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父子行》 引子 东汉末年,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二月,由“太平道长”张角所创立的“太平道”,把几十万吃不饱饭的农民组织起来,分成三十六方,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发动了农民起义。 南华山顶,一位身着八卦紫金道袍的老者,迎风站在一峭壁之上,双眼望天,喃喃自语:“我当年传你《太平要术》,本是希望你能代天宣化,普世救人,万没想到你竟然,心里萌发称霸之心。哎!罢了,如今这凡人一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如早早归去吧!” 老者说罢,双手结印指向空中,口中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界门,开……!” 随着老者最后的一声大喝,半空中出现一片,如水帘一般的透明圆形拱门。老者放下双手,向四周留恋的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如今这凡界,灵气已近断绝,恐怕我这一去,将无法再回来了,按现在的灵气来看,这凡界怕再也无人飞升了,哎!”说完纵身一跃,向界门飞去。 当老者刚刚进入界门,门户一阵颤动,竟然开始慢慢缩小,将老者卡在中间进出不得,老者大惊:“不好!不成想到这凡界灵气,竟如此匮乏,已无法支撑界门了!……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给我开!……啊!” 随着老者一声惨叫,界门“叭”的一声,消失在半空中,在界门消失的地方,一颗硬币大小的九sè石头,从空中落了下来,向深渊落去。; 第一章 父与子 辽东,一个背靠大山的县城,此地本是个无名小地方,最近几年却声名鹊起,究其原因,是这里建了个**育养中心,有几匹价值连城的纯血马,就在这个马场里育养。 今年已经四十岁的项鹰,就在这个马场里当保安队长。他自小习武,身体强壮,从六岁起就和父亲在山中打猎,据说十二岁的时候,就赤手空拳杀死过一匹野狼,由于家里太穷,再加上他本人对学习不感兴趣,初中肄业就在家打猎为生。 后来项鹰的父亲过世后,老村支书见他可怜,但近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常年练武的原因,身体素质优于常人,便把他送到了部队。 项鹰一到部队,就被当时正在组建特种兵的领导,直接要了过去,在两年的特种兵训练中,他一直是整个大队的尖子队员。 时间到了一九八四年,由于南方的一个小国不断挑衅,zhongyāng领导决定进行自卫还击,于是各大军区的轮战,正式地拉开了序幕。 作为军区刚组建的特种部队,急需实战演练,便理所当然的踏上了战场。在整个战斗期间,项鹰以过人的战场敏锐力,和娴熟的军事技能屡立战功。 以此势头发展下去,只要能活着走出战场,项鹰应该可以说在部队是前途无量,可是事情并不如人预想的那样,在一次外出侦查的过程中,连长为了掩护项鹰,被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胸部。 项鹰依靠着强悍的体格,和不屈的意志,背着连长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把他背到了,后方的野战医院,可是医生却告诉他,连长已经牺牲了。 失去理智的项鹰,在情绪激动之下,打了医生几拳,但他忘记了自己和普通人的差别,这几拳直接将这位无辜的外科医生,打到了危重病床之上。 原本项鹰将被押送回原籍,可是部队领导念在他战场上的表现,只让他提前脱下了军装,退伍回了原籍,分配在村办的炼钢厂。 一年后,项鹰和村里一位叫小芳的漂亮姑娘结了婚,并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项龙,希望孩子将来出人头地,成为人中之龙!故事到这里应该是:帅气的丈夫和美丽的妻子,带着两人的爱情结晶,从此快乐的生活着。 可事实并非如此!由于小高炉严重影响环境,zhèngfu要求必须拆除,所以项鹰领着可怜的买断工龄的钱,成了一名“光荣”的下岗职工,一家人只能靠着那几亩地过活了。 此时正值改革chun风吹遍大地,项鹰那美丽的妻子,估计是过够了清贫的苦ri子,丢下了刚两岁的儿子,和高大帅气的老公,南下深圳去打工了。 至此以后,小芳就了无音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项鹰曾经几次借钱下深圳寻妻,可是人海茫茫,几年下来,不仅没有找到人,还欠下了一些外债。 为了生存,二十二岁“高龄”的项鹰,便带着小项龙,又当爹,又当妈的靠着,农闲时到各处打零工为生。 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项龙五岁起就帮着父亲干活,收拾家务,烧饭洗衣,懂事的让人看着心疼。 几年下来,项鹰尝到了没有文化的苦头,所以在项龙到了上学年龄的时候,就搬到了县城,让他在当时县里最好的小学读书。 由于没有其它谋生手段,项鹰就靠着强壮的身体,和过硬的拳脚功夫,给一些先富起来的人当保镖,最终成了县公安局的常客,而每次被抓,都是项龙过来接他父亲。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项龙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变成一个坏孩子,相反,他学习更加努力,成绩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并以十六岁的“高龄”考上了:中国农业大学。 为此项龙常在别人面前炫耀:“瞧见了吗?我儿子就是文曲星下凡,老子十六岁初中肄业,可老子的儿子,十六岁就上大学了!看来还是老天有眼啊,把老子读书的一点细胞,都传给儿子了!” 在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几个辽东的衙内和富户合资,在这县城靠山的地方,圈了一大片地,搞了个**基地,凭借着项鹰在这地界打出的名声,被马场老板看中,直接聘用为保安队长。 由于**基地所开的工资,在整个儿辽东也算是高薪了,所以项鹰借着和老板的关系,将刚从农业大学毕业的儿子,也弄进了马场。为此农学出身的项龙又开始学起了畜牧。 三月的北方,雪还没有融化,天气依然很冷,但马场里却非常热闹,不知是哪个衙内凭借关系,搞到了两匹传说中的“汗血宝马”,闻风而动的记者蜂拥而至。到如今这个**场已经是名扬全国了,其中有三匹世界上最大的“夏尔马”,两匹“阿拉伯马”,再加上如今这两匹“汗血宝马”,这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国的焦点。 “项爷,……项爷,快过来啊!……你儿子出事了!”马场内一个年轻人,嘴里喷着白气,气喘吁吁的向,正在指挥着手下维持秩序的项鹰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项鹰闻言心里一惊,便向年轻人冲去。对项鹰来说,这懂事的儿子就是他的软肋,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妈个巴子的,猴子你喊什么?我儿子怎么了?快说!”项鹰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猴子”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中喊道。 “额……额……放手啊……我喘不过气了……放手!”“猴子”被提在半空中差点背过气去。 项鹰见状把他放下,可手依旧抓在衣领上喊道:“说,猴子你他娘的要胡说八道,我撕了你,快说,我儿子怎么了?” “咳咳咳……项爷,和我们没关系,……是,……是京城来的董公子,……他说,他说。” 看“猴子”说的结结巴巴,项鹰一巴掌抽在他头上喊道:“他说什么,你娘的不会说话啊?要在结结巴巴,我把你牙全下了,给我好好说!” “啊?哦!那个董公子说你儿子,把他衣服搞脏了,要他赔钱,你儿子就和他理论,谁知道和董公子一起来的几个人,把你儿子打了,还把他拖到经理办公室去了。”“猴子”学乖了,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掉屁股就跑。 项鹰一听这还得了,儿子竟然被人打了!?顺手在马场边上抄起一根棍子,朝经理办公室冲去。 “咣当”一声,经理办公室的门被项鹰一脚踹开,提着棍子就冲进来,嘴里大叫道:“妈了个巴子,是谁他娘的打了我儿子,老子要把他打出屎来!” 办公室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四个武jing把手中的“八一杠”突击步枪,举了起来,齐齐的指向来人。 项鹰冲进这近百平方的办公室,发现被四把枪指着,下意识的往下一蹲,但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战场,便又慢慢站直身体,冷静地审视着屋内状况。 只见屋里除了这四个,刚刚给“汗血宝马”押车的武jing外,项鹰只认识那个中年人,是马场的经理:李庆,还有四个年轻人不认识,估计就是什么董公子一行人,而自己的儿子项龙,却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下在轻微的咳嗽。 “小龙!”项鹰见到儿子的惨样,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却被一个武jing战士用枪逼退。 项鹰见此状况,心里完全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屋里的众人,一句话都不说。 第二章 父子大逃亡 辽东**场,经理办公室内。气氛显得非常的诡异,四个拿枪的武jing,用枪对着一个手拿木棍的中年壮汉,而四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微张着嘴呆呆的看着门口壮汉,地下还躺着一个满脸是血,衣衫凌乱的疑似年轻人(已经被打得认不出来了)。 “董公子”半晌才反应过来,见到项鹰刚进门,被枪指着的时候,那种下意识的往下一蹲,躲避枪口的行为,被这位公子哥儿,误以为是给吓到了,再看现在这位手拿棍棒的汉子,一句话不说,面无表情,又认为是被吓傻了。 ““叭”!……你他娘的是谁啊,啊!?敢踹门?看你活腻歪了把?啊!?“叭”!还敢骂我?“叭”!我让你骂,“叭”!我让你骂,“叭”!”董公子撇着嘴走到项鹰面前,一边抽着他耳光,一边骂道。 “哎呦,董公子,您消消气,他是这孩子的父亲,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估计是听说儿子被人打了,不了解情况,您消消气,一会儿我让他给您赔不是,来坐,坐!……四位同志,把枪放下,放下,是误会,误会!”李庆见状赶紧上前,拉开董公子,又对四位武jing说道。 董公子闻言,学拳击手那样,左右摆了摆头,希望能发出点骨头的响声,可是虽然样子摆的蛮像,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只能两手互相握住才发出点,撇手指时指骨发出的两声轻微响声。回身走到沙发边,故意弹弹两个袖口,好像刚刚抽项鹰的耳光时,把衣袖弄脏了似的,做完一套动作后,才“优雅”地坐下。 项鹰没有理睬那个,如小丑一般的董公子,他凭着战场上培养出来的敏锐,知道这间屋子里,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五把枪,没错就是五把枪!领头的一个少尉,还有一把手枪,插在腰间的枪套内,除了五把枪,包括这四个军人在内,他都没有放在眼中。 项鹰看着四位拿枪的军人,慢慢的把枪放下,正在往后退的时候,突然向前一个箭步,左手抓住离自己最近一个战士的枪,举过头顶,右手棍棒一个斜劈,劈在少尉的脖颈处,将他打倒在地,紧接着一个旋踢,踹在另一个战士的胃部,在这战士疼痛弯腰的时候,一脚将他踹向最后一个战士,见两人撞在一起,倒下的同时,回身一个肘击,将这个被自己抓住枪的战士击倒在地,随手夺过枪,回身一个箭步,冲到倒下的两个战士面前,一人一枪托,将他们砸晕在地,捡起两人的枪,来到还没缓过劲来的少尉面前,将他踩在地上,下了他的手中的枪和腰间的手枪。 项鹰这一套动作,在电光火石间,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了,李庆和四个年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四个拿枪的武jing,被打倒在地,而且枪都被人抢了。 “呸,妈了个巴子的!你们他娘的真给我们的军队丢人!”项鹰对地下的少尉骂道,随后背着四把步枪,手里拿着手枪向董公子走去,一边走一边也左右摆了摆脑袋,只听见颈部的骨头“嘎拉、嘎拉”直响。 董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大叫着喊道:“啊!