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说起》 噩梦的开始 “徐涛,你还在玩啊,你不看看那现在都几点了,告诉你,你爸马上就回来了,你的成绩单还在桌上放着呢,我也不给你收拾,你就等着你爸回来看你的成绩单吧”。听着电话里哐的一声,我只能保持着这种傻傻的姿势转过身来给一脸坏坏表情的几个牲口一个扭曲的笑容。“得,这下哏屁了,我不跟你们玩了,先回去准备哈”我无奈的说道。叶冉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算了吧,你还准备啥啊,你爸都知道你每次成绩单上都写的是啥,你改了他还可能会怀疑呢”。“是啊,叶子说对,你不每次都是没及格么,也不见你老爹k你。跟我们在玩会吧”何冰边拍我肩膀边说。我一脸痛苦的说:“我的哥哥们啊,是不会挨k,那以后出来玩就得你们掏钱了,我老子一生气就只会经济封锁,我倒是愿意他打我呢。我还是回去吧,明天再出来啊”。梁勇走到何冰和叶冉面前,然后回过头来满脸猥琐得说:“还是让徐涛回家吧,我看是徐涛一天没回家想他妈了,是吧,小涛涛?”三个牲口哄笑一声,我知道大家都同意我先回家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可别进洗头店啊,小心在里面碰到你们老爹。”我边跑边回头大喊道,身后传来一怔骂声。 走在路上我就开始考虑回家怎么抵抗老爹的批斗,怎么争取到老妈这个盟友,想了半天也没有个万全之策,算了,等会先跟老妈承认个错,和老妈商量下叫老妈帮我想想方法,千万不要让老爹停我零花钱啊。 小区前面那条水泥路为啥还没装路灯啊,你看满城灯火明亮的就这一块污起码黑的,这些当官的除了吃饭泡妞还能能不能花点时间来办点正事啊。 边抱怨着,边玩着手上的钥匙链——一个狼牙。这是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梁子送的。他说是他山里的一个亲戚在上里弄的,可是个真货。宝贝的不行了,在我生日的时候,犹豫了老半天才给我的,送的时候还满脸的痛苦。 啊——”一声急促的呼叫从后面的砖瓦房里穿了出来,然后又是重复了先前的宁静。我犹豫了下,我是学习科学的学生是不会相信鬼神的,我真的不好怕,“不怕,那你走过去看看”,每次脑海里好想总有个人和我做对,本来不用过去的,这句话一冒出来我好想就脸红得不行了,我还真就过去看看了我。弯子,我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那间很旧的砖瓦房走过去。自从我近视以后我的听觉好像变得更好了,靠近砖瓦房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里面隐约嗯嗯的人声,额,这个就太不好意思了,我是个心理正常的人,怎么可以去偷听人家呢,真是的,幸亏咱走得慢,不然进去了可就,哎呦,我的亲娘啊,赶紧走人,别让人家发现了。就在我刚刚转身过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喊声,虽然迅速被什么打断了,可是,那声音却紧紧揪了一下我的心脏:那么恐惧,那么无助。事情好像朝着我从来没想我会亲身经历的那个事情方面进行了。见义勇为现在已经被从青少年道德规范上去取来了,我,的确不是个勇敢的人。算了,我,还是叫人吧。转过身来我的血液就往头上涌来,我的眼眶都开始发红了。“爸妈说过,这种事要离得远远的”。我感觉我开始要流泪了,走了一步我的身体就开始颤栗,离开了,发生的事可能就会让自己愧疚一辈子吧,这次,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 想完这些,我的脑海就开始空白了,我沿着那间砖瓦房旁边的一个小巷道找寻可以进入的地方,终于在砖瓦房的对面找到了一个里面被挡着的门槛,门板不见了,只从里面用什么挡着,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和微弱的光线。终于,那个好久没出现的声音又一次撕心裂肺的出现,我心里一紧,便一脚踢开那当门框的东西。随着那件东西到底掀起的灰尘消散一些,出现在房子最角落的是三个一脸惊恐的青年和倒在他们身后的女生。在看清我的身后没有更多的人之后,终于有一个人说话:“这与你无关,你别在这碍事,搀和进来没有你什么好的。”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我才发现在这种时候,那些“放下那个女孩”或“不许你们伤害她”之类的话我这种人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的。那个人看我不说话,终于发火了:“你是不是找死啊,你赶紧给我滚开,不然我弄死你。”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不知道我该说啥,是说“我代表月亮消灭你”还是“一刀两断,如意神剑”。我的沉默终于惹火了那三个人,前面那个人冲过来一脚踢我小月复上,我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这一脚踢在我身上突然就让我清醒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啊,我不是来帮助那个女生的么,我不能这样被动。我是胆小,但是既然选择了这个,我就一定会尽全力做到的。我大喊一声,冲到最前那个人面前用力抓住那个人的脖子,三个人被我的喊声静乐一跳,竟然忘了阻挡我,我用力的把那个人摔倒地上,然后来不及让我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身后的拳脚就狂风骤雨般的降落在我身上,我只是用力的把身下的人按紧,不让他起来。可是身后的人却完全没考虑到我是个从来没打过架的愣头青,拳脚一下比一下狠,我只是靠残存的意识坚持不从那人的身上掉下来,直到最后,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打出来了,眼睛好像都不管用了,满眼的都是花纹和白色的线条。终于身后的一个人用力的抓住我的头发,身下的人趁机用力顶起我然后一脚把我踢翻过来,他急忙逃出我的身下,站在我的身边用力的在我身上踩上了一脚,然后朝我吐了一口口水,鄙夷地说:“你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啊,你也不看看你他妈有没有这个能力。操,真他妈重,把老子压的”。他身边一个戴着耳钉的消瘦青年对他说:“琦哥,这小子不能动了,就把他扔这吧,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弄这小姑娘”。被我按在身下的那人对其他两人说:“走吧,把这傻鸟扔这,带上这个姑娘,咱们重换地方,希望这傻鸟别衰的挂到这里,走吧”。说完就和两人想那女生走过去,刚才在我挨打时随着我被打的申吟声断断续续哭泣的女生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和尖叫,那声音让倒在地上浑身剧痛的我心里疼得失去了感觉。我掏出兜里的狼牙,用没有受伤的左胳膊肘部撑起身体,右手用力捏住狼牙根部膨大的部分,猛的向那个叫琦哥的人冲过去,他听到我的声音,快速的转过来,我朝着他脖子用力插过去,这是我唯一想得到可以伤到别人的地方。琦哥没想到我会那东西攻击他,慌忙之间做不出抵抗,只能偏过头想要躲开,可是刚转过一点就被我刺到了脖子右侧。我只感觉手中的狼牙刺入了一片十分柔软的地方,还来不及感受第一次伤人的感觉,就看见刚刚月兑离狼牙的那个血孔一股一股的喷出殷红得血流。琦哥恐惧的用手捂住伤口,可是血液还是不停的从手指间流出,一瞬间他的右侧的衣服就完全被染成了暗红色。他踉跄的向后面退去,一直退到墙边,然后就扶着墙瘫软下去。剩下的两人连忙去扶琦哥,失去理智的我被琦哥喷出的鲜血刺激的更加疯狂,挥动着手中的狼牙向戴耳钉的那个冲过去,用力插下去,他看我的狼牙向他扎去,连忙用手阻挡,狼牙一下插进了他的胳膊,然后随着我的舞动,狼牙又快速的划了出来,划了很长的伤口。耳的钉急忙往一边躲去,我又转身向剩下那个扎去,那个人一看我这么不要命,话都来不及说,便慌忙的逃跑掉了。耳钉看着那人跑走,又转身看看琦哥,后退着走了几步,然后扭头就跑出了房子。 房间里就只剩下喘息的琦哥,呜咽的那个女孩和全身颤栗的我。我不知所措的向琦哥走去,他的手还在伤口上捂着,血流的已经没有那么快速了。我突然间想到他不会就这样死掉吧,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了么。我颤抖的去掏手机,拿出来后发现手机屏幕上沾满了血,连字幕都看不清了。我连忙拿手机在衣服干净的地方使劲的擦了几下,就赶紧用颤抖的手指按下110,等接通后我没听清电话那头说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嚷道这快死人了人,这快死人了人,你们快开啊。让后就失去力量,一下跌倒在地上。我茫然的看着琦哥,他早已不动了,我看不清他的脸上是什么样的,也不敢过去看清,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那女孩的哭泣声。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我将面对的是什么。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二章 入狱 警笛的嘶鸣声划破了沉寂的夜,看见一群警察蜂涌进房间我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陷入了白色的时空。 等我再一次的清醒过来,我的身上都涂满了药膏,胳膊上还插着针管,睁开眼睛,窗外的光线把我的眼睛刺得生疼,我一动起来,身边就开始有各种不同的声音:笑的、哭的、询问的、呵责的。渐渐适应了强烈的光线,我才看清了这满屋子的人是谁:两个正在给我检查的医生,爸妈都在这,三个牲口也在这,额,还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老妈眼里满是泪水,眼眶又红又肿,老爸一句话都不说,脸绷得紧紧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我醒来三个牲口开始偷着笑,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我真要上去一人给一个暴粟,靠,哥都伤成这样了还得不到他们三个一点同情,真是群没良心的。 两个警察都一脸和蔼的笑容看着我,我还想和他们点个头可一动起来全身就疼的抽搐,只好放弃了对警察叔叔的礼貌。老妈看见我要起来,忙俯来说:“快躺下,你身上都是伤,你想要什么妈去给你弄。”说着泪水又开始哗哗的流出眼眶。“妈,你干嘛哭成这样啊,我不是没事么,哎呦,就是身上有点疼,没事,哭啥啊。”说完就听见老爸气呼呼的说:“你是没事,你没心没肺的能有啥事啊,你妈从昨晚你被送回来就一直哭到现在,你在不醒来你吗就哭瞎了。你多大了,做事还是这么冲动,不经过大脑思考,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沉默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老爸说:“爸,你觉得我做错了吗?”老爸连忙说:“我不是说你做错了,可是……”老爹说着就语塞了,我知道他是无法找出合理的说法来教训我。医生做完检查转身对我老爸说:“这孩子的身体没什么大事,还好脑袋上的伤都只是皮外伤没伤到大脑,身体上只是些软组织挫伤和轻微的骨裂,并没有伤到内脏,只要在疗养一段时间就可出院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老爸老妈跟在身后不停的说着感激的话,一直把医生送出好远才回来。这时其中有一个年长一点的警察走过来笑着说:“徐涛,挺勇敢啊,不错,面对三个犯罪分子能临危不惧。有没有打算以后做我的同行啊?”我刚要说话,就被老妈的一个眼神封住了口,年长的那个警察看到这些只好讪笑道:“好了,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些时间,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可以吗?”我连忙点头答应。然后两个警察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房间。 两个警察走后三个牲口就冲到我面前笑嘻嘻的看东看西,叶冉趴在我身边按了一下我身上的一块淤血,我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看我是真疼才松开手来,说:“徐涛,你挺强的来,三个人都干不过你,有一个还挂掉了,没看出来你这么强悍啊。”他说的话让我的脑袋突然一阵空白,我知道他说的是琦哥,琦哥死了,我杀人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会杀人,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是,给我的震撼真是没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我一下子不能接受我杀人的现实,不知该怎么去对待,只是表情呆滞的看着屋顶。