杰西放假二天,其他的事情让我们解决就好。我们的直升专机,就停在皇家医院的停机坪上,直升机里面的设备齐全,对于这样的一个小小的手术没有任何的问题。”威尔回答。 “那好,我们今天就杰西事项谈好合作的有关细节,我们会让杰西开开心心地去您的直升机的。”董事长说完话,站起身,走到威尔的面前。他和威尔握手告辞:“愿我们的合作愉快,互利共赢!” “互利共赢。”说罢两个董事长哈哈大笑。 那笑声,在俱乐部董事长的办公室久久地回荡…… 几天之后,皇家医院的直升机停机坪前,一辆豪华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了直升机的附近。 从劳斯莱斯车上,下来几个戴着口罩的人。他们都戴着帽子,帽檐遮住了他们的面孔,看不清是什么人,他们急急忙忙上了那架停在停机坪的直升机。 直升机的周围布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哨兵,直升机里面做什么事情,只有俱乐部的董事长和教练还有mc娱乐的董事长威尔知道,是hm俱乐部的球星杰西即将要在直升机上完成耳垂的无线接收器的植入手术。 哨兵在直升机的周围巡查四周,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直升机的安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依旧戴着帽子和口罩以及墨镜,从直升机上面下来。 一行人神神秘秘,又重新上了那辆豪华轿车。 车辆后面,安保队员的车紧跟行驶。 威尔全程督办完成了这次手术,他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医生坐在威尔的旁边,告诉威尔关于杰西的手术情况。他说:“今天的手术非常成功。二天以后,他就可以放心参加联赛的比赛了。我们对接收器已经进行了精密的测试,接收器的接收灵敏度3000米的范围内零误差。” “当然,能够让球员休息一个星期是最好不过的了。因为接收器要有稳定的性能,还有待于植入时在耳朵上高度贴合。所以,杰西最好是不要参加本周的那场联赛。”医生转头向教练说道。 “这个好办,让他休息一个礼拜的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回头我让队医对外宣称杰西世界足球大赛后的疲劳症以及伤病情况,让大家知道杰西因为伤病的原因不能参加本周的联赛。”教练回答外科医生。 从世界足球大赛结束,到联赛开始,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s国的球迷急切地盼望着他们的联赛重新点燃战火。他们期待着在世界足球大赛赛场上大放异彩的杰西能够把黑沃球场的几万球迷的热情点燃。 以往的时候,这些球迷把自己的主场当作对手的地狱,让无数的对手在地狱主场拿分的希望破灭。这一次,他们有了从a国引进的国际巨星前锋,他们更加不惧任何对手。 就在比赛即将开打的前一天晚上,官方的网站上发布了杰西因为伤病的原因不能在世界足球大赛后的第一场比赛中上场。 数以万计的球迷失望的表情写在他们的脸上。他们中间,有点甚至在自己的脸上画着杰西的画像,把这个超级的巨星作为一个移动的脸谱让全国人知道,不到两天的功夫,杰西已经是家喻户晓。 但遗憾的是杰西不能上场,他们多少有有些失望和伤感。球迷们在比赛开赛的前十几分钟,在黑沃球场高喊杰西的名字,那喊声震耳欲聋。 坐在贵宾席的杰西听到球迷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从踏进s甲的那片赛场之日,他注定了要为了他自己的理想做他签约后该做的事情。也为了俱乐部百年的发展的大计,以及他家人接到的无数的恫吓和匿名电话的骚扰,他不得不做出现在的选择。 他亲临现场,观看来到s甲自己东家的第一场比赛。在这个百年的俱乐部里面,有他熟悉的国家队的队友。在以前的日子里,他也曾经在这个主场打了几场国际比赛,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但是在此刻的心境之下,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的复杂,五味杂陈的情绪让他闭着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他的脑袋也出现了一片的空白,仿佛几万人的黑沃体育场里边,将要承载他一生带有污迹的运动生涯。(连载中) 第047章 办卡救急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打从爱上了投注,就没有讨到丝毫的便宜。 有的时候,他也想就此打住。可是箫劲就像是阴魂不散,动不动就给迟肇鸣电话谈他的心水。 有的时候,见到箫劲的分析在理,迟肇鸣也想跟着萧劲小注一场,跟下一千元的投注。 这样的投注,往往是喜忧参半,虽然没有输钱,但是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收获。 当投注赢了的时候,箫劲就会在第一时间告诉迟肇鸣,迟肇鸣的电话都是压在他的枕头的下面,设置的是震动。 大早上的时候,杜鹃还在熟睡。迟肇鸣的电话已经在震动,他生怕震动把杜鹃闹醒,接听箫劲的报喜电话,电话里传来是箫劲压低嗓门的说话声,“昨天晚上的下注赢了,八百五十元。” “好的,我知道了。就知道报喜不报忧,不过,有报的时候,我至少知道是好消息。老婆还在睡觉,不说了。”迟肇鸣小声回话。 迟肇鸣在箫劲引荐的那条道上越走越远,输钱便是常态。 虽然欠款不多,只有几千元,但是肇鸣也没有偿还的能力,他想着怎么样去解决眼前的问题。 他想,如果是像萧劲一样有各大银行的信用卡,那么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实在是想不出再从哪里可以弄到钱去还那些债务。他电话萧劲,询问信用卡如何去办理,可以办理的额度等。 萧劲见肇鸣有难,热心地告诉肇鸣办卡的手续。肇鸣拿到的第一张银行信用卡办理信息单的时候,他把资料填好交到银行职员的手上。职员要他耐心地等待,他向银行的职员问道:“请问你们审核大概需要多久?我急需一张银行信用卡办理一点自己的事情。” “大概审核的时间是十五个工作日,只要您的资料齐全,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前后大概需要二十多天的时间就可以办理完毕。” 又是一个还款日周一早上,他的投注损失窟窿是越来越大。信用卡的事情还没有一点点的消息。他急不可耐等待的信用卡一直没有办好,他询问和他一起办卡的同事,同事告诉他,他们的信用卡都早已经在自己的手上。 为何别人的信用卡都办好了,唯独自己的卡一直没有消息,他按照银行办卡的指南,电话咨询银行的服务热线。 服务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人工回复的声音:“您就是肇鸣先生吗?” “是,我就是肇鸣。” “我们在接到您的办卡申请后,已经对您的一些相关的信息进行了审核。在审核的过程当中,发现您填报的资料信息不准确,所以我们对您的申请驳回不予批准。” “是什么信息不够准确或者说驳回的原因您能够告诉我吗?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信息没有准确地进行填报。”肇鸣询问道。 “在您填报的家庭信息里面,有一个家庭联系的电话,我们的工作人员对这个电话进行了询问和核实。我们有当时回访电话的录音,是一个老人接听的电话,他告诉我们说,他是您的父亲,办信用卡就不必要了。我们的驳回就是根据这一点做出的决定,有什么问题吗?” 他明白了信用卡没有办好的原因,原来是电话回访出了问题。他连忙回答:“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肇鸣嘴巴上回答没有问题,实际上他心里在犯着嘀咕,他摇头问自己,怎么人就是这样,事情一顺百顺,一不顺事事都不顺。真的是人背运盐罐子生蛆,就是喝水也能够把牙给塞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不知道将一肚子的气发向哪里,向谁发泄,一巴掌打在办公桌上。 迟肇鸣立马联系萧劲,是他给的那张办卡信息单,看他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他拨通了萧劲的电话,电话里面传来萧劲的大嗓门的声音:“什么事情,迟主任请指示!” “你上次给我的那张交通银行的办卡表格不是吗?我的办卡给驳回了。你看下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肇鸣在电话里大声地询问萧劲。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我银行的朋友多的是,办一张信用卡那是小意思的啦!”大嘴巴在电话的那头用广东的方言显摆着自己的能耐。 “不是啊我说,那张信用卡是什么原因被驳回的你不想知道吗?即使有熟悉的人也是不行的啊,我听说银行审核的时候比较严格,如果再出现上次一样问题的话,恐怕想要办成还是会有问题的。”肇鸣有些着急。 “什么原因你说。”萧劲回问。 “上次填写的家庭电话,在银行回访的时候,我的家人说没有办理信用卡的意愿,所以给驳回了。是交通银行的信用卡发行部没有批准。下次办卡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办理交通银行的信用卡了,在交行有我的申请记录,所以就不要再去申请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一次性给你把除交行的银行信用卡全部办好,你放心就是。至于家庭电话的填写,就填我的电话好了。电话是我的,我怎么讲都行,你说是吧?” “那我就拜托你了,希望越快越好,我急用。”迟肇鸣道。 “好的你放心,耐心等待一些时日,你马上就会收到各行的信用卡。”萧劲在那边拍着胸脯,他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似的,“你让我想想,好像还有个什么事情我要你帮帮忙。什么事情来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我找你帮忙为一家企业做宣传的事情,需要你在台里为我的这个朋友周旋周旋,争取把那个宣传的费用再砍一砍。朋友嘛,相互帮忙是不是?”萧劲说着广告的事情。 “是是是。”肇鸣一连几个是回答萧劲。 “那好,过些时候,我让我的那个朋友到你那里去找你。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会和那个朋友一道过去,顺便也把你的好兄弟武正哲带去,我们几个一起喝上几杯。然后到冷俊峰的球吧,玩他个痛快。”萧劲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几天后的安排。 肇鸣刚刚放下电话,武正哲推门而入。肇鸣感到有些意外,说了一句:“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个好友相见,分外的亲切。 武正哲见肇鸣的面色有些憔悴,而且精神看上去有些颓废,关心地问道:“嫂子和希宇都好吧?看你的表情有些神伤,是嫂子给脸色哥看了吗?” “哪里话,我是自己遇到一些事情有些不顺,不关他们什么事情。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呢?” “我在你们附近办事情,办完事情顺便到你们电视台查一点资料,也来看看你嘛。”武正哲神采奕奕,拍了一下肇鸣的肩膀。 “哎,我现在心烦意乱的,干什么事情都没有一点的兴趣,打不起精神,你就好,无忧无虑的,一个人真好。” 武正哲见肇鸣唉声叹气,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哥,我看你唉声叹气,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的事情,就因为工作太忙了,总感觉有点累,有点吃不消。”肇鸣强打精神。 “刚才我听见你在打电话讲办信用卡的事情,是经济上有什么问题吗?”武正哲关心地问肇鸣。 “是帮同事的亲戚完成银行的办卡任务,现在各大银行都在抢占市场,你要不要也办张卡帮一帮我的同事?”肇鸣望着武正哲问。 “我就不用了,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都饱了,我的钱也够花的了,哪里还需要办什么信用卡。再说了,信用卡用起来方便,还钱可是一个麻烦的事情,万一哪一天忘记了还钱的话,给你一个信用不良的记录可就麻烦了。我建议你别找那些麻烦,办卡后不要启用就好。”武正哲在劝说肇鸣。 肇鸣像是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武正哲在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没精打采,“嗯,嗯。” 他害怕武正哲看穿自己的心事,连忙掩饰自己的不安。 在都好金融的办公大楼,都好的老总吕家辉在组织给公司的员工上业务辅导课。 他请来的是在金融系统比较有经验的讲师在给大家讲解,主要是讲解一些关于p2p的业务。 “现在,国内的p2p已经开始萌芽,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将会见证它的发展和成长。国际上比较规范的p2p业务模式,是运营借贷撮合平台,实现个人对个人的融资。由需要资金的人在平台上发起融资需求,形成理财标的,并承担一定的融资成本;有闲余资金的人将钱借给需求方,获取一定的投资回报,同时承担坏账风险;平台主要起信息发布和交易撮合的作用,不提供坏账担保,也不赚取利息差额,而是收取信息撮合的中介佣金。这个形势,对我们都好金融无疑将会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你还在等什么?我们要赶在时代的前列,去乘坐时代的快车,一起去发家致富吧!” 场上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萧劲的家里,为女儿的事情,萧劲和金艳的争吵从来就没有停止。 这天,萧劲听到金艳喋喋不休的声音,他有点心烦,拿着一件风衣出门。 他一边疾走,一边掏出手机给冷俊峰电话。 冷俊峰见是萧劲的电话,连忙说道:“上次等你好久,你也不来。让我好生一等,至臻那边的桑拿部昨天有好多的美女,到场的人我全部给他们一个个安排了,到了深夜他们还意犹未尽,让我可是花了血本。你没有来,真的有些可惜了。” “我现在来,把你昨天没有花的钱都给我补回来。”萧劲说完哈哈大笑。 “那就来呗,我知道你就是这样,人叫不走鬼叫飞跑。”冷俊峰也跟着哈哈大笑。 “什么人叫鬼叫的,是我的顶头上司局长大人把我叫去了。不然我怎么会不去你冷俊峰安排的地方捧场呢?像这样的机会恐怕是百年难遇。”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你是被你们的局长大人给叫去了,据我的了解,是你的搭档把你晾在一边,你的局长大人给你顶腰了是不是?”冷俊峰的消息的确是很灵通。 “我不得不佩服你冷俊峰,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那你说说,我现在急急慌慌的电话找你,是因为什么,如果你说的不错的话,今天的单就不要你补了。”萧劲问冷俊峰。 “我说啊,你现在急急忙忙地电话我,还是想着我昨天请客的事情,你知道我弄了一些好的货色来到大河,真的的是国色天香。你大概就是冲着我这里的美女来的吧?” 听完冷俊峰的回答,萧劲目瞪口呆。他想,这个人如此的高深莫测,看样子我得小心行事,不然,哪天我被他捏住什么把柄的话,还真的是不好向局长大人交待。但是萧劲有些不好意思,佯装正经道:“我像是那么邪恶的人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呢,就是随便一说。萧警官我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的,我绝对的相信箫警官的为人,公道正派。不过呢,正派归正派,但是秀色可餐的诱惑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我亲爱的箫警官。”冷俊峰的话说得有些猥琐。 “我现在就来,刚才我婆娘在家的时候,我突然有那么点兴趣,那婆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领我的情,拒绝了我的要求。我的兴趣来了,你给我安排安排,我一会就到。我先到你的球吧,好好研究一下晚上的球赛再说”萧劲直言不讳。 “等你来了再说,我这里根本就不需要准备。”冷俊峰回答。(连载中) 第048章 痴狂的爱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逸每次出门,从不去别的地方,她一直就在至臻酒吧的门口溜来溜去,她在焦急地等待那个心仪的大叔出现。 足有二个小时的时间,她心中的那个大叔还是没有出现。 上次在酒吧和萧逸搭讪的那个都好公司的老板吕家辉,走到至臻门口的时候,他发现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 打从吕家辉认识了萧逸,他就被她的姿色迷得神魂颠倒。在他看来,这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就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他在想尽一切可能的办法把这个女孩追到手,似乎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他上前大献殷勤,嘘寒问暖,可是萧逸对他不理不睬。 吕家辉在萧逸的面前,说着爱她等一些挑逗的语言,告诉她说:“我们就交个朋友吧,我有钱,有车,还有房,而且是大别墅,你嫁给我的话,我一定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的脸皮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 就在吕家辉缠着萧逸不放的时候,被坐在车里面的高雅婷看到。 高雅婷让戴云久停下车,戴云久突然听到高雅婷喊停,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没有看到家辉又在纠缠箫警官的女儿吗?那小子我看是鬼迷心窍,似乎上次的教训还没有让他长一点记性。不给点颜色他真的就要开起染房。我下去看看。” 车停在至臻广场空旷的地方,高雅婷下车向正在纠缠的两个人走去。 高雅婷穿着黑蕾丝的连衣裙,衣袂飘飘,红色的高跟鞋在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家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知道是高雅婷走过来了。 家辉的魂都像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吓住了,他有点战栗,不安的表情写在那张流里流气的脸上。 “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什么人吗?他的爸爸就是大河警局的萧劲警官。你要是想追女人的话,最好是多长个心眼。别在哪里傻乎乎的干傻事。我还听说一件事情,你不能不知道,前几日的时候,我还听说你的大哥要收这个丫头做干女儿,要是这样的话,她不就是你的侄女了吗?那样的话,你还会去死缠烂打吗?我想你的大哥不会让你这么胡搞乱搞的吧?”高雅婷极是严肃的教训着家辉。 像是连珠炮似的一阵训斥,让家辉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感到极其地不舒服,但是碍于这个女人显赫的地位,他大气不敢吭一声。 他只是战战兢兢,在那里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逸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虽然不喜欢家辉这个赖皮,但是她也不喜欢高雅婷的自负和高傲。因为她,自己失去了得到自己喜欢大叔的大好机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那么的了解自己和自己的爸爸。她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高雅婷,大声地发飙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高雅婷听到这个丫头如此的不明事理,轻蔑地说道:“不是我爱管闲事,我是在对我们的萧警官负责。” 萧逸回头一看,大叔就坐在旁边车上的驾驶室里。戴云久望着萧逸一时不知所措,看见高雅婷也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他按了一下汽车的喇叭,高雅婷知道戴云久是在示意自己离开,她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 “你回去告诉马局长,说你想要和箫警官的丫头谈个恋爱,你看下马局长怎么说可以吧?”高雅婷说完准备离开。 萧逸一直只顾看着高雅婷教训这个小子,却不知道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说些什么,她平时的骄横一时没有了霸气,一副无辜的样子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高雅婷讲完话离开,家辉大声地嚷嚷道:“我这就去我大哥那里说说我的想法,我的大哥一定是支持我的。你等着瞧就是。” 戴云久待高雅婷上车,立马发动汽车加大油门离开,车子在一阵轰鸣声中,尾部冒出一股青烟,到广场一角的车位上停好下车。 家辉满是不服气的表情,上了他的路虎车,驶出了广场,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之中。 此时的萧逸,看着自己喜欢的大叔和那个老女人在一起,萧逸的醋意大发,她嘴巴在念叨,“你这个老女人凭什么占有我的大叔,我的大叔可是帅得人见人爱的小鲜肉,这样的小鲜肉一定是属于年轻人的,你等着瞧好了。”她看着高雅婷和大叔已经进入了至臻的大堂,她马上也进到酒吧的里面,到吧台点了酒水,一个人在那坐着喝起了闷酒。 这些都被戴云久看在眼里,他实在是不愿意多看到这个女人,主要是上次的误会他不想再次发生。好在高雅婷知道是萧劲警官的孩子,高雅婷没有相信那场闹剧就是戴云久别有用心的证据。她心里在想,自己把他从mc带到hz,享受到的是富人才有的生活,他喜欢的戴云久不会因为眼前的这个菜鸟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坚信自己判断的正确,这个她已经深爱的男人,谁也别想从自己的身边抢走。 吕家辉气急败坏地来到大哥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嚷嚷不停。“大哥,我真的是忍无可忍,至臻那个叫高雅婷的老总,怎么就那么的自以为是,根本就没有把大哥你放在眼里。” 马胜伟在埋头他的工作,他的头也不抬,边写便问家辉:“什么事情让我的弟弟如此的生气呀?你说是高雅婷,那个hz的博彩理事吗?” “是的,大哥。”家辉喘着粗气回答。 “你怎么会和她冲突?她可是一个大人物,大人物知道吗?”马胜伟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弟弟。 “什么大人物小人物,在我看来,大哥你才是大人物。在大河没有大哥你摆不平的事情,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这个大哥。其他的什么人我看都见他妈的鬼去吧。大河的最高层领导,哪一个不买你的几分面子。上次那个一号人物在你的面前不也就是龟孙子一个,你要办他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你给我住嘴,你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吗?大哥我总是对你讲,做人呀要低调,低调不会吗?” “大哥你说哪里话啊,我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了。那个女人刚才好生地教训我一顿,我心里十分的不爽,就像是一个苍蝇噎在喉咙里一样。你可得给我出出头,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为什么呀?你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教训谁。你说来听听?”马胜伟漫不经心。 “我爱上了一个正点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手下萧劲的女儿,她让我神魂颠倒的,为了她,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像是得了相思病一样。我一定要娶到这个女人,否则,我恐怕是活不了了。大哥你可要帮助帮助我。”家辉带着哭腔说道。 马胜伟一听是萧劲的女儿,他的额头上立马冒出一股冷汗。他抽了一张纸巾,将额头上的汗水擦了擦,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这个弟弟,他一时不知道该向他的弟弟说些什么。 马胜伟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弟弟的面前。拍了一下家辉的肩膀,“我的好弟弟呀,你怎么就是这样的一个情种呢?你爱上什么样的女人大哥我都会帮你,但是唯独这个丫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不行的话,你得告诉我一个原因的吧?”吕家辉质疑他的大哥。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什么一定他要告诉你的原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千万别给我添什么麻烦。”马胜伟怒斥着弟弟。 “大哥,算我求你了。这个女人真的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没有她的话,我以后的日子真的是没有办法活了。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你和那丫头的爸爸的关系很好,以你的地位,作为他爸爸的顶头上司,你出面的话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家辉央求他的大哥。 马胜伟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任凭吕家辉怎么在苦苦哀求,马胜伟也不吭声。 “哥,你说个话啊,你看在我可伶的份上,帮帮我吧。我从来就没有为哪一个女人动过心,唯独这次,我是真的爱上那个叫萧逸的了。” “我看你是疯了,爱谁不好,偏偏是……” “偏偏是萧逸不好吗?你看她长的多水灵?一看就像是我们家的人一样。”吕家辉还在哀求。 “你爱谁我都可以帮你,但是萧逸不可以!”马胜伟开始有点不太耐烦。 “为什么呀我的大哥?”吕家辉不解。 “你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我今天就不走了。”吕家辉望大沙发上一摔包包,坐在那里了。(连载中) 第049章 身世之谜 本故事纯属虚构 马胜伟刚想说出萧逸的身世之谜,但是他又有点犹豫。 “你快说啊大哥,我都急死了。我再不行动的话,萧逸就会花落他家了。”吕家辉有点急不可耐。 “花落他家?谁家?”马胜伟问。 “你别管是谁家,反正就不是我家。我有个感觉,萧逸就是我的女神!”吕家辉道。 “神你的头。这样吧,我不妨告诉你实情,这个丫头是你的亲侄女,这就是你不能和她恋爱的原因。这个原因能够说服你吧?”马胜伟实在是顶不住吕家辉的纠缠。 吕家辉听完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到那个深爱的女人是自己的侄女。他惊慌得不知道说些什么。 “孩子的妈妈因为结婚多年没有生育,她的老公是我的手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受伤,使得精子的成活率太低,无法让母体受孕。她的妈妈当时找我,要和他的老公离婚。在不开心的时候,我们都喝了酒,之后就有了那么个一夜情。就那么一次,就怀上了你的侄女。现在,他的老公还不知情,你的侄女也不知道这个事实。所以,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够泄露这个秘密。”马胜伟告诫家辉。 吕家辉只是在那里不停地点头,他转头一想,自己的大哥一直没有子嗣,嫂子先天不能生育,想不到大哥在外已经有这么大一个女儿,想到既然是侄女,是已经不能改变的事实,他索性放弃了想和萧逸恋爱的想法,他破涕为笑道:“大哥,那可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啊,什么时候,大哥你准备认了你的女儿啊?” “认你个头啊,你看看我现在的身份,我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你是要我认自己有个十八岁的私生女吗?你个蠢货。”马胜伟骂道。 “是是是,大哥,我这不是一时开心和太激动给闹的嘛,大哥你一直没有子女,老妈可是天天都在念叨着呢,说我们吕家的大房就快断了香火,后继无人,我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妈,也好让她在闭眼之前,见到她那可爱的孙女。” “你现在别给我多事,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做好你份内的事情。至于女人,你还年轻,等你的实力够强,有了很多的钱,什么样的女人你都会有的。” “我知道了大哥,我们吕家总算后继有人,我赶紧去老妈那里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老人家,也让老人家开心开心。”家辉说完起身告辞。 萧逸在酒吧泡了好久,就是见不到她心爱的男人的影子。她只是苦闷地在吧台前喝着闷酒,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萧逸的眼神迷离,虽然已经喝得有些迷糊,但是还是一直不停地喝酒。 当她发现自己点的那瓶酒又已经空空如也的时候,她大声地吆喝服务员,“再给我拿一瓶酒来!” “小姐,你已经醉了,不能够再喝了。”其中一个认识她的服务员上前关心地对她劝说。 “你少给我废话,你拿酒来。”萧逸的眼睛是闭着的,她讲话的时候把她的手向上一杨。“快给我去。”说完她就趴在了吧台上没有了声响。 到了晚上大约十二点的时候,酒吧喝酒的人兴致正浓。高雅婷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来到酒吧巡视一番,然后再去球吧,她要亲自前往关切一番玩球的玩家。 她发现了箫劲的女儿又在吧台喝酒不省人事,上前问吧台的服务生道:“她是从中午来就一直没有离开吗?” “是的,高总。她从中午到现在就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过。酒已经是第二瓶了。您看是不是让他的爸爸把她弄走?她的爸爸就在球吧和冷总在一起。”服务生回答。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球吧看看。”高雅婷说着,转身对另外一个服务生说道:“你过来一下,好生看好她,不要出什么纰漏。” “好的高总请放心。”服务生弯腰回答。 高雅婷说完,向上楼的旋转步行梯走去。 她的脚步在步行梯的木板上走着,发出的声响是脚钉和木板接触的声音,有些奇特,以至于好多的玩家在她即将到达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是总公司的那个女人来了。 当她走进球吧门口的时候,几个玩家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他们的眼睛跟随着这个女人的步伐而移动。 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玩球的高手,他们也知道她是从mc娱乐来到hz的。因为她和总部的威尔有些渊源,所以当她高兴的时候,有时会透漏一点球赛方面的消息。当然,她不会直接地告诉玩家是什么内部消息,玩家有的时候可以获得一点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个时候,他们虽然和冷俊峰湾仔一起,但是还是经不住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的诱惑。 冷俊峰和萧劲正在一起分析着即将开始的一场比赛的形势,见到高雅婷到来,他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只是高雅婷今天来的似乎比平时早很多。他拉了一下萧劲的衣角,示意高雅婷来了让他起身和高雅婷打个招呼。 萧劲看见这个女人,也是肃然起敬。他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上前去打招呼。 “你们正好在这,箫警官也在。你的丫头总在我们下面的酒吧喝得不省人事,你的闺女近来是怎么搞的,老是跑我们的酒吧,小小的年纪,我怕你的丫头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欺负,到时候不好说话,如果是在我们的酒吧被欺负了就不好了。所以萧警官你可得把你的丫头管教一下了,免得日后出什么事情我们伤了和气。”高雅婷说话倒是十分注意分寸。 “高总说的倒是,现在的社会上真的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尤其是像您的这些场所,万象众生。一些旁门左道,在你们这里应有尽有,但是,我不会让我的千金走了歪路。据我所知,是我的丫头爱上了您的助手戴云久,戴云久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听说您很是喜欢,您把他看好了一切就ok了,不要招惹我的闺女。”萧劲有些较劲高雅婷。 “我做人不用你箫警官来教,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戴云久我是很喜欢,他现在也算是我的男人。一个黄毛丫头,居然也对他动了心事,想找个大叔,外面多的是,何必把心事放在我这里。我看你是马局长的下属,也和我们的冷俊峰总是玩在一起,我不想因为这个原因伤了咱们的和气。我们在大河的目标,只有一条,就是赚钱。我相信,在冷俊峰这里也好,在你的上司那里也好,你捞取的好处只有你自己知道。一切节外生枝的事情,你我都应该把它扼杀在萌芽的状态。你回去好好把你的丫头管好就好。”高雅婷露出她极少摆出的高傲,对萧劲似乎有些不屑一顾。 一旁的冷俊峰见状,想找个台阶给萧劲下,“我听你们讲了这么多,大致的意思我知道了。大家各自少说一句,想必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冷俊峰搭话。 “误会?你给我一边站着。事情弄成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上次,你的那帮混蛋欺负这个丫头,是因为戴云久认识她是箫警官的女儿,才让手下把她弄到自己的酒店房间。之后你骗我到戴云久的房间开会,结果正好遇到戴云久和她在一起,这样做你心里想的什么,难道以为我不清楚的吗?我之所以没有说穿,是因为我相信戴云久先生,他不会为这个黄毛丫头对我干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高雅婷一脸的自信。 在都好公司吕家辉的办公室,吕家辉因为萧逸是自己的亲侄女儿烦恼。 他开始变得暴躁,一个收债的马仔来到他的办公室汇报收债的情况。一听债没有收回来,把那个文件夹往马仔的身上一摔,“你也就这么一点本事,要你干的事情,你说你做成了几件?我还没有说你,你上次收回的那个什么八仙过海的画,是赝品你知道吗?你尽是收回一些不值钱的假货,养你是吃白饭的吗?”吕家辉发火。 马仔捡起被吕家辉摔在地上的文件夹,重新放回办公桌上。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向您汇报!”马仔战战兢兢。 “有屁快放!”吕家辉瞪眼。 “今天,我收回了一件宝贝,是非洲犀牛角的佛珠。我了解了一下行情,是论克计价的,一万多块钱一克,那串佛珠足有两公斤重,这下我们发达了。那个家伙只欠款十万,这串佛珠值!” “值你个头,要又拿回来是什么假货的话,我砍你的头!”吕家辉道。“明天找个行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货的话,就赶紧行动,别像上次那样给跑路了。”吕家辉嘱咐。 “知道了吕总!我这就去做事了。”马仔退出吕家辉的办公室。(连载中) 第050章 疗养机会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的儿子希宇的中考顺利过关,他不负众望,考上了一个重点中学。 而迟肇鸣在事业上也颇为顺利,升职加薪,一样不缺。 电视台的大楼,肇鸣在办公室里的电脑桌前,忙碌地分析近日的五大联赛和其他一些开盘的比赛。他和往常一样,旁若无人,打开他携带的手提电脑。 在白天的时候,一般不会有or洲的赛事开盘,所以他现在关注的是nm洲的联赛。 对于nm的赛事,他以前是看也不会去看。但是自从爱上了投注,他也就顾不得是不是五大联赛还是小赛事了。但凡只要开盘的比赛,他都一一地予以关注。 他熟悉世界每个国家的联赛机制,俱乐部的历史,有哪些著名的球星以及特点。他甚至熟悉e国的甲级联赛,甚至没有名气的一些俱乐部,其中有什么球员,球队的发展历史,取得的荣誉他都十分的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台长来到他的办公室。 见台长到来,他立马关掉了他正在浏览的网页。台长见肇鸣的举动有些反常,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我影响到你的工作?”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在处理一点私事,在看一个即将开盘的楼盘。”肇鸣害怕台长发现什么秘密开始说谎。 “那是好事,是好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开口就是,可别和我客气。”台长笑眯眯地望着肇鸣。 “谢谢,谢谢,有需要您帮忙的我一定告诉台长您。”肇鸣给台长泡上一杯咖啡递过去。 台长结过肇鸣递过来的咖啡,啜上一口,边摇头感慨,“嗯,还是b国的咖啡提神。”“是上次我去b国的时候带回来的咖啡吗?这么久还没有喝完,我的几包咖啡早都被我喝完了。” “是是是,就是您上次给我的那包咖啡。我喝得少,这包咖啡今天上午刚刚开封,您要是喜欢就拿去,反正我喝的不多,而且只要是晚上喝的话一定是整晚都别想睡觉,即使是白天喝过,晚上也特别容易失眠,所以我一般情况是不去碰咖啡的。”肇鸣告诉台长关于喝咖啡失眠的事情。 “给出去的东西怎么有收回的道理呢。哈哈,不过呢,你既然是对这个东西不太感冒,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我收回我的至爱---咖啡。”台长喜笑颜开。 “您尽管拿去,在我这里还讲客气的话,您就有些见外了。”肇鸣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一把椅子在一旁坐下。 “今天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大河为了激励先进,崇尚先进,表彰了一批英模人物,我们电视台的三个人在去年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表彰,所以这次专门安排给英模一次疗养的机会。近段时间,我看台里的事情也不多,所以我和班子的成员商量了一下,送你们几个英模到沿海的几个城市走走转转,也算是休息休息。你把近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一下,编辑室的工作让小辫子负责半个月的时间,你就安心地去修养,养好了精神为明年的工作再立新功。”台长在向肇鸣交代一些离开岗位的具体事项。 下班的时间,迟肇鸣匆忙离开办公室。他跑到超市买了好多的家常菜,足以吃上一段时间的了。买完菜他又慌着去接希宇回家,等到他回家的时候,杜鹃已经早早地回到了家中,在把弄她的那些化妆品。 杜鹃见肇鸣买的是大包小包一大堆的食物,问道:“单位发福利还是什么情况,从来没有看你这样大包往家里拎东西的。” “哦,我正要和你说个事情。这次市总工会组织全市英模人物到北方的几个城市去走走转转,我们台里去年获得荣誉称号的有三个同志,台长安排我和他们一起去转转,说是疗养,其实就是一次修整。出发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五点,坐火车,我呢已经十几年都没有外出了,加之北方的这几个城市是我还没有去过的地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很想去一趟。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你是有好多年都没有出游了,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只是希宇上学的接送就成了问题。不过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和安全就好。”杜鹃看着肇鸣慢吞吞地说道。 “看你的情绪有点低落,是不是看我要外出心有不舍?你要是不愿意我去的话,我明天和台长说我放弃这次的机会。”肇鸣表面上对杜鹃说不想去就不去,实际上他是极度地想去。 由于大多数的比赛都是在晚上开打,开盘也大都在晚上。有些比赛,他觉得自己有十分的把握,但是因为不能看投注的比赛,他不放心把注押上以后等第二天看结果。这样焦虑的情绪他不想让杜鹃知道。 有的时候,杜鹃睡沉的时间,偶尔接到萧劲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向肇鸣传递比赛信息。每当那个时候,他的声音不敢放大哪怕是一个分贝,深怕把杜鹃闹醒了知道自己在玩球。 曾经有好多的晚上,萧劲在电话里讲话,肇鸣只能够窝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听萧劲告知比赛的结果,极少地说话,他害怕把杜鹃闹醒,因为杜鹃多次要肇鸣远离足球,但是他就是听不进去。在得到萧劲好消息的时候,他也不敢放开自己的情绪在那里像萧劲一样喧嚣一番。萧劲多次笑话肇鸣,说连个喜欢足球的爱好都不能光明正大,他好生羡慕萧劲,可以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大声地为自己喜爱的球队和球星呐喊加油。 他口头上在和杜鹃说不去,实际上他在期待着杜鹃的允许,希望杜鹃能够答应他这次的旅行。 肇鸣望着杜鹃,那种期待的眼神让杜鹃一看便知。 杜鹃也看着肇鸣,端起自己的茶杯,啜上一口茶水。她嘴巴里也沾上了一片茶叶,她将茶叶从口中捋出吐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抬头道:“你就去吧,有什么问题和困难我和希宇克服一下,时间也不长,一下就会过去,你放心就是。” 杜鹃边说边在外边把行旅箱拿到了客厅,她用抹布抹干净行旅箱上的灰尘,打开。 “你现在拿行李箱干嘛?我明天下午五点才出发,时间有的是,你急什么呀?”肇鸣问道。 “明天我也有事情忙,现在不清理好行李,难道你要明天再清不成?我因为有事情,明天下午就送不了你了,今天帮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你自己明天早上带到单位去,走的时候和你的同事一起出发不是很好吗?”杜鹃问。 “哦,那倒是,就在下班的时候,同事还在说要把行李带着的,以便三人在单位一起坐一辆车去火车站。谢谢你,老婆,还要你帮我收拾行李。”肇鸣有些感动。 “以前有哪一次外出不是我给你收拾东西。想当初你在部队的时候,不管是你探亲还是我到部队,每次坐火车飞机,都是我清理的好不?”杜鹃有些不服气地在一旁唠叨。 “是是是,亲爱的老婆你辛苦了!”肇鸣嬉皮笑脸赔着不是。望了一眼正在书桌上聚精会神地做作业的希宇,喊道:“希宇,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交待。” 希宇起身,向在客厅说话老半天的爸爸妈妈说道:“你们讲话我都听着呢,不用交待什么了,无非就是要在家听妈妈话啊,认真学习啊,等等等等,我说的没有错吧老爸?” “儿子就是懂老爸,不用我说,其实呢自己也可以做好。”肇鸣摸着希宇的头,他感觉到儿子已经特别懂事了,心底感到无比的安慰。“你们等一会,今天我就多给你们做几道好菜,让你们好好地饱餐一顿。” “有没有我最爱的糖醋排骨?”希宇望着他的爸爸问。 “有的,老爸我怎么会忘记我们希宇最爱的糖醋排骨呢?一周一顿糖醋排骨,已经是我们生活的规律了,你不用说,今天啊,不仅有糖醋排骨,我还买了牛蛙,我们做一道地道的水煮牛蛙。”肇鸣告诉希宇。 希宇听到有自己喜欢的两道菜,别提心里有多高兴,“我还有点作业没有做完,估计到我做完作业,您的饭也就差不多好了。” “我加快节奏,争取在四十分钟之内让你们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肇鸣说完赶紧就去厨房准备晚餐。 杜鹃还在为肇鸣清理他外出的衣物,连刮胡刀也不忘给他装进行李箱隔层的小网袋里面。 第二天早上,肇鸣上班就只是在忙他外出前的准备事项。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的铃声在不停地响动。肇鸣瞧了一眼,是武正哲的电话,拿起来接听。里面传来武正哲的声音:“我听萧劲说一件事情,哥们你真的是有点不讲义气。” “什么不讲义气?我可从来就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刚刚准备给你电话的,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肇鸣回答武正哲。 “你呀,每次问到你的时候,永远就是刚刚准备电话之类的话,有什么好事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总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上次升职的事情也是,搞得我有点尴尬知道吗?”武正哲有些埋怨肇鸣。 肇鸣想去解释,但是武正哲的确有些生气。“你这位英模人物还会记得谁呀,有好事情总是不在第一时间一起分享,要我帮忙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准只有我。” “还是正哲最了解我,我们兄弟呢就是彼此心有灵犀,知道我电话你一定是有事情要找你,你说是不是?”肇鸣一本正经。 “算了吧,还什么心有灵犀,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都没有把我当兄弟,还天天说是兄弟。说吧,是不是要我在你不在的这几天接希宇啊?”武正哲问道。 “我说是兄弟就是兄弟,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没有说是接希宇的事情,你就想到了这个,你还说不是兄弟?”肇鸣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放心吧,希宇有我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保证他平平安安。”武正哲回答。 “那我就拜托兄弟你了,有什么事情及时和我电话联系。我们回来喝酒。”肇鸣告别武正哲。 等到下午的时候,杜鹃给肇鸣去了个电话,“你在外要多注意身体,北方的天气比较寒冷,如果带的衣服不够的话,你就想办法买一件羽绒服,别搞感冒了。” “现在还不是北方最冷的时候,不要紧的,我带的这些衣服一件足够的了。刚才武正哲来电话,希宇这些天上学的接送他来负责,我都说好了的,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希宇让武正哲来管,还可以顺便辅导辅导他的学习。”肇鸣说完挂掉了电话。(连载中) 第051章 噩梦之旅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成的档案馆,大成坐在迟肇鸣的面前,对迟肇鸣说,“你的人生之所以改变,应该就是从那一次的北上开始。之前的一些小打小闹,你也许认为无关痛痒。但是也正是你忘记了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的古训,开启了你的噩梦之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来就变成那样了。”迟肇鸣甚感不惑。 “接着往下看吧,刚才看到你和武正哲的对话,你要北行,要他给你接送希宇的那段。”大成提示。 “算了吧,还什么心有灵犀,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都没有把我当兄弟,还天天说是兄弟。说吧,是不是要我在你不在的这几天接希宇啊?”武正哲问道。 ~~~~~~ “我说是兄弟就是兄弟,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没有说是接希宇的事情,你就想到了这个,你还说不是兄弟?”肇鸣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放心吧,希宇有我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保证他平平安安。”武正哲回答。 “那我就拜托兄弟你了,有什么事情及时和我电话联系。我们回来喝酒。”肇鸣告别武正哲。 等到下午的时候,杜鹃给肇鸣去了个电话,“你在外要多注意身体,北方的天气比较寒冷,如果带的衣服不够的话,你就想办法买一件羽绒服,别搞感冒了。” “现在还不是北方最冷的时候,不要紧的,我带的这些衣服一件足够的了。刚才武正哲来电话,希宇这些天上学的接送他来负责,我都说好了的,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希宇让武正哲来管,还可以顺便辅导辅导他的学习。”肇鸣说完挂掉了电话。 肇鸣将办公室的一台手提电脑、电源线、鼠标器,无线网卡都一一清点好。他试了一下无线网卡的上网信号,感觉还比较满意。他将电脑装进行李箱,等着台里的同事一起踏上北上的列车。 伴随着一声长鸣的汽笛,列车缓缓地启动运行。 那鸣笛的声音,在过去的那些年的时光里,他和杜鹃不知道体会过多少次,那撕心裂肺的滚滚车轮声和汽笛声的交融,曾经让肇鸣和杜鹃在分居的那些年里,讨厌得不愿意再听上第二遍。 那声音像是烙在他俩心中的一个难以磨灭的硬疣,不能够触碰。但是这次,肇鸣听到那火车离站的声音,不再是疼痛的感觉。他似乎觉得,如果说过去的岁月,他的希望就是一丝的曙光的话,那么伴随着火车的北上,现在的感觉是一片美好,光明的前景已经在他的眼前浮现。 列车在广袤的原野上行驶,肇鸣望着车窗外急速退缩的物影,在回想近一年多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恨不得那些忧心的事情,就像此刻那些倒退的物影,远远地甩在自己的身后,从此再无忧虑,和希宇还有杜鹃在一起,过快乐简单的生活。 他闭着眼睛,嘴角微微地上翘,像是很惬意,身体靠在座位的后靠背上,随着列车的摇晃而晃动…… 在马胜伟的办公室,他电话萧劲,询问跟踪武正哲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武正哲那家伙太狡猾了,半途的时候我给跟丢了。”萧劲有些难为情。 “你呀,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也就这样了,只配做些简单的事情,稍微要动脑子的事情呢就会搞砸。”马胜伟恨铁不成钢。 “下次,下次我一定完成好您交给的任务。”萧劲在频频点头说是。 “你现在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交个简单的事情你去办。”马胜伟讲完挂掉电话。 萧劲来到马胜伟的办公室,马胜伟在萧劲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 重案组的办公室,办案的人员在里面穿行。 武正哲在整理河西的资料,看到眼前的是当天的一份《大河日报》。 《大河日报》的头条上,十分显眼地刊发了都好公司的慈善活动报道。 武正哲发现照片中的那个年轻人十分的熟悉,他在台历上做了个记录,并且剪裁下报纸上的那张照片,他没有把它往分析画板上贴,放在了文件夹里面。 列车上人来人往,很难安静让人休息片刻。肇鸣上完厕所,回到自己的座位,杜鹃来了电话。 “我正准备给你电话,不料你的电话就先到了。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老婆?”迟肇鸣问杜娟。 “你应该还在火车上吧,什么时间到达目的地呀?”杜鹃问。 “还早呢,估计要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 “前天我们不是谈买房子的事情嘛,你说要我和爸爸妈妈商量商量,上午我去了爸爸妈妈那里,讲了我们想买房子的事情。” “结果呢?”迟肇鸣有点迫不及待地问杜娟。 “结果啊,有点不好。他们一听说我们要买房,而且还有五六万的缺口,就一个劲地要我们别买。他们说啊,他们住的房子以后都是我们的,何必现在给自己添加那么重的负担呢。” “那你的意思呢?”迟肇鸣问。 “我啊,想买啊,看到儿子希宇那么想有自己的一间房子,我说实在是想买。但是想去想来,算来算去的怎么也有个缺口在那,这个缺口,让我有些犹豫,所以我现在是特别的矛盾,一方面想满足希宇的愿望,另一方面有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况。”杜鹃回答迟肇鸣。 “那我们咋办?”迟肇鸣不知所措。 “让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杜鹃也有些着急。 迟肇鸣知道杜鹃在着急,着急买不成房子让希宇失望,她不希望希宇的愿望就此落空。所以安慰起杜鹃:“你也不要过于着急,款子的事情慢慢的想办法,急也没有用。” “我也知道,急没有用,但是的确是让件人着急的事情。我反复地算账,就这个缺口,真的的是让人急,急就在于,我们面临的生活将发生大的改变。上班的交通不能解决,我的化妆品也面临困难。哎,真的是难啊!” “想找个人借点钱,真的是好难好难,怪就怪我们家族里面,没有一个有钱的人。人家家里,遇到这样的困难和问题,起码公公的家里面可以帮上一点忙,无奈你们家真的是一点忙也帮不上。当初我也不知道,那么多条件好的我偏不要,和爸爸妈妈唱反调,说什么爱情可以当饭吃,当年追求我的那个叫什么的,你应该还记得,人家现在是局长了,住的是洋楼,开的是豪车,想想你现在,当个处长还刚刚到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后悔了不是,我当初是鼓励你去找他的啊,可是你没有听嘛。人家当上局长是人家的事情,和咱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说了,幸福和金钱从来就不能划等号,有钱不一定幸福知道吗?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迟肇鸣在电话里和杜鹃贫嘴。 “是的,我没有说有钱就一定幸福,但幸福一定要有金钱来支撑。现在不是有的人说,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现在的人都很现实,只有我,傻啦吧唧的,被爱冲昏了头脑,跟着你呢,怪不了他人,算是我自找。”杜鹃有些自怨的味道,说话酸溜溜的。 “我们现在遇到一点的困难,是暂时的,是可以克服的。我始终相信,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英特纳雄耐尔----是一定会实现的。”迟肇鸣在那里嘻嘻哈哈和杜鹃开着玩笑。 “少在这里跟我贫,还什么英特纳雄耐尔,等到共产主义实现的那一天,我恐怕是无福消受了。眼前,我们是要解决房子首付款的问题,其他的问题放一边再说。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杜鹃似乎有点生气。 “别急嘛,我不是说等到共产主义实现的那天,我是说,我们家实现共产主义的那天。是两码事,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就等我们家实现那什么英特纳雄耐尔吧,希望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哦。”杜鹃满怀希望。 “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了,你就期待吧。等我到了目的地,我再给你电话。”迟肇鸣似乎感觉到了那希望。 武正哲按照迟肇鸣的要求,下班后提前到希宇的学校去接他回家 希宇上车后,坐在副驾的位置上,问了一声,“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武正哲这才回过神来,“哦,刚刚在想些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你已经上车。今天的作业多吗?看你好像是很疲劳的样子?” “哦,今天是期末考,连考三场,当然有点疲劳啦。”希宇回答。 “考的怎么样啊?这次的考试,可以在年级排名前五十吧?”迟肇鸣问希宇。 “应该可以,问题不大。”希宇的回答倒是让武正哲感到一些欣慰。 “有信心是好事,千万不能掉队。不过呢,我对你信心十足。”武正哲拍了拍希宇的肩膀。(连载中) 第052章 看海听风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都好公司,都好的吕家辉从讲师的那堂课受到了一点点的启发。 吕家辉召集大家集思广益,问大家对搞p2p的看法。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现场的气氛异常的热烈。 “我们只要动一点脑筋,我们就会有取之不尽的资金来源。合规的做法是资金不容许落地,但是我们落地了又如何?我们还可以逃脱银行的监管,专心捞我们的好处。现在,需要资金的人我们都应付不过来了,我们要趁着这个大好的发展机遇,发大财。”吕家辉的副手在发言。 “刚才副总的发言我都同意。下步,我们就要请来一个计算机方面的人才,做一个app,至于计算机的人才,就由副总关注一下,我们等着发财。”吕家辉总结发言……. 在学校接到希宇,看着已经读高中的希宇,武正哲鼓励道:“高一是打基础的一年,你要好好学习,打好基础。” “放心吧,我会的。”希宇莞尔一笑。 “我们回家,可能你妈妈已经回家了。”武正哲发动汽车。 回到家中,杜娟见叔侄俩前后进屋,也没有往日那样的嘘寒问暖,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 希宇放下书包,发现了杜娟不同以往,上前问道,“妈咪今天是咋的啦,儿子回来也没有见你说说笑笑的呢,是谁又让您不开心啊?”希宇主动地问杜娟。 “没有谁让我不开心,是手头上买房的钱不够让我不开心。我想满足一下儿子你的愿望,但是就是那么的困难,我怎么能够开心起来?”杜娟回答。 “我呢,也并不是一定要买什么房子,不是必须,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否有那个能力,我说的一切,都要以不降低生活状态为前提,如果是改变了以往的生活,给我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烦恼,那就没有买房的必要了。有困难就放一放,时间长着呢,今年不能买,过几年再买,只是迟早的问题。妈咪,不要再苦恼了,什么时候都保持开开心心的状态就好。”希宇安慰杜鹃。 “真的不失望吗?”杜鹃问。 “失望什么呀,人生长着呢。机会多的是,只要开开心心就好。”希宇笑道。 “那我交了一万元的订金呢,上次说了,订金不退的呀。”杜鹃忽然想起订金的事情。 “你要叔叔想想办法,一万元可不是什么小数,差不多一年的生活费呢。”希宇提示杜鹃。 “武正哲啊我说,你在我们看房的地方负责管理他们的有什么熟悉的人吗?我们的房子可能要泡汤了。一万元的订金要想办法退回来好吗?”杜鹃喊在厨房里面做事的武正哲。 “决定了要退吗?”武正哲在厨房大声地回答着杜鹃。 “决定不决定已经没有意义了,没有钱把房子的事情摆平,能够怎么办呢?”杜鹃带着遗憾的口吻说道。 “那我明天上班看看再说。”武正哲心里不是个滋味。 第二天一上班,武正哲就打听房管局的有关人员,结果是都没有直接和该楼盘的房管人员有什么关联。他坐在办公桌前一筹莫展。 正在这个时候,武正哲的电话响起,是萧劲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没有去接听。 武正哲极不情愿地接听了萧劲的电话。只是听见电话里传来萧劲大嘴巴的声音,“哥们,今天要不要和哥们到至臻球吧一起看一场球赛?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呢!” “没有那个心情,不想去看。”武正哲一口回绝了萧劲。 “别呀哥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和我说说,指不定我就给你解决了呢。”萧劲怕武正哲挂自己的电话。 “电视台的迟肇鸣,在永利房地产的楼盘下了个订金,按照规定是不能退订金的,现在肇鸣决定不买房了,退定金的事你能够解决吗?”迟肇鸣问萧劲。 萧劲想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是永利豪园吗?”萧劲问。 “是是是,就是永利豪园。有人吗?”武正哲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 “我萧劲是什么人物,你还不太了解。在这个大河,几乎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这事你跟我说就算找对人了,我老婆金艳就是负责这个楼盘的质量监督的。就这点小事,我和我老婆打声招呼就行了,不用担心。你现在就等着我的电话。”萧劲信心满满。 大约过了十分钟,萧劲的电话打进来了,“你让嫂子现在就去找他们的财务,已经说好了,去了就可以办理退款的手续。”萧劲告诉武正哲。 杜鹃接到武正哲的电话,就径直去了永利的财务室,顺利地退回了她一万元的订金。 退完订金,她一脸的失落。在楼盘的广场上坐了好久,望着那栋新房好久,之后没精打采地回到了单位。 经过几个小时的火车旅途之行,迟肇鸣他们一行来到了q市。 在经过短暂的歇息之后,他们步行上了坐落在市中心雷子山的旋宫,只要你坐在那里便可以一边就餐,一边欣赏q市的美景。 在旋宫俯瞰整个q市的全貌,宫下密密麻麻的建筑,显示出鲜艳的色彩,附近不远的地方,是q市国际啤酒节的巨幅广告。 看到啤酒节的宣传广告,肇鸣止不住那点的激动。他之所以酷爱q市的啤酒,是因为还在他高中的时候,打从偷喝了他叔叔和他的一帮同事自制的啤酒,啤酒的味道一直让他难以忘怀,那个时候的物质远没有现在丰富,记忆中好像还没有什么其他品牌的啤酒,对于那种舍不掉的味道,他总是一有机会就去尝一尝。在曲文凯教授还在军医大上学的时候,他曾经专门为喝上q市啤酒去过一次q市,当时因为时间的关系,他没有到处走走转转。 同行的还有二人,早闻肇鸣对于啤酒的钟爱,副总编见肇鸣看着广告牌入神,朝着肇鸣的目光看去,“是不是想喝点啤酒?如果是的话,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去感受一下国际啤酒节的氛围,享受一下啤酒的清凉世界。” 肇鸣见副总编来到自己的身边,连忙站起身,“副总好,那我们晚上就去,来个不醉不归。” 副总也满是欢喜,终于有和自己的喜爱一致的同行,“你赶紧用餐,之后的节目安排是游玩第一个景点----奥运会帆船村。” 虽然离奥运会开始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但是q市的帆船村已经早早的坐落在美丽的海滨。眼下是寒冷的冬季,海滨的港湾里稀稀疏疏的有些游客在等候上船。 大海一片蔚蓝,微风刮起的时候,平静如镜的海面泛起小小的波澜,她们在相互的追逐着海浪的步伐,涌向岸边,偶见几只海鸥在那里随波嬉戏,海鸥的叫声极是悦耳动听。 等到肇鸣一行上船的时候,海风突然刮得大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单薄,那件柒牌的外套被风刮起,只听见海风在耳畔呼呼地作响。他本想站在船头拍一张照片,但是因为突然的起风而作罢。 他感到身体有些发冷,从南方来的人群都在往船的底层躲避,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适应这北方城市室外的那种寒冷。 在船上层的游客,一个个饶有兴致,在那里嬉笑打闹。 游船的远处,经过一艘客轮,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在相互地对着喊话,像是在和他们打着招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船在颠簸中靠岸,这一趟帆船奥运村的游玩结束了。 上岸后的肇鸣,打开自己的手机,在手机上查看了自己几个投了注的比赛结果,他一看结果,三场比赛为一个正确两场错误,一正一负,除输掉的一场比赛外,还要补贴那场赢了的比赛的贴水钱,好在三场球的投注金额都不是很大,只有各一千元的投注。但是一直不能转运,他感到自己似乎走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窘境,想赢点钱的他,此时已经感到那么的艰难。 他的脑袋空洞如也,空洞得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一样。 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样的状态总让人觉得肇鸣的心中有事,他的眼睛是离散的,他总是心不在焉,别的同事玩得开开心心,他在一旁像是若有所思,其实他只是在那里发着呆。 导游在一路讲解着l山的风景,有着“t山云高,不如dhl”美誉的l山,让一行的游客兴致勃勃。 游客来到dq寺,一边谈论着游玩的感受,一边欣赏着那l山的美景。唯独肇鸣对这些都提不起精神,他感到百无聊赖,只是跟在队伍的后面,甚至是有气无力。 很多人在道观的池子里,向那乌龟的嘴巴里丢着硬币。据说是如果能够把硬币扔进乌龟的嘴巴,就能够走大运。 肇鸣心想,近期也是火气太背,该破点财了。于是他也兑换了十元钱的硬币,在那里向乌龟的嘴巴扔硬币,可是他无论瞄准怎么充分,那些硬币就是不能进到乌龟的嘴巴。他有些不太服气,因为他在当兵的时候,既是神枪手,又是神投手,没有他投不准的目标。 十元的硬币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投完了,但是一个硬币也没有投入到乌龟的嘴巴。 他重新换回十元的硬币,再次向那乌龟的嘴巴投币,结果也仍然是无功而返。 他想,真的还邪门了,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感到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的状态不在的原因?”他自己问自己。(连载中) 第053章 奇怪的签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一旁的一个年轻的道士,手捏着佛珠,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关注着这个投币的中年男子。待他投币完毕,那个道士走到他的面前,“施主请留步。” 肇鸣抬头望着这个穿着灰色长袍的道士,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施主您好,我见您额头上有一道深色的暗沉色斑,让您的印堂发黑,似乎您正在走一条不太顺畅的路,要不要我帮您消灾除难,一解您面临的后顾之忧?”道士说话不紧不慢。 “是吗?我的印堂发黑?这是一块已经存在好久的色斑而已,何来灾难之说?”肇鸣回答道士。 “世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这是佛理,您可别不相信,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您面相的表现。有些事情,您信则有,不信则无。”道士像是在念着经一样把短短的一句话的语调拖得极长。 肇鸣转念一想,道士说的好像不无道理。这次的旅行,不就是专门为了解决自己目前面临的窘境嘛。虽然杜鹃一百个不愿意肇鸣的北方之行,虽然杜鹃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怀着这样的目的出行,杜鹃只是不想一连十天的时间都见不到自己的老公,甚至把自己装病的手法都用上了,结果还是没有让肇鸣产生不去的想法。“怎么消灾您说来听听。” 道士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您跟我来。” 肇鸣跟在道士的身后,在道士的卡座上落座。 道士彬彬有礼,先向肇鸣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您知道8341吗?我就是当年为毛爷爷算命老道士的关门弟子。” 肇鸣回答道士:“当然知道。不过我们现在谈这个没有什么意义。我们说点实际的。就是算一下,我的运势如何?” 道士对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这个中年人知道8341,但是他不相信外界的传说,也不相信什么关门弟子一说。 但是,道士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正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危机。 “您也别不信,有些东西他是命,是天意!”我还是那句话,“信则灵。” 肇鸣听罢,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 “来,我为您掐算一下。”道士把桌子上的签筒递给了肇鸣。“您将签筒自然地摇晃,让里面的签自动的落在地上,那就可以知道您的命是怎么样的了。”道士告诉肇鸣如何取签。 肇鸣闭着双眼,将签筒在自己的面前自然地摇晃,待一只签落在了地上的时候,他听见了签落地的声音,然后停止了摇晃。 肇鸣将签从地上捡起,递给了道士。 道士看了一下签号,说道:“施主您的签是一只下下签。您请勿怪,我就直说了。”道士彬彬有礼。 道士打开签文,签上面这样写道:“龙游浅水遇险滩,步履维艰寝难安。冰冻三尺非日寒,柳岸终有花明时。” 道士向肇鸣解释签文,大致的意思就是,“您本是高贵的龙身,可惜不幸游到了浅水的地方,无法施展您的聪明才智,而且现在正在遇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这种危险让您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冰冻三尺的窘境,不是一日之功就形成的,您要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肇鸣听罢,觉得道士讲的有模有样,好像算的很准,正好把自己的现状给掐算的丝毫无误。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人中之龙,虽然不是怀才不遇,但是他觉得按照自己的才能,应该是一飞冲天的人上之人。可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就目前的这个副处的职务,也让自己苦苦等待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现在我的好日子终于等到了,也算是柳暗花明。 他望了一眼道士,有些不解地问道:“您是意思就是说我的运气很差,抽了一只下下签。” “不是说您的运气差抽了一只下下签,而是说您现在抽的这支签是一个下下签。这支签,就是您的状态的表现,也算是您的命理所在吧。”道士解释。 “命理所在?鬼才相信一只签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命理。我如果再抽一支签,如果不同,那么它的命理就是不是不一样了呢?”肇鸣不停地摇头,“再给我来一只,再给我来一只。” “你抽多少只都可以。施主不信您再抽就是。”道士很耐心耐烦。 肇鸣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后重新拿起了那签筒。 他不停地摇晃那签筒,默念着菩萨保佑…… 签终于掉落在地上,他从地上捡起那只摇出的签,他一看签号,惊呆了。 肇鸣有些不高兴了,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我严重地怀疑,怀疑您的职业道德有严重的问题。” “您是怀疑我的职业道德操守有问题吗?您说话可要有证据。”道士极其地不满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道士眯着他的眼睛看着肇鸣,“您怀疑您抽出的签有问题吗?” “是的,我怀疑你签筒里的签根本就没有其他号的签,所有的签应该都是一样,您说您是给毛爷爷算命的那位尊师的关门弟子,我没有揭穿您,是给您面子。您在这里装腔作势,就有些不道义啦。”肇鸣似乎很有把握的责怪道士。 “事实胜于雄辩,多说无益。您现在可以打开这个签筒里的所有的签文,看能否发现再有一只和您抽到的签文相同的签,我从不做那些有辱道教声名的龌龊之事。”道士有些生气。 肇鸣像是拿到了道士无可辩驳的证据在手一样,逐一将签筒里的签一个一个打开,结果真的是再没有相同的签。这个结果让他很难堪,他一时语塞,不知道向道士说些什么为好。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我两次都抽到的是同一只签,这个结果真的让我难以相信,所以,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您见谅。”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施主您就给这dq寺庙添几注香火吧?”道士对肇鸣说道。 肇鸣有些不好意思,他拿出一百元的人民币递给道士。 道士并没有去接肇鸣递过来的一百元人民币,望着肇鸣。 肇鸣有些尴尬,知道是道士觉得一百元太少。“多少合适?”肇鸣问道士。 “一般最低三百,不设上限。”道士回答的干脆。 鸣有些为难,他这次的旅行,带的人民币也就是一千元,还没有开始,道士就来这招,他始料未及。他犹犹豫豫,想给但是又心有不甘,摸了一下口袋,手又收了回来,望着道士半天没有说话。 道士见状,连忙说道:“施主可以放宽心,不给也不要紧的。” 听道士这么一说,他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落了下来,但是心仍然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肇鸣面带羞色,难为情地起身离开了道士的卡座。 他坐在大巴上,一路想着在dq寺的情景。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暮霭时分,导游在为他们办理入住的手续,他拖着行李箱,在酒店的大堂站立不安,他恨不得立马就到酒店的房间,开始投注他钟爱的意大利甲级联赛。 当酒店的服务员为他开好了房间,他立即拖着他的行李箱抢着一班电梯,慌忙进入了他的客房。 他放下行李箱,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他随身携带的电脑。插上无线网卡,连接通了互联网的一个球团网页。 他分析了其中的两场比赛,一场是小辣椒切沃的比赛,另外一场比赛就是他喜欢的球队桑普多利亚。对于两场球赛,他感觉都不用分析,直接就投注了切沃胜,桑普多利亚胜。投注的金额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大,单注押上一万,共两万投注。 因为对于这两场球赛,他怀有必胜的把握。他想,即使是不能取胜,凭借他对足球的敏感,在走地的时候(俗球团称滚球),他还可以把投注反着下注,以挽回投注错误避免输钱。因为在九十分钟的时间里,所有玩家的投注都是有效的,所以他并不担心投注的错误。当他把这个结果投注完毕后,他伸了一个懒腰,似乎有些疲劳,他觉得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以便等到意甲比赛开始的时候,能够一边欣赏比赛,一边投注。 为了能够准时起床,他上好了手机上的闹钟,准备在意甲比赛开始前十五分钟的时候做好准备。一切准备妥当,他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他忘记了副总编的晚上安排,把去感受啤酒节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一下子懵了。看看手机,是副总的几个未接电话。 他隔着遮阳的窗帘,看到天亮透过的光线,知道窗外天已大亮。 他心头一颤,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一样的疼痛。他有个不好的感觉,他感觉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对于自己两万元的投注,他感觉出事了。 肇鸣慌忙打开电脑,从球团网上查看比赛的结果。 网页上的比分赫然映入眼帘,比赛的结果真不是他希望的结果。两场比赛的结果,让他损失了两万,投注的网页上,记录了负二万的金额。 他一下瘫坐在床的一角,两眼发直,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设置的闹钟是否有问题。果不其然,闹钟是按照工作日的设置循环的,他已经糊涂到有些呆滞,以致于在设置的时候忘记了当时已经是星期六的晚上,闹钟根本就没有启动。他几尽绝望地望着那台手提电脑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那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说以往每次下注,输的钱是一笔笔千元的数字积累而成,那么这一次输掉的金额让他难以接受。因为这次的投注,一下就丢掉了两万元,比之前累计输掉的钱还要多,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过错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在dq寺自己没有诚意给道士三百元钱,甚至觉得会不会是道士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这个魔咒让自己一睡成千古恨,像这样的情况,在他的生活中,还真的是第一次出现。(连载中) 第054章 威尔南巡 本故事纯属虚构 威尔说到大河巡视,但是因为太多原因一直没有成行。在世界足球大赛后,他实在是分身乏术。对于世界足球大赛上表现好的那些球星,他们要逐一落实签约事项及后期的合作事宜。 一举拿下a国的杰西,成功地做完了接收器的植入手术,他感到轻松了很多。 杰西的表现,对于未来的联赛开盘其作用是至关重要。他们花了近二个亿的代价,连带杰西的新东家都签约在手,他们将成为mc未来在鳕鱼国联赛的一把利器。 俱乐部答应了mc的全部要求,这个签约费当然不算后期的分成。怎样分成,他们和俱乐部之间都有了相关的约定。将来的杰西和俱乐部一样,都不过是mc赚钱的机器。 杰西的手术恢复之后,为了保险起见,第一场联赛,俱乐部没有让杰西上场。这样的安排让鳕鱼国的球迷大为不满。他们打着杰西的牌子,在球场为杰西加油助威。 因为球迷的心情急切,俱乐部也不好再次将杰西雪藏起来。不过,杰西的东家没有在一开场的时候让杰西首发,因为是否让杰西上场,威尔的命令最为重要。 要威尔的指令决定杰西是否上场,这个决定性的指令是要看比赛的投注情况。如果是必须取胜,那么杰西就会带着那光荣的使命去拼杀球场。 在周末的一场球赛上,俱乐部在没有接到威尔指令的时候,让杰西在板凳上坐了半场的时间。无奈杰西的俱乐部让盘太深,球迷又知道没有杰西的首发,他们竟然大胆地把注码投注给了一个中下游的球队。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的把它当病猫!”威尔在mc的指挥大厅发出一声冷笑。 当他的电话接通皇家俱乐部的时候,副手把必须取胜的要求传到了赛场。 在伤停之际,皇家的教练让杰西起身热身。 当杰西在赛场跑道边上做热身的时候,博纳威的球场上,无数的球迷高呼杰西的名字。 球场沸腾了,他们在球场的座位席上做起了一波接一波人浪,场面极为壮观。 杰西一上场,就改变了场上的被动局面,进攻是一波接着一波,对手的门前险象环生。 谁也想不到,球星就是球星,这个集体的运动项目,有了杰西在场就完全不一样,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杰西就完成了他在h俱乐部的帽子戏法,三球完胜对手。 带着这个胜利的喜悦,mc的账务上,一场球就让威尔盆满钵满,杰西的成功案例,让威尔的野心不断的膨胀,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前锋都为己所用。 到大河的目的,他除了要见他喜欢的那个女人高雅婷以外,他还要来找大河俱乐部的高层洽谈他们的合作事项。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他难以割弃的女人,所以见高雅婷的心情更为迫切。 当飞机降落在大河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高雅婷已经在机场的出口,等待威尔的出现。 高雅婷带着墨镜,这个时髦的女人在一旁四处张望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躲在隐秘的地方注视着她。 当威尔出现在高雅婷面前的时候,高雅婷面带笑容迎上前去。 也许是在一起生活时间久的原因,高雅婷像一个小鸟伊人接受着威尔的热情拥抱。毕竟高雅婷和威尔生活的时间有上十年。那个十年,是高雅婷最为艰难的十年,父母患病,是威尔的资助让她的双亲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了几年。对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这个男人,高雅婷一直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让她最为感动的是,这个男人没有去霸占她一生,给她钱在hz闯荡一番自己的天地。 她忘情地躺在威尔的怀里,一时还在沉浸在自己过往的高雅婷,闻着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不禁又想起了昔日和威尔相处的那段时光。威尔拍了一下高雅婷的腰部,用他那络腮胡的嘴唇在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忘记和你介绍我的副手,诺冰洋。” 高雅婷听威尔说话才回过神来,她的脸颊绯红。望了威尔旁边的那个英俊的男人一眼,伸出她纤细的手,和诺冰洋招呼道:“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诺冰洋回敬道,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我的车在停车场,您下榻的酒店我已经为您定好。”高雅婷对威尔细声细语。 “走,我们出发。”威尔回答。 诺冰洋拖着威尔的行李箱,走在两人的后边。 上车以后,高雅婷对自己的司机道:“去as酒店。” “好的!”司机回答。 劳斯莱斯车缓缓地驶进as酒店的车场门禁,司机从门禁的出卡处拿到一张停车卡,门栏杆抬起,劳斯莱斯车进入as的停车场停好就位。 在劳斯莱斯的后边,紧跟着一辆奔驰商务车,在停车场距离劳斯莱斯不远的地方停下。 从奔驰的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就是在飞机场暗地观察高雅婷的那个年轻人。劳斯莱斯的司机在前台拿到房卡之后,和高雅婷一道准备乘电梯上楼。 年轻人尾随在三人的后面,一起坐电梯上楼。 待高雅婷按下要去的楼层后,那个年轻人按下了比他们低一层的楼层。 年轻人先下了电梯。他下电梯后,朝着楼道的步行梯跑去。 高雅婷三人到了酒店房间的楼层,他们待电梯的门开启稳定后不慌不忙地走出电梯。 司机先跑向酒店的房间开门,威尔和高雅婷紧跟其后。从机场到酒店,他们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尾巴。 司机将酒店房门打开,和高雅婷打了一声招呼后,准备离开。 尾随的年轻人在知道了高雅婷和威尔下榻的房间之后,悄然离开酒店。 当司机关门离开房间之后,威尔已经是止不住的激动,高雅婷离开自己的那些日子,他太久的时间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在他的眼里,高雅婷的性感是他见过的女人中独一无二的的,不可替代的。他原以为自己的性能力减弱,是因为对高雅婷的审美疲劳带来的,所以当有无数的美女投怀送抱的时候,他想试一试,但是他都没有成功,不仅如此,连他那基本的冲动和反应也跟着消失殆尽。 所以他明白了自己疲软的原因,不是因为审美疲劳,也不是高雅婷不够性感,只是自己在让高雅婷离开的那两年,太过于操劳,让自己的精力和体力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透支。 所以,通过朋友的介绍,他找到了一个有名的中医,让那个中医帮他进行了为期一个半月的调整。通过调整以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他壮年时候的状态。那种雄赳赳的状态着实让他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自信,那自信使他雄性重新焕发了新的勃勃生机,他后悔让高雅婷离开,因为他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让他感到快乐无比的女人,她无与伦比,不可替代。 久别高雅婷的威尔,好似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小别以后的新婚,他望着和自己生活了十年时间的这个小鸟伊人,他兴奋无比,来不及去洗澡,他就把高雅婷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高雅婷被威尔压在身下,他感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色迷的眼神,也感到这个男人散发出的那种多巴胺的冲动,自己的下体被那曾经的尤物顶住。只是她想不到这个男人为什么又如此的强悍。 “还没有洗澡呢亲!”高雅婷对威尔提醒。 “嗯,我真的是太久没有见你了。一见你我什么都忘记了。”威尔抱着高雅婷深情地说道。“走,我们一起洗澡。” 套房的洗浴间雾气腾腾,两个模糊的人影在浴室里面嬉笑洗浴,开心至极。 一直尾随的那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回到至臻球吧,他把到机场的情况向戴云久汇报道:“我从机场开始,跟踪到高总和威尔下榻的酒店,酒店的房间号码在这上面。”他递给戴云久一张卡片。 卡片上记着as酒店的一个房间的号码,他看到这个号码,就知道是as酒店的总统套房。套房的设施他一清二楚,有单独的桑拿房间,有水床按摩的的一套d国进口的设备,高雅婷曾经带他在那个房间享受过一个难忘的二人世界。可是现在,他刚刚开始喜欢的这个女人,又和威尔在这样的有一个空间,会做些什么事情当然不用去想。 云久在mc的时候,高雅婷在十年前已经来到hz的大河,他并不知道现在和他一起生活的这个女人曾经是威尔的事实上的妻子。他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女人现在正在和一个外国男人独处一室,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他不喜欢国外的男人,说起来都是事出有因。当年和自己结婚已经有一个女儿的妻子因为嫌弃自己的贫穷,趁着自己上班的时候和一个国外的男人私奔的事情,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连载中) 第055章 云久之痛 本故事纯属虚构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当他下班回到出租屋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衣柜里老婆的衣服被清理一空。地上满是垃圾和纸屑,女儿的摇篮里也只剩下一件刚刚换下的尿裤,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尿奶混合的味道。 桌子上的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一封信,信的内容是: 老公,原谅我的不是,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和你走下去,你一个月就那么不到二千元的收入,孩子的奶粉钱,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在你这里,一天到晚都只能带着孩子在家,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为了我们孩子的未来,我决定离开你,和约翰一起去美国。在那里,约翰可以给我们的孩子最好的教育,可以让我和孩子一生衣食无忧。 你别找我,你也找不到我,所以请你忘记我和小宝。我和约翰已经乘上午十点的飞机离开,你要照顾好你自己。郭颖即日。 那块心病让他痛了好久,差不多有整整五六年的时间,他都缓不过气来。他痛苦过,也绝望过,几次站在69层的摩天大楼上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想到自己年迈的双亲,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个好心的老板。老板看他可伶,把他介绍给mc娱乐的一个荷官收为徒弟之后,他才慢慢地忘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当荷官的那些日子里,戴云久有了稳定的收入。他可以每月按时给父母亲汇款回去,至少家中小妹的学费已经不成问题。 经纬会议期间,戴云久在酒店的客房遇到了hz的高雅婷,彻底的改变了他的生活,和高雅婷缠绵在一起的日子,让他有了家一般的感觉。 现在的戴云久,待在家中的时候,他会感到轻松自在。既不用为柴米油盐去操心着急,也不用为生活的琐事疲于奔波,家中的琐事都有家佣去完成。 他只需要为高雅婷看好几个场子,为高雅婷当好参谋,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置身事外。 但是,威尔的出现,让本已感到平静的心中又激起一阵波澜。威尔的出现让他感到坐立不安。 为什么不安,其中的原因他非常的清楚,因为他已经把高雅婷当作是自己的女人。可是他隐约感到一股危机向自己袭来。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女人总是会这样冷不丁地让自己感到难过和伤心。如果说前妻是因为贫穷和虚荣离开自己的话,那么现在的高雅婷却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恩人在行事,以后的日子,自己和这个女人也会渐行渐远。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高雅婷的手机,可是手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没有人接听。 从浴室洗浴完毕后的高雅婷,披着一件雪白的浴巾,当她走到床头灯边的时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有戴云久的多个未接电话显示,高雅婷给戴云久拨通电话准备给戴云久回话。 就在戴云久坐立不安的时候,高雅婷的电话打进来了。他接通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了高雅婷的声音:“今天我就不回别墅了,mc总部的威尔来到大河,有些业务上的事情要一起商量,可能会比较晚,我们明天直接在至臻见,我们可能要一起去大河足球俱乐部。” 戴云久接完电话,他耷拉着头,没有一点精神。此刻的戴云久,多了一分担忧。 从他知道老婆的命运后,他一直不喜欢外籍的男人,在他看来,外国的男人性都是开放的,和他眼中传统的性有着一个不可逾越的巨大鸿沟,在他的潜意识中,开放的性关系给人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不可估量的。 在他的老婆还没有和他离婚的时候,他对他的老婆是苦口婆心,说和那个外籍的男人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不会幸福,但是他的前妻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也许是天意弄人,他的前妻在和那个男人私奔的三年以后,那个男人患上了艾滋去世,而前妻也不幸感染了艾滋,当前妻得知自己的hiv呈阳性的时候,前妻的天塌了,那个男人死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前妻把他们的孩子送到了一家孤儿院,然后自杀了。 孩子送去了哪一家孤儿院,他至今也不知道。他想去美国找,但是无奈条件不允许。 想到高雅婷夜不归宿,他的心开始慌张,也开始对威尔产生了一股反感的情绪。 在mc工作的时候,他也曾听说了威尔过去有一个漂亮女人,只是在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就是现在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高雅婷。他不敢想象高雅婷和威尔独处一室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高雅婷会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至于那个男人还有没有那个能力他不知道,毕竟他已经是八十开外的人了,但是一想到那可怕的艾滋,他就不寒而栗。 司徒空回到家中,没有看到明月,屋子里冷冷清清,本就饿得发慌的司徒空,一脑子的火气,把灶台上的东西搞得噼里啪啦的响。 没有吃的东西,他倒在床上睡觉。 此时的明月在大街上寻找她的哈利。 明月在街上走街串巷,看不到哈利的影子。 终于,明月看到马路的对面,她的哈利就在马路的对面,她不顾马路上的车多人多,冲向对面。 哈利也似乎是看到了自己亲爱的主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明月。 明月带着她的哈利,回到家中。给哈利喂食。 睡在床上的司徒空见状,“老子人都没有吃饭,你倒是好,忙着喂食你的狗。难道我连一个狗都不如吗?” “你不知道哈利是多么可爱,有没有你我觉得是无所谓。但是,我如果没有了哈利,我的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下去了,你知道吗?” 司徒空听罢,有些气急败坏,摔门而去。 明月抱着哈利,摸着哈利的毛发,“哈利啊,你真的是我的宝贝啊。你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每次我带你出去遛弯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是我在遛狗,还是狗在遛我。你呀,可别再跑到大街上,让我好难找啊,知道吗?” 哈利发出汪汪汪的叫喊,像是在回答它的主人明月,望着明月…… 一个晚上的时间,戴云久没有合眼。他的眼前是他老婆患上艾滋后的悲惨的命运,他的眼前浮现的是老婆自杀的场景,然后就是迷迷糊糊地做起了噩梦。 当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在那落地的玻璃上,有阳光反射在自己的床上。 他的眼睛有些浮肿,几乎是睁开都感到困难,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视线有点模糊,精神萎靡不振。 他开车来到至臻酒店的停车场,车停在原地,他一动不动,好长时间他都没有下车去他的办公室。 他一直坐在驾驶室的座位上面,安全带也没有放下。他感到极度的疲困,不知不觉睡着了。 劳斯莱斯车载着威尔和他的助手来到至臻的酒店停车场停下,一个路人突然从劳斯莱斯车前串过,司机一个急刹,刹车的声响把戴云久给惊醒。 戴云久感觉到是高雅婷的车发出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去,早晨的阳光斜照在窗前,光晕把他的视线再次模糊,他做了一个皱眉头的动作。 威尔和高雅婷两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像是一对久别的男女,在度过了一个销魂的夜晚之后,焕发了青春一般。 威尔的表现是高雅婷不曾想到的,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帮助过自己的男人,虽然已是八十开外的高龄,但依旧雄风不减当年,她为威尔的威猛由衷感到佩服。 一晚上的时间,威尔给了她无数次的快感,就像回到从前那段时光一样让她痴迷,她像是受到雨露的滋润,脸上充满喜悦。 她来到戴云久的车窗前,敲了一下窗户的玻璃。 戴云久将玻璃窗落下,望了一眼高雅婷,当他看到高雅婷身后的威尔,他的脸上露出一股不悦的表情。 “下车吧,现在我们就去大河俱乐部。”高雅婷对戴云久说。“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mc娱乐的老总威尔先生。” 戴云久下车,他不紧不慢地向威尔点头示意。 威尔见戴云久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问道:“小伙子不认识我了吗?才分开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我给忘记了吗?” “岂会,您就是威尔总裁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戴云久说话的时候有点冷冷的味道。 戴云久跟随高雅婷来到劳斯莱斯车旁,车是他自己熟悉的车。车平时是由自己驾驶,高雅婷总是坐在在副驾的位置上,一路上谈笑风生。 可是现在,高雅婷让自己坐在副驾的位置上,自己却和威尔往后排的座位上落座。 他坐上副驾的位置,眼睛却不停地从后视镜上观看后排的动静。当他看到威尔那毛茸茸的手放在高雅婷的大腿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侵犯,感觉自己的女人正被别的男人侵犯,他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此刻的戴云久,甚至想去后排,把这个男人按在车上一阵狂揍。 但是当他看见高雅婷和这个男人有说有笑,他只好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是他又不能真的在高雅婷的面前失态。毕竟高雅婷的旁边坐的不是别人,是mc的总裁。他来不得半点的放肆,他也不能放肆,高雅婷这个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承诺和名分。 未来怎么样和高雅婷相处,在戴云久的脑海里产生过几个巨大的问号。能不能再和高雅婷共处一室,他不敢想象。能不能像前段时间那样和睦相处,相敬如宾,他开始怀疑。(连载中) 第056章 天的尽头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一个和外籍男人有过关系的女人,他有些害怕。前妻的命运让他对艾滋的恐惧不亚于让自己死亡,甚至他觉得比死亡更为恐怖。在这之后的日子,要面对高雅婷,他的心理关都难以趟过。 云久看来,在金钱和女人以及生命三者之间,如果说要他做一个选择的话,他选择生命。他感到生命的可贵,金钱和女人倒是其次的东西。他想到的是,如果遇到了艾滋这个可怕的恶魔,岂不是全部玩完?他不敢以身试法,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后,他连再和高雅婷同床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想得入神,旁若无人。当高雅婷喊他已经到了大河俱乐部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高雅婷敲了一下他的头部,他才如梦初醒一样,起身开门下车。 迟肇鸣后悔没有舍得花那三百元钱,后悔自己没有虔诚的祈祷,以便让菩萨保佑自己。总之,他很后悔,可是没有后悔药,一切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不知道,这次旅行是福还是祸,为了翻本后面的结果会是如何,还会面临怎样的困境。但是他想,即使是顺利地翻本,还需要多久的时间和耐心。 同事喊他去吃早餐,他完全没有听见一样,傻傻地坐在那里。同事见状,问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在餐厅带上些早餐的食物,他仍然没有反应。 等到同事回来的时候,他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同事带上来鸡蛋和两个馒头,还有一点咸菜,放在肇鸣的面前道:“迟主任吃点东西,身体会舒服一点的。” 看到眼前的食物,他才抬起他的头,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谢谢!” “您快点吃吧,领队说一刻钟以后到酒店的门口上车。您得抓紧时间才行。”同行说道。 “嗯好的。”肇鸣这才知道要马上离开。 他来不及吃上几口东西,只是忙着收拾他的电脑。 慌忙之中,他无线网卡的天线被折断了。他想,这一下算是彻底的完蛋了,真的是祸不单行,连自己带的投注工具也在和他玩笑。 他连忙把那手提电脑重新启动,插上那断掉天线的无线网卡,连接网络,电脑只是在那里不停地转圈,显示是一直在连接中。 好不容易连接上,可是图标显示,网络的信号微乎其微,只有一格的信号不停地闪烁。 肇鸣将断掉的天线试图接起,看看信号是不是要强一点,可是无论他怎么摆弄,信号就是强不起来,断断续续。 酒店的大巴上清点人员的时候,发现少了电视台的肇鸣,导游让肇鸣的同事重新回客房去叫肇鸣上车。 肇鸣见同事叫,慌忙回答:“马上,马上就好。” 他收拾好手提电脑,连走带跑差点跌倒,就那样上了去烟台的大巴。 在大巴车上,他想不通为何两次都是抽出同一个签,难道是命运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在警示自己现在正在走着一条不归的路?他不停地在那里摇头。 大巴驶入蓬莱仙境旅游区,车子刚刚停稳,车上的游人就急忙下车去逛那令人遐思的蓬莱仙境。 在通往蓬莱阁的一条道上,两边满是一些小贩在那里叫卖旅游饰品。一些小的挂件在摊位的伸缩架杆上随风摇曳,有风铃在摇曳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肇鸣被这风铃声吸引过去。他望着花车和地上满是摆着的当地特色的纪念品。其中一只蟾蜍的雕工极为精湛,他拿起蟾蜍看了一眼,放在原位。 在他放回蟾蜍的时候,旁边的一尊菩萨让他心动,他拿在手里爱不释手。他想,等到回家的时候,他要把这尊佛像放在车的驾驶台上,一保平安二保财,心里会踏实好多。 他对佛是深信不疑,打从小的时候,遇到有什么危险或者是有什么愿望需要实现,他就不会忘记念叨一句“菩萨保佑。” 小贩一看便知道这个客人喜欢那蟾蜍,“蟾蜍是财的象征,有蟾蜍的陪伴,菩萨的庇护,保你财路亨通,财源滚滚。” 这一句“财路亨通,财源滚滚”击中了肇鸣当时的心意,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像是在走钢丝一样,不停地在希望和绝望的两端滑行。他下注赢了的时候,神采奕奕,眉飞色舞;但是当他遭遇滑铁卢输钱的时候,他的目光呆滞,就像一只丧家犬。 他这一次的出行,就是想借出行的方便,一展拳脚,彻底地扭转那输钱的颓势。 但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他刚刚接触足球投注时,只是想借着自己对足球的了解,分析分析就可以猜测到他想要的结果。他想摆脱眼前的贫穷,过一下稍微有钱的日子。但是贫穷这个东西,你越是想摆脱它,它就越是把你黏得更紧。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需要菩萨的保佑。他拿起菩萨玉尊,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见没有任何的缺陷,问道:“多少钱卖?” “不叫卖,叫请。菩萨玉尊是只能说请到家的。你喜欢的话,三百元您就可以请菩萨回家了。”商贩向肇鸣说道。 “能不能再便宜点,二百元好了。我是诚心诚意地想把菩萨请回去。”肇鸣望着商贩说道。 “好吧,我给您包装好。”商贩边说话边给肇鸣包装那尊佛。 肇鸣付款,将佛像小心翼翼地放到他随身携带的包中。 请到了一尊佛身,他望着一队同行人马已经走开好远。他一路小跑,才赶上队伍。 导游把他们领到蓬莱仙境的风景区,让他们自由游玩。要求在二个小时后队伍在下车的地方集合。 高中的时候,肇鸣爱读杨朔的散文《海市蜃楼》,那时的他在想着,希望有一天能够到蓬莱仙境一睹她的芳容。 时隔四十年后,他不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做梦,一些事情在经历过一段人生后,他有了新的感受。当他亲临到这个仙境的时候,他却没有了一丁点的雅致和兴趣。 历来的文人墨客,描写海市蜃楼景象的人很少。所以他根本不相信杨朔笔下的那海市蜃楼真的存在,更不相信杨朔在小的时候见过什么海市蜃楼。作为文学作品,无论你怎样描写一个虚无的世界都是可以的。但是,杨朔是不是真的见过海市蜃楼,他是报以极度怀疑的态度。他在想,以现在高度发达的影像技术,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不可能一次都捕捉不到那个虚幻的世界。 他更多的是相信自己对这个仙境的了解。有传记载:世传蓬莱、方丈、瀛洲在海之中,皆神仙所居,人莫能及其处。其言恍惚诡异,多出方士之说,难于取信。而登州所居之邑曰蓬莱,岂非秦汉之君东游以追其迹,意神仙果可求也,蓬莱不得见,而空名其邑曰蓬莱,使后传以为惑。 据方士三山之说,大抵草木鸟兽神怪之名,又言仙者宫室伟大,气序和平之状,餐其草木,则可以长生不死。 他从一些古书的记载里知道了,秦始皇为了长生不老,到蓬莱寻求仙药,可是他离开蓬莱还没有回到咸阳宫就在路上黯然薨逝。到后来,历代的帝王将相,再也没有谁前来欣赏那所谓的海市蜃楼。 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 他只是相信,那仙阁,不过世人因思海德润泽为大,而神之有祠俾,遂新其庙,即其旧以构此阁,将为州人游览之所。今天的这些游客,希望海市蜃楼的再现,不过只是带着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期待那虚无缥缈世界的出现。 傍晚时分,他站在阁楼的一角,眼见天色灰暗下来。 来到观海台,他极目远眺,云天连在一起。墨色的海平面一片平静,只有几只海鸥在翱翔,远处的一艘海船,烟囱冒出一团团的浓烟,在船顶的上空,拖曳着那带状的烟朵久久地停留在灰白色的空中,像是一道浓墨重彩,挥散不去。 他此刻的心情,就像那悬挂在天际的烟朵,灰暗灰暗,没有一点点的喜悦。 回宾馆的路上,他一个人懵呐的坐在大巴的后排,前排的同行都在谈论蓬莱仙境的观后心得,一会哈哈大笑,一会嬉笑打闹。有的在欣赏着在旅游区购买的小物件,一边把玩,哼着小曲。 他坐在后面的感觉,是如坐针毡。前排的同行发出的任何声响,他都觉得是巨大的噪音。他只是巴不得立马就可以到达宾馆,借着酒店的网络,进入到他的投注的网页,开始他那分分秒秒都惦记着的博彩。似乎有了投注后,他不再需要任何的其他存在,能够下注就够。 大巴到达酒店,车都还未停稳,他早已经从后排的座位窜到了下车的门口等候。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的脚已经跨出车辆落地,大步的跑向酒店。 同行的人喊着肇鸣的名字,要下车的同志直接去餐厅晚餐,他没有听见。 只见他他三步并作两步,大堂的一个经理和他打招呼,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要做的事情,就是快速地到达酒店的房间,打开他的电脑。(连载中) 第057章 替补前锋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河足球俱乐部的训练场上,红黄连队在进行着分组对抗训练。范玮长期作为替补前锋,一直就没有得到上场机会。 可是在训练场上,范玮代表黄队完成了帽子戏法。这样的场面,在大河的训练场是常有的事情。 范玮从小就失去父母,跟随他的姑姑一起生活。 姑父在一次意外车祸中丢掉了性命,所以范玮姑姑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在范玮父亲把范玮托付给他姑姑的时候,范玮刚十岁出头。姑姑一个人靠在小区门口摆摊卖早点维持生计。 范玮在空闲的时候,就跑到门口帮姑姑。除参加足球学校的训练之外,他经常出现在小区的门口。好在足球学校的校长是范玮父亲生前的朋友,对范玮有时缺席训练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玮在足球方面天赋异禀,加之他的勤奋,他的训练水平在足球学校的成绩名列前茅。因为他出色的表现,他被选中到大河俱乐部当了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 尽管范玮的训练水平在足球学校一直保持较高的状态,但是当他来到一线俱乐部的时候,他的水平和一线的球员相比还是存在相当的差距。当他明白自己和俱乐部其他球员的差距之后,他有意识地加强了自己的体能训练。俱乐部的球员都已经休息了,他还依旧在训练场挥洒着汗水。 在范玮的不懈努力下,他的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在以前的时候,就连俱乐部的攻防演练也没有他的位置,但是在主教练看到范玮的状态之后,有意安排他参加球队的攻防训练。 几次的训练,范玮的能力逐步得到提升。直到他成为球队攻防演练的重要角色,甚至是不可或缺的一员。主教练对范玮的表现赞赏有加。在私下的时候,主教练总是拍着范玮的肩膀夸奖道:“不错,希望保持状态并做好替补上场的准备。” 每当听到主教练说要自己做好替补上场的准备,他的心情总是那样的激动,可是每当比赛进入尾声,主教练似乎没有一点想换人迹象的时候,他又开始心情低落甚至是颓废。久而久之,他对替补上场的愿望已经消失殆尽了。对于他来说,想上场无疑是异想天开。 直到加入大河俱乐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范玮没有抱怨半句。对于这一点,主教练年唯一看在眼里,并开始慢慢地欣赏起眼前这个球员的稳重。 又是一个训练结束之后,范玮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俱乐部的草坪上,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在翻看相册里姑姑的照片。他的手机定格在姑姑的一张照片上,他看得入神,全然不知道主教练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当他发现草坪的地上有一个硕长的影子的时候,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教练站在自己的身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杂草。 拍了好几下的裤子,还是有一些草碎怎么也拍打不掉。主教练伸手帮忙拍打,见差不多拍打干净之后,主教练问道:“一个人坐这里好久了,是有心事?” 范玮没有直接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眼睛很迷茫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五味杂陈的感觉都有,平时的时候,没有什么人和自己讲话,让本就自闭的范玮更加的少言不语。他也知道自己的心事,那就是想早日报答姑姑的养育之恩,而能够报答养育之恩唯一的途径,就是尽快地打上比赛,赚点钱。 但是眼下,他也不能直接告诉主教练想上场打比赛的想法,哪怕是上场一分钟也比现在坐冷板凳强。范玮摇头道:“没事,闲来无聊,随便看看手机。” “刚才看见你在看你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是你和一个女人的合影,是你过世的妈妈?”主教练关切地询问范玮。 “不是我妈,是我的姑姑。我的父亲在临终前将我托付给我的姑姑。我的姑姑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并送我到足球学校,好不容易捱到我进入大河俱乐部,可是我却连当一个替补的资格都没有。更谈不上赚钱回报我的姑姑。所以,我现在是有一点心灰意冷的感觉。没有来大河俱乐部前,我以为我的出头之日到了,再也不用我的姑姑那样起早贪黑地干活了,来俱乐部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我算是彻底地失望甚至可以说是绝望了。” 听完范玮的话,主教练也开始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个弟子。他在想,这个弟子的足球天赋是极高的,只是在眼下的俱乐部,年年都处于保级的关键状态,虽然有想要锻炼新人的想法,但是却又不敢那么的大胆,毕竟俱乐部的运转正常是最为重要的,要按照俱乐部高层的意见去行事,主教练的权力毕竟受到诸多因素的制约,他也是感到有些无奈。他不知道怎样去安慰这个年轻人,只是伸出他那长长的手臂,抚摸着范玮的头安慰道:“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机会是会有的。” 范玮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他心酸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在他的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时候,他连忙用他的手臂抹了一下,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痛楚。他抬起头的时候,有些腼腆和害羞的表情道:“让您见笑了。” “没事没事,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一点,这里没有外人。”主教练边安慰范玮,望着河西的方向,用手指着远处的天空,“你看,我们现在是在大河俱乐部的位置,你的姑姑在河西,我们一东一西,在两个不同的方向,少说也有三十公里的路程吧?” “是啊,差不多三十公里的路程,平时的时候,因为我们要训练,俱乐部对球员的外出管控比较严,抽不出时间,回家的时候也不是很方便,要转一趟汽车,所以我回去的机会比在足球学校的那会要少多了。姑姑见我回去的少,经常特别地为我做上几道我喜欢的菜,打老远跑到我俱乐部的外面,说是要给我加菜,补充营养。哈哈,俱乐部的伙食已经是很好的了,什么样的营养都有了。她不是为了什么补充营养,就是想来看我一眼。”范玮边说边摇着头。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有这样的一个姑姑,是你一生的幸事。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见一见你的姑姑,看看这个女人是怎样的伟大。”主教练说得极为认真。 “您说笑了,说什么伟大,我的姑姑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我一生有她是我的幸运,但是她的一生有我之后,就不再那么的幸运。她为了我可以说呕心沥血,可是我却到现在也不能够报答她半分。这也是我感到郁闷的地方。别的球员,看见他们在赛场飞奔,挥汗如雨,我羡慕啊主教练。” “是吗?你不要羡慕,这样的机会马上就会轮到你了。等你有上场的机会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现,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主教练说话的样子是十分认真的,范玮看出主教练的话语是出自真心。 主教练说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像是很急的样子。范玮见状,连忙说:“您有事情的话您去忙您的,您刚才说的话我可是当真啦!” 主教练听范玮这么一说,倒是想起自己需要办的事情。他连忙回答道:“是啊,我还真的是有事情要办。正好我要去到地方离你姑姑的家不远,要不你陪我去一趟?” 