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让你重生》 第一章 时空转换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赵海的手机铃声响起。“喂,姨妈!噢好的,我下午来拿吧。”原来是他母亲的姐姐让其去拿自家种的蔬菜。 下午,东南方向八里外的庆丰村,俞玉梅对他说道:“阿海!菠菜、韭菜和青菜都在袋子里了,刚割来的芹菜我再装一袋。”“姨妈不要了,这些够吃好几天了。”他摆着手说道。 “来了就多带些回去,芹菜可以给你妈吃,听说营养很好的。”姨妈说着就转身去厨房找袋子了。这时姨父楚心林过来说:“阿海你怎么不去找个工作啊,在家里要对你妈好点啊!”“姨父,以前不是说过了嘛?怎么找啊,我妈她怎么办?”他心里有些冒火风凉话谁不会说啊。 “你妈妈不是自己会烧饭嘛,你可以自己去上班啊!”楚心林一副十分了解的样子轻松地说道。“什么啊,那叫烧饭啊?还不如说是在烧锅呢。还有其它的事情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没法找人?”赵海没法理解楚心林前后颠倒地思维方式。 “你让她自己锻炼啊!”楚心林不在乎地继续道。还不等胸闷的赵海决定要不要再跟他多说,旁边传来一个女声:“阿海哥你自己去上班好了,不用管她的。”却是星期天在家的表妹楚月姣插话了,也对表姐楚月珍早就结婚了。 “不用管?难道就这样撒手不管她啦?”“管她干什么啊,你去上班好了。”业已二十四岁的楚月珍眉头都不皱一下地说道。听着这种因为事不关己而黑白不分的话,他浑身颤动青筋突起。“好了!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啊,不要再说了。”姨妈听到动静出来脸色发青地对父女俩说道。 回家时在姨妈的要求下赵海还是把菜带上了,一直以来俞玉梅都是ting关心他们家的。半路上,他看到前面提着篮子走着的一个人竟然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转头一瞧发现周围只有自己,于是停下两轮电瓶车跑了过去。 “后生,谢谢你啊!”老人家坐在路边一块垫了编织袋的石头上感激道。“阿婆,您要不要去医院啊?”“不用不用!都是老.毛病了刚才是不小心,天气冷路多走了些休息一下就好。你是谁家的孩子,今天休息吗?” “我爸爸叫赵继军,我这段时间在家里休息。”赵海回答道。“哦!是继军家的吗?是ting像的。年纪大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认识了,孩子苦了你啦!是在家里照顾你妈妈吧?”“呵呵,还好了,我帮您把篮子先带到村口,放在阿祥小店里吧?”他指着一篮子卷心菜说道。老人家答应道:“那就麻烦你了!古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不要难过以后日子会好的。”“呵呵,我也是这样想的。” 几天后,他又接到了俞玉梅的电话:“阿海你来拿菜吧,不要花钱去外面买,反正我这边种了很多。”“姨妈不用了,我今天刚买了很多回来。”“你来吧!骑车很快就到了,现在他们都不在就我一个人。” “姨妈真的不用,我已经买了很多,再来拿放着也是要坏掉的。”他是宁可驳了她的好意,也不想去拿那些菜了。自家的口粮田在五六年前就全部种了桔子,并且承包给了别人,不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试着去种一些。 晚上八点多,赵海感觉饿得快要晕过去了,之前的晚饭大部分都被他母亲吃光了,没心情再烧下只吃了半碗饭。哦!还是出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回来时走在小河边的路上,因为隔盏和亮着路灯在黑漆漆的夜色下,虽然刚吃过一碗面,但身上还是有点凉。抬头望天不见一丝月光,也是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嘛,晚上哪会有什么月亮啊。 去年年底的时候他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看着就是用铝制成的戒指,内环上倒是刻着好多不认识的字母,也不知道是谁掉的。几天后,当他又看到扔在抽屉里的戒指,一时心血来.潮一琢磨一狠心,就忍着痛拿针扎破手指把血滴在了戒指上,然后范傻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啊!”指环上的血不见了?哦~,直接滑到桌上去了,这么光溜啊?来吧,穿越吧!“晕?”穿你个大头啊!这下血算是白流了,十指连心真他烊的痛啊。春节里,姑姑赵芳霞的小女儿陆咏芝向赵海问起:“哥哥,你怎么戴着戒指,找女朋友了?”“没有啦,这是我捡来的......”等听完他自暴的糗事,“哈哈!你多大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难不成还想学跳跳崖、撞撞车啥的?” “怎么可能!咱可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乱来,那根本就是范二找睡啊!”他心说别以为扎过手指的便没资格讲这些了,听说轻生的人就算有天堂存在也是很难上去的,更别扯穿越这种好事了。人生本来就容易起起伏伏,遇到看似过不去的坎可不能一傻到底,要是惊呆小伙伴们就不好了。 不过今天的赵海在这清冷的夜空下,不知怎么的感觉心理堵得慌,于是举起戴着戒指的左手,嘴里胡乱地念叨起似是而非的口令:“麻里麻里哄,芝麻开门,上山打老虎啊?”切~,有用才怪啦! 其实他人长得倒还行,可眼看着临近而立之年,却还是一无所成。哎!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这么糟糕啊?心想要是真的能像传说中的一样穿越,那该多么美好啊!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有那好事也没理由轮到自己啊。 他胡乱地念了几句不由地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天很是感慨地道:“人生真无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呃~?不对啊,月亮怎么出来了?“啊——”赵海正恍惚间从身后却突地传来了一声尖叫,可是把他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啊?……呃,不对啊?”他转过身对还张大着嘴的一个小男孩不爽地说道,不过紧接着他就心跳加速地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因为此时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原先的小河边了,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围看着似乎都是一些老旧的房子,并且大多数还是那种低矮的平房,而这段路上更是黑糊糊的,只有从离得很远的一盏路灯上和周围的房子里透出来的一些微弱光线。“你…你是谁啊?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这时对面那个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大着胆子向他奇怪地问道。 “啊?我…我是在变魔术啊,怎么样,变得还行吧?”他装出亲切的样子向小男孩凑近道。“哇!原来你是在变魔术啊,真是太厉害了!”刚刚哭过眼睛还红着,脸上尤有泪痕的男孩高兴地笑道。“你…你的名字……不会是叫赵海吧?”正凑过去的赵海却突然站直上惊讶地身向后退了一步,并且嘴上还问出来了古怪的话。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吗?……可我怎么不记得你啊?”留着西瓜皮的发型,除了下巴尖尖看着瘦了些,睁大着眼睛显得机灵可爱的小男孩抓着后脑勺,始终还想起来自己以前认识眼前的人。 “噢,我…我认识你的…爸爸,长得确实和你老爸有几分相像!”他找着理由解说道。“大”赵海居然与“小”赵海面对面,自己竟然碰见了自己,……可小赵海才不认识他呢!转而一想这样也好,不然小孩子家家的,搞不清楚状况铁定要晕菜啦! “哦,你认识我爸爸啊。”小赵海轻易地信道。“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啊,为什么天黑了还一个人出来?”赵海在脑海中搜寻着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可惜由于相隔的时间太长根本想不起来了。 “呜呜~呜~,爸爸吃过饭,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后来妈妈说是要去一趟月姬阿姨家,我等了很久很久,可是他们就是不回来,就出来找她们了。”提起之前的事小赵海就有些伤心地抹起了眼泪。“啊?……那你现在是打算去月姬阿姨家找她了?”赵海说着抱了下因为穿得少而有些发寒的身体。 “是…是啊。”他哽咽着回答道。“那这样吧,他们可能很快就会回来的,现在也许已经从另外一条路上回到家了,说不定还在找你呢,所以还是我陪着你回家等他们吧?”怪叔叔大赵海提议道。“这个?……你会陪着我,一直等到妈妈她们回来吗?”小赵海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当然!我本来也是要找你爸爸的。”“……那好吧。” “哦,先等一下!”赵海思索着第一次登门还是去买点礼物带上更好些。“……不行啊?”不过紧接着他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没钱的事实,转过身避着小赵海的视线从钱包里取出钱一张张地看了起来。“晕!”这钱是钱可现在又还真不是钱了,小店里肯定不会让他买东西的。 不说红色的一百元,这时候也许还没一百的呢?五十、二十、十元等版本也同样对不上,就是看着一样的可背面发行年代也不对啊。要是万一被发现了,说不定就会立马被抓起来扭送治安队了,时间没猜错的话这边前几年可是还严打来着。 他静下心回想着,忽然就把手举到了眼前,噢?手指上的戒指真的不见了!有些明悟的赵海这时考虑着大晚上的,如果莫明奇妙出现,现在就去见见父亲他们,可能会有些说不清?于是,他想了下又对等得显得不耐烦了的小赵海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所以等下要是我一下子又变魔术不见了,你就先去找妈妈,好不好?”“啊!……你还会变啊?那就变吧!” “呵呵。”赵海举起手嘴里轻声地一字一句念道:“人生真无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没反应,莫不是最后还差个“啊”??再来一遍!……呃?依然如故,难道回不去了?算了,暂时是没办法了,既来之则安吧! “我的力气刚才用光了,暂时变不了啦,我们还是先去你家吧。”“哦,那算了。”小赵海稍稍有些失望地回应道。随即,两人就结伴着往东边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拐向北边来到了一座石桥上,石桥下面淌着从山间下来一路曲折向南,穿过岭水村的住宅区一直通到田间的一条大溪流。他们来到了对岸,就沿着弯曲的小路开始向小坡上前进。 不久之后,赵海来到了熟悉的山脚下,而出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自己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了?他记得老家的这两间平房,到了91年的时候,在他们搬家前就会被拆掉,房子上的青砖会还被用到新房子的上面,那段日子一家人可是还在那个更为狭小的租房里住了半年来着。 如今,他望着静悄悄的房子里透出来的昏黄灯光,心中却是感慨良多。走上台阶打开扎在两堵围墙之间用绳子系着的竹制小院门,来到了种着两棵香樟树的院子里,而就在这时外面的路上传来了一阵似曾相识的脚步声。; 第二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过了一会儿,赵海在只听其声未见其人时,就大声地提前打招呼道:“爸!呃?……赵大…大哥!我是赵…赵胜海啊,您还记得我吗?”只是他之前心中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变得激动起来。 “是谁来了?”随着熟悉的声音,从院子的围墙后转出了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赵海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去,这…这果真是他的老爸赵继军啊?!多年不变的背头短发,一张国字脸上有着几分英气,身高一米六八上下,同样的微胖身材。 “……是我啊!”赵海含糊地应道。身上披着件军绿棉大衣的赵继军心想这大晚上的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印象呢?此间的村子在天黑后,除了那些好赌的人聚在一起吆喝五六外,一般都会待在自己家里,有些节省的人家电灯都舍不得多点,不到九点就上chuáng睡觉了。 赵海调整了下情绪解释道:“赵大哥!我们是几年前在市里的东站认识的,我今天是刚好到这边的村子里来收古董来了,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您。以前您可是帮过我的,只是今天来得急也没带什么东西。说起来还真是巧了,我在石桥那边就碰上了,哭着跑出去找你们的小海。” “啊!你妈去哪里了?”赵继军大声问道。“她…她说去一趟月姬阿姨家,很快就回来,可…可我一个人等不及了,就…就自己出去找了。”小赵海有些害怕地回答道。“她也真是的!”老赵不高兴地大声道。“好了!反正也没出什么事,赵大哥就不要怪她了。”赵海随口劝道。 赵继军听着他说的一点也不记得的事,打量起眼前的不速之客来:清爽的短碎发,五官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身材普通比他高不了多少,穿着件看上去单薄的外套,难道不冷吗? 不过这么仔细一看倒是确实觉得赵海有几分眼熟,能不眼熟嘛?!不就是和照镜子时看到的赵继军自己有三四分像嘛,只是现在他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老赵听赵海说的两人是在前几年认识的,想着或许是自己事隔多年一时没想起来,看戴着眼镜而且普通话说得也ting好的来人,他认为应该学问不差,于是就接话道:“是赵…胜海吧,既然大家都姓赵,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那就不要客气了,进屋里再说吧?” 赵海心想大概是这时候的人普遍实在吧?陡然冒出来一个人大晚上的来串门,也并不会太讲究什么。老赵抱着儿子领着他边往屋里走,边在心里嘀咕道:“村里哪来的什么古董,肯定是瞎折腾呗!”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踏踏,踏踏踏”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家人来客人了?”原来是赵海的妈妈俞玉兰也回来了。他看着此时才三十岁出头,圆圆的脸,一头齐耳的短发,姿色并不显的俞玉兰,笑着招呼道:“您一定就是俞大姐了!我是赵…胜海,和赵大哥是以前在市里认识的,今天突然冒昧登门,还请大姐不要见怪啊?” 俞玉兰听说是丈夫的朋友,通过屋里从房梁上垂下来的一盏只有二十五瓦昏昏黄黄的电灯,看到他长得面善(熟)说话女有礼貌,就笑着用手指了下赵继军刚刚摆到他身旁的椅子,说道:“哪里的话!来了就好,你快坐啊!”“好!”赵海笑着应道。 俞妈妈把小赵海抱到砌在墙角边的火炕上坐好,自己也跳上去暖起身子来。她转身对边上的儿子说道:“阿海叫叔叔了吗?”呃?赵海一听要让小赵海叫自己叔叔,心里马上冒出一个念头:“不行!不要再添别扭了!”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抢着说道:“没事没事!……赵大哥,我记得小海是叫赵海吧,哈哈,一个赵海一个赵胜海,干脆我们各论各的小海就叫我哥哥好了。” 赵继军闻言却立即否定道:“不行!这怎么行?兄弟你这样不是没大没小了吗?”结果吓得刚想张嘴的小赵海把头又缩了回去,看来这五六年没见的老赵,有时还硬是个吓胡人的。赵海笑道:“赵大哥真没事,我们在城市里就兴这样的。”“真的?”赵继军认真地问道。“真的!比真金还真!”他装出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了。 赵继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先请他坐了下来。赵海在坐下的时候注意到脚下一块块拼起来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泥土地面,记起两间平房只有里屋的地上是用水泥浇的,另外,要是下起大雨来,房ding上总是有两三个漏水的地方。他双眼带着雾气地抬起头,刚好看见对面墙上糊着一排计划生育的宣传日历,其中看上去最新的一张是1987年的,就匆匆问起:“赵大哥,今天是几月几号,还有现,现在几点啊?” “啊?”赵继军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桌上放着的手表答道:“是2月23号吧,快9点了。”“我突然想,想起一件急事,今,今天也不早了,我先,先回去了。”赵海哽咽地说着站了起来,不等他们回应又说了一句:“赵大哥俞大姐,下…下次再见啊。”说完就连走带跑得向外去了。 “那个哥哥,是叫叔叔吧,怎么就走了啊?”小赵海纳闷地问。“怎么了他这是,本来好好的一下好像要哭了一样的跑了,就算看到我家穷也不至于啊?”俞玉兰有些不解地道。“我还不明白呢,村里好多家不都这样,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也没想起来是怎么认识他的,不会是骗子吧?”赵继军有些闷闷不乐。 “什么?骗子,不会吧,骗什么来了,可是我家没什么钱……不会是来拐小孩的吧?”说着俞妈妈还搂了一把身边的儿子。“他敢!”赵继军瞪大眼睛大声说道。倒是把小赵海又吓了一跳,然后吵着说要睡觉了。“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随便领人进来,要是坏人怎么办?”俞玉兰大声地埋怨道。 赵继军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后说道:“不像啊,没有这样的?嗯,先不去管他,这几天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我去把门关了睡吧。”说完出去关院门了。赵海自然不知道老爸一家人都快把他当成骗子了,出了院门一路小跑着到了小坡下的过溪桥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着现下赵继军一家人的生活以及一家人以后的际遇,他就有种哭地冲动。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歌是这么唱来着,可还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啊,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也不为过,发出点声音被人听到那可糗大了,刚才路上就惊动了一只狗,听着里面的狂吠和抓挠声,要不是院门挡着说不定就追上来把他给咬了。望着眼前溪水中不断跳动的月亮,像极了他现在起伏的心情,望见远处朦胧的大树,那棵二十多年后依然生机勃勃的大苦楝树,赵海不禁摇了摇头还是大树有生命力啊。 一边猜测着回去的可能,他踱步到了不远处已然打烊的杂货店旁,看着身前的大树心想要不留下些自己的足迹,在树上刻“我是外星人,穿越时空到此一游!”不过转而一想还是算了,又不是孙大圣,自己能不能回去还两说呢,况且在树上刻字其实也是对它的一种伤害。 只是这个时空与原先的时空是平行的,还是连在一起互有影响的呢?他捡来一块尖石试着在旁边的石板上敲了两下,嗯?大晚上的敲石头想吓谁,搞不好等下打一顿可就冤了。可是现在去哪里好啊,刚才怎么就跑出来了呢?本来说不定还有个睡的地方,哎!没戏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他坐在木桩凳子上想着心事,不知道过了多久本着有枣没枣再打两把,就这么含含糊糊地念叨起来。刚念第二遍的时候,嗖!“哎哟!他烊的,我的腰啊!”“呃~?回来了。”只见赵海正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正呆呆地望着天空,原来此时已经回到了岭水新村的沿河水泥路上。 回到家看到楼下房间已然没有灯光,母亲应该是睡下了。上楼坐在电脑前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切显然都是真的,那么之前既然能往返一趟,下回应该还有机会吧。电脑角落的时钟显示现在是22点不到,点击进去看还是在3月6日同一天,时间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那边应该是1987年吧,整整跨越了二十多年啊! 对了!1987年2月23日,好像刚好是超新星1987a爆发的光线到达地球的时间。接着他在网上一查得知真是那一天,其爆发的光线肉.眼可见,是自1604年开普勒超新星1604以来观测到的最明亮的超新星爆发。 超新星爆发是恒星在演化接近末期时,经历的一种剧烈爆炸,这种爆炸都极其明亮,过程中所突发的电磁辐射经常能够照亮其所在的整个星系,并可持续几周至几个月才会逐渐衰减变为不可见。在这段期间内一颗超新星所辐射的能量可以与太阳在其一生中辐射能量的总和相媲美。赵海心想不知道自己的穿越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难道只是一个巧合?算了,反正“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还是先好好地计划一下吧。 以前赵海在上学时严重偏科还不用功,后来高中是市区里的一个学校上的,等毕业时倒正赶上大学扩招,可是家里没钱而且成绩本来也不好,结果辗转地只上了个非全日制的。虽然从事过不少职业,然而一直没有把心思定下来,也就是说一千道一万以往还真没有遇到地这种好事。 大脑兴奋的整个晚上连觉都没有睡好,可到了第二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却一大早就起来了。在菜市场特地多买了十几斤的肉和咸水鱼,当带着早餐回家放下东西后,又去超市买起了礼物。 赵海在超市里专门挑老式的,看着结构简单些的杂牌电饭堡,和台式电风扇买回家来,接着又去兼卖电视机的修理店里买了一个十四寸的小彩电,虽然不知里面是新是旧,但想着只要能用上个两三年就行。; 第三章 一 礼物 岭水村由深潭区--路山镇管辖,与西边的偏城区相邻,有一千多户人家其中大部分姓贺,和东边紧邻的郝家村隔着一条东北--西南走向的公路。几年前镇上的盐场和海塘附近的土地,陆续地开发成了工业区,建起来的工厂引来了不少流动人口,倒使得村里多了几家超市买东西方便不少,不过因此也带来了一些工业污染。 赵海买东西的来回路上还碰到了几个熟人,问起干什么买这么老式的东西,他就回答说是代村里的租房客买的。“什么帮别人买的,还不是自己没钱啊!”远远地隐约传来旁人说怪话的声音,他心中不禁冷哼一声,这种不干正事只会说闲话的人,有你傻眼的时候。 到家后看着房间里的小家电想了下,动手把包装里的合格证、保修证一类拿出来仍到一边,又检查几本说明书看是否存在暴露时代信息的内容,有问题的干脆就剪掉,只留下必要的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完事后就装在找来的大塑料袋里。 过了会儿赵海的母亲起了chuáng,还像平时一样不允许别人帮她,自个儿慢吞吞地刷牙洗脸,当他把在棉被包着的早餐拿给她吃时,却说什么时间不到不要吃,最后好不容易才让她吃完了饭。平常还要防着她到处搞小破坏,也不能让她跑出家去,因为以前到了外面就会胡里糊涂地找人吵架,要不就乱拿人家放在家门口的东西。 他来到楼上处理着网店,这每个月只有千把块钱的进账,他平常都不好意思跟人提起,就怕别人问收入有多少。“我…我…差--饭,饿~呀,额要~吃法。”“不是刚吃过,才10半点啊!”他听到说话的声音来到楼下,习以为常的对母亲说道,不然在家的邻居们都要被吵吵到了。 “额有~吃,我…乱~不......”赵海听了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等一下就吃,等下少吃点啊。哎!要嘛不肯吃,要嘛又是两大碗。”他是真没什么其他办法啊。 “慢着!别切了别切了。”刚上楼没多久厨房就传来了切菜声,他跑下楼过去一看,好嘛!早上买回来一时忘了藏起的青菜,都还没有洗过就被切碎了不少。三年前本来就有高血压的母亲脑溢血,送到医院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落下了半身的残疾,起先还下不了chuáng后来也只能拄着拐杖走路,出院后找过三个保姆,结果每个都做不到两个月就辞职跑回家了。 得!赵海刚好碰上公司因为金融危机可能要裁员,另外也是想着自己在市区反正买不起房,而母亲跟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的奶奶关系也有些差两人根本就合不来,所以他索性自己回家先照料着了。此后家里每月除了母亲总共几百块的残疾和买的养老金外,就只有他既无经营经验又无互联网推广积累兴趣缺缺的,开网店赚的千把块钱了。话说命苦不能怨政fu,点背不要怪社会,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啊。 下午,赵海来到与新村紧按着的,西山下的旧村南边小坡上,也就是自家老房子的原址所在,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以前的邻居,主要是周围的地势较高交通不畅,就是几户房子还没拆掉的估计也都搬走了。自家老房子当然是没有了,连院子里的香樟树也早就不见了,木材都已经让赵继军雕刻成了各种八仙人物雕像,倒是用大石头铺的地基还在,基本上没有动过。 时间来到了晚上8点半,已然等得急不可奈的赵海从冰箱里提出早上多买的鱼和肉,同时也没忘了装好的几样小家电,心里默默地念起那句诗来。当他一下子出现在大树下的时候,真的开心极了,哈哈!原来这样默不出声地想,真的也可以啊。 刚想大笑三声的他,却立马来了个“紧急刹车”,因为树旁杂货店里的灯竟然还亮着。看来还是太心急了,还好小店的门窗没有对着这边,他处在树下的阴影里并不容易被人发现,小心地避开灯光后,费力地提着三个袋子向老房子赶去。 赵继军看着再次出现的赵胜海,见他大包小包的有些不明所以。赵海自来熟地把东西提进屋,拍了下放在桌了的袋了说道:“这里面是几块肉和一只白斩鸡,不过味道也许不是那么正宗,大多数是饲料喂的,另外是几条海鱼。”接着又从大袋子里拿出带来的电风扇等礼物,“电饭锅烧饭ting方便的,彩色电视机,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们一定要收下。” 三人听说这些东西竟是送给他们家的都惊呆了,一家人心中纷杂,小海了高兴地想:噢,有好吃的了,有电视机看啰;俞妈妈心说:真是给我家的,这得多少钱啊?这么多东西;赵继军:所谓无功不受禄,为什么呢? 电视机而且还是彩色的,此前的一家人都没敢真正地想过,加上一个漂亮的电风扇,倒是那什么电饭锅听着好,就怕用电太历害没用,反正家里一直都是拿灌木烧的。周围的山虽不高,却是连着丘陵地貌的近千平方公里的山林,山上树木茂盛要是有打猎好手深.入山中,还能打到不少野味呢。 在1992年价格双轨制走向尾声之前,物资比较馈乏且价格昂贵,好多商品村里的一般人家是销费不起的。对赵继军他们家来说,除了过年可能一星期都见不到肉.腥,村子虽然靠海但因为沿海都是滩涂村里只有一个小码头,所以这时候海鱼同样不是很便宜,俞妈妈隔段时间才会买一些,也就是赵继军除了做农活还是个手艺人,平常吃百家饭的油水不缺。 一会儿后,反应过来的赵继军急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啊?!”说着上前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重新往袋子里装,一边说道:“快拿回去,我们不能收。”“赵大哥你千万不要在意,这些电器都是我朋友厂里的试验品,我差不多是免费地拿到了好几套,你们别看它们表面光鲜,其实质量并不好。”赵海上前阻止道。 “您以前可是帮过我大忙的。”他看老赵眼带迷茫,但仍然煞有介事地继续说道:“好吧,可能对你来说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都不记得了,但对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等同救命一样啊。” “什么大忙?你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啊?”赵继军茫然地抓着脖子疑惑道。他避重就轻地解释道:“昨天我们几个连夜开车回了市区,今天早天电器厂的朋友刚好要我去拿货,后来得知我们的货车在晚上还经过这里,所以我才会这么晚。” “噢!还要请你们帮我在这坡下找一套房子,最好是独门独院能把车停到门口的,就租个两三年吧。你们要是不收下,那除非是不打算帮我的忙?”“那你说的救命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继军追问道。赵海却找理由说道:“这个事情很重要又很复杂,简单的几句话恐怕说不清楚,今天小阿海在有些话也不好说。现在赵大哥可能有些忘记了一时没想起来,但等明后天我再来时保证和您细说。” 赵继军刚想说话又被他挥手打断道:“赵大哥您今天就不要再问了,反正过两天就会知道的。”他们一家人互相看了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妈妈我想看电视。”还是小赵海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好!小阿海说的对我先把电视连上,您,您不要拦着,这个我很快就能搞定的。”他说完不去管他们愿不愿意,搬来一把结实的方椅放在对着火炕的墙边,就在屋子里老实不客气地忙活起来。只是墙上最近的一个插座还有些远,好在来之前买了接线板,并且还带了室内无线接收器,此时这边可没有闭路电视。 俞玉兰见此时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高兴地去外面水台里收拾起鱼和肉来,现在天气还冷只要处理好了,吃不完放上几天是不会坏的。电视经过赵海反复地调试,终算有了比较清晰的画面和声音,他心想下次再带个室外天线来。 电视上的节目对他来说时代气息很浓,而平时很少有机会看电视的小赵海和赵继军,也被吸引过来乐呵呵地看了起来。十几分钟后,赵海对赵继军随口说:“赵大哥,把你的身份证给我下吧,我要按上面写个地址,过几天寄信要用到。” 赵继军心想看下.身份证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找出来递给了他。赵海拿到手后转过身背对着看电视的两人,趴到一边的旧木箱上装作记录的样子,拿出上衣口袋里已经调成静音拍照的智能手机,对着这种第一代身份证里最早的版本,正反两面各是两张清晰的照片。; 第三章 二 失踪 赵海把身份证还给老赵,又一起看了十多分钟的电视。等到外面的俞玉兰忙完进了屋,他借口说要去上个厕所却偷偷地跑到院子外面,在地基石旁找了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用折叠小刀在上面刻了起来,费了好一番劲后,总算刻出了比较深的“石敢当”三个字。 回屋前他用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不早了已然过了21半点,是时候穿回去了。“赵大哥,俞大姐!时间不早了,他们还等着我一起回市里呢,我就先走了,小阿海再见啦!”说完挥了下手便转身出屋跑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等等!诶,你先别急着走啊,我送送你!”可等赵继军在后面追出好一段路来,却都没见到赵海的人影,心想这赵胜海怎么跑这么快啊。其实那有跑得这么快的,他根本没奔出多远,就找了路边房子旁的树下黑暗处穿回了现代。 次日,等吃过早饭他跟母亲说了一下,就跑到南边山脚下的小坡上查看,结果却没在那块一样的地基石上,见到“石敢当”三个字的痕迹,仔细看石头的表面还和原来的一样,并没有被整体削过的迹像。此时想着自己也确实没有小时候那台十四寸彩电的印像,那这样应该可以肯定,两个时空是平行的了。 这时心中不由地跳出一个念头,之前似乎有些惊险了,就像下象棋一样王不见王将不对将的规则,如果某个时空理论成立的话,要是因为他的鲁莽引起了蝴蝶效应,把俩赵海整没一个那哭都找不到地去。 下午两点多,他乘公交车来到了市公ān局西城qu分局,找上了舅舅的儿子三十八岁的俞宏斌,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赵海陪着笑说道:“哥哥我来找你帮忙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前阵子被人骗了十多万,后来发现她留下的信息都是假的,报了警也没找到人。” 俞宏斌示意他接着说,“他不甘心啊,现在又想起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会儿却没人受理了,所以就找上我,看在朋友的面上,我好歹要出把力吧?就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哥哥!我可是和朋友说了,您大小是个刑警队的科级领导,就帮帮小弟的忙吧!” 身高一米八三的俞宏斌,把右手搭在他的肩膀,说道:“你小子真会找事,下不为例,知道吗?……好了,跟我来吧。”赵海跟着俞宏斌来到了大办公室的角落,两人在一台开着的电脑前坐了下来,他把一个u盘顺手插在机箱接口上说道:“这里面有她的资料主要是有张照片。” 表哥点了点头,通过输入个人密码进.入了公安内部的联网系统,按照赵海说的在u盘里把一张很漂亮的女人头像复制过来,又输入上面的籍贯到了市一级,还有一些年龄什么的以缩小搜索范围。结果屏幕上跳出来了十几条似是而非的选择信息,不得不说相像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赵海在网上找的没有名气的照片和瞎编乱造的资料,都能搜出来这么些人。 一个个查看具体.内容,同时比照她们近期可能在市里的车站机场等场所留下的记录,另外还可以通过市区的摄像头记录找下痕迹,但这么一来花得时间也不少,俞宏斌帮着对照了几条都没有看到有符合的。正当赵海想说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的信息可能是她的同伙时,却有人来找说有事要他去一趟。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不要乱动电脑啊,我很快就回来。”俞宏斌警吿道。“放心吧,我可不会搞破坏的,从小到大你见我做过坏事破坏过什么东西吗?”他拍着胸保证道。他巴不得表哥快点走开呢,好完成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那行,我一会儿就回来。” 赵海见周围没人关注这边就偷偷地动手,导入了一张自己的寸照,而且之前已经在电脑上调成了黑白的,然后点开失踪人口的查找页面,选五十年代末的出生年份,失踪时间则是从1985到1986年,又输入其他的一些条件,点击查询发现只出来三条信息,查看后并没有合适的,那只能再找找六十年代出生的了。 哦,这次跳出来的倒是多了些,紧接着找了三条后却还是没有碰到合用的,这下他着急起来,要是等表哥回来就没机会了,错过这次还怎么找其他的借口啊?他转着头装作不在意地瞧了瞧左右,好在到现在也没人留意这边,还是抓紧时间继续找吧。 又翻了几条,耶!终于看到一个合适的。姓匡名翔固,从比较清晰而且层次分明的照片上看起来,长得和自己有八分像,记得那年代身份证上的好多黑白寸照,和真人一比可差远了,如今能找到这张应该不至于失真的照片,又跟自己像的算是不错了。 出生年份是196si年,问题应该不大吧?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倒是赚到了;只是身高172厘米相差些,不过想着一般量身高时差上一两厘米也正常;血型不明?也是自己的户口本上一样写着不明;未婚,一个人;曾是孤儿从六岁开始由一对没有孩子的老年夫妇养大,不过在他失踪的前两年已然相继去世了;当时他还有一家店面,是个下海的个体户。 按上面记录所说匡翔固是从1985年失踪的,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认真地把他的个人资料都记下来,并且检查了一遍。抬起头时刚好看到表哥向这边走来,低头迅速地把多余的页面关闭,调回到了之前找骗子的页面,装做在那查得很认真的样子,看来为保险起见再找一个的打算行不通了。俞宏斌走过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样子笑道:“你小子不听话啊,找到线索没?” 赵海闻言不好意思地转过头道:“这不是等的无聊嘛,我可没敢动里面的东西啊。唉!下面的这些内容都比对的差不多了,可还是没有找到符合的。看来那家伙提供的新资料也没用,算了反正我也进到心啦。” “呵呵,这个帐号的权限只能查询一些信息,你就是想改也改不了的。阿海!有用的东西太少我也没其他办法了。”俞宏斌耸了耸肩又说道:“你回去告诉他,让他以后当心点,别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这年头的骗子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 “好的!我回去会提醒他的,那哥哥你忙吧,我先回去了。”赵海出了公安分局坐车来到了市火车南站,这一片是火车站和汽车站紧靠着的,最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随便找了一家网吧开始找网上bàn证的人,结果联系了三个都因为要办的是老式的而且要求又比较高,并不相信他是真心要bàn证。他心想不办就不办,我还担心你们做出来的质量呢。 出来后就随便地往路边的墙上、灯杆之类的地方一瞧,呵!有不少新旧不一的牛皮癣呢。这牛皮癣在城市里可以说是清不可清啊,涂掉、刮掉后没多久就又有新的了,各种证件办理、病证治疗,甚至男性女性排除寂寞,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 他用已经换上了新买的不记名卡手机,照着其中一个号码打过去,结果听见语音提示:“你所按打的号码已停机。”看来号码的主人要嘛金盆洗手不干了,要嘛被抓起来了,或者已然人间蒸发了。 走出几步换一个看着比较新的打过去“嘟……嘟……嘟……”“喂您好!有什么可以帮你吗?”一个男声接听道。“噢,我想办张身份证,以前老版本的质量要好点多少钱一张啊?”只听对方道:“是你自己来办?听你声音是男的吧!”“是我要办啊,我当然是男的。”赵海感觉有些莫明奇妙,郁闷地回道。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挂机。”“他烊的,什么玩意嘛。”他心想运气真差再换个试试吧。往旁边一看,咦!这上面的号码怎么和刚刚的一样啊?可是这张说的是陪.聊的啊?得!明白了,人家本来就不是真的bàn证的,说不定就是专钓美人鱼的,正等人上钩呢。 赵海换着又打了一个,“好的,你在哪等着,一刻钟后会有人来接你。嘟......”说完这些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喂,喂?搞什么,你又不认识我怎么来接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正主,没想到还没说清楚呢,就又挂断了电话。哎,命真苦啊!还是先等等看吧。 可这一等却是整整过了二十多分钟,于是他不耐烦地又往车站附近的灯杆上凑了过去,实在不死心啊!心想换个再试一次,计划好的可不能自乱阵脚。不过就在这时候一个男的从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膀,其实这个男人已经在公交车站有好几分钟了。; 第三章 三 第一步 赵海木然地转过身,看着这个长相和穿着都不起眼的男人,问道:“什么事,干嘛啊?”“你不是要做那个嘛,跟我来吧。”对方说着朝灯杆上的各种号码抬了一下头,接着转身就走。赵海跟着他一脚高一脚低地七拐八绕走了一刻钟,才来到一间没有装修过,空荡荡显得很旧的房间里。 等了半晌,又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的麻子男向戴着太阳镜的赵海问道:“你要做怎么样的?”他拿出一个清理过的u盘递过去说道:“你们怎么不进行网上办理啊?我要和里面的一张同样版本的,应该是最早的一种吧,要多少钱?”里面是抹去了具体信息的赵继军身份证照片,和要求办的证件资料内容。 麻子男一边用笔记本电脑查看u盘里面的资料,一边说道:“这种老的版本的比较麻烦啊,材料还要另找,而且你不是要高质量的嘛,质量好价钱就高,当然要当面谈了。我们保证做出来的和真的一模一样,这个必须两千块?” kào!狮子大开口啊,赵海手头上也就还剩下这几年,从村里陆续分下来的卖地钱。“两千这么贵啊?其实是我把剧组的道具给弄坏了,时间紧来不急重新做,什么时候能拿啊?”心想幸亏来时带着两千多元,而身份证是有大用的暂时就不计较这些了。 办jiǎ证的人心想你这话也就骗一下小孩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种旧的,不过我们几个可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只做单笔生意,才懒地管你的事。“你在这里等一个半小时,不要用手机,这点规据应该懂吧!”麻子男说着一指之前带路的那个男人,“他会陪着你。” 赵海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身上也就这么点现金,他们应该不至于有其它目的,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就等着吧。最后,虽说是一半个小时,其实只等了大半个小时就拿到了身份证,下午五点不到他就已经笑得贼嘻嘻的,回到了离市区东南四十公里左右的村子里。之前倒是想过既然自己的事成了,就报警把他们都给抓起来算了,只是在脑海中仔细地过了一遍,发现对方并没有留下多少可以证明有罪并抓到他们的信息,也就只能作罢了。 他打开自己家反锁的大门,把两米多长很厚的一卷“防雨毛毡”放在了天井一角,这是在路上顺道买来的。打扫着被母亲搞得乱糟糟的厨房,又查看了下因为电源接触不.良有些变型的插座,处理着电饭堡中被烧成满满一锅粥的“饭”,这几天得找个保姆来,心想只是来照顾几天,应该不难找吧? 到了第二天,赵海一家一家地登门拜访,找了以前来照顾过母亲的阿姨,最终才把刚好有空的孟阿姨给请了回来。白天再加上夜晚需要陪.睡在母亲的隔壁房间里,工资每天八十菜钱另算初定十天,唉!工资好像每年都在涨,可还是追不上房价的猛涨啊。他与孟阿姨说好明天就开始上班,说是明天晚上要和别人一起去外地出差。 3月10日晚上.将近9点,不声不响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赵海,是之前趁着孟阿姨回趟家不在的时候上楼的,此时他背着挎包抱着那卷搬上来的防雨毛毡,嗖!没人影了。 赵继军看着每次出现都不一样的赵胜海,指了下他肩上扛着的那卷黑乎乎的东西问道:“你这又是干什么啊?”“这可是好东西新型雨毛毡性能一流啊。”赵海说着扛进院子把它放在了屋檐下,之后他拉赵继军进屋的同时又说道:“赵大哥我今天要在你家留宿了,有什么话明天我们再说,等明天我有重要的事和您商量。” 通过之前的接触大家亲近了不少,特别是小阿海叔叔、哥哥的乱叫一气。赵继军看赵海主意已定,是没打算现在就说,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自己一直想不明白两人到底是渊源,只好先由着他到明天再说了。 大家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时间就到21点多了,于是张罗着睡觉,赵继军一家人睡里屋,他则睡在新垫上被子的火炕上,火炕已经几个小时没有添柴,很快就会冷下来的,所以晚上睡着对身体是不会有影响的。 早上,“噼哩啪啦,嘶嗤”,赵海从柴火的燃烧声和炒菜声中醒来,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又是一个敞亮的大睛天啊。吃早饭的时候,他心想:这饭菜真香真好吃,已然有多久没有吃过了,都快不记的这个味啦。 等家里的小赵海自个去幼儿园上学,俞玉兰也到三里外村南稻田边的自留小菜地忙活,他对赵继军说:“赵大哥您可不可以先在家等一下,最晚一个小时多点,等我回来后就马上和你说重要的事?” 赵继军见他不爽快,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现在还要去干什么,先说完也来的及吧?”“您就再等我一下吧,我真的很就回来。”他说完也不管老赵暂时会怎么想,飞快地跑出了院子,来到山坡上找了一个位置僻静树木掩映的角落,试着念出口令,不过却没起任何作用。心想和之前想的差不多,看来白天果真不行啊?!也好,省得大白天来个大变活人,到时惊天动地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那就等晚上再演示吧。 赵海回来后坐在桌边的炕沿上,顺手拎过自己的肩包说道:“您先把门关上,我现在可以说。”赵继军见他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地在那里故弄玄虚,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现在听他的意思终于要说了,便依言把门关上到桌前坐下,今天他可是放着漆匠的活没去干特意留下来的。 “老赵!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可能有些不可思议,您千万不要过于激动,一定要保持冷静啊?!”“……”“其实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二十多年以后。”赵继军万万没想到,等到的会是这么一句有如十二级台风般的话。赵海不等赵继军醒过神来又说道:“我是通过时空戒指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其实我是您的儿子长大后的赵海。” “这怎么可能?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是来骗我的对不对?”赵继军猛地站起来扯过他的衣领,瞪着眼睛激动地质问道,显然这突然出现的让人觉得莫明其妙的事情,使他无法相信。 “老爸!老赵!你先不要冲动听我给您慢慢解释啊,我大老远的跑来又没骗过你们什么,为什么要说假话啊?!”赵海被大力地扯着只好用手撑在桌上。赵继军心想听你说才傻呢,根本不再废话一手拉开桌子上的其中一个抽屉,扯出刚好放里面的一段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赵胜海”捆了个结实。 “诶!您干什么啊,我又不跑你捆我.干什么啊?”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但他担心那样会把事态平白升级了,要知道老赵有时候是ting暴力的。五花大绑滚在炕上的赵海还不消停:“老赵!你听我说啊。” “听个屁,说?你是干什么的,到我家到底来干什么?”“啊!老赵我想起一件旧事你先听听,你在结婚之前带着生产队买化肥的八百块钱,在市里被偷了对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赵继军先是一惊,可转而一想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事九年前知道的人不少,家里用度这么紧张,就是因为咬着牙又借又凑地还那些钱造成的。 见赵继军没多大反应他只能再想别的,对了!“老赵你翻开我的包看看就会相信的。”赵继军小心地打开赵海的包先是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布袋,从中倒出两块一大一小上面只刻着24k和999.9字样的黄金,这下他更有怀疑的理由了。 其实这是他在现代花了近两万块钱从金店买来的,分别重50克和10克(非饰品和工艺品),24k金是八十年代国内普遍流通的标号,就这些东西就使他的家底少了一大半。买完后问金店的人回收多少钱?立马去掉手续费、流通费一下子每克低了十几块,晕!连保管费都没有还要倒贴,而首饰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第四章 偷与抢 赵继军接下来拿出的是一本不大的相册,里面是赵海和家人、亲戚、朋友、同学在内的几乎所有照片。当老赵一张张地看完照片终于冷静下来,现在的大多数人可没有听说过套图,更不知道ps是什么。 两人心平气和地交谈着,“黄金每克要300多块钱,这么贵啊?那以后赚了钱就买它好了!”赵继军听了赵海说的金条价格很是惊讶。“黄金价格从八十到九十年代,平均就在400美元/金衡盎司上下浮动,金衡盎司差不多等于以前的一两,三十一克多点吧。我们那边则是在1100美元上下,而美元对人民币的汇率现在和以后也只是差了一倍左右,但是以后的人均收入和现在相比却增加了几十、上百倍,粮食也涨了二十倍左右,所以黄金的保值避险和货币的功能正在逐步消失。” 赵海拿起桌上的怀子喝了口热茶,“至于人民币的贬值确实有些没办法,不过只要不是像民国时期的法币那样短期内大副度贬值,它影响的主要是靠存款过日子、做房地产,还有与外币挂钩的人和以后的股民;而本来就没太多存款并且是在上班的,或者资本一直在运营、流通的人来说,情况倒不会太严重。” 他心想那种对外币升值对内贬值的情况,那本来就是扭曲的。就这样在赵海东拉西扯,而赵继军则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下整整谈了近两个时间,其间还用智能手机让老赵大开了一把眼界,一直到俞玉兰回来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晚上8点,两个人说是要去问问租房子的事,俞玉兰虽然奇怪怎么这时候还要去别人家,不过看他俩都这样说也不好反对。他们来到山坡上的一个角落,赵继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赵海”,突的人真的在他眼前不见了。 赵海出现在黑糊糊的房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蹑手蹑脚地把包里的相册拿出来放在了一边,然后整个人躺在chuáng上倾听了会楼下的动静,却没有听到电视的响声,也没太在意以为她们睡的早。拿出身上的手机静悄悄地通过无线路由器上了一个多小时的网,然后用被子捂着把它关机后放在了chuáng头。 “hello,爸爸我回来了。”看着又突然出现的大赵海,赵继军活动了下被冻得有些僵的身体说道:“以后你就叫我叔叔,叫你妈阿姨吧,我们就叫你胜海好了。”“好!我们快回去吧。”赵海也发现是有些冷就马上应道。 “玉兰!现在我终于想起来了,胜海说的没错我确实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个我以后再跟你说。胜海和我们差了十岁多,他说和阿海同辈论,以后就叫我们叔叔和阿姨了。”老赵这个对外的当家人发话道。既然赵爸爸都这样说了,又看旁边的“赵胜海”大点其头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两人自然也没有其他的意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海和赵继军一起坐着城乡间的公共汽车,在起伏不平的土公路上一路颠波,来到了八十年代的城市。他在上高中之前只在十一二岁的时候,跟着赵继军来过几次九十年代的市区,印像中只剩下了会浮动的过江桥和城边的动物园,其次就是住在江边小房子里,和他差着两个辈份的一家亲戚了。 虽然路上的行人穿着朴素色彩单调,空旷的马路上零星越过的几辆车,和刷在墙上的口号、标语也很是老土,但是他却感受到了其中的韵味,区别于现代快节奏生活的轻松自在。 之后,进城的两人花了一上午,在此时不大的市区里东南西北一通寻找和打听,到了中午还去江边的舅公家,从侧面询问了一番。舅公韩毅的年纪跟赵继军差不多大,是赵海的奶奶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前当兵退伍回来落户在城里的,生有一个六岁的女儿,而年龄长些的小赵海见了她却是还要叫姑姑呢。 两个人顺带着在舅公家吃过午饭,老赵便一个人赶回了村子,而赵海则是从城南火车站乘上了发往省城武林市的火车。身上穿着现代地摊货,手上戴着块石英表显得很新潮的他,无聊地坐在慢吞吞的火车软座上,转头看了眼周围上的人,心想车上不知道会不会有小偷。 不过最后一路顺风,来到了此行的中转站省城,他看着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于是就找了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小饭馆走了进去。等吃饱了,他问道:“老板,多少钱?”“好来!这位老板菜五角,饭二角。”胖老板接过七角钱,转眼看到顾客要走,马上又喊道:“等等,你的钱没给对?” 赵海听了吓一跳以为自己拿错了,赶紧朝对方手上的钱仔细看去,对啊!心想人民币版本没错啊!于是就理直气壮地道:“哪里错了?这不是正好七角啊!”“可你没给粮票啊!”胖老板快无语了,你刚才又没喝酒,怎么就拎不清啊?“啊?粮票?”他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心想老赵怎么也没提醒自己,难道是他在村里用不着忘了?! 他忙赔笑道:“对不起!可我现在身上没有粮票怎么办啊?”“小伙子也太没出门的经验,好在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只要再给一毛五就行。”“噢,那好吧。但是我看火车上好像不用粮票的啊?”把两角钱递给店老板,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们这里的火车都是一个盒饭一块钱上下,可那个盒饭能跟我这里的比吗?如今在其他公家的地方吃饭,还是要用粮票的。”胖老板比较有耐心地解释道。“那你能不能卖给我几张啊?”赵海借机开口道。“你是要全国通用的吧,我这也没多少只能换给你十斤,还得留些应急呢。”“谢谢老板!我就和您换十斤。”他心想不够的话等到了那边再说。 晚上,赵海又坐上了通往北边的火车。当在上铺睡得迷迷糊糊时却被人在身上拍醒了,等他张开眼睛眼前亮光一晃,一下子就把刚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继而又听到一个冰寒的声音说道:“不许出声快下来,否则嘿嘿!” 他对手持匕首不断晃动的歹徒还真有些束手无策,随手取过眼镜戴上便下了chuáng,回顾房间发现对方有四个人,而卧室里的另外三个旅客此时也正被胁迫着。太倒霉了!昨天刚想到小偷今天就来歹徒,火车上不是有乘警的吗? “把钱和手表、金银饰品都拿出来,快!”其中一个好像是劫匪头子的男人压声说道。“我…我肚子痛要先上厕所。”身上穿着外套的瘦弱大叔捂着肚子说。边上一个长得凶相毕露的劫匪,二话不说狠狠一脚踢在了大叔的肚子上,把他踢得“哦…哦哦”在微弱地shēn.yin中倒在下铺上。 “我取包,我…我拿钱。”赵海说着害怕地把放在枕头底下的肩包取下来,顺手斜挎在肩上。包里装有用带过来的金块从华国银行兑换的近两千元人民币,话说现在还处在“万元户”的时候,这可是够此时国内的绝大部分人不吃不喝地干上一年多的。 他慢慢地向兜着个布袋的劫匪靠拢,同时把手探进拉开链子的肩包里mo着东西,很快地拿出一卷棕色的东西,往劫匪身上一送“滋滋”一两秒后,靠近门边的这个劫匪激灵灵浑身抖动的倒了下去,这种家伙就算不小心电死了也活该。 他紧接着又对准了空着手的劫匪头子,“滋滋滋”不断地按动手电筒式电击器上的电钮,一边背着手慌忙地mo索着拉开了身后的门,接着他就转身逃向了外面。刚才退开了些的劫匪头子艰难地说:“快,追!”眼见一个倒下一个半废的样子,反应过来的两个完好的劫匪挥着刀紧跟着追了出去。 赵海在走廊里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声地喊:“快报警!有抢盗,有抢盗啊!”回头看到两个持刀的歹徒已经追上来了,他更是拼命地向前跑,这时从前面车厢间的隔门外进来一个男人,忙喘着气向对方喊道:“快跑!快……报警!” 没想到来人听了他的话不但不转身逃跑,反而面露微笑地抽.出一把小刀挡住了去路,他来不及多想发现刚好到了洗手间旁,于是就飞快地冲了进去。眼见逃跑的人慌慌张张的竟然跑进了卫生间,三个人都乐了,边拉门边威胁道:“别死撑了,妈的!”“快滚出来,王八蛋。”想着只要拉不开就踹门。; 第五章 比例 未曾想门被轻易地拉开了,可往里面一看却不见了人影?这难道跳窗了,可是哪来那么快的速度啊,现在火车正在开着呢,一般人敢跳吗?凶脸歹徒提防地把头探出车窗看了两眼,可是哪里会有人黑漆漆的也看不远,他恶行恶相地骂道:“他玛的王八蛋,你要是命大没摔死,就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二虎走吧,回去看看老大怎么样了,我们也要快点离开。”一起追来的黑炭头歹徒说道。这三个不是东西的劫匪一起回到卧室,扶着两个被电击的,汇合在另一边望风的另一个同伙,在乘警姗姗来迟前向其它地方从容转移。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乘警,一列火车上才两个人,又是大晚上的谁顾得过来啊。 赵海在黑糊糊的房间里喘了几口气,忽然感觉从头到脚都一阵寒冷,噢吓的,加上只穿了袜子和内.衣能不冷嘛,一把将脏袜子脱掉钻进了被窝。这会儿冷静下来心想自己喊错了,应该喊:“着火人,快来人啊!”或者换一个:“快来看啊!警chá打人了!”难怪刚才没人出来,当然大晚上的都睡着了也有可能。 虽然逃过一劫,可此时却又范起愁来,他在烦恼回去的时候会是个怎么样的情行?仓促地从飞驰的火车上穿回来,却不知道回去时会出现在哪?会不会惯性向前摔在铁轨上,甚至刚好被其它经过的火车......不敢想下去了,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如何保证安全啊? 要不用钢铁焊个的空心的铁球,然后自己躲在里面变成铁蛋超人再穿回去?可是这样万一被人看见是很麻烦的,而且要是搞得火车出.轨那罪过可就大了。如果自己裹上两层厚棉被?不行,受到束缚不说也没多大用处。那总不能为了安全就不回去吧? 赵海胡思乱想一通也没出来个万全的好办法来,觉得反正迟早要回去还是干脆些等下就走。在这样的心绪下以至于,到了再次穿回去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手上的表显示的时间才晚上十二点半左右,而窗帘外沿河路上的灯,以及田野外公路上的灯都熄灭了。 当戴着全覆式防暴头盔身上穿着插满钢板的防弹衣,又在外面套着一件能防刺的风衣,并戴上了手套的赵海出现在洗手间里时,一个没站稳“蹬蹬蹬”踉跄地撞在了火车隔墙上。幸好有戴着头盔不然就惨了,却是因为失去了向前惯性的身体,突然来到正在行驰的火车上失去了平衡。 他探头向门外观察同时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确认并没有人在附近后,关上门迎着窗外吹进来的风等待起来,打算过上一个小时再出去。身上的装备是前几天和电击器一起为了以防不测带回来的,如今算是提前用上了。 到了凌晨一点半,双手上分别拿着电击器和钢制保温瓶,慢慢地来到了之前的软卧外,贴耳倾听发现里面有人正在随和地聊着天。“咚咚,咚,咚咚”敲门声音响起。“谁啊!”里面的其中一人小声问道。 “我啊,上铺的刚才跑出去的。”“真的是你吗?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这时另一个人问道。“啊?噢,你是叫姬,姬从良吧。”心说亏得这个名字有些特色,不然就昨天见面的时候介绍过,谁还记得清啊。随后赵海听到里面的人好像在商量,过了些时间才有人探头探脑地把门打开。 他刚想上前“砰”门又猛地关上了,他费解地问道:“诶!这是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开门的那人问道。“……”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抬手把头盔摘掉说道:“你再看下,我把头盔拿掉了。” 等里面的人再次防备地打开门,看到真的是同车厢的,这才让他进了门。赵海一进来就问:“这劫匪是怎么进来的,我之前怎么一点都没听见啊?”心想即使自己是在睡觉,可是对于敲门的声响,也不会没有反应啊,出门在外那么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半晌,等听过了他们争相说的话,才明白事情的原由,却是穿上外套的大叔刚好要去洗水间,打开门时正巧让劫匪钻了空子。不过之后被赵海这么一搅和,使得劫匪们没法把买卖做下去了,只是他们在又背又扶地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些话:刚才那个人已经跑了,你们几个要是不想死,最好给我把口收紧点,要是敢乱说话,嘿嘿! “你现在这一身是怎么回事,之前你是用电视上说的那种电击器把他们电倒的吗?”姬从良看着正从身上脱下装备的赵海好奇地问道。“呵呵,算我运气好,跑到远处躲了过去,这些东西都是车上的一个朋友带的,听说了我的事就好心地拿出来说是借给我,我看着确实有用就索性给买了下来。” 他接着嘱咐道:“只是电击器和这几样东西可能有些不好说,要是警chá再来,你们可要帮我保密啊?”“行!是你救了大家我们不会说的。”“就是,我们身上的钱要不是你早就没了。”“对!”三个人都保证道。 此后,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火车进.入燕赵省保州市时,赵海都安然无事没有再遇到波折。他大步地向车站外走去,突然从身旁传来:“大哥~~要不要跟我去做坐?”伴随着很是做作地发.嗲声,迎面刮来了一阵浓烈的“香”风。 “啥?说啥,去坐做?”他抬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睁大眼看着她,晕!就你这样脸画得像唱大戏的,嘴唇涂成两根香肠还问我要不要?小爷我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个处呢。“大哥~,大哥~您长的这么斯斯文文的,还戴着漂亮的眼镜,一定很有学问的,您跟我去聊聊嘛。”假嗲还来? 赵海受不了飞快的跑了,心想我长的很斯文这什么标准啊,难道坐两天火车还能整容,戴眼镜的就有“学问”?那十一二岁的小学生都可以冲向世界冲出地球了。 次日,他在配眼镜时竟发现原本两个都是三百五十度的,现在居然都变成两百七十五了,一开始还以为是这年头的验光标准不一样呢,之后经过两副眼镜的对比才确认,近视眼真的有所好转,这显然是件幸事只是不知道到底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赵海从上到下换了一身新买的低调行头,又在脸上遮着一条围巾,来到身份证上写的在市北qu的住址附近,观察了好几个小时,不过当看到匡翔固的住处竟然有人出入时,还真把他吓了一大跳,这是玩的那一出,不是说失踪了嘛没家人的吗? 谨慎地向街坊邻居打听,才得知这房子是国企公家的,匡翔固又是办的停薪留职,快两年的时间没见人回来,就收拾了一下让别人住进去了。之后,又照着打听来的,向在市中心的个体户门面找了过去,见到的同样是时移世易,原本卖衣服和鞋子的现在成了理发店。他心想今天自己在那里待了好几个小时,如果马上去公ān局报到似乎有些不妥,还是去附近的名胜之地逛一下好了。 晚上,住在旅馆里的赵海正在看日历,算下时间发现告别孟阿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想着今天还是先回去一趟。等过了20点,他穿过来后却傻眼了,因为这边竟然是个大白天,迷茫地拿过chuáng头的手机在被窝里开机,“呜呜呜叮,叮铃铃铃”只是从房间里传出一阵轻响。 “怎么……”赶紧用手把嘴捂住,不对?时间不对,日期也对不上,这怎么才3月11日啊?手机上的时间是中午11点左右,和手上戴的表相差了近十个小时。其实前两次也有时间差的,不过之前也就是两三分钟而已,当时他并没有在意。 他想着一定要搞明白才行,但是在一个小时的前后时间里试了下,发现跟上次一样白天不能过去,看来得等到晚上了,现在又不好下去见孟阿姨,还是先睡一觉吧。等没心没肺睡醒起来正好入夜,一试之下成功地穿到新时空,这回却是变成这里是白天了,时间刚过去一个晚上正是早晨,想着没其它的事先去游览一番吧。 上千年来保州地处国都周边又是交通要道,曾几度为一省之会人文景观璀璨。“不到大慈阁,何曾到保定”之说的千年古刹大慈阁,乾隆皇帝曾钦点大慈阁香油和多种素斋为御yong膳食。埋葬着清代四位皇帝的世界文化遗产清西陵。华北四宝之一开元寺塔,在重新升级为地级市的中山府境内,有“沧州狮子定州塔,正定菩萨赵州桥”之说。 自然景观同样不俗,国家级景区白洋淀华北平原上最大的淡水湖,连绵几百平方公里的湖区,大小淀泊近150个。离得稍远的野三坡,以“雄、险、奇、幽”的自然景观和古老的历史文物,享有世外桃源之美誉。 他先是去了在市区的大慈阁,始建于南宋宝庆三年(公元1227年)的大慈阁以“市阁凌霄”之美誉名列“上谷八景”之首,成为古城保州的象征。他特意饿着肚子,来到这边附近的店里吃了一腕素面,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正宗,但确实很美味。 下午,白洋淀记忆中的小兵张嘎子的故乡,抗日战争时期水上游击队--雁翎队,曾纵横其上。不过赵海来到这里看到的却是干涸的,只剩一片片河chuáng和湖中可怜的一丁点水。 他向从旁边经过提着箩筐、鱼网的老大.爷问道:“老大.爷您打到鱼了吗,这湖水怎么这么少啊?”听到有人问起这个老大.爷就七情上面:“这湖早几年就这样了,唉!那有什么鱼你看我这箩里有一条大的吗?”他痛心疾首地说着把箩口递了过来。“啊?怎么会几年前就这样了?”; 第六章 一 女记者? 晚上,从安xin县的旅馆里穿到现时空,赵海发现这边还是夜晚,时间只过去三个多小时。他先是通过手机查了下,获悉白洋淀湖区最早记载于西晋时,之后一千多年来因人为而扩大,同样在近代更因人祸而几乎消失,尤其是现代社会的破坏更为严重,几乎使得难以逆转。 心情郁结了一阵之后,还是开始了探究戒指的情况,接下来每过一小时或者两小时他就会穿一次,等三个来回后发现再也无法继续了,才又在1987年的新时空停留下来。 通过新开机的一个手机和原来的,再加上戴的手表,总结出来几点:“不管往哪边穿在一个小时之内两边的时间走速是一样的,都是过去一个小时;而超过一个小时之后,如果赵海人在1987年的新时空与21世纪的现时空的时间比例是10:1; 超过一个小时之后,如果他人在21世纪的现时空与1987年的新时空的时间比例却还是1:1相同的;就是说在一个小时之后,新时空与现时空会因赵海停留在1987年的新时空,而存在时间10:1单方面的比例差。” 他算了一下,发现实际上比例也并不是很大,别看1:10听着好像相差很多,其实差不多也就是在三倍到七倍之间,因为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新时空而不回另一边,而一旦他回到现时空时间就会同速而进,那时这个比例就会不断缩小,如果他经常待在现时空,甚至可能只有1:1点几的比例差。 现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穿过去,是不是一天之内最多只能来回三趟?折腾了差不多整整一夜,还要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楼下的孟阿姨,要是被发现他突然出现在楼上,到时候可就有些麻烦了,真是鸭梨山大啊。 赵海在新时空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又来到安xin县城外的湖边,郁闷之下想着反正没人认识,就站在半废弃的码头一角,对着湖面发泄式地大喊道:“白洋淀你不会干枯!明年就会来水的,你必将永远的存在!”这饱含.着他对两个时空众多水域面临涸竭的担忧和悲伤。 刚好在他大喊的时候,身后来了一群由老师带领着来这里调研的大学生。“他在干嘛?”其中一个女生发出了发问道。“神经病呢,这湖都干了五六年了,喊几声难道就会来水啊。”走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生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要这样说嘛,人家可能看着这干枯的湖水正难受呢。”果然是一语中的啊。 等到下半年因为大雨,湖区真的再次恢复时,不少人想起了此刻的情形,心说喊几声真会来水啊,十传百百传千,中途不断加料,最后竟然多了很多向着海水湖水嚷嚷的sāo客。 他在喊完后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就选择了飞快地逃跑,因此学生们的议论自然是没有听见,更是没有发现一个漂亮、高挑的女子,拿着照相机对着他连按快门后想要追上来的举动。 等赵海赶到三坡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心想等到再晚点就试一试看下能不能穿过去。19点半,一下子穿到现时空发现这边正是天快亮的时候,看来等下不能马上回去了,于是他就用手机看起书来。一个半小时后,听见家里大门开关时的响动,细听下确认是孟阿姨出去买菜了,就偷偷地走下楼来,发现母亲还没起来他也偷偷地出了门。 等吃过早餐回到家与孟阿姨碰了面,她看赵海有些精神不振就笑道:“阿海,你怎么这么累啊,这两天都干什么去了?前天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不会是去做贼了吧。”他听了对方的调侃,就似真似假地回道:“孟阿姨你说的没错,我真是做贼去了,哈哈。”的确是做贼去了,这不一偷就是二十几年啊。 他在孟阿姨关心地催促下,又回房间倒了两三个小时的时差。下楼时刚好看到电视上播的一条新闻,上面说昨天东瀛发生了大地震还引发了海啸,并且造成福岛第一核电站机组发生核泄漏事故。 他心想怪不得吃早餐时,隐约地听到有人在说东瀛什么的。在为东瀛人的不幸哀叹了一声后,又不免鄙视东瀛政fu的狂妄自大,参拜了那么多次靖国神社,也没见哪里变得好了。 晚上,来到市里的赵海到小旅馆开了个房间,锁上门并用桌子堵住房门,接着在里面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两遍,又拿chuáng单和纸张把显得光溜溜的,电视机、镜子、灯之类的都给蒙上,然后拿起chuáng上的两个枕头搁在被子下的身体两侧,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新时空,早上起来他又接着开始了旅程,虽然一个人难免有些形单影只,但现在可没那么多的游客,不至于观风景却看人山人海。“野三坡,野三坡,燕王扫北没扫着。头上束着野雀窝,穿的鞋子向上撅。清朝不让进考场,祖祖辈辈血泪多。”说的是明朝朱棣和此地百姓的故事。1992年,《三国演义》、《西游记》将主要在野三坡拍摄而成。 玩了大半天回来休息,之后赵海通过又是一个夜晚的测试已经全面地确认,不管待在那边只要有二十四小时,就可以进行往返三趟穿梭,然后等上八小时又可以来去一趟,如果只等四个小时那穿上一次单程后,就又要等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已经从野三坡回到市区的赵海,在饭馆里边吃边想到:位于中山府内已有900多年的历史,世界上现存最高的砖木结构定州塔,在经历过10多次的地震后,至今依然ting拨屹立,可惜现在还没有对游客开放看来是去不成啦,自己也是时候去落实身份了。 他来到市北qu住址的辖区派出所,在大办公室里向负责案子的民警曾毅河说明了来意。四十多岁的曾毅河,一边翻看匡翔固的档案一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之前去哪儿了?” “警官!我本来是去南方进衣服和鞋子的,可是在登山游玩的时候却出了意外,当时摔下小山崖撞到头后结果失忆了,您看我这头上还有一个疤呢。”额头上并不明显的疤其实是十几岁时,自己不小心撞在门把上留下的,“之后,我靠着一个好心人给的钱,混混厄厄地在南方生活了近两年,到最近才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想起来真是犹如隔了一世。” 这时两年前曾见过匡翔固一个姓穆的警chá,在边上看了几眼戴着眼镜,留着不同发型的“匡翔固”,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以前也不是很熟,他心想快两年的时间,有些变化也正常吧。 曾毅河等赵海说完,笑道:“呵呵,经历够曲折的啊。身份证和户口本带着吗?”“啊?”他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档案,发现并没有身份证,就拿出来递过去同时回答道:“装着身份证和其它东西的包,是又去那个山崖底下的树丛里,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不过当时我没有带户口本。” 曾警官用身份证上的照片与赵海本人比对了一下,说道:“这恐怕有些不好办了,你再回去仔细找找吧。”不是吧?他心想为了更有说服力,才特意做了一张身份证,难不成还把自己给套住了?便急忙解释道:“可我原来住的房子是公家的,现在都已经由别人住着了,还到哪里去找啊?” “这样啊?那现在有两个办法,因为你家里就你一个人,要不想办法把户口本找回来,要不就把居委会的人找来给你证明?”你怎么就选这两个办法啊,要是去核实这两年的去向,倒是可以找赵继军做证,住的房子也已经选了一个拆迁改造的地方。 “能不能通融一下?”赵海不甘地问道。曾毅河却坚持道:“不行,至少要这样!”“那好吧,我去找个人试试吧,希望快两年没回来,还有人肯帮我作证。”他言不由衷地说道。“对了,前天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来问过你有没有回来呢?”就在他打算先回去的时候,曾警官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什…什么女人,是谁啊?”; 第六章 二 麻雷子 “她就是问了一下,没说自己是谁,不过我看她有些面熟。”曾警官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因为当时那个女人戴着蛤蟆墨镜。“面熟?她以前来过?”“应该没有,以前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来问过。” 赵海心想也许是以前的女朋友吧,只是事过境迁自己可是个冒牌货,就说道:“我不记得认识这么个人啊,不管她了反正又不是我老婆。”结果旁边一个年轻的帅警chá接话道:“想得倒美,你又没结婚哪来那么漂亮的媳妇儿。”“呵呵,你说得也对。”他从派出所出来住进一家旅馆,经过一番考虑就穿到了现时空,等天亮后费了不少的工夫,用三千五百块钱买了一样禁.品回来。 新世界,他吃完午饭从快餐店里出来,转头看时竟然发现远处走过来的几个人,就是火车上遇见的劫匪,这么巧莫非是天意?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也得看具体情况,不是还有报仇不过夜的说法嘛,在心中快速地思量过后,他低着头向三个劫匪迎了上去。 “草!尼玛的没长眼睛啊?”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生面孔的人被撞后,转身对着已经走过去的赵海骂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他侧着脸嗓音粗粗地随口道过歉,就头也不回的飞快逃跑了,心想这年头一般人可不会留青色的光头,很可能是刚放出来的,跟他们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光头看他跑得这么快估计是追不上了,只好嘴上骂道:“我.草尼妹的算你跑得快,下次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一起的凶脸和曾经兜着布袋收钱的劫匪,这会儿却是没有记起赵海,主要是因为他们害过的人太多了,而且那天只不过是在深夜的火车上忽忽地见过一面罢了,现在他又穿上了外套戴着不同样式的眼镜,想要被认出来也是不容易的。 接下来赵海就通过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跟踪窃听器,隔着两三百米的距离,跟在了三个家伙的后面。跟踪器是撞上去的时候放进那个劫匪包里的,本来这是买回来用在其他地方的,现在却正好派上用场,这么小的在八十年代的市面上可买不到,此时恐怕只有国家的秘密战线上有吧,劫匪就是发现了也是不认识的。 前面的人走路他就用两条腿跟上,当对方坐公交车时,“师傅,快追上前面的6路公交车。”他拦下经过的一辆三轮车跳上去说道。“小伙子,你这是干嘛呢?先说好我的车可没有汽车快,能不能追上可不一定。”符师傅用力的蹬了几下车,等起步后边骑边说道。 “师傅你放心,其实我并没想现在就追上它,只要顺着那辆6路公交车的路线远远地跟着就行。”赵海停顿了下,“我和女朋友吵架了她就在车上,我怕她有事就在后面跟着,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所以还不是上去相见的时候。” “哈哈,原来是小两口吵架了。嗨!有你这么关心人的男朋友那还吵什么啊!……你自己可看仔细了,别等她下车错过了。”“不会,我的眼睛好着呢,不可能错过。”公交车有固定路线,而且要一站站地停车,所以三轮车倒是不比它慢。 