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诱,宠妻无下限》 时光才是永恒的爱人 蓝山别墅,卧室暖黄色灯光有些暧昧,反而映得床上的两个人一片温馨。 “你说,当老鼠爱上猫,结果会怎样。” “猫会很惨。” “为什么是猫?”云非一脸惊讶,突然拿开正在在他腰间做乱的手,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爱与被爱同样不易。”尤其是当被爱变成了深爱,还明知不能。 “如果我是那只老鼠呢?你会不会……唔。”这话本来就声音小的几不可闻,后面的话在他狂烈的吻下瞬间淹没了。她是那只老鼠么,那他是什么,猫吗?他可不想。她是他的猎物没错,但不该是猫和老鼠。既然无法回答,倒不如用行动解释,一轮明月,一室春光,相拥的人影,各怀心思,她半睡间嘟囔着:“相信我”。睁开眼,看着怀中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儿,拥她更紧,“知道吗,我在赌,拿命赌,赌我信你。”自言自语不知是说给睡梦中的人,还是自己,终是一夜好梦。 欧阳,国际联合*区防御部上校军衔,猎豹特种队总指挥,全区公认的冷面阎王。父亲退休前是s国元帅,曾立下赫赫战功,因为家庭、能力各方面原因,14便被破格入伍。在s国,他本已是中将军衔,但不愿一直在父亲的阴影下,自愿加入联防,年仅27岁,立下战功显著,亲自带领猎豹缴获国际第三大贩毒组织cr。但性格怪异,朋友也不时调侃他,“将近30的人了,这童子生活也该换换了吧,老头儿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别说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一个,外界有传言他是个gay,也有说外表光鲜,其实是那方面不行,流言传的是沸沸扬扬。对媒体他从未回应过,对于这种事他也不屑理会,换句话说,不是不行,而是不想,直到遇到她。 云非,神界月神殿三大护法之云系护法,灵力系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3000年前月神殿陷入危机,月神重伤堕入人间,为追随月神,下界寻找,重生后因云系战魂丢失,前世的记忆全无,成为king组织的神秘二当家。因爱一人五年却终遭背叛,分手时他说;“我爱你们两个,可是她是更适合和我结婚的人。”呵呵,真是个笑话,不过她没哭,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她一直相信,“时光才是永恒的爱人,它会帮我赶走爱我不深的人。”情到恨处,可见这段感情,伤人有多深,遇到你是个错误,带给自己的都是折磨,本以为封心再无爱情,直到遇见他。 一次搞笑的相遇,她差点废了他的老二,他当场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第二天她却成了他的兵; 豪门恩怨,为报复把她推入水深火热的豪门争斗,为何看她难过他却心如针扎; 公报私仇,部队里严格的要求,给她超一倍的任务,却为何当她难过总是他在身边; 命运捉弄,当他渐渐觉得爱上她时,她却成了他母亲的第十三个妹妹,他的小姨妈; 时光交错,一个小红本儿,本以为可以拴住她,为何她还是远走高飞; 生死关头,当他知道她是敌人组织的二当家时,她却为救他葬身火海。 当无心遇上情深, 这场猫与鼠的游戏, 究竟是老天玩笑捉弄, 还是命中的早已注定。 她说:“巅峰我陪你君临天下,艰辛你要一人全部扛起。” 她说:“败你要陪我东山再起,赢我会一个人傲视天下。” 三年前。 炽魅,澳洲最大的销金窟,只要你想要,就没有它没有,各个包厢隔音很好,每个楼层有个自的消费水平,楼层越高,相对于越好。 21楼211豪华包间,难得的没有女人声音, “首先恭祝欧少大获全胜,貌似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好吃好喝,今儿哥们儿我掏了。”首先开口的是叶澜,一脸玩世不恭的态度,转动着手中的酒杯,长相得用妩媚形容了,千年一见的小受模样。 “呦呵,澜大少难得的百年出一回血,不好好吃点,还真觉得对不住你呢。”萧肆自然不放过挖苦他的机会。 “我去休息下。”欧阳说着朝门外走去,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但一向酒量很好,今天不知怎么有些头晕。 “房间2136,对了欧少,今晚有惊喜哦!玩的愉快。”池中笑的一脸暧昧,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 “…。”清晨只是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酒,他是他的警卫兼哥们儿,按理说应该算下属,但此刻他心中是万分纠结,心中早就哭喊着,老大,你可不要怪我啊,你要真的童子身不保,都是他们的主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为庆祝cr突围大获全胜,兄弟们特意聚在一起,等欧阳走出包厢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惊喜,该死的居然给他下药。那房间应该也有猫腻吧,对于忍耐力他还是有自信的,看来又得洗一晚冷水澡了。迈着长腿快步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第一章:我襙!女人,你给我记着 房间2119,一女子破窗而入,虽然是二十一楼,在她手里显得轻而易举,进入房间后并未开灯,打开手表上的手电筒,云非快速的寻找着。刚接到任务,联防部军委上校就在炽魅,cr的走私记录也被他带到这里,本以为在他房间会找到点什么线索,结果却一无所获。 “谁?”欧阳把卡插入感应器,门刚打开便听见屋内居然有声音,快步跨进房间。 云非刚想翻窗逃走,却被一双大手抓住肩膀,狠狠地拽了回来,一个后空翻,勉强着地。灯被打开,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什么人。”欧阳坐在就近的沙发上,强压着体内的燥热,盯着她,没有一丝表情。像似询问,又近乎肯定不容置疑的语气。这女人的气息竟如此的熟悉,这种味道似曾在哪里闻到过,该死的!到底在哪里,一时想不起来,他敢肯定是见过她的,至少她靠近过他。 “哎呦欧少用的好大力气,人家是来伺候您的嘛。”擦你大爷,摔死老娘了,要不是她现在卫星能量没恢复,至于受这种气? 好汉不吃眼前亏,别的不行,逃跑她可是有绝对的自信。 “马上滚。”没想到这里他们居然也安排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得令,马上滚。”说完还不忘敬一军礼,转身快步走向门口,动作一气呵成。 “站住。”欧阳起身慢慢走向她,微眯着眼,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你身手不错。” “呃……报告,我是特种队的,他们说只有体格好的女人才可以满足欧少。”脊背站的笔直,倒像是在在做报告一样。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特工本也是兵的一种,只不过意义变了。他们为国家,为社会办事,而她们只为钱。 “穿夜行衣伺候吗?”轻佻的语气,暗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我觉得紧身衣会增加情调。”身体还是紧绷着,背对着他。 “哦?那我倒试试,应该会不错。”体内热潮翻涌,该死的这女人居然还在这跟他说这话,最要命的是刚才抓住她肩膀那一刻,他居然不排斥。几近异性洁癖,女人离他近了都会感觉不舒服,除了家人,没有女人敢碰他一下,除非活腻歪了。但刚才的感觉貌似并不排斥,难道是药性的关系?以前怎么没这种功能,被下药可不是一两次了。 而云非仍是背对着他并未转身,心中百万只草泥马已经快要脱缰了。试试,试你妹啊,真当老子出来卖的啊。 “麻痹,老子跟你拼了。”说着转身抬腿,完美的的回旋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的忍耐可是到极限了。 他刚走到她身后,没想到她会动手侧身险些避开栽倒在沙发里,但顺手也扯了她一把。 云非根本没防备,单脚着地本就站不稳,顺着他的方向一头栽倒在他胯下,刚抬头,便听见男人沉重的喘息。次奥,这什么情况,她的唇正对上他的胯下,居然还硬了。这还真不能怪咱上校大人,本来身体热得不行,再加上一女人这样,再不硬他就是真的不行了。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资料没弄到,受了一肚子气,偷袭没成功,反倒还被占了便宜,今晚的火气蹭一下全上来了。 “去死吧。”说着起身抬腿,冲着撑起的帐篷狠踹下去。动作一气呵成,她知道他房间窗户都有摄像的,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既然被发现了,也管不了什么录像了,转身快步走向窗户跳了下去,耳间还回荡着来自屋内的咆哮。 “我襙。女人,你给我记着!” 自是一夜无眠,体内的燥热,一夜的冷水澡,被破坏的心情,还有命根子的疼痛,力道还真带劲儿,估计要不是踹偏了那么一点,他就废了。他是触了什么霉头,缴获cr本是皆大欢喜的事,都是那该死的女人,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你。 早上,叶澜、池中、萧肆一脸的失落,本来在2136房间放一极品美女,经验、姿色那绝对的一流,当然还有摄像机。他们并没有喝太多酒,为的就是看现场直播呢,谁想到居然又让那小子溜了。 “我就说吧,老大哪有那么好算计。”这是清晨自从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他还是有些庆幸的,如果老大真上钩了,他们倒是看完戏拍拍屁股走人了,倒霉最大的就是他。 话刚落音,砰地一声,包厢门被踹开,欧阳铁青着脸走了进来。里面的人明显是受到了惊吓,看着门口的人叶澜更是配合的跳了起来。 “谁做的好事。”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这是要爆发的征兆啊。 “呃…消消气儿,哥们儿这不都为你好嘛,呵呵,呵呵。”最先不怕死的还是叶澜,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把这个女人的资料全部给我调出来。” “啊?女人?”接过照片的池中又是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欧大少爷要调查女人的资料,还是全部。哦买噶的,是不是昨晚药性太强把大脑供坏了。 听到池中的吼叫,叶澜赶紧凑过来看着照片:“欧少,这是?嫂子?” “三天时间,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挖出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震惊。 照片是在窗口的录像里她逃走时调出来的,录像完全没有她进来时的记录,摄像机可装有世界最顶尖的远红外线扫描装置,可以经过而做到不被记录,除了身手敏捷,还得极其精通电子网络系统,消除记忆芯片内的扫描记录。可以做到这样,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king基地。 “资料呢?”风亚一身纯黑色休闲装,单手插兜站在26层玻璃窗前,一手举着并没有太多酒的高脚杯摇晃着,似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又像是在想些什么。 “没有拿到。” “理由。” “姐大,谁说那家伙不敢接近女人的,我肩膀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妈的,老子一世英名差点栽在他手上。” “他碰了你?” “是他摔了我。”云非半躺在多功能大厅的医疗椅上,手中把玩着显示光屏。说话间还一脸的愤恨。 而风亚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资料不会有错了,猎豹特种队总指挥欧阳,几近严重异性洁癖,从没碰过女人,组织派出的间谍本想利用女色来达到目的,但那些女人从没成功过,组织挑选出来的女人也都是颇有姿色的,和云非也不相上下,但别说上床了,就是碰都没碰到一下。那这又怎么解释? “我觉得好像见过他,好熟悉,记不起来了。”云非锤了锤脑袋,歪着头仔细想着。 “他对你有些不一样。”近似肯定的语气,盯着屏幕上的资料,若有所思。 “要我再回部队?开什么国际玩笑,不得不说姐大你想象力还真丰富,你怎么不说让我去勾引他。” “就是这个意思,你也变聪明了。” “当我没说,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 “500亿?” “成交。别说勾引,上了他也没问题,姐大交给我。”提钱忒俗,偏偏她云非就是那俗人一个,贪财好色,就是她最大的优点,那人要不是嘴巴毒了点儿,光那副好皮相,也值得她跑一趟。 “这么快改主意了?”风亚故意的,就知道她爱钱好色,只要不出格,这妮子巴不得去呢。 “名言曾说过,有钱不赚大傻蛋,帅哥不泡纯傻帽。”咳咳,至于谁说的名言她还真记不得了。 “祝你好运。”举一举高脚杯,唇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多谢,哎呦,老娘的腰。” 当她走出大厅时,风亚转过身来,一脸的惆怅。不过一份cr的走私文件,还不值得她们动手,关于月神殿的事,云非好像完全不记得,3000年前的那张战争至今记忆如新。 第二章:绝染风华,战神重生 7000年前,神、人、魔三足鼎立,世间至宝玄冥战魂现世,传言得玄冥者号令苍生,魔族与神界为夺取至宝不惜联手,最终败在月神之下,玄冥战魂至终落在月冥手上。 4000年后,因月缺之时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玄冥战魂受损,法力全失,月神身形也只如六、七岁的孩童。月神殿被魔界至尊夜白大举进攻,神界长老居然联合魔族,借夜白的势力趁机对神殿发起攻击。月冥借助玄冥战魂之力,恢复原貌,但也只是短暂的战斗便已体力透支。月神守护者风系护法风亚、雨系护法司雨、云系护法云非也都身受重伤。 “月神,交出玄冥战魂,或许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魔尊夜白伤并不重,站在血龙之上,难掩不住的傲气。 “月明,念你年少无知,交出玄冥战魂,我七人可保你性命。”七长老身受重伤。 “呵,年少无知?留我全尸?一群手下败将,忘记7000年前的夹尾巴慌逃模样了么,有本事的亲自来拿,四千年的时间,我倒看看长了多少本事。”傲立在仙宠冰凤坐骑之上,银白色长发随风飞舞,血红色的眸子一片清冷,充满杀机,雪白的六翼散发着金黄色光芒,内力即将耗尽,战衣早已血迹斑斑,散发着淡淡光芒。 “那就别怪长辈不客气了。”纷涌而上,刀光剑影,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冰雪飞舞。 “冰魄寒气阵,快退后!”夜白反应过来时以受重伤,七位长老更是惨不忍睹。 “怎么回事?月神怎么会这种绝技。”大长老身受重伤,一脸的不可思议。 “永远是一群手下败将。”她可不是月明,她是月冥,准确来说她只是个影子,现在月神殿的月神,同样也是黑暗世界的主宰者。启用冰魄寒气阵形同自灭,耗尽最后的能量,就在月冥倒下的那一刻,一道白光闪过,月神和玄冥战魂落往人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月神大人!”风亚、司雨、云非紧随其后,众人因冰魄寒气阵早已重伤,无力阻拦。 风系战神风亚堕入人间身受重伤,被一神秘组织带入基地训练,伤好之后一举灭了原来的组织,成为首领。并把组织命名为king,直到后来云非问她为什么不名为queen,她只是说,做人就要称王,即使在那一人之下也是耻辱。 king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武器装备和最顶尖的卫星系统,甚至可以做到时空转换。组织经过层层筛选只留下精英,当时已拥有13架自己的专属战机,涉及毒品、军火等众多交易。他们是杀手,是特工,是雇佣兵,可以帮军方剿灭国际贩毒组织,也曾帮犯罪头目毁杀掉埃塞俄比亚最大的禁毒局长,亦正亦邪,可以是黑帮的角色诱饵,也可以是军方的秘密武器,没人见过king的领导人,只是传言是两个女人,报导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他们并不只为钱,风亚的原则是损人但必须利己,云非做事就靠三个字—看心情。 通过卫星定位寻找到云非时,她正是国际情报局特工队队长,但记忆全失,而且战魂也消失了,身手可以说是一流,精通各种信息技术,当时她14岁,把她接回组织特训,培养成世界的顶级杀手。风亚感应的到,云系战魂就在联合*区总队,所以借口让她回部队,希望云非能找回战魂,恢复记忆,而月神和司雨竟然一点都感应不到。 第三章:为社会做贡献,为国争光 9月27号,所有新兵入伍的日子,联防这次从全世界挑选出60名特种精英进入训练营,当然最后能进入猎豹的也寥寥无几,每年都一样。 每年的新兵就像是往死水般的部队注入一眼活泉,今年和往常一样,迎接新兵入伍,勤务兵也都忙活的不得了。 欧阳的专属办公室安排在在行政楼多功能大厅右侧,办公室挺大,不算豪华但格局看着却极其顺眼,简单的休息室、一间书房、一个办公室,格调主要以黑色为主,简约不失大气。 “老大,嫂子在新兵队伍里。”清晨还一脸的震惊,但进办公室时立马换了一种情绪,他是有多不愿见到这张冰山脸,从炽魅回来就没见这位爷脸色好看过,看来是那女人惹到他了。 “嫂子?查的怎样了。”签署着文件头也没抬,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而对于那句嫂子居然并为反驳。 “我都调动了情报局,但还是查不到嫂子的任何资料,在新兵是以云非的名义入伍的。” “嗯?”这次抬起头来了,妈呀,这是什么眼神,像是要把他剐了一样。 “去操场俯卧撑1000个。”这话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是!”欲哭无泪啊,是确实查不到任何资料,他都破例调用了情报局,像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一样,但某人要罚的貌似并不是查不到这件事,而是那句“嫂子”。 欧阳双手扶额,好看的眉毛紧簇,情报局都查不出来么,女人,能进来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晨从操场做完俯卧撑,满头大汗,急速冲了个澡,就去迎接新兵。 操场上新兵已全部就位,排的整齐。欧阳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操场,用眼神快速扫过场上的每个人,当目光落在女兵中的某个身影时,眸中顿刻火花四溅,那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自动送上门来了。 “同志们好!”开场白是免不了的。 “首长好!”异口同声的汉语,虽然来自各国,但还是亚洲人居多,都是特种兵精英,至少都精通7国语言,因首长用的是汉语,自然的也都用了汉语。 “今天能够站到这里的,我不否认大家都是优秀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猎豹的训练基地,也有人把这里称为‘地狱’,能来到这里只能证明你以前是优秀的,从今以后,这只是个开始,敢于接受挑战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煞是好听。激昂的话语,更激起了所有人体内的斗志。 “敢!”声音洪亮,异口同声。 “从今天起,由我担任这6个月的全权训练,受不了的可以随时退出,当然优胜劣汰,最后将有三分之二的人会被淘汰出局,有没有信心!” “有!” “云非,出列!” “到!” “清晨,把列队人员安排一下宿舍,明天正式训练。” “是!” “教官,那我呢?”云非指着自己,帮列队人员安排宿舍,那他让她出列居心何在。 “你跟我来。”说着转身走开。 “教官,这么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也是回瞪。看她干毛,被他拽进办公室,差点来个狗吃屎,门被反锁,她还有火没处发呢。 “目的是什么。”欧阳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资料: 姓名:云非,性别:女,年龄:22岁,来自s国特种队优秀成员。这种资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别的不说,女?他又不是瞎子,年龄?貌似他并不关心这个,至于s国的成员,连猎豹情报局都无法查出的人,恐怕这也是个幌子,至于姓名,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加入猎豹特战队。”她能说是来勾引他的么,不能!说空话谁不会。关于那点资料是真的,在king,她的代号是n,在情报局,她被称为队长,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身份太多了,她就是云非,再弄个假名字她倒觉得不习惯。(当然还有一层身份,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说的是那天晚上,目的!” “奉上级命令,保护长官安全!” “你的上级是谁。” “现在是教官!” “以前呢?” “军事机密,教官无权过问。”说的义正言辞,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这话说的几乎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妮子恐怕死了上万次了。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呵,云大姑娘的脸皮可是混凝土做的。 “很好!女人,关于那天晚上,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说着起身背手转到她背后,一副打量的神情。 “教官不能公报私仇。”这话明显底气不足,为什么感觉背后凉凉的,这可不是神马好预感。 “你不说我倒忘了,还有公报私仇这一说,多谢你提醒了,去操场负重20公斤跑步一千米,七点回不来晚饭取消。” “…。是!”说着走出办公室,心中万只草泥马在咆哮啊有木有,我襙尼玛她妹妹的闺女的舅舅的姐姐的儿子的,这是典型的公报私仇。 欧大上校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回想起刚才,貌似进门他拽了她,这是第三次碰到女人,还是同一个人,却完全没有一点儿排斥,有意思。 清晨安排好新兵,立马去了欧阳的办公室。嫂子被老大“牵着手”带走的时候,新兵不知道,他们可都被震惊得不轻,这是老大么,居然牵着一个女人,当然这所谓的“牵”是在他们眼中。 “报告首长,新兵已安排完毕。” “辛苦了!” “老大,您老是发烧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这不科学啊,老大什么时候跟他这么客气过。