范玮听罢,见是要去离姑姑几不远的地方,他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说实在的,即使是教练不说要去,自己也准备请假去姑姑家一趟,这下可好,既可以和教练一起外出办事沟通一下感情,还可以顺便去姑姑家,两全其美,他的心里美滋滋的。 “我真的可以和您一起去河西吗?”范玮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啊,难不成我忽悠你?”主教练回答。 “真的是太好了!”范玮像一个大男孩一样把主教练抱起来在原地转圈。 “快放我下来,我的体重可不轻啊,看你一副瘦弱的样子,你的力气真不小,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主教练有些眩晕地叫范玮停下。 范玮一听主教练喊晕,连忙把主教练放在草坪上。 站在草坪上的主教练因为眩晕的原因,打了一个踉跄,但很快就站稳在原地。主教练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一手撑在腰间说道:“你的转圈有点猛,老啦,不中用了。” “您正当壮年,年富力强,何来老了一说?”范玮平时少言寡语,但是今天在主教练的面前是不惜赞美之词道:“您可是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平时听不到的成语从范玮的口中脱口而出。 “你真当我是老了吗?还老骥伏枥?我才四十多岁而已,年富力强还差不多,你小子的马屁可不能这么拍,你对我说了也就算了,对别人拍错了马屁可要吃大亏的。”主教练笑道。 “您批评的极是,以后我会注意的。决不会再出现把马屁拍到马腿的上的问题。请您尽管放心!”范玮的脸有些涨红,夹带着一股害羞的表情。 范玮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转而一想,自己也不会去拍谁的马屁,今天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一回事情,冷不丁地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是不是在拍马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走,跟我去一趟河西,我带你兜兜风。”主教练看着范玮说道。 范玮还在那里想着自己拍马屁的事情,完全没有听到主教练在对自己说话。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他突然抬头望着眼前的主教练问道:“是现在吗?” “现在是下午二点,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你赶紧去洗洗,我在停车场等你。”主教练回答。 “好勒,我马上就到。”范玮边说话边捡起丢在草坪上的那件训练服,向俱乐部宿舍飞跑而去。(连载中) 第058章 另起炉灶 本故事纯属虚构 被高雅婷约谈以后,冷俊峰的心里极是不爽。他翘班没有去公司上班。 那次高雅婷的话里有话,冷俊峰心里是清楚的。虽然高雅婷没有明说自己的一些动作,但是他的心里是非常的清楚。如今的这个女人,已经被戴云久这个外来的马仔抢尽了风头,他心里一百个的不服。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谁让自己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没有了地位呢。本想找一个把柄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可惜那件东西被这个女人抢先一步给拿走了。 他实在想不出再有什么招式,能够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屈服于自己,既然已经没有了好的办法,那就放弃与戴云久争风的架势,明着不行,我就暗地里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转头一想,如果自己捞到足够的资本,何愁没有美色相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拼命地捞钱。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从一个认识的朋友那里拿到了一个上千万级别的玩家账号。这个账号的投注网页挂在海外的服务器上,安全的级别也算够高。现在的办法就是把公司现成的玩家吸引到这个叫播音的账号上来。 他露出贪婪的本性,想占有一个全新的市场。播音的水位比现在使用的花冠投注的水位高出0.2,别小看这个0.2的优势,在投注的时候是相当的吸引玩家,这个是一个显著的优势。 冷俊峰找到都好公司的几个老手和自己的心腹,包括鬼见愁还有黑虎一一叫上,他们一起来到了冷俊峰的办公室。 突然,他想到忘记了叫上警局的萧劲。为了让萧劲死心塌地地为自己所用,他无端地献上殷勤,给萧劲的卡上转账了三万的金额。 正在忙碌的萧劲,他的手机的信息提示有一笔三万元的转账。他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自己平时和林岩峰的关系,这个转账在他看来也是属于正常,但是他还是给冷俊峰一个电话。 “冷总你好,刚才收到你的一笔三万的转账,是什么说法能够告诉我吗?”萧劲说话的声音不大。 “萧警官你见外了,给你转账当然是对你前段时间所做贡献的犒赏嘛。你何必那么客气还非要我给你一个说法?这个钱是你应该得到的,所以你就不要和我讲些客套的话了。我们之间谁跟谁呀你说是不是?”冷俊峰坐在他的椅子上大声地在电话里说话。 一旁的在场的兄弟交头接耳,冷俊峰看在眼里。继续在对着电话讲道:“不知道你今天你是否有时间来一趟,我准备了几款上好的茶想让你品一品,赏脸就来。” “冷总有心了,恭敬不如从命,我一会办完事情就来。”萧劲满口答应冷俊峰。 冷俊峰放下电话,见在场的兄弟们个个在议论纷纷,知道他们是在议论些什么。立马大声向大家说道:“大家安静,今天到场的各位都见者有份,我不会亏待大家。你们的账户上不要几分钟的时间,就都会收到一笔犒赏你们的资金,是本人的一点意思,请大家好好的消费。” 不一会的功夫,大家的手机短信都有了到账的提示,在场的一个个喜笑颜开,他们不忘站起身来想冷俊峰鞠躬表示感谢。 “今天我把你们召集在一起,是想聚一聚,特别是对前一段时间大家付出的劳动表示感谢。过去的日子里,我仰仗大家的支持,把我们hz地区的博彩工作做的风生水起,排名一直稳居前列。虽然我不是董事长,但是我所做的工作就是董事长的事情。在高总没有来mc之前,戴云久还没有到我们这里,自从他来到我们hz,大家都看到了,我在hz的地位是岌岌可危。甚至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这些我都可以顾全大局,不做一些不利于我们发展的事情。我忍了好久,但是高总全然不顾我的良苦用心,我已经感觉到,再不行动起来的话,包括在场的大家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所以我们来一个偷梁换柱,另辟蹊径发展我们的事业。”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怎么做。其中一个职员问道:“怎么偷梁换柱您给我们讲一讲吧,我们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大家就不要着急,你们的手上原来不都有一些玩家信息吗?原则上那些客户就是你们的资源。这些资源过去的时候,都是你们取得收入的考核依据,也是你们分配收入的基本依据。但是,高总在分配我们收入的时候,他克扣了其中的大部分。对于这些事情,作为你们这一个层面的人是不知道的。现在,我个人认为,是该为我们自己考虑的时候了。” “怎么考虑您冷总发话,我们跟随您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开口,我们一定惟命是从。”到会者在大声的喧哗,冷俊峰见状道:“请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 听到冷总的喊话,现场一片肃静,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等待冷俊峰进一步地阐述如何为自己争取收益。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第一步统计好你们客户的名单,我们按照你们客户以前的使用额度,给你们重新分配投注网的总额,你们拿到的网站网页,有一个总的平台,平台里面可以对你们的客户实行一对一的管理。这个投注的网站,是我通过朋友的关系弄到手的,来之不易,希望你们好好的使用。”冷俊峰在会场讲解新投注网的使用。 他啜了一口咖啡,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在使用了新的投注网页后,带给你们的将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收入剧增的感受。保守的估计,你们每个月的收入将会提高百分之三十到四十。你们可满意?” “谢谢冷总的关照!我们定当竭尽所能,为冷总的事业添砖加瓦,让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与会的伙计齐声高赞。 “有你们的不懈坚持和辛苦的劳作,我相信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的美好,我们的明天将会更加的辉煌。但是,我给大家定一个规矩,那就是保密。因为我给大家的投注网页,和高雅婷的渠道是不同的,所以,我们的利益和高雅婷的投注网站有些冲突,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保密,绝不容许有泄密的事情发生,否则,谁出问题谁负责。”冷俊峰在最后强调他的纪律。“在这里都是我冷俊峰的朋友,以后,我们就是在一个道上的朋友,我们坐在一条船上,大家心里要有一杆秤,孰轻孰重望大家多做掂量。” 就在他们的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高雅婷的电话打进冷俊峰的手机。冷俊峰的面色一下就凝重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高雅婷怎么会电话自己。 冷俊峰做了一个住口的手势,顿时会场鸦雀无声。 电话里传来了高雅婷的声音,“今天你没有来公司,也不知会一声,冷总你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想,“莫非是还没有走出会议室,外面就知道了自己的动作?这个婆娘也够厉害的了。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他想也不大可能,立马定神回答:“我和几个朋友在喝茶聊天。高总有什么事情吗?” “哦,喝茶聊天,公司的一大堆事情你不来处理,还在家中悠然自得,你可真的的会享受生活的哈。”高雅婷有些不满。 “他奶奶的熊,我再会享受也不能和你相比啊,你找个小鲜肉天天活在温柔乡,你才叫快活的嘛,和你相比,我是小巫见大巫的了。”他心里默念。想到这些,他坦然回答道:“我主要是因为身体欠佳,昨天患上了感冒,有些咳嗽,我是怕我的感冒传染给了大家才在家中避避。公司的事情,有你的爱宠在,什么事情那都不是事。”冷俊峰明显带着一些怨气发向高雅婷。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你是在跟我憋气呢。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放在桌面上谈,不要那么阴阳怪气的。我们要精诚团结,公司的利益高于一切,要全心全意把我们hz地区的博彩业务做的更好。让总部的威尔满意,我们的利益才有更好的保障。我们才能实现跨越式的发展。” “我没有那么小的心眼,可是高总你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有十个年头的了,可是你和我的距离我感觉是越来越远。过去,我仰慕你,想和你靠近,但是你就像一个神一样,让我永远都感到那么遥不可及,我也承认,我曾经被你迷倒,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心意已决,不再把你当神一样崇拜,我要做我自己,一切以自己过得舒服为前提。公司的事情呢您就多多的担待一些,我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凡事不要做太大的指望。” 高雅婷感觉到不大对劲,安慰道:“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晚餐,看样子我们要好好的谈谈心了。” 这是十几年以来,他喜欢的女人第一次说要和让他共进晚餐,他虽然谈不上兴奋,但是毕竟是女神的第一次邀请,他还是有些期待,他答应道:“那,你定好了位置告诉我,明天见。” “明天见。”高雅婷挂掉了电话。(连载中) 第059章 网吧之夜 本故事纯属虚构 北方的室内外温差很大,室内是暖洋洋的春季,可是屋外,正是秋风萧瑟,天气渐凉,草木摇落,凝露为霜。 走在街上,稀稀疏疏的有几个行走的路人。 肇鸣从酒店出来,一直漫无目的走着。 对于q市这个城市,他并不陌生。曲文凯在上军医大的时候,一个暑假,他曾经到此一游。 q市的傍晚,华灯初上,夜色阑珊。栈桥的两旁,被风掀起的浪花拍打着,那声响和几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时过境迁,三十年就如弹指一挥的过去了,那个年少的自己,在不经意中已经成为一个模糊的记忆,可是江山依旧,在变化中焕发着勃勃生机。梦幻般的城市倩影,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水中,让人思绪万千,流连忘返。 肇鸣望着海水发呆,当他背对着栈桥的时候,街上不远处有几个路人在等候出租车,只是看见他们不断挥手拦车,的士似乎都载有客人没有停留,大概是的士少的原因,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还在那里招手。 肇鸣这才想到自己出门的目的,因为自己的无线网卡天线断掉的原因,加之酒店的网速让他无法痛快地投注,所以他选择在q市的这个夜晚,在网吧里激战一晚,看是否可以扭转只输不赢的颓势。 想到这些,他准备赶快到网吧里做自己的正事。 肇鸣望着远处的地方朝自己的方向,有的士行驶而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向马路中间冲去。 正好的士没有载客,停在他的面前。 肇鸣拉门上车,坐好关门。听得司机用带有q市方言的普通话问道:“请问您要去哪里?” “您看这附近哪里有网吧,您就在网吧的门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肇鸣也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司机。 “好勒!”司机迅速地起步行驶。 司机的车开得很快,刚刚上车不久,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车子的玻璃雨刷以高速度刮着雨水,司机减缓了行驶的速度,窗外只见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会被大雨遮盖,一会又露出黑黄的混沌。 这样的景象,让他感到极是不爽。但是他在心里祈祷,希望天公菩萨的保佑,保佑自己在这个大雨之夜旗开得胜。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行驶,的士司机才找到一家网吧。他在网吧的门前停下,说道:“您要找的网吧到了,请您收拾好您的行里准备下车。”司机说话彬彬有礼。 肇鸣将车窗开了个小缝,见外面的雨依然下个不停。司机明白旅客是因为看见外面下着大雨,不好下车,他从主驾驶室的旁边拿出一把雨伞,望了一眼肇鸣,问道:“不下车吗?”他边说话,一边把雨伞亮给肇鸣看,肇鸣立马回答:“下,下下下。” 司机从驾驶室下车,打着那把雨伞,来到副驾驶室外面将车门打开,顺便将雨伞给下车的肇鸣打着,“慢点,我送您到网吧的门口。” “太谢谢您了!”肇鸣甚是感激司机的周到服务。 他来到网吧的吧台,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说,“给我安排一台电脑。” 工作人员望了一眼这个外地来的客人,问道:“我们有包间的卡座,您是否需要?” 肇鸣见有包间的卡座,他自然是希望能够安静地在这个网吧尽心去搞他的投注。他不想因为周围上网的人影响了他这个宝贵的夜晚。 他办好了一张网卡的包间,边走向包间的时候,边把钱包往裤子后边的口袋里放,然后不慌不忙地坐下。 这是他来到q市的第二个夜晚。 在第一个夜晚的时候,他不小心一觉睡到天光,二万元的投注就那样不明不白地丢掉了。他后悔莫及,但是投注网上的负账结果,清清楚楚地记录在案。那记录,在以往的时候,就是他一笔笔的资金在往外人的口袋里流动,曾经让他心痛无比,却欲罢不能。他总是想着,终会有回本的那一天。可是,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始料未及。 每一次的失败,他事后似乎都总结出了他失败的原因,在下一次的投注的时候,要怎么这么去扳回,然而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过去无数的日子里,他惧怕周末的到来。因为只要到了周末,他一定是在为那个负数的结果在苦恼,并想方设法把它填平。在填平了欠帐之后,又开始新一周的投注,周而复始的往外掏腰包,让他已经无以为继。 这次的旅行,他的想法就是把之前的欠款想办法扳回。出师不利的他丢掉了二万元之后,他的信心被大大的打击。现在的他只是想先把那两万元的损失夺回再另谋打算。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想提一提精神。 包间的雅座也极是安静,他脱掉外衣放在一旁,打开那台电脑。 他迅速地打开花冠投注网,快速地浏览着当日的可以投注的比赛。看着网页上几个页面都是可以投注的比赛,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如此多的比赛,投注的限额只有十万元,恐怕是不够一晚上激战的了。 因为投注限额的原因,他不敢普遍撒网。他只是选择一些熟悉的球队进行投注。 在经过仔细的分析之后,他将or洲的五大联赛作为这个晚上的主攻方向。辅之以英冠,意乙和德乙联赛进行投注。 因为比赛的场次很多,让他有了选择的余地。他将主攻球队的投注金额全部投注五千元,至于乙级联赛的投注,他只是一每场一千的投注。 投注完毕后,他浏览着球团网的网页比分直播。直播的时候,不停地有进球的声响发出。每一个声响传到他的耳朵,他都高度的警惕,核对一下是否为自己投注的球队进球。当他看到投注的球队进球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当投注的球队被对手灌进了球的时候,他又不免黯然神伤。时而兴奋狂喜,时而拍案叫骂。他像是坐着过山车一样,紧张,刺激,惊吓过后他拿出一张白纸,记录投注场次的比赛结果和输赢的数字。时间在忙碌中过去了第一波投注的球赛时间九十分钟。有的比赛已经结束,他连忙进入到投注的网页看胜负的结果,他一看结果,紧锁起他的眉头。他看到的情况是喜忧参半,第一波投注的结果不太理想,投注了将近二十场比赛,最后的结果是一个正数,有一万一千元的收入。 这个结果当然不能令他满意,原本想第一波的球赛结束,如果能够把丢掉的那两万元的捞回来的话,他会心满意足地回去睡上一觉。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离自己预定的目标还有九千元的缺口,他决意再继续奋战,争取一夜之间回到不亏的起始状态。。 他从吧台买了几瓶咖啡饮料提神,一咕噜地喝下了两瓶咖啡,顿时觉得精神了好多。 他摇着头,极力地让自己的脑袋再清醒片刻,以便再继续战斗,他多么地希望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去迎接那黎明的到来。 下半夜的比赛接二连三地开场,他下的注已经不分大联赛还是小联赛了,只要是设定的比赛,他都起了投注的欲望。此刻的肇鸣,把每一场的比赛当作是他挽回损失的机会,连英冠的比赛他也不曾放下,他执意地按下一个个投注的确认键投注即将开始的比赛,很快,伍万元的投注金额已经所剩无几,他要留一点额度在滚球的时候派上用场。 比赛开始后,球探的网页上是热闹非凡,进球的声响不绝于耳,但是似乎投注的比赛跟他在开着玩笑。他看好的球队,在网页上是一片静寂,其他的球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疯狂进球,可惜的是一个个进球都对他不利。 他垂头丧气,望着电脑发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投注的球队要取得领先怎么就那么的艰难。 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投注的球队不仅没有取得领先,反被对手进球。他开始坐立不安,想用滚球的方式把已经投注的球队再重新反着投注。只是有些原来的深盘已经降盘了,此时的投注明显已经不再对等,他决定放弃。但是对于一些浅盘,下错了后,他重新反着投注,希望以此挽回一些损失。对于不对等的比赛,他想在大小球上做些文章。 此时的肇鸣已经是自乱阵脚,他只是坐在那里漫无边际地投注比赛,能够看到的只是他不停地在投注网和比分直播网之间浏览,不时地拍一下电脑桌。 眼见投注的额度被他消耗殆尽,他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因为没有了额度,就如同一个在战斗中的战士没有了子弹,只能够在等待中死亡。 他的脑子快速地思考,怎么样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考虑到因为输钱的原因,他不想惊动他人,他想到了云久。 他电话云久,可是云久的电话处于关机的状态。(连载中) 第060章 急于扳本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挠了一下自己的头皮,思考怎么样才能把这个额度再补上十万。他想到了给他账号的萧劲。 他一边盯着网上的动态,一边掏出手机给萧劲电话。“箫警官我是电视台的肇鸣,你赶紧把你给我的那个投注的账号上的额度再增加十万,我现在已经把十万的投注额度用尽,暂时第一波的投注正五千,第二波的投注现在的情况比较危险,需要有一定的额度来投注减亏。” 萧劲刚刚收获了第一波的比赛战果,他拉大嗓门道:“不是说你外出疗养去了吗?怎么不好好地享受旅游的快乐,这么晚了你还在投注?” “是是是,我现在急需要额度,你赶紧办就好,谢谢!”肇鸣有些心急。 萧劲赶紧打开自己的用户管理,查看了一下肇鸣近几天的投注情况,一看是负数九千, 惊叹道:“他奶奶的,又是近万元的负数,我的天啦!真的是让人不省心啊。” 他赶紧给肇鸣的账号补满了十万的额度,电话肇鸣。 肇鸣等了半天才见萧劲的电话打进,连忙接听。只听见电话里传来大嘴巴的大嗓门:“听说你的账户又是负数,差不多又是一万呢。你可要当心一点啊,不要病急乱投医,什么比赛都搞,这样不行的知道吗?要像我一样,一个星期抓一场比赛万事大吉,赢了就坐在那里看看电视直播,免得把还没有到手的钱给送回去了知道了吗?”萧劲使劲地劝说肇鸣。 此刻的肇鸣已经是急火攻心,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他只知道现在的任务就是赶紧投入战斗,争取那最后的胜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比赛又相继地进入尾声。他看着有的场次的胜负已定,查阅了大致的比赛结果,他感觉到下半夜的投注要比上半场差了好多,输掉的场次自己看到都有些心慌。 好不容易等到全部的比赛结束,他再看投注网的时候,不由得心头一颤,雪上加霜的突袭让他面无血色。 九十分钟前,他的投注网页上还只有九千的负数,可是经过下半场的激战,不仅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网上的负数又增加了一万三千。他将鼠标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间卡到吧台结账,退回的多余的现金他顾不得去看就直接捏在自己的手上,到网吧外面等的士。 他来到屋外,仰望天空,此时的街道上人迹稀少,雨后的早晨已经放晴,只是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料峭的寒风,吹拂在他有些干瘦的面颊。他用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地揉搓,他的大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只是一片的空白,匆忙之下拦下一辆出租,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在他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他的动静把同行的同事闹醒了。 同事迷迷糊糊地看见肇鸣在脱衣准备睡觉,他突然用双手拍着自己所有的有口袋的部位,似乎发现有什么东西丢失,同事关心地问道:“是丢掉了什么东西吗?” “我的钱包好像不见了。”肇鸣回答。 “晚上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吗?你仔细回忆一下,看看是落在什么地方去了。我们也帮你去找找。” 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也没有回答同事的关切。他冲出房间,下了酒店的大楼,在酒店的门口拦下一辆出租。 他回到激战一晚的网吧,慌慌张张地跑到他的卡座。他拉起卡座椅子的沙发套,还好,发现自己的钱包就在地上。 他捡起自己的钱包,心里才如释重负。他的身份证和杜鹃给他的一千元的零花钱就在钱包,这次的旅行也就靠着这一千元度日了。 他将钱包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扣好扣子,检查没有什么问题才再次回到下榻的酒店。 当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同行的一伙人正在准备去餐厅早餐,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他也全然听不见。 此刻的肇鸣还沉浸在晚上的投注情景之中,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点他要做些什么,是不是该吃早餐,早餐之后去哪里,他一点也不关心。他想到的就是后面的时间里,还会有什么比赛可以投注,当他想到还有早上nm的足球联赛的一场比赛时,他的精神就好像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兴奋,他渴望时间快些过去赶紧去投注比赛。 他走出网吧,仰望天空,此时的北方之城,街道上人迹稀少。 雨后的早晨云淡风轻,料峭的寒风不时袭来,拂在在他显得有些干瘦的面颊,他用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地揉搓,他的大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只是一片的空白,匆忙之下拦下一辆出租,回到自己下下榻的酒店。 在他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他的动静把同行的同事闹醒了。 同事迷迷糊糊地看见肇鸣在脱衣准备睡觉,他突然用双手摸自己身上的口袋,似乎发现有什么东西丢失,同事关心地问道:“是丢掉了什么东西吗?” “我的钱包好像不见了。”肇鸣回答。 “晚上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吗?你仔细回忆一下,看看是落在什么地方去了。以便我们也帮你去找找。” 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也没有回答同事的关切。他冲出房间,下了酒店的大楼,在酒店的门口拦下一辆出租。 他回到激战一晚的网吧,慌慌张张地跑到他的卡座。他拉起卡座椅子的沙发套,还好,发现自己的钱包就在地上。 他捡起自己的钱包,心里才如释重负。因为他的身份证和杜鹃给他的一千元的零花钱都在钱包里,丢掉身份证总是有诸多的不便,更何况这次的旅行,他也就靠着这一千元去维持了。 他将钱包装进自己的上衣的口袋,扣好扣子,检查没有什么问题才再次出门回到下榻的酒店。 当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同行的一伙人正在准备去餐厅早餐,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他也全然没有听见,此刻的肇鸣还沉浸在晚上的投注情景之中,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时是何时,这个点他要做什么,是不是该吃早餐,早餐之后去哪里,他一点也不关心。 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还会有什么比赛可以投注,当他想到还有早上nm的足球联赛嬉皮士和决斗者一场足球赛事的时候,他的精神就好像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兴奋,他渴望时间快些过去赶紧去投注比赛。 旅行社的大巴停到了酒店的门口,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上车,今天将会转到离海船近一点的地方住宿。 大巴行驶在威海市内的时候,他无心欣赏这个最宜人类居住的海滨城市的美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除了足球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存在。 大巴来到位于山东半岛最东端的威海湾内的刘公岛,导游在向大家介绍着丰富独特的人文景观,既有上溯千年的战国遗址、汉代刘公刘母的美丽传说,又有清朝北洋海军提督署、水师学堂、古炮台等甲午战争遗址,还有众多英租时期遗留下来的or式建筑。对于这个素有"东隅屏藩"和"不沉的战舰"之称的圣地,在他当军官的时候就在这里进行过不止一次的爱国主义教育。 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一动不动。导游问道:“迟主任,刘公岛你也不上去瞧上一眼吗?” “在十几年前我就参观过这个岛屿,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我就不上岛去了。我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们放心,我会按照你们的时间在大巴这里等候返程。”肇鸣回答。 “那你要注意安全,千万要准时在这里上车。因为我们今天下榻的酒店在海船的码头,离这里还有几十公里的路程。”司机师傅嘱咐肇鸣。 “您放心就是,不会耽误大家的行程。”肇鸣看着大队的人马走上栈桥。 等待上岛的人离开之后,他迅速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网吧入座。定了一间包间,防止不相干的人打扰了自己的清静。 他翻开花冠的投注网页,想到昨天晚上的激战结果,有点毛骨悚然,甚是惧怕。 他不想看那个比赛的结果和网页显示的负数,那可是近四万元的人民币啊。 四万元的数字,对于他来说,真的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他面临的情况十分的糟糕。他在想,要扳回这个局面,不下大的注码是不可能了。 肇鸣想到了早上的nm决斗杯的一场比赛,也许是扳本的最好的机会。 a国的决斗者和m国的嬉皮士在中立场国家进行决赛。 决斗者和嬉皮士都是nm的历史强队,因为在中立国比赛,mc给开出的盘口为平手盘。从盘口的水位来看,决斗者的水位0.9,而嬉皮士的水位在1.02上下波动。大小球给出的盘口为2球,给人的感觉就是谁赢都为正常。 肇鸣平时的时候,总是害怕高水的球队,一遇到高水,他似乎有克服不了的心理障碍,所以他对于高水位的一方,总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他考虑到平时输的也够多,他的这个障碍恐怕本身就是他翻盘的障碍,因此他想一反常态投注嬉皮士。(连载中) 第061章 NM赛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的鼠标在网页上来回的点击,但是就是犹豫不决。他害怕这个确认会又是一场超级的错误再现。 直到比赛快开始的时候,他才确定了下注的球队,还是把注码投注在决斗者上。他想循规蹈矩,相信决斗者的实力,因为决斗者在nm的球队当中毕竟是鼎鼎大名。 他做好了充分的后手准备,投注的球队落后和领先的时候怎么办,他都一一做了预案。 从大小的盘口来看,大小盘口为2,从分析的情况来看,大概就是两队都有伤病的原因,特别是前锋的伤停,对攻击力的影响很大。所以说本场进球的数量不会太多,要么是两球以内,要么就是打穿的局势,三球或者三球以上。大小盘口为2,进球的数量就不会是2,这个是他百试不爽的真理。 由于受投注金额的限制,他的单注金额只能一万投注,所以他在开场前先行一万投注确定。 他下注一万以后,想在开赛的时候再快速地补投注两笔,每笔一万。因为在走地滚球的时候,他可以追加投注,他投注完毕,双手合一,祈祷上帝的保佑,“上帝保佑,上帝保佑,阿门!”肇鸣在那里闭着双眼。 在mc娱乐公司的大楼,负责总指挥的威尔在他的办公室坐镇指挥着nm的这场赛事。 他十分地悠闲自得,在他那转椅上不时的用脚一蹬,椅子自动在原地打转。 圆形大堂里的马仔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贯注地在观察着决斗者和嬉皮士的受注情况,他们一个个觉得甚是蹊跷,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两个历史的强队比赛的时候,一定是两边受注的情况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但是今天,投注者迎着高水逆流而上,这多少让mc的高层有些意外。 mc的总部,原本想对于这场比赛不闻不问,也就是打什么结果就什么结果,因为他只是相信两强相遇勇者胜。从常人的思考上看,两边的注码应该会保持相对的平衡,根本不需要去操作比赛。 威尔的秘书向威尔汇报投注的动态变化,边说着自己对于这场球赛的看法。“这帮人是发疯了还是怎么的?他们这不是在找死的节奏吗要把钱往水里丢?” 威尔听着秘书的说道,也不加评论,“你专注专心看数据向我汇报就好,其他的事情,你就要始终谨言慎行,明白吗?” “是是是,我一定谨遵教诲。”秘书唯唯诺诺地回答威尔。 威尔打开他的显示视频,连线hz地区的高雅婷。 电话在几声嘟-嘟-嘟后,hz的董事长高雅婷出现在那显示屏上。 显示屏中的高雅婷,依旧那么风姿绰韵,她面带微笑,向威尔打着招呼“嗨!” 威尔也温柔地回了一句:“嗨!” 寒暄几句以后,威尔对于大河的情况关切地询问道,“近况安好?事业的发展工作怎么样了?” 高雅婷用她那纤细的手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捋了一下,思考了片刻,回答道:“都好公司的发展情况良好。” “现在,都好的业务已经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态势。我们先后在新疆乌鲁木齐,宁夏银川等地,西部的各地,都已经选择好了门市,过不多久,我们的都好公司,就会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到时候,您将看到一个正在兴起的借贷业务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蓬勃发展,您将成为都好成长的见证人!”高雅婷对于都好的发展信心十足。 “有你在,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你们都好的发展,对于我们mc的发展也至关重要。前段时间,我到中国的多个城市调研考察了一番,我们发现,你们都好的p2p业务正是我们所需要的补充业务平台。你做了一件大事,你走在全国乃至世界的前列,这一点我高度的赞赏。” “现在,在外围的业务上,市场上出现了多个和我们竞争的对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防止业务的流量都流向了地下的钱庄。据我们了解的情况,现在出现了一个名字叫播音的投注网,他们的业务大有超越我们的势头。你让戴云久做一个秘密的调查,看是一些什么样的群体在播音网上投注。找出这些玩家的id,就可以很简单地把这些玩家拉倒我们的队伍中来。目前可以找到他们的人,可以让大河警局的马局长去办就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让你们把马局长安顿好的意见落实到位了没有?”威尔慢条斯理地给高雅婷支招。 “放心,您交待的问题我们没有丝毫的马虎。这些事情,我们早早地都已经处理完毕,大河这边的事情您放心就是。至于我们大河的玩家投注量好像降低了不少,我也正在着手让戴云久去调查这个事情。等有了结果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谢谢您对我大河事业的关注。”高雅婷回答威尔。 正在这个时候,威尔的秘书走到威尔的旁边,在威尔的耳朵旁嘀咕些什么情况,威尔不停地在那里点头,也不知道他的秘书在嘀咕些什么,看他的面色有些凝重,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等威尔去处理。 他示意秘书离开,重新对着显示屏里的高雅婷说道:“亲,今天nm那边的那场赛事,你大河的投注情况如何?” 接到威尔的电话后,她拿起自己的秘书给自己的报表,认真分析了一下威尔说的那些情况,然后拨打云久的电话。 云久接到电话后,来到高雅婷的办公室。 “刚刚总部的威尔电话,说是我们hz地区的投注激剧减少,你去查一查,看看那个叫播音的投注网是怎么回事?都是一些什么人在播音上投注。查清楚之后,给我汇报一下情况。” 听罢高雅婷的话,他立即离开高雅婷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 高雅婷拿起鼠标,她点击桌子上的另一台电脑,打开投注网,观察受注的情况,边看边对着显示屏里的威尔回话:“我这边的情况良好,两边的注码基本平衡,hz的投注金额维持在三亿左右,比起我们hz单场维持五亿元的金额是少了二亿元左右。因为平手盘,所以我们无所谓谁输谁赢。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例外的情况出现?” “是的,现在花冠的投注网上,大量的投注倒向了决斗者。在早些时候,我发现决斗者的投注量偏大,如果出现决斗者取胜的情况,我们的损失将会巨大,从现在的情况看,如果不予干预的话,我们至少要损失两亿。” “现在来看。我们mc不得不下手处理。虽然昨天我和决斗者俱乐部的董事长已经联系,要他们以伤病为由,雪藏前锋,至少保持九十分钟内不要攻破对手的大门。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安排了后卫的失误,让对手破门,只是有个问题就是,嬉皮士的射手近来的表现差强人意,即使是让决斗者的后卫放松防守,嬉皮士也不一定可以攻破决斗者的大门。这是我最为担忧的地方。到底结果如何,我们拭目以待吧。”威尔说话的声音放的极低,似乎怕被人听见一样,他又向高雅婷说话告辞道:“这样,现在就说到这里吧。比赛已经开始了,刚才我说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明白。”高雅婷说完挂掉了连线。 在网吧等候开赛的肇鸣有些迫不及待,他急切地盼望这场比赛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因为他已经没有再多的时间去扳回他的损失,他也没有再强的韧性去忍受油锅一般的煎熬。几天下来,同行的人都是玩得不亦乐乎,可是他的这段行程似乎成了他的坟墓。 比赛一开场,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看着滚球的水位,见决斗者的水位在不断的升高,他抓住机会,投注了一个比较高的满意的水位,接连两笔,每笔一万,就这样,三万元的投注就这样尘埃落定,动作之快,让人无法想象。他似乎觉得,再慢一点的时间投注,就会丢掉那稍纵即逝的机会。他判断本场比赛的进球不会太多,等到比赛开始了近十分钟的时候,水位让他已经满意,达到1.05,他选择了投注小球一万,可赢金额10500元。他会心一笑,往沙发的靠背上一靠,眯起双眼等待比赛的喜讯,他期待的是那进球的哨声突如其来。 决斗者的比赛打得有章有法,控球的时间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嬉皮士,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他感到心安理得,他在想,决斗士像这样的表现,打下去进球是迟早的事情。他们完全占据着场上的主动,嬉皮士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比赛进行到上半场的尾声,决斗者的射门没有了准心,他们的射门都没有在门框之内,让场上决斗者的球迷叹息不止。 半场的比赛结束了,场上的比分仍然是零比零。(连载中) 第062章 门神的手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中场休息的时候,肇鸣从吧台买了一瓶饮料,他一口气灌到肚子里。 因为紧张的原因,他有些许的不安,他不停地在原地踱步,十五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他感觉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下半场的比赛开场,他重新坐回那已经发凉的沙发垫子上,继续观看比赛的进展。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溜走,决斗者的进攻看上去似乎没有停歇,只是开花,就是不结果。不觉已经到了伤停补时五分钟,眼见三万元的投注就是没有结果,就像是他赌上了所有的家当,三万元的投注飘在水上,要飘向何处,他不得而知。他只是希望五分钟的时间里,决斗者能够创造奇迹,绝对不要有什么意外,他庆幸自己投注了一万元的小球,好歹可以挽回一万多的损失,他不停地摇头表示对决斗者的遗憾。看样子本场九十分钟里,比赛应该就是这个结果了,他判断没有进球,虽然小球的水位只有0.5上下,他把小球0.5的大小投注加追了一万元的小球,他的想法是能够赢回五千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岂料在伤停补时的时候,风云突变。嬉皮士像一只睡醒的狮子,向决斗者的球门发起了有如潮水一般的攻势。嬉皮士的替补前锋一脚远射,球飞向决斗者的大门。 现场嬉皮士的球迷一阵狂呼,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在球场的上空回荡。 当皮球向决斗者的大门滚动的时候,那皮球像是没有了滚动的动量,在or洲顶级俱乐部豪门效力的门神拉瓦一个侧扑,他不是将球扑出,而是做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动作,将已经没有滚动的皮球拨动一下,球越过了门线。 肇鸣被这个进球彻底的击溃,他投注三万元的决斗者输了,他在最后的时候投注的小球丢了,四万元的投注除开场前的一个小球以外,全部输掉了。 就这一场比赛,被or洲的门神做掉了。本来还有一个小球万余的进账,但是就这个进球,他又输掉了近三万的人民币。 他欲哭无泪,他不知道向谁伸冤,其实他知道,出现这样的事情,向谁伸冤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只是觉得这场比赛让他绝望,自己仿佛是走在一条通往死亡的路上,就像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到刘公岛上游玩的同行已经在码头上岸,他们谈笑风生,有人在谈论昨天的那场解放者杯的比赛,说是守门员故意把球拨到自己的球网的事情,迟肇鸣走在队伍的后面,他感到脸红,不懂足球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场假球,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去赌谁输谁赢。 等候返程的车上,有人在交流着自己刘公岛的游玩心得,他们无不为这个圣岛的美景所陶醉。 他们三三两两地来到大巴车前,在等候人员到齐后出发返回酒店。 肇鸣从网吧出来,他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部的表情麻木。外人看来,他似乎经受了一个巨大的打击,或者发生了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空空的饮料瓶,虽然瓶里空空如也,但是他却还把它甎在手里。他的手握着瓶颈的位置,突然他将空瓶使劲地敲向自己的头部,听见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声响,塑料瓶已经被敲打得凹凹凸凸,他看了一眼那瓶子,猛然一个助跑,将空瓶抛向空中。 他的怨气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觉得这个世界在和他开着国际玩笑,只是这个玩笑在他看来开得有些过分,开得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头里面开始嗡嗡地作响,而且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不得不用自己的食指为自己的太阳穴按摩,让疼痛得以舒缓。可是他越是按摩,头痛却是愈发的厉害。他索性将握紧的拳头敲打着的脑部,才让他的疼痛减轻了些许。 他的步伐走得蹒跚,甚至连腰身也不那么挺拔,他有气无力的向大巴停靠的地方行走,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他走了足足半个小时。 坐在大巴上的同行看他的模样,觉得有些蹊跷,本来一场开开心心的旅程,可是在他们看来肇鸣不曾有一刻开心地玩过。他和其他的同行没有语言上的交流,和其他的同志更是没有只言片语,台里里三个人中,很少见迟主任是这样的一种状况,但是又不好去问他什么。 领队见肇鸣的状况有些担忧,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其他的心事?我看您的脸色有些苍白,如果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谢,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为我操心。”肇鸣回答领队。 导游见大家已经全部到齐,开始向大家介绍返程的安排。“我们一会大约经过半个小时的行程后抵达休息的酒店,大家放好自己的行李后,到酒店的三楼餐厅就餐。就餐完毕,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继续在三楼的餐厅晚餐,然后等待上船出发,预计在明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海船抵达大连的客轮码头。”导游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休息的酒店。 威尔一行三人来到大河俱乐部的停车场,俱乐部的高层已经在停车场等候良久。 俱乐部的高层夹道欢迎,给予了最高规格的接待。 俱乐部的董事长会议室,与会的高层围着圆桌而坐。桌上摆着水果和矿泉水的饮料,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麦克风在桌上。 董事长润了一下嗓子,啜上一口水,把麦克风移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致辞欢迎威尔先生的到来。 威尔先生作为他们的财主,在大河的威望颇高。因为他们高层深知,没有mc的支持和赞助,花大手笔请来担任过国家队教头的年唯一,大河俱乐部可能在几年前就消失在中国的甲a赛场。他们也知道,只有在甲a的赛场,他们才有资格在金桶里捞金,失去了这样的平台,他们将什么都不是。 威尔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俱乐部易主。他在圆桌会议上讲道:“在上次的球员被杀事件后,mc对这个案件进行了反思。在我们看来,不把玩球的主动权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中,是会出大事情的。往往这个大事情的发生,会牵一发动全身。上次的事故,正是你们俱乐部顶层想法出现了问题,导致和我们要求的结果相悖。现在,舆论普遍认为,你们在那场比赛中,发挥失常。你能够解释一下原因吗?” “当时我们对手急需三分,为确保不掉到保级的圈子里面,主帅也是听从顶层的意见,也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个进球纯粹只是个意外。” “不论怎样,大河要易主的意见我们不会改变。给你们易主,可以保证你们有足够的资金运作俱乐部的发展。我听说你们有意在下个赛季引进b国的球星罗拉卡拉,没有强大的资本推动,你们的俱乐部发展想要有所作为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然,年年为保级苦苦地挣扎,有什么意思?要玩,我们就玩点高级的东西,那些小打小闹的做法,实际上会严重地影响你们俱乐部的发展。”威尔说完,朝他的助手诺冰洋示意了一下。 诺冰洋明白威尔的意思,他拿出一张已经签好的合同。那《合同》是mc托新东家已经签好的合同,只要大河在这份合同上签字画押,那么下周的时候,新东家就会走马上任。 大河俱乐部的董事长拿着合同,一看新东家是赫赫有名的小品演员郝本善。问道:“让一个不懂足球的人来运作俱乐部,行吗?” “没有什么行不行,你们需要的只是资金的注入。至于是否懂球并不重要。你们中国足协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们中间有哪一个懂足球?但是中国的足球俱乐部不照样搞得热火朝天,热热闹闹的吗?” “那倒是,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一点儿不错。但是要出成绩很难。”俱乐部的董事长插话。 “你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好笑至极?什么时候轮到你大河俱乐部忧国忧民了?人家的足球联赛,少则几十年的历史,多则是百年的历史,我真的是不太明白,宋代就有的蹴鞠,水平那样的高超,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与中国的足球相提并论。可是现在,堕落为现在的模样,不能不让每一个球迷伤心,而且一伤心就是几十年的时间。出成绩吗?应该以中国再次冲进世界足球大赛为准。神都说了,他们说自己都可能见不到了,他们根本都不知道中国队什么时间可出成绩。你们就一门心事在我们的金钵里捞金就好。大家都赚个盆满钵满,不亦乐乎?”威尔像是看穿了中国足球的道道。 几句话把俱乐部的高层说得哑口无言,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就像是几个小学生在听大教授讲课,似懂非懂。但是看到威尔的表情后,一个个点头称是。因为他们并不糊涂,捞钱是硬道理。 “大家有什么看法请各抒己见。”威尔道。 “没有什么意见,我们全听您的安排就是。”围在圆桌上的与会人员回答。 “之所以这样考虑,主要还是从大河足球俱乐部的发展大计考量,一是通过易主来增加球队的名气,把球队的建设提高到一个相应的水平,其二就是铲除一些碍手碍脚的人物,把与mc娱乐的合作水平推上一个新的台阶。” 俱乐部在听取了威尔先生的建议和意见后,表示赞同,在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达成了共同的意向。 “那好,估计郝本善下周就会到位,你们做好相关的衔接工作。还有,他有一个设想,在他来大河的第一场比赛,就是下周周末的那场比赛,要取胜,我们不妨把大河和虎豹队的比赛作为他的首秀,对手的实力相对要弱一点,要让郝本善争取一个开门红嘛。”(连载中) 第063章 大河主教 本故事纯属虚构 威尔停顿片刻,望着俱乐部的高层说道:“那天比赛的时候,你们做好取胜的准备,毕竟郝本善是明星啊,他们讲的就是个脸面。脸面,你们懂的!” “还有,那天他会邀请到h城的明星,有阿伟,风少,逗比,他们都会为郝本善捧场,呐喊助威。” 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威尔先生询问了大河队主教练的情况。威尔说道:“据可靠的消息,现在大河的主教练正遇到了一点麻烦的事情,有线报说,年唯一的儿子年亮涉嫌打假球,警方现在的调查取得了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你们要把消息的出口管理好,不然的话,那个大鼻子记者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威尔说。 “大鼻子历来就是那副德行,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也没有证据的事情,他能够奈何?这些狗血新闻,你不必去理会他,你越是理他,他就越是来劲。这些年,他都是这样。”俱乐部的总经理回答。 “也是,那就低调处理好了。”威尔说。 威尔转头向高雅婷说:“大河的一号局长现在应该在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进行一些必要的交涉。你陪我一起去一趟?” “一号我一早的时候已经联系,他现在应该就在他的办公室。我们现在就出发,到大河警局。”高雅婷回答。 马胜伟的办公室里,烟雾袅绕,他在他的电脑里面,一笔一笔在核对他的收入。 望着那张银行卡上的数字不停地增加,他会心地笑着。他摇头,似乎对于这日进斗金的进度还不太满意。现在,都好公司成绩斐然,他开心不已。 都好的业务从一家小小的门店,到现在已经在大河开了三十余家的门店,而且,都好公司现在把业务已经扩张到了全国,甚至是西南的边陲都有了都好的踪影。 马胜伟电话吕家辉,询问都好的具体的经营指标,“你把都好的财务报表发到我的邮箱,我要看看你们都好现在的经营状况。” “大哥你稍等,我一会就给你发去。“吕家辉回答。 “你不要发到我的qq邮箱,你发到那个msn的账号上。”马胜伟提醒吕家辉。 “明白了大哥。”吕家辉边说边给马胜伟发邮件。 收到吕家辉发来的财务报表,马胜伟在仔细查阅。 马胜伟要加快捞金,要争取在退休前,抓紧时间去把钱赚够。否则,还不足以应付那几个情人的花销,更何况他和金艳的女儿还要送去m国,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萧劲回到警局的大楼,一咕噜地跑到局长的办公室,他也没有敲门就闯进局长的办公室。 正在核账的局长见萧劲门也不敲就进门,大声吆喝:“出去!” 萧劲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退出办公室重新敲门。 局长这才发出“请进”的声音。 “天天给你们说讲纪律,讲规矩,不敲门就闯进我的办公室,你是在讲纪律守规矩吗?” “是,局长。”萧劲做一个敬礼的姿势。 “还是?”局长一脸的严肃。 “我是说是,要按照您的讲纪律守规矩的训话执行。”萧劲感到说错话连忙纠正。 “石头的命案现在查的怎么样了?省厅的领导非常关心这案件的进展。 “听说有人拍到了石头朋友被杀的那段视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天,我们抵达石头朋友家中的时候,那个朋友已经断气了。不仅被割喉,而且就连脚筋也被挑断。我们只是怀疑,石头朋友的死亡都是死在同一个杀手的手上。”萧劲回答。 “说重点!”局长道。 “重点是武正哲找到新的证据的事情是子虚乌有,您不必担心。” “现在的情况是,省厅的一号一直咬住这个案件不放。我也是毫无办法。现在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让跟进这个案件的人一无所获。能够把案件拖多久就拖多久。” “现在有个重要的情况我要向您汇报,武正哲现在产生了严重的动摇情绪。上次我和他一起去调查,他流露出不想再关注这案件的想法。”萧劲得意洋洋,问道:“依我看啊,我们何不把武正哲这个人给弄过来,为我所用?” “武正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想把他弄过来谈何容易?以前我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试探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一种状况。” “不对呀局座!以我的观察来看,他真的是在打退堂鼓了。他的个性我是了解的。不然他绝对不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那样的神伤。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我坚信我的判断不会出错。不妨您找他谈谈?” “你确定?” “我非常的确定。他说明天就结束休假上班。等上班以后,您找他谈谈谈,摸一摸他的想法。”萧劲自信地说。 “那就这样,我明天就找他谈谈。”局长说道:“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呢就先去忙吧,马上有人到我办公室找我。” 萧劲走后,马胜伟关好门。然后又去重新核对他的账款,还洋洋自得地哼起了小调…… 高雅婷和威尔一行来到马胜伟的办公室,马胜伟伸出他那肥肥的脑袋往办公室外的走道上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大河俱乐部的球场上,训练的人都已经零零散散离开。 主教练望着飞奔而去的范玮背影,站在那里摇头,也不知道是在怜惜这个苦难的青年,还是在欣赏着这个年轻人的足球天赋和才华。有一点是肯定的,主教练是喜欢这个年轻人的。 主教练见范玮远去,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停车场,他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室里。在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胡茬满脸,从中间的储物盒里拿出一个电动的剃须刀在脸上剃起胡须。 打从和自己的老婆闹起离婚分居,已经接近二年的时间了。按照正常的程序,分居满三年可以自动离婚。想到这些日子,他的确是尝尽了种种的苦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范玮从澡堂洗澡完毕,匆忙地穿上姑姑为自己买的的那套便装。看着自己的储物柜里,满是从外地带回的一些零食和小玩意。随队到过的地方不少,但是没有打过一场哪怕是替补出场的比赛。 他在快速地扒拉着那些小零食,挑选了几样姑姑爱吃的零食,京城的茯苓夹饼和山楂片是姑姑的最爱,他不忘装进那个随身携带的双肩包包。 范玮加快脚步,来到停车场,他东张西望在寻找教练的那辆跑车。 主教练的头伸向车外,在那里大声吆喝道:“这儿呢!”。 范玮闻声而去,看见主教练在向自己招呼。他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教练的车前。 范玮正准备拉开车的后门的时候,主教练示意范玮坐在副驾位置上。 “好的。”范玮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位置上。 主教练见范玮带着满满一包的东西问道:“是带给你姑姑的礼物吗?我那也有好多的东西,要不再去一趟寝室,也给带上?” “不用了,我每次都带一些小礼物,刚好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姑姑家,所以这次的东西已经是特别的多了。要不姑姑又要说我乱花钱啦!”范玮边说边往后排的椅子上放东西,他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朝旁边的主教练问道:“哦,我是不是该留一张假条给队里的值班员啊?” “不用,我已经和队里讲好了,说你和我一起外出办一点事情,估计是要晚一点回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跟我外出还需要担心请假的事情吗?” “那倒不是,平时队里对于我们的外出管控是非常严格的。有的时候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回去,就好一阵挨批。我还好,外出的也不多,只要有时间,我基本上都是在训练场上。他们想找我的茬还真的是没有机会。”范玮在那憨厚地笑说。 主教练让范玮系好安全带,“好了,我们出发!” 车刚刚驶出俱乐部的门岗,主教练一个加油,汽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车的尾部冒出一股青烟,消失在俱乐部的那条通往大河市区的小路上。 一路上,主教练对范玮是嘘寒问暖,处处关怀备至。范玮打从加入到大河俱乐部以来,还没有谁对自己如此的关心。他的心里感到一片的温暖。此刻,他的心里充满对教练的感激之情。 当车开到原来主教练居住的小区时,主教练下车上了一栋楼房的单元门,他望着主教练进入楼道后,才慢慢将座椅向后移动,以便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在车里休息。 范玮也知道主教练和妻子离婚以后,就一直单身未娶。主教练的家中有年迈的老母亲,只要是有空的时候,他就会回家看看自己的母亲,而且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这一点让范玮十分的钦佩。 范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摸了一下上衣的口袋,又摸了摸裤袋,当他摸到自己的手机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手机又丢了呢。”(连载中) 第064章 河西家访 本故事纯属虚构 范玮拿出手机,给姑姑打电话:“喂,姑姑吗?” “是的,我是姑姑,我在听呢。”姑姑在电话的那头回话。 “姑姑啊,再过会我和我们的主教练一起到河西来看您,您能不能到集市上买一点下酒的菜呀,花生米,顺风,还有凉拌牛肉,我们的教练最喜欢的就这些,其他的您就看着办吧。” “另外,客厅的餐柜里好像还有两瓶白酒,您确认一下,要是没有酒的话,您就顺道买瓶酒。”范玮提醒姑姑。 “酒是有的,你放的酒也没有谁来喝,上午电话坏了,我刚刚让电信的师傅来修好了,不然哪里会接到你打进来的电话啊?酒在柜子里放着呢。我就赶紧去买点菜好好地招待你的主教练吧。”姑姑匆忙挂掉电话机后拿起一个菜篮子,关门上集市。 范玮看见主教练正朝车边走来,连忙挂掉了电话望着主教练。 主教练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看上去有些郁闷。他上车重重地坐在驾驶室,打开车子的天窗,掏出一只香烟,在自己的那个金属打火机上敲打几下,点燃香烟。 他大口地吸着香烟,在放下汽车的玻璃窗后,他打开车载音乐,一股青烟在车里升腾,从车顶的窗口冒出。 音响设备是经过改装的进口货,正在播放张震的那首《香烟爱上火柴》,音响发出重重的低音炮声,充斥在汽车那不大的空间里。 坐在副驾上的范玮知道主教练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只要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大口大口地吸烟。 见主教练不做声,范玮也默默无语,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只是老母亲的帕金森病况越来越严重了。照顾老母亲的阿姨一刻都不能离开。听说昨天在院子里走失了,也没有跟我说说,人倒老年的时候,真的是让人担忧啊。” 听完主教练的话,他也是深有同感。自己还是很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祖爷爷就是这个病。他有些同情教练的生活处境。其实,想到自己的姑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总是讲要姑姑找一个人嫁了,也好有个照应。可是姑姑就是不听,他拿姑姑没有一点脾气。 想到这些,他听不清张震的歌里唱的是什么鬼歌词,“什么香烟爱上火柴?那当然是注定摆脱不了失败!”他在一旁不停地摇头。 “您不是已经戒烟了吗?怎么今天又这样抽烟?这样对您的身体是有害无益啊!”范玮知道主教练的肺部有些毛病,望着主教练关心地问。 主教练只是一声不吭,继续在那里大口的吞云吐雾。他欲言又止,他的眼里满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迷茫。 一支烟很快就被吸完,然后把那烟在中控台的烟灰缸里熄灭。 范玮看看烟灰缸里满是烟蒂,当烟灰缸盖子打开的那刻,一股烟的臭味充满整个车内。主教练用手挥动,让烟雾快点散去。 “这样没有什么作用,您发动车子,风一吹,车厢里的烟雾就马上消失了。您心里有事,我看今天去我姑姑家的计划就此取消吧,我们回俱乐部休息。”范玮说道。 “哦,我都忘记了还要去河西你姑姑家的事了。真的是昏头了。”主教练有点难为情道。 “没有的事,改天我自己去就行了。”范玮回答。 “既然我答应和你一起去看你的姑姑,哪有失信之理?说去我就一定要去。我们这就出发。”主教练边说边发动汽车。 经过改装的汽车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驶出小区,疾风一般在无人的河西走道上奔驰。 河西走道长廊沿岸,绿树成荫,在太阳光的反射下,偶见汽车的玻璃发出耀眼的回光,差一点看不清迎面行驶而来的车,险些把车开到道边的河里。 “哇,刚才好险,都怪我注意力不太集中。要是我们俩发生了交通意外,俱乐部算是发生大事了。”主教练有些心有余悸。 “那是,您可是俱乐部的宝贝。至于我,就无所谓的啦!不过,凭您的车技,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知道您是一位赛车爱好者,这样的路况下是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范玮似乎对主教练的车技信心十足。 一会的时间,车子行驶到河西大桥,路过一个村落。 村落的一头,是一个超级大的市场。这个市场向大河市民供应着差不多近六成的新鲜蔬菜。 在集市的出口处,范玮远远看见姑姑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范玮连忙让主教练停车,“等下等下,出口的地方像是我姑姑在买菜。这里离我姑姑家差不多有两公里的路程,把我姑姑带上。” 主教练刹住车,汽车发出一阵刹车的声响,两个人在汽车的惯性下前倾然后又后仰靠在汽车的靠背上。 “你还不下车去帮你姑去拿一下东西?我把车停靠在马路边上,以免堵塞交通。”主教练提示范玮下车。 范玮拉开车门下车,他跑步奔向市场出口处的姑姑。老远的时候,他就开始大声地叫唤:“姑姑停下,姑姑停下,我来帮您拿东西。” 范姑姑听见自己的侄子在喊自己,放下手里的购物袋,用手抹了抹额头流淌的汗珠,望着自己的侄子,不由得满心的欢喜。 范姑在菜市场的门口,拿着大大的袋子,装着一些蔬菜。 范姑见到范玮问,“你不是告诉我,你的主教练要和你一起来喝酒的嘛,怎么不见主教练的人啊?你可别害我买了一大堆的菜,我一个星期也吃不完的啊!”范姑姑问。 “您瞧那边的那辆跑车,教练在车上等我呢。”范玮回答。 “哦,还以为没有来呢。你可把我吓死了。想着这些菜要吃到什么时候呢。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姑姑向车的方向望去,看见主教练在向自己挥手,自己也高举起手臂向主教练挥手。 范玮从地上将购物袋拎起,感到有些沉重,“您买上几道菜就可以了,您一下买这么多的菜,一顿也吃不了啊?” 姑侄俩一前一后,快步走向跑车。姑姑在讲,“菜市场热闹的啊,人山人海,真的是一派繁荣的景象。” “那是,现在的市场真的热闹,加上晚高峰这个时间点,很多人也只有在晚上下班的这个时候才有空到集市上买菜。您辛苦了姑姑!”范玮显出那关心人疼人的样子。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的主教练难得来家里做客,你不是想在球队打上主力吗?今天就是你的机会,机会知道吗?看这傻孩样儿!”姑姑的嘴巴笑得已经合不拢了。 也许是心情不好的原因,主教练本想在晚上熄灯前返回俱乐部,但是在家里的时候被前妻一闹,回俱乐部的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正在拿着他的电话在和谁讲话。 当范玮走到教练的旁边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晚上不回俱乐部的说话。主教练讲话的时候,因为过于的集中精神,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范玮就站在他的旁边。“好啦,范玮今天和我在一起,他也不回去了。尽管放心就是。” 范玮大概明白了主教练是在向俱乐部告假,想到自己晚上可以不用回到那牢笼一样的俱乐部,他感到开心极了。他放下大大的购物袋在车的尾部,拉下尾盖,然后给姑姑开门示意姑姑上车。 姑姑坐在车的后排,她用余光打量了眼前的这位男子。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是自己侄子的主教练。好多的时候,只是听自己的侄子讲一讲在俱乐部的事情,说一说主教练和侄子的关系,眼见为实,这位教练的确和侄子平时讲的一样,虽然颇有中年男人的味道,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她仍然看出了这个男人淡淡的忧伤。 范玮的姑姑见主教练回头,两个人的目光遇到一起的时候,范姑姑的脸一下涨的通红。 “我是范玮的姑姑,以前我在你们有联赛转播时,在电视上见到过主教练您,远远看见您挺拔的身影,今天一见,您比电视上还要帅气。今天您到我家,是我们家玮玮的荣幸。”范玮的姑姑不惜赞美之词。 “哪里哪里,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糟老头子,还谈什么帅不帅的!早就听范玮是您一手带大,一直想会一下您这位伟大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信念让您克服生活的困难,把范玮培养得如此的优秀。”主教练用敬佩的语气夸赞范玮的姑姑。 “您过奖了,我没有您说的那么优秀。我只是做了一个长辈该做的事情。范玮这孩子怪可伶的,我的哥哥在临终的时候,把范玮托付于我,我不能辜负了我哥的遗愿啊。”范姑姑极其动情,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红润。 范玮只是傻傻地坐在一旁,望着主教练和自己的姑姑在说话。 “你去给你们主教练泡一壶茶,别在那里傻坐着啊”范姑转头和范玮说话。(连载中) 第065章 相见恨晚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一会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范玮姑姑家的房前,主教练将车停好,范玮快速下车帮姑姑拿下放在尾箱的菜,拎包进屋。 主教练下车后,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衣服,他生怕自己有任何的不佳表现在范玮姑姑的面前。 范玮的姑姑热情地招呼主教练进屋。“欢迎光临寒舍,让您见笑了!”主教练因为身高太高的原因,他猫头进屋。 “您这是哪里话,您的这个房子可是不小。在城里的人,大都住的是几十平的房子,但是您在这住这么大的房子,少说也有二百平,三层一共有六百平的面积,还有什么好说的啦。这离市区也不算太远,听说政府要征收你们的地建造高铁站,估计要不了多久,您的侄子就会是一个拆二代了,范玮你没有听说吗?”主教练问范玮。 “没有,我完全不关心这事情,再说了,房子拆迁,是姑姑的事情,于我又有啥关系呢?您说是不是?”范玮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关系可大啦,你的姑姑是一个人,除你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姑姑的不就是你的,看你这孩子!”主教练拍打了一下范玮。 “姑姑现在是一个人,但不会一直就是一个人的,等老了的时候,总得要有个伴才行啊。我总是和姑姑说,等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再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两个人也好在老年的时候有个陪伴。可是姑姑总是说,就这样一个人过挺好。但是我知道,是姑姑实在对我放心不下,所以才不想找人。”范玮向主教练说着一些关于姑姑的私事。 范玮把柜子里的那包顶级的铁观音找了出来。 他拿起电壶,走进厨房,打水准备烧开水泡茶。 主教练和范姑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主教练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深深的打动,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范玮的长辈,更是因为打从见到范玮姑姑的照片开始,他对范玮的姑姑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在看到那张范姑照片的时候,他就有些怦然心动。 见到他姑姑本人,更是心跳加速。他怕在自己球员的面前失态,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他转头向范姑姑道:“刚才出门的时候,范玮还在说我是老骥伏枥,已经老了,老了啊!” 听到主教练这么一说,连忙道,“您这是在怪我不会说话用错了成语吗?我现在换一个成语以表达我对您的赞美!”范玮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主教练说道。 “什么赞美之词?我可从来没有听见你还会用成语去赞美谁。说来听听?”主教练有些期待地望着范玮。 范玮用他的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眼珠子在不停打转。他突然说道:“有了,有了,这次我一定赞的主教练您舒舒服服。您-----”范玮把放在太阳穴处的手指转向指着主教练。 主教练的头往后一仰,带着期待。“我怎么啦?你快说说!” “是风流倜傥,道貌岸然!这两个成语足可以表达我对您的赞美了吧?”范玮突发灵感,从来不说的话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主教练有些诧异道:“说我风流倜傥,自己倒觉得是名副其实,但是说我道貌岸然,你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它的意思?” 坐在后排的姑姑,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是她似乎都感觉到自己的侄子说错了话,连忙解围说,“您可别怪范玮,这孩子的确是只有初中的文化水平,他哪里还会故意说反话来冒犯您这位大名鼎鼎的国家级主教练呢?”范玮的姑姑边说边向范玮使眼神。 范玮知道自己用错了成语,搞得有些尴尬。脸有些羞红道:“对不起啦,我真的是不懂那成语的意思,绝对的没有想故意贬您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 “言重了,我怎么会那么小心眼在意我的爱徒说的话呢?放心,放心!”主教练也是十分的诚恳。 听罢主教练的话,姑侄俩才感觉心底的石头落地。 水烧开之后,姑姑泡上铁观音。 房子虽然有些老旧,但是在姑姑的收拾下,显得整整齐齐,干净利落。 姑姑忙着准备接待年教练的晚餐,她手脚麻利,动作相当的利索。范玮在柜子里找之前存放的白酒,因为柜子的东西放的实在是太多,那两瓶白酒好不容易才被范玮翻箱倒柜拿出来。 那两瓶已经放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酒的外包装上已经满是灰尘,他找到一块抹布,将包装盒抹得干干净净。 从包装盒里将酒拿出的时候,一股酒的清香逸出,满屋子都是那酒的香味。 年教练站在厨房给范玮的姑姑打着下手,剥蒜,择菜的事情也算是一个熟手。 按照范玮姑姑的菜谱,他逐一将需要准备的菜为范姑姑准备好。 就像是流水的作业一样,一个准备,一个开始炒菜。 不一会的时间,范玮姑姑的几道拿手的菜就呈现在饭桌上。饭桌上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有年教练最爱的糖醋排骨,红烧猪蹄。 年教练看着桌上的菜,闻到那香味,觉得开始流口水了。 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特别是看到那盘猪手的时候,他像个孩子似的,抓起一个猪蹄就开始啃了起来,样子看起来甚是好笑。 站在一旁的范玮见状,连忙拿起一个板凳递给年教练:“您别慌,我的酒还没有给您倒上呢!” 年教练被猪蹄的味道迷住,一听说倒酒的时候,他顿时感觉到了猪蹄配美酒的味道:“快快快,赶紧给满上满上,你也倒上一杯。咱们今天来个痛快!” 范玮的姑姑见主教练啃着猪蹄的狼狈样,知道自己的猪蹄做的味道是天下无人能敌,再狼狈的吃相也不足为奇了。她将一盘花生米放在主教练的桌前,满是喜欢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再看看坐在旁边的范玮,“你今天陪主教练好好地喝上几杯。一定让教练在我们家吃好喝好!” 主教练回头看着范玮的姑姑,“菜就不要再准备了,您看,满满的一桌子菜,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人,我看就这些足够了。来,您忙乎半天了,您坐下我们一起边吃边聊。”主教练边说话的时候,边把椅子向桌子移动了一下,示意范玮的姑姑坐下。 范姑姑坐在年教练的旁边,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守寡十几年的她,内心有些不安分的心跳加速。 范姑转头一想,那可是自己侄子的教练,她不敢去想入非非。但是为了自己侄子的前途,她壮着胆子道:“年教练啊,今天您到访寒舍,我感到万分的高兴。打从范玮进入大河足球俱乐部,我一直是仰望您这位大名鼎鼎的教练,希望您把我的侄子带成一个优秀的足球运动员。”范姑姑边说边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道:“来,我代表我的大哥,敬您,干了这杯!” 年唯一连忙放下手上拿着的那个猪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巴上残留的猪蹄油,感到难为情地回答道,“您客气了范姑姑,您的大哥当初把范玮交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如获至宝。” “范玮也曾经到巴西足球学校训练,是目前我们国内顶尖的足球苗子。我也想让范玮早一点能够打上比赛,但是在俱乐部里面,每一个球员都是侯爷阎王,都有他们的来头,我都不敢得罪呀。”主教练忙着解释。 “我虽然是俱乐部的主教练,但是很多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主。实在是没有办法。有的时候,我想找机会让范玮上场,但是这样的机会我一直还没有找到。希望您能够体谅!我相信,范玮上场比赛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所以请您放心。”年教练说完一口干掉了手中的那杯白酒。 年唯一喝干酒杯的酒后,将杯子慢慢放在范姑姑的面前,指着杯子道:“再来,把酒满上。” 范姑姑看年唯一喝酒如此的爽快,连忙把酒递给坐在一旁的范玮说:“来呀,不要在一旁傻坐,给你的师傅满上,快快快!这孩子就是没有一点眼力见。”范姑姑示意范玮给主教练到酒。 范玮接过酒瓶,小心翼翼地给主教练倒酒。然后,他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 倒酒之后,范玮端起酒杯给主教练敬酒说:“师傅,感谢您对我的关心。刚才呀,您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知道主教练您的难处,我也能够理解您的难处。我一定好好训练,提高自己的训练水平,等我的水平上去了,相信我一定可以打上比赛,为俱乐部争光!”说罢,范玮也是一饮而尽。 平时不太喝酒的范玮,一杯酒下去,他的脸上马上就是通红,甚至红到了耳根。 他感到脸上一阵狂热,有些烧灼的感觉,一会的功夫,又感到有些发痒,他不时用手去抓挠自己身体发痒的部位。(连载中) 第066章 鸿鹄之志 本故事纯属虚构 “您看看,您看看这孩子,平时是滴酒不沾,今天看您到访,是第一次喝了一杯的白酒,实在是难得啊,难得。您说是不是?”范姑姑问主教练。 “那是,那是。不会喝酒是好事。现在我们的一些年轻人,喝酒抽烟,而且还没有一个限度,有的时候,喝的不省人事,俱乐部的球员爱喝酒泡吧的人不在少数。很少有像范玮这样单纯的孩子了。是范姑姑您带得好啊,范玮的好多习惯听说都是您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培养成的。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年唯一也在夸奖范玮的人品是如何的好,是如何受到俱乐部人的喜欢。 在三人喝酒正酣的时候,范玮听见屋外有异响的声音发出,他感到是有人在门外。 范玮站起身来,对做主教练和姑姑说道:“我出去看下,好像是有人。”说罢,他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他打开屋子的大门,看到门口是空空荡荡,没有人的影子。他感到奇怪,明明是听到有人脚步的声音,怎么就没有人了呢,范玮摇头有些不太明白。 年唯一的电话响起来电的铃声,一看是俱乐部的总经理打来的,“你赶紧回来,郝本善今天突然来俱乐部走马上任。” 年唯一接到电话后立即起身向范姑告辞,“投资人郝本善突然到俱乐部,说是有要事要安排,要求我在七点之前到场。我现在就得离开了,不然的话赶不及。” 范姑望着年唯一,有些遗憾的表情。 “我下次再来,机会多多。”年唯一连忙出门发动车子离开。 范玮见主教练要离开,问道:“我呢?我也需要回去吗?” “你就在这,我给你请假了。陪你姑妈吃饭。改日我们再一起来吃饭喝酒。不过明天早晨你早点回俱乐部。”主教练说罢绝尘而去。 范玮送走主教练,准备回屋子继续吃饭…… ~~~~~~ 河俱乐部的大本营,灯火通明。 郝本善走马上任,已经有些时日,原本是定在周五的时候到俱乐部就职。 郝本善心血来潮,也没有通知俱乐部,他在助手的陪同下,突然来到俱乐部。 他召集俱乐部的高层首先开了一个通气的会议。在会议上,他谈了自己对俱乐部发展的中长期规划和短期的目标。俱乐部的官员对郝本善的讲话,表示了高度的赞许,会议室的掌声不绝于耳。 郝本善用手做了一个stop的动作,掌声马上停止。 “我要告诉大家,这个周末,将迎来我们俱乐部露头的一场关键比赛。我h城的好朋友都会来到我们大河为我的球队助兴,请大家做好充分的赛前准备。” “请老板放心。”高层大声回应。 “我们要用我们的实力赢取我们大河的荣耀,我们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让我h城的朋友和球迷们享受一场足球的盛宴。这几天,我了解到我们的球队,无论后防,还是前锋,都表现出了良好的竞技状态,对于这点,我感到由衷的欣慰。我们将通过改革和创新,磨炼我们球队的技战术水平,在z国的足球赛场上,一展我们大河的精气神!”郝本善慢条斯理地讲他的执掌球队的一些理念。 “对于我的这次投资,我的一些朋友不太理解。他们对我说,z国的足球永远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个孩子堪称低能儿。但是我想,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即使他是低能儿,我们也不能嫌弃呀!我们还有很多优秀的球员,他们需要机会,他们需要历练。在y甲的赛场上,我们的中场发动机打不上一分钟的主力,我们的国家队主力海王星,在e超的赛场上也永远只是一名超级的替补,在g甲的赛场上,国脚主力也只能在下游的球队年年为保级苦苦地挣扎。看到这些,想到这些,每一个关爱足球的z国球迷无不心痛万分。” “看到这样的z国足球,你还能熟视无睹?我作为一个球迷,让z国的足球走向世界是我的夙愿,更是我的责任。现在的z国足球,遇到了一个百年发展之变局,有机遇,更有挑战。我们看看邻国的足球水平,z国的足球水平已经沦为成了不折不扣的四流球队,我们的足球水平是什么状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一个为进入亚洲十强名额拼得头破血流的四流的球队。心痛啊,心痛啊,我的同志们!”郝本善的眼里满是泪水在打转,他把’心痛啊’三个字的声音拖得很长,语气极是沉重。 “每想到此,我的心如刀绞。痛定思痛,我们不负重前行更待何时?如果我不能发挥一点我对z国足球的余热,我会感到惭愧,会后悔一辈子。我不希望z国足球的历史一直走在那至暗的时空隧道,那样的话,在座各位的脸上都没有光彩。”郝本善的讲话可谓非常的煽情。 会场上,俱乐部的个别官员,其中的一个在桌子下剪指甲,发出的声音被郝本善听到。他当场火星直冒,大发雷霆,有点恼火道:“我们有的同志,你在上面讲的口干舌燥,他在下面做他自己的事情。我看了一下这个同志的表情,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作为大河足球俱乐部的投资人,你们领的是我发的高额薪水,可是你们想到一个问题没有,你们是否对得起我发给你们的那份薪水。今天我就不点名批评,但是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不好好干的同志,我随时可以让你走人!” 与会的俱乐部官员,听到郝本善的训斥,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但是他们有的在暗自偷笑,望着这位看似铁腕的人物,各自在自己的心事盘算,俱乐部的发展如何,他们都拭目以待。 会议结束以后,郝本善把主教练和总经理留下,他给他们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大致形成了一致性的意见,采取三前锋的战术,争取获得完胜。对于球队的上场球员安排,他们也一一加以落实。 ~~~~~~ 范玮刚想进屋,听见有脚步声,他快速地朝屋子的周围扫视了一眼,发现一个黑影在匆忙地离去。 范玮从那个影子的背后,隐约感到那个黑影是自己的发小张弛。他追上前去几步,想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 当范围追到那个黑影背后的时候,他十分相信自己判断的准确,是发小张弛,一点也没有错。 范围拍打了一下张弛的肩膀大声道:“嗨!” 本来在放学的时候,张弛是在市场的门口看见范玮和范姑姑在讲话,在家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来到范姑姑的家门口。本是想找自己的发小范玮聊聊自己的心事,但是发现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在屋子里喝酒谈话,所以他也就放弃了找范玮聊天的打算。 范玮这么一叫,把张弛吓了一跳。他迟疑片刻才回过头来。昏暗的灯光下,张弛看见范玮跟在自己的身后。 “对不起,我从门缝了看了一下,你们不是在喝酒的嘛,听见声音追出来的?”张弛问。 “是啊,我发现有人在门外我就出来看看。”范玮回答。 两人在一块空地坐下,接着刚才的话题聊道:“刚才说到我们的主教练,今天他到河西办事情,办完事情就来我姑姑家看看,顺便吃饭喝点酒。我平时是滴酒不沾,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主教练来我家家访,我是舍命陪君子啊!” “在你姑姑家喝酒的那人,是大河足球俱乐部的主教练吗?我说呢,过去我只是在电视转播的时候看见过主教练的身影。要说真人,我还没有见过。介绍给我认识可以吗?”张弛一副期待的表情。 “是啊,就是大河的主教练啊。这有什么好奇的呢?再说了,你又不是这个行业的人士,把主教练介绍给你有啥用?你一个学生,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范玮不以为然。 “早前,我就知道你在大河俱乐部踢球,电视转播比赛的时候,都看不到你的影子。每次大河有足球比赛的时候,我还老是在我同学面前炫耀,说大河俱乐部的范玮是我的朋友,曾经在巴西留学,我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有大河的比赛,要他们看转播。可是,一次一次让我的同学失望了,他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你,哪怕是替补出场。所以,到了后来的时候,他们不再相信我说的什么足球明星。不过我问你,现在你和主教练的关系到了上门喝酒的地步,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一次替补出场的机会也不给你吗?”张弛感到不可理解。 “是啊,你不还真的是不了解足球,每一个行业,都有一些鲜为人知的潜规则,足球更是如此,其中的水可以说是深不见底。这些事情呢,你不在其中,我说你也是不懂的。”范玮说完叹气摇头。 “你别在我的面前卖弄,你说的关于足球的那些破事,我早有耳闻,还真是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不仅仅是足球的行业,现在只要是比赛,都有那些事情的存在,我懂的东西可不一定要比你少!”张弛像是一个老手一样,一个劲在那夸耀,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懂的…..(连载中) 第067章 尴尬首秀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风和日丽的周末,大河的的球迷俱乐部也组织起大规模的啦啦队。钢喇叭啦啦队的声势浩大,从中午的时候,就开始做流动的宣传。 在酒店休息的迟肇鸣,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他不想跟着大部队外出游玩,因为在中午的时候,有一场大河队的比赛,这场比赛,是郝本善接手大河之后的第一场比赛。迟肇鸣接到了大河必胜的宣传,他想在这场比赛的时候,投注投注,看看是不是能够有一点收获。 大河的大街小巷几乎都在议论即将到来的球赛,而且听说有h城的几个明星到场。 啦啦队锣鼓喧天,在通往体育中心的主干道上,人头攒动,满载着球迷的车辆在缓缓地驶向体育中心的现场。也有一些影迷,他们精心准备了球服之类的物件,他们想到场获得一个自己喜爱的h城明星签名。 在大河体育中心,现场的球迷和观众都已经入场,h城的明星在郝本善的陪同下来到体育中心的贵宾包间落座。 他们进入体育中心的现场,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对于大河的球迷他们并不陌生,在全国各地都有那钢喇叭震耳欲聋的呐喊助威的声音。歌星阿伟自然也是特别的喜欢大河歌迷的如火般的热情。 他们在场外的时候,已经给很多大河的球迷和歌迷签名留念。他们个个心满意足,然后离开,各就各位。 大河电视台的转播席上,迟肇鸣看到了小辫子的身影,他们在做转播比赛的准备工作。解说员的解说,一副大河必胜的架势,像是给迟肇鸣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迟肇鸣的信心也跟着爆棚,他打开投注的网页,抓紧时间投注大河。 在豪华的包间里面,郝本善在侃侃而谈,h城的朋友望着郝本善,个个喜笑颜开,恭维的话说得郝本善开心的合不拢嘴。 “今天,你们就好好地享受我的俱乐部给你们带来的一场足球盛宴,等到比赛结束的时候,冷俊峰你要为我的球队献唱一曲,以表示对我大河俱乐部的祝福。” 冷俊峰笑道:“那要看你球队的表现了。” “一定是精彩纷呈,定不会让你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郝本善信心满满。 在开赛前,进行了简短的俱乐部易主仪式。郝本善的致辞获得了雷鸣般的掌声,现场欢声雷动,锣鼓喧天,大河钢喇叭啦啦队的号召力还真的不是吹的。 mc国际娱乐中心的指挥中心,威尔和他的同僚在大厅的控制中心指挥着世界各地的开盘比赛。考虑到两队的实力相当,主队稍强,当天mc的盘口给大河让黄蜂半球,大河的水位一直在0.75至0.90之间波动。 威尔的目光聚集在比赛现场的显示屏上,刚好见镜头给了几位h城明星的特写,他的脸上露着灿烂的微笑。 大堂的一角,一个负责和大河现场联系的工作人员走到威尔的面前汇报:“我们接到大河现场操盘手的报告,现在大河的情况一切正常,现场的各对口人员也全部取得对应的联系,一旦发生意外的情况,定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他们今天的成本应该是降到了最低的水平,大河的前锋在前段时间玩外围,输掉了一些钱,还有一个中场发动机,也就是年教练的儿子,他也是玩外围输了钱,年教练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儿子在参与玩外围的事情,我们在第一时间和他的儿子取得了联系,我们达成了一个秘密的协议,听从总部的调度。” 威尔关心大河的比赛,因为毕竟有h城的明星在场,有些事情做的不能够太明显,过于明显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局。“现在两边的投注是什么情况?” “我们的操盘手这个盘口,开的还是比较成功的。首先,我们在宣传上大做文章,把h城明星到场的消息早早地放出,做出一副大河必胜的样子,水位一直在0.75到0.9之间波动,给玩家的印象就是大河赢盘。但是水位不够,我们看到一些玩家,在水位高到0.9的时候,投注的活跃度明显要增强。现在大河的投注金额高出黄蜂接近两亿元,是不是把水位降到0.75以下?”大堂的操盘手在向威尔汇报。 “不可,现在的水位你就把大河直降,降到0.65左右,保持几分钟的时间,在升盘半一,升盘后的大河的水位提高到1.1以上,给大家形成一个大河必赢的信号,一些玩家会以为至少可赢半个水位,也很划算。即使是赢半盘的水位,较0.65的水位差不了多少。你观察几分钟的投注变化,向我汇报。” “是,我现在就升盘半一。” 操盘手立马电话控制中心道:“升盘半一,大河的水位直接拉升到1.1以上。” 一眨眼的时间,肇鸣看到投注的网大河升盘半一,水位倒是很高,高达1.1以上。他一直看好的大河升盘,更加坚定了他下注大河的决心。 是否可以赢下全盘,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肇鸣的右手拿着的鼠标在大河的投注上落下,输入1a的金额后,他很快就点击确认键,投注成功,可赢金额1.1a。 果不其然,升盘后的大河大热,投注的金额一笔一笔地涌进,像潮水一般,势不可挡。mc大堂的操盘手观察了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一千多万的资金投注大河。他跑步到威尔的面前道:“您可真的是神机妙算,刚刚升盘三分钟的时间,投注一边倒向大河。今天我们算是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高的回报。我们胜利了。” “赶紧把消息反馈给大河现场的工作人员,要他们各就各位,落实到位。”威尔吩咐。 总部的操盘手电话大河现场的操盘手,那操盘手戴着耳机,在球场的一边,与大河俱乐部的领导在窃窃私语,领队只是不停地在哪里点头。操盘手交代了一些事项以后,重新回到他在球场一边的转播席上的坐下。他的脸上轻松自在,悠闲自得的样子等着比赛哨音的吹响。 比赛开始了,大河占据场上的主动,积极开展了有效的进攻。黄蜂的门前一时风声鹤唳,险象环生,守门员高接抵挡,化解了大河一次次的狂轰滥炸。 大河队的队员并不着急,他们左右开弓,三前锋战术立竿见影收到效果,在第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终于由巴西的球员桑雷打进一球。 总算取得了第一个进球,没有让前来助兴的h城明星失望。当他们听到看台的球迷发出的庆祝和欢呼声的时候,他们站起身来,握着郝本善的手向他的球队表示祝贺。“强将手下无弱兵啦,你的球队表现让我们感到惊艳无比,为你自豪!”风少和逗比一唱一和,“为你欢呼!” 当裁判吹响比赛继续的哨音后,比赛继续进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场上的比赛节奏变得缓慢,让人打不起精神。 大河的中场发动机像是熄火了一般,三个前锋也停止了进攻的节奏。教练的儿子在中场上,犹如一具行走的僵尸,不向前锋输送炮弹,也不积极拼抢,使得大河占据主动的优势化为乌有。 主教练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一头懵呐的样子,在场边不停地叫唤加快进攻的节奏,主教练的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也不见场上的形势发生一点点的逆转,就在上半场的比赛即将结束的时候,黄蜂队组织起一次有效的进攻,黄蜂的中场在中线附近断球长传,左边锋下底传中,黄蜂的高中锋一个鱼跃冲顶,球应声入网,黄蜂队在上半场快要结束的时候将比分扳平。 这个结果让大河队的主教练始料未及,他是一心想打好这场比赛,好让自己在大河易主后站稳脚跟。俱乐部的几位高层见比分被扳平,面部的表情有些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在期待大河输球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让主教练稍微舒缓了一口气,因为他明白这是mc的意思,只是在开场前才把取舍告诉了俱乐部的高层,他们却没有将其中的一些奥秘告诉这个可怜的新东家,对俱乐部来说,输球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可是,当他想到郝本善是想用一场胜利来招待他h城的朋友,这样的结果恐怕是交不了差的。他又隐隐感到自己在大河的日子应该不会久了,也许这次就是最后一次执掌主教练的帅印。 对于自己的走留,主教练并不十分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今天的表现,将来的前途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俱乐部的动机他十分清楚,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几个前锋的表现为何如此。 下半场的比赛在延续上半场后半节要死不活的节奏,整个球队像是不会打球一样。主教练放弃了喊叫,像是一个已经斗败的公鸡,坐在教练席那里一言不发,他在想着自己前途也许在此刻已经被毁掉了。(连载中) 第068章 局中困局 本故事纯属虚构 看台上的矿泉水瓶像雪花一样飞到球场,球场一片狼藉。 主教练还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愿意离开,在保安的催促下,他缓缓地站起身慢慢地离开座位席。 他知道自己在干啥,但是不明白内情的人来看,就一点也不太明白他作为主教练在干啥。他已经想好了赛后新闻会的发言和辞职的请辞。因为他在比赛快要完结的时候,郝本善和h城的几个明星已经气冲冲地离开了现场。 后面的比赛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也不知道场上发生了些什么,1比1的比分一直保持到终场结束。他没有向他的队员问候,径直走向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当天,大河电视台的体育新闻播报了大河主教练辞职的新闻以及那场沉闷的比赛新闻。大河的钢喇叭啦啦队,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比赛结束的时候,下起的那场瓢泼大雨,把大河球迷淋的像落汤鸡一样,个个表情沮丧。 钢喇叭啦啦队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没有了加油的声音,他们坐在啦啦队的汽车上,一路上,他们甚至感觉到,再也没有颜面在群众的面前说自己是大河队的球迷,这样的结果,注定要彻底地击碎啦啦队的心。 迟肇鸣的投注又一次失败,他像是一个瘫痪的人一样,躺在宾馆的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迟肇鸣的心情异常的压抑,他的心受着煎熬,他的食欲也大大的减弱,他感觉吃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只有投注的事情能够让他强打精神。 他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短短的几天的时间,他的幻想一次次地被破灭,让他措手不及。想到一晚上的时间要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度过,他的心里感到有些焦急。他害怕晚上在海上的时候船在大海上沉没,他害怕在海上航行的时候,网络信号会不会太弱导致无法投注,他更害怕的是再一次被莫名其妙的球赛结果打进地狱…… 他想的很多,莫名的忧伤也就随之而来。他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深呼吸,不停地深呼吸,转身望着酒店的窗外。 抵达酒店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都没有来得及欣赏那窗外的海景。他望着近处的海湾里,白帆点点,一个个帆船的爱好者在海湾杨帆,正在掉头抢风航行。 ~~~~~~ 高雅婷在马胜伟的办公室谈事,她虽然没有亲自到大河的现场去看球,但是她不时地关注着现场的比赛情况。当高雅婷看到大河的比赛按照公司的设想取得了盘口的胜利,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马胜伟在办公室和高雅婷一行在秘密地交谈,高雅婷为马胜伟开出了极其优惠的待遇和条件,那就是专门为球场的安保成立一个应急的别动队,别动队接受hz娱乐高雅婷的亲自指挥,一切按照高雅婷的指示办事。 会谈取得了圆满的结果,让高雅婷一行神采奕奕,离开马胜伟的办公室。 ~~~~~~ 范玮回到俱乐部,想到刚刚结束的比赛结果,他想起了张弛说的那些话,“我跟你说,之前我曾经和你们俱乐部的一个国脚认识,那个球员和我们的老师据说是铁杆的朋友。他经常到我们老师那里去玩,他们常常谈一些关于足球投注的事情,我常常听见他们说一些关于足球的内部消息,谁赢谁输之类的话题。当时啊,他弄来的每一场消息,准确率是百分之百。但是到后来的时候,他没有来我们的学校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俱乐部也没有看到他上场比赛。”范玮听张弛讲着那个俱乐部国脚的一些事情。 “你和他接触过吗?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连我也没有见到他的人了。因为他在上个月的时候,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喝酒,因为酒驾的原因,在郊外发生了一场车祸,他的腿恐怕是再也不能踢球了,据说就在前不久的时候,家人把他送到m国去做手术。是否可以再踢球,听我们的队医说是希望渺茫。事故的肇事者,就是我们俱乐部的另外一名前锋。俱乐部也不愿意把事情向外公之于众,也不让大家对这件事情发表声明言论。”范玮告诉张弛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我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但是,我的班主任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我是班级里语文课代表,我和班主任的关系比较密切。他对我也算是比较关心和照顾,每当有好的消息的时候,他一定会告诉给我的。他玩的就是足球的投注。在开始的时候,一般是电话报投注,你们大河的前锋帮忙接盘上报,投注哪一个球队,投注的金额是多少等等。我只是跟着我们的班主任下注,他下啥我就跟啥。如果是赢了的话,班主任会在第二天的时候,把我赢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而且那个时候,十有八九是赢钱,可以说是收钱收到手软。到了后来,班主任从前锋那里搞来的网上投注账号,也给了我一个账号,可以直接在网上投注,方便好多,而且是可推迟付款,既可以周结,也可月结。” “玩外围是犯法的呢知道吗?你还是一个学生,哪里会有什么钱去搞什么足球投注。你要知道,你只要沾上了这个恶习,你就是步入了一条不归的路。说什么赢钱,那不过只是一个陷阱而已,你输钱才是必然啊我的兄弟。”范玮奉劝张弛远离玩外围。 “嗨,还亏你从事的是足球行业,我看你呀,就是一个大大的傻瓜。什么也不懂,难怪在俱乐部连替补也当不上的。我说是怎么回事咧。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其中的原因了。”张弛对范玮的正经不屑一顾。 范玮无法说服张弛,他只是预感到,张弛正在一步一步滑向深渊,而且不能自拔。 “你也别再给我说什么要我远离足球投注的话了,我只是问你一句,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帮我,其他的话我现在是不想听,我只想听到你的回答,帮,还是不帮?” “我怎么帮?我现在要你远离足球,远离玩外围,我就是在帮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苦心吗?”范玮苦口婆心。 “我的哥啊,你要我现在远离足球投注,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啊。在前段时间,我的妈妈身患重病,需要钱去解燃眉之急。没有钱,医院不给我的妈妈做手术,时间就是生命,等钱做手术,那等于是让我的妈妈等死。那个时候,我走投无路,刚好我的班主任老师带着我一起投注,我赢了一点钱,就是那点救命钱,才救回了我妈妈的那条命。”张弛似乎对用那样的方法得来的钱救回一条生命心存感激。 “既然都已经解决了,那就见好就收啊。”范玮极力劝说张弛。 “当时是挽回一条生命,但是到后来的时候,那个球员也再也没有来我们学校找我的班主任了。因此,我们的班主任在没有了他的内部消息之后,所有的投注都没有了准星。每投注一场,就输掉一场,想赢下一个盘口难于登天,有的时候甚至几场的投注都是全军覆没。几个月下来,班主任输的是血本无归,我也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跟着输的裤子都没有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已经是借了差不多三万的高利贷。每月还利息都要六千,我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你现在让我停手,我怎么停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的兄弟。”张弛深感无奈。 “不停手不行的,绝对的不行。难道要我望着你一步一步走向泥潭吗?”范玮还是在极力劝说张弛回头是岸。 “想我不掉进泥潭,我求你,求求你赶紧帮我。”张弛道。 “怎么帮?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我帮你?我有什么方法能够帮你?”范玮声嘶力竭地质问张弛。 “你帮我的方法,就是你回到俱乐部以后,多关心一下你们球队甚至其他俱乐部球队的的内部消息。现在俱乐部玩球,要运作好,不搞一些偏门的钱财是很难的。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和博彩公司勾结在一起,捞偏门,钱来得快,而且还不费力。投注是最为简单的偏门了。你想啊,买自己赢,不那么容易,但是,遇到想捞分保级的球队,输球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吗?你打不上比赛没有关系,打比赛也就是可以赚点钱,但是在打不上比赛的情况下,这不失为最为有效的赚钱捷径。你回去以后,主要的任务就是收集信息,看有没有协议之类的比赛,或者是俱乐部也参与玩外围的比赛。只要你掌握了这方面的信息,我输掉的钱,别说是只有区区三万,就是三百万,我也有信心把它赢回来的。知道了吗?之前的那个国脚可以掌握到那么多的信息,我相信你也是有办法可以弄到的。”张弛似乎有点蛮不讲理。 范玮面对这个从小一起玩耍到大的发小,他无法再找到一个说服张弛的理由。它感到有些无奈,但是又不好对他发火。在他的面前,它十分理解他现在的处境,但是无奈又没有帮助他的办法。 现在的张弛,在外面欠下三万元多高利贷,如果不马上把欠债还掉的话,那利滚利是多么的可怕。 他的脑袋再高速地运转,该怎么办?怎么办? 范玮的脑海满是一大串的问号在盘旋......(连载中) 第069章 劳碌奔波 本故事纯属虚构 想来想去,范玮实在是不愿意失去自己的铁杆伙伴。 尽管自己现在的能力有限,但是听张弛这么一说,自己还是有帮助他的资本和能力。打不上主力是一码事情,但是在球队里还是有很多有意义的信息值得去关注。如果说这些消息可以帮助到张弛的话,那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提议。 范玮转头向张弛央求:“好吧,我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谁叫我们俩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呢,你等着我的消息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等你把三万的欠债还掉以后,你就不再在去玩外围。好吗?” “好,我答应你。”虽然张弛的内心极不愿意离开自己已经上瘾的玩外围,但是他还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勉强地答应范玮。 “这样吧,主教练刚刚走,饭没有吃完,一大桌的菜,你跟我一起回去,把剩下的饭菜解决掉,不然,剩下太多浪费了。走,你也得帮我啊!。”范玮道。 “行,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张弛心满意足地跟着范玮走向姑姑家的屋子。 两个人在范姑的家里喝酒聊天,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在大河的菜市,明月四年的地摊卖菜的日子即将结束。明月和司徒在那间小屋忙着收拾衣物。他们叫上一辆小面包货车,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不少,装了满满一车。 远在外地的迟肇鸣,躺在宾馆床上,听说明月回家的消息,迟肇鸣告诉明月人在外地,明月有些失望。他告诉正哲,让正哲为她送行。 他想着在大河已经打工四年的明月,他的心情难以平静。 电话明月之后,迟肇鸣也给杜鹃打了一个电话。 短暂的通话之后,就挂掉了。 杜鹃感到迟肇鸣说话没有精神,问道“感觉你有气无力,是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不太适应北方的气候。”迟肇鸣回答。 想着明月两口子即将回家,肇鸣有诸多的不舍。 明月在大河卖菜的四年的时间里,他这个哥哥对他的妹妹关心甚少。平时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也顾不上明月。忙完电视台的事情就接送希宇上学放学。他也没有想一想办法帮一下这个妹妹弄个摊位什么的。 要不是武正哲在警局帮忙,恐怕连在地摊上卖菜的日子也不得安宁。 自从武正哲打过招呼后,那些流氓和混混也不敢再到明月的摊位滋事,总算是没有再交任何乱七八糟的费用。 只可惜的是,这样的日子也不再有了。 司徒聪上幼儿园的事情,武正哲也帮她托人找好,好在政府积极落实农民工政策,子女上学难的问题得到了较好的解决。 在两天前,当武正哲通知明月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月还着实兴奋了一个晚上。 可是现在要离开大河了,上幼儿园的事情也就只好推掉。 “哥,你就和哲哲哥说一声谢谢,关于司徒聪上幼儿园的事情让他费心了。现在因为住处的问题,我要回小河逗留一段时间。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明月说话的时候,带着不舍和感伤。 话音刚落,老远就听见武正哲的大声的吆喝,“要回老家也不和我打一声招呼的吗?你们也太不把我武正哲放在眼里了吧?” 几个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武正哲的身上,他们感到欣喜无比,本是考虑到武正哲的工作太忙不想惊动武正哲,但是肇鸣不在大河,肇鸣还是把明月将要离开大河的消息告诉给了正哲。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时间,武正哲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前几天朋友告诉我,司徒聪的幼儿园找好了,而且不用赞助费直接入学。可是现在你要回家了,要不把司徒聪放在我的身边,我带他上学怎么样?”武正哲问明月。 “是啊,但是现在要走了。司徒聪放你这里那怎么行,小孩本来就淘气的不行,你的工作又特别的忙,司徒聪我还是准备把他带回老家上学好了。你就安心办你的案子。争取早日破案,立功升职。”明月笑脸对着哲哲哥哥说话。 “升职的事情就算了。我呢,做事情从来就不是以升职为目的。当一名警察,就要对得起这身衣服和我头顶的警徽,为民除害是我的天职。”武正哲说罢向在场的几个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旁的明月用手挥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哲哲哥哥你就别给我们行如此的大礼了,我们可受不起你的如此大礼!”说罢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明月继续搬着一些杂物,武正哲见明月搬的东西沉重,连忙跑过去把明月手上的东西接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小货车上。 小货车满载一些生活用品,为了国定好东西不至于摇晃掉落,司徒找来一根绳子,武正哲看见司徒要固定物件,正是自己最为擅长的手艺,连忙上前帮忙。 “你可以放心,我固定的物件你运到老家也不会有一丝的松动。这是我在警校学习到的独门绝艺,一般的震动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武正哲子对于自己固定物件的手艺颇为自信。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小面包司机在不停地催着要出发,但是明月总是感到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一样,她的面颊挂着一行热泪,眼睛通红,又像是一个没有了家的小女人,杵在原地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正哲的心情也很难过,站在原地看着明月一家。 司徒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拉着明月的衣角,说道:“舅伯没有来给我买哇哈哈。” 武正哲听完,才突然想到迟肇鸣交待的事情,去给司徒聪买哇哈哈。 他跑步向街道对面的商店,“给我几打哇哈哈,十打吧。”正哲望着店主。 店主问道“你是明月的小哥吧?经常听明月说起她在警察局的小哥哲哲。给司徒聪买的吗?免费。” 正哲回答道:“是的,谢谢您。你就不要那么客气。” “都是几年的老街坊了,不要那么客气和见外。明月总是关照我们,有好的新鲜菜的时候,总是往我这里拿,吃了不少呢。哇哈哈就不收钱了,就当我送给司徒聪喝的。”他硬是喊话明月,和马路对面的明月大声打着招呼。 明月望着对面的店主,听见他在大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好不激动。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回答店主道:“我还会回来看您的。” “你一定要再回来看我们啊明月。”店主也有些动情。 明月看再没有什么事情,就对司机说道:“出发吧师傅。” 