三个牲口看着我的表情不对劲停下了嬉闹,老妈也发现了我的失常,紧张地问:“怎么了涛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啊。”我无力的说:“不用了妈,我是有点累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老妈才将信将疑的没有去叫医生。三个牲口听到我要休息了也连忙和我说要走了,让我好好休息,我因为心里很乱就没有应声。三个人走后,老爸才轻声的问:“是不是听说自己杀了人,心里很不安,不能接受?”我终于忍受不住,哽咽道:“爸,我从没想到我会杀人,我心里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爸抱着我的头说:“就像你说的,你没做错什么,他们是犯罪,那样的罪行是死罪,他的死是罪有应得,你不用想得太多,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感觉就会慢慢消失的。”我听了老爸的话才感觉不那么难受了,老爸老妈又陪我说了会话,老妈就回家给我做饭了,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医院疗养,有老爸陪我,有老妈给做喜欢的食物,我渐渐忘记了前面的不悦,身心的状态都开始恢复如初。 一天,我正在老妈的注视下大口大口的吃饭,前面来过的两个警察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警。年纪稍大的那个警察示意我先吃完饭,然后我就开始在五双眼睛之下吃着老妈做的美味,真是有点味同嚼蜡的感觉。好不容易吃完,好不容易吃完,年纪大的警察就用温和的语气问道:“怎么样了,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我赶忙回答道:“嗯,我的身体基本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老妈担心我会留什么后遗症,所以一直坚持不让我出院,你看我甭能跳的。”年长的警察呵呵的笑了笑说:“徐涛啊,你先在房间里休息下,我有事想和你父母单独谈谈。”我疑惑的看着父母,他们也一脸的茫然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当事人,按道理该是和我谈,为什么会和我的父母谈话?老爸老妈相视一下,老对我说:“你先睡会,我们出去一下,有什么事就叫我们。”不等我点头就随着三个警察出去了。我在房间里的床上躺了会,正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情,就听见外面传来老爸的声音,好像是与人争吵。我急忙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爸妈站在三个警察的对面,老妈又在哭,老爸看上去很激动,我正要出去询问就听见老爸大喊道:“你们凭什么要把徐涛带走,他犯了什么罪,他杀人是正当防范,他是为了救人,你们警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冤枉好人啊?”年长的那位警察边一只手扶着老爸的肩膀,边说:“老徐,你别激动啊,徐涛是为了救人没错,但是在案发时,罪犯已经放弃了犯罪行为,而且他们身上没有携带凶器,当时并不能对徐涛和那个女孩产生生命威胁,可是徐涛使用随身携带的狼牙杀死了其中的一人,经过鉴定,你儿子可能是防卫过当,我们需要他和我们去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我终于忍不住,冲出来,向他说:“不是这样,当时他们准备把那女孩带到别的地方,而且我被打的快没力气了才用狼牙的。”“可是那两个逃跑的人却说你是在他们放弃犯罪准备离开时去杀人的。”后面的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上前说,我很生气的说:“他们是一伙的,怎么能听他们说的,你应该问那个女孩!”那个警察看我怒气冲冲的和他说话,愣了一下,然后阴阳怪气的说:“要不是那个女孩这样说,我们会来带你走么?”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呆在了原地,嘴里只是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那警察看我不再反驳,就走到我面前来说:“徐涛,现在请你和我去一趟,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老爸看着他们坚持要带我走,就和他们争吵起来,而我被刚刚听到的话打击的大脑一片空白卜,直到听见老妈的哭声才回过神来。我走到老爸的面前,用手制止了他的争吵,“爸,没事,我跟他们去吧,我是为了救人,又不是犯了什么罪,他们不能冤枉人吧。再说我现在也是大人了,该自己去面对和处理一些事了。”老爸看出我眼中的坚定于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狠狠的看着三个警察。我和爸妈道了个别就急忙跟着警察走了,我真的很怕看见老妈在哭,我发誓,老妈的泪水是这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我和三个警察一起乘车,再去警察局的途中车里面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面的气氛很怪异,这让我更不敢说话了。下了车我和三个警察往一座建筑物走,可是我发现这里却不是警察局,好像是一个什么地方的后门。我就弱弱的问:“这是哪啊,不是说要去警察局吗?”那个年轻的男警察很凶的说:“问什么问,跟着走就是了。”说话时一脸的阴霾,让我心里不安起来,前面他们的态度那么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我和三个警察一直走,到了一个大铁门口,年长的那个警察走到门上的一个监控下,说了几句话,然后打门就渐渐打开了。门打开了,里面露出里一条长长的路来,我正在四处张望,年长的警察示意我和他进去。我只好傻傻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大门,然后大门在身后慢慢的关上了,我看着门外的景象被大铁门关在外面,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往里走,我看见一路上不时有荷枪实弹的武警走过,我终于憋不住,大声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是去警察局么,怎么来这了?”年轻的警察一脸阴狠的说:“吵什么吵,这是监狱,你都来这了还闹什么闹?以后有你好受的。”说完就狠狠的把我推了一把,让我往前走。“监狱,为什么把我带到监狱,我要坐牢了么?”想完这些,我的脑海就开始空白了。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三章 老人 看见我呆在原地不动,年轻的男警察只好过来拽着我,我被他一拽浑身失去了力量,一下跌倒在地上,我也不试图站起来,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我也是个胆怯的人,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进到监狱里。我只感觉好像一下子掉进来冰窟,周身都是寒意。年轻的男警察用力的踢了我一下肩膀,吆喝着让我站起来,我还是无动于衷,他正准备再次踢我,年长的警察制止了他,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露出一个让我谅解的笑容说:“徐涛啊,我们就是想了解些情况,这里是监狱,只不过我们是想让你见一下那两个罪犯。”虽然刚被男年轻人踢过,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老警察的话,我却一点怨气都没有了,连前面那个年轻的说什么“有你好受的”我都没有再去思考,“原来只是和那两个人见一面”我心说。我连忙随他往里面走去,一直走到了一个房间,然后他和蔼的转过来对我说:“徐涛,你就在这先休息下,我们去带那个犯人。”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我真的对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察叔叔很有好感,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和善的气息让我觉得很亲切。我走进房间后他们便转身带上门走了,我还听到锁门的声音,我心里刚有点怀疑,但就被对老警察的那种信任感冲得无影无踪了。 我在房间里无聊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见开门的声音,我一下从床上跃起,笑笑的往房门走去,刚走几步,就开见几个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而老警察却没有在其中,我刚要开口询问老警察去哪了,领头的那人就冲过来,一脚踏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就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直从嘴里喷了出来,我抱着肚子蜷往后退了很长一段,一直靠的屋里的墙壁才停下,而这并没有结束,随后更多的拳脚降临在我的身上,我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匆忙的护着头。突然一个人用力的将我拉起来对着我说:“你不是很能打么,一个人干三个,现在来啊.”说完就用力的将我的头撞到墙上,我一下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的醒过来,头上疼得快要裂开了,我用手一模,满手的血。看见血,我就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抬起头环绕四周,是一间光线暗淡的屋子,屋子的前面摆着一个桌子,后面是两把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个台灯,除了这之外这个房间就没有什么摆设了。我开始想:为什么老警察不在了,为什么那群人会进来打我而没人阻挠?突然我又想起进来时那个年轻的警察说有我好受的。突然我就感到一阵寒意,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我的心头:他们计划好的,骗我过来,然后将我关在这里。那么,那个老警察也有份吗?我只感觉一阵眩晕,好像天都塌下来了。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连身上的疼痛的感觉不到。 突然,门打开了,有两个人走进来了,正是年轻的那一男一女。他们走进来后直接坐在屋里的椅子上,那男的打开台灯把灯光大向我,白炽的灯光将我眼睛刺的生疼,我赶紧用手臂挡住了光线,然后赶紧挪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年轻的男警察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叫琦哥的人,是蓄意很久的吗?”我很激动的辩解到:“我是为了救那个女孩。”男警察就走过来,一脚把我的头踩在地上,弯下腰,阴冷的问道:“其实不是说的那样对吗?”我大声的说:“我是为了救那个女孩。”他用脚将我的头在脚下碾来碾去,一边问道:“你是故意杀他的对不对?”我已经疼得快失去了知觉,艰难的说道:“不是,是为了救那个女孩……”那警察抬起脚,更加用力的踩了下来,我再一次的晕了过去。一阵冰凉的感觉将我从昏迷之中刺醒,慢慢的睁开眼,只见那个年轻的男警察提着一个正在滴水的桶蹲在我的面前,用一种的表情看着我,看见我醒来他站起身再次狠狠的用脚把我的头踩在地上,然后大声说道:“你是故意杀人的,对不对,嗯?”我刚要回答不是,只感觉头上的脚更加的用力,还用脚跟在我的头顶使劲的蹍着,感觉好像要将我的头踩开花。我反应过来他是不让我说我是为了救人,于是为了不再受着痛苦,我只好不开口。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便一脚将我踢开,然后转身向那个女警走去,在那个女警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然后那个女警就出去了。等那个女警察出去后那个男警察就不再说话,掏出根烟来坐在椅子上抽起来,我在地上疼的不停地吸着冷气,发出哼哼的呜咽声。男警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突然跳了起来,边喊着“闹你妈个屁”边冲过来,拿着他抽了一半的烟蒂,狠狠地按在了我的额头,我疼的捂住额头,拼命得向后退着,他跟在我的身边一脚一脚、狠狠的踩在我的身上。这时,那个走出去的女警察打开门走进来说:“拿来了。”