你想干嘛?救命啊!,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啊!救命啊!” 项鹰没有理会董公子的喊叫,走上前用拿着手枪的右手,对着他头上就砸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董公子的头顶流了下来。 “啊!救命啊!不要打了,我给你钱,真的!我给你钱,啊!” 在董公子的叫喊声中,项鹰又在他头顶砸了一下。 “啊……!”“梆!”“啊……!”“梆!”“梆!”“梆!” 项鹰在董公子的头上一下一下的砸着,直到对方没声息了,还在一下下的砸着。 李庆见状脸sè煞白的刚想上前劝说,就看见项鹰把手枪举起来对准他,吓得他一步都不敢动,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老李,这几年我们相处的都不错,别逼我对你动手,你最好站这儿别动,不然别怪我……!”项鹰冷冷地看着李庆说道。 项鹰说完后,慢慢来到被丢弃的棍子边,把手枪交到左手,右手把木棍捡起来,轮圆了照着其他三个年轻人打了下去,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求饶声、骨头断裂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渐渐地惨叫声音消失了,只剩下棍子打人的声音,还在孤独的响着。 “老爸,别打了,再打人要死了!”躺在地上的项龙,醒了过来,虚弱的喊道。 项鹰听到儿子的声音才停下,冷冷地看了一眼,办公室内唯一的清醒者,说道:“最好等我们走了,你再打电话喊人!” 项鹰说完后,再没有一句废话,上前扶起项龙走出办公室。 李庆直到五分钟后,才用颤抖的手,拨通了110报jing电话。 等jing察赶到马场的时候,惊动了在这里等候拍摄“汗血宝马”的各路记者,一时间,再也没有人去关心什么宝马良驹了,全部把镜头对准了,从办公室里被抬出,如死人一般的几个衙内。 当记者看到血水从担架上流出,滴在雪地上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便知道又有重大的新闻可以挖掘了,顿时间各种消息漫天飞舞。 而此时项鹰已经开着马场的小货车,来到森林边上,将货车遗弃在一边,拿起从医务室里顺来的医药箱,扶着项龙走进了茫茫大山。 “老爸,对不起,连累你了,都是我不好!”项龙看着默默为自己包扎伤口的项鹰说道。 项鹰温柔的帮项龙包扎好,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龙,其实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从你五六岁时候,就要你为了我烦心。都是你这个老爸没有用,不能给你,同别的孩子那样安稳的生活,还经常让你因为我,在别的孩子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知道你自尊心很强,那么拼命的读书,就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你,可是一切还是被我搞砸了,现在我打伤了京城来的那个董公子,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还要让你跟着我一起跑路!你是不是很恨我?” 项龙靠在项鹰的怀里轻声说道:“老爸,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为了我吃了很多的苦。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你没有再找女人,是怕我被后妈虐待。为了让我受到更好的教育,你卖了家里的地和房子,搬到县城来,让我上这里最好的学校。你常说我们项氏后代,就要有宁死不弯腰的英雄气概,可是为了给我交学费,你却甘心做别人的手下。其实老爸,你知道吗?我这么拼命的学习,不是我想让人高看我,而是希望能学了本事,赚好多钱,让你不用在看人脸sè,堂堂正正的生活!” “傻孩子,只要你有出息,比什么都强!”项鹰听了项龙说的话,紧紧的抱住这个被自己视为命根子的儿子,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第三章 绝路上的父子 县zhèngfu,会议室内。县委书记正拍着桌子,高声的对在座的公安局长说道:“这实在是太恶劣了,我们现在已经在全国都出名了,但这名却不是好名,一个死亡,一个重伤,两个残废,还袭jing夺枪,这是多恶劣的行为?现在开始成立专案组,必须要在七十二小时之内,抓住凶手。如果围捕人手不够,就请武jing部队协助搜捕,这件事就由你高局长,全权负责。” 茂密的森林里,项鹰父子二人,把自己埋在雪地中,看着一队三人的搜查组走过去后,才慢慢的起身,一边扫着脚印一边朝丛林深处走去。 “小龙,好像事情严重了,连武jing部队都出动了,难道是我打伤战士?不至于啊,我下手很有数的,而且,枪我也放在门口了,为什么还会这么劳师动众?”项鹰疑惑的对项龙说道。 项龙静静地考虑了半晌说道:“老爸,知道你打的董公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吗?” “不太清楚背景,但我知道他是京城来的,马场的大股东好像就是他。”项鹰说道。 “看他的衣着打扮,再看马场里的马,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不然不可能搞到这些,都快绝种的好马,这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估计我们这次真的得罪了可以通天的人,不然就是再牛,也不可能调动这么多部队,来为他寻仇吧?老爸,你确定没有打死人?”项龙分析了一下问道。 “当然可以肯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那些人看上去虽惨,也就是断几根骨头,接上就没事了。”项鹰肯定的回答道。 “快躲起来,有人过来了!”项鹰刚说完话,就听到轻微的,脚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声音。 “班长,听说我们这次抓的是个特种兵啊?还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说他这次在马场一个人,就把京城来押车的四个武jing打倒在地,连枪都抢走了,还杀了一个人,一个重伤,三个残废,乖乖,好厉害啊!”三个武jing战士走了过来,最边上一个有点苏北口音,十仈jiu岁的小战士,搓着被冻红的脸,对中间的上士说道。 “别说话,小心搜查,这人可能就躲在附近,别分神丢了xing命!”上士喝止了小战士的话语。 小战士闻言,赶紧闭嘴,紧了紧手中的枪,开始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突然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再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和班长三人,被藤条绑在树上,面前有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高大威猛的大叔,和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年轻人。 年轻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地不知在想什么,而那大叔,却拿着三人的枪,脸sè深沉的看着自己三人。 小战士心里一激灵,顿时明白自己被俘虏了,而这大叔,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退役特种兵,“完了,这下死定了!”小战士心里想道。同时不知是冻的,还是被吓的,只觉得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被绑着,估计就坐地上了。 “你们刚刚说,我杀了一个人?”项鹰对醒过来的上士“班长”问道。 上士闻言按下恐惧的心说道:“是的,上面是这么通报的,说你杀了人,还抢了枪潜逃了,你现在更本跑不掉的,还是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 “嗯,你们就在这等着自己的战友,不要大喊大叫,不然我就对不起了!”项鹰听到答案后举起枪,在上士胸前戳了两下,jing告了一下他,便和项龙向森林深处走去。 —————— 圆圆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月光在白雪的反衬下,将森林染成了银sè的世界。 “老爸,看来这个董公子能量很大啊,估计他不会放过我们了。”项龙靠在一棵树上,对坐在对面的项鹰说道。 “不行我就去自首吧,至少你是没事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是死也安心了!”项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没用的,他既然能通报这么大的谎言,搞死我们父子是小菜一碟!”项龙摇摇头苦笑道。 “妈个巴子的,我现在就杀出去,宰了这个王八蛋!”项鹰站起声来骂道。 “算了,老爸!杀这些无辜的士兵干嘛,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项龙无jing打采的说道。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死吗?”项鹰气愤的说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看看我们能不能逃出国境,以后再想办法回来为自己平反!哎,老爸,别想了,休息一下养好体力,明天我们就要开始逃亡生活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教我的内家功夫厉害,还是这些部队教的本领强!”项龙坚定的说道。 估计是儿子的话给了项鹰动力,他站起身拍了一下大树说道:“好!不愧是项家的子孙,咱们明天,就给这些官兵做做陪练,看看是我这老兵厉害,还是这些新兵蛋子强!……你先睡吧,我先来站哨,等下半夜再来换我!” 项龙没有再说什么,和衣倒在树下,眼睛望着天上的月亮,久久没有睡意。项龙闭上双眼,伸手摸向颈部的一根红绳,顺着绳子拉出一个,镶嵌在银质的底座上的雨花石吊坠,紧紧握在手中,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俏丽的女子。 这个吊坠是项龙和大学时的女友,在毕业的时候,一起去逛艺术品商店,女友用了一个月的零花钱买的,留给他作为念想。两人相约,等到再次相聚的时候,如果两人都还没结婚,那就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了。 项龙摸着吊坠,心里长长的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莉莉,我们今生,估计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了,今晚的月亮好亮啊,我能感觉到,你现在也正看着月亮在想我!……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永别了莉莉!” “咦,小龙你手上是什么东西?”项鹰估计听到项龙自言自语,以为儿子在说梦话,便转头看过来,却发现在他手里,握着一个散发着ru白sè柔光的东西,便疑惑的问道。 项龙闻言,低头看向手掌里的吊坠,只见那块镶嵌在底座上的雨花石,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原本普通的九sè雨花石,这时正散发着ru白sè柔光。 项龙赶紧一骨碌坐起来,仔细观看石头,发现每种颜sè上边,都好像篆刻着一个古代的字,凭着自己有限的古文字研究,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认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随着项龙读出的每一个字,吊坠越来越亮,当“前”字刚落音,在项龙父子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直径有三四米的ru白sè光影,正顺时针的缓慢转动着。 项龙疑惑的看着ru白sè光影,慢慢用右手向它摸去,才刚刚接触到光影,它就好像产生一股吸力,要将自己往里拽。 项鹰看到好像有东西,想把儿子往光影里拉,赶紧一伸手握住项龙的左手,准备把他拉出来,可是自己却反被儿子一起拖进了光影之中。 父子俩穿过这道ru白sè光影,齐齐的一个跟头倒在雪地上,两人感觉刚刚,像是穿过了一处水帘,回头望去,只见光影慢慢开始变小,一分钟后“叭”的一声,光影消失了,又变回成那颗,没有光泽的雨花石。 