路上也有过报警的想法,只是跟踪器超出五百米,指示仪的报警灯就会不停地闪烁,提醒就要失去联系了,声音更是一旦超出三百米就模糊了,这还是因为现在的各种电子干扰少,主要是买的时候选择了体积小,而在距离上就没法兼顾了。另外,他并没有证据证明前面的三个人有罪,会不会有警chá相信难以预料,而且还不能把跟踪器暴露出来,所以到时也是说不清楚的。 五点左右,他靠上去一瞧,东游西逛晃荡了一下午的三个劫匪进了一家饭馆,于是在附近也找了家填起肚子来,跟着走了这么久真是够累的。 吃过饭到了傍晚时分,“跟上。”“什么啊?”戴着耳机在后面跟着的赵海不解道。“啊!你们干什么,快把包还给我!”听着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尼玛的,闭嘴!”凶脸歹徒说道。“不要啊,那是我刚结回来的款,你们不能拿走。”“玛的还吵,要钱不要命是吧?!”“呃!你…你为什么要,要杀我?”“快走!我们回去再数。” 赵海听见劫匪离开马上赶过去查看,在一条只有微弱光线的巷子里,发现中年男人已经躺在了血泊中。他状着胆子在对方的手腕上mo了一下,却是已经没有脉博,看到左胸上有伤口便估计是心脏受了重创。 这几个歹徒真够狠的,不但抢钱还杀人啊!那自己也就没有心里负担了,按之前想过的一个狠办法对付他们好了。追出去仍然隔着一段距离尾随其后,又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市郊一套单独建成带院子的平房里停了下来。 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巢穴,只是不能排除是临时的,“我怎么感觉今天心里很不舒服呢?”“你是坏事做太多报应来了,哈哈哈!”“滚蛋,老子才不信这一套呢。”赵海在外面听到这段话,心想等下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报应不爽。 过了一个多小时,听着里面的人在边喝酒边打牌,而且房子里除了五六个歹徒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了,于是他把手上的一袋在白天借机买的大号麻雷子藏起来后回了现时空。幸好之前这边出发的时候是18点,此时还不是很晚21点不到,心想新年刚过去一个月,应该能找到卖的地方吧。 坐着出租车一圈转下来,在花光了从几张银行卡里东拼西凑来的最后几千块钱。赵海就在没有灯光的公园里,带着用绳子绑在一起来的铝合金伸缩梯、折叠自行车、大块深色布料、三根长布绳,还有撕去了外面包装纸的两挂1000响鞭炮,和五个1.2寸管200发、三人2寸管48发的带响组合花炮,以及从旅馆带出来的全套防护装备,一下子穿回了黑暗角落里。 他把带来的除了自行车以外的东西,盖上布和从边上捡来的破木板暂时藏在角落里,便骑车先去了市区,就近找了家还开着门有公用电话的地方拨起了110。来的时候还想着要是都关门了就算砸门也要叫醒一家,110报警平台是这两年刚开始在比较大的城市里出现的,不过在1996年前拨打还要付电话费。 “喂!110吗?你好!噢,我要报警,我看见三个歹徒今天傍晚在市南的巷子里,抢劫并杀害了一个中年男人,有一个光头还在半年前抢过我的钱,对!其中两个人分别是剃着光头和长着一张很凶的脸,我一路跟着看见他们进了市区东边的一间房子里,房子里面应该还有人,开门的好像是个黑炭头。” “什么具体.位置?我不敢靠的太近,而且对这里不熟,就是在......”他粗着嗓子却是说了一个那边附近的错误地址,心想不管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中年男人,一层层下来再加上集合人马,等找过来应该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杂货店的老大娘害怕地向戴着太阳镜的赵海问道。“老人家是真的,都这么晚了今天你还是把门关了吧,再见了。”“小伙子,你已经报了警就不要回去了,也快些走吧。”“噢,知道了。”他应了一声后已经跑远了。 回来一瞧此时房子里却是已经熄灯了,不过通过窃听器能听到里面有打鼾声,夜深人静这几天刚好没有月亮,风也不大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他在又等了近半个小时后,先蹑手蹑脚地把房子的大门和后门,用绳子和木棍绑上、卡住,接着把五个200响的抵在旁边房子的院墙上和树上,用石头、杂物等固定着瞄准睡房的窗户。 然后,他就通过梯子向两米多高的围墙里查看后,从相对不容易被夜归的路人和里面的歹徒发现的一角,分几次把剩下的48发组合花炮、1000响鞭炮、长布绳送上了围墙。只是赵海刚站到墙上,想把爬梯提进来放到院子里时,却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来,此刻他紧张的不敢动一丝一毫了,心里不断祈祷:什么都没看见,不要发现我,最好那个家伙是个色盲。; 第六章 三 警察来了 出来上洗手间的歹徒其实是喝多了,没睡下多久就难受的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结果走了一个来回,却是倒霉催的并没有注意到围墙一角的人和爆竹。赵海这时候可不会马上下去,又在墙上等了近一刻钟,才轻声轻脚地通过梯子下到院子里。 先是轻声地用长布绳把三个睡房的门相互连着绑起来,接着在墙角把三个花炮对准的睡房的窗户,并且用从敞开门的厨房里搬出来的凳子固定住,然后把两挂鞭炮摆在院子中间。 每个导火线头都用多买的导火线,绑着一根从杂货店买的烟,接连地把它们用一根香烟点燃,赵海便爬上梯子回到了外面。紧接着把外面花炮上的烟也点起来后,他就快速地穿上藏着的防刺服、防弹衣、头盔、手套,静静地等待起来。一会儿后,“噼里啪啦,咚轰轰,嘭啪啪”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先后炸响,哈哈哈!这下热闹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麻雷子点着,猛地向其中一扇窗户上砸去,在刚好看向这边的两个歹徒惊恐的眼神中,“啪啦啦”敲碎一块玻璃掉进了房间里,“嘣”传出一声闷闷的大响。这家伙个头可不小像地雷似的,是80年代至90年代期间在北方的春节时流行的一种大爆竹,后来就因为威力太大过于危险给禁了。 赵海不管不顾接二连三把十个大号麻雷子,前后左右的给扔进了睡房里,“嘣”“啊!他烊的,好险。”原来一个没扔好又弹了回来,就在身边不远处炸响,幸好身上有保险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几个灰白色的印子。 虽然有好几个砸的并不准,但是就算在窗外爆炸威力也不小。“救命啊!......”“玛的,不要再扔了。”“妈妈!我要回家。”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又是大冷天关着门和窗,这会儿里面的歹徒不是抱着头尽量地躲在角落里,就是用棉被裹着身体。 其中有一个家伙借机用棉被挡着四面八方乱跳的烟花,东撞西碰地打开窗户想出去找罪魁祸首,可是身上有被子防碍试了几下就是跳不上去,但是拿掉它更不敢万一炸到眼睛就惨了。这时候“嘣”,不知从哪个方向又飞来一个土手léi在房间里爆炸,吓得他赶紧把被子严密地裹住自己。 另一个屋子里的凶脸,在挨了几个后却是用被子挡着mo向了后门,虽然火yào.燃烧的时候有亮光,但是同样使黑暗中的房间充斥着烟雾,而且一闪一暗更影响视觉,费了好大劲模模糊糊地来到门前,结果一试之下无论如何也拉不开门,就是想砸门可趁手的东西又去哪里找啊? 边上被惊醒的左邻右舍,这时候却是没见有人上来,有的在平ding上、围墙上看着,有的站在远处指指点点地聊着,因为不仅房子里住的人和他们处的并不好,有几个说不定这时候心里正拍手称快呢,另外看那人一个个地把麻雷子扔进去,看着就是个狠人不好等闲地去招惹,而且要是被弹回来的炸到那就冤大了。 当土手léi扔光后,赵海就打算带着梯子和自行车在附近找个地方离开了,不然等运气好的歹徒出来麻烦就大了,反正窃听器百分之九十九是损坏了,因为戴上耳机已经听不到声音。他心想警chá只要是在近处,应该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了吧,虽然炮仗基本上放完,但是饱受摧残的房子却已经着火了。 过了两天,保州市的旅馆里赵海在起chuáng时,竟然发现旅游鞋穿不进去,使劲穿上后也难受得紧,可明明记得在以前大小是合适的,这双鞋换下才十来天啊? 等他用一条软尺量过身高后,确切地认识到戒指还有别的功能,至少脚的变大和长高的两厘米,以及视力的进一步恢复都与它有关。他想着再等上几天具体地了解一下自己身上的情况,同时避避风头现在保州的警chá也许还在找他呢。 只是也不能傻等,想着好不容易千里迢迢地来到了未曾去过的燕京附近,痛快地去游玩一番才是。出发前去买了几份这两天的《保州日报》,发现还真有抓.住那些歹徒的新闻,说是总共六个人先被人报复,一个重伤(伤残),三个轻伤,还有两个则只有轻微伤,赵海心说没多大事的也算你们幸运吧。 说起来警chá在前后脚赶到时,还发生过搞笑的一幕,当时其中一个歹徒还以为是专程来救他们的,就装模作样地诉说起他们几个人的委屈来,可惜等警chá同志仔细一看,光头、凶脸、黑炭(脸更黑了)?这不就是正在找的嫌疑犯嘛!结果报纸上就写到:歹徒随后被快速出警的警方全部抓获。 赵海来到华国的决策中心,心想先去八达岭长城玩吧,不到长城非好汉嘛。在1986年的时候,八达岭被评为首都的十六景之一,全国十大风景名胜之首,只是现在才阳历三月时间早了些,上去后风吹着感觉怪冷的。 两天后,他从八达岭回来开始到故宫走马观花,听说故宫在雷雨天气有可能会有宫女出现,后来证实确有此事,专家给予的科学解释,是因为宫墙是红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铁,而闪电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以前碰巧有宫女经过,那么宫墙就相当于录象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象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来宫女的影子,但还是让许多人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当赵海逛完故宫出来经过天ān门广场时,想到两年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时不免有些意兴阑珊了。不过这时候他可不会莽撞地去见最高领导什么的,自己既没人脉关系又没钱没势的,能不能见到还不一定呢。就算见了面可没亲没故的,在并不了解彼此的品行下如何取得信任,要知道潘多拉魔盒带来的,有时候可不仅仅只有美好的礼物。 他心想如果恰巧遇到一个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对方发现与自己合作并不会带来多少私人利益,会不会铤而走险,无休无止地向他索取。要真是如此又将何以自处,届时恐怕黑白颠倒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连家人都会危及在内,变得不再有一个赢家。况且就算运气好遇到的是秉持公心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被其他人所知甚至被外国势力所获,那自己在这个时空将会随时随地处于危险之中,如果想要有所做为,首先必须保存自己。 既然游玩的兴致已经过去,那就先回保州市吧。近几天视力倒是越来越好,眼镜不戴都能看清远处的人了,其次他的身高似乎接着又长了几毫米,现在已经有一米七二左右。 …… 岭水村,赵继军他们已经帮“赵胜海”找好了房子,就在坡下有着三间平房的一个单院,道路通畅在院门口还可以停三辆车。只听赵继军有些惦记地说道:“也不知道胜海现在怎么样了,顺不顺利?”俞妈妈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是经常在外面跑的嘛。” 早晨,“嗯…啊!嗯…啪……哦…啪啪……”从屋里传出了轻微的有些听不真切的声音。“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可是外面的人等了半天也没见来开门,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的啊?继续敲“咚咚,咚咚咚”“谁啊?来了来了!”这时从门内传出个男人的声音,接着房门半开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当看到门外竟是个警chá时,倏得谄笑地招呼道:“警官同志您好!您有事找我?”怎么听着声音有些发颤。 “嗯,有一个案子要查下这里的人员流动情况,最近有来过陌生人吗?”“警官您可真帅,您不是这片派出所的吧?”“怎么说?”警chá警惕地问道。“我哥们就是这里的派出所的,其他的人我都认识呢。” 警chá心想“汗哥”你真的熟吗,怎么看你一副很心虚的样子?他抬了下鼻梁上的墨镜严肃地说道:“咳!我不是派出所的是上面来办案的,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这里住了几个人都在吗?还有这几天见没见过什么陌生人?” “警官,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最近还真没见过陌生人。”汗哥肯定地回答道,不过这会儿他头上的汗更多了。“不请我进去?”警chá不爽地说道。“啊?!您,您请进!” 第七章 埋名 “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拿给我。”警chá面无表情地要求。“哦,身份证在这里,那户口本……我去找找啊。”汗哥留神地打开里间的门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又顺手把门带上。警chá拿出一个胶片相机,对着桌上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一阵咔嚓,然后又问道:“你住进来应该不久吧?!”“是的,还不到一个月呢。” “证件没问题吧?”警chá确认道。“这个绝对不会有问题,您放心好了。”汗哥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一个人失踪了,你听说过吗?” “这个我听说过,不过并不知道具体的事。”“那他以前的东西还在吗?”警chá盘问道。“东西?衣服、被子什么的已经被我扔了,警官这不犯法吧?”汗哥又有些不镇定了。“犯不犯法等下再说,你好好想想存了衣服和被子你就没再扔别的?” “哦,……警官没有了,真的没有别的了。”“那他以前的证件,银行卡、身份证、户口本什么的你也没扔,想好了再回家可不要后悔?”假警chá赵海吓胡道。“啊!银行卡、户本?我…我,还在。”汗哥擦了把汗犹犹豫豫地回答道。 “你小子还真留着啊?!你想干嘛留着以后取钱啊?”“哎呦,警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那张银行卡里也就一两人百块钱,再说我到银行不知道密码也取不出来啊。”“好了少费话,你把身份证、银行卡和户口本都交上来。”赵海轻松地说道。心想还真是歪打正着,如果没有的话找人做证可是要冒不少的险。匡翔固的户口本上可是有三个人的,而且是有几处涂改的,内容多又不确定,在没有真本或者复印件对照,就是想仿造也是没办法的。 “身份证本来就没有,其它的我去拿出来。”汗哥心想拿走也好,省得自己惦记着不上不下的。过了不久,赵海看着手上的两本证件,心说钱就算了嫌麻烦。“这是干嘛呢?”一个穿着气派三十多岁的男人从门口进来道。“赵哥,您找我有事啊?”“说了叫我赵经理,你怎么又喊错了,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小区所属国营企业的部门副经理赵士顺,不爽地说道。 “没有的事,这不!警官同志正查户口呢。”汗哥在看见来的赵经理后,心里长出一口气轻松了不少。赵士顺转头好奇地问道:“同志你好!你贵姓是哪的,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案子吗?”“我啊?免贵姓李,……我们专案组在查一件陈年旧案。噢,现在已经完事了你们聊吧,还要去下一家呢。”赵海可不想跟他们多费口舌。 “李同志请等一下,不知道你查的案子是不是我们公司里的人,一会儿我请您吃个饭,也许还能帮上一些忙呢?”赵士顺看他似乎有些不情愿,又提议道:“哦,要是您现在忙的话,先给我留个联系电话也可以啊?” “啊?联系电话,旅馆的……”正当他欲言又止迟疑时,“嘭,砰.铃.铃”突然从关着门的房间里传出摔破东西的大响。赵士顺问道:“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没人,真没人,可能是东西自己掉地上了吧。”汗哥漏洞百出地说道。 赵士顺不信地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只见里面藏着一个妆已经弄花了的年轻女人,正惊慌失措地站在一堆碎瓷片前。“好啊!你小子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闲得皮痒了吧?之前你怎么说的?我可是答应过你爸让你改邪归正的.......”赵士顺也不管现在还有其他人在场,对着那家伙就是一通口水机关枪。 赵海往那一看,嗯?这女人的打扮怎么那么像,前几天在火车站见过的那种唱大戏的?哦,我说嘛原来是这样!他趁机一步两步三四步,随意地来到屋子的大门口,然后在其他人不注意时立马溜之大吉。 争分夺秒的快速跑过三条街,才慢下来喘口气,等回到旅馆彻底放松下来,不由地骂道:“好险啊!假警官遇上真干部了。”他浑身上下除了一身假制服,可是连个警官zhèng都没有,万一牛气哄哄地经理要他出示证件就糟了。 派出所,赵海仍然戴着上次来时戴的眼镜,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拿了出来。曾警官好奇地问:“这是在哪里找到的?”“我原来想着别人搬进去了,肯定把我的东西都扔掉了,去问了一下没想到户口本还收着呢。”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这次他倒是干脆接着就把失踪案给消了,可能是想着匡翔固既没钱又没权的,应该不太可能会有人冒充吧。“曾警官,我还要把名字改成赵胜海。”他见没事了却又提出一个要求。曾毅河不解道:“为什么,别没事找事啊?” 他沮丧地回道:“我也不想的啊!可你们看我先是失忆,现在服装店也没了,再说一直也没能结个婚,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前几天我去找人看相,你们猜他怎么说,说最好把名字改成胜海,我也觉得ting不错的,后来又听说我是养子,一算之下说是以前我应该姓赵,所以?”“你可不要听他的,那是迷信啊!……你真要改?那行吧!” 周围听着的两个警chá,则是耸耸肩很是有些无语。赵海心想虽然自己换姓名改运势是假,并且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仙什么的,但是过份地相信唯物主义和现在的科学是不对的,因为那等于是另一种迷信,科学不一定是真理,因为科学也是在不断改进,它只是用来证明真理的。人确实需要信仰,那样才会使人安心存有敬畏之情,可有多少人的认识是正确的,或者说是偏激的? 找街道办主任在改名用的证明上盖章时,秦主任看着赵海提供的身份证就想起了以前的事,问道:“匡翔固?不会就是前两年那个失踪的人吧?”“秦主任事情是这样的......”于是他不得不拿出忽悠警chá的说辞又复诉了一遍。 好在自始至终都没碰到什么熟人,除去人员流动的原因,或许有印象的现在也都模糊了吧,当然前提是他没在脸上贴着写有“我是匡翔固”的字条。经过五天的等待,终于拿到改好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这下他在新世界就正式有了一个真实的身份,同时也不会被人通过照片和名字认出来了。 …… 赵海穿到公园的角落,在第二天早上回了到家,孟阿姨已经陪夜好几天了,见他回来便商量着说想休息两天,要是之后他的母亲还需要找人照顾那她就再过来,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满口答应了。 3月16日傍晚,“沧海笑,滔滔两岸潮......”赵海接起电话,对在市里的表哥徐明说道:“喂!哥哥,……好的,好的我去看看,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原来是因为福岛核电站核泄漏加上海啸的影响,使沿海市民产生了恐慌把商店库存的盐都买光了,“二姨妈”俞香玉的儿子徐明担心一段时间内缺盐,所以让他帮忙去村里买几袋应急。当他匆匆来到超市时才发现这里同样有很多人在买盐,“搞什么!”竟然也快卖光了而且每人还限购两小袋,没法子只能买了两袋作罢。 好在到了次日上午接到电话,说之前根本是误传,虚惊一场又没事了,赵海心想他烊的小东瀛你整这么多核电站想干吗?其实没事碘盐吃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特别是沿海地区平常会吃一些海带紫菜海鲜什么的,早摄入够量的碘元素了,再说碘盐中的元素含量基本上做不到防辐射的作用。除非是想来个以毒攻毒,因为一些不合格的奶奶粉中氯酸盐的超标,而存在阻碍婴儿甲状腺吸收碘的原因。 我们处在地球上辐射从古至今无处不在,宇宙中本来就有辐射下来,地面上同样有地球辐射,家里的电器、网线、灯管等也有,除了特殊人群平时要稍微注意一下,成年人只要不是长时间处在异常射线中,就没多少影响。 两天的日子里,赵海花了大部分时间,用在了补充鉴定古董、玉石、文物(私下不允许买卖)的知识上,结果发现这方面的基础太差没有办法成为高手啊!古今中外的假货比真货多出成百、上千倍的这怎么整啊? 其间他还去处理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到镇上的派出所改名。他想着以后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习惯,与小赵海的名字搞混,所以就决定把现代的名字也改成赵胜海。 幸亏赵海既不是名人也不是政fu工作人员,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当他拿出家里的情况为说项,在软磨硬泡下又请了派出所的警chá叔叔们搓了一顿,总算在没有麻烦表哥俞宏斌的情况下,解决了关键的让不让改的问题,不过真要想改下来还需要等上不短的时间。; 第八章 宝石 两天后,赵海把在家休息的孟阿姨找了回来,接着就踏上了寻宝的旅程。虽然八十年代滇南省各个商号已经纷纷开展起了玉石贸易,但是由于缺乏集中管理加上税收及地方政策混乱,滇南省的翡翠原料贸易发展很不平衡,主要还是以公斤料及摆件、手镯料为主体。 高档色料大都在泰国清迈或者缅甸仰光拍卖会上交易,要等到九四年前后缅甸政fu才会逐步放宽对翡翠原料的国家管制,出现缅甸翡翠交易中心--瓦城也就是曼德勒。 他心想现在自己可没有那么多钱去买高档色料,在八七年翡翠的价格可是处在高锋期,20世纪70年代初至80年代末高档翡翠的价格涨幅高达2000%,比九十年代初因翡翠b货的出现价格回落时还要高出两三倍,就是要去也得等已经在办的护照下来才保险,可不能盲目地去毒.品横行的国界混乱之地,现在边上的中越战争可还没有完全结束呢! 所以此时就近地来到了齐鲁半岛上,一个有着3000多年历史的县城,齐国第一位国君大名ding.ding的姜子牙就曾在境内建都。自从1986年齐鲁省人民广播电台、《大众日报》报道了营丘县发现蓝宝石(红色以外的几种颜色的统称)的消息以来,营丘慢慢地为外人所知,这里还是世界上唯一出产艳色奇异蓝宝石的矿区。 以前因其硬度比较高,当地人常用来蹭火镰打火、点烟,当时蓝的称其为“蓝火石”、黑的为“钨金火石”,而农家妇女捡到这些蓝色石块,往往拿回家给孩子当石子玩具用,在漫长的岁月里大家都没有意识到石头所蕴藏的价值。 本来物以稀为贵,可在九十年代营丘把容易得到的露天蓝宝石,在短时间内大量的廉价输出使储量大减,并且之后开产成本巨增,就是当时的国际宝石价格也受到了严重冲击。二十多年后,当地人又神经绷紧,不再把稀少的高品质蓝宝石卖给营丘以外的人,只在当地圈子内流通着,这是相当的让人遗憾。 五土镇家庭作坊式的宝石加工厂内,老板常家利振奋地问道:“小伙子你要买宝石,要多少啊?”这一两年已经有外地人陆续地来收购蓝宝石,市场正在逐步地形成。 “常老板,我要的蓝宝石品质要求很高,个头要大但价格绝对高出一倍。如果常老板能找来更多的人,中介费我就按成交价的百分之五付给你。”赵海之前已经打听过一些情况和价格,想着通过常家利应该能省不少事。 “赵老板此话当真?”常老板不信地张大了嘴。赵海拿出三百元递给他,说道:“三天后我再到这里找你交易,这是订金你给写个收据吧。噢!再说一遍只要个头大的小的不要啊!”“好来!您就瞧好吧。”常老板一瞧订金都拿出来了,那还哪用得着猜疑。 他想着包里的钱只剩一千多块到时是不够用的,还得找些钱去才行,回到现时空后找上了在市里开小服装厂的二姨家。“姨丈,我最近有一个蓝宝石生意,还差二十万您借我转手几天吧,最多一个月就好。” “蓝宝石你懂吗?我听说现在好像是有人在炒作,价格最近涨了很多,你不会被人骗了吧?”二姨丈姜弘提醒道。“哪能啊!我那边是特殊情况,没成事前现在不好和您说,而且就算不成我也有把握不会亏钱的。” “那好吧,你还不还钱的倒没多大关系,我主要是不希望你花冤枉钱。”姜弘还是ting相信他的品行的,前几年就说过要是赵海在市区买房了,十万以内是一定会借给他的。当时是因为赵海算着按揭的话感觉负担会有些重,另外他又是个不太想欠人情的人,所以后来就没有买罢了。 “阿海等下我转帐给你吧,你是要现金?”旁边的二姨俞玉竹看他们谈妥了接话道。“阿姨,转账就可以了。”赵海还是原来的套路,二十万买了黄金再去1987年换成.人民币,最后算上原来的一千多总共是两万两千元左右。 他心想虽然用黄金换钱很不划算,但现在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为了长远计还是谨慎些吧。倒是想过直接淘换人民币结果来之前查了下,才知道第三套人民币太贵了,而80版的第四套除了一元以下的同样更亏,而且第四套人民币还要到1987年4月27日才开始发行,再说也不能到哪都提着一大堆零钱买东西吧。至于拿这里的人民币回现时空,那先不说卖不卖的出去,就算有人买可那是全国乃至世界联网的时代,届时出现两张高附加值一模一样的? 倒是伴随着通货膨.胀和资产泡沫化的国内外形势,人们更倾向于投资收藏那些稀有的能保值、增值的东西,所以营丘的高品质蓝宝石身价也相应地走高,不过购买后如何保存是个问题。 从和田玉到黄龙玉再到蓝宝石,“石头”们一路高歌很是疯狂,但相对于其他珠宝翡翠、白玉、碧玺甚至水晶,蓝宝石这个涨幅也就一般了。世界五大富矿区之一的营丘,以前说探明蓝宝石的有矿面积为430平方公里,不论它的品质总储量有数十亿克拉,现在还剩下多少不知道,但高品质的确是越来越稀少了。 不过把它们换算成克、两、斤后就觉得不多了,到目前为止世界上探明的总量比钻石确实多些,但对比黄金却少的多,在那么大范围的地下挖出来费用也不低,也许一不小心就得赔钱,所以现在拿到另一边出售是个不错的选择。 “赵老板!我可是给你找来了好些人,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常老板有些顾虑地说道。“怎么会!大家都来了好啊。”可赵海看着那用来装蓝宝石的麻袋、篮子、木桶等,实在有些眼晕,只好再次说明:“颜色鲜亮、色浅、透明度高的挑出来我要,其它的黑色和近黑的不收,放心价格保管让你们满意。” 他们拿出来的好多还是原石,就算是明料大多数也没有粗加工过,直接来自露天原矿或者由水冲刷的河chuáng。赵海在挑的时候基本上是选择能确定大小和成色的明料,不然带回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不好切割,最后选出来的宝石依次放在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上:三块大的分别是500克拉左右的深蓝蓝宝、360克拉星光蓝宝和170克拉黄宝(加工时外面要去掉不少);另外超过50克拉的有十五颗;还有一百三十多颗基本上在10克拉上下。至于更大的除了黑色和近黑的并没有见到,大概有人还藏在家里没有拿出来吧。 “不是?小伙子你就买这些啊,这也太少了吧?”常家利看着闹哄起来的众人,对赵海不高兴地说道。心想这也太少了吧,别人可是不太挑颜色的,而且是连着石头半麻袋半麻袋的买的,今天这么多人就这些的话交待不过去啊? 得,又变成小伙子了。“常老板还有大家请听我说,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用,我虽买的不多却会以现在的五倍价格收购。”“什么......真是太好了!不可能?那我卖了......”近十个人或呢喃、或大声地说道。 最后他用了两万多元,提着一袋蓝宝石与皆大欢喜的众人告别后离开了,这些要是都卖出去那一段时间内是不愁缺钱花了。五倍的价格是他有意为之,其实这对他们来说根本没多少,想到几年内工资的提升副度和人民币贬值速度,如果放着不进行投资运营就算不上几个钱了。 赵海心想没有钱万万不行,但钱也不是万能的,就像一个人的天赋不是用来浪费的,而是更要懂得努力和珍惜,运气同样不是用来挥霍的,贪心适可而止付出与回报相差不大才能长久下去,而且要是几袋、几十袋的带回去,冲击市场不说,还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现时空,他坐着运送小型保险箱的车回到了家,把装着宝石的一个普通袋子放进了买回来的保险箱里。第二天,他想着要卖和数目也算不小,而自己又不是很懂,所以就拿着一部分蓝宝石市里找了家拍卖行。 穿着性.感的年轻女接待,微笑着问道:“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他看了眼对方v领间显露出来的高耸xiong部,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了下手上的袋子干笑道:“呵呵,我有东西要拍卖,是不是需要找你们经理啊?”“嘻嘻,您跟我来吧。”女接待员见来的是个腼腆的男人一下子笑开了。; 第九章 一 跑路 来到会客室,高挑的接待小姐介绍完离开后,下巴上蓄着胡须的宋成超经理看着三块大个头的:深蓝蓝宝、星光蓝宝、黄宝和另外十二块都在50克拉以上的蓝宝石,双眼放光的直接进.入了正题:“赵先生你的蓝宝石没有加工过,价格可能会有影响的?” “宋总没问题的,就这样拍卖好了这几块可都是纯天然的上品。”他可不想为了价格上的浮动,又节外生枝的去.操作自己并不熟悉的加工,这种大个头的料就让买回去的人自己进行处理好了。虽然最近一两年宝石只怕看涨,但是现在自己实在太穷了,还是卖掉算了反正手上也留了不少。 “如果赵先生要是急的话,我们有渠道可以帮您在两天内直接把宝石出售?……当然公司再过五天刚好也有一场拍卖会要举行,当然在一个月后还会有一场更大的拍卖会?”宋成超说了一半时看到赵海摇头,就立马转回到了拍卖上。 “那就五天后吧,这样拍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吧?”“不会的!虽然时间不多,但是我们还是来的及做充足宣传的,所以价格相差一般是很小的。”“那就这么定了!”之后,经过拍卖行的鉴定师确认宝石为真品,赵海便和拍卖公司签定了正式合同,并且把带来的蓝宝石留了下来。不过他在两天内还得交几十万才行,说是拍卖的宣传和手续之类的费用,所以他还得另外筹钱去。 虽然大型的拍卖公司大多不收前期费用,但其却会因顾客设置保留价限定最低出售价格,而造成的流拍收取费用;或者不设保留价的情况下,由于起拍价一般都是拍卖公司定的,结果有些定的很低只有市场价的五分之一不到,最后却被拍卖行的内部人员拍走,然后过两年再拿出来拍。所以选择大小拍卖行都存在利弊,得看个人具体需要,当然更要当心遇上骗子。 他回到家又拿出一部分成色相对差的蓝宝石,来到市古玩街一家看上去比较大的店,经过赵海那不高明地讨价还价,用二十多颗10克拉以下的卖了两百万。私下交易也就这么多了省得他一个门外汉乱了方寸,拍卖行一般是直接扣除个人所得税、增值税等,不用再麻烦自己交了。如果不交税要是以后被查到可就不好了,原来国内的一个很有名的女明星不就是那么进去的嘛。 次日,赵海却是找上了一家印刷厂,在厂长孙朋以摇头晃脑地不解中,他解释道:“我这个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齐鲁省找来的政治任务,传单印了后用不用那没个准,但是我肯定是能收到钱的。”孙厂长虽然还是有些不理解,可是送上门来的生意虽小,但也是有钱赚的啊,所以在顾客的确认下就按他的要求,以红纸为底印了两万份传单。 传单上书:“‘蓝宝石’是贵重级宝石是不可再生矿,具有保值增值的特性,像‘黄金有价玉无价’一样;可你们现在卖的就是‘白菜价’,短时间内卖出去的越多收到的钱反而越少,陆续有规化的出货才是王道,眼光要放长远些留着以后再卖吧;如果还无序开采,等露天的采光了哭都别想找到地方去; 目前泰国的改色技术是世界上最好的,不要随便地让他们大量的买了去,也不要轻易地带着蓝宝石去泰国销售;以后大可以探索利用高温改色的人工优化技术令其颜色变浅、变得更透明,努力提升其形象和价值才是正道;蓝宝石买卖将是一个巨dà的奢侈品市场,涉及到的钱将是千万、亿万或者以后更多。落款:两个回国的华侨。” 赵海打算在白天就常规化借机投放,在夜晚就特殊化偷偷momo地行动,要分别在风筝城和营丘县政fu的信箱、大街上、报社、电视台、镇政fu、村子里等或放或洒的留下这些传单。 这样做是不想让大量的高档蓝宝石被其他国家廉价地买空,他自己反正是已经决定不会去买,或者至少是在短期内不再到这里买宝石了。可如果当地政fu或者民众还是一意孤行不听劝告,那没办法也不多操这份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境遇,他在目前的能力可及之内做了该做的就是了。 第二天晚上,赵海嫌昨天夜里用的电瓶车速度太慢,特地换上了从现代买的廉价摩托车,带劲地去了两个村子后,又照着地图往邻近的村子赶去。时间已经不早了,村子里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呜~呜~呜~”他的到来打破了此地的平静。“汪汪,汪汪汪”叫个头啊真烦人,怎么每个村子都有狗啊,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曾被一条突然莫明其秒冲上来的大狗在大.腿上咬破过一点皮,为此还去医院打过狂犬病疫苗呢。 一会儿后,他来到了似乎是村中心的一个小广场上,停车洒下一些传单,就调头缓速往村外开去,同时又向街道两边的房子门口扔上一些。正当赵海决定收工的时候,却从头盔里看到前面有一条黑黄相间的大狗,正不声不响地冲上来,他猛地浑身一个激灵本能的一个急转弯,在“吱吱”声中复向村中心骑去。 “呜~呜~呜——”摩托车加速地向前而去,同时飞速地转动起脑子来,照之前看过的地图上所显示的这个村子地势平坦,周围并没有山应该可以穿村而过。“汪汪,汪汪汪”这时一阵危险的声音又从前方传来,在车头灯照射的远处竟然又出现了两条一大一中正快速接近的狗。 赵海紧急地向左右观望,紧接着一个九十度急转弯进.入了右边的岔道,问题是大晚上的村里又都不是水泥路,一路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实在开不快,在村子里寻路奔行着,一旦不通就拐进看着大点的岔路,转弯时在“汪汪汪”声中看到身后模糊的三个黑影仍然跟了上来。 又转过一个路口,他望见前面高墙大院外站着一个提着长棍的大叔,“大叔!救我!”他声斯力竭地喊道。“什么?”大叔显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骑着车不断向对方靠近同时又喊道:“救我!狗追来了!”大叔听清了向赵海的身后一望,赶紧提着木棍逃进了大门内,而他也降速下来准备跟着大叔进门躲避。 “嘭”大门关上了他的车还在门口,那人呢?人也在车上,在门外的车上他正傻眼中,“汪汪汪”幸而不知那只喜欢叫的狗发出的吠吠提醒了这个傻蛋,在迅速加速向前飙起的过程中,堪堪拉开了接近到身后两三米处的狼狗飞扑。 一路向前又绕着跑了一阵,总算来到了一条比较宽畅的直路上,不一会儿就把狗给甩远了,但赵海刚想放松些却又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前面竟没有路了?原来是慌不择路的走了一条绝路,前方竟是一片不断波动着的水域,而这段路的两边又看不到一间房子存在,反而都是高高低低根本没办法通行的乱石滩,这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前有水堵后有追兵,难道今个真的有此一劫? 他留神地控制着车在岸边停了下来,看过手表后调转车头,发狠地向着正张着大嘴不断bi近的三只狗冲去,不过还没驶出一百五十米就在双方相距不到二十米时,赵海就来了个惊险的大转弯急驰而返。 在不断加速中全神贯注地控制着上下跳动的车把,飞快地冲向了岸边,眼看就要落入水中时他猛地提起车把,在前轮蓦地腾空中连车带人飞在了水面上。狼狗注视着越来越接近湖水的人和车,但他们却突然消失在了夜空中,只留下一连串“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的回音,紧接着岸上就响起了“汪汪汪”不解其意的狗吠声。 “他烊的!就差那么一点。”出现在空房间里的赵海忍不住念叨道。这里是行动之前特意找的,位于市区东南10公里的一幢独li农家自建房。作为旱鸭子的他要不是时间刚好到了,那只能在水中拼命地喊救命了,只是到时候恐怕没人会来救他吧。看来虽然利用穿梭的能力神出鬼没地做到了几乎无迹可寻,但有时还是难免有意外发生啊! 早上来到体育用品商店本想买艘带发动机的小汽艇,可发现那玩意加在一起后太重不好带,最后买了个120厘米宽的绿色充气皮划艇。到了天黑下来后穿上救生衣,整个人坐在像皮艇里同时双手各按着一根划桨以保持平衡,嗖!连人带艇不见了。 悠忽间“啪”的一声平稳地落在了水面上,“汪汪汪......”怎么狗还在?他拿出一个强手电筒朝岸边一照,呵!难道是昨晚的其中一只狗?这谁家的狗这么想不开,难道是回家吃过饭又来了,小样够执着的啊!只见十米外的岸上,一只体形高大黑黄相间的狼狗,正威风八面的对着湖面狂吠。; 第九章 二 欺负 “哈哈哈!你叫得再大声都没用,你叫啊!叫啊?看有没有人来。”赵海坐在微微飘动的橡皮艇上,对吠吠的狼狗嘻皮笑脸地奚落道。不过还没等他收敛笑容,“汪汪”大狼狗叫上两声后就扑入水中朝他游了过来。 “啊?”这下他不敢瞎白话了,立刻双手飞摆动拼命地朝另一个方向划去,也就是准备还算充分,来之前怕翻船在小河上练过好一阵,不然现在铁定得打转不前或者干脆翻了船。幸好狼狗游的再猛也没有现代化全副武装的赵海来得快,一会儿后回头查已经看不见狼狗了,但他尤自不安心继续向前划动着,大约过了六七分钟在靠近了另一边湖岸时才停下来。 停在离岸二十米处静心地听着水声,他在确定真没发现狗的踪迹后才放下心来,心想黑灯瞎火的应当没有绕着圈划回去才对吧?拿起手电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着岸边照去,发现岸上倒有条沿岸小路。 坐下来把两个柄上留有槽的桨接起来,然后探到一米多深的湖底定住飘移的像皮艇,拿出身上的地图对照着看了下,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那只能等待时间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之后,他留心地带着艇上岸后就穿了回去。 调好闹钟在自建房里睡了一觉起来,又带着摩托车回到湖边时天刚好蒙蒙亮,查看完周围的地形路线后就骑上车快速地离开了。“呼!他烊的终于安全了。”赵海躺在县城的小旅馆里感叹道。不过定下的事要坚持做完才是,只是明天得更慎重些了。 …… 他来到二姨家,拿着一颗10克拉左右成色上佳的蓝宝石递给二姨说道:“阿姨这个送给您。”这是他特地从经过粗加工的一小部分中挑选出来的。“阿海这么有心啊,那我看看。”俞玉竹不太在意地说着拿着蓝宝石打量起来。 “这个贵吗,要多少钱啊?你之前把二十万打进了原来的帐号是吧,不是说要一个的月吗?”显然她对蓝宝石的价格并不熟悉。“那钱是我打回去的您收到短信了吧,这个嘛不贵也就两三万吧。” “什么?这么值钱!阿海你拿回去吧,这我们不能收。”说着就要把宝石还给赵海。“没事!阿姨我还有很多呢,这次打算每家都送一颗,反正也是白得的。”他想着之前家里很不顺,好事没有坏事却不少,好些亲戚或多或少的都帮过忙,现在有了这么多的蓝糖果,就打算选上一些相对小的,届时给长辈们每家都送一颗,这样也算是还了一部分人情。 两边的亲戚基本上都算是普通家庭,以前他也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如果要他们帮忙那需要帮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数呢?一万、两万、三万......他恐怕还是会觉得不够用,也许一年就都给花光了,本来还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些小钱,要是拿了钱反而很可能就不去做了,所以还不如让他们把那些钱捐给实际需要的人,或者用在公益建设上。 他接着又对姜弘、俞玉竹和小自己几岁的表弟姜盛福,解释道:“这次的蓝宝石其实都是从一个偶然认识的老爷子那里淘来的,他说与我有缘算是半送给我的,收的那二十来万也就是做个数省的以后说不清。” 赵海绞尽脑汁继续编着:“他这样做说是为了给他儿子消灾积褔,老人家说要这么多不明不白的钱干什么,够用就行留着是祸不是福,其它的老爷子就再也不肯多说了。你们看?我这不就是等于白拿的嘛。” “这种好事都被你碰上了,那会不会有后帐啊?”姜弘不确定地问道。“哪能啊!我办事你们放心,和老爷子是用的现金一手换一手,既没字据也没留下确切的身份和联系电话,估计是老爷子也不想让他的家人再找我,其实我到现在一样还不清楚老爷子的姓名呢。” “啊?也好你小子看来这回是发了,哈哈哈。”姜弘笑道。“是发了些,呵呵。”“哥哥,你怎么好像长高了现在都和我差不多了?”表弟奇怪道。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也都发现了,“阿海你的眼镜,换了隐形的?”二姨也注意到了一个情况。 “哈哈,实话告诉你们吧,前阵子我在村里的后山上得了根小小的野山参,在仔细确认没错后就自己胡乱地煎着吃了。”赵海说完这句话一ting胸膛,“结果你们看到了,可能是把以前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良,或者是运动不足都补回来了。” 俗话常有二十三还要蹿一蹿的说法,可真没听说过超过二十五岁的人还能往上长高的事,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说这是个特例了。当然,如果他是刚从马提尼克岛住了一段时间回来,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对了,眼睛是因为前阵子我去激光了,好在没有发现什么后遗症。”赵海这个都不用手术,当然不存在任何的后遗症了。 回转村里,他与孟阿姨见面时,却听说过几天她就要去厂子里上班了,所以以后不能再来照顾母亲,如果还需要的话得提前再找一个了,得那再找吧,幸好再有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了。两天之后,他把母亲交托给好不容易从村里找来的贺婶,就又去了新时空。 从齐鲁省一路回到岭水村,“小海看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了。”他把手递过去说道。“是什么,蓝色冰.糖吗?好像很硬的,是什么东西啊?”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拿这些东西来有些傻冒了。 “这个叫做蓝宝石,和珠宝一样的宝石,叔叔这个给阿姨吧。”见小赵海没什么兴趣,他又从包里拿出一颗品质上佳的递给了老赵。“这个就是蓝宝石?那不要让阿海随便玩了。”赵继军之前已经听他说过的。“不碍事,那个成色差不怎么值钱,我还有很多呢。” 两天后的下午,小赵海红着眼睛两个鼻孔上还塞着棉花回到了家,然后坐在炕上闷闷不乐的。赵继军一见他这样就眼睛一瞪大声问:“怎么?被人欺负了,你倒是说啊?”这时刚好赵海走进屋看到小赵海怕怕地缩在一边,于是不快地说道:“老赵你是干什么,没看见他受伤了吗,还这么凶?”“我那里凶了,从来没有打过他。”赵继军反驳道。 “您是没有打过人,可你不知道要是真的做错了事,还不如该教训时就直接打一顿pi股啥的,也好长长小孩子的记性。”他说着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可你这样动不动就瞪眼一副随时要打人的凶相,却又不好好关心他的伤势,这样长久下去在小孩子心里是会留下.阴影的,下次要是还有什么事肯定更不会跟您说了。” 赵海边说边上前看了看小海的伤还好并无大碍,小孩子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要近期注意些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之后等慢慢地问下来才知道,原来是幼儿园里有个出生的月份比他大很多的小胖子追着欺负他,结果逃跑时自己一不小心朝前摔地上了。 “那你没告诉幼儿园的阿姨啊,为什么要怕他?”赵海这是明知故问。小赵海弱弱地说:“告诉阿姨也没用,她好像都不大管我们的,我和那个小胖又不在一起玩,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想欺负我?” “不管他为什么想欺负人,只要来找你了与他打过就是了。”赵继军在旁边忍不住喊道。“我…我力气没有他大,还有阿姨说打人是不对的。”小赵海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老赵,“要是不小心把他打伤了要赔钱的,妈妈老是说家里没钱,到时候没钱赔怎么办?”大概是因为今天他在,小赵海把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赵继军听到这里一时错鄂心酸不已,赵海当然记得自己这些心路历程以及有些幼稚地想法。“小海!打人是不对的但那指的是好人,当有坏人来欺负你时就应该力所能及的反抗,善意和做老实人有时是不会有好报的,因为你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放纵坏人就等于是在做坏事。” 他不管小海现在是不是能听懂又接着说道:“你这样逃避只会让他更想着来欺负你,对方要是找上来了就和他打过,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打伤了人只要不是十分严重家里自然会帮你赔的,总好过自己受伤再花钱看医生吧。” “可…可我怕打不过他啊?”“呵呵,那你以后多吃饭长得高高的就有力气了。”其实说得简单但赵海心理明白,思想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转变过来的任重而道远啊,有时遇到了事勇气也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天,“今天这么热闹啊!”他走进屋对在看电视的众人笑道。电视自从安装了室外天线,频道多了几个画面也清晰多了。今天来的两人他都比较熟悉,一个是邻居老奶奶家的小儿子二十出头的小个子贺世梁,另一个是赵海从小到大的朋友贺永业,他的外公家也在坡上。“哦,胜海来了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隔壁......”在赵继军给双方做了介绍,三个人又打过招呼这下彼此算是认识了。; 第九章 三 蛇啊! “小海你看我给你买的礼物。”赵海拿出一个小汽车说道。“噢!汽车,是铁的真棒。”这下小赵海高兴了。“给我看看给我也看一下。”贺永业着急了,难得有这么好的玩具怎么能不瞧瞧。 “呵呵,我这还有一个,本来是自己留着玩的,既然你也喜欢就送给你吧。”他看到他们两个兴奋地抢着玩,就把包里多买的一个递给了贺永业。“这个,谢谢哥哥!”贺永业显然有些意外涨红着脸收下了。“谢谢哥哥!”小赵海也赶紧过来道谢。 “叔叔,天已经热起来了房子可以修了,把那间空地基也一起盖上,这两年住着才宽敞些。”“好啊!以前也是听说快要批新地基了,又缺钱少料的打算将就一两年算了。”赵继军同意道。由于这边不仅运输条件差,而且除了青砖、瓦片、石灰之类的其它建材也不好买,所以赵海索性直接从现时空买过来,只是在岭水新村是没法做这事的,想着还是在市郊租的那幢自建房合适。 之后一阵忙活下来,把水泥、瓷砖、大理石等都送到自建房里新搭的雨棚下,瞧了下我晕!好家伙还真不少啊。虽说只是盖一间平房和两个小间,以及浇筑几个房间的地,但这些材料加在一起得运几趟?一来二去两小时,眼晴一睁一闭一晚上就过去了,愁啊? 赵海想到一个办法,把材料用一根细长的绳子都连在起来,然后抓着绳子一头我穿,“嘎嘭”“晕!”看着一起穿过来的半截断绳太郁闷了。……第二次,把装水泥的袋子用粗绳结实地捆起来试了试,这下总算没问题了。 这天夜晚运完了建材,他倚在摩托车上想着是不是再带辆大的过来,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地带过来?嗯,试一下再说,卡里有付给拍卖行后剩下的一百多万呢,咱也买辆车去。 …… 他mo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回来的崭新交通工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有车一族的感觉那就是爽啊,这拖拉机绝对是杠杠的,以后可以用来装粮食,还能帮着种桔子的爷爷运个货什么的,反正这时候在路山镇开是用不着牌照的。 深夜,赵海坐在装着几桶柴油的拖拉机上,成功地穿到了绿色帆布搭成的大棚下,可是接着通过棚里的煤油灯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好像偏了些,等前后一看,原来是穿过去时后面的位置没留好,结果带着拖拉机一起过来后车厢却没有搁到棚外的院墙上,而是自动地向前移开了。 哈?这还自带矫正功能,正点啊!以后就不用怕压到花花草草了。早就已经等在租来的坡下单院大门口的赵继军,mo着驾驶室里的方向盘说:“胜海这拖拉机看起来真先进啊!……你说能不能也带我过去,看看那边是个什么样啊?”“啊?这个我还真没试过,要不明天家里养的鸡先带过来试下?” 第二天晚上,赵继军看到用竹箩装着的老母鸡和人一起消失,还很是高兴了一阵。可是兴奋地等了两个小时后,最终无奈地得到了相反的答案:异时空新鲜一日游泡汤了!因为一旦赵胜海抓着赵继军的手心里想着一起穿越,发现这样连他自己都穿不过去。而当不打算带人,即使两人还抓在一起,他也忽地一下成功地穿回了现时空。 赵继军的好朋友同村的贺路明,来帮着盖房子时羡慕地说道:“继军,你可真有路子啊!这些材料都是从哪里买来的?可真光鲜,还有那拖拉机也要不少钱吧?” “哈哈,东西都是直接从市里拉来的,托了胜海的福啊,拖拉机的钱也是向他借的。”赵继军满脸红光地回答道。贺路明回头看了眼远处的赵胜海,夸道:“这小伙子真是不错啊!”此时他正在给“泥水匠”小叔赵继业当助手呢。 转眼过了近个月,此时漏水的房ding和地面都已经处理好,以前因为没钱留着的一间空地基上也盖起了平房,另外建了两个新的卫浴间,其中一个则是在小坡下的单院里。“突突突”却是赵继军开着拖拉机跑起了短途运输,现在的漆匠活本就不是很多,又听赵海说漆在初期挥发时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他打算没必要就不再接新活了。 现在刚开春正是鱼儿肥.美活跃的时候,赵海带着小海骑上摩托车在田间的机耕路上前进着,不久之后,他们就在一条长长的小河边停下了车。两人来到岸边取出钓具和小板凳,先是用塑料怀夹在渔杆前头,装上烧酒加水浸泡过的碎米,找岸边有水草的边上或空隙处,彼此隔着五六米远打个窝子。 两个人六个就差不多了,再等上一会儿就可以放饵开钩了。如果刚好碰上有农田临时向河里泄水,那就更好了,这种情况根本就用不着再打窝了,因为下面一般都会有不少的鱼,而且还可能是平时不容易钓到的品种。 他拿出装糯米饭粒的盒子,和在房前湿地里挖到的蚯蚓选一个装在钩上,小海同样拿着根对他而言很先进的,可伸缩不导电的玻璃钢鱼杆,坐在凳子上像模像样的钓起鱼来。 过了几分钟后赵海盯着的浮子微微地动了一下,知道火候不到,紧接着浮子又上下的动了而且幅度更大了些,沉住气还不是提杆的时候,又等原本沉在水里的最上面的浮子有一粒半浮了起时,他稍稍用力的提起了渔杆,“呵呵。”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被他钓上了岸。 一刻钟后小赵海见赵胜海已经有了两条鲫鱼的收获,而他却一条也没有就有些坐不住了,放下钓杆拿出包里赵胜海哥哥带来的高倍望远镜到处乱瞄。“快!小海有鱼了,快!你的鱼杆要被拖走了。”坐在远处十多米外的赵海突然对小赵海喊道。一听有鱼上钩他立马放下望远镜,双手提起不断向河里滑去的鱼杆,只听“哗啦”一声水响一条长长的蛇被拉出了水面,“啊!”吓得他惊叫着一下子把鱼杆仍在了地上。 赵海见了也是吓一跳,立刻跑过来慢慢地远离身体的举起杆子查看。“哈哈哈!小海别怕这不是蛇是一条黄蟮啊,只要手不放在它的嘴里是不会咬人的,即使被咬到了也是没有毒的。”他以前在淡水里钓鱼的时候,要是在钓到这似蛇的蟮鱼时也会吓一跳,那抓起来不称手滑来滑去的很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哥哥我们回家吧。”小赵海还没怎么缓过来地说。“啊?太早了吧,这还没钓几条鱼呢,要是现在回去你晚上就没鱼吃了。”他循循善诱道。“不要了,反正我一向不吃淡水里的鱼,有一股不好的味道。”“是土腥味吧,那其实是妈妈没烧好调料没用足的原因,回头我给你放点孜然进去保管好吃。” “这样啊,那就再钓一会儿吧?这河好像也是有人包着的,下次我们还是去咸水河钓吧。”看来赵海对钓鱼的兴趣是从小就存在的。“好啊,那下次我们就去别的地方钓。”之后,两人又待了一个多小时,总共收获了七条鲫鱼和一条大鲤鱼,其中包括小赵海通过几次甩杆钓上的两条鲫鱼,接着就是高高兴兴地把家回了。 “哥哥,你这里的东西真多啊。”小赵海跑东屋窜西屋新奇地看个不停。“呵呵,那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以后你会拥有更多更好的。”他心想都是一些杂牌的冰箱、洗衣机而已,还没敢弄个空调回来呢。空调对这里来说实在太超前了,恐怕房子里的电线都会承受不住,他现在也没敢送一套冰箱和洗衣机给赵继军家,怕别人见了会显得太出挑,等过段时间慢慢来吧。 …… 到了约定的拍卖时间,赵海手持竟拍号也坐在了人群中,虽然这家拍卖行没多大名气,但是今天要拍的各种类型的贵重物品有不少,所以来的人还是ting多的。过了一段时间后就轮到那几块蓝宝石了,他听到身旁有人说道:“这块品质上佳个头不小啊,平常这样的明料在国内是很少见到的。” 赵海感觉拍卖场很容易触动人的心神,看着不断举起的牌子,“二百万,三百万......八百五十万......一千二百万......”节节升高的拍价不禁热血上涌,那些财富中除去交税和拍卖行佣金大部分即将属于他所有。 “咦!这块宝石怎么ting眼熟啊?”当拍卖到他提拱的大块黄宝时,附近有人发出了不小地疑问。这句话惊的赵海可不轻,他突地背心出了一层冷汗,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该不会露出马脚吧? “嘘!国华小声点,相像的怎么了总有差不多的。”这时旁边的同伴提醒道。“嗯,也是都十几年了,和当年见过的那块确实有些像,记得那块应该是卖到国外去了吧。”“呼!”竖起耳朵听着的他这才长出一口气。当拍卖结束出来,他的卡上已经一下子增加了三千八百多万元,哈哈哈!这下俺们总算有钱了。 之后的两天他先去租了仓库后,接着一下子花掉一千万,向多个生产消防器材的厂家总共订购了2万个拉发手投式干粉灭火弹、1万套防火服(隔热全套)、3千个森林背负式灭火水枪、5千个灭火拖把、3千套消防专用组合工具包,并要求在质量保证的前提下,所有的产品除了使用说明不能出现其它的任何信息,其中包括不可以有具体的日期标识,否则发现一个就退货。; 第十章 校花与英雄? 新时空,赵海骑着摩托车来到几年前刚建成的,集开会、演出、放电影三大功能的“大会堂”外的空地上,放下折叠帆布椅,戴着草帽晒起了太阳,而在他的身边有一块半米见方的硬纸板,上面写着:收古董,瓷器、黄花梨、胡桃木家具、金银制毛.主xi橡章、各种银圆等,有出售意向的可来商谈。——“如若出手成交,绝无反悔,拒绝后帐,特此说明。” 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有人卖了后悔闹起矛盾来可范不着,他可没指望过能在村里捡漏个天价的物件出来,摆摊的目的更多是为自己住在村里打掩护,另外以后钱的出处也好有个说法。 虽然现在左邻右舍和近处的亲戚们,都听说了赵继军曾救过他,但还是得找个能说过去的理由才好,等过段时间在村里和大家熟了再办个企业起步。现在还不是到区里、市里发展的时候,没根没基的去那边的话过两年风潮来时,一个经济改革之初的倒春寒,要是都被整没了可就冤大了。 经过了两天的预热,赵海的摊位上有了不少的人气,连邻村都有听到消息过来的,当然前来询问看热闹的多真正有东西出售的少,不过以他的眼光来看倒也意外地收到了,两件在二十几年后还算值钱的物件。可高兴之余却又有些挠头,因为这两天一直就在附近转悠的几个人,同样提着东西过来了。 摊边原本围着的大人和小孩一见他们走近“呼啦”一下就闪远了。“这位朋友我这个碗是明朝年间的古董,好东西啊!你看出个多少钱?”三十多岁剃着平头身材魁梧的贺闿,拿出个碗对赵胜海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看了眼这个在村里出名的混混头子,和对方身后一起过来的五个嬉皮笑脸的混混青年,拿起碗翻着看了一遍后说道:“这碗看着是有些年头但它既不是官窑,碗上也只是简单的几笔民间乱描,根本不值钱我不要的。”“不收?诶!你看我这碗真的是明朝传下来的,也许以后就值钱了收着吧。”“就是!……对!……没错......”旁边的几个混混胡乱起哄道。 “……”“朋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你总得给个面子吧,听说你跟赵继军认识,他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会和我过不去吧。”贺闿在身后一众混混的声援中,大大咧咧地颠着脚就差叼根牙签了。 赵海觉得为了这事和他们起拧有些不值,“好吧,给你们个面子这个我收了,五块钱。”五块钱这时候村里的普通人两天也未必赚得回来。“什么?才五块,最少得二十。”左脸上有一条竖着的疤,留着长头发二十七八岁的一个混混叫嚣道,记得他好像是叫贺阜泰。 场面一下子就僵了下来,“最多给你们十块,下不为例。”他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面无表情地道。“不行!……玛的,什么啊!……没有二十决对不卖!......”其他的混混继续起哄着。“好!十块成交。”贺闿打断了其他人的话。 晚上在老赵家吃饭时说起了下午的事,“胜海我和你说,那些人都是流máng,你千万不要去惹他们啊。”俞玉兰担心地劝道。他心说我哪里有惹过啊,是他们来找我的好不好。 “没事,贺闿他们应该不会太过份的。”赵继军倒是没太在意。赵海大概记得那几个混混并不是一伙的,有时候才会凑在一起耍,后来的十几年间几个人境遇可是各有不同:进监狱的、失踪的、病得不轻的,也有改邪归正的。 第二天下午,正在摆摊的他突然闻到一阵难闻的酒气,抬起头竟然又看到了一众混混们,有几个脸都喝得通红的。“兄弟,这个香炉可是--是以前的得道高僧传--下来的,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跟昨天那个碗……碗根本不…不是一个档次的的,你--你得给我一个好价钱。”混混头子大着舌头还煞有介事地说道。 赵海看着贺闿举着的小香炉,以他那三脚猫的水平都看的出来,这明显是个做工既简单又粗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新瓷炉。唉!昨天才说了下不为例,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来了。“这个根本不是古董也不是文物,没有一点多余的价值,看见没有普通不说还是新的呢。”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不等一脸涨红的贺闿说话,却是一帮话都说不清的酒鬼,又不嫌事大地帮着架起秧子来。 “你到底……收不收?”“一文不值,不收!”赵海面不改色地说道。今天可不能再开口子了,要不然肯定还有下回下下回。一时贺闿与他都一语不发地怒瞪着对方,“他玛的!你…你给我等着。”最后贺闿指了指赵胜海回头走了。 他双拳紧握心中怒气升腾,不断劝自己:大好前途不能毁在几个垃圾的手里,今天又恰恰没有带电击器在身上,身单力薄的万一冲突起来红了眼,没轻没重地可是会吃大亏的。众人眼看着一群厌人的家伙走了,已经从这块不宽的空地上去到了路上,可是就在这时那边却传来:“哐当”“哎哟!”的两声响。 大家寻着声音往那望去,发现竟是一个大姑娘四脚朝天地翻倒在自行车旁,可能是之前见道路一下子被几个混混给堵住后慌了神,幸好她现在穿的是长裤才没有走光。混混们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竟是美女,这下不帮忙不说更是语出无忌开始调.戏起来。 “妞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太差劲了要不我教你吧,哈哈哈。”其中一个混混大声地调.戏道。疤脸贺阜泰则直接走近道:“贺薇宁我来帮你,听说你以前还是高中校花,怎么可以这样躺在地上呢?”说着就想用手去mo对方的腰。 赵海在远处听说摔在地上的,竟是村里少有的美女贺薇宁,记忆中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瓜子脸,星眼如波,笑的时候脸颊有两个小酒窝的那个姐姐。后来自己家的新房子和她父母家很近,两家又处得ting不错,结果接处多了他在二十岁左右时还偷偷地喜欢过她,当时跟她见面动不动就脸红还被别人取笑来着。 贺薇宁见贺阜泰走近并且想来碰她的身子,马上忍着痛站起来躲开了魔爪。这个过程中边上的贺闿等人却是都在乐呵呵地看戏,平时遇见了最多口花花调.戏下,可今天大概是多喝了几怀又加上之前的事情,此时几个混混确是特别地来劲,只见几个流máng紧接着就围笼上去了。贺薇宁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此时赵海望着她弄散了挽起的青丝在那边无助的境遇,却是有些踌躇不定。 这时空地上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大叔壮着胆子说道:“贺闿你们快走吧,这边可是村委会。”确实村委会就在离此不是很远的一幢三层楼的房子里。可是疤脸贺阜泰却接腔道:“他玛的!不想死就给我闭嘴。”大叔嗫嚅着:“……”最后没有再说其它的话来。贺闿他们眼见管闲事的人怂了,就显得更是兴奋地围了上去,有几个手快的都已经向着贺薇宁伸出了手,心理想着先mo两把也不错。 就在流máng前后把手伸向她的时候,突然有人影晃过,紧接着只听那人“啊!”的大喊中,一脚踹在了疤脸的腿上。不知那来这么大的力量,在让人酸牙的“咔嚓”声后,“嘭”贺阜泰先是身体向一边倒下,撞在了旁边的同伙身上,接着就见他双手虚托着断裂的左下肢躺在地上。 “啊!哦…哦…腿断了,我的腿断了…啊!”疤脸又惊又慌地抱着脚痛苦地shēn.yin起来,一时连眼泪、鼻涕都淌下来了。几个流máng很迅速地向后躲开,贺薇宁也趁机逃得远远的,此时流máng们已经没心情管她了。场内外众人紧一起向突然杀出来的人看去,发现竟然是赵胜海站在当中,只是他此时也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疤脸弯曲的小腿。 刚才却是他眼见曾经的美女姐姐受辱,激愤之下奋不顾身地冲了出来,而人影飞翻大脚一起就使贺阜泰断腿倒地,不禁让一群流máng大吃一惊,同时也让他有些茫然。不过等流máng们看清站出来人的是赵胜海,而并不是像电视、电影上所描述的那种武林高手来了,这让他们不由地冒火不已,接着同仇敌忾下那就不用费什么话了,大伙儿并肩子上报仇挣面子要紧啊。; 第十一章 一 变身小强 “他玛的,你个小瘪三找死是吧。”“打死他!”“玛的!”骂骂咧咧中一群流máng份子,把赵海前后左右的围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踢断他的,我会赔医药费的。”“赔尼玛!让我们打断你两条腿再赔吧。”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很强硬地说道。 他见此情形知道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现在就算是求饶大概也不会有人听的。虽然他觉得自己打不过这一群人,但当一个马长脸一拳向他打过来时,本能地起脚往对方肚子上踢去,“啪!”的一声,竟是冲上来的流máng在其拳头,还差着赵海的脸两三厘米时倒飞了出去,而且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就哀嚎起不来了。 呃~!难道真的是我神灵附体了不成,他发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此刻似乎增加了不少,使得他有了几分战胜敌人的信心,只见他手微曲一前一后向前平举,双脚分开微蹲,摆出一副似模似像的太极起手式,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迎敌接战的样子。 剩下完好的四个流máng,其中包括之前被贺阜泰撞倒过的站起来的,见眨眼交手之下竟又倒下一人,都吃惊地向后退开了些,这会儿又看赵海摆出一副高手的模样,各人心里都打起鼓来,莫不是真的遇见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围着他的四个流máng,对望着彼此用眼睛打起了暗语,看到对方摆出个手式却不主动马上进攻,众人的胆子又涨了些。有两个人心中想着仇已经结下,此时以多对少还逃跑的话那以后还怎么混,而不混又能去干什么更有前途的事? 一个处在赵海右侧的家伙,偷偷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背着手在身后打开,随后在贺闿的“一起上!”大喊中,流máng们前后左右的又向他扑了上来。亏得他在流máng们挤眉弄眼时,注意到了右侧的家伙有问题,在四个人一起冲上来时,勉强让过头部拼着身上挨了两拳一脚,冒险的一个太极“运手”加“金刚捣碓”首先把持刀恶棍揍个正着,打得他鼻血像不要钱似地喷涌而出,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开。 “砰”这时赵海后脑勺上挨上了一记重拳,接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晃去,但他却不管身体接下来又面临的其他打击,忍痛顺势使出一个“蹬一根”,把面前的贺闿踹得跌跌撞撞倒转开去。 这下对方只剩下两个人了,其实还没丧失战斗力的两家伙这会儿却是越打越害怕,心想这人怎么打不倒啊?怎么拳头打在他身上反震力好像特别强啊?不过赵海并没有留给他们多少的时间,转身上前“双推手”把两人先强力地分开,继而一个大力气地“当头炮”把其中一个打得眼冒金星退出战斗,继而再接再厉“退步压肘”击在了那个尖嘴猴腮的胸口上。 回转时又瞥见一手捂着自己的大花脸一手抓着小刀,小心地靠上来想偷袭的恶棍,上去“翻身二起脚”上上下下两拳两脚,就把刚缓过劲来的这个家伙砌底打趴下了。不远处的贺闿想试着站起来,可身体起到一半时又痛得摔了下去,看来腿虽然没断但一时恐怕也是很难缓过来。 适才被他肘开的尖嘴猴腮,似乎并没受多大的伤,此时又想冲上来。不过等对方看到他们自己这边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他时,就在赵海回过头来的那一刻,“哎哟哟!”却是捂着胸口不知真假地倒了下去,这下其他人就是有能站起来的也不起来了,索性都装成受伤很重的样子躺在地上。 赵海忍着疼痛随意地在自己的身上拍揉了几下,看了下倒在地的流máng和周围,发现到这时村委会的方向也没见有人出来,便考虑着从身上取出钱包,抽.出六张五十元(有百元面值的第四套人民币于1988年5月10日发行)的放在贺阜泰的身上,说道:“这三百块是给你们的医药费,如果不服气不打算罢休的话,那我们到时候手底下见真章,不过下次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说完他过去把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扶起来,推到站在边上的人群中,依然一脸惊讶千娇百媚的贺薇宁身边,说道:“给!你要不要紧?……如果可以,还是赶紧回家吧。”看着她娇巧的琼鼻,吐气如兰的樱chun,白.皙如凝脂的脸颊,如霜如雪的肌肤,却是与赵海脑海中的印像重叠在了一起。 “啊?我…我没事,……那我先回去了。”贺薇宁惊醒过来,看到身材高大、面如冠玉,鼻梁高ting,气宇轩昂的赵胜海已经站在了身前,一下子红透着脸手足无措地着接过车。“谢,谢谢你!”她想起来转身对他表示了一声感谢后,这才上车弯弯扭扭地骑远了。 他望着在她身后随风飞舞的飘逸长发,摇了摇头回到摊边,看到流máng们站起来互相扶着、抬着朝村里的医疗所而去,他也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虽然天色还早但今天已经没心情再继续待下去,在围观众人的注视下潇洒地骑上摩托车离开了。 回到单院里,他试着搬动院子里放着的缺了底座的石磨盘,却发现和前两天搬它时感觉没多少变化,这种磨盘记得是一百五十斤上下和前几年自己试着搬过的应该差不多,接着他又猛然举拳出手,可现在似乎也并不快啊? 他有些搞不清今天身体的异常情况了,此时想起来之前不但速度和力量增加了不少,连抗击打能力也强多了,被打到时确实不是很难受的,要是以前这样被打到这么多下,早就痛得受不住或是抽筋起来了。前阵子近视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身高也已经有了一米七十五,同时感觉到以前偶尔存在的两三个地方的小病小痛也不见了,但而今这种忽有忽没的现象又是怎么回事呢? 当去俞妈妈家吃饭时,他们已经听说了下午的事,赵海不得不佩服这通迅基本靠喊的村子的传话速度。问起来才知道,原来是与他们家关系不错的周婶家的儿子当时就在场,等他跑回来传过话周婶再过来一讲大家自然都知道了。 “胜海你没有受伤吧,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俞玉兰担忧地问道。“哥哥,哥哥!你没事吧,你真的把那些坏蛋都打倒了吗?”小赵海也急着问,只是不知道他最关心的是前者或是后者。 “当然没事,你们看我这不是好的很嘛,小海我真的把那些坏蛋都给打倒了,我用的是太极拳喔,以后我教你既能锻炼身体练成了又能防身多好。”“好啊好啊,噢!我要学太极拳啰。” “你怎么会太极拳?谁教你的真有这么历害,你身上真的没事吗?”赵继军好奇地连着问道。“我真没事啊,太极拳其实是对着书自己学的,至于有多历害现在一时也说不清,等我搞清楚了再和你们说吧。”赵海敷衍道。他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又不能让在场的两人知道时空戒指的事这如何说得清啊? 俞玉兰出主意:“把人打得这么重他们会不会报仇啊?要不继军你找大哥一起去镇上的找警chá说一下?”赵继军听了马上反对道:“找他们有什么用,还能每天来你身边守着,这次可是胜海打伤人在先。” “是啊,找了也没多大用处的,最后还是主要靠自己,要是一有事就想着找人帮忙,以后反而会失了根本。”看到听了这些就开始不高兴的俞妈妈,他和老赵对视一眼心中明白,只能先这样了等以后慢慢来吧。 晚上,偏城县(2002年撤县设区)考台镇,这里地处岭水村西南15公里外是明州市的交通要镇,已经转到镇医院的几个流máng聚在一起,喝着酒就着花生米还有几块肉正商量着。其实只有疤脸贺阜泰需要住院,其他人经过治疗是可以回家的。 考台镇医院医疗条件相对比较好,有路山镇医院所没有的医疗设备,同时又离得岭水村不远,所以这时候村里的人住院之类的一般都是到这边来的。“泰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报仇。”其中一个流máng愤恨地说道。“对!闿哥你说句话啊,只要你说声大家一起拿着家伙找他去。”另一个鼻子受伤脸上包成大花脸的家伙也龇牙咧嘴地叫唤道。 疤脸看了眼闷不作声的贺闿不爽道:“妈的我们不是孬种,这个仇一定要报,阿闿你要是有其他想法就他玛的直说。”“贺阜泰草尼玛的,不要以为腿断了我就不揍你了。”; 第十一章 二 红 烧 肉 “来啊!你个没种的王八蛋,你来啊!”还是边上的流máng们一起把贺闿拉住了,又七嘴八舌地劝着两边这才使气氛缓和下来。一会儿后疤脸又说道:“等我脚好了就去找他,不然他玛的以后谁都别想脸上有面子。”“赵,赵家兄弟有些不好办啊?”这时之前很嚣张的尖嘴猴腮却是看着众人有些迟疑地说。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脸色便有些沉了下来,赵家在岭水村确实是外姓,然而在一百多年前赵海的爷爷的爷爷,不知道为什么就已经来到了岭水村,后来入赘了一户只生了女儿的人家为婿,但是女方的父母并没有要求女婿的儿子改姓,不然今天他们就得换个姓了。 赵家第二代是单传第三代也只有两兄弟,但到了赵继军这一代已经有了三兄弟,再说赵海的叔公家也有一个儿子呢。赵继军的大哥赵援军身材高大,年青时当过兵是个dǎng员,如果发起火来可是很历害的,而老赵和弟.弟赵继业也都是敢说敢做的粗脾气,当然要是再加上几代联姻的村里亲戚那就更多了。 “可是今天那个姓赵的不是赵家人啊,听说是赵继军对他有什么救命之恩才来我们村的,这次又是那个姓赵的先动得手,赵家应该范不着为了他大动干,干戈吧。”过了会儿马长脸说道。“哟嗬!长见识了还说出成语来了,哈哈哈。”贺阜泰笑骂道。边上的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也是茅塞顿开啊,发现刚才自己等人原来是走进了死胡同。 “那我们怎么干,难不成还能把他给打死,等警chá来了咋办啊?”尖嘴猴腮不确定地又说道。“打死是不能的,把他打个半死就行了,只要出了这口气我们与赵家井水不范河水。”大花脸忍着痛接过了话。 不过今天被赵海一拳打得眼冒金眼的家伙踌躇着说道:“姓赵那小子ting历害的,我们要是打回头了再来找我们怎么办?”“还怕了他?到时我们几个人,一手一把菜刀吓也吓死他。”贺阜泰立马叫嚣道。倒是边上的贺闿一直沉着脸,始终不说报仇的事。 “就是!就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打不过还不会跑啊?”几个流máng也不怕把医生引来边喝酒边大声嚷嚷。其实他们说的倒也没错,乱拳还打死老师傅呢,练过武的确实会顾忌敌人的利器,当然那些经年的高手中的高手不计在内,可那个占得比例实在太小,一般人是没有机会遇见的。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日,赵海正和小赵海一起,根据一本1986年再次印刷的陈式太极拳练习着,这书还是自己在十五六岁时,从舅舅俞玉刚的老家翻出来的,听说是表哥俞宏斌以前买回来练习用的。 以前他并没有每天坚持地练拳,只是偶尔比划上一阵而已,不说意境什么的就是形都没成,能够依样画胡芦打下整套拳来已经不错了。现在发现配合上他的速度和力量,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这才开始重视起来。 “你…你也在这里啊?”贺薇宁提着篮子双颊晕红,有些意外地对院子里的赵胜海说道。他看到身高一米六十六左右,穿着粉色毛衣、褐色裤子,亭亭玉立的她,心跳加速地招呼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快,快进来坐吧。”“我…我带来一碗红烧肉,本来是想让俞,俞婶交给你的。”她脸颊绯红的一边进院一边说道。 昨天回到家贺薇宁和父母说起,父亲贺宏东就气得要提棍去找贺阜泰他们,还是在她和母亲王娅英劝说下,又得知流máng们已经被打进了医院才作罢。吃饭时,嫁到村里的亲姐姐贺思宁知悉了下午的事赶来,等详细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就撮撺着贺薇宁拿些东西来感谢赵胜海。接着她还自告奋勇地去打听了一些他的信息,觉得让一个大姑娘家去他的住处不好,所以就选择了俞玉兰的家。 赵海招呼了一声贺薇宁后,就自顾自地在前面往屋里走。“哥哥,这个姐姐是谁啊?”小赵海好奇地问道。“这个就是昨天下午那个姐姐啊。”回答小海的问题的时候,情商不足的他总算转身向对方笑了一下。“噢,就是这个姐姐啊。” 进屋后赵海看她用青葱玉.指掀去盖着的盘子,从篮子里捧出一大碗红烧肉放在桌上,房间里飘着浓郁的香味引得小赵海连吞口水,害得他都有些忍不住了。“这碗红烧肉是你做的吧。”他肯定地说道。“啊?你…你怎么知道的?”她惊讶道。“呵呵,我猜的。”赵海心说因为我早知道你有一手好厨艺啊,以前还美味地吃过两回呢。 “小海去拿个大碗来。”他转头对小海说道。“不用!不用了,这碗很油的等下次我来拿吧。”贺薇宁说着又红起脸来,碗上倒确实粘了不少荤油,这时候一般都不好浪费,另外,则是来之前她姐姐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一定要把碗留在这里。 “那好吧,小海不用了。”他对已经跑过去的小海说道。“俞婶不在家吗?”她随意地找话问道。“噢,他们现在都不在家,你找他们有事吗?”赵海木头木脑不解道。“没事,我就是问一下。”贺薇宁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昨天没受伤吧?”“你昨天还好吧?”接着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我没事!”“没有啊!”……这下彼此都闹了大红脸,不敢轻易地说话了。期间偷偷地瞟向对方时,一旦视线碰撞贺薇宁瞬间艳若桃李地低头,赵海则装作不在意地看向别处。 小赵海奇怪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明所以,等了半晌说道:“哥哥,吃饭还早呢,你再教我太极拳吧?”