小面包车发动,平日里嘈杂的小巷,在这个时候却异常的安静。肇鸣把抱着的司徒聪递给明月,明月上车坐下,看着车下的哲哲不语。 车缓缓地起步行驶,跟在车后的武正哲子还在向明月一家招手告别,直到那小面包车在小道的尾端转弯消失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送走明月,武正哲在一种低落的情绪中走在繁杂的大街上,他要回警局继续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案子。 小面包车一路颠簸,车子行驶缓慢,等着这辆车的雇主,电话催促不停。 师傅看了一眼道:“你看看,催命的来了。” “朋友,别带这么急的啊,我开车呢。答应帮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到。我现在堵车呢,大约半小时的时间,我一定出现在你的面前。”师傅说罢挂掉电话。 “帮忙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催您的吗?”明月不解。 “是啊,我的这个朋友,就像我的爹,凡事都让我给他办,办的慢一点他还不高兴。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呢!刎颈之交啊,你懂吗” “懂,我怎么不懂?就是可以为了对方割脑壳的朋友嘛,是不是啊师傅?”明月一本正经。 “哎呦喂,我知道明月没有读几年书,想不到明月姐在城里混了几年的时间,这么深奥的成语也懂,佩服,佩服!大河就是一所大学校啊!”师傅感到惊讶不已。一路上司机和明月一家有说有笑,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离别的忧愁。 其实,在离开大河的前夜,司徒空一家已经商量好他们的打算。司徒空暂时要去舅哥的渔场帮忙。而明月则带着司徒聪回明月的娘家。 面包车开到县城车站的附近,司徒空收拾自己的行李下车去了渔场。在司徒空下车的那刻,司徒聪不解地问:“爸爸下车干啥?不回老家?” “他要去渔场帮忙养鱼,要赚钱,赚钱给我们的司徒聪买好多好多的哇哈哈!”明月告诉司徒聪。 面包车已经又启动出发,儿子还在从窗户探头向后张望,大声喊着:“爸爸,爸爸,早点回家。” 此刻的明月,泪水一直在眼里打转。她拍了一下司徒聪道:“过几天我带你去渔场玩,那里有好多好大的鱼,还有王八。” 司徒聪听完说:“好哇,你要早一点带我去渔场,我要去捉王八。” “行,你只要听话,我过几天就带你去渔场。”明月边说边拉着司徒聪的小手拉钩盖章,司徒聪开心的样子甚是可爱。 司徒空叫到一辆摩的,背着行李,摩的一溜烟地把司徒空带往渔场。(连载中) 第070章 海船夜航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为无线网卡的事情,迟肇鸣的心情异常的焦急。 他寝食难安,脑海里想的总是那些与投注有关的事情。 没有了无线网卡,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丢掉了武器的战士,拿什么去战斗?他想,如果错失良机,无疑会让自己的损失更加惨重。 他不愿意错过任何时间内投注的机会。可是对于眼前的意外,他只有想方设法去解决。 迟肇鸣吃过午餐,考虑到晚上要坐海船,必须先把无线的网卡买到。 他一个人跑到街上,他想去为他那断掉的天线想想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买一个无线天线。 他走街串巷,跑遍了市区无数个中国移动的营业厅,所到之处都是一个回答,“无货。” 就在他感到失望的时候,他的眼前冒出一个小小的营业部,他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进门问话,“请问你们这里有无线网卡卖吗?” 店主同样的回答:“缺货。” 肇鸣再次的感到失望无比,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忧伤,准备离开。 店家突然喊了一声:“先生我看您是外地来的,您真的那么需要哪个无线的网卡设备吗?” “是的师傅,我真的是急需,我有需要紧急处理的事项要用网卡设备。您不是无货吗?您知道哪里有卖的吗?”肇鸣的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看你的表情是十分地着急,我这个人一生乐于助人,我前几天买的一个网卡设备是准备外出旅游的时候用的,我呢因为家中有点事情,取消了旅游的计划,我就是一个活雷锋,感动吧?您先拿去急用。”他说完微微一笑。 “师傅您可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找了几条的街道,几乎是跑遍了这个城市的所有门店,都是一无所获,真的没有想到的是我遇到了活雷锋,太感谢,实在是感谢!”肇鸣的确有些惊喜万分。 店家拿出那个还没有开封的网卡,递给肇鸣。 肇鸣接过网卡,看了一眼装卡的盒子里的那张发票。“您按照发票上的金额给我就可以了”店家望着肇鸣说话。 肇鸣掏出三百元的人民币递给店家,另外再拿出一张百元的人民币递上去。 “三百就够了,您这个一百元就不要给我了,我可是活雷锋呢!”店家说完大笑。 看着店家笑,肇鸣也跟着大笑:“也是,活雷锋做好事怎么会贪恋我的一百元钱呢?真的是我的不是,向您道歉!” “玩笑,玩笑,您可千万别当真。”店家说话眉飞色舞,甚至手舞足蹈,让肇鸣开心至极。出来的这几天,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开心,他的面容开始舒展一些。 肇鸣收拾好网卡设备装进自己的小包。离开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店家,他望着店家说道:“有机会到大河旅游的时候,记得电话给我。” “好的,再见!”店家彬彬有礼地和肇鸣告别。 他一路上高高兴兴,因为出门的几天里,他因为没有网卡只有跑到网吧,现在网卡有了,似乎他又有了救命武器,赢得了更多的时间,也就赢得了更多的机会,多了一线生的希望。在海船上一晚上的时间,看样子又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想到这里,他的手又摸了一下他那心爱的网卡设备。 回到酒店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去安装刚刚得来的网卡设备。他要把武器全部在上船之前安装调试成功,以备在大海上战斗。 他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书的程序安装完毕,经过测试,网速达到预期,他才放心地将手提和网卡放好,他害怕天线再次被折断让他没有了投注的武器。 也许是太过疲劳的原因,他打了一个哈欠,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会。 他感到困乏无力,极力地想闭着眼睛快快的入睡,可是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全部是他在投注南美的那场比赛的场景,那个莫名其妙的进球让他感到无比的憋屈,他还在认为,要不是加时比赛的时候,那个国宝级别的守门员的差劲的表现,他起码还有一万多的进账,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不赢反输,这一正一负实在是天壤之别。他想到接连几天的时间里,没有一天是顺顺利利的,有的只是无端的损失。他没有了愉悦,有的就只有苦恼。这苦恼,他没有倾诉的对象。他的牙齿被打掉,却只能够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他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每当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就感到筋疲力尽。尽管他还抱着极大的希望,但是他却隐隐感觉这次的旅行,可能要成为他的一次死亡之旅。 他在想,是不是不能在继续糊里糊涂执迷不悟地走下去。但想到了那天文数字的债务,他又觉得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近七万元的缺口怎么向家人交待。 他不敢往下再想下去,他只想在沉睡中打发和消磨一点时光,因为他实在是太受煎熬,熬到他无法呼吸,所以他想在出发前再麻痹一下自己那脆弱的神经。 可是,无论他怎么样想麻痹自己,他的眼前满是那些输球的负数,他还是摆脱不了那债务的纠缠。现在的他可谓一贫如洗,他想摆脱,可是贫穷这个东西,当你越是想摆脱它的时候,它就会将你粘得越紧,让你无处可逃。 远处的山岚,群峰叠嶂,时隐时现的山峰,让人有入仙境的感觉。不远处的码头,正是晚上要登船的码头。 熙熙攘攘的人影,在码头流动。 那些流动的人影,大概都是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他们的步伐都那么的坚定而有力,迟肇鸣想到自己,正走在一条不归的路上,唏嘘不已。 酒店的走廊上,领队在喊话,“大家请收拾好行李,半小时后我们出发上船前往海市滨城。” 他赶紧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他已经做好了出发的一切准备。 在候船的大厅,迟肇鸣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见离上船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又从行李包里拿出那台电脑,打开投注网的网页,想利用这个时间再分析一下晚上即将开赛的e超比赛。 他分析了半天,看中了一场鳗鱼队的德比之战。按照以往的赔率分析,威尔希尔开出的过往赔率是鳗鱼输球,这个赔率是他颇有心得的一个赔率,遇到威尔希尔给鳗鱼开出这个赔率的时候,鳗鱼是必输无疑。 他只是听说威尔希尔是鳗鱼的赞助商,鳗鱼和阿色两只球队都是这个博彩公司赞助,两只球队都是听命于该公司。该公司要他们赢他不敢不赢,要他们输球的时候,他们更是言听计从。当然他只是听说,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看到鳗鱼的水位有些低,只在0.67上下波动,让他觉得有些不划算。他想等鳗鱼从半球的盘口升到半球/一球,那个时候的水位至少在1.0以上,因为在他看来,哪怕是鳗鱼赢一个球的时候,虽然只能够赢一半的资金回来,但是也不会比现在的低水位有多大的出入。所以他决定等上船之后,再进行投注。 终于等到上船的时候,他背起他的行李,走在通向海船的栈道上,他感觉到身上的包袱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沉重,这个沉重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妙,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要发生。 上船以后,三等的船票是大通的床铺,在船的底层位置。他一上船,就感觉到不妙,现在他知道了,他所在的位置是信号最为弱小的位置。他落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他的手提电脑,当他连接网络的时候,信号极其的微弱,只有一格的信号还在不停地闪烁。他想,现在还是在岸边的时候,信号如此的不好,等到了海上,恐怕是没有一丝丝的信号吧?他在自己问自己。 终于信号有些加强,他看到了鳗鱼的盘口已经升盘到半一高水,达到1.08,这是一个比较理想水位,他赶紧投注,以避免在海上没有了信号,就只能够望洋兴叹的份了。 他写上一万的投注金额,点击确定,屏幕上显示等候的转圈提示,圈一直在电脑的显示屏上转啊,转啊,就是不见投注成功的提示,他的额头上已经是汗流满面。但是,只到海船拉着长长的汽笛声离开码头,那个圈还在那里打转。 望着转圈的信号,他已经逐渐地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旁边的行人在走道经过的时候,他都感到会干扰那不算强的电波信号,有些心烦意乱。 当海船航行了几十海里的路程的时候,他手提的网络信号在显示屏上彻底的消失,肇鸣望着在自己床边穿行的人在发呆,他睡不着觉,一个人跑到船铉,扶着船栏,他的心情就如《遥夜吟》里面的一句所写,遥夜复遥夜,遥夜忧未歇。 第071章 滨城初冬 本故事纯属虚构 经过一夜的航行,海船抵达了北方滨城码头。 他还在睡梦之中,只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话,告诉旅客准备下船。不知道是因为晕船的原因还是一晚上做梦的缘故,他的意识迷迷糊糊,他感到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一般,怎么也不想睁开。 也许是几天的旅行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一个愉快的旅行变得如同一场噩梦。 他只是觉得,要是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自己也许会在沉睡中得到那一丝的安宁。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在想,“晚上船在大海上航行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生沉船的事件。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这几天以来输掉的七八万元也可以不了了之,甚至家人还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反倒是让迟肇鸣感到有些失望。 在船慢慢地靠近码头的时候,他顺便打开了他的手提电脑,连线网络也是满信号在线。 他翻开球团网的比分直播,他想看一看在上船的时候,因为没有信号投注不成功的那场e超球赛的比赛结果。 当他的眼前出现的结果是6比2的时候,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因为他想投注的球队取得了大比分的胜利。 他更感到惋惜,他再想如果是晚上船上有信号的话,这个机会他不会轻易地放走。 他放掉的不仅仅是单笔的投注一万,他想到的是走地的追加投注还有二到三次的机会,像这样的机会在他以往的投注当中,他自己认为把握的还是不错,但是那时的他以为不会有太大的输赢,所以他投注的金额最大也就三至五千而已。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往日,他要把输掉的都在有限的时间里扳回,他只得冒险出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当你在不得意的时候,你的运气总是和你背道而驰。 理想永远和现实迥异,正所谓事与愿违。 他怪自己的运气太差,他怪老天没有长眼,他从蓬莱仙阁请来的那尊菩萨,本意是想把它请到自己的身边后,让菩萨保佑自己,在后面几天的行程中顺顺利利。 然而那尊菩萨,似乎在无视他的诚意。 他都不好意思拿出那尊菩萨,因为在网吧的那夜,那尊菩萨伴随他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但无奈也是无功而返,有的只是债务的增加。 迟肇鸣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大神能够保佑自己。他已经不信天,不信地,甚至不信有什么神的存在,他现在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 迟肇鸣想到这些,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哀。 他拿出那尊菩萨,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抚摸着菩萨的肚皮,对着菩萨自言自语:“人都说您是菩萨心肠,在遇到危机危难的时候求您保佑,您大慈大悲的善心都施舍到了何处?您普度众生的仁慈都施舍给了何人?”迟肇鸣的眼里有些湿润。 “都说老天有眼,您的大慈大悲老天都看到了吗?在我看来,您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伪善者。我那么虔诚地等待您这个救世主的救赎,可是您熟视无睹我的诉求,何曾起到一丁点的作用?”迟肇鸣说到这里,他将那尊菩萨使尽全身的力气抛向了白雾茫茫的大海。 那尊菩萨划出一道抛物线,坠落在离船体不远处的海水中。 渐渐地,离船体越来越远。望着海水,迟肇鸣想,“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打渔的渔夫会在把它打捞上来,也许您就这样永远在那深不见底的海底里沉睡一万年,二万年,我们不再相见。”迟肇鸣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船终于靠在了客运的码头。刚才还在白雾茫茫的大海,此刻的航船已经有船员在甲板上忙碌给船体固定。 海岸的上面,隐隐约约有接船者人头攒动。对于这些没有接船的旅行者来说,他们的存在可有可无,他们只是听从领队在那里高声地呼喊大家不要掉队,上岸以后就近等候。 因为船到港口的时间不是很好,离天亮的时间至少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天空的颜色泛着雾霾蓝。 迟肇鸣走在上岸的人群中间,他的步伐有些沉重,拖着行李的手似乎都已经没有了知觉。一阵风掠过,迟肇鸣打了一个寒颤。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只见北方的初冬,已经满是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的感觉。 迟肇鸣跟在队伍的后面,没精打采地踏着无力的步子。 同行的人群之外,当地的导游在谈论着游玩攻略,只是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致,导游讲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玩的打算,他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天,因为离回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得想方设法把损失尽量地减少。至于是否可以实现他的愿望,他也只能指望上苍的眷顾了。 在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失败之后,他伤感唏嘘不已,不觉心如止水,感觉是过往的好日子已经到头。 他想到以往的日子里,虽然收入不多,但是日子过得倒还惬意。 没有贪欲的日子,也算是不愁吃穿,儿子也算单纯、努力,几乎是不让自己和老婆操心。 回想打从迷上了网上足球投注,他的初心只是想改变一下过去清贫的日子,看到同事居住的环境,他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穷人,特别是在定好的房子因为没有足够的钱买下的时候,他的虚荣心使他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裂变。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裂变带来的痛苦是那么的迅猛和猝不及防。 他想到的是凭他自己的分析能力和对于足球的理解,不说是凭此起家,起码也是可以在玩家中做一个不倒翁的。 迟肇鸣后悔不该听萧劲那个大嘴巴吹牛逼上天,他后悔不该不听武正哲的好言相劝。在那个时候,曾经有同事说玩足球是一条死路的时候,他总是不屑一顾,不以为然。可是现在,却没有后悔药。 大巴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下,导游告诉大家抓紧时间早餐。 早餐完毕后,将去这个城市的光明广场逗留几个小时。“在广场,你们可以感受光明广场的气势与无穷的魅力。”导游在一个劲地宣传这座新建的广场。 离开多年,他的战友如今的情况怎样,他甚是惦记。看当时的时间还早,他估计老同学还在暖和的被窝里,怕惊扰了同学的美梦,收起了准备拨打的手机,跟着同伴到餐厅早餐。 在海上航行的一晚,船有些颠簸,他展转不能成眠,坐对风动帷,卧见云间月。 整晚的时间里,他都是在恍恍惚惚,感觉船在大海中摇晃,他耐着性子熬到天亮。 当船抵达滨城海滨的码头,同行的人个个精神奕奕,兴奋不已。 大巴在城市里转悠,他感到时间的难耐,好久之后,他们到达一家酒店的门口。酒店的门刚刚打开,客人就接二连三地进店。 大家饶有兴致在自助厅里选着滨城的美食,唯独他拖着满身的疲惫,食不甘味。以前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最喜欢的北方家常菜猪肉炖粉条,这个时候他吃在嘴里却是索然无味。他只是啃了几口带着麦香的北方馒头,勉强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因为这个早上没有开盘的球赛,他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指望。他不得不跟在大部队前往光明广场。 当他们来到光明广场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大有乌云压城之势,突然刮起了一阵阵冷风,因为衣服比较单薄,他感到冷飕飕的发抖。他快步跑到在一个避风的地方,在那里歇息片刻。 广场的华表,彰显着这座城市敢为人先的气度。迷人的景色,吸引着无数的国内外游客。 早在迟肇鸣上军校的时候,他就对这座城市有着深厚的渊源。他熟悉的广场,他熟悉的有轨电车,那电车承载着他少年的梦想,那是他引以为豪的军校所在地。 夏季的时候,他们在海滨嬉戏,晚上在广场的大排档烤着海鲜,喝着啤酒,和同学们一起畅谈理想,一起感悟人生。有的时候,他们违反学校的规章,也要从市场上买来海贝和皮皮虾,海蛎子,用电热壶煮着吃。 那个时候的迟肇鸣没有任何的忧愁,有的只是一腔报效祖国的热情。他们既想早日奔赴祖国的四面八方,但是又舍不得离开这座美丽的海市。毕业的时候,大家哭的像一个个泪人,就那样分配到了部队。 站在光明广场,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位当地的老人看迟肇鸣的精神状态不佳,关心地问道:“年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迟肇鸣被当地人的热心所感动,连忙回答道:“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谢谢关心。”他与那老人拉起了家常。 当老人得知迟肇鸣是故地重游,便知道了迟肇鸣对于这个城市并不陌生。不过,当年还没有建立这个广场。 老人给他讲与华表相关的名人轶事,讲关于滨城这个城市人的生活,也给他讲广场的塑像前那一串串的脚印的来历,还有广场边上的那个楼盘,天王巨星胡一歌代言的楼盘,只见一幅巨幅的胡一歌的画像,在那青山绿水,青草绿叶黄花之中。 此刻的迟肇鸣,似乎忘记了他这几天受伤的事情。没有他牵挂的球赛,他就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但是他闲的并不轻松,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自己心中的苦痛,但是却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外表上看他像是若无其事,但是他的内心已经像一块完全破碎的玻璃,心里在滴血。 滨城的同学阿军得知迟肇鸣到了滨城,他们在一家海鲜酒店定了一间包间。把在军校的同学悉数叫上,刚好八个,一个不少。 迟肇鸣把随行的同事叫上一起作陪喝酒。 酒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几瓶白酒在不见经意中被喝掉。阿军又要服务员上了两箱啤酒。迟肇鸣见状连忙道:“大冷天的天寒地冻,你要我们都喝趴下啊我的同学?” “哪里话,想当初在军校的时候,阿明的酒量我可是清清楚楚,白酒是两瓶不倒,啤酒跟喝水没有什么区别。你可别蒙我,我们几个老同学这都几年不见,咱们今夜是不醉不归。” 酒过三旬,几个同学喝得已经朦朦胧胧,乘着酒兴,转战到了ktv歌厅。 在ktv唱歌,杜鹃的电话响个不停。迟肇鸣在高调的音乐和歌声里,有的只是醉意和狂欢。等迟肇鸣看见杜鹃的未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连载中) 第072章 渔场阿黄 本故事纯属虚构 鱼塘平静的水面,飘着淡淡的雾气,袅绕升腾。 雾霾灰的天空,倒影在鱼塘。太阳时而躲到云层,时而露出不温不火的脸蛋。渔场的四周有些空旷,没有任何的遮挡。一阵阵的凉风不时向正在鱼塘边做事的迟明河和司徒空袭来。 渔场周围的野草已经枯萎,休眠状态下的万物,静静地躺在大地的怀抱,在等待春天的抚慰。 穿着一身劳动服的迟明河,在教司徒空怎么打捞鱼草。 迟明河的身上挂满了鱼草,额头上的汗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淌。 因为是周末,渔场的人手不多,都已经放假休息。老板也回家休息去了,只有司徒和迟明河两人留在渔场,打理渔场的事情。 司徒空帮迟明河打打下手,让迟明河轻松不少。 渔场的工作倒是相对简单,主要的任务就是割鱼草养鱼。 因为场子比较大,所以鱼草的需求量比较大。渔场有一台拖拉机,专门载着渔场的四个人去一个地方割草。 司徒本以为,离开大河贩菜的生活,可以睡个懒觉,但是渔场的工作也是讲究时间的,所以起早床便是常事。 天不亮的时候,只要听见拖拉机的轰鸣的马达声响,那便是准备出发割草了。同样是披星戴月的日子,但是少了一份自己要操劳的心事,不必为进什么货,卖了多少货而烦恼。 司徒空也是一个毫无经验的渔场工人,每到割草的地方,他总是满头大汗,别人已经收割了大堆的鱼草,可是他的鱼草还那么一点点,放在地上,很不起眼。 二舅耐心地教司徒空割草的窍门,好在司徒空还算聪明,割草的技术很快就学会了。时间不长,他已经可以独立地干活了。 时下正是秋天。岸边的鱼草已经枯萎,鱼草就只能到河沟里去搅捞。 渔场的那条狗,名叫阿黄。 夜间,渔场主要由阿黄在照看,要防止有人偷鱼。 阿黄在鱼塘的周围到处转悠,摇晃着它的大尾巴,在枯萎的野草上,用它的狗爪刨地,像是在觅食。它注视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攻击来犯的一切,为它的主人护住鱼塘。 阿黄站在鱼塘旁边的田埂上瞭望,它敏锐的目光突然发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只野兔从它的窝里窜出来,阿黄立即向野兔发起了攻击,以豹的速度扑向野兔。 阿黄成功了,它抓着那只野兔,摇晃着尾巴,快速奔向他的主人,一副得意的表情,像是在向自己多主人邀功。 正在给鱼塘下麦子的迟明河看见阿黄叼着一直肥大的野兔,他的眼里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望着在另外一个鱼塘下麦子的司徒空大叫:“快把阿黄抓到的野兔接着处理一下,我们中午的时候,吃点野味,喝上几杯烧酒。” 司徒空看见阿黄抓到了野兔,他放下手中的麦子,向阿黄飞奔过去。 阿黄在司徒空的面前摇头摆尾,似乎在炫耀自己捕猎到的猎物,有些洋洋得意。 在司徒空接过野兔的时候,阿黄还在兔子的旁边巡视一圈,像是在观察那只野兔是否还有跑掉的可能。直到阿黄看到司徒空用手拨动那只野兔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反应,它才放心地离开。 迟明河让司徒空处理那只野兔,不一会的时间,他已经把野兔处理的干干净净。剁成块状,足够有两斤重的肉,看上去鲜嫩无比,想到中午的时候能够有一顿野味,司徒空的哈喇子都流到了嘴巴边上。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开始烹饪。 渔场的那间屋子,升起袅袅炊烟。司徒空正在烹饪那只野兔,阵阵的野兔香味在渔场的周围弥漫,二舅闻到那香味,他再没有心情去下麦子喂鱼。 他跑回那间屋子,从床下拿出大哥从大河带回来的两瓶高度白酒。 酒的瓶子上布满了灰尘,迟明河用抹布将酒瓶上的灰尘擦拭干净,打开酒瓶的盖子,用他的鼻子在瓶口晃一晃,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哇,好味道。” 迟明河拿着酒瓶来到伙房,对司徒空道:“今天就咱们二人独享,你说是不是很爽?” “那是,要是大家都在的话,这点野兔肉就根本不够我们吃,今天我们算是有口福啦”说罢两人在伙房哈哈大笑。 “把几条非洲鲫鱼也给煮了,我们好好享受享受!”迟明河对司徒空道。 “得嘞,我们左右开弓,一边煮野兔,一边煎非洲鲫鱼。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开喝了。”司徒空也很兴奋。 迟明河在摆餐桌碗筷,两个酒杯摆在桌上对着的位置。 司徒空将做好的野味摆上桌子,几条大大的非洲鲫鱼也已经煮好,一个大大的钵子里满是非洲鲫鱼,浓汤的香味四溢,两个在渔场干活的男人开怀痛饮。 明月坐在家门前,树叶已经枯黄掉落在地上,给乡间的秋色添加了些许萋萋的味道。 “也不知道司徒空在渔场怎么样了,衣服够不够?被子厚不厚?”明月在问她的母亲。 “天气转凉了,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就去一趟渔场吧。把家里的那床厚一点的棉被给司徒空带去,渔场的风又大又冷,顺便也带几件衣服去,可别让他在渔场受冻。” “那我就去一趟渔场,反正在家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过几天我就要再回大河,去给别人做家政服务,是哲哲哥哥给介绍的工作。他说一个朋友有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很便宜,住在那里应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明月告诉母亲到:“我还想到外面去闯一闯,不赚点钱的话,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也是,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司徒聪就放在我的身边,就在乡里的小学上学,以往你的大哥不就是在乡里上的学嘛。城里的学校固然是好,但是乡下的孩子上好大学的多的是。关键是孩子是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明月的母亲说。 “是是是,我们的司徒聪要是一块读书的料,放在您身边,照样可以成才。”明月表示同意母亲的说法。 明月收拾好几件司徒空换季的衣服,将一床被子装进一个大的袋子。匆忙地跑向公路边的车站等候去县城的汽车。 酒过三旬,司徒空和迟明河两人酒正兴头,两个男人说着各自的心事和苦闷。 明月坐车赶到渔场,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转身隐约听见从伙房里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醉酒的人在说着胡话一样。 明月来到厨房,见丈夫正在和迟明河喝酒。 二人见明月来到渔场,感到有些意外,司徒道:“你今天怎么到渔场来了?” “看天气变冷,给你带上几件换季的衣服和一床厚一点的棉被。”明月看着风吹日晒变得黝黑的丈夫说。当她看见桌上的酒瓶已经被喝掉了一瓶,第二瓶也已经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担心他们喝太多的酒,“你们已经喝完一瓶,这瓶酒留着下次再喝吧!” 明河把明月手中的酒瓶抓到自己的手上道:“什么跟什么呀,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等到来日饮?没有的事情,你,靠边!”明河用手指着妹妹明月。 “好好好,你自己喝,司徒是不能陪你醉了。”明月转头向司徒道:“他要喝是他的事情,你是坚决不能再喝了。” “不喝,就是不喝,让他喝够。”司徒起身,用手捧着被冷风吹的绯红的明月的脸,“老婆,谢谢你给我送来棉被和换季的衣服。”说完,司徒在明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一边去,注意场合!”明月有些害羞。 “我给你添一碗米饭,这么多菜,吃饱好干活。”明月说完就去灶台盛饭。 司徒接过那碗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见司徒不喝,明河的酒兴也减掉大半,“你不喝那我也不喝了,这半瓶我放着,留下次再喝。”明河将自己眼前的一个饭碗递给明月道:“来,也给哥盛一碗饭,听你的,吃饭。” “就是嘛,听我的话是没有错的,不然你的一锅野味也就算是白费了。喝多了你是一定会吐的,明白吗?” 桌上的野味还剩下不少,两个男人光顾着喝酒,没有吃多少东西,那钵非洲鲫鱼已经冰凉。 明月上前把非洲鲫鱼拿到炉子上加热,重新端上桌子,给司徒和明河每个人盛上一碗,催道:“赶紧趁热的喝汤。” “嗯,明月你也拿个碗来,新鲜的非洲鲫鱼,味道真的很好。”明河对明月说道。 明月坐在餐桌的一角,喝着那鱼汤,她的身子顿时感到暖和许多。 吃完饭,明月和司徒商量再返大河的事情。“哲哲哥哥看到我们可怜,介绍了一个比较适合我的工作,做家政,让我去试试。”明月说。 “想去就去吧,反正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赚钱生活就没有了着落,你先去做着试试,等你安顿好后,我再去找你。司徒聪全靠岳父岳母照顾了。我们趁着年轻,赚点钱,今后生活有点保障。”司徒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几个人都带着几分愁容,大家都知道,劳碌的命注定要为自己的生计劳碌……(连载中) 第073章 缺席婚礼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十五天的旅行马上就要结束了,在回家前,迟肇鸣还得买一点礼物回家。 肇鸣在电话里问杜鹃,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礼物,杜鹃只是说,“你人安全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最后的行程安排是到k城购物。这次,他和大部队一起,没有私自的行动。因为他想在离开滨城前到名闻遐迩的k城逛一逛,为杜鹃买几件时尚的韩国服饰。 当他来到k城的时候,k城里人山人海,来自各地的游客在城内的门店里挑选各式的服饰,肇鸣面对眼前琳琅满目的时尚服装,眼花缭乱。 从家中出发的时候,他就带了一千块钱的现金,买无线网卡和佛像花了四百元,所剩不到六百元的现金,在这个摩登的市场,他的手头显得有些拮据。望着眼前的商品,他喜欢至极,什么都想买,但是却什么也买不了,所以也就只能够挑一点便宜些的服饰。 在k城转悠了半天,他一时不知道买什么东西好。最后看到了三百多元一件由金喜善代言的品牌服饰,他想到杜鹃一定会喜欢,便买下了。另外还为岳父买了一件长袖的t恤,在大河不多见。剩下的钱,他买了几包韩国品牌的香烟,作为这次旅行回单位后和同事的见面礼。 六百元花得所剩无几,他无心再逛下去,返回到大巴车上发呆。 过了好久,也不见其他人回到车上。他在想,人家正在狂购的兴趣点上,哪里会像自己陷入了不为人知的囧境。 他实在是无所事事,翻着手机的信息。他都不敢再打开他那投注的网页,因为网页上有的只是伤心的眼泪和心痛。他实在不知道,短短的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他从信心满满到前所未有的绝望,甚至有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他想到这些都觉得害怕,他害怕那个让人烦忧的星期一的到来。 每个星期一,按照惯例是交付款项的日子,他自从迷上了足球投注,几乎就没有了轻松的日子。除刚刚开始投注的那些时候,每次的投注他都控制在二千元以内,他的贪欲还没有开始膨胀,虽然进账不多,但是每当有那么三五千的收获,也够开心一阵子。 几次的收获,让他觉得进账太少,不够刺激,致富的速度太慢,他觉得要加快发财的步伐,于是他加大了投注的砝码,这个砝码的加大,注定也加速了他死亡之旅的进程。 人往往就是那样,在你作为旁观者的时候,你看问题都是清醒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当他步入其中的时候,他却变得冲动而失去了理智。 在这样的冲动和不理智的状态下,他的每一次的选择几乎都是错误的,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了走下坡路。 他的投注总是犹豫不定,就那么两个结果选择,可是每次的选择却是那么的艰难。在这一念之间,他的选择往往是错误的选择。后果是可想而知,之后的日子基本上就是在筹款和给钱,然后就又是一个星期的鏖战。 他拿着那张返回大河的机票,知道自己的旅行即将结束。 肇鸣的心情糟糕至极,想要翻本的机会已经只有抵达大河的晚上那点时间。 小辫子的婚礼定在了他抵达大河的那天,这是小辫子在他出发前就告诉他的。给自己顶班的半个月的时间里,小辫子电话也不算少,遇到一些业务上的问题,他总是请教肇鸣。可惜的是,半个月的时间,肇鸣的心事已经不在他那曾经敬仰的事业上,而是迷上了那可怕的投注。 肇鸣手拿机票,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他感到百无聊赖。当他看到网页上显示,在晚上六点的时候,正好有日本j联赛的几场比赛开打,他开始兴奋起来。 对于他来说,这个时间太宝贵了。 于是,他决定缺席那场本准备参加的婚礼。 上飞机前,他给同事打了一个电话,对于不能够参加小辫子的婚礼表示了歉意。他同时也给杜鹃打了一个电话,本是六点到达大河的,但是他却谎称飞机在晚上的十点钟到达。 飞机起飞后,肇鸣闭着眼睛,他回想着一个星期来遭遇的一次次失败,他的头都要爆炸似的感觉。他的精神差不多被摧毁掉了,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只是一个还能走动的躯壳而已,这个躯壳何时会成为一个僵尸,或者是行尸走肉,他不得而知。 现在最为要紧的是,得赶在星期一交割款项之前,把损失降低到最小。不然,没有了本钱,账号将会没有额度,投注的游戏就要完结了。 他想继续那刺激的游戏,虽然带给自己的感受是痛苦的,但是他始终认为,只要还有得赌,他就不算输。如果是连投注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才叫输的彻彻底底。 如果是那样,叫他如何向杜鹃交差。本来买房子的时候,就差那么三五万的缺口,但是现在,不仅房子的事情没有了着落,而且连家里仅有的那么一点存款也已经改姓了。他不能让自己心爱的老婆忍受如此这般的痛苦,他不愿曾经那么幸福的家庭和可爱的儿子因此离他而去。 飞机在大河的机场缓缓地降落。在降落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似乎感到了一阵的剧痛。是不是感觉到一回到大河,他从此就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受到痛苦的煎熬。在跑道上滑行的那段距离不长,但是他感觉确是在一个时空的隧道去到了另外的世界,这个时候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心。空乘小姐在他的面前喊话:“您的目的地已经到达,请您拿好自己的行李下机。”他才睁开了他不愿睁开的双眼。 他迷迷糊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拖着行李箱,随着人群,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僵尸一样,走在后面。大河的上空,满是乌云,像是有一场大雨即将落下。 他的心情愈发地沉重,但是他还得赶上离开机场的大巴。 每一次坐飞机,他都有不同感受。过去的日子里,他坐过多次的飞机,飞机一落地,他便归心似箭。但是唯独这次,下了飞机后他想到的就只有网吧。 当大巴经过皇子酒店的时候,正好差不多是小辫子婚礼刚刚开始的时间,看到酒店的门口,那鲜红的婚讯牌还立在酒店的门口,不时还有些参加婚礼的宾客在进出酒店的大堂。 马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巴一晃而过,酒店的影子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车后。肇鸣回头望着那远去的酒店,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了我的兄弟!我要赶场救急。” 为了方便回家,他在离家就近的一家网吧下车。 他顾不上饥肠辘辘的肚子,在网吧门口一家蛋糕店买上一块面包,他拿着面包就往网吧里冲。 办理好了上网的开机卡,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因为慌张的原因,他开机的密码也接连输入错误,最后成功输入后,就电脑开机等待的那点时间,他都觉得是很是漫长。他想尽快地分析一下j联赛的对阵形势,过往交锋的战绩等。 他喜欢j联赛的那股热闹劲,特别是在你投注的时候,r联赛的进球总是接连不断,遇到你选择投注的球队进球无疑是让人兴奋无比。但是如果你投注错误的时候,那些进球就会成为你的噩梦。 他想做最后的一搏,一共有六场比赛同时开打。他把平时喜欢投注的球队选择了上盘投注,另外的两场球队下盘投注,每场投注一万。投注的额度剩下四万,这个四万的额度,他想在走地的时候,以防万一。 在投注完毕后,他看着宝石的让盘较深,为一球球半,大小球开为2.5,他感觉宝石赢球,而且是赢盘,这个感觉特别的明显,所以他最为看好的球队就是宝石,他当即判断应该是一个2:0的结果。所以他把宝石的波胆比分押注五百,按照7.5的赔率,可赢三千七百五十元。 望着电脑上网页的显示,小小的投注以小博大在以往的时候有过,但是在他的心态发生严重的变化以后,这样的心态已经差不多消失殆尽了。 比赛开打不到十分钟,他投注的球队已经开始进球,特别是宝石红钻,那个进球似乎有些早了。他感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进球一个,那个押注500的波胆看样子是已经报废的了。但是他想到宝石红钻如果能够赢盘的话,起码可以保证有一个万元的收入进账。这场球的水位可刚好是在1.0的时候投注,满水赢盘的感觉真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投注的球队喜忧参半,六场比赛,三场的结果投注正确,但是偏偏看好的四个上盘只有宝石红钻的结果让人满意。不仅盘口赢盘,而且波胆也正好打出2:0的结果。好在这个波胆的赢钱,可以弥补一下亏损的水钱,苦等的几场日本的j联赛让他只有不到两千元的收入。 比赛的几场结果都已经确定,但是他还是不死心,他在那里傻坐着盯着网页的页面,无奈晚上的比赛都已经结束,他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翻本的希望。 他只好拖着行李箱,走出网吧。 他走在街道上,昏暗的路灯照着他疲惫的身躯,他的脸色有些蜡黄和干枯,两只眼睛没有了神采和光芒。 空洞的瞳孔里,写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哀,他回到家中敲门的时候,就坐在客厅一直在等候肇鸣归来的杜娟,也没有听到肇鸣敲门的声音。 第074章 救命稻草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在家里的客厅,看着一场e超的比赛。 他一会在大呼小叫,一会高喊“射门!” 他不时把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的噼里啪啦的响,嘴巴里骂着“真tm的臭脚,怎么就这样射门呢?往天上踢呀?我靠!” 金艳见萧劲玩得嗨嗨的,拿起自己的包包离开家里…… 因为路途的疲劳,迟肇鸣回家那晚睡了好长的时间,他像是一个睡不醒的人在昏睡。 迟肇鸣回家的表现,让杜鹃感到在半个月的旅行当中,老公有什么事情没有向自己说,一定是在隐瞒着什么。 肇鸣想到自己的处境,已经是一只脚站在了死亡的门槛里面,至于另外一只脚何时跨进,他不愿去想。 他睡在床上,闭着眼睛,其实他压根就没有睡着。 在杜鹃熟睡的时候,他一直睁着他的双眼,希望能够把她心爱的老婆看够,让她的影子刻在自己记忆的深处,然后消失。 时间滴滴答地走着,他手上的那块手表,是他从部队回到地方的时候杜鹃为他买的。那块表既是他的生日礼物,又是他回到地方后的一件纪念品。杜鹃希望老公能够珍惜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也珍惜好当下的时间,明明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地做事。 肇鸣望着手表,眼睛盯在表盘,秒针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他仍然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掉眼前的困境,从旅行出门,到现在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发生了巨变。这个变化来得有些迅猛和突然。他的负债已经由出发前的不到二万,到现在差不多八万了。它就像一个雪球,在还只有拳头大的时候,他没有把它消化,如果他停止赌球,收手不干,也就不至于导致现在的情况,雪球已经像一座冰山,想要把它消化已经没有了可能。 ~~~~~~ 大河公安局的大楼里面,萧劲组织了一个特别警队,他们在一间会议室里开会。 参加会议的人员全部是马胜伟的亲信。这帮亲信在平时,把马胜伟的命令当作圣旨一样去执行。 武正哲的休假,让马胜伟没有了顾忌。在平时的时候,他觉得武正哲总是碍手碍脚,一些事情也施展不开。可是,自从正哲在省厅的比武大会上崭露头角之后,受到省厅一个领导的赏识。武正哲一身的正气,有的时候让马胜伟不寒而栗。特别是听说武正哲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杀人的现场,他更是胆战心惊。 马胜伟的宏伟抱负似乎被这个异类的警官妨碍着。武正哲实在是一个办案高手,无论多么没有头绪和线索的案件,他总是能够在狭缝里找到一线光明和突破口。这个人正是马胜伟最为害怕的人物。 他多次想把这个眼中的钉子从重案组中拨掉,但是无奈省厅的一个领导对正哲很重视,马胜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一次武正哲休息,正好可以让自己轻松一阵。 因为是第一次执行来自外界的任务,这个任务就是组织一个警察应急分队,到大河的体育中心去待命执行维持秩序的任务。 “你们在体育中心等待我的命令。据线报了解,今天的比赛,有一小撮捣乱分子可能要在比赛的时候闹事。你们的任务就是平乱。如果没有接到我的命令,你们只要等待大河的那场比赛结束就算完成了任务。这个任务看似简单,但是你们手中的警棍不能乱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注意轻重,不闹出人命就好。任务完成后,将会有一笔钱打到你们的账户,这个钱当是你们执行任务的犒劳费。大家请务必做好保密工作,泄露秘密着责任自负。”会议完毕后,他们坐上一辆大巴,秘密地驶向大河体育中心。 与此同时,都好的一帮混子也聚集在公司广场的空旷地带。站在人群前面训话的是都好的马仔黑虎。黑虎自从上次的事件被高雅婷放过以后,他便死心塌地地为高雅婷做事。 在至臻的球吧,高雅婷正在接听总部威尔的电话。威尔道:“据mc受盘数据,今天大河和番茄队的比赛盘子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场球在你们大河进行,所以让你负责摆平这事。” 威尔啜上一口水,放下杯子。 他有些严肃,面部的表情也很凝重,“这次是考验你在大河工作成效和执行力的时候了。你告诉我的是,大河的警方对你言听计从,我要看看你的话是否值得相信。那个姓马的局长拿了我们那么多的钱,可是没有办成什么大事让我信服。这次就看你的了亲爱的!” “您继续!” “大河目前急需要保级的分数,而且俱乐部下达了全取三分的命令,但是番茄队却要为夺冠再添至少一分。前段时间,我们做了一些工作,但是两个队在早些年的联赛上结下了梁子,双方的俱乐部互不相让,协调的工作开展不太顺利。本来想做下裁判的工作,但是他的回答是,偏向任何一方的话,他都有性命之忧。说是家人已经接到了死亡威胁的电话,要他公正执法。” “有这回事情?”高雅婷问道。 “是的,表面看似平静的比赛,其实是激流暗涌。大河有主场的优势,但是番茄队的实力要比大河更胜一筹。现在番茄队在客场让大河平手半球,大部分的注码投注给了番茄,双方的投注量目前已经发生失衡,几乎有接近一亿元逆差。最后的结果如果是番茄队取胜,我们的损失也就太大了。所以,你把今天的事情安排好,让比赛朝着我们的方向发展。实在不行的话,把比赛给终止,时间长一点,以便择日重新比赛。” “收到,明白。我已经和马胜伟商量好了,并且达成一致性的意见,您放心就是。”高雅婷的回答很是干脆。 黑虎接到了高雅婷的指示,警局的应急小分队也被一辆大巴带入了体育中心。 比赛开始前,大河的钢喇叭球迷,他们似乎忘记了上一场球给他们带来的悲伤,使劲擂响加油的战鼓。 这支啦啦队在全国一直享有盛名,也是大河队忠诚的粉丝。他们曾经跟随大河队南征北战,几次挽救球队于水火之中。 正在昏睡的肇鸣像是在做梦一样,他听见离家不远的体育中心场子上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他一咕噜起床,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有一个电话打进,他一看电话,便知道是催款的电话。 他在犹豫是否接听那个电话,但是拒接也不是一个办法,他索性接通了电话。 “迟主任,今天是交款的日子啊,这次您输的有点大啊,账上的负数差不多已经有八万元,您的钱都准备好了吗?”催款的马仔问话。 “我还在外地没有回来,我过两天就回去。你放心,钱我会及时地给你们的。”肇鸣你回答。 “既然你还需要过两天回家,那我就给你缓一缓,三天后我再找你可以吗?但是有一点要告诉你的是,你使用的投注网就不给额度您了,等您的钱还清以后,我们将在第一时间给您额度。”马仔告诉肇鸣。 “你还是把我的额度满上可以吗?”肇鸣有些慌乱。 “不可以。我们是为了你不再遭受更大的损失,您明白吗?这是为了防止您失控和冒更大的风险。就这样,三天后见。”电话在被挂掉后发出嘟嘟的忙音。 他差一点崩溃,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望着他的电脑屏幕,离开赛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他突然想到了萧劲,他拨通电话。 “你好迟主任,回来了吗?找我何事?”体育中心的噪音传到了肇鸣的耳朵。 “你在体育中心?”肇鸣感到萧劲就在现场。 “是,我和我的同事就在体育中心的现场维持秩序,有大河的比赛。”萧劲加大嗓门。 “我因为没有回家,没有交接款项,催款的马仔限制了我的额度,现在没有办法投注了,你能够帮忙再给我一个账号玩下吗?”肇鸣着急万分。 “我这里的声音太杂,这样,我把我账号的复合密码发给你,你先用着,千万要小心投注,切不可失控,知道吗?今天大河的比赛有点蹊跷,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反正就是要我们最后听令行事。”萧劲说完便编辑短信,发送给肇鸣。 收到短信的肇鸣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想借着这根救命稻草做最后一搏。 他打开投注的网页,网页不是原来的花冠,而是播音。看水位他有些惊喜,最重要的是萧劲的使用额度是一百万,投注的单场限额为五万,而且页面也清晰流畅。 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他又有了重新战斗的武器。 迟肇鸣在想着如何使用好手上抓着的这根救命稻草。(连载中) 第075章 赛场骚乱 本故事纯属虚构 比赛已经开场五分钟,他虽然不看好大河队,但是看着电视转播的情况,他发现大河的球员是在拼命,他快速地投注给大河,一万,二万,三万,四万,接连四笔万元的投注押给了大河,而且还是高水1.05,可赢金额显示,四万二千。 体育中心的球场观众席上座无虚席,“大河,加油,大河,加油”的喊声震天,真的是震耳欲聋。 肇鸣随着那呐喊的声音开始兴奋,果不其然,啦啦队起到了作用,大河进球了。 他望着网上的比分直播,看见进球的动画和发出的声音,他开始手舞足蹈。他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在原地打晃,看上去十分的紧张。 有这个进球在手,他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感到太不容易了。一次四万元的投注,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而且还是领先的局势,就显得更加的重要。因为大河受让平手半球,即使是平局也可以赢半个盘。 他的心情在不断的起伏,因为大河进球以后,像是不会打球了一样,球的控制权被番茄队牢牢地掌握,他心乱如麻,慌乱的表情让人哭笑不得。在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肇鸣的心情像是被揪着的一样。 下半场的比赛开始,大河稳住了阵势,多少让人开始有些安心。肇鸣一门心事地盼望时间快些过去。他焦急的心情不言而喻,他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当比赛进行到第八十三分钟的时候,比分被扳平了。 他的心一下像是掉落到冰窖一样,肇鸣打了个寒颤。他抱拳双手合一祈祷上帝的保佑。因为他知道,比赛还有七分钟,加上伤停补时,保守的估计也有十分钟的时间,他知道这个十分钟的时间对他意味着什么,黑色三分钟的历史就在中国的足球赛场上上演过多次,如果是那样,他又要承受巨亏,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等到比赛还有六分钟的时候,大河的队员在番茄队的禁区犯规,被判罚点球。 迟肇鸣在祈祷,希望番茄队的点球不要罚进,否则的话,只能够赢一半了。 就在他闭着眼睛的时候,球场的观众席上突然浓烟滚滚,他听见解说员在解说,现场发生了骚乱,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球迷冲进了球场。 现场执行任务的警察手持电警棍,他们也冲进球场,向闹事的球迷挥舞警棍,只见有的球迷倒在了现场,他们在现场打滚,看似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 在场的警察见球迷越来越多地冲进球场,现场一片混乱,局势难以控制。 那混乱的局势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闹事者才被执勤的警察带到大河警局。 因为比赛被中断半小时之久,比赛的结果被宣布无效,两个队伍之间的比赛将择日再赛。 本是开开心心的肇鸣,看到投注的页面上备注着“比赛无效,投注取消”的字样,几乎到手的四万元就那样变成了无效投注。 他一下感到失望至极,恨不得把眼前的那台电视机砸的稀烂。此刻的他已经无语,他只是傻呆呆的坐在电视机前望着转博的镜头被切断,解说员在说些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听见。想到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然后就一头倒在床上。 ~~~~~~ 在至臻的球吧,一些押注的玩家看到好好的一场比赛,却被取消,所有的投注判定为无效的投注。“tm的,什么玩意?即使番茄的点球罚进,我们下注的大河还是有一半的进账,现在好了,比赛的结果被取消了,我们一分钱也没有捞到,真tm的气死人了。”其中一个大声喊冤。 有的玩家止不住心中的愤怒,向正在吧台的冷俊峰讨一个说法,“冷总,账号是你提供的,平时我们输钱二话不说就给钱你们,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到手的赢盘却被你们这样取消掉了,这不是强盗的行为吗?您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们的账号上,都有协议说明,上面可清清楚楚地说了,被宣判为无效的比赛,所有投注一律无效……你们都不亏也不赚。”冷俊峰道. 玩家们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流露出一副不满的情绪。 其中一个玩家道,“要我说啊,怪就怪我们自己,还能够怪谁?我们是求着要玩的,老子从今以后就不再玩这个破游戏了。我靠!”玩家说完气冲冲的离开…….. 望着那个叫嚣的小子离开,冷俊峰连忙圆场,“看他那小样!你们可别看他现在说不玩。用不了多久,他会求着我来玩,他怎么可能改得了呢?你们说是不是啊?你们好好玩,如果有好消息的时候,我冷俊峰不会忘记你们的。” “这可是你冷俊峰说的,我们等着,看球,看球,x甲联赛开始了。”玩家一片叫吼声……. ~~~~~~ 萧劲执行完任务,接到局长的电话,“不错,你的任务完成出色,你收到来人交的一笔款子后,将昨天在球场抓到的那些闹事的人放行。办完了事情以后,你就去办跟踪武正哲的事情,我已经接到消息,他正在准备去河西。” “好的局座。”萧劲回答。 一些玩家见煮熟的鸭子却又飞了,他们止不住心中的愤怒,找庄家给一个说法,但是,他们言之凿凿的回复,说投注网上的首页使用说明规定得很清楚,被终止比赛的投注一律似为无效的投注。 肇鸣的心情难以平复,他电话萧劲,萧劲给他的答复也是如出一辙。本就是地下的玩外围行为,你只得遵守地下的规矩,你到哪里可以为你伸冤?他们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歪江湖正道理。” “这哪里是什么正道理?我看只有歪江湖。”肇鸣愤愤不平对萧劲喊了起来。萧劲笑着说道:“又不是我定的规矩,你冲我喊有什么用呢?” 肇鸣听罢觉得也是,他转头一想,又不是人家让你玩这个游戏,是你求着人家给网掺和进去的嘛。现在是进退两难,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说退出游戏。如果推出,输掉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一时的痛苦还得忍受着,他还是对未来的游戏充满着无比的期待。 经历的失败已经不计其数,他已经感到了一种空前的危机。手上的收入已经是入不敷出,好在萧劲办理的几张信用卡已经悉数收到,桌上满是除交通银行以外的信用卡摆着。 他正在为信用卡办理激活的手续,聚精会神坐在办公桌前输入激活的电话号码。萧劲家的电话成为了他的紧急联系人的电话。他按照卡上的说明一步一步完成操作的步骤,然后笔记本上记录着银行卡的密码和对账的日期,还有还款的日期。 马仔的电话已经催款两次,他告诉马仔,手上已经没有了现金,只有几张银行的信用卡在身上。 催款的马仔告诉肇鸣,先将信用卡套现,再还到马仔的手上。 马仔告诉肇鸣那个套现的皮具商行的地址,而且说明了皮具商行是按照百分之十直接收取手续费的。 都好公司的办公大楼,资金部的负责人正在给一个皮具经销商电话。“你们每天的现金要保证在一百万元以上,让他们套现后还款我们。”负责人边说边拿着一个苹果啃。 “如果没有资金,你们可以随时到都好公司的资金部来领取。这些天,还款的玩家比较多,他们大都是没有现金的玩家。现在刚好赶在银行办好的第一批信用卡,你们按照刷卡金额的百分之十预留手续费就可以。” 肇鸣按照马仔给的刷卡地点,他来到了一家名字叫意大利皮具的商行。 商行的门面不大,里面挂满了各式的女士包包,不乏lv和范思哲的奢侈品包包,五颜六色的色彩,把商行的墙壁装点得多彩斑斓。 收银台前,放置的是一个大大的箩筐,箩筐里满是一沓一沓的现金。刷卡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队伍已经排到门外的大街,大概有几十个人在等待着刷卡。 前来刷卡的人个个面黄肌瘦,他们的眼睛都有些迷离。 他们发散的瞳孔似乎盯着某处,但是他却是看着你不知道的方向。 其中一个刷卡的人递上多张卡都没有刷卡成功,收银台的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你的卡基本上已经刷爆,上次就已经没有额度了,既然是刷了卡,你可要在银行规定的期限以内把钱还上嘛,不然的话,你的银行卡就会被冻结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刷卡的时候不记得是哪一张卡还有些额度,这张卡是我的最后一张,应该就是还有额度的那张卡。”那人说完,递过去那最后的一张银行信用卡。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的这张卡还有一万三的可用额度,您按照一万三输入刷卡肯定可以。”那人像是有点迷糊。(连载中) 第076章 套现还债 本故事纯属虚构 总算是可以刷卡,收银员按照客人的要求输入金额,显示交易成功后,那人舒了一口长气。 接过收银员递过来的一万三,他刚刚出门,就递给了站在门外的一个马仔。那个马仔一看,就那么一点的现金,立马板着面孔道:“你可是欠六万啊!兄弟,你说是今天把欠下的钱全部还上,给你宽限了上十天的时间,怎么就这么一点?你让我怎么向老板交差?” “实在是没有办法,我的银行卡好像是出了点问题,今天刷卡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刷卡不成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求您帮帮忙,再给我宽限几天的时间,等我的卡没有问题的时候,我第一时间给您送去,这样您看行吧?”那个男人说话很卑微。 “最多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就到你的单位,实在是不行的话,只好到你的家里,向你的家人要钱。” “不要弄得那么绝吧?我以往欠你们的钱从来就不会超过十天。现在我有点困难,你们非把人给往死里逼。我是有工作的人,我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的钱跑路的吧,所以你们尽管放心,钱我一定是不会欠你们一分一厘。”男人像是有点恼火。 见欠钱的男人说话的口气稍微硬气了一点,那个马仔不再说什么其他,只是强调道:“那是最好,我们也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那么僵,我也是替老板打工,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但是我们丑话说在前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歪江湖正道理!”马仔讲起来头头是道。 “下一个,站在那里干啥?还不赶紧过来刷卡,我们的时间紧着呢。”收银台的那个人在叫唤站在门外的肇鸣。 只顾着看热闹,忘记已经到了自己。肇鸣抬头望了一眼柜台的收银员,连忙说道:“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赶紧抓紧时间,我们给你们刷完卡后,还要到一个地方上门收债。”收银员大大咧咧。“我们要抓紧时间,不然,我们这种套现的行为会被发现受到处罚的。”说完话,收银员警惕地向外观望了一下,看是否有情况。 肇鸣也警惕地向外观察一番,他害怕遇到熟悉的人或者同事。 这是肇鸣收到银行寄来的信用卡后,第一次在这个皮具商行套现。 他收到的八家银行的信用卡,一张不落,全部在这家皮具商行里套现成功。每张卡的额度从一万到三万不等。因为额度的原因,他不敢过多地刷卡,一张卡刷出一万。八张信用卡一共刷出的金额共计八万元人民币。每刷卡一万,负责人只给他九千,一千元当成了手续费被收银员收走。这样一来,他实际上收到的现金只剩下七万二千元。全部还给花冠的投注网上输掉的钱还不够,他想预留一万元钱去应付信用卡的最低还款额,他考虑差得不多的话,花冠还是会答应他欠款二万的要求的。 他拿着刷卡的单据,心情有些沉重。他把单据和现金小心翼翼地放进他的工作包,然后电话马仔。 都好公司的大堂里面,一些有资金需求的人,在大堂的柜台向都好的业务员咨询贷款的事情。 这家小额的贷款公司刚刚成立不久,在大河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河的市长也多次到都好调研,为企业帮困解难做实事的新闻曾经在《大河报》上做过长篇的通讯报道。、 都好公司的创始人吕家辉作为大河的知名企业家,在电视台里也做过节目。吕家辉的公益事业在大河可谓家喻户晓。河西职院的食堂就是他做的希望工程。大河的市长和他的一张合照,就挂在公司的荣誉陈列室里。 马仔在忙着大堂的贷款业务,他看见了肇鸣的电话打进,知道是肇鸣准备还款。“我的钱已经准备好了,你看在什么地方把钱给你?”肇鸣在电话的那端讲话,因为大街上有噪音,肇鸣的嗓门有点大。 马仔一边在忙他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一边核对到期应还款的名单看是否有什么遗漏。“就在你的单位等着,我派人到了你单位附近的时候再电话给你。”马仔讲话的时候不忘翻他的欠款人的名单,因为手上干燥,马仔将自己的手放到口里沾上一点口水,继续翻阅那份名单。 吕家辉放下电话,正好回头看见冷俊峰进大堂。 他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笑脸迎接冷俊峰的到来。 在以往的时候,那个叫戴云久的家伙还没有来到大河,冷俊峰在这里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但是自从戴云久来到大河以后,冷俊峰的好日子似乎已经到头。他不受高雅婷的重用不说,就连他签字报销的权力也加以了限制。有些业务招待的支出,必须让高雅婷自己亲自签字。可是对于戴云久,他的权利却一点也没有限制,这是让冷俊峰极为不爽的地方。 这些喽啰们在外面风流快活的开支,冷俊峰大笔一挥,那些钱就到财务处给报销掉了。但是现在,每次的消费都不敢大手大脚,这让冷俊峰十分的不满,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领着自己关系亲近的兄弟们另起炉灶。 说是另起炉灶,实际上他是偷偷摸摸地置换掉在花冠的一些大的玩家去了播音。这样一来,他又可以潇潇洒洒,大手大脚,一天到晚地花天酒地。 吕家辉迎上去和冷俊峰打招呼,他上去就大声地喊道:“我敬爱的冷总,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冷俊峰极是镇定,像是一个在道上混得有模有样的老人,他环顾一下四周,对家辉说道:“这么多的客人,生意真的还不错哦。”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混生活而已,让冷总见笑,见笑!”家辉点头哈腰,一脸堆笑。 “生意好了就忘记我啦?过去的时候,我对你的照拂怎么样?”冷俊峰问。 “照拂的很好,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样。您的好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不过听你的话里有话,我一个粗人,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家辉倒是直接。 “那好,上次我们构陷戴云久的事情呢,本来我是想帮你的,当时我想,只有把那个叫戴云久的加害以后,你才会没有情敌,多些机会让你去追求那个丫头。那个丫头的爸爸就是箫警官,我和箫警官什么关系恐怕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只要我和箫警官说一声,保证一定如你所愿,” “冷总你可别,千万别。说起这事,我还真的是不想再提。那个丫头马上就是我的干侄女。您想想,我怎么可以和我的干侄女恋爱呢?所以这事啊,到此为止了。”家辉只是告诉冷俊峰那丫头是自己的干侄女,他不能告诉他,箫警官的女儿实际上是自己的亲侄女。这是他的大哥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 “有这回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不会搞错吧家辉?”冷俊峰追问。 “这样的事情难道还会有假?不相信的话,你直接问箫警官就知道啦!”家辉看着冷总,眼睛盯着冷总的表情。 冷俊峰拿起电话,打给萧劲…… ~~~~~~ 鬼见愁被高雅婷赶出大河,在海南混迹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因为过去一天到晚都是花天酒地的混日子,哪里还过得下艰苦的日子。这天,他又回到了大河。 回到大河后,他身无分文,向他的师傅黑虎讨到的生活费,很快就被鬼见愁花的精光。他不再好意思向师傅讨要,在发现了螺旋腿杀人的时候,他想到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敲诈螺旋腿,搞一笔钱生活。 鬼见愁约见螺旋腿,螺旋腿见到鬼见愁的时候,才知道是之前自己的打手约见自己。 “你小子的胆子也算够大,我还以为是谁呢?居然敢找我敲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螺旋腿是在警告鬼见愁。 “都是习武之人,你就不要跟我打哈哈了,我们简单一点,我也是生活所迫,在被高雅婷那个女人赶出都好之后,我走投无路,那天我正好看见你在办事,我拍了一段视频…..你知道,我是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爽快一点,两百万,你给了钱的话,我就立马删除这个视频。”鬼见愁把手机的视频在螺旋腿的眼前晃了几下。 “你不怕我连你也杀掉吗小子?”螺旋腿问。 “你行吗?再说了,我既然敢在你的面前敲一笔,我也肯定是有所准备的呀?别说你,即使是三五个像你一样的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鬼见愁笑道。“还有,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你一定会完蛋的,知道吗?” “话说道这份上,二百万没问题,钱都在这,你都拿去,二百万换我的平安无事,值!”螺旋腿把装钱的皮箱甩向鬼见愁。 鬼见愁接着钱袋子,“谢谢了。”说完想转身离开。 就在鬼见愁刚刚转身后,身后的螺旋腿说道:“慢着,你等一下!”(连载中) 第077章 为虎作伥 本故事纯属虚构 鬼见愁回头,看见螺旋腿冷冷地望着自己,“还有事情吗?” “我看你也算是一个人才,有一家拳击馆那边,差个像你这样的人来管理,我和那个老板的关系还不错。可以把你介绍到他哪里做事,你愿意吗鬼见愁?” “我敲诈了你,你还要给我介绍工作吗?我一下子转不过弯呀!”鬼见愁有点意外。 “小意思,这都不是事,你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钱的事情,你拿去花就是,我是念你过去曾经为我作过很多事情。”螺旋腿说。“你拿着这个地址,去找这个人,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到时候你把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们再见。”螺旋腿说完上车离开。 正哲在自己的车上,带着耳机,用那台德国进口的微型监听仪上,反复在听鬼见愁和螺旋腿的对话。他的心里对于案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但是他不想让马胜伟知道自己对于案件的进展。 ~~~~~ 萧劲接听冷俊峰的电话,冷俊峰大声地埋怨萧劲道:“你小子可真的是不讲义气,丫头要做局长大人的干闺女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有听你说过?刚才给闹了一个笑话,我还想把你的丫头介绍给我的一个兄弟,这才知道了这件事情。” “是的,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没有什么值得到处唱的吧?马局要我不要声张,等再过些日子,正式地举办一个仪式,到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也不迟啊!你得准备一个特大的红包哦!”萧劲回答冷俊峰的问话。 “好啦,我电话你不是在责怪你,是为你高兴嘛!红包嘛,那是必须的!”冷俊峰调转话题。 “这个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朋友之间闹的玩玩而已。”萧劲不以为然。 “仅仅是认干女的事情当然不是那么让人高兴,但是你想想,你孩子的干爸是你的顶头上司,一号局长,你这些年也没有当个负责人什么的,你那个叫武正哲的比你晚到警局,但是他的事业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可是你呢?还是一个不起眼的警员,有些可惜啊。这样的关系,你可要好好地把握,千万不要错过。你再不提拔提拔,你就没有机会了,明白吗?”冷俊峰像是很关心萧劲。 “我啊,要是想提拔我早就提拔了,还要等到现在?再说了,人各有志,我的志向没那么高远。我只要舒舒服服,自由自在就好。我一生向往自由,喜欢无拘无束地生活,什么当官的想法,我真的一点也没有。何况,我现在舒舒服服,当上领导,不一定有我现在的生活自在。我无拘无束,可以玩玩球,赚点银子,到时间把我的丫头送到国外,我们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岂不快哉美哉?”萧劲像是领悟了世间的所有道道。 “哦对了,听说你的丫头高考失利,你还不赶紧抓紧时间把她送到m国或者英国?在国内上不了大学,我们不稀罕,要就上m国的最高学府。”冷俊峰提醒萧劲。 “哎,只是我现在的收入水平还处于温饱的状态,把她送去m国,我怕我口袋里的钱不够花啊!”萧劲似乎还知道自己的钱袋不够暖和。 “这个你就不用那么操心,我听说你的局长对你还是很不错的。有他在,钱的事情呢根本就不是问题。你呢,多给我介绍几个大的客户,大的玩家,你每个月抽水的钱就够你花一阵子的了。凡是你的玩家,我给你按照投注金额的千十二给你提水,你的周收入一定是可观的。一般的二级管理者只有千八的返水,我给你提高到千十二。” “千十二是一个什么概念?”萧劲问。 “所谓的千十二,就是按照投注金额的千分之十二给你提成。玩家下注一千,你就有十二元钱的收入。这个收入,你可以通过我给你的一个管理平台直接看到。”冷俊峰进一步诱惑萧劲。 “我相信你,我们之间不要那么见外。”萧劲满口答应再联系更多的玩家来投注。 “那么我们一言为定。我可会时时关注你的账号上的投注金额变化,你要抓紧时间进度,大力发展你的客户。”冷俊峰嘱咐萧劲。 “一言为定。挂了啊,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萧劲看见局长正向自己的办公室走来。 局长来到萧劲的办公室,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见旁边除萧劲外没有其他的人,小声对萧劲说话:“上次体育中心的事情办的不错,值得肯定。现在外界没有传出什么杂七杂八的声音,这要归功你的功劳。抓回的人都表现出色,他们就像是专业的演员一样让我甚感欣慰。我早知道你有这样的表现,就应该及时把你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的。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武正哲给盯紧。你完成好这个任务,我一定重重奖励你,提拔你。”局长在鼓励萧劲做好他安排的工作。 “你可别,当官的事情呢就算了。我这个人,就喜欢钱,女人我是可有可无。当年我的表现那么的出色,你还在副局长的位置,也不见你把我提拔提拔。到了现在,我已经是无欲无求,至于钱呢,是多多益善。您就给我多安排一些美差,赚钱就行。我的丫头还要出国,需要大把的银子。为了我的丫头,我算是豁出去了。”萧劲一副只为钱做事的姿态。 “行,你说啥就啥。我得批评你一下,上次让你跟踪武正哲,你给跟丢了。我听说他这几天在石头的朋友那个案件上又有了新的发现。你呀,是办事不牢。”局长对萧劲的表现不好的地方给予了批评。 “局长您说的是,跟丢武正哲是我的责任,只怪武正哲他娘西皮太狡猾。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在我的眼皮底下跑掉。的确,我听到的消息是,那个叫石头朋友的死,听说和都好的一个主管有关。”萧劲帮小声回答。 “都好的主管?你是听谁这么说的。”局长的面色有些凝重。 “你别小看我了,我那次是跟踪失败,但是我有意外的收获。”萧劲回答。“昨天晚上,我到至臻的酒吧去玩,发现正哲就在那里,他在跟踪一个叫吕家辉的小子。我打听了一下,吕家辉是都好的主管。正哲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在暗地里调查那个家伙。” “从现在开始,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正哲看牢了。你好好调查一下,看看正哲是在玩什么花招,随时将调查的情况向我汇报。”马胜伟说话很严肃。 “我现在就去。一旦有发现立即向你汇报。”萧劲说完在马胜伟的耳朵旁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马胜伟听罢在哪里冷笑几声,让人不寒而栗。 “那就按照计划行事。”马胜伟说完离开萧劲的办公室。 萧劲按照局长的指示,收拾完办公桌上的几个文件之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文件柜里。他拿着公文包出门。 ~~~~~~ 刷卡还债,卡上已经是空空如也。 刷卡容易,但是还钱的时候就不那么容易了。 迟肇鸣只好拆东墙补西墙,但是即使是这样,还是遇到了还不上钱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卡奴。 迟肇鸣回到家中,他的表情显得极其的凝重,看上去有些阴沉和灰暗。 以往的时候,每次回到家中,他都要大声说一声老婆我回来了。可是现在,他回来的时候,和杜鹃打招呼的语气都显得有些低沉。昔日的那张笑脸布满了忧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满怀心事。 杜鹃对于肇鸣的举止,也是觉得有些反常。杜鹃听到母亲说的话:“你看肇鸣现在好像有什么心事,我总是觉得他的心事不在家里。” “是吗?他不总是这个样子吗?我怎么就没有看出和以往有什么不同?”杜鹃边洗头边回答母亲的疑问。 “不对,和以前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看他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他的眼神是明亮的,有神的。但是现在,他的眼神明显和以前不一样,是迷离的,简单地说,就是那种心不在焉的感觉。”杜鹃的母亲继续说。 中午时分,肇鸣的电话打进来了。杜鹃的母亲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肇鸣的声音:“今天我要到体育中心转播一场球赛,可能要晚一点回家。” “杜鹃正在洗头,她现在接不了你的电话。晚回的事情我告诉杜鹃。”杜鹃的母亲说完挂掉电话。 “肇鸣来电话,说他要到体育中心转播球赛会晚点回家。”杜鹃母亲走到杜鹃身边告诉道。 “噢,我知道了。之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还说转播赛事的事情交给了小辫子,自己要回来休息。现在又说不回来,他现在老是一件事情变来变去,不会是谎称加班在做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吧?”杜鹃带着怀疑的口吻说。 第078章 必杀赛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是不是在加班,你查一下不就知道啦?我也觉得他现在的加班次数是多了一点。这样,你打电话到单位看看,问一问他的同事,看看他有没有比赛要转播。”杜鹃的母亲给杜鹃出主意。 杜鹃的头发也顾不得去吹一下,就连忙跑到电话的旁边拿起了电话拨打。 肇鸣在办公室里正在埋头看着晚上大河俱乐部的一场足球赛事。他一边分析对阵球队的形势,一边在一个笔记本上个做着记录,诸如比赛交锋的历史战绩,输赢盘口的概率,当前开盘的水位等等。 肇鸣忙的不亦乐乎。 在小辫子的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第一次的电话小辫子没有接,稍微停顿片刻的时间,电话的铃声又闹个不停。 “这个时间是谁在不停地打电话啊,真的烦人。”小辫子边说边放下手上的事情去接电话。 杜鹃两次拨通的电话都无人接听,一脑子的火气只往外冒。“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人。”杜鹃说罢准备穿衣到肇鸣的单位一看究竟。 就在杜鹃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铃响起。 杜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她快步走到电话的旁边,拿起电话没有说话。 “刚才正在忙事情,是哪位电话?有什么事情吗?”小辫子在电话中问。 杜鹃听见是小辫子的声音,连忙回答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问一下,有今天的体育中心足球比赛的球票吗?。” 小辫子一听是主任老婆打来的电话,连忙说道:“原来是嫂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球票恐怕是没有了,在几天前就都给安排出去了。我和迟主任马上就要出发到体育中心。要不要迟主任接下电话?” “不用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杜鹃赶紧回答。 正在这个时候,肇鸣刚好来到小辫子的办公室。 小辫子一见肇鸣来了自己的办公室,连忙说:“您稍等,刚好迟主任到我办公室来了。”小辫子说完把电话递给肇鸣。 “谁的电话?”肇鸣接过电话。 “书记的电话。”小辫子笑道。 肇鸣一听是杜鹃的电话,说道:“我刚才不是已经电话给家里,我马上要出发去体育中心了吗?” “知道你要去体育中心,我只是问一下有没有今天的球票。所以就电话小辫子了。”杜鹃回答。 “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我就可以啦。要球票干嘛?你又不喜欢看球赛。”肇鸣问。 “我的同事说想看,不行吗?”杜鹃灵机一动反问肇鸣。 “不是说不行,我的意思是你要球票的话就早一点告诉我嘛!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赛了,我倒哪里去给你弄球票?”肇鸣感到有些为难。 “没事,没有票就算了,没有关系!”杜鹃说罢准备挂掉电话。接着又嘱咐肇鸣:“那你把事情处理完后早一点回来,别老是搞完转播又去宵夜喝酒,每次搞得那么晚才回家,让人睡觉都不安神。这些天都是武正哲在帮我接希宇放学。老是指望别人可不是个事情。”杜鹃提醒肇鸣。 “好的我知道了。正哲他说这些天比较闲,而你我又刚好是比较忙,希宇的接送就让他负责几天,等我闲一点的时候,我再走入正轨。现在的确是忙的有点乱套了。”肇鸣装得是真的很忙一样回答。 “忙归忙,但是自己的家事不要老是指望别人。那就这样,你先忙。”杜鹃说完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肇鸣的注意力又转向大河俱乐部的足球赛事。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眉头总是不能舒展开来。他看看当天的比赛,他发现没有一场球是能够让自己放心的赛事。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自己投注的比赛的结果,永远都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挖下的窟窿越来越大,大到他已经无法逃开不停为自己的投注买单的厄运。所以他的心情自然也就没有了转好的时候。他在想:“今天是大河的现场比赛,是一个扳本的好机会。”在他看来,至少自己在现场,能够更好地把握机会。如果这一次不能好好地赚回一笔,那么,到了星期一还款的时间,他就不可能应付过去了! 迟肇鸣想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作为记者的身份到休息室了解大河的战术部署,为自己投注吸取有价值的信息。他想着一边下注,一边看球,岂非快哉乐哉!肇鸣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见主任正在走神,小辫子喊道:“主任,我们要出发了,转播车在外面等我们去现场。” 肇鸣听见小辫子在对自己说话,才缓过神来。“哦,好的。你先上车,我随后就到。”肇鸣说完回自己的办公室去清理要带的设备。 甲级联赛大河队的比赛,距离比赛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大河俱乐部的上上下下都在忙碌这场比赛前的一些事情。 郝本善刚刚上任的时候,邀请到h城的明星观战,自己的球队莫名其妙的输掉比赛。那场球赛,在郝本善看来,输掉的不是一场一般的比赛,输掉的可是自己在那帮h城朋友心中的面子和地位。在第二场的保级战,和卫冕冠军的比赛,本已经到手的三分,却被莫名其妙地中断,而且还要择他日再战。而今天,他实在是找不到自己球队输球的理由,所以他这次给球队下达了必胜的命令。 郝本善有些责怪俱乐部的经理没有采纳自己对于球员首发的意见,他也责怪年唯一教练没有做周密的战术安排,这一切造成了比赛的失利,把自己的那张老脸给丢尽了,对于这一点,他几天的时间都没有睡好一顿安稳觉,没有一顿饭是让他感到香甜的。 郝本善曾经找到教练年唯一,质问年教练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安排在首发,他十分不满意年唯一儿子在场上的表现,在场上如同梦游一般。 “外界现在对于你儿子的表现颇有说辞,质问我为什么有好的球员不安排首发,偏偏要安排教练的儿子首发,结果呢?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年唯一教练想到郝本善对自己的不满和说过的那些难听的话,在那里摇头不语。 郝本善走开后,年唯一在那里自言自语:“哎,可怜那!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足球,还在这里跟我谈什么该用谁和不该用谁。今天的比赛完了以后,恐怕你和我都要和足球说再见啦!” 在mc娱乐中心,威尔一直在给各地的俱乐部联系。 两天前,威尔虽然已经和大河俱乐部除郝本善以外的官员通气,但是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大河的比赛,他害怕大河的比赛像上次一样出乎意料,他还是和大河的总经理通了电话。 “今天的比赛,现在的投注都押在了你们的俱乐部,总投注量已经达到近一个亿,而你们的对手那边的投注只有区区两千万,两边实力的悬殊是事实。我们也知道你们的实力要远强于对手,因为上次的首场秀比赛输掉后,郝本善认为俱乐部给他丢了面子,要挽回颜面,给你们下达了必胜令可以理解。” 威尔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外界普遍认为你们必胜,这样可以为郝本善挽回一点颜面。我也知道你们想要赢球。但是,上次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你们的总经理瞒着顶层领导做了一件事情,让公司的账上平白无故地丢掉了三千万元。为了填补这个窟窿,我才同意给你们捞回本金的机会。请你们记住,那可是一个亿,一个亿,你们这样的机会不多。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我们mc的部署,严格执行我们的命令。可别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意外,那样的意外会让你们受到灭顶之灾,明白吗?” 年教练也知道因为自己儿子的原因,让公司丢掉三千万。现在俱乐部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他要谢天谢地!但是他想,在今天的比赛之后,离开俱乐部恐怕已经成为定局。 足球场上的那些事情,没有主教练不懂的。因为他知道,每一场足球的赛事,投注的金额成千上万甚至上亿。意外的事情一旦发生,不是一个小小的俱乐部可以承受得了的。 好在郝本善上任首秀的意外只是球员在参与玩外围发生的意外,暂时还没有让郝本善发现俱乐部在这个问题上有什么诡异之处。他连忙回答道:“您放心,我们一定按照您的部署行事。” 大河电视台的转播正在准备之中,迟肇鸣坐在一旁看着他的那台手提电脑。 迟肇鸣注视着大河开盘的水位的变化,大河让半一的盘口,水位是忽高忽低,给一些玩家的印象是大河的这场比赛取胜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因为是半一的盘口,大河的水位最高的时候也不过1.26,如果是赢半的话只有0.63,如果只赢一球的话,按照一半来折算,只有0.3的水位。(连载中) 第079章 瞒天过海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注视着大河开盘的水位的变化,大河让半一的盘口,水位忽高忽低,给一些玩家的印象是大河的这场比赛取胜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因为是半一的盘口,大河的水位最高的时候也不过1.26,如果是赢半的话只有0.63,如果只赢一球的话,按照一半来折算,只有0.3的水位。 水位的忽高忽低让迟肇鸣预感大河会取胜,他趁着水位最高的时候下注,管不了水位高低的问题。 迟肇鸣在想,上次的输球,想必是把郝本善给气坏了,今天的这场比赛,俱乐部下达了必杀的命令,球员的斗志还算可以,赢的可能性很大,管他呢,赢一半也是赢,赢总比输要好,他点击投注大河赢,然后等待比赛的开始。 比赛开始后,大河队的队员在开场的前二十分钟,场上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迟肇鸣的心情既不好,但是也不是很坏,因为在看上半场的比赛中,大河队在最后的三分钟终于攻破了对方的大门。大河队以1比0的比分结束了上半场,这让迟肇鸣看到了赢球和扳本的希望。他心里想,如果下半场大河队能够再接再厉,再打进一个球甚至两个球就更好了! 看着1比0的比分,迟肇鸣还是有些担忧。因为大河队员在后面阶段的表现,是不能让人满意的。现在的一球只能赢一半,他多么希望大河在下半场的比赛继续进球,赢个全盘。 迟肇鸣翻开投注的网页,看着自己的投注,目前的可赢金额是6300元。他在想,要是赢下全盘的话,将是12600元的收入。他的脸上露出了好久都没有出现的笑容。 迟肇鸣的眉头也开始舒展,对在负责转播比赛的小辫子说道:“我到休息室去摸一摸军情,看看下半场大河的战术有什么好的安排。” 小辫子回答道:“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迟肇鸣说是去摸一摸军情,实际上是想到休息室探一下俱乐部的虚实。在目前1比0的形势下,他想看看俱乐部在下半场的部署。 他来到休息室,出示了他的记者证。 在大河的休息室,聚集着国内的新闻记者。他们都是在现场的记者,看着大河上半场的领先的优势,大家对俱乐部的官员和球员表示祝贺。 休息室里,刚刚结束上半场比赛的球员有的光着膀子,脸上身上满是汗水。有的球员因为受伤的原因,有队医在为他们的小腿按摩疗伤。队医因为用力有点大,其中一名受伤的队员痛在那里哇哇大叫:“轻一点,轻一点,你的力用得太大啊!” 迟肇鸣作为电视台的记者,和在场的那些俱乐部的官员也算是十分的熟悉。走在休息室里,不停地有熟悉他的朋友在和他打着招呼。 他看见年唯一后,走到他的身边:“年教练,您好!” 年教练一看是大河电视台体育部的主任,连忙回敬说:“您好您好!”和迟肇鸣握手招呼。 “您的球队上半场的比赛进攻打得是犀利无比啊!”迟肇鸣故意拍着年唯一的马屁。他怎么说出这样让人肉麻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知道,上半场的比赛至少让他可以赢回一点钱回来。 “哪里哪里,这不是我们球队的最好状态。球队表现是差强人意啊主任,还需努力,还需努力!”年唯一说话还比较谦虚。 其实对于球队的表现,迟肇鸣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满意。但是对主教练的安排,他也不能说自己不满意,毕竟球队的比分暂时还是保持着领先的状态。 迟肇鸣跟在郝本善的身后,混到了俱乐部官员的休息区。 就在这个时候,郝本善的手机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不太熟悉的电话号码。他按下接听键接听电话,可是因为休息室过于吵杂,完全听不到对方在说些什么。 郝本善离开休息室,走到休息室外安静的地方,来电者告诉郝本善她是俱乐部主力前锋的妈妈。 电话的来意是为了儿子失去主力位置找郝本善讨说法。 “球员的上场与否是主教练的事情,您怎么有我的电话?为什么会找到我要说法?是谁让您找我的?”郝本善有点莫名其妙。 “嗯…..”对方吞吞吐吐后回答说:“不是谁让我找您,是我自己看见我的儿子没有了位置所以才来找您要一个说法。” 休息室里,俱乐部的那些官员在对在场的记者夸夸其谈,解释球队上一场被判点球比赛终止的原因,说球队不在状态等客观的理由。 现在,经过一周的训练,球队的进步神速。今天的比赛一定会让在场的球迷满意,让俱乐部最高层满意之类的话。 几句话说在了迟肇鸣的心坎,他真的是希望大河今天的比赛,能够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因为这场球赛的胜利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说句实话,迟肇鸣已经好久都没有在星期一交割的时候,马仔给他送钱。 这样的日子让他感到绝望,让他一时看不到尽头,但这场球不输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企望。 休息室的气氛还算正常,不好不坏,俱乐部的官员说话的时候都十分的谨慎。 面对有些记者的提问,俱乐部的官员一般不做正面的回答,一位俱乐部高层打着官腔道:“比赛还有四十多分钟,到时候自见分晓。” 迟肇鸣听郝本善的语气,感受到俱乐部的高层对于这场比赛似乎是势在必得。 迟肇鸣在心里祈祷,愿他们成为球队取胜的动力。除此以外,他别无他求。 中场休息的十五分钟很是紧凑,既要让球员得到休息,又要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做好战术安排。 迟肇鸣有意站在郝本善的身边,周围的人都以为迟肇鸣是郝本善的朋友。俱乐部开始清理在休息室的无关人员。俱乐部的总经理大声吆喝道:“各位在场的嘉宾,今天我们将在下半场的比赛中,给大家带来更加精彩的比赛。我们将不遗余力,与对手血战到底,向我们的郝老板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 下面开始布置战术,请记者朋友离开休息室。”总经理在吆喝。 等到记者离开后,总经理扫视一下周围,看见郝本善不在现场。“刚才我说的都不做数,我的意思你们都懂的。” 球员听罢总经理的讲话,个个都是心领神会。他们知道俱乐部的意图,就是输掉比赛,以便让俱乐部在中间捞取好处。像这样的事情,大家已经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俱乐部的总经理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郝本善已经被事先安排好的电话叫出了现场。 俱乐部官员的行为有些诡异,他们做着郝本善不知道的一些事情,怕郝本善发现什么。 在场的球员和工作人员都不是傻子,他们要执行俱乐部的旨意。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只是现在他们做的一些事情不让郝善本知道,让他们觉得奇怪。 尽管知道俱乐部在中间搞事,但是作为球员,服从命令是他们的天职。 枪指到哪里,他们就会打到哪里。要赢球的话,还不一定有那个绝对的把握。但是要输球,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在总经理的问话之后,休息室的球员异口同声,响亮回答道:“明白!” 接完电话的郝本善走在休息室的走道上,听见休息室的球员回答得极为响亮,他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总经理在郝本善重新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把该讲的话全部讲完。 球员准备去球场打下半场的比赛。 郝本善望着自己的球队,虽然上一场的比赛失利了,但是他看到今天球队的斗志,他感到一丝的欣慰。 下半场的比赛开始了,大河的队员个个都在球场拼命,他们组织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可惜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球不是射偏就是打了高射炮,引来球场球迷的一片叹息。 球队虽然没有进球,但是坐在贵宾席上观看比赛的郝本善不停在那里点头表示满意。 比赛进行到七十多分钟的时候,球场上的比分还是定格在1比0。 肇鸣在揪心地观看着比赛的进程,下半场球员的表现让他坐立不安,在一旁来回踱步,他是在忧心投注在大河队一万元的投注。 场上的比分让他感到没有安全感,如果不能扩大领先的优势,一球领先的优势可能随时化为乌有。 投注如果不能够顺利地赢下,进出的差别是天壤之别。赢了,还好说,但是输掉的话,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周一的时候把钱交到马仔的手上。 他惶惶不安,迫切地希望场上的比分优势再无限扩大,他感觉越大越是保险。 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像是在和肇鸣开着天大的玩笑。 已经接近到终场的时候,场上的比分依然还定格在1比0上。(连载中) 第080章 诡异输盘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mc娱乐中心,威尔的表情也有点不太舒坦。他电话大河的总经理,在电话里说道:“这次给你们的机会你们是怎么样在运用?难道你们忘记了你们在本场比赛的投注,你们可是把四千万的资金都压在了自己的球队输盘的啊,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你们是否来得及操作?” “威尔先生请您放心。上次的比赛郝本善为输球丢掉了面子曾经对我们大发雷霆,他要求本场比赛全取三分,如果我们做的不够隐蔽的话,郝本善发现有什么破绽就不好了。所以我们是有周密的部署和安排,让郝本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我们上次丢掉的五千万一分不少地给收回来。”总经理的脸上露出一脸的奸笑。 威尔听罢,连忙赞叹道:“我在玩外围上可谓一名老江湖了,但是在你们中国人的面前我自叹不如啊!有一句什么成语来着,是不是叫老奸巨猾?你们可是大大的狡猾,当了bz还要立牌坊,哈哈哈哈……”威尔的中文说得极慢,但是他的表达甚是到位。 “您说得有点难听啊威尔先生,我们非常感谢您给我们大河俱乐部创造的这次大好机会。您什么时间到大河来的时候,我们一定好好款待您这位大神。”总经理说道。 在转播室的一角,肇鸣的心情有点烦躁,他想,要是保持这个结果也倒是不错,还有五分钟的时间结束比赛。肇鸣急切的希望比赛快一点结束,他实在是害怕比赛的结果在最后的关头被改变。 在足球史上,中国国家队上演的几个黑色三分钟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浮现,那时的他只是希望自己喜欢的球队获得胜利。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哪一个球队的球迷。只要能够给他带来收获的球队他就喜欢。除此以外,他都漠不关心。 场上的比分没有变,但是大河队在场上显得极其的被动。 大河队的门前风声鹤唳,后卫疲于应付,着实让肇鸣惊吓出一身冷汗。 眼见比赛就要以1比0的比分收场,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大河队的后卫在禁区前沿犯规,被主裁判判罚任意球。 被判罚点球的大河队的队员和裁判在场上争论起来,其中那个犯规的球员还佯装恼羞成怒的样子,他的嘴巴子叨叨不停,不知道和裁判理论些什么。 大河队队长上前,拍了一下犯规的球员,制止了球员不理智的行为。 肇鸣被场上的变化惊呆了,他是后手抱头,一脸的惊愕表情,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珠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他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主罚点球的那个前锋一步一步走到罚球点处。 镜头转向大河的董事长郝本善,只见他从在贵宾席站起身来。他身边的工作人员知道他是在意这场球赛结果的,所以也跟着站起身。 郝本善本来是想着自己的球队会以1比0的比分小胜对手,但偏偏在即将结束比赛的时候出现禁区附近犯规,被判任意球的情况。 在大河的教练员席,年唯一看着对方的球员准备开任意球。 在以往的时候,这样的判罚会让俱乐部的官员十分激动,站起来发泄发泄不满的情绪。但是今天,大河的教练和工作人员却镇定自若,他们的神态没有丝毫的紧张。 正在这个时候,大河的总经理刚刚准备挂掉电话,看到场上的变化。是大河被判任意球,任意球主罚的位置相当好。 “您看您看,我们的周密部署已经在场上见效了。哈哈,看样子五千万元的进账跑不掉了,要感谢威尔先生的鼎力相助。不然的话,我们不知道怎样填补巨大的损失啊。”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们的关系本就是鱼水的关系,说谢谢那是见外了。人家欧洲的俱乐部,为什么发展神速,那就是有强大的利益集团做金钱保障。娱乐公司可以直接成为球队的赞助商。可惜的是在你们国家,因为博彩不合法,我们没有办法成为你们的保障。这次的收入就当是我们以后合作给你们俱乐部的赞助费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发财的机会会很多。你们的俱乐部建设成为世界最顶级的俱乐部指日可待。”威尔笑道。 “我们从来没有那样的奢望,说什么把俱乐部建成为世界上最顶级的俱乐部,那是痴心妄想。中国的足球别说是在世界,就是在亚洲,我们的足球水平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们的心里是非常清楚的。成为国际的顶级俱乐部不是我们俱乐部的事情,那样的荣耀还是让我们的子孙去创造吧。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在这里捞金。”总经理毫不掩饰那贪婪的本性。 说话间,大河的比分被扳平,1比1。 肇鸣一下子懵了,他无语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又是一片空白。 结束完比赛,大河的俱乐部上下除郝本善以外的人都显得极为平静。他们坐在返回俱乐部的大巴上,车里寂静一片,谁也没有说话。 俱乐部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在这场比赛中他们做了什么,但是谁也不会去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 主教练年唯一一个人坐在车的尾部,他一声不吭,只是傻傻地望着窗外不断退后的物影。 车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回到俱乐部后将会遇到郝本善怎么样的谩骂和责怪。他们的耳边还在回响着郝本善离开球场时的愤怒。 总经理见大家一言不发,车上的气氛有些紧张,说道:“大家不要这样沉闷,虽然我们没有全取三分,但是我们毕竟取得了一个宝贵的平局。这个平局是我们触底反弹的起点,董事长怎么骂就让他骂好了。多大的事情我一个人担着,你们有必要像是死了爹娘的吗?” 大家还是沉默不语,甚至都没有看总经理一眼。 他们把自己的目光聚集在窗外的美景上,窗外是大河最美的时刻,华灯初上,尽显大河的繁华。 大巴回到俱乐部的停车场,大家零零散散的下车,清点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他们像是一群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没有一点精神,他们有气无力地走向俱乐部的训练室。 此刻的郝本善已经早早地在训练室等待大部队的回来,他在训练室的踱步有些急促,像是要把俱乐部的人一个个都生吞活剥了一样。 总经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身后跟着主教练年唯一,再后就是队医和球队的工作人员和队员。 在所有的人都到场以后,领队把队伍整理完毕向董事长报告请求训话。 郝本善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拉长那张似哭非哭的老脸。在队伍的前面来回走了几个回合,然后站在一个板凳上。 他站在板凳上,居高临下。 他想谩骂他眼皮底下的这帮混蛋,可是眼下的这帮混蛋,一个个都耷拉着他们的脑袋。 “我今天非常的不开心,可以说是我一生之中最不开心的日子!在我的过往,我总是以一种对职业的景仰和态度对待我的粉丝,我用我自己的能力为喜欢我的观众演绎作品,博大家一笑。那时的我感到开心。因为我时刻明白,我的戏台是我的观众为我搭建的,为我的观众演好戏是我的本分。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给大家带来开心的,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引以为豪的那种能力。” “可是你们呢,你们的戏台是我给你们搭的,是你的球迷给你们搭的,可是你们拿着我的钱,拿着球迷的狂热去挑战球迷的忠诚,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前些时候,我h城的朋友对我说,我接手大河的第一场比赛存在问题。我问他们什么问题,他们要我自己去想。我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来,想不出继上一场球输掉以后,还会在接下来的这场比赛中再玩猫腻,而且已经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对于你们的做法,我知道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足球环境的问题。原来我以为是某一个人的问题,我想在这一场比赛后把他拿下就没有问题。但是现在看来,我的想法错了,你们是集体在我的面前明目张胆地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我在说什么你们的心里应该非常的清楚。” 俱乐部的全体人员站在下面听着郝本善的训话,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低着那平时高傲的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之所以投资大河足球俱乐部,是因为我对大河有着深厚的感情。我作为一个足球迷,想为我家乡的足球事业做一点贡献。我深深的知道,足球这个项目,在我们的国家,还没有普及。我们的水平还处在一个低级的发展阶段,你们能够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那也算是天生我才,你们的责任重大。” 郝本善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但是他还是加大他的嗓门,继续在训诫他的球队:“可是,可是你们,像今天这样的表现,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是否对得起你的这份职业?你们是否还有脸面和别人说,你曾经是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每届世界足球大赛比赛的时期,你们坐在家里看着人家在世界足球大赛的赛场上表演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是作何感想?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感到脸红?我不知道你们每次的世界足球大赛预选赛的时候,在亚洲为小组赛的出线权而拼命的时候,你们的脸要往哪里搁?”(连载中) 第081章 秘密手机 本故事纯属 大河俱乐部的全体人员,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听郝本善的训诫。 郝本善口沫横飞,手舞足蹈,脸色涨红。 “半个世纪的冲刺,我们只是在上届世界足球大赛上露面一次。那次的露面,在中国的足球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我都不知道等中国队再次露面的时候,会是在何年何月?这样的苦痛,你们都麻木不仁,一点都不感不到脸红吗?”郝本善越说越激动。 郝本善从板凳上跳到地板上。现在我郑重的宣布:“解除俱乐部总经理李勋的职务,总经理的人选等董事会开会决定,球员年亮停赛,没有具体的起止日期。我希望大家要以引以为戒,为大河俱乐部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解散!”郝本善说完气急败坏地坐上他的那辆林肯专车扬长而去。 郝本善离开之后,在场的工作人员无不舒缓了一口长气。 他们在场上交头接耳。总经理见状,连忙上前在大家的面前发话:“感谢大家在我履职期间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今天的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将要离开俱乐部,对大家十分不舍,董事长他怀着对足球事业的崇高理想,我们只能说是钦佩。除此以外,我们也想改变这个世界,但是在当前的大环境下,要实现这样的抱负,恐怕还需要几代人上百年的努力。大家保重!”总经理说完有气无力地离开现场。 郝本善回到他的住处,开门后把自己手上的那个公文包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甩,他心头的气没有消停,感觉那股气还不停地往头顶上冲。 郝本善的助理为他倒上一杯凉开水,郝本善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地一口喝下。 他坐在沙发上,在那里破口大骂队员在场上的表现。他原本以为,有钱就可以玩足球,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足球这个体育项目,有那么多的门道,深不可测。自己花巨资投资的球队,那些球员却并不听自己的使唤。 自己的那张老脸都已经丢尽,自己还不能把受到的屈辱告知外界,他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他无法忍受,他本是怀着对中国足球的热爱,把自己的血汗钱用在足球事业上,梦想着有一天,中国足球能够再次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现在看来,他的梦想实在是幼稚可笑至极,“我看这些球员就是一帮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够,还要出卖我,真不如我家养的那条狗对我忠诚。你说是不是?”郝本善把自己的头转向他的助手。 “是是是,董事长所言极是。我早就告诉过您,您不懂足球,何必要蹚这趟浑水。可是您就是不听,您刚刚接手的球队只是打了两场球,就有一种让人干不下去的感觉。我想我们还是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的话,那帮混球在拼命地玩阴招捞取好处,您还在那里吆喝,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 第二天,迟肇鸣下班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即使是这样,还得死撑着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匆匆忙忙准备好晚餐。 迟肇鸣开着车,杜鹃在副驾的位置上,拉下后视镜在检查她的妆容是否还在。以往在下午的时候,杜鹃总是要给自己补补妆,她一看还好,也就合上了后视镜。 就在车到达学校附近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 迟肇鸣的手机就在驾驶台的中控台那里放着,声音是从迟肇鸣的上衣口袋里发出的。 迟肇鸣知道坏事了,那个杜鹃不曾知道的手机,平时放办公室里的,今天不小心带在身上,还忘记关机了。 “你还有一个手机吗?”杜鹃带着吃惊的表情一脸的严肃。 “嗯,是单位的公用手机,今天小辫子放在我这里忘记拿了。”迟肇鸣的脸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看迟肇鸣的额头满是汗珠,杜鹃知道丈夫在撒谎。 “手机在不停地响,你不拿出来看看是谁打的吗,万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杜鹃提示迟肇鸣接听电话。 “没有事,下班了还会有什么事情。不接也没有什么关系。”迟肇鸣回答。 可恨的是那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直到迟肇鸣把车子停在学校的门口还在响。迟肇鸣感觉那闹铃的声音响了好久,心里在不停地骂着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车子刚刚停好,闹铃的声音仍然不停。迟肇鸣只好掏出那只手机。 一见手机的样子,杜鹃就知道是以前丈夫用过的那款诺基亚手机。她像连珠炮似的说:“这不就是你自己以前的手机吗?还说什么是单位的公用手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什么呀?” 杜鹃接过迟肇鸣手上的手机,接听电话,并打开了手机的扬声器。 电话里传来对方说话的声音:“请问您是迟肇鸣先生吗?” “嗯是,我是迟肇鸣。”迟肇鸣回答。 “我是工商银行的客服代表,我想告诉您的是,您有一笔消费的款项,金额一万,还款日期已到。请您注意及时还款,逾期将影响您的银行卡的使用,并影响您的征信。”扬声器里继续有语音在说话。 杜鹃想问话,却被迟肇鸣将手机接过来,“好的,我知道了。”说完话后,迟肇鸣挂掉了对方的电话。 “我想问问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就把电话挂掉了的呢?”杜鹃有些生气。 “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我不想你在电话里说什么。消费还钱,理所当然。”迟肇鸣似乎还有道理。 “首先,我不知道你有一个我不知道的手机号码,更不知道你用这个手机会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比如刚才,听见银行的客服说你有一万元的消费,我不知道这个消费你是用在了何处?我想问一问消费的具体的内容不行吗?”杜鹃追问。 “我没有说你不能问,我是想你在电话里一句两句都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你直接问我不是更好吗?何苦要问银行的客服呢?你说说,我讲的是不是在理?”迟肇鸣解释。 “在不在理我不知道,因为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你一万元是用在了何处。如果你说的是正常的,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但是,你如果用在了其他的事情上面,我难道还会认为你是在理的吗?”杜鹃根本就不准备停止问话。 “是啊,是公务卡的一笔消费,和我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还款等我上班之后再还就可以了。你不要瞎操心。”迟肇鸣突然想到是公务卡的公款消费,杜鹃应该不会再多说些什么。 “既然是公务卡的消费,就早一点报销把消费还上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等到银行的电话催款呢,我实在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样在做事。”杜鹃一脸的不高兴,也不相信是公务消费之说。 杜鹃之所以不相信,她觉得迟肇鸣的有些事情实在是让她产生猜疑,平时的时候,迟肇鸣的手机只要回到家里,就开始了他的静音模式,就连短信的声音也极少听见。