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青年事件(GL)》 2你是说419 一年总有那么两个月,气温高得能把人烤成乳猪,走在大街上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喷火,就是在这么个热火焚身的季节,我,一个新时代的酷帅狂霸拽美帅t,背着双肩包就去风景秀丽的江南避暑去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路,揉着眼睛下车,脚踩上地面的时候我几乎被惊得跳起来。 我抖抖索索地掏出手机打给朋友,别误会,我不是患有什么功能障碍,而是实在太特么的太气人了啊!再抬头看一眼头顶,“s市”俩字清清楚楚没有错儿。 “喂,谁啊?”对面那人语气很不耐烦,一听就知道丫还没从床上起来。 “我是你大爷!ca--”操字出口半个声儿,我顿觉不对,操她?简直就是在黑自己。 “哎?”对方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你来了啊!原来今天已经是24号了啊!” …………! “呵呵呵,今天是24号你都不知道,你丫二死算了。”说完,我便冷酷地挂断了电话。 是的,今天是24号,在这个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里,我顶着炎炎烈日,跋山涉水来s市看望我的好朋友(个屁)d君,顺便避暑。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我的这位好朋友她……对我的爱还没有深刻到可以让她抛弃虚拟游戏中的小伙伴们回到现实世界来看一看日历。 更令人遗憾的是,d君口中的所谓“温度始终维持在28度,还有微风拂面,令你时刻感到清爽怡人,来了你就不想走”的s市,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嘛。 怎么感觉,这比我那儿还要热啊,热得多啊! 一种被朋友背叛的深深的失落感充满了我的内心,我忧郁地撑着小花伞站在街头,修长的身影被这城市来来往往的人群湮没。 出租车司机你长点眼吧!这么大一人站路边等车你看不见吗!我说被湮没你就真当我不存在吗!拜托你们有点职业素养行吗! 千辛万苦终于拦到一辆车,报了d君给的地址,撑着头倚在座位上,透过车窗看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思绪不自觉地飘向无法控制的地方,还记得,第一次和她一起出去旅游,就是来了这里。那时候,我和她多相爱啊,我们走在这个没人认识的城市街道上,自由地拉着手肆意地接吻,轻许下多少一生一世的誓言。 到如今,一场梦境终成空。 还记得,那时候我和她,也是坐着这样一辆出租车去了宾馆…… 像是配合我的脑内似的,出租车司机放缓车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悠悠地开口:“您瞅着挺眼熟啊。” 诶? 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难道这辆车就是当年那……我惊讶地看着这位司机:他四十多岁的年纪,头顶微秃,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穿了件灰色衬衫。我忍不住要热泪盈眶了,尽管翻遍脑海也找不出对此人的一星半点印象,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见证了…… 只见司机抬头抹了抹头上的汗,转头朝我胸有成竹地一笑,说道:“您就是鹿寒吧。” …… 老娘是女人啊!鹿寒你妹啊!!!有你这么拎不清的么!一把年纪了追啥星啊你还,追星就追星吧你不说出来也没人笑你啊,现在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也还是笑不出来。 妈蛋为什么心底有一丝蛋蛋的忧伤呢。 我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捏着嗓子回答:“没错我就是鹿寒。” 大叔傻眼了。 临下车付钱的时候,大叔很明显地往后缩了缩,我提着包对他邪魅一笑:“不用找了。” “神经病吧。”大叔低声嘟囔了一句,一脚油门踩得没有一丝留恋。 切,你才神经病呢,我有说错么,车费三十块钱整,不就是不用找么! 被这不友好的大叔这么一整,我的情绪更加低落了,就在我被太阳烤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之际,一个欢乐的声音飘来:“七十,这里!” 循声望去,果然是我那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朋友d君。 只见她披着一件某动漫角色的衬衫,撑了一把花里胡哨的动漫伞,站在五米之外的树荫底下正冲我招手呢。 我去,你丫也略怪异了点吧。路人都伸长了脖子朝你看呢,你不要连累我的形象啊好不好。 我不情不愿地跟在朋友身后,一路经受了无数目光的洗礼,她的诡异气场实在太强大以至于连我的花见花开系笑容都治愈不了她。 我倒是想装不熟啊,可是,此君颇热情地拉着我的小手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我觉得整个人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吃完饭回到她的租屋,体验了一把所谓“温度始终维持在28度,还有微风拂面”的环境,我特么都觉得自己蠢哭了,怎么会竟然没有想到这混蛋给我说的“清爽怡人”是指她这破租屋配上空调啊! 顿时觉得整个s市也不好了! 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粥的鲜活例子! 妈的果然和逗比在一起就会倒霉,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突然接到物业紧急通知说九点会停水。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一个健步冲进了浴室,反手把门锁上,不理会d君的抗议,边冲澡边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我这都是为了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储水,不然你会去储吗?不储水是不是就没水喝?没水喝是不是会渴死?所以说啊,亲爱的d君你不要怨我,我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外面没动静了,看来一定是被我劝服乖乖地去储水了吧,我乐观地想道。 赶在水停之前冲完了身上的泡沫,我穿好衣服推开门,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直接pass掉d君那欲杀我而后快的眼神,三两步走到床前躺下,顺手抄起手机。 扣扣闪个不停。 看,像我们这样酷帅狂霸拽的美帅t,永远都是这样充满了魅力。不过是冲几分钟澡的功夫,就已经被很多人惦记牵挂了! 我洋洋得意地点开跳动的企鹅,然后,愣住了。 一溜儿的小喇叭,全都是您已被“xx”群管理员移出该群的通知。这是闹哪样,管理员嫉妒我?可是有钱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吗! 等等,还有一个小喇叭,是扣扣好友添加,是个妹子!我点开妹子资料,头像是系统默认的,地区……好巧,就是s市。 我说吧,像我这样酷帅狂霸拽的美帅t,永远都是这样充满了魅力。 妹子和我说话了。 “你好,我叫薰羽,你可以叫我小羽。” “恩,你好。”我简单地回复了一句,等待妹子的下文。毕竟,像我这样的帅t有太多粉丝,适当地保持一点矜持还是必要的。 “我想问一下,你。。今晚可以吗?” 这是神马意思,我没想歪吧,一上来就要献身的节奏,话说现在的妹子竟然开放到这个程度了吗!还是说我的个人魅力大到妹子愿意不顾名分就和我…… 可是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我忍痛回复道:“抱歉,我不懂您的意思。” 不要误会,我真的从内到外都不是个随便的人,只不过,拒绝一个正值芳龄愿意为爱献身的少女,我于心不忍,而已! “我是说,419。”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留评撒花包养苦逼坐者,你值得拥有! 3诱惑 ---“我是说,419。” 妹子你在你偶像面前稍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么!你这样子自黑你在我心目中会坏掉的啊!所以你这辈子都没可能和你偶像也就是我上床了啊好么!你是自己亲手摧毁了自己的梦想啊! “呵呵,抱歉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我知道,头像是你自己吧?冲这长相,我可以出500。” 诶?我这长相尼玛就只值五百?你tm的是在逗我?等等,扣扣头像好像是我随便在网上找的一张图。 我颤抖着手点开自己价值五百rmb的头像:一个遮着脸的雌雄莫辩生物,隐约能看见下巴上堆叠出来的一层肥肉。 这尼玛都能给五百?你丫审美眼光够奇葩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近视眼镜没戴吧!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用这么一张惨不忍睹的图做头像? 那当时,我鬼使神差地就抓起手机自拍了一张给发过去,然后问她:“这才是我,您看着出个价呗。”附送一个害羞表情。 我的本意真的只是想知道她会出一个怎么样的价!至于那个表情,只是出于惯性! 谁知那边沉默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我擦,不会是没见过这么帅的被吓傻了吧,早说了长得帅不是我的错啊我不是故意要出来祸害这些妹子的嘤嘤嘤。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了一个问号,发送。 过了大概一分钟,扣扣才重新闪动起来。 “安栖十,你丫简直越混越回去了,居然给我出来卖!老娘没你这种朋友!”说完,企鹅就黑了。 什么……情况?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卖?我转过头去,看到d君正以诡异的神情注视着我。 “我操,你丫刚刚趁我洗澡用我的手机发了什么!难怪每个群都把我踢了,戴乐你个混蛋我操|你大爷的!” d君不慌不忙地扶了扶眼镜,冷笑道:“谁今早打电话给我说她是我大爷来着?看来你已经饥渴到自攻自受的程度了么?幸好我高瞻远瞩,帮你发了那条群消息,怎样,有没有很感激我?” 我感激你全家!诅咒你孤独一生要不要!不就是不小心害你没洗成澡么,个小心眼儿的王八蛋,把本帅t一生清誉都毁了! 正惆怅着呢,手机突然振动,收到一条简讯。 “安栖十,我刚刚想了想,与其跟别人,还不如找你算了,至少是熟人互相了解也没啥好担心的是吧?我在xx酒店912等你。”署名是荀喻。 薰羽……荀喻。我擦!我初恋!妈的!我初恋竟然饥渴到这个地步了么!顿感儿时的女神像轰然倒塌,我蹲在地上默默地捂住了嘴。 最后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丫活该!叫丫抛弃我,哈哈哈哈哈现在寂寞难耐了还得找个不认识的人上床哈哈哈哈哈!”我蹲在那儿不停地笑,笑着笑着,眼角竟渗出了泪。 笑完把手机扔在一边起身去找水喝,拎起水壶才发现里面空得连屁都不剩,d君这个懒货就不能顺手烧一下热水么!我以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谴责着d君:懒死算了。 走向储水池之后,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天真。我竟然一度真的以为d君储了水! 妈的储水池里面积满了灰尘好么! d君你特么去死吧! 听见我悲痛的咆哮,d君打游戏敲打键盘的声音都比先前带劲了许多,一双幸灾乐祸的小眼睛藏在眼镜片后边,整一小人得志的猥琐样。 呵呵,有什么好得意的,气死我之前你丫先管管自己吧! 我愤怒地推门而出。 下一秒门又哐当一声打开了,妈的不会是什么背后灵吧!我擦d君快来救我啊!!! 我猛地回头一拳打过去,然后便听到一声闷哼。 d君捂着扭曲的镜框,气得脸都绿了:“安栖十你个混蛋你就鬼混去吧,老子懒得管你了!”说完便砰地关上了门。 当时我就惊呆了。 鬼混你个头啊我是要出去超市买水的好吗你特么的快开门啊! 我暴躁地敲着门,敲了好几下都没人理睬。 得,这货小气劲儿又上来了。 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略恐怖啊,这时候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妈的差点就吓尿了。 屏幕上闪烁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擦不会是来自岛国的某著名女鬼吧! 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在最后一秒接了起来,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是女鬼也不会忍心吃像我这样既英俊又美丽的女孩子的! “安栖十你丫怎么还没到,老娘等你等得脸上油脂都分泌出来了。” 我操哪个人渣啊说话这么恶心,油脂你个头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不会是付不起打车费吧?哈哈哈。” 笑你个头啊少意淫了好么我这种打车都不需要司机找零的高富帅会计较这点钱? 无奈对方笑点实在有够低的,笑半天都停不下来,我孤零零地站在d君门口听着电话里的笑声,听着听着那声音就变了样越来越诡异。 “操|你丫的别笑了这么难听隔壁老王都要被你吓醒了好吗!” “那你快来操|我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老子现在就过去操得你人仰马翻口吐白沫回去连家门都找不见。”说完,我便冷酷地挂断了电话。正习惯性地低头去摸兜里的烟,耳边就传来一声清晰的冷笑声。 “操啊有鬼啊d君你快出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叫,是我。”d君抱肩斜倚在门口。 “你丫存心的吧不声不响地冒出来,想吓死我啊?” “我要是出声能听见您那么精彩的*宣言?”d君鄙夷地哼了一声。 这么巧?不是吧!我那是说着玩的好么,我不是真的想过去和那谁滚床单啊,喂d君请不要放弃你的小伙伴!d君你别关门啊!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这下d君大概不会再开门了,我郁闷地掏出烟才发现没带火机。 这特么真是悲剧的一天! 手机有短讯传进来,闪个不停。 果然又是荀喻那女人,简直没完没了了! 【我再等你半个小时,你要是还不来我就走了。】 等吧等吧,等到海枯石烂我也不会去,玩儿419,还是和旧情人?不好意思我心胸没那么宽广能像你那样放得开。 【你难道就不想再见我一面吗?】 我承认,我是被这句话击中了心底某处,和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突然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如果这时候有一撮火苗,能让我点燃手中的烟猛吸几口来平复一下情绪,或许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可是没有。 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站在了xx酒店912房间的门口。 只需敲一下门,便可以再见一面那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这样的诱惑…… 我抬手想要完成那个简单的动作,然而又犹豫了。 见了面,又能如何呢? 她早就作出了她的选择,她现在所求的不过是一|夜欢|好,仅此而已。 这与我想要的分明不同。我还能迈出这一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坐者!收藏我吧么么哒! 4进退不得 纠结的时间说长不短,在此其间,我也曾隐隐期待发生她心有灵犀推门见我的狗血一幕,然而,事实证明我多虑了,在我下定决心敲门之前,那912的门牌号都始终是纹丝不动的。 既然来都来了要是什么都没见到就回去岂不是太窝囊了!我眼睛一闭心一横还是敲了门,她开门速度简直快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一直就站在门后等着我。 怀疑只从心底一掠而过就消失了。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高级宾馆就是不一样,人家门里边可是带可视系统的!要是荀喻一直站在门口,她肯定能看见门外的人,难道她会一直看着我在门口傻站那么久,非得等我敲了门才开?见鬼,荀喻才不会做那么无聊幼稚的事情呢。 是的,荀喻,从我认识她起,就是一个成熟、直接的女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荀喻冲我嫣然一笑,我便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被她推进了洗手间。 “刷牙,洗手,我在床上等你。”荀喻愉快地对我作了安排。 “喂!你误会了啊我不是来和你……唔--”嘴唇被不由分说地堵住,穿着高跟鞋的荀喻甚至比我还稍高一些。她用狡猾的舌头勾挠着我的齿间,用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让我感到全身燥热整个人都不好了。 “味道不错。”荀喻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你果然还保持着一吃东西就漱口的好习惯。”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呵呵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苦逼的习惯啊!是的,这个习惯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因为她的唇齿总是清爽芬香的,如果不漱口就和她接吻我会很自卑的好吗!所以苦逼的我就养成了刷牙+出门带着漱口水的习惯,简直想到就辛酸好吗! 哎,遥想当年,她真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现在就堕落成…… 我瞄了瞄她睡袍遮掩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胸部,脚上却穿了一双高跟鞋,这是什么诡异风格?不过……倒是蛮诱人的,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她嗤笑出声,得意地把高跟鞋踩得倍儿响,转身出去了,那模样整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在洗手间里边想着些有的没的,手上不知不觉完成了她交代的工作:刷牙,洗手。然后,我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帅么?好像比当年沧桑了一点,怎么办,她会不会嫌弃我长得不好看了。 是的,我就是这么个肤浅的人。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大概也就剩这张卖相不错的脸了。和她在一起那会儿,我就一直想,她那么优秀那么耀眼,我这么普通,她到底看上我哪点呢?如果没有这张脸,她还会爱我吗? 事实证明,我从小就爱多想。时过境迁,我的脸还在,她却已经不爱我了。 磨磨蹭蹭出了洗手间,荀喻正单手托着脑袋看电视,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微卷的长发一直披散到靠枕上,我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小美人鱼。 我深吸一口气,对她挤出一个笑容:“那个,见也见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着就低头转身,不敢再看她。 “哦,你走吧。”她出奇的镇静,我正纳闷着呢,她又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话:“大不了我再找个男人或者女人呗。” “你……”我立马不走了,转身看着她,手脚都气得发抖:“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哦?”她用尾指绕着发尾转圈,一双勾人的眸子盯着我:“有人不肯帮我解决,我又不想被憋死,你倒是说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每当她这样盯着我的眼睛说话时,说出来的话都不会是在开玩笑。 你该怎么办? 见鬼!我特么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我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一股子气,气她随便,更气自己撇不开她。 她将我的为难尽收眼底,她一定看出来我还在乎她,她现在应该很满意吧。 够了,这种荒唐的事,不要再继续了。 你爱玩你爱和人419,你尽管找去,我有什么资格替你操心! 我捏紧了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离她远远的! 她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我的脸,左手慢慢插|进自己衣襟里。 哗啦……浴袍顺着她形状优美的肩线滑落,那一瞬间就像白莲盛开般摄人心魄。 我心底分明想走,可是脚却像被钉在了地面般不受控制。 她款款走向我,浴袍在她身后散落一地,她离我越来越近,她抬手抚上我的眉梢,勾住我的后颈,将我拉向她,我一寸一寸向她靠近,她的呼吸她的发香渐次清晰。 直至,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瞬,从见到她起就燃烧的无名邪火彻底战胜了理智,我搂着她滚到床上,肆意品尝着她柔软如花瓣的身体,将艳丽吻痕印上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不是我的错,谁叫她这么美丽这么勾人,让人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到她哭叫求饶为止。 随着我的吻落到胸前,她的鼻间发出好听的细碎呻|吟,听得我血脉喷张,就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少年般急不可耐。我将她的柔软拢在手里,细细吮弄,不经意瞥到她艳若春花的绯红脸颊,心底突然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阴暗念头。 【她这样的表情,还被多少人看过?】 一种莫名的嫉妒顿时充斥了我的内心,不可控制地,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她似乎有所觉察,不停抚着我的背想让我轻一些。 终是不忍心见她受苦,我强自按捺住立刻要了她的念头,耐心地挑逗,直到她双腿开始不安地摩擦,手指探过去触碰到清晰的湿润。 将中指和无名指缓缓推进,她皱着眉表情隐忍,落在我眼里越发惑人。我恨不得立刻一插到底,狠狠地侵占她。 可是……好紧。即使有足够的润滑都进入得无比艰难,该死,怎么会这么紧。 这女人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像当年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 我亲吻着她形状美好的胸部,想让她放松一些。 她在我的逗弄下渐渐舒展了身体,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像是看不够似的。 “别看了,再看我脸上也不会开花。”我没好气地说道。 她扑哧一声笑了,连带着下腹一起收缩,把我的手指绞得生疼。 “咱别笑了成不。”我苦着脸,手指在她体内进退不得。 好不容易,哄她放松了身体,手指耐心动作着找到合适的节奏。 她咬唇眯眼看我,好听的呻|吟开始细细地溢出来,我知道,她很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底也荡漾出一缕久违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业界良心有木有!快包养人家! 5耻度太大 完事之后,我兑了温水绞着毛巾帮荀喻擦干净身体,把她安顿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还应她要求做她的人肉抱枕。被抱住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都不会有比我更尽职的419对象了好吗!简直业界良心有没有! 荀喻大概也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去,她把脸埋在我颈窝蹭啊蹭的,闷着头就含糊不清地开口了:“安栖十,你不错,我以后还找你。” 这?这算是夸奖吧!我心底窃喜三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叫以后还找我!这货还真把我当成卖的了! 开什么玩笑,像我这样打车都不需要司机找零的高富帅会出来卖?我会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你荀喻,要换了别人,就算把人民币捧在手上求我我也不会理睬的好吗! 可是,我却不愿意开口告诉她真相。 潜意识里,我觉得被她误会我是为了钱才和她上床,总好过被她洞悉我的内心。 叫她这一句话惹得心绪烦躁无比,我翻身下床,从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摸索一番,找到了我心爱的烟盒。 结果在宾馆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打火机…… 荀喻问我在做什么,我说一只蚊子咬了我一口,为了防止它再咬你,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杀掉以绝后患。 我以为荀喻会感动得泪流满面说你对我真好。 结果我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荀喻闻言只淡淡瞥了我一眼,面露同情之色:“你确定你在找蚊子?”见我点头,她唉声叹气道:“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说着,荀喻便晃了晃手中的长方形物体,瞄准了垃圾桶作势欲扔,那一脸遗憾的小模样真诚无比。 “别,荀喻大美女,你可别扔啊!”我一个健步冲上前去,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她,眼睁睁看着打火机在我面前掉进了一堆用来擦【和谐】液的面纸堆里。 这尼玛就算是捡上来,我也没心情用它点烟了好吗!烟吸到嘴里我一定会觉得满嘴都是【和谐】的! 荀喻你丫的破坏力简直就是永久性的!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对着手中的烟盒出神。 原来,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烟在你手里,你却没有打火机啊擦! 荀喻戳了戳我,问:“想抽烟啊?” 这不废话吗!我都懒得搭理她。 “我之前在宾馆里有看到过一盒火柴。” “哪里?在哪里?”我双眼发光,握住了她的肩膀恨不得死命摇她,说呀,你丫快说呀,说一半留一半想气死我啊! 荀喻眨了眨眼睛:“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告诉你。” “行!我答应!” ……话一出口我就有一种不翔的预感。 果然,荀喻这死女人奸笑着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出了一句不知廉耻为何物简直要给中华民族优良传统抹黑的一句话。 那当时,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帮我口【和谐】。” 妈的那个和谐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们也猜到了吧! 死女人简直不要脸爆了啊! 我这种好脾气都要被她气炸肝啊! 她看我脸涨得通红,还很是疑惑:“怎么了你,口【和谐】很为难吗?” 我擦!不为难才怪吧!老娘长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给谁口【-】过啊! 见我不答话,她似乎也有些不高兴:“你都出来做这个了,难道都没给别人口【-】过?” 宾狗啊标准答案我要不要给你点赞!真特么想揪着这死女人的耳朵一字一句告诉她:从!来!没!有!过! 见我一脸吃到翔的表情,荀喻愣了楞,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不是吧你?真没有过啊?” 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让我很不舒服。这会让我觉得,好像只要再追问下去,她就能够窥破我的内心,她会发现我根本没有游戏人间,发现我其实还是在乎她。到那时候,她会怎么看我?是怜悯,抑或是同情?不,比起怜悯我更宁愿像现在这样嬉笑怒骂不言情,至于我的心如何意如何,全都与她无关。 我将手中烟盒随手搁在床头,翻身覆上荀喻身体,故意笑得邪魅:“怎么会,只是口【-】什么的,就怕你承受不住啊。” 说到口【和谐】那个词的时候我特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勾住我的脖子拉低我的身体,双唇贴合浅吮又分开,然后双手便推着我的头一路往下。 妈的我突然有一种被强x的错觉怎么办! 薄被下她的身体未着寸缕,我顺着她光滑的皮肤往下、再往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朵含苞欲滴的娇艳花朵。 脸上的温度瞬间就腾地上去了!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面对……这个地方。 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我们在房事上的耻度,跟今天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好吗! 而我对房事的了解,仅限于和她…… 妈的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悲哀,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全是辛酸泪! 粉嫩的花朵是闭合的模样,藏在稀疏的草丛间,若隐若现地诱惑着我。 我艰难地咽了咽喉头,妈的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做谁特么来教教我啊! 荀喻的手扶在我头上,似催促又似邀请。 算、算了,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吧! 我探首向前,鼻间嗅到她的气息,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时而清淡时而浓烈。 试探性地伸舌点上花瓣,便感到抓着头发的手紧了力道。 没说话,那大概就是没有异议吧?那,我就随便做不管你了啊。 舌尖品尝到渗出的花蜜,咸涩的味道,竟然不是想象中的甘甜。可是,粉嫩的花瓣好诱人的样子,就算味道有些奇怪,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花瓣正中藏着的小核最敏感了,这个我早就知道,以前用手指揉几下荀喻就会软下身子来化成一滩水。好想知道如果用舌头去舔,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揪着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努力地舔|弄挑逗那愈发肿胀的小核,荀喻的双腿不断颤抖着,突然,她猛地一挣,将下身从我面前抽离,然后一脚踹在我肩上。 我特么就这样完全没有防备地被这个死女人踹到了地上! 死女人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意思,她坐到离我最近的床沿上,解释道:“换个姿势,刚刚那样憋死我了。” 憋死你?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当时整个头都被你按在那里我都没有喊憋死我了好不好! 等等,换……什么姿势? 你这样坐在床边分开双腿是闹哪样? 喂,不会是想让我跪着给你口【和谐】吧! 你丫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啊! 混蛋死女人你自己玩蛋去吧!老子不!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6心甘情愿 其实我知道,我不该和她较真的。 毕竟,现在在荀喻眼里,我就一出来卖的,她花钱嫖我,会提出怎样的要求都是天经地义。 可是……尊严感作祟之下我无论如何也弯不下那个腰啊。 要扮演这种放荡角色,对于我这样的正经人来说果然还是太为难了! 我也知道,荀喻根本早就看出了我的为难。 但她却没有再追问什么“难道你不该早就习惯做这种事”之类会令我难堪的话。 她只是用那双荡漾的桃花眼看我,挑逗我,眼神湿润而充满渴望。 此情此景下,对我这个被嫖的人,她着实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大概是努力想让这场荒诞的419看起来像是情人之间的水到渠成一般自然吧? “刚刚你那样子对我,我很喜欢。”她故意压低了声线,这句话便被带出勾人的尾音。 她翘起洁白的脚趾勾过高跟鞋,踩着碎步慢慢朝我逼近。 眼前不着寸缕的身体是如此纤长动人,那胸前腰间的隐秘处还布满着我的吻痕。看着这样的她我便再移不开视线,心脏兀自在胸腔内跳得无比狂乱。 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美好挺立的胸前,挑起了眼角魅惑万分:“安栖十,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触手之处简直光滑柔软得惹人犯罪,被她握住的左手顿时从指尖一直僵硬到肩膀好吗!我在心底不停默念君子戒之在色君子固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不入也! 她按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小巧乳|尖陷进我的掌心,清晰的触感。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壁垒轰然倒塌:去他妈的君子!我只知道我要把这个该死的妖精吃掉,孔夫子再世都别想阻止我! 我一把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埋首在她胸前努力耕耘,她仰着头向后退去,脚下一软便带着我摔倒在床上。 逗弄了没一会儿,她便受不住地磨蹭起双腿,咬住嘴唇推我的脑袋。 “安栖十,我想要你像刚才那样舔我。”她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腿,眼睛里全是快乐的乞求:“那么舒服,我好喜欢。” 顺从地被她推动,我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向下,这一次,没有别扭的想法也没有奇怪的自尊,我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地,探首吮住她含珠带露的姣好花朵。 她“啊”地低吟出声,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脑袋。 只因她是这样的美丽。 我心甘情愿地,折服于此。 荀喻一手按在我头上,另一只手在身后撑着身体,双腿夹得越来越紧。 舌尖只要抵住她渐渐肿胀起来的小核,便能感觉到荀喻清晰的颤抖。 顿时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胜利感,我越发努力地欺负起那个可爱的小东西。 在我的连番攻势下,荀喻难耐地翘起右腿方便我动作,后来干脆用高跟鞋踩在我背上借力,细高跟儿一下下戳得骨头生疼。 偏偏这种疼刺激得我更想让她失控,让她疯狂的尖叫才好! 情绪被踩在背上的高跟鞋彻底点燃,我捉住她悬在床边的另一条腿,毫不留情地压向她头顶,同时加快了舌尖的挑逗。 荀喻的两条腿被摆弄得几乎形成了一字型,将腿间娇嫩花朵彻底送向我的嘴唇,耳边她的呻|吟里已经带了哭泣,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开始不住地向外推我,我用力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压向床面,此时她哀声的细碎乞求听在耳里就像是催情的音符一般。 终于,她哭泣着开始全身颤抖,不断跳动的腿间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 当时我就愣住了。 这样的高|潮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常识,结果躲闪不及被这死女人射!了!一!脸! 妈的当时荀喻这个罪魁祸首沉浸在余韵里一颤一颤的,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还特别惹人怜。我却满脸的【和谐】物,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和那死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顿时累感不爱! 算了……我在这和一个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受计较个屁啊! 谁叫我是攻呢,再苦再累只要看到小受一脸满足的样子就是性福的好吗! 嗯,前辈阿q君流传下来的精神胜利法果然好用啊。 在那之后,小受荀喻似乎对我便有了些莫名的不满,一双桃花眼看向我的时候总是含嗔带怨的。 此种情况下,我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追问她什么“火柴到底在哪”的事情了。 于是这个最最重要的问题硬生生被我憋了一整夜啊,其实一直到最后一刻我都还在惦记着那不知踪影的火柴君!甚至我有预感我将会铭记它一生! 就是为了那该死的火柴,害得我的初口【-】和初跪【-】全都被荀喻这混蛋夺走了! 再算上以前的初吻初摸初夜初手妈的简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荀喻轮了一遍又一遍的错觉! 为什么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全都是这个混蛋女人的身影呢! 可想而知我活得多么悲哀!顿时累感不爱! 就在我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时候…… 荀喻做了一件让我更加累感不爱的事情! 她眯眼倚靠在床头,一脸慵懒的样子,说着帮她把包拿过来这样的话。 那当时,我只以为她是要找什么东西,抱着【我是体谅弱受的好攻君】的心情就下床去拿了。 结果她打开了包我就感觉不妙,包里那一堆粉红的物件好像不太对啊。 然后,混蛋荀喻竟然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毛爷爷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一堆票子,心里立马一团压抑,差点儿甩手破功。幸好荀喻也没坚持什么,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问我:“你好像不太乐意?” 我被她这句话吓得神经一绷,脑内飞快地运转想要找个借口来搪塞一下,比如我不是对毛爷爷不感兴趣,只是在你面前连毛爷爷都黯然失色……之类的? 回答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荀喻又接着说道:“我也觉着这样一叠,不太对劲儿。你以前做的时候都怎么弄,我是不是该转账给你?” ……你问我吗?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啊! 等一下,荀喻刚刚那个茫然的表情。 难道她也……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自心底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花给人家坐者也累感不爱了好吗哼! 7补偿 结果荀喻轻飘飘的一句“以前也没见谁嫌弃过现金啊”就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 果然!这就是个喜欢出来乱搞的放荡死女人! 我竟然会对她抱有幻想!早在她从网上和我约炮的那一刻起,我就该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是个正经的人! 更何况,就算她是个正经人,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三年前,我是亲眼看见她如何穿着婚纱,牵了一个男人的手,从此许下一生。 吵过闹过,哭过更痛过,彼此早就走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然后终于下定决心抛弃这一切。 到如今,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的现在,竟会因为她一个细微的表情,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所以说,人就是爱犯贱啊。 我坐在床边,对自己的心态仔细剖析琢磨,并且狠狠地自我鄙视了一番。 荀喻把胳膊搁在我肩上死命往下按:“睡觉,困死了。” …… 困死了你就睡呗,使这么大劲按我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荀喻又说:“躺下给我抱着。” 原来是为这个,应客户的要求,我无奈侧身躺下,荀喻便迅速地凑上来抱住我,长腿长胳膊把我缠了个结结实实,一瞬间我简直有种她想勒死我好不用付嫖费的错觉。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是,她把手伸到我睡衣里边!正好搁在我胸口! 这混蛋绝壁是故意的好吗!就是一睡觉也不安分要撩拨人的主! “安栖十,你现在有正式工作吗?”荀喻把头搁在我锁骨上蹭了蹭,也不嫌硌得慌。 我故意忽略她长发扫过我脖颈的触感,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天花板上:“工作?没有啊。” “不是吧你!”荀喻嚯地一下就坐起身来,一手颤抖着指我,特痛心疾首的模样:“安栖十你难道就靠这个挣钱?你怎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真是奇怪,我堕落不堕落是我的事儿,你激动成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懒得跟她解释,我打了个哈欠,好像真有些困了,便摆手安抚她道:“好了,我堕落,咱别这么激动成不,多大点事儿,睡觉睡觉。” 听到我这样说,荀喻更来劲了,扯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上拽。 我去,刚刚死命按我下去的人是你,现在又拽我上来,荀喻你就少折腾点会死么! 见我不理她,荀喻竟然更变本加厉了。 她掀开被子,两手就直往我衣服里钻。 真当我是没脾气的泥人任你搓圆搓扁吗! 心头火起,我想也没想,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甩到边上去。 然后荀喻就彻底没动静了。 我去,不会是被我气哭了吧! 我吓得立刻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荀喻果然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 满肚子的火立刻烟消云散,看着她纤瘦颤抖的背脊,我的内心被愧疚感占据了,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行径是禽兽不如! 