“啊?”赵海还在神游中。“大,大哥,那我先回去了。”贺薇宁笑着说道。“哦,那好吧,我送你。”他把她送到院门口后看着远去的身影一时思虑万千。 到了晚上吃饭时三人抢着吃那碗红烧肉,个个吃得嘴上油光发亮的,只有俞玉兰除了鱼肉外是从来不沾肉腥,没办法因为只要沾上一点她就会受不了。 过了两天贺薇宁来取碗时刚好大家都在,俞妈妈是很热情地和她聊了起来,仿佛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结果发现两人都是绣花好手倒是有了话题,最后在她要回去时俞玉兰还一个劲地说让她常来玩,说到时候可以一起绣花、裁衣服什么的。 俞玉兰的家在村南而贺薇宁的家在村北,不过她的姐姐贺思宁家却离这里不远,结果一来二去一个星期不到,三个女人即使还差着辈份,但照样成了不错的朋友。而这其间赵海和贺薇宁在互相有意无意地接触下,彼此也变得熟悉起来。 …… 由于近段时间他几乎隔天就会待在现代,所以这边的时间过得也很快,离上次申请改名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今天在这边的名字也改了下来,这下以后不管在那里他名字都叫赵胜海了,倒是驾照还得去接着改一下才行。 卡娜湖谷别墅区售楼处,大门边的一个穿着制服的售楼小姐,无聊的向落地窗外望着,这时一个男人进.入了她的视线,只见他从出租车上下来,两手插在上衣口袋里闲步而来,近了一瞧一身的廉价货,于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装作没看见。 “先生您好!我叫邱琼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是要买房吗?”一个中等之姿稍显羞涩的售楼员问道。这对她而言是个不多的机会,之前只要有客户上门就会被前辈们抢去,现在见她们没有一个上前的,她就当碰碰运气了。 赵胜海对鼻梁上有着几粒小雀斑的售楼小姐,说道:“来这里当然是买房的!”继而环视周围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想有你们后悔的时候。“先生您贵姓?您要多大面积的临水还是中yāng的?”新嫩的售楼员问道。“我姓赵,要一大一小最好离的近点,你先介绍下这里的布局吧。”“好的赵先生,您这边请!……这就是我们东钱hu卡娜湖谷别墅区的总体规划......” 东钱hu位于明州市区东南十公里外,自然风光旖.旎,人文景观丰富,享誉“西hu风光,太hu气魄”,是江南省最大的(天然)淡水湖,面积为武林市西hu的三倍。这里离市区不远交通便利,空气清新是养生的好地方,别墅相互间距拉开,又不像一般的房子紧挨着,有点响动就很容易影响到邻居。 十分钟后,在售楼处一众售楼员瞟过来的,各种怀疑、不安、不屑的眼神中,邱小姐带着赵胜海坐上了四轮电瓶车前去看现房。; 第十一章 三 熟悉的人 半个小时之后,“邱小姐就这两套了,刚好这套小的马上能入住。”“您喜欢就好,我们这样装修过的样房可不多。”邱琼欢天喜地道。回来的路上,“唉!现在就差一个女主人了,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心情大好的赵胜海对有些熟悉了的售楼小姐开起了玩笑。 电瓶车一歪好险没撞到路边的树上去。“呀!对不起!……赵先生,你不要乱说啊,我这正开车呢。”“对不住!不好意思了。”他也差点从车上摔下去,这下不敢再随意调笑了。 当他在售楼大厅毫不犹豫地刷卡1500多万,买下两栋独li的分别为:别墅区中心位置的带花园280平米,和的带花园游泳池近1000平米的别墅,邱小姐都喜悦得蹦了起来。其他人则后悔得差点哭出来,咬牙切齿的不在少数,有一个还直往他的身体上蹭,赵胜海尴尬地摇了摇头,早干嘛去了自己可不是这号人。 第二天下午,中心位置小别墅的楼下保姆房里,他正在面试由家政公司推荐来的人员,只听他向坐在对面的两个人说道:“两位女士,等下我会单独留给你们几分钟,两位彼此尽力去说服对方放弃,胜出的人进.入下一轮,我就在旁边房间里。”说着指了下放在墙角桌上的摄像机。 “啊?”这个情况是她们以前没有遇到过的,可看雇主的神情应该是铁了心,没奈何照做着看看吧。其实不是赵胜海故意想整人,他不过就是想找两个能彼此合作,并安稳地工作下去的保姆罢了。 加上门外等着的四个人共进行了三关,前后历时半个小时,情况百出:其中一对互喷着开了骂接着差点打起来,还是他赶来过劝开的;两人互瞪眼就是不说话,真历害都不带眨眼的;其中一个没说几句大概觉得说不过对方,干脆开门走人了;和和气气谁也没有说服谁,这俩态度倒ting不错的。 最后他选了两个感觉温和的、有理有据、有耐心的。“你们两位以后每星期都可以休息三天,轮着工作四天体息,也就是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天是一起上班的,时间如何安排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告诉我。”她们心中窃喜没想到能休息这么多天,赶紧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赵胜海继续说道:“每月工资3000元,不包含生活费,以后看行情只提不降,年底会有不少于9000元的奖金,这些都是可以写进合同的。我的要求是把我母亲照顾好,……怎么才算照顾好呢?说来比较笼统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尽到了心不出人为的意外就行,不会非得要求你们怎么样,反正我妈妈也是经常听不进别人的话,这些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赵先生我没问题。”欧阳珍和汤翠芸同时回答道。“好!你们之前是说可以随时上班是吧?那明天开始两位就一起上班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和我一起去买生活用品和缺少的电器。”别墅留有部分的电器和家具但并不完善。 之后,赵胜海来到一家4s店打算选辆车,在服务员的陪同下正挑着店内的车型。“赵海?你是赵海吧?!”伴随着惊喜的声音,一个穿着新潮.红色毛衣的可爱美女闪到了赵胜海的面前。“你是?你是婉嘉。”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美女班长,虽在同一个村两家离的也不远,但中学毕业后除了头两年遇见过两次外,此后十来年还真没有碰见过。 “赵海你也是来买车的?”齐肩的短发,鹅蛋粉脸,大眼睛,气质知性的班长欣喜地问道。可还没等他说话旁边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婉嘉!遇到熟人了吗?”他三十上下的样子看着还行。“腾福,我遇见以前的同学了,都十多年没见了。来!腾福这是赵海。”“赵海,这是我老公虞腾福。”贺婉嘉为两人做介绍道。“你好!”“你好。”两人微笑着互相点头问好。 “其实前几天我刚在派出所改了名字,以后都叫赵胜海了。”“啊?……这个名字也ting好的。”贺婉嘉嘟哝着说道。“呵呵,一般还行吧。”三个人沉默了一下后,贺婉嘉发现大家现在没什么话说,就提议道:“我们先去看车吧?”“好啊!”赵胜海看似随意地应道。 心里想着同龄的人一般总是女生早嫁些,曾经朦胧的初恋或者说是分不清地暗恋与初恋,已经随着时间的变迁而不可追了,并且曾听说她在高中时就已经有了男朋友,那就早早地让心中的“她”随风而去吧! 赵胜海看车的时候偶尔会望一眼远处的贺婉嘉她们,突然觉得自己单身一人形影相吊的很孤单,情绪一上来差点就把奥迪q7开回家当老婆了。不过他想到贺薇宁后调整了下心情,选择了之前就打算好的豪华型q5(suv),尽量地支持国产,响应低碳环保人人有责嘛。排量太大的对自己来说也没那个必要,整个下来近60万已经够档次了,低调些才是王道! 他虽然只是买了辆银白色的奥迪q5,但一样是在虞腾福眼冒火花地注视下和贺婉嘉的羡慕中洒脱地离开的。人的感情真的好奇特,记得上学时还有一个女生长得一样很漂亮,两家离得也近时常还待在一起玩游戏,可现在想起来确实没有多少感觉,根本就不来电没办法啊。 几年前考的驾照一直没上手,要不是最近用赵继军的拖拉机练了下手找到了感觉,还真不敢对着满大街的车上路。接着又去买了两辆两轮电瓶车并让他们送来,这是为了欧阳珍和汤翠芸两个人买菜所用,别墅区到外面ting远的靠走的话实在有些不方便。 过了一天,赵胜海开着车去接母亲来东钱hu时,别墅这边都打理好了,家里除了电脑和一些书还有剩下的宝石,另外就是一些衣服其它的则范不着带了。二十年前建的新房也早就不新了,已经联系了整修的人,等过段时间把房子修整完,打算让爷爷和奶奶从旧村的老房子里搬过来住。只是今天上午找他们说时好像还有些不愿意动窝,说年纪大了住哪都一样,他想着到时候跟叔伯们一起再劝吧。 “赵海这车真漂亮要多少钱,是你买的吗?”贺婶羡慕地问起。听说赵胜海一家要搬走,在家的邻居不少都出来瞧热闹,有一个对车比较熟悉的大妈这时候接口道:“这是奥迪q5很贵的,阿海车是谁的啊?” “哦,我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是从公司里借的车。”他暂时不想让自己的事传开,现在先瞒着最好到以后云里雾里谁也说不清。邻居大妈称赞道:“阿海有本事啊!平时能借到这么好的车也不容易。” 回到别墅安顿好了母亲,他又开始一家家地打电话,告知亲友们自己搬家的事,并说等到另一套别墅装修好后,就请他们来这边聚一下吃个饭。不过在次日上午,俞玉竹一家子带着原本应该是在路山镇的小.姨俞玉婷,开着家里的宝马320按照之前电话里说的地址先找来了。“阿姨你们怎么来了,昨天不是说过段时间一起来吃饭吗?” “你小子不声不响的,也不早通知就搬过来了,我们能不来看看吗?”二姨丈姜弘笑着说。“呵呵,我这不是觉得没多少东西要搬,一辆车就过来了嘛,想着过两天再跟你们详细说。”赵胜海边抓头边笑着解释。“进去吧,我们先去看下阿姐,等会儿你带我们到两边都参观一下。”提着补品的小.姨俞玉婷在旁边雀跃地说道。“好啊,你们午饭就在这里吃吧。” “哥哥不用,来时我们就说好了吃饭等下次吧,今天就是先过来看一下,阿姨等下也和我们一起回去的。”表弟姜盛福对他说道。“阿海!房子和车都买了可以找个女朋友结婚了,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俞玉竹又关心起他的婚姻大事来,接着小.姨和二姨丈也说起了同样的话。 “哈哈,知道了我会尽快考虑的,但就像以前说的那样,不期而遇的才是我所想的。”“诶,……你呀!”一起看望过母亲后,先是到楼上楼下参观了下,大家都觉得这里的空气不错比市区好多了,接着就去正在装修的地方看了看。到了中午他们还是开车回去了,说等下次大家再一起来,大概是想着他刚搬来肯定会或多或少有事要忙。 赵胜海请的两个家政都是本地人,这样就不会使不熟悉普通话的母亲听不懂她们说的。其中一个长得普普通通的汤翠芸三十五岁,家在农村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拥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另一个显得端庄的欧阳珍四十一岁,家在市区有一个十六的儿子,她的丈夫则是在前两年的金融危机中破产了,她也有照顾人的履历。另外,他还把二姨俞玉竹的联系电话交给了她们,万一有事找不到自己就可以找她。; 第十二章 一 赶海 新世界,俞玉兰正与贺薇宁商量着过几天去赶海的事,在边上听着的赵胜海心想前几天自己刚巧不在,这次也要跟着一起去看看,到那环境清新自然,海鲜还很多的滩涂上,去好好地收获一番才是。 “妈妈,妈妈!我也要去。”小赵海吵道。“你现在还不能去,等你长大了再去。”俞妈妈不允道。“不嘛!我也要去,我已经长大了。”他说着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 “听话!你人太小泥涂里走不了多少远就会走不动的,妈妈又抱不动你那时候怎么办?你爸爸又不和我们一起去。”说着还瞪了一眼旁边的赵继军。当时老赵认为除了在海边做养殖的工作,其他去滩涂上捡东西的行为是一件很女性化的事,所以他向来是不愿意一起去的。 “那让哥哥带我一起去嘛,哥哥好吗?”这下聪明的小赵海找对人了。“好啊!我带你去不过到时候一定要听话才行,如果乖乖听话我就给你们一个大惊喜。”“什么惊喜?什么啊,哥哥你快告诉我?”小赵海拉着赵胜海的手追问。“不行,现在保密。”“嘁!神神秘秘的。”贺薇宁故作不屑地娇嗔道。结果最后他还就是不说,大家没办法只好恨恨地不去理他。 赵胜海回到母亲的别墅,又去装修的地方看了下,平时两个家政也会过来照看的。待在家的一天里,除了回二姨前两天打来的电话,还在通过一番辛苦地寻找,总算在网上找到了一辆二手的燕京吉普212。这车和桑塔纳在1987年可都是抢手货,要是没有票和关系有钱也没处买去。 听对方说车是1991年生产的,而外型跟之前的几乎一样,而且一直没怎么开车况ting不错,所以他来到机场坐航班赶了过去,到了三秦省长安市的郊区与一个四十多岁,身上隐约还带着军人气质的中年男人碰了头。 “赵先生,这车没有牌照,现在好像各地都上不了,而且很耗油,你真的打算买?”退伍军人杨林很实在地问道。“没事,我买回去就是在附近越野玩得出不了远门,只要车没问题就行。”他是一点也不用为这个担心啊。 “那行,你先试试吧。”杨林指了下车说道。经过赵胜海的初步的试驾和检查感觉不错,又看驾驶室内配置也附合新时空的标准,就爽快地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用三万块现金买了下来,还真有些千金难买心头好的意思。开着车离开等到了晚上,他找到一个偏僻的过车涵洞停下,趁两边都没来人时,就一下子出现在了单院的空房间里。 …… 4月13日,农历三月十六正是大潮汛之期,今天刚好是华、葡两国正式签署关于濠江问题的联合声明及两个附件的日子。早上九点半,赵胜海他们带着一些熟食,开上用细钢管焊了个ding棚的吉普212向海边前进。 尽管桑塔纳的底盘也不低,但是在乡间的土路上开,还是它的越野性更好、更合适。贺薇宁是盐场里的出纳之一,除了每个星期日外,天气不合适或者空闲的时候能经常休息,倒是她的姐姐今天家里刚好有事不能来,所以这次出行是三大的带一小的。 他们穿行在一块块晒盐场中间的公路上,用了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海塘上大闸门边的码头上。大海一天一夜之间涨潮、退潮各两次,平均六个小时为一阶段,次日涨潮比前一天涨潮时间将推迟四十八分钟,因为潮汐是月亮对地球的引力产生的,而月亮第二天出现在地球的同一上空,时间刚好过去24小时48分钟。 其实今天他们来的已经不早了,其他赶海的人差不多都下海了,不过他们可是带了好东西来的,吉普车的ding上还绑着艘硬底像皮汽艇呢。汽艇不大刚好能坐下四个人,当然稍微挤一下带上小赵海一点问题也没有。 赵胜海先把汽艇放到码头边的浅水里,用绳子连着套住岸上的水泥墩,然后抱着马达上到汽艇里三两下装好。接着用一根近两米长可旋紧的捞杆定住小艇后,把绳子放开,便让俞玉兰她们一个个跳到船上,此时大家都穿着救生衣,脚上也换了“的确良”面料做的脚套。 “噢!前进,前进!”在小赵海的欢呼中,顺着滩涂间的水道向外驶去,水道是因每当退潮内河换水的一段时间,大闸门长年累月地放水冲出来的。“小海不要乱动,小心掉下去可没人救你。”他吓胡道。 “听话啊!不然下次不让你来了,胜海这,这我们不会掉下去吧。”俞玉兰虽然嘴上吓胡着小赵海,其实和贺薇宁两人头次坐在这么小的船上也都有些害怕。“真没事!只要你们不乱动绝对不会掉下去的,我们不是还穿着救生衣嘛。” 他们在河道里前进了不到五分钟,就超过了其他赶海的人来到了还未退尽的潮水边。赵胜海先是一个小冲锋把汽艇的前头搁浅在了河道的斜坡上,接着放下一块带来的长木板,而且为了回去时脚上沾泥后容易滑倒,木板上还裹了层厚棉布。大家提着篮子、小木桶或者是撑.开了口的布袋子,陆续地踏上了软.绵绵很是让人舒服的湿泥地,听说在海泥里多泡几次还能治脚气呢。 “哥哥我们不会被海水冲走吧?”小赵海指着不远处不断前后翻涌的海水,有些害怕地说道。赵胜海已经把汽艇拖上岸锁好,看着远处蔚蓝的海天一色,心旷神怡地回答道:“不会的!这水其实很浅的,就算等到潮水到了最低潮,我们这里的泥涂离深水区也还远着呢。” 滩涂上的海鲜有很多种,像小海这样不会看痕迹的也没关系,因为在表面就有割香螺、泥螺等各种海货。赵胜海吃过的各种螺中最美味的要属割香螺,可后来在现代却是吃不上了,今天终于又有机会尝到这久违的美食了。 他心想学名“织纹螺”的割香螺其实本身并没有毒,致命的毒性来源于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的大量直接排放,所造成的海水富营养化引起的赤潮,而织纹螺在摄取赤潮中的有毒藻类后被毒化,引起食物中毒的主要毒素是麻痹性贝类毒素,类似于河豚鱼毒素。哦,再过一个多月就是6月5日世界环境日了。 一脚上一脚下地踩着泥向前走着,同时不断地收取着身边的海货,慢慢地就变成两个人一组分开了。“胜海哥哥,你以前也来过海边吗?”与赵胜海走在一起的贺薇宁看着他熟练地掏洞挖出海鲜,星眼如波地问道。 “是啊,以前就赶过海,哈哈,这里的海鲜可真多啊!”他说话时伸出两根手指顺着“眼子”探下去,果然不负所望地又掏出一个圆圆的薄壳海蛤蜊。这种壳超薄的蛤蜊在后来是很难再见到的,如果洗去上面沾着的泥它的壳是近乎于全白的,就简单地用清水加盐煮开鲜味真的能让人流口水。“呵呵这有什么,只要你想吃隔三岔五的就可以来啊,我们每次都能带回去好多呢。” 他心想:是啊!现在大家缺的更多的是油水,滩涂上的海货虽多,除了镇上开的两三家小作坊制做一些泥螺蟹糊去市区出售,也就是在天气合适的时候,间隔地来带些回去尝鲜而已。“胜海哥哥看!那边有个小潭里面一定有虾,我们过去吧。”“好啊,薇宁我来了,我另外还带着袋子呢,等下刚好用来装。”赵胜海欢畅地说道。 两人联手先把这个七八十厘米见方的浅潭用海泥围起来,然后用小木桶把潭里的水往外掏干,不一会儿就显出了活蹦乱跳的一片白虾。“薇宁你的手太嫩就不要抓了。”他说着就或单手捞或双手捧收起虾来。 贺薇宁听了后则心里暖暖的,在旁边乖乖地撑着口袋帮忙。他们在这边相得益彰地忙活,小赵海跟着妈妈也没闲着在泥地上逛来逛去,虽然沾得满身是泥却很是开心,不时地捡些能吃或不能吃的东西向妈妈请教。“啊!妈妈快来,这里有一只毛翘。”俞玉兰闻声走过去一把抓起一只章鱼来,放进篮子里的一个小布袋里并把口子扎紧。 ; 第十二章 二 武术 一个小时后,潮水又向外退了些他们也随着向外走,路上还不断地增加着新的收获:蛏子、毛蛤、泥蚶、沙蟹、小海螺、小海鱼等,现在的滩涂上各种兜网、拦网、石条还不是很多,有着一大.片可以任人自由来去的地方。 当四个人又碰在一起的时候,小海仍不住炫耀起自己的“兜”里的所获,看那个兴高采烈的样子别提他的心里有多开心了。向前走了一会儿刚好遇到一个有些浑浊的水潭,发现竟有好几只大螃蟹在里面,于是就商量起怎么把它们都抓到手。 “哥哥你会不会啊?我可不会抓,那青蟹可历害了力气很大很大的。”小赵海先打起退堂鼓来。“你说得没错,我还真不会呢,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啊?”他回答道。这里只有俞玉兰比较有经验,其他几个既没什么好的经验不说,看着水下那高举着的几个大螯足就有些不敢下手了。 “其实不用怕只要水干了,再拿一块泥把它的眼睛糊住就可以从后面抓了。”俞玉兰发言道。赵胜海知道听着ting简单,可想当年他为了抓一只大闸蟹,手指却被螯足不断地向后挤开,手慌脚乱下还被“小小”地夹了一下呢。 果然当大家把水慢慢地往外勺干的时候,机灵的青蟹知道这里待不下去,没等将它们用泥块糊上眼睛,就有两大一小.三只螃蟹举着一对对大螯足,横行霸道时快时慢地向外转进了,其中有一只大的快速地向小赵海那边过去,“啊!来了来了.......”吓得他急呼呼的一阵吵闹。 赵胜海全副武装的一手持杆一手抓着空桶,在贺薇宁的嘲笑中冲上了战场,追上一只大个的先用杆子逗得它停下来紧接着就想用桶去盖住,可是那家伙灵敏的很一见有东西盖过来又立马逃跑了,气得一个飞桶过去却不起细毫的作用。“快啊!它往那边跑了追上啊。”贺薇宁在旁边指挥道。 他绕过去又兜住它,继而远远地就扔过去一大块泥这下总算蒙上了一只,但还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忙上去连蟹带泥给扒进到桶里。最后通过围追堵劫一番惊险较劲后尘埃落定,俞玉兰一人捕获了三只大青蟹,赵胜海“一个人”抓了两大一小。“哈哈哈,来了个一锅端。” “噢,耶!”“呵呵!”两个不怎么称职的副手同样很有成就感啊。这是刚好碰上它们的繁殖期,不然没机会在同一处抓到这么多。 回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略显疲惫的四个人身上都沾了不少泥,但看着装得满满地手提肩扛都快要拿不过来的收成,却是兴致不减一路上有说有笑,当汽艇靠岸望见远处海堤下的牡蛎时,都说过几天再来。 一起先是把贺薇宁送到家,在门口遇见她的父母聊了几句后,又带上她顺路去姐姐家送海鲜,另外俞玉兰也送了一部分到赵海的奶奶家。赵胜海想着等到与亲戚们接触多了熟悉些,下次再去赶海的时候,也给在镇上一个人住的外婆送些过去。 开饭时看着满满一桌子:咸蛏子、油暴鲜虾、雪菜汁清蒸割香螺、清汤蛤蜊、毛蚶、蒸青蟹、泥螺汤等,小赵海用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实在是太丰盛太馋人了。 晚上,吃饱喝足的赵胜海打算回去遛达一圈,来到单院提上放在冰箱里的和另外一些不用冰的海货,嗖!到了农家自建房里,看了下时间发现这边是上午八点,于是开上停在院子里的车,向五公里外的别墅区驶去。 路上,他刚把手机开起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喂,姐姐!噢,你说昨天啊?我现在经常要到外地出差,所以有时候电话是打不通的。……好啊,我等下就可以到家了你们来吧。哦,那我再把地址报一遍......”他回到母亲处等了一个小时不到,大伯家的女儿已经结婚的赵宜玲一家三口,和小姑赵芳彩以及她的儿子鲁祥顺,开着两辆普通的轿车提着几样礼物到了,今天刚好是星期六所以几个上班族凑在一起来了。 “啧啧,阿海你这车买得可真好,要五十多万吧。”赵宜玲看到他的车羡慕道。“哈哈,姐姐其实我买得有些贵了,平时开着也差不多。”“少来了,你都一下子买了两套别墅,还在乎一辆车,呵呵,我们都会为你高兴的。”她笑着说道。这话他从心里相信,因为以前她的做派、为人就是这样的。 中午,赵胜海把大家都留下了下来,在今天当班的汤翠芸和抢着帮忙的小姑忙活下,又是整了满满一桌海鲜宴。品尝着新鲜野生海产的鲜香美味,几个人差点把舌头一起吞下去,紧接着表弟鲁祥顺就问:“这是从哪里买来的?”赵宜玲也感叹道:“是啊,实在是太鲜美了。” 得!找理由吧。“这些啊?都是从很远的岛上带来的,平常根本没处买......”最后,他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他们那种有些不切实际的,想着再去哪里买点的念头,不过当他说以后可能还有机会吃到时,就连迷糊的母亲都跟着乐了起来。 …… “哥哥!这个就是电话啊?里面真的能听见别人的说话声吗?”小海看着那个新装的,听说一共花了好几千块钱的转盘电话十分地好奇。“对啊,就是跟很远的人通话用的,以后我再教你怎么打,好不好?”“太好了!” 现在的电话还是稀罕物,整个岭水村原本也就是村委会有个电话,这时候拉线的费用可不是大家能承受的。不过此时如果亲戚朋友都没装,那一般倒也没有这个必要,要不然就算自己家有了,也基本上属于瞎折腾。 次日,赵继军和赵胜海一起到村委会说明来意,村长让赵继军简单地写了张证明后便同意了,接着两人到村里的裁木场交过钱,就在里面找了三段两米五十左右,经过初步处理已经放置了几个月的楠木。 等用拖拉机拉回木料的第二天,赵胜海捎上小海就带着一段楠木找上了赵爷爷,赵海的爷爷虽然只认识几个数字外,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但确做得一手好木匠活。“爷爷!”小赵海喊道。 他跟着小赵海叫:“爷爷,您帮我们做个木人桩吧,我这有图纸。”“什么样的木人桩?”已经六十岁精神矍铄,老当益壮的赵爷爷问道。“就这种的,像电视上的李小龙那样用来练拳的。”他拿出打印的图纸说明着。“哦,这个我在电影里看到过,可李小龙是谁啊?” 小龙哥显然离得老爷子有些远,他又不识字自然没记住。啊!对了,爷爷家现在还没电视机呢,得找个机会让赵继军给他们送一台过来。“爷爷,那是一个有功夫的大明星。”赵胜海笑道。 他之所以不去买现成的,主要是还没听说这时候有卖的,到时候别人看到木人桩明显是机器车出来的,就要解释不清了,反常的事能省则省吧,而且自己亲自己参与做出来的,才更有意义会更懂得珍惜。 三天之后,一个标准的固定式木人桩,就在赵爷爷的信手拈来下完成了。其间赵胜海也没闲着,拿着两个装面粉的布袋和一张硝制好的牛皮,让俞妈妈缝制了一个圆柱形的沙袋,牛皮在最外层这样可以避免小海的手被磨破,最里面是塑料袋装起来的细沙,如此沙尘就不会从里面扬出来了,对布袋的磨损同样会降低很多。 小坡下单院的一间泥土地面的屋子里,他正在起劲地挖着地洞,随后把两个关键的击打部位“头和胸”,都裹上了蒙皮海绵的木人桩,放进周围塞着一圈青砖的洞中,接着再填土踩实。随即,把那根很粗的“桩前脚”,垂下来chā入小坑里的部分也一样埋了起来。 “哥哥!这个沙袋怎么办啊?”“别急,早就准备好了。”他又在房间的另一边开始挖起来,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把之前带回来的两根楠木立起来,继而在桩ding的凹槽里架上一根粗钢管,用绳子和钉子一起固定住,然后就是挂上沙袋,并且在地上铺设透气的地毯了。 “哈哈,大功告成了!小海啊,等你打下来一整套太极拳,就可以试着来这边练习了,不过练武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循序渐进、坚持不懈。”赵胜海停顿着想了想接着说道:“这边是可以按照太极拳和咏春练的,不过切记不要在木桩和沙袋上用力地多打,特别是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要最后弄得像拳王阿里一样手抖。” “拳王阿里?是谁啊,哥哥你认识他吗?”“呵呵,我是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啊,他是一个很伟大的拳击运动员,但他得了病手会不断地颤抖。”说着还演示了一下。“嗯,我知道了我不会抖的。”小海认真回答道。 “胜海哥哥,你在家里啊!”快到晚饭时贺薇宁来了。“啊?我在啊。”赵胜海不大明白地应道。“小海你妈妈叫你回去呢。”“噢,那我先回去了,哥哥姐姐再见。”小赵海也不问什么听话地走了。 “我爸叫你去我家陪他喝酒。”她说这句话时一改刚进来时的样子又脸红了。“啊?哦,那走吧。”“等等!胜海哥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啊?”贺薇宁不安地问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 第十二章 三 香江,导游 “那你为什么没…没有主动来找过我?……哼!”她放下一些心后不由地嗔道。“这…这个,我们不是经常有见面嘛!”赵胜海想了半天却说出一句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其实他的心里还留有以前的阴影和创伤,潜意识里对于未来可能的家庭生活存在不小的抵触。 之前虽然与贺薇宁走的比较近,但心中却是始终还有着其它的顾虑,如果按照原时空的轨迹,在六年之后贺薇宁就会嫁给村里一个很活范的青年,又过上几年她会生一个女儿,然后到了2005年一家人搬去了市里的新房子里,听说一直过得很不错。 可要是自己和她在一起,一定能带给她幸福吗?自从能穿越到这边以来,赵胜海的心里想的就是使自己过得更好,而同时在能力范围之内去改变一些很不好的事物,却根本没打算去破坏那些本来美好的事情。接着倒是贺薇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岔开话题说:“好了,快走吧!我爸爸他们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好啊。” 等到了贺薇宁家他才知晓,原来今天是她爸爸五十岁的生日,思宁姐一家也在呢。之后,赵胜海陪着她们一家人小心地吃着饭,特别是她的姐姐和妈妈问长问短,大有狂轰滥炸之势,而他回答的时候那是一点都不敢马虎啊...... …… 两天后,赵胜海从启德机场大厅出来,这时他身上穿着考究的白衬衫、西裤、皮鞋,还打着领带,手上则提着一个真皮公.文包,看上去活脱脱像个“所谓”的成功人士。此次来港他是以注册下来的“起翔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的商务名义出境的。 而为了向入境管理部门交纳数目不菲的保证金,以及出来后高昂的日常费用,他之前还去银行兑了三万多元人民币回来。来香江的签证是特地跑到北边签下来的,另外他想着此时的这边海关,还没有即时的联网核查系统比较容易取巧,于是又在现时空找人照着证件的样式做了三套不同的,以备之后的不时之需。 当时在荆楚省省会-九省通衢长江边的(江城)时,因为他要求制做的证件比较奇怪,而且还一口明显的外地口音,因此还差一点就被人来了个黑吃黑。好在与对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赵胜海就做了充足的准备,身上除了只带着几千块的现金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接着,等到要取新做出来的证件时,他就特意与对方约在了晚上,而等拿到了证件他却是在市区乱转着最后选择了一个黑暗的角落,等“喵”的一下穿去了新时空,这才彻底的摆脱了身后跟踪的两人。 走在相比如今的内地繁华了不少的闹市中,赵胜海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忆和感想,因为他就算是在现时空也不曾到过香江,六七年前就职的公司里倒是有一次免费来港澳旅游的机会,不过那时正是他父亲病重的时候,所以最后也没有成行。 此时,他的脑海中印像最深的,除了香江电影的黄金时期出产的影片、那些闪亮的明星,就只剩金老爷子等几位小说家和几度蝉联华人首富的“李超人”了。 赵胜海接着先是去二手汽车市场买了一辆用来代步的三厢车回来,不过必须靠左行驶的交通规则,确实让他不得不全神贯注地提起精神来,只是之后肯定是要用到车的,所以暂时只能先将就着了,想着开上一两天应该会好一些吧! 不久之后,他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在望见路边一家茶餐厅时就附近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了进去,心里想着这到达香江的第一餐,不知是不是能好好地感受一下此间的特色饮食文化。“啊?快抓小偷啊!”他随着声猛地往左边一瞧,却是刚好看见一个青年男子手上拎着一介粉色的包,向自己这边的方向跑了过来。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那个风风火火闯九洲哇!只见他ting身而出先装作一副随意的样子走到了过道中间,而就在抢匪从他身过将过未过时,突然一个出其不意把对方给拌了个正着。“啪”“哦……嘶~!冚…冚家菜,你…你想死啊?”摔下去脸部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劫匪,鼻青脸肿地歪着嘴骂道。 “kào!”赵胜海刚想过去补上两脚,却从旁边又出来了一个手持弹簧.刀的十五六岁少年,原来这是隐身在暗处以防意外情况的抢劫党同伙,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去理会新出现的敌人,而是仍然果断地跑到还没从地上起来的抢匪身边,“啪啪”狠狠地两脚下去先踢晕一个再说。 随即,他才转过身打算全力应会那个持刀的家伙,不过可笑的是原本气汹汹地站来出的这个少年犯,在见过了赵胜海毫不犹豫的制敌手段,以及有武术傍身一副把握十足的样子,却是发懵地慌了手脚。赵胜海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他冲上去两拳两脚就把对方也给揍趴下。 “哇!他真的好历害,好帅啊!”丢包的那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在心里惊叹道。之后,等接过了失而复得的手提包,她感激道:“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了!”“没什么,我们还是报警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吧?” “好啊!听口音,你应该是从大陆来的吧?”虽说是初次见面,而且刚刚帮了大忙的赵胜海看着明显要比她大上几岁,不过粤语中根本不存在“你”和“您”之分,所以她没有使用敬称却是很正常。“对!我是来旅游的。”他虽然不懂粤语,可香江人本来就有好多是从国内移民过来的,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国语片和国语歌还曾大行其道来着,所以接下来两人之间交流并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当两人一起从警署出来,“咕~咕~~咕~”“呵呵!赵生,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吧?”中等姿色的李佳明面带薇笑地邀请道。赵胜海饿得肚子都抗议了,再说他心里还有着想请她帮忙的想法,因此欣然应诺道:“好啊,我很高兴能与李小姐一起,共进晚餐!”“可不要期望太高喔,我可没钱请你吃大餐,我们就去普通的地方吃吧?”“呵呵!放心,我的要求并不高。” 赵胜海开上停在外面的车,随后两人来到了就开在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点的菜很快就上来了,于是俩人就一边吃一边接着聊之前的话题,只听他说道:“李小姐,我差不多要在香江待一个星期,想找个导游到各处的商场和景区走走,其次想让对方教几句简单的粤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和兴趣?” 见李佳明欲言又止,他又补充道:“当然,每天除了报销餐饮等各种费用之外,我还会付给你150港元的日薪。”他这是按照当前香江刚开始工作的一般人职员的收入情况,又乘以倍数的往上翻了翻。1987年香江的人均收入基本上在9000元左右,而工薪阶层一般都是按不同的工龄计算酬金,工龄越长工资越高。 李佳明想着自己近几天确实没什么事,又想了下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我可不可以再叫上一个人?”“再带上一个人?……没问题,那两人就300吧。”他心想反正也不差这千把块钱,所以也没多问就同意了。“啊!这样不好吧?要不……”“没事!就一人150好了。”此时官方汇率1元人民币差不多换2元港币,这里的收入确实比内地高很多,不过生活必需品相应的也贵了不少。 “那好吧!……不过你不可以带我们去一些偏远的,还有那…那种奇怪的地方?”之前虽然两人已经在警署留下了身份信息,但刚刚相识不久她还是有必要小心的。“奇怪的地方?”赵胜海有些转不过弯来。 看着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却不说话?“……噢!”过了一会儿,他才算明白了过来,接着坦然地与她对视道:“ok!我保证不去那些奇怪的地方,放心啦!我可是正经人,不会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的。”; 第十三章 濠 江,博 彩 第二天,赵胜海开车去尖沙嘴接她们时,在楼房的建筑年龄起码有三、四十年,而电梯也仍然沿用着拉铁闸式,甚至居民里还混杂着不少“巴铁”和印du籍人士的唐楼前,看到了站在一起的姐妹花。可当他下车后定睛一看,却发现其中一个竟然还可能就是以后大名ding.ding的,享有最美港姐之称的李佳欣? “赵生,这是我妹妹。”“你是李佳欣小姐!”他看着风姿绰约中还带着清新的佳人脱口道。“你不是刚来香江吗?怎么也认识我啊,难道我现在已经这么有名气了?…哦!应该是姐姐告诉你的才对吧?”十八岁的李佳欣抬着头对高大帅气的赵胜海笑道。 说起来他如今一米八零的身高,已经算是比较高了,而因为在短期内他的身高增长得太快,之前去北方办理正本护照和签证的时候,可是差点就没法办下来。最后还是他再三的推说,这可能是根“他”之前滚下山崖撞到头失忆有关,才算是勉强地通过了。幸好在前阵子他已经确定身体不再长高了,否则的话之后必定麻烦不少。 赵胜海笑道:“不是的,其实是…是昨天晚上刚好看到你的模特广告,而你的名字跟李佳明小姐又只差一个字,所以我就留下的印象比较深!”他确实有些意外,之前可不知道昨天刚认识的女人会是她的姐姐,因为这时候的李佳明与以后相比确实变化ting大。 三个之间的小插曲之后,他们就开始了去商场、风景名胜、特色美食店等地方的游玩和转悠。同时赵胜海也不断地学着一些简单的粤语,不过虽然有美相伴看着似乎很幸运,可李佳欣却对他始终有些不冷不热的,所以大部分的时间他主要还是跟她的姐姐在沟通。 …… 时间匆匆,当第三天的行程结束大家又一起吃过了晚饭后,李佳明看着他递过来的两百港币笑道:“你还是先收着吧,我们姐妹已经商量过了,剩下的就到最后一起给好了。”“好吧!听你们的。……不过我们明天可是要去濠江了,你们就不怕我输光了?”“输光了也是你的事,不过到时可没人借钱给你。”李佳欣插话道。“哈哈!放心吧,我的心境早就过了,从赌bo中寻找刺激和快乐的阶段。” 开车把两姐妹送到她们家附近的便利店放下,等他调头跑出去两里地后,却发现之前俩人买的一大袋食材还在前座上,于是调头又开了回去。不一会儿,刚转过一个路口,就看见李佳欣她们身边站着三个男子,只是瞧着对方明显像是古惑仔一类的不.良人士,而另一边的角落里他还看到了一个躲起来的男人。 赵胜海径直地把车向着三个古惑仔冲了过去,“吱,吱吱”等就快要撞上他们时才紧急刹住了车。“……草!仆街啊?尼他玛的怎么开车的?”“佳明!你们怎么样?”他下车来到俩人身边问道。“草!原来是个大陆.仔啊?”那三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不等他们说完话就叫嚣着紧bi了上来。 这时李佳欣在害怕的后退时,“呀~!”却因脚后跟拌在地上眼看着就要向后倒去摔在地上。忽然,她的身边伸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怀里。“谢…谢谢你!”她整个身子躺在他的怀里,红着脸轻轻地说道。 “不用的!”赵胜海把李佳欣扶起来后,知道此时怕是多说无益,因此他站到古惑仔与她们的中间,接着就直接动起手来。“嘭,啪,啪”“哎哟!尼玛的怎么这么狠啊?”……“啊!不要打了,ni公子快来救命啊?”“……” 没想到竟是三个身无寸铁,而且一点也不经打的家伙,刚被揍了几下就有人开始求饶、求救了。不过赵胜海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停手,紧接着又是三四招过去直到他们有真有假地打趴在了地上,这个算是基本上失去战斗力了。 “站住!”接着他又向远处想偷偷逃跑的人大喝一声,飞快地追了上去。跑路的正是一直躲在墙角的那个家伙,没一会儿他就追前面的家伙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膝关节处。按说原本应该是不太可能有这么快的,不过此时心切的赵胜海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啊!咳咳!你…你他玛的,敢…敢打我?”逃跑之人者侧面地倒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可嘴上却犹自强硬。 “打的就是你这种阴险小人。”“别…别打!……我…我爸是ni况。”对方显得有些犹豫地说道。“ni况?……那你就是ni正了?”赵胜海仔细地看着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咳!对,你认识就好,马上向我道谦,不然有你后悔的。”ni正此时心中却是郁闷极了,本来想来个英雄救美,没想到前两天突然出现的这个恼人的程咬金却半路又折了回来。 “他烊的!还拽上了,信不信给你来个全身按摩,让你三个月下不了chuáng?”他心想就你这个没人品的,后悔的应该是你自己吧。这时远处的李佳明她们也走了过来,而“ni公子”也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赵胜海对她们认真地说道:“可不要被他骗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熟悉这个家伙,他就是ni况的儿子ni正,刚才我来的时候就一直躲在边上看戏呢!”“你…你胡说!我只不过是刚好从这里路过。”ni正用手捂着受伤的右肩膀,心里懊恼得都快吐血了。“以前见过,但不怎么熟悉。”李佳欣微皱着眉头说道。“别扯了,刚才那几个混混都喊ni公子快来救命了。” “……没错!是我找的人。不过,michele主要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他贼心不死地对李佳欣说道。她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和赵胜海,冷淡地对ni正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回去吧。”“好吧,michele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们再谈?!”ni公子说完没有再多看其在场的其他人一眼就忽忽地先走远了。 之后,赵胜海他们也没有去管,从地上爬起来后相扶着趁机逃跑的三个混混。“佳欣,你明年要参加香江小姐的比赛,那时ni正可能是其中的一个评委,不过我想信凭你的实力,是绝对能够取得冠军的。”他肯定地诉说道。“呵呵!借你吉言了。”她有些开心地笑道。 …… 葡京赌cháng,“给!每人八百你们也去试试手气,这是陪我来这里的额外资费,不计在薪金之内。”姐妹两对视一眼,李佳明说道:“好吧,我们就不客气了。”此刻已经是他们到达濠江的第二天,昨天来到葡京酒店时因为她们有些累了,而且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所以就去房间里休息了,此时还是他们第一次进.入赌cháng区域。 赵胜海拿着价值两千元港币的筹码在各处好一阵投注、晃荡下来,最后以平均3:1的输赢手上仅仅只剩下了三百元不到。赌cháng可是除了个别情况外向来没有亏钱的道理,而进来的大多数客人想要赢钱那更是痴心妄想,里面的各种赌具和设定规则,赢钱机率都是低于百分之五十的,也就是说玩的次数越多输钱的概率越大。 接着,他又来到一张“赌大小”又称“骰宝”的赌桌前坐了下去,此处的这种赌法由于规则简单,向来比较适合初入赌cháng的人放松心情,不过也就是涉及金额不高的情况下玩一玩了,因为它的赢钱机率其实比起轮盘、百家lè、21点等搏彩方式反而还要低。 事实果然如些,尽管赵胜海每次投注的筹码很少,但没几局下来手下的筹码又少了一半。“胜海,你怎么样,我都已经输光了,佳欣也只有两百块了。”李佳明和妹妹一起走过来问道。 “呵呵,你看我也只剩下一百多块了,来!你们在上面吹口气,我再最后好好玩它几把。”他取过自己的筹码送到她们面前说道。“嘻嘻,你可真迷信,要是这样能赢,赌cháng岂不是要关门大吉了。”李佳欣轻笑道。不过说归说两姐妹还是一起,在筹码上吹了口气。“哈哈!看我大杀四方。” 他等荷官摇完骰子就想把一百元押在“大”的上面时,可就在这时脑海中却清淅地传来一个小写“16”的意识,于是赵胜海半路上顺手把钱放在了16的位置上。而等到回来神来,他摇了摇头心想这是怎么了,幻听、范傻了?“16点大。”荷官揭开盅盖报数道。“啊?18倍呀,运气太好了!”李佳明羡慕道。 “嘿嘿,转运啦!”他整理好1900多元的筹码,嘴上说道:“好像运气涨了,这次押把大的。”接着等到下注的时候他拿着600筹码伸出手去,结果脑子里真的又传来了一个“10”。; 第十四章 百万富翁 这下赵胜海可不会以为是幻觉了,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去押6倍的10点而是不动声地下在了“大”的上面。开盅“10点小。”于是他输了600。 第三局,他又拿600下在了“7”的上面。“你怎么又猜点数啊?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连续猜中两次。”李佳欣娇俏地说着撇了下嘴。赵胜海并没有去管她说了些什么,现在他正在心里喊着:喂,喂!能听见吗,请问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喂!回答啊?......结果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得到回应,这是为何,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心里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希望一直会传给他正确的点数吧。“7点小。”美女荷官面无表情地报数道。“哇!你太历害了,真的转运了?我也要跟你一起来。”这次赔了12倍加上押注的本金总共返回来7800。 他笑道把荷官用小铲子拨过来的筹码收好,应道:“好啊,我们就一起下注,不过这几次其实都是侥幸啦。”这回,赵胜海又收到了“6”的信息,也就是说如果中了就是14倍,但是这次他只是把钱押在了写着“小”字的地方,而李佳欣也跟着把一百块放了上去。 不一会儿,“耶!中了。……可惜只有一倍。”她嘟着嘴说道。“呵呵。”之后,两人又一起下了三把,这几把她是一百、两百、五十各一次,而赵胜海则每次两千,在他的故意放水下前两次只押在了一倍赔率的大、小上,而且第二次还是输的。 “唉!…哇!…啊!…玛的......竟然真是五点豹子。”最后一次众人却是表情各异地发出了惊叹声。不过早就知道不出意外肯定是高赔率的赵胜海,倒是显得轻松自在,而看在众人的眼里却显得高深莫测起来。因为猜中了150倍的围骰(开出的3颗骰子都要一样,并且是指定的点数),所以此时李佳欣的手上有了七千多,而他则是赚进了30多万港元。 “不行我也要来,佳欣借我些筹码。”在边上看得眼馋的李佳明终于忍不住了。“姐姐,我给你拿三千好不好?”“来!还是从我这里拿五千吧,反正我赚了很多。”他捡出几个筹码递过去。“啊?这样不好吧?”李佳明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拿着吧,这时候不用跟我客气。”说着就把筹码塞到了她的手里。 “我们去贵宾厅吧?”买中了围骰或者24倍的全围是很容易犯众怒的。因为是出围色的话庄家要通杀,全桌子几乎所有人都输钱,就你独自赢钱而且还一下子赢了这么多,大家看过来的目光自然是不会那么友善了,这时候就算不上楼,等拿了筹码给过荷官的小费后也还是赶紧换张桌子吧。 “啊?……好吧。”李佳欣拉着姐姐的手一起跟了上去。不久之后,他们进到一个房间里,接着同样选择了一张押大小的桌子。随之,在只有一倍赔率的大、小和其它几个赔率比较小的点数上押了几次,李佳欣她们每次五百、八百、或者一千不等,赵胜海则是每次八千,而在他控制着2:1赢输的节奏下,李佳明她们赚进了一万元上下,而他的手上也新增了10多万的筹码。 “等下我打算再押把重注,你们要是相信我的感觉,到时也跟着下把大的,之后不管输赢我们就走了。”赵胜海对她们轻声道。“啊?这个……再信你一次!”过了一些时间,等到了第五局的时候,赵胜海径直地把三万的筹码放在了“2围骰”上。 这时之前从楼下的桌台一路跟过来的两个中年男女,虽然有些不看好赵胜海的这次投注,但不管是否相信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听骰高手,或者是看他的运气好可以借光,他们也跟着分别下了三千、五千的注。 毕竟大厅里的每注“限红”比起贵宾厅里可是低了很多,在那里玩的人如果不是个别的有钱人或者高手纯粹为了放松、取乐,那肯定大多都是些手上流动资金不多的人,敢进到这里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一般出手不会太大。 其实老外对合法的赌bo已经习以为常,好多人还真是把它当成一种娱乐来着,不过我国的不少人好多时候却是玩命似的,也怪不得濠江赌桌的收入在好几年里已经远超越了整个拉斯维加斯一大节。即使是那些vip赌客也是如此,他们的脚好像黏在了赌桌上一样,非要拼到赢钱为止,这也是拉斯维加斯的集团急着来到濠江,抢着开门做国人生意的原因。 这边厢两姐妹在互相看了看咬咬牙,赶在停止投注的钟声响起前,李佳欣押了六千元上去,李佳明也跟着放了六千。眼见几个人把好几万的筹码都押在了2点的豹子上,周围的人都静了一下。 荷官在开骰时虽然依然如同往常般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但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她的紧张,因为之前的骰子就是荷官亲自摇的。如今可没有那么多的电子仪器,赌具和筹码上都不存在识别磁码,同样的用来分析的计算机和专用软件更是没有用上。 “嘶!……哇!啧啧。……唉!……我怎么没一起跟一把呢?......”众人一看到显露出来的三个2点,惊诧、咋舌、哀叹等等不一而足,除了2围骰、全骰还有下在6点上的,其他不管押在哪里,“庄家大小通吃”——赌cháng赢。“这个发财了,哈哈哈!”之前一起跟注的中年男人大笑道。 “哇!不行啦,我整个人都不行了!”“姐姐!我…我们有钱了!”李佳欣欢天喜地和已经有些腿软的姐姐紧紧地抱地了一起。赵胜海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笑道:“好了,快来收筹码吧,我们要离开了。“啊?……现在就走啊?运气这么好?” “呵呵,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可不要贪心喔!”他回头看了眼还不打算离开赌cháng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知道了,现在已经很多了。”李佳明兴奋道。“是啊!我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两百万了,这次真的发财了!” 如果这些钱不是赵胜海带着她们赚到的,可能就有些不好劝了,就像平常劝一个当时还略有盈利,而正四处向朋友夸耀的友人戒赌,他一定会不屑一顾。可能反而还会对你说:“我和那些倾家荡产的赌鬼不同,第一我不是那种傻.瓜,我比他们聪明,赢了我就走;第二我有自控能力,绝不会拿身家性命去赌。” 不过时候未到,每个人所了解的自己未必是真实的,或者是以后的自己。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多面的,在不同的环境下人有时会表现出各种不同的性情。赌bo,是常人对金钱yu望最直接最简单的体现,它能快速释放yu望改变人性,而在人性深处,yu望还有很多同伴。 赢钱的时候,骄傲与自大会一起来,你会自我péng胀,想把世界踩在脚下;而输钱的时候,恼怒、恐惧与自卑会一起来,你会气急败坏。能在赌bo输赢面前控制好自己的,这一部分人极少,只有少数职业赌徒,或是经过一役后,丧失了兴趣再也不赌的人。 大多数的人只要没有中途抽身,最多只要赌上两年在金钱上必然会垮掉,甚至连人的精气神都会丢得找不回来。不过这对于赌cháng来说这不重要,钱多得不知怎么花的人总是会有的,倒掉了亿万富翁,新的亿万富、千万富翁又会来的。 赵胜海他们一起来到赌cháng的结算处,三个人总共换取了六百多万港元的银行本票,和一部分少量的现金。只是等他们出来走到大门口时,一直有所提防的他突然迅速地转头向右边不远处一瞧,竟然真的发现有人在盯哨?因为躲到角落里的那个家伙,他记得之前在贵宾厅的时候就见过。 他在心中想到:“现在可是某些黑shè会伙子正疯狂的时候,而且当前管辖这里的一部分统治阶层,估计是因为过几年就要回归了,或许想着治安差的说不定还能让那些富人移民到自己的国家。”所以管制不但没有收紧,反而相比以前政策上面有了更加宽松的趋势。 特别是“不列颠国”,从1985年5月27日《华英联合声明》正式生效后,到97前的最后十几来年,除了放纵犯罪份子外,还同时变相地出台了不少新的政策,其中也确实让香江的一部分市民生活水平在短期内“暂时性”地有了提高,而等到回归后其中一些人之所以会产生心理落差,这也是根本的原因之一。 第十五章 一 再见了! 赵胜海想到这些后,便停下脚步对两姐姐妹说道:“听说近期港、澳两地的治安都有变坏的迹像?”李佳欣龙回道:“是啊,一些报纸上是这么说的。”这时李佳明接过话:“之前港府倒是说,要在3年内拆除九龙城,把那里改造成公园。” 他心说:“什么三年那都是假的,尽管“九龙城寨”在内地的知名度并不高,但在西方国家和东瀛国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神话的地方,可是一直要等到1993年才会铲平。”它与世界其它地区的贫民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九龙城是位于经济高度发达的香江,被戏称为——地球上最富“魅力”的贫民窟。 其之所在是确确实实的藏污纳垢和犯罪人员理想藏身之地,以前几十、几百年来港英政fu可是都不曾管过,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历史所造成的归属权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的原因。 赵胜海认真地说道:“我们先不出去了,现在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心想居然会有人这么快地跟上来,可能这也有自己是大陆口音的原因吧。“什么?…他们想干嘛?”“难道想打劫我们?”与此同时两姐妹虽然心中害怕,但也向周围东张西望地观察起来。“呀!那个人真的在跟着我们?”没想到还真被眼尖的李佳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哪里,在哪里啊?”李妹妹急着问道。 “我们先上去吧。”他打断道。“哦?好…好吧。”随后,三个人来到楼上一起进到了赵胜海的房间,“估计是今天我们在这里赢了不少钱,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歹意……”“那我们怎么办啊?”“是呀!现在怎么回香江?”俩人都有些六神无主。“呵呵,放心!我已经有了对策,不过晚点才能告诉你们,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他觉得现在还不是跟她们明说的时候,所以先卖起来关子。 “什么呀,你快说嘛?”“……哼!不说就不说,气死我了!姐姐,我们去吃饭,不理他了!”李佳欣生气道。“好!我们走。”两姐妹看赵胜海虽然脸上带着笑,但一副现在坚决不说的样子,也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其实她们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着:“或许应该再相信他一回吧?!” 在后面跟上去的赵胜海,一路上和她们打打闹闹地来到酒店的餐厅用过午饭,接着就一起返回了房间。过了一刻钟之后,“笃笃,笃笃”“请进!……我们一起打牌?也好消消食。”李佳明一边打开门,一边向他提议道。“好啊,那就开始打吧。”赵胜海走进房间没有瞧见第二个人,于是问道:“佳欣呢?”“她在洗手间呢。”李佳明指了下那边说道。“哧哧,哧哧哧”的确有淅淅沥沥水龙头放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等李佳欣出来后,“现在还是不能说?……那我们赌什么啊?”李佳明不置可否地说道。“接龙怎么样?赢的人,刮输的人一下鼻子?”他提议道。“不要,才不要啦,会把鼻子刮塌的。”结果李佳欣马上表示了反对。“那刮脸吧?”“啊?…好吧,我…我同意。”李佳明看着妹妹有些迟疑地赞成道。“哼!……便宜你了。” 接着,三个人就坐在一张大chuáng上玩起了扑克牌。半晌,到了第三局结束时,“哈哈!我总算是赢了。”“……你轻点啊?这次都怪我们牌太差了。”李佳欣有些娇羞地说道。“什么嘛?!之前根本就是你们串通好的,两个人打我一个。”“咯咯咯,谁叫你是男的啊!”她得了便宜还取笑道。 “噢!难道男人天生命苦,活该受欺负啊?”赵胜海哀叹了一句,“不行!我要报仇。……我来了啊?不会太重的!”“你要是敢下手重的话,看我等下饶不饶你?”李佳欣威胁道。“你们好了吧!胜海到底你还刮不刮啊?”却是边上的李佳明有些看不下去发话了。 …… 几个小时之后,“笃笃,笃笃,笃笃笃”睡了一觉起来他又敲响了对面的房门。“你还真准时!”李佳欣打门笑道。“给,这个大哥大你们拿着,两个号码我都已经写在上面了。”他递过去一个手提电话和一份使用说明书说道。 包括赵胜海手上还拿着的一个电话,都是之前刚刚让酒店里的工作人买回来的,而且已经是入了网的。“嘻嘻,这是我第一个无线电话啊!”她拿着那个砖头很是高兴地说道。“哈哈,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就下去吧?”“好啊,我们可以走了。”这时李佳明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一行从楼上下来,在经过男女安全员必要的搜身(以防手枪、刀子、出千用具等)进.入赌cháng后,又来到了收银处,“换三十个一千和二十个一万的,其余都换成十万以上的。”赵胜海把上午从这里带走的总计六百多万的银行本票递过去要求道。“好的先生,请稍等!” 随后,他们就拿着一堆筹码在赌cháng里随意地逛了起来。“不行!他们又离开了,派阿德一个人过去根本不ding用。”赌cháng负责人之一四十多岁的何家子弟何进伟,通过监视器看到赵胜海在很短的时间内又换了一张赌桌急切地说道。 之前,何进伟在收到工作人员的报告后就马上开始盯着了,同时还准备了一套相应的对策,他可是生怕上午连中几元的“听骰奇人”,会再次在赌客中引起风潮。要知道现在赌cháng内可是有很多上午就见过他出手,或者已经听说过的赌客,就算每注有限红的约束,可是几十、上百倍的赔起来也受不了啊? 何公子心想这样的奇人、高手,从当年叶汉更换了骰盅和摇骰的规则,因此大破听骰党后,已经有多久没碰到过了?“石叔!试着把他请到vip包厢吧?”“好!我去安排。”五十多岁的石副经理赞同道。 说起叶汉那却是一代赌王,葡京娱乐场的大门口和入口处留下的警世诗:“博.彩无必胜,轻注好怡情;闲钱来玩耍,保持娱乐性”,和另一首打油诗:“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博.彩缘偶遇,传世不适宜”,就是他的信手之做。 “您好先生!我们何经理想请您到vip包厢玩,您完全可以在那里享受更高级别的服务?”一个漂亮高挑的赌cháng女职员递过一张vip卡欠着身微笑着用国语说道。“可是我不会玩别的啊?我现在只想在各处随便逛逛,并不打算怎么出手的?” 赵胜海心想自己现在之所以在这里招摇过市,主要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要是去了那边可就不好乱晃了,到时候让潜在的敌人转移了目标到了李佳欣她们身上怎么办?再者说,排除那些还没有试过的一些赌法,之前除了赌大小以外在其它的几张赌桌上,他的脑海中根本不曾出现过任何的提示。“那好吧,祝您玩的愉快先生!我先告辞了。”女职员无奈地只好回交差了。 一个多小时后,只听李佳欣说道:“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可要小心啊?”“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他肯定地说道。“嗯,那再见!”“再见了!”之后,李佳明两姐妹就带着一个大哥大,口袋里空空的直接走出了酒店。 他并没等多长时间,“喂!胜海?”从刚才就一直开着的大哥大里传出了李佳明的声音。“喂!你们怎么样?”“我们已经坐上在门口正常排队的一辆计程车了。”“呼~”“好!我们继续保持联络。”赵胜海长出一口气,心里放松了些说道。“我们知道的!” 之前在楼上,为了说服两姐妹把赢的整数一百八十万暂时由他保管,并且由他留下来断后,可真是费了好一番口舌。后来,李佳欣她们想着他这几天的做派,判断出赵胜海应该是个有钱人,而且今天还赢了比她们多出几倍的钱;另外,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彼此也确实建立了一些信任,而且又听赵胜海说,之后还会有保镖和人手来接应,所以她们才最终同意了这个安排。 又过了两个小时,单独留下来的赵胜海拿着只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三十几万的筹码,来到了兑换处,而这下总算让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那些赌cháng工作人员松了口气。服务员微笑道:“您好先生!”“麻烦你,帮我把其中的一百八十万和两百万港币单独分开来。”“……好的先生,请稍等!” “嘀铃铃,嘀铃铃”服务员接起电话:“喂?是!好的,明白了。”过了会儿,“先生!这是您的一百八十万、两百万,和三百八十万港元银行本票。”“……不对啊?”算了一下马上发现了问题。“其中多出的五十多万,是我们经理何进伟先生赠送给您的。”服务员笑着解释道。“噢?……那我就谢谢你们何经理了。”他心说没想到自己也能碰上这种好事,哈哈!不拿白不拿,可别扫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第十五章 二 火灾 夜晚,葡京酒店的客房内,“嘀铃铃,嘀铃铃......”“喂?是佳明啊,你们已经顺利到家了?好,放心!我后天就能回来。”随后,赵胜海提着一个装着三个人行礼的大包从赌cháng走出来,接着他也不打车直接就选了一个方向漫步了过去,可刚刚等走出了灯火闪亮的地段后,他立刻一个加速跑起来拐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 这时,果然从后面和左边追出来了两个人,只是下一刻赵胜海却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因为他带着包向前奔了一阵,竟然没看见后面拼命追着的两个家伙赶上来,倒是反而有被他甩得越来越远的趋势?……他烊的!不想了,穿梭时空这种好事都让自己碰上了,也不差再多上这两三样甜头。 既然对方追不上,那原先的计划可以变一下了,只见他先是从大包的侧面口袋里接连取两个手投式干粉灭火弹,接着就向后面的“追随者”狠狠地扔了过去。“嘭,嘭”两个灭火弹先后在敌人的近处炸了开来,“啊?……咳,咳!好痛啊,我…我看不见了?”“咳,咳咳!尼玛的!我的手…咳,咳…也受伤了!” 赵胜海可没兴趣听他们的鬼叫声,从容地离开小路从另一头出去回到了大路上,然后就向码头方向飞快地跑去。只是还没等他奔出去多远,“呜~呜~呜——”“晕?怎么忘了可能还有摩托车呢?……说不定等下连汽车都追来了!”于是,他只好又赶紧拐进了路边的一条小路。过了些时间,只见紧随而来的劫匪十分气恼地大骂道:“他玛的!仆.街啊,人呢,到底躲在哪了啊?” 两天之后,“赵先生,请把合同收好。”“好,有事我们再电话联系吧!”“呵呵,只要账户内的保证金足够,我们在没有得到你的指令前,肯定会持仓到9月合约交割日的。”期货经纪人笑道。“嗯,我也会让人关注这边的行情。” 赵胜海所留的电话是岭水村新装的那个座机,此时国内手提电话还没有开通,就算南粤省的羊城市区,也要到1987年11月18日才会有我国第一个移动电话局,不过他之所以留下电话,其实更多的只是意思一下罢了。 因为从现在到今年9月的合约交割日,香江的恒生指数正持续地处于牛市中,并且是一路相对平稳地上升,所以他买的虽然不是股票而是有扛杆的股指期货,但同样不需要太过担心自己不在香江的这段时间里,会被期货经纪公司因保证金不足而强行平仓止损。 尽管以恒生股指期货16倍杠杆计,只需要交纳6.25%的最低保证金,就可以买多(看涨),或者看跌(卖空)100%的期货合约,但期货公司不可能只收这些,如果是日内交易至少也要8%左右。 其实像香江这样“没有涨跌停板限制”的股指期货,一般来说非日内交易的大多数人只会动用三分之一的资金来交易,留下三分之二做备用金。这和股票不同,股票哪怕再跌只要你不卖,而这支股票只要没有退市,那依然会在你的手上,也许过段时间还有能够涨回去。当然,股票会有更多买不到好的时候,或者没有接盘出售不掉的日子。 而期货只要你做反了,保证金一旦不够,那哪怕所买的这个期货之后的波动会向自己所预测的方向或涨、或跌到停板(有些期货种类和市场并没有限制),可如果在前期是反向大幅度波动的,客户又没能及时补充资金,那对不起了! 期货公司仍然会强行减仓,甚至全部斩仓,否则“理论”上的亏损是很难承受的。因此像赵胜海这样在动用了几百万资金后,只用三分之一来做备用金,而人却不在期货市场盯着,其实是并不多见的。 下午时分,“喂!是佳欣啊,我已经到香江了。”“哇,你回来了,太好了!……嗯,好的!你开车来接我们吧。”等她挂断了电话,就马上喊道:“姐姐,姐姐!我们快打扮一下,他已经回来了,等下就会来接我们!”“欣儿,那个赵生,真把钱送来了?”她们的母亲惊讶地问道。“妈妈!当然是的啦。” 不久之后,在一家咖啡店的包厢内,“佳欣,这些钱比得上港姐冠军的奖金了吧?”赵胜海见她拿着存折高兴地看个不停笑问道。“嘻嘻,确实比奖金多了好多!”“我们下次再一起去葡京好不好?”李佳明热切地说道。 “呵呵,下次我们也可以坐游轮去公海上玩,不过那样安全上就更没保证了!”“什么邮轮?”李佳欣不解道。“噢!……我是听说赌王叶汉好像在租客轮,打算要到公海上开.赌什么的。”他这时想起来“东方公主号”好像还要等到明年的10月份才会出来。“邮轮,赌.船?” “可能要得明年吧!……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啊?……明天,这么快呀?”“明天我们去机场送你吧?!”看到他点头表示真的就要回内地,李佳明有些失落地道。其实赵胜海也不愿意和她们分开,但自己确实是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去外理,而两地相隔太远确实有些分.身乏术。 此外,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一定位置的贺薇宁,从相貌上与李佳欣相比并不差多少,可以说是各有千伙,各有特色。赵胜海这趟来香江本来是打算直接从现时空的银行黄金过来,然后在这边找金店私下换个三四百万的港币,只是现在既然赢够第一桶金那就用不着再多此一举了。 第二天机场,“再见了!”“再见!”“保重!”“注意身体!”分别在即他和姐妹俩都抱了一下。“你为什么要到八月份再来,不能早点来看我们吗?”李佳欣今天第三次问道。“呵呵,就算我不来香江,也会打电话给你们的!”“嗯!等你搬完家,记得一定要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们!”她认真地要求道。 …… 现时空,“赵先生,你看下怎么样?我觉得再穿上那套老式的衣服,别人肯定认不出你了。”化妆师魏浩停下手中活说道。“不错!这个真的能够保持好几天?”戴着金色边框平光镜的赵胜海确认道。 “您放心!这样不过是修了下眉毛和胡子,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动过,所以只要不出太多的汗,绝对出不了问题。”魏浩心想拿了你这么多钱,又是一个难度不大的妆,怎么可以出问题?“那行,我因为比较容出汗,这两天也许还要找你补妆?”他心想最近自己除了剧烈运动外,好像基本上是不出汗的。“赵老板没问题!我等你电话,随叫随到。” 1987年,相貌俊朗的华美混血儿费帅在春节联欢会上,高歌一曲《冬天里的yi把火》从而使他一夜成名,并且带动了新华国第一批“追星族”的出现。不过随后而来的大兴ān岭的森林火灾,却常有人当着他的面开玩笑。 “哈!费xiáng?你就是那个把大兴ān岭烧掉的人!”以至于搞得此后他再唱“一把火”时,一定要求请观众们与他一起唱,意思是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就一起分担责任吧。 这一年的5月6日~6月2日,北大仓大兴ān岭地区发生了特大森林火灾,这是建国以来损失最大、最严重的森林火灾。该大火不但使得华国境内过火面积达100多万公顷,还波及了北极国境内的70多万公顷森林,火场总面积为1.7万平方公里,约占大兴ān岭地区总面积的五分之一。 死亡人数仅有户籍之人即达210人,烧伤者达266人,烧毁粮食3250吨,房屋61万多平方米,其中民房40万平方米,受灾人数10807户,5万6千余人流离失所,这还不算失踪人员和林区大量的外来流动人口。 烧毁各种设备2488台,其中汽车、拖拉机、重型机械等大型设备617台;桥涵67座,总长1340米,铁路专用线92公里,通信线路483公里,变电线路284公里。大火直接损失达5亿多元人民币,间接损失达80多亿,还未包括重建费用和林木再生资源的损失,以及多年后林木减产,林区人员重新安置的费用,如果算上环境恶化的因素,损失几乎要超过200亿元。 刚开始出现在漠hé县西山上的火,原本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山火。火是前一天下午从古莲林场着起来的。类似那样的火,每年都要发生很多起,人们几乎已经司空见惯。县城里的多数青壮年,都已经自发到西山上扑火去了。 留在县城中的妇女儿童,还会不时聚在一起向西山方向指指点点,把山火当成聊天解闷儿的谈资。然而,5月7日中午以后,风越来越大,火情越来越严峻,但很少有人想到,山火会进县城!——这是漠hé县建镇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在5月7日夜,漠hé县在火烧连营,大树被大风连.根拨起,1厘米粗的铜质高压线被大风扯断,板皮、棍棒和屋ding上的铁皮瓦一齐被卷入半空的时候,也于6日起火的塔hé县盘谷山火,在大风的借助下向东推进几个小时后,烧毁了河塔林yè局的盘中、马林两个林场。到5月8日,从西部漠hé县到东部塔hé县境内已形成数十万公顷的大火海。; 第十五章 三 天火 “天火”20多年之后,漠hé县的许多百姓提起当年那场大火,仍然用“天火”两个字来形容。和一般人想象的不一样,那火根本就不是漫过来的,而是从天上‘飞’过来的。在八至九级大风的叫啸声中,一大团一大团的火焰被高高抛向天空,飞越一百多米宽的大林河,狠狠砸向对岸的树林,原本出现在西山的山火就这样点燃了漠hé县城。 大火继续以“飞越”的姿态在漠hé县城中肆虐,距大火10米远时就已经能够感觉烫得难受,钢铁都会被烧化,温度远远高于240度,拥有4万多人口的漠hé县城几乎在顷刻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5月2日,赵胜海来到漠hé县之后,用大价钱在县城的偏僻地带,租了一个原本是用来放木材的仓库。接着,在晚上他把之前在现时空订购的装在集装箱里的三分之一消防器材运了过来。 他开着一辆带到这边的叉车,不断地把打成包的各种器材从集装箱里移到了外面。先把三分之一放在漠hé县,其实已经不算少了,因为多了在初期也没有足够的人手使用,万一要是又被没能及时扑灭的大火烧着了,那就只能剩下一堆灰了。 随后的三天时间里,赵胜海又向东南一路过去,接连在盘.谷镇和塔hé县城又做了差不多的一番准备。——“1987年的春季,大兴ān岭遇到了超常的干旱,贝加尔湖暖脊东移,形成了一个燥热的大气环流,加之风多物燥,增大了林区的火险等级。‘五·六’大火的起火点事后认定有五个,都是人为原因造成的。 最重要的起火点在漠hé县城西山的林场,直接肇事者是到林场干活刚刚13天的一个冀州省农民,他启动割灌机引燃了地上的汽油,割灌机也着了,当时如果他脱下大衣一捂,火就可能被扑灭,可他却拖着机器跑了七八米,等叫来其他人时,火已经着大了。” “另外四个起火点,都是野外吸烟造成的,而这其中又有三处据说是被称为‘盲流’的外乡人所为,都是因违规使用割灌机、油锯跑火、野外吸烟及大风所致。《关于大兴ān岭特大森林火灾事故和处理情况的汇报》中,分析火灾原因的其中重要一条:‘企业管理混乱,规章制度废弛,职工纪律松懈,违反操作规程,违章作业。’” “本来林区应该防火为大,但大兴ān岭林区是林yè部的直属企业,地方行政归属‘北大仓’省,而版图又属‘草原大漠’自治区。这样一仆三主,大家都拥有,大家又都不肯投钱尽心尽力。 当时通向山里的各条道路也设有哨卡,但对比今天,巡护人力是远远不够的。大兴ān岭这块地方,从来就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类人——采药的、捕猎的、偷伐木材的,以后叫‘流动人口’,此时叫‘盲流’,他们漫山遍野地往林子里钻,在里面搭上窝棚就住下,管也管不过来。” 到了5月6日这天,火几乎于原来的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又着起来的时候,漠hé县职务最高的三位官员,在前后差不多的时间里都收到了一封书信。信上的内容都是用喷墨打印机打出来的,而信中所说除了收件人其余却是一模一样的。 之后,县委和县政fu此时在县城的几个常委一起聚了下碰过头后,其中的几位就赶到了赵胜海信中所写的地点,从没有上锁的大门进去,发现里面真的放着堆积如小山的很多包东西,并且从已经拆开的一个大包中分明可以确认是崭新的全套防火服。 同时还在几个大包上看到了与信中提到过的一样的,6月7日会有八级到九级大风的预报警告,以及仓库内物品在使用过程中的重点注意事项,和看起来比较规范、合理的灭火、救火方法,还有应该特别紧急的地方。 虽然他们一个个不是一脸震惊,就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甚至还多疑地想到了阴谋诡计上面,但当前扑灭烧起来的山火是最要紧的,于是他们就把还没出发的一批青壮叫过来,向一些缺少趁手装备的人员分发了这批消防器材。 而赵胜海这时候则是已经赶往了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个火点,在能够守住自己秘密的前提下,继续去通知盘谷镇那里的救火组织人员,然后他将会进驻在原本的这场大火中,也能够得以保存下来的塔hé县城里。 在两边紧急地扑火中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唉!不曾想还是着了起来!”赵胜海从电话线路上窃听到最新的消息后,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塔hé县的火因为在急需的时候多了些不少的灭火器材,又投入了比原来更多的人手,在刮起大风前扑灭了明火和残火、余火。 可没想到漠hé县那边,在原本已经基本上扑灭大火的时候,却因为救火人员在人困马乏之下操作森林风力灭火机失误,再次引燃了汽油使大火借着风力像发疯似地又铺了开来。最后,他提供的那些物资也只是不同程度地在火源的四周拖延了些大火扩散的扩散速度,以及之后的灭火过程中派上了些用场而已。 “五·六”火灾的在5月7日之夜依旧闯下“登峰造极”的大祸后,成片的火龙以人力难以抗拒之势,继续在大兴ān岭原始森林中肆虐奔腾着。后来参加扑火军民共5万多人,其中解fàng军3万多人,森林警chá和消防专业扑火人员2000多人,林业工人和群众2万多人。在火场外围开设防火隔离带总长8jiu1公里。共出动汽车、装甲运兵车1600余辆,铁路部门开出大量专列运输扑火人员和转移灾民5万余人次。空军和民航出动各种类型飞机96架,安全飞行1500余架次,空运2400余人次。 配合气象部门完成.人工降雨18次,降雨面积达2万平方公里,直到6月初火场普降中到大雨后,火灾彻底扑灭。其间,经过军民殊死搏斗,在塔hé县城附近成功打出了数十公里长的隔离带。然而,大自然一旦被激怒人的力量在它面前十分渺小,虽然军民们在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打造出隔离带控制了一定的火势,保下了许多重点目标,但仅凭人力要扑灭这样的森林大火已经是不可能了。 大火最后熄灭,是天力和人力结合的结果。5月下旬,这个地区的雨季到了,加上人工降雨,趁着大雨把火势减弱,战士们赶紧扑上去打火,把火彻底摁住。战士们非常英勇,为灭火做出了巨dà贡献,但要是没有雨,那样的火谁也靠不上去,烤也得烤化了。 “天意如此啊!”赵胜海听说后不禁感叹道。其实这次就算因为他,侥幸的在刮大风之前扑灭了火苗而没有造成大灾,可能以后林场的管理会依然照旧,那下次还是难以避免大型火灾发生的。 1987年5月12日,林yè部扑火领导小组救灾办公室开始接收全国各地向大兴ān岭灾区人民捐献的资金、物资,并立即送往灾区。灾难是人类共同的敌人,在大兴ān岭蒙难的时刻,世界各地也伸出了援助之手,对灾区人民给予了不少帮助。其中不得不说的是联邦日耳曼(西德),为灾区捐赠了3000万马克。 这天他来到燕京在经过简单地伪装后,以香江人郑哲辰的名义捐出了200万港元,然后就马上返回了南方。赵胜海之所以不用真名,是因为不想像关女士那样受名声所累。辽沈本溪蔬菜公司女工关女士自1985年始,连续租赁了8家副食品店,两年间为国家创利100万元,职工收入亦成倍增长。但有人认为“关广枚是在搞资产阶级自由化,走的不是社会主义道路。” 对此,关女士投书《经济日报》,建议对租赁企业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展开讨论,《经济日报》刊登了关广枚的来信,并作连续报道,提出了“关广枚现象”的概念,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我可是出名出怕了!名害得我好苦,你们记者可不知道别人拿着白纸黑字挑毛病的滋味啊!人要是一上报纸,上下左右的人就只看到你的缺点,好像什么优点都没了,怪不怪?”1998年改革开放20年她接受华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如是说。; 第十六章 一 迷团? 岭水村,“你好?”“……是佳欣吗?我是胜海啊!”“呀!你这个坏蛋,怎么才打电话给我们啊?为什么不早点联系?”“对不起!之前有点变故,所以……你们这几天过得好吗?”“还好啦!就是有些担心你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你真是太坏了!”李佳欣生气地说道。“呵呵,是我错的啦!......” 之后,赵胜海暂时回归了充满乡土气息的“宁静”生活,虽然有时也会和李佳欣她们通电话,但一般会隔上一星期左右,而且基本上选在晚上连联,毕竟这不是以后的手机,用起来可没有那么方便,每次不但需要人工转接,有时候还会打到一半就断线了。 