除此之外,他接听手机的时候,不像过去的时候那样心安理得,是一种极其自然的状态。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状态就开始了改变。 杜鹃想到这些,实在是感到奇怪。“我说为什么你一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听不见任何的声响,原来是你还有一部我不知道的手机在你的身上。现在我总算是明白其中的原因了。”杜鹃像是恍然大悟。 迟肇鸣听见杜鹃的说话,他已经开始不停地冒冷汗。“完了,事情看样子是要败露了。因为只要杜鹃到银行一查,就知道自己的银行卡有几张,几张卡的消费是一清二楚。”迟肇鸣心里直犯嘀咕。 “你说吧,你消费的这一万块钱到底是怎么回事?”杜鹃已经开始盘问。 迟肇鸣用他胳膊把额头上的汗珠擦了一下,望着杜鹃,他已经感到即将爆发一场世纪的大战。 是直接承认玩外围输了钱,还是说消费了,他开始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过于的犹豫,犹豫太久的话,势必会引起杜鹃的怀疑。 他的心里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不然的话,整个的家就要吵闹的个底朝天了。“我的确是为单位的事情消费了一万元。我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到银行去查一查我的消费记录,是为单位的一个客户买纪念品花的钱。” “那你说说,是买的什么样的纪念品?”杜鹃追问。 这一问,倒是提醒了迟肇鸣。他在回答是为客户买纪念品的时候,还没有想到那个刷卡套现的地方,是一个皮具用品的商行的pos机。干脆就告诉杜鹃是为客户买的包包。 杜鹃一听是买的包包,她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为外面的哪个女人买的包包吧?”杜鹃心想,但是想到丈夫平日对自己是那样的体贴和爱护,也没有什么应酬,下班就回家的一个人,不会是在外面有女人吧?不会吧,不会吧,一连串的问号在杜鹃的脑海里盘旋。 但是因为手机的问题,杜鹃又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既然有我不知道的手机在使用,那么,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也是一件很难判断的事情,杜鹃开始翻阅手机的通讯录名单。 第082章 卡债露馅 本故事纯属虚构 打从迟肇鸣被发现输掉三十余万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杜鹃的影子。 迟肇鸣已经消瘦了好多,而且面无血色,像是得了一场大病。 杜鹃也不回家,在发小的住处已经住了好几个晚上。 迟肇鸣因为了解杜鹃的个性,遇到如此大变故的杜鹃,是很难越过那伤心的坎儿。 迟肇鸣不怕其他,他只担心杜鹃做出傻事。如果是那样的话,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儿子,怎么去面对家里的老人。 明月电话迟肇鸣,迟肇鸣只是把事情的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知道了事情原委的明月,也在十万火急地去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迟肇鸣想到那天被杜鹃发现秘密时候的情景,杜鹃使劲抓着他的衣领,近似疯狂地在他的胸前捶打,发泄心中的愤怒,迟肇鸣没有一丝的反应。 说实在的,迟肇鸣也知道是自己的错,对于杜鹃的任何的反应和举动,他都有所准备。 在单位上班的时候,也是心事重重,不多说话,一些日常的工作好在有小辫子在帮忙处理。迟肇鸣翻阅自己的朋友的电话,他要看有什么人可以帮到自己,解决眼前的危机,结果是到处碰壁,找人帮忙的想法看样子要放弃。 迟肇鸣在不停地给杜鹃打电话,可是任凭电话怎么打,杜鹃就是不理睬。 萧逸和吕家辉一前一后进到酒吧,到吧台的时候,吕家辉和几个服务员打着招呼,他们在最近的一个吧台上就坐。 服务员来到家辉的面前,毕恭毕敬地问:“请问吕总要什么酒水?” “知道这位美女的爱好吧?你把这位美女平时最爱喝的酒拿来。她呢,以后就是我家辉的侄女,知道怎么做吧?”吕家辉说道。 “侄女?前些时候不是在追她的嘛。”服务员有些意外。 “就你多事,还不上酒来?”说完吕家辉踢了那个多事的服务员一脚。 服务员立马弯腰道歉:“对不起,您要的酒马上就到。” 一会的时间,服务员将酒和杯具放到家辉和萧逸的桌上:“您慢用。” 吕家辉将酒倒在酒杯,先递给萧逸一杯。然后萧逸慢慢悠悠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倒酒的时候,吕家辉瞧一眼四周,见没有外人,才端起那高脚的酒杯望着萧逸。 “来,先喝一口。”家辉说道。 萧逸端起酒杯,只是小啜一口。多日没有喝酒的原因,感觉那酒的味道有些陌生,她的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啦?这酒不就是你平时最爱喝的那款吗?”吕家辉问。 “酒倒是那酒,只是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人喝酒,感觉到的味道是不同的,你明白吗?”萧逸说。 吕家辉就是一个在江湖混子,哪里知道萧逸讲这些话时的心境。 看见吕家辉愣在那里,萧逸摇着她的头说道:“你怎么会懂我说的呢。”。 “废话少说,我们进入正题。”家辉开门见山。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样的高招在这里装神弄鬼。”萧逸带着好奇。 吕家辉凑上前去低声道:“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萧逸迫不及待追问。 “你喜欢的那个小子,现在正是感情的空档期,戴云久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和那个高总那个了。”吕家辉像是说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 “什么那个了?”萧逸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那个了啊,那个,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个嘛,不懂吗?”吕家辉边说边用手对着勾勾的样子。 “那就是要掰了吗?”萧逸像是来了兴致的问。 “可以这么说,就是要掰的意思。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吗?” “你仔细说来听听,何为最好机会。”萧逸不太喜欢拐弯抹角。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 “当然是真的喜欢啊。我就告诉你吧,他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唯一让我心跳的那个。不说是见到,就是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像是要蹦出来一样。那感觉真的是奇妙无比。算啦,怎么说你也不会懂的。”萧逸一副只有自己才明白的那种样子。 “算啦,别在这里跟我讲什么爱情。我看啊,没有人比我更懂爱情。”吕家辉感到有些受伤的样子。 “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你喜欢一个男人,首先你就得了解这个男人。据说啊,他原来是在mc场子上混迹的混子,结过婚,原来的老婆因为嫌弃他穷,和一个老外跑到了国外。不料,前妻到国外以后,丈夫因为患上了艾滋去世了。丈夫去世不久,前妻把孩子送到了一家孤儿院,自己自杀了。直到现在,孩子仍然是了无音讯。” “在世界足球大赛开赛前,我们hz的老板高雅婷到mc开会,在mc娱乐场子上看中了一个操盘手,这个操盘手就是你现在喜欢的那个小子。那小子来到我们大河以后,和高雅婷同居在一起。”吕家辉给萧逸讲着这些事情。 “然后呢?”萧逸问。 “想听?”吕家辉看着萧逸问。 “你就快点把话讲完吧。”萧逸有点急不可耐。 “前些时候,mc娱乐的威尔先生到我们大河巡视,几个晚上的时间高雅婷都是和威尔先生过夜的。”吕家辉告诉萧逸。 “这个女人的生活怎么这么的霉烂?既然和戴云久同居,那就始终专一啊。怎么能让我喜欢的男人戴绿帽呢?我最痛恨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要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恨不得把她给杀了剐了解恨。” “现在的戴云久,他的心里是很痛苦的。我观察了他好多天,他不像刚来大河的时候那样活泼爱说话。肯定和和近期发生的事情有关。”吕家辉继续说道。“你现在听我说了这些后,还对这个男人有想法吗?” “我喜欢这个男人,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打动我心的男人,不会在乎他和谁有过婚史,只要得到这个男人,我就感到无比的幸福,不会改变我的初心。” “你的恋爱观我欣赏,叔叔我一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家辉像是遇到了一个恋爱观相同的知己一样兴奋。 “这么看来,这个男人是很受伤。我要帮助我喜欢的男人疗伤。我觉得,要是我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话,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具体怎么做呢?”萧逸的手指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停地指点着,若有所思。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一定可以打动那个小子。”吕家辉装出一副神秘的诡异样子。 “什么办法?”萧逸急于知道吕家辉的主意。 “那就是网恋。”家辉一本正经。 “网恋?没有搞错吧?”萧逸惊奇地几乎叫出声音来。 “凭我这些年泡妞的经验,我的办法不会错。网恋是治愈情伤最好最有效的办法。你不妨去试试看。我这有戴云久的名片,上面有他的qq号码。”吕家辉边说边给萧逸递上一张名片。“你呢,先争取加戴云久为好友,然后呢,你就像一个心理大师一样,去关心他,安慰他,融化他。知道怎么做吗?不用我手把手去教你吧?”吕家辉像是一个大师在教导自己的徒弟一样。 “那我回去试试,如果有效,我请你喝酒。”萧逸调皮地一笑,离开了酒吧。 戴云久在至臻酒店的客房住了几天,都没有回别墅和高雅婷见面。在这几天的时间,他只要想到高雅婷和威尔在外过夜的事情,心里就特别的不是滋味。 戴云久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和自己相处的女人总是和自己不喜欢的外国男人有关联?这个问题在戴云久的脑海一直在盘旋。 戴云久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无聊的时间。他回想起一些早年和前妻的事情。 打从和前妻分开,戴云久想今生恐怕不会再找女人,就那样孤独一生了事。 没有想到的是,高雅婷到mc一行,一下子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个女人的妩媚和性感,让自己忘记了过去那段不开心的婚姻。 为了走出那段婚姻,云久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气力走到了今天,好不容易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然而又出现了自己连想都不愿意想的事情。 戴云久的心里清楚,在一开始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多年没有碰女人的原因,实在是经不住一个性感女人的诱惑。 高雅婷的开放,让戴云久有了那么难忘的体验。 进而,他又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女人吸引,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近一年时间的相处,戴云久感到自己已经生活在一种理想的状态下。在这种状态下,既不用为生理上的需求而烦恼,也不再为经济上的拮据而烦忧。 最为重要的是,戴云久在公司的地位,已经完全取代了冷俊峰,只是一人之下。正因为如此,戴云久多次受到冷俊峰势力的排挤和打压。好在有高雅婷的庇护,戴云久的地位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自己到底该怎样去和高雅婷相处,戴云久在纠结之中。 第083章 锦囊妙计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河警局,武正哲的办公室,他在为做一个决定而头疼。 他想逮捕吕家辉,但是因为马胜伟的原因他不敢贸然行动。他知道,要是马胜伟知道自己已经把案件的真相都查了一清二楚的话,指不定马胜伟又会有什么花招把案件给压下来。特别是省厅重视的这个案件,马胜伟又不能一手遮天,但是谁想很顺利里把案件侦破,也没有那么容易。 武正哲现在最为紧要的是把吕家辉和马胜伟的关系给弄清楚,他想知道马胜伟一直包庇的吕家辉和局长是什么样的关系。 从侦查到的情况来看,吕家辉的都好金融服务公司在近年进入到一个快车道的发展轨道。在同类的企业中已经成为佼佼者。 只是都好公司的资金一只是hz娱乐在提供,吕家辉是公司的法人,占据了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据了解,吕家辉在都好公司的话语权最高,是公司的董事长。其他的几个股东,有一个叫高雅婷的就是hz娱乐的老总。 正哲电话迟肇鸣,迟肇鸣说现在正在开车,不便接听电话,正哲只好作罢。他原本是想通过迟肇鸣上次给都好做宣传时的一些有益的资料了解一下有关情况。 杜鹃在看过通讯录名单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在通话记录里显示。 “你的那张银行卡在哪里?把卡给我,我要到银行去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为单位的事情消费的,我要去银行看看。把你的身份证也一并给我,不然的话,我到了银行工作人员不会给我查的。”杜鹃向迟肇鸣索要那张消费的银行卡。 迟肇鸣一看大事不好,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的银行卡不只是一张,是几个银行的银行卡全部都放在办公室的书柜的一本书下。 “卡在我的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迟肇鸣还在隐瞒实情,回答有气无力。 “那一会我们接到希宇之后,把希宇送回家里,让他吃饭,我们一起到你的办公室去拿那张银行卡,然后去银行查一查消费的明细。”杜鹃道。 远远看见希宇放学从学校的大门走出来,杜鹃做了一个停止谈论的手势。 希宇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上车,看见爸爸妈妈的表情似乎和往常不同,“怎么啦?看见我上车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呢?”希宇问。 “嗯,刚刚在谈一点事情,你发现有什么不同吗?”杜鹃问。 “是啊,就你们俩我还不了解吗?以往的时候,只要一见到我,就问这问那,今天不仅没有一声问候,就连那脸色表情都和以往大不相同,你们是骗不了我的。”希宇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 “是,刚才我和你爸爸争吵了几句,不关你的事情,你搞好你的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瞎操心,知道吗?”希宇打开一瓶矿泉水往自己口里倒。 “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杜鹃心疼地说。 迟肇鸣开车回院子,“你回去吃饭,吃完饭就做你的作业。”杜鹃看着希宇嘱咐道。 “你们路上小心,办完事情就回来。不要为一点小事吵架。”希宇提醒迟肇鸣和杜鹃。 “知道啦,有什么事情一点也瞒不过你,真的是一个机灵鬼。”杜鹃拍着希宇的肩膀。 等杜鹃上车,迟肇鸣再次启动车子去办公室。 到达办公楼前的停车场停好车子,迟肇鸣将车的火也不熄,就准备下车。 “你把车子的火熄掉,我要和你一起到办公室去看看。”杜鹃说。 听罢杜鹃的话,迟肇鸣感到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他不想杜鹃一起到办公室看到自己有多张信用卡的事实,但是眼前的情况已经是无法避免了。 “电视台是一般禁止外人进入的,你这样到办公室,同事见到了就难免说些闲话。”迟肇鸣想阻止杜鹃到办公室扯着理由。 “禁止外人进入,我算是外人吗?我是你的老婆,我到你的办公室参观一下也未尝不可,我又不是什么小三,有什么见不得人吗?”杜鹃反驳迟肇鸣的话。 杜鹃跟在迟肇鸣的身后,来到办公室。 在经过门卫的时候,也不见门卫说不让进入的话,杜鹃说道:“你不是说禁止进入的吗?门卫见我没有说任何的不让进的话嘛。你分明是不想让我到你的办公室才那样说的吧?不用说,你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 迟肇鸣本就心虚,听罢杜鹃的话,他的心里愈发的崩溃。他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该怎样收场。 来到办公室,迟肇鸣故意装作不知道卡放在了何处,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到处寻找。 寻找半天的时间,也丝毫没有一点收获。迟肇鸣挠头,像是在极力思考,想记起自己的卡放在了什么地方。 “连你的银行卡都放失向了吗?我才不相信。”杜鹃质疑迟肇鸣的记性。 杜鹃在迟肇鸣的书柜望了一眼,发现有一本书是平着放在那里。她发现书的下面,似乎还有东西垫着,那本书放在那里不太服帖和平整。 杜鹃将书柜打开,拿起那一本书。 在书的下面,压着几张银行卡。 杜鹃实在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因为在书的下面,根本就不是迟肇鸣说的只有一张银行卡,是八张银行卡。几乎是涵盖了在大河所有银行的信用卡。 杜鹃开始感到不安,担心迟肇鸣的银行卡会有多少的金额被刷掉。是不是所有的卡都已经成为一张空卡。因为就在前不久的时候,同事的老公在外面养情人,足足花掉了几十万元。“这样的故事该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吧?”杜鹃在想。 眼见自己的那点秘密在杜鹃的面前暴露,迟肇鸣的额头淌下豆大的汗珠。杜鹃已经无语。气得在那里瑟瑟发抖。 如此之多的卡!“你说实话吧,你现在这些卡,刷掉了多少钱,用在了什么地方?” 在杜鹃的逼问下,迟肇鸣不得不说出了自己参与玩外围的事实。 杜鹃听罢,她一时无法接受。杜鹃的头像是受到一记重拳的袭击,她的头皮开始发麻,甚至有头大的感觉。受到了严重刺激,发疯似地跑出电视台的大楼。 还没有等迟肇鸣反应过来,杜鹃已经跑出大楼,匆忙拦下一辆出租,消失在黄昏的街灯下。 迟肇鸣回到家中,也不见杜鹃的影子,空荡荡的屋子里,迟肇鸣傻傻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希宇已经入睡。 吕家辉一下愣在那里,想到自己的大嫂和大哥结婚三十年,没有一儿半女的那份失落。 让家辉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大哥在外的孩子已经长成十八岁的大闺女了。 家辉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为自己的大哥感到高兴,至少萧逸是吕家的骨肉,也算后继有人。 家辉知道萧逸喜欢戴云久,所以家辉有了想帮一帮这个侄女的想法。戴云久在和高雅婷闹矛盾,已经有好几天,戴云久都是待在至臻的酒店客房,没有像以往那样,和高雅婷出双入对。 家辉从冷俊峰那里了解到原因,据说是因为高雅婷和总部的威尔在外过夜的事情。他想,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就是侄女最好的机会。 接连几天的时间,家辉在至臻的酒吧前徘徊,想去见一下萧逸,可是一直都不见萧逸的身影。 家辉带着失望的神情,准备至到臻酒店去喝几杯闷酒。 在吕家辉进门的那瞬间,旁边飘过一股淡淡的幽香,吕家辉知道是萧逸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味道。 吕家辉转头一看,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正是萧逸从自己的身边一溜烟飘过。 像是遇到了特别熟悉的人一样,和往日不同的是,吕家辉拍打了一下萧逸的肩膀。 萧逸回头一看,正是一直对自己穷追不舍的那个吕家辉。 萧逸有些生气问:“我和你很熟吗?熟到了你可以拍我的肩膀了吗?” “你对我是不熟,但是我对你十分了解。现在不熟悉,不代表以后不熟悉。”吕家辉笑着回答。 “你给我边上去,哪里好玩去哪玩。”萧逸没好气的对这个年轻人发火。 “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些误会,以前的时候,我是喜欢你,但是现在我不会喜欢你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侄女,你的爸爸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成为你的侄女,我同意了吗?即使是同意了,也是干侄女好吗?前面要加上一个干字,知道吗?区别还是很大的,不是吗?”萧逸知道这个吕家辉就是爸爸顶头上司的弟弟。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我希望我的侄女得到幸福,为了侄女的幸福,我要尽我所能。”家辉信誓旦旦。 “笑话,我不知道你怎么帮我实现我的愿望。”萧逸质疑家辉。 “当然可以,我可以让你用最快的速度捕获你所爱之人。”家辉有些自以为是。 “笑话,你那么厉害的话,怎么到现在还追不到一个女孩?你的话鬼才相信。”萧逸回答。 “要不,我们到酒吧里面边喝边谈,我教你?”家辉道。 “行,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的愿望达成。进去吧,我的干叔?”萧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连载中) 第084章 温存不再 本故事纯属虚构 威尔离开大河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几天的时间里,威尔给高雅婷不间断地电话。 每想到高雅婷和威尔一起睡觉的事情,戴云久就很生气。 云久在纠结,是主动联系高雅婷,还是等高雅婷亲自给自己一个解释。 思来想去,云久还是没有主动去联系高雅婷。 高雅婷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现在的境况,所以她只是在用冷处理的方式解决眼前的危机。 因为威尔有恩于自己,对于自己的行为,高雅婷认为自己是无可奈何。但是对于这样的行为,戴云久是没有办法去理解并轻易原谅的,她也不奢求云久马上就能原谅自己。 感到愧疚的高雅婷,在戴云久没有回别墅的几天时间里,她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煎熬。一方面,因为自己不想做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另一方面,她又希望在余生的时间里,只面对戴云久一个人,一起生活,一起老去。 可是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云久的内心不能轻易地放下,更何况一个男人,在发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厮混的时候,他的内心又何曾不是在受着一种煎熬。 高雅婷来到戴云久的酒店房间,她敲门的时候还在害怕戴云久不开门。当戴云久开门的时候,她才感到才如释重负。 几天的时间没有见面,高雅婷因为心虚的原因,她自己已经感到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点生疏,甚至有些腼腆。从前的那种随意和自在的感觉全无,只是问了一声:“好久不见!” 戴云久有些淡漠的样子,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有个回应,走到一边不语。 高雅婷知道戴云久不开心,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的在意戴云久的举动。 高雅婷上前,想安慰一下这个受伤的男人,主动上前轻轻抱着戴云久的腰身,将脸贴在戴云久的背上。 云久对高雅婷的这个举动没有像以往那样回应。要是在没有发生危机之前,戴云久遇到高雅婷这样的举动,会立即反身紧紧地抱住高雅婷。可是现在的戴云久,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感觉,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冲动,有的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甚至恶心。但是他又不能表现的过于的明显,只是在应付着高雅婷的搂抱。 见云久没有回应自己的搂抱,高雅婷感到了一种失落和从未有过的压力。 “生我的气啦?”高雅婷娇声娇气地说。 “没有,生啥气?”戴云久口是心非。 “没有生气干嘛不理我啊?”高雅婷追问。 “没有不理你啊,这不是在和你说话吗?我只是近来身体不太舒服。”戴云久说着谎话。 “感觉你对我好像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感到了你对我的冷漠。之前你从来就没有这样对我,现在你这样不是在生我的气是什么呢?你一定是在生我的气啊!”高雅婷问。 “真的是我的身体感到不太舒服。”戴云久的脸上有些阴沉。 “那我就当你是没有生我的气啦,亲!”高雅婷的心情好像有点向好。 戴云久不冷不热,仍然是那个阴冷的表情,高雅婷脱下自己的外衣挂在衣架的上面。“今天我就不走了,就在这里和你一起。” “你就随意吧,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吧。”戴云久说道。 “那我先洗澡,洗完我们喝点红酒?”高雅婷说完拿起那套睡衣往浴室里走。 戴云久的头也没有回,只是在一旁调着电视节目的频道。 云久在思考,一会怎么去对待雅婷。因为高雅婷的想法和行动,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和欲求,自己该如何应对。 拿着遥控器翻来覆去地调换频道,那枯燥的节目让他感到毫无兴趣,没有一个他喜欢的电视节目。 听见浴室里高雅婷洗澡的水流的声音,戴云久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起洗鸳鸯浴,此刻的高雅婷纤细苗条的身体丝毫引不起戴云久的兴趣,他甚至觉得这个正在洗澡的女人会把那可怕的艾滋带回来。 想到艾滋的可怕,想到前妻的遭遇,更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遇到艾滋,他开始紧张自己的生活环境。 他想得入神,高雅婷洗完澡出来,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你去洗一洗吧,我在床上等你哟!”高雅婷身上带着一股刚刚洗澡后沐浴露的香味。 “你睡吧,我去洗一洗就来。”戴云久回答。 高雅婷听戴云久话,感觉像是答应了自己的暗示,这才缓缓走进卧室,揭开床上的那套雪白的被单,她连内裤也不穿,她要等着她喜欢的这个男人上床和自己狂欢。 高雅婷躺在床上,她有些急不可耐。尽管威尔在来到大河的几天的时间里,也曾给她一些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因为威尔毕竟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带给她的快乐和她现在喜欢的男人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有的时候,高雅婷也是对自己旺盛的性欲有点烦恼。不去想那让人害羞的欲望,但自己的大脑却不听使唤。威尔刚刚离开几天的时间,她的欲望又开始膨胀,她欲罢不能。 戴云久洗澡完毕,不紧不慢地来到卧室。 看见高雅婷正在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就是想要在床上狂欢。但是眼下的自己,思绪混乱,只是担心自己的处境,除此之外没有了任何的欲望。 戴云久没有说话,站在那片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跑到衣柜前打开上层的储物层,拿出一床被褥放在床上。 看到戴云久这样的举动,高雅婷明白了戴云久的用意,是要和自己分床睡觉的意思。高雅婷问:“要和我分床睡觉吗?” “这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睡觉感觉还好,我现在身体不舒服,还是分床睡吧。”戴云久的理由似乎有点充分。 高雅婷听完戴云久的话,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认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关系。但是又不好多问。 看到戴云久上床,不和自己同被窝睡觉,她的心开始冰凉。冷冷说道:“关灯!” 从前只要一上床就开始狂欢的这对男女,在关灯后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淡淡的月光,透过那薄薄的窗帘,照在雪白的被单上面,两个人背对背,睁着眼睛,但是谁也不说一句话。 夜,显得异常的宁静。 戴云久在一旁佯装睡着,但是在他眼前全都是她前妻的影子。 等到第二天的早晨,高雅婷早早地离开云久,直接去上班了。 一路上,高雅婷想着晚上云久的表现,在想是不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在影响云久的态度。 明月重新回到后,一切都安顿好后,她感到轻松些许。 在大河的日子,受到哲哲哥哥的照顾,工作也算满意。 虽然是给一个富婆做家政,但是每月的收入要比之前强了好多,甚至是翻了一番。明月在闲下来的时候,就想到自己这些年艰难的时光。 明月想到自己离开小河的情景,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母亲总是站在屋子前,直到离开小河的汽车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明月的心情也是五味杂陈,她的心酸从不流露在脸上,其实她脆弱的心在滴血,为了生活,她不得不背井离乡,把刚刚上学的儿子留在了乡下的学校上学。 那天,明月来到渔场的时候,因为要到县城赶班车,小俩口只是站在那块空地上简单地做了一个告别。 明月的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她的行李。她穿着一件已经洗的发白的黑色春秋装,身子显得有些瘦弱,司徒空眼里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他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迟明河看见妹妹一人站在那里,形只影单,心里也是一阵痛楚。“你去送送明月吧,渔场的鱼现在不用喂了。闲着也是闲着,这一去不是生离死别,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呀!”明河转头向司徒空说。 司徒空本来只准备对明月说,安心离开,不要担心家里。经迟明河这么一说,倒是把司徒空的痛楚加剧了几分。因为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明月那瘦弱的身躯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他干脆狠下心来,调头走向渔场去干他的活儿。想到自己一家三口已经是各奔东西,明月已经泪流满面。 各自的繁忙,冲淡了彼此的思念。 清洁房子是明月每天必做的事情,另外女主人在家的时候,附带做一顿饭,至于什么时候做饭,女主人会提前通知。因为明月的厨艺好,女主人不时给明月一点额外的奖赏。 女主人给明月开的工资接近二千元,让明月感到有点意外。 地下室的居住的环境虽然不好,但是房租便宜,这是对这些打工族最大的诱惑。减少了开支,苦一点也乐在其中,可以让明月有更多的积蓄。(连载中) 第085章 跌落鱼塘 本故事纯属虚构 司徒空的日子一天天在渔场度过,在渔场的收入每月五百多元,除掉吃住以后,可以积攒三百余元。 知道赚钱的不易,司徒空一直都十分的节俭,从来不乱花一分钱。 他把辛苦赚来的那点按钱,他要死死地捂在自己的口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舍不得花的。 有的时候干重活,吃的比较清淡容易饿。他饿了的时候,想省钱,他也吃一碗清汤面填饱肚子。 遇到休息的时候,司徒空就回到乡下,看着儿子一天天地长大,他的心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他总是对儿子教导,告诉儿子以后好好学习,不要像自己那样没有文化,没有出息。司徒聪空对于爸爸的唠叨还算言听计从,经常向司徒空要点零花钱,在课间的时候,到学校边的商铺买点零食解馋。 考虑到电话的费用太高,讲个十来分钟,就花掉了几十块钱,他觉得不值。自己风里雨里,每天的收入也不过十块钱,吧钱花在电话上有点可惜。 他们约定电话联系的时间,对明月聊一聊司徒聪在家的情况,讲一讲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说一说碰到的不开心和烦恼。 谈的最多的就是儿子司徒聪的情况,明月知道了司徒聪学习也还认真,吃饭也乖巧,奶奶说的话他还听等等,谈话的内容十有八九就是这些,当电话接听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她就会提示电话已经讲了好久,急着要挂掉电话。 可是每次挂掉电话以后,他们似乎还有很多的话都没有讲清楚,彼此的内心都是带着意犹未尽的失落。 周末的时候,司徒空总是骑着自行车去把司徒聪接到渔场玩耍,司徒聪经常问的一句话就是爸爸累不累,这点让司徒空感到很是意外和安慰。他感觉孩子虽然这么小,但是已经超乎一般的孩童懂事了,知道关心那辛苦干活的爸爸了。 那天,渔场的几个人手全部在鱼塘里网鱼。 司徒聪一个人在渔场玩耍,他感到有些无聊,在和那只黄狗逗乐。玩到兴头的时候,他开始挑逗那只阿黄。 阿黄对于司徒聪本就陌生,对司徒聪也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开始几下的挑逗阿黄可能并没有在意,但是得意忘形的司徒聪见阿黄的表演不够到位的时候,他用脚踢那只阿黄。 阿黄恼羞成怒,一下咬了司徒聪的脚腕。 被阿黄咬后的司徒聪吓得魂飞魄散,嚎啕大哭的声音被正在网鱼的司徒空听到。 司徒空闻声赶到,见司徒聪的脚腕被阿黄咬得流血。司徒空有些生气,“你没事怎么去惹一只狗呢?算了,不管了,被狗咬了得疯狗病死了算了。” 司徒聪听司徒空这么一说,吓得更是哭得厉害。 听到司徒聪哭得如此的伤心,那恐惧的模样让司徒空心生怜悯。“管管管,破伤风的针总是要打的,难不成我真的那么狠心让你去得疯狗病吗?不哭了,不哭了。”司徒空包扎好伤口,摸着司徒聪的脸蛋,抹去他泪水和鼻涕。 听见司徒空说要送自己去打疯狗病的预防针,司徒聪破涕为笑。 明河看见司徒聪被咬,让司徒空赶紧把司徒聪带到医院去打预防针。司徒空摸了一下口袋,仅有的一百块钱在身上,他怕不够,望一眼明河。 明河明白司徒空的意思,知道他身上的钱平时就不多,“不够的话找老板去拿点钱再去医院,疯狗病不是闹着玩的,他的潜伏期相当的长,赶紧起打上预防针为好。” 老板二话不说,将一千元的现金交到司徒空的手上。他推上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将司徒聪放在后座上,一个踩踏,前腿已经越过自行车的前杠骑上。 天公并不作美,骑行一半的路程下起了瓢泼大雨,好在司徒空穿着的那套长靴衣还可当作一件雨衣,他顾不上自己,想到的只是不让司徒聪淋雨,小孩子淋雨后是容易感冒的。 到医院打了预防针,司徒空抓紧把司徒聪送回县城的小出租屋,母亲责怪司徒空不该把司徒聪在下大雨的时候送来,他向母亲说明里了事情的原委,母亲把手指指着司徒聪的额头说道:“不给你一点教训就不知道怕!” 司徒聪望着奶奶不语,,转头望着司徒空。 司徒空看见司徒聪,那一脸的无辜模样让他感到有些心疼,嘱咐说:“在这里听奶奶的话,好好学习,我现在回渔场去了。” 一场大雨,把渔场的田埂浇得透湿,本就很软的路基成了一条泥泞的小道。 渔场的员工正在打渔,将一筐筐打捞上来的鱼,挑担到渔场的空地。 二筐的鱼足有一百四十斤的重量,司徒空也和他们一样,挑着担子运送鲜鱼,鱼还在鱼筐里活蹦乱跳。 司徒空还在想着司徒聪被狗咬的事情,他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两担子的鱼全部从鱼筐里倒了出来。 鱼筐像一个皮球一样往鱼塘的塘埂坡子下滚落,鱼顿时从鱼筐里倾泻出来,有的鱼已经连滚带跳的到了隔壁人家的鱼塘里面。 司徒空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不赶紧下去抓那些掉到人家鱼塘的鱼。”老板在后面吼叫。 司徒空被老板一吼,更是慌乱不堪,他慌乱地跑到自己的鱼塘去抓跑掉的鱼。 “到隔壁人家的鱼塘去抓啊,自己家的鱼塘和隔壁家的鱼塘都分不清楚了吗,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了?”老板很生气。 老板的这一吼,司徒空才知道掉到自己家鱼塘的鱼是不用抓的。只用去抓掉到人家鱼塘的鱼就可以了。他连滚带爬,赶紧趴到另外一边。 他不顾一切,快速地滑到坡子的底端,站在人家鱼塘的水中,挡着正滑向别人家鱼塘的活鱼。 他知道,能够抓一条是一条,抓一条就减少一条鱼的损失。 老板看司徒空滑稽的模样,既生气又觉得搞笑。生气的是自己的鱼跑到人家的鱼塘带来来了经济上的损失,搞笑是觉得司徒空满身是泥,就连他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泥水,在那里手忙脚乱。 站在水中的司徒空,竟然忘记了自己的下身被泡在冰冷的水中。 他的腿有些麻木,不知道寒冷。他想到的是要多抓回几条鱼回来,挽回损失。老板站在鱼塘埂上,将司徒空抓回的鱼放到鱼筐。 看到鱼筐的鱼不足三分之一,大部分的鱼已经跑到了隔壁家的鱼塘。 “你今天至少让我的鱼跑掉了四十条左右,我得按照市场的价格扣掉你的工资。”老板在在上面冷酷地说道。 “本来就那么点的工资,你还要扣掉,照你这么说,我的工资可能所剩无几的了。”司徒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是当然,有错就要追究,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不然的话,我怎么管理我手下犯错的人呢!”老板说完哈哈大笑。 司徒空见老板似乎没有人性,他哭笑不得。他那满是泥浆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泥浆水,更像一只画虎的猫脸,看不见鼻子眼睛,搞笑至极。 “渔场的事情我没有功劳有苦劳,你就不能不扣我那点可伶的工资吗老板?我以后多干活,将功补过不行吗老板?”司徒空问。 老板看到此时的司徒空模样,他一阵捧腹大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司徒空吃亏呢?鱼跑了就算了,不扣你的工资,你放心就是。” 听见老板说不扣自己的工资,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渔场的事情你是劳苦功高,我本来准备给你发点奖金,但是现在看来,奖金是发不了的啦,就当是扣除你的奖金算了。” “那跟扣了我的工资有什么区别?别那么狠心好吧?”司徒空在央求老板。 “不多扣你的工资我就算是仁至义尽的了,去年一年,我钱没有赚到一分,倒亏三四万,平时你们的工资我是一分不少,现在你把我的几十斤活蹦乱跳的鱼弄到人家的鱼塘去了,损失还是不小的。我呢,说话算话,少扣一点,扣你二百,其余奖金照发。”老板像是在发着善心。 就那样,司徒空的奖金被扣掉两百。他心里不是一个滋味,本想拿到奖金的时候给儿子过一个生日,带着司徒聪和母亲到餐馆去加餐吃点好的,但是就那点想法也被在鱼塘跌倒的事情给搅黄了,他不得不将去馆子的计划取消。 当司徒空把这件事情告诉明月的时候,明月笑道:“那能够怪谁?就怪你没用,人家都没有滑到,就你滑到鱼塘,那就是你的问题。不过,扣掉了奖金也不能说把儿子司徒聪的生日宴给取消啊?你还是不要取消的好,否则你的儿子会认为你不兑现你的承诺,是不讲信用的表现,说出去的话就要兑现知道吗?” 司徒空想想也是,于是还是按照计划带儿子去饭馆吃了一顿饭,司徒聪开心极了。(连载中) 第086章 同床异梦 本故事纯属虚构 高雅婷因为和威尔在外过夜的事情,让云久不开心已经有些时日了。 每次在公司的时候,他们总是假装亲密的样子。 到了晚上,尽管二人睡在一起,但是两人同床异梦。 因为害怕艾滋的原因,云久碰也不敢碰一下高雅婷的身体,。 高雅婷醒后,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戴云久,像是还在昏睡的样子。尽管她知道云久是在装睡,但是不想说穿。 她想等待时间的过去,一切都会变好。因为高雅婷始终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每次都是等高雅婷差不多走远的时候,戴云久才起身刷牙,洗漱完毕离开酒店的房间。 高雅婷早早来到公司的停车场,被在车里正在看手机信息的冷俊峰看到。 冷俊峰看见高雅婷,他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 冷俊峰来到高雅婷的车前,一脸的堆笑:“高总早上好!” “早上好!”高雅婷的回答有点冷。 冷俊峰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在经受着感情的严峻考验,他也听说了戴云久对高总的态度,至少是戴云久不回别墅已经有些日子了。 “怎么啦我的美人?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所为何事?”冷俊峰关心地问。 “对你我从来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高雅婷没有好气。 “哪里哪里,前段时间的时候,你是容光焕发,现在瞧你的样子,是不是戴云久那小子让你不开心啊?说来听听,我也好为你排忧解难嘛!你可别死心眼,没有他这不还有我在呢。我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着的哦!”冷俊峰跟着高雅婷的屁股后面。 “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就别再我这里自讨没趣好吗?”高雅婷回头边走边说。 “你和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我有话对你说啊。”冷俊峰继续讨好高雅婷。 “想说什么?你就快点。”高雅婷有些不太耐烦。 “就在这里说吗?”冷俊峰看看四周有什么人在场。 冷俊峰见无人在四周,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 “你怎么没有和喜欢的戴云久先生一起上班?”冷俊峰问。 “他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晚一点来。怎么啦?”高雅婷看着冷俊峰说话。 “身体不舒服,是他对您说的吗?昨天我们还在大河的拳馆打了几个回合的拳,他的拳头可是厉害着呢,你瞧,我额头上的这个伤就是昨天拜他所赐。”冷俊峰发出几声冷笑。 冷俊峰这一笑,让高雅婷的心头感到一股凉意。原来以为多多少少有身体的原因,但是现在听闻冷俊峰之言后,高雅婷的脸上顿时阴沉下来。 “他昨天真的和你打拳了?你感觉他的身体真的没有不适?”高雅婷问冷俊峰道。 “你看这是身体抱恙的状态吗?可以打死老虎的状态。难道你还不信吗高总?”冷俊峰指着额头的伤痕,一脸的无辜。“我真的不知道这小子的拳头怎么那么的狠,下手也不同往常。是不是在你那里受了委屈,要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冷俊峰不断摇头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让他受到委屈啦?瞧你这话说的,就像我在家是只母老虎似的。”高雅婷知道冷俊峰说话的用意。 “女人啊,并不是像母老虎才会伤人,男人的心更容易受伤,而且一旦受到伤害的话,那伤害就会伴随这个男人的一生。比如女人给男人戴一顶绿帽。”冷俊峰话里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给我的男人戴了绿帽吗?你可别再胡说八道。你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就别在这里信口雌黄。”本来晚上的时候吃了闭门羹,现在一听此话,高雅婷有些恼火,她气得直咬牙。 “高总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说你给你的男人戴绿帽。你没有,可是有的人有给他戴。比如戴云久的前妻。”冷俊峰说出了高雅婷不知道的事情。 “前妻?戴云久的前妻给他戴绿帽了吗?我怎么对此事一无所知。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此事,具体什么情况你说。”高雅婷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 “这次我去mc,我的一个好朋友和戴云久的关系密切,他告诉我关于戴云久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他的老婆在他结婚的第二年,生下一个女孩。有一天,趁戴云久上班的时候,和一个外籍男人跑到了国外。可是那个男人子啊回国的第二年就因为感染了艾滋,不到两年就去世了。那个外籍男人去世后不久,他的前妻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孤儿院,自己自杀了。你说是不是很惨?”冷俊峰说故事的时候,装出一副同情戴云久的样子。 高雅婷听罢不语,只是站在原地发呆。让她想不到的是,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有这么痛苦的一段经历。自己的老婆跑了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前妻和孩子的命运。她抬头看着冷俊峰,眼睛有些悲哀的样子。 冷俊峰从来就没有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此时此刻这样楚楚可怜,看到她的样子,不免为之感到几分悲哀。人就是如此,有时候你那么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不喜欢你,甚至感觉到你的喜欢是他或者她心中的一种负担和累赘。自己一直喜欢的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贴在胸口,可惜的是这个女人极少正眼瞧自己,这也是他感到极其郁闷的心病所在。 当高雅婷知道了戴云久的事情以后,她的心里对云久产生了一种怜悯。 一个成年的男女,发生一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不足为怪。她想,按道理来讲,在这种场上混迹生活的人对于性一般是开放的,应该不会过于计较,恐怕戴云久计较的是自己和一个外籍的男人过夜,这才是根本的原因。而且最重要的恐怕是,前妻的那个男人患上艾滋,而且死亡,连带前妻自杀,孩子送孤儿院。一家的命运也够悲惨的了。 高雅婷接着问道:“孩子现在有下落吗?” “下落不明,前几年的时候,戴云久还想去国外找一下他的孩子,因为时间的原因,一直就没有成行。接着到后来,就是你把他带到我们hz。事情的前前后后就是如此。”冷俊峰告诉高雅婷。 “谢谢你告诉我关于戴云久的这些事。”高雅婷第一次在冷俊峰的面前说谢谢。 “不谢!为美女分忧是我冷俊峰份内的事情。”冷俊峰脸上露出了微笑。“走吧,一起去公司。” 两个人并排向公司的大楼走去,一路上他们都在沉默。 在高雅婷走后,戴云久也起床洗漱准备上班。 戴云久来到公司的办公室,当他想到晚上的事情,心情就格外地沉重和不快。无聊之际,戴云久打开电脑将qq挂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qq信息提示有一人要加戴云久为好友,本来是随意的去查看一下资料,结果发现是个没有写年纪的女人,看名字“伊伊”倒不是很特别,属于比较有感觉的那种,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通过几分钟的相互询后,戴云久得知此女人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年纪18岁,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 女孩说话很直接,她告诉戴云久,她会读心术和算命。 戴云久不太相信,在他看来,什么读心术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已。“算了吧你,还懂什么读心术和手相算命;只有鬼才相信这骗人的把戏。” “你可别不相信,这也是科学。知道吗?”伊伊在聊天框里快速打字。 “是吗?我不大相信。除非……”戴云久回复. “除非啥?”伊伊问. “除非你把我的命算准,我才相信你。”戴云久说。 “你把你的手相拍照发在这里,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命运如何。”伊伊说。 “是吗?我现在就拍,马上发给你。”戴云久回信。 “要拍左手,左手心。男左女右。”伊伊提示戴云久。 “好的,我马上拍了发给你。”戴云久拿起手机拍摄自己的手相。 收到戴云久发来的照片,伊伊将手相的照片放大仔细查看戴云久手相的纹路。因为伊伊稍微懂一点手相的基本知识,不一会的功夫,伊伊就给戴云久回复“算命”的内容……(连载中) 第087章 东拼西凑 本故事纯属虚构 几天过去了,迟肇鸣欠的款还是没有一点着落,杜鹃的心里惶恐不安。 按照杜鹃的想法,她执意是要和迟肇鸣离婚。 正在电视台上班的迟肇鸣,和小辫子在一起商量周末的工作,杜鹃电话来了,“你赶紧到民政局的门口,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我们把离婚的事给办了。” 迟肇鸣来到民政局,和杜鹃一起走进办公大楼。 杜鹃已经打好了一份离婚的协议,在协议上签好了字。 杜鹃递给窗口的办事人员,办事员问,“不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两人异口同声。 “把登记照各交二张。”办事员说。 杜鹃把照片递进去,问迟肇鸣“你的呢?” “我以为你带了,我没有。”迟肇鸣回答。“那我们现在去照,下午再来。”两个人离开民政局。 中午回到家中,杜鹃的母亲极力地劝说,杜鹃终于同意为迟肇鸣筹备钱来还款。 迟肇鸣一共向杜鹃坦白了在银行卡上的输掉的钱以及在网上投注输掉的钱二十万,卡债差不多十余万,加上一些零星的借款,合计起来一共差不多有四十余万。 迟肇鸣知道,家中的钱不过只有可怜的八万元而已。他实在是不忍心告诉杜鹃,自己还欠同事的那几万元。他想等到自己有钱的时候,直接把钱还给同事,反正最多的一个也只有二万。 这么多欠款,对于杜鹃来说,就是一个天文的数字。想到居住的这套房子,也不过值十几万,眼下到哪里去借这些钱还债呢? 实在是想不到找谁可以借到这么多钱,杜鹃的心就一直悬浮在空中,忐忑不安。 杜鹃打开抽屉,拿出那个银行存款的折子,看着折上的那点存款,那可是从丈夫转业到地方工作以后,一点一点的积攒下来的。 杜鹃总是舍不得花那辛辛苦苦积攒的钱,有的时候想吃一点好吃的东西也不舍得去上一次馆子。希宇在上学的时候,中午的午餐总是简简单单地吃盒饭,盒饭的档次还不能选荤菜多的,那样的话就会多花三到四元,尽管杜鹃老是在嘱咐希宇,要吃好一点,免得营养不够,可是希宇一直坚持吃二荤二素的盒饭。 想着儿子希宇在学校的辛苦,那么节俭地攒钱,杜鹃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做了这样的事情。 丈夫输钱的事情,让杜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这个压力让杜鹃喘气都觉得困难,有的时候,像是不能呼吸一样难受。 看着折子上的那点存款,那心酸的眼泪在杜鹃的眼眶里打转。输掉的钱差不多四十万,是这个折子上的三倍多,也是现在居住的房子价格的两倍多,望着房子的天花板,杜鹃的心里一直在祈祷:“苍天啊,您帮帮我吧!” 屋子里是一片的寂静,没有回音。但是在杜鹃的耳朵里,她感觉到的却是嗡嗡的声音挥之不去。 在当时的收入水平下,要筹二十多万的款,不是一般的困难。杜鹃在想,“是不是要把这个房子卖掉?”想到这里,她望着房子发呆。 思来想去,杜鹃感到毫无头绪,找谁去借钱,能不能开口,在杜鹃看来,都是一个大大的问题。如果开口了,别人不借钱又该如何? 杜鹃想到在一年前买房子的时候,也是那般的困难,仅仅是差五六万,还是通过找关系把房子给退了。现在倒好,为了还丈夫在外欠下的赌债要去卖掉房子,杜鹃的心里像是有一把利刃插着,一直往外流淌着一滴一滴的鲜血。 在杜鹃着急的同时,迟肇鸣也在想办法筹钱。 迟肇鸣电话明月,明月知道情况后问:“你怎么又做这样愚蠢的事情呢?上半年的时候,你拿走一万块钱,说是每月还一千,刚刚还了三个月不到,你就停止了还款。我都没有说你,想到钱不多,我就算了,没有提还钱的事。你现在又在犯浑是吧?你不知道我积攒一点钱是多么的不容易吗?我和司徒空在菜市场摆地摊四年,也就存了那么几万块钱。刚好这两年要强了一点,你像是看着我的钱袋子里的钱一样,刚刚有一点点的积蓄,你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你于心何忍啊大哥?” “我还不是想一夜暴富,我还不是想走出那没有钱的日子过一下富人的生活。我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向你开口,你没有钱的话就算了,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啥?挂了。”迟肇鸣受到一阵的数落有些不高兴。 明月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她实在是着急大哥迟肇鸣的境况。 晚上的时候,明月电话司徒空,开始讨好似的和司徒空搭话。 “哎呦喂,今天是刮什么风,不怎么和我讲话的明月主动和我讲起话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徒空在阴阳怪调说话。 “什么非奸即盗,跟你说一句话你就阴阳怪气的。想我一辈子都不和你说话你就痛快了是吧?”明月有点故作镇静。 “老婆千万别,我是看见你今天主动和我说话,我想一定是有事求我。什么事啊?”司徒空问。 “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大哥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他今天电话向我求救,问我能不能借点钱,他在外欠了一大笔赌债,我们是不是该帮他一下,我这个妹妹如果不帮他的话,他是很难过现在的这道坎的。”明月细声细气地说。 司徒空在那没有出声,在用一个笔记做日志。 明月拿出银行的存折,看着折子上的存款,那是自己辛辛苦苦地赚来的血汗钱,现如今恐怕是要拿去帮助他的大哥了。 “你不说话就当你是同意了的哈,在这个时候,我不帮大哥的话,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明天我就把钱给他送去,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明月说。 “我知道你和大哥感情深厚,帮大哥救急是应该的。你的钱如果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钱,我随时可以到银行去取。你送钱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批评一下大哥,十赌九诈的道理不会不懂吧。”司徒空说得极是恳切。 “早一点休息吧,我明天还要做事,你不睡我睡了。”司徒在电话里说。 明月的心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坐在那里发呆,完全没有一点的睡意….. 早上起床,杜鹃感到百无聊赖,呆在发小的家里,也是实在的难受。她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到单位上班。 杜鹃的脸上满是忧愁,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挂在那张脸上,仔细看的话,杜鹃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 “你今天是怎么啦?以往的时候,每天都是开开心心,今天的表情不太正常啊?你在我这已经有好几天了,我原来以为你只是和老公吵架,我才让你在我这过夜的。现在看,还绝对不是吵架的问题。”杜鹃的发小关心地问杜鹃。 “没有什么,只是昨天晚上睡的晚了一点,没有休息好,中午的时候睡上一觉就会好的。”杜鹃回答。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因为遇到了其他的事情才这样的。说吧,是什么事情,看我是不是可以帮你?”发小追问。 “真的没事,只是没有休息好,没有骗你。”杜鹃还是不想让最好的发小知道自己家的家丑。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们是什么关系,几十年的时间了,你只要有事,我是一定会有感觉的。今天,这个感觉特别的明显。你快说,不说的话,以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发小实在是放心不下。 发小的反复追问,让杜鹃的心里的防线一下坍塌,杜鹃竟然在卧室里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甚是凄惨,让发小的心一下紧张起来。“我说你是有事吧,不然的话,你不会这样哭的。”发小递给杜鹃一张纸巾。 杜鹃接过纸巾,在自己的脸上擦了几下,刚刚把眼泪擦干,不知道怎么又是一阵抽泣哭泣。 “哭吧哭吧,哭完就把事情和我说说,我一定会帮你的。”发小接着把杜鹃的眼泪再次擦拭干净。 杜鹃哭过之后,感觉到一阵的轻松。这种轻松,竟然是在嚎啕大哭之后才有,杜鹃感到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那种压抑,是之前的日子里不曾有过的情绪。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发小问。 杜鹃还是不语,呆呆地坐在那里。 “是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吗?我就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发小像是对男人极其了解一样。 “不是的啦!”杜鹃说话,那声音有气无力。 “那是老公患癌症啦?” 杜鹃还是摇头,也不说话。 “那你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成这个样子嘛,你倒是说啊!”发小有点火气往外冒,实在是着急。 “是迟肇鸣玩外围输钱了。是一个天文数字。”杜鹃终于告知发小。 “天文数字,是千万之大?”发小有点惊讶。(连载中) 第088章 倾囊相助 本故事纯属虚构 “四十万啊。”杜鹃做了个四的手势说。 “我还以为真的是一个天文数字,至少还不得千儿八百万的。吓死我了,还好,还好,还有得救。”发小感到庆幸。 “还好?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可是一笔巨款啊。你现在还说好,都把人给急死了,我都恨不得跳楼一死了之。”杜鹃觉得发小根本就理解不了自己的痛苦。 “你说吧,你差多少?”发小对眼前的这个朋友甚是关心。 “你真的可以帮我?”杜鹃像是看到了希望。 “我当然会帮你,我们可是闺蜜,你和你的老公那么相爱,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发小笑说。 “这个时候你到是有心情开玩笑,我都急死了。”杜鹃破涕为笑。 “我呢,一个人生活,钱多多花,没钱不花,无所谓的事情。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没有你富有,但是钱呢,我还是有一点点,用钱能够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发小不以为然道。 “我富有?我怎么富有?无房无车,我有的话,也就不会在你面前丢人了。”杜鹃感到好笑。 “是啊,你不富有吗?有老公,还有帅气的儿子,有幸福的家庭,难道说还不富有?”发小回话。 “幸福?我的痛苦你是体会不到的。特别是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我都不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泪,还说什么幸福的家庭。我看你才是幸福,就像你说的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都是羡慕的不得了啦!你还在这里笑我?你的心是太狠了吧?有我这样的老公,与其说是幸福,到不如是没有的好。我都想丢掉了算了。” “哎,可不要丢了。你不要的话,就把老公让给我算了。这样,钱我出,把老公让给我。”发小说完哈哈大笑,“我马上就要脱单了啊!今天就让我上位,你可别反悔哦。”发小在一旁开着玩笑。 “等你把钱给我的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杜鹃笑了,这笑,距离上一次的笑,恐怕有一个星期了。 “我的钱都付了房款,不过还有一点闲钱,你把银行的卡号给我,我手上的十多万我全部借给你。什么时候有钱还你再还,千万别急。”发小叮嘱杜鹃。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杜鹃把那张银行卡的卡号写给了发小。 发小见杜鹃如此的说话,连忙回答:“我们之间不要那么生疏见外。” 把家里的款项和发小的合计一算,还是有十余万的缺口。现在也实在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剩下的钱杜鹃准备向家里要。 有发小的资助,杜鹃的压力减下大半。她没有回家,直接回到娘家。 杜鹃的双亲见杜鹃好久没有回家,刚一进屋,就开始嘘寒问暖。“希宇的学习怎么样啊?” “希宇的学习很用功,他的成绩有很大的进步。原来在班上处在倒数的位置,现在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已经在班级排得上名次了。英语更是进步大,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而且还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杜鹃告诉双亲。 “那实在是不简单,看样子希宇是遗传了你的基因。好事,好事!”母亲夸希宇。 “哎,不简单又怎么样呢!”杜鹃在长长地叹气。 杜鹃的母亲对于杜鹃实在是了解,从杜鹃的叹气声中,感到了一丝的不安,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女儿的那声叹气和面部的表情,肯定是遇到了极为不开心的事情。 “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娟子?”杜母上前关心问道。 “是啊,我是有任何的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的确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而且是特别棘手的事情。不是万不得已的话,我是不想对您的。” “你就说吧,我们母女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杜母说。 “迟肇鸣在外面玩外围,欠下了一笔很大的债。收债的马仔已经到迟肇鸣的单位去过,说是必须在月底前把所有的钱都还上。我算了一下,我的存折上面有接近十万。我的发小把所有的钱都借给了我,现在一共有二十八万,还差八万。”杜鹃把事情告诉了母亲。 “他怎么这么的糊涂,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迟肇鸣的身上?我看他真的是愚蠢啊,一点脑子也没有,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杜鹃的母亲在那里不停在摇头表示不太理解。 杜鹃的父亲在阳台一直在抽着他喜欢的香烟,也没有注意杜鹃和她的母亲在讲什么,他只是觉得母女二人一直在神秘地讲着一些事情,也不好去过问。 “你现在不要和父亲说这些,等我走了以后,再和父亲商量一下,看是不是可以帮我们度过这一关。”杜鹃提示母亲。 听罢杜鹃的话,杜母点头答应了。 待杜鹃走后,杜鹃的母亲把她的爸爸叫到面前,“今天杜鹃回家,告诉我迟肇鸣发生了一点事情,说是迟肇鸣在外面……”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杜鹃的父亲打断,“在外面怎么啦?是有女人了吗?难怪我前些时候,在迟肇鸣的车上副驾的位置,看见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十分年轻。我都没有来得及给杜鹃说这事情,是怎么啦? “不是的,什么女人,你开口闭口就是女人,就没有一点别的事情好说?”母亲打断说话。 “是啊,女人可是大事,我还在想,应该早一点告诉杜鹃,要杜鹃提高警惕,真的是,我应该早一点提醒提醒就好了。”父亲继续说。 “我都说不是啦,你还在说些七的八的。什么女人,是不是前天在小区的门口?你就光看到前面坐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车的后排,还有肇鸣的领导坐在那呢,在你之前,肇鸣就和我说了好多的话,后来肇鸣把车停在小区的门口,和你说话,你就看到前面的女人,就没有看到后排还有一个男人在车上,他们是同事。”母亲解释。 “哦,我还以为是女人的事情。那不是女人的事情是什么事情?”父亲问。 杜鹃的母亲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当杜鹃的父亲知道了以后,火直往头上冒。 杜鹃回到家中,合计了一下所有的款项,无论她怎么算也还是不够。杜鹃的眉头紧锁,在两个眉宇之间,产生了一道川字纹。 迟肇鸣回到家中,看见杜鹃一筹莫展的样子,实在在是让人痛心,他想上前去安慰一下杜鹃,杜鹃甩开了迟肇鸣的手。 迟肇鸣见杜鹃还是阴沉着脸,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明月答应给我五万,她说要亲自到场还钱,钱不直接给我,你在算账的时候,把这个五万也算在里面。” 杜鹃还是没有吭声,她也不想说话,现在的杜鹃,感觉和迟肇鸣多说上一句话都不舒服,她对迟肇鸣不理不睬。 款子还是不够,武正哲只好卖掉了他心爱的哈雷摩托车,武正哲把刚刚卖摩托车的钱也送到了迟肇鸣的手上。 迟肇鸣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站在武正哲的旁边傻傻的。 武正哲拍打了一下迟肇鸣的肩膀,“回去的时候,千万别和杜鹃说些不该说的话,杜鹃说什么都不要在意,赶紧把该还的钱都给还了,以后千万别在犯浑就好。” 远在小河的迟父迟母,想到儿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赶回到小河筹钱空手而归,心里满是遗憾,着急得茶饭不思。 迟父把家里的那些谷子运到街上,卖到粮站。加上明河还有明日的一点钱,好不容易,筹到了两万元的现金。 带上一点乡下的土特产,十万火急地赶到大河给迟肇鸣把两万多元钱送到迟肇鸣的手上。语重心长地对迟肇鸣说道:“我年纪大了,也就这点能力,迷而知返,得道未远,你要好自为之。我只读了几年的私塾,都懂这个道理,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能不懂。”迟父望着迟肇鸣。 迟肇鸣一时无语,哭了起来。 迟父拍了一下迟肇鸣的肩膀,“我回家去了,去赶最早的一班长途汽车。” 迟肇鸣拿着那一万多的钱,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把父亲送到了回家的车站...... 到约定的还款时间,明月首先和迟肇鸣一起去还款。 马仔把迟肇鸣和明月带到一个小洋楼的楼顶,楼顶上摆着一个圆桌,桌子的周围有四把椅子。迟肇鸣和明月先在椅子上坐下。 没有见过收债马仔的明月,在见到两个马仔的时候,感到他们都是那般的可怕,他们的身上都有纹身,连走路都那样的霸道,让明月的心里感到很的不自在。“你怎么和这些人有关联的我的大哥,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月对坐在在旁边的迟肇鸣说。 其中的一个马仔站在那个屋顶,在栏杆边看着楼下的行人。 另外的那个马仔上到屋顶之后,在屋顶观看下面行人的马仔也坐了过来,四个人各坐一方。 “今天来,迟主任你应该把大部分的问题都解决了吧?”其中的一个马仔气势汹汹地说话。 “来了,肯定是要解决问题的嘛,怎么要这么说?”迟肇鸣有点没有想到对方是这么不友好,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软。 那马仔把桌上的一个水杯往桌子的中间重重一搁,似乎在那里发着脾气,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明月看着马仔的样子,脸色有点难看,像是有点怯场。 被马仔这么一说,迟肇鸣也没有胆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道理我懂。你们这个样子,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欠钱的是你,你不舒服?就像这个水杯,现在是空着的,你总得把水往里面加满,我们才有水喝。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歪江湖正道理,我们也不会和你胡搅蛮缠,你要拿出你的诚意,把问题解决掉才是道理。”马仔的声音开始加高。(连载中) 第089章 啼血还债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是是是,今天我不是来了嘛。水是否可以加满,得一步一步地来,我又不是欠钱不认帐,我答应还你钱,就会说话算数。今天先还你五万,剩下的宽限我几天时间,我还剩下的余款。”迟肇鸣说完,示意明月把钱拿出来给马仔。 “剩下的钱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到时间不还,利滚利,你知道的。”马仔头说 明月从自己身上的那个小包里,拿出了五万的人民币,递给马仔。 马仔拿到钱,在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一个验钞机点钞。 点钞验钞无误后,马仔把钱往皮包里一丢,对跟班说,“我们走,我回家一趟,你找几个人到河西职院去把那个叫王什么发的帐收一下。” “河西的帐估计要等一等,今天我们去恐怕也没有多大的作用。那个叫王一发的班主任电话来了,我忘记告诉你这个情况。” “告诉我什么情况?”马仔问。 “就是告诉你王一发电话的情况啊。”跟班回答。 “就你现在和我说的那都不叫情况。管他nn的什么情况,到时间还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他今天栀子花,明天茉莉花,你难道都听他的不成?” “那行,我带人现在就去。实在不行的话,我听说他家还有一个祖传的什么宝贝,据说是件宝物。不还钱的话,我找人去他家把那宝物抢也要抢来。” “你傻呀?什么宝物不宝物的,你们过去弄回来的什么宝贝,不都是些赝品或者是废品吗?当心老大一脚踢死你们。” 迟肇鸣和明月跟在后面,都没有吭声,直接下楼。 “你们跟在后面干啥?你们赶紧走,钱也没有带够,真是烦人!”马仔回头对迟肇鸣恶狠狠地说。 迟肇鸣和明月不语,听到马仔那般狠的样子,迟肇鸣心生愤恨,咬牙切齿,心想“看老子哪一天有机会不把你杀了!” 马仔到别墅的院子里开车,迟肇鸣和明月走出院外,匆忙拦下一辆出租。 兄妹二人没有急着先离开别墅,迟肇鸣示意的士司机稍微等一下。 看见马仔的车子从别墅的院子驶出,迟肇鸣才说,“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十多分钟的时间,马仔的车到达了一个院子,下车进到小区的一栋楼前上楼。 迟肇鸣示意明月,跟上那个马仔,把马仔家的位置搞清楚。 “你要知道这些流氓的家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找他们,和他们发生什么瓜葛?”明月问。 “你别问我知道他们的底细干啥,他们收了我的钱,我怎么也得知道这些家伙的住处吧,他们也是打工的马仔,也存在跑路的可能。万一他们不认帐的话,起码知道他们家的位置吧?” 明月一想也是,默不作声,偷偷地跟着马仔上楼,直到马仔开门进屋。 等明月回到院外的马路边的时候,迟肇鸣问,“那个家伙的住处你记住了吧?” 明月点头表示已经记住,“在二号楼的303房间。” “我知道了,我们回家。”迟肇鸣说。 “你要知道那家伙的家不是想报复吧?千万别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现在的事情已经够麻烦的了,你再有什么事情的话,嫂子就永无宁日了,你不要再引火烧身。”明月劝说迟肇鸣。 “也许哪一天,我找个人把那个家伙给剁了才解恨。”迟肇鸣像是在开着玩笑,但又像是在说真的一样。 “别再说些有的没的,这些流氓你躲都来不及点,还说剁人家。这话就到此为止。”明月边走边说。 “开玩笑的啦,我也不会为区区二十万元钱去剁人啊!”迟肇鸣说。 “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嫂子发脾气也好,骂你有也好,你都不要说什么,现在嫂子正在气头上,她承受多大的痛苦啊,没有一个好态度,嫂子是不会原谅你的,明白吗?”明月说。 迟肇鸣没有回话,只是不停地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杜鹃的电话来了,迟肇鸣接听电话,“你和明月去还钱,事情办完了没有?爸爸已经把钱从银行里取出来了。你现在回家,我们一起把钱拿着去还债。” 迟肇鸣看了看明月一眼,明月知道大哥的意思,是在问如何办。明月接过迟肇鸣的电话,“我和他已经把我手上的那五万块还了,那帮混蛋说还有差不多三十万的欠款。我让大哥现在就回去,我马上回家去。” “辛苦你了,路上小心!”杜鹃说。 挂掉电话,迟肇鸣也向明月告别,“我现在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后,无论嫂子怎么样怪罪你,你都要接受,不要说任何让嫂子伤心的话。现在,一家人都在为你操心还债,你要怀着感恩的心,去感谢嫂子,感谢岳父。”明月在嘱咐迟肇鸣。 迟肇鸣不语,只知道在那不停地点头。 明月回到家中,丈夫在一旁闷声不响。 明月感到身体很累,往床上一躺,准备休息一下。 “还完钱啦?”司徒问。 “嗯,还了。”明月闭着眼睛回答。 “还了就行。”司徒道。 明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起身问,“哦,对了,前天想找你要点钱的时候,你吞吞吐吐,你的钱到哪里去了?” “我的钱,我的钱放到一个叫都好的公司,说是叫什么皮拖皮的业务,我坐等收息。”司徒回答。 “哦,你可别搞出什么花脚乌龟,钱都打了水漂。”明月提醒司徒。 “放心,我的钱那可是钱生钱,不像你,拿出去给舅哥还债,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司徒冷言冷语。 “别在这里怪腔怪调,给我哥还债是经过你同意的。你可别钱也出了,还当坏人。”明月道。“你把你自己的那点钱给看好就是。” “我的钱看的可牢了,像现在这样,每月都有利息,我们想不发达都难。”司徒道。 “那是你的幻想,别做你的春秋大梦。”明月不以为然。 迟肇鸣回到岳父的家中,看见岳父那干枯的手在清点从银行取来的钞票。因为手指发干的原因,清点的速度有些慢,迟肇鸣看着心头发酸,眼里的眼泪开始打转。 岳父没有说话,半饷的时间,才把那八万元的钞票清点完毕。他坐下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眼前的迟肇鸣,“你怎么就这么的糊涂,你说说你的胆子有多大?身为一个媒体工作人员,你不顾国家的法律和规章,参与地下玩外围,说严重一点,你是在犯法知道吗?” 岳父的话,句句都像一把钢刀插在迟肇鸣的心口,迟肇鸣也知道自己的错误犯的是那么的离谱,是多么地伤害家庭,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谢谢您的恩情,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一旁的杜鹃也在不停地流泪和抽泣,没有一句话语,有的只是痛心疾首,有的只是心疼年过七旬的两个老人,在迟肇鸣有难的时候,是那样的义无反顾,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起来吧,你一定要好好反省自己,反省你的行为,反省你的思想。不要有那些不该有的欲望,不要做一些有违自己身份的事情。你要记住,你还是一个曾经的优秀干部。你要对你的所有行为负责,对你的家庭负责。”岳父在教导迟肇鸣。 迟肇鸣没有说话,起身不语,杜鹃看着迟肇鸣的膝盖上沾着一点污物,连忙拿来一块清洁布帮忙抹去。 离开岳父的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杜鹃看着迟肇鸣,“你约一下还款的时间,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还钱。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去,你要是把钱再拿去玩外围,我还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不会了,我一定吸取教训,重新做人。”迟肇鸣此时倒是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那我也得亲自去,我还要警告这帮王八蛋,要他们不要再来害人。”杜鹃还是止不住的愤怒。“我是看在希宇的份上,给你把债还了。你就感谢你那宝贝儿子吧,他哭着对我说,还是救一救爸爸吧。你不知道,是儿子要我救你的,我听了儿子的哭声,真的是于心不忍,你要好自为之。” 听罢杜鹃的话,迟肇鸣的心在滴血。他的眼眶湿润了,他感激儿子希宇,是希宇让杜鹃拯救了在死亡边缘徘徊的自己。 其实,从滨城回来的第二天,迟肇鸣就想到了死,他甚至已经打开了家里煤气罐,想一死了之。可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杜鹃的一个电话打来,在一念之间那个自杀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杜鹃在那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丈夫从一座摩天大楼上跳下的场景。更加奇怪的是,儿子希宇也做了一个相似的梦后,要他的妈妈杜鹃去救一救爸爸,杜鹃就在迟肇鸣想自杀的时候,电话要迟肇鸣起床。 一个电话,让迟肇鸣想到一家的过往,想到自己走过的那段刻骨铭心的人生之旅,想到了自己为了走出农村那段艰苦的岁月……(连载中) 第090章 算命高手 在家无聊的萧逸,坐在电脑前和云久聊的火热。 “你应该有过一次婚姻,但是你的一生应该有二到三个女人。第一个女人不会陪你到老,估计现在已不在人世。虽然后来有女人和你一起,但是你最终的女人应该是一个比你小很多的年轻貌美的女人。”箫逸佯装算命高手。 “不会吧,我现在的女人她比我要大一点。你算得不准。”戴云久说。 “现在的女人和你结婚生子了吗?”伊伊问。 “没有。”戴云久回答。 “没有的不算,可能只是你暂时遇到的一个性伴侣而已。”伊伊说:“我说的女人,是指会与你白头偕老的女人而且有孩子的那种。” “依你的意思,我现在的女人只是暂时的,不会长久是吗?” “是的,不会长久。” “这个问题就先到这。下个问题你继续。”戴云久说。 “从子女线看,你的一生应该是有二个子女的命相。从你的手相来看,你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一个女孩,孩子现在也不在你的身边。”伊伊一本正经地说。 看到伊伊说的那些,戴云久感觉和现实如此接近,开始有些相信伊伊会算命的说法。 “那你看我现在的生活过得如何?”戴云久问。 “你现在的生活,物质上还比较富有,但是你的精神是空虚的。特别是眼前,在你大约四十的时候,你要经受一场严峻的感情方面的考验。你现在十分的苦恼,但是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也许你的现在的 苦恼和你过去的一些生活上的经历相互关联,使得你虽然想摆脱现在的窘境,但是苦于没有好的办法。”伊伊像是一个情感大师在引导他的病人一样。 “那请问你的年纪有多大?像是个算命大师,我很佩服你的能力。”戴云久问。 “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对不起!”伊伊打着官腔。 “原谅我的唐突,我不该这么问你的年龄。”戴云久道歉道。 “不要紧,我也只是觉得,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询问对方年龄的程度。以后你有什么感情方面的困扰,可以随时在这里留言,我一定会给你解答。”伊伊回复。 “好的,谢谢你为我算命。”戴云久说道。 “不要那么客气,帮人解决情感方面的问题是我的爱好。我还有事情要做,下次再聊。”伊伊欲擒故纵,借故有事向戴云久告别。 戴云久聊天兴趣正浓,伊伊向他道别,他似乎意犹未尽,见对方有事情,也不好再过多打扰,只好回复对方道:“那好。有时间我们再聊。” “没有问题,我要下线了。”伊伊告辞。 戴云久正坐在电脑旁边,他望着那显示屏,一副失落的表情。他想不通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的算命高手,光凭一个手相就可以看出那么多的人生经历和道道。难道真的是命由天定?他摇头,既怀疑天命之说,但是 又相信真的有所谓的天命。他矛盾的神情,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明月和迟肇鸣还钱之后回到家中,司徒正在做晚餐。 晚餐是相当的简单,就是一碗清汤面条。“你怎么就下一碗清汤面条?没有鸡蛋了吗?” “你刚刚把那几万块钱,拿去给大哥还债。我们又得从头再来,鸡蛋还是能省则省,不节约一点,我们想在县城买房,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司徒边说话边大口吃着面条。 “你吃了吗?老婆?锅里还有,我给你盛上一碗吧?”司徒像是突然记起来,问明月。 “没有胃口,吃不下。”明月说完准备到洗漱间去洗洗睡觉。 迟肇鸣的钱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杜鹃的心情稍微有所好转。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家里在还完债之后,将是一贫如洗,杜鹃的心里有些难过。 杜鹃看着狭小的房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转头看看梳妆台上的那些空瓶罐罐,自己的化妆品,恐怕在很长时间都职能买便宜的了。 想到自己之前虽然不富裕,但是一些日常的开支还是可以应对,但是现在,那些名牌的化妆品也要和自己说再见了,杜鹃的心情一下跌入到谷底。 还完欠债,一家人在希宇的提议之下,到皇子饭店吃了一个庆祝的晚餐。希宇说这是要爸爸告别昨天的晚餐。 晚餐上,杜鹃那阴沉多日的脸上有了一点笑容。“你说过,你答应我和希宇不再那个的,我希望你一定兑现你的承诺。”杜鹃望着迟肇鸣说。 杜鹃没有再把玩外围那两个字提到桌面上,是因为杜鹃都不想再重新提到那个让自己伤心的词,不愿再回首那段身心疲惫的日子,她要迟肇鸣向昨天说再见,自己也在和昨天做告别。 迟肇鸣被那么一问,想到自己还有几万元的欠款没有向杜鹃交待,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没有坦白的事情回避会成为一枚定时炸弹。但是迟肇鸣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就此罢手,他还要挽回已经失去的那些。 所以,迟肇鸣的回答有点无力,“知道了。” 这有气无力的回答,让杜鹃和希宇感到不太满意。因为杜鹃和希宇知道,那不太坚定的回答,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迟肇鸣要改变这个恶习的意志还不坚定。杜鹃说,“听你的回答,像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可 不要再让我和儿子对你感到失望,我们帮你也只能到此,你还是好自为之。” 迟肇鸣没有说话,因为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吃完晚餐,一家三口回到家中,事情也总算告一段落。 呆在家里的萧逸无所事事,她穿着伊伊的马甲在qq上和戴云久相聊甚欢,一会捧腹大笑,一会手舞足蹈。 戴云久自从第一次和伊伊聊天以后,脑海里一直就是伊伊这个线上女人的影子。他幻想伊伊的样子,是活泼可爱?还是成熟稳重?甚至他的脑海里还勾勒出一幅清纯美女风画像。 那清纯的美女,亭亭玉立在他的面前。伊伊带着羞涩的表情,对自己一脸的仰慕。他望着电脑的显示屏发呆,看着qq通讯录上伊伊的头像,坐在那里近两个小时一动不动,他在盼望伊伊的头像呈上线的显示。 突然,他看到伊伊的头像变成了彩色,他明白伊伊刚刚上线。戴云久的心情有点激动,他把自己的身体向桌子前移动了一下,靠近电脑舒服的地方,便于打字聊天。 电脑的显示屏冒出伊伊发来的问话:在吗? 电脑显示屏上出字的同时,电脑发出收到信息的声响提示。 他赶紧趴在电脑前给伊伊回复:在呢。 你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你的工作单位? 我现在就在我自己的办公室。 那你忙吗? 不忙,不忙。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的工作忙的话,你就去忙你的事情,不必理会我。 嗯,我有事情会自己看着办的。 前几天我给你算命,算得还准吗? 你算的还算准确,不过只是个大概而已。 那是当然,算命本来就是如此,算到基本上准确也算是准的啦! 你有这个本事为别人算命,你是靠这个本事维持生计吗? 怎么会啊,这不过是一点雕虫小技。靠这吃饭太不靠谱了吧? 也不是啦,算命先生多的去了。他们靠算命吃饭,也是他们的本事。 也对,靠算命生活的人也很多。 披着伊伊马甲的萧逸,和戴云久在网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突然,戴云久话锋一转,问道:“我突然好想知道,伊伊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我的兴趣和爱好广泛的很呢。比如,我喜欢看书、运动,我喜欢琴棋书画。我的钢琴在大河曾经得到过不错的名次哦!” “是吗?参加大河钢琴比赛得过名次的我人几乎都认识,让我想想,看看你会是谁?” 伊伊似乎忘记了戴云久曾经是一个音乐人,对大河的情况还算熟悉。怎么就告诉他曾经得过钢琴大赛的奖项呢,那样岂不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是谁?她下意识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感觉自己说露了嘴。连忙纠正道: “对不起,我口误,我是说我参加的书画比赛。” 哦,我是说呢。书画比赛的人我就不是那么熟悉了。”戴云久回答。“你说你喜欢运动,改日我带你出去运动运动?” “带我运动?”伊伊问。 “是啊,你不是说你喜欢运动吗?我也喜欢。特别是拳击运动,我最喜欢。”戴云久炫酷。 “拳击那是你们男人的运动。我一个女孩,怎么会喜欢拳击这样野蛮的运动呢?我一看拳击比赛,我的头就晕,有一次甚至当场晕倒了。所以呀,我再不看那么血腥的拳击运动了。”伊伊说。 “不喜欢拳击,我就带你搞其他文雅一点的运动,比如羽毛球,乒乓球之类的,你看行吗?”戴云久问。 “还行吧,这都是我的强项。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第091章 花冠跳水 本故事纯属虚构 伊伊的网上聊天一波接一波。 “你别吹牛了,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运动员出身。虽然是业余的运动员,但是好赖也是三级运动员,哈哈,不是你的对手?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戴云久笑的前仰后合。好久的时间,戴云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了。 就在戴云久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高雅婷拿着一个文件夹在外敲门。 “有人来了,改日再聊。886!”戴云久告别后关闭聊天的界面。 “请进!”戴云久回应。 高雅婷走进办公室,见戴云久坐在那里。“刚才还在外面听到里面是笑声朗朗,怎么我一进来就这样的安静?” “是吗?我刚才是和一个部队的战友聊天,聊得开心就笑了。我的笑声有那么大以至于外面都听得见吗?”戴云久感到自己可能失态了。 “是啊,不仅仅是外面听得见,恐怕就连整栋大楼都听得见吧。”高雅婷有些夸张。 “那就当是吧。”戴云久的回答有点冷。 戴云久故意走进云久的边上,想看看云久到底是在和谁聊天。 当高雅婷可以看见电脑的屏幕的时候,屏幕上没有出现高雅婷想看的东西。聊天对话框不在显示屏上。 高雅婷有些失望,“还关掉了对话框啊!” “是啊,你是想看看我说的话是否属实吗?要不我重新打开我的qq给你看看?”云久假装镇定。 “那倒是不用。我相信你!”高雅婷道。高雅婷的嘴巴上说是相信云久,但是,鉴于近段时间云久对自己不理不睬有些不解。看到云久对自己冰冷的态度,她感觉有点不好,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背着自己在和别的女人勾搭了吧?” 高雅婷回到云久的对面,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个转椅上。 高雅婷顿了片刻,带着有些不太高兴的语气道:“来找你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讲,近来我们大河的玩家正在大量的流失,花冠的投注量断崖式聚减,投注量大幅跳水。上个月我们hz地区的投注量因为受到大河的影响,在大陆地区的名次直线下滑。总部的威尔先生要我们查一查下滑的原因,找出好的对策。这是上月我们的投注报表数据。”高雅婷将报表重重地往戴云久的办公桌上一甩,扬长而去。 云久有点感到意外,意外高雅婷第一次对自己这样的发火。 其实在云久的心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但是他不知道要和谁去说。 憋在肚子里的话不说,云久感到难受。但是他又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像过去的时候那样,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跑到海边嗷嗷大叫一阵子,发泄完后,躺在那沙滩上。 可是现在,想到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他感到眼前的黑暗又在降临。 云久坐在椅子上,半饷的功夫才缓过神来。 “就知道威尔威尔,威尔是你爹啊?得了艾滋死吧你。”戴云久看着摔门而去的高雅婷心情极为不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短短的十多天的时间,对一个人的爱恨怎么就到了如此的地步。 戴云久拿着高雅婷摔在桌子上的那叠月报表,看着报表上变化的数据,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脑袋。 他仔细地分析了月报表数据的变化,用红色的笔在报表的上面做着记号。 他打开投注网的管理平台,首先把以往的投注数据下载打印,他将打印出来的报表放在桌子上面,看看报表上发生投注变化主要涉及的玩家。 他从投注量急剧减少的玩家找到对应的管理人员,发现这些玩家中,大多是警察局萧劲的朋友。他们有的玩家在近三个月期间,在花冠投注网上的投注金额几乎为零。其次就是冷俊峰的顾客,他们大多和萧劲的顾客一样,在花冠上的投注也是急剧减少,有的只是象征性地投注一点无关痛痒的比赛。 针对现在出现的情况,他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主要的原因就是两大管理人员的顾客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没有投注。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对高雅婷道:“投注减少的原因我基本上清楚了,问题出在我们公司的管理人员和警察局的萧劲身上。” “我们的管理人员?是谁?”高雅婷追问。 “是冷俊峰,冷俊峰的顾客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投注基本上为零。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在使用其他的投注网。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在哪一家的投注网上投注。不过,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可以查到的。”戴云久回答。 “那你就尽快查一查,看看冷俊峰和萧劲本人使用的电脑上,有没有在操作其他的投注网页。”高雅婷吩咐。 “放心,我查完再向你汇报情况。”戴云久答应高雅婷。 直到晚上,戴云久一直就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 他通过公司的服务器终端,查看冷俊峰的电脑上曾经浏览的投注网页。 通过他从服务器上获取的数据,他查到了冷俊峰浏览的网址,那便是播音的投注网站。 云久远程入侵到冷俊峰的电脑里,看到了一个文件夹,文件的名字上只有一个by两个字母。 文件被加密,无法打开文件,戴云走出办公室。 戴云久快步来到高雅婷的办公室敲门。 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戴云久进门后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戴云久好久都没有到过高雅婷的办公室,在别墅的过夜也不过是形同陌路。此刻见戴云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戴云久站在高雅婷办公桌前,他有些拘束和不太自在的感觉。 戴云久和高雅婷都知道,近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所造成的矛盾,已经成为两个人感情上的隔阂和障碍。高雅婷虽然对戴云久怀有抱歉的心理,但是戴云久似乎不那么领情对高雅婷的不满已经开始表露在脸上。 高雅婷也知道是自己的过错导致现在的状况,她开始后悔和威尔在大河巡视期间一起过夜。要感激威尔的救命和帮助之情,应该去远一点的地方和威尔厮混,也不至于再次伤害到曾经被伤害的戴云久。 当她从冷俊峰那里得知戴云久的往事之后,她的心也开始隐隐作痛。 在她的意识里,和一个男人有染也许不是戴云久伤心的根本原因,她知道云久的恐惧才是主要的,也是要命的。 不然好多天的时间里,戴云久睡觉也都是穿着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敢和高雅婷亲近半分,时间一久,连高雅婷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肮脏和对不起云久。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雅婷看着睡得实沉的戴云久,她夜不能寐,看着窗外的景色,由黑夜变换为白昼。 见戴云久拘束的站在桌前,好久的时间高雅婷才示意戴云久坐下。 高雅婷看着戴云久拿来的数据分析和依据,原来是冷俊峰在捣鬼,才使得现在hz的业务直线下滑。“现在这样的情况,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 “现在我们的基本判断是冷俊峰在吃里扒外。我们还没有拿到他真的在别人的投注网上下注的证据。刚才我已经进入冷俊峰的主机,将他浏览的播音投注网上投注的数据拿到,可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去在上面投注。现在要拿到证据,只有找个适当的机会,摸清他下家的ip,利用我在黑客方面的技术把数据捏在手上。现在如果我们贸然说他吃里扒外,不仅起不到震慑的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戴云久建议。 “那你安排几个手下,把这个名单中的玩家跟踪三到五个,把他们的ip弄到手,然后发挥你的技术手段,把他们的数据全部拿到。”高雅婷极其的严肃。 “我尽快安排人手,把事情解决好。在第一时间向你汇报。”戴云久说完准备离开。 “不和我一起回别墅吗?”高雅婷叫住转身的戴云久。 戴云久头也没有回,只是说道:“这几天我就在酒店的客房休息,反正我的身体不适,也不便做些什么,回去也只是大眼瞪小眼,不如我们分开一段时间思考思考我们的关系。”戴云久说完开门走出高雅婷的办公室。 “好吧,你也要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你可不能够倒下!”高雅婷像是很理解戴云久的样子。(连载中) 第092章 那年春节 本故事纯属虚构 眼看就是春节,明月从大河回家过年的打算是早就决定了的事情,只是节前的主人因为太忙的原因,没有把明月早早地放走回家过年。 司徒空的心里在想,这个春节,他也不知道要去向何处。 因为在小河,有个不成文的风俗,嫁出去的女儿是不能在娘家过年的。 无处可去,司徒准备在渔场过年,他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卖掉了几年前用一万元的积蓄在小河购置的那套房子。 本来那一万元就是他们在大河卖菜换来的心血,可惜的是抵挡不住人家的死缠烂打,硬是卖掉了那套房屋。以至于现在的自己无家可归。 “你们回家过年,我和明月要在哪里?”司徒在试探小舅哥迟明河的口风。 每当司徒试探性地问迟明河的时候,迟明河像是在装傻一样不语,要么就是避而不谈。 马上就是大年就要到了,明月还是没有回来。 司徒聪和他的爸爸在渔场,数着日历上的日子等待着明月的归来。 直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深夜,迟明月才从大河回到渔场。 司徒聪已经熟睡,明月叫醒熟睡的司徒聪,因为孩子太久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兴奋无比,在明月的包包里找妈妈从大河带回的礼物。他是在看明月有没有带来他喜欢的哇哈哈。 当他从明月的包包里翻出几扎哇哈哈后,他的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司徒聪没有一点点的睡意,聚精会神地望着眼前明月,那目光全然不像是一个只有五岁孩子的目光,就像是一个已经懂事的大人,见到阔别已久的心中想念的人一样的表情。 明月看到可爱的司徒聪,终于忍不住流下几行热泪,那泪水夺眶而出,想忍却又难以控制,明月有点不好意思,用她的胳膊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到:“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说完,明月的脸上挤出那少见的笑,笑中的意味深长,有苦涩,有开心,更有一个母亲对儿子和丈夫无尽的思念和牵挂。 过了一会,司徒聪安静地在明月的怀中睡着。 司徒聪的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在甜美的梦乡中快乐自在地生活。 明月抚摸着司徒聪的小脸,心生疼爱。看见又已经长高的儿子,虽有欢喜,又添忧愁。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哪一天才是尽头,无奈的她不停地摇头。 在渔场的一夜,明月和司徒都是一夜未眠。 早餐后,明河安顿司徒一家在渔场过年,他们找到一辆到小河的小面包车,准备回到小河的乡下老屋过年。 当面包车回到小河的瓦屋的时候,明月的父母亲双双四处张望,像是在下车的一行人中寻找司徒和明月的影子。 “找什么吗?”明河问迟乾。 “司徒和明月一家人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和你们一起回来?”迟乾大声质问明河。 站在一旁的老三迟明日突然明白,父母亲是在找明月和司徒一家子。“可能是在县城有什么事情晚点再回的原因吧,您也别着急,先问问情况再说。” 看双亲着急的模样,明河只好告诉双亲道:“他们不回来过年,就在渔场看看场子,准备年就在渔场过了。” 明河的父亲一听此言,顿时老泪纵横,他大声地训斥着刚刚下车的明河道:“是谁干的好事?竟然把明月一家安顿都渔场过年,你们这是要把我的一张老脸置于何地?”明河的父亲有点激动。 “咱们这不是有这样的风俗的嘛,我不也是怕因为没有按照规矩行事惹您生气啊!”明河解释。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不成规矩的规矩。你们几个都不回来过年都可以,唯独不能怠慢了司徒和明月。”迟乾生气至极。 “您可别生气,是是是,我们都不回来也可以,但是大过年的,我们也是一片孝心,回家来和您老人家一起过年,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之所以没有安排明月回来,把她放在渔场,是他们自己要求看渔场的场子,所以我就那么同意了他们的意见。不曾想到,您发这么大的脾气。都是我的不是,行吧?” “哼,一片孝心,你好好意思讲孝心二字?说到孝心,你们兄弟几个谁的孝心比得过司徒和明月?明月他们常年在外,但是心里总是想到的是我和你妈,隔三差五总是打一个电话问候问候,你们呢,一旦走出这个家门,你们还会记得家中有我们两个老人?没有记得吧?一说你们不和家里联系,你们总是这个理由那个理由,说什么电话费贵,说什么没有时间。我看啦,什么都不是,是没有孝心。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女行千里担忧父。我说的没错吧?” “骂的好,骂的对。都是我们的不是,我们以后多多注意就好。我现在马上就再叫上一辆车,专程去渔场吧明月一家接回家中过年。您卡行吧?”明河转变态度。 见明河说要叫车去接明月一家,明河的父亲才停止了唠叨,他的心情平复了好多。 这个春节,算是有个安身的地方了。明河,明日,明月都在小河的老房子里过俩一个春节,唯独少了迟肇鸣一个人在大河没有回家。 在大河市,因为禁鞭炮,,没有鞭炮声的年是年复一年,年关的时候也显得异常的安静 至臻的球吧,在过年的时候也是热闹非凡。 一些客人在球吧里,想找个机会,发点小财。 因为在过年的时候,mc的总部也会把一些无关痛痒的比赛拿出来开盘。 开盘的比赛就连那上不了排场的贺岁杯的足球也上了花冠的投注网页。 因为比赛级别低的原因,足球的比赛进球的数量多的去了,一场下来十几个进球让投注的玩家嗷嗷大叫,欢呼为在走地的时候,那些能够赢钱的进球,发泄他们那压抑的情绪。 当威尔的副手给威尔汇报贺岁杯情况的时候,告诉为是不是停止向玩家发放他们所谓的福利,威尔笑道:“就连叫花子也得过年,进球带来的账面损失,当是撒给叫花子的狗粮吧,他们平时也太不容易。” 在迟肇鸣的那间小屋。 以往的任何一个年,杜鹃都没有这个年来得郁闷。 家里的年货也没有准备,而谁也没有心事去准备。 迟肇鸣家里的经济条件已经到了一贫如洗的地步,谈什么过年的话题都有些多余。 “我们是不是回一下小河,今年的春节,我们家的兄弟姊妹都回家过年去了,我们是不是也回去一趟?”迟肇鸣问杜鹃。 “回去干啥?你还有脸面回去过年吗?家里被你搞得几乎是解不开锅盖了,你还说回去过年?你回去总得买点礼物吧?你的叔叔那里我们总得去拜拜年吧?你有钱吗?我是没有,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我是丢不起这个人的。”杜鹃像是在放连珠炮似的叨叨。 “不回去就不回去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呢?大过年的。”迟肇鸣小声说道。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离我远一点!”杜鹃歇斯底里。 迟肇鸣一声不吭,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 至臻的酒吧,都好公司的员工全部到场,他们聚集在至臻的会议厅,开着年会。 参加年会的全部都是至臻旗下的员工,他们在聚餐前在各个分包间开李艾一个简短的茶话会。 他们个个的脸上都挂着春风般的微笑,带着一年丰收的喜悦,在畅谈着各自的理想和愿景。 都好金融的茶话会开的别具一格,他们没有想其他的部门一样,用信封装着年终的那些奖金发给个人,而是每个人都将获得一束大大的鲜花,在那束大大的鲜花里面,有不同的奖金藏在花中,名曰“有钱花。” 没有什么文化的螺旋腿倒是煞费苦心,想出这样的点子,让高雅婷这个女人感到有那么点意思,“办的不错,办的不错。都好金融大有希望,大有希望!” 螺旋腿看到高雅婷人此地夸赞自己,脸上像是开了花一样灿烂。 到场的马胜伟为这个弟弟也频频点头,脸上挂着笑容,还竖起了一下大拇指。 螺旋腿高兴至极,他暗自下决心,要在新年里再展宏图,把都好的明天建设得更加辉煌…… 在大河的乡下,不过元宵节就不算真正的过完年。 元宵节的那天晚上,当地的人会用稻草编织成火把,在天黑以后将火把点燃,人们举着燃烧的火把,在乡间的田野上狂奔。 到处是燃烧的火把在快速地移动,据说他们是在用火把驱赶着田野间的荒狗和野猫,希望在即将到来的这个春播以后,有一个好的收成,五谷丰登。 等到元宵一过,大人们常常会说年也过了,月也过了,是该收心的时候了。几个子女也知道是收心干事的时候了。 老三明日在水镇的中学教书,已经在元宵节前返回了水镇,开学的一些事项他都要亲力亲为去操办,学校的后勤琐事堆积如山。 迟明河的渔场,虽然没有赚到足够的钱,但是养家的钱多少还算有一点经济上的来源,老板说要继续他的鱼事业,喊着坚持就是胜利的口号。(连载中) 第093章 敏感神经 过年的时候,大河的贵妇人也打电话问候了一下明月。 因为和戴云久的关系冷淡,高雅婷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她的办公室度过。 高雅婷要明月早一点回大河做她的家政。贵妇人说明月的菜做的好,适合她的胃口,要给她长点工资,以表示对明月厨艺的肯定。 明月对于贵妇人的肯定,虽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但是说要给她涨工资的时候,她开心的样子让明河还以为她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各自都有要做的事情,短暂的相聚后,便又是相对长时间的别离。只有司徒聪还要留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这也给年岁已高的迟乾和迟母增添了不少的负担。 明月的心中,对父母亲的那种慈爱,是怀着一分感恩的心去,她知道父母亲在乡下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是多么的不容易。 不太懂事的司徒聪,还不知道又要和他的爸爸妈妈离别的忧愁。司徒聪拉着明月的行李箱,在那块空地上原地打转,他觉得好玩至极,开心无比。一会的功夫,司徒聪的小脸蛋上已经是满脸通红。 去公路车站的那段路上,司徒聪拖着行李箱跑在明月和司徒的前面。 当汽车驶过来的时候,车上已经是人满为患,为了不耽误去大河,他们硬是像压缩饼干一样挤进了车里。直到上了车,明月和司徒才松了一口气。 站在路边的司徒聪,见爸爸妈妈都上车远去,自己像是刚刚才如梦初醒,哇哇大声啼哭。 在车上的明月和司徒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泪如泉涌,望着远处的父母亲和儿子还站在那里,心如刀绞般疼痛,为了生活,无奈要远行奔波。 汽车的尾后,留下的是漫漫沙尘,遮住了两个老人的视线,他们的泪水,已经和那风尘混合在一起,其中的酸楚,个中之人才能体会。 正午的阳光,洒在那乡间的小屋。送走明月一家后的两个老人,牵着那个还不懂事的孩童,回到那间屋子。 此刻的小屋,已经是空空如也,留下的是老人的叹息。 迟肇鸣的日子也是相当的艰难,一点点的事情,就会被他输钱的事情无限地放大。 每天都是上班,接希宇,回家做饭。 闲暇的时候,就只剩和杜鹃吵不完的架和闹不完的矛盾。 迟肇鸣的生活被自己的愚昧彻底地改变。几十年的老同学来到大河,当同学联系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悦。按理说,分别二十年的同学,都渴望有一个见面的机会,但是迟肇鸣却是十分害怕有什么陌生的外地号码打进来。他不愿意在同学的面前暴露自己生活上的窘态和拮据,更不愿意因为要和同学见面的那点开销让杜鹃为难和生气。 迟肇鸣硬是不再理会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变化都和自己没有半点的关系。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地过去,迟肇鸣也开始郁闷,有的时候也感到了生活的无奈,甚至想到一死了之。可是,此刻的迟肇鸣恐怕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 还清了欠款,算是换回了几个月的安宁。迟肇鸣按时上下班,也不想过去的那些事儿,就连电脑的投注网页都不想去浏览一下。 下班之后,迟肇鸣把希宇从学校接回家中。 希宇放学到家,总是喜欢看m国的职业篮球赛。因为比赛时间的问题,篮球的转播一般都是在上午,希宇看不到直播。所以希宇一到放学的时候,就一心地盼望着晚上放学之后,看一看电视的回放。 杜鹃在家里做着一些收拾杂物的活儿,一会又在那里叠着从阳台收回的干净的衣物。 希宇刚进屋子,就慌忙地打开电视机,把电视机调到回放的频道。 电视机里播放的是一场湖人对火箭队的比赛,转播的声音有点大,杜鹃在房间里听见了播放的是那让她恨之入骨的体育比赛节目。 杜鹃走到客厅,又是一阵劈头盖脑的愤怒,“是谁把电视机的频道调到体育比赛的节目上的?”杜鹃看着迟肇鸣有些歇斯底里。 “你别看我,不是我打开的。”迟肇鸣有点害怕杜鹃的这个架势。 “是我开的,这不是足球,只是篮球比赛。是nba的比赛,连篮球的比赛也不能看吗?”希宇问。 “我管你是什么比赛,只要是比赛,我一见到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是这些比赛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如此糟糕,是这些比赛害的我们吃一点好吃的东西都成了奢望,是这些比赛害得我们到现在还住在这样的一个狭小的空间,要不是这些比赛,我们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样的样子。”杜鹃一连串的几个害的,让希宇哑口无言。 “那是足球,不是篮球。也不是爸爸在看比赛,您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爸爸现在已经没有再涉及到赌的事情,您不能放下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吗?您老是这样的话,您心里的创伤不会愈合的。”希宇还是想去安慰一下生气的母亲。 “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想把这个电视机都给砸了。我不想看到任何关于体育比赛的信息,更不想听到所谓的什么联赛和比赛的一点点声响。你不知道,这个声响,会触动我那敏感的神经,一旦我的神经被触动,我想死的心都会产生。这样的心情,你无法理解,也不能够理解。”杜鹃越说越是激动。 “好好好,我们关掉电视便是。您消消火,我们不看,永远不提有关于比赛的字眼。”希宇说。 迟肇鸣听罢,依旧是不敢吭声。迟肇鸣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准备着晚餐。 屋内的电视机被关掉,整个屋子异常的静寂。 迟肇鸣虽然是在准备着晚餐,但是刚才儿子希宇和杜鹃的对话实在是让自己感到憋屈。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现在的境况,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他始料未及,迟肇鸣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才能够得到缓解,是三年,还是五年?迟肇鸣自己的心里实在是没有一点底。 短暂的沉闷之后,杜鹃开始在那里发呆。她拿着手机在那里不停地摆弄,那是一个数字的手机,已经用了快九年了。外表上看上去还是半新的,但是在时髦的程度上已经远远地落后了。虽然自己的手机只使用一个电话和短信的功能,但是在杜鹃的同学看来,至少应该是用上一个屏幕大一点的智能触屏手机。 晚饭已经完全做好,迟肇鸣在收拾厨房的东西,摆放整齐。 迟肇鸣知道杜鹃还在那里生气,连忙上前问,“你是怎么啦老婆?” “我怎么啦你还不清楚吗?我的痛苦你怎么会体会到呢?你的心完全是一块石头,说你也不会明白。”杜鹃边说边摇头。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不妨说一说啊,看看我是不是能够为你解决。”迟肇鸣小心翼翼说话。“打从你参加完同学会,回来之后你的心情就变得很差,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吗?”迟肇鸣像是想起了杜鹃参加同学会的事情。 “是啊,你还知道我是从同学会后就开始不高兴的,也算你还有一点良心。你的行为,带给我和希宇如此的伤害,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治愈的。每遇到一点点相关联的事情,就会让我的心掉落到万丈深渊,我的烦恼和愤怒,想找一个出口实在是太难太难。”杜鹃说着说着又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说你感到郁闷,是因为你的手机落伍,受到了同学的嘲笑。趁现在商店还没有关门,电信的营业厅离我们也不远,我们现在就去给你换一个新手机吧。”迟肇鸣说。 “换手机?你知道一部智能手机需要多少钱吗?至少是三千元,希宇天天都是在学校的门口吃最便宜的快餐,你没有看到希宇现在比以前瘦了好多吗?我总是叫希宇不要舍不得花钱,早中午的时候尽量把餐费的标准提高一点,吃好一点。可希宇就是不。其实我知道,希宇买饭的时候,经常是有犹豫的,我在学校的旁边观察了好多次,发现希宇也是想吃上一点好的东西。只是因为你的原因,他舍不得多花一分钱。这就是你的儿子,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有这样的儿子,你还下得了手去玩外围吗”杜鹃一口气说完,然后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走吧,我知道是因为我的过错导致现在的状况。有一句俗话,叫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至少,我现在知道是自己错了,我改正还不行吗?”迟肇鸣在央求杜鹃不要生气。接着说,“今天,我发了一点额外的奖金,我们现在就去营业厅,为你买一部你喜欢的手机。” “发了额外的奖金?不是我生气的话,大概你还不会告诉我发奖金的事情。你看到我生气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是对发钱的事情只字不提,莫非是想再赌上一把?”