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时空》 第一章 漆黑的夜,这里除了一所高耸的建筑便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存在,枯萎的花瓣让这所建筑显得非常的诡异,夜晚降临,只有颤颤巍巍的一束灯光从建筑的别墅中最靠近南边的一所房间里射出来; 偌大的房间中,稀稀疏疏的只有几样东西的存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榻,一台发出低浅亮光的老式台灯和一张方形的书桌,青花瓷的花瓶摆放在房间的各个地方,散发着悠悠的香气,五彩的吊灯在黑夜之中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父...父亲...”呢喃之声从床榻之上传来,男子的额头流着汗珠,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睡稳不安,噩梦一遍一遍的侵袭着男子的心灵。 荒凉...入眼满目全是荒凉; (时间:公元前1767年地点:斟寻) 关龙逄宽大的手中搀着只有几岁的女孩,所走过的地方皆留下了关龙逄的愤怒; “诺儿,你看清楚了,这是斟寻,我们夏朝的首都...”关龙逄深呼吸一口气,女孩点点头抬头看向关龙逄的脸色; “王上,天子谦恭而讲究信义,节俭又爱护贤才才能使国家安定,王朝稳固,如今王上嗜血成性,滥杀无辜,荒淫无度,只会使王朝陷入危机啊,百姓如今都期盼着王上早日灭亡,还请王上找回百姓的心啊,王上~”夏朝王宫,关龙逄手引黄图直谏,一脸的愤懑,但是引来的却是炮烙之刑....... 烧的滚烫的炮烙,关龙逄口中全是谩骂声,被周围的士兵强拖上炮烙; “夏桀,迟早夏朝会灭在你的手里,我关龙逄一生为了夏朝,没想到死在了你的手中,夏桀,你就等着灭亡吧,哈哈哈哈,啊~”谩骂声掺杂着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夏朝的上空; 高坐楼阶之上的夏桀眉头皱起对于这样的声音面色淡然:“传令下去,关龙逄口出狂言污蔑寡人,故灭他九族,一个都不许放过!”凶残之声从悠悠夜宫里传出。夏桀面色得意的揽过身边的美人一杯一杯灌着美人递过来的酒。 “诺儿,快跑,快~”冲天的大火侵蚀了周围的一切,几岁的女孩呆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母亲被一刀刀砍杀,直至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她叫关潇诺,关龙逄唯一的女儿...从这以后便不复存在了。 百草散开,枯萎的花朵和树木在这样的天空下散发着让别人窒息的空气。一身黑袍的老人头顶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脸色,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看向面前一脸惘然,目光呆滞的关潇诺。 “女娲造人时期,天地初开,四条街的存在便是为了收拢起人类所慢慢散发出来的各种贪婪、*和黑暗,关潇诺,你体内流淌着正义大臣的鲜血,却有着属于黑暗的魂魄,来吧,忘记你的一切,只需要记住你是第四条街的少东家就可以了,褪去你的性别,忘掉你的身份,从今天起你就是第四条街的少东家,我将赋予你永生永世不老不死的能力!” 时间:公元2015年 “父...父亲...”男子被噩梦惊醒,额头滴着汗珠,漆黑的大门被轻盈推开,一身蓝色睡袍的男人手中端着杯盏慢慢走了进来; “少爷,又做噩梦了?”玉龙永远保持在十八岁,面容姣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温和;细心的将手帕和茶盏递过去。 点点头接过杯盏:“舞月呢?”潇少抿了一口茶水,起身看向外面依旧黑着的夜空,这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周围凋枯的花朵树木无不在告诫着所有人这里没有生气的存在; 玉龙接过空杯子:“舞月听说少爷要进入‘碧海学院’已经提前带着东西报道了,明天入学仪式就能见到她了!”轻笑了一声拿着杯子走出了潇少的房间; 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重新躺下,吊灯一下一下的响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清净的地方十分的刺耳,很难想象主人是如何在这刺耳声中熟睡过去的。 ‘碧海学院’: “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校长在忙,请别这样,住手!”隐蔽的校长室,宽敞的走廊几乎只有凌乱的脚步声和娇弱的阻拦声; “嘭~”大门被踢开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走廊里; 正在专心批改着文件的中年男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抬起头便看见了三四个身着警服的警察脸色难看站在了自己的课桌前; 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请问警察先生有什么事吗?”礼貌的开口; “不是他们有事,而是你有事!”不满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循着门前便缓缓走来了穿着西服,大腹便便的肚子,带着金丝眼镜框,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好人的男子;扭捏着身子走进了校长室。 校长一看来人便笑着迎了过来; “校长......”刚走了几步门外便响起了着急的声音;摇摇头示意出去,这人才慢慢的不情愿的退了出来; 西装男子看了一眼门:“莫校长,‘碧海学院’从成立初到现在有好几十年了,校长也换了好几任,每任校长官风廉洁,办公公正,这可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但是...”男子走了几步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但是为什么到了你莫皓这一任,官风就不纯了呢!”男子恨铁不成钢的捶着桌子; 莫皓依旧淡淡的笑着也是坐到了一侧不解的看着男子:“陈局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莫皓敢问天问地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学校或是他人的事,今天陈局长忽然带着人来,我还想问陈局长为什么呢!”有些微怒的看着陈局长; 陈局长一看莫皓这架势立刻就是火了,将自己随身带过来的文件就是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莫皓,你看看,这里是你贪污学校费用的文件,你知不知道,这事已经被上面的知道了,贪污学校建设培养人才的费用,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微微一愣:“你说什么?贪污学校的费用?”莫皓完全一脸的不明白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慌张的伸手翻开文件,里面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贪污学校费用的交易,而交易的另一方却没有留下名字,只有莫皓两个字赫赫然的挺立在文件的下方; “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文件,再说了,谁和我交易的,为什么没有写名字!”莫皓气愤的将手中的文件丢到了地上; 陈局长颦蹙着眉头:“这话到警察局再说,把莫校长带走!” “等等......”莫皓是明白人,精明了半辈子知道是有人在从中作梗:“陈局长,和你回警察局可以,但是请你别把我被抓的事说出来,学生还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学习,也千万不要告诉易辰......” 陈局长不耐烦的点着头:“知道了,带走吧!” 碧海学院创建于中国成立初,也算是具有古老的历史,别看已经存了这么久,其实‘碧海学院’的建筑以及教学绝不输于其他一些贵族学校,而进入‘碧海学院’也是不少人的梦想! “这‘碧海学院’的制服也真是奢侈!”宽大的走道上,到处流动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身上的制服大方的深蓝色;玉龙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笑的有些得意:“少爷,‘碧海学院’学费那么贵,为什么还是有人愿意丢钱进来!” 潇少摇摇头淡淡的笑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玉龙撇撇嘴低着头拉了拉自己的制服,看了一眼代表着‘碧海学院’的金黄色的徽章:“这要是金子估计也值不少钱。” 潇少和玉龙走出了大概不过几步就感觉周围一阵骚动。 “喂喂喂,快看,是篮球队队长莫易辰哎!”听到呼声的同学慌忙的转过头看向校园里传闻的人。 “真的哎,不是说,他不会来的吗?”‘碧海学院’内,潇少和玉龙刚刚将步伐踏进了豪华的学院大门,便听到了身边的议论声,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议论声的源头; 莫易辰一身便服,懒散的将外套敞开,双手插在裤兜里,将周围的目光和议论声抛之脑外;刚走了几步,身后就响起了另一道悠闲带着调侃的声音; “易辰,今天可是新生入学仪式,你身为学长,学校篮球队队长总不能不为新进来的学弟学妹们做点什么吧?”悠悠之声带着调侃从碧海学院的校门前响起; 第二章 来往的新生们几乎都在偷偷的打量着正在谈话的两人。 身上的制服是深蓝色的,显得来人十分的稳重,被称作易辰的男子冰冷的脸上在听到调侃声这才泛起了一丝温和,静静的站着,等到来人将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继续前进。 “你同样身为篮球队主力,现在不也来了?”莫易辰笑着淡然的看着前面的篮球场。 听到莫易辰的话黎方撇了撇嘴将目光落在莫易辰的发型上:“恩?红色?你可真有时间整理你的头发,还染成了红毛!”调笑的伸出手去扯了扯莫易辰的红色头发,莫易辰敏捷的躲过:“刚做好的,别乱碰!” 黎方不由得笑了两声揽着莫易辰的肩膀:“走,我们去社团看看!”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另外的两道目光跟随而来。 潇少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黎方的身上,眉目中透露出不经意的笑意。 潇少的目光随着黎方而飘远,身后却悠悠的传来了无奈的叹息声:“那个男孩的身上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是吗?我反倒觉得那个叫做黎方的男孩会比其他隶属黑暗的人更加的适合第四条街!”潇少口气平静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人。 同是一身深蓝色的制服穿在来人的身上却有这一种淡淡的温暖气息。 夏夕的头发垂到耳后,黄色的头发,左耳带着一枚骷髅耳钻,怎么看都像是pizi,但是与之不同的却是夏夕身上带来的温暖的味道,这也是潇少一直没有和夏夕打起来的原因。 “他的心偏向于黑暗,但是并不代表他的灵魂包括他的思想和*偏向黑暗,我劝你还是选择其他人!”夏夕笑着看向黎方离开的方向。 潇少平静的看着夏夕,在夏夕的面前走了两步:“那就让他的灵魂思想和*都走向黑暗!” 玉龙警惕的看着夏夕在潇少耳边嘀咕了一句:“少爷,舞月也快等急了,我们先走吧!” 转过身子就要离开,夏夕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莫校长,也就是我们以后的校长因为涉嫌贪污学校费用刚才已经被警局的陈局长抓走了!” 潇少和玉龙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继续向前头;夏夕看着潇少和玉龙的背影傻笑的环着腰:“哎,这潇少是发育不良吗?个子这么矮!”自顾自笑了两声转身离开。其实潇少并不矮,足足一米七,在男生中也算是各自可以的了,在女生中已经是高个了,只是夏夕却有一米八五左右。 黎方和莫易辰两人走了好一会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社团,篮球社团也算是‘碧海学院’较大的一个社团了,占得场地自然比其他的场地更大。 宽敞的篮球场里,遮挡起来的玻璃屏风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天空。 此刻正是社团的活动时间,黎方和莫易辰刚进来便看见不少的人正在勤奋的练习。 “队长,副队长,你们来了啊!”刚定步这边便有人送来了毛巾。 黎方微笑着回应:“今天的积极度挺高啊!” “必须的,今天可是新生入学仪式,怎样也不能让我们社团丢脸;”同学恍然的看着莫易辰:“哦,对了,队长,拉拉队那边说蔷姐吵着要见你,队长,你可要小心了,蔷姐今天来的时候脸色可不太好!”说完便摊开了手抱着篮球继续练习去了。 莫易辰原本淡然的脸色听到蔷姐两个字立马就黑了起来。 黎方有些抽笑的看着莫易辰:“王蔷和你们家毕竟是世交,我看还是过去看看吧,剩的又整出啥事!”拍了拍莫易辰的肩膀。 新生还在陆续的向着‘碧海学院’走来。 “叮咚~”广播声实时的响起。 “请各位已经到的新生带着自己的行礼到礼堂准备参见入学仪式!”甜美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校园里。 校园广播站: “暮慈,没想到两个月没见,你声音又甜美了不少啊!”陈暮慈刚放下手中的稿子,自己的椅子便被转了过来。 陈暮慈笑着一把推开调侃自己的女同学:“徐玲,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快去礼堂集合吧,我去趟洗手间!”理了理自己的校裙,又整了整自己的挽起来的马尾。 徐玲憋着嘴摇头:“别整了,快去吧,大美女!”伸出手便将陈暮慈推出了广播站,陈暮慈叹了口气这才晃荡的向着一侧的卫生间走去; “少爷,我们这是走到哪了啊?”陈暮慈刚走进洗手间,玉龙便捂着自己的脑袋看向前面的女洗手间; 潇少无奈的看着前面的广播站:“这里真不是一般的大,我们估计是走到了广播站了!” 洗手间内,陈暮慈刚出来,对着镜子简单的补了妆,对着镜子做了一个笑的样子; “啧啧啧,这不是我们广播站的陈大美女吗?怎么来卫生间臭美来了!”陈暮慈还没来得及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嘲讽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转过身子:“王,王蔷,你怎么在这,没去,没去礼堂集合吗?” 王蔷披散着波浪的卷发,画着浓厚的妆听到陈暮慈的话踩着高跟鞋就是傲慢的走到陈暮慈的身边:“你让我去礼堂集合,我就要去啊;”二话不说就拉着陈暮慈的马尾,使劲向后,陈暮慈身子不稳向后倒,撞到了卫生间的门; ‘嘭’的一声引起了潇少和玉龙的注意; “怎么了?不说话了,你说你怎么那么讨人厌呢?一个普通人居然进来‘碧海学院’看到你我就烦!”王蔷黑色的高跟在陈暮慈的面前晃动了几下,陈暮慈因为后背疼的呲着牙齿。 “王,王蔷,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陈暮慈不满的开口; 王蔷听到陈暮慈这么说立刻就是怒了:“你管本小姐怎么说话,本姑娘现在心情不爽!”说着用高跟踢了一下陈暮慈的腿,陈暮慈被尖跟扎的有些疼,不由得恩叫了一声。 潇少和玉龙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给玉龙使了使眼色,玉龙点点头上前敲了敲门:“不好意思,请问一下里面有人吗?我是新生,但是学院太大了,迷路了,请问有谁能够帮一下忙吗?” 王蔷和陈暮慈都被忽然的敲门声惊到; 陈暮慈赶紧扶着墙站了起来,而王蔷则是重新躲到了卫生间; 潇少和玉龙等了好一会这才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声音; “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是新生,迷路了,请问哪里能到礼堂啊!”玉龙看着微微有些狼狈的陈暮慈开口询问; 陈暮慈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和马尾点点头:“没事,还要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王蔷指不定怎么欺负我!” 潇少打量着陈暮慈:“为什么要多谢我们!” “两个男生回去敲女洗手间的门吗?”反问。潇少扯着嘴角淡淡的点头; “我叫陈暮慈,是广播站的主持人,刚才多谢你们,你们不是要去礼堂吗,和我一起吧!”陈暮慈见潇少和玉龙都不说话主动开口。 两人都只是点点头,似乎并不愿意多说话.. 三人就这样一路上没有多说话,对于潇少和玉龙来说倒是没什么,反倒是陈暮慈一路上憋得慌,眼看着快要到礼堂,陈暮慈这才开口; “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洪亮可爱的声音传来:“少爷~” 三人皆是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正是礼堂的门边,白色的门边摆满了各式的花。 玉龙笑着看向礼堂前面的女生:“舞月?” 被唤作舞月的女生一路上带着风的跑了过来:“少爷,玉龙,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人都快到齐了!” 舞月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身上穿着制服,反倒是一身轻松的便服,白色的裙子垂到膝盖,飘直的黑发带着一丝丝的红色,原本就姣好的面容在现在看起来也算是美人胚子了; “这位是...?”陈暮慈见舞月一直盯着潇少看口气疑惑的打断。 潇少看了一眼陈暮慈:“舞月!” “哦,舞月,那你的名字呢?”调笑了一声开口询问; “潇少...”口气遥远; 玉龙看了一眼潇少垂下眼帘:“学姐,我叫玉龙!” 陈暮慈尴尬的看着三个人,见舞月一直盯着潇少,眉目间不经意的散射着不舒服:“你们的名字可真逗,一个姓潇,一个姓玉,还有一个姓舞,合起来也真是够奇葩的!”说完便抬起脚向着礼堂前进,心中满是郁闷。 第三章 舞月和玉龙互看了一眼将陈暮慈的话抛开站到了潇少的身后; “舞月,校长被抓一事,你知道些什么?”潇少见陈暮慈走远这才半侧着头问向舞月; 舞月眉头一皱:“少爷,据我昨天的探查,莫校长官风廉正,贪污公款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警局手中确实是拿到了一份莫校长和神秘人公款交易的文件,而公款交易的显示是用在了吃喝玩乐消费上,这点实在可疑!” “你去警局走一趟,把文件拿回来!”玉龙见潇少面色低沉开口便对舞月吩咐,舞月点点头,见周围没有人,走了两步便消失在空气中; 潇少在舞月走后才慢慢的起脚向礼堂走去; 礼堂后台: “金主任,校长被抓一事,只有我知你知和警局知,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声音的源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西服的里面套上了毛衣,让人怀疑这三伏天穿着毛衣会不会很热; 金主任深呼吸了一口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刘校长,事我倒是能瞒下来,但是现在校长不在,学校的一切事物呢?” 刘校长扯着嘴角别有意味的笑:“金主任,你以为少了校长就不能有另一个校长,不是还有我和金主任吗?”金主任一听这话,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很快便展开了。 宽大的礼堂,一排排的靠背椅显得十分拥挤,不少的新生都在四处张望着寻找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只有高年级的学姐和学长们还在悠闲的寻找着后面的位置。 黎方和莫易辰身为学校篮球的队长和主力显然被推到了最前面,两人无奈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潮。 “哎,暮慈,你怎么来了?”陈暮慈刚走进礼堂,便听到了黎方的喊叫声,循着声音看过去这才笑着回答:“新生入学仪式,身为学姐不来的话怎么好意思,话说,你怎么在这?” 莫易辰低着头听到声音也没有抬起头; “我可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今天来纯粹是为了宣扬社团的,哦,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好朋友,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一直没介绍给你认识,他叫莫易辰,可是我们篮球社团的队长!”说完一把揽过莫易辰自豪的看着陈暮慈; 陈暮慈看了一眼莫易辰,莫易辰算不上是帅得掉渣但是也是那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记住的,但是对于陈暮慈来说,再帅的男生不温柔也是个渣渣; “哦!”简单的哦了一声,丝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周围视线很快便落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好意思啊,黎方,我去找个人!”陈暮慈带着道歉看向黎方,转身就是小跑; 黎方和莫易辰都没想到陈暮慈这么冷淡:“哎,等等,暮慈,你还没...” 潇少和玉龙到了礼堂想都没想便坐到了最后面,陈暮慈小跑了几步便到了一下坐在了潇少的右侧:“你们为什么不去前面坐啊,每年新生可是都巴不得到前面,好让那些老师啊,学姐学长啊记住!” 玉龙翘着二郎腿,懒散的靠在座椅上:“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我不需要被任何人记住。” 陈暮慈撅着嘴巴有些不太明白:“算了,你们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帮忙就去二年四班找陈暮慈,能帮你们的一定帮!” 玉龙打趣的看着陈暮慈:“哎,学姐,你不觉得你太热情了吗?” “什么话啊这是,我这叫帮助学弟,有什么不对的啊!”陈暮慈坐直了身子心虚的看着潇少; 黎方和莫易辰从老远就看到陈暮慈和两个男生在说话,有说有笑的; “怪不得说那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呢,原来是找到能说话的了!”黎方看了一眼莫易辰满口的醋味,莫易辰摊开双手不由得多看了陈暮慈两眼; 警察局里,陈局长从早上将莫皓带到警察局后一直在问口供,但是莫皓一直很平淡的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 “陈局长,我明白你的为人,我莫皓说到做到,说没做就没做!”莫皓大气的将手放在桌子上; 陈局长喝了口茶水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桌子上:“莫校长,我们拖了一个早上了,你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再怎么耗着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要是能把实情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保你,但是你现在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说,这让我怎么保你!” 审讯屋外,舞月一身白衣显得特别的刺眼,听到里面的对话,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莫校长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做,看来这事还真是有蹊跷!”低着头嘀咕了一句; “谁,你是谁,怎么在这里!”舞月刚要进去,却被人发现了,审讯室内陈局长灵敏的转头就是冲出来,但是刚抬起脚便停在了空中; 紧紧关闭的大门,舞月一身白衣便从门中穿了过来,走到桌前打量了一眼莫皓,又转了一圈看着陈局长,这才将桌子上的文件拿起来。 翻开。 “公款交换..”读着文件上的标题,便又重新合上。随手一挥,桌上便出现了另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 走到莫皓的身边:“让我来看看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说完便伸出手对着莫皓的脑袋,一阵金光从莫皓的脑袋出传来。 在记忆中,舞月只看到莫皓每天几乎都在批改文件,然后开会议,晚上回到家和家人吃饭,其他的根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每天反复过着枯燥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想到这里舞月便匆匆离开了审讯室,消失后审讯室才恢复正常; 陈局长不耐烦的打开门,将头探出来:“怎么了,烦死了,吵什么吵!” 刚才的警官看见陈局长立刻就蔫了下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围摇摇头; ‘碧海学院’的礼堂中,很快便聚集了不少的学生,多数都是爱看热爱出风头的新生,很少见老生出现; 夏夕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敞开着衣服,左手臂上挂着标志着学生会的袖章大大方方的出现在莫易辰和黎方的面前; 潇少眼尖的看到了夏夕站在黎方的面前一脸的笑容,身子便不受主控的站了起来,玉龙也是跟了上来; “怎么了?”陈暮慈不解的看着潇少和玉龙的脸色突然变了; 夏夕挑衅的看着潇少,黎方和莫易辰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夏夕; “你是学生会的?”黎方看着夏夕伸出手指向夏夕的手臂上的袖章; 夏夕点点头:“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也是这届的新生,你们是篮球队的队长莫易辰和主力黎方吧!”熟门熟路的打招呼;黎方和莫易辰对视轻笑了一声; “新生做副会长?没搞错吧!”莫易辰不屑的笑着撇过头。 夏夕淡然的看着莫易辰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副会长这么有空在这里和学长们聊天?”潇少双手插着裤兜潇洒的看着夏夕。 夏夕见潇少可算走了上来这才将目光从黎方的身上转移到潇少的身上:“要充分了解学生的思想,才能做出相应的拯救,四少爷不会不知道吧!” “四少爷?”陈暮慈看着潇少不由的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管你叫四少爷,学弟,你家是不是很封建啊!” 黎方听到陈暮慈的话一把拉过陈暮慈示意别乱讲话。 玉龙原就不喜欢夏夕,听到这话更加的不开心:“姓夏的,注意你的言辞!” 黎方三人被突然发火的玉龙吓了一条,很快便明白夏夕一定与两人有仇。 “没事没事,玉龙,你别生气,副会长也没说些什么,淡定!”陈暮慈一把拉住玉龙。 第四章 夏夕反倒是一脸的温和:“玉龙,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你的性子还是让人捉摸不透!”摇摇头深邃的看了一眼黎方走到潇少的身边用耳语开口:“黎方现在还有拯救的可能,但是潇少你要是还为四条街做事就真的没有拯救的可能了。你让舞月去拿文件也是为了能够找出背后的指使者还校长一个清白!” 潇少看着夏夕的侧脸:“我让舞月去拿文件只是想要找到背后的人,因为这件事背后的人可能是一个隶属黑暗的人,而且,我从小生活在第四条街,是父亲给了我新生,我不能脱离第四条街,这是宿命!”夏夕的侧脸给人一种温暖的阳**息,但是潇少并不喜欢,面色严肃的转过头; 玉龙一把撒开陈暮慈的手用传密的眼神警告夏夕:“夏夕,你要是敢动少爷,我就让你万劫不复!”威胁的字眼一个一个传到了夏夕的耳中;夏夕浅笑着摇摇头目光向前离开。 夏夕走后,陈暮慈才凑到了潇少的身边:“你跟他是不是有仇啊,刚才你们之间的硝烟味好重!” 黎方见陈暮慈对潇少这个关心,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暮慈...你认识他们吗?” 陈暮慈看着潇少没抬头给了黎方一个侧脸:“是啊,刚才他和玉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黎方叹了一口气看着陈暮慈,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自己讲话给了侧脸。 莫易辰多看了两眼陈暮慈,陈暮慈老感觉有人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一转头便看见了莫易辰打量的眼神皱眉:“潇少,玉龙,我们去后面吧!”然后趴着头低着声音:“那个**一直在看我,好吓人!”全身痉挛的看着莫易辰拉着潇少就是向后走。 玉龙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潇少上前就是扯开了陈暮慈:“少爷,我们坐前面吧!一会舞月也该来了!” “你......”陈暮慈没想到玉龙公然将自己扯开,愤愤的开着玉龙,潇少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不用了,让舞月直接找我吧,我自己走走!”说完便悠悠的转身,黎方因为陈暮慈的关系也开始在意起潇少。 潇少凌乱的短发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刺眼。一双明亮的眼瞳却给人一种精明;深蓝色的制服在潇少的身上只是恬淡的透露出一种平静之感。 扯着嘴角眼睛带着笑意看向黎方,黎方身子一震眼瞳里微微有些担忧和恐惧。 “怎么了?”莫易辰敏捷的伸出手扶住了黎方,陈暮慈好奇的看着黎方,摇摇头示意没事,再看向潇少时,似乎刚才的都是幻觉。 台上已经开始试音,潇少走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便开始了新生入学仪式,无非是校长讲话,当然是副校长,然后是主任,再然后是学生会长,副会长,学生代表发言,之后又是篮球社,拉拉队,足球社,舞蹈社等各个社团的运动来吸引充实新生,一天也算是够愉快的了。 “刘姨,我回来了!”莫易辰忙了一天回到家便开口叫刘姨。 听到喊声的刘姨围着围裙一脸难看的从厨房小跑着出来。 “易辰,你回来了!”看见莫易辰正常的站在自己面前,刘姨这才展开了一丝微笑。 莫易辰点点头放下外套:“爸爸呢?今天新生入学仪式,他那么敬业居然没在台上演讲?” 刘姨干笑了两声:“是这样的,老爷打电话过来说他被上面的派去国外担任几个月的支教,电话也换了。” “担任国外的支教?怎么没打电话告诉我?”莫易辰倒了一杯果汁,刘姨赶紧给莫易辰搬开凳子:“这不是怕耽误你学习吗,哦,对了,老爷还说这几个月让你好好照顾下面的学妹学弟们!” “恩,我知道了,我先上楼了,刘姨,您别忙了先回去吧!”莫易辰从凳子上离开慢慢悠悠的上了二楼。 刘姨见莫易辰没怀疑这才捂着胸口输了口气。 “刘姨,如果易辰问我哪里去了,你就说我到国外支教几个月,电话换了,千万别告诉他我现在在警察局,我怕他...”莫皓第一次觉得有些对不起莫易辰,刘姨看着莫皓眼底的愧疚,又看了看外面不断走来走去的警察艰难的点了点头。 “哎,老爷啊老爷,这样瞒着迟早会被易辰发现,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呢?”刘姨拿掉了自己的围裙摇摇头开口。 莫易辰回到房间后一直在想今天的事情,把自己扔到床上翻来覆去的。 “潇少,陈暮慈......”嘟囔的两句莫易辰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了自己床边的外套下楼。 暮色的夜让周围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不平静。潇少一个人面色微淡的在夜晚的风中吹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轿车在这样的夜晚中响着嘈杂的迪迪声,周围的小摊散发着小吃的香气,潇少轻笑点点头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摊点上。 “年轻人要什么?”烧烤摊上的大爷看着潇少的穿着不紧不慢的开口询问。 “来两串羊肉串吧。”口气淡淡的回道,大爷点点头,颤颤巍巍的将刚刚烤好的羊肉串拿出来。 “要辣椒吗?” 点点头。潇少见大爷将羊肉串递上了掏了钱递给大爷,看着羊肉串转身,身后却忽然响起了不协调的声音。 “少爷...” 潇少还未将羊肉串送到嘴中便被这不和谐的声音打乱皱眉:“什么事?” 来的人只是一身黑色的西服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显得并不显眼。 “老爷和夫人在‘万象婚纱店’请您过去一趟;”保镖半弯着腰开口。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将手中的羊肉串放到嘴中。 保镖在人群中很快的隐藏,但是潇少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吃着手中的羊肉串走的方向也是婚纱馆相反的方向。 莫易辰出了家门口袋中便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掏出手机看向手机的号码一脸笑意的按下了接受的键。 “辰儿,是你吗?”手机那头传来欣喜的声音。 “妈,今天什么事那么高兴?”莫易辰一边走一边开口询问。 ‘万象婚纱店’中: “是这样的辰儿,你知道你齐叔吧?他不久前不是对妈妈告白了吗?妈妈想一个人也挺难的所以就接受了,现在正在‘万象婚纱店’中拍婚纱照,想要拍张全家福,沫沫和景儿都在就差你和潇儿了。”一身白色婚纱的女人身边围着一西服男子,男子一脸笑意的看向女人,而男子的身后是两个整理自己装束的女孩和男孩。 齐叔本名齐秦,有一女齐沫沫,一儿齐景儿,齐沫沫和齐景儿均是十九岁,目前都在‘碧海学院’中读高二,而女人口中的潇儿正是潇少,潇少是齐秦自小收养的,这事却只有莫易辰的母亲方蓉知道。 莫易辰并不反对母亲重新嫁人,而自己和齐秦也有照面,此人给的印象不错,有能力养得起自己的母亲,莫易辰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方蓉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是放了下来看着齐秦:“潇儿什么时候过来?” 齐秦人入四十却比一般人精神听到这话揽着方蓉的腰嗤笑:“再等等吧。” 齐沫沫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画着彩妆的脸显得格外的白嫩:“爸,二哥是不是太慢了,每次都要别人去喊他都快烦死了。” “沫沫....”齐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放下玩着游戏的手机:“他做事不紧不慢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再说了,不是你说要拍全家福的吗?多等一会又不会怎么样!” 齐秦看着齐沫沫嘟着的嘴巴:“好了,别不满了,要不然我们先拍吧。” “不用了,再等等吧,剩的一会大哥又说我不懂事了。”一把推开齐秦的手转过身子看向镜子自顾自的补妆中。 方蓉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是谁惹得我们的大小姐这么生气?”方蓉刚要安慰齐沫沫就听到了潇少的声音从‘万象婚纱店’的门前响起。 齐沫沫听到声音生气的不转身,齐景不抬头依旧玩着手中的手机,只是一句淡淡的来了也算是打招呼了。 第五章 齐秦和方蓉看着潇少一身制服:“快去把制服换下来吧,一会等辰儿来了也该拍全家福了。” 点点头将手中的袋子放到了齐沫沫的桌子上:“这是北城新开一家蛋糕店的甜点,听说你排队排了很久没买到,这个算是我来迟到的赔礼吧。” 一听到北城新开蛋糕店几个人齐沫沫和齐景都是抬起了头看向潇少眼神中透着不相信,潇少面色恬静的由着婚纱店的人引进了换衣间。 两人赶紧挑开盒子,当看到盒子里面的蛋糕时眼睛都直了。 “喂,别碰我,你的手那么脏,滚开,这么漂亮的婚纱都被你弄脏了。”潇少和营业员刚走到换衣间的门边,便听到了另一边传来的怒骂声,对于这种怒骂声潇少是最敏感的。 目光透着笑意的落在一袭白色的婚纱上。 老人一辈子没穿过婚纱,今天带着儿子和儿媳来婚纱店,本以为能看看摸摸,但是没想到儿媳居然这么对自己,老人颤颤的收起了自己的手,一旁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睛里透着无奈,但是看向妻子却丢弃了那种无奈。 “先生,先生......”营业员看着潇少的侧面有些着迷但是还是处于自己的职务开口提醒,潇少伸出手做了个停的姿势,营业员这才停了下来。 迈着步子,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女人的身边。 用着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开口:“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要求尽管来,无论是什么,我们都会帮你实现,包括你讨厌的。”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的老人,女人疑惑的看着带着邪笑的潇少不由得点了点头。 而老人和男子似乎是并没有看见过潇少来过一样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营业员带着疑惑的看向潇少。 女人看着潇少消失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名片,名片是红色的,上面一个银光的四字,而四字的下面写着‘时空之街’背面是一连串的诡异符号。 “好奇怪的名片...”嘟囔了一句。 这名片是四条街特有的名片,第一条光明之街是白色的,但是字体却是金黄色的,第二条*之街,名片是黑色,字体是红色,第三条贪婪之街,名片是蓝色,字体却是黑色的,第四条街名片是红色,字体是银光。只要想去这四条街,专心盯着背面的诡异符号便能准确的到达每条街,而诡异符号便是四条街的传送符号。 莫易辰打的足有二十分钟才到‘万象婚纱店’一进门便看见了坐在一侧安静的依靠着沙发悠闲喝着咖啡的潇少。 “辰儿,你来了~”莫易辰刚走进来方蓉和齐秦就走了过来。 莫易辰呆呆的恩了一声,齐沫沫和齐景和莫易辰也算是熟悉的了,只是打了个招呼,反倒是潇少一脸淡定的喝着面前杯中的咖啡。 “没想到是你。”莫易辰挣脱开齐秦和方蓉走了过来坐到了潇少的对面。 随手又倒了一杯咖啡:“他们等你等了很久,你们去拍全家福吧!” 齐沫沫吃着手中的蛋糕:“二哥,你不和我们一起照吗?”疑惑的走了过来放下手中的蛋糕。齐景也是抬起了头。 “好了,既然潇儿不愿意照,那就我们照吧。”齐秦不愿意打破和潇少之间的平静拉着齐沫沫就是开口。 齐沫沫一听立刻就火了:“什么啊,我们刚才还想拍一张全家福,二哥,你身为齐家老二不愿意拍,那还算什么全家福。” 潇少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烦躁,忽然脑中一个场景闪过,一名穿着时尚的女人此刻正走进一条黑色没有任何生气的街道中。 推开凳子就是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面色难看的看着方蓉和齐秦几人。 莫易辰没想到刚照面潇少就要离开。 “二哥...” “潇儿...” 潇少毫无留恋的回头,刚出了门就碰到了慌张跑过来的舞月,舞月看了一眼看向这边的齐秦几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潇少,潇少顿了一下:“玉龙呢?四条街来客官了,你和玉龙先去,我随后到。” 舞月点头将手中的文件递上去:“这是那份关于莫校长的文件,我看了莫校长的记忆,看来他真的是被别人诬陷的。” 说完舞月还是皱着眉头开口:“少爷,毕竟他们是你现在的家人,这么莽然他们一定不开心。”转过身子弯着腰退了两步消失在了空气中。 “爸,你看二哥,他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不拍全家福。”齐沫沫张扬惯了看着齐秦撒娇。 潇少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几人的视线然后消失在人海茫茫。 暗界第四条街: 女人手中拿着名片颤颤巍巍的走在只有两面黑色的墙的街道上,周围飘来飘去的魂魄让女人吓破了胆。时不时的停下仿佛身后有人跟着一般。 舞月和玉龙一身黑裙黑衣出现在女人的面前吓得女人差点丢掉了自己手中的名片,当反应过来后才发现是两个活脱脱的人。 “张小姐,我们是第四条街的护法,欢迎来到第四条街,请跟我们来。”玉龙优雅的伸出手,张小姐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人这才缓缓的缓过神慢慢的跟在舞月和玉龙的身后。 亮堂的古式房间中,左右各自摆着两个小桌子,潇少撑起自己的左腿,随手倒了一杯茶水慢慢悠悠的品尝,一身黑色的袍子,利索飘逸的头发让人根本无法联想潇少是女儿身。 黑色的袍子腰间挂着一块碧绿色的璞玉,璞玉的形状怪异,宛如一块章,但是手工却是浑然天成,璞玉的中间雕刻着一个繁体的关字;璞玉从黑色的袍子间垂落下来。 舞月和玉龙领着张小姐走了进来,潇少依旧放荡不羁的看着张女士,张小姐打量了周围一番,房间很亮,但是一切就和古代的书房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透露着一种优雅寂静的气息。 “你不是今天那个......”张小姐捏着手中的明信片看向潇少,潇少回以微笑:“请坐,这里是第四条街,来这里的都是寻找自己想要的,我们可以让你回到过去,去完成你没完成的,也可以用等价的对折来换取你想要的。” 张小姐诧异归诧异还是盘坐了下来:“什么叫回到过去?还有用等价的对折来换取想要的?” 玉龙见潇少懒得开口解释:“是这样的,你可以用你身边的人的一切,除自己的也不能用你要报复的人或事的东西来交换你想要的,我们会根据你兑换的价值来平量,你可以用这些来回到以前去完成你没完成或是后悔的事情,也可以去往未来看看你以后会发生什么,并根据未来来做你想做的事,我们可以为你完成你未完成想要的一切,包括人的生死复生。” “真的假的?哪有这么神奇,你们是在骗我吧?”哼笑了两声:“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玩这种骗人的把戏。”拿着包站了起来。 潇少手一挥,张小姐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又坐了下来:“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完成自己想要的,张小姐,想想你的丈夫还有你的婆婆,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话一出,张小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坚定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们真的能帮我?” 第六章 舞月递上一杯茶:“当然。” “好,那既然这样,我想用我丈夫的...等等,是什么都可以吗?”张小姐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当然,但是我们不收你要报复的人一切东西,所以只能用你身边的亲人的东西来兑换,而且,亲人的范围只限你的家人,不算亲朋好友。”舞月看了一眼玉龙嘴角挂着笑意。 张小姐一听到这话便愣了:“只限家人,是不是父母,弟弟姐姐哥哥妹妹?” 点头算是默认了。 皱眉低头:“那个老不死的,看着她我就烦,要不是为了他儿子的钱我才不会嫁过去,都是因为那个老不死,我男人到现在都不肯将公司分我一半,好,我要用我哥哥的前程换那个老不死的去死。” 潇少挑眉:“你哥哥的前程?你哥哥只是一个混混,将来也不会有大作为,用一个糟乱的前程换一条命不值。” “什么?不值?那我用哥哥的生命呢?”张小姐试探的看向潇少。 “我说过了,你哥哥只是一个混混,而你的婆婆她活了大半辈子,做的每件事都很有道理,明白事理,懂得什么该说什么该做,唯独不好的便是过于在乎自己唯一的儿子,这才导致现在的窝囊。”潇少一点点的解释言下之意就是你婆婆很精明,而你的哥哥只是一个混混,两物并不等值。 “那我用我哥哥的生命,只要能让那个老不死的去死,家产就是我的,我肯定不会让我哥哥在下面寂寞的。” 舞月和玉龙看着张小姐眼中闪过厌恶。 潇少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扬起了一丝微笑:“你确定?” “确定!”张小姐一脸不改的看着潇少,就在一句确定的话说出,一道金光从张小姐的身边闪过。 “交易成功,你的婆婆会因为重病去世,不出一个月便会枯竭而亡,而你的哥哥会在这一个月内卧床不起,一个月后你婆婆会在医院里去世而你的哥哥也会死亡。”潇少看着张小姐,张小姐点点头。 “客官,请跟我来,我送你出去。”舞月见交易完成引着张小姐就是向外走。 张小姐跟着舞月走后,玉龙这才笑道:“少爷,您为什么不告诉她,其实除了自己和想报复的人一切,其他的都可以,根本不用划定范围是亲人...” “她的哥哥会因为她死去,而她的父母会因为她老而无钟,与其让她拖垮家人,不如让她把一切交给我们,我们即提前得到了他哥哥的寿命,也能拯救她的父母,而且她的婆婆拥有纯洁的思想和灵魂,收下了对我们没有好处,不如让她去沾染,让这个魂魄提早消失。” 玉龙不明的看着潇少:“拯救她的父母?” 潇少笑笑:“张小姐在她婆婆和哥哥死后的一个月里会掌管公司,但是公司会慢慢的衰落,而她的丈夫会背弃她,警察局会知道她做的一切,她的父母会因此抛弃她,但是在抛弃她的时候,会有另外的人来服侍两个老人。” “此外,她的哥哥因为常年不务正业,早就得罪了不少的人,正因为如此,所以身上沾染了很对颓废的因子,这些颓废因子久居体内,生成了属于黑暗的味道。”盘坐到一侧:“也就是说她的哥哥是后天养成隶属于黑暗的人。” 玉龙明了的点点头:“而用等值的折换了他的哥哥其实是变相将他哥哥拉到了‘第四条街’!” 点点头:“只要在他哥哥快要断气时将他带到第四条街就可以救活他,除去他所有的记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直接带入到‘黑色漩涡’中等待父亲将他收了训练成佣兵。” 明白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哦,对了,少爷,莫校长一事怎么样了?听舞月说,莫校长真的是被冤枉的。” “齐叔和莫校长的儿子莫易辰认识,莫易辰的母亲方蓉是齐叔现在的妻子,也就是说现在的莫易辰和我是兄弟关系。” 听到潇少的话,门外赶过来的舞月愣了三秒冲了过来:“不是吧?少爷,您和莫易辰真的成兄弟了?” 万象婚纱店里,因为少了潇少,几人也就将就着拍了全家福,刚拍完,方蓉和齐秦就要求莫易辰从家里搬了出来。 “辰儿,你父亲现在在国外,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刘姨人也老了,你先搬来和我们一起住,等你父亲回来的时候你再搬回去。”齐秦看着莫易辰。 “是啊,易辰哥,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齐沫沫显然忘记了刚才潇少的事情此刻笑着看着莫易辰。 莫易辰没有丝毫的多虑便点了头。 拐角处,男子一身熟悉的制服,面色冰冷带着妒忌的看着莫易辰笑在这样的环境中。 “喂,你是不是很妒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跳出了一名身穿嘻哈服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中,斜带着帽子,嘴中嚼着口香糖。 黎方将身子向后一靠,双手环胸:“上次的事你干的不错,钱,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中了,但是,你要再帮我一件事,当然,钱,不会少了你的。” 男人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意:“喂,你不会是想要告诉他,或者是身边的人莫皓校长已经进监狱了吧?” “你觉得我要是把莫皓校长进监狱这事说出来会有什么好处?” 点点头:“是没有,说吧,什么事。” 黎方看着男人勾了勾手,男人将耳朵靠了上去。好一会才分开...... “啧啧啧,不得不说,你这招还真是狠,这么想把他和家人分开,成,我帮你,记得准时把钱打过来。”男人滑了个太空步离开了原地。 黎方看着莫易辰还在和齐秦几人聊着,心中更是火大,一脚踢散了身边的垃圾桶,垃圾从里面洒了出来。 潇少在不远处看着黎方的动作和神情挂着奇怪的笑,黎方转身离开却忽然被一道奇怪的目光刺到,警惕的转过身子。 当目光接触到陌生的身影时,黎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被看光了,包括心思和想法。 舞月看着潇少的目光很快便发现了闪躲的黎方:“少爷,那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暗的气息,应该是隶属黑暗的人,你不去把他拉进第四条街?” “黎方是隶属黑暗的人,但是终究是个没有意识的凡人,我们需要等他一点点的堕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需要我们上前帮忙,他自己会慢慢的连灵魂思想都不如黑暗之中,到时我们直接把他收取到第四条街就可以了。” 玉龙拿着手中的烧烤:“少爷,你说,主人拉这么多隶属黑暗的人到底想要干嘛?真的只是为了铸练他们成为黑暗的精英吗?” 潇少看着玉龙手中的烧烤摇摇头。 当晚潇少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第四条街。 莫易辰没有如愿以偿的等到潇少,第二天早上,当所有人都在休息的时候,潇少,玉龙和舞月却早早的到了‘碧海学院’今天也算是学院正式上课的第一天了。 三人躺在后院的草坪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少爷啊,少爷啊~”舞月闲的一会坐一会转口中不停的喊着潇少。 潇少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应着。 玉龙淡定悠闲的躺在草坪上好一会才睁开眼:“啊,活了千百年,还是第一次和少爷你们躺在这样安静的地方。” 潇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喂喂...你们知道吗?听说篮球队张莫易辰的妈妈昨天晚上在婚纱店里和一个男子拍了婚纱照哎。”声音不合时宜的从对面的草丛中传了出来。 潇少,玉龙和舞月都是闭上了嘴巴听着几人继续向下讨论。 “真的假的?莫易辰的妈妈居然嫁出去了?”声音充满着一丝丝的诧异和不相信。 “你那么惊讶做什么?嫁就嫁出去了呗,那么惊讶干什么,你还担心你自己是大龄剩女啊?”半开玩笑的声音好笑的对准了女生。 女生摇摇头:“不是,你们难道没听莫易辰提起过?” 几人面面相觑:“什么意思?莫易辰和你提起过什么?” 女生自豪的站起了身子:“你们不知道吧,蔷姐可是和莫易辰是世交,莫易辰可喜欢蔷姐了,所以什么事都告诉蔷姐,我身为蔷姐的心腹当然蔷姐也是全部都告诉我了。”说完女生还挑了挑自己的眉头。 不愿意说的话搞得几人十分的难受:“你到是说啊,到底是什么?” 第七章 女生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这才低着声音开口:“听蔷姐说,莫易辰曾经说过他妈妈是做那个的...他爸就是因为他妈瞒着他做那个,这才离婚的,现在除了一家人和蔷姐,没人知道,你们可真是贪了便宜。” 话刚说出口就听到一名男生的呵声:“徐玲,你可别乱说,这事要是被莫易辰听到,你和王蔷都要完蛋。” 徐玲听这口气立刻就火了:“哎,我说,郭瑞,你管我怎么说,要不是你们一直问,我能说出来吗?而且,他妈就是做那个的,不然怎么能和他爸离婚,这可是莫易辰亲口告诉蔷姐的。” “你还乱说....”郭瑞一身深蓝色的校服显得人都点消瘦,带着深框的眼镜给人一种三好学生的气质。 “好了,好了,徐玲,郭瑞,你们都别吵了,这事可别说出去了,我们快走吧!”郭瑞和徐玲互相瞪了一眼被跟来的学生各自拉走了,但是这些话潇少几人一字未拉的全部听了进去。 玉龙从草坪上坐起来:“莫易辰会说自己的母亲是做那个的?” “开什么玩笑,莫易辰虽然表面上有些冷,闷,但是还不至于会说自己的母亲是...”舞月说一半却看见了潇少的眼神赶紧闭上了嘴巴。 拍拍身上的土:“想知道,自己看。”潇少平静的开口迈着步子向西楼走去。 幸好的是舞月和潇少在一个班级里,正坐落在西楼三层,而玉龙则是悲催的被分到了东楼三楼,虽然不在同一栋,但是出了班级的门口就能看到,豪华的西楼和三楼无疑不是给这个贵族学校增添了一丝奢侈。 几人分开没多久后,新生老生陆续到校,因为举行过了开学典礼,第二天就如同上学一样安定了下来,各自看清楚了自己的班级安静的寻找自己的地方。 “同学,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知道一年八班在哪里吗?”潇少刚领着自己从学生会那里得到的学生会袖章向篮球社走去便听到了羞涩的问路声。 “向前走第三个楼梯上去第三层拐角第八个班级。”将袖章漫不经心的折起来。 女生被潇少的态度搞得挫败:“哦,谢谢啊,学长,我是新生,我姓古,叫古韵。” “没事,你还有一个时辰处理事情,我还有事,先走了。”看了一眼古韵点点头离开。古韵拍了拍自己的裙摆,将手中的书换了个姿势放:“还真奇怪。” 潇少的眼角撇过古韵,眼睛却在探视着古韵的以前。 不经意的哼笑了两声。 篮球社里此刻到处都是在训练的队员,但是却不见篮球队的两大主力。 “郭瑞,外面现在已经开始有人慢慢的传开了,说队长的妈妈是做那个的,这要是被队长听到了就完了。”郭瑞脱掉了自己的制服换上了篮球的队服,带着护腕的手臂强劲的肌肉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将篮球抛到了球篮中:“一定是徐玲那个大嘴巴,都说不要乱说了。” 双手叉着腰一脸的气愤,男生拍了拍郭瑞的肩膀,视线却放到了门外。 “郭瑞郭瑞,那不是昨天在开学典礼仪式上和队长几人碰面的人吗?” 郭瑞抬起头看到潇少一脸淡定的走过来,手臂上挂着学生会特有的徽章皱起了眉头:“这届是怎么了,新生刚上来就特定是学生会的成员了,昨天那个男的是副会长,今天这个居然又是副会长,两个大一年级的副会长。”不屑的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对不起,因为今天是新生第一天上课,所以所有社团停止活动,准备一下招新一的学生进篮球队。”潇少上来就直接的开口,一点马虎眼都没有。 “副会长,新一是新一,我们这些二年级的就没必要担心了吧,想进来就自己过来报名啊,何必让我们这些二年级的学长担心啊?”郭瑞看到潇少就是一脸的不爽,此刻心中更是巴不得潇少马上离开。 潇少知道郭瑞不喜欢自己,也不反驳只是继续开口:“今天中午十二点,所有的社团停止一切的活动,下午两点开始准备招收新成员,时间是四个小时,六点结束,不能提前结束,至少保证在这一个星期内每个社团都有二十人的加入,一个星期后准备清点上报学生会,开始分配。” 郭瑞扭着头冷嘲了一声,直接抢过了刚才男生手中的篮球对着潇少就是猛丢了过去,忽然的动作让周围训练的人都吓了一条。 就在篮球要打到潇少的时候,莫易辰和黎方也推开了篮球社的玻璃门,而潇少则是手一转稳当的接过篮球,一抛,准确无误的将篮球抛到了距离自己足足有将近十米的篮球框中,漂亮的投球让莫易辰和黎方都傻了眼。 见效果达到,潇少这才重新开口:“中午十二点停止社团活动,下午两点准备招新生,六点结束,一个星期必须招够二十人上报学生会,招不够的选精英,就这么多,学长,我先走了。”潇少礼貌的低头转身,目光停留在诧异的莫易辰和黎方的身上。 “学长好。”再次礼貌的打招呼,黎方抬起头打量着潇少,潇少抬起头一脸温和的看着黎方,黎方被潇少的眼神看的有些刺骨。 ‘好熟悉的感觉’黎方眉头皱了起来。 莫易辰拉了一把黎方,黎方这才回神,莫易辰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潇少便向郭瑞的身边走去,潇少走过黎方的身侧。 “想要整垮报复莫家和莫易辰,但是别扯上齐家。”潇少的声音几乎是没有人听得到的,黎方身子猛地一转看向潇少,潇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反倒是黎方充满了敌意看着潇少。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一直在看我?”黎方追上潇少,潇少满脸的疑惑装着傻:“黎方同学,你没事吧?什么昨天晚上一直在看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黎方看着自己抓着潇少的手尬尴的松开:“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没事...我有事,先走了。”点着头便是离开了,黎方看着潇少离去的背影越发充满了疑惑:‘是自己刚才幻听了吗?’ 此刻,在齐家的附近,一栋栋相连的小区在这里显得十分的渺小。 “就是这里了!”惊喜的声音从小区里传来。 一辆写有新闻社的车里停在了小区的中间,来来往往的人群很快被这辆车子吸引,身穿着便服的记者手中提着话筒从车中面带着笑意走下来。 “这里就是齐总裁的家了,没想到这么豪华啊。”男记者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向前面一栋无比豪华的别墅,仿佛是在梦幻中的一般砸了砸嘴巴:“果然人人都说‘木制家具公司’的老总有钱,还真的是这样。” 第八章 男记者将外套理了理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小蔡,一会你问的时候委婉些,最好套出什么大新闻。”一旁的主编看着小蔡一脸的憨厚笑着开口。 小蔡嘿嘿笑了两声:“老总你放心,这我还是知道的,不过....不过您说这齐总会同意让我们采访吗?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们只要负责报道就行了,如果齐总不给我们采访不就更加说明这是真的吗?再说了,我们‘爆栏新闻社’可是很久都没有大新闻了,这是得到这么好新闻,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岂不是损失,别说了,快走。”主编面色严肃起来,小蔡哦了一声跟着工作人员前进。 小区的拐角处,一嘻哈服的男子压低自己的帽子从裤兜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熟悉的音乐响起,黎方放下手中刚要抛出去的篮球。 拿起手机嘴角挂着惬意的笑:“喂...” “我,光头。”嘻哈男子一脸调笑的挂在墙上。 “看来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没错,爆栏新闻社的人已经去齐家了,人我是通知到了,消息也放出去了,你看是不是要把钱...”光头说话留了一半的转折。 黎方走到了篮球场的外围:“别急啊,这事成不成可还不知道呢,要是就这么把钱给你的话,失败了的话,你人跑了,我问谁要钱去。” 光头撇着嘴点头:“好,不过,你看,我废了那么大的劲才把消息传出去,总要给点滋润吧?” “没问题,我会打一半的钱给你,另一半事成之后再给你。”黎方说完便果断挂了电话,光头烦躁的看着挂掉的手机愤愤骂了句:“妈的。” “谁啊?”莫易辰手中拿着毛巾喝了口水嘟囔的问道。 黎方原本还有些暗的脸上见莫易辰过来展颜一笑:“是我妈,让我中午早点回去,你怎么不打了?”抢过莫易辰手中的球。 莫易辰喘了口气:“累了,我先回去了。”将毛巾一并丢给了黎方,黎方接过毛巾嗯了一声。 西楼的走廊里,玉龙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潇少的一年八班。 原本就寥寥无几的学生一下子就被玉龙的慌张吸引。 潇少安静的翻着自己手中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一旁的舞月则是无聊的玩着手机。 “少爷...”玉龙忽略其他人的目光走到了潇少的身边,舞月也是抬起了头看着反常的玉龙。 “少爷,爆栏新闻社的记者已经到齐家了,看来是有人将消息散出去了。”玉龙看着潇少眉头有些紧皱。 潇少这才放下书:“黎方迫不及待的让莫易辰和莫母反目成仇,如果这次的计划不成功,他肯定会想其他的办法,只要破他的计划,他就会被愤怒拉进地狱,最后不得不出狠招,只要夏夕不出来捣乱,黎方迟早会进入第四条街。” “少爷,您是想...”舞月将手机放在桌上一脸的探究。 潇少笑着转过身站了起来:“我们先去汇汇记者。” 玉龙看了一眼潇少:“少爷,您就别去了...毕竟您身份特殊。” “是啊,少爷,再说了,您是‘木制家具公司的二少爷’这要是传出去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是有些妨碍您的行动了。”舞月也是连声劝说。 潇少反倒是一笑继续双手插在裤兜里向门外晃去,玉龙和舞月对视了一眼追了上去。 “哎,沫沫,听说你爸爸又给你找了一个后妈?”西楼三层的拐角处,齐沫沫手中抱着课本。 听到这话微微有些皱眉:“什么叫又给我找了一个后妈...说话这么难听。”不甩女同学不好的脸色转过身前进,刚出了拐角就看到潇少一脸淡然的从班级门口跨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那不是新晋的副会长吗?身后那两个好眼熟啊...”女同学委屈的看着沫沫当眼神触摸到潇少三人的声影时立刻就泛起了光。 齐沫沫半扭着头看着女同学:“你说什么?前面那个男生是学生会新晋的副会长?” “是啊,前面公告栏上写着呢,学校网上还有他的照片呢,不过...”女同学顿了两秒接到齐沫沫疑惑的目光开口:“不过照出来的照片没有人,只有一点点的人的轮廓,黑乎乎的根本就看不清。” “黑乎乎的看不清?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副会长?不是说黑乎乎的看不清吗?”齐沫沫继续询问。 女同学点头开口:“就是因为太过神秘,所以学校‘灵异社’的学生挖了好久,最后爆出来,原来啊,早在学生放暑假的时候副会长就已经内定是他了,‘灵异社’的会长私底下拍过好多他的照片,但是每张出来都是黑漆漆,要不就是白茫茫,这件事在暑假一个月后才爆出来,所以他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备受关注了。” 齐沫沫听到这话眉头更是皱的紧:‘难道这就是他不愿意拍全家福的原因?’ 女同学看着齐沫沫的脸色还以为齐沫沫不信又开口:“他的名字也很奇怪,在百家姓上根本就没有。” “开什么玩笑,齐姓在百家姓上可是很常见的,怎么会没有!”齐沫沫脸色一板。 女同学被齐沫沫吓了一条围着齐沫沫转了一圈:“哎呦,不是啦,他姓潇,三点水旁的潇,不是齐。” 话出齐沫沫这才一愣:“你说什么?他姓潇?” “是啊,后面跟了一个少子,你说奇不奇怪?潇少,听起来是挺酷,但是国家好像没有规定不是姓的名字可以注册身份证哎,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女同学摇着头疑惑的前进。 齐沫沫看着已经没有潇少背影的走廊将所有的课本全部塞到了女同学的身上:“我有事,先走了。” “啊喂...等等,好重的...喂...” 齐沫沫一边跑一边拨通了齐景的手机,学校的后院一片晴朗,齐景躺在书边玩着手机,忽然跳进眼帘的号码让齐景的眼皮跳了一下。 不情不愿的接通了电话:“有什么事吗?” “哥...” 这边的潇少和玉龙舞月走出了校门见周围没人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主编,门是关的。”小蔡手中拿着话筒将背包往肩上一扛。 主编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头见小蔡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说你老实还真是太老实了,你不会叫门吗?”说着便上前就是要抬头按下门铃,就在主编的手要按下门铃的时候,铁门慢慢悠悠的开始向外面打开,一张甜美的脸调皮的出现在工作人员的面前。 “恩?你们是谁啊?有事吗?”女生看着几人,几人被女生调皮的神情吸引。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爆栏新闻社’的记者,今天有些事情想要采访一下齐总和未来的...齐夫人,对,齐夫人...”小蔡看到女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干笑了两声。 女生打量了几人一番:“请进,先生和太太现在不在,不过少爷在...” 听到前面的话,几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失落,但是听到少爷在的时候脸色还是惊喜了一番,见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几人丝毫没有懈怠,利索的抬着东西就是进来了。 几人一进到别墅里眼睛都瞪大了。 “哇...哇哇哇...真是豪华啊,真是没想到原来齐家的别墅这么豪华,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真是吊啊。”小蔡和主编皆是傻了眼。 女生笑了两声引着小蔡和主编就是进到了大厅。 “哎,小姐,你是不是这里的仆人啊?”小蔡看着女生样子这么文静忍不住开口询问。 女生看着小蔡:“你看我穿成这样像仆人吗?什么眼神啊!” 小蔡被这么一说撇了撇嘴:“你不是这里的仆人会给我们开门吗?” “好了,小蔡,你别逗了,别忘了今天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挖不到新闻看我不让你好看。”主编见小蔡这么欢的在聊天上来不合时宜的提醒,小蔡听到这话这才住了口。 舞月嘴角一勾伸出手:“里面请,少爷在里面呢...” 第九章 几人丝毫不懈怠的向大厅中移去,走一步惊讶一步,到了大厅中更是眼花缭乱。 “这里那是什么别墅,明明就是皇宫豪宅啊...”小蔡推着眼镜发现眼睛根本不够看。 主编一脸的泛光:“何止,这得有多少新闻挖啊...” “客人既然来了,就带进来吧!”悠远的声音从大厅的沙发上传出来,几人被声音吸引而去。 玉龙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发手机,潇少则是慢慢悠悠的品尝着杯中的咖啡,一股淡然止水,舞月笑了一声。 “这是齐家的二少爷,今天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只有二少爷在,有什么问题问二少爷就可以了。”舞月给几人介绍,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一旁傻眼的主编。 小蔡见到这样好的机会赶紧上前:“二少爷,您好,我们是‘爆栏新闻社’的记者,本来是打算问您的父亲和您的...阿姨一些事情,但是来得不是时候,听说您在,想问您点事。” 主编见小蔡这么热情用眼神示意别冲动。 潇少看了一眼主编又看向小蔡,翘着二郎腿:“请问,知无不言...” “是吗?太感谢了,能为您拍张照吗?” 点头。 “其实我们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您的阿姨,也就是您父亲现在的妻子一点事情这才闻声赶过来。” 主编见小蔡此刻一心扑在问话上也不示意了,暗示一旁的工作人员开机,工作人员利索的打开了摄像,潇少和玉龙舞月都是嘴角一勾没要求。 小蔡看着相机开了再看看潇少顿然疑惑了。 “听说您的阿姨,对,也就是您的父亲现在的妻子,以前是做...那种工作的是不是?”小蔡比了了手势。 “不知道记者大人说的‘那种工作’是什么之类的?”潇少晃了晃头反问。 小蔡咳嗽了两声:“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人向我们新闻社发消息说,您的阿姨以前是做那种,我想,您应该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潇少泯了一口咖啡:“明天早上我会发消息告诉别的新闻社说‘爆栏新闻社’因为资金紧缺遣散,您觉得可信吗?” 谁都没有想到潇少会这样回答,还是以新闻社的例子来说,顿时脸色就蔫了下来,无人说话。 潇少依旧面色淡然:“咖啡闻起来很香,但是喝起来很苦,正如同表里不一,你们所接到的消息会不会也和这表里不一的咖啡一样?” 小蔡和主编脸色猛地顿悟。 “既然没事了,你们请回吧...”潇少开口就是下了逐客令。几人话都没有多少多看了几眼潇少慢慢的起身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摄像机不住的给主编眼色。 主编脸色难看,眉目狰狞了一番冷冷的看向潇少,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眼色里面带来的恨意已经开始慢慢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散开了。 潇少勾了勾嘴角将咖啡杯故意向主编顿了一下,带着笑意的看向主编,主编被潇少这挑衅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太高兴:“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打扰了。” 小蔡和主编对望了一眼慢慢悠悠的带着进来的工作人员离开,但是当几人走到大门还没来得及触摸到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调笑声。 “恩?老二,那些是你的朋友吗?”声音带着醇厚的磁力,小蔡和主编一下便听出来是谁的声音,猛的转身;齐秦挽着方蓉从洁白的楼梯上慢慢悠悠的走下来,时不时还对着看向方蓉,方蓉娇嗔的看着齐秦:“别闹,有客人在呢!”齐秦这才端正了态度。 潇少见到齐秦和方蓉下来半弯着腰生分的开口:“没有,只是新闻社的人而已。”齐秦和方蓉被潇少这生分的口气搞得有些尴尬。 小蔡和主编都是听到了潇少和齐秦的话瞬间明白了自己原来是被舞月骗了,但是此刻若是就这样再返回去问的话一定会惹主人生气,除非齐秦自己亲自开口留下自己这些人。 舞月的眼神飘过主编,看到了眼底深深的贪婪。 “伯父,既然新闻社的人来了,一定是想要问些什么,不如就借用新闻社的人来打个广告,也好为公司做些什么!”舞月口气带着笑意,齐秦没想到舞月会这样说,愣了愣。 “你是...” 潇少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是我的朋友,舞月,这位是玉龙。” “伯父伯母好!”开口问好,留下小蔡等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方蓉看着一直杵在那里的小蔡等人道:“既然你们来了,也不好让你们空手回去,毕竟做报道这件事不是件容易事。” 齐秦见方蓉开口点点头:“请坐吧,你们可以随便问一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蔡和主编都没有想到会这样将目光讪讪的看向潇少,潇少端着咖啡不紧不慢的品尝,而舞月和玉龙在齐秦和方蓉下来的时候就一直站在潇少的后面,怎么看怎么像是仆人。 “是这样的,齐总裁,我们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您现任夫人的一些消息才过来的...”主编见小蔡看着潇少三人出神自己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将随身带着的名片递了上来,但是当名片抵到潇少面前的时候,名片华丽丽的从主编的手中脱落,郭天两个大字映入几人的眼帘。 “对不起,对不起...”郭天怎么也没想到名片会从手中脱落赶紧道歉。齐秦和方蓉坐在一起脸色有些微变。 潇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舞月习惯性的接过潇少的咖啡杯。 “郭主编,时候不早了,有什么要采访的还请尽早。”口气婉转却带着丝丝威胁。 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颤了两下身子,潇少见郭天没有动作看了一眼地上的名片,玉龙嘴角一勾走了过来将地上的名片拾了起来:“郭主编,名片要拿好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啊!”左手将名片重新递给了郭天,右手则是拍了拍郭天的肩膀,动作十分的隐秘。 方蓉显得有些急不住的用手扯齐秦的袖口,齐秦被方蓉一扯也有些燥了:“郭主编,名片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去,我和夫人现在有点事,可不可以请郭主编下次再来采访?” **裸的逐客令,听到这话小蔡赶紧上来拉着郭主编就是向后移动:“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过来了,齐总裁,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扯着郭天就是往回走。 “奇怪...太奇怪了...那三个人很奇怪!”一边走一边嘀咕。 郭天见离开这才顺了口气看着小蔡:“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齐秦和方蓉见郭天和小蔡以及工作人员离开这才回头疑惑的问着潇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学校吗?第一天就旷课?” 潇少笑着向后退:“没什么...知道点事情回来看看,我们先走了!”紧跟着小蔡几人身后离开。 郭天和小蔡听到潇少的回答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再反应过来本能回头看的时候潇少三人已经不在了。 “人呢?”不解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郭天愤懑的看着潇少几人离开的地方:“小蔡,你给我跟着齐总裁,我就不信挖不出来什么大新闻!”说完冷哼了一声。 小蔡哦了一声眼睛还在不住的找着潇少三人的身影。 第十章 齐秦和方蓉从别墅中走出来,挽着齐秦方蓉脸色有些不对,口气添了一些感叹:“要是沫沫和景儿知道潇少不是自己的兄弟会不会难以接受?” 看着潇少离开的方向齐秦第一次感觉到惆怅:“老二来的那年沫沫和景儿十二岁,当时沫沫和景儿很排斥老二,因为老二比他们看起来都大,甚至是成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最让人放心的就是老二。” 方蓉叹了口气想到了莫易辰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话说潇少三人一路上怀着不安的心思在学院中分开,而后花园的草坪上齐景手中玩着游戏对于齐沫沫在电话中说的话带着强大的疑问。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齐沫沫双手叉腰愤懑的看着沉迷在自己游戏世界中的齐景。 齐景听到齐沫沫的吼声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抬头看向齐沫沫充满了无奈:“沫沫,老二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他要不是我们的亲兄弟,老爸能不告诉我们吗?而且万一国家真的有规定有三点水的潇的姓呢?”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抗议。 “哥,他真的很奇怪好不好?拍全家福不愿意和我们拍,老爸也没阻拦,而且你不觉得他一直没变吗?从我们刚开始见面十二岁的时候,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过,很奇怪有没有?”齐沫沫靠在一边的树旁嘟着嘴巴不满见齐景一直不配合自己蹲下来摇着齐景的手臂。 齐景对于自己这个妹妹的幻想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齐沫沫小姐,现在是新生进入社团的顶峰期,你身为拉拉队的副队长,现在不应该和你的队员们一起招揽新生吗?” 齐沫沫听齐景这个一说马上回过神:“哎,老哥,你知不知道这届新生有两个学生会副主席?” “两个新一的学生会副主席?”齐景原本还没有兴趣被齐沫沫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趣:“开什么玩笑,我身为体育部的部长好歹也是学生会的主干之一怎么可能会没有接到消息,别闹了,你快回去上课吧,我先走了。”说完没有理会齐沫沫的喊声径自站起身离开了这片地方,潇洒的如同夕阳里走来的客人。 齐沫沫看着齐景离开的背影,越想越不对劲,颦蹙着眉头苍茫离开。 篮球社中因为潇少和郭瑞的冲突不得不将所有的活动停了下来专心致志的将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新生的揽招上,不得不说今年的新生真不是一般的多,来来往往就像是一群针锋相对的花草疯狂的在成长,而新生和老生之间就如同这些针锋相对的野草开始慢慢的疯长。 “喂,小子,就你还想进入我们篮球社?” 玉龙刚和潇少分开不久听到篮球社招人心中泛起了兴趣,毕竟从刚开始到人类世界到现在历经的千万年是真的没有玩过篮球,想到这里玉龙不免心中感叹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慢慢的向着篮球队招生的地方走去。这一去不要紧,应该说是玉龙几人到得地方都会带起一阵阵风,当然这些风仅限于那些不大好的大风。 来篮球社的新生穿着深蓝色的制服带着深黑色的眼镜,松散的头发有些干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霾的气息,低着头听到郭瑞的声音时这才将头抬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进入篮球社?不是说只要是能打篮球条件够的人就可以进入篮球社吗?”男生黑色的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眼镜散发出来的光彩让玉龙挑了挑眉头,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些。也许是因为篮球社是整个学院中比较有分量的一个社团所以其他的人看到现在这样的情况都是不敢上前随便乱说话,而这边为难新生的正是篮球社的郭瑞,郭瑞身后带着几个长的枝繁叶茂的男生一脸狂傲的看着新生。 冷哼了一声将男生推到在地:“新生,你不知道戴眼镜的人不能进入篮球社吗?不知道很碍事啊!” 男生的身子瘦弱的被郭瑞这么一推瞬间倒向了地面很有骨气的一把反推开郭瑞:“哪有这样的规定,你分明是在骗人。” “骗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老子骗你,反正谁都能进就是你不能进。” “难道你们篮球社的人都像学长一样这么霸横,难怪半天也没有几个人来报名。”男生不甘示弱的从地上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听到这话郭瑞是真的生气了拎着男生的脖领就是扔了出去,力气大的惊人,周围有些女生被吓得捂起了眼。 男生在地上滚了两个圈咳嗽了两声,将掉在地上的眼镜捡起来:“果然是一群用拳头说话的人,这样的社团不参见也罢。”郭瑞听到这讽刺的口气带着周围的几个人冲上来就是打。 玉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地上被打的狼狈的男生慢慢悠悠的走上来:“哟~学长们真是有空啊,大白天在这里欺负新生,这让我们新生的颜面何在啊?” 口气中带着深深的嘲讽,周围多数的同学都是新生听到这话也是不由得红了脸对着郭瑞几人指指点点,有的人已经向篮球社的社团跑去,看来现在也只有将有分量的人喊来了。 郭瑞听到玉龙的话带着挑衅的看向玉龙:“学弟,现在是我们学长在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弟,你跳出来难道还想来个英雄救美?”话刚说完郭瑞身后就传来了一片哈哈大笑的声音,周围的新生也是不由的跟在后面笑了起来,满含着嘲讽的声音在男生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为什么,为什么老是被人欺负?难道我就该被别人欺负吗?”男生从地上站了起来,深黑色的眼眶下满是委屈和倔强,玉龙和周围的人都被男生的眼神震惊了一下。 双手握成了拳头,青筋明显一点点的爆了出来。玉龙清楚的看到男生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息勾着嘴角开口:“你叫什么?” 听到玉龙的话男生这才将愤怒藏了起来口气不好道:“楚鸣...” 郭瑞冷冷的看着楚鸣和玉龙:“这届新生还真的是傲气啊,不过得罪了我们篮球社可不是什么好事,来,给我打!”说着郭瑞二话不说提着拳头上前就对着楚鸣和玉龙开动,周围的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纷纷的退到了一侧用冷漠的目光看着现场。 楚鸣身子弱小只是几下便败下阵来,而玉龙毕竟不是正常人,一手一个,对于那些疯狂过来的拳头轻松的躲过,连伸手去阻挡的可能性都去掉了。 郭瑞看着玉龙很快便知道玉龙是练家子,不由得将手中的拳头加大了力度,感情好的是,郭瑞不负重望的沾到了玉龙的肩膀,仅仅只是肩膀而已... 玉龙被力道震得后退了半步停下来这才别有意味的看着郭瑞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毅然决然的将制服脱了下来一脸的嫌弃:“看来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那么...”抬头看向郭瑞一脸的笑意:“送给你好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的将制服上衣丢到了郭瑞的方向,郭瑞歪头躲开,刚暗地里喜滋滋的自己躲开,回头的时候脸上一阵疼痛感传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地面,而玉龙潇洒的身子在阳光底下散发着一阵阵蛊惑的气息。 “学长,你们能说口舌之快,不知道动手方面会不会像你们的舌头一样!”玉龙前面的脸色透着淡然后面渐渐的失去了平和。周围的女生被玉龙的潇洒身姿和伸手震惊的难以开口怎么也想不到玉龙居然可以这么帅,而玉龙别看一脸的冰冷心中早就乐开了花,毕竟这风头出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到的。 楚鸣看着玉龙的身子被打的臃肿的脸上出现了精光满脸的佩服站了起来走到了玉龙的身边,而那些篮球社的队员就这样楞在了原地看着自己的老大两下就被人打趴在地上,纷纷跑了过来。 “郭瑞...郭瑞...” 楚鸣一脸的兴奋看着躺在地上的郭瑞正要给玉龙竖起大拇指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到了楚鸣和玉龙的耳中:“学弟,第一天就这样大出风头不太好吧?而且还打了我们篮球社的人...” 玉龙想都没有想便知道来的人是谁,转过身子大气的搭着楚鸣的肩膀。口气带着无奈:“黎大副队长,不是我要大出风头,是你们篮球社的人为难我们这些新进来的新一生,我们可是为了防卫,而且你问问周围的人明明是你们的人先出手的,就算是警察来了,我们担当责任也比你们少,谁让你们是先出手的!”说完还一脸得意的看向黎方。 莫易辰知道玉龙是潇少的好友见黎方已经生气赶紧拦住黎方上前查看郭瑞的伤势。 第十一章 “别冲动,他毕竟是新一而且和那个叫潇少的还是好友。”口中提醒黎方不要冲动,在听到潇少的名字后火气忍了下来。 “既然学弟想要加入篮球社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吧,你写一份新生入社报告就可以了直接加入篮球社,你们看怎么样?”黎方和莫易辰一边将郭瑞扶起一边开口。郭瑞明显看不惯玉龙和楚铭:“不行,队长,副队长,他们不能加入篮球社!”由于太激动扯到了臃肿的面颊疼的直呲牙。 莫易辰和黎方为难的看着郭瑞,郭瑞是二年级生,参加篮球社也一年多了也是有一定分量的,此刻也不能把他的话当做没听见。 反倒是玉龙像是和郭瑞杠上了:“喂,姓郭的,你吊什么吊?还没挨够打?是不是要再来几下!”满口的威胁让郭瑞心有余悸的向莫易辰和黎方的身后窜了窜。 “好了,学长,我不稀罕参加这样的社团,我们去别处看看!”楚铭勉强挤出笑意拉着玉龙的手臂,玉龙比楚铭整整高了一头,楚铭在玉龙的身边显得十分的矮小。听到楚铭的话玉龙这才罢休看向黎方:“喂,你...”伸出手指指向黎方带着神秘的笑意:“我看得到你的一切,小心了!”揽着楚铭的肩膀就要离开。 “等等,学长,你的外套?”楚铭一边挣脱开玉龙一边看向地上安静躺着的深蓝色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玉龙的脚印。玉龙一用力楚铭重新转过了眼睛:“不要了!” 莫易辰看着潇洒的玉龙不解的低下头:“什么叫能看到你的一切?”黎方听到这话先是咯噔了一下随后心中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齐沫沫一路上低着头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面前有人,而玉龙揽着楚铭直记得打量楚铭,直到楚铭大喊‘学长小心’的时候,齐沫沫和玉龙华丽丽的撞到了。 “谁?没长眼啊,没看见本姑娘正想事情吗?”齐沫沫张扬跋扈惯了被撞倒在地破口就是大骂。 楚铭赶紧上前扶起同样向后倒去的玉龙:“学长,学长,你小心点啊,她是二年级的学姐,拉拉队的副队长,现在北城齐总裁的掌上明珠。”楚铭似乎对齐沫沫非常的了解,一脸小心的警告着玉龙,玉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尘土不爽的看向齐沫沫。 “这位同学,是你走路不长眼吧,没看到前面有人啊?还死命的往前撞,故意的吧?”玉龙站起来丝毫面子都不给齐沫沫,甚至比去齐沫沫还泼妇的大骂,齐沫沫被玉龙这么一嗓子吼得先是愣了下随后马上就恍然了。 “是你?你不是那个潇...齐潇少的朋友吗?”说道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改变了自己的口气。 玉龙一听到潇这个敏感的字便颦蹙着挑眉:“我提醒你,那时潇少不是齐潇少。”说完情绪大变的离开。齐沫沫绝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自己态度这么的恶劣:“你你你你...你给我等着,老娘不治你,还真的当本姑娘是透明的。” 楚铭一脸歉意的看着齐沫沫赶紧追上玉龙,玉龙此刻心情十分的不爽,原本正打算趁和楚铭熟络熟络的时候引诱楚铭到第四条街,没想到齐沫沫忽然跳了出来彻底的打乱了自己准备好的话。 为了更好的搜集情报,舞月在和潇少回西楼的时候半路上跑到了比较感兴趣的舞蹈社报名,而留下潇少一人什么社团都没有,潇少很闲至少现在是真的很闲,百般无聊的在校园里到处闲逛。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啊?”潇少刚逛到北楼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转身看到陈暮慈一身白色的制服,右手臂上带着学生会的袖章,笑着打趣:“你也是学生会的?” 陈暮慈听到潇少这么问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撤掉了自己的袖章塞到了身后,一脸尴尬:“你不用介意的,学生会其实不像大家口中所说那么吓人,挺好的,而且我是广播社的社长没做过坏事的...”着急的解释让潇少莞尔一笑。 “我也是学生会的。” “什么?你也是学生会的?不是...你...是哪个社的社长?”陈暮慈小心翼翼的看着潇少,潇少看着陈暮慈知道陈暮慈不相信没多说什么反问:“你有个好友叫黎方,是不是?” 回神:“恩,是有个叫黎方的,上次你们不是在新生入学仪式上看过吗?怎么了?忽然问起他?” “他很像我一个小时候隔壁的哥哥,只是后来那个哥哥离开了,所以看到黎方非常像就想问问...”潇少说起谎话来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还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陈暮慈原本就对潇少有好感,看到此刻潇少的样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可以啊,说不定他真的是你小时候的那个哥哥,走,我们便吃便说,我告诉你,黎方小时候可调皮了。”陈暮慈大方的挽着潇少的手臂一下子打开了话夹子,毫不保留的将黎方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部吐了出来。 当说完的时候潇少这才问道:“你是说黎方的母亲小时候因为救和黎方同一个幼稚园的同学被车撞失去了双腿,而黎方从那以后便开始和母亲疏离?到了现在和黎母还很生疏?”潇少见陈暮慈没有形象的吃着面前的蛋糕,将自己手下的一份也推给了陈暮慈,陈暮慈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潇少:“是啊,不仅如此,黎方的父亲似乎和黎方的关系也不太好,而且听伯父说,黎方回到家经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性格和学校的黎方简直判若两人...” 低下头沉思抬起头时陈暮慈还在没形象的吃,皱着眉头明亮的眼神中射出一阵不易察觉的光,这道光束直直的射向了陈暮慈的脑海,一幕幕关于幼时陈暮慈和黎方的景象**裸的展现在了潇少的面前。 陈暮慈抬起头看着潇少面色有些严肃疑惑:“你怎么了?” “没事..”好笑的笑了两声:“吃这么多你不怕自己变胖吗?现在的新时代女性可都担心自己会变胖。” 放下手中的蛋糕伸了个懒腰:“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汉子,不怕!” 潇少端起面前的杯子饮了口咖啡:“王蔷...你知道的,她和莫易辰是什么关系?” 说到王蔷潇少能清楚的感受到陈暮慈的手抖动了两下有些害怕,但是很快便恢复过来:“她啊,在学校是数一数二的霸王也是我们‘碧海学院’的校花,和篮球队的队长是青梅竹马,父亲是北城有名的珠宝老板,和莫易辰的父亲交好,听说是世家,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两人可能会结婚。” 再次低下头沉思。 “这家是北城最好的蛋糕店,为了感谢你告诉我这些,今天这里的蛋糕随便吃,不用担心贵不贵,我请客!”潇少抬起头看着陈暮慈,从陈暮慈的记忆中潇少知道陈暮慈只是普通人的孩子,每天除了不停的学习赚外快很少有时间安静的吃东西,甜点什么的都很少,而陈暮慈的父亲在陈暮慈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就不在了,只留下了苦苦支撑着家的母亲,无论从什么方向看,陈暮慈的身世都很可怜。 陈暮慈微微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潇少:“学弟,你这么大方,你家人知道吗?” 潇少被陈暮慈这逗逗的表情逗笑了:“我父亲母亲几千年前就死了,你放心吃。”话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陈暮慈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潇少一脸歉意的低下了头,叉子不断的翻弄着蛋糕:“对不起,学弟,我不知道你...” 第十二章 “没事!”举起杯子:“他们离开的早,我已经不记得他们长的什么样子,连他们的姓都忘了。”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 陈暮慈叹了口气随即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别想那么多了,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也走了,但是生活总是要走下去的,别悲观,来,今天我们吃完这么所有的蛋糕。”将自己面前没吃的蛋糕推给潇少。 潇少从心底很欣赏陈暮慈这份开朗,但是千年了,自己早就已经忘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但是他唯一记得的便是千年前,那场大火和炮烙之上的痛哭,悠悠夜宫中传来的荒淫之声。紧闭着眼睛,想哭却流不下眼泪... 玉龙带着楚铭出了校门好不容易才让楚铭离自己远点一转头便看见了生意兴隆的蛋糕店中的潇少和陈暮慈。 “少爷?”带着疑惑的用传音喊出口。潇少正喝着咖啡,玉龙的声音传到了脑海中,转头便看见了玉龙带着一个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子走了过来。 陈暮慈抬头便看见了玉龙:“那不是玉龙吗?”伸出手打招呼却华丽的被玉龙直接无视了;一脸不爽的看着玉龙推开蛋糕店的门挤了进来。门外一长溜的人都在着急的等着买蛋糕,唯独玉龙插队挤了进来。 “喂喂喂,学长,你插队了!”楚铭一脸的尴尬跟在玉龙的身后也挤了进来,但是却没有人说什么,毕竟人人都忙着买蛋糕,而且玉龙只是进店,又不是插队买蛋糕,对于这些人,少一事永远比多一事来的安全。 潇少打着招呼让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脸色不是很好,发生了什么事?” 楚铭看着潇少和陈暮慈先是礼貌的打招呼这才坐到了玉龙的身边,当楚铭坐下来的时候潇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了。 “学姐,我和玉龙有点事,你可以先离开吗?这些蛋糕我让店员包起来给你打包带走。”潇少几乎是没有一点犹豫开口就是对什么都不知道的陈暮慈开口下了逐客令。 陈暮慈原先对潇少的印象是非常好,此刻在别人面前居然,居然这么直接,所以给陈暮慈的印象瞬间下滑了,所谓的从天下摔倒了地上,还是十八层的那种。 “哦~”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店员似乎是早就接到了潇少的话很快便将所有的蛋糕品种包了起来,整整三大盒子,陈暮慈委屈的憋着小嘴抱着盒子挤了出去。 见陈暮慈离开了,潇少这才摆正了姿态,玉龙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潇少的身边。 “他的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传音入潇少的耳中。 “你好,我叫潇少,很高兴认识你。”潇少伸出手打招呼,楚铭赶紧将双手递上去:“学长好,我叫楚铭。” 收回手释怀一笑:“你不用拘谨的,而且你看上去是新生,我们也是新生,不用喊学长,叫名字就可以了。”说完从身上掏出了名片,红底银字的名片让楚铭十分的好奇,左翻翻右看看也没发现啥,就看到一个偌大的四字和名片下面的‘时空之街’四个字,翻开背面还有一连串诡异的符号,横七八竖的让楚铭非常不舒服。 ‘什么鬼东西’楚铭小声嘀咕了一句将名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潇少和玉龙都听到了楚铭的嘀咕,先是叹了口气,接着又是叹了口气。 “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或是后悔想要做的只要耐心的看着名片背后的字符就可以了。”潇少拍了拍楚铭的肩膀站了起来,看架势是要离开了。 玉龙也是站了起来:“楚铭,你先回去吧,还有那名片,你要是暂时没有什么想做的或是后悔的别看背面的字符,千万别让人看到背面,知道吗?”仔细的叮嘱,越是叮嘱越是让楚铭疑问。 “哦,知道了。” 捶着楚铭的肩膀:“你小子太瘦弱了,跆拳社招人,你去看看。”楚铭再次认真的点了点头,潇少看了一眼楚铭:“玉龙,走了!” 跟着潇少离开,到了外面见周围没有多少人玉龙这才开口:“少爷,你说楚铭多久内会进入‘第四条街’?” “四个月!”不假思索的开口,玉龙双手插着裤兜,砸吧着嘴:“三个月,最长三个月!对了的话,少爷,你床头的那对‘白玉盏’我要了。”自信满满的看着潇少往前走的背影。 潇少听到‘白玉盏’这才停下了步子道:“那‘白玉盏’是整个魔界唯一一个能够吸收灵力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给你吗?”听到这玉龙怏怏的低下了头满面的不甘心。 “不过要是你赢了,我可以给你订一枚戒指,在四条街的规定中,只有得到了主人认可的护法才可以有身份鉴定的专属戒指。”潇少抛出了和‘白玉盏’不相上下的**。 玉龙的双眼冒出了精光:“是不是‘黑尾戒’?” 潇少没有回答玉龙的话,反倒是一脸轻松的向前走,玉龙跟在潇少的后面脸上透着无奈,心中却乐开了花:“少爷,这样真的好吗?舞月那边一定会吃醋的...”潇少依旧很淡然似乎对于一直处于在第四条街生活在黑暗中的舞月多少有些不太信任,但是玉龙则不会。玉龙本是昆仑山上一直修炼的白泽,遭遇瓶颈这才决定下凡尘看看,却没想到不懂人情世故差点被伤,幸好遇到出使任务的潇少,被救,自此一直跟在潇少的身边,绝对的忠心耿耿;因此潇少才敢将‘黑尾戒’赠予玉龙。 北城广场上,依旧一身嘻哈服,画着夸张装束的光头脚下踩着滑板正要下去滑道,便听到了身后的大叫声:“老大老大,有人找你...” 光头不耐烦的放下了手中的滑板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机:“喂,谁啊,这么不识趣!”开口就是没好气。 半晌后这才听到那边不满愤怒的声音:“郭柳思,你tm的是不是皮痒痒了,居然拿假消息来糊弄你舅舅?” 光头将手机拿开离自己足足有一米那么远,听不到吼声这才不情愿的将手机放到了耳朵上:“舅舅,不是我拿假消息来糊弄你,只是我没想到半路跳出来那谁..”光头满面的无奈:“还有,舅舅,你下次能不能不喊我大名,郭柳思,真难听,多娘气啊。” 