至于他和贺薇宁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有些若即若离,除了在没其他人的时候赵胜海偶尔会牵一下她的小手,不过俩人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不仅仅是因为他心里的问题以及情商不高所致,还因为如同此时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贺薇宁也比较保守。因此在闲惬之时,赵胜海大多数的时候是在阅读各种书籍和习练武术中度过。 其间,赵胜海在火灾彻底扑灭后通过新闻报道得知,这次的过火面积是原来的五分之三左右(其中包括波及北极国境内的)。另外,比较可笑的是还有算命的冒出来说:“之前我就算到了会发生火灾,所以我告诉了几个大老板,而其中一个人就相信了我的话,这才会有人提前不声不响地准备了那么多的救火物资。” 其次,还有像原来的一样,早不发功晚不发功,偏等大火快把森林烧光了才发功灭火的“严大师”,说火是基本上是靠他远程发功灭掉的。当然,之后人们更是少不了对于“5·6”火灾的漠hé县“四不烧”,即松苑公园、清真寺、坟地、厕所不烧之谜的猜测和惊疑。 几天后,赵胜海正在对着木人桩练习,俞玉兰却带着小海风风火火地从开着的院门外闯了进来,“胜海,快!呼~…你…你继军叔叔的腿受伤了。”“什么?……先上车,路上再说。”接着,他就开上车按照她说的方向赶去。 原来是之前有村民来报信,说是老赵的拖拉机翻到了沟里,现在脚受了不小的伤已经不能走动了。没过多久,等他们赶到后看着坐在拖拉机后厢上的老赵,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继军你伤哪了?”“老赵你怎么样?”“爸爸?” “我估计没多大问题,就是骨头有些痛。”说起来赵继军却是十分地郁闷,今天他是给村里的人在运建材,没想到空车的时候因为开得太快一不留神居然就翻沟里去了!“拖拉机是弄怎么上来的?”赵胜海看了下周围问道。“是刚才路过的贺田业帮忙开着,再是广发家的两头牛在上面拉起来的。” “那现在就出发去考台镇医院吧。”“啊!……我身上没带钱啊,要是住院我也得拿上被子和其它东西?”没办法,这时候如果在镇里的医院或者到考台镇的医院住院,连被子也都是要自己带去的。 “还是别麻烦了,我这里有呢,反正家里的东西也不多,到时如果要住院,就买现成的好了。”赵胜海说着就让俞妈妈帮着,把赵继军小心地送到了吉普车的后坐上。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医院经过x光的检查,医生说是右腿胫骨开裂了需要住院。“怎么办啊?还有十几天就要割早稻了,怎么就伤了骨头,还要住院呢?!”俞玉兰很是忧虑地说道。 “没事!叔叔很快会好的,您就别太担心了,不是还有我嘛!”他宽慰着说道。其实赵胜海的心里现在更是不比她好多少,因为记得很清楚原本赵继军并没有受过什么腿伤,除了后来在生病的那年在医院住了两三个月,他根本就没有因伤而住过院,可现在老赵却因为翻车受伤不得不住进了医院?这说明什么?难道他的命不好,连开上一辆拖拉机都不行吗?赵胜海不禁自问:“难道大家就没法过得更好吗?” 交了钱等老赵经过治疗后,赵胜海离开之前先去商店买了被子、碗等生活用品回来,然后留下俞玉兰照顾着,他就带着小海先回家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不用真的在医院住上那么长时间,不说医院会不会让住这么久,现在的一般人家就是自己也不愿意啊,不过他们家水稻收割的事,还真得另想办法了。 过了几天,他到田里看庄稼时请教在隔壁忙活的老大.爷,得知再过五六天就是自己家稻田收割的日子。心想希望那几天都是大睛天吧,不然放在田里不收会倒掉发芽,而收上来如果晒不干同样会坏掉,那就等于上半年的辛苦和等待都化为泡影了。 1987年7月15日这天,赵胜海突然想起今天还是流求政fu正式宣布解除长达38年的戒严的日子,心里不免有了些意味难明的滋味。时间很快又到了第三天早上,贺薇宁来到盐场上班,打开小办公室的门后,看到地上有一张差不多二十厘米见方的纸,看着应该是从小学生作业本上撕下来的。 她捡起来发现竟然是写给自己的短信,上面用圆珠笔写道:“贺薇宁,明天早上7点你直接去水库下的岔道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大坝上玩。不要告诉别人啊,特别是小海我会送他去奶奶家的。姓名:赵胜海日期:7月18日” “胜海哥哥的字越写越太难看了,真是的!这么懒也不多练练字。”贺薇宁看着上面的丑字取笑道。接下来她七想八想,糊里糊涂地过了一整天,因为脸上不时露出傻笑,还招来了其他同事的取笑。她吞吞吐吐地回答说是因为昨天家里买了好吃的所以很开心,结果却被细心的人一语道破说她是动了春.心才对!这下子几个女人来劲了,于是接着就是一阵不可开交地笑闹声。 下班后贺薇宁回到家,吃饭、洗澡一番忙活下来时间已经不早,想着反正明天是星期天现在就不出去了,否则又要被爸爸骂了。晚上,睡得不太安稳地过了一夜,一大早起来等吃过早饭她对父母说是去姐姐家就出了门,一路上并不耽搁,脚步不停地向村子北边的山坡上走去。 赵胜海他们今天出门也比平常早不少,不过他们早上烧饭时发现家里的米缸见底了,所以两人是到小海家做的早餐。这时候有一个男人却来到了坡下单院的门口,虽然对方在头上垂挂着一块灰布,但从体型上还是可以看出是个男的,只见他左顾右盼一阵后,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拆叠起来的纸,摊开按平后从高大的院门底下塞了进去,继而又在门上猛敲几下才转身跑远了。 “这个坏哥哥!叫人家来这里自己还迟到。”贺薇宁有些不高兴的嗔怪道。此刻,她正站在后山的坡上树木掩映的岔道口,不时地向山下的来路上望着却是在等待着赵胜海的出现。这里正是通向济山水库大坝,和到水库西边进山小路上的岔道口。 贺薇宁刚刚还碰见了一个上山砍柴的大叔,而当对方问起为什么会这么早来这里,差点就让她害羞地没了分寸,脸上自然也是飞起了两朵红云。好在之后没有再遇上人其他的人,这主要是在另外的几个方向上也有进山的路,加上最近又是割稻的日子,所以这两天基本上没什么人上山。 她在心里不禁想到:现在大叔倒是已经上山离开了,可怎么还是不见胜海哥哥来啊?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贺薇宁的身后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后脑勺。 接着,她就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情况下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这恶徒是从那里学的,真是够狠的,他也不怕力道把握不准直接把人给打死了?!窜出来的男人其实潜伏在后面已经有段时间了,他之前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从而避开上山的行人,选择一个下手的有利时机。 ; 第十六章 二 危险 之后,贺薇宁被拖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过了一会儿,那个压低了帽沿的男人又站了起来,而在他的肩上还扛着一个粗麻袋,只见其走起路来时不时一瘸一拐的,便沿着西边树丛间弯弯的山路向山里走去。 此时赵胜海和小赵海正带着钓具在去钓鱼的路上,过几天就要忙了,他打算这两天先好好地放松一下。俩人没一刻钟就到了济山水库,虽然只是一个不大的水库,不过四周绿树掩映,山花烂漫很是清幽,他放下钓具取出东西准备打窝,而小赵海则取出望远镜到处瞄着。 “哥哥我好像看到一个大坏蛋,他背着一个麻袋在向山里走。”小赵海本来就认得村里出名的流máng,当听说赵胜海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就更是记住了流máng的像子,山脊上的男人在转头往水库方向望的时候,刚好被他看到了。 “谁啊?让我看看。”小赵海想了想说道:“就是那个,贺…贺?……哥哥我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赵胜海透过山脊路旁不多的树木,看到上面确实是有一个扛着麻袋的男人在走着,只是那家伙已经转回了头,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是谁。 “小海!你听我说,你穿着救生衣在这里坐着等我回来。”他对上山时特意选了一件蓝色救生衣的小海,认真地说道。“哦,哥哥好的哪。”赵胜海一边继续通过望远镜察看着水库西边的山上,一边接着道:“望远镜我先拿走了,你千万不要乱跑啊?!要是听话回来就有奖励,不然就打pi股,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 “好!我知道了。哥哥你走吧,我不害怕的,……但你要快点回来啊?”“好的,我会很快回来的!”他说完就带着望远镜选了一条小山,走近道向山脊上跑去。过了些时间后,“他…他烊的,人呢?”气喘嘘嘘地跑到山ding上,正四处找不到人的赵胜海骂道。 当时看见那个人扛着大.麻袋向山上走就有些好奇,接着竟然发现那个麻袋动了起来,那就更奇怪了,所以想着跑上来看看。用望远镜不停地向通往山里的起伏山路上察看,不过还是不见对方的踪影,他纳闷想到那个家伙扛着东西走得并不快,自己可是跑上来的没理由这么一下就不见了啊?又往山下看了一下,小海倒是听话的坐在地上并没有乱跑。 “会不会是去了那个山洞?”他忽然想起再向前走一段向下的缓坡路,然后向右拐弯到了水库西北角处,就有一个差不多三米见方的山洞。小山洞要一直等到多年以后,当那时在山上建健身公园才会被利用起来,此时那里还真是个没什么人会去的“安全”所在。 不及多想去看看再说,随手在路边掰了根小树苗,向前跑了一段后就拐进杂草从生的山间小路后,一路打草惊蛇地寻了过去。“嗯…哦!啊……额…唔”刚走近洞口就听到了似是女人发出的声音,他左手拿着小树苗,右手拿着块地上捡的石头,慢慢地靠近向洞里看,可是一时里面黑糊糊地看不真切啊,外面正是太阳底下一时眼睛没法调整过来。 “额!唔…嗯!嗯……唔”突然听着好像女人的声音更强烈了,接着赵胜海就看到了让他双目欲裂的一幕,只见贺薇宁此时披头散发,无助地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抓着双臂,正从麻袋里提出来,嘴上还被堵着布块,而她的双手应该也在背后被绑住了。 他怒火冲天地一个箭步上去,直接用手上的石头向恶徒的后脑勺砸下,可是紧接着石头却没有把那个脑袋开瓢,因为前面的这个恶徒好像长了后眼一样已经提前向旁边躲了过去,石头只不过擦了下对方的头发而已。原来是赵胜海进.洞时的脚步声,以及贺薇宁的表情和眼神变化让对方提早发现了端倪。 “你这个王八蛋!狗.日的!”赵胜海大骂着并没有马上去扶摔倒的贺薇宁,而是绕过她继续向恶徒贺闿的脸上砸去,可惜接着却是风云突变,贺闿不但快速地弯腰低头又一次躲过了石头的击打,并且他的右手还一把握住了靠在洞壁上的大柴刀,反而向着赵胜海的身体左侧横刀而来。 “啊?”眼见横劈而来的闪亮刀锋须臾间就要及身,这不由让他大憾!不过就在这刹那间,伴随着他的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处.子馨香后,就马上感觉到一个身子把他撞向右侧,从而使他躲过了锋利的刀锋。却是刚刚从地上自己站起来的贺薇宁,于生死关头舍身忘死地把他撞开了。 而贺闿在见到刀口对着的人居然换了时,便也于猛然间下意识地用力收了一下手,结果柴刀就离着她的身体只有两三毫米时险之又险地错了过去,这估计是刚才仓促间对方在横刀过来时也其并没能使上全力,否则一定不可能及时收回去,那时贺薇宁可就危险了。 不过对于她们来说好景并不长,只见他还在向前踉跄时,贺薇宁却因为被绑着双手不能很好地掌握身体的平衡,也跟着向前几步立马撞在了根本没站稳的赵胜海身上。“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狂性大发有贺闿笑着,下一刻就把柴刀抵在了摔倒的赵胜海胸口,接着对方却不解地问道:“你现在就来了这里?我不是还没有去通知你吗,你怎么会知道的?” 赵胜海把刚才一起摔在地上的贺薇宁挡在身侧,听到贺闿不明所以的话,却是眼睛转动着寻视起周围来,他此时的心中很是不甘,虽然面对紧紧地抵在他胸口的柴刀自知机会渺茫,但是想从中找出一个脱困的办法来。“玛的!……难道是哪个王八蛋知道了,偷偷地向你告密?”贺闿想到这些一时有些失神地发狠道。 这时,赵胜海刚好mo到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于是见机便奋力地向他扔了过去,而在对方向一边躲开时,自己就打算趁机站起来了,可是那恶徒反应也太快了,只见对方迅速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紧接着就高举握着大柴刀的双手不管不顾地向他当头劈来。 而赵胜海本想在地上翻滚着躲开,但是当看到紧挨着他躺在身侧的贺薇宁却是犹豫了,同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地闪现:“要是我让开了,这个猛劈下来的刀就会伤到她,而今天的这一切也应该都是因自己而起,要不是我来到了这个时空,那她又何来这般凶险之事?!” 紧接着只见他不但不躲开,反而还整个人一下了扑在了她的身上,心中想着:“如果今天真的要死了,那就让我先走在前头好了。”“唔!哦…呃?…额!”这时身下的贺薇宁眼见刀要落在赵胜海的背上,却是饱含着眼泪挣扎得更加激烈了。 伴随着“砰”的一声响,赵胜海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背上的一丝痛楚,不过仿佛也不是那么承受不了的样子?!他心里猜测着大概是神经突然被切断,麻痹之下痛觉还没有传过来吧。……呃~!接着又是两下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好像还是跟刚才差不多啊? 话说贺闿红着眼睛手上一点也没留手,狠狠地一刀向着赵胜海的后背砍下,可眼见着刀刃就要穿透夏天的薄衬衣,深及身体之时,溜!刀锋却紧贴着衣服表面向边上滑了过去,“砰”居然一下子落到了旁边的地面石头上,为此还差点伤了他自己的脚。 玛的!见鬼了?贺闿心想一定是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于是,再次提起刀又在赵胜海的后背上狠狠地来了一刀,溜!“砰”怎么会,不可能的?他发狠地接着又向地上的人于腰部位置劈了下去,溜!可是竟然依旧没有奏效?“……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你不是,你不是的......”; 第十六章 三 悬崖 赵胜海在感受了三下疼痛后闻声转头,却看到贺闿虚握着柴刀状若癫痫,正处于手舞足蹈之中。他有些不明所以地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身上竟然还有不少的力气,心想就算要死也要拉着这个狗.日的一起去,就让他当垫被好了! 于是,他就迅速地转过身站起来,紧接着一脚踢飞恶徒手上的刀,随即就想冲过去把对方先揍翻了,然后再去捡那把掉在了远处的大柴刀回来。“啊?不…不是的……”不曾想此时的恶心徒却一点也不反抗,而是显得很害怕地直接跑出了洞。 不过赵胜海觉得此时不能放过这个贺闿,万一等下对方又从哪里取出一把刀来,那可就不好说了。他立刻捡起地上的柴刀,紧接着返身把塞住了贺薇宁口的布拿掉,随后又割断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咳,咳!呜~呜~呜~……胜海哥哥!你…你怎么样,伤在哪里了?呜~…你现在还好吗?”她梨花带雨地紧张地问着,并且跑过去用小手抚mo着他的后背仔细地查看起来。 此时,赵胜海自己也伸手往自己的背上mo索了几下,可是意外的是得到的答案却是根本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血迹?只是想着此时并不是细究这种事的时候,只见他转身紧紧地抱着贺薇宁安慰道:“不要害怕,没事了!我好像也没受伤,不过现在我还得先去外面看一下,但是你放心!我过一会儿马上就回来找你?” 贺薇宁用手擦了擦眼泪善解人意地说:“嗯,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如此,赵胜海也就不再耽误放开抱着她的手立刻出了山洞。说起来之前他不仅跟俞玉兰她们说过要小心村里的流máng,而且自己也有所戒备。 只是一直到事发前,那个伤得最重的贺阜泰出院后都养得差不多了,可也没见有谁上来找事的,再加上老赵受伤的事情让他的心里最近比较烦,所以才会让贺闿钻了空子,险些得逞。 赵胜海出去后,一路寻找着一直来到外面的主道上,才看见了贺闿的身影,只是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下山,却是沿着山路往北面的山中去了。于是,他提着刀也往那边追了上去,可就在逐渐地靠近了逃跑的人,眼看差一步就能抓到的时候,对方却口中念念有词地离开山路,拐进了左边的树丛里?那他只好也踩着大小不一的山石,时不时地避让着灌木等障碍物紧跟了上去。 贺闿在拐弯时转头向后看到赵胜海竟然追上来了,这下则是跑得更快了,就算树技、荆棘勾破了他的衣服,而且身上都流血了,也来没有促使他慢下来一点。赵胜海则仍然留神地跟在后面追着,而就在发现前面的视线变得开阔时便打算慢下来了。 只是前面的贺闿此时却依然疯言疯语地在向前奔跑着,根本没有减速和停下来的迹像。而到了此处,地下都是岩石只在表面上有一层浮土,所以周围尽是些短而细的杂草,这倒是让对方能跑得更快了。 不一会儿,当赵胜海刚慢下来的时候,前面的人奔逃的路线也向左转了个四十五度的弯,但对方还依旧没有减速下来。一步、二步、三步“嘣”前面响起一阵像弓弦一样的声音,同时贺闿的身体竟然飞了起来,只见他离地近一米左右向前飞掠而去,紧接着又摔在裸lu的岩石上,继而顿了一下之后又是一个大翻滚,“啊?……救我!…不!……”眨眼之间周围只留下了几声山间的回音。 赵胜海慢慢地靠上去查看了一理,发现在靠近悬崖三四米左右的草丛里,竟有一根离地二十厘米绷紧与两处桩脚之间的绳子,这么看来贺闿是刚转向没两步就被绳子一边桩脚的末端处绊下去的。 他接着警惕地来到悬崖边向下看去,只见悬崖二十几米以下雾气笼罩的早就不见了贺闿的踪影。这边上下之间可是有三十多米的高度,掉下去就算不摔死这大热天的只怕也活不了,因为下面是个除了一年中最冷时一般人都不敢进的小山谷,山谷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斜坡,每当天气湿热的时候最多的就是蛇虫鼠蚁。 哦!……除非对方牛气冲天,下面刚好是个水潭再加上毒经、医经什么的,或者最好再来本“九阳神功”那倒是有逃出升生逆转的可能。不过赵胜海对于今天发生的好些事情,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悬崖边打下两根矮桩,并且绷上绳子的人到底是谁?还有贺闿当时可能是被自己刀剑不侵、水泼不进的情形吓到了,可他又为什么又会慌不择路地向这边跑呢? “……不想了!回去找薇宁她们要紧。”他说着用柴刀把两根连着绳子的桩脚起出来,接着和刀一起都扔下了悬崖后转身离去。贺薇宁在山洞里等了一会儿后放心不下也寻了出来,在半路上刚好与回转的赵胜海碰见。“胜海哥哥你怎么样?那…那个坏人呢?”她此时仍然显得有些害怕。 “我一点也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他用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另一只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这会儿移到了身前的望远镜,这还是她之前从山洞中捡到的,赵胜海同样发现了它的存在,拿起来看了下心想这东西的质量还真不错!“薇宁,我们先去水库找小海,等回家后我们再细说今天的事?!”“嗯,……胜海哥哥我们去找小海吧。……啊?你是说,他现在一个人待在水库里?这样会很危险的,我们快点过去吧!” 两人一路小跑着来到大坝上,这时拿着一根鱼杆坐在地上摆着样子,眼睛却不时望向山路的小海,一看见他们马上就站起来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大声喊道:“哥哥姐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哥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我们快点来钓鱼吧?” “小海!今天哥哥有很重的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下次再来这边钓。这次你真的很听话,过几天我会给你买好玩的玩具,让你薇宁姐姐做好吃的给你吃!”他说着对贺薇宁挤了下眼。“对,我会烧好吃的,让你尝鲜的!”“哥哥姐姐,你们可要真的说知算数喔?”“没问题!”“我保证说到做到!” 三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接着就一起回到了小海的家,“小海!今天看到贺闿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好吗?”赵胜海看到他点头又说道:“对爸爸妈妈也不可以说,他正在医院里我们就不要让她们再想到之前打架的事而担心了?” “哦!那好吧,我听哥哥的,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好!小海你先去树下练套拳吧,我和你姐姐说会话。”“知道了。”小赵海说着就出了屋,到院子的香樟树下练起太极拳来。“薇宁你怎么……”“胜海哥哥你……”赵胜海和贺薇宁异口同声地问道。之前回来的路上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所以此刻的俩人都很急切,心里各自有着很多想问和想说的。; 第十七章 无敌乎! “胜海哥哥还是我先说吧,昨天我在上班的时候......他还在路上说…说什么早就看上……我了,还说…还说要强......后来你就真的来找我了!”贺薇宁红着脸心有余悸地诉说道。“他烊的!原来是这样,薇宁你不用害怕,以后一切都有我呢!” 赵胜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下定了决心,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而且已经使一些事情有了变化,原本这些不该发生的事也已经发生了,是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了,那自己就只管往前走好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相信自己只要坚守本心,身边的事物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起来! “嗯!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再有事了。”贺薇宁想起之前俩人的惊险,心中实在不愿再去经受那样的事了。“我和小海今天本来是去水库......,结果那时你了看到了,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陷阱?”“啊!他真地掉下去啦?……那我们是不是犯法了?”她颇显惊慌地问道。 “薇宁放心!我想过了不会有事的,首先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应该没人知道,今天我们三个人就是钓鱼去了。就算有人看见了反正他也是自己掉下去的,再说根据他今天做的事,就算是我推下去的,在法律上这也许还能算自卫呢!” “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他自己也是恶人有恶报!”听赵胜海这么说她的心里总算安心了些。“呵呵。……至于柴刀为什么没有伤到我的身体,这件事情说是来很不可思议,实在有些复杂地不好说,主要是我也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呢。薇宁,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吧!等忙过了这几天,我再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好吗?” “嗯,胜海哥哥我相信你,我等着你以后告诉我,现在我会帮你保密的!”“好!呵呵,那我们再来亲个嘴吧!”“啊?……不跟你说了。”贺薇宁有些嗔怒地跺了跺脚,“我们的衣服都脏了,还有几处破的呢,你开车送我回去吧?”“噢!好的,等我也先换件衣服。” 等赵胜海换上了一件之前留在小海家的衬衫,三个人就一起来到坡下的单院门口,然后直接上车向她的家里开去......当一大一小回来时却是已然吃过午饭之后了,“哥哥这里有一张上面写着字的纸。”小海拿着钥匙打开大门后对正停车的他喊道。 “什么纸啊?我看看。”赵胜海好奇地接过来,接着定睛往手里的半张旧报纸上看去,只见上面弯弯扭扭地用铅笔写道:“贺薇宁可能会去水库下面的岔道口,贺闿想把她抓到山上去,应该是打算带到水库西北角的山洞里,你再不去救她就来不及了,他还带了一把大柴刀。” “哦!”看来是有人通风报信啊,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收起纸张进门后把大门锁上,让小海在自个玩着,他却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右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刀,试着把刀尖扎向了手心,“嗨!”真的又没事?!怪不得在上个月,那次可能会受些小伤的时候,最后连点皮都没破呢。 只是刚才好像也太轻了点吧?他狠狠心用力地一刀又扎了下去,嗨!虽然感觉会有些痛,但是刀尖在接触皮肤前真的不受控制地溜边了。“哈哈哈!”果然是这样这下我天下无敌了,一边抬头笑着一边手上不停连着又扎了两下, “啊!……我的手啊?……好痛!”他看着被自己扎伤的手心实在有些疼痛难忍,这可真是乐极生悲,欲哭无泪啊!“咚咚,咚咚咚”“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小海在外面敲门问道。“哦,哥哥没事,就是手上受了点小伤。”还好刚才用力不大,否则说不定已经扎穿了,看来得去趟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才行了。 几天后,他带着一帮人来到了自家的口粮田,收割稻谷的事之前就全权地交托于他负责了,这是上次去医院看望时和赵继军他们商量好的。赵胜海考虑到亲戚朋友们这几天大都也要忙活,所以并没去找他们,而是在村里雇了有空闲的五个壮劳力,一起帮着收割和晾晒稻谷。 值得庆幸的是他手上的“小伤”,在贺薇宁的经心照料下奇迹般地好了很多,现在只要当心点已然不会影响到驾驶吉普车了。之后,他在田间又重温了一把多年来不再有过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实感受...... 之前留在村外公路边的拖拉机早就开了回来,皮糙肉厚的除换了两块破损的玻璃外,其它地方倒是没有损坏,现在正好让其中一个会开它的帮工把粮食运回来。之后,又经过好几天的劳作,在泥土地的晒场上用着各种办法基本上晒干了稻谷。虽然以后肯定还得再翻仓晒一次,但现在却是可以暂时进仓了。 这几天赵胜海还注意到,那些流máng包括仍然有些一瘸一拐的贺阜泰在内,只要远远地见了他就会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避开,仿佛自己会把他们怎么了似的。之前,他已经打听过贺闿的情况,知道其父母前几年就相继去世了,村里关系最近的只剩他叔叔的一家人,而且彼此相处的还很不好,所以才会到现在也没见有人去找过对方。估计除了那几个流máng可能知道些情况外,村里的其他人还以为贺闿又像前两年一样去外面鬼混了呢! 赵胜海带着小海来考台镇医院看望赵继军,结果却远远地就听到了病房里的两人争吵声音,他们在走廊上边走边听,得知原来又是为了一些鸡毛算皮、几块钱来去的事。 “哥哥!他们又在吵架了,从你来了后他们都好久没吵了,可是今天又在吵了!”小赵海又烦燥又害怕地说道。“哎!有些事还真不太好办,不过小海放心了,有哥哥在以后会让他们尽量少吵架的。”实际上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心里却是根本没有多大的信心。 “咚咚,咚咚”不一会儿,俞玉兰打开门,还对他们勉强地笑道:“你们来啦,胜海辛苦你了!家里现在怎么样啊?”“你放心,都好着呢,谷子已经晒干了。”“晒干了就好,前两天小海的大伯他们来看他爸时,还问起要不要帮忙呢,我想着他们这几天应该也忙的,所以就没有答应他们。”俞妈妈说话是却看到了赵胜海包着沙布的左手,马上有些难过地问道:“你…你这手怎么啦,是割稻的时候伤到了吗?” 只听赵胜海轻松地回答道:“不是!前几天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现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的!哥哥是在削水果的时候受伤的,那天我也在的。”小赵海迎着赵爸爸和俞妈妈询问的眼神肯定道。 接着,当赵胜海发现病房里另一张chuáng上的病人不在,于是就有些忍不住对他们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就不能互相让着点啊?刚才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动不动就吵架,以后会让小海留下很深的心里创伤?” “什么心里创伤?不会吧?”对这方面根本为懂的俞玉兰不信地说。“还不是她一直唠叨的原因。”“好了!反正我是告诉过你们了,听不听在你们自己。”赵胜海说着有些心烦地挥了挥手。 等俞玉兰和小海去了考台镇上赵海外婆的哥哥家,他和赵继军商量道:“老赵,我打算把真实身份,还有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都告诉妈妈?”“这样好吗?……你看着办吧,希望她不会说漏嘴吧。”赵继军想了下还是同意了,也许这样两人以后可以少吵些架。 到了黄昏时分,把小海留在赵爸爸的身边,赵胜海把俞玉兰请到了外面的车上......“什么?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俞玉兰迷惑地看着他不相信道。“我说的事情都是真的!我骗您干什么?爸爸之前我就和他说了,现在才和你说是怕你当时没有心里准备,会一下子接受不了。” “真的?继军早就知道了,就瞒着我了?”俞玉兰相不相信还在两可之间倒是首先生气了。“妈妈!这不是当时怕您接受不了说漏嘴嘛,现在您到底有没有相信啊?”赵胜海显得有此无奈,“您要是做好了心里准备,我现在就穿过去先给您演示一下?” “好啊!我有心里准备了,你马上试一下让我看看吧?……一个小时后就能回来对吧?”俞妈妈还是很怀疑地说道。“那好您就在车里等我吧,一个小时后我就回来,……我走了啊?!”俞玉兰瞪大眼睛看着,但他真的在眼前刷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第十八章 一 云儿 一个多小时后,已然看过了赵胜海刚刚带回来的相册,大脑有些当机的俞妈妈问道:“胜海!阿…阿海,你说…说我以后是怎样的?”“你还是叫我胜海吧,至于您以后啊?……那我就说一些吧,但那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事了,如今我们大家的未来怕是会大不相同了,所以您千万要放宽心?!” “没事你说吧。”“……再过两三年后......老爸在二零零四年......我就来到了这里。”他口干舌燥地捡着些后来一家人重要的事情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应该不会吧?”俞玉兰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便质疑道,她想了一下又说:“我先进去问问继军!”“好吧,我们进去再说。……诶,诶!您这是怎么了?”正在下车的赵胜海赶紧绕过车头向俞妈妈跑去。 不久之后,他看着躺在病chuáng上的俞玉兰觉得很苦涩,怎么就又倒下了一个呢?幸好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身体有些贫血,说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虽然早就知道她的高血压,是因为长久的生活习惯有着家族式的存在,而且是兄弟姐妹中最严重的一个,可毕竟现在她才三十三岁啊,没想到在下车的时候居然会晕倒,还真是吓了他一大跳! …… 贺薇宁走进院子看到精神萎靡不振的赵胜海,担忧地问道:“胜海哥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他正坐在树下发呆,这时听见有人说话抬起头,发现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贺薇宁已经站在身前了。“哦,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啦!……其实是小海的妈妈昨天晕倒了。” “怎么回事?前几天我们去看他们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两天因为盐场和家里都忙,所以昨天她并没有和他一起去。赵胜海站起来把院门关上,说道:“她是因为听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事,又加上身体贫血,所以才晕倒的,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哦,那就好!” “薇宁!你跟我来,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赵胜海说着就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卧房走去。此时的厨房里小赵海和贺永业两人,正在炕上玩着他带来的积木、魔方、电动火车等玩具。 进屋后,他关了门回头却发现贺薇宁红透着脸,扯着衣角忸怩地站在那里。呃?看来大姑娘家家的是想歪了,他看着娇艳的面容很是心动,眼睛闪闪地说道:“薇宁,你好美!”说着就一把抱住她亲了上去,此刻先尽情地品尝一番那诱人的粉唇,才是最重要的! 贺薇宁感觉到他的舌头粗鲁地冲向自己的贝齿,牙关便瞬间被他撬开攻破了,温润有力的舌头在嘴中搅和,居然带给她一种被征服的迷醉感。赵胜海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笨拙地在她的背后扶mo着,她也尽情地用身体回应着他,此刻好像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一会儿后,两个身体就一起倒在了旁边的chuáng上,俩人一直吻到天旋地转、气喘虚虚这才分了开来,和他并排躺在chuáng上的贺薇宁双颊带着酡红,不停地喘着气。过了会儿,赵胜海问道:“薇宁,你以后会嫁给我吗?”“为什么是以后,是因为我还没满20岁吗?……呀!我是说…我是说……,你干嘛要问人家这个嘛?” “呵呵,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他有些得意道。“胡说!我才…才没有呢,你坏死了。”她说着就不依地侧过身扑将过来,打算对他进行一番“人身攻击”,结果却发现这个动作很像是自己投怀送抱,而在刚想缩回去时又被他一双大手牢牢地给抱住了,于是她只好顺势地躺在了他的身上。 “薇宁,我其实真的是有事要和你说。”“我才不信呢,大坏蛋!”她嗔怪道。“哈哈,我就是大坏蛋,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故意调笑道。“尽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贺薇宁俏生生地笑骂道。“你别动,就这样听我说吧。”“嗯,你说?我听着呢。” “你不是问我刀为什么没有伤及我嘛,其实是前阵子我无意中得到了一个不寻常的戒指,它不但使我长高了不少,还让我的近视眼恢复了正常……”“会有这种戒指吗?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戴过?”她好奇道,同时还想起身仔细地查看一下。 “呵呵,现在找不到的,当时戒指戴到手上没几天就消失了,我估计是融进我的身体里了。”他分析着说道。“哼!骗人,我就知道根本没有,大坏蛋!”她说着在赵胜海的胸口轻轻地捶了一下。“为什么要骗你,事情真的是这样的。”他认真地说道。 “真的?胜海哥哥,它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贺薇宁有些半信半疑。“是的!另外就是那天在山上的时候,我又发现了它挡刀的能力。”“啊?!那个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呀,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贺薇宁可没有接触过以后网络上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但这么久下来好处不少,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就好!……那胜海哥哥你岂不是很历害了?”不过接着她忽然想起前两天的事,又不解道:“不对啊?那天你的手还受伤了?”“呵呵,那是因为戒指不是万能的,也许它的能量只能挡那么三四下重的或者多几下轻的吧?!上回就是在测试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赵胜海想起那天的丑事还有些难堪。 “哦,它是不是就像《西游记》里的法宝一样?”“法宝?谁晓得呢,如果我知道了就告诉你。薇宁,我要是还有一些事瞒着你……”他说到最后却是有些心虚了。“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其实也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情,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再全部告诉你好吗?”他边说边在对方身上抚mo着又想去亲她的嘴。“谁…谁说要跟你结婚了,我才不要呢,你就是个大色.狼!”贺薇宁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然后站起来打开门,却是跑到小海他们所在的房间躲着去了。 “姐姐,你很热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永业好奇道。“嗯,姐姐是有些热呢!魔方让姐姐玩一下好不好?”她接着转头向小海问道。“好…好吧,姐姐!哥哥不是也送了你一个吗?”小赵海有些不舍地把刚还原了一大半的魔方递过去说道。“姐姐的没带在身上,放在家里啊。” 这边赵胜海在心里想着,到时候再告诉她全部的事,希望不会太怪罪自己吧?!“你不用烦恼了。”突然他接收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谁…谁在说话?”他压低着嗓子问道。不寻常的事经历的多了,这方面的神经他倒是ting粗的。“我叫云儿,是戒指的指南者。”一个偏中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你是戒灵吗?”他在期待的同时又带着面对未知事物时的不安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戒灵,或许是你们平常所说的智能也不一定。”对方停顿了下之后,又说道:“自从三年前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生活在一个空荡的混沌空间里,我每年只有一次移动的机会,第一年向付前飞了一万多公里,而第二年差不多是十万公里,可是在里面却始终没有见到过的任何的东西。”赵胜海疑惑道:“那你是如何来到地球上的,还有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话?” “又过了一年之后,当我们刚飞出一百多公里,接着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你家的门口,然后就很快被你捡去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和你说话,那是因为穿梭器本身就是这么设定的,之前是必须的考验期!” “考验?那现在我通过了是吧?!……如果没有通过的话,会不会就把我给抹杀了啊?”赵胜海有些后怕地问道。“这倒不会,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无法通过考验,最多只会清除你脑海中有关时空的记忆,那些已经得到的东西则算是福利吧!到时,我也会有一次额外的飞到其他地方的机会。” “那你到底考验了我什么啊?”“重申一次!不是我在考验你,而是穿梭器本身就是这么安排的。主要是考验你在得到戒指后会不会胡作非为,或者什么都不去做,当然如果没几天就把自己玩没了,那一切也就不再多说,我同样可以跟你说拜拜了。”; 第十八章 二 分戒 赵胜海心想自己可不会毫无顾忌地恣意妄行,当然有时候还是会冲动一下,做出些不太靠谱的事来!“只要是人,总有不靠谱的时候!”戒指里的云儿肯定地说道。“呃!你还能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赵胜海直接在心里问道。 “当然!你刚才不是还把我想像成了李余春嘛,不过我这可不是有意在偷听你的想法,要是平常没事的时候,我才懒得理你呢!”说着她还把正在撇嘴的李余春形像传到了赵胜海的脑海中。 “那你到底是男?是女啊?”“这个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云儿却是没有闲工夫跟他说这方面的事。“呵呵。……上次在赌cháng的时候,也是你告诉我的点数吧?你先给我说说戒指到底还有些什么功能?”他有些急切地问道。 “那次的点数的确是我报给你的,不过我只能扫描周围一米,单向三米以内的范围,而且对于‘原石’什么的并不能分析出里面的具体成份,另外,每次扫描都是需要损耗能量的。戒指能调节你的身体状况,使你只有平常人五分之一的身体衰老速度……” “什么,五分之一?……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在这边待久了,回到现时空却变成老爷爷辈了!”赵胜海放下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心里轻松了不少。“还能帮你抵挡六次匕首的重刺,当然这是在消耗掉二十四小时内往返三趟所需要的能量,也等同于差不多四次大刀的劈砍。”云儿接着解说道。“为什么能量这么容易就消耗光,难道穿越一次跟抵挡一次刀刺是一样的?” “收集特殊的能量需要一定的时间,其次人体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而能量在转换成无形无色的防护罩过程中,存在很大的损耗。”“……没有了?”“没了。”她确定地回答。“能量是从哪里来的?”“从太阳光、空气、宇宙中,andyoudonotunderstandtheterms.”“你还会说英语?……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啊?”赵胜海稀奇地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通过无线网络在网上学的呗!不过,我其实现在也还不是很精通。最后那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说还有一些是你不懂的。”“……这样也不错了,你现在不是已经说得很好了吗?……哈哈哈!”他说着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胜海哥哥!你在干嘛呢?”那边厢的贺薇宁隔着中间的练功房大声地问道。 “哦!没事啦,我等下再和你说。”他接着又用意识直接说:“云儿你太棒了,我一见英语就头痛,这下可算是有翻译了。”“你别想得太美,我才不会老是帮你一句句翻译呢!而且你要是不懂发音,到时也不好和人对话啊?难道在你身上带个小喇叭,然后再由我替你说话?” “啊?……那算了。哎,看来我还得自己学习啊!……在必要的时候找你帮下忙总行的吧?”“这倒没问题。”她答应道。“我还能穿越到别的地方去吗?”赵胜海贪心不足地问道。“不行!只有唯一的选择,就是你原本潜意识中最想去的世界。” “哦,……那好像除了能找你当翻译外,现在有了你和没有你也没太大区别嘛?”他显得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什么啦!我还有最重要的没跟你说呢,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她也不爽道。“啊?快告诉我?” “我这里有几个分戒只要戴上的人,就会百分之百保守关于戒指、时空等有关的秘密,当然只能做到让人保守秘密,并不能确保戴上的人对你的忠诚,也就是说无法排除拥有分戒的人以其它的方式背叛你。” “分戒?……呵呵,如果戴上的人明知我的来历,却还要行背叛之事,那只能说明我太不用心,或者人品已经差得不行了。”赵胜海满怀信心地说道,“对了!戒指是怎么做到保密的?”“可以使对方不管在清醒或是神智不清时,一旦涉及到有关你身上穿越的事和戒指的存在,都会不能说出、写出、指出这些事情来。不过,它并不会影响到生活中的其他方面上。”“这么牛叉?太好了!”至此他真的可以放开胸怀、放下戒心对亲近的人实话实说了。 云儿接着又说道:“不过数量有限,而且分戒想要与人融合是有条件的,如果是高度信任你的人,三分钟就能成功,反之不然。并且,它并不能使人穿越,里面也没有像我一样的指南者,倒是具备总戒一半的伤害抵挡能力,同样具备基本的鉴别功能,如果是自愿的像打针什么的是不会有影响的,而衰老速度则降为普通人的三点六分之一。此外,上面的功能是会根据使用情况,在三十六年到五十年后开始减弱。” “啊?还要信任度,而且还会减弱,那我的也是一样啰?”“你的情况稍微有所不同,但必须等到以后才能知道,现在没法告诉你。”“真的不能说?”赵胜海质疑道。“不能说!” “好吧!……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再忧心父母他们了?”“不是的!钱财、物质等身外之物不是万能的,分戒也同样如此。有时候一个人拥有的东西太多只会带来麻烦,如果不从自身的思想、行为上有所改变,单靠外力是不会影响到人生所要经历的酸甜苦辣和结局的,这就像你们平常所说的性格决定命运,改善性格才能改变命运。” 她停顿了下继续解释道:“分戒只能在一定程度内调节人的身体状态,而最终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日常所为买单。”“难道其他人的人生和历史都无法改变,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毫无意义的?对于那些跟我关系不大,或者根本不相关的人和事,以后就不要再去管了?”赵胜海有些想不通。 “做自己该做的事而不是为谁而做,在能力可及范围之内给予需要的人一定程度的帮助时,你只是在对自己负责而已。另外,你也不可能去管所有的事,世界上这么多人每天所发生的事,就算你是超人也忙不过来,所以如何量力而行和平衡,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 “哦!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他心想如果要在思想上有所改变,或许以后拍个电影、电视剧,再写些书什么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好了,该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现在你就自个待着吧。哦!这是五个分戒指。”“云儿你说这个戒指具体怎么戴,还有怎么才五个啊?……喂?……人呢?”赵胜海在心中接连喊道。 可这时云儿却不再出声了,看来还真是一个对聊天无爱的人啊!那只能照着自己的想法,先试试了。他先把之前突然出现在自己手指上的,这五个看上去同样像是铝制品的戒指取了下来,在打量了一阵后就出去把贺薇宁拉了回来。等关上了门,让已经害臊起来的美人与自己挨着坐到chuáng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薇宁,如果为了保守秘密,我要你把这个戒指的分戒戴起来你会同意吗?” “戒指它还有分戒?也是那种神奇的戒指吗?……我当然愿意了。”她得到赵胜海肯定的回答后,取过他手上的戒指,试了几下就戴在了正适合的食指上。“你心里想着相信我,然后等三分钟应该就可以了。”心想这样做要是还不行,那只能找云儿那个家伙出来了。 “嗯,胜海哥哥我相信你。”随后,在两个人好奇、紧张、期待地等待中,慢慢地等三分钟时间一过戒指真的不见了。贺薇宁惊奇道:“哎呀,胜海哥哥真的融合了吗,是融到我的身体里了吗?呀,我知道了真的在我身上!”“怎么样?” “刚刚应该是那个戒指,传了一段文字到我的脑海里,上面说它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能帮我抵挡三次小一点的或者两次大一些的伤害,而且会使我的身体变化降低到普通人的三点六分之一。最后,又写着除了这次之外,以后就不会再让我提到跟分戒和什么时空有关的信息了?胜海哥哥这些都是真的吗,真的能使我长久地保持青春吗?” 呵呵!看来女人不管年纪大小,都是特别地关心这方面的问题啊。“是的,都是真的!实际上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其实我是来自23年后的世界,我是……”“什么?”贺薇宁震惊地把嘴巴变成了o型。赵胜海点头继续诉说道:“在去年年底时......,后来,我就穿到了......薇宁你会接受我吗?”; 第十八章 三 虫口夺木 正当时惊、时诧地听着的贺薇宁,闻言含.着泪对着他回答道:“胜海哥哥,只要你还是原来的你,就够了!……不管你今天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我都会喜欢你,不会离开你的!”她一边说一边还动情地上来抱住了赵胜海的身体,此刻她的心里却是隐隐地有些害怕眼前的人会突然消失不见了。“薇宁,我会对你好的!”他也紧紧地把她抱住了她。 俩人相拥了一阵后,“胜海哥哥!你跟我说说,你们那边是怎样的好吗?”她躺在怀中呢喃地问道。“好啊,我会慢慢地把那边的事都告诉你的。薇宁,你会不会介意分戒只是三点六分之一的作用啊?”“嗯?……嘻嘻,算一下其实也没差多少啊!”她抬起头笑道。 当俩人依旧温馨地抱在一起时,突然听到了院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房门就被敲响了,只听小海在外面问道:“哥哥姐姐,开下门啊,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贺薇宁听见敲门声时想到大白天的两人抱在一起,要是被小海看见了再童言无忌地说出去,那可怎么见人啊?于是,就粉红着脸很快地从他的怀抱里站了起来。 赵胜海过去打开门问道:“永业呢?”“他回外婆家了,哥哥这么热你们怎么关着门啊?”小海纳闷道。“我们不是开着电风扇嘛。”他说着看了眼已经把脸转到一边的贺薇宁。“我帮你们去烧菜吧!”她找了个借口转身向厨房避去。而他则在后面欣赏着曼妙的身姿说:“等下你也留下来吧,在这里一起吃?”“嗯,知道了。”她背着身轻轻地应和道。 “小海,来!坐下,哥哥有事要和你说。”他说着突然想到小赵海还是个孩子,要是万一减缓了发育怎么办?接着,便在心里呼叫云儿道:“云儿,云儿!这会不会对小孩子发育有影响啊?”结果她回应道:“没事的,控制身体变化方面主要是对二十几岁之后,身体停止发育时才会产生作用。”“哥哥,你在想什么啊?” “哦,没什么。小海,我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玩的东西要给你,你戴着它心里就想着相信哥哥,三分钟就够了好不好?”他说着拿出一个戒指戴在小海的小母指上。“好啊,我相信你!哥哥对我最好了。”小赵海好奇地mo着手指上的那个银白色的圆环。只是才过了一分多钟,他就有些坐不住地问道:“哥哥,还没好吗,你是又要变魔术吗?” “不是魔术,这次要比那个更有意义!再等一会儿就好,如果成功了,你以后就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了。”他诱.惑地说道。“真的?……现在小胖已经不敢怎么欺负我了,要是以后我不会受伤了,那我岂不是更历害了,遇见坏蛋也用不害怕了?”小海开心地说道。 “不是的!如果力量大的话你还是会受伤的,只不过是与以前相比好了一些而已,所以平时遇到危险时,还是要小心知道吗?”赵胜海刚说完就看到他的手上分戒顺利地消失了。“额!不见了,它去哪了,在我身上吗?”小海说着在身上一阵翻找,但哪里还有什么踪影,接着他抬起头无辜地看向了哥哥。 “圆环我已经藏在了你的身体里,以后是找不到它了。”小海听了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哥哥!好像是这样的,刚才好像有一些字跑到了我的头上,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一下吧?” “好!就是说以后遇到危险了,一两下只要不是非常严重你是不会有事的,但在一天一夜之内如果超出了两三下的次数,则仍然会有受伤的可能。至于其他的因为你还在长身体,等你长大之前是用不到的,所以现在不用管等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听懂了吗?”“哥哥,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会小心的。”小海听话地答应道。 下午,赵胜海带着她们来到医院,大家见面时发现病房内隔壁的一张chuáng位空着,问过俞玉兰后得知,说是对方已经出院了。于是,他就让贺薇宁把小海领出去,先是让赵继军顺利地融入了分戒,只是轮到俞妈妈时没想到竟然失败了。接着,是在老赵和他的耐心解说下,一直到了第三次才成功。 相信并不等于信任,看来让一个成年人高度地信任自己,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之后,赵胜海对他们还讲了一通云儿说过的话,当然听完之后两人是否真的会记在心里,并且付诸于实际行动,那就不是他在短时间内能够确定的了。 晚上回转现时空,这边还是白天,他把今天当班的欧阳珍支开后,就打算让母亲也融入一个分戒,可结果却发现无论怎样也没办法与她沟通成功。最后他也只能又找云儿了:“这个怎么办啊,还有没有其它好的办法?” 没想到这时云儿说道:“如果与你是三代之内的直系血缘关系,可以在对方睡着的时候戴在手上,然后等一刻钟就可以了,但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在对方十米之内。”啊?他心中发牢骚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早说嘛真是的!”不过云儿却根本懒得理会他的那些抱怨。 …… “佳欣,对不起!我恐怕暂时不能来香江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去一趟非洲。”“啊?你去那里干什么?……难道你是特工?”“呵呵,你的想像力可真丰富,我可不是什么特工,是要去那边的矿上看一看罢了。” “哦!那好吧,只能等你回来了。……姐姐现在不在家,你不能和她通话了。”“哦,……再过两个月我还是会来一趟香江的。”“这次不许说话不算数?”李佳欣对着电话娇嗔道。“不会啦!”“你去那边要注意身体。”“我会的,你们也保重。……那再见了!”“嗯,……再见!” 八月初,赵胜海向各大报社寄去了多封匿名的稿件,文中的大意是:“地处大兴ān岭北部的漠hé县和塔hé县,‘虫口夺木‘不可取!况且就算是为了避免发生洪灾,也不可过度采伐天然林。不要等破坏了,再来品尝生态严重失衡的恶果!”——至于有关部门能听进去多少,就要看大兴ān岭自己的造化了。 “原本所谓的‘虫口夺木?’——有人得知大量的过火林木,其中有些属于‘烧死木’,且听说约有几千万立方米时,立即激动地提出要赶快把这些木材抢伐出来。理由是,这些木材如果不抢运出来,两三年后就会腐烂,或被严重的虫害侵蚀掉,这种意见立即引起了高层领导的重视。” “1988年1月5日,有关部门主持召开了一个专门研究采伐大兴ān岭‘烧死木’问题的会议,会议要求在1990年4月份以前,也就是在两年多一点的时间里,将1500万立方米木材全部抢运出来。此项决定一出,一场没人能够阻止、也不敢阻止规模浩大的,被称之为‘虫口夺木’的‘抢伐’运动开始了。 林都市(小兴ān岭)、草原大漠自治区、白山省、辽沈、解fàng军的两个师,以及其他地方共24个市、县组成了6000多人的抢伐大军,又一次开进了灾区,仅仅两个月就首先抢伐了112万立方米木材。” “烧死木”两三年就将腐烂或被虫侵这一说法是存在的,国内其他林区发生火灾后有过这种现象,甚至在大兴ān岭南部都会有产生这样的现象,但惟独在大兴ān岭北部这种木材恰恰不会出现两三年就腐烂或被虫侵这个现象。 其实不少所谓的“烧死木”在假死若干年后,又会有重新长出绿叶的“火木逢春’景象。后来对于这种林木自我修复的现象,林区人都很后悔,说那时候说是抢伐,却把许多好树都砍了,而且进山“抢伐”大军根本不管是否真的是“烧死木”,直接就是成片成片地伐倒,只要一看是过火林就全部伐掉,这是多么的严重、多么的可惜啊?! 那些树木可以说都白瞎了,一则砍掉了成片的林子,后来看去铁路沿线20里内都成了荒山秃岭,造林恢复不知要多少年,少说也得三五十年以上。二则本来木材在林区就不值钱,二三百元钱一立方米,而当“烧死木”伐运出去更贱,几十元一立方米就处理掉了,大兴ān岭经这么一闹腾,实在不知又损失了多少资源,破坏了多少生态环境。 “我明天就出发了,另外还要去买些翡翠回来。”赵胜海和老赵商量道。“好啊,听你说的那翡翠确实是ting合适的。不过这次又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赵继军无奈地轻拍了下自己的腿。; 第十九章 一 大师? 赵继军是前几天回家的,身上有了分戒后恢复速度确实快了不少,所以在家休养并不成问题。只是刚在家待了没两天,他们就从来家里看望的人口中听说了贺闿失踪的消息,等问过赵胜海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两人后怕、愤怒之余也不禁感叹:“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一路上汽车、火车辗转着赵胜海来到了省城机场,说起来要是再早个一两年,像他这样没品级、没后台的基本上是没有乘机资格的,好在现在已经不存在什么问题了。他在飞机上无视着美丽空姐偶尔抛过来的媚眼,于几个小时后到达了“自由港”香江。 先是去期货公司把之前用380万港币,以10.66倍杠杆看涨(多单)的305手恒生股指期货,在这一波涨幅触ding前平了仓。于是,在去掉一些手续费(佣金)后,算上本金他手上一下子有了1700多万港元。因为短短几个月从他2650点挂单买入,到现在差不多以3546点逐渐平仓,股指已经累计上扬了8jiu6点(每点50港元)上下,涨幅达到33.8%。 当然这也是走势一直都比较平稳,否则他可能早就把准备金赔个精光被强行平仓了。要是运气差的遇上个大的波动,又没能及时出场导致爆仓,也许就得另外补上期货公司垫付的钱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时不时有那么些还不起钱,或者心态失衡后跑去跳楼的人。 其实山姆国市场上之所以推出股指期货交易,本意主要是为了能够运用其对冲功能“回避”或者“降低”股市投资人的风险。投资者运用期货和期权工具,可组合出近三十种策略以控制风险。以前,基金经理们在很大程度上是以阶段性行情的涨跌作为买卖股票的依据,而不是以这些上市公司业绩表现为交易依据的。股指期货的推出为做市商提供了一个在不抛出其所持有股票的情况下,规避其投资风险的工具。 可是在华国,庞大的个人散户却是投资股市的中坚力量,但在山姆国市场,很难看到散户千军万马亲自上阵的局面。资料显示,山姆国的机构投资者与散户比例基本是8:2,甚至9:1,而在华国却正好相反。虽说现在国内已经有了做空股市的手段,可是其不仅是“歪脖子政cè”,而且相对散户的门槛太高了,所以规避风险的方式其实也可以说是没有的,这却是一种很不合理的现象。 赵胜海在多单卖出后,紧接着就根据脑海中记住的这几天恒生指数的每日数据,仍然用近1750万港元中的三分之二资金,以“16倍”杠杆在香江期货交易所反手建仓空单(看跌)。虽说还能再投入一些资金,但他也不好完全像知道一样做得太过明显和离谱了。 过了几天后,在这个跌幅触底反弹前为保证成交,打了个提前量开始挂单清仓。此时香江恒生指数已经累计下挫了160多点,跌幅达4.6%,而他又赚进了760多万。最后,他把接下来的事情委托给了期货经纪人,让他们继续用自己全部资金的三分之二左右看涨,也可以说等于是用2500多万港元又以10.66倍的杠杆买了期货合约。 股指期货合约月份一般为当月、下月及紧随其后的两个季月,共四个月份,其中季月合约为3月,6月,9月,12月。期货是执行t+0交易规则,t+0交易规则指的是今天买进今天就能卖出,今天卖出今天就能买进。 不像国内的股票市场,当天买入的股票只有第二天才能抛出,股票市场实行的是t+1交易。现阶段我国期货、国债、金融债、企业债现货、权证实行t+0交易规则,股票和基金则实行t+1交易规则。如果是股民,大机构之间的战争是需要密切关注的,生旦净末丑,往往总是会有人来轮番登台表演的。 期货交易中还存在一个结算所,是专门负责期货交易清算的,执行的是无负债每日结算制度,又称逐日盯市制度。以每种期货合约在交易日收盘前最后一分钟或者几分钟的平均成交价做为当日的结算价。与每笔交易成交价格作对照,计算每个账户的浮动盈亏,进行随市清算,也就是说结算盈亏后,保证金按当日结算价重新计算,而非按开仓价计算。 …… 现时空,赵胜海又从明州市出发又来到了21世纪的香江,然后用10克拉左右的五十多颗成色上佳的蓝宝石,以一千多万的价格卖给了珠宝店,接着把其中大部分的港元直接又在店里换成了千足金。主要是想着之前已经在内地买过几次黄金,而且也出售过一次蓝宝石,所以这次特意选择在了香江交易。 接着又回转新时空,他直接去银行把手上的九公斤黄金兑换成美元,接着又把美元换成了近五十万的人民币。主要换的都不是本币,而且金额小的原因,虽说香江政府早在1974年,就撤消了对黄金进出口的管制,但要是不说明大额的资金来源,也是不太好操作的,否则也就没有黑shè会洗.钱一说了。 之后,他依然没有去找李佳欣她们,而是乘坐航班飞去了泰国。此行终点站是清迈市,因为这几年大陆、流求、香江和缅甸、新加po等地的翡翠商人、客户正云集于此。到了清迈市后,先把存放在现时空的十五公斤千足金取过来,在金店兑换成了泰铢。 虽然私下交易价格难免被压低,但去银行兑换可是有来源、限额等问题的,不过最后还是换得了约合人民币七十多万的泰铢。八七年国内的黄金价格,与这里相比低了不少,也从侧面说明了此时的人民币估值过高。 赵胜海来到翡翠市场上,面对众多的全赌、半赌毛料,他却是没有提起多少兴趣,当然主要还是嫌麻烦,他就算不赌也可以大吉大利,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其实好多赌石赌涨的故事都是误导人的,虽然其中确实有不少是真的,但它发生的几率却只是几万分之一,甚至几十万分之一(切到价高的翡翠)。 众多的原料商总是宣传赌石让人赚了多少钱,而赔钱的故事则一律不提,要知道有很多人为了赌石,倾家荡产一贫如洗!他就听说过一个赌石大王的故事:此人因赌石发家,最高时约合6000多万人民币(当时能买黄金10万两,那会儿3千元就可以换一根5两重的金条)。 当时在香江、曼谷、仰光、瓦城都有漂亮的别墅,光老婆就有四个。后来,“tuke先生”连解了10件石头全垮了,他由“巨富”变成了“穷人”,就栖身在瓦城一个小旅社的木屋里,什么别墅、洋楼自然是不复存在了,连那四个老婆也杏无踪影,屋里黑咕隆咚,大白天也没一丝光亮。 tuke先生老了,头发全白了,稀稀拉拉,胡茬也白了,脸瘦得像丝瓜,干瘪的身子弱不禁风。他昏暗、迷茫的双眼略略有些发木,难得有见到玉石时,双眼所闪烁出的神奇光亮。有一天晚上,tuke先生和一位非常崇拜他的小伙子坐在一个小酒店,就着几盘小菜喝酒,两人都喝得有几分醉意了,tuke先生就让小伙子给他看手相。 小伙子见他通红的手掌心上的生意线起头细,中间旺,到了末尾突然细得若有若无,而后又骤然变粗接着嘎然而止,就平静地说:“你的生意线没有断,你还会发!”tuke先生哈哈大笑:“没有一个人说我的生意线还连着,谁都看得清,它断了。”接着他猛地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盯着手掌看了半天,喃喃自语:“怪,怪?真是怪了!” tuke先生目光落到了桌上的酒瓶,忽然兴奋地大叫:“是酒,是酒让血管膨.胀,露出了这条线!来,连干三杯!”他自斟自饮,一气又喝了三盅后说道:“小老弟,别人都没有看出这条线,只有你看出来了,倘若日后我能东山再起,我一定要好好地谢你!” ; 第十九章 二 盗贼 小伙子说:“日后发达那是你的福气,不说也跑不掉,潮涨潮落,谁都有个起伏。只是前辈的起伏大了点,现在白手起家要想个好主意。”tuke先生哈哈大笑,又喝了一盅,压低嗓声说:“饿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还有点钱,几十万还够赌一块石头的。同过去比这是太少了,可我觉得自己还能赢,还能恢复往日的风光,乃至超过以前!” 小伙子真心相劝道:“前辈,如果就赌石头来讲,什么样的石头你没赌过,什么样的风险你没经历过,什么样的福你没享过。现在到了这把年纪,何必再去担惊受怕。以那几十万元做资本,弄个小买卖也好,放放债也行,这一辈子也够吃了。” “混小子,你怎么也这样说!”tuke先生又摇起头来,“你不知道,当初,我连赌连亏,丢了1000万。别人安慰我:别急,还有1000万,从此不要赌了,睡着吃也够几代人的。我骂他说:‘从此不准他登我的门!’睡着吃还是人吗?我照旧赌,照旧垮,最后只剩100万元,几个老婆一起来劝我。他们平时从未心齐过,这回步调倒一致了。我说,挣钱不光是为了吃好、穿好,要光图这个,那养你们就同养群猪!我继续赌石头,还是切一个垮一个,那帮娘们就一个个都跑了。” “运气那么糟?你就没有想过要停一下?”小伙子插嘴问。“涨惯了,尝尝垮的滋味,这滋味比涨了更深刻。我喜欢起起伏伏,如果一味的青云直上,上去了也未必有多美,好比无大悲就无大喜。人生平平静静也没活头,就说吃吧,天天山珍海味,吃一天、一个月、一年天天如此,你不运动不消化,还会有好味口吗?还吃得下吗?只怕会当成受罪。人都想往高处走,这就说明有低处。其实,人的一生永远都是在高高低低之中度过,只因为要有生存的必要条件,所以往往把荣华富贵等等表面的东西挂上了嘴,蒙住了眼。” 他接着说道:“本质上.人追求的不是这个,是起伏,是起起伏伏。今天是小贩,你想着成小店主,当了小店主,你还觉得是在低处,要当小老板;当了小老板同大老板比还是在低处,又想当大老板,……这其中还没说倒退、反复所带来的起伏。反正,不管你是追求金钱、地位、名誉、发明创造,你都离不开起起伏伏的经历。没有起伏,你就没有乐趣,就完全没有意思了。”小伙子听着朦朦胧胧感到有点开窍了,这天晚上,小伙子和tuke先生喝了整整四瓶白酒。 过了几天,tuke先生大场合之处去不了,他就转到中档商人之中,只是这般人修养更差,很快就不给面子了。tuke先生很知趣,又退到了小商贩之中,在晃晃悠悠间到处看货、谈货。小伙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怀疑他是否真的还有几十万,那天会不会是酒后胡言,于是就直裁了当地说:“你要是看中了哪一块货,如果只是10来万,我可以借给你”。 tuke先生莞尔一笑:“没有,没看中一块。”“这么长时间,3年了!”从完全落魄算起。“没有,没看中一块。”小伙子的心凉了半截:完了,这人彻底跨了。钱也许他还有,但同没有一样他不敢买货了,很多行业都有这样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伯井绳。事后,小伙子同tuke先生的关系淡了。又过了些日子,珠宝界忽然传出个惊人的消息:tuke先生发了!沸沸扬扬地传说他以10万元买了一件大石,卖出了几千万元。 不久tuke先生托人给小伙子(其实就是后来的赌石大王,缅籍华人h·高先生)捎来一封信,信中大意是:现在楼房回来了,汽车回来了,老婆回来了,可朋友还没回来,希望你尽快到密支那来叙叙旧。小伙子去了,遗憾的是去参加tuke先生的葬礼。珠宝界人士中空前绝后的盛大葬礼!tuke先生因脑溢血突然去世。许多人都谈论他撇下的几千万财产,也有许多人谈论他的运气和技巧,其实这些人都太不了解tuke先生。 想要赌石你得经的起真正的“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折磨。”tuke先生是赌石中赢得起输得起的人,其实比起某些赌石失败的人要好得多子,有些人一直到去时也只独独一个人,没有一分钱,就是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他们都曾有过楼房、汽车,有过上马提金、下马提银的富贵,就因为切垮了一件石头而全然消失了。 赵胜海心说幸好此时市面上的翡翠b货还没有出现,否则他一个鉴定方面的菜鸟,大概就只能抓瞎碰运气了。世面上倒是也存在一部分真正的高手,比如鉴别玉石、营运等方面的大师,人们有时候或许也会怀疑,那为什么好些所谓的大师却不是巨富呢?事实上他们中的有些人不但没有太多的钱,反而还可能会受雇于别人,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必须主动地面对或被动地承载世间所留传的一个规律:小富靠勤,中富靠智,大富靠德(运势)。 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急功近利往往却是得不偿失,大师也不可能打包票说自己看好的就一定会涨。当然大师之所以被称为大师一般是不会跟别人做过多解释的,而一旦当大师开始跟人解释自己有多么厉害,多么高尚时,那恐怕他已经不是大师而是变成骗子了。 来之前赵胜海想着只要不是太大过于显眼的,那些质地和通透度好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满绿、冰种、紫罗兰之类的明料,在自己口袋里的泰铢没花光之前都买下来。可接着他发现这些高档货,现在也不是大白菜同样是难得一见,而且极品的或者大块的,他甚至根本买不起其中的一块。 不过即使这样,此时的高档翡翠价格与现代相比起来,价格还是低了几十、上百倍(在通货膨.胀导致的货币贬值减去的前提之下),因为在2004年前后,大陆艺术品收藏市场出现了暴发性增长,翡翠方面主要说的是高档货价格再上台阶。 赵胜海从一家玉石店提着一块三斤多的翡翠明料出来时,一个穿着泰国服饰,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从后面跟上来,用中文说道:“这位老板,去我们的店里看看吧,我们那里也有不少的好货。”他想着反正到哪都是买,便问道:“你们有现成的高档货源?”结果对方脸色一垮谄笑道:“老板,虽然没有像你刚才买的,但是下一档的确有很多。” “那太遗憾了,我暂时不打算购买次一档的。”一会儿后。“呸!神气什么连个跟班都没有,看你也买不起多贵的料。”男人骂骂咧咧地嘀咕道。此时,赵胜海开着用国际驾照租来的车早就已经离开,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对方的漫骂,否则说不定就会抽他烊的一顿了。 几天后,“怎么回事?”刚从外面回来的赵胜海打开.房门时,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片狼藉,衣服、柜子、chuáng垫和安装着中yāng空调的天花板等等都已经被翻乱了。转念一想,他心中明悟了:“这是有人看见我出手大方、阔绰,起了别样的心思了吧?!”可惜买回来的翡翠只要一到了晚上,他就会先送到现时空存放,对方就是找到天上去也是不可能找出来的,哈哈哈!这下该有人傻眼了吧? 次日早上,他从酒店里出来.经过几番细心地观察,发现确实有人远远地跟着,先不动声色继续之前的行程,有句话不是叫做敌不动我不动嘛。之前已经买了十块回来,打算再买上五六块就走,然后就又去翡翠市场上又逛了一天,不过今天他并没有再买任何一块翡翠。 ; 第十九章 三 上不了学 次日下午,赵胜海把车停在路边,拿出一个的“大哥大”打起电话来:“老板!你说要加快速度啊?……噢!我知道了,喂?…喂!老板你大声点?……好的!明白,我明白了!” 这时候无线模似电话的信号可不怎么样,有时候喊着都听不清甚至还会经常串线,加上他打电话的时候,似乎是为了信号能更好点窗户是开着的,所以这通电话的内容,几乎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跟上来的其中一个懂中文的家伙耳朵里。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赵胜海小心地戒备着每天都只买一块明料回来,期间细心地发现自己的房间和车里又进过一次贼,不过这回倒是搞得ting“温柔”的,而他也根本像不知道似的,依旧没有向酒店反应或者找泰国的警方。 不过他的这种反常行为倒是把一直盯着的一群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上蹿下跳不知如何是好了?团伙的老大查达邦猜测赵胜海绝对不只一个人肯定还有帮手,认为现在没弄清货物的去向,不好直接对人下手,说是万一把猎物吓得缩回去就没机会了。 其实赵胜海此刻已经不怕再他们会怎么对付他了,就算有人来抓他也是可以于晚上借机逃跑的,反正翡翠买的也差不多了。话说这里除了持枪的人占得比例不小外,总体来说治安还是不错的,之前对方并没有大白天就上来行抢劫之事。当然,这主要是因为那群“贼偷”求的是钱财,对于男人可没有什么多余的兴趣,如若真有那此地的人妖多得是啊! 到了新的一天,他一直等到天色将晚时才快马加鞭,把前几天看中的最后两块翡翠买了下来,然后开车直接向市区西南方向的机场赶去。这下后面跟着的匪徒可是不干了,于是明目张胆、穷图匕现地追了上来,并且还一边联系帮手想要在前面的路上截住他。 当赵胜海开出去没多远离着机场还有三公里左右时,就发现前后不远处各有两辆车把自己夹在了中间,而且瞧着对方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还带着长、短枪只,看来此时已经是来去无路,生机难觅了。 难道拐向弄堂、巷道?或者从人行道之类的地方横冲直撞过去?……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只见他一个急刹车把车直接到路边,然后快速地跳到左边的座位上,随即打开车门提上袋子下车后便不见了人影。 等匪徒们来到车边上上下下仔细地一阵搜寻,却始终没有见到目标人物的一丝行踪,这些家伙不约而同地看向河里,心中想到:“玛的见鬼!难道真的跳河了,不怕河里有鳄鱼吗?而且那两块明料虽然看着不大,可带着也肯定不好潜游吧? 赵胜海来到现时空,出现在了租下的一套小别墅的地下室里,走到墙边打开一个中型保险柜的门,然后把手上的两块翡翠也放了进去。这里在安全上基本上是不会存在太大问题的,因为地下室和保险柜的电子防盗门密码,都是经过云儿重新编程和设置的。 到了第二天早了,他没有马上返程回现代的家里,而是又飞去了缅甸的曼德勒。接着,在那里花了两百万购买了不少的相对廉价的翡翠原石,然后就以之前在内地注册的“德宝润进出口有限公司”名义向国内托运了回去。 本来单是为了做“晃子”是不会浪费这么多钱的,可他听当地人说再过个一两年或者三年后,就要禁止公斤料以上的原石直接出口了,就算到时候还能买到一些那也是过了五六手挑剩下的,而通过地个渠道少量运进华国的价格又会很高,所以他这次也就索性多买了些。此外,来到曼德勒的这几天,赵胜海私下里还去买了两把枪和很不少的子弹回来,这下他手里有枪,心中不慌可算是高兴了。 不过这时候新时空的查达邦心情可一点也不好,只听他高坐在椅子上对着下面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这些白.痴,现在货没了,连人也不见了!那我要你们这帮废物干什么?啊?!……你们三个给我去外面跪着,其他的也给我滚,滚出去!” “啊?不要啊!老大不要啊!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偷懒啊?”专门负责盯梢的三个团伙成员哭丧着脸求饶道。“给我闭嘴!快滚,马上滚到外面去!”查达邦心想没用我的泰拳先把你们狠k一顿,这已经很对得起人了。 赵胜海自由自在地在这边待了几天后,便穿回清迈市正处于夜色中的河边,接着时间到了早上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几块公斤料,顺利地搭上飞往华国的航班直接离开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租车的押金这下是拿不回来了,不过好在之前他就思虑过这趟要买不少的翡翠明料,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窥测,所以在清迈的这段日子里住店和租车,使用的都是另一本“周家绍”的护照。 心想也就是自己适合这么做吧?!要是那些一心想着移民出国的,却又不走合法途径的,如果轻信谣言和谎言上当受骗,去进行护照买卖,那就真的违背了:“珍惜生命、珍惜家庭、珍惜生活的初衷。”2000年6月18日的多佛惨案,不列颠国多佛市一辆卡车的后箱中来自八闽省的58名偷渡客皆呼吸衰竭而死,最后整个车箱只有2名幸存者。 此外,那些引.诱人买卖护照,并宣扬所谓“双重国籍”的,百分之九十九是骗人钱财的蛇头,遇上人品恶劣、唯钱是图,甚至无恶不作的一部分黑shè会背景之人,一旦上了他们的贼船想再下来可就难了。 购买外国护照这股歪风始于八十年代末的香江,一些港人当时大多出于经商的需要,购买有生意往来公司所在国的护照。