杜鹃又开始埋怨起迟肇鸣没有把发钱的事情早一点告诉她。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本来在那里做饭,但是看见你不高兴,就过来关心一下你,看看你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生气。好说歹说,知道了你是因为手机在那里发脾气,我都没有机会跟你说发钱的事情。你这样怪我没有一点的道理。”迟肇鸣在解释。 第094章 再入迷途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本来在那里做饭,但是看见你不高兴,就过来关心一下你,看看你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生气。好说歹说,知道了你是因为手机在那里发脾气,我都没有机会跟你说发钱的事情。你这样怪我没有一点的道理。”迟肇鸣在解释。 没有道理的怪你,你认为我现在怪你还需要什么道理吗?你不觉得你让我们承受的这些都还不够成为我怪你的道理吗?你现在说没有道理,在我看来,我说你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你赌球输钱就是我说你的道理,你打破我们这个家的平静,就是我怪你的道理。你还跟我说道理,你有什么底气跟我谈道理?”杜鹃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怪罪。 杜鹃把迟肇鸣硬是怼到哑口无言,此刻的迟肇鸣,心中也满是愤怒,但是想到在自己遭难的时候杜鹃的用心,他只有强忍着自己的愤怒,迟肇鸣克制克制再克制,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一旁的希宇实在是忍不住说话了,“你们要吵就去外面吵,在家里没完没了我怎么学习啊?” 见希宇发话,杜鹃才勉强停止了叨叨。 “这样吧,饭已经好了,希宇你先吃,我们到电信的营业厅去一趟。我们去买一个智能手机,一会就回来。” 希宇没有回话,他仍然在低头写着自己的作业,此时的希宇已经完全没有吃饭的胃口。 迟肇鸣拿着他的那个包包,准备出门。见杜鹃还站在客厅在发愣,“不走吗?”然后拍了一下杜鹃的肩膀。 两人一前一后出屋,下楼后向院外走去。 没有杜鹃和迟肇鸣在屋子里吵闹,希宇顿时感到一阵的轻松和自在,吃饭的胃口有了,似乎学习的劲头也高涨了许多。 来到营业厅,开始的时候杜鹃还不太愿意进去。杜鹃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希宇在家,吵架实在是影响了他的学习。至于迟肇鸣说换电话的话,她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 “不进来看看吗?现在上了好多新款智能的手机。”迟肇鸣喊杜鹃进到营业厅的展示大厅。 “你把最新的这款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迟肇鸣指着一款新手机。 “这款手机是目前国内最好的,功能齐全,手机电池的容量高达三千毫安,正常的待机时间可达三天,而且触屏的感觉非常好,高度灵敏,操作系统也好使用。”服务员在介绍那款手机。 “那就拿这款手机,你给我开票。”迟肇鸣对服务员说。 手机总算是买下了,杜鹃的心里得到了那么一点的满足,也好受了一点,她也不想再对迟肇鸣发泄脾气,不声不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家中,希宇已经一个人把晚饭吃了,又在继续做他那做不完的作业。 杜鹃坐在饭桌前,迟肇鸣给杜鹃盛上一碗饭。 杜鹃接过饭碗,看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那几道菜,有了一点食欲,她拿起筷子夹上一点蔬菜,勉强吃了几口后,放下了碗筷。 迟肇鸣的食欲完全被刚才杜鹃唠叨得一点也没有了,他望着桌子上的饭菜,没有动一筷子,等杜鹃刚刚放下筷子后,就开始收拾碗筷。 等到晚上的时候,希宇已经上床睡觉,杜鹃还是坐在床头不言不语,给新手机录入通讯录。在电池快要断掉的时候,她准备给新手机充电。 插上电源之后,杜鹃开始倒头睡觉。她侧在床的一边,不想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因为那样的话,她的心情始终不会太好。 迟肇鸣知道杜鹃的这个习惯,也不便说什么。迟肇鸣只是想,睡吧睡吧,最好是快一点睡着,因为此刻的迟肇鸣不想再听杜鹃的抱怨数落。 迟肇鸣关掉灯,窗外的月光照在这间小屋,听见希宇已经进入了梦乡,在柜子的另外一边,打着小小的鼾声,偶尔说几句梦话,断断续续,有些模糊不清。 迟肇鸣生怕闹醒了杜鹃,毁掉了这短暂的安宁,连脱衣服也不敢动作太大。迟肇鸣小心翼翼,躺下床之后,没有听见杜鹃的动静,迟肇鸣庆幸没有把杜鹃闹醒。 虽然躺下,但是迟肇鸣实在难以入睡。多年的平静被自己的愚昧搅乱,自己有多后悔,迟肇鸣非常的清楚。但是在后悔的同时,他还是对玩外围抱着幻想。他依然觉得,凭自己对球赛的理解和判断,是可以赢钱改善自己的生活的。可是如今的生活状态,说是痛不欲生也不为过,别说是好日子,就连往日平静和简单的生活也被无情地剥夺,往日的那份快意和洒脱已经荡然无存。 迟肇鸣翻来覆去,但是又怕把杜鹃闹醒。他知道,在夜间把杜鹃闹醒的话,一旦又开始闹腾,就别指望能好好睡觉了。 欠账还清之后还,投注的网页还被迟肇鸣保留着。在这段时间里,迟肇鸣不打开网页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输钱的那些日子。至少有半年的时间没有马仔催债了,这着实让迟肇鸣感到了一丝轻松。 可是,这轻松只是暂时的。轻松之后,他开始产生了拨乱反正的欲望,那愿望就是要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第二天上班,迟肇鸣又忍不住打开停用了半年的投注网页。 网页的投注记录已经被消除,账面上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点过往的痕迹。 南美的足球赛事还有三场没有开打,球队的名字依然是那般的熟悉。再一次来到投注的界面,迟肇鸣似乎有了一些新的心得和感悟。理智,从容,淡定,给了迟肇鸣平静的心境,但是真正投注起来的时候,迟肇鸣又开始忘乎所以。 他翻阅着看球团网,曾经在他心头的那般疼痛,好像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了。 世界各地的足球联赛,大到五大联赛,小到eg,ey,dy,fy的比赛的比分,在球团网上一览无余。对于球团网上的信息,他并不陌生。 世界上所有球队的球员,教练,俱乐部的背景,成长历史等,有哪些球星,球队的风格战术,他都明明白白。 在心生念想的那一刻,迟肇鸣感觉经过这半年的休整,已经治愈了心里的伤痛,那伤疤全然不在。 为掌握投注的主动,他每天一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他的电脑,绞尽脑汁去分析每一场球赛。他在做足功夫的基础上,开始选择投注的球队。 尽管每天都有投注的球队,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时时提醒自己,一定要清醒和稳重,要稳扎稳打。所以,他的投注的金额不再像之前那样大,那样疯狂。 赌徒永远就是那副德行,当他的钱来得容易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会去珍惜,大把的钱像水一样流逝,吃饭,喝酒,唱歌,以往他并不热衷的事情也开始和他亲近起来。 在赌场上,没有人可以逃脱贪婪的本性。当你赢钱的时候,赢了一千想两千,赢了一万想二万,永远就没有满足的时候。而当你输钱的时候,你会输掉一千押两千,翻倍地投注,一心想着扳本。殊不知,所有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过去的时候,他还笑话过他的朋友,在mc的赌场里,一个晚上,先赢了三十多万,说好第二天到mc最好的酒店吃早茶,结果,当他敲响朋友的房门,朋友却告诉他,夜晚睡不着觉,又重新跑回到赌场,把赢的那三十几万还回去了------。 在迟肇鸣再次涉足投注的时候,也有人担心迟肇鸣再次阴沟里翻船,嘱咐迟肇鸣不要重蹈覆辙,迟肇鸣满口答应自己会小心翼翼行事。 人就是这样,最可怕的是在利益的面前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此时的迟肇鸣,哪里还会想到朋友的好言相劝。 迟肇鸣在电脑前发呆,台长见迟肇鸣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的样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 迟肇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打了一下,他才从和萧劲的那段相遇的情景中回过神来。 他回头一看,是台长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突然起身问道:“台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交待吗?” “当然是有事情找你,不然你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情干吗?” “不好意思,因为一些私事,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在这里走神呢!”迟肇鸣在掩饰自己的心事,说话的时候也是开着小差。 听完台长的工作交待,迟肇鸣把小辫子叫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道:“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去办理,一定要办得积极稳妥一点” 小辫子受到迟主任的重用,干起事情也格外地卖力。他对眼前的这个主任毕恭毕敬,而且工作开展得有声有色。 迟肇鸣知道小辫子的工作能力,他也就放心大胆地使用着小辫子。他的心里暗自地高兴,自己的身边有这么一个得力的助手。(连载中) 第095章 猛料试水 辫子前脚刚刚离开,迟肇鸣就又翻开他浏览的投注网页。 为了获取更多的资讯,他认真的分析球团网的比分直播。 因为已经是中午时分,投注网页上开盘的比赛已经尘埃落定,直播的页面上显示着比赛的结果。 他看到的结果,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在投注的时候,是选择上盘还是下盘总是举棋不定。 他翻阅球团网的网页,看着当天晚上开盘所有的比赛。中间夹带着几条皇家重磅内幕波胆的消息,在屏幕中显眼的地方闪烁不停。 在以往的时候,他经常看到这样的消息,总是不太相信它的真实性。但是自从他知道有假球的存在后,他开始半信半疑。 那消息的下方,有联系电话。迟肇鸣把电话写在一张纸条上,放下笔。 他拿起手机,按照那个联系的电话拨通。 接听电话的是一名带有明显粤语口音的男人。那个男人在电话里问道:“先生是想要波胆消息吗?” “是,但是我不知道消息的可靠性如何?”迟肇鸣说。 “消息当然是绝对的可靠。我们有常年的会员,他们一年四季都享受我们mc皇家娱乐公司提供的会员服务。一年的服务费从十万到一百万不等,而且不设上限。对于我们非会员,可以提供一场的内部消息猛料让您增强对我们的信任和投注的信心,消息附带波胆比分,你可以验证我们服务是否可靠。”对方回复迟肇鸣说。 “我想知道的是,非会员也可以享受一次验证性的服务?”迟肇鸣有些期待。 “当然,鉴于您是第一次和我们联系,为了让您对我们的服务充满信心,我们可以将今天晚上的一场皇家队的消息给您。不过,为表示诚意,你还是需要向我们支付一千元的服务费,一点小小的意思。”粤语男人在极力推荐他们的优质服务。 “一千元就可以?”迟肇鸣感到意外的惊奇。 “是的先生,请您相信我们的服务。等到您下次需要的时候,我们将以每场五千的价格收费。在收到您的付款信息后,您的手机上将会收到我们的波胆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一会给你付款后我再和你联系。”迟肇鸣挂掉电话。 他把网上的汇款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装进衣服的口袋。 来到电视台对面的邮局,他拿着填好的汇款单和一千元钱,递到窗口的业务员。 “请把您的身份证出示一下。”业务员看着迟肇鸣说话。 迟肇鸣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服务员,那服务员望了他一眼,他有点心虚,也朝业务员看了一眼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只是按照业务程序核实一下您的身份。”业务员回答。 办好汇款,他拿着业务员给他的汇款回单,检查了一下后将回单装进自己的口袋。 迟肇鸣回到办公室,在那里幻想着自己用一千元的现金换来的消息,据说是波胆比分,那就是一个机会。他闭着眼睛,幻想着把那投注的限额全部押上,一夜之间,就成为了一个小小的暴发户。因为单场的限额原因,他想到走地的时候加大注码,加上波胆,大小,单双,全部投注满额,应该有上十万元的收入。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发上大财,也踏进富人的行列?他想的入神,在那里傻傻地笑着。 台长走到他的面前,他浑然不知。当他感到自己的头部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的时候,他睁开自己的双眼,身体一下从自己的椅子上弹了起来。 “一天我就两次见你不在工作状态。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吗?自从你升职以后,你一直就是心不在焉。这样的工作状态怎么能让我放心?你可别辜负了我对你的希望,更不要让大家看我的笑话。”台长显然是对迟肇鸣的状态有些看法。说罢台长离开了肇鸣的办公室。 见台长离开,肇鸣的脸通红,他感到有些难为情,望了一眼小辫子。 小辫子把这些情况都看在眼里,上前安慰迟肇鸣道:“您休息休息,工作的事情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在工作上出任何的问题。” “好的,小辫子。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去忙你的事情。”迟肇鸣在回避着小辫子。 小辫子明白迟肇鸣的意思,回到他自己的位置做事。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给迟肇鸣,他接听了来电。 电话里又是一个粤语口音的男人,他的声音很大,“请问您是迟先生吗?” 迟肇鸣见电话的声音太大,他害怕别的人听见,悄悄将手机的音量调小后小声回答道:“是的,我是。” “哦,好的。我们已经收到您的一千元汇款,非常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今天我们将给您提供的是一场x甲联赛的猛料,这场比赛是一场协议的比赛,比分将我们的通话结束后发到您的手机上,您可以放心的下注。” “好的,我知道了。如果你们提供的信息可靠的话,我们将会有更多的机会合作。”迟肇鸣讲完挂掉了电话。 他坐在电脑前,打开投注的网页,翻阅下注的球队。 从球团网的网页上,他观看了两个球队的状况,分析了一下两队的实力对比,交锋的历史战绩。 从战绩上来看,两队的实力相当,不分伯仲。从盘口的赔率上看,似乎不能看好主队,给出的盘口是主队让平半的浅盘。 他在想一个问题,主队占据主场的优势,但是仅仅只让平半的盘口,本身就是不太看好主队的现象。现在拿在他手上的一个猛料是,客队为二比一取胜。 对于这样的比分,他觉得是很正常的一场比赛。自己化了一千元买来的这个消息到底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他拿不定主意。 到底投注多少的金额合适?他的大脑里面打了一个问号。这个大大的问号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投注多少?投注哪一个球队,他开始怀疑。 也许是当局者迷的原因,他怀疑买来的消息是否可靠。思考了半天,他才恍然大悟,既然这个比分是花钱买的,岂有不相信的道理? 在犹豫之后,他果敢的决定,相信自己用钱买来的消息! 他将投注是金额满上,一万元的单场就是这个网页的限制。他将客队下注一万,比分押注一千,赔率达到10.5的可赢金额为一万零五百,甚是可观。他也不放过大小,单双,押大和单各一千,可赢的金额一共合计二万二千三百元。 看到自己第一次如此大的投注,他想的是自己花了一千元的服务费,不加大注码,怎么去应付下次五千元一次的服务呢?他决定豁出去了。 下完注,他对着屏幕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嘴巴里还在念叨:“菩萨保佑,阿门阿门!” 星期五的早上,他一到办公室就急着打开他的电脑。 在家的时候不太方便,如果一大早就打开电脑会让杜鹃生疑,因为杜鹃时刻担心丈夫再走玩外围的歪路。自己同事的遭遇她非常的清楚,只要一旦沾上了它,就像沾上了毒品一样上瘾。 在家的时候,虽然他特别想知道昨天晚上那场球赛的结果,但他还是忍住了不在家里看电脑。 他的电脑经过短暂的启动之后,开始正常的运转。开机时间虽然短暂,但是此刻的他却感到时间是那样的漫长。 他打开浏览器,快速地点开球探的网页,查看比赛结果。他可是投注了上万的金钱,说是一掷千金一点也不为过。那可是二万多的人民币啊。他在电脑前做着作揖祈祷的动作。他的眼睛甚至都不敢睁开,他害怕球赛的结果发生意外。 慢慢的,慢慢的,他睁开了他的双眼。他的目光聚集在完场的比分结果页面。看到了,看到了,是一个完美无比的投注,不仅下盘正确,比分,大小,单双都无一逃脱那个猛料的消息。这个结果让他开始相信所谓的猛料是完全可靠的。 他甚至有些后悔,应该在晚上的时候借口单位的事情不回家去,以便在滚球的时候守在电脑前追加投注。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可以赢更多,这样的结果,怎能不让受伤的迟肇鸣欣喜若狂,怎能不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想振臂高呼,像央视的足球解说员那样,喊什么伟大的意大利万岁,但是他更想喊的是,伟大的猛料万岁! 他环顾一下四周,只见大楼的走道一片静寂。在他刚刚想喊万岁的时候,小辫子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门前。 迟肇鸣有点惊愕,好在自己还没有喊出声。他马上反应过来,是同事们已经陆陆续续地上班了。他马上抬头和小辫子打了一声招呼:“早晨好!” 小辫子见主任和自己打招呼的声音听起来感觉心情不错,连忙回应了一个“早晨好!” 第096章 醉宿河西 小辫子见到主任的心情大好,心里安稳和踏实了许多。他感觉到主任的脸上有些红晕,全然不像过去的哪些日子,面色凝重,没有血色,十分的憔悴。他感觉到他眼前的这个上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迟肇鸣不说,他也不好问。 此时的迟肇鸣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光明似乎近在咫尺。他欣慰自己找到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有了这个发财致富的捷径,今后就会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了! 回到家中,杜鹃见到迟肇鸣就是唉声叹气。“老婆你叹什么气呀?” “叹什么气,你还好意思问我?不都是承蒙你所赐,把家里的一点财产败光了的原因?我的化妆品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房子的事情也落空了,你总能不能让我这张脸也落空吧?”杜鹃在一旁抱怨。 因为心情大好,这次迟肇鸣并没觉得杜鹃是在埋怨,甚至觉得杜鹃今天是在卖萌她的可爱。 ~~~~~~ 考虑到没有球赛,年唯一来到范姑的家中。 每次来到范姑的家中,范姑都会做上几道美味佳肴,陪年教练喝酒聊天。 年教练酒兴致正浓,姑姑也是喝得面红耳赤。借着酒兴,两人在谈论生活中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范玮和发小张弛进屋。 范姑姑见张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道:“哎呦喂,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张少爷给吹来啦?快来快来,范玮不能喝酒,你是范玮的好朋友,你得陪范玮的主教练喝上几杯,我已经不能再喝了!”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啦范姑姑。”张弛坐下拿起碗筷。 范玮给张弛递上一个酒杯,将酒杯满上。 张弛见酒杯的酒已经要溢出,连忙将手伸出挡着范玮:“好了哥们,就要漫出来了,不要浪费了酒。” “放心吧哥们,我虽然喝酒不太在行,但是我倒酒的功夫还是不错的。每次俱乐部遇到开心的事情,特别是庆功的饭局酒局,总是我给大家倒酒。说实在话,我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让酒从杯中溢出一丁点,这样说你该知道我的水平吧哥们!” “你有没有这样的水平我还真的是不清楚。打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从之前的滴酒不沾,到现在能够喝上一杯,已经是很大长进了!看样子到俱乐部后,长本事了。来,恭喜我的哥们在年教练的培养下,成长进步了。来,我们干杯!”张弛的老练简直让人看不出他还只是一名职院的学生。 酒过三巡,主教练还是兴致勃勃地说那些超级联赛的趣闻。范姑姑一点也没有那个雅兴,只是顾着侄子在俱乐部的足球事业,勉强充当着一个听众,一言不发。 张弛倒是从一来到范姑姑的家中,就对主教练讲的那些事情很有兴趣,表现出极大的关心,他不停地问主教练一些关于足球胜负的消息。因为醉意的原因,主教练告诉张弛那些关于足球的一些破事,还谈到了大河与海豹的那场比赛。 范玮已经醉的不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范姑姑见状,知道侄子已经醉了。一个滴酒不沾的孩子,喝了差二两多的白酒,已经感到天晕地转。 范玮站起身来,在原地打了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 范姑姑反应倒是十分的敏捷,连忙扶着范玮道:“看你这小子,那么一点点的酒就让你醉成这样,还真的是沾不得一点点的白酒,走,我扶你上楼去休息。” 考虑到主教练要留宿的原因,范姑姑把范玮扶到楼上,她没有把范玮送到他自己原来睡觉的那间房间,而是把范玮送到书房的沙发床上,脱掉范玮的鞋袜,为他盖好被子后关门下楼。 ~~~~~ 在迟肇鸣的家里,因为买到的猛料让他赚了一笔,他的心情大好。 他转身走向杜鹃,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杜鹃的脸蛋道:“放心,老公不会再干傻事了。我一定努力赚钱,说什么也不会亏待你的这张小脸蛋的哈,台里马上就要发一笔额外的奖金,买化妆品没问题。”说完话迟肇鸣在杜鹃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杜鹃也感到了那种甜蜜,“你可要说话算数,明天我就去买化妆品,用掉的钱你尽快给我补上。” “今天是星期五,下星期二我就给你到位。”迟肇鸣想着星期一的交割,便说出了星期二到位的话。 “我们回房间去吧?趁现在希宇不在,我们做一点我们该做的事情?”迟肇鸣望着脸上绯红的杜鹃说。 杜鹃会心的一笑,跟着迟肇鸣向房间走去……. ~~~~~~ 等范姑姑下楼再次来到饭桌前的时候,主教练也已经趴在桌上。张弛望着范姑姑,再看看趴在桌上的主教练,说道:“姑姑,主教练也不怎么能喝啊,看样子已经醉了。” “要你陪教练喝酒,你应该慢一点的嘛,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整杯就干,能不醉吗?看你呀,还范玮的哥们,一点忙也帮不上。就这样收场吧,你帮我把主教练扶到楼上范玮的房间里去,范玮已经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他明天一大早还要回俱乐部参加早晨的训练呢。” “哦,好的,来我们一起扶教练上楼。”张弛帮范姑姑搀扶着主教练上楼。 安顿好主教练后,范姑姑忙着到楼下收拾桌上的碗筷。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后,范姑姑也满身疲惫,回到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年唯一半夜迷迷糊糊,起夜上了一趟厕所。 他昏昏沉沉,踉踉跄跄地找到厕所,然后跌跌撞撞回到房间睡觉。 第二天的早上,主教练的手机响个不停。主教练睁开眼睛,他往自己的旁边一看,是范玮的姑姑,他揭开自己的被子,看见自己和范姑姑一丝不挂,他隐约记得自己上完厕所后,钻到被子就睡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抱着旁边的范姑姑,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看到眼前的情景,年唯一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就在年唯一惊疑不定的时候,范姑姑经睁开了她的双眼,立刻,范姑的尖叫声音大到几乎惊动了她的左邻右舍。范玮也被这尖叫声惊醒醒。 范玮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早范姑的尖叫声尖叫,他来不及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往姑姑的房间跑去,直接推门而入。 当范玮推开房间门的瞬间,他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似乎明白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教练极其狼狈,光着那宽宽的臂膀坐在床上望着姑姑,可笑的是姑姑也和主教练在对视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范玮的脸一下通红,他害羞地关上姑姑的房门。因为都是成年人的缘故,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范玮也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他害怕自己的姑姑和主教练太尴尬,掩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年唯一在范玮的面前算是糗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他在迷迷糊糊中和一个女人在云里雾里。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范姑姑也是,在酒力的作用下,到半夜时分的时候也是做着春梦。 醒来见到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她的感觉就像是久旱遇甘露一般,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一下就又回过神来。 “真的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夜里起来上完厕所,迷迷糊糊就走到您的房间来了。不过,我一定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请您放心。”年唯一说罢,慌忙抓起身边的裤衩。 “我们都是成人了,您就当是一个误会,千万别放在心上。何况,您还是范玮的主教练,而且我们都是单身,酒后发生这个事情,就当是一个意外。” 范姑姑见主教练那慌神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笑声说:“瞧您那模样,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样。” “那可不是啊?我们刚才赤身裸体,被您的侄子范玮全都看见了,这还不是一件糗事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去面对范玮了。哎,真的是酒后乱性啊范姑。”主教练边说边穿衣服。 “别那么着急啊,我赶紧给你们弄一点早餐。吃完再走。”范姑姑快速穿衣准备去楼下做早餐。 “不用了,现在还早,范玮可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们现在回俱乐部应该是最好的了。现在车少,不会塞车,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到。”主教练慌慌张张穿好衣服下楼。 当主教练下到一楼的时候,范玮已经坐在那里等着。 主教练忐忑不安,毕竟是第一次在球员的家中,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作为主教练,平时的时候,就像是这些球员的家长,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感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范玮。 在范玮的眼里,成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经常有的,因为经常会有人八卦一些桃色绯闻。但是当他眼见这事发生在姑姑身上的时候,他只是诧异,他知道主教练是一个非常谨慎的男人。 第097章 网恋伊伊 “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起夜,上个厕所以后,就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进错了房间,上了你姑姑的床。上床以后,我更不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是我的错,请你千万为我保密。我会在今后联赛的时候,多给你上场的机会,以表示我对你的歉意。”主教练双手合一,表示对范玮的诚意。 “说什么呢,您太小看我了。我能不能上场比赛,和这件事情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改变对您为人的看法。说句实在话,我虽然在队里没有打上比赛,但是您平时关心照顾我,就像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一点,我心里是十分的清楚。我之所以那样迫切地想上场比赛,一是想赚点钱,报答我姑姑对我的养育之恩。二是想通过比赛,证明我的能力。证明我有资格在大河球队里生存。”范玮说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泪花在打转。 主教练听完范玮的话,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懊恼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他从范玮的话语中,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球员柔软的内心,他只是觉得,对范玮的关爱还太少,以至于在受到感动的那刻,他觉得这个孩子比自己儿子更懂自己。最起码的是,自己的儿子受到外界的影响实在是太大,成天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梦想一夜暴富,在足球场上做的那些亏心事,他的心里是一清二楚。 主教练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道:“哎呦,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俱乐部参加早上的体能训练。”他边说话,边加大跑车的油门,急速行驶在返回俱乐部的路上。 在酒店的房间,戴云久起了个早床。 他一个人无拘无束地和网上的伊伊尽情地聊天。 在聊天的时候,戴云久感觉到伊伊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贴心,他想知道网上的这个女孩长什么样子,不仅会关心人,还能够觉察到他内心的想法。会读心术的说法也开始被戴云久相信。 她说话很真诚和直接,说最喜欢成熟男人。 不觉就聊到各自家庭的事情。 戴云久一边忙着做事,一边在看她的消息。聊天中可以感觉,她是一个不幸福的女人,妈妈背着自己的爸爸和一个男人暧昧不清,爸爸做的是公务员的工作,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 “早两三年,我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事情。现在,男女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我的妈妈背着爸爸在外面勾搭男人的事情,我那可伶的爸爸一直不知道。我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如果和那个男人面对面的时候,我肯定是能够认出来的。”伊伊倾诉着自己的家事。 戴云久一直不停地安慰着这个女人,因为戴云久知道,在无数上网聊天的女人中,她们的身后都会有一个令人心酸的故事。回头自己一想,男人又何曾不是如此。 想想自己的过往,自己的老婆跟一个老外跑到了国外并且死在了异乡。从那个时候起,戴云久很少有人类那个最基本最原始的欲望,原因倒不是自己的无能,只是每次想到自己的老婆背着自己和那个外国人发生关系的画面,就对老婆感到恶心,没有了什么兴致。 好不容易过了多年,心理上的阴影总算消失殆尽。至于目前和高雅婷的关系,虽然这个女人漂亮性感,而且能够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并不适合当妻子。 如果要问他对这个女人是否有爱,他相信那爱是完全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利益和欲望。 作为男人,他想想自己,有时真的觉得很可怜。想到这里,戴云久对qq上的这个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好感,他已经开始急于想见伊伊。 此时,戴云久欲擒故纵,故意说有事情要离开。可是她好像还很依依不舍似的。于是,戴云久开玩笑似的说道:“要不我请你去兜兜风?” 她很爽快就同意了,这并不让戴云久感到意外。 为了不让戴云久知道自己就是箫警官的女儿,她戴上一顶平时极少使用的假发套。那假发的颜色有点夸张,是红黄的杂色发套。伊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看是否过于夸张。找到一个酷奇的墨镜,戴上瞧了一眼,然后对着镜子说道“这下你该不会认出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说完用手指做了一个弹指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摇摇晃晃,带点神经质的样子,关门外出。 戴云久转头一想,才在网上认识不久,后悔不该这么唐突地跟一个女人约会。眼下和高雅婷的关系搞得一塌糊涂,现在就找别的女人不妥吧?戴云久自己问自己。 “唉,既然话已出口,就去呗!”,戴云久叹了一口气,向伊伊问了见面地址和手机号码,下楼直接去了车库。 她给的地址离至臻酒店不远,大约不到10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我到了,你出来吧”戴云久电话伊伊。 戴云久把车停在路边,一边听着歌,一边打量着过路的人。大约五分钟后,戴云久看到一个女孩从对门的院子里出来,到了路边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同一时间戴云久的手机响起。 伊伊告知戴云久就在她对面,准备过马路。 戴云久看见伊伊走了过来,越来越近。 出于礼貌,戴云久下车打开副驾座车门,很绅士的在她坐定后关上了车门。在戴云久上车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她带着调皮的口吻问道:“去哪兜风?” 戴云久的回答简单而明了:“随便,你定吧!”戴云久趁机打量了一下她,天啦!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五官长的好看极了,虽然戴着墨镜,看不到眼睛,但是伊伊身材高挑,穿着低胸超短装,气质高雅。戴云久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女如此的楚楚动人,就像出水芙蓉一般。 戴云久提议道:“去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吧。” “ok,gogo!”伊伊带着无比的兴奋,连喊着英文的语音也是那么的动听。 戴云久开车兜着风,由于兴奋,浑身仍然有点燥热。保时捷跑车很快已远离了大河的闹市。 “感觉如何?”戴云久问身边的伊伊。 “太爽啦,大叔!”伊伊似乎很忘情。 兜风约半小时,戴云久将车停在大河的河滩。 两人下车,走在河边,悠然自得。 戴云久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高雅婷打来的。戴云久看了一眼伊伊,伊伊问:“怎么不接电话?女朋友吗?接吧,我没关系的。” 戴云久接着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么事情?” “我到你的酒店,怎么没有看到你在?到什么地方去啦?” “我心情不好出来透下气。”戴云久回答 “你赶紧回公司,我有要紧的事情要你去办。”高雅婷的口气似乎不容推迟。 戴云久回到车里,回头望着伊伊道:“我现在有事情要办,我送你回去好吗?”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表情却是那么的坚定。她眼眶里慢慢的有点湿润起来,“我不想回家,我在家里感觉很孤独无趣”。 “那就去交一个男朋友啊。”戴云久显得很是关心的样子。 “不想,看我爸爸妈妈的样子,我对恋爱结婚都有恐惧症了。”说着说着,有点哽咽。 戴云久安慰她道:“没事,我陪陪你吧!”说着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伊伊。 伊伊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的头就很自然的向戴云久靠了过来。 说实在的,面对这个少女,戴云久开始确实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可是就在她这么靠着戴云久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几分钟时间里,戴云久用手抚摩着她光洁的面颊和丝滑的头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戴云久的心一阵狂跳,说:“我陪你一会,再送你回去。” 她没有回答,但是做出了肯定的答复,她害羞地点了点头。戴云久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不料她的双手紧紧地将戴云久抱住,交织的热吻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缠绵交织在一起,戴云久的眼睛里已满是血丝。他从来就没有如此的激情,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丫头面前感觉有些失控,他抱着伊伊身体的感觉,像是自己回到了过去那富有激情但已远去的岁月,他已经欲罢不能。 虽然他的身体在冲动,但是戴云久还保持了几分清醒的状态。因为戴云久的心里特别清楚,是高雅婷把他从mc带到大河,而且把自己当作心腹使用。高雅婷力排众议的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如果自己在偏离的轨道上走远的话,自己的结果也一定不会很好。 想到这里,戴云久松开了紧紧抱着伊伊的双臂,坐回了自己驾驶室的位置。 戴云久整理了一下自己零乱的头发,对着内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面部,当发现自己的双眼带着血丝的时候,他感到不能够再在这里继续和伊伊激情缠绵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很难控制住已经澎湃的欲望。 天色渐晚,斜阳西下。戴云久的心情爽中带虑。 他眺望远处,只见日华川上动,风光草际浮。 第098章 不解之梦 本故事纯属虚构 戴云久感慨万千,他自己都想不到今生会再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小得像女儿一样的女人。 高雅婷的电话还在闹个不停,他望着那夺命呼一样的电话,恨不得将它扔进河里。 “已经不早了,老总的电话催个不停,我得回去做事。”戴云久看着旁边的伊伊。 伊伊侧身看着戴云久,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是第一次约会的愉悦是伊伊不曾想到的。伊伊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她恨不得和眼前的这个大叔一起到一个无人干扰的地方,去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但是伊伊转头一想,不对,女孩还是矜持一点的好,不然大叔会认为我是一个浪荡的女娃。伊伊话锋一转:“我也该回家了,不然我的爸爸又要操心了。” 戴云久发动车子后,将安全带给伊伊扣上。 当戴云久接近到伊伊的脸的时候,戴云久似乎发现了什么,盯在伊伊的脸上看了好久,一脸的严肃。 伊伊一看情况,心想是不是自己被戴云久发现了,才让戴云久用那样的眼光看自己?但是伊伊稍作镇定,装出一副卖萌可爱的样子问道:“怎么啦我的大叔?” 戴云久听到伊伊喊自己大叔的时候,他的理性又被这支小狐狸的性感掩埋。他摇了摇自己的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大叔?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这是真理我的大叔。”伊伊说完摸着戴云久的脸蛋:“真是一张英俊的脸蛋,要是晚生一点该有多好!”伊伊说完又在戴云久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坐回自己的副驾座位。 打从第一次见到伊伊,戴云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总是在回忆和伊伊见面的细节,伊伊的影子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戴云久再也没有回别墅的想法,他的心里想的只有伊伊一人。 伊伊在网上和戴云久的聊天是一波接上一波,用伊伊的话说,“没有想到大叔的聊天也是这样的有趣。从mc赌场的事情,谈到足球的一些趣闻,从h城的狗仔队谈到明星的私生活,只有伊伊想不到的,没有大叔不知道的。 伊伊从来不会想到,她正在接近的大叔,风趣,老道,在戴云久的面前,她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可是戴云久总是在不停地夸赞伊伊,这一点让伊伊感到尤为意外。 戴云久的工作似乎放下了脚步,他已经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他陶醉,他欢愉,似乎所有的烦恼都随着结识伊伊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午饭的时候,想到是否要把伊伊叫上一起。但是因为高雅婷安排的事情要在当天完成,他怕时间来不及,所以也只好作罢。 他拨通伊伊的电话,可是当伊伊接听问他是否有约的时候,他只是随口一句:“只是问候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完就放下了电话。 伊伊和戴云久一样的心情,她也是想念这个有趣的大叔,想约他见面聊天,想约他一起吃饭,甚至想和他一起上床…….. 每当想到要和大叔上床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绯红,充满了期待。 现在的问题是,她深爱的大叔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不敢想象,当这个大叔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早晨,迟肇鸣把希宇送到学校,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单位的同事都还没有到单位。 迟肇鸣望着空旷的电视台办公大楼的通道,楼道的灯管泛着雾霾蓝的色彩,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幽静。 他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工作没有太多的激情,过去加班加点的动力不知道去了哪。 刚到电视台工作的那会,一些没有来得及做的工作他会带回家去,与杜鹃一起讨论,即使是关于一段简短的文字,他们也会字斟句酌。 台长欣赏肇鸣的工作态度,对于肇鸣的办事也极为放心。凡是交给肇鸣的事情,还没有出现不满意的时候。 只是近期,肇鸣似乎有点心猿意马,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台长感觉不大正常。肇鸣的这些举动被台长看在眼里,两次找迟肇鸣谈心。 迟肇鸣也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异常,但是无论怎样掩饰,他心里的事情却是那样的让自己放心不下。他的不悦和烦忧,都写在他那不会掩饰的脸上。 靠一场猛料的消息,赢回的钱给杜鹃买了化妆品,算是开心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第二天花了五千元买的消息,让迟肇鸣输掉了五万元的巨款。 迟肇鸣感到庆幸的是,幸亏只是投注五万。他想到在买到第二个消息下注的时候,还在考虑是不是投注十万元,一注翻身,迟肇鸣就感到不寒而栗。迟肇鸣原本看到的那点希望,就像一个巨大的泡沫,瞬间破灭!在破灭的那一刻,迟肇鸣感到绝望至极。 迟肇鸣再次电话那个皇家内部消息的电话,接通电话后,那个带着粤语口音的男人说,“实在对不起,昨天晚上的消息失误了,今天我们将免费为您送上一场绝对准确……” 没有等对方把话说完,迟肇鸣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在电话里骂道:“老子x你祖宗十八代。”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靠买消息翻盘的路也是一条死路,何去何从,迟肇鸣茫然。 他趴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在网上浏览网页上的资讯。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左右,m国的职业联盟足球的比赛一般都是这个时间开打,对于肇鸣来说,正是他的自由时间。 在这个时候的他,可以轻松地把工作交给自己的得力手下小辫子,让他去做完当天的节目编辑。 在m国的职业联赛球队当中,有他喜欢的球队,比如天空星河,潘多拉巨浪,dnd,dns等,都是他喜欢投注的球队。他浏览着天空队的比赛数据。在经历五万元的失利后的一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自己升空到银河。 他后来想,是什么原因做这个梦,他联想到自己想投注天空星河和潘多拉巨浪的两场比赛盘口,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是给自己的某种暗示? 那梦的梦境一直清晰可见,在他的眼前隐隐浮现,像是在科幻片里看到的一样,自己长出了翅膀,手臂一伸,便腾空而起。 他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在一条长长的河道上着落。河道里面河水滔天,自己站在河道的边上,望着滔天的河水,看着湍急的河水上面,有一条船随河水飘流而下。船上的人影也是历历在目,他们拿着划船的浆在河水中使劲地划着,他们就像是嫌河水的流速不够快一样,想把船加速驶向一个目的地。 可是他们的方向突然改变,船在几个船员的努力下,划向了河的对岸。 船员全部上岸,他们欢呼雀跃,好像是在庆祝到达目的地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掀起一股飓风,那飓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和天连在一起,旋风吸起银河的水直上云天,黑压压一片,有如蛟龙盘旋一般,大口地把银河的水吸上天空。 他看见河水在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几乎被全部吸走。河水的洼地里面,还有少量水哇。他顺着河道下到河床的底端,他还发现了好多的鱼搁浅在水洼里不能动弹,鱼的身上全是泥浆。 他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拎在手上,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网兜,小心翼翼地趟过一段淤泥,想把一条大鱼装进自己的网兜。 当他用手去抓那一条鲤鱼的时候,一只手无法拿住。他在想,抓到鲤鱼应该就是有财运的征兆,一定不要让鱼儿溜掉。他想把拿着鞋子的手腾出来,以便抓住那条鲤鱼。他灵机一动,把鞋带连在一起,然后把一双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才把那条大鲤鱼装进了自己的网兜。 他走向对面的岸上,想看看那群欢呼的人群为什么那样开心。 因为鲤鱼有点重,他拖着鱼网兜的时候感到有些吃力,但是他舍不得放弃这来之不易的鲤鱼,终于把鱼拖上了对岸。 今天走运了,他在想:“要发了,要发了,这次我真的是想不发都难了。老天,我谢谢老天爷的照顾。我给您磕头了。”他一边磕头,一边在那里说谢谢。 旁边的人群,突然转身,发现河道里面上来一个满身是泥的人,脖子上挂着一双皮鞋,跪在地上磕头的样子好笑至极,上前问道:“你是何人?你怎么会跑到我们的科罗拉的地盘了?” 他有点愣,呆呆的眼神有些搞笑。望着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人,他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不是人类的世界,而是一个他不熟悉的另类的世界。 他毛骨悚然,脸上一脸的惊愕问道:“您说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科罗拉的地盘,一般的人是来不了这里的,既然你可以来到这里,说明你非有同一般的能耐。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站在我们的地盘上,是谁也不能侵犯的地带。看你的样子甚是可怜,我们姑且对你的入侵不予追究,你赶紧拿着那条死鱼快快回到你的地方。” (连载中) 第099章 火烧眉毛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一想坏了,难道是自己真的被那个卖古董的商贩言中,那貔貅真的是有灵性?白天的时候摸了那件带有灵异功能的貔貅,我自己本是想借着貔貅只进不出的招财灵性,为自己求一点财,哪里知道会引火烧身。是那个家伙把我带到了这个可怕的银河世界?您就饶恕我的鲁莽,原谅我的罪过吧。 “你没有听见我们的头在叫你赶快滚蛋吗?”另外一个小喽啰在狐假虎威的叫唤。 “我现在就走,我立马就走。”他边说话边向后移动着身体,又从河道的底部,回到了他下河的原地,当他刚刚回到原地的时候,发现天空乌云密布,又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让他睁不开眼睛,不一会的时间,当大雨停止的时候,他眼前的银河又已经是波浪滔天。 他站在原地,望着银河的流水,再看着脚下的网兜,发现鲤鱼不见了,他高喊到:“我的鱼,我的鱼!” 杜鹃听见肇鸣在说梦话,喊着什么鱼鱼鱼的,她用力地敲打了一下肇鸣的头部,肇鸣睁开了眼睛。 “鱼?天天都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我看你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了,改日我陪你去医院看一看。”杜鹃望着刚刚醒来的肇鸣。 “你不要胡说。做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你非要说成有病。我感觉良好,不存在什么病不病的。” “但愿不是。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一个麻烦事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是很可怕的,你要注意,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看着投注网页上的天空星河,对比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肇鸣有点拿不定投注的方向。 他坐在那里,想着天空星河对阵潘多拉巨浪的球赛,他分析着梦境,天空星河的那场比赛,梦境的大意是河水干涸,河床有鱼,应该是有财的征兆,但是到最后的时候,鱼儿突然不见了,消失了,是不是意味着天空星河会失败呢?kll战士警告自己的那句话应该就是给自己的暗示,既然是潘多拉巨浪不可侵犯,那应该就是潘多拉巨浪拿下比赛,所以他决定投注潘多拉巨浪。但是天空星河的水一会干涸,一会又被大雨满上,一会鱼儿又消失,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搞不明白,难道是先丢球然后追平的结果吗?河底的鲤鱼寓意为财,可是鱼儿最后消失了,也就意味着财的丢失, 迟肇鸣已经被这个梦给搅糊涂了,他不知道投注到哪一边。 他努力分析天空星河和潘多拉巨浪的盘口,看看在开赛前两个小时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同事的忙碌他只是偶尔地抬头观望一下,台长几次走到他的背后看了好久的时间,他也没有发现。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小辫子跑到肇鸣的面前道:“主任的精神那么全神贯注是在忙什么事情吗?台长几次在你身后你都没有发现,可见你的注意力是高度的集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我小辫子一定做好您的帮手。” “谢谢你的关心,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辫子。”肇鸣抬头望着小辫子,心里充满感激。他在想:“要不是小辫子的勤奋,工作的事情恐怕是要一团糟了。” 待旁边无人的时候,他又点击翻开播音的投注网页,他把注码按照自己对于梦境的理解,押在了潘多拉巨浪队。 比赛开始后,他就一心坐在电脑前浏览球赛网网页的比分直播。 当比赛进行到即将完场的时候,肇鸣的心情糟糕透顶。天空星河以五比零的比分完胜对手,那不可侵犯的潘多拉巨浪却被打得落花流水,零比五的比分让他的梦境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百思不得其解,当比赛结束的时候,他觉得那个梦境其实真的就是一个让自己发财的梦,什么潘多拉巨浪不可侵犯?让天空星河连进五球,在球队的历史上绝无仅有,他后悔自己不该把事情看得那样的复杂,天空星河能够在水被吸干的情况下,又重新河水滔天,不就是这个球队的恢弘的气势吗?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脑袋进水了才会那样去考虑问题。 他电话箫劲,问箫劲刚刚完场的两场m国职业足球的情况。当箫劲听完肇鸣讲着刚才投注的经过之后,箫劲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呀?我的话是那么好笑吗?”肇鸣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我笑什么吗?你说的这个梦境,其实就是告诉你一个结果,你捡到的鱼又不见了,潘多拉巨浪不可侵犯,要知道梦都是反向的,你反向思考就正确了。丢掉了就是得到的意思,不可侵犯就是不堪一击。你想,反向思考不就是今天比赛的结果吗?你可真是一个笨蛋。我能够不笑吗我的大主任?”箫劲的大嘴巴在电话的那端笑话肇鸣。 肇鸣听后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又觉得没有道理可言。“你就是一个马后炮。现在你知道了结果,你说的是正确。如果是在没有结果前,特别是在你二选其一的时候,出现这样的选择正常得很,你说不是吗?”肇鸣有些不服。 “你别不服,你输我赢是真。本来对于一个梦境而言,你怎么样分析都对。但是你不要把你的梦境用来分析投注,这样会让你产生选择恐惧综合症,这样的状况会让你在做出判断和选择的时候发生偏差的概率大大地增加。据研究表明,这个概率发生的几率会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箫劲像是一个分析大师在不停的炫耀自己。 两场比赛的结果让肇鸣瞠目结舌,箫劲的炫耀更加让他无地自容。他也知道,投注的心态至关重要,有好的心态,人才能镇定自若。 可是,眼前的肇鸣已经病急乱投医,他已经失去了他以往平静的心态。 这个梦,没有挽回那伍万元的损失,而是在迟肇鸣的投注页面上,又增加了一个万元级的负数。 迟肇鸣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发呆。 一周的战绩依然是一个大大的负数,该怎么办呢?他的脑子在不停地运转着。信用卡被杜鹃发现,还完款项之后,迟肇鸣陪杜鹃到银行全部进行了注销。他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他心乱如麻。 迟肇鸣在下注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想到,一旦那些投注被输掉之后该如何面对。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肇鸣才发现到自己的那双手是那么的犯贱,不伸手就会发痒。 往往下注只是一瞬的事情,可是由此可能带来的痛苦,这个男人在那一刻却丝毫不去想,只到在火烧眉毛的时候,他才着急。 还有最后一天,如果不能把欠款还到工行的卡上,将会有逾期的不良记录。他没有一次害怕过还不上钱,此刻的他却害怕在银行的黑名单上有自己的信用不良的记录出现。 能够借钱的好朋友屈指可数,就那么几个,但是他不好意思开口丢掉自己的颜面。不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丢面子的事情他不想去做。 拿着那份晚报的广告版面,他搜索着自己需要的信息。在偌大的广告版面上,贷款的广告信息比比皆是,让他感到惊喜的是,一个熟悉的同学在做贷款的业务,那个工商执照就是自己的一个熟人给他办理的。 按照广告上的电话,他关上房间门拨通了那个号码。 “是达达贷款公司吗?”肇鸣忐忑不安地询问。 “是的,我们是达达贷款公司。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这里可以为您提供二到五十万元的贷款服务。”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肇鸣就像找到了救世主。他知道电话里传来的是高中同学儿子的声音,因为就在不久前,同学带着他的儿子向自己咨询过关于社保的有关问题,那声音他是熟悉的,而且是难以忘记的一个带着女腔的男音。 “请问你们的老板是叫延安吗?我是他在电视台工作的同学迟肇鸣。”迟肇鸣说。 “哦,我知道是您,前不久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向您咨询过社保方面的问题,我知道是您,您找我们的严总是吗?” “哦是,如果他在的话,请麻烦你叫他接个电话行吗?”肇鸣顺杆上爬。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我们严总就在门外。” 肇鸣只听见女声在喊着严总,严总,您的同学的电话要您接一下。 严总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接听。“喂,是我,延安。” “严总,电话您纯粹是一个偶然。我是在晚报上看到您的公司广告。要不是您办证的时候找过我,这个公司我还真的想不到是您开的。恭喜恭喜!恭喜你发大财,走大运!”肇鸣说着客套的恭维话语。 “谢谢,谢谢!公司开张的时候,我到你的电视台请你,可惜你当时不在台里。说是到德国去转播世界足球大赛的比赛去了。”严总在电话的那端回答。 “哦,是的,我经常去外地转播一些联赛。既然你到了我单位,为什么没有给我电话呢?”肇鸣说。 “我想你既然人不在大河,我电话给你也是一样不能到场。我也就没有再电话给你。这不是更好吗,你省了红包嘛,我够意思吧迟主任?”严总开玩笑地说。 (连载中) 第100章 逼上梁山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这就见外了,我们之间就那么个红包的关系吗?新公司开张,热闹一下而已。你说是不是?”肇鸣的反应倒是很快。 “你说的倒是,朋友之间,多多的帮助捧场还是必要的。”严总在那里轻松打趣。 “说到关心和帮助,我现在想买个房子,首付有点缺口,你可以帮助我吗?看到你是开贷款公司的,我想啊,找别人还不如找我的老同学。所以,我电话你的公司来啦。”肇鸣像是找到了借钱的契机,趁严总说到同学之间要相互帮助的时候,提出借钱的要求 严总一听,因为是几十年的同学关系,微停顿了片刻的时间,大概是在犹豫是否借钱给迟肇鸣。“哦,买房子的确是一件大事,作为老同学呢,我为你提供一点贷款本是一件很简单平常的事情。但是,我们的公司有个规定,十不贷,其中的一条就是亲戚和熟人不贷。” 肇鸣听罢,他前一刻感觉遇到救世主的希望成为了泡影。感到这个同学也是靠不住,只要是谈到钱和利益的时候,就没有了朋友。他深深的知道了,现在的人都很现实。 “明白,明白。规定就是规定,既然是公司的规定,那也就没有办法,我就再想其他的办法吧。”肇鸣讲完意欲挂掉电话。 “电话别挂,规定是规定,但是规定不外乎人情。迟主任你开了口,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公司的钱不能借给熟人,但是我私人可以给借给你二万,我们不仅仅是同学的关系,我们还带一点亲戚的关系,虽然不是亲舅舅,但怎么说我还是你的舅舅嘛。”严总不想完全把迟主任拒之千里之外,想到这个折中的办法。 肇鸣一听,他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一点。虽然没有达到他借钱的预期,但是有两万现金,总比自己身无分文强。 “这样,你现在就到我这里来一趟,我在至臻酒店的总统套房打麻将,方便的话,你现在就来拿钱。”严总边打着麻将边吞云吐雾,总统套房里是乌烟瘴气。 考虑到至臻酒店是自己熟悉的酒店,离自己的单位也不远,所以他决定去酒店。“那好,我现在正好有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就可以到。” 肇鸣关上办公室的门,和隔壁办公室的小辫子打了一个招呼就出门拦了一辆的士。 肇鸣不想让熟人看见自己上班时间跑到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下了的士后,戴上墨镜,不让别人轻易认出来。 他按照严总说的房间,抵达后敲响房门。 房间的里面没有上锁,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门没有锁,直接进来就是。”肇鸣听见是严总的声音。 房间里烟雾弥漫,当他开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肇鸣用手扇了一下。 肇鸣来到舅舅的旁边坐下,看了一眼打麻将的几个人,个个是纹身的彪形大汉,好在自己的那个严总还像是一个正经的人家。 严总的座椅旁边,放着一个装钱的篓子,那篓子是用树藤编织而成。 篓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万一沓的钞票。严总的牌运不错,钱堆的高出了篓子。肇鸣心想,要是这一篓子的钱给自己的话,什么样的问题都解决了。 “有钱的人都是这样在玩钱的吗?看样子每一盘的输赢至少是一万,一场牌下来输赢会有多少呀?”肇鸣在一旁心里直犯嘀咕。 严总从篓子里拿出两沓万元的钞票递给肇鸣。“你走吧,别在这里看了,免得你受到不好的影响。” 肇鸣听罢,知道严总是为自己好。那时的肇鸣,在严总的心里,是一个品行端正的机关工作人员。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肇鸣,已经不再是一年以前的那个肇鸣,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正在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苦苦挣扎。 肇鸣接过严总递过来的那两沓人民币,虽然没有完全满意此行的收获,但是二万元的现金对于当时的肇鸣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 在以往的时候,他每到星期一交给马仔的钱,加起来恐怕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打从出身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时候,自己的手上有这么多现款。 他拿着两沓人民币,在手上的钱是那样沉甸甸的,已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但是想到能够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他的心情也就变得稍微轻松了一点。 严总的二万元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还得借钱,只有再找其他的贷款公司。第二天,他照样翻阅着当天的都市报,又寻觅到一家小型的贷款公司。 他驾车来到贷款公司,在咨询了相关的业务后,贷款公司的负责人要求对肇鸣的贷款事项进行评估。 “你稍等一会,会有业务员和你一起到你的单位和家里看看。我们要确认客户的工作单位和住址。”隔着玻璃窗的工作人员告诉肇鸣。 肇鸣一听要到家里去确认,他的心里砰砰乱跳。因为他不确定,杜鹃今天是否在家。如果在家的话,那会十分的不方便。 在评估人员在单位查看的空档,肇鸣准备好自己的身份证明和收入证明之后,他给杜鹃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杜鹃不在家的准确信息之后,他带着评估人员来到家中。 评估人员在家的房间阳台都看了一番。“迟主任您把这个房子的房产证明和你们夫妻的结婚证都拿出来给我们看一下,确认无误后我们回去就可以为您放款。” 肇鸣打开那抽屉,在抽屉的底层,把房产证和结婚证拿出来递给评估人员。 评估员按照户口本上的信息,对应查阅了房产证的相关信息。 肇鸣对评估员说:“房产证不需要押在你们公司吧?”肇鸣问。 “您堂堂电视台的主任,也算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不需要抵押房产证和结婚证,您放心就好。”评估员回答。 肇鸣听说不需要抵押证件,才缓了一口气。 “根据您现在的收入状况和实际的情况,我们给您的放款额度是十万元。您现在就可以到我们公司去把钱拿走。”评估员说。 “好的,十万元已经足够了。谢谢!你们的服务效率还真的是没得说。”肇鸣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他开车跟在评估员的车后,来到财务公司的办公楼前停车。 来到资金放款处,服务员正在点钞,每点一万后就把钱很熟练地扎好放在一旁。点完十万的人民币后,把十沓一万的人民币从窗口递给肇鸣。 肇鸣接过那十万人民币,突然感到有些沉重。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已经输掉三十余万,他的心里一直隐隐作痛,但是想到要抓紧时间把输掉的钱捞回,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有了手上的十万,自己就有了扳本的资本。他始终相信一句话:“有赌就不算输。” 有了这十万元的资本,投注的网页就会被打开。 即使是看一看网页上五花八门的开盘比赛,也是一种高级的享受,那惊心动魄的博弈的快感会让他热血沸腾。 十万元的借款按照二分的利息去算,在赢钱的时候,一个月还二千元还相比较容易。但是在输钱的时候,别说是二千的利息,就是二百元的生活补贴也是捉襟见肘。 迟肇鸣脚上的袜子已经有一个破洞,他舍不得买两双袜子。想到杜鹃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儿子希宇想吃的排骨也不敢多买,只是够希宇吃的一小盘就行。看到其他的贵一点的时令菜,迟肇鸣只能望而却步,他要等菜价下降以后才敢买来吃。 回到电视台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保险柜里。他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其他的人,就安心地去食堂午餐。 有了十万元的资本,这顿饭他吃得香甜,饭盘里的饭一粒不剩,那碗平时都不爱喝的西红柿鸡蛋汤,他也口气喝光了。 迟肇鸣摸了一下鼓胀的肚皮,从餐桌台上,抽出一张纸巾,把嘴巴上的汤水擦干净后离开餐厅。 晚上下班的时候,因为有国内的甲级联赛,萧劲准时回到家中,老婆金艳和萧逸都不在家,自己的晚餐也是随便点了一个外卖。 外卖的小哥刚刚把外卖送到家中,萧劲准备吃完就边吃边等待看一场甲级联赛。 饭还没有吃几口,马胜伟的电话进来了,“你现在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有个要紧的事情需要你尽快去办理。” “什么事情?我看完比赛再来可以吗?”萧劲有点心烦。 “你看比赛比我的事情重要吗?我说的纪律二字还在不在你的心里牢记?看样子是我在白费口水,强调的纪律你们都没有当一回事。快来!”马胜伟有点火的样子。 大嘴巴里喊着一块大大的鸡腿,还没有来得及下肚,萧劲连忙穿衣准备出门。 萧劲急急忙忙地回到警局的大楼,来到马胜伟的办公室。(连载中) 第101章 挖好陷进 本故事纯属虚构 “给,你拿着这卡,想办法把迟肇鸣找到,把这卡给他,名义是求他帮忙,去给这个企业做一个广告的宣传,这是需要的宣传费用,就像上次那样,但是这次,你不要急着把宣传的日期预定好,只是把卡给迟肇鸣就行了。”马胜伟吩咐道。 “就这事?”萧劲问。 “是,就这事,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现在就去办好。是十万火急的事情。”马胜伟说。 “我不明白。就这是明天白天去办不就行了嘛,何苦要我现在耽误我看甲级联赛,还有我吃鸡腿。”萧劲不以为然。 “你别这样一副德行,都是你办的好事。要你跟踪武正哲,你都办不好。现在好了,武正哲现在已经掌握到我们的把柄了,据说,他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让都好的一个叫吕家辉的坐牢。” “坐就坐呗,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萧劲说。 “说你怎么这么多的废话,吕家辉可是我的亲弟弟。他有事就会我有事,我不想我的弟弟有事。”马胜伟说话的语气有点重。 “还是不明白,一个姓马,一个姓吕,八竿子都搭不到一块。更何况弟弟有事情,与把卡送到迟肇鸣那里又有什么关系?”萧劲还在啰啰嗦嗦。 “说你猪,你还真的是一个猪,而且还是一个最愚蠢的猪。”马胜伟笑说。 “你跟武正哲这么久,一点也不知道武正哲的软肋是什么是吧?”马胜伟问。 萧劲摇头,站在马胜伟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智障的孩子一样。 “他的软肋就是迟肇鸣,据可靠的的消息,我们了解到,迟肇鸣因为玩外围的事情,已经输掉了很多的钱,上次被他的老婆发现后,经过亲戚朋友的帮助,才还掉了所有的钱。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又开始赌了,现在他又欠了一屁股的债,今天上午的时候,他跑去借了十万元的高利贷。你现在把这张卡给他,密码就在上面写着,说是做宣传,实际上我是想利用一下迟肇鸣,以他现在的情况,他一定会使用这张卡的。明白?”马胜伟皱着眉头问。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理。”萧劲点头哈腰。 几天都没有见到戴云久的高雅婷,不想过多去打扰戴云久。因为她知道戴云久的苦恼,她也知道戴云久的忧虑。最忧虑的恐怕就是那该死的艾滋,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虽然戴云久不会这么快就会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但是高雅婷还是把每天问问是否回一起回去当做一个必须的事情对待,她害怕长时间的冷战让彼此的关系恶化,她害怕把这个男人的缰绳松开以后的危机,她还怕把风筝线放得太长难以收回。 高雅婷没有戴云久爱的滋润,她的面色也开始憔悴,脸上的光华被乌云遮盖,使得之前还容光焕发性感妩媚的高雅婷没有了从前的那般活力。 每当高雅婷到戴云久的办公室门口叫他,他只是抬起头看看门口的高雅婷,再摇头的时候,高雅婷知道他没有回家的打算,她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办公大楼。 高雅婷一直闷闷不乐,像是丢掉了魂一样落魄。这一切被冷俊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正好遇到冷俊峰也下班回家,冷俊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和高雅婷搭讪:“高总是回家吗?” “是啊,不回家还能去哪?”高雅婷的回答有点冷。 “家有什么好回?回去还不是你一个人冷冷清清,和我一样,没有一个说话的人,没有一点有乐趣的事情。倒不如到至臻的酒吧去喝上几杯,来个一醉解千愁?”冷俊峰跟在高雅婷的后面说道。 高雅婷一想也是,回家也是像一个冰窖一样,没有温暖,没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作伴,她第一次感到了失落,她第一次答应和冷俊峰一起去至臻的酒吧买醉。“走吧,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冷俊峰满心狂喜,他一直追求的这个女人今天总算给了自己一点面子。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高雅婷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爽快地给冷俊峰面子,同意一起去喝酒。真的是天赐良机,冷俊峰心里暗想。 “坐我的车吧?”冷俊峰问。 “行。”高雅婷跟在冷俊峰的后面。冷俊峰绅士地为高雅婷拉开车门,做了请上车的动作。 待高雅婷上车落座以后,冷俊峰将车门轻轻关上,跑步到驾驶室的位置发动汽车。他们驾车在至臻酒吧的停车场停好下车。 hz娱乐公司的两个顶级的老总来到酒吧,迎宾在那里夹道欢迎他们。 冷俊峰有高雅婷的陪伴,感觉自己的头都高出半截,趾高气扬。他的脸上带着那少有的微笑,在热情地回应欢迎的迎宾。他的手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动作虽然不大,但是颇有一个高层驾临到子公司的味道。 等高雅婷离开办公大楼,戴云久也在收拾文件准备回至臻酒店的客房。 就在这个时候,伊伊的来电在戴云久的手机屏幕上闪烁不停。戴云久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接听伊伊的电话。 他思前想后,还是接听了伊伊的来电。 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伊伊的大声叫唤:“叔叔,我好想你,我们可以见见吗?” 戴云久何尝不是在日夜思念这个少女,为伊消得人憔悴,戴云久的脸上也是暗淡无光。 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几个月了。云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伊伊,想和伊伊说话聊天,想和伊伊一起去迪吧狂欢…… 按照伊伊的约定,戴云久到了第一次接伊伊上车的地方。伊伊还是老样子,红黄相间的发型依然是那样的可爱。只是在戴着墨镜的同时,加戴了一副口罩。 “大晚上的,怎么墨镜罩都戴上了的呢?”戴云久问。 “我是有点感冒,我不想传染给你,带着口罩要安全一点叔叔。”伊伊做了一个鬼脸。 “那就把墨镜取下啊,大晚上的戴着墨镜有点怪怪的感觉。”戴云久叫伊伊取下眼镜。 伊伊心想,这下完蛋,眼镜一去,必定会暴露。暴露就暴露吧,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发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伊伊把眼镜拿下,放在驾驶台上。 戴云久看着伊伊,面部的表情有点古怪. 伊伊一看戴云久的表情,想必是戴云久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见戴云久没有说话,伊伊主动搭讪说:“你今天看人的眼神有点奇怪,怎么啦?” “我今天有个发现,发现你和我认识的一个女孩长得很像。” “我的长相就是一个大众的长相,感觉像谁都是正常的现象。”伊伊在掩饰自己的身份。 “那是,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没有什么奇怪。但是你也是太像那个女孩了,至少有七分相似。”戴云久说完又看了一眼伊伊。 “是吗?有机会你把这个女孩引荐一下,我看看是否像你说的那样相似。”伊伊故作镇静。 “有机会再说吧。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嗨起!是西餐还是中餐?”戴云久问。 “我不太喜欢西餐,还是中餐好。尤其是喜欢农家乐的菜。” “那好,我带你去大河最好的农家乐,让你尝一尝那里的美味佳肴。”戴云久说。 “太好了,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伊伊卖萌的样子甚是好看。 戴云久加速行驶,保时捷车的尾部冒出一股浓烟绝尘而去。 为了避免遇到熟悉的人,戴云久把伊伊带到了一个远离闹市的农家乐。 停好车子,他们下车向农家乐走去。伊伊带着羞涩的表情,在不知不觉中挽起了戴云久的手臂,暗淡的灯光,照在戴云久和伊伊的身上,倒映出两个斜长的影子。 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其中一个认识戴云久,连忙上前,带着一脸嬉笑的表情喊道:“欢迎戴老板大驾光临!”说罢便做着引导戴云久要去的贵宾包间。 在农庄的包间,戴云久和萧逸谈笑风生,他们俩尽情地把酒言欢。 戴云久已经好久都没有尝试买醉的味道。 在酒吧买醉,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在mc期间,他的老婆跑到国外的时候,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放不下那段感情,也是成天喝酒。特别是在得知前妻的老公因为艾滋死去的消息之后,他的心情开始更加的沉痛,精神状况每况愈下。 到医院去检查的时候,精神科的医生告诉他患上了抑郁症,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抗抑郁症的药物,他的精神才开始好转。 被高雅婷带到大河的日子,他以为自己的生活开始走向正轨,有一个安稳的家和爱他的女人,不再为没有钱而奔波。 可是现在,就在他渐渐爱上高雅婷之后,平静的生活又被mc的威尔打破。 他痛苦的心情无法得到释放,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有了笑脸,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全身心都感到无比放松。 不觉不觉中,他俩把一瓶酒喝得精光,都处在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 (连载中) 第102章 云久出轨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急匆匆来到迟肇鸣的办公室,见迟肇鸣还在办公室,似乎没有一点离开办公室的意思。“哇,我的运气就是好,你还在办公室啊?我以为要到你家里去找你呢。”萧劲喜笑颜开。 “还到我家里?你还嫌我的老婆上次没有把你骂够是吧?就是你这个混蛋,把我带到了沟里,让我在阴沟里翻了船。我的老婆一提到你这个人,就会感到恶心,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联系,你倒是主动找我了。”迟肇鸣说。 “哎,我也不知道你会成那样。你看,我玩了上十年的时间,还不照样好好的,你要向我学习学习。投注泥,要稳扎稳打,要有自控的能力,要有良好的心态。不然的话,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萧劲在吹牛。 尽管知道萧劲是在吹牛,到时迟肇鸣一想也觉得萧劲的话有点道理。人家玩了那么久的球没有一点点问题,只是自己玩了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就出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你说吧,是什风把你给吹来的?”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是找你麻烦的。还是上次的那个企业,帮个忙,再做一次宣传,这个企业的潜力很大,有发展。想再上一层楼。这卡上有五十万,不够的话,你只管说。具体的宣传片拍摄的日期待定。”萧劲说。 说完话,萧劲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迟肇鸣,“是什么呀?”迟肇鸣问。 “是上次多亏有你帮忙,宣传的事情做的好,这是企业表示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收下。”萧劲满脸堆笑。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迟肇鸣在谢绝萧劲的好意。 萧劲无论迟肇鸣怎样谢绝,硬是把那个信封塞到了迟肇鸣的抽屉里离开。 望着萧劲离开,迟肇鸣打开那信封,发现里面装的是一万元的人民币。望着那一万元的人民币,迟肇鸣在想,“过去的一年的时间,一大堆的钞票白白地送给了外人,不知道这一万元的现金是不是会给自己带来一点好运。”迟肇鸣摇头。 迟肇鸣把那张卡放到自己的保险柜里锁好,关门准备回家。 冷俊峰和高雅婷到了至臻酒吧,他们在西餐厅的一角落座。 西餐的大堂经理见高雅婷和冷俊峰两个高层领导到来,让萨克斯演奏手到他们的桌子旁边演奏乐曲。 当高雅婷听到音乐声响起的时候,她侧脸看了一眼演奏师,用手向他召唤了一下。 演奏师来到高雅婷的面前,看这位美女老总有什么吩咐。他弯腰小声问说:“有什么吩咐高总请讲。” “你可以下去,我现在不需要音乐。谢谢!”高雅婷小声告诉乐师。 当服务生来到冷俊峰的面前的时候,冷俊峰对服务生说:“你去把我的那支总统庄园法国红酒拿来,我要用最好的红酒招待我们的高总。”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彬彬有礼。 服务员走后,高总开始向冷俊峰问话:“我还正有事情要和你说,近段时间以来,公司的业务是每况愈下。我让戴云久查了一下业务下滑的原因,发现是因为你的下线和警局萧的原因。对此,你有什么要说吗?” 冷俊峰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高雅婷就发现了公司业务下滑原因。 听罢高雅婷的话,他感到意外。想不到这个女人带回来的戴云久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还会黑客的手段。不然的话,是不可能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在玩另外的投注网的。 冷俊峰端起茶杯,啜上一口柠檬水,故作镇静说:“公司的业务下滑,我也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你说是我的下线和箫劲的原因所致,我有点不太明白。” “再拿酒来!”戴云久向服务生做了一个响指的动作。 服务生听见戴云久的喊声,又拿来一瓶酒。 萧逸也带些醉意,她的眼睛有些迷离,但是她的下意识还是非常的清醒。她想,自己爱的这个男人酒量竟然是如此的差劲,她用她的手指点着戴云久的头说道:“想不到叔叔的酒量还不如我。”她转向望着服务生说:“你没有看见他已经醉的不清了吗?酒就不要了。结账!” “哦,如果你们不喝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戴云久先生是我们的高级贵宾,不用每次结账,可以直接离开!” “好吧,那么我们走了。”萧逸回答。 “好的,您一路小心!”服务生恭恭敬敬的说道。 “别急,你帮我叫上代驾,也顺便帮我把他弄上车。” “那你请稍等片刻,我给你叫上代驾,送戴云久先生回家。”服务生回答。 萧逸站在原地,等着代驾的到来。 一会的时间,代驾来到戴云久的旁边。“别忘记什么东西,我来负责把戴云久先生安全送达。” 萧逸跟在代驾的后面,看着代驾把戴云久放上车。 代驾按照萧逸指定的位置,把他们俩送到至臻饭店戴云久的房间。 当代驾把戴云久送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才对萧逸说道:“来,交给你了。”代驾说完转身离开。 萧逸从戴云久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他房间的门禁,在刷卡的地方晃动一下,门禁发出滴声后,门已经打开。 萧逸把戴云久扶到床上,脱掉他的鞋子后将戴云久的腿也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萧逸找到一个毛巾,打开热水器,将毛巾用热水浸泡,待毛巾的温度足够高的时候,萧逸为戴云久将脸上和身体做了简单的清洗。 萧逸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心情跌宕起伏,他那发达的胸肌,还有那胸毛,让她一下子像是掉落到一个梦幻的陷阱,她的脸开始绯红,一直红到颈部。 她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就在这个时候,戴云久的手一把拉住萧逸,萧逸一下子被戴云久搂在怀里。 对于戴云久的举动,她没有去挣脱,也无力去挣脱。 萧逸带着少女的羞涩,云久看着这个女人难为情的羞涩模样,云久仿佛在云里雾里。 房间里一片静寂,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激烈的拥吻。 戴云久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体下面。 她的手在慢慢地解除云久身上的武装,她在不太熟练的动作下,将云久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此时的戴云久,他的意识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 他的下意识中,是和他的前妻纠缠在一起,他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释放,看着眼前萧逸的皮肤,浑身没有一丝皱折的痕迹。 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他们激情缠绵拥吻,欢愉至极..... 高雅婷啜上一口酒,“如果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你也不要在这里装蒜,我十分清楚这次的事件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像你想的那样,戴云久是一个不算高手的黑客,你的电脑中的那些下线的名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在这些名单中,我们已经根据他们经常投注的id,入侵了他们上网的电脑,我们已经截获到他们在一个叫播音的网站上投注。需要我拿出他们一个个的具体数据吗?”高雅婷说话的语气,虽然没有往日那般强势,但是句句都让冷俊峰不寒而栗。 “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必再隐瞒你什么。我的下线出现这样的问题是有缘由的。主要是播音的投注网返水率要高出我们公司的很多。这些下线嘛,喜欢一点蝇头小利,没有顾全大局,这是我的责任。我不推诿我应该负的责任。还有警局的箫劲,他和我的联系比较多一点,也算在我的头上好了。公司近两个月以来的损失,我可以弥补一些。后期的下线我要他们重新回到我们花冠的正轨上来,你看这样行吗?”冷俊峰对出现的这个问题似乎提出了颇有诚意的办法。 “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能说我没有责任。你我都是公司的创始人,也是元老。按照道理来讲,我也应该负起一定的责任。要让你一个人负责的话,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之前发生的问题就到此为止,没有必要去追究谁的不是。”高雅婷说着话,边望着上酒的服务生停顿片刻。 待服务生把红酒打开放在醒酒器皿中后,高雅婷拿起器皿坐在那里不停地摇晃醒酒。 “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就好。”冷俊峰把那醒酒器接到自己的手中摇晃。 晃了一会的功夫,高雅婷见酒大概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对冷俊峰说道:“可以了,你在这里一直晃个不停,把我的头都晃昏了。” 冷俊峰笑道:“晃下酒都让你昏了,那喝一点的话,岂不是要昏倒?是喝还是不喝你说。” “看你一片心意,把存放在这里最好的酒都拿出来的份上,我不喝有点对不起这瓶存放了十几年的酒了。倒一点意思意思,不能太多。” “好的,我给我们的高总半杯,这样可以吧?”冷俊峰慢慢地往高雅婷的酒杯里倒酒。“美酒满杯,半杯是什么意思?给我满上,就一杯不再多喝。”高雅婷倒是给足冷俊峰 的面子。 (连载中) 第103章 冷总心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 “谢谢高总的豁达,不计前嫌让我感动。”冷俊峰笑容满面。 “你和戴云久在日常的工作上,有些矛盾和问题我都十分清楚。我也知道出现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你的忽视。但是我们必须把事情说清楚,我和你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误会。我一直把你当 做我最好的合作伙伴,而戴云久和你不同,他是一个让我感到心动的男人,现在我们同出同进,一起生活,自然而然就和他的关系不同于你。你没有必要把心中的一些怨气都撒在他的身上。谢谢你对我的那份厚 爱,我们在一起相处少说有差七八年的时间了,过去的我,对于你没有那种感觉。现在的我,心中除了戴云久,更是没有了你的位置,我们就当作事业上好伙伴不是很好吗?”高雅婷的话十分的诚恳。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冷俊峰无话可说。来,为了我们的事业干杯!”冷俊峰提议喝酒。 两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雅婷啜上一口红酒,缓缓地放下酒杯。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角。她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品味那只红酒的味道。 “怎么样?不错吧我的这支红酒?”冷俊峰怀着期待,希望得到高雅婷的点赞。 “好酒就是好酒,怎么喝都保留着它最美的味道。”高雅婷从来就没有如此夸耀什么红酒,只是今天这样一说,倒是让冷俊峰感到有些意外。 “那是,就像你一样,无论在何时何地,在我的心目当中,永远保持着那份优雅和妩媚的性感一样。”冷俊峰还是有些放不下。 高雅婷知道冷俊峰说这话的意思,说道:“怎么又这样说呢?没有想到我们的冷总,还是一个如此多情的人。也许我不值得你这么对待,你是时候该放下了。” “有些事情,我可以放下。但是有的事情,你想放下未必就能放下。放下一件东西不那么困难,但是要放下有一个人,的确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也尝试着放下你,但是就是做不到,而且对你的思念愈发地与日俱增。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真是让人感动!谢谢你对我的那份执着和厚爱。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尝试着忘记我吧。你还有你的未来,你不必要为一个与你注定没有结果的人纠缠。那样的你会总是有所牵挂,你的日子会过得很累。我和你相处的十几年都没有发生的故事,注定是没有结局。我只能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伙人,但是我们不能成为情人。你还不明白?”高雅婷有些掏心掏肺。 冷俊峰感受到了高雅婷的真诚,但是在他的心里装了十年的心事又岂会说放下就放下?他对高雅婷的痴迷,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但他知道,哪怕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心里就感到舒坦。 他们边喝边聊,不觉时间飞快,已经是凌晨时分。 戴云久和伊伊一阵缠绵之后,慢慢会神过来,靠在枕头上,萧逸依偎在戴云久的胸前,戴云久拨弄着她有点香味的秀发。 电视还在寂寞的发出声响,本该是精彩的节目,但是在戴云久们眼里仿佛是无聊的点缀一般,孤独地自说自话。 时间在快乐中飞逝,但是戴云久却完全沉醉于其中。 也不知到了何时,双方才在极度的满足过后相拥而眠。 ~~~~ 高雅婷和冷俊峰还在喝着红酒,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转向冷俊峰道:“已经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 冷俊峰却是依依不舍,他想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彻夜长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可能。所以干脆爽快地回答:“好的,我还要到球吧看看,今天有两场西班牙足球甲级联赛要开场了,我约下警局的箫劲到球吧看看场子,顺便也玩几把。” “那好,玩球要有节制,不要把那些玩家三两下就都带到坑里去了。”高雅婷嘱咐冷俊峰。 “他们不到坑里,我们怎么能够发达?哈哈哈哈,带到坑里也算是他们自己找的。”冷俊峰带着一脸的奸笑。 高雅婷和冷俊峰告别后,他拨打戴云久的电话,她想让戴云久接自己回到那个安乐窝,可是电话打了好几次也不见戴云久接听。 冷俊峰离开酒吧,他拿起电话打给箫劲,他感到自己的失落,他要箫劲一起到球吧玩个痛快。因为每到x甲联赛的时候,球吧的玩家都是玩到深夜。 在警局的箫劲,忙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后,也是感到有些无聊。就在这个时候,冷俊峰的电话来了,他接到电话兴奋无比,“我马上就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就会出现在至臻的球吧。” 高雅婷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一点想念和云久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合上眼睛入睡。 当戴云久从之前的疯狂之中苏醒,睁开疲惫双眼的时候,看见两个人的衣服都在床下,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一顶红色的假发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他一下子呆住了。 云久醒来坐在床上,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记忆像是断片一般,他什么也想不起来。睡在自己旁边的竟然是那个曾经见过面的丫头,是警局萧警官的女儿。在网上认识和自己聊天的那个可爱的女孩伊伊竟 然是萧警官的闺女! 戴云久的样子有些滑稽,他揭开自己的被子,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一丝不挂。再看看自己的身边,发现萧逸还在沉睡。 戴云久立即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走出眼前的这个尴尬的困局。他转头一想,何不趁着这个丫头还在昏睡,自己一走了之。 他害怕自己的动静将萧逸吵醒,所以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 戴云久刚刚抓到门把手,就听到萧逸喊话:“去哪啊?” 听到萧逸的喊话,戴云久像是被鬼吓住了一样,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难不成你这是要溜之大吉?”萧逸的问话有点冰冷。 戴云久见开溜无望,他干脆转身回答:“怎么会呢?我是想出去和服务生打个招呼送点早餐过来。” “把你的手机电话给我用用,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好吗?”萧逸望着戴云久。 戴云久把手机递给萧逸,“给,你打吧。一晚上没有回家我想你的家人应该是很着急。赶紧地。” 萧逸接过戴云久递过来的电话,按着箫劲的电话号码。 在箫劲的家中,诺大的的屋子是空空荡荡,只有那个座机电话在响个不停。 萧劲正在至臻的球吧,躺在那个小床上,看完x甲联赛的转播,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休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才回到自己的家里。 箫劲看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开始还没有在意。但是当他听见是自己的丫头打来的电话,他的心警觉起来。 “你这是谁的电话?这么早就电话来,你是什么时间出门的啊?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妈妈也不在家里。难道你是在外面过夜了吗?” 萧逸一听妈妈不在家里,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妈妈一定是在外面过夜了。她干脆谎话回答:“我是刚才出来不久,您经常这样夜不归宿,还顾得上管我们在不在家?至于电话,是朋友的啦,没有电话显示的电话多的 去了。还以为就是你们的电话是保密的吗?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挂了。” “我说一句你要顶上十句,看你这口不饶人的样子,以后有谁敢娶你?”萧劲在电话里大声地教训自己的女儿。 “好啦,好啦,这不是您应该操心的事情,您尽管放心。拜拜!”萧逸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后的萧逸,当从她的爸爸那里得知昨天晚上家中无人的时候,她开心地做了个得意的动作,嘴巴里发出了’耶’的声音。 高雅婷一晚上没有见戴云久回别墅,心里焦急万分。 她不放心云久,怕失去云久。虽然自己刚刚过四十的年纪,但是毕竟自己是一个女人,比起戴云久三十岁的年纪还是大了些。她想,现在有一个的18岁女人在戴云久的面前,难道威胁真的要来了?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顾不上一晚上没有休息的疲惫,急着去找戴云久…… 早上的天色还未放亮,明月已经起床赶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去贵妇人家里做事。她要在坐车人最少的时候,可以在有一个座位让自己在车上打一会盹,以保证充分的体力。 当明月来到贵妇人家的时候,她心中的贵妇人正准备出门,看见明月来到,停下来说,“桌子上有二千块钱你拿去,算是对你做事我满意的奖励。” “谢谢,谢谢。那是我应该做的。”明月不同鞠躬说谢谢。 明月进屋,看到茶几上的那个信封,看了一下,是贵妇人给自己的奖励,她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做屋子的清洁。 (连载中) 第104章 情感危机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至臻的酒店房间,戴云久发现是萧逸,感到自己的眼拙。 云久甚是狼狈,想溜走。见开溜不成,干脆就走到萧逸的面前。 “你赶紧起床离开这里,这里的人都很熟悉我,万一被什么人看见就不好了。”戴云久有点着急。 “怕什么呀?我未婚你未娶,男欢女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一个男人,我都不怕,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怕的?”萧逸不以为然。 “你是不怕,可是我怕。我虽然没有和高雅婷登记结婚,但是我们是事实上的婚姻。我们同居已经好久,她是这里的老板。她说要把我开除是分分钟的事情。我是她从mc带到大河的,对我来说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对不起她。”戴云久回答。 “那个女人吗?你是要不辜负那个老女人妈?她有什么好?我比她年轻,我比她更有女人味。她有钱是吧?她有的我也有。我爸的钱可多着呢,我曾经看过我爸爸的银行卡,他卡上的钱看了你都会吓死。你说要不辜负那个女人,难道是要辜负我吗?”萧逸在大声的嚷嚷。 戴云久本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好对付,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不好对付。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萧逸,今天算是让自己见识了她的秉性,实在是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我的小祖宗,你赶紧地离开,算我求你了。”戴云久看看自己的手表,有些焦急的样子。以往的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没有回到别墅,第二天的早上,高雅婷是一定会来到至臻酒店的房间,他实在是害怕高雅婷到来之后的尴尬。 “好吧好吧,我离开就是。”萧逸还在不紧不慢地穿她的衣服。 等萧逸穿好衣服之后,戴云久就迫不及待地为萧逸将门打开。 戴云久伸出自己的头向外探望了一下,发现酒店的走道上没有任何的动静,然后催道:“快快快,赶紧。” 萧逸拿着自己的那个皮包,戴上那顶红色的发套,在出门的那瞬间也不忘踮起脚亲吻一下戴云久的脸颊,大声告别道:“叔叔再见!” 萧逸前脚离开房间,戴云久就迅速地关上门。 他将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脏仍然狂跳不已。他想,总算把这个难以对付的丫头送走了,然后无可奈何地摇着他自己的头。 萧逸在戴云久的催促下,慌忙离开至臻酒店的房间。 在电梯抵达一层的时候,电梯的门一打开,她就快速地走出电梯。 正在一层等候电梯的高雅婷,神色有些慌张,因为自己在晚上的时候,一晚上的时间都是在噩梦中。她梦见了自己心爱的戴云久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一起缠绵。 那缠绵的情景极是清晰,完全不像是自己在做梦,仿佛就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一般。所以她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自己的男人有女人了。 高雅婷在电梯门开的瞬间,萧逸走出电梯,和自己面对面的时候,她感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高雅婷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她捋了一下自己的发梢,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高雅婷直接按了门的密码,开门进屋,发现戴云久还睡在那张床上。 她在房间的四处查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巡视一番,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雅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急如焚,但是又不想直接叫醒戴云久。 高雅婷想着一些往事,自从mc来到hz,在她的身边,从不缺男人对她美色的觊觎。但她一直没有一个看入法眼的男人,所以她没有一个固定的男人。 没有固定男人的原因,不是不能,而是她不喜欢,也不想。 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是孤单的,这是她永远无法抗拒的宿命,她只能看着一颗长满荒草的心灵永远停在没有一个男人到达的地方,让它渐渐老去,渐渐死去。 她和冷俊峰创立公司,一晃就是十年的时间。 自从她在mc认识了戴云久,虽然谈不上真正地爱上了一个男人,然而那次听吕家辉那个家伙说自己的男人调上了一个马子,而且这个马子是一个还没有18岁的小女孩,她开始有失去云久的危机感,她的头开始发大,一路上只是不停地告诉自己,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想到自己认识威尔之前,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甩掉后留给自己的苦痛,对于那一次的伤害,每回忆一次都是在伤口再撒一把盐。 你可以想像,一个女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去医院打胎,而她的男朋友却在另一个地方将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是多么的痛心和绝望。 那一次,是她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当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只想自己快点死去,她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割腕,想结束自己生命,而老天爷却没有让她如愿。 而后在mc酒店,一个客人正要强暴她的时候,逾70岁的威尔搭救了她,从那以后,她一直和威尔保持着两性关系。 和威尔生活的十年里,由于威尔一直靠药物维持性生活,对于正值当年的她而言,她得到的满足少之甚少。 威尔放她离开mc后,她带着威尔给她的五百万,来到无人认识她的大河,买下了现在的音乐吧开始经营,事业上顺风顺水,发展到现在的规模。 她知道爱情是自私的,和威尔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完全不爱威尔,有的只有感激。反观现在,她和戴云久虽然时间不长,反而觉得和戴云久有那么相爱的感觉。想到他说的“也许不能让她幸福一辈子,却一定会让她快乐一辈子”的话,她就一脸的开心。 正在这个时候,戴云久睁开了眼睛,见高雅婷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您什么时间来的呀?” “怎么听都不是很舒服啊,难道我们之间就是您啊您的关系吗?”高雅婷一脸的不高兴。 “哦,我又忘记了,当然我们不是这个关系。”戴云久装作和没事一样,边说边从床上爬起穿衣。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到现在还在昏睡?”高雅婷问。 “是啊,和一个朋友去农庄喝酒到很晚才回来,睡觉晚了点,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戴云久边说话边看看自己的手表,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高雅婷喜欢的维他命饮料递过去。 她将饮料放在了茶几上,对云久说道:“我们有好几天都没有亲近了,你是心里有喜欢的女人还是怎么了?”高雅婷的话单刀直入。 戴云久被这一问话惊吓到,但是他佯装镇静,漫不经心地转过身来,向高雅婷看去。 两个人的眼光对视在一起,都没有说话。 此刻的二人已经各有心事,但是又不好明说。戴云久想,现在和高雅婷说自己喜欢别的女人,未免过于的残酷。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喜欢的那个伊伊,不过是一个比自己小一圈的丫头,要是自己早一天知道萧逸的身份,自己也不会发生和她上床的事情。怪只怪自己眼拙,那么长时间的接触,竟然没有发现伊伊就是箫警官的女儿。 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 云久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被高雅婷接受的,更何况还有伊伊的父母亲。 想到这些,戴云久干脆一口否定了和伊伊的关系说:“你说的那个丫头,和我的年纪相差接一圈,怎么可能呢?据我的了解,年纪相差的越大,代沟越大,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请你不要把她放在心上。” “按照你的说法,年纪的差别是代沟,我和你之间的也差不多有十岁,岂不也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障碍?”高雅婷问。 “我俩的年纪相差不到十岁,还在正常的范围之内,代沟的问题可以忽略不计。说句实话,我们都已经是过来人,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都已经或者曾经婚配,不像那个丫头,她还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我们的身份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说难听一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老鼠做的事情。而她的爸爸是一个公职人员,是一名警察,虽然在替我们办事,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不会同意丫头的婚事的。我不用想也明白一个道理,猫和老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我现在和你谈的是,你爱我还是不爱的问题。你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你不要和我谈猫和老鼠的问题,也不要谈什么天敌的问题。”高雅婷不想云久回避问题。 戴云久被高雅婷这么一问,倒是被问懵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他把握不定说话的分寸,所以有些犹豫。 高雅婷见戴云久在犹豫,看出了戴云久的心事,说道:“你不要刻意隐瞒自己的内心,你心里是怎么样想的你怎么样回答。”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隐藏了。我对你的感情,打从你在mc把我带到大河,我心中充满无限的感激。”戴云久看了一眼高雅婷。 (连载中) 第105章 陷入冷战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回到家中,杜鹃和希宇已经早早地睡觉,迟肇鸣蹑手蹑脚,生怕把杜鹃吵醒。迟肇鸣把那一万元的现金放在杜鹃的枕头边上,准备睡觉。 朦胧中,杜鹃知道是迟肇鸣回家了,“回来的怎么这么晚啊?” 迟肇鸣小声回答,“台里忙完后,同事一起宵夜,回来就晚了。” “赶紧睡觉,别闹醒了希宇。”杜鹃说完又睡着了。 在至臻的酒店,云久和高雅婷还在对话。 “你继续。”高雅婷的手做了一个动作。 “说句实话,你的美貌,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在mc的时候,我被你的性感和妩媚所吸引。刚好,那天你说要我去你的住处,我真的是欣喜若狂,但是当我到了你的房间后,却被一个电话打断,你让我离开。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失望。我害怕那个机会不再来临,害怕那个机会就此消失,其实那些不过是荷尔蒙在作怪的原因。”戴云久在向高雅婷说着在mc的一些高雅婷不知道的事情。 高雅婷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觉得他在自己的面前在讲着真话。 “不怕你笑话,自从我和我的前妻离婚之后,我在mc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那时的我曾经发誓,如果没有赚到足够养活我家人的钱,我一定不会再去爱上什么女人去结婚生子,前妻的阴影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打转,它挥之不去,她已经成为我今生永久的痛。”说着说着,戴云久的眼眶有些湿润。 高雅婷在认真地聆听戴云久的说话,默默地点头表示认同。 “来到大河,你对我关怀备至,提携我在公司的地位,你的做法引起了公司高层人士的不满情绪,特别是副总冷俊峰,他在中间耍了一些手段,造成公司在业务上巨大的损失。你都处处为我担着,对于这一点我也是万分感激。至于你问我是否爱你,我的回答是,说很爱你那是假话。但是,我发现自己已经逐渐喜欢上了你。”云久顿了一下。 “前段时间,在威尔还没有来到大河的时候,我从不排斥和你上床,但是他来大河,你几个夜晚都没有回来,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我也打听到,原来你和威尔就是同居的关系,这也没有关系。可是,你和我的关系已经成为事实上的婚姻关系之后,你还是和他纠缠在一起,让我感到是一种背叛。所以,我现在很排斥和你上床。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苦衷。”戴云久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 听完戴云久的话,高雅婷似乎完全了解到了埋在戴云久心里的顾虑,因为她已经从冷俊峰的口里知道了戴云久前妻的一些事情。她走到戴云久的面前,安慰戴云久道:“你受到的伤害和害怕的事情我很清楚,我现在要说的就只能是对不起。” “你说你很清楚我受到的伤害,我看未必。我和你对于性的开放程度不同,所以对于背叛的认识就会迥然不同。也许你认为,几次的性放纵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不那么认为,所以你不需要找什么安慰的话语来劝我,没有一点作用,除了我不接受开放的性关系外,还有更加让我担心的东西,也只有我才能体会到那种忧虑,那种忧虑让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难以入睡。我在mc的时候,我每天就是依靠吃退黑素才能睡觉。