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搂进怀里,我一个劲儿地道歉,荀喻始终闷声不答,但肩膀的抽动渐渐停止了。 她红着眼眶转过身,开口第一句就是:“安栖十,你变了。” ……要不要这么狗血我擦! 好几年都过去了能不变吗! 只要颜不变残就好了不是吗不用在意其他细节啊! 荀喻说,你以前才不会对我这么凶。 我说,你以前还不会出来嫖呢。 荀喻反驳,那你还不是出来卖了。 我打圆场,你嫖我卖大家彼此彼此,就别再互戳伤疤了。 荀喻不依不饶,可是我接受不了你对我这么凶,你得补偿我。 …… “怎么补偿?” “我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反正你已经答应了。” 我去你丫的你当我傻?当年倚天屠龙记我们还一起看过的好吗!赵敏一招“答应三件事”简直吃了张无忌一个死死啊! “有什么要求只准现在提出来,以后说可就不算数了。”我冷酷地拒绝道。 荀喻闻言,鼻子一皱,小嘴一撇,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连忙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喂,荀喻你别哭啊。那要不……以后再说的话,也成,只要不太过分就行了。” 妈的这句话说出来我都要嫌弃自己心太软完全没有原则了! 荀喻立刻破涕为笑,小脸凑过来就在我脸上印上一枚香吻。 我…… 顿时觉得好甜蜜怎么办! 话题绕了一圈,荀喻竟然还没忘记最初的问题,她问我:“你难道就没想过找个工作,过安稳点的生活?” 这……我该怎么回答呢。 我难道要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在读书啊,9月份就要去s大报道念博士,所以还没到找工作的时候吗! 然后解释说我是为了挣学费才出来卖?这故事也太扯淡了吧,傻【哔】才信! 哎这就是捏造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来掩饰的悲哀! 那当时,我有许多话在喉头萦绕,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最后回答她的,只是一句:“没心情找工作。”这样,也不算欺骗吧。 我想我的脸色应该不算好看。 荀喻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莫名其妙地就带了些心疼。 她说:“不会是和我分手之后,你就开始堕落自暴自弃了吧?” …… 荀喻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你简直脸皮厚的可以,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一个人能自恋到你这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荀喻还特难过地揪着头发,哭丧着脸自责道:“都怪我不好,没想到毁了你一生。” 果然,这货完全没有领会到我眼神里的鄙视。 她一定以为我被她说中了伤心事,才会一直闷不作声。 其实我之所以咬住嘴唇,是因为很努力在憋笑啊有没有! 怎样!我笑点低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不管怎么说,这种情况下,荀喻良心未泯,肯定不会继续追问工作的事情来刺激我,至此,这个关于工作的草蛋话题总算告一段落了。 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事实证明,我对问题的估计总是过于乐观。 荀喻自怨自艾了一番,然后抬起头看我,一对桃花眼里突然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 我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翔的预感! 果然,荀喻用格外真诚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三观尽毁的话。 她说:“安栖十,要不这样吧。你来我这边,我给你开工资,你只管伺候好我就成。我没别的意思,你看你技术又不错人也长得好看,我也不亏。” 我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荀喻见状又幽幽地加上一句:“绝对比你现在挣的多。” 这尼玛几个意思?这不会是……要包养我?时隔三年我的旧情人竟然提出要包养我!妈的天上怎么没有一道雷滚过来!节操掉到这个程度你够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评不是好人,哼 8难眠 我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幸而d君的电话及时到来解围。 和d君相识多年的我早练就了坚韧不拔的意志,任凭d君大声指责叫骂,我也依然不动声色。我往窗边走了几步,低声道:“别骂了你,我马上就回去。”说完便果断掐断电话,世界立刻清静了许多!侧身偷偷瞄了眼荀喻,荀喻正挑眉看我,面色不悦,想必是听到了我说的话。 “那个,荀喻,我朋友打电话催我回去了。”我摸了摸鼻子,做贼心虚地低了头。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心虚个什么劲! “女朋友?” ……呵呵呵,荀喻的问题真是犀利。 “不是啦。”我连忙摆手解释:“就一普通朋友,没别的!” 荀喻看着我,突然好心情地勾起嘴角,我顿时觉得自己刚刚那番急忙解释的模样蠢极了! “哦,那先睡觉吧,困了。”荀喻拍了拍身旁的床示意我过来。 …… 这是什么无所谓的态度?喂,你有认真听我讲话吗死女人! 我是说我要回去了啊! “怎么还不过来,”荀喻疑惑了:“你不会要为了你朋友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吧?”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好吗!再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你啊! “别磨蹭了安栖十。快过来给我抱着,困死了。”说着,荀喻还真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双桃花眼顿时变得水汪汪的,再看向我的时候立刻附带了卖萌+可怜属性加成! 算了,现在回去也只会被d君骂个狗血淋头,就再在这儿陪荀喻呆一会吧。反正,以后也不太可能再见到她了。 荀喻她,应该也是来s市玩儿的吧。 当年热恋时,我就和荀喻一起来s市玩过,那会儿连走在路上都觉得整个s市散发出芬芳的气息,因此我一直对s市怀着特别美好的印象。 潜意识的影响之下,我选择了这个城市的s大作为继续埋头深造的巢穴。 我转头看向荀喻,她正安睡于我臂弯,闭着眼呼吸轻微而绵长。 那么荀喻,你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 会不会,你其实也和我一样,怀念着它? 这样静谧的夜晚,曾经深爱的女人躺在我身边,而我们的再遇,发生在这所安放了太多回忆的城市里。 注定彻夜难眠。 想着想着,我便忍不住侧身唤她:“喂荀喻,你觉不觉得……” 回应我的只有细小的呼吸声。 妈的荀喻这个死女人竟然可以睡得那么死! 所以怀着柔软心情回忆过去的人果然就只有我一个吧! 次日,我挂着一双熊猫眼,呵欠连天地跟在荀喻身后退了房。 困死了啊,我垂着头,只想快点回去d君的小租屋里补眠。 和我的精神萎靡形成鲜明对比,荀喻简直就是神清气爽,连走路都把鞋子踩得咚咚响,我真替这家宾馆的木质楼梯担心,荀喻你这么用力确定不会把楼梯踩出洞来吗?还是说你生怕路人不朝你看,妈的开房难道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面对路人投来的好奇目光,我更加深深地低下了头。 终于出了门,我忙唰地一下蹿到路边,挥手拦了辆的车就准备坐上去。 荀喻一把扯住我后衣领:“你就这么急着走?” “不是的荀喻,因为刚刚d君发短信说,要是半小时之后我还没回去,她就要把我的衣服我的包我的东西全都扔出去喂狗啊!”我哭丧着脸,妈的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是这种混蛋啊! 的车司机看着拉拉扯扯的我们,不耐烦地冲我道:“还走不走了!” 我去,连司机大哥都凶我啊!你没看到我是被这女人拽住了走不动吗!嘤嘤嘤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顿时觉得整个s市都充满了恶意,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她突然想起有东西忘记带了。”睁眼说瞎话的事儿荀喻张口就来:“不好意思您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司机从我面前扬长而去,临走前还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小白脸”。 当时我就震惊了! 我虽然穿得很随便,站在一身prada的荀喻身边是有点寒酸,而且这是某高档酒店的门口……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就这样断定我是小白脸啊喂!万一是我嫖她呢?老师没有告诉你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吗! 妈的突然觉得膝盖好痛! 看我一脸痛苦的表情,荀喻疑惑道:“他刚刚说什么?” ……幸好荀喻听不懂s市的方言,不然肯定要指着我哈哈哈哈嘲笑一番! 其实我也不懂s市方言,可是d君那个混蛋刚学会用方言讲“小白脸”这个词就特么的用微信对我说了二十遍! 你能想象一下,你收到你小伙伴的微信,怀着快乐而期待的心情点开它们,然后听到一句你听不懂的但是听起来就非常不妙的方言的感受吗? “小白脸。” “小白脸。” “小白脸。” …… 然后点了二十下他妈的全是这句话再没有其他!你说我能不深深地记住这个词儿吗d君! 想到d君……妈的再不赶紧回去我的东西肯定会被扔出去喂狗的,d君这种变态才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呢qaq! 话说回来我是怎么和这种变态做了十年朋友的啊!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啊! 果然我的魅力大到连d君这样的人都愿意和我做朋友!(……哪里不对?) “那个,荀喻,我真的得走了再不走我就完蛋了,咱以后有空再相见哈!” “我送你。”荀喻松开手,见我愣在原地,冷冷道:“还不过来?” ……不是吧荀喻,你开着车来s市的? 虽然荀喻所在的h市离s市也不算特别远。但是,她不知道现在提倡环保节能吗?有高铁不坐非得开自己车荀喻你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你知道吗! 我从心底深深的唾弃荀喻的行为。 但是……这完全不影响我乖乖地坐在她身边报出d君所在小区的名字。 有车不蹭我傻? “星x小区是吗?”荀喻打开了导航。 ……我去,所以你果然不认识路啊! 不认识路你丫说个球啊! 不敢再想下去了,好担心荀喻开错路害我的小伙伴们被d君团灭! 事实证明,导航仪这种高科技还是值得信赖的。 于是,我幸运地在车流如梭的s市里,完成了只花二十分钟就赶回“x星小区”的壮举! 好吧我承认这壮举是荀喻完成的---她车技一向不错。 和她相比,我车技就很渣了。我平时只能在家乡市里兜兜圈,完全不敢上高速出远门,哭。 顿时好羡慕荀喻怎么办! 临下车前,荀喻拉着我要银行卡号,我一看手机,离d君说的时间没几分钟了,匆匆在她记事本上写下一串数字,然后便下了车。 她摇下车窗,挥手同我告别,耀眼的阳光将她轮廓映得动人。 我摆摆手,终于狠下心转了身,没再回头。 再见,荀喻。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呵呵呵呵热烈庆祝结文! ……………… (被暴打一顿) 从拳头堆里爬出一脸血的坐者:别打了混蛋故事才刚开始! ……………… (又被暴打一顿)众:叫你犯贱,打死你! 坐者都已经为爱献身了(雾…)你们忍心不包养不给花吗! 9不怨 我站在d君门前,还没敲门,门竟然就自动开了。 d君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我面前,看上去就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我连忙对她扯起一个笑:“亲爱的d……” 话刚出口便被她猛地拽进屋内,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摔向墙面。 d君单手撑在墙上,胳膊离我耳边不过半寸,冷冷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很少见到d君这么奇怪的样子,印象中她虽然毒舌但几乎从来不会有肢体上的激烈行为。 现在她这副样子,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刚刚都看到了,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荀喻。”我下意识地答道。 “安栖十你丫怎么这么犯贱,荀喻一招手你就巴巴地颠过去陪她,你们昨晚睡了?”d君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去,我犯贱不犯贱先不提,还不是你这混蛋做事不过大脑,先用我的手机恶作剧才害我被荀喻找上的,想到这儿,我也有些委屈:“话说,d君你不觉得你也有些过分么?你丫报复我随便发条猥琐的消息也就算了,干嘛还留我手机号啊?” “我不过是恶搞一下你,呵呵,没想到你桃花运这么旺。”d君冷笑道,半响又蹙眉解释:“我没留你手机号啊。” 少骗我了贱人!你不留手机号荀喻怎么会联系我无障碍! “不过,安栖十,作为朋友我还是得劝你离她远点。”d君一手揪住我衣领,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阴沉:“你还嫌被她害得不够惨吗。” 惨?这算是……什么说法。 “你忘了当年是谁害你的保研资格在最后关头被取消了?”d君不紧不慢地提醒着我。 啊,保研那件事么? 虽然保研资格被取消,最终没能继续留在h大念书有些遗憾,但是我后来又考了另一所不错的学校,所以,如今再听d君提到时,此事着实也没在我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况且,那时候比起保研,有另一件更重要许多的事折磨着我。 ---荀喻的婚礼是瞒着我进行的,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当时我年少气盛,不管不顾地就冲到她婚礼现场,质问她何以那般背弃誓约。 她穿着婚纱站在那里看我,眼神乞求。我却铁了心不叫她好过,最终把她的喜宴搞得一团糟,然后此事传了个满城风雨,别说那时正是保研的当口了,我甚至一度怀疑我会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所以这件事,说到底也怨不了荀喻吧。现在回想起来,荀喻之所以瞒着我,大概也是不想见我学业因此受阻。 可是,没想到在d君眼里,荀喻竟成了那个害我的人。d君她以前,怎么从未对我提起过这样的想法? “d君,你在乱说些什么啊,你知道的,保研的事会黄掉根本就是我自己太冲动导致的,况且我早就不在意了啊。” “对,你现在考了博士,这件事如今看来确实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你当然可以说你不在意。但是……你和荀喻的事情一直传回家乡a城,害你被你妈打得住进医院大半月下不来床,你也无所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在医院见到你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特么都不敢叫你!” “我做错了事,挨我妈的打也是该。”我不安地摸了摸鼻子,其实那段时间的事情一直被我刻意淡化,到如今只能记得事情的轮廓,那些具体的疼痛却顺利被我遗忘了。 可是d君,大概一直记得很清楚吧?在我最伤心最绝望的时候,d君正好辞职回到a城,所以那段时间她一直陪在我身边,给予了我最需要的依靠,同时也目睹了我不堪的伤口。 “如果只是挨打确实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你难道忘了,你家的厂不也是因为这事才差点倒掉,最后不得不卖给别人!” 【那也只能怪那个不知分寸的记者为了搏眼球根本不考虑他所作所为的后果啊。】我在心里想道。 原本,我大闹荀喻婚礼现场的事儿在h市已经被压了下来,谁知当时在场的有一位竟然是我家乡a城的记者,偏偏当年考上h大时他还给我做过采访。结果这位记者一眼就认出了我,惊讶之余大概也很快想到有一件好新闻可写,然后他留在h市,调查了一番之后,惊喜地发现原来这新闻可以写成长篇狗血专题? 所以最后这么件简单事儿被那位妙笔生花的记者活生生描写成了:安某某---一位高考能够考上h大的本城优秀学生,原来是一个同性恋,并且纠缠于年轻美貌的女大学老师,求之不得逼迫心切,竟冲到婚礼现场大吵大闹,还差点打伤新郎……如此种种狗血描述,竟占了a城某期报纸的一整个版面!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a城那样小,认识我的人也不在少数。“安栖十纠缠女老师”的事顿时在a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我妈打电话给我时,我还留在h大,保研泡汤的事基本已成定局。整个人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化悲愤为力量天天用功看书准备考研的状态。 我妈听我说了正在看书,只顿了片刻,也没向我追问任何事情,叮嘱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便挂断了电话。 所以,一直等到我面试结束确定被所报考的学校录取,拍了毕业照抛了学士帽,拖着行李箱重新踏上a城那片土地时,才发现家中、乃至家乡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于我而言。 我深深地记得,打开家门刚放下行李,我妈就怎样把一份报纸甩在我脸上,说:“你给我好好看看,然后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映入眼帘的便是“女大学生与美女老师纠缠情史的背后”黑体大字。 没错儿,撇开夸张的内容不提,那位记者所用的标题至少不算离谱,荀喻,正是我大学时的一位老师。 准确地说,是我上选修课时认识的德语老师。 第一眼看到荀喻,我就觉得,这女人的长相和气质真好,看起来特别舒服。 可惜她的课被安排在了晚上,而我最讨厌在晚上出去上课。即使她的外表够漂亮对我胃口,但我也不可能为了看漂亮老师就牺牲掉宝贵的夜晚(组团打boss)时间啊! 不去上课的后果就是……考试的时候傻眼了。 原本在我的想象中,德语选修课最后的考试应该是交一篇跟德语相关的论文,或者……至少不可能是像这样坐在教室里正正经经答卷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10机智 当时面对这那张满是奇怪单词的试卷,我的心情不可谓不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围同学陆续起身交卷,只有我还坐在座位上,对着眼前一堆不认识的玩意儿发呆。 早知今日,就少打点boss来听课了!这一刻,我懊悔万分。 “时间到了,交卷了。”荀喻走到我身前,敲了敲我的桌面作为提醒。 她不经意地瞥到我的卷子,然后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明白她在看什么之后,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手去挡卷子…… qaq被看到了好丢脸! 荀喻冷哼一声,强行夺过我卷子,然后抱起讲桌上一堆考卷书本,头也不回地往教室外边走。 我忙不迭地跟上去,在她身边好言相劝:“荀老师,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荀喻根本不搭理我。我不气馁,继续跟在她身旁,痛心疾首道:“我也想好好学习德语,无奈实在是天资愚钝,学不会这么高深的语言啊!” 荀喻淡漠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用解释了,我会根据卷面成绩和平时表现客观评分的。” 卷面成绩你个头啊!老子卷面上一片空白啊! 我欲哭无泪。 这时,荀喻又冷冷道:“对了,平时大家上课都签到的,你……看着挺眼生啊?” ……签到?!荀老师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喂! 荀喻将手中其余东西一股脑递给我,只留一本点名册在她手中。 她纤长的手指顺着名册一路往下,然后顿在了我的名字上:“安栖十,一次也没到。” 我哑口无言。 她微笑看着我道:“安同学,我看不是你天资愚钝,而是德语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所以你觉得根本不需要上课就能学会吧?” 喂,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我也不是没来上过课啊!第一节课我还是有来的好不好!只不过那时候还没开始签到制!还有最后一节课考试我也来…… 算了,好像也没差了。不过,我还是垂死挣扎道:“也不是,我还是来上过课的。” 荀喻挑眉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学到了什么?” “我学到了什么。”我绝望地重复。 看我一脸挣扎的样子,荀喻又好心情地提醒道:“要是说得对说得好,说不定我可以放你过关哦。” 我脑内飞速地旋转着:我学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qaq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学到!第一节课光顾看美女老师了! 荀喻耸了耸肩:“要是你说什么也没学到,那我也没办法了。”说着便抬脚欲走。 “荀老师!”一片黑暗中,我眼前突然闪过一线光明:“我想到了!” 荀喻转过身看我。 我捏了捏汗湿的手心:“学到了要珍惜时光不能贪睡!” 荀喻一脸【你tm是在逗我】的表情,我甚至感觉到她的嘴角抽了一下。 不管那么多了,我一把抓住她袖子阻止她暴走,同时轻声唱了起来:“bruder jakob, bruder jakob, scfst du noch? scfst du noch?horst du nicht die glocken,horst du nicht die glocken,bim bam bum, bim bam bum.” 荀喻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慢慢变得柔和,当我唱完最后一个单词时,甚至能够观察到她眼睛里洋溢着愉快的神彩。 我紧张地看着她,等待最终的宣判。 她终于笑出了声,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笑个不停。 我:…… 这尼玛几个意思!不会是笑我唱得难听吧qaq!上天保佑她这是开心的笑或者欣慰的笑而不是别的什么糟糕的含义啊! 转回身面对我时,荀喻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你第一节课去上了。” 这是夸还是贬啊荀老师! “记忆力倒不错,能把这首歌唱出来,也算孺子可教。”说着,她便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欣喜地提醒道:“那么成绩是不是可以……” “不过……”,荀喻沉吟道:“最后一句唱错了,我教的是ding dang dong,不是bim bang bum.所以,还是不及格。” 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荀老师! 荀喻扭头就走,我却分明看到她转身时嘴角漾起的一丝笑意! 我连忙锲而不舍地追了上去:“喂,荀老师……” 妈的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当年机智到爆表!难怪荀喻会爱上我啊! “傻笑个什么劲儿?”d君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咳,”我眨了眨眼,看到d君近在咫尺的脸,忙深沉目道:“回忆我这波澜壮阔的一生。” d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如果悲惨也算一种波澜壮阔的话。” 我去你丫不损我一句会死啊!不!高!兴! 我拉着脸拨开d君的胳膊,幽幽地向床那里走去。困死了,我亲爱的床,可看见你了。只有你是我最忠诚的小伙伴,你永远不会毒舌地讽刺我…… d君跟在我身后,还在喋喋不休:“荀喻这女人只会给你带来噩运,你以后别见她了!” “本来就没打算见。再说了,人家在h市工作,我以后在s市念书,八竿子打不着好吗。”我觉得d君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 “你这个态度不对。”d君听到我的言论后,一屁股坐在我床边,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道:“你不应该因为客观上你们的距离而否定你们相见的可能,而是应该从主观出发,狠狠地唾弃这种没有道德没有素质的行为。” 我:…… 膝盖顿时又痛了起来! 什么叫没有道德没有素质?d君你措辞可以委婉一些吗!你可以说我们藕断丝连情深意重情难自禁情非得已,这么多成语老师白教你了? 我揉着膝盖,痛苦道:“知道了!d君你现在可以去打游戏了吗!” 从我回来到现在,d君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碰游戏了!她不会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了吧!真是令人担心啊。 d君平静地说:“我决定不打游戏了。” 我惊恐道:“别吓我d君!qaq你这是怎么了!谁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吗!” d君冷漠地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电脑。 我疑惑地探头看去:“怎么了?” d君:“主板烧了。” 我迅速接道:“烧得好。” d君冷着脸把我蒙在被子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bruder jakob是德语版两只老虎 歌词里a和o头顶点打不出来勿怪qaq 11不宜 d君大我一岁,算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友,她原先在大学里念软件相关专业,后来在s市某软件公司做了不到一年,便辞职不干了。从此之后,d君便执迷于打游戏,顺带做游戏视频解说。我本来很不赞同她如此随便的人生态度,谁知d君竟然很快在游戏界闯出了一番名气,甚至被其狂热粉丝称为d神之类的?简直令我叹为观止! 这一天,屋外阳光炙热,不用翻黄历,看一眼窗户我都知道不宜出行。 是以,虽然d君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旁不停威胁催促,我还是不情不愿的拒绝道:“不成啊,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忍心让我去,再说人家也没邀请我。” d君哭丧着脸央求道:“七十,拜托你啦。像我这样的身份,要是身边连一个助理都没有会被主办方嘲笑的。” 我愤愤不平的道:“我看起来像是助理的样子吗?” d君果断道:“像。” …… 去你丫的!想求我陪你去至少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吧!你这样损我还指望我陪你去?还指望我做你的助理?!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满,默默地转过头:“不去了。” d君咬牙切齿道:“好。” 我心中暗喜,太好了不用去了,和恶势力的抗争终于取得了成功! d君:“你今年开学别想让我帮你开车。” 我:…… “d君你别走啊!我是你的小助理!亲爱的d君等我一分钟!” 据d君所说,这次活动是某软件公司获得国外投资,推出一款全新在线网游,定在今天举行发布会,似乎搞得声势浩大,还邀请了她作为嘉宾。 我忍不住插嘴道:“请你去有什么用?吐槽他们家网游有多烂吗?” d君冷冷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会吐槽?” …… 我愤怒地闭上了嘴。 到了现场才发现,d君所言不虚。该公司果然派头不小,他们的发布会地址选在s市某会议中心,还未进门就能听到里边人声鼎沸,在管理人员的引导下,d君默默地把她的k5停在了一溜儿奔驰宝马里边。 我幸灾乐祸的道:“d君,别气馁,妹子会有的,豪车也会有的!” d君忿忿地瞥了我一眼:“死蕾丝。” 我去,一时激动竟然忘了d君是个直人,口误口误! 我摆好助理的姿态,低头跟在d君身后进了发布会场,d君则是随在迎宾身旁向前走。 一眼瞥过去,狂热的人群里不少人举着大大小小的kt板,上面印了乱七八糟的明星照片,然后,在一堆kt板间我竟然看到了d君的名字!没错,就是戴乐!再仔细一瞅,不但有d君姓名,更多kt板上写的是d神,dye(没错这个是d君装【哔-】的英文名),甚至还有某个妹子举着一个大kt板上书四个大字“d神我嫁”…… 真是太让人震惊了!顿时觉得d君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d君了,迷之光环有没有! 我的人生观又一次被颠覆了:没想到打游戏也能成神! 我正感叹不已呢,面前突然蹿过一个小个子女生,捧着一束花掠过了我就直接往d君怀里冲过去,速度快得我根本来不及拦截。 那个女生撞进d君怀里的瞬间,我清晰地听到了d君一声闷哼。 我顿时觉得胸口也好痛!所以说我果真是个体谅朋友苦楚的好伙伴无误! d君被这个粉丝纠缠住,很无奈地低头回应,迎宾也是个女生,愣在一边似乎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哈哈哈哈,终于到了本大爷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冷静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个妹子的肩膀,惊喜道:“嘿,小红,原来是你啊!” 四周突然出现了一秒钟的沉默。 …… 妹子没有回头。 d君连忙抬头用“你tm快搞定她”的求助目光看着我。 “这位美女。”我拉着妹子的衣服往后拽:“你的d神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能随便抱的。” 妹子终于有反应了。她松开d君,回头看了看我,然后娇羞地瞄一眼d君,再回头看我时脸上竟然飞起了两片可疑的红云。 她不会以为…… “d嫂?”妹子害羞地对我道。 我擦短短两个字槽点多到爆啊! d君是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个妹妹啊! 再说d君是个女人啊你不能因为她游戏打得好就把她脑补成汉子吧! 而且谁是你d嫂啊我和d君只是纯洁的小伙伴关系好吗! 就算你一时被【腐】蒙蔽心智误会了我们那我看起来也根本不像“嫂”吧! 我这种全身上下都写着“攻”字的人你到底是有多白目才看不出来啊! 还有你的d神是个直人啊!作为脑残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冲过来献花,惭愧不惭愧啊你! 趁着粉丝和我纠缠的空档,d君迅速地溜了老远,等到妹子回过神来准备追的时候,工作人员总算尽职尽责地拦住了她。 我长吁一口气,快步跟上d君。 听工作人员转达的大意,是要先安排d君去后台化妆,化完妆会有人为她讲解流程,同时我作为助理还拿到了一份所谓的出场和表演节目表。 化妆室是一个单独的隔间,d君被按在椅子上,苦逼着一张脸上任由化妆师为所欲为,我则埋头研究起那份流程表来。 唔,有那个演戏的xx啊,还有唱歌的xxx啊,这网游手笔不小啊,啧啧啧。 d君趁着化妆师出去拿东西的空档,好奇地探过脑袋道:“你丫自言自语啥呢?” 我连忙同她分享自己的发现:“d君你看,这个不是最近很红的姬言烟吗,她也来?” d君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她好像是代言人。” 我去d君你要不要这么淡定啊! d君冷冷道:“你激动什么,她又不是来唱歌给你听的。” ……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唱歌给我……喂这好歹是个明星吧d君! 即使明知会被鄙视,我还是忍不住道:“可是姬言烟好漂亮,唱歌也好听!” d君果然冷哼一声,不屑道:“长相是还过得去,不过她唱的歌我完全欣赏不来,简直就是无病呻|吟,不知道怎么就撞大运红了,我看只有你们这些不追求内涵的小孩子才会喜欢她。” ……d君你只比我大了一岁而已啊,摆出这副倚老卖老的模样真的大丈夫? 我张口欲反驳,耳边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下意识地朝门边望去……我擦门没关! 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翔的预感! 我和d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彼此惊恐的神情:以我和d君这种倒霉的运气,难保门外站着的不是…… 门缓缓打开,后面出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果然是姬言烟啊qaq! 刚刚的对话一定全都被听去了!本来我还想活动结束去找姬言烟要个签名,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了! 混蛋d君叫你嘴欠,还我签名来!我愤怒地以目光谴责着d君。 d君僵硬地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嗨,姬小姐。” 姬言烟面无表情道:“我以为这里是卫生间,认错地方不好意思。” gj!我忍不住在心底为姬言烟叫好:多么犀利的反击! d君的整个脸都被气绿了。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言言,你走错了,卫生间在这边。”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荀喻!”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d君皱眉不满道:“你想她想疯了吧。” 而已经转身欲走的姬言烟,竟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回过头疑惑地看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  牵涉一点点娱乐圈能不能接受? 12糟糕 就这愣神的片刻功夫,荀喻已经走了过来,她右手缠绕上姬言烟洁白的胳膊,探头向化妆室内看了一眼,然后也愣住了。 妈的鼻血你不要流出来啊,你给我争点气!我盯着她俩交缠的雪白藕臂,艰难地开口问道:“荀喻,你……也打游戏?” 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两道“你是傻【哔-】吗”的视线同时射了过来---分别来自d君和姬言烟。 被鄙视了?qaq有哪里不对吗! 荀喻惊讶的道:“我看起来像打游戏的样子?” d君立刻愤愤不平地抬头,以目光无声谴责她对游戏的不尊重。 姬言烟面无表情接道:“不像。” 我:“噗哈哈哈哈!” d君愤怒地看着我。 我:…… 主办方很快有人来把d君和姬言烟带走了,一直到临走前这两人都是互相冷眼不屑的状态,顿时好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如果一言不和动起手来怎么办! 不过,她俩会不会打起来也是应该主办方头疼的问题。就算是当我面打起来……我也好像没什么办法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回过神来,化妆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关上了,荀喻就站在离我不足五十公分的对面,用那双漆黑眼眸瞬也不瞬地看我。 ……喂你不要这个样子看我啊,有一点点可怕哎,看得我心里好紧张qaq!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样子! “唔……”果然,吻,吻上了!不过,荀喻你要不要吻得这么暴力啊,我牙齿被撞得好痛!还不能伸手去揉! 每次一见面就被接吻这是什么糟糕的节奏啊! ……虽然到现在也就才见了两次而已。 我没有闭眼,目光只好一直落在荀喻脸上,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皮肤那么好而且睫毛又长又卷,一双桃花眼似弯非弯的样子真是……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唇分片刻,荀喻漾开一抹勾魂笑,顿时千娇百媚生。 我面无表情的道:“我看阁下印堂发黑,日后定有凶兆啊。” 荀喻:…… 我:“看什么看,你来咬我啊!” 荀喻闻言当即付诸行动,她倾身狠狠咬住我嘴唇,完全没有口下留情的意思,于是我感到一阵剧痛,嘴唇不负众望地破皮流血了…… 几年不见,荀喻这暴力指数成倍儿的翻涨啊。 我忿忿地抹掉唇角的血,我擦让你咬你还真咬啊,这么听话叫你去死好不好!而且,就算真咬你也不用这么卖力非得见血吧,你我之间难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别人不都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吗!算了算了,看她那一脸受样……好攻不跟受斗。 我顿时觉得自己在精神上又变得高大了起来! 荀喻嘴角上沾染了一点我的血迹,误打误撞偏偏衬得她唇红齿白分外好看,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再一次抬眼看时就被荀喻发现了。 荀喻立时弯了眼睛,一脸“我好看吧”的自恋模样。 更要命的是荀喻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简直快要贴在一起了。 糟糕,空气里的温度好像在升高!不妙的信号啊! 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好吧已经贴上墙面了。!主办方这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把化妆室造得大一点,抠门玩意儿!怒刷差评! 我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寻找话题道:“荀喻,你和姬小姐认识?” “言言是我妹妹。”荀喻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温热的气息从我的脖颈蔓延到周身,我感觉脑细胞正在飞速的消亡,大脑空白部分不断扩大。 “哦,你妹……”我无意识的重复道。 荀喻怒视我。 qaq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因为荀喻的吻,已经顺着脸颊下移,落在了无比敏感的颈侧。 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血顿时都往脑上涌。 好吧……通俗的说,我又脸!红!了! 笑屁啊,没办法的事儿脸皮薄的孩子伤不起好吗! 荀喻吻着吻着,手上的动作就不规矩起来,左手竟然放在了我胸口! 当时我就震惊了! 导演我要辞职我不干啦!荀喻一个受居然还可以这样玩,简直太犯规啦!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安排是要让荀喻反攻的节奏吗! 满足你自己的恶趣味之前,你先问问观众答不答应,啊?答!不!答!应! 反正我是第一个不!答!应! 简直岂有此理,荀喻这死女人真是给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见我不反抗竟然开始解我衬衫纽扣,微凉的小手直接贴上我胸口皮肤。 掀桌!此刻情势严峻时不我待,我若不压,则必被压! 我握住荀喻往衣服里边滑去的手腕,腰上一使劲把我们的位置扭了过来,很好,荀喻现在被我压在墙上,终于没办法再胡作非为了。这样才对嘛,受就该有个受的样子咩哈哈哈! 我心中得意,忍不住就倾身向前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然后,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当中! 之前面对荀喻的所为,我一直是不动声色地承受,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应许,我还可以在心底用【大脑当机】、【面对这女人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其实我精神上是不愿意的好吗】之类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那么,在我完全占据了主动权的现在,我特么对荀喻做了什么啊! 我不但主动吻了她,我还把手放在她胸上,还下意识地揉了两下!天哪! 现在,荀喻已经脸色泛红眼眸含春了!完全是被我撩拨的!我能预见到再进行下去大概就是要不可避免地做糟糕的事情了! ……我对我自己感到绝望了! 难道我真的已经道德沦丧到连人|妻都不放过的地步了吗! 而且这还是在公共场所……我擦我觉得自己简直丧心病狂啊! 想象中我不是应该面无表情地甩开荀喻的手,高贵冷艳地说一句:“荀女士,请你自重”,然后摔门而去吗?! 妈的想象和现实之间的落差太大啦! 我对这个世界都绝望啦!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就做糟糕的事大概要被喷丧失? 哦对了感谢wangu君的地雷(后知后觉的坐者==) 13挑衅 我深呼吸,把胸腔里燥热的气体全都吐出来,然后义正辞严的道:“荀喻,你胸口的那朵花真好看,栩栩如生!我还以为是真的,忍不住就……呵呵呵你懂的!” 荀喻潮红的脸色迅速褪去,她拢了拢衣领,平静的道:“你丫眼镜没戴吧,那玩意看起来像花么?” 妈蛋膝盖立刻又痛了起来! 我最讨厌戴眼镜了!因为戴着眼镜我就会担心它把我挺直的鼻梁压塌,平时除非有迫不得已的情况,否则我绝对不戴眼镜!记得上大学那会儿,我特爱一道叫生瓜的菜,可是那玩意长得巨像黄瓜,没有眼镜的帮助我根本分不清它们。于是我常常指着黄瓜道:“阿姨来一份生瓜!”食堂阿姨大概觉得我侮辱了她的专业,非常对我不假辞色,后来她终于在某一天忍不住指责道:“生瓜是生瓜,黄瓜是黄瓜,怎么好一样的!” 当时我就惊呆了!妈蛋原来我一直都指错了啊! 所以,经常会有许久不见的朋友突然对我说:“栖十,我前几天在某某地儿看见你,跟你招手你没有理我。”……迄今为止,我已经至少向30个人解释过同样的话:你知道我近视的,认不出人不是我故意,真是不好意思啊呵呵呵! 而对方通常会回答一句大同小异的话:你都知道自己看不清楚远点儿的东西,还不戴眼镜你丫有病是吧? 咳,总而言之……我能够在朋友和阿姨一致的冷嘲热讽下,依旧坚持自我,从不戴眼镜出门,真可谓是意志坚定的楷模人物!想到这里我都对自己崇拜得要哭了! 虽然感受到荀喻目光里满满的鄙视,但我志不在此,所以也懒得同她争吵。趁着她说话的空档,我偷偷地向后挪到了安全距离,并在心底告诫自己:这回不能再把持不住了,要有原则,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严厉杜绝ntr! “你丫再走一步试试。”荀喻冷冷道。 “哪有……”嘴上辩解着,我还是停在原地不敢动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荀喻追问道:“挪什么劲儿,以为我看不到吗?” 我:“没,我就随便挪几下,活动活动手脚。” 荀喻不依不饶道:“切,明明是故意挪得离我越来越远,难道怕我会吃了你?” ……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呢,多尴尬啊!你倒是想吃,可你有这能耐嘛荀小受! 我顽强的分辩道:“离你太近的话怕手上没个准儿碰着你。” 荀喻:…… 我:…… 我去我们这是什么奇怪的对话啊qaq!为什么这种脑残对话竟然进行了三个回合!荀喻你真是无聊到爆啊! 荀喻暴躁地盯着我,大概也想快点结束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吧。 