说着就过来把一个棒状的东西交给男警察,他接到那个东西就随手将他捅在我的身上,我就感觉一个强烈的电流在我身上扩散开,我的身体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不多一会我的嘴里就开始吐出白沫,这时他才拿走我身上的东西,我知道了,那就是警棍。他刚拿走警棍,我就瘫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却已经丧失了知觉。男警察俯来,在我身边问道:“最后一次机会,问你,你是不是故意杀死琦哥的?”边说着便将手中的警棍在我的眼前打开发出比比的声响,我听见这种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剧烈颤抖,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不停的殴打,我希望早点结束这一切,我不是电视里那种坚强的,永远屹立不倒的人,我是个懦弱的人。我呜咽的说:“不要再打我了,我,是我,是我故意杀死那个叫琦哥的人的。我承认,我承认……”男警察满意的站起来,便往桌边走边大声说:“,早点说不就完了嘛,还用费这神么。”他走到女警察身边问道:“记下了没?”那女警察向他一点头然后就把一个档案夹递到他的手中。男警察浏览了一边就拿着它走到了我的身边,把它递给我说:“好了,你签个字就没事了。”我颤巍巍的把档案夹拿到手,正准备要看一下写的什么,就被他一巴掌打在头上,听他骂到:“你他们看什么看,叫你签你就签,是不是还没受够。我怕他又动手打我,就赶紧在上面签字。签完,男警察一把拿过去,看了一下就回去了,然后和那女警察说了句什么就和她一起关了灯出去了,我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也带来了极端的无助,我开始不停的流泪,我说过我很懦弱,我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会像小说的主人公那样运用自己的聪明和博学,机智和勇敢逃离这个魔窟,我只会在这无助的祈祷和哭泣。在全身的疼痛之中我渐渐感到困意的到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脸上的一阵疼痛刺醒来,睁开眼看见几个武警站在我的面前,看我醒来一个说:“跟我们走吧。”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害怕被打的我已经不敢再问要带我去哪了,我只是顺从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走着。经过几个打开的大铁门后他们带着我进了一个建筑物,里面的过道两边都是关紧的铁门。走到快尽头的时候,他们停下来了,打开门对我说:“进去吧。”我这样行尸般的走进去,铁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了。我一进去,里面大约有二十几个人就向我看过来。我径直往里面走,走到一个角落,然后颓唐的坐下,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 过了好久,有人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我抬起头来,是一个杂花胡子、短发的老头。老头子问我道:“年轻人,犯啥事了,进来就好好改造,哭啥啊。”那个老警察让我不再对除父母外的任何人怀有信任,听着越和善的人越让我不敢相信,所以,对老头的关心我很反感,所以并没有回答他,也不再看他。老人看我好长时间不说话,就只能叹口气走了,我继续一个人在角落里绝望。之后在没人来问我,我就在角落里一直待着。不过了多少时间,外面响起了号声,然后我就听见身边的人都在往出走。我不愿意抬头,更不愿意动,所以对于他们的行为无动于衷。 过了好一会,屋里渐渐没有了声响,我的肩头又有人在拍,我一抬头又是那个老头,老头问我道:“小伙子,开饭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进来的,你得吃饭啊,吃了饭才能有精神。”我还是没有动,老头看我不动只好无奈地走了。我还是躲在角落,埋着头,什么都不能想。过了一会,周围又开始吵杂,我再一次的感觉有人拍我,抬起头还是那个老头,老头手中拿着一个馒头对我说:“小伙子,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你在这怎么生活?快拿着。”说完看我没动就把我身边的地面擦干净,然后把馒头放在上面,转身走了。我的身边没有人再过来,我渐渐的感觉到好像全世界都离我而去,我从眼角看到了地上的那个馒头,终于没有完全绝望,不管这个老头对我好是真的假的,总之,还有人记得我。而我,又会不会在这牢狱之中忘记外面的世界。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四章 耻辱 我就在这种环境下昏昏沉沉的不知度过了多久,周围开始安静起来,我才开始感觉到肚子里的空荡。从医院出来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东西了,还经受了几次拳脚,到现在真的是饥肠辘辘了。抬起头,原来天已经黑了,周围的人都不见了。我不知道该去哪照吃得东西,只好慢慢移动手臂捡起身边老头留下的馒头。平时的馒头没有佐菜我是绝对吃不下口的,可如今我去大口大口的将它吃下,还觉得很好吃。等我狼吞虎咽的吃完才感觉到肚子里充实一些,刚才一直在混沌之中,现在没有了肚子里饥饿得感觉,困意直涌上来,渐渐,我陷入了沉睡之中。 整晚我都是被全身的疼痛从睡梦中弄醒,然后又在昏睡过去,这样反复,直到一阵急促的号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看见从房间的里面匆匆的跑出来很多的人,向门外涌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向外跑。这时昨天的那个老头向我跑来,一把抓住我往外面跑去,虽然我不情愿,但无奈老头抓的很紧,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得随他跑到了外面。我刚出来就看见外面已经站好了一大队人了,都在急忙的把队伍往整齐里排.老人拉着我站在队伍里,不多久队伍就排整齐了。过了一会,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过来,站在队伍的前面,东张西望,好像是在查人。过了会他突然转身走进房间里,不多时只见他用手抓着一个人的头发将他往出来拉。这个人衣服只穿了一半,他的头发被攥着,他慌忙用两只手去将拉他的那人的胳膊用力靠近头部,想要减轻疼痛。可是刚将双手拿开,裤子就掉下去了,让他没办法跟上那个人的步子,整个被人拖着走了。那个迷彩服等走到队伍的前方就将手中的人扔出去。那个人摔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但是却急忙站起来,边收拾衣裤边往队伍中跑去。 迷彩服的那人慢慢的从队伍的头走到尾,这时,整个队伍变得十分安静。迷彩服站在队伍的正前方,喊了一番口令,才让整支队伍跑操去。然后队伍就开始在不大的空地上一圈一圈的跑,还一边喊着口号。知道我都大汗淋漓了,站在那一动没动的迷彩服才下口令让整支队伍停下。然后广播中开始播放广播操,所有人都像在学校的学生一样整齐的做着广播操。早操做完又整队,迷彩服开始厉声的做着讲话,很多语言都带有侮辱性,但是身边的人都无所谓的听着,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对待。我也发现在整队、早操、讲话的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讲话完了,迷彩服下令解散,周围的人还是很安静的走向边上的一个房间。 我突然想到了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人也是这么的麻木,丧失了对生活的憧憬,对美好的向往,我突然之间就从混沌之中惊醒过来:我不要变成行尸走肉,我要从这出去。 这时那个老头走向我,对我说道:“小伙子,快走吧,吃饭了,吃饭是有时间的,等下就没有了。”刚刚老人带我出来,避免我像那个迟到的人那样被惩罚,我心中对他有了一丝感激,所以就跟着他走进那个房间,里面挤满了人,在人群的中央有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两个大桶,快接近桶的地方人群都排好了队伍,一个个慢慢的移向那两个桶。桶的后面站着一个围着围裙的警察,他给每一个上前的人发一个馒头和另一个桶里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的东西。老头拉着我也排在队伍之中。过了不久就排到我了,接过馒头和那个东西,我岁拉人离开队伍。看着手中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我该不该吃它。正在犹豫,老头看我不吃,就过来问我:“你怎么不吃啊?不习惯?”说完要了一大口馒头,然后咬了一口那绿色的东西,我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就咬了一口那绿色的东西,不好吃但是起码是腌制的那种蔬菜,有味道,可以当作吃馒头的佐菜。 吃完馒头,所有人又回到了先前的那个房间,房门就从外面锁了。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在房间里过一天的生活:有的打牌,有的聊天,有的还看书。我发现这些人一天都没有其他事可做,只是睡觉和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我昨天一直呆在墙角,现在看到大家都有床睡就过去问老头:“我要睡那呢,是每个人都有床的吧?”老头小声的对我说:“看见没,那个短头发,躺床上看书的就是这里的头板,大家都叫他巴哥,你去找他,让他给你安排一下睡的地方,不过,小伙子,新来的大多都要受一些委屈,要是他难为你你可千万不要和他顶嘴,什么事都要听他的安排,不然以后他会给你下绊子的。”我连忙问老头:“什么是头板,为什么都得听他的,下绊子又是什么?”老人靠近我说:“头板就是这个号子的老大,在号子里你只能听管教的安排,管教不在的时候,头板就是管教的替补,什么事都要听他的,协助管教分担号里每天的生活起居,分配干活,分配值班等等,在看守所里必须有值班人员,因为刚进来心情都不好,防止有想不开自杀的。所以在这里你都好好和头板拉好关系,千万不要得罪他。”我看老头说的郑重其事,所以就记在心上了。 我向那个头板走过去走过去,到了头版的面前,我小声的喊道:“巴哥,打扰您一下。”等巴哥慢慢的放下手中的书,看着我时,我才接着说:“我是新来的,不知道要在这待多久,您能给我安排个床位吗。”说完我还向他鞠了个躬,这下把巴哥都都笑了。我看巴哥笑了,以为这事就会向好的方面发展,谁知道我完全想错了。巴哥突然拉下脸来说道:“你昨天来为什么不在我这报道?是不是看不起我巴哥?”我正要解释,那老头从我的身后跑过来对巴哥说:“巴哥,新来的不懂事,你看他昨晚来时魂不守舍的,您就别见怪。”说完对着巴哥嘿嘿的笑。巴哥看着老头,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道:“老刘子,没见你什么时候对小辈这么上心啊,怎么了看这个小子长的秀气想要拉他做你同志啊。”说完就哈哈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他大笑起来,老头满是皱褶的脸上竟然露出不自在的表情。我悄悄问老头道:“什么叫做你同志啊,他们笑什么?”老头张张嘴没能说出什么,巴哥发话了:“小子,等今晚睡觉时叫老刘子告诉你啊。”说完又是放声大笑。等笑完,巴哥收拾了一下的表情,厉声对我说道:“小子,昨天的事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可是我告诉你,这号子里有号子里的规矩,不管你在外面是多么的威风八面,反正你在这个号子里就得听我巴哥的。”说完还环看了下四周,被他看到的人都附和道:“是,是,在这里都听巴哥的。”我也很听话的点头道:“我知道了,在这里我都听您的。”巴哥突然挺直了上身俯看着我说:“新来的要查一下有没有病,不然和我们睡一起把不干净的病传进来怎么办。”我听着,觉得这一条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就陪着笑问道:“巴哥,那该怎么查呢?”巴哥转身对一个脸上有一条伤疤的和一个表情冷漠的两个人说:“力仔,森仔,你们俩带这小子去风场把衣服月兑了看看有没有病。”说完两个人就向着我走过来,我听说要月兑衣服,怎么都不愿意走,脸上有一条伤疤的那个人看我不愿意走随手就给我了一巴掌,骂道:“你装什么女敕啊,都来这里了,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啊!你赶紧走,不然老子弄死你。”老头(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叫老刘子,不过我还是习惯叫他老头)忙拉我的衣服对我说道:“赶紧去吧,不然又少不了皮肉之苦,在这的都是犯人,大家来的时候都这样,没人笑你的,也不会有认识的人看见,快跟力哥去吧。”我已经被打的害怕了,下意识的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往外面走去,站在门口,叫力仔和森仔的两个人带着笑对不远处的牢头说:“魏叔,这小子新来的,我们带他去风场看看。”