来到大河,你给了我希望,我晚上睡不好觉的情况得到了根本的改善,这一点要感谢你。但是自从你夜不归宿和威尔过夜之后,我的毛病又开始泛滥,我担忧的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戴云久带着怀疑的目光。 高雅婷听罢,在她的包包里在找什么东西。 她拿出一张纸签之类的东西递给戴云久。 戴云久接过纸条,发现那是高雅婷在大河医院艾滋的检验报告,报告显示hiv呈阴性。 戴云久感到有些意外,他想,此时的高雅婷把这张报告给自己看,那不就是知道自己担心那个病毒的原因不愿意和她亲近吗?他喃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这个?”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之前那么喜欢和我黏在一起的一个男人,突然间不碰我的身体,一定会有它的原因。所以我通过对你有所了解的一个人,知道了你前妻一些的情况,你担心的不就是那个什么病吗?”高雅婷的嘴巴朝那张报告单瞥了一下。 此刻的戴云久,不想什么心事也逃不脱高雅婷的眼睛,为了自己的那点自尊,他想刻意隐瞒一下对那病毒恐惧的事情,故作镇静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除了那个以外,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之所以不想和你鱼水之欢,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在背叛一个善良的男人。我遭到这样的背叛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特别憎恨这样的行为。也许你并不理解我,但是我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请你原谅!”戴云久似乎也不想让高雅婷过度的伤心和难过。 “该说请原谅的人应该是我,你这样说反倒是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知道我错了,错的还很离谱。我应该把和威尔的事情和你说清楚,但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不敢对你说出我的过去。在威尔来大河之后,我也应该和他说清楚。我现在和以前的身份不同,我已为人妻,在性的问题上,不单是一个简单的性行为的问题,而是一个承诺。那是夫妻之间才能有的关系,至于要感恩,要感谢和报答,性不是唯一的途径。”高雅婷对戴云久的话语有些诚恳。 “我认同你刚才的认识,因为爱情的自私性,我也认为在夫妻的关系问题上,保持忠诚的首要的表现就是在两性关系上。彼此的性都专属对方所有,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不贞。否则,两个人的爱情就会大打折扣。就像现在的你,不同于那种无意的两性关系,是一种有意识的感情伤害。”戴云久特意把伤害分为有意和无意两种,因为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已经在无意之中伤害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戴云久的话语十分中肯。其实,高雅婷又何尝不是一个遭遇背叛的苦人呢?她实在是太理解遭遇背叛的感受,听到戴云久这样一说,她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止不住一阵冲动,将戴云久紧紧地环抱激吻。 戴云久的嘴唇被高雅婷那张小嘴巴深吸,他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也许是戴云久心中的那个芥蒂还没有完全的解开,他还无法敞开自己的心扉,把已经发生的事情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高雅婷见戴云久并不那么配合自己的热情,有一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她追问戴云久的内心想法道:“你口口声声说对我的真心没有改变,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真心。刚才我已经全身心投入到对你的热情当中,可是你没有半点的回应。如果是你已经变心,那么你就直接告诉我,说已经不再喜欢或者是爱我。”高雅婷对戴云久的感情持怀疑的态度。 “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你要相信我的真心。”戴云久说话的语气却并不那么的坚定。 听罢戴云久的话,高雅婷的表情有些懵呐。她开始感受到戴云久在情感上吹来的那股冷气。她望着戴云久的脸,似乎已经丧失了从前的那股傲气道:“我相信你的心是真心,我们都是真心的,可人是会变的。一旦变了,爱情的美丽就会随风而去,马上露出残酷的本质。也许那时候,你被新的快乐幸福冲昏了头脑,现在是要给我致命一击,让你在mc的山盟海誓变成一场玩笑是吗?”高雅婷的话说到中间的时候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愤怒。 看着高雅婷一脸不爽和愤怒的表情,戴云久感到现在还不是把事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他要观察事态的发展和走势。他似乎变得冷静下来,心里在说服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尽量在高雅婷的面前表现出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戴云久镇定好自己的情绪之后,想稳定住愤怒的高雅婷。他用他的手抚摸了一下高雅婷的面颊道:“是你多虑了,我们彼此都应该冷静冷静。” “是的,我们都应该冷静冷静,你说你没有背叛我,其实我也是不很相信。刚才在我进电梯的时候,我看到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在你这里过夜的我就不去追究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当一个女人把她的身体和心灵托付给某个男人的时候,也许当时两个人都认为这是幸福的,可所有的幸福都是短暂的,所有的幸福之后都埋下了伤痛的种子。我们女人懂得,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白马王子,有的只是男人永远不会满足的需要,大多数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珍惜,永远是那么虚伪。他们可以一分钟前还在你耳边甜言蜜语,一分钟之后就搂着别的女人喝酒买醉。希望你不是我说的那种男人。”高雅婷说罢,摔门而去。 戴云久望着高小婷的背影,感到迷茫和左右为难。 早上迟肇鸣起床的时候,杜鹃睡得香甜,因为前一天加班的原因,杜鹃不用上班,她准备在家休息。迟肇鸣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怕影响你休息,我上班去了。一万元钱是单位补发的年终奖金,你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希宇想吃点什么你就给他买一点。老公即日。 杜鹃醒来后,看到纸条,还有那一万元钱,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忧伤。 杜鹃叫醒希宇,“快迟到了希宇,抓紧时间,你爸今天有事先走了,你和我一趟车,我把你送到学校的门口我再去办一点事。” “好的。我马上就好。”希宇的动作倒是很快,一下就都已经准备完毕,拿着他的书包坐在那里等候杜鹃。 洗漱完毕,做一些简单的化妆,杜鹃穿衣和希宇一起出门。(连载中) 第106章 缺席校庆 本故事纯属虚构 电视台的大楼,迟肇鸣又在分析一场南美足球赛事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大河日报的老同学打来的电话。 同学来电话的原因,他已经听说过,是高中母校搞校庆的事。 他看着电话,好久也没有去接听,此时的迟肇鸣实在是不想和外界有任何接触。因为他现在的手头实在拮据,他无法拿出哪怕是一百元的费用,何况现在的情况是至少要一千元才能解决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是一贫如洗,到哪里去找一千元钱去应付这个同学会呢?想到这些,他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一样。他不停在那里摇头。 过不多久,那该死的电话铃声又响了。再不接听电话恐怕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他拿起电话接听。 “是迟肇鸣吗?我是大河日报的老夫子啊。”电话里面传来老夫子的声音。 “呕,你好!我知道你是老夫子。你的大名还会有人不知道?”迟肇鸣回答。 “这个星期六你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就参加一下我们高中的同学会,也是母校的校庆。”老夫子在电话里说。 迟肇鸣看了下桌子上的台历,然后在电话里说道:“我现在不在大河,在外地搞研讨,这个星期六恐怕去不了。” “我们高中的同学全部都联系到位,基本上确定了回母校的日期,我是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你实在是回不来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说很遗憾。何老师还特别问起你现在的情况,我告诉她你现在的情况还好,只是电视台的工作非常忙”老夫子说起同学会的一些其他的情况。 “那你帮我对何老师说声谢谢,谢谢她还记得我!我有时间的时候会去看望老师的。对于我不能回去参加同学会,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你就多拍一些同学会的照片,到时我去报社看你的时候好好欣赏。”迟肇鸣说道。 “另外我还对你说个事情,这次的同学会还有一个对母校捐赠的仪式。你人不到场,那这个捐赠你想怎么样表示一下呢?”老夫子问。 迟肇鸣还是听到了他不想听的话,他本想逃避这次的同学会,但是老夫子还是直接提到了捐赠的问题。“嗯---让我想想怎么样表达,我现在的卡也不在身上,出来的时候都是单位安排的活动,我也只是带了一点零花钱。”迟肇鸣有些感到为难。 “不过也没有关系,你不能到场不要紧,工作第一,工作第一。要不我给你把捐赠带到就ok啦?”老夫子问。 “慢着。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想怎么样表示?”迟肇鸣问。 “一般来讲,像我们现在也算是有点头脸的人了。母校的校庆我们也不能表现得那么寒碜。我听说从京城回来的高官向母校的捐款是一万元,我们至少要捐个千元的吧?”老夫子讲的有点轻松。 眼前的迟肇鸣一听说至少要一千元,和他想到的基本上是一致的。钱是不多,但是眼下的情况让他感到十分紧张,别说一千元,现在你就是让他拿一百元他也感到为难。 即使是你千难万难,也不能和老夫子说实话,老夫子虽然不知情,但是感觉到了迟肇鸣的犹豫。连忙说道:“你既然到不了场,捐赠干脆也就算了,我会告诉组织者,说没有联系到你本人。” “这样不好吧,你暂时就说我人在外地,至于捐赠的事情我看着办吧。”迟肇鸣说完放下电话,他像是放下了一个重重的包袱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小子在电视台不是混得风生水起吗?去年的时候又是提职,又是疗养的,大河日报还专门报道了这小子的先进事迹,怎么今天对一千元的捐赠也是那么不愿意呢?已经说给他先垫上,就是不给一个确切的答复。”老夫子放下电话在那里摇头。 放下老夫子的电话,迟肇鸣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立即电话武正哲,看看武正哲是否已经接到了老夫子的通知。 武正哲看到迟肇鸣的来电,接听了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迟肇鸣的问话:“刚才的时候,我接到老夫子的电话,说是高中母校的校庆。你接到了吗?” “嗯,昨天我就接到了。当时老夫子向我问起你的情况,我告诉他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对于你的情况不是特别的清楚。他电话联系你了吗?”武正哲问。 “是啊,老夫子的电话我刚刚放下。没有想到他打你的电话比我要早一天的时间,老夫子只是告诉我,所有的校友基本上已经都通知到位了。”迟肇鸣告诉武正哲。 “他电话告诉我说,母校搞校庆活动,有一个捐赠的仪式,每个从母校出来的同学都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给母校捐赠,你的情况我是比较清楚,现在的状况让你捐赠很为难,所以我已经做了准备,我猜测你不会出席校庆活动,把你的那分也准备了。刚好我办案要到老家,可以出席校庆。我们人缺席可以,但是捐赠不能缺席嘛,你说是吧?”武正哲回答迟肇鸣。 “今天老夫子电话我的时候,他也问了我捐赠的事情,可能他发现我有点犹豫,也就说人没有到场就不必表示了。说实在的,我也想去参加这一次的校庆,但是我不想因为要花钱的事情再影响到杜鹃的情绪,触动她那受伤的神经。”迟肇鸣面带苦涩。 “我知道你的心情,包括杜鹃的心情我都理解。因为你的原因,杜鹃的生活受到的影响不言而喻,希宇在学校的午餐他都是捡最便宜的盒饭吃。有一天我看到其他的同学都是买最贵的午餐盒饭,唯独看见希宇买的盒饭是最便宜的。我看了都觉得心疼。所以我把他带到外面的馆子吃了一顿,给他钱他就是不要。你看希宇也真是懂事,尽管你败掉了家里所有的财产,但是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帮着你的。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武正哲说话的速度很慢。 武正哲停顿片刻,喝了一口水,在电话里继续说道:“不止如此,前些天我回了一次老家。” “你近期回家啦?近来我家里的情况怎么样?”迟肇鸣问。 “情况不是很好。这次回去,我发现伯父母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两个老人在家里孤孤单单。我和他们聊了好久,发现他们最担心你的状况。你爸爸的咳嗽一天天加重,体重开始减轻。你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说是怕你日子难过。也不知道希宇的情况好不好,杜鹃的情绪如何,这些事情天天都在影响着他们的情绪。伯父的身体也是,他的咳嗽也一直不见好转,而且是一天比一天严重。但是苦活累活还是那样干个不停。我劝他不要再做重活了,年纪大了吃不消的。” “是啊,他一天到晚就不知道歇一歇。以前的时候,我每次回家,他都是不停地在做这做那,他说一天不动浑身难受。他说赚点钱总是要稳妥一点,遇到有事的时候,是能够起到一点帮助,不然的话,你到那里去求人呢?”迟肇鸣在电话里和武正哲聊着家里的那些事情。 “还算好的啦,两个老人都还健在,这也算是一种福分。你应该好好地珍惜。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后悔终身啊哥!”武正哲的眼眶有些湿润。 “我现在感到很郁闷,哪里都不想去。发生这样的事情后,给家人带来的是不可挽回的灾难。杜鹃现在的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她似乎有些抑郁,而且还越来越重。她那种状况很难想象,有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在你面前发火,无论你怎样去辩解都无济于事。”迟肇鸣的脸上挂着一脸的忧伤。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在杜鹃的面前做任何无谓的辩解。我和杜鹃也曾经单独的聊过,她的状况我比较清楚,她受到的伤害在短时间是无法愈合的,你也别指望她现在对你有一个好的态度。” 在正哲的安慰下,迟肇鸣的心情开始有一点好转。 正在这个时候,明月的电话来了,明月说,“父亲的腰已经疼了好久,你要是有时间,就先回去看看,看是什么情况。我这些天走不开,所以我一时回不去。” “好吧,我和正哲在一起,今天我正好有时间,也是好久都没有回去,也该回去看看了。”迟肇鸣回答说。 “我陪你一起回去。”正哲说。 “那行。我们现在就出发。”迟肇鸣说。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迟肇鸣回到老家中。 屋子里空无一人,往远望去,只见双亲都在远处的鱼塘那边。迟肇鸣听说是鱼已经到了打捞的时候,应该比较忙。 停好车子后,他走在那条通往鱼塘的小路上。(连载中) 第107章 迟父生病 本故事纯属虚构 小路的两旁,长满杂草。小路的中间,已经铺上了石子,不像过去的时候,路上全是黄泥,一遇到下雨的时候,就没有办法行走。 迟肇鸣知道,是迟明坤叔叔办的一件大事。叔叔找到朋友把乡里的那条主干道都铺上了石子,这样使得村里的道路在下雨的时候,不再需要脱掉鞋子才能行走,告别了满脚是泥巴的日子。 他和正哲走到鱼塘的边上,父母亲才看到到是儿子和正哲回来了。 “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呀,不上班吗?”站在鱼塘边的母亲问。 “不是听明月说,老爷子的腰疼了好久都不见好转嘛,所以我带了一点治疗腰疼的药回来,是不是在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把腰搞闪了?”迟肇鸣回答。 迟乾穿着一件防水衣,在鱼塘里走着。抽水泵在抽着鱼塘的水,大部分的水已经被抽掉,只有洼地处还有些浑水无法完全抽掉。洼处的浑水里,已经可以看到鱼在浅水里游荡挣扎,到处是鱼儿在逃窜。 在不经意之间,一条大鲩鱼在迟乾的身边逃窜的时候,鱼尾巴搅起泥浆,溅得老爷子的身上到处都是。迟乾的脸都被泥水遮盖,只是看到两只明亮的眼睛在那里眨动,样子十分的滑稽。 迟乾的手里,握着一只捞鱼的网子,他的旁边放着两个大大的箩筐,他不紧不慢地将一条条鱼捞起倒进箩筐。不一会的功夫,就装满了一箩筐的鱼。箩筐的鱼还在不停的蹦蹦跳跳,溅起的泥浆偶尔也溅到迟乾的脸上。 母亲走到迟肇鸣的旁边,在一旁问寒问暖。“希宇现在还老是生病吗?杜鹃的身体怎么样,家里的老人情况怎样啊。” 迟肇鸣站在母亲的身边,回答着母亲。 当母亲知道老人和孩子杜鹃一切都好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鱼塘的旁边,放着一辆板车,板车是准备拉鱼回家用的。过了好久的时间,鱼塘的鱼基本上都打捞上来。迟乾把鱼已经全部捞进箩筐。鱼塘边缘的坡度比较大的,百多斤一筐的鱼很难拉到田埂的板车上。 迟母用一个木板,斜架在田埂和鱼塘之间。迟乾将鱼筐放在板子上,将一根绳索系在筐的拉手上甩上田埂。迟母在田埂上接住那根绳索,用力往上拉,鱼筐就顺着斜板拉到了田埂上。待两筐鱼都放在田埂上后,迟肇鸣和正哲准备帮母亲把鱼筐放上板车。迟母连忙说:“你别弄,小心把衣服弄得满是泥巴。” 迟肇鸣以为母亲是等着父亲上来以后再把鱼筐抬到板车上,哪知母亲用两手分别攥着鱼筐的两只耳朵,用力一提,鱼筐就被放上了板车。极少有机会看见母亲那单薄的身躯发出如此的力气,能够把那一百多斤的重物轻易地提起。他不免心生的感慨,自己的劳动很少,以至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力气还不如自己年迈的母亲。 “您这么大的年纪,不能搬这么重的东西呀。万一把您的腰弄伤了就不好了,年纪一大,恢复起来也是很难。”肇鸣有些心疼迟母. “没事,做了一辈子的活,这不算是什么重活。过重的活都是你老爷子在做。”迟母望着儿子说。 “我想起,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有一天您和爸爸要我去干了一天收割,至今我都记得。在收割稻谷的时候,我的双手都起了水泡。收割完后,要把稻谷捆起来,我不会捆,那稻谷我怎么也捆不好,即使是捆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会轻易地散开。我那天哭笑不得,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因为我不会安安分分地在这农村做一辈子的农民。腿上的蚂蟥把我叮咬的疼痛难忍,您和老爷子都在笑我,笑我不能吃这苦还想逃脱农村。当时我下定决心,农村我一定是不想呆了,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就这样,我离开了你们。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时的我真的是好笑,农村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现在倒是十分喜欢这里。可是,这里似乎已经不再需要我了。”迟肇鸣在讲述着高中毕业时候的事情。 “还说呢,你和正哲不安分,还到处惹事,还记得你用雨伞把那个警察的弟弟刺伤的事情吗?为了躲避派出所他哥哥的问罪,你才是不得不去当了兵。”迟母的记忆犹新,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事情就像是在昨天一样。 迟乾已经爬上田埂,他整理好板车上的鱼筐,将鱼筐固定得严严实实,稳稳当当,才放心地走到板车的前面。迟肇鸣跟在板车的后面,看着父亲往日那挺拔的身体,已经开始弯曲,有些驼背的父亲,将板车的两个手柄拉起来,走在板车的前面,用力地拉着板车。迟母在板车的另外一边,用手扶着板车的护板,走在那条小道上,板车发出叽里呱啦的声响,慢慢悠悠经过田间的小道,清晰碾压出一道弯弯曲曲的车辙。 回到家门口,迟乾把鱼筐放到河里,鱼筐的上面,用一块网将鱼筐的顶部罩着,鱼见到水后,又在鱼筐里欢快地跳跃。“明天一大早,我就把鱼拉到集市上去,现在还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父亲对站在一旁的迟肇鸣说。 “你别忘记了,回去的时候把那几条桂鱼拿出来,让肇鸣带回去,我们的孙子最喜欢吃桂鱼了。”迟母在一旁提示父亲。 “现在拿出来的话,鱼很快就会死掉,等儿子走的时候我再拿。”迟乾回答。他转身看着儿子迟肇鸣说“你吃完午饭就走吗?” “嗯,每次回来,就像是在赶集一样,呆不了一会就会走。你的妈呀,老是在问我,说你能不能找一个闲一点的时候,在家多呆几天。几十年了,你就不能满足一下你妈妈的要求吗?”肇鸣的父亲对他说。 “您说的是,我找一个时间,不过要等到我不忙的时候。找机会吧,还要看杜鹃和希宇的情况。我想的话,如果可能,就都一起回来一趟。就像上次那样,要不把哲哲也叫上,明月也是好久都没有回来,把她叫上一起,在您七十大寿的时候,我们给您办一下酒宴,热闹热闹?” “七十大寿就不要办了,明月虽然回来的也不多,做大寿倒是不必。她每天都会电话我们,我们对她倒是很放心。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既不回家看看,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哎!”迟母说完,叹了一口长气。 “不是什么舍不得电话费不给你们打电话,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就没想打电话。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电话也就是那么几句话。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是这样,您也该习惯的啦!”迟肇鸣有些不以为然。 “你们这些孩子,出门在外,不是说非要有什么事情才往家里电话,儿行千里母担忧,你不懂这个道理?明月天天给家里打电话,也没有讲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给家里报一个平安,为人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外平安就好。所以,电话你还是要多打。免得你妈老是在那里叨叨。”迟乾说。 “好吧,我以后就多打电话就是了。行吧?”迟肇鸣勉强答应说。 回到屋子,迟乾拿出那包便宜的香烟抽出一支,拿出上次哲哲给的那支防风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吸上一口。 迟肇鸣看见父亲吸烟的时候,精神立马变好了。迟肇鸣忍不住问:“您的咳嗽还是像往常那样严重?要不要找个时间到医院去拍一个片子,看看您的肺部有没有什么问题?” “几十年的老毛病了,已经习惯了。支气管炎带哮喘。”迟乾边说边在那里使劲地拔烟。 “要只是支气管炎那也就没有什么大的毛病,怕就怕肿瘤什么的。”迟肇鸣还是有些担忧父亲的肺部有问题。 “现在不是肺部的问题,我现在是腰部疼,而且越来越严重了。”迟乾拿着迟肇鸣从大河带来的那瓶金乌骨通丸看,“你是说这药对腰疼有好的效果?”迟乾似乎感到治好腰疼的希望来了。 “我觉得是效果很好,我一般在腰疼的时候,吃上二天这个药,我的腰就立马见好。不知道您吃了效果会不会一样好。”迟肇鸣说。 “那我现在就开始吃,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神效。”边说话,边把那瓶药打开。迟肇鸣为父亲倒上一杯白开水,递给父亲说:“给,晚上的时候再吃一次,一天三次。您看是不是两天就有效果。” “但愿吧!”迟乾说着把药片拍在口中,喝了一口水,把头像后一仰,药片已经吞到肚子里。过了一会,母亲已经在厨房做了几道迟肇鸣爱吃的菜,有刚从鱼塘抓的那只鳖。 迟肇鸣到厨房帮母亲把那只鳖做成了一道霸王别姬的名菜,武正哲已经止不住的吞咽口水。刚刚从荷塘里采的藕带,从锅里铲起来放到盘子里,还在冒着热气,一股酸辣的味道扑鼻而来。“哇,好久都没有吃上您做的菜的味道了,闻起来都是那样的让人垂涎欲滴!” “做霸王别姬,要预先用冷水煮,直到把鳖煮死,让鳖在锅里挣扎的时候把膀胱里的尿全部地排出。你尝尝看,是不是你以前吃的那个味道。”迟肇鸣夹着一块鳖放到武正哲的碗里。武正哲尝了一口,“哇,好味道。你做的霸王别姬实在是太正宗了。好吃!好吃!” 迟肇鸣抬头望着武正哲,接着说,“你还别说,我在花城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在广州的白云酒店做厨师,那个时候,全国像白云酒店这样的五星级都只有二三家,这道霸王别姬的名菜就是在那儿学的。” “算你有见识。我啊,在山东的时候,什么菜都没有学会,只是学会了包饺子。什么馅的饺子我都吃过,改日我们包一顿饺子宴,你看好吗?”武正哲回答。 时间在谈笑中轻易地过去,又到了迟肇鸣他们回大河的时间了。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迟肇鸣的父亲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鱼篓里捉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装在一个蛇皮的袋子里,嘱咐迟肇鸣说“回去之后,到菜市场加工一下再拿回去,免得把家里搞得到处是血。” “好几条鱼,你分给哲哲几条,你家里的人也不多,三二天吃不完,不能够长时间存放。”母亲也在旁边说话。 “我是不要了。我一孤家寡人,加之天天都有任务在身,几乎是没有在家开过火。肇鸣有得吃,我就有吃,我经常在他家里蹭饭。您不知道吧?”武正哲笑道。 在老家吃过午饭,正哲和迟肇鸣一起回到大河。(连载中) 第108章 催债通牒 本故事纯属虚构 河西的职院,张弛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又来了一帮不明身份的人。 来人中间,有人黑衣墨镜,像是在黑社会混迹的混子一样。来人一个个都在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黄金项链,有人在耳朵上还戴着大大的耳坠,让人一见就心生畏惧,不敢接近。 班主任知道他们的来意,是投注公司催赌债的来了。 来人不由分说,其中一个马仔头儿用凶狠的目光看着张弛的班主任。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老师,“你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师王一发是吗?” “是,我就是王一发。是一名老师。”王一发战战兢兢…… ~~~~~~ 在小河迟肇鸣的老屋。 迟母已经在厨房做了几道迟肇鸣爱吃的菜,有刚从鱼塘抓的那只鳖。 迟肇鸣到厨房帮母亲把那只鳖做成了一道霸王别姬的名菜,武正哲已经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刚刚从荷塘里采的藕带,从锅里铲起来放到盘子里,还在冒着热气,一股酸辣的味道扑鼻而来。“哇,好久都没有吃上您做的菜的味道了,闻起来都是那样的让人垂涎欲滴!” “做霸王别姬,要预先用冷水煮,直到把鳖煮死,让鳖在锅里挣扎的时候把膀胱里的尿全部地排出。你尝尝看,是不是你以前吃的那个味道。”迟肇鸣夹着一块鳖放到武正哲的碗里。 武正哲尝了一口,“哇,好味道。你做的霸王别姬实在是太正宗了。好吃!好吃!” 迟肇鸣抬头望着武正哲,接着说,“你还别说,我在花城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在广州的白云酒店做厨师,那个时候,全国像白云酒店这样的五星级都只有二三家,这道霸王别姬的名菜就是在那儿学的。” “算你有见识。我啊,在山东的时候,什么菜都没有学会,只是学会了包饺子。什么馅的饺子我都吃过,改日我们包一顿饺子宴,你看好吗?”武正哲回答。 “行啊,但是什么饺子馅都有可以,千万别包红糖馅的饺子就行。”迟肇鸣一旁打趣。 ~~~~~~ 王一发的办公室。 “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找你吗?我们是来下最后通牒的,知道吗小子?”那头单刀直入。“听说你是一拖再拖,把我们催债的个个都耍得团团转,是吗?” “怎么会呀我的大哥,在此之前,我在您公司的投注网上输的钱,那可是一分不少的给还上了,就是我的下线,他只是我的一个学生,因为没有什么偿还的能力,所以想您的兄弟们多宽限几天。我是绝对没有耍您兄弟的意思。”王一发回答。“我已经要我的下线,最迟在下周一就准备好钱,我一定是双手奉上,行吗?” “行,君子一言,我就再宽限三天,下周一的时候,如果你的钱再没有到的话,你就准备好你的一只手指就行。我们绝对的是说到做到。”头儿坐在办公桌上用他的烟斗在使劲地敲打。 走道上校长在经过王一发的办公室的时候,看见有人坐在王一发的桌子上敲打办公桌。 校长敲门的声音传到王一发的耳朵里,从上面的玻璃窗口一看是校长来了,他的魂都被吓跑,“赶紧下来,给点面子,我的校长来了。”王一发双手合十拜托。 收债的头儿见状,也不想事情搞大,太大恐怕是不好收拾,马上从办公桌上下来。 王一发打开办公室的门,校长站在门口问,“是什么人到你的办公室,一点规矩也不讲的,坐在你的办公桌上,成何体统?” “校长您好,是我的几个朋友,是他们不懂学校的规矩,请您见谅。”王一发毕恭毕敬地给校长赔不是。 “你呀,交朋友一定要慎重,知道吗?要为人师表,像这样的朋友,你最好是少交为妙。”校长边说话边摇头离开。 王一发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 小河的老屋,迟肇鸣边吃饭,边聊天,时间在谈笑中轻易地过去,又到了迟肇鸣他们回大河的时间了。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迟肇鸣的父亲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鱼篓里捉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装在一个蛇皮的袋子里,嘱咐迟肇鸣说“回去之后,到菜市场加工一下再拿回去,免得把家里搞得到处是血。” “好几条鱼,你分给哲哲几条,你家里的人也不多,三二天吃不完,不能够长时间存放。”母亲也在旁边说话。 “我是不要了。我一孤家寡人,加之天天都有任务在身,几乎是没有在家开过火。肇鸣有得吃,我就有吃,我经常在他家里蹭饭。您不知道吧?”武正哲笑道。 在老家吃过午饭,正哲和迟肇鸣一起回到大河。正是下班的时间,迟肇鸣赶着去菜市场买菜,正哲匆忙赶回警局。 在河西职院的一个教室,同学们一个个离开了教室。 范玮的发小张弛,收好了同学的作业,在自己的课桌上整理整齐,然后夹在自己的腋下,他准备到他的班主任的办公室去交上这些作业本。 在以往没有赌博的时候,他到班主任的办公室是每天必去,也是很随便的事情。但是打从爱上了那可恨的投注,他就没有再舒坦一天。因为家境的问题,为给自己父亲赚那么点医药费,自己走上这条黑道,而且是一黑到底。 张弛敲门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在,他感到放松。 张弛把作业本能放到班主任的办公桌上,想马上溜之大吉。 当他关门回头的时候,班主任已经站在自己的背后,“怎么啦?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是看见您不在自己的办公室,想过一会再来找您。”张弛有些心虚地。 “要不是我碰到你,你恐怕已经跑得老远了,还什么过会回来找我,哄我呢?”班主任对张弛老师回避自己感到不满。“你不知道,我刚刚送走了那些菩萨,你赶紧准备,下周一的时候,如果你的钱不能到位,我的一只手指就可能不保的了。所以我求求你,你想天法百计也要在下周一前把钱给我,这帮菩萨是我们惹不起的啊我的小祖宗!” “既然是惹不起,您当初就不该把我带到这个陷阱里来。”张弛有些埋怨自己的班主任。 “是,我是不该把你带到陷阱里来。我也不知道,你的控制力是这样差,你不知道小赌怡情的道理吗?我是一个有收入的人,我每次都是小小的投注,最多也就是三五千,输了也无还可以想办法。但是你呢,你一注就是二万,我的天啦,你下注是不看看你有多少的本钱的吗?你不想想如果是输掉的话,你是否有那个承受能力吗?那些身家上千万的人,也不会像你这样,真的是孤注一掷。”班主任捶胸顿足,把自己的双手向上一扬,“不,人家孤注一掷,讲的是自己有多少的资本,就投注多少的资本,那才是孤注一掷。而你,这叫亡命一搏!”王一发在一旁气急败坏。 “我是亡命一搏,博赢了,我的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我现在只是暂时的失误,是失误好吗?我已经和我在大河踢球的发小范玮商量好了,他一旦有好的内幕消息,就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那时,我也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师您,我们两把投注的可赢的额度,全部投注满额,我们到那个时候,就可以连本带利把输掉的钱捞回来。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张弛告诉王一发老师。 “那要等到何时?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把你的钱还上,我们的账号还暂时可以高枕无忧地保留。否则的话,投注的账号会被封掉。账号被封,你有再好的消息也是枉然,你可明白?”班主任王一发说。 “明白,明白。我想点办法,争取我们的账号不被封掉。有句老话,不怕输钱,就怕没得赌。”张弛回答班主任。 “那好,希望能够听到你的好消息。”班主任似乎感到稍微的轻松少许。“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回家了。” “那我就先走一步,有好的消息我马上就会通知老师您的,请您放心!”张弛说完离开王一发的办公室。 从小河赶回大河,迟肇鸣在电视台处理完一些事务后,先走一步,去希宇的学校接到希宇。 吃过晚饭,照旧是到希宇的学校把希宇接回家。安顿好杜鹃和希宇之后,迟肇鸣给杜鹃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杜鹃吃药。 杜鹃接过水杯,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今天我还有点事情得在家里加加班,台里有一篇文稿要修改,明天需要用。你就自己看看电视,我忙一会来陪你。”肇鸣当时语气显得十分的温柔。 “那您就快一点,我的腰今天酸的不行,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每到要下雨的时候,我的腰哇,酸得要命。你赶紧做事,完后来把我的腰按摩按摩。我实在是受不了!”杜鹃嘱咐肇鸣。 “好的,好的。我争取二个小时做完,完成了就来给你按摩。”肇鸣满口答应杜鹃的要求。 (连载中) 第109章 肇鸣失控 本故事纯属虚构 肇鸣说是要修改稿子,其实是惦记着那场e超联赛的转播。因为他想一边在电脑的球团网上观看比分的直播,一边打开投注的网页在里面下注追本。 他小心翼翼地把笔记本电脑拿到希宇的小桌子上打开,在打开一个文档的文章做为掩护。因为杜鹃是反复给肇鸣交待了,不能参与网上的投注,只要是发现了投注,按照杜鹃的脾气和秉性,她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肇鸣的。对于这一点,肇鸣是非常清楚明白的,他在面上是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是眼下的情况是异常的糟糕,他已经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务。这个债务,凭他的能力,如果没有意外之财,想要把这笔欠款解决掉无疑是异想天开。 他不得不冒险去再放手一搏,他也想过,博回来了,那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一旦没有博回来,那么就只会是越陷越深,那个巨大的窟窿会越来越大,大到他无法想像。他简直是不敢往下想下去,他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肇鸣朝坐在卧室床上的杜鹃看了一眼,发现杜鹃正在追看她喜欢的一部韩剧。从杜鹃的表情来看,杜鹃正在被剧中的情节吸引,不时可以听到杜鹃发出的开心的笑声。 肇鸣在杜鹃不太注意的时候,打开投注网的网页,快速将看好的那场e超的比赛投注了五千元。 他没有满足于之前投注的时候,只投注一场赛事就安静地等待结果。网页上的比赛让他眼花缭乱,他什么样的比赛都想去博一搏。 ~~~~~~ 河西职院,张弛放学回家。 张弛回家前,给范玮打了一个电话。他和范玮已经约好,他答应给自己借一点钱以解燃眉之急。他在自己的家中等待,期盼范玮和他的主教练一起来到范姑的家中。 张弛见没有范玮的消息,怀着忐忑不的心情,他来到范姑姑的家门口。 门口停着那辆跑车,他知道是大河和主教练的那辆跑车。 年唯一从和范姑发生了那一夜稀里糊涂的事情以后,年唯一已经成为范姑姑家的常客。 交往多了以后,年教练也没有了之前的尴尬,范姑也没有了那守寡多年第一次碰触男人的羞涩。两个人感到是彼此都找到了那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幸福一直绕绕在他们的身边。 范姑的家门的一层紧闭,二楼的灯光是亮着的,张弛判断是范姑姑在和教练的相聚。 怎么不见范玮本人的到来,他感到有些奇怪。明明是说好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变卦吧?张弛的心里在打鼓,七上八下,乱做一团。 张弛把脸贴在门口,想听下屋子里是否有什么动静。 他的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动静。可是门就突然被打开了,张弛差一点随着打开的大门跌倒在屋子里面。 好在门开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索性蹑手蹑脚地上楼,想听听成人说的情话。 当他走到二楼,竖起耳朵,听见屋子里范姑姑和年教练的对话,“给,这是三万元的现金,是范玮跟我说张弛的朋友家里有急事,三万元现金我给你带来了。你让张弛过来拿。范玮要你不要过问是哪一个朋友的事,问多了免得朋友有什么想法。” “哦,这孩子和我说过这事。他呀,一天到晚就是讲那些江湖义气。哪里有困难,他都会帮助别人。这孩子我是太了解她了。”范姑姑把钱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头柜里,然后关上了柜子。 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迟肇鸣的投注有些不太顺利。 他有点失控,趁着杜鹃没有注意的时候,把下注的金额增加到了二万多。 迟肇鸣的想法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快解决眼前的困难。他已经顾不上考虑如果再次的失利,会有怎样的狂风巨浪将自己掩埋。 他侥幸的心里越来越重,重得让他失去了心智,重得已经是走火入魔,在明智人的眼里,他的行为已经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荒诞无比。但是就是这样的他,却依然沉浸在那不可能的虚无世界。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比赛剩余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可是肇鸣看好的那场e超比赛的结果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那样进行。按照赛前的媒体分析,阿斯顿立于不败之地。现在的情况糟糕就在于,阿斯顿让平手半球的情况下是处于一球落后的状况。比赛还有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按照道理来讲,这样的球队扳回一个球的落后局势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想扳回那个落后的比分,场面却越是朝相反的方向发展,让你无可奈何。 二万多元的投注,只有一场比赛结果投注正确,问题是四场比赛只有那一场不用焦心,其余三场比赛全部失利。抵掉一场后,结果是让肇鸣的心情大为不爽。马上就是投注的结果转为输赢数据的时候,一万外加输贴水的钱,差不多是一万一千的负数。 比赛结束了,一旁的杜鹃也在看着手机的时间。杜鹃见二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探头朝肇鸣看了一眼道:“二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老公的稿子改好了吗?” 因为二万多元的投注仅仅有一场球投注获利,肇鸣已经又被带到了那莫名其妙的痛苦当中,后悔,一万个后悔,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他的脑海里盘旋的是:“我怎么这样的愚蠢呢,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去投注对手呢,一万个为什么在他的脑海里嗡嗡作响,他的脑袋似乎要发生大爆炸一样的难受。” 输钱已经成为定局,他的脑袋已经开始麻木,外界的声音对他来说都是噪音。杜鹃探头的叫声他似乎没有听见一样。 见肇鸣没有任何的反应,杜鹃仔细看老公那神情,她发现肇鸣似乎是陷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苦楚之中。“还没有修改完吗?以往的时候你都是很快就完了的,现在动作怎么这么慢?” 肇鸣总算是听见杜鹃在叫喊些什么,他知道是杜鹃在提示自己时间已经到了,该帮杜鹃按摩酸痛的腰部了。 刚刚输钱的肇鸣,他哪里还有心情爽快答答应杜鹃的要求。在他看来,是杜鹃在一旁影响了自己的投注,是杜鹃在一旁神神叨叨,让自己不好安心的下注。他无数次在心里暗想,要不是杜鹃老是在关注自己的一言一行,自己能够像箫劲那样,安心地下注,自己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的境况。他开始生起一股无名的恼火,他想把那火全部撒到杜鹃的身上。 他站起身来,他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的表情对杜鹃道:“我怎么做一点事情你就这样不停的影响我呢?你就不能安静地在那里看电视,等我把事情做完呢?你还真的是让人心烦啊!” 本来在追剧的时候还是心情大好,杜鹃只是想像以往那样,在约定好的时间提示一下而已,可是眼前的肇鸣是像一个被引爆的炸药一样,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吼叫。 杜鹃被眼前肇鸣的举动吓到了,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鹃带着十分诧异和委屈的表情望着肇鸣说:“你是疯了吗?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时间,不过是想要你帮我按摩一下而已。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你每次都是这样,在我工作的时候一会这一会那的,别人在家办公的时候,老婆在旁边端茶倒水的,你到是好,反过来让我给你端茶倒水。你说我还哪里可以集中精神做事?我烦都烦透了,别说做事。总之是有你在旁边的时候,我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你说我要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肇鸣怼杜鹃。 杜鹃被肇鸣这么一怼,她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什么人家在家办公的时候有人端茶倒水,我在旁边的时候你是什么事情也办不了。那好,你去找一个给你端茶倒水的,我可没有那么贤惠。我在你的旁边你做不了事情,嫌我碍眼,那你就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眼不见心不烦,你就去忙你的事业,你干的再好,我也不稀罕。”杜鹃下床止不住愤怒。 肇鸣本来因为输钱的原因心情大坏,被杜鹃这么一骂,他更是气急败坏。他啪地一声关掉自己的手提电脑,发出沉闷的声音。 在手提的旁边,是一杯已经剩半杯茶水的水杯,肇鸣拿起茶杯高高的举起,杜鹃看着高高举起的茶杯,不知道肇鸣是干什么。 就在杜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肇鸣举在空中的水杯已经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满地是玻璃的碎片,溅起的水有一些都冲到房顶,几片茶叶粘在屋顶的石灰墙上。 巨大的玻璃杯摔碎的声响让杜鹃呆若木鸡,她从来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公发如此大的脾气,一个性情温和的男人,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变化让杜鹃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连载中) 第110章 杜鹃醉酒 本故事纯属虚构 摔碎水杯后的肇鸣,感到心里出了一口恶气,他的耳边只有杜鹃要他滚的声音。肇鸣心想:“是你自己要我滚的,滚就滚,这个家反正我也是不想再多呆一分钟了。”肇鸣提着那台手提电脑准备出门。 杜鹃见肇鸣想出门,有些着急了。在过去,肇鸣还没有因为吵架出门的事情,他们从来就没有隔夜的矛盾,有什么问题都是在当天就解决。 杜鹃想阻止肇鸣,“你不许出去,今天你只要出了这个家门,你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肇鸣看见杜鹃在拉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出门。他不想自己扳本的机会失去,执意是要出门的了,所以他不顾杜鹃的好言相劝,甩开杜鹃的手臂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我真的受够了你。以后大路两边我们各走一边,互不相干。”肇鸣甩掉杜鹃的手摔门而去。 肇鸣下楼以后上车,坐在驾驶室里,开窗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那令人窒息的境况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迟肇鸣发动汽车,加速来到电视台自己的办公室里。 因为已经是夜深人静,电视台多数办公室的灯光已经熄灭。 肇鸣阴沉着脸色,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放下自己的手提电脑,慌忙开机启动电脑。他想到还有一场他看好的x甲联赛的比赛正要开打。 他不去想刚才在家中进发生的事情,他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即将开始的联赛投注当中。 也许是因为已经麻痹的原因,他已经不再想用什么数据去分析比赛的结果,因为大多数的分析都是徒劳无功,你分析半天,可是等到比赛结束的时候,那个出来的结果却偏偏和你分析的不一样。 肇鸣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他见的实在是太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完全难以预料。似乎每一场开盘的比赛,结局总是和投注人的想法不一样,或者说是根本相反。 为此,深陷其中的肇鸣有些苦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一种博彩的投注。从前的时候,有人对他说的话,大致的内容他是非常的清楚,大意就是你想从这样的博弈中取胜,无疑是异想天开。在开始的时候,他并不认同这样的说法,因为他始终有一股盲目的自信和乐观,这样的自信在一定的程度上害了肇鸣,也正是这样的自信,已经让他变得不可思议,想事情做事情的时候非同常人。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他却认定是可能,别人不做的事情他却没有半点的迟疑和思考要去做。 他很快就对西班牙的那场甲级联赛下注一万,想一口气扳回刚刚在家输掉的一万多。他要赶在星期一交割之前,把现在账面的负账消化掉。交不上欠款,投注的账号就会被停掉。停掉投注的账号,对现在的肇鸣来说,简直就是断掉了他所有的念想。 在没有开盘的时间里,他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寄托,没有希望。 那样的日子,实在是让肇鸣感到绝望至极。只要有足球比赛,就像是他的节日一样,在享受那片刻的投注的欢悦后,留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烦忧。 下注之后,他坐在那一动不动,似乎刚才在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迟肇鸣似乎已经没有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快一点投入到那激烈的博弈快感之中。 迟肇鸣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自己甩开杜鹃胳膊的时候,杜鹃一不小心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失去身体的平衡,杜鹃的后腰碰到了门后茶几的角上,杜鹃感到腰后一阵的疼痛…… 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希宇也不在家里,他放学后被奶奶接去。 希宇在奶奶家里做了一下家庭作业,拿起叔叔从日本带回来的那个psp游戏机,开心地玩起了游戏。 空荡的小屋,只留下孤独的杜鹃,她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过了好久的时间,杜鹃受到的委屈无法释怀。她站起身来,开始在家的柜子和床下到处寻找。 杜鹃翻箱倒柜,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那几瓶酒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在柜子里翻了一通,没有任何的发现。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终于想到希宇的床下,她往希宇的床走去。 杜鹃弯腰往床下瞧,酒还剩下一瓶。 她拿出酒瓶,她顾不上擦酒瓶上的灰尘就开瓶。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杜鹃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一会走到阳台,一会又坐到床上。 杜鹃在想一个问题,眼前这一瓶酒喝下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是永远的不再醒来?还是会把自己的肠胃喝得穿孔而亡?杜鹃想的还是很多,打从长大以来,自己就根本没有喝过高度的白酒。在自己的同学会上偶尔尝过一口,她知道的只是白酒的味道是又苦又辣,难以下喉。 杜鹃想到刚才迟肇鸣的歇斯底里,想到肇鸣摔门而去,她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杜鹃打开那瓶高度的烈酒,她不愿意再忍受这样的日子,她当时压根就没有想到儿子希宇的将来。 “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杜鹃想一死了之,她一咕噜地把白酒往自己的口里倾倒。 一瓶白酒就那么被杜鹃灌进了肚子里。 杜鹃感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被火灼烧一样,难以忍受。 但是此刻的杜鹃已经生无可恋,心如止水。当一瓶高度的白酒下肚的时候,杜鹃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她觉得自己漂浮在黑漆漆的茫茫大海。 她的眼前浮现出认识迟肇鸣的片段,儿子希宇的目光,多年和迟肇鸣相敬如宾的的情景,她有点后悔喝下了一整瓶的高度白酒,可是一切都似乎晚了…… 杜鹃想呕吐,强行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她肚子里的一切往外直涌,苦涩的口水喷向便池. 呕吐之后,杜鹃的难受稍微有一点点的好转,她上床想去躺下歇息一会。 刚刚躺在床上,杜鹃的肚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她忍住呕吐往卫生间跑,还没有到卫生间,那被白酒泡过的食物已经喷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杜鹃呕吐过两次之后,明显地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开始不支,她踉踉跄跄地再次回到床上躺下。 连续呕吐了两三次后,杜鹃的神情开始有些清醒,她已经不再只是想到自己生无可恋,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希宇还没有长大成人,自己绝不能就这样离开人世,自己要看着儿子希宇一天天成长,不知不觉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了电话。 已经是凌晨时分,那场被肇鸣看好的x甲联赛还是没有按照肇鸣预想的方向发展,结果又输一局。 在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和杜鹃吵架到离家出走,肇鸣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杀红眼的赌徒。 他走到洗手间,看着那面镜子,他发现自己的面目有些可笑,眼睛通红,充满杀气。仔细地看,你会感觉到他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准确一点说,是一只落水狗。 肇鸣感到再次绝望,他浏览着投注的网页,所有的比赛只剩下英冠的比赛还在继续,他想看看是否还有翻身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一旁的电话响铃。 肇鸣看了一眼来电的显示,是杜鹃打来的。 是接,还是不接,肇鸣有些迟疑。他知道,这个时候电话,一定是让自己回家的电话。接吧,肯定是要回家。那样的话,输掉的二万怎么办,也就没有了扳回的机会。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老婆。不接吧,之前还从来就没有发生拒接杜鹃电话的情况。他思前想后,不知所措。 迟肇鸣望着那电话在不停地闪烁,最后还是接听了杜鹃的电话。 “你--回---来。”电话里传来杜鹃的声音,那声音很微弱,就那么三个字,电话断线了。 肇鸣听见杜鹃的声音,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是一个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发出的求救的声音。肇鸣的脑袋里闪现出一个不好的预兆,那就是杜鹃在自己离开之后想不开出现了意外,割腕了。 肇鸣的眼前出现的是可怕的一幕,家中的地板上已经满是杜鹃流出的鲜血,那鲜血已经把那间小小的屋子染得通红,地上床上都是血。 肇鸣开始感到后怕,后怕的是杜鹃想不开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将是一场严重的家庭惨案和悲剧,他想到的是,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个幸福的家庭已经被自己亲自毁掉。 他来不及收拾残局,连电脑也没有顾得上关掉,他快速离开办公室来到停车场,发动汽车后就风驰电掣地往家里赶。 深夜的街道,已经是夜深人静。昏暗的路灯发出微弱的黄光,此时肇鸣的眼里,满是这些让他看不到光明的黄光,这黄光让他觉得自己走在了一条通往死亡的路上。 (连载中) 第111章 农夫和蛇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必须快速地赶到家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把汽车的油门一踩到底,平时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赶到了家中。 家里的房子是没有电梯的老式房子,爬上八层的步梯,对缺乏运动的人来说,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肇鸣跑步赶回,上气不接下气,掏出房间的钥匙开门。 当他进门的瞬间,他想象的事情没有发生。满屋子的不是流淌的鲜血,而是充满酒气的呕吐物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走进卧室,杜鹃趴在床的尾端,杜鹃的下巴搁在床尾的被单上。在杜鹃头部的下方,已经是满地黄色的呕吐物,杜鹃的脸上和床单,还有那件结婚时买的一件名贵的外衣上,也被那令人窒息的呕吐物污染得惨不忍睹。 肇鸣看到的是杜鹃喝酒呕吐了,一颗心终于放下。在他看来,只要没有自杀都是庆幸的。 他用手在杜鹃的鼻子前感觉了一下杜鹃的呼吸,好在呼吸还算正常。 他找到一个盆子,打来一盆热水,先把杜鹃的脸和床清理干净。最后让杜鹃躺在干净的床上,并小心翼翼地为杜鹃盖上被子。 肇鸣把地板上的那些呕吐物也清理干净。 那件转业时杜鹃生日时买的那件名贵衣服,在清理之后还是污糟不堪,看样子是穿不了了,肇鸣把他丢到房子外面的阳台上。 等到半夜的时候,杜鹃的腹部开始剧烈的疼痛,不得已的情形下,迟肇鸣把杜鹃送到了医院的急诊室。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杜鹃腰部的疼痛是因为身体受到外力的撞击而导致的轻微肾部出血。 经过三天的诊疗,杜鹃的疼痛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在发现血液的常规检查和ct的检查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后,迟肇鸣缓了一口气。 天亮之后,迟肇鸣带着杜鹃回到家中。 迟肇鸣请了几天的假,把工作的事情都交给了小辫子。 台长见迟肇鸣几天都没有上班,来到小辫子的办公室,“迟主任是怎么啦?几天都没有上班,你电话问下,看看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告诉迟主任,周末的转播领导很重视,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你通知一下要迟主任到岗。” “好的台长,我现在就电话迟主任。”小辫子回答。 小辫子拿起电话给迟肇鸣打,迟肇鸣的电话无人接听。 迟肇鸣看到自己的手机里有未接的小辫子的电话,连忙电话小辫子,“你电话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台长刚才到办公室来问,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另外周末的一场大河的比赛转播,说是有重要的领导要来,要您到岗。” “好的,我知道了,我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后,会到的。谢谢领导的关心。”迟肇鸣说完挂掉了电话。 在范姑家里,年唯一说,“本来范玮是要回来的,但是今天俱乐部球员有一些事情,我是偷偷地借故开溜来的。一会,我还要赶回俱乐部。”年教练看着范姑姑一脸的堆笑。 “时间这么紧,你就让我去你那拿嘛,何必要赶时间来来回回的,在路上也不太安全。”范姑姑关心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还不是为了和你见上一面嘛,打从和你在一起后,我才感到生活又有了那么一点希望。有的时候,即使是在训练的时候,我也免不了要想你,想象我们见面时那美好的时光。来吧,亲爱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年教练说完已经把范姑抱起放到床上。 房间的灯被熄灭,变得黑暗,但是屋子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隐约可见从窗外射进来的那点光亮。 张弛站在外面,钱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 关灯后,便没有了动静。张弛心想,“一点刺激都没有,无趣!”。他摇摇头,蹑手蹑脚下楼关上屋子的大门,消失在村子的另外一头。 刚刚到家,张弛接到范玮从俱乐部打来的电话,“你现在就去找我姑姑,拿钱的时候,不要说是给你的,你说是送到学校的朋友那里就行了,用途是付医院的手术费,其他的事情就别说了,以免节外生枝。” “好的,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我亲爱的范大球星,你真的是我的救星。”张弛有些兴奋无比。 “你不要那么高兴,重要的是你要不再参与那可怕的地下赌球,赌球对于你今后的人生是一点好处都不会有的。你要好自为之。至于还钱的事情,你就暂时不要操心,我马上就可以踢球了。至少可以当上替补出场,那个时候,我的经济状况会有一点改观。你只要控制好自己,三万元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样的大事。明白?”范玮可谓语重心长。 张弛是满口答应了范玮不再去玩外围,其实他自己的内心还是对范玮的消息寄予了厚望,他想着有一天依靠那消息发上一笔大大的财,过一过有钱人的日子。 张弛转头回到范姑的家中,敲门。 范姑下楼,脸上一片绯红,把钱递给张弛,嘱咐一句,“你拿着钱小心一点,别搞丢了。” “知道的姑姑,我会小心的。”张弛拿着三万元的现金回到自己的家里睡觉倒天光。 星期一的早上,张弛就拿着借来的三万元现金来到王一发的办公室门口。 三万元的现金用一个军用的挎包装着,背上是一个他自己上学的书包。外表上看来,他只是背着平时用的书包来班主任办公室,一些教师都知道张弛是王一发班主任的语文课代表,见到张弛站在班主任的门口,都和张弛打着招呼。 他在门口站了好久都没有见到班主任的影子,他的心里有一点着急。着急的是他的投注网页已经被关闭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要他的班主任马上把他的投注网打开,对于范玮和他交待的事项,他早已经忘记在脑后。 过了好久的时间,张弛才看到班主任没精打采地在向办公室走来。 见班主任一副像是死了家人的哭丧样子,连忙上前问话,“老师您这是怎么啦?哭丧着个脸的样子真的是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这个家伙惹的事?我昨天晚上,一直等不到你的电话,我以为你的钱是没有搞到,我着急之下,一个晚上输掉了我差不多七八万的投注。”班主任边说边张往弛身上的包包上瞧,看看张弛是不是带来了还款的钱。 “您输了钱怎么就怨到我的头上来啦?在我输钱的时候,我可没有说是因为您的原因,老师您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这样不地道吧?”张弛有些诧异说。 “上星期五的时候,你不就说是因为我把你带到这个陷阱里面,这不是在怨我是在怨谁呢?明明白白说好,只要你想到办法把钱弄到了手就告诉我一声,可是我一直等不到你的消息。你又没有电话,我找不到你。但是你也想方设法找一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嘛,害的我啊,一个晚上输的呀,那叫一个惨啦。那帮家伙中午就会来的,今天恐怕是下不了台,我真的是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了。”班主任在那里讲着这个黑色的星期天。 “我可不管,我的钱给你了就不存在差你的钱的问题。既然是不差钱,那就把我的投注网打开就是了。我要翻本。”张弛压低嗓门,小声告诉班主任,生怕从办公室旁边走过的人听见。 “行行行,我让他们给你打开就是。”班主任有些无奈。 “那好,今天晚上有一场大河的足球比赛,我们把你的手提带到现场,我们亲自在现场投注,一边观看比赛,一边投注,那是多爽的一件事情啊老师,晚上的时候我来叫您。”张弛道。 到中午时分,都好公司的马仔又来到了王一发的办公室催债。一群黑衣人,和社会上的混混没有什么两样,从他们在进校门的时候开始,就有无数的人把目光投向这帮来势汹汹的人群。 其中的马仔头儿像是很得意的样子,感觉受人瞩目的滋味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马仔一群人直奔王一发的办公室。他们也没有敲门,到了王一发的办公室门口,那头儿的手掌重重的一推,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撞到门后的墙体,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响声把坐在办公桌前的王一发吓了一跳,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一群人不由分说已经把他团团围住,其中的头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手上拿着的那个烟斗在桌子上敲得叮当叮当的响。 “你可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影响可不好。上次被我们校长看到后,校长就已经警告我了。要我跟不相干的人少些来往。您一帮子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学校,该不会又让我们的校长看到了吧?我们的校长可是天天都在校园里巡视几圈的啊。”王一发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在说话。 “喂,你是怎么在说话的呢?你们的校长是要你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可我们是不相干的人吗?我们可是你的债主,是债主,知道吗呆子?”头儿像是不依不饶。 (连载中) 第112章 马仔江湖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可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影响可不好。上次被我们校长看到后,校长就已经警告我了。要为我跟不相干的人少些来往。您一大帮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学校,该不会又让我们的校长看到了吧?我们的校长可是天天都在校园里巡视几圈的啊。”王一发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在说话。 “喂,你是怎么在说话的呢?你们的校长是要你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可我们是不相干的人吗?我们可是你的债主,是债主,知道吗呆子?”头儿像是不依不饶。 “是债主没有错,我不否认。但是你这样的话会让我丢掉我的工作。如果我的工作丢掉了,没有了收入来源,那就意味着你们的债将会成为一笔呆账甚至是死帐,那样可是得不偿失。”王一发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哎呦喂,你的胆子大了哈,还威胁起我来了。我看啦,你的胆子比你的腰还要粗。我可从来是不怕谁来威胁。我告诉你,所谓的歪江湖,正道理,你懂吗?我们一向都是按照江湖规矩办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告诉他,不还钱是什么规矩?”头儿把嘴巴朝旁边的一个马仔撇了一下。 那马仔领会头儿的意思,“按照我们的规矩,欠债五万不还,剁一根手指;欠债五万以上十万以内,用一只手偿还;十万到二十万的,挑一只脚的脚筋;二十万到三十万,砍一只脚……..”马仔停顿了片刻,清了一下嗓子,“鉴于你是欠债一共十一万,如果还不上的话,挑你一只脚的脚筋。你看你是想挑哪一只脚啊?你自己决定。” “别别别,我们都已经是这样熟悉的关系,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了。我这里有三万,是我的下线拿来的,我输的八万,现在只有三万,我手上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了,您就给我宽限几天,下周的星期一,我一定一分不少地送上。”王一发在低声下气地央求。 马仔拿着王一发的六万元,整整六沓的百元大钞,被马仔丢进了另一个马仔拿着的那个皮包,然后将拉链拉上。 “还差五万,账号是使用不成了。我就再给你点面子,下星期你如果不给我面子,把钱全部还清,我们还是歪江湖正道理。”头儿警告后意欲离开。 “我的账号是不能用了,但是我下线的那个账号不能停用,他的三万还你了,我们一码归一码,我是我,他是他,他不差钱就不能封他的账号。按照你们的说法,外江湖正道理嘛,不是吗?”王一发有点着急。 收债的马仔头儿一听,觉得王一发讲的在理,“不错,你说得没有错,我们是讲规矩的人,歪江湖正道理。还没有想到你这小子学的还真快。”马仔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那帮马仔见头儿在哈哈大笑,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笑得是那样的猥琐,笑得是那样的狰狞,就连在场的王一发的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我呢,今天就给你一点薄面。你的欠款说好宽限你几天的时间,下次你可别跟我栀子花茉莉花,我只认钱,少一分也不行。歪江湖正道理,知道吗你个书呆子!”马仔头指着王一发的鼻子尖。 王一发被头儿的指头一指,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脸上露出了一种害怕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话,“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是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回见!”头儿打了一个响指离开的动作,那响声干脆,马仔闻声而动,大摇大摆地走出王一发的办公室。 他们要到另外的地方去收他们的债……. ~~~~~~ 肇鸣在电视台准备出发到体育中心转播大河队与海马队的一场甲级联赛。 已经连追两场大河的比赛都是折戟沉沙,他准备到现场后,再追一场大河的比赛。因为他深信,郝本善接手大河的比赛可以一而再的输球,但不至于再而三吧? 到底该不该再追一次大河,迟肇鸣拿不定主意。 等到迟肇鸣来到体育中心,他还是没有决定把注码投在哪一边。他冥思苦想,感到头痛。望着体育中心的场上,一派欢乐的狂热气氛,可是这些在迟肇鸣的眼里,似乎都成了那让人心烦的噪音。 ~~~~~~ 下课之后,张弛急匆匆地跑到王一发的办公室。 王一发在办公室的座位上,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发呆。整一下午的时间,他几乎是动也没动。他是在想,该如何去把那五万的钱筹到,到哪里去筹,他的心里在盘算。 家中的老父亲那里是一点油水也不会有了。因为在上一次的时候,自己就向父亲扯谎,说自己的女朋友的家中有事情急用钱,把老爷子的棺材本都给了自己,实在是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办公室的同事那里,能够借的钱都已经借了,也都没有还上,真的是着急呀。 张弛见自己的班主任没精打采,知道是因为班主任在一夜间输掉一大笔钱。说实在话,张弛他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到,以往对一分钱都看得很重的他,现在也已经是把钱不当钱了。甚至有的时候,觉得那钞票只是一张张的纸,没有丝毫的疼惜。 可是当自己身无分文的时候,那钱是多么的金贵。“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输掉的钱给我一分不少地拿回来。我还要把老爷子的棺材本还上,不然的话,老爷子可是要死不瞑目的啊!”王一发的脑海里在盘算。 张弛见状,赶紧上前问班主任,“老师,我的网没有被封掉吧?” 王一发抬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嗯,我可是拼了老命才保住你的账号。” “啥,给钱了还要用老命去拼吗?”张弛感到惊讶。 “是啊,我昨天输掉的钱我只还了三万。我还有五万的欠账。你想想,他们那什么口号来着?哦,对了,就是什么----歪江湖正道理,复杂的很呢。什么剁指头,挑脚筋,砍手砍脚的,吓都要吓死你。我是好求歹求,总算把你的账号保住了。我的呢,被他们封了。有一句古话,叫有赌就不算输。我不怕输钱,就怕没得赌。”王一发在那里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嗯,我相信老师您,您教书棒棒哒,我就不信,一个聪明透顶的人,会在这阴沟里翻船。那样的话,就简直是没有天理。”张弛在给班主任打兴奋剂。 张弛的兴奋剂还真的管用,一听到自己的学生是这样看好自己,自己没有不重新振作的道理。从哪里跌倒,就应该从哪里站起来。他自己子在心里鼓动自己,要打起精神。 “你的号封了没有关系,不是有我的可用吗?告诉您一个利好的消息,今天大河有一场在体育中心的比赛,我们拿着您的手提,到现场亲自看球,现场下注。” “你的账号就十万的额度,我们两人,就是全部顺利地赢盘,我们也不过会只有七万八万的收入,我的账号被封的可不是时候。”班主任王一发带着失落看着张弛说话。 “只要是赢,那就好办。您不会是想一口气挖一口井吧?小心您的铁锹柄挖断了啊!” “你别在这里尽说一些泄气的话,不吉利的话都不要说,老天爷在看着的。你要是得罪了老天爷,那才叫不好办了。我跟你说啊,上个月的时候,你知道我们的教导主任是怎么死的吗?据说啊,他有一天对老天爷不敬,说了不该说的话,结果啊,那天下大雨的时候,电闪雷鸣,在他自己的家门口被雷劈死了。所以啊,你要少说些有的没的。”王一发已经有点神神叨叨。 两人收拾好手提电脑,班主任带上自己的手机,他把手机放到衣服的上衣口袋,还在胸口拍了几下,然后才关门离开办公室去大河体育中心。 在都好的办公大楼,都好的马仔收了一天的债回到门店。 他们把在外的收到的那些所谓的抵押物一个个登记。 其中的一个马仔拿着登记在册的抵押物,向螺旋腿汇报。 “今天收到的抵押物非常的多,有一副清朝的名画《八仙过海》,老板你看看是真品还是一个赝品?”马仔的头儿问。 “改日我找个大师看看再说,要是胆敢用赝品来糊弄我们的话,就让他见鬼去吧!”螺旋腿吕家辉恶狠狠地说。 看到一串非洲犀牛角做的佛珠,吕家辉拿起来在手里把玩起来,“这个不错,不错!”…… ~~~~~ 在外玩得不亦乐乎的金艳,回到家中,在家做了几道菜,摆在桌上等待萧逸回来,她要把马胜伟办好她出国留学的喜讯告诉萧逸。 萧劲依旧是光着膀子,脚上穿着一双人字的拖鞋。他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拿着几份球报在那里认真的分析着足球开盘的比赛对阵的形势。 大河队的那场比赛是马上就要开始的比赛,他不想去研究,因为每逢国内的比赛,萧劲都可以从林岩峰那里听到一些内部的消息。萧劲要提前把晚上的一场x甲联赛功课做足,他势在必得。 (连载中) 第113章 留学计划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对于e超的比赛,虽然他十分喜欢,但是,每次e超的投注,他都是铩羽而归,讨不到丝毫的便宜。他自以为分析水平到位,却老是在e超的比赛上栽跟头,他都不好意思在朋友之间炫耀。什么从不失手,什么得心应手,已经在朋友之间传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女儿高考的落榜,对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打击。他一直在朋友面前吹嘘自己的女儿成绩是如何的好,名声在外,曾经夸下海口,说什么北大和清华都不在话下。 可是高考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只是勉强达到了第四批高职院校的录取分数线。 对于老婆教育女儿的方式,他是一百个的不赞同。可是过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只有交给自己的老婆去管理,自己有更大的事业在等着自己去完成。想想现在,他十分后悔自己把教育女儿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的老婆,才导致了自己的女儿在国内连一个普通的高校都上不了。 萧劲放下球报,想到自己的老婆,每次的家长会回来都那样的兴奋无比,说什么又在同学家长的面前长脸,他的脸开始发热,感到害羞。 金艳极少的时间像现在这样,能够安心地呆在家里,一家人一起吃吃饭。 与其说是金艳变得贤惠了,倒不如说是打从女儿落榜以后羞于和朋友见面,怕谈到女儿高考的事情觉得尴尬。 过去那些听她交流经验的家长的孩子们,不是北大就是清华,最起码也是一个说得出口的211和985院校。 见萧逸还没有回家,金艳开始唠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脸一天道晚在外面晃荡,简直像一个野人似的。” 箫劲听见金艳又在唠叨女儿,感到一股火气往头顶上窜。“就是你那种压迫似的教育方式害了女儿,你也没有资格在这里唠唠叨叨。现在女儿的心情你不但不理解,连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清楚,不明白。女儿不开心的时候,你就让她散散心,免得把不开心的事情都闷在心里,那样的话,她的压力得不到释放,会得病的。没有好的学校不要紧,我有钱,足够让她到欧洲的任何一所学校去留学。但是没有了身体,那是万万不行的,知道吗老婆?” “是啊,我也知道把她送到国外是一了百了,不用我再在这里操心着急。”金艳从厨房端出一盘菜,把菜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 萧劲知道金艳是在那里发泄不满的情绪,本就有火的萧劲也把那张球报往沙发上使劲一摔,表示出强烈的愤怒情绪。“你没有发现,你的丫头这些天有些不正常吗?” “什么不正常?她不就是这个鬼样吗?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以前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明显。现在放松下来后,她那疯癫的本质就暴露无疑。”金艳有些不以为然。 “那疯癫的本质?她那里疯癫了,我看啊,就像你有的时候那样,有点疯癫。几乎和你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萧劲似乎突然想到了金艳的疯癫。 “像我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一点也不疯癫。你说话真的是不打心里过。”金艳反驳。 “我不打心里过?你忘记了我们刚刚结婚的那些日子吗?你三天二头的夜不归家,你总说是回你的娘家,不是出去疯癫你是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回了娘家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一点不需要我说。”箫劲想起金艳年轻那会夜不归家的事情。 “我出去疯癫?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回一下娘家也有错吗?”金艳似乎是自己有理。 “有几次的时间,我听丫头说你回了娘家。我先是电话和你联系,两次电话的时候,你总是压低着声音告诉我,说你在娘家过夜。怕影响他们休息,不敢大声说话。其实,我的电话就是在你妈家打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过过夜,其实,我是怕丈人知道了你夜不归家的事情,丢了我的脸面。”箫劲说起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 “是啊,我夜不归家,有我不归家的理由。我不就是喜欢打打麻将,和我的发小们一起聊个天,做做美容,这也有错?”金艳狡辩。 “这就是你夜不归家的理由?我看真的是笑话。我天天都是任务在身,也没有像你那样,经常夜不归家。无论是多晚,非必要以外,我是一定不会在外面过夜的。”箫劲在那里强调着自己的行为循规蹈矩。 “好啦好啦,我是夜不归家,你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你那年受到枪伤,把你的那个弄伤了以后,你成天就是球啊球的,你作为了吗?我每天是以泪洗面,守着活寡。我在家的时候,有时来了那么一点雅兴,可是你偏偏就像一个阉人一样,我不外出,我留在家里就是受活罪,你知道那守活寡的滋味吗?真的是难以忍受。”金艳有点不太耐烦。 “什吗什吗?你刚才说我像个阉人是吗?我可是因公致残,你说我像一个阉人。是阉人的话,会有我们的丫头吗?我虽然不能像刚刚结婚的时候那样,让你如鱼得水,但是,我自信还是一个男人。虽然不像过去那样坚挺,但不是还是勉强可以对付的嘛?”箫劲似乎被金艳戳到了他的伤心地带。 “勉强应付?这是勉强和应付能够解决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一个大白痴。你知道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但是你不知道女人的一半也是男人的道理吗?我和你结婚二十年有余,但是,你像是一个男人吗?你可以找你的朋友问问,他们是怎么样尽男人的义务,而你又尽了几次男人义务?一年大概有几次,用一个手也可以数得清的吧?最重要的是,你那几次的义务,应该说都是形式上的义务,真正来说,你算不上一个男人。你知道吗萧大嘴巴!”金艳有些恼羞成怒。 “我不算男人,谁又算男人?我挣钱给你花,来养家,来管孩子的学习,可以说是尽职尽责了。你说我不算一个男人,我不就是在床上和你少了那么一点点卿卿我我,除此以外,我自认为什么都好,无可挑剔。”箫劲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别人叫自己大嘴巴,特别是自己的老婆叫自己是大嘴巴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气得发绿。 就在他们夫妻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萧逸有气无力地走进屋子。 夫妻两顿时停止了吵架,屋子里鸦雀无声。 “继续吵啊,怎么就不吵了呢?”萧逸发问。 两个人大概都意识到了有些失态,于是把眼光移到了萧逸的身上。 萧逸的心已经在撕裂,她几尽崩溃,感到自己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高考失利,自己爱上了一个黑道上的大叔。这些天,自己的月事推迟了差不多十天的时间还没有来,让萧逸有点着急。她想,“要是怀孕的话,对自己的前途和妈妈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萧逸也知道,自己的高考失利,完全是因为自己妈妈的原因。因为打从自己知道了自己不是爸爸的孩子之后,自己是怎么样度过的高考前的那几个月时间的。她深深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多么的喜欢自己,她无法想象,爸爸如果在某一天知道了这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不是他亲生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和反应。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她的肚子有点饿,而且还是饿得咕咕叫的那种状况。 那咕咕叫的声响让金艳听见,“哎呦喂,我的宝贝可回来了,你可真的是让妈妈担心死了。” 萧劲见金艳转弯的速度倒是很快,也不想再和金艳那样的无休无止的吵下去。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他所有的烦恼和怨气一下就不见了影子。 三个人围桌在一起,箫劲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萧逸,“你看你看,就这么短的时间,因为高考失利的原因,我的宝贝都瘦成这样了。你爸爸我真的是心疼啊宝贝。”箫劲说完抚摸着萧逸的头。 “没有瘦的啦爸爸,我刚刚还量了体重,比高考前还重了一些,是长胖了一点,不是瘦了爸爸。”萧逸看着自己的爸爸。 “胖一点的好,千万别为高考的事情烦心。反正你是要出国留学的,还不如现在就给你把事情一步到位。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出国留学的事情,是去e国还是m国,你自己随便选择。”萧劲告诉萧逸。 “爸爸真的是太好了。”萧逸说罢把头依偎在箫劲的怀里。 箫劲也感到自己女儿心脏跳动的加速,女儿给自己的那甜甜的一吻,让自己感受到小棉袄的温暖。箫劲的脸上刚才还是一股发绿的脸色,可是面对丫头的亲昵,他又感到自己如此的幸福,他看了一眼金艳,想到老婆为自己生下了如此可爱的女儿,又怎么能让他不心生感恩。“我们头也跟我说了,说要给丫头办一场赴m留学的仪式,也顺便把女儿收为干女儿。时间就在这几天,你看看你的同学是不是要请几个到场?” 萧逸想到自己的情况,有些犹豫,“要不要请我的同学,我想想再说吧!”(连载中) 第114章 关键之战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不必了,人家现在都是清华北大,至少也是一个上海交大复旦什么的。到m国留学,没有什么好炫耀的。”萧逸有气无力地说。 “那行,我们就请一些社会名宿到场为你庆祝。来,我们开始吃饭吧。你妈妈为你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排骨汤,清火的。”箫劲边说话边给萧逸盛汤。 就在这个时候,林岩峰的电话打到萧劲的手机上。 本想陪萧逸吃一顿饭的萧劲,不想去理会来电,可是电话一遍一遍地打进来。 “你不接吗?万一是有什么急事的话,就会误事的。”萧逸问。 萧劲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林岩峰的声音,“喂,哥们,大河的比赛你赶紧到球吧来一趟,今天有大大的好事在等着哥们,你必须得来,我等你。” 萧劲看了一眼萧逸,“爸爸有点急事,我外出一趟,晚一点再回来。” “你去吧,我自己吃饭就可以了。”萧逸回答。 “去吧去吧,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最好是晚上也别回来,眼不见心不烦。”金艳没好气地说。 “那我走了,我晚一点回来。”萧劲说罢穿衣外出,在楼下的地下车库开车直奔至臻球吧。 萧劲走后,母女俩准备吃饭。 金艳把饭盛上放在萧逸的面前,并夹了一块糖醋带鱼放到萧逸的碟子里。 可是,当萧逸把那平时最爱的冬瓜汤喝了一小口,她感到一阵恶心,差一点当场呕吐到饭桌上。 金艳感到奇怪,不知道女儿是怎么了。 萧逸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下呕吐到家里的饭桌上。 萧逸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一阵呕吐。 金艳呆呆地还在桌前发呆,“女儿该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 金艳有一种预感,丫头出事了。 萧逸在马桶上呕吐之后,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只从药店里买来的验孕棒测试,看到验孕棒上的显示,她的心里乱成一锅粥。 她把那验孕棒拿着想往垃圾桶里丢掉的时候,金艳进到卫生间里。 金艳捡起那只验孕棒,看到怀孕的事实后,电话萧劲要他赶紧回家。 在卫生间里。母女俩吵个不停。 过了一会,金艳有些恼火。 她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抓起萧逸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萧逸拼命地挣扎,想逃脱出金艳的手掌。 可是此时的金艳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她歇斯底里地在卫生间里吼叫…… 王一发和张弛来到体育中心的看台,看台是座无虚席。望着人山人海的球迷,在看台翻起人浪,两人激动不已。 激动的不是因为大河的比赛有没有精彩的表现,而是到现场进行投注,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铁喇叭的呐喊和呼声已经不是这两个人关心的重点,重点是这样的一场比赛,能不能给他们带来他们预先想要的那个收入。 虽然心情有些不太平静,但是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比赛,王一发的尿都宁可憋着,“好像要尿尿,还是憋一会再说吧。”王一发不想离开一下,以便自己仔细观察投注网上的动态。“你一说尿尿,搞得我也想尿尿。”张弛说。 “你呀,就是见人拉屎喉咙痒。快去,快去,一会比赛开始了。我还可以憋住。你解决完了来换我去。”班主任让张弛快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张弛起身,飞奔直向卫生间跑去。 在都好金融,吕家辉在办公室和他的助手在谈论p2p的业务。 吕家辉的助手道:“p2p在理论上不同于贷款平台,应该是纯粹信息撮合的中介平台,不经营资金,不对投资人担保风险,理性地赚取中介佣金。但国内的p2p运营方,基本都挡不住诱惑,突破了底线,开始经营资金。尤其是其资金来源还是从互联网上的投资人那里融进来的,比现金贷和消费贷的进入门槛更低,所以迅速就泛滥起来。如果p2p运营方合规经营,以撮合为主,那么他们需要解决两端的资源:一方面要以诱人的利息回报来吸引投资人,另一方面要寻找低风险的优质的资金需求方。这样的经营方式很重,效率低下,规模做不大,收益也不高,所以我们有必要提高风险的防范意识。”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放弃这个业务?”吕家辉问。 “我没有说要你放弃,我是看到一些p2p的企业啊一夜之间破产,我们要加强防范。”助手回答。 “怎么防?你拿出一个可行性的方案给我。”吕家辉说。 “ok,我尽快!”助手离开吕家辉的办公室。 在mc娱乐中心,全世界的比赛尽在环形的比赛电视墙上。大河是其中的一场不太起眼的国内的甲级联赛。 虽然是甲级联赛,但是大河的足球水平,年年都处在保级的边缘。在上一年度,刚好请到了原国家队的主教练年唯一,才把大河从保级的边缘拉回倒甲级的队伍,可谓死里逃生。 天王巨星孙北,为大河的队歌录制了mv,大河的球迷在这个体育中心跟随着这个天王巨星一起在高唱唱着大河的队歌《我们在雄起》,钢喇叭啦啦队,也在这个歌声的空档下,不时把把战鼓擂得震天作响,大河的现场可谓人声鼎沸。 mc的显示屏上,诸多的赛场,感觉都有些冷清,唯独在大河的比赛场,现场的气氛是热闹非凡。据说是那个录制mv《我们在雄起》的天王就在比赛的现场,要在现场为大河的球迷高歌一曲大河的队歌。在比赛开始之前,据说有一个体育场奠基的仪式要在体育中心举行,大河主管经济现在转管文化体育的卞市长也来到了现场。 在进行了简短的仪式之后,马上就要开始大河对阵海马队的比赛。 以海马队现在的保级形势,急需要保级的分数。但是,对于大河队来说,已经在郝本善上任的第一场比赛的时候,输得是颜面无存。不仅如此,还在第二场的比赛时,又丢掉了关键的比赛。他已经下令要夺取上任后的第一场胜利的比赛。 俱乐部的上下,一直的目标就是全取三分。可是球队的状况是,现在已经是一盘散沙,以年亮为代表的核心球员,他们现在似乎对俱乐部的成长有点漠不关心,只要于己有利的事情,他们都干,什么球队的荣耀,俱乐部的成绩,那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在这个球队,捞取足够的资本,过他们想要的生活。 要捞取资本,最有效的途径,莫过于在外围的盘口上动一点脑筋,钱来得容易。买自己的球队赢,那得依靠实力加运气。但是,面对比自己弱小的球队,如果买自己输,那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这已经是球队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一个不懂足球的外行,哪里会知道还有如此的惊天的秘密。 球员都知道,一个不懂足球的人,即使是最高领导,在俱乐部也不会有多少日子。就像当年一样,一个不懂足球的人去管理中国足球,已经成为世界足球人的笑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似乎对中国足球的那些奇耻大辱已经健忘,郝本善就更加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和道理。 “他花钱投资大河俱乐部,也不过是买几声吆喝。在几声吆喝之后,黯然地离开俱乐部注定就是郝本善的归宿。”球队的上上下下都是这样议论纷纷。 俱乐部的总经理在比赛的前一天,就已经接到mc的信息,投注的金额已经严重偏向到大河,而且注码的差距相当的悬殊。已经接近到警戒的水位,3亿人民币的差距。 郝本善上任的前二场比赛,都没有取得让他满意的结果。有一句俗话是那样说的,叫事不过三。现在就是在这个三的节骨眼上,投注的极度失衡,让俱乐部的官员左右为难。 胜利的结果只要出现,俱乐部就要背负和mc反其道而行之的恶果,和mc的关系会到此为止。作为艰难生存的小俱乐部,他们知道,mc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得罪了mc,就等同是断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王一发在现场的热烈的气氛下,兴奋无比。因为他在比赛的前一天的晚上,终于获得了一个绝密的消息。 他想到年唯一在和范姑亲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大致的意思就是,在第二天大河队的比赛后,就要离开主教练的位置。 “明天和海马的比赛后,我恐怕就要从主教练的位置上下来,谢罪球迷,谢罪郝本善。”年唯一刚刚做完床上的那剧烈的运动,带着一点的疲倦说。 “为什么呀?还指望你把范玮带一下,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要下岗?”范姑带着遗憾。 “不为什么,你不知道最好。现在的俱乐部,怎么打球,不是我主教练说了算。我得听话,不然,我就得滚蛋!”年唯一回答。 (连载中) 第115章 大河队歌 本故事纯属虚构 年唯一停顿片刻说,“我走了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我的儿子还在俱乐部,我这一走的话,他的前途也是一个未知数。你的侄子范玮就更不用说了。明天的球一输,在新闻发布会上,我就得请求辞职。” “哎,天有不测风云,可怜我家范玮打从到大河俱乐部效力这么久的时间,可是连一分钟的上场时间都没有得到,真的是一大遗憾啊。” 在门外听见这个消息的张弛,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知道了大河要输盘的绝密的消息后,一溜烟跑回到家中。他要好好睡上一觉,以便在第二天亲自到现场看看那场大河的比赛。他想到的是,要用这个绝密的消息翻盘,把所有输掉的钱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现场的钢喇叭啦啦队在不停地为大河的球队加油助威,看台上是一波又一波的人浪在翻滚着大河必胜的字样,场面极为壮观。 在mc的演播大厅,各个位置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就位,大河现场的场面被传回到mc的演播大厅,还有歌手孙北为大河高唱队歌《我们在雄起》…… 我们在雄起 奔跑在绿荫赛场 告别逝去的岁月 创造今天的辉煌 看大河的健儿啊 赛场上英姿飒爽 向着更高的梦想 一路上劈波斩浪 唱响我们的队歌 有使不完的力量 我们在雄起 挥汗在绿荫赛场 勇争第一的品格 彰显无限的力量 听大河在澎湃啊 我们已势不可挡 向着更高的梦想 一路上并肩守望 唱响我们的队歌 谱写出新的篇章 我们在雄起,我们在雄起…… 在hz娱乐,高雅婷在办公室发呆,她无心去关注大河的比赛的事情,她一个人在办公室想着自己和云久从认识到现在的那些情景。 至臻的球吧,林岩峰和一些球迷在球吧看着大河比赛的实况转播。 有的球迷一会大声尖叫,一会吹着长哨,他们在期盼着比赛早一点开始。萧劲从家中接到林岩峰的电话就赶到了至臻的球吧,远远地看见林岩峰,萧劲就向林岩峰打着招呼. 林岩峰示意萧劲坐下,对着萧劲的耳朵嘀咕些什么。 萧劲听罢,仰天长啸,他的这个举动,被球吧的球迷看到,朝他看了一眼。因为是在林岩峰的旁边坐着,也不便说什么。 吕家辉看到萧劲坐在林岩峰的旁边,看到两人嘀嘀咕咕,知道是为大河与海马队比赛的事情,因为有一点头脸的都知道,那个要输盘的消息。这些捞到足够好处的玩家,见到有这样的消息,是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都下下了大的注码,准备大捞一笔。 迟肇鸣在体育中心的转播室,冥思苦想半天也不见有什么结果,因为他实在是拿不定把握下他的注码。 他不敢下注的原因,是因为他想一注翻身,所以有意扯谎说是有几个朋友要玩,考虑到单场的限制,他弄到了一个百万级别的投注限额,而且把一百万的限额分割成十个十万的投注用户。这次,迟肇鸣慎之又慎,在决定投注前,他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去下注,说是孤注一掷也好,说是亡命一搏也罢,总之迟肇鸣是铁心要早一点结束那让他万分痛苦的欠债日子。 迟肇鸣想问一下萧劲,看看萧劲对于大河与海马对比赛的看法。 萧劲接到电话,在电话里对迟肇鸣压低嗓门说,“今天大河的盘口有鬼,押大河的注码比海马的高出了三个亿的资金,你今天可以投注海马,押一万元,再在滚球的时候,追加一万,赢二万元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本准备是押注大河的,听你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大河连输三盘?郝本善不是在俱乐部发火了的吗?还会输?”迟肇鸣有点疑问。 “玩了这么久的球,你还真的是个猪脑袋,什么郝本善接手大河,他上位就必须赢球吗?他郝本善在金钱的面前算个屁呀?”萧劲在电话里说着粗话。 迟肇鸣有点迟疑,但是想到萧劲每次都是旗开得胜,赚钱赚到手软。可是自己一直坚持的那些球经,到头来却是一文不值,输得精光。 迟肇鸣下定决心,听一次萧劲的话。在比赛开始前投注海马,十个投注用户全部都用上。他还准备在开场之后,把滚球的限额也用上,连续追投大河的迟肇鸣,把宝押在了大河的对手上,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河输盘。 威尔的目光注视着大河的现场,他想不到的是,大河的比赛是这样的引人瞩目。 其实,作为一个博彩的巨头,他本无需为一个小小的甲级联赛那样去伤透脑筋,可是面对那些h城的巨星,郝本善下达了绝杀的命令,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所以允许大河可以获得一个平局去收场这样的一个闹剧。 比赛开始了,年唯一在安排球员的时候,故意把状态稍微好一点的球员都没有安排出场。 当郝本善拿到首发的名单之后,他不停地摇头表示对首发安排的不太理解。但是,场上的球员都已经各就各位。 王一发和他的班主任一起,在体育场的看台上,早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们还在幻想,等到这一场比赛以结束,就会拿着那些赢盘的战利品去高级的酒店挥霍任性一把。 他们全部满额投注,比赛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注码全部都投注到海马一方。因为海马盘口是受让半球,只要大河不赢,那就大功告成。 当比赛进行到上半场快要结束的时候,金艳电话萧劲,萧劲接到电话就离开了体育中心的现场。 比赛的时间子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河在场上也占据了主动,可是就是得势不得分,让在贵宾室的郝本善在那里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郝本善一会站起身来,一会又坐在那沙发上不语。他的手搁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睛在那里发直。 直到比赛进行到第87分钟的时候,大河的前锋球员被对方的球员踢倒在场上躺着不能动弹。 大河的队医用担架把那个受伤的前锋球员抬下场。 在大河的主教练席上,年唯一拍了一下范玮的肩膀,在没有做热身的情况下让范玮替补出场。 久未上阵的范玮心情异常激动,他在场边做着积极的热身运动。年唯一拉着范玮的衣角,似乎是想跟范玮交待一些上场应该注意的事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郝本善把年唯一拉在一旁,年唯一想给范玮交待的事情就这样被郝本善打断。 范玮上场后,场上的形势依然没有起色。 场上的球员似乎对范玮的上场并不那么的热心,因为不为范玮提供射门的炮弹,范玮就像是一个孤立无援的战士。 范玮实在是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原因,自己的队友在场上那样的自私,即使是有好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伤停补时的时候,范玮似乎对场上的形势已经没有了进球的信心和欲望。 场上双方的队员都以为比赛即将结束了,就在那放松的刹那间,范玮突然断球,连续地晃过几名中场的球员后面对守门员空门。 看台上的张弛和王一发被范玮的举动惊呆,两个人呆若木鸡,连场上裁判和边裁都已经傻眼看着范玮打空门了。 “球进了,大河队终于在伤停补时的时候,也就是在比赛即将结束的时候由替补前锋范玮绝杀,取得了郝本善在接手大河后第一场比赛的胜利。”转播员在兴奋地解说比赛的实况。 这个进球,把年唯一也给搞懵呐了。本来让范玮上场,是一个不得已的安排,他本来准备交待范玮上场以后,把比赛进行完就万事大吉了,可是那句话还没有跟范玮说上,自己被郝本善拉开,结果就出现了最后的时刻进球的瞬间。 在至臻的球吧,有的为大河进球欢呼,有的为这个进球叫骂。 林岩峰气急败坏,摔掉了在茶几上的那些酒瓶,那球吧的那间豪华的包间搞得一片狼藉。 要在平时,主教练会为范玮的进球由衷的高兴。可是现在的这个球,进得的确不是时候。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主教练自己都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这一次怕是已经惹祸上身了。因为年唯一自己清楚,在这比赛的背后,那被金钱绑架的比赛后面,是什么样的灾难在等着自己。 范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当自己在下场的时候,受到的是俱乐部冰冷的态度,没有安慰,没有庆祝,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冷漠。唯独只有郝本善和范玮说了一句,“好样的!” 坐了几年的冷板凳,想不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范玮心灰意冷,孤单地离开体育中心…… 本场比赛,最惨的恐怕要算是迟肇鸣了,他在十个投注的用户上满额投注,输的惨不忍睹,他瘫痪地坐在那间休息室,脑袋里一片空白。 (连载中) 第116章 意外进球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大声问道,“我正在看球看到兴奋点上,你个婆娘叫我回来干什么?” 萧劲跑到卫生间的门口一看,自己的老婆在拼命地抓着女儿的头发在往墙上撞。 萧逸拼命地挣扎,想逃出金艳的手掌。可是此时的金艳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她歇斯底里地在卫生间里吼叫:“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现在就是张这样报答我的吗?考试你考的的是一塌糊涂,这也就算了,你现在倒好,连你自己的肚子都保护不好,你还不如给我死了算了。” ~~~~~~ 在体育中心的现场。 范玮的进球让除郝本善以外的所有人始料未及。 此时的体育中心看台上,张弛和王一发两个伤心的人傻站在看台。 范玮的那个进球,让在体育中心下注的张弛和王一发遭到重创。 原本想通过这一场的绝密消息定下乾坤,彻底地改变久输不赢的颓势,可是眼前的事实把这两个人的梦想彻底地击碎。 “你不是说这场球是一场绝对的假球吗?内定的大河不赢怎么就赢了呢?更为搞笑的是,是你的那个发小范玮进球,而不是别人。你放出这样的消息,该不是在伙同别人坑我吧?”王一发气急败坏。 “我坑您,你有病吧?我坑您,就不会和您一起死了。今天的球纯粹是一个意外。我的发小那小子这么多年一分钟未上,可偏偏就在今天上了场,还打进了致胜的一球。这个进球,要是在平时的话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偏偏是在今天,范玮那小子,在我们孤注一掷的时候坏了我们的好事。”张弛也是极度地生气这球进的不是时候。 体育中心看球的人在散场离开,唯独张弛和王一发还沉浸在被打击的噩梦之中。 两个人面面相觑,争吵完几句后,似乎再也无语。 张弛的两手撑在腰间,脸上既有汗水,也有眼泪。汗水和眼泪交杂在一起,那近似古铜色的脸庞沾着用手抹过的痕迹,不知道是可伶,还是可笑,想象得到他俩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透顶。 那台手提电脑在两人的脚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望着那台尚未关机的电脑。王一发一脚踢向电脑,电脑在看台之间翻滚了几下后,在一处停下,盖子和主盘呈一个三角形状支撑在一个座椅上。 “你冲电脑发火有什么用?现在要紧的是,我们怎么解决眼前发生的这个问题。”张弛大喊。 “怎么解决?我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我上星期的时候,说好星期一还钱,但是看到现在的情况,恐怕是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要解决问题,就只有找你的发小范玮算账。他说有好的消息就告诉你的,现在他没有按照他的承诺去办事。还有,那个该死的主教练,他妈的什么玩意?说什么大河不胜,现在大河不是取胜了吗?我和你一起找他算账去。”王一发吆喝离开球场去找主教练。 “找他又什么用?又不是他跟我说大河不胜。我是偷听到人家小两口的私密谈话,他能够给你什么承诺?”张弛顶回王一发的话。 “那就,只有等死咯!”王一发已经感到绝望。 “走吧,电脑还是要的,那可是你学校的资产,没有了你还得赔。”张弛往看台的下面走。 张弛下看台,王一发也跟着下看台。 张弛把电脑捡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摔坏。发现电脑在看台上摔跟头那样也没有摔坏,“还真的是经得起摔啊!” 萧劲进屋,看到眼前的情况,跑上前去,一把抓住老婆即将撞击的手腕,大声吼叫起来:“你要干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你要把我的宝贝女儿望死里整?你这个臭婆娘,如果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跟你算是没完。” 萧劲终于让金艳松开了抓着萧逸头发的手。 在萧劲一掌的推力下,金艳坐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她望着萧劲,“都是你,是因为你,你的女儿才变成现在这样。我说了吧,她的肚子真的被别人搞大了。你现在舒服了吧?” “你还在这里说,我都没有跟你算账。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现在是女不教,谁的过错还要我在这里跟你理论吗?是你把自己把女儿逼成这样的你知道吗?好好的一个孩子,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反省,反到是怪罪于我。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些废话。你赶紧放开你的手,我把女儿赶紧追回来才行啊。”萧劲使劲甩开抓着自己的金艳。 当他追到楼下的时候,萧逸已经跑出了屋子。 无论萧劲怎么扯着嗓子喊萧逸的名字,萧逸似乎根本就听不见。 萧逸像是发疯一样地往院子的外面奔跑,她要逃出她母亲的手掌心,想回到戴云久那里,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萧逸刚刚跑到院外的马路边,被一辆急速行驶的面包车撞飞,萧逸被车抛出几米远的地方,摔倒在地上。 在后面追赶萧逸的萧劲还没有跑出院子,就听见院外的马路上一个撕心裂肺急刹车的声音。 萧劲已经感觉到,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事了,萧逸被车撞了! 当萧劲赶到现场的时候,萧逸倒在血地里,鲜血还在流淌。 萧劲止不住的愤怒和绝望,他的眼泪在流淌,他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很快来到事发现场,医护人员将萧逸进行简单的急救包扎之后,用担架抬上救护车。 救护车在警笛声下,一路急速地行驶,来到大河医院的急诊外科。 金艳和萧劲赶到医院的急诊室,急诊室内一片忙碌...... ~~~~~~ 一个意外的进球,造成大笔的输钱,让迟肇鸣措手不及,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到哪里去借钱还这笔巨额的债务,他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迟肇鸣拉开抽屉,那张银行卡出现在他的眼前,迟肇鸣看了看卡的上面,写着卡的密码。 “卡都放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企业找自己联系宣传广告之事呢?莫非是企业现在暂时还不需要做宣传广告吗?要是----”迟肇鸣在问自己,摇摇头。 迟肇鸣拿着那张银行卡,离开了电视台的大楼。 从银行的柜员机上他做了一个查询,银行卡上有足足五十万元的金额,这让迟肇鸣有了想暂时挪用这卡上钱的想法,“管他呢,先救救急再说。” 有五十万的卡在手,迟肇鸣不那么心慌了,他已经麻木,他不知道他想挪用的钱是一个陷进,正在等待他的踏足。 就在这个时候,明月打来电话,电话里哭着说,“老爸生病了,现在已经住在小河的医院。明河告诉我说,老爸是因为脑部长了一个脑瘤,需要进行手术把脑瘤拿掉。” 迟肇鸣听罢,感觉到整个的人都被这个消息击垮了一样,自己输钱的事情已经是焦头烂额,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叫上武正哲,带上杜鹃,一起赶往小河。 来到小河医院的外科护士服务站,打听到迟乾的房号之后,三个人直接来到了迟乾的病房。 病房里,迟乾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明月在用一个水杯在为迟父准备吃药用的凉开水,听见有人进入病房,转身一看是大哥嫂子和哲哲哥哥三人来了。 “你们来啦?路上还好吧?”明月问。 “还好,比较顺畅。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迟肇鸣问。 “医生说是要进行手术,但是以现在小河的医疗条件,要做脑手术的话,存在的风险还是比较大的。医生建议我们把老爷子转到大河的医院,在那里恐怕是最好的了。”明月说完,把手里的水杯放在那个床头柜上,“老爷子的头痛这几天天天发作,一旦开始疼痛,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刚刚医生给注射了止痛的药,才睡着一会。” 因为睡眠不深的原因,一点的动静之下,迟乾就醒过来了。 望着杜鹃还有迟肇鸣,哲哲都在旁边,迟乾示意杜鹃坐下,“你们来啦?” “嗯,刚到。您的头现在还疼吗?”迟肇鸣问。 迟乾的眼睛里充满着光亮,像是见到了一直在盼望见到的人一样。望着床边的杜鹃,迟乾拉着杜鹃的手,再次示意杜鹃坐在床边。 杜鹃的眼泪一下在眼睛里打转,坐在迟乾的身边。 没有言语,没有声音,有的只是小辈对长辈的那般牵挂,有的只是一个父辈看着小辈的疼惜。此时的无声,胜过有声。 一会的时间,医生要找家属谈话,谈话的大致内容就是关于手术的有关事项。 “从我们目前掌握到的情况来看,你的父亲是患的脑瘤,需要立即进行脑部的手术。手术后,应该就可以恢复健康。但是,小河的医疗水平有限,最好转院到大河医院,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国内顶级的外科医生。”医生对迟肇鸣和杜鹃,武正哲还有明河说。 “那手术大概需要的费用多少?”迟肇鸣问。 (连载中) 第117章 迟父病危 本故事纯属虚构 “大概的费用需要八到十万。”医生回答。 “那我们家人商量一下再决定好吗?”迟肇鸣问。 “没有问题,你们商量好后,告知我们转院的时间,我们尽快为您办理转院手续。”医生说道。 迟肇鸣几人和医生谈完话,回到病房。迟乾的头痛又开始发作。但是,看见几个孩子都在现场,他还是强忍着剧痛,他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 迟肇鸣知道父亲的心情,从他的眼神里,迟肇鸣读懂了父亲希望自己身体得到救治的渴望。“我们回大河以后,和大河医院联系好为您手术的事情以后,就来接您到大河医治。” 听罢迟肇鸣的话,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生存的希望,眼睛甚是明亮。 安顿好在小河的事情以后,明月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问了父亲的病况,迟肇鸣将在小河医院的情况都一一向明月做了说明和解释。“明天上午的时候,明河安排小河医院的救护车把父亲送到大河的医院,我和武正哲就在大河医院的外科大楼等他们。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直接去大河医院的外科大楼。” 明河带着父亲来到大河医院,迟肇鸣和武正哲,还有明月已经早早地在外科大楼的门口等候。 明月见到父亲的面容憔悴,眼里满是泪水。