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依稀能看到锁骨凸起的美丽形状。 “看什么看!”荀喻忿忿的道。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哦,但是你衣服上的图案真的很好看。” …… 荀喻:@x@!!! 我:o(n_n)o 正当我和荀喻用意念交流之际,外边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我连忙想往门外溜,荀喻伸手一把就揪住了我的领带,脖子一下子被勒住了我擦,荀喻你这是想要谋杀情妇的节奏?! 尼玛这就是穿正装的坏处!早晚被勒死好吗! 幸好我天赋异禀急中生智,脖子被勒住的瞬间就迅速往后退去。 qaq可能是退得太急了所以……一个没站稳,我擦荀喻你快救我啊! 荀喻大概也没想到我会一下子重心不稳,结果就是我连带着荀喻双双栽到在地。 顿时好庆幸垫在下面的那个人不是我! 门被“砰”地一声打开,d君站在门口恹恹不乐,她的视线下移,然后……猛然指着我们气急败坏道:“你们居然在这里【哔】,安栖十你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要命的是,随着情绪的加强,d君的声音越来越高,任凭我如何使眼色都不管用,她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嗓门儿简直洪亮得整个后台都听到了好吗! 走道经过的工作人员立马探头过来看,然后人越聚越多,这样下去绝壁是要被围观的节奏啊! 我手忙脚乱地从荀喻身上爬起来,顺手扶起灰头土脸的她,向围观群众解释道:“我们就是摔了一跤,没别的。” 荀喻则揉着胳膊一脸扭曲。 d君冷哼,眼睛里写着大大的俩字:谁信。 最后……大概是见我一脸正气根本不像行苟且之事的人,围观的人们深深为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渐渐散去了。 待别人走光了,d君“咣”地摔上门,走到我面前叉腰道:“安栖十我受不了你了!” “我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摔了一跤而已!”人格被小伙伴质疑了qaq,我深深的感觉受到了侮辱! “呵呵,你也好意思说。”d君冷笑着指向我的衣领。 我擦这……哪来的一块浅红唇印啊! 喂,d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吗!d君我是冤枉的,皇上是我我是容嬷嬷啊! 这到底怎……我想起来了qaq,先前荀喻好像有亲到我脖子! 我缓缓地回过头,荀喻见状抱肩不爽道:“没错,是我的。” 是你妹夫啊!这是什么大丈夫的口气啊!我这还没怀上呢好吗! d君愤怒的作势欲离去。 “喂,d君!”我向前一步拉住她,惊讶道:“你丫怎么上个台回来就变成一瘸子了?” 闻听此言,d君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只见她咬牙切齿道:“被一个疯-女-人-踩的!”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往她脚上看去……凭借我近视三百度的眼睛都能看出她鞋面凹了一大块啊,真是我见犹怜! d君愤怒地继续嚷嚷道:“这是我刚买的新鞋!” 我以同情的目光看着d君,正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可怜的她时,身后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 我和d君齐刷刷地看向荀喻。 荀喻轻轻甩了下长发,发丝在空中飞扬出优美的弧度……但是嘴上说的话却完全不符合她此刻整个人的飘逸气质,只见她冷冷冲d君道:“没把你踩残都算好的。” 当时我就震惊了! 我去!荀喻你好端端的做什么跟我的小伙伴过不去啊!d君除了刚刚讽刺了一下你我,也没做什么特对不起你的事儿啊!你这么挑衅是想闹哪样! d君的脸色果然已经变得十分可怖了! 我站在她们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做了件奇怪的事情==忘记存稿箱有字直接点更新 然后就多出了一章qaq 14不解 面对我和d君一致质疑+愤慨的眼神,荀喻不为所动,慢吞吞的继续道:“你得罪了言言,以她的性格,没把你踩到走不了路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 姬言烟这算是什么糟糕的二世祖脾气啊!所以荀喻你家难道是专业出产极品的不成? d君斜睨荀喻“哼”了一声,然后拂袖而去。 我愣住了!d君这是在傲娇吗?在对荀喻傲娇?!我擦简直要瞎了好吗!以她的作风不是应该恶狠狠地回击一番吗?是荀喻太犀利了还是d君突然智商拙计了?还是说……还是姬言烟有问题?!好吧我承认我总是脑补太多。 荀喻果然也抽搐着嘴角,和我一样被d君此举雷到无误! 于是化妆室又只剩我和荀喻两个人了…… 荀喻勉强笑道:“你朋友脾气真不错啊呵呵呵。” 我看着前方,目光空洞的道:“没有你家小姬脾气好呢么么哒。” 荀喻沉默了。 没多久d君又气势汹汹的撞门回来了,二话不说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拽。 我不满的嚷嚷道:“干嘛啊动手动脚的,有事说事!” d君更为不满地嚷了回来:“你特么忘了自己是谁的助理了吧?” …… qaq我好像真的忘了这件事! 荀喻惊讶的插嘴道:“安栖十,你有工作了,做助理?” 我看一眼d君,d君则以目光威胁着我。于是我垂头丧气道:“算吧……”虽然只有一天,还是被强迫的。 荀喻附耳道:“那我得罪了你老板哎,会不会影响你前途啊?我看你们那么熟的样子还以为你们是……” 我下意识的接道:“男女朋友?” 下一秒我就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我擦,我就说我总是脑补过多,这是病啊! 荀喻神色已然十分不妙了:“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qaq,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随便听听就好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 见我不答,荀喻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你和她,你们……” 我和她怎样?纠结半天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荀喻!请不要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啊! 最后,荀喻斩钉截铁的道:“那你还是来我这里吧。” 这……d君好像又被荀喻黑了? 还没等我开口,d君已经不爽的打断:“你们两个够了,以为我是聋子吗?” 没想到,荀喻竟然面对d君,一本正经地说:“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我是安栖十前妻,我还有些话要和她说,麻烦你稍等一下好吗。” 当时我就惊呆了! 前妻……这是个什么概念?请不要挑战天朝的法律好吗,还是说荀喻你语文老师死得早? …… 算了,人家是学德语和法语的。 d君的脸色也变得奇妙起来,然后竟然一言不发地就出去了。 荀喻问我:“你明天有事没?” 我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 “这样……既然你老板在,我也不为难你了。”荀喻沉吟道:“你明天来找我吧,地址我等一下发给你。我现在得去看看言言什么情况了,难得陪她一次。” 荀喻说完这些就毫不留恋地离去了。 等一下啊混蛋!你在说什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呢! 喂!难道你完全没有在意到我的不解吗! d君默默的推门进来,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混蛋d君,她让你稍等你居然给我出去,现在回来就知道看看看,看什么看! “你前女友真是……” 我截断话头,高冷的道:“真是对我念念不忘!” d君:“我看明明是你对她……” “对她不假辞色!” d君不忍地别过头去:“你不要这样……” “我就这样!” d君:“那你赔我鞋。” 我:“哈?” d君将脚伸到我面前:“你前女友的妹妹弄坏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荀喻的妹……”等等,好像哪里不对,我后退一步,企图离那双鞋远点:“她弄坏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d君耐心的解释道:“本来她只踩了我五次,那时候鞋还是能穿的。但是后来她知道我是你朋友之后,又多踩了十下。” “我去!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你是我朋友啊!” d君平静的道:“她也告诉我她是荀喻的妹妹了。” 呵呵,踩来踩去的你们竟然还能聊这么深入的话题,难道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变态? ……“不对啊,为什么你是我朋友就要被她踩啊!” d君愤怒的道:“我也想知道!” 我:…… 妈蛋这就是躺在化妆室也中枪吗! 之后,在活动现场就没再见到荀喻和姬言烟了,听说当明星的都很忙,像姬言烟这样的当红|歌手当然不会悠闲到哪里去,所以不难猜到她们是去赶下一场通告了。 看起来……荀喻和她妹妹关系不错的样子,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她有个当明星的妹妹呢? 直到此刻细细回想起来才发现,荀喻家里的事情,我一直都了解得很少。那时候沉浸在爱情里,再加上年少无畏,也根本不追究这些背景,只想着细水长流,等到时间成熟自会知晓。 结果水特么流着流着就断了,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也不傻,荀喻出身非富即贵,和我这种小百姓完全不是一个level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以前和她一起走在学校里,偶尔遇到什么院领导之类的人物,对着她也都会收起平时端惯的架子,表现得颇客气。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活动结束后,在d君的坚持下,我不得不忍痛答应赔给她一双鞋子。 “那我要买最贵的那双!”d君边开车边欢快地对我说道。 我面无表情的提醒道:“d君,我是个学生你知道吗,我没有收入来源。” d君同样面无表情的反击道:“你不是个学生你是博士。” ……博士怎么了,博士就不是学生吗,有你这么搞歧视的吗?更何况我还没开学呢混蛋! d君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偏过头惊喜的对我道:“而且我还是个下岗职工呢!现在是无业游民,你更应该多关怀我才对!” 我无奈地转头看向窗外:“好吧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补上啦!不要霸王哦~ 就改了个疏漏== 15惶恐 鉴于d君话已经撂出极有可能狮子大开口,我忙掏出手机查询卡上余额,印象中随身带着的卡里似乎只剩不到一万了,为了防止出现不够付账的尴尬境况,还是得先有个准备才好。 看到账户余额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揉眼睛,然后忍不住叫道:“我擦!这尼玛什么情况,大宇宙行抽风吗!” d君懒懒道:“怎么,卡上没钱了?我可跟你说,你不要故意找借口想逃避帮我买鞋的义务,你要知道,逃得过今天逃不过明天,俗话说得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青山常在山不转水转……” d君你不懂这些句子的意思就请不要乱用俗语好吗!简直啰嗦得要死啊,在我耳边嗡嗡嗡,害我连数字都数不清楚。我好不容易聚精会神又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数了一遍,终于确定是六位数字没错。 “d君,”我严肃地对她道:“报一下我银行卡号。” “别逗了,谁特么记得你银行卡号啊!”d君冷笑道:“我连自己的都记不清好吗。” 看她表情自然,应该没有在骗我。而且我完全相信以她能偷懒则偷懒的人生态度才不会去记那一长串数字呢! 那么……肯定不是她的恶作剧了。 这尼玛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地打了20万给我啊!我感到很惶恐好吗,天朝是不是有一条罪名叫大额财产不明来源罪的?! 会坐牢的吧,简直越想越可怕! “喂,你的卡到底怎么啦?”见我沉默不语,d君好奇地探头过来就要看,被我一把掰正了回去:“好好开车,一尸两命呢!” d君平静的道:“话说你什么时候怀上的?” “……一车两命。”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啊,混蛋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好吗! “呵呵,语死早。”d君毫不留情地讥讽。 qaq语文老师我对不住你!害您老人家英年早逝! 虽然d君此人不太靠谱,但现在她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了。于是我哭丧着脸对d君诉苦:“我卡上莫名其妙多出了20万啊!好可怕……” d君很是诧异:“哎?你傍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富婆吗?” 我不屑的道:“切,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么点钱傍富婆?” d君冷冷道:“这么点?” 我:“这么多……这么多行了吧!”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重点完全被她搞错了好吗! 等到进了商场,我还在为这件诡异的事情烦恼,以至于d君问我哪双鞋好看我都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唯一能联想到会产生这么一笔钱的,大概只有家乡厂里的收益---当年那个厂虽然卖给了别人,但我父母还是保留了一部分股份的。但是,那部分资金都是直接跟我父母账户相关的,应该不会突然牵涉到我账户的吧。 以我有限的思维能力,真的完全想不出这笔钱是从何而来。 所以最有可能的大概是哪个傻【哔-】打错卡号了吧。 虽然我表现得意兴阑珊,但这丝毫不有损于d君的兴致,她在精挑细选之后,果然选择了一款某品牌当季最贵的鞋子,然后颐指气使地勒令我去付款。 刷卡的时候我竟然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挥金如土吗! 算了……挥金如土什么的,好像再多给我几个20万也办不到。 购物事宜完毕,d君提着纸袋,极其热情地挽着我的胳膊,提议道:“亲爱的七十,为了庆祝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吃一顿大餐吧!” “特殊在哪里了?”我惊讶了,这不挺普通一天吗。 “这是我和你第一次一起来这家商场逛街呢呵呵呵,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不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我沉吟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种日子也太多了吧:小时候你第一次当我面尿裤子,初中时你第一次和我一起逃课去看漫展,高中你第一次坐坏我的椅子,还有前几天,我们还第一次一起围观了你烧坏的主板呢……” d君愤怒的道:“你可以闭嘴了!” …… 三秒钟的沉默。 “大餐……你请?” “当然是你请,你现在这么有钱。”d君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不好好讹你一顿怎么能行】。 “那个不是我的钱好吗,等人家发现转错账了我肯定要还回去的啊。喂你干什……” d君完全不理会我的争辩,拉着我直奔五楼餐饮而去。 我只好忿忿的咒骂道:“吃成个大胖子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d君无耻的道:“那你对我负责啊~” 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果然好痛! 甫一落座,d君便兴致勃勃地对我介绍:“这家粤菜店我早就想尝一尝了,听说味道一级棒!可是我平时很少有机会出门,而且就算出门也总是一个人……”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得沮丧起来。 服务员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我不忍地摆手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快点菜吧。” d君迅速的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去,所以这才是你真实的目的吧! 说起来,粤菜我也吃得很少,看d君指着菜单毫不犹豫地报出一串菜名,我忍不住惊奇的道:“咦,d君,没想到你对粤菜这么了解啊?” d君:“没有啊,我就看什么贵点什么。” 我:“……” d君微笑着继续道:“反正是你请客啊。” 我:“…………!” 服务员这次则是怜悯地看着我。 这家店的菜倒是上得蛮快,看卖相就是粤地菜肴精致小巧的风格,虾球晶莹白嫩看起来就很鲜美的样子,我也不再和d君废话,专心致志地品尝起来。 d君洋洋得意的邀功道:“怎样,我点的菜好吃吧!” 胡乱点菜的人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啊! 我抬了头正要反驳,搁在桌面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条件反射地看过去,屏幕上显示的发件人是【荀喻】。 对了,她今天好像是说过要把什么地址发给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霸王,哼 16伤脑筋 见我埋头继续和食物奋战,d君有些疑惑:“你干嘛不看啊?” “反正又不是多重要的事。”不就一地址么,而且对于这条短信,我心里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是荀喻?”d君应该是也看到我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了。 “嗯。”我头也没抬的应了。 “不看也好,免得破坏心情。”d君状似善解人意的劝慰道。 我:“……” d君你这算是什么说法,为什么看荀喻的短信就要破坏心情啊?d君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你说! 而且今天还只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而已,记得荀喻也对d君嘲讽了几句……所以我果然没办法理解她们的思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啊! 吃饱喝足,我在结账刷卡时又一次体会了一把【财大气粗】的快感,然后满意地和d君手拉手离开了。 此时夜色已临,华灯初上,s市被笼罩在一片明亮的灯光之下,我和d君的影子不断被路灯拉近又拉远,车流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不息。 我坐到d君身边座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欢快的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去啦。” d煞有介事的打量我:“表现得这么高兴干什么,回去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老子跟着你跑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好吗,当然想快点回去休息啦!” d君嫌弃道:“真没用。” 我挑衅的道:“那你有用,有本事你别回去啊!” d君面无表情的道:“没本事。”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d君:“因为我要打游戏,你呢,你也是要回去打游戏?” ……打游戏了不起吗!有什么好炫耀的,d君你真是幼稚无聊可笑! 我沉吟片刻,道:“我要回去看你打游戏。” d君和我对视半响,然后沉默着踩了油门。 坐在车上百无聊赖,才又想起来荀喻的那条短信,我翻开收件箱,内容果然是一串地址,附带一句让我明天上午过去的话。 我感到有些不爽,真不明白荀喻这货脑子是用什么做的?凭什么只要她这么说了,我就要过去找她,好像我就非得围着她转似的,简直莫名其妙! 于是我愤怒地删除了这条短信! d君把车停在楼下,我从车门里钻出的瞬间,混沌的大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几天之前,就是荀喻送我回来的那天,也是在我临下车前,她好像问我要了银行卡号! 我去……这么说来,不会是她打过来的那20万吧。 荀喻她…… 发什么疯啊…… 20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就凭先前那一晚能值这么多钱。想到她当时说过的话,原来她竟真打算包我。 我去,我都懒得吐槽荀喻这种随心所欲的做法了,不问问当事人的意思就先打钱过来,这难道是要强买强卖? 先不说彼此尴尬的身份,就算没有这一层我也不可能答应啊,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跟荀喻说清楚,然后把钱还给她! 打定主意,我连忙按了拨号键,彩铃没响一会儿就听到一个慵懒的女声:“喂。” 这……声音好像不太对啊! “荀喻?”我试探道。 “阿喻洗澡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儿吗?” 从声音可以听出来对方是个年轻的女人,说话时尾音还带了点卷舌,听起来略魅惑啊。 “我……”我心底千回百转,这女人是谁?和荀喻什么关系?为什么叫阿喻这么亲昵的称呼?而且还知道荀喻在洗澡…… “那我还是过一会儿再打过来吧……”准备挂断之际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你是谁?” “我是阿喻最爱的人啊。”说完,对方便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擦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货谁啊,自恋的程度和荀喻有得一拼啊! 还叫荀喻“阿喻”,叫得那么恶心是要叫给谁听啊,鸡皮疙瘩全被她叫出来了好吗! 幸好这不是冬天不然我肯定要被冻死啊! 心里又酸又涩,却又有点解脱的快感……终于可以不用胡思乱想了,荀喻她果然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了。 那么……旧时的承诺,她也一定早就忘了吧? 我也不必因为当年她所说的那句话再执着惦念什么了。 【那么,明天就把钱还给她,从此再也不要有任何牵扯了。】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此后,我没有再打过去,我怕到时候接起电话的又会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而荀喻也根本没有回电话,也许是那个女人没有对她讲,又或许是她们正在翻云覆雨,所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吧? 那句歌词怎么说来着:我站在原点始终很怀念,而你对我很不屑。 想着想着就觉得特别难过。 度过了一个睡眠糟糕的夜晚,次日清晨,我揉着发红的眼睛,发了一条短信问荀喻银行账号。 没多久荀喻电话就过来了,声音还是迷迷蒙蒙的,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你这么早就醒啦?” “恩,”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她此刻语气中的甜糯是否因为昨晚那个女人,只开门见山道:“你打了20万给我。” “唔,怎么了,是不是少了?”荀喻含糊不清的道:“那要不你给开个价呗。” 这种无所谓的语气真是气得人牙痒,我特么真想立刻挂了这电话! “荀喻,你丫给我听好了,再多钱我!都!不!干!” 荀喻沉默片刻,然后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你什么意思,嫌弃我?” “不是。”这算什么神逻辑,为什么不干就是嫌弃你?难道我就不能两袖清风一尘不染吗! “是么。”荀喻冷笑道:“你丫能和别的女人干怎么和我就不行?她们给的有我多?” 我顿觉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好吧我承认,我一时激动,忘记了在荀喻眼里我的身份还是一个【哔-】! 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糟糕了,就算告诉她真相,就算是被嘲笑纯情又幼稚,也要好过这么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吧。 我清了清嗓子:“荀喻,你听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 手机里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之后再打过去竟然全都是被荀喻直接摁掉了! qaq这算是什么事儿啊!荀喻竟然就这样挂了,就挂了,那她那20万还要不要啦!我特么到底该怎么把钱还给她啊! 大清早就遇到这种伤脑筋的问题,顿时好担心一整天都会因此变得糟糕起来! 最后,在我死皮赖脸的央求下,d君颇不情愿地联系到姬言烟,费了好一番唇舌,甚至还答应了请姬小姐吃饭,才算打听到荀喻在s市的住处。 于是,在抵达目的地之后,我怀揣着那张身负重任的卡跨出车门,和送我过来的d君挥手告别。 面前是一排洋气的小楼,看来这里是……别墅区啊。 果然有钱人走到哪里都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反观我和d君住的那间60坪小套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按着姬言烟给的地址找到了那栋房子,我按了门铃,等待的过程中心情竟有些忐忑。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开门,我又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人搭理。 这尼玛什么情况,荀喻不会是不在家吧! 可是姬言烟明明说了荀喻应该是在这儿的…… 我去,她不会是跟我生气到现在,所以不愿意开门见我吧? 我站在门口呆呆地晒了会儿太阳,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啊……荀喻好像真的误会是我宁可和别的女人做也不要她之类的了,她要是不干点使性子的事儿才说不过去啊。 电话打过去还是没人接,没办法了,我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手段,卯足了劲儿冲着楼上喊道:“荀喻,你快给我开门啊!” “快开门啊开门啊开门!” “不开门我就一直叫下去吵死你啊!” 好庆幸这儿是一个走高冷路线的小区,不用担心被路人围观什么的。 喊了几嗓子之后,二楼的窗户终于打开了,虽然我看不清站在窗口的那个人的脸,但我知道她一定就是荀喻! 作者有话要说:  qaq留言君请给力啊! 忘说了,谢谢茗茶地雷君,还有执著的wangu地雷君==,另外小帅t那边li,yy,133地雷君,就一并在这里感谢一下啦! 17被看穿了 荀喻慢吞吞地下来给我开门,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总觉得……不太妙的样子。 所以我还是不要招惹她好了,我果断决定和她把话说清楚之后就走。 “荀喻,”我跟在她身后走到客厅,见她径直往楼梯走去,忙叫住她:“我是过来把钱还给你的。”说着,我便把手中卡递给她:“密码你生日。” 荀喻看着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晴朗:“我生日?” “是啊,我今早刚改的。”我诚恳的回答道,因为d君住的小区里边就有atm机,我就想着改成她生日她自己也好记一些。 “无聊。”荀喻的脸色立刻又沉下去,转了身就要往二楼走。 “那……我就先走啦。”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荀喻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从楼梯上方俯视着我,睡裙的裙摆遮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慢慢把那张卡向中间折去。 “啪-”,黑色的卡断成了两节,被荀喻扔下来砸在地板上发出破碎的撞击声。 尼玛20万就这么被掰断了,高富帅如我都感到一丝心痛有没有! 这举动摆明了是不要这个钱……我说荀小姐你这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强买强卖要不得啊,如果大家都像你这样子的话社会要动荡人民会骚乱的! “你走吧。”荀喻平静地开口:“这个钱我不要,就当是给你那晚陪我的报酬。” 我僵立在原地,觉得自己此刻必然已经满头黑线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刻值千金?! 荀喻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回去之后,重新找个正经点的工作好好干吧。别再跟着那什么个d神了,这工作看起来就不太靠谱的样子。”说完就转身上楼。 我擦连荀喻都看出来d君不靠谱了吗! 可是……我仔细一思量,就这样哪成啊?别说无功不受禄,就算有攻(?)我也不能要她这钱啊,无论如何我心里也迈不过这坎儿! 我能猜到她大概是出于好意,以为我自暴自弃干了见不得人的工作,才会坚持给我这些钱。 可是事实是,我根本没有啊! 要是按她说的那样做,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骗财骗色的。 我不屈不挠地跟在她身后上楼,她皱眉看我:“跟在我后面想做什么?” “不是啊荀喻,你必须得把钱拿回去。”我循循善诱的道:“不如这样,你把你卡号写给我好不好?” 荀喻停下脚步,一脸无奈道:“你丫没事非得逞什么能啊,我又不缺这个钱!” “我也不缺啊!”我下意识的答道。 荀喻:“哈?” 我连忙装傻:“呵呵呵呵呵天气真好啊晴空万里无云……” 荀喻不为所动,冷冷道:“你给我说个清楚!” 于是,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荀喻讲了一遍,包括我是怎么被d君恶搞,结果阴差阳错地遇上她来约炮,之后被d君误会然后赶了出来,最后莫名其妙地就去了酒店和她滚了床单。 荀喻听完之后,表情凝固了。她一定是觉得被愚弄了,qaq怎么办她不会暴走吧! 我看着她线条紧绷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心虚。 她大概……都猜到了吧? 最后,荀喻没有问我为什么先前对她的示好不加拒绝,也没有问我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拒绝。 她很聪明地避开了这些会让我尴尬也会让她无法回应的问题。 她只是用那双漆黑眼眸看着我,一字一句对我说出她的要求:“既然这样……也没关系,那你再陪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好个屁啊! 为什么昨天还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的你,今天就能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呢? “荀喻。”我觉得我有必要纠正一下她的世界观:“你都是已经结婚了的人,不要总是这么任性妄为。” “任性妄为?”荀喻揪着眉毛,看起来似乎对我的形容很不满意:“结婚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总之,我现在想要你留下来陪我。” 我特么凭什么留下来陪你啊! 妈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所以你就不说了是吧,这么不明不白的情况你觉得我会答应留下来?! 更何况……还有昨晚的那个女人…… 荀喻你现在到底是以什么样奇怪的态度在生活啊! “我说你……为什么非得这样?”我语重心长的道:“就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荀喻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不要再让别人伤心了。” 然后转身。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你是说我让你伤心了?”不知为何语调听上去竟有些颤抖,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绪太乱导致的错觉吧。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径直走向门外。 外面的世界……烈日当空,炙热但却无比真实。 面对她时,我的思维总是有些不受控制,好像随时都会漂浮起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现在终于好了,思绪落回原地,我长出一口气,对自己说:“安栖十,忘掉她吧,这一次,真的可以彻底忘掉了。” 回到小租屋里,d君果然正专心致志地对着屏幕,一双手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我无聊地站在她身后看了一阵,还是完全看不出她究竟厉害在哪里。 在听我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之后,d君颇不屑地冷哼道:“没文化真可怕。” 我不解道:“打游戏需要文化?” d君:“懒得理你!”说完又继续奋战去了。 哎……突然好惆怅。 连d君都不要理我,顿时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啊! 大概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就总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悲观想法吧。 没多久,d君关掉了电脑,一屁股坐到我床边躺下,和我一起望着天花板。 我疑惑道:“你主板又烧啦?” d君:“没啊。” 于是我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 “看你可怜,同情你不行啊。”d君恶声恶气的道。 虽然d君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的样子,但我还是觉得好开心! 所以……“d君你对我绝壁是真爱吧!” d君竟然没有反驳,她沉默半响,然后突然认真地侧过身看着我,缓缓的道:“其实……” 顺直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过来,有几缕发丝甚至撩到了我的脸颊,细小的痒痒的感觉,我抬起手把它们一一拨开。 不过……d君这么认真的表情是想闹哪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紧张,心跳瞬间二倍速了啊!尼玛总有一种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最喜欢和留言君玩了,快满足一下坐者! 18使命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漫长起来,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当我听到自己吸进的气流声时,d君也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下一句话:“其实……是键盘坏掉了。” =皿=!我就知道,果然尼玛是这种混账话啊! 混蛋d君简直一点也不温柔好吗! 说一句你因为很担心我才会关掉电脑之类的话难道会少块肉吗! 对着我这样一个心灵遭受重创的俊美女青年,d君竟然连一个善意的谎言都不给予,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我在心底愤怒地给d君头上贴上了“没人性”、“冷漠”、“游戏狗”的标签! 当然,d君是完全感受不到我剧烈的心理活动的,她挪了挪身子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懒懒开口道:“看你这副样子,你不会是和荀喻闹崩了吧?” “算是吧。”我觉得有点无奈:“我现在和她,好像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d君面无表情的道:“现在?已经?开什么玩笑,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好吗。人家是根正苗红的白富美,你丫现在撑死就一伪土豪,再往以前数几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差距就更……” 我愤怒的打断她:“你可以不用说下去了!” d君识趣地转移了话题:“那你钱还了没啊。” 我:“没!” 要不是d君提醒我都快忘记了这茬倒霉事儿。 d君不满的道:“那你特么的去干什么了?!我可是绕了大半个城才把你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你这个样子对得起辛苦操劳的我吗,对得起我烧掉的汽油吗,你说!” ……d君你够了! 我也不满的答道:“我就正经去还钱的啊,结果卡一到荀喻手里就被她折断扔了。”真是想到就憋气,姬言烟只给了个地址,我只好跋山涉水去还钱,结果到了那里被人家荀小姐两手一掰,劳动成果顿时全都毁掉了! d君沉默片刻,然后做顿悟状道:“怪不得姬言烟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原来她家族史上有例可循啊!” 这……多大仇?! 不知道姬言烟听了这番言论会作何感想。 突然好想去告状怎么办! “话说回来……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谈崩了的啊?” 呃,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我要对d君说,荀喻知道了我不是【哔-】之后还是坚持要包我然后被我严厉拒绝了,于是我们不欢而散?总觉得槽点太多,说出来一定会被d君嘲笑的啊! “就因为……人生观和世界观不同,嗯。”我严肃的道。 d君冷冷道:“你有什么人生观吗?” qaq人艰不拆好吗! 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心境,显然已经无法和d君继续心平气和地交流下去了!d君一定是因为每天都窝在家里才会养成这么扭曲的性格的!我深感自己肩负着拯救d君的重大使命,于是我推了d君一把:“起来出去玩啦!” “才不要,”d君往一边挪了挪好躲开我的手,只见她特不屑的道:“三次元有什么好玩的。” 我就知道!d君你果然已经病入膏肓了! 三次元不好玩那你有本事别吃饭别买衣服别取钱别参加活动啊混蛋! “快起来,就当是陪我好啦!”我拉着d君往床外边拖,d君奋力地挣扎了几下,最后勉强扶着床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就好像是我强【哔】了她一样。 d君推了推眼镜,有气无力的问我:“你是想要去哪里玩啊。” “我哪知道?我对s市又不熟……” “哦,”d君如蒙大赦般迅速躺了回去:“我也不熟,真是没办法呢。” 少骗我了!你从念大学开始就在s市了,到现在都已经七八年啦!就算你一个月只出门一次也该对这里很熟啦,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吗! 我:“要不你陪我出去,要不就帮我还钱给荀喻,你选一个吧!” d君愣住了。 我去,d君现在脸上呆呆的表情简直萌死了!好想掐一下啊! 于是我掐了一下…… d君:“……⊙_⊙?” 我:“o(n_n)o” d君:“…………” d君黑着脸满房间的追打我。 哎,没想到d君那么排斥三次元,最后宁愿答应帮我还钱也不愿意出门。 印象中,以前的d君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好像自从她辞了那个工作回家乡a城之后,就开始沉湎游戏很少和外界交流了。 其实我也有怀疑过她是不是工作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之类的,无奈d君对于工作期间的事情总是随口敷衍过去,根本就打听不到任何重点。 其实客观的说,d君长相还算好,唯一不足在于眼睛略小常常被我吐槽【猥琐】(……) 但是她五官秀丽、皮肤也不错,整个人看上去还是一副挺漂亮的模样……虽然气质有点飘忽,至少从外表是完全看不出她那糟糕的性格的,而且她在游戏解说视频里的御姐音还萌翻了网络上一票脑残粉。 从理论上来讲d君应该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吧。 可是,d君一直活在二次元世界,好像完全没有心思处对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没见她身边有个男人……甚至连女人都没有!作为她的好朋友,我真的好担心她嫁不出去! ……因为如果她一直嫁不出去的话我就悲剧啦! 记得上一次,她搬家的时候正好是冬天,搬家公司临时打电话给她说轮子陷在了泥地里来不了了。最后所有的东西全都是我累死累活帮她扛上楼去的啊,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全身都疼好吗! 还有去年过年那阵,她还没买车,自己又没订到回a城的高铁票,于是从来没上过高速的我一路压着六十码的速度开了一整天才到s市接到她,春运期间车还特别多,我来回四十多个小时都在提心吊胆,好几次以为自己要出车祸再也见不到太阳了! 那次可怕的经历给我留下了严重阴影,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开车上过高速!好吧我承认车技渣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总之,我被d君压榨的血泪史是擢发莫数罄竹难书! 对了,昨天还刚被她逼迫,不得不伪装成她助理一起参加活动…… 所以,我毫不怀疑,如果她将来能找到个汉子,我一定会是最替她高兴的那个人! 我正漫天胡思乱想着呢,d君突然走过来,笑得异常甜蜜:“亲爱的七十,你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吧!” 我迅速的拒绝道:“我不去!” 见鬼,看到她这副完全不正常的表现我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能躲则躲才是王道! 虽然d君再三保证要带我去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场合,但我总觉得,能让足不出户的d君也参与的派对……性质至少会有点不正常吧。 不过,在d君的连番劝说下我还是妥协了:反正窝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就一起去玩儿当消遣好了。 看来d君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嘛,还是有朋友惦记她的! 所以我之前根本就是多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字外貌描写有没有,所以d君真的是个长发姑娘,读者君请试着感受一下吧(……) 19装 结果到了派对现场,看到姬言烟的那一刻我深深的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然后……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是要参加派对,d君却只穿一双休闲鞋了! 