叫魏叔的牢头点点头就给我们开门了,当我走过他身边时,他竟然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这种眼神让我的心里难受的,感觉自己被人当作牲畜看待。 所谓的风场,其实就是早上犯人们做早操的地方。等走到风场中央,脸上有刀疤的那个对我喊道:“赶紧月兑衣服啊,你他妈还在愣什么愣!”说完就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一被打就条件反射般的赶紧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来扒,像是发疯了一样。等我扒光衣服,我才看到整个楼上的人都在从牢门上看着我,我就这样赤身的站在那,面对着无数的目光,我的心里逐渐的感觉到灰暗下来,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我好想听到了在不远处看我出丑的人都发出嘲笑声,他们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不停地撕裂着我的羞耻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渐渐的离开我,我的泪也渐渐的听了下来,在我的心中开始停止流血的时候。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九章 子弹 在大叔出去准备哪些东西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的那股嗜血的力量是从哪来的?我记得之前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历。 我回忆了一下当天的事情:先是我知道了老头被巴哥叫走了,然后就是听他们说巴哥会害老头,接着我因为愧疚就把头撞倒铁门上,头上流血了我就用手一擦,血沾了满手的,然后一霎间我就拥有那种虽然强大无比但是却嗜血、狠毒的力量。在这一段里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行为和遭遇,不可能是激发了什么异能吧,但是,后来过了有一个小时那种感觉又慢慢的消失了,应该是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条件下才会出现吧。可是除了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就是多了那个老头送的扳指。 扳指!!我心中一震,该不是真的是老头的那个扳指吧? 我赶紧伸出手看看戴在左手大拇指上的那个扳指。上一次看它的时候是在晚上,还以为是黑色的,现在在光下一看,原来是深绿色的,大事就像老人说的那样,真的是看不出一点名贵,倒像是玻璃的,但是却还没有玻璃那么明亮。看着这个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扳指,我又开始怀疑了:到底是不是这个扳指呢?要是是它,那也太普通了吧,张小凡的烧火棍那也是上珠下柄的,非常醒目,更是有很传奇的故事和出处,可是这个似乎真的其貌不扬的过了吧,老头都说他们家都传了好几代了,都没听见他说发生过这样的事,要不然大叔也不会在监狱里待那么久,最后还惨死在监狱里。那种骇人的力量应该不是不是那枚扳指带来的吧。 正在想着大叔进来了,手里拿着大堆我要的那些物品。大叔坐到我的面前疑惑的看着我说:“这些东西除了药棉其他的都是没消毒的,会不会不干净啊。”我想了想,对大叔说:“你往碗里倒点酒,然后点燃巴的小刀和镊子放在火焰上烤一下,然后把药棉上沾上些酒,用药棉把小和镊子仔细的擦一下,这样就算是消毒了。”大叔照我说的做了,然后我就开始拆肩膀上的绷带,拆到最里面的时候终于开始见到血了,等忍着疼揭掉最后一层绷带就看见那块肿胀起来的伤口。我想用手掰开伤口,再用镊子夹出子弹,就像好多电影里演的那样,可是我却发现我并没有那电影里那样的忍耐力,刚一接触到伤口,我就开始疼得龇牙咧嘴里。试了两次还是疼得没办法,只得承认自己没那个勇气了。我把手中的小刀和镊子一起递给大叔,对他说:“大叔,还得麻烦你,我这下不去手啊。”大叔犹豫了下,才接着小刀和镊子,然后说:“你要是疼的话就喝点酒吧,我每次受伤疼得不行了就喝点酒,这个能缓解疼痛。”我想大叔该是喜欢喝酒所以就觉得喝酒有缓解疼痛的功能,这酒顶多是降低了神经中枢的兴奋度,让感觉变得麻痹,所以才会觉得不疼。 我端起酒,大口的喝了一气。我不是很擅长喝酒,所以这一大口下肚就让我面红耳赤了,连呼吸都变的急促。大叔才颤颤的过来,一手托起我的胳膊,一手拿捏子伸进了那块伤口。我疼的冷汗直冒,大叔也很着急,过了一会大叔还是没有找到子弹,只得把镊子收回来,对我说:“伤口很深,但是外面的伤口很小,镊子在里面打不开。”我脸色发白,满头的汗水,但是还是对大叔说:“你用小刀把伤口划开一些,就可以了。这下大叔的手更加的颤抖了,几下都插在了伤口上,疼的我只吸冷气。大叔看我疼就停下手来,我深吸一口气,给了大叔一个继续的口型,大叔才又开始。他把我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疤的地方用到划开,血就开始疯狂的往外流,大叔赶紧把镊子伸到伤口里,我开始疼得上都起来,眼看就坚持不住了,大叔终于把那颗子弹衔了出来,我们同时长出了口气,然后大叔又马上给我擦洗、包扎,虽然是那种很简单的包扎,但也让我的血不再那么大量的往外流了。 等大叔完全处理好我的伤口,我真的就精疲力竭了,然后大叔看我很虚弱,就对我说:“你在这好好休息,我是个单身汉,没人来打扰你,我就在外面干活,你有事就叫我。”我慢慢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大叔就扶着我躺下,还没等大叔走出房间,我就已经睡着了。 不知我这一觉又睡过去多少时间,等我醒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缓缓地爬起身,在床边随便拿了件衣服披上就下床了。走到房间外才发现,原来这里就大叔这一户人家,周围都是树或者空地。怪不得大叔救了我周围也没看热闹的人进来。大叔正在屋外的一块平地上洗什么,我慢慢的走过去,大叔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来发现是我,就急忙把手在衣服上一擦然后过来扶着我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去,你现在正在养伤,可不能见寒,不然得留后遗症的。”说完就把我往屋里赶。我拗不过他,只好进屋。到了屋里大叔又扶我上床,给我盖好被子,叮嘱了好几遍才又出去干活。我想着大树认真的表情嘴角不由的往上翘,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人真的是很真挚。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好人还是很多的,他们一直保持着人性最美好的东西。虽然我受了坏人的迫害,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这个世界的美好的印象,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有这些善良的人的存在……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章 逃亡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一觉醒来(燮漪:这句是不是用太多了,可能是码字太辛苦,睡眠不太好,潜意识有这个需求),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阳光从窗外照进屋来,明晃晃的给人一种暖和的感觉,走出门,天蓝的就像那谁谁谁的心情,我深呼吸一次,啊,着凛冽的空气让人精神大震,这深呼吸的姿势却让我的伤口撕裂的生疼,我脸上灿烂的笑容都因为疼痛而变形了。大叔又在那块忙碌着,我真喜欢这个农民工作时的样子:那么认真,那么投入,就好象是在干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我走向他,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干活,他都没有发现。大叔的侧脸棱角分明,看着很坚毅的那种感觉,在阳光下晒得黝黑的面庞有种健康的光泽。我在大叔身后待了好久直到他忙完一阵直起身来休息时才感觉到身后有人,看见是我就有皱着眉头说:“你这兵娃子咋就不听话呢,看你伤都没好,你还不好好休息,尽往外面跑,小心得破伤风,赶快进去。”我对大叔可怜兮兮的说:“我在房间里待太久了,现在感觉骨头都生锈了,再不出来活动一下,晒晒太阳就真的快发霉了。”大叔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嗔怪的一笑,说:“那你活动一下就赶紧进去啊。”说完就又开始干手中的活了。我在外面转了转,现在正值腊月,周围倒是没什么可以看得东西,一片萧索,就是这冬日的太阳明亮的让人心里舒畅的。过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了就近到屋里休息。 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想到家人,然后就有些伤感,不知父母现在怎么样,希望早点见到他们,这给我很大的动力,让我不再消沉:我要找到自己的天地,我要变的强大,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受到惩罚。 躺在床上我开始计划我以后的路,现在警察一定全市的搜捕我,甚至是全省的,这里虽然有大叔的照顾,但是一直躲在这绝对不是个长久之计。可是我要去哪呢,我又开始苦恼起来。 云南!这是我想得到的最恰当的地方。云南地处边境,中国和东南亚那些国家一般都会有一些冲突在那里发生,所以那里会很乱,是个逃亡的去处。想好了逃亡去处,现在面对的问题就是怎么到那。现在外面的交通一定到处是路障,会盘问检查,所以坐那些一般的客运交通工具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只有坐火车,火车是不需要身份证明,而且现在的火车站安检工作很松散,应该是最安全的方式了。就这样吧,至于去了怎么生活,怎么发展,先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想好了,我每天的生活就有了目标。每天在大叔的照顾下过的很舒心,可是离别的时候还是到了:我在大叔家待到第七天的时候,发现周围开始有警察活动了,我实在不能再等了,即使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至少不影响我的活动。 第二天我就开始准备这段逃亡生活了:早上我和大叔说我需要尽快回到部队去,向部队汇报工作,大叔不停地挽留,但我很坚定的告诉他这是关系到国家利益的,我不能再在这待下去,我要回去。大叔遗憾的同意了,我看得出大叔的诚肢,眼睛都微微湿润了。大叔塞给我好几百块钱,我再三推月兑,可是大叔黑下脸来,直到我接下钱,大叔才又露出笑脸,唉,这淳朴的农民大叔,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相遇。 晚上,等天一黑我就拿上大叔给我准备的那一大堆吃得用的,身上也穿上了大叔的新棉袄,在大叔的注视下走上了我的逃亡之路。走了很远还看见大叔的身影模糊的伫在灯光下,刚才要不是我说两个人容易被人察觉,大叔怎么也要把我送到大路上。 天上一轮明亮的圆月,皎洁的月光从天上一泻而下,将足下的这条羊肠小路映的十分清楚。我默默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周围一直是一片死寂,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感觉到害怕,但是现在,作为一个死过不知几次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该害怕的。直到走到大路上才开始陆陆续续有车过往,我怕人认出我,就把大叔给我的围巾缠起来缠在我的脸上,将我的面容档的差不多。我怕坐车会有路检就一直走着向火车站走去。为了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我总是挑一些偏僻的路走,这让去火车站的路长了好多。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路上的行人变得寥寥无几的时候,我才走上了主道,向火车站狂奔过去。 到了火车站,我进去排了好久的队买了一张到云南的车票,结果运气很好,今晚上就有,我正庆幸,但是又知道了个不好的消息:嗯,只有站票,而且是慢车,四十个小时,这就是祸福相依吧。 因为马上就可以坐车,所以我就不再出去了,坐在候车室里等车。本市的火车站是一个客流量很大的车站,加上是寒假开始,正是学生、打工者回家的高峰期,所以车站的人很多,现在候车室的人都是密密麻麻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我只好找了快空地坐了下来。 