明月抹去眼角的泪水,望着医护人员把父亲抬上担架床,跟在车后推进电梯。 因为在等待病房清理床位的原因,移动的床在走道的一个避风的角落停着。 曲文凯子也来到了现场,在听到迟肇鸣的讲述并看到小河医院的那张ct片之后,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见曲文凯的面色凝重,迟肇鸣问,“看你的脸色和表情有点怪怪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你只管说就好。” “我看并不是小河医院的医生讲的那样,做一个脑部的手术就行了的事情。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和推测。需要我们大河的李专家之后进一步的检查才知道。”曲文凯解释。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还有什么别的问题?”迟肇鸣的心开始狂跳。 “可以这么说,但是需要专家进一步的检查才能够判断我的说法是否准确。”曲文凯说。 迟肇鸣看看武正哲明月,还有明河站在病床的旁边说话,怕曲文凯的话被他们听见,“你小声一点,现在老爷子的求生欲望很强,要是你的话被他听见,那可不知道要受到多么大的打击呢” 一个护士来到迟肇鸣的面前问道“迟乾的家属吗?病房的床位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可以把病人带到病房休息,一会护士将会到病房为病人做一个入院的档案记录整理。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曲教授您忙!” “好的,谢谢你!”曲文凯向护士点头。 在病房安顿好一切之后,明月在医院的超市给父亲买来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放置在病床下边的架子上。 病房的条件还算很好,是一个单人间的病房,病房的面积不大,但是免除了人多带来的诸多不便。 武正哲还有迟肇鸣,明河都在病房的时候,显得有些拥挤。明月从开水房打来一盆热水,为迟乾擦拭身上的尘土和汗水。 在小河住院的时候,父亲就在病床上躺的过久,身体的背后有些红肿,看似要生疮的迹象,明月的心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的一样疼痛。 给父亲清洗完后,明月坐在父亲的床边,给父亲做下肢的按摩,以缓解一下发麻的神经。 迟乾感到肚子有点饿,对迟肇鸣说,“我现在有点想吃河粉,给我去买点炒河粉。”迟乾的语音有些低沉,但是迟肇鸣听的十分的清楚。 “走,你陪我一起,去买炒粉。武正哲和明月你就在这里,明月你继续给老爷子按摩,我们买好就回来。”迟肇鸣说。 “好的,你注意安全,快去快回!”明月说。 迟肇鸣和明河一起出门,来到医院附近的小店,连续问过几家餐馆,都说没有。 迟肇鸣想到马路对面的美食街,有很多的小店,“走,我们到对面的小店去看看,父亲现在想吃炒粉,我们怎么也要卖到,走遍大河也要把河粉买到才行。” “是啊,老爷子已经几天都没有吃一点的东西,今天突然有了食欲,还的确是让我感到意外。”明河看着大哥说。 兄弟二人在医院的对面走街串巷,终于在一家小店找到有河粉卖,他们高兴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要是我们连他想吃一点河粉都没有办到的话,老爷子不知道会有多么的不开心啊。”明河说。 “那是,还不知道能够吃几顿炒粉。”迟肇鸣的说话有些带着忧伤。 “什么意思?曲教授是不是和你说了一些什么?老爷子的病是没有得治?”明河问。 “哦,,现在明月也不在旁边,我也不用瞒着你了,刚才曲教授跟我说,父亲的病恐怕还不只是脑瘤那么简单,换一句话说,脑瘤并不是原发,是其他的地方转移到脑部的可能。”迟肇鸣看着明河说。 “那就是已经转移的意思咯,癌症的晚期,是这个意思吗?”明河说。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你回去也不要说这个,明月知道了之后,恐怕是一晚上也会不感到安心的。”迟肇鸣嘱咐明河。 明河在一旁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接过那小店师傅递过来的炒河粉。 带着炒河粉,两人回到医院。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一出去就不知道赶紧回来。不知道病人的肚子饿着吗?”明月有点责怪两个哥哥有些磨蹭。 “跑了好多家餐馆,都没有河粉。没有办法,最后到对面的美食城旁边的一个巷子里才找到有炒粉卖。对不起,回来晚了一点,肚子饿了吧?”迟肇鸣问。 “还好。明月是在担心你们的安全,一直在念叨什么外面的车多人多。”迟乾小声说。 明月把河粉的包装袋打开,还冒着热气。便赶紧拿着一双筷子,夹着一筷子的河粉,用嘴巴吹了一下,生怕太热把老爷子烫着。 老爷子含着河粉,在口里漫漫地咀嚼,好一会的时间才吞咽下去。 也许是根本就没有胃口的原因,才吃了不到三口,迟乾就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那等您什么时候再想吃东西的时候,您再说,我们给您买。”明月道。 迟乾点头,然后呆呆地像是在想着什么。 也许是脑袋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迟乾的感觉稍微轻松了一点。不一会的时间,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明河对迟肇鸣说。 “那好,我明天先到单位看看,没有什么事情我就马上来医院。”迟肇鸣回答。“你明天也还要上班,也回去算了,都挤在这里也不好,养好精神。”迟肇鸣转头对哲哲说。 “都回去休息,明月你也回去,晚上就由我负责照护父亲。”明河说。 说完,几个人各自回家休息,医院的病房,留着明河在收拾杂七杂八的东西,那昏暗的灯光,照在面前的脸上,一片静寂。 病房的明河,他一会起身帮父亲盖上被子,一会拿尿壶让迟乾尿尿…… ~~~~~~ 大河俱乐部在范玮的那个进球之后,上上下下的表情都十分的奇怪。一场进球取得的胜利,没有喜悦,没有庆祝,都像是受到了什么特别大的打击一样。 郝本善一个人在那里独乐,很快,他就感到了气氛的诡异。 郝本善问总经理,“球队取得了我上任后的第一场胜利,实在是来之不易,可是看你们的样子,为什么一脸不高兴?” 总经理告诉他,“一场胜利没有那么矫情!”郝本善又问副总经理,回答是,“不知道。不值得高兴!” 郝本善电话h城的明星,明星也对他是一肚子的怨气,“我没找你还先电话找我了,你不知道你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吗?” “我吗?我干什么缺德的事情?我郝本善一生光明磊落,从来就不干什么缺德的事情,违背良心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与我沾边。我们都几十年的朋友的了,你这样说话未免太不讲哥们义气了。也实在是伤我郝本善的心啦!”郝本善一肚子的委屈。 “你还知道我们是几十年的朋友,可是你把我们当是几十年的朋友了吗?你掌管大河的球队,我们为你高兴和自豪,还亲自到大河去为你加油助威。”赵北景有些歇斯底里。 “可是你呢,你有好消息不告诉我们,这样的好消息我还要从外人那里才知道,才听到。不告诉我们兄弟几个也就罢了,但是你也没有必要那样害我们吧?故意放出一个假的消息给我们,然后,对我们采取断后路的办法,让我们遭受到玩球以来最惨重的损失。我们几个兄弟,因为你的一场球,我们每人都输掉了五千万,加起来是一个亿有多,你知道吗兄弟?”赵北景气急败坏地说。 (连载中) 第118章 赛后地震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说啥?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好的消息我没有告诉兄弟你?你给我说明白一点。”郝本善莫名其妙。 “你们大河俱乐部上上下下,就刚刚结束的那场比赛,没有不知道是一场大河不胜的比赛。你不会跟我说,你作为大河俱乐部的董事长,你不知道球队有你们自己的打算。这些还用我说的那么明吗?如果你是真的一无所知,那你就赶紧走人,大河不适合你,去表演你的小品,你就不要站着个茅坑不拉屎,在这个行业里坑害无辜的百姓。我们的钱是用血汗换来的,不像你,钱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赵北景像是在放连珠炮一样,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郝本善想说些什么,但是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电话的那端传来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听罢赵北景的话,郝本善终于知道了俱乐部上上下下不开心的原因。原来是这一帮混蛋又在干着吃里扒外的事情。我郝本善绝不会就此算了,我要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都揪出来,我要让这些家伙受到该有的惩罚。” 在mc总部,威尔也是对大河的比赛结果感到极其的意外。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已经安排妥当的比赛改变了结果。mc在这样的一场不起眼的比赛中,承受的压力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现在的情况是,大河的结果显示在mc终端的服务器的警告位上,三个亿的损失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 在大河俱乐部的会议室,郝本善召开了高层的紧急会议。参加的人员包括主教练在内。 到场的人员已经基本上到齐,但是唯独不见主教练的身影。“主教练年唯一的人呢?” 在场的董事会的几个人都只是摇头表示上不知道主教练的去向。 “知道我召开紧急会议的原因吗?” 圆桌上到场的董事会的人个个都一言不发,都耷拉着那平时高昂的头。 “今天球队取得了一场胜利,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对我敬而远之,似乎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一样不敢和我碰面,不和我说话。就像我是个瘟神一样,我很好奇。”郝本善啜上一口桌上的矿泉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矿泉水冒出瓶颈口,溅得处都是。 与会的人员还是耷拉着头,不言不语。 “直到我和h城的朋友电话联系之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真相让我寒心,那真相让我恶心。因为我的眼瞎,瞎到看不见台下一个个龌龊的灵魂,看不到你们虽然是衣冠楚楚,但是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我的耳背,背到听不见到处是你们恶心的罪恶行径。我怀着对中国足球的希望和梦想,来投资大河足球,我是用我的血汗钱来给你们发工资,可是我养的是一群白眼狼。我寒心啊!” 郝本善把手上的一瓶矿泉水使劲往地上一摔,“你们不抬起你们的头吗?你们在利用球队为你们捞取好处的时候,怎么就是一副趾高气扬的丑陋嘴脸呢?看看你们现在一个个的样子,拿个镜子来照一照,看看你们都是一副什么德行?你们在这里低着头,一会走出去后,你们又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说一句你们不太愿意听的话,你们还没有谁有资格在外面趾高气扬,你们还没有脸面在外面说,你是一个足球人。” “一个月前,我敢说,也说过。但是,我现在不敢说了。为什么啊,因为我觉得丢人,因为我知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还有一张做人要讲的脸。” “你们在那里装神弄鬼,我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第一场的比赛,是因为我们的个别的球员在那里玩外围,全然不顾我的颜面,在场上丢人现眼。还是什么国脚?你对得起那个代表国家的称号吗?你还知道你作为一个足球人要守住的最基本底线是啥吗?”郝本善越说越激动。 “在第二场比赛的时候,是我们董事会的高层人员的问题。你们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把俱乐部的钱亏空得见了底,为了掩盖你们犯下的罪恶,你们不惜一切的手段来操作球赛的结果。我也看到账面上的收入,有一个三千万的收入,我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它的来源,那可是你们动用我的奶酪,换取的三千万元的进账啊。”郝本善声音越来越大。 “当有人告诉我,你们在水位只有0.3的时候,把俱乐部的资金用在了歪道上去玩外围,赌自己输。你们的胆子也算够大的,投注一个亿的资金,换回的也就是三千万元的款项。要是输掉了呢,一个亿,你们有能力把钱还上吗?回答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不能。因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h城的朋友输掉的钱就是那样的一个数字。我还得知,几乎所有投到我们的大河的投注,他们赢了。但是呢,mc输了,输掉了几个亿。我想,mc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有什么动作,让你们中间的某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我现在还是俱乐部的一号,我要对我的行为负责。”郝本善说得铿锵有力。 桌下的个别官员动了一下脑袋,被郝本善发现。“你们还在动你们的脑袋,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的想法一清二楚,你们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们是要拉稀的还是拉干的。不就是问我要如何负责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要宣布以下的决定。” 郝本善拿出他的文件夹翻开。 在场的官员都伸长了脖子往郝本善的方向瞧。 “我宣布,决定解除大河俱乐部的总经理张旭,副总经理黄河以及主教练年唯一等三人的职务。” “开除俱乐部球员,年亮;后卫,李柏寒;守门员,贾一冰。”郝本善喝了一口矿泉水。 “除上述的决定外,我已经决定,将上述人员移送检察机关,立案调查,对其追究刑事责任。”郝本善说话的时候表情严肃。 早已站在会议室外的检察院工作人员,进门将张旭和黄河等人一并带走。 “主教练年唯一不知去向。”检察人员告诉郝本善。 年唯一在赛后,他没有和队员一起离开体育中心,甚至连新闻发布会也没有参加。问过所有的人员,都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 在大河对海马比赛中,替补出场进球的范玮也不知去向。 主教练在球赛完场以后,他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没有执行mc的指示,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小小的事情。 单从金额上看,也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的损失。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他开着他的那辆跑车,在另外一个地方换车来到了河西。 年唯一到河西范姑的家中后,他就关掉了房门,也没有开灯,屋子里是一片的漆黑。 张弛和王一发从体育中心离开之后,就直接去了河西职院,两个人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理大河和海马队比赛之后的事情。 两个人商量之后,给范玮去了一个电话。 其实在张弛电话范玮之前,范玮也感到了俱乐部的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氛。主教练曾经把范玮叫到一旁,“今天上场的时候,我准备给你交待一下上场应该注意的事项,没有等我跟你说,被郝本善叫开了。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进了致胜的一球,我们可能闯下了大祸。现在的事态相当的严重,你要赶紧离开俱乐部找一个地方躲一下,值钱的东西你拿在手上。” 范玮一听,知道坏事了。虽然自己单纯,但是球场之外的一些事情他还是清楚的。现在要躲,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 说句实在的话,范玮除了张弛这个朋友,就再无其他。范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到张弛的家里是最为安全的。 刚好张弛的电话来了,他匆忙地问张弛现在人在何处。 张弛回答,“我人在何处,我就告诉你吧,我现在就在拐子山上,今天你要是不来的话,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范玮一听,心砰砰地乱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来得及把自己遇到麻烦的事情告诉张弛,“你别做傻事,我现在就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张弛和王一发在山巅之上,喝着从小店里买来的两箱易拉罐的啤酒。地上已经满是歪歪斜斜的易拉罐倒在地上。 两人背对山巅,望着大河的夜景,张弛和王一发都有一样的感觉,就是即将离开这个让自己迷恋的人世。“你说,等到明天的时候,大河的新闻会是怎样?我们师生俩一起跳崖自杀,会不会是一件轰动全国的新闻事件?会不会以为我们师生是同性恋的关系自杀?”张弛问老师。 (连载中) 第119章 拐子山上 本故事纯属虚构 王一发啜了一口啤酒,“你以为你是谁呀?还会轰动全国?明天的报纸,铺天盖地将会是一则丑闻,河西职院的老师和他的学生一起自杀。还什么同性恋,看我们之间也不是那样的关系啊。管他呢,是什么也没有关系,世间所有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便是健忘。过不了一年的时间,没有谁还会记得你和我一起自杀的事情。” 范玮赶到拐子山顶的时候,张弛和王一发把两箱的啤酒已经喝得差不多,周围都是空罐子了。 见范玮来到山巅,两人回过头来,带着一些醉意,“你可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已经好久,来,喝上一罐啤酒。”张弛递给范玮一罐。 范玮接过啤酒,拉开易拉罐,啤酒的气压很大,发出了一股放气的高压冒气声音。 范玮喝上一口,暂时止住了口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吗?”张弛问。 “是和大河球队有关的事情吗?”范玮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了。 “多大的事情?你说我听听。”范玮追问。 “说出来恐怕要吓死你。”张弛壮着胆子说。 “我不是已经把钱给你想办法还上了的吗?你答应过我不再去赌,你就是不听我的劝。现在好啦,我们都有事了,我看你怎么解决。”范玮有些无奈。 迟肇鸣输钱之后,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过错,电话武正哲,两人在一家小餐馆见了一面。 见迟肇鸣面如死灰,“出什么事情了吗?” 迟肇鸣摇头不语,只是在那不停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啤酒。 “是伯父身体的原因吗?到现在这样,都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你要想开一些。”武正哲安慰迟肇鸣。 一会的时间,十几罐的啤酒都被二人干完,只是迟肇鸣不胜酒力,趴在了餐馆的餐桌上。 拐子山上,三人还在喝着啤酒。 “我是答应你不再去赌,但是你的主教练在你姑姑家过夜的时候,他对你的姑姑说,说是他最后执掌大河的一场比赛。等比赛一完,恐怕就要离开主教练的位子。因为,俱乐部要他在安排球员的时候,把首发的阵容做一些必要的调整,以便让大河不胜的结果顺利打出。”张弛说出了那晚在范玮姑姑家听见的对话。 “这是你玩外围的理由吗?那你对我的承诺又算什么呢?”范玮闻。 “前段时间,我和我的老师输得裤子都没有了。老师的家当已经全部输完,还在外面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我从你那里借来的三万元,也是血本无归。我们都不甘心,都想把这个钱在适当的时候扳回来。听见你的主教练说是大河不胜,你想想我们的情况,我们没有不赌的道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也一定会赌上一把。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呀?我们也几乎得手,可是到最后的时候,你这个灾星上场,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搅乱。使得我们又欠下了巨款,是巨债啊,所有的的投注,滚球,大小,单双,差不多十万啊,全部被你干掉,你这个灾星。” 范玮听罢,心里十分的难受。此刻的自己屁股头淌着鲜血,还要顾及发小的感受,做了好人反倒成了恶人一个,“我是灾星,我就是一个灾星,你叫我来干什么?是让我听你讲这些废话的吗?我也是一个受害者,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无缘无故地背了这个黑锅。我上场的时候,教练也没有给我交代注意的事项,我怎么就知道他们是在打一场假球呢?我只知道,郝本善到大河任职,一场胜利也没有取得。前两场的比赛,我也听说一些闲言闲语,我还不相信。我现在算是相信了。在足球这个圈子,不,不是圈子,就是一个大染缸,说是圈子我都觉得玷污了圈子这个词,我现在才知道,再好的苗子到这个缸里一泡也会变色。” 说着说着,范玮也嚎啕大哭起来。“你需要钱,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所谓君子爱财,但要取之有道。你们总是想着一夜暴富,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天上不会掉下馅饼。你们说我是灾星,但是,你们把一切的恨归结到别人的身上,也不想想自身的原因,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 “你也别说了,我们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了,这个世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和我的老师将一起早登极乐!欠你的三万,就当是你为我付的后事的费用吧。”张弛像是在和范玮告别。 “不行,你还没有资格去死,我现在的情况比你要糟糕得多。我都要没有说要去死,你反倒是跟我说去死。我不容许你现在就去死,钱的事情我给你想一想办法,我的姑姑那里还有一点积蓄,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你要给我好好地照顾我的姑姑。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我更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未来。反正我的将来已经是再也没有足球这两个字了。我可能要到一个深山老林里躲起来,不然的话会有杀身之祸。我一会电话我的姑姑,你们输掉的钱到底有多少,你现在告诉我。”范玮也是在做离别的安排。 “我和我的老师,今天输掉的是整十万,加上之前还欠马仔的六万,一共是十六万整。”张弛慢慢吞吞地回答范玮。 “我马上就要离开一些日子,我的姑姑就拜托你了。老师你以后也再不要和张弛一起玩外围了,你要把张弛带好,带成人,而不是带着他想一夜暴富。只要你还要赌,你也就再也没有未来。你听我一句,玩外围不应该是你能够参与的事情。”范玮说完,给姑姑拨打电话。 范姑姑的家中,主教练坐在床头,不停地吸着香烟。 听见电话的铃声,范姑接听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范玮的声音,“姑姑,事情的原委也许您已经知道了,主教练此刻应该就在您那里吧?他告诉我要暂时躲一阵子。现在的情况是,我的好朋友张弛也牵扯在今天的球赛里面。他和他的老师参与了玩外围,输掉的金额是十六万元。我的那张工资卡就在您那,里面的钱是不够,您就贴一点,帮一帮我的这个好朋友,张弛他可能晚一点的时候到您那里去,把卡和密码给他。您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办。张弛实在是还太年轻,他应该有他的未来。拜托了姑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范姑对于侄子的话一句一句都记在了心里。不停在那里点头。因为是扬声器播放,主教练也是仔细在一旁聆听。 等待范姑挂掉电话以后,范姑在那里不停地叹气,“我这可伶的孩子,自己的命运都这样了,还在为他的发小在想办法救命。” “不要紧,我的身上有两张卡,因为收入来源的原因,两张卡都不是以我的名义存的款。是我的弟弟年唯二的两张卡。这张卡上的钱不是很多,但是没有身份证,里面的钱也就是范玮说的那个金额多一点点。你拿去帮张弛解决问题。你的钱都是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你就用我的这笔钱算了。” “那可不行,你把钱都给了别人,你如果遇到什么急事,就不好办了。再说,你没有了工作,后半辈子还得有钱生活。”范姑在担心主教练的未来。 “我的另外这张卡,卡上的钱足够让我们过后半生。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已经得知消息,郝本善已经把年亮移送到检察机关,要对他进行立案调查。年亮的前途恐怕要完蛋了。” 年唯一边说边在口袋里掏那张银行卡,“卡的密码也是卡号的后面六位。” 范姑收拾好那张银行卡,将卡放在一旁,问了一下,“是卡号的后面的六位数没错吧?” “是的,我现在马上就准备离开。俱乐部的高层此刻应该被带到了检察机关,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已经在找我的行踪,你这里也不安全,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我在方便的时候,会在第一时间来看你。”说完主教练穿好衣服下床准备离开。 主教练离开之后,范姑坐在床上发呆。 听见楼下敲门的声音,范姑知道是范玮的发小来了。 “这张卡上,有二十万元,你把事情解决好,范玮让我转告你,以后不要再去玩外围。要好好做人。密码就是这张卡的卡号后面的六位数。” 张弛拿着那张银行卡,“真的是太感谢范姑,我一定记着您说的话,重新做人,好好做人。” 当张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看见床边的垃圾桶的垃圾已经是满满的,“我帮您把垃圾拿到外面丢掉。” “那就谢谢你了,一定要好好做人啊!”范姑还在嘱咐张弛。 张弛拿着那张银行卡,看了一下,把卡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带拉链的口袋。 在屋子外面等候的王一发见张弛出来,上前问道:“怎么样?钱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现在一屁股的债务,我都不知道后面怎么样才能把屁股给擦干净。”张弛边走边说话。 “不过我不管,老师您是有收入的人,我一个学生,没有经济来源,这个欠款,日后应该主要有老师您负责偿还。”张弛说。 (连载中) 第120章 冒名刷卡 本故事纯属虚构 “全部要我还?你的意思是说,你就可以不管这个欠款了?今天的责任主要在你。如果不是你说,这场球是一场内定的假球,大河不胜,我想我也不至于输的这样惨,说不定我下注对手海马,连我上周欠下的六万都已经无忧,指不定已经到一个好地方正在悠闲快活。”王一发有点不太乐意。 “行了行了,我们现在不谈这些,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老师和学生就此分开,各回各自的家中。 第二天,王一发和张弛直接就联系收债的马仔,并让马仔带上ps机刷卡。 马仔收债倒是很快,接到电话不接到二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河西职业学院王一发的办公室。 到达办公室后,马仔笑嘻嘻地说道:“哦,在哪里发了一笔大财,这回是破例提前还款了哈。”马仔照例是往办公桌上一坐。 王一发见马仔还是那样的无理,“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坐在办公桌上,我们的校长上次已经是警告我了,要我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要是再被我们的校长发现了我就死定了,死定了的。”王一发边说边拉马仔的衣角。 “别给我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马仔大声吼道。 “就是,老大的衣角也是你可以随便拉扯的吗?”站在旁边的那个小鬼帮忙吆喝。 一个马仔拿着一个无线的ps机,检查了一下信号之后,“来吧,一共是十六万三千二百。” “不是十六万正的吗?怎么就多出一个三千二百了呢?”王一发问。 “你是刷卡,刷卡是要被收取手续费的。这个费用是百分之二,不收你让我贴吗?”马仔吼道。 “刷卡的费用怎么这么高啊?可不可以少收一点啦,我们现在可是欠下一屁股的债啊。要收三千二百的手续费,太高了,我干脆去银行把钱取出来再还你。”王一发有点舍不得那个手续费。 “也行,我们和你一起去银行,你把卡主的身份证带上,我们一起去银行。”马仔有点不太耐烦。 “卡主的身份证?”王一发望着张弛。 “哪里有身份证啊,人家急急忙忙把银行卡给我,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张弛回答。 “没有身份证,在银行是不能进行大额的交易,也就是说,你只能分次取款,每天五千,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把我们的款子还完。我们可没那个闲工夫等你们,再说,晚还款一天,也是要收利息的。”马仔提醒王一发。 张弛一想,事已到此,也不好去再次找范姑向那个主教练索要身份证,何况人家的身份证是不可能随便给你的。“这样吧,三千二就三千二,刷完了事。” “什么刷完了事?你到是大方起来。有了一点钱就装大款。不行,等我们把身份证拿到取款再说。”王一发在拦张弛递卡给马仔。 “算了,一江的水都喝了,还在乎这一小口水吗?”张弛在王一发的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句,王一发点头表示同意。 马仔快速地将卡在ps上刷了一下,输入刷款的金额。“来吧,输入密码。” 张弛把那记在心里的六位数号码输入,刷卡成功!“你签上名字。”马仔对张弛说。 张弛很是流利地签上了年唯二的名字。 “年唯一?”是大河的主教练年唯一吗?“你们怎么和他有联系的?”马仔表示不解,边说边摇头。 “你看我这是签的年唯一吗?是二好吧。什么大河俱乐部谁谁谁,我们怎么会认识?”张弛否认回答,不想让刷卡的人知道这卡和年唯一有关。 “也是,你们认识他的话,也不至于输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场的内部消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是一场就输掉十万,还真的有量。”马仔带着蔑视的眼光看看两人。 还完钱,张弛和王一发感到是一阵的轻松。“卡上还有五万的钱,我们去吃一顿好的。这段时间,真的是把我们给折腾死了。那个王八蛋硬是收走了我们的三千多元,那可是三k一个不小的数字啊,真他吗的心狠手辣。”接着又问王一发,“去哪?前几天的时候,我们家的附近开了一家烧烤店,我们去喝几箱啤酒,喝完啤酒就去唱k,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吃什么烧烤?今天我们有几万块钱,还吃那样的东西干啥?烧烤容易致癌,少吃为妙。我们到至臻的酒吧,那里什么都有,有好酒美女,好玩着呢。”王一发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 “老师您呀,不为人师表,专门做些不该做的事情。什么酒吧啊,美女啊,你一样不落。我可是老师您给带坏的呀!”张弛一本正经地批评王一发。 “什么是我把你带坏的呀?这个责任我是背负不起。万一哪一天,你走上一条不归的路,把一揽子的责任往我的身上一推,什么都是我教的,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教的,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不够义气,龟儿子!”王一发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职业学院的老师。 他们来到至臻的酒吧,点上一瓶洋酒,坐在一个菱形的沙发上,茶几上放满了零食。 现场的音乐非常吵杂,王一发听不清张弛在说着什么话,“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我说啊,叫上几个美女,今天咱们是不醉不归!”张弛大声说话。 王一发弹了一个响指的动作,不一会的时间,几个花枝招展的舞女就来到张弛和王一发电脑沙发上就坐。 舞女穿着性感的背带衣裙,在王一发的身边,揽住王一发的腰部,就开始把那纤细的手往下身摸。 另外的一个舞女,坐在张弛的边。因为张弛长得细皮嫩肉,“哎呦喂,这位小哥,长的呀,真的是标志帅气,真的是小鲜肉,我呀,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了才解馋。” 张弛那里经得起这般的色诱,有了那点冲动,下身的那小家伙也实在是太不安分,一下子把那裤子都顶起来了。 “哎呦喂,你看你看,好棒哦。如果你喜欢的话,完场后我们可以跟你一起去浪一浪哦。”其中的一个舞女在继续地勾引着张弛。 “哎,我说不带这么玩的吧。我的这个小兄弟的年纪还小,还是一个童子鸡。你们可不要在他的身上打什么主意,把小兄弟吓着了就不好了。”王一发举着酒杯让舞女陪酒。 “什么呀,童子鸡,无所谓的呀,只要不是未成年就ok了。现代的人还那么保守的吗?你当他比你懂的少啊?可不见得的嘛。是不是啊帅哥?”舞女边说边把那鼓胀的地方用手一摸,然后就在那里哈哈大笑。 张弛的脸是一阵绯红,有些害羞的样子。他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好拿起一瓶啤酒往自己的喉咙里倒。 王一发也顾不上其他,他左拥右抱,色眯眯的眼睛直往舞女的胸部里瞧。 王一发的酒有点过头,唱起歌来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那声音可算是五音不全,引得舞女的嘲笑一片,“你唱的歌都是老掉牙的歌曲,来,让我们的小鲜肉来一曲,来一曲周杰伦的《雨花台》。”舞女说着把麦克风递给张弛。 张弛接过麦克风,随着那悠扬的音乐唱起:“是谁在,在轻轻吟唱,你的笑容已发黄…….” 张弛的歌唱的是东一句西一句,引来舞女的狂笑。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张弛才从梦中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王一发已经不见人影。现场的啤酒瓶是东倒西歪,一片狼藉。看着眼前的情景,张弛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他隐约记得自己在唱完那首《雨花台后》,记忆就像是断片了一样。 但是张弛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自己梦见发小范玮被人杀害。不仅如此,就连范玮的姑姑也被人杀害。 张弛想到范玮被杀害的那一幕,就有点心惊肉跳。范玮死在大河的街头,他的脚筋也被挑断,死亡的场景异常血腥。而范姑则是死在家里,看似没有任何的异常现象。 张弛的心里已经有一股强烈的预感,范玮和范姑就如自己在做的梦境一样,已经是发生的事实。但是他在努力地希望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不是现实。 他到服务台问,服务员说那个和他一起来到人早已经在午夜的时候结账离开。结账的卡是年唯一给范姑交给张弛还款的那张银行卡。 从歌厅出来,他直接就去了范姑的家中,他要看看自己的梦是不是真的。他一路都在念叨,“阿弥陀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张弛来到范姑的家中,远远地看见范姑在晾晒自己洗好的衣物.”范姑怎么起床这么早啊。” 范姑一见是张弛,连忙停下和张弛说话,“是啊,我们老年人不想你们年轻人能睡,早睡早起已经斗习惯的了。但是你怎么也起床这么早呢,多睡一会不好吗?” “可能是有心事的原因吧,睡不着。所以就早起了。”张弛回答。 (连载中) 第121章 姑侄遇害 本故事纯属虚构 “范玮昨天晚上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也不给我一个电话。哎,真的是让人不省心啊!你呀,千万别再去赌,那是一条不归的路知道吗?” “知道的,范姑。我知道您和张弛对我都是有恩的人,我一定不会再去玩外围。现在是一屁股的债务,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给您。您的大恩大德我是没齿难忘。”张弛对范姑弯腰致谢。 “谢谢就不用了。只要你好好做人,范姑我就算是积德了。”范姑依然是十分关心着侄子的这个发小。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范姑再见!”张弛和范姑在道别。 和范姑道别之后,张弛来到王一发老师的家中。 王一发在家中睡得很熟,像是一个叫不醒的死猪一样,似乎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王一发睁开双眼,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样子。“一大早就扰人美梦,你是在干啥呀?” “你说我干啥,我还要问一问你是在干啥呢。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歌厅,让我睡在沙发上,直到早上我才醒来。我都有些感冒了,你还问我是在干嘛,你真的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我过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我想到我还有事情要做,是校长交待我的事情,我不回来不行啊,明天我的校长是会怪罪于我的。现在,我们的欠款也解决了,而且账上还有四万多的余款,我们还可以潇洒潇洒,或者说是再赌几场,看看是不是有机会把输掉的钱扳回来。”王一发叨叨。 “还赌?我是不再赌的了。我答应范玮的事情我一定是不能再说话不算数了。人家好心地挽救我们,我们如果再赌的话,赢了还倒是好说,但是再输的话,就再也没有谁能够救我们了。我亲爱的老师,你也该醒醒了。”张弛的说话倒像是一个老师一样,他们的身份是像完全被颠倒了一样。“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张弛和他的姑姑全部死了。这个梦,是不是有点不吉利,莫不是在暗示我们,要我们远离玩外围?”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不要大惊小怪,什么暗示,我从来都不太相信所谓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上。”王一发握紧拳头,在张弛的眼前晃动晃动。 年唯一打从和海马的比赛结束,到河西范姑的家中过夜之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实在是害怕,害怕自己的徒弟范玮出事,因为在年唯一看来,范玮是无辜的,他小小的年纪,不应该承受如此的重负。因为和海马的比赛,完全就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的结果,让他始料未及。 在没有接到那个恐吓的电话之前,他的担忧还不是那样严重。因为他虽然知道足球场外的那些叽叽歪歪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说,也不可以说,因为这就是这个行业的潜规则,和别的行业是有区别的,而且是不可逾越的潜规则。 这个潜规则的背后,是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足球的圈子,这已经是一个不公开的秘密。 就在他顾虑重重的时候,一个无来电显示的电话打进来了。 年唯一看了一下手机的屏幕,电话在不停地响铃,他在犹豫,接还是不接?在年唯一的脑袋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最后,年唯一还是接听到了这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是大河的主教练年唯一吗?” 年唯一回答,“我是,我就是年唯一。请问您是----?” “你别问我是谁,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知道你犯下了什么死罪吗?”对方说。 “我不清楚我到底犯下什么死罪,您可以告诉我吗?”年唯一装着不知道说。 “大河队和海马的比赛,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对方问。 “我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是按照俱乐部的指示行事。”年唯一回答。 “按照俱乐部的指示行事,会是那样的一个结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原因,直接导致mc的损失有多大吗?你的问题在于,你原来是答应了按照mc的指示行事,但是事实是你没有履行你的承诺,最后的结果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三个亿的损失,用你的命来换,一点也不为过吧?”对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冷。 年唯一听罢,只觉得全身都是一股凉气。 年唯一拿手机的手心,全是一手的冷汗,连额头上也是是豆大的汗珠,看上去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听罢对方的说话,他已经感到自己就要完蛋了,也许是为虎作伥的事做的太多,只是那报应来的实在是太快,快到自己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 “你现在躲在何处?与其是这样在外亡命天涯,到不如来个痛快,一死了之。就像你的弟子范玮一样,死了的痛快!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打开电视机看看实时新闻,看看范玮死的是有多么的惨。哈哈哈!”电话里说话的就像一个幽灵的声音。 年唯一打开电视机,看到大河的电视台正在播放范玮的死讯:“今天上午,大河警局接到群众的报案,在大河的石头发现一具男尸,名字范玮。经过警方确认,死者是大河足球俱乐部的一名前锋球员,该球员在大河与海马的比赛中,在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替补受伤的前锋球员,并在伤停补时阶段为大河打进致胜的一球。比赛结束后的当天,大河俱乐部的高层和几位球员涉嫌玩外围,被立案侦查。范玮不知去向,在警方经过近两天的追踪,直到接到报案,才在河西的石头里寻找到范玮的尸体。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的侦查之中。” 在播放了这一则新闻之后,转播的画面还有检查机关带走大河俱乐部张旭和黄河和球员的信息。大河警局局长马胜伟在接受新闻记者的采访的时候,用那带官腔的语气,在搪塞着在场众多的记者,“等案件有进展后我们会再向广大的市民发布新的消息。” 年唯一听罢范玮被害的消息,他一时不知所措,在那间不为他人知的房子里面嚎啕大哭。 儿子被检查机关带走,自己也落得东躲西藏的结局,感到甚是悲哀,特别是在听见范玮被害的消息之后,他更是痛哭流涕,他在后悔在比赛最后的关头,把自己的爱徒也送进了坟墓。 自己已经是一把的年纪,如今到了这样的境地,他不免感到万分的沮丧。 他开始后悔让儿子涉足这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以至于把儿子的前途全部搭进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范玮那样,死的是不明不白,要是那样的话,恐怕连一个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了,他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头部,发出一阵阵被敲打的沉闷声响。 年唯一在担心儿子的同时,还在为范姑的前景担忧。 年唯一感到庆幸,在范姑家过夜的时候,把银行卡都交给了范姑,不然的话,恐怕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年唯一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那梦让年唯一惊出一身的冷汗,最让年唯一感到绝望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杀害了,但是却不知道是被谁杀害了,杀害范姑人的脸特别的模糊。 他从床上坐起来,感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想着这些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在疼痛。 年唯一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给范姑的家中拨打。 电话在一直不停地响铃,可是就是没有人接听。他感觉是真的出事了,一咕噜从床上爬起。 年唯一穿好衣服,准备亲自到河西范姑的家中看看,他想知道范姑是否安全,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他发动自己的跑车,在夜深人静的子夜,那声响有点特别。当年唯一猛地一踩油门的时候,跑车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出。 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这跑车轰鸣声回乡在河西的走道。 当年唯一来到范姑家中的时候,他刚刚把车停好,走到房子的门口,就闻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一种带死亡气息的味道。 年唯一已经预感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梦是真切的事实,范姑的死亡已经发生了。 年唯一轻轻地一推门,门就被打开。进屋的时候,年唯一想把房子的灯光打开,可是电源似乎已经被切断。 年唯一拿着手机,借着手机的光源照明,年唯一来到二楼范姑的房间,看见范姑安静地躺在床上。 年唯一上前用手感受了一下范姑的气息,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 他立即在手机上迅速地翻看电话,他是在想寻找那个叫武正哲警官的电话。 他清楚地记得,在一次接受武正哲的调查的时候,曾经受到了武正哲的保护,并且知道在大河警局里面,有高层的内鬼。在这个时候,他想保证的是自己生命的安全,要找到绝对的安全的人才会放心。 (连载中) 第122章 亲子鉴定 本故事纯属虚构 电话号码总算是找到,他抓紧去拨打武正哲的电话。 电话响铃好久,对方仍然是没有接听。 年唯一反复地拨打武正哲的电话……. 武正哲睡到深夜,被一泡的尿给憋醒了。 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床边,他迷迷糊糊看见手机不停在闪亮。 看来电显示,他知道是大河队主教练的电话。“您好年教练,我是武正哲。” “我现在在河西范玮姑姑的家中,范姑现在已经死亡,我向你报案,请您尽快到现场处理。”年唯一说话的时候有点急促。 “好的,我马上就到。您在那千万别走开,我现在就赶往现场。”武正哲快速穿好衣服下楼。 武正哲十万火急,风驰电掣地赶往河西范姑的家中。当武正哲来到范姑的家中的时候,范姑家房子是一片的漆黑。见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用手罩着自己的口轻轻在喊,“年教练,年教练……” 主教练已经不知踪影,武正哲在问自己,“是在躲避自己?还是在自己来河西的路上又已经出现了意外?” 宁静的河西之夜,偶尔听见在远处传来的狗的汪汪汪狂叫的声音。 武正哲的第六感神经告诉自己,年教练也已经不在现场。 武正哲上到楼房的二层,借着手电的光照在床上范姑的脸上,在判断范姑已经死亡之后,拨打警局电话增派援手。 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之后,警局的人员已经全部到达现场。 经现场的法医初步判断,死者的颈部有被勒过的痕迹,从瞳孔来看,在死前有挣扎过的迹象。并从死者的体内发现有残留的精液,疑为奸杀。 警务人员在经过现场的查看和提取证物,把范姑的尸体用裹尸袋装好,拉上拉链运回警局停尸房。 萧劲给马胜伟打了一个电话,告知马胜伟因为萧逸出车祸了,对于马胜伟安排的事项不能去处理。 当马胜伟听说是萧逸车祸,马胜伟连忙问,“是什么情况?有没有生命危险?在哪家医院?”他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往大河医院。 大河医院的外科急诊室,医生正在紧张地抢救萧逸。萧逸车祸是被一辆面包车撞倒,身体飞出离车三四米的距离。因为当场流血不止,脑部的ct显示,有轻微的脑颅出血的问题。除此之外,有三个月身孕的孩子是保不住了,流产造成大出血,必须尽快给孩子输血。 可是血库里没有萧逸的血型。“没有同型的血就赶紧抽我的血。”萧劲大声对医生说。 “ra阴性的熊猫血,你是吗?”医生问。 “什么血?熊猫血?我是孩子的爸爸,我的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萧劲挽着自己的袖子。 “你们夫妻二人一起抽血,看看是谁的合适就用谁的。”医生向萧劲告知。 萧劲一看旁边,没有见到金艳的人影,大声骂道,“这个婆娘跑到哪里去了。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她奶奶的人呢?” “我在这,我在这,“金艳高高地举起双手示意,”我刚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脚给崴了一下。”金艳像一个跛子一样一瘸一拐地来到医生的旁边。 “哦,对了,我的老婆有先天性障碍贫血,就抽我的血检验。时间就是生命。”萧劲想医生说明孩子母亲的情况。 “那就赶紧。”医生示意护士动作要快。 当护士拿着萧劲的血液检验的结果传到急诊室的时候,护士在医生的耳朵边上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萧劲有点不太耐烦,“是不是血液检验的结果出来了,还不赶紧为我的宝贝女儿输血?” 站在一旁的金艳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至臻的酒吧,一直等着萧逸的戴云久,发信息给萧逸也不见回音。他电话萧逸,可是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戴云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天不见萧逸,戴云久如隔三秋。 萧逸电话不接,让戴云久地方心情十分不安。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是彻底地爱上了这个清纯简单的女孩。他喜欢她在自己的面前的那种任性,他喜欢她和她年龄不太相称的行动和举止,特别是在床上那般放得开,在这点上,因为萧逸和自己以前的老婆实在是太像,像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打从萧逸和自己发生了关系后,戴云久知道了萧逸就是萧劲警官的女儿,他从侧面还了解到,萧逸其实并不是萧劲的亲生女儿,而是大河警局局长马胜伟在外的私生女。 黑白道上的关系,明白的人都会知道,在黑道上混迹多年后,总是会有一天想着为自己洗白。在一条道上走,始终不是一个办法。他想到自己为了生活,在mc的那些日子害人不浅,死在自己的操盘手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现在,自己不再是那些死亡者的作俑者。这一点使他稍微感到再没有之前的那么重的罪恶感。 他知道警局的萧劲,是冷俊峰的好友,但是冷俊峰却是自己的对头,是水火不容。现在要是让萧劲知道了自己是他女儿的男朋友,恐怕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尽管想到了麻烦,但是戴云久还是来到了萧逸家的房子下面,可是房子的灯是熄灭着的。他想上去一看究竟,看看是人不在家,还是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他已经顾不上一切,跑到萧逸家的门口敲门。 连续敲门也没有一点的动静,隔壁家的房东探头出来了。 “萧警官不在家里,刚才萧警官的女儿据说是发生了车祸,现在已经被送到大河的医院急诊室。” 戴云久一听,心在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感到发生意外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戴云久马上就往院外跑,一上车就急忙发动车子,在一脚油门轰鸣声后,车子冒着几缕的青烟飞驰而去。 戴云久赶到大河医院的外科急诊室,慌忙向医护人员询问萧逸患者的伤势情况。当他得知萧逸暂无性命之忧的消息后,才稍微感到缓上一口气。 戴云久站在急诊室的外面,室内是箫劲在惊奇地望着医生说的奇怪的话语。 萧劲不相信自己疼爱了十七年的女儿竟然不是自己亲生的时候,他不明白眼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怀疑是医院的检查出了问题,无论如何他都不敢相信萧逸不是自己的孩子。 萧劲转头一想,“要是萧逸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的话,那萧逸的父亲会是谁呢?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的老婆好像从来就没有和什么男人接触,老婆的唯一的爱好就是打打麻将,和一些麻将的朋友有一点的接触。除此以外,再不见和什么男人有可疑的地方。” 在萧劲的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实在是太多并且复杂,但是想到老婆平时就像是一个性冷淡患者一样,对性漠不关心,他的这些念头在此刻他觉得荒谬无比。在自己的面前,老婆从来就没有抱怨自己在性功能方面的问题,让他百分百放心的老婆在十几年前就给自己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急诊室的医护在紧张的忙碌为萧逸施救,一个护士在电话里接到消息,见医护告诉血已经有了着落之后,萧劲绷紧的心放松了些许。 戴云久站在室外,看见萧逸的父亲和母亲都在现场,也不便上前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和萧逸家里公开关系的时候。 正在这个时候,马胜伟也赶到了现场。 当他到达外科急诊室门口的时候,看见了戴云久。他觉得有些脸熟,但是没有去问是谁。马胜伟直接进了里面,金艳见马胜伟来到医院,“你怎么来啦?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金艳问马胜伟。 “是萧警官说的呀,他告诉我萧逸发生了车祸在大河医院的急诊。”马胜伟说话的时候,看看萧劲在旁边,点了点头。“我的干女儿车祸,我能不来看看吗?是不是啊萧警官?” “谢谢,谢谢。”萧警官心不在焉。 就在萧劲回答马胜伟问话的时候,萧劲看到了马胜伟对自己的老婆那不同寻常的眼光和眉眼。从那个眼神里,萧劲看到的是一个情人对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神。萧劲认为,他的判断和猜测是不会错,而且一定不会错。 “难怪马胜伟天天都要喊着把自己的女儿结为干女儿,莫非是自己的老婆和他早就暗地在来往?而且自己这十几年来,自己一点也没有查觉。”萧劲在挠头不知所以,他在一旁边看着局长的表情,想知道在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没有那种关系,“他要真是和自己老婆珠胎暗结的那个人的话,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下油锅……” 自己的顶头上司给戴了一顶绿帽,萧劲的心里万分不爽。但是他现在还只是在怀疑当中,因为萧劲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马胜伟就是和自己老婆勾搭成奸的那个男人。 (连载中) 第123章 上司隐私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的心里在暗想,老婆和谁搞暧昧都可以,但是唯独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行。因为局长一边在和自己的老婆在床上鬼混,一边还在利用着自己,在做着丧尽天良的坏事。 萧劲趁马胜伟还在医院的时候,返回警局。 萧劲拿出那个笔记本,看看过去的几年,笔记本上记载的马胜伟交办的那些工作任务,对应的日期,还有一只录音笔,笔里全部是马胜伟安排任务时候的录音。 看完笔记本,他小心翼翼地放好笔记本和录音笔走出办公室。 局长的办公室门开着,萧劲进屋。他在办公室的地板上仔细地寻找,看看是不是有局长的头发掉在地上。因为办公室的地板早上的时候被刚刚清理干净,地板上是一尘不染。 他来到局长办公室的里间,是一个卫生间和套房。他仔细寻找每一个角落,看看是不是有局长的头发,因为他要找到局长的头发去做dna的亲子鉴定。 在局长的床上,他终于有了发现,有一根发白的头发掉落在枕头上。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把头发放到一个查案用的塑料袋里装好。待他一切操作完毕之后,他迅速地跑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书,装作是在看书的样子。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是局长的脚步声在向办公室走来。 马胜伟开门来到办公室,发现萧劲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他先是一愣,“我办公室的门没有上锁吗?你不在医院看护萧逸,你到我这里干啥?你真是没有一点规矩!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竟然擅自到我的办公室?”马胜伟一连串的质问。 平时的时候,萧劲无论是怎样未经请示擅自到办公室,马胜伟也是不会说的,可是今天,马胜伟一连串的问话着实把箫劲问得哑口无言。萧劲转头一想,自己不一向都是这样吗,莫非是局长在心虚,连忙回答道:“局长今天是怎么啦?以往的时候,我不就是这样,您的办公室我是随时可进吗?今天您是怎么啦?把我当外人了不是?”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是一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沙发上坐一个人,你说吓人不吓人?平时你敲门进我的办公室,我说你什么了吗?”马胜伟边问话边在靠衣架的地方换穿自己的那套警服。 “我们之间用得着那样的生疏吗?大白天的,有什么好吓人的,莫非您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觉得吓人吧?”萧劲话里有话。 马胜伟穿好那套警服,在警服的肩上面拍了一下,“看,我们是人民警察,一切都是为了群众,讲的就是守纪律,穿着这套警服,就要知道守规矩,讲纪律,纪律你知道吗?我的箫警官?” “是啊,马局您说的对,一点也没错!讲规矩,守纪律,是我们每一个警察必须要做到的。在这纪律里面,我们不仅要讲工作纪律,更要讲生活纪律。作为一级领导,讲的是率先垂范,要做下属的表率,要经得起金钱美色的考验,不要在台上讲纪律,台下脱裤子。”萧劲在向马胜伟发难。 “说的怎么这么难听?谁在台下脱裤子?你告诉我。”马胜伟感到萧劲话里有话。 “这样的人多的去了。”萧劲回答。 “不要把我们的干部说的那么不堪嘛!守纪律是必须的,耐得住寂寞也是必须的,我们是经得住考验的干部,不会拜倒在美色诱惑的石榴裙下。”马胜伟一本正经搭话的同时,在用一个茶壶在他的功夫茶桌上泡茶。“来吧,今天你有口福,我泡了我们国内最为顶级的红茶,过来尝尝?” “我没有心事在这里陪您喝茶,我还有事情要外出一下。”萧劲起身告辞。 马胜伟泡好茶后,在他的办公桌前品尝他的哪壶顶级的红茶,他一边啜着红茶,一边在想着萧劲刚才说的话。 “莫非是这小子因为萧逸的原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给他戴上绿帽的人吗?就凭他的那脑壳,他还没有那么的聪明,这么快就知道吧?”马胜伟边想边摇头。“这不太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但是,这小子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可疑,无事的时候,特别是在我没有叫他来的时候,跑到我的办公室,是以往没有的事情。会不会是想在我的办公室找证明萧逸是我的女儿的东西?”马胜伟心想。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一个人寒颤,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我量这小子也没有那么的灵光。不然的话,他连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用了一二十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呢?他不是一个蠢猪还会是什么,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他不会知道。” 尽管在心里想着不太可能,马胜伟还是不知觉地跑到卧室的床上检查,看看是否有头发之类的东西。 马胜伟仔细地检查了床上的每一个角落,还有地上,整个的房间可谓是一尘不染,没有发现任何的发丝在床上以及其他的位置。 他开始放心地坐在从茶几台前喝着那顶级的红茶。“哇,真的是香。”马胜伟闭着他的眼睛,陶醉在那茶香的味觉里,摇着他那圆圆滚滚的肥脑袋。 他拿出一支雪茄,点燃,一股青烟在办公室里袅绕升腾。屋顶的天花板上的空气滤清器,把那雪茄的烟雾很快抽掉。 马胜伟的脚踏在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面,他的脚尖在那里晃动,俨然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吸着雪茄的他,还哼起了一种陕北的小调,他的声音和阿宝的极为相像。 突然,马胜伟从那靠背椅上蓦地坐起,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怎么想都觉得,今天的萧劲在自己的办公室的表情是非同一般,和往日大有不同,这个小子该不会对萧逸的出身刨根到底的吧?他做了一个预判,即使是萧劲查到萧逸的身世,我量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将这个丢脸的事情说出去。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偷人,有什么好意思在外面把这家丑对外宣扬的呢?”马胜伟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坐下继续品他的红茶。 从马胜伟办公室出来的萧劲,把那根从马胜伟床上捡到的头发像保存宝贝似的装在自己衣服里面的口袋,生怕给搞丢了一样。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不时地将手伸到衣服的口袋,直到完全肯定头发还在自己的口袋的时候,才放心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 马胜伟从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去,箫劲边走边在给谁打电话,马肾伟连忙打开对箫劲的监听,只听见萧劲在给武正哲电话,“喂,我是萧劲,你在大河的医院不是有一个发小的吗?” “是啊,你有什么事情找他?” “是,我的确是有个要紧的事情需要他的帮助。”萧劲说的很慢。 “听你讲话,慢慢吞吞的,是需要找曲教授做手术吗?”武正哲问。 “不是手术,是要帮我的朋友做一个亲子鉴定。因为脸面的原因,我的朋友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所以想找你帮我做一个亲子鉴定。需要保密的哦!”萧劲有点神神秘秘。 “那是当然,做这样的鉴定肯定是要保密的。医生自有他们的职业道德,即使不找人,他们也会对你的鉴定保密的。这点你不用担心。”武正哲说。 “那行,你告诉我曲教授的电话,我到了医院之后,我就说是哦你要我来的。”萧劲道。 “这样,我先电话曲文凯教授,告知你的来意,他会照你的意思吧事情办好的,放心就是。”武正哲大声对着电话说。 武正哲电话曲文凯,告诉了同事要来找的事项后挂掉了电话。 “我已经和曲教授通话,告诉了你要去找他,曲教授知道你要去找他的情况。他就在办公室值班。”武正哲刚想放下电话,突然觉得箫劲有些蹊跷,既没有上班,也不见来到警局,“你是自己有什么事情吗?不会是你的小孩要做亲子鉴定吧?” “我的小孩就是我的小孩,还要做亲子鉴定的吗?你不觉得我家的萧逸和我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吗?真的是笑话。”萧劲在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动机。 “是是是,我是看你今天没有上班,我以为你是翘班去做亲子鉴定去了。萧逸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的吧?晚一点的时间我就去医院去看你的宝贝女儿。”武正哲连忙解释。 “你忙的话就不要来医院了。我是在医院照看我的丫头才没有去上班,工作上的事情呢就多多担待一下。”萧劲回答。 “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我们重案组现在的人手明显的不够。我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偷个懒也挺好。等你把萧逸的事情搞好了,-我们再一起查案。”武正哲口是心非。 “谢谢哥们,我就在医院忙我闺女的事情了。不多说了,我到医院,正准备坐电梯去找曲教授。” 萧劲下了电梯,直接找到曲教授的办公室。在门口敲了几下门,从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连载中) 第124章 楼道对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把口袋里放着的那个装有一根头发的塑料袋交给曲教授,“我是武正哲的同事,是武正哲叫我来的,我现在要做一个亲子鉴定,需要您的帮助。” “武正哲已经电话告诉我,说你要来的事情我已知晓。你把检查件放我这里,我一会就去检验室把待检件送到检验科,我会尽快告知你检验的结果。”曲教授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警官。 萧劲望着曲教授,看到曲教授的眼镜的镜片是那样的浑厚,好多的光圈把萧劲的眼睛都有些看花,他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看你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曲教授看穿了萧劲的意图。 “等检验的结果出来之后,一定要保密这个检验的结果。即使是您的发小武正哲也不要说。”萧劲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作为医生,为患者保密是医生起码的职业道德,你不会对我起码的职业道德都表示怀疑的吧萧警官?”曲文凯打趣萧劲,搞得萧劲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金艳从病房出来打开水的时候,无意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在和曲文凯教授说话,她拿着开水瓶在走道等候丈夫出来,她准备和丈夫谈谈自己的心事。 就在这个时候,走道的另外一端,马胜伟正在向自己走来。 金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拉住马胜伟来到楼梯走道的一角。 萧劲一直在想着自己的老婆到底是和谁在珠胎暗结,他想到的首先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要等到dna的结果一出,这个谜也就会被揭开。 虽然自己判断是顶头上司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但是此刻的萧劲是多么的希望那不是事实,除顶头上司之外的任何人,萧劲在心里都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唯独不能接受是自己的老婆一直是睡在马胜伟的床上。他感到恶心想吐,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肚子里是翻江倒海,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难受…… 他想吐,本想到卫生间去,可是此时的他就是控制不住翻涌的肠胃,他意识到不要吐在医院的走道,以免影响医院的卫生环境,他推开一个安全通道的门。 就在这个时候,安全通道的一个隐蔽的侧角方向,传来了自己的老婆的声音,是在和一个男人在那里说着什么。萧劲带着疑问,向那说话的地方悄悄靠近。 “看样子我们的关系已经被发现了,现在萧劲已经知道了萧逸和自己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他非常地生气,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谁是萧逸的亲生父亲。如果他知道是你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受不了,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金艳轻声说。 “他刚才从我的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同以往,他先在我的办公室,后来跑到我的卧室,拿走了我的一个头发。他以为我不不知道,其实我的房间有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再说了,他受不了又怎么样?他还能够把我杀了不成?谁叫他是一个阉人?不是我的话,他那里还有福气有这么可爱的女儿逸逸?再说了,我是谁呀?是马胜伟,你知道的。”马胜伟带着杀气。 “听你的话,似乎还要他向你感恩戴德?你是马胜伟又怎么样?如果萧劲孤注一掷的话,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你的前途恐怕也就到头了。以我对我老公的了解,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牛脾气,他会想尽一切的办法,把事实的真相弄清楚。你可别小瞧了他的能力。”金艳带着警告马胜伟的语气。 “笑话,以我在大河的势力,想把我搞臭,还得有那个能力?就凭他,我还真的是看不上一眼。要他办一点正事的时候,他不办砸就谢天谢地了。要他不是你的老公,恐怕在警局给我提鞋的资格也没有。要他把武正哲看紧,他就是会看丢,你说是气人不气人。”马胜伟对金艳的话不以为然。 听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原来是这样地评价自己,原来自己在上司的心中就那么微不足道,萧劲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他真的想冲出去,一枪击毙这个霸占自己老婆近二十年的上司,甚至还有一种把马胜伟的脑袋割下来悬挂在警局的大门口的冲动。 萧劲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只感到可惜,可惜天天都佩戴的那把五四手枪不在身上。他想,“如果我今天的枪在身上的话,你个肥脑一定会死的很惨!” 金艳道:“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来往,免得我的那个死老公真的把你给缠上了。那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在继续我们的温柔乡了,我真的是舍不得离开你,特别是在床上。” “你个妖精,到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可见你是一个多么不堪的荡妇。不过你放心吧,他想要知道,我就偏偏不让他知道。检验科的招呼我已经打好了,结果你放心,保证和我没有血缘的关系。我要他明白,在大河我就是老大,我就是天。萧劲想翻天,还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生了孩子,可是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说可笑不可笑?”马胜伟带点狂妄 “你也别太欺人太甚,给你占了便宜你就低调一点,他再无能,毕竟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你女儿的爸爸。”金艳道。 萧劲的那个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早已经启动,局长和自己老婆的对话已经全部被记录在那支录音笔上,萧劲咬牙切齿,悄悄地离开走道,来到萧逸的病房。 在电视台的大楼,迟肇鸣找到小辫子,“我老爷子现在在大河的医院检查身体,我今天恐怕就没有时间顾及工作的事情,有什么事要处理的话,你就全权代我处理一下。” “老人什么情况?病的严重吗?在哪一家医院,你告诉我医院的病房和床号,我找空去看望一下伯父。”小辫子关心地问。 “不用了,你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医院的事情有我的同学在,还有我的妹妹弟弟都在医院照看,谢谢你的关心。”迟肇鸣婉言谢绝。 迟肇鸣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杂物,拿着他的那个皮包离开办公室到医院。 当他来到医院的时候,明河已经起床在为明乾洗漱和整理房间,边问迟肇鸣道,“来啦?” “嗯,我刚才已经到曲教授那里去过,也到过父亲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主治医生在看了父亲的脑部ct的报告之后,给开了一张检查肺部的ct,我们现在就把父亲带到ct室做一个检查,趁着现在的人少,一会人多了排队的时间都不会短的,我们抓紧时间。”迟肇鸣说。 “那行,我们现在就去。”明河放下手上的杂活。 兄弟俩动作也算是麻利,很快就把那肺部的ct检查做完回到病房等候。 明月和哲哲也来到医院的病房,见床位和人都不在病房,知道是在做检查去了,也在病房里等候了一会的时间。 当迟肇鸣和明河检查完毕回到病房的时候,哲哲立马上前询问情况,“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哪有那么快,要等两个小时的时间才会有结果。”迟肇鸣给哲哲使了一个眼色。 武正哲知道迟肇鸣的意思,是害怕在病房谈论病情被老爷子知道了不利,他跟着武正哲走出病房。 见迟肇鸣和武正哲的表情严肃,明月的心思也是极为的敏感。她知道哥哥和哲哲一起出去的意思,是不想自己知道父亲真实的病况。 明月追到病房的外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看你们神秘兮兮的样子,有什么事你们不妨对我实话实说。” 武正哲看了一下迟肇鸣。 “你别看他,哲哲哥你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明月对武正哲说话的方式就如同往常一样强硬。 “跟你说,跟你说。我们是怕你受不了才不想和你说的,我们知道你的内心柔弱,怕你面对不了这个现实。老爷子可能还有其他的毛病。情况有点不妙。”迟肇鸣不得不把事实告诉明月。 明月听后,眼里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是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两个小时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出片的时间,迟肇鸣和哲哲还有明月在影片打印机上打印好胶片,三人匆忙将那胶片送到了主治医生的手上。 主治医生看片之后,没有片刻的迟疑,“肺部是原发的癌症,脑部的肿瘤是从肺部转移过来的,属于癌症的晚期。是否手术,在我看来已经没有手术的必要。加之考虑到患者现在已经是七十四岁的年纪,恐怕也没有那个承受二次手术的身体能力,也就是说不适宜做这样的手术,也许后面的日子不多了,懂我的意思吗?” 三人听罢,迟肇鸣回答:“嗯,我们懂!”(连载中) 第125章 迟父去世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明月当场就嚎啕大哭。 迟肇鸣和武正哲因为早就知道迟乾的病况,在听罢这个消息之后,勉强还能够强忍悲伤。只是明月作为一个女人,内心特别的柔弱,一听说是癌症的晚期,被吓得嚎啕大哭。 武正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明月,安慰道:“别哭别哭,这是医院,影响到他人的情绪就不太好了。” 明月接过纸巾,擦去脸上的眼泪,只是因为过于悲伤的原因,她依然是止不住的抽泣。 “等你一会到了病房的时候,就不要这样哭了。在这里哭完就好。”迟肇鸣说。 听罢迟迟肇鸣这么一说,明月哭泣的更加厉害,迟肇鸣在明月的肩膀上不停地轻轻拍打。 “一会我们回到病房之后,我们该怎么向父亲说明检查的情况呢,实话实说吧,我不想父亲那样的绝望,你没有看到父亲听说自己的病有得治之后的那种兴奋和喜悦的表情。不说吧,马上就要转回小河医院,你总得告知一下原因吧?”迟肇鸣有些左右为难。 “来大河的时候,伯父就知道是到大河的医院确诊病情,现在确诊了,就是脑部的问题。就根伯父说,回大河医院治疗,会更加的方便。”武正哲倒是快言快语。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联系一下回小河的救护车,下午的时候,我们就把父亲转回小河的医院。目前来看,到小河的医院之后,只能是靠点滴营养针来维持老爷子的生命了。”迟肇鸣说。 回到病房,迟肇鸣将ct检查的结果告诉了迷迷糊糊的父亲,“检查的结果和小河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一致的。考虑到回小河医院治疗更加方便,费用也要少一些,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回小河治疗。一会救护车到了,我们就出发。” 迟乾的意识并不是那么的清晰,他点头的动作都有些微弱,稍微不仔细地观察的话,你很难知道是在和你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思。 五月的大河,本是凉爽的天气,空气似乎在凝固,没有一丝风,天气异常的炎热。 迟乾坐在那个轮椅上,脸上一直在不停地冒汗。 明月为父亲擦拭着脸上和额头上的汗珠,迟乾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在太阳下坐着,他的脑袋也耷拉在那里,让人不免心生疼惜。 等了一会,救护车终于晚点半小时到达。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在此刻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的时间一样漫长。 待明河和明月上车之后,迟肇鸣和武正哲向明月告别,望着救护车起步离开医院,迟肇鸣的心也是随着远去的轰鸣声而去,车子刚刚开出几十米远的地方,迟肇鸣呀呜呜呜哭了起来。 武正哲也跟着迟肇鸣的哭声在一旁不停地流着眼泪,望着着远去的救护车,两人人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发呆,没有说话。 过了半饷,武正哲的电话响起一阵铃声,听见马胜伟在电话里大声地说话,“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回警局,大河俱乐部的主教练年唯一有消息了,现在马上回来。” “刚才接电话,现在警局有要事,我得回警局一趟,我们随时保持联络和电话的畅通,你要注意安全。“武正哲对迟肇鸣说完这几句话后,连走带跑似的离开大河医院。 明月和明河带着父亲,重新回到小河的医院,在医院安排好住院的病房之后,给迟肇鸣去了一个电话,“现在我们已经安全抵达小河医院,病房也安排妥当,住在外科病房的32号病床。” “知道了。后天正好是周末,我和杜鹃一起来医院。”迟肇鸣回答。 “你忙完你的事情再说吧,这里有我和明河,你放心就是。”明月说。 到周末的早上,哲哲开车来接迟肇鸣一家,他要和他们一家一起到小河看望迟肇鸣的父亲。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平静,没有话语,车上安静得让人有点感到窒息。 来到小河医院的病房,迟乾躺在那病床上,乳白色的点滴在一滴一滴地注入迟乾的身体,医生告诉迟肇鸣,“以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就靠输入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我们通过检查你父亲身体的各器官的功能指标,已经是出现了严重的衰竭问题,现在的输液,至多就是多维系长一点时间的生命。你们还是要早做打算。” 家里的人在一起,在场的有迟肇鸣姊妹四人和武正哲在一起,迟肇鸣的叔叔迟坤也在医院病房的现场,迟肇鸣在征求叔叔迟坤的意见。 “做这样的决定是困难的,应该是你们兄弟和姊妹在一起商量商量。是否回家,什么时间回家,都应该有一个一致性的意见。”迟坤说道。 听罢叔叔的讲话,兄弟姊妹在走道的一角进行了简短的商量,最后商定把父亲接回家。 当兄弟几个把这个意见告诉了医生之后,医生很快就给迟乾办理了出院的手续。 也许是知道了自己将离开医院回家,迟乾朦胧的意识里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那就是已经放弃了治疗。他清醒地知道,这样的放弃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自己已经时日不多,在不久的日子里将离开人世。 当所有的东西都要已经被收拾干净的时候,明河和明月把父亲扶着坐上那个轮椅。 迟肇鸣看到父亲的那种绝望,父亲的眼睛开始是用力在睁开着的,但是过不多会的时间,他的眼睛在开始下垂,之后便再也不见他睁开那双眼睛。 在回家的路上,也没有见到父亲睁开他的眼睛。父亲躺在后排的座椅上,明月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的身体,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刚刚回到迟肇鸣的老家屋子的门前,迟母见到几个孩子和武正哲用车把迟乾带回家中,一阵嚎啕大哭,那伤痛的哭泣声,不由让在场的几个孩子也在一旁止不住的流泪。 把迟乾从车上移到床上,迟肇鸣的母亲为丈夫打来一盆热水给迟乾擦拭身体,并换掉了从医院穿回的那套衣服。 在安顿好迟乾的一切之后,天色已经不早。 一天的疲劳写在迟肇鸣的脸上,他的脸色有些灰暗。“今天我们几个就先回大河,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迟肇鸣杜鹃还有武正哲在向明月和母亲告别。 回到大河的迟肇鸣满是疲惫,杜鹃的精神也是显得很疲劳。“你先休息休息,这一趟让你辛苦了。还不知道老爷子回去之后的情况如何,哎,老爷子也真的是受罪啊!” 杜鹃的眼睛已经闭上,大概是因为太累的原因,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迟肇鸣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半夜的时候,迟肇鸣的电话铃声响起。迟肇鸣看是老家的固定电话,他的心一下被揪了一下。他已经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明月是不会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打电话来的。 杜鹃也被电话的铃声闹醒,杜鹃的眼睛都几乎是难以睁开,隐约听见电话里的明月在说,“早上四点的时候,父亲走了。”明月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大概是哭了一阵子的原因。 “我们马上起床,大概六七点的样子,我们就应该可以赶到。你和明河还有明月,把一些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我和嫂子还有希宇,一起回来。”迟肇鸣说完起身下床,和杜鹃一起准备赴丧。 迟肇鸣和武正哲、杜鹃还有希宇,在天还没有放亮的时候出发,来到小河的时候,只是早上不到九点时刻。 迟肇鸣的母亲见儿媳和武正哲都已经悉数赶到,迟母老泪纵横,在迟乾的灵柩旁哭泣不止。 在场的人都无不为之动容,瞻仰着父亲的遗体,迟肇鸣感慨万千。 在父亲的吊唁仪式上,迟肇鸣满腔热泪,向父亲做最后的告别。 出殡的当天,迟肇鸣的亲戚朋友,兄弟姊妹都悉数到场,披麻戴孝,跪地祈祷。 漫天纸花,从天空飞落。灵车在队伍的最前端引路,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抵达殡仪馆,直到迟乾的遗体在那化作一股青烟升天。 迟肇鸣坐在灵车的前排,怀抱着迟乾的遗像和骨灰盒,他隐约感到父亲身体还是那般的炙热,仿佛是在一直用他的炙热温暖着迟肇鸣的胸膛。 告别仪式按照当地的风俗举行,迟肇鸣的家族成员都悉数到场,迟肇鸣在悼念仪式上,带着热泪念着祭文: 感怀父恩,天高地远。捶胸自责,未报毫分。父之善德,为人颂吟。寒冬酷暑,无惧荒烟。孤影冷雨,不辍深耕。春夏秋冬,从无闲暇。田垄鱼塘,整饬有方。增产创收,雄胜闾巷。吾智不慧,未能及第。叔父思量,送我戎军。挑灯夜读,终入大学。裁军时刻,转至大河。孩儿不孝,错入迷网。为父听闻,闷声不响。父燃脂膏,补儿亏空。铢锱必较,终究病倒。恐儿担忧,未露征兆。瘦弱身躯,意志超强。为儿不孝,未察丝毫。父离我去,悲兮痛兮。立此字文,追兮忆兮。愿父在天,怜兮佑兮。早登极乐,永不朽兮! 离老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塚,成为了迟乾安息之处。(连载中) 第126章 接近真相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河的警局,范姑的尸体解剖结果也出来了。结果显示,“范姑的颈部有被勒过的痕迹和瘀血,为窒息而死。死者的体内有残留的精液,死者在死前有过性接触。 通过对精液和年唯一的dna比对,发现死者体内的精液与大河主教练年唯一的一致。” 在死者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指甲划伤的大约五厘米的划痕。同时,发现了死者的指甲里面有被抓伤的皮肤残留,残留并非年唯一的,初步判断为死者被范姑抓伤所致。正哲判断,范姑的死亡,应该是被年唯一另外的人杀害,排除杀害范姑和杀害范玮的为同一个人。 武正哲其实早就知道,主教练和范姑同居的事实。并且知道在大河与海马的比赛之后,就曾经回到范姑的家中,并与范姑有性接触。 年唯一在电话完武正哲之后,为什么不见身影,让武正哲颇为头疼。作为一名报案的人证,在报案之后失踪,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但是这情况难不倒探案的高手武正哲,他已经感到年唯一遇到了危险,就和范玮一样,甚至是遇到了生命的危险。 这个危险,是一场大河对海马比赛的结果带来的,不然的话,范玮不会在比赛结束的当天就被人谋杀,是因为触动了一些集团的利益,而主教练现在的失踪,可能是因为在比赛中没有执行既定的指示。 对于这点,正哲是在监听到那个陌生人的电话后得出的推断。 拨打年唯一的电话,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武正哲因为是晚上接到年唯一的电话,没有萧劲的干扰。他在警局的人员全部离开之后,没有离开范姑的家里,他继续进行了一些实地勘察。 武正哲是希望自己的勘察有新的重大发现,他的勘察细心到不放过地上的一根毛发。 武正哲拉开范姑睡觉的床,想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什么发现,只是在床底的地下,发现了一张擦过精液的纸巾,他用镊子把纸巾装进一个塑料袋放到随身的包里。 在屋子的墙壁上,武正哲到处敲打,看看有没有什么存放贵重物品的暗柜或者暗箱。 敲打墙壁的经验武正哲实在是内行,他几乎是一下就可以看出,在这个屋子的某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一个这样的暗箱,因为他判断,在范姑的家中实在是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比如存折,首饰,笔记本之类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发现。 对于这样的一个疑惑,他自己感到奇怪的。范姑一生都在没有间断她的生意,没有一分钱的存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没有放弃继续寻找证据的打算。 在敲到床头的墙壁的时候,武正哲终于有了新的发现,在范姑床头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暗箱,在一张报纸糊过的墙壁里,发现了空洞的声音。 武正哲把报纸揭开,墙壁的一块砖是可移动的。武正哲有些惊喜不已。 武正哲把那块砖拿开,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就像一个暗柜一样,在暗柜的底部,有防潮的塑料垫在下面。 暗箱的里面,放着一个记账的笔记本,还有二个银行的存折,一张银行卡。 其中的一个存折的上面,是范姑的名字。另外的一本存折,写的是侄子范玮的名字。存款开户的时间是在两年前,大概也就是范玮到大河俱乐部之后。 至于那张银行卡,名字是年唯二的汉语拼音。 正哲在此之前,曾经对年唯一进行了调查。调查了解到,年唯二是年唯一的弟弟,里面有多少钱在卡上有待于到银行去查证。 带着这些从范姑家中找到的证物,武正哲在第二天的早上没有上班去警局。 马胜伟也知道了武正哲晚上收到报案消息并出警的事情,从法医那边了解到一些恶范姑死亡的信息。 见不到武正哲本人,马胜伟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因为他不知道武正哲在现场拿到了什么实锤的证据在手,他的心里有点发慌。 因为萧劲的无能,他安排在武正哲身边的人的工作效率实在让马胜伟不太满意。他电话那几个重新安排的盯梢人员,加强对武正哲的盯防。 在萧逸的身世问题上,马胜伟认为自己做得已经是天衣无缝。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医院的走道上和金艳的那番对话,全部被萧劲无意听见并录音。 马胜伟更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老实巴交的萧劲,此时已经对他的这个顶头上司起了杀心,箫劲在把弄他的那把五四手枪,把子弹押上膛,一会做出有一个杀人的动作,看着有点恐怖的样子,萧劲的眼里,已经满是仇恨的火花,不知道什么时间会突然地爆发。 “你现在在哪?你回警局一趟,关于昨天晚上的案情,我要听你的汇报。”马胜伟带着命令的口吻想立即见到武正哲。 “我知道了。”武正哲有点冷冷的感觉。 武正哲来到银行,向银行的窗口人员出示了他的警官证件,“在昨天的晚上,发生了一起命案,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死者的暗箱里放置的遗物。这是死者的存折和银行卡,我们想打印一下里面的消费和收支的流水记录。如果是消费的话,最好能够调出消费的地址和金额。特别是近期,看看这张卡是否有什么消费的记录。” “你稍等,我会尽快为你查询和打印相关的记录。”柜台的工作人员抬头看着武正哲说。 “好的,谢谢!”武正哲说完之后坐在窗口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工作人员把武正哲需要的都一一打印盖章后递给武正哲。“这个叫年唯二的,在我们行还有一张卡,在前几天有二笔消费的记录,一笔是在一个皮具商行的ps机上使用,另外是一笔消费是在一个名字叫至臻的酒吧的消费。两项合计起来差不多有十八万的样子,也需要打印吗?” “打打打,都给打印出来。可以看出皮具商行的地址吗?”正哲问。 “商行的注册地址是解放路898号。”营业员告诉正哲。 “但是,这笔刷款是一个移动端ps机,不是在解放路,而是在河西职院。“ “河西职院?”正哲有点兴奋。“这就对了,和我的判断是吻合的。谢谢你!” 武正哲拿着这些单据和打印的记录,看了一下大致的时间和消费的地点后,把这些材料都放到了自己的包包,为了不被马胜伟发现,他把包包放到了汽车后备箱的夹层里面。 回到警局,马胜伟已经在办公室等的不太耐烦,“要你一个小时回来,你就是要一小时过五分钟回来,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我强调的纪律,你们都当作是耳旁风吗?” “怎么会呀马局?外面现在堵车成什么样了?你伸出脑袋往外看看,今天的大河和以往格外的不同,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街道上满街都是人,人山人海。您瞧,连我们办公室外的这条马路上都堵塞成这样。”武正哲镇定自若。 马胜伟靠近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是车水马龙,行驶的确缓慢。 “我没有跟您说假话吧?外面实在是太拥堵,没有办法。”武正哲继续在那里和马胜伟解释。 “是的是的,算你说的是真话。”马胜伟说。 “我任何时候都说的是真的,言归正传,您要知道些什么,您问?”武正哲说。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就在事发的现场,我想问的是,你在范玮的姑姑家里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现场带回的证据实在是有限啊。”马胜伟极是关心案件的线索。 “是啊,我是接到大河主教练的报案电话到达的现场。但是在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年唯一已经不知去向。我现在怀疑年唯一已经遇到了危险,甚至是生命正在受到严重的威胁。”武正哲回答。 “你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做出的上述判断?我很好奇!”马胜伟问。 “范玮在大河与海马队的比赛之后,当天晚上就被人杀死,死者被杀我怀疑是与大河的地下玩外围有关。因为315案件的死者的脚筋是被挑断,与范玮的死应该是同一个人的作案。但是,昨天晚上范姑的死应该是315案件之外的人干的。”武正哲慢条斯理地讲话。 “范玮的死,和他的姑姑的死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或者说是关联吗?”马胜伟追问。 “表面上看,范玮的死和他姑姑的死看起来没有关联,但是实际上是有关联的。都是为地下的玩外围之事。”武正哲看着马胜伟说。 “你这样说我认为是毫无根据和理由的。范玮的姑姑一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她又没有见过任何世面,你说玩外围,恐怕和她是毫无关系吧?” “是,范姑是没有直接的参与玩外围的事情,但是不排除范姑知道一些关于玩外围的事情。比如说,她知道了关于玩外围的一些秘密。”武正哲说。 (连载中) 第127章 欲盖弥彰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的这个说法站不住脚,范玮死在石头里,我们判断杀他的人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或者说是有一点武功的人。但是范姑的死,完全是死在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的手上。这一点从她现场报告的表述来看,范姑死前有挣扎的迹象。所以说范姑和范玮是死于不同的凶手,这样的判断我是认同的。”马胜伟说,“你就查到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些吗?我看你的效率也算是大不如前了啊!” 武正哲其实知道自己在局长的面啊说了假话,他只是在试探性地与马胜伟交流,“是是是,我会加油的。” 关于年唯二的银行卡,他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马胜伟,因为他知道都好公司其实就是他自己在大河的钱袋子,那个皮具商行不过是都好金融的一个幌子而已。 武正哲知道螺旋腿和马胜伟的关系,实际上是亲兄弟的关系,当然这在目前也只是一个推测,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一个姓马,一个姓吕,在大河少有人知道他们血缘关系。 武正哲曾经尝试着找到马胜伟的档案资料,可是系统里偏偏就没有他的档案资料。想从部里找到马胜伟的资料,也没有如愿。省厅的那个管档案的又是马胜伟的亲信,不愿意透露任何关于马胜伟的消息。在当前的形势下,想知道马胜伟的底细,是很难实现的。 一个被判刑的犯人,是如何升职到现在的职位,是很难想象。为了摸清马胜伟的底细,武正哲利用休假的时间专程去了一趟土家自治州,但是州里的人只知道马胜伟这个人,听说是考上了警察学校,毕业后分配到临县的一个乡派出所,他出身的具体村已经在九八年洪水的时候,整个的村庄都不存在了。 武正哲基于这样的判断,认定螺旋腿就是马胜伟的弟弟,这个说法在迟肇鸣那里已经得到了证实。迟肇鸣告诉他,在当兵的那年,在一次喝酒的时候,用一把雨伞捅伤的那个人,就是马胜伟的弟弟。当时因为螺旋腿的哥哥在派出所当所长,武正哲和文凯,在那天被关在派出所的时候,罪没有少受。只是迟肇鸣在那天派出所抓人的时候跑掉,才免了那天的罪。 等到后来的时候,武正哲知道,那次惹的祸,花掉了曲文凯家的所有钱,才摆平了那事,事态才得以平息。 好在马胜伟已经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也不记得眼前的这个武正哲就是当年在派出所被自己手下抓到的那个青年。武正哲知道,是马胜伟在看到武正哲的档案后,也就是在415的案件发生之后,那个布条被武正哲捡到,他才意识到武正哲的危险所在。因此他在武正哲的身边安排了萧劲紧盯武正哲。 萧劲的跟踪,其实早已经被被武正哲发现,但是武正哲却装作没有事情一样,只是在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长了点心眼。这样,武正哲所做的一些事情才没有被马胜伟发现。 就在这个时候,萧劲的电话打到了武正哲的手机上。因为不知道萧劲要说什么话,怕在场的马胜伟听见,武正哲没有接听,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电话和萧劲的电话都被马胜伟监听。 马胜伟见武正哲不接听萧劲的电话,“副手的电话你也不接听?”马胜伟问。 “不想接听他的电话。”武正哲表现从容淡定。 “会不会是有重要的事情呢?”马胜伟追问。 “您这么说,我不接都不行了。”正哲说完接听箫劲电话。 “哥们,现在你有时间吗?我想找你聊几句。”萧劲说。 “聊什么呀,到局长办公室来吧,我在局长的办公室,头正在找你呢。”正哲回答。 萧劲本是想把局长安排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全部告诉正哲,听到正哲说在一号的办公室,知道了局长是在找歪,是在想影响正哲的办案,马上改口说,“又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是在休息,我不想在休息的时候谈工作。” “那行,我们不谈工作。到哪里去喝酒?你定地方。”正哲说道。 “不去了,再联系。”萧劲挂掉电话。 正哲如释重负,挂掉电话后说,“我说萧警官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是十分了解萧劲这个人的,都十几年了。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一步,回家。” 正哲刚刚离开办公室,马胜伟就拿起电话讲话,“正哲刚刚从我的办公室离开,他现在应该是想和萧劲见面,你给我把萧劲盯好了,看看他和正哲搞什么名堂。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正哲出门,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场,看见萧劲坐在车里向正哲招手。 武正哲环顾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快速地上了萧劲的车。 在车上,萧劲发动车子,在几声轰鸣声后,车子离开警局的停车场,一路上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速行驶在大河的街道。 萧劲只顾在开车狂奔,不知道车后带上了一个尾巴。“你已经被跟踪了,我们不能够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去你家里。” 萧劲看看后视镜,果然有一个熟悉的车牌号在自己的身后,他一个加速,后面的车子也在加速。 甩不开后面的车子,萧劲索性把车子停在了路上。 跟踪的车辆见被萧警官发现,从车的旁边过的时候减缓了车速,听见萧劲说话,“猪头你要跟我一起去我家吗?” “这么巧啊,我还为是谁呢!”猪头回答。“我到滨江去看一个朋友,我先走了。”猪头的车疾驰而过。 从萧劲的家里出来,正哲直接去了河西职院。 按照照片上的人,正哲找到学校的学籍管理处,管理处工作人员告诉正哲,“这个学生的名字叫张弛,零七级的,他是王一发老师的学生。” 正哲来到王一发老师的办公室,王一发一听说来人是一名警察,王一发的心里直打鼓,砰砰乱跳。 武正哲看见王一发有些慌张,“王老师你别慌,我是来找你的学生张弛。” “哦,您找张弛有什么事吗?”看见班上的另外一个学生在一旁,“你去把张弛叫过来,我找他有事。” “好的老师,我马上去叫。”学生回答。 张弛来到办公室,一看是警察在场,他的心里在问,“难道是范玮和范姑的死,警察这么快就找到了我吗?” “你坐下,我有要紧的事情问你,上个星期一的时候,你刷了一张银行卡,那卡是年唯二的,为什么在你的手上?” 张弛的心咯噔一下,他想,银行卡的事情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知道是我刷的呢? “我没有刷什么银行卡,你一定是搞错了吧?”张弛否认。 “我们已经调阅学校的监控,在上星期一的时候,来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据我们调查了解,那是大河都好公司的几个收债的马仔,他们使用的是一个移动的ps机,因为移动的ps机使用的是移动通信的终端,刷款的地址就在你们学校,你还要否认吗?”正哲问。 王一发在一旁听警察的问话,他感觉到事情的不妙,马上提醒张弛,“那不是你买了lv的皮包刷的吗?” 张弛一听,知道再否认也是徒劳,“是,我是刷了,那是我买包包刷卡的消费,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你一个学生,家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你买这样名贵的包包,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正哲问。 “相不相信无所谓,我就是买包而已。”张弛仍然在狡辩。 马胜伟听闻跟踪正哲失败后,知道了萧劲是约正哲去了自己的家中。 马胜伟不慌不忙地打开监控,萧劲和正哲的谈话内容全部被马胜伟监听。 在河西职院王一发的办公室,武正哲继续在和张弛王一发问话。 “你说你买包,你的包在何处?”正哲问。 “我送人了,这不用你管。”张弛说。 “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你已经犯法了知道吗?你用的是年唯二的卡,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盗刷他人的银行卡视同犯法,你知道吗?”武正哲步步紧逼。 “我的卡又不是偷来的,是人家给我的不犯法吧?”张弛道。 “你说的别人给的,是年唯二给的还是其他的人给的?” “这,是范玮的姑姑给的,因为范玮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感到自己有事,他拜托我以后要照顾好他的姑姑,刚好我欠人家的包包钱,范玮要他的姑姑给我的。其实,这个叫年唯二的我也不认识,他是范玮姑姑男人的弟弟,也就是大河足球队主教练年唯一的弟弟,这下明白了吧。”张弛回答。 “卡是谁的清楚了。但是你还没有说刷卡的原因,你根本就不是买包包,你是在参与地下玩外围输了钱。”正哲怒斥。 听到武正哲的怒斥,王一发在一旁直打哆嗦,这一切被武正哲看在眼里。(连载中) 第128章 罪恶之说 本故事纯属虚构 张弛想到和王一发对自己说的攻守联盟,不开口说话。转头看了一眼王一发,发现王一发在哆嗦。 “刷卡还有谁和你一起?”正哲问。 “没有谁,就我一个人。”张弛小声回答。 “大河和海马的比赛,你亲自到了现场,那天到现场的还有你的班主任,也就是旁边的这位,是,还是不是?”正哲问来回踱步,“你还是如实地回答我提的问题比较好。我在来你们学校前,就已经查到了一些实锤性的证据。你班主任的手提,他的ip上留有你们到现场投注的痕迹,你还要狡辩吗?”武正哲把张弛问得哑口无言。 “那又怎么样?我是玩外围输了钱,但是银行卡是范姑给我的。那天范姑答应帮我的时候,年唯一给了范姑两张银行卡。其中的一张卡上大致是我们要的数字,所以就把这张二十万的银行卡给了我们。”张弛终于说了实话。 “你说的你们,是指的你和谁?”正哲问。 “对不起了老师,我们还是承认的好,免得我们要背负杀人之罪。”张弛一下哭了起来,“范姑的死跟我们毫无关系,我说的都是真的。”张弛哭得极是伤心。 正哲看着张弛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武正哲以涉嫌杀人罪将张弛和王一发带到警局,分别做进一步的审问。 受到极大打击的萧劲,已经两个晚上都没有合眼,他的精神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萧劲在家里心烦意乱,他止不住心中的愤怒,想到女儿萧逸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眼里充满了血丝。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送给自己的那幅赝品的名画,他的气不打一处出,从储物间找到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向那幅画。 画被锤子砸了一个洞,从墙面上砸在了地板上,画框也散架掉在地上满地都是。 看着地上的那些杂乱的碎片,萧劲看到一个东西在反光。 萧劲捡起那发光的碎片,原来是一个微型的摄像机的镜头,他开始恨的咬牙切齿。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马胜伟的监控之下。 萧劲想到自己的卧室还有一副画,也是马胜伟送给自己的。“该不会连我的卧室也装上了摄像头吧?” 萧劲跑到自己的卧室,把那副画取下一看,果不其然,卧室也是在马胜伟的监控之下。 萧劲想到自己想要和老婆亲热的那一幕,特别是在自己被老婆踹下床的那天的情景,他发疯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他的那把配枪。 萧劲将配枪子弹上膛,对着墙的某一个地方,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然后出门。 马胜伟在办公室发呆,他想到武正哲把范姑的杀人案件基本上已经破了,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就可以结案。他不想自己弟弟的事情大白天下,因此要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武正哲查案的进展。“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我在我的办公室等你。” 武正哲来到局长的办公,见面后的马胜伟满脸的堆笑,“哲哲,来来来,恭喜你破获范玮和范姑杀人一案,你可是我们大河警界一个奇才呀,佩服!佩服!” “范玮的那个案子还没有一点着落,只是范姑的杀人案件已经水落石出,是河西职校的王一发老师谋财害命。至于范玮的案件,恐怕还需时日。”武正哲回答。 “谋财害命?范姑就一个普通的市民,她有多少钱财以至于王一发去杀人?”马胜伟问。 “范姑自己本身是没有什么钱,但是大河队的主教练年唯一,在范玮出事的那天,给了她一笔钱。不,准确的说,是两笔。其中一笔是用来给范玮的发小张弛和王一发还赌债,另外一笔钱是用来给范姑的生活费用。当时王一发在门外听见范姑和年唯一在床头说话,知道了范姑有这笔钱。王一发把张弛安顿在歌厅k歌后,自己一个人跑到范姑的家里,本想把范姑的那笔钱拿到后逃之夭夭,可是范姑把钱放在了床后靠背出的墙壁暗箱里,王一发到处寻找那张银行卡,可王一发没能得手,索性就杀掉了范玮的姑姑,王一发已经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的犯罪的事实。我们鉴定了范姑指甲里的残留皮肤,正是王一发的胳膊上留下的。” “哦,原来如此。”马胜伟吸上一口雪茄,若有所思。 马胜伟将雪茄放在那个烟灰缸上,“省厅的领导对于范玮的案件高度重视,多次电话来询问案件的进展情况,要我们尽快破案。现在王一发就是杀害范姑的凶手,至于范玮,也可以坐实是张弛和王一发杀的嘛,只是要动动脑筋,想点办法,范玮的死,可以做成过失杀人不就行了嘛,把范玮和范姑的案子结案完事。”马胜伟冷冷说道。 “但是范玮的案子凶手的确是另有其人,我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和具体怀疑的对象。所以还是不能直接结案。”正哲说。 “这么和你说吧,你怀疑的对象我也知道是谁,就是一个叫都好公司的老总是吧?我知道你的专业水准,也知道你为人刚正不阿。但是怎么办呢,市里的卞市长刚才还在给我电话,说要对都好这个企业多加照拂和保护,都好公司是大河的一面旗子,不能倒,也不容许倒。所以呀,你不要那么死板,要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嘛!杀人犯多一个不多,少抓一个也无所谓,反正杀人的事天天都会发生。你是一个聪明人,你难道还不明白?所有的罪恶,它从来就是既没有眼睛,也没有耳朵。”马胜伟在武正哲的面前讲着自己的那些歪理邪说。 “那是你的看法,我从来就不认为罪恶没有眼睛和耳朵,我是一个法律的捍卫者和保护者,我的职责就是让罪恶和犯罪睁开它的眼睛,掏干净它的耳朵,让它看看是不是能够在公正的法律面前,还可以恣意妄为,胡作非为。我要让所有的罪恶,竖起它的耳朵,听一听法律为它敲响的丧钟,我要看一看,那些藐视法律、恣意践踏法律的犯罪分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正哲义正言辞。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说你呢?我要告诉你的是,在法律上,有一句至理的名言你知道是什么吗?”马胜伟皮笑肉不笑问。 “你是想说那句,所谓的法律,是超越所有的其他因素而独立运作的。是这句吗?”武正哲笑。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句至理名言。没错,就是这句。抓到犯人又能怎么样呢?对于有钱的人来说,这句话是最为经典的语录。可是对于没有钱的人来说,法律面前无处可逃。不是吗?”马胜伟侃侃而谈。 “你是说你有钱就可以藐视法律的威严吗?我不敢苟同。对不起,我要走了。”正哲起身准备离开酒吧。 “慢着,你不为你的那个正在为钱犯愁的兄弟想想吗?”马胜伟突然冒出一句为兄弟想想的话。 武正哲一听,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眼前的这个局长。在往日的时候,正哲还没有看到这个上司是如此的卑鄙龌龊,竟然用兄弟来要挟。“您是什么意思?” “你电视台的兄弟迟肇鸣,他参与地下玩外围的事情你知道吧?”马胜伟问。 “他玩外围跟您有什么关系,您刚才说他为钱的事情犯愁,和您有关联吗?”正哲问。 “就是有关联我才跟你商量的嘛,迟肇鸣挪用了都好公司五十万元的公款,你如果放过都好的吕家辉,我们可以扯平,互不相欠。范玮的案子我让其他的同事去结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五十万元的公款,你觉得可以和一条甚至可能是多条的人命相提并论吗?一码归一码,迟肇鸣欠钱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都好的事情我会追究到底。”正哲说。 “你只要查下去,你的兄弟就会面临着牢狱之灾,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马胜伟冷冷地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武正哲问。 “随便你怎么想,你在做出决定前,最好是想清楚。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想清楚了后告诉我。”马胜伟警告道。 武正哲的头也不回,离开马胜伟的办公室。 武正哲的心情异常的糟糕,想找迟肇鸣问一下情况,无奈迟肇鸣的电话无法接通。 武正哲独自一人,在街边的一个商店买了几罐啤酒,他怏怏地走在昏暗的街灯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打开一罐啤酒,喝上几口,坐在椅子上望着天空发呆。 他的耳边回响着马胜伟说的那些话语,“你难道不为你那个在电视台工作的迟肇鸣想想吗?你难道不为…….” 迟肇鸣再次卷入玩外围的风波,是武正哲没有想到的。在迟肇鸣上一次输掉了家中所有的财产后,几乎是能够开口借钱的朋友都开了口。那一次,是三十余万,可是现在突然又冒出五十万元的公款,也不知道迟肇鸣还有没有其他的债务。(连载中) 第129章 义情难抉 本故事纯属虚构 武正哲电话迟肇鸣,无法接通。 武正哲也不好直接把电话打到杜鹃那里。因为武正哲知道,在经历了上一次的风波后,杜鹃是怎样的痛苦,生活上是怎么样的艰难,武正哲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眼下该何去何从,武正哲实在是为难。如果站在法律的角度,无疑将会失去这个从小长大的兄弟。而如果昧着良心,虽然自己和迟肇鸣都可以置身事外,但是自己的行为,无疑与马胜伟为一丘之貉。