项龙上前捡起石头看去,只见原本有九sè的石头,本应是大红sè的地方不见了,变成ru白sè的原石颜sè,原本九种颜sè,现在却只剩下八sè了。 父子两疑惑的看着周围的景sè,感觉和原本没有什么区别,还是这片森林。不过以两人多年练武的经验,还是能感觉到,这里好像空气比以前新鲜了很多,而且刚刚月亮是圆的,现在却是半圆,积雪好像要厚很多。 项龙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对项鹰说道:“老爸,我估计我们穿越了!” 第四章 东北虎 第四章东北虎? 森林深处,半圆形的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项龙一边对项鹰说话,一边观看四周的环境 项鹰听了项龙的话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儿子在说什么,便疑惑的问道:“小龙,你刚刚说什么穿越啊?” 项龙看了父亲一眼解释道:“就是我们现在,可能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来到了另外的世界?” “啊?yin间?我们死了?……啊!没死啊?”项鹰闻言,以为儿子的意思是已经死了,就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结果痛的大叫一声。 项龙听见父亲大叫一声,吓了一跳!再听他又是死了,又是yin间的乱讲,知道他误会了,便苦笑一声解释道:“不是死了,怎么讲呢?……这样说吧,我们现在可能通过刚刚的门户,来到了清朝,或是明朝,反正不是原来的时间了!明白了吗?” 项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一下问道:“那我们现在在那个朝?为什么会穿过门就来了?” 项龙直愣愣地看着父亲,长长呼了一口气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去?” 项鹰闻言一愣,抬手在项龙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道:“你老爸我没文化才问你的,你读那么多书,都白学了?” 项龙闻言,只觉得头顶乌鸦乱飞,摸摸被打的脑袋,委屈的说道:“老爸,你讲点理好不好啊?你什么时候听说,有教人穿越的书啊?” “没有吗?”项鹰也抓抓自己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没有!肯定没有!百分之百的没有!”项龙简直要抓狂了,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好像小说里有教的。”不过这句他却不敢说出来,怕这位极品老爸问起来,自己无法回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项鹰问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大概是项龙上中学以后吧,家里只要有什么要做决策的事,基本都是项龙做决定,项鹰去完成的。 项龙闻言,想了一下说道:“目前几件事要搞清楚,一是这里是哪儿?如果还在地球上的话,那现在是什么年代!第二就是这块石头,为什么会把我们带来这儿?……” “对、对、对、我也想知道!那我们现在干嘛?”项鹰闻言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又看着项龙问道。 项龙闻言,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当然先走出森林,找人问啊!” “对、对、对、先出去找人问问!还是我这文曲星儿子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你,不过你老子我也不差,能把文曲星生出来,哈哈哈哈!”项鹰对着项龙夸道。 项龙闻言,太阳穴直跳,暗道:“这是夸我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夸他自己?”随后摇摇头道:“老爸,看看我们身上,有哪些能用到的东西,清点出来。” 项鹰闻言,点了点头,便和儿子开始检查起随身物品。 由于之前抢了三个武jing的装备,所以现在两人武器有:三把“八一式”突击步枪,六个弹夹一百八十发子弹。“五四式”连枪套的手枪三把,三个弹夹二十四发子弹。防弹衣两件,头盔两个。 剩下的就是自己身上的物品了,计有:钱包两个,里边有各自的身份证,百元钞票两人共五张,五十元的三张,二十元一张,十元三张,毛票没有,一元硬币六个,共计七百零六元。 马场保卫处钥匙一串,医用箱一个,箱子里边只有一些外伤用的药物器具,和一瓶消炎药,除此之外,就剩下两人身上穿戴的厚棉迷彩工作服,和高帮军用毛皮鞋。 “妈了个巴子的,原来咱爷俩这么穷?全副家当就这七百块钱!?”项鹰看着地上的物品,感慨的骂道。 项龙看了父亲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顺手拿起防弹衣和头盔穿戴好,又弯腰从地上拿起一把步枪和两个备用弹夹,再拿起枪套绑在右边的大腿外侧,把手枪插好。捡起自己的皮夹子,在手里颠了颠,把它揣在了裤子口袋里,背上医用药箱对项鹰说道:“老爸,别感慨了,走吧!” 项鹰长长地出了口气,把防弹衣和头盔穿戴上,在自己两条腿上把枪套绑好,将剩下的两把手枪插进去,拿起两把步枪,一把背在身上,一把拿在手中,捡起皮夹和钥匙串揣在兜里。回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老子我,二十多年没拿枪了,现在把装备往身上一套,嘿,感觉找回来了,你就跟在我后面,我要让你好好瞧瞧,当年你老子的风采!走了!”说完微微一弓腰,踩着积雪向森林外走去。 项龙看着身手矫健的父亲,嘴角向上一弯,露出了欣喜的微笑,突然间,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那个让自己崇拜,而又充满朝气的男子汉。 项龙拿着枪,跟在四处查看的父亲身后,突然看见他往下一蹲,同时举起左手,举着枪向前瞄准。 项龙知道这个手势,是让自己停下jing戒,赶紧也把枪举起,慢慢压低身形靠近父亲,问道:“什么情况?” “前方有猛兽,不会错的,小时候和你爷爷打猎时学到的,你看这粪便,里边还有没消化的动物皮毛,再看这粪便体积,这是个大型的食肉动物!”项鹰指着面前一大坨,没被积雪覆盖的动物粪便,还有前面一串动物脚印说道。 项龙用树枝拨开粪便,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脚印,对着项鹰说道:“这是新鲜的,刚刚排出没有多久,看脚印是猫科动物,这家伙估计就在前面!” 项鹰闻言,眼睛一直jing惕的看着四周,微微点点头道:“是的,小心点,跟着我,慢慢走!”说完压着身子,顺着脚印小心翼翼的向前探去。 走了约半个小时,突然项鹰往前一窜,举枪就朝前方打去,“哒哒哒!”一个点shè,打完便向左前方翻滚出去,接着又一个点shè,“哒哒哒!” 等项龙反应过来,跑到项鹰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打出两个点shè,共六发子弹,蹲在地上举着枪,保持着瞄准shè击的动作。 “老爸!怎么回事儿?”项龙问道。 项鹰没有说话,用手指向前方,慢慢地站起身子,向前走去。 “我去!这么大的老虎!?”项龙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百米外,一头斑斓猛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父子二人走上前去,只见这只斑斓猛虎,趴在地上已经死了,子弹是从老虎眼睛里shè进去的,鲜血顺着虎头流了一地。这可怜的家伙,估计还在睡梦中,就被干掉了。 “妈个巴子的,这下糟糕了,这是一只东北虎,是国家的保护动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项鹰看着地上的猛虎尸体,颓废的说道。 “东北虎?原来是这样的?长得真威风啊!”项龙围着东北虎的尸体转了两圈,上前摸了摸说道。 “老爸,你说这东北虎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公的,我们用虎鞭来泡酒,那可是好东西啊!”项龙一边摸着死虎,一边问道。 半天不见项鹰回到,抬头看到父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虎的尸体发呆,项龙奇怪的问道:“老爸,你怎么了?没事吧?” “小龙,这下出大事了,这是国家保护动物,杀它要被枪毙的!董公子的事,我们还有可能平反,可这杀了老虎,是板上钉钉,死定了!”项鹰木讷的抬头,哭丧着脸说道。 “我去!”项龙闻言,没气哭出来。无奈的说道:“我说老爸,我们都不知道在哪个朝代呢,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不会是二零零五年!” 项鹰一听反应过来,立马露出兴奋的神sè,对项龙说道:“对啊!现在又不在中国了,估计我杀了老虎,还能被当成英雄,就像武松一样!对不对儿子啊!?” “是、是、是、老爸你是大英雄!大豪杰!现在没事了?没事就过来看看,我们怎么处理这只东北虎吧!”项龙看着眼前这位,变脸比小孩儿还快的父亲大人,没好气地说道。 “好,我来处理,想当年你老子我小的时候,和你爷爷在山中打猎,打到的猎物基本都是我来处理的,你看,当年你老子我……”项鹰恢复了以往的xing子,又开始在儿子面前吹嘘起来! 第五章 今夕是何年 第五章今夕是何年 辽东郡首山亭,在首山脚下的一个靠山的森林边。 高进,延光三年生人,到今年整整一个甲子六十岁了,他读过几年书,是这里的亭长,辽东郡襄平人,祖祖辈辈,就居住在这个靠山的小村子里。 今ri阳光特别的好,高进准备到林子里去捡些柴禾,可刚到林子边上,就看见一只斑斓大虎,从林子里慢慢走了出来,吓得老高进“啊哦”的惨叫一声,掉头向村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快来人啊!有大虫出来了!快来人啊!……” 此时顶着老虎赶路的项鹰,看着一个头发雪白的老者,疯了一样在前方快速奔跑,一边跑还一边叫,便愕然的看了项龙一眼,问道:“这老头是怎么了?” 项龙看着项鹰,用手指了指他的头顶,说道:“被你头顶上的老虎吓着了,不过听他叫的口音,和我们的口音差不多,估计我们还在辽东一带,就不知道是那个朝代了。” 项鹰闻言,抬眼看了看头顶的老虎,笑了起来:“原来我是狐假虎威了?哈哈哈哈!” “哟,不错啊!老爸会说成语了,还知道狐假虎威!?”项龙也笑了笑,说道。 项鹰一拧腰,把老虎扔在地上,抬起脚就对到项龙的屁股上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敢取笑你老子?” 项龙毫不在意的拍了拍屁股,笑道:“呵呵,老爸坐着歇歇吧,一会儿就有人来帮我们抬老虎了!” 项鹰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便活动了一下腰部,坐下靠在虎身上,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二十分钟不到,就看见刚刚那个老者,领着一帮四十几个男子,拿着长短不一的木棍,嘴里喷着白气跑了过来。 只见老者领头,快跑到到林子边了,突然对后边人喊:“就趴在那里,看到了吗?……咦?怎么有两个人在那?……啊!没事了,老虎肯定是那两个壮士打死的,家伙都收起来吧,都收起来,我去问问!” 项鹰父子俩,看见老头带着一群人过来后,就站了起来,静静地等着他们,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他们面前。 “不知二位壮士是哪里人士,这大虫可是壮士所杀?”老者上前对着项鹰施了一礼问道。 项龙看着老者的服饰,大约估算了一下,至少是在宋朝之前,秦朝之后,便试探了一句:“不知老丈可知项羽此人?” 高进闻言一愣,说道:“什么项羽,我们这没有项羽这个人啊,……啊!壮士是说西楚霸王项羽吗?” 项龙闻言,说道:“我们父子便是项氏一族的后人!这大虫乃我父亲所杀!” “啊!?你们是三百多年前,楚霸王的后人?”老者惊叫一声说道。 “三百多年啊?那现在应该是东汉了。”项龙暗暗的算了一下。 “看老丈,虽须发皆白,却身手敏捷,不知今年高寿了?”项龙继续和老头聊着。 高进闻言,哈哈笑道:“老朽延光三年生人,今已虚度整整一个甲子了!” 项龙闻言,暗暗的板着手指算着年月:“延光三年?……是公元124年,一个甲子六十年,那现在就是公元184年,哦!中平元年。……啊!?中平元年?岁在甲子?黄巾起义?哎呦我去!” 高进突然听见对面的项家公子,突然大叫一声“哎呦,我去!”便奇怪的问道:“公子要去哪里?” 项鹰也转头奇怪的看着项龙。 项龙转头对着父亲轻声说了句:“先别问,一会儿和你说!”随即对着老头说道:“老丈听茬了,我是突然想到了件要紧的事。……当年先祖在垓下被高祖围困,最终陨落在乌江边。