离发车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坐那趟车的人就都开始排队了,其实前面还没有开始查票。不多一会,人群就排成浩浩荡荡的一条长龙,而且都是拿着大包大包的行李,自然我也是。 查票时倒是很快,因为很松,几乎没查谁。进了站台就是按要求在站台上排好队,然后等待火车到来。 上车的过程好没有买票的过程顺利:这路车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十分拥挤,连车厢里站的人这都是满的,根本连门都打不开。我就是那一些没能上车的人。我正不知所措,一个看我没上车的乘务员,从前面餐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问我道:“是学生,回家的吧?”我忙点头道:“是,是,我身上都快没钱了,要是坐不上车,就没地方呆了。”说着还做了个要哭的表情,结果果然打动了那乘务员。这位热心的乘务员带着我从餐车里上车,就让我呆在餐车里一块空地上,告诉我说:“你别去占餐车座位,不然就被赶走了。”我忙答应下来,然后那位乘务员就转身走了,我就安心的呆在那块空地上了。 火车缓缓的启动,我的心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就这样离开了我待了十几年的乡土,将要到另一个地方生存,有些不舍,也有些无奈…… 我对着窗外渐渐消失的、熟悉的景象,心里狠狠地说道:“等着我,我徐涛会回来的!”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一章 杀神 一路上车箱里的拥挤、颠簸和空气的浑浊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四十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到达了云南火车站.虽然车站的人还是不少,但相对于我上车的地方,毕竟是让人心情不再那么焦燥了。 刚下车,走出车站站口就有人用带着云南口音的普通话招呼我上车,要么就是直接过来拉我。我在摆月兑无数拉客的司机之后,终于走上了一条虽然不是很宽阔但是平坦而干净的柏油路,这里的人相对的少。 一路上我闻着因为太阳灼烧而弥漫起来的泥青的味道,边好奇的看着云南人黝黑皮肤,他们精致斗笠,和尖顶的建筑。而路上穿着单薄的行人也用奇怪的眼神注视这我这个穿着棉袄的异类。 走了不多久就到了一条类似于小吃街的地方,我被云南小吃诱人美味的味道吸引住了。我知道云南的小吃如饵丝、饵块、米线都是很有名的,特别是过桥米线,是家喻户晓、老少皆宜的美味。路边有一些叫卖“腌木瓜、腌梅子、萝卜干”的小摊,摊主很是热情,就差把顾客拉到自己面前了。 我正看的入迷,突然一个半大的小孩撞了我一下,然后连道歉的话都没有就快步离开了。我生气的朝着小孩离开的地方骂了几句正准备转身,发现周围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才感觉到那个小孩有古怪。我下意识的用手模了模裤兜里的钱,刚刚还在的钱,一下子全都不见了。我一下明白了原来那小孩是个贼。我赶紧的朝小孩消失的方向的地方跑过去。跑了没几步我就发现那小孩躲在拐角那里,正在翻看刚刚从我这偷走的钱。 看到我发现了他,那小孩慌忙向另一条路跑去,我就赶紧在后面追着。那些钱是我以后生活的唯一保障,要是我没有了那些钱我不知道刚到的这几天我该怎么生活,再说那是大叔给我的血汗钱,我都舍不得花,怎么容忍被一个小偷偷走。 我一路就追着小孩,终于在一个空寂的巷子里追上了那个小孩。我大声的质问小孩我的钱在哪,那小孩却很顽固,怎么说都不拿出我的钱,还朝身后大叫到:“搡信过来救窝,窝被这个人抓住了,这人曹耐地很,不放手啊,搡信过来救窝。”我不知道他在喊什么,正当我要制服那小子,掏出我的钱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向我走过来了很多人,脸色都不善。为首的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棒。我看得愣了,手上一放松,那小子就乘机跑到了那群人的中间,然后把手中的钱交给了那为首的那个,我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就没有继续追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副不死心的样子。为首的人用凶狠的眼神使劲瞪了我一眼就转身要走,我急忙大喊道:“把我的钱还给我,要不然我报警了。”这是我想得到的唯一的可以威胁到对方的话,可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他们只是顿了顿,就接着走了。我心里一下子急了起来,那可是我身上最后的的一些钱,是我生活的保障,说什么也不能丢掉。我连忙向着那群人冲了过去,想要抢回我的钱,然后赶紧跑掉。可是我刚冲到他们的身后就被发现了,拿棒的人回身就给我了一脚,他在我的心口,直接把我踢翻在地上,我一下子就失去力量站不起来了。看着他们转身又要走,我开始大喊:“抢劫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声音很大,那群人终于停了下来,刚刚提我的人转身给后面的人摆了下头,然后那一大群人就冲过来…… 即使护着头,我还是被脚踏的晕头转向,满脸的鲜血,不知道是从哪出来的。好像是感觉我被打得差不多了,那人终于喊道:“走吧,这肖子,鬼米日眼的,看着都不舒服。”打我的几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在我身上踢了几脚,然后跟着那人身后走了。 爬在地上的我全身都是疼痛,不知道伤口又没有开裂。我用手擦了下脸,脸上的血就沾的我满手都是。我想在身上擦一下手,可是手还没放下去,我就感觉身上那股嗜血的冲动又来了。 我双手撑了一下地,整个人就这样跃了起来,感觉全身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几个跳跃,我便出现在那群人的面前。为首的人看见全身是脚印、满脸是伤痕的我,突然站在他的面前也不禁愣了一下。看见我发红的双眼,额头暴起的血管,好想让他有些慌张,急忙给身边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那群人就又向我围过来,这次我没有再抱头,我一步便跨到离我最近的那人面前,然后一脚踢在他小月复上,那人就到飞出去,砸在对面的墙上,掉下地来不停地吐血。其他的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吓得都一动不动。 可是他们不动了,我还是再动! 我回身跳进了人群,开始了我的屠杀。每一拳、每一脚,亦或是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碰到一个人,那人就会飞出人群,然后如第一个一样,在地上吐血和剧烈的抽搐,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不多时,周围就躺倒一片,我站的地上还残留着不知谁的断手,而一身的血迹,狰狞的面孔,就如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个偷我东西的小孩看见我杀死了所有的人,惊恐的想要逃跑,但是刚跑几步就跌倒在地。他慌忙的想要爬起来,可是,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小孩看见自己逃不掉了,就转过身来,双手拉着我的裤子,哀求道:“不要沙窝,不要沙窝……”小孩满脸的眼泪,跪在地上,我突然就清醒了一下,我赶紧踢开那个小孩,示意他快走开,可是那小孩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而是依然双手抓住我的裤腿在那哀求。我还没有说出一句话,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又来了,那股嗜血的冲动又在心头占据。当我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我的左腿就将小孩的头踩在了地上,鲜血流出,绘出一大朵殷红的花。 这一切之后,我听到了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显然是周围的人报了警。·我赶紧往远处逃去,可是我这一身的鲜血又能往哪里逃? 正当我要绝望的时候,从小巷的拐角开进来一辆轿车,停在了我的身边,车门打开,里面的传出来一个人的声音:“进来吧,不然你就只有等死了。” 反正在这也是死,我也不害怕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对我有什么居心,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就上了车。然后车没有停留,就驶出了满是血腥的小巷。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二章 马帮 我一直在那种嗜血的感觉之下,大脑几乎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注意去看那人的脸。直到车开上了一条僻静的路,凉风从窗口吹进来,让我渐渐的冷静下来。 那种充满暴睙力量的感觉一霎之间如潮水般的退去,让我很不适应,我的全身开始发抖,特别是我满是鲜血的双手。我看着我的双手,不相信这双曾经连一只昆虫都不舍得杀的手竟然沾满了那么多人的鲜血。 这时旁边的人说话了,那声音平淡、没有丝毫起伏、和波澜,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发出的声音:“第一次杀人是会紧张的,慢慢的就习惯了。”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是第一次杀人。”那人顿了一下道:“那你还会紧张,只能说明你本性的胆小,你不适合干杀人的事。”我大声的想他喊道:“我不想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人,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我只想要和家人在一起……”说着就哽咽了。那人叹口气对司机说道:“我还以为是个汉子,想收揽他,结果竟然是个废物,老高停车吧,让他滚下去。”说完,前面的司机就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下车来打开我的车门,带着微笑对着我说:“先生,请你下来吧,剩下的你得自己走了。”说着还做了个请的动作。我毕竟和人家是萍水相逢,不能奢求人家在这种时候帮助我,虽然刚刚他救了我。没做任何人停留,我就走下车了,那个礼貌的司机关上门然后车就缓缓的启动了。我下车后没有再留恋的看那车一眼,只是用右手模了模我刚刚被踩伤的后脑勺,可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改变了我以后的人生。 我正模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就听见吱的一声,我回头一看,那辆车又回来了,正停在我的身后。我只得停下来,想看看他们去而复返到底是为什么。车刚停稳,刚刚那个后座上坐的人从车上下来,面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一步跨到我的面前,用力的抓住我的手道问道:“你这个扳指从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扳指的,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解的看着那人,面对他的提问我实在有点模不着头脑。那人又大声的重复了一次刚刚的问题,路上的几个行人闻声都想过来看着,那人就一把把我塞进车里,力量之大,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车上,那人又着急的问我这个扳指的来历,我看他的表情确实是十分着急,于是就向他讲了我的经历,从我怎么救人却被诬赖入狱,然后结识了老头(我告诉了他老头的真实名字叫刘启元),之后老头被杀,我逃出监狱,受伤里却幸运的被救,到现在逃亡到云南。我觉得我现在的情况不用有什么隐瞒的,因为隐瞒了也没什么用。 听完我的讲述,那人陷入了沉思,我现在才有时间仔细的大量他:这个人大约四十多岁,国字脸,面色有些苍白的感觉,但是一对剑眉、笔挺的鼻梁却让他整个人充满了英气。虽然坐在车里看不出实际身高,但是凭着身形可以看出他的身材很魁梧,整个人看上去很有上位者的气质(虽然我还真不知道上位者的气质到底是个啥样子,但能有这个气质的基本上就是处在上位的)。 车就停在路边,不知多久那人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那这么说,这枚扳指是那个叫刘启元的送给你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有种慑人心神的深邃。我不由的点头称是。 