此刻的郭天正姿势不雅的坐在新闻社的厕所里,听到光头这么说抚了抚自己的脑袋:“我问你,那齐家老二叫什么,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齐总裁还有个二儿子,不是只有一个女儿齐沫沫和一个儿子齐景吗?” “我也不知道这事,我要是知道现在舅舅你早就拿到第一手新闻了。”光头接过身边递过来的碳酸饮料,慵懒的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 刚躺下眼睛就被前面的两人吸引了去:“等等,舅舅,我看到了那个阻止你们采访的人了,我先挂了啊,舅舅!” “喂,我还没说完呢...臭小子”郭天捏着手机叫了半天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的盲声。 光头收了手机,看着前面熟悉的背影心中就上了一层大火,没能曝光莫易辰的母亲,这事要是被那个男人知道了一定不会有好事,所以现在就要给破坏了这个计划的人一点点教训。 “刷子。”光头揽过身边的小男生。 被称作刷子的男生一脸的嬉笑:“在呢,老大,咋了?” “带上几个兄弟,看到前面那两个人没有,大前面有个胡同,带着兄弟把那俩货拦在胡同里,给我狠狠的教训一顿,让他们破坏老子的计划。”阴狠的表情让身边的刷子身子抖了一下随后嘿嘿一笑:“老大,放心,我这就带着兄弟们去。” 第十三章 刷子跑到一边就大喊着兄弟们,走了,这一喊不下十个人跟着刷子一起,光头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看这个样子似乎要跟去看戏,只是怕是这戏看不成还反要赔了。 潇少和玉龙刚刚走了才几分钟只是恰巧路过了这片专门供人娱乐的广场,也只是恰巧看到了光头,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做什么,这是真的。 玉龙边走边叹气,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后扑面而来的气息不下十人微微开口:“少爷,你说这光头怎么和郭天一样蠢啊。”挠着脑袋看向潇少,潇少不紧不慢回道:“你觉得舅舅是蠢的,身为外甥的能聪明到哪里去?”反问,这么一问玉龙立马就乐了:“哎,少爷,我今天碰到了郭天的儿子,这么一想,他儿子好像也不怎么聪明哎,特逗你知道吗?” 潇少也被玉龙给逗乐了:“他逗不逗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挺逗。”摇了摇头。 玉龙正要开口解释身后的刷子带着人就是冲了过来大喊着三下两下的将玉龙和潇少推到了前面不远的胡同里。 没有了光头的束缚,此刻的刷子一脸的霸气,不断的指挥着下面的人干什么干什么,听得潇少和玉龙都是心中暗笑,这孩子是真的逗啊。 “你们两个,怎么没看过你们?知不知道北城这一片都是我们老大‘光头’的地盘。”刷子将手中的棒敲着地面。 玉龙和潇少伸出手掸了掸方才被几人推过的地方,玉龙慢慢悠悠的开口:“哎,强出头的鸟迟早被打,告诉你们老大,有我们,你这北城这一片是不可能有老大的。”伸出食指在几人的面前来回晃荡。 “你...”刷子一听再一看玉龙这架势立刻就是火了丢开棒子抓着玉龙的脖领就是要用膝盖攻击,但是玉龙将近一米九的个子,而刷子才不过一米七相差的太远。最终在个子的积压下尴尬的松开了玉龙的脖领。 周围的兄弟看到自己的大哥刚才还那么吊现在这么弱,都低着头笑。 “笑什么笑,给我上,往残了的方向打!”刷子随手就是甩了身边小弟的嘴巴,这么一下不轻,也没有人敢含糊了,毕竟刷子也不是好惹的,看了眼玉龙和潇少,几人想都没想拎着棒子就是冲潇少而去,毕竟潇少看上去比较好欺负。 眼见着棍棒就要打到潇少,玉龙身子一闪踢开了要打到潇少的棍棒,力气大的惊人,挥棒子的小弟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倒下去,见无法攻击潇少,棍棒全招呼到玉龙的身上了,玉龙虽然不是常人,但是经过千年了,性子也磨得不深沉了,随手就是将这些人用风卷了出去,从外人看来就是耐不住性子。 站在胡同外面偷看的光头看到这景象也是慌了,但是一会儿便安定了下来,拿出了手机连续拍了几张,在确认照片没有问题的时候这才慌张的离开。 玉龙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将目光转移到一旁傻了的刷子身上,刷子这下是知道自己碰上高人了,连滚带爬的逃开了,只留下满地喊疼的小弟们。 潇少见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和玉龙不紧不慢的跟在刷子的身后,俗话说的好:‘越是慌越做不成事’。刷子慌慌的跑,跑一步倒两步,潇少和玉龙毫不费力的就追上了。 玉龙随手将身上带的名片丢给刷子:“有什么想做的,未完成的,后悔的都可以用这张名片找到我们,不要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要用,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想到的时候盯着名片背面的字符看,就能找到我们。”刷子躺在地上看着玉龙就像是看着魔鬼一般。见刷子没动手捡起名片大吼一声:“没听到我说的,把名片捡起来。” 这一嗓子吼得刷子直冒泪双手颤抖着不稳的赶紧捡起名片,见刷子将名片捡起来两人这才离开。 见两人走后刷子这才抱着名片哭了起来:“我容易吗我,不就是想要混出头吗?老子哪里错了,这么凶干嘛啊...” 两人走出不远就听到了玉龙疑惑的问话声:“少爷,那个刷子并不是隶属黑暗的人,你为什么要我把名片给他?” 潇少就知道玉龙一定耐不住疑惑要问,婉转一笑:“他是不隶属黑暗,也不可能堕入黑暗,但是不代表那个光头不是...” “哦~原来您是要通过刷子的手将名片递给光头,不过既然要给光头为什么还要向刷子强调只有一次机会呢?” “四条街的规矩,名片只能用一次,万一刷子要是真的用了,那光头岂不是没有名片可用了?” 玉龙还是不明白的看着潇少:“直接将名片给光头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这么麻烦啊。” 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抬起头继续前进。 “名片真的已经老了,玉龙,回头你和舞月探讨探讨有没有什么比较直接的办法既能让那些隶属黑暗的人找到第四条街也能直接淘汰掉名片的方法。”走了几步后,潇少缓缓开口,‘碧海学院’就近在眼前,但潇少却转了个弯没有进学院,玉龙听到这话哦了一声自己径自向学院的里面走去。 舞月刚报名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这边的啦啦社便毫不妥协的找到了这边的舞蹈社,原因很简单,爱跳舞的女孩子身体一定纤细,培养起来一定不费事,就算是身体柔韧度不高的只要爱跳舞就有理由让她们拼了命的练习。 显然舞月也成了双方的目标,不仅仅只是因为舞月面容长的好,更因为的是舞月身体协调性不是一般的好。 王蔷鄙视的看向舞蹈社招生的地方,当目光触及到正一脸微笑的舞蹈社社长时生气的将手中的修剪指甲的剪子丢到了地上。 “徐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把不把找来的女生让给我们啦啦社。”王蔷直接打开了嗓子喊。舞月已经报名参加了啦啦社,此刻看到王蔷忽然觉得自己的选择错了,明明从王蔷的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徐慧一身洁白的裙子听到王蔷的喊声只是不屑的笑了两声:“王蔷,你父亲和我父亲也算是世交了,毕竟同时起步创业,父辈玩的那么好,我们这些晚辈的何必闹得这么僵,是不是?”理了理裙子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 “哼,你开什么玩笑,父辈的是父辈,我们是我们,别扯开话题,就一句话,让出你找来的人,我们什么事都好办。”王蔷毫不示弱的坐到了一侧早就准备的凳子上,看来这样的事每次招生都有,不然王蔷也不会那么熟练的坐到一侧的凳子上。 舞月看着同样气势不减的徐慧,再看向依旧霸气侧漏的王蔷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难道就不能快速点解决,很浪费时间哎!”舞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直接将手中填好的报名表丢到了身后的垃圾桶里。 徐慧和王蔷都没有想到舞月会突然说话,都是一愣然后看向舞月,亲眼看着舞月将填了半天的报名表丢到了垃圾桶里。 “你...”徐慧踢开凳子站了起来,抬腿就是冲着舞月踢过去,舞月身子一身躲开,手抓着徐慧的小腿使劲向后一腿,徐慧身子就像是没有了中心的圆规直向后倒去。 王蔷喜开心的看着徐慧狼狈的向后倒去,扫兴的是有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徐慧。 舞月不是爱惹麻烦的人,只是有些时候不得不惹麻烦。 “对不起,对不起,社长,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要离开而已。”舞月看着徐慧差点倒地不停的道歉。 徐慧愤懑的看着舞月,眼神里全是怒火:“你是王蔷派来的吧,是来踢馆子的?” 王蔷被徐慧这话也是震到了:“喂喂,我可告诉你啊,这事可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来看看的,你们继续吵。”说完还乐呵呵的继续修剪指甲。 第十四章 徐慧看着看戏看的挺开心的王蔷别提心中有多气,冷冷的看向舞月,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自己的死对头这么嘲笑自己。 “你,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徐慧张口就开始赶舞月,舞月有些委屈的看着徐慧:“社长,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刚走出没几步,就看到了玉龙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玉龙毕竟和舞月在一起生活了千年此刻看到舞月一脸委屈不开心的样子关心道。 舞月低着头嘟着嘴巴将目光接到身后的两人身上,玉龙顺着舞月的目光看过去先是笑了两声,在接到舞月不善的目光后这才开口:“是不是你欺负那个舞蹈社的社长然后被人骂了?” 点头。 “好了,别委屈了,你都活了千百年了,还和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置气。”一把揽过舞月的肩膀,两人推推拿拿的出了这片招生地。 舞月听到玉龙这话这才将将气消了下来,直接坐到了招生地外面的椅子上,玉龙双手插着裤兜:“少爷说,要是一个个找那些隶属黑暗的人递上名片很麻烦,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此外,四条街的名片都只能用一次,所以想要我们俩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那些隶属黑暗的人主动找上来,也不需要用到名片的方法。” “不用用到名片,还可以反复用,同时还希望能够让隶属黑暗的人主动找过来...”低着头沉思。 站起来走了两圈:“我们学校不是有一个叫做‘碧海学校’的网页吗?” “是有一个,但是这个和我们要做的有什么关联吗?” “学校的官网可以建楼层,直接将我们第四条街的名片做成网页放上去不就好了,而且别忘了我们活了千百年早就已经熟知隶属黑暗的人的味道,将楼层设置成专属的,施点法就行了,然后只要是进过这个楼层留下评论的,一对一隐藏不就好了。”舞月摊开双手似乎对自己的方法感觉到很满意。 玉龙闭上了眼睛:“为什么感觉有一种在创建贴吧的感觉...” 舞月拍了拍玉龙的肩膀显示出一脸的无奈:“孩子,你该前进了,已经是2015年了,网络已经覆盖了,我们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笑了笑:“我们这样做,夏夕肯定会出手阻拦,万一他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将我们压制下来呢?” “你别忘了,夏夕可以抢我们的生意,不能干涉我们的生意啊,只要我们落成了,加上了防护,他夏夕再怎么做也不可能破了这道禁制。”舞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点点头:“恩,就这样吧,回头和少爷说一下,毕竟身为学校官网的管理一定比我们有话语权。” “还有,舞月,你去告诉黎方他的计划已经破了,让他重新想办法对付莫易辰。”玉龙看了一眼前方的天空淡淡道,舞月不明白的看着玉龙:“开什么玩笑,我们可是要让他彻底堕入黑暗中变成精英,这样做不会打草惊蛇吗?” 玉龙皱着眉头:“我也知道,但是黎方的消息源太窄了,从早上到现在,新闻社采访没成功的事都还没传到他耳朵里,光头靠不住,我和少爷他都认识,就没见过你,只能让你去,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相信你。”大义凌然的看着舞月,眼神中全是信任。舞月抽着嘴角:“别用你那假眼瞳看着我,我知道了!”挣脱开玉龙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就是冲着篮球社而去。 潇少顺着校门,走了两步见周围没人消失在了空气中,再一转身整个人已经到了警局。 隐着身子在警局里到处打量,现在中值中午又是三伏天,所有的警员都因为闲散的在警亭里打盹,审讯室里,陈局还在和一直紧闭口的莫皓打着哈哈。 潇少透明的身子穿过审讯室的门,站在陈局的身旁这才打量着莫皓。 只是两天而已,莫皓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几十年,只一夜,原本光滑的下巴长起了胡渣,身上还穿着橙黄色的马甲,里面是黑色的短袖,双手带着手铐,双眼无神的看着椅子手。 “莫皓,我们僵了两天了,上面很宽容,我和你也算是有交情了,能顶的我都帮你顶下来了,你为什么死守着实话不说。”陈局长再一次将手中的本子狠狠的砸到了桌子上,嘭的一声让外面的警员先是一惊,然后知晓的重新躺了下来。 莫皓低着头又抬头满脸平静:“我说了,我没做,陈力,我们好友十年,到了现在你还不信我,我无话可说,我、没、做!”莫皓最后三个字十分的用力也很有底气,这让潇少不仅多看了几眼这个男人,再一看向陈局长,潇少瞳眸里全是平静如水。 紧着眼睛看向陈局长,潇少整个人仿佛进入到了陈局长的记忆中,一幕幕的记忆让潇少平静的眼睛散发着冷光。 打了个响指,周围一切都停下了,周围一切都失去了声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莫皓感觉有人慢慢的走进慌张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容。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有些紧张出于本能的想要逃离,但是自己的双手完全是被锁在了椅子上,根本就挣脱不开。 潇少看着莫皓的样子笑了:“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潇少拉过一侧的椅子坐到了莫皓的身边。 “我可以帮你找出是谁陷害你的,也可以帮你报复那个陷害你的人,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出去,也很担心莫易辰怎么样还有你的学生,你的学校如何了。”潇少一点点的开始**着莫皓,可以说所抛出来的条件全部都是莫皓想要知道的。 条件这么好没理由不答应,莫皓心中一阵欣喜看着潇少:“你真的可以帮我?”刚问完莫皓脸色就冷了下来:“不对,我和你不熟,你不可能没条件就答应我这些,不对,不对,一定不对!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莫皓连说了三个不对,潇少算是明白了,不可能一下子就让莫皓答应自己的条件。 “莫校长,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也就代表着我相信你,你一定没有注意到此刻的空间是静止的。”潇少身子向后靠,翘着二郎腿。莫皓听到时间是静止里,立刻就是抬起了头,眼睛环绕了一周全是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陈局长,陈局长...”连声喊着陈局长,但是陈局长此刻完全听不到一丝丝的声音,反倒是显得莫皓对着静止的空气大喊很傻气。 潇少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身上:“没用的,除了我谁也不可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可以告诉你,陷害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是你相信的人也是看中的人,而他现在离你的儿子莫易辰非常的近。” 莫皓张着嘴巴要说话,潇少一个挥手只听到莫皓张着嘴巴呜呜的声音却听不到清晰的字音。 “听我说完。”话毕莫皓才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不相信指着自己的嘴巴,见潇少脸色有些不太好,这才耐下心听潇少说,趁着潇少说话的时候打量起潇少,潇少身上穿着自己学院的制服,不用多想便知道是学校的学生,只是学校怎么会收这样一个学生? 重新坐下来,刚坐下手中便出现了一份蓝皮的书夹文件。莫皓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潇少,更不相信的看向潇少手中突然出现的文件。像是被当做怪物一样看待大概就是现在莫皓看向潇少的眼神,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不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第十五章 手再次一挥,莫皓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得到了解脱,看向潇少透着疑问。 “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说。”示意莫皓看向自己的面前,椅子的夹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饭菜和水,闻到香味这才发现自己这样足足两天了,肚子早饿了。二话不说,坐下来就是吃。 看着莫皓狼吞虎咽,潇少心中一道光划过,要是莫易辰看到这幅景象,会不会很难过? “莫易辰现在很好,刘姨也很好,方姨现在已经和齐总裁在一起了,学院也很好,只是不久前那个陷害你的人给新闻社发了消息,说方姨以前是做不良行业所以你才和方姨离了婚。”莫皓原本正往嘴中送着饭,听到这里毅然决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这个害人的东西,害了我不说还想害蓉儿。”莫皓猛拍夹板,夹板被震响。 潇少带着笑意看向莫皓,似乎很感触莫皓的行为:“你很爱方姨,可惜的是方姨爱的不是你,你爱的人还没有出现,只要你能安然的躲过这一劫,那个一直等你的人就在你身边。” 莫皓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失了仪态:“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一般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害我和我的亲人...”在确定潇少不是坏人之后莫皓切入了正题,但是看着潇少的眼睛里还是透着一丝丝的害怕和疏远。潇少翘着二郎腿歪着头一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也一样,我不会害你,但是也不会轻易帮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听我的话,可以确保你的家人,学院的平安,第二继续呆在这里等到事件查明,只是那时你的家人和学院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你说的,选择很明显,但是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站了起来将一侧的文件丢过去:“你很聪明,我要的很简单...顿住嘴角轻轻勾起:“我要你的人,包括你的灵魂思想统统堕入黑暗,归顺第四条街。” “你疯了吧,开什么国际玩笑,堕入黑暗?凭什么?我没做坏事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绝对不会和黑暗同流合污。”莫皓过于激动将夹板上的饭菜推翻在地,咣当的一声格外清脆,潇少能看到汤快速的从自己的脸颊滑过。 歪着头,脸颊上沾到了几滴汤,冷笑了一声掏出手帕擦过脸颊:“没关系,我给你时间考虑,只要你答应了我的要求,那么我可以考虑在你死前三天将你带到第四条街,让你能够颐养天年,而且用你一个人堕入黑暗来换取你的家人、朋友、学院的安全十分的值,你好好想想。”站了起身在莫皓有些疑虑的眼神中消失在空气中,莫皓瞪大了眼睛跑到了潇少刚开始站得地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连地面上刚才的被推翻的饭菜也不见了。莫皓正要坐下来却听到了静止的空气中传来潇少的声音:“要是想好了,用你夹板上的名片盯着后面的符号,随时可以找到我,我等你。”夹板上出现了一张红底银字的名片,莫皓赶紧上前将名片藏起来,对于是怎么出现的已经不重要了。 静止的时间刚刚放开莫皓就听到了身侧陈局长诧异的声音:“莫皓,你想干什么?谁给你开的手铐?”转过身子安静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想着潇少刚才的话一边发着呆,对于一旁陈局长的话完全无视了。 篮球社中,现在正值午时,所有的社团已经很少在招生几乎都在前往食堂的途中,来来往往的学生络绎不绝,甚是一番景象,莫易辰和黎方就是其中之二。 玉龙拉着舞月在人群中穿梭,毕竟是大学所以也并不引人注目。 “就是那两个,那个身上有黑气围绕的就是黎方,你现在呢就是要在黎方和莫易辰进入到食堂前告诉黎方计划失败,要重新制定计划。”玉龙揽着舞月的肩膀传音。 舞月点点头一把打开玉龙搭着自己肩膀的手臂用眼睛瞪了几眼玉龙,玉龙心虚的摸着自己的鼻梁:“我知道,我会告诉少爷奖励你的。” 说到这个地步舞月才乖乖的上前,玉龙反倒是一脸看戏的看着舞月打算怎么做。 齐沫沫和齐景正打闹着向食堂前进,却没想到一上来就看到了玉龙一脸玩味的看向正前方,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赶紧拉了拉依旧不知道情况的齐景压低了声音:“哎,哥哥哥,就是他,他就是今天早上和二哥一起的男生,他看谁呢?” 齐景被齐沫沫猛地一拉差点倒地幸好稳住了顺着齐沫沫眼神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到玉龙双手插着裤兜似乎是在看着什么好玩一样的盯着正前方,眼光顺着玉龙的方向看去。 “那个女生你认识不?”齐景转头问向齐沫沫,齐沫沫盯着看眼睛都快皱到一起了:“她...好像是,啊,是早上和那个男人一起的女生,也和一起的,而且那天拍全家福的时候,二哥就是看到她才走的。” 齐景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摇头拉着齐沫沫不说话,安静的看着玉龙和舞月做什么。 舞月一脸的笑意,到黎方的后面故意低下了头从莫易辰和黎方的中间插了过去,黎方和莫易辰正聊得开心,却感觉身后一股顶力,然后两人就侧着身子向两侧去。 “啊,学长,是你啊!”舞月一脸惊喜的看着黎方,黎方被舞月这么一来也给整懵了看着莫易辰又手指向自己:“你是说..我?” 舞月熟络的伸手使劲拍了一下黎方的上手臂:“学长,你怎么这么不记事,我是你高中时的同学啊,你大我一级呢,我还记得当时我特笨,跑错班级,还是学长你带我回班级的呢!”舞月一脸严肃说的好像确有其事,看的玉龙眼睛一眨一眨的,心中不由得暗笑起来,别看舞月表面活泼可爱,其实她的内心比一条蛇还有心机,做起事来绝对不拖泥带水。 莫易辰清楚的听到那啪的一声真响,本能的伸出手护住了自己的上手臂,黎方被舞月这么一下给拍的是心中呲着牙。 “额...是,是吗?”使劲的忍住痛开口。 “是啊,学长,你忘了吗?”笑:“啊,对了,学长,我这里还有封当时要给你的信,可是我废了很长时间写的,好不容易进了和学长一个学院,我可要加油了。”舞月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从身后掏出了一封带有信封的信件,粉红色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在告白。 莫易辰在一旁羡慕的直摇头:“你小子运气这么好。”拍着黎方的肩膀,黎方痛的嘶了一声,莫易辰赶紧拿开手道歉。 “学长,这可是一封对你非常有用的信,只许一个人在没人的地方看哦,千万别被其他人看到了。”神秘的将目光射向黎方的脸颊,莫易辰**的看着黎方又看向舞月,黎方却并没有觉得舞月看过来的眼神是**的,反倒是有些警告的意味。 点了点头舞月没有多留。 黎方捏着手中的信感觉心中有块石头久久难以落下,连被莫易辰怎么拉走的都不知道。 玉龙见黎方和莫易辰走后这才上前和舞月打招呼:“果然是古灵精怪啊,这样就直接将危险送了过去。”齐沫沫和齐景借着人潮向前走了几步,也算是勉强能够听到两人的谈话了。 两人谈话的地方离食堂不算近也不算远,至少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人走过,而这片小林子正值枝繁叶茂,站在这里偷听偷看都非常的方便,更不用担心会那么快速的被发现。 舞月靠着身后的树木坐到了地上:“站在莫易辰的身边很不舒服...感觉被什么给束缚住了。”抬起头询问的看向玉龙。 第十六章 玉龙坐到了一侧的树墩上:“不是莫易辰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是,黎方...” “什么意思?黎方的气息和我们一样怎么会不舒服?”舞月不屑的转过头对准玉龙。 随手拔起地上的狗尾巴草含在嘴中含糊不清:“少爷说过,他的身上除了灵魂和思想,其他的已经堕入到了黑暗中,就相当于现在的他是半个黑暗的人,不相当于其他那些隶属黑暗的人,隶属黑暗的人是天生就是黑暗中的人,而黎方则是后天养成的,怨恨、妒忌、报复沾满了他的心,一半是人气,一半是黑气所以才会让你感觉到不舒服。” 虽然含糊不清但是舞月毕竟和玉龙生活了千年也时猜明白了,反倒是偷听的两人含含糊糊的什么都没有听清。 “说什么鬼东西...”齐沫沫皱着眉头将身子又靠近了一分,齐景则是趴在树上静静的等着下文。 “那也不会让我全身都不舒服啊,好歹我也是四条街得力的助手,不会那么弱吧?”舞月一下子站了起来。 玉龙看着舞月这个样子先是嗤笑了两声:“别忘了,你天生就是活在第四条街,享受着第四条街的一切活动,先前碰到那些原本就是隶属黑暗的人有不舒服过吗?” 不解的摇头... “好吧,我这样和你说..”丢掉了嘴中的狗尾巴草:“你是一个完全的,而黎方是后天半成的,两个放到一起会产生排斥,这就是四条街体质完整的判定,懂了吗?” 勉强明白的点头:“你是说,我一直在四条街,而黎方一半是后天养成的黑暗,对于那些原本就是隶属黑暗的人我不会产生排斥,反而是后天养成一半属于黑暗的,处于完全的黑暗会相当排斥后天的半成?” 玉龙见舞月终于明白费劲的点头:“就好比原来的美国对中国,中国对日本,双方互相对着,看谁都不舒服是一个效果,不同的是黎方感受不到而已。” “你早这样讲我不就明白了,何必这么麻烦啊。”舞月推了一下玉龙的肩膀,玉龙身子一弹又回来:“大小姐,你有早告诉这么解释吗?我还以为你活了这么长时间智商一定比我高呢,没想到这么低...”嫌弃的看着舞月,舞月面容尴尬的看着玉龙:“你在昆仑山那么多年,我可是一直在第四条街都没有机会出去的。” 玉龙一边走一边反驳:“这不是理由,你笨就是笨,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舞月不服的看着玉龙,气嘟嘟的将玉龙丢在了大后面。 齐沫沫和齐景从一旁出来站到了齐景和齐沫沫刚才站的地方:“哥,你听懂了他们刚才说的啥了吗?” 齐景凝神看向远方:“没听懂,不过一定很深奥...” 齐沫沫翻了个白眼看着齐景,垂着头丧气的就要离开,齐景一把拉住齐沫沫:“不过我听到了几个比较关键的词。”刚说完齐沫沫就像是看到了钻石一样亮晶晶的看着齐景。 “黎方、完全、半成、四条街,昆仑山...隶属黑暗。”一个一个词的往外跳,齐沫沫最终放下了晶晶眼再次沮丧的离开:“和没听到一样...” 齐景看着齐沫沫离去的背景眉头渐渐的凝锁起来:如果说刚才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这背后一切的真相是什么?和自己的弟弟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光头和刷子分开之后,分分钟的是一点时间都没有耽误便向着郭天所在的‘爆栏新闻社’跑去,贼一般的速度,把手机捂得那叫一个严实。 郭天正打算和新闻社的出去吃饭,刚出门就撞上了疯子般的光头,光头被这么一幢手机差点飞了出去,正要破口大骂就看见郭天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 “舅,舅舅,快快快,给你看样东西,一定是大头条。”光头着急的喊着郭天,兴许是被光头害惨了还心有余悸,郭天也不动了,直接对着光头的脑袋砸了下去:“郭柳思,告诉你过多少遍了,没事别往我工作的地方跑,还有,你没事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当大头条。” “舅舅,这次是真的。”见郭天不相信直接掏出了身上的手机将刚才拍的照片翻了出来,小蔡几人刚开始看到光头还有些纳闷郭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外甥,不过见光头掏出了手机也不由得将目光投了过去。 照片中潇少和玉龙站在一堆倒得横七八竖的人身边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让小蔡几人看了都感觉心中发毛。 “看到没,舅舅,这可是真实的事情啊,齐总裁的二儿子带着自己的兄弟在乌漆抹黑的小胡同里殴打不满十八岁的少年,这可是打架事件,已经构成了犯罪。”光头一脸害怕的看着照片。 小蔡看着光头的表情能清楚的感受到窃喜:“总编,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将这事告诉齐总裁?” 郭天听到光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精光,但是当再次听到小蔡话的时候明显不高兴了:“凭什么要告诉齐总裁,这个可是素材,多么大的新闻啊,快把照片洗出来,我就不信齐总裁有个二儿子,还是个混混这条大新闻上不了北城的头条。” 小蔡有些不满郭天的做法,但是现在郭天是主编,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满也不能说什么深深的叹了口气,将眼睛移到那些照片上,当自己的眼神正专注的盯着照片的时候,立刻慌了:“主,主编,主编,你快看,快看照片。”慌张的拉着郭天的手臂,郭天被小蔡这么一惊赶紧的看照片,光头也是将头凑了过来,当看到照片的时候三人的眼睛里除了慢慢的慌张和恐惧便没有其他的了。 “照...照片...消失了...”郭天和光头不顾形象一屁股拍到了地上,对于眼睛所看到的已经慢慢的被恐惧所替代。 潇少从警局出来后不再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去了学院,刚进学院的大门,就被周围稀稀疏疏的人群给盖住了,有些不舒服的看着挤来挤去的人,重新退了出去,但是里面却不是时候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学,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会...”声音是个怯弱的女生。发着颤抖的声音潇少一下子变听出来了女生是谁,叹了口气深沉的在拥挤的人潮中向学院走去。 看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挤得潇少在人群中差点成为了肉饼,还是香酥的。好不容易挤了过来潇少这才看清躺在地上的女生此刻一身的狼狈,头发散乱着,全身滴着水珠,顺着秀发晃晃悠悠的垂落,泪水也一滴滴的掉了下来。 “喂,新来的,你是故意将水洒在我们蔷姐身上的吧?”女生的身旁站着一脸得意笑的同学,高跟鞋故意踩着女生掉下来的课本。王蔷皱着好看的眉头擦着身上低落下来的水,将手中的纸丢到了地上:“别和她废话了,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这么脏的水,恶心死了。” 第十七章 王蔷一边拿着抽纸一边擦着身上的脏水污渍,一旁的女生一脸看戏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生,女生哭得梨花带雨看着潇少心烦,‘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女生哭,真烦。 “蔷姐,你看这丫头把您的衣服弄得这么脏,不如我们也给她点好看吧,让她知道到底谁是这个学校的女老大。”女生笑嘻嘻的赔笑对上王蔷的不好的脸色。 王蔷冷冷的看着女生上前随脚踢了一下地上掉落的课本:“古韵,对吧?”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学校后面有个废弃的教学楼,你,就去哪里给我打扫干净,打扫不干净的就别想在这学校里呆下去。” 口气一下子变得这么恐怖,古韵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一边哭一边点头,心中那是把王蔷恨过来一遍了,王蔷一把抓住古韵的长发,吃痛的叫了一声,周围的同学都纷纷的低下头指手画脚看着王蔷却没有人敢上来阻止,不为别的,就因为王蔷的身后台柱非常的强硬,要是细数起来这王蔷还要和莫校长喊一声叔叔,就冲这称呼也没有人会作死的冲上来说什么。 “走!”招呼着下面的小跟班,一行人浩荡的离开。 坐在地上的古韵,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裙角,齿贝咬住了下巴,苍白的小脸一道一道划过泪滴滴落到地面上和污水混到了一起,终于抵不住羞辱古韵身子倒向了后面。见没有好戏看,私下皆是闹哄哄的散开了,人心冷暖在这一刻都没有实现过。 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身子向后倒古韵,二话不说抱着古韵就向西楼四层的医务室而去,速度非常快,让周围还没有散完的同学都是瞪大了眼睛,潇少抱着古韵直接越过了王蔷,古韵的脚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对着王蔷的后腰踢去,王蔷呲着牙正要破口大骂,却看见潇少透着危险的目光。 “你...你谁啊?”一旁的女生上来就是挡在了王蔷的面前,一副为朋友抱不平的样子。 潇少笑得淡然:“多谢你们的架桥才让我找到了这此事件的另一个主角。”淡淡的口气留下了一句让人不明白的话。 “说的什么啊?神经!”王蔷嘴中谩骂了一句捂着自己有些微疼的腰在一旁好友的搀扶下离开了。 黎方和莫易辰还在食堂里打餐,人实在是多,尤其是一年级生,在这里挤来挤去的,瞬间食堂就变成了繁闹的菜市场。 “黎方,刚才那个女生给你的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连名字都没说。”莫易辰端着手中的餐盘一边拉开椅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黎方兴许是被莫易辰问倒了尴尬一笑:“没什么,人家都说了这个是秘密,只能我自己看,你就别跟着瞎搀和了。”笑笑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埋藏在兜中的那张信封却总是压着黎方的胸口,想喘气却喘不过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莫易辰刚夹起了饭菜便看到了一旁的黎方脸色苍白,还以为黎方不舒服关心的开口。 黎方猛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易辰,我想起来点事,你先吃吧,我先走了。”话毕头也没回的走出了食堂,宽大的食堂里不少的学生都在关注黎方和莫易辰,见黎方脸色不好的离开纷纷私下讨论起来。莫易辰被黎方这反差的态度也是给整懵了,无奈了撇了撇嘴将黎方的餐盘推到了一边。 陈暮慈和徐玲悠悠的逛到食堂,一转身就看到了黎方脸色不是太好的离开,而莫易辰则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盘中的饭菜,对于从小就和黎方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陈暮慈很是仗义的带着质问走到了莫易辰的身边,莫易辰本就属于那种对于不熟的人不会多说话的人,见陈暮慈气势庞大的冲了过来是视而不见。 陈暮慈见莫易辰这么**开口就是大叫:“喂,那谁,黎方怎么了?”好一会也没听到回答,陈暮慈很是耐着性子的又问了一遍:“喂,我问你话呢?黎方怎么了?”伸出手夺过了莫易辰的筷子。 失去了吃饭工具的某人脸色有些不爽,徐玲看着陈暮慈小心翼翼的从陈暮慈身后溜开。 “你很烦哎,筷子还给我。”口气不耐烦的冲着陈暮慈开口。 “我刚才一直在问你,黎方怎么了,你是不是看他很老实欺负他了。” 冷笑了一声:“喂,**,你能不能搞清实况再开口。”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心情不好的推开了桌子上的餐盘,因为力气过大餐盘一下子飞出了桌子哐当一声清脆的掉落在地上,饭菜撒了满地,这一声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注目观看。 陈暮慈也是被这么一下吓得愣住了反应过来才发现莫易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喂,你**什么啊,不就问你一句话吗?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心疼的看向地面洒落的饭菜:“真是浪费...” 徐玲刚刚溜开出了食堂就看见王蔷捂着自己的腰向着西楼四层的医务室而去,食堂和西楼离得并不远,就仅仅一条主干路而已,一出门就能看见整个西楼。 “你跑什么?”王蔷一看徐玲一脸警惕的看着周围心中甚是不爽的开口。徐玲干笑了两声停了下来:“蔷姐,刚才陈暮慈在食堂欺负易辰哥了,易辰哥一个生气把饭菜都给推翻了,现在正生气着呢。”狗腿的走到了王蔷的身边。 王蔷本来对莫易辰就是非常的维护此刻一听徐玲的话立刻就是火了:“md,这个choubiaozi有完没完,不久前给她的教训她忘到脑后去了。艹。”口出脏语看着徐玲:“你先回去。”一见王蔷这脸色又听到让自己回去的话,徐玲是一刻都不想多留,点着头一溜烟的跑远了。 推开身边人的搀扶眉头紧紧皱着:“刘鑫,你去食堂告诉陈暮慈说,本小姐傍晚后面废弃楼等着她,不来的话...”冷笑:“让她自己掂量着。” 刘鑫笑得奸诈点点头大摇大摆的冲着食堂而去。 黎方手中捏着刚才已经看完的信,心中被冷水泼了半截,想都没想掏出了身上的手机拨通了光头的手机。 光头此刻正和郭天几人在‘爆栏新闻社’郭天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别提心中有多郁闷了。 “你说说,我们是不是眼花了?”小蔡看着光头,光头堆在一边也在不停的抽烟听到小蔡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将烟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老子怎么知道,我当时明明把照片拍的好好的,你们也看到了,谁知道莫名其妙的就...就...哎”叹了一口气掐掉了手中的烟。一旁的郭天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串彩铃声打住了。 几人都被彩铃吓了一跳,光头好会才反应过来掏出电话就向新闻社外面走去,看着来电显示,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力气接听。 第十八章 “喂...”有气无力道。 黎方也是头次听到光头这么无奈的声音:“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光头走到一侧掐了根烟这才用单手打起火:“老大,不是我想阻止你不做你想做的事,只是...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遇上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不解的冷笑倚到一侧的树干上。 “今天早上消息传给新闻社后,新闻社想都没想就去了,但是却被齐家二少爷拦住了,然后威胁了新闻社的总编。无功而返,我知道这件事后,带着几个兄弟在北城广场上溜达,没想到又碰到了齐家二少爷和他同学,心中不爽让兄弟带人去教训他俩,但是....”再次掐掉了烟:“十几个兄弟,全部受了伤,我把他们打人的照片照了下来拿到新闻社,想让那个齐家二少爷火火......”说着没了声音。 黎方被这么戏剧的情节给逗乐了:“你别告诉我,照片上没照到那所谓的齐家二少爷?” 光头听到黎方这话摇头:“不是....是人消失了,在四五双眼睛下...凭空消失了。”口气阴沉的吓人。黎方彻底愣了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 “凭空...消失?” 刷子从被潇少两人追到现在一直在北城场上溜达,刚才那过去的警车和救护车迪迪的声音还在脑袋里嗡嗡的,攒着那张玉龙给的名片哭的是梨花带雨,试想这么一个男生在大街上哭成这样能不引人注意吗?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害我哥哥,他是自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医院不是检查过了吗?他是自己身体不好枯竭,关我什么事?”刷子一边哭一边走,却忽然被前面一道大叫声吸引,停止了哭声看向吵闹的源头。 警察手中捏着刚才从女人房间里搜出来的药看着面前情绪大动的张小姐有些恼火:“张小姐,不是我们不相信,这药是在你房里找到的,你哥哥现在在医院里录口供也说了是你做的,你的父母没表示,我们只是按照实例来的,是不是真相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一切都好说。” 此人正是不久前和潇少交易过的张小姐,此刻的张小姐一脸的事不关己愤怒的看着警察:“我不会去的,我没做。”理直气壮的口气让警察也有些为难了。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把她给我绑走,一切后果我来承担。”那警察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药袋子。 张小姐一看要来硬的立刻就是转身跑开,刚好不好撞上了人群中正看戏的刷子,刷子体格不算很高,也不算很胖,被这么一撞立刻向后倒去。手中的名片就这样飞出了自己的手中。 张小姐被撞得后退却发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第四条街的名片。 “等等...我跟你们回去。”立刻蹲下来抓住了地上的名片大喊。 刷子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肩膀却看见张小姐手中正按着自己的名片,作势就要上前拿回名片却被张小姐一眼瞪得不敢上前。 警察被情绪反常的张小姐也是整懵了,不过毕竟人家愿意跟着回去,挥手让人将张小姐带上了警车。 眼看着这些人走远刷子再一次哭了起来,一pigu坐在了地上:“搞什么飞机啊,今天就是个倒霉的日子,先是被打,然后连唯一讨债的名片都没了...”说着哭丧着脸再次悲伤起来。 黎方挂了电话还沉浸在刚才光头口中所叙述的奇特的齐家二少爷,据他所知,齐家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并称为齐家的齐家大小姐和齐家大少爷,什么时候跳出来的齐家二少爷? “齐家二少爷...潇少...最好别碰齐家...”呢喃的开口还是不情愿的将齐家二少爷想到了潇少的身上。 而这边的潇少抱着古韵便是一溜烟踹开了医务室的大门,医务室的大门被这么一声咣当打开,吓的医务室的老师手中的听诊器都掉到了地上。 医务室的老师是个比较年轻的男子,据所说是颇有成就的一个医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甘愿委身与这一个小小的医务室。 “啊,同学,你就不能对大门温柔点吗?”身上穿着牛仔服外面套个白大褂,潇洒的刘海抖动的有些迷离,帅气的脸庞也是不少女孩子的幻想。 潇少还以为医务室老师会大叫着骂自己,没想到一出口竟然是这么逗的话。 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老师,这位同学在校门口昏倒了,麻烦您看看。”将古韵小心的放到床榻上。 “我姓江,叫我江老师就可以了。”不紧不慢的摆弄着手中的医疗器材,没听到潇少的回答这才将走到了古韵的身边,就看了一眼继续摆弄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长的挺漂亮,你女朋友啊?”半开玩笑的看着潇少,潇少坐在一侧的凳子上,姿态悠然端正:“不是,她问过我路,就见过一面而已。” 好笑的看着潇少:“对人家有意思就说啊,干嘛这么不光明磊落的,这都什么时代了。”拍了拍潇少的肩膀,潇少也没多说什么。医务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舞月手中抱着一套衣服满脸的兴奋,而玉龙手中抱着电脑一脸的纠结,两人兴冲冲的进来,依旧先是咣当一声。 江老师手中的听诊器差点又掉到了地面上:“啊,今天是怎么了,你们就不能力气小点吗?” 大叫的声音让舞月两人不自觉的捂起了耳朵,吼完才知道还有病人在,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巴。 几人被江老师给逗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习惯了。”舞月歉意的看着江老师见江老师没放在心上这才将衣服放到了床沿边:“少爷,给,你要的衣服...” 玉龙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一边没有人的床榻上:“这谁啊?少爷你什么时候学会救人了?” “她叫古韵,是黎方的未婚妻。”传音入两人的耳朵,两人一脸明了的点头。 “舞月,你帮她把衣服换了。”起身招手,舞月哦了一声,潇少向外面走去,还不忘拽上依旧一脸天真的江老师。 “你干嘛啊?”不解的被这么一拽身子都倾了过去。 出了医务室,江老师还是低头捣鼓着自己手中的听诊器,而玉龙则是趁这个时间将自己和舞月一下去的成果向潇少汇报。 “少爷,这是刚做出来的,但是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被删掉,所以我们是希望少爷你能够用管理的能力加上禁制,而且做这个的时候,夏夕那边也已经动手了,要不是舞月及时做了另一个迷惑夏夕,估计现在这个已经没了。”点开网页,网页很简洁。 提名便是‘碧海学院’校园网,接着就是各类的关于‘碧海学院’的新闻、同学之间的趣事各种等等。一点开刚做的网页,立刻屏幕就是黑了。 “你看,夏夕老是在我们做到关键的时候出手,我和舞月做了一个下午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这样了。”纠结加郁闷的看着潇少。 江老师也是被这么有趣的一幕吸引了将头探了过来,一看是黑屏又将头伸了回去。 看着黑屏潇少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伸出手在屏幕上闪过,屏幕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第十九章 玉龙看着网页亮起来,往下翻,赫赫立着一串诡异的符号还有符号上面若小的四字疑惑的看着潇少:“少爷...这...” “无论是名片还是网页,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运送的媒介,而这个媒介就是古希腊的传送符号,只要气息相同或是气息是半成的都可以通过这串传送符号到达目的地,至于其他的没必要做那么多。” “但是少爷,规则不讲清楚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进来呢?”玉龙对于潇少的话持着不赞同,潇少微微眯眼,手再一挥网页的上方便出现了标题。 ‘做你所不能做的事’ 玉龙看着标题先是凝眸接着呢喃:“做你所不能做的事...” 舞月好一会才给古韵换好了衣服,衣服刚换好,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潇少和玉龙也是一个激灵。 “有人进了‘第四条街’?”舞月看着地面只是一瞬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潇少和玉龙对视了一眼看见江老师还在摆弄自己的听诊器淡笑消失在了空气中。 而江老师则是感觉没有了声音才抬起头,但是周围空荡荡的让自己也是晕了头,走进医务室见病人还在便以为几人走了。 ‘第四条街’ 张小姐是第二次来这里,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是还是很害怕,担心的扶着只有两面墙壁的走道,漆黑的让人胆颤。 舞月和玉龙一身黑裙黑袍,宽大的黑色袍子在黑夜中显得两人非常的飘逸神秘。舞月复古的挽发看的张小姐有些痴迷。 “是你?”玉龙诧异的看着张小姐,张小姐点点头,平日里作威作福倒不怕,到了这里要是还敢那么粗暴只怕有来无回。 舞月和玉龙对视了一眼伸出手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客官,里面请...” 潇少盘坐在榻上见玉龙和舞月走了过来,看向身后来的人先是皱眉然后是舒开:“张小姐...好不凑巧,你怎么来了?”询问的开口。 张小姐一看到潇少的脸色立刻就是火了:“四少爷?对吧?” 点头。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得到我老公的公司吗?”盘坐着,一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舞月给潇少倒了杯茶水:“你现在不是已经握着你老公的股权了吗?等到你哥哥和你婆婆死的时候,公司就完全是你的了。” “你说谎,我现在是握着我老公公司的股权,但是他并没有给我切实的权利啊,股权只是暂时交管给我,并没有真正写上我的名字。而且,今天,那些警察居然跑到了我家里说我哥哥指证我害他啊!” 玉龙被张小姐这么激动的情绪给震得不爽:“客官,为期是一个月,我们少爷答应的是在一个月内帮你拿到公司的掌管股权,至于现在,你握的股权只是暂时,一个月后才能真正写上你的名字,现在只不过是开端。我们答应的是一个月后你的哥哥和婆婆同时死去,至于你哥哥会采取什么措施我们不会插手其中。” 嘲讽的冷笑了两声:“你们的意思是说只注重结果并不在意过程喽?” 潇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张小姐,请问,现在你去了警局,警察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了吗?” 听到潇少开口张小姐这才摇头:“没有。” “既然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你又何必着急,再说了,一个月后才是真正的揭晓答案,你现在这么着急的找过来是为什么?”眼中透着危险看向张小姐。 张小姐被潇少这警告的眼神给吓到支支吾吾的说不话来:“我...我...我在警局憋得狂,来你们这里逛逛不行啊?” 舞月冷冷的看着张小姐:“客官,四条街所有的规定中有那么一条规则:‘但凡是交易,名片只能用一次,若是客官第二次利用其它的途径找上四条街,那么,交易终止...”得意的看着张小姐。 张小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胡说,你们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们...你们是在害我...” 潇少面色冰冷看着张小姐:“送张小姐出去。”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送我出去,不能,我要留在这里,不要,我不要出去,你们...你们这些骗子,骗子...”张小姐情绪激动,失了精神大喊。 玉龙春风得意看着张小姐:“贪婪*会促使一个人快速的堕入黑暗,既然客官不想离开这里,那么就留下来吧!”身子在屋中快速的移动,舞月和潇少身子慢慢的隐在了黑暗中。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快出来,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也不要了,让我回去。”恐惧的叫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中。 漆黑的空间里,张小姐颓废的看着周围出现的一幕幕恐怖的画面,这些画面不断的侵蚀着张小姐的身体,灵魂思想... “隶属黑暗的人随着阿鼻进入地狱成为其中的一员吧!”潇少双手在黑暗中画出了一个偌大的符号,这符号在空气中打向地面,只是一瞬便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身边,张小姐身子脱离了空间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中...跟随而来的只是恐惧的啊啊大叫声。 随着神渊的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潇少还是盘坐在一侧的榻上,丝毫没有挪动过。 “被自己心中的黑暗所侵蚀,她也算是够可悲的了。”玉龙叹了一口气。 泯了口茶水:“网页设置成一个人只能用一次,决不能用第二次,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舞月看着地面听到潇少这么说才慢慢疑惑开口:“名片既然只能用一次,那么她是怎么通过第三方进来的?”玉龙也是低下了头希望听到回答。 “是刷子...” “那个小混混?”玉龙提高了声音,舞月不解的看着反常的玉龙:“谁啊?你反应那么大?” 潇少站了起来:“恩,刷子无意路过了张小姐的地方,碰到张小姐被警察抓,张小姐想逃撞到了刷子,名片就落到了张小姐的面前,然后她就来了。” 舞月和玉龙明了的点头:“怪不得...看来名片真的不是什么好办法。” 玉龙倚到了一侧的桌子上:“为什么以前用的时候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呢?” “其他三条街估计也发生过这样的状况,只是没说而已。”潇少向着屋外走去,两人紧跟而上。 刚出了第四条街就在无人的走道上遇到了夏夕。 夏夕一脸冰冷看着潇少三人。 “怎么了,大少爷今天脸色这么难看...”嘲讽的看着夏夕,潇少眼角开始充满了笑意。 夏夕看着潇少的态度和玉龙舞月敌对的态度无奈开口:“那个网页是你们做的吧?加了禁制,无论我怎么破都破不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这么辛苦跑过来问一遍,难不成只是想要确定是不是我们做的?”潇少笑笑。 夏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四少爷,我们各退一步,你把那个网页撤掉,我保证绝对不会搀和这次是事情,如何?” 第二十章 潇少以为自己听错了,笑得有些讽刺:“夏夕,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自作多情好呢?撤去那个网页?你在说笑吗?” “你什么意思?” 玉龙不屑的看着夏夕疑惑的神情:“少爷的意思是,就算你插手这件事也不可能阻止我们少爷的行动,这场战争已经注定了少爷是赢家,而撤不撤去那个网页和这件事丝毫关系都没有。” “双方既然是对头,又何必费那么多话打商量呢?我们出手是为了维护第四条街的稳定,也是为了完成‘女娲’造人所留下来的遗憾,将这些原本就是黑暗的人送入到地狱中是不能改变的,这些人的存在只会让时空发生冲突。” 夏夕鄙视的抬头:“不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是替女娲工作,你们只是为了增添黑暗的空间而已,这些人的存在是时空已经特定了的,没必要让他们回到最初,你何必担这份心!” “夏夕,你活了千百年,还不明白吗?”失望的看着夏夕,夏夕被潇少的态度搞得有些无厘头:“你什么意思?” “当初女娲造人的时候为什么会在暗地里建造了四条街,却把这四条街分成了‘善’‘恶’‘因’‘果’,又为什么让隶属于黑暗的部分掌管了人世间的‘果’...你不明白吗?”潇少话题点的非常淡然,却留给了夏夕无限思考的部分。 “你的意思是想说...其实女娲在造人的时候已经后悔了,所以才建造了这四条街来互相牵绊,既想要自己完美的作品留下,也想让那些不完美的作品消失...”夏夕失神的扶住了一侧的墙壁。 玉龙和舞月惊讶的看着潇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女娲造人之后再造四条街是为了让完美的作品留下... 潇少看着夏夕失神的样子眼角的笑意慢慢的扩大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应该阻止女娲的计划...” 潇少越过夏夕眼中透着笑意,舞月和玉龙看见夏夕这个样子别提有多爽,兴冲冲的跟在潇少的身后。 “怎么...可能,女娲怎么可以拿世人开玩笑,怎么可以...”夏夕双手扶着墙壁,身子慢慢的向下滑落,咣当一声身子就这样倒向了地面。医务室里,江老师被这么咣当一声给惊得马上跑了出来,一出来便看见夏夕昏迷在了门的一边。 “喂喂,喂,同学,你醒醒,喂。”一边架起夏夕一边大喊着人帮忙。 楚铭正一脸疑惑看着自己手中的名片,翻来翻去的刚走到四层的走廊里就听到了大喊帮忙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楚铭着急收起了手中的名片上前帮忙,见到可算有人来了,江老师一脸的感动:“别说了,快把他扶进去。” “哦哦,好。”搭把手将夏夕扶进了医务室。 出了西楼四层舞月和玉龙就开始发问了。 “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吗?”舞月跳到了潇少的面前将潇少的视线全部挡住了。玉龙一把推开挡住了视线的舞月:“你别闹,听少爷说啊。” 潇少被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搞得有点头晕:“你们别闹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要是想知道去问女娲啊。” 刚说完就看见楼阶拐角处走过来一女生,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温和。齐沫沫刚才拐弯的时候还看见潇少一脸的笑意,见自己过来脸色便温和起来,显得非常生疏,心中就自顾自的生气了闷气。 别过脸不看潇少,却看到了舞月和玉龙,对着两人哼哼了两声:“喂,老爸打电话说让你今天晚上回家一趟,还说易辰哥还不容易搬了过来,让你回去和易辰哥好好沟通沟通。” 玉龙看着齐沫沫这高傲的神态一下子火了:“你喊谁喂呢?”齐沫沫一脸不在乎的嘴巴瞥向潇少,潇少见玉龙要发火一把拦住了玉龙:“恩,好。”简单两个人却让齐沫沫心中乐翻了天。 “恩,那好,我先走了,你记得晚上回来啊。”再一次不放心的叮嘱,看着玉龙和舞月心中都是非常的气。 见齐沫沫走远舞月这才不满开口:“少爷,她、她、她怎么可以对你这样,态度那么差...” 玉龙也是点头;“少爷,我看,你别回去了,这丫头有点不对劲,以往都是对你避而远之,今天倒反常了。” 挥挥手:“没事,既然是齐叔开口,那就去吧,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毕竟莫易辰也在,想必他现在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看着潇少这满不在乎的神态心中多了丝丝心疼,两人是天地孕育而成,天地各为父母,没有什么感受,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但是少爷却还是个人,有七情六欲,亲眼目睹了家破人亡,从小便在残酷的环境下成长,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束缚在黑暗中...天昏地暗的工作。看着潇少萧条的背影,两人心中深深的扎下了针。 莫易辰刚回到社团便传来了今晚潇少会回齐家的消息,会心一笑嗯了一声。 “阿灿,郭瑞怎么样了?”莫易辰随手接过了一侧的篮球,漂亮的投篮让阿灿看的闪了眼:“阿瑞没事,就是脸估计可能要好一阵才能恢复过来了。” 点头,这也是他自己活该,惹了不该惹的人。 “黎方呢?回来了吗?” 阿灿想了一下:“副队长下午三点那会回来过一次,然后不知道接到了什么电话又匆匆的离开了,然后就没回来过,这几天是招社的日子,估计可能是找新生了吧。” “哦..”点点头:“我先走了,明天让那些新生和老生组织一场比赛,有能力居先。”拍了拍阿灿的肩膀,阿灿听到比赛眼睛都闪出了光,不住的点头。 莫易辰刚出了球场就听到身后大喊不好的声音,转头。 来的人非常的着急一看莫易辰转头了立刻就是大叫起来:“学长,不好了,王蔷带着几个女生在后面的废弃教学楼围堵广播站的站长陈暮慈,现在打起来了。” 一听到王蔷和陈暮慈莫易辰就没有多大的好感:“知道了,找纪管老师,找我有什么用。” 同学一看莫易辰这大义凌然的态度立刻就急了:“因为,因为,因为两人的导火线是学长你啊,你忘了刚才在食堂和暮慈学姐发生了什么吗?这事被王蔷知道了,所以为了替你抱不平,就打起了。” 莫易辰眉头一皱开始回想,确实两个小时前两人有在食堂发生冲突。 默默的叹了口气向着后面废弃了的教学楼走去。 废弃的教学楼位于整个学院的最北方,是很久前民国时代就有了的,以前是用作教学的,后来中国彻底解放后便废弃了,很少有人来这里,别看‘碧海学院’表面这么平静安详,私底下有的同学打架都来这里,也没有老师能够想到。 王蔷带着几个看上去痞里痞气的女生已经将陈暮慈团团围住了,陈暮慈向来怕王蔷,此刻被王蔷这么一截住也是慌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莫易辰一阵风狂跑,但是距离还是很大,对于陈暮慈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感觉,但是要是因为这样让她憎恨自己,这买卖只能算是赔了。 潇少坐在四楼三层的教室里,面前摆放着电脑,双手撑住下巴正在浏览已经完成的网页,脑海中却忽然闪现了陈暮慈被围堵在旧校舍的场景,一下子站了起来,消失在了空气中。 “给我打...”王蔷话都没多说就吩咐周围的人给我打,这些女生嘲讽的看着陈暮慈。 第二十一章 陈暮慈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异常的可怜,这些女生二话不说对着陈暮慈的身子就是挥手,但是手刚落下就感觉周围一阵风吹过,而其他人像是木头一样停在了空气中。 王蔷被忽然出现的场景惊得长大了嘴巴,再一看向角落里的陈暮慈,在她的面前却站了另一个人,正是满面冰容的潇少。 “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王蔷生气的放下了环胸的手冰冷的看着潇少,潇少更是冷的可怕,转过身蹲下来。陈暮慈看着忽然出现的潇少一下子抱住了潇少在潇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 莫易辰到的时候就看见了潇少怀中抱着陈暮慈,陈暮慈哭得声音很大,王蔷则是冰冷的看着潇少和陈暮慈。 拍了拍陈暮慈的后背:“别哭了,没事了。”柔声安慰,陈暮慈这才停止了哭声躲到了潇少的身后。 潇少将陈暮慈拉到一侧眼色带着寒霜:“给我个面子,放了陈学姐。” 莫易辰也是从一侧走了出来,不过依旧是站在王蔷的身后几米,并没有打算上前。 “给你个面子?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面子值多少钱啊?”王蔷冷笑看向潇少,从这姿态就能看出来已经没有谈判的需要了。 “既然已经没有谈判的需要了,那你们就要为你们刚才的没素质做出代价。”原本还算温和的脸色已经彻底被冰爽所代替了,简单来说,此刻的潇少已经开始处于生气状态。强大的气场逼的几个女生皆是后退了两步,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对着潇少就是猛烈出击。 每个女生出手的力气都是非常的大,连王蔷也是惊住了,莫易辰和陈暮慈给潇少捏了两把汗,却看见潇少不动如山,只是当攻击快要到潇少的面颊时,身子快速一闪,闪到了一侧然后对着攻击的女生就是点去,只是来回几下,几个原本还气势冲冲的女生便软了下来。 几人再睁开眼的时候潇少已经逼到了王蔷的面前。速度快的几人完美没能用肉眼捕捉到。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我父亲可是北城企业的头,你、你最好,最好别动我。”潇少丝毫没有被吓到举起了拳头,王蔷吓得直接捂起了头,但是好半晌也没感觉到身上有痛疼感。 莫易辰和陈暮慈也没有想到潇少会突然住手。 潇少笑了一声:“感觉到了吗?带着恐惧感生怕痛疼感落在身上,陈暮慈的感受和你现在的感受是一样的。”口气突然便的正常起来。 莫易辰看向潇少又看向陈暮慈,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是因为莫易辰的导火索,接到莫易辰的目光后,陈暮慈冰冷的转过了头。莫易辰虽然不满陈暮慈的做法但是毕竟现在理亏的是自己。 王蔷向后退却防不胜防的撞到了早就在身后的莫易辰。 脸色惨白的像白纸:“易....易辰....” 莫易辰一把推开王蔷:“你能不给我惹事吗?要不是因为王叔叔我真的不想说我认识你...” “易辰...我...是陈暮慈,她的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要她知道她是谁...” “滚...”王蔷的解释只解释了一半便听到了莫易辰冰冷的斥责声。 愣了然后看向莫易辰带着不甘:“你说...什么?”哽咽的询问。 “滚...”莫易辰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开口。王蔷摇头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居然是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我不相信,你不会赶我走的,不会的...我一定是幻听了...一定是的。” “滚...”第三次,莫易辰一点感情连余地都没有留给王蔷,王蔷第三次听到这个字眼泪就像断了线扑簌簌的往下掉:“为什么....” 陈暮慈可怜的看向此刻的王蔷,王蔷在莫易辰面前永远像一只可怜的富贵狗,就算是掏尽了心肺为主人,依旧抵不过看一眼的结果。 潇少拉着陈暮慈没有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只剩下了王蔷的大哭声。 “我们帮帮王蔷吧,她很可怜哎!”陈暮慈被潇少拉着离开,眼神还是很同情的看向了王蔷的方向。 依旧不放手拉着陈暮慈:“你的同情只会换来王蔷更加深的厌恶,帮她等于是要急速的毁掉自己。” 扑哧笑了一声:“哪有那么戏剧性的情节,学弟,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废弃的旧校舍?” 潇少松开了陈暮慈的手:“我说我有预知未来无所不行的能力你信不信?”开玩笑的看着陈暮慈,兴许是因为陈暮慈的坚强,潇少对于陈暮慈不像对其他人一样冰冷。 “哪有那么神奇,你以为你是外星人啊?来自星星的潇少?”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来往的同学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潇少见陈暮慈笑得这么开心放心了不少:“走,请你吃蛋糕,上次打包带走的蛋糕怎么样?” 陈暮慈满脸的欢喜尤其是听到请吃蛋糕的时候:“好吃,我妈说下次请你到我家吃饭作为回报,我妈妈做的饭可好吃了。” “是吗?不知道能否有幸去一趟?”潇少看着陈暮慈笑得非常开心,伸出手揉了揉陈暮慈的头发,陈暮慈脸红的躲开;‘当然了,走吧,我们去吃蛋糕。“ 陈暮慈率先跑到了前面,潇少一脸笑意低着头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意,眼角却瞥到了自己的斜侧方。 黎方站在教室的门前,右手扶着门,手中泛白的已经快要掐到了门里,看着陈暮慈欢喜的身影和潇少得意的面容,已经彻底的怒火中烧了。 “潇少....好,真是好啊,我记住你了,抢我的东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面容黑的可怕,手指掐入门板的嘎吱嘎吱声让黎方身后的同学从一侧离开时也是不敢恭维。 医务室里,夏夕和古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学生零零散散的走了不少,楚铭因为江老师的缘故不得不留下照顾还在昏迷中的夏夕和古韵;见两人醒过来当时就感动的老泪纵横。 一把握住夏夕的手:“同学你可算醒了,我都守了你一下午了。” 江老师见夏夕和古韵醒过来也是笑了笑:“今天昏倒的人可真多,不过幸好没有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就行了,既然你们醒了,我呢,也就不多留了,我先走了。”将身上的白大褂脱掉,江老师眼瞳中闪过一丝丝的邪恶。 “美女,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吃顿烛光晚餐?”江老师甩了甩自己的刘海绅士的邀请刚醒过来发着呆的古韵,古韵看都没有看一眼江老师,掀开被子步子轻盈的离开。 被忽视的江老师顿时觉得自己是一点魅力都没有了,瞪了偷笑的楚铭一眼傲娇的离开了医务室。 夏夕脸色虽然苍白但是身体已经好了不少,看见楚铭的第一眼就是面色凝重。 “你叫什么?” “我?”楚铭没想到夏夕会忽然问自己的名字手疑惑的指向自己:“我啊?我叫楚铭,学长你呢?” 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衬衫拿过一侧的制服:“夏夕。”此刻的夏夕失去了温柔阳光的味道,口气也有些冰冷,一时间让楚铭没办法接受。 “哦哦。你要去哪里,需不需要我帮忙?”激灵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双手无措的看着夏夕。 第二十二章 夏夕看着楚铭有些扭捏的样子,指向楚铭的口袋:“把你口袋里的名片给我...”微微一愣:“口袋里的名片?”伸出手将口袋中的名片掏出来口气充斥着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学长,这名片是别人给我的,还嘱咐我一定不要交给别人,不能给你哎...” “没关系,你把名片给我,要是那个人问你为什么给,你就说是夏夕要的;当然,为了补偿你的损失,我也会给你一张名片,这张名片会是你救命的稻草。”面容温和,口气也比刚才多了丝丝柔和。 楚铭不明白夏夕为什么这样说,哦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将口袋中的名片递给了夏夕,接过名片,夏夕瞳谋中全是冷冽。 “这张名片你一定要拿好,千万不能交给其他人,无论是谁,就算是你最亲的也不能...”夏夕比楚铭高,低着头看着楚铭,压抑的气息逼的自己喘不过来气,伸出手接过楚铭新给的名片,这才发现名片居然和自己原先的那张同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变换了白色底色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一字,背面的传送符号也是**裸的金黄色,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真的是金子镶进去的。 捏在手中打量了好会才重新放回到自己的口袋中。 “哎,学长,你走啦,等等我啊!” 夏夕将第四条街的名片握在手里,心中迟迟不能落下那块刚刚搭建起来的石头。 齐家的别墅里,潇少好不容易回来的一趟让整个家里也是增添了不少欢乐的气氛,尤其是早就期待的齐沫沫,态度和往常完全不同的一直在给潇少递这递那,还时不时挤开凑上来想要和潇少讲话的齐景。 齐秦看着今天态度热情的齐沫沫调笑的看着众人:“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以往对老二可都是不冷不热的,今天怎么那么热情?”细心的替莫易辰倒了杯果汁。 莫易辰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将目光看向了方蓉,方蓉点点头示意不要这么拘谨,这才稍微放开了点。 “齐沫沫,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位子上用餐啊?”终于在齐沫沫第n次将齐景挤到了圈外,某人爆发了。 听到这嗓门,潇少也真的是醉了叹了口气:“你们吃吧,我不吃了。”说完就要站起身离开,这么突兀的话让齐秦和方蓉也有点慌了。 “老二,你说什么呢!好不容易能回来好好的吃顿饭,这都,这都还没开餐,你就要走,也太不给我面子了。”齐秦显然脸色有些难看,眼色开始斥责一直胡闹的齐沫沫。 齐沫沫嘟着嘴巴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委屈的看着面前的饭菜。 方蓉见气氛这么尴尬开口缓解:“是啊,潇儿,你就别理沫沫这丫头,她也是好心,你要是烦就别说话,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别搞得气氛这么僵。”站起身将潇少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潇少脸色有些冷恩了一声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动作定格一般。 “二哥,是我不好,你别介意,来吃饭吃饭...尝尝方姨拿手的糖醋鱼。”齐沫沫狗腿的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到潇少的盘中。淡淡的一声谢谢让原本尴尬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都别客气,吃吧,易辰,你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吃饭了,吃吧,甭客气。”齐景揽过莫易辰热乎的开口。 莫易辰笑了一声没有羞涩夹菜吃饭。 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齐沫沫低着眼眉环顾了餐桌一周,齐景一抬眼就看见齐沫沫鬼鬼祟祟的样子便明了这丫头绝对有鬼。 餐桌子用脚踢了一下齐沫沫,齐沫沫吃痛的将筷子上的菜掉到了餐盘中。眼睛瞪着齐景,齐景摇头直暗示齐沫沫别冲动,至少自己知道齐沫沫想说什么。 齐秦看着齐景四个孩子笑了一声:“老二,今天让你回来也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今天趁孩子都在想要宣布一下。” 潇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放下筷子做好听课的准备,齐景齐沫沫莫易辰也是好奇的看着齐景和方蓉。 “是这样的,在沫沫和景儿十二岁之前,老二呢,是一直在美国生活,十二岁回来后沫沫和景儿关系不是太好,也因为你们母亲去世时交代过老二的身份最好不要公诸于世;”顿了一下眼神环过几人,明显看到了满意的效果,这才接着开口。 “但是最近新闻社已经找上门了,对于老二的身份也已经有些猜疑了,为了提早做好狗仔队的准备,我和蓉儿决定将老二的身份公诸于世....” “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齐沫沫和齐景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老爸,为什么老妈当初要隐藏二哥的身份?” 齐秦像是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那时,我事业刚刚起步,各个公司间互相打击,你哥哥齐景那会也牵扯其中差点成了牺牲品,那时景儿才半岁,而你也刚刚来到。第二年,老二就诞生了,你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任何知道老二的诞生,不然只会徒增麻烦,后来为了让你们的母亲安心,我就把老二送到了美国,一呆就是十一年。” 齐沫沫刚吃到嘴里的饭菜一下子喷了出来:“什么?二哥比我和大哥晚生一年?” 齐景也是愣了不相信的看向齐秦,齐秦点头:“你们一个是齐家大少爷,一个齐家大小姐,只能称老二是齐家二少爷了。” “什么?原来二哥应该喊我姐才对?这么多年了我居然...居然一直喊我的弟弟哥哥?”齐沫沫那个欲哭无泪的看着一脸淡然依旧不紧不慢吃着盘中饭菜的潇少。 抽着餐巾擦了擦嘴巴:“我刚开始来的时候一直告诉你说: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哥哥!但是你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喊哥哥...” “我怎么知道,那么远的事了。而且你和我们说的话加在一起五十句都没有超过。”齐沫沫眼睛带着火看着潇少:“我不管,你要喊我五十句姐姐,否则今天就别想离开这个家一步。” “沫沫,别闹!”方蓉看着齐沫沫,万一这要是把潇儿给惹火了,绝对吓人啊。 对于无理取闹的齐沫沫,潇少一般都会采取无视的态度:“齐叔,方姨,我吃饱了,谢谢招待,我先回去了。” 齐沫沫和齐景等人是很敏感的抓住了潇少的句子:“齐叔?你怎么不喊爸爸啊?”齐景看着潇少疑惑开口,也问出了齐沫沫和莫易辰的疑惑。 齐秦点点头没有理会疑惑的三人:“我送你出去,刚好有几句话和你说说。”起身拍着潇少的肩膀看似非常的亲你。 “喂...还没回答我们的话呢?”齐景看着齐秦和潇少勾肩搭背的出去了大喊。 到了门外齐秦这才放开潇少的肩膀,笑得释然:“十八年了,这一眨眼就是十八年过去了。” 第二十三章 齐秦看着皎白的月色舒缓的长舒了口气:“你不怪我假戏真做了?明明你才是我的长辈,现在却要你叫我爸爸...” “为什么要怪你,这是交易;十八年前,兰姨用自己生生世世的轮回交换你和沫沫三人一世的安康,你们只有几十年的光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瞬间,这个交易...只赚不赔。”潇少面容温和的看着齐秦的背影。 “只赚不赔...对于今晚我提的建议你有什么看法?”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等着潇少的回答。 潇少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一侧:“消息一出,一定会引起风波,自然公司的生意不会差到哪里去,可能还会因此火一把,只是我齐家二少爷的身份一旦曝光,肯定会有人从中大作文章...”想到大作文章潇少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将话锋一转:“我没有意见,说不定曝光之后会有好处。” 齐秦刚听到潇少的前半段还以为潇少是不答应曝光,但是后半句的时候突然顿住话锋转向了同意,让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恩,那还,什么时候曝光我再通知你一声,至于拍照,要是不行的话我找个人戴着口罩拍张放上去就可以了,也省的惹出那么多事。”点头站了起来,拍了拍潇少的肩膀。 潇少话都没有多说看着天空高挂的月亮,看来事情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了。 “黎方,你都跟了我两个小时了,和你说话你也不开口,问你你也不回答,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夜晚的街道上总是会有非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今天也不例外。 陈暮慈手中提着包包看着身后一直跟着自己却始终保持距离不讲话的黎方,口气中已经开始满含着怒火了。 “暮慈,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潇的男生?”在双方的压抑下,黎方终于开口了。 “什么叫姓潇的男生,他又名字的。”陈暮慈叹了口气。 黎方自嘲的点点头:“果然,你喜欢上他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学弟比任何人都温柔,每次我被王蔷欺负的时候他都能赶到,不惜为了我和王蔷作对而且他还请我吃蛋糕,不像其他人一样用可怜和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他和那些富家子弟不一样,很特别。”陈暮慈说到潇少眼睛里就像是渡上了一层金不住的发着光。 看着陈暮慈的眼睛黎方笑了,笑得很苍凉:“你和他才认识几天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接近你可能是有目的的呢?你这么天真就相信他,你不怕被骗?” 陈暮慈被黎方这么一说的有些心虚但还是挺起了胸膛:“你懂什么,你又没有喜欢的人,再说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找到喜欢的人你不是应该祝福我的吗?为什么还要来打击我?”说着一脸探究的看着黎方。 黎方的眼神看着陈暮慈有些闪躲,双手也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说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紧紧追问。 “随便你吧,你想喜欢就喜欢吧,我会让你后悔的。”黎方直接回绝了陈暮慈的话转身决绝的离去,陈暮慈被黎方这突入而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懵哦了一声也向着自家的方向而去。 黎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被握的青筋暴起。 ‘潇少..好个潇少啊,行,你够种。’抬脚再一次踢翻了路边的垃圾桶,粗暴的动作让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躲开,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哎?你不是易辰,易辰的好朋友吗?你怎么在这儿啊?”黎方刚踢翻垃圾桶就听到身后醉醺醺的讲话声,还以为是搭讪的,再仔细一看来人哪里是什么搭讪的,正是拿着酒瓶喝的底朝天的王蔷。 此刻的王蔷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衬得身材非常纤细,波浪的卷发更是给王蔷增添了妖艳,而醉醺醺的王蔷面颊如桃花,本就姣好的面容此刻更是**。 想到了什么,黎方嘴角一勾眼见着王蔷就要倒下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王蔷,却腾出了另一只手掏出了身上的电话,拨通了现在和自己一条船上的光头。 这边的光头正在路摊边和兄弟们喝的正高就接到了黎方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接了。 “喂,方哥,找我有事啊?”大大咧咧的豪饮了一口酒示意周下的兄弟们小声点。 黎方看着还在喊喝的王蔷笑得渗人:“到‘昊华宾馆’来一趟,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光头刚喝了半口就听到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女人声音,邪邪一笑:“好咧,方哥,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刷子喝的正高一把抓住了光头:“大...大哥,你、你、你不能走,这、这酒、还、还没喝完呢!”说完整个人就栽倒了地上。光头看着刷子翻了个白眼:“把这小子给我送回去,这酒量还敢和老子喝?喝趴了吧!” 黎方原来站得地方离‘昊华宾馆’就不远,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光着上膀子一溜烟跑来的光头。 “方哥...”笑嘻嘻的喊了一声眼睛落到了黎方怀里王蔷的身上:“方哥...这是哪个妞啊?” 一把将醉醺醺的王蔷推到了光头的身边,光头一个反手就把王蔷抱在了怀里:“方哥这意思是啥啊?” “把她给我搞了,照片你自己看着拍;下面还要我教你吗?”黎方话说的很明白,光头也是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的自然明白黎方话中的意思:“方哥意思是说用这些照片来威胁她喽?” 黎方双手环胸看着前面的来来往往的人群:“齐家二少爷可以确定就是潇少,也就是你碰到的那个人,既然他插手其中,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出其不意。” “至于你光头,现在已经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了,他身后有齐家,而我什么依靠都没有,所以就要找一个好控制的,同时也能对潇少,对齐家,对莫易辰造成一定牵制的绊脚石,而这个绊脚石...哼,也只有这个王蔷了。”黎方伸出手在王蔷光滑的面颊上划过,王蔷摇了摇头甩掉了黎方的手。 光头想了想点点头:“也是,这个齐家二少爷实在是有些不好对付,要是单枪匹马的对干还真的不能大过他,有了这个王蔷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就算是不能牵制到潇少,也能牵制到莫易辰。” 黎方看着光头露出疑惑:“你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你可知道王蔷,潇少是谁就跟着搀和?” “当然知道了,别忘了,我光头好歹在北城混了这么多年,见识可不少。就这王蔷,她可是我们北城四大企业排行第二的王氏企业的掌上明珠,谁都知道。”光头看着王蔷一阵砸吧嘴:“成,那方哥,我先上去了,早就等不及了。” 黎方点点头示意光头上去吧:“千万别说漏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眼神透着警告,光头身子一哆嗦点点头,拉着王蔷就是向宾馆里走去。 第二十四章 “你想好了吗?”北城警厅里,潇少再一次的出现让莫皓先是一愣然后着急的查看四周,当看到周围一切是静止状态的时候,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对不起,容我想想......”抱着脑袋颓废的看着地面。潇少淡淡一笑:“莫校长,那个人原先的计划是毁掉方蓉,但是没成功;而现在,经过一系列的变化,他已经等不及了,魔爪已经伸向了王氏企业,只要初步控制了王氏企业,一切就晚了。”在莫皓的周围转了一圈不断的冲击着莫皓,果真当莫皓听到王氏企业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已经对准了王氏企业?” 达到了预想潇少点头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没错,而且目标是你的准儿媳,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怎么可能?他只是想要害我们莫家而已,怎么会把目标对准了王氏企业...怎么会......”不住的摇头,满脸的胡渣让此刻的莫皓增添了些许苍凉,更多的是衰老。 潇少撇了撇嘴:“为什么不会,他害你家人不成,当然要想其他的法子再次出手,但是没有靠山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把目标对准最能牵制你莫家人的媒介,这个媒介无疑是和你莫家‘碧海城’公司走的近的人。” 莫皓听到潇少的解释点头不住的点头然后又摇头,浑身上下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你现在能做的还是我原来说的话,一是坐以待毙,二是将你通过交易的方式贡献给我,我就可以让这场针对你莫家有关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消失。”潇少给了莫皓最不可能选择的两条路,但是现在的莫皓已经没有理由脱离这两条路了。 “不行,不行,我要等,你先告诉我,易辰和蓉儿会不会有危险?”莫皓拉着潇少的手臂着急的询问。 潇少摇摇头:“他们暂时没有危险,只是以后我就不确定了。”说完打了个响指,时间再一次流动起来。 玉龙在外面接应潇少,潇少无声的出现在玉龙的身边,玉龙不解的看着潇少:“少爷,你这样一直吊着莫皓的胃口好吗?我看他是不到最后绝对不会轻易将他交给我们,这样一遍遍的催,然后告诉他外面发生的这些真的好吗?” 潇少边走边摇头:“活了千百年,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守株待兔。” 颦蹙着眉头看着潇少还是不解的摇头,对于玉龙来说最简单的解释才是他能听懂的。 “黎方现在还没有完全成熟,而莫皓的人还在地狱的周边徘徊迟迟不入‘深渊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将两人先拉入黑暗,再让他们像张小姐一样入‘深渊道’。” 玉龙真的很难理解潇少的话,挠了挠自己的脑勺:“不懂啊,少爷。要不,我们先回‘街屋’吧,听舞月说网页一出,好多人点开了,前前后后进入‘街屋’交易的都不下十人了,她都快忙死了。” 点头,带着玉龙离开了这片天地。 “客官,你的意思是想要用你自己来诅咒你的仇家这一世家破人亡吗?”舞月盘坐在榻上又仔细的问了一遍面前的老人。 老人衣衫褴褛,眼睛却格外的有神听到舞月的话拍着桌子就是站了起来:“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说了是用我自己来诅咒仇家家破人亡。”舞月看着老人真的是欲哭无泪啊,自己明明没有说错啊,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被骂啊。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客官,根据记载,您现在已经半身入黄土,其等值是不能交换对方一世家破人亡的,请问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能够交易的吗?”舞月看着老人再一次尝试着开口询问,果然话一出就接到了老人的破口大骂声。 舞月捂着自己的耳朵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这爷爷太凶了。 潇少和玉龙出现在‘街屋’的时候就看见舞月一脸的委屈,对视一眼笑笑这才注意到有客官的存在。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舞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潇少,赶紧从软榻上下来,老人听到舞月的叫声也是转身,看到潇少也算是猜透了真正的交易者来了。 潇少拍了拍舞月的肩膀安慰这才上了软榻,盘坐着倒了杯茶水:“请用...”礼貌的让老人有些不知所措,至少潇少给的感觉就是和其他交易者不一样。 仰头喝掉了杯中的茶水:“你来的正好,小伙子,我要交易。” 老人看上去虽然苍老也非常精明,这么一看舞月还以为从刚才开始老人是在糊弄自己呢。 “你是想用你自己来交换你恨的人家破人亡,而仇恨的对象就是抢了你一切的莫家,北城四大企业之一的‘碧海城’公司的董事长,即‘碧海学院’的董事和他的家人。”潇少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老人一听到莫家拍着桌子就是从软榻上跳了下来;“莫皓,莫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十年前他对我的侮辱,让手下黑了我公司的系统,盗取了我公司机密导致公司赔偿上亿,老婆跟人跑了,连女儿和儿子也抛弃了我,我现在流落街头都是因为他。” 玉龙舞月听着老人这话是真的没敢想一向官风廉正的莫校长居然干过这种事,将探究的目光看向潇少,潇少呵呵一笑:“你真的确定当初是莫皓做的?” “为什么不相信,这是他自己承认的,十年了,十年前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搂着**带着孩子让手下对我大骂的场景我历历在目,我现在恨不得让他死。”老人眼睛里流窜着仇恨的光芒,阴狠的看着地面。 “那么你一定不知道他和妻子离了婚,现在进了监狱,是被人陷害的,而他的儿子莫易辰现在四面楚歌,即将接受着被朋友背叛,被**背叛的下场。”潇少毫不隐瞒的将所有的实情全部说了出来,老人一听潇少这话先是震惊然后马上哈哈大笑,笑声掺杂着得意,兴奋:“好啊,太好啊,报应啊,这是报应啊,活该,他莫皓活该啊!” 潇少看着兴奋的老人对玉龙舞月挥手示意将人送出第四条街。 玉龙和舞月将人送出‘街屋’后没有一刻的多问便迎来了新的客户。 “去把客官带过来吧!”潇少让玉龙和舞月将人带出来,两人点头出了‘街屋’。 “我擦...这什么地方啊,那么黑...” “啊....鬼,鬼,鬼,有鬼啊...” 舞月和玉龙身子一转出现在来人的面前吓得来人直直后退大叫有鬼。那样子活像了一个找地洞的老鼠。 舞月翻了个白眼看着来人:“怎么是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来人这才将手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在看到熟悉的两个面孔时还是大叫了一声。 “啊,是你们,这,这是,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两面墙啊...好恐怖,你们快带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大叫着躲到了玉龙的身后,玉龙翻了个白眼看着像小老鼠一样的郭瑞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来这孩子是忘了前不久还和玉龙发生过冲突打了一架,这才休养了几天又来作死了。 潇少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先是笑了几声然后示意郭瑞坐下来。 第二十五章 郭瑞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闯进了潇少的地盘,看着玉龙三人笑的那么欢也是火了:“笑什么笑啊,没见过帅哥啊!” 玉龙上前掐了掐郭瑞的脸:“是没见过,我记得我当时也没用力啊,你怎么就这幅样子了,活像个小老鼠。”郭瑞一把打开玉龙的手:“你还说,你看看,你把老子整的成什么样子了,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去学校了。” 潇少看着郭瑞这样子缓缓开口:“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要换取什么?” 一听到正话,玉龙和舞月脸色就严肃起来,毕竟交易不是件小事。 郭瑞看着潇少三人一脸坏笑:“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干这个勾当的,要是我把这件事到外面宣扬,我看你们就别想在‘碧海学院’混了。” 玉龙摇摇头把玩着自己的手,郭瑞的死性不改让三人都是叹了气:“郭瑞,你别死性不改了,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那些原本就隶属黑暗的人重新回到轨道生活,只要时空存在我们就能任意生活,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而改变什么。” 郭瑞冷哼了一声一脸讽刺:“那我要回到你打我的那个时候,我还要把你打的落花流水,你们能不能办到?” 听到这个交易潇少叹了口气:“学长,你要是正常交易,我想我很欢迎,但是你明显是来找撒气桶的,对不起,四条街有规定,但凡找事者,收取阳寿二十年,打回人间。”郭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体内忽然像是流失了什么,接着整个身子都腾空开始不好了。 “交易成功,已经成功收取郭瑞阳寿二十年。”宽大的袖袍一挥,郭瑞大叫了一声,疼痛感让身体快要炸开。 “送他出去。”简单的吩咐,玉龙和舞月点头一人一脚把郭瑞人连带着灵魂一起打回了人间。 潇少看着留恋在‘街屋’的金黄色阳寿袖袍再次一挥消散在了空气中。其实这些所交易的东西,无论是阳寿还是其他的在第四条街里并没有用处,有用处的仅仅是人的自身,连灵魂都只是人自身的一半,只有人的自身和灵魂思想是在一起的才能真正的对四条街的稳定起到作用,不至于让四条街尽快的消散。 寻找隶属黑暗的人将他们拉入四条街,成为精英维护四条街的稳定,扩大四条街的存在空间,保证四个街道之间一旦发生战争能有足够的资本对抗。这就是潇少一直一直的任务,一旦停止,四条街会慢慢的发生混乱,所有的隶属黑暗的人会跑出四条街到时天地一番动荡,四条街会因此受到天灾惩罚,这也是四条街存在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停止工作的原因。 这一夜过得既快也不快,至少对于某些人来说确实黑暗的,比如王蔷。 ‘昊华宾馆’: 王蔷一大早醒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异常的难受,下身撕裂的痛让王蔷感觉快要再次昏厥,好不容易转了个身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睡相及其不雅的紧挨着自己,只有那么一秒王蔷便猛地坐了起来,卷着被子苍茫的脱离了床榻。 