平时不都是一张阎王脸,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滚犊子,俯卧撑没做够?”这话说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话,已完全没了先前的怒意。 “呦呵,嫂子还真是魅力无限啊,刚才前还乌云密布呢,见一面就晴空万里。对了,嫂子呢?”清晨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当然不忘调侃他。 “嫂子?貌似也没那么难接受。”视线落在手中资料上,然后仰在背椅上闭起了眼睛。 “老大,你还真动了凡心了!”无疑是高兴的,这榆木疙瘩可终于开窍了,他们是上下属,是朋友,是哥们儿,是战友,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然也不会每次这么费尽心机地下药,方法都用遍,但无疑都失败了,这家伙都27了,再不开窍,真要怀疑他的性取向了。 “老头儿不是催着结婚么,难得有个不排斥的。”况且这女人一再惹怒他,把她扔进那个家里才是最好的惩罚。 “你家那情况还真不一般,愿嫂子自求多福。说正事,cr那边查出些情况。” “说!” “从cr的走私记录可以看出,king也有参与,但她们内部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故意暴露了交易地点,我们才可以完美的围剿cr总部,而且当时她们的鬼颜也在现场,换句话说,这次的成功劳也有king的一半。” “你确定king当时在场?” “他们左肩都纹有黑翅,也是无意中看到的,错不了。鬼颜可是世界一等一的杀手,我真不明白,他怎么会情愿帮这几个女人卖力。” “继续查。”还是闭着眼,听不出任何情绪。 “到时候别忘了请喝喜酒啊,毕竟遇见嫂子也有兄弟们的功劳,要不是给你下药,能遇见嫂子么,怎么说哥们儿也是做了好事一桩。”说着还不忘吹着口哨,站起身,拍拍军裤的褶皱。不过貌似这不关下药的事,他们早是命中注定的。 “滚!”king是么,还真是越来越神秘了,能让鬼颜甘心卖命,这个组织的首领究竟是谁。还有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竟该死的熟悉。 云非跑完自然是饭没得吃,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不就踹了他一脚,居然公报私仇,这点训练对她来说倒没什么,不过两顿没吃,胃是真不舒服,虽然已入秋了,但天气还是热的要死,浑身黏乎乎确实不好受。 被安排到唯一的女宿舍,女兵本来就少,新兵算上她共3人加上原来没进入猎豹遗留下来的一共不过5个人,云非是又累又饿,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洗漱完毕,倒头就睡,根本没详细了解宿舍的人。 第四章:原来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 第二天,当新兵听到训练项目时,才知道为什么这里被称作人间地狱。 能够有资格参加这次集训的战士,都是军事素质过硬的侦察兵,每个人都是响当当的钢铁硬汉,清晨负责监督每天的训练,“推卡车”就是新兵战士们每天必练的一个课目。背着近三十公斤重的武器装备,十个人一组轮流推着卡车上山,这辆载重卡车至少有五六吨重,而战士们推着卡车一走就是五公里。山坡路上还有一片泥坑,战士们只要稍微一松劲,卡车就往回倒,一旦卡车陷到泥坑里,麻烦就大了。尽管训练强度极大,可这顶多算是活动一下筋骨的准备动作。 刚刚推完车后,根本没让战士们喘口气,就把他们赶下了河滩。战士们在河滩边上紧接着要进行的是举轮胎的力量练习。这个轮胎本身的重量就有七八十斤重,而在河滩上训练时,轮胎里总会不时地灌满泥浆,这时轮胎的重量就会大大增加。而战士们的半个身子都陷在了稀泥里,举轮胎时,哪儿都使不上劲,只能依靠臂力。 只要不喊结束,任何人都不能停下来。没有清晨的命令,战士们只能无休止地举下去,他们自己都记不住到底把轮胎举起了多少次,又摔倒了多少次。一个多小时后,许多轮胎被埋进泥潭后就再也没有被举起来。 水中的仰卧起坐训练,在没人敢闯入的雨林深处,泡在不过十几度的水里,队员们的体温很快就被水流带走了,他们感到的是阵阵的寒冷。但即便环境再恶劣,被安排的训练也绝对不会减少。在河水里做仰卧起坐,不仅河水会不断地涌进队员们的口鼻,而且两三百斤重的圆木还死死压在他们的身上。这种训练方式是想让战士们体验身处绝境时的求生本能。无论是怎样的手段,无论面对什么样的训练,无论感到怎样的疲惫,他们都会咬紧牙关挺过去,然而他们的努力却似乎永远也达不到要求,并且这种残酷的训练好像怎么也熬不到头。特种兵的训练,靠的就是顽强的意志,这种意志品格的养成正是走向极其严酷的雨林环境所必备的条件。为了让队员们真正具备雨林中的生存能力,安排的训练近乎残酷。 在水流的猛烈冲击下,还能保持镇,是他们必要接受的考验,而这是很多一流的特种兵都未必能轻松完成的一项训练。和高压水枪相比,欧阳提出的要求是战士们要在相当十层楼高度的瀑布下坚持站立五分钟时间。三十米的大瀑布砸下来的力量一点也不弱,就像有无数根木棒全力击打着浑身上下的各个部位让人难以忍受,为了安全起见,训练展开前,欧阳特意给大家做了亲身示范。 这种训练几乎是每天必备的,女兵自然也不例外,第一天当云非等几名女兵回到宿舍时,全都是全身瘫痪型。云非体格并不很好,在组织凭借卫星能量几乎是无所不能,因为第一次进入幽暗森林时卫星受损,不然也不至于偷个资料都会被逮到。但一连三个月的训练都不及那一个小红本来得吓人。 傍晚训练结束时,欧阳把她叫进办公室,把一个红本本拿出来甩在她身上。 “教官,这是什么!”说着还不忘敬一礼。 “我的结婚证!” “跟我有关系么。”这人发神经也不挑场合,本来训练完累的要死,洗个澡准备吃饭呢,把她拉来就为了和她显摆结婚证么。 “和你的!”依旧面无表情,但要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唇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瞪大眼看着手中红本上的两个人,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小红本本上男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但从那张阎王脸一眼就看出是谁。女的露着一个小虎牙,高高的马尾扎着,一副傻乎乎的未成年模样。 “我根本就没同意,你这是侵犯人身权。” “我同意就行了。” “我有喜欢的人。”拿到资料离婚就可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不介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军婚离不了的。”嘴上虽然说着不介意,心里说不犯堵是假的,跟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女人,他好像越来越不排斥了。 “我可以说脏话么…”次奥尼玛,太阳你二大爷。 的确是有喜欢的人,虽然人家就快要结婚了,谁说杀手无情,她爱了韩佑整整5年。 那年她16岁,king收了钱,派人保护a国首富韩倾余的儿子韩佑。韩佑当时18岁,a国第十三届散打冠军,性子倔得很,贴身保镖几乎都被他收拾过,要组织挑一个人去保护他,无疑是去当陪练挨揍,因为年龄相差无几,云非就成了那个倒霉蛋。 贴身保镖除了上厕所几乎是形影不离,一开始韩佑就对这个小丫头没什么两样,不过后来渐渐地态度发生了转变,其实身边跟个人也没那么令人厌恶。 除了一见钟情还有一种感情,就是日久生情,从排斥到接纳到喜欢再到爱上她,他的柔情只曾给过她。细雨中的双人伞,情人节的巧克力,海边别墅的二人世界,玫瑰花下荡着秋千,十六七岁,正是花样年华爱做梦的年纪,更何况是这种人人仰慕的男神,云非也爱上了这个大男孩。风亚也曾奉劝过她,她们这种身份不能有爱,为了他不惜违抗命令在他身边待了五年。 五年后,韩佑出落的更是帅气,23岁的他多了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是首富之子,更是a国连平市赫赫有名的新任市长,而她还是他的保镖。 他说过会娶她,说过会只爱她一人,原以为可以陪他终老一生。他说他要结婚了,她以为是会是她,当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纠缠在那张本该是她们的新床上时,冷静地看着他们,为他们关上房门,退了出来。 “她是我的未婚妻,家族联姻。”穿好衣服,坐在客厅她的对面。 “恭喜你啊!我们的合同到期了,我不想再续了,雇主。” 从客房收拾了行李,再没见他第二面,回到组织基地时,云非放声大哭过,撕心裂肺的那种,她觉得她爱的太深,已无法自拔。直到多年后遇到那个人她才明白,原来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 只因那时年少 总把未来想得太好 叫做时间的那条轨道 总在拼命奔跑 手机铃声把她从思绪中拉回,谁会知道她偷偷藏下了手机? “喂?” “吃饭了没。”欧阳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应该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声音竟说不出的性感,这句话听似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按照他的了解,这丫头肯定懒得没吃,想到这里时,欧阳自己也不由一怔,按他的了解?他什么时候要了解过她了。 “哦。”绝对的应付。 “准备一下,这次实训后跟我回家一趟。” “…。”回过神来时,电话已经挂了,而云非想的是,她还以为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把手机留下了。 第五章:地狱魔窟 普通新兵前三月无非就是学习条令,整理内务之类的,但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老苗子,能被挑选进入这里,至少也得入伍5年以上,况且都是各国部队的精英,正如欧阳说的那样,来这里对他们来说已不再是训练,而是磨砺,多数都是真枪实弹地干,有些经验是说不出来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更深刻。而磨砺是残酷的,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淘汰了40人,剩下的20人将面临新的挑战。 五点半,集合令响起,宿舍中集体麻利的穿衣,叠被,洗漱,动作几近一气呵成,清晨负责列队,报数完毕。 欧阳站在队伍前面中间,响亮的声音在报数完毕后再次响起:“来到这里,不再是单单的训练,而是磨砺,别人强加给你的经验并不一定适用于每个人,大多数人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战争从不会给你时间去适应环境,军人是仙人掌,部队就是变色龙,除了坚强的意志,还要走到哪里就要融进哪里,今天的演戏地点是南非的热带雨林,各自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专机会载你们到达指定地点,游戏规则就是活着走出来,用你的方式。” 六点整,螺旋机准时出现在集训基地,在飞机上每个人都发了一个背包,三瓶水,一些面包和压缩饼干,一把匕首,一张地图,就这些,他们要在雨林里待上五天的时间,而这些食物对于五天来说,明显不够,所以得充分保存体力。