一定是因为怕再被姬言烟踩啊! 不过d君你这是安的哪门子心思……就算你突然春心萌动竟然会和姬言烟交往到这个程度,那也请不要拉上我啊喂! 我今早才说要决心和荀喻断绝联系的啊,知不知道什么叫避嫌!你这打脸也打得略快了一点吧,让我怎么向广大观众交代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正义形象! 还没等我抗议呢,姬言烟就把我和d君拉了过去,向沙发上一群俊男美女简单介绍道:“d神和她朋友。” “哇!就是游戏打得超逆天的那个d神吗?”座下一片捧场的赞叹:“没想到言烟你面子这么大,能请到传说非常冷傲的d神!” 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来很热情的和我握手:“久仰大名了,我特别喜欢你的解说。原来d神真人这么帅啊!” 我:“……” d君:“……” 姬言烟不忍的道:“小k你……认错人了。” 不知道别人长什么样子就随便乱认,真是个蠢货呵呵呵。 小k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诶?d神竟然是个漂亮的女生啊。” 我去,你连d君是个女生都不知道,居然还好意思声称喜欢d君的解说! 所以刚刚那群捧脸花痴状的俊男美女,十有八|九也是装出来的的吧。 我顿时对这个所谓“派对”产生了一种排斥感。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恶劣情绪,小k有些尴尬的坐了回去。 我看了一眼d君静默的侧脸,忍不住低声嘲笑道:“没想到d君竟然是个女孩子呢哈哈哈!” d君面无表情的道:“没想到安栖十不是个女孩子呢呵呵呵。” 被d君这么一嘲讽我才蓦然醒悟过来!我去,那个叫小k的男人真特么高!级!黑! 顿时觉得这个派对充满了恶意! 一边的桌上堆满了包装精美的首饰盒、礼品袋之类,所以这派对大概是为姬言烟庆生的吧。我把我的猜测告诉d君,只得到d君一句:“废话。” 竟然不觉得我很机智么……而且废话你个头啊,我和姬言烟又不熟怎么可能知道她生日就是今天! “那你没送礼物哎。”看着桌上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我不禁为d君感到惭愧起来。 d君不屑的道:“我来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姬言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d君:“……” 我:“你小声点儿姬言烟就站你旁边好吗!” 姬言烟又把目光转向我。 我:“……” 好像也被听到了,姬言烟其实离我也很近啊qaq! 姬言烟把我和d君安置好之后,声称还要出去接一个谁,然后就不负责任的走人了。 旁边一群人扎堆玩得开心,试图邀请我和d君加入,被d君这个三次元恐惧者婉言拒绝了,于是我和d君坐在一边面面相觑。 我悄声对d君:“你和姬言烟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d君冷冷道:“好个屁。” 我迅速接道:“是啊好个屁,好到你这种连自己生日都无所谓的人会来参加她生日派对呢。” d君愤怒的道:“是她强迫我的。” 我艰难的重复道:“强迫……你。”脸上的温度好像一下子就上去了怎么办! d君更加愤怒的道:“你脸红个屁!” 我若无其事的道:“没有脸红啊,可能天气太热了。”其实我心里已经脑补了好几个d君被姬言烟压的版本啊,简直让人热血沸腾,d君我好对不起你咩哈哈! 原来姬言烟昨天在发布会的时候就在媒体面前夸过d君,还说她们两个人一见如故,已经邀请了d君参加她今天的生日宴。 我刷开姬言烟微博主页,果然看到最新一条是关于邀请了d君参加生日宴的,还附送一堆溢美之词,下面选用的图片竟然是昨天发布会上姬言烟搂住d君腰的暧昧画面……看完之后我顿时觉得眼睛好痛,这绝壁是要瞎的节奏吧! d君忿忿不平的道:“所以你懂了啊,我再不来的话就要被她的粉丝骂死了!” 怪不得当时d君一下车我就听到好几声快门响啊,看来是尽职尽责的媒体无误。 再看看d君微博下果然是一群粉丝的好奇问候,还有很多质问“你怎么没祝姬言烟生日快乐”之类的…… 果真是人言可畏,逼得d君这种懒货都不得不妥协。 “既然都被大家关注了,你不来的话确实说不过去,话说你还是快发个微博表示一下祝福……咦,你们俩互关了哎。”d君关注的人里边最新一个就是姬言烟,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她先关注我的。”d君高冷的道。 我:“哦,反正你还是关注了她。” d君:“……” “而且你粉丝数好像增加了很多……”d君以前虽然也有不少粉丝,不过游戏界毕竟比较小众,跟那些大明星还是没法儿比的。 d君苦闷的道:“几乎翻了个倍。” 这……d君的语气好像很哀怨啊。 我严肃的拍了拍d君的肩以示鼓励:“d君,加油,你要红了!” d君冷冷道:“本来就很红好吗!” 我毫不留情的揭穿:“是啊红得只能开k5真是好红呢。” 不过……就算d君非来不可也没必要捎上我吧,姬言烟可是荀喻的妹妹哎,万一我在这里撞上荀喻岂不尴尬死,d君你的智商真的已经不够用了吧才会做出这种蠢事啊! 心中疑惑不吐不快:“话说d君,你干嘛非得带我来?” d君诚恳道:“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总觉得很可怜啊,你不是想出来走走。而且你之前还那么悲剧,我很同情你的。” ……你特么到底是什么时候突然有了同情心这种东西的,你同情我的方式也实在让我接受不能啊,就算我一个人在家悲剧,总好过撞上荀喻变得更加悲剧吧! 妈蛋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姬言烟刚刚说出去接谁来着?不会是荀喻吧! 我对d君的智商已经感到绝望了:“你特么是不是忘了荀喻是姬言烟的姐姐啊。” d君则表现得十分淡定:“没关系的,我之前有问过姬言烟,她说荀喻不会来的,不然我怎么会放心带你过来啊!” 我面无表情道:“你看那个人是谁……” d君好奇地随着我的视线看向身后。 d君果然就是个坑爹货,那个长发松松挽起,穿着黑色长裙勾住姬言烟胳膊的女人不是荀喻是谁你说! 原本在我们旁边凑一块儿打牌的那群人也发现了荀喻,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好:“荀喻姐好!”“荀喻姐你来啦!”“荀喻姐真是越来越漂亮!”…… 我冷漠地转头看向d君。 d君痛苦的捂住了膝盖。 呵呵真是逗比d君,姬言烟随口一说你特么居然也信啊,我该说你天真无邪还是傻【哔】呢,荀喻的好妹妹过生日你说她能不来吗,我特么都替你的智商着急得要哭了啊! 荀喻微笑着和姬言烟的朋友打招呼,甚至连d君也得到她一句简单的问候,唯独忽略了我。 一阵喧闹之后,其余人又回到原位,玩游戏的玩游戏,打牌的打牌,有人在调试音响说要跳舞。我还愣愣的看着荀喻呢:荀喻今天的样子好性感,发带简单地将长发拢起,松松垮垮的留了几缕发丝在耳侧,显得整个人慵懒而魅惑。黑色衣服刚好衬得皮肤雪白,胸前黑纱遮得恰到好处,偏偏又让人浮想联翩。 果然身旁几个男性已经看直了眼,目光一直都追随着她。 这时,我听到有人不怀好意地怂恿她身旁某男性道:“喂,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荀喻姐的吗,今天是个好机会哦。” 我蓦地转回目光看向那个男人,那人被我看了愣了愣,然后低头不好意思地推了旁边人一把:“不要乱讲我和荀喻姐啦,还有外人在的。” …… 当时我就震惊啦! 什么叫“你!和!荀!喻!姐!”你敢再自以为是一点吗! 再说“外人”你个头啊,我在荀喻【里面】的时候你特么的还在一边玩蛋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好讨厌给章节起名字还有内容提要什么的…… 话说你们真的会看提要和章节名吗 看了评论才发现今天是中秋节 爬上来再多说一句:中秋快乐! 20中枪(中秋快乐) 荀喻坐到了离我们很远的那一边儿去,而姬言烟倒是凑得很近,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d君说着话,我则在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神却始终落在荀喻身上。 真的不是我犯贱或者对她念念不忘啊。实在是……d君和姬言烟聊得那么和谐我总不好打断吧,这里的人我又全都不认识,所以我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看一看荀喻啦(摊手)。 没想到,离我比较远的另外几个女生很快粉碎了我想出来的这个理由。 她们颇热情地邀请我坐过去一起玩什么类似国王游戏的玩意儿,还非说就缺我一个了,最后我只好硬着头皮加入进去。 拜拜了d君,祝你和姬言烟玩得开心。 坐到她们那圈里边我就觉得不对啊,国王游戏这种东西真的存在缺不缺人的说法吗?难道不是随便几个人都可以的吗!所以你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拖我过来啊! 不过我运气还算不错,好几轮都避开了惩罚,正暗自庆幸呢,就听这一轮的国王小姐说道:“4号请和8号舌吻哦。” 我顿时愣住了……我就是4号啊qaq! 为毛轮到我中枪,尺度就突然这么大啊!先前不都是喝一杯“特制”酒、摆芙蓉姐姐造型、捶胸说“讨厌啦”、用嘴巴撕纸之类的吗?最大尺度也不过隔着牌面亲吻啊! 怎么偏偏到我这儿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接吻,而且还是舌吻,这也太过火了吧导演! 话说回来,8号……是谁啊。 我愣愣地站起来,只见对面一个面容姣好有一头长卷发的女人也站起身来冲我友好一笑。 咦这不是那个谁吗? 先前我也没太注意,现在才发现这又是一张熟脸,她叫什么名字来着,qaq想不起来啦!总之是内地某女子组合的主唱啊,不是特别红但也算耳熟能详的…… 身边人果然开始起哄:“gray你赚到了!”“她很帅哦!”“安同学请温柔地对待我家gray啊!”…… 安同学你妹啊,搞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在起哄声中我和那位gray小姐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讪笑着垂死挣扎道:“那个……舌吻好像太过了点吧,要不就……” “也是哦,要是你们有交往对象的话确实就不可以舌吻了哎。”qaq好感动,群众果然还是善解人意的啊! 谁知,gray小姐微笑着耸了耸肩:“我没有对象,你们知道的。” 顿时又是一片起哄叫好声。 我:“……” 要不要这么诚实啊喂! “那么安同学呢?” “我……”事实是我没对象没错,可是跟陌生人舌吻也完全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啊,权衡利弊之下,我决定还是昧着良心撒一次谎好了:“我有……”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一个人揽住了腰,一个回转间唇齿已被柔软的舌头撬开。 这个味道太过熟悉……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荀喻的吻霸道而蛮横,我的舌头被她咬得痛死都不见她松口。痛到我眼睛里都开始要飙泪了,荀喻才松开牙齿,这时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gray小姐震惊地僵立原地:“你们……” 荀喻微笑着对她道:“她是我的人,别打她主意。” 我张口欲反驳,却对上荀喻冰冷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寒噤,所有的话立时都吞进了肚子里。 荀喻拉着我的手转身欲走,gray却在身后说道:“那她知道你的事吗?” 荀喻闻言停下脚步,拧眉道:“你想说什么?” gray回以一个微笑:“就是你和你老公离婚,然后还把他整进监狱的事呢。”说着,gray就转身面向我,脸带劝告之色:“安同学,你和她在一起,难道就不怕以后也变成她老公那样的冤死鬼?” 荀喻随手抄起桌面一杯红酒就向她砸了过去。 “哐当--”玻璃落在地面发出破碎的声音。 gray虽然躲过了玻璃杯,但还是被红酒泼了满脸,她倒也不恼,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去脸上酒渍:“怎样,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荀喻冷冷道:“齐轩昂入狱是罪有应得,没什么好说的。倒是gray小姐一直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几次三番出言中伤,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求爱不成因爱生恨了!” gray咬着嘴唇,恨声道:“没错,我承认我是爱过你,你满意了?” 我站在荀喻身边,被这句话雷了个外焦里嫩,再看荀喻果然也黑了脸,大概也没想到gray被泼酒+讽刺之后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荀喻你(的膝盖)还好吗! 话说……这尼玛到底是什么神展,以我有限的思维已经难以消化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了,只想感叹一句:贵圈果然好乱! 荀喻没再搭理gray小姐,黑着一张脸拉住我一直往外边走,临出门之前,我回头看到姬言烟正扶着gray的肩在说些什么,gray低着头好像情绪很不好的样子,而d君则双手插兜立于姬言烟身旁,担忧地看着我…… 下一秒,门在我眼前阖上,将这乱糟糟的一切彻底隔离开来。 荀喻一把将我按在墙上揪住我衣领,眼睛里都像在冒火:“安栖十你丫是傻的?看不出来她们存心整你?” 先前我还只是隐隐怀疑,现在被荀喻这么一说,便更笃定了……那群人非得叫我过去果然是没安好心啊。 我无奈解释道:“看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啦。” 荀喻一脸恨铁不成钢,盯了我半响,然后扯住我衣领就倾身狠狠地咬住我双唇。 qaq又比我高,又比我高!混蛋死女人你为什么总是要穿高跟鞋啊,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身为攻君的心情吗! 鼻、鼻子撞上啦,好痛,还有嘴唇也好痛啊混蛋!这么喜欢咬人你上辈子是食肉动物吗,快给我松开啦死女人! 妈蛋鼻间果然已经嗅到血的味道了,嘴唇一定是又被荀喻咬破了! 唇分片刻,我和荀喻都大口地喘着气,然后荀喻拉着我的手推开了隔壁一扇门,灯光应声而亮。 “这一层都被包下了。”荀喻解释道,见我还站在原地不动,挑眉道:“你愣着干什么?” 我指着她的脸,惊恐的道:“荀喻,你脸上全都是……” 荀喻闻言抬手抚上自己鼻翼,摸到一手血,竟然还能冲我淡定的道:“哦,没事,大概是因为刚刚撞到了。” 原来你也知道撞到鼻子了啊,我还以为你丫不疼呢! 话说回来,荀喻还真是个坚强的女战士啊,血都已经流成这样了眉头没皱一下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拜托你不要再站着啦,快去洗手间洗一下好吗,虽然没有伤口但是流血总归不好吧喂!” 荀喻冲我嫣然一笑:“这么担心我?” 我面无表情的道:“没有啊,就是特别担心你血流下来会弄脏人家的地板。”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终于一日二次狼了…… 这周大概会日更 留言君请坚|挺住啊喂,一天来两次不会不举的好吗! 谢谢xunyi地雷君 21玩死 荀喻在浴室洗澡,我则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信息量真的好大,照gray所说的话,荀喻应该是已经离婚了? 既然已经离了婚,为什么今天早上我去她家里找她,她却对我只字未提呢? 明明那时候我们都说到她的婚姻问题了,她却根本没有告诉我真相,就那样放任我误会下去。 我就是再缺乏想象力都能猜到其中肯定有隐情啊! 没多久,荀喻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长发湿漉摇曳,精致的面容被灯光映得明媚动人。 我喉头一紧,觉得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美色当前,而且这次没有了道德的束缚,我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的身体,不再掩藏自己对她的渴望。 对上我火热眼神,荀喻淡定地吐出三个字:“去洗澡。” 我:“……” 这种时候还让我去洗澡,你丫干脆憋死我算了啊! 我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要求,探手将她勾进怀里,低头吻住她娇嫩双唇。 “荀喻,”呼吸纠缠间,我气息不稳地问道:“离婚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荀喻双手撑在我们之间,将彼此身体隔出一段距离,随即淡淡道:“你没问。” ……这算是个什么说法啊! 你觉得会有人见到旧相识还要凑上去问一句:“嘿,你有没有离婚?”吗! 嘴这么欠诅咒别人离婚绝壁会被暴打一顿的好吗! 我妥协道:“那我现在问好不好,你怎么就离婚了?” 荀喻简短道:“性格不合。” 妈的请不要用这种万能答案来敷衍我好吗! 我耐心的追问道:“性格为什么不合呢?” 荀喻平静的道:“性格是天生的吧。” 我:“……” qaq总觉得荀喻敷衍的态度好明显! 听gray讲得那么劲爆什么离了婚还锒铛入狱,事情肯定不是“性格不合”这四个字这么简单。可是,荀喻不愿意说,我也无法可施,只能勉强脑补一番:难道是荀喻发现她老公做了损害社会不利于人民利益的事情,然后大义灭亲? 不管怎么说,离了婚,她大概心里也不好受吧。想到这里,我体谅小受的攻君之心盖过了好奇心,于是决定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荀喻推着我非让我去洗澡,我本来还想耍无赖一番,结果荀喻冷冷一句“不洗别想碰我一下”彻底打消了我的念头。 荀小姐你这么执著是闹哪样啊! 荀喻解释道:“你身上有那群女人的味道。” 我低头闻了一下,以目光示意没有啊。 荀喻冷冷地看着我。 我:“……” 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好吧,你说有就有啦,挑剔受! 冲完澡我特么的突然发现没有衣服可以换啊!话说荀喻那件浴袍是哪来的?不要告诉我她其实有随身空间这么雷人的事情啊……那这篇文就可以改分类到奇幻或者恐怖啦!@徐小少你丫到底怎么想的啊,这么神展我就真要罢演啦!凭什么荀喻有金手指我却没有,本来我人设就不如荀喻受欢迎了,现在连主角权利都区别对待,凭什么! 摊上后妈没办法,我四下搜寻了一下,万幸这里还有一块浴巾可以用啊!我用浴巾裹住身体,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荀喻:“你……” 我无耻的接道:“我身材好吧!” 荀喻深沉目道:“好ping!” 我默默地思考起来:荀喻说的到底是好【评】还是好【平】呢! 荀喻随即恍然大悟的道:“哦,这里好像是单人间。难怪只有一件浴袍。” 我:“……” 混蛋你其实早就知道吧!你丫绝壁是故意的吧!捉弄我很好玩吗,你给我听好了,我特么就是没衣服穿也不会让你反!攻!的! 俗话说该出手时就出手,身为一个攻君,小受当前岂有不吃之理,于是我迅速爬上床,将荀喻压在身下,吻住她诱人的双唇,手也顺势往下…… qaq这浴袍为什么会有扣子啊!太扯淡啦,这要让我们这些攻君怎么下手啊! 我单手撑在荀喻身侧,用另一只手去解荀喻的扣子,一只一只解得我心浮气躁,荀喻这个假正经的受竟然把扣子全都扣起来啦,从头到尾八、九个扣子,她倒是真不嫌麻烦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得浴巾被迅速抽离身体,然后光裸肌肤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下。 我:“……” 荀喻:“o(n_n)o” 微凉的掌心覆盖上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荀喻灵巧手指不住的撩拨,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啦! 已经很久没被别人碰过这个身体了,突如其来的抚弄带来的刺激远比想象中更大,我只觉得身体一下就酥了下来,手臂软得几乎要撑不住,偏偏这时候荀喻还用膝盖磨蹭我的腿间……我低头一看,荀喻的扣子只被解了三粒,浴袍几乎完好无损地掩盖着她的身体,而我已经…… 混蛋啊!简直太奸诈啦! 见我看她,荀喻便用那双勾人的眸子盯住我,然后头一寸寸向下挪去…… “嘶--”胸前被含住了,我仰起脖颈,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思维全都被炸了个粉碎。 就着我上她下的姿势,荀喻已经把中指推进了我体内,死女人我说你为了抢占先机还真是不择手段!随后体内手指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起来,撩拨得人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荀喻……”我沙哑着声音唤她,要杀要剐拜托给个痛快好吗。 荀喻恶劣地抽出手指,滑到前面用食指和拇指捻住我脆弱的小核揉弄,说话间唇齿一下下撞咬着我的胸前:“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 我擦,我觉得胳膊都已经在发抖了,真心撑不住了……你丫存心是要玩死我对吧! 所以这就是我不愿意被荀喻攻的原因啊!这种小受偶尔攻起来要人命啊!总是撩得人欲罢不能,然后就完全不顾你感受的停下来,不玩死你不罢休的模样简直丧心病狂好吗! “别闹了……啊……”混蛋啊!怎么又突然进来了啊,而且貌似还比刚刚多……了…一根! “唔……”我苦闷地咬住嘴唇,承受着体内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 就在我感觉快要被快感湮没的时候,果然荀喻又停住了,下面的快乐被毫不留情地抽离,顿时说不出的空虚。 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有没有,没错坐者就是那一言九鼎的攻君! 另外是荀喻卡h不是坐者卡…… 谢谢茗茶君和数字君地雷! 22过火(抓虫) “安栖十,”荀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牙齿在我耳垂上磨蹭,又将右手双指推进我体内,同时在我耳边呵气如兰道:“你下面夹得我好紧,我好喜欢。” 我面无表情的道:“你还真是谦虚,谈到紧谁能比得过荀小姐。” 结果身下的手指突然加了一根使劲一下撞到了最里面,一阵撕裂痛啊!我拧着眉痛苦地揪住床单,荀喻你这禽兽不如的混蛋!是你先调侃我的啊,我不过自卫性地嘲讽你一下,你丫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 幸而荀喻总算还有点良心,很快又把那根让我痛苦的手指退了出来,只见她弯着眼睛道:“安栖十,你是不是一直都为我守身如玉啊?” …… 我顿时觉得守身如玉这个词从此已经被毁了。 谁特么的为你守身如玉啊,你丫再厚颜无耻也拜托有点限度啊! 虽然我是一直没再交过女朋友没错,但那完全是因为…… 想到这里,我深沉目道:“我执著学术。” 荀喻无耻的道:“原来你除了我之外,只爱学术啊,安栖十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深情……” 摔!谁特么的告诉你我对你深情了,好好的一句话竟然被曲解成这样荀喻你可以了,我早说了这女人就是个自恋狂! 我忿忿不平的道:“是我心里只有学术!” 荀喻闻言愣了愣,然后……妈蛋身下的动作突然就粗暴起来啦,荀喻这是狂化了吗?!我错了我真的不应该在自己被压的时候还招惹她……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大活人跟学术君吃什么醋啊你!……下面被弄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我该怎么办!好想把头埋进枕头里! 荀喻变本加厉地把我左腿扯起来缠绕在她腰上,随着她身体的前倾,双腿顿时分得好开……这一次我真的把头埋在了枕头下面。 qaq该拿什么拯救你我身为攻君的尊严! 没想到荀喻这个变态竟然连我挡脸的枕头都不放过啊,她使劲把枕头夺过去,然后…… 枕头被她垫在我腰下面啦! @导演@作者@观众我抗议!这姿势略犯规了一点吧! 妈蛋这下子荀喻的动作变得更方便了,而我……貌似只剩下掩面一条路了。 体内热潮正在不断攀升,见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迎合,荀喻看向我的小眼神也越来越得意。我顿时痛下决心,等我反攻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女人对我做的一步不差的讨回来! 咦,哪里不对,我压她好像不应该叫反攻…… 然后意识便被自下汹涌而出、蔓延周身的快乐吞没了。 难道是因为好久没受过了?……高|潮的那一瞬我竟然真有几秒是眼前全黑的昏迷状态……简直丢脸丢到爆啊! qaq荀喻果然眯着眼睛特兴奋地打量着我。请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不要搞得你好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啊喂! 随着余韵慢慢褪去,我才觉得双腿乏力,某个部位还有着点难以启齿的不适感,荀喻这混蛋果然是太过火了吧,对于一个三年没受过的人她也好意思下这么重的手,搞得我现在都恢复不过来! 而此刻荀喻脸上也泛着浅红,大概是因为先前运动量比较大的关系吧。她用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呀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的攻君心立刻又被【蹭】地点燃了。 那位著名的铁人同志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嘛: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没错,我觉得从此刻起,我就要以王铁人同志为目标,充分学习他的铁人精神,对荀喻这种诱人的小油田,必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说上咱就上,我一个翻身覆上荀喻身体,噙住她柔软唇瓣,细吮浅尝,舌尖撬开她唇齿肆意勾弄挑逗。 荀喻轻咛一声,然后便抬手勾住我脖子将我拉得更近。 荀喻这货果然就是受的本质啊!就算她之前攻得再狂暴也完全掩盖不了她是受的事实好吗! 我也懒得再去解她的扣子了,粗暴地双手抓住她衣襟使劲儿往两侧一扯…… …… 浴袍完好无损! 荀喻好笑地看着我…… qaq顿时觉得好丢脸!攻君尊严荡然无存! 这尼玛真是个奇葩会所啊!没事儿给浴袍上设计了衣扣这种行为已经够傻【哔】了,没想到扣子的质量还这么好,绝壁是不逼死攻君不舒服吧! 我猜这家会所的老板一定是个傲娇恶劣受!诅咒他(她)今晚菊花被攻君蹂躏一千遍,以后再也用不了! 我无奈地低头帮荀喻解扣子,荀喻不安分的小手又来撩拨我胸前敏感处,被我一把抓住按在头顶,我恶狠狠地威胁她道:“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荀喻扁了扁嘴挪开手,一脸特委屈的小模样儿:“可是你这里好小好可爱,我忍不住嘛。” 什么叫好小好可爱!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变着法子损我吗!去你丫的,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跟你拼了啊! 我怒视她。 荀喻见状,忙诚恳的道:“小是小了点,不过手感很萌的!” 很!萌!你!妹!夫! 我愤怒地从床角衣服堆里扯过皮带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捆了个结结实实。 荀喻被我钳制住,等她明白过来我在干什么之后,顿时就红了眼睛,她不满地对我嚷嚷道:“安栖十,你个禽兽快放开我!” 我冷酷的道:“不知道刚刚是哪个禽兽用了三根手指差点儿捅死我。” 荀喻顿时垮了脸,改走怀柔路线好言相劝道:“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 我用力地堵住荀喻红润双唇不让她再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疯狂地在她身上探索揉按。 荀喻眯起眼睛喉咙里溢出柔软的低吟,顿时听得我心头火焰蹭到更高,我迫不及待地将右手掌心嵌进她腿间,果然触碰到一片湿润。 两指抵在她入口处,本来是打算像她对我那样一下子就撞进去的,虽然有点痛但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很强烈。可是转念一想她这里好像很狭窄……大概会承受不住这么蛮横的侵占的吧? 面对着这个女人,我果然还是完全粗暴不起来啊。 细细地吮吸,慢慢地挑逗,耐心地推进,一下下吻开她紧皱的眉心。 她渐渐配合起我的动作来,洁白的脚踝又勾上我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我观察着她的反应,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没多久荀喻就绷紧了身体,颤抖着在我手上绽放。 我忙解开束住她手腕的皮带,这才发现她手腕一圈都给这玩意儿磨红了,顿觉心疼万分,同时也在心底懊恼自己太粗鲁。荀喻的皮肤竟然娇嫩到这个地步,我虚握住她手腕正要揉,没想到她迅速地把手抽出来“啪”地给了我一巴掌。 当时我就愣住啦! 荀喻咬着嘴唇瞪我,眼睛里尽是泪光:“安栖十,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有攻有受还有s|m(?……) 有没有很圆满 圆满你就在评论区来一发嘛~ 谢谢薄大人、自由君的地雷 23谁攻 莫名其妙挨一巴掌任是再好的性子也得恼火,我也不爽了:“荀喻你丫发什么疯呢!” 荀喻红着眼睛,眼眶里的晶莹越聚越多:“你居然还凶我!你刚刚才那样子对我,现在又凶我,过分!”说话间眼睛又眨了一下,好像下一秒里边的液体就要溢出来。 我无奈了,看到她这副惹人疼的小模样,心脏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变得柔软起来。 我也不再争辩什么,俯下身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软言哄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对你,你打我骂我都是该。” 荀喻不说话了,只气乎乎地别过脸去。 我连忙凑过去,强行揽住她柔软的身体,讨好道:“还不解气?那要不……你再多打几下呗。还是说左脸打得不顺手,那咱换右脸,成不?” qaq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原则可言了。 ……虽然做得太忘情以至于忽略了她的不适确实是我不对,但是她那样子的反应怎么说也略过火了一点儿吧。 荀喻背对着我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脸来,将头埋在我怀里,瓮声瓮气地唤我:“安栖十……” “我在这儿。”我轻轻地抱住她,感觉整个内心全都被温柔占据了。 “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荀喻闷声道:“我就是想起来一些不好的事儿,才会突然对你……” 闻听此言,我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我一把扶住她肩膀,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什么不好的事儿?难道谁对你做了……” 荀喻撇了撇嘴,一脸幽怨的道:“就我前夫啊,他想强迫我……”说到这里便停住了,但其中意思已不言而明。 我握紧了拳头,顿感怒从心底起:好你个齐轩昂!你三生有幸把荀喻娶回家,竟然还对她家暴,简直不是人! 脑中不由地想象到荀喻被那个男人家暴的情景,我只觉得对面前这女人心疼万分,这个美好的一直被宠爱的女人,竟然被那么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糟蹋了!要是我的话,才不会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呢……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道:“叫你丫当年不跟了我!” 荀喻立刻捂住了膝盖:“=口=!” 当年的事儿其实一直是我心头痛,这么多年也只是被时光深埋,根本未曾好转。我和荀喻爱得那么深,我甚至一度以为我和她会一直走下去,谁知快毕业那年莫名其妙杀出个齐轩昂,很快就赢得了荀喻的芳心,没一个月他俩就手拉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两年还抵不上小三一个月吧! 话说回来,荀喻身边还真是一直不缺追求者,从当年的齐轩昂,到今天的gray,不得不承认一个个追求者质量还挺高,可是人荀喻唯独钟情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厉害有没有!诶?你问我为什么说荀喻钟情我,你看她现在身上的吻痕啊咩哈哈哈哈…… 齐轩昂此人也是h大教授,外貌算是气宇轩昂倒蛮合他名字。读研之后我对当年之事看得淡了点,也曾想过荀喻嫁给他应该不会不幸福。 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正经的男人也有如此禽兽的一面! 真特么替荀喻不值! 我对齐轩昂的记忆不算多,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他看着荀喻的眼神:热切而充满渴望,那其中的感情大概不比我当年少多少。 真是奇怪啊,得到了自己那么爱的女人,照理说不是应该呵护备至么,就算热情褪去也不能辜负自己当年的那番深情吧,他那么家暴荀喻算是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s|m爱好者,qaq顿时觉得荀喻好可怜! “我说荀喻,齐……那混蛋为什么要家暴你啊?” 荀喻一声不响地盯着我,我被她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挠了挠头:“干嘛这么看着我,跟……我有关系吗?”荀喻这眼神略奇怪啊,总感觉藏了很多东西,他俩夫妻生活不和谐不会真和我这个前女友有关吧,@导演你不要把解释不了的事情都往我头上扣好不好,@剧情君求挺住啊! 荀喻迅速地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跟你没关系。就是突然觉得你真好。” 咩哈哈哈哈作为一个攻君最高兴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得到小受的肯定啊!不管是“你在床上好厉害”,还是“你在床下对我真好”,都是身为攻君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于是我严肃的对荀喻道:“请叫我绝世好攻!” 荀喻不屑的道:“什么好攻啊,谁攻谁受还不一定吧。” 喂,不要以为你今天攻了我一下就可以得意起来啦!你能攻了我还不是因为我让着你!信不信我现在分分钟攻给你看啊,荀小受! 荀小受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不满,她还自鸣得意的继续道:“某人刚刚还被我做得晕过去了,哈哈哈!” 我去!我就知道这事儿要被她拿捏啊,荀喻这种混蛋怎么可能不摆出刚刚我丢脸的瞬间来嘲讽我一番! 看来必须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才是攻了! 我二话不说搂住荀喻的纤细腰肢与她唇舌交缠,直吻得天昏地暗大脑缺氧,然后就探首向下。 “安栖十……你要做什么?”荀喻有些不安地问道。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我冲她邪魅一笑,将零碎的吻印上她洁白无瑕的身体,然后,停在她双腿之间。 “嗯……”荀喻立时弓起了身,难耐地扯住我头发。 我双手握住她脚踝将她双腿向上折去,荀喻眯眼妖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勾着嘴角慢慢抬手抚上她自己胸前红蕊。 我顿时觉得血全都冲到脸上去啦! 这一幕给我的刺激太大了,我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该做的正事,只抬着头愣愣地看她:她就这样在我面前,用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嫩红的凸起。 见我直愣愣地就要扑过去吻她的胸部,荀喻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我的头,提醒道:“别停,继续啊……” 可是,你的【那里】和【这里】,我全都想要吃掉……怎么办。 qaq好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或者能多长几张嘴也好啊! 权衡之下,我还是决定放弃【那里】,专注【这里】。毕竟,【这里】的花瓣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露水,看起来好像更需要我安慰的样子! 所以说我果然是个体谅小受需求的绝世好攻君无误! 品尝着她越来越多的花蜜,我试探性地将舌尖伸进她小小的洞口,握住脚踝的手清晰地感受到荀喻双腿颤抖了一下。 有感觉的意思吗? 口【哔】这方面果然博大精深,看来我还要多多探索才行! 我尝试着用舌尖在她体内进出,荀喻双手重新扯住我头发,随着我进出频率的加快越来越用力,妈蛋头发被扯得痛死啦,偏偏这是关键时刻绝壁不能停啊!我才不会像她那么恶劣,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呢!……因为我深知照着荀喻被宠惯的傲娇个性,如果我在这种档口停下来的话,指不定她要怎么报复呢! 就刚刚绑了她一次都能被她抽,要是真的害她欲high不能的话…… 我才不要挑战这种可怕的事情呢! 感觉到她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我猛地将舌头抽出,向上抵住她已经肿胀的小核不停挑逗,同时右手中指代替舌头插|进了湿润的【哔-】。 荀喻用力地扯住我头发往上提,强烈的痛感和将要把她送上巅峰的兴奋感顿时融为一体。而她刚刚勾在我腰上的脚也猛然滑落,然后在我眼前全身颤抖着攀上了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  哎,大家都要虐荀喻,坐者又虐不到,只好让荀小姐前夫代劳了 忍不住又码了点h……这文其实还是很小清新的 谢谢li君、薄大人、噗君的地雷 24误会 我和荀喻又各自去冲了个澡,然后双双躺在床上,荀喻还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那姿势就像是她被我揽在怀里一样。 我难以抑制满腔的甜蜜,恨不得把内心的美好希冀全都向她诉说,我在她耳边描述着将来的场景:要有一个大房子,朝阳的花园里边种满你最爱的鸢尾,背阴面最好有个池塘,可以在里面养很多漂亮的鱼,还有乌龟、螃蟹…… 荀喻一开始还面带笑容,但听着听着就蹙起了眉。 “安栖十,”她打断我,有些犹豫的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误会?”我不解道:“你不是离婚了吗,那我们现在……” 荀喻无奈道:“我和你,只是床伴的关系啊。” 我愣住了:“哈?” “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荀喻坐起身,理了理头发,冲我勉强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别人结婚?” 我艰难地重复道:“不爱我?” 荀喻肯定地点头。 “不爱我……干嘛要找上我?”我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臂,那里还残留着荀喻的发香,但现在却已经空空如也。 抽离,分裂,隔绝,原来也只不过在这一息之间。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你技术不错人又长得好看。”荀喻解释道,表情平静如水。 我去你丫的!绕这么一大圈你竟然还是只想着要嫖我,嫖你妹夫啊,谁特么稀罕你那点钱啊贱人! 我愤怒地套上衣服鞋子,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干嘛去?”荀喻拉住了我的衣角,不温不火地劝我道:“你这几年是不是都没和别人做过?现在和我在一起,各取所需不是正好,我可以满足你……”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她猝不及防向后趔趄几步,额角重重地磕上墙边。 这一刹那我无比心疼,但是,我从没有过比此刻更加憎恨心为她而疼!她明明都知道,知道我没和别人在一起过,知道我还爱着她,她怎么能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出“床伴”这个词? 对了,昨天接我电话的那个女人,应该也是她的床伴吧!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就算作为“床伴”,也只不过是许多人之中的一个…… 荀喻低头捂住额角,脸被笼罩在灯光的阴影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不会有事的,不过就是撞一下而已,我在心底说服了自己,然后打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站在灯光明亮的大街上,我感到一阵茫然,我该去哪里?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拨给d君,然后又连忙挂断,看看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d君此刻一定在帮姬言烟庆生吧,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了。 我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就晃进了一家酒吧,都说一醉解千愁,当年荀喻和齐轩昂结婚时我没来得及尝试,那么今天就来体验一下好了。 我挑了个离舞台最远的位置,点了一瓶hennessy xo,想了想又问服务员要了杯橙汁。 服务员把橙汁递给我,终是不忍地提醒道:“您还是别把这两样混起来喝的好……” 我不满地摆手道:“知道了。” 我将白兰地倒满酒杯的1/3,然后又随意加了些橙汁,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杯,就见一个女人款款坐到我对面,笑问:“我可以在这里坐下吗?” 你这问题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我还没点头呢你就坐下来了,难不成我还能赶你走? 我点头道:“随意。” 就在我欲往杯中加橙汁的时候,那女人伸出手来握住我手腕,我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那女人仍旧笑着道:“我听服务生说这儿有个顾客在糟蹋我心爱的hennessy。” 糟蹋?说得这么严重,我不就是加了点橙汁么,那玩意这么苦,虽然我很想买醉但也不能因此为难自己的味觉吧! “像xo这样年份比较长的酒,还是不要兑果汁的好,不然会因此失去品尝它味道的机会呢。”女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你特么当我二十岁小青年第一次来酒吧啊,xo纯饮这种事要你提醒! 我抽回被她握住的手,冷冷道:“这位小姐怎么连别人喝酒的方式都要管,如果是想搭讪麻烦换个不让人反感的方式好吗?” 那女人又笑了,笑得好像真有什么让她很开心的事情一样。她说:“被你说中了啊,其实就是想搭讪你呢。” 我:“……” 懒得理你啊! “一瓶xo,还坐得离舞台这么远,来买醉?” 废话啊你! “干嘛不说话,我猜错了?” 猜对了,是又怎样,难道我该夸你一句神探夏洛克? 见我不答话,那女人也不恼,举了举手中酒杯对我道:“认识一下,我叫may,这家酒店的调酒师兼半个老板。” ……调酒师们快都看过来啊,业界楷模在这儿摆着哪! 听那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废话,在她的坚持下我不得不放弃了果汁兑白兰地的打算,不然我一瓶酒没喝完就要先被她唠叨死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客人陆陆续续地走光了,我也不知道此时是凌晨几点,一瓶xo已经被我喝了个底朝天,之后还尝了一点may送的金朗姆,桌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酒瓶---大多是may的杰作,而我早已经醉的晕头转向,从座位上起身才发现好像连站着都艰难。