光头赤着上半身只感觉到凉风嗖嗖的不情不愿的半张开眼睛,由于不太适应一下子睁开光头愣了几秒也是赶紧坐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张开双眼看向王蔷,王蔷裹着被子蹲在角落里,脸上早就被恐惧和不可思议所代替了,身子颤抖的让光头也不禁抖了起来。 “喂,你就不能不抖吗?抖得老子浑身发冷...”光头看着斜眼看着王蔷有些生气,王蔷被光头这么一吼,身子更加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你,你做了什么?”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和害怕,担心却是沾满了整个身体。嘿嘿一笑:“你说你一大早看到我在你身边,能做了些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带着调侃看向王蔷,王蔷蹲在角落里眼睛涣散的让人心疼。 “你,也就别再一边装纯了,现在是开放年代,biaozi也比纯的多,我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光头盘腿在床上嘴角挂着无意识的笑。 王蔷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站了起来:“说吧,你想要什么!”态度前后转换的非常的快,连光头也是感叹王蔷这个富家小姐接受能力居然这么强。 其实王蔷并不是接受能力强,只能说她比一般坚强,虽然偶尔张扬跋扈了一点,至少王蔷敢爱敢恨。 “爽快,我就知道你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我呢,也不会多为难你,简单,帮我整垮齐家二少爷和莫易辰,一切好商量。”双手搭在王蔷的肩上,王蔷身子一震:“你说什么?整垮易辰?你开什么玩笑。”一把打掉光头的手,光头看着自己被打回来的手冷笑了两声,这才慢慢悠悠的将身后早就准备好了的照片拿出来。 “看到这个没,这里可都是好看的,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是谁的。”王蔷看着光头手里的照片面色白的可怕,双手拎起离自己最近的枕头就是冲着光头丢了过去:“你tm的不是人,居然这么wuchi,你个,把照片还给我。” 光头一边用手挡一边不耐烦的将床头的手机拿起来:“王蔷,你tm再敢乱动,我现在就把这些照片传上去,我手机里可是有底片的,到时我再想个名字你这个王氏集团的大小姐还能在北城混下去吗?” 王蔷一听到后面这话立刻就是停了下来看着光头手中拿着的手机开始哭起来:“好,我帮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条件?这个节骨眼还敢和我谈条件,恩,有胆识,果然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说吧,什么条件。” “我可以帮你整垮你口中所说的齐家二少爷,但是莫易辰...我绝对不会帮你的。”王蔷看着光头将莫易辰三个字掐的非常重。 光头嘲笑了两声摇摇头:“王蔷啊王蔷,你没看出来,老子这次的目标就是莫易辰,那个齐家二少爷只是一个小蚂蚱,莫易辰才是老子要整垮的对象。” 王蔷看着地面不回答,光头将照片一丢,照片顺势滑到了地面:“这些给你,算是警告,除非你想要你的家人和你一起丢人,要不就是老老实实给我答复。” 随手将床边的名片一丢:“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打电话给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起身边穿衣服边开口,潇潇洒洒的出了房间门,刚走王蔷就蹲在地上边哭边捡照片,哭声渐渐的开始大了起来,到最后王蔷直接躺在了地面上,冰凉的地板在此刻也失去了温度。 潇少站在宾馆的外面看着偌大的昊华两个字心中甚是感慨,对于耳边传来的哭声已经习惯了,淡淡的将哭声忽略了,脑海中出现的画面也随之消失了。 光头穿着外套将整个嘴巴都给包了起来,一出门就看见了潇少站在宾馆的外面,先是愣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低下了头默默躲开潇少。 第二十六章 看着光头将外套的拉链拉到了嘴巴上潇少莞尔一笑:“为什么不敢让我看到你的脸?”话出光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将头低的更加的深。见光头这么不待见自己潇少反倒是放松了。 “你和黎方已经知道我就是齐家的二少爷了吧?”口气温软的淡然,光头听到齐家二少爷几个字眼色立刻就是阴狠起来。 “你想说什么?你应该不会那么闲跑过来对我说你是齐家二少爷,特地过来拉仇恨。”光头放下拉链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点点头:“没错,我是不会闲,但是有个人很闲,这个人想必你一定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满脸的讽刺:“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好奇心那么重?那个人是谁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 “十年前,莫易辰的父亲莫皓和你父亲的‘蓝天’集团曾经合作过,但是莫皓为了让‘碧海城’集团能够早点脱颖而出,让黑客盗取了你父亲公司的机密,这个机密也正是使现在‘碧海城’占四大企业的手段。但是你父亲的公司却因此瘫痪,退出了四大企业的抢夺战;你父亲破产,你母亲带着你妹妹离开了你父亲,而你则是被你的舅舅,郭瑞的父亲所收养,而郭瑞和黎方在一个社团,你则是通过郭瑞认识黎方,才造成了现在的画面。”潇少说的很清晰,光头的双手握的有些青筋暴起,愤怒的看着潇少。 “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们?”光头冰冷的反问,潇少摇摇头双手插在兜里:“我还知道你的妹妹和你的母亲在什么地方,包括你的父亲。” “你,你个gouride,居然派人跟踪我们。”光头此刻已经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上前就要对准潇少出拳,潇少轻松的躲开挂着不可思议的笑:“你的妹妹现在离你离我都很近,至于你的母亲....多说的话不便相告,还麻烦你想好现在的情况。” 光头看着潇少高深莫测的样子有些迟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目的,就是想让你知道现在的状况。黎方恨莫易辰的动机很单纯,只是因为小时候母亲为了莫易辰失去了双腿。而他让你威胁王蔷动机也很简单,只是因为几次计划没有成功,更加的恨莫易辰。而王蔷会屈服你,这也是定下来的,因为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照片。”潇少看着光头的颦蹙起的眉头继续道:“而我,会插手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你们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利益,今天告诉你,纯粹是为了警醒你们,事情应该做的更加缜密...缜密到连自己都不会发现有漏洞。” 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潇少心情很好,至少现在是在为自己工作,深远的看了一眼光头离开了宾馆的范围,因为是早上的时间,周围到处都是一些卖着早餐的摊点,摊点上传来一阵阵吸引人的香气,潇少随便选了一个摊点,点了早餐慢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光头看着潇少如此悠闲的身影有那么一时间的微怔,因为自己的现在的思想完全被潇少的那番话改动了,甚至是从根源上开始变化了。 第四条街的街屋里,玉龙和舞月刚醒来就一刻没有休息过,这边刚送走了一个客官,那边又进来一个客官,舞月负责接待,而玉龙则负责做交易,两人虽然分工明确却还是忙的不可开交。 舞月拖着疲惫的身躯出现在四条街的街道里时,看到来人明显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伸出手优雅的引导的来人进‘街屋’:“客官,这边请......” 玉龙刚腾出空喝了口茶水就看见舞月一身黑袍将新的客官请了进来,看到来的人,玉龙最本能的反应是将喝下的水全盘吐了出来。 “...楚铭...”玉龙看着楚铭蹑手蹑脚的清口喊了一声,楚铭听到熟悉的喊声激灵了一下:“学长...怎么是你,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楚铭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紧抓着玉龙的手臂不放,但是当手触碰到玉龙的手臂时,冒出来的阵阵寒气让玉龙倏地收回了手,这才发现玉龙和平时不太一样。 玉龙面色有些严肃看着楚铭:“你是怎么进来的?”楚铭被玉龙冰冷的口气吓得有些畏畏缩缩的开口:“我...我是进了学校的官网,无意间点到了这个‘完成你未完成’标题的帖子...然后我刚点开就看到一大串诡异的符号,然后...然后就进来了。” 舞月看了一眼玉龙走了上来:“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想要完成些什么?我们这里可以帮助你完成你所有没有完成的,包括换取你想要的或是回到过去,又或是去未来看看,只要有等值的交换,都可以;包括人死复生。” “啊?”楚铭没想到舞月会这么说先是差异的张大了嘴巴啊了一声然后才合上:“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吗?” 玉龙点头:“但是必须用你等价的交换.......很有可能你交换之后将不会再拥有。” 楚铭双手攒的有些紧:“我...我想,我想去未来看看...可以吗?”话出就看见玉龙和舞月脸色不是很好,楚铭以为不行立马改口:“没关系没关系的,不行的话我可以不去的。” “不是不行,只是这个代价会比较大点。”玉龙双手撑住下巴看着楚铭,楚铭脸色果然一白再次紧张的开口:“那,那我有什么能够交换的?” 玉龙看着楚铭勾了勾嘴角:“你的所有道德品质...” 话出连舞月也是愣了传音入玉龙的脑海:“你疯了,道德品质一旦交换了,我们根本没有利益可寻,他可能会因此毁了一生。” 玉龙听到舞月的传音笑了一声:“但是只有让楚铭交换了所有的道德品质,才能让他更快的堕入黑暗,为我们所用。” 楚铭看着玉龙和舞月眉来眼去的心中暗喜两人有啥。 “不就是道德品质吗?拿去好了,反正我留着没用...”楚铭撇了撇嘴巴把道德品质完全拒绝在了门外。 舞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楚铭:“你真的决定了,一旦交易了,可就再也夺不回来了,只有一次的机会,而你失去了道德品质可就不再是良好公民了!” 楚铭大气的一挥手:“我平时留着这些也没用,还不是一样被欺负,我就想去未来看看我的前程怎么样,也好做个防备。” “你不想用道德品质交易变成强者?”玉龙看着楚铭开始不理解楚铭的思想。楚铭摇摇头:“强者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玉龙叹了口气一挥手,一道金光从楚铭的身边飞过:“交易成功,现在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你的未来。” 舞月看着楚铭摇了摇头,一颗好苗子就这样又消失了,楚铭以后的生活绝对...不会安定了。 第二十七章 玉龙盯着楚铭的脸颊看,楚铭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心里却是非常的激动,毕竟马上就可以去自己的未来看看,这么一来,就算是自己以后再怎么被人欺负,只要做出相应的对策就可以了。但是楚铭唯一不知道的是,刚才他交易的是自己的道德品质......一旦交易就代表了以后很难立足了。 郭天和小蔡正在咖啡馆里讨论新一期报道的事,却忽然接到医院里来的通知,郭瑞住进了医院,现在正昏迷不醒;接到消息的郭天当时就慌了,丢下了不明所以的小蔡冲出了咖啡馆,小蔡没见过郭天这么着急结了账紧跟着郭天就是追了出来。 北城人民医院里,昏迷的郭瑞全身散发着热气被医院人员慌忙的推进了急救室,郭天赶到的时候,郭瑞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 “护士,护士,请问一下,我儿子怎么样了?”一把抓住了刚从手术室出来的护士,护士看了一眼郭天紧急开口:“你是患者的父亲?” 郭天不住的点头。 “是这样的,麻烦你签个字,初步诊断,患者是全身性骨折,需要立刻手术,请你签个字,我们好动手术。”护士的话一出郭天立刻就懵了,全身性......骨折,代表了什么? 小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差点昏倒的郭天。 “还请你快点,手术不能耽搁。”护士见郭天的样子依旧不松口催促着郭天快点签字,回过神的郭天一把夺过笔流畅的签了字。 “请到指定地方交钱,现在我就进去告诉医生手术。”护士拿着刚才郭天签名的档案进了手术室。 郭天在护士离开后撑不住倒向了一边。小蔡将郭天拉到了椅子上坐着,想说什么来安慰郭天,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郭天捂着自己的脑袋,满脑子全是那句全身性骨折。 “主编...你别担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郭瑞一定不会有事的。”小蔡双手放在腿上有些不知所措。 郭天摇摇头眼中变得阴狠起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的小天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对他客气的,就算是要家破人亡也要让他不得好死。”口气阴沉的可怕,小蔡身子一颤看向郭天,慢慢的仇恨从郭天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那个,主编,你先别生气,我们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毕竟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人为还是自己搞成这么样子的。”小蔡是出于好心的开口问,但是却换回来了郭天一顿冷冷的目光,哆嗦了一下将嘴巴重新闭上了。 莫易辰第二天早上一如既往的去了学校,一大早的来来往往的学生确实挺多的,一进门,就看到了同样刚来的黎方,亲昵的喊着黎方。 “黎方!” 听到喊声的黎方嘴角一笑转过身子刚好碰上了莫易辰热情的拥抱:“怎么了,你?今天这么兴奋,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拥抱!” 听到黎方的调侃莫易辰一拳头打在了黎方的肩上:“什么啊,对了,怎么没看见你那个青梅竹马和你高中时一直暗恋你的学妹啊?”难得看到莫易辰这么高兴,却忽然听到莫易辰扯到了现在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两个人身上,尴尬的看着前方。 “她们...可能还没来吧,对了,下午有没有空,听说啦啦社要和舞蹈社比赛,两个队长本来就水火不容,下午比赛一定非常精彩。”黎方揽着莫易辰的肩膀笑得有些别有深意。 莫易辰点点头没说什么。 陈暮慈刚抱着课本从大门外走进来就看到了黎方和莫易辰有说有笑得,一个健步就是冲了上来,使劲的对着黎方的肩膀猛拍了一下:“嘿,黎方,这么早!” 这么一下啪的一声别提有多响,黎方和莫易辰都是吃痛了一下,但是莫易辰是被惊得吃痛,而黎方是真的痛啊。 “暮慈?你今天也很早啊!”捂着自己的肩膀黎方呲着牙齿开口。 陈暮慈嗯了一声看向一旁的莫易辰,莫易辰友好的点头却换来陈暮慈爱理不理的眼神,尴尬的看着黎方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暮慈,易辰哪里惹着你了,你给他这么难看的脸色。”黎方看到陈暮慈和莫易辰两个人的动作开口询问陈暮慈。陈暮慈想都没想:“还不是因为他的原因,那个王蔷一天到晚找我麻烦,昨天下午,要不是学弟来得及时,现在我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说完哼了一声离开了两人的范围圈。 听到陈暮慈的话莫易辰也是忍不住:“喂,**,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明明昨天是你没事自己找事得罪了我,王蔷是为了替我出头才那么做的,你现在还好意思反说?” 黎方冷哼了一声:“不见得,王蔷的人品在哪儿,要不是因为过度迷恋你也不会对暮慈做出这样的事。” “黎方......”陈暮慈和莫易辰都没有想到黎方会这么说皆是一愣,黎方感觉不对立马回神:“对不起,刚才我走神了,其实我是想说,王蔷的性格在那,什么事都有可能,也不能全怪易辰...”话出莫易辰和陈暮慈这才点点头。 陈暮慈还是不舒服的瞪了一眼莫易辰和黎方打了声招呼离开。 接下来的这几天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像暴风雨爆发的前期。潇少,舞月,玉龙从网页建立到现在,每天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因为很多人通过网页进入到第四条街,各种交易络绎不绝;黎方光头这几天更是安静的可怕,背后酝酿的阴谋连身为主角的两人都不知道;王蔷则是在这几天里请了假,连那天和舞蹈社的比赛也取消了,连续几天没出现,‘碧海学院’格外的平静。陈暮慈中间和莫易辰也有些摩擦,但是都是些非常小的摩擦,而黎方却更加频繁的跟在陈暮慈的身后,像尾随者一样,尽管陈暮慈不知道。 光头带着刷子几个兄弟每天晚上都在街边包摊夜夜酗酒,时不时闹腾,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说什么。 王蔷一身黑衣提着包,还是以往精致的妆容却多了丝丝疲惫看着摊点边的光头冷笑了一声:“我来了!” 光头正喝的高忽然听到王蔷的声音哈哈的笑了起来,放下酒瓶站了起来:“我就说嘛,万事总有个头,你也不傻,更不可能让王氏集团的面子丢的这么干净,丢的这么xiuchi才对。”说完揽着王蔷的肩膀就走到了一边,底下的兄弟那一个个调侃的,被光头狠狠瞪了一眼,这才消停。 “说吧,是不是决定要帮我整垮莫易辰和齐家二少爷。”光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等着王蔷的回答。 王蔷深呼吸了一口气:“是...我可以帮你整垮莫易辰和那个所谓的齐家二少爷,但是,我希望最后你们可以不用对莫易辰出手,把莫易辰交给我,当然作为回礼,我还可以帮你们整垮‘碧海城’” 光头眼睛里闪过亮光:“你真的能帮我整垮‘碧海城’?” “当然,我爸爸和莫皓可是世交,莫叔叔对我爸的话可是深信不疑,而我爸爸只有我一个掌上明珠,只要我出口,整垮‘碧海城’轻而易举。”王蔷开始有了自豪感,似乎已经看到了‘碧海城’坍塌的情景。 第二十八章 光头看着王蔷自信的样子也是有了信心大气一挥:“好,只要你能帮我整垮‘碧海城’和莫易辰,什么条件都行,至于莫易辰,只要完成了任务,他,就是你的了!”伸出手勾着王蔷精致的下巴。皱着眉头一把打开光头粗糙的手:“那个把你们搞得人心惶惶的齐家二少爷是谁...我们可以从他先下手。” “啧啧啧...”砸吧了两下嘴巴看着王蔷黑色的秀发:“果然人人都说重生的女人有心计,那个齐家二少爷,你一定认识。” 王蔷摇着脑袋她最讨厌的就是话说半截不说完的人,一个转身就给了光头一个大嘴巴:“你tm的不会一气说完啊!”这个大嘴巴扇的下面的小弟纷纷站了起来,手中拎着啤酒瓶的,各种样式的一应俱全。光头动了动被扇的嘴巴伸出手阻止下面的兄弟,依旧一脸笑意的看向王蔷:“好手力,你们‘碧海学院’里新一届的副会长潇少就是齐家二少爷,据我所知,一个星期前他还从你手下救过一个名叫陈暮慈的女人。” 说完王蔷就愣了:“居然是他...”嘀咕的声音让一旁的光头先是微微侧头然后才想清楚,毕竟现在王蔷和她一个学校,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齐家二少爷就是她。 “话说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现在只要想办法整垮她就行了。”光头点着了一根烟:“那个二少爷可不是一般人,他已经和我照过面了,实力醇厚,而且不是靠身后的齐家,消息也非常的流通,你最好小点心。” 王蔷侧着身子听到光头的话冷冷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抬起脚走人了,原地只留下了光头一个人,光头看着王蔷的身影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感觉最近会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头的话刚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就吓了光头一条,掏出来看到是郭天来的电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仅仅只是几秒的时间就接到了另一个不详的消息。 “好,我马上过去,舅舅你别急。”收了手机,什么话都说直接拦车奔向了北城医院。 因为今年的新生比以往的多,大部分的特级教师全部分给了新一生,所以二年级生不得不调整,而黎方和陈暮慈莫易辰去恰巧的分在同一个班级。 黎方和莫易辰两人悠悠闲闲的从班级外面走进来,恰巧撞到了正在搬书的陈暮慈;莫易辰随手将快要倒掉的书扶了一把,黎方却注意到了搬书的人。 “暮慈?你怎么在这里?”黎方见时陈暮慈欣喜的开口询问,而陈暮慈听到黎方的喊声也是将忙碌的身子抬了起来却不经意间撞到了正在扶着快到倒掉书的莫易辰的下巴。 两人均是吃痛的叫了一声。 “暮慈...”黎方赶紧扶住陈暮慈查看陈暮慈的脑袋。陈暮慈挥挥手表示没事,一旁的莫易辰的下巴却撞得不清,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陈暮慈推开黎方面带着歉意的看向莫易辰:“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 黎方看着莫易辰有些微微扭曲的脸颊闪过一丝kuaigan。陈暮慈见莫易辰不说话心中更急:“要不,要不,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吧....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陈暮慈手忙脚乱的松开了一摞的课本,却没注意到课本快要倒塌,手刚松开,课本就冲着莫易辰的脚边倒去,莫易辰只顾着自己痛疼的下巴,根本没有注意倒塌的课本,当三人反应过来时莫易辰已经再一次发出了痛疼的闷哼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陈暮慈原本就因为撞了莫易辰的下巴而愧疚,这下加上脚也算是双管齐下了。黎方看着莫易辰出丑的样子,嘴角挂着笑意,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一把揽过莫易辰:“没事,暮慈,你不用这么对不起的,易辰那么大方,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是不是?莫易辰!”眼睛带着笑意看向莫易辰。 他算是明白了,感情黎方对这**有意思,要是平时其她的女生黎方可是看都不看一下,更何况现在这么维护这**。 艰难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陈暮慈单纯的看着莫易辰,越看越觉得莫易辰不对劲:“你确定....你没事?”再次不确定的询问了一遍。 莫易辰这次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冲进了附近的卫生间。黎方看着莫易辰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越觉得陈暮慈比自己看见的更加可爱。 “没关系,易辰身体很好,估计可能是刚才撞倒下巴嘴中牙齿流血了,吐完就可以了,我来帮你把书搬进去。”黎方蹲下身子开始着手捡地上的课本,陈暮慈看着莫易辰去的方向有些发呆,听到黎方的话这才哦了一声弯下身子捡地上的课本。 莫易辰在卫生间里吐了好一会才觉得口中顿时清洁了许多,打开水龙头簌口,又洗了把脸才觉得好了不少。 刚要睁开眼就感觉脖子一凉,不是那种水划过的凉,是刀子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和接触皮肤的戾气。 “你想干什么?”莫易辰睁开眼身子僵在那里冷冷的开口;镜子里将来人的面容印了出来。 嘲笑了一声:“是不是觉得危险开始降临了?”潇少将刀子收了起来,莫易辰这才注意到来人是谁,看着潇少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不满。 “你想干什么?” 潇少走到一侧脱离了镜子的区域:“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危险会在你不经意间悄悄来临,请注意了...”说完将刀子放进了制服里面。 切了一声将潇少的话抛到了脑后。 光头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进行了一半,郭天和小蔡站在手术室门口满脸的着急。 “怎么样了?表哥怎么样了?”光头看到郭天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抓着郭天的手臂就是冷不丁的问。 郭天摇摇头一脸的疲惫:“医生还没出来...但是已经诊断出了阿瑞是全身性骨折...” “全身性骨折?”光头叫了一声深沉的吸了两口空气沉默了两秒,第三秒就大叫了一声踢完了一侧连排的凳子。 “md,是谁干的,我去砍了他!”光头本就冲动,此刻郭瑞受了这么重的伤更是让光头的火气立刻腾腾的往上窜。小蔡和郭天都没有想到光头反应这么大,也是被那咣当一声吓得失了神。 小蔡回过神柔声劝阻:“你,你,先,先别冲动,我们等你表哥醒来后再做打算。”伸出手想要拉住激动的光头,但是手刚伸出去便重新缩了回来,对于刚才光头对凳子做的那些,自己心里可是已经烙上了痕迹。 郭天不知道光头和郭瑞关系这么好,心中虽然高兴有人愿意为儿子出头,但是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郭瑞能不能醒过来,就算醒过来后,身子以后会不会安好。 想到这里满心的惆怅涌遍了全身,三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守在手术室门前。而手术室的一侧,潇少带着玉龙安静的站着。 “少爷....楚铭已经交易了......”子啊空气停留了半晌后,玉龙还是不情愿的说出了不久前和楚铭的交易。 潇少嗯了一声:“三个月之内,虽然只是过了一两个星期,但是也算是三个月之内了,答应你的,我不会忘记。” 玉龙看着潇少的侧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二十九章 玉龙看着面色各异的三人轻笑开口:“少爷,您说,如果郭瑞真的死了,这个光头会不会直接带人砍了我们?”被玉龙这么一调笑潇少也是有些微乐:“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现在就可以穿过这面手术门,然后让医生停止对郭瑞的手术。” “我可不敢,人的生死轮回本来就是遵由命理;再说了,女娲创造四条街又不是随便拉人进去的,万一要是拉错了那可是会破坏规则的。”玉龙慌忙的摇这头,刚说完就感觉身后一热。颦蹙着眉头两人敏感的消失在了医院走廊里。 小蔡哎了一声抬头四处打量疑惑问道:“刚才有人在吗?我怎么感觉有人来过了?”光头和郭天本来就烦杂又因为小蔡这么一说更是嫌弃的摇头。见没趣小蔡也不能说什么,依靠着墙壁继续等。 潇少和玉龙脱离了医院一瞬间就到了没有人经过的小路上显现出了真身,但是两人刚显出了真身,身后尾随而来的人也出现了。 夏夕面色严肃阴沉,不像以往一样面带着笑容,在看到潇少和玉龙时脸色更大的黑。 “大少爷今天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这会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呆在你的学生会处理事情吗?怎么跟着我们到这里了?”玉龙满口调侃的望向夏夕,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别提有多开心,一旁的潇少也因为夏夕吃了哑巴亏而窃喜。 夏夕冷哼了一声:“别扯开话题,无论女娲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夏夕在,你们第四条街就不可能收集隶属黑暗的人。” 潇少面色淡然听到夏夕的话哦了一声:“哦?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找我们就是为了宣告你夏夕已经下定决心和我比?亦或是已经开始向我们‘第四条街’宣战了?”危险的气息从潇少和夏夕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玉龙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不仅如此,你的计划不会持久的,只要你潇少想拉入的人,我夏夕一定会监护左右,我们...等着瞧!”说完夏夕便消失在了原地。 潇少冷冷的笑了一声。 “少爷,您就任由这个小子这个猖狂?”玉龙看着夏夕离去的方向笑得有些得意春风,潇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夏夕刚离开潇少这边转眼就到了学校,但是方向却并不是向着自己的班级而去,而是直接去了二年四班,也正是现在黎方三人所在的班级。 黎方和莫易辰陈暮慈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眼见着快要上课了,还没来得及处理完,黎方就被夏夕给抓了个正着。 “喂,你干嘛?”黎方低着腰左手被夏夕拉了起来,力道非常的大,突入而来的画面让莫易辰和陈暮慈都愣了愣。 夏夕眼睛警告的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莫易辰和陈暮慈口气透着威胁:“黎方,你现在回头我还有机会救赎你,一旦你真的实行了,那么到最后你只有死路一条,你想好了没有?” 黎方皱着眉头一把甩开夏夕满口的不耐烦:“你乱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好回头的,别仗着你是副主席的身份就可以随便骚扰人。”莫易辰和陈暮慈也是赶紧走了过来挡住了夏夕的目光和身体。 没想到黎方会这么排斥自己,夏夕叹了口气又是耐心的说了一遍:“黎方,你真的要想好了?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你的计划为什么一一被识破到现在也没能迈出第一步的原因吗?” 夏夕话音刚落就感觉身后有两道刺目的眼光从身后传来。 陈暮慈和莫易辰不明白夏夕话中的意思,但是最后后面来的两人,陈暮慈和莫易辰可是非常熟悉的。 “学弟,你们怎么来了?”陈暮慈难得看到潇少,笑吟吟的凑了上来,看的黎方牙齿嘎吱嘎吱响,莫易辰站在一侧有些不太习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默默的离开了教室,看着莫易辰离开,潇少这才放心了不少。 “暮慈,你先出去!”黎方看着人也算是到齐了开口就是将陈暮慈也给支了出去,陈暮慈不爽的看了一眼潇少又看了一眼黎方:“没事,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聊你们的!”陈暮慈摆着手表示自己不会打乱几人,但是这件事确实是陈暮慈不该知道的。 “学姐,你先出去吧,我和副主席还有黎方同学有点事情要讨论!”潇少也不想这么快就告诉陈暮慈情况只能开口让陈暮慈离开。听到潇少再一次的逐客令,陈暮慈是真的火了,自己好歹也是为了他留下的,现在倒好,直接让自己出去的,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闷闷的哦了一声怨恨的看着潇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教室,随手带上了教室的门。莫易辰等在外面见陈暮慈脸色不好嘟着嘴巴步伐不愿意的走出来就已经知道了是被赶出来的了。 黎方看着双方人都到齐了也不隐藏了,反正他们这些人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说吧,你们想怎么做,是报警还是直接将我抓起来好好拷打我为什么这样做!”黎方双手环胸不屑的看着潇少,玉龙和夏夕。 夏夕看着黎方这随意的样子有些温怒:“黎方,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别再这样下去了,你知道你要是再这样堕落下去,从中获取利益的只有潇少他们,你难道真的想要看到他们成为最后的赢家吗?” “大少爷,我玉龙尊重你才喊你一声大少爷。你和我家少爷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什么叫我们从中获取利益,难道你夏夕就没有从中抽取利益来扩大你‘第一条街’吗?”玉龙激动的看着夏夕,夏夕冷哼了一声,潇少向玉龙摆摆手,示意别激动。 笑得有些恬淡:“黎方,我问你...”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会选择放下仇恨,还是会选择继续这样下去?”问题一出,连夏夕都愣了,精神有些紧张的看着黎方,生怕黎方给出了其他的答案。 但是黎方嚣张的笑了,笑得得意:“你们未免太高估你们自己了,什么叫再给我一次机会!”身子倚到了身后的桌子上,课本啪的一声从桌子上掉落下来,声音各位的清脆:“就算是给我一百次这样的机会,我也会选择一直这样下去,无论什么原因,都不会轻易放弃。” 夏夕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潇少和玉龙却笑了,因为黎方此刻的身上越来越多的黑暗气息已经慢慢的开始向外涌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他的选择,不...不对,是他的信念,这个想法已经在他的思想里扎下了根,根本不可能彻底的铲除,夏夕,你输了,你以为靠你就可以将他从黑暗中的深渊中拉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潇少冷冷的看着夏夕,夏夕双手握的青筋直冒,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出拳就是冲着坐着的潇少掏去。 夏夕的情绪忽然暴走让没有防备的玉龙和黎方都是一愣。潇少原本带着笑意的面颊在夏夕的拳头挥来的一瞬间拉了下来,身子敏捷的躲开了夏夕的拳头。夏夕见拳头没有伤害到潇少,将拳头换成了腿,强劲的腿风将一旁的凳子卷了出去,凳子却不偏不倚的刚好撞上了紧关着的教室门,嘭的一声将门外走神的两人都是吓了一大跳,互相看了一眼赶紧推开门,看到的正是夏夕和潇少打的火热。 第三十章 潇少和玉龙两人这是千百年的第二次交手,第一次是在一千年的宋朝时期,公元1015年,北宋鼎盛时期。恰巧那年第一条街和第四条街发生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混战。而身为少东家的夏夕和潇少便成了这次混战的主领人;但是混战依旧是混战,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天,依旧没能分出胜负,反倒是两条街损失惨重,魂魄、灵魂、佣兵皆是趁此机会逃出了两条街,为了保证四条街的稳定只得暂时休战。 却没想到一千年后的公元2015年的今天,夏夕和潇少再一次交手。 潇少后退了一步,夏夕紧紧相逼,拳头刚好擦过潇少的脸颊,闪躲不及挨了个正着,拳头的力气相当的大,潇少接着后退左腿弯曲撑住身子,右腿跪在地上,活动了下疼痛的脸庞,伸出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 “少爷...” “学弟...”玉龙和陈暮慈见潇少败于下风受了伤着急的开口。 潇少伸出手阻止两人的步伐笑着站了起来,夏夕面色透着不甘:“你为什么不出手,为什么不用尽全力,还是在小看我!”夏夕一把拎起潇少的领口。 一把将夏夕的手打开,二话没说,旋风腿扫了过去,夏夕一个机灵向上跳,却被潇少给拉了下来,拳头对着夏夕的脸就是挥去,夏夕也没想到会这样生生挨了一拳。一把挡住了潇少再次挥过来的拳头身子一侧,右腿冲着潇少的后背攻去;潇少身子一蹲躲过了右腿的攻击,双手回旋将夏夕抓着自己的左右给挡了过去。 夏夕腿风连扫将一侧的凳子全部都扫到了潇少的方向,潇少身子跃起同样用腿风将凳子重新扫向了夏夕,夏夕一个闪躲,一个反踢将凳子踢得粉碎,凳子刚粉碎,潇少的速度就快的让人看不清的已经移动到了夏夕的面前。面前微微惊讶潇少的速度又快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潇少浑身的动作,却没想到潇少的身子在夏夕盯得紧紧的时候身子在一次闪到了夏夕的身后,明晃晃的亮光将夏夕的眼睛反射的本能闭上,暗想不好赶紧躲开,潇少手中拿着精致的匕首,见夏夕识破了自己的迷惑,也不再继续攻击了,直接将匕首对着夏夕就是丢去,明晃晃的刀子让陈暮慈莫易辰和黎方都愣了,这是将生命搭上了。 “住手...”陈暮慈和莫易辰同时出口却不见两人有丝毫住手的意思。就在匕首要稳稳的插入夏夕的身体时,匕首却在空气中迅速的弯转插入了一侧的黑板中。 舞月慌忙跑了起来看着匕首插入黑板这才松了口气着急的看着潇少:“少爷...您没事吧!” 玉龙看着舞月走了进来这才将心安了下来跑上来扶住潇少,潇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你怎么来了?” 舞月看了一眼夏夕又看向潇少叹气:“我刚才感觉不对,然后循着气息就过来了,谁知道您居然和大少爷打了起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搞得像那次一样,两败俱伤才可以吗!”舞月情绪有些激动,紧张的检查潇少的身上有没有伤痕,潇少笑笑看向夏夕。夏夕抹去了自己嘴角的鲜血:“好,不错,实力见长,但是我们还没有结束,你等着...别想从我的手上抢走东西!” “夏夕,你始终还是不明白女娲的意思,现在的你思想已经完全扭曲了,这段时间劝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要不就问大长老,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这样扭曲下去,迟早从第一条街中脱落。”潇少嘴角带着得意,似乎很是希望看到夏夕那样的表情,这样也许自己会非常的快乐。 陈暮慈和莫易辰赶紧上来,见潇少没事这才放心。 “你练过功夫?”莫易辰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想知道这个。陈暮慈眼中带着精光很显然也想知道。 玉龙和舞月一把推开莫易辰和陈暮慈,小心翼翼的将潇少扶住向外面离开。 潇少推开两人示意真的没事,三人几乎是完全将陈暮慈莫易辰和黎方给忽略了。 “少爷.......”舞月看着潇少非常的心疼。一千年前的那场混战已经将潇少落下了终身的病根,千年了也没好,没想到一千年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陈暮慈看着潇少的身影撅着嘴巴:“真是的,这么倔干嘛!对不对,黎方?”转头询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黎方,刚转头就发现黎方不见了:“喂喂,莫易辰,黎方呢?”伸出手一把抓过莫易辰的袖子,莫易辰看着陈暮慈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不问不热的回道:“刚才和潇少几个人一起出去了!” 陈暮慈点点头松开了莫易辰的袖子看着满地的狼藉:“看来要麻烦你和我把这里打扫干净了!” 走到黑板前随手将插在黑板里的匕首拔了出来:“没事!” 潇少和玉龙舞月三人出了教学楼就发现黎方一直跟在身后。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出来?”舞月看着黎方,全然放了不久前自己还说是黎方的学妹。 黎方冷笑了一声:“没有,我就是想问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计划的执行,你们和莫易辰他们应该没有关系吧?” 潇少摇摇头:“你报复莫家报复莫易辰我没有意见,但是你很不幸运的是,方姨现在是齐叔的妻子,而我答应过兰姨要保护齐家,保护齐沫沫和齐景,所以我不得不阻止你的计划!” “齐叔?你不是齐秦的儿子?” 潇少点头:“算是吧!”说完没有回答黎方的其他问题就是离开了,背影让黎方觉得深不可测。 潇少走后,黎方直接拨通了光头的手机,光头正在用餐,一看是黎方赶紧接了电话,口气又是恭维又是赔笑的:“方哥,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什么事需要小弟帮忙的啊?” 黎方翻了个白眼,口气不是很好:“别拍马屁了,打电话给王蔷,告诉王蔷,齐家二少爷潇少很可能有问题,现在初步的疑惑是他可能不是齐秦的二少爷,还有让王蔷想办法把齐家公司从建立到现在的资料弄一份出来,我要用!”口气带着不可抗拒,光头听到潇少居然又可能不是齐家二少爷的时候居然愣了许久这才听到电话那头已经停止了谈话声,傻傻的哦了一声。赶紧拨通了刷子的手机。 这边的刷子手中提着汽油,带着打火机,而一侧早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升起了火光。 兴许刷子现在正忙根本没有听到手机的声音,所以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是将将汽油更加的繁琐的泼在所有的烟火能繁衍到的位置。 “嘿嘿”嘿嘿笑了两声,将手中的打火机丢了出去,几乎是一瞬间冲天的大火就这样烧了起来,火光冲天,刷子将火机和油桶都丢进了大火里,趁着周围没人远远的逃开了。 这边的光头一遍一遍打着电话着急的很,就在第十遍的时候刷子终于接了电话,但是光头听到刷子那开心的声音就知道晚了......立刻拨通了郭天的手机,郭天因为郭瑞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原因所以一直守在医院里,接到光头的电话时候也依旧是病怏怏的。 “舅舅......”口气有些吞吐。 光头嗯了一声没有像往常一样骂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光头赶紧摇头说没事:“舅舅,不是我出事了,而是齐家出事了,齐家发生大火,现在要是赶去还能拿到第一手报道...”话出光头立刻就是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郭瑞,毅然决然的提起了包冲出了病房的门。 第三十一章 郭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冲出了病房,来回的护士带着诧异的看着郭天的样子,一旁的熟睡的小蔡也被倘大的动作给吵醒,不明所以的看着已经没有了郭天人的病房,摇了摇头继续坐下来休息。 齐家的别墅被大火肆意的焚烧,空气中阵阵散发着火光和刺鼻的烟火气味,弥漫的空气中已经宣告了别墅快要倒塌。 潇少和玉龙舞月刚坐到后花园的凳子上就感觉不对劲,脑海中闪过大火的画面,而画面之中还有两个人正在逃窜。 “少爷,你没事吧!”玉龙看着潇少脸色惨白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舞月也是关心的凑了上来。 潇少闭上了眼睛努力去感受刚才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最后身子猛地消失在了原地。 齐家别墅里: “哥...哥...咳咳...”齐沫沫弯着身子在没有起火的地板上匍匐前进,一边咳嗽一边着急的寻找齐景的身影,烟火透蚀着齐沫沫的肺腔,空气也越来越少。 齐景弯着身子努力在大火中寻找齐沫沫的身影听到齐沫沫的声音狼狈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一丝丝的欣喜:“沫沫,沫沫,你别动,趴在原地,我去找你,千万别动,把鼻子和嘴巴捂起来,听到没有。” “哥...哥你在哪,我不动,你小心点!”齐沫沫眼泪直向下掉,听到齐景的呼唤声这才慢慢的变小。 齐景一边小心翼翼的前进一边到处观察有什么地方可以冲出去,但是在看了许久之后还是没有找到能够出去的地方。几乎只是一瞬间,齐沫沫刚抬起头就看见屋顶之上的吊灯摇摇欲坠,瞪大了眼睛:“哥,快跑,吊灯,吊灯要砸下来了!”但是声音远远没有动作来的快,当齐景听完齐沫沫话的时候,摇摇欲坠的吊灯已经不堪大火的侵蚀,以快速的行动力坠落下来,而吊灯的下面正是匍匐来不及躲开的齐景。 “哥......”齐沫沫大声哭喊,眼看着吊灯要砸下来却无能为力。 齐景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吊灯砸到身上的疼痛感,但是许久之后依旧没有感觉痛感的传来。弥留之中只听到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舞月,快带着沫沫离开这里。”潇少及时的出现拖住了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中的齐景。吊灯啪的一声碎落在原地,正巧刮伤了及时拖住齐景的潇少,鲜血从潇少的脸颊滑落下来。 “少爷......”舞月和玉龙同时叫了一声,潇少来不及擦去鲜血拖着齐景练练后退了好几步。 玉龙站在一侧用灵力拖住了向这边侵蚀的大火。舞月着急的点点头托起齐沫沫就消失在了空间中。潇少看了一眼玉龙点点头,两人心有灵犀的同时运用灵力脱离了大火的束缚。就在两人离开的那刻别墅似乎已经撑不住哗的一声倒落在大火里。 “怎么样了?她没事吧?”玉龙和潇少出了大火便关心的询问舞月怀中齐沫沫的伤势,舞月摇摇头:“没事,她只是被烟呛运了。”抬头关心的看向潇少脸颊的伤:“少爷,你的脸...” 潇少摇摇头淡淡说了一句没事伸出手拂过脸颊的伤痕,一瞬间伤疤连带鲜血消失在潇少白净的脸上似乎没有出现过。 “总之先把两人送医院吧!”玉龙看了一眼潇少和舞月。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场大火是刷子放的,看来光头是不打算从中间退出来了。”潇少看向绵延无边的大火,耳边响起了警笛声:“快走!” 几人眨眼间便不见了。 光头带着刚喊的工作人员到齐家别墅的时候,这里已经烧的只能看见火光,一边心疼这么豪华的别墅一边不住的催着摄像师拍照,主持人更是涛涛不绝,而郭天疲惫许久的脸上也算是透出了一丝丝的笑容。 齐秦和方蓉到的时候看到这冲天的大火瞬间就愣了,不住的要冲向火里面。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沫沫和景儿还在里面,你们放开我!”齐秦脸色惨白的推着前来拦截的警察,警察和周围的人听到齐秦的话后脸色只有遗憾和悲痛。 “齐总裁,请您冷静点,大火已经烧成了这个样子,再怎么大少爷和大小姐也不可能活着了,还请您冷静一下。”警察拉着齐总裁试图劝阻齐总裁不要冲动,一边的方蓉掩着面不住的哭泣。 郭天心中喜的冒火不住的向主持人暗示,主持人点点头带着摄像师和工作人员就是冲着齐秦和方蓉而去。 “齐总裁,请问谁和你有这么仇,要烧死你的孩子...可以为我们说说吗?”支持人一边推着阻挡的警察一边流利的询问。 齐秦看着厚脸皮凑上来的主持人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很高兴我的孩子出事了?”话刚问出,不仅是主持人连郭天也愣了。 “齐总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是想帮您找出凶手,也好还大少爷和大小姐一个公道。”主持人兼齐秦脸色不好立刻改了口,齐秦的脸色这才微微一缓和。 齐家大火,齐家大少爷和大小姐命丧火海,这个消息和报道一出立刻轰动了整个北城。齐家的‘木制家具公司’谁不知道是北城四大企业之首,而早年就活跃于荧屏的齐家大少爷和齐家大小姐当然是人人注意的目标,此刻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然拿到第一首新闻必然是新的新闻社之首。 新闻在学校的广播、在大街的屏幕上、在医院的电视中、在手机的新闻上等等资源的地方播出后立刻引起了轰动。 莫易辰和黎方正在篮球社训练,广播站的消息一出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篮球训练,而莫易辰现在是齐沫沫和齐景的兄弟,自然也是受害者之一。想都没想,丢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就是冲出了篮球社。 黎方在听到消息的那刻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心中就笑了,笑得得意,笑得渗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光头出的主意,悠闲的走到一边拿起了毛巾看了一眼周围傻眼了的社员嘴角微微一勾,接着一副迷惘的样子跟着冲了出去,因为此刻得意够了,也要去看看自己的敌人是一副什么让人开心的样子了。 小蔡正睡得香,忽然被电视中出现的这么一条新闻给吵醒,几乎是处于本能站了起来拎着包掀开门向着出事的地点跑去,但是天不如人愿的是,小蔡刚跑出病房,就看见潇少三人抱着两个昏迷的人冲进了病房,整个走廊里的护士和医生都在向着潇少的方向涌去。 “怎么回事...不是说齐家大少爷和齐家大小姐命丧火海了吗?”小蔡低着头疑惑的看着潇少几人将昏迷的齐沫沫和齐景交给了医护人员。 舞月紧张的看着被推进急诊室的两人无意间这才注意到潇少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鲜血。 “少爷,你手臂上的血是谁的啊?”不解的看着潇少的后手臂,潇少原本还没有注意,被舞月这么一说,连玉龙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潇少的后手臂上。 伸出手臂转过来这才微微发现有些疼,漫不经心道:“可能是刚才只注意到吊灯碎片划伤了脸,没注意划到了手臂吧!” 第三十二章 说到不知道划伤了手臂,玉龙和舞月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久养成的习惯,只要潇少一受伤,无论是大是小,两人都会跟着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潇少淡淡一笑看着两人紧张的面色:“没事,轻伤而已。” 说完伸出手在伤口的部分微微蕴热,接着伤口就如同是早有准备一般消失在了潇少的手臂上,只有那还未干涸的鲜血表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蔡刚还准备凑上来打招呼,但是看到潇少突然消失的伤口立刻停住了脚步缩回了门里,带着探究不住的观察几人的动作。 “伤口...消失了!”小蔡低着声呢喃了一句。 “告诉齐叔沫沫和齐景没事了吗?”潇少看着玉龙,玉龙一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啊...我给忘了。”说完赶紧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齐秦的电话,齐秦被电话声给惊到,在场的警察和记者都没有想到忽然会有电话打过来,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只有大火和心跳声,似乎在这一刻最紧张的就是突然打过来的电话。 齐秦双手颤抖着掏出电话,一看是陌生的号码这才吞了口唾沫拿起电话:“喂...你,你好!” 玉龙听着齐秦颤抖的声音一下子就猜到齐秦是为什么莞尔一笑:“齐伯伯,您好,是我,玉龙,我是二少爷的好朋友,大少爷和大小姐现在正在医院里,二少爷让我打电话通知您和其伯母,说是什么怕您们不放心!” 话出,齐秦立刻就是高兴开口:“哎,好,好,我马上过去,是北城人民医院,对吗?我马上过去,让老二等着。”说完也不管还有其他记者和警察的在场拉着方蓉就是上了车,方蓉听到北城人民医院的时候,带有泪水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丝欣慰的笑意。 “老刘,去北城人民医院,快!”齐秦指挥着司机,司机哎了一声,一点懈怠都没有。 “齐总,齐总,怎么回事,您还没说完呢,是不是大少爷和大小姐没事了?”外面闻声赶来的记者将整个车子围成了一团,老刘哼了一声驾着车一点余地都没给这些烦人的记者,嗖的冲了出去。 后面的郭天一听到没事两个字面色立刻就狰狞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方蓉上了车就拨通了莫易辰的手机,莫易辰一边焦急的向这边赶,一边接电话,当听到去北城人民医院的时候,想都没想就在高速公路上来了个急转弯,车子三百六十度旋转后直接加速冲向不远处的北城人民医院。 潇少,玉龙和舞月在医院里等别提有多无聊。小蔡盯着三人盯的眼睛都红了也没发现还有啥脱离了正常行为的动作,干脆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盯着还在昏迷中的郭瑞,郭瑞这一昏迷就是好几天也没个动静,一声说没事,但是照这么昏迷下去,能没事吗? 黎方出了校园就看到门卫大叔屋里放到齐秦说北城人民医院的地方,先是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狠狠的剁了一下地面拨通了光头的手机。 光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看着电视放的新闻生怕警察查出来是自己让人做的,但是当报道完的时候,光头忽然笑了,狰狞的脸上透着奸诈:没错,是我让别人做的,但是放火的并不是我...不对吗? 此刻,无所事事的刷子正悠闲的带着几个小弟在路边摊吃着迟来的早餐,全然没有感觉到身后飘过来的冷意。 “老二...怎么样了?沫沫和景儿呢?”齐秦和方蓉刚冲进医院就看到了站在急诊室外面的潇少三人。 潇少摇摇头一脸无奈叹气:“沫沫应该没有多大事....大哥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齐秦身子后退了一步,幸好方蓉及时扶住了齐秦,齐秦一把激动的抓着潇少:“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能让死人复活吗?求求你,救救景儿和沫沫,算我求求你了!”齐秦作势就要跪下来,这一幕刚好被探出头的小蔡和慌忙冲进来的莫易辰看到。 “妈,你们没事吧?”莫易辰冲上来查看方蓉,见方蓉没事这才放心看向齐秦要下跪的身子。 潇少三人为难的看着齐秦:“齐叔,你别这样,我们去的时候,沫沫没事,只是大哥差点昏迷而已,没事的,大哥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齐秦听到潇少的话不是平静下来反而是更加激动,抓着潇少的手臂更加的用力,潇少原本手臂就受了伤,虽然遮去了伤疤,但是短时间内不是那么容易就完全复原的,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齐秦用力的地方刚好是潇少手臂受伤的位置,吃了的嘶了一声,玉龙和舞月一人打掉了齐秦的一只手。 “你别动手动脚的,没看到少爷受伤了!”舞月被齐秦忽然的动作给激回了原形,脸色和口气都差了不少。 潇少伸出手阻止舞月:“舞月...”刚出口就见舞月面色难看的盯着潇少:“少爷...可是你受伤了啊!” 方蓉和莫易辰以及齐秦这才注意到潇少深蓝色的制服后手臂被鲜红的鲜血染的有些暗。 “对不起,老二...我...”齐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立刻摆正了脸色道歉。 潇少摇摇头:“没事...只是小伤而已,应该怪我,发现的不及时,不然沫沫和大哥也不会昏迷住进医院了。” “不怪你...是我要求的太多了,差点忘记了你这么努力!”齐秦忽然变得悠远起来。莫易辰看着潇少这才关心开口:“伤口没事吧,让医生处理一下吧,发炎就不好了!” 方蓉也是关心的点点头:“是啊,潇儿,别一会发炎了在处理可就麻烦了...”说着伸出手要看看潇少的伤口,潇少敏感的躲开再一次强调自己没事。 莫易辰看着潇少反常的态度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劲,而且刚才他和齐叔的谈话也让自己觉得非常的不对劲,哪有自己的儿子和爸爸这么生疏的,况且自己进来的时候齐叔居然要给潇少下跪,这也是莫易辰进来一直不开口的原因。 反倒是一直仔细观察着三人的小蔡笑了笑,窃喜的打着手拍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哇哇哇,真的是大新闻啊,齐家二少爷并不是齐总裁亲生,这个新闻也太有料了;如果再副标题一下齐家二少爷有多神秘,光这层神秘感也够挑起整个新闻界的跟风了。”小蔡狠狠的捶了一下拿起一旁包里的摄像机就对着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几人一顿猛拍,但是潇少三人的身影完全被齐总裁三人给挡光了,小蔡是一点都没有照到,正想办法的时候,身后传出了呢喃声。 第三十三章 “哎哎哎,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动啊,这手术刚做完,全身骨头刚接上,昏睡了四五天可急死我们了!”小蔡赶紧将手里的照相机放下来上前就是将郭天想要起来的身子给按了下去。 可能是许久没有被这样的光亮照耀,郭天的脸上有着很容易就能发现的欣喜,再看向小蔡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许好一会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着急的啊啊啊大叫;小蔡赶紧安抚激动的郭天:“你别急,别急,医生说,你可能受到了惊吓,暂时会丧失说话的能力,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想说啥,就说,我看口型。” 说着小蔡开始安抚郭天,郭天艰难的点头,张着嘴巴非常凝重的开口:“潇..少..不..是..人..” 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小蔡万万没有想到郭天一开口说的就是‘潇少不是人’而且小蔡也不知道郭天口中说的是潇少,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口型,说自己看口型也不过是为了安慰郭天而已。 哈哈笑了两声:“哦,你渴了?” 郭天一听小蔡这么说立刻蔫了直摇头将刚才的口型重新说了一遍,但是心不在焉的小蔡根本还是什么都没懂。 “这样吧,你把你想说的写下来,你总会写字吧!”小蔡将随身带在包里的纸和笔递上去,郭天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比摇头更艰难的拿起笔...忍着剧痛,咬着牙齿就是画,可能是因为太痛也可能是因为骨头还未复原的原因,郭天写出来的东西有些扭扭歪歪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却不偏不倚的触碰到了病房门外。 病房门外,潇少带着笑意,身后跟着舞月和玉龙,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郭瑞,郭瑞先是愣接着像疯了一样,不知道全身哪来的力气将所有的针管,氧气管和手中的纸笔全给丢了,这么忽然的行动吓得一旁毫无防备的小蔡直尖叫。 “你,你想干嘛,快,快来人啊,护士,护士......”小蔡伸出手抱着想要冲出门外的郭瑞,但是郭瑞此刻的力气打的吓人,小蔡被猛的推倒在地,一旁的摆放药品的地方撒了一地的药水和瓶子,咣当的声音很快引起了走廊里护士和医生的注意,慌忙的冲进来给激动的郭天打了镇定剂这才把事件给结束了。 “怎么回事...医生,他没事吧?”小蔡见郭瑞倒了下来,这才询问医生。医生将针管重新给郭瑞插上:“放心吧,他没事,可能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过度惊吓,打点镇定剂就可以了,下面要尽量让病人情绪舒缓,他刚做完接骨手术,骨头还没有完全痊愈,一定要小心了。” 重正其事的告诉小蔡,小蔡这才不放心的点头。 小蔡看着此刻安静下来的郭瑞这才放下了心,一个转身感觉脚底踩到了什么,低着头这才注意是刚才被郭天慌乱之中丢掉的纸和笔,突然很好奇刚才郭瑞到底写了什么... 弯腰将掉落的纸和笔捡了起来,但是当看到郭瑞那歪歪斜斜已经不成字体的字体时,小蔡脑袋也是大了。 同一个走廊里,潇少玉龙和舞月依旧面色有些严肃的等着医生的出现。 潇少看着着急的齐秦和一脸萎靡的方蓉缓缓开口:“齐叔,房子既然烧了,怕是也要没地方住了,你可有什么地方有房子?” 齐秦听到潇少的话叹了口气:“我从刚起步到后来的风名大震就只有这一套房子,还是兰儿留下的...如今烧了,连唯一的念想也没了。” 方蓉和莫易辰看到齐秦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微微的伤感。 “齐叔,这是北城南边的一套房子,虽然比不上齐家,但是也能遮挡风雨,齐叔你们要是不介意可以住进去,随后我也会搬去,为了防止记者骚扰你们,住进雅居也算是一种保护了!”玉龙将随身带着的钥匙掏了出来,不多不少,刚好五把,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么多的钥匙。 玉龙将钥匙递给齐秦,舞月将钥匙递给方蓉和莫易辰。 潇少接过剩下的两把:“这两把就等沫沫和大哥醒过来教给他们就可以了。” “你也会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方蓉疑惑的看着潇少,询问显得有些诧异。 潇少笑着点点头:“不仅是我,此外,我身后的两位也会陆续搬过去,一是为了防止记者的骚扰,二来也能保护你们,因为齐家忽然大火肯定是仇人所为;再加上方姨您刚嫁过来,莫易辰又是您的儿子,沫沫和大哥常常出入荧屏,光是这几点就已经能轰动整个新闻界,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你们正常的生活。” 齐秦眉头有些紧蹙。 舞月见几人脸色都有些犹豫:“没关系,如果伯父伯母不同意我和玉龙搬过去,我们可以在暗处绝对不会让伯父伯母感觉不舒服。” 方蓉一听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担心,你们两个人和我们齐家没有关系,为什么要这么保护我们,我们是怕太麻烦你们了...” 玉龙见方蓉这么说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伯母,您放心,我和舞月无父无母,是少爷收留了我们,我们自然要为少爷做事,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会麻烦我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伯母不知道你们...你们别怪伯母多嘴...”方蓉由着莫易辰扶起来满脸歉意的看着舞月和玉龙。 两人摇摇头表示没事。 潇少将钥匙递给了齐秦:“齐叔,钥匙你先拿着吧。” 接着看向舞月口气微微有些无奈:“舞月,你去各个地方看看把以后雅居需要的东西全部布置好。” “是,少爷,我这就去...”说着随手将玉龙也给拉走了,这下好了,就只剩下了潇少一个人,潇少看着舞月和玉龙离去的身影这才微微一笑,无奈的摇头。 齐秦方蓉这是第一次看到潇少这样的笑容,比以往显得更加温柔。 “老二...”齐秦喊着潇少,潇少回应疑惑的看着齐秦,齐秦摇摇头看到莫易辰还在场也没在看口,好在手术好一会后就结束了,也索性的是齐沫沫和齐景两人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休息几天。 当黎方找到莫易辰的时候,莫易辰只是满脸的凝重,当黎方着急询问到底怎么样的时候,莫易辰这才显得有些欣慰。 “没事,沫沫和齐大哥只是昏迷了而已,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可以了,黎方,让你操心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着有些疲惫的拍着黎方的手臂,黎方看和莫易辰听到没事的时候是真的怒了,没想到齐家真是好运,连三接四都没有出事。 “没,没事,你们现在房子烧了,打算去哪里?去你家吗?”黎方尴尬笑了一下开始询问正事。 莫易辰摇头:“不是,我妈和我爸离婚那么久了连一次家都没有回,她一定也不愿意回去,潇少给了我们他住的地方的钥匙,在北城的南边,还说是雅居,有空去玩啊!”亲切的招呼着黎方,转身重新进了医院。 “我先走了,劳烦你上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天也快黑了。” 黎方看着离开的莫易辰闷闷的低骂:“cao,又是那个臭小子,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好,好,既然你坏我事,我就不客气了!”黎方慌忙掏出手机打了光头的电话。 光头正赶往医院的路上接到黎方的电话脸色立刻就严肃了起来:“喂,方哥,怎么了?” 第三十四章 听到光头这吊儿郎当不在乎的声音黎方算是明白了,看来这次纵火的事件并没有给光头造成什么影响,放心道:“齐沫沫和齐景没死,看来你这火放的也不到位啊,齐家二少爷可是伸出了援手,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因此除去敌人反而让敌人的数量增加了,你打算怎么做?” 光头不屑的哼笑了一声:“方哥,不是我说,这火可不是我放的!”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五个手指啧啧的摇头:“我只是说说,可没有实际行动,是刷子自己干的,这可怪不得我!” “我不管到底谁做的,现在潇少要和齐家联手,他,必定会是我们前进的绊脚石,现在,轮到王蔷出场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说着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给光头啪的挂了电话。 光头看着车窗外来来回回的风景骂了一声md将手机摔在了座椅上,开车的小弟被吓得咯噔了一下。 “老,老大,您先别急啊,这不是还有好处嘛,再说了,我们可以趁这次机会敲诈敲诈一下王大小姐,别忘了她可是符号千金呢。” 听到这小弟的话光头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重新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王蔷的电话,王蔷这忽然发出声音的手机铃声吓到,再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面色这才不好起来。 “喂..喂...”声音颤抖着。 光头恩了一声:“是我,光头,看新闻了吗?” 点头:“看,看了!” “救走齐沫沫和齐景的是那个齐家二少爷,现在你想办法用炒作把这个齐家二少爷的身份挑起来,最好是多家报道,记住了,他叫潇少,无论用什么法子,将舆论的苗头给老子使劲的往他身上压。”光头面色透着凶狠。 王蔷冷笑着勾着嘴角:“你疯啦,你知道舆论的危害有多大吗?那火是你放的,人家救了自己的家人还不行反要被你们这些真凶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别和老子说那些良心啥的,老子良心让狗给吃了,你以为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光头再一次吃了坑这才将手机直接抛出了车内,这次连开车小弟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医院外,黎方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他也算是有一手的了,不用自己想办法,不用自己出手就可以招招逼近,坐收渔翁之利。 齐沫沫和齐景手术后身体非常虚弱,冥冥之中就醒过来一次然后说了还没几句话又昏了过去。 潇少看着两人这昏迷的意识有些担心,虽然只是因为在火中太久,吸了太多的烟雾,但是要是这么一直昏昏沉沉的也怕有事。 齐秦方蓉和莫易辰的眼睛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齐沫沫和齐景。 潇少看着几人担心的目光也是叹了口气,站在两人病床前,将手放在两人的脑袋上微微运力,将真气运给两人。 “老二,你没事吧...”齐秦看着潇少运气后身子差点倒了下来,赶紧上前扶住潇少。 潇少摇摇头:“没事,今天可能用掉了太多的真气,那次的伤还没好,今天又受了伤,再加上旧伤复发,休息一会就好了!”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 莫易辰看着潇少满脸的疑惑:“你是不是练过功夫啊?我看你早上和那个夏夕出手,动作快,招招致命,还能运真气,你不会是佛家俗门弟子吧?” 听到这个问话,连方蓉也笑了。 潇少摇摇头迟早身份被知道干脆找个合理的理由婉转的告诉其他人。 “不是。” “我和舞月玉龙三人在昆仑山拜于少林寺习武,一来是为了强身健体,二来,当时在美国年龄小,身形弱,也能防身,至于运真气,其实就是将气息打到别人的体内,增加人体内的温度,这个主要是连太极,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教教你!” 莫易辰挑眉:“昆仑山?你真的能教我?” 点头:“可能吧,虽然不能全部,但是也能教你一些,防身是可以的。” “那好,我莫易辰今天在这里也算是拜了你这个师傅了,你可要负起责任!”莫易辰许久寒霜的脸上可算是露出了笑意,方蓉也是放心了不少,齐秦也是欣慰的点头,看向昏迷的齐沫沫和齐景脸色反而更加担心了。 潇少正要开口说什么来安慰齐秦,但是忽然敏锐了听力听到了外面走廊里嘈杂的声音站了起来:“莫易辰,齐叔,带着沫沫和大哥先走,外面有记者人冲进来了,声音嘈杂,不像是记者之类的。”潇少话出就听到齐秦着急的声音:“不行,沫沫和景儿还没醒,这样移动他们,他们一定会受不了的。” 方蓉也是点点头表示不同意,潇少见两个人这么执着无奈的叹气:“我先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面别出来。”说着直接闪到了门外,随手将门锁了起来,也是担心人会冲进去。 果然潇少刚到外面就看到一大堆的小混混带着口罩,手中拎着刀和棍棒,气势汹汹的,一间一间推开病房的门,而后面则是躺了一地的警卫和护士,胆大的人将头伸出来,但是下一秒就被这些人给吓了回去。 “是这个小子,给我打!”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三下五除二全部涌了上来,目标直通潇少,潇少手是一点都没有留情,来一个骨折一个。 一个转身,棒子就打到了潇少的手臂,潇少见第二棍要下来,直接握住了棍子,使劲向下一折,只听到骨头咔嚓一声,彻底的碎了,手法阴狠。几人见连折两名大将,也都是停了下来,打量了一番,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互相瞪着接着攻击,潇少冷笑了一声,速度比刚才更快了,这些人眨眼间就躺在了地上,接着就是来回响的骨头折断声。 潇少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尘土,耳朵再次敏捷听到了医院外的警笛声,大叹,这看来是早就报警等着主人公入瓮了。 一边没有被撞开病房门的病房里,小蔡拿着纸左看看右瞧瞧在n久没看出来是什么字的时候最终放弃了,这次听到医院门外迪迪的警笛声,好奇的推开了门。 潇少回到了病房看着莫易辰:“你带着齐景,我带着齐沫沫,现在跟我走,警察来了,这些人是来挑事的,只要我们还在这里,警察来了,就会认为我们是故意攻击这些人的,那么舆论就会扑面而来,再不走,就完了。”说话间是一点都没有耽搁,看着错乱的医管,潇少运气直接将这些医管给冲掉了,连着被子将齐沫沫给抱了起来。 听到这话,齐秦和方蓉都不反驳了,赶紧帮手将昏迷的两人扶起来,只是不到半分钟就冲出了病房门,向医院的小门而去。而恰巧的正是这幕被刚打开门的小蔡给撞见。 “哇哦~”入眼先是满地倒地的人,然后是逃跑的潇少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门外就赶过来了警察,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小蔡将头重新缩了回来。 潇少带着几人速度快,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出了医院的后门。 “莫易辰,去把你的车开来!”潇少开口。莫易辰先是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是开车来的。哦了一声直接跑到了前面,好一会才将车给开过来。 将几人送上了车,潇少这才走到了莫易辰坐的方向:“坐到一侧,我来开车,不远处有记者,你们将头低下来。” 莫易辰嗯了一声坐到了一侧把司机位子留给了潇少,潇少上了车,几乎是没有响声就加大了马力,这速度一下子就飞了起来,几人也是吓了一条。 “你会不会开车啊,吓死人了!”莫易辰在车速逐渐平稳下来后这才质问潇少,潇少撇嘴:“这是我第一次开车,第一次开这样的车。”话出,连齐秦和方蓉都愣了。不敢相信的看向潇少。 第三十五章 “你确定不会出事?”莫易辰看着潇少吞了吞口水惊悚的询问潇少。 潇少点点头不确定:“应该不会,开车可能和开飞机一样,或是战斗机,我开过飞机,开过战斗机,还开过坦克...道理应该是一样的吧!”话出莫易辰就愣了:“大哥,我们不能拿命开玩笑,你,你你你停车,我来开,这是轿车,不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别闹了,开玩笑的,只是个车子而已,坐好了,前面有记者,看来是早就等着的了,不想被拍到,就把头低下来!”话毕潇少加快了速度,齐秦方蓉赶紧低下头,莫易辰也是低下了头不说话。 “主编,你确定齐总裁几人会从这里来车走过啊?我看,等了半天也没个人影啊!” 郭天听着主持人的牢骚砸吧嘴:“别说话,来了,就那辆,快快快,相机,相机,给我照下来!”郭天不知道哪来的眼力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潇少几人开的车子就是齐秦几人坐的。 一旁的摄像师一听赶紧对着车子狂拍,潇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居然在车子经过几人的面前的时候探出了头,展现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摄像偏恰巧不巧的将笑容给照了下来。 等车子过去后,郭天才抢过摄像机。 “主...主编,第、第六张,快看第六张!”摄像师大喊着郭天,口中说着第六张,郭天赶紧将照片调到第六张,但是第六张上的车子里,除了莫易辰几人,主驾驶座上居然没有人,而莫易辰几个人低着头好像主驾驶座上有人驾驶一般。 “啊~~”主持人和摄像师都大叫了起来,郭天愣了,也怔了:“怎,怎么回事,驾驶座上没人,那是谁在开车...人呢?人呢?”拉着两人惊叫的大问。两人慌张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啊。 潇少出了这个地方,直接开车去了北城的南郊,这里人不多,但是却排排透着古韵古味,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是北城南郊,被称为‘天上人间’的地方。 潇少驾着车进了南郊便将车停在了外面的大车库里,从车里探出头,对着大车库的里面大喊:“顾师傅,我是潇少,车子我停在车库了。” 潇少话音刚落就听到房子里传出硬朗的声音:“哎,好,停着吧,这里方便,打雷下雨淋不到的。” 潇少笑着应了一声。 齐秦方蓉莫易辰齐力将昏迷的两人给扶下了车子。 “怎么回事,车子不开进去吗?”齐秦询问潇少透着疑惑。 摇头:“里面车子不方便通过,自行车还行,这种轿车停在外面就可以了,带上锁就可以了,挺方便的,房子就在不远处。”说着便看见迎头走过来的两个大个子,笑了笑招手:“大牛二牛,过来!” 听到喊声的两人哦了一声小跑着过来了,一脸憨笑:“关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啊?”大牛和二牛穿的很奇怪,身上穿着类似于古代渔夫的衣服,虽然有些破烂却十分干净,留着短发和衣服微微有些不搭。 “看到那昏迷的两个人没,帮关哥送到雅居,关哥请你们吃东西!”笑笑拍着两个人的肩膀,两人疑惑的看了一眼齐秦几人,嘿嘿一笑:“好!” 随手就接过了齐沫沫和齐景,齐秦和方蓉以及莫易辰看着潇少透着疑惑:“他,他们是做什么的啊,怎么这么奇怪?” 潇少带着几人锁了车这才一边走一边解释:“这里是北城南郊,叫做‘天上人间’和江南非常相似,相同的是这里到处都是古味气息,连住的房子也都是雅居,到处可见美丽风情,不同的是这里比江南更加和谐,至少不会有人打扰,而且是北城仅此留下的最后一块‘古代遗迹’。这里人的穿着也都停留在那个时候。” 齐秦走了一圈踏过月拱桥,周围的水波光粼粼,在阳光底下格外的美丽:“是个好地方啊!” 来来往往的人看都潇少都是礼貌的点头打招呼,齐秦几人心情也伴随着好了起来。 “关哥,这些人是...”潇少走了一路接到了一路的笑意,终于在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碰到了熟人询问。 “这位是齐叔,这是方姨,这是我好友莫易辰,前面昏迷的两位是齐叔的女儿和儿子,叫齐沫沫和齐景,还望你们以后多加照顾。”潇少看着这些人笑着打招呼。 几人点点头,身上穿着古代的束身袍子却不显不妥:“哪里哪里,当然,对我们这些人不用客气,有帮自然帮!”几人招呼着离开了。 话间也就到了雅居,莫易辰几人算是真的瞪大了眼睛,这哪里是雅居啊,明明...比齐家还要豪华啊,到处朱门红漆,流光碧瓦,龙凤绕翔,流光倾泻,立在门前的石狮稳重的守护着大门,朱红色的大门狮头做锁敞开,光是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绝美的风景了。高高耸立的屋顶像塔一般垒砌。 潇少看着几人惊讶的目光摇头,也是,像这样的房子已经很少见了,难怪几人会这么惊讶。 “这里就是雅居,请进吧!”将几人引进了屋子,这边刚进去,那边就有丫鬟缓步笑着应了过来。 “少爷!”不行礼也不做作,只是平常一喊,接着四五接三的走了过来,男女都有,穿着也都是比较常见的蓝色束身裙纱袍子,反倒更显大方。 莫易辰几人算是真正进了大院了,不,是王宫,太爽了。 舞月和玉龙听到潇少几人回来了,也是赶紧出来迎接,相比其他人,舞月就比较正常了,只是一身粉白相间的袍子,梳着格外简单的小挽髻,玉龙则是一身利索的袍子,和袍子不像其他的袍子一样袖口宽大,反倒是紧手腕的,更加的利索。 “把大小姐和大少爷带下去好好照顾!”舞月喊了几个小丫头将昏迷的齐沫沫和齐景从大牛二牛的手中接了过来。 “辛苦了,大牛二牛,去厨房吧,糕点估计也好了!”潇少打发着两人,两人兴冲冲的点头出了院子。 舞月看着齐秦和方蓉以及莫易辰:“这里就是雅居了,伯父伯母和小少爷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让你们看的舒心,特地做成了你们平时的房间,有什么需要的告诉这些丫头和小伙子就行了,他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好的。” 三人愣愣的点头。 “舞月和玉龙先带你们去梳洗一番,然后吃点东西就休息一下吧,劳累了一天,也该累了。”潇少看着三人笑着打点。 莫易辰看上去非常开心:“你别忘了说过教我的东西,看来这下有时间好好学习了!” 潇少点头,舞月将方蓉带了下去,玉龙将莫易辰和齐秦也带了下去。 “老二...”走前,齐秦还不忘用眼神感谢潇少,潇少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约定!” 齐秦没再说什么便跟着玉龙下去了。 “少爷,您累了一天了,舞月小姐已经将水给您备好了。”几人都走后,一道光影倏地就出现在了潇少的身后,听到声音潇少这才不紧不慢的点头然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没错,这是里雅居,但是也是潇少在人间生存的一处地方,至少从古到今,潇少没有地方去的时候回到这里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稳。 第三十六章 此刻在北城的医院里,小蔡抱着那张纸看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叹气道:“这到底是什么字......”站起身将手中的纸丢掉了一侧。恰巧的是在小蔡的身边有盆水,这盆水正是护士刚才送过来的,小蔡随手这么一扔,纸张刚好的落入到了水盆中。 小蔡一转身就看到了纸张掉落到水里,啊的叫了一声赶紧伸手将已经湿掉半截的纸张给捞了出来,但是纸张仿佛是早就猜到了小蔡的苦恼,在水中居然慢慢的将那些歪歪斜斜的笔画给凑到了一起,小蔡着急的要伸出手,但是目光刚接触到水中那些笔画,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嘴唇蠕动的读着纸张上凑成的字体...... “潇......少......”字体被读出来后小蔡失神的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怪不得,怪不得啊,难怪郭天刚才眼睛看向外面的时候眼睛透露着害怕和恐惧,原来,原来是因为他......”烦躁的拿掉了自己的眼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赶紧站了起来,却听到门外大步走过来的声音,暗想不好,伸出手就想捞出水盆中的那张纸,但是小蔡的速度终究是慢了,手伸到半空中的时候,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郭天一脸不爽的进来就看到了小蔡一手抓着盆,一手撑着地面,屁股坐在地上的样子,反倒是更烦了:“你干什么呢?”口气带着温怒,小蔡本来就怕郭天,此刻郭天一生气更是让小蔡不敢说话了。 一把推开挡住了路的小蔡,眼睛却不偏不倚的刚好看到了那盆水中的纸张,眼睛眯起来将纸张上面的字体看了好一会。 “我问你,这上面的字是谁写的?”郭天一把抓住小蔡的脖领。小蔡额额了两声看到郭天喷火的眼睛,这才将眼神飘向了正在沉睡的郭瑞身上。 “难怪,原来是那个小子,这样也能说通了,我说刚才为什么那辆车子没有人也能驾驶,原来是有‘鬼’啊!”郭天冷哼了两声,这才想起来不久前看到的光头拿过来的照片,里面的人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而这两次每次都与那个齐家二少爷有关,看来是真的遇到‘鬼’了! 痛惜的看了一眼此刻躺在床榻上的郭瑞:“我儿子被他害成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齐家,齐家二少爷,管他什么!”郭天将水盆一打,满盆的水倾洒在地面上,湿漉漉的让小蔡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带着尴尬:“主,主编,我们现在先别急着定论到底是不是那个齐家二少爷,说不定可能另有其人呢,毕竟这么多同名同姓的,主编您消消气。”拉过郭天坐到一侧的椅子上,还不忘找了扇子给郭天扇扇消除火气。 说到这里郭天是更气了,一把打开小蔡递过来的扇子:“我告诉你,小蔡,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是有关那个齐家二少爷和齐家的事情你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说完从身上将刚才的照片一把扔给了小蔡,小蔡闪躲着接过,委屈的看着郭天。郭天的想法确实有些不太正常,反正对于自己来说,他不喜欢郭天的这种性格。 “这是刚才拍的快照,你看看,我早就说了,那个齐家一定有鬼,你看看这照片,第六张!”郭天双手搭在腰上看着湿湿的地面,目光接触到地面上那张已经看不清字迹的纸张,再次生气的将一旁的盆踢得翻得身,却恰巧的撞上了推开门进来换药的护士,**带着口罩在看到滚落到自己脚底下的水盆后,看都没有看一眼重新又给踢了回去。 郭天没见过这么傲的**,伸出手就是对着护士面色阴沉:“你,你....” “你什么你啊,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不想让你儿子快点好起来,你就这样在医院里闹吧!”口罩下冷冷的哼了一声,小蔡看着脸色难看的郭天低头埋笑:“好了,好了,主编,您消消气,想象郭瑞,我们忍忍吧,毕竟北城也就这一家医院算是好的了。”拉着郭天赶紧给**眼色,**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小蔡,两只眼睛微微带着笑意,乐呵呵的给郭瑞换了药。 郭天看着给小蔡眉目传情的护士差点没跳起来对着护士大骂了。 小蔡见郭天脾气这么暴躁,紧拉着郭天的手臂正要开口说道理,谁知道郭天随身带着的手机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这么一响也把郭天的火气消了大半。 愤愤的掏出了手机发现是信息却并不是电话,本打算不看,但是陌生的手机号码立刻将郭天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疑惑的看向小蔡:“是陌生的号码!” “快看看,可能是大新闻。”小蔡刚说完才注意到刚才只顾着拉郭天,把郭天刚刚递过来的照片丢到了一侧,随手将照片给拿了过来,将头看向郭天的手机。 传过来的是彩信,彩信里面有几张奇怪的照片,照片照出来的是背影,黑乎乎的背影,一身黑色的袍子;最引人注目的是最中间的一个男子,男子的腰间挂着一块看上去价值连城的璞玉,璞玉用了红线悬挂在腰间,黑色的披风将这块璞玉遮去了小半,却依旧看的清楚。男子背着身子,双手搭在身后,大拇指上带着一块玉扳指,就像是古代帝王的象征一般。男子的左侧站着一名侧着身子露出了半张妖娆的面孔,女子高挺的鼻梁闪着亮光,张开的一只眼睛带着彩色,冷气逼人,挽起的发髻用了一根白玉簪子拴住,垂下来的青丝随意散落。双手扶着青丝,嘴角挂着深意的笑容。右侧的男子也是侧着身子,不同的是那只奇怪颜色的眼瞳,赤蓝的让人觉得不太正常,凌乱的短发显得十分飘逸,露出的半个身子的左手垂在袍子的一侧。 “好奇怪的三人....”小蔡将头歪向一侧,推了推眼镜继续观察,郭天的眼神露出了恶意:“小蔡,你看这三人最中间的那个人像不像那个齐家二少爷?” 小蔡听到郭天的花噗嗤笑了一声:“主编,中间那个都没有转身,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那个齐家二少爷?”说完躺到了一侧。 郭天听到小蔡这话眉头跟着紧蹙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奇怪的照片...”话音刚落,小蔡就惊叫了起来:“啊,主编,你看旁边这两人的侧脸和整天跟在齐家二少爷身边的那两个像不像?” 第三十七章 小蔡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两边站着的两人熟悉的侧脸,脑海中忽然闪过大概一个月前‘爆栏新闻社’那次突如其来的采访。而那次采访中小蔡就有注意到潇少三人面容,此刻大致一看还真的是非常的相似。 郭天听到小蔡这话想都没想脱口就是承认了:“何止是像啊,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小蔡翻了个白眼,郭天根本就没有仔细看,明明就是已经敲定了这三个人就是齐家二少爷和那两个跟班了,看来这三个人也是有苦头可受了,只是到底是谁将这照片发了过来?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想让郭天看到这张照片,还是已经料到了郭天现在恨齐家恨到入骨。 ‘天上人间’雅居里,潇少沐浴完便站到了庭院里,庭院的荷花开的非常的茂盛,锦鲤在荷花中来回跳跃,潇少看着异常活跃的锦鲤,将手中的特制鱼料撒了下去,锦鲤兴许是闻到了鱼料的香味,在水池中也显得争相夺目起来。 莫易辰身着休闲服一出房间就看见了悠闲的潇少。 “这是锦鲤吗?”兴趣浓厚的将头探了过去,锦鲤浅黄的背部呈深蓝色或浅蓝色,鳞片的外缘呈白色,左右颊颚、腹部和各鳍基部呈红色,显得非常的有特点,莫易辰不确定的看着潇少。 潇少身着黑色的袍子,腰间挂着璞玉,洁白的璞玉在已经黑下来的夜空中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这叫‘浅黄’,是锦鲤中最接近真鲤的一种锦鲤。”潇少转了一圈,将料放到了一侧。舞月带着披风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少爷,这是刚才顾师傅送过来的,说这几天可能要下雨,天冷,让我把这披风给您送来。还说您常年就穿这一件,也该给您添件新衣裳了。”舞月将披风递给潇少。潇少随手接过面色淡然带着恬静:“往年的衣服都是顾师傅给添得,这件披风来的也正是时候。” 莫易辰听着两人的对话脑袋上的黑筋都冒了起来,说话这么文气,让自己这个现代人实在是受不了,浑身打了个哆嗦。 玉龙从厨房里出来后顺道就拐到了庭院中,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夜色,让人点了灯,红灯笼在这样的庭院中多少显得有些诡异。 “可以用餐了。”玉龙看着下面的小丫头已经将饭菜端上来笑嘻嘻的对着几人来口。 “去把齐叔和方姨请来。”潇少看着站在一旁悠闲的莫易辰淡淡的开口,莫易辰点头由着舞月向后院引去。 齐秦和方蓉从沐浴完到现在一直守着齐景和齐沫沫,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要不是莫易辰来说要吃饭了,估计两人可能一直守着不说话。 潇少早就坐到了位子上,见到几人慢慢的上了桌这才不紧不慢的吃起来,玉龙和舞月忙前忙后的也不知道在干啥,好一会才见舞月和玉龙各自领了两个身穿着白大袍的老年人走了进来。 齐秦三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将目光转向潇少,潇少放下手中的筷子:“这两位是我们雅居的元老,精通药理。”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刚说出来也该明白潇少话中的意思了。 “老二,真是要谢谢你了....要没有你,只怕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齐秦放下手中的筷子带着感激。潇少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听到齐秦的客气话也是不反驳反倒是顺着话说了下来:“这是分内的事。” 方蓉看了一眼莫易辰,握着莫易辰的手加紧了几分,莫易辰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把手上的力道给加紧了,疑惑的看向方蓉,方蓉面色有些惨白,但是依旧是不愿意说出来,莫易辰明白方蓉的性子,不问不道安静的吃着盘中的东西。 出了医院的位置,黎方直接去了离医院位置最近的地方站在那里等消息,但是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自己想要的,连黎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等啥。 “你在这里等谁?”黎方掐掉了最后一根烟抬起脚就要离开,却听到了身后不紧不慢传来的苍老声音。本能的转过身子看向声音的源头,但是失落的是黎方只看到了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看都没看一眼:“没什么!” 抬起脚就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的老人身形却突然一转到了黎方的身后,身形非常的敏捷,黎方没想到老人的动作这么敏捷先是一惊,然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老人是在吓唬人,于是黎方不屑的看了一眼老人抬起脚向另一个方向离开,哪知老人似乎是早就想到了黎方的想法,一个转脚居然将黎方的身子震向了后方。黎方后退了几步,这才开始正眼打量着老人,老人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修炼装,面色带着笑意,眼睛眯起来更像是慈祥的老人。 “小伙子,不要这么看不起老人,老人有时候也是非常的危险的。”老人连笑了好几声看向黎方。黎方这才注意到老人身上散发的精神绝度不是一般普通的老头该有的。 “大爷,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找我做什么!我黎方没有什么可以给大爷的。”黎方口气有些傲,傲的老人连连摇头:“小伙子,要不是我那乖乖侄女求我,我才不会帮你。”老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一侧的地面上,黎方一听到乖乖侄女四个字立刻明白了是谁了。 蹲下来看着老人口气带着疑惑:“你说的是王蔷?” 轻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明白的和你说了吧,我那侄女笨,我可不笨,你们这些小伙子,年轻气盛的全不干好事。我那侄女张扬跋扈惯了,你们这次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了,虽然名节是大,但是我老头答应了就该做,事情一旦完了,我们的帐才真正开始清算。”老人给了黎方一个警告的眼神,意思明白,等处理完现在的事情,接下来我们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清算时期。 黎方看着老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心中也在四处打量着该怎么办,老人看着黎方的样子将手伸了到了黎方的面前。不明白的带着询问看向老人:“什么意思?” “别装蒜了,把照片底图给我!”简单明了的回答。 黎方歪着头冷冷的嘲笑了一声:“你什么意思?底图照片,又不是我照的,你问我要?我可没有!” “王蔷傻,我可不傻,你和那个光头的男人早就串通好了要把我家侄女带上,现在趁王蔷还不知道你是事件的主谋及早把一切交给我处理,你只要坐等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万万没想到老人会这么说,黎方看了老人一眼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意思也非常的明白,照片底图是坚决不会给的,而这件事件的主谋也坚决不会交出位置,言下之意就是没门。 第三十八章 老人看着黎方离去的背影笑意浓厚笑了两声这才啧啧感叹:“果然是颗好苗子,只可惜了,性子这么烈,要是归顺了王氏集团,绝对是功德匪浅啊!” 王蔷孤零零的站在阳台上,虽是三伏天但是夜晚吹来的风还是带着丝丝的凉意,王蔷的目光有些涣散,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悲哀。 “乖乖侄女,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王蔷深深呼了一口气身后传来了老人苍老的声音。接到声音后王蔷这才面带着欣喜转过身子迎了过来:“姑爷,怎么样了?照片底图拿回了吗?”王蔷是直肠子此刻老人一回来没有问候没有唏嘘而是直接询问老人要办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老人听到王蔷这话也是哈哈一笑,毕竟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和自己说话这么直接了摇摇头:“没有,那个小子不打算给,应该是不相信我们会帮他,看来我们要换个法子了。” 一听照片底图没有拿回来,王蔷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显得非常的低沉,老人见不得王蔷这般,拍着王蔷的肩膀:“乖乖侄女,你别担心,再说了,这次的目标不是那个齐家二少爷嘛,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经将那个齐家二少爷的照片发给了和齐家对上的新闻社,而且这张照片一出来绝对会引起轰动,到时我们等着看好戏就可以了!”老人笑着接过王蔷递过来的茶水,上好的铁观音,茶香阵阵。 “姑爷,你说那照片真的能引起轰动吗?毕竟像照片之类这样的,随手一照一大把。”王蔷看着手中的茶杯将疑问问了出来。老人听到王蔷的话低笑不语,好一会才开口:“此照片非彼照片,而且你有见过那个齐家二少爷其他的照片吗?”半询问的开口,王蔷想不明白老人话中的意思摇头。 “姑爷,我们北城是不是有个叫做‘天上人间’的雅居?”王蔷放下手中的杯子询问的看向老人,老人给自己斟了杯茶水慢慢悠悠端起来品尝:“好茶!” 放下杯子:“北城最南面有个叫做‘天上人间’的雅居,里面以一座叫做‘雅居’的房子为首,这所房子的原驻地是夏朝一个叫做‘关龙逄’大臣的家宅,后来,关龙逄全家被屠,遗址也被留了下来,1950年被一个叫做潇少的男子拍卖下来。”老人喝了一口茶水没有注意到王蔷突然变了的脸色。 王蔷哦了一声继续开口:“姑爷,那个叫潇少是不是三点水的潇?”不自觉的端起了茶杯看着老人低低的询问。 老人原以为王蔷知道那个潇少点点头大悟:“你也认识?没错,是三点水的潇,当时中国刚起步不久,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之类的还不完善,百家姓又居多,也没有人为然,所以也就没在乎那么多。” “现在呢?那个潇少去哪里了?”王蔷开口继续询问。老人叹了一口气:“现在也都不知道了,听说雅居已经过渡给了一个年轻人,至于这个年强人是谁,我这个老头子也已经不再询问了。估计现在那个叫做潇少的小伙子已经成家立业了!” 王蔷不明白老人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自己的感觉就是姑爷口中所说的这个潇少和现在自己所认识的这个潇少一定有所关联,至于到底是不是还是有待证明的。 “哎,姑爷,我问你啊,你当年是不是和那个潇少接触过啊?”王蔷见老人起身要离开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臂。老人硬生生给拉了回来嗤笑了一声:“你这小丫头,怎么忽然对那个潇少这么上心,没错,我是和他接触过几次,但是他这个人特别的奇怪,话少,性子也淡,对于所有人除了他身边那两个跟班,态度都是不紧不慢。” 