改革开放后经济较发达地区,一些富起来的人受此影响,也想过一把“洋”瘾,偷偷momo高价购买外国护照。在现时空,近几年这种现象仍在继续,有人估计华国公民单是购买外国护照方面,累计流失的资金业已达数百亿美元。 要是那些人所买的护照是经济欠发达国家,一旦其发生政.权更替,为了“财政”收入那些国家的新政fu往往会宣布:“以前所卖护照无效。”故此,买了护照并不等于进了保险箱,说不定哪天会成为一张废纸,而且这些国家出售护照的目的就是直接为了钱,就算平常无事也会做出更换新证件的规定,要持有人花成千上万的美金到该国换领新的,更要命的是一旦遇上该国政局动荡,去换个护照如同历险。 …… 赵胜海走进门看到老赵一家人默默地坐着,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没有精神啊?”“胜海你回来了,哎!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学校的老师认定了小海没满7周岁,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让我们今年上学。”俞玉兰叹气说道。“对啊!我不是早就提醒过嘛,可这又是怎么了?” “还不是他!说什么原来和现在可能不一样了,想着等明年阿海上学太迟了,我们就前几天一起去了学校,结果小学的校长还是一样不同意!”她说着自己也有些生气,“我们去之前就打听过,这两年村里干部家里的小孩,都是和阿海一样没满7周岁就上学的,可等继军把这些都说了,那个校长还是不同意。办公室里别的老师倒没说什么,可是一个从隔壁村嫁过来的狐理精,说规定的东西不能改,叫我们不用再说了,而且还想把我们赶出办公室!” 俞玉兰吐出口气接着说道:“继军火气一上来就回了她两句,结果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后来,上学的事没成,倒是把那个女的给得罪了,而且把阿海也吓哭了,也不知道以后上学时她会不会难为他。” “他们敢!”赵继军瞪大着眼睛说道。已经能走动的他虽然有时脾气不好,也非道德高人,但是既使现在家里不缺钱,却还是干不出送钱、贿lu人的事,反倒是曾经有那么几年他看着村里的政策和干部不顺眼,还去村委会骂过几次来着。 “没事的,反正这次她不可能再成为小海的班主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赵胜海心说:老赵你这年纪不小,可想得真是太简单了,除非你头上长了角,不然她肯定要为难你儿子的。没想到自己才几天不在,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竟然再次发生了,只是那个郝丽琰这回是不会再有机会了,就算给她机会,恐怕她也是没这个胆量了! “好了!你们放宽心,接下来的一年小海就有我来补课好了,一对一的传授肯定比那个民办教师教出来的更好。”他这话也许显得有些大言不惭,不过教个小学一二年级的课程,应该还是能马马虎虎胜任的。 “叔叔,阿姨空闲的时候,也跟我一起学习下吧。”“啊?我们也一起,不是已经听你的在看书了吗?”赵继军苦着脸道。“当然!你们不是小学都没读完嘛,以后要用到时怎么办?活到老学到老,没什么好丢脸的,特别是阿姨!叔叔以前的成绩倒是ting不错的。”赵胜海心说:我容易嘛?这大的小的都要我来上课呢!; 第二十章 电影 当赵胜海在现时空这边也回到明州市后,先是去订购了一台玉石切割机,他想着以后偶尔倒是可以切上几块运回来的公斤料碰碰运气。至于,那些从清迈买回来的高档翡翠明料进行委托的事,还是缓上十天、半个月和之前蓝宝石的拍卖错开一段时间再说吧。 次日早上,他开车来到“岭水新村”,雇了几个人把修整一新并且已经晾了一个多星期的房子收拾了一下。由于基本上是用了水泥和石灰并没有其它的装修材料,所以第二天就和大伯、姑姑、小叔他们一起劝着,让爷爷和奶奶搬到了新房子里,这天并不是星期天因此其他小辈们倒是没有来。 “阿海你的别墅什么时候装修好,我们等着去看呢?”等搬完了家赵胜海的婶婶笑着问道。“婶婶,差不多两个月后吧,就算我暂时不搬进去,可刚装修好还是得通风一两个月才行呢!不然我们去的时候,恐怕会对小孩不好。”“阿海说的对,是要凉上几个月才好住进去。”大姑姑赵芳霞走过来表示赞同,接着她又高兴地说道:“阿海,你总算是苦尽甘来啊!”“我想应该也是这样吧。” …… 之后,赵胜海暂时就开始了“学前班”加“学后班”的教学生涯,而为小海制定的是一动一静文武相合的学习课程。小海已经上过幼儿园的大班了,现在的幼儿园根本不会管你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而且有人分析过大班最好不要重复读两年。 当然,小海在大家都忙时就只好继续去幼儿园待着了,只有当赵胜海有空时他才会在家里上课。这几天小海在听赵胜海讲课的时候,比他还小一个月的贺永业,有时也会来一起上课。不过太极拳什么的,一方面这个起比较效慢贺永业有些静不下心来,另一方面只怕是他家里的长辈也不太在意,所以他除了跟着学习一些文化知识外,最多跟着简单地锻练一下.身体罢了。 这天他正在给大家上课,“胜海哥哥,我也来一起听课好不好?”过来这边的贺薇宁向他问道。“好啊!你只要有空就来吧,我除了教基础的,也会讲一些适合你听的,而且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练习英语。” 说起来她在高中时的成绩还是ting不错的,曾经也通过全国各省预科的考试后参加过高考,不过只差了那么两分,就被挡在了此时百分之五机率都不到的本科入取线外,结果她的父母又想着女孩子家,还是不要离得那么远去上什么大专了,另外城市里的花费太贵了,家里同时也担心负担不起。 当天的晚上,7点15分岭水村的大会堂内,赵胜海与贺薇宁此时却是紧贴着坐在后排的位置上,而前面的大屏幕上正放着“高卢国”的《冒险的代价》国语版,这部影片是在85年引进译制后上映的,不过村里的人之前可没有机会看到过。 影片主要描写了:失业青年弗朗索瓦不愿再过着贫穷的生活,不顾女友拉萨的反对,执意报名参加电视台“有奖冒险”,后来发现是个骗局杀出.血路的故事,影片却是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底层人民穷困潦倒,不得不用生命作赌注的真实情景。 说起来,1987年由施瓦辛格主演的好莱坞电影《过关斩将》,剧情与其也极为相似。他们一边嘴里啃着香瓜子,一边观看着影幕上的画面,偶尔还会轻声地聊上几句,而随着剧情的进展,俩人自然也会和其他人一起发出一些声音来。 等差不多过了一个半小时,俩人从电影院出来又与众人分道着走出一段路后,赵胜海见前后没人就拉起她的手笑道:“我们去那边待会儿吧,等下我再送你回去。”他也不等贺薇宁回答直接就朝小路上去了。 她害羞地低着头没有说话,顺从地被他拉着在后面跟了上去,等来到了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只见俩人贴得很近的站在一起。接着,他就慢慢地俯身下去,与她温润的双.唇相吻在了一起,此时赵胜海的技术长进了不少,所以很快就让贺薇宁沉迷在了其中...... 直到他的手不安分地mo上她的c罩bēi酥xiong时,才将怀中的美人惊醒过来,她抬起头嗔怪道:“讨厌啦!在外面呢?”“今晚去我那里吧?”之前白天的时候要避着小海,再加上她总是害羞的不配合,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太好的机会。“才不要呢,晚上要是不回去,会被爸爸骂死的。”贺薇宁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哎!岳父大人管得还是这么严,看来上次买的好酒不够数啊?”他装模作样地哀叹道。“坏蛋!什么岳父?我可没嫁给你。……爸爸也不会被你几瓶酒就买通了。”“那我下次,干脆直接把他灌醉得了?”“你太坏了!这里黑糊糊的,你送我回去吧?”贺薇宁娇嗔地说道。 …… 赵胜海刚走进别墅的大门,就听见汤翠芸对他喊道:“胜海你来了!我们发现这两天阿姨好像清醒了不少。”“啊!是真的?……那太好了!”他走过去和俞玉兰试着讲了几句,感觉比以前的确清楚了不少,心想这才十来天,如果时间再长点应该还能恢复些吧?! “汤姐,这是你们两人的功劳啊。……你们这个月的工资发双份。”实际上虽然和她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他总要意思一下才好,况且这确实是件好事自己心里是真高兴啊!“啊?……那真是谢谢胜海了,欧阳姐要是知道了,也肯定会很开心的,呵呵!” 当赵胜海回到新时空和俞妈妈她们一说,大家却纷纷表示自己的身体同样好了很多,不但小病小痛不见了,而且脑袋比以前似乎也清明了不少,皮肤更是好得让人妒嫉,总结起来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另外,之前可能是因为经常见面并没有注意到,现在彼此说起来后等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大家都肯定地说俞玉兰的脸除了皮肤变好以外,脸型好像也变得比一个多月前漂亮了不少?! 接着,当他们一起又量了一下.身高后,竟然发现俞妈妈还长高了两厘米多,现在已经有了161厘米出头,而几个人除了小海本来就还在长大很正常地长高了半厘米多以外,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变化了。分析下来俞玉兰可能是把以前的营养不.良,以及十五六岁就去生产队挑重担时,落下的身体伤害,这次大都修正了过来。 过了几天,赵胜海来到这边的别墅,指着自己刚开来的中华骏捷自动档轿车,说道:“刚好你们今天都在,欧阳姐你不是会开车嘛,以后你们两个一起当班的时候,要是天气合适,就开它带着我妈去附近风景好的地方转转吧!汤姐你这么年轻也可以去考个驾照啊?” “好啊!那要不我们,今天就到外面的湖区景点里去看看?”汤翠芸跃跃欲试地看着那辆崭新的红色车子提议道。“可以啊。……哦!今天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此时虽然已经是阳历五月中旬,但湖边并不会很热,正适合出行游玩。 大家先是去买了烧烤的海鲜、蔬菜、玉米、羊肉等食品,接着由欧阳珍开着到了东钱hu的旅游景区。由于赵胜海的母亲不利行走,因此除了几个紧靠路边的景点,大家更多的时候倒是在外面观赏湖光山色。 好在如今还能开私家车进来,听闻一两年内可能就要禁私车了,到时只能步行、骑车或者坐观光车了。他的母亲可能是因为动过手术属于内外皆伤的原因,现在尽管比以前好了一些,但想全愈看来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了。 中午吃过烧烤,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他开车在景区出口减速时,母亲指着窗户右前方有些口齿不清地吵闹起来:“钱钱,我…我要一百块,给钱!”赵胜海不解地问:“妈妈,现在你拿钱干什么啊?”也不见她回答还是吵个不停。他一边靠边停车,一边和大家一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前面是一个跪在路边的小男孩,男孩瘦骨嶙峋的看着大概只有七八岁,而且只有一只完整的手。 他这下大概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于是拿出一百元下车走了过去,不过心中却想到:“以前怎么没见您这么大方过,一分钱总要掰成两半花来着。”倒不是赵胜海没有善心,主要是知道这些事的背后情况一般都很复杂,听说他们有的是真的没办法,有的却是父母为了赚钱把残疾的孩子当晃子,或者出租给了一些团伙,这种情况此时就连国内的现行法律,都缺少有效的办法管他们呢! 走到跪坐在地上的小孩面前,把一百元放在了身前的碗里,地上的小男孩见了顿时眼睛一亮,拿起钱对他说了声:“谢谢!”接着就四处张望起来。不一会儿,“胜海那个小孩好可怜,饿到现在才吃饭呢。”汤翠芸对正上车的赵胜海说道。“啊?”他回头看去可不是嘛!这时候已经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出现在小男孩身边,而小男孩正着急忙慌地打开一个饭盒开始吃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他的父母?”他不爽地道。 等回到了家里,他不知怎么得心里总是有些放不下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孩,于是就他从地下室的保险柜里取了五万块钱,接着又换过一身衣服、戴上墨镜,和欧阳姐她们招呼了一声后就出了门。赵胜海步行着来到别墅区的外面大路上,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后先去了一家小车行,然后用现金购买了一辆暂时不打算上牌的银灰色长安之星面包车。; 第二十一章 一 窈听 赵胜海开车来到景区门口的远处角落里,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了,出来玩的人陆续的都出来了,偶尔也会有人给跪着的男孩一些钱,其实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小男孩的处境,或许可以让他吃得饱一点又少挨些打吧。 他在远处一直等到了临近黄昏,这时从景区里开出一辆金杯面包车,在门口停下来打开门,让小孩和从边上走出来的猥琐男人一起上了车。于是,赵胜海就在后面跟了上去,结果过了几个弯好像是被前面的人发现了,反正接下来走的路线感觉就是在瞎绕。 没过多久,他不但被甩掉了不说还迷路了?“搞什么,这简直是反侦察作战嘛?竟然比狐狸还狡猾!”“如果你需要,我倒是可以帮你找到他们。”这时云儿忽然出声道。 “那还说什么,快帮我找啊!……可你怎么找?”赵胜海好奇地问道。“我现在可是ding尖的网络高手,就是你们说的红客、黑客,我可以连上这附近的摄像……”“你怎么又成黑客了,用什么方法连上摄像头?……你不是说外语也没学精通吗?” “网络技术就像一加一等二,是有固定规律的,对我来说并不难,反而还是语言更复杂些,有时候就像人的精神思维一样千变万化的。电子仪器,只要不是关机,和距离二十米以外的物理隔绝状态,都可以通过无线信号,或者有线线路进行联接。因为就算是包裹着绝缘体的线路,也是有信号溢出来的。” “啊?那你这样会不会被抓到啊?”赵胜海认真地确认道。“放心,如果只是侵入进去查看和复制信息,虽然会受限于现在线路的材料和电子产品的技术,但我的数据分析能力、网络技术绝对是世界上最ding尖的,而且防御能力更是不用说,因为我本身不同于计算机上的硬件和软件,是根本不会被击破的。” “可以做到把这次的前后行动中有关我的影像,在不惊动人任何人的前提下安全地清除掉啊?”“事后改动虽然比提前更改要难些,但像公共场所的摄像头这种防御等级,短时间内根本不会进行备份并且远距物理隔绝的,所以还是能做到隐蔽的。 不过你可不要让我经常这样做,因为一旦次数多了出了问题,要是引起关注国家找来一群高手和先进的仪器,还是有可能测出我们当时所在的大概范围。哈哈!到时你可就麻烦大了。”云儿说着居然还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赵胜海泄气道:“那你还是尽量省省吧,我可不想被国内外的势力不分青红皂白地抓起来。噢,那天上的卫星怎么办?我们平时穿越的时候会不会被看到了?”虽然之前他已经很小心谨慎,但顾虑却是免不了的。 “平时每次穿梭的前后,我都会根据所处环境制造影像,除了人的眼睛和动物外,只要是电子仪器都是无法察觉的。至于你说的卫星,无论哪一颗卫星都不可能连续拍摄高清画面的,现在倒是有些气象卫星的摄像机,基本上能二十四小时覆盖地球表面,但大多数气象卫星拍摄分辨率不高。”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如果是拍摄快速运动中的画面,除去有针对性地通过‘放大详查’得到的高清图像外,就算是配备高分辨率相机的卫星,也只能捕捉到比汽车大的东西。目前华国、山姆国、北极国和欧洲,除了那些成像精度低的雷达卫星,真正具备长时间高清拍摄能力的现役卫星,加起来不超过20颗。这类卫星差不多一两小时绕地球一圈,在距地面数百公里的高空拍摄,每一颗卫星每天能够覆盖的面积不过只有地表面积的百分之几。” “其次,有些间谍卫星并不使用可见光拍摄,而是利用其他波段光。比如红外线卫星可以用红外热成像技术寻找拍摄全球范围内发射的导弹,爆炸产生的红外线就会被红外线卫星侦测和捕捉到。我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把偶尔会拍到我们的卫星以假乱真地屏蔽掉,当然你以后还是要警醒些,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好的,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头。……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啊?”赵胜海郁闷道。“哼!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干嘛一定要跟你说?你要找的车现在还没停下来,你先向左拐跟上去吧,等下要转弯了我再指给你。”“哦!那你下次如果还有什么事,可要提前告诉我啊?”“知道了!” 之后,他一路上由云儿指引着远远地吊着前面的车,在往北的方向开了近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偏城、深潭、市北三个区的分界处。“往哪边走啊?”“到了这里就没有摄像头了。”她不急不缓地回答。“那你能找到那辆车的主人吗?”赵胜海不放弃地问道。“我已经查过了,那是一辆**,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怎么办啊?现在天都快黑了。” 他见云儿不再理人,只好先找了个适合的角落把车停下,等到天黑下来后就从车里穿了过去。过了一个小时,再出现时赵胜海已经又换上了一身衣服,接着就在路灯不多的村子里东西南北地窜了起来,期间借着天黑他还艺高人胆大地向两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人打听了一下情况。 可惜的是大半个小时后还是没有找到对方的所在,他不禁问云儿道:“不会是根本不在这里吧,已经从另一边逃出去了?”“没有的事,你要是不耐烦现在就回去好了。”“什么啊?又没说要回去,那我再找找。”接着又过了一刻钟,这下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一幢三间三层,另外还带一间平ding房的一套房子外,听到了好几个小孩若有若无地说话声,以及成年男人的训斥声。 赵胜海在戴着太阳境的脸上又加了个口罩后,就大摇大摆地上前敲起了院门来。过了一些时间,一个从脸上看着五六十岁而头ding却只剩下周围一圈白头发的矮胖男人,打开院门边上的侧门探出半个头警惕地问道:“你是谁,到这来干什么?”只听他粗着嗓子回答:“你不要多问了,是他让我来的,你还怕我一个人把你们怎么样啊?” 秃白男人看他手上空空只是遮住了脸,又探出头向外面左右看了看,过后才同意道:“进来吧!”赵胜海一进门就听见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并且还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显然是门被上了保险锁。接着,他看到楼下除了三个小孩外,之前就见过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猥琐男此刻正提着一把西瓜刀,而边上还站着一个四十多岁却弄了个杀马特发型的妇女。 “你说,是谁叫你来的?”秃白此时也拿着一根短木棍问道。“是谁让我来的等下再说,你们不是孩子的父母吧?”“是不是你管不着,藏头露尾的到底是谁,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秃白警告道。 边上的猥琐男倒是并没从体型上认出赵胜海,可能在其看来给钱的人都是傻.瓜根本不会去记吧,只见对方这时发怒地说道:“草!狗.日的,你再不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好好地说清楚了,看我他玛的让不让你出去?!”赵胜海看了眼楼梯的方向自顾自地问道:“孩子是他们的父母租给你们的?……你们有凭证吗?如果有我马上就走。”“你是警chá?是那个区的?”秃白男人确认道。 结果他随口回答道:“我是北区的怎么了?”“你在这里盯着他,我去打个电话。”秃白对猥琐男说完就上了楼。赵胜海这时隐约地还听到了楼上有小女孩的声音传出来,他在心中问道:“云儿可以窃听到电话吗?”“当然。” “喂!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吗?”“队长,我也是不得以啊,现在有一个人来我们这里......”赵胜海听着mo了下脸上的口罩,心想幸好在两个时空都准备了这个东西。秃白好像是打给了一个什么队长,问他近来有没有得罪过北区的警chá,而那个队长回答根本没有得罪过谁,说是让他自己看着办只要别搞出人命、太严重就行。 可惜对方用的是不记名卡,而且只是用来与秃白的联系时用的,所以云儿查不到他到底是谁。当前赵胜海已经认识到,这里的小孩应该是拐来的,或者最多也是买来的罢了。秃白男人下楼后对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之后就握着木棍向他走了过来,而抓着西瓜刀的猥琐男也随之发动,同时就连边上的那个杀马特女人也提起一把椅子做好了准备。; 第二十一章 二 锁定 赵胜海在他们上来的那一刻也开始了行动,只见他忽然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提刀的猥琐男狠狠地掷了过去。当对方向旁边躲闪时就迅捷地冲上去飞起一脚先把他的刀踢掉,接着两记大力地冲拳再加上随身而进的一个裆.部膝ding把对方打废了。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也被秃白在背后狠狠地敲了一棍,不过紧接着他就转过身使出一个缠手,把对方的短棍夺了过来,随即就反手一棍子敲在了对方的前额上,结果秃白直接倒向了地面。 其间边上的杀马特竟然也胆肥地拿椅子向他砸来,于是在撂倒两个男人之后,赵胜海一脚踹开袭来的椅子,随后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电击器“滋滋”上去就给了她一下爽的。赵胜海看到院子里刚好有几根绳子,于是就把他们三个双手背负绑个结实。 他走过去对两男一女三个惊呆的小孩说道:“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总共有多少人,楼上还有几个?”可惜三个小孩看着赵胜海戴着太阳镜和口罩的脸,除了一个男孩欲言又止外都没有回答。两个男孩从表面看除了很瘦外其他倒还好,女孩却少了一只脚此刻正坐在破椅子上。“我先去楼上看看,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他和谒地对她们说道。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无奈地把楼下的屋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后就提着短棍慢慢地向二楼mo去。进来之前赵胜海倒是想过要是里面人多,一旦打起来如果不是对手就冲到楼上跳窗逃走,甚至可以在跳下时在黑夜中直接穿梭过去,在这边他是不好轻易动用枪支的。 上到二楼,搜寻下来在其中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四个女孩,他向她们询问道:“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啊,楼上还有人吗?”“呜…呜!”一个看着十岁左右的女孩用食指向上指了指,但她却没法说出话来了。另外三个更小的都没有说话,而其中一个在哑巴女孩用手向上指的时候,还害怕地拉了一下她的手,似乎是不想让她说什么。 “你们不要害怕,在这里等我吧!”赵胜海说着就转身又向三楼走去,不过当一只脚刚要落在三楼的地面上时,从拐角处霎时闪出一个成年男人把一张带靠背的木椅向他迎面扔了过来。于是,他赶紧后退一步在楼梯上侧身紧贴着墙壁让开,同时用木棍大力地击向椅子。只是身上还是被椅子扫到了一些,如果是一般人那早就受伤不轻了,而且失去平衡后还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紧随在椅子后面的冲上来的人,双手握着一把斧头当头向他劈来。赵胜海忽忙间用木棍向上抵在斧头的手柄上,接着一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使其受痛倒退着松开了双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因此他追上去“砰,砰”两下,敲在了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偷袭份子头上。 …… 当赵胜海开着院子里的金杯面包车出来时,车上除了被绑着又用破衣服塞住了嘴、蒙上了眼后,上下堆在一起的四个叠罗汉外,还有七男五女十二个小孩,年龄看着最小的才三岁最大的也就十岁左右。当他问起他们时,有几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现在是几岁了,不过估计这些瘦弱的小孩,实际年龄可能要比看上去的大个一两岁。 开着车通过云儿的指引,先在这片城乡结合区处前后左右地转了一阵,这下不要说那几个假罗汉和孩子们了,就是赵胜海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了。路上又把车子的牌照摘了下来,然后在云儿的协助下顺利地到达了自己租的那套自建房大门口。 他先把窗户上原来就贴着一层不透光黑膜的面包车,开进院子停在了一直没有拆掉的雨棚下,等关上了大门这才让孩子们下了车。因为楼下就有三个房间,所以只要把二楼的门一锁,这高墙大院的只赵胜海不说,他们是搞不清楚自己如今在哪的! 他拿了一些自己之前买回来的几包熟食分给他们后,说道:“这些你们先拿着,要是饿了先垫下肚子,现在不用害怕了。……我会想办法把大家都安排好的,能把你们知道的,关于外面车上四个坏人的情况,都告诉我吗?” 这会儿总算有三个小孩先后开口说出了一些事情,人贩子应该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其中的两男一女还是一家人。想着这样也正常,这种事一般都是或骗或偷把小孩子带到外省来的,只有如此才不容易让人找到,而在当地人不知道其底细之下,一旦有事也方便逃跑。 赵胜海又问了小孩们自己的家庭情况,结果不是与亲人分开的时候年龄太小、时间太长不记得了,就是只说出了一些笼统的和听不懂的方言小地名。他们中除了三个手脚残疾外,还有三个是哑巴,而三个先天残疾的可能是被父母抛弃的,另外三个却是后天人为的,就算是那几个完整的身上也有很多的新旧伤痕。 他接着又粗声粗气地把人贩子审训了一遍,可在自己三流的审训技巧和电击器避免电死人的有限配合下,只确认了之前秃白打电话的对像,是市里直管的东钱hu旅游度假区城市管理大队的一个队长,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它有用的信息了,不过他想着大概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不是他心慈手软,主要是就算有审训资格的办案人员,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也是不能刑讯bi供的,如果到时让警chá发现他们满身伤痕甚至重伤,反而可能会使对方保外就医之下脱逃罪责。此外,警chá接着恐怕还要反过来想方设法地来抓他这个私设公堂的人了。 除非赵胜海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人贩子直接经自己的手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但他不是阎王实在没法确定四个人到底是不是都该死,要是动不动就直接杀了,那这个世界就乱套了,万事万物都有其规律没有规距不成方圆啊! 随后,他又是好一阵忙活,这小孩一多事就来了,由于太晚了去外面买已经不合适了,所以吃的、用的除去一部分这里有的,不够的都是他去新时空带过来的。幸亏之前没有被伤到几个,否则这时候就要没能量用了。三个手脚残疾的小孩让其他人互相照顾着,现在天气热打地铺什么的倒是还算方便。 第二天早上,他开着洗干净了车外壁的金杯,带着四个叠罗汉去了出了门。昨晚一整夜他们并没有被叠在一起,所以倒是没有受压窒息而死的,不过吃喝就一点也别想了!现在赵胜海的手上有十张之前从那边的房子里,以及后来在他们的身上搜出来的十张身份证,他最近这也算是跟假证扛上了。 不久之后,他用其中的一张身份证在市西郊的城乡结合处租下一套院子,然后让之前都已经加了两道保险,绑得结结实实连上洗手间的机会都没有的人贩子,每人喝了点水以确保他们不至于被渴死,过后又把嘴堵上,就和车一起扔在了院子里。 接着,他打车来到了市北qu的一个中档小区内,这里正是昨天云儿定位的那个城guǎn队长的所在之处。虽然对方的手机号码,听云儿说从今天早上凌晨开始就已经处于关机状态了,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不设防的。 “云儿你通过这套房子的户主,找一个对方的其他手机号。”“没问题。……有了!这户人家确实有一个男的是城guǎn队的。哦,这个城guǎn队长还不是正式招聘或者从军队退伍的,以前根本就是个地痞流máng嘛!不知怎么的竟然能混成了正科级干部?!” “查!彻底的查他本人、家人和他的亲戚银行帐号,还有去银行的摄像记录,只能要找到的都把它存下来。”赵胜海心想咱这可是用不着手续的,在你没落马前照样查你个底朝天,这次还怕你藏到天上去不成。 没多久,云儿回道:“没有查到这位姚启纯同志,以及其他人的特殊存款帐号,倒是发现这两年每个月他都会从一个帐号里,取出一万五千多元直接带回家。我还发现他和市城guǎn局的副局长乔天致,电话来往比较密切。” “啥?副局长,……副省级城市那就是正处级,应该范不上收这种钱吧!嗯,ding多姚启纯是他一条阵线上的人。不过,这下也不能明着给得罪了?”赵胜海现在之所以能这么拎得清官位等级,还是昨天刚查了城guǎn局方面资料的原因。“索性能不能也查一下那个乔天致?”; 第二十一章 三 六度分隔理论 “那你等着,我看下吧。……要我说就算真的查到什么,如果问题不严重,就凭你提供的一些东西,会不会有人受理还不一定呢!再说该不该抓,也不仅仅是看有没有犯过错,正直的官员也会在被蒙蔽的时候办错事,你一个人不可能管得过来,而且如果时候未到有些人也是可以用来克治其他另外一些人的,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什么啊?照你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用管了?”赵胜海不爽道。“不是啦!主要是怕你让我一层层、一个个的去查,想提前跟你说除了一些必要的,就不要随便这么做了,你又不是什么神仙?” “放心!我也没打算让你这么做啊?!”云儿:“……”过了会儿,“我查完了,对方从网上查到的情况来看,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目前倒是并没有值得追究的问题。”“……好吧。” 下午,他驾驶着已经开回来的长安之星,带着写上了十二个孩子“小名”的带毛.囊头发,又来到了三甲医院的dna鉴定处。“这些都是谁的,你的孩子和家人,用的着这么多吗?”鉴定处的医生纳闷道。“呵呵,医生我还没结婚那来的孩子啊?!这些其实都学生的,是学校里让我顺便带过来了的,麻烦您帮帮忙吧?”戴着假发和墨镜的赵胜海笑道。 此间不是司法鉴定中心,所以管理得并不严格,随着他在收银台用现金多付了些加急费后,医生说明天就可以来拿检测的结果了。当然,能这么快主要是因为他只要出来的数据,并不需要彼此比对的原因。 第二天傍晚,赵胜海戴着手套、口罩、墨镜,全副武装地开着里外都冲洗了两遍的金杯车,带着十二个孩子和叠一起的人贩子来到了市公ān局,只见他把车停在大门口附近后,自己就一个人下车缓步地走远了。 过了十分钟,市公ān局的几个主要官员的手机上,都收到了来自外地图文并茂的一条短信。上面的图片就是孩子们与四个人贩子的照片,而在车上也放着照片的存储卡和dna鉴定书,另外还有姚启纯用来交易的,以及人贩子其它的银行帐号。而半个小时后,网络上的各大论坛和热门**,也出现了小孩们的个人信息和dna鉴定结果。 同时赵胜海还让云儿把这件事,剔除掉敏感内容后也一起放了上去,并且加了段话:“遗弃残疾儿童的父母们,这个世上还有被誉为继爱因斯坦之后最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斯蒂芬.威廉.霍金这样的残疾人。 既然老天给了你这个孩子你又生了下来,那就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把小孩丢弃自己就能解脱?能快乐吗?结果恐怕反而是又增加了一层罪恶,万事皆有规律,到最后是不是能逃掉呢?虽然有时候感觉‘果’走在了前面,但是我们发现随后却会因为自己的选择不同,一样的事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结局往往有好有坏。 科学中有能量有守恒、质量守恒定律;而按照‘六度分隔理论’,每个人最多通过六个人就能认识全世界的任意一个人,等于说每个人都在一个循环的大型社交圈里,所以我们所处的世界其实并不大,每当做一件事或者一个决定都会产生连锁反应,不管好的、坏的多多少少都会回到自己的身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先有因还是先有果我们大都无从得知,所以人们更应该认真对待自己能够选择的,只有这样才能走向一个个更好的结局。” 公ān局小会议室内,“严查!一定要严查到底!马上把姚启纯控制起来,对他完面地进行搜查。”明州市公ān局长李厚奇怒气勃发地对与的众人吩咐。他心想事情已经惊动了市委的谭哲康书记,自己可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等列席会议的市刑侦支队史支队长出去执行命令后,主管市公共信息安全的薛泽炎副局长说道:“李局,在暗处的举报人看来也不简单,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找到对方的一点蜘丝马迹,几个技术员说,能做得这么干净应该还不止一个人啊!” “薛副局长说的对,人贩子固然可恶,但更不能让隐藏在暗底里的人,无法无天地对公共信息的安全带来严重漏洞,我们应该设法找到他们,然后对其进行约束和必要的‘再教育’。”市局党wěi副书记兼副局长龚广榕严肃地说道。 薛泽炎心想你倒是说得轻松,那也要我们能找得到对方啊?当前已经集合了局里几乎所有的计算机高手,可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呢?!主持会议的李局长皱了皱眉头说:“好了!这件事薛局长跟进一下,我看这两天有必要全面地开展一次打拐治黑、拯救孤儿的行动。” 此刻,明州市城guǎn局副局长的办公室里,乔天致对着空气骂道:“姚启纯你个王八蛋,真他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草,想钱想疯了吧,这种钱也能拿?……还有不知哪来的混蛋,又没拐带你家的孩子,竟然闲事都管到老子的人头上来了!” 而这时候的赵胜海来到了国内大型拍卖行之一在市区的营业部里,然后把手上的五分之二高档翡翠向对方进行了委托。由于此次金额比较大,而且拍卖品也更为紧俏基本上不存在留拍的可能,所以做了和和上次不同的选择。 …… 过了几天,通过警方的打黑、打拐行动,明州市面上的各种违法事件总算在一段时间内为之一清。至于那个姚启纯,不但藏在衣柜隔层中的脏款被没收了,并且开除党籍、公职,同时还面临着检察院的起诉。在他被抓前的几个小时里,赵胜海还让云儿监听过对方的电话,生怕有人通风报信,要是最后还跑了助纣为虐的家伙,那之前的一番忙活岂不是大打折扣。 不过一直到最后也没见有人给他报过信,想来就算有心的也是各扫门前雪了吧。而四个人贩子在警chá的追查下,竟然发现多年来他们在其他省份还存在犯罪嫌疑,如果核实是真的话,那其中两个或许就得“吃花生米”了。此外,十二个小孩子当中已经有三个联系上了自己的亲人,其余还没人来认领的,也都送到了市北的公立孤儿院里。 赵胜海之前倒想过办个孤儿院照顾他们,可在网上查询后才得知,自己并不能以私人的方式收养他们,而且他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并不好亲自出面,就算决定与政fu合办那也要过段时间才合适些。 虽然华国出.台了《未成年人保护法》、《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等一系列保护未成年人的法律法规,但在我国尚未形成环环相扣、缜密完善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律体系,因此有关流浪儿童的预防、救助和安置等工作缺少一个坚实的法律和制度平台。 现在许多私人建立的孤儿院,其实很多都是以学校、教育、培训等执照私自收养的,更有一些小型的完全就是脏、乱、差的存在,因为那些孤儿大都年纪比较小,或者生活无法自理。私人办的孤儿院当中也确实存在一些并非真心收留孤儿和弃婴的,不过无论什么事都存在黑暗的一面,这是无法绝对避免的。 “云儿能不能从卡里,秘密地捐三百万给孤儿院?”赵胜海突然问道。“经过多账户操作从账户里转出去几百万,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我在网上看到,说捐赠不管多少最好不要用匿名的,因为那样很容易使钱的去向不明。”“啊!那怎么办?……对了!你可以从瑞士银行,选些二三十年没人认领的,或者已经证实死亡的毒枭之类的秘密账户,把里面的钱都划出来!” “你别想得太美了!哪里会有那么多没人认领的账户,虽然瑞士银行完全的匿名账户早在1987年后就已经取消了,但是毒枭之类的又会有几个人是用自己证件办理的。再说,这可不是单纯的数据更改,少量的几千万倒是可以瞒住一段时间,等时间久了或许还真很难查清楚了,不过想要从中划出巨款并且不被发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云儿一下子就否决了赵胜海的天真遐想。 “可我是打算把到手的钱,借用别人的名义都捐出去的啊?”“即使你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可当对方找上门来时,政fu也是要还那些钱的,彼地总要遵守些国际上的基本规则啊!况且,要是引起了国际刑警组织和全球强力机构的兴趣,到时你的生活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自在了。” “噢!知道了。……可几千万也不错啊,你就想办法把它们转出来吧?!到时孤儿院三百万,其余就打进各地的医疗、教育、灾难救济,和其他的公益事业基金会。”赵胜海心想不管那些基金会的账目是不是很清楚,自己既然不打算直接去发什么现金,就只能把钱打进那边了。如果真有偷偷地从基金会里取不义之财的,那对方终有一天也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第二十二章 一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吧。……其实只要过上一段时间,等现在的事情变淡后,你再用自己的钱去捐款也可以的?”云儿在同意之后又向他建议道。“这不是心里着急嘛,再说今日之事今日做,明日自有明日事!” 只是等过了近半个小时,她却突然说道:“看来这次不成了。”“什么意思,还没搞定?是你的技术还不行吗?”赵胜海郁闷了。“当然不是啦!我是发现市孤儿院根本就没有让个人直接捐赠的账户,平常的经费都是从市里专项拨款的。” “这样啊?那你就把钱打到市里的基金会吧。对了!找个家庭关系简单又刚离世的人,用对方的名字捐出去,做得到吗?”“没问题,这个可以有!哦,我这里差不多能划出三千万美元和两千万欧元,其中的三分之一已经在外面绕了一圈换成了人民币,剩下的是不是等下次再说?” “呃~,你之前说的几千万是美元和欧元啊?!……就先按之前说的先捐吧,剩下的暂时不动,等过段时间分几次把钱转过来好了,这样数目小些也省得引起更多的怀疑。”赵胜海忽然感觉到和现时空一比,自己在新时空手上的人民币还是太少了,等明年肯定是不够用的,嗯!应该再去赚一笔人民币回来才是。 两天之后,他带着两套摩托罗拉8800x模似手提电话,来到苏淮省省会金陵市,找上了一家之前就在少量生产“复古”大哥大的企业。总经理办公室内,叶添龙盯着戴着墨镜的赵胜海问道:“方总,你真的要定做一模一样的大哥大?” “没错!我确实要从里到外都一模一样的,连内置卡和程序也必须以假乱真,另外,那些要用到的编号我已经写好了,说明书和保修卡之类的也要与原装相同。”他所写的编号是云儿查证来的,就算拿到那边与摩托罗拉公司生产的正品做比较,也是不容易露馅的。 叶添龙拿起桌上厚重的大哥大说道:“……这个虽然技术上没问题,可实际上对材料的要求和用量都不低,才三百零几个也太少了点吧?我就是单独给你开模具的费用也得不少,这样算下来,单价恐怕你会接受不了啊?”“那得看叶总的报什么价了?”他心说再高还能高到两万元的卖价去?当时这可是一个人的十年工资啊!同样地钱就算用来买一辆很不错的进口轿车也够了。 “要1200元一套?”“……好,一千二就一千二!但这些东西都是给那些收藏的人准备的,所以做出来的必须跟原版的完全一样?”赵胜海心想现在还不是九二年的时候,要是多了可卖不出去。 大哥大刚出来的时候原则上都是需要实名制的,并且还要办理无线电台执照,因为当时的主管部门认为它就是无线移动电台,必须签好几张协议才成。另外,市内电话资源也很紧张,比如整个鹏城在1988年11月1日第一批放号时也仅有300个而已。 “行!这方面是不会有问题,方总我们是不是现在签一下合同?”“我打算先付二分之一的定金给你,这样即使我不来取货你也不会亏多少了吧,合同我们就草签一份好了。等提货的时候我会带人来检查的,如果手机有不一样的地方,那我可就不收了。” 他心想为了保险,取货时除了让云儿扫描外,或许还真得再找个修理手机的人来帮着检查一下。“我可以向你保证,既然说好了那质量绝对真假难辨乱真。不!它本来就是真的,方总你说对不对啊?”叶添龙笑问道。“呵呵!”“哈哈哈!” …… 新时空,当大家一起上完课,俞玉兰把赵胜海和贺薇宁留了下来,说是要他们一起吃过饭再回去,“来!薇宁尝尝我自己酿的葡萄酒。”她拿着一玻璃瓶给贺薇宁倒了一碗。“阿姨太多了,我会喝醉的?”“没事,我们现在身体好着呢,以前我也是只能喝一点点,现在可涨了不少。” “妈妈!我也要喝?”小海在边上讨要起来。“这孩子!你还太小,喝了对身体不好。”却是被俞妈妈给否决了。酒!多数国家合法饮酒年龄为18岁,但也有晚的如山姆国是21岁。当然,山姆国的青少年非法饮酒现象普遍,这其实也是令很多国家头痛的现象。墨xi哥曾建议将合法饮酒年龄从18岁提高到21岁,因为最新研究表明:“人的大脑要到25岁,甚至30岁出头才会完全发育,从而真正地进入成年”。 端起碗喝了一小口后,贺薇宁称赞道:“嗯!味道很好呢。”“呵呵,不错吧?!那就多喝点,我可是酿了很多。”说起来之前酿酒的时候,还多亏了赵胜海提供的正确方法,这才避免了酿酒瓶子的“爆破”事故发生。 贺薇宁笑了笑夹起碗里的一根青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着,小海见一桌子人没有一个帮他的,只好对着桌上的一碗红烧牛肉较起劲来。一个小时之后,小坡下的院门口,“薇宁,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住我这吧?”喝了几碗绍兴黄酒的赵胜海搂着她的肩说道。 此时的贺薇宁在吃两碗甜甜的葡萄酒后,身体感觉有些燥热难当,所以并没有要求马上送她回去,半推半就地跟他着进了单院。“胜海哥哥,要是晚上不回家,会被爸爸、妈妈他们骂的。”她迟疑着说道。 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的期侍、害怕、害羞几多纷杂就唯有她自己知道了。“没事!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到时就说是在俞阿姨家过夜好了。”看赵胜海的样子似乎早有预谋啊?“那…那好吧。” 接下来俩人都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先是贺薇宁红着脸去洗了个澡,当轮到他去洗的时候,她已经穿着他的衬衫钻进了chuáng上的毯子里,心脏嘭嘭乱跳着胡乱地看起电视来。没一会儿,他就从浴室出来了,一下子跳上chuáng搂住身边的佳人,就有些迫不急待地吻上了她的娇艳的粉唇。 贺薇宁起先羞涩地想用玉.臂推开他,可是就那加起来也没几两的力气,显然是不会起一丁点作用的,结果一分钟不到动情下的两人就已经紧紧地抱在一起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有几件甚至被两人扔到了远处的地上。经过一阵激烈地亲wěn和爱fu,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就再没有了隔碍之物,此时的贺薇宁酥xiong高ting,娇qu泛红,艳guāng四射。 紧接着屋里叠浪翻滚,芙蓉帐暖,鸾凤交.颈,下一刻她就从一个女孩真正地成为了女人,“薇儿我爱你!”“嗯!”她发出了令人酥má的娇ti声。“我…哦…也爱你!”云雨交huān、酣畅大战...... 贺薇宁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啊——”她一下子惊讶地叫出声来,稍一清醒她赶紧用纤纤素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之后,她含情默默地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赵胜海,心中欢喜地想到他真英俊,世上最漂亮的男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这可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虽然因为戒指的微调,同时使皮肤变得很是光滑、细腻,看上去确实比以前帅了不少,但实际上他还真达不到玉树临风胜潘安的地步,也就是处在中上之姿罢了。 贺薇宁感觉被子下自己的一条腿仍然被他压着,在权衡一番之后就害羞地有些不好意思吵醒他了,于是就闭上双眼又装睡起来。七八分钟后,就在她手脚酸麻快坚持不住时,却听赵胜海问道:“薇!你醒了吗?” “嗯,谁啊?我就起来了。”她竟故作糊涂起来。“呵呵!薇,我昨天很温柔,也很厉害吧?”他拨弄着她的青丝问。“什么呀!人家都…都流,你还!……真是坏透了。”她心想这个坏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那么长时间,当时人家真的快受不了。 “那你的腿还夹得那么紧?”“啊?我不依了。”贺薇宁害羞地用双手蒙在了红晕满布的脸上。“好!我不说还不行嘛。你现在怎么样?”“什么?”“就是下面啊?”赵胜海坏笑道。 “还…还好啦,现在不疼了。……嗯,你干嘛呀?!”“嘿嘿!休息了一夜加上有分戒的调节,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我们再来一次......; 第二十二章 二 股灾 前嬉、中间、后戏一个多小时后,“胜哥,你说我会不会怀yun啊?”贺薇宁侧着身躺在赵胜海的胸口问道。“怀就怀呗,反正迟早都要嫁给我了。”他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笑道。 她可没法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发愁地说道:“怎么可以未婚先yun,到我结婚的年龄不差一年多呢?现在怎么办啊?”“不碍事,我们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让别人养个一两年,到时就可以抱回来了。” “我不要!怎么可以让那么小的孩子留在处面?可要是……你快说啊,怎么办呀?”她可爱地皱着眉头撅起了嘴。赵胜海见此不忍心再逗她,笑着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放宽心,我去那边帮你买盒毓婷回来,就是避yun用的药,不过一年最多吃个三四次不然会有副作用的。” “胜哥!你怎么知道这种药,难道你以前买过?”“天地良心,哪里是我买过,那个药的广告铺天盖地,你现在根本想像不到,现代社会的那种角角落落都不落下的广告宣传,就是小孩子都知道了。”他完全是实话实说地叫起撞天屈来。 “要是你不想让她现在怀yun的话,只要很少的一点能量,就可以暂时使你射chu的jing.zi失去活力。”云儿像以前一样突然蹦出来说道。“……”赵胜海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你怎么了,我都已经相信你了,干嘛还这个样子?” “不是,是云儿刚刚说,以后可以让我暂时不让你怀yun。”“什么嘛?羞死人了,怎么还管这种事啊?嗯……”她说着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把滚烫的脸埋了起来。“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反正云儿说她是女的,而且她现在根本没有实体,是与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不久之后,贺薇宁先是回了一趟家,为昨天的夜不归宿去报个平安。当贺爸爸问起怎么现在才回来的时候,她说因为一起喝了些葡萄有些醉了,所以昨晚就睡在了俞阿姨家。这次贺宏东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在心里却感叹道:“哎!女大不中留啊。……不过看着胜海那孩子还是不错的,希望俩人能够幸福吧!” 此后的这一个白天又加上天黑之后,始终形影不离,黏黏糊糊的俩人,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赵胜海和贺薇宁才在她的家门口恋恋不舍地分开。 …… 上次回来后还没过一个月,今天赵胜海却是又来到了香江,“佳明,佳欣!你们这几天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再到各处逛狂怎么样?”“我最多能休息三天,马上要参加公司安排的走秀了。”李佳欣无奈道。“三天也不少啊,我的粤语还不过关,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可要再好好地教教我啊?”“当然没问题啦!”李佳明笑道。 随后的几天里,虽然三个人之间似乎都有了一些不知明的情素,但彼此都守着底线或者说是某种矜持,所以他们却是成为了更好的朋友。到了最后一天,赵胜海对她们说道:“明天我就要回大陆了,而且会跟几个从非洲回来的人一起上飞机,你们就不要来送我了。”“这样啊?那好吧。” “对了!你们最近可千万不要买股票,如果手上有买进的,也赶紧抛掉!因为有还多专业人士预测,下个月可能就要大跌了。”“啊?……我们知道了,我倒是没买,不过姐姐买了很多呢!”李佳欣笑道。“那一定要马上去抛掉,就算想买也要等过了这一两个月再说?”“哦,我听你的!”李佳明笑着应道。 到了10月5日,赵胜海借助云儿的翻译,磕磕碰碰地已经来到了位于山姆国伊利诺伊州东北部,“五大湖区”密歇根湖西南岸的全美第三大城市芝加哥城。芝加哥大都市,在世界上有着重大的影响力,地处北美大陆的中心地带是铁路和航空枢纽,山姆国金融、文化、制造业、商品交易中心之一,也是山姆国最大的期货市场。 “鲍先生,如果让代看数据,那万一要是搞错了怎么办?”从当地高薪聘请来的华人翻译钟元问道。“不碍的!我只是口语不行而已,数据和别的我自己都会看的。”“可你真的打算用800万美元,以10倍的杠杆看跌近期的s&p500指数?”钟翻译再次确认道。 他手中的800万美元是在香江换成五百元和一千元面值的现金后,直接带到山姆国存入新开户的银行账户里的。之前以2500多万港币用10.66倍的杠杆,稍稍打了个提前量挂单看涨之后,在一个多月里恒生股指却是又平稳地上扬了529点,所以当提前从低位逐步平仓下来,便有了6000多万港元的资财。 这段时间香江股市正处于大牛市,虽说炒期货和股票既然有人赚必定有人亏,但此刻赚到大钱的人确实不少(当然只要一天没有脱离市场,那手上的钱还是不能完全算自己的),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赵胜海赚到的六千多万,不会太过引起媒体和别人的过于关注。 “没错!就是做空12月份的标准普尔500指数期货,这也是我老板的命令。”“鲍风清”晃了晃手上的大哥大,肯定地回答道。披着长头发,戴着眼镜,脚上似乎还穿着一双增高鞋的赵胜海心想:“别看山姆国和世界上的其它那些股市,现在基本上都处于一片飘红中,可要是再等上半个月就有的人是倾家荡产了。” 1987年10月19日道琼斯股票指数一天之内由2246.74点狂跌到1738.74点,跌幅达22.6%创下了一天下跌的最高纪录,而股市的其他指数如nyse综合价格指数下跌19.2%,amex综合指数下跌12.7%,nasdaq综合指数下跌11.35%,总市值5030亿美元一天之内化为乌有,其价值相当于山姆国全年国民生产总值的1/8,高卢国全年的国民生产总值。 为此在这之后,cme不但规定了每日价格最大的跌幅为20%(上涨没有限制),而且还规定了在达到最大跌幅之前必须经历的一系列缓冲阶段及如何执行的程序。该程序称为“断路器(circuitbreakers)”,就是1987年这次股灾后的产物。这次股市暴跌同时还在全世界股票市场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伦敦、法兰克福、东京、悉尼、新加po等地股市均受到强烈冲击,股票跌幅多达10%以上。 这一天损失惨重的投资者不计其数,当时的世界首富“萨姆·沃尔顿”一天之内“股票价值”损失21亿美元;最年轻的亿万富翁“比尔·盖茨”损失39.45亿美元;而开始在走下坡的电脑大王——美籍华人“王安”仅在19日下午就损失了3100万美元。 王安在1986年7月纽约自由女神落成100周年纪念仪式上,被选为全美最杰出的12位移民之一,接受了里根总统颁发的“总统自由奖章”。原本用来表彰在二战中有杰出贡献之人的自由奖章,在1963年肯尼迪总统重新推出,改为授予在和平时期在科学、文化、体育,和社会活动等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人之后,荣获此奖章的华人,当时有王安、建筑大师贝聿铭和大提琴家马友友。 王安在1988年再获殊荣,列入全美发明家名人堂。全美发明家名人堂创建于1973年,在王安入选之前(1973~1987年)只有爱迪生(第一个入选者)等68人。后来,入选山姆国发明家名人堂的华人还有电机工程学家卓以和。 这次股市崩溃尽管从10月19日开始来势凶猛,而且金融市场的全球化使得世界其他金融市场也受到波及,不过人们的命运却并没有像以前那么悲惨,更与六十年以前的人们不同。人们已经实践了分散投资的原理,大多数人并没有把全部的资产投在在股市中,只是占了他们资产组合中的一部分而已。 第二十二章 三 瑞士银行 10月19日,标准普尔500指数在十多天的持续下跌后,从282.7点暴跌至224.83点(每点250美元),跌幅达20.4%。而当天芝加哥商品交易所(cme)的s&p500指数期货市场上,抛压更为严重,12月份合约暴跌80.75点,以201.5点收盘,跌幅达28.6%,连少见的“无风险”期现套利的机会都出现了。 这主要是股市与期市相互驱动,使股价和期指跌落速度越来越快,交易量猛增,也就是因为大机构在两个市场上进行大量地交易,将这场股灾推向了ding点。s&p500指数期货从当地时间10月6日开始逐步下挫,接着只是在13日有一个小的反弹,不过随即又开始连续下跌,而到了19日时就变成猛然暴跌了。 赵胜海根据这几天起伏更大的标准普尔500指数期货价格数据,一直持仓到19日暴跌后于触底之前平仓。随即,用手上的近3500万美元以10倍杠杆反手建仓买多,然后在21日触ding前又果断平仓。此后,反手继续用到手的资金以10倍杠杆卖空,到了26日在这个跌幅触底前又开始平仓。 这上上下下来回几番腾挪,到全部平仓出场时他的账户里已经有了两亿多美元,折合成港元则是超出十六亿了,也就是说他用800万美元进场,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赚了25倍多。 期间随着数额越来越大,他可是让云儿装成自己幕后的老板,然后通过手提电话向这边下达命令,从而制造出他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帮手和势力的假像。同时对于交易员的电话云儿也进行了监听,好在最后并没有发现可能会对他不利的猫腻存在。 虽说这之后的一段时间还有几次不小的波动,但赵胜海已经不打算再进场了,因为他已经不好再用手上的资金购买合约了。这里的股市可是t+0,股指期货的价格几乎是紧随着它变化的,要是被反应过来的那些华尔街大鳄注意到,一旦引起连锁效应,接着让他血本无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之所以没有参与风险更大,收益自然也会更大一些的期权交易,主要也是为了不想引起更多的变数。 1987年全美的股票“市值”虽说有四万多亿美元,可这时候每年投在期货市场上的资金也就是百分之一二左右,就算股指期货在其中占了80%以上,那在这个投机高锋期也只是几百亿美元上下,如果他再通过杠杆把资金放大到二十亿美元来炒股指,这是比较容易引起那些大财团关注和兴趣的,况且金额大了对手盘可不是轻易就能接上的。 另外,期货交易中存在限仓制度,这是为了防止市场风险过度集中,防范cāo纵市场的行为,对交易者持仓数量加以限制。不过这种限制不是对每个人都一样的,对机构的限制高于大户,对大户的限制高于散户,如果那些机构和大户,想用巨量的资金开仓是不被允许的。 还有大户报告制度,当会员或者投资者某品种持仓合约的投机头寸,达到交易所对其规定的投机头寸最大持仓限制标准80%时,会员或投资者应向交易所报告其资金情况、头寸情况,投资者须通过经纪会员报告。向交易所申报开户、交易、资金来源、交易动机等情况,以便于交易所审查大户是否有过渡投机和cāo纵市场的行为,并判断大户交易风险状况。 此刻,为赵胜海翻译的钟元和几个操盘手早就已经傻眼了,像这次发生在他们身边的事情,就算当中存在内幕(人表现的太神了,总是会有这事想法的),可这种事在世界上的期货市场里也是不多见的。 不过这些人除了有些嫉妒外,还是比较开心的,因为以前在期货市场上根本没什么名气和影响的几个人,竟然见证和参与了如传说般的传奇中,况且还能“名正言顺”地赚到不少的佣金,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 说起这次股灾的原因,以后来的分析其一:在10月中旬,联储局主席格林斯平履新后宣布加息,是引发美股于10月16日(周五)下跌5%的主要原因,也意味“联系汇率”下的香江,将结束低息时代,市场出现恐慌性抛售,恒指首先大跌至3362点。 其二:到了10月18日周日早晨,贝克财长又在山姆国电视节目中宣布:“如果联邦西德不降低利率,山姆国将考虑让美元继续下跌。”这显然又是坏消息,而且影响是全球的,首先在香江股市上得到了体现。10月19日,香江股市先于美股开盘,当日恒生指数暴跌了-11%,晚上暴跌反应出现在美股,随后全球股市应声急挫。 另一个按周期性的说法则是:1987年10月1日恒生指数期货创下3949.73点新高位后,大市在高位徘徊。10月16日星期五,恒生指数曾下跌超过100点后下午反弹,收市3783.20,下跌45.44点。在香江晚上时间,山姆国杜琼斯指数大幅下跌91.55,触动电脑程序沽盘(卖盘、清仓),随后引发全球股市连锁式下跌。 这段时间当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大量卖出指数期货时,纽约股市在19日开盘的一个小时里,放出去的大量抛盘在市场上却难以找到买家,约占标准普尔500指数指标股30%的95只“蓝筹股”竟然未能成交,而又因为卖单大量堆积买单却不多,市场价格被迫一再下降以吸引买方。而交易所计算机系统在这一天也几乎陷入了瘫痪的状态,200台微机的系统,以前从未处理过如此巨dà的交易。 当股票交易数据涌进计算机时,计算机几乎无法处理。卖单蜂拥而至时,信息系统处理速度远远滞后。开盘后不到一个钟头,由于抛盘数量太大,计算机竟比实际交易速度慢了20分钟。 中午,计算机系统中的指定指令转换系统(dot)慢了约75分钟。由于dot系统容量不足,传送到dot系统的3.96亿股的交易竟有1.2亿股没有执行。交易所内阴云密布,气氛极度紧张,价格变动极快,电话机也不够用,荧光屏上的价格还跟不上市场的实际价格。一个交易员说他的荧光屏上显示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降3.78点,而实际上这个数字是508点。 平时一天的交易额为1亿股左右,而这天为6亿股。由于计算机系统运行滞后,约有28%的指令未能执行,其中包括9200万限价指令。许多投资者,尤其是中小投资者,直到两三天后才知道他们的股票没有卖出。 此外,受股票价格变化的影响,山姆国政fu债券市场也是一片混乱。虽然早在当天中午时有人提议休市,但无人敢做决定,纽约股票交易所顾忌到华尔街在全球股市中的“风向标”作用,只得拼命坚持下去。 可在下午13:09,一则可怕的消息传到华尔街股市,全美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大卫·路德在华盛.顿发表讲话说:“在关键时刻,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一关键时刻会在什么时候,我将与股票交易所讨论暂时关闭交易所。”这则消息更加引起一阵恐慌,因为交易所一旦关闭,交易商们将来不及抛掉手中的股票,他们的股票将一文不值,成千上万的美元将化为灰烬。 于是他们不得不迅速“倾销股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像着了魔似地狂泻。到下午两点,已经下挫250点,股票换手4亿多股,计算机比实际交易速度落后了100分钟。在此期间,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官员出面澄清:他们没有讨论有关关闭交易所的事情,然而为时已晚,灾难已无法遏止。 这边赵胜海把其中百分之八十的资金,又用在了收购1986年于纳期达克上市的微软公司,和其它几个快速增值的公司股票上,另外百分之十五的钱,则转入了以鲍风清的名义在瑞士银行山姆国分设机构开的账号里。; 第二十三章 跌一跤的代价 瑞士银行的保密(相对)账户,在开户之后再存取是不用再表明身份的,只要有账号和密码就可以了。赵胜海这样做倒不是为了税收的问题,此时的内地还没有开始征收“个人所得税”,而香江对于完全来源于海外的收入是不用交“利得税”的,只要在资金汇入时记的报税(做账审计)申请一下就可以了。 之所以不用自己的名字,主要是九十年代的华国,不管是政fu还是个人,对于私有财产的认可都还有待提高。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些贪lán的官员眼中的肥肉,动不动来打秋风,或者割上几刀。 其实瑞士最初推出的《银行保密法》,实际上是象征着税务局和纳税人之间的诚信关系,而不是为了吸引外国人的财富、金钱,更不是为了帮助他们逃税。瑞士人认为是政体稳定、汇率稳定、法律安全、腐bài较少,和一流的金融服务等综合因素吸引了外国人。他们更多地是奉行:“我守法地挣我自己的钱,我没有理由为你的不诚实行为而承担责任。” 说起来在这次股灾期间,港股可是休市了四个交易日(20日星期二到23日星期五),10月20日早晨香江联合交易所董事局宣布停市4天,以便清理因为暴跌时来不及交易,而积压下来的大量未完成交收,等于完全无视了香江联交所那些,因此会导致不能履约的大批期货经纪。 主要是香江期货交易所因为应付对手风险能力不足,加之当时期货保证公司保证服务欠缺,恒生指数暴跌420多点后,很多会员大面积亏损需要及时补充履约保证金却无力支付,导致保证金不足以支付结算额,欠款额高达数亿港币。晚上又见纽约道琼期指数暴跌,于是说是因为不少恒生指数期货合约拖欠债务,所以香江股票交易所及期货交易所“不得不”紧急宣布休市四天。 24日银行公会宣布减息,希望能够使投资者恢复信心。25日晚财政司宣布以期货市场的主要经纪商及香江期货公司股东提供的10亿港元,加上外汇基金中提取的10亿共计20亿港元,作为备用贷款,支持香江期货保证有限公司,拯救期货市场。 可惜当10月26日一开市,就出现了猛烈抛盘,当天恒生指数大跌1120.70点,以2395点收市,跌幅达33%。恒生指数期货10月合约大跌1554点,创历史跌幅最大记录。27日财政司宣布由外汇基金拨款10亿港元,连同华国银行、汇丰银行、渣打银行再贷款10亿港元共20亿港元备用贷款,并发动香江大财团联手救市,才勉强保证市场生存。 …… 回转到前段时间,“鲍生,这是你的快递,请在这里签上姓名。”戴着墨镜,穿着香江一家快递公司制服的赵胜海粗声说道。“快递,我又没买过东西?……谁寄给我的?”“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名称应该是双球鞋吧。”“奇怪,谁会寄给我啊?” 等到了第二天晚上,“你说我能不能救他?”赵胜海在脑海中用意识问道。“你总不能贴身保护他吧,就算你愿意可他也未必相信你啊?”云儿很快回应道。“你说得也对!可如果真的就这样,等着一个人在你面前丢掉性命,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全球每天差不多有15.5万人死亡,平均每秒钟约有2个人死亡,4个人出生,你顾得过来吗?我看你还是把握住大方向更为重要,那些无法彻底左右的事,就不要太过计较了。”“……好吧。这是不是应了那句:‘人力有时而穷啊?’” “踢踏,踢踏,踢踏......”就在这时从黑暗中走来一个穿着拖鞋,披着长头发,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无业男子。没过多久,他来到入口踏出踩在往下的阶梯上,接着就开始向坡下走去。 随后,大晚上戴着一ding遮阳帽,就像个死神一样,站在角落里的赵胜海也跟了上去。不过他并没有靠得太近,而是至少隔了两三米远,其实就算是这样,在这个静悄悄的夜晚已经算是离得很近了。 “踏,踏,踏......”两个人前后的脚步声传出去了老远。突然,前面那个还戴着一副眼镜的香江籍男子鲍风清却是停了下来,只见他回头喝道:“喂!你跟着我干什么?”“什么!哪里有跟着你了,我也是走这条路好伐?” 鲍风清通过市中心和远处的路灯传过来的亮光,勉强辨认了赵胜海的长像,之后说道:“你谁啊?也是住这边,可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我是前两天刚搬到这里的。”“哦!……那你也不要跟着我了,或者你先下去吧?” “啊?……好吧。”赵胜海说着越过他,就向这条长阶梯的下面走去。而对方并没有马上跟上来,一直等到在前面走得比较慢的赵胜海离着他有七八米时,才起步继续向下走来。 “啊……”“砰,啪,咕噜咕噜”当下面的赵胜海听见响声立刻回头时,对方却是已经一下子快滚到自己的面前了。他一把拉住对方同时自己也躺在了石梯上,可即使这样也被带着向下滑几个阶梯。等仔细一瞧又摸了一下脉博,发现对方头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而且心跳也越来越弱了。“这个伤就是在以后也没法救了,以当前的技术更是不行!”云儿扫描后说道。 过了十分钟之后,赵胜海来到了现时空,先拿出一张500万美元的借款合同,在已经签上了鲍风清姓名的一栏按了个手印,接着又把对方的钥匙和其它东西取了下来,之后还复制下了十个指纹。“现在你把手放到他的头上,然后等上一刻钟。”云儿忽然说道。“为什么?”“不要多问,现在我是不能告诉你的,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什么意外?”“……”云儿没有回答。 接着,赵胜海在照着做了之后,就于现时空香江这处没有人烟的深山里,在月光照射下用锄头挖起坑来,随之把鲍风清埋葬了下去。“一路走好吧!你的母亲我会尽量帮着照顾一下的。” 次日上午,当病殃殃的鲍妈章锦芸起来时,发现了桌上放着的一小袋港币,和写着几个字的小纸条,等看后说道:“衰仔,也不知道哪来的钱?……不过这次倒有良心,都知道孝敬他老娘了。” 此刻,在这片的住宅区外面,“芳阿姨!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你可要照顾好我妈啊?”戴着一副平光眼镜的“鲍风清”对自己请来的保姆说道。“你放心啦!又不是菲佣,我可是土生土长的香江人,不会跑到哪里去的,拿了你这么高的工资,自然会好好照顾你妈妈的!”“好,到时候如果你们合得来,我会再给你发奖金的。”“咯咯,你不用太客气的啦!” 时光荏苒,到了10月下旬赵胜海从太平洋对岸回来的时候,章锦芸拿着刚寄来的存折,以及写着让她搬到别处躲个一年半载的信纸,自语道:“该不是犯了事吧,难道是得罪了什么大佬?……不行,我也得跟着出去躲躲!”接着,她就让保姆小芳一起帮着开始打包了,她这是打算按信中所写的地址立马搬过去了。 …… 回到岭水村时,刚好是晚稻收割、谷子进仓的时节。村民们忙忙碌碌了好一阵,这时放松下来大多会想着休息和娱乐一下,因此村里就应景地又放起了电影。当晚,赵胜海他们也打算一起去看电影,而在出发前他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过去,说道:“薇宁,送给你的!” “这么漂亮里面是什么呀?”不见他回答,于是她就把绑着的彩带慢慢地拉了开来,“呀!……好漂亮!”贺薇宁看着设计新颖的十字镶钻铂金项链高兴道。“呵呵,来!转个身。” 不一会儿,他就帮亲手把从现时空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项链戴在了她雪白的粉颈上。“胜哥,你对我真好!”“你好美!”之后,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相吻起来...... 而此时的香江和山姆国,甚至包括世界上的其它大、小媒体,只要是有报道当前这场金融危机的,或多或少都会提到在这期间大赚特赚的华人风清·鲍和山姆国保罗.都铎.琼斯,并且不少人还径直找到了鲍风清在香江的住处,不过看到的当然是人去楼空了。; 第二十四章 一 无妄之灾 十一月初,晚橘已然成熟,今天天气晴朗正好适合采摘,呼啦一下子赵爷爷这边的儿女,每家至少都出动了一个,而赵胜海也跟着俞妈妈和赵爸爸,一起来到了西南缓坡上的桔子地。 大家伙除了在姑姑送来午饭时休息了一下,基本上都在桔子树间忽上忽下地忙活,当然为自己家干活也不会有人催促,所以节奏并不会很快。通过众人的努力在收工时,已经完成了橘子林过半的采摘工作,其它的就留待明天再继续了。 临近黄昏时,经过七手八脚地来回几趟运送后,把摘下的桔子和一部分香橙都挑到了山下的路上,这里已经有好几个仰着脖子在等待着的二道贩子了,赵爷爷就把今天摘下来的一部分桔子直接卖给了商贩。 留下的差不多还有两车,其中的一半装到了赵海小姑丈鲁和茂的农用柴油机小卡车上,明天让小姑赵芳彩和他一起去市里零售,这样价钱可以高不少呢;另一半则是装上赵继军的拖拉机,运回了晒谷场里的几家合用的小仓库里,等小姑丈他们卖完了头一车后再带去市里接着出售。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赵胜海开着挂上了牌照的吉普车打头,鲁和茂的小卡车则跟在后面,前后一起向市区开去。本来去卖桔子的帮手名额是属于爷爷家其他人的,不过当他自己说这几天正好没事,想顺便去市里看看后就变成了他的工作。车上的牌照是赵继军在市里,通过他的舅公从别人那里过户来的,这时候车牌可以和车一起买卖,所以这样操作并不存在太大问题。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车停在了市区西边农贸市场的大门口,小姑说等明、后天再卖下一车时,就换个地方去东边的市场里。岭水村离东北方向的深潭区政fu所在也有着二十六公里,而到市里其实也就是四十公里左右,所以干脆就把橘子运到潜在顾客更多的市里来了。 “桔子,卖桔子啰,新鲜的柑橘卖啰......”赵芳彩夫妻轮流着喊道。赵胜海却是有些不太习惯做这个,所以见一时半刻还用不上自己,就和他们说了一声拐进了农贸市场里。他在里面东南西北一通逛,看了下这时候都有些什么好东西。 当出来时刚好看到三个很像阿飞的人,高兴地从桔子摊上离开。他正好和三个人在半路上交错而过,等回到摊上问道:“小姑他们刚才做什么了?”赵芳彩昨天听他叫她小姑还有些无法接受,但是赵继军说赵胜海比她自己小五岁,又说是跟着和他同辈的赵海一起喊的,后来听得次数多了总算是也有些习惯了。 此时听他问起便生着气说道:“还不是几个流máng,明明我们都已经交过市场的管理费了,可每次来这里卖货,就要被他们拿走十几、二十块的。”“他烊的!这要是再来两三次,那我们这一趟不是白忙活了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些人都是好多人连一块的,我们没依没靠又没钱没势的可不能得罪了他们,不然以后也不能来这里卖了!”鲁和茂跟着叹口气说道。“哦,知道了!我不会和他们起冲突的。” 两三个小时之后,等车上的桔子卖掉了一半,这时鲁和茂就把剩下的都卸了下来,然后他又出车去接新的生意了。运输的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还是得抓紧这段旺季里的时间。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橘子,上好的橘子,香甜的桔子卖啰!”赵胜海也学着时不时地喊上几句,今天刚好是星期天,上门的顾客陆陆续续还是不少的。只是这时大街上又来了四个在二十岁上下的小阿飞,他们来到这边菜市场大门口的空地上,又一家一家地收起钱来。 “玛的,快点!”“哦,可…可是?”“老头子,就给他们吧!”“……给…给你们。”一个老农心痛地把钱递了过去。前面这两家也是卖水果的,虽然心里气得直骂娘,但毕竟敢怒不敢言,最后还是都把钱拿了出来。 接下来,就该轮到赵胜海他们了,“每个摊位三十块,快点!”一个鸡窝头,穿着牛仔喇叭裤的阿飞叫嚣道。“之前就已经有人收过了,三十块哪有这么多?”赵芳彩不忿地回道。“他玛的!老子是锤头帮的,这里现在归我们管了,孤天帮的杂种收没收,关我什么……”“别跟他.娘的费什么话,玛的!没看见别人都交了,快拿钱否则你们别想好过!”长得活脱脱像只瘦猴的同伙打断道。 “能不能少点,这也要得太多了?”赵胜海发现来人的身上都藏着或短或长的棍子、片刀、匕道等武器,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给几块钱把打发了他们。“你小子想找死是吧?现在是四十了,小比椟子再说啊?”刚才叫嚣的那个瘦猴这次说着竟然还绕过橘子滩,上前来推了一把比他高出一头半的赵胜海。 “对!王八蛋要是敢不拿出来,就女的留下来,男的打趴下!”另一个长相很yin邪的瘦高个看着赵芳彩提议道。结果,小阿飞们你一句他一句的都跟着起哄上了。瘦猴只是在赵胜海的胸口推了一把,却连使他后退一步的效果也没达到,不过看到流máng此刻一个个凶相毕露,而且其中有两个的手都已经放在了武器上,因此他很还是从身上拿出了四十块钱。 “呸!都是些不干人事的臭东西。”赵芳彩气得脸色涨红,朝远去的流máng呸了一声,接着她转过身就拿出四十元钱递给了赵胜海,“这些钱你拿着,今天可不能让你出这个钱!”“小姑我之前没告诉你,你可不要怪我啊?”“你在说什么?”“呵呵,早上的时候,不是有看到也是来收钱的几个流máng么,其实我在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就捡到了一张从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五十元钱!” “啊!你运气这么好?……不会被他们看见了吧?”“没事!钱是掉在他们身后的,根本没有任何人看见。所以你不用再给我了,这十块你也收着吧,反正都是从那些家伙身上得来的。”“不用不用!”赵芳彩想了下说道:“……这样吧,我也不给你钱了,这钱你也收着,本来就是你运气好捡到的,自然应该是你拿着!”“好吧,就这样!” 傍晚时分,农贸市场内已然散场,鲁和茂刚好运送一车货物到市里,所以就顺路来接老婆,而这时两个人也差不多卖完了桔子。不过就在他们发动车子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了两拨各有十多个人,正凶神恶煞地从东南两边方向往市场这边接近过来。这些人身上或明或暗都带着武器,其中东边的那拨人里面,就有第二次勒索他们的流máng。 他们的车刚开出三里地不到,赵胜海在一个加速下车后,拦住了后面的卡车:“小姑丈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起来还要在市里探望一个朋友,今晚就不打算回去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在之前说过的,在东边的新夏菜市场门口见好了。”“这样啊?”“……随你吧,不过你要记得给二哥他们打个电话啊!”坐在车右边的赵芳彩接话道。“知道了,等下我就打个回去。” 他等到小卡车远去后就径直向农贸市场返回,离着还有三百米左右时便把车子停在了一个角落里。接着,打开车坐下面的工具箱,从里面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里取出了一个皮盒子,在摆弄了一阵后挂在了身上,之后还在车上的储物柜里拿了一副太阳镜戴在脸上。 赵胜海下来车跑到市场门口的拐角处,伸头往那边观望了一下,可是这会儿却没发现一个人,心想难道是这么快就已经完事散去了?但还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已然听到了从市场里面传出来的,好似鬼哭狼嚎的群殴打斗声。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市场大门口偷偷地探头望去,这场景可是难得一见的现实版古惑仔火拼啊,太精彩了!果真是咬来咬去一嘴毛啦!