我项氏一族怕高祖追究,便外迁避祸,我们这一支族人,便迁移至这首山辽西一带,在山中生息,不成想,就在不久前,一群头戴黄巾,自称替天行道的强人,来到我族人居住之地,烧杀抢劫,我父子二人奋力突围而出,虽保住xing命,但须发皆被烧毁,只得躲在山中不敢外出见人,直至今ri须发再生,才敢猎一猛虎外出交易,不知老丈可否舍一顿饭食?” “哦,原来如此,我说公子你这父子二人,为何髡发胡服,原来是遭了灾了!一顿饭食而已,公子太客气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老头说完,转头向项鹰试了一礼问道。 项鹰根本就没听明白,儿子和这老头扯了半天,到底在说什么,突然看见老头对自己施礼,一下就愣住了。 项龙赶忙上前解围道:“老丈休怪,我父前ri逃脱时,被烟熏坏了嗓子,还没好利索,说话有些困难,还要过段时ri才可痊愈。……我父名鹰字伯羽,我名龙字云飞。不知老丈如何称呼?见您谈吐不凡,应该是进过学的!” “龙公子客气了,老朽姓高名进字子玉,乃是这首山亭的亭长,家父在世时,曾教授过老朽一段时间!呵呵,伯羽先生,请随我来,大虫放在此处,自有人料理!”说罢手往前一引,便率先向村里走去! 项鹰见老头转身走了,便来到项龙身边,轻声问道:“什么情况?你们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项龙也转头对父亲说道:“一两句说不清楚,反正你现在别开口,我怕你露馅,就说你嗓子被烟熏坏了,等没人了再和你说,还有,如果听见有人叫伯羽,那就是叫你呢,因为伯羽现在就是你名字!”说完便向前走去。 项鹰闻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暗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兔崽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不仅把他老子的名字都改了,还把我给整成了哑巴,等没人了,非踹死你不可!” 月亮又一次爬上了天空,替换下工作了一天的太阳公公。项鹰父子此时正坐在一个,高进为他们准备的小院子里。 “说吧!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成了项羽的后代?我记得,我们和项羽,好像没关系吧?还有改名的事儿,是什么个意思?”项鹰靠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对项龙问道。 项龙走到父亲面前盘腿坐在地上,轻轻笑了一下说道:“老爸,你知道现在什么年代吗?” “什么年代?”项鹰愣愣地问道。 “呵呵呵呵,东汉末年!……哦就是三国,三国你应该知道吧?”项龙回答了,可是看父亲没有明白,便又补了一句。 “啊!?妈了个巴子的,我们来三国了?……这他娘的,怎么会来这儿了?”项鹰一愣,大声叫了起来。 看着父亲,也不知是开心还是激动,脸sè通红的叫了一声,项龙便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下说道:“你小声点,你现在是哑巴知道吗?别激动,我是怕你乱说话露馅儿了。 你知道这古代讲究什么?贵族!贵族你知道吗?……既然有楚霸王,这么大的名头不用,傻啊?再者说了,天下项姓是一家,都是原楚国公子燕的后人,就连楚霸王也是,说不定我们还真是他的后代也说不定,我不记得那本书上说的了,当年好像是有一支项姓族人,来了辽宁一带。 至于帮你改名字,那是因为,这里不是我们原来的时空了,名字可以随便乱叫,而这里要叫表字知道吗?” “什么婊子?这女人和名字有什么关系?”项鹰闻言举手就要打过来。 “是表字,姓什么,叫什么,字什么的表字,不是婊子,你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项龙闻言,简直要抓狂了,赶紧躲开解释道。 “哦,那我没有那个字啊?”项龙靠回树上说道。 “我不是帮你取了吗?伯羽!你现在姓项名鹰字伯羽,以后别人会叫你项伯羽。而我姓项名龙字云飞,你依然可以叫我小龙,因为你是我老爸吗!”项龙对项鹰说道。 项鹰把自己的这什么字又念了一遍,突然抬头似笑非笑的说道:“呦呵,你个小兔崽子,给你老爸起名字了?” 项龙撇撇嘴道:“让你取你会吗?” “妈了个巴子的,你个小兔崽子,读书读出能耐了?敢数落你老子了?……对了,吃饭的时候那个老头什么意思?”项鹰打了项龙一巴掌说道。 “他希望我们能在这住下,教导这的乡民练武,说你有当年霸王气概!……可我没同意!”项龙说道。 “啊?为什么?有人让我们住下你还摆谱?不住这去那?睡大街啊?”说完项鹰跳起来向这败家儿子打去! 第六章 这次发达了 东汉中平元年,首山的一处山脚下,项鹰两眼紧闭的躺在一块,扫干净积雪的大石头上,背对着正微笑着看他的项龙。 项龙看着正在耍着小孩子脾气的父亲,感到很好笑,过了半晌才说道:“好了老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啊?之前都和你说了,我们不能就那样住下!” “少扯淡了,为什么不能?我们帮他教村民练武,他给我们提供食宿,靠劳动生活有什么不对?妈了个巴子的,就你个小王八蛋,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项鹰翻身坐起来,对着项龙骂道。 项龙闻言,苦笑了一下耐心的解释道:“你别急啊,我和你慢慢说,你看啊: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了,现在是什么时代?这是汉朝!汉朝知道吗?这是一个讲究身份地位的时代!” “继续编,继续扯!……我们怎么就没有身份地位了?你个小兔崽子,不是和他们说了,我们是楚霸王的后代了吗?这还没身份地位?”项鹰插嘴反问道。 项龙抓抓头苦笑道:“老爸?你到底让不让我说啊?你要再插嘴我就不说了!” “好,你说,我倒要看你能编出什么花儿来!”项鹰说完盘腿坐好,看着项龙,好像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项龙摇了摇头说道:“老爸,我们是父子,难道儿子还会害你不成?……我们如果现在住下,的确衣食有了着落,可是我们就是寄人篱下了。 这里和我们过去不一样,这是个非常注重诚信的社会,真正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一旦你答应住下,名义上就是他下属了,他就成了老板。 如果你不高兴,就不可能像过去那样,说一句老子不伺候了,甩手就可以离开的。如果你这么做了,恐怕今后我们,就再也无法在此立足了,即便你是项羽都不成,懂吗?” “……还是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呢?不做别人手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项鹰还是没明白,儿子是什么意思。 项龙绞尽脑汁,不知该如何说明白,想了一下,说道:“这么和你说吧,就算你想做个打工仔,现在我们也要像诸葛亮一样,找个地方住下自力更生,让有实力的老板来找我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一碗残渣剩饭就把我们打发了,明白了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项鹰问道。 “怎么办?凉拌!你老人家想明白了吗?想明白了就起来继续赶路,我们找个能住人的地方,盖房子种地去!”项龙站起身,对项龙说道。 项鹰见项龙说完转身就走,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俩谁是老子?谁是儿子?还学会摆脸了?反了你了!给老子站住,看老子我不踹死你个王八犊子!” 父子俩追追打打,来到了山外,在一条小河边选定了地址,开始准备伐木盖房。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会用一只大老虎,就换这么几把破斧子,和这些破烂呢!原来你早有预谋啊?”项鹰拿着一把破斧头,一边砍树一边对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什么的项龙说道。 项龙扔掉手里的树枝,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说道:“老爸,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项鹰闻言一愣,直起身子,四周看了看,说道:“什么在什么位置?……啊!你是说这河?这山?我们现在是在县城外的太子河边?离马场只有二里路!?” “答对了!但不加分!这就是那条太子河,现在应该叫大梁水的支流,我们现在站的位置,就是给马场种苜蓿的地方!”项龙打了个响指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饶了一大圈又回来了,……但现在,却他娘的物是人非了!”项鹰感慨的说道。 项龙闻言,把挂在脖子上的石头拿出来,在手里搓着,疑惑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老爸你说说看,出现那个门的时候,我们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嘛?” 项鹰想了想说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好像你躺在那,我就咦了一声,然后问,小龙你手里是什么?你没理我,看了会儿石头,就嘀嘀咕咕说什么前列腺的,谁知道你说了什么!” 项龙闻言一愣,问道:“什么前列腺?我什么时候说前列腺了?……哦!我知道了,我是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是石头上刻得……咦!老爸!这门又出来!” 随着项龙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在他面前那个ru白sè的大门又出现了。 项鹰父子傻乎乎的对视了一眼,两人一点头,牵起手向光影大门走去。这次两人比较有经验了,就像穿过一个水帘般,来到了一片满是积雪的农田里。 项龙回过头来,看着光影又开始缩小,一分钟后,“叭”的一声轻响,大门又变回那块雨花石。 捡起石头,项龙发现石头上,又少了一块蓝sè,成了块七彩石。这时他多少有点明白了,原来这就像空间门一样,一头在汉末,一头在这里。 “可是以前怎么没出现呢?……对!就是这样!这石头是沾染了我的鲜血,就像启动了模式,只要我念出口诀,石头就会把门打开,看颜sè应该可以开九次,现在用了两次,还有七次了!”项龙突然想到了其中的关节。 项龙把发现告诉了父亲,然后问道:“老爸,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项鹰闻言,兴奋的说:“什么想法?还能有什么想法?发达了!儿子啊!我们发达了!只要我们从那里,搞点古董来卖,弄个千八百万的还不小意思?咱爷俩下辈子就不愁了!乖乖!这是个宝贝啊!这要是……” 项龙刚开始,听到父亲这么说,也挺兴奋,可是慢慢的,项龙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喂,小龙,怎么了?不会高兴傻了吧?我们以后就是有钱人了,哈哈哈哈!”项鹰拍了拍一脸yin沉,目光有些呆滞的项龙,兴奋地说道。 项龙闻言,抬起头看着意气风发的项鹰,说道:“老爸,你有没有想过,先不说那些衙内会不会放过我们,就是我们通过这个门,搞来的古董,没有经过长时间的历史沉淀,谁会相信这是古董?只会认为是仿制品!” “啊?那怎么办?”项鹰闻言立刻傻眼了。 项龙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切,难道非要从那头往这倒东西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头往那头倒呢? 其实在这里就算有钱了又如何?还是狗屁一个,这个马场的经理这么有钱,可在那董公子面前,还不是像狗一样?与其在这当孙子,还不如我们索xing就去那里做贵族!” 项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手搭在项龙的肩膀上,双眼盯着他郑重的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只要你决定了,老爸就陪着你闯闯这个三国!” “老爸,谢谢你!我决定了,我们父子俩就携手,在那乱世开辟一块,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我再不要像现在这样了!”项龙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好,既然这样,你老爸我就陪着你去闯一闯!……儿子,那现在我们干嘛?”项鹰说完,对着项龙问道。 …… 项龙被这极品老爸的最后一句问话,把刚刚提起的那一股,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迈之气,冲的是无影无踪! 