王蔷哦了一声放开了老人的手臂,得到了解脱的手臂在空中挥了挥:“那齐家二少爷我也没有见过正人,回头你托那个小子把齐家二少爷的照片给我带过来。” 微愣看向老人:“姑爷,你刚才不是说把照片发给了什么什么新闻社吗?怎么还说没见过那个齐家二少爷啊?” 老人听到王蔷这问话先是觉得自己的话矛盾了,再想想,这王蔷智商还真的是有够低的:“那张照片是几十年前的了。”苍茫一说想到了很久远的东西,摇摇头叹了口气看着王蔷有些迷惘的眼神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休憩。 这一夜也算是平安过去了,第二日所有人都在沉睡中,莫易辰就被玉龙给叫醒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莫易辰说过要和潇少练功夫,打太极,但是莫易辰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大早五六点就被叫醒了,昨晚自己十一二点才睡啊。 玉龙看着莫易辰蒙头睡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一把将莫易辰的被子给拽了起来,一大早原本就清凉,此刻被子一拉凉风顿时入骨,莫易辰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玉龙不是很开心的面孔依旧自顾自的翻了个身子。玉龙黑线都起来了,伸出脚踢着莫易辰的后背:“喂,喂,大少爷,起床了,你不是还要练功夫吗?起床了!” 索性的是莫易辰还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点点头立刻就是爬了起来。看着玉龙舒缓的脸色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就起来了?”舞月和玉龙怕这几个城市的人住不惯他们复古的房间,所以就把房间给设计成了现在的公寓房一般,莫易辰住了一夜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反倒是比以前住的地方更加的舒服了。 玉龙伸手打了个响指,门外早就等候多时的丫头推开门端着洗漱的东西就是走了进来。莫易辰拿过身边随手丢的衣服瞪大了眼睛看着门外进来的丫头,这些丫头穿着一身纱裙,挽着古老的发髻,手中却端着牙具和脸盆之类的洗漱用品,让莫易辰真真是觉得有些...有些不太正常,甚至还显得有些诡异。 “额,玉龙,你难道不觉得他们穿成这个样子,手中端着这些东西,显得,显得非常,非常...有特点吗?”莫易辰指着这些丫头全身上下的打扮和手中的东西眉头纠结的询问看向玉龙。 玉龙点点头一副的不以为然:“当然会觉得不舒服,但是少爷说怕你们不习惯我们这些古老的生活态度,所以只能这么做了。”莫易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梳子,此画面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莫易辰都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第三十九章 庭院里,潇少一大早就起来了,打着太极,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莫易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入眼就看到了潇少如此美妙的动作。宛如夕阳日暮里散发的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光刃,锋利的让人觉得,觉得仿佛深深被这柄刀刃所吸引。潇少的双手成鹤状在半空中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弯后重新又回到了原地,眯着的眼睛太渐渐升起的地平线中显得异常的淡然。 玉龙看着莫易辰吃惊的样子嘿嘿一笑摸着鼻子:“怎么样?没见过吧?我就是说啊,你们现在2015年的人根本不懂的如何去享受生活,也只有那些见证过新中国建立初的老人才会每天去打太极强健身体了!”玉龙随手折掉了花缸里的荷叶。 “这荷叶开的好好的,你怎么把荷叶折掉了!”莫易辰看着玉龙如此随手的样子,心情激愤的开口质问。玉龙好笑的看着莫易辰还真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讲话。 “哎,莫易辰,我说你这么有正义感,当初为什么会认识黎方?而且还加入了篮球社团,像那种整天只知道欺负人的社团,你这正义感也发挥不了作用啊!” 莫易辰听到玉龙这样的评论微微不解:“为什么这么说?黎方是我小时候就认识的好友,至于为什么会加入篮球社,当初也是黎方说,我就是打篮球的好苗子,不参加就真的吃亏了,所以就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是真的没想到篮球社的口碑在‘碧海学院’会这么差。” 潇少听到这话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是速度有些加快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 淡笑了一声:“你莫家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莫易辰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玉龙为莫易辰倒了一杯茶水。 “得罪了什么人?” “我父亲一向与人为善,要说得罪了什么人,北城警署的陈局长和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但是每次我父亲都说陈局长只会做表面功夫,后来我父亲这话不知道怎么被陈局长知道了,然后两人的矛盾就加剧了。”莫易辰向玉龙投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潇少停了下来,玉龙将一旁的手帕递了过去,潇少接过手帕,舞月却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看到莫易辰一行三人坐在院子里笑的格外开心。 “少爷,齐小姐和齐少爷醒了,现在在房间里吵着要见你呢!”舞月随手夺过玉龙正要喝下去的水。 “喂,你,那是我的....”玉龙叫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舞月一饮而尽的水。 潇少和莫易辰对望了一眼:“要见我?” “是啊,齐叔叔和方姨在休息,我没敢打扰,谁知道他们一醒来就吵着要见少爷。”舞月又倒了一杯茶水:“对了,少爷,饭菜一会我让下面的人送过去,趁着今天有空,我去把藏书阁打扫了,省的你们找资料的时候又要找很长时间。”舞月笑吟吟的走开了,完全将潇少几人探视的目光给忽略了。 玉龙把玩着被子:“她....怎么了?今天看上去很高兴...买彩票中大奖了?” 潇少摇摇头:“难得舞月这么高兴。别计较那么多了,玉龙你先带着莫易辰练练基本功,我去大哥和沫沫那里看看。” “他,教我啊?”莫易辰指着玉龙,玉龙看到莫易辰的反应哎了一声,带着不爽:“怎么的,还以为我不行啊,我告诉你,我在昆仑山整整几千年了,还不信搞定不了你这个小子。” 莫易辰听到玉龙的花顿时笑了起来:“几千年?你当你是什么人呢?还几千年,得了吧,有这吹嘘的空赶紧教我,说不定我还能修炼个几万年。” 潇少听着身后传过来的打闹声,若是整天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环境,只可惜的是..终究是场以利益为重的交易,所以一切的美好环境只能是想想而已。 齐景和齐沫沫拖着疲惫的身子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当时齐沫沫只有一个想法,睁开眼睛找齐景,在担心中找到齐景心也算是安定了下来,舞月慢慢悠悠的进来,齐沫沫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接着想到的就是潇少一定在,果然喊出口后,舞月立刻就是奔出去。 好不容易将齐景给叫醒了,潇少也走了进来。 齐沫沫瞪大了眼睛看着潇少怪异的装扮:“你...你....” 连说了两个你都没有说出下面的话,潇少笑着坐到了床榻上:“醒了,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关心的询问,脸上带着柔和的光芒,让刚刚醒过来的齐景也是给懵了:“老二...你怎么了?” “没事啊,齐叔和方姨很担心你们,你们醒了也就代表着没事了,睡了一天了,起来吧。”潇少见两人不领清直接让两人起床。 齐沫沫和齐景懵着脑袋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古朴的雕花门被推开,一大堆的小丫头片子手中拿着各种洗漱用品走了进来,然后搭起了一个偌大的屏风,将齐沫沫从床上搀扶下来送到屏风后就开始换衣服。 “喂...这,这是在拍戏吗?怎么,怎么回事?”齐景看着潇少表情那叫一个惊讶,潇少摇摇头看着剩下的丫头,这些丫头利索着手脚走了上来,意思很明显,你别动,我们来给你穿衣服。 齐景赶紧摇摇头伸出手只摇:“别别别,男女有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随手抓起了方才丫头放到床榻上的衣服窜到了另一侧的屏风后面。 潇少见两人都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大少爷和大小姐以后的起居就由你们来照顾了,不可呼吁职守。出了差池,唯你们是问!”口气带着冷厉,下面的小丫头只是将腰又弯了弯没说话。 齐秦和方蓉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正心中恼火着起晚了,门外的小丫头们陆续走了进来,利利索索的将两人给梳洗打扮好。齐秦和方蓉的反应当然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先是愣,然后是再愣,之后是怔住,接着明白了,一定是老二干的。 “老二呢?”齐秦看着下面打点的小丫头开口询问,礼貌的让小丫头退了两步:“少爷几人都在**中,少爷说为了不打扰二位,所以这才让我们晚点进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方蓉嗯了一声拉着齐秦,齐秦这才点点头:“景儿和沫沫醒了吗?” 小丫头点头。齐秦和芳容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丝的欣慰。 庭院中潇少看着面前摆放的古筝,又看了看齐沫沫一脸严肃的坐在古筝旁叹了口气:“你确定你要弹?” 齐沫沫听到这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反倒是玉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憋了半天:“齐沫沫,不是我说,这古筝真的很贵的,而且是现在全球唯一一把具有历史意义的古筝了,要是坏在了你的手里就真的...真的是伤不起了。”哭丧着脸心疼的看着齐沫沫此刻双手搭着的古筝。 “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一把古筝吗?再贵再具有历史意义不还是古筝嘛,这么小气干嘛啊!” 莫易辰和齐景在一侧盯着一盘围棋看的入神,偶尔出口劝两句然后又没声了。 潇少看着莫易辰和齐景盯着棋盘的入神无奈开口:“你们都盯着这盘残局看了快半个小时了,看出了什么?” 第四十章 莫易辰和齐景都是摇摇头:“这古人的思想太复杂,我们这些业余的顶多能看懂一丢丢,再说了这个可是千古残局,那么有智慧的古人都想不到,更何况我们这些小喽啰。” “即便是千古残局也有解决的法子,这就要看你们的思路会不会转了。”潇少悠闲的喝了杯茶水看向齐沫沫,齐沫沫张牙舞爪的已经打算开始对着那把古筝下手,潇少虽然面上淡定,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毕竟这把古筝对于自己来说意义重大。 舞月抱着一堆古老的本子从阁楼上下来正乐呵乐呵的从亭廊里哼着小调,眼神不经意间瞥见了齐沫沫正要动手的古筝,失神的大叫了一声:“住手,你做什么!”身子一下子就飞了出去,卷带着风一下子就将古琴给卷了起来,怀抱在怀中,连原先抱着的书本也给丢了。 齐沫沫被风打到脸咳嗽了两声,休闲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卷上了一层的尘土。 “舞月,住手。你做什么!”潇少也没注意到舞月会突然跳出来,面色严肃一喊,舞月抱着琴不动面色生气的看着齐沫沫和潇少:“不给,少爷,这把琴可是‘栾宁姑娘’送给您的。” 潇少听到栾宁的时候眉头一皱,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栾宁是栾宁,琴是琴,两者没有联系。” 玉龙咧着嘴尴尬的看着两人,齐景递了个询问的目光看向玉龙,玉龙摇摇头示意别说话,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拉过舞月:“舞月,你别闹了,把琴还回去。” “不还。”舞月嘟着嘴巴抱着琴就是要离开,潇少叹了一口气紧闭着目光任由舞月见琴抱走。 “哎,少爷...少爷...”看着潇少离开的身影玉龙直挥手。齐沫沫一把抓住要离开的玉龙凑了过来:“说,栾宁是谁?” 莫易辰和齐景也是比较高兴听到这样的话题都是放下了手头的东西坐了过来。 玉龙看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齐沫沫:“你还说,都是你啊,要不是你吵着非要弹那把琴,少爷和舞月也不会搞得这么僵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啊!”齐沫沫打了玉龙一巴掌,玉龙吃痛的瞪了一眼齐沫沫:“栾宁姓苏,闺名是苏栾宁,因为一次意外被少爷救了,然后又是小丫头情窦初开就喜欢上了我们家少爷......” 齐沫沫呵了一声:“呵,什么狗血剧情啊,还情窦初开喜欢上了那个冰冷的木头?”玉龙看着三人都有些不相信的脸色叹了口气:“我就说你们一定不相信的,再说了,那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了。” 齐景正喝着茶水一听到一千年前水立刻喷了出来:“你没事吧?一千年前,我看你是早上起来的太早了,脑袋还没有清醒,赶紧休息去吧!”莫易辰摇摇头看着齐景三人,这样的气氛其实也是挺好的,至少现在的自己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新闻社里,小蔡抱着洗出来的照片左看看又看看,一会坐在凳子上一会坐在椅子上,但是一直没有放弃盯着手中的照片。 自言自语的摇摇头:“这照片到底和那个所谓的齐家二少爷有什么瓜葛呢?谁和她有仇?郭柳思?郭瑞?不对啊,郭柳思自己曾经也照过潇少的照片,而且是亲眼看着照片里的人消失的,现在也没可能啊,要是真的是他照的,早就过来含着尾巴讨好主编了。” 小蔡放下手中的照片揉了揉自己已经酸痛的眼睛,为了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现在风平浪静的太过自然了。 临近中午,太阳也是最热的,齐秦知道齐景和齐沫沫醒了兴奋的越到了前厅,却没见到潇少和舞月。 “老二和舞月呢?”方蓉拉着齐沫沫的手在厅里环视了一圈。莫易辰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刚说完齐秦就生气的责怪齐沫沫不懂事。后院房间里,带着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到处透着素朴,宽大的床榻被安置在宽大金黄的床帘里,潇少眯着眼睛躺在床榻上,周围的帘帐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潇少面无表情面色阴沉。 一千年前,依旧是宋,一四两条街混乱大战,最后导致了四条街的混乱,佣兵等逃出升天,这场战争的主人公之一‘第四条街’的少东家潇少也有义务将这些佣兵抓回第四条街,也算是巧事。 寒风瑟瑟,天地入冬,河水在池中结了冰,鱼儿不在愉悦的跳出河面,风吹过河面,找不到一丝的波澜。 丫鬟手中拿着厚厚的披风看着已经风凋残烛的小姐一边抹泪一边将披风披到了小姐的身上:“小姐,别等了,回去吧,您的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寒风冻地的,潇公子不会来了,您别等了。” 女子拉了拉披风,眼神带着孤独看向天边不动的云彩,寒风卷起了地上的一抹重彩。苏栾宁咳嗽了两声,一旁的丫鬟赶紧替苏栾宁抚了抚背,希望苏栾宁能够好些:“没事...他答应我回来的,再等等吧,可能是有事耽搁了。”说完被风卷的又咳嗽了两声。拖着病倦的身体苏栾宁等了一天又一天...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二怎么可以这么可恶!”齐景看着玉龙眼瞳里全是愤怒。玉龙叹了一口气看着几人惋惜的样子啧了一声:“少爷也不想让她一直等,但是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栾宁小姐走的时候少爷都没来的及送别。” 烨烨的火光冲满了天空,大雪纷纷扬扬的坠撒像羽毛一样漂亮,苏府在这样美丽的天空下办了一场丧礼。 “少爷,不好了!”玉龙身着黑色宽大的袍子面色凝重的看着潇少,潇少披散着青丝,鲜血从青丝上滴落下来。勉强睁开了眼睛:“是不是夏夕又进攻了...”苍白的脸色显得那么无助,娇小的身子在寒风中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玉龙摇了摇头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再看到潇少的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少爷,苏姑娘病逝了!”话出,潇少手中的长剑清脆的折断在半空中。玉龙还没来得及说其他的,潇少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北宋东京,时间公元1015年。 苏府上下痛哭之声迭起,潇少出现在苏府的门口,牌匾上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里面传出来一阵一阵的哭声。 潇少拖着沉重的步伐从大门口踏进去,灵堂前跪了很多人,苏栾宁的父亲坐在一侧的凳子上面色难看,苏母就这样站在棺材前一遍一遍的喊着苏栾宁的名字,企图唤回苏栾宁的意识。 “潇公子,是潇公子。”常年跟在苏栾宁身边的丫鬟抽泣着看到了已经迈进来的潇少,潇少呆滞的看着灵堂的棺木,棺木里躺着的女子面色安详,仿佛沉睡了一般,一身粉色的裙纱完全没有一点丧服的痕迹,较好的面容透着长眠。 小丫鬟大哭的看着潇少:“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为了等你,小姐,小姐也不会,不会感染风寒加重了肺痨病逝,都是你,还我小姐,还我小姐。”捶打着潇少的胸膛,潇少苦笑着看着棺材中的女子,一步一步的上前,伸出手抚摸着苏栾宁安详的面容。 “还我女儿,还我栾宁!”苏母看着潇少一把推开潇少,潇少身子不支跌倒在地上,鲜血从潇少的肚子上流了下来。 谁也没想到潇少带着伤,惊叫了一声。 第四十一章 潇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黑色的袍子已经被腹上的献血所遮盖,此刻侵袭了潇少全身的不是腹上的伤,而是苏栾宁的死。苏父面无感情的看着潇少:“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以后不许他接近苏家。”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两唇苍白:“苏伯伯,我知道我对不起栾宁,但是我别有苦衷。”看着苏家没有一个人在乎自己说的话,潇少苦笑着走出了苏府的大门,鹅毛大雪依旧飘飘扬扬的非常漂亮,落在潇少的伤口上,鲜血凝结成了干涸的血迹。 “少爷,少爷,少爷,你醒醒......”玉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苏府的门外,看到潇少晕倒再地焦急的呼唤着潇少的意识。 雅居客厅里,齐秦几人听着玉龙将潇少和苏栾宁的事丫头惋惜。齐沫沫理了理自己的休闲服站了起来:“没想到二哥居然还有这么一段狗血的感情经历,后来呢?”玉龙知道几人一定不会相信这件事是发生在一千年前,所以特地将背景换成了美国,听到几人的话继续开口。 “后来,后来苏小姐下葬,少爷偷偷的跟去,苏小姐身边的丫鬟无意间看到了少爷,将那把古琴交给了少爷,说...” 招魂幡在地上面随着寒风扬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和天空打着招呼。 潇少跪在苏栾宁的墓前,面色阴沉,好一会却忽然笑了,讽刺的笑在天空中回荡:“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得到,栾宁,即便是我握有人的生死复生,却依旧不能救你,这,就是宿命。”大叫了一声,吓到了身后悄悄偷着回来的丫鬟。 “潇公子..”丫鬟看着潇少落幕的背影眼泪啪啪的掉了下来,抱在怀里的东西在眼泪的响应下发出了响声。小丫鬟一惊抬起头看向潇少:“这是小姐死前亲手做的。” “小姐说,生不能同,死愿相随....”小丫鬟看着潇少的眼神透着坚定,潇少转过身子看着丫鬟递过来的古筝伸出手接过,光滑的皮囊留下了一层寒霜。 方蓉看着玉龙哎了一声:“生不能同,死愿相随,哎,真是可惜了。” 莫易辰坐在一侧的凳子上才想起来很久没出现的潇少:“那现在你家少爷没事吧,我看他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 玉龙摇摇头目光深邃带着担心:“不知道,那把古筝放了很久了,每当有空的时候少爷就会拿出来看看,而且从来不让我和舞月碰,今天也算是例外了,不仅愿意让这个疯婆娘碰,还什么都不说。”玉龙鄙视的看了一眼齐沫沫,齐沫沫哪里受得了潇少这样的看法叫了一声:“喂,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疯婆娘,我又不知道那把古筝对二哥那么重要,再说了,你说的这么狗血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 “你..本少爷不介意告诉你,少爷要不是念着你是他妹妹,现在你早就是一摊灰了,而且灰的不成样子了。” “有本事你就让他别念着我是他妹妹啊,我也没说一定要当他妹妹。”齐沫沫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玉龙点点头眼睛瞪得很大。 齐秦被这两个人吵得很难想事情:“好了,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让舞月和老二的误会给化解了,之后我们再回公司看看,至于沫沫和景儿为了防止你们在这里吵到老二,回头重新买房子,你们就搬过去。” “爸,你说什么呢!这里很好啊,为什么要搬出去,而且万一要是再出什么事怎么办,不行,我不走。”齐沫沫根本就不想从这里搬出去,听到齐秦说的话义无反顾的抗议。 齐景和莫易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舞月抱着古筝不知道什么早就跪在了潇少的门前,玉龙去喊潇少的时候就看到了舞月倔强的跪在潇少的门前,面前摆放着七弦古筝。 “舞月,你干什么,快起来!”玉龙上前就要扶起舞月,舞月死活不起,盯着地面上的七弦古筝一直看,连眼都不眨一下。 潇少听到门外的动静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起来打开了门。 “少爷....您看舞月。”玉龙看着潇少穿着袍子就是走了出来为难的看着一直跪在地面上的舞月。潇少伸出手打住了玉龙想说的话。 “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起来!”兴许是早上的事情,潇少的口气也有些冷,还暗藏着怒火。舞月低着头跪在地面上不说话,潇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再一丝开口:“起来,这是命令。” 舞月丝毫不动,玉龙急了,万一要是因为这样让少爷生气,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了,曾经,潇少生气时毁掉了一座大宅,在整个城里闹得人心惶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灾,现在好不容易定居在‘天上人间’万一要是倒塌了也会引起麻烦,而且这里还是少爷父亲的遗址地。 “舞月,你别闹了,快起来。”伸出手去拉舞月,舞月一把打开玉龙的手,眼泪开始似有似无的向下掉,潇少站在舞月的身侧双手背在身后:“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是一把古筝的事,希望你也不要将事情放大,各退一边。”潇少知道舞月的性子,一旦认准了就非要揪到最后,把原本小的事情放大,属于无理取闹型的。 舞月听到潇少这话突然叫了一声:“什么叫一把古筝的事,少爷,这把古筝是栾宁给你的,我的姐姐啊,你怎么可以把这把古筝随便拿出来给那些人类把玩,你忘了这里还有栾宁的气息啊。” “够了,你别闹了,多长时间了,一千年了,气息早就散了,物是人非,古筝只能带来无尽的思念,与其着发霉不如拿出来把玩。”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她等了很久很久啊,等了你三年,用了三年雕刻这把‘鸢尾’十个手指全是刀疤也没停过,就因为你说你爱琴,栾宁为了你不惜赔上性命到昆仑山泉取弦,这把琴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碰过,三年啊,她是个人类,三年对你来说没什么,但是对她来说却是一生啊。”舞月跪在地上身子转向潇少的方向。 潇少双手握成拳头:“我没求她那么做,她只是...一厢情愿!”一厢情愿四个字一出舞月和玉龙都愣了。 “一厢...情愿,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她每日抱着琴去长亭等,每晚合着夜色归,只为了你让她长亭等的约定...一厢情愿,潇少,你对的起对你一往情深的苏栾宁嘛,你对的起她死前的心愿了吗,你还有心吗?”舞月猛地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潇少的侧影。 玉龙看着舞月急了:“舞月,你别冲动,少爷也不是说一厢情愿,我知道你日日守在苏姑娘的身边看到了很多,但是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舞月,你设身处地的为少爷想想,当初为什么让苏姑娘等了三年之久。”舞月一把甩开玉龙的手:“你是想说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掌管人的生死,拥有强大的力量,要什么有什么,他有什么苦衷。” “舞月!” “别碰我,你让我说完,潇少,你知道你多自私吗?让我留在栾宁身边三年,你做了什么,她生病,你不关心,口口声声说在乎她,她每天以泪洗面的时候你在哪,发烧需要人陪的时候,你又在哪,碰上地头蛇强抢,你在哪?你把我留在她身边不过是个摆设,你一心想着你的‘第四条街’一心为了利益,你想过栾宁吗?她死的时候口中心心念的都是你,现在你居然让别人玩弄这把古筝,一把带有灵魂的古筝,玷污她神圣的魂魄,还说她是一厢情愿...” 第四十二章 舞月身子抖动了几下:“我真是替那个傻丫头不值,居然爱上了你,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玉龙被舞月这么一顿说下来心里也开始打着鼓了,现在处于下风的是少爷啊,但是少爷毕竟还是少爷,万一真的生起气来,才叫真的可怕:“舞月,你体谅一下少爷,当时少爷真的是不能去啊,先暂时不说和夏夕的‘第一条街’发生混战,整整四十九天少爷没休息过,受了重伤,。” “那四十九天之前呢,和‘第三条街’‘第二条街’也发混战了是不是?抛下自己的爱人就这么离开,亏那个傻丫头一直不离不弃最后居然抱憾而终。”潇少不愿意想起以前的那段事情,声音低沉:“够了,人魔殊途,她是人,而我,是魔,即便她不死,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舞月点点头一副明了:“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好,真是好啊,冠冕堂皇的理由。”瞪着潇少一眼毅然决然的离开。 “舞月...”玉龙看着潇少开口喊舞月:“少爷,你的想法真的有点...”没说完退避追着舞月而去。 潇少看着舞月和玉龙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弯下身子去捡起地上的琴,这把琴很特别,双头雕刻着牡丹,栩栩如生,但是却别有心裁的在牡丹上方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潇少伸出手去波动珠子,这是泪珠。 漆黑的夜里一切都慢慢的陇上了雾水,潇少躲在房间里,左手抚摸着琴弦右手背在身后,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和苏栾宁的画面,睁开双眼在琴的周围转了好几个圈。 天上人间的确很美,莫易辰双手插在兜里一步一步的循着月光的照耀下踱步,虽然已经是夜晚了,但是这里依旧是灯火通明,而且大红灯笼合着花灯在这样的夜色下反倒是显得有些迷人,莫易辰回首看着这个让人流连往返的地方,一想到今天玉龙说的事,心里顿时被一层霜给占据了。摇摇头低头嘲笑了一声离开了天上人间的范围,这么久没出来了,还真的是有些想念外面的情景。不紧不慢的出了天上人间,外面的世界非常的精彩却也非常的嘈杂,莫易辰独步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北城的市中心,到处是红灯酒绿,各种叫喊声,路边摊发出来的各种香气,车的迪迪声闻名传来,别提有多热闹了。 莫易辰嘴角展开不经意的笑意。尽管如此,但是莫易辰还是遇到了麻烦,只是这麻烦不是自己惹来了,而且一直看自己不爽眼的陈暮慈。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陈暮慈从学校下了晚自习出了校园,心中想着母亲还在家,便去了北城最闻名的蛋糕店,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原本正要放弃等待,就在转身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一身吊儿郎当的同校学生。 “喂iu,你眼瞎了啊,走路不看啊!”狗血的镜头就这样出现在了陈暮慈的身上,一脸歉意的抬头看向自己无意间撞到了的学生,可是一抬头就愣了,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是你......” 男同学看着陈暮慈惊讶的样子不耐烦的挥手:“谁啊你,叫什么,我和你不熟。”陈暮慈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皱眉:“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你忘了啊,上次你和玉龙不就是在这家蛋糕店里跟我和学弟碰面的嘛,之后,小学弟说有点事就把我支走了。上次看见你的时候还十分的腼腆,这才几个星期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说完拎着包上上下下打量了来人一眼。 楚铭在玉龙的名字说出来后还是有点恭敬的,但是等陈暮慈说完之后,楚铭依旧是恢复到了吊儿郎当的态度一把推开陈暮慈:“滚,别妨碍我。”这么一下,陈暮慈整个身子跌倒了一边,手臂在地上摩擦,直接擦破了皮,痛的叫了一声,本就是倔强的样子此刻被楚铭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然是气不过顾不得手臂的疼痛拉着楚铭的衣袖,直接给了楚铭一巴掌:“喂,你脑袋被驴踢了是不是?”楚铭万万没想到陈暮慈会这么给自己一巴掌,扶了扶自己的脸颊,想也没想的也给了陈暮慈一巴掌,陈暮慈脸皮薄被这么一大,力道打的直接让陈暮慈飞了出去。周围排队买蛋糕的被这么一幕给吓傻了,不敢上前更不敢出手帮忙。 “丫的,我长这么大,我爹妈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陈暮慈瞪大了眼睛,自己虽然家境不好,但是从小父亲和母亲都没打过自己,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更是没打过自己也没说过自己,感情今天自己人生的第一巴掌让这个初生小子给打了。猛地站了起来,拎起了袖子,对着楚铭的脸颊给了两巴掌,接着趁着楚铭还没反应过来,对着楚铭的命根子一脚就踢去。楚铭只感觉到身子一震,然后痛的要死,半蹲在地上,周围看戏的人捂着嘴笑的欢快,楚铭大汗淋漓的看着一脸鄙视的陈暮慈,居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感站了起来,敏捷的抓住了陈暮慈的头发。 “痛痛痛...住手,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有。”陈暮慈毫无形象的厮打着楚铭的手,楚铭面露阴狠,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对着陈暮慈的肚子踹去,但是就在拳头落下的时候,楚铭就感觉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什么给拦住了,转过头,面色更加的难看。 莫易辰看着陈暮慈毫无形象的样子翻了翻白眼,每次一遇到这个丫头准没好事,这想一想还真的是这样。 “楚铭,你我好歹是同学一场何必这么大打出手,再说了你一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莫易辰看着楚铭揪着陈暮慈的头发痛的陈暮慈呲牙咧嘴直流泪,趁楚铭不注意拉过了陈暮慈,陈暮慈见放松这才揉着发根,像发现了天书一样看着莫易辰:“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莫易辰看着此刻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陈暮慈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你可真是有本事,一个女生居然对着男生的命根子攻击,这要是出事了,你是打算负责一辈子还是赔一个给人家?”听莫易辰这么一说,周围反应过来的人都是低着头讨论着刚才的事情。 万万没想到莫易辰会这么羞辱自己,楚铭目光透着狠毒,伸出手指着莫易辰和陈暮慈:“行,你们有种,我们走着瞧,下次,我让你们跪着叫老子爷爷!” “楚铭,你以为你七八十岁啊,还爷爷,我看,你将来连爸爸当不当的上都是个事,还爷爷,喝西北风去吧!”陈暮慈双手叉腰足足一副泼妇骂大街的样子,看的莫易辰捂着脸一副不想承认自己认识陈暮慈。转身就要离开,陈暮慈哪里会让莫易辰离开,一把抓过莫易辰:“哎,喂喂喂,你别走啊,喂,我还没感谢你救了我呢!” 莫易辰看着陈暮慈抓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微怔,除了自己周围的人,陈暮慈是第一个这样拉着自己的人,上次也是。 “看什么呢看的出神?”陈暮慈伸出双手在莫易辰的眼前晃了晃。莫易辰赶紧回神抽回自己的手臂:“没,没事。” 第四十三章 一眼就看出来了莫易辰申请不对,陈暮慈歪着头笑了:“喂,我说,莫易辰,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啊?脸色这么别扭?” 急急的甩开陈暮慈投过来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你想多了。”话出陈暮慈这才嘿嘿一笑,大方的拉着莫易辰的手臂:“好了好了,不和你计较了,为了感谢你这么及时的赶到救了我,走,请您吃大餐去。”见莫易辰不反驳也不说话口气一转哼了起来:“你不是嫌我穷,请你吃不起好东西吧?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的!” “不是...大晚上的,你不回家怎么在这?”眨眼间莫易辰就回绝了陈暮慈的话将笔锋转到了这个问题上。陈暮慈这么一听哦了一声:“是这样的,我刚下晚自习,想买点北城的蛋糕回去,我妈特别喜欢吃,谁知道一排队就排了半个多小时,还碰上了那个楚铭,我记得楚铭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才多久,整个人都变了。”陈暮慈摸着自己的脖子这才感觉到手肘有些痛。呲着牙叫了一声,莫易辰回神一看,眉头都皱了起来,抚着陈暮慈的手臂:“可能是刚才不小心伤到了,先去医院吧,流了这么多血,发炎了就不好了!” 陈暮慈甩甩手:“没事,没事,留点血而已,死不了的,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走,请你吃饭去!”抽回手,拍着莫易辰的肩膀,像兄弟般一样,就在转身的时候,一辆车呼啸而过,而陈暮慈身子不济,立刻倒了下去,莫易辰身形敏捷的扶住了陈暮慈,看着已经开始慢慢流血的手臂,莫易辰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在硬撑着。抱起陈暮慈就是冲着医院而去,但是当气喘吁吁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关门了,莫易辰看着已经寥寥无几的公路,现在已经入半夜,医院关门也是正常的,毕竟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着急的转念一想,正了正陈暮慈的身子向离这里最近的房子,也就是莫易辰许久未回的家而去。 楚铭下身一阵一阵痛,心中把陈暮慈和莫易辰骂了千百遍,低着头没注意前面的路却硬生生的撞上了不该撞得人。 “谁啊,走路那么不长眼,没看到前面有人啊!”楚铭大叫着站了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生怕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不想看见的人,当然这些人只能归于那些让自己胆战心惊又或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看见来人的身影,楚铭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是...?” 光头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使劲的拍了拍楚铭的肩膀:“小子,下次走路小心点,别这么看不见路。”楚铭没想到光头看上去样子粗犷,说话这么温柔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对不起。”连说了两个对不起之后光头嘴角泛起了一丝丝有些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事,谁都有走路不小心的时候,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你我这样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场,我是北城这一片的小地头蛇,叫光头,有事你找我,我光头绝对不会含糊。” 楚铭一听到光头说自己是北城这一片的小地头蛇立刻就笑了,利索的爬了起来替光头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原来是光头老大,我叫楚铭。” 光头点点头使劲的拍了拍楚铭的肩膀:“不错不错,走,祝我们兄弟一场,我请你吃饭!”大方的拦过楚铭,楚铭也不做作;“哎,好,走。” 莫易辰的家里,莫易辰手忙脚乱的替陈暮慈包扎伤口,但是每次都会把陈暮慈痛的呲牙咧嘴,搞得莫易辰真的不敢继续下去,但是看着陈暮慈手肘处还在留着鲜血,实在是不忍心将陈暮慈就这样放着。 陈暮慈昏睡的十分不安稳,一直在床上哼哼,莫易辰手中拿着胶带手足无措的抽着。却在不经意间捣到了陈暮慈的脸颊,软软的让莫易辰的手臂有些颤抖。 “你...你在干嘛啊?”陈暮慈口气有些虚弱,听得莫易辰心里一震,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绷带:“感觉怎么样了?”小心的扶起陈暮慈,陈暮慈咳嗽了两下苦笑了两声:“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流血过多昏迷,太丢人了!”莫易辰摇摇头将陈暮慈放了下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先替你包扎一下。”陈暮慈嗯了一声看着莫易辰笨手笨脚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我来吧,虽然我失血过多,但是好歹我也是女汉子一枚,包扎这些事是小事。”说完就想要抢过莫易辰手中的东西。 莫易辰猛地转身:“不用!”却感觉面上一股铺面而来的香气,陈暮慈倏地抬起了头,那一刻,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厘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对,对不起,我...我...”陈暮慈尴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莫易辰咳嗽了两声表示没关系,面上却带着绯红:“你先躺下,先把鲜血止住。”揽着陈暮慈的肩膀强行将陈暮慈按压到床上。本就因为刚才的不注意感觉到不好意思,此刻经莫易辰这么一压陈暮慈也不反抗,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外面的天气似乎是早就应验了陈暮慈和莫易辰发生的一幕,轰的下起了大雨。这么突如其来的大雨让两人顿时都失去了兴趣。 陈暮慈伸出手臂,莫易辰小心翼翼的包扎,看着外面哗啦啦下的大雨,有些感叹:“人都说天气无常,还真的是这样,刚才还晴朗的天气一瞬间就下起了大雨,不知道这雨会下多长时间,希望明天一早能够停下来。” “你现在受了伤,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家人一定很着急,打电话回去抱抱平安吧!”莫易辰替陈暮慈的绷带打了一个结。 听到莫易辰的话,陈暮慈慢慢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被子口气有些忧伤:“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出车祸已经死了,我母亲在外面工作,每天是早出晚归。我妈又是当爸又是当妈的,很辛苦了,我不想让她担心。如果不打电话过去说不定我妈还不知道,要是打过去了她一定会东问西问的。” 起身坐到了一侧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其实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就离婚了,那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后来我爸告诉我:离婚是为了让我更好的生活。彼此互相不干涉,但是却依旧有联系。” “这样也挺好的啊,至少你爸和你妈都在,而且,你爸还是‘碧海学院’的校长,你妈现在还是‘木制家具公司’董事长夫人,你已经是大少爷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怎么知道我妈现在是‘木制家具公司’的董事夫人?”莫易辰听到陈暮慈调侃的话第一反应就是疑惑的开口询问,满口的怀疑。陈暮慈被莫易辰这莫名其妙的态度给整懵了摆摆手坐了起来:“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陈暮慈的眼色透着笑意,莫易辰看的有些不舒服站了起来:“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哎,喂喂喂...我还没说好呢,怎么就走了?”看着莫易辰决绝离去的身影陈暮慈嘟起了嘴巴表示抗议,只是没有人看到而已。 第四十四章 雅居里,一夜又是无话。而光头这边结交了楚铭后带着兄弟喝的一夜烂醉如泥;新闻社里小蔡抱着那张黑漆漆的照片研究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浓厚的熊猫眼;王蔷这一夜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莫易辰的身影,再一想到光头的话,愁上心头;这一夜过的既是安慰却也各带烦忧。第二日一大早玉龙就冲进了潇少的房间,连门都没有敲。 “少爷,舞月已经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您倒是想想办法啊,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她迟早会撑不住的。”玉龙撩开纱帐却没有看到潇少的身影。整齐的床榻没有一丝的不公正洁净,玉龙疑惑的恩了一声将目光转投到整个房间里:“少爷?少爷?”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听到回答,要是平日里,潇少一定会笑呵呵的回答,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这里是雅居的后院,充满的古朴的素雅,每走过一段路程便能看到开的满荷塘的荷花,一点一点的露珠透着香盈盈的气息,环环想抱还未来得及崭露头角的荷花在这样被雨水洗刷后的天空下透着奇异的红晕。潇少走塔在亭廊之上,满目哀愁看着这一大片荷塘的莲花苦笑:“清水出芙蓉...” “你在这干什么!”潇少话音刚说出口就听到了厉声的呵斥,这么一声呵斥让潇少也是一惊,转身就看到了舞月,舞月一身黑色的古典拖地纱裙,挽起的发髻因为太过生气显得有些抖动。 “你一夜没睡?”潇少将目光转了回来询问,舞月冷哼了一声:“别假惺惺的装作关心我,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出去!”扬起手臂指着回去的路,如此明显的在赶人。微微皱起眉头口气也有些无可奈何:“舞月,我知道你同情栾宁,但是死者已经去了,你何必和我置气?” 舞月走了两步看着满池的荷花:“置气?我怎么敢,你是四少爷,法力高强,整天事务繁多,我一个小小的护法怎么敢和你置气!” 听这满口的讽刺潇少心里不是滋味,但是现在错的确实是自己,叹了一声气:“先去‘第四条街’吧,有客官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随后讨论!”说完大手一挥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回去的,管你的交易还做不做,和我舞月一点关系也没有!”舞月在原地打转大声的向着潇少宣誓自己的主权,总之就是绝对不会屈服与潇少。 刚现身‘街屋’玉龙就已经把客官请了进来。 “少爷...您去哪里了?”玉龙一见潇少回来了赶紧上前然后将目光转到此次交易的人身上。 将黑色袍子一挥弯曲着腿坐到了一侧的团蒲上,张开手掌,礼貌的询问:“请喝茶!” “不知道你想要交换些什么?”潇少开口询问,此刻在潇少面前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虽然算不上是有气质漂亮,但是至少还算得上是在中年妇女里长得比较漂亮的。 听到潇少的开口话有些激动差点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摇摇头:“无碍,请问陈夫人想要交换些什么?”名字刚出陈夫人就愣了呆呆的看着潇少:“你知道我?” “夫人,这里是‘第四条街’我是这里的少东家,想要更好的为各位服务,当然要知道各位的一切信息,我还知道,你这次前来是为了你的女儿‘陈暮慈’!”潇少抿了一口茶水,陈夫人听到陈暮慈的名字使劲的点头。一旁的玉龙啊的惊叫了一声,立刻传声喊潇少:“少爷,陈暮慈不是陈学姐吗?她母亲怎么会来这里?”潇少给玉龙使了个颜色示意不要多事,玉龙这才闭上了嘴巴静静的听陈夫人和潇少的对话。 陈夫人放下了手中的包包神经也算是暂时性的休息下来了,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让我女儿生活过的好一些,最近我们厂里倒闭了,已经好几天了,我为了不让暮慈担心,就告诉她最近我加了工资,足够缴得起她昂贵的学费。但是....”陈夫人小声的哭了起来,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但是这几天我到处碰壁,就算是路边的小摊他们也不愿意请我,本来我想一死了之,但是..但是我放不下暮慈,所以就到处找工作,但是每次我一进门总是被赶出来,所有的工作都不愿意请我。” “直到昨天晚上将近十一二点,我回到家也没有看到暮慈,我担心就出去找她,临出门的时候把所有的钱放在了包里,却..”哭的声音有些大,玉龙看着陈夫人这个样子也想到了下面的话:“却遇到了一群liumang,所有的钱都被抢了,我喊人,但是大街上没有一个人肯帮忙,我报警,警察只是做了个样子,今早告诉我根本找不到,我又急又气只能想到自杀。谁知道,走到顶楼的时候,街上的大屏幕就亮了起来,接着,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睁眼就看到了那个小伙子。”伸出手指着玉龙,玉龙摊了摊双手。 潇少听着陈夫人的经历勾着嘴角:“你的意思是你想要钱,让你女儿陈暮慈活的像个小公主。”将茶杯放到了一侧。陈夫人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麻烦,但是现在的2015年,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不想我的女儿活的像我一样窝囊。” 点头:“当然可以,但是有交易就要有利润,你只要将你交给我们,我可以保证你的女儿今天中午十二点后就会变得无比富有。但是如果她富有了,想要继续要其他的,那么到时我们就会从她身上收取相应的价值。” “什么叫把我交给你们,我不明白,还有怎么收取她身上相应的价值?”陈夫人身子微微向前倾,开口询问潇少。 玉龙上前替陈夫人斟了一杯茶水:“我们少爷的意思就是:只要客官你愿意将你的一切交给我们,我们就可以同等用你的一切去成就你女儿的富有,也就是你所说的让她活的像个小公主。但是她富有,心里的贪欲却想要其他的东西,而我们‘第四条街’就会从你女儿的身上收取相应的利益。当然,如果你女儿没有这份贪欲,这条则不成立。” “怎么才能把我的一切交给你们?而且为什么我的女儿会出现这些贪欲?”陈夫人还是不明白的继续询问。玉龙翻了个白眼道:“这份富有是她本来不存在的,所以滋生的这些贪欲就属于她自身,根据人的生死相克命理,有因必然有果。至于把你的一切交给我们‘第四条街’这个就不需要知道了,等你死后我们会自然收取你的一切。” 陈夫人明白的点点头,虽然其中的厉害关系自己不知道,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暮慈过的好,而且死后才会想兑换,所以现在算起来也是值得的。 “好好好,那,请问,我现在要怎么做?”陈夫人看着玉龙和潇少缓缓开口询问。 潇少看着陈夫人欣喜的脸庞有些失落:“你确定要用你的一切来换取你女儿像个公主一样的生活?”再次询问,陈夫人慎重的点头。 “即便是让堕入黑暗,为我们卖命也不后悔?”第二次的慎重询问,玉龙透着警惕心中暗想:“少爷今天是怎么了?以往只是询问一次,为什么今天慎重的询问了两次,还是分开的?” 陈夫人兴许是没听明白直接打住了潇少的话:“别多说了,就这样,我确定!”话出一阵金光从陈夫人的身体里窜了出来。潇少看着金光飞舞闭着眼睛低声开口:“交易成功,玉龙,送客官出去。” 玉龙点头带着失魂的陈夫人出了‘街屋’。 第四十五章 领了陈夫人离开了‘街屋’玉龙这才轻盈的回到了‘街屋’中。 “陈夫人走了?”潇少看着玉龙随手捡拾起了地上掉落的茶盏放到了自己身侧的桌子上。玉龙点头心里纠结的看着潇少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潇少一抬头就看到了玉龙纠结的神色反倒是莞尔一笑:“你还想问些什么,趁我现在有时间解答,不然一会我就不确定我会不会回答你了!”玉龙听到潇少这么说这才有些为难的开口:“少爷,您对陈学姐那么好,为什么还愿意让陈夫人用自己来交换?” 知道玉龙一定不解,潇少摇摇头表示玉龙还没有完全听明白:“我对陈暮慈好事一回事,而陈夫人会这样做又是一回事,两者完全没有任何的纠缠。而且陈夫人是为了让陈暮慈活的更好,这么一桩只赚不赔的生意我为什么要放手?” “不是,少爷,我总觉得陈夫人会因为这次的交易而后悔,而陈学姐更会痛不欲生!”肯定的看着地面。玉龙点点头赞赏的看向玉龙:“有些事不是现在就能看明白的!”留下一句深奥的话离开了屋内。 此刻‘天上人间’的外面,几个身穿着嘻哈服的男生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互相示意了一眼赶紧躲到了一侧的小巷里,几秒后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另一套的行头。 “大哥,人我带过来了,这死老头还真够倔的,要不是用他家人照片威胁他,估计现在死都不肯替我们办事。”男子一身西服看着面前的男生。男生年龄不大,身形有些瘦弱,还带着一副眼镜,此人正是昨晚一直和光头喝酒的楚铭。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做了老大。 楚铭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把扯开挡在自己一侧的布,掏出手帕在空中挥了挥:“把他拉出来。”冷冷的吩咐,下面的小弟点点头:“把人带出来。”见下面的人将已经差不多奄奄一息的人拉出来后,讨好的看向楚铭,楚铭看着躺在地上的司机老刘,眼睛一瞥立即给了身侧小弟一巴掌:“你瞎啊,人打成这样,怎么办事!”小弟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巴掌立刻哈哈的低着腰:“大哥打的是,是小弟的错,我马上让人把他泼醒,绝对不会耽误大哥的事。”伸出手给一侧的示意拿水泼醒老刘,楚铭伸出手拦住了小弟的动作:“不用了。”哼哼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对着老刘就是连拍了好几下,完事后将手机丢到身边小弟的手上:“把照片发到齐家所有人的手机上,包括莫易辰。” 嘿嘿笑了两下立刻点头,眼看着楚铭离开后这小子才立起了身子:“呸,什么玩意啊,不就是仗着身后有老大的撑腰就这么吊,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面前哈腰低头叫爷爷!”话一出就听到身边传来的嗤笑声,狠狠的把人瞪了一圈这才拿出刚才楚铭给的手机连续给齐家发了不少老刘受伤的照片。 齐秦和芳容此刻刚用过早餐,心中还郁闷着潇少几人去了哪里,但是下面的小丫头没有一个肯说的,只是让两人用早餐。齐沫沫和齐景一大早起来没看见院中的人还郁闷着是不是人都走光了,这边就接到了彩信。 “哎,哥哥哥,你手机响了哎!”齐沫沫拉着依旧不知道自己手机响了的齐景叫唤。齐景没齐沫沫这么猛地一拉差点跌倒,稳住了身子一把打开齐沫沫的手:“别闹了,是你的手机响了,不是我的。”这才伸出手掏出了身上的手机想证明不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是天不遂人愿,确实有条彩信跳进了齐景的手机里,齐沫沫一脸得意的看着齐景,却也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心情愉快的打开手机,疑惑的看着齐景:“哥,这个号码和你的一样哎。都是彩信,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不由自主的点开彩信。 “啊!”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将手机丢了出去,齐景被齐沫沫这么忽然一叫吓了一大跳,低声呼了一口气:“齐沫沫,你不大惊小怪的会吓死人啊,叫什么叫,手机不要钱是不是?” 齐沫沫心惊胆颤的看着地上丢的手机呜呜的拉着齐景:“不是啊哥,你看那条彩信。”委屈的指着齐景还没有点开的彩信,齐景翻了个白眼随手就将彩信打开了。一入眼顿时被彩信吓了一跳,定惊后看了一眼齐沫沫这才将照片放大了。照片上的人满身是血,脸部已经鼻青脸肿,不仔细认得话是不可能认出来此人是谁,满地的鲜血在照片上映衬的非常骇人。 “沫沫,你看,这是不是司机刘叔?”一把拉过齐沫沫,齐沫沫还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听到齐景的询问这才勉强将目光投射到那张照片上去,看了几眼可算不再害怕了,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啊,真的是刘叔啊,怎么会变成样子了,谁干的?”齐沫沫一把抓过齐景的手机,齐景面色有些凝重拉着齐沫沫的后脖领:“去前面找老爸和方姨,这件事看来是冲着我们齐家来的,既然我和你都收到了消息,那么老爸和方姨估计都收到了。” 齐沫沫被齐景拎的难受一个转身正了身子,却听到了手中手机传来的电话铃声,将电话递了过去:“给,易辰哥的,你先说,我先去找,不能让刘叔这个样子。”说完将手机抛给了齐景,自己则是用跑的速度去前面的亭廊。 齐景接着莫易辰的电话,面色更加的浓重了,脚下的步子也是加紧了:“我知道了,你尽快赶回来。” 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陈暮慈,莫易辰心情有些复杂,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摩擦着陈暮慈的额头,陈暮慈兴许是睡得不是很安慰,被莫易辰这么一碰慢慢的醒了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莫易辰关心的看着陈暮慈,陈暮慈要坐起来却被莫易辰重新按了回去:“躺着吧,昨晚一夜没睡好,再睡会,早餐我放在了桌子上,醒来后直接就可以吃了,我现在有点事要离开,你把我的电话记下来,有什么事打电话找我就可以了。”莫易辰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电话放到了一侧的书桌上。 陈暮慈噗嗤笑了:“你好像一个爸爸,我一直认为你莫易辰又冰又冷,不懂得人情世故,原来不是,恩,不错,我见识到了,希望下次啊,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们能一起高兴的玩耍。”伸出手指着莫易辰的脸颊。莫易辰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看着陈暮慈:“我先走了,你离开的时候直接把门关上就可以了。”点点头转身离开。陈暮慈没有问莫易辰要去那里,乖乖的恩了一声转了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第四十六章 齐沫沫和齐景一跑到前厅就看见齐秦和方蓉面色难看,和齐沫沫对视了一眼立刻便了解情况不对了。 “爸,方姨。”各自喊了一遍。齐秦一见儿子和女儿来了,好不容易挤出了一点笑容,尴尬的拍着齐景的肩膀:“你俩来了,先去外面玩会吧,我和你方姨有点事要谈。”话一出齐沫沫立刻就是跳了出来情绪有些激动;“爸,你别想着支开我和大哥,我们也收到了那些照片。”嘟着嘴巴低着头幽怨的看着地面。 齐秦脑袋一懵:“你们也收到了照片?”紧抓着齐沫沫的手臂,失态的动作让齐沫沫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爸,你干嘛啊,手劲这么大,好痛的。”一把打开齐秦的手,齐秦赶紧松开一脸歉意;“对不起,沫沫,爸爸太激动了。” “爸,你先别担心,刘叔富人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我们先打电话告诉警察,警察一定会处理的。”齐景扶着激动的齐秦坐下来,方蓉却面色一白:“不行,那个威胁我们的人说要是我们敢报警,一定不会放过老刘的。” 齐秦点头拍着齐沫沫和齐景的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我,想我闯荡了一辈子,到现在居然落得被人逼的地步。” “爸,你别这么说,他们根本就是对准了我们‘家具公司’来的,想要整垮我们。”齐沫沫安慰着齐秦,齐秦却摇头:“不对,他们要是冲公司来的,应该从内部下手整垮公司,为什么要从老刘身上下手?老刘只是个司机并没有掺杂公司的事情。” 几人皆是低下了头。 方蓉看着齐秦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深呼吸了一口试探性的看向齐秦:“老公,我们为什么不找潇儿帮忙?他不是神通广大吗?人脉关系一定比我们好,我们可以找他帮忙啊!”话出齐沫沫和齐景都是点头。 “对啊,爸,二哥既然能找到这里,那么一定能够想到办法救刘叔的。”齐沫沫拉着齐秦的手臂,齐秦一把扯下齐沫沫的手:“胡闹,还嫌给他添得麻烦少是吗?他上次为了从火场里救你们已经受了伤,为了保护我们,还把他唯一的家也让出来了。”瞪着眼睛看向齐沫沫:“就因为你非要碰老二的琴,现在舞月丫头和你二哥还在冷战中,你添得麻烦还少啊!” 齐沫沫被齐秦这么一说立刻不高兴了:“您那么护着他,难怪他目中无人,我都怀疑我和他到底谁是您亲生的了!” “哎,你这丫头,这话能乱说嘛!”方蓉嗔怪的看了一眼齐沫沫,齐沫沫嘟起了嘴巴表示抗议。 几人还在想着该怎么做,门外一袭黑影面色淡然,听到屋中人的对话默默的离开了站着的位置。 玉龙看着潇少心里有事低声唤潇少:“少爷,现在司机刘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要是再不管的话,只怕是人命一条了。”潇少看着远方的云彩点头:“回头把齐叔几人带出雅居吧,重新找处风水比较好的房子,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我,齐叔几人在这里只会让那些人无中生有。” 听到潇少的话玉龙凝重的点点头:“舞月她...” 端起桌子山的茶杯:“随她吧。” 天上人间外: 楚铭看着地面上已经没有了抽搐的老刘一挥手:“把他用水给我泼醒,想死还没那么容易。”阴狠的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吐了口痰,却临时接到了光头的电话。 掏出手机看着熟悉的号码嘿嘿一笑:“喂,大哥啊,怎么了?” 这边的光头听到楚铭欢喜的笑声笑的是更加开心了:“没事,我就想告诉你一声,我刚才让和我们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新闻社的主编带着人过去了,你赶快把人藏好,准备迎接,我已经找到了那莫易辰一家的房子住址,回头你和那新闻社一起去,务必把那个齐家二少爷给我在荧屏前抛出来。” “没问题,大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挂了电话脸色立刻就变的不高兴了:“把人给我抬走,看着就烦。” 北城的中间段,郭天接到光头的电话,知道潇少的位置所在后立刻放下了手中正在替郭瑞削平果的动作,拉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小蔡直接出了病房的门。 小蔡被这么一扯差点倒地,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眼镜叹了一口气:“主编,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害的我差点倒了。” 郭天给了小蔡一个爆栗:“已经找到了齐家二少爷房子的位置所在,听说有些特别,现在赶紧赶去还能采访到,说不定还能碰上那个小子,其他人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们争取短时间内到。” “主编啊,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老是想抓那个齐家二少爷的事做文章啊,我们可以找找其他的题材啊,说不定反响会更好呢,何必揪着人家不放,还老是从人家身上套不出大新闻。”小蔡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声音有些低。郭天一脚对准了小蔡的屁股就是踢去:“我告诉你,他把我儿子整成这样,还阻挡我找大新闻,我还非要揪着他不放,我就不信我治不了这小子。”小蔡无语看向天空,主编已经彻底救不回来了。 玉龙和齐秦几人说过之后便急急给几人转了地方,却不是从前门走的,而是从后门带着几人离开,潇少站在门前看着几人离开后又回到了院子里。 看着满园开的荷花摇摇头:“楚铭交易了道德品质,现在已经慢慢的开始沦入了‘深渊道’。过不久就会彻底堕进去,他的未来会是一片黑暗。光头迟迟点不开‘第四条街’现在在想什么我却一概不知。王蔷受了屈辱现在联合光头一起想让齐家和莫家垮掉。而莫易辰现在已经对陈暮慈暗生情愫,以后的路还很长...这一切都只会是个开始。” 送走了齐秦几人,玉龙进来就听到了潇少的嘀咕,摊了摊手:“还有一直不掺杂其中的古韵...她是黎方的未婚妻,而黎方现在却是置身事外的人,他到底还是个不能忽视的人。” “黎方没有依靠,他现在只能靠光头和王蔷,和两个虽然背后都不行,但是至少还能撑一阵,只怕这一阵过后他就失去了靠山。” “少爷,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安排一个靠山给他,只要他产生了依赖,我们就可以通过依赖让他和我们交易。”玉龙随手拨动了身边最近的荷花。 潇少摇头:“不,他是不会对任何产生依赖的那种人。”玉龙哦了一声,茂盛的荷花展开了头角。潇少目光深邃盘算着如何继续下去。 第四十七章 郭天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到天上人间的时候,楚铭已经早就守候在居口。 “想必您就是郭主编了?”郭天下了新闻社的车子后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略带恭敬询问的声音。一个转身就看到了楚铭双手背在前面一脸笑意。 郭天随手将自己的包丢给了楚铭,满脸的无表情:“你就是郭柳思说的兄弟?”楚铭被郭天这么忽然一笑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点头将郭天递过来的包又丢给了身边的兄弟:“是,叔叔,我叫楚铭,这边请,趁现在齐总裁这些人还没走远,我们可要早早的拿到一手新闻。”伸出手给郭天引路,听到楚铭这么说,立刻眼睛放起了光二话不说招呼着身后的人打开了相机。 “阿雅,小胡,小蔡,快,东西准备好了没,我们现在就现场直播。” “啊?现场直播?”小蔡三人都没有想到一上来就现场直播,对于一直是写手稿的小蔡更是一头雾水。郭天不耐烦的推开挡着路的楚铭:“废话,快点,现场直播。” 楚铭看着情绪激动的郭天笑的灿烂不说话。小胡哦了一声扛起一旁的机器就是开了机,而阿雅身为记者更是紧张的要死,至于小蔡只是跟在郭天的身边看情况,然后夸张其事的将事情写成稿件。 阿雅理了理自己的形象,见小胡比了个ok的手势点头,一脸凝重的开始了现场直播。 “各位观众,大家好,现在是2015年9月下旬,时间是早上10点30分。众所周知,不久前,北城四大企业之首的齐家,发生了一场格外大的火灾。当时有人判定说齐家大小姐和齐家大少爷已经死在了这场火灾中,连警察也是这么确定。但是,当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一名名叫玉龙的男子通过电话传来消息说:齐家大少爷和大小姐现在正在医院里。而经过我们几次的盘查,当时火灾发生时并没有人看到别墅附近有人,而为什么齐家大少爷大小姐会突然出现在北城中环的医院里呢?相信各位一定很好奇,于是,我们‘爆栏新闻社’今天特地来为大家解密。”阿雅面色有些微重。 “经过最近一番出现的事情,有位神秘嘉宾为我们新闻社寄来了一张奇怪的照片,而这张奇怪的照片上出现的三个人及其可能就是火灾当天救了齐家少爷小姐的人,不过奇怪的是,那位神秘嘉宾还附名告诉我们,这三人中最中间的一个居然是齐家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的是不是齐家二少爷呢?齐总裁又为什么不把齐家二少爷公布在荧屏呢?这一连串的问题今天我们可能都会接到解答。以下记者所在的地区就是齐家二少爷的神秘住处,请跟我来......”阿雅放下了手中的话筒,小胡由着楚铭引导向天上人间雅居行去。 郭天看着笔记本里反应出来的数据喜的合不上嘴:“我就说嘛,齐家那么有地位,关注的人一定非常多,这才多会,看看,观看和留言的人已经过万了。”小蔡拿着手机一直刷,艾特自己的人是越来越多。 “小蔡,快,赶快去写手稿,写完立刻发上去,剩下的发回新闻社,印成报纸一定大卖。”小蔡赶紧点点头身形一窜,顿时被扑面而来的利益蒙昏了头,现在只要这条新闻大卖,自己的工资就会翻倍,人气更是赛过神仙,何乐不为呢? 楚铭掏出手机给阿雅几个远照了张照片发到了**上,一上去立刻就有评论而来。 “是不是真的啊?齐家一直活跃在荧屏上的不是只有齐沫沫和齐景吗?何时来的二少爷?” “是舆论吧?齐家一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打打新闻,我看,那火灾八成也是假的!” “现在的贵圈,这么乱,是真是假还真看不出来,我看那天那齐总裁演的挺真啊!” “指不定呢,要是真有那个齐家二少爷,估计啊,齐总裁又要被压了。” “听说齐秦最近新娶了一个老婆,还是北城第三企业‘碧海城’校长的前任老婆...” “什么?真假的?” ...... 楚铭看着底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评论居然耐着性子一个个的回复,但是每一个回复都是在确切的认定齐家二少爷是存在的。 郭天看着还在直播的阿雅,举起了手中的牌子,阿雅点点头。 “下面是神秘观众发来的照片,刚才没放上来,现在请看大屏幕。” “把照片放上去。”对着身后一大堆的特效人员开口,特效人员点头将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连接到了摄像机上。照片一贴上来立刻又是一阵轰动,舆论的矛头完全对准了所谓的齐家二少爷,而且已经开始向齐氏集团发难了,目的就是‘谈谈所谓的齐家二少爷’。 这边齐秦带着齐沫沫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天上人间的雅居,在高速开了不过几分钟,漫天开始都是关于齐家二少爷的新闻。 “爸,你看那张照片!”齐沫沫在车上指着自己不远处大荧屏上的突然出现的照片,而照片的上方则用比较扭曲的字体表明了‘神秘的齐家二少爷’。齐秦没想到突然会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掏出了身上的手机拨通了秘书的号码。 齐氏集团里现在早就乱作一团了,记者完全堵住了集团的大门,而保安苦苦的守着门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破。 王秘书抓着手机看着门外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冲进来的记者急的要死,眼看着快要挡不住了,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齐秦的电话立刻面露喜色:“董事长...你可算打过来了!” 齐秦听到王秘书高兴的声音却丝毫高兴不起来:“王秘书,现在集团怎么样了?有没有记者?” 王秘书一听看了看门外一大群记者点头:“是的,董事长,您不知道,从刚才开始这些记者就四面八方的涌过来,非要问什么齐家二少爷,拦都拦不住,董事长,您再不过来,我怕公司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王秘书带着哭腔,齐秦听着烦,向莫易辰打了个去公司的手势,莫易辰面色凝重的点头,调换了车的方向。 “王秘书,托你个事,老刘被人给劫了,打成了重伤,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到公司后,你把这些照片和手机带到人事部查处打电话的人,只要老刘还活着就不能放弃找他。” “还有,他的家人那边先别急着告诉他们,就说他被我带去了国外,不久后就回来了,然后...”顿了一声:“就先这样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其实自己是想说再给老刘家人几万块钱,至少还能弥补一点自己的愧疚,但是想想,老刘,平白一生,从来不稀罕不是自己挣的钱,要是老刘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估计要和自己闹了,所以也只能先撒谎瞒着老刘的家人了。 第四十八章 王秘书被齐秦这么一捣鼓有点晕,看着外面一大群挤来挤去的记者摇摇头:“各位,各位听我说。”一身黑色职业装各位干练,气势往那一站立刻压倒了一片的记者,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各位记者,我知道你们对于莫名其妙跳出来的齐家二少爷以及我们董事长为什么隐藏这件事不愿意公开,非常的感兴趣,都想要拿到第一手的新闻。”王秘书话刚说完一句,下面立刻就开始狂拍照。 “王秘书,齐氏集团在我们北城算是四大企业的龙头,无论是公司还是背后都是值得深究的,不知道齐董事长在哪里,能不能和我们详细说说?” “是啊,王秘书,我又看到**评论说,其实齐家二少爷可能是私生子,而且听说齐董事长已经和‘碧海城’校长的前妻方蓉结了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齐氏集团是不是打算和‘碧海城’搞对立?”王秘书无奈的听着下面记者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仰天,自己怎么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北城四大企业排行第二的王氏企业的千金是不是和你们新董事长夫人的儿子莫易辰有内婚?”不知道是谁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底下立刻开始乱起来,一时间原本只有齐家二少爷的舆论立刻转接到了莫易辰和王蔷的身上,再加上之前的猜测,齐家现在已经全部吸入了巨大的舆论当中。 王秘书听到下面的记者问的问题越来越无法直视,脚一跺:“你们记者就不能留点口德,我怎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董事长还没回来,你们嚷嚷什么!” 一嗓子吼得下面的人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不敢说话了,就在王秘书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辆车子快速的开到了公司的门口,透过眼镜王秘书一下子就认出了齐秦,激动的差点没抱住身边的警卫,尴尬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警卫收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衣服赶紧上前给齐秦开车门。 “来了来了,齐总裁来了...”底下的记者一听到后面的车子声敏捷的转身,就看见齐秦推开了车子门走了下来,立刻调换了攻击的对象,蜂拥着挤向齐秦的位置。 莫易辰和齐景这两个唯二的男人当然是为了阻挡记者而毅然决然饿挡在了齐秦三人的周围。 记者很少看到这么一家子到的这么齐,相机话筒准备的一应俱全。 “董事长,您可算来了!”王秘书带着警卫过来抵挡记者,这些记者拿着话筒全部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董事长,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关于你的第二个儿子,您有什么解释吗?打不打算对外公开二少爷的身份?” 齐秦一听到这么问步子停了下来,站在记者的中间,面色严肃:“过几天我会召开记者会,至于我的二儿子到时自然会出席。”留下一句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话由着王秘书引进了公司内。 王秘书看到方蓉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有礼貌的点头打招呼,心中唏嘘的很:没想到‘碧海城’的前任董事还真的嫁给了自己的董事长。又看了一眼莫易辰,莫易辰虽然不算是非常的帅,但是至少是那种看了一眼就忘不掉的,花痴的盯着莫易辰,在接到莫易辰警告的目光后,王秘书才咯噔一下领着几人进了齐秦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齐秦立马叫齐景开电视,齐景不含糊,果然电视一开跳出来的全部是关于齐家二少爷的新闻,基本上已经全面覆盖了网络。 “爸,怎么办啊,现在舆论关于二哥的问题吵得那么大,连公司也跟着受牵连了,压实这样长久下去公司会垮掉的。”齐沫沫拉着方蓉的手臂着急的直掉眼泪。方蓉拍着齐沫沫的手臂,告诉齐沫沫别担心,会没事的。 莫易辰从玻璃外看到下面还堵着许多的记者更是急上心头:“这些记者要是整天堵在这里,公司就只能关一天,堵一天关一天,长久下去确实不是办法,而且现在网上所有的嘘头都准备了我们齐家,攻击是一番一番的加重。” 王秘书看着着急的几人掏出了手机,果然**一开,声音立刻响了起来,齐秦几人将目光转向王秘书,王秘书抬头看了一眼几人开始点开消息,这么一翻下来面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齐秦知道王秘书在公司的任务就是关于各个地方来的签合同以及谈判的任务,所以**一点开齐秦第一想到的就是有人要解除合同。 王秘书抬头面色难看的看着齐秦:“董,董事长,美国,法国和英国的木材公司要求和我们公司解除合作关系,原因是:董事长不讲信用,和我们这种不讲信用的公司合作他们不放心。” 齐沫沫听这话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什么叫不讲信用,不就是没把二哥的存在公诸于世嘛,凭什么要和我们解除合作关系。” “沫沫,你别激动。”莫易辰拉着几乎要暴走的齐沫沫。 齐沫沫扯开莫易辰的拉扯走到齐秦的面前:“爸,到底是怎么回事,美国法国和英国为什么要说我们不讲信用,我们公司一向不是靠外面的关系来做生意的嘛! 齐秦没想到齐沫沫的情绪会这么激动苦笑了一声:“当初你和景儿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和你们的母亲曾经在电视上和所有人保证过,以后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当时用了公司来保证。” 方蓉一懵拉着齐秦坐下来:“什么叫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公司和两个孩子完全扯不上关系啊!” “当初是美国那边看我老实有实力才愿意联合其他两国投资股份,但是前提是以后生下来的孩子只能有一个人继承公司的股份,要是男孩,等到手续成功就可以直接转让股份继续和他们合作,实现互利。女孩的话就转让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是证了双方的利益,二是一旦出事也有第二个顶上。但是当初没想到,兰儿生下景儿后,又怀了沫沫。三国那边的公司对此已经不满意了,于是就告诉我,既然是男孩和女孩都有了,股份就平分,也就是说景儿和沫沫各自百分之五十,他们不要股份只要中间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国内和国外所有公司董事的后面,孩子就成了争夺利益的工具,而景儿和沫沫从哪个时候起就不断的活跃在荧屏上,和各种人士接触以此来巩固公司的流水关系。后来景儿和沫沫一岁后,又有了老二的诞生,但是兰儿却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老二的存在,因为她不想让老二也变成利益的工具,更不想我在事业的起步线上突然面临一个无法选择的分叉口。” “后来呢?”王秘书突然像听故事一样询问下面的事情发展。 第四十九章 方蓉几人也是放清明了耳朵听着齐秦说下面的事情。 “后来我就瞒着所有人将老二送到了国外交给一对没有孩子的家庭抚养,每个月都打钱过去,直到老二十一岁的时候接了回来。老二没问我为什么把他放在美国不管他,电话也不打,他很安静的告诉我说,他知道该说什么,然后离开了齐家,自己一个出去住。我亏欠他,所以想办法补偿他,后来我才发现,他什么都不缺,他的自理能力比成年人还强。我每天都在思考要不要把他的身份公布,但是一想到兰儿死前说的话,再想到公司好不容易发展到这种程度,一旦把他的身份公开,事情只会更糟。”齐秦低下了头抱着自己的脑袋。 方蓉安抚着齐秦的后背眉头紧蹙,齐景几人没有想到事情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更没想到这些故事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善意的谎言。 “现在的社会一个人就可以毁了很多的东西。”莫易辰看向外面,心中凌乱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电视里却不断的传出津津乐道的声音。 阿雅拿着话筒沉迷在天上人间幽静的环境里。 忽然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搁浅的时候小胡忽然叫了一声,声音透过摄像机传到了整个直播的声音中,立刻将所有人的思想从迷惘中拉了回来,齐秦几人也是被声音给吸引过去。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阿雅,看后面!”小胡叫了一声,阿雅立刻回神猛地转身,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头镇门的石狮,石狮的嘴巴向天张开,似乎在和天对抗,金碧流光的大门上镶满了金色的钉子。跨过石狮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抑感,一种难以诉说的神秘感。大门的上方用了一块朱漆牌匾潇洒的写着‘雅居’字体飘逸,给人一种悱恻的遐想。两边的石柱雕刻着龙凤呈祥,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生,宛如画龙点睛,一旦点上了眼睛就会冲着天际飞走。 “我的天哪!”阿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小蔡拿着的笔啪的掉到了地上,连郭天也是愣了。 王秘书看着电视中播放出来的雅居砸吧的感叹:“我去,这哪里是雅居,这么夸张,现在二十一世纪真的是超级少见这样构造的房子,江南估计也看不到啊!” 郭天催着阿雅继续主持,阿雅赶紧慌乱的转过身子继续口中想好的话。 “没想到齐家二少爷居然住在这样的房子里面...刚才阿雅跨过石狮的时候有感觉到一种铺面的压抑感,现在我们废话不多说,关于齐家二少爷的探秘现在继续。”领着小胡在雅居的附近到处转悠,却听到了雅居里传来的争吵声,都是竖起了耳朵,而小胡也屏蔽起了呼吸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生怕错过了什么大消息。 雅居内,舞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潇少的房间里偷走了古琴,小心翼翼出来的时候却刚好被在院中的潇少和玉龙发现了。一愣本能反应就是直接化身消失在空气中。但是潇少和玉龙更快,一下子就打破了舞月的磁场,舞月身子向后一退索性没什么大事。 潇少冷着脸看着舞月,舞月目光丝毫不退让抱住了怀中的古琴,挑衅的看着潇少。玉龙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看着气势不减的两人非常的无奈:“少爷,您和舞月都不是小孩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你闭嘴,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滚开!”对准玉龙的肚子就是一掌劈去,掌风将玉龙连连震后三步。稳住了自己身体的重心,玉龙面色难看:“舞月,我和你自幼相识,你这是第一次对我用武。你真的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理性到这种程度。” “一个女人?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把栾宁当女人,我和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是不是你们也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是不是?”声碎力碣的质问着潇少和玉龙。 潇少看着此刻红着眼睛已经失去了判断方向的舞月面色有些隐忍:“来人,把小姐请下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话音刚落周下空旷的地方便出现了许多穿着黑衣的男子,面色冰冷向着舞月的方向缓缓走去。 舞月左看看右看看:“潇少,你别逼我,这些人是你辛苦培养出来的,杀了他们我于心不忍。” “你有何于心不忍,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我。”潇少不知道什么时候面色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感情,淡然冰冷的让人觉得世间的温度都失去了颜色。 玉龙倒呼吸了一口气急忙喊住了下面将要进攻的佣兵:“住手!”尽管如此,但是这些佣兵却无一人停住脚步,舞月害怕的看着这些佣兵,虽然自己有信心可以打得过这些佣兵,但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自己觉得仿佛是堕入了黑暗中,看不见一丝丝的光明。 “舞月!”玉龙用气打开快要攻击到舞月的这些佣兵一把拉过舞月。 “玉龙...”舞月差异的看着玉龙,玉龙只感觉手臂一痛顿时入了骨的刺心。舞月着急的抓过玉龙的手臂急的放下了手中的古琴:“血,有血。” 潇少冰冷的将目光射向玉龙和舞月,似乎在等着什么,但是两人似乎丝毫不知道,依旧把注意力放在了不断留着的血。门外的小胡只听到一些移动的声音,不自觉的将摄像机对准了大门,想要更加的靠近听到里面的声音。潇少三人完全没有察觉外面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此刻自己所有的行动言谈举止已经被北城千万人所看着。 一把推开舞月,啪的一声跪到了地面上,舞月身子一侧倒在了地上,泪花闪着看着玉龙的动作。 “少爷,在惩罚玉龙和舞月前,能不能听玉龙说两句。” 挥手阻挡了佣兵的动作:“说!” 玉龙看了一眼地上的舞月想要伸出手抚摸舞月身边的古琴,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 “少爷,您为什么甘愿受着受着责罚也不愿将事情说出来...” “闭嘴!你要是说劝的就别废话了!”玉龙的话刚说了半句就被潇少打断了话,很明显不想玉龙说出下半句话。 “少爷!”玉龙在原地动了两下,想要开口继续说,却被一侧的舞月再次给打断了:“好了,玉龙,你别说了。” 玉龙和潇少都没有想到舞月会开口,一愣转过脸看向舞月,舞月站了起来目光直逼向潇少:“你明明很喜欢栾宁,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等你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忙,但是难道一点点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嘛?那怕只是一句话的时间你都不愿意挤出来看看她?就因为她是个病秧子,有肺痨,长得不漂亮,所以你不想待见她?” 潇少双手背在身后:“你想说什么...” 舞月摇头狰狞的看着潇少:“她的命没你长,她的责任没你大,她的身体没你好,她只不过只是富商的女儿,但是你...”舞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你怎么能告诉她,告诉她让她等你,她有肺痨啊,吹风只会加剧病重,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故意的,你早就想让她死对不对!” 玉龙一把拉过舞月没想到舞月的想法会这儿激进:“舞月,不是的,你理解错了。” “没错,我是故意的。”潇少口气一转,舞月绝对瞪大了眼睛看着潇少,自己只是想要吓一吓潇少而已。 第五十章 “少爷,明明不是的,你当时...”玉龙看着舞月拉着舞月企图让舞月不要再继续开口,而舞月却像疯了一般,目光透着野兽的凶狠。 “砰~”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周围的水缸炸了,荷花被这么一声巨响震得到处散落,假石碎在了空气中,水柱冲天。门外的郭天等人都被吓得失了魂。 舞月站在水中低着头:“我看错你了,潇少,你是一个虚伪的人,小人,苏栾宁爱的人是一个小人,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心的人。我舞月跟错了主子,错了这么年,一直把仇人当恩人...”舞月在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变得冷静了,一身的黑袍一转身焚毁在空气中。 玉龙看着舞月心痛的低下了头,潇少的心中像是一把刀在割着潇少的心脏,那里写着痛,却不能说。 舞月被火焚烧的痛叫,眼泪划过面颊倔强的不愿意认输。 “少爷,我求你了,别再折磨舞月了。”玉龙一转身跪在了潇少的面前,潇少苦笑着看着被焚烧的舞月和求饶的玉龙:“起来吧,你们现在换主子我不会反对。” 舞月趴在地上虚弱的看着潇少冰冷的讽刺:“换主子,你以为我们这样回去还能活着出来吗,别恶心我了。” 他不知道舞月为什么这么恨他,可能是因为苏栾宁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做错了说错了,挥手治愈了舞月的伤:“走吧,别回来了,父亲那边我会瞒着。”玉龙看着舞月艰难的起身扶起躺在地上的舞月,此刻的舞月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多了苍白。玉龙和舞月看了一眼潇少决绝的离去。 外面的人零零散散的听到是在吵架却没有完全听明白是为了什么,大门忽然的打开让几人都是吓了一条。 阿雅啊了一声,立刻对出来的人进行采访也管不得是谁了。玉龙和舞月看都没有这些人一眼,从中间离开,阿雅哼了一声准备进门采访潇少,但是刚转身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倒了下来。 “啊!”叫了一声:“喂喂喂,你没事吧!”阿雅利索的跑到潇少的面前,潇少苍白的脸色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的鲜血不住的流着,染红了下半个身子,玉龙和舞月被泊泊血声唤回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躺在地上的潇少。 “少爷!”玉龙松开了扶着舞月的手,潇少听到呼唤声,艰难的伸出手使劲一挥,阿雅几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一阵风吹到了大外面,而此刻伴随着摄像机发出来一阵嘶嘶声,玉龙双手拍在了大门上,此刻已经紧紧关闭的大门让玉龙舞月包括郭天等人失去了潇少所有的联系。 齐秦这边,只看到大门打开后就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画面忽然变得看不清楚,直到后面变得完全看不清。 “怎么回事?”方蓉拍了拍电视疑惑开口。 舞月身子瘫在地上,脑海中全是刚才潇少身下一滩泊泊流着的献血,那个位置是腹部。 “不会...不会的,一千多年了,伤口早就该好了,为什么还会留血,为什么...” 郭天一把夺过小胡手中的相机将视频返回来,但是完全是一片雪花,什么也看不到:“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视频呢?你拍的东西呢,去哪了?”抓着小胡的领口如同疯了一般,小胡直直的摇头眼睛失去了色彩,阿雅也是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雪花:“怎么会这样...”再一看周围的一切,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刚才突然闯出来的一男一女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啊?刚才直播里的声音好杂啊,零零散散的一些,只有玉龙和舞月的声音,根本没有二哥的声音嘛,说的还不清不楚的,这样听十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齐沫沫心情不好的丢掉了手中的手机:“到最后直接雪花了,烦死了!” 齐景和莫易辰对视了一眼看向了门外,两人心领会神的走出了办公室,齐秦几人却没有注意到走掉的两人。 走廊里空无一人,齐景转着手中的手机:“你觉得那段视频怎么样?”莫易辰将身子一侧靠到了墙面,面色淡然:“有点奇怪,先不说记者几人的表情和动作奇怪,最奇怪的是中间传出来的争吵声...还有最后大门开了那段,记者阿雅跑进去蹲在地面上像是看到了一个人...” 点头:“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潇少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目光深邃睁大了眼睛挑了眉头。 “而且,我觉得齐叔可能说了谎,潇少根本不是你和沫沫的兄弟。”莫易辰将自己最大的一个疑问说了出来。齐景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莫易辰会说老二不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这么说,老二虽然和我和沫沫不同,但是要是说不是一家的话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什么意思?”莫易辰看着齐景疑问道。摇头:“我们三个人中间我的性子有点急,不紧不慢,而沫沫的性子也糟,老爸说过很多次,说我们三个人里面估计也就老二和他性子最像了。” 莫易辰哦了一声没继续说下去,也许吧!淡淡想了一句,此刻办公室里齐秦怕是最着急的,因为要是这么一直不搞清楚那么最后受损的一定是集团。 齐沫沫不忍心看着齐秦如此难过站了起来:“爸爸,现在事情已经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我们干脆办个新闻会将所有的一切摊开吧,这样二哥既能回到齐家,事情也能圆满结束。” “这真的是一个新闻会就能搞定的事情嘛?”齐秦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我去其他的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愿意支持我们的。”看了王秘书一眼,王秘书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难看,齐秦一下子就猜到了不是什么好事。 拉过王秘书:“怎么了?是不是又出问题了?”着急的开口询问。 王秘书擦了擦汗将ipad放了下来:“董事长...现在报道越来越多了,还有人怀疑二少爷可能是私生子,还有的人说自己是知**士,诬陷少爷说是怪物,还...还把一张奇怪的照片贴了出来,还有一个**名叫做‘光明之子’的贴出了一张奇异的图片,说...” 停下来没说下去,方蓉看着王秘书吞吞吐吐的样子:“到底说什么了...” 王秘书被方蓉这么一嗓子吼得咯噔了一下:“上面点名道姓的艾特了一个叫做‘黑暗少东家’的人,抄送就是我们公司,后面说:与其让一个人堕入黑暗不如拯救一个还有良知的人,放弃做黑暗的奴隶我会全力拯救你!”王秘书话刚说完,齐秦一把夺过了ipad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几人很少看见齐秦这个样子,生气的让人非常的害怕:“老公,你别这样...他艾特的或许不是潇儿,你别激动,也可能只是新闻社的炒作的手段呢!”方蓉不敢上前,齐秦深呼吸了一口气:“没错,他艾特的那个人就是老二。” “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我要告他诬陷人!”齐秦生气的手在空气中到处乱抖。 第五十一章 齐景似乎已经看到了齐秦接近疯狂的样子,面色悲愤:“爸,你别这样可以吗?公司现在又不是没有挽救的地步。”方蓉根本没有想到齐秦会这个样子,遮着面弱弱的哭泣,齐沫沫扶着方蓉坐下来,莫易辰满面的愁容:“现在还有谁能够完全转换这个局面...” 王秘书低着头听到莫易辰这话眼镜片闪过亮光:“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们。”话一出几人都将希望的目光转向了王秘书,王秘书看着几人眼中还带着微弱的希翼重重的点头:“当初打下我们北城七大企业的元老级人物,何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何军’。” “不行,他现在已经不在接手集团的事务,还娶了王氏集团董事长的姐姐,王氏集团本来就和我们齐家不合,你这是明摆着要低着头狗舔他的脚,绝对不可以!”齐秦坚决不同意王秘书的话。 莫易辰砸吧了两下嘴:“齐叔,现在我们可能真的只能这么做了,何军是现在唯一能够在北城说的上话的人了,现在我们齐家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潇少,我,齐叔你和我妈都已经被扯上了,下面就有可能是沫沫和齐景。这消息不会这么凭空走出去,齐叔,现在已经不是死要面子的问题了。” 齐秦知道莫易辰口中的意思,叹了口气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易辰你和我一起去吧。”