那人深呼了口气然后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要是愿意就听听,不愿意就算了。”我连忙点头,表示我要听这个故事。那人就开始用一种有别于前面的口吻开始了讲述。 “你知道马帮么?马帮是近代云南的主要运输工具,在1910年滇越铁路通车和1935年滇缅公路通车以前,云南境内基本没有什么交通干线。所有货物的长短途运输全都要靠人背马驮,这就是马帮的由来。你又知道普洱茶么?”我反应不过来他这么大的思维跳跃,只是摇着头。那人接着说:“唐樊绰《蛮书》记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合烹而饮之”。所谓银生城界就是现今思茅、版纳一带。但由于受交通条件、运输工具等诸多因素的制约,使得大量茶叶一直待沽山中。云南马帮的介入,为普洱茶大量外运提供了交通运输工具。据《续云南通志长编》载,民国年间“滇茶除销本省外,以销四川、康、藏为大宗,间销安南、暹罗、缅甸及我国沿海沿江各省……什九赖乎骡马,得资水道火车者不多。云南马帮是云南近代普洱茶贸易中最为活跃的因素,正因为有一支强有力的云南马帮队伍不畏艰辛,克服重重困难进入思普边区,普洱茶才得已源源不断地运销各地,其大规模生产才有了可能。” 突然那人挺起上身,大声道:“茶马古道马帮所经历的冒险性是人所共称道的,他们身上最为突出的特征就是他们的冒险精神。哪怕在今天,那些职业探险家所谓的壮举,跟当年茶马古道上的马帮生涯相比,也会黯然失色。”说完满脸的激昂,原来看着有些苍白的脸也有些潮红。 “马帮的传奇我确实略有耳闻,但是你向我说这些是为什么呢?”我疑惑的看着那人,这时,那人慢慢的靠在车座上,眼睛盯着前方道:“因为,我的先辈们和你认识的刘启元的先辈们都是这茶马古道上的马帮……” ——————————————分割线———————————————— 茶马古道是指存在于中国西南地区,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是中国西南民族经济文化交流的走廊,茶马古道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域称谓,是一条世界上自然风光最壮观,文化最为神秘的旅游绝品线路,它蕴藏着开发不尽的文化遗产。茶马古道源于古代西南边疆的茶马互市,兴于唐宋,盛于明清,二战中后期最为兴盛。茶马古道分川藏、滇藏两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锡金、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西亚、西非红海海岸。滇藏茶马古道大约形成于公元六世纪后期,它南起云南茶叶主产区思茅、普洱,中间经过今天的大理白族自治州和丽江地区、香格里拉进入西藏,直达拉萨。有的还从西藏转口印度、尼泊尔,是古代中国与南亚地区一条重要的贸易通道。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七章 掌权 等到我到了顾老爷子休养的地方,我才惊异的发现这竟然是一个普通的疗养院。收藏 一个拥有着那么大家族的老头竟然选择住在这普通的疗养院,不知道这样的老头会是怎样的性格。 疗养院的环境倒是很好,四周都是常青树,在这冬日里也不显得萧条,让整个疗养院呈现出一种静谧的氛围。 大叔对我说:“走吧,我已经和爸爸通过电话了,他知道你来了,现在正在房间等你,我们上去吧。”我应诺一声就跟在大叔的身后。 我随着大叔走上楼,进到老人休息的房间,这才见到了这位家族的掌权人。 老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出去活动了,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很消瘦,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唯一让人感到和那种睥睨众生的大佬能联系到一起的就是那双拥有着锐利目光的眼睛。 我们进去的时候老人正在床上看书,而且很认真的样子,等我们进去走到床边后老人才把注意力从书上转移到我们身上。 大叔上前俯道:“爸爸,这就是那枚扳指的主人,徐涛,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说完又赶忙转过身来对着我说:“徐涛,快跟爸爸打个招呼。” 我快步上前,站在老人面前恭敬地叫了声:“顾爷爷。”叫完还礼貌的弯腰鞠了个躬。 老人伸出手边把我往床上拉边笑容和煦的说:“你就是徐涛啊,长的真是很标致啊。来来,让顾爷爷好好看看你。” 我听话的挨着老人坐在了床边,老人看了我好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道:“你怎么会姓徐呢,为什么没有随你的爷爷、太爷他们姓刘呢。” 原来大叔并没有告诉顾爷爷我不是刘家的后代。 我转身看了大叔一眼,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于是我就准备向顾爷爷说明虽然我有那枚扳指,但是我确实不是刘家的后代,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还未看口,从门外走进来一人大声道:“因为他不是刘家的后代,他那枚半支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到的……” 我一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知道是顾家老三来了。 老人一听,脸马上就拉下来了,眼中闪现出一道精光。 放开牵着我的手,老人转过身对着大叔问道:“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不是刘家的后人,你在电话中不是说他就是扳指的主人吗?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大叔赶忙走上前弯下腰,对着老人说:“爸爸,他确实不是刘家的后代,但是他是那枚扳指的主人这是真的,至于这里面的原委,就让徐涛给你解释吧。 然后大叔给我了一个放心的表情,让我给老人讲清。 我对着老人,他的目光很犀利,像是将我看的透彻了,我在这种目光之下,好像完全失去了藏身的地方。 我只好低下头,然后收拾了一下情绪,就开始了我的讲述。 我一直从救人,到被冤入狱认识了刘老头,又收下他的扳指,接着怎么越狱,再到逃出来后的经历,知道最后逃亡到云南时杀了人被大叔救下都毫无保留的讲清楚了。我还将我在监狱里,在刚到云南时身上突然出现的那种恐怖的力量讲了出来。 老人听完我的讲述,还是那种很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我,要是他怀疑我的讲述,在我的故事中找到一点瑕疵,那我将面对的可能就是死亡——一个掌控着家族的大佬是绝对不允许关系到这个家族命运的讯息透露出去。 老人一直没说话,整个房间里都没人敢说话,静的仿佛连每个人的呼吸都可以听到。 我回头看看大叔,他也一脸紧张,看来他心里也没有底。这下我倒是坦然了,反正总会有个结果的,无论是好的坏的,都不是我可以改变得了的,所以再多的担心都是没用。 我深呼口气,抬起头来看着老人,他也发觉了我在看他,也将目光直视过来。 虽然他的眼神很凛冽,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威胁,心中并没有什么恶念,为什么怕被人看穿? 良久,老人才将目光移开,我顿时感觉到好像卸下来千斤的重压,感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看我呼出一口气,老头竟然露出笑容道:“好小子,这么多年来,你可是第一个敢和我对视的年轻人,你有这份魄力,就是不是刘家的后代又有什么问题。再说,父亲临死的时候让我们寻找刘家后人或者是扳指的拥有者,可能就是考虑到出现刘家不幸绝后的情况。” 然后对着大叔和二叔(虽然我是真的不愿意这么叫)说道:“既然现在已经找到了扳指的所有者,那么所有人都要遵守父亲的遗志,将家族交到徐涛的手上,你们谁有意见?” 二叔急忙走到老人跟前,看了我一眼道:“父亲,遵守祖父的遗嘱是应该的,但是这个小子说的话,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不可以就这么相信了啊。” 老人看了二叔一眼,就这一眼,就将二叔看的低下头去。 然后就对着大家说:“关于徐涛的身份,老大你去给我查清楚。”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我,满是歉意的说道:“徐涛,我去查你的身份,你不要介意,这么大个家族,我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啊,只有冒犯你了。” 我看老人降低身份向我表示歉意,连忙摆手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然后老人接着说:“在查清楚徐涛的身份之前,从现在开始,徐涛,就是顾家的家主,顾家的一切都由他说了算。” 接着转身对着大叔说:“老大,徐涛还太年轻,你就帮助他一下,但是什么事还是让他去做,你只用在旁边提醒他。你要帮助他尽快接触家族的产业,掌握家族的势力,让他尽快接手家族。” 大叔赶忙应诺下来,然后顾爷爷又对着二叔说:“老二,我知道你不满意我这么处理,但是我现在已经做了决断,你就要听从,知道了吗?”说完一脸严肃的盯着二叔,二叔唯唯诺诺的答是,然后退在了一边。 老头不布置完一切才对我说:“徐涛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顾家的一员了,希望你尽快融入这个家族,然后做出一些成绩来。顾家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我很郑重的向顾爷爷点了下头,老人给我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之后顾爷爷让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出去,有话要对我说,我隐约猜到他支开所有人要和我说的事应该和那枚有神奇力量的扳指有关。 我心里不禁有些激动,他将向我揭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八章 上手 等所有人出去了,顾爷爷才示意我靠近他,然后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这枚戒指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有着很让人为之咂舌的传说。” 我诧异的把扳指在手上翻转着,看着这枚扳指,除了它可以映出人脸来外,我真的没有觉得它有什么奇特的。 顾爷爷接着说:“相传,这枚扳指曾经是碧绿、晶莹的,是一位印度圣僧的物品。戴在圣僧身上多年,也渐渐拥有了一些圣僧的灵气,可以驱邪避祸,传说圣僧经常用这枚扳指放在病人嘴中就可以治愈病患。阿育王统治时期,国内出现了一个妖魔,他能在黑夜化身,使用妖法控制人的神志,并让他们与孔雀王朝对抗。阿育王使用各种方法都不能除去他,就了这位圣僧,然后圣僧就施出佛法,将妖魔封印在这枚扳指之中,半支就是因此变成这种暗淡的颜色,还会有人面孔出现。阿育王也应见识到佛法的无边之力,就皈依佛门并大力推崇佛教。直到很多年后,印度孔雀王朝灭亡,印度进入列国时代。佛教不再是列国推行的大教,圣僧被那些异教排挤,生活居无定所,佛法无法传播,只能四处云游,最后到了尼泊尔边境时遇到了来自中国的商旅(那就是马帮的始祖),中国那时正是盛唐时期,对佛教正是十分崇尚之际,于是就挽留圣僧在队伍中,与商旅一同回中国,但是这时的圣僧早已是百岁之人,在回到中国境内的时候就已圆寂了。圣僧在圆寂之前将扳指交给商旅的首领,并嘱咐一定要将扳指好好的保管。他只告诉首领一个人关于这枚扳指的秘密——那妖魔被封印在扳指中之后,并没有消失,本来圣僧以为可以凭借多年的佛法洗礼可以驱除他的魔性,但是却没有成功。这枚扳指中封印的恶魔能够感知周围人的心中的恶念,只要有了媒介,他就可以控制那个产生恶念的人。”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遭遇,忙问出心中一直萦绕着的疑惑:“那他需要的媒介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被控制,但是刘家传了那么久都没有事?” 老人慢慢的说:“那恶魔控制人的媒介就是那人的鲜血!产生的恶念、鲜血的浸没,同时出现就会被恶魔有机可乘,被他控制了。你可能就是同时具备了这两个条件。”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我身上无端出现的嗜血的力量就是这样来的,它其实就是恶魔借助我当时产生的杀人的来控制我的身体。哪为什么过了不多久那种力量又消失了呢? 我将我的疑问提了出来,顾爷爷一脸凝重的对我说:“这才是最重要的,被封印妖魔的力量被扳指压制,他并不能长时间控制一个人,但是它可以借助人身上的恶念生长、壮大,从而控制人的时间就越来越长,直到他有力量完全抵御扳指法力的时候,他就会借助那个人重生,从而完全控制了那个人。” 我心中大骇,暗自庆幸道:“多亏了大叔发现了这枚戒指在我的身上,从而让我进了顾家,让我知道了关于扳指的秘密,要不然可能我就因为多次引发扳指中的力量而被那恶魔控制了。 