第六章这次发达了 东汉中平元年,首山的一处山脚下,项鹰两眼紧闭的躺在一块,扫干净积雪的大石头上,背对着正微笑着看他的项龙。 项龙看着正在耍着小孩子脾气的父亲,感到很好笑,过了半晌才说道:“好了老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啊?之前都和你说了,我们不能就那样住下!” “少扯淡了,为什么不能?我们帮他教村民练武,他给我们提供食宿,靠劳动生活有什么不对?妈了个巴子的,就你个小王八蛋,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项鹰翻身坐起来,对着项龙骂道。 项龙闻言,苦笑了一下耐心的解释道:“你别急啊,我和你慢慢说,你看啊: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了,现在是什么时代?这是汉朝!汉朝知道吗?这是一个讲究身份地位的时代!” “继续编,继续扯!……我们怎么就没有身份地位了?你个小兔崽子,不是和他们说了,我们是楚霸王的后代了吗?这还没身份地位?”项鹰插嘴反问道。 项龙抓抓头苦笑道:“老爸?你到底让不让我说啊?你要再插嘴我就不说了!” “好,你说,我倒要看你能编出什么花儿来!”项鹰说完盘腿坐好,看着项龙,好像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项龙摇了摇头说道:“老爸,我们是父子,难道儿子还会害你不成?……我们如果现在住下,的确衣食有了着落,可是我们就是寄人篱下了。 这里和我们过去不一样,这是个非常注重诚信的社会,真正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一旦你答应住下,名义上就是他下属了,他就成了老板。 如果你不高兴,就不可能像过去那样,说一句老子不伺候了,甩手就可以离开的。如果你这么做了,恐怕今后我们,就再也无法在此立足了,即便你是项羽都不成,懂吗?” “……还是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呢?不做别人手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项鹰还是没明白,儿子是什么意思。 项龙绞尽脑汁,不知该如何说明白,想了一下,说道:“这么和你说吧,就算你想做个打工仔,现在我们也要像诸葛亮一样,找个地方住下自力更生,让有实力的老板来找我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一碗残渣剩饭就把我们打发了,明白了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项鹰问道。 “怎么办?凉拌!你老人家想明白了吗?想明白了就起来继续赶路,我们找个能住人的地方,盖房子种地去!”项龙站起身,对项龙说道。 项鹰见项龙说完转身就走,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俩谁是老子?谁是儿子?还学会摆脸了?反了你了!给老子站住,看老子我不踹死你个王八犊子!” 父子俩追追打打,来到了山外,在一条小河边选定了地址,开始准备伐木盖房。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会用一只大老虎,就换这么几把破斧子,和这些破烂呢!原来你早有预谋啊?”项鹰拿着一把破斧头,一边砍树一边对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什么的项龙说道。 项龙扔掉手里的树枝,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说道:“老爸,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项鹰闻言一愣,直起身子,四周看了看,说道:“什么在什么位置?……啊!你是说这河?这山?我们现在是在县城外的太子河边?离马场只有二里路!?” “答对了!但不加分!这就是那条太子河,现在应该叫大梁水的支流,我们现在站的位置,就是给马场种苜蓿的地方!”项龙打了个响指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饶了一大圈又回来了,……但现在,却他娘的物是人非了!”项鹰感慨的说道。 项龙闻言,把挂在脖子上的石头拿出来,在手里搓着,疑惑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老爸你说说看,出现那个门的时候,我们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嘛?” 项鹰想了想说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好像你躺在那,我就咦了一声,然后问,小龙你手里是什么?你没理我,看了会儿石头,就嘀嘀咕咕说什么前列腺的,谁知道你说了什么!” 项龙闻言一愣,问道:“什么前列腺?我什么时候说前列腺了?……哦!我知道了,我是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是石头上刻得……咦!老爸!这门又出来!” 随着项龙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在他面前那个ru白sè的大门又出现了。 项鹰父子傻乎乎的对视了一眼,两人一点头,牵起手向光影大门走去。这次两人比较有经验了,就像穿过一个水帘般,来到了一片满是积雪的农田里。 项龙回过头来,看着光影又开始缩小,一分钟后,“叭”的一声轻响,大门又变回那块雨花石。 捡起石头,项龙发现石头上,又少了一块蓝sè,成了块七彩石。这时他多少有点明白了,原来这就像空间门一样,一头在汉末,一头在这里。 “可是以前怎么没出现呢?……对!就是这样!这石头是沾染了我的鲜血,就像启动了模式,只要我念出口诀,石头就会把门打开,看颜sè应该可以开九次,现在用了两次,还有七次了!”项龙突然想到了其中的关节。 项龙把发现告诉了父亲,然后问道:“老爸,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项鹰闻言,兴奋的说:“什么想法?还能有什么想法?发达了!儿子啊!我们发达了!只要我们从那里,搞点古董来卖,弄个千八百万的还不小意思?咱爷俩下辈子就不愁了!乖乖!这是个宝贝啊!这要是……” 项龙刚开始,听到父亲这么说,也挺兴奋,可是慢慢的,项龙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喂,小龙,怎么了?不会高兴傻了吧?我们以后就是有钱人了,哈哈哈哈!”项鹰拍了拍一脸yin沉,目光有些呆滞的项龙,兴奋地说道。 项龙闻言,抬起头看着意气风发的项鹰,说道:“老爸,你有没有想过,先不说那些衙内会不会放过我们,就是我们通过这个门,搞来的古董,没有经过长时间的历史沉淀,谁会相信这是古董?只会认为是仿制品!” “啊?那怎么办?”项鹰闻言立刻傻眼了。 项龙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切,难道非要从那头往这倒东西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头往那头倒呢? 其实在这里就算有钱了又如何?还是狗屁一个,这个马场的经理这么有钱,可在那董公子面前,还不是像狗一样?与其在这当孙子,还不如我们索xing就去那里做贵族!” 项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手搭在项龙的肩膀上,双眼盯着他郑重的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只要你决定了,老爸就陪着你闯闯这个三国!” “老爸,谢谢你!我决定了,我们父子俩就携手,在那乱世开辟一块,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我再不要像现在这样了!”项龙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好,既然这样,你老爸我就陪着你去闯一闯!……儿子,那现在我们干嘛?”项鹰说完,对着项龙问道。 …… 项龙被这极品老爸的最后一句问话,把刚刚提起的那一股,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迈之气,冲的是无影无踪! 第七章 买东西还要钱? 二零零五年,辽阳。项鹰父子俩,住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旅馆里,正在筹划下一步的行动。 项鹰看着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项龙问道:“儿子,你说我们找那个做刀的干嘛?我们不是有枪吗?” 项龙抬眼看了项鹰一眼,放下笔说道:“老爸,枪没了子弹还不如一根棍子好使,我们去的可是古代,没有地方做子弹。以后就靠冷兵器打仗了,你行不行啊?” 项鹰闻言挺了挺腰说道:“你老子我从小就和你爷爷,练习刀枪棍棒,老子十二岁就空手撕过狼,我国枪支管的那么严,以前我们进山打猎,哪有枪用,都是用自制弓箭,再加钢叉,……哎不对啊!?我们哪有钱让他给我们做刀?听说这人做的武器,贵的要卖好几万呢!” 项龙看了项鹰一眼笑道:“谁说要给钱了?难道我们现在,买东西还要给钱吗?” 项鹰闻言一愣,随即笑骂道:“小王八蛋,没想到你这么坏!……既然这样,就让他给我造一套盔甲,还有腰刀、长枪!你拿张纸来我画个样子给他,按照我画的造。听说这家伙自吹,是什么欧冶子的后代,但不管是不是,技术还是不错的!” ———— 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庄里,项鹰开着一辆奔驰轿车,驶向专门做冷兵器的王刚家。项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手中翻看着老爸的杰作。 项鹰转头看了一眼项龙问道:“儿子,你确定李庆那小子不会坏事儿?他要是报jing就糟了!” 项龙抬眼看了项龙一眼,淡淡的说道:“放心吧老爸!他是个聪明人,我们现在是什么?是亡命之徒!而他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这么说吧,他是名贵的瓷器,而我们就是破碗儿,他不会和我们死磕的,犯不着! 再者说了,都和他说了:如果我们被抓,他可以说车被偷了,要是没事儿,我们把车还回去,就当没事儿发生,以后再不找他麻烦了,如果这还不识趣,那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项鹰点点头,说道:“我们订完武器,还要去抢什么?” “呦呵!老爸,你当强盗当上瘾了啊?不过我们的确是要偷点东西,哎,谁让我们穷呢!”项龙收起画纸说道。 “反正这些由你来想,我只管出力就好!”项鹰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知道了,就是让你想,你能想到什么?”项龙把头,往椅背上靠了靠说道。 “叭!……你个小王八蛋,你就是再聪明,那也是我儿子!儿子!知道吗?敢和你老子没大没小的,我踹死你个小王八蛋!”项鹰抬手在项龙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道。 项龙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指着前面的duli的小别墅说道:“就这,把车停到门口,到时你别说话!” —————— “王老师,我这次就是慕名而来的,我父亲他从小就喜欢这些冷兵器,每次看到都是热血沸腾的,以前没钱买,只能看着眼馋。这不,多亏了改革开放,我父亲在南方做点小生意赚了点钱,可是对这兵器的热情是越来越浓厚了,我这做儿子的就帮他老人家,打听到咱们这,知道王老师做兵器可是专家级的,所以就来看看,准备帮他老人家定做一套铠甲和武器,顺便看看还有什么jing品,再买点回去收藏!”项龙坐在客厅里,对主座上的王刚说道。 王刚闻言,觉得有人这么欣赏自己的作品,心里也很开心,客气的说道:“刘先生是做电子行业的,听说现在这行很赚钱吧,其实我们这行很不好做,我都准备改行了,准备也南下找点其它生意做!” “哎呦,王老师也想做电子行业啊?那巧了,我父亲在这行好几年了,现在主要做成品出口,好多电子配件,需要其它厂家加工。要是王老师愿意,就开间加工厂,我们负责给你订单。反正都需要的,给谁做不是做对不对?加上我父亲对冷兵器那么痴迷,你们见面后,一准儿成好朋友,到时还要请王老师,经常来家里做客,陪老爷子解解闷呢!”项龙闻言知雅意,赶紧接话说道。 王刚站起身来,握住项龙的手说道:“那我就在这先谢谢刘公子了,这打造兵器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包刘老板满意!” 