武正哲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在义和情的抉择上,他有些犹豫。 武正哲和迟肇鸣从小到大的情景像电影的胶片一样在眼前闪过,一幕一幕: 迟肇鸣卖家里鸡蛋帮交学费的情景…… 和迟肇鸣玩那枚夜光像章时的情景…… 和迟肇鸣在河沟里摸鱼摸虾的情景…… 和迟肇鸣一起上树去捉乌鸦的情景…… 和迟肇鸣一起当兵离开家乡的情景…… 和迟肇鸣考上军校欢庆的情景…… 和迟希宇玩耍起来像个孩子的情景……. 他翻着自己的手机,看到迟肇鸣在刚刚转业回到地方时写的那首歌曲《兄弟》 我们几个兄弟呀 从小就黏在一起 小河里摸着鱼虾 莲子湖追猎野鸭 那些年粗茶淡饭 日日都相依为伴 衣着破衣烂衫啊 脸像花一般灿烂 我们一去起上学 但总爱逃课乱窜 牛顿不入我法眼 伽利略靠边站站 叹高考名落孙山 惜夙愿未能成圆 身心满是伤痕啊 脸上尽写着疲倦 是命运安排使然 你和我还是不散 兄弟间相互鼓励 我们都不曾怠慢 带着不忘的初心 一路上风雨漫漫 军校磨炼了意志 熔炉铸热血情怀 我们唱栀子花开 踏上成长的舞台 我们卸掉了戎装 迎浪潮从头再来 去织件梦的霓裳 为我们未来添彩 为兄弟遮风挡雨 为兄弟有好未来 为兄弟豁出性命 为兄弟安好自在…….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马胜伟没有接到武正哲的回复。他有些按捺不住,电话武正哲。 因为晚睡的原因,武正哲在电话响铃好久才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马胜伟的电话。 接通马胜伟的电话,电话里传来马胜伟冰冷的声音,“给你思考的时间到了,你做好决定了吗?” “我……”武正哲有点迟疑. “看样子你还是没有做出你的选择,这样,我在至臻的酒吧总统包房等你,我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你如果有兴趣的话,你就来一下。” 武正哲放下电话,来到至臻酒吧的包房,马胜伟已经早早在那里等候。 “你可终于来了。”马胜伟带着一脸的邪恶。 武正哲看了一眼包房无人,把自己手上的那个包包挂在角上的一个挂衣架上,坐在沙发上。 “你说有什么另外的解决办法,你说说看看?”武正哲问。 “想听吗?你可要想清楚了。”马胜伟道。 “你说了我再做决定也不晚嘛!”武正哲回答。 “你的那个兄弟,迟肇鸣,不是挪用公款了吗?那个款子的老板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原本是想让迟肇鸣帮忙,去做一个宣传的广告,就在我那朋友准备去要做广告的时候,发现那张卡上的钱已经被取走了,这样我们才知道了你的兄弟挪用公款的事情。不过,既然是我的朋友,只要你把都好公司的那个叫吕家辉的放他一马,我们一切的事情都好办。不仅我们不去追究,同时你还可以得到一大笔的钱,这笔钱可以让你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你的兄弟也可以高枕无忧。你看如何?”马胜伟看着武正哲问。 “你的条件的确有些诱人,是一个双赢的格局。你的弟弟赢大了,背负了几条人命,还可以继续逍遥法外。我呢?也可以尝尝有钱人过日子是什么样的滋味。”武正哲哭笑不得。 “就是啊,双赢,对于你和都好公司,都是一个不错的结果。”马胜伟皮笑肉不笑。 “我看不是都好公司的原因,是你的那个弟弟吕家辉的原因吧马局?”武正哲问。 马胜伟的心头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过一样的疼痛。他最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弟弟,知道吕家辉是自己弟弟的话,就意味着知道了自己不是真正的马胜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心里一定很清楚。那年严打,你坐完两年的牢狱之后,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你顶替马胜伟上了京都警官学校。毕业后,你一路仕途顺畅,最后到大河任职。”武正哲把马胜伟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你是在写小说吗?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去写小说实在是太可惜了。无凭无据,会有人相信你?”马胜伟倒是十分冷静地反问。 “不管有没有人相信,法律会相信,事实就是事实,摆在你的面前你抵赖不了。你可还记得,我利用几天的休假假期,甩掉萧劲的跟踪,知道我是去了什么地方吗?我就是去了你一路成长的地方。对于你的情况,如果我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我会在您的面前亮剑吗?”武正哲义正言辞。 “在我的面前亮剑?亮剑之后呢?还得看你走不走得出这个房间。”马胜伟一把抓住武正哲的衣领,哈哈大笑。 “那我就看看你是如何让我不能走出这个房间?”武正哲说完甩开马胜伟的手臂。 武正哲刚刚走出包间,几个便衣警察把武正哲拦下,其中的一个还用佩枪顶在了武正哲的脑袋。 “你们这是干什么?”武正哲大声呵斥。 便衣不由分说,上前将武正哲按在沙发上。 武正哲看着马胜伟扬长而去,只是听见马胜伟道:“你们把这家伙给我带到问讯室,给我好好地审问!” 武正哲的眼里充满了愤怒,无奈被戴上了手铐。 便衣在武正哲的包包里搜到了一包装有白粉的塑料袋,其中一个便衣把那个针孔的摄像设备用枪托在地板上砸的粉碎。 武正哲知道大事不好,自己恐怕是已经引火烧身了,他后悔不该那么冲动说什么亮剑的鬼话。 萧劲到处在寻找马胜伟的下落,可是他见不到不到马胜伟的影子。 萧劲在至臻酒吧遇到冷俊峰,知道了马胜伟刚刚从酒吧离开。 从酒吧出来后的马胜伟,心里总算缓了一口气。那倒霉蛋,像是扎在心头的一根刺,看样子今天是要被彻底地清除了。 马胜伟来到停车场,上车打开玻璃窗。 马胜伟电话金艳,问了萧逸在医院的情况,当他得知萧逸已经可以下床行走的时候,马胜伟笑了。 挂掉电话,马胜伟收到武正哲被送进了缉毒处问询的短信。他自言自语道:“跟我亮剑,一副找死的节奏。只是可惜了一个人才啊,武正哲,我是给你脸你不要脸,蚍蜉撼树谈何易?” 马胜伟的精神处于一种巅峰的亢奋状态,他又电话金艳,“萧逸的病情好转的话,你就让她自己好好休息。到我们的别墅去享受我们的温柔乡去?我先去下医院,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然后去接你,你告诉我地址。”马胜伟在电话里问。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这些,我没那个心情!你还是赶紧把我的老公安顿好吧,不然我们以后没有安稳的日子了,我说的话你可别不当一回事。”杨梨花提醒马胜伟。 “没事,没事。什么事在我这里那都不是事!”马胜伟有点得意忘形。 “看你得意的,你也别太嚣张,我的老公就是有让人不舒服的那种能耐。”金艳道。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谁让我不舒服一下子,我就要让谁不舒服一辈子,慈禧太后的至理名言啊。武正哲,你认识的,刚刚在酒吧让我不舒服了,结果呢?我立马让他不舒服,缉毒处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现在恐怕已经在连夜问讯了。”马胜伟冷笑几声。 萧劲走出至臻的酒吧的时候,看到了马胜伟在停车场,他悄无声息地来到马胜伟的车后躲起来。 电话的内容他都一字一句听到,并记录在那只录音笔里。 萧劲的肺都要气炸,几次想掏出他的手枪在大街上把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仇人给灭杀掉,只是街上的行人太多,他还保持了几分冷静和克制。 萧劲听罢,知道了武正哲现在的处境,他要赶到大河警局的缉毒处问询室。 马胜伟来到医院,上楼到萧逸的病房,看见至臻的戴云久在病床的旁边坐着,没有进病房。 云久的手牵着萧逸,看到萧逸的脸色蜡黄,云久心生几分疼惜。 马胜伟知道萧逸就是在和至臻的这个马仔戴云久在恋爱,流产的孩子就是和云久的。 马胜伟知道云久是hz娱乐的高雅婷从mc带来的那个操盘手,看着云久一表人才,而且萧逸非常的喜欢,马胜伟也就没有多说一句什么反对的话。 马胜伟也知道,萧逸的爱情道路注定不会太平坦,因为他十分清楚和了解高雅婷的性格,那可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强人,就连外表冷峻的冷俊峰在她的面前也是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的僭越。他默不作声,站在一旁不语。(连载中) 第130章 浪子回头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迟肇鸣在大河公安机关的缉毒处连夜接受问讯,但是,无论缉毒处的警员们怎样审问,武正哲都坚持说大河警局的马胜伟是内鬼,可是缉毒处的办案人员对武正哲的说辞不予理会,也不相信。 正哲感到了事态的不妙,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萧劲赶到大河警局的问询室,他大声嚷嚷着要见马胜伟,“我有证据证明武正哲是被马胜伟这个狗日的冤枉的,我有录音和视频为证。” 在场的警官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其中的一个警察电话马胜伟,说是萧劲拿着自己的录音和录像的证据大闹问讯室。 马胜伟听闻脸色大变,“他想干什么?你们稳住他,我马上就到。” 来问讯室的路上,马胜伟也收到了一段视频,看完视频后的马胜伟把手机摔在汽车的中控台上,掉落在副驾位置的地板上。 马胜伟急急忙忙赶到问询室,强自保持镇静,“你这是想干什么?”马胜伟对萧劲问。 “你现在必须让他们做一个武正哲无罪的详细笔录,并立马释放武正哲。等武正哲安全离开后,这个录音和视频我立马就删除,并保证不再提及此事,就此结案。”萧劲第一次在马胜伟的面前怒发冲冠。 “好好好,按你的意思办,按你的意思办,我们有话好说。”马胜伟道。 马胜伟向办案的负责人使了一个眼色,办案人员开始行动,很快就做了一份武正哲无罪的笔录。在萧劲确认无误后,武正哲在当晚释放。 武正哲被释放后,从萧劲的身边擦肩而过,萧劲一只手高高举起,“视频我可以给你们。”在说话的同时,萧劲的另一只手塞给武正哲一个小小的存储盘,动作极是隐蔽,以至于现场的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萧劲的这一举动。 武正哲用一种只有萧劲能够明白的眼神,向萧劲表达了谢意。萧劲也用歉意的目光还给武正哲一个信息,“对不起了,我做的坏事太多,就当我在向你忏悔我自己的过错。”然后看着武正哲离开警局。 萧劲如释重负,总算第一次做了一件良心上过得去的事情。 萧劲来到停车场的车上,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此刻他已经感到就连一个能够去的地方都没有。 那个曾经让他感到幸福的家,他是不想回去了。因为在那个家中,萧劲只要想到马胜伟,就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眼前有无数顶的绿帽子在晃动。 他想到老婆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厮混了二十年的时间,让他忍无可忍。他想到老婆经常恶心自己在床上的无能,想到老婆在自己的面前总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可是在马胜伟的床上,自己的老婆就像一个荡妇,他受到极大的侮辱。 萧劲开始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被马胜伟这个王八蛋捣得稀烂,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女儿也是马胜伟那个垃圾的。自己的人生实在过于悲催了,像是踩到了一堆狗屎,那堆狗屎,粘在自己的脚上,把自己的整个的人生都搞得臭气熏天,臭不可闻。 怎样消除积压在心中的愤怒?萧劲想了一千个办法。最后,他做出了决定,那就是一定除掉自己脚上的那些狗屎,才能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恨。 什么时候除,怎么除?在萧劲的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是公开的除?还是在除之前把马胜伟所有的丑陋行径告知天下,让所有的人都了解马胜伟那扭曲的人生。 萧劲设想了所有的可能,但是在他转头想到,这一切一旦被全大河的人都知道后,自己喜欢的宝贝萧逸该怎么面对自己今后的人生?想到这些的时候,萧劲犹豫了。 武正哲从问讯室一出来,迫不及待地电话迟肇鸣,可是迟肇鸣的电话处于关机的状态。 转向电话杜鹃,杜鹃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迟肇鸣和杜鹃都无法联系?一定是迟肇鸣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经让杜鹃知道。 正哲实在是无法忍受联系不到迟肇鸣的情况,他想,“大概杜鹃是在生气,跑到了哪一个角落没有了信号?” 在别墅正在做家务的明月,一边在做厨房的卫生,一边和高雅婷说话。 “明月啊,这几天我的胃口不好,也不想吃什么东西,还是你做的饭好吃。明天你就继续给我准备一下晚餐,大约四五点我就会回来。”高雅婷对正在打扫清洁的明月道。 “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到市场上买一条新鲜的草鱼回来,我给你做一点鱼餐丸子。”明月说。 “那好,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鱼餐了,还真的有点想那个味道。”高雅婷说完抿了一下嘴巴,像是在回味那鱼餐丸子的味道。 “高总,我看您呀,这些天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戴总已经好久都没有回来了,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明月问。 “是啊,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不幸的是,前几天那个女人发生了车祸,孩子流产了。哎,都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在对待性的态度上过于开放,我实在是自作自受。”高雅婷有点自怨自艾。 明月抬头,转身说,“男人啊,永远都是那副德行,你对他越好,他越是不懂得珍惜。您的条件这么好,又有钱,想找个依靠和爱你的人,那是随随便便。” “可是我不想随随便便,有人说,要找一个爱自己的。但是我呢,我只想找一个我喜欢的。”高雅婷道。 “找自己喜欢的人好是好,但是累的一定是您自己。但是你如果找一个爱您的就不同了,那样的话,你会自在很多。”明月在谈论自己的见解。“不过啊,我在您这做了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了,我只知道您是一个老板,但是不知道您具体是做的什么职业。” “你问我职业干什么?我从来不喜欢别人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原来在mc的酒店做事,回来后也差不多和mc的事一样,在夜场做事。”高雅婷回答。 “噢,我听说在夜场做事,就是坐台的意思是吧?”明月说。 “坐台是小姐做的事情,我只做管理。酒店的管理。明白吗?”高雅婷很认真地纠正。“怎么啦?像是想给我介绍男人?” “您真的是厉害,我还真的想把我的一个哥哥介绍给您。哇,我那哥哥外表是一表人才!是大河警局的一个警察,至今单身。”明月回答 “大河局的警察?是谁呀?说我听听,也许我还认识。”高雅婷好奇。“你先别说,大河帅帅的警察,有那么一个人,他叫武正哲,是他吗?”高雅婷问。 “太神奇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您会认识我的这个哥哥。”明月惊喜。 “大河警局的萧劲,是你哥哥的帮手,就是萧警官介绍你来我这里的呀!可能你的哥哥并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做事。”高雅婷娓娓道来。 武正哲急匆匆跑到电视台,问了门口的保安,保安说,“在一个小时之前,迟肇鸣独自离开电视台了。”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武正哲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自己的屋子被翻了个底朝天。 原来,在萧劲给武正哲存储盘的时候,尽管他的动作十分隐蔽,但是慢镜头的回放让办案的警官看到了这个传递的动作。 武正哲感到自己的住处已经不太安全,他立马收拾好一些东西出门。 马胜伟派人搜查武正哲房间的时候一无所获,打开了萧劲的定位,发现萧劲在向医院的方向移动。 马胜伟决定亲自去了结自己和萧劲的恩怨,他要用最大的金钱来摆平即将发生的大事。 当马胜伟来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萧劲已经在萧逸的病房,说着话,流着泪。 尽管萧逸不是萧劲亲生的女儿,但是他打心里就是喜欢这个女儿,而且还是那种愿意为萧逸豁出性命的喜欢。 马胜伟推开门,一阵凉风吹进,让萧劲感到有点寒冷。 萧劲回头一看,是马胜伟进到病房。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有脸到我的女儿这里来吗?”萧劲似乎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才是萧逸的亲生的爸爸。 “在大河我没有不敢去的地方,不管是哪里,哪怕是龙潭虎穴,我马胜伟也敢闯。”马胜伟有点盛气凌人。 “这样,在我女儿的面前我们有些话不便说,我们借道说话。”萧劲起身。 “好好说啊爸爸,不要在医院大声地喧哗,免得影响人家休息。”萧逸嘱咐萧劲。 萧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萧逸看着萧劲那慈爱的目光,会心的笑了笑。 萧劲马胜伟两人到楼梯的走道,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互相怼着。(连载中) 第131章 箫劲脑伤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倒是长能耐了哈,你要我放走武正哲,我讲信用,我做到了。可是你呢?在我的眼皮底下把那东西递给了武正哲,我真的是无语。我不妨和你实话实说,武正哲拿着那个东西也没有多大的用途,那东西在他的手上也不过是一个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废品而已。看在你养育萧逸的份上,我放你一马。我可以给你上亿的钱,这张卡上就是一个亿,刚才武正哲那个愚蠢的家伙,没有接受这张卡。现在给你,你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周游世界,你几辈子也用之不尽,享不尽荣华富贵。”马胜伟在诱惑萧劲。 “我告诉你,你的这些臭气熏天的钱我不要。”萧劲回答得很男人。 “不要钱你要什么?女人你又不要。哦,对了,不是不要,是要也没用。哎,怎么办呢,把女人给你也算是暴殄天物,那简直就是浪费资源,犯罪啊。”马胜伟在拿萧劲的无能说事。 本就已经起了杀心的萧劲,被马胜伟这么一激,他顺手就掏出了腰间的那把佩枪,指着马胜伟的脑袋,“我什么都不要,我今天就想要你的命!” 在病房躺着的萧逸,实在是放心不下萧劲和马胜伟,担心爸爸和马胜伟产生肢体的冲突,拖着蹒跚的步伐,走出病房。 当萧逸看见自己的爸爸用枪顶着马胜伟头的时候,萧逸慌神了。 萧逸不顾刚刚恢复一点体力的身躯,跑到两人中间,本能地站在马胜的前面,挡着萧劲防止事态的恶化。 萧劲站在楼梯的高处,马胜伟站在低处,因为紧张的原因,萧逸触碰到萧劲举枪的手,“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医院的静寂。 萧劲毫无防备,脚底一滑,跌倒在楼梯,萧劲的脑袋撞到了楼梯的水泥坎最为尖角的石槛,顿时鲜血在往外流淌。 马胜伟完全愣住了,“快救我爸爸呀!还愣着干什么?”萧逸大喊。 马胜伟暗自窃喜,“要死了才好呢,我何苦要救这么个废人?”但见萧逸大喊救命,只好无可奈何地背起萧劲就往急救室跑。 武正哲四处寻找迟肇鸣未果,他想到明月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给人做家政,所以电话寻找明月。 就在高雅婷和明月谈得正欢的时候,武正哲的电话打到高雅婷的别墅来了。 高雅婷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急促的男人的声音,“喂,请问迟明月是在您这吗?” “请问您是谁?您怎么知道我的电话?”高雅婷感到奇怪。 “大河警局的萧劲,您认识吧?他把我的一个妹妹介绍到您家做事,给我留下了您家的电话,安全起见嘛是吧?”正哲回答。 “喔,那是。刚才还在说到您呢!明月她在做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高雅婷问。 “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明月,您可以让明月接下电话吗?”武正哲说。 高雅婷把电话递给明月,明月接过电话。 “明月啊,你赶紧回来,你哥出事了,出大事了!我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你哥,嫂子的电话也不通,才想到找你。”正哲说话很急促。 “出大事,什么大事,你快说啊,急死人了你!”明月慌张起来。 “不是一句二句说的清楚的,你赶紧回来就是了。我现在就到你的出租屋去,也不知道司徒空明去工厂干活回来了没有。”武正哲道。 “好好好,我现在就往出租屋赶,你到出租屋等我。”明月慌忙向高雅婷告别。 至臻酒吧的冷俊峰看完一场球赛,投注的球队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冷俊峰的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冷俊峰得意洋洋,走在至臻的球吧,不时遇到熟悉的人叫冷总,冷俊峰都是笑脸和对方打着招呼,好像是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 实在是感到无聊,他想到萧警官。 冷俊峰边吹着口哨,边掏出他的那部最新款式的摩托罗拉手机拨打电话,对方的铃声一直在响个不停,可是就是没有人接听。 第二次拨打电话,终于有人接听电话,“您好,这里是大河医院的脑外科。您拨打的机主因为脑颅受伤,正在手术室抢救。”护士说完话后挂掉了电话。 一听说是萧警官在做急救手术,他连忙往大河医院赶。 高雅婷见迟明月急匆匆地离开别墅,摇了摇头。突然,她的眼皮直跳,她预感有事情发生,连忙电话冷俊峰,“你现在人在何处?我的眼皮刚才跳个不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酒店那边怎么样?还有桑拿百家乐等其他的场子情况怎么样?” “有我在,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刚刚从酒吧出来,今天的场子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娱乐场那边,也是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是咋的了,平时的那些玩家在一夜之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也好,落一个清静,好久都没有这样爽了,我一人乐乐,下注赢了几十万。不过,还真的是有事情发生了。”冷俊峰噼里啪啦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高雅婷问。 “大河警局的萧警官在急救,我现在正在往医院赶。”冷俊峰带着醉意。 “急救?是什么情况?是执行任务还是什么其他的意外?”高雅婷追问。 “我通过另外的一个警察了解到,大河警局的一号和萧劲发生了一点事儿。现在消息已经被封锁。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就来一趟医院。我亲爱的美女老总,怪想你的。”冷俊峰还是那样嬉皮笑脸。 “你又来,上次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了,你就把你的爱心放到其他美女的身上吧,对我也该死心了。”高雅婷道。 “我啊,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要我不想你呀,除非我哪一天挂在了墙上。”冷俊峰笑。 “谁敢把我的冷总挂到墙上?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高雅婷假装不懂挂墙的意思。 “高总你是说笑了,在大河没有谁敢把我挂在墙上。我说的挂在墙上,就是死了的意思。死后的遗像吧,都要挂在墙上的嘛!”冷俊峰解释。 “我知道,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啊?我是不希望出现那样的时候嘛。至少,在近几年不会的嘛。你说是不是啊?”高雅婷道。 “做我们这行的难说啊,就说刚才,马胜伟被萧劲用枪顶着脑袋,据说是马胜伟搞了萧劲的老婆,已经差不多二十年前了,结果发现啊,那个叫萧逸丫头的不是萧劲的女儿,是马胜伟的,你说好笑不好笑?”冷俊峰不停叨叨。 “这事有那么好笑吗?我看你就像是一个傻子。”高雅婷道。 “啊,我说的话是让你不高兴了吗?也是,你惺惺相恋的男人和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丫头睡觉怀了孩子,当然会让我们的高总不开心啦。要是你找了我啊,我一定把你像菩萨一样供着,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冷俊峰似乎有点嘲讽的味道。 “我电话马局看看,看我们的保护伞怎么样了,受到了惊吓,理当安慰安慰。挂了。”高雅婷没好气挂掉电话,转而拨打马胜伟的电话。 马胜伟被萧劲着实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那个瞬间,他想到的是自己完蛋了,是自己自作孽多年的恶果要自己吞下了。在那个瞬间,他后悔把别人的老婆占为己有,他后悔身边的女人多的去了,何苦要在自己手下的老婆身上下手,差一点就付出生命的代价。“吓死老爷了,吓死老爷了!”马胜伟不停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但是,马胜伟那瞬间的后悔,在那一声枪响后又瞬间地消失了,消失的是那样快,是那么的彻底。 马胜伟的惊魂未定,电话来了,传来高雅婷的声音,“是马局吗?我是大河娱乐的高雅婷,听闻您刚才您受到了惊吓,所以特地电话来给您压压惊!” “给我压惊,我受不起啊高总。听说是你的男人让我的丫头怀孕了?你是怎么管教你男人的呢?我很想知道。”马胜伟有点激动。 “这话从马局您的口里说出来,就有点不那么好听了。什么叫我的男人?我是和他拿了结婚证还是怎么的?我们不过是同居的关系而已。我未婚他未娶,不犯法。我都没有说你的丫头是怎么样在勾搭我男人的,你反倒是怪罪于我,要怪呀,都怪你的弟弟吕家辉做的好事。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了解,不是你说的那样。还有,现在正在抢救的萧劲警官可是您的手下,他按照您的吩咐做事,可是你呢,你霸占人家的老婆时间长达二十年,二十年啊,是一根铁棒也被磨成了绣花针呢。”高雅婷的气不打一处出。 “什么棒啊针的,搞啊占的,这样的话怎么就从你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的呢?你能不能把话讲得文明一点?”马胜伟感到高雅婷说的有些难听。(连载中) 第132章 万劫之境 本故事纯属虚构 “噢,也是,你是局长大人,你还知道文明,我还当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呢?那我就讲文明一点,你听好了,你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从不使用,在外面偷着喝水。大家都说,偷着喝的水甜着呢!这样说是不是要文明一点?”高雅婷话里有话。 “你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偷着喝,我是让我的女人雨露均沾,我们各取所需,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马胜伟说话的声音减弱。 “算了,我们不要再打什么嘴巴仗。计较过去的得失,无益于我们的宏伟事业。我们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需要你,我相信你也会需要我们hz娱乐和都好公司,有了它,我们的生存才会变得有意义,才会变得多彩绚丽。我们要在未来的路上,携手走向明天,我相信我们的明天会更好。”高雅婷话锋一转,缓和了好多。 “那是,我们不要纠结过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道路上的障碍差不多都被铲除了,特别是武正哲那个家伙,没有了他,我们做什么事都顺。”马胜伟说。 “你把武正哲怎么了?刚才我在家的时候,还接到过他的电话,他急着找迟明月,说是迟明月的哥哥迟肇鸣出了什么大事。”高雅婷问。 “本来我想和武正哲做一笔交易,让他把大河俱乐部那个前锋的死快一点结案,电视台的迟肇鸣挪用公款五十万的事情我们可以不再追究。可是那个叫武正哲的家伙和我谈什么法律的威严。他说要让我们听听法律为我们敲响的丧钟,你说好笑不好笑?他也是太高看自己了。”马胜伟说完发出几声狞笑。 “他是一个法律的守护者,他伸张正义是他的职责所在。正所谓有老鼠就有猫,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它生存的法则,相生相克,互为依存。我们做老鼠的,不指望着上天的大慈大悲,就指望你们这些猫来保护我们。要依靠你们这些猫,只有把你们给喂饱了,你才不会饿着想抓我们这些做老鼠的,就这么简单的道理。”高雅婷在讲她的生存法则。 “你是狐狸,不是老鼠。我都想把你这个狐狸抓到我的被窝里去了。”马胜伟在这个时候还是那副猥琐的德行。 “别,别以为我会对所有的男人都感兴趣。不喜欢的男人我是绝对看也不会多看一眼。还是关心关心你的萧警官怎么样了。不去手术外等着吗?差不多要出来的时间了。”高雅婷提议一起去看看。 明月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武正哲已经在那里等候。 武正哲在出租屋前踱步,他的心里想着迟肇鸣的事情该如何去解决和面对。 看到明月回来,武正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接过迟明月手里的杂物,便往出租屋里走去。 “这次的麻烦事情大了,迟肇鸣挪用公款五十万被起诉,可能他现在要面临牢狱之灾。不知道现在筹备款项把钱还了会怎么样,大河警局的局长要和我交换条件,要我放弃对他弟弟的案件的追查。我没有同意。结果他设局诬陷我,说我涉毒。幸好我原来的助手帮我洗脱了嫌疑。我的助手是用他掌握局长的一些罪证换来我无罪释放。现在的大河,马胜伟局长一手遮天,凡是案件和他相关的,即使是查到了确凿的证据,也无法把他送进监狱。”武正哲说着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哥他现在人在哪里?”明月问。 “我到电视台去问过了,保安告诉我说,迟肇鸣独自离开电视台,现在不知去向。台长找他也没有找到。”武正哲回答。 正在这时,杜鹃也来到了明月的出租屋。杜鹃见到武正哲就嚎啕大哭道,“迟肇鸣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我刚才打你的电话,可是电话没有打通。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明月这里。别哭别哭,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了解情况。找到了他,我们才知道事情有多大,然后怎么解决。”武正哲安慰杜鹃。 “关键是现在迟肇鸣的人在何处,恐怕只有等到明天了。”武正哲说。 迟明月拿着武正哲的手机,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迟肇鸣的电话,终于把迟肇鸣的电话打通。“哥,你现在人在哪里,你赶紧回来,嫂子和哲哲哥哥都在我这,我们到处找你,你快回来。”迟明月边说边哭。 杜鹃接过电话,“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去死,你知道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必须马上回来,必须,马上。”杜鹃停止哭泣大声吼叫。 “我回不去了,老婆,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我也想回去,但是我欠下了一笔巨额的赌债,那可是我们一辈子也赚不回来的钱啊。”迟肇鸣也在电话里哭着说。 站在凛冽的寒风里,几个人都在劝说迟肇鸣赶紧回家,似乎迟肇鸣铁心不回家的样子。 突然听到轮船的汽笛声,那声音是正哲熟悉的声音,“我知道他在哪里,那是我们经常一起去吹江风的地方。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近,他是在江滩的码头没错。我们现在赶紧去,十分钟的时间应该可以到达。我的车就在旁边,快上车,把迟肇鸣找回来。” 三人匆匆忙忙跑到车旁上车,武正哲发动汽车,一阵轰鸣声后,疾驰在去江滩的路上。 到达江滩,他们下车直奔江滩的水边,看见一个黑影正在向江心移动,从背影看是迟肇鸣。 “肇鸣,你给我站住!”武正哲大喊。 突然听见背后的喊声,迟肇鸣知道是武正哲的声音,他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武正哲鞋也顾不上脱,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水中,一把拽住迟肇鸣。 没有言语,武正哲把迟肇鸣拽到岸边。平时体力很好的武正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脱,心力交瘁,一下瘫坐在岸边的水里。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今天要是这样死了的话,即使是到了阴间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武正哲的眼里满是泪水。 杜鹃和明月也围着迟肇鸣,望着有那有气无力的迟肇鸣瘫坐在沙地上。 “你说吧,你到底输了多少钱?”武正哲问。 迟肇鸣愣了一下,“大概七十多万吧。” 听罢迟肇鸣的回答,杜鹃和明月几乎要崩溃。 “大概七十万,你怎么就说得这么的轻松?我看你是心里一点数也没有,这才多久的时间?上次的时候,你忘记了三十几万的债我们是怎样给你还的吗?那可是我们一分一分给你筹到的呀。”杜鹃边哭边抹眼泪说: 你忘记了我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到处求人,眼泪都快哭干的那些日子吗? 为了你,爱面子的我是怎样不顾颜面向朋友开口的吗? 为了你,我八十岁的老爸亲自到银行把他积攒的钱取回,用那干枯带着皲裂的手为你数钱的场面吗? 你忘记了你的妹妹是怎样把几年赚的那点血汗钱都给你还债了吗?还有,你的爸爸为你,不顾他常年患有的肺疾,夜以继日地为人干着苦力,好不容易筹到二万元钱还债的事了吗?还有啊,还有,哲哲为你,把他那心爱的哈雷摩托车都给卖了,是那样为你还的债,你都忘记了吗? “嫂子你就别说了,迟肇鸣现在也很难受。”武正哲劝说杜鹃。 “你一边去,什么叫我别说?我不说我会憋死的你知道吗?我憋好久了,我也忍了好久。现在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杜鹃哭泣地说。 见杜鹃发火,武正哲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迟肇鸣的表情已经麻木,又像是有一点懵呐。他是在想,“是啊,还不过半年的时间,自己怎么就把那些伤心的过往忘记得一干二净呢?人都应该是在觉醒中成长,摔了跤可以自己站起来,可是自己却不知悔改,一而再地犯着极其低级的错误,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先回去吧,这里的风大,赶紧回家,我们回去后商量怎么办?”武正哲说。 “怎么办,我看他现在不知悔改的样子,能够怎么办?七十万啊,你让我去抢银行啊?上一次输三十多万的时候,我们是怎样才把事情摆平的?你难道忘记了吗?现在把事情搞得这么大,不管怎样我们也解决不了啊?”杜鹃在一旁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明月也傻傻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杜鹃。 “干脆就让他坐牢算了,他即使是还了钱,他也会被开除公职。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坐牢来得直接。”杜鹃发话。 “你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们回去,回去再说,回头再说。”武正哲劝说杜鹃。 明月站在旁边一直不语,此时的明月,她对眼前的这个大哥恨得咬牙切齿,她只是怏怏地跟在哲哲的身后,上车准备带迟肇鸣去警局投案自首。 去警局的路上,车里异常的寂静。已经都说了不少,大家都已经无话可说。 望着车外的橘黄色的灯光,迟肇鸣感到有些朦胧,他似乎感到了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牢里。以后想看看这大河的风景,也不知道会是在哪一天了。(连载中) 第133章 萧劲失忆 本故事纯属虚构 走在去萧逸病房的路上,马胜伟想的是萧劲的手术情况。说句实在话,马胜伟一点也不希望萧劲度过此劫,他恨不得萧劲立马死去。想到萧劲拿着枪对着自己脑袋的情景,马胜伟的气直往头顶上冒。 马胜伟和高雅婷先来到大河医院萧逸的病房,在过去的时候,高雅婷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萧逸这个丫头长什么样,是怎么把自己喜欢的云久勾走的。 萧逸的病房没有人,护士告诉马胜伟,萧逸在手术室外等待他爸爸的手术结束。 俩人来到脑外科手术室的门外,只见萧逸在焦急地等待。 萧逸坐在那里,呆呆的样子。看见马胜伟和高雅婷走近,也不想搭理。 好不容易等待手术结束,医生走出来,告诉萧逸,“你爸爸的手术很成功,家属要加强对病人的护理,有什么事情再向我咨询。”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萧逸边说边鞠躬。 萧逸的举动被马胜伟看在眼里,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萧逸一直没有接受自己是她的爸爸,马胜伟懵呐地站在走道上,倒是高雅婷一直在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 高雅婷甚是仔细地看着萧逸,在想,“这丫头长得确实很漂亮,完全没有马胜伟那五大三粗的影子,如芙蓉出水一般。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蜡黄的脸色也毫掩盖不了她的俊俏,难怪云久都被她吸引了。” “你妈呢?”高雅婷问。 “你来干啥?鬼知道那个荡妇荡去了哪里?”萧逸没有好气的回答。 高雅婷听罢,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萧逸问。 “我笑你刚才说的话,你说不知道那个什么去了哪里。”高雅婷回答。 马胜伟有些尴尬,连忙说,“你不能这样说你的妈妈,有些事情,不是你们小孩能够懂的。” “走走走,赶紧回病房看看你爸爸。”高雅婷解围。 三人来到病房,萧逸看见护士正在为萧劲整理床边的引流管。 床头的监测仪上,萧劲的各项生命体征数据正常。 萧逸坐在床边,拉着萧劲那干枯的手,她不免心生伤感,她的眼睛湿润了,看着萧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看完萧劲后,高雅婷和马胜伟离开医院。 “你来医院该不会是真的看萧劲的吧?我也听闻萧劲解救武正哲的事情,现在要紧的是,把我们眼前碍眼的东西都给除掉。不然,你会后悔的。”高雅婷说。 “你放心吧,萧劲他怕是很难醒来了。即使是醒了,他恐怕再也记不起任何事情,他会是一个失忆的患者。你没有注意到吧,刚才进病房时看到的那个护士,她已经完成了一种麻醉药药物的注射。”马胜伟冷笑道。 “你可真的是狠,让萧劲成为一个植物人,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的老婆胡搞乱搞了。退一步也会是一个失忆的患者,不再记得你和他老婆出轨的事情,不再能够把你的罪行公之于众。你可是一箭双雕,高,实在是高!我高雅婷佩服得五体投地。”高雅婷说完哈哈一笑。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我这个位置,没有强有力的手腕,怎么能够在这险象环生的环境里生存?这都要感谢在我年轻的时候,我的心软,放过了一个不该放过的人,是他导致我直接进到了监狱,他设局让我和他的表妹谈恋爱,和我有了关系。可是后来他们告我,说我以谈恋爱为名,乱搞男女关系,让我坐了两年的牢。”马胜伟说起年轻时候的那些事。 “我很好奇,一个坐牢的人还可以登上现在的位置。我只知道,你和金艳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个丫头也是你和金艳生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一个犯人是怎么样爬到现在的职位的。”高雅婷带着疑惑问。 “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是怎么样升到现在位置的吗?”马胜伟反问。 “我当然想知道,因为我们虽然在事业上合作,但是在个人的了解上,我对你几乎是一无所知。你也了解我的情况,现在你的丫头把我喜欢的男人也勾走了,而且还怀上了孩子,虽然流产了,但是毕竟已经是那层关系在那,但是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不去计较这些卿卿我我的小事,感情上的事情,我不想费太大的功夫。倒是在事业上,我想有一番作为。这样的话,马局长你对于我的事业就显得至关重要。因此,我们有必要站在一条线上,更确切一点说,是站在同一条船上,闯出一片天地。不知道马局意下如何?”高雅婷看了一眼马胜伟。 “我年轻的时候就是一名警察,在我家乡的一个派出所当上了所长。在严打的时候,因为刚刚讲的那事,坐了两年的监狱。我刑满释放之后,无心再回到我的老家,因为我没有脸面回家。所以我四处游荡,到了一个山区,寄住在一个山民的家里。刚好遇到泥石流,山民家的儿子在泥石流灾祸中丧身。之后,山民家来了一个送邮件的,正好山民不在,我看到那张京城公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想,是我的机会来了。我就在那年的九月,到京城冒名顶替那个叫马胜伟的学生上了警官学校。”马胜伟带着神秘说道,“这可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就连我的弟弟也不知道。” “我知道,保密,保密。”高雅婷回答。 “你想啊,我原本就是警察,擒拿格斗的本事我底子好。到学校后,我各项学习成绩均名列前茅,不管什么项目的比赛,冠军成了我独享的荣誉,其他的任何人都是望尘莫及,只有在我面前俯首称臣的份。”马胜伟感到还是那样的自豪。 “就你这身板,五大三粗,满身都是肉,那里有那个什么冠军的样子?”高雅婷不太相信。 “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好不好?我只是现在没有锻炼健身的原因,所以就成现在的样子了。不过---”马胜伟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高雅婷问。 马胜伟把手向高雅婷招了一下,示意高雅婷离自己近一点。 高雅婷向前走了两步,把头往马胜伟方向靠近一点。 马胜伟带着猥琐的表情说,“不过,我的身体特别的棒,特别是可以展现男人能力的那个本领非同一般,因为我是三肾。” “山神?”高雅婷问。 “不是三神,是三肾。一般的人都是两个肾,我是三个,明白?”马胜伟问。 “那你还真的是与众不同,难怪你的身边是女人不断的。”高雅婷恍然大悟。 “你如果有需要,我是有求必应。”马胜伟进一步诱惑。 “别,你这样肥头大耳的男人我没有胃口。我不像你,一般的男人我是看也不看一眼的。只是我们因为是事业上的搭档,我们才走到一起,但是,在男女关系方面,你不是我的那款菜,明白?”高雅婷也回绝一个,“你接着说你的成长历史,我还有点感兴趣。” “我什么都第一,毕业成为优秀学员。毕业后,我分到马胜伟邻州的一个乡当警察,所以,一路顺利,直到当上州公安局副局长,然后调任大河来,知道了吧?”马胜伟说。 “算是知道了,你还得更上一层楼,争取到省厅高层就职。祝仕途顺利,飞黄腾达。”高雅婷笑说。 “对了,今天是法院对迟肇鸣开庭的日子,我们一起看看去?” “我就不去了,去和不去都是一样。你觉得还会有什么问题吗?”马胜伟问。 “我想你还是去一趟的好,那个叫武正哲的警官不是说要你听听法律为你敲响的丧钟吗?”高雅婷好奇地问。 “简直是痴人说梦,说要给我敲响丧钟,他是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了。我看他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给他平台,让他查了几件大案要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已经收到了他的辞职信,他算是举白旗投降了。他想敲钟,我看啦,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马胜伟皮笑肉不笑。 “你的手段还真是高,城府之深,是我没有想到的。和你在一条船上,如果哪一天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我还得多长个心眼,如果和你反目,我还真的不是你的对手。细思极恐啊马局!”高雅婷有些后怕。 “不要紧张,我从来就不对女人下手。我要下手也只是仅限在床上的那点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会那么狠心的,放心吧高总!”马胜伟猥琐地笑道 “想不到马局还会怜香惜玉,可惜的是,你马局永远都不是我的那碟菜。就像我的那个副手,一直觊觎我的美色。可是,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里,我对冷俊峰没有丝毫男女之情,甚至有的时候都不把他看成一个男人。正所谓性在有情,没有感情的性从来就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高雅婷在说着自己对性的看法。 (连载中) 第134章 金艳失常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也别给自己戴高帽了,把自己说的跟亚当夏娃似的,坐怀不乱。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难道我还不了解你的情况?远的不说,就说去年的时候,你到mc参加会议,几天的时间你就急不可耐地把那个叫云久的带到大河,同居在一起。难道你也是因为有感情才和他上床的吗?”马胜伟不服。 “是的,我到大河以后,我一直不近男色,那是因为我还真的是洁身自好。但是看到云久,我的心砰砰乱跳,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你知道吗?”高雅婷在强调自己对云久是发乎于情。 “哎,把你没有办法,别人的性都是乱性,唯独你高总的性是发乎于情。怎么说你呢?既然你是发乎于情,那你的那个男人对我的丫头又是怎么回事呢?你对他有情,他似乎对你很无情呢!”马胜伟又提到高雅婷的伤心之事。 “人就是这样,这个问题你不妨问一下你自己的女儿,看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看到是你的女儿,我才舍掉我的个人的情感,不为个人的恩怨和你闹矛盾,因为我知道,那会毁掉我们的大事业。”高雅婷似乎颇有风范。 “也是,这个问题我们早就已经达成共识,今天却又在这里绕来绕去,纠缠不止。你看看,我们是为什么呢?”马胜伟说。 “为什么?你不就是为了你的那点欲望的满足嘛,说好听一点,是你的三肾分泌过多的荷尔蒙在作怪。说难听一点,是你那超乎常人的性欲,让你变成一个了色魔。你身边的女人还嫌少吗?据我的了解,你拥有的女人不下二十个吧?你还是积点德吧,把人家的家庭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情。你不相信的话,你就等着瞧。”高雅婷警告马胜伟。 “怎么会呢,那些女人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要么就是在家里得不到男人的满足才找上来的,我给他们钱,我给他们精神和物质上的满足,他们的幸福是我给予的,她们感谢我都来不及,说什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是太不了解她们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女人,知道吗?”马胜伟还是在说着自己的那些被扭曲的人生怪论。 “你是无可救药,远的我们不说,就说现在躺在床上的萧劲,你说他不会醒来,或者醒来也会失去记忆,这不是毁掉了一个好好的家庭是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你的丫头守在他爸爸的旁边,说什么也不会认你这样的一个爸爸。你可能没有在意萧逸说了一句话,她说她不知道那个荡妇跑到哪里去了。这句话,你难道都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吗?”高雅婷说。 “什么弦外之音?她不就是生气她的妈妈没有照顾躺在床上的萧劲嘛?”马胜伟不以为然。 “我发现你在搞阴谋的时候,你是高智商。在有些事情上,我看你简直就是零智商。对荡妇两个字,骂的那样真切,你都不知道是在指桑骂槐,骂你这个奸夫的嘛!你的放荡不羁,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据为己有,现在痛苦了吧?看到萧逸那个样子,你难道都没有一点点的心痛吗?”高雅婷问。 “那是暂时的,时间会冲淡她的记忆的。”马胜伟回答的很轻松。 两人的对话针锋相对,收不了场。好在这个时候,马胜伟的电话铃响了。 马胜伟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了金艳的声音,“你现在人在哪里,我在医院,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什么事?你说?”马胜伟问。 “刚才有一会的时间,我的老公出现了生命体征特别的变化,大脑的血氧饱和度出现严重的问题。现在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但是医生告诉我,萧劲按理是应该醒了,可是大脑的超声波显示,萧劲的大脑似乎进入到了一个深度的睡眠状态,医生告诉我说,他们无法判断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金艳说完哇哇大哭。 “你哭什么呀?鬼哭狼嚎一样。”马胜伟骂骂咧咧。 “报应来了吧?我已经听见那个女人说的话了。你看看我说的没有错吧?你再怎么说是你的女人,在关键的时候,她还是口口声声说我的老公怎么怎么了,毕竟人家才是原配的夫妻关系,你不过是一个插足人家家庭的第三者而已。”高雅婷道。“还有,你的女儿如果是知道了你把她的爸爸搞得醒不来的话,她会是作何反应?” “你别说了,你们女人还真的是烦人,真的是红颜祸水啊!”马胜伟有点心烦意乱。 “现在知道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了吧?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经验之谈,你要细细地体会才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赶紧把你的丫头安慰好吧,千万不要让萧逸知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高雅婷提醒马胜伟。 “不和你贫了,我得赶紧到医院看看什么情况,后天我们法院见。”马胜伟告辞高雅婷。 马胜伟来到医院,到病房前尿急。 从厕所出来后,他的手机想起,看了一眼,是自己的眼线打来的。“你交办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好,那个叫萧劲的看样子是醒不来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是之前我们安排的那个护士办的吗?药物注射的量是一定要控制好的,不然会出问题。刚才他的老婆给我电话,说什么生命体征出现了问题,我要的不是他的命,就是让他不能够醒来。” 马胜伟边说边往病房走,他说的这些话,正好都被从清洁房倒垃圾的金艳听见。 金艳听罢,她怒发冲冠,上前抓着马胜伟的衣领,“你把我老公怎么啦?你说生命体征出现问题的人醒不来就可以,那人是指我的老公吗?” 马胜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受到了惊吓,马胜伟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到马胜伟反应过来说的话已经被杨梨花听见的时候,才知道大事不好。“怎么会呢,我说的是那个叫武正哲的手下,他现在已经打包走人。”马胜伟灵机一动。“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两人下楼,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站在那里。 “你别再给我说谎了,我的老公再怎么碍眼,你也不该对他下手啊!你不知道你的丫头对他的爸爸是一种什么样的依赖和感情吗?你不知道我每次只要说他的爸爸,萧逸是怎么样在帮她爸爸的吗?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萧逸这个丫头平时总是考第一,在高考的时候失利的吗?我看了她写的日记,是因为她发现了她深爱的爸爸被别人戴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绿帽子,她对这个加害者是怎么样的痛恨你知道吗?她的嘴巴没说是谁,但是她其实早就知道,是你毁掉了她的这个家,知道吗马胜伟?”金艳哭着诉说着萧逸的痛苦。 “我不知道这些,我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只知道,他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要帮那个叫武正哲的把我送进监狱。他把我安排他做的一切,都暗里拍了视频,录了语音。你说他可恶不可恶?”马胜伟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他再怎么可恶,都是萧逸的爸爸。比起你这个生父,她更喜欢的是我的老公。你这样做是丧尽天良,你知道吗马胜伟?”金艳不依不饶…… 高雅婷和马胜伟分开后回到至臻的酒吧,她一点也提不起兴致,一瓶红酒已经被她喝了一大半。 酒吧放着一曲摇摆曲。 借着酒兴,高雅婷随着那音乐声在那里一个人扭动着她那性感十足的腰身。 十年来,没有谁看到过大河娱乐的高雅婷在舞池里一人独舞,在酒吧打工的小姐都看着这个女人婆娑的舞姿,在一旁轻言轻语。 冷俊峰走过来,也在高雅婷的面前晃动着他的腰身。没有了萧劲这个天天都见的玩球伙伴,冷俊峰已经变得百无聊赖。 三天后,萧劲还是昏迷不醒,这让萧逸的心里感到无比的痛苦。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妈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直疯疯癫癫,说着胡话。 “妈妈,你可别吓我。现在爸爸一直昏迷不醒,你又这样,你叫我怎么办啊?”萧逸拉着金艳的衣角。 金艳的眼睛没有一点神,就像一个精神病的患者,时而笑,时而哭。 无助的萧逸电话求助云久,云久不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看着萧逸的爸爸躺在病床,云久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也许是自己和萧逸的这段感情才导致了现在的突发状况,让萧逸感道已经是无依无靠。云久的心里感到无比的自责,他多么希望和萧逸夜宿的事情没有发生,可是云久感到,事情再也无法挽救。 “我们带妈妈去精神病医院看看,是不是妈妈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好吗?”萧逸问云久。 “行,我们现在就去。”云久回答。 萧逸收拾好萧劲病房的杂物,和云久一起带金艳去精神病医院。 来到精神病医院的门口刚刚下车,金艳拉着一个警察,“老公,老公,我的女儿要到m国去留学了,你赶紧把女儿的出国手续办好。” 萧逸和云久一看,是一个长相和萧劲极为相似的警察。二人知道是金艳把那个警察当成了萧劲。连忙上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妨碍到您了。” “没有关系,既然是来看病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正常。”警察连连点头说。 萧逸和云久一起把金艳带到了精神科检查……(连载中) 第135章 肇鸣入狱 本故事纯属虚构 武正哲辞职后,又忙着奔走处理迟肇鸣挪用公款的案子。 武正哲跑遍了大河所有的律师事务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事务所的负责人都对迟肇鸣的案子极力地回避。一个和武正哲熟悉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悄悄地告诉他,控方是大河乃至全国都享有盛名的无敌律师事务所。无奈之下,武正哲只好找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事务所做迟肇鸣的辩方律师。 正哲知道迟肇鸣的案子已经无力回天,只好听天由命。 希宇因为父亲案子的原因,在学习上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这一切被武正哲看在眼里。 武正哲也知道希宇的心事,提前给班主任请好了假,在开庭的前一天,武正哲征求希宇的意见是否到现场旁听,希宇在知道了正哲叔叔的遭遇,知道了大河黑恶势力的猖獗,知道了自己的爸爸是受到那帮团伙的陷害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后,希宇说,“我要到现场去,我要把他们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都记在脑袋里,我一定要将这帮坏蛋抓到监狱,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审判。” 杜鹃没有听武正哲的话到现场去旁听迟肇鸣案件的审理,因为杜鹃实在为迟肇鸣感到难过,但是她无法原谅自己的老公第二次犯下的过错。“我不想看到迟肇鸣被送进监狱的审判,他的死活再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他不是希宇的爸爸,我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听到。”杜鹃对武正哲说。 武正哲理解杜鹃的心情,对杜鹃说,“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迟肇鸣挪用公款的案子如期开庭,马胜伟和他的几个爪牙和他坐在一起。 在经过控方和辩方的几轮辩论之后,法官裁定迟肇鸣有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走出法庭,在法庭外的门口遇到了马胜伟一行。 马胜伟停下了他的脚步,看着武正哲和迟肇鸣的儿子一起,“你不是说用那公正的法律亲自为我敲响丧钟的吗,怎么样?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我告诉你,年轻人,别太高估自己。这么跟你说吧,离开了警察队伍,你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也许哪一天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马胜伟说罢扬长而去。 希宇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被武正哲牵着的手捏了一下,当马胜伟已经走远,希宇还在咬牙切齿。 “这些人都记着了吗?” 希宇点点头,“你等着好了,我看你还能够横行到何时。总有那么一天,你们都会受到法律的审判的。” “你还有两年就要高考了,你要好好地加油,争取实现你的理想抱负,用法律来维护和捍卫正义公理。” “我现在就送你去学校,你要加油哦!”武正哲说。 武正哲把希宇送到学校,他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修理厂,把车子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遍,他要看看是不是还会有跟踪器之类的东西在车上,以免再受到马胜伟的干扰。 检查完毕后,武正哲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 到超市买了一些日常的用品和新鲜的蔬菜,送到杜鹃的家里。 杜鹃知道迟肇鸣审判的结果后,她没有太感到意外。因为在此之前,武正哲已经把相关的情况都告诉了杜鹃,包括判刑的期限等等,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嫂子,我买了点菜,都是新鲜的。你把菜都捡到冰箱里吧。”武正哲在客厅说。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杜鹃回答。 “希宇的情绪还好,我已经把他送到学校去了,他答应我要好好学习,你就放心。我现在到拳击馆去,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哦,对了,我换了新手机号码,就在客厅的电视柜上。”武正哲说完匆忙离开杜鹃的家。 明月和司徒知道大哥被判刑十年的消息之后,直接来到杜鹃的家中。 在小区的门口,遇到正哲刚刚从杜鹃的家里出来,连忙和哲哲打招呼,“哲哲哥哥你是要去哪里呀?” “我现在在一家拳击馆上班,刚才我买了点菜送上去了。正好。杜鹃的心情不太好,你们两口子好好安慰安慰杜鹃,一起陪杜鹃吃个午饭。晚上的时候,我再来给嫂子做点吃的。等过几天后,我带你们到监狱去看肇鸣。”武正哲匆匆忙忙上车发动。 听见明月在门外敲门,还在昏睡的杜鹃起床去开门。“你们来啦?” “是啊,怕你心情不好,过来陪陪你呀。”明月说。 “有什么好陪的,我一天到晚睡觉不知道有多舒服。你们来了我还得招呼你们。”杜鹃说。 “你继续睡,继续睡。我们帮你做一点吃的,刚才遇到哲哲哥哥,他说你没有胃口,要我们做一点你喜欢吃的东西。”明月说。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吃得下,你做再好的东西我也没有胃口。”杜鹃有点情绪低落。 “我一定要撬开嫂子你的嘴,你等着哈。”明月耐心耐烦。 司徒把从老家带来的几斤茨菇,牛肉,干子,莲藕,海带等,都一一洗干净,准备做一点卤菜。茨菇是杜鹃最喜欢的一道乡下的卤菜。 明月在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开始做卤菜。 经过明月的烹饪处理,卤菜的味道满屋都是。杜鹃闻到那卤菜的味道,不由想起和迟肇鸣到乡下的那些零星的趣事。 打从知道了鬼见愁和螺旋腿的联系,武正哲就在拳击馆办了一张卡,成为了拳击馆的会员。 武正哲来到拳击馆,拳击馆的老板不在,只有鬼见愁一个人在馆里。 拳击馆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是鬼见愁一个人在打理。武正哲之所以到拳击馆来应聘,是因为他要把鬼见愁盯得死死的。反正自己已经失去了工作,还不如一边在拳击馆上班,一边继续把犯罪团伙的罪证摸清楚。 鬼见愁的功夫武正哲也是清楚的,他判断以自己的实力,留在在拳击馆没有一点问题。 拳击馆那吊着的沙包,在轻微地摇摆着。望着那沙包,武正哲的情绪低沉,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那压抑的愤怒。 武正哲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衣,从鞋柜里拿出迟肇鸣送给的那双运动鞋。 望着那双运动鞋,武正哲又被带入了那悲伤的情绪之中。 让武正哲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那股力量在邪恶的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耳边回响的是马胜伟那一句句邪恶的谬论。他永远只是相信一个真理,那便是邪不胜正。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是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武正哲戴上拳击手套,对着沙包尽情地发泄。 汗水湿透了武正哲的衣衫,但是他没有一点停歇下来的意思,不停的在那沙包上重击,勾拳,移步回防…… 鬼见愁到拳击馆上班后,老板对他十分的信任。拳击馆大大小小的事情,鬼见愁也负责起来。因为拳击馆的生意一天天转好,在会员来的多的时候,鬼见愁的教练有些忙不过来。 看着眼前的武正哲的拳法和套路,他有点想把武正哲招至拳击馆帮助自己做教练的工作。 “哎,我说---”鬼见愁对正哲喊话。 武正哲没有听见鬼见愁的喊话,继续埋头打拳。 “哎我说这位-----”鬼见愁加大了自己的嗓门向武正哲喊。 “是喊我吗?”武正哲抬头看着鬼见愁问。 “不是喊你喊谁?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我看你的拳头还行,只是你的耳朵好像有点背。”鬼见愁道。 “不好意思,我只顾着打拳,没有注意到你在喊我。有事吗?”武正哲问。 “我说啊,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呀?我看你的拳法有模有样,受过专业的训练吗?”鬼见愁好奇。 “没有,我只是会一点皮毛。散打摔跤我还行,拳击不怎么样。我是自由职业,自己做一点小生意。”武正哲不想让鬼见愁知道太多自己的事情。 “我看你的拳法也还可以,挺谦虚的嘛!有没有兴趣子在拳击馆协助我打理教练的工作呀?”鬼见愁问。 “你看我的水平够吗?我喜欢归喜欢,但是当教练我怕我不行。”武正哲欲擒故纵。 “你的拳法水准很高,当一个教练还是绰绰有余。”鬼见愁夸奖正哲。 “你过奖了。谢谢!”武正哲说。 “你是不愿意吗?我给你的待遇你一定会满意的。”鬼见愁诱惑武正哲。 “不是不愿意,我只是怕砸了你们拳击馆的招牌。再说了,你又不是老板,你把待遇提高了老板不同意怎么办?”武正哲假装带着疑问。 “虽然我不是老板,但是老板至少三五年是不会回来的了。他要我全权处理拳击馆的业务,你还有什么疑问吗?”鬼见愁说出了实情。 武正哲只知道鬼见愁是在拳击馆打工,他没有想到的是,拳馆的老板把所有的业务交给了鬼见愁打理。“那好,我先谢谢你对我的垂爱!” (连载中) 第136章 大成倒带 本故事纯属虚构 “我就一个习武之人,那些文绉绉的话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卖弄了哈,我们就来点实际的,我们先过上几招。”鬼见愁提议。 “那好,我们就过几招。你可要手下留情咯。”武正哲说完哈哈大笑。 “那就来吧,好久都没有找到对手了。你今天就当一回我的靶子尝尝我的拳脚吧!”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武正哲一副示弱的样子。 “接招----”鬼见愁在做好准备活动之后,飞身向武正哲袭来…… 在精神病医院,医生告诉萧逸自己的母亲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需要住院治疗,萧逸哭得像一个泪人。 戴云久在一旁不停轻拍着萧逸的肩膀,安慰萧逸。 等萧逸的情绪好转之后,戴云久带着萧逸,一起到住院部为金艳办理了住院的手续。 望着疯疯癫癫的金艳,萧逸伤心不已。回头望着云久,“谢谢你!” 戴云久没有说话,只是抓着萧逸的手,轻轻地抚摸,这让受伤的萧逸感到了一丝温暖。萧逸含情脉脉,也不说话,好一会才把目光从戴云久的脸部移开。 马胜伟知道金艳疯疯癫癫的时候,他若无其事。只是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医院看护萧劲,不禁有些心疼女儿,他翻手机的通讯录,准备给萧逸电话。 手机通讯录里,萧逸的名字前加注了女儿二字。还没有拨打电话,萧逸的电话进来了,马胜伟连忙接听。 电话里传来萧逸哭泣的声音,“我今天把妈妈带到精神病医院看病,也顺便办理了住院手续。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你就经常来精神病康复中心看看我的妈妈。” 马胜伟原本对金艳的发疯没有一点负疚和自责,像是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萧劲的昏迷不醒,并不是马胜伟想要的结果。但是为了自己的逍遥,他觉得任何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事已至此,马胜伟不想再费脑筋去考虑谁的感受。在马胜伟的心里,他是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也不愿任何人负自己。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看护好你妈的,钱的问题你不用管,等我去精神中心的时候,我会为你妈交足费用。”马胜伟看了一眼窗外继续说,“你出国的手续我都已经给你办好了,护照和留学的资料都在我这里,我让人给你送去。” 在拳击馆里,武正哲和鬼见愁的比试已经不下十个回合。正哲因为迟肇鸣的事情搞得身心俱疲,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所以,敌不过鬼见愁的攻击,鬼见愁把在少林寺学的那些功夫都用上了,突然,鬼见愁一记后手拳让武正哲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踉跄跄,倒在拳台的围栏绳上。 武正哲的眉角被这一拳,打开了一道差不多寸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在往外流淌,一时间武正哲的视线模糊,他用自己的手捂住伤口,倒在拳台上…… 大成办完档案馆的一些事务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迟肇鸣还在显示屏上看他自己荒诞的人生轨迹。“还没有看完吗?你看了之后,有没有觉得你自己的人生好笑至极?看到哪里了?” “我看到自己进了监狱,看到武正哲失去了工作,在拳击馆打拳,现在他的眉骨被打开了,我刚刚看到哲哲受到鬼见愁的重击。”迟肇鸣回答。这是我在入狱之后的事情,在每周的探监时候,都有听武正哲说过。 每周的探监,武正哲告诉迟肇鸣的事情不外乎杜鹃和迟希宇的一些生活情况,希宇的学习。 至于马胜伟的势力,和十年前比更加猖獗…… 希宇考上大学…… 希宇荣获全国警界五项全能冠军…… 希宇毕业分配到公安部……. 杜鹃的身体每况愈下……. 都好公司的非法集资引发跳楼事件,惊动中央…… 到2018年扫黑专项斗争开始…… 大河跳楼案件的重启…… …… “看到这,你的故事差不多要进入尾声了。”大成说。 “什么意思?你说我的故事差不多要进入尾声,我后面就没有故事了吗大成?”迟肇鸣奇怪。 “之前的故事是一个永久的存在,说你的故事要进入尾声,是因为我刚才到我们的头那了解到,你在人间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看了一下,在人间的时空,曲文凯教授正在为你做的手术已经结束了,你的手术很成功的。只是你的麻醉尚未消失,你还在深度的睡眠当中。杜鹃的状况也正常,只是因为你在狱中的时候,受到了太多的磨难,现在进行了这么大的手术,你的身体状况出现了一点问题,你的脑腔里突发出现了多个血栓,而且在你的肺部,出现了严重感染的情况。”大成有些难过。 “我知道了,只要杜鹃转危为安,我就再无遗憾了。我死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只是我对不起我的亲人,对不起我的朋友,特别是我们几个兄弟。”迟肇鸣留下眼泪。 “你在牢里的那些年,你受的折磨我都知道。但是你受到的折磨,和受到你牵连的那些人相比,那都算不了什么。杜鹃也好,希宇也好,明月一家,几乎所有与你有关联的人,受到的痛苦都不比你少。有哲哲这样的兄弟,是你一生的幸运啊!”大成感慨。 “是啊,有哲哲兄弟,我死而无憾了。”迟肇鸣有点哽咽 “在你监狱的十年,哲哲不仅要照顾杜鹃,陪伴希宇成长,还要拼命工作,时刻提防马胜伟那个狗贼使坏。如今的希宇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希宇了,你放心。”大成说。 “对了,你说希宇,希宇现在怎么样?他抓老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迟肇鸣的脸上满是担忧。 “我把时空转换一下,你就可以看到希宇了。”大成按一个键。 “好,无关紧要的时刻可以都快进过去,不要浪费时间。我只关心希宇和武正哲的近况。”迟肇鸣说。 迟肇鸣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由一辆救护车转移到医院的门口,在接受马胜伟眼线的检查后放行,迟肇鸣顺利到达大河医院的病房。 马胜伟追踪武正哲无果,有些气急败坏,对在医院门口执勤的警务人员大发雷霆,“你们这帮混账,吃我的喝我的,要你们办点事情就这么不靠谱,如果把事情搞砸了话,看我不生吞活剥了你们!” 武正哲从医院的门口消失后,也不便和希宇联系,因为过于疲劳的原因,他想找一个地方暂时歇息一下,他来到和希宇见面的秘密地点,躺在一块石板上稍作休息。 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超声波的声音,滴---滴----滴…… “是什么情况?都是雪花。”迟肇鸣问。 “是武正哲做梦了,我把睡眠梦境键按下就可以了。”大成按下其中一个键。 雪花闪过之后,画面一下变得清晰无比。 武正哲睡在一块石板上,感觉全身冰凉,冰凉到他的四肢开始麻木,以至于他的腿无法动弹。他极力地想翻个身,但是怎么也动弹不了。 武正哲闭着眼睛,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并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只是一个梦而已。可是,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一个梦,他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声音,“你们这些日子以来,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我看马胜伟和高雅婷犯罪集团的那些证据都基本上到手了,可是你们却忽视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不解决好的话,很难收网。” 武正哲想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是什么关键的问题,为什么难以收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久好久,武正哲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是眼睛只能够睁开一点的细缝,不过眼前的东西大致可以看见。 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人,也不是什么神,而是一只乌鸦。 那乌鸦看起来有点大,像人的体型那么大,以至于武正哲感到有些害怕是见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乌鸦本只是一个小小的鸟。可是此刻坐在自己旁边的却是一个庞然大物的黑鸟。 那黑鸟的颜色,不同于平时见到的小鸟那样。鸟的颜色黑得发亮,那亮光有点刺激他睁得不大的眼缝。 武正哲用手揉了一下被亮光刺激的眼睛,然后定了定神,想把那大鸟看得更加清楚一点。 大鸟安然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鸟的面部没有表情,只是发着如同机器人又像是外星人的声音。 “你对我是不是感到既陌生又熟悉?而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鸟问话。 “是的,您长得的确是乌鸦的外形,乌鸦没有您这么大的体形,应该不是乌鸦。您说我们还在哪里见过,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为我见过的鸟类无数,但是像您这样的鸟我还真没有见到过。您之所以说像是在那里见过我,我想您应该是记错了。”武正哲十分肯定地说。 (连载中) 第137章 乌鸦托梦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就不要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你说没有见到过我,我可是对你的印象深之又深,可以说是终身难忘。就见过的那一面,那记忆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些年头了。”乌鸦说。 “一般来讲,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如果印象深刻无法忘记的话,那应该是有着极其深的渊源。您神鸟一般,我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人,和您有渊源我认为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平时也不喜欢养花养鸟,应该说没有任何的交集。您一定是记错了,您再想想?”武正哲毫无印象。 “哎,你们人类就是这样,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是记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健忘的人类啊,可悲!”乌鸦有点对武正哲的记忆感到失望。 “不急不急,刚才是因为我的眼睛睁不开,我看您的时候不是很清楚,现在好了。”武正哲向乌鸦解释。 “那你再好好看看,想想。”乌鸦道。 “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记起三十多年前在老家的村头,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到树上的鸟巢里取小鸟,因为大半年都没有吃肉,本是准备烧烤吃的,后来我发现鸟实在是太小,没有什么肉,所以我提议放生了那几只小鸟。那几只小鸟的五官和您长的是一模一样,和您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难道您就是当年那几只小鸟妈妈?都这么多年了,您还活着?” “我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我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要报答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啊!知道皇太极吗?还有他的后代,都视我为神鸟,把我当神一样地供奉。我想你一定见过,过去的皇宫,他们建起高高的铁塔,铁塔的上面就是我们的鸟巢,有专人饲养我们。在那个时候,我们衣食无忧。可是到后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分散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住的条件也大不如从前,我们只好把自己的家安在树上。可是就是那样,有些狠辣的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好在你做了一件好事,放生了我神鸟的第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代,我的家族才没有濒临绝种。之后我们来到了这个与世无争的空灵世界,没有血腥,没有分争,大家彼此独立,相安无事,快快乐乐地生活,我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神鸟带着感激。 “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也有和动物的和谐相处,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必记挂在心上。感激我的大恩大德?就是因为我放生了您的那几只小鸟吗?”武正哲问。 刚刚问完话,武正哲突然感到全身无力,整个的人就像是要死去一样虚空。 乌鸦张开它的那张翅膀,做出了一个展翅高飞的动作,像是要离开它的座位。 “您别走啊神鸟。您说是要报答我,还没有报答呢,你这一走,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武正哲央求神鸟留下说清楚。 “我不走,我是看你面如土色,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只有振动我的翅膀才能给你少许的能量让你恢复你的体力。你注意凝神静气,吸收我发出的神能量。”神鸟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我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快给我神能。”武正哲回答。 神鸟将翅膀缓缓地伸展,翅膀扇动着几尽凝固的空气,一股微风进入到武正哲的鼻孔,他慢慢地呼吸着那股神气,感觉像是一个耗尽的电池又被充进了新的能量,他的体力正在恢复。 当他感到身体恢复后,他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物体,物体没有边际,就像是一张没有对准焦距的照片一样,那虚幻的影像距离自己不远的距离,好像触手可及,但是当他伸出他的双手去触摸的时候,什么也摸不到,什么也没有。 他的心开始发虚,就像他见到的没有边际的物体一样。 坐在自己旁边的神鸟,他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望着发亮的羽毛,他本能地想去感觉一下它的光滑,可是他的手并没有触及到,甚至连神鸟的身体也是一种虚幻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情糟糕的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虚幻的环境,可是他的身体也只能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不要动,你现在要好好地休息。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把送到德国的那个萧劲治好,他被马胜伟搞的失忆至今都没有恢复,简直就是一帮蠢蛋!你只要把萧劲的药剂量加倍,无须多日,他就会恢复记忆。”神鸟告诉武正哲。 乌鸦说完,立马就从武正哲的眼前消失了。 突然,他听见哐当一声,那个像玻璃罩一样的魔界破裂了,那声音震耳欲聋,也把他从梦中惊醒。 武正哲的眼睛刚刚睁开,想记起刚刚做的那个梦。 那梦的情景在醒来的那个瞬间还那样的清晰,可是当他睁开眼睛之后,只剩下一点点模糊的记忆。 他拼命在想着梦里的乌鸦说的几个关键词,“萧劲—药剂----回国……”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说的还有什么其他的词语。 “加倍,加倍……”联想到药剂,武正哲突然恍然大悟,“没错,没错,是给萧劲的药剂加倍。” 武正哲拿出自己的手机电话,给希宇电话。 迟希宇的电话处于关机的状态,武正哲焦急万分。 直到午夜时分,武正哲才拨通希宇的电话。 希宇接到电话,直接向部里汇报了大河的扫黑情况以及萧劲的情况,应对措施。 鉴于萧劲是大河案件的关键证人,公安部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在五天后,成功将萧劲引渡回国并加以保护。 在听取了m国多个脑外科专家的意见后,首都医院的专家着手开始萧劲的记忆恢复治疗。 大河方面,根据迟希宇的意见,省厅下达了加强对犯罪嫌疑人的警戒,还有大河医院的安保工作。 十天后…… 大河警局的大楼,马胜伟收悉,迟肇鸣手术后,因为在监狱的操劳免疫力下降的原因,肺部被一种病毒感染,时而伴有发烧的症状。 过去的十年时间里,马胜伟在大河呼风唤雨,从来就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可是时过境迁,一场扫黑的专项行动,让他如坐针毡,自己苦心经营的大河势力岌岌可危。 迟肇鸣被送到医院的那天,马胜伟安排的眼线把大河医院围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却让迟肇鸣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安全送到医院,并被省厅的调查人员保护了起来。 而武正哲,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马胜伟意识到,迟肇鸣的死活倒是无关紧要。关键是让武正哲给脱身了是一个最大的隐患。在迟肇鸣十年的牢狱期间,马胜伟虽然使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但是都只是让迟肇鸣受到一点皮肉之伤,无关痛痒。“怎么就没有杀掉了一了百了呢?”马胜伟自己问自己。 打从武正哲消失后,马胜伟对他的手下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火,而且是歇斯底里,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他想起鬼见愁就恼火,恨鬼见愁坏了自己的大事。 其实,当时鬼见愁是不知道武正哲的真实身份。收下武正哲在拳击馆上班,完全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帮手。 拳击馆和都好公司位于大河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一东一西,可谓山高皇帝远,吕家辉极少光顾拳击馆。对于鬼见愁把武正哲安排在拳击馆当拳击教练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到后来,吕家辉偶然知道了武正哲在拳击馆上班的事情后,他害怕被马胜伟臭骂,不敢也没有向马胜伟汇报武正哲在拳击馆的情况。 马胜伟非常清楚,武正哲已经拿到了吕家辉犯罪的所有的证据,甚至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箫劲告诉了武正哲多少,他不得而知。 要命的是吕家辉杀人的那段视频,那视频马胜伟派人找了八年多的时间,都无功而返。 到后来,马胜伟干脆放弃了寻找那视频的想法。 武正哲这颗定时炸弹,必须立刻想办法除掉,他冥思苦想,可又无计可施。 为此,他感到惶恐不安。 至于萧劲,他想到是自己女儿萧逸的托付。有的时候,准备下手的指令都已经传达。可是,每次都是马胜伟的计划要付诸实施的时候,他的耳边总是响起萧逸在祈求自己哀求的声音。 “爸爸,我求您了,您千万放过我的爸爸。您是我的生父,可是养父对我恩重如山,情深似海,爱我,疼我。我实在是放不下我的养父,他现在已经构成不了对您的威胁,我要把他带到m国,我希望有一天会有奇迹发生。我会一直在他的身边陪伴他,直到他醒来,他也一定会醒来。”萧逸跪在马胜伟的面前哭泣。 (连载中) 第138章 热锅蚂蚁 本故事纯属虚构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的内心,善良,柔软。看看萧劲目前的状况,他又感到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如果让女儿唯一的愿望破灭,他会感到不安和良心上受到谴责。 现在的马胜伟开始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斩草除根。周围的形势严峻,让从来不知道害怕的马胜伟有了草木皆兵的惊恐,睡在异国他乡的一个植物人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威胁。 因为萧劲在m国治疗期间,他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段,买通了给箫劲治病的主治医生。 医生是一名华裔,收了马胜伟的一笔巨款。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治疗的药剂剂量减半,导致了萧劲继续在昏睡之中。 马胜伟在想,“如果奇迹真的发生,岂不是自己走进坟墓的那一天?” 转头又想,似乎没有那个可能,于是他自言自语:“不会,不会有那样的事情。”马胜伟缓缓地摇着那肥大的脑袋。 “不管了,不管了。萧劲远在m国,有自己交办的医生负责,一个死人翻不了什么风浪。”马胜伟打开抽屉,拿出那部私密的卫星电话。 马胜伟拨打m国主治医生的电话,可是电话无人接听。 “难道是真的出事了吗?”马胜伟不敢想象。 马胜伟又拨打萧逸的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他开始心烦意乱,他想到了在萧逸的学校的那个老师。十年来,那名老师都一直是马胜伟负责盯梢萧逸的一个眼线,他翻阅着手机的通讯录。 马胜伟找到电话,眼睛停顿在电话本上片刻的时间。 他想着什么,然后拨打老师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着铃,没有人接听。 马胜伟更加的紧张,以至于他的手一抖,那部电话滑落在地下。 过了一会的时间,马胜伟的电话响起来电的铃声。 马胜伟急不可耐地看着m国老师的来电,他有点兴奋,“是约翰斯科老师吗?” “是,马局。”约翰斯科回答。 “你不接电话,可把我急死了。你那边的情况如何?”马胜伟问。 “对不起马局,前几天国际刑警组织和中国警方来到我们学校,要把萧逸带回中国。她和她的爸爸萧劲都已经在几天前回到了中国。我帮您也就只能到此了。我看那天的阵仗,实在是太大,都把我吓着了。北京方面是一定要把萧劲带回去了,谁也无法阻止国际刑警组织和中国警方的联合行动。”老师在电话的那端慢条斯理地说着中文。 听到这个消息,马胜伟感到大势已去。 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把该毁掉的证据都一一毁掉。 他坐在那个转椅上,眼睛却盯在某一处发呆。 马胜伟的面色凝重,他的脸上,露出一股杀气。 他在办公桌上翻阅那个台里,看着台历上的一个记事:p2p。看到那记事,他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看到p2p的记事,就想到p2p带来的后遗症,那些后遗症已经过了两年的时间,还没有完全地清除。想到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卞卞,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他在问自己,“这个大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别看马胜伟在以往的时候,对卞市长是唯唯诺诺。但是在私底下的时候,很多的场合他都管卞市长叫“便便。” 至臻的酒吧是卞市长经常出入的地方,他也听说扫黑的专班掌握了便便的一些证据,更为严峻的是,都好公司向卞市长的利益输送,有那么一次,让专案组捏住了尾巴。特别是便便给在国外留学的儿子的转账的记录,都成了他犯罪的关键证据。 马胜伟电话手下,要他们对便便采取灭口行动。 马胜伟的手下接到指令,消失在大河的夜色里…… 马胜伟安排好一切,他驾车来到他的秘密别墅,这个别墅,只有一个人来过,那便是金艳。 马胜伟在别墅里来回走动,不时看看窗外的夜色。 他预感到,这个世界的美好,灯红酒绿的日子也许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有些神伤。 转头他看着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副古旧的照片,照片是马胜伟小时候和弟弟以及他的双亲四个人的全家福。 他的父亲因为在自己被判刑坐牢的那年,心脏病突发去世。 年迈的母亲闲不住,硬是要在大河的一套小房子前开个杂货店卖点杂货打发时间。 到后来,他的母亲在体弱多病的时候,幸亏有吕家辉的照顾,才安稳第度过了余生。 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让吕家辉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把老母亲的丧事办的风风光光。 大河人对那天办丧事的排场,议论了好一阵子。那天的车队,排成长龙,连大河最长的一条十多公里的大道都被塞得满。 吕家辉对于他母亲的照顾,算是弥补了马胜伟这些年在孝道上的那些遗憾。因此,马胜伟对于吕家辉犯下的过错,都一概不予追究和理会,都随吕家辉任性而为。 在马胜伟的眼里,吕家辉的天资还算聪颖,他在都好公司挂牌成立前,开办的典当行业其实只是一个幌子,商务部的官员为他开的绿灯,让他在高利贷的业内如鱼得水,他把高利贷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谈起吕家辉的那个民间借贷公司,大河也算是无人不晓,几年的时间利润高达百亿。都好挂牌那都只是后事。 吕家辉在生意上做得风生水起,但在感情生活上,吕家辉是一败涂地。吕家辉找了一个银行的职员,长的天生丽质,吕家辉对她言听计从。有的时候,马胜伟觉得,他的这个弟弟,在弟媳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弱智。 吕家辉的老婆在生活上不太安分,外面的人说她红杏出墙,开始的时候,马胜伟半信半疑。 不知道怎么回事,弟媳妇和卞市长扯上了关系,马胜伟才开始相信红杏出墙的传言。2007直2014年期间,都好公司的前身吸纳的那些大量资金,她都通过卞市长的关系,转移到吕家辉老婆的h城账户。 大量款项的转移,造成了都好的资金链断裂,正是这次资金链的断裂,引发的一起跳楼事件惊动了中央高层,中央的专案组到大河开展扫黑的行动,也和这次的跳楼事件关联。 马胜伟记得,那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事情给摆平,拿钱出来消灾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因为那次的跳楼事件,地下金库少了半屋子的现金,为此马胜伟难过了好一阵子。 马胜伟闻着那金库里堆积如山的钞票味道,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看他那闭着眼睛的表情,那种陶醉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就在马胜伟在极度陶醉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了一阵铃声。 电话没有来电显示,听那声音,虽然有一点熟悉,像是自己在山里当所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方言口音,他一下子不知道电话给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他思来想去,还是想不起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我一下想不起你是谁呢?”马胜伟感到有点紧张。 “你当然想不到我是谁,但是我知道马胜伟是谁!不过,你知道了我是谁的话,会不会吓得尿一裤子呢?”陌生人道。 马胜伟更加的紧张,心想,“难道是谁把我的真实身份给暴露了吗?”他咽了一下口水,冷冷地回答,“笑话,到现在为止,我真的不知道吓字是怎么写的。” “我是马胜伟的高中同桌同学吴华阳。也被委派到大河协助扫黑。吓着了没?”电话的那端问话。 马胜伟故作镇静,“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我说啊,那就不客气了哈。”陌生人道。“我现在就在大河,大河扫黑的形势应该还很严峻吧?” “严峻不严峻,关你什么屁事?”马胜伟感到很反感。 “不关我事,那大河的武正哲关你事不?”电话那端吴华阳道。 “关他的事情又能够怎么样?他不照样被我赶出大河警局?你大概还不知道,他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见不到天日。现在,他只能躲在暗处,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马胜伟冷笑道。 “你可别笑,有你哭的时候。”吴华阳说。 “哭,那是什么时候?”马胜伟问。 “应该不会很久了吧。你就等着一个人把你亲自送上审判席吧。”吴华阳回答。 “送上审判席?谁呀?是你吗?笑死人了!十年前,你说的那个武正哲,还说要为我敲响丧钟的呢,可是怎么样呢?我到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在这?”马胜伟边说话,捂住卫星电话的送话器,边用另外一部手机给自己的眼线电话。“你们赶紧把这个电话给我定位一下。” (连载中) 第139章 邪不胜正【大结局】 本故事纯属虚构 “那是十年前,今时不同往日。知道吗我的马大局?”接着,那人补充说:“对了,喊你马大局,那是抬举你,我应该喊你马大哈,好不好啊马大哈?”吴华阳调侃道。 “你可别在这跟我打哈哈,要跟我斗?还要看你够不够格。”马胜伟似乎无所畏惧。说完,马胜伟挂掉了电话。 马胜伟虽然嘴巴上说的硬气,但是他实际上害怕极了。 他电话吕家辉,“你赶紧拿着你的护照,到机场去离开大河到国外去躲一躲。我现在还有要事待办。” 吕家辉接到电话,吓的魂不守舍,“出事了吗?” “你现在别管出事不出事,你赶紧出逃就是。机票我都已经给你定好了,你国外的银行账户上我已经打了你足够的款项,也够你花几辈子的。赶紧!”马胜伟道。 安顿好弟弟的出逃计划,马胜伟回想刚才和陌生人的对话。 他实在是难咽下这口气,从他来到大河,还没有人对他如此地调戏,说自己是一个“马大哈”。 在他的家乡,“马大哈”是一个贬义词,就是傻子的意思。可是马胜伟从来就认为自己是一个聪明透顶的人,一般人的智力,马胜伟极少会放在眼里。 马胜伟又拿起那部卫星电话,“刚才有点事,给中断了一会,我们接着聊。” “有点事?什么事?想着怎么逃之夭夭是吧?”迟希宇问。 马胜伟见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迟希宇。你应该不会陌生。”迟希宇很严肃。 “迟肇鸣的儿子吗?”马胜伟感到惊奇地问。 “是,没错,本人正是迟肇鸣的儿子迟希宇。”希宇回答。 “你不到医院见你爸爸的最后一面,你还有闲心在这和我闲聊的吗?”马胜伟问。 “我会去见的。只是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让你进监狱更重要。”迟希宇义正言辞。 “那还是一句话,凭本事。当年你叔叔不也和你一样,也是想抓我进监狱,说是要为我敲响丧钟。结果呢?不说是为他自己敲响了丧钟,至少是被赶出了警局,你说是吧?”马胜伟咬牙切齿,拳头也觉得痒痒。 “你就等着我来给你敲响丧钟,一定会。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耍嘴皮子,我在机场抓一个逃犯。”迟希宇说。 马胜伟感到毛骨悚然,因为他想,此刻的弟弟应该就在机场,莫非是在抓吕家辉?他自己问自己。“你是在机场吗?我不相信。” 眼线的定位已经电话马胜伟,马胜伟收到那个定位的信息之后,他感到绝望了。 “不是我在机场,我的同事在机场抓你的那个可爱的弟弟。还有……”迟希宇回答。“我还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灭口行动已经失败,卞市长已经在省厅的审讯室,把他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迟希宇说。 正在这个时候,希宇的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我来电话了,挂了。” 迟希宇挂掉电话,接听的电话,行动三组传来了吕家辉抓捕成功的消息。遗憾的是,高雅婷在抓捕行动开始前,从威尔那里得到了消息,被威尔用mc娱乐的直升机接走,飞抵h城qd机场,绕道k国逃离,目前警方已经对高雅婷发出红色通缉令。 与此同时,至臻的球吧酒吧,冷俊峰和戴云久以及都好金融的相关人员全部被一网打尽。 在小河迟肇鸣父亲的坟头,武正哲挖出了迟肇鸣在那夜上坟的时候,让自己埋在坟头的那个瓦罐,小心翼翼地取出马胜伟犯罪留下的证据。 医院的外科室,迟肇鸣的肺部感染日渐严重,甚至在手术后的第十五天出现了昏迷的状况。 箫劲回国后,经过专家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他已经苏醒。 箫劲的苏醒,对大河案件的结案,可说是一个最大的利好消息。 萧逸看到箫劲苏醒,她欣喜而泣,拉着萧劲的手哭得像个泪人。当她知道了戴云久被抓捕的时候,她想一见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她已经是十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她这个心爱的男人,但是见面的申请暂时被拒绝。 在大河的问讯室,河西职院的王一发和张弛也都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王一发是因为见财起了歹念,对范玮的姑姑动了杀机,导致了范玮的姑姑的悲剧。 在抓到吕家辉前,侦破行动小组怀疑是张弛所为。直到抓到吕家辉,才知道范玮的死亡,是因为大河队范玮的那个意外的进球,让冷俊峰、鬼见愁、吕家辉的损失惨重,吕家辉组织鬼见愁一伙将范玮杀掉泄恨。 大河主教练年唯一也在范玮死亡的那夜,被吕家辉一伙在一家酒店的房间杀掉后碎尸,装在麻袋里并加装上大石头沉底大河。 专案调查组在大河的燕塘尾的位置,找到了年唯一的尸体,证实了鬼见愁一伙的供词。 马胜伟的秘密金库,搜到了一屋子的现金。搞笑的是,在进入那间秘密金库的时候,那坚不可摧的地下金库的门是启用的语音密码。 办案的人按照马胜伟给的密码,却怎么也开不了密码锁,只好把马胜伟带到现场。当他的嘴巴里说出:“执法为民,廉洁奉公。”的话语时,门应声而开,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天大的讥讽。 大河涉黑案开庭的那天,马胜伟、冷俊峰、鬼见愁、吕家辉等犯罪分子正在接受法律的庄严审判。 坐在轮椅上的箫劲,由萧逸推着轮椅缓缓地进入到开庭的现场。看到萧劲的马胜伟,似乎已经开始不停地发抖,这个场面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当萧逸的目光和戴云久的目光相遇的时候,戴云久感慨万千,竟然一下子泪流满面。 萧劲的记忆已经基本上恢复,他是作为主要的证人来到的现场。 大河医院的外科室,曲文凯教授拨打武正哲的电话,告知了迟肇鸣的身体状况。“你赶紧把迟希宇叫上,可能是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听罢电话,武正哲把在大河取回的那些证据递交给辩护席的律师,在听证席上旁听的迟希宇看见叔叔武正哲在向自己招手,连忙过去来到武正哲的身边。 当迟希宇得知父亲病危的消息,他和武正哲准备动身去大河医院。 大河医院迟肇鸣躺在病床,看到武正哲和儿子来到医院,他的眼里像是看到了希望的那道光。 武正哲坐在迟肇鸣的身边,告诉了迟肇鸣大河黑恶势力已经覆灭的消息,而且自己也接到了复职的通知。 “那我就放心了,希宇还得你好好地带一带,他和杜鹃我就交给你了。”迟肇鸣此时已是泪眼朦胧。 “你的小说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只是小说的名字我拿不定主意。”武正哲望着迟肇鸣。 “我们都是在人生路上的一个追逐者,怀着一个既定的人生目标去追求理想,也是我们各自怀有各自的欲望,欲望的本身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我在过去的那段岁月,忘记了一个道理: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失其所以有。你就把小说的名字取名《欲望之城》吧?”迟肇鸣的气力有些虚弱。 “好,好,终于有了,就这个名字---《欲望之城》。我喜欢!”武正哲欣喜道。 明月和司徒就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大河医院,来到病房。 她挤到迟肇鸣的床边,看到大哥奄奄一息的模样,止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拉着大哥的手。 迟肇鸣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明月用手抹了一下泪水,“你不要再说对不起!” 希宇也来到迟肇鸣的身边,望着自己的父亲。迟肇鸣牵着迟希宇的手,把希宇的手放在了武正哲的手上。 希宇看了一眼杜鹃,杜鹃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迟肇鸣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脸上带着笑容。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在床上,也照在迟肇鸣的脸上,他的脸上,带着欣慰和灿烂的笑。 迟肇鸣就这样安静地走了,他苦心追逐的梦想,像影子一样了无份量地消失掉了,给活着的人留下的只有扼腕的叹息!【大结局】 《钱的战争》流浪记 ——谨以本篇献给文学创作路上的追梦人 2008年,我在某小说网站上发表我的短篇小说处女作《心灵沙洲》。 写《心灵沙洲》,起因是因为我军校的一个同学,是老乡,他在心灵受到创伤后,徘徊在孤寂人生的十字路口。同学都十分想念他,向我问他的情况。 同学长得帅气十足,和电影演员王心刚颇有几分相似。那年,他是我们这个专业的状元录取到学校的。 在八十年代中期,吉他弹唱甚行。他弹得一手好吉他,一曲《西班牙斗牛士》,会让你如醉如痴。大家迷一样跟风,拜他为师,学弹吉他。 为表达同学情、战友情,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创作《心灵沙洲》,旨在希望他早日走出创伤的阴霾,迎接灿烂美好的明天。 小说写好后,我寻找发表小说的网站,当时注册某小说网站,网名海上日出。 《心灵沙洲》发表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点击量就达到了五千有余,这个点击量是让我始料未及。其后的一天,我想到一个朋友的遭遇,开始做梦,异想天开,萌生写一部关于博彩题材长篇小说的欲望。 我和文字打交道,是在某政治学院的时候,在我的历史老师王健的指导下,写了一篇《继承发扬我军政治工作三大作风》的文章在《政工学刊》上发表,从那时开始,我爱上了文字工作。 回到地方,我还是从事我喜欢的文字工作,写写领导讲话、调研文章、信息简报,忙的不亦乐乎! 自己虽然从事文字工作有十年,但是,写小说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于是,我找到《小说的创作技法》,按照书上提到的几本书,《小径分叉的花园》、《尤利西斯》、《海边的卡夫卡》、《不朽》、《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等名著,学习如何去写小说。 在此期间,有的人对我说:“你又不是什么名人,就别费那精神。先不谈你是否具有完成长篇小说的那个能力,即使你完成了,恐怕也没有谁会去看你的小说。"听后,我总是不以为然。我想,不管有没有谁愿意看,我一定要把它变为铅印的文字发表,多一个人知道我写的文字,就少一个人受到伤害。 2008年底,我以《透支人生》为题,开始长篇小说的创作。那时,我怀着梦想,在准备了五万字的时候,就开始在某网站上连载。一位在文坛有影响的大师,答应等我的书完结后,给我作序。 遗憾的是,在《透支人生》连载三十个章节后,我明显感到,跟不上书友连载更新的节奏要求,于是,我放弃了《透支人生》的创作。无意间,我在那个网上刨了一个大坑。 《透支人生》,原来本只是写一部关于博彩方面单一的小说。小说中的人物,也只有一条主线,二条暗线。情节结构相对比较简单。即使是这样,我都无法完成,我分析了跟不上网文更新速度的原因,主要是自己在创作上的知识积累还不够,还没有驾驭一个长篇小说、叙说故事的能力,甚至连打字这个最简单的技法,我都没有具备。创作起来,谈何容易。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为了我的理想,我又开始了长达八年之久的写作技法的学习。我仔细地阅读我放在柜子里的那几本小说,为一个故事从哪里生长的问题,我翻阅了大量的书籍,经过学习、体会后,我才知道,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一个故事从哪里开始的问题,我的脑子启蒙的天窗似乎已经被打开。 文学艺术的天地,广博、浩瀚。尤其是中文,语言的奥秘,更是不可穷尽。没有泰山成砥砺的境界,你无法领路和感受到文学的俊美。 为提高我的创作能力,期间我观赏了近三千部中外电视剧,从电视剧的情景、音乐、语言、对白中吸取有益的营养成分,为小说人物的描写和刻画做足功课。 2018年,一场扫黑除恶的斗争在全国拉开序幕。我突然想到要做一点什么,我想,如果是把我的小说的线条的暗线再增加两条的话,添加进去扫黑除恶的元素,为扫黑除恶献出一部文学作品,岂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还可以了却我未了的心愿。 学所以为道,文所以为理。我又开始动笔,重新规划小说的《创作大纲》,对原来小说中的人设、情节、结构都进行了重新的规划,给小说改名《迷网》。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一群人,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迷失了人生的方向,走向堕落和灭亡的故事。 就在我的小说即将完成的时候,网上热播香港电视剧《迷网》,是写金融诈骗。因为同名,我不得不考虑给自己的小说改名。 我思前想后,不知道再给自己小说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才能够表达我想要写的主题。最后,我决定了小说的名字《欲望之城》。 在小说快要脱稿的时候,我一个做出版的朋友,拿着我的《创作大纲》和小说的前三节文字,给我联系出版的事宜。 好不容易等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朋友告诉我,联系了多家出版社,说我的小说在国内无法出版。 我问其所以然,他说:“好几家出版社看了你的大纲后,说小说既涉警,还涉黑,不符合当前有关的出版文件精神,给出的结论是不予出版。” 我听后,心凉了一大截。我问道:“人民的名义,扫黑风暴,破冰行动.....不都是这个主题吗?我高举的是扫黑除恶的大旗,不行吗?” 朋友笑了笑,回答我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但是还是不行。你说的那些作品,是专门指定或者创作班子的作品。”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没有这个资格写这样的题材。原来,我的梦想什么都不是,它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 拿着我写的那些一文不值的文稿,我心有不甘,问朋友:“出版社不让涉警涉黑,我就不沾,我改成衙役;不让写足球,我写宋代的蹴鞠,说高利贷是黑,我就砍掉高利贷的脑袋,这总该可以吧?” 朋友见我愿意把作品大改,即使是面目全非也在所不惜,回答说:“我再帮你问问。” 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朋友电话我说:“还是不行啊哥!你的作品已经被刻上不合规的烙印!” 我听罢,背后又是凉飕飕的感觉。想不到我的夙愿,就像一个进宫的人被阉割,当上了太监。 无奈之下,我寻找曾经说要给我作序的那位文坛大神,他是关注未成名作家的大人物,也许他有办法帮我实现我出版的夙愿。 寻找无果,我想到了在北京的作家和出版人李兆庆老师,向李兆庆老师打听大师的下落。 还算真的找对人了,李老师告诉我说:“老师移民了。写序恐怕是不能达成。” 李兆庆老师听说我想出版一本书,关切地询问我的近况。我向老师说明了一下我的情况和诉求,李老师在表示理解的同时,关心我的创作进展。 李兆庆何许人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和出版人。出版有《成吉思汗》、《路遥传》、《拖雷家族》、《大唐玄装》、《忽必烈》、《鸟儿飞过的村庄》等十多部著作。 目前,李兆庆老师正潜心创作一部叫《大元帝国》的长篇小说。百忙之余,他为我找国内的出版社,联系《欲望之城》的出版。可是,得到的回复是:“不予出版。” 我历经十年的构思创作的小说,就这样失去了在自己母土生长的土壤,它就像一个没有户口的孩子,失去了在国内公开发行的机会。它像一架带着故障的飞机,伴着几声哀鸣,在异国他乡上空,盘旋,飘荡...... 最后,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欲望之城》经李兆庆老师的撮合,带着故障的飞机最后迫降在特别行政区的香港着陆——中国文化发展出版社。 李老师为我的小说三易其稿,他对文学的严谨态度,让我感到由衷的敬佩!我说:“大师作序的愿望没有实现,李老师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这个不情之请?” 谦逊的李老师思考片刻,谦虚地回答:“我试试吧。”我听后顿感欣慰。 没有栖息之地的《欲望之城》,在进入出版程序之后,我想在文学网站上找一块安歇的小窝,不然的话,真的是居无定所了。 因为早年在某网站刨了一个大坑,那块地不愿意再次将这个没有户口的孩子收留。但是我舍不得我的这个海上日出的笔名,被拒后,我有诸多的不舍。我想说什么,曾经对谁说了什么,但无人理解。 浅不足测深,愚不足与谋知,坎井之蛙不可语东海之乐。找不到人给我讲何为黑,更不知他们讲的那些白,是什么样的白?上帝已经遮住了双眼,你说也是白说。 我翻阅过去的创作笔记,我欣喜地看见,原来我还在17k小说网站上有一个用户,创作中心里显示,写作已有四千多天的历史,笔名也是海上日出。 我感到忐忑不安,在递交文字第三天,看到了17k编辑通过审核的消息。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和17k的前缘未了,我注定要在17k上一展我文学的梦想。只有一点,就是《欲望之城》的名字没有通过,改名叫《钱的战争》了。在此,要感谢17k网站,感谢荷花老师的不厌其烦,还有我的挚友参与我小说编辑修改的全过程,海上谢过! 从开始连载,到签约;从阅读零,到现在的二万四,我看着我的小说的阅读量一天天增长,我由衷感到高兴。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看到了我的作品。 当我拿到李兆庆老师为我的《欲望之城》写的序言时,我有些惊讶,李老师对我的《欲望之城》是那样高度的认可。我知道,那是一个作家寄予我的鼓励、鞭策和希望,我定铭记! 等待《欲望之城》——也就是我当前正在连载的《钱的战争》面世后,我将在第一时间为您献上李兆庆老师的精彩序言!并将所有的章节一次性发布!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