服输的低头叹息又抬头看向齐景:“景儿,你就准备一下几年后召开记者会吧,这事情也该有个解释了。” “爸!”齐景是万万没有想到莫易辰的一句话会直接改变自己老爸的想法赞赏的看向莫易辰,扬了一个笑脸。被齐景这么一傻笑的看,莫易辰心里就起了鸡皮疙瘩,毕竟这笑有点让自己捉摸不透。 齐沫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见几人要离开马上站了起来:“爸,现在我们是有要做的事情了,那二哥呢?刚才你也看见了新闻社的人已经找到了雅居,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二哥的。”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老二还不会傻到让那些人进入雅居,再说了,你二哥又不是池中物,现在只要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非常时期,一定不要给其他人留下任何的把柄。”转身推开门,由着王秘书引出了房间。 捂着脑袋坐了下来,脑海中全是潇少的身影,自言自语的摇头:“为什么会这么闷,是不是二哥出事了...” 漆黑的房间,满地凌乱飞溅的鲜血,到处透着血腥味,但凡是有人进来一定会被此番景象吓到,随地飞散的纱帘,还未干涸的血迹,潇少倚在软榻边,捂着流血的地方,目光悠远,仿佛看到了那久远已经消失的身影。自嘲的笑了,低音绕梁不回:“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有什么资格说你有能力给她一切....。”从地上艰难的站了起来:“潇少啊潇少,你不过是一个魔鬼,是一个,一个戴着男人外套的女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自嘲声慢慢的变成了哈哈的大小声,在已经无人的院子里空荡的回响,天空得到了潇少的召唤,在这样的空气中飘飘然的下起了大雨,三伏天的大雨冲刷了空气中的闷热,冲散了一路而飘洒来的鲜血。 玉龙扶着舞月一时间失去了可以去的地方,舞月脸色一直很难看,玉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舞月更加的难受。 将玉龙身子往前一推:“玉龙,你想要说什么能不能爽快一点说出来,为什么吞吞吐吐的很塞人的。” “我...”搪塞着大声的喘了口气:“舞月,其实除了那七七四十九天,剩下的两年多里少爷他....”又停了下来,舞月被玉龙这么一停一说搞得非常的不高兴:“他怎么了,你到是说啊,吞吞吐吐的,烦死人了,不想说就不要开口。”撇了一眼玉龙,玉龙看着舞月一瘸一拐的要走一把抓住了舞月:“其实从少爷和栾宁小姐离开的那天开始,少爷一直被长老关在‘尸骨河池’里面...第一条街和我们下了战书之后长老才将少爷放了出来,之后夏夕用诡计陷害少爷,才导致少爷全身伤痕加深永远不能愈合...” 舞月愣了:“‘尸骨河池’,长老居然将少爷放到那种地方。”她不是不知道,所谓的‘尸骨河池’顾名思义就是尸骨的寒食之地,被交易的人在死前三天会被带到这寒食之地,将人抛入寒池中,忍受九九八十一天的骨肉分离的痛那种痛苦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叫缠着啃食却不能摆脱一直追随着你,之后为了防止神经系统崩溃,寒池会散发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像线缠绕着你的神经,投入你的神经中枢来转换你的思想,穿过你的大脑让死亡的气息进入你的脑海。最后当你觉得一切感觉都敏感的时候,寒池就会融化你的*留下你的骨体,让痛侵蚀你的全身,让你的*魂飞魄散消失在空气中,然后再形成你死前的模样如此重新反复。而且,每天一遍...就像是记忆的影带一样,让你重温你最痛苦的事情;等到时间过了,你就会带上这种痛开始你的新一轮生命...即为四条街的守护者也为黑暗的佣兵。 “我不信,你在骗我,你那么为少爷想,一定是在骗我,说,是不是少爷让你这么说的?”舞月拉过玉龙的脖领,玉龙不知道说出真相会激怒舞月,将舞月推开,舞月身子不稳倒向了一侧的石头上。 纠结的看向天空带着不耐烦:“舞月,你还不能清醒嘛,现在错的不是少爷啊,是你啊。那天大战还未结束我就接到了苏栾宁死亡的消息,少爷听到后几乎是想都没想放下了四条街的一切,结果是流着血晕倒在苏府的周边,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也许永远没有人会救少爷。”玉龙发现舞月的心思已经不见了,将舞月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石头上:“之后少爷私密去为苏栾宁送行,得到了那把苏栾宁死前还在做的琴。为了不让自己沉淀进去,就封闭了自己那一时期的经历,直到前几天你从齐沫沫那个疯婆娘手中卷走琴的时候,少爷才直到自己有那一段的记忆。” 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看着玉龙忽然伸出手捶打玉龙的胸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你明知道原因为什么不告诉我!”身子不稳的及时接住了舞月:“对不起,是少爷不让我说的,他说好不容易大家都忘了那个时候悲伤的一切,为什么不让他过去...所以下令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我现在该怎么办?少爷一定很伤心,他受了伤。”一瞬间舞月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玉龙摇头倚着石头的另一侧:“少爷关了雅居的大门,以我们的能力根本没办法突破门口的石狮,所以现在只能等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舞月倏地站了起来,却听到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电视声,玉龙也被突然闯进来的电视声吓了一跳,转过头将目光循着电视声看去。 商店里老板吃着餐中的午餐看向电视,身边的老板娘随手夹了一块肉递过去:“现在的有钱人真是的,有老婆不好好疼,搞什么waiyu,还有了私生子,我看啊,这个齐家二少爷*不离十一定是齐秦的私生子,不然能不让他上电视嘛。” 老板扒了一口饭无意笑笑继续回道:“哪里了呀,你看看,人家‘碧海城’董事长的前任夫人都已经嫁给了齐秦齐总裁,就凭这关系,私生子也不是问题啊。但是那个齐家二少爷倒是让人很好奇,你退回去退回去。”随手按过了老板娘手里的遥控器。 “干嘛了啊,抢我遥控器!” 第五十二章 “你退回去啦,看看那个十分钟左右的时候,那张照片。”将筷子对着电视机一摆,老板娘不开心的嘟囔了一句烦人将新闻时间调回到了十分左右的时候。 手中遥控器一丢:“你真是的,这张照片有什么好看的啊,那么奇怪。”老板听到老板娘的念叨嘿嘿一笑将照片的依据分析给她听,却全数被站在门外的玉龙和舞月听到。 自嘲的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少爷不是能预知未来之事吗?为什么不知道外面已经盯上他了?”舞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不小心会爆发出来。玉龙也知道舞月忍的很吃力,摇头:“少爷只能预知别人的未来前尘,长老没有给予他预知自己事情的能力。” “md。”舞月愤愤的骂了一句脏话,在玉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活了这么久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也是在所难免的,今天的失控已经让几人都脱离原来自己思考的轨道,包括舞月。 合院中,潇少面色多了几许沧桑和淡然,看着满地的狼藉随手一挥,一切又如初衷一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身后缓缓形成了一个女孩子的模样,面带着笑意看到潇少的时候多了份恬静和柔和。双手环过潇少的后腰,从背后抱住了潇少,头埋在潇少的背前。 笑的和谐,声音带着低吟:“在想什么?你已经站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有客官也不知道回去照顾生意,让父亲知道,你可是要吃哑巴亏的。”娇嗔着调笑潇少,潇少一把扯开女子环着自己腰的手臂:“别闹了。”不耐烦的口气引得女子面容有些失色,重新按住潇少的手眼睛有些不服输:“怎么?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满意吗?”好一会见潇少不说话双手臂环在潇少的脖颈上:“许久不见,我以为你有多喜欢苏栾宁,没想到我现在变成她的样子你还不满意,一点的情绪都没有波动。” “听到了没有,别闹了!”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女子的双手扯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合院中。 “喂,你..”女子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潇少会这么转头离开狠狠的踩着地面:“苏栾宁苏栾宁,你一心想着她,现在我变成了她的样子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我惠安到底哪一点比那个苏栾宁差,现在屈身降贵披着她的人皮,你还不满意。”低下身子捡了一颗石头对着潇少离开的方向砸去,却空落落的落到了地面之上。 晚日,喧闹的酒吧了,虽然是夜晚,却依旧人声鼎沸毫无倦意。红灯酒绿的舞池到处充满了糜烂的气息,放荡不羁的男人女人在夜空中慢慢的升华变成了黑夜里的一抹*之色,既伤害人却也吸引人。黎方端着高脚杯泯了一口鸡尾酒,随手拦过身边身着时尚暴露的女人,在女人的唇上刻下一吻。 “方哥,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想到利用王蔷来牵制莫易辰,不过这次好像牵制到的不止莫易辰一个啊!”光头哈哈一笑随手给身边的楚铭倒了杯酒,楚铭嘴角挂着笑意吊儿郎当的给光头和黎方做了个请的姿势。 黎方放下杯子摇头笑笑:“我只是想到了要利用王蔷,至于后面所造成的舆论可不是我做的,最大的功臣还是你们,要不是你们在旁边加油添醋,也不会做的这么顺利。而且...”停了一下继续:“而且和齐家合作的公司宣布解约可是你们做的,我没有插手其中。” “方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和齐家合作的公司宣布解约啊?我们没做啊!”楚铭放下手中的酒杯,虽然以前和黎方有过冲突,但是现在黎方也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放过了楚铭,能把他当平常兄弟一样对待也算是一种仁慈了。 听到楚铭的疑问话黎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对的看向光头,光头也依旧是摇摇头:“对啊,方哥,不是我们我们做的啊,那些公司解约可能是他们自己内部决定的,我们只是混混怎么可能扇动那些公司和齐家解约啊!” 松开抱着的女子的双手,身子向后倾,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哥,老大,铭哥。”黎方刚要起身离开就听到了下面小弟的问候声,不得已又重新坐了下来。 “怎么了?”楚铭见光头和黎方都不说话侧着头开口询问。那小弟双手垂放恭敬点头:“是,铭哥,刚才兄弟们在酒吧的门口喝酒,老黑喝多了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生,发生了争执,然后失手将那女生打昏了。有下面的小弟说这个女生和那个齐家二少爷好像有关系,所以我过来问问。” 黎方对齐家二少爷的消息是非常的关注,此刻一听到这话立刻就坐了起来:“把人带上来,和齐家二少爷有关系的人,当然要见识见识。”冷冷的吩咐。那小弟点头给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下面立刻就两个小弟将一个穿着‘碧海学院’制服的女人给抬了上来。黎方漫不经心的喝了杯酒水,等到将女生放下,黎方这才傻了眼倏地站了起来,口气有些怒火:“刚才谁把她打昏的?” “怎么了?方哥?”光头毕竟现在还需要黎方提供资金,明眼看出来黎方的情绪不对立刻上来询问。黎方赶紧蹲下将女生扶了起来:“cao,谁打的给老子站出来。”将女生扶到了沙发上这才见一个瘦小的人影瑟缩着站了出来,黎方二话没说上前就对着这人狠狠踢了一脚:“卧槽,老子女人你都敢打,活的不耐烦了啊!” 那人在地上疼的翻滚了几个圈,咳嗽的有点喘不过来气却还不忘求饶:“方,方哥饶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没想到她,她是嫂子。”楚铭和光头都愣大发了将目光看向沙发上的女人。古韵不算美人胚子却也算出落的大方得体,相貌也算不错,此刻昏睡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地方,但是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么有气质的女人居然会是黎方的女人。黎方虽然年纪轻,但是有头脑有手段,嫉恶如仇,性子也很强,眼里容不得沙,就是有时候过于偏激伪装。 “光头,我卖你个面子,你自己看,怎么处理。”黎方将问题丢给了光头,自己抱着古韵向着酒吧早就准备好了的二楼房间走去。一旁的酒水妹没捞到好处,哼了一声离开了原地。 第五十三章 王秘书接到何军答应和齐秦几人见面的消息后也是高兴了好一会,但是一想到万一要是没成功这次公司岂不是真的没戏了。赶紧摇头抛弃脑海中忽然出现的想法:“不可以,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想。”急急的将消息递给了正在焦急等待的齐秦。 “恩,对,何先生说是晚上八点,在北城南郊的‘裕天酒楼’里,还说只要董事长愿意去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欣喜的将消息告诉齐秦。 莫易辰一脸笑意,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毕竟像何军这样的人会答应这样的要求真的是太难了:“齐叔,现在好了,只要见了何军,事情就可以进一步解决了。这样也不用担心沫沫和齐景卷起来了。” 听到莫易辰的话齐秦的心却并没有放下来,手按在桌子上一直在摇头:“易辰啊,这真的管用吗?为什么齐叔这心里老是不安分呢?总感觉事情会越来越复杂。”莫易辰听到齐秦这么说也是心里有数摇头:“齐叔,我们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总不可能就这样让公司一直这样下去,要是现在不想办法的话迟早有一天公司会支撑不住的。” 齐秦和齐景对视了一眼不再多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晚上八点的来临。 美国:晚上七点三十分 晚日左右,美国的一栋大楼里秘密召开了私人的会议,不同的是这个会议的人是来自其他国家的,当然包括中国。 布朗斯一身黑色笔直的西服在看到中国的代表之后一笑迎了上来,看样子是要友好的打招呼,但是中国的代表却摇摇头阻止了布朗斯的动作,示意布朗斯还有其他国的代表在。布朗斯见人不愿意摊了摊肩膀用蹩脚的中文开口:“何先生呢?今晚我们可都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过来的。” 领着众人进了会议室,宽大的会议室打着空调,空调发出一阵阵的冷风:“把空调关了!”男人紧了紧自己的西服,布朗斯疑惑的嗯了一句然后点点头,挥手让秘书将空调关上,这才笑吟吟的让其他的人坐下。 将目光投射到最主要的人身上:“胡先生,请问何先生为什么没来?不是说今天晚上的会议非常的重要吗?”被称作胡先生的男人摇头敲着桌子:“是这样的,这次你们几个国家能放弃和齐家的合作,我们先生非常高兴,今天已经打算过来了,连机票都买好了,但是忽然临时有事,齐家找上了门。所以先生为了解决其中的问题这才让我先来看看。” 布朗斯明白的点头哦了一声将手中的文件夹递了过去笑的有些渗人:“胡先生,既然何先生没来,不知道您是否能够签了这份我们其他几个国家拟定出来的合约。” “合约?什么合约?”胡先生不明白布朗斯说的是什么一愣。听到胡先生这话布朗斯立刻私底下给了一边其他国家的人一个眼神。 “胡先生,你忘了吗?何先生答应我们只要我们和齐家断绝合约关系,你们就会答应我们在事情成功后平分齐家和莫家的公司股份。”不知道谁这么开口一句,胡先生面色立刻难看起来,扫了一眼开口的人讽刺的将手中的文件丢了过去:“埃尔先生,你们英国和布朗斯先生的美国以及切萨先生的法国每年在股份上赚的钱已经不少了,平均每家公司赚的钱可是我们中国公司的好几倍。我们先生是答应了你们给你们股份,但是只是其中的百分之五十而已,何必这么心急。”轻轻笑了一声:“难道还怕我们何先生少了你们的?” 早就坐不急的切萨一听到百分之五十立刻站了起来:“胡先生,当初何先生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三个国家百分之五十怎么分?当初不是说好了我们每个公司百分之三十的吗?为什么会忽然变成百分之五十?”流利的中文让布朗斯和埃尔都是惊呼了一声。 胡先生摇头也是站了起来:“看来切萨先生在中文上下了不少功夫啊,说话这么流利。没错,当初是说每个公司百分之三十,但是这件事可是我们提出来的,总不能让我们忙了这么久一点利益都拿不到吧。当然,如果百分之五十不行,那这样好了,百分之六十。” “你...”切萨也是站了起来,布朗斯却着急拉住了切萨用英语小声嘀咕:“别冲动,何军在中国可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切萨一把撒开布朗斯的手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看向玻璃外面的夜景,夜景如此美丽却总有些人无力观赏。送走了胡先生一回到办公室里切萨当场就摔了杯子。啪的一声吓到了办公室里所有的人,包括布朗斯和埃尔。 碧海学院下了晚自习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裕天酒楼’距离碧海学院并不远,只有那么几条街。 齐秦带着齐景和莫易辰到‘裕天酒楼’的时候,恰巧碰到了已经下了晚自习的陈暮慈和徐玲。两人在这里看见莫易辰几人也是非常的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莫易辰看了一眼徐玲将眼神移到陈暮慈的身上,陈暮慈面色有些不太好摇摇头举起了手中的彩票:“徐玲说在‘裕天酒楼’的边上有家卖彩票的,听说中奖率非常的大,就和我来看看,我就买了一张。” 齐景和齐秦看着莫易辰少有的和别的女孩子说话不解风情的笑了一声。 “易辰,你的朋友啊?”齐秦拍了一下莫易辰的肩膀,莫易辰点点头拉过陈暮慈到一侧。 “喂,你干嘛啊?”莫名其妙的被莫易辰拉到一侧叫了一声,莫易辰小声嘀咕着一声别闹,陈暮慈这才安静的跟着莫易辰到了一侧。 “喂,这么神秘你到底要干嘛啊!”陈暮慈一把甩掉莫易辰拉着自己的手臂,莫易辰手臂被甩了一下有些酸疼:“你就不能轻点啊。”陈暮慈扭过头不说话,见陈暮慈这个样子莫易辰这才开口:“那个徐玲你少和她混在一起,她经常和王蔷在一起。” 扭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徐玲切了一声:“切,别闹了你,要是担心我啊,我看还是算了,赶紧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看看最近的新闻头条闹得风风火火的,百度一搜全是你们齐家的绯闻。说什么你莫易辰早就和王蔷芳心暗许了,就等着订婚了,还说什么齐家二少爷啊乱七八糟的。”不屑的甩着头发。 “你..”莫易辰伸出手指着陈暮慈满脸的无奈:“好啊,你,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这么说的。”丢下一句狠话招呼着齐秦自己向‘裕天酒楼’里走去,陈暮慈对着莫易辰的身后做了个鬼脸,调皮的可爱。 徐玲见莫易辰几人终于走了这才凑过啦:“喂,刚才莫易辰说什么了?”听到问话声侧过头看着还在注视着莫易辰背景的徐玲想到莫易辰刚才说的话皱眉:“没事,上次不是因为食堂那件事嘛,刚才说了我几句。”陈暮慈摆出了一张生气的脸,徐玲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第五十四章 几人在酒店里转了很久才遇见前来接的服务员,来的是女服务员看到几人恭敬的点头领着几人走进了酒楼最大的房间里。 “对不起,请稍等一下。”齐秦刚想推开房间的门却被守在一旁的保镖伸手阻止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面色不好看的质问着门口的保镖。保镖一身的黑色干练的转过身子看着齐秦几人,眼睛里迸射出让人感觉到不好的光彩开口解释:“对不起,齐总裁,我们先生现在在里面有点私人事情要解决,请您和两位少爷稍微等等。” 见齐秦要张口,莫易辰和齐景都是拉住了差点要破口大骂的齐秦。齐景递了一个颜色给莫易辰,接到眼神后点头一把拉过齐秦低着声音道:“齐叔,你先别激动,何军一定是想让我们等,好让我们知难而退,您先别冲动,我们再看看是怎么回事。”话出齐秦激动的情绪这才稍微平静下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站到了一侧。莫易辰和齐景都是不动声色的退到了一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齐秦三人就这样在房间的外面等了不知道多久也没有见到人出来,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半夜里,所有的人都撤离了酒店,包括门外站着的两个保镖。 两人对视了一眼轻盈的步伐越过了莫易辰三个人此刻已经躺在地上的身体,口袋里忽然想起来的手机震动声吓了两人一条。 默默的掏出了手机滑动了解锁键:“先生...” 何军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怀里揽着娇柔的女人,女人的双手在何军的肚子上不断的打着圈圈,嗤笑着看了一眼女人这才开口:“齐秦还在酒店里等着呢?” “是的。” “好了,没你的事了,回来吧!”何军丢掉了手里的电话一把揽过女人压在身下。 已经入了深夜,唯一还在灯火喧嚣的就是那几处的酒吧,其中莫过于有黎方存在的酒吧人气最火。 “铭哥,铭哥,铭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熟悉的求救声,黎方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楚铭手中拿着皮鞭毫不留情的给刚才把古韵打晕了的小弟狠狠的一鞭。小弟的身上衣衫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鲜血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小弟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双腿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一步一步向前挪拉着楚铭的裤脚一直在求饶。黎方皱着眉头心里暗叹楚铭的心到底有多狠。 光头看着楚铭毫不留情的手法嘴角杨的非常的高,眼睛撇到黎方走了下来站了起来拍着楚铭的肩膀对着黎方夸口:“方哥,看,阿铭的胆色可绝不输那些**上的老大。”扬起了大拇指。 黎方恩了一声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小弟:“把他抬下去吧,看着心烦。”绕开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楚铭和光头也跟着坐了下来。 目光直逼向楚铭,楚铭也将目光投向黎方,噗嗤一声,突然笑了出来:“楚铭,上一次见到你,你可是唯唯诺诺的,这才过了多久,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贵人了,能让你改变的这么大?”试探性的看向楚铭的眼睛,楚铭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波澜变化,带着笑意回答黎方:“方哥,哪里的话,上次去篮球社被郭瑞学长打过以后,我就觉得我现在这么怯弱不行,所以就参加了跆拳道社团。” “跆拳道社团?”黎方身子向前一倾,魅惑的侧脸让一旁的陪酒女瞬间沉醉。 “那...那和你一起的叫做玉龙的学弟呢?听说最近这个玉龙在网上可是炒的火热。weibo上他的搜索可是不少于四大企业。” 听到这话楚铭的脸色瞬间白了,然后不动声色的迅速转了过来:“玉龙学长?上次和他分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黎方明显的看到了楚铭的神态不是非常的自然尤其是在听到了玉龙的名字后,点头装作不是很在意继续开口询问:“现在已经是2015年了,楚铭啊,你也要到处看看,上网玩玩不要老守着那破旧的思想,很多事情其实有的已经脱离了你原本预计的轨道。”若有所指的起身拍着楚铭的肩膀。楚铭边笑便将眼角的笑意拉了下来。 “方哥说的是,我当然是到处看看,不然怎么为方哥做事。” 点头又上了二楼,似乎代表着这次下来就是看一眼警告一下楚铭而已。见黎方上了二楼,光头这才递了一根烟给楚铭大大咧咧的揽过楚铭:“阿铭,这黎方不是什么好人,你在学校可要小心了,他藏的可深了。” 向光头投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点头:“谢谢老大,我知道了。” 黎方上了二楼,一进门就看到了已经醒了好一会的古韵,古韵坐在床沿边并没有因为听到门开的声音而转过身子或是有其他的动作。黎方看着古韵孤寂的背影心中顿时掺杂了许多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来北城的,还进了‘碧海学院’。”拉过一侧的椅子坐到了古韵的对面。古韵听到黎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看着黎方,冰冷嗤笑了一声继续:“是不是我不来,你就一直不回去,然后借此就可以躲避我们两个人的婚事?还是说只要你不回去,我就不会知道你黎方想什么做什么,还有了别的喜欢的女人?”古韵满口的酸味让黎方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推过凳子站了起来:“我拜托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什么叫做逃避婚事,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有了别的女人。” 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声闷闷的啪声吓了古韵一跳:“黎方,我们回去好不好,你不喜欢这个家,我们可以回江南啊,那里那么美,你不喜欢看到莫易辰,我们就不要去理他们,我们忘掉北城的一切,回江南好不好?”站起来拉着莫易辰的袖子带着央求。黎方去自嘲的笑了一声一把丢开古韵的手:“是,我是不喜欢这个家,但是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个家,就是因为莫易辰啊。要不是他,我妈不会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爸不会因为我妈去赌博酗酒抽大烟,结果呢?现在得了肺癌啊。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家的状况,而我要不是因为莫易辰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瞪了一眼古韵:“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停下来,这么大的仇恨,我,黎方,是不会回头的。” 看着黎方瞪着仇恨的眼睛古韵忍着泪水:“黎方,你能不能好好的检讨一下,明明是你的心理测试不及格才会有这么偏激的想法,连医生都说你有隐藏的精神病,你不要把你认为错的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啊!”古韵上前一步摊开双手要继续劝黎方,却感觉脸颊一阵火热的痛,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着黎方落下的手掌。 “滚...” 第五十五章 头撇向了一侧,低低的自嘲笑了起来:“你打我?”透着不相信的口气,眼睛瞪着望向黎方,黎方依旧态度生硬听到古韵的话淡淡一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未婚妻就可以随便命令我,我!黎方,是绝对不会跟着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要结婚,你tm自己和自己结去吧!”将一侧柜头的的茶杯摔在了地面上,茶水顺着地板的缝隙留走。转过身,淡漠的离去,原地只留下了还处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古韵。 等到黎方走后,古韵身子顺着床沿滑到了地面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小声的啜泣。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黎方这样对自己了,只知道这是一件会经常发生的事情。每次见到黎方他都是这样对自己,只要劝阻他收手,惹来的必定是拳头和巴掌。 光头和楚铭正兴奋的喝着酒却忽然见黎方甩着难看的脸色从二楼风火的下来。 “方哥......”光头端着酒杯开口喊黎方,黎方将光头的喊声抛到了脑后直接走出了酒吧。楚铭敏感的神经却看到了古韵整个人软绵绵下来的场景,低着头耸肩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大早,齐沫沫和方蓉在公司里就早早的醒了,一大早起来只看到了王秘书忙忙碌碌的,唯独没有看到齐秦三个男人。 齐沫沫一把抓住了王秘书的手臂:“王姐,我爸和我哥三个人呢?”王秘书忽然被齐沫沫这么一抓吓得将文件掉到了地面上:“啊,沫沫,你吓死我了。”蹲下来:“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董事长三人,我以为还在休息呢。”起身将文件整理了一下,见齐沫沫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离开的时候从文件夹里掉落下来的东西。 “喂,王姐,你掉东西了。”齐沫沫刚要转身一低头就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零零散散的想是一堆照片,但是被一张纸盖住了主要的部分。王秘书听到齐沫沫的喊声哦了一声回头,却看见熟悉的东西,惊叫了一声猛地冲上前像疯了一样将地上的东西一把揽了起来。 齐沫沫刚蹲下身子就被一阵风给卷了起来,震惊的看着王秘书失态的样子,好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王,王姐,你,你没事吧?”弱弱的关心询问,王秘书听到齐沫沫这话立刻摇头转过身子将刚才掉落的东西重新夹在了文件夹中。 直直摆手:“没事,我失态了,只是刚才掉落的东西非常重要而已。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落荒而逃的身影在齐沫沫的眼里渐渐的放大。方蓉刚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了齐沫沫一脸探究的看着前方走的急匆匆的王秘书的背影,好笑的捣了一下齐沫沫:“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 神经一个紧绷听到方蓉的话尴尬一笑:“没事,方姨。”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齐秦的不甘声,声音十分的洪亮,在带有回音的走廊里更是清晰无比:“何军这个小人,我都说了不能靠了,看到了,放了我们一夜的鸽子,根本就是没来,昨天那两个保镖拦着我们不让进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这下倒好,什么都没办成还替人家看了一夜的酒店。” “爸,你们没见到何军?”听到齐秦这话见三人身影已经出现在面前齐沫沫立刻开口询问。齐秦不说话丢下几人直接向办公室走去。莫易辰看着方蓉的愁容和齐沫沫的询问点头,一脸的疲惫。 齐景拍了拍莫易辰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夜没休息好,易辰,你先去休息吧,过一会记者要是来了,很难顶的住。”对于齐景的关心莫易辰心里一暖一笑而过:“没事,只是现在真的是没办法了,合作的公司接二连三的要解除和我们的合作,要是不早点解决的话,公司怕是真的要垮了。” 几人低下了头,齐景的脑袋一直很清醒一把揽过莫易辰:“我问你,一个齐家二少爷至于让那三个和我们合作的公司解除关系吗?再说了,他们也有利益可寻啊,不可能会为了这次而直接了当的和我们解除关系。还有底下那些小公司,他们全部都是依傍着我们‘木制家具公司’而赚钱,为什么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都要和我们解除关系?仅仅只是因为现在我们的舆论吗?” 听到分析莫易辰不可否定的摇头:“我总感觉齐叔说了谎,而且我总是觉得美国他们其实并没有和齐叔订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约定。而他们和我们解除关系说的不讲信用可能是另一回事,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齐叔会说谎呢?”对于潇少和齐秦,莫易辰总感觉两个人有一段距离,并不是父子之间的那种,而莫易辰自幼生长在父母离异的家庭里,对这种家人之间的隔阂是非常有感觉的,只是潇少和齐秦之间的隔阂却并不像父子之间的那种,所以自己才会这么在意。 齐景和齐沫沫只是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莫易辰的推测,两人半信半疑。方蓉却面色有些婉约拉着莫易辰走到了一侧。齐沫沫两人原以为方蓉只是想要和莫易辰说些家人之间该说的话,点点头离开了原地。 “妈,你干嘛啊!沫沫和齐景还在那边呢!”嗔怪着扯着方蓉的手臂,方蓉却没数落莫易辰反而警惕的看了一眼齐沫沫那边,见到两人没过来这才继续看向莫易辰,莫易辰看着方蓉疑神疑鬼的样子忽然觉得事情不对劲:“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沫沫和齐景?” “哎呀!”叫了一声捂住了莫易辰的嘴巴,莫易辰不说话等着方蓉松开自己的嘴巴然后继续开口。 没听到下半段的询问,方蓉这才慢慢悠悠小心翼翼的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易辰啊,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沫沫和景儿。”点头:“妈,你说吧,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像哄着小孩子一样,见莫易辰这般方蓉点头:“其实,和你想的一样你齐叔撒了谎,老二不是你齐叔的孩子。” 方蓉话出口,莫易辰一点惊讶都没有,这一切似乎自己早就猜到了,哦了一声:“那他是谁的孩子啊?” 摇头:“不知道,你齐叔告诉我说,当年,你兰姨,也就是你齐叔的妻子找到老二的时候,许诺了老二一件事,但是条件是要老二来到齐家,照顾你齐叔他们。后来,为了让老二能够进一步接近齐家,让当时还很少的沫沫和景儿接受突然进来的老二,只能说老二是他们的弟弟,谁知道这一个谎言十几年后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让齐家陷入难堪之中。” “照顾齐叔他们?不是,妈,开玩笑吧,但是潇少才多大啊?齐叔不是说潇少比沫沫和齐景还小一岁嘛!” 方蓉听到莫易辰的询问拉着莫易辰的衣角,示意小声点。 “刚开始的时候你齐叔是说老二来的时候比沫沫和景儿还小,后来喝醉了,他稀里糊涂的居然说老二现在其实已经二十五之上了,根本不是比沫沫他们小一岁或是大一岁。”方蓉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齐秦说的骗人的谎话。 莫易辰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问题,干笑了一声:“好了,妈,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我们下次再讨论吧!”仓惶的离开,方蓉不知道莫易辰为什么会选择听到了一半不继续,摇摇头只希望莫易辰能尽快消化想出好办法。 第五十六章 莫易辰边走脑海里还在回忆着刚才方蓉说的话,要是潇少现在的真的二十五之上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喊哥了?甩掉这个想法心里却始终还在纠结着到底怎么解决这次的问题,就算是齐家不出面解释,这些舆论随着时间是会慢慢的消散,但是那些合作的公司呢?要是不早点解决这个问题,就算舆论消失了,齐家也支持不下去了。何军身为王氏集团的前任董事,现在也是撒手不管,那么现任的更是不可能,即便是王蔷再喜欢自己,也不能改变现在的王氏集团的想法。莫易辰掏出了身上的手机,看着王蔷熟悉的号码,不知道到底是该打过去还是不该打过去...... “不行啊,要是打过去,万一真的像我想的一样该怎么办。何军不愿意帮我们,他又是身为王氏集团的前任董事,一旦打过去,要是他不愿意,连王叔也帮不了啊!”莫易辰躺在了一侧的沙发上,转了身子:“但是,要是不打,可能真的是一点的希望都没有了啊!”纠结的将手机丢到了一侧的茶几上,昏昏沉沉之中居然睡了过去。当莫易辰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却坐着一位不请自来的人。 “啊~”莫易辰差点将手中的手机甩了出去,待到看清了来人的脸庞这才拍了拍胸口长吁了一口气:“潇少,你在这干嘛啊,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你,你想吓死人啊!”将手机随手一丢,却看见了潇少面色淡淡的盯着前面的大液晶电视,里面将这两天的新闻一遍遍的重复播放,潇少就盯着画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莫易辰看潇少的样子就感觉不是很好,抢过潇少手里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 “干嘛老是盯着电视啊,不就是一则的新闻嘛,狗仔就是这样会胡编乱造,你别往心里去。” “胡编乱造?或许电视上说的可能是真的,你们就不好奇我这个突然出现的齐家二少爷会坏掉你们的一切?”潇少坐在沙发上显得整个人的气质与整栋大楼格格不入。 没在意潇少的话反倒是对潇少突然出现在这里非常的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舞月和玉龙呢?”回头看了一眼大楼,见没有人才真的是知道现在只有潇少一个人来了。 起身面色依旧很淡然只是多了些许苍凉:“他们最近有事来不了了,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做?舆论吵得这么大,我这个主人公是不是也要为你们做些什么?” 莫易辰没想到潇少会突然这么说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摇头:“不知道,齐叔说想开了记者招待会把你正式公诸于世,但是现在记者全部堵在了门口,王氏集团又不愿意帮助我们,连那些和齐家合作的公司也都一一和我们解除了关系,连正常的司法流程都没有走,现在的齐家可谓是一团糟。” “一团糟...”默念了三个字却看见齐秦从办公室里蓬头垢面的推门走了出来,莫易辰和潇少都明白齐秦身为公司的董事长现在所承受的压力。 看见潇少来了也只是苦涩的扯了个笑容,潇少心里不安,即便是自己再过了这么久,但是对于一直和齐家生活在一起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狠不下心来,再说了,现在这些人的目标就是利用舆论整垮自己,为何要带上齐家这些无辜的人。 “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到,齐叔,你精神很不好,先休息一下吧,下面的事情交给我吧,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我,您应该相信我的能力。”笑着搀过齐秦,齐秦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我们不能事事靠着你,再说了,你是我们齐家的人,就算是是冲着你来的也依旧是我们齐家的事,只要我在一天,你,潇少就一直是我们齐家的二少爷。” 点头,将齐秦扶到了沙发上,莫易辰给齐秦倒了杯茶水。却听到王秘书拖沓拖沓急促的高跟鞋声音。冲进了大厅的王秘书看见莫易辰和齐秦没有什么疑惑,将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潇少身上的时候却愣了。 “怎么了,王姐,这么着急?”莫易辰见王秘书盯着潇少出神开口打破尴尬。 “啊,对了,董事长,不好了,出事了!”回过神又重新恢复到了着急,但是却比刚才更加的严重。 潇少三人看到王秘书这个样子,心里边开始不安起来,王秘书差点急的要哭出来:“沫沫和齐景刚才说要出去看看,但是一到外面就看不见人了,我一着急追了出去,只看到一辆车离开了,我还看到了沫沫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将手中捡拾到手机拿了出来,急的眼泪开始向下掉。 齐沫沫和齐景失踪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被绑架了。按照王秘书所说的就是看到一辆车开口,齐沫沫的手机掉落在地上,所以只有这一个便判断出了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了。只是...齐沫沫是女孩子被绑架还是有可能的,为什么连齐景也会被绑架,齐景虽然算不上是人高马大,但是也还是男孩子,有一定的体力基础,为什么也会被轻易撂倒? 方蓉听到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的时候身子不稳的冲出了吃饭的地方就向齐秦的办公室跑来,喘着粗气在看到潇少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有些尴尬。潇少不知道方蓉的尴尬代表了什么,反倒是觉得这份尴尬有点像是不自然,又或是没想到那样。 “沫沫和景儿怎么会被绑架?”方蓉绕过桌子看着失神的齐秦和一直低着头的莫易辰。 潇少见莫易辰和齐秦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头也不转的喊着王秘书:“王姐....”这么一喊王秘书没反应过来,等到潇少喊了第二声王秘书才哎哎的应着。 “带我去沫沫和大哥被绑架的地方,也就是你看到车子的地方。”轻声开口转过身子。王秘书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又看着潇少还是温顺的带着潇少下了楼。 潇少跟着王秘书进了电梯却看着王秘书按了一楼的电梯道:“王姐,我以前听说过我们公司一楼的外面是不允许停放除了公司以外其他的车是不是啊?” “对啊,好像是说以前有过开错车出事的事情,后来就规定除了公司的车其他不明的车是不允许停放的,门口的警卫可都时刻看着呢,他们可都是将公司里所有有车的人记过来一遍了。”羡慕的开口,却让潇少感觉不对劲。 不允许停放其他不明的车子...警卫也看着,那么那辆突然出现的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警卫没有驱逐呢?将目光射向王秘书。王秘书依旧一脸的不知情,没有一丝的愁容...却更让潇少不对,但是这么一说却让王秘书提起了心思。 第五十七章 两人下了一楼,对于刚才潇少问自己的话细心的王秘书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下了电梯领着潇少除了门口,潇少和王秘书一出来外面早就等着的记者一窝蜂的全部涌了上来,潇少打了个响指,不经意的身子便映现在一边的玻璃里面,也许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潇少的身影其实是不存在的。 王秘书极力的想要挡住那些一窝蜂涌上来的记者,将潇少推到一侧,潇少身子一侧,王秘书的手落了个空,身边的警卫眼看着王秘书快要被记者推到这才赶紧上来为王秘书开路,但是下面的记者已经全部举起了摄像机和话筒就等着王秘书开话了。 王秘书还没来得及要怎么回答就见潇少转过身子轻易的就躲过了那些记者循着路一眼望过去,从身上掏出了黑色的眼镜戴上。带有锋刃一样的眼眸闪了一到红光立刻将潇少的记忆扯回了不久前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的时候。一幕幕的记忆在潇少的脑海中形成,包括那个熟悉的人影将齐沫沫和齐景骗到这里一切。 “二少爷!”王秘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扯着嗓子大声的唤回了潇少的思想,一声二少爷让下面那些本就慌乱的记者一下子将目标对准了潇少。 “他就是齐家的二少爷?”下面的记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居然停下了吵闹,相互对视了一眼直接撒开了刚才的警卫和王秘书对着潇少就是一阵狂拍。 潇少面容依旧淡淡任着摄像机和照相机不断的狂拍。有的记者已经耐不住了性子直接挤到了潇少的面前。 “请问一下,您就是齐家一直未公开的二少爷吗?请问对于这两天的新闻报道您有什么想法?” “二少爷,请问关于在**上指名道姓艾特您的事情,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又或者说确实像那个叫做‘光明之子’的人说的一样您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做人贩买卖的?” 下面的一阵躁动,潇少嘴角一勾淡笑出声:“啊,这个世界还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对于**上那个叫做‘光明之子’的人,我看你们去采访他不错,他姓夏,叫夏夕。而且听说他和那个叫做王蔷的关系不错,啊,对了,王蔷是谁啊?我上次有看到那个叫做王蔷的和一个人高马大光头的人走的非常近,还很**。”话出摘掉了眼睛转身看着挡着自己去路的记者,这些记者眼睛瞪得非常大,对于潇少此刻的眼神像那种会让人窒息一样的感觉,不自觉的给潇少让开了路。 王秘书盯着潇少的背影直直的摇头:“怪物...绝对是怪物。”愤愤的说了一句,直到下面的记者全部重新散开王秘书才离开。 王氏集团里,王蔷莫名其妙的被王董事长叫到了办公室里,原以为是什么好事但是一进来却看到了王董事长生气的面庞,内心不自觉的揪了起来,弱弱的喊了一声爸,却被王董事长狠狠的批了一声。 “你自己看看!”将遥控器丢给王蔷,王蔷委屈的捡起了地上的遥控器对着办公室里唯一一个液晶大电视按了开关。 当画面里熟悉的人影离开的时候王蔷忽然将遥控器对着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又是他,这个臭小子,三番四次坏我的好事,这次居然敢这么说我。” “爸,你看,这个臭小子那么的张狂,你一定不能放过他!”王蔷转头对着王董事长开口心想着只要老爸还疼自己一定会让人去处理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刻的王董事长却是火冒三丈。 “说,那个齐家二少爷说的人高马大光头的男人是谁,别告诉我是那个北城的地头蛇光头,要真的是这样,我..我..”说话着急的差点喘过去。 “董事长,您别着急,有什么事和王蔷好好说,医生说,您要是再动气的话哮喘会加重的。”一旁的秘书赶紧给王董事长顺气,王蔷也着急的凑了上来,却一下子被王董事长推开了,差点跌倒。 委屈夹带着隐隐的火气:“爸,您到底想怎么样啊,非要逼死女儿才行吗?”流着泪。 王董事长哼哼的自嘲笑了两声赶紧吃了药坐了下来:“是我要逼死你还是你要逼死你自己,那个光头到底哪里好,你要和他搞**,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您说什么啊,什么叫和他搞**,我不认识他,是那个臭小子冤枉我!” “冤枉你?你是我女儿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要不是你惹了人家,人家会无缘无故的找上你,还指名道姓的说是你王蔷,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他这能是冤枉你嘛!”重新站了起来,王蔷被王董事长逼得眼泪向下掉,忽然不说话了。即便王蔷再怎么强悍也还只是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会失了分寸。 王董事长算是看出来怎么回事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在给自己顺气递水的秘书挥手:“小何,你先出去吧。”小何看出来父女有话说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小何出了办公室叹气:“现在只剩下我们两父女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听到王董事长这么说,王蔷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个劲的向下流。 这边的潇少重新进了电梯里,王秘书一下子跟着就进来了,差点跌倒幸亏潇少及时扶住了王秘书。 “对不起读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王秘书赶紧离了潇少的身边。 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红色的名片,银色的字体在名片中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芒:“随时欢迎你的到来,我们可以为你完成你想要的一切,当然,是一切!”冰冷的感觉侵蚀了王秘书的整个身体,只知道自己苍茫的点着头当电梯打开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电梯。 潇少看着王秘书的身影心中就像是得到了蜜糖一般笑的有些得意。 刚出了电梯就迎来了莫易辰,莫易辰从玻璃窗内已经看到了潇少被刚才的记者所围堵的画面担心的冲了下来却看见潇少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第五十八章 “你没事吧?”看着潇少安然无恙长吁了一口气。 摆摆手将墨镜丢给了莫易辰:“没事,只是那些记者人多嘴杂,这下指不定会报道出什么,而且你大可放心的是沫沫和大哥现在没事,下面要是有人打电话来一律将电话转给我。” “哦,那你的手机电话号码呢?”莫易辰一愣追着潇少询问,潇少却冷不丁的将手机丢了出去,伸手接到一看立刻叫了一声:“我擦plus,大哥,你是多有钱啊?” 潇少面色还是那般心中去想着该怎么做,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无非是想将现在的舆论搞的更大,让外界将所有的目标都关注在齐家。等到那边的人真的打电话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齐秦和方蓉愣神的看着潇少走进来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身后跟来的莫易辰。莫易辰摊开手表示自己其实也都是什么都不知道,问自己没用。 “齐叔,你放心,潇少说沫沫和齐景没事,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等,等那边的人来电话。”莫易辰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手机的电话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电话铃声,潇少的侧眼撇过手机,莫易辰赶紧将手机递了上来。 “喂。” “喂。”对方口气带着强大的笑意明显的是故意在表现出来听到陌生的回答后先是一愣:“你是谁?” 潇少侧着身子躺在了沙发上一身的闲散:“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打哑谜让对方的人一下子错了方向:“这不是齐董事长的电话号码吗?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齐董事长?”带着冷冷的笑意却听到了电话那端熟悉的大喊声:“二哥,救命,二哥,啊~”齐沫沫用身子撞开了身侧看守的人,张着嘴巴大声呼救,齐景无奈看着齐沫沫,这丫头真是够笨的,这不是明显让人知道那边是谁嘛。 打电话人开了免提,齐沫沫的声音立刻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齐秦三人都是神经紧张起来看着潇少。 “你是齐家那个神神秘秘的二少爷?” “神神秘秘的二少爷?我不觉得那里神秘了,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要钱还是其他的,一句话把沫沫和齐景放了。” “放了他们?”好笑的重复了一遍:“你在开玩笑吗?好不容易才骗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放了他们!” 齐秦听到这话一下子跳了出来指着手机就是大骂:“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治你。” 对方似乎又像是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哈哈的大笑起来:“什么?找警察?你以为你是三岁的小孩子丢了糖要找警察叔叔帮你找回来呢!不怕的我告诉你们,现在警察署里里面可都是我们的人,你们别百日做梦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神色激动的倒向了一侧,莫易辰赶紧扶住了齐秦。潇少关了免提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方蓉等也没有阻拦潇少。 对方感觉潇少在移动,好奇的看了一眼手机重新将手机放到了耳朵上:“喂,我告诉你们,把你们公司的机密拿来,否则,齐沫沫和齐景只有死路一条。” 话出也没有听到这边的回答,还以为要挂电话了,正着急却听到了潇少冷不丁的声音:“你们已经买通了我们公司的高层人帮你们做事,机密迟早会拿到手,现在这么着急不怕早日露出了你们的狐狸尾巴?” “你,你什么意思?”一听到潇少这话这人立刻就乱了分寸,好像潇少已经说定了着急点:“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警告你,要是后天我们看不到你们公司的机密我就撕票,如果要是想通了,就把文件放到北城最北边的小巷里,到时会有人去接你,要是不把东西送过来,你知道的,小心了!”再一次警告,却让潇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听着已经盲了音,放下了手机狠狠的将手机摔在了地面上,一部plus就这样消失了。 齐沫沫紧靠着齐景,看着此刻凶神恶煞的几人急的要死,齐景利用屁股向后挪,将齐沫沫护在了身后。 “你们齐家可真行啊,居然请到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齐家二少爷,果然是好样的。”点头,嘴巴狰狞着一脚对着齐景的肚子猛踢过去,齐景被这么狠狠的一踢使劲的咳嗽起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哥,哥,你没事吧,哥,你怎么了?”齐沫沫看着齐景现在的样子急的用胳膊捣齐景,眼泪啪塔的向下掉,齐景看着齐沫沫担心哭的样子强硬着撑开笑意,张开嘴说没事。 “哎哟,不错啊,还能继续说话呢!”接着狠狠的又给了一脚,这一脚力道比刚才的更大,让身后的齐沫沫也倒了下去。 “你们干什么啊,住手,住手!”见来人还要再踢齐沫沫疯狂的大叫挣扎着,但是困住手的绳子却系的无比的结实。 一听到齐沫沫这话瞪着眼:“看什么看啊,把这妞给我拉一边去!”话出周下几个小弟过来,挣扎在一瞬间失去了意义。 “给我打,往残了的方向打。” 周下的二三人对视一眼从上来对着齐景就是一顿猛打,齐沫沫在一旁哭的心碎喊着齐景,齐景想要反抗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眼皮非常的硬,朦胧之中只感觉到齐沫沫最后冲过来的那道风。 “妈的,这丫的可难缠。”黑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齐沫沫和齐景,屋外,王蔷一身艳丽的走了进来,白净的小脸上还留有哭痕,可见刚刚停止眼泪就匆忙的赶了过来。 黑头看见王蔷立刻哈巴狗一般凑了过来给王蔷提包,将包丢给黑头看着地上狼狈的齐沫沫和齐景笑的多讽刺:“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得罪了黎方,而恰好黎方和莫易辰有仇,但是莫易辰和你们走的那么近,所以牺牲是必须的了。”在两人的周围转了一圈蹲了下来,看着齐景被打的鼻青脸肿摇头:“可惜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因为要报复莫易辰的一切,所以不得不将你们也带上,当然中间也有一半要怪你们那个神秘的弟弟。”起身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这里。 大街上到处都是大屏幕,只要不注意走出来就能看到发生了什么,而掐不巧的是现在播放的正是被拍到的潇少的画面。 “喂,喂喂,暮慈,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很像副会长啊?”陈暮慈和徐玲正走在街道上,徐玲一抬头就看到了大屏幕上的潇少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大风衣,帅气不减。 第五十九章 忽然在大屏幕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让陈暮慈几乎喘不过来气息:“怎么可能,他不是说自己没有父母吗?怎么会...”看着大屏幕上已经清晰注明了潇少的身份,陈暮慈闭起了眼睛,手中捏着一张已经褶皱的彩票。她中奖了,一个很大的奖,她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徐玲不知道陈暮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唯一知道的是这个消息一定是王蔷希望知道的:“暮慈,你别这样,说不定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呢,我们现在也不能断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先回去看看...”拉着已经失了神的陈暮慈,却不知道这一去便成就了陈暮慈以后的路程。 齐家的办公室里,齐秦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议,但是这次前来的人居然不过十人,这十人全部都是一些老人级别的了,剩下的基本上都辞职了,齐秦看着满屋都已经年纪半百的人叹了气。底下的老人也知道齐秦脑海里想的是什么,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当初跟着齐秦闯天下,估计现在也都离开了。 潇少看着心情低落的各位忽然转过了自己的椅子直直的面对着这些人,在看到潇少一身悠闲吊儿郎当的样子下面的人还有些疑惑,立刻将自己探究的目光转向一边的齐秦。齐秦只是摇头,莫易辰在一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愣着等潇少这个现在唯一有话语权的人。 “我就是最近一段时间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齐家二少爷。”语气平淡似乎说的好像不是自己。 “你就是让公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有的人不相信随即开口大声询问,即便是这些人依旧还是不相信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个看上去放荡不羁的人会是齐家二少爷,那个看似做着大买卖的人。 潇少点头站了起来:“各位叔叔,我知道你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他们的目标只是想剔除我这个最大的障碍,我的存在只是阻碍了他们想要打垮齐家的步伐。我是看各位从年轻时就跟着我爸打拼我才会说出来。”看了一眼齐秦继续道:“所以我希望的是各位还能像以前年轻时打拼的样子一样支持我爸,我相信过不久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次领头说话的是个年龄比较大的中年人,穿着不合身的西服却站了起来,口气微淡:“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你爸不会教出一个无能的人,公司现在还有能力供你处理这件事,我们这些都是老人了,从年轻就跟着董事长,现在公司有困难自然不会轻易撒手。但是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我们现在所能供你处理的不多,希望你在这个范围内尽快解决。”说完竟然不管齐秦还在内就离开了。 “崔叔。”齐秦看着离去的老人只能弱弱的喊出了这句话,潇少知道现在要尽快解决,但是自己的目的并不是解决这件事,而是要从这件事里面捞取利益。皱着眉头最后还是下决心先把一些简单的解决了。 徐玲一路上小跑着拉着陈暮慈,生怕陈暮慈一个激动跳出去。 “暮慈,你走那么快干嘛啊,不是还有一点就到家了嘛,别急啊。”徐玲刚追上陈暮慈却见陈暮慈步履快的又比自己多走了几步。 陈暮慈低着头脑海中还在想着潇少听到徐玲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徐玲,我问你,现在莫易辰的母亲和齐董事长结了婚,那么莫易辰和那个齐家二少爷是不是就变成了兄弟?”莫名其妙的被问了这么一个荒唐的问题,徐玲撤了一下书包:“你这不是废话嘛,问这干嘛啊?” 摇头抬脚转个了巷口就看到自己门前居然停了一辆奔驰的车子。徐玲刚要走却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陈暮慈,哎呦了一声刚要开口却也用余光看到了停在了陈暮慈门前的一辆车子。 “哪来的车子啊?”陈暮慈好奇的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家并不大,而且门前这条路也不是很宽,车子进来挡住了门也确实挺难受的。徐玲摊摊手拍着陈暮慈的肩膀:“好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哦了一声送徐玲离开,正打算抬脚进屋却听到了屋内传来了茶碗破碎的声音...接着传出来的便是谩骂声,激动的情绪让陈暮慈也是竖起了耳朵:“你滚,马上滚,何军,老娘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来提起当年的事,老娘就拿把菜刀把你给杀了。” 但是那个叫何军的男人似乎并不领情叹了口气:“余欢,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暮慈,但是你也念在暮慈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这个条件,再说了,嫁进有钱人家到底哪里不好了?不愁吃不愁穿的,再说了,虽然我何军没有抚养过暮慈,但是她还是我女儿,无论怎么说我现在过来认了你们母女,就说明穆水接受了你们。我也不瞒你了,这次就是穆水让我来接你们母女回何家的。”直接将主要的说了出来。 陈余欢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哭着破口就大骂何军:“何军,你不是人,当初要不是陈老二老实,怎么会被你骗了、陈老二本本分分的不惜将暮慈当做自己的女儿抚养,你倒好害死了他今天居然还敢舍着你那张老脸过来让暮慈嫁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把暮慈交给你的,更不会让她认你,你就死心吧!” “你,余欢,你现在还想但凭着你自己的力量供暮慈上学?别开玩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没工作,连唯一的家当都被抢了,你靠什么来供暮慈上学,出去卖也不值钱。” “你,何军,你tm的不是人!” “我说白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何军的实力你见过,我拼搏了大半个辈子,现在已经过了五十,我也算是中年得了孩子,暮慈现在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会亏待她,当然也不会亏待你,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一句话,让暮慈认祖归宗,一切都不是问题,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等着瞧...”威胁的话放到了嘴边,说的清楚了就是只要你愿意让陈暮慈认祖归宗,一切都好办,要什么有什么,要是不愿意,一切都是白搭,别想着过好日子。 陈余欢啜泣的伤心,站在院子里的陈暮慈将所有的话全部停了进去。 “什么意思,所以现在是说...我不是爸爸的女儿...是一个叫做何军的老头的私生女?”自问的开口,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慢慢的变成了哭泣声。陈余欢和何军不再争吵耳边却传来了哭泣声,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冲出了院子就看到陈暮慈低着头站在院子里眼泪一直再往下掉。 “暮慈,暮慈...别哭,别哭。”陈余欢着急的上前抱着陈暮慈像哄小孩子一样,陈暮慈闻着熟悉的味道哭声更大了,何军上下打量着陈暮慈点头,虽然是弱了点但是至少还是自己的女儿,上前就要伸手抚摸陈暮慈的头发,却被陈暮慈一下子打开了手掌带着哭声伸手指向门外:“滚,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滚~”歇斯底里般的大叫,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他是自己生父的原因,陈暮慈只怕会直接打人。 第六十章 何军是万万没有想到陈暮慈是这么不待见自己冷哼了一声:“余欢,我最后劝你一遍,你现在一个人带着暮慈无依无靠的,你只能依仗我,而且我想你也知道‘徐家’是我们北城四大企业排行第三的公司,暮慈嫁过去绝对不会吃苦,你又何必这么坚持,都已经活了大半个辈子了。”不看陈暮慈和陈余欢丢下一张名片就出了院子。 “滚,我不想看到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我父亲早就死了,你滚!”随手捡起了地上一块奠基的石头。 “暮慈,暮慈,你别这样...”陈余欢拉着陈暮慈,生怕一个不注意陈暮慈就会将刚才拿在手里的石头丢过去。何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陈余欢见何军离开最后一道防线也没了,坐在地上直接哭了起来,口中喊着对不起暮慈。 陈暮慈擦掉眼上的泪水直接拍在了地上:“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爸爸死了,那个人根本不是我爸,你告诉我啊...”陈余欢看着陈暮慈带着希望的眼睛,原本打算说谎的心也跟着消失了,艰难的点点头,看到陈余欢的点头陈暮慈是真的慌了连给陈余欢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暮慈,暮慈..”陈余欢起身想要追赶,却摔了一脚,低着头失神的看着那张掉落在地面上的彩票,赫赫然的立着一等奖。陈余欢一愣抱着彩票大哭起来。 跌跌撞撞,一路上,陈暮慈都想让风吹干自己的泪水,但是越跑泪水越流。 “啊!”陈暮慈埋着头几乎是划过了周围而来的空气,却还是撞上了一个自己不该撞的人。 “是你?” 来人点头微笑双手环胸,语气柔顺:“陈学姐,你这么伤心,是为了什么?” 陈暮慈摇头擦掉泪水,来人一下子挡在了陈暮慈的身边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措辞附在陈暮慈的耳边轻声开口:“知道‘第四条街’吧,那里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去了那里一切就会解决了...包括那个突然出现的爸爸,学校官网,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在恭候你的到来。”留下一个陈暮慈看不懂的神情。 呆到陈暮慈愣愣的走后,来人却被一个男子拉住,身子一震向后:“你干什么啊!” 玉龙眼睛投射出失落的目光:“舞月,我都告诉了你实情,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少爷,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只会让少爷更加的压迫。”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帮少爷而已,我没有把名片给她,就是给了她考虑的时间,你还让我怎么做?”一把推开玉龙,玉龙快步挡在了舞月的面前:“少爷现在会让任何人去交易,但是绝对不会让陈暮慈去交易,万一要是她真去了,你让少爷怎么做?” “凭什么啊,少爷凭什么要关心那个人类的女人,她没有资格,少爷一再对她好,已经是她的荣幸了,没理由给她那么多,反正只要有她在,一切都不会好。”瞪了玉龙一眼转身消失在人海之中,玉龙来不及伸手去抓住,只微微的触摸到一束冰冷的空气,双眼迸射出察觉不到的光芒。 何军离开了陈余欢的院子,司机接送到家的时候也算是废了一大堆的功夫,莫名其妙的被一群记者堵住了去路,怏怏的死皮赖脸开着车冲了过去,一路上也算是知难而退了。 齐家因为齐沫沫和齐景被绑的事情更是乱了方寸,方蓉几次都想拿起电话报警,但是每次送到耳边又放了下来,王秘书更是着急不安,时不时的将眼神递给方蓉却每次都被方蓉不经意的挡了回去,莫易辰和齐秦两人倒是非常淡定,只是因为潇少方才说的那句齐沫沫和齐景不会有事。 “方姨,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局促不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潇少翘着二郎腿将面前的茶杯递了过去。方蓉被突入而来的茶杯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莫易辰几人被方蓉这么一下也是给整的有些懵。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莫易辰起身坐到了方蓉的身边。见儿子坐了过来,方蓉这才定了定神,面容憔悴:“没,我就是担心沫沫和景儿,我怕他俩会被那些liumang虐待,现在那么女大学生失踪的案件,而沫沫又是一个女孩子,我怕啊!” 齐秦听到方蓉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蹬鼻子就是大声开口:“说什么呢,什么虐待女大学生的,沫沫就算是女孩子,不是还有老大嘛,老二都说了他俩没事,你瞎操什么心。” 站在一边的王秘书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闪闪的不敢看着几人,潇少看着心情各不相同的几人眉目里全是探究。现在齐沫沫和齐景的失踪是给了公司另一层打击,而自己和那些人约定的时间交易的是在后天,他们很急躁的想要公司这份机密,至于为什么自己还真的不晓得。 不如潇少所料的事,齐沫沫和齐景刚失踪不过五个小时,新闻社那边已经连连出了不少的新闻,是彻底的将‘木制家具公司’给逼向了一个无法返回的道路,还有的人居然说齐家二少爷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为的就是要报复齐秦对自己的不公,当然能还有自己的母亲,那个做了齐秦xiaosan的女人。 ‘爆栏新闻社’里,郭天拿着自己手里一整叠报纸笑的前仰后合,小蔡一脸的忧烦,看到郭天的表情后更加的心中不满:“主编,您搞出来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现在您名也收到了,利也到手了,收手好不好?” “你胡说什么?我做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将这个这个机遇进一步给推进了而已。我什么也没做。”将报纸往桌上一甩瞪着眼睛就是冲小蔡吼。 小蔡拍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将眼睛摘了下来:“主编,您就别再骗我了,上次郭柳思给您打电话时所说的内容我都听到了。我是万万没想到,主编你居然和他们同流合污这么久来垮齐家和莫家。” 郭天没想到小蔡会偷听自己和光头的谈话,点头:“小蔡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就你这个出息,要是凭这个新闻社怎么可能在东方升起,再说了,我什么也没做啊,是别人要害他们,我只是从中间抽了点利益,这不也什么没说嘛。” “主编,您就别在自欺欺人了,你现在只是把利益放在了首位,您知不知道,舆论可以压垮一个人啊。我们暂时不说齐总裁,就只说齐沫沫和齐景,他们两个现在是被绑架啊,生死未卜,您怎么能拿别人的性命大做文章呢!” “我说你是妇人之仁,你还不相信,你想想:现在两个知名人士被绑架了,那些绑架他们的图的是什么啊?无非是钱啊,只要钱到手了,人自然就放了,我那他们的事做文章不也是让别人都知道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了,给齐家博取同情心吗?” 小蔡听着郭天的话,已经知道郭天的思绪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恨恨的丢下了工作证离开了新闻社。 “哎,小蔡,小蔡,你别介啊..有话好好说啊!” 第六十一章 夏天的闷热,晚上也算是露水沾襟了。北城的晚上‘别有洞天’,到处充斥着糜烂,且不说那些大街上行走的富家女,就连街道两边的人也都‘乐此不疲’的欢笑,透露出一阵阵的恶寒。 陈暮慈喝的醉醺醺的,将手中的啤酒罐随手丢到了一边的街道上,却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几个正聊得火热的小子。几人见陈暮慈喝的烂醉,对视笑了笑走了上来。 “小姐,喝的这么醉,多少钱一晚上啊?”伸出手拉陈暮慈的手臂,陈暮慈随手一扯,满嘴酒气:“别,别动我。” 被陈暮慈这么一打开那小子也来了兴趣笑嘻嘻的直接搂上了陈暮慈的腰:“干嘛这么火气大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来,和小爷我说说,让小爷来替你分担分担。” 兴许是酒后火气都大,陈暮慈居然将另一手中还未开封的啤酒对着那小子的脑袋就是砸去,只有这么一下,那小子整个人就懵了差点栽倒。 “我擦,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们老大?”不知道哪个小弟忽然这么开口招呼着几人就是往陈暮慈身上出拳。陈暮慈原本就喝的晕晕乎乎的,此刻更不知道是谁打自己,愤愤的骂了一句,却见二三人居然全部冲了上来,一旁的老大更是哼哼的不正眼看陈暮慈:“不出手还真的当小爷是废物呢,别以为你丫的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动手了,给我打。” 周围看戏的观众越来越多,当然只是看戏却并没有人出手。莫易辰站在人群里,好不容易带着墨镜挤了进来却硬生生被推了出去。 “让让好吗?让一让...”连推了好几个人。 “你丫的推什么推啊,没看见正看热闹呢!”人群极其的嘈杂,被莫易辰这么一推愤愤破口大骂,这么两三下又将莫易辰这个无辜的人给推到了最前面,最不巧的巧事就是莫易辰被这么一推居然撞上了那个脑袋被陈暮慈给砸破的小子,莫名其妙的又被推了一下,那人身子不稳向后一倒,鼻子直接撞上了一旁的石砖,脑袋瞬间哗啦哗啦的流着血。 下面的小弟刚对着陈暮慈招呼了几拳头听到身后传来的**声一转身就看见自己的老大现在脑袋上脸上都是血:“大哥,大哥...”急急上前拉起自己的老大。那人摸了摸自己流的血,不可思议的看着带着墨镜的莫易辰:“啊,你...你。” 莫易辰压低了帽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转身就要离开,却看见了此刻躺在地上的陈暮慈,陈暮慈虽然受了几拳头,但是丝毫没有任何的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莫易辰,憨憨一笑,从地上艰难的坐了起来:“嘿嘿,是你,莫易辰,你今天怎么那么有空来外面逛啊?” 酒里酒气的站起身,扶着莫易辰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告诉你哈,莫,莫易辰,我爸,我爸没死。我是说,我爸爸不是那个爸爸...”糊里糊涂的话让莫易辰纠结,趁着几个小子还没反应过来拉着陈暮慈就是离开。 “大哥,那女的刚才说的莫易辰是不是最近被炒的火热的那个方蓉的儿子?” “我怎么知道,扶我起来,去医院,今天算是倒大霉了,碰到两个衰神!” 莫易辰拉着陈暮慈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公园这才停了下来,刚停下来陈暮慈哗的一下就吐了,幸好莫易辰闪的快,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 “你没事吧?”关心的看着陈暮慈,摆摆手,吐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莫易辰啊莫易辰,你知道吗?那天在酒楼门口遇到你,我中奖了!”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莫易辰随手将拽到了身边靠在他的手臂上。突然被这么一下给吓得有些不轻,想要抽出手却抽不出来,陈暮慈看着莫易辰尴尬的样子笑的有些得意:“你干嘛呢,我不就借了你一条手臂嘛。”说完整个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好一会莫易辰才哦了一声:“你刚才说中奖了?什么中奖了?” 晃晃脑袋:“你真是我的luckystar,每次见到你我都有好运气,当然除了那次食堂。”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半天了,也没见陈暮慈说到正题上,莫易辰忍不住开口。 “我中奖了,一等奖,五百万,五百万...”话出连莫易辰也愣了:“五百万?你没看错吧?” 摇头:“当然没有,是五百万。” “我想告诉我妈,让她不用再工作了,但是,我去的时候看到一辆车停在了我的家门前,你知道他是谁吗?”面色平静坐了起来,突然转换的口气让莫易辰也是愣了连连摇头。 陈暮慈自嘲笑了一声:“对啊,你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身子一倒歪在了莫易辰的怀里口气闷闷:“是何军,那个曾经轰动了整个北城的四大企业创始人之一的何军,他那么老居然是我爸!”说完眼泪啪啪的掉了下来。莫易辰身子一硬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你爸,你不会是在逗我吧?” “我没有!”拼命摇头:“他今天忽然跑到我家里说我是他女儿,还让我嫁给徐家,那个北城排行第三的企业‘徐氏电器公司’的徐家。” “徐家?”莫易辰扶着陈暮慈的两个肩膀眼睛瞪得异常的大,陈暮慈点点头表示莫易辰没有听错。 将眼泪一抹:“他怎么可能是我爸爸,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女儿,我以为我中了大奖就可以带着我妈妈离开,可是为什么那个何军会突然跑出来,他威胁我妈...明明是他的错。一个没有尽到义务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莫易辰看着陈暮慈止不住的眼泪将手帕递过去,拍了拍陈暮慈的后背,顺手将陈暮慈抱在了怀里,像安慰孩子一样:“别担心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了,现在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实在不行,你就离开北城,去江南,听说江南那里非常的美。何军我们是冲击不起,但是走远了他一样没办法。” 陈暮慈听到这话心里越来不是滋味,依靠在莫易辰的怀里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听到莫易辰的心跳声。 “你和王蔷的绯闻是真的吗?”从莫易辰的怀里挣脱询问看向某人。 “恩?和王蔷的绯闻?”不明白的问出口半晌后才明白的点头:“不是,是外界的传闻,而且王蔷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朋友而已,还算不上朋友,至少我的感觉就是远离她越远越好。” 哦了一声没多问站了起来:“谢谢你啊,莫易辰,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手帕!”将已经湿漉漉的手帕扬了起来,莫易辰给了一个笑脸:“我送你回去,走吧!” 虽然是晚上,到处透着糜烂却依旧挡不住爱的蔓延,只是这份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现在都只是一个未知数。 第六十二章 将陈暮慈送到半路,两人的谈话都很愉快。至少在两人的眼里没有什么能够挡住聊天的,但是另一个人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份和谐。 黎方怀里揽着古韵,刚出了酒吧的门口就看到陈暮慈和莫易辰一边走一边聊天,脸上还带着浓浓挡不住的笑意。揽着古韵的手臂不自觉的用了力,古韵也感觉到黎方情绪的不稳定拍了拍黎方的手臂:“你别冲动,现在不是时候。” “哎,黎方!”陈暮慈最先看到黎方,目光不经意的接触到了黎方怀里揽着的古韵疑惑的看了一眼莫易辰这才转过头指着古韵:“她是...” 莫易辰递了一个笑脸给黎方,黎方却冷不冷的点头,听到陈暮慈的询问声后眼睛看都不看一眼陈暮慈:“我女朋友,古韵。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告别了两人急匆匆的拉着古韵离开。 “他...他怎么了?”陈暮慈此刻也算是酒醒了,看着黎方的样子就猜出来了黎方心情不好,但是平日里也不会对自己这么不冷不热而且还看都不看一眼。 看着黎方离去的身影莫易辰是第二次觉得自己罪恶感那么重看着陈暮慈:“你不知道黎方为什么对你态度这么生硬?” 傻傻的摇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女朋友?”莫易辰看的陈暮慈这傻傻分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也真的是醉了,连他这个呆子都看出来黎方是因为自己和陈暮慈在一起吃醋了。而身为事件的主人公陈暮慈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了,莫易辰,齐沫沫和齐景怎么样了啊?下午的报道很火的,都听说齐沫沫和齐景绑架了,什么人干的啊?报警了吗?”见莫易辰不愿意多说什么忽然想到了下午特别火的报道担心的询问,虽然自己和齐沫沫以及齐景没有多大的渊源,但至少这两人和潇少、自己的学弟以及一直安慰自己的莫易辰算是兄弟姐妹了,所以按理上关心是必须的。 温柔的笑笑,抚了抚陈暮慈的脑袋面容丝毫不担心:“没事,潇少已经和那些人通电话了,而且,他说沫沫和齐景没事,至于什么时候放人,我们没问他也不说,应该是有计划的。所以不是很担心。” 听到莫易辰口里跳出来的潇少两个字,陈暮慈欲言又止,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莫易辰也看出来陈暮慈有话要说,但是三番五次都吞了回去也不想为难陈暮慈拍了拍陈暮慈的肩膀:“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先回去吧,伯母估计早就担心你了!” “哦” “你轻点,弄痛我了!”黎方揽着古韵离开了酒吧门口后,步调快了很多,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非常生气,还弄痛了古韵的手腕。 被古韵这么一叫才回过神:“你干什么,走啊!” 古韵打量了一下黎方,哼笑了几声:“我说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你这么生气,我刚才以为是莫易辰,没想到居然是那个陈暮慈,果然是好样的,品味不一般。”丢下了一个冷冷的眼神,黎方的目光有些闪躲但是却丝毫找不出能够堵塞古韵的话。 “黎方,你是我的未婚夫,我顺着你,替你补那些你犯得罪,但是...”重重开口:“我容不得有女人抢我的老公,谁也不行!” 看着古韵决绝离去的身影,黎方再一次将目光对准了路边的垃圾桶,这是第三次踢到无辜的垃圾桶,每次踢垃圾桶都会有事情发生。 “小伙子,考虑的怎么样了?”还是那个苍老的声音,此刻却带了沉重的铿锵有力的声音。黎方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声音却还是被吓到了,语气带着浓厚的不满:“大爷,您就不能好好说话,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 话落这人才慢慢的走了出来,此刻的何军一身西服,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却依旧精神奕奕,和刚才黎方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眼角带着笑意见到黎方也只是点了点头:“我帮了你那么多,你考虑好了没?” 不明白何军话中的意思斜眼一看:“你什么意思?你帮我什么了?” “小伙子,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你以为凭借你手下的光头就能让那些原本和齐家合作的公司解除合作关系?还是你认为他们都是自愿的?又或是你觉得这次的绑架事件是别人记恨齐家所做的?”何军直接将话挑明了,黎方听到这话才慢慢的抬头正眼打量着何军:“你是说,是你做的?但是为什么?” 何军点头:“当然是我做的,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王蔷,我是她姑父,她的姑姑是我的妻子,我从小视她为己出,你觉得呢?” 黎方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天在酒吧里说这些光头和楚铭都是一脸的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操作一切。 知道事情的真相黎方也不是傻子:“你想要让我帮你些什么?礼尚往来,你这么帮我,我当然尽全力帮你。” 何军几步一走浑身带着的气势就压倒了身边的黎方:“不是我说你,你做事的手法真的是不干净也不利索,只知道让别人想办法来帮你,你却什么都不做,你回头看看你平日做的哪一点是能够对齐家那些人造成损失的?”想了想:“啊,也对,能把莫家那老头送进监狱,你还是有点本事的。” 这下黎方是听明白了,这老头居然把自己给调查清楚了,透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何军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连我把莫皓送进监狱都知道?” “黎方,我警告你一句少接近那个陈局,他能为了利益帮你,也能为了利益出卖你。”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黎方拦住了去路:“你一定不仅仅是为了王蔷求你才帮我,我想知道为什么...还有你们绑架了齐沫沫和齐景打算做什么!” 何军看着黎方的面容就知道黎方是真的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笑了眼睛飘向不远处的咖啡店,意思很明白,进去再谈。 点点头恭敬的将何军引进了咖啡店。 “请再给我一杯咖啡。”玉龙打着响指,服务员听到说话声笑着又端了一杯咖啡送到玉龙和舞月这桌。玉龙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凌乱飘逸的短发在夜光的映衬下透着一种魔幻的色彩。伸出手替舞月搅了搅咖啡,左手上的尾戒一颗黑色的钻石照射在神游了半天的舞月的眉心:“嚷着要喝咖啡,怎么这会发起呆来了?” 听到玉龙这话舞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自己无比的惆怅,回过神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眼光快速的看到了穿着制服的黎方恭敬的跟在一身穿西服男子的身后,动作格外的小心,眉头皱了起来对着玉龙喂喂了两声,玉龙不解的转过头在看到是黎方之后打了个响指,将两人的身影给遮掩了。 “去看看。”起身对着舞月面容不是太好的说,舞月嗯了一声,脚步轻盈的走到了黎方和何军坐的位置边,直接坐在了两人的身边。 服务员一脸笑意的走过来,却没发现舞月和玉龙,到处看了一圈摇摇头,走到了黎方和何军这边笑着问需要什么。黎方头也没抬:“两杯咖啡。” 何军看了一眼服务员听到黎方这话嗤笑:“你知道我想喝什么吗?为什么就这么随便的给我要了咖啡?”似有责怪的开口却见服务员和黎方都是尴尬的看着低头。 黎方挥手:“那伯父您要喝什么?”忽然将爷爷的称呼改成了伯父,也看出来了黎方对何军此刻的敬意了。何军却并没有多大的在意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围:“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第六十三章 不明白何军为什么会觉得有人在看他们,但是听到何军这么一黎方也是毛骨悚然起来,周围看了一眼摇头:“伯父,您别自己吓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人,我们说点其他的吧。”将服务员支走,满脸笑意看着何军,有意无意的想要知道点其他的情况。玉龙和舞月在听到何军那句‘有人’的话是皆是一愣,傻傻的还以为何军知道两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舞月打量着何军,伸出手想要通过感受来看看何军的记忆,却被玉龙一下子抓了个满贯:“你想干什么?” “啊?我?我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看看他的记忆啊。”怔了怔很快恢复过来回答玉龙。玉龙哦了一声松开了舞月的手。 舞月的右手从掌心泛出白光目光冷冽的看着何军的脑袋,慢慢的伸出将带有白光的手伸向何军的脑袋,玉龙侧着身子听着两人的谈话。两人就这样站着一种空气中特有莫名的压抑感冲了出来,何军感觉不对突的站了出来,吓了黎方和舞月玉龙一跳。 “伯父,您怎么了?”黎方被何军这么忽然一下给吓得有些怔不好意思的开口询问。何军的目光在空气中慢慢的划过最后落在了此刻舞月和玉龙站着的位置,眼睛紧紧的眯成了一条缝似乎想要从这条缝隙里看到什么。玉龙拉着舞月躲到一侧,但是每次何军的眼神总是能够准确的找到两人的位置。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能看见我们?”舞月转过头。玉龙摇头。 何军从桌子上踏出了一步,直接将放在桌子上的咖啡一下子泼了出去,玉龙和舞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阵风将两人给带出了咖啡店。 黎方和服务员都被何军这么忽然一下搞得有些无厘头,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 “这位,客人,是不是我们的咖啡不好?我再帮您换一杯...”服务员有些故意的躲着何军,何军的目光在咖啡店里环视了一周听到服务员的话这才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一坐下就看到傻眼了的黎方,呵呵一笑:“黎方,我觉得你身边总是有些不好的人,你可要注意了放明亮了眼睛,尤其啊,是那些行为诡异,说话听不明白的,否则别怪伯父没有警告你。”黎方干笑了两声点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关于那些方面的事情了?”目光忽然变得利索起来,直直的照射着何军的眼睛。 这边,一阵风的时间玉龙和舞月就已经被带到了咖啡店的外面,无人的街道上只有几盏路灯闪闪烁烁的明亮的衬托出一个高挑冷峻的面庞,玉龙面上泛着喜色看到来人急急开口:“少爷..你...”潇少没有转过身子,听到玉龙的喊声也只是淡淡恩了一声道:“何军拥有敏感的直觉,你们最好不好去招惹他,现在既然离开了我的身边就好好的走你们的阳关道,不要掺和进来。”说了一半住了口然后合着月色消失在空气中。 “少爷...”玉龙来不及拦住潇少的身影,看了一眼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的舞月长叹了一口气:“走吧,说不定这事我们真的不能管。” 揽着舞月踏着路灯慢慢的离开;潇少看着两人的身影眉头紧皱看向天空的月亮:“何军...陈暮慈...陈余欢...穆水...”嘟囔着说了四个人的名字想是想到了什么。 陈家的院舍里,陈余欢将洗菜的水倒在了菜园中,水刚泼出去就看到陈暮慈被一个男人送了回来,着急慌忙的跑了出来一把拽过陈暮慈,满目的敌意望着莫易辰:“你是谁,怎么和我们暮慈在一起?” 莫易辰刚将陈暮慈送到了家门口就被陈余欢这么冷眼对待也真的是醉了,讪讪的笑着道:“伯母,你好,我是暮慈的朋友,今天在街上无意间看到暮慈一个人,所以就把她送回来了...您担心了。” 虽然莫易辰是解释了,但是陈余欢依旧是不领情哦了一声一句谢谢也没有就将陈暮慈领会了家里面,陈暮慈委屈的看了一眼莫易辰,伸出手和莫易辰说拜拜,莫易辰堆着笑意将帽子和墨镜带了起来伸出手拜拜,转过身子潇洒的离开。 “铭哥,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子?那个齐家现在的继子‘莫易辰’?”出了陈家的院舍没有多远,身后的花草边就传出来一些不好的声音,接到下面小弟的问话被称作铭哥的楚铭扬了扬嘴角招呼着身边的小弟:“就是他,给我拦起来,往残了的方向打,照几张照片回头发到各个网站和新闻社上去,我就不信他齐家还能再拦着。”阴狠的丢掉了手中的半支烟,身边的小弟嘿嘿的笑着拎着手中的钢管小心翼翼的跟在莫易辰的后面出了这边地方。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是因为这次的事件实在是过于的重大,外面每天的二十四小时都有记者的把手,进出基本上都被这些记者看在眼里,莫易辰和潇少还比较好出去,混着就能出去了,但是齐景方蓉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出来,整天只能守在这栋公司里。而崔叔领头的那些主干依旧每天都进出公司手中却没有什么能做的工作,去底下视察地方也能被记者给拦住,工作实在是非常难以进行。 不算很明朗的走廊里,一身黑色干练的职业装小心的沿着墙壁前进,偷着拐角灯光的亮这才摸索到了女厕所里。到处看了一眼这才敲响了身侧的一闪卫生间,连敲了三下后这才听到卫生间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王秘书面容有些苍白的急促见到卫生间里面的人后立刻将怀揣在怀里的东西递了上来,语气着急却找不找调:“我,我把东西给你拿过来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紧逼着目光而来的是一身黑色的皮夹克,帽子挡住了脸颊,听到王秘书这话呵呵一笑将东西揣在了怀里:“爱河,那个秘密只有我和你知道,你别担心,我只是暂时用那个秘密来威胁你一下,等到事情结束了,我们就散了,你怕什么啊?再说你现在可是大公司的秘书,那钱是哗啦哗啦的往口袋里跳,所以别这么小心眼嘛。” 王秘书一把打掉放在自己面颊上的手面色冷淡口气更加的冷清:“我告诉你,齐沫沫和齐景你已经绑架了,要做什么我也无所谓,公司的机密我也偷到了一部分刚才也给你了,钱是吗?我给你,二十万够不够?不,五十万,你赶紧走,别再缠着我了。”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啊?平时也不见你这么急啊?怎么了?”黑色皮夹克似乎有意无意的想要说些什么听到王秘书的话满脸的笑意。 “你知道吗?今天一天,只要是我碰到那个二少爷我就感觉整个人都被看光了,从内到外...全部!就好像,好像我所做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我怕啊!”拽着黑色皮夹克的领口眼睛里投射出害怕的目光,皮夹克皱起了眉头拍了拍王秘书的后背。 这种害怕绝对是真的... 第六十四章 “爱河,你想想啊,只要这次的事情一结束,我们拿到钱可就各奔东西了所以你就别担心那么多,好好的期盼着齐家的公司早点倒,而莫易辰早点出事,听明白了吗?”皮夹克伸出手压低了帽子。 王秘书听到皮夹克的话只能带着不安的心点头刚要离开却被皮夹克截住了去路:“哎,等等,虽然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是私下还是有些东西要分清楚地。” “你什么意思?”