项龙闻言笑了笑,拿出画纸说道:“王老师太客气了,……你看,我父亲一个月后就是六十大寿,我画了张图纸,你看能不能按图造出来,到时让他老人家穿上,不知道会多开心呢!还有,到大寿那天,王老师一定要赏脸光临啊!” 王刚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一边翻开画纸,一边说道:“我一定去,我一定去,到时还要麻烦刘公子呢!” 项龙看着王刚认真的翻看着画纸,想了想说道:“王老师,我父亲从小就练武,所以才会喜欢冷兵器,所以你造盔甲的时候,千万别造成工艺品,要真材实料啊!万一老爷子拿您造的刀,砍到别的刀上,最终你造的毁了,那我就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王刚闻言抬起头讶异的问道:“刘老板练武的?我刚还在想,是不是把盔甲造轻点,怕老爷子穿不动呢!” “别啊,王老师,我父亲可是百八十斤的石锁,舞的跟风车似的,你弄一假货,那不是打我脸吗?你就按真的造,越结实越好,最好能造出,流传个千八百年不坏的宝刀利器!还有,这位是我父亲的朋友,身形和我父亲一样的,就是年轻点,我特地带他来,让王老师量量尺寸!……这样吧,也给我来一套,到时我父子俩,一人一套就这么宴客,老爷子指不定美成什么样呢!”项龙对王刚说道。 “那好吧,时间虽然紧点,我赶赶工,一定在刘老板寿辰之前赶制出来!……来先给你们量量尺寸!”王刚闻言,放下画纸说道。 ———— “都说读书越多人越坏,今天老子是见到了,你个小王八蛋,都把人骗成那样了,他还千恩万谢的!”车上,项鹰对着闭目养神的项龙说道。 项龙睁开眼睛,看了项鹰一眼,笑道:“我再坏也是你儿子,不是吗?……好了,我们下一步,把车还了去沈阳!” “去哪干嘛?”项鹰诧异地问道。 项龙迷上眼睛,慢悠悠的说道:“我们现在要流窜作案,你还准备在一个地方,把东西全偷了?谁让你是穷光蛋呢?” 项鹰被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说道:“……好吧,你说了算!你个小王八蛋!” 第八章 父子大盗(1) 二零零五年,沈阳军用品商店后门。项鹰和项龙蹲在一个小巷子里,头上蒙着只留两只眼睛的黑毛线帽子,身上穿了一件军用棉大衣,老远看去,就像两个进城打工的打工仔。 项鹰蹲在墙角,紧了紧身上的棉大衣,对边上的项龙问道:“小龙,咱们跑这来干嘛?这有什么可拿的?” 项龙擦了擦留下的清鼻涕,说道:“我们去的地方也是辽东,想要别人给咱们打工,就得让他们吃饱穿暖了,不然谁跟你受苦?到这来就是偷点棉衣走!” 项鹰闻言诧异地问道:“就为了偷棉衣?在这蹲了半夜,就为了偷几件棉衣?” “是啊,不然我们来这干嘛?别和我说去南方啊?我就对这辽东这一块儿熟点,要到了南方指不定跑哪呢?别一不留神,把门开到别人家客厅里,那就搞笑了!”项龙看了项鹰一眼说道。 “你个小王八蛋,干什么都不和我说一下,就自己决定了?你知道棉衣有多重?我们两人能拿几件?拿了还能跑得了吗?妈了个巴子的!你难道不知道,你老子原来是干嘛的?马场的保卫处的头!那些保安穿的用的都在仓库里放着,我们只要在那里开个门,直接就到家了,还跑到这沈阳来偷棉衣啊?你个小王八蛋,赶紧给老子起来走了!害的老子陪你喝了半夜的西北风!”项鹰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拉掉罩在脸上的帽子,把项龙一把拉了起来。 项龙被骂的一愣,心想:“是啊!怎么忘了,我们在汉朝的家就在马场边上,开个门就到了,跑这偷什么棉衣啊?真够蠢得!” “那下面我们去哪?”项龙还没缓过神来,愣愣地问了项鹰一句。 项鹰闻言,踹了项龙一脚说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去?你故意让你老子难看是吧?” 项龙闻言自嘲的笑了一下,和老爸走到了街上,掏出口袋里的小本子说道:“衣食住行,穿的解决了,那就是吃的,我记得我们县城,有个种子公司,等回去后就偷种子去,现在我们先回去睡觉,明天白天去书店踩点!” 项鹰一愣问道:“去书店干嘛?” “当然踩好点,晚上去偷书啊!我又不是百度,什么都懂,偷点书,倒时不懂就看书学呗”项龙说完,就朝租住的小旅馆走去。 十天以后,项鹰和项龙背着两大登山包,外加一旅行箱的各类书籍,回到了县城原来住的那家旅馆里。 放下东西后项鹰对项龙说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事估计要快成奇闻了,有偷金偷银甚至偷情的,沈阳却出现了偷书大盗,为了这些破书,还打晕了四个保安,切断了所有监视器,这至于吗?都是你个小王八蛋出的馊主意!” 项龙活动活动身体对项鹰说道:“放心吧老爸,这书在这儿不值钱,等到了那边就值老了钱了,开什么玩笑?这都是几千年的jing华!什么最值钱?知识最值钱!” “行了老爸,咱们快走吧,等偷了种子,咱们就可以回去一趟,把东xizàng好,然后偷辆卡车去取盔甲了!之后直奔马场,把马场连锅端了,全给他娘的塞到那边去。咱们找不到这些衙内报仇,那就让他们全变穷光蛋,看他们几十亿贷款怎么还!想想都解气,呵呵呵呵!”项龙对项鹰说道。 “好就这么办,让他们在这焦头烂额,咱爷俩去那边逍遥了!呵呵呵呵!”项鹰也开心附和道。 —————— 项鹰开着一辆大卡车,来到了王刚的家中,刚一下车项龙就看到王刚。估计他是听见了卡车的轰鸣声,打开门正站在门口张望。 “哎呦,王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今天刚好有批货送到这,顺便就把货车开来了,正好把打造好的盔甲带走,你看现在方便吗?”项龙赶紧上前,握着王刚的手说道。 王刚一看是项龙,便热情的说道“哦,我还以为是别的客户来取货呢?原来是刘公子啊?方便,怎么不方便,盔甲造好了在我车间里,还没来得及包装,你看……” “没事,现在我们就去你车间吧,包装的事我自己来就好,老爷子的口味儿我了解,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开车直接去,省的再搬来搬去的,现金支票我都带来了,你看就在包里,到了那儿,直接付款提货!”项龙拍拍随身的包说道。 “行,难得刘公子这么痛快,我取件衣服就走!”王刚痛快地说道。 卡车载着三人,来到了一里地外的一个小工厂,看门的老大爷,见是老板亲自带来的人,便打开大门放车子进了厂房。车子停在办公室的门前,项龙先跳下驾驶室,回身扶着王刚下车,“王老师,你慢点,注意脚下,好嘞!” “刘公子客气了,请进请进!”王刚下车后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把项龙父子让进办公室。 “妈了个巴子的!好漂亮的盔甲!这枪也他娘的漂亮!”项鹰看着挂在王刚办公室的盔甲,和插在边上兵器架上的枪说道。 “啊!王老师勿怪,这位和我父亲关系极好,都是练武是认识的,说话有点粗鲁,别见怪啊!”项龙在王刚耳边轻轻的说道, 王刚闻言,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几样武器。这是金龙甲,内衬是牛皮的,上边的甲叶合金钢制造的,是仿照鱼鳞,一片片用钢丝穿上去的,一片压一片,看上去就像金龙的鳞片一样,护肩的龙头也是用合金压制而成,也全都镀了金,这头盔是覆面式的,你看放上去时,如一条巨龙昂首,而放下来整个头部,就像一个龙头。整套盔甲穿在身上,就像一条人形巨龙,威武不凡!” “这盔甲多重?防御怎么样?”项鹰问道。 王刚闻言看了项龙一眼,见他对自己点点头,就转向项鹰说道:“盔甲连带头盔三十五斤不到一点,防御力不是我吹牛,枪都打不穿!” “啊?枪打不穿?”项鹰疑惑的问道。 “当然了,这是合金钢制的,不仅不会生锈,还非常坚硬,你看用刀划都没有划痕,”说着手里拿起桌上一块银sè的鳞甲片,用刀划了两下举到项鹰的面前说道。 说完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把枪说道:“这枪的枪尖有二尺长,两边开刃,中间留有血槽,枪杆两米长,枪纂一尺,全枪长三米,全合金钢打造,从龙尾型枪纂开始,到吞口的龙头,就如一条金龙盘在白玉柱上,龙嘴里吐出一颗大龙珠,而龙珠前方是二尺白刃,这枪可刺,可劈,也可以用这龙珠当锤子砸。这枪和盔甲我造了两付,一副金甲龙盔,一副银甲龙盔,一把盘龙金枪,一把盘龙银枪,面前这付金盔金甲金龙枪是给刘老板造的,另一幅银盔银甲式样和金甲一样,就是没有镀金,是给公子你造的,枪架上的那把黑底银龙的就是银枪!” “漂亮是蛮漂亮的,不知道是不是样子货?枪有多重啊?”项鹰插嘴道。 王刚一听,有点不高兴了,撇撇嘴说道:“样子货?你看到那个五寸木门了吗?一枪就透,枪的全重二十五斤左右,就怕你舞不动!” “才二十五斤?关羽的刀有八十多斤,一刀就把这枪给劈断了!”项鹰闻言叫道。 项龙懂项鹰的意思,知道要去三国了,拿这枪怕斗不过那些猛人,可王刚不知道啊!闻言高声说道:“你知道什么?他那八十多斤的刀,按现在的斤来算,也就四十多斤五十斤不到,再说了,就算它有八十斤也劈不断这枪!你想用重兵器,好啊!我这也有把大砍刀,长两米五,重四十斤,材料也是合金钢的,你有本事飞到三国去和关羽对砍,我包你一刀砍断他的刀!” 见王刚有点不高兴了,项龙赶紧解围,“王老师别生气,他不知道以前的重量,和现在有区别,再说武功好不好,和武器重量有什么关系,对吧?吕布的方天画戟也才不过四十斤,按现在算还没这枪重呢,还不是照样打的关羽没脾气,别生气了,他不明白我明白啊,我才是买主,不是吗?” 项鹰知道项龙在变相的和自己说呢,只好闭嘴站在了一边。 第九章 父子大盗(2) 王刚听了项龙的话,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自己花费了那么大的心血,到头来却被人说的一无是处,怎能不叫人恼火? “王老师,这是什么刀?就是刀柄像条龙的这把,怎么这么细,刀型像ri本刀,可刀柄又没那么长!”项龙故意转移话题,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把紫鞘龙柄腰刀说道。 “哦,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是一把清刀,长一百厘米,刃长七十厘米,刃宽三点五厘米,全刀重三斤不到!这把刀我不卖的,这是我要留做纪念的!”王刚骄傲的说道。 “王老师,这做的刀全是真家伙吗?”项龙突然问道。 王刚愣了一下说道:“当然,刀具和盔甲其实真的和工艺品差不了多少,只不过看材料而已,而我用的全是真材实料,这行骗不了人的,要不放个两年全锈了,别人一宣传,好不容易积的口碑就没有了!” “哦,全是真的啊!那就好!”项龙边说,便看了王刚背后的项鹰一眼。 王刚听到项龙的话语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龙拿出附有麻醉剂的手帕,捂在王刚的口鼻上,过了一会儿,拿开对项鹰说道:“你装车,我去解决门口老头,我怕你手太重,把人打死了!记得,连材料带武器盔甲一点别留,全拉走!”说完项龙便出门,向厂房大门口走来。 “老师傅,来抽根烟,这里每天就你一人看门儿啊?真够幸苦的!工资高不高啊?”项龙一边走近看门的老头,一边递上一根,从王刚身上拿来的烟,寒暄道。 老头见是和老板一起来的小年轻,便上前接过烟说道:“还行吧,老板钱虽给的很少,但管三餐住宿,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图什么?有吃有喝就好了!” 项龙笑了笑说道:“哎呦,你们老板这么抠门儿啊?只管三餐住宿?” “小伙子啊,你们是来买刀的吧,我们老板别的不说,可这做刀的手艺没话说,你们找对人了!”老头抽着烟把话题扯开,他可不想被老板听到,自己在说他坏话。 “老师傅别动,你衣服领子上有条小虫子,我来帮你拿开!”项龙突然指着老头的后领子说道。 老头吓了一跳,连手都停在半空中不敢动了,看着项龙走到自己的背后。忽然眼前一暗,一块手帕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他只觉得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瘫倒在地上。 项龙,拿下手帕,把老头扶进了大门口的房间里,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自言自语道:“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说完带上门,向厂区走去。 第二天傍晚,项鹰和项龙父子二人,开着装满货物的卡车,来到了离马场不远的一片小树林边上,把车停好后,项鹰对项龙说道:“你在这看好车,我先进去解决里边的人。” 项龙点点头说道:“打晕绑起来就好,最好别杀人,毕竟以前都共过事!” 项鹰拍拍项龙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你老子我不是冷血的人!”说完跳下车,向马场走去。 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以前的手下:大刘,坐在门口的传达室里,项鹰上前,在窗子上敲了两下。 大刘此时正在看书,听见有人在敲窗户,抬头看去,一看是项鹰,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突然起身,快速的打开门,将项鹰拉进传达室。