身体显然是醉了的,可不知为何我的思维却始终保有一丝清醒。 迷迷糊糊地,听到may在我耳边邀请一起过夜。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脑中却又回想起荀喻的话:“你这几年是不是都没和别人做过?” 突然就生了推翻这一切的心思。 荀喻凭什么那么笃定我除了她以外再没有别人,那我偏要做给她看,不就是做|爱?我安栖十这么风流倜傥潇洒俊逸,愿意和我上床的人简直一抓一把好吗,怎么可能会悲哀到非你荀喻不行! may凑过来贴近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没有推开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欢乐不起来o(︶︿︶)o留言君爱我别走! 谢谢茗茶君地雷 25惭愧(抓虫) 就在may的双唇快要触碰到我时,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在做什么?跟陌生人接吻甚至上床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我连忙偏过头往后退了几步,摆手抱歉道:“对不起,我喝多、多了……” “可是我这里要打烊了,”见我退缩,对方也不坚持:“你这个样子怎么一个人走?” “我让我朋友来接。”我烦躁地揉了揉眉头,觉得头胀得要命,摸出手机却根本看不清上边的字,于是我只好向面前女人求助:“她叫d君,麻烦你。” 然后我就靠在沙发上半昏半醒地等到着d君,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意识模糊前依稀记得最后一个场景是d君扶起我向外走,然后在转角处吻了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抚上自己的嘴唇……天哪,我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了,竟然意淫和自己的好朋友接吻,真是太让人惭愧啦! 不过……这里是哪里? 昏黄的灯光,狭小的空间,伸手就能触摸到头顶。 这是谁的房子啊,怎么小成这样。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七十,你醒了?” 是d君!原来果然是d君过去接了我,那么我刚刚的那些记忆是真的? 不可能吧!d君她怎么可能吻我……一定是我喝得太多出现幻觉了。 “d君,这是谁家的房子啊,这么小……”我把沉重的头搁在d君肩上,小声在她耳边抱怨。 d君:“这是在出租车里。” 我:“……” 这出租车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完全没有这个印象,记忆竟然出现断层了真是好可怕qaq! “d君,我睡了多久啊?”我特么断层了多久啊! d君沉吟道:“十来分钟吧,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到家呢,没想到你自己突然就坐起来了,吓我一跳。” 呵呵呵你要是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坐起来只怕就不仅仅会被吓一跳了! 那绝壁是个我要隐瞒一生的秘密! d君扶着我下车,我将半个人的重量交给她,不禁感叹d君虽然平时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个可以信赖的好伙伴! 一路被搀扶着进了屋,我立马朝客厅里那个小沙发奔去,好困,终于看到可以休息的地方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沙发君这么有爱呢! 偏偏d君不肯放过我,一直在我耳边问着一些有的没的,我实在没有精力思考,只能嗯嗯唔唔地敷衍。 “七十,你和荀喻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听到“荀喻”这个名字,我心里顿时一阵刺痛,原本一团迷糊的大脑又恢复了意识,竟然还能冷静地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和她就……彻底没戏了呗。”我豪迈地一挥手,顿感诗兴大发:“人生在世不如意,劝君更尽一杯酒,从此萧郎是路人!” d君黑着脸:“你妹……别糟蹋古诗。” @我妹你的膝盖还好吗! “你丫实话实说吧,你对荀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啊?”d君在我身边坐下,摆出一番促膝长谈的关心姿态。 喂,关心我也请选在我思维逻辑正常的情况下好不好!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沉重的脑袋增加负担啦! 为了减轻负担,我决定速战速决,于是我迅速地答道:“我对她没什么想法!” d君冷笑道:“才怪!” 我抗议道:“人艰不拆啊混蛋!” 谁知道d君这家伙丝毫不理会我的抗议,只见她深沉目道:“其实你有一件事做得很奇怪,我一直都在怀疑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什么事?” 搞什么飞机,这对话略诡异好吗,怎么感觉像在审犯人一样!关键点当然不是审犯人什么的,而是那个犯人就特么是我啊! d君斟酌片刻,然后抛出了一个重磅问题几乎炸得我体无完肤。 那当时,d君对我道:“七十,我一直奇怪你为什么要读博?” 妈蛋犀利指数直逼五颗星啊,当时我就震惊啦,d君的智商到底是什么时候达标的,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啊! d君则淡定的继续刷新着她的智商上限:“你不是那种醉心于学术的人,而且你现在研究生毕业找工作也很容易,读博这条路根本不适合你。你读博,其实就是想将来做个大学教授什么的吧?” 我擦,d君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我竟然从来都没发现d君可以这么聪明,你不要吓我啊d君! 我哑口无言。 d君见状,愤怒的道:“我就说认识荀喻毁了你一生。” 我不满了:“这话怎么说的啊!” 读博怎么着也是个上进的事儿吧,你说认识荀喻督促我不断提高吧我还能理解,毁我一生这种话到底是从何说起啊喂! d君接下来的话堪称一针见血:“当年你是真的挽救不了你家的厂吗?你不是救不了,你是决心放弃它。” 我震惊了:“谁跟你说的!” d君:“你妈。” 我:“……”到底是我妈跟你说了还是我妈【哔-】啊?你丫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言简意赅,麻烦加上谓语,否则我会误会的好吗! 被d君这一番连珠炮式攻击,我的酒早醒了大半,虽然脑袋还是沉沉的,不过已经完全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哎,我就知道我妈一直放不下那件事儿。 我家那厂吧,说大不大,被人收购之前年盈利三百万左右,算上品牌价值、厂房设备之类,市值也就三四千万的样子。我父母辛苦大半生做起来这么个厂,很多方面的订单靠的是朋友、人脉。结果我和荀喻的事儿被捅出来之后,那些个张叔叔李伯伯之类的全对我家避之不及,好几单大生意都莫名其妙的黄了,厂里连着几个月入不敷出,到后来工人的基本工资全都是我爸妈拿家里存款在开。 所以当年我一回到家,我妈就把那报纸摔我脸上,然后说我和你爸是没办法了,本来想留份家业给你看来也要泡汤,你捅的篓子你自己去解决吧。 我能怎么解决,还不就是求朋友找同学,我高中那会儿念的是a城最好的学校,里边*、富豪子女一抓一把,也算是集合了a城有权有势的各种二代。 还真被我求到一个学姐,从国外留学回来不久,正逐渐接手她家里的产业。她看也没看我给拟的计划书,就说你家的情况我知道,要想我收购成,我正好也要给手下人立个威。但要是想让我拉你家一把,这个恐怕难,毕竟你我非亲非故我犯不着付出那么大代价还得冒着失败的风险…… 我说那我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给你答复吧。 临走前学姐叫住我:“安栖十,你难道真不懂我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在出轨(?)的呼声下……七十(坐者)还是坚强的保住了节操 谢谢wangu君地雷、奋斗君手榴弹 26执念 以我当年考上某top.10高校研究生的智商,很快就意识了学姐话中的含义。 说什么非亲非故不好帮忙,意思是如果有了关系就能帮? 彼时无比纯洁、感情经历只有荀喻单线的我竟然一下子就领悟过来:这尼玛是【哔-】暗示吧! 学姐果然说:“安栖十,我上学那会儿就给你递过信,你还记不记得?” 我诚恳地回答:“不记得了。” 真心没有一丝印象啊,我和这位学姐其实也算不上多熟悉,就是见了面会问好、遇上简单的事儿能帮一帮的那种。 再说我念高中那会儿,虽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但是周围的女同学们貌似都吸引不了我。所以就还是照样规规矩矩地上课学习,至于信什么的……确实也有收到一些,不过应该都被我扔柜子里啦qaq! 学姐:“……” 我尴尬的道:“真是对不住!” 学姐状似大方地摆了摆手:“没事儿,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复我吧。” 回到家之后,我妈问我谈的情况。 我当时欲哭无泪,真想吐槽一句你们二老拼了这半辈子,还不如当年那个【哔】瞬间努力一点生一对双胞胎啊!正好卖掉一个换家业,卖掉一双一辈子高枕无忧啦! 谁让你们只生了我一个,这就是所谓的输在起跑线啊!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已。 我自然没对我妈讲这件事,自己默默窝书房里翻开什么《公司投资》、《金融数学》教科书,对着公式刷刷算了一下午,最后打开门对我爸妈说:“爸妈,咱把家里厂卖了吧,利润突破空间太小,就算现在勉强上岸,将来要是没大企业支撑,恐怕也应付不了越来越激烈的竞争。” 我妈红着眼睛,二话不说上来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爸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沉重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点了点头:“卖吧。” 收购事毕那晚的庆功宴上,我那学姐喝多了几杯,临结束告别时竟然拉着我妈的手一脸遗憾道:“伯母,您别怪我,其实我本来真打算拉你们一把,可惜安栖十她不……” 估计她说到这儿也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借口有事敷衍过去了。 回到家我妈就质问我,你学姐那番话可是真的? 我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真把学姐暗示我那事儿说出来,不然我妈还不得找人家拼命。我那学姐虽是借着酒意,但也有几分故意要拿话说给我妈听,就是料准了我只能打落牙齿把血往肚里吞。我妈又非得刨根究底,于是我心一横,梗着脖子道:“反正你们的厂也没前途了,趁着这个机会卖掉正好,我本来就不打算被它拖着留在这个小城市里!” 我妈被我气得全身发抖,抄起手边方凳狠狠地揍我,后来嫌方凳麻烦干脆扯了皮带抽,我知道自己也是活该,没脸挣扎,硬生生挨了十几下,又不能妥协说什么“不卖了”之类的话。我妈见我默不作声挨打,愈发觉得下不来台,再加上心情不爽又喝了不少酒,而且对我和荀喻的事她早就憋着气呢。数罪并发,最后就发生了我被打得送进医院的惨事…… 事后,虽然我妈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是很懊悔的,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跟我动过手,那一次是真被我气到不行了才会这样。 这几年,我一直在刻意遗忘那段于我而言尤为黑暗的日子:动一下全身都痛得不行,而最最最痛的,是荀喻嫁给了别人…… 今天被d君旧事重提,我才发现原来对那刻苦铭心的一切,我从来未曾遗忘。 d君见我不答话,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没话可说了啊?其实你就是因为想接近荀喻的世界,才会放弃你爸妈的心血,执意走这么条不适合自己的路吧!” 你丫凭什么就觉得学术不适合我了啊混蛋! 好吧,我承认选这么条路,多少也是受到荀喻和齐轩昂的影响,想当年,他们俩都是h大教授,然后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我总是隐隐觉得,要是我当时不那么年轻,也跟他们处在同一个世界,那么荀喻大概就不会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吧? 其实冷静地思考一下,那完全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产生这样的执念…… 所以,当听到导师推荐我去考s大某教授的博士时,我就真的动心了。 没想到d君对我的心态猜得这么准……我该说什么好呢,d君你果然懂我? d君焦灼地盯着我,想听到我的回答。 我面无表情的道:“你以为你在演《犯罪心理》第九季?” d君冷笑道:“你也知道是【犯罪】啊!” qaq不要这么犀利好吗!你知道我的重点不在这个词啊,我是在嘲讽你啊,嘲讽你懂不懂,为什么你总是有本事避重就轻地反讽过来呢! 我决定不再和d君打嘴炮啦,还是快点切入正题为妙啊! “d君,我根本不是因为要追逐荀喻这种荒唐的原因才放弃家里的厂的,而是收购方提出了一个我不能接受的条件。”我严肃的解释道。 d君半信半疑的道:“什么条件?总不可能是要嫖你吧!” 我的膝盖…… 我哭丧着脸:“被你说对了啊!” d君:“……” d君:“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 笑个屁啊! d君:“对不起我不应该笑的,七十你别介意,其实这件事还蛮惨,哈哈哈哈哈哈!” 我:“…………” 你的表现能有一点点“还蛮惨”的诚意吗? d君:“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丫就长着一副面首相啊哇哈哈!” 面首你妹夫,这个词儿不是这么用的!再笑我就要骂人了啊! 我忍无可忍的道:“闭嘴好吗!” “唉,七十别生气嘛。其实你长得也没那么糟糕啦……”d君揉了揉自己的脸,总算把笑意给揉了回去。 什么叫也没那!么!糟!糕! 请问我什么时候长得糟糕过?从小到大就只听过夸我长得好的,说我长得糟糕你还真是第一个啊!你丫用不用这么急着证明自己眼斜(读作xia平声)啊! 我企图用目光杀死她。 d君连忙正色道:“此糟糕非彼糟糕。” 拽什么文言文啊,我看你才糟糕,从身到心都糟糕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是不是该叫学姐你好坏、学姐好讨厌、学姐人家要被你玩坏啦之类的? 谢谢wangu君地雷 27疑惑 没多久,d君接到一个电话,她神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迅速地走到离我很远的阳台上去了。 我去,这谁的电话啊这么神秘,竟然还要背着我接! 难道我不应该是你最亲密的战友吗d君! 而现在d君竟然为了接别人的电话避开我…… 一种被朋友抛弃的深深失落感顿时充斥了我的内心。 d君很快又回到了客厅,把手机递给我,一脸同情道:“她非要你接,没办法……” 奇怪,打给d君的电话,居然还要我接,这是谁啊? 我疑惑地接过电话:“喂?”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个愠怒的女声:“安栖十?” “我是……”对面那声音略耳熟啊,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你个贱人在哪儿呢,我姐差点被你害死,快给我滚过来道歉!” 我去,自己大名也不报,一上来口气就这么恶劣。 ……还要我道歉,闹哪样?我仔细搜寻了一遍记忆,确定自己没害过任何人啊。 “你姐谁啊?”我不明所以道。 “你丫去死吧!”对方愤怒的掐断了电话。 我:“……” 你才去死啊! 然后……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屏幕上“姬言烟”的名字…… 操! 什么情况!姬言烟的姐姐,差点被我害死?! 心脏顿时跳漏了一拍,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荀喻、是荀喻!荀喻怎么了?! 我连忙抖着手想要拨回去,却被d君一把夺过了手机。 我想也没想,扑上去就要抢,d君狠狠地推了我一下:“你丫别给我发疯!” “可是她说荀喻……”我觉得自己都快急死了,d君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哪! d君简洁的吩咐道:“你快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出门,她在医院。” 都这时候了还换什么衣服啊,我忙不迭的就往门边走,被d君一手捞了回来:“你这一身酒气的过去,就算她没出事儿都要被你气个半死了。” 我立刻飞奔向浴室,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再出来时,d君已经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我了。 d君一路飙车到医院,姬言烟先前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了她荀喻所在的病房,我跟在她身后急匆匆地奔跑,到了那儿“icu”三个英文大字映入眼帘,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什么病……竟然会严重到,住进重症病房。 我站在门口,鞋子像被黏在地上了一般,无法再挪动一分。 d君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快进去啊。”见我不应,她干脆半推半拽地把我拖了进去。 刚进到里边就闻到一股专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一眼就看到荀喻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而站在她身边那个戴着硕大无比口罩的女人,应该就是姬言烟了。 我忙紧走几步过去,刚站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姬言烟一巴掌抽了个踉跄。 耳朵里立刻充斥着“嗡-嗡”的响声,左脸钻心的痛,我倒抽一口凉气,嘴角被我这个动作牵扯到,顿时就有血开始往外流。 我这才知道,原来先前荀喻抽我的那一下,还有三年前我妈抽我耳光那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原来她们都没舍得用上力,像姬言烟这样才是真正下了狠劲儿抽。 d君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看到她这张脸心里头就有火!” d君把她双手合在一起制住,低声劝道:“这儿还有病人呢,怎么回事儿啊你,七十她也没做什么……” “你倒是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姬言烟愤怒地瞪我:“贱人!” d君转脸朝我道:“喂七十,快解释啊。” 我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d君:“……” 闻听此言,姬言烟的愤怒值瞬间以肉眼可见的状态上升一个level:“混蛋玩意儿!”说着她就想挣脱d君的桎梏,一副要冲过来跟我拼命的架势。 d君没法,一手制着她,另一只手把她揽过胸前,然后迅速地用胳膊把她搂了个结结实实,姬言烟反抗不成,整个人都窝在了d君怀里。 d君居然有这么霸气的一面!d君gj!d君你就是我的骄傲!……想到这,我不禁为自己上次在姬言烟生日宴脑补d君被姬小姐压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懊悔,我真是太不懂d君了,d君怎么可能被姬言烟欺负(压)呢! 姬言烟被d君禁锢在怀中,仍然不甘心地冲我道:“你看看我姐身上全都是你的吻痕,你这个贱人,明明前一秒还在跟我姐【哔-】……” d君尴尬的打断她:“姬小姐,这儿是医院麻烦注意点影响。” 姬言烟:“影响你这个大龄剩女了?” d君:“……” 我:“……(可怜的d君)” 唉,我觉得我以后必然已经不能够平静地对待那些映有姬言烟人像的广告牌、抑或是播放姬言烟歌声的商店了。 果然距离产生美,大明星还是摆在舞台上或者大屏幕里比较合适啊。所以我在这里要严肃的提醒那些什么蜜蜂狮子冰棒玉米etc:靠近有风险,追星需谨慎! “操啊!”d君突然惨叫一声,脚下一晃险些栽倒。 没见着我这儿正引导小朋友正确处理追星与现实的关系呢吗,叫什么……我正要抗议,却听见另一个人在我之前开口了。 “叫什么叫!”姬言烟冷酷的道。 d君立刻不满的道:“你能留点儿神吗,老子脚要被你踩废了!” …… 就这空档,姬言烟迅速地脱离d君钳制,扯过我衣领就准备来第二下。 d君不忍地闭上了眼,一脸【这下我也救不了你了】的表情。 就在掌风几乎要触碰到我脸颊的那一刻,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言言,别……” 我和姬言烟还有d君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荀喻。 这……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 荀喻右手还扎着点滴,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嘴唇也干得不行,见她这副模样我只觉得心脏像是被谁用力揪了一下,疼得要命。 “姐,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姬言烟立刻收了手,一副乖妹妹的模样依在荀喻床边坐下。 d君痛苦地踮着脚,而我则捂着肿痛的脸,我们看着姬言烟完好无损的背影,然后苦逼地对视了一眼,顿时都觉得彼此弱爆了。 姬言烟你就是传说中银河系最伟大的女战士吧,一挑二完全无压力,我和d君都在瞬间被你ko啊。我看以后再有什么xx岛争端、x海局势问题,只要派你上场就再也不用担心我浩荡大中华会吃亏啦,因为---nothing is inyan ji! “你们这么折腾,睡得再沉都要被你们吵醒。”说着,荀喻就瞥了我一眼:“你脸怎么了?” 脸怎么了……脸被你妹妹打肿啦,简直丢脸丢到家啦! 我更加努力地张开手掌企图完全遮住左半脸,故作镇定的道:“刚刚跑得太急,撞……撞门框上了。” 姬言烟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撞门框上?”荀喻若有所思地看向姬言烟。 qaq求别拆穿啊!拜托给我留点面子啊荀喻! 姬言烟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立刻又沉了下去。 进来之前见到的“icu”三个字就像一柄随时会落下的刀悬在我心口。重症病房……印象中,好像只有得了特别严重危及性命的大病,才会…… d君显然也有跟我一样的疑惑:“荀小姐,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会住进了这里?” 姬言烟冷哼一声:“我姐被你的好朋友使劲一推,整个头部都撞在了墙上,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鼻子和口腔都出了好多血。”然后她面向我,无声地对我用嘴型比了一个词:“禽兽。” 我心底顿时五味杂陈,原来是因为我,我……我当时竟然下了那么重的手,难怪姬言烟见着我就抽我,她说得一点儿没错,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这一刻我简直恨死了自己,怎么可以忍心那样对待荀喻? 我愧疚地看着荀喻,为什么躺在这病床上的人不是我,如果痛苦能够转嫁该多好,天知道我多想替她承受。 d君以谴责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不解的道:“撞一下就这么严重?” 姬言烟:“你不知道我姐本来就有……”说到这儿她突然住了嘴,我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不说了? 荀喻浅笑着向d君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言言她太大惊小怪,非跟医生说我快死了什么的,搞得人家医生也变得神经兮兮,才暂时把我安顿在这里。”说话间,她若无其事地移开了捏在姬言烟手腕上的手指。 可是这一切全都半点不差地落在了我眼里。 真没什么大问题?别骗我了,医生又不是白痴,icu更不是你过家家的道具,没有问题怎么可能让你住进这里边。 而姬言烟刚刚想说的那句话,被荀喻阻止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没有主角演果然大家都不爱看qaq 这章把主角全都放出来和读者君玩(拯救留言君)! 坐者知道这章狗血(捂脸),其实背后和背后都有原因的……充满智慧的读者君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呢? 看到大家都在猜那个,坐者妥协了,坐者剧透一句吧,就是剧情不是这么简单的……(说了等于没说?) 28扯淡 d君说有些事要办,然后还很给力的把姬言烟也一起拖了出去,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荀喻两个人。 我坐在荀喻床前,把她没输液的左手捂进掌心,心疼地喃喃道:“荀喻,对不起。” 荀喻摇了摇头,抽出左手温柔地抚上我脸颊,然后使劲一捏。 我操痛得我想立刻去死啊!荀喻捏住的是我被打的左脸好吗,本来就已经肿了的左脸只要轻轻碰一下都会疼,更何况是捏啊! 这尼玛到底是多大仇!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也不过如此吧。亏我看到她摇头的时候还以为这是要【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节奏……我果然还是太年轻! 虽然疼得眼泛泪光,但我又不好跟这么个卧床的病人真心计较什么,荀喻还偏偏捏着我的脸不放,要不是意志坚定我绝壁早就疼得晕过去了啊! 荀喻凑到我面前嗅了嗅,然后拧眉恶狠狠的道:“你身上有酒味,上哪儿鬼混去了?” 我痛苦地解释道:“没有鬼混啊就随便喝了点,喂,你快……放手啊。” 荀喻冷哼一声,固执的道:“叫你丫的推我,而且还丢下我去外面鬼混,我生气了,不放!” 我连忙告饶:“我错了我真不该推你,我简直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可是真的好疼荀大美女您能不能先松开啊……算我求你啦!” 荀喻这才勉强松开了手。 我去,所以荀喻和姬言烟那货绝壁是亲姐妹啊,谁要是怀疑她们俩的关系就请看一下我受伤的脸吧,这就是她们姐妹合力其利断金的最好证明! 我俊俏的脸……好担心今天过去之后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啊! 哎,突然觉得之前悲伤的气氛全都被一扫而空啦。果然荀喻刚刚那番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是摆给d君和姬言烟看的吧,还是说因为只有我在荀喻就变得不正经起来?总之,那俩人一走这病房里的节奏就瞬间不对劲了! 话说荀喻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重症病人的自觉啊,居然还有心情报复我。这么扯淡的表现也太不符合常理啦,电视剧里演的不都是生离死别、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吗!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生离死别个屁! “荀喻,”我抓着她的手细细摩挲(顺便防止自己再遭毒手,是不是很机智),痛心的道:“你怎么能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呢。” 荀喻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你推我了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勉强争辩道。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荀喻依然理直气壮。 我:“……” 【不是故意】就能那么犀利挑我最痛的部位下手,你要【是故意】那我是不是就该性命堪忧了? 我谢谢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安栖十,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答应我一件事?”荀喻挑起了眼梢看我,眼眸流转间荡漾着勾人的艳丽。 我操!我顿时觉得自己要悲剧了! 我就说当初不该答应不该妥协,妈蛋都怪我一时心软啊,前辈@张无忌的教训明明白白地摆在我面前,我竟然还是没能把持住,现在好啦,荀喻果然还一直记着那事儿! 这尼玛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吧! 我艰难的挣扎道:“有这么回事儿吗?” 荀喻作势欲捏我脸。 qaq混蛋啊,不带你这样威胁人的。 我连忙阻止道:“别,我想起来了!没错儿我答应过你。” 荀喻这才把手放下,得意洋洋的道:“那我现在提要求你是不是一定能答应?” 我坚持原则:“那也得看是什么要求吧。” 荀喻面无表情的道:“我不会无理的要你去摘天上的星星月亮,更不会叫你去做违背侠义之道的恶事,当然也不会叫你去死,更不会叫你去做猪做狗啊。” 我不忍的别过脸去:“不要这样,贾静雯哭了……” 荀喻:“你暴露年龄了。” 我迅速反击:“说得好像你没有暴露一样。” 荀喻闻言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我。 ……总觉得不妙啊。 “安栖十,我想要你这个月都陪着我。” 我下意识的接道:“陪吃陪喝陪睡?” 荀喻掩面:“呃,重点是最后一个词。” 我去,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荀喻这货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黄暴的东西啊,丫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就惦记着要我陪睡了。她就不怕照她这身子骨一个受不住,不小心又搞出血来吗?妈蛋这难道就是身残志坚做鬼也风流?嫖我嫖得像她这么执著也真是不容易了啊,要不要颁个最敬业嫖客奖给你啊荀小姐! 见我不应,荀喻又可怜兮兮的道:“你连我最后的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吓尿,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结结巴巴地问道:“最、最后?” 什么最后?!说得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怎么可能,荀喻还这么年轻,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荀喻平静的道:“哦,因为我开学之前肯定要回h市啊,所以这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月吗?” 操|你丫啊老子心跳都要被你玩坏啦! 混蛋死女人,躺在重症病房里就请有点觉悟啊,不要动不动就说这些可怕的词,会让人误会的好吗! 荀喻挠了挠我的手心,一双桃花眼惹人怜的眨着:“那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 “我……”我心底是抗拒的,以我的世界观还是没法接受【床伴】这种事情。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也许真的患了什么了不得大病的女人,我又不忍心硬生生地拒绝。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个清楚:“你不是有床伴吗,为什么还要我陪?” 荀喻:“哈?” 我:“就那天那个女人啊。” 荀喻:“哪天啊?” 我掰着手指往回数,边数边咒骂导演,妈蛋短短几天时间里安排我演了这么多场景,害我连日期都记不清了! 好不容易数了个明白,我如释重负的道:“前天。” 话说……为毛光这三天时间里就发生了这么多草蛋事情,我觉得似乎自从我来到这篇文里之后就整天处于非常忙碌的状态!这样压榨我的劳动力,导演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愧疚?好吧你不会愧疚……但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死法叫过劳死啊,要是我这个主角意外猝死你还靠什么赚人气,亲自上阵卖【哔】吗?!你丫就是愿意卖也没人愿意看吧! 我在心底狠狠地草了一番导演大爷,荀喻则纠结着一张小脸在努力回忆:“前天……?” 看来她也是忙得晕头转向记不清日子啦! 正当我和荀喻相顾无言,默默咒骂导演之际,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姬言烟推门走进来,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她边走边迅速地说道:“阿喻,我等一下要去录一个节目,暂时陪不了你了。”说话间她已经来到了床前,俯下身就在荀喻唇上印上一记香吻。 我震惊得站了起来,而d君僵立在我身边,也是一脸黑线。 姬言烟你个死变态,竟然当着我和d君的面就亲荀喻,而且亲的还是嘴唇!操!不要告诉我荀喻其实爱的是她妹妹什么的那我就可以直接去撞墙啦! ……虽然两个大美女姐妹禁断百合什么的很萌没有错,但问题是当事人之一是我前女友啊,我看着这一幕,内心凌乱不已。 等等,她叫荀喻什么? 这叫法……不就是那天晚上把我恶心得毛骨悚然的“阿喻”吗? 我如醍醐灌顶,猛然醒悟过来。 怪不得之前在接到姬言烟电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说话的声音和腔调很熟悉……还有这尾音里时有时无的卷舌,一听就知道这货小时候没好好学习普通话啊!就这种连发音都发不准的人竟然可以当歌手,而且还红了,这个世界果然不科学! 我顿时觉得自己蠢爆了,我怎么就没早点发现,那晚那个不要脸的死女人原来是姬言烟这个变态姐控!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写的时候也仔细撸了一遍剧情才搞明白是哪天qaq 难怪雪君吐槽忘记前面,坐者承认你不是一个人……总之都tm赖导演! 这章不虐吧,不虐就给好评嘛 这样人家才有勇气虐下去(?……) 谢谢自由君地雷(鞭策?) 29后果 那天姬言烟走后没多久,d君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算是彻底把空间留给了我和荀喻。 之后我和荀喻说着话,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趴在她床前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时,发现荀喻手中正拿着一张白色的纸在看。 “你醒了?”见我突然凑过去,她似乎有些惊慌,连忙想把那张纸往身后藏。我二话不说就要抢,荀喻则死死地攥着那张纸,然后“哗-啦”一声纸被我们扯断了。 荀喻连忙把她手中的纸撕成碎片,扔进了一边的垃圾篓,而我捏着手中的小纸片,只来得及看清楚“晚期”这两个字,就被荀喻一把扯了个粉碎。 一直悬在心口的刀,毫不留情地落下了。 我看着荀喻,恨不得能抱住她大哭一场。 可是荀喻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难过的样子,我从她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庆幸,是在庆幸没被我看清那张诊断书吗? 她以为我没看到,她不知道的是,最关键的那两个字,偏偏在我手里。 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为什么荀喻那么固执地要包我,即使她后来已经知道我并不是出来卖的。为什么在我质问她婚姻关系的时候,她却只字不提自己已经离婚的事实,像是故意要让我误会一般。为什么她明明情深意动,眼中全是爱意,却还能够冷淡地对我说出“我早就已经不爱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未来,所以才干脆不给我希望。 她一直说要我陪她,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话中含义。她是想和我在一起,从身体到灵魂都可以在一起,但却唯独仅能给予这短暂的一个月而已。 我趁她转头喝水的间隙,迅速地抹去了眼中的泪水。 待她转头看我时,我又努力撑起了笑意,对她抱怨道:“什么东西那么神秘啊,还撕掉不给我看,真是小气……” 既然她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她像是放下了什么大石般长出一口气,然后弯着眼睛对我道:“就我随便乱涂的东西,字写得不好看怕被你笑。”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难怪,你的字是挺丑的。” 荀喻的脸顿时拉得老长。 qaq为什么我总是一不小心就说出实话来呢! 我迅速的补救道:“只有中文写得丑。” 荀喻立刻伸手拧住了我耳朵,揪着一张小脸凶恶的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嘶--”我明明都已经闭嘴了啊,为什么还不松开啊混蛋!不松手也就算了,意思意思满足一下你这种小受的虚荣心身为攻君我还是义不容辞的。可是你丫这么使劲儿转手腕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不懂怜香惜玉的死女人活该一辈子受! “谁字写得丑?”荀喻不依不饶。 “我字丑!”我连忙道。 唉,明明是你先说自己字丑的啊,我不过附和了一下,怎么就把账全都记我头上啦。 “那我的字漂亮吗?”荀喻又接着道。 “漂亮,漂亮极了!”我努力挤出一个诚恳的笑容。 荀喻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我一跳三步远,确定自己已经在安全范围之外后,立刻有恃无恐的补充道:“可惜只有外文单词写得漂亮!” 荀喻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词:“scheisse.” 我:“(⊙_⊙)?” 混蛋,会德语了不起啊,不就是欺负我听不懂吗…… 我忿忿不平的道:“做人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荀喻一甩长发,不屑的道:“我不需要装……” 我迅速接道:“也是【哔】?” …… 结果荀喻一整天都没再给过我好脸色看,一直到我答应了“只要她想就随时可以【哔】我”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之后才算缓过来。妈蛋这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把整个人都搭上去啦!难道荀喻这就是当攻天分不足靠傲娇来补?……好担心照这样下去我攻君晚节迟早不保啊! 没几天荀喻就出院了,我也应她要求住进了她家里,白天吃喝玩乐不愁,晚上则要尽力伺候好荀喻,算是过起了名副其实的被包养生活。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我和荀喻照样在床上缠绵,在用手指把她送上巅峰之后,我把荀喻搂在怀里,突发奇想道:“荀喻,你有没有自【哔-】过啊?” 荀喻把下巴搁我锁骨上,尖尖的戳得骨头生疼,然而那疼中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她闷声笑着道:“废话啊,是个人都得有*吧?” 嗯,别人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是你的*有多少我倒是很了解…… 荀喻又挑起了眼梢看我,每次她做这个动作都会勾得我情|欲横生,她慢慢的把身体从我怀中移开,靠在床边坐了起来,魅惑地对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时都怎么自|慰的?” 我去,为什么连自【哔-】这个词到了她嘴里都不需要【和谐】啦,@导演你这前后不一致啊,再这样乱来小心x江锁你文啊! 我愣愣地看着她出神,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渴望,但又觉得有些丢人。我不知道自己该说想,还是不想。 荀喻也不等我答话,一双桃花眼妖媚地盯着我,然后就把右手滑进了自己双腿之间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也攀上了胸前的柔软,诱人的红蕊自指缝间透出点小头,然后被她用拇指按了下去,再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提上来…… 我看得口干舌燥,而她也故意将腿分开好让我看得更清楚。在我炙热的视线之下,她那纤长干净的中指正在腿间滑动着,然后慢慢地,钻进了花丛深处。 “嗯……”进入自己的同时,她仰起头轻吟出声。 我再也忍不住,凑到她跟前含住她胸前被冷落的另一处娇嫩,用舌尖吸吮挑逗,时而又用牙齿厮磨轻咬,同时右手食指轻触上她花丛顶端的小小蕊珠,细细刮搔勾弄。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柔软,就像是一泓能甜到人心底的泉水一般,一下下冲刷过我的心脏。我用双唇温柔雕琢她的美好,用指尖细细触碰她的颤抖和湿润,而她拧紧了眉心,中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蜷起脚趾低呼一声,身下无数热潮涌出,弄湿了我和她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说这一章其实是在论嘴贱的尿性你信吗! 写荀小姐自【-】是有原因的,无奈这个原因很多读者君很早以前就猜到了,你们为什么要那么机智呢…… 请相信这文是he其实这几章已经有端倪读者君有木有发现? kuai插上想象的翅膀! 30小剧场+v前预留番外 先放四个主角和读者君玩吧,坐者去码明天的三更了qaq 安栖十:大家好,我是传说中酷帅狂霸拽美帅t,玉树临风流倜傥,我就是本文的主角安栖十,你可以叫我七十、小安、小七、小十,但请不要叫我小安子(笑屁,说的就是你啊)。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在7月听信了小伙伴d君的话,背着双肩包来到了s市,从此就陷入了导演的魔爪之下,被虐身虐心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和前女友消除一点点误会,结果又得到了前女友要挂的噩耗。人森还能更惨烈一点吗! (转头朝导演)我听说有个人虐主角生病然后自己就生了一样的病呢呵呵呵……所以你丫还是长点心吧,说不定明天的你就不是现在的你了(挑衅导演被pia飞) 荀喻:大家好,我叫荀喻,本文女一号(安栖十:那我是什么?)……我从出场时的yd受一步步成长为今天的病娇攻(安栖十:攻?你tm在逗我?),这其中付出的汗水和艰辛你们虽然看不到,但我已经感受到了大家对我的爱在逐渐回来。所以,我一直跟大家说有爱就有奇迹,大爱无边众志成城,让世界充满爱,相信只要有你们的爱,我会顽强的活下去!(导演不耐烦:下去下去,别剧透好吗?) 戴乐:大家好,我是戴乐(读者:戴乐是谁?)……我是d神dye(读者:dye又是谁?)……我是七十的小伙伴d君(读者:哦。)……号称国内游戏界第一人的d神你们都不知道,吃【-】长大的?(导演:请注意措辞)咳,你们不知道我的中文名没有关系,但是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戴乐这个名字会飘扬在整个二次元世界的上空(导演:别tm扯淡,我们这篇文不讲二次元的事,你是不是不想演了?) 姬言烟:我是歌手姬言烟。 (冷傲转身下台) 导演(赔笑脸):姬小姐请留步,本文能请到姬小姐参演真是三生有幸十里桃花,姬小姐既然来了就请对喜欢你的观众多说几句吧。(附耳悄声提示:比如谢谢大家的支持之类的。) 姬言烟:哦,谢谢大家的支持。 (冷傲转身) 导演(死命揪衣角不给走):这也太简单了啊,喂别走啊姬小姐! 