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瞧着很黑,但没过多久通过从ding窗,和其它方向的几个门外照进来的亮光,就看清了里面棍棒交加、刀光剑影的热闹戏码。 那些人应该是属于帮派的骨干份子,刚才估计是在讲数,现在才刚刚打起来的,要不然像他们这样乱打乱砍的,怕是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的。“我晕!”刚想到他们撑不久,里面的人竟然就向他这边的大门口前后奔出来六七个家伙,这外面可是没遮没拦的,所以赵胜海赶紧跑回拐角处躲了起来。 等他刚跑到拐角处转身回头,却正好瞧见一个戴眼镜骑着自行车的男人向市场大门口而去,接着,对方就和从里面冲出来正在疯狂追逃的古惑仔相遇了。跑在前头的一个正好与那辆自行车碰了个正着,阿飞见自己的去路被挡住了,气极败坏之下一边尽量避让,一边却在骑车眼镜男的右大.腿上顺手划了一刀。 “啊!你干什么?”三十岁出头看着很有“官威”的眼镜大喊道,接着对方在惊悸之下,自行车横着整个挡在了大门中间,“砰”“啪啪”“啊!”“哦!”结果与后面追上来的yin邪瘦高个结实地又撞在了一起。 连着几声响后,眼镜已然抱着鲜血淋漓的大.腿坐倒在了地上,而血红着眼的yin邪瘦高个也被生痛地撞倒在地。只见yin邪瘦高个猛地站起来,当发现自己要追的敌人这时已经和他们拉开了不少距离后,居然报复性地提刀也向眼镜男的身上砍去。 ; 第二十四章 二 未来省长? “住手!”赵胜海大喝一声冲了出去,他握着从拐角处捡来的一根长五十厘米短的木棍,飞快地来到眼镜男的身边,接着就向已经在眼镜兄臂上砍了一刀的yin邪凶徒头上击去。 “住手!”忽地从市场里又跑出来四个人,大喊出声的却是走在前头的一个四十多岁,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人。话说天生三角眼(并非六七十岁年老时出现)的人当中也是有好人的,不过这类长相的据说一般都是“欣生恶死”之人。 赵胜海见又有人出来,于是就把因对方躲闪而没有打中人的木棍收了回去。接着,却听yin邪瘦高个指着他说:“大哥,这个蒙着脸的家伙肯定是孤天帮的,这个骑车的也一定是来报信的。”“晕!你是在说天书吗?怎么一下子就成能掐会算的高人了?”此刻赵胜海的脸上除了墨镜还戴一个灰色的口罩,那是之前从车上下来时随手装在衣袋里的。 “别扯了快追!别让他们跑掉了。”三角眼男人说着就带头奔了出去,因为刚才出来的时候对方就看清了外面是怎么回事了。其他人一见大哥追上去,于是听招呼地都跟了上去,这一去能不能追上孤天帮的人不知道,但是必须得随着跑这一趟啊,否则要是大哥怪罪下来那可就惨了。 “妈拉个比的,小子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有些不甘心的瘦高个撂下一句话,不情不愿地也跟了上去。赵胜海见敌人离开,又探头往市场里面瞧了一下,发现早就已经没人了,可能也是从其它的几个出口跑掉了。 接着,他就用身上带着的指甲刀剪了几下,从自己穿着的衬衫上扯下来两块布,给躺在地上的眼镜兄简单地包扎起来。心想幸亏还有外套遮着,要不然这时还套着破烂衬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乞丐呢! “哦,嘶!谢…谢谢你。”方型脸梳着背头发型,长相一般,看着却是比较稳重的眼镜兄忍着痛谢道。赵胜海发现他的伤势表面看着比较可怕,实际上并不太严重,便笑道:“你还ting能忍的嘛,刚才那一刀你都没出声。” “我是觉得叫出声也没用,说不定还招来他的再一次砍呢。”包扎完把倒在地上的28寸加重自行车扶起来支撑好,“来!我搀你起来,受的伤应该问题不大,到医院住段时间就会好的。”“谢谢!但愿如此。” 赵胜海带着眼镜兄向医院赶去的路上,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我之前来买过菜,回到家发现手表不见了,记得好像是掉在了市场的角落里,所以就打算来这里找找。……你怎么也会来这里?” “我嘛,呵呵!今天我们在门口卖桔子,结果被刚才的两帮人前后敲了几十块钱,回去时刚好看到他们像是要火拼,所以就回来凑热闹了,要是可能的话,顺便也揍他们一顿。”两人说着很快就到了一里外的医院。 赵胜海先把人送到了急诊室,接着又跑去交了住院费。在去手术室的路上,眼镜兄问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叫周庆祥。”“我叫赵胜海,等下我就要走了,需不需要帮你通知家人?”之前他想着也没发生什么需要隐藏身份的事,已经把口罩和眼镜都取了下来。 “赵先生,谢谢你!你再帮我个忙吧,等下我的亲人来了,就让他们把医药费还给你。电话号码是......”赵胜海帮周庆祥打完电话后,直接就向医院外面走去,他不可能去在意那点钱的。“你就这么回去了,周庆祥可是未来的省长喔!”云儿突然说道。 “省长,他还是个当大官的?哪个省的是不是好官啊?要不然我就亏大发了。”“我不过是在网上看到过他的基本信息,怎么晓得是不是啊,只知道现时空他是江南省的二号。”云儿心想世间的事情千千万万,我要是什么都记,什么都知道那还不烦死了。自己空闲时可是在进行瑜伽似的冥想,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穿梭器上类似程序一样的存在反正是这么要求的。 “那就先这样吧,俺们以前就是一个既不当官,又不经商的老百姓,可不认识什么当大官的。”一路上他边走边想着有的没的,不过当离着停车的地方还有两百米时,却听见有人在身后喝道:“前面的,你等一下!转过来我看看。”仿佛是那个yin邪瘦高个的声音? kào!不就是穿了一件样式和颜色,是这时候少见的外套么,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车还停在前头,而且就这样跑掉那也太丢人了,下午被威胁交了两次钱,现在胸中的闷气还没有消呢!赵胜海想到这里就把之前摘下的两样东西又快速地戴上了。 他转过身看到只有三个人,平静地问道:“有什么事?”“大哥!今天让“独虫”跑了都是因为他们,现在既然碰到了,那就拿他出气好了!”yin邪凶徒通过赵胜海脸上的东西,以及走近后在他衣裤上发现的血迹,基本上算是确认了眼前就是拿棍子想敲自己的那人。 “好!”三角眼大哥很干脆地同意道,说着还取出了放在口袋里的一把折叠刀,而另一个跟班大概想着赵胜海怕是不会乖乖就范,于是也把用纸包着的铁条抽了出来。 赵胜海一见当前的情形不对转身就跑,奔出去一百米后却是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里,然后借着月光,和其它地方反射过来的亮光向里面不断深.入。当他在路上发现一个只有两米宽,三面都是墙的死胡同时,就主动地跑了进去。 “哈哈~,咳~咳!瘪三,这下没处跑了吧?”紧跟上来的瘦高个气息不均地还不忘取笑道。kào!赵胜海立马扔过去一块从路上捡来的方砖,接着就趁对方躲闪之际冲了上去,先是猛地一个大起脚往对方的刀侧踢去。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有倚仗在身,不然除去传说中的高手,一般人是很少敢这么冒险的。 “嘚”出其不意,角度又掌握的很准,正好踢中靠近刀柄的侧面,“叮”瘦高个受不住这股力量,刀直接从他的手上掉落在地。赵胜海借三角眼因胡同宽度不够,而且为了躲避他之前扔出去的方砖,还没有并肩子上来时,一个冲拳打在yin邪瘦高个的眼睛上,继而一个大脚侧踹在对方的肚子上。 “啊…哦哦”瘦高个痛苦地向后倒退而去,并且还和后面的三角眼撞了一下。赵胜海的这几个兔起鹘落,显然有些出乎他们之前对他这个“逃跑者”的预估了。“啊!”三角眼凶徒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握着刀向赵胜海猛刺而来。 他迅速地一个下蹲弯腰向一侧躲过,顺手在墙角抓起一把尘土向三角眼扬去,在对方闭眼的时候,靠上去一个太极“缠手”把折叠刀绞掉,紧接着就在对方的头部和肚子上连续两计重拳,最后再加上一个“贴身靠”,一下子就把对方撞了出去,“嘭”撞在墙上后软倒在地上了。 “砰”刚刚他在顺势使出贴身靠时躲过去的一块飞砖,砸到墙上发出了声音。赵胜海一个箭步冲到跟在最后的扔出砖块的凶徒前,身体迅速地做了一个假动作,等骗着凶徒把铁条挥向一边时,就一拳打在此人的胸口上,“唔…哦”使其痛苦地“蹬蹬蹬”脚下不停地向后退去。 本来赵胜海是想追上去补上几脚的,可地上的yin邪瘦高个却不让他如愿,泛着银光的刀已经向大.腿上砍了过来。他原地紧急地一个侧跳,同时用脚尖地上的家伙手臂上踢去,“嘭”“咔嚓”显然是手骨断裂了。 赵胜海听着活该的瘦高个不断地惨叫,转身想去解决刚才的那个唯一还站着的敌人,但看到的却是只有向外逃跑的身影,“狗.日的算你聪明!”他对着渐渐远去的人影骂道。接着,转过身拉起瘦高个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把对方拖到了在胡同里边的三角眼身边。 “两个王八蛋,我本来都不找你们了,没想到你们还偏偏死性不改地凑上来,他烊的!当小爷我是泥捏的?……切!”他突然觉得跟他们说这些根本没多大意思,心想这两个家伙的身上,大概也不会有多少钱,就不从对方身上搜钱了。 那五十几块保护费虽说是现在的普通职工近半个月的工资,但对赵胜海来说可不算什么。只是,他考虑着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他们,就单说今天对方干的坏事,那加起来也已经不少了!只见赵胜海拎起地上的一把片刀回到两个凶徒旁边,依样画葫芦地按着他们的作风,“嘶啦,嘶啦......”“啊——”“啊,哦!”在两人的每条大.腿上都划了一刀。 “呵呵!啊啊哦,你们唱戏呢?原来自己也会很痛啊?那之前怎么就不想想别人的感受,怎么就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啊?!”赵胜海轻松地调笑道。只是这时候他却是也忽略了三角眼凶徒眼中疯狂涌出的杀意,以及对方身上的外套衣袋位置明显的一块不正常突起。; 第二十四章 三 火拼 赵胜海其实也没指望对方会听进去他说的这些,等用衣服把自己握过的刀柄擦了一下后,就转身向胡同口走去。他心中想到:“哼!什么锤头帮,到了外面就找个地方报警,当然等下自己还是先走一步吧。” “啪砰,砰”(撞针下落和接连两颗子弹的出膛声)“打死他,打死他!”“让他用刀划我们,这下吃枪子了吧?哈哈哈!”就在他走出七八米眼看着就快到胡同口时,就听见了啪砰,砰的响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赵胜海就感到从后背传来了两阵麻痛,并且身上还有一股微弱的向前推力。 此刻的他神经进行了高速反射,一下子就做出了顺势向前倒去的动作,也幸亏反应及时,因为只差着一两秒,“砰砰”紧接着又向他急速射来的前后两颗子弹,就从头ding上方一厘米不到的地方,擦着头发飞了过去。 主要还是开枪的歹徒怕过多的枪声会过快地把警chá引来,而且之前以为两枪应该就够了,因此后面的两枪是等对方并没有听到赵胜海发出的痛苦声,以及没有看见后背有鲜血流出时才又补的枪,从而拖延了时间的原因。 赵胜海向前扑倒后,大半个身体已经是出了胡同口,于是他接着一个翻滚就躲到了左边的墙角里,“砰”这时又是一声响,子弹“噗”打在了胡同口的地上。暂时安全后,他先是在背后mo索了一阵,结果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这时云儿说道:“放心!了痛一下没受什么伤啦。” “只不过一个没留意,居然就用上枪上了,而且应该是之前就上了膛的?!”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你们一心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只见赵胜海伸手从腋下的皮盒里,取出一把装上了子弹的瓦尔特ppk手枪。枪口径:9毫米,弹夹容量:7发,体积相比五si式手枪要小些,盒子外面的卡槽上还有一个圆柱体,懂行的人一看就会明白,那是一个消音qi。 “砰,砰”赵胜海在把枪上了膛后便左手握枪,伸手向胡同里面连射两枪还以颜色。“啊!他…他也有枪?哦~,我…我好像中弹了?!”yin邪瘦高个惊慌地叫道。躺在地上已经有些缓过劲来,但因为身体各处受了内伤,还不能站起来的三角眼勉强地拿着枪,“砰,砰”惊恐地向外开了两枪。对方在心里苦闷地想到:“不可能的?刚才我明明打中了的?!” “砰,砰”赵胜海蓦地向胡同对面越过去的时候,居高临下朝里面挨得很近的两个凶徒又是连着两枪。“砰,砰”“咔”“啊?嘶!不…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三角眼被一枪打在肩膀上,恐慌对着外面的人影又开了两枪,不过接着却发现自己的枪没子了,于是就害怕地shēn.yin着喊了起来。 赵胜海可不会听他的,都这时候了谁知道等下敌人会不会又把子弹装上去,他在胡同口往之前地藏身处返跑过去的时候,“砰,砰”向里面直接又是两枪。之后,他躲在墙角往枪里补上了六颗子弹,这段时间里面似乎没有声音传出来,想了想在猝然越到对面时又开了一枪,结果不曾遇到还击,而且听着也没有什么动静。 “砰,砰”从远处捡来两块方砖,前后向死胡同里丢了进去,细辨之下发现还是没有一点响动,于是他就端着枪慢慢地靠了上去。等走近后经过查看,原本两人都已经停止心跳了,其中一个大.腿和脖子下面中枪,另一个则是肩膀和左胸中枪,还握在三角眼歹徒手上的则是一把五si式手枪。 五si式,枪口初速(刚出膛时的速度):420~440米/秒,已经超过了音速(一般情况下地表的空气中,音速约为340米/秒),最大弹夹容量:9发(包含枪膛内的1发),这是非正常状态的容弹量,长时间弹匣内装8发子弹是会损毁弹夹,影响枪支的正常使用。 这时候尽管民间不禁打猎的长枪,但手枪早就已经禁止使用了,要是华国不禁枪,十几亿的人口,就算平均每五十个人才买一支(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度,真正拥有枪支的人往往都不只一支),用几年旧了还得换新的,那是多么巨dà的量啊! 赵胜海心想禁不禁枪在“两可之间”,在平常的生活中,枪其实并不能真正的保证人身安全,世界上禁枪与不禁枪的国家数量基本持平,而不禁枪的国家治安环境其实并不见得好。就像山姆国持枪是宪法规定的权利,但每年有3万余人死于枪.击;同时有7万余人被枪.击伤,平均每天有80多人因枪杀毙命。在山姆大叔遭枪.击死亡是仅次于交通事故的第二大死因。 “云儿,我最多能挡住几枪?”赵胜海看着这把传说中穿透力超强的五si式心有余悸地问道。“那要看什么枪和距离的远近了,像今天这样的五枪不到,因为子弹的冲击力比较强,而且距离也近。”“怎么会和抵挡匕首重刺和大刀的次数差不多啊?”“虽然枪击的威力大些,但由于刀锋太利受力面积太小,加上控制在人的手上持续性过强,不像子弹给它一个侧力就会很快的从旁边滑过去。”云儿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赵胜海买瓦尔特ppk手枪主要是为了能够使用消音qi(此枪也是007詹姆斯·邦德的选择),另外,虽然ppk出膛的9毫米子弹穿透力不强,但这样却可以减少误伤,而五si式其实比较适合打中远距离和大型目标。 消音qi是特殊的存在,即使山姆国这样的所谓自由国度,也是不允许平民拥有的,当然消音qi装上后会使子弹的威力和射程变小,现在世界上通用的消音qi,其原理基本上是通过降低火yào.燃气冲出枪口的速度和流量,来降低最大峰值达到消音。 赵胜海正考虑着接下来怎么处理,倏地从外面的小路上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应该有好几个人来了。想着自己在医院已经露过行藏,“云儿,不会被卫星拍到吧?”“放心,这个年代的卫星数量和技术可不能跟以后的相比。”“噢!”接着他蹲下来,把双手放在了两个已经毫无生息的歹徒身上。 当穿着制服和便衣的五个警chá,手中都拿着枪找到胡同里时,看到的只是地上的血迹,以及几样丢弃的刀和铁条了。之后,打着手筒倒是又在附近,找到了十多个弹壳和弹头。 现时空,正是下午时分,赵胜海把两把枪收起来,洗澡换掉一身脏烂的衣服,然后开上q5从自建房里出来,去了一趟超市。回来把搜出的一张身份证,和八颗子弹放到一边后,“不要怪我,这是你们自找的。”他嘴里说着就将对方用几个大塑料袋装了起来。 随后,他又把身份证和自己之前换下的衣服烧了个干净。现在就等这边入夜,新时空刚好还在黑暗中的时候了,自己的车还停在案发地点的附近,而且明天早上要是不出现在菜场,万一小姑她们着急之下做出了报警之类的“傻事”那可就坏菜了。 之后,他并没有选择睡觉休息,而是在网上看起了周庆祥的信息,“1987年33岁,会稽市新chāng县的县长,此时则已经是省长了。华国这么大才几个省长,还是真是青云直上啊,可就算没有我救他,似乎一样不会有事啊?”赵胜海自言自语地说道。 “云儿,你查到他的情况了吗?”“你的运气好像不错,包括他的家人、亲戚在内我都查了一遍,至少现在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相对来说倒是颇有政绩。其实天下之人本来就有好有坏,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好多当官的以前也都是平民百姓,是从普通人的身边走上去的,不可能只要当了官就肯定都是“恶人、jiān人、歹人”了。” 云儿接着又说道:“除去那些被蒙蔽,或者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导致的无心之失,官员中毕竟还是有坚守原则和底线的人存在。如果官员中真的大部分道德沦丧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民间的风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该反醒一下了?” “先别管反不反醒的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白捡了个人情啊?”他不置可否地问起了当前最想知道的问题。“倒不能说是完全白捡了人情,从加密档案里所记录的,那天他是回家探亲,因为买菜才去的那里,周庆祥本来会有三处刀伤,要不是你另一条大.腿上还要被砍一刀。” ; 第二十五章 一 波力公司 “哦对了!后来是被经过的几个路过的人看见,才给送到医院的。周庆祥的父亲是巴蜀人,已经退休在家,以前当过明州市洋苑县的县长。”云儿补充地说道。“听着还是白捡的啊?……算了,反正他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以后看看再说吧。” 接下来,赵胜海定好闹钟就去睡了一觉。七八个小时之后,精神抖擞的他再次出现在新时空的漆黑胡同里时,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也亏得如此不然他还得找个蹩脚的理由,说是刚从屋ding上跳下来的了。用手电筒照着回到车上后,一直等到了天亮才向市东的农贸市场开了过去。 “卖桔子啰,新鲜的柑橘啊!”“甘甜的桔子啊!”差不多一整天下来他们倒是没有再遇到波折。回到村里的第二天下午,赵胜海说是想去海岛上进行夜钓,晚上可能会有些危险,所以就不带其他人一起去了。虽然大家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去冒险,但见其主意已定也没什么办法,最后他就开着吉普车带上钓具和汽艇出发了。 现在的台风季节来得早消停得也早,而且只是到象shān湾出口的一个无人荒岛附近,所以浪并不是很大,要不然即使汽艇一直向前行驶着不让它停下来,另外也在船上放了两大袋压仓的海泥,可要是再远些,或者风浪再大些那还是会倾覆的危险。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地到达了荒岛上,不过他还得等明天才能回去了,因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把两个歹徒外理掉。 第二天,赵胜海对老赵说:“我们该和村里商讨建厂房的事了,借着之前注册的进出口公司,少量地带些设备过来问题不大!”“好啊,那就按先前说的,厂子的法人用你的名字,我只占百分之五这样才说得过去。”赵继军喜笑颜开地说,休息了这么多天,只在前两天摘桔子的时候忙活了一下,早就有些待不住了。 他和老赵来到村委会,村干部听了后很是有些意外,他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破天荒地来村里投资建厂,于是立马上报到到了镇里。没过两天,就批下来了两块建设用地:一块在海堤内“海岸军事了望塔”附近的“咸水”河边,两千多平方米用作建筑紫菜育苗池和临时仓库; 一块在村外公路边近万平方米建设“波力食品工业(深潭)有限公司”的厂房,公司主要生产海苔(条斑紫菜)、坛紫菜汤包、雪菜(雪里蕻)、笋丝、萝卜干等产品。虽说条斑紫菜最好是在北纬33度以上的海边进行养殖,但现在海水质量高,温室效应并不严重,就算是到了现代明州市养殖的紫菜中,也仍然有十之一条斑紫菜,是全国少有的既有条斑紫菜又有坛紫菜的地区。 赵胜海心想在现时空的2004年前,东瀛还曾设下贸易壁垒,歧视和限制华国的条斑紫菜出口,那我们现在就用更先进的技术和经营理念抢占高地,“波力食品”的名字抢注了多好啊!省得过几年被东瀛抢注了,而在最后却也没保住,反而又被山姆国的大集团给收购了去。 随后,他们又与镇里签定了租用近千亩海滩涂和浅海区域的合同。接着,就是雇人开始修筑地基盖厂房了,投资的事引起了区里甚至市里的关注,所以几乎一路绿灯,在建材和运输方面都给予了大力支持。 “我们既有泥水匠,又有漆匠,正好成立一个建筑公司,以后城市里的房地产可是火得不得了,只要工程质量保证,很多一段时间内是不会缺业务的。”赵胜海所说的泥水匠,自然是高中毕业的小叔赵继业了,“而且过几年周边的村镇,也都要开始大面积地批地盖新房了。” 赵继军赞同道:“好啊!之前就听你说以后的房子有多么多么的贵,我就已经和他提过了,不过我们又没钱也没有管理的经验,所以继业就百分之五,我百分之三好了。”“成!”所谓人多力量大,在赵继军和俞玉兰的招呼下,亲戚和朋友们基本上在约定的那天都来了,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赵胜海后,赵继军说明了具体的事,经过一阵商量大家就回去开始帮忙找人去了。 过了几天,村委会旁边以前生产队时用的平房里,赵胜海陆续地敲定了基建计划和用工人员。平时,大都只能在务农之余干点零活的村民,听说有好几个月的赚钱机会,自然是踊跃报名。另外,他还把从现时空找人设计的厂房和紫菜育苗池的设计图,交给了小叔赵继业和从区里请来的工程队。 新成立的农产品专业合作社,也和不少村民签定了雪菜、山笋、萝卜等农产品的收购协议。为了不占镇里和村民的便宜,虽然签的都是长期合同,但考虑到货币的贬值等原因,定下的是价格三年一变,每三年按当时的市场价浮动。过份的、不正当的好处往往只占得了一时,因为迟早是要还回去的,彼此互惠互利,市场才能健康长久地发展下去。 赵胜海想着专业的事还是得找专业的人来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选。结果等他回去一番查寻下来,发现自己在之前有些一叶障目了,原来小姑赵芳彩家所在的山岙里,就有一个农产品技术和经营方面的能人。 鲁广星,1994年,针对“偏城县的考台镇、岐岗镇”零星种植雪菜,产量及面积不成规模的状况,经过深.入考察、周密计划,依托自己创办的明州乐之源食品有限公司实体,于1996年成立了江南省第一个“农民专业合作社”偏城县考台蔬菜生产合作社。 动员三十多户村民入社,采用订单农业的形式,以最低保护价,确保种菜社员的收入低线,并有计划组织订单种植农户培训,提高产品质量,增加菜农收入,激发了种植户的积极性,乐之源公司也连续被评为市农业龙头企业。 1999年创新全浮流式紫菜二茬养殖,使紫菜产量提高了60%以上,并且养殖方法从滩涂的支架式养殖改变为近海的全浮流养殖,紫菜养殖的海区面积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十倍,该技术也被推广到八闽省、苏淮省等浅海,荣获市科技进步奖。看到这里的赵胜海脑海中,隐约地出现了除了找他入.伙以外的另一个想法,只是现在怕是还有些顾不过来。 鲁广星原来是偏城县供销社农业生产资料专职辅导员,早在1976年在对野蛞蝓的防治上就成果显著,还惊动了燕京的华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的陈教授,并获得了县科技成果奖和省供销社科技成果奖;之后又在1982年如何快速鉴别液体农药的方法上创新,使全国很多人避免在使用失掉液体农药标签时而造成的中毒事故(主要是当时印刷技术太差造成的),此项成果获得省科技优秀成果奖和国家中商部科技创新奖等; 2007年,江南省特色腌渍食品安全生产关键技术研究,获市科学技术进步奖;2008年受聘参加了国家紫菜标准的制定工作,跻身于专家行列;三十多年来其个人所获得的各类进步奖、推广奖和科技奖等已达到几十项。 这样的人才怎么能放过,于是他不再耽搁,当天就穿回来于傍晚时分,和老赵一起开上车先找到鲁和茂,接着就去了对方的家里。经过介绍互相认识后,他们就说明了此行的来意,以及波力公司的情况。 随后,赵胜海重磅出击,对四十多岁的鲁广星说道:“现在公司虽然刚刚起步,但我们却有三大优势:资金充足、设备先进、技术领先!现在就差一个统筹技术的人员了。如果您决定过来的话,在工资之外我们还会无偿地赠送给你百分之二的干股,并且提交国家管理部门进行备案,以后要是你想实际入股的话,公司可以转让总计不超过百分之六的股权给你。”他说的这些都是来之前跟赵继军商量好的。 鲁广星在经过的初步接触,以及听了公司的规模和设想后,本来就使他的下海念头更为强烈了,此时听到还能给自己股份,便仔细问道:“什么是干股,它不是真正的股份吗?” 赵胜海解释道:“也可以这样说,因为未出资而无偿获得的股份,在我国的法律中是不承认,为真正的控制股权的,最多只能做为干股用来分红,所以我们现在是想送出来也不容易啊!不过刚才我们承诺的百分之六的转让数额,是会写进正式合同里的,以后只要公司还存在就可以随时转让给你。”此时国内连专利法都没有,那些工业产权、非专利技术等无形资产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一时我也搞不明白,我还是先跟你们,去看下工厂的建设情况吧!过几天我们再签合同?”鲁广星想了下要求道。“当然,是应该去看看,这才是正理啊!”赵继军赞同地说道。 同时他在心里想着,等以后公司上了轨道规模扩大了之后,就去改成股份有限公司好了,不然像现在一样就是分个股权也这么麻烦。波力食品公司赵胜海把它定性为起步、过渡阶段,因为原料和技术的关系,其中几样产品会有很强的地域性,从而使产品局限于一定区域之内。 此前,公司已经分了不少的干股出去:赵海的爷爷家百分之五,叔叔、大姑姑、小姑姑以及叔公、叔公的女儿和儿子则是每家百分之零点八。爷爷家的则是包括了“大伯家”的百分之三,大伯是dǎng员如果不改变志向,按原来的路线将在几年后当上村长。虽说禁止干部子女、直系亲属、配偶经商,一般是指县处级以上干部,但说起来总归有些不好听,所以能避则避吧。 另外,外婆和俞玉兰的亲兄弟姐妹六家,也是各百分之零点八。其间,他还同时建立了两个面向亲戚的家庭式基金,波力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发红将会存入两个基金里,以后两边的其他近亲在医疗、养老、孩子上学方面都会得到一定的资助。不患寡患不均全世界都通用的道理,只要送出了第一份那多少都要照顾到一些。 为此后来听说的好些村民闲话道:“这公司不像样,还没赚钱分出去倒不少,肯定长不了。”而另一些人则说:“那个叫赵胜海的有钱人指定是老赵家的私生子,至少也是远房亲戚。”马上又有人反驳:“不可能!为什么俞玉兰家的人也有?说不定是俞家的亲戚呢!”一时间人们众说纷纭。 ; 第二十五章 二 百万恐惧症 股份看着分出去不少,其实除了鲁广星外其他人是不能参于具体经营决策的,只是能分红而已,而且包括鲁广星的所有股份,即使等到以后真正的拥有了股份的控制权,也同样受限于合同中明文规定:不得转让给除公司股东,和自己儿女、子孙以外的人。 当时有亲戚提出来:“为什么不能转让,那不是以后也不能换钱?”赵继军回答:“别看股份最少的才千分之八,但是如果现在同意你们自己转让,到时候有人必定会悔得连肠子都青的,甚至还要怪我们没有提醒和阻止,要知道一旦等公司的资产达到上千万、上亿时,分红可是少不了你们的。” “开什么玩笑!上千万、上亿那是多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赵海的叔公不信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现在的大多数人谁能预料到,在经济的改.革开放下,此后十几、二十年间的经济发展以及货币贬值的速度会有多快。不过亲戚们也就是随口说几句,毕竟这些股份都是不花一分钱白得的,自己最多也只是跑跑腿帮了点小忙罢了。 等工程起动后,赵胜海他们可没工夫去搭理村里那些闲话的人,再说这也伤不到自己什么,以后日子长了事情就会淡的。实际上给予亲戚们的股份、福利也是应尽之义,从根本上来说对公司的发展也是有利的。如此,等于是在周边两个县(区)的五个镇上都有了一定的基础,不久之后公司向外发展时自然会少很多阻力。再过几年东瀛人可就要来镇上开设海苔公司了,在对方之前抢占资源和市场才是王道。 这天在工地的外面,赵胜海拿着水壶来到她贺薇宁身边递过去,讨好地问道:“薇宁,工地的灰这么多,辛不辛苦啊?”“没有啊!我现在可是会计,又不用去里面,以前在盐场的时候,也是要在外面记账的呢。” “你说岳父大人怎么就不接受股份呢?”“谁…谁是你的岳父?不害臊!”“那不叫岳父叫什么?……你说啊,你倒是说啊?”“……嘁!看把你得意的。”她春风满面地嗔怪了一句,解释道:“爸爸说,非亲非故的,不好拿那些股份,而且你不是已经,聘请他当大厨了嘛,……等…等以后你要是有心再说吧!” “哈哈,等什么时候啊?”“你讨厌啦!不和你说了,走开点!别人都看过来了。”“好啊!那就等那时候,那时候再说,哈哈哈。”“哼!真不理你了。”贺薇宁佯装生气道。 因为鲁广星加入后,分担了技术方面的协调工作,赵胜海倒是轻松了不少。之前在双方签过合同,他就把公司所涉及到的,当前(1987年)世界上最先进的养殖、生产技术,以及产品推广方式都给了鲁广星一份,当时对方一见那是如获至宝啊!开阔了眼界的同时,更是对公司的未来增加了信心。 现在华国还没有专利法,等到198jiu年7月12日颁布的《振兴工艺给奖章程》,是国内建立专利制度的初次尝试,所以还不是把超前的技术显露出来的时候,就算是之后也得一步步地拿出来,只有这样才不会违背了市场和经济的规律。 对于拥有的技术赵胜海告诉鲁广星,说大部分是通过国外的朋友带回来的,而另一部分则是他自己研究的成果,只是还没有验证过。他这样说也出不了什么纰漏,因为一旦遇到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这不还有云儿帮忙呢! 万事开头难,波力公司在春节前肯定是赶不上生产了,除了条斑紫菜已经错过育苗期,“平地基”加上“盖厂房”至少也需要三个多月时间。此外,这里还什么都缺:电力紧张三天两头限电停电,因为要给城里的居民和工业用电让路,两三年内区里恐怕是没能力解决的,所以必须自建一个柴油发电机站; 市里的印刷厂设备、技术都不到位,根本不能在玻璃瓶贴纸和聚乙烯包装袋上批量地印出精美、光滑、不掉色的图案,所以还得另外办一个小型印刷厂,为此他在现代已经买了不少的生产和配套设备。 大多都是二手货,特别是海苔方面的本就是从东瀛进口的,并且增加了一些费用让对方详细地制作了,有关机器安装、拆除、运用、维修等方法的影像资料。里面的人物都只有背影、侧脸或者是拿在手上的指挥棒,然后再经过云儿的检验制作出录像带。 此时在村子的另一边,“博松,你说那赵继军家怎么就走运了呢?”岭水村小学的数学老师郝丽琰跟校长贺博松说道。“我哪知道?……听说那个外地人叫赵胜海,还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什么的。”看上去比较精明干练的贺校长不爽地说道。 “算了博松,我们先不管他了,以后等有机会再和赵家缓和吧!你看,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郝丽琰看他有些不高兴就把话头转了过去。“好看!其实你穿什么都漂亮。” 他望着对面中上之姿,身高1米66,椭圆形脸,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细长的眉毛,高ting的鼻梁,嘴唇丰润,皮肤白皙,腰围虽然并不纤细,但几乎没有丝毫赘肉,双腿修长丰盈,风韵极佳的妇人,心想少穿几件会更漂亮! …… 没过多久,赵胜海开始在周边的几个镇上,提前招聘起了波力公司的未来技术人员。在经过几天的努力后,定下了三十多个人,从十九岁到四十多岁,小学、初中、高中学历的都有,主要是这时候的大中专毕业生还包分配,现在成立在乡下的企业可招不来应届的骄子们。 接着,就是用香江买回来的六台录像机,和21寸彩电开始进行培训了。“胜海,你为什么要从那边买,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钱不够,可以再拿金子去换啊?”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俞玉兰问道。 赵胜海对她解释道:“你放心好了,这事知道的人一个也没有,而且21寸本来就只有进口的,如果都在这边买每台几千块下来,五十万资金就得去掉近十分之一了。再去银行换人民币的事,那暂时还是算了,之前的要是有人问起,还能说是经商和买卖古董赚来的,可如果短期内拿出来太多,那到时引得有些人眼红了,万一带人来查可就不好说了。” 他心想俗话说的好,有时候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啊!在1991年前私营企业可是普遍患有“百万恐惧症”的,一直担心着生产、经营的规模,一旦扩大到百万资产之巨,便会使自己成为“阶级敌人”。有的怕露富每提及财产问题就守口如瓶,甚至家里人也不敢明言;有的谎称生意不好,悄悄抽走资金、解散工人;有的将利润不再用于扩大再生产,而是用于购置高档奢侈品,建造豪华住宅。 当时有文件规定,私营企业主不能入党,198jiu年齐鲁省一位私营企业主王先生闻讯将自己600万元资产的陶瓷厂献给集体,从而才被批准入党。个人和政fu“合作承包那些原本亏损国有企业”的,在盈利后资产被侵占的更是不少。 1987年底的时候,新huà社曾有一份关于江南省--鹿城的个体户(特指私人全资的企业),害怕家产过百万会成为“阶级敌人”的报告,还曾一度送进了中南hǎi,但之后也不了了之并没有得到缓解。 “赵经理好!我可不可以,也来你们的公司上班?”相貌平平,身材一般的青年进来开口道。“哦,你想来上班,现在不记我的仇了,不打算再混了?”赵胜海好奇道。来人却是村里的其中一个混混宋岩林,也是曾经被他一拳打在脑门上,眼冒金眼的那个家伙。“哪能啊!那时是我们有错在先。再说又哪里能混一辈子的,我在这里向您保证,从今天开始就改邪归正!” “……嗯,你有想过来这里做什么工作吗?”“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懂,……只要赵经理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决不会多一句话!我…我娘也说,来你的厂里一定没错。”赵胜海记得这个宋岩林,确实是混混中改过自新的一个,于是答应道:“这样吧,隔壁放着公司的几台贵重设备,你先和其他人一起,轮流地看守好它们,工资也和他们的一样?” “好,就…就这样说定了?……谢谢赵经理,谢谢赵老板!”宋岩林还有些不敢相信道。“对了!三个月前你有没有给我送过信?”他想起那张塞进单院里的信纸,确认道。“信?……什么信啊?我没有送过啊!”“哦?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赵胜海看不出对方说得是真是假,也就不再多问。 ; 第二十五章 三 山上遇险 立冬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这天趁着比较空闲,天气又不错,赵胜海与老赵把工地上,和培训的事情,暂时交给了鲁广星他们,就一起上了后山。两人都是全副武装,一个扛着12号口径的雷明登870猎枪,并且脚上还绑了把匕首,一个则是手上提着把柴刀,腋下藏着把ppk手枪。 冬天的山上蛇已经没那么活跃了,两个新进的猎人其实早就想进到山上,去打些野兔、野鸡之类的过把瘾了。当他们拐上西北的进山大路,赵胜海问:“以前我记得村里有个老猎手,一般都是在夜里上山的?” “现在白天可能打不到多少好东西了,我们可不能这样,要是晚上进山很容易迷路不说,甚至不小心还可能掉下山崖!”“倒也是,希望这次运气好点,能多打到一些吧。”他们一路上聊着向山里ting进了一公里多后,才开始了真正的狩猎,这样做是为了避开上山打柴、采笋、采茶等活动的村民,以防被枪所误伤到。 “嘘!那边有动静刚才动了一下。”手上握着猎枪的赵胜海,突然指着左前方二三十米外的灌木丛说道。“哦,又动了是只大野.鸡。”赵继军也发现了。赵胜海慢慢地蹲下来,左手握往枪前身部位右手指放在扳机上,并把枪柄抵住右肩同时双肘下垂。然后,三点一线瞧准,“嘭”地一声响起后,“打中了?……耶!”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可是用的霰弹,距离也不远。”赵继军用大柴刀拨开身前的荆棘,走过去取回那只野.鸡时说道。“等到下一枪霰弹的时候,就轮到你打。”赵胜海也是想着要是碰到警醒猎物可以打得更远一点,顺便也练练枪法,这才在猎枪里装了一半独弹,一半霰弹。 “砰,砰,砰”他们在没有出现猎物的时候,也会用ppk手枪练习一下枪法。“砰,砰砰,砰,砰”当临近中午时分,两个人已经进山有三公里深了,但是手上还是可怜的只有一大一小总共两只野.鸡,以及刚打到的一只棕黄色大野兔。估计一部分的猎物,早就被两个菜鸟的枪声,吓得不是跑掉了,就是提前躲了起来。 当然,也怪赵胜海两人的枪法太差劲,没办法他们以前都没有怎么用过猎枪和手枪。赵继军也只是在村里的民兵队时,打过那么几发步枪子弹,可是现在换了不同的枪他自然也是不灵光的。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肚子感觉也饿了起来,于是找到一处在山涧小水潭附近的开阔处,收拾起刚打到的那只野兔来。 去了皮,就拿出带来的简易烧烤用具和佐料,把它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一边刷了油一边不断地转动中,佐料随着兔肉受到下边火焰炙烤慢慢渗入了肉里,肉也慢慢地变成金黄色,香气一阵阵地扑鼻而来。赵胜海他们取出两个小怀,一瓶香醇的烧酒,还有带来的主粮,美滋滋地吃喝起来。 …… “嘭”“砰,砰”赵胜海等老赵又开了两枪说道:“你的手枪远了太没准度了,还是让我来吧,看我的!”“啪”的声响一颗独弹从猎枪里飞了出去。“哈哈!看你往哪里跑,没想到会正中目标。”此时已然离吃午饭的进候,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不过可惜的是他们随后只收获了一只“野生”灰鸽罢了。 “咻,咕,啾啾啾”从山中时不时地传来,动物的各种大小不一的叫声,可实际上每当寻着过去时,猎物却贼精的不再发出声音了。赵胜海看了个手表,说道:“要不我们往回走吧,出去还有很远的路呢?”“行!走吧,过几天我们再来。”山路可不好走,早点动身也好。 等两人渐渐地来到了山的边缘,赵胜海看天色还早却又提议道:“要不去那个小山谷看看,现在反正我们也不怎么怕毒蛇。”老赵抬头看了下西边的太阳说道:“那就去一趟,如果在那里有看到那个贺闿,就做替他挖个坑埋了吧。” “哦!也好,我们从这边绕过去。”他心想人死如灯灭,一切都过去了,就为那个家伙做最后的一件事吧。走过一段几乎没人涉足的地带,找了处缓一些的斜坡两人小心地下到了小山谷。现在虽然太阳已经西斜,阳光并不能直接照射到里面,不过到了初冬季节,此时里面除了不少地方还有生长着半人多高很长很茂盛的杂草外,雾气倒是基本上没有了。 一路打草惊蛇地来到山崖下,在这里确实看到了一具零散的骨架,而且在不远处还有一把一半插.入土中的大柴刀。他们用两把柴刀在附近挖了一个长方形的洞,把骨架放进去后在上面填了一层厚厚的土。接着,在附近又挖了一个小坑,把捡来的柴刀也埋了进去。 随后,赵胜海他们就在这个东北、西南走向,长八百米,宽六十米左右的山谷里搜索起猎物来。“嘭,嘭......嘭”一刻钟后,等开了十来枪就幸运地打到了两只大野兔、一只野.鸡和一只灰鸽。不过,前后也遇到了两条还没有冬眠的蛇,其中一条还偷袭了赵继军,但那条蛇对着他的脚一口下去后,发现竟然根本咬不动时,就聪明地立马钻进草丛中逃跑了。 两个“猎人”都不太想去活捉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家伙,所以也没管是不是毒蛇会不会有泡酒的价值。再说这方面他们也不懂,搞不好最后搞出来一个对身体有害的酒,因些除了对咬人的那条蛇游走的方向,胡乱地开了一枪霰弹后,就没再理会它们了。 这时在山谷的上方,却是一下子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三头雄健的大青狼,不过两个菜鸟正高兴地收取着到手的猎物,并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到来。没过多久,“嚎呜——”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狼嚎,心惊之下一起转身察看,但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却没发现出声的家伙在哪? 赵胜海刚转过头,来想对赵继军说些什么,却正好看见一头狼把爪子搭上了老赵的肩头,而此时老赵也发现了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于是就下意识、习惯性地回头去察看了。“不要回头,狼在你后面!”赵胜海急切地大喊道。因为他记得书上有写,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回头,一旦这时候回过头去,等待你的将是“咔擦”...... 可惜他的提醒已经有些晚了,老赵身后的那头狼一见猎物回头,立马残忍地向赵爸的脖子上一口咬下。溜!幸好赵继军今天的能量还没怎么用。不过当他看清以及通过赵胜海的喊声,确认到近在咫尺的居然是狼时,就惊吓地顺手把手上的大柴刀劈了过去。 大青狼没有咬实失了依托,从老赵的肩上滑了下来,刚好贴着刀锋躲了开去,可柴刀却因为他的用力过猛,在没有准备之下脱手飞了出去。赵胜海刚想抬枪瞄准那头狼,“啪”却猛然又转身向右举枪掰下了板机。 你说这是为什么?原来是在他的眼睛余光下,发现了一头从侧面向他们飞奔过来的狼,只见它张大着嘴,从中露出一口沾满粘.液的獠牙,已经到了身前十几米处。遗憾的是赵胜海之前的一枪根本没有打中它,子弹只是擦着狼毛从旁边飞了过去,这一枪装的刚巧又是独弹,而在情急紧张之下他的三流枪法自然是更失水准了。 十几米距离对于飞跑中的狼来说,几乎是眨眼就到,当它冲到身前不足两米处,就猛地跳起向赵胜海迎面扑了过来。面对着越来越近的狼头,“嘭”赵胜海在匆忙之间咬着牙打响了这一枪。接着,他对另一边大喊道:“快捡刀!”此时,赵继军已经受了面前的青狼多次扑击,正处于有些惊慌未定中。 因为之前在寻找猎物时,要拿着柴刀拨开这里茂盛的草,所以之前赵继军已经把并不适合打猎的手枪放了回去,而刚刚老赵想把打枪拿出来的时候,恶狼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就在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时,在对方的一次猛扑下,便被撞飞到了地面的草丛里。 这时赵继军听了赵胜海的提醒,才醒过神来学着狼的样子也是一个飞扑,于从中躲过狼的又一次攻击之后,终于把目标大一些的柴刀握在了手中。赵胜海身边的狼青,此刻已经彻底倒下了,刚才一霰弹打得它那是满脸桃花开啊! 这一方面是离得近,另一方面却是他的反应在戒指的调节下,突然爆发变得迅速起来。当然这也是距离近的原因,不然只是用来打小猎物的小型霰弹,估计就算射中对狼也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他们之前根本没想到都这年头了,还会在村边的山上遇到狼一类的大型凶猛动物,所以里面装的除了独弹,就是小颗粒霰弹而不是鹿弹(装多粒大型圆铅弹,适用于猎鹿或其他大型动物)。 老赵那边用柴刀独斗狡猾的大青狼,恐怕一时还拿不下来,甚至势均力敌,胜负难料。好在赵胜海的枪里还最后还剩下一颗子弹,可是就在他举起枪打算帮老赵一把时,“嚎呜——”伴随着叫声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又出现了一头猛扑过来的大青狼。 ; 第二十六章 头狼 kào!现在既没时间装弹药,也没把握一枪先撂倒一头,另外老赵的分戒能量肯定就快用光了,这如何是好?“老赵不要动!”两害相较取其轻,赵胜海在提醒老赵后,就迅速地对着不断扑向对方的青狼果断地扣下了板机,“啪”接着一颗独弹就从里面射了出去。 赵胜海根本来不及看清是否打中,紧接着他“啊!”的一声大叫纵身跳起来,把打光了子弹的猎枪甩出去的同时,在空中一个地一个转身,便张开着双手抱上了那头从侧面猛扑过来的大青狼。在这头身材更加雄壮可能是“头狼”的家伙接二连三的口咬、爪攻下,他始终不管不顾地抱住狼头的以下位置,和对方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此时,已经是在拼命了,他紧紧地勒着狼的脖子,那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啊。那边的赵继军借着身前的狼,因为后臀bu位被独弹掀掉了一大块肉而抽搐时,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跨步上前,一招力劈华山落在了它的头上。 “当”一声响,刀竟然没有砍进去,世间向来有“铜头铁尾豆腐腰”的说法,这一刀仅仅在狼的头上留下了一条带血的伤痕罢了。一方面是因为狼的头骨确实太硬了,另一方面是刀在落下时由于狼的躲闪而在中途变向,使得力道消去了很多,同时还有老赵经过先前高度紧张地对抗,也的确有些脱力了。 赵胜海发狠地用双手从侧面抱着大青狼的脖子,双脚也缠在了它的身上,不过头狼是不可能安生的任他这样对待的。强壮的整个兽体无时无刻不猛烈地挣扎着,同时还用锋利的爪子不停地抓挠着他的大.腿,虽然因为角度和距离的问题,它使不上太大的劲,但是一旦时间长了次数过多,也是会让他的能量见底啊。 况且它可以大幅度转过来的狼头,张着臭气熏天的嘴用那一口流着粘.液的森森獠牙,正不断地对他尝试着发起攻击。“砍狼的腰部!呼~那里是它的弱点。”翻滚中恰巧看到老赵那边的情形,赵胜海随口大喊道。 赵胜海由于大青狼的持续挣扎,正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来来回回滚动着,而为了避开狼口不时发起的咬击,也使得他很难一直勒紧对方的脖子,所以想把狼活活勒死,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办到的。只见他趁着一个翻过身的时机,左手毫不保留地全力而发,同时右手快速的从小腿外侧拔.出一把匕首,狠狠地一刀戳在了狼身的腰部位置。 “嚎呜——”可就在他想用刀继续向一边切开,增加它的创伤面积时,大青狼却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并在挣脱一些后在他的肩上狠命地咬了一口。溜!赵胜海感觉自己单手马上就要制不住身前的青狼了,因此立刻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然后用双手又与大青狼耗起来。 那边的赵继军拼着被狼咬击了一口,加注全身力气的一刀重重地砍在了它的腰上,“咔嚓”一声后,从大青狼的口中混杂地传出了:“呜~呜~,呜~”也不知这是属于叫声还是shēn.yin声了,反正在连番受创下这头凶狠的狼终于倒了下去。 老赵心说总算把这畜生解决了,随后赶紧跑到赵胜海这厢帮忙,可是他握着柴刀,却对在地上滚动的狼和人有些难以下手。此时原本插在狼身上的匕首早就不知掉到哪去了,而两人现在已经基本上用完了存储的能量,却是经不起误伤了。 “再坚持一下!我去取猎枪。”“好!呼~我…我还能坚持。”赵继军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很快从边上的草丛里找来了猎枪,然后取出口袋里仅剩的一颗猎枪子弹装上。几乎是把枪ding在狼的前胸上,抓.住一个枪口避开赵胜海身体的机会,“嘭”在沉闷的枪响中一颗铅弹射了进去。头狼的前胸立时飙起一阵烟尘和鲜血,接着就停止了挣扎。 不过这时他们还不敢放松,迅速起身两人各自握着手上的武器,在草丛里找起了手枪、子弹和匕首来,其实掉在地上的子弹基本上都是从赵继军的身上倒出来的,主要是他没有卡子弹的武装皮带,而赵胜海的腰上却系着一条。 …… 夕阳下的山路上,往山下正走着两个有些晃眼的猎人,只见一个用粗树枝前后挑着两头大青狼,另一个则是挑着用麻袋装起来的小猎物和剩下的一头。此时他们身上狼血斑斑的,看起来那是相当的气势汹汹啊!回到村子里,在到家的一段路上,只要看见的人不是直接跟在了后面,就是纷纷奔走相告,结果没多久,老赵家的院子里就聚满了人。 一个住得不远的半调子猎手彭家鸣羡慕地说:“啧啧!运气真好,真历害啊。别说我们村,就是路山镇和岐岗镇,也都有十几年没打到狼了,你们竟然一下子就打回来三头!”听了这话的菜鸟猎手二人组相视一笑,心下都在感概:其实我们也不容易啊!说是九死一生或许有些过,但要是当时再多出那么一两头狼,最后还能不能回来,可就不好说了。 自己哪里想得到,这本来一直要到三年后才会被十几公里外,由另一边村子里的两个老猎手,合着给灭了的“小狼群”,今天却忽然会出现在后山上,而且还好巧不巧地被他们撞个正着。不过话说回来也就因为这样,倒使得他们的首次狩猎获得了大丰收,同时两人自封的菜鸟称号,在别人眼里也要名不符实了,看来以后得应景地改一下才对啦! 因为今天赵胜海的能量已经见了底,根本没法马上回去查有关狼肉做法的资料,而云儿也没有存档过这方面的信息,所以就让赵继军带着他去找村里的老猎手哪里请教。因为狼肉的少见,好多人都不知道具体的食用方法,甚至还以为只有狗肉能吃,而其根本不能吃,或者是味道很不好吃。 村里已经六十多岁还会些医术的老猎手贺强国,对找上门的他们,解说道:“狼肉火力壮,必须用草药来调剂,做法有三:‘焖、炒、卤’,比狗肉还好吃呢!记得当年,吃起来不会感到一点肥腻,还有一股子山野的清香味,它性味咸、温,具有补五脏、厚肠胃功效,治虚劳、祛冷积等病症。也就是腥气大了点,而且这东西性子燥,吃完容易上火,阴虚.火旺者忌食用。” 从贺老爷子的家出来时,手上除了一张写着狼肉的做法和注意事项外,还有几大包半买半送的中草药。恰好贺薇宁的爸爸,是村里的几个大厨之一,所以赵胜海就把他找来先把它们料理了。三匹大青狼都有超出了三十公斤,头狼更是重达三十九公斤。 处理完后,贺宏东乐呵呵地带着肉先回家去了,手上提着的十多斤其中有一半左右是顺路给大女儿贺思宁家捎去的。同时赵继军开着吉普车去了东北七八里外的路山镇上,去给俞妈妈那边的亲人和赵海的大姑姑每家都送上五斤,另外还有食用的方法和草药。 骑着摩托车的赵胜海和用自行车的俞玉兰,则负责村里的亲朋好友,关系近的邻居也送上一斤尝尝鲜,并且还送了几斤到老猎手贺强国那里。至于东南八里外庆丰村的姨妈,和西边十里外归偏城县岐岗镇管辖的山岙村小姑家,和已经下班的鲁广星家里,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家里却是都交给了留下的贺薇宁,此时眼谗的小海正盯着还在锅里烹着的肉呢。等到了晚饭时,赵继军家可就热闹了,赵胜海和贺薇宁也在席上,大家开心地时不时夹起一块热呼呼的肉送进嘴里,就连俞玉兰在大家的撮蹿下也吃了两块,主要是狼肉一点都不显油腻,当然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等吃过饭一起回去的路上,“薇儿,去我那儿睡吧?”他对贺薇宁不怀好意地说道。不过她在吃了几块狼肉后,身体的yu望也很是强烈,便答应道:“嗯,……可是先说好,你不要像上次一样,又连着来…来三次,人…人家哪受得了这么多?”她心想每次都那么长时间,而且还变着花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每次等早上时人家都快起不来了。 “噢!我保证,晚上最多两次!”赵胜海心说其实连着三次自己也差不多是临界线点了,就算他有能调节身体的总戒在,可也不好老是这么蛮干,再说还要顾忌她的身子。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那根本就是非人类的存在,正常人连着一旦过了三次,那基本上没什么可以出来的了。 他们紧挨在一起边说边向单院走去这接下来的这一个夜晚,注定是痴.缠、激.情、愉悦的......俩人必然会将欢愉,诠释得淋漓尽致。至于第三次,凭借着俩人身体好、恢复得又快,倒是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计较。; 第二十七章 一 舂年糕 次日晚上,赵胜海来到现时空去买了一个冷冻冰柜回来,然后把它安置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下面正好有一个通风口可以良好地散热。接着他就把最后剩下的,经过初步处理的二十六斤狼肉,冷藏到了冰柜里。 只要在这边放上几天,等到新时空过年的时候就可以取回去再好好地吃上几顿了,他想着这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把肉分给现时空的亲戚,那还是免了吧,因为那样做是很难解释狼肉来源的啦。 没几天,赵胜海刚走进小海家的院子,就听见俞玉兰在说:“肯定是那些臭家伙咬的,去年差不多也这个时候被咬了三只,这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来呢?”“怎么了,什么被咬了?”他进屋后问道。“是黄鼠狼啦,它根本就不吃鸡的,偏偏每次来还把鸡咬死,今天早上起来,我发现一只生蛋的鸡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她生气地说道。 “那兔子没事吧?”他边说边跑到屋檐下,去看了下家里养的几只可爱的长毛兔。“兔子倒没事,兔笼横条很紧的,只要躲里面点它基本上是够不到的。”俞妈妈出来说道。“那我们想个办法,把它们都打了?”赵胜海这会儿却是打狼上瘾了。 “不能打!听老人说,打了会得罪它,家里就会不太平了。”俞玉兰马上反对道。其实她说得也有道理,因为黄鼠狼是相当记仇的,要是杀了一只,那后面可能就有成群结对地下山来祸祸了。 “那我再想个其它的办法,总不能等到过年了,没有自己家养的士鸡吃吧。”几只公鸡和老母鸡,白天的时候一般都是放养在山脚下的,这可是正宗放养鸡啊!他回到现时空一查才知道,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它还真的不怎么吃鸡,不过在没有其它东西吃的时候,却是会选择吸食鸡血的,另外其性情极为凶猛,常常干出“捕杀”远远超过它自己食量的猎物。 噢!2008年的时候,它还列入了《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赵胜海心想既然不让打,而且它的肉又基本上不能吃,那咱就去买些触发式的灯光回来,如此应该能有效地驱赶它们了吧。 三天后晚上,果然黄鼠狼又光临了山脚下的小海家里,不过当它刚来到鸡笼的进出口,咻!深夜的黑暗中突然打起的强光,一下子就照在了它的眼睛上。“噗!”吓得它放出臭气一路乱撞地逃跑了。哈哈哈!要是小海他们在这里,看见了肯定会有趣地大笑的。这是一个完胜之局,相信这下它们应该没有胆子再来了吧。 这天贺薇宁对赵胜海说道:“今天镇上的领导,来我们的盐场进行年底视察了,那个镇长可真不是个好东西!”“怎么了?难道他们还敢欺侮你不成,告诉我都有谁,他烊的!不想好好过日子是吧,那我就给他们松松筋骨去。”说起来他和现在路山镇的镇长还见过几面,之前对方也到过厂区的建筑工地上,不过当时贺薇宁刚好不在罢了。 “不是的,你就乱别炸刺了!是那个坏家伙向场长暗示,想让我们办公室里的一个姐姐,晚上去陪他们一起喝酒、吃饭,结果那个姐姐根本不愿意,当场就用话冲撞了对方。”贺薇宁今天去盐场,是为了办最后的离职手续也是凑巧了。不过,此时她其实并没有把实话,都原原本本地告诉赵胜海。 因为当时在办公室差不多挑明、吵翻后,没想到那个镇长反而变得更加明目张胆起来,他竟然把目标转向了刚好进来的贺薇宁身上。只是等盐场的场长咬着脑满肠肥家伙的耳朵,说了一阵后,对方倒是不得不把烧起来的火给熄灭了。 贺薇宁现在之所以不说出真话,主要是不想让她的胜哥哥因为这件事无谓地去大动干戈。虽然知道他有不少的历害手段,但也不好去过多地去引起别人的关注,毕竟现在没有官职在身的商人,地位可是一点都不稳定的。 赵胜海心想现在还没有网络,否则倒是要好好地查一查,那个披着羊皮的狼,然后把他的不法秘密都公布到网上去。他可不是披着狼皮的喜洋洋,现在主要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找这些人的麻烦,同时也是考虑到就算把上面的人拿下了,可如果不能保证新上去的一定是优良的,那他一个人来来回回地还不得累死。 这时他想到狼皮,心说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啊,特别是对老年人的腰很管用,同时也可以防制风湿,只是闻着稍显腥了点而已。之前的那三张狼皮在花了些钱后,他已经让专业的师傅给硝制上了,到时候拿回来给这边的奶奶和外婆她们,刚好一人一张。 …… 时间很快地来到了冬至,工地上的人陆续地请假在家里开始了“搡年糕”,古话说无糕不成年,过年就是不能没有年糕,年年高嘛!从冬至起到腊月中旬,家家户户轮流着做年糕,古往今来几乎年年如此。孩子们更是眼巴巴地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这是他们此时自以为最快乐的日子。 每近年底,邻居们早早就相互约定好时间,把晚粳米和糯米淘洗后(水磨年糕8:2,糯米糕3:10,糯米不加粳米辗成粉在水里煮过后粘性很大的,不容易做成面团)浸泡36小时以上。然后洗净,用石磨或电磨加水磨成米浆,灌在紧密的布袋内扎好口。 “上榨”榨干水分,榨chuáng有四只脚,chuáng底斜置一块有槽的木板,四周有栏板,一次可以放入若干袋米浆,然后压上一块厚厚的木板,将撬杠的一头套进固定的孔里,另一头套在架子上,压上一块沉重的石头,随着架子慢慢降落,将米浆里的水挤出来。 干了拿出来粉碎上笼蒸,蒸桶上口略大于下口,底部放一只像斗笠一样的用竹片编成垫着纱布的蒸伞,既能使蒸汽上来,又不会让米粉漏落。蒸桶飘出年糕粉的阵阵香气,管蒸的人腰间系着布拦,筷子一插感觉很松就是熟了,于是用盖一闷使得蒸汽回落,马上端起蒸桶,将滚烫的年糕粉倒进门口的石舂中。 蒸熟的糕粉又名“雪团”,既香气扑鼻又松软可口,是孩子们最爱吃的,要是放上去些油汪汪的榨菜、雪菜或者豆酥糖,那更不是得了。在雪花飘飘的夜晚,孩子们挤在热气腾腾的灶跟间吃着雪团年糕,不到下半夜是说什么也不肯去睡觉的。 舂年糕的挥起沉重的舂头,拨舂的蹲在石舂旁边,边上放一盆冷水,有节奏地醮水、mo舂头、翻糕粉。舂的人力气与拨舂者的灵活很默契地交融在一起一落之中,数十回合后,石舂中的糕粉就成了年糕团,非常柔韧。搡年糕还有一句老话“阿王搡年糕,出力不讨好”,旁边看着的人最是担心舂头会不会砸到拨舂者的手上。 这天贺薇宁家打年糕的时候,赵胜海也想上去过把瘾,结果她家隔壁的一个婶子说:“哎呦!赵经理,这个看着简单,其实不是谁都能做的,你一个大老板上去,恐怕就没人敢拨舂了。”“什么啊?你们别不信,我的手可稳的很,薇宁我们来配合。” 他心想最近锻炼可是很有成就的,不但身体强壮了,而且拳术和力道控制方面也提高了不少,还怕对付不好一个小小的石舂。“好啊,我来帮你。”加薇宁笑着答应道。“喔!小俩口真要好,夫唱妇随啊,哈哈哈!”这下子一帮子娘们笑开了。 等舂好的依然很烫的年糕团捧进屋里,就是搓年糕了,年糕印版是长方形的,搓年糕看似简单,却也有技巧,有经验的人做出来的年糕大小一致,厚薄均匀。孩子们也会来帮忙,在年糕上盖上红印,把大人做好的年糕捧到团匾上,趁着年糕之间还未粘牢,掰开后重叠,直四根横四根,一般叠五层为一码,叠得整整齐齐。 还可以做一些元宝、如意形状之类的供品,这是“送年”用的。一些心灵手巧的人还会做些小.白兔、小狗、小鸟给孩子边玩边吃,赵胜海就记得外婆做出来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有时候拿在手上都不舍得吃掉。 年糕除了切片凉干在过年时“爆”年糕干外,大多等“凉透”了浸入水缸。浸年糕的水必须是立春之前的天落水,春水浸的年糕容易变质。年糕在冬水中浸着,可以吃到第二年种早稻时节。 …… 12月29日,赵胜海正从羊城的市郊区,一套租住的房子里开车出来。他先是去市中心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办完出来就来到了省邮电局的大门口,对门卫说道:“师傅,麻烦你打个电话给甘子河局长,就说京城的客人来了,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四十多岁的门卫看着他开来的桑塔纳和手上的大哥大,虽然不知道赵胜海是什么人物,但还是主动地到一边拨起了座机。 ; 第二十七章 二 临时工? 此时连企事业单位的领导,都不好意思用公家的钱买贵得吓人的手提电话,所以拿着大哥大的可比开车的牛多了,那是铁定的非富即贵啊。市面上甚至流传着一句话:“手拿大哥大,走遍全球都不怕!”当然,要是再过个几年就该说:“腰挂bp机、手拿大哥大,不是大款就是恶霸”了。 电话接到局长办公室后,门卫说:“局长,我是小卓啊,现在有一个开着京城牌照的人,说是有要事找您,您看?”赵胜海的车牌号用的是燕京某领导家里的私用车牌,一般情况就是别人想查,也是不可能有那个权限的。 “你先等下!”接着,甘子河就从楼上透过窗户向下望了一阵子,想着见一面应该也没什么,先听他怎么说吧,便在电话里回道:“你问下,他到底有什么事?”“哦,好的局长。”姓卓的师傅听了指示转头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局长?”“是有关销售移动电话的事。” 不久之后,头上套着假发,脸上粘着大胡子,并且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的赵胜海,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里,“甘局长,我手上有三百部全新的摩托罗拉8800x手提电话,以每部12000元的价格批给你们邮电局?而且我不需要任何发票。” “秦先生,我们邮电局所出售的移动电话,都是从正规渠道购进的。另外,省里的大老板现在要不已经买好了,要不就是一时根本买不起,所以恐怕不需要你的这些电话啊?”甘子河打着官腔道,他在心中猜测着今天来的不是京城的衙内,也应该是对方的代理人了吧,这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倒卖的批文,只是外国人那里难道凭批文也能拿到低价货源? “甘局长,你也说那只是一时而已,现在经商的人越来越多,有钱的人自然同样会变得越来越多。你们省的其他城市不是也正在建设无线网络嘛,之后要是从国外的公司购进,可比从我这里贵要得多。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不仅没有亏公家的钱,反而还会让国家受益,为什么要往外推呢?”赵胜海心想就算是加入wto后的互联网时代,都有水货和二手翻新货,就不信现在这个时候会卖不出去。 “……十部,二十部的我这里还有可能,但你说的数目实在太大了?”甘子河想着虽然摩托罗拉公司卖给邮局的价格高达15000元,但现在试着再争取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打算赚什么钱,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初次相识吧,干脆凑个整数每部10000好了!” “当真?……你说的货现在有带来吗,我们这里可都是要验货的?”“质量绝对可以保证,我随身带着就在楼下,你帮我找几个人,现在就去搬上来如何?”赵胜海心说总算没白费劲,这还得感谢这年头的官.倒,太多太历害啊! “好!我马上找人一起去帮你搬上来。”随后,赵胜海带着几个邮局的工作人员,或抱或抬地上下几趟,把十几个装着手机和充电器,重量都在五十斤左右的纸板箱搬了上来。等到其他那些帮忙的人都出去了,甘子河踌躇地说:“秦先生,要检验完这批货,恐怕得花不少时间啊,另外就是三百万这么大的一笔款项,也需要几天时间才能交付的,你看这?” “这个没问题,正好趁这几天我去周围的风景点转转,你给写张收据就行。怎么会信不过甘局长呢?再说,即使我信不过别人,可也得相信自己的实力啊,哈哈哈!”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哈哈,秦先生信的过就好,两天后要是这些电话没问题,局里保证准时全额到付!”“ok!我给你留个宾馆的电话,有事我们就电话联系好了。”这时候燕京和淞沪市还没有开通无线电话网络,所以大哥大漫游便无从谈起了。 到了两天之后,赵胜海从省邮电局出来时,身上已经多了三百万元人民币的支票,随之直接去银行进行了提款预约。次日,他用一张“秦冠弘”的身份证,把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让工作人员帮着一起提出来装上车,然后便不急不慢地离开了这个有些喧闹的城市。 1988年1月1日,京城的天ān门城楼对中外游客正式开放。1月2日,山姆国和加国签署美加自由贸易协定,紧接着山姆国政fu宣布从198jiu年1月起取消亚洲“四小龙”香江、新加po、南韩和流求享有的优惠待遇。此外,这一年为了缓解华国副食品供应偏紧的矛盾,农yè部开始起动“菜篮子工程”。 1月7日的晚上,赵胜海正坐在京广线上羊城开往长安的旅客列车的第四号车厢里。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好奇道:“大兄弟,你还买这玩意啊?”“呵呵,我家里是开饭店的,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这个买了,是不是就能用好几年啊?”中年男人瞧着放在地上的两个灭火器又问道。“不是!灭火器就算一直没用放着,也必须一年检一次才行,否则是喷不出东西来的。”赵胜海解释道。“哦!是这样啊。” 今天的这趟列车如果中间没有意外,行驶到京广线湘楚省马田墟车站暂停时,当前的这节第四号车厢,就会因旅客郭某携带的防锈漆泄漏遇火致燃。从而致使两节车厢被烧毁,当场烧死34人,烧伤30人,京广铁路中断行车46分钟,造成华国铁路史上罕见的特大火灾。 郭某24岁,原为铁路“临时工”!!!其非法夹带约2.7公斤用松节油调好的油漆乘坐此次列车,途中油漆外溢遇火燃烧,郭既不报告又不积极灭火,却跳窗逃离现场,终造成重大火灾。 后来,接受此次列车火灾事故的惨痛教训纠正对路外严、对路内松的倾向,一律要检查“三品”。火灾事故引起辽沈奉天站高度警惕,4天查获“三品”44起。1月8日,铁道部召开紧急电话会议,通报了xxx次旅客列车发生重大火灾事故的初步调查情况,要求大力开展宣传,查堵易燃、易爆和危险品进站,上车工作,确保旅客列车的绝对安全。 时间在紧张中慢慢地向前走着,当一直密切地关注着郭某所在的赵胜海,发现那边真的如期冒烟着火时,他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看来自己的蝴蝶翅膀扇动得还不够强烈啊,根本没有对一些事情产生什么影响嘛?!” 紧接着他一边喊道:“着火了!快起来下车啊!火车上着火了,快起来跑啊......”同时取过那两瓶手提式泡沫灭火器,赶过去照着操作说明离着火点几米远,先拔去其中一瓶灭火器的保险阀,提起来把钢瓶垂直倒立着赶紧对准火源根部开始了灭火。 车厢里原本睡着、坐着的人陆续地听见他大着嗓门的喊声,一个个开始行动起来,只是有些人很干脆什么也不拿,迅速地向其它车厢跑去或直接下车,可有些人却很是舍不得自己的那些大包小包,因此车厢内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很大的混乱和延误。 赵胜海本来想着自己应该是能把火给扑灭的,之前喊着提醒乘客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没曾想加了松香油的防锈漆极易燃烧,而且在倾倒后已经向周围流淌着铺开了很大的着光面积,以至一时竟然根本难以扑灭。同时,燃烧过程中还散发出了大量的刺鼻的有毒气体,就算灭火过程中他尽量屏住了呼吸,但时间一长也有了无法承受的感觉。 眼看着腾起的火焰窜起来,还引燃了地上的放着的行礼,以及卧铺上的被子、垫子、木料等各种东西,并且已经向周围延伸,又见此时附近的人要不闷声不响,要不大叫着都逃了出去,于是他便放弃了继续扑救下去,提上灭火器迅速地跟着跑开了。 “你真勇敢啊!也真是够巧的,你刚买的灭火器这就用上了。”先前在车上离得不远的一个漂亮女子,见他下车过来红着脸说。“谁说不是呢,可惜火太大了,烟的毒性也很大,要是再多几个灭火器,和用来呼吸的养气瓶就好了。”“呵呵!谁又会带着那玩意坐火车啊。”美丽的少妇笑着道。 之后,赵胜海见这会儿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于熊熊燃大火的映照下悄悄地转身离开了这里。如果,到现在也没能及时地从那两节车厢上下来的,那恐怕也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 腊八前后,人们开始忙碌着清扫屋子、买年货、做新衣,准备欢欢喜喜过大年、迎新春。他和贺薇宁也来到市里逛起了街,而他们的主旨还真的是在一个“逛”上面,毕竟这时候有必要到市里来买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可以让他直接去现时空带过来的。 看着这边市场上的年货,赵胜海想起了在年初的时候,两会代表对转基yin的质疑,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华国的大部分民众,差不多在对转基yin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已经吃了n年。 当然他指的主要是“抗虫抗病”的转基yin,而其它通过植物与植物之间的基因转移来提高产量的转基yin食品,“袁院士”也说是问题不大,但对抗病虫的转基yin食物他说要“特别小心”,要反复做实验,在科学上证明它确实没有问题后,才能向市场投放。 赵胜海是从来没有想过,平时吃的一部分食品油居然会存在问题,以前就算看到上面写的转基yin字样,也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时还以为是制油过程中用到的普通源料名称呢!并且,以前一次也没有从别的地方,听说过什么转基yin之类的信息。 话说不管其他国家的政fu、民众知不知道,或者有没有吃过转基yin食品,可至少在我们自己吃之前,政fu和媒体先要给公众一个知情权、判断权、选择权!!!否则就是在慢性毒.杀他人!农yè部和某些专家自己的家里有没有选择吃它,那其实对民众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农yè部和专家怎么了,有些权力就高高在上了?难道还能成标杆,比几千万、几亿人的生命健康还重要?; 第二十七章 三 中毒 当然,就算农yè部和专家的全家人在暗地里实际上一点都不吃,可是以为这样就能逃得过去吗?哪怕他们逃到欧洲,难道他们家未来的女婿、媳妇或者孙女婿、孙媳妇也都不会吃到了?被风吹起的花粉不会传播吗?要知道“抗虫抗病”转基yin植物,要是不加以控制,搞不好是会延伸、扩散的。 其次,抗病虫的转基yin引起的蜜蜂大量死亡问题,要是等到哪一天蜜蜂全没了,不知道大部分的植物还怎么结果。要知道在人类所利用的1330种作物中,有1000多种需要蜜蜂授粉。如果蜜蜂没了,或者数量不够了,人们将告别多少粮棉、油料、瓜果? 地球上人类的粮食、水果,八成以上靠蜜蜂授粉才能繁衍,只要蜜蜂无法接受转基yin植物的花粉,人类就得玩完,也就是说食物的世界从不可能独li存在,它的反应是连锁的,灾难是不可控的。而至今关于含有动物蛋白基因,抗虫、灭虫的转基yin作物是否真正安全,还只“停留”在“人吃了不会直接毒死”的层次上。 之前,全国农产品产地环境质量研讨会传出信息:我国蜜蜂数量从上世纪90年代初的750万群减少到目前的680万群,10年间减少了近10%,而美洲的山姆国等国家的情况则更为严重,山姆国在某些方面是要比华国甚至世界上的很多国家来的好,但“其”绝不是天堂。以后不管是不是继续卖转基yin食品,但是一定要厂家用“定性标识”,或者“定量标识”标出来,至少要给公众一个自由选择的权力。 恰在此刻的现时空——山姆国内华达沙漠边缘地下五百米处一个戒备森严的基地内,一个正在看数据报表的中年人安东尼·班森突然骂道:“shit!怎么又是只有少数,其他人又产生了新的免疫和抗体?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还要推迟几年?”班森的妻女在十年前去华国旅游的时候,因遇上意外事故都相继去世了。 这时旁边另一个穿着白大挂的中年人艾伯特·伯顿安慰道:“班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体的结构和变化实在太复杂了。……不过我们毕竟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相信只要再努力一些,世界就会因此变得完全不同的,而我们也毕将载入史册!当然这或许会是一段黑暗的历史,哈哈哈哈!”艾伯特的父亲却是死于越南战争(1955年~1975年)。“伙计,你说得太对了!嘎嘎嘎嘎嘎......”班森说着也神经质地怪笑起来。 赵胜海一边陪贺薇宁在商场、菜市场走着,一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等到了中午吃饭时,他们把挂着新牌照的桑塔纳,停在了一家中型的饭馆前。进门发现里面除了两桌也是一男一女在吃饭以外,角落里还有三个青年在喝酒聊天,不过声音并不大,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也向他们望了一下。 俩人一起点过菜,“老板来瓶汽水和度数不要太高的白酒。”“胜哥!你今天怎么还喝酒啊?”“薇宁,就这次我肯定不多喝。……噢!等下就辛苦你开车啦?”他主要是因为被现时空那些事,一时堵得有些不舒服,刚才又看见别人在喝,所以也打算来上几杯透透气。贺薇宁看他有些不高兴,并不像是在说笑,想到路上提起过的事情,便善解人意地答应道:“好吧!但是,不能喝太多?”“保证!” 等了一会儿,在炒菜陆续上来后,赵胜海打开一瓶汽水给贺薇宁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满上了一杯38度的白酒。“不要喝了,这酒有毒!”云儿忽然说道。“噗!呸,呸!怎么回事?”放下杯子转头警惕地查看周围的情况,同时在脑海中问云儿道。“胜哥!你怎么了?” “酒里有含量很高的甲醇。”云儿解释道。“kào!不仅是假酒,这根本是毒酒嘛?……云儿说这酒有毒,是用毒素很高的甲醇兑的。”最后一句他在贺薇宁耳边小声地说道。“老板人呢?你这酒从哪里来的,里面有甲醇会死人的!那边的喝酒的朋友,你们也不要再喝了,这酒里有毒!” “喂!你到底是来吃饭,还是来捣乱的?我店里的酒怎么可能有毒?”饭馆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出来否认道,其实此时这个店老板的心里也虚得很。因为这些酒是早上有人上门来推销时,他看着ting不错,当然主要是价格便宜,而且当时打开里面的其中一瓶,在稍稍地尝了几口感觉没什么问题,所以就草率地给买了一百多瓶下来。 不过还没等赵胜海说话,那边喝酒的三个男青年里,其中一个正面对着他们这桌,年纪在二十三四岁,身高一米七六左右,长相粗犷却显得英武的人,晃荡地站起来眯了眯眼骂道:“玛的!你不好好吃…吃饭,大呼小叫的想…想找死啊?” “好心不要当成驴肝肺,你们已经喝了两瓶多,不觉得视力模糊难受,而且今天的酒量比平常差吗?”他看对方桌子的周围放着两个空瓶子,同时又经云儿提醒说:急性甲醇中毒的早期症状,头昏、头痛、乏力、视力模糊等,基本与酒醉状态差不多所以比较难以察觉,只有严重时才会马上变得行为无章、意识模糊、昏迷,甚至进一步失明、死亡。 听了赵胜海的话,店老板也紧张地盯着那三个人猛瞧,生怕他们真的有事,或者要是也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来那也是麻烦啊。可对方也是刚开始吃喝没多久,而且今天由于那个‘凌朗元’心情不好,之前大部分的酒却是基本上都是对方一个人喝的,所以另外的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只见一个叫袁铁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另一个瘦弱些的也说:“我也没事,朗元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好…好的很!什么比平常差?”凌朗元见朋友没事,就以为自己身上的一点异常,是因为刚刚失恋加上之前喝得有些急导致的,“这…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看我怎么揍你。”以是他放下心来借着酒劲,边说边起步想往赵胜海这边走过来。 “哎,别打架,别打架!有话好好说嘛?”店老板尽管对赵胜海充满了敌意,但却是不想让人在店里就打起来,转头又对他们这边说道:“都怪你这个人,刚才乱说话!” 这时坐着的两个人也站起来,上前扶住了走路都打晃的朋友,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想把他拉回去,还是打算扶着一起过来。“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才说的。”贺薇宁气得鼓起脸,不忿地对店老板和对面的三人说道。“哈哈哈!美…美女你有几斤的力气,也…也想帮忙啊?”凌朗元醉熏熏地调侃道。 “你们干什么?”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制服的警chá从门外走进来说道。“老排…排长你才来啊?”醉鬼大着舌头说道。“排长,您来了!”“老排长!这个人在我们喝酒的时候,说什么酒里有毒,现在我们正跟他理论呢。”瘦弱的那个家伙解释道。“哎呀!原来是丁所长大驾光临啊!欢迎,欢迎!丁所长,我要报警,他在我们的店里捣乱,请你把他抓起来吧?” 这时醉鬼指着赵胜海和美貌动人的贺薇宁,也帮腔道:“对!