不解的看着皮夹克的侧脸,半张侧脸透露着浓浓的笑意听到王秘书的话嘴角一撅:“我掌握着你的秘密,所以..当然要用到我想要的地方。”伸出手相搓,看到这个手势,王秘书冷嘲的笑了一声:“行,当然行啊,秘密在你手里,当然要遵行了,但是我最后告诉你一遍:就算我是大公司的秘书,也不可能每天都有进出,你自己一个人你不用愁,拜托你用良知去想想我还有父母,还有我的女儿,算是我求求你了,别再问我要钱了,我现在能给你的钱已经很少了。”从身上掏出一张带有农行的银行卡对着皮夹克丢了过去。 皮夹克听到王秘书的话并没有太多的动容:“我握着你的秘密,你也不想你的家人因为这个秘密而将你逐出家门吧?万一要是哪天你真的让我不爽了,说不定你回去的时候你的家人、女儿都会站在那里看着你,说你给你们王家丢了脸。”停了下来嘶了一声惊恐道:“啊,对,还有你的女儿,说不定会被别人说是野种,这样一来,你的前夫可能就不会支付赡养费了;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挺严重的。”说完笑了一声看着已经傻了眼的王秘书小心翼翼的将帽子和墨镜整理好离开了卫生间。 皮夹克离开后王秘书才蹲了下来,头埋在膝盖上小声的啜泣了起来。这个男人隔三差五就会来找自己,有时动手动脚有时则是光明正大的要钱,一次几千一次几千,有的时候还要替他转债,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握着自己的一个秘密,一个连自己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女厕所的外面,潇少双手背在身后抬起头看着女厕所的门嘴角露着一丝丝不是很容易察觉的笑容。 一夜又是无话,第二日方蓉和齐秦刚从办公室自备的房间里醒来后就接到了警方的通知...莫易辰住院了,消息已经被散开了,现在外面的传言是越来越猛,有的甚至已经将这件事情算到仇家上面去了,是刻意不让齐家好过。更离谱的是还有的人说是莫皓看不惯自己的前妻和别的人结婚故意绑架了齐沫沫和齐景,狠心的让人打了自己的儿子...总之是各种传闻不断。 潇少刚收到齐秦的短信立刻就冲了上来,方蓉哭哭啼啼的差点要跪在潇少的面前,只求能够去医院看一眼莫易辰,死活让潇少救救莫易辰,齐秦此刻已经疲惫不堪,几天已经长出了胡子,潇少皱着眉头,正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继续下去,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贪了。 “好了,方姨,你别担心,我让王姐立刻准备车,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拉起几度要跪在自己面前的方蓉看了一眼身边的王秘书,王秘书一个激灵立刻打电话给保安让保安准备好车子。 结果齐秦方蓉潇少和王秘书四人一出现在公司的门口就引起了骚动,记者是一波一波的往上涌,问的大多是齐家二少爷、齐沫沫和齐景被绑架以及现在莫易辰躺在了医院里的问题。 王秘书拦着记者,齐秦将方蓉保护起来,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呼吸的地方结果又被记者被堵住了。 潇少看了一圈周围挤挤出出的记者抽出了自己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一挥,一阵风过却将这些烦人的记者给刮得七仰八翻。 “怎...怎么回事?”王秘书和记者以及被挤得看不见的保安愣住了,这么诡异的一场风,摇了摇头回神眼神瞥见了面容表情不是很好的潇少。 “二,二少爷,刚才那场风是您唤出来的吗?听说您有超能力是不是真的啊?” 潇少打开车门,扶着车门听到记者这话转过身子将墨镜拿了下来,一双明亮锋利的眼睛盯着这个兴奋的记者嘴角一扬:“听好了,不是所有的话都是危言耸听,你们这些记者最好积点口德,不然小心我这个‘黑暗少东家’真的像那个‘光明之子’所说一样把你们全部带下去!”看似是开玩笑却让这些记者和王秘书愣了,那口气虽然像是在开玩笑却真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上了车,齐秦和方蓉面色都有些难看。 “老二,这样明目张胆的说真的可以吗?不会对你有影响吧?” 没在意恩了一声:“没事,这些记者本来就是这些乱七八糟舆论的矛头,吓唬一下也算是给受害的人一个小小的交代了。”将墨镜重新带了起来:“齐叔,那个司机刘叔的事怎么样了?” “啊?刘叔?”齐秦恍然大悟着急的拨通了王秘书的电话,好一会才放心的挂了电话欣慰的笑笑:“王秘书说她把这事忘了,不过警察那边已经来过消息了,老刘现在也在北城人民医院,只是一直昏迷不醒,警察找到的时候满身都是血,为了老刘的病情还是找来了老刘的家人...” 没回答转头看向车窗之外,大屏幕上又在报道了,冷哼了一声将车窗摇了起来。 陈家的院子里。陈暮慈一边收拾东西一看看报道,陈余欢看到陈暮慈专心致志盯着电视报道的样子一笑过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看什么呢,那么入迷,快点收拾,趁何军还没来,我们早点离开这里。” 陈暮慈被陈余欢这么突然的一下给吓到了哦了一声赶紧收拾起来,脑海中想的全是刚才莫易辰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是昨天晚上送我回来然后回家的路上被打了,啊~真是的,为什么这么担心,心一直在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拼命的摇头,赶紧将所有的东西好好的拾掇了一番。 高速公路上,何军看着驾驶座前方的小电视上播放的报道握着文件的手深深的攒紧了,目光也变得冷冽起来。 “老爷,这个二少爷...”主驾驶座的司机惊恐的看了一眼潇少的面容失声喊出口,何军伸出手示意别激动赶紧打通了黎方的电话。 这边正悠闲吃着早餐的黎方突然接到了何军的电话有些疑惑,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古韵走出了早点店:“喂,您好,我是黎方。” 听到黎方的话何军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道:“关于那个齐家二少爷,我不管他到底是谁,不能留!我希望你能早点处理这件事,有什么问题你大可和我讲,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再所不惜!” “齐家二少爷?潇少?您对他有兴趣?怎么忽然要除掉他,他可是我们学院的副会长。”满脸的讽刺。何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黎方,看来你不仅要小心你身边的人,还要小心你的对手了。”挂了电话脑海中忽然想到了几十年前的那场拍卖,那个年轻的男子给自己的背影,无论是做事还是任何的方面自己当年的风采都无法相比,没想到啊,多少年了,这个人又出现了,还和当年一样。 司机从后镜看到何军的深情缓缓道:“老爷,那件事就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个人早该生子了。这个齐家二少爷可能只是碰巧长得像而已。” “像?你也觉得很像对吧?对啊,太像了,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可能呢,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第六十五章 嘀咕声若有若无,司机皱起了眉头,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是2015年了,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那个男人怎么还可能那么年轻?老爷一定是最近太累多想了:“老爷,马上到陈家了...”弱弱的打断何军的思路。 “嗯。”何军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车子慢慢的开向了陈家的院舍。 早更的三天,此刻已经算是完全的清亮了,只是天边还带着一丝丝的暮晨的气息瞬间给这样的天气带来了迷雾。陈暮慈带着大包小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陈余欢,口气带着颤抖:“妈,您快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催促着陈余欢,陈余欢听到陈暮慈的催促不住的点头,心脏跳的极其的快,拉了一把陈暮慈满脸的担心:“暮慈啊,你确定那张彩票真的中奖了?五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好了,妈,您别担心那么多,真的有五百万呢,注明的领奖时间是明天,我们先出去躲躲,明天领了五百万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安慰陈余欢,陈余欢只能点头不回答。 两人对视笑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夫人和小姐这是要打算去哪里啊?”两人刚走出没有几步就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声音,震惊的看着何军和司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陈暮慈将陈余欢揽在身后眼神警惕的看着何军:“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伸出手指着外面回去的路。 何军舒气的笑了一声:“暮慈啊,你这大包小包的是打算去什么地方?”声音带着讽刺却也带着得意,陈余欢听到何军这话立刻推开了陈暮慈跪在了何军的面前。 陈暮慈没想到陈余欢会给何军下跪一下子冲到了陈余欢的面前死死的拽着陈余欢要下跪的身体:“妈,你干什么啊,这种人不值得您给他跪着,快起来啊,起来啊!”说道后面的时候陈暮慈已经是语气带着哭声,陈余欢直直摇头看着面目平静的何军:“何军,算我求你了,放过暮慈吧,她还小啊,现在让她嫁到徐家就相当于是害了她啊。我求求你,放过暮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妈!” 何军看着陈余欢双眼的泪水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或是出手相帮的意思反而浅浅一笑:“余欢啊,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为了名和利抛弃了你和暮慈,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补偿一下暮慈。而且徐家的少爷是标准的高富帅,为人也不错,暮慈虽然没有接受过正式的富贵生活,但是徐家人说了不介意。” 陈余欢看了一眼陈暮慈,陈暮慈眼圈红红的听到何军的话冷冷的笑了:“我告诉你,何军,你要是再这么逼我和我妈,我就死给你看,什么徐家,我让你活不见尸,死不见人。就算是老娘死了也不会放过你!”怨恨冲出了陈暮慈的身体,何军和陈余欢都没有想到平日温顺的女儿今天居然会变得这么凶残。 “小姐,您就别再想着要对我们老爷怎么样了,识趣的就答应,否则我们可不确定你养父会怎么样!”一边的司机见陈暮慈态度这么僵硬直接抛出了陈暮慈的养父作为引子。 “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果然陈暮慈一听到这话立刻就站了起来,陈余欢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军和司机。 司机看了一眼何军,见何军没有说什么继续道:“不瞒你们两个,为了防止你们两个人不答应,所以我们已经把陈老二的尸骨给请来了,每天都派人去清扫清扫坟墓,时不时的还把现在的事情讲给他听。不过最近啊我总感觉光是给他扫墓什么的已经满足不了我的*了,所以呢,打算把他从坟墓里请出来喝杯酒。” 陈暮慈和陈余欢愣了,胆颤的看向何军,何军嘴角挂着笑意似乎在告诉两人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狠狠的咬着牙一下子冲到了何军的面前对着何军的头就是出拳,几人都没想到这动作会这么的突然,何军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头,整个人晕转到了一侧。 “老爷...” “暮慈...” 陈暮慈一把甩来陈余欢拉着自己的手怒火中天:“何军,你tm的不是人,你要是敢动我爸的坟我就拿着刀砍了你,滚,给我滚。” 摇晃着脑袋由着司机搀扶着站了起来看着陈暮慈此刻的样子点头:“好,果然是我何军的女儿,这样嫁到徐家就不会吃亏了,不错。” “不错,对吧?我让你不错!”随手捡起了地上的长棍居然丢下了所有的东西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将何军和司机赶出了院子的范围。 司机和何军都被棍子打到了几下,力道很重,活生生的被逼出了院子。 陈余欢看着陈暮慈此刻的样子欣慰的笑了,高兴的泪水划过了面颊:“陈老二..谢谢你,暮慈现在很坚强,比我还坚强,你该闭眼了。” 何军一把抓住了陈暮慈的棍子将暮慈和棍子一下子全部带了出去,眼神阴狠的看着陈暮慈和陈余欢:“给你们最后的时间考虑,明天齐秦会举行发布会,到时我会出席,并且订下婚事,如果明天早上我得不到准确的答案,陈老二的坟你们就等着重新下葬吧。”转身要离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听说你抽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陈暮慈倔强的扭过头不回答。 “这期的奖励五百万是由我们王氏集团提供的,也就是说只要是我们王家不愿意,那五百万是不会给你们的。但是陈余欢你现在没有工作,身上没有一分的钱,你们没有能力离开这里。”勾起陈余欢的下巴:“我会派人看着你们。明天,最迟明天早上十点...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后果自负,尤其是暮慈你..可能由此前程就毁了!”看着陈暮慈的侧脸丢下一句话和司机离开了。 陈余欢愣神拉着陈暮慈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不说话就这样干坐着。 第六十六章 已经日上三竿了,陈暮慈从房间里走出来见陈余欢还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直坐着心中很不是滋味,将手中刚做好的饭菜端了过来:“妈,您先吃点吧,别想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陈余欢听到陈暮慈安慰的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将陈暮慈手中的饭菜接了过来艰难的裂开嘴角:“暮慈,算妈求你一回...你爸...”停了下来改口:“陈老二他在妈妈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妈妈,甚至是许下终身不娶的誓言,更是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养着,他没少给你父爱。但是......”掩面轻轻的哭泣:“现在他的坟就要被挖了,妈妈对不起他,他当初是为了我们俩才会出的车祸,现在他死了也没能安心,妈妈做不到啊!” 见陈余欢这个样子陈暮慈心里仿佛是在滴血,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家人出事更不忍心见到一些自己不希望的事情发生,看着陈余欢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知道了,妈..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给您答案好吗?”松开了陈余欢拉着自己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医院的走廊里,齐秦方蓉和潇少着急的进了急救室的外面,两人的面色都非常的不好,现在不仅仅是齐沫沫和齐景出了事情,连现在只能算是半个齐家人的莫易辰也出了事情,所以搞不好下面就是潇少出事。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方蓉紧紧的拉着潇少的手:“潇儿,现在易辰沫沫和景儿都出事了,你!齐家的二少爷一定不能出事...” “方姨,您别想那么多,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莫易辰也一定不会有事,你别想那么多,明天过后沫沫和大哥一定会平安的站在您二老的面前。”潇少拍了拍方蓉的手,方蓉心情这才算是安定了下来。齐秦示意了一眼潇少,潇少点头将方蓉安置在一侧的凳子上和齐秦走到了一边。 齐秦虽然面色难看,但是思绪还是非常清晰的,看了一眼方蓉叹了一口气:“老二,你告诉我,沫沫和景儿到底有没有事?易辰怎么样?齐家以后的结局会怎么样?” 深呼吸了一口气舒展道:“齐叔,您别怪我,您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现在是在为我们‘第四条街’和齐家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当然沫沫和齐景莫易辰现在虽然多灾多难但是只要这次事件一过那么以后的路上会少很多的阻碍。而且这次是商业性质上的打压,那么以后他们三个人在商业上绝对不会出事。”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出事,我齐家庞大的家业会不会出事?如果真的渡不过这次,我会考虑和你交易!” 潇少双手背在身后:“他们三个当然会平安无事,莫易辰是引诱王蔷进入‘第四条街’和我们交易的引子,而沫沫和齐景则是引诱何军进入‘第四条街’的引子。” 摇头看着潇少的侧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们也算是你半个兄弟姐妹,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他们,而且引诱谁进入你的地方和我无关,我只想好好的带着家人一起生活,所以请你一定要好好的守护齐家。”弯下腰算是达到了恭敬的状态。 看着齐秦的离开潇少回过头没多说什么。 等到莫易辰的手术做完之后,警察也来了,因为不能给莫易辰做口供所以只能从齐秦几人这里了解,但是最后的结论就是这次的事件完全是个意外。齐秦听到这个结果之后的反应就是生气差点把医院的接待室给砸了,要不是方蓉的劝阻恐怕今天齐秦就要在拘留所里度过了。 晚上回到公司后,崔叔就带着人到了齐秦的办公室,说的正是关于明天中午举行的‘发布会’。 潇少坐在总裁的位置上听着下面的人报告明天‘发布会’要做的,看了一眼崔叔和一侧的齐秦漫不经心开口:“齐叔,明天的‘发布会’是不是会在北城所有的地方报道?” “恩,是的,因为消息比较重大,所以整个北城都会报道,只要明天的‘发布会’成功,齐家就有可能一撅而起。我也已经决定了,一旦明天的发布会成功,就和其他的小公司先合作...国外...已经不能信了。” 点头继续听着下面的报道。 方蓉留在了医院里照顾莫易辰。此刻已经是夜入半了,窗外的冷风吹的虽然不算是很大却也算是比较凌冽的。方蓉趴在莫易辰的床边抵不住困倦的来袭,正打着瞌睡却忽然觉得口鼻一紧,眼睛瞪得很大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却不听使唤的被人拖出了病房。这里是单人病房,莫易辰做完手术后中间就醒过来一次又昏了过去,此刻根本不知道方蓉已经被人给绑架起来了。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那种被人攒住了氧气的感觉很快便在方蓉的身体里蔓延起来,那人见方蓉快要窒息了这才松开了捂住嘴巴和鼻子的手,将方蓉带到了无人的接待房中。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冰冷,而手脚嘴巴都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能够求救的机会。困难的张开了眼睛却看不清面前的人。 “你...你是谁?”因为嘴巴被堵起来了,说话不是很清楚呜呜的口气有些缥缈的开口询问,那人听到方蓉开口询问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匕首对着方蓉的脖子移去:“别问我是谁,老老实实的呆着,只要过了明天我就会放了你。” 方蓉不敢动生怕一动匕首就会划破自己白皙的脖颈。吞了吞口水想要开口却忽然被人打晕过去,那人将方蓉抱了起来,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来的人一身黑衣,带着口罩和墨镜见到那人怀里抱着的方蓉点头:“把她丢到那个地方。”开口命令。恩了一声见走廊里没有人小心翼翼身子闪躲的将方蓉带出了医院。 “嘟嘟嘟嘟...”手机的嘟嘟声在深夜里响彻了整个天边,一中年半百男子在玻璃窗前笑着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按了接听。 “喂...我是陈暮慈。”漆黑的夜渐渐的透露出了鱼白色的光芒,宣告着漆黑夜里慢慢张开的五指... 竖日,阳光从温暖的地平线缓缓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潇少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看着窗帘折射过来的光芒不是很自然的捂住了眼睛。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口气飘无。 王秘书拿着手中的资料听到潇少的询问声不好意思的回答:“二少爷,今天中午的时候要举行‘发布会’董事长让我来叫您起床,请问您今天要穿什么?”弱弱的开口。 从床上下床恩了一声:“进来吧!”话音刚落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潇少刚换了件白衫,正漫不经心的扣着扣子,王秘书虽然已经将近三十了,但毕竟还是一个女人看到潇少背对着自己的帅气背影还是心里不停的跳。 “衣服呢?”转过身,阳光照射下的面庞更是渡上了一层金光,看的王秘书差点流了口水。潇少嘴角斜斜的一勾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让王秘书慢慢的欣赏,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优雅的如同一只猫咪,不,是一个无法揣测的高贵的动物。 第六十七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喝完第二杯茶水,潇少故意将茶杯摔倒了地面上,咣当一声这才唤回了王秘书的思绪,低下头看着地面撒了一地的茶水愣愣的蹲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双手一摊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看着蹲下来捡茶杯的王秘书堆了一个神秘的笑容:“王秘书,听说你有个女儿?” “啊?女儿?”抬起头盯着潇少如黑夜的瞳孔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点头:“是,有个五岁的女儿。二少爷您是怎么知道的?”听到王秘书疑惑的口气潇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目光直射王秘书的眼睛:“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要想你的女儿能够安全的生活下去,小心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会是你女儿的一个噩梦,当然你要是今天真的那么做了,我会是你的噩梦。”随手拿起床上刚才王秘书放的西服离开了房间。 自嘲的笑着:“说什么?我的女儿,我的噩梦...难道真的知道什么?”担忧的看着潇少离开的方向。从身上掏出了手机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毫无犹豫的拨了出去。 “喂,黑豹...” 漆黑的木制房间里,满地的垃圾,到处张贴着一些已经残败的图画,刚走进去就能闻到一种腐烂的味道,侵蚀着人的内脏,房间里的灰尘落在地面上,踩上去仿佛会留下厚厚的一层脚印。 “谁啊?”询问的声音从房间里传进了手机里。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哦了一声堆积起了笑意:“爱河,怎么样了,处理好了吗?那些东西是不是已经放到了媒体室了?” “是吗?既然那个二少爷没拆穿你说明是不打算阻止我们,你自己小心一点,这事要是砸了我们可都不好交代,而且小心你的那个秘密还有你的女儿。” “放心,现在我是不会动你的女儿,你只要把今天的事好好的给我办好了,我们一切都好说。”黑豹转了个身子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看着自己一侧被绑起来的三个人心情大好挂了电话开口对着身边的小弟吩咐:“去把摄像机给我准备好了,等到中午的时候给我接到齐家的发布会上,这次我要看看他们齐家的三个人都在我这,这发布会还能好好的举行吗!” 身边的小弟看着黑豹的眼神不敢不从点头除了房子。 阳光照射在宽大的地面上,瓷白的瓦砖折射出一阵阵的白光;偌大的女神喷泉在整个家族的中间喷发着晶莹剔透的泉水,别墅的周围种满了许多的树木花草,碧绿的草坪修剪的格外的整齐,从外面看上去就仿佛是在看那些飘落的雪铺成一片,不同的是这里是碧绿的,绿的非常清新。如同贵族皇宫的房间此刻透着肃立,却白的闪耀人的眼睛。房间的前面,一路路的保安从别墅的两侧一路小跑着向别墅的大门而去。 黑色轿车驶进了别墅,保安女仆站了许多的人目视着这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进了别墅。何军从车子上下来亲自为车子后驾驶座上的人开门。 车后座上的女人闭着眼睛,穿着一身昂贵白纱制成的公主裙,裙摆落在膝盖上,白皙的小腿从车子缓缓的展露出来。女人化着淡妆,气质优雅,特地做过的头发此刻整齐柔顺的躺在自己的身后,只有少数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露肩的裙子被女人穿出了一种忧伤的气息。 何军看着陈暮慈此刻的样子有些不高兴轻声的开口:“今天是你第一次真正的认祖归宗,脸色高兴点,一会徐家的少爷也回来,你这个样子爸爸我很难做人。” 陈暮慈从车子完全的出来了,周围的保安和女仆弯下腰恭敬的迎接何军和陈暮慈的到来。 “既然难做人就不要做人了,而且,认祖归宗是什么?我的家人在外面,不在这里,哪来的认祖归宗!”口气不是很好,声音却非常的适中,只要是在两侧的人都能准确无误的听到。何军的脸色有些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将火气压了下来:“走吧,有些人很想看到你。” 伸手要去拉陈暮慈,陈暮慈身子一侧躲开了何军的手:“何先生,请不要动手动脚,我们不熟。” 司机盯着何军几乎接近发火的后背颤抖的躲到了一侧。何军释怀的点头:“好,我不碰你,我们走吧。” 时间:九月二十八日早十点二十分 北城此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中午十二点钟齐家准时在北城的会堂开发布会,到时整个北城所有的记者媒体都会光顾,因为这次牵扯到的不仅仅是齐家,还有莫家以及王家,北城三大家族都被牵扯到了其中,所以这次不仅仅是齐家开的发布会,更是其他两个家族说清的一个媒介。 潇少站在齐秦的办公室里看着外面的大屏幕包括一些小广告上写的全部都是今天中午十二点的发布会就觉得好笑。 齐秦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老二,你去看看你方姨怎么还没回来,昨晚还打电话过来说今天十点多会和易辰一起回来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 接到齐秦的拜托后,潇少转动了大拇指上的戒指没动,齐秦还以为潇少是走神了,刚要开口喊潇少就被王秘书的大叫声给镇住了,接着就是办公室门被撞开的声音。 “干什么呢?这么着急?”不满的看着冒冒失失的王秘书语气有些责怪,王秘书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站的潇少低着头口气有些不愿意却又着急道:“董事长,是,是医院来电话了,说,说夫人不见了。” “你说什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瞪着眼睛。 “医院来电话说,易辰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走的时候还问了夫人去哪里了,医生说可能先回来了,所以打电话过来确认,谁知道夫人没回来也没在医院,之后,之后医院调了监控录像,但是监控录像居然被人破坏了...所以说夫人,夫人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见了。”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些,齐秦一下子掀了桌子,吓得王秘书撞到了身后的门。 潇少看着已经失去了方向的齐秦面色淡然。齐秦转过头看着潇少目光透着不相信却也透着坚定:“帮我..我要和你交易..” “交易?齐叔,你知道我不能和你交易。”决然的拒绝了齐秦的话,王秘书不懂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王秘书,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少爷说。”开口将王秘书赶出了办公室,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王秘书还是乖乖的出了办公室。 齐秦看着王秘书已经离开了将目光辗转到潇少的身上,没有一丝的感情:“你不是说你答应了兰儿要好好的守护我们齐家吗?为什么现在齐家被搞得四分五裂,公司公司快要不行了,连沫沫和景儿都失踪了,现在,连我的爱人也带走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不行吗?” 走到一侧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做了个敬的姿势:“是,我是答应过兰姨要照顾你们齐家,但是方蓉不是你们齐家的,按照当初交易的规定,我没有必要去保护方蓉和莫易辰,而且...”喝了口茶:“而且现在齐家的公司有三分之一不在你的手里,那一部分我就没必要去保护,我只要保护好剩下的三分之二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有三分之一不在我这里,这里是我的公司,股权全部在我的手里,怎么会有三分之一不在?你到底想说什么?”不满的开口完全没有了以前对潇少的那种随和和关心。(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六十八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潇少知道齐秦现在是真的慌了嘴角倾斜一勾放下了茶杯:“我的任务是保护你,齐沫沫和齐景的安全,不是保护你们的公司,我现在所做的就是在为你们最大的利益而竞争。现在你们齐家的公司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股份机密被别人盗走,所以那三分之一就不属于齐家,我、自然没有义务去保护不是齐家的东西。” “不是..不对,你以前明明说你会尽全力保护我们齐家...”齐秦不相信的摇头,拨浪鼓般停不下来。 “是,所以我现在还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们现在还剩下的齐家,方蓉只是个外来的女人,不属于齐家所以我不会保护她,齐沫沫和齐景现在很安全,中午就可以从那些人手里出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解的看向齐秦:“难道你想用交易来换回你以前的东西?”可能是因为摊开了,潇少也没有以前对齐秦的那种感觉,反倒是真的像是两个为了利益而谈判的对手。对潇少来说以前那种暖暖的感觉不过是白驹过隙不属于自己,因为‘人’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可以抛弃一些,无论是谁,即便是自己保护了几十年的齐秦也一样! 齐秦听到潇少的话眼睛一亮:“对,交易,我要交易,那三分之一的股份机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拿走,蓉蓉要回来,沫沫和景儿也要回来。” 知道齐秦眼睛被迷惑了整个心智,皱起了眉头:“齐秦,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醒醒吧,就算是你想要交易我也不会和你交易,我是要保护你们所以不能接受被保护者的交易,而且我也说过我是为了利益,今天中午一切都会好起来,你就再等等吧。盲然的交易只会让你后悔。”企图将齐秦唤回来,但是齐秦似乎是嵌入了其中,潇少看了一眼齐秦想想也对,最近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齐秦难免会变成这个样子,将齐秦引到了一侧的沙发上,伸出手在齐秦的脑袋上旋转施法,一道白光从手心里飞了出来绕着齐秦的脑袋转了好几圈。 潇少越是将白光增加越是能探到脑海里那最深的记忆,睁开眼看向一侧觉得不对劲重新开始感受,这次比刚才看的更加的清楚,目光有些冷冽收回了手,手刚松开,齐秦就倒向了一侧然后眼皮很硬的慢慢的睁开,第一眼看到潇少后笑的有些凄凉:“老二?你怎么在这?这还有一会就是发布会,你不准备准备一下?易辰呢?蓉蓉呢?”齐秦像是忽然忘记了什么站起来疑惑的询问潇少身边的人去了哪里。 潇少看了一眼手中那混沌颜色的东西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站了起来笑着回答:“没有,易辰还没回来,方姨说有事就先离开一下,等一会易辰就到了。”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齐叔。”潇少看着齐秦不是很好的样子开口喊道。听到潇少喊自己齐秦转过身子:“怎么了?忽然喊住了我?” 低头走上前:“齐叔,你最近晚上是不是睡得都不是很好?方姨经常会泡茶给您喝?”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晚上睡得都不是很好,多亏了蓉蓉泡的茶不然还真的睡不着。”拍了拍潇少的肩膀笑吟吟的开口:“好了,赶紧准备一下,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是发布会了。”说完离开了办公室,潇少看着齐秦离去的背影面色不是很好。 自然自语的看着玻璃外面的高楼大厦:“泡茶...迷药...错觉...真的是高啊,居然会用这种办法来套取公司的股份机密。”双手环胸抵住了下巴,转过头看着垃圾桶里那团还未完全消散的混沌的记忆,随手一打便消散在了空气中,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用迷药让齐秦的精神产生错乱,昨天特地让齐秦喝了那么重的剂量,就是为了今天的发布会?一旦被逼急了,齐秦就会间接的精神错乱,好让所有的人都看到这个难堪的场面。”潇少打了个响指忽然想起来昨天莫易辰还没有出事之前,方蓉特地泡了一杯茶给齐秦,喝了那个之后齐秦还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时间一步步的流逝,莫易辰顶着还未康复的身体到‘北城大堂’的时候,齐家公司的主要人物已经到齐了;王蔷也成了这次发布会的主要中心,虽然还没到发布会的时间,但是此刻已近是所有的记者都着急的时候了,毕竟今天的消息一出,各个地方赚的利益绝对不少于自己一年的薪水。 王蔷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白色的花朵镶嵌在肩口,带着一条水晶的钻石,齐膝的礼服在王蔷的身上倒显得是格外的大方,衬得整个身形也是格外的纤细。化了淡淡的装束给原本就天生丽质的王蔷也算是渡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站在一侧喝着红酒见莫易辰顶着纱布进来担心的跑了过去:“易辰,你没事吧?” 听到王蔷的关心声莫易辰也算是格外的绅士了,扯掉放在自己手臂上纤细的手低头声音低沉的回答:“没事,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而已。” “意外而已?”双手环胸情绪开始变得不顺起来:“是不是要别人都说好了,你才能认为不是意外?易辰,你别在坚持了好吗?只要和我订婚了,你就是我们王氏集团的下一任董事长,外界就不会说其他的闲话了,而且现在齐家那么的不安全,你要是继续留在齐家的话只会更多的绯闻舆论缠身。”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是绯闻舆论缠身了,不介意更多的砸过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莫易辰做事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不需要依仗你来支撑自己。”口气不善瞪着王蔷推开了王蔷的身子走到了后幕。 王蔷冷笑了两声看着那些已经在关注着自己这边的记者脾气大发:“看什么看。”被王蔷这么一吼确实没有人敢看了,纷纷拿出了相机对着王蔷进行拍照。 “小姐...我们先去后台吧。这里记者太多了。”经纪人揉了揉额头挡在了王蔷的面前将王蔷请了下去。 后台,潇少依旧是悠闲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少有的居然玩起了手机,莫易辰刚进来就看到了齐秦在一侧和崔叔讨论着什么。 “齐叔。”弱弱的打了声招呼,齐秦听到莫易辰的喊声赶紧上来关心的询问莫易辰的伤势如何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太勉强的出院了?” “没事,医生说没关系,受的伤不是很重,昨天手术后休养了一个晚上,复原能力还不错。”笑着回答看了一眼后台的所有地方疑惑询问道:“妈呢?还没回来吗?” 潇少转过椅子翘着二郎腿:“不用担心,现在方姨和沫沫齐景在一起,暂时没事,一会就能见到他们了。”低下了头继续玩,也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都是哦了一声,好一会才恍然回神:“你说什么?蓉蓉和沫沫景儿在一起?”崔叔也是急了从一边凑了上来:“怎么回事?沫沫和齐景被绑架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知道两个孩子没事,夫人又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笑了一声将手机放了下来看着凑上来的三张面孔摊手:“昨天晚上方姨被绑走了,是绑架了沫沫和齐景的人干的,之所以没告诉你们是因为他们不会对沫沫齐景和方姨怎么样,这两天不是也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吗?”说完见三人面上的担忧丝毫未见站了起来:“还有十分钟发布会就开始了,你们到时就按照原先计划好的说就行了,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我现在就去把他们三个带回来。” 齐秦和崔叔看着潇少这个样子,心里的共同感受就是潇少绝对是一个好的领导,现在的时候也依旧是不紧不慢,可谓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和你一起去。”莫易辰随手扯住了潇少的西服,潇少看着莫易辰拉着自己西服的手哦了一声便从后门离了发布会的现场,刚离开不久发布会就开始了。 王家的人只来了王蔷,齐家只有齐秦这个主干和崔叔,而莫家,原先预定的人居然一个都没来。 齐秦,崔叔,王蔷刚出来的时候就引起了一阵轰动。下面的记者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站着的三人...顿时交头接耳引起了议论。(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六十九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发布会的现场里,满堂而坐的记者,几十架的摄像机,闹哄哄的气氛压抑的感觉突破了现场里的温度。齐秦看了一眼崔叔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王蔷理了理裙摆优雅的坐了下来,崔叔则是安静的站到了一边。 “这是什么意思?”交头接耳的记者愣住了,看着只有两人的现场,忽然停住了讨论声。但是一直这样的气氛始终脱离了原先预定的部分,郭天坐在下面,讽刺的看着这些记者大胆的站了起来,不屑的开口道:“齐总裁,不是说齐家、王家、莫家都会有大人物显身发布会吗?请问,现在只有齐总裁和王家的小姐在是什么个意思?”质问声很快便在这些只有名利的记者眼中散开了。 “是啊,请问二少爷现在在哪?这次的事件是因为这个忽然出现的二少爷引起来的,现在请问二少爷的本人为什么没出现?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请问您的继子‘莫易辰’是不是已经出院了,刚才我们有看到莫少爷和王蔷小姐站在一起,内部传两人日久生情是不是真的?莫少爷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人打?” “请问....”有了郭天的带领,下面的记者问的问题是越来的越不靠谱,多数都是询问齐家的二少爷,最共同的一个声音便是希望齐家的二少爷站出来说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总裁,我们这里有几张关于齐家二少爷的照片想要给您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郭天见讨论的已经是如此的激烈了干脆打破了这份激烈站了起来,王蔷看着郭天不经意的露出了笑容。 下面的记者已经因为郭天的存在显得有些耐不住了,齐秦看了一眼郭天语气平静:“我知道各位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大家,我们齐家的二少爷绝对不像是网上传的那样让人害怕,但是老二常年是在国外长大的,所以并不活跃在荧屏,所以各位才不认识他,关于他的神秘身份,我敢保证真的没有。”抛出了一个确定下面的记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郭天看着摇摆不定的记者就知道一定没戏,冷眼嘲笑看着齐秦将手中早就准备好了的电脑递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中。 “齐总裁,我这里有几张图片,不知道是不是二少爷,不过看着挺像,为了证实您的话我们就看看。”说完等不及崔叔的阻止,投影仪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放好的照片。 郭天一张一张的点开,每张都会间隔两三秒,这下真的不仅仅是齐秦怔了,连王蔷崔叔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齐秦站了起来,下面的记者是丝毫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拼命的拍着照片,将摄像机的像素调,调到照片的清晰度够为止。 “不会...怎么可能,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老二,老二怎么会伤害老刘,更不可能绑架沫沫景儿和蓉蓉,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齐秦不相信的拼命摇头。 郭天调笑的看着齐秦,从齐秦刚才上来,这个发布会就注定了他会败。 “齐总裁,这可是秘密派人跟踪拍到的,你再看看其他的,他可不仅仅是绑架了你的家人,这里还有齐家二少爷欺负人的照片,打劫女高中生,可谓是做尽了坏事。”随手点开了一张照片,啊的惊叫了一声又给叉掉了:“不行,这个可不能看,这么不雅,要是被电视前的人看去了,你齐家的脸可不都丢完了。” 郭天虽然这样说,手下还是失误的将照片给点开了,这么一点开下面的人又是一阵唏嘘,王蔷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心中已经后悔来这次的发布会。起身就要离开,却被经纪人给拦住了,一万分不愿意的又退回了位置上。 “齐总裁,请问这些照片是真的吗?二少爷不会真的是这样的人吧?难道网上的传闻都是真的?齐总裁能不能好好的解释一下?” 郭天看着众人的矛头又对准了齐秦裂开了笑容:“齐总裁,内部消息说,你的公司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股份被偷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哗~’一阵阵的倒着呼吸的声音传进了齐秦和崔叔的耳朵里,齐秦诧异的看着郭天嗤笑的面容:“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我们公司的股份被偷了?谁告诉你的?”齐秦失了冷静身子移动到郭天的面前,拽着郭天的脖领怒火已经慢慢的显现了。 郭天一把推开齐秦掸了掸自己的衣服:“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偷走了你们公司三分之一股份的人就是那个无恶不作的二少爷,而且还是他亲手交到了你的对手公司手里,意外吧?” “你!”崔叔拦着齐秦将齐秦拽到了后台,发布会被迫中途停止。 后台王秘书看着那些照片心中很不是滋味,见齐秦下来赶紧上前安慰。 发布会是现场直播,所有的都会被同时播报在北城的各个地方。 虽然是白天,但是北城的酒吧里俨然还是有不少人的到来。黎方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内容笑的有些渗人,光头和楚铭碰了碰杯子高兴的看着黎方:“方哥,你真行,居然想到这个方法来黑那个潇少,这ps的技术真的不赖啊!” 楚铭也是折服的点点头:“方哥,等发布会一结束,我们就带着人冲过去当着记者的面把莫易辰和那个潇少给凑一顿,然后让光头的舅舅报道说是仇家寻仇,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了。” “不急,现在只是一开始,过会何军就会去现场,不出意外的话连徐家的人也会去,然后何军会宣布事情,到时齐家就真的是孤立了。”端起了酒杯敬了楚铭和光头一杯。 “方哥,黑豹那边也打来电话了,一会他就打电话催潇少,齐家如果不想方蓉三人出事一定愿意把机密交出来,所以,到时一手交文件一边就拍摄,视频会直接传到发布会上,到时可就真的好玩了。”光头嘿嘿的大笑,完全没想到下面会发生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楚铭盯着报道却皱起了眉头:“话说,方哥,为什么从一看是就没到那个莫易辰?潇少不在还好理解,但是莫易辰不在是怎么回事?”黎方看着屏幕其实自己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所以现在最有可能的推断就是莫易辰可能和潇少在一起。 闭上了眼睛不多想将自己慢慢的隐藏起来好一会突然睁开眼看着光头:“打电话给黑豹,一会要是莫易辰和那个齐家二少爷一起去了就把莫易辰拦在门外,否则就直接撕票。” “哦,好。”光头想都么多想点头立刻给黑豹打了电话。(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废弃的黑色屋子里,黑豹看了一眼下面的小弟招招手:“刚才老大已经打电话过了,现在把这里准备一下,一会如果不是那个齐家二少爷来了,统统给老子拦在门外。”挥了挥手中的棍子。下面的小弟没多说什么也没起哄,只是恩的点了点头将一旁躺着昏迷的齐沫沫齐景和方蓉三人拉了起来绑在了一侧早就准备好的凳子上。 黑色的屋子外面,潇少和莫易辰压低了身子躲在杂草里面小心翼翼的前进,停下了身子看向莫易辰特地压低了声音道:“你先打电话给警察,我先过去,我们先等一会,等时机到了马上进去,你就被跟着进去了。”拍了拍莫易辰的肩膀。莫易辰明了的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了身上的手机躲到了一侧。 齐秦被崔叔拉回了后台的休息室,心中早就已经是大火满天飞了,随手就是对着后台所有的物品进行蹂躏,该砸的砸该碎的碎。崔叔知道齐秦心中不好受,见齐秦要用手去掏对面的镜子一下子吓住了赶紧抱住了齐秦的腰:“董事长,您别这样,现在不是最糟糕的时候,你要是这样,我们下面要怎么办?公司怎么办?小姐和少爷们呢?还有失踪的夫人谁来找啊?” 兴许是崔叔的话起到了作用,齐秦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却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将崔叔也给推开了:“你刚才说了什么?夫人失踪了?” 闪着泪光满脸的担心看到齐秦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也是吓住了:“董事长,您可别吓我,夫人失踪了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您,你怎么这个时候还犯糊涂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齐秦,门却被王秘书着急的推开了。看着满地的狼藉,王秘书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着急和担心:“董事长...崔叔...” “何军来了!”短短的四个字就拉回了愣神的齐秦和崔叔。 “你说什么?” “何军来了,而且徐家的人也来了。” 崔叔推开门出了后台掀开帷幕从侧台看向前面的台子上,看到熟悉的人影时脸色唰的白了,悻悻的退了回来,自然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徐家不是说好了今天不会来吗?怎么会和何军搭上关系?” 齐秦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崔叔失色的面孔就猜到了看到了什么,啪的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双手抱头颓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台子上,王蔷看到何军的到来也是添上了几分自信,正要高兴的贴过来却忽然看到了一个自己不想看见的人的身影,愣了一下带着牵强的笑意凑到了何军的身边不经意的却把那个人给推开了,冷哼了一声挽着何军亲昵的开口:“姑父,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刚才错过了一场好戏。”笑吟吟的看着何军,何军眉毛挑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将王蔷挽着自己手臂的手给扳了下来,将一侧被王蔷挤开的女人拉了过来:“蔷儿啊,这是你表姐陈暮慈,是姑父的前妻所生,今天也算是认祖归宗了。”看了一眼傻掉的王蔷将陈暮慈拉到了台上。 王蔷冷嘲的笑了一声看着陈暮慈今天的样子:“姐姐?开玩笑,那个女人怎么会是我表姐。” 陈暮慈的出现无疑不是给了下面的记者另一个特大的消息,但是更大的消息是,这次来的徐家公子居然要和这个刚刚出现的何军之女联姻。 酒吧里,黎方看着今天一身高贵的陈暮慈,听到和徐家联姻的消息后立刻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吓了光头和楚铭一跳。 “方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徐家和陈暮慈那个女人联姻。”楚铭向来聪明看到黎方这个反应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为什么,果然楚铭一说完黎方就投过来一个阴狠的眼神制止楚铭继续说下去,楚铭嘴角一勾点头继续喝着杯中的红酒,光头向来都是谈情说爱的人,见黎方这个样子更是心中愉悦,不自觉的给自己和楚铭多倒了一杯红酒。 王秘书看着还没有恢复过来的齐秦看了一眼崔叔,崔叔点点头不好多说什么只道:“董事长,您要是再不上去的话,外面的记者指不定会说什么,二少爷已经和易辰去接沫沫他们了,走前还让我好好的劝劝您,您就不能让我这个已经半身入黄土的老头放放心吗?”哀怨的开口,齐秦听到崔叔的话也是摇了摇头扶着崔叔坐了下来。 “崔叔,不是我不想让您放心,我也是活了大半个辈子的人了,我自认为见得世面不少,但是崔叔,您不懂啊,我齐秦从十六岁出来闯荡,闯到这片天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是怕了啊!”叹气。 听到齐秦这么说崔叔也是知道齐秦的感受,点点头转身推开了帷幕走上了台子,结果一上去原本都在关注何军和徐家的摄像头都是对准了崔叔这边,见崔叔出来都是纷纷涌了上来,王秘书在后台皱着眉头看着崔叔,又着急的看了看齐秦:“董事长!” 齐秦摇头坚决不上去,王秘书看的心里着急的如同千万只蚂蚁,见齐秦死活不愿意上去脚一跺:“齐秦,所有人都在等着你的解释,就算这次是被别人害的,就算再怕,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好好的解释,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想要通过二少爷来整垮齐家的公司吗!”质问的大声开口,鄙视的看着齐秦离开了齐秦的身边向台子上走去。 崔叔看到王秘书出来,脸上也算是有了一丝欣慰,但是还是没有想看见的人出来,失望的摇头。 何军带着陈暮慈坐到了一侧看见两个不重要的人出来笑了:“你们齐董事长呢?这么大的场面不出来见见人?还有那个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齐家二少爷哪去了?今天怎么齐家没来任何一个人啊,奇了怪了!”讽刺的看着崔叔和王秘书。 陈暮慈听到何军的话先是皱紧了眉头又松开。 “何先生,你也算是老人了,当初打下这北城的四个公司都有您老的功劳,您又何必咄咄相逼呢!你这么明显的和徐家联姻不就是想要孤立我齐家的公司吗?你和我们董事长的恩怨我也算是知情人士了。” 崔叔笑了一声在荧幕前冷笑,何军听到崔叔的话后脸色果然难看起来,不过只是一秒马上又恢复了:“孤立?我什么时候说要孤立你们齐家的公司了,只是你看看,我这女儿虽然刚认祖归宗,认识她就是喜欢徐家的少爷啊,而且徐家的少爷也很满意我们家暮慈,这是两情相悦,怎么在崔叔你那里就那么政治化了!” “你...”崔叔气愤的看着何军那张欠揍的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郭天笑意盈盈的看着何军这么呛崔叔:“何先生,我听说齐董事长的继子莫易辰和您的侄女王蔷小姐也有点关系啊,而且以前齐家二少爷听说还黑过王蔷小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谁也没想到郭天会突然插这么一脚,而且问的还是致命伤。王蔷和陈暮慈脸色都是一变... 何军眯着眼睛看向郭天,郭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下面的记者都是瞪大了眼睛等着回答,毕竟莫易辰和王蔷这两个富家的子弟绯闻也是令人非常期待的。(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一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何军看了一眼郭天眼睛里投射出警告的意思将头转向了摄像机面容没有丝毫的不正常:“我不知道这消息是从什么时候传过来的,刚才那位记者说的也确实不错,蔷儿和易辰那孩子确实是两情相悦,家里面也早就在两人小的时候就说过长大后可能会让两人订婚。最近我们也在考虑,没想到居然传了出来!”王蔷没想到何军会这么回答差异的看着何军,何军小心翼翼的给了王蔷一个眼神,王蔷这么倏地回头头笑的有些牵强:“是这么回事,刚开始莫叔叔到国外去的时候也说过会让我和易辰订婚,可能是哪个大嘴巴提前将消息给泄露了吧!” 确定的话刚说出来,下面就传过来一阵阵的唏嘘声,因为比起传闻当事人的证实是非常有用的。陈暮慈看了一眼王蔷的侧脸,呼吸有些急促。何军感觉到身边的陈暮慈情绪有些不稳定,担心的拍了拍陈暮慈的手臂。眼睛瞪着何军一把打掉了何军的手,眼神凌厉的看了几人一眼直接去了后台。 “哎,何小姐,何小姐...”下面的记者一看陈暮慈要离开,赶紧出口阻止,哪知道陈暮慈看都不看这些记者一眼。崔叔和王秘书看着陈暮慈颦蹙起了眉头,结果还没开的及担心陈暮慈,记者那边就一窝蜂涌了上来。齐秦在后台看着前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的人忽然有些惆怅了。 陈暮慈刚进了后台就看到了一脸纠结的齐秦,疑惑的点了点齐秦的肩膀:“你是?齐叔叔?”听到声音的齐秦敏感的转过身子看到陈暮慈疑惑的抬起了手:“你是...” “哦,我啊?我叫陈暮慈,是潇少学弟和莫易辰的同学。”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齐秦没说什么重新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等着陈暮慈的回答。接到齐秦的讯问后陈暮慈并没有将自己为什么在这的原因告诉齐秦而是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没事来看看,没想到后台居然会碰到齐叔叔?对了,学弟和莫易辰呢?”到处张望没看到潇少和莫易辰微微有些失落。 齐秦摇摇头点燃了一支烟苦笑着,陈暮慈也是安然的坐了下来,在台上的人还在无休止的讨论,声音传到后台陈暮慈听着也算是明白为什么齐秦不愿意出去了,恬静的笑了笑。 而此刻的黑屋外面,潇少看了一眼周围没人的环境,又看了看身后正在和警察报告情况的莫易辰,蹑手蹑脚的弯着腰小跑到黑屋的前面。来回巡视的小弟见到潇少后都是对视着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你可算来了,我们黑豹哥可等了你很长时间了!”伸出手拍潇少的肩膀却被潇少不经意的躲开了,那小弟也不生气一副嘲笑的指了指黑色屋子的门示意潇少进去。 莫易辰刚挂了电话一个转身潇少就不见了,到处看了看,视线里这才发现了潇少已经进到了黑屋子的里面,想了想正要抬头跟过去,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不行...过一会警察来了怎么办。”想着又退到了一侧仔细观察着现在的情况。 潇少进了房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难闻的腐朽气息还掺杂着腥味,烟火的味道刺激着潇少的鼻子,原本就比一般人的感觉敏感此刻感受到这种气息更是全身不舒服。 黑豹听到声音点头转了过来,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了早就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笑吟吟的看着潇少的身影点头声音带着无数的挑衅:“齐家的二少爷...”将烟头给掐掉走了过来:“果然是器宇不凡啊,看看这表情才看看刚才进来的气势,啧啧,真的是帅气逼人。”黑豹在潇少的周围走了好几个圈,空气忽然一下子停止了一般。好一会黑豹才挥手对下面的小弟道:“把那三个给我弄醒,来看看我们的二少爷是怎么交易的。” 刚说完潇少就伸手抓住了黑豹的手腕,黑豹和下面的小弟都是一震。 “你tm想干嘛!”黑豹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潇少的侧面。 潇少表情淡淡听到黑豹的话这才道:“把隐藏起来的摄像头给我拆了。” “你...”黑豹一把扔开潇少的手冷冷的笑了好几声:“开玩笑,哪来的摄像头?你是在说冷笑话?” “我不想说第二遍!”不耐烦的看着黑豹,黑豹脸色都黑了但是依旧不承认潇少的话无辜的摇头:“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们今天的目标可不是什么摄像头。文件带来了没?”摊手走到了方蓉三人的身后。 下面的小弟见大哥过来了,手中早就准备好了的水一下子就全泼到了方蓉三人的身上,黑豹身子一躲闪开了水。 齐沫沫和齐景以及方蓉被冷水这么一泼都是激灵的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尤其是齐景因为全身都是伤的原因,沾了冷水更是全身上下传着痛。 齐沫沫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找齐景,一转头就看见齐景全身被绑在椅子上痛苦的**着,一下子就失了魂满面担心:“哥...哥,你醒醒,哥,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眼泪一直向下掉,齐景听到齐沫沫的唤声这才微微张开了酸胀的眼睛扯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黑豹感动的点头鼓起了掌声:“真是兄妹情深啊,只是...”啧啧了两声见齐沫沫和齐景的目光成功被唤了过来这才继续道:“只是可惜啊,你们齐家马上就会家破人亡了,赶快趁这个时候好好的道个别吧!”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齐沫沫愣了神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方蓉和潇少也出现在了这里。 “二,二哥,方姨...为什么你们..”不解的看着两人使劲的想要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子也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 方蓉好不容易恢复了神见到黑豹后脸色唰的一白:“你,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沫沫和景儿动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恨恨的牙根挤出了狠话。 黑豹根本不把方蓉的话当回事:“哎喂,我说夫人啊,我可没兴趣动那两个人,看到没,她才是我们这次的目标!”手指向一直沉默的潇少,潇少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听到黑豹的话后这才冷冷的将头转了过来。 “什么叫我才是你们的目标?”潇少一出口就是疑问句,问的黑豹也是笑了,嘲讽的看着潇少:“不是,我还以为你齐家二少爷本领高强呢,居然不知道这一大串事情就是为了你做的?”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了!”齐沫沫面色一冷看着潇少和黑豹的表情都冷了不少。 黑豹见几人有兴趣听就慢慢开口道:“得了,看你们也快是要死的地步了,我就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我上头和那个莫易辰以及莫家有仇,所以出钱让我大哥找莫易辰的麻烦,谁知道,齐家二少爷忽然出现了不仅是阻碍了报仇计划还帮助了莫易辰,所以上头认为齐家二少爷就是个阻碍前进的石头,只要倒了这颗大树,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谁知道齐董事长居然娶了方蓉,莫易辰也住进了齐家,所以你们两家就成了上头的目标了。”摊摊手似乎是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几人都没有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潇少听完之后脸上才慢慢的浮现了笑意:“可惜的是,你们上头惹错了人。”身形一转消失在了空气中,黑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一阵推力压倒了地面上。(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二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这么忽然的场面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潇少双手将黑豹整个人的手臂从身后固起来,黑豹被潇少这么整个身子一勾疼的呲牙咧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看到没,你那三个家人还在我手里,你,你就不怕我兄弟对他们不客气!” 可能是早就猜到了黑豹会这么说,潇少只是淡淡一笑道:“是,他们是在你手里,但是你也在我的手里,如果要是不想出事的话,你一个人也够了。” “你,你什么意思?”不明白的转过身子却扭到了被潇少固起来的胳膊吃痛的又压下了身子。 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都开始有点躁动的人又看了看黑豹刚才站的位置上。因为忽然将黑豹给揽了过来,那个位置已经被其他后来的兄弟给占上了,潇少点点头忽然松开了黑豹的手:“你不是想要文件吗?我给你,放了方姨三人。”举起双手从身上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黑豹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潇少这次会这么主动,一时间就被面前的诱惑给吸引了,点头抬起笑了:“算你识相,把文件给我,我现在就放了他们。”伸手对着潇少。 摇头将文件重新收了回来:“不行啊,这里是北城的最北面,周围都是没有人的小巷,还长满了杂草,就算是藏也不能藏多久...” “我知道了。”猜到了潇少的意思挥手给其他的兄弟授意放了方蓉三人。下面的小弟二话不说利索的就给三人松了绑。 “哥。” “景儿。”方蓉和齐沫沫一松绑离开就是扶住了快要倒的齐景。潇少担心的看着齐景,又看了一眼齐沫沫:“你们出去吧,一直一直走,不要回头,易辰在外面。” 听到潇少的话后,方蓉感激的点了点头,齐沫沫却紧逼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齐景只是吃痛的扯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投了一个谢谢的表情,但是因为鼻青脸肿的原因让人看起来有些狰狞。 三人步伐缓慢的出了房子,莫易辰站在草里一看到方蓉三人立刻冲了出来。 “妈...”担心的查看方蓉,见到了儿子,方蓉整个心也算是安定下来了,抱着莫易辰又松开:“易辰,快,叫救护车,然后报警。”说完又赶快扶住了齐景。齐沫沫见到莫易辰后眼神也变得比以前冰冷了,莫易辰和方蓉被齐沫沫这么一看看的有些不舒服。 “齐景怎么样了?”莫易辰上前将齐景整个身子接了过来却被齐沫沫一下子推开了,莫易辰差异的看着齐沫沫,不解加上尴尬的看着齐沫沫:“怎么了?” 眼力充着泪花听到莫易辰这句话一下子眼泪就冲了出来却拼命的往回忍:“为什么?为什么你莫家的人要到我们齐家,要不是你和方姨,那些人怎么会要对付二哥,要不是二哥帮你他们也不会盯上我们,更不会把哥打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扶着半混半醒的齐景,齐沫沫忽然哭了起来,看着齐景脸上的伤心中像是万根针扎的一样。 莫易辰和方蓉都没有反驳似乎是已经赞同了齐沫沫的话,但是莫易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齐沫沫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说什么解释的话。 残破的屋子里,潇少见方蓉几人不见了这才转过身子将文件丢到了一侧,黑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将文件拾了起来,着急的打开,潇少满脸冷意看着黑豹这么着急的动作,等到黑豹的脸色有欣喜变成黑线的时候这才道:“是不是很生气?以为只要放了他们就可以真的拿到这份文件?” “md,你骗老子!”愤怒的将手中的文件撒了出去。潇少呵呵的笑着听到黑豹的话点点头,供认不讳。 “好,有胆识,亏我刚才还那么信你真的把文件拿来了。”向后退了几步:“兄弟们,得不到这份文件我们肯定没好果子吃,这都是谁的‘功劳’对,就是这个男人,你们说怎么办?” 下面的小弟一个看一个好一会才齐声开口:“打!”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不少的人,手中拿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的冲着潇少这个地方而来,潇少眼下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转动了大拇指上的戒指。 “替我带几句话给你们的上头吧!”转过身子目光射向黑豹,黑豹有趣的竖起了耳朵:“是临死的遗言吗?说吧,一定带到!” 点头眼光很深邃的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开口:“小心吧,他的死期快要了,临死三天前会有人去接他。”说完忽然笑了,黑豹还没听明白也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周围一冷,接着整个房子里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倒下来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样的情况。使劲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想后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接着整个人就这样混了下去...潇少面色淡淡的低下头看着已经软在了自己脚底的黑豹撇了撇嘴抬脚离开了这个地方。好一会后一阵警笛声在房子的周围响了起来。 “齐叔叔,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是您应该相信学弟,您刚才也说了其实自己不是害怕站在台上只是担心没有家人的陪伴再加上下面八卦记者的问话您怕您可能应付不来,我知道您的感受,但是如果您不试试就真的只能任由那些记者说话了,搞不好齐叔叔您家可就被这些八卦记者给说的不成样子了,您、真的没关系吗?”陈暮慈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齐秦,齐秦听到陈暮慈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倏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陈暮慈叹了口气直接推开了后台的帷幕。 看见齐秦这个动作陈暮慈忽然笑了,至少目前为止这是自己做的最对的一件事,跟在齐秦的身后一起上了台,这么一上去整个灯光都打了过来。何军王蔷等人都将目光聚了过来,尤其是那个一直不说话非常低调的徐家少爷,看到陈暮慈脸上带着的笑意忽然低低的笑了。 “齐总裁,您现在才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请问您是不是打算回避我们所问的问题?” “请问,二少爷和莫少爷现在是不是在一个学院啊?听说二少爷早就内定好了是‘碧海学院’的副会长,而且听说莫少爷在学院是个霸王,这又是怎么回事?” “齐总裁,请问您的新夫人和你的孩子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没出现,是不是不打算澄清这次的问题了?” “对啊,齐总裁,刚才‘爆栏新闻社’的郭天给我们看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个准确的解释。” “不是真的!”最后那名记者刚问了一半就被一声从后方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带着急促也带着强大的拒绝感,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所有人都给吓到了,站在台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来的人是谁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来的人。所有的记者也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来人。 莫易辰有些狼狈,看样子就知道是匆匆跑来的,原本光滑的西服也因为急促褶皱了,而面容更是带着汗珠皱眉,大口的喘着呼吸向前挪动了几步:“不是真的,那些图片是假的,里面的人根本不是潇少,而且我已经找到了做出这图片的人了。” 谁也没想到莫易辰会这么说,尤其是郭天听到莫易辰的话有点慌但是很快就平复了。(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三章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动了几步冷冷一笑:“你什么意思?莫少爷,这些图片可都是偷拍的,你凭什么说是做出来的?”口气带着质问,下面的记者包括台上的人也都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是,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真的需要我在这里全部说出来吗?郭天,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想要瞒到什么时候?”莫易辰已经走到了记者的中间,这下更是将话和面容放大了。 王蔷着急的看着何军,拉了何军的袖子,何军知道王蔷耐不住性子回看了一眼示意别动。 “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好了,这个是你们所谓的二少爷,证据都在这了,你是想否认的对吗?”郭天瞪大了眼睛盯着莫易辰。莫易辰只是低嘲的笑了:“先不说找到的人,你看看这些照片拍的角度和照片的痕迹,只要找专业的人员坚定就可以明确的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非要我放出让你们全部都相信的东西?”听到莫易辰的话郭天忽然释然的笑了,摇摇头抬起头:“全部都相信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是不相信郭天会放出什么大东西也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莫易辰居然大着胆让郭天放。 看着莫易辰挑衅的脸郭天啪的一声扯开了电脑,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大堂里的灯光忽闪忽现的,怪异的吓人好一会才传来几个不和谐的声音。 “齐家的二少爷...果然是器宇不凡啊,看看这表情才看看刚才进来的气势,啧啧,真的是帅气逼人。” “把那三个给我弄醒,来看看我们的二少爷是怎么交易的。” ...... 熟悉的话和场面忽然出现在整个荧屏上,接着灯光暗了下来,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要迎接这个景象一般。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荧屏上。画面忽然跳动了一下转到了齐沫沫的那边。 “哥...哥,你醒醒,哥,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 “沫沫,老大。”齐秦和崔叔一看到齐沫沫和齐景立刻叫了起来,下面的记者还在不断的拍照,当然现在所有的景象就算是不拍照也已经全部发到了北城的各个媒体的电视网络上。 酒吧里,黎方光头和楚铭看着电视上的场景得意万分,黎方本该看完再走但是却在直播直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起身离开了酒吧。 “方哥,到哪去啊?这还没完呢,过会估计更精彩,徐家和王家已经决定联姻了,下面这个一完估计齐家可能就要垮了,方哥您不继续看下去啊!”光头起身看着黎方要离去的身影,黎方摇摇头:“钱回头我给你打过去,一分不会少你的。”说完离开了酒吧。黎方带着笑意刚下了酒吧的二楼到舞池中,就看到外面忽然闯进来不少穿着警服的人,微微一怔就感觉不好躲到了舞池中混杂到人群里。 二楼的房间里楚铭看了一眼光头起身笑嘻嘻道:“大哥,我去趟洗手间,您慢慢看。”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笑滋滋的伸出手让楚铭快去。 楚铭紧了紧衣服快速的退出了房间,刚出了房间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颊突然暗了下来,周下看了一眼赶紧躲到了二楼不远的卫生间里。结果刚进了卫生间就听到隔了好几个位置的房间里传来光头的大骂声:“我擦,警察了不起啊,什么事都冤枉人,这事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赶紧滚蛋!”接着隔了大概一分钟忽然传出来桌子砸碎的声音。 听到想要的声音楚铭笑了,使劲的憋着笑不出声:“打吧,打了警察你就吃定牢狱了,放心吧,光头,你走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接管你的银行卡代替你的位置做好北城的地头蛇!”说到这里楚铭已经开始慢慢的笑出了声音。等到大概十几分钟左右这才消停了下来,推开卫生间的门见没了警察的踪迹楚铭这才表现出一副慌张的样子跑到一楼下来,谁知道刚下来就撞上了还没离开的黎方。 “方,方哥,大哥他...”楚铭着急的说不出话来,见楚铭这个样子黎方嗯了一声:“光头算是废了,你整理一下给下面那些小弟一些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一定会听你的话,替我做事,钱少不了你的。”拍着楚铭的肩膀算是给了楚铭一颗定心丸。 等到黎方走后楚铭这才真正的笑了,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大堂里,荧屏上已经放了好长的时间了,几乎是将潇少到屋子里后就一直播放,除了最后潇少如何对付那些人之外是雪花剩下的,包括警察前来带走了这些突然晕倒的人所有的视屏一览无余。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尤其是中间那段黑豹说的话,是关于莫易辰的,视频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透露的信息却是非常的多。 莫易辰看着郭天的样子正了正身子:“黑豹所谓的上头和我有仇,但是却因为潇少帮了我所以你们将他市委除去我的眼中钉,几次三番的想要害他,包括齐家的别墅发生大火,放出潇少的绯闻,绑架了齐家的司机老刘,特地查了潇少的住所还派人攻击潇少,故意找人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片来诬陷他,在weibo上圈他,然后动用自己的人脉让所有和齐家合作的公司解约,包括美国英国法国那边,我很想知道,到底谁在帮你们居然不惜花那么大的手笔想要除掉潇少。” 盯着郭天,郭天的额头已经开始冒着汗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在诬陷潇少?我不可能那么做!” “你是不可能,但是有人可能,郭柳思你认识吧?你的外甥啊,北城这一片地下的地头蛇啊,啊,我记得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小跟班上次还和你们新闻社一起去了潇少的做所,听说是他给你引的路。”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下见郭天不说话忽然惊叫了一下:“啊,我想起来,刚才在医院里,我碰到了齐叔的司机老刘,他说他以前是个ps高手,但是最近忽然被人抓住了,不仅被强迫着p乱七八糟的图片还被打了一顿非要说公司的机密,结果差点打得半死。” 话说出口郭天身子一软:“你说什么,什么老刘,我不认识,你胡说,这些图片都是真的,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说完就要下台却在下台时被莫易辰一口喝住:“郭天,你够了,别再装了,小蔡已经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了,光头已经被警察局抓了,人证已经有了,物证也有了,你再怎么想逃都晚了。”(我的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四章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 郭天本以为莫易辰就是说出话来吓吓自己,谁知道忽然说到了小蔡,脑海里迅速闪过了那日小蔡劝自己的画面暗自感觉不好,面色却依旧无波动冷冷开口:“我不懂你说什么,小蔡本来和我就不合,我早就打算把他解雇了,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恨我才说谎。” 可能是早就猜到了郭天会这么说,莫易辰一直盯着郭天的眼睛,而郭天却一直在躲避莫易辰的目光。 “郭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逼我。” “你....”看着莫易射向自己的眼神郭天忽然变得平静了转头将带着焦急的眼神看向了一侧淡然的何军,笑笑道:“何先生,我和您也算是有点交情的,您不是不知道!” 何军是没想到郭天会忽然将矛头对向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想要让自己挡挡,但是现在整个大堂里的摄像机都对着这里,只要是错了一句话马上就有可能引来mafan,嘴角淡淡一笑:“是,我是和你有过一点交情,不过那是因为你是新闻社的,现在你被怀疑蓄意炒作诬陷,这可是犯法的,我作为正能量自然不能帮助你宣传这些犯法的事情,况且,你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听到这话郭天愣了看着下面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记者一下子上前抓住了何军的领口:“何军,卧槽你大爷,你上次给我钱让我诬陷齐家二少爷来着,你忘了对吧,还说只要是成功了就可以让我们新闻社东山再起成为北城新闻的龙头。你耍我?” 王蔷站在一边愣了张大了嘴巴看着何军和郭天。何军一把打开了郭天的手:“乱说,上次明明是你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儿子被齐家二少爷打的全身骨头都错位了,让我帮你,我和齐家也算是有点交情的,当时我还劝你不要那么做,现在居然来怪我?”何军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居然扯出了这么一段谎言,听得莫易辰和齐秦眼睛都大了。 “那请问,郭主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你真的这样做过是吗?请问能不能透露一下您儿子现在的状况,真的是被齐家二少爷打的吗?那你用这些假图是不是真的用来诬陷二少爷的?” 七嘴八舌立刻争吵起来,就只是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记者的嘴巴永远都是不严实的,事情只会被越描越黑,郭天一直在解释,但是无论怎么解释都挡不住下面一波一波的询问。何军冷冷的看着郭天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莫易辰举出了大拇指悄悄的走到了莫易辰的身边:“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些话是那个人教你的吧?” 莫易辰知道何军话中的意思讽刺的看着台上的郭天对着身侧的何军道:“那个人是谁?潇少?还是几十年前拍卖会上的男人?啧啧啧,可惜了,何军,你再怎么玩也玩不过那个人。”何军警惕的转过头看着莫易辰,忽然发现莫易辰的眼睛颜色不对摇头:“你不是莫易辰?” “我有说我是莫易辰吗?”转身离开似乎是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给何军,何军惊恐的看着莫易辰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台上此刻已经拨开了记者的郭天狼狈的逃开仇恨的眼神望向了何军:“何军,你有种,我们等着瞧。” 这些记者一看郭天逃离一部分立马追了出去,留下的一部分则是盯紧了莫易辰,一转头没看见莫易辰便把目标锁定在了何军,陈暮慈,王蔷,徐家少爷和齐秦的身上,立刻展开了另一轮的语言进攻。但是不少都被经纪人和保安给拦住了,这一场发布会也算是结束了。 北城的警察局里此刻更是一派繁荣景象,警察一波一波压着北城的小混混进警局,时不时的接到小混混的大骂声,别提有多热闹了。另一间幽暗的牢房里,一中年男人摇摇头重新躺了下来对于已经快在这里几个月的自己来说已经对外面的声音麻木了。 “喂,出来吃饭了!”正当男人要翻身睡觉的时候,警察打开了牢房的门,莫皓没起身只是转了个身子:“不用了!”那警察听到莫皓的话笑了:“你发脾气给谁看呢,吃不吃都是你自己的事,真是怪了,自从你进来后,齐家和你们莫家别提麻烦有多少了,现在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不爽的开口数落着莫皓,莫皓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想着刚才的发布会,自己看的也真的是揪心,现在的情况真的是糟透了。 宽大的医院走廊里,护士一对一的对着病人进行细心的呵护,而在最拐角的一处病房里,气氛有些凝重,齐沫沫小心翼翼的守在齐景的身边,看着护士一点一点的给齐景擦着药水,却忽然听到齐景嘶了一声。齐沫沫立刻瞪起了眼睛看着护士:“你轻点,弄痛我哥了!” 护士尴尬的看着齐沫沫将手脚放轻了一些,齐景看着齐沫沫紧张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看看你整张脸都快揪到一起去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嗔怪了齐景一眼:“现在是没事,你知不知道那天那些人打你的时候把我吓得半死,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这个大哥了!”说着撒娇的抱住了齐景的腰,平日看齐沫沫总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今天的改常让齐景也懵了,抚摸着齐沫沫的头发柔声道:“我还没死呢!” “恩!”恩了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潇少提着一大包的东西走了进来,方蓉和莫易辰站在一侧都没说什么,与其说是没话说,不如说是不敢,就冲齐沫沫那会在北城小巷说的话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 几人见潇少走了进来还提了一大包的东西都笑了。 齐沫沫看着潇少忽然觉得潇少其实还是蛮好的站了起来:“你提着什么?” “这些吗?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在外面看到摊上有些水果就买了点过来。”将水果放到桌子上:“护士小姐,麻烦你拿个盘子过来。”(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五章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见时空》更多支持! 齐景从病床上动了一下:“发布会怎么样了,我刚才看新闻现场好乱,到后面的时候视频就掐了。” 几人都是比较关心发布会的进程,听到齐景这么说立刻将眼神抛到了潇少的身上。没多说坐到了病床上随手拿了一个苹果将随身携带的刀子拿出来慢慢有条不紊的削着手中的苹果:“本来郭天几人是串通好了要通过我们内部的投影将我把我们公司文件的视频传到发布会上,但是巧的是我比他们预先通知的时间早去了,所以因为时差的原因,郭天预定好的时间就错过了,只拍到了警察那幕。” “二哥,你真的把我们公司的机密给他们了?”齐沫沫抢过潇少手里的刀随手也拿了一个苹果。 潇少见手里没了刀直接将水果递给了莫易辰,莫易辰摇头将苹果给了方蓉。 “没有,给他们的里面只是白纸黑字的其他东西。然后紧接着赶回来路上遇到了匆忙的小蔡,小蔡将郭天的事告诉了我,我这才敢去,而且小蔡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样东西。”伸出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精致的笔递给齐景。齐景在手里看了好一会才惊呼道:“录音笔?” 潇少见齐景认出了录音笔笑了:“恩,对,那天小蔡细心的将录音笔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想到郭天居然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小蔡,后来小菜一直没敢将这支录音笔送出去,今天看到我,知道事情已经藏不住了才将录音笔给了我。” 时间退回到一个小时前:潇少从北城小巷里匆忙出来,正打算赶去发布会的现场,结果刚进了北城的中环就碰到了一直在中环警局门口游走的小蔡,小蔡一转身就看到了潇少,潇少只是浅浅的给小蔡点了头刚要抬脚离开却被小蔡一下子喊住了。 “等等...等一下,潇少,你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小蔡跑了十几步才追到潇少,潇少看着小蔡着急的样子停住了脚步:“有什么事?现在所有的记者都在北城的大堂看齐家和莫家的笑话,你身为现在最火的新闻社的撰稿人怎么在警察局门口转来转去?”满口的讽刺,小蔡知道潇少话中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录音笔,皱紧了眉头。 “我想拜托你件事。”目光透着坚定看着潇少的眼睛,潇少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小蔡手中的笔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支笔是录音笔点头:“说,什么事!” 紧接着小蔡就将所有的事告诉了潇少。潇少接过录音笔,方蓉担心的看着潇少手中的东西道:“你打算这支笔怎么办?送出去吗?” 摇摇头看了一眼录音笔:“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勾起了嘴角笑的有些让人感觉有点阴冷。 “二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很吓人哎!”齐沫沫将手中削好的苹果丢给了潇少,潇少慌乱的接过苹果:“给我这个干嘛,我不吃水果的。”说完将苹果递给了齐景,齐景摇摇头:“医生说我十二指肠有问题,不能吃凉的。” 看着手中的苹果潇少翻了个白眼放在了嘴里。 “你不是不吃水果吗?”齐沫沫又削了一个,潇少看着齐沫沫的动作立刻制止:“别,你要是不吃就别削了,这里除了方姨吃,就真的没人吃了,你削那么多给谁吃。”刚说完门外就进来了一个护士,齐沫沫看了一眼护士将苹果递了过去:“护士小姐,吃苹果吗?”护士一脸懵的不解看着齐沫沫,几人看见如此呆萌的齐沫沫也真的是醉了。 方蓉将苹果放到了桌子上:“你齐叔怎么样了?”话音刚落就看见窗户外面齐秦一脸激动的跑了进来,大门咣当一声把几人都吓得不轻。 “爸!”齐沫沫欣喜的看着齐秦,齐秦看着齐沫沫和齐景方蓉三人没事这才点头,眼圈红红的,毕竟这么多天一直提心吊胆,如今见几人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头也算是落下了一颗大石头,但是将目光转到潇少的身上时却一脸愁容。 “爸..你没事吧?”齐景看着齐秦脸色不对还以为是这么多天累了,关心道却见齐秦摆了摆手手示意没事走动了两步。 一下子跪在了潇少的面前,这么一个动作把几人都吓愣了。 “爸,你干嘛啊!” “齐叔,你做什么,快起来!”几人都惊叫着上前拉齐秦,齐景也是赶紧从床上下来拉着齐秦的手臂。 齐秦知道几人的意思立刻开口:“你们别拦我,他受的起。”话一出顿时没人吱声了,担心的看着齐秦和潇少。潇少似乎早就猜到了齐秦会这么做面色淡淡:“齐叔,你这是做什么,我受不起,你快起来。”伸手去拉齐秦,齐秦却死活不起。 “爸,你别这样..”齐沫沫见齐秦死活不起来眼泪都掉了下来。 齐秦摇头这才缓缓开口:“有时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称呼你,今天所有人都在这里,我想摊开了,可能是因为越老越怕。现在齐家三分之一的股份在别人的手里,而且我也知道公司出了内奸,只要不小心就有可能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股份也给偷走,我是真的怕,沫沫景儿,蓉儿还有易辰我怕以后要是没了股份他们可能无法在北城生存下去,齐家的仇人很多,真正在有苦难站出来帮助的人太少了。”说着不说下去了,有些哽咽的看着地面,齐沫沫几人都是低下了头知道齐景担心什么,但是公司被偷了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是几人都没想到的。 “爸,您有事二哥一定会帮忙,您先站起来好不好,我们有事好好谈!”齐沫沫企图拉起齐秦,齐秦还是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沫沫和景儿两次陷入危机,我怕他们会出事,这样的事情可能以后还会发生,兰儿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他们,我却没做到,身为父亲,我...无脸面对他们。那些记者的追问,我不敢面对,身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我...无脸面对员工,更没脸见兰儿。”齐秦留下了眼泪,双手在头上来回扶,脸色也有些蜡黄。 潇少坐在病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秦:“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帮你找回那三分之一的股份,并且保证你齐家所有人的安全,包括莫易辰和方蓉。” 莫易辰心里一噔感觉不对劲,下一秒整个房间里都静止了。齐秦差异的看着潇少,潇少起身将手中的半个苹果放到了桌子上:“你是想要和我做交易?”(小说《重见时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六章 看着静止的时间齐秦郑重的点头,潇少从侧眼看到了齐秦确定的神态叹了口气再问:“你想要用什么来交换...” 齐秦原以为潇少不会答应自己没想到刚点头就接到了潇少的熟悉的话着急的站了起来:“只要是你需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我只希望公司和所有我们齐家的人安全,无论要我交换什么都可以。” 退到了一侧也许是觉得齐秦这个代价有点大惋惜的开口:“你可以选择从你身边抽走一样你最需要的东西来换取你想要的东西,没必要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不...我重要的东西都是我需要的绝对不能交换,我只有我自己这个人能交换,其他的我是不会给你的。”死死守着自己最后的界限,潇少转过身子看着齐秦透着疑问:“你这个人?”点头:“没错,我自己!” 潇少看着齐秦坚定的眼神,心中被触动看了一眼静止的齐沫沫等人:“这样吧,你用你自己来交换,但是在以后你可能就不会再有大作为了,而你的公司依旧矗立,只是不能继续以前的风光,我可以满足你在你死前三天把你带走,你看怎么样?” “那你能保证公司和我的家人安全吗?还有那些股份...”齐秦再一次疑惑的开口似乎是不相信潇少所说的。知道齐秦心中半信半疑潇少只是轻笑了一声:“可以,只要你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换,一切都好办。” “好。”毫无疑问的点头,一点犹豫都没有。 看着齐秦期待的面容潇少心里不断的叹气,知道又一个人迷失并且失去了方向和希望。 再一次开口询问齐秦:“你确定用你自己来交换齐家的人和公司的安全吗?” “确定!”紧闭着眼睛坚定的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正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抽空立刻软了下来,当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了。 齐沫沫齐景四人担心的看着齐秦,见齐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才舒了口气:“爸,你怎么一进来就昏倒了,吓了我们一跳,还好医生说你只是太劳累了,真的吓死我们了!”齐沫沫嗔怪着齐秦,齐秦晃了晃脑袋想要想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脑海中却一定印象都没有。 “齐叔,是不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休息一下吧,忙了这么久都没好好休息。”