姬言烟(不耐烦):干嘛啊你,我还要赶通告。 导演(小心翼翼):那你再说一句“虽然v了但是还请读者君继续支持”。 姬言烟:v请支。 (冷傲离开) 导演:…… (╯﹏╰) 四人+姬小姐背影 齐谢幕 31恶劣 和荀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愉快,甚至比三四年前初尝情|事的那段光景更加美好。我想,大概是因为珍惜,所以才会愈发觉得它美丽不可方物。 然而,荀喻的病情也始终是凌迟着我心脏的刀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住在医院,为什么要每天都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同我厮守,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每加深一分,想到终将分开时的低落情绪就越严重。 我有时候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莫名其妙地就会觉得心口疼得厉害。 明知道要失去……为什么还是无比贪恋这短暂的光阴,幻想能抓住她不让她消失呢。 其实,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失去啊。 偶有几次被荀喻撞见我情绪低落的状态,当她询问我原因时,我都会迅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故意笑得没心没肺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都已经那么悲惨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却要被病魔折磨。此时能见她每天保持愉快心情已是难得之事,我又怎能在这种时候给她添堵呢。 这天我陪荀喻在商场闲逛,路过一家泳衣专柜时,荀喻突然停下了脚步,说要进去瞧瞧。 我只当她是看上哪款泳衣,无所谓地点头道好,然后就随她步入其中。 荀喻晃了一圈之后,指着一款黑蓝相间的泳衣问我道:“这款怎么样?” 我皱眉道:“这款啊……虽然简单大方,但是这种运动款好像衬不出你的特点吧。” 荀喻这么个骨子里都透着魅惑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这种款式的泳衣? 荀喻赞同的点头,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冲服务员道:“这款s码,麻烦开个单。” 服务员走过来,眼神里透着疑惑,但也没多嘴,礼貌的答应就转身去开单了。 “荀喻,你穿s码?”我感到很奇怪:“虽然你挺瘦的,但是……”荀喻胸又不小,目测连m码都有点勉强啊。 荀喻不搭理我,从服务员手里拿了单子就径直走向收银台。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荀喻刚刚打量我那眼神,而且这个号,这尼玛不会是要买给我的吧! 我连忙揽住荀喻,在她耳边悄声道:“喂,你这给谁买的啊?” 荀喻把卡递给收银员,低头输了密码,然后慢悠悠的道:“你啊。” 当时我就震惊啦! 妈蛋谁要你给我买泳衣啦,我特么不会游泳啊,需要这种连体风骚泳衣做什么用,放在家里供起来吗! 这女人是什么时候有了【看俊美女青年穿泳衣】这种变态嗜好的?就不怕闪瞎她自己的眼睛吗!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一个病痨鬼啦,要是眼睛再瞎掉……好吧那样我也不会嫌弃她的,所以我对荀喻这就是传说中“山无棱天地合”的真爱吧,不知道能不能感动一下中国什么的。 荀喻不理会我眼神里的抗议,从服务员那边取了泳衣,然后拉着我的手继续逛。 我已经彻底没有逛街的心情啦,只要一想到回到家之后大概要被荀喻要求穿上泳衣这件事,我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啦! 荀喻见我愁眉不展,关切道:“怎么了?嫌我挑的泳衣不好看?” 一个“嫌”字就堵住了我所有的抱怨,我只好强颜欢笑道:“没,挺好看。” 荀喻也愉快地笑了:“我也觉得,挺适合你的。” 适合你妹夫啊!我看适合你的恶趣味才对吧! 回到家之后,荀喻果然兴致勃勃地要看我试穿泳衣,任凭我如何央求都不管用,还说什么“你连人家最后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虽然知道她话中的最后是指【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月】,但我还是不由的心中一痛。 算了,都这种时候了还计较什么面子呢,不过试一下泳衣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背对着她,一件件脱下t恤、内衣、短裤,单手拎起那件泳衣正想往身上套,背后却突然贴上一片火热的唇。 我身子一颤,胸前两点被荀喻熟稔地拢住,泳衣应声而落。 这段时间以来,只要是在安全的地方,荀喻经常不分情况的就突然想要我。如果我表现出一点拒绝的意思,她就会拿我当初在病房里答应她的“只要她想就随时可以【哔-】我”来说事,然后痛斥我出尔反尔……天分不足傲娇来补果然还是很管用,就这一招鲜已经害我被她吃了好几次。 如果只是【哔-】那也还不算糟,可最要命的是,她总是一边进入再一边补前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恶劣还是故意了。(有区别?) 果然…… 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荀喻的中指已经迫不及待的推进我身体,任性地抽动起来,与此同时搁在我胸前的手也肆意拨弄着,炙热的吻从我的脖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她现在越来越了解让我愉快的方式,修长中指每一下都触到最要命的地方,身下的感觉一开始还是粗糙疼痛的,但在她的挑逗下很快就变得顺畅而愉悦。 荀喻突然顿了顿,嘴唇凑到我耳边含住耳垂,然后猛地把无名指也一起挤了进去。 “唔……”我拧着眉,双手撑在衣柜上,身体是弓着的,而荀喻一下下从我身后进入。这样的姿势让我觉得有些羞耻,于是我低声哀求道:“荀喻,我们到床上再……” 荀喻不由分说地掰过我的脸同我深吻,身下的进犯越发激烈,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闭眼承受着荀喻带给我的起伏浪潮。 “看你姿势这么辛苦,这次就不折磨你了。”荀喻在我耳边恶意地调侃:“接下来,准备好迎接高|潮哦。” 我抿着嘴没有回答,荀喻的话一点儿也没错,快感已经堆聚得越来越多,荀喻的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潮水般将我往上推去。而且只要一想到身后这个人是荀喻,是我爱的那个…… “荀喻。”思维彻底涣散的瞬间,我绷紧身体唤出这个名字。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荀喻缓缓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一半,刻意的摩擦惹得我余韵未消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她又把手指全都推进去,任性的道:“不想出来。” 我转过身,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抽出:“荀喻,别玩了。” 手指擦着敏感的内壁退出,我倒抽一口凉气。 荀喻献宝般将染着晶莹液体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动:“安栖十,这都是你的【哔-】液哦。” 一股【哔-】液的奇怪香味顿时扑鼻而来,我连忙别过头去。 妈蛋真是好过分。这死不要脸的女人……你做攻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受君的心情,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混蛋! 等我攻的时候信不信能有一手【哔-】液给你看啊! 显然,当下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试泳衣这件小事自然被我们彻底抛到了爪哇国去。 我迅速地扯掉荀喻身上的衣服,边吻边半抱着她上了床,然后埋首在她秀丽的身体上耕耘起来。 只要看着这具身体,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这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有些还是娇嫩的嫣红色,有的已经变成深红,这盛放在她身上的每一朵花瓣,都是她被我疼爱了一遍又一遍的证据。 还不够,荀喻……我还想在你身上留下更多,能彻底融入骨血才好。 我将缠绵的吻印上她纤细脖颈,她微眯着眼揉我的头发,然后突然推开了我的头。 我无奈了:“荀小姐又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吗?” 荀喻最近不但攻的时候粗暴恶劣,而且在受的时候也总是花样百出,至于是什么花样……为免和谐我就不细说了,就是比如不准攻君碰【-】,或者非要用女王系姿势……总之你们去问导演要种子就明白了。 荀喻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软着声音开口:“安栖十,今天别在我脖子上留记号。” 我不满道:“为什么不啊,这是爱的证明好吗!” 荀喻:“留着以后再证明,我们明天去水上乐园玩儿。” 原来荀喻买泳衣是想和我去水上乐园玩啊!嗯,天气这么炎热,水上乐园确实是个好去处,虽说穿连体泳衣这件事有些别扭没有错,不过想到能和荀喻一起去玩我还是觉得好开心! 可是,当荀喻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印满了岛国某动漫猫图案的泳衣时,我顿时就凌乱了。 都快三十岁的人啦你丫卖什么萌啊! 好吧这次真的暴露年龄了…… 次日,我和荀喻进了游乐园,各自在隔间换好泳衣,我还在别扭地瞅着自己呢,荀喻就已经拨了电话:“喂,我们在更衣室,你们呢?” 没多久d君就带着一个美少年出现了,我第一反应这少年好漂亮啊,于是我拍了拍d君的肩,发自内心的惊喜道:“哇,d君,你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个美少年啊!” 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d君竟然能钓到这么个翩翩美少年……虽然一眼看过去年纪小了点不太靠谱的样子。不过,至少d君不再是那个整天沉浸在游戏里的大龄单身女啦,况且,站在她身边的还是美少年,就算再年轻些无论如何也好过猥琐大叔吧!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君,哦不,客官喜欢2000一章还是3000?不管喜欢哪种这三章都是3000左右……(那你还问屁啊!) 同一件泳衣,在荀小姐面前是运动款,在70面前就变成风骚款,大家都是女孩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坐者忍不住要为70点个蜡 不留言信不信坐者血溅屏幕给你看 =皿=! 32你最行 美少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开口时竟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傻【哔-】,我换个发型你就不认识我了?” 我:“……” 仔细一瞧确实很眼熟,这尼玛……长得好像姬言烟那货啊! 这时d君指着我笑道:“操啊,七十,你丫现在整个一人妖哈哈哈哈哈哈!” 我愤怒的转过了身去。 荀喻勾住我的腰,冲d君笑道:“我就喜欢人妖。” 我:“……” d君:“……” 酷似姬言烟的少年也笑了:“我早就发现你重口味。” 妈蛋这句话一出口,我顿时确信这货就是姬言烟无误了。就算她现在头上顶着一团乱糟糟的短发,身上穿的是严严实实的中性款泳衣泳裤,我也丝毫不再怀疑她的身份! “我说你一个大明星居然跑来这种地方,不怕被围观吗?”去往游乐设施的路上,我忍不住对姬言烟提出了善意的提醒。 姬言烟:“连你都认不出来我,怎么可能有事。” “可是还是很危险啊,万一假发被水冲掉了什么的……”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脑补出一幅姬言烟被水冲掉假发,然后被游客围住各种调戏的场景。简直大快人心有没有!(……) 姬言烟冷冷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早就做了保护措施。而且,为了我姐的安全,就算被围观也无所谓。” 怎样,我早就说了这货就是个变态姐控啦!为了荀喻毫不畏惧潜在危险什么的,怎么想怎么觉得略暧昧吧! 而且……她的意思是荀喻和我在一起不安全,非得有她才行? 这算是什么自以为是的糟糕个性啊! 我不禁同情地看了d君一眼:百合路漫漫,任重而道远,d君你多保重! s市的水上乐园果然很好玩啊,我们沿着地图一路把游乐设施全都玩了过去,为了防止暴露s市真相,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其实是作者懒得写),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黑暗的隧道里边,坐在双人圈上被荀喻紧紧抓住手的感觉简直棒极了!我们几个最后来到了一个人造海浪池,租了两套太阳伞+沙滩椅套装,然后就打算分别躺下休息啦。 不过,就在分配组队的时候,我和姬言烟产生了矛盾…… 姬言烟硬要和荀喻合用一把伞,我哪能依,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和荀喻并肩躺在沙滩(椅)上,惬意享受+畅谈人生的大好机会,作为一个深爱荀喻的优秀攻君,我怎么可能把它让给姬言烟! 荀喻站在伞下也很无奈,我确信她一定是想和我共处一伞,只是碍于姬言烟的面子不好开口而已。 就在我和姬言烟僵持不下之际,d君做出了一个超霸气的动作,让我决心从今以后要和d君做一辈子的好伙伴,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那当时,d君走到姬言烟面前,一把就把她给抱了起来。没错,我没有瞎那真的就是抱啊,还是那种一手搭在腿弯一手扶住后背的公主抱,这一瞬间我几乎怀疑自己乱入了什么【女青年强抱(?)美少年】剧组! 姬言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两只手拼命的捶d君肩膀,此种情况下d君居然还能面不改色一路把她抱到了隔壁的伞下……虽然也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但我还是对d君佩服得五体投地! 姬言烟站在沙滩上之后,红着脸扬手就要抽d君耳光,结果被d君一下子就攥住了手腕,姬言烟又抬左手还准备抽,这下彻底惹火了d君,d君攥着姬言烟的胳膊就把她推倒(摔)在了沙滩椅上。 我和荀喻全都看呆啦! d君这一章是开外挂了吗! 连姬言烟这种银河系的女战士都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啦! 唉,事实证明,装逼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见d君痛苦地揉着胳膊,冲姬言烟不满道:“重死了你!” 姬小姐愤怒地回击道:“自己没本事找什么借口!” 我和荀喻对视一眼,默默地回到了伞下,决定还是不要去管她们两个的(闲)事了。 和荀喻并肩躺在沙滩椅上,侧过头就能看到蔚蓝的(人造)海浪,阳光洒满了整个沙滩,而我们却置身于太阳伞的荫蔽之下,身上被热气蒸出细小的汗珠。 我想这将是我一生也难以忘却的美好场景。 和荀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其间还讨论到了姬言烟和d君,荀喻感叹说你朋友隐藏技能还真是多啊。 我骄傲的道:“那是,d神的名号哪能是白叫的?我相信小姬最后一定会被她攻略下的。” 荀喻面无表情的道:“你不如看看现在到底谁在下面……”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d君和姬言烟竟然已经全都毫无形象地倒在了沙滩里,而此刻,d君正被姬小姐压在身下…… 我操大庭广众的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我忍不住对d君道:“这么多人看着哪,要搞基回家再搞好吗!” 其实我是不忍心见她被小姬压,顺便报她刚刚弄走小姬之恩!可怜的d君,是因为大招发过之后太虚弱了么…… 没想到d君完全没有领悟到我的良苦用心,她艰难的从姬言烟身下探出半个头来,冲我嚷嚷道:“说得好像你没有当众搞基一样!” 我看了眼自己和荀喻交缠的手指,然后举起我们俩的手,无耻的冲她道:“怎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啊!” d君不甘示弱地扯了姬言烟的手握住:“就你行!” 姬言烟:“……” 荀喻一脸【你赢】的表情冲d君道:“你最行……” 这一天实在是这么久以来难得的一次敞开心扉的愉悦,临走之前,我还笑着对荀喻道:“今天过得真满足。” 荀喻也笑着点头:“我也觉得满足了。” 那当时,我并没有理解她话中的真正含义。 回到家中,就在客厅里,荀喻竟然就脱下了她的外衣,全身上下只余一件内衣和内裤,她赤着脚向楼上走,纤细的脚踝踩着地毯,步伐轻盈如同翩翩起舞。 我当然实实在在的被她诱惑到了。 刚到房间里,我就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不住亲吻,我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推开我,勒令我去洗了澡再来碰她。要知道,今天我可是出了一身的汗,在更衣室也只是匆匆冲过而已。可是洁癖如她竟然就环住了我的脖子,挺着腰迎合起来。 这勾人的妖精…… 我吻上她胸前高耸时,她拽着我的头发向后退去,我们在她柔软的大床上亲吻缠绵,我把手探到她腿间,还早,那里只有些许的湿润。我正想抽回手,却被她握住了手腕。 “要我,安栖十。”她手上用了力,我的右手被带得陷进她柔软的草丛间。 我犹豫地看着她,企图用亲吻来安抚她,可是她还是固执地握着我的手往她身下探去,重复道:“现在就要我。” 可是…… 见我不动,她干脆抬起□就撞向我手指。手腕被她扼住了根本无法移开,她用□摩擦着我的手指,找到了入口然后挺了身子就往前送。 “吱-”手指硬生生劈开血肉的声音,我心里顿时一抽。 眼看着她痛到眼角都带了泪,我慌忙想抽手,可是她固执的不松开,今天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竟然完全反抗不了。 尽管眉头紧锁甚至连脸色都有些难看,她却还是一挺一送地摆动起了腰肢。 “荀喻,”我心疼地亲吻她眼角泪珠:“你在胡闹什么啊……” 那里明明紧得要死,而且连湿润都少得可怜,我僵硬着胳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作大一点就会伤到她。 她舔了舔嘴唇,这一刻的诱惑有多大她一定不知道。 我埋首在她脖颈、她胸前、她的小腹,我努力讨好着她的身体,而她□的耸动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我感觉到指尖抵着的地方开始有了一些液体,可是我不敢去看,我怕我会看到她流出来的是血,而不是代表欢愉的体|液。 作者有话要说:姬小姐年纪最小啦,她还是个孩子(喂) 后半章的实质大概就是:且看荀小姐如何示范自虐式做|爱(?) 33真假 幸好,空气里没有血腥味,她没有受伤。我这才稍稍安了心,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直到她彻底放松,才试探着动了动手指。 她感觉到我的试探,抬起脚踝勾上我后背,脚趾在背上一下一下挠,挠得我心火欲焚。 她松开了对我手腕的禁锢,她把自己彻底交给了我,让我来引导她身体的每一寸*,让我勾起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我环住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她顺从地趴跪在床上,一头青丝如瀑般铺陈上洁白的后背,微微翘起的臀部光滑如玉,我忍不住压到她身上,细细噬咬着她美好凸起的蝴蝶骨。只要唇齿间稍稍用点力,她就会颤抖。我的舌尖顺着她腋下的完美曲线一路划过,她把头埋在臂弯,呻|吟声如泣似诉。我的唇舌来到她的后腰,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一直在缓慢的动作着,她开始不安地摆动腰肢,她想用这样的举动提醒我快一些。 我原本将左臂圈在她小腹处想替她撑着些体重。可是她的胸部看起来似乎寂寞了,我如何能放任这诱人的两朵花苞不管?我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精致的果实细细把玩、揉捏。右手手指摩擦的地方越来越湿润,而她的腰也摆的愈发厉害,既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欲罢不能。 “快一点。”她终是忍耐不住这缓慢的折磨,转过头来看我,一双桃花眼里隐隐泛着泪光。 我加快了拨弄她胸前红蕊的节奏,却偏偏不动右手。她难受得低呼一声,仰起头的瞬间一头长发飞扬,说不出的动人。我克制住满心的躁狂,似咬非咬地用牙齿磨蹭起她敏感的后腰,口中不忘诱惑道:“想要?那你自己动几下,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这种样子,说不定马上就会给你。” 荀喻纠结着小脸回头看我,我故意用指尖勾弄她体内敏感的凸起,她最终还是妥协,开始自己提着腰向后挺动,我干脆停下了动作,看到手指随着她的吞吐被带出一片水润光泽。 荀喻开始愤愤地咒骂我:“混蛋”、“虐待狂”、“变态”、“去死吧”…… 我轻轻扯了一下她胸前娇嫩以示惩罚,她悻悻地瘪了嘴,脸上写满了委屈。 “趴好。”我抚上她光滑的臀部,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乖乖地伏□去。 重新将左臂揽在她胸前,我加快了在她身后进出的速度,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听得我越发血脉喷张。 她的手臂开始往下沉,到后来她索性彻底放弃了支撑,将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床上,唯独下半身高高翘起供我蹂躏。 斯人洁白如玉,青丝铺展如墨,红唇娇艳似花,这是太美太诱惑的她。 “这个姿势你好像始终没办法高|潮啊,怎么回事儿?”我将她重新翻转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她的声音里是完完全全的不满:“明明是你故意,每次快到高|潮就要慢下来。” “那我道歉,”我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这一次肯定满足你,我亲爱的荀喻。” 说完,我就俯身含住她挺立的花蕊,右手双指有力地冲向她体内的敏感处。 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她跟随着我的节奏,竟用右腿膝盖一下下撞击起我的腿间。正是情绪高涨之际,脆弱的部位被这般对待,我很快就感到有一阵酥麻自□泛起。 我手上的动作越发疯狂,而她腿上的撞击也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清明的意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地要她。 □酥麻快意堆积至突破临界点时,她也猛地缩紧了身子然后又缓缓舒展开,我将涌动的热潮留在她膝盖处,而她也报以满手心的湿润液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快乐的极致。 这一夜的纠缠持久得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我在荀喻的诱惑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双腿发软开始讨饶。待我偃旗息鼓之后,她又翻过身压着我狠狠的做了几次,整整一夜双腿间的痛觉和快感都深刻而明晰。天色泛白之际,我们才带着一身疲惫相拥睡去。而此后当我再度回忆起那种疯狂的感觉,才发现那就像是在抵死缠绵一般。 彼时,距离荀喻所说一月之期尚余一周时间,所以,当荀喻穿戴整齐,对我说她要离开之时,我完全始料未及。 “荀喻,你怎么突然就……”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地下床拽住她衣袖,站在那儿却觉得双腿一阵发软。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的吗?”我从身后抱住她,生怕一松手这女人就会彻底消失。 荀喻转过身,手掌温柔地覆在我面颊:“安栖十,可是我真的要走了。” “为什么……” 荀喻不答,转了身就要下楼梯。 她又要离开我了吗,这一次,是彻底的离开…… 我怎能放任她就这样逃离我身边! 我疾走几步,张开双臂拦住她前进方向,这楼梯本就建得不宽,她无法,只得软声央我:“安栖十,别这样乱来,快让开。” 我乱来,到底是谁在乱来。一个都不知道还能活到什么时候的女人,为什么偏要自作主张地离开,难道就不能把握住光阴好好的相爱吗? “荀喻,我不管你是活不了多久还是明天就会没命,可是,只要你还活着一天,都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听到我这句话,荀喻的脸上闪过很多情绪,像是歉疚像是悲哀,又有许多不忍。 “安栖十,其实……”荀喻面带犹豫。 “你不用掩饰,我都知道了!”这一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表达心中所想:“那天在病房里,我就看到了你的诊断书上写着的【晚期】……荀喻,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我们不要管明天怎么样,就过好今天,好不好?” 荀喻僵立在原地,而我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只想把她这张脸,这副模样全都印在心里,这辈子也不要忘掉。 良久,荀喻突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她笑得越来越放肆,一双桃花眼看向我时竟流露出嘲讽之意。 “安栖十,我原本还想这样离开你,就让你以为我命不久矣,留一个完美的结局给你也好。” 我愣住了,以为她命不久矣?她话中隐含的意思是…… “可是你却非要寻根究底,不放我离开,那我只好告诉你真相了。”荀喻面上嘲讽之色愈发明显。 “真相?”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脚下险些踩空,幸而扶住了栏杆才没有摔倒。 荀喻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她说:“安栖十,你先上来,我再告诉你。” 荀喻对我伸出了手,想要拉我上去。 无意识的拉住她的手,我大脑里还在拼命思考:她想告诉我什么?我期待她说出“其实病没有那么严重”,却又畏惧她会说出什么更加可怕的话来。 荀喻见我回到了安全的位置,嘴角很快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安栖十,你被骗了。” 我不知道该报以怎样的表情。因为荀喻的眼神分明就是像在打量一个傻子一般,那样直接而不加掩饰地讽刺着我。 “我根本没得什么了不起的癌症。在医院里都是故意做给你看到,就是想让你误会而已。” 怎么可能?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可是,你明明住在icu……” “我说你还真是天真啊。你有见过那么大一间、设备那么简单、大声喧哗也没有护士来管的icu病房?” 被她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那天在病房里,我被姬言烟打了一个耳光还狠狠骂了一顿,闹出来的动静确实很大。但当时,我完全没有深想,况且我也根本没有遇到过身边亲友住进重症病房的事情。 原来竟是串通好了来骗我吗? 这么说,姬言烟她也是故意…… “你别误会言言,”荀喻猜到我内心所想:“她是真的被我吓到了。当时被你推的那一下确实撞到我流血昏迷,言言看到之后气了个半死,才会对你动手的。” 听到她说“流血昏迷”,我的心里又是一抽。 “那你的诊断书……” “没错,就是故意想让你看到的。” 我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这是什么意思,诊断书难道是假的?荀喻她在说些什么,她故意造出这么一出她命不久矣的假象,甚至连细节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竟然就只是为了让我相信,这一切到底是…… “为什么?” 荀喻冷笑着开口:“安栖十,要怪只能怪你太固执。否则我也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一番心思才重新得到你。” “你始终不肯答应做我的床伴,我一开始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想要包养你。可是你那么坚持,钱都已经打给你,你却固执的不接受,硬生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啊。因为你总是拒绝我,这大概就是一种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的新鲜感吧”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是真的得到你之后,我发现你也不过如此。”荀喻不屑地甩了甩头发:“玩腻了,所以我要走了,这下你懂了吧,安栖十?”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有读者君猜对了,翻滚请不要嫌弃坐者的智商(⊙_⊙) 下一章大概会隔日,周三,不然真的要血溅屏幕,请谅解qaq 谢谢wangu君地雷 34陌生(国庆快乐) 荀喻走得没有一丝留恋,而我孤身一人坐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终于感到了一丝冷,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还一直光着身子。 我昏头昏脑地去套衣服,房间里还依稀残留着缠绵一夜的气味,可是此刻这味道却让我无比作呕。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烟盒,深深地吸一口烟,盖过鼻尖萦绕不去的暧昧气息,这才稍稍觉得舒服一点。 我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竟然发现荀喻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爱我,她一直在制造暧昧的假象。我拒绝过、退缩过也曾怀疑过,但总会发现那些只不过是我对她的误解,最后我终于确定她如我一般念着旧日感情。我以为她在情动时的表现说不了慌,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更为高明的骗局而已。 说到底,荀喻也当真无聊啊,这样煞费苦心地欺骗我、玩弄我再看我痛苦很有意思吗,这分明是要把旧情人变仇人的节奏吧?还是说这女人因为离婚所以心理变态到不可理喻的程度,非得折腾点幺蛾子出来、证明自己魅力尚存才舒坦?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紧锁着眉,却怎么也想不出那令我感到不对的是什么。烟灰缸里的烟蒂越聚越多,我却好像完全停不下来。 不知道何时,房间门被推开了,我抬起眼睑看去,心中竟有一丝隐隐期待。 d君的脸落入我眼中,心中期待落空,我将手中烟摁灭,故作轻松道:“d君,你怎么来了?” “荀喻让我来看看你。”d君蹲□,将我揽进怀中:“七十,你还好吗?” 我将下巴抵在她肩头,嗅到熟悉的发香,终于忍不住泪盈于睫。 “d君,你知道吗,荀喻她根本一点儿也不爱我。”我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漫无目的地行走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恨不得把心中委屈全都倾诉出来:“我以为她在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的时候重新来找我,她选择和我一起走过这段日子,至少说明了她爱的是我。没想到,她在骗我,她装得那么可怜、那么隐忍,都只是为了让我心软,让我再一次义无反顾地爱上她。然后她觉得腻了,就可以若无其事地抽身离去。” d君抬手拭去我眼角泪珠,低声道:“七十,你就是个傻瓜。” 我梗着脖子道:“不是我傻,是荀喻太人渣!” d君连连点头附和:“她人渣,咱不和人渣一般计较。” 想到荀喻这个人渣,我更伤心了,我借着d君的力站起来,在地上坐了太久,猛地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我强自稳住身形,然后愤怒的道:“d君,你知道这个人渣三年前跟我说过什么吗?” d君无奈的劝我道:“喂,三年前的事你还要翻旧账啊,就让往事随风飘散不好吗……” “就要翻!妈的就因为她那句话,害我整整纠结了三年!” d君震惊道:“我怎么一直没发现你还能这么执著?” 这算什么话,我一直很执著啊,意志坚定就是我的特点好不好!混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能不能稍微让着点我啊,不吐槽会死吗d君! 我假装没有听出d君语气中的嘲讽,回忆往事道:“死贱人就在刚认识她变态老公的时候……” d君迅速的打断了我:“前夫。” 我:“……” d君举起双手:“好吧我不插嘴了,你说。” “她突然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们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分开,你会怎么做?” d君感慨:“好狗血的台词啊。” 我愤怒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当时年轻气盛,就说,如果你真的莫名其妙就离开我,那么天涯海角不复相见。” d君:“这不还是见着了,何止,你们连床单都已经滚过无数遍了。不然怎么都说小孩子的话信不得……” 小孩子你妹啊,只比我大一岁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况且那时候我也二十出头啦。至于滚床单什么的只是附加产物吧。d君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安安静静听完这个悲伤的故事会怎样! 我不再搭理d君,自顾自讲了下去:“她又问我如果我坚持要找到你呢。我问她为什么,她不回答,只是对我说,那你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又重新出现在你面前,那就是我坚持想要找回你,你一定记得不要放开我。” d君表情复杂:“难怪……” “当时我没有往心里去,后来她果然莫名其妙的结婚。一时意气过去之后,我渐渐回想起她的这句话,越来越怀疑她结婚是不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甚至我有时候会想,也许她总有一天还会再回来找到我。” d君面无表情的道:“所以当她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开始相信她是要来找回你的了?即使是419,你也甘之如饴?” 我:“我是怕因为拒绝糟糕的开头而错过她。而且,后来她做了那么多暧昧的事情,那么坚定的非要包我,还因为我要和别人接吻而生气。我当然会往那个方面联想,猜测她是抹不开面子什么的。就这样我几次怀疑,几次推翻。直到又听说她已经离婚,我就越来越确信啦!” d君默然:“从结果来看,博士情商低这句话真不是玩笑……” 闭嘴好吗,好好一件伤心事就这样被你无处不在的吐槽给毁啦!博士们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唉,其实仔细想想,d君说得也没错了。从结果来看,我不就是被情商完胜我的荀小姐给玩弄了么。 不过荀喻也是博士啊……所以d君你这吐槽绝壁不科学吧! 妈蛋老子怀着勇敢的心等候了这么久,真的一度以为已经得到了。原以为是天意弄人害我注定要失去,结果却是荀喻那个死女人在玩弄人!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一直以来,隐隐埋在心底的那股不对劲感是怎么一回事。 荀喻想要重新得到我,只要说一句“我还爱你”就可以办到,她一定早就看出了我对她还有感情。既然如此,她何必要煞费苦心导演这么一出大骗局? 在姬言烟生日派对的那晚,我听说荀喻离了婚的当时,满心以为她真的是来履行当年的约定。若不是她突然对我说【根本不爱我】,我也不会愤然离去,更不会不小心推得她撞上墙面流血不止。若非如此,那之后的一切也许根本不会发生。 她何必多此一举的推开我、说她不爱我,然后又煞有介事地演出她心有苦衷的假象再重新挽回我? “d君,停车!”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去找荀喻问个清楚,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接受她那漏洞百出的理由。 d君连忙踩了刹车,疑惑对我道:“怎么了?” 我忙不迭地拨给荀喻,却只得到“已关机”的回应。 “d君,你刚刚是不是说荀喻让你来看我?”我揪住d君衣袖,急切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d君翻了个白眼,一脸【受不了你】的表情:“找她干嘛,你还嫌被她虐得不够?” “我发现她是在骗我!”我斩钉截铁的道,荀喻肯定不是因为【总被拒绝才想得到,得到之后想抛弃】这种无聊的理由才会离开,而且当时在楼梯上,她明明很担心我,还把我拉了上去才敢说那些刺激我的话。 我越发确信自己的推测了,她根本就是故意想激得我恨她。 d君不解道:“她自己不也说她骗了你吗,你不是先前就知道了,现在突然激动个什么劲儿?” “就是她说骗我的话才是骗我,其实根本另有原因。”看d君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我更加着急:“你先别管那么多啊,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d君面色苍白的道:“你……别乱说,别乱想。真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妈蛋你脸白个什么劲儿啊,我特么还没白呢,你怎么震惊得比我还要严重啊! 我一把抢过d君搁在车前的手机,急急忙忙的就要找姬言烟电话,d君不知道没关系,但是姬言烟一定会知道的,只要找到姬言烟,问清楚……姬言烟的名字出现在通讯录里,我觉得按着屏幕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我按下绿色的通话键,心跳几乎快要从胸膛里冲出。 d君惊恐的盯着我,显然是被我吓坏了。 “不行!”听到传来电话接通的“嘟-”声,d君突然爆发,扑过来从我手中夺了手机就扔出了窗外。我被她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然后d君一把揽过我的脖子,霸道地贴上了我的双唇。 鼻尖萦绕着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发香。 可我却觉得,此刻的d君,陌生得像是从未同我相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一看日历今天是国庆节,为了和读者君说一声国庆愉快,于是坐者默默的更了(明天停更一天) 所以,国庆快乐、假期玩开心哦、要加班的就多拿工资弥补吧(……) 七十最初掉节操(被喷)的顺从有解释啦,主要是怕一次拒绝而错过这货对荀小姐一直是有执念的,之前d君也揭穿过。 这章七十是不是有一点点点聪明! 谢谢章下君、wangu君、奋斗君、薄君的地雷 35喝啊 我睁大了眼睛,d君的双唇还在同我纠缠,这个味道,这种感觉,我突然回想起在酒吧喝醉的那晚,也曾有过这样的印象……原来,d君那次真的吻了我,那竟然不是我的幻觉。 我死命推开d君,愤愤的抹了一把嘴唇,抗议道:“神经病啊你!” d君整个人已经离开驾驶室,双臂撑在我耳边,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眸色深沉。 我被她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忙举起手小心翼翼地劝道:“d君你可别想不开啊,俗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吃窝边草呢!” d君一个眼刀飞过来,我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这沉默有点难堪啊…… 最后,d君把手臂从我面前收回,重新坐回了驾驶室,冷酷的道:“少臭美了你,我就是想试试跟别的女人接吻有没有感觉,因为姬言烟那个二【哔】昨天突然……”说到这儿,d君的表情竟然有一丝羞赧,然后就别过头不作声了。 d君你终于愿意承认我是女人了,顿时好感动qaq!姬言烟我要真心的谢谢你,因为自从有了你,被d君攻击得最多的对象就再也不是我啦! 不过现在不是八卦d君和小姬进展的时候,我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被d君一把拉住了:“你想干什么啊?” “找手机啊!”你才想干什么吧,莫名其妙就把手机给扔了。 我钻进路边花丛里,焦急地翻找着,一边在心里暗骂d君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关键时刻抽风。 d君很快也下了车,她冷冷的在我耳边道:“别找了,就算找到,姬言烟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告诉我啊! 难道说姬言烟已经姐控到不认我这个姐夫的地步了? 姐妹俩是不会有将来的啊!不行,那我就更应该努力说服姬言烟,为了她姐姐的幸福,她不可以自私! d君站在我身边,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然后竟然转身回了车里边扬长而去。 我就这样被她扔在了大街上……话说老子刚失恋啊,d君你这么做是嫌我还不够惨吗,为什么我身边都是这种人渣啊!我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活到现在还活得如此阳光积极大概也能算是人类史上的一个奇迹了吧? 手机找不到,我索性坐在了地上,百无聊赖的翻着自个儿的通讯录…… 天知道我有多后悔因为偷懒一直没存姬言烟的号码!---我平时跟姬言烟几乎没有交集,并且我天真的以为有荀喻和d君在,我就算要找姬言烟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结果,荀喻一走了之,d君摔手机明志……简直一个比一个更有决心好吗!所以我和姬小姐大概注定这辈子有缘无分了……我在说什么。 翻着翻着,我的目光落在一个陌生的名字上:may? 不就是那天声称自己是酒吧主人的调酒师……我是什么时候存了她的号码的? 仔细一回想,也只有可能是她在帮我打电话叫d君来接我的时候,顺手把她自己的号码也存了进来。存就存吧竟然也不告诉我,这算是个什么做贼心虚的心态? 好吧我承认……她要是告诉我的话一定早就被我删啦! 我将手指点在删除上,正要按确认,想了想又移开了。 印象中那里的金朗姆……味道不错。 妈蛋到了那里再叫一杯金朗姆之后,我就知道了,什么【不错】完全就是自己喝醉之后的错觉! 难喝到死啊还不如那晚的白兰地呢。 所以我果然不适合酒吧这种地方吧,天生就是小纯洁真是没有办法! may见到我很是惊喜,没多久就过来坐到了我对面:“又来买醉?” “是啊,又来送银子给你赚,有没有很开心,大老板?” “呵呵,我倒宁愿让你赚我的钱。” 我:“哈?”什么我赚你的钱,喂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may果然对我道:“不知道为什么,看你第一眼就特别想包了你。” 我:“操!” may:“别激动……我开玩笑的,看你样子就是有钱人,就算你答应我也包不起。” 算你有眼力见啊! 终于有人承认我是高富帅了,迷之感动!