顾爷爷接着说:“这扳指的秘密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他说本来他是不该知道的,因为扳指和它的秘密只是每届马帮的新头领从上届头领那接受马帮的时候由上届首领口传的。但是父亲的大哥和父亲亲如兄弟,彼此之间没有什么隐瞒,所以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了父亲。父亲仙逝的时候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并叫我发誓,保守这个秘密,知道找到刘家的后人或扳指的持有者才可以告诉他,或者就是在我死的时候将这个秘密告诉给最信任的人,让他保守秘密,这样一代代的继承下去。” 顾爷爷带着舒心的笑容说道:“父亲一辈子都在找寻,想要报恩,要是他在天之灵知道他要找的人我已经帮他找到了,他应该感到安慰吧。” “徐涛,知道为什么我还没有查清你扳指的来历就将顾家交到你的手上吗?” 我想了想,然后对老人说:“你不是说我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敢和你对视的年轻人么?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顾爷爷呵呵笑起来,然后对着我说:“你啊,你还真以为我会因为你敢只是我的眼睛就会将一个家族交给你?” 我傻傻的笑笑,知道想的太简单了。 顾爷爷接着说:“我是听你说了自己的遭遇,觉得你是个勇敢的小子。” 听他说出我勇敢,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对老人说:“顾爷爷,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是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胆小怕事。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觉得你把这个家族交给我就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我这人遇事就方寸大乱、畏首畏尾,做事犹豫不决、瞻前顾后,还没个责任心,你把这家族交到我的手上,就不害怕我给你败坏了吗?” 顾爷爷盯着我的眼睛,笑道:“我今年已经七十有一了,可谓是阅人无数,一个人该是怎么样的,我从他的眼神都能看出来。”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惊讶的问道:“你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的性格。” 老人竟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对我说:“我在社会上模爬滚打了近五十年,这点自信还还有的。虽然以前你做事会显得懦弱,但是这不能掩饰你内心的坚强和勇敢,就拿你就那个女孩来说,要是你不勇敢你会一个人面对那几个坏人?” 我自嘲道:“我要是勇敢的话就不会被人打成那样了,也不会在监狱里被欺负,最后还让保护我的刘大爷死在那群人的手上。” “这也是一种勇敢,即使面对挫折也能坚持下去,而且很理智。你在那种环境要是不能忍受别人的侮辱,只会使你生活的更加艰难,隐忍,这更是难得的品质。其实这些都不是最主要。” 听到这些,我心里更是不解了,一直以来我就是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一无是处,但是要是真的让我在自己身上找一些有点,我还真是有些尴尬,可是顾爷爷却说我的身上又那么多值得称赞的地方,而且那还不是主要的,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而且觉得惊讶的闪光点么? “其实,我选你了,最主要的是因为我能感觉出来你的善良。” 善良?这个也能让人赞赏吗? 我还以为像这样的家族只需要那种精于计谋、算计,心狠手辣,没有妇人之人的那种人。 我笑着看向老人,也不再谦虚,老人也用一种赞赏的笑看着我。他的笑容让我的身体像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和柔和的春风,心里十分的舒坦。 和老人在一起很温馨,像是自己的爷爷在一起似的,没有丝毫的负担,老人对待人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枭雄能表现得出来的。 顾爷爷安静看了我好久,我也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过了一阵,他对我说:“你现在缺少的就是自信,你不相信你自己到底有多优秀,你需要一些证明,不是证明给别人,而是证明给自己。现在我交给你些任务吧,你做完这些任务后就知道你自己有多优秀了。”说完老人用一种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我能读出他眼中的信任,所以我还没有知晓他的任务是什么就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然后顾爷爷对我说:“你去把你顾雄叔叔叫进来。”我答应一声忙出去把大叔叫了进来。 大叔进来后恭敬地问顾爷爷有什么吩咐,顾爷爷对大叔说:“我想马上就让徐涛接手家族的一些事宜,你帮他赶快熟悉。现在,我想让他先去帮我办件事:现在差不多是腾冲那里供货的时候了,我希望让徐涛和你去接收腾冲来的那批货。这次是徐涛和他们接触,也让徐涛和他谈,大雄你只用向他讲一下情况,具体该怎么办都有徐涛决断,知道了吗?” 大叔愣了一下就马上说:“知道了父亲,我会协助好徐涛的。”然后转过身来对我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先除去了。 我在房间里又陪了顾爷爷好长时间,估计顾爷爷得休息了才向他告辞,退出房间。 出来后大叔还在门口等着我,大叔看见我出来了就拉着我的胳膊高兴的说:“徐涛,父亲能让你接触家族的事务就是说开始相信你了,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啊,不能让父亲他失望。” 我向他郑重的点点头,然后说:“大叔,既然顾爷爷交给我了任务,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一定要交出一封满意的答卷,不辜负顾爷爷的信任。” 大叔满意的看着我,然后关心的问道:“你不要休息下吗,今天你还没有怎么休息呢,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一天,明早再走?” 我坚持道:“不用了大叔,我现在还不是很累,再说我现在就想马上完成顾爷爷的嘱咐,真的不想再多等一会,我们现在就走吧。” 大叔看我焦急的表情,笑着说:“我知道现在就是让你去休息你也不能安心休息,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你在车上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我点头答应下来,然后大叔就揽着我的肩膀带我出去了。 在疗养院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看见我们出来,车上的司机马上就下来,给大叔和我打开后座的门,我认识这就是和大叔一起救我的老高。大叔指着他对我说:“这是老高,你见过的,他不仅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保镖,这些年我在社会上行走,多亏老高的保护,不然我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老高听完他的话忙说:“大少爷你可别这么说啊,这是我的职责啊,是我该做的。”然后就赶紧上车了。 大叔对他说道:“老高,送我们去腾冲,我们接货。” 话音刚落车就开始动了起来,这老高的效率实在是高啊。 车上了高速路以后我在大叔的劝说下就靠在车靠背上睡着了,所以根本没有感觉到路有多远。 当我们到达目的地后大叔把我叫醒来的时,我看还是白天,就对着大叔说:“这么快就到了啊,我还以为要开很久呢。”说完就看见大叔和老高相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 我茫然的看着两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就是说这么快就到了,为什么发笑啊? 大叔看我不知所以就跟我说:“你还以为这是你走的那天啊,你都不知道你睡了一晚上了吗?” 我大惊道:“什么,这是第二天了?竟然看这么久,那你们昨天晚上没有睡觉啊。” 大叔说:“我倒是睡了一会,就是老高一直在开车,没有休息,辛苦你了,老高。” 老高笑着说:“没有什么,等会去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就下车了。 车停在了一座别墅里面,老高给我们打开门后就在前面带路,我和大叔随着他进到了别墅里。 进来后大叔对我说:“这是我们家在腾冲的一处住处,这样的住处在腾冲还有几处,以后再带你去看,现在我们先办正事。”说完给我了一个坐的手势。 我坐下后大叔就说:“我先向你讲一下家族在腾冲的主要产业,有几处娱乐场所,还有几家超市、商行之类的,这其实不是家族的主要生意,这些只是用来洗钱的,家族真正的生意是从金三角那里送过来的毒品。” 在这之前我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家族可能会有这方面的产业,所以听到大叔说出来心里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同时和我们接手金三角的货的还有腾冲当地的一个很有势力的大佬,他叫叫龙五道上叫他龙哥。每年那里的话都是只到腾冲,腾冲是人家的地盘,所以家族只能忍受和别人分羹的情况。每年的货到之后,都是我们两家五五分,虽然每年这些货回去都是很紧张,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只能这样将就着,货源地也从来没有加货的意思。” 听完大叔的话,我心里有了个大概,于是就对大叔说:“那现在金三角送货的人到了没?” 大叔回答道:“到了,每年他总是会早到很久,然后在这看看形势。” “我想去见一下送货的人,和他交涉,大叔你带我去吧。” 大叔点点头就对我说:“我现在就去和他约定时间地点,你先计划一下。”说完就出去了。 坐在沙发上,我开始仔细设想关于这次交谈的细节,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我去没有感到紧张,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看来我天生就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十九章 商谈 大叔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跟我说:“徐涛,见面的事已经商量好了,现在就走吗?” 我信心满满的向大叔点了点头,大叔看见我这样,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我和大叔从别墅出来,门外停着一辆蓝白相间的出租车,我疑惑的转过去看着大叔,大叔却只是向我点点头,然后就先上了车,之后老高也打开车门上去了。 我看了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两个势力见面的大事我们会坐一辆出租车去,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大叔等我上了车就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名,司机边启动着车边还笑着问道:“老板,看你们从这里出来,肯定都是有钱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大叔这时却露出一脸亲和笑容,用一口北京话对司机说:“我们是北京来的剧组,向拍一部关于腾冲底层人群的生活,这里不是我们的住处,是我们临时来探望一个朋友的。” 然后大叔接着对司机说:“听说云南境内,想腾冲、怒江、红河这类的地方都很乱啊,我们没来过,不知道这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司机很气愤的说到:“这些也不知道是从哪传起的谣言,云南这些年一直很安定,什么毒品啊、枪支啊都已经很少出现了。之所以云南这些年来一直很穷,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归咎到这些造谣的人身上,把云南描述的跟伊拉克似的还有谁敢来啊?” 看着司机满脸的愤慨,原来这大叔还是个大龄“愤青”啊! 大叔就这样和那个司机一直这样东拉西扯的聊着,下车时司机大叔客气着不想要免费,说是像我们这样理解云南人的客人真是稀少,一定要感激表示一下,但是大叔还是给了他两倍的车费,然后就下车了。 