莫易辰递过来一杯茶,齐秦接过投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齐景躺在一侧的病床上见齐秦还是呆呆的样子以为齐秦被吓到了立刻喊了方蓉:“方姨,你看我爸是不是吓到了啊,怎么整个人都呆了。”方蓉摇头上来摸了摸齐秦的脑袋:“没发烧啊,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让他休息会吧!”按着齐秦将齐秦送回到了床上。而齐秦就像是一只木偶安静的任由几人摆弄。 潇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没了声音笑了,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医院的走廊。 此刻的北城医院里,一片混乱,成队的警察分批审问这些北城的小混混,但是每次不是被打出来就是被轰出来,别提有多难堪了。潇少去的时候正好摊到另一批警察被赶出来,慢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哎,你谁啊,这里是警察局,是能乱闯的地方吗?”这些警察因为在混混那里吃了瘪见到潇少瘦弱一开口就将情绪带了进去。 潇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我是来看那些被抓的小混混的。”弱弱的开口,警察一听到潇少这么说更加的不愿意了:“说什么屁话呢,这些小混混我们都搞不定,你怎么搞定,去去去,出去!”出手派人将潇少赶了出去,潇少被这些警察赶了出来也没生气呵呵一笑,这次来,其实是想找黑豹问黑头在哪里,因为还有一份股份在黑头的手里,黑头又是光头的人,所以光头是一定要找到。 刚被赶出了警察局的门停步还没有一分钟那样就看到不远处停下来三四辆警车,接着从警车里面走出来不少身穿着高级警服的人,各个气势冷冽从潇少的身边经过一个个带出来的风让潇少都觉得冷,撅起了嘴巴离开了这里。 晚风萧瑟,路上的人也不算多,王爱河提着刚给女儿买的书包刚出来专卖店就被几个身穿着非主流的男人给截住了,刚开始是被吓到了但是理了一遍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冷笑了一声撒开了几人的手:“你们什么意思,让我偷公司的机密我也偷给你们了,钱我也给了,还想怎样!”瞪着几人眼神一直在喷火。 “不想怎样,只是我们上头的人说了看你不爽,让我带几个兄弟好好的教训你一番。”暗处慢慢的走出来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皮夹克有一下没一下滴答着,看见王爱河后语气变得非常的冷硬。 “看我不爽?黑头,你要的我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让我偷东西,我偷了,给你钱,我也给了,让我帮你在齐秦的茶里下药,我也下了,还帮你在发布会上动了投影仪的手脚,你还想怎么样?”王爱河打开黑头伸过来的手,手中的包抖了两下一下子就晃入到了黑头的眼力:“没说什么啊,但是...文件是你偷的吗?明明是方蓉帮你的,再说了,下迷药这事你干过几次,哪次不是方蓉帮你的,说是动了投影仪的手脚,哪里出问题了?没有啊,是郭天自己连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一把夺过王爱河手里的包。 “挺可爱啊,买给你女儿的?”黑头讽刺的看向王爱河,撇过头不理会黑头。 见王爱河对自己爱答不理黑头一下子扳过了王爱河瞥向一侧的脸:“我告诉你,我上头的人说了,留你没用了,让我警告你,小心你的女儿。”丢下手中的包在脚底踩了两下,哼笑了一声带着几个人离开。 王爱河看着黑头几人离开的身影再看地面上的包深呼吸了一口气,忍,那么久都忍了,不在乎忍这一次。蹲下身要拾起地上的包,手刚触摸到包的菱角就听到一阵哭声。哭声非常的稚嫩,不大却很让人心疼,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着妈妈,王爱河听到这阵哭声心揪到了一起,眼瞳迅速放大,起身就冲着哭声的源头而去。 第七十七章 不知道穿过了几个巷口才找到了哭声的源头。 黑头手里牵着一条狼狗,而在狼狗的对面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蹲在角落里哭的梨花带雨,一身粉色的小裙子也沾上了泥土还有几块残破,眼泪顺着女孩的眼睛不断的往下掉。王爱河看着对着小女孩张牙舞爪的狼狗和笑的狼心狗肺的黑头一股股恨意涌了上来,看着女孩从狼狗的身侧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女孩。 忽然跑过来的一个身影让黑头脸色变得有些黑,牵着狼狗的身子上前又移动的几步这下狼狗离两人更加的近了。 “王爱河,你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找个乐子,你冲出来是想干什么?”怒瞪着王爱河,王爱河心疼的抱着怀里的女孩眼圈有点红:“黑头,你md,你就是找准了月月,寻你麻痹的乐子。”张口就是大骂,这是黑头第一次听到王爱河的破口大骂声,冷笑了一声:“没错,tmd,老子就是故意的,就是找准了你女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失败者!” 月月听到狼狗的叫声哭的特别的凶,抱着王爱河的小手一直再抖,一直在叫妈妈,听得王爱河心里直疼看着那头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的狼狗王爱河一下子软了苦求的看着黑头:“黑头,算我求你了,月月还小,她还是个孩子,你打我骂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别伤害我女儿,求你了。”松开了月月跪在了黑头的面前,黑头似乎很享受王爱河这么做原本冰冷的脸带上了笑意:“当然可以,只要你能让莫易辰难堪出事当然可以让你的女儿一切安然。” “你说什么?让莫易辰...”王爱河抬起了头带着泪花的脸看向黑头透着不可思议,早就猜到了王爱河的深情,黑头点头将拴住狼狗的绳子给了一旁的小弟走到了王爱河的身边蹲了下来在王爱河的耳边轻语了两句。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看了一眼旁边紧抱着自己的月月王爱河真的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好,我做!” “这才对,我们方哥说了,只要你愿意做,钱他会出的,你不是不明白,我们方哥可是有钱人,当然我知道你不在乎那点钱,但是你也要想想月月啊,现在齐家的公司一团糟,你在里面也赚不到什么钱,月月将来可是要上大学的,你指望你的前夫付赡养费?我听说,你前夫最近因为酗酒打人进监狱了,要一段时间才放出来呢!”摸了摸王爱河的脸笑了。见人还愣在原地,黑头起身拉着身边的狼狗和几个小弟离开了。 月月看着狼狗离开这才放下了害怕的心,抽噎着躲到了王爱河的怀里,王爱河跪在地上抱着几岁大的月月留下来眼泪。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两个星期后: ‘碧海学院’里,莫易辰和黎方正在篮球社打球,门外的齐沫沫突然跑了进来,差点被篮球打到,幸好莫易辰眼疾手快的抱着齐沫沫躲开了。 “你干什么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黎方看着齐沫沫见莫易辰松开了齐沫沫这才开口责怪。 齐沫沫和黎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两人经常会在学校里见面,但是面对面的说话这是第一次,虽然说责怪,哦了一声低下了头:“易辰哥,你忘了啊,今天晚上是我们公司和其他几个公司重新恢复合同的时间,大哥让我来告诉你,晚上在‘裕天酒楼’里你可千万不能迟到啊!”再一次郑重的警告莫易辰,莫易辰听到后倏地笑了将齐沫沫揽到了一边:“大小姐,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遍了,我每次遇到你你都会提醒我,潇少那边你一次十次全推给我了。”抱着篮球递了一瓶矿泉水给黎方。黎方接过来,打开水瓶笑了:“易辰,我看真的很重要,毕竟齐家都萎靡不振一个多月了,现在好不容易以前的公司愿意重新依靠齐家的公司这是好事,你现在身为齐家少爷之一,要是不去的话还很不好说。” “哎,我以前在我爸那里的时候都没那么多事,自从到了齐家这里,好事坏事扑面来!”叹了口气将篮球甩向了一侧。 “哎,莫易辰,你什么意思啊,要不是莫叔叔现在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还不稀罕你莫易辰来我们齐家呢,我们可是没嫌弃你,你倒好嫌弃起我们来了。你什么意思啊!”齐沫沫本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坏的人此刻莫易辰这么说,齐沫沫立刻来了性子,莫易辰是明白齐沫沫性子的笑呵呵的将齐沫沫请到了一边:“没,我胡说呢,我爸现在虽然是出国了,但是这不是还有你们吗?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替齐沫沫捏着肩膀,别提笑的有多么的殷勤。 齐沫沫非常受用的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黎方看着两人逗来逗去的,心中一直在滴血,自己怎么没有这种兄弟姐妹的爱呢?自己怎么没有父母的关心呢?自己怎么没有一个能够关心自己的人呢?冷冷的看着两人一直在犟嘴忽略了自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两人的身边,走到了篮球场的外面掏出了身上的手机。 “爸...”看着熟悉的号码只是木偶般的接了冷不丁的喊了一声爸,电话那头听到黎方的喊声微微一笑:“缺钱了?需要多少?我给打过去!” 又是这样的话,反反复复,每次无论是他打电话过来还是自己打过去说的永远只有一句话,缺钱了吗?要多少,我打给你!每次听到这话,黎方就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个私生子...就算是相认了,也不能公开还是个私生子。 黎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生硬:“不用了,我不缺钱,最近身体好吗?” “哦,不缺钱啊,我还有个会议要开,不缺钱就算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挂了,要是缺钱的话就打电话告诉你赵叔,他会打钱给你。”说完黎方的电话里就传出来了盲声。 放下了手中的电话看了一眼黑掉的屏幕脸色狰狞着将手机摔倒了地面上:“钱钱钱,你眼中永远只有钱,什么时候才能不用钱来衡量我!”伸出脚企图踢断一侧的书,却只看到树摇晃了两下然后安然的立在了原地。 第七十八章 莫易辰和齐沫沫说笑着出了篮球场。 “哦,对了,公司丢失的那三分之一的股份怎么样了?”忽然想起最重要的着急的开口询问,齐沫沫听莫易辰这口气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这人将这事给忘了,嘻嘻一笑:“你放心吧,上次发布会一结束,郭天的外甥,北城的地头蛇和他的兄弟就被抓了,听说北城的警察治不了,所以上头调了军队的人来,狠狠把那些混混给教训了一顿最后听说没撑住的都把事情说出来了,之后说把这三分之一的股份藏在了南边的一个‘典当行’里。幸好警察去的及时,东西早就拿回来了。” 知道股份已经安然的拿回来了,莫易辰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齐沫沫和莫易辰又招呼了几句笑吟吟的离开了,黎方这才从一侧慢慢的走了过来,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很用力的对着莫易辰的肩膀拍了下去,莫易辰吃痛的捂着肩膀见是黎方才勉强笑着:“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刚才去哪儿了?” 揽过莫易辰的肩膀在刚才拍过的地方又加了力:“没有,刚才我爸打电话给我让我早点回去。” “听说黎叔叔最近在工地上当上了组长?”吃痛的想要从黎方的怀里挣脱,谁知道越往外挣黎方搂的越紧,而且手总是确定无误的搂在刚才那一片。 “恩,是当上了组长,所以才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去。”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挣开黎方的怀抱闪到了一侧,黎方拍了拍手:“是该回去了,我先走了,麻烦你处理一下篮球社的后期任务了。”扯着笑向莫易辰挥手道别,看着黎方离开的眼神和笑意莫易辰就感觉自己心里一阵发慌,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感觉黎方有些不对劲,而且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莫名其妙,不。与其说是莫名其妙不如说是有些让自己捉摸不透,反正就是后背发冷的感觉。 刚摇摇头想甩掉这个想法。谁知道背后突然一冷,而莫易辰处于本能身子一怔动不了,正要慢慢转头看看身后是什么情况,却突然听到了哈哈大笑的声音。 “吓到了吧!”陈暮慈一身深蓝色的制服,长发挽起笑盈盈的从莫易辰的身后跳出来,一看是陈暮慈这才舒了口气:“你刚才吓死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暮慈双手背在身后听到莫易辰的询问伸了个懒腰:“哎。别提了,今天广播社里好多的来信,我整理了好久才整理好,刚从广播社出来就看见你对着这路前面发呆,一时兴起吓吓你。一看你,我就知道肯定被吓到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鄙视的看着莫易辰。摇摇头没理会陈暮慈自顾自说的话:“听说你和徐家的少爷订婚的时间快到了?” 可能是因为何军的原因听到莫易辰这么说陈暮慈脸色不是很好冷冷的摇头:“不知道,我没打算订婚!” “没打算订婚?你现在可是何军,王家背后掌权者的女儿,这种事情能不打算?而且。最近那徐家少爷找你找的频繁呢,还特地从‘北海’学校转过来,每天都跟在你身后。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莫易辰一脸诧异的向陈暮慈身后张望,动作表情极其的浮夸。 陈暮慈看到莫易辰这个样子一下子被逗笑了对着莫易辰的脸就是拍去:“别闹了,人家早就回家了,怎么会跟在我身后,倒是你,‘碧海学院’心目中的王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估计就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了!”对着莫易辰的鼻子点去,莫易辰一下子就躲开了:“好了。不闹了,走。请你吃东西,北城的蛋糕店。最出名的那家!”拉着陈暮慈的手臂就向着学院外走。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非常长,恬静淡好。 两人相对出了‘碧海学院’一路上有说有笑,打闹嬉戏的,周围的人看着两人一眼就看出来是情侣。 陈暮慈折了一片叶子递给莫易辰,随手接过来又给送了回去。 “哎呦~”莫易辰刚要把叶子塞到陈暮慈的头上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苍老的跌倒声音,敏感的转头,一入眼就看到一花甲老人躺在地上面色有些痛苦,莫易辰本来就是爱心缺缺的人此刻看到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没做声,陈暮慈却担心的想要跑上去,刚要过去询问就被莫易辰拉住了:“你不怕那个老人像电视里广播的那种坑人的?” “别闹了,松手,就算是坑人的,人家也是有苦衷的,再说了,现在老龄化那么严重,关爱老人很重要的。”扯开莫易辰拉住自己的手上前就要扶老人,老人却不领情的打开了陈暮慈手:“走开!” 陈暮慈身子不稳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瘦弱的老人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有些诧异的坐在了一侧不知道该怎么办,莫易辰看着陈暮慈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将陈暮慈扶了起来:“看吧,是不是吃亏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扶。”说完还抛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给老人。 老人哼了一声毅然决然的伸出了双手在地上匍匐着前进,让周围的人都愣了,谁也没想到这个老人会这么做。 “奶奶,您别这样,我们先起来!地上很凉的。”陈暮慈挣脱开莫易辰上前拦住了老人的去路死活要将老人给拉起来,但是老人似乎根本就不想起来口齿有些狠厉:“你让开!”说着一把推开了好心要把老人拉起来的陈暮慈,但是可能因为力气太大,陈暮慈的身子没稳住又向后面倒去,幸好莫易辰一直跟在陈暮慈的身后一下子就用双腿拖住了陈暮慈的身子。 “哎,我说,老太太,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你知不知道她是好心帮你。”莫易辰看不惯老人的做冷冷的开口,却只换回来一阵冷哼和沉默之声。 “起来了,别管她了,她不会有事的!”伸出手拉陈暮慈,陈暮慈为难的看着还在不断匍匐前进的老人又看了看一直拉着自己离开的莫易辰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楚楚可怜的老人,一边是说的没错的好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就在陈暮慈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一阵大叫声将准备离开的两人拉回了现实世界。 陈暮慈看着对面呼啸而来的大车,瞪大了眼睛冲着老人的方向就是拼命狂奔,但是却被一旁的莫易辰拦住了:“我去!”说完整个身子就飞快的冲了过去,敏捷的将老人抱住了然后滚向了一侧,陈暮慈不敢看大车呼啸而过的这一幕,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了时线,大卡车从耳边呼啸而过,传来刺耳的迪迪声。(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莫易辰在地面上带着老人的身体滚了好几个圈,大卡车从空气中划过,陈暮慈捂着面颊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许久后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周围这才传出唏嘘声。陈暮慈放下双手看到莫易辰和老人安然的躺在路边着急的掏出了身上的手机立刻拨通了120的电话。 “喂喂喂,莫易辰,你没事吧?你千万别吓我啊,醒醒啊,奶奶,你醒醒啊!”推着此刻躺在地面上的两人着急的起身寻找周围能够帮助自己的人,但是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愿意上前。而救护车的到来无疑不是给了陈暮慈一颗定心丸,护士小姐遣人将昏迷的莫易辰和老人送上了救护车,一路上陈暮慈都没静下来心来。 一旁的医生和护士一看陈暮慈这个样子就笑着打趣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你男朋友他没事,只是由于气压缺氧暂时昏迷,过会就好了,别这么紧张兮兮的!”说完几人还笑嘻嘻的看着陈暮慈,陈暮慈听到这话脸色一红道:“乱说什么呢!他是我朋友,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你男朋友你会这么着急?而且朋友可是男朋友的前身!想当年,我追我老婆的时候就是从朋友一点点做起来的。”身穿着大白褂的一声看了一眼莫易辰一边给莫易辰输氧气一边呱呱的说着自己想当年的事。几个护士和陈暮慈听得是一个入迷,以至于到了医院才知道莫易辰早就醒了。 起身拿掉了氧气罩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暮慈从车上下来:“你和那个医生处的不错啊,人家说的故事你听得挺投入啊!”满口的醋味让一边下了车的护士都是心有灵犀的看着陈暮慈。 “好了,有什么话你们回头慢慢说,这位老太太我们就先带回去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接过莫易辰丢过来的氧气罩将车里一直没有在意的老太太给送了下来。 莫易辰见医生说可以走了拉着一脸无辜的陈暮慈离开了医院的门口,现在已经进入晚上,晚风抚着垂柳别有一番情味。陈暮慈和莫易辰在稀稀嚷嚷的街道边相互而走也别有一番情趣。 看着莫易辰的背影陈暮慈翻了个白眼:“喂,冤大头,我说你怎么从刚才就一直不对劲啊,我也没欺负你啊!”对着莫易辰的后背一下子拍了过去,莫易辰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一疼叫了一声:“啊。很疼的。你不能轻一点啊!” 全身打了一个冷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上次你被一群混混打也没看见你喊疼。”开玩笑的看着莫易辰,见莫易辰真的生气了。这才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次我请你吃蛋糕吧!”拉着依旧不吭声的莫易辰向原先说哈的蛋糕店跑去。这一路上莫易辰想了很多... 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了面前这个无忧无虑的女生,会想要在第一时间保护她也会在第一时间想要安慰她。不希望别人取代自己的位置对她好,包括看到那个明明和陈暮慈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医生也会感觉不舒服。不为别的就因为陈暮慈在他面前笑得很灿烂。 拉着莫易辰到蛋糕店的时候,店里的人很少不像往常一样人多挤来挤去的,今天却只有寥寥几个人坐在蛋糕店里,低声笑着讨论什么。整个蛋糕店里格外的寂静。 扯了扯莫易辰的袖子:“今天这里人好少。” 听到陈暮慈的话莫易辰赞同的点头道:“恩,不仅人少而且看上去也很安静。” 陈暮慈走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莫易辰上前和服务员说了好一会才回来。 “店员说是因为今天老板被人打了。差点砸了蛋糕店,幸好的是警察来的及时。现在老板和那些砸店的人在警察局呢!”将端过来的蛋糕送到了陈暮慈的面前。 了解的点头:“我记得老板人很和蔼也没有仇人啊,怎么会被人打啊?” 知道女生的性子都很八卦莫易辰笑了笑吃了口蛋糕:“听说是因为老板不久前酗酒打人,被抓到警察局关了十几天放出来了,谁知道当时他打的那些人带人找来了。” “酗酒打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易辰,见陈暮慈这大惊小怪的样子莫易辰摇摇头柔声开口:“恩,这家蛋糕店刚开了才一个多月,听说老板以前是在北城南边那部分的,后来因为有人插足所以和老婆离婚了,听说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又递了一块蛋糕给陈暮慈:“结果也跑了,钱被骗完了,光棍一个,流落到接头被前妻撞到,这才开了蛋糕店。” “谁知道才没多久居然酗酒打人。”叹了一口气。陈暮慈听到这话惋惜的开口:“现在的男人真是不知好,有了老婆还出去找人,活该落到进的警察局。” 看着陈暮慈不爽的眼神,莫易辰附和的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赶紧吃你的蛋糕吧!” 两人对视笑了一声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蛋糕。 “方哥,就是那家蛋糕店。”蛋糕店的外面,漆黑的街道里因为有了路灯的原因衬得十分的诡异,拐角处黎方和楚铭带着几个兄弟在外面守看到蛋糕店里依旧亮着灯面色冷厉:“王爱河的丈夫就是这家蛋糕店的老板?” 楚铭面色淡然:“是的,这家蛋糕店的老板叫胡宇,前不久因为酗酒打人进来警察局,最近出来了,因为打的是我们的兄弟,所以下午的时候我带了几个弟们准备砸店,谁知道警察来了。” “这家蛋糕店是不是在齐家的旗下开的?”想到了什么黎方明了的开口。虽然不知道黎方是怎么知道但是一想立刻就明白了:“对,是在齐家的旗下开的,而且受益人写的是潇少。” “你说受益人是谁?”没听清楚铭的话黎方一愣又问了一遍,提高了声音。楚铭被黎方这么一下子给吓到了慢慢悠悠道:“潇少...” 目光深邃的看着蛋糕店的里面皱起了眉头半晌后才缓缓开口:“不要再找老板的麻烦了,要是别人我们还好办,但是对方是齐家二少爷,何军提醒过我,那个人不好惹,我们先处理莫易辰,今天晚上九点准备在‘裕天酒楼’,记得你们该怎么做。”说完深沉的看了一眼楚铭,楚铭识趣的点头见黎方要离开也跟了上去。 恰不巧的是陈暮慈刚吃完一个蛋糕抬头看向窗外一眼就认出了黎方和楚铭,扯了扯莫易辰的手:“哎,那个是不是黎方和楚铭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莫易辰听到黎方的名字立刻抬起了头对着玻璃窗外望去,在接到熟悉的身影时一愣点头:“楚铭怎么会和黎方在一起?”疑惑的看着黎方和楚铭离开的身影,没记错的话,那次和篮球社发生了争执结果害的郭瑞住进医院的就是楚铭,就算黎方再怎么大度也不会大度到和楚铭一起出去。 “黎方下午走的时候说黎叔叔让他早点回家...这会怎么在这?”想起了什么莫易辰顶着玻璃里的倒影沉思,陈暮慈还没明白过来但是一听到莫易辰说的那句黎方的爸爸让他早点回家就笑了:“你没搞错吧?黎方的爸爸和黎方向来不合怎么可能会让黎方提早回去。”不相信的低下头吃着面前仅剩的蛋糕。 “你说什么?”没明白过来陈暮慈话中的意思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蛋糕抬起了头看着陈暮慈。 原以为莫易辰没听明白笑呵呵的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说,黎方和他爸爸向来不合,我有好几次去他家都看到他和叔叔吵架,而且和阿姨的感情也不是很好,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 懵了,这次真的是懵了。莫易辰忽然想起来以前每次黎方有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都会告诉自己是爸爸或是妈妈打电话来的,而陈暮慈又说了这样的话,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陈暮慈慢慢的开口询问:“有没有可能伯父和伯母都打电话给黎方?”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勺子拿到一侧摇头:“不可能,因为黎方从来不接父母打过来的电话,国中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叔叔和阿姨打电话过来都会被黎方给挂断,到后来叔叔和阿姨都再也没打过了。我也问过黎方是为什么,但是一直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阿姨也怀疑过黎方的心理有问题。但是黎方和正常人一样所以也就排出了这种可能。” 哦了一声没想太多:“忽然发现,我对黎方一点都不关心,对他的一切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低头低低的自嘲笑。陈暮慈看不惯别人消沉对着莫易辰的头就是一巴掌迅速的扇了过去:“好了你,哪有人对什么都知晓的。黎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不问他不回答,你问了他回答你的几率也很小,你和他一个性子里出来的,还好意思说人家!” “你打我干什么,很疼的。”不瞒的看着陈暮慈,看到莫易辰这傻呆呆的样子陈暮慈噗嗤一声笑了:“好了你,别担心了。这不是挺好的吗?非要纠结这些小事,赶紧吃吧你,我还赶着回去呢!” 莫易辰低下头不说话,看着莫易辰这个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他一定是放下来又道:“黎方本来就很怪癖,刚开始还没认识你的时候,你也很冷,正常人靠近不了,但是一旦和你认识了马上就发现其实你就是个逗比。但是黎方虽然性子和你一样都不太活跃,但是人家很正经。”打趣的看着莫易辰笑滋滋的开口。接到莫易辰鄙视的目光后才收回了自己拿着叉子的手。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彼此的心里都心知肚明,尤其是黎方的不正常。十分钟后。莫易辰见陈暮慈终于满意的拍着肚子这才弱弱的开口问道:“你和徐家少爷的订婚怎么办?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嫁给那个男人吧?” “嫁给他有什么不好的,有钱,有身份还很帅。标准的高富帅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况且我现在不缺钱花什么都不缺又像个小公主一样,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的!”擦了擦嘴巴。没想到陈暮慈会是这样的回答皱起了眉头:“陈暮慈,以前的你不会说这样的话...” 见莫易辰是真的相信了陈暮慈丢下了手中的餐巾:“喂,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莫易辰对我的信任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说完这才站了起来挪动身子想要出了蛋糕店,走了几步一转头看着莫易辰呆呆愣愣的还坐在桌子边又退了回来,撒娇的拉着莫易辰的手臂:“好了,别闹了,我逗你玩的,我想好了。如果何军真的非要逼我嫁给何军,我就离家出去。带着我妈一起。” 听到满意的话莫易辰这才笑着点了头站了起来任由着陈暮慈拉出了蛋糕店。 还和以往一样莫易辰送陈暮慈回家。 看着人来人往的车子莫易辰想起了刚才陈暮慈说的话道:“你要是真的离家出去准备去哪里?你和你妈两个女人能去哪里?” “没关系,我们可以去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哪里都好,只要没有何军什么地方都行!”晚风浮动着道路两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格外的悦耳。莫易辰看着前面的路灯玩笑似的开口:“如果真的没地方去了,我可以考虑在隐秘的地方买个房子包养你,管吃管住管穿。”莫易辰盯着陈暮慈的眼睛,这是陈暮慈万万想不到的回答,只是这一刻她能准确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节奏很快,快到自己都把持不住。莫易辰眼睛里虽然坚定,没有了刚才玩笑似的神气。 尴尬的转过头看着还没绿的路灯紧张的动了几下,莫易辰也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子心里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后悔。 陈暮慈看着前面仅剩的二十秒红灯细声细语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顿了一下,莫易辰从后悔中反应过来。 “你听哈了,我说的是如果我逃婚成功了...那你,你可不能忘了你刚才说的话。”脸红的低着头,莫易辰以为自己没听明白差异的转过头看着陈暮慈低着的头愣了一秒笑了,爽快的回答:“好!” 勾起了开心的笑给了莫易辰一下:“傻笑什么呢,走了。”本能伸手去拉莫易辰却不注意被莫易辰一个反手牵住了,微怔的看着莫易辰牵着自己的手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傻看什么呢!回家了!”这才换了莫易辰开口催促,陈暮慈一下子反应过来嗯了一声任由着莫易辰拉着向马路的对面走去。 还是以往的酒吧里,古韵一身吊带裙刚进了酒吧就开始寻找熟悉的人影,最终在最拐角的地方找到了黎方,黎方揽着酒水妹亲了一下满意的轻舔起高脚杯里的红酒。古韵看着酒水妹在黎方的怀里一脸笑意冷哼了一声蹬着高跟鞋就走了过来。 楚铭本来就是跟班一看到古韵立刻笑了站起来:“嫂子!” 古韵恩了一声这才走到了无视自己的黎方面前:“这么不想看见我?”(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不耐烦的站了起来,随手将手中的高脚杯砸了下去:“我拜托你能不能找点事做,不要整天跟在我的身后,我很烦哎!” 古韵是没想到黎方会这么回答自己有那么几秒钟的差异随后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勾着嘴角嘲笑自己的酒水妹,她真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站在这里自己找自己的难堪:“黎方,你再这样下去谁都帮补了你,你能不能想想阿姨,想想那些原来帮助你的人,清醒一点可以吗?” 重新坐了下来兴许是不喜欢有人说自己什么,黎方轻轻扯了扯嘴角:“所以,你是来劝我从良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黎方,就算是自己说是来劝他从良的又能怎样呢?他不是那种说了就听的人。 楚铭看着古韵脸颊憋得通红笑呵呵的走了上来拉了一把古韵道:“方哥,大嫂可能是看到您和酒水妹在一起吃醋了,您就别生气了,坐下来好好和大嫂谈谈。” 不知道楚铭为什么帮助自己,但是古韵还是很感激的投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给楚铭。黎方看到了古韵向楚铭投去感谢的眼神后有那么一丝不舒服,原以为古韵是自己的未婚妻,此刻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感觉到一种东西被抢的感觉。冷冷的推开了挡着人的楚铭将古韵拉了过来,警告性的看向楚铭,楚铭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余的表情:“方哥,和大嫂好好谈谈,阿嫂是个好女孩!”别有所意的看着古韵,古韵不懂楚铭的意思但是同为男人的黎方懂。 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好好谈谈了!”冷笑了一声。楚铭点头直接退了出来,一旁的酒水妹看着黎方这个样子不满的翻了个白眼离开了这里,上次自己也是看到这个女人离开。没想到这次还是。 古韵看着楚铭离去的背影觉得非常的萧条一把挣脱开了黎方:“喂,你什么意思!” 被古韵这么一甩开。黎方也火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对不对?你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个小子眉来眼去,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是不是,自己犯贱主动贴上去,你是有多贱!” “对,我和他眉来眼去,我喜欢他,我犯贱。我犯贱到为了你甘愿做任何事,犯贱到被你打被你骂也不离开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黎方,我堂堂一个小姐,宁愿抛下身份来这里,被人欺负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做的事真的让我心寒。”冷冷的看着黎方的眼睛,黎方被古韵说的话惹到气爆,什么都没说直接给了古韵一巴掌。这巴掌古韵没有一点的意外,因为每次都是这样。被打的通红的脸颊在酒吧里和着灯光的映照显得更加的红。 吐了一口吐沫明白的开口:“你自己和你的酒水妹亲热去吧。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忽的平静了,古韵没有一点的不正常。心里却在滴血,和泪水一起被吞了回去,默然的转头离开了黎方的视线。 看着古韵决绝离去的背影黎方没有去追而是坐了下来低低的喝着酒,刚才的那个酒水妹见古韵离开这才被人三番唆使下重新走了过来,刚要碰黎方的身子就听到一声呵斥。 “滚!”那酒水妹一下子愣住了小心翼翼的退了回来,黎方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杯中的酒,手不停眼睛不眨吓到了一边的人。 “那人干什么啊,有病吧?” “别管那么多,挺吓人的。赶紧走吧!”听着周围杂七杂八的声音,黎方一下子站了起来将整个桌子都给掀了:“干什么看。没看过人喝酒啊,再看。信不信老子揍死你们!”狠话一出周下这才安静了下来没人敢说其他的。 古韵出了酒吧,没忍住泪水一下子哭了出来,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角落里蹲了下来,哭声不高也不大,却够周围路过的人听到的。 “你这样哭有用吗?”轻佻的声音在古韵的上方响了起来,听到熟悉的声音古韵才抬起了哭泣的脸颊,楚铭从身上掏出了手帕递过去:“你这样哭也不能唤回方哥的心,他本来就是那种人,你再怎么哭他也不可能回过头来向你道歉!” 知道楚铭说的是实话,古韵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没动:“他小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伯母的双腿出了问题他就变了,变得让人特别害怕,在别人的面前装的很温柔,一回到家里整个人就变得像恶魔一样,伯父说什么他都不听,伯母的话他更是不想听,有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以很久不出来。” 楚铭听着古韵的话干脆坐了下来问道:“那你知道他最在乎什么吗?” 摇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搞得楚铭都晕了:“方哥到底最在乎什么?你身为他的未婚妻也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过了这么久不确定他到底还需不需要那个。”古韵将手帕放到了口袋里也坐了下来,靠在墙上低低的沉思起来。楚铭见古韵没有要说的意思也没有币古韵说,反倒是古韵忽然开口问楚铭:“上次在医务室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人挺好的,这才过了多久你居然和黎方混在一起,而且忽然感觉你的性格变了好多。” 笑了一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上次和别人做了一场交易之后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和我做交易的那个人我忘了是谁。记不起来了。” “交易?”不解的开口询问,楚铭点头。 “那你交易了什么?” “我也忘了...睡了一场觉之后全忘了!”呵呵一笑看着古韵的眼睛,古韵的眼睛很大黑亮的在夜里散发着一种吸引人的力量,楚铭看着出了神,而古韵则被楚铭看到有些不好意思。 “哦,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手帕,我洗完会换回来的。”慌忙的起了身差点摔倒,幸好的是楚铭及时接住了古韵这才让某人免了一下,被楚铭这么一抱着古韵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但是越着急越出错,一起身接过因为起的太快向前摔去,楚铭好笑的看着紧张的古韵反手一抱将古韵又给抱住了,而某人着急的一把推开了楚铭慌张的逃离了现场。 看着古韵离去的背影楚铭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语:“多好的一块肉,居然让黎方那种人捷足先登了。”砸吧了两下嘴别有深意的看向了喧闹的酒吧里面。 “黎方啊黎方,自认聪明的你要是栽在了我的手里,那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车迪声哔哔的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莫易辰将陈暮慈送回去之后没有多逗留,这次还是陈余欢出来接的陈暮慈,但是看到莫易辰送陈暮慈回来后不再像以前一样对莫易辰带着警惕,而是情绪淡淡的请莫易辰进院子里喝杯茶再走。莫易辰知道陈余欢不是很喜欢自己笑着拒绝和陈暮慈陈余欢再见后直接离开了。 “你自己回去小心一点。”见莫易辰离开陈暮慈不舍的挥手,莫易辰只是伸出手潇洒的挥挥手。陈余欢看着陈暮慈的样子叹了口气拉着陈暮慈的手走进了院子:“暮慈,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喜欢那个潇少还是喜欢这个莫易辰?” 最难选择的问题来了,陈暮慈听到潇少的名字后有些微愣,好一会才回神:“我也不知道...但是学弟现在和莫易辰居然是兄弟,这才是我最想不到的。我是很喜欢他,但是,妈,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的,学弟不喜欢我,这点是确定的。您别逼我选择谁,我还没考虑好。”有意推脱陈余欢的询问。 陈余欢见陈暮慈要逃一下子就将某人重新拉了回来:“不是妈逼你,我看出来这个莫易辰对你很上心,虽然我没见过你口中的学弟,但是我知道他人不错,不是妈逼你选择,而是,眼看着你就要和徐家的少爷订婚,妈不能看着你狼入虎穴。” “妈,您就不能不再插手这件事吗?我的感情我会自己处理,但是能不能请妈你不要再逼我了!”可能是被陈余欢的话刺激到了陈暮慈明显情绪上有些不正常,愤怒的话说出口才发现陈余欢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了一眼陈余欢低着头回了房间,等到陈暮慈走后陈余欢这才偷偷躲到了一边抹泪。 陈暮慈倚在门上听着外面陈余欢的哭声眼泪也没能再退回去流了下来。 何军的别墅里,管家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在书房找到了正在看书的何军。何军一早就听到了外面管家的脚步声以至于管家进来后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书房非常的大。堪比图书馆,格外的精致豪华。何军就坐在这些书的中间听到管家的声音进了才慢慢悠悠道:“有什么事吗?”管家听到何军的问话一怔点头:“是,老爷,有个小伙子要见老爷,还让我给你老爷您看一样东西!”恭敬的走了上来,将方才那名小伙子给的信物递到了何军的面前。何军这才抬起了头,不削的看着管家手里的东西。这样在看了几秒后立刻着急的抢了过来慌忙问道:“这璞玉谁给你的?人呢?” 管家看何军如此着急赶紧回答:“是一个小伙子。现在正在客厅里。老爷您见吗?” “见!”管家话刚出就听到了何军的话,如此快速干净利索的回答是管家多年来第一次听到。立刻领了何军出了书房。 客厅里,一风衣男子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方才管家递过来的茶水,直到茶杯空了这才不紧不慢的睁开了眼睛,刚睁开就看见何军步履蹒跚的跑了过来,看到何军来人只是轻盈的笑了放下了杯子。 看到来人何军摇着头不相信这是真的。低眼看了一下空了的杯子立刻道:“赵管家,给潇先生倒茶。”听到何军说潇先生管家没明白好一会才缓缓的走了上来给潇少倒了杯茶水。 潇少点点头表示感谢伸出手示意何军坐下。何军蹑手蹑脚的坐了下来。一脸的尴尬道:“没想到这么久了,看到您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何军用的是敬语,何军凌厉了一辈子今天却在潇少的面前用了敬语,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在下一秒被何军赶出了客厅连带着下面的保安和女仆都被赶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潇少和何军两个人。潇少听到何军的敬语没有多说话还是喝着杯中的茶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何军这才看向潇少的等着潇少的回答。他自己是多么的希望潇少能够说出来自己不是几十年前的那个人,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插手其中的事情。 但是往往想的却与现实差上许多。 “是。已经几十年了,没想到几十年后我们见面居然会是这种形式!”潇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何军心里咯噔一下,原以为会是后代没想到是本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是吗?几十年前看到你到现在居然还是那么的年轻。不知道您现在多大了?”冒昧的开口,潇少呵呵摇头:“不要用敬语了,我还没有您大,新中国成立那年我才十几岁,都过了几十年了,已经过了三十了!” “三,三十?”不可思议的看着潇少,这账算得不对,新中国成立那会到现在也五六十年了,他怎么可能是三十多?”当年的自己也已经是二三十了,别看现在自己在外面称是五十岁,其实现在的他已经很大了,只是身子调理的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健壮,而且在外面的人看到自己都以为自己是四五十岁的,其实都是假的,只是因为他有自己专属的中医调理,加上平时的活动也挺多所以现在老了也能这么年强。 潇少笑着看着何军道:“当年您已经二三十岁了,没想到这么久之后看到您,您也还和以前一样,难怪外面的人都说您不老,看来是真的了!”听到这笑嘻嘻的打趣何军可是没心思了,他不傻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话中的意思尴尬的拍着大腿道:“哪里,您才是,当初我是年少气盛去了那场拍卖想要见见世面,但是看到您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您才是真正的高手。”何军的脑海里想到了以前拍卖的时候。 民国:1949年上海‘私船’里,一场来自各个国家的拍卖会在这里举行了。 “有请柬吗?请出示请柬!”偌大的‘私船’里,一个个身穿着灰大褂的小伙子挡住了抬脚向‘私船’里进去的人。 一身黑色的风衣,那个时候的潇少一脸冰霜,穿着黑色的大褂带着沿边的帽子,身后跟着一身利索打扮的舞月和玉龙登上了‘私船’的拍卖现场。舞月穿着传统的红色旗袍面带桃花,整个人曼妙的玲珑,特地做过的卷烫头发格外的漂亮。身边的玉龙一身黑色的西服打了个哈欠跟了上去。一行怪异的三人很快便引起了整个会场的骚动。 “阿军,那三个人你认识吗?”疑惑的声音小声的响彻在‘私船’的一角。年强的何军看了一眼潇少就将背影深刻的记在了脑海里。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吧,不然也不会来这种拍卖会!”何军摇头紧跟着进了会场。(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那人哦了一声紧跟在何军的身后进了‘私船’的内部,这座‘私船’是十几前年和日本打仗留下来的船只了,整个上海所剩的就不多,而这艘最大的就被拍卖来了这里当做‘私船’,供着那些各国的人前来,偶尔举行一两次重大的拍卖,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整个‘私船’人最多最杂的时候。 潇少进了船舱,面色冰冷整个人散发着和船舱不符合的气势。玉龙和舞月紧跟在两侧,相比于现在2015年的两人,1949年的两人显得有些拘束。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三人刚坐落下来,身边就响起了一连串流利的美国式英语,声音带着歉意,三人原本是坐下来的听到声音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美国人穿着一身西服,带着一样沿边的黑色帽子,却不如潇少穿的潇洒,因为整个船舱的人都注视着这边,美国人显得非常的不好意思。见三人不说话有些生气:“对不起,这个位置是我的,可以请三位让开吗?”再一次用流利的母语询问,周围的人都开始笑嘻嘻的打量着这边随时可能发生的情况,低头相互讨论起来。 何军站在一次看着面色都差不多的三人心里上了一层羡慕.... 时间:2015年 不好意思的看着潇少抬起了头:“是,当年的您和现在的您真的变了很多,没想到您现在居然成了齐秦的儿子。我很意外!”何军别有所意的指到。 潇少知道何军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我是和他做了笔交易,才会做他的儿子,而且相比齐秦,我觉得我和何先生比较有缘分一些。”打起了哑谜,何军总觉得心里不对劲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一种恐惧感的充斥而来。 “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半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见气氛尴尬何军突然冒出了一句,潇少呵呵笑了一声看到一侧:“您觉得齐沫沫和齐景怎么样?” “齐沫沫和齐景?齐秦的儿子和女儿?”不晓得潇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突然开口询问。 “是,您觉得他们如何,有资格成为您这盘棋中的主要棋子吗?” “主要棋子?什么意思?”压抑自己心脏的跳动瞪大了看着潇少,潇少清楚的明白何军打的算盘随手倒了一杯茶水悠闲的喝了好几口才缓声开口继续:“你想用黎方对莫易辰的恨来打垮那些阻碍你的人,最后借着莫易辰的力登上那个北城期待已久的宝座。不惜劝阻你的妻子王穆水接受陈余欢和陈暮慈,你告诉王穆水只要和徐家联姻就可以保住王穆水和你的好生活。到时陈暮慈就是徐家的人你管不着。至于陈余欢不过是一个让陈暮慈归顺的媒介,事情办成踢开就可以了。王穆水傻傻的以为你说的话是真的。居然破例接受了陈暮慈,却不知道你只是为了谋夺王家的财产。黎方你最重要的棋子。他依靠你的力量,绑架,威胁,曝光。舆论,利用齐家的内部工作人员并且威胁方蓉如果不照他的话去做就将以前的是曝光。她的那段风流往事。方蓉为了维护自己的公众形象,真的答应了黎方,在齐秦的茶里下了迷幻药,和王爱河串通一气盗取机密。”潇少将所有的事情都连上了。何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明白潇少是为什么知道这些的...差异的看着潇少,潇少冷笑了一声又道:“黎方小时候和母亲闹别扭故意在母亲到幼儿园的时候躲起来,黎母见莫易辰孤零零一个人很可怜好心送莫易辰回家。那时的黎方心理有缺陷。以为母亲不是来找自己的,不爱自己。看到母亲送别人的孩子回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却在下一秒目睹了母亲被撞的事情,原本幼小心理就有缺陷因为这些整个人就变得特别的激进,就相当于是多重人格,我问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这是因为思维想法的错误所以在多种思维的冲击下,产生的多重人格变换。意思就是在不同人的面前有着不同的性格。” 何军不懂潇少的意思忽的站了起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 见何军终于忍不住潇少身子放松的向后一倚:“和黎方这种人在一起随时都可能被出卖,就像郭天在发布会上的那样,他会在危险的时候将你推出去,何军,你我都活了那么久,看惯了人情世故,你应该知道。” “你是想让我放弃黎方这颗棋子?将齐沫沫和齐景收下?”明白的开口。 潇少知道何军已经听明白了会心一笑:“是,你可以利用齐沫沫和齐景来牵制齐家开头的,这样,莫易辰等都会被牵动,要不放弃这一切,你活了这么久过了这么好的生活已经够了,为什么非要登上北城的最高点,高处不胜寒。” 闭起了眼睛潇少说的没错,但是现在要是轻易的就退出来岂不是太便宜了自己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让这些公司和齐家解约,眼见着公司就要到手了,却在这个时候出了错,他不甘啊! 看穿了何军的想法潇少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风衣:“不甘也不行,何军,你该认老了,你是不好意思轻易和黎方说退出,但是你可以只借力给黎方不出面,安静的过你的晚年,你的人生余期已经不对了,最后的十年...好好珍惜吧!”离开了客厅,看似是劝阻的话却是在变相的告诉何军你的人生时间已经不多了,再不好好的享受这样一直沉浸在商业的战场里,你会提前你的人生余期。 “我知道了,我会让管家告诉黎方我身体不行,只能借力不能出面,我会带着家人离开北城去江南,至于徐家和暮慈的婚约已经定下来了,这点不能改变,我是不会出面的。”何军还在做最后一道挣扎,让陈暮慈进入徐家,巩固自己的地位以此来遏制其他的公司,因为一旦陈暮慈和徐家联姻成功,位居北城的第三和第四企业就会联合,现在第二大企业的齐家已经进入了颓废期,要起来可能还需要很大的时间,只要第三和第四企业结合了,他,这场最大的受益人,北城四大企业的元首之一就会重新掌控北城的经济命脉。 潇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舒缓:“你曾几何时告诉黎方要除掉我?可惜不会如你所愿,何军,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新中国已经逐渐的成长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你,该出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到潇少的最后一句话,何军疑惑了,他说的没错,自己是已经老了,这里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新中国了,现在的中国强大的挤进了世界的排行,自己...真的该出局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管家一直站在客厅的门外守着等到潇少出来,笑着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谢谢您!”潇少对着管家只是展开了一个会意的笑容迈着脚步由着保安引出了偌大的别墅。 何军孤孤零零的站在窗前,外面被风吹动的树叶纷纷扬扬的落下来。管家看着何军的背影缓声开口:“老爷,潇先生说的是正确的,您已经活了很长时间了,虽然现在受制于王家,但是您现在手里的财富不必王家少,您是入赘的,但是您有胆识,活的比王家任何一个人都好,为什么都到了这把年纪还想要重新回到那个位置上,您的时间不多了,过个安稳的生活不好吗?” 看着飘下来的落叶何军自嘲的笑了,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这么可笑的活着,不服老的想要登上那个以往的宝座,但是现在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时代了,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放下了自己的身段低声开口:“如果黎方再打电话过来就告诉他我去了江南,下面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能力帮他了,让他自己好自为之吧!”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 管家点头弯腰示意明白了,又道:“那暮慈小姐呢?她现在和徐家少爷的订婚期就在一个月后,您就这么走了...暮慈小姐怎么办?” 何军听到管家的话没有出声,不是因为他不想帮,而是因为他无法帮。管家见何军不说话不敢继续开口退出了房间留着何军一个人在客厅里静静的等候。 潇少出了何家的别墅就见到了一直守在外面的玉龙和舞月,两个人的来到对于潇少来说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淡淡的和两人打了声招呼,玉龙和舞月可能还因为琴的事情耿耿于怀见到潇少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做。 “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领着两人进了咖啡厅,点了三杯咖啡。玉龙和舞月听到潇少的话都是讪讪一笑没有回答。见两人没有回答潇少也没有死皮赖脸的继续询问而是悠闲的品尝起了面前的咖啡。 气氛忽然冷却下来玉龙不舒服的看了一眼潇少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少爷,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何军是平常人怎么会有这么敏锐的直觉?每次我们跟着他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我们!”潇少知道玉龙话中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开口:“因为他精通养生之道。一般人精通养生之道会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敏锐度。现在的何军虽然外表上看上去很年轻,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生命逝去的前几年会是他看的听得最清楚的几年。接下来他所有的器官都会慢慢的衰竭,直到死去!” 潇少的话非常的简洁。说完之后气氛再一次冷却下来。舞月杯中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却还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玉龙看了一眼舞月拮据的样子起身道:“我去洗手间!”给舞月使了个眼色,舞月感谢的点头,潇少会心一笑道:“你想说什么?”翘着二郎腿侧着身子,本就是高冷的气质在这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不好意思,可以问你要手机号吗?”舞月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身边一细若蚊足的声音打算,脾气本来就不好见有人打断己火气也上来了:“啊喂。你们是谁,没看到我们在讨论事情啊!” 声音带着怒火,要电话的两个姑娘穿着略显暴露听到舞月的话火气也被引了出来:“你谁啊,看看你刚才羞涩的样子,不敢告白就别在这里瞎哔哔别人的话,有本事你要手机号码啊,看看人家还给你啊!”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呢,你知道我是他什么人!”向前逼近了两步,那两个女生见舞月这气势也有点退了。但是这么多人在场面子还是要有的:“我管你啊,看你这样反正不是人家女朋友,顶多算是个认的妹妹。”不屑的撇过头翻了个白眼。 舞月被这话堵的难受张嘴就要破口大骂。潇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开口:“舞月,够了,别惹事!” “少爷,现在惹事的不是我,是她们啊!”舞月听到潇少喊自己的名字原本以为要帮自己谁知道居然是要告诫自己别惹事着急的转过身愤怒的指向这边的两个女生,这两个女生一听舞月喊少爷立刻愣了接着大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他什么人呢,原来是跟班啊,少爷少爷的叫,晚上是不是也要跟在身边啊?” 嘲讽的声音穿过了整个咖啡厅。潇少面色一黑想也没想的将自己杯中仅剩的咖啡一下子泼了出去刚好泼了两人一身,两人被咖啡这么一泼着急闪躲身子撞上了身后的桌子一下子倒了下去。重重的传出了惨叫声。 “这么毒舌,那就不要留着舌头了!”话音刚落。就再也听不到两人的叫声了,甚至连嘴巴也张不开了。整个咖啡厅里被这么一个场面搞得失去了刚才的安静。店长着急的跑过来想要调节气氛,却还没开口就被潇少一个冷厉的眼神逼了回去... 玉龙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这场面先是震惊的说不出来紧接着跑了过来看着潇少:“少爷,您....”潇少伸出手阻止玉龙吐出的下半句话面色不好的离开了咖啡厅。一场上演在咖啡厅的闹剧也算是就这样结束了。 玉龙和舞月跟了出来,对于刚才在咖啡厅的事还是很在意。小心翼翼的看着潇少的背影道:“少爷,这样真的可以吗?他们不是我们的客官,这样非法收取他们身上的舌头真的行吗?会不会违背‘四条街’的法则?” “乱说话的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收取了她们的舌头也是为了她们好,省的以后她们的舌头造成大祸。”身影趁着阳光消失在空气中,舞月看着潇少的背影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因为我,少爷也不会...”自责的低下了头,玉龙比舞月在潇少的身边长知晓潇少的习性听到舞月这话安慰的笑笑:“少爷能为了你收取不是客官的物品就说明还是很在意你的,我们要是现在回‘雅居’,石狮是不会拦着我们的。”摸着舞月的头发,舞月点点头双手紧紧窜着自己的衣角。万一要是不能回去,真的要像现在这样一直在外面游荡吗?(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时间:晚上八点四十九分 潇少和玉龙舞月分开后便直奔‘裕天酒楼’因为天色暗的比较晚,八点四十分左右的时候天色才渐渐的黑了下来。只身一人来到酒楼的门口迎面却碰上了心情大好的莫易辰,别有意味的看着莫易辰勾起了嘴角。虽说两人也算是经历了一些问题,但是对于莫易辰来说还是有些不太适用和潇少碰面,因为和他在一起能感觉到自己的思想被完全的束缚了,甚至是能感觉到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知道。 讪讪的看着潇少点头打招呼:“你一向很准时,今天怎么晚了这么多?”并排和潇少行走。 “遇到了玉龙和舞月,和他们在咖啡厅里聊了会,没想到出了点事来迟了!”轻盈的解释,莫易辰哦了一声却被潇少打趣:“和陈学姐相处的怎么样?” “啊?”不明所以的愣了看向潇少,潇少呵呵笑了一声:“不用装了,我不是黎方也不是齐叔等人,我看到的是表面和内里,你想什么我很清楚,你想做什么,我也很清楚!”没想到潇少会将话摊的这么明白莫易辰忽然失去了所以能够说话的能力:“不是的...我没想过要瞒任何人,我只是...” “不用解释,这些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身边最亲近的人。”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易辰的眼睛向着预定好的房间走去。 齐沫沫和齐景等人早就到了,着急的等着潇少和莫易辰,见两人终于来了这才舒了口气:“二哥,易辰哥,你们怎么才来,说好的九点呢。马上就开席了你们才来。”齐沫沫质问着两人一副家长的样子,莫易辰低声道歉,潇少却笑了一声走进了房间里。 此刻的房间里。方蓉和脸色温和的齐秦正说着悄悄话,下面来的一些小公司的职员和经理也都笑呵呵的讨论。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一切,见潇少推开门进来这才停止了讨论。 见到潇少这人都是大眼瞪着小眼仔细的观察潇少,有的不屑的摇头,有的则是低头嘲笑也有的无视,更有欣赏,表情不一,齐秦看到下面这些人的眼色和脸色都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站了起来温柔的看向潇少:“你来了,易辰也来了吗?” 点头:“是。在外面,重新签约合同准备在什么时候开始?”漫不经心的询问。 坐在桌子一周的大约有十几人,听到这话口气淡淡回口道:“人都来了还怕不签啊!” “就是,我们可是小公司经不起打压,当然要依靠着齐先生的公司重新振作起来。” 齐景听到这样的口气心里一震恶寒闪过不舒服迈着脚就站了出来:“如果贵公司不想和我们齐氏集团合作可以退出,但是请别用这种口气和我们公司的副总裁说话!” 刚才回口的两人听到齐景的话一下子怔了不相信的开口惊叫:“你说什么?”齐景看到这样的表现心里暗自嘲笑:“我说,这位齐家二少爷会是我们公司未来的副总裁,总裁的一职会暂时缺位,就相当于和你们签合同的不是公司,而是这位被你们看不起的副总裁!齐家公司现在最高的掌权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直接摔了叉子出了门。齐秦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而齐景也没有。齐家所有的人都没有,除了方蓉!目送着摔叉子出门的人,潇少啊咧啊咧的惋惜:“很可惜啊。现在离开齐家,过不久就会破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潇儿会变成公司的副总裁?不是说好了让景儿做的吗?”方蓉怒瞪着齐秦口气有些着急带着浓厚的质问。 没见过方蓉生气,几人都是面色带着疑惑,齐沫沫尴尬的看着如此着急的方蓉轻声道:“方姨,昨天不是说好了让二哥做副总裁的吗?大哥和易辰哥没有经验,二哥比我们懂,所以不是早就决定好让二哥做副总裁,大哥和易辰哥在旁边学习。您昨天不是还说可以的吗?” “我...我....”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是这么说好的,但是为什么自己没有记忆呢?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推开了齐秦一下子冲出了房间。 谁也没料到方蓉会这么做。 “妈!”莫易辰环绕了一眼房子里的人不好意思的说了声对不起赶紧追了出去。 齐沫沫看着莫易辰追出去的身影环住了胸口:“现在是什么情况?方姨是打算干什么。不知道今天对齐家是多么的重要吗?”带着怒火,留下来的公司人员反倒是成了看笑话的对象。 齐景拉了一把齐沫沫示意住口。齐沫沫一把撒开了齐景拉着自己的手愤愤的坐到了一侧,齐秦拍了拍潇少的肩膀:“我出去看看,你们先聊着,我过一会就回来!”口气着急。 齐景和齐沫沫都没想到齐秦居然也离了现场,劝阻的站起身拦住齐秦离开:“爸!” 翘着二郎腿,潇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让齐叔去吧,沫沫,你和大哥坐在这里就可以了!”现在的潇少已经算是齐家的骨干中心了,听到潇少这么说,齐景是大方的松开了齐秦,但是齐沫沫不会,死死盯着齐秦无论如何也不让齐秦离开,知道自己女儿想的是什么,安慰的笑笑:“有你二哥在,放心吧,我马上回来!” 不情愿的放下了手臂,转过身子不看齐秦离开的身影。眼泪却掉了下来,齐景揽着齐沫沫的肩膀没多说什么,但是眼睛里却透露着担心,这是父子与父女之间的感应。 潇少半眯着眼睛见一切都安静了这才开始说话:“已经九点多了,想必各位都饿了,我们边吃边聊!”早就等在一旁的服务员看了这么戏剧的一幕早就期待快点开始点餐,听到潇少的话后满心欢喜的出去将所有早就准备好了的饭菜端了上来。满桌上食不知味的不止齐秦和齐沫沫两个人。(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莫易辰追着方蓉不知道追了多长时间,反正每次只要快要追上的时候方蓉总会适时的拐弯然后让莫易辰追的措手不及。 快步的奔跑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响了好一会才幽怨带着喘气声开口:“王秘书,易辰我给你引过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这头,王爱河一身利索的工作服,站在方蓉奔跑街道的拐角处开着一辆黑色的无车牌的轿车,听到方蓉的话满口歉意皱着眉头:“对不起,夫人,我也是被逼的,你放心,我不会对莫易辰怎么样的,至少我能保证他很‘安全’!”王爱河的安全两个字掐的非常重,但是在此刻的方蓉听起来却并没有不同:“是不是只要我再帮你这最后一次,我就可以解放了?然后离开这里?” 王爱河抿了抿嘴巴没做声。 “你说话啊,说话啊!”大声的对着电话喊叫却发现传出来的只有一阵盲声。收了电话,王爱河双手抱着脑袋,好一会抬头见气喘吁吁的方蓉跑过来这才带起了口罩,等着时机。 莫易辰虽然算是运动健将但是方蓉以前也是跑步健将,这么一追莫易辰也累的不轻,后面紧紧跟着的齐秦也是担心的看着一直跑不停的方蓉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怎么会这样?一直跑不停,就算是正常人也会停下来看一下,但是为什么她不停只是会转头时刻看着易辰有没有跟上来...”晃了晃脑袋丢开了想法,却见方蓉身子一转已经过了斑马线。 红灯闪烁,可能是因为这里太过偏僻,几乎没有什么车辆,莫易辰看都没看一眼迈开脚就是冲出了斑马线。 而不远处一辆轿车加到了最大的时速冲着毫不知情的莫易辰冲了过来。没有迪迪声,只有合着空气摩擦的声音,远光灯打着对准了莫易辰。 齐秦瞪大了眼睛第一个反应带动了身子冲了出去。 “小心!”大叫了一声伸出手推开了莫易辰。莫易辰身子被狠狠一推整个人顺着斑马线滚了出去。 ‘嘭!’偌大的撞车声回响在空气中,鲜血纷飞的浸满了整条斑马线。方蓉终于停下了脚步却不敢回头...轿车里的人长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车前躺在血泊里的人。在反应归来后立刻发动了车子苍茫的离开了这里。 ‘裕天酒楼’里,一行人欢欢喜喜的从房间里出来。 “多谢潇先生,希望我们能和贵公司长久合作!”穿着西服的男人一个一个上前和潇少齐景齐沫沫握手,显然对于今天的这顿饭局上谈论的话题非常的满意。 潇少伸出手一个个回应,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齐沫沫和齐景才一脸崇拜的看着潇少:“哇塞,真是没想到,你可以啊。居然能那么恰当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分好,计划也太明确了。” 齐景也是笑着揉了揉潇少的肩膀:“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们齐氏集团重新振作起来的那一天了!”崇拜的看向天花板现实却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心情愉悦的掏出了手机,齐沫沫疑惑的看着齐景打开电话。 “是易辰哥,话说他们去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齐沫沫嘟囔着抢过了齐景的手机按了接听,潇少面色冷淡。 齐景笑滋滋的看着齐沫沫调皮的抢过手机,正要训斥却见着齐沫沫的脸色已经白了,接着眼泪决堤的哭了:“老爸...老爸出事了!” 话出潇少眼睛闪过一丝狠厉,齐景第一反应就是冲出了酒楼,齐沫沫一边哭一边跟着跑了出去。潇少闭起了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都说了不要交易了...为什么不听!” 北城的医院里。齐沫沫几人似乎已经成了常客。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手术室,莫易辰身上带着伤,伤口没有处理有些发炎。但是本人却没有一丝感觉麻木的靠着墙壁,方蓉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流泪,不出声一直在擦眼泪。三人到的时候手术已经进行了一半。 “沫沫...我...”方蓉见齐沫沫匆忙跑了过来立刻沾了起来却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 “沫沫,住手,你疯了!”齐景抱着齐沫沫固起双手不让齐沫沫再出手打人。莫易辰麻木的看着此刻发生的事情闭上了眼睛。 “都是你,都是你,方蓉,你要是不跑出去,我爸也不会出车祸。都是你!”挣脱了半天直到没了力气齐沫沫才抽噎起来,也可能是眼泪哭干了。 齐景坐在地上将齐沫沫抱在怀里希望能够平息沫沫的心情。方蓉坐在椅子上。红肿的面庞一直在讽刺着方蓉,半晌后谁都没有说话。莫易辰却一下子跪了下来。 “易辰...”方蓉看着莫易辰忽然下跪也跟着跪了下来。 莫易辰推开方蓉的手低着头声音沙哑带着低沉:“是我,要不是我没看红绿灯,齐叔也不会为了救我出车祸,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们,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易辰...”明明是自己的错易辰却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怎么能让方蓉不心疼,抱着莫易辰脑袋方蓉哭的差点背过去。 齐沫沫红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莫易辰和方蓉:“一命抵一命就能换回我爸爸是不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们,不可能!”失心的大叫,整个走廊里都听到了齐沫沫的吼声,齐景眼圈红红的看向一旁不闻不问的潇少。潇少的脸色很难看,比平日里多了冰冷的感觉。 “你说怎么办...”齐景低声询问潇少,潇少眼睛撇过方蓉口气含着冰霜:“人不能借口逃避自己的宿命,齐叔会这样是注定的,但是这件事谁做的也是注定的!”方蓉脸色煞白抬头看向潇少却见潇少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猛地回过头闭上了眼睛却总是感觉那双眼睛跟随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思考......(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一个小时候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几人着急的凑了上来,手术室门一打开医生看到几人希望的面孔将口罩递给了身边的护士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的摇头:“对不起,病人送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们尽力了,但是肺部和脑部出血太过严重,我们已经最大限度的救病人,现在趁着病人还有意识进去看最后一眼吧!”叹了一口气不忍看着几人失望的面庞离开了手术室的门口。 这里最伤心的就是齐沫沫和齐景这两个和齐秦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颤颤巍巍的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灯光还没有关,却已经捡拾的差不多了。 齐秦带着氧气罩双眼朦胧看着几人走了进来,氧气罩下的面庞带着欣慰的笑容,齐沫沫想要逼住自己的眼泪却发现无论怎么忍滚烫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齐景抱着齐沫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齐沫沫在齐景的怀里倏地大声哭了出来。齐秦嗡嗡的听到齐沫沫的哭声眼角留下了泪水,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两个孩子。齐景和齐沫沫留着眼泪抱着齐景的手... “爸...爸....”齐沫沫喊着齐秦却听不到齐秦的回答。齐秦的眼睛扑闪着看向潇少,潇少点头走了过来,齐秦张着嘴巴打着口型。潇少知道齐秦说的是什么轻轻的点头。看向方蓉和莫易辰的时候齐秦艰难的一笑... “齐叔...”莫易辰上前两步却见齐秦不愿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心跳一直变成了一条直线。 “爸,爸,你醒醒,爸。你不能死,爸...”齐沫沫使劲的晃着齐秦的身体却不见齐秦再次睁开眼睛。回想起以前的画面,是那么的温和。快乐..现在一切都化成了云烟。 潇少看着空气中还未散去的气息随手一挥将这缕气息收入囊中。对,这是最后一口气。人死之前的最后一口气,这也是潇少需要的东西,这气息是人死之前的最后一口气,也代表了这整个人。因为人不能带回‘第四条街’所以取得是这口气,统称为人。看着手掌心这团洁白的气息潇少心中有些微微刺痛,本来是计划取何军的,却没想到最后和自己交易的是齐秦不是何军。回想起昨天晚上齐秦找到自己说要将公司过到自己的户下,潇少会意的笑了。也许齐秦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才会把公司过到自己的户下,因为这样,公司既挂着齐家的旗号却也能逐渐恢复以往的光荣。也可能是齐秦根本没有忘记那天和自己交易。但是谁知道呢? 北城现在已经没有了齐秦这个人了...... 一个月后: “去墓园看看吧,今天天气这么好,老爸和老妈也一定很高兴!”齐秦的丧礼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齐沫沫和齐景已经顺利的进入了公司,潇少掌管了整个公司,但是上手后却将所有的事情都抛给了齐沫沫和齐景,自己还是每天到处闲逛。因为齐家三个兄弟的到来公司似乎真的像齐秦死前做的那样。只要将公司过到潇少的名下就会一下子火起来一般。现在的‘木制家具公司’已经改名成了‘木榛集团’原词是‘木榛尺蠖’,因为对某些植物有危害,就相当于遏制其他集团一样。希望从中脱出。 现在的‘木榛集团’老人自动退出了集团推举出了新的有才能的人,原本是木材公司,自从改了名字已经做起了‘花卉生意’,各种各样的花开的非常漂亮,有了这些鲜艳的花摆放在公司里和公司外使上班或是路过的人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好心情。还有些花药,老人和身体疲惫的人用的极多,总之现在‘木榛公司’蒸蒸日上。业绩也在不断增长。 齐沫沫揽着齐秦笑吟吟的看着大好的天气,玉龙和舞月成功的被安排到两人的身边,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意外。 “沫沫。今天可能不行,公司那里有一批花卉到达。老二让我去查看,可能真的没办法和你一起去看老爸和老妈了。下周怎么样?”自从齐秦去世后,齐景对齐沫沫更加的疼爱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对齐沫沫不冷不热,偶尔打打闹闹,现在的齐秦只要齐沫沫想要的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潇少说:这是长大,是责任! 没有以往的任性齐沫沫笑了一声:“恩,好,那你先回去吧,舞月跟着我一起去就可以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摆摆手,示意齐景快回去。齐景顺了顺齐沫沫的头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招呼着玉龙离开。看着齐景离开的背影好一会齐沫沫才回神,舞月心疼的看着两人缓声开口:“沫沫真的是长大了,齐景也长大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了。” 听到舞月的话齐沫沫只是低低的笑了:“再不长大就没人照顾自己了!我现在只剩下大哥和二哥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拼命忍着自己的眼泪往回咽。舞月心疼的上前将齐沫沫的头抱在怀里,替齐沫沫擦去眼泪:“你其实早就知道少爷不是你爸爸亲生的儿子了,对吧?” 抹去眼泪齐沫沫忽然长舒了一口气,脑海中却回到了许久以前,方蓉拉住莫易辰说的那番话..其实当时不止自己听到了,大哥也听到了,因为当时他就在身边。 释怀的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什么关系吗?爸爸愿意相信他护着他,就算再不是亲生的也是我二哥..如假包换的二哥!”舞月跟在身后看着齐沫沫的背影笑了,也许这样是好的,至少现在少爷已经保护了齐家,也已经保住了齐家的公司,还让公司做的比以前更加的好,也许这就是少爷,兰姨,齐秦想看到的呢?用了两个人来换取的齐家结局是最让人心碎的,因为它催促的是让原本生活在快乐环境里的齐景和齐沫沫更加的成熟,及早的背负起自己不该有的责任。兰姨和齐秦是自私的...因为他们一味的想要守护的东西却是建立在两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身上。对于活了千年的自己来说,这两个孩子很小...他们刚刚成年,在现在的社会,十八岁还是个快乐上学的年纪。(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木榛集团’里,齐景一进公司的大门就看到许多新近的花卉,好奇的看了看跟在身后的王秘书:“这些是今天新运过来的花卉吗?”满口的疑惑闪着黑亮色的眼瞳直直的逼着王秘书,王秘书推了推自己的眼睛赶紧点头。 “是的,这批花卉是副总裁订的,听说是从一个花卉的集养地订过来的。” 没多说齐景点点头上前看了看花卉继续道:“公司现在培养的会养花卉的人才有多少?派过来一部分。”随手抚弄了一下自己身边的花卉面色淡然的离开了这里,直奔以前齐秦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莫易辰和潇少悠闲的喝着咖啡,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最近感觉怎么样?”潇少抿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了下来,门外的齐景带着玉龙推门进来,看到自己的两个兄弟都在笑呵呵的坐了下来,王秘书赶紧给倒了杯咖啡。咖啡机冒着热气,在宣告着天气的炎热。 莫易辰站了起来,紧了紧身上的制服和齐景友好的拍着对方的肩膀。 “最近还好吗?”仿佛有着心灵感应一般,莫易辰和齐景同时开口询问,问完之后才会议的哈哈大笑起来。 齐景拉着莫易辰坐下来口中带着亲昵:“恩,现在一切都很好,现在的公司比以前做木材生意更加的红火了,都挺好的,老二是个做领导的好料子,要不是他现在公司的声音不可能会这么好!”赞赏的看向潇少。王秘书见潇少杯中的咖啡没了恭敬的上前要为潇少添咖啡,却被一旁的玉龙拦住了:“我来就好了!” 可能是没明白玉龙的意思王秘书愣愣的哦了一声,这才尴尬的放下了手。 莫易辰和齐景看着还和以往一样的潇少心里多少都有点感叹:“就算这个世界改变了转动。不能改变的怕是当属潇少一人了!”齐景别有所意的指着,听到这话潇少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接过玉龙递过来的咖啡埋头品尝:“王秘书先出去吧。”冷不丁的下了一道逐客令。哎了一声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委屈的憋着嘴走出了办公室。 可能是没想明白潇少为什么要赶王秘书出办公室都是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潇少企图寻找答案。而潇少则是一副你们明白的意思开口:“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其实并不是齐叔的孩子,也不是沫沫和齐景的兄弟。”摊开了牌,却没有得到两个人惊讶的表情。 “现在说有什么意义吗?你现在是我们‘木榛集团’的副总裁,不出意外便会当上总裁。再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父亲说过要保护你,我们齐家欠你的...”齐景有些感叹翘着二郎腿空虚的开口。莫易辰叹了一口气心情也不是很好。 潇少低下了头嗤笑了一声:“我和齐叔认识了六十四年了,1949年到现在2015年整整六十九年。”这道算术题一出莫易辰和齐景都愣了,张大了嘴巴看着潇少,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你...你在开玩笑吗?”齐景使劲的摇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这玩笑可不是乱开的。六十四年了,那会你多大了...现在的你也太...”拼命的和着齐景摇头怎么也不会相信潇少所说的。 玉龙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嗤笑着开口:“少爷说的事对的,六十四年前,少爷在上海‘私船’里参加一场国际拍卖会认识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齐秦还有已经快三十的何军。别看他们现在很年轻,其实换句话说是皮囊保养的好。才不显老。” 两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潇少的面颊,这何止是保养的好,简直比那个谁还要好。 “妖孽,绝对是妖孽,我妈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多,没想到真正的年龄居然是...等等,你现在多大了?”莫易辰想到了刚才潇少并没有说自己的年龄多大,倏地开口询问。齐景吐了吐口水怕听到真实的年龄会晕死过去。但是潇少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反而转换了话题:“肇事者找到了吗?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听到不想听的话两人刚才还带着浓厚疑云的心情瞬间暗了下来。 齐景看着莫易辰不说话答道:“方姨现在每天都去警察局守着。派去跟着方姨的人都被方姨赶了回来,警察局那边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借口不想彻查此事,我和易辰想了很久。如果过顿时间还不行,我们就去其他的地方上诉。” 闭上了眼睛赞同的点头,将目光看向了莫易辰笑呵呵的开口:“你呢?陈暮慈和徐家少爷的订婚的时候快到了,你不打算打算真的让陈暮慈和徐家少爷订婚?” “我...”被问到了点上,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现在事情本来就是一团糟。自己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扰乱了现在一心为齐叔找到真凶的心。 齐景知道莫易辰是怎么想到拍着莫易辰的肩膀:“易辰,我们也算是兄弟了。替老爸找到真凶的事我会做,我看你对那个陈暮慈挺在意的。难得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来感化你的性子,你要是不出手晚了可就没人帮你了。”鼓励莫易辰站出来,莫易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尽力吧!” 满庭的落叶,校园里已经渐渐的没了学生的身影,广播社里却还有身影在忙忙碌碌,口中念念有词:“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广播稿,这要理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说好了今天和妈妈一起吃晚饭的。啊~”无奈的丢掉了手中的广播稿,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慢慢逼过来的气息,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谁啊!”陈暮慈刚要起身却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还以为是徐玲没回去恶作剧吓唬自己笑盈盈的伸出手从腰间伸过去想要嘎吱身后人的腰,却在手触到了腰的时候抽了回来:“你不是徐玲,放开我!”意识到不是徐玲陈暮慈警惕的想要挣脱开蒙着自己眼睛的手,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好一会挣脱不完身后的人才将手慢慢的移了下来直接搂上了陈暮慈的腰。(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身后人见陈暮慈一直在挣扎,这下放下了手掌陈暮慈看清了,后面那张放大的脸除了徐家少爷别无他人,愤怒的狠狠用脚踩了一下徐家少爷的脚面,这么一下着实有力,吃痛的一下子松开了手。陈暮慈冷冷的笑使劲的掸了掸衣服:“徐帆,你干什么,神经病了!”还没说话的徐帆一松手就听到了陈暮慈的骂声冷笑了一声:“喂,女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什么神经病,大大咧咧的怎么做我们徐家的媳妇!” 可能是听到了好笑的话陈暮慈忽然哈哈大笑指着徐帆道:“做你徐家的媳妇?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异想天开,现在何军走了,王家算是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他留给我的除了钱可没有其他的人。王家的人不接待我,我还是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我拿的是何军给的赡养费,不是王家给的,要和你们徐家联姻的是王家,不是我陈暮慈,我姓陈,不姓王!”冷冷的撇了一眼徐帆。徐帆是没想到陈暮慈会这么刚硬,帅气的脸颊上添上了一丝冷意:“这样可就别怪我了!” “你想干什么...”见徐帆一直向自己的面前推进陈暮慈属于本能的身子向后退,却推到了身后不结实的柜子。闷哼的嘭在寂静的校园里显得非常的诡异。 广播社外面的走廊里,黎方被这么大的声音吵乱了思绪,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源头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这么晚了,学校除了自己怎么还会有其他人?”疑惑的迈着步子向广播社前进,刚迈了几个脚步就听到了里面传出了大叫声。 “徐帆,你放手,你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陈暮慈被徐帆抱住了腰,被紧紧箍住的手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依靠语言来攻击徐帆,但是徐帆是厚脸皮根本听不进陈暮慈所说的,只是一味的伸出手想要解卡陈暮慈胸前的扣子。 “徐帆,徐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动,你别动,我求你了。别这样...”陈暮慈见徐帆这个样子急的要哭,黎方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第一反应快速的冲了上来,陈暮慈和徐帆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校园里居然会有人。 黎方一把扳开徐帆对着徐帆的左脸就是给了一拳,陈暮慈看到黎方眼泪啪的一下子决堤出来。她陈暮慈没受过这样的侮辱。黎方查看了一下陈暮慈见陈暮慈没事这才黑着脸将被一拳打在地上的徐帆重新拉了起来又给了一拳,徐帆想要回手。却发现只要自己想要动手下一秒就会被黎方连带着整个人给打出去。 “好了,黎方,你别打了!”陈暮慈见黎方不肯住手一把拉住了黎方的手臂,黎方却一把推开了陈暮慈又给了徐帆一拳。陈暮慈被推到一边差点跌倒,黎方这才注意到自己差点伤了陈暮慈。 着急的松开了徐帆赶紧上前扶住了陈暮慈,陈暮慈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看了一眼地面上鼻青脸肿的徐帆闭上了眼睛。 黎方知道陈暮慈不想看到徐帆上前又对着徐帆的腹部猛踢了一下。徐帆整个人在地面上痉挛起来:“滚,别让我看到你。徐家少爷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打成狗,我警告你,徐帆,别让我看到你再接触陈暮慈,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半蹲在地上危险的看向徐帆,徐帆咳嗽了好几声。 扶着陈暮慈冷眼看着徐帆赶紧离开了广播社。可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一路上陈暮慈都呆呆愣愣的。黎方心疼的看着陈暮慈停了下来,柔声的看着陈暮慈的眼睛:“暮慈,听得到吗?没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温柔的替陈暮慈顺了顺长发,见陈暮慈还是没有反应心疼的将陈暮慈抱在了怀里,也许是需要安慰陈暮慈一点的反抗都没有,但是这一幕却被不远处站着失神的莫易辰完全看在了眼里。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眼里看到的就是陈暮慈温顺的躺在黎方的怀里,至少这是他现在看到的。转了个身子离开了站着的地方,原以为只要自己能够抓住和陈暮慈在一起的时间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她和徐家订婚的事实,但是现在自己又多了一个情敌,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黎方拉着陈暮慈知道陈暮慈喜欢吃北城店里的蛋糕,为了安抚陈暮慈破天荒的带着陈暮慈去了北城的蛋糕店,前不久因为底下的兄弟来砸场,所以现在蛋糕店的人很少,老板是个流着肥肠的男人,也就是王爱河的前夫,见有人来笑嘻嘻的迎了上来,黎方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没有多少的好感。看着这个男人的脸他就想起来自己几天前打电话给何军被何军冷冷拒绝的时候,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 “老板,你这么凄凉,还有东西吃吗?不会是放久了吧?”满口的讽刺,老板不是聋子听到这话先是脸色一白接着陪笑的衬了上来:“这位同学说的,我们店里的蛋糕可都是新做的,要不是因为出了一些事现在这里会有很多的人呢!” 黎方冷哼了一声:“是,听说老板酗酒打人被关进了警察局,谁敢来这里吃,搞不好就跟着一起进去了。” “你...”瞪着眼睛强忍着怒火不知道黎方为什么这么呛自己,心中虽然不快但是还是生意重要,重新摆上了笑脸:“对,我现在很后悔,你们先做,我去让人做蛋糕!”说完看都不看黎方的脸色径自离开了。 陈暮慈可能是感觉到熟悉的氛围,脸色也算是好了一些,神情也自然了许多:“这不是蛋糕店吗?” 终于听到了陈暮慈的声音黎方甜甜的笑了扶着陈暮慈坐了下来:“恩,我知道你很喜欢吃这里的蛋糕,看你脸色这么不好带你过里,不用客气,我请客,忘记刚才那段事情,管饱。” 听到黎方的话陈暮慈咯咯的笑了:“我发现你们好像都知道我喜欢吃这里的蛋糕,每次和我一起都会请来这里,是不是提前约定好了的!” “什么?”没听明白,疑惑的开口询问。陈暮慈见黎方难道问自己问题嗔怪道:“我说你们是不是约定好了的,知道我喜欢吃这里的蛋糕所以都会带我来这里!”声音提高了一倍。 黎方低下了声音:“你说除了我也有其他的男生带你来过这里?”声音带着低低的磁力,陈暮慈不舒服的看着黎方的脸颊:“是,学弟带我来过,莫易辰也带我来过,话说起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密切的,是不是真的都是约定好了的?”撅着嘴巴笑嘻嘻的看着黎方,却没接到想象中黎方嘲笑的面颊。(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你怎么了?你现在的眼神好可怕!”陈暮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向黎方,黎方看到陈暮慈这个样子一下子被逗笑了,拍着陈暮慈的脑袋:“好了你,别装的这么可怜,看的真的很想让人捏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陈暮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这边的蛋糕也麻溜的端了上来。看着陈暮慈一脸小贼样黎方觉得自己的心被添得满满的...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震动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人没好脸色的直接挂了电话,但是几秒后电话就会重新响起来搞得黎方整个人都失去了兴致。陈暮慈盯着黎方的手机慢慢悠悠开口:“你不接一下可能是很重要的电话!” 歉意的看着陈暮慈起身到了蛋糕店的门外接了电话却满口的不耐烦:“古韵,你tm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话毕手机那头的人才缓慢的开口,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你现在和陈暮慈在一起对不对?” 黎方一听这话以为古韵又要发疯的质问自己恩了一声:“所以呢?又想怎么劝我?” “黎方,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或是一点点的喜欢我?不多,一点点,就算没有,那感觉呢?”忍着心痛的泪水,古韵靠在轿车的窗户上,身边的男人看着古韵现在拼命忍着泪水的样子没有感觉。 冷笑了一声讽刺的对着电话那头开口:“古韵,你醒醒吧,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谁爱和你结婚就和你结婚。跟我没关系,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始至终,只是你一个的独角戏,傻逼!”愤愤的挂了电话。古韵是识大体的人听到黎方最后的回答没有大叫也没有胡闹,而是听着电话那头的盲声拼命的忍住了眼泪。回想起以前和黎方在一起的时间,似乎只有痛苦的回忆。 楚铭递过来手帕手指敲着自己的方向盘:“我说过。黎方不是一个你该爱的人。”刚说完就感觉身上一热。古韵扑在楚铭的怀里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衣服已经被眼泪浸湿了。楚铭看着古韵,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推开...