二十个人共分为5小队,女生不过还剩下三人,云非的队伍共有两位女成员,对于他们并不是很熟,队长叫做王成烨,人高马大的,一看格斗性就非常强,女生和她是同一宿舍的,经过几天的相处,还算比较熟悉,叫夏尔,一纯正的亚洲妞,也是来自s国,当时就觉得这妞特豪爽,也就成了朋友,另一男生叫高兴,当听到高兴这个名字时,正在补充体力的云非很配合的差点没把刚吃进去的面包喷出来,“哈哈,还有叫高兴的,咋不叫没烦恼呢。”看他那一副苦瓜脸也不像高兴的样儿啊!(拜托云大小姐,如果你的名字被很不客气的当成笑话,你能高兴的出来啊…) 因为时差,到达南非已经是傍晚,只能搭帐篷了,三个女生一组,这一晚那两个女生压根儿就没怎么睡觉,谈天说地,能进入这里她们无比的自豪,以前在训练营模拟场地那都是假的,能真正接触到进行实战,难免的兴奋。云非自然没参与,她还要保存体力,这种环境对她来说真没什么,况且就算环境再怎么真那子弹也是假的,以前在基地魔窟训练的时候,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再也站不起来,二十人进一次魔窟,出来顶多也就剩下五六个人,那里面的动物、野兽从来不喂食的,尸体足以让它们吃饱,陷阱到处都是,说不定前一秒还在好好走着,下一秒就会被机枪扫射,她们都是踏着别人的残骸走过来的人,三次进入魔窟还能活着出来的人才能真正进入组织。想到这些,云非也是没了睡意。 这种雨林是她十二岁时训练的小儿科,因为当时差点被一只豹子咬死,当她满身是血的走出来时还把野生豹子的牙齿硬生生拔下了一颗,留作纪念。在魔窟的时候,也许前一秒是队友,下一秒就为了食物变成敌人,只能靠自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帐篷里的这两个女生倒也把戏台搭起来了。第一次进行这种实景训练,难免有些激动,能进入这里,无疑是自豪的。云非也加入了这戏中。经过介绍,另一名女兵叫袁媛,马来西亚人,不同于夏尔,典型的黛玉型妹子,一种弱不禁风的模样,真不知道当初怎么被选中的。 从环境到人物,三人谈论的津津有味儿,谈及到欧阳,两女兵无一不眼冒桃心,在军区,他是著名的冷面阎王,在圈子看来,他是典型的骨灰级钻石王老五。出身豪门世家,长的又无可挑剔,集金钱、权力、相貌、身材、气质、背景、才能于一身,明摆着就是待嫁闺中的梦中情人,已婚妇女的出轨对象嘛。但报道加以证实,这完美的男人却是个gay,至于具体是谁证实的不得而知。前段时间带领猎豹围剿了cr总部,外界更是把他报道成了一个传奇。云非听到这却犯了难,她还以为姐大给她的资料糊弄她玩儿呢!还真是个gay,就算再怎么不淑女她也是个母的,这要怎么勾引?难道还要去变性不成。 第二天清晨叮嘱了注意事项,各小队便进入雨林。欧阳此刻正坐在南非外交部他的专属办公室,这个训练基地被卫星信号覆盖,可以通过各个屏幕看清里面的一举一动。 地图都是拿在队长手里,云非队里因为分了两个女生,队长很不情愿,如果被拖了后腿整个队伍都要受罚的,甚至被淘汰回国,这是最大的耻辱。夏尔自是不满队长小瞧她,刚一出发便出现了不和。 路极其难走,都是一些粗壮的灌木植物,枝藤缠绕着,树木盘根错节,遮云蔽日,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被她美丽所迷惑的人,一旦深入其中便陷入了龙潭虎穴。雨林中有毒的植物和昆虫达到数百种,稍有疏忽都有丧失生命的危险。像男人们个头比较高的还好,云非和夏尔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些针叶状植物的叶子恰好到她们脸部,稍不留神脸就会被划破。为减轻负担,男生们主动背起装着食物和水的大包, 任务的规则是按照所抽取的地图指引,小队全部人员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事先安排好的人质,并毫发无损的将人质带回到入口处,地图共分为七个站。雨林里除了恶劣的环境,食肉动物,还有安排在里面阻碍他们的“恐怖分子”。当然不是真正的子弹,是一种麻醉枪,被射到即会当场昏迷,算为“死亡”,由特定人员带出来。每个队伍总分是10分,一旦确认为“死亡”,除了会被淘汰外,还会连累所在的队伍,给队伍扣除相应的分值。最终分值最低的小队将会受到惩罚。这也是云非队伍的队长不情愿的理由,他认为有两个女兵自然会拖累他队伍的后腿。按照地图指示的方向,刚走了一小段路程,便遇到了麻烦,一大片沼泽地,布满了苔藓,周围芦草丛生,从这里走过去,几乎是不可能了,队长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说道:“看来只能绕远路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保存精力,不要耗费太大体力。” 第六章:激将法!死亡禁地 因为绕远路的缘故,到达第二站天已经漆黑了,没有帐篷,四人席地而坐,云非自然和夏尔仅挨着,队长和高兴两个去找了些干树枝取火,吃了点东西,轮流守夜,一夜没发生什么。 天大亮,一夜没发生什么,但云非也没怎么睡着觉,雨林环境本就潮湿,加上刺耳的虫鸣,根本没有睡意,只是邻近黎明的时候打了个盹儿,看着夏尔的熊猫眼,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照咱们这个速度,肯定不能在指定时间内找到人质的。”说话的是高兴,显然也没有睡好。 “就那么点食物五天都不够,再耽误就算找到人质再原路返回恐怕也饿死了。”夏尔一副的没精打采,已经一天的时间才走了七分之一,照这速度的确是输定了。 队长看着手中的地图地图,又看了看腕表,已经八点了,也就是说他们可用的时间只剩不到三天, “超近路,走幽暗森林那边。”这雨林云非是来过的,她自然知道捷径,不过这也是最没办法中的唯一途径。 “你是说那个死亡森林。”队长显然有些犹豫。 之所以被称为“幽暗森林”,恐怖可想而知,尤其以吸血蝙蝠在世界得名“恐怖的死亡禁地”。这次任务也是把这里置为禁地的,没有地图会通向这里。 “想要按时完成任务,就不能按地图走了,只能超捷径,不是么,还是你怕了?”激将法!她知道,这里面信号被卫星覆盖,装有电子摄像,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外面的眼睛,她可不想跟那些所谓的“恐怖分子”战斗,如果赢了,就被看穿了身手,自然会引起怀疑;输了, 会被淘汰,好不容易刚混进来就被踢出去,颜面何在?幽暗森林卫星信号是没有用的,她试过,况且那里被视为禁地,不可能安排有人。 “谁说不敢?就走那里。”朝着幽暗森林走去。 “第五队人呢?不是说信号覆盖整个雨林么,嗯?”欧阳在办公室看着消失的第五队屏幕,质问着清晨。 “老大,按理说按照地图,第五队除了这条路线是过不去的,他们居然绕过了沼泽地。”安排这条路线是想锻炼队友之间的合作性,没想到他们居然连想都没想过要跨过去,而是只要绕了远路,这么一来,时间肯定是不够。 “他们进了幽暗,该死的!”说着没理会呆住的清晨,快步走出办公室。在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清晨才回过神,当初他和老大进入那个恐怖森林,出来的时候都满身是伤,更何况几个新兵,想着也急忙跟了出去。 king总部,风亚盯着光屏,看不出什么表情。 “居然再进幽暗,云系还真是下血本。”鬼颜也是看着大屏幕,邪肆的一笑。这男人总是易容,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鬼颜”这个名号也因此得来,据说可以在五秒钟之内换三次容貌,尽管这样,还是掩不住这男人的帅气,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 “没人猜的透那丫头想什么,貌似你驾驭不了她。”风亚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 “不该让她再回那种地方,我的人怎能去勾引别人!” “是天意吧,她的战魂在那男人身上。” 在进入幽暗森林的途中,还碰到了第三队的袁媛,小队的队友都已经“阵亡”,只剩她一个人,顺就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从开始的两男两女,变成了两男三女的五个人。 五人进入幽暗森林,植物长得又高又绿又稠密,为了争夺空间和阳光,植物除了努力往高长之外,还要互相竞争,像寄生植物和藤本植物往往会吸光高大树木的养分和缠死它,而高大树木的树冠遮天蔽日,阻挡阳光射入,一些矮小的植株会因此而干枯。 人类会弱肉强食,植物自然也不例外,云非她们看到“卡脖子无花果树”,也是感叹大自然的残忍,它的种子落在某些大树的树枝上,长长的树根顺着树干垂落下来钻入土中,当它的力量壮大的时候,它会将大树缠死,只留下一个树的空壳。灌木的叶子明显比外面大了许多,一行人边走边注意着四周,说不定有什么野兽就埋伏在前面或周围。 “哇,这里的树居然长面包!”夏尔兴奋的尖叫。 “夏尔看到的其实并不是面包,而是面包树的果实。”袁媛解释着,这个来自马来西亚的女孩向大家介绍着:“这是面包树,这种植物每年11月至次年7月连续花开不断,随后便挂上果实,果实是圆的,成双成对,嫩叶为绿色,成熟后变成黄色,犹如树上悬挂着一个个烤熟的面包。其果不仅味道好,而且营养丰富,现在正值深秋,正是面包树结果的季节。” “蛮好吃的,你们尝尝啊。”夏尔顺手摘了好几个,分给大家。 “你也不怕被毒死,这种地方都敢随便吃东西。”云非给了她一计白眼。 “有什么可怕的,这不没事嘛。”吃的不亦乐乎,还连忙反驳道。 “那你尝尝这个。”云非指着一颗高大的树木,一丝邪笑。 “这是什么?” “antiaristoxicarialesch。”云非说着也不顾她的疑问继续向前走去。 “媛媛,什么意思!”明显她听不懂――。 “就是见血封喉,听说也蛮好吃的。”袁媛笑着还耐心的为她解说。 “你们想害死我,绝对的谋杀,想省下粮食对不对!”这一声绝对是吼出来的,震耳欲聋。 外面,欧阳等人的直升机降落,直接在雨林外面扎了帐篷。 “第五队有没有消息!”欧阳在帐篷盯着电脑屏幕,进去三天了,而他们已经失踪两天。 “因为卫星监控,队员都没有带联络设备,根本联系不上。”清晨也没了笑意。 “通知空降部队待命,五天之后他们还没出来进入幽暗森林。” 欧阳坐在帐篷地铺上抽着烟,明显的黑眼圈,他也是两天没合眼了。生气、懊恼、担心,气他们的不听指挥,恼设备的不够完善,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担心他的兵,担心他们的安危,担心那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从闯进他的世界就没消停过,他一直就没过好运,为何却恨不起来! 天已经黑了,袁媛的食物背包在她们的队长那里,队长已经“阵亡”了,食物自然被带走,云非她们的食物本来已经剩的不多了,如今又平白无故添了一个人。 队长先发话了:“不如在附近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吃的,就算长着蘑菇你敢吃啊。”夏尔这口直心快的习惯恐怕是难改了。 “嘿,看是兔子,今天午餐可以开荤了。”高兴一脸兴奋,说着朝着兔子追了去。高兴从小在农村长大,一只兔子自然不在话下,晚上提着兔子耳朵回来了,大家也都忙着生火,突然袁媛指着高兴来的方向大叫起来:“快看,那是什么!” 第七章:坑爹的人质 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压压一片。是蝙蝠的这群夜间活动者,在上空盘旋观察寻找下手机会。 “恐怕有六七十只,这下麻烦大了。”说着大量的蝙蝠已经朝他们压了过来,他们的武器也只是一把军用匕首,身上都受了伤。 “还好不是吸血蝙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队长不停地挥动着匕首,虽然杀死不少,但似乎丝毫没有减弱它们进攻的决心。 “该死的,怎么办,真要死在这种地方,连个全尸都没有啊,还不如火葬了呢。”夏尔大叫着,明显也受了伤。 “对了,用火。” 云非听到夏尔的大叫,看到火堆旁边一只也没有,恍然想起什么,蝙蝠是夜间属阴性动物,自然怕火,地上还有烧烤兔子刚燃起的火把。虽然都是散打的好手,但面对大自然的挑战,尤其是群攻,每个人还是都受了伤不轻,幸亏不是有吸血蝙蝠,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但袁媛的脚伤了,由高兴背着她。最后两天的时间了,晚上也都没有睡,打着手电继续赶路,因为没有外人的干扰,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意外。 天亮时,到达目的地,机关是免不了的,等见到人质时,都瞪大了眼。人质居然是个稻草人。 “太阳尼玛的,老娘废这么大劲儿,本以为回去加上人质会多个帮手,现在却还要拖着这么个玩意儿。”夏尔的小爆脾气瞬间爆发了。 队长背着稻草人,高兴背着袁媛,行李自然落到了两名女将肩上,食物差不多快吃完了,倒也不沉。 队长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着“还剩两天,如果不能按时返回我们努力就全白费了。” “况且食物也没多少了,只能原路返回了。”袁媛这小身板明显支撑不住了。 “再走那里?我们现在主要战斗力就剩三个半人,还都受了伤,再遇上危险怎办。”高兴也受了伤不轻,再背着个人。 “饿死和赌一把选一样吧。” 第四天,再次进入幽暗森林,白天没出什么意外,到了深夜下起了雨,雨势来的凶猛,并没有避雨的地方,灌木叶子勉强遮住几个人,还是都淋了个透。夏尔伤口感染发烧了,昏迷不醒,那些蝙蝠虽然不是吸血蝙蝠,但也是有毒的,夏尔伤口最严重,只好停止赶路,原地休息,食物和水已经吃完了。 “还剩最后一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成问题。”云非撕下衬衣一块沾了雨水放在夏尔额头,队长则把迷彩外套盖在她身上,尽量不让她再淋雨。高兴也是体力透支,几个人就这么淋着雨坐了半夜。 天亮时雨已经停了,淅淅沥沥的落着叶子上残留的水珠,夏尔还是昏迷着,袁媛脚上的伤口发炎了,云非几人浑身已经湿透了,还是高兴背着袁媛,由队长背着夏尔,所谓的“人质”就落到了云非肩上。 “这幽暗森林还真不是盖的,我们才进了外围这么一点儿,就快全军覆没了。”高兴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破玩意儿还要它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纯粹的累赘。”云非有些怨气的拿手抽着背上的稻草,为什么说是稻草?因为那一堆烂草明显已经不成人形了——。 “这是军人的职责,尽全力确保人质的安全。”队长大义禀然的表情,弄的云非面部表情一阵抽搐,您当真确定“他”还安全么,胳膊腿儿都没了。 就快接近出口的时候,背着的袁媛忽然叫了起来:“那是什么!”几个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云非不由得一怔。 “shit!是行军蚁,还是遇上了。”云非对于这些可并不陌生,上次她可就是差点死在这群小物种身上。行军蚁到底有多可怕,没见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在非洲丛林中,老虎、大象大型动物发现少量行军蚁的探路兵就会落荒而逃,土著发现它们,更会放弃村庄。一只行军蚁也许没什么了不起,但一万只、十万只,甚至一百万只却足以在短时间毁灭一个小型村落,而一窝行军蚁,通常不少于二十万只。 数之不尽的大蚂蚁如倒流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从双脚开始往身上爬,爬到小腿上的先头部队更毫不客气地撕咬皮肉。钻心的剧痛根本使人无法站稳,而且每个人身上还都背着一个,这群饥饿的大胃王也许不用一小时就能把人都吃个干净。 “行军蚁不是一般在亚马逊河流域的吗,为什么这里会有!”队长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小腿一下已经爬满了蚂蚁,拿着匕首尽量不让蚂蚁继续往上走,显然作用不大。 “这些就是属于不一般的呗!”进入这里是她提出来的,这种情况怎么能连累他人。云非说着把背上的稻草人扔给袁媛抱着,脱下外套绑在一截粗树枝上,做成一个火把架,丛林中有些树木是有油性的,拿匕首割开树表皮,把油脂沾到衣服上点燃了,顺势点燃了油脂的树木,因为刚下过雨的关系,火势并不大。 “你们先走,应该可以挡一会儿,出去记得帮我申请个英勇就义。”一棵接一棵的点燃再熄灭,蚂蚁停滞不前,抱成团依旧作势攻击。 “你疯了,这样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要走一起走。” “再不走一个都走不了,夏尔不能再拖了。”夏尔依然昏迷不醒,每个人的伤口都已经发炎了,自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得不有个人留下。 “走,我们会找人来救你。”队长看了云非一眼,转身带着另外三个人朝幽暗森林出口走去,应该说是用跑的,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欧阳站在雨林她们进去的入口处,已经第五天了,其他队成员无论成功或败都已经回来了,只有一个队两个人成功完成了任务,离规定时间还剩最后三小时。 “老大,第五队还是没有消息。”清晨盯着监控录像一直看到现在,也没见有人走出幽暗森林。 “三个小时内如果我没回来,通知空降侦察兵,保持联络。”欧阳也是穿了一身迷彩,高大的身形说不出的帅气,没有过多的装备,说着从幽暗森林的直接入口孤身走了进去。 这边云非已经没力气了,面前的一排树木已经焦了,再点燃火势也不旺盛,而蚂蚁反而气势更猛了,有些挫败的垂下头,如果现在死在这里,回想起杀人的一幕幕,这就是所谓的报应?最起码她杀的人还给留个全尸,这是连个全尸都不给她留,又想起她的身世,她到底是谁,14岁从孤儿院被中情局破格录用,或许是天赋惊人,根本没学过,只要关于网络的她一看就会,后来被姐大接到king,特训期间吃的苦根本没法形容,练成现在的身手,她是踩着人骨头爬上来的,那些人都来找她报仇了。现在这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熬过来了,面临群攻,身手再好也白搭。本来两天没吃东西再挡住这些蚂蚁体力透支了,被蝙蝠咬过的伤口加上淋雨已经发炎,现在蚂蚁已经爬到她膝盖处啃噬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没有预期的疼痛,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揽入怀里。昏迷前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喃喃着:“原来活人也会还魂!” 还你大爷啊!欧阳进入幽暗森林没一会儿,清晨通过联络器报告第五队已经回来了,都受了重伤,嫂子被行军蚁困在里面,根据他们提供的方位,欧阳赶到时她正自暴自弃的倒了下来。通过空中直升机人工降雨,蚂蚁大军撤退了。云非的衬衣已经破的不成样了,把外套裹在她身上,抱着她走出森林时,陷入昏迷的云非还做着梦嘟嘟着:“eightbabyrice!” 第八章:攒了几辈子的狗血霉运 医院里,睡了两天,几人都醒了过来,伤口经过包扎消炎也都没什么大碍,经过这次,这一小队的人可都成了挚交,当谈论到输赢时,清晨说他们还是超了时间,不能算赢,但惩罚可以取消。其实当把那堆稻草带到清晨面前时,他们已经赢了,连清晨都心服口服。 “你这死妮子什么时候和教官有一腿的,说,坦白从宽,可免受皮肉之苦。”夏尔坐在云非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审犯人的表情。 “哪一腿?” “还装蒜,你是不知道教官抱你回来的时候,听说那表情,简直狂风暴雨,来说说,那么完美的男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夏尔也是醒来后听大家议论的。这话不假,他们是一个集体,出来后全都等在入口处,当欧阳抱着云非走出来时,脸上骇人的神情,说实话当时接应的清晨及都吓到了,这是第二次见到这种表情,上一次是在炽魅,老大被下药的第二天,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什么勾搭,会不会用词,只能说我天生貌美丽质,很难有人不会爱上我,怪不得都说红颜祸水,唉!太漂亮果然很麻烦。”没错,再次验证了咱云大姑娘的脸皮是混凝土垒起来的,不过她的确一副美人胚子,这倒说出了实话。 “啊呸!…。”第五小队头一次意见统一,这两个字绝对是异口同声的吼出来的。 当欧阳来到病房门口时,隔音很好的高级病房依然难掩门内的高音贝。看到欧阳走进来时,都很识趣的回了自己的病房,夏尔还不停地朝着云非眨眼,明显就是在说,呶!看到了吧,就是有一腿。 欧阳进入病房找了椅子做了下来,房间只剩下他们俩,就这么盯着她。 “我脸上长花了?”从一进门就这么盯着,都快半个小时了。云非摸着自己的脸,她记得早上有叫护工打水洗脸啊。 “……”还是沉默。 “我饿了!”睡了两天,加上之前又饿了两天两夜,刚才和夏尔她们说的尽兴,没感觉出来,现在胃在抗议了。 “eightbabyrice!什么意思?”从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不过明显的答非所问。 “八宝饭!这可是八宝饭的云式英语,你也爱吃这个?”终于找到知音了,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这么叫八宝饭的英文。 有些好笑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儿,在抱她出来时一直听她嘟囔着“eightbabyrice”,听起来像英文,双硕士学位的他居然从没听过,翻阅资料,查看了最新的资料库,甚至都查了汉英词典,愣是没查出来,还以为是人名,对这女人根本没接触几次,甚至每次他都没什么好运,可听到能让她连死都挂在嘴边的人,不知怎么的就是高兴不起来。听到她这回答,幸亏他是坐着的,不然非得栽一跟头,让她连死都没忘记的居然是—八宝饭,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英文还可以这么说。 云非在医院整整躺了半个月,其他队员因为还要训练,早早地都归队了。伤还没好?当然不是。她可是典型打不死的蟑螂体,不过能找到机会偷懒何乐而不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高级病房的待遇几乎是应有尽有,可比那小宿舍舒服多了,况且她来这里本来就不为训练的,那些条条框框还真适应不来。 欧阳下午抽身来到医院,推门进来时正看到病床上的人拿着小本儿噼里啪啦地打着游戏,零食还一大堆,嘎嘣儿嘎嘣儿的吃着,这就是请假报告中所谓的伤势严重、不宜活动、卧床不起,全身粉末性骨折? “小刘,麻烦帮我倒杯水,谢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屏幕,一手敲着键盘,一手边把薯片往嘴里塞,看那神情,游戏应该是快挂了。 那边吃的正欢,感情是把他当成她的护工了。 “伤口怎么样了。”还真把水递给她了,不过那眼神,足足可以把她凌迟几百次了。 “多大点事儿,早好了,对了,走时把门关上,谢咯。”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忙活着手中的“正事儿”。 “我看伤势挺严重的,要不转精神科吧。” “哎妈呀,教教教……教官。”手中的小本儿瞬间在墙角壮烈牺牲了,云非那脸色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怎么第一句她就没听出来啊,上帝哥哥,佛祖爷爷,观音姐姐,土地公公,该是你们显灵的时候了。 “收拾一下,出院。” “我腿断了。”绝对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会接。” 一声惨无人寰的叫声贯彻走廊,他妈的还真帮她接骨了,而且还是最残忍的徒手。 坐在经过改造的多功能战车猎豹后座,云非左摸右摸的,内心澎湃啊。以前在基地,为了掩人耳目,出门开车都是最普通的那种,战车她还是头一次坐进来。欧阳并没有把她带回部队,而是去了机场。 “我们去哪里。” “回家。”没有用直升机,而是选择了大众化的航班。有任务么?没有。他只是觉得,和任何人一样,带着妻子回家,见见家人,应该也蛮不错的,虽然他并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家,不过对于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他是越来越不讨厌了。 路程并不长,四五个小时就到了,云非在飞机上一直就是呼呼大睡,她说早上打的点滴里有麻醉成分,不过最切实际的应该是晚上通宵打游戏熬的,因为是九点的航班,到达时正值中午。 s国机场,云非一瘸一拐的在欧阳身后跟着,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欧阳步伐很快,要跟上他就差单脚蹦了。走出机场,有专门接他的,坐车到了南山别墅区,站在欧式大门口时,云非停下了。 “你是欧式家族的人,我可是调查过,你们家族可没一个好玩意儿。”她是为了资料来的,可没心思理会所谓的豪门恩怨。 “你调查我?”突然转身回头跟在她身后单脚蹦的人倒了霉了,一下撞的后仰,欧阳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啊…呃…是有…调查你啊。”说漏嘴了。 “理由。” “那个……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进入猎豹的名额,也只是想能够接近你,你怎么看我没关系,只要能陪在你身边,远远的看着你就好,四个月前在新闻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爱你就像……哎呦!”说着就要扑入欧阳怀中,只是话还没说完,欧阳就转身了,而她的身体的力量自然是前倾的,没了扶力,瞬间来了个狗吃屎。这几辈子的狗血霉运都被这男人给勾出来了,本来腿都好了,在医院被他一接瞬间又错位了,想着也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好了,不过现在摔的这一脚,疼得叫亲娘啊。 “少爷,您回来了。”秦管家打开门,看到他身后还趴着的人时,愣住了。 云非爬起来,又跟到他身后,欧家别墅坐落于赋有世外桃源之称的南山区,景色秀丽,环境更是没得说。 应该是欧阳早打过招呼了,欧家一家子还都在大厅等着他们吃饭。欧尚元坐在靠背椅上,正在看报纸,看到他们回来,也放下报纸,打量着云非,看得她直发毛。 “小非?你真的还活着。”坐在欧老爷子身旁女人看到云非时,不由得叫出了声。 “您这种问候方式还真是特别,二姐。”本以为没有瓜葛了,却在这种场合碰到了,也好,省得找她了。 欧阳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后妈,他爸爸为了这个女人夜不归宿,逼得他母亲服了安眠药,那年他9岁,亲眼看着他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红灯亮了五个小时,但再没绿过。看得出来,他的小妻子也跟这女人有些故事,不过那句二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爱是一幅空白地 云裳坐在欧尚元的身旁,欧阳和云非坐在对面的沙发,都是沉默,大厅死一般的静。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云裳率先打破了沉寂。 “托二姐的福,我活下来了,很失望吧。”眸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唇角一丝冷笑,叫她这声二姐还真是抬举她了,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怪不得找到她不容易,原来她傍的后台竟是欧家的老爷子,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确实不错,看上去也就三十三四岁。 “阿阳,这位是?”欧尚元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看向云非后转即又看向欧阳。现在问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最妥当的,看样子妻子跟这丫头关系并不很好。 “我妻子。”像是回答父亲提出的问题,又像是在心中又肯定了一遍。 “尚元,这位是我失散多年的十三妹妹,没想到竟然勾引上了阿阳,还真是孽缘。” “我觉得勾引这词只适合你,还有,阿阳不是你叫的。”欧阳从进门就没正眼看过她,说完拉起身旁早就不耐烦的人儿,向楼上走去。 欧宅房间的确不少,不过云非并没有安排在客房,而是住进了欧阳的房间。既然坦白了就没什么好扭捏的,虽然有名无实,但他们是夫妻不是么,住一间也没什么说不过去,把她安顿好后欧阳就被老爷子叫进了书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母亲的妹妹会成为你的妻子。”欧尚元坐在书桌里面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已经两年没回家的儿子。 “我跟那女人没任何关系。”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裳儿是无辜的。”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们父子之间有些隔阂,他也有后悔过,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有些无奈。 父子在书房谈了很久,傍晚欧阳特意让王嫂做了些皮蛋瘦肉粥,在医院时他记得她爱吃这个的,其实云非并不挑食,除了姜别的她都可以吃的。 端着粥回到房间时,看见她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梧桐飘落的残叶。正值深秋,天气有些凉了,房间并没有开暖风,穿着单薄的她显得有些落寞。 “要不要听个故事,关于我的。”云非并没有回头看他,依然呆呆的看着窗外。 “嗯。”把粥放在桌子上,走到她身旁和她并摆着,认真听着她的故事。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父亲是s国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云烈,他和母亲的婚姻完全是为了利益,无关情爱。结婚三年后母亲被查出患有不孕症,为了让云家不断了香火,父亲外面的情人数不胜数,每当有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来时,她开始总是在那个男人夜不归宿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流泪,后来或许泪流干了,也或许是对于这些已经麻木了。母亲四处寻医,终于在晚年怀上了,但大龄孕妇的悲剧她还是没能逃过,因为难产在我一出生就没见过她。可笑的是,父亲从没认真看过我一眼,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他众多孩子中的第十三个女儿,母亲去世的同一年里,他把另一个女人娶回家,也就是云裳的妈妈。五岁那年,我也记些事了,父亲因偷税被判了刑,她们母女趁机勾结别人亏空了公司,把我卖给了人贩子。我还记得,云裳亲自把我交给那个刀疤男人,我们几个就每天满大街的装作残疾儿童乞讨,讨到的钱还要上交,如果钱少两天都没有饭吃。我们也试着逃跑过,到被抓回来就是往死里打,当皮藤抽在背上,开始还会感觉到疼,后来就麻木了,习惯了,后背血淋淋的但没什么知觉。你知道么,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每天都吃不饱,有时候晚上也要”工作“,没精神就给灌姜水提神,至今我一直厌恶姜的味道。后来我们再次试着逃跑,一个小女孩帮了我,大概认为我跑不掉,他们只派了一个人追我,一个小姑娘死死地咬着那人的大腿,她被打的浑身是血。我逃出来后进了警察局,当我带着警察赶到那个地方时,他们都已经跑了,当时无亲无故的,我被送进了孤儿院。我只有一个朋友,那个冒死救了我的朋友,她叫金小鳞。” “你有在听么?” “嗯。” “很搞笑吧,我命可真大,阎王爷都不肯收。”有些苦笑,的确命大,不管哪一次都足以至她死地。 “以后有我!”简单的四个字,说得被他圈在怀里的 人儿心里有一丝苦涩,有他?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而且她还是有目的的,她有什么资格让他护着,要说爱,她的心早死了。 欧阳说出那句话时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连他说出时都一怔,他主动抱了一个女人。他没爱过人,更没动过心,感觉上他是不排斥她。他不懂爱,她不再信爱,或许爱情对于他们只是一幅空白地图,没有人带路只能自己绕路。 ------题外话------ 推荐听听:丁当—《差一步》 第十章:你的就是我的 粥已经完全凉了,王嫂给她做了点点心,晚饭云非也没有下楼。他的房间冷色系为主,很大,不过最夸张的还是那张大床,目测着四五个人睡都没问题吧。云非洗完澡头发也没吹,就躺在那张大床上,这么大床做什么,不会几个男人群xx吧,欧阳应该是攻,怎么看他也不像小受的模样,他要是小受,试问谁敢上他?想想那场面可够劲爆的,想着浑身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欧阳在书房忙完,他的房间最熟悉不过,进入房间并没有开灯,洗完澡打开灯看到当在床上的人,头发还没干,按理说女兵都是留短发的,不过她没有剪,平时都是扎的高高的,穿军装时还看不出来,现在穿着睡衣,她的身材还真不错,未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说不出的性感。 “哎妈呀,地震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貌似没有梦游的习惯啊,怎么会掉下来,被踹下床的人一脸迷茫,揉着眼,看样子还没回过神来。 “去沙发睡。”倒忘了她还在他房间,洗完澡看到床上还躺着二话不说就给踹了下去。 “凭什么。”好梦被吵醒,莫名其妙地被蹬了还没找你算账呢,凭什么她要睡沙发。 “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夫妻财产是要对等公分的,根据国际法第三百九十……哎我襙。”讲着大道理好不容易爬上床的人被再次踹了下来,四脚朝天。 “谁准你上来的?” “……”鬼才懒得搭理你,现在的某非就是小强精神附体的真实写照,n次被踹后终于钻了空子,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生怕再被飞出去。 “放开。” “不放。” “你有病。” “你有药啊!” “你神经病。” “你会治么?”就这么僵持着,完全没任何营养的对话。 “……去把头发擦干。”他知道并不排斥这女人,但在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有反应了,这是第几次了?不可否认,对于她这并不算丰满的身体,竟然有一丝迷恋,让她睡在这张床上似乎也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我手戳到了。”换成单手抱着,把令一只手腕伸到他面前,有些红肿,不过应该没伤到筋骨。 摔下去时戳到了手腕,刚才没什么感觉,现在消停下来隐隐的痛。 “怎么弄的。”看到面前红肿的手,一时的心软。 “摔到了。”怕他良心没发现,还不忘再加了一句:“是你踹的。” “去拿毛巾自己敷一下。” “我腿骨折。”以前买个彩票还中过五十块呢,现在想想,从遇见这男人她好像就没有走过好运,不对,是霉运一直不断。 欧阳掰开身上的八爪鱼,她腿骨折?那刚才死死缠在他腰上的那两条是什么,不过还是起身去浴室拿了两条毛巾。 “自己揉一下。”把加了冰块的毛巾递给她,既然没伤到筋骨,那么冷敷轻揉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睡这床,可是莫名其妙地被领了小红本,让我从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变成了已婚妇女,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该睡你男宠们的床,是我打扰了你们,我很抱歉。” “男宠?”本来拿了两条毛巾,加了冰块的那个敷在她手腕上了,看她两手都没空,破天荒好心地坐在她背后帮她把头发擦干,听到她这话时,满头黑线,什么叫他的男宠? “我知道你是个gay,现在社会上并不排斥同性了不是么,其实你不用自卑,既然拿了那个红本儿,我就会帮你挡掉那些绯闻,包在我身上。”说的是那么大义凛然, 本以为他会再次把她踹下床,没想到帮她拿了毛巾,居然还好心地帮她擦了头发,也该有点回报吧,羊有跪乳之德,鸦有反哺之恩,咳咳,貌似用在这里不太合适,虽然她冷血,但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欧阳却是脸上的表情再次陷入待机状态,头上的黑线更密了。他是gay?这也是她所谓的调查出来的?他只是排斥女人,谁又告诉她他喜欢男人了? 把毛巾扔在地上倒头就睡,这女人真他妈不能惯,怕她感冒本想好心地帮她擦干头发,她的回报就是安慰他别自卑? “我都说了不会嫌弃你的,别难过了。”说着还轻抚着他簇起的眉毛,这男人绝对是妖孽,刀削般的轮廓,五官俊美如神,体魄结实有力,姿态优雅,白天总是一副冰山脸,眼睛像是随时把人看穿一样,现在闭着眼睛,没有了往日的厉气,更为迷人,如果说非要挑出遗憾,就是那张薄略薄,都是唇薄的人无情,那他应该也是吧,想着就这么吻了下去。欧阳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她又要搞什么名堂,但没想到居然吻了下来。他一向厌恶别人的碰触,不过现在的感觉也没那么遭,翻身反客为主,啃吮中时轻时重,窒息的热吻肆意交缠,难舍难分。 突然猛地推开她,下床快步走出房间,他的身份不允许有爱的人,他会连累到她,他不想也绝不允许把她置身险境。 “果然不喜欢女人。”云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失落。 十一章:超越了友情,她们是亲人 对于这个家没什么可留恋的,而且那丫头也不喜欢这里。既然见到了,再待下去也没意义。 这次能够进入猎豹的只有十二个人,训练基地在澳洲最隐蔽的一个岛上,专门为了培训开发出来的,风景、环境都是一流,不过进来这里,能真正做到欣赏风景的还真没几个。 女兵更是少之又少,新兵只有云非和夏尔,袁媛右腿严重骨折,就算伤好了也不能剧烈运动了,对于这点,云非还是有些自责,毕竟是她非要走那里的。 安排好床铺,宿舍五个人,只有她们两个是新人。晚上都回来,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人时,惊喜、激动、喜悦各种表情。 “小鳞子!”没错,是金小鳞,容貌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份成熟,这张脸化成灰她都记得。 “云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难免的也是一阵激动,当初不知道她逃出去没有,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当年她们两个被人贩子一起带回去的,因为性格极其相似,自然成了朋友。装成残疾儿童,因为云非比她小一岁,每次都是由金小鳞拉着车,她在车上坐着,表演的无疑就是乞讨求钱救妹妹的戏码,那人应该也是不忍,并没有把她的腿真打断。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拉着小车,车上坐着所谓的“残疾妹妹”,地铁、车站、路旁,她们的身影几乎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有时候讨到吃的金小鳞也是先给云非吃,她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挨打总是替她挨着,甚至在逃跑时冒死帮着她,不都是说患难见真情么,说是闺蜜有些见外了,她们超越友情这条界限,她们是亲人。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带着警察去的时候,那个窝已经没人了,这些年我一直找你,但没有消息。”当时在情报局她就一直在找她,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我命还真大。”回忆起往事,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对她来说,那是一场噩梦。 那群人贩子也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分工明确,女士负责诱拐,男的则花低价买幼童。云非逃走后,那群人就知道s国这地方呆不下去了,他们流窜到了澳大利亚,因为当时金小鳞是帮云非逃出去的,那些人每天把她往死里打,每次但最后还都给留一口气,晚上往她伤口滴上盐水,那种日子她都有死的想法,连自杀她都没有力气了。十三岁那年被卖到炽魅,举行了一次人肉拍卖,拍她的初夜。在乞讨的时候连脸都有时不洗,现在化了淡淡的妆,穿着一身纯白色连衣裙,仿佛一个不识烟火的仙子,用甄嬛小主的话说,“那真是极美的”。打着蝴蝶结,站在那扇玻璃窗后被人以那种猥琐的眼光像商品一样被打量着,换作谁滋味也不好受,不过从鬼门关走回来的她已经习惯了。最后是一个油光满面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出了十三个亿买下了她。 带她进入房间,迫不及待地去扯她腰间的蝴蝶结,淫秽地说着“小妹妹,不要怕,你是第一次,哥哥肯定会温柔的。”脸上恶心的笑容,那皱纹足以同时夹死两只苍蝇。 十二章:金鳞本是池中物 “老板,我不怕,死人有什么好怕的。”眸子一片清冷,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抓起身后的花瓶朝他的脑袋砸去,顿时一股血腥味儿,死了。 毕竟是她的第一次,还那么年轻,以后出台的机会还多着呢,怕她会承受不了,特意在房间按了摄像,但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副画面。没错,金小鳞想杀了他。在被带到房间的时候她就想自杀,根本没想过要活着出去,看到那老男人肮脏的笑时,她反悔了,在这出了事这里的负责人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她要报复,死时拉个垫背的应该也不错。 就在她拿着碎片准备割腕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拿着瓷片的手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着,动弹不得。 池中握着那只瘦弱的小手,炽魅是他旗下最为得意的一个,谁不知道他池少的脾气,她居然在他的地盘杀了人。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二三岁,眸中没有惊慌,没有恐惧,似乎很平静。能杀了人还能这么冷静,她是特工?不太像,不然也不会被卖到这里,到底什么样的环境能让她养成这样的性格。 “池少,人已经确认死亡,这位是华夏石油集团董事长汪兴,除了这位小姐要负法律责任外,我们不会有多大损失。”律师来的也快,站在他后面解说着当前的局面。 “全部算到我头上。”池中半蹲着依然握着她,并将被瓷片划破的食指含入口中帮她止血,看得背后的人是一脸震惊。 “这里是怎么回事?” “池少为解救被汪总侮辱的女服务生不慎失手误伤。”大堂经理的智商也不是吹的,能在这里爬到这个位置,没两把刷子肯定是不行的。 “很好。”生怕地上的碎片再划伤她,抱起跌坐在地上的金小鳞,朝外面走去,留下一屋目瞪口呆的经理、律师、服务生等。 金小鳞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死定了,却莫名其妙的被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掐了一下池中的胳膊,真实的人,不是做梦啊。 “怎么了。”莫名其妙地掐他做什么。 “不是在做梦,啊……我杀了人!”池中下颚有些抽动,现在反应过来会不会太迟了点儿,刚才还以为她有多镇静,现在才知道,感情是没反应过来,吓傻了。 “叫什么名字。” “金小鳞。”告诉他真实名字,从直觉上她不想骗他。 他的花名在炽魅甚至整个京都赫赫有名,女人对他如衣服,提及池少恐怕都会和风流成性、花边新闻相挂钩,但如果说这种花花少爷至今还是个处,恐怕每个人都只能当成笑话听吧。没错,池中还是个处男,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他的女人几乎三天换一个,但没人真正靠近过他。 他一直说女人可以是玩物,可以是奢侈品,但要做那种事没有爱的前提,他真做不来。有时候爱情不一定非要朝夕相处,还有一种情感叫做一见钟情。第一眼看到这个被卖到他这里的小丫头,他就对她有莫名的好感,就算当时她不动手他也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看到她举起花瓶那同归于尽的眼神时,心莫名地抽疼,他敢确定,他爱上了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小丫头,帮她清理伤口看到她背后的伤时,心如针扎,他受过不少伤,但心疼最致命。他发誓不管以前她遭受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从今以后有他,绝不会再让这丫头受一点委屈。第二天新闻报道猖獗全球的某个贩卖儿童团伙全数遇害,死无全尸。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爱上他了。” “后来呢?” “他未婚妻回来了。” 十三章:请叫我红领巾 好不容易才团聚,自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因为金小鳞是记者身份,云非跟着她倒也没人拦着。 “我们今晚去哪里疯!”云非一脸的兴奋,最近霉运太大了,好久没放松过了。 “我有炽魅的免费会员,有不花钱的不去白不去。”火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深夜的路上。分手时池中送给她炽魅免费会员卡,一张天价支票,总的来说,她金小鳞现在也是白富美级别的富婆人物。当金小鳞再次来到这里,即熟悉又陌生。熟悉这里的布局格调,繁华依旧;陌生的是早已物是人非。 这里没有绯糜的气息,暗黄色的灯光映得大厅有些暧昧。朝着特定的包间走去,路上看到一包厢门大敞着,一小姑娘正着一男人跪着,衣服脱得就剩内衣了。对于有钱人来说,在人面前做或许更能增加刺激感,或许更加知道没人敢管,偏偏今天就碰到了云大姑娘。 “妈的,真是恶心。”说着进门拳头就冲着那男人问候过去,叶澜还没反应过来一拳被撂倒。本来他是自己来这里的,一这丫头非得进来还当场就自己扒光了,跪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呢。现在什么情况,无缘无故又被挨了一拳。叶澜整个就一副有钱的浪荡公子哥,不说身份,单靠那一副俊美的外型足以吸引花痴无数,兄弟几个就属叶澜身手最差,所以被当场撂倒。 “你…你。”刚才的小姑娘指着云非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用太感谢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请叫我红领巾。”一脸的得意。 “叶澜哥哥,您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小姑娘披了件外套赶紧把叶澜扶了起来。感情人家是你情我愿的,忙活了半天,狗拿耗子了。 就在想转身离开时,一帮黑衣人蜂拥而至,云非和金小鳞二人与之僵持着。 “把这两个给我绑了。”一道磁性的男声打破了局面,黑衣人训练有素恭敬的站成一排,“叶少!” 叶澜起身看清云非时,两眼放光,这不就是老大要他找的女人么,费了半天今儿查不出头绪,竟然在这送上门来了,绝不能让她跑了。 “额……呵呵,误会,一场误会,不好意思。”云非不傻,要她现在打倒这一群黑衣人的话,她还真没把握,没把握的事她不做,打不过她服软还不成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笑容满面。 “误会?老子这一拳白挨了?” “你他妈的不按套路出牌……”话还没说完,两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老大,我给把那女人找到了,老地方,想想怎么犒劳我吧。”211房间叶澜看着被绑在地上的人,悠闲地打着电话。 “你抓我做什么,就算闹事也该交警察。” “啧啧,谁让你惹了那阎王爷,不逮你我就活不舒服知道吗,要不加点佐料?”两杯被下了药的酒在他手中晃着,让人给她俩灌了下去。 “你这王八蛋,有种的单挑。” “我这么斯文的人怎么会整天打打杀杀的,再说和你动手?就像公蚊子单挑对抗霸王龙,那攻击力绝对是零,现在就算给你松开你也没力气动我。”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欠扁,这是云非对他现在唯一的印象。的确没力气,居然是春药。 欧阳接到电话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女人面色潮红,云非的衬衣扣子已经扯到第二颗了,金小鳞也好不到哪去。跟在欧阳后面的清晨看到这场景时,他们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根据近段时间来看,这嫂子在老大心里那份量要是她排第二,谁敢排第一?不禁在心里默念,叶澜,你自求多福吧。 “一会再找你算账。”声音中含有一丝怒意,把外套脱下把她裹了个严实,抱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欧阳接到叶澜电话说把那个女人找到了,他让他找的可不就是云非么,叶澜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撂下电话就赶来了。 打斗在这里几乎家常便饭,池中看到一楼录像中那个身影时,除了惊喜想不到别的词形容现在的心情,她回来了。看到她被叶澜带走,也就跟了过来,当然看到墙角蜷缩的人时,也是快步走向把她抱在怀里。 “叶澜你给我等着。”撂下这句话同样抱着金小鳞走出房间。 叶澜则是目瞪口呆,一脸无辜,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把老大找的女人找到了,帮池中把一楼的烂摊子收拾了,他做了好事不是吗,这叫什么事儿。清晨走到他身旁闻着酒杯的气味,轻声告诉他“你给咱老大明媒正娶的嫂子下了‘致命诱惑’,没死算你命大。” “嫂子?”,太震撼了,这俩童子鸡的春天一块儿来了? 十四章:情感大战洁癖症 欧阳抱着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儿,走到独立的豪华包间时,胸前已经被她扯掉了两粒扣子,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在床上,转身走出房间。 “给我找几个男人过来,2117房。”欧阳走出房间后给叶澜打了电话,弄的叶澜和清晨一头雾水,叫男人做什么,玩群p还是给他助阵?难道这面瘫男做这事儿还有这种独特的爱好?欧阳不是不管她,只是抱起她时她喊的那句“韩佑”让他无法接受。 从第一次见到云非欧阳就一直调查她,毫无结果。无意中看到a国新闻,因为a国首富之子、现任连平市的新任市长韩佑就快要结婚了,记者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报道的沸沸扬扬,在看到放出的一年前照片时,报道的各种标题应有尽有,‘a国连平市新任市长韩佑弃未婚妻不顾,与女保镖关系暧昧’、‘未婚妻出国留学,女保镖趁机勾引a国首富之子’、‘韩市长与贴身保镖疑似同居,行为亲密’。 虽然云非带着墨镜,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跟在韩佑身边的身影,他的小妻子。毕竟记者的话十句就有八句是假的,还有两句无非是添油加醋的,不能信。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但在听到她神志不清时亲口叫出韩佑的名字时,他淡定不了了,也冷静不下来。致命诱惑的药性他是知道的,他有严重的洁癖,无论身体还是情感,他承认是不排斥她,但他还做不到去要了一个跟别人滚过床单的女人,他也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儿遇到她,至少在她遇到韩佑之前, “滚开。”致命诱惑是萧肆最得意的杰作,为了迫使那些女特工说实话,药性可想而知。云非体内热的难受,几乎快烧起来了,看到房间内的两个个男人时,身材、长相各有特色,一个已经脱了上衣向她压了过来,体内热的不行,此刻看到男人更是热火中烧,仅存的一点理智喊出这句话,似乎身体并不是这样想。 “金主,是叶少让我们来伺候您的。”说着没停下手下的动作,身手就要解她的衬衣扣,云非伸腿就给踢了下去。一番搏斗,个子稍高点儿的男人头撞在桌角上昏死过去,虽然她身手不错,但体力透支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体内的热量要是装个温度计,估计就要炸了。 “金主,您就别难为我们了,没把您伺候好,叶少肯定让我们也活不了。”说着再次把手伸向她的上衣,扯了开来。 “韩佑,放过我。”云非没力气动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身体渴望男人接近她,心理上却绝对不想是这个人。是渴望韩佑么?不是。她从没想过要和他做这种事,现在感觉她对韩佑或许并不算爱,只是依赖吧,她渴望亲情,或许是把他当成了哥哥。上衣已经快被脱掉了,就要这样了么,眼角有些湿润,从被人贩子买走的那一刻,她就不允许自己哭,做人可以流血,可以流汗,只会流泪的女人是废物,可现在她居然想哭,她也是在乎的。 “滚出去!”房门被狠狠地踹开,欧阳还是来了,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床上衣着不整的人儿和桌角下躺着的男人,火气更旺了。 “是,欧少。”男人从床上下来,上衣也没穿就小跑了出去。 走到床边把军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起她走向2119。毕竟那是她的过去,每个人都有个曾经,他无权过问不是么,现在他遇到她了,再把她交给别人,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想想他更做不到,在情感和洁癖斗争了许久,洁癖不幸地大败。 云非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刚才被她扯开的扣子并没有扣上,把脸埋在他胸膛,刚才紧绷的神经居然松懈下来。进入房间略带怒意地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介入她两腿间,暖黄色灯光说不出的暧昧。伸手毫不客气地把衬衣报废了,吻上她颈间的唇有些急切,像似在宣泄,又像有多么不满。唇慢慢下移,被吻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 云非像是配合似的挺起身子,双手插进他干净的短发,为了让她轻松些,双手绕到她后背轻轻托起,知道这药的厉害,她能撑到现在毅力还真是可以。 “我是谁?”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似是最后的询问。 “教官。”肯定的语气,没有任何迟疑。 “叫我名字。” “欧阳!啊……”没有征兆的贯穿她,在遇到那层阻碍时,早已忘记后背被她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心情该怎么说,有激动、有惊喜,她不是和韩佑同居了吗,怎么会还是…… “我轻点。”该死的舒适,要退出来是不可能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要退出来,不过也没敢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时,轻轻地帮她吻去,那声轻点像是安慰她,又像告诉自己。 “很痛?” 药物和感官的刺激,感受着痛楚和兴奋,紧紧抱着他,后背被她抓出几道血痕。他身上滴落的汗水一点一滴的落在她的身体上,他目光一沉,摆动强健的腰,冷静与严酷荡然无存,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 她是第一次,他有何尝不是。没有经验,没有心里负担,完全凭着感觉的带领,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开了荤的男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狼,这一夜要她不够,从床上到沙发再到地毯,直到凌晨云非昏昏的睡过去,抱着她走进浴室,帮两个人清理干净相拥睡去。 对于韩佑,或许他们就像杯子和水。杯子寂寞,被倒进开水,滚烫的感觉,这就是恋爱感觉。水变温了,杯子很舒服,这是生活感觉。水变凉了,杯子害怕,也许这就是失去感觉。也许云非曾爱过他,但爱可以说是是天时地利的迷信,那时候的她们不懂爱,也不会爱,不是错的人,或许是遇错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