老排长,你…你把他抓起来,还有那…那个女的也是一起的。”丁克琛副所长看着两边的人都指摘他们,于是就走过来说:“你们因为扰乱治安,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吧!” “丁所长是吧,我说得酒里含有高浓度甲醇是真的,你还是带他们去医院要紧。”丁克琛看了眼没什么事的三个以前的部下,回头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上手铐吧?”赵胜海不紧不慢地解释说:“甲醇急性中毒,会因摄入量的不同和因人而异,有时会存在8~36小时的潜伏期,你的另外两个朋友,也应该喝了不少,其实也已经中毒了。” “你当着丁所长的面,竟然还敢胡说八道,丁所长不用跟他这种人多说的,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店老板咬牙着发狠地说道。“哎?朗元!朗元你怎么,醒醒啊?”“铁子!小凌他怎么了?”丁克琛跑过去急切地问道。 赵胜海心想果然像云儿说的含量很高啊!虽然真正的工业酒精也含有4%左右的甲醇,喝了用它勾兑的酒一样会中毒,但如果喝得并不是很多,反应不可能这么快,估计是做假酒的人愚昧、无知,把同样时常“称为”工业酒精的高纯度甲醇当成工业乙醇使用了,这根本就是在用剧毒直接害人。; 第二十八章 一 寺庙 “排长!平时朗元的酒量不可能会这么差的,我们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吧?!”“好,那我们轮流着背他过去吧,这里离医院还远着呢!”赵胜海心想那两个恐怕也背不了多远,就救人救到底吧,“几位!我外面有车可以送你们过去?丁所长,你还是把他控制起来吧!”他说着示意了下旁边正吓得发抖的饭馆老板。 随后,他便把中毒程度轻重不一的三个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里。结果等检查下来,一个不是送的早就要没命了,而另外两个如果没有及时解毒,一旦等后期发作时同样会有生命危险,这下倒是让醒着的两个人听见后,把脸一下子变成了更加惨白了。 赵胜海和贺薇宁从医院出来,重新找了家饭店祭起五脏庙的时候,丁克琛把店老板带到派出所问了几句,便关起来也赶过来看望他的朋友了。只是等他发现这些酒的中毒情况严重时,根本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赶回所里开始向上面一逐级汇报。接着,就是追查假酒的来源和可能的去向,以及抓捕出售毒酒的犯罪份子了。 当从市里回来没几天这边就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此时的屋顶上、田野里和后山上那看去可都是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啊!而赵胜海的单院里却是正在上演起了一场三国大战,此刻的三方正躲在角落里,只见他突然探出身去向贺薇宁径直丢过去一个雪团,而她也马上回敬过来一个差不多的。 不一会儿,“小海!你这个判徒,说好了我们一起打他的?”听着像是她被“第三国”的小海给偷袭了。“姐姐!我不敢了,刚才是我忘记了。”小赵海可怜兮兮地说道。“哼!别骗人了,你一说慌脸就红。” “哈哈哈!小海好样的,本来就说好了三国大战的,怎么可以随便……呃?!”乐极生悲,他高兴地探出头去还没吃完整一句话,就被贺薇宁和小海一起扔过来的其中一个雪团砸在了脸上。“哦耶!”“击中啦!打到了!”“你们两个坏家伙敢骗我?人间大炮发射!”赵胜海说着就拿起雪团瞄准她们的脸扔了过去。 …… 过大年!放鞭炮、穿新衣、走亲戚,今天吃西家,明天吃东家。这时候赵胜海把冻在现时空的狼肉也取了回来,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就是好几天。 因为贺薇宁家的亲戚并不多,而家里也需要留人照看,所以当这天俞玉兰她们上午又出发去亲戚家的时候,赵胜海带着贺薇宁和小海,一起去了素有“海天佛国”之称的普陀山游玩。 此时还没有贯通定海市的跨海大桥,所以他们就来到白峰码头,连车带人一起上到了渡轮,其实如果是到岛上玩的话,反而是摆渡过去会觉得更有意思!三人上船后,下车来到上层的船舱里,望着窗外碧蓝的海水和船侧一朵朵的浪花,同时耳朵里听着阵阵的涛声,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现在普陀山的游客和车辆都不多,所以车还是可以一直上到岛上的,因此他们登岸后,就通过地图开始了畅快的自驾游。一路东游西逛于临近傍晚时,却是来到了普济禅寺,“胜哥,我们一起拜拜吧?”“好吧,那我也再拜上一拜。” 不过,等他从蒲团上起来见周围没人,还是忍不住对贺薇宁说道:“拜不拜其实并不重要,信佛、拜佛却不做有益的事,这样是没多少用处的。不管是电视上还是实际中,一些高僧们不是也说,佛就在你的心中,信则有不信则无嘛,佛祖不会帮着你做什么,而是教你怎么为人处世罢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说得不错,佛本就在每个人的心中,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这时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和尚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师好!”“大师,这厢有礼了。”赵胜海搞笑地说道,心想你应该也是在说:做益事的人会得善报,做恶事而不做益事的人,就算求佛祖也没用吧。 “贫僧见这位施主面相不凡,似是身怀大因果,还望施主持守本心,勇猛精进,善哉!善哉!”和尚朝着赵胜海说道。“呵呵!大师,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向寺里布施些钱财。”他听了只是会心一笑并没有多在意,而是说出了路上和贺薇宁商量过的事情。 “哦,三位施主请这边来。”来到大殿一角的布施箱前,赵胜海从背包里取出二十刀五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说道:“大师!希望这些钱能确实地用在开启智慧、导人向善的上面。”从羊城带回来的钱,反正也不好一下子都拿出来使用,就先捐出去一些好了。 其实这并不算什么,就像历史上最会给佛教施财的梁武帝,可是被佛教界“嘲笑”了上千年。另外,差不多拿出了一半家产(前后总计有60亿人民币左右)做慈善的福yào玻璃集团曹德wàng先生,也说过财施是“小善”,法施、为正才是大善。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的善意不敢有违。只是没想到施主这么大的手笔,如此我一个人却是不好做主,烦请施主随贫僧移驾禅房?”和尚波澜不惊地说道。“也好!我也需要寺里给我出个发票,或者收据之类。”赵胜海见对方看着相当于此时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并没有多大异样,虽不知其是否出于无心,但他想着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当三个人从寺庙出来住进宾馆的房间里,始终有些想不通的小海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大师那么多钱啊?”“这主要是为了,以后能有更好的运气和幸福。”虽然小海听了还是懵懵懂懂,但小孩子心性对这些并不会持续的兴趣,所以没一会儿就转移到其它的事情上了。 晚上等小海睡熟之后,赵胜海和贺薇宁在俩人的房间里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沙发、浴室、chuáng上差点没把越发显得风韵的贺薇宁,给折腾得晕过去。她心想胜哥好有精力啊,有时候动得总是那么快、那么激烈,要不是chuáng够结实说不定就散架了。 他们这也算是秉承了那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当然“济颠大师”接下来紧跟着的一句是:“世人若学我,必定进魔道!”可不能断章取义啊! 第二天起来,他们又开始了到处游玩,虽然此时这里的南海观音并没有立像,还要等过几年于1996年农历九月十九日奠基动工,到1997年九月二十九日举行开光大典,这不免使她们少了一个好去处,但难得的是当前的其它建筑看着似乎让人觉得有此不凡,至少比起以后确实更加显得古色古香、安静祥和。 普陀山是华国的四大佛教名山之一,在西汉末年此地还不叫普陀山而称梅岑山,后因道士梅福在此修道炼丹而命名。到了西晋太康年间(公元280~28jiu年),有佛教徒在普陀山偶然发现观世音现身。大家“扶老携幼、奔走相告,纷纷到普陀山拜谒。” 唐大中元年(公元847年),有天竺梵僧来普陀山传教,也有西域来僧,在朝谒潮音洞时又见到观音菩萨现身,以现在来看只怕是海市蜃楼现象。唐懿宗咸通四年(公元863年),(东瀛)高僧慧锷第三次来华交流佛教文化。在五台山礼佛见到一尊观世音菩萨像后非常喜欢,想带回东瀛供奉。 传说,当他所乘的船行驶到普陀山附近的莲花洋时,突然狂风大作,天地昏暗。慧锷只能把船靠上普陀山码头,谁知,船一靠码头,天色马上放晴,海上风平浪静。慧锷见此又命开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仅天气再次变坏,洋面上还涌动起莲花状的大浪。船一动也不能动,一连三次都是如此。(据考证,慧锷的船至少有一次是触了新罗礁。) 慧锷见此情形,面向东瀛本土祷告:菩萨不肯去东瀛就留在此处吧!于是,慧锷经潮音洞登上普陀山,留下佛像让当地居民张氏供奉,并把这尊佛像命名为不肯去(东瀛)观音。到后梁贞明二年(公元916年),在张氏宅址上建起了“不肯去观音院”,这是普陀山历史上有记载的最早的佛教寺院。 时间如流水,从普陀山回来又过去了几天,赵胜海便独自一人踏上了去东瀛的行程,贺薇宁不懂日语而且还忙着公司的事,所以也就没有带上她,至于没让其他人跟着这自然是为了保密。 第二十八章 二 跳崖 当赵胜海踏上东瀛的国土时,却是想起了如果没有受到他的影响,将于1988年3月24日发生在沪杭线上,从六朝古都“金陵市”开往武林市的xxx次旅客列车,与湘楚省会--星城开往“淞沪”市的xxx次旅客列车相撞的事。 那次事故死亡28人,重伤20人,其中东瀛旅客死亡27人,重伤9人。该事故是外籍旅客伤亡最多的一次严重事故,东瀛旅客除教师1人外,其余都是16岁以下的中学生。他一时还真想不出可以解除危险的好办法,总不能告诉列车长,或者去警告司机这次开车要小心点不要“列车冒进信号”吧。 想着绑架司机觉得也行不通,总不能绑他一辈子吧?如果之后没事故发生那混过去很容易,可要是此后惯性的仍然发生了事故。届时恐怕别人会以为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恐怖事件,接着就要被全国通辑、全民搜索了,甚至还会引起其他国家的关注,那以后再想做些什么就不用指望了,想像力这种东西可是很强大的,不能小看了集聚众人之后的力量。 他暂时放下那些纷纷杂杂的事,在之后的几天里按图索骥买了不少公司能用的,而此时的东瀛又愿意出口的东西,然后直接向海运代理公司订舱运回国内,这样一来到时从现时空带过来的设备就算是有了出处啦。虽然他并不懂日语,但是这里的好多地理标识、地名,以及招牌都是用的中文,另外有云儿这个语言专家在,日语又比较容易发音,所以沟通方面基本上不存在障碍。 这天他与之前在泰国、香江时一样靠左行驶着,自己开着车来到了离大阪不远的京都——最古老的寺院,也是此地三大名胜之一的清水寺。到清水寺无论是春天赏樱,还是夏天听泉,秋天看满山枫红,或冬天品细雪,一季一景令人应接不暇。其实东瀛全国共有108座清水寺,每年所有清水寺还会共同举办一次大.法会,但其余107座并不为人注意。 (京都)清水寺建于公元798年,相传,创建者慈恩大师是唐僧的第一个东瀛弟子。其在历史上曾多次遭大火焚毁,现今所见为1633年德川家光依原来建筑手法重建,本堂坐落在山腰上,这座完全木制的寺院总面积达13万平方米之广,其内最有名的是“清水舞台”。舞台离地五十公尺,悬空且地面向外倾斜,只靠139根大圆木纵横交错支撑,而未用一颗钉子搭建。 他登上舞台凭栏远眺,将京都清晰的市景尽收眼底,由于刚下过一场雪,现在一半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另一半则是显得有些宁静安详的城市,其中红白相间的京都塔赫然ting拔,再远处就是包裹这个小城的群山和白云了。所谓物极必反,有时候这种极致的美.感,也会让人有一种死亡的冲动。 “喂!你干什么?……你打算干什么?”赵胜海迅速地冲过去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起跳瞬间,隔着栏杆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然后先用中文,接着又改用学用云儿传给过来的日语喝问道。“哈哈哈,我就要跳下去了,你救不了我的,快放开吧!”越出舞台站在前檐上的井上照也傻笑着说。 “为什么?缺钱、缺地位,还是女人?”赵胜海心想虽然这里是全球五大东瀛占其三的自shā圣地之一,但不是说这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吗?自己只不过是来游玩一下,也能遇上这种事,这也太巧了吧?“你好像是华国人吧?没想到在我想死的时候,会是一个外国人来救我。” 井上照也这会儿却是平静了下来,看着赵胜海和另外几个围过来的游客,说道:“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钱我多的是,女人更是好几个,咯咯!有钱就有身份,我手里还有一家大公司,可是我的几个女人却都没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不管男女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啊?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世上没孩子和不要孩子的人也有很多,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嘛,而且你死了又能怎么样,一了百了?之前人生中的苦岂不是白吃了。即便有天堂你去了还不是底层人物一个,传说中的那些仙人什么的,可是上赶着都想下凡来呢!”以前从这里跳下去由于12米以下是山坡,据说生还率高达80%以上,可那些毕竟很久以前的传言,此时大冬天的下面坚硬的地面上只有一层薄雪而已,想来是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你不用劝了,放手吧!不然我就跳了,你会被我一起拉下去的。”“等等!你既然要死了,而且也没有孩子,留下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分些给我…我,哦不是的!一起分给我们大家好了。”围观的一个二货东瀛青年男子突然用日语说道。 其他人都没理会他,倒是边上的一个少妇发话了:“八嘎!你快闭嘴吧!”赵胜海看着外面上下间那些并不茂密,而且光秃秃的树枝,改变策略道:“你从这里跳下去,要是万一没死却成了残疾,或者挂在树枝上怎么办?”“那也是命中注定,我大不了再死一次!”井上照也却是并不动摇。 “那你是否想过,自己为什么没有孩子,除了那些你说的命中注定什么的,难道就不存在别地原因了?”“别的?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反正我不管怎么做,都是没有孩子的命!”他交杂着迷茫、颓废、绝望等各种心情回答道。 赵胜海诘问道:“呵呵,你不说有很多女人吗?你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平时顾得过来吗?这不就是明显地侵占资源嘛!钱又从哪里来,还不是聚集了众人的产出,否则你一个人可能有那么多的创造,你以前有做过慈善吗?它可是财富的第三次分配。还有地位,你已经从很多的人身上收集他们的一部分财富,之后别人难道还非得反过来高看你一眼?” “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可是这些对我又有什么用?”“为什么不用手上的资源,在以后做些有益的事,为自己积点福呢?那样说不定还来的及。”“好吧!我同意你的说法了。”井上照也说着却是从拦杆外主动地跨了进来。“搞什么,演戏啊?跳啊,怎么不跳了?”那个还没有被赶走的二货又跳出来说。 “还让别人再跳,你自己怎么不去跳?八嘎!就是!你根本就是个渣滓。有病吧!垃圾!”他这下却是犯了众怒,只好灰溜溜地向远处跑去。此时围着的人也开始陆续地走开了,而赵胜海自然也放开了对方,接着转过身望着外面的风景,正想着是不是再说点什么。“医生说我不可能再生育了,啊!”没想到井上照也趁着大家不注意,居然返身重新越出栏杆,在一声大喊中还是跳了下去。 当他赶过去伸手抓去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一步。和闻迅同样赶回来的人,探出头一起从这座号称“只为神表演”,所有的演出只为告慰主殿里供奉的千手观音,以及其他神灵的清水舞台上向下望去。只见地上的人在雪地上已经明显见了红而且似乎不再动弹了,而在不久之后,也的确证实了对方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亲眼目睹了这件事,不禁让赵胜海想起了以前在书中翻到的:当年东瀛在讨论打不打珍珠港时,东条英机就说:“我们现在要抱着从清水寺纵身跳崖的决心。”结果大家都知道在那一“跳”之后,东瀛完全没有了“80%生还”的幸运,着实摔了个惨啊! 他同时也进一步认识到,好多事光有钱真的不能解决问题,就像瑞典人生下来就不愁吃、穿不用上班、干活,于是他们就会问:上帝要我干什么?最后有些人因为想不通,所以就自shā了。当然使瑞典成为世界上自shā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据研究表明还有一个原因,说是当地阴冷加极昼、极夜的气候容易让人抑郁所致。 第二天早晨,由于在东瀛有些吃不惯,他便穿到了现时空,只是在换下初春的风衣穿上夏天的体桖后,却发现把q5的车钥匙落在了新时空的岭水村?没办法了,那就出去打车吧。赵胜海从出租房里取出一千元现金,踏着下过雨的路面向村外走去,不过就在到达村口的时候,竟被一辆没怎么减速就拐弯的别克君威给狠狠地溅了一身。 “他烊的!记住你的车牌了,最好别让我遇到机会,不然迟早给你点教训瞧瞧!”他看着毫不减速向里面开去的车子,有些愤愤不平地来到了大路上的公交车站边上。结果在傍晚的夕阳之下等了一刻钟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家伙说:“朋友,你最近需不需要钱?” ; 第二十八章 三 要钱不要命 “什么?我缺钱,你还能给我不成?”赵胜海随口问道。“不是我给你,是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发笔财?”这个男人二十岁上下,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身高一米七六左右,穿着很是普通,而且神情略显忧郁。 “怎么说?”“我从论坛上认识一个人,他说可以用身上的两个肾里面的一个换三万五千块,其实人只要有一个肾就够了,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样?”涉世未深的迟元看他似乎有兴趣,脸上倒是变得精神了一些。 kào!居然被他碰见了一个为眼前的经济问题,就损害一辈子健康,卖器官的傻蛋!固然这边的附近,确实有个专门用来出租类似贫民窟一样的小区,可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多见的才对啊? “我听说这种一个人只要一个肾就够了的说法,很大程度都是骗人的,其实是会有很大的隐患的,那样的人一般都不可能长时间的干重活,还很容易疲劳。如同分担同样的工作,一台机器和两台机器哪种效率高,而且机器磨损不会太严重?人天生长着两个肾,自然有两个肾的道理,我觉得违反自然规律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赵胜海把刚刚从云儿那里得到的信息转诉了一下。 “你说得不对!……不跟你讲了,不想去就拉倒,反正我是已经决定去了。”迟元倔强地说道。“你急需用钱吗,要多少,很急?”见对方不理他,又说道:“说不定我可以先借给你?”“真的?……其实,我是想去买台电脑和苹果手机。算了,脸借给我也是要还的。” “你买这么好干嘛,用得上吗?难道只是为了所谓的面子,牺性自己最重要的身体?”“诶?你烦不烦啊,一会儿说借钱给我,一会儿又说这些?啊,我的车来了,先走了!”不一会儿,两个都上了同一辆公交车,“你也是坐这辆车?”“不是!我改注意了,打算和你一起去看看,其实我也缺钱。”赵胜海回答道。“哈哈!刚才还骗我说能借钱给我,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你根本不像个有钱人。” 车内还有其他乘客,所以两人并没有再多谈,只是互相通报了姓名,还说了一下要去的地点。路上他通过云儿传过来的资料,了解到以前所传的那些简单、粗暴的偷肾和丢肾的事,基本上都是假的。摘肾手术差不多要一个小时,而且不是一个小手术,肾被摘除的时候必需输血,需要用到不少配型的血液,否则可是会死的。 虽然偷走肾并不是绝对无法实现的任务,但肯定不是那种易于反掌的事,只要不去轻易地接受那些不熟悉的人,以体检为理由对你进行检查,或者被他人安排住院时,向医生问清楚所有治疗的细节,肾就不会莫明奇妙地从人的身上跑掉。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在市北qu下车,接着迟元用一个老旧的非智能手机,拨通了某个掮客的电话。在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后,一辆车窗上贴着不透光黑膜的面包车,停在了他们身边,“你们就是迟元和金超维?”中年男人司机探头问道。“是的!我是迟元,他是和我一起的,我是他的介绍人。” “进来吧。”另一个青年男子从里面打开后车箱招呼道。“砰”等两上了车门马上就被关上了,“你们把手机和身份证都拿出来,放心手术以后会还给你们的。”“为什么?可以不交吗?”迟元疑心地问道。“不行!这是规距。”“我的钱包和手机前几天被偷了,身份证也放在钱包里。”赵胜海无奈地解释道。 “我的给你,他真的没有手机和身份证。”“金超维是吧,你把身份信息写出来,还有我必须对你搜一次身?”青年男子见他身上穿着普通的衣服,而且上面还沾了不少的泥点,觉得可能是在工地上干活的,所以也就没多在意。“好!我写出来吧,真的没带手机,要是你不信就搜好了。”赵胜海此时使用的名字,其实是属于一个与他有几分相像的同龄人的,却是云儿通过网络从周边地区找来的。 之后,两人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在哪的高墙大院内,而这里已经有十多个从十七八岁,到三十岁出头的卖shèn男女,其中还有充斥着几个打手。接着,他们被安排在楼下,一个已经住了两个舞象之年(15~20岁)的男孩房间里,说是要等待下一步的检验和配型,等于是暂时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被圈养了起来。 “啊!我要回家,我不做了,你们放我出去。”突然从远外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了年轻女子的叫声。“闭嘴!我们之前可没强迫你来这里,现在再后悔迟了!你已经签了合同明天就要手术了,如果你不做我们怎么向对方交待?”贩肾组织的负责人之一,心想一个肾就是三十万,好不容易配型成功怎么能错过。“不要!不要啊,快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女人仍然不死心地大喊道。 移植肾脏可不是一个简单地替换零件的过程,受者和供者之间就像骨髓移植一样,必须减少移植后的排异反应,而肾脏在摘除之后,因为缺少血液和氧气供应,几个小时之内就会坏死,失去价值,所以摘、植手术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的。 晚上吃过盒饭,赵胜海把迟元带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你看刚才那个女的都后悔了,我也有些不想做了,难道你就不害怕,不后悔?万一摘除一个肾后,就不能再干重活了?如果丧失了工作能力,很可能会更赚不到钱,变得比以前更穷,还有手术不成功在手术台上直接丢了性命怎么办?要知道他们的手术条件,特别是术后安排都很差的!” “金超维你怎么又说这个?……现在就算我们不想卖,恐怕也走不出这里吧?”赵胜海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继续阐述卖shèn之后更多的问题,“虽说取走一个肾可能并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健康的人甚至另外一个肾会相应地变大,功能变强,但那说的是必须很健康才成,而且即使身体的代偿能力足够强,丢失一个器官后也会相应地造成身体负担加重,‘活动耐量’降低等一系列问题。” 他们说这些的时候,云儿却是把对着这边的摄像头所拍摄到的内容,都改成了两人随意聊天的样子。“有些问题在年轻的时候或许表现不大,但是十几二十年之后是会慢慢显现的......” 此时新时空香江的一家茶餐厅内,“你肯定能进前十的,当然要是有我帮你,那一定会在三名以内。”ni正暗示道。“前三?那我有没有可能得第一啊?”李佳欣热切地问道。“问题不大,能进前三自然离第一不远了。嗯,上次的那个人一直没来找过你吗?”“你说的是赵胜海吧?都快半年了,他也许已经把我忘了吧?”“忘了?你这么漂亮怎么会,这也只能说明他没有眼光。” 午夜时分,“喂?”“哥哥!我是阿海啊。”赵胜海躺在chuáng上让云儿以一个还有几块余额,但已然被弃用的不记名手机号码,模仿着自己的声音接通了电话。“……你现在有事?都这么晚了?”“我有很重要的事,今天,不!应该已经算是昨天了......” 一个小时后,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搂着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随手取过手机接起来不耐烦地说道:“喂!又是谁啊?”“是我!有情况......” 西城qu公ān局,刑侦大队副队人俞宏斌大声地向面前的队员说道:“今天晚上的任务很重要,关系到很多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所以我们必须认真、坚决地执行命令,现在由请大队长讲话,大家欢迎!”“啪啪啪......” “同志们!刚才俞队长讲得很对,今天晚上的行动确实很重要。不过。我现在却要说一件很痛心的事,根据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可以肯定!我们这个队伍里,有人泄漏了消息……”“嘶~!啊?怎么回事?”“队长!不会吧?我并没有收到消息啊?”俞宏斌不解道。 “宏斌,这个消息是真的,我不知道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但是这里确实有人做了不该的事情,即便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这个同志如果还不回头,那迟早也是会露出马脚的!现在我宣布,此次行动先推迟一刻钟,等有了新的消息再说,这样也是为了不落入不法份子设下的圈套,以免大家处于被动的危险之中。” 第二十九章 内鬼 十分钟后,市西城qu边缘的那套大院子里,“他烊的!竟然比表哥他们还快,消息传得可真迅速啊?保不准又是一起警民间的亲密合作,云儿查出他是谁了吗?”赵胜海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找到了,是刚从这个人带的另一部手机上查到的,不过只知道现在对方是在西城qu公ān局内,因为使用的是不记名卡。”云儿刚从此刻已然进入二十米之内的一部待机状态下的手机上,查到了重要的线索。 “哥哥,之前的消息……什么,你也知道了?那没有把我暴露吧?哦,那就好。……对!是叫迟元,我已经做通他的工作了,放心那边我朋友正盯着呢,错不了!哎,我说你们那个什么队长,好像有些嫌疑啊?……我不说还不成嘛,你还是赶紧带人过来吧。我会想办法拖延一下。……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从院门那里传来了很重的敲门声。“玛的!大晚上的这是谁啊?”一个打手骂骂咧咧地打开门。“该死的!怎么这么慢?看我回头不收拾你们!哼!”门外那个叫薄树风的中年男人叫骂着快着急地向里面跑了过来。“人呢?都他玛的,快点给我下来。该死,快!快点!马上准备转移。” 赵胜海把迟元拉到一边在对方的耳边说道:“最重要的时刻到了,你不是在身上开刀、摘器官都不怕嘛!等下在警chá冲进来的时候,你按之前说的去找叫俞宏斌的那个警chá,就说你的朋友正在那边盯着,然后领着他们去找被带走的女人,到时警方的奖金肯定少不了,就算他们不给我也会自己掏腰包给你的。” 他们所说的女人正是昨天大喊大叫着反悔的那个,通过摄像头、卫星和利用团伙份子的手机,已经可以确定她在昨天晚上,就被带到了市区的一家小医院里。“好…好吧,照片上和你合影的那几辆车,真的是你收藏的,保证不是合成的?”迟元之前看过的几张拍立得的相片,上面是赵胜海和好几辆东瀛牌子的崭新“古董”轿车的合影。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信?幸好我朋友的车上带着这几张照片,否则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他心想要不是西城qu公ān局的人可能认出自己,所以只能避嫌不好单独出面,否则又那里会有你的好事,哎!看来手上的力量还是不够啊,可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呢? “好!我信你就是了,奶奶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拼了!”这个迟元在一番权衡利弊之后也算是豁出去了。“头!怎么啦?”一个值班的手下凑到薄树风身前问道。“王八蛋!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啊!手机没信号都不知道?”“啊?怎么会……” “闭嘴!现在没时间跟你们废话!……是被人屏蔽了吧,可座机难道也被切断了?”薄树风分析着自言自语道。实际了不光手机和固定电话有问题,就连网线接收进来的信息也被云儿过滤着,只不过他在赶来之前并没有使用网络联系过,而这边房子里的那两个正在上网的家伙,却又没有发现异常罢了。 赵胜海趁着对方都到大厅聚集没人注意时,就让迟元对同寝室的两个瘦削男孩,威胁利诱着使他们暂时乖乖地接受了“管辖”。接着,他就从chuáng底下取出从东瀛买来的,而且已经撕去了包装纸的两个200发小管组合花炮,借着黑悄悄地放到门外。然后,在花炮下面垫上枕头把“炮口”稍稍抬高,尾部则抵在墙上瞄准了大厅里那群贩肾集团的家伙。 这几个花炮是夜晚他蒙着头在下铺睡觉时穿过去,从那边用绳子绑着回来是直接送到chuáng下的。当然,对迟元他们的说法,就变成了是让外面的朋友从围墙上送进院子后,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搬进来的。 “咚,嘭,咚咚,嘭嘭......”“啊,谁?我的脸!……王八蛋!哪里来的炮仗?……哦,我看不见了。妈啊!……嗯!pi股好疼,快跑!”......“冲过去,你!对就是你,快过去看看。”躲在拐角处的一个头目指着其中一个手下命令道。 打手心里那是相当不情愿啊,可如果以后还想从组织里继续拿钱,那他此时就不得不听话地站出来,只见对方找来一张折叠方桌挡在身前,接着就一步步地向七八米外赵胜海他们的房间靠了上来。这差不多也是他的唯一选择了,因为这里每个房间的窗户上都是装着防盗钢条的。 赵胜海戴着一副墨镜透过绚烂夺目的烟花,看见有人竟然胆大地冲过来了,这还怎么得了?!于是,迅速从剩下的六个大小不一的花炮里取过两个小的点着,然后就拿在手上当作两把冲锋枪使了起来。 当对面的那个家伙刚刚走近,心里还想着幸亏我聪明,居然想到了这个好办法时,“嘭啪,嘭啪,嘭啪......”“结果却马上受到了他从上下左右射过来的多方位全面打击。 倒霉的打手撑不住扔下桌子抱头鼠窜地返身就跑,不过想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方这下等于把背部毫不遮拦地暴露在了四个带响的花炮之前。当他跌跌撞撞地逃回去躲进墙角,头上的短发和身上的衣服却是都已经着火了,再加上之前被炸到的地方,那个浑身上下的滋味可就别提有多消魂了。 这边赵胜海一脚踢飞对方扔过来的折叠桌,心中那是非常得意啊。“快!用东西扔,把那两个大的打翻,也可以直接砸死那个混蛋!”一个头脑比较清醒的家伙提意道。“对!说得好,快!大家一起扔。”随即,对方就用各种东西挡住身体,此起彼伏地探出头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过来。 我kào,真狠啊!大大小小圆的尖的都向这边飞了过来。此刻,躲在房间里的几个人尤其是迟元,望着外面情况急转直下,很是害怕敌人会很快冲很快进来,愁苦、后悔的心情那是一团乱麻自不必说了。 不过,赵胜海可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只见他又点着两个小型的,然后就直接投掷到了敌人所在的拐角处。“嘶!快,快!啊…哦!”对面很快就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惊呼声。接着,他又冒着扔过来的矢雨和已经动了瞄准方向的烟花,冲出去把被砸弯了的花炮摆正,继而紧跟在它们放完前,赶紧拿过剩余的两个大个的200发花炮补上。 “砰砰,砰砰,嘭嘭嘭”突然从大门那边传来了敲门和撞门的声音。接着又响起了喇叭声:“开门!快开门!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chá!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双手抱头走出来......”“怎么会?来之前,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啊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相信他说的话,要是在前几天就转移到下一个省份就好了。”薄树风懊恼地说道。 事实上警chá之所以会“及时”赶来,并不仅仅是手机信号被屏蔽了的原因,还因为当之前查到的那个号码打进来时,云儿把它挂断后又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我们已经全部安全地撤离了。” 现在房子里这么热闹,就算想装没人或者逃跑都已经来不及了。之后,当警chá撞开门冲进来抓住了一干人等,而迟元也取回了之前被收缴的手机后,就领着由俞宏斌带队的一半办案人员向那边的社区医院赶去。 其间赵胜海借着混乱把接进房子里的电话总线路剪断后,就用烟灰擦了下脸混在了那些:“要钱不要命,或者中属于受骗的供体人群”中,争当起了路人甲。接着,在表哥带着一部分警chá离开后,他就借故一下子穿去了新时空。 那边当俞宏斌他们赶过去冲进一家医院时,守着的一个家伙却是根本毫无防备,因为薄树风之前得到消息后认为医院应该没有暴露,而且那个时候正心急如焚所以就给疏忽了,而等到后来想起时却又因为没有信号已然没机会了。 随后,俞宏斌顺藤摸瓜又把这个贩肾团伙的上下游犯案人员,差不多都抓了个正着。“王八蛋!你们这些垃圾、寄生虫,不去抓毒犯、杀人犯,为什么要抓我,如果没有我,那些需要肾脏的人怎么办?”从家里被押出来的一个施术的医生大声骂道。 “虽然会使一部分人,无法及时地获得合法肾.源,但我们不能提倡这种活体器官的买卖,要是世界上的国家,都允许器guān买卖的话,那穷人就成了富人的器官库,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俞宏斌说着一挥手让手下把人押上了警车。 国内法律规定活体器官接受人,与捐献人之间须是配偶关系、直系血亲,或者三代以内旁系血亲关系,或者有证据证明与活体器官捐献人,存在因帮扶等形成的亲情关系。 其实华国更应该建立机制,鼓励更多的人生前签订捐献器官同意书,解除“只能由直系血亲提供器官”这个限制,开辟合法器官供体来源,减少动歪脑筋的需要,使蒙骗他人提供器官的产业链自然缩减、消失。 ; 第三十章 一 亿万富翁 赵胜海把一张纸条从桌上推过去说道:“哥哥,昨天报信的人应该就是他。”“什么!诚楠局长?……副局长翟诚楠?”“没错,当时我朋友在停车场,刚好听见了他们的通话,那个人就是这样称呼对方的。而且你看上面的银行帐号和汇款记录,这是我趁你们冲进来的时候,之前在那边的房子里找到的。” 俞宏斌沉yin了好一会儿,“可这样一来,局里恐怕不能给那个迟元发奖金了?”“没事!反正我也不缺这点钱,既然答应过他,就由我来给好了。”“……好吧!我承你的情了。”“哪里的话,只要是正当的事,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金超维跟你长得有些像的?”俞宏斌好奇地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呵呵,这事完全是凑巧,我以前在上网的时候,刚好有见过他的照片,当时看着跟自己相像,所以就记住啦。” 警方的这次行动比较成功,至少主犯都抓到了,并且还缴获了总数达好几千万的脏款和不动产。案件是俞宏斌最先上报的,而且因为行动前的插曲和拖延,其中的功劳基本上都算在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如果能顺利地掀翻了那个通风报信的副局长,随后又运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能从已经多年的副科级,升到正科级并且直接坐上非党wěi成员的副局长位置。 …… 一家咖啡店里,“谢谢!金哥,你真是太言而有信了!”迟元手上捧着三万元现金高兴得身上都快冒金光了。“呵呵,本来是由公ān局给你的,只是听说这件事牵涉到了他们的副局长。……你还打算用这些钱,去买苹果手机啊?” “那当然,电脑、手机还有别的,能买不少呢!”“哎!你也是属于一边骂着自己国家的企业不争气,一边却在明明有选择的情况下,还使劲地买进口货或者外资商品的人啊,你不知道这也是一种错吗?” “诶!你怎么又说教了,您都不嫌累啊?”“虽然我有时候,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但是还真不会为了,在人前的所谓面子,牺牲自己其余的快乐,甚至像你之前一样用更多的痛苦去换取。……我看你如果不想被麻烦找上门,还是离开原来待的地方,换个工作环境好了。” “金哥!你可不要吓我啊,难道真有人要报复我?”迟元这几天也是有些提心吊胆。“不用太过担心,我也没听到什么内部消息,这样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赵胜海随口道。“哦,那就好!你差点就吓死我了,我们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我说真的,再怎么万一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所以避一下并没有什么坏处。”赵胜海抿了一口咖啡:“你知道为什么有些外国人看不起华国人吗?其实他们不是看不起华国,而是单单看不起现在的华国人,因为我们经常无底线的消费他们生产的商品,结果即使被看扁,一部分人还是照样,使劲地买他们的东西,可越是如此自然越被瞧不起了? 做为华国人,今天还有多少人记的在抗日战场和朝xiān战场上,用血肉之躯抵抗了小东瀛与美帝机枪大炮的那些华国先辈?在战争暴发之前,当年的min国之人可是也有很多大量地买着东瀛的商品!” 迟元想了想说:“你说的道理我以前也想过,可后来看着好多人都在买,就觉得没什么了,想着就算是为了面子,也要跟着去买一个。”“别人怎么样,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每个人做的事和决定,都会反馈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我们最关键的是要对自己负责。” 就像如果你好了,可能会遭人嫉妒,差了让人瞧不起,开放点别人说你没正行,保守点又说你装,忠厚的人家说你傻,精明的人家说你奸,冷淡了大伙儿说你傲,热情了群众说你浪,走在前头挨闷棍,走在后头全没份。总之,就算你再好也会有人从你身上挑刺儿,好好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赵胜海心想一部分人还真像彩票中心的“公仆”们说的:对他们的抗议也好,揭黑幕也好,我们根本不用理他们,直接声明“不再回应”!更是无须道歉,即使我们再骗他们一千年、一万年,他们照样买彩票。当然,这里并不包括那些为了为体育事业,或者福利事业主动做贡献的人。 次日,保利拍卖公司高档翡翠拍卖专场,经过几轮激烈地竞价、争夺,在尘埃落定时,赵胜海的资产一下子增加到五亿多人民币。如今,他在现时空也算是步入了亿万富翁的行列了,不过离山姆国说的billionaire(十亿美元),却是还有一段路要走。 …… 从东瀛回来已经有几天了,今天袁铁他们却是提着礼品找到了岭水村里。“贩假酒的人有抓到吗?”赵胜海问道。“抓到了!听老排长说抓了两个,还查收了不少的毒酒呢!当时老排长审问那两人为什么制作毒酒,结果他们却说根本不知道有毒,后来又问他们难道自己没试着喝过,你猜他们怎么说?嘿嘿!说是虽然不知道会毒死人,但知道不是好东西,所以一口也没喝过。”凌朗元气愤地诉说道。 等两人参观了一圈已经开始试生产的波力公司和周边配套设备,凌朗元问道:“赵哥!你的厂子不小啊,你说我们能不能也来你的公司上班?”边上的袁铁这时也认真地点了点头。“你们要是过来,……当公司的保安愿不愿意?”“好啊,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听赵哥的安排。”铁子附和道。 第二天,3月12日正月二十五日,赵胜海提着一个三层大蛋糕又带上小海,来到了用彩带、气球装饰一新的贺薇宁家里,今天他们是来给她庆祝19周岁生日的。“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他和小海、贺思宁等众人一起为她唱起了生日歌。等今天的小寿星吹熄了蜡烛,接着就是大家一起吃蛋糕了。 此时,一般人家可没这样热闹的庆生场面,以至于听到响动的邻居家小孩都跑到门外偷看,“呵呵,来!大家不要客气,反正我们也吃不完,……不要紧的!一人一块都拿着。”“咯咯,谢谢哥哥!”小女孩高兴道。“唔…唔!谢谢,谢谢叔叔。”嘴巴被奶油蛋糕塞得满满的胖小子含糊地跟着说道。 等吃过了蛋糕,赵胜海从身上又取了两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送到了贺薇宁的面前:“给,我的生日礼物!”“嗯,……真漂亮!”她先是从小盒子里,取出了一个极品老坑玻璃种蛋面戒指。“呵呵,还有一个呢。”这些都是他在现时空用高档翡翠找人订做的。 她依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戒指,接着又打开了装着一个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手镯的盒子,“哇!好美啊!”长得也ting漂亮的贺思宁羡慕地对妹妹说道。“姐姐!以后让姐夫也给你多送几个好了。”赵胜海笑着对姐夫贺若敬他们说道。 “好啊,我就等着那一天呢!”贺思宁高兴地说道。她们家现在承包着村里的一片茶山,之前已经听妹妹提过,说是等再过上一两年就一起开个卖绿茶、橙汁、可乐之类的公司。 …… 1988年是多事之秋,年初传出小道消息:“中yāng因为“官倒”频发,决定取消价格‘双轨制’。”结果3月出现了一次抢购风潮,淞沪市3月份的3天时间内,四千万盒火柴一销而光,还有一户居民整整囤积了可用200年的卫生纸;金陵市一户人家居然一下子买了400多盒火柴存放在家里,没想到因为小孩玩火酿成了火灾。 燕京好多的小公务员在一段时间里,都已经到了不敢上街吃饭的地步,随便俩菜就是半个月工资。群众开始产生恐慌,可是越是这样想买的人越多,只要手上、银行里还有钱就不管用不用的着,是不是到了天价,只要能买到就买下。 随着商品价格的一批批放开,4月~7月间又是几次涨价,接着等到8月19日中yāng通过人民广播电台宣布正式取消“双轨制”的时候,更是致物价飞涨,结果到了月底就不得不发出紧急通知中止物价在短期内闯关完成,但抢购现象一直持续到了年底。此后,中yāng实行治理整顿,严控物价,城市的票证又一次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这件事虽然在农村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掀波澜,但在城镇里却是引发了很大的动荡,好多东西都20%、50%、100%......,甚至个别的都涨过了1000%。在各大城市的银行和储蓄所前,取钱提款的民众声势汹涌,人头攒动。仅8月一个月,全国银行储蓄存款就减少了268亿多元。一些储蓄所和银行因为金库告急,而不得不强行决定在几天之内停止取款。对此,许多储户极为不满,有人甚至在情绪激动之下,掀了储蓄所的柜台。; 第三十章 二 车祸 此次失利,表现为商品抢购和物价飞涨,它对于宏观经济所产生的影响虽然是负面的,但并没有招致毁灭性的生产崩溃,然而它对全国民众的改革热情则是一次重大的挫败。 在通货膨.胀中利益受到损害的民众对“价格双轨制”下大发横财的“官倒”更为痛恨,并由此产生了“改gé造成社会不公”的印象。在当前这种情况下,赵胜海是既不愿趁火打劫,也不敢行囤积居奇、套购转卖和通过买空卖空等手段牟利,因为这时候还有一个“投机倒把”罪悬在头上。 从1983年起,国家用法律手段强制控制彩电价格,不少人因为高价倒卖彩电而获罪入狱,还有不少单位因此被罚款而导致倒闭、破产。就算在1997年《刑法》取消“投机倒把罪”之后,“投机倒把条例”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撤销呼声中一直存活到了2008年1月。 波力食品公司的一部分产品已经陆续生产出来了,不过遇到的难题也不少,尽管需要的技术基本上有他全面地提供,但是具体生产过程中的一些心得、注意事项和人员熟练上都还有所欠缺。 另外在销售上,即使同类产品中暂时还没有像样的竟争对手,而且还恰巧碰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抢购风潮,但这种现象从长远来看却并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公司的发展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帮助。 这时候的人们生活节奏并不快,习惯也比较传统,除了紫菜其它的食品都存在很强的季节性购买现象。比如萝卜干,只要菜场里能买到萝卜,人们往往不愿花多余的钱,而是会选择自己制作。 等于是说赵胜海手上空有高品位、高质量,甚至用天然的有机食材制做的食品,以后还是有可能会买不出去只能堆在手上。他有时会想是不是在现时空也开个同样的公司,只是一个人好像有些顾不过来,而如果找别人经营保密又是个问题,所以暂时还没有拿出一个太好的办法。 3月15日这天,“阿姨,你怎么给食堂里买菜的钱定得那么低啊?”赵胜海郁闷地问道。“呵呵,是你岳父跟你说的吧?”“你甭管是谁告诉我的,除了买小炒的那些菜钱,其它的都定得太低了,那点钱只能买一些不新鲜的。”“我这不是看投资了这么多钱,现在赚回来的又不多,所以想帮着你们省些钱吗?”俞玉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不对!你的想法有问题,我们就算一分钱不赚,可只要厂子还开着就必须维护员工的基本权益,所以工作餐是绝对不能这样处理的。其实,即使现在的效益并不是很理想那也没什么,只要再过上一两年,到时就是我们发展状大的好时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础,千万不要把人心搞散了,而且你这些才几个钱,我不是和你说过,以后钱贬值的历害吗?”“好,知道了,我听你们的总行吧?!” …… 现时空,赵胜海在市里喝了“大姨”俞玉菊的女儿,也就是表妹潘卿怡的喜酒后,接着又把几个要回去的亲戚送到了路山镇那边的家里。等他往别墅区开的时候时间已经是23点多了,好在城乡之间的公路上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车子了,前进的速度倒是很快。 “当啷,砰嘭,嘭”“嗤,咣当”突然对向车道的一辆车,先是连着撞在路灯柱和隔离拦上,紧接着整个车翻过来就倒摔在了中间花坛的边缘石上,并且最后还一路滑到了这边的路中yāng。于是,他不得不赶紧踩刹车把接近九十码的速度逐惭降下来,待到车一直滑行到离着那辆车只有三米时总算停住了。 他下车走过去看着已经变形的车子,接着通过身后车灯的亮光,向里面两个身上鲜血淋漓的人问道:“怎么样,受伤严重吗?”“咳,咳咳!我怕是也不行了,我…我老公他…他好像一点都不动了,咳,咳!我的肚子也…也被卡住了。”车内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虚弱地说道。 赵胜海用力地试着去拉两边的前车门,可惜发现都已经卡住了,如果没有合适的工具怕是没法打开。从破碎的窗户上伸手进去,把手指在那个男人的鼻子处试了下,不一会儿,他摇头道:“已经没有呼吸了。”然后,又跑回另一边,“你一定要坚持住,走的人已经是没办法了,但你还是应该好好地活下去!对了,我都忘了打120和110了。” “咳咳!请…请等下,恐怕……来不及了。想…想请你帮我告诉…咳,咳!”“你不要说话了,这样会更加危险的!”他对咯着血的女人劝道。“告诉我…我的女儿,妈妈爸爸很爱她,让她以后……好…好地听奶奶的话。就说等她长大了,我…们会从外国回来,去…去看她……” “……喂,别睡啊?醒醒!……哎,两个一起走了?!”已经摸不到脉膊了,这下应该是没法救了,因为这里离有条件动手术的医院,可是还有着半个小时的车程啊。这时他刚好通过灯光看到了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只见一个五六岁笑得很开心的漂亮小女孩,正拉着这两个男女的手站在中间。 “哎!世上又多了一个没有爸爸和妈妈的小孩。”“也许你可以让小女孩,重新拥抱她的父母。”“什么意思?”赵胜海纳闷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把路上的几块大些的碎片捡回来,然后把车再开近些,我们趁现在没有车辆过来,先离开这里。”“好吧。” 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也正是夜晚的新时空,“云儿!我们为什么要把他们带过来?”“因为你得到穿梭器已经满一年,而且到目前为止还算合格,所以前几天刚刚升级完……”“什么!还能升级?” “是的!现在你用手接触对方的头部,接着等上三分钟,就可以得到对方的dna分子和大部分记忆重要的记忆。不过这件事只能在精神和脑细胞分离后进行,一般是在十分钟后,到三十七小时以内还有脑电波的时候。”“可这些用来做什么?”他不解道。 “可以进行类似克long的安排,当然,技术肯定是比现在超越了几十个等级。……如果是完全地使用原来的dna和记忆,那就是一个拥有普通人三分之一精神体的智脑克long人,表面上与正常人无异。 不过逻辑思维是以材质和形状,看着都跟人的大脑几乎一模一样的生物智脑为主导,而且其没有真正的情感思维,平时所表达出来的则是一种性格模仿,所拥有的精神体只是用来更好地掌控身体和快速存、取记忆。如果只用了其外显基因和记忆,其余都使用了你的dna,那克long出来的人长相还是会跟原来的差不多。” “……那上次在香江,也是为了提取dna和记忆?”“是的!等你的分身出来后,只要你们两个在同一时空的地球上,那么你除了可以使用现在穿梭器中新增的智脑,通过无线网络与分身的智脑进行电子信息交互,还可以通过戒指使自己的精神力,和其身上本属同源的三分之一精神体,进行远距离地连接、融合在一起,那时你等于有了两个自己,或者也可以说是拥有了一个分身。” 云儿接着又说道:“分身在没有连接的时候,平时以生物智脑为主导。另外,不管是智脑克long人还是你的分身,他们的每个智脑最多可以输入三个人一生的记忆,包恬你自己的记忆,你可以从中选择其中一个做为模仿对像。”“不是说记忆要在精神和脑细胞分离后,才可以提取的吗?还有这样,……我的精神岂不是也可以和小海融为一体了,这…这是不是太邪了?” “没有的事!你的这个想法是多余的,正常人拥有的精神体是完整的,所以小海是不可能与你相融的。至于你的记忆,那是因为与你融合的总戒也就是穿梭器是特殊存在的,我都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提取记忆当然也不会是什么问题了。 哦,智脑克long人或者分身当前总共有五个名额,其中每个人都是要用到一个分戒的。这次分戒总共是六个,你要且用且珍惜了,现在先把手放上去吧。”“当前有五个?……精神力还有这种用处,感觉就像是传说中的修士,所拥有的能力啊,女的不能做为分身对吧?”赵胜海确认道。; 第三十章 三 第一个分身 “是的!如果行的话,很可能会使你的思想混乱。对了,你的大脑现在又开发出了,六块各为3%能够高度运用的独li区域,总共还可以装下六个人的记忆。然而这样并不会使你变得有多么天才,只不过更像是多核电脑一样,多了几个副核而已。倒是你的精神力已经变成了超级精神体,如今你随时可以一心多用,就算同时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六个分身都不会有问题。” “那我等于可以学会很多东西,而且还能双手和双脚左右互搏了!……可是,这样会不会让我变成进食机器啊?”赵胜海担心道。“放心啦!新脑域所需的能量,总戒会用每天多吸收的那部分提供的。”“哈哈!那太好了!”他心想这下倒是犯不着为鲍风清的事情麻烦了,只是上次做的安排却是用不上了。 等过了三分钟之后,他收到了云儿捡着重要传过来的信息:“夫妻俩一个是小导演,一个是娱乐经纪人,刚从石浦渔港取景回来,正要去中部的省份,本来下高速是打算去市里住一晚,结果车子突然失控,家里还有母亲和一个六岁的女儿。” “你决定了选择那种方式吗?”“选择什么?”“当然是要你决定只用外显基因,还是完全用他的dna?”云儿看他糊里糊涂的,就大声地又说道:“……这次还是用他自己的吧。”“趁那边还是半夜,你等下先回去吧,不然一下子出现在路上,说不定会被撞的。” “好吧,谢谢提醒!”他现在是在波力公司的厂区边缘,一间三十平方米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地下室里,这里有着两个出口,一个走楼梯过两道电子门就会进入厂区内部的一间房子内;另一个则经过两扇电子移动门通过外面的坡道可以直接到达路上。此处的门锁使用的都是最新的防盗和防爆材料。他之所以会建设这样一个地方,自然是为了平时能够更加安全地穿越。 “克long,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带着他们一起穿越吗?”“在空间的时间,反应到你这里是十二个小时。仍然不能带任何人包括克long人在内,因为有生命的人精神思维是很特殊的,与动物有着根本的不同,你是因为有了穿梭器的保护,所以才会没事的。克long人从克long空间出来前并不受限,但一旦出来就不能再回去了,所以基本上可以说也是不能穿越的。” “你说的空间是什么,我也能用吗?”赵胜海热切地问道。“不能!只能用来进行克long。”一个小时后,当他带着已经发动的车子,一下子穿到处于深夜中的车道上时,并没有出现意外,于是就向自己租的自建房开去。 第二天早上,他又出去买了粗铁棍,和小型金属切割机等几样工具回来。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带着工具穿到这边的地下室,然后打开撞坏的车门把人和车分了开来,接着就去到村里的木场找人制做了一个大木盒子。 回转现时空,开车来到几公里外的山脚停下,用手电筒照着开始往上面攀登起来。然后,让智脑通过地图在深山中,找到了一个据说风水不错的地方。又返回新时空,等一个小时的缓冲时间过去,他就带着一个木盒穿回了山上。 接着从克long空间里把几个小时前已经成功,但仍然躺在营养池里的两个智脑克long人——纪行勇与项翠伊送出了空间。“你们先把衣服穿上。”他把手上的两套衣服递过去说。随后,花了些时间,在三个人的锄头挥舞下挖出一个墓穴。 “如果真有另外一个世界,你们就安心地去吧。我会让他们,尽力地照顾好你们的亲人和女儿的。”赵胜海站在没有墓碑的土堆前说道。“这张卡你们拿着,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用里面的钱安顿一下翠伊的父母,然后把女儿和她的奶奶接过来,我会在这边为你们买一套房子的。” “好的,老板!我们以后就跟着你混了。”长得一般但身材不错的纪行勇说道。“少跟我嘻皮笑脸的。”“可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啊?”“噢?……那好吧,表面上就照原来的好了。” …… 一条盘山公路边的山崖下,赵胜海正用一套攀岩的装备向三十多米深的山涧下接近着,“小云儿,……我还是一样叫你云儿吧?”“好,老大也同意了。”智脑直接向他的大脑回应道。 “我怎么看不到啊?会不会被水冲走了,或者是被什么动物叼走了?”“我也不知道啊,那颗不是同步卫星,不会一直待在上空的。”“反正都到这里了,这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合适的,你就下去找找吧。”“大”云儿也出来说道。 “好吧,听你的。哎!我说他也够倒霉的,只是停下来解个手而已,这样也能掉下来?”“那谁知道!又没有人让他站得那么出,这里的雨水特别多,上面的石头可是很滑的,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云儿心想这不知算不算是幸运,虽说现在有摄像头和卫星的便利,但是要碰上一个合适的又和他比较像的,而且暂时还要没被人发现或者确认身份的,这其中的机率可实在不高啊。 赵胜海慢慢地下到崖底,先是在清澈的溪流中来回地寻了一遍,“云儿!溪水中没有啊?快帮我扫描吧。”“你可真懒,不会自己先向边上找找啊?”“快帮忙吧!你看这天,说不定就要下雨了。”“行了!你就往前面转过去吧。” 过不多时,“停!就在你右手边的草从里。”“他烊的!怎么脸上都是血啊?把我吓了一跳。”三分钟之后,云儿一部分记忆传了过来,“性格不合,离婚?老婆35岁前要不要生孩子?哦,机械工程师的工作干得倒ting不错啊。” “现在怎么办?”“问什么?你不是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嘛,连工具都背在身上了,再说大白天的你还想带着他去哪?直接在这里挖个坑埋了吧。……别忘了把他摔破的手机带走。” 赵胜海用一把拆叠的锄头把地球修理了一番回到崖上,“晕!那现在还要去追被偷走的车?这贼怎么到处都有啊?”“那叫随手牵羊好不好,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他又没把钥匙拔下来。”云儿跟他较真道。“发现车在哪了吗?” “我一直盯着呢,也亏那个人也没什么反侦察能力,车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你还是先把租来的车还回去,我们再去找吧。到时也好从那边直接乘飞机回去。”“噢,听你的吧。” 赵胜海边开车边调出对方的记忆仔细地看了起来,“哎!不知道你是不是属于‘传说中’,上辈子没有积过德的。……倒是和我长得还ting像的,怎么着至少也有七八分吧?不过和老赵相比倒是又不怎么像了。” “少来了!只要长相不是有根本区别的人,如果单从眼睛和鼻子或者其他的分开来看,有那么一两个地方像也很正常,总体来说他最多和你有个五六分像吧。”云儿跳出来说道。 “如果用了我的dna分子,但不把他的记忆输入我新开发的脑域中,这样算是分身吗?”“也是的,但这样你就无法熟练地运用对方原本所拥有的技能和知识了。还有当你连上分身的时候,一旦涉及到有关记忆的事情,就只能从智脑中提取了,多一个步骤后的反应会根据信息量的大小,慢上零点六秒到零点六秒的时间。”“才差零点几秒,影响应该不大吧?!” 现时空晚上,赵胜海在新时空待了一天回到了这边,“怎么比原来还像我了?”看着,就算发型不一样与他也有六分相似的“车信达”,赵胜海心里着实有些纳闷。“那是因为加入了你的dna,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致,不过也就是到目前这个程度了,以后不会变得更像了。尽管分戒可以逐步进行细微地调节,但那样在你的身边,要是出现太多相像的人,可会有些惹人怀疑了!”“噢,那我试着融合一下……哈哈哈!感觉太真实了,完全就是两个自己嘛!……还一点都不会冲突。” 次日,在一处荒效野外之地,“凭什么说这车是你们的?”一个体型高大的胖子大叫道,此时他的身后另外还站着三个拿着武器的帮手。“哈~,你们不会不认识我吧,我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可都在车上,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这个偷车贼,进看守所待着去?”智脑主导下的车信达指着身边的燕京现代汽车不爽道。 “什么偷?你们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对面其中一个手持钢管打扮成非主流的瘦小青年否认道。“晕!你们说不通了是吧?”赵胜海有些毛了。“吱——,吱,吱哧”“胖子!你这里怎么了?我要的车呢?”这时从驶过来的三辆车上,一下子下来了10个穿着花花绿绿,看着就不是善茬的家伙。; 第三十一章 收购 “大牛!你们来了,我的车怕是不能给卖你了,因为这两个人找上来说这车是他们的。”对面的胖子对着来人说道。“怎么会找到这里?难道车上有gps定位?……你不是说车是你的吗?”被称做大牛的一个大汉站出来怒道。 “我没骗你啊,是他们想抢我的车,才来这里胡说的!”中年胖子心想,好不容易捡回来一辆上二十万的车,就算是便宜点卖掉那至少也有好几万吧?自己欠着的赌债,要是再不还可就有大.麻烦了,现在可不能随便就放过这笔钱。 “大牛!你是怎么办事的?啊!你说啊?”新来的这群人中一个身材高大,一脸阴狠的中年人发话了。“大哥!这不能怪我啊?都是这个死胖子坏的事。”大牛赶紧推托道。“几位!这车确实是我的,昨天我只不过是把车停在了路边,没想到一转眼就会不见了。”“他玛的!哪来那么多事,我不管这车到底是谁的,反正最多三万块,现在必需卖给我,否则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kào!黑老大居然开始耍横了,“喂!你们干嘛?这辆车我可是没开多久,少说也得值十几万,再说我为什么要买给你们!”车信达生气地大喝道。“他玛的!你不是本地的吧?想找死是不是?”其实对方一开始就从口音上听出了他们不是本地的,而且自已人多势重,所以已经打算软的不行就上硬的。 “难道你不怕警chá吗?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报过警了。”赵胜海站出来说道。“什么,报警了?……草!少骗我们,如果还想要命,就赶紧给我滚!”贩车的头子一想到自己暗地里的关系就不信他的话了。 “你们可想好了,因为我就是警chá。”赵胜海说着从夹包里取出了一支六si式手枪。“见鬼?”“大哥……”“闭嘴!”黑老大对他的手下大喝一声后,狐疑地看着手枪问道:“你…你这是假的吧?有本事,你就把证件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呵呵,我把枪拿出来了你就说是假的,那我把证件拿出来,难道你不会说也是假的?”“大哥!他一定是假的,我们一起上,把他们两个抓起了得了?”中间人大牛看着两人不怎么像是真警chá的一样,想着今天这车要是没买成,那回去肯定就没好果子吃了。“好!弟兄们……” “喂!洞幺,洞幺!我是洞两,我是洞两!听到请回答?……洞幺!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万一有事您可千万不要开枪啊?要是又打伤打死了人,那到时部长可就要又骂你了。”突然从赵胜海开来的车上传出了喇叭声。“队长,对不起!是我忘了把扬声器关上了。”车信达一副犯错误的样子懊恼地说道。“呜唔-呜唔-呜唔”这时从喇叭中又传来了急促的警笛声。 “快跑!”只见对面的黑老大在大叫一声后,就返身急切地向自己的车里钻去。“别跑!都不许动!”赵胜海在后面大喝道。结果一听这话,两拨人四散着却是奔突得更快了。“停下!快停来!不然我开枪了?”“砰,砰砰”他话音刚落,便对着天空勾下板机连着就是三枪。 这下却是苦了那些或者开车,或者直接用双腿逃跑的家伙,开车的慌了神“嘭嘭”一下子两辆就撞上了。当然,这时候只要车还能动,他们可不敢有丝毫停留,慌里慌张地打着方向继续向外狼奔豕突而去。另外,坐“11”路车的其中一个倒霉蛋,在连摔了两跤后,还是强忍着让人掉下眼泪的疼痛艰难地站起来,跟着前面的人拼命地继续逃离。 “哈哈!也不知道那狗日的,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把我的证件丢掉,这下倒是可以省了不少的事。”车信达边开车边向赵胜海传信道。“呵呵,没想到上次从香江买的仿zhēn枪,还真派上用场了。你先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过几天就来燕京找我吧。”他吩咐道。“明白。” 两天之后,先回到明州的项翠伊,跟着赵胜海在去考台镇乐之源食品公司的路上,说:“老板,我已经阅读了,很多关于食品方面的专业知识和资料。”“鲁广星的儿子、女儿,不是律师就是自己有企业,听说一直对他们父亲的公司,并没有多少兴趣,而且现在他年纪大了,我们开出的价格如果合适,把握应该是比较大的。” “那是!老板亲自出面哪有不成的道理,这几天您可是辛苦了。”“哈?你怎么也学着行勇的腔调说话啊?”“我这不是为了逗老板开心嘛!”姿色中等偏上的项翠伊说着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乐之源食品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内,“鲁总,我们愿意溢价百分之六十,以五千万的价格买下您的公司。”经过一番洽谈后,项翠伊抛出了心里的价码。鲁广星看着赵胜海也是这个意思,回答道:“我虽然年纪不小了,身体其实还是不错的,公司就这样交给你们两个小年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啊?” “如果您老愿意,在我们收购乐之源之后,公司仍然会聘您为技术和运营方面的顾问?”赵胜海诚恳地提议道。其实他在上次来这边的时候,本来是想让云儿从乐之源的厂区里,通过那些有存储功能的电子设备,得到一些能够促进波力公司生产的资料。可惜等转了一圈下来,更多的还是公式化的技术内容,而想要的那些东西却不曾见到,所以之后就做出了把乐之源直接买下来的决定。 “哎!只因我的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不愿意接手这家企业。……前两天你来的时候,其实就有些说动我了,只是这心里实在是舍不得,把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交出去啊!”“您老宽心吧,以后我们一定,会把公司经营得更加红火的。”“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第二天早上起来,赵胜海忽然兴奋地问:“云儿,你说我要是在世界上找几个有大权、有巨额财产的人做分身,那岂不是一下子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就算以后不再努力,也同样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了?” “不行!职位很高,或者金钱多、名气大的人,所占的因果也大,就算对方表面上是个罪恶深重的人,可如果轻易杀之,或者等其因别的原因身亡后再替代,也一样要承受不小的因果之力。即使你愿意承受风险,比如选择那些山姆国高层或者其幕后主使者,可大多数时候单凭一两个人,也是不能决定太多东西的。一个国家的命运,其实并不是少数的人在短期就能改变的。”“……噢,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佛家说世间有因果和轮回;道家说佛本是道,因果乃自然有之;基督教虽不讲因果,但又说一切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果做的益事比坏事多,上帝会记念,会给福报;另外,还有其他那些教派的各种说法。不过赵胜海更愿意把这些与宗教、信仰分开,认可一切皆是自然规律所致,这样似乎更容易被自己所理解。 他来到波力食品厂区,对正在里面和其他保安一起巡逻的袁铁说道:“铁子,你们和我一起到厂区的各处转转。”“好的,赵哥!”尽管之前赵胜海对公司就有一定的了解,但具体的细节却是没有怎么记忆过,所以现在打算走上一圈,把方方面面的内容都记到智脑里。 虽然他用意识通过穿梭器自带的智脑,可以与项翠伊、纪行勇直接进行信息交互,可这种间接地传递方式,速度并不是很快。复杂的人脑飞管比电脑更有创造力,但在短时间内却是不能发送和接收过多的内容。不过赵胜海和车信达倒是可以在连接和融合的时候,使用精神力迅速地与之进行大量的信息交流。 经过一番巡察,等全面了解过这边的具体情况后,赵胜海在晚上就回到现时空,把智脑中的信息向项翠伊传送了过去,接下来乐之源和波力公司之间,调整、互补和甚至合作就由她负责了。 接着他来到车行,打算订一辆宝马7系防弹车。他选购的是一辆价格在一千多万人民币,车窗玻璃可以抵御常规步枪的射击,而底盘则是能抵挡手雷的爆炸。当从车行出来,“云儿,如果万一那一天智脑出错了,或者受到了外力的伤害导致系统错乱,那怎么办?会不会有叛变的可能?” “放心,他们每个人都有第二个备用智脑,如果两个都不正常,估计克long人的大脑也都已经不完整了。就算有个别的例外,那最后一道保险也会启动,一旦脑部的超小型生物装置应急起爆,智脑内部就会完全受损。”“呵呵!看来这方面,我是不需要提心吊胆了。”; 第三十二章 一 柳施施 赵胜海一路北上,先是在苏淮省的几个条斑紫菜生产加工基地考察了一下,之后就来到京城在会合上了车信达。刚好到了饭点的时间,两人从酒店出来准备就去附近吃点特色小吃。 突然前头带路的车信达向前紧赶几步追上了一个老外,拦住对方后抬着头质问道:“喂?你怎么随地吐壳啊?”“可是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啊?”白肤色的中年男人手上捧着一袋瓜子,用中文无辜地回答道。“搞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结果不等他说话,路过的一个东方面孔的人竟然也点头称是。我晕,原来京城也差不多啊! “什么都这样,我就是不这样的!你一句话就把我们都贬了进去,信不信我揍你?”身高比这个老外稍矮了一些的车信达,却是怒气腾腾地吓唬道。“no!你不可以这样,这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我并没有犯法,你如果打我是要被抓起来的。”外强中干的老外有些害怕地说道。“你还有理了?”车信达气道。 “好了!让他道歉吧。我们犯不着为了他,还去警chá局做一回客。”赵胜海心想总不能真揍他一顿,正事还没办,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管这事。此次他们来京,是想从多方面了解一下那件事的经过,甚至从亲历者的口中得到一些细节。 …… 只是,几天下来别的倒是不多,却是对于当年有北大三大诗人之称的其中两位,有了颇多的感慨。一个是有着敏感的心和脆弱的神经,在诗的领域里,幻想着“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海子。 在他最后的一段日子里,于华国政法大学的讲师宿舍墙上,挂着块几近破碎的灰布,却口口声声称是太阳。那时的他好像已经完全置身于幻象之中,接着在3月下旬的时候选择了在山海关卧轨,从此撒手人寰,年仅26岁。 另一个骆义禾是典型的文弱书生,在同一年的5月示威游行中,由于太过兴奋,引起了这个年代极难治疗的脑溢血突发,竟然欢叫着瘫倒了下去。等送到医院抢救过来成了植物人,后来不出一个月身体就衰竭而去,年仅28岁。 晚上,两人坐在一家不太吵的酒吧里,一起喝着酒。这时处于智脑主导下的车信达,突然指着远处说道:“老板,刚才那个人趁她不注意,把一包东西倒进了对方的杯子里。”赵胜海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那个男人,回过头看见是一个身材苗条披着长发的女人,此时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拿着杯子正喝着。 “走!我们过去看看。”等两人走近后,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是个鹅蛋小脸,双颊晕红,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看着她很容易让人产生怜惜之情的漂亮女人。“这位女士,刚才我们看见,那个人把一包东西洒在了你的酒里。”赵胜海用下巴往不远处下药的男人示意道。 “先生!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对面的年轻女人站起来皱眉问道。不过没等他回答,那个一直朝着这边看着人模狗样的男人就靠了上来,“喂?你们干什么,刚才为什么盯着我?”“是你在盯着我们好不好?你如果没有看我们,我们又怎么会看你。”车信达反击道。 “玛的!那你们走过来干什么,不要打扰别人喝酒!”“是不想让我们破坏你的好事吧。”“草!……哥几个,这两个家伙想欺负美女,我们一起上啊?”这个家伙却是想要混肴视听了。 “踢踏,踏踏......”对面还真听他的招呼过来了三个男人。原本坐在附近的其他人,此时却是赶紧起来躲到了远处。“我kào!想动手啊?老板,这几个蠢蛋都归我了,完全不用你出手。”“ok!” 下一刻,几个人就火气冲冲地你来和往动起手来。其中一个家伙本还想绕过车信达过来找赵胜海,可凭着拥有了他习武的记忆和网上得到的各种国术技巧,再加上本身具有的超常柔韧性、速度和力量,以及分戒带来的扛打能力,见机早就把对方挡了下来。 过程不到两分钟,对方四个没什么身手的公子哥,不是晕了就是没法动弹了。其中下药的那个家伙最惨,连双手都被打断了。要不是这里空间不够,障碍物过多,车信达也许连侧空翻、前空翻、后空翻等动作都使出来了。 “信达,给酒吧留下损失的费用,我们离开这里。”赵胜海把这句话,用意识通过智脑直接传递了过去。接着,他又对迷迷糊糊坐着的年轻女子说道:“我还是带你离开这里吧?”“哦…啊?……我在等…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下子躺倒在椅子上了。 赵胜海上前扶起对方的身子,就向酒吧的停车场而去,后面车信达在甩下几千块钱后也跟了上来。路上查了下资料得知迷药作用于人体,根据剂量的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比如睡觉、幻觉、昏迷,甚至致死。不过,那种完全控制人的意识,能让人言听计从的却是并不存在,即使催眠高手也是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的。 当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正打算上车时,“喂?快放开她,你们是什么人?”忽然一个男人追上来大喊道。此人是在他们离开后,前后脚跟着赶到酒吧的,随即问了人就慌里慌张地寻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车信达站出来挡他们身前问道。“我是武其隆,那个是我朋友,我们约好在酒吧见面的。”来人取下脸上的墨镜说道。“噢!原来是大明星啊,不过她现在被人下了药,昏迷不醒,我们要先带她去治疗一下。” “不用了!我来送她去就行。之前的事谢谢了,以后我会报答你们。”“虽然你是明星,可现在光听你的恐怕不行。这样,我们开车去医院,你跟上就是了。”赵胜海想了想说。“不行!万一你们早有阴谋,在路上跑了怎么办?”“哎!你说什么呢,大明星就了不起啊,只要是个明星,就能保证都是好人啊?”车信达不爽地说道。 “多说无益,那你们也别怪我动手了?”身为跆拳道黑带五段、柔道黑带二段的武先生回敬道。“我考!你还想逞能是吧?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车信达气道。“哼!”对方一听顿时大怒,不再废话,疾步上前抡起拳头就往他的头上袭了过来。 车信达先侧身躲过,随即用太极云手架住对方的手臂,将力量顺势向一侧牵引,接着一个借力打力,“嘭”地一声闷响,武先生已经被他摔到了地上。这一跤看似不轻,不过车信达知道,最多让对方的气血震荡一下罢了,于是跃步上前,又使出一个马形踏步,向其的胸口踏去。 武先生知道这一脚要是蹬实了可比刚才厉害多了,所以就不顾形象地滚动身子险险地躲了开去。不一会儿,“啪,……砰,啊!……哦,嘭”一阵响后,“啪啪啪”车信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躺在地上的对手投去了一个你不行的眼神。 其实他也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并没有往对方的脸上下手。之后,赵胜海把倚在身上的美人扶到后座上躺好,就向附近的医院开了过去,而车信达则上了自己的车。此刻躺在地上的武先生,怕是一是还没法起来了。 来到医院经过检查和一番治疗,医生说是副作用基本上消除了,不过因为下的药量比较大,还不能让她马上恢复。因为粗暴地用药物使她清醒过来,可能会损伤身体,所以至少还得等上一两个小时才行。赵胜海看着她晕晕沉沉的,觉得既然已经不用再进行治疗了,那三个人也没有必要待在医院里,于是就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套间。 