对现在的楚铭来说,他所剩下的只有坏的品质。因为他交易的是到的品质,现在的楚铭是没有善良,乐于助人等这些好的方面。但是为什么他看到古韵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给她擦眼泪... 轿车外,潇少玉龙隐着身子站在旁边观察楚铭的行动。 “少爷。楚铭按理说已经和我们做了交易,用道德品质交换了他看到未来。但是为什么楚铭还保留着爱的品质。”玉龙不明白的看向楚铭。潇少笑容淡淡的口气却没有一丝的波澜:“人类有三样最珍贵的东西:亲情,爱情,友情。只要播下了一颗种子这个种子就会不断的发芽肆意生长。当初我是收取了楚铭的品质。但是余下的种子是古韵种的。” 半懂半不懂的点头:“那少爷,我们还需要再继续观察他吗?他貌似已经脱离了‘第四条街’的交易规则了。”潇少身子消失在了空气中没回答。 街道上到处透着柒寒。莫易辰迎着晚上的晚风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边的石子,来往的人看着莫易辰这样子都嗤笑着莫易辰有病。脚下又踢了一块石子,却没听到预想中石子的声音。疑惑的抬起头却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莫同学,可不可以借步说话?”来人一脸的温和。浑身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左耳带着一枚太阳型奇怪的耳钉,还算帅气的面庞给了莫易辰一种安全感。扯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我认识你...”周围传来车笛声。夏夕和莫易辰并排走没有什么不妥。 夏夕看着莫易辰萎靡不振的样子一脸的温和却带着凝重:“莫易辰,我想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你。我认为你有权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莫易辰被夏夕这个样子逗笑了拍了一下夏夕的手臂:“副会长,你干什么,这么一副凝重的样子,你知道什么啊!”看不起夏夕的样子,却并没有让夏夕住口:“莫易辰,潇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其实,他...” “莫易辰,你怎么在这?”夏夕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娇喝,夏夕听到这个声音敏感的转头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也只是笑着点了头:“舞月,这么久没见了,和潇少玉龙过的还好吗?”看似是关心却深藏着含义。舞月装傻卖愣的点头:“是,过的很好,相比之下,您过的还好吗?听说这两个多月每天都被记者追赶,是不是感觉很爽!”笑吟吟的看着夏夕,夏夕听到这话想起了那次潇少在电视上说到自己的名字他就感觉不好,之后两个多月,他每天都会被记者追赶,害的自己只能躲起来,这一躲就是两个多月,再从寺庙出来时所有的都变了。 “舞月,你要是还有点感觉,就应该把这些事告诉莫易辰,他有知道的权利!”舞月不屑的看着消息双手环胸:“这是齐家和莫家的事,你这个外人就不要掺和进来了,省的遭人嫌。” 夏夕知道自己外人但是他作为‘光明’的代表是不能看着这些人心本善的人堕入‘深渊道’。 一把抓住了莫易辰的手臂也不问莫易辰到底想不想听:“莫易辰,其实潇少真的和网上传的一样,他不是好人,他一直在拿人命开玩笑。”莫易辰不解的听着夏夕胡言乱造的话:“你说什么?”夏夕作势又要说一遍却被舞月一把打开:“胡说,交易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少爷只是抓住了人类贪婪的一点,你凭什么这么说少爷!” 夏夕身子转了一个圈:“贪婪自然会有‘贪婪之街’的人去管,你们就不要再插手其中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陷了进去,你们该够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风吹动人行道两边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舞月面带着警惕听到夏夕的话后看了一眼莫易辰,莫易辰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根本无心管两人的对话,轻口嘲笑:“看到了吧,夏夕,你所想保护的只是人的一丝向往光明的心情,但是当这份心情被其他的情绪覆盖的时候,所剩的就是黑暗。人的内心深处藏的是自己的鬼所衍生出来的就是黑暗。” 夏夕不开口眼睛直逼向莫易辰,希望唤回莫易辰的思绪,但是好一会莫易辰都是低着头叹气见两人没有继续讨论这才疲惫开口:“你们讨论完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只留给了两人一个凄凉的黑影,舞月冷笑了一声撇了一眼夏夕跟着莫易辰离开了。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出手救赎就被这么给击败下来,夏夕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并不是因为莫易辰没有苏醒而是因为人内心所衍生出来的黑暗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救赎的,就算是自己再怎么出手帮助,人不存在那一份突破黑暗的想法怎么做都是无功。卷风吹过地面卷起了一片飘散下来的落叶。 一夜无话就这样安稳的过去了。 “暮慈,暮慈暮慈,好消息好消息!”陈暮慈一大早出现在班级里就听到了徐玲慌张大喊着好消息的声音,看着徐玲窘迫的样子陈暮慈笑着嗔怪:“你干嘛啊,跑的这么急,什么好消息!” 徐玲终于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喘了好几口氧气这才断断续续开口:“是...是徐帆,徐帆说,说要,要解除,解除和你的婚约!”大声的说出口陈暮慈愣了接着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真的?你没骗我?徐帆真的解除了婚约!” 徐玲被陈暮慈晃得头晕拼命的点头:“是,是,你别晃了,快晕了!”一把推开陈暮慈这才顺了顺气:“一大早我就知道了,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徐帆要和你解除婚约,估计只有你不知道了!” 没有在意徐玲的话而是沉浸在刚才报的喜讯中赶紧挡住了徐玲噼里啪啦的嘴:“徐玲徐玲,我有点事先离开。你自己玩会!”闪开了徐玲的身子快速的冲出了教室。从身上拿出来手机拨通了莫易辰的手机。 篮球社里,莫易辰刚通过篮球发泄完就接到了陈暮慈的电话,看着熟悉的号码握在手里不知道到底是该接还是不该接。黎方双手捏着篮球看着莫易辰一脸纠结的样子笑着走了过来:“干什么呢?有电话也不接。谁打来的?”伸过头想要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谁,但是莫易辰却不经意的收回了手站了起来:“是齐景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你继续!”说完直接走出了篮球社的场子里。 黎方从玻璃里看到莫易辰接了电话。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玻璃不是隔空的。说话的声音听得非常清楚。 “是吗,徐帆和你解除婚约了,是好事...”口气不冷不淡,陈暮慈原因为莫易辰是因为最近的事累了关心开口:“过会放学我们去蛋糕店怎么样?最近都没有时间在一起好好聊聊。”没听到莫易辰的回答陈暮慈尴尬的继续开口:“如果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先回去吧。看你最近没精打采的。注意身体!” 听着陈暮慈关心的话莫易辰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至少他认为陈暮慈不像是其他的女孩子不会见一个爱一个,也可能自己昨天黄昏看到的只是眼睛所看到的。他没有问清楚不是吗? 张开了口不知道该怎么回陈暮慈,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到陈暮慈要挂电话的时候莫易辰这才悠悠开口:“今天晚上有空吗?一起去看电影...听说最近新上映了《环游世界三百九十度》反应说不错,一起去怎么样?” 陈暮慈见莫易辰终于说话还邀请了自己看电影心情一下子愉快起来打趣着开口:“我们莫少爷看的都是些什么啊?《环游世界三*十度》”电话里传过来笑声莫易辰原本的阴霾一时间横扫而空笑呵呵的和陈暮慈聊起了天。黎方双手握拳听着莫易辰传过来即夹杂着笑意又带着aimei的话青筋瞬间暴了出来,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等到莫易辰挂了电话黎方这才转了个身子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陪着一脸的笑意完全没有刚才一副凶狠的样子。 “和谁打电话,那么长时间。走,打球去!”揽过莫易辰,看似是询问却没有让莫易辰回答而是拉着莫易辰要比篮球。 “真的要比赛啊,我们都很久没有一起比赛篮球了!”莫易辰没有察觉到黎方的不对劲打着哈哈却见黎方将篮球抛了过来,周围的社员则是识趣的给两人让了道。 黎方从拿起篮球那一刻脸色忽然从温和变了,变得非常的冷,莫易辰看着黎方的脸色忽然觉得心里在打颤,那种颤抖非常的厉害:“黎方,不好吧!”莫易辰不想接黎方打过来的篮球却被黎方抛过来的篮球砸到了脸颊,火辣辣的感觉从面颊上传过来。 “社长...”底下的社员没想到黎方忽然出手担心的看着莫易辰左半脸被擦出来的红色印记。莫易辰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示意几人不要过来,而是准备好了要和黎方比赛,但是黎方却在抛出了一颗篮球后冷不丁的离开了篮球社,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句话都没有说,脸色却难看的可怕。 “黎方...”莫易辰觉得黎方不对劲开口喊黎方却没有得到回应,眼看着人离开也没有办法,周围的人见黎方离开赶紧过来检查莫易辰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晚上北城电影院的门口,陈暮慈早就等在了电影院的门口无聊的踢着面前的石子,许久不见约定好的人前来,叹了口气要自己进去的时候却见熟悉的身影拐过了路口小跑着过来。欣喜的向着熟悉的身影招手,莫易辰看着陈暮慈笑着跑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喘着粗气不好意思的招手:“对不起,我,我有点事耽搁了,电影开始了吗?”见莫易辰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陈暮慈苦涩的摇头一下子注意到了莫易辰左脸颊上带着创可贴担心的附上了手:“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破了块皮?” 知道陈暮慈担心,莫易辰抓住了陈暮慈附上来的手扬了一个没事的笑容拉着陈暮慈到一边买了可乐和爆米花才不紧不慢的进了电影院:“下午和黎方比赛,黎方手滑了一下篮球擦过了脸颊,只是有点红,是下面的那些社员一个个大惊小怪的非要我贴创可贴。”陈暮慈抱着大盒的爆米花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可爱。莫易辰拿着饮料看着陈暮慈的侧脸不自觉的陷了进去,趁着刚进去别人看不见偷偷亲了一下子陈暮慈,陈暮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被人偷亲了。 “喂,莫易辰,你干嘛,liumang!”嗔笑着腾出手掐了一下莫易辰,莫易辰被这么一下掐的直叫:“别别别,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你快松手,好疼的!”听到莫易辰的大叫声陈暮慈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一副有模有样的质问:“下次还敢吗?” 小孩子气的陈暮慈逗得莫易辰直乐摇了摇头直接揽过来陈暮慈的肩膀:“那要看下次在什么地方了!” “喂,你...”没得到预期的答案却得到了莫易辰如此无耻的回答,心里涌上来一股股的小甜蜜。两人相拥的选了座位,电影过了好几分钟才开场,两人看的别提有多精彩了,直到电影播放到最后的十分钟。陈暮慈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莫易辰的袖子。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扯动莫易辰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暮慈:“怎么了?” 压低了声音附在莫易辰的耳边:“我先去趟卫生间,你自己在这可千万别跑了,不然我找不到你!” 担心的看着陈暮慈:“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拉着陈暮慈的手臂,知道莫易辰是担心自己无奈的笑了一声:“好了你,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我去去就回来。你一个男生跟着我一个女生去洗生间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扯开了莫易辰的手臂陈暮慈点了点莫易辰的鼻尖离开了座位。 电影放映室的外面。一女人穿着黑色的礼服,身边跟着一同样身穿着黑色男人,吸了口烟。古韵掐掉了烟。楚铭看着古韵吸烟动作不是很熟练心疼的开口:“你以前从来不会吸烟。” 古韵低低笑了一声没回答,听到那边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才阴冷的开口:“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只要陈暮慈死了。到时我就可以回到黎方的身边,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地头蛇而且还会有大把大把的钱。”古韵不会威胁人。楚铭听到这话笑了,大概只有古韵自己不知道她的‘威胁’其实是楚铭自愿上钩的。 陈暮慈哼着小调进了卫生间,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但是刚出来就感觉被人捂住了口鼻。接着整个人就昏死过去了。古韵踩着高跟鞋从一侧走了出来,看着昏过去的陈暮慈古韵恨不起来,但是她也恨。她恨黎方因为这个女人而这么对待自己。但是她又不恨,因为陈暮慈她只是个无辜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 “把她绑起来!”冷冷的开口,楚铭利索的将陈暮慈绑了起来,扛着小心翼翼的出了电影院,没有任何人发现。 电影还有几分钟就放完了,但是莫易辰依旧没有看到陈暮慈出来,看了看已经开始慢慢嘈杂的人群小心翼翼的起身推开了身边的几个人:“对不对,对不起,麻烦让一下,对不起!”弓着身子离开了座位,顺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到了洗手间。心里着急的看了一眼女洗手间没有看到陈暮慈,从身上掏出了手机但是打过去却没有人接,这下莫易辰是更加的着急了。 “到底跑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了让我等的吗,这都什么时候人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嘀嘀咕咕的满心着急的看向女洗手间,刚好有几个女生从洗手间里说说笑笑的出来,看到莫易辰吓了一条互相笑着打量着莫易辰。莫易辰不好意思的缩回了头等到几个差不多快要拐弯的时候莫易辰这才着急的喊住了几人。 “对不起,对不起,请问你们在里面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可爱扎着橘黄色发带的女生?” 几人听到莫易辰话都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话出莫易辰就急了,赶紧离开了里向电影院的放映大厅跑去,但是人都快散完了也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着急的拿着手机打电话给陈暮慈,但是无论打了多少遍都是暂时无人接听,再打去的时候手机居然关机了。 电影院的外面,古韵拿着陈暮慈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想也没想的直接挂了电话,但是一波一波的电话让古韵非常的烦最后直接关了手机。楚铭将陈暮慈抗在肩上,看了一眼古韵才道:“我认识地下场的老板,把陈暮慈交给他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做掉陈暮慈。” 揉着眉心摇头:“不,我改变想法了,你把陈暮慈送给那个地下场的老板,让她看着陈暮慈,我要让黎方和莫易辰都知道陈暮慈被绑架了,给他们时间,时间一过我就要他们亲眼看着陈暮慈死在他们的面前!”皱着眉头楚铭从来不觉得古韵是柔弱的女人,至少在面对情敌的时候她的手段没有一丝的留情,报复的不仅仅是黎方还有什么都不知道的陈暮慈。 点头立刻拨通了地下场老板的话,只是说了那么一分钟事情就办妥了。扛着陈暮慈上了轿车远离了电影院。 莫易辰着急的在电影院里寻找甚至是在周边都找到了却没有看到一丝丝陈暮慈的痕迹。正要打算离开的时候手机短信响了起来,于此同时酒吧里的黎方也接到了同样的短信。 内容大体上:陈暮慈在我的手里,现在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找到我们,否则陈暮慈只有死路一条。 莫易辰和黎方几乎是同时摔了手机,没有犹豫,但是两人想到的问题却是一样的,现在既没有任何的线索也没有任何的痕迹表明陈暮慈到底被谁绑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就是是谁绑架了陈暮慈,目的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古韵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手机笑的有多讽刺。 “为什么不用陈暮慈的手机发短信给黎方而是用自己的手机?”楚铭看着古韵将陈暮慈的手机开机特地发了短信给莫易辰却没有同时发给黎方,而是故意用自己的手机发过去。 笑的有些苦涩低下了头:“我只是想要知道黎方到底会不会知道这个号码是我的,但是...”看了一眼安静的手机非常的失望。楚铭知道古韵的意思是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口气淡淡:“如果这次我们都没有事,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黎方去别人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没有说下去而是等着古韵的回答。 古韵很是诧异的盯着楚铭的侧脸,她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楚铭迷上自己,但是现在的事情是在告诉自己她猜的没错:“你...喜欢我?”楚铭一下子笑着古韵傻乎乎的没说话却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转身的开着车。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古韵的心里反倒是平静下来,如果楚铭真的喜欢自己,她就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坏人了。 莫易辰着急的离开了电影院想要去陈暮慈的家里看看,但是一想到如果陈暮慈没回家他要怎么和陈余欢解释陈暮慈其实是被绑架了。想了想莫易辰就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就像是活在梦中一样,只要他接触的人就会出事,绑架威胁受伤舆论等哪件事他没有经历过,这才安静了两个星期结果又发生了同样的绑架事件。 转身想要离开小巷却被一阵风迎面刺痛了双眼,整个人的身体就这样倒向了一侧,嘴角却留下了血水,吃痛的用拳头擦到了自己嘴角的血。抬头看了一眼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黎方的眼神非常的可怕,莫易辰能感受到黎方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寒气。 “黎方,你听我说...”起身想要解释却又被黎方赏了一个拳头:“解释有用吗?暮慈被绑架了,都是因为你非要带她去看电影,现在好了人不见了,你怎么交代!”拎着莫易辰的领口。莫易辰不知道黎方是怎么知道陈暮慈和自己一起看电影,但是这拳头是真实的。 “黎方。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和暮慈看了电影,她要去洗手间。但是后来人就不见了,你听我说解释!”还没解释完黎方就又给了莫易辰一拳。这一拳头很的很重,至少在莫易辰承受的范围之内绝对是很可怕的。晃了晃嘴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掉了一颗牙齿。 吐了口唾沫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你现在有本事打我为什么没本事找暮慈,你找我算账能得到暮慈什么消息!”大吼着。黎方给了莫易辰一个你有种的眼神直接离开了这里,掏出了电话。拨通了楚铭的电话。 此刻的楚铭和古韵正扛着昏迷的陈暮慈在北城最大的地下场,这里的地下场不像其他的地下场一样到处都是卖东西的,这里的地下场是个拳击赛事的现场,就像是wwe一样。 楚铭将昏迷的陈暮慈丢给了一旁的小弟看了一眼古韵示意了一下眼色走到一边接了电话。 “方哥...哦。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联系下面的人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陈暮慈。恩,好。我会小心的,找到了第一时间给你消息!”敷衍着挂了电话,古韵一听就知道是黎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是他找你的?” 点头将手机装了起来:“黎方说让我派兄弟们人肉搜索陈暮慈看看人在哪里,必要的时候可以求助一下陈局,让我在第一时间保证陈暮慈的安全。” 古韵低低的笑了,那种笑是无奈和讽刺语气带着心酸:“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如果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意,现在也许就可能找得到陈暮慈,但是他没有,注定了他和陈暮慈没有结果!”看着昏迷沉睡的陈暮慈,古韵很苦涩。 “黎方和我一样都很可怜,因为他爱的人不爱他,我爱的人也不爱我,我们爱的人都有归属,但是黎方却没有,他还有守候。” 楚铭知道古韵的意思没有多说示意下面的人将陈暮慈带进去,自己而是带着古韵走到了一侧和地下场的老板说话。 这座‘拳击地下场’是北城注册的最大的一个活动场所,别看名字是‘拳击地下场’其实里面的活动更加的丰盛。楚铭拉着古韵坐了下来。老板穿着一身花色的衣褂看到楚铭和古韵的时候会心一笑,再一看那边被拖走的昏迷的陈暮慈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端起了面前的茶却无心喝茶:“老板,您看看怎么样,您帮我们出头,我们可以给您钱,警察局那边您也可以大可放心,警察绝对不会查到这里。”这老板肥肚圆肠的和楚铭也算是认识,当初光头在外面的时候经常带着楚铭来这里活动,几次下来几人就熟了,老板不是吝啬的人见楚铭人长得虽然斯文了一些,但是有胆所以和楚铭关系也还算是可以的。 “阿铭,我们不是什么外人了,能帮的我绝对帮,警察那边的陈局和你们有关系我也知道,但是,这一个小丫头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派个人看着不就是了!”不屑的开口,楚铭知道老板指的是什么笑笑:“老板,您可不能小看这个女人,一直赞助我们的方哥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现在我身边坐的这个就是方哥的未婚妻,因为那个女人太过嚣张了,所以嫂子看不惯想要教训一个这个女人,也想要方哥回心转意,这不才来拜托您的吗!” 那老板一听这层关系立刻就乐了:“看来是三角(形)恋啊,不过我喜欢,既然你们和么做我当然要支持一下了,这样我派比较靠谱的人看着,你放心他们一定不会出错的。” 楚铭见老板已经答应立刻笑呵呵的道谢,眼神瞥到一边的古韵,古韵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副你们说,说完了好早点离开的样子。猜不到古韵的想法,楚铭只是低着头有些失望,在他看来古韵现在对他的影响真的非常大,他舍不得放下这个女人..傻到让人心疼。(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楚铭起身打着招呼谢谢老板愿意出手帮自己,看了一眼古韵,见古韵不愿意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但是却没有唤回某人的思想。老板也注意到了古韵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前方,笑呵呵的走了过来:“那个小熊很可爱对吧?它是我们今晚的奖品,别看只是一个熊,里面却设置了智能声卡,而且带有录音功能,可以算的上是一台超级的电脑。还有一双电子眼,放在家里还会有报警系统,拥有各种的功能,总之非常的智能。是特地从韩国进口的,不过因为功能太多所以要带回去自己研究。”掐掉了手里的烟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这个熊挂在拳击台的正上方,紫色的很可爱,脖领处打了个一个黑色蝴蝶结,手工特别的精巧,尤其是小熊的眼睛,这双眼睛是黑紫色的,只要盯着看就仿佛是活的一样。看着紫色的小熊古韵脸上显少的露出了笑容,楚铭想也没想道:“那个熊我能买下来吗?” 古韵和老板都没想到楚铭会这么问,先是一愣,老板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啊,阿铭,虽然我和你关系还可以,但是那个是花了大价钱从韩国引进来的,很多的老板今天晚上可都是带了自己的好手过来准备打赛的。要是就这么给你了,我也不好交代啊!” 拉了拉楚铭的袖子摇了摇头:“好了,你别为难老板了,人家还要做什么生意呢!”脸色不是很好的拉过了楚铭。虽然知道古韵是怕给别人添麻烦,但是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向老板告了别这才和古韵开口说话:“我先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了!”摇摇头拒绝了楚铭的好意,楚铭却执意要送古韵回去。最终古韵还是坐上了楚铭的车。这车是新的,自从楚铭接管了光头的事务,手中的钱花不完,于是买了一辆不算是很贵的车。 这边莫易辰在警察局里坐立不安,一旁的黎方也好不到哪里去,面色非常的不好。 大腹便便的陈局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两人,心里很是震惊两人居然站在一起但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请了两人进了办公室。 黎方比莫易辰稍微冷静沉稳一些。至少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莫易辰却把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陈局不屑的看了一眼莫易辰,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此刻关在这里最拐角的莫皓想到父子这层关系上。莫皓虽然人看上去不是很正经但是做事绝对是挑剔不出来有毛病的。这是和莫皓接触过的人亲口说的。陈局失望的看着莫易辰又看了一眼黎方语气不是很好:“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事挺多,这一个晚上呆在警局里,我听轮班的人说一夜没消停过,不就是个绑架案嘛。搞得这么大张旗鼓做给谁看啊!” 两人都觉得陈局话说得不是很圆润非常的难听。黎方还没开口莫易辰就先开口了:“陈局长,现在是绑架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我们都收到了绑架犯的消息,你身为一个警察厅的局长就是这么和我们这是保安的市民说话的。你以为你是城管?看清楚你的责任,你是局长。人民的父母官,就是这么对我们说这只是一个绑架案?”没听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么严重,也没有在意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莫易辰头也不转的离开了警察局,来闹了一夜结果就这样离开了。警局里的警员都纳闷图什么! 陈局长是警察局里的局长也算是老人了,混到这个地步是有一定理由的但是今天如此口无遮拦确也是一种失口。黎方冷眼瞪着陈局长伸出手警告了一眼陈局长:“陈局长,你丫的有种说这种话,有种!”说完快速的追上了莫易辰,至少现在他认为陈暮慈在和莫易辰去看电影的时候被抓走是计划好的,所以跟着莫易辰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两人一直焦头烂额的在城市里寻找,打通了那边威胁的电话,无人接听,黎方也回拨了,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一直没有发现的是他拨通的电话是古韵的,还一直没有留意。古韵每天抱着手机等着黎方的电话打过来,但是每次接听自己还没有张口,那边就开始问到底把陈暮慈关到了什么地方。几次下来每次黎方打电话过来,她便不再接听... 寻找了一天,对方没有给提示,也没有给任何的消息,两人像是盲目的苍蝇一直在城市里乱转找人问有没有看到这样的女孩子,但是一天了,两人的心渐渐的开始乱了,三天,他们只给了三天的时间一眨眼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晚上,莫易辰接过黎方递过来的饮料无心喝下去。 “一天了,三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了,他们什么消息都没有给我们,连一点点的线索都没有透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黎方没有接到楚铭的电话也没有接到绑架犯的电话低着头心情复杂错乱。 莫易辰摇头叹气站了起来:“我去找潇少帮忙,他经验比我们丰富,人脉比我们广一定可以帮我们的,一定可以!”失魂的看着前方快速的跑了起来,黎方一听要请潇少帮忙失望的心情也提了起来,正要跟着一起去,身后却传来了慌忙的阻止声。 “不要去,不要去找潇少,他会把你带入黑暗,别去,黎方,你要敞开自己的心扉千万不能处于黑暗中,你要是请潇少帮忙,就算找到了陈暮慈你心里的黑暗和妒忌会越来越多,他们会把你带入地狱,带入‘深渊道’成为潇少的奴隶,千万不能去!”黎方头疼的顿住了脚步,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子一下子倒向了一边。 “谁,滚开!”愤愤的骂了一句。 声音还在不断的回响,黎方一直子排斥这种声音,但是越排斥他就越能感觉到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嗡嗡的消不掉。最后整个人差点昏过去。正当这个声音还在准备下一轮进攻的时候一道黑色光打断了冥冥的声音将黎方与声音隔离了,脱离了这些声音束缚的黎方立刻活跃起来。穿着粗气的站了起来,目光却触及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玉龙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无声开口:“夏夕,这个是黎方的决定,这是他的宿命,你身为光明的孩子应该懂得因果循环,妄想插手其中改变事实,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听到声音的夏夕冷冷的笑了声音带着严肃:“这些事情原本就是因你们而起,推动他们矛盾激化的就是你们,现在居然告诉我这是因果循环,别开玩笑了,劝你们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玉龙并没有因为夏夕的话而后退而是直接拉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黎方离开了这里,一直在施法隔开夏夕跟随而来的声音,两人也不知道跑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是徒步跑到了‘木榛集团’。舞月和齐沫沫早就等在这里了,看到了两人的时候笑呵呵的打着招呼,齐沫沫看到玉龙虽然脸色没变但是内心波澜起伏还是挺大的,至少在最近这两个星期了,玉龙没有像以前一样每天叫自己疯婆子啥的,而是非常细心的照顾着自己,这样有着丧父之痛的齐沫沫感觉到还有人在关心自己。所以现在看到玉龙有些着急还是挺担心的。 见到了齐沫沫和舞月玉龙这才定下了心扬了一个笑脸示意两人看向身后的黎方,齐沫沫已经知道了黎方所做的事但是并没有多少的在意只是面容非常的淡,在看到黎方之后冷笑了一声直接进了公司。 黎方被齐沫沫的行为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更奇怪的是自己现在居然站在自己对手的地盘上。摇了摇头想要回忆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脑海中却是一片的空白。玉龙居高临下的看着黎方不紧不慢的开口:“你别煞费苦心的去回想刚才的事情了,你不想知道以前和你无冤无仇的齐沫沫现在对你的态度为什么那么不待见吗?”心平气和的笑了摇了摇头却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谅潇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他们!” 对于很有自信的黎方玉龙先是叹了一口气:“黎方你很聪明,但是你从来不知道我们少爷一直都是不按常理出牌,齐景和齐沫沫已经知道你是这场事件的策划者了,他们只所以能这么容纳你,是因为我们少爷保住了你答应他们在几个月内让你消失。” “so。你想告诉我什么?是想说潇少要去告发我吗?”一脸不在意的回复。舞月站在一侧听到黎方的话心中也多少是有些怒火:“黎方,你不要鸡蛋撞石头——自不量力!”玉龙出手拦住了舞月继续说话,而是嘴角一扯慢慢道:“是,黎方你现在能这么大声的和我们说话是因为我们在等时机,一个果实成熟的时机,小心了,你的时间不多了!”神秘的笑容让黎方后背有些发凉但是依旧不屑的看了一眼玉龙和舞月自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办公室。 潇少坐在沙发上。齐沫沫和齐景则是站在一侧安静的赶着文件。莫易辰满脸的担忧,黎方来到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做局促的站在一侧,潇少伸出手示意黎方坐。黎方这才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 “陈暮慈被绑架,你们两个是接到了消息这才赶过来让我帮忙的,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我不能插手。”潇少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莫易辰和黎方都不明白直勾勾的盯着潇少。 潇少笑了笑看了一眼齐沫沫和齐景:“沫沫,你和齐景去库房看看新一批的花卉是不是到了。盘点一下!”有意支开两人,齐沫沫和齐景现在完全把潇少当做长辈,甚至是在知道了潇少其实和齐景差不多年龄后直接改口叫了叔叔,根本就没有大哥。这点让潇少非常的困扰。但是怎样都改不过来两人的称呼... 齐沫沫冷哼了一声眼神阴厉的看向黎方:“不行,小叔,我们要是走了。有人耍手段怎么办!”敌意很明显是冲着黎方去的,而齐景也在用眼神示意莫易辰小心黎方。但是莫易辰现在满心全部都陷在陈暮慈不见了的事情里根本没有在意齐景给的眼神。 齐景眼睛都快出毛病了,但是莫易辰还是没有抬起头,齐景着急的差点冲过来。舞月和玉龙互相看了一眼直接将齐沫沫和齐景从办公室里逮了出来。 “舞月,玉龙,你们干嘛,让我们进去!”齐景和齐沫沫被挤到了外面依旧还是不服气死活要进去,玉龙脸色一板:“齐景,我知道你和沫沫现在都很在意事情会怎么发展,但是我希望你们明白的是,相信少爷,他活的比你们长,算是你们的长辈,你俩现在也承认了,少爷没有将事情告诉莫易辰是有理由的,而且这是他们几个人之间的事情,少爷只能在旁边观看不能插手,所以希望你们不要破坏了这个规则!” 齐沫沫脸色也有些着急听到玉龙的话也是有些急了:“玉龙,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们不是神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易辰哥以后呢?黎方会怎么对付他?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手段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我也希望你们明白的是莫易辰现在和我们是兄弟,虽然他没有进入我们的公司,但是他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曾经是夫妻,爸爸走的时候没有责怪莫易辰,所以我不希望爸爸在意的人出事...” 说了这么一大串玉龙和舞月依旧没有让道而是点了两个人的定穴:“是,我知道你们想要保护齐秦在乎的东西,但是莫易辰,黎方,陈暮慈,古韵,王蔷,楚铭六个人是这场游戏的中心,少爷没想过把你们卷进来,是你们自己要进来,现在一切结束了,他们的游戏才开始,所以希望你们当好观众不要插手其中,再等等不久后就会有答案了!” 两人动弹不得,听到这么高深的话眨巴了眼表示自己根本听不明白。舞月掐了一下玉龙道:“你傻啊,和他们能说明白吗?这么大的一场游戏他们就是其中的子,他们不懂,你说的再多也是白搭,赶紧把人抬走,还有事要做呢!”无语的望向了天空,虽然只有天花板。 潇少大腿翘着二腿看了两人一眼问:“我想问你们一句,陈暮慈的生死你们真的很在乎吗?” “在乎(废话)”两个人两个答案,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潇少却笑了:“既然在乎,为什么要来找我,你们既然爱陈暮慈那就应该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两人,意思非常的明白,黎方眉头一皱低着头思考起来,而莫易辰则是不断的搜索关于为什么要绑架陈暮慈然后来威胁自己,威胁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黎方?难道对方也知道黎方喜欢陈暮慈? 这么仔细一想,两个人多少都有点轮廓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然后让我们去找?”黎方不解的看着潇少,显然是理解的不透彻。潇少半点头又看向莫易辰,莫易辰没有说自己的答案,而是说了自己的猜测。(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我很想知道,既然那些人是在电影院绑架了暮慈,并且在绑架后第一时间用暮慈的手机发短信到我的手机上,那为什么要再发短信给黎方呢?难道对方知道黎方也喜欢暮慈?为什么呢?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多此一举呢?而不是勒索要钱呢?”捧着自己的脑袋莫易辰感觉自己快疯了,那种被黑暗侵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正慢慢的沦陷。 黎方听到莫易辰的推测却一愣疑惑的看向了莫易辰不明白的开口:“莫易辰,你傻了吧,谁告诉你对方是用暮慈的手机发的短信,明明是一串以....”忽然想到了什么黎方一下子住了口失神的快速从身上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自己的通话记录,接着翻开了自己的电话簿看到熟悉的注明后,黎方整个人都瘫了。莫易辰不解的看着黎方突然这个表情感觉不是很好,潇少却笑着开口:“发现了什么?电话号码是不是很熟悉,但是为什么在对方发短信来的时候没有看清楚是谁的呢?” 黎方想不透潇少是怎么知道的。傻愣愣的看了一眼莫易辰快速站了起来冲出了办公室手中不停的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莫易辰也倏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潇少。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碰见过什么特别的人,比如黎方交的女朋友,却一直没告诉你的...”话点的这么明白莫易辰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匆匆忙忙的站了起来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办公室,门外的齐景和齐沫沫见黎方和莫易辰相继冲出了办公室都是一头雾水,舞月和玉龙看着两人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点开了齐沫沫和齐景的穴道,走进了办公室。 潇少喝着咖啡见两人进来只是淡淡莞尔一笑放下了咖啡目光深邃。 一路上黎方都没有听过。打的直接去了酒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古韵八成在酒吧里等着自己前去,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这让黎方的心非常的混乱。莫易辰打的跟着黎方也去了那个熟悉的酒吧里,第一次碰到古韵和黎方的时候那个晚上就是在那里。 也正如黎方所猜的,古韵和楚铭都在酒吧里,两人正慢慢悠悠的喝着鸡尾酒对于黎方和莫易辰的到来并没有显示出有多少的差异反倒是笑着接受了两人的到来。黎方刚冲进来二话没说就直接掀了古韵面前的桌子,整张桌子上的酒和杯子碎了一地。桌子差点砸到了楚铭。古韵掐了烟没说话而是又点了一根烟。因为是一大早所以酒吧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是不是你绑走了陈暮慈!”肯定的语气,古韵吐出了两个烟圈没说话冷冷的笑了一声,黎方也不问到底有谁在直接上前将古韵拎了起来。古韵被这里一拎,手里的烟掉落在地上,吐出的烟圈也卡在了喉咙里。楚铭看这个样子上前就是打开了黎方拎着古韵的手。得到了氧气古韵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怎样?你是打算想要帮这个女人?”黎方瞪着眼睛看着楚铭,楚铭扶着弯腰咳嗽的古韵后退了好几步。听到黎方的话楚铭没有好口气的开口:“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但是黎方你忘记的是她是你的未婚妻。为了你不惜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陈暮慈在一起欢笑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对于黎方来说不听劝就是他最大的特点,莫易辰知道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看到陈暮慈和黎方在一起的感受是一样的,但是同情归同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女人绑架了陈暮慈。 “黎方。你别激动!”拦住了黎方要动手的行为,无表情的看着古韵和楚铭:“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黎方的未婚妻也好,三角(形)恋也好,我只想知道你们把陈暮慈带哪里去了,我不求多,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安全吗?你们想要什么...能满足你们的我一定都给你们!” 一把撒开莫易辰的手:“你和他们说什么啊,他们不会傻到把人藏在哪里告诉你!”几乎是吼出来的。莫易辰也能理解黎方的心情没有责备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或是别扭,依旧等着楚铭和古韵的答案。 古韵推开楚铭直了直腰,讽刺道:“喂,莫易辰,想知道陈暮慈在哪吗?”低笑了一声:“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不是三天的时间吗?还有两天,如果两天之内你找不到她,她可能就会死在荒郊野外,到时就算是报警...都来不及了!”说完古韵笑的很开心,楚铭看着古韵已经疯掉的样子心中很不好受,而黎方更是难受直接上前给了古韵一巴掌:“jian人,你再不说陈暮慈在哪,信不信我捅死你!” 被逼急了的狗是会咬人的,这是已经确定了的。古韵擦了擦嘴角的献血:“黎方....”苦涩的喊着黎方的名字,泪水在眼里滚动却迟迟不掉下来。黎方想要再给古韵一拳但是看到古韵这个样子却迟迟狠不下手。 “我们解除婚约吧!”七个字重重的打在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心上,黎方不可思议的看着古韵,古韵逼回了眼泪然后笑了:“不可思议吧,也许在你的眼里你认为我不会这么说,但是现在这句话是我说的。我不是不想坚持,我是看清楚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无论我怎么做你的眼中也不会有我的身影。你知道吗?我这次发短信给你的时候为什么不用陈暮慈的手机发给你?”黎方不说话,等着下面的话。 古韵松了松肩膀:“其实我想知道你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是我...你的未婚妻,我一直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发现那是我的号码,但是...我等了很长时间才知道其实我一直在和自己开玩笑。” “陈暮慈现在在胡老板的手里,你们只剩下的两天的时间了...我等着你们找到陈暮慈看她葬身的时候!”从身上抽出了一只烟点开了吸了好几口笑了,放松的笑了,楚铭看着古韵的样子知道她心中有多么的痛。 “胡老板......”黎方和莫易辰同时低声开口第一时间冲出了酒吧。古韵还存在着黎方能够停下来看看自己但是看在自己又是想错了,不断的吸着烟,吸完了又点了一根,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站了起来:“我想回去了,想家了!”口气很悠远。 楚铭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古韵的身后:“那回家吧,我和你一起走,我送你回家,然后再也不回来这里!”从古韵的身后抱住了古韵,古韵感觉到楚铭的身体在颤抖暖暖的,眼泪没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打在了楚铭的手背上,心疼的将头埋在楚铭的怀里。她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了很长的时间,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选错了路在这里居然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有时候,人不能不去相信老人口中所谓的命运,因为这条路上牵引着你前进的就是命运。(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两人冲出了酒吧之后直接向所谓的胡老板的地盘跑去。莫易辰不知道这个胡老板,但是黎方知道,自己以前经常会光顾胡老板的‘地下拳击场’也曾经在这里观看过。自认为和胡老板的感情还算是不错,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胡老板这次居然会答应帮楚铭和古韵绑架陈暮慈,并且窝藏陈暮慈来对付自己。 莫易辰看着黎方的表情非常的难看,从刚才的事情到现在除了在酒吧里那段时间一直很激动,从出来到现在表情都安静的可怕,可怕到让自己觉得自己正在掉入一个阴谋当中,看着前方口气淡淡:“黎方。”没听到回答以为黎方是听到了继续开口:“那个叫古韵的女生是你的未婚妻?你和她什么时候订的婚?陈暮慈知道吗?” “你很烦哎!”黎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此刻听到莫易辰接二连三的询问更加的烦躁直接开口,莫易辰一愣也是表现出很理解黎方的样子,但是莫易辰不知道的是自己越表现的理解黎方却更是能惹来黎方的不满意。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烦,但是你也要明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现在需要合力一起去寻找陈暮慈!” “不用你说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了!”此刻的黎方并不想要听莫易辰说话,口气带着几分烦躁。 盯着黎方的侧脸,莫易辰觉得自己有点失败,泡上了好朋友喜欢的人,现在却没有保护好,反倒是让原本没有关系的几个人都拖下了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多说话。出了出租车一路直奔‘地下拳击场’。而这拳击场的胡老板则是在热情的招呼着客人,刚送走了一个客人就见黎方和莫易辰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速度非常快。 “哎,黎老板~”胡老板出口成为习惯的去喊黎方,结果还未来得及说出招待的话就见黎方拳头巴掌全部都给招呼过来了。所有人都差异会发生这么一幕,几个地下场的小弟赶紧凑过来拦住了黎方,胡老板吐了口酸水站了起来带着陪笑:“黎方。你和我也算是熟人了。打之前能不能说为什么要打我?你这一上来就动手怎么好交代!” “我呸,你个gouri的,亏我平时把你当兄弟看。还赞助你,你他妈的居然联合楚铭古韵绑架老子的女人!”黎方将拦着自己的小弟全部推倒在地,破口大骂胡老板,莫易辰也是跑了上来拦住了黎方又要出拳头的动作。 “胡老板。我们不是有意冒犯您,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们把陈暮慈带到哪里去了!”挡在了黎方的面前。此刻莫易辰倒是显得比黎方稳重了很多。 胡老板看见莫易辰这样子笑了,点燃了一根雪茄:“我说,你们年强人整天说爱啊情的,你们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吗?现在居然跑到我的地盘上和我说这些?”黎方听到胡老板这个样子恨不得再次冲上来。莫易辰好不容易拦住了黎方这才继续开口:“胡老板,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不懂我们这些年轻人想的是什么。但是爱是要付出的,我们今天能冒风险来这里来就代表了陈暮慈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希望您能够让我们见上一面,知道她安全不安全!”眼里带着恳求和希望。胡老板呵呵一笑:“这样好了,我们晚上有几场拳击比赛,三局,只要你们能够赢了其中两局,我就带你们去见那个女人,如果输了...连你们都要留下来!” 语气忽然变得冷厉起来,黎方想也没想一把推开莫易辰:“好,只要能见到暮慈我什么都答应!”为了见到陈暮慈黎方说出口的话根本不从大脑考虑。 答应的这么快,莫易辰有些犹豫了,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因为他不好选择,要是真的见到了陈暮慈该怎么解释,兄弟和女人之间他该怎么选择? “你呢?莫少爷?”胡老板见黎方满心答应,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但是莫易辰却犹豫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求莫易辰的意见。身边的跟班小弟一听到老大这个主意立刻急了小声凑过来:“老板,虽然我们的拳击手不在,但是您也不能让这两个小毛孩上啊,万一要是输了我们可就赔大发了!” 胡老板一把揽过这个小弟小声道:“放心,只要有陈暮慈这个诱饵在,只要他们不想陈暮慈出事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赢这场比赛,我们坐着收钱就可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高高挂在奖台上面的紫色小熊,这个奖品的价格真的是不容小觑,一个亿...光是自带的功能设备就一定非常昂贵了,全身的导航绝不亚于高科技的制造! 莫易辰和黎方被扣了下来,夜幕慢慢的降临了,一切都变得繁杂起来,而胡老板马不停蹄的在地下场接应了一个又一个的有钱人,来自各国的富豪这次的目标居然全部是这个小熊。莫易辰两人不知道这小熊有什么特别之处会引得这么多人前来竞争,要是开一场拍卖会的话这个熊绝对会被抄上天价。 “胡老板,这个熊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前来竞争?”莫易辰最终没忍住悄悄的问胡老板,胡老板吸了一口雪茄:“这个熊体内含着强大的高科技制造,是由韩国引进的,但是里面的零件确实来自各国的科技高人制作出来的,要是得到了这个熊就相当于得到了这些各国科技高人制作的材料,用这些加以钻用的话...”笑了起来。 莫易辰和黎方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胡老板见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继续开口:“你们放心,只要赢了两场这熊不仅是你们的,连陈暮慈你们都可以带回去。我知道你们一定很担心她怎么样了,这点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事。” “无论用什么法子,赢了这场比赛!”下达了死命令,莫易辰和黎方就被下面的带着离开了大厅。 “干什么!”黎方没好气的推开了保镖,胡老板摇头:“黎方,这是为了让你们能更快的胜出带你们所做的运动!”对着保镖挥手,也不管两人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胡老板看着两人被带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两人被下面的小弟蒙起了眼睛一路上阴沉沉的被带到了奇怪的地方,耳边传来嘈杂的欢呼声以及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心里一沉感觉不好。莫易辰本能的反应去喊身边的黎方却没有得到回答反倒是在喊出黎方的名字后身体被重重的推到了欢呼的地方,待反应过来莫易辰被蒙起来的眼睛已经恢复了视线,亮光透过莫易辰的手指缝里射出刺眼的光芒。整个人昏昏的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扑面而来的大汉一下子摔在了地面上,这么重的一下让莫易辰差点蜷过去。 “喂,小子,懂不懂这里的规矩,打败我你就赢了!”流利的英语从莫易辰的耳边响了起来。循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莫易辰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金发大汉全身的肌肉都在缩动无不是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眼里轻蔑的看着一脸枉然的莫易辰,手里的拳击手套早就做好了随时准备出击的准备。胡老板嘴角带着笑意吸着雪茄从高高的二楼上看下来,身边站着的西服男人则是一脸嘲讽的看着地下的人,用英语开*际:“胡老板,这个瘦弱的小子是代表你们迎击的人吗?”胡老板听到这话转头看向看人回应道:“别小看了这个人,他的爆发力会比你的人更加的厉害!” 莫易辰站在台上,下面看戏的人已经开始起哄了。莫易辰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当目光触及到二楼之上的胡老板的时候眼里透着警惕。胡老板摇摇头给莫易辰示意看自己的一侧,顺着眼神看过去莫易辰清楚的看见被打昏了的陈暮慈。 “你...”着急的想要冲上来却见胡老板向下面的人招手将陈暮慈重新送了下去,而金发大汉而是拦住了莫易辰的去路。胡老板对着莫易辰坐了一个砍头的动作,意思很明显,干掉这个金发大汉其他一切好说。 还没来得及转身莫易辰就被金发大汉突然出的拳头打向了一侧。一上来就吃瘪下面的人都露出了讽刺的声音,高台上的西服男人则是满意的笑了。那大汉起手向莫易辰再一次进攻,只是想不到的是莫易辰身子敏捷的躲过了进攻,身形一转转到了大汉的身后,一个旋风腿将金发大汉身子给踢到了一侧。金发大汉晃了晃头对着莫易辰做了一个鄙夷的动作。 莫易辰见金发大汉迟迟盘旋不肯进攻,此刻便由防变攻,三四个拳头快速的落在了大汉的身上。但是这大汉全身的肌肉被莫易辰这么一打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莫易辰吃痛的看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自己一侧的围栏绳子,想也没想的对着金发大汉冲了过去。冷笑了一声敏捷的躲过了莫易辰冲过来的身子。正要转头却发现莫易辰居然一下子从后面攻了上来,直中命根,双腿一紧要躲开身子却冷不丁的倒向了一侧的绳子出。莫易辰见机会来了,激灵的跳到了下面拉起了大汉躺着的绳子。使劲的反弹。谁也没想到莫易辰会这么做,因为反弹的力量非常的大。那金发大汉居然被绳子硬生生的打中了眼,身子不稳duang的一声倒地。裁判看着大汉倒地愣了,莫易辰双手举过头顶。 胡老板笑呵呵的看着莫易辰的行为,虽然不是拳击者所谓。但是能赢就可以。 “什么?刚才那些算是拳击吗?胡老板,你这是在耍我吗?”身边的西服男子见自己带过来的人这么快就倒下来心里有些生气。胡老板拉过西服男子圆滑的开口:“布朗先生,比赛比赛。就是要比更厉害,你带来的人空有一副好样子却没有头脑。现在败在了我的人手下也是必然的。与其说这个倒不如找个更厉害的人前来,到时一定奉陪到底!”刚说完布朗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胡老板的身边。 莫易辰打赢了比赛,虽然带了点伤但是心中倒也是比较爽快,至少赢了一场,只要再赢一场那么就能见到暮慈了。兴冲冲的跑到了楼上。 胡老板见莫易辰上来热情的招呼着莫易辰过来,而莫易辰则是直截了当的开口:“暮慈呢?我刚才看到她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说了一定没事,你现在不是赢了吗?只要黎方再赢一场那么你们自然会和陈暮慈见面!”作势要揽过莫易辰,却被莫易辰躲开。 胡老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站到了一侧等着下一场的到来。 被带出来以后,黎方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虽然还没有完全适用忽然从黑暗转到光影处但是却能洞悉一切。还没睁开眼就已经躲过了一个拳头。 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娇小却满身肌肉,尖嘴猴腮的男人,皮肤黑的吓人。黎方警惕的看着面前尖嘴猴腮的男人,而男人则是有趣一笑:“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躲过了我一个拳头,有点本事!”挑衅的看着黎方,黎方则是冷冷的笑了,裁判下来请两人到台上,但是却换来两个拳头,黎方和男人一人一个,下面的人也没有人说什么,反倒是兴趣浓厚的看着两个人即将摩擦出火花。 男人先发制人的出了拳头,黎方一个侧身躲过右手毫不拖泥带水的对着男人的后背砍去,被这么硬生生砍了一下男人身子只是踉跄了一下然后安稳的站住了,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子直接蹲下来对着黎方的腿扫去,黎方身形一抬躲过了这么一下,却没注意到男人忽然从上方攻击过来的拳头,脸上挨了一下身子撞上了一侧的桌子,闷哼了一声强撑着站起来。 “不错啊,居然还能站起来!”讽刺的看着黎方,身形敏捷的冲了上去给了黎方一个左勾拳,黎方伸出手挡住了拳头身子旋转左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身子猛地向前,右手握紧了拳头对着男人的肚子猛地打去,男人使劲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用劲过大将黎方也给带了过去,两人同一个方向倒了下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突然有这么一下,莫易辰抓紧了楼上的栏杆担心的看着下面。(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搞什么!站起来,快点站起来,打啊!我们还没看够呢!”下面的人看到两个人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当即兴趣缺缺的大骂。黎方和男人在地上谁也不让谁,互相抓着对方的领口死活不放手。莫易辰和胡老板看着两人暗地里掐架掐的这么欢,冷笑了一声。 “黎方,你不动手难道不想见到陈暮慈了吗?”胡老板见黎方这么不用心抛出了陈暮慈,一听到陈暮慈三个字立刻来了力气扬起拳头对着男人的面颊狠狠的甩去。男人在地上滚了一个圈,站了起来吐了口血水冷冷的看着黎方对着黎方风一样冲了上去,两人在赛场外打的水深火热,谁也不让谁。莫易辰从来不知道黎方原来这么能打,而且招式真的是招招逼人。 下面的人看着两个人打的很爽心中更是看的满意,不断的砸钱,胡老板看着反响又看了一眼莫易辰:“我就说你们一定行,放心,我说到做到,陈暮慈你们可以带走了,但是...”别有所指的看着莫易辰和下面已经累的半死满身伤痕的黎方笑着开口:“但是,我希望你们走之前可以告诉这些人你们不是我请来的打手!”话说得这么明白,莫易辰算是一下子懂了,点头看着狡诈的胡老板:“玩的一手好棋啊。”冷冷的看了一眼胡老板。 “过奖,请!”谦虚的看了一眼莫易辰示意下面的人将陈暮慈带上来。刚刚带上来,黎方就站在下面大喊拦住了莫易辰向前走的步子,眼里透着警惕:“莫易辰,暮慈不能交给你。” “你什么意思?” 黎方只当莫易辰傻继续开口:“你就不怕她跟着你会再被绑架,下次就不会那么好运的是被熟悉的人绑走...” “我不能把她交到你的手里。太危险了。”莫易辰懂黎方的意思,轻笑了一声没说话却死活不肯放手:“对不起,黎方,不行,我爱的是陈暮慈,就算赔上我的姓名我也不愿意放手,希望你能够理解!” 看着莫易辰递过来的手黎方想也没想的一把打开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说。我拜托你看看你有没有资格!”瞪大了眼睛。血红的眼睛让莫易辰心中一震,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黎方这个样子,很吓人。轻声唤着黎方的名字,胡老板在一旁看戏看的非常满意,下面的人也是兴高采烈的迎接着下一场比赛的到来。 摇摇头看向昏迷的陈暮慈,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原因此刻的陈暮慈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黎方和莫易辰两人大眼瞪小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所有人都静止呼吸的时候。一声啪的声音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黎方和莫易辰都是敏捷的转过了身子却看见陈暮慈被一个穿着西服带着眼镜的人扛着消失在了走廊里。 “胡老板,你什么意思?”黎方质问的转过头却见胡老板一脸的不知情:“我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们地下场的。”说完丢掉了手里的雪茄。话音刚落,两人就要抬脚追上去却看见从走廊的拐角处着急的跑过来一穿着白色大衣的人。因为太过着急撞到了一侧的门整个人跌了进来:“老,老板,刚才有个人打晕了一个兄弟混进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黎方和莫易辰快速奔跑的声音。 胡老板听到这话也是站了起来见莫易辰和黎方追去了也没有多加追赶而是笑着又坐了下来。 赞赏的看着下面的小弟:“做的不错。告诉徐帆人我们送去了,能不能威胁黎方和莫易辰就看他自己的了!”端起了面前的高脚杯。高脚杯里的红酒在来回晃动之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到处流淌。 莫易辰两人速度非常快,黑衣人刚带着陈暮慈离开一下便出了地下场直通到地面上,早就准备好的车子将黑衣人接了上去。 “快点!”催促着,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莫易辰和黎方追了上去,利索的进了车子将陈暮慈塞了进去:“开车!”黎方看着周围的交通工具,一把抓住了身边一辆摩托车的主人抢了头盔丢了一个给莫易辰,利索的上了车子,加大了油门冲黑衣人的车子追去。因为是晚上所以出来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一辆摩托车狂追一辆轿车也算是少有的景象。 路边的交警辛勤的工作原以为不会发生任何的事情,但是当看到这差别甚大的追踪时当即就挥旗停车,但是两辆车都是将交警个无视了,风速的过了这个地方,后面传来的声音也随风而消失。 “妈的,你开快点,后面快要追上来了!”轿车里,黑衣人看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两人随即给了开车的小弟一巴掌,小弟激灵了一下加大了油门,毕竟是小轿车和摩托车的速度实在是天壤之别,很快黎方和莫易辰就看不见车子的去向了。 莫易辰眯起眼睛在夜色里寻找车子的踪迹,好一会才开口:“黎方,前面有个岔路口左拐,我看见他们的车子了!”大声的开口,黎方点头使劲一个攒劲将油门踩到了地。 轿车里的人见两人没有追上来乐呵乐呵的开着车子远离,好一会才到原先预发的地点。这里是荒郊野外的一个别墅,屋里残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夜里竟有种阴深深的感觉,到处听不见动物的叫声,晚风吹的有些凉心透骨。黑衣人下了车将陈暮慈从车里杠了出来看了一眼小弟:“徐帆呢?”身边的小弟打了一下陈暮慈的屁股笑呵呵引着黑衣人进了残败的别墅。 黎方和莫易辰不知道转了多久才找到这里,因为天黑的原因两人都不好寻找幸好的是莫易辰的视力非常的好离有一段距离居然就看出了这里有个别墅。 拨开了杂草,黎方一眼就认出了停在外面的车子是刚才那个黑衣人的。 “一会我先进去看看,你跟在后面,他们把暮慈带来一定不是好事,胡老板不会这么干,我看是另有其人!”理性的分析。莫易辰不做声眼睛死死的盯着别墅的里面却不停手的掏出了身上的手机发了短信给齐景。(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黎方见莫易辰迟迟不答话只是比了个手势立刻猫着腰冲进了残败的别墅里面。莫易辰随便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心中却是什么都知道,见黎方已经猫着腰上前,自己也紧紧的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不断前进。房子里有一下没一下传来敲打墙壁的声音,咚咚咚的。两人心中都有些发凉,一旦要是对方的人真的急了,陈暮慈就有可能回不来了。想到这里,将脚下的步伐放快了一些,警戒的躲过了所有的一切。 “徐少爷,我们可是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可不能忘了答应我们的话。”两人刚进了房子躲在一颗大柱子的后面就听到了这么让人稀里糊涂的话。 ‘答应的话?答应了他们什么!’黎方自言自语的看了一眼莫易辰示意莫易辰看过去。接到了黎方同样的指示莫易辰伸出头看了过去,居然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徐帆’! 徐帆踢翻了地面上的石子半开着玩笑道:“叫你们胡老板三人放心,我答应了你们的事情当然不会忘。”笑吟吟的走向了一侧被绑起来的陈暮慈身边,伸出手扯陈暮慈的衣服,啧啧的不断的砸吧着嘴:“看看,看看这皮肤白的,看看这身段!”徐帆眼里含着笑意,若有若无的在陈暮慈的身上来回打转。莫易辰双手扣在石柱里,看到徐帆这yd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冲出来把徐帆给剁了,黎方更是气得鼻子冒烟。 “把她给我弄醒!”徐帆看了一眼身边不动容的小弟开口吩咐。这小弟似乎是看惯了徐帆的手法直接将自己身边早就放好了的水桶一下子全部泼在了陈暮慈的身上。水顺着陈暮慈的身体不断的滴落下来,从长长的头发上顺着头发低落到被徐帆解开的胸口扣子里面,冰凉的感觉刺激着陈暮慈的神经,激灵了一下口中嘤咛了一声马上睁开了眼睛。刚睁眼就看到了徐帆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自己。身子立刻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 因为全身湿透的原因,加上又是九十月份,只有单薄的一件衣服,所以陈暮慈里面的小衣服在此刻看的清清楚楚。徐帆尽情的欣赏着陈暮慈的样子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徐帆,卧槽你大爷!把老娘放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徐帆听到陈暮慈这么骂居然一点行动都没有。反倒是伸出手去扯陈暮慈的衣服。原本贴着身子此刻被徐帆这么一扯一股冷飕飕的感觉透了进来,打了一个寒颤。莫易辰看着徐帆的魔爪已经挡不住了,想也没想的就跑了出来。黎方黑着脸站了出来。 “谁...谁!”徐帆正只顾着这边的陈暮慈根本没有在意身后忽然跳出来的黎方和莫易辰,听到下面的小弟的话这才抬起了头,看到熟悉的人影后心里一动。 “把你的爪子给我撒开!”莫易辰挑了一件称手的木棍顺着地面滑了过来,徐帆冷哼了一声:“看什么看。给我上,往死里打!”陈暮慈没想到黎方和莫易辰也在。听到徐帆的话直接脚下给了徐帆一下,正中徐帆的命根子。吃痛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站起来后想也没想的居然就给了陈暮慈一巴掌。 下面的小弟十来个一个个全部都迎了上来将黎方和莫易辰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人一听到徐帆给陈暮慈的巴掌声立刻急了,也不等下面的十来个小弟冲上来。自己就先抬脚冲上去。这些人见两人那么凶猛对视了一眼不退缩直接将自己手里的木棍啥的全部给招呼上了。莫易辰和黎方不是神,也不是什么高手,就算是联手顶多能对付六七个这样的。但是这里却是十几个。很快身上便吃了好几棍。 “易辰,小心!黎方。后面...”陈暮慈看着两人躲来躲去还是被棍子给砸到吓得花容失色。 “徐帆,你丫的有本事冲我来,放了易辰和黎方!”陈暮慈不断的挣扎,却只换来徐帆的冷笑。 冷哼哼的看着两个人:“你们刚才在胡老板那里费了不少的力气,现在居然还能站在这里打的这么爽,还真的不能小看啊!”徐帆的左脚在地上来回搓了好几下,目光触及到身侧的铁杵忽然懒散的捡了起来。陈暮慈见徐帆这个样子忽然感觉不好猛地转过了头向毫不知情的两人开口大喊:“易辰,黎方!”大喊着两个人的名字。听到陈暮慈的呼唤两人都是背靠着背转过了身子,徐帆速度非常的快居然在陈暮慈喊两人的同时已经到了身后,冷不丁的铁杵就落在了两人的身上。身子承受不住巨大铁杵的力气一下子倒了下去。闷哼的气息扑飞了地面上的杂尘。 “莫易辰,喂,黎方!”陈暮慈见两人滚到自己的身下着急的唤着两个人的名字。莫易辰和黎方在地上好一会才能站起来,咳嗽着吐出了两口血水,吓得陈暮慈直掉眼泪。 徐帆啧啧的盯着两人:“哎呀哎呀,现在是什么情况?三个人的争夺战?”嘲笑的看向陈暮慈:“喂,女人,你可真有魅力引得这两个有能力的人为你打架,哦,你一定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了知道你的下落可是答应了胡老板打两场的比赛,没想到的是那些拳击手居然这么弱。不过...他们现在可是得罪了人呢!”若有所指的盯着黎方和莫易辰。他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徐帆口中所说得罪的人是谁,想起刚才在地下场那些不甘愿走的人,看来今天要是能活着出去的话,事情一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罢休。 “废什么话,有什么冲我们来,陈暮慈和这件事没关系!”莫易辰擦干了嘴角的血水口气阴狠的看着徐帆,徐帆从心底发出了一声低吼的嘲笑:“冲你们来?你们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要保护陈暮慈!”挥着手里的铁杵给身边的小弟暗示。 ‘轰隆’一声,别墅的外面下起了倾盆的大雨,而别墅的里面,风吹动别墅里面已经残败的难堪的吊灯来回晃动发出嘎吱嘎吱非常刺耳难听的声音。外面听不到任何生物的叫声,树叶沙沙的传过来,莫易辰和黎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的跳动。替陈暮慈解开了绳子,徐帆眼里终于从刚才的表情慢慢的恢复过来了,眼里透着一股寒冷,整个人的气势从一个邋里邋遢的‘小pi子’变成一个完全挑事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打败我们带着陈暮慈离开这里。二:被我们打败然后和陈暮慈一起死在这里!”徐帆面带狠色看着黎方和莫易辰随手将早就放在一侧的桶踢过来:“看好了,这是汽油,只要你们敢乱动分分钟我们一起命丧在这里!” 三人没想到徐帆会这么做心里都有些不是底担心的看着徐帆举起双手试图劝阻徐帆这么做:“徐少爷,我们有事好好说千万别将汽油撒了,毕竟撒了一旦着火不仅仅是我们连你们也可能丧身火海。” “去你麻痹的丧身火海,你以为老子怕呢!”徐帆高高的扬起了手里的汽油桶想也没想的直接甩在了莫易辰三人的身边。惊吓的抱着陈暮慈远离的逃开,黎方站在两人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徐帆生怕徐帆的手里会有第二个油漆桶。 丢掉了手里的桶子看了一眼周围的小弟直接从身上掏出了打火机,一脸奸诈的看着三人:“黎方,你不是有胆吗?莫易辰,你抢我女人这笔账我现在就和你算!”冷眼看着陈暮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黎方和莫易辰示意的看了一眼陈暮慈就在徐帆要丢掉手里打火机的时候,两人一下子冲了出来,徐帆只顾着看陈暮慈居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行动,打火机被莫易辰的身子撞出了身边。 因为两人突入而来的进攻原本消停下来的战争一下子重新点开了。黎方和莫易辰被围在这些人的中间,徐帆身子倒向了一侧看到两人已经鼻青脸肿的样子也顾不得擦自己身上不小心沾上的汽油,嘲讽的哈哈大笑看着两人。走到了陈暮慈的面前,一把将陈暮慈拽着头发给拉了过来。 “徐帆,你放手。卧槽,快放手!”陈暮慈毕竟一般柔弱的女生此刻被徐帆这么拽着想也没想直接破口大骂,脚下也不停着对着徐帆的腿狠狠的踢去,这么一来徐帆重心不稳居然哗的一声直接倒向了满地汽油的地面上,要是说刚才不是故意跌倒而汽油也是无意间沾染上去的,那么这次绝对是必然发生的。 徐帆因为手里拽着陈暮慈所以整个人一倒陈暮慈也跟着倒了下来。莫易辰和黎方惊叫了一声一下子推开了这些喽啰上前就要拉陈暮慈。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了,只听到唰的一声地面上迅速的长起了火苗。本来很小但是苗头不经意间蹦到了这边满处都是汽油的地面一下子火窜了起来。大火瞬间点燃了整个房子的亮堂。而陈暮慈和徐帆离大火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失去了行动和思考的能力。 徐帆和陈暮慈躺在地上被此刻火窜起来的大火吓得失去了思想。陈暮慈闭起了眼睛不敢看此刻的一幕。莫易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想起了自己和陈暮慈在一起的场景,脑袋里没有多想其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冲了出去,几乎是在几秒之内就抱住了陈暮慈,就像是前不久为了救那个老人一样。陈暮慈感觉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着心里的不安渐渐的消失了,而地面上的徐帆却躲不过大火的侵蚀。 “少爷!”待到所有人反应过来。徐帆已经满身大火的在房子里乱窜,在地面上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莫易辰关心的查看陈暮慈见陈暮慈没有受伤这才安心,将目光转向徐帆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拎起了刚才徐帆泼醒陈暮慈的桶。之前因为为了弄醒昏迷的陈暮慈准备了一大缸的水,没想到这缸水会在这个时候救了抱头鼠窜的徐帆。 这些小弟被吓得纷纷离开了房子,一个都不留。莫易辰拉过想要继续浇水的黎方摇了摇头有些可悲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徐帆:“你的兄弟在你为难的时候什么也没帮你,而是选择离你而去,这样有意思吗?”摇了摇头。黎方这次注意陈暮慈居然没事,什么也没说尴尬的上前询问。好在陈暮慈及时得救了。 徐帆躺在地上满脸的苦笑却因为被大火灼烧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焦味。莫易辰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原本打算就这样离开,但是看到徐帆独自一个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无奈还是将徐帆带了回去。 外面电闪雷鸣的从几人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雨。 黎方背着徐帆,而莫易辰则是小心翼翼的扶着陈暮慈。黎方从刚才莫易辰救陈暮慈那刻起就没再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行为,而是安静的听莫易辰的差遣,而一心都挂在陈暮慈的身上莫易辰并没有发现黎方有哪里不对劲。 一行四个人在这偏僻的地方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直到听到着急的呼喊声才明白原本已经很长时间了。 “易辰,易辰,你在哪,莫易辰!” “莫少爷...”大喊声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偏僻的树林了。莫易辰扶着陈暮慈,样子非常的狼狈,加上因为用力多度身体力气已经开始不支,淋了一夜的雨几人的神经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尤其是徐帆,因为身体被烈火灼伤,此刻不仅要受着全身的火痛还要忍受这一夜颠簸的摧残,身体更是支撑不下去了。 “这里,我们在这里!”莫易辰口气虚弱的应着,因为是树林声音格外的空旷,很快便听到了错综复杂的脚步声踏着树叶而来。周围也开始慢慢的有了鸟儿悦耳的叫声。 齐景和齐沫沫找到莫易辰的时候几乎被这几个人的神态吓了一跳,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这几个人是刚从坟墓里出来的。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齐沫沫担心的看着莫易辰和陈暮慈,自动忽略了黎方和徐帆,莫易辰没多说抓紧了陈暮慈的手笑了一声整个身子倒向了前面。 “喂,喂,易辰哥,易辰哥!” 陈暮慈对着莫易辰展开了笑脸也闭上了眼睛如释重负的倒了下来。黎方的神经此刻也非常的紧张,看到莫易辰和陈暮慈两人的笑容感觉自己被深深的刺痛了,徐帆从黎方的背上滑下来,整个人跌落在地面上,忽然讽刺的笑了,因为全身的伤口所以笑的时候扯痛了整个身子,口气虚虚道:“黎,黎方,你,你斗,斗不过,斗不过莫易辰!”说完哈哈大笑的晕了过去。 齐沫沫没有在意徐帆说的话,也没有看黎方而是招呼着身边的人喊还在树林里寻找的齐景。(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入夜的‘北城人民医院’现在十分的热闹,陈暮慈的家人,黎方的家人,徐帆的家人包括莫易辰的家人零零散散的站了许多的人,此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人的心里一清二楚。潇少从外面依旧悠闲的走了进来。这些人都知道潇少,却没有见过潇少。见潇少一脸悠闲的走了进来多少有些不太高兴,现在所有人都担心着自己的孩子怎么样而潇少却一脸如此,自然是看不顺眼。 “来了不少的人啊!”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不再说话,齐景两人凑了上来满脸的担心。 “小叔...”齐沫沫脸色不是很好的拉着潇少的衣袖。知道齐沫沫打的算盘潇少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玉龙,舞月!”站在一边的两人听到潇少这么喊应了一声立刻走了过来只是眼神看了一下两人,两人便心知肚明的点头离开了医院。 齐景心情很低沉发生了这种事看了一眼方蓉:“方姨,你别担心,易辰只是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刚说完方蓉一下子没忍住哭了起来,眼泪一直在流。潇少看到方蓉这个样子居然毫无肆惮的笑了起来:“方姨,因果循环,种下的因会长出相应的果,就算果不是在方姨的身上也会持续到你周边的亲人。齐叔,莫易辰...”顿了一顿开口:“还有莫皓!”话毕方蓉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潇少,潇少双手插在兜里不说话。齐沫沫和齐景是不知情的,只能愣愣的看着潇少和方蓉,仔细的揣测潇少的话。 陈余欢盯着潇少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请问...我们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好眼熟!”听到陈余欢的声音潇少转身很绅士的弯了个腰表示问好:“没有。我们没见过。我是陈学姐的学弟,潇少!” “啊,是你,我说呢,暮慈以前总是带蛋糕的回来常常和我说起你!”陈余欢脸色很苍白勉强堆出了一个笑容看着潇少,潇少本就是话少的人此刻见没有话题也不多说离开了这里。 潇少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一阵讽笑声:“果然不是亲兄弟,一脸悠闲在这里看戏。现在居然要走!”齐景和齐沫沫冷眼看着说话的人。口气冰冷道:“这位大妈,麻烦你不要说话,满口的臭气。还有拜托你看清这次的事是谁引起来的!”齐景冰冷的看着对面穿着格外时髦的女人,女人打了很厚的一层粉,一脸的肥肉让人看了很是反感。 兴许是被齐景说中了不该说的女人恨恨的瞪了一眼其他人居然踩着高跟鞋也离开了。 “看,这个绝对不是亲妈!”齐沫沫拉着陈余欢笑吟吟的开口。几人都知道这女人是徐帆的母亲但是毕竟因为徐家现在在北城也是顶尖的。所以一般没有后盾的人绝对不会去招惹徐家,但是今天这个架势已经注定了齐景和齐沫沫又得罪了徐家。 地下拳击场里: 胡老板正呵呵的和下面的人数着今天晚上的利润。脸上一片红光,潇少双手放在兜里看似没有目的的走到了地下拳击场的外面,迎面便迎来了两个人。 “少爷,是这里。胡老板和王蔷楚铭达成协议要绑架陈暮慈,但是半路上杀出了徐帆,徐帆给了胡老板好处让胡老板在最后把陈暮慈交给自己。所以才成了现在的情况!”玉龙看了一眼舞月开口。知道了情况潇少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底:“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看看!”说着挑起了门口的帘子。这里是楼梯的形式一直通往下面,在帘子后站了两个看门的,见潇少进来没有阻止。 “真是庞大的规模啊!”入眼的地下拳击场让潇少真的是傻眼了,且不说设备齐全,地方充足,这里的建筑也都是镀了一层金。砸吧着嘴走向了拳击台的下面。胡老板一直站在上面此刻一眼就看到了潇少,疑惑的看了身边的小弟,那小弟凑了上来打量着潇少顿时开口:“是新人?没见过啊,老板,我先下去看看!” 胡老板听到这话伸出手阻止:“找几个兄弟下去给我往残了的方向大,我倒要看看没经过允许敢闯进来的到底是什么货色!”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弟点头招呼着身边的几个人赶紧过来,大摇大摆的下了二楼。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外面还下着雨,只是比刚才小了很多。潇少衣服上没有一丝的潮湿,在台子下面转了一会就感觉身后气势汹汹的冲上来一群找茬的小弟、不屑的笑了一声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身后挥过来的棍子。 看戏的众人一看到这个样子别提有多激动了,愤愤大叫打打打的,胡老板笑岑岑的看着下面的反响又招手:“再下去几个兄弟,给我把这人往死了的方向打!”话毕有些早就蠢蠢欲动的人提早的带了棍棒上来。 潇少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胡老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高深莫测的看着胡老板让胡老板心里有些发凉:“娘的...这笑怎么让人那么不舒服!”吐了口唾沫。 下面的战火是一触即发,这些小弟的攻击毫无规律,潇少身子一转轻轻松松的就躲开了,这些便没落下那边就攻击上来了。见不能再躲只能攻击了,这些小弟还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瞬间就倒了一地,潇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口袋,原本站着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潇少的身影。 这么忽然的一幕让下面的人都来不及观察,潇少就出现在了二楼,所有人都在周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人...人呢?” 潇少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伸出手对着胡老板的身后轻轻一点,胡老板大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居然脱离了二楼的楼梯身子顺着空气摔了下去,二楼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一旦摔下来伤绝对不轻,至少会断条腿断条胳臂。 “老板!”惊呼出口,胡老板的身子正面过来他清楚的看到潇少带着别有意味的笑容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自己,那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恶魔给送到了地狱的感觉。看戏的人虽然看惯了受伤但是这种场景还是第一次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大叫。(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快,快来人,把这个臭小子给我逮住,别让他跑了!”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大喊了一句,原本思想浑浊的人居然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对着潇少冲去,巴不得把潇少而乱棍打死。身形一转消失在人群里,放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忽然消失的人影吓坏了所有的人,胡老板从二楼摔下来居然没有受多大的伤瞪大了眼睛看着潇少消失的方向呼吸困难:“鬼...有鬼!”原本还没有想法的众人听到了胡老板这么说立刻丢了钱离开了地下场。 这些人刚走,潇少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胡老板看到潇少就像是见了不该见的东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要逃,但是潇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胡老板轻易的离开。以至于变成了胡老板每次逃潇少都跟随其后的景象,这些小弟爬起来疑惑的看着胡老板自己一个人疯狂的在地下场到处乱窜。 “老板,老板!”有的胆大的冲上来想要拉胡老板,但是每次上前都会准确无误的吃瘪的回来,几次下来也没有人敢上前了,直接打了医院和警察的电话。大概有十分钟左右警察先来了! 陈局打了个哈欠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警察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谁打电话报的警啊!”陈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看着下面各有挂彩的小弟。刚要抬脚走过来就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身后的警察看到陈局的身子要倒了冷不丁的躲开了。陈局一个狗吃屎的出场让警察和这些小弟都是乐的不行。 “谁,谁,谁干的!”陈局从地上窜的爬了起来气愤的看了一眼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个地方:陈局的身后! 陈局感觉背后一冷僵硬的转过了身子。这一转不要紧,立刻吓得趴在了地上! 胡老板一脸的抓痕,整个身子多多少少都带了鲜血,破烂的衣服到处沾满了血肉。狰狞的看着陈局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陈局长大叫了两声不住的在地下场到处跑,但是只要跑胡老板就会狰狞的跟在身后。 “快快快报警啊,这人疯了,快报警!”陈局长抱着柱子不断的向上爬。胡老板身子肥大不会爬。只能在下面发出禽兽一样的叫声,且不说这胡老板谁都不攻击唯独攻击陈局长,这让所有人的都郁闷了。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医院的人才到。刚进来就被疯了的胡老板一阵追赶,这些人连带着警察最后身上都受了点伤,不是被咬就是被抓,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幸好的是最后还是强硬给胡老板打了镇定剂。这才安静下来。 陈局安心的从柱子上下来整了整自己破烂的衣服恢复了自己威风的样子,抬眼扫视了下面的小弟:“带几个人回去做笔录!”说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地下场。 陈局刚走到外面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疑惑的以为自己多疑了上了车。 潇少站在陈局的身后笑的有些渗人。 “不远了,很快就能见到我了!”悠悠的开口,声音很快便传入了眉头紧锁的陈局耳边,身子冷不丁的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开车的警察从反光镜里看到陈局这个样子一脸的陪笑:“陈局,陈局!” 听到有人喊自己陈局这才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应声:“啊?什么事?” “陈局,最近听说‘万籁夜总会’那里来了不少的新人。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我请...”那警察说了前半段见陈局不答应立刻改口说自己请。陈局还在想刚才的声音此刻听到这话离开展开了笑意:“小吴啊,听说副局长最近要下来了。上头让我推荐推荐,我觉得你不错啊!” 话音刚落那警察一愣惊喜开口:“多谢,多谢局长提拔!”陈局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凄冷的夜让周围的树木都开始不断的凋零,黑夜之中传来了一声声的惊叫和快速奔跑的声音以及狼狗的犬吠声。 “黑头哥,这里,那女人在这里!”着急的声音回响在黑夜里,漫无一人的街道上,王爱河脸上满是泪水,滑落在已经泛红浮肿的面颊上有些冰凉的疼,着急的在这里寻找能够躲避的地方。 黑头牵着狼狗一下子就找到了王爱河,王爱河害怕的看着黑头手里牵着的狼狗想也没想的就继续狂奔,但是高跟鞋的跟却在此刻被硬生生的卡在了路边石子的缝隙里,一个不急整个人倒向了前面,吃痛的起身,脱掉了高跟鞋,光着脚逃命。恨透牵着狼狗冷冷的看着王爱河逃跑的身影:“爱河啊,你再怎么逃也没用啊,识趣的就停下来,而且你忘了你女儿和家人可都是在我们的手里,不想看到他们受伤最好还是停下来!” 王爱河不住的摇头并没与停下来的意思,这么一来,黑头想也没想直接放出了自己手中的狗,没有了束缚的狼狗就像是一个疯了的疯狗一样冲着王爱河冲去,王爱河听到狼狗的声音心里慌了,大叫哭喊着救命却无人回应。 狼狗咬住了王爱河的衣服,王爱河原本身子就不稳被这么一咬整个人又摔倒了,狼狗在王爱河的身边一直在撕咬,最后居然咬了王爱河的手臂,感觉鲜血顺着自己的手臂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失去了行动能力躺在地上,狼狗咬了王爱河的手臂依旧不满足,开始啃咬王爱河的腿,脚,头发! 黑头带着小弟看到王爱河这个狼狈的样子哈哈的大笑,对着王爱河的身体不断的踢,踩,对着脸颊。在王爱河的身上倒水,吐唾沫,各种辱骂。最后王爱河没了声音这才满意的离去。 一阵风吹过,一张名片从口袋里被卷了过来。王爱河看着地上的名片,嘴角蠕动:“我要..你们...去死!”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潇少一身黑色的袍子,面上带着冷色,舞月和玉龙立在两边同样的装束一脸凝重看着王爱河。(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这里到处都是黑夜的束缚者,充斥了腐朽的气息,宽长而带着神秘感的街道在这里显得异常的诡异。一盏盏的石灯笼伴随着风的吹过扇动了两下又恢复了。两边无人的房子让整条街道又增加了厚重的神秘色彩。古老的歌谣回荡在街道的周围犹如来自黑暗的绝唱。 “喂,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吗?”绝唱伴随着胆颤的询问声而消失。一身职业装的王爱河透着警戒仔细的观察这个地方,边走边询问。她记得自己被黑头的狼狗给咬了来着,怎么一眨眼就出现在这里了?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居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张奇怪的名片。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眼才恍然想起里,这不是上次在电梯里潇少给的名片吗? 又向前走了两步:“请问有人吗?谁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有人吗?”声音再一次回荡在街道之上,回声在这里一点一点的荡漾。王爱河一直往前走,不敢回头看身后的路生怕看到什么可怕或是不想看见的事或人。悄然之间一阵冷冷的风吹过,王爱河不自觉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身子居然不受控制的转了身,小心翼翼的瞅了好几眼,见没有人这才转过头。 “啊~”惨叫了一声身子啪的倒向了身后的地面,双手不断的扒着地面脚下却一直在打滑。玉龙和舞月站在王爱河的面前脸色很是不好,一身黑色袍裙给两人一种来自地狱修罗的恐怖。玉龙看了一眼舞月见舞月没有什么话说这才叹了一口气一抬手,王爱河才发现刚才自己握在手里的名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抬起头目光注意到玉龙的手里居然拿着自己刚才的那张名片。 看着熟悉的两个身影王爱河瞪大了眼睛脸色带着淡淡的恐惧:“你,是你们。怎么...怎么会...” 玉龙无奈的怂了怂肩:“里面请~”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王爱河不敢继续前进一直在