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这样一个懂我(是高富帅)的人,我不由自主的多喝了几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酒劲特别大,我觉着还没上次喝得多呢,眼前就已经晕乎乎的了。 may又替我斟了酒,要跟我干杯。 “别……我不行了。”我头昏脑涨的摆手拒绝:“再喝就真要醉了,你这什么酒啊,怎么劲儿这么大。” “就普通的酒啊,”may凑得近了些,声音刚好传进我耳朵里:“这么点就不行了?” 虽然有点晕吧,但我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挑衅。 我当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嚷嚷道:“谁说我不行了,知不知道小爷我外号就叫‘千杯不倒小霸王’!” “那你喝啊。” 喝就喝,反正荀喻也不要我了,d君也是…… 在这种自暴自弃心态的驱使下,我又一连喝了四五杯,然后迷迷糊糊的被架起来,最后似乎躺在了一张床上。 有谁在解我的衬衫扣子,那么滚烫的手掌,一定不是荀喻,荀喻的手指是凉的……那是谁? 我努力想支起身体躲开那陌生的抚摸,却发现双手已经被铐在了一起…… 我操……这是在玩s|m吗!开什么玩笑,不会是被哪个色狼带回家了吧……那个叫may的家伙做事也太不靠谱,枉我这么信任她,她居然就让色狼把我给带走了,怎么办,我努力搜寻着记忆里妙龄女青年成功摆脱色狼的办法…… 有一缕发丝垂到我胸口,竟然是个女人? 混蛋啊,这女人在做什么,老子可是个攻,被这女人压在下面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用尽全力往旁边一挣…… 然后整个人摔在了床下边。 qaq屁股好痛! 我也不敢停顿,连滚带爬的就往门口去。 结果被身后女人踩住了裤脚…… 妈蛋都怪荀喻啦,要不是她今天下午那么刺激我,害我后来穿衣服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能穿这么长的一条裤子出来吗,要不是我穿了这条长裤,我现在肯定已经溜掉啦! 所以这一切全都是荀喻的错吧! “你逃什么。”陌生女人蹲□,用手描摹着我的眉毛:“不要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舒服你个头啊,老子打从一生下来开始就是让受舒服的攻君啊! 我气不过,愤怒的道:“你谁啊你,春情泛滥实在憋不住不会叫【哔】啊,趁人之危对我这种良家女青年下手也太没道德了吧!” 陌生女不为所动,凑到我面前暧昧的道:“可是,我只想上你。” 上你妈【哔】! 这一回,我总算看清了这女人的长相……竟然就是may。 “我操|你个死变态,故意灌我那么多酒原来就是想【哔】我,贱人去死吧。”我死命一脚踹向她脚踝,却被她敏捷的晃开了,她不屑的对我道:“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逃,少做梦了。” 我:“贱人。” may:“……” 我继续道:“贱人不得好死,长痔疮烂菊花,生个儿子没j【哔】。” may皱眉:“你嘴怎么这么贱。” 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may捏住我下巴,冷酷的道:“本来还想温柔一点对你,现在看起来你是消受不了了。” 我条件反射的道:“qaq我错啦,姐姐请务必温柔的对待我!” may:“……” 我:“…………!”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即坚贞不屈的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光天化日啊呸,大半夜的强【哔-】美女啦,这酒吧是个黑店啊,快来人哪快来人……” may无语的看着我:“美女?” 我:“那不然呢?” 你要是说美男老子现在就和你同归于尽! may:“……小白脸。” 操!真是哪痛戳哪。 皮肤白是我的错吗,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又帅又白脸又小就更不是我的错啦!那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世界末日你慢点走,我还没来得及经受千锤百炼然后拯救众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may小姐为什么会这样(x江黄牌警告:诱导读者留言永封) 友情提示,如果哪位读者君不幸遭遇了这种事(你多虑了!),请千万不要像本文主角一样嘴贱卖蠢 思考了一下决定建群,没有交流就没有进步(别装x),群号306969740 敲门砖主角。欢迎客官来交(wan)流(shua) 谢谢li君、薄君、奋斗君、噗君的地雷 36你们好蠢 说话间may始终没有松开脚,我瞅着机会使劲一个起身想掀翻她,结果她又一次敏捷的躲开了,而我自己因为双手被铐住反而没站稳,还被她扶了一把,qaq总觉得有点丢脸是怎么回事。 “还想逃?”may使劲揪着我往床上拖,我以奇怪的姿势扣着门框抵死不从,同时企图对她晓之以理:“may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通讯这么发达,只要做一点坏事都会被发现的,你现在强【哔】一时爽,难道就不怕以后被揭露出来?到时候你的酒吧可就开不下去啦,你会无颜见江东父老的。” may简短道:“不怕。” 我擦竟然这么淡定,害老子白费一番口舌! 没办法只好用那一招了……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其实我还有一个隐藏身份,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may:“说。”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三姨的二侄女的小舅舅的四叔是一个光荣的地方执法者……” may:“?” 我:“就是城管……” may:“……” “怎样,怕了吧!” “呵呵,真是好怕。”may一边说着一边就解了我的裤扣。 我连忙扭开,好险裤子没有滑下来……我错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竟然以为不在床上就没有危险,谁知道这个女色魔竟然站着就想来一发!要不要这么饥渴啊,虽然我知道我很诱人没有错…… 我一边手脚并用和may作斗争,一边喋喋不休的发泄心中的不满:“我说may小姐,你还真是奇怪啊,上一次我醉成那样你都没对我怎么样,怎么这一回就突然性情大变啊。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的内在竟然这么饥渴这么变态这么恶心,怎么办我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相信爱情了……” may开始还只沉着脸不说话,到后来终于爆发了,只见她突然朝外面道:“gray你快来帮我按住她,我受不了这个家伙了!” gray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我还在努力思考,当事人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我的嘴顿时变成了o型:“你……” gray小姐冲我嫣然一笑:“好久不见,安同学。” 妈蛋就是那个被荀喻泼了酒还敢无脑告(fan)白(jian)的某组合主唱格蕾(gray)啊! 我说你一个歌手不好好去唱歌赚钱,整天泡在酒吧里有意思吗,不务正业!姬言烟跟你比起来简直就是劳模,怪不得你没有人家红! ……不然人怎么老说凡事皆有因果,不付出努力怎能大红大紫,谁要是还想偷懒来看看这个失败的例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面无表情的道:“格蕾小姐难道是念念不忘那晚没有完成的吻,索吻索到酒吧里来了?对我这么痴情真是让我很为难啊,你知道的我对你这种光有胸没有脑的女人一向不感兴趣呢。” may冲格蕾耸了耸肩,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格蕾黑着脸:“你才是索吻索到酒吧来……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我惊讶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唱歌终于唱不下去了吧,真是替观众开心不用再受你的荼毒。咦,你现在靠开酒吧维生?生意怎么样啊,要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的话,别客气尽管说。要知道我最喜欢帮助智商不够用的人了……” 格蕾干脆选择不搭理我,她和may一人制住我,一人把我往床上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一幕了。 眼见着反抗无望,我踢着腿,最后忿忿不平的道:“贱人就知道耍阴招,要不是老子被你们灌晕还铐住了手,撂翻你们十个都不在话下!” ……然后我就被撂翻在了床上。 may制住我胳膊,而格蕾则用整个人的重量压着我,她一手轻扼住我咽部,一手摸索着我裤腰就往下捋。 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玩蛋了,大s市还有没有王法啦!@防暴队@警察@城管你们倒是来管管啊! 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道:“格蕾小姐,你这是强【哔】,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 格蕾:“哦。” 我:“你不怕吗?” 格蕾:“怕什么,我上边有人。” 我:“你会身败名裂的。” 格蕾:“我上边有人。” 我:“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格蕾:“我上边……” 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不然怎么说骄奢淫逸要不得,看看这么个大好年纪的姑娘都被腐蚀成啥样了,就知道上边有人,信不信哪一天他(她)掉下来砸死你啊! 哎,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上边那位应该暂时是掉不下来的,格蕾小姐当然也不会被砸死,而我要被【哔】才是真的。 “就让我尝尝荀喻念念不忘的人是什么滋味。”说着,格蕾便小人得志的褪下了我的长裤。 下一秒她勃然变色:“这是怎么回事!” qaq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格蕾举着我的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间被她掐断在十七分零三秒。 may小姐一脸震惊:“这家伙是故意……我说呢她乱叫什么劲,原来……” 我得意的道:“没错我就是故意叫得那么大声好让我朋友听到,要不是为了拖时间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聊天啊,哈哈哈你们好蠢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闻听此言,格蕾立刻愤怒的将手机向地上摔去。 我眼睁睁看着心爱的手机就这样在地上一个弹跳,然后碎成了三半……这可是高富帅的象征啊,妈蛋我的心(shen)也碎啦!高贵的水果机怎能如此脆弱,这一刻我无比怀念当年可以挡子弹的诺基亚! 话说我今天是不是和手机犯冲啊,一连两只手机在我面前阵亡了。 我闭上眼睛为它默哀:可怜的小手机,妈妈救不了你,但是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伟大使命,你是爱的小战士,你死得光荣死得其所,等妈妈回去之后一定给你上三炷香! 算算时间,d君应该也快到了吧……我当时趁着may分神没注意,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了d君小号,没想到就接通了,而且d君很聪明的没有大吼大叫……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她根本就是把手机搁在一边懒得理我,但愿d君的这种*行为不要在今天发生啊! may担忧的看着格蕾:“怎么办?要不就放她走吧……” 格蕾斩钉截铁的道:“不行!” 我见势不妙连忙劝说:“喂,格蕾小姐你还是别死不悔改了,要知道大批援军正在赶来啊,等他们到了你就是有心放我都来不及啦,我这人可是很记仇的!” 格蕾不屑地反驳:“哪来大批援军?而且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还是个问题吧。” may不安的道:“应该会很快找到的。” 格蕾低声呵斥:“说什么呢,s市这么多酒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找到。” may:“你不知道……” 格蕾又打断她:“may你现在怎么这么胆小了?” may小姐已然被噎得涨红了脸,哎哟那模样可急死人,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于是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我代她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我朋友上次来这里接过我。” 格蕾:“……” may:“这就是我要说的。” 我幸灾乐祸的接着讽刺道:“对啊对啊,格蕾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人把话说完了。我说may小姐,和这种人做同伴你居然到现在还没被急死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呢!” 结果那俩人异口同声的吼我:“闭嘴!” 我:“……” 还真是一致对外的好姬(贱)友(人)。 格蕾那家伙思考了几秒钟之后,就走到一边不知道给谁拨了个电话。因为距离的缘故我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过那一两句偶尔飘过来的“干爹”还是很成功的恶心到了我…… 这是拼(干)爹的节奏吗? ……那应该没戏了,看起来我要被boss完虐了。 长太息以掩涕兮,谁让我没有干爹! 作者有话要说:主角故意卖蠢有没有很机智。 但是她没有干爹,所以还是再见! 谢谢薄君,嗯哼(这……)君的地雷 37声音(已修剧情有改动) 虽然我并不知道格蕾小姐和干爹说了什么,但看她表情也能猜到大概是求罩之类的。 求完罩之后,连我都看出她整个人硬朗了许多:背挺直了,说话声儿也有底气了。 我不得不服,【干爹】此物果然惊人,其疗效恐怕要甚于安利数倍,吾等凡夫俗子无福消受,对此只有默默羡慕的份。 “真是可惜,你朋友恐怕来不了了。”格蕾低下头,故意凑近了脸好让我看到她的得意:“xx路刚好出了起重大事故,封路,连带着我这里也得封。看来是天不佑你,千万别哭着喊着怪我。” 我:“……” 妈的xx路封路跟你这里有什么关系啊,印象中它们似乎隔了一道弯儿吧?政府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傻子都能猜到这是【干爹】大招已经祭出了吧! 我不甘的咒骂道:“滥用职权一定会遭报应的,将来花落菊残不得好死。” “那么在遭报应之前,一定得先狠狠地让你残一下才不吃亏。” 我连忙更正道:“只要不对我下手,我相信你们还是可以继续幸福下去的。” 格蕾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难道就连真诚祝幸福这样的话也要被误解,现在不都流行祝幸福吗?为什么别人总要以恶意来揣度我,好忧伤。 “格蕾小姐,你别太敏感,我没别的意思,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格蕾一脸不信:“真的?” 我诚恳的道:“当然。我一直都相信真爱没有边界,身份、年龄、性别都不是问题,所以你和你干爹也可以的,真的不用太自卑啊。” 格蕾立刻转头:“may你快过来帮我打死她。” may:“我早就忍不住了。” 两个贱人齐心协力地抓住我要揍,我扭来扭去各种挣扎。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没有办法,人一旦被逼到绝路形象什么的就全都是浮云了。而且我心里还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做人不能吃亏,就算被搞残也得拖一个垫背的。 至于拖谁……当然是拖格蕾小姐了,谁让她看起来更贱一点呢。 没一会儿,格蕾大概也被我时不时的下黑手给惹恼了,她揉着脸退到一边,然后冲我道:“你等着。” 以我的经验,基本boss说出这句话,就是要放大招的意思了。 我忐忑不安的看了她一眼,这一分神被may一脚踹翻在地,然后踩住了肩膀。 其实我已经有点晕了,may之前有一下是用手边什么硬玩意直接招呼过来的,当时不觉得怎样,现在才发现头皮一揪一揪疼得厉害。 真是仗着有干爹什么都不怕啊……我不会真要在这里被搞残了吧?@d君救命,好吧她应该是被拦在路上过不来了。怎么办,@伟大的主角光环请看到我(求转发)…… may蹲□,左手绕到我胸前解开扣子,然后从我背后扯住衣领使劲一抽,我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衬衫就被褪到了腰间。 may:“……” 我:“呃……” may:“……你丫有病吧大热天穿两件衣服。” 我:“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怕冷。” 早说啦今天下午被荀喻一刺激害我衣服都是胡乱穿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就在衬衫里面套了件低领小背心。 难道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命运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眷顾的…… may沉吟道:“不过无碍,反正本来就是强【哔】,上面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惊慌道:“may小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说好的温柔呢!” may毫不留情的道:“早被你的一大堆废话磨灭了。” 我深感无奈:“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废话早就被你强了。” may:“所以你现在还是在跟我废话吧?” 我震惊:“不要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会吓到我的。” may不再回答,她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呼吸已经有些不稳:“抛开别的不提,我是真心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 我面无表情的道:“哦是吗,那我也是真心不喜欢你所有的样子。” may的手已经搁在了我腿侧:“嘴这么贱,你是不是真想试试被酒瓶爆头的滋味?我刚才可是手下留了情的。” 这贱人,刚刚竟然是用酒瓶砸了我的头,虽然没有被爆但真的很痛好吗。还好意思说手下留情,真的手下留情你就不该使用武器吧!念及此我顿时恶向胆边生,屈起腿弯狠狠顶上她小腹:“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你知道吗。” may反应极快,我用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完全落到实处,我趁着她侧身之际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其实我心底已知自己逃不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甘心…… “安栖十。”尽管头晕脑胀,但我还是瞬间分辨出这个声音来自谁。因为太熟悉,这个声音曾经在情动时柔软嘤咛,在伤心时无助颤抖,在快乐时喜悦昂扬,这个声音……在几个小时前还又一次狠狠地伤害了我。 只见荀喻冷冷的冲我道:“你敢砸一下试试。” 我:“哈?” 砸什么啊?这种威胁+冷傲的语气算是怎么一回事!荀喻你这是怎么了,危难之时重相逢你丫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怎么会是这个……竟然没有上演悲喜交加、执手相看泪眼的戏码,顿时累感不爱! 身后很快传来酒瓶破碎的声响。 我疑惑回头,看到格蕾正站在那里,而她脚下躺着一堆碎了的玻璃渣。 “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格蕾和我是敌对阵营,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的问题确实也是我的心声啊! 格蕾不是说了封路的么,看d君也一直没有过来我就知道封路那回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么荀喻是怎么过来的? 荀喻高冷的道:“你不会蠢到以为他们敢拦我吧?” 格蕾立刻摇头断然否定:“当然不是。” 我:“哈?” 桥豆麻袋,为什么不敢拦你,你们这对话似乎已经超出我的认知了。还有荀喻你为什么要用【蠢到】这样的修饰,乱射箭会误伤己方队友的你知不知道! 格蕾有些不满的抱怨道:“你好奇怪,不是说已经回了h市吗。” 荀喻:“回h市然后方便你在这里强【哔】我的人?” 我惊喜的插嘴道:“等等,荀喻你说我是你什么?” 荀喻:“哦,对不起说错了,前女友。” 我:“……” 早知道就不问了! 格蕾:“都是前女友了你还跑来管什么闲事。” 荀喻简短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果然语死早。” 荀喻从善如流:“一日h百日恩。” 我:“……” 格蕾:“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有百日恩?” 此话一出,我仿佛看到荀喻心里的表情变成了一个“=口=”。 我忍不住提醒道:“又告(fan)白(jian)不怕再被泼酒吗?” 格蕾显然没犯够贱根本不理会我,只见她冲荀喻道:“择日不如撞日。” …… 荀喻面无表情的道:“gray你是在开玩笑吧。” 在格蕾身后,may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出来。见她沉默的盯着荀喻,我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挡在荀喻身前。 荀喻拉住我的手,指尖触觉微凉却令我觉得无比美好,她不再看那两人,只在我耳边道:“我们走。” 就这样?我跟在荀喻身后下楼,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总觉得,似乎解决得太容易了。 我有很多问题萦绕在心。荀喻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d君告诉她的吗?那么d君和荀喻之间是什么时候有了联系?为何d君不来,来的却是荀喻? 她所说的那句“不敢拦”,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转了头,深深凝视着她线条精致的侧脸:荀喻,你究竟对我隐瞒了多少事情,你身上还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我恍神间,荀喻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脚下一绊,幸好被荀喻及时扶住才不至于狼狈。 我下意识的道:“怎么了。” 不用她回答,我已经知道了。 楼下站了两个男人,虽是一身便装,却恰恰拦在了楼梯口。 qaq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就能走啊!荀喻你一个人就想空手刷boss你以为你是星矢吗?! 38我爱你 我和荀喻站在楼梯中间,而首尾两头均已被敌人占领,可谓是腹背受敌。 “荀喻,你不会真是一个人来的吧?”我凑到荀喻耳边低声道:“应该还带了援军的吧?” 荀喻:“呃。” 我:“……不是吧。” 荀喻你的智商呢,献爱心捐掉了吗? 荀喻无奈道:“你朋友被拦下了,我只好一个人先过来。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先下去。” 我:“怎么下去啊。”楼下两个人拦着呢你是瞎的吗! 荀喻:“我就是不想站在这个上面啊,感觉有点危险,让他们稍微往后退一下好了。” …… 您心真宽! 很快格蕾和may也走了下来,这是酒吧一楼的大厅,灯光打得很暗,昏黄的照在每个人脸上:格蕾的表情最是复杂,我可以猜到她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很激烈。may的表情倒有几分事不关己,也是,她原本就只是按照格蕾的指示办事而已,虽然她说自己也是这家酒吧的半个老板,但我可以肯定她对格蕾只有听从的份儿。而那两个男人虽然面上一派自若,但眼神似乎总是避着荀喻。至于荀喻……我真的不理解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淡定。 “荀喻,你就这样找上门来,一句话不说就想带人走,你丫把我当什么了?”格蕾小姐率先发难。 荀喻眨了眨眼,转头朝我道:“我刚刚一句话都没说?” 我摇头:“你说了好几句呢。” 格蕾:“……” 格蕾:“别装傻,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 我:“请问你什么意思?” 格蕾立刻吼我:“谁问你了!” 我低声委屈道:“觉得自己表达能力不行丢了脸也别拿我出气啊。” 荀喻捏了捏我的手,我乖乖的闭了嘴。然后就见她上前一步,把我护在了身后:“再这样下去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何苦非得出这一口气?” 格蕾神色忿忿:“你难道就不怕我真不顾后果的上你一次。” 荀喻:“你不会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还没蠢到那个程度。” 总觉得荀喻在拐着弯儿骂人,是我的错觉吗? 格蕾:“这里是s市,不是你的h市,何况有干爹在,真出了事大不了五五开,你别以为我不敢……” 荀喻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串奇怪的单词。 我拼命竖了耳朵听,也只听懂了一个“zweite”……qaq顿时好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学习德语!荀老师对不起,我现在意识到了自己错误,求你以后在我面前别说德语好吗! 而格蕾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很奇怪的变了脸色,然后就挥手放我们离开了。 “你朋友在xx路口,你从这里走过去应该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们不会拦你的。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荀喻说着就打开了车门。 又要走?什么事都没说清楚,就知道躲着我,真当我是傻的?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耍赖道:“不给走。” 荀喻:“……放手。” 我坚决的道:“不放!” 荀喻:“安栖十你丫怎么这么贱,我都说了之前是耍你玩儿,你还非死皮赖脸的贴着我?” 我:“对啊我就死皮赖脸,你刚刚救了我,除了以身相许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报答!” 荀喻气结:“你……” “我爱你。荀喻,我真的爱你,我一直相信当年的事你另有苦衷,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心也死了,直到你再次出现,我才知道这个地方的位置只能容得下你。”我牵起荀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它是为你而复苏的,它现在的每一下跳动都是因为你,你能感受到吗?” 荀喻沉吟道:“我记得是因为心肌收缩。” 这女人! 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我克制不住的想要撕咬、想肆无忌惮地蹂躏她,我感到有一种最原始的*充斥着我的胸腔。 “安栖十,”她的手在我后脑勺胡乱摩挲,呼吸早已紊乱:“对不起。” 下一秒,我小腹便被击中,然后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而荀喻再没回头看我一眼……她跨进车里,扬长而去。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本来就被boss揍了一顿,好险挨到被己方队友救出,结果一到外面又被队友下了黑手,痛得我半天都爬不起来。 正当我怨天尤人之际,我突然想起来,荀喻好像说了d君还在xx路等我,我还要走过去,要走三十分钟才能到…… 妈蛋好想就在路上睡死过去啊!人生如此艰难,一了百了好啦! 苦逼的我就这样在路上走啊走,没有手机可以玩,原想数星星消磨时间,结果一抬头天上都没有几颗星星,好生凄惨。此时九月将近,夏天的夜晚已有几分凉意,而我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走在路上。许是因为封路的关系,一路都没有见着人影。幸好我对xx路这一带也算熟悉,以前我和荀喻在s市度假时就来这边的酒吧玩过。后来每次到s市,我都会到这里逛一逛,所以那天在姬言烟生日宴被荀喻气得离开之后,我才会溜达到这儿来买醉。 看到d君那一刻,我如释重负般出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我操,安栖十你怎么是一个人过来的,荀喻呢?”d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迅速地托住我胳膊把我给拉了起来:“别在路上给我丢人现眼。” “让我歇会儿啊,我走得腿都要断了,别碰我肚子,疼……” d君闻言,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你不会真*了吧?” 我严肃的道:“嗯。” d君的神色顿时变得哀伤起来:“安栖十你……” 我继续道:“要不是我机智就真的*了。” “你去死吧!” “哎,别走那么快啊d君,我走不动啦你丫等等我……” 听d君说封路在十分钟之前就已经撤了,见我这么久不来,她正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呢,没想到我就出现了。 “我说d君,你刚刚为什么不和荀喻一起过去啊?” d君沉默了。 我恍然大悟:“你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添乱,不如留在这里等。她是不是这么说的啊?” 见d君黑着脸不理我,我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可怜的d君又被荀喻给伤害了。不过…… “d君你怎么会想到找上荀喻,你们……很熟吗?” d君立刻不屑的道:“谁和她熟了,我本来想着gray不是和姬言烟认识嘛,就打算找姬言烟帮忙。谁知道姬言烟这货不在s市,是她让我找荀喻,我也没别的办法就只好这么做啦。” “真的?” d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还会骗你不成?” 我看着d君的表情,心下已经了然:“d君,你解释得太多了。你和荀喻是不是背着我有过来往?”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发现70对荀小姐的吐槽基本都放在心里不会说出来,意会一下 印象中这是本文第一次出现我爱你这种告白,为了纪念这个重要的日子……留言好了 谢谢薄君地雷 39脾气 d君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平静道:“七十,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是不是荀喻没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又对她抱有幻想了?” “你怎么不想一想,要不是因为荀喻,你会遇到这种事?作为事情起因的她要是真撒手不管才不正常吧。” 虽然d君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远未能解我心头疑惑。 “如果真像她所说她对我只是玩弄,那么她的装病也太多此一举了。d君你也知道,我对她一直……我不信她看不出来。” d君沉吟:“这么说吧,同是死刑,为什么会有凌迟和手起刀落之分,哪一种给人的震撼更大?” 我:“你在咒我?” d君:“……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打着比方来咒我?” d君:“……” 这一路也终未能从d君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d君始终坚称她同荀喻不熟,并一再向我推销她的“凌迟和砍头之分”思想,我被她啰嗦得受不了,索性不再搭理她。 d君的小号手机我早已翻过,里面没有姬言烟的号码,我也不知道是否她因怕我再找姬言烟而事先删掉,还是她根本未存。 ---先前因为遭遇了太多事而未来得及思考,如今细细回想起来,d君当时扔掉手机的举动简直就是□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荀喻在酒吧里为何用德语说那句话,像是故意不想让我听懂,那句话是不是会暴露什么秘密? 我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荀喻有事瞒着我,而d君一定知道些什么。 d君不愿说出真相,荀喻的态度更是坚决,姬言烟又不在s市,况且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联系她。我颓然坐在椅子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若说三年之前,我未能向荀喻讨个清楚的理由,是因为年幼无知加上种种身不由己,而这三年间我因无法确定事实只能选择等待。那么,在我等到了的现在,为什么我还是留不住? 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即使那么努力想接近她的世界,可三年之后的我仍然无法成为荀喻的依赖,所以她们才会连事实都不愿告知吧。 看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d君过来推了我一把,语气却是难得的温柔:“七十,你要不要先去睡一觉?” “不要打扰我冥思啊!”我正努力发挥想象力,并且思考有什么办法撬开d君的口呢。 d君立刻不悦道:“好,你继续冥,我睡觉去了。”说完她就转身进了房间,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 ……d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劣啦,好几次莫名其妙冲我发脾气,虽然她以前也会耍脾气,但我能感觉出来,最近她的这种表现好像是很认真在生气。 完全搞不懂她有什么好生气,她扔了自己手机瞒了我好多事儿还死不开口我都没生气,而我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她这么多气,真是叫人不平衡。 捱过黑夜,我匆匆补办了手机卡之后,立刻做了几件事:给姬言烟微博私信留言,致电留在h大的同学询问齐轩昂与荀喻婚姻状况和他入狱原因,还有凭着印象将荀喻在酒吧所说的话复述给了一位精通德语的朋友听。 “似乎是什么……第二……师?”那位朋友在听到我的复述之后,有些抱歉的道:“我是说军队的那个“师”。实在不太好分辨,其余的单词我也猜不出来了。” 而我留在h大的同学告诉我,齐轩昂婚后可谓情场事业双丰收---只短短三年就坐上了系主任的位置,一时羡煞旁人。谁知他在任期间利用职权之便做了些谋私利的事,还卷进了h市一起不小的经济案,几个月前东窗事发,才会年纪轻轻便锒铛入狱。说起来齐做学问也有一套,孰料竟被利益蒙蔽遭此下场,着实令人扼腕。 至于姬言烟……她一直未曾回复我,我虽也料到如此结果,但仍是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她会看到的吧?等她看到了应该会回复的吧?因着d君此前在我拨通姬言烟电话时的反应,我总觉得姬言烟的想法大概会和d君不同,因此我还是一直挂着微博,生怕错过什么。 所能做的虽然如此有限,但至少也为我提供了一些信息。 d君对我所为一直冷眼旁观,但在听到我疑惑重复“二师”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并未逃过我的眼睛。 “d君d君,姬言烟家是不是很厉害,难道跟军队有关?”我抓着d君的胳膊拼命摇,一脸讨好道:“那你和小姬在一起会不会觉得很有压力啊?” d君立刻反驳:“我没和她在一起。” 我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是在一起做朋友啊,d君你想到哪儿去了?” d君:“……” 正当我和d君胡乱打着太极之际,手机竟然传来了一声收到私信的提示音。 因为对d君上次扔手机的事情仍心有余悸,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逃到离d君远点的安全位置,才连忙掏出手机。这一刻我既期待又忐忑,不由地在心底暗暗祈祷这次千万不要是什么小广告之类。 紧张地戳开屏幕,我看到私信的来源:竟然真的是姬言烟! 姬言烟v:你的智商真是很为难啊,竟然想到发私信给我,不会打电话吗?还有,虽然看资料和微博风格挺像,但我也不能确定你就是安栖十,所以你还是电话联系我吧。 看完这段留言,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一千匹草泥马在狂奔。 姬言烟这就是说了一大堆废话啊,老子好不容易私信联系上她,她竟然说要听到电话才肯相信我。她为什么不能替我想一想,要是有她电话我还会出此下策吗? 但若是告诉她我一直没存她号码的话,以她这种糟糕的个性大概会恼羞成怒的吧? 那么,为了不激怒姬小姐我只好撒一个小小的谎了。 我回复过去:“我之前的手机丢了,你的号码我没存进sim卡。” 想了想,这样似乎还是不能取信,于是我又发了一条:“在水上乐园抢了你姐姐身边躺椅的事儿真是对不住,下一次一定让给你。” 我这人向来大度,要是小姬能帮我弄明白前因后果,那么让她一次也无所谓……嗯,就一次。 姬言烟这次倒是回得很快:“你手机号给我,我忙完工作打给你。” …… 原来这货也根本没存我号码! ……我可是她姐夫,她竟然这样忽视我这个姐夫的存在,混蛋啊!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不过我还是迅速地把手机号发给了姬言烟,点了橙色回复键的那一刻,心里一直堵着的什么东西像是突然畅通了一般。 d君走近几步,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不安:“七十,你好像变得很高兴?” 我紧张地捂住了手机:“没啊。” d君伸手就要抢我手机看,我连忙往边上躲,边躲边嚷嚷道:“d君你是不是嫉妒我的手机好看?那你也别这样抢啊,我回头送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好不好?喂,你别这么乱来,抢坏了可怎么办啊!” 拉扯到最后,我索性趴在地上,用整个身子护着手机:“我这手机刚买的,d君你忍心扼杀一个刚来到世上的小生命?” d君蹲□:“姬言烟?” 我:“呃……”好犀利,这问题该怎么答?yes or no it’s a question! d君推了推我:“七十,你别这个样子,快起来。” 我沉默,只固执地维持着保护手机的姿势。 “七十。”d君索性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闻听此言,我愣愣地抬起了头:“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下午莫(xia)名(yu)连不上网-- 谢谢悠哉君、li君、自由君、薄君的地雷 40黯与明(已修) “荀喻现在已经回h市了。”d君放开手,转身走向客厅。 “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些什么?”听d君这么说,我也不护手机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跟着d君走。 “荀喻家的背景不同于一般人,你也感觉到了吧?” 我点头称是。 d君长叹一口气,道:“七十,说句实在话,你和荀喻之间的差距太大,这不是有感情就能弥补的,继续和她纠缠下去会害了你。” 我不满的道:“d君你这分明是歧视,谁说白富美就不能拥有爱情……” d君迅速的打断了我:“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_⊙)?” 知道什么啊,我去……d君这满满的台言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她要是说出一句“其实你和荀喻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这文就神作了吧!(喂……) “七十,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巧荀喻婚礼上就偏偏有一个认识你的记者?”d君扶住我的肩,认真道:“还有,你难道真以为就凭一篇报道,一点流言,就能毁了你父母辛苦半生的心血?” 我:“也不是不可能吧,无巧不成书……话说以前怎么没听你怀疑过啊。” d君深沉目道:“我以前又没有开上帝视角,怎么可能想得那么深。” 我:“……” 什么上帝视角啊,你还真能扯!你会知道这些还不就是因为认识了姬言烟嘛! “你可知道,荀喻婚礼上的那个记者就是荀家安排好了的。若是你真去闹婚礼,就要对你小惩大诫。” 闻言,我立刻不服气的道:“保研被资格被取消算是小惩大诫我也认了,但对我家下手就略过火了吧!” d君冷冷道:“取消资格算个屁!要不是荀喻跪在她父母面前苦苦求情,你丫当时就被开除了!” 开除?这……也叫小惩大诫? d君:“这还不算,你记不记得在荀喻结婚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所以:“发生了好多事啊你指哪方面?” d君:“你丫感冒转肺炎病得昏天黑地,还莫名其妙治不好,后来是不是荀喻给你换了个熟悉的医生才好起来的?” 听d君这么一说我立刻想了起来,没错儿,我是生了一场病,对这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就是在我生病之后,荀喻和齐轩昂才渐渐走近的。 d君的意思难道是有人故意……这不可能吧。 我突然想起,也正是在我生病开始好转的那阵子,荀喻突然问我如果分开该当如何。 所有的过往疑惑好像在一瞬间都能够说通了。 怪不得d君最近总是唠叨认识荀喻毁我一生之类的…… d君继续道:“当年那个叫齐轩昂的男人,抓住了你和荀喻的把柄,借机向荀喻求爱,声称她若是不答应就把你们的事捅到学校,毁了你。” 好老套的把戏qaq,不过很管用就是了。所以荀喻是因为这个才结婚的? “不过荀喻何许人也,怎么可能担心这种问题。她完全有本事在学校兴师问罪之前就摆平这件事。” 这……荀喻原来没被威胁到啊?d君你打脸也打得略快了点。 “真正让荀喻感到恐慌的,是你们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她父母耳里。所以她为了平息她父母的怒火,也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才将计就计和齐轩昂结婚。” d君你对人物心理活动都把握得这么到位,不去写小说可惜了啊! 我连忙举手质疑:“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吧,荀喻的爸妈有这么可怕?能把荀喻逼成那样?” d君冷酷的道:“ h市什么地方?天子脚下,能人辈出,有什么不可能。你朋友不也告诉了你那晚荀喻说的是二师,就是s市附近的那个武警二师你还晓得?” 我无奈摊手:“还是完全感受不到你说的可怕程度。” d君恨铁不成钢的道:“不然怎么说你土豪,想象力都被狗吃了。我特么跟你直说吧,你知不知道国务院有个荀某某!” 妈蛋这个文是作死的节奏吧,连国务院都敢扯,不被锁我就不姓安啊! 我面无表情的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那个荀某某!” …… d君:“咳,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 我:“……呵呵,做人莫装【哔】。” 