第二天凌晨,这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去过洗手间后,打开房门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忽然旁边的男人却是把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啊!”“……你…你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女人像触电一样惊叫着从被窝里逃出来,等站到地上后向chuáng上的男人大声质问道。 赵胜海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起来了,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吗?……噢,后来你睡着了……”她红着眼睛带着哭腔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着又注意到自己的身上仅穿着短袖衫和nèi裤,又飞快地蹲下.身子把手抱在了腿上。 “哎,你先别哭,别哭啊!你听我说......,后来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虽然他基本上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不过暂时却没有提起有关那位武先生的事。“这么说,是我自己走错了房间?那…那你为什么,要脱…脱我的衣服?”; 第三十二章 二 为博红颜笑 “不是我!我是找酒店的服务员帮你脱的。”“你……没说谎?”柳施施盯着赵胜海的眼睛确认道。“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去找服务员求证啊!”“……好吧!暂时我相信你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先谢谢你。” “谢倒不必,等下陪我一起吃顿早餐就可以了。这个小小的要求。你应该不会拒决吧?”“……好吧。”她心想刚刚说了要表示感谢,如果现在马上不同意,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假了? 餐厅里,两人坐在一起正吃着早点,“之前你真的不认识我?”柳施施透过脸上的墨镜,看着眼前的英俊男人问道。“真不认识,我都好几年没怎么看电视了,这几年神剧、雷剧实在太多,除了穿越什么的还会看一下,其它的可提不起我的兴趣。再说……”赵胜海对气质恬静的柳施施笑道。“什么?”“你也不是很有名啊?实话实话,不能生气?” “你……哼!没见识,老古董。”她顺带着却是发泄早些时候的不满了。一会儿后,“其实,我刚刚主演了一部清宫穿越剧,名字叫《步bu惊心》。”“哦!什么时候播出啊?到时我一定要好好地看一看。”“大概,还要两三个月吧。” 时间在俩人边吃边聊中,滴答滴答地走着,不过当刚吃了一半的时候,温馨的气氛被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男人打断了他们。“施施!你怎么还和他在一起?……难道不知道我在找你吗?”柳施施抬起头见是武其隆,就有些不高兴地答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一起吃饭?” 她心想还说找我?昨天自己心情不好,又刚好得知对方也在京城,本来想着约出来一起聊聊天,可没想到迟到不说,而且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打一个电话。现在居然还对人家这样说话,你说不定昨晚连酒吧都没去呢!嗯,还是妈妈最好了,昨天可是担心地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其实关于电话的这件事她还真是冤枉人了,因为车信达怕柳施施清醒之前,有人会报警然后通过手机定位找过来,所以就自做主张地把她的手机用无线入侵的方式给关机了。随后,在早上又不想让对方破坏了她与赵胜海相处的气氛,便把武先生拨打过的记录直接在移动公司清除了一下。 不过当时对方从电话里听到的,却是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只是现在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车信达,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多嘴地告诉大家这些。“好!柳施施,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说话。”昨天找了好几家医院却不见人,之后又在这家酒店里一夜辗转难眠,武大叔现在可是非常地生气啊。他又指着赵胜海大声道:“我要和你决斗,你要是男人就和我打一场,有本事这次不要让你的保镖插手?” 不得了啦!虽然此时餐厅里的人不多,而且没有确切地认出其中两个是大明星,但是呼啦一下还是好几个人把手机对准了这边,有人争风吃醋,而且似乎还将大打出手,这么热闹的事情,自己怎么能轻易错过呢! “你们不要……”“你别管!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武先生打断道。“你说真的,有这个必要吗?”“当然是真的,怎么你怕了?”对方还以为刚好点中了赵胜海的软肋,很是为自己的明智得意了一把。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这里不合适,我们找一个大点的地方。”赵胜海转头对柳施施说道:“对不起!我不得不应战了。”“那你…你们都不可以受伤?”她心软地说道。“放心,受不了多大伤的。”赵胜海轻轻地安慰道。 四个人避开其他的人一起来到了酒店的停车场一角,“知道你的右肩会习惯性脱臼,不过我中不会凭这个取巧赢你的。”“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尽管武先生听了之后十分心虚,但心里更多的还是认为赵胜海这样说,主要是为了让他分心。闲话少说,两人靠上去马上开始了“比武”“哦!……砰,啪,啊!……嗨!嘭,……砰” 赵胜海集自学的太极、咏春、截拳道于一身,再加上现在存于智脑中的一些技击技巧,即使没有名师指点有些瞎练,可胜在不用担心练过头而受伤,所以实战方面非一般人可比。他这时用出了几个侧摔、旋风脚、后空翻、腾空飞脚,和旋风摔(旋风脚接盘腿侧仆),倒是借机在柳妹妹面前耍了一把帅。 武先生虽然身具跆拳道和柔道,但想要打人先要学会挨打,而养尊处优的他又哪里扛得住实打实地pk,中了三四招不重的击打后,便颓废地躺在地上又起不来了。与昨天不同,这次不但是他主动邀战,而且还是当着柳施施的面,这脸可就有些丢大了。 “你还好吧,要不要紧?”她走近关心道。可是此时这些话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却更像是在讽刺人,只听他大吼道:“不用你这个臭女人多管闲事,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却是在前前后后的多重情绪积压下暴发了。“你…你?……太气人了!”她看着慢慢地站起来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气愤道。 “对不起!好像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关系?”赵胜海不确定地说道。“没事,反正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景区走走?”“……好吧!但是我要先回一趟家,而且只是今天?这是看你为人还算正派,我才会答应的!”“谢谢!谢谢柳小姐的夸奖。”他心想她的性格似乎很多变啊?情绪恢复得倒ting快。 出发的路上,“云儿,把纪行勇的记忆存入我的智脑吧,我记得他不但拥有拍戏方面的知识,好像还懂音乐?”“是的,没有问题!”随后赵胜海一心多用,一边开车一边用从智脑中得到的知识和信息,与柳施施聊起了有关戏剧的话题。之后,当她听说这些都是他自学的,而且已经打算开设自己的娱乐公司时,可让她瞪大着眼睛佩服了好一阵。 午餐之后,选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打算休息一下,“咯咯咯,这是我嘛?做得还ting像的。”柳施施看着房间的电脑,自己一会儿跳着舞,一忽儿下水游泳的sh动画笑了起来,这时刚刚从赵胜海的房间里传过来的。 等到了吃晚饭时,“这个荔枝好像又是催熟的,味道不太对啊?”她吃了一个后小声地嘀咕道。“南方的果子,熟了后不好运输,大都是不太熟的时候运过来,再加工的。……明天我给你买点新鲜的过来吧。”赵胜海似乎进入了——为博红颜笑,千里送荔枝的节奏啊。“不用了,景区这边很难买到的。” 次日早上,柳施施从酒店的房间里起来打开门,“呀!你从哪里买的,这么多南边的水果?看着还都很新鲜、很好吃的样子。”柳施施惊喜地说。“呵呵,是我托一个刚好要来燕京的朋友,顺路带过来的。”“谢谢你!”“不用啦。”他笑着摆了摆手。 之前,两人虽然说是只玩一天,不过实际上却是在一起待了两天。颐和园观景;昆明湖划船;登香山这个季节尽管没有红叶,但也少了人满为患的问题,而且晚上还一起看了回星星;十渡游山,天气正当热的时候,刚好适合玩竹筏和漂流。 此时的娱乐界却是吵翻了天,报纸、电视、网络上争相报道,《疑似武xx为了女人,与人一决高下》,《柳施施与神秘男子一起早餐,之前可能是在酒店过夜》等等。不过赵胜海两人并没有管那些有的没的,这种事往往越描越黑,好在她现在的名气还不大,所以戴着墨镜的两个人,有车信达在身边随时照应着,倒是玩得很投入、很高兴。 当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分别总有时,两天之后她们也不得不说再见了。不过赵胜海倒是约了柳施施过段时间到明州的家里玩,最近她也是在江南省的横店影视城拍《轩辕剑之天zhi痕》,此次却是趁着这几天刚好没什么戏份请假回来的,现在却是要回剧组报到了。 第三十二章 三 食人鲨 赵胜海传信道:“行勇,你先去市里的商业区买两层2000平米以上的办公楼,......过几天‘赵信亨’也会来帮你一起办这几件事的。”“知道了,老板!”纪行勇回信道。之前赵信亨他们,已经通过生物智脑经过一番验证、勾通后相互认识了,而且彼此之间留下了特殊的同属印记。 前几天车信亨在电话里和他母亲先试探着商量道:“妈,以前是我的错,不过现在我已经改正了。前几天一个恩人救了我,……我没事!就是差点被车撞了,还好没受伤。是的,我打算重新开始好好生活,只是我想把名字改一下?赵姓,赵州桥的赵,跟救我的恩人一样......”之所以让他改姓名,主要是这样不但可以减少之前的麻烦找上门来的几率,也是因为自己在使用原来的名字时,实在觉得有些不习惯。 “云儿,剩下的三个分戒先拿两个给爷爷、奶奶,你说好不好?”“让他们戴上,也只会让身体稍微好一点罢了,如果等到大限来临时,精神力或是身体照样会衰竭的,它并不能延长多少寿命。”“真的只能这样吗?……那就再等等看吧。” …… 新时空,“薇儿,我们过两天一起去香江吧?”“去香江?才回来几天,怎么又要往外跑啊?”“因为我要去那边了解一些事情,我们就当是去旅行好了。”赵胜海半真半假地说道。“好啊!我以前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 有人说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骗子,不管是漂亮还是不漂亮的女人都会被骗,有所不同的是,幸运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大骗子,骗了她一辈子。不幸的女人则找到了一个小骗子,骗了她一阵子。他希望自己是个成功的人,当然也包括在骗人方面,但有些事情注定会因生活中的多种因素瞒不住的,所以只能尽量地做好降低伤害的准备吧。 “胜哥,飞机会不会掉下去啊?”“嘿嘿,很有可能。”“讨厌啦!”“按照数据分析,航空在以后依旧是最安全的旅行方式。尽管有飞机失事的消息,新闻里就会整天播报唬得不少人不愿坐飞机,其实它的失事率比起车祸可低多了,那才是意外事故中排首位的,一直占据着总数的50%还多。特别是之后的我国,据说每万辆车就有三四十左右的出事率,与国外相比较是东瀛的20多倍,山姆国的10多倍。” “哥哥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望着窗外蓝天白云的小海转过头来问道。“我们在说一些大人的事,你第一次坐飞机不害怕吗?”贺薇宁好奇道。“不会啊,以前老想着乘飞机,妈妈说我梦里还喊着开飞机呢,现在终于在飞机上了。” “咯咯!那是你看了语文课本,丁丁开飞机后才开始的。”“呵呵,你少取笑我们俩,说不定以后我真会开飞机呢。”赵胜海马上意会道。“哥哥,姐姐也在笑话你吗?”小海不解地问。“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从启德机场出来三个人坐上出租车,小海羡慕地说道:“这里的房子好高,比从飞机上看到的高多了。”“是啊!只是高楼大厦也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以后内地也会陆续地造起来的。”“先生,我看你可不是一般人啊?”每天接触着很多人的出租车司机说道。“哈哈,人与人的差别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成功的人只是找到了合适自己的路罢了。” 三个人一起在香江游玩了几天之后,“薇儿,这两天我有件事要去处理一下,今天先让酒店的司机带着你们去玩吧。”“那…胜哥你一个人要小心点?”“没关系的,并不是危险的事,过后我就告诉你?”“嗯,你去吧。” 次日下午,赵胜海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从前面的一辆低档车上下来,走到路边正在吸烟的男人。那个穿着西服的人叫赵永金,香江籍男子,年龄二十四岁,身高接近一米七八,长得与他差不多有六七分相似。 赵永金的家里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父亲和还在上大学的妹妹,而他从大学毕业后却混上了黑shè会。其实这时候在香江大学毕业混黑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过对方可没有人家李禹添混得好,到现在也只是个连“四九”也算不上的外围混混罢了。 “云儿,如果他是被人害死的,那我岂不是还要追上那个凶手?”“时间已经太久了,上面只说是这两天失踪的,官方的电脑上根本找不到更多的记录,所以成与不成就看你的运气啦。” “嘭,嘭嘭,吱——嘎吱”正当他们说话时从赵胜海的车边飞快驶过的一辆重卡,紧接着突然在前面打弯之下撞上了赵永金,之后又连续地撞在了路外的防护墙上,然后才刹往车子停了下来。而这时被撞飞出去的赵永金,却已经“啪”的一声掉进了七八米外的海中。 “kào!”等赵胜海下车跑过去,卡车已经弯弯扭扭地开着逃走了。眼看着水中的人已经沉了下去,他只好随手脱掉外套跳进了海里。可接着他却发现这个地方居然还ting深,加上此处的海水有些混,所以等游过去后,即使有云儿帮着向周边三米远的地方扫描着,可在涌动的潮水中上上下下地找了六七几分钟,却还是没有见到人影。 最后,等一直到二十多米外的水底才发现了人影,只不过此时对方渗着血早已没了呼吸和心跳,照云儿的说法之前是撞碎了胸骨当场就断气了。亏得赵胜海之前就把游泳技术不错,并且还会德语的车信达记忆输入了“新脑域”中,后来又在岭水村清澈的河水中和现时空别墅里的泳池内,穿着救生衣,或者栓着一根长绳好好地练习了一阵,不然今天可就要歇菜了。 赵胜海用手怀住对方的头等托出海面便向岸边游去,一路抵抗着起伏的退潮水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着总算接近了岸边,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条噬人鲨却突然露着背鳍出现在了他的边上。 他烊的!海面离着岸上可是还有近一米的高度呢,这带着人怎么上去啊?“你再坚持个半分钟多点就好了。”“啊?……我试试吧。”他无奈地说。“哦!撞个pi,别撞我……哦……噢!该死的!” 赵胜海于岸边游动着不断地躲避着袭击,在这片被血染红的海水中,他不仅被撞上了两个,而且还被咬了一口,当然其间他也踢了鲨鱼好几脚。“快放手,逃命啊!”小云儿突然出声提醒道。他一听赶紧放开手,拼命地向此时已经有些离远了的岸边游去。 当靠近海岸时先是用力的一脚踹在岸堤上,同时用力地拍打水面,从而在身体借力向上跃起时一把勾住了大堤的边沿,紧接着在追过来的鲨鱼张开的血盆大口中,提脚乱踩着它的身躯,甚至在踏着它嘴中的尖牙,险象环生地爬上了岸,然后一下子脱力地趴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云儿,那个逃跑的家伙现在在哪?”“你不用管他了,从警方的联咯线上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显示,对方没开出去几公里又整个撞山了,而根据我之前在那边看到过的记录,那个司机应该是醉驾才出事的。” “呵呵,酒后开车确实害人不浅啊。”随之,赵胜海先是把自己的车开回酒店,然后又来到这条香江城外的公路上,开上对方停在海边的车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这200万港币你先拿着,回去脱离社团后,先用这些钱在金融市场上混着,不过不能做得太出挑了,更不要用概率去赌cháng赚快钱。你是要长久地待在香江的,现在可不好得罪了那些地头蛇,而且等以后成了知名人士,如果别人一提起来就说你的发家资金都是赌来的,那岂不是要教坏了一大帮热血沸腾的青年!虽然金融投机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赌bo,但听着总归会好一些。” “老大,这些我都知道,你现在是顺带解释给薇宁听的吧?”分身赵永金的生物智脑中除了赵胜海的记忆,还输入了他原来的和纪行勇导演的记忆。“废话!我平常话也是这么多?”他心想我可是选了自己做为主要模仿对像的。“呵呵,老大和老板娘再见!” ; 第三十三章 一 聚餐 贺薇宁望着与赵胜海长得近七八分相似,说是除了不能穿越和进行扫描,在其他方面基本上都一样的赵永金离开,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她喃喃地问道:“胜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你愿不愿意醒来?”“……不,如果是梦,我也宁愿一直做下去!” “薇儿你真好!……看我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一起上,现代的左右互搏来啦!”“大坏蛋!小海还在隔壁呢?”“没事,反正刚吃过饭,他电视剧看得正高兴呢。”“嗯!不要嘛……不来了!唔......” 十天之后,此时赵胜海他们已经离开了香江,而“赵永金”则顺利去掉了社团外围成员的身份,并且还买了新车,又在跑马地高档住宅区租了套房子。“你是……赵?”等对面的男人取下眼镜后,李佳欣既吃惊又高兴地说道:“胜海总算你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现在有时间吗?上车!我们到附近找个地方坐坐?”“好呀!我没事的,本来打算回家呢。”淡蓝色的e级奔驰车上,“你怎么换了发型,而且还戴上了眼镜,近视了?”“呵呵,其实这是平光镜,我现在从事金融投资,有人说这样会更像个成功人士。”“也许是开玩笑的,你竟然真信啊?逗死了,哈哈哈!”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厅内,“其实我现在改名叫永金了,你以后就叫我赵永金吧。还有,我是赵胜海的事,最好先瞒着你姐姐?”“赵永金?那为什么以前要骗我们,难道你真的是特工,之前是来执行任务的?是了!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厉害的赌术?”赵永金笑道:“呵呵,你的小脑瓜里怎么老想着特工啊?就算以前我是特工,我是说如果啊!反正,现在我就是一个香江人,香江金融界的一份子。” “好了!暂时信你了,我会帮你瞒着姐姐的,但是万一说漏了,你可不要怪我呀?”“不怪你,只要瞒一阵就好了,我这样做主要也是为了,能与你单独的在一起嘛。”“你……”李佳欣一下子脸色变得通红起来。“对了!你报名参加港姐比赛了?”“嗯,你不高兴吗?”“我会支持你的,其实我也懂这方面的很多东西,可以帮到你喔。”他胸有成竹地说道。“真的?不会吧,难道你是万能的?”“你可别不信,比如你参赛的时候......,以后我还将建立自己的电影公司和院线。” …… 现时空七月十六号,今天刚好是星期六,另一套别墅装修完已经快两个月了,赵胜海就把奶奶一边的家人先请了过来。只要没有太过重要事情的,此时基本上都来了,二十多个人其乐融融地坐了大、小两桌。他把项翠伊、纪行勇,和原本今天轮到休息的欧阳珍都找了过来,这样即使不让亲戚们帮忙也不用等着饿肚子了。 “哥哥,你为什么把这里取名叫圣诗别墅啊?”赵胜海的姑姑赵芳霞的小女儿陆咏芝,想着进来时在大门口石头上刻着的那两个字好奇地问道。“对啊!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意义吗?”小叔赵继业的女儿,在读研究生刚放暑假回来的赵宜倩也来了兴趣。“哈哈,我原本是想写诗圣的,诗情画意,圣则是我现在名字中的‘胜’字谐音了,但感觉听着夸张了些,所以就前后调了一下位置。” 过不多时,“来!今天能喝酒的都喝点,如果要开车也不要紧,我会让纪行勇他们送你们回去的。爷爷奶奶,你们快吃菜,海鲜都是很新鲜的,是刚刚从岛上空运过来的,平常可是不容易买到的,大家都尝尝,保管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这些海鲜一部分是赵胜海和贺薇宁、俞玉兰,还有张月姬阿姨一起赶海所得,一部分则是从当天下海的其他人那里买回来的。 大家一个个都尝过后,果然不出所料,那都是赞不绝口啊!手上的筷子更是差点停不下来了。上次吃到过一次的堂姐赵宜玲惊讶道:“哇!阿海,这些菜包括肉和蔬菜,都很好吃啊!难道是你请来的厨师手艺的原因?” “呵呵,其实这些菜也是从同一个地方带来的,全是正宗的有机食品,只是量太少了,他们原本也没多少地,都是自己种着吃的。”此时两边正处在差不多的月份,带回来的时令蔬菜,并不会有大棚菜的嫌疑,所以他这样说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赵胜海心想看似落后的年代,其实一直有着不少值得怀念和期待的东西,人的幸福跟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有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平常我们在拥有一些新的事物时,也往往在失去那些自己根本不愿意失去的。其实很多时候主要还是心态,比如以小海的生活为例,就算没手机、没电脑,但只要约上伙伴随便玩点什么,童年一样过得很开心。 中午的酒席过后,“阿海!你快点找个对象吧,没结婚的就属你年纪最大了。”赵奶奶又操心起他的婚事。“阿海,奶奶说的对,赶紧找一个吧,现在条件这么好,还怕找不到好的?”婶婶帮腔道。 “呵呵,你们怎么比我还急啊,其实我已经在找了。……别!你们可别急着问我,现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有了进展,肯定马上告诉你们。”“那好!我们暂时先不问,但你要快点带她回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坐在边上的堂姐赵宜玲凑热闹道。“好啊!我说过的话,会算数的。” 又过了一会儿,赵胜海把大伯赵援军,和已经改行做业务员的小叔赵继业请到了书房里,“伯伯,叔叔!我已经决定跟政fu合作,过几天在偏城区办孤儿院了,就是那种不接受外界募捐的。”“哦,你想好了吗?规模大不大,这恐怕至少要好几百万吧?”赵援军认真地问道。 “这些我都想过了,打算办个大的,可以同时收养两三百名的孤儿。目前华国的孤儿数量基本上维持在五十多万,其中只有十多万是由政fu主办的儿童福利机构收养的。……其实东北的白山省,从多年前就有一个亚洲最大、最完善的私立孤儿院。我现在想自己买下地皮再进行建设,这样申请下来的速度会快些,以后也不至于出现拆迁什么的,所以资金可能要花两三千万,甚至超出。” 其实他还是少说了一些,从现在起步如果要达到像育林那样的规模,在孤儿院里面开设九年制义务教育,以当前的物价和地价所需要的资金上亿都是少的。育林孤儿院从1994年开建投入使用后,这些年考上大学的孩子已有93人,其中北大3名,清华2名,并有11人取得了研究生学历,2人分别留学东瀛和北极国;有8人考上了公务员,17人走进了军营,84名孤儿已在育林社会孤儿院福利集团就业。 赵继业咋舌道:“这么多?……以后还需要很多费用,真有这个必要吗?”赵胜海笑道:“我也不是说自己有多高尚,主要是刚好手上还有前阵子卖翡翠赚到的钱,这其实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一种方式,更多的还是在为自己积福。另外,我已经收购了考台镇的乐之源食品有限公司,接下来还有影视和珠宝公司在办理,所以钱的方面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啊?你已经把乐之源买下来了?”经常从那边的厂区大门口经过的赵继业惊讶道。“呵呵,是前段时间刚买的。我同时还会建立两个家庭式基金,这边一个,我妈那边也一个,主要是对两边的亲戚在医疗、养老、孩子上学方面进行一定的资助。”“基金?这个?如果是我们的话,现在好像不会有什么需要啊?”虽然现在看起来赵胜海的钱似乎有很多,只是赵援军可不愿意自己,或者家里人平白地用侄子的钱。 ; 第三十三章 二 订购游艇 “笃笃,笃,笃笃”赵胜海听懂到敲门声,起来打开了门,“老板,我没迟到吧。”“呵呵,刚好。伯伯,叔叔!这是赵信亨,他将是乐之源食品公司和两个家庭基金的具体负责人。同时也是以后的晨光孤儿院院长。” “两位长辈好!”赵信亨打招呼道。“小伙子,你好!阿海啊,看来现在已经用不着我们替你操心了,刚才说的事,你如果都是经过仔细考虑的,那我们不会拦着,你就认真地去做吧。”赵援军释怀地说道。 不久之后,当他们从房间里出来,赵胜海大声道:“我准备出钱办一个很大的孤儿院,同时还要建立两个家庭式基金,基金会的具体事物,将有这位赵信亨负责。”“大家好!请各位多多关照。”赵信亨拿着一盒自己的名片一边分发,一边又说道:“我先和大家说一下基金会的章程,基金由......,所以其每笔款项都是会经过审核的,也就是有条件限制的。” 赵胜海看着差不多了,就打断道:“好了,基金是之后的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现在我手上有很多的蓝宝石,还有几张里面都是十五万元的银行卡,它们的价值和每颗蓝宝石差不多,这是给每家长辈家里的。现在请长辈们,按照自己的喜好,都在里面一定要挑一个。……你们先别急着说不收,先听我说!这点小礼物,我妈那边的亲戚也有,而且蓝宝石我更是还有很多。即使你们完全不想收下,那也就先拿回去,然后直接捐给慈善机构好了。” “哥哥,可是捐到哪里好啊?你这两天没有看郭měi美的新闻吗?”表妹陆咏芝说道。“呵呵,那些事我们管不着,捐不捐是我们自己的事,盗不盗用里面的钱则是她的事。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以后自然会见分晓。信亨!你给每家长辈发一份,一定要让他们都收下啊!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就先从奶奶这里开始吧。” “是!老板。奶奶!您也听见了,就算为了我的工作,您也得收下啊,您就在里面选一个吧?”“……那好吧,我孙子这么孝敬,我就拿一个吧。”既然已经打开了一个口子,那之后的事就好办了,接着“赵信亨”就把手上的东西一家一个给都分了出去。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中午,赵胜海把俞妈妈一边的亲属也请到了别墅里,“舅舅,舅妈你们快吃菜。”“好!我们自己夹。”二姨丈姜弘笑道:“阿海,你现在可是不得了啊,这根本不是发了,而是大大发了啊!哈哈哈!” “是啊,没想到阿海真的转大运了!阿海,你说我,适不适合来你的公司上班?”二姨妈俞香玉的儿子徐明当然大家的面直接问道。他比赵胜海大上两岁,目前在市里的私营企业做文职工作,同样没有结婚,和也已经搬到市里的二姨妈她们住在一起。 “可以啊!不过除了考台镇的乐之源食品,另外两个公司还没有开张,明哥你要是真的过来,就和纪行勇他们几个人,先一起处理珠宝公司的前期事项好了?”“好啊!……我回去先考虑一下,然后我们再谈?”徐明看了下在使劲对他使眼色的父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问题!”赵胜海笑道。之后,别墅里的情形跟昨天基本上差不多,他提出来的几件事,都ting顺利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毕竟是赵胜海自己要主动花这些钱出去的。 下午三点多,刚送走了返回家里的亲戚们,之前约好的三个朋友也到了。“哈哈,赵海!哦,现在应该叫胜海了,我说你没事改什么名字啊?叫着很不习惯啊。”贺永业大笑着说道。 “呵呵,习惯是养成的,多叫几次就好了。你们都很准时啊,都一起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董富鸣和他的老婆,他们是姚城的,也是海边长大的,刚好在武林湾的边上。富鸣,这是贺永业和井民鹏,美丽的三位女士,我就不介绍了,让你们自己认识了?” “好啊。你好!她是范巧佳,我是路可瑗。”井民鹏的妻子先开口道。“你们好!我叫罗琦,这里空气真好啊!”董富鸣的妻子,长得比较漂亮的罗琦,来的路上观赏着东钱hu的风景兴致却是ting高。“对喔!这里比市区可好多子。”资色中等的范巧佳,也就是贺永业的老婆接话道。 这边三个男人也在互相熟悉,“你是他的高中同学吧?”井民鹏问道。“呵呵,是的!你们也是胜海的同学?”董富鸣笑着回应道。“是啊!哈哈,以后我们也算朋友了,可以多加联系。”井民鹏随口说道。“好啊!” 贺永来他们这次来都没有带孩子,所以等到参观了别墅,又去湖边的树荫下游玩了一会儿,就回来躲进了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之后,打牌、聊天、看电视,感觉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胜海,听你刚才说的,你这摊子铺得很大啊,有把握吗?”贺永业认真地询问道。“我很少做一点把握都没有的事,所以这是经过反复研究的,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就是!赵…胜海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了。胜海你说,要是我到你的公司上班,欢不欢迎?”井民鹏半真半假地问道。“欢迎啊,当然欢迎啊!不过,其它两个公司的业务还没有正式开始,所以暂时只能让你,先从乐之源公司的下层管理人员做起了?”“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总比我在别人的公司里,做普通职员要来得好。” “永业,富鸣,你们有没有兴趣也过来帮我的忙?”“……我暂时还是算了,主要是离得太远。”董富鸣想着家里还有父母和两个孩子,现在来这边上班可能会不太合适。 “我先考虑一下,看公司那边,放不放人吧。”在投资担保公司做小主管的贺永业,倒是有些心动。“来!为了我们前程似锦的人生,干一杯!”井民鹏高兴地提议道。“好啊!“cheers!”“祝愿大家越来越好!”“干杯!” 又过了一会儿,“胜海,你又办公司,又办孤儿院的,怎么不去买艘游艇啊?直升机也就算了,好像不太适用,游艇现在这可是大热啊!”贺永业喜形于色地说道。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啊,其实前几天我也想过,而且我们那里的梅山岛刚好有水深避风的地方可以停靠。等过两天,我就去明州港的看看。”“哇!你真的打算买啊?那到时候可要带我们,一起出海去玩!”井民鹏的妻子路可瑗激动地说道。“当然!等开回来了,一定先通知你们。” …… 新时空,岭小村里,“小叔,这次买土地的钱,虽然其中一大半都是赵永金出的,但我在不久以后,就会拥有超过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而且这样以后不但可以享有很多外资、合资企业的优惠政策,也会让企业更加安全和保险。” 赵继业笑道:“你可真是有能奈!连香江那边的人都认识,还能让他和你一起投资。你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像建自己的房子一样,都认真对待的。”“呵呵,我已经在附近找了几套不错的房子,你们就算带着家属一起过去,也是可以住下的。”赵胜海又说道。“太好了!还是你想得周到啊。”赵继业高兴在感叹道。“哈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第二天,赵胜海、老赵和赵继业,就一起来到了深潭区明州港后方的市属经济开发区,此开发区于1984年10月18日起步,1986年12月11日国务yuàn批复开发区的规划面积,扩大到70平方公里,随即就成为了面积最大的国家级开发区之一。 赵胜海他们这次过来主要是先把土地买下来,建成投产则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当前更多的是趁到来这里投资建厂的,大猫小猫加起来也没几只,地价便宜的简直白送,抢先在里面选上几块位置好的。 购置来之后,就让赵继业带人按照设计图建设着,以后要跟宝洁、联合利华等竟争的日化公司,以及生产空调、彩电、电脑等产品的电子电器企业,和饮料、食品公司的“起始用地”就在这边了。 赵永金陪着李佳欣刚刚参加完比赛的一个前期环节,正打算上车回去的时候,“站住!你一个从大陆刚来的,又没名气、没钱的,凭什么让michele跟着你?”ni正尾随着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后,上来质问道。“你是谁啊,什么大陆来的?莫明奇妙!”赵永金用字正腔圆的粤语说道。“好好!还不承认是吧,你不就是上次那个赵胜海嘛!” ; 第三十三章 三 洪 灾 “什么赵胜海,我是姓赵,但不叫这个名字。”赵永金否则道。“他是香江人,叫永金,只不过刚好跟胜海长得很像。”李佳欣心想反正他的粤语现在说得都快赶超香江人了,要是不去查也没人会知道。 “啊?”ni公子有点蒙了。“上次你非…非要问胜海的名字,我才告诉你的,现在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赵胜海”的脸色,生怕因为自己把名字告诉了对方而生气。 ni正听了他们的话,仔细一看觉得似乎是略有不同,至少发型,还有戴着眼镜就和原来的不太一样,继而心里却是有些窃喜起来,只见他精神一震道:“不管你是谁,你都没有资格拥有michele,要是你还不离开她,那就和我打一场,输的那个人就不能和michele在一起?”ni正心想上次是因为自己先受了伤,而且当时看对方似乎ting历害,现在既然根本不是同一个人,那就没问题了。 “你干什么啊?我又不是货物,而且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李佳欣不高兴道。“谁说我没资格跟佳欣在一起,谁又告诉你我没钱了?难道你的钱很多吗?”“我虽然也不多,但肯定比你有钱,当然也更加比你有名。你如果还是男人,就痛快地和我比个高下?” “你确定?就用这种方式来抢别人的女朋友?”赵永金看着对方的身材虽然并不高大,但身形确实比较强壮,心想在现时空留传的,说是为了争夺李佳欣和黎铭决斗的事,目前看来那件事怕是不虚。“怎么你怕了?那干脆一点自己主动退出。”ni正轻蔑地说道。“佳欣,既然他上赶着想找打,我就满足一下的愿望好了。”“赵永金”对李佳欣笑道。 接下来,犹如此时香江武打片中的一幕,赵永金贴身而上和对方开始了全武行。只是这个完全找揍的家伙实在太弱,还没几下就撑不住倒下了,而且ni正非要把脸送到他的拳头上,赵永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故意收手,省得让对方以为自己是顾忌他身后的老爸。 之所以ni正会倒地这么快,还因为赵永金使出了新学到的点穴手,双指一并用力地几下戳在对方的周身穴道上,这一般的人哪里又受得了啊!点穴并不像传说中的那像一点就肯定不能动了,反而是如果下手很重又点错了地方,让人一命呜呼倒是有可能。 一般点中后更多的是半身麻木、疼痛或者难受,而且一动就会更加痛入了骨髓,这时想要快速恢复就必须找高手解穴了。当然,多点几下特定的穴道,也会出现完全不能动的情况,只是那绝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办到的。 此外,点穴还不是能够轻易施展的,虽然赵永金凭着记下的人体穴位图,以及自己稳定、精准的手法,对于穴位的把握得很是准确,但是每个人的身型都会存在一定差别,而且面对在运动中的目标,想要打中绝非易事。 这次他能轻松地正中几个穴位,只能说明对手太菜,若是换个武术高手,就肯定不可能这么容易了。在对抗中打穴位,实在是件非常费神的事情,精神上的消耗往往又会反应到体力上,如果在比斗中使术者一旦接连打不中对手,那原本就算是占据优势的,也很可能会让形式扭转。加上打穴、认穴同样难学,所以真正练成的人少之又少,因此在比武中使用点穴的人往往并不多见。 随后,他们丢下捂着打肿的脸,暂时不能动弹的ni正,坐上车离开了这里。“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只不过以前他借机找过我罢了。”回去的路上李佳欣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我不怪你,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放心!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赵永金笑着安慰道。“啵”“你真好!”她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呵呵,我的好还在后头呢!” …… 赵胜海握着明州市洋苑县县长吕发顺手,用粤语懒音的腔调说道:“雷侯!吕县长。”“贾先生,欢迎欢迎啊!快请坐。”吕发顺用另一只手示意道。“谢谢!”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清晰的彩色照片和视濒等影像传播的方式,倒是方便了赵胜海的行事。 此时他的身上除了穿着从香江买的非主流服装,头上也戴了一个全新的假发,而脸上粘着的大胡子和黑框眼镜倒是跟之前在羊城贩售“大哥大”时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后,赵胜海开始认真地对吕发顺说道:“吕县长,我这次来是代表我的老板,流求商人刘鹏先生,向他的祖籍也就是贵县,捐赠500万港元。” “什么?”吕发顺惊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贾先生你是说,要…要捐给我们县500万港元?”他有些尴尬地坐下来问道。之前下面的人来通报,说是来了一个香江的老板,还以为是来做生意投资的,没想到竟然是要直接捐赠巨款,可这数目也太大了。 化名“贾泰震”的赵胜海笑道:“没错啦,这笔款项会在两个月内,分几次捐赠给贵县,不过具体用途要有我们来指定。另外,因为老板有事脱不开身,所以此事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 “原来是这样!哎呀,这个恐怕有些难办啊?不知道贾先生祖籍哪里?”吕发顺显得为难地说。“噢,我祖籍是姑苏的,不过在十五岁之前,我跟着父亲在明州生活过,去香江已经有十八年了,只是我到现在也是乡音不改啊。”粘着一大把胡子的他,这样说在年龄上倒是不会显的突兀。 “啊?原来贾先生也是半个明州人,怪不得听着你的话,很是亲切呢!我们虽然有规定,县里的政务一定要独li自主,但特殊情况还是可以商量的,不知刘鹏先生要求把捐款用在哪些方面?”吕县长等着赵胜海给出更为明确的方向。“这个是由我来决定的,其实前两天我就到这里了,之前已经在县里走了一趟,听说今年久旱无雨?”“是的!眼看酷暑将近,可惜天公不作美啊!”吕发顺感概道。 “吕县长,不是我危言耸听,俗话说物极必反,当然这完全也可以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解释。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过段时间很可能会有暴雨降临,如果不早做准备,一旦处理不当,必然会带来不小的损失。因此我打算把这500万元,分批次捐给县里,以此做为运作资金,由吕县长带领大家尽可能地兴修水利,提早做好防洪救援工作。虽然这些钱或许还有些不足,但它代表着我的老板刘鹏先生,一片赤诚的爱护家乡之心啊!”赵胜海完整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这个……贾先生!我必须先和县里的几个主要领导,开会讨论一下。”“好啊,但我衷心希望能尽快地落实下来,因为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怕是已经不多了,机会可是不等人啊。”他一语双关地提醒道。心想自己白白送上门的钱,又不花县里的一分资金,就能让你们减轻甚至避免一次大灾,并且同进还能收获一份不小的政绩,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真的往外推吧。 果然,当住在县招待所的赵胜海第二天起来,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听说是县里的常委们一致通过了他的要求。又过了两天,在他跟县wěi书记苏群见过面之后,就拿出了第一笔面值都是一百元的五十万元港币。洋苑县将用这笔钱,在县境内的三大溪流域山洪、洪水多发地段,马上开展防洪避灾的工作,同时开始对几个小水库进行除险加固和扩容。 原本的1988年,洋苑县百年一遇的“7.30”暴雨洪水灾害,经分析“单站6~12小时”的降雨量,个别站点“重现期”已达五百年,并且发生在半夜凌晨之时,已超出当时的防御标准和能力。从7月29日16时开始,本是人们翘首企盼的大雨,却很快变成了桀骜不驯的暴雨,暴戾的雨点一直持续到30日23时才渐止,使几大溪流同时山洪暴发,形成了洋苑县的大洪水。 全县七区一镇除一个区之外,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损失。其中13个乡(镇)受灾最为严重,全县902个村庄中受淹656个,其中严重被洪水围困的有195个;受淹6万多户计24.3万人;严重受淹368jiu1户,12万人;死亡176人(其中包括外籍人员在内),伤近五百人;冲毁楼房2470间;平房1500间;断粮靠救济度日的有32150人;经济损失达4.2亿元,直接经济损失3.4亿元。 几天之后,“县长!我看那个贾先生暗中应该还有帮手,我们根本没有看见他带来的现金放在哪里,之前上交的五十万港币那也是不小的一堆啊,可他随身就带着一个小包?”“不去管他了,只要他会陆续地把钱拿出来,我们就先办好这件事吧。”吕发顺对手下发话道。 “老板!今天怎么没连我啊?马上就要和佳欣xoo了,你快点连接吧,第一次可是很特殊的!”正驾驶着吉普车的赵胜海,忽然收到了赵永金通过智脑传过来的信息,于是他马上分出一份精神力,不出两秒就同时掌控了另一个身体。 ; 第三十四章 一心三用 “永金,你父亲一个人住在那边没事吗?”李佳欣想起一直没见过面的赵父,和他的妹妹不由问道。“不要紧,我已经帮他请了一个做家务的菲佣。”“赵永金”开着奔驰答道。 之后,俩人很快就来到了位于高档住宅区的住处,“叮咚,叮咚,叮咚”“有客人来了?”少女怀春的李佳欣有些心虚地说道。“不是,应该是订的餐送到了吧。”赵永金走过去打开门,“赵先生吗?你订的西餐送来了,这是菜单请你收好。”送餐员把右手上的单子递过来说道。“没错!是我订的。”赵永金拿出钱包按单子上的金额付了钱。 俩人喝着红酒,温馨地吃了一顿烛光晚餐之后,很快就开始了激qing的一刻,当李佳欣只剩下红色的内ku,yu体横陈、凹凸有致地躺在chuáng上时,他化身成狼迅速地脱光衣服扑了上去。六七分钟后,“佳欣!你还是第一次,真好!”“讨厌!你现在试着动一动吧。”“遵命!亲爱的我来了。”...... 大半个小时后,他把李佳欣抱在怀里抚慰了一阵,说:“给,这个戒指已经修改过了。”“什么呀,这不是跟原来的一模一样嘛,哪里有改动过啊?”她拿着前几天让自己戴过一次的戒指,不解道。“乖听话,外面看不出来,改的是里面的材质。”“大坏蛋!那你帮我戴上。” 三分钟后,“我的脑海中怎么好像收到了……呀?怎么回事,戒指怎么不见了?”“佳欣!其实我是......”等“赵永金”一番诉说下来,“什么?不会的!”她惊慌道。“你先别急,说起来这件事......” “你说得根本不可能?……你之前都在骗我,你根本不是赵胜海!”李佳欣一把推开他,跳下了chuáng,可接着发现自己现在身上赤luoluo的,于是又一把抓起chuáng上的薄毯挡在了身前。 “哎呀!”只是毯子拉走后,一下子把“赵永金”光溜溜地给显露了出来,尤其是中间翘着的坚ting,虽然不是非人般的长,但这个家伙却是不小,使她看了马上害羞地惊叫出声,变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起来。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质疑,我真的就是你认识的赵胜海,或者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除了只有我的本尊能够穿越以外,在其他方面基本上是差别不大的。只要我的本身在这个时空,就可以使用特殊分戒自带的超级电脑进行数据传递,而且同时还能能过超级精神力进行精神融合,让彼此的记忆和感受同步交融。 这就如同影视、小说中的神仙和修士一样,等于是拥有了分身,……你仔细想想,如果我说的是假的,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你揭穿。另外,你不觉得,我给你戴上的戒指本就不同寻常吗?” 赵胜海说得半真半假,却是对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总不能让他告诉李佳欣其实有时候,是一个根本不具备真正感情的智脑克long人在陪伴着她吧。为此他之前对贺薇宁也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以后只要他不说,智脑克long人反正也是不会说的,那这个美丽的谎言,其实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真实谎言了。 “超级电脑?是以后科学家研究出来的吗?”“不是!二十多年后,可没有这么超凡的生物计算机,和能把它植入大脑的技术,当然更没有能力开发出传说中,可以用来融合的超级精神力。这不管在这个时空,还是在另一个时空,都是不可思议和唯一性的。”“那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有电脑?”李佳欣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是原来的,并不是重新克long出来的,所以特殊分戒无法融入,只能戴上普通分戒,而一旦进行克long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就像原本的赵永金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我就是赵胜海。此外,女性因为不可能使用我的dna,所以根本无法与我的精神体进行相融,因此只会和没有使用我dna的智脑克long人一样,从精神思维和智能程序上完全服从于我。”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是的!你看我还可以一心三用呢。”他说着从旁边拿出两支笔,左右手各握着一支开始写起不同的内容,并且嘴上还深情地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那胜海,现在在哪里?”“另一个我现在还在国内,过段时间他也会过来看你的,到时可以给你看一下如何穿梭时空。噢!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确实不想跟我在一起了,那也是可以把分戒从你的身上取下来的,我并不会强迫你必需跟我在一起的。 那样最多会使你记不起有关我的穿越、分身和戒指的这些事情,但不会对你的身体和其他方面有任何影响。”“……不!我不要离开你。……可你以后也不许再骗我了?”“怎么会!以后我肯定不会骗你了。” …… 赵胜海在随后的一个多月里,除了要再次捐出款项的时候,会到洋苑县政fu和县里的官员们见上一面,平时则都是开着借来的吉普车,一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到处查看。他这样做不仅是为了保证工程质量和进度,同时也是为了减少被人识破的机会,脸上的妆虽然可以时不时地找化妆师修补,可还是小心为上。 这天眼看着农忙季节就要到来了,赵胜海推说有事要回香江一趟,便坐上了开往省城方向的汽车,反正已经捐出了大部分的资金,而那些工程也差不多快到了扫尾的时候,此时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现在的洋苑县境内,以及三条河流的上游其他地区,毕竟还没有在几年后动用了几个亿的资金,又花了两三年到四五年不等的时间,新建立起来的几个大中型水库,根本不具备充足的调水防洪功能,如今就算是对原有的一个老旧的“西溪黄坛”中型水库进行除险加固,也得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两天后,赵胜海从去往省城的半路上换装回到了岭水村。“铁子,朗元,我在香江有一个交情很深的朋友,年纪和我差不多。上半年的时候我曾救过他的命,现在他想从内地找十几个,最好是刚从中越战场上退下来的,过去当保镖,不知道你们的战友当中有没有想去香江发展的?男女都可以,如果有就帮我介绍几个,当然你们要是有兴趣,我也可以让你们一并过去?” “……不用了!赵哥我在这里都ting好的,我就帮你联系一下那些战友看看吧。”袁铁现在是保安队的小队长,虽说保安队其实也没几个人,但他已经在这里交上了女朋友,所以只考虑了一下就回绝了赵胜海这个诱人的提议。而这两年刚好赶上百万大裁军的时候,介绍几个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赵哥,我也没有这个想法,我想留在你这里,以后也不会,比去人生地不熟的香江那边差的。”现任保安队大队长的凌朗元看了眼站在赵胜海身旁的贺薇宁说道。“那好!……放心!以后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他当前虽然没给他们什么显赫的职位,但工资可是一直都给得不少。“哈哈,那是!我们赵哥是谁啊。”凌朗元笑着凑趣道。 赵胜海和贺薇宁是小别胜新婚,接下来的日子里俩人浓情蜜意地相处着,早上一起到公司上班,傍晚又结伴着回家。快乐的时间往往会让人感觉过得特别快,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当老赵家的早稻收割完又进了仓,他与贺薇宁告别又一次去了洋苑县。 当他开着吉普车在县里转了一圈之后,就火急火燎到县政fu找上了吕发顺。“吕县长,我看有好多村民,在干涸的溪道里用木头、柴草垫着晒谷子和稻草啊,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我们必须马上制止他们!” “贾先生,你说的情况我们也知道,而且已经在做一些工作了,但是好多人因为干旱,心里正盼着下大雨呢,根本就不相信会发生什么洪灾啊?”其实吕发顺自己也有些不信。 “这样不行,我们一定要警告他们,就是因为干旱使山体、河道开裂,一旦下暴雨泥土膨.胀、崩裂,山体会很容易发生滑坡的,如果进一步堵塞河道,就会使灾情更加深重,我希望县里能够有始有终,把政策落实下去。同时做好一部分转移、安置群众的准备工作,不要使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赵胜海正色道。“……那好吧,我去和苏书记碰下头,尽快安排县里的干部,和我一起下去说服那些群众。” ; 第三十五章 1 不同的选择 7月28日,在暴雨来临之前,他与吕发顺他们告辞后,就悄悄地去了象shān县,随后又经明州市赶往省城。赵胜海这次是去送上由纪行勇手写出来的十几封信件。信中的内容除了收件人不同其余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用的是燕京的,而每封信里还放着三张五十元人民币,并且在信上写明了为什么放钱的原因。 因为一般的信件根本到不了,或者至少不能及时地到达省、市、县等领导的案头,如此不同寻常地赔钱赚吆喝,希望会有些不同吧。信上的大意是:“1988年8月6日到9日之间,将有强台风在明州市象shān县门前涂海塘附近登陆,然后快速地向西北方向运动,一路风速不减普遍在11级以上并夹带暴雨。 将一路往西北方向过来,然后正面袭击武林市区,接着或许还会继续向西北方向转移。这次台风形成时间短,登陆速度快,风大浪高,雨量集中。还望各领导各单位提前做好应急准备。落款:中科院一个不得志、不受重视,却常怀赤子之心的人。” 曾经的8月7日晚上,于近海生成的7号台风在明州市象shān县登陆,中心附近最大风力达12级。从第二天凌晨开始袭击武林,一夜之间62273颗树木被刮倒,全城瘫痪,停水停电达5天,使得武林遭受华国成立以来最严重的台风浩劫。 全省因灾死亡162人,直接经济损失超过10亿元。1988年8月8日,四个八何等的吉利,这时候的台风并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但就是这样一场“无名”的台风,让无数的江南人特别是武林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赵胜海来到每一个目的地,经过一番化装后扮成邮局送信的人,把贴着邮票但没有邮戳的几封信,分别送到了县、市、省的党wěi和政fu门卫处。等台风过后,这件事必将是个永远的不解之迷,虽然他在台风的级数和日期上故意放水,但在当前的条件下,仍然不可能有人或者任何的设备,能够如此准确地预警台风。 送完信他去西hu逛了一圈,便头也不回地坐上了返程的长途汽车。原先8号的台风,武林市民要到8月7日中午才会得到消息。后来仅西hu白堤上的近150棵柳树,就倒了123棵,其中18棵倾斜,只剩下了1棵‘光头司令’。 第二天,武林市的委常委会上,市委书记易元峰说道:“省委已经给予了我们指示,要求我们认真地评估这次神秘信件的可信性,同时做出相应的策略,现在大家都谈谈自己的想法,具体应该采取怎样的措施?” “易书记......”当与会的其中两个常委发表了各不相同,却又都模棱两可的意见后,好几个人都瞟向了坐在易元峰旁边的市长娄之彬身上。没想到这时常务副市长许琛旭却站出来发言道:“易书记,娄市长,我认为可以适量地做一些准备工作,但信上所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新zhong国成立以来,市区还从没受过强台风的正面袭击,如果现在我们劳师动众,会给市民带来不必要的恐慌和混乱,所以暂时还是不要通知他们,等情况明了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嗯,琛旭同志说的有一定道理。”易元峰说了一句,可接着翻开手上的文件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我个人的意见,应该以防台风演习的名义迁移危房内的居民,发动群众修剪一部分树枝,并对电线杆进行加固,降低西hu水位尽可能腾出库容......,做好一部分灾后救援准备以防万一,这件事虽然会加重市里的财政负担,但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人民群众的生命和利益高于一切。”易元峰心想自己年纪也大了就冒一次险吧,如果真有台风来袭,也好对百姓有个交待。 可是市长娄之彬轻咳一声接着却反对道:“我不赞成,市里不应该以一封来源可疑的信,就调动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就算真有台风也不太可能有那么大,等到真的在象shān县登陆迹像明显时,再发布警报也是来的及的。否则这样做就是对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市财政,一种无谓地浪费。” 他心想省里可没有明确的指示,只说让我们分析情况再做决定,现在市里的财政在自己的手上,可都是要自己负责的,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大动干戈,那今天这里拿出一些,明天别的地方又支出一些,到时候市里的钱花光了还怎么发展。 易元峰虽然是市委书记,但这时候并不好搞一言堂,寻视了一圈与会的常委,说道:“大家应该还记得去年从大兴ān岭留传出来的事情吧?所以我们不可随意轻视这次信件上的内容,必须认真、科学地对待。……好了,我们还是进行一次表决吧!” 接下来就关于马上行动,还是等后再议进行了表决。结果反对的人包括市长在内只有四个,平时靠向娄市长一边的宣传部长兰壮绍却没有举手,这不免给反对的一方蒙上了一丝不祥的阴影;兰部长其实是弃权了,而赞成的人起先也只有四个,不过紧着政法委书记唐若壮,和平时两边都不靠的军分区司令员姚江都投了赞成票。最终以6比4超过到会常委半数以上的人数,通过了提前做好防御台风工作的决定。 既然常委会上已经通过了提案,就算是心中不同意或者不以为然的人,也加入到了防御和灾后救援的准备中。只是在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娄之彬等人因为心里不痛快,不仅时不时在私下里抱怨,工作上也有些懈怠,而这一切多多少少都被明眼的人看在了眼里。 不过当消息传来台风真的在预期的时间内,在象shān县门前涂海塘登陆时,那些怠慢工作的人心神陡然绷紧,心里很是害怕这次自己会压错宝,可惜天不遂人愿,没一天时间就将他们的侥幸统统击了个粉碎。 至于明州市和象shān县看过赵胜海的信件后,虽然同样不信的大有人在,但是象shān县在台风季节向来是登陆的主要区域之一,所以市里和县里都提早多做了些防备工作。南方特别是沿海地区的人来说,只要不是遇上超强和强台风,一般的风暴早就司空见惯,都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和防范。 台风来临的前两天,深潭区政fu在广播里也多次发布了预警信息。这其间信上有所提及的会有台风经过的其他地区,也陆续地收到了一些消息,同样多少都做了些准备。7号台风对路山镇周边地区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所以在大风大雨中过了两天,基本上安然地挨过了大自然的肆虐。 赵胜海在洪灾、台风前后的几天里去村委会,向他们借来报纸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上面转载的详细报道跟曾经官方公布的相比,洪灾与风灾的人员伤亡差不多都是原来的五分之一不到,而经济损失则有十分之三四左右。毕竟农田、房屋、固定设施等,在大风大雨和山洪中遭到的破坏是很难避免的。 他心想总算帮了些忙,在大自然面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赵胜海又不好站出来说他预见未来,即使说了那也要有人相信才行,搞不好被定性个妖言惑众,扰乱社会秩序。而之后就算一旦被证实了这种“能力”,那也挡不住国家的强力机构来“请”你去做长客啊。 赵胜海回到现时空,分出一份精神力融合过去,马上从最新的记忆中得知,昨天赵信亨不但以自己的名义与柳施施互发了短信,并且还模仿着声音,加上即时修改着自己之前留下的影像,和她视频、聊天了好一会儿。 已经彼此约定,过段时间等柳施施她们的剧组,去象shān县影视城拍摄的时候,就让赵胜海带着他的朋友,开那艘快完成内部装修27.5米长的豪华游艇,从象shān湾过去到石浦港那边接上她,然后一起出海游玩。 游艇本来不可能这么快就到手,却是因为之前去订的时候刚巧碰上了一艘新建好,但还没有进行过内部装修的,他见大小和里面的布局自己都比较喜欢,所以当时就给签了下来。现在国内建造豪华游艇的公司有好几家的,而且基本上都是同时面向几个发达国家出口的,因此在国内购买性价比是比较有优势的,至少不用再交40%左右的奢侈品进口关税。 …… 李佳欣和他一番云雨之后躺在chuáng上,潮红还没退尽地回味着说道:“老公,你真棒!”“哈哈!亲爱的,我可是很厉害的,好多地方可比那些看着又高又大的外国佬强多了。……女性私密chu的平均长度,一般也就在5至7公分之间,经过生育的妇女则会略有伸长,由yin道口至花心(zi宫)的平均深度为6至10公分,所以我这么硬而且又懂技巧,那快gǎn自然是接踵而来啊!”“嘻嘻!”她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赵永金”接着又说了一句:“俗话说的好,不怕粗而短,就怕细而长,而且海蒂的海蒂xing学报告上,也早就说的很明白了。”“老公你懂得可真多!”被誉为香江有史以来最明艳照人的港姐李佳欣,在今天刚刚夺得1988年桂冠,之前她整个人在chuáng上,可是都相当的敏感和兴奋啊! ; 第三十五章 2 一亿五千万黄金 “呵呵,我也该筹备一下电影公司的事了。接下来你还要为无线电视台服务一年多,明年tvb可能还会让你参选第一届国际华裔小姐。”“嗯!我会按你说得多读点书的,就让我们的王国,从这里起步吧!”李佳欣向上挥舞着两条白晳的手臂憧憬地说道。 港姐的其中一个义务,就是在当选里的一年零几个月的时间里,宣传香江城市精神和扶助城市人文内涵。当然,香江小姐的比赛在后来早就有些变味了,那都快完全变成了进军娱乐圈、嫁作商人妇的跳板了。 第一次开拍电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是一场要延续几个月的活动,其中复杂、繁琐的事情是很多的。如果怕麻烦选择舍难取易,其品质肯定会大打折扣,而且想要处理好拍摄过程中的细节问题,一个合适的执行组又是不能少的。 就单说设备:摄影机、灯光器材、电影胶片,如果按一般三比一的素材比,胶片至少需要够拍300分钟,摄影机用的轨道和轨道车、大小摇臂,有时还要用上升降机,录音设备、适量的办公用品。 道具:其中甚至还要用上军火,布景用的景片(木材和美术材料),配合影片故事时代的各种服装、化妆品。剧组来回往返驻地用和影片中要用到的交通工具,到野外拍戏闹不好连锅碗瓢盆都要准备!所以,赵永金其实之前就在做着这些准备工作了。 1988年8月20日,两伊战争结束了。9月7日,我国发射了一颗试验性气象卫星“风云一号”,这是华国自行研制和发射的,第一颗极地轨道气象卫星。“怎么样?最近在学校里有意思吗?”“嗯,比幼儿园大多了,我们的班主任,听她自己说是刚刚新来的。”“噢,她应该会当你们三年的班主任吧。” “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像诸葛亮一样,掐指一算就知道了!”“真的假的?那能不能教教我啊?”“呵呵,你年纪太小,学会了只会有害无益,况且你读得书不够多,现在也是很难学会的,以后等你长大了我再教你,好不好?”“好~!” 现时空,“赵先生!你真的打算花一亿五千万买黄金?”“林行长,我虽然是要买这么多,但过个半年、一年的,最后还是要返回给你们银行的。”“那这样一来一去,你可能会损失不少钱啊?”林昌功怀疑道。 “这也是没办法,主要是我的一个非洲客户,他一定要用黄金做抵押才放心。不过你放心,对方也是长久地待在国内的,并不会把这些黄金愉愉带出国境去的。林行长,另外为了安全,我也希望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赵胜海心想虽然最近的金价在往上升,可不返还给你们我拿着麻烦不说,而且时间一长说不定又会跌下来的。 林昌功行长听了他的要求,认真回答道:“这个没多大问题,我们也是有义务为顾客保密的,除了几个经手的人,肯定不会再外传的。如果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办理第一道手续?”这么多黄金,当天是不可能马上带回去的。“呵呵,合作愉快!”赵胜海确认地笑道。 到了第三天,他就开着黑色的宝马7系防弹车,带上纪行勇去银行把合计三百七十五公斤的金砖拉了回来。然后,便送进了市西别墅区,一栋租来的独li别墅里。前几天刚刚到手的这辆防弹车,从外观上如果不仔细观察,一般的人可能都不会发现与普通版存在的区别。 其实它的车窗玻璃厚达6cm,防弹装甲可以抵挡俄制“德拉格诺夫”狙击步枪射出的7.62mm口径子弹。按提供的说明书上宣称,防弹装甲甚至足以抵御33磅(约15公斤)重的路边炸dàn,而车ding即使在同时遭遇2枚手léi袭击,仍可安然无恙。 “喂?你好!”“啊,好久不见了,晚上七点半,我们去湘南酒楼一起吃个饭吧?”华国银行的官主任对着电话讲道。“湘南酒楼的菜的确不错。”明州市的头面人物衣先生赞同道。“怎么?今天你的声音好像有些不一样啊?” “老刘什么不一样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衣先生不解地说道。“哦!对不起,是我打错电话了。”“啊!原来你不是老刘啊。kào!害我白说了那么多费话!”“嘟.嘟.嘟”却是这边的官主任先挂断了电话。 …… “永金,过两天就拿这些黄金去银行抵押,这些少说也能贷出个三千万港币出来,到时就说是借来的好了。”“太好了,这下各方面的资金都绰绰有余了!主要是现在还不好让人,过多的把我们连系在一起,否则也不用这么故弄玄虚了。噢,从国内来的人,已经有六个到香江了,目前看着还是ting合用的,另外我也从以前一起混的人当中,找了几个品性不错的。”“那好啊。” “你们真的不是双胞胎?”“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会骗你的。”“我们不会骗你的。”“你的三围是......”两个人一起说道。“而且你可以让我们背对着测试啊?”“好!我一定要测试一遍。” 李佳欣在纸上写了一句:“我是坏蛋!”让赵胜海看,结果隔着两米远背朝这边的赵永金马上说出了这句话。接着她又在赵胜海的耳边说道:“我爱你!”“我爱你!”那边赵永金马上跟着说了出来。她想了想又跑过去在他的身上来了个无敌掐“啊?轻点,很疼的。”结果赵永金还忍着,这边的赵胜海却是叫出了声。 啵!她跑过来在赵胜海的嘴上没有发出声音地亲了一口,之后问道:“我做了什么?”那边还像原来一样背对着这边站着的赵永金答道:“你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那你再……”“是让我一心多用吧?”赵胜海笑道。“是啊?”李佳欣点了点头。“没问题!”...... “现在我相信了,真是太神奇了!而且还刚好被我给碰上了。……胜海,下次带贺姐姐一起过来看我们吧?”“好啊,下次有机会,就带她来见你这个漂亮的妹妹!”“贺姐姐才漂亮吧?”李佳欣还是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没有啦!这…这个是没法比的,你们都有各自的不同之处。”“哼!便宜你了。”美丽的女人往往也会有不自信的一面,她们有时候同样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因为以前所认为的漂亮,更多的还是通过别人对她的评价而来的。这就像赵胜海有的时候,也会分不清自己或者其他的男人,长得到底算不算很帅其实是一个道理。 次日,“哇!你们真是两个人啊,这长得也太像,太巧了吧?如果永金拿掉眼镜,再把发型修剪成一样的,那肯定会更像!我之前可是还一直还不相信来着。”李佳明大声地说道。 “这段时间,我没能早点过来看你们,真是对不起了!”赵胜海诚心地说道。“不用的。……听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李佳明有些迟疑地问道。“是的,以前就认识的一个女孩。”“她一定很漂亮吧?”“呵呵,跟你们差不多啦!”他打着哈哈说道。“骗人!”“姐姐,天下男人多的是,我们不理他了!”旁边的李佳欣打岔道。“妹妹说…说得对。”她有点哽咽地接话道。 …… “老板,今天在别墅外出现了两个盯梢的,我已经查到是本地一个涉黑商业组织的人。”赵胜海穿到这边锁着门的车库里,刚向他们发去自己回来的信息,就收到了纪行勇传过来的内容。“怎么这么快,就有人盯上我们了,这件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啊?” “逐层地排查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前后电话记录,另外通过窃听到的内容,大概可以肯定是银行里的一个高层泄漏了消息。”“哦,那我这两天,就和你一起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吧!”“信亨,翠伊!这几天你们多回湖区的别墅看看,以防有人从我们后面下手。”“明白!”“好的老板!”她们回应道。 ; 第三十五章 3 小李飞刀 第二天,别墅外盯着的人眼见那辆装着几百公斤黄金的宝马7系,一直没有转移地方,怕再等下去夜长梦多,于是到了晚上就开始了行动。一个匪徒先是熟门熟路地避过警报器,从围墙一角并不是很困难地翻进了院子里,然后他又打开大门把同伙接了进来。 赵胜海通过别墅里原本就有的几个红外摄像头,模糊地看到总共进来了四个人,而且此时外面还守着三个家伙,主要是匪徒的脸上都戴了平光眼镜,晚上红外摄像机根本就看不清了。于是,赵胜海两人就悄悄地躲了起来,然后继续通过智脑无线接收着摄像头拍到的影像。 只见几个匪徒接连地用开锁、扒窗等方式很快地进了房间,不过对方上上下下地找了一圈,自然是一个人也没有找到。此时就只剩下车库和地下室了,而这两个地方因为连一扇大点的窗户都没有,所以只能从关着的金属门上破门而入了。 “阿强!把耗子也叫进来。”匪徒头子对手下吩咐道。“是大哥!我这就去。”接着里面的一个匪徒就出去,从处面又叫进来了一个人,然后他们分成一组两个,另一组三个分别来到了车库和地下室的门外。 “连熔金属的火焰枪都带来了,不但把别墅的固定电话,和网线给切断了,而且还使用了信号屏蔽器,这完全是高科技犯罪啊!我看他们根本不像是新手,只怕以前没少干吧?”纪行勇瓮声瓮气地说道。 当脸上戴着平光镜,而且还套着黑丝面罩的两个匪徒,费了好大劲打开地下室的门后,里面却是一人也没有。而这边的三个匪徒又熔又撬地破开了从里面反锁的车库门,在见到戴着太阳镜坐在车库里边的宝马车上呵呵的两人,则实在有些愕然了。 “别动!否则要你们的小命,马上把车窗打开,把两辆车的钥匙都交出来!”匪徒头目手持匕首喝道。而围上来的三个家伙里,其中一个还从衬衫下摆遮挡着的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并且瞄准了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别告诉我想偷车,宝马和大众在大街上有的是,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赵胜海这是完全把对方看成即没见识,又不识货的不学无术之辈了。不过,这款7系防弹车在国内刚刚上市不久,要是之前没注意过这方面信息的人,还真不太可能一下发现它的不同之处。 “他娘的!你不想活了是吧?”车前的另一个匪徒骂道。“你们怎么还没搞定他们啊?”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匪徒取笑道。“我们这边的门,反锁了好几道呢!”负责这边的匪徒头目不忿地解释道。 踏,踏,踏......“快点!让他们把门打开,如果还不开,就马上强行打开它们。”随后进来的匪徒头子见到当前的情形心中很是不快。原本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虽然没见着人有些不爽,但也拿到摄像记录,并且在破坏主机前还清空了存储在外面摄像机上的影像,可看着现在的情况却是把头子的好心情给破坏了。 “呃?大哥,我怎么好像有点……头晕啊?”“我…我也是?”“啪,砰,咕噜”一下子直接软倒,或者撞车后倒下,以及趴在车上后滑下去了三个,而那个被叫作大哥的头子,一看情况不对本来还想转身向外面跑,可结果没走出去几步“啪”地一声,就侧着身倒下去一个翻转变成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该死……的!”““别开枪!”“砰,砰”持枪的家伙可能抵抗力比较强,在纪行勇喊的声中,于倒地之前向着车窗竟然胡乱地开出了两枪。这时车里的赵胜海两个人,则是取过放在旁边的防毒面具又带在了脸上,进来的人之所以会晕倒,那是因为他们在敌人刚进来时,就通过无线控制器不声不响地把车库里的迷yào雾剂释放了出来。 赵胜海他们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等迷yào散去了一些后下了车,纪行勇站到被破开的门边观察着外面,他则是来到了倒霉的“黑大哥”身旁。只见匪徒头子虽然和他的手下一样躺在地上,但胸口却比其他人多了一个弹孔,而鲜血正不断地从那里流出淌到地上。 “云儿!你说我为什么老是能碰上这些事呢?”赵胜海稍显郁闷地问道。“你不觉得,你现在拥有的,比别人多了很多吗?就像人们常说的,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那有得到自然有付出啊。”“那以后……” “老板外面的两人家伙也进来了。”纪行勇向他招着手,同时又在脑海中悄无声息地传讯道。“熄灯!一人一个,尽量不要下重手。”赵胜海通过智脑吩咐道,接着,他也从身上取出了两把飞刀,来到了门洞的另一边。 大门外面剩下的两个家伙,刚才听见两声枪响,等了段时间之后,发现里面没了动静就进来查看,“大哥!你们在里面吗?……大哥?”可是车库里突然黑下来,而且还听不道一点声音,便有些害怕得不敢贸然进来了。 “等着不是办法,我们一起冲出去,给他们各自来上一刀!”赵胜海决定道。“好的!”“啪”他先提过一个晕过去的小个子,晃荡着把对方扔到了门洞外的地上,紧接着两人迅速地冲出去,凭借着在夜间有着良好视力的眼睛,“咻,咻”对着外面的两个家伙的下肢部位掷出了飞刀。 “啊?我…我中刀了!”其中一个匪徒摸到大腿上留在外面的刀柄时惊慌地说道。不过赵胜海他们可不会让对方有什么反应过来的机会,早就迅速地靠了上去,接着三拳两脚之下就把这两个至少都中了一刀的家伙,打瘫在了地上。 随之,两人先拿出之前备下的绳子,把六个大活人结实地绑了起来,继而回头把车库内的一个独li摄像头关掉后,又在里面做了一番手脚。 “没有银行那边的确切信息?”赵胜海自言自语道。他花了几分钟时间,已经从被反弹的子弹一枪毙命的匪徒头子身上,得到了对方的重要记忆。接下来,他们并没有马上把早就发现的信号屏蔽器找出来,而是各自己拿着手机装样子地跑到远处拨通了电话。纪行勇拨110报警,而赵胜海则是通知了一下,已经当上明州市公ān局西城分局副局长的俞宏斌一声。 西城qu分局内,“你是说迷yào,是他们自己带来的?”“是啊!前两天就发现了一些不好的迹像,只是不能肯定有人真的会对我们不利,所以就做了些准备工作,不过迷yào我们还真没有。说起来那些歹徒真是倒霉,他们带来的迷yào没把车里的我们迷倒,倒是先把自己给迷晕了过去。”赵胜海对着两个警chá睁眼说瞎话道。 “除了处面的两个人,是你用飞刀射伤的,然后你就没有再伤过其他人了?”“不是!他们都是纪行勇一个人射伤的,剩下那个中枪的,我想你们从头到尾,都应该从视频上找到答案了吧。”赵胜海平淡地回答道。“为什么不早点报警,黄金现在又在哪里?”警chá又问道。 “黄金可是我们真金白银,从银行买回来的,当然是趁外面盯着的,那两个笨贼不注意的时候,运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了。至于报警,我们也想早点通知你们,可之前根本没法联系啊?我们也是想起来跑到了外面,这才打通电话的。” 另一个审问室内,“你为什么要拿着武器,闯进别人的别墅?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我们没有受谁的指使,本来就是想跟朋友开个玩笑,结果可能是走错门了。”已经醒过来的其中一个匪徒装傻道。“放屁!老实点,我再问你,你们几个人谁是带头的?”警官又喝道。 “头?……我们都是好朋友,没有带头的啊。”匪徒说得倒也没错,反正现在带头的都已经死了。“你……”“小李,先把他带下去,先换一个问问。”“好的。小子,你不说别后悔,等着吧!”“干嘛?想吓唬人啊?”匪徒嘴硬地叫嚣道。 …… 明州市公ān局内,“赵胜海!昨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你在哪里?”“警官同志,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些啊?”“老实点!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哦!那时我们应该是在酒店吃饭吧。” “说!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市知名商人衣先生?”“什么一先生,二先生的,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他一脸不明所以地说道。“还敢狡辩?一定是你怀恨在心,同时想谋夺衣博保的财产,所以才会派人把他杀了?”“谋财害命?你想像力是不是太丰富了!我最近为了办一个孤儿院,可是拿出了近一亿的人民币,我还会为了钱去杀人?” 时间回到昨天的晚上七点,“他玛的!没想到竟然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阿标!等过几天风声小点,找人把那个姓赵的给收拾了,总得给兄弟们一个交待啊。”“是老板!……现在是去四夫人那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