我们下车后司机大叔下车快步跟过来,递给大叔一张名片,说:“要是在这里需要车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要不然有些车看你是外面来的肯定会坑你们。”说完跟我们笑着上车走了。 大叔装下名片郑重的跟我说:“即使再小的角色也不能也不可以忽略他的力量,有时候推到帅的就是这些小小的卒子。”说着拍拍我的肩膀,“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话。” 我向大叔点点头道:“嗯,大叔我会记住的。” 周围的环境让我知道了刚刚司机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来这有些奇怪:这里应该就是腾冲比较穷的地方了,周围都是些简易的砖瓦房,还有的就只是一个帐篷,坑坑洼洼的路两旁是两条满是漂着各种污物的排水沟,熏人的臭味不时的飘过来,让人心里犯恶心。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很冷淡,根本没有理会我们的出现。 大叔就带着我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家招牌乌黑而且破旧的旅店门口大叔就停下了,但是老高却一直往前走着。 大叔什么都没有说,领着我进到旅馆里去。 旅店登记处的人还在房间里看电视,根本没有察觉我们的进入,我和大叔就这样一直往里面走。 旅店里面光线很暗,走到里面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分辨不清周围的环境了。 知道走到最里面的时候,大叔才停下来,然后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告诉对方我们到了。 大叔刚挂电话不久,旁边的一个房门就打开了一条缝,大叔走过去,里面的人看清了是大叔,就把把身子让开就大叔进来。大叔让开后,那人看见后面还有个人,就犹豫着看向大叔,大叔对他说:“这是我们家族现在的继承人,今天是他和你谈,我只是带他来。” 那人听了,明显的一愣,然后就把我让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虽然开着灯,但是灯光还是很昏暗,连对方的面部都不能清晰的看见,只能大概看个轮廓。只觉得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坐在那的时候很有气势,给人一种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稳重。这让我觉得和他的这次交谈应该会很艰难。 带大家都坐下了大叔叫向我介绍到:“这位就是腾冲货源的联系人,权哥,每年都是他来给我们送货,我们几个家族的身家性命可都是把我在他的手上啊。” 那人听见后并没有谦虚,而是直接就问道:“发货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你们来有什么事?” 大叔看来是了解他的脾气,被这样的问也没有生气,还是笑着说:“我刚刚不是和你介绍了么,这是徐涛,是我们家族现在的继承人,我父亲已经将家族的事务全部交给他了,今天来就是他想和你谈谈。” 这次对方终于不再那么冷淡,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声说:“顾家竟然将家族交给了这么个毛头小子,哼哼。” 我被他的笑声弄得很不舒服,就站起来说道:“从现在开始,就由我代表顾家跟你谈货。既然我是新接受这个家族的事务,我就有新的想法,比如,我的那部分货降价被分之十给我。” 那人被我的话怔住了,过了一会他突然大声的笑起来,等笑的差不多了,他才满是嘲讽的说:“这就是你们顾家新上任的继承人?这样的人,都能继承顾家,你们顾家是不是没人了?” 说完转过身对大叔说:“这个小子为什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怎么就突然成了你们家的继承人,还第一次和我谈就要让我降价百分之十,顾家老大,你和我谈了几年的生意都没有这样过,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大叔也不知道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来的时候是顾爷爷让他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我的,所以他也不能阻止我,只是给我了一个慎重的眼神,我想他示意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才对权哥说:“现在他是我们家族的继承人,他说的话就代表了我们家族的想法。” 权哥不再笑了,他狠狠的盯着大叔道:“你们可想好,顾家老大,你可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这样和我们做生意,把你们得不到好的!” 大叔这次在没有犹豫,直接就说:“怎么和你做,我们家族一切看徐涛的。” 权哥这次愣住了,过了一会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向上面汇报,这个事必须经过他们的同意。” 我和大叔就站起来准备走了,权哥对我们说了句:“你们顾家这个新继承人,不是个天才,就是个蠢才。” 我和大叔听完什么都没说,径直出了旅店,看见老高在外面等着,身边还有一辆出租车。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二十章 阳谋 我问道:“高伯,刚才你怎么不进去?你走到前面干什么了的?” 老高笑笑的,却什么都没说,安静的站在一旁。 大叔认真的对我就讲:“权哥把住处选在这就是为了避开眼线,这里比较乱,基本属于治安盲区,所以在这还是很安全的,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小心。老高一直走,就是要和我们分开,盯着有没有人进到里面去,及时的通知我们。” 我恍然大悟,原来老高看似不经意的一个行为还考虑到这么多东西。 上了车,大叔才开始问我:“徐涛,你这样和全哥闹崩,有没有想好什么对策?” 我还是一脸坚定的对大叔说:“大叔,我心中已经有一个计划了,但是就是有些赌,破釜沉舟了,要是一旦失败家族的这项生意就真的可能被毁坏了,但是如果成功了的利益就十分可观了。” 大叔听了我说的,也没有问我详细的计划是什么,就很干脆的对我说:“徐涛,既然现在你是家族的继承人,家族的所有事物都交到你的手上看,我们都会相信你的,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你就放开手的去做吧,大不了就是少了这项生意,家族少了这项生意也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说完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了一个信任的笑容。 我感激的看着大叔,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叔又对我说:“徐涛,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现在,我们该去拜访一下这里的地头蛇了。”我双手点在头后靠在车座上,轻吐一口气道。 大叔一愣,然后露出一个无奈地笑容,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名,司机听到地名表情明显的冷淡下来,然后就开车了。 大叔转过身对老高说:“老高,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们是老了。” 老高还是一脸淡淡的的笑容,缄默不语。 过了不久,车就到了一处豪宅,这豪宅比起顾家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怎么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的有钱人啊,以前怎么就没见到呢。我还以为顾家就是财大气粗,家产巨大,所以把住宅搞的那么豪华,没想到还有人比顾家更炫富的啊。 从门外就看见里面是守卫森严,一看就是主人作恶多端,仇家太多,担心被人下黑手了,所以才找这么多人保护。 我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大叔看到了叮嘱我道:“这龙五虽然是暴发户一个,但是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要注意尽量避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我向大叔点点头,然后就下车了,大叔跟在我的身后下来,出租车司机收完钱,没做半点停留就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老高通过门口的可视电话通知了里面的人说是顾家的人拜访,大门才缓缓的打开。 刚打开门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却很矍铄的老头就过来亲热的和大叔打招呼,大叔笑着向我介绍道:“这位是龙哥的管家,钱爷。”然后指着我说:“这是我们顾家的新继承人,徐涛,今天来拜访龙哥。” 我赶忙叫了声钱爷,对方听到我是顾家的新继承人只是稍稍一顿,脸色立马就恢复如常了,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这么年轻久等当上顾家的继承人。” 我连忙说道:“钱爷您才是老当益壮啊,精神奕奕的,毫不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啊。” 就这样互相吹捧着,钱爷带着我们进到房间里,里面正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人,穿着一件不知是什么绒的大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见我们进来。也不站起来,只是招呼道:“这不是顾家的老大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寒舍来了?” 我心中不由的大寒:你这还是寒舍?那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也太高了吧。 大叔没有在意他语言中冷淡,笑容可掬的向他说道:“这位是我们顾家的新任继承人,徐涛,顾家现在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他处理,今天就是特意来拜访您的。” 我连忙起身向龙哥鞠个躬道:“龙哥,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请您多多担待。” 龙哥满脸诧异道:“我还以为顾家的家住会是你顾雄呢,这个小子是从哪跑出来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顾家的家主了?” 大叔满脸郑重的说“这时顾家的决定,代表的整个顾家的利益,所以恕我不能向龙哥您讲的太清。” 龙哥一愣,显然被大叔的一改往常的随和怔住了,过了会才拿起酒杯掩盖下尴尬。 我站起来走到龙哥面前对他说:“龙哥,今天我来还有一件事,这件事对我们两方都有利益,请您听完后再做决断。” 看龙哥没有表情,我径自的讲起来:“每年腾冲的货,我们两家各的一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供货商的价格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化,就近几年的趋势,美洲的货更加多的进入到大陆,使竞争越加的激烈,我们的货销售渠道逐渐的被人占据,这是不能否认的,所以如果我们的成本依然是这么高的话,就缺少了市场竞争力,这样不仅利益的减少,更主要的是我们销售渠道会逐渐减少,到最后就有可能即使手中有货也不能把它卖出去,这不是无中生有,更不是骇人听闻。” 龙哥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们都是做生意的,就要想办法将利益最大化。我希望龙哥您能和我一起要求供货方降价百分之十,为了表示诚意,我还会让出我那一半中的百分之十给您,然后我会有全家向你收购。” 我停下来,看龙哥看是发愣,显然在思考着,我更进一步道:“龙哥,我们做生意的就是一个字‘利’,您想想,如果达成的话,您的货您可以以降价百分之十的价拿到,而且还可以白白的得到我的百分之十的利润,当然,我也会以降价百分之十的家拿到我的货的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原价。生意,当然是双赢的好了。” 龙哥显然是被我说动了,问道:“你说的简单,供货方会愿意?降价百分之十,他们会损失多少?” 我胸有成竹的对他说:“你要是常年来只有两个发货渠道,你会想同时失去么?在选择损失百分之十的利益和完全损失两个经济来源面前,你说他们会选择那个?” 177.1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