听起来总觉得有些虚幻,高官小姐爱上普通百姓?然后又因为小百姓受到的威胁而选择妥协? 可是现实是,这种事已经落在自己头上,作为当事人真是万般滋味难以言喻…… d君还待再说些什么,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立刻想到姬言烟“忙完工作打给你”的许诺。 “喂,安栖十吗?”果然是姬言烟的声音,语速颇快像是很急切的样子。 “是我。” “你快来我家,我在这儿等你,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定要快!”姬言烟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 我tm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啊!姬言烟这货思维也太不完整了吧,连她家的位置都没说就想让我过去? 我连忙拨回去,却根本没有人接听,顿时急得我心头火蹿得老高。 “别拨了,这号码带区号的,应该是公用电话。”d君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旁。 ……好像还真是! 我去,s市这么大,姬言烟的住宅又从来没被爆出来过(现在我相信就算有人知道也没本事爆)。我该上哪儿去找她,大海捞针这种事真的一点也不科学好吗。 突然很想咬死姬言烟啊! “d君,你知不知道姬言烟家在哪啊?”我哭丧着脸向d君求助。 d君:“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不要这样d君,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伙伴啊,你忍心不帮我,就眼睁睁看着我以后孤独终老一生?” “孤独终老一生总好过你英年早逝。” 我低声咕哝着:“哪有那么夸张……你吓我也没有用的。大不了我再发个私信问一下姬言烟好啦,虽然有点麻烦……” d君突然抬手扣住我下巴与我四目相对,她的表情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安栖十,你真要过去?你可要想好,你和荀喻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种豪门你高攀不起。要知道齐轩昂远非罪大恶极之人,只不过行事触了荀家的逆鳞,便遭到沦为阶下囚的下场。你想想你的身份,和齐轩昂比,你比他好多少?更何况你还是个女人,光这一点就足够她父母视你为肉中芒刺……” 我挠了挠头:“比起未知的威胁,我更在意迫不得已的离开会让她痛苦这件事。所以完全不懂你在怕什么啊。” “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我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故作轻松地道:“说什么呢d君,我这么聪明,从小到大只有我伤害别人的份儿,这你还不知道嘛?” d君:“呵呵,那是因为你蠢,蠢到深处自无畏。” …… “我可以打你吗?” “你倒是打啊,”d君推了推眼镜,故意将脸凑过来挑衅道:“你打一下试试,姬言烟的地址你还想不想要了?”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草泥马”,然后微笑着道:“我怎么会忍心打你亲爱的d君,你可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呢么么哒。” d君的眸光突然深深地黯下去,我自她眼中看到一丝哀伤。但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缕哀伤。 d君最后还是决定送我去姬言烟家,我坐在她身旁的副驾驶座上,看到她在手机屏幕上熟练地按了一串数字,然后拨通了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对,我送七十过去,嗯,好的。” 这对话……什么情况,d君是在跟姬言烟通话吗? 我立刻震惊的道:“d君,你快报一下你自己手机小号!” d君以【你有病吧】的目光看着我:“为什么要报,谁记得那玩意啊。” 果然,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啊! d君不记得自己的小号,却能记得姬言烟的号码啊!这尼玛太挑战我对d君的认知了,她是什么时候对姬言烟的事儿这么上心的啊。 不过,现在说出来大概会激怒她的吧。 话说回来,姬言烟那种恶劣个性跟d君这种奇葩在某种程度上倒是般配得很。我脑补了一下d君和姬言烟面无表情互损的情景,顿时觉得好有爱! 总觉得我最近的萌点好像有点奇怪啊…… 没多久就到了那儿,姬言烟的住所也是一间幽静的别墅,这场景再一次向我证明了有钱人果然全都是一副德性。 姬言烟披散着长发来开门,她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睡裙,素面朝天,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小姑娘的模样,跟电视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大明星判若两人。 于是我忍不住好奇道:“小姬,你到底多大啊?” 姬言烟翻了个白眼:“你真无聊,百度百科不会查啊!” 呃,印象中百科上姬言烟的年龄好像是22岁,可是不都传说明星是会改年龄的吗? 我看着手机道:“百科上说你两年前从美国nyu毕业,就是说你20岁就念完大学了?这不太科学吧……” 姬言烟不耐烦的道:“我神童不行啊!” d君意味深长的道:“童……” 我面无表情的接道:“童年的回忆永远埋藏在我心中。” 姬言烟瞬间炸毛:“有事说事,再不说就给我滚。” 我无辜道:“是你叫我来的啊……你还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姬言烟面无表情的道:“哦。” 我:“哦是什么意思?” 姬言烟:“哦就是,本来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可是刚刚听完你说的话之后,突然觉得滚更适合你们。” qaq小姬你怎么越来越傲娇了,这是病吧这样对身体不好啊,而且你的(cp)d君还在这儿呢,你也忍心叫她滚吗。 所以果然是我连累了d君吧,好自责怎么办! d君冷冷道:“姬言烟你丫大晚上的在这耍人玩呢?大小姐脾气说发就发?我们才进来一分钟,你就叫我们滚?” 这……d君语气略恐怖啊,什么节奏,d君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挑战姬小姐! “喂,”我扯了扯d君的胳膊,小声道:“快别说啦,这里好歹是小姬的家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啊d君!万一惹火了小姬,真把我们赶出去就糟糕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奋斗君手榴弹&帅t君地雷 41好可怜 姬言烟黑着脸瞪了d君一会儿,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往房间走。 我和d君面面相觑,不知道姬言烟这又是唱哪一出。 “安栖十,”姬言烟背对着我,口气恶劣的唤我名字:“跟我过来。” 我忙不迭的跟过去,d君也迅速跟上,姬言烟见状也只是“哼”了一声,倒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我在心里感叹:原来小姬根本也不是看起来那么不好说话嘛。 进了房间之后,我照着姬言烟的指示坐在一面大大的化妆镜前,对着镜子里那个一模一样的人挤出个笑容,然后成功地把自己雷到了。 “姬言烟你丫到底想干嘛啊?”d君不耐烦的道:“你不是跟七十说很急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浪费时间的事情。” “要你管。”姬言烟头也不回。 有了d君作先锋,我也委婉地提醒她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怎么现在光让我坐在这儿什么也不做呢?” “催什么啊你,刚刚我以为有人在跟踪我才会那么急……因为我看到一个很像老头子手下的人,吓得我都不敢用自己手机。不过后来他没跟上来,所以我想是认错人了。好了别啰嗦,我在帮你找假发,要找个适合你的才不会吓到别人。” 这过程里我什么都没有说吧,到底是谁比较啰嗦啊姬小姐! 等等,姬言烟说帮谁……在帮我找假发? 我立刻惊恐的道:“什么假发……小姬你要干嘛?” 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万能的神请听到我的祈祷吧! 然后我就看到姬言烟捧着一个人头从立柜里面出来了。 我:“操!” d君:“操!” 姬言烟:“……” 姬言烟告诉我,今晚在h市附近海湾有一个游艇派对,主题是展示什么时尚和艺术,还打着慈善的名号,听说有不少名流都会出席。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荀喻会参加。 “老头子病急乱投医,可能想最后试一次能不能在今晚给我姐物色个好对象呢。”那当时,姬言烟一边熟练地给我上妆,一边颇不满地对我解释道。 我敏感地道:“什么叫最后试一次?” “这个等一下跟你慢慢解释了……说到底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 我从镜子里看到姬言烟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愧疚神色。 下一秒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之后……我明智地选择重新闭上眼睛。 妈蛋……化妆太可怕了。想我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攻君,现在竟然被姬言烟化成了一个……qaq怎么形容才好,就是那种全身上下都透着不对劲的模样! d君早就转过了身去,声称忍受不了这种会让她产生和我绝交冲动的场面。 “好了。”姬言烟为我理过刘海之后,满意地拍了拍手:“现在恐怕连我姐看到都不敢确认是不是你了。” “我谢谢您啊!”我哭丧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及肩,睫毛刷得又长又卷,脸上皮肤被上好粉底修饰得毫无瑕疵,眼线微微上勾,眨眼的时候好像始终透着那么股奇怪的媚……看起来好别扭,这人真是我吗? “d,你来看看她这个样子还会不会被认出来。” d君不情不愿地被姬言烟拖着过来,嘴里不停抱怨着“好奇心害死人”“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跟上来”“你存心毁我青梅”…… 当视线对上我的那一刻,d君愣住了:“这……” 我紧张的道:“怎么了?” d君:“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 姬言烟冷冷道:“你笑什么,笑我化得不好看?” d君:“……” 我去,姬言烟这是在挑衅d君吧,她什么时候跟我站在了一条战线的,难道说她终于认识到了妹妹应该和姐夫相亲相爱这个道理? 算了,看她这副护短的模样,应该只是暂时把我当成了她亲手制作的某件艺术品而已…… d君:“呃……噗……咳……没有……哈……唔……” d君你怎么了,突然罹患语言功能障碍吗? 而姬言烟则一直冷酷地盯着她,大有“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现在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气势。 可怜的d君硬是把脸憋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包子,才总算能够开口解释:“没有没有,你化得真好――看啊。” 这断句……总感觉不太对啊。 姬言烟不依不饶:“那你刚刚为什么发出嘲笑的声音?” d君沉吟片刻,道:“客观的来说这个妆确实化得很不错,那我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七十她……” 我迅速打断她:“如果是黑我就不要再说了。” 姬言烟立刻否决我的提议:“快说。” qaq姬小姐你为什么要跟我唱反调啊,拜托你不要老是公报私仇想着打击报复我,这种心态是很扭曲的你知不知道! d君:“哈哈哈因为七十她根本不是个女人啊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好奇怪哈哈哈我看着她总觉得在看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 我恼羞成怒的道:“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脱了衣服给你看!” d君无耻的道:“好啊好啊你快脱,我就不信脱了能看出来。” 姬言烟由衷地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好可怜。” 我:“……” @导演,请给我做手术换一双金刚膝盖! 换完衣服之后我又被姬言烟嘲笑了一顿,大意就是没有胸撑不起来礼服之类。哎,没错儿我在姬言烟小姐的指(bi)导(po)下不得不穿上了她为我准备的礼服,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礼服裙但也相去不远了……至于脚上搭什么鞋子,呵呵,不用我说了吧。 所以我就是那为了见受君一面忍辱负重的万年好攻吧! 一切打点好之后,我们便出了门。 见姬言烟一直领着我们往小区深处走,d君不爽道:“姬言烟你光走什么劲儿,不要取车的吗?” 姬言烟立刻更加不爽的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安排我的事。” 我:“……” 这脾气发得好没道理啊。 d君也好奇怪,就不能和小姬好好说话吗,看又把人孩子惹炸毛了。 现场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还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吧,于是我本着和谐的原则好言相劝道:“你们俩就别老针锋相对啦,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没想到到她俩异口同声道:“谁和她一家人!” 我:“……” 看到小区内一块空广场上停着的私人飞机之后,我顿时明白了…… “坐私人飞机去参加晚宴”这一行为,在我眼里完全可以等同于“有钱人又炫富好过分”。 坐在舱内舒适的座椅上,我好心提醒道:“小姬,你这么招摇过去……不怕惹麻烦的吗?” 姬言烟皱眉:“你管得好宽,这是我朋友家的,开过来接一下我而已。”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地看一眼d君……她这一路都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听完姬言烟那句话之后,她的脸色好像更沉了。 d君最近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 当飞机起飞的气流声渐渐减弱,姬言烟开始向我交待注意事项:“你要记得,你今晚身份是我的助理,就算看到我姐也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一切等到宴会结束再说。” 妈蛋为什么又是助理,难道说我真的长得很像助理吗? “一定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姬言烟又一次强调:“我姐为了保你做了太多,你要是今晚栽了我可就更对不起我姐了。” 我:“……信息量好大,能麻烦解释一下吗。” 姬言烟有些烦躁的道:“不想提。” d君冷笑道:“一定是你做了蠢事。” 我连忙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姬小姐。 没想到,姬言烟竟难得的没有反驳,只见她懊恼地把手中纸巾揪成一团:“归根结底都怪齐轩昂,那天绑了我姐想用强,刚好被我撞见,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喊了几声,然后老头子就知道了他们一直没有……” 难怪那天我用皮带绑了荀喻的手之后,她反应那么大。一想到荀喻被欺负的模样,我只觉得心如刀割。 “结果你也知道了,离婚。齐轩昂那傻逼还想仗着以前你和我姐的把柄讨说法,惹火了老头子,揪着他犯的事儿就给整了进去。之后老头子就改变了主意,他觉得你才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 我擦,不会吧。这意思难道是,我已经成为了荀某某领导的重点打击对象?一介草民竟得此照顾真是诚惶诚恐! 我特么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说话真尼玛是一个奇迹啊! “我不知道我姐答应了老头子什么竟然能来s市和你见面,但我总觉得不太妙……只怕再不找她问个清楚就真要糟。”姬言烟突然看着我的眼睛,认真道:“安栖十,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当时我就震惊了啊,姬言烟这一秒转深情脸啊,太tm怪异了! 我艰难的道:“小姬你……别矫情好吗。” d君:“+1.” 姬言烟愤怒地别过头:“我们果然没有共同语言。” 到达宴会现场时,时针堪堪走过7点,d君和姬言烟走在前面,而我作助理状跟在姬言烟身后提包,一路上只低头不吭声,眼睛却在四周拼命搜寻,期盼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小k,谢谢你让出自家飞机接我。”姬言烟拉着d君款款走向一个男人,我定睛一看,好眼熟,不就是在小姬生日宴上把我误认为d君的那个二货吗! 默默地看他们寒暄了一番后,我听到姬言烟开口:“有没有看到我姐?” 我立刻竖起了耳朵,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起来。 “你姐真惨,被好些成功男士围着,你快去帮帮她。”小k顺手指了身后:“我刚刚看到她在大厅门口。” “爱死你了,那我去找我姐了啊,拜拜。” 终于穿过喧闹的人群,我见到了荀喻,她一袭紫色长裙曳地,头上挽着精致的髻,正被几个男人围住,面带笑意地说着什么。 姬言烟也停下了脚步,她回头征询地看着我:“咱们这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配角的问题就不详写了qaq 古人说脑补有益健康-。- 谢谢自由君、帅t君地雷 42借用 我无意识地点头应了,心却早已飞到了荀喻那边,好想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明明一副愉快的样子,可我却看出她的笑意根本没有爬上眼梢。 看她强颜欢笑我有些心疼,但转念一想【这女人果然离了我就变得不高兴】,我又产生一种【她还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开心】的自得。 我正兀自纠结于自得与心疼的情绪,姬言烟回头拉了我一把:“光站着不动难道还想让我背你?” 我连忙上前几步跟上姬言烟,见鬼,刚刚我那副盯着荀喻发呆的样子没有很奇怪吧,总觉得周围人都在盯着我看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但愿是我的心理作用吧,还是快跟上小姬用她挡住我。 走得急了,越发觉得脚下带跟的鞋子分外不合适,好佩服荀喻平时能把它踩得风生水起。我不快地狠狠剁了一下脚,刚好看到荀喻的目光向我投来…… 不是吧荀喻,你什么时候不好看我偏偏得挑我暴躁跺脚的瞬间啊,存心的吧你! 我心里一紧,面露羞惭,忙低头快走几步……然后似乎就……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 操哦这是什么倒霉鞋子啊,稍微绊一下就能摔,哪个二【哔】设计的啊! 趴在地上被一众男女围观之际,我在心底把这该死的鞋狠狠咒了无数遍。 在我面前的一个男人连忙把我扶了起来:“这位小……”他疑惑地瞅了瞅我的胸部,然后脸唰地红了起来:“小……姐?你还好吧。” 妈蛋“姐”后面带一问号是什么意思,你说! 余光瞄到荀喻已经快要走到我这边,我连忙往侧开挪了一步以避嫌:“谢谢我很好。” 这一挪,我脚腕立时一痛一扭,险些就要站不住。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及时捉住了我的胳膊,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姣好面容。荀喻正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呃……这眼神……不会是认出我了吧。 @姬言烟,你不是自吹自擂说连荀喻看到我都不一定能认出吗…… “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小安,是不是很漂亮啊呵呵呵呵。”姬言烟迅速地抛弃d君,转而挽住了荀喻的臂弯。 你的呵呵呵呵也太不自然了吧,连我听着都觉得很有问题啊! 荀喻一脸不忍侧目:“这位安小……姐,你似乎扭到了脚腕,暂时还是不要再走动为妙。” 别啊荀喻,不走动我还怎么各种偷窥你啊! 我连忙以目光向姬言烟求救。 姬言烟立刻心领神会:“那小安你就别跟着我乱走了。”说着,她便转头看向荀喻:“姐,我现在要带d去认识一下x制作,小安这个样子,咳……我看你正好缺一帮忙拎包的,不如小安就先借你用一个晚上吧。” 什么叫拎包的?混蛋我只是假装拎包而已啊,你不要老故意戳我痛处!还有什么“借你用”,喂我是一个人啊不是物品你没学过语文吗姬小姐? 荀喻冷冷地瞥一眼姬言烟,小姬立刻一脸卖萌地扯住荀喻的胳膊:“好不好嘛。” …… 我和d君悲伤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感到姬言烟这副撒娇的模样…… 真是让人寒毛倒竖啊。 对不起小姬,虽然你帮了我,但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减少因为你这一举动而产生的鸡皮疙瘩! 在小姬的坚持下,荀喻最终还是无奈地答应先收容我在她身边。虽然这个过程很容易让人产生她们俩都觉得我是个累赘的错觉,但只要结果是令人满意的我就无所谓啦,谁让我向来宽容呢。 小姬拉着d君走远了,我面前终于只剩下荀喻一个人,而她也同样如是。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荀喻就已经转身往前走了,她走几步方才冷冷道:“还不跟上来?” ……您还真不客气。 我这还崴着脚哪,混蛋快来扶一下我啊,你丫怜香惜玉的心被谁吃了啊! 我可怜兮兮的道:“走不动。” 荀喻淡淡道:“那就爬。” 我:“……” qaq荀喻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了。 我揪着脸慢慢挪步,眼前忽然伸来一只修长的手,我连忙惊喜地看向荀喻:“你果然还是舍不得看我……” 荀喻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我:“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再摔一跤,到时候连拎包的力气都没有。” 我:“……” 你还真打算让我拎包啊,我的功能不是这个啊喂! 荀喻就这样搀扶着我,一路上所有想要帮忙的热心男女都被荀喻微笑拒绝,好半天终于到了房间。 荀喻一进门就钻进了洗手间,我被撩在床边的椅子上,透过玻璃看到她正仔细地往手上打肥皂。 她这么认真洗手做什么?敏锐如我立刻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一个受倒是洗什么手啊!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洗手间,连脚上的疼都顾不上了。不待荀喻反应,我已迅速地握住了荀喻的手,作深情状道:“荀喻,你知道我是谁吗!” 荀喻:“……” 如果大家记性好的话,应该记得我刚刚是摔了一跤,我的手……呵呵。 荀喻愤怒地拽过我的礼服,二话不说用上面的布料擦手。 我:“……” 妈蛋这衣服等一下还怎么穿出去见人!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当务之急是快快收服这个受,衣服什么的以后再说好啦。 我也不知哪来的劲儿,一把将荀喻抱起,还忍着脚疼一路把她给抱到了床上。看着她这副妖娆可人的模样,我忍不住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啄吻,吻着吻着唇又不受控制地下挪,然后结结实实地同她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你等着啊,我去洗个手就过来。”我努力找回一丝清醒,支起胳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看着镜子里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儿,我想了想,干脆还是冲了澡,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爬上了荀喻的床。 吻着摸索着,荀喻突然推开我凑在她颈边的头,拒绝道:“不行,感觉怪怪的。” 看她正摆弄我头发,我心下已明了。 我沉吟道:“可是小姬好不容易才帮我把发型弄得这么天衣无缝,如果拿掉的话你会不会戴?” 荀喻诚实道:“不会。” 我:“那无法,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是安栖十的姐姐好了。”想了想,我又深情地补充道:“我现在是在代替她来爱你。” 荀喻一脚踹上我肩:“你丫存心怄我呢?” 我捂住了肩,痛苦的道:“荀喻,你竟然……” 荀喻拧着眉,一脸威胁道:“我怎样?”大有你敢说我就再踹你一脚的架势。 我揉着肩膀,深沉目道:“你竟然有如此完美的柔韧性,我在想等一下的运动一定可以很精彩了。” 在荀喻抬起长腿踹我之前,我已经英明地捉住她脚踝,然后顺势向前挪去,直到与她双唇相贴。 43不要脸(抓虫) 躺在我下方的身体柔软而温热,我一寸寸吸吮着她的肌肤,想到她这般模样从来只为我一个人所见,心中怜惜之情更甚。 “荀喻,你好美。”将舌尖触上她胸前嫣红一点,缠绕着打起了转,我如愿听到她口中溢出甘美嘤咛。 “你也……啊……”荀喻单手圈住我后颈,不甘示弱地想说些什么,却被我舌尖灵活的挑逗给打断了。 想说我也美来气我是吧,死女人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鬼畜攻! 我将膝盖抵在她腿间一下下撞击,同时用唇舌使劲欺负她胸前的娇嫩,她受不了地想要推我,被我迅速地抓住手腕按在了头顶:“还想被我绑,嗯?” 荀喻不动了,委屈着一张小脸抗议道:“你怎么忍心。” “嗯,我当然忍心。”我倾身向前含住她唇瓣,左手拇指与食指准确地她挟住胸前果实揉捏把玩,右手带着她的腰:“起来。” 荀喻借力坐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腿分开,”我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跪着。” “你……”荀喻的表情竟然有些窘迫:“我不要……” 我将右腿强行卡进她腿间,用膝盖抵住尾椎骨,双手揽着她的腰用力抬起她的身体,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我立刻含住她胸前粉嫩拨弄,含糊不清的道:“或者你想坐着?嗯,坐着也好,大概会进的更深呢。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啊……” 说话间我的右手已经探入她那掩盖在草丛间的芬芳地,揉按间竟已是水流淙淙。 “今天湿得好快,”我将吻印上她小腹和腰侧,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瑟缩了一下,我双指将她花瓣间最敏感的小核拿捏住:“荀喻,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姿势?” 荀喻立刻反驳道:“才没有……你好过……分……” “你确定就这样坐着?那我可进去了。”说着,我已将中指第一个指节强行推入她身体。 “啊……”荀喻双手似推非推地抵住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这个姿势的她完全面对着我,我可以很方便地欺负她的敏感处,她终于妥协,改坐为跪,我的手指立时顺畅地一推到底。 大概是姿势的关系,她的感觉来得很快。情潮上涌之际,她索性抱住我,彻底将整个人的重心都交给了我。我揽着她纤细腰肢,双唇始终在她胸前流连忘返,她的身体开始发热紧绷,然后发出隐忍的呻吟。 “喜欢就叫出来。”我加快了手腕的□,拇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她肿胀小核,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我紧紧桎梏在怀中,被迫承受着越来越疯狂的侵犯。 感到那湿热的内里开始抽搐紧缩,我手腕几下用力,使劲顶上她体内敏感处,她终于缴械,在我手心留下溃败涂地的液体。 “别碰了。”荀喻喘着气儿推开我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让我歇会儿。” 看她确实一副累到的模样,我克制住继续纠缠的*,半抱着她躺下,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如愿看到她瑟缩了肩膀,才笑着道:“那就先放过你。” 照例兑了温水为她擦干净身体,我怕她着凉,想了想用薄被仔细拢住她才放心抱进怀里。钻进被子里的她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边,看起来香香软软的特别惹人爱,我忍不住轻啄起她姣好的眉眼,她特不满地使劲用脑袋一磕我下巴:“你丫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下巴被她磕得生疼,不过看在她刚受过的份上还是大度地原谅了她:“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叫人恨不得能跟你纠缠到死才好,所以啊红颜祸水这话真是没错儿。” “你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荀喻又用脑袋撞我,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胸口处,我和她同时发出“嘶”声,我顾不上自己胸口疼,赶紧扶住她脑袋:“荀喻,你有事儿没。” “有事……”荀喻皱着眉,特不满地挥着拳头打我:“你丫怎么光长骨头不长肉啊,疼死我了。” “没练上铁头功就别老拿着个脑袋撞啊撞的……”我心疼地帮她揉着头,情不自禁的感慨道:“撞成个傻子我可怎么办。” 荀喻面无表情道:“那刚好跟你凑一对儿了,一对傻子。” 我:“……” 荀喻你为了损我还真是奋不顾身啊! 闲话说完,我没忘记今天来这儿的目的:“荀喻,你是不是答应了你爸什么事儿?” 荀喻眨了眨眼:“不懂你在说什么。” 喂,装傻也没有用啊,我今天可是抱着揭开本文最后一个秘密的宗旨来的。我背负了大家的期望,我怀着必胜的信心! 我分析道:“如果没有,那你为什么故意躲开我,还老拿话刺激我,不就是想让我离你远远的?” “对啊我就是不喜欢看见你。安栖十你别以为我上次去gray那里带你出来就是在乎你,我除了挺喜欢和你上床之外,别的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话以前对我还有几分杀伤力,可现在听得多了,再加上知道她为我做的事儿,我已经完全不往心里去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故意恶狠狠道:“喜欢和我上床也是喜欢啊,听起来反而更好办。” 荀喻:“……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 “瞧你这话说得,遇上你这种别扭到死的受,身为攻君要是再脸皮薄还不早被你气跑了。”所以说人都是给逼出来的。 荀喻:“……看来都怪我?” 我坚定点头:“嗯!” 荀喻一巴掌拍我脸上:“反正都不要脸了,打你脸应该不介意吧?” 我:“……”你是不是嫉妒我今天特别漂亮啊混蛋! 此后,不论我如何软磨硬泡,荀喻就是死不开口,到最后,干脆恶狠狠地来了一句:“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帮上什么忙吗?” qaq我的玻璃心碎了。 观众朋友对不起,看来我要辜负你们的期望了,根据导演的尿性,这个秘密大概不可能在今天揭开了。 荀喻还嫌不够似的添油加醋道:“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你还是安安心心读你的书。你反正什么都做不了,只要慢慢忘掉这件事就好。” “忘掉?你让我怎么忘掉这半个夏天的纠缠,荀喻……你如果真想让我忘掉你,何苦又来招惹我,完事之后一句轻飘飘的忘掉就想打发我?” “我不知道……”荀喻抬手抚上我的眉眼:“我原本真是想装病一场然后从你面前消失,这样你好永远记得我……” “可是后来看你那样痛苦,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想让你恨着我,这样你不会忘了我,也不会影响你有更幸福的未来……” “安栖十,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从片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想了想便回答道:“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有点病。” 荀喻:“哈?” 我深沉目道:“大概是精神方面的。” 荀喻一脑袋顶了过来,恶狠狠的道:“撞死你!” 我一个侧身迅速的躲开了,然后同样恶狠狠的道:“来啊傻x!” 荀喻:“……” 我:“呃……”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说顺口了……而已。” 荀喻面色冷凝,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不禁在心里腹诽受就是好,想傲娇就傲娇,哪像我们攻只有舔着脸哄受的份儿。 “那我在这不动,就给你撞好不好。”我挪近了几步,讨好道。 “不撞了,为你撞坏头太不值。”荀喻淡淡道:“先欠着,留着以后再罚你。” 什么啊,你太不讲道理啦荀小姐,我只是说让你撞一下啊,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罚啊。 荀喻冷冷道:“有意见?” 我:“没……” qaq我好像又答应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怎么办突然有预感以后都不会好了! 44强制 当晚,荀喻在我想要探究的缘由方面态度可谓坚决,我越是追问,她便越是拿话来打击我,什么“你知道了也没用”、“你能做什么”、“只会给我添乱”之类的话全都撂了出来,简直就是什么伤人就挑什么说。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要我知难而退,可我心里总憋着那么点气,荀喻这种【总之与你无关】的态度着实令人不爽。 她当她自己是什么,独自承受一切显得她很圣母? 所以重新将她按倒在床上时,我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其实是完全遵循了自己的意识。 那是一种你说我不行,那我就从现在开始证明给你看的较劲。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强行按住她的挣扎,用腰带将她双手缚于头顶,这一切仿若某个夜晚的重演,那当时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触了她的伤处,她气恼之下还给了我一个耳光。 而这一次,我却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一时被冲昏头脑的发泄,此刻我无比明确自己的目的。 “荀喻,”我将她脸扳正,细细吻上她眼角眉梢:“你说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我就做一次给你看……做完之后,如果你不高兴,随你骂我还是抽我都好。” “荀喻,你是不是畏惧现在的状态,这是你的噩梦吧?” 荀喻抿紧了唇不搭理我,我知道她在生气,轻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无法克制的不安。但我不打算放开她,因为我想试这一次,这一次不顾她的意愿。 “就从现在开始,你记着它是如何变成美梦。”我仔细安抚着她绷起的身体,用发自内心的亲吻和抚摸化解她的紧张。 “你的身体好美,”牙齿轻咬住她锁骨处,我不禁低声赞叹道:“肩若削成”,她咬牙低声抽气,我的嘴唇顺势下移,停在她腰间:“腰如约素”,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腰眼,她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我重又将吻印上她秀丽修长的颈项,贪婪地嗅着她芬芳的气息,她眯着眼轻缩一下脖子,可怜的模样叫人心动不已。“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我沉醉地吻住她娇嫩的双唇,同她那调皮的舌头缠绕追逐,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才勉强分开。 “荀喻,”右手在她入口处勾挠揉弄,我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她:“你可要看好,我是安栖十。”中指长驱直入,她温暖的内里包裹着我,这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仿若飘飘然于云端。我亲吻着她*内侧,将灼热的呼吸染上她腿间花朵,而我嗅着那瑰丽香气,心下早也迷醉一片:“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手指早已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只想肆意地征服这具身体。 “安栖十,放开……我。”荀喻迷离着眼神唤我,她的气息同我交换纠缠。我用空闲的左手捻拨她胸前的蕊珠,她缩着身子要躲,我便追着她不放,右手更加快了在她体内的进出。 “捆绑这种东西只是情趣,我不会伤害你,来,你仔细感受。”察觉到她下意识的抗拒,我低了头在她腿间以唇相就,改用更为柔软无害的舌头品尝她。她的身子立时僵硬了一下,但随着我的□复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知道这还不够,若要让她彻底忘却那一次不快的经历,我还要做更多,要把这场□真正变成令她全情投入的快乐。 我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腰,双手攥住她脚踝往上推,她抗拒地扭动着,无奈双手被缚挣扎也只是无济于事。我迅速扯过一边的衣物将她双脚也捆住,她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膝盖上,几乎变成了一个反c形。 “安栖十,你变态!”荀喻暴躁地蹬着腿:“快放开我!” 我捉住她双腿,恶意地用指尖搔挠她敏感脚心,威胁道:“说一句挠一下。” 荀喻弓着脚掌抖了抖,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不要……” “啊……你做什么……快别……唔混蛋……啊……” “你不喜欢吗,那你这里怎么湿得这么厉害。”我将掌心覆上她腿间私密处,揉到一片湿漉。 荀喻瞪着我,不甘地争辩道:“怎么可能……” “你不信?”我将右手伸到她眼前,她立刻抗拒地别过头:“快拿开,谁要看这种东西。” 喂喂,你不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过分了吧。 单手将她小腿推至贴上床壁,她的身体后仰得更加厉害,娇嫩的花朵彻底暴露无遗。我重又将双指推进,半跪着用膝盖抵住她的腰,唇舌细细安抚过她双腿的每一寸。 “荀喻,把你自己交给我,你不用想任何事,只要相信我就好。”双唇凑到她腿间含住那一处花核,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然后自火热处涌出更多湿润。 我刻意控制着自己,让这一次的摩擦尽可能缓慢而绵长,没有粗暴的力道也没有急速的□,我努力用技巧带动她的情绪。我要让她在对被捆绑的抗拒中,感受到我满心满意的温柔,然后彻底放松自身来承受我给予的一切。 厮磨、挑逗、推动、她最终收紧了身子紧紧绞着我的手指,细小的液体自她腿间喷射而出,而她紧咬着唇也抑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满脸绯色映得一室春意正好。 我缓缓放下她被我强行压在床壁的双腿,替她解开束缚,然后迅速地往旁边一个鱼跃。 果然……一阵劲风扫过,幸好我早有预备才能幸免被踢。 不过……被我折腾成那样她还能有力气踢我,所以我还是下手太轻了吗? “荀喻,你这样我还怎么敢给你手上松绑?”我按压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在她耳边道:“腿动的这么厉害,是嫌我给得不够多吗。” 荀喻:“……” 咦,被我按着的腿突然不动了。 荀喻很快换上了一脸可怜样:“安栖十,我手好疼,磨破了。” 听她这么说,我慌忙替她解开手腕处束缚:“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得了自由的右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掴向我。 得,看来又要被抽了,对荀喻做了这种事就该做好被秋后算账的准备……我认命地想道。 微凉掌心贴上我的脸颊,竟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荀喻贴近了我,将头埋在我肩上低低唤道:“安栖十。” “嗯,我在。”我圈住她后背,温柔地以掌心轻轻摩挲。 “啊啊啊……”肩膀上的肉被狠狠咬住,我痛得飙泪,感觉心肝都跟着颤了起来。我自知理亏不能推开她,只得纠结着脸哀求:“荀喻,你快松啊,痛……” 感觉肩膀那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简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荀喻,刚刚感觉这么样,以后还要不要。”我半抱着荀喻站在浴室的花洒下,边替她清洗身体边得意洋洋地询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啊。”荀喻转了转眼珠,道:“如果你不介意每次这样对我之后都要被我咬的话。” 我思考片刻,道:“那明天带你去注射疫苗。” 荀喻:“……” 我补充:“狂犬。” 荀喻面无表情道:“还想再来一口?” 比起我的这次出格行为,荀喻似乎对她留在我肩上的那个齿痕更为满意。后来躺在床上时,她还在翻来覆去地研究,拿手摸啊摸,还一脸好奇地问我有没有办法让这个永远留下来。 当时这女人真是下了狠劲把我肩膀咬出了血,完事之后又一脸担心地推着我去洗澡,说得好听是帮我洗伤口,结果她自己腿软得站不住,还是得我伺候完她才得空仔细冲了个干净。 “应该没有办法留吧,你丫变态小说看多了吧,还留,狗啃似的很好看吗?” 荀喻反唇相讥道:“……那你刚刚对我做了那种事,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我:“qaq……不要再互相攻击了,让我们来好好谈谈人生。” 虽然荀喻没有表态,但我知道,她心底的那道浅浅疤痕,从此真的是无关痛痒了。看,我就说我可以做到,不管是她以前受到的伤害也好,还是以后将要面对的艰难,我想我都可以…… 彼时离晚宴的正式开场已无多少余时,我和荀喻也没再多作纠缠,她换上了一件深红色的长裙,然后随意地从箱包里翻出t恤短裤扔给了我。 我去,这服装差别也太大了吧,凭毛她穿得这么高贵美艳而我就得穿得跟个土鳖似的啊,导演我抗议,这不公平! 我厚颜无耻地道:“荀喻,我也要穿裙子!” 荀喻奇怪地看着我:“那可得穿高跟鞋,你脚不疼了?” 我:“……”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脚腕都已经有些浮肿了。我坐在床边捧着脚看,荀喻蹲□,修长手指碰上去轻轻一揉顿时疼得我龇牙咧嘴。 看来咒语失效,我又回到了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多么小清新的一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