“老大,你怎么还敢回来?公安局在通缉你们父子呢?是不是没钱跑路了?你知道,我还要养儿子,身上也不宽裕,这只有一千多块,虽然少点,但还能应个急,拿着快走吧!” 项龙看了看这以前的手下,点点头说道:“老哥承你这个情了,兄弟,马场现在有多少人在?” “老大,你别打他们注意了,全是穷光蛋,再说万一那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到时你跑都跑不了!知道吗?现在公安局,悬赏你的金额有十万了,保不齐谁就见钱眼开了!”大刘说道。 项鹰闻言笑了笑,说道:“好兄弟,知道你为哥哥好,但我已经有后路了,今天就是来和弟兄们告个别,以后恐怕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响起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项龙一闪身,躲在了门背后。刚躲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四个人牵着两条藏獒走了进来。 当四人刚进来,就看见两只藏獒,扑向门背后。进来的四个人吓了一跳,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 项鹰伸手把门关上,站在墙边静静地看着屋里的五个人,两只藏獒在他脚边不停地蹭着,感到十分欢快。 “老大!?”进来的四个人,齐齐的惊叫了一声。 项鹰脸上露出了微笑,弯腰拍了拍两只,很小的时候就是他从xizàng那曲,抱回来的藏獒,说道:“小金,小白,别闹了,到边上去。”一金一白两只藏獒,听话的走到一边趴在地上。 “各位兄弟,今天老哥是来辞行的,估计以后不会在回来了,不知道马场现在,还有没有其他的弟兄在了?”项鹰看着几人说道。 几人相互对看了几眼,都把手伸进口袋,凑了大约四千块钱,递给项鹰。大刘开口说道:“老大,以前的弟兄都在这了,马场还有两个马夫,关系和咱们够不上,你赶紧拿了这些钱跑吧,如果还有什么事儿没办,你就和哥儿几个说,咱们一定帮你办妥当,你放心!” 项鹰拿过钱笑着问道:“马场除了你们就剩两个马夫了?” 项鹰见众人点点头,把从王刚那里抢来的一包钱,往桌上一扔,开口说道:“各位兄弟,哥哥也不瞒你们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报复的,老子要烧了这个马场,宰了这里边所有的马,我要让姓董的那小子背上几十亿的债,老哥我有钱,看到了吗?这包里有十几万,我会埋在那片树林里的王居士墓碑下,等这事情过去了,你们哥儿几个再来挖走,这也算是我为你们最后能做的了!” 说完项鹰掏出手枪,对准众人,又从装钱的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丢到桌上,说道:“别反抗,别临了被哥哥我忍痛杀了,可就不好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如果马场出了这么大事,你们却安然无恙,估计以后你们也不好过了。”说完走上前去,一人一拳,将五个站的直挺挺的人放倒在地。 项鹰随后将五人抬到床上,用塑料袋里的麻醉剂手帕,在每个人的鼻子上捂了一会儿,在用他们各自的皮带,把他们反手绑好后,转身招呼两条藏獒出了门口。 项龙见到项鹰开着一辆小面包车过来,便上前问道:“都解决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项鹰看了一眼项龙说道:“你老子我办事,什么时候掉过链子?七个人全在车里,我先把车开进树林!” 等项鹰把车停好,把钱埋在墓碑下,父子二人开着卡车进了马场。 项鹰父子两人用马场运饲料的大板车,将仓库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马房和经理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努力,一座“大山”出现在两人面前。 父子二人看着这座大山,也傻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么多东西怎么运过去啊?”项鹰看着儿子问道。 项龙围着物资山饶了一圈,突然对项鹰说道:“老爸,把运马的集装箱拖过来,东西全塞进去,我们用卡车拖!” “哈哈哈哈!对啊!就这么办!还是我儿子的脑袋好使!”项鹰拍了拍项龙的肩膀,大声笑了起来。 第十章 这次玩儿大发了 二零零五年,辽东**场。项鹰父子两把堆积如山的物资,装进运马的集装箱里,扣在那辆偷来运盔甲的卡车上。 “儿子啊!还有这么多没有运走,怎么办?”项鹰看着空地上,那堆装不下的物资问道。 项龙看了物资一眼,转头对项鹰说道:“这个门打开后,两分钟就关闭了,一趟根本来不及,这次过去,在来一趟,再说了,还有这么多马没运呢!” 项鹰闻言咂咂嘴说道:“妈了个巴子的!可惜了,一来一回就要浪费两次机会!” 项龙上前搂着项鹰说道:“老爸,别贪心了!上车准备,我开门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随着项龙的话音,ru白sè的大门又出现在面前。 项龙跳上卡车的踏板上,对项鹰说道:“快走,只有两分钟时间!” 项鹰看着大门犹豫起来:“儿子,这他娘的门,是不是太小了?车子和集装箱过不去啊!” 项龙看着门说道:“这门又没有门框,说不定会变大的,不管了,没时间了,冲过去!” 项鹰闻言看着门一咬牙,脚踩向油门,卡车拖着集装箱冲向光影。 光影被卡车宽大的车箱和集装箱,向外挤压扩散。 就在卡车刚刚穿过光影,项鹰父子刚把心放下,就看到那片已经变成方形的光影,一阵颤动,突然消失在天地之中,没有像原来那样变成石头。 项鹰傻愣愣的对项龙说道:“儿子,咱们是不是把宝贝玩儿坏了?” 还没等项龙回话,整个儿天空忽然变成ru白sè,如大雾一般。不一会儿,“大雾”又瞬间消失,正是来的蹊跷,去的突然! 项龙父子两,张大了嘴巴看着周围的环境,半晌项鹰大叫起来:“妈了个巴子的,他娘的玩儿我们啊?怎么他娘的又回马场了?……儿子,这下真的完蛋了!咱们这次玩儿大发了!宝贝没有了,我们又回来了,咱爷俩这次,真的要亡命天涯了!” 项龙也脸sèyin沉,看着熟悉的马场,慢慢绝望地抬起头,看向空中,随即一愣大叫道:“老爸!你看天上的月亮,我们现在不在二零零五年了,而是在汉朝!他娘的,整个儿马场都来了!” 项鹰闻言一愣,看向空中,只见一个半圆形的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这,这,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儿啊?手笔也太大了吧!真是他娘的玩儿大发了!妈了个巴子的!” 项龙拍醒正仰着头看月亮,嘴里嘀嘀咕咕的项鹰,说道:“还愣着干嘛?快分头查看啊!”说完,跑进马房,牵出一匹阿拉伯**,连鞍具都没装,翻身上马向马场大门跑去。 项鹰见状,也跑到马房,拉出那匹金sè汗血宝马,翻身上马,追了出来。 半个小时候后,项鹰父子二人,信马由缰的从两个方向,来到了马场传达室门口,两人骑在马上,站在门口对看了半晌,同时仰天大笑起来! 项鹰笑了一阵,看着项龙,愉快的说道:“妈了个巴子的,我说小兔崽子,咱爷儿俩这次,的确是玩儿大发了,整个儿马场连围墙都没缺一块,全她娘的跟来了!早知道咱还费那老鼻子劲干嘛?你看空地上那一堆东西,又得咱爷俩搬回去!” 项龙闻言,看着项鹰笑了笑说道:“好了老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走!收拾东西去,咱俩比比谁先到马房!……“驾”!”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向马房飞驰而去。 项鹰看着策马飞奔的儿子,弯下腰摸了摸胯下的金sè汗血**,突然仰天大叫:“吕布!关羽!老子来了,三国!老子来了!”随后策马向项龙追去。 项鹰父子二人,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把东西收拾好。此后每ri父子二人,便拿起长枪骑上战马,开始练习冷兵器,并从王刚那抢来的武器里,找出两把滑轮弓,练习骑shè。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中平二年(公元185年)。项鹰父子两人,这一年里,在马场外开辟了一块近十亩的农田,用马场里的挽马进行耕种,忙完农活就在跑马场上练习刀枪骑shè。 这一天,项鹰和项龙正在比赛shè箭,突然听见马场门口,看门的藏獒在高声嚎叫,两人对看一眼,便各自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向门口飞驰而去! 来到门口,就看到一金一白,两只藏獒隔着大铁门在狂吼,项鹰策马上前,喝止了两只藏獒,向外看去,只见门外大约有两百多个,衣衫褴褛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农田边上。项龙打开铁门,从得胜钩上拿起银龙枪,双腿一夹马腹,向人群跑去。 项鹰策马来到正在观察众人的项龙身边,问道:“嘿,儿子啊,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多逃难的人?” 项龙抬头说道:“我们父子在这里,过着安逸的生活,已经忘了现在是汉末乱世,我们所处之地,属幽州辽东郡,这里地处北方还算安稳,可是如今内陆……哎!” “你等何人领头?上前答话!”项龙策马上前,用枪指着地下的众人,大喝一声。 一个白发老者,颤巍巍的上前施礼说道:“回这位公子的话,我是这群人中年龄最长的。” “你等是何人?为何来到此地?”项龙问道。 老者闻言答道:“我们大多是辽西郡的,只是外出躲避兵灾,可一路走来,缺衣少粮,又加上天寒地冻,来到此处已无力前行,望大人与公子能够收留我等,予我等小民一条活路!”说罢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其余众流民见状,也翻身跪下高声大喊:“恳请大人收留我等!” 项龙何时见过这种场面,见一大群人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顿时觉得一激灵,毛骨悚然,不知所措的骑在马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大片,跪在地上的难民。 项鹰见状,策马上前,高声叫道:“都他娘的给我起来,妈了个巴子的,都跪在地上干嘛?想吃饭可以,要是谁他娘的再跪着,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老子他娘的最恨没骨头的怂蛋!……现在我数三下,谁还跪在地上,就给我他娘的死的远远的!……一!……二!” 还没等项鹰数到三,只见这群人争先恐后的爬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位:一身金盔金甲,手持金龙长枪,胯下金sè汗血宝马,怒目圆睁,犹如天神一般的大汉! 项鹰见众人都站了起来,放声大笑说道:“哈哈哈哈,这才对嘛!以后都给老子记住了!谁他娘的没事老往地上趴,我就他娘的把他剁了喂狗,听到了吗?……听到就大声说“是”!都是哑巴啊?” “是!”众人都不是笨蛋,听出项鹰肯收留自己了,所以全部使出吃nǎi的劲叫道。 “好!这才像话吗!都他娘的随我进来,咱们吃饭去!”说完,项鹰一拉缰绳,策马向马场而去。 项龙看着众人都进了马场,傻乎乎的留自己一个人还站在这,便咂咂嘴,自言自语地说道:“没看出来,老爸还有那么点王霸之气呢!呵呵呵呵!” 随后也一夹马腹,策马向马场奔去。 第十一章 金龙山庄 中平三年初(公元186年),金龙山庄。通过两年的建设,如今的马场已经建设成一个城堡。随着流民越来越多,这里已经聚集了近五千人,围着马场形成了一个大村落。 由于早先来的一批人,正赶上chun耕,加上项龙提供的全是高产作物,再加上利用挽马耕地,才能够养活这些后来者。 项龙把村民组织起来,利用农闲盖房扩地,才逐渐形成了这个大村子,取名为:金龙山庄。 为了防止流民sāo乱,项龙给每个村民登记造册,按个人特长分配工作,到如今山庄已经走入正轨,村民各司其职。 由于乱世已近,项龙便让项鹰,亲自挑选了一批专职护卫人员,脱产训练,成为职业军人。而其余青壮在农闲时,就由这些专职军人,轮流对他们进行军事训练。 项鹰cāo起老本行,指导工匠在河下游,起了一座小高炉,开始炼钢,用来打造农具兵器,而项龙也拾起专业,指导农夫进行科学种田!短短的两年时间,此地和项鹰父子,刚来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 原马场经理室,现在项鹰父子,已经将这座二层小楼,作为自己的府邸了。 这一ri,项龙正在客厅里喝茶看书,突然山庄的管家:项福,快步走了进来。 项福,就是那ri在门口,与项龙对话的老者,后来一问好家伙,这老头其实才五十岁,项龙见他身体太弱,干不了重活,就让他协助自己管理流民,由于工作出sè,深得项龙父子信任。慢慢的他就变成了,山庄的管家,并被项龙赐名为:项福,意思就是让他,享享福安度晚年。 “少爷,外面的人来报,我们山庄的庄户,在襄平被人打断了腿,一车玉米也被抢走了!老爷一听就毛了,带着几个人找人理论去了!”项福走过来,对项龙施了一礼说道。 项龙闻言把书放下,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听回来禀报的人说,好像是公孙家的人,看中了我们庄户的玉米,不给钱就要抢走,庄户不让拿,最后就被他们打断了腿,扔在街上,把车拖走了!”项福回道。 项龙闻言,点点头问道:“哪个公孙家?公孙度还是公孙昭?” “好像不是襄平令家的人!”项福说道。 项龙站起身来,喊道:“来人啊!披甲、备马!集合护卫,随我去看看!” 随着项龙话音刚落,两个亲卫从门外走进来,在隔壁的武库里拿出盔甲,帮项龙穿上,并把一柄清刀挂在他腰间。 当项龙穿好盔甲来到门外时,马夫已经将一匹白sè的阿拉伯马,安好装具,牵到门口候着了。项龙一脚踩在马夫的两只手掌上,只见马夫双臂用力向上一抬,项龙便翻身上了战马,随手接过一名护卫递过来的银龙枪,挂在马鞍前的得胜钩上,见两名亲卫上马后,说了声:“我们走!”便率先向城堡大门跑去。 来到门口,一个三十人的队伍,内着防刺服,外穿军用棉大衣,一条武装带扎在腰间,上挂一把连鞘清刀,手拿钢制压膜圆盾,在那里等候着,三辆大马车,一溜排停在门口。 项龙看了看说道:“你们跟上!”随后带着两个骑着马的护卫,朝襄平跑去。三十个护卫,跳上马车,紧跟其后。 快到襄平的时候,只见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一看装束项龙就知道,这是老爸的亲卫,便策马迎了上去。 来人飞马跑到项龙面前,拉住战马,行了一礼说道:“少爷,赶快去支援老爷,迟了怕会发生意外!” 项龙闻言吃了一惊,回头吩咐道:“我们先去,你们快点赶过来!”说罢在那个护卫的引导下,带着自己的两个亲卫,疾奔而去。 当项龙来到公孙家的庄园门口,发现父亲正和一个身穿银盔,胯下黑马,手拿一把长柄开山大斧的人,打的是昏天黑地,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项龙见项鹰没有危险便放下心来,策马来到场边,抬手让几个父亲的亲卫免礼,随口问道:“什么情况?谁能和我说一下?” “少爷,一开始老爷听说,我们的人被打了,便带着我们来找场子,来了后和公孙家的人打了两场,被老爷几下子就解决了,后来从公孙家出来这个白面汉子,和老爷打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我怕老爷吃亏,所以就派人向少爷求援了!” 项龙闻言点点头,没有说话,向战场上看去。 此时战场上局势,已经处在白热化阶段,只见项鹰凭着强壮的身体素质,和优质的战马,慢慢占了上风,而对方凭借着娴熟的技艺,苦苦支撑着。 只见项鹰突然向前冲去,和对方拉开距离后,一调马头,右手单臂拿枪,面向对方,开始冲刺,由于马快枪长,对方在马上一个“铁板桥”险险避过枪尖,就在双马一错之际,只见项鹰左手抽出佩刀,弯下腰向马腿划去,只听见“嘶……”一声,黑sè战马高高扬起前蹄,飞速向场外跑去,一股血箭随着战马的奔跑,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红线。 白面汉子,仰身躲避枪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自己的战马抛到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缓过劲来,就感到一股寒气抵在自己的胸口上,金sè骏马上的金甲骑士,拉起覆盖在脸上的龙形面具,双眼冷冷地盯着自己,好似jing告说:“你要动一下,我就刺死你!” 公孙家的战阵里,此时飞奔出一匹白马,一员银盔将军,向场中的项鹰飞奔而来,项龙赶紧冲上前去,用手中银枪,轮圆了向他砸去,加上战马的冲击了,二十多斤的银枪,将对方砸的在马上一歪,差点摔下马去,来人大吃一惊,赶紧拉转马头,避开一边。 项龙信马由缰的来到公孙家的战阵前拉住马,用手中银枪一指,大声喝道:“谁再敢上前一步,……死!” 而此时,被项鹰打下马的人,已经被赶上来的亲卫,按倒在地绑了起来。 项鹰策马上前对着公孙家喊道:“你们他娘的给老子听好了,谁在襄平抢了我们的玉米,把人和东西给老子我交出来,不然今天老子就烧了你们这座鸟庄园。” 此时,刚刚被项龙拦截的银盔将军,策马来到阵前,一拱手道:“不知二位壮士,如何称呼?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项鹰闻言大怒,用枪指着这人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刚刚来的时候,你不问有没有误会,现在被老子打趴下了,就想起是误会了?你他娘的给老子听好了,管你是不是误会,今天不把人和东西交出来,即便是误会,老子也照杀不误!……滚!” 白袍将军刚要说话,项龙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公孙度吧?知道你刚回来没多久,对我们不是太了解,我家父亲大人,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不用辩解,最好把人和东西交出来,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你们公孙一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希望你能相信,我这不是在恐吓你! 我们住在金龙山庄,你可以去襄平打听打听,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在哪,明ri午时,我希望你带着人和东西过来,不然你就准备好迎接我们的怒火吧!” 说完,项龙向项鹰使了个眼sè,两人便一同向赶来的金龙山庄护卫队走去。 第十二章 战争准备 金龙山庄,客厅内。项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边喝茶边看书的项龙,终于忍不住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和我说的?” “说什么?”项龙抬头问道。 项鹰闻言,气的鼻子冒烟,一拍茶几说道:“你说,说什么?你为什么放了老子抓来的那个徐荣?不仅如此,还送他一匹阿拉伯小马,你知道这马多珍贵吗?还有那个什么公孙度,就这么算了?如果这样,庄子上的人,以后还怎么会给咱们卖命?受了委屈,我们都不能给他们出头!” 项龙把书放下看着项鹰说道:“让你看书你不看,你不知道他们是谁么?再说你毁了别人的马,赔他一匹也应该吧?”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管他娘的是谁,就是皇帝老子,老子该杀照杀!至于打仗,毁了别人的马就要陪啊?老子还头一次听说哎!你个败家玩意儿!”项鹰恨恨地说道。 项龙看父亲真有点急了,便严肃的说道:“这徐荣是董卓的手下一员大将,他这次来襄平,就是来看他在玄莵时的好友公孙度。 你知不知道,中平六年,也就是三年后,公元189年,现在的皇帝就要完蛋了,到时董卓就会进京,把持朝政,而同年公孙度,就会在这徐荣的推荐下,当上这辽东的太守。 而公孙度这人,气度十分狭小,一旦他上位,我们在这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我们现在,就要交好这个徐荣,同时开始谋划除掉公孙度,但在这之前,一定要表现出和他们交好的样子,不要让别人怀疑是我们动的手。 我们还要通过徐荣向董卓示好,但也不要靠的太近,希望到时我们可以顶替公孙度,当上这辽东太守。只要我们上位了,我们就打下整个东北,再往西打下蒙古,让那里的草原,成为我们的牧场,那里的鲜卑人,成为我们的牧民。等中原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该我们出场了!” 项鹰听得热血沸腾,对于他这么一个军人来说,没有比战场更刺激的事了。他激动的问道:“妈了个巴子的,那咱们现在干嘛?” 项龙看了他一眼笑道:“现在吗?当孙子求发展,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开始约束手下,尽量不要外出,多开荒地种粮食,闲下来就练武强身,为以后积蓄力量!” 项鹰一听顿时泄了气,半晌才说:“你刚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当孙子,那天你为什么那么强硬,还说要灭了公孙家!” “示弱,不是真的弱,我那是展示实力,给徐荣看的,也是给董卓看的,让他明白我们是一只听话的好狗,可以帮他看住幽州这一块地方。如果你没有实力,就不是装孙子,那是真孙子!”项龙笑了笑说道。 “你个小王八蛋,真是坏透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项鹰拍了拍项龙的肩膀笑道。 “我们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此地不缺马,尽量让人购买,还有**场,培育工作要加强,粮食也要尽量的多储存一些,武器制造要形成制式装备。哎!事儿太多太杂了,根本没人用啊!我现在深刻体会到,人才是根本啊!……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庄子,必须人人学文化,我现在就去编材料!” 项龙说着说着,觉得越想事越多,而可用的人,基本没有,最后一发狠决定自己开始培养,省的到时候被其他的大家族掣肘! “喂,听说了吗?庄主发了法令!说现在开始不许出庄了,要出庄子必须要经过批准呢!不然就赶出庄子,永远不许再进来了!” “是啊,庄主还说每个庄户的孩子,只要到了五岁以上,都必须去城堡的什么学校学文化,什么是学文化啊?” “听福管家说,就是进学,学认字!连四十以下的都要学,每年都要检查,学的好的减赋,不好的还要加税!” “啊?怎么这样啊?那怎么办,我一辈子都不认字啊!这庄主老爷想干嘛啊?” “你知道点好歹吧!这书是什么人都可以读的?现在庄主老爷不收钱教咱们,还不满足?说不定你家崽子,以后就是个士子,再不用一辈子被人当牛做马了!” 金龙山庄的集市上,一群庄户坐在那里,热火朝天的聊着最近,项鹰发布的几条法令。 项家小楼里,项龙正在询问项福:“庄户们对这几条法令,有什么意见吗?” 项福恭敬地回答道:“怎么会呢,庄主这是给他们抬高身份,他们感激还来不及呢,那会有意见!至于不让外出,其实更没什么了,庄子里什么都有,ri子比外边儿强多了!” “嗯,没意见就好,庄子里的事儿你多注意点,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好,没事了,你下去吧!”项龙点点头说道。 “老爸,你的军事条例编好了吗?时间不等人啊,要加快动作了!在几年内,我们一定要有一支,过硬的子弟兵啊!”项龙对靠在沙发上的项鹰说道。 “放心吧,我一直在忙这事儿,到时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战士!”项鹰摆摆手说道。 项龙看了项鹰一眼,想了想说道:“老爸我不是打击你啊,这古代打仗和用热武器打仗不一样,你搞出百八十个特种兵,只要上了战场,同样会被淹没在人群里,现在的士兵只要教会几招就够了,比如枪兵,只要懂得和同伴配合,学会突刺!刀盾兵学会格挡和劈砍,弓箭手学会密集shè击,……老爸!你不会真的在教那些人,特种兵技能吧?” “那个,小龙啊,我只会特种兵训练啊!你那什么突刺什么的,我不会教啊!要不你来吧!”项鹰尴尬的说道。 项龙无奈的拍了拍前额说道:“老爸,你知道特种兵训练,在现在是什么吗?……这是各大家族训练死士的。专门用于暗杀和护卫的,不是用来上战场的!……算了,你既然已经训练了,那这些人你就继续训吧,以后也用的着! 你给我找齐一千匹马,再找五百个骑马好的,我自己来训练吧!……对了,你挑了多少合格的特种兵?” 项鹰闻言说道:“三百人不到吧,后面还要淘汰的!” 项龙点点头说道:“那最后就留五十个,留作亲卫队,配最好的武器和马匹!再找五十个人,专门练习弓箭,你给他们配滑轮弓,当狙击手用!而我这五百个,就做轻骑兵使用!” 说到这突然对门外喊道:“项金!你们进来!” 门外闻声走进五个大汉,来到项龙面前躬身,喊道:“少爷!” 项龙看着五人点点头道:“项金、项木、项水、项火、项土、你们五人,以后就是那五百个骑兵的队长,骑兵每人双马,配圆盾、腰刀、和弓箭,配加护胸钢板的皮甲,从今天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候都给我坐在马上,练骑shè和冲锋劈砍,三年后我将会有大用,到时我要看到一支训练有数的轻骑兵!有没有问题?” “是少爷!”五人恭敬的回答道。 “老爸,以后这六百人就是我们的本钱!我会全力为你们做好后勤,队伍就只能拜托你了!”项龙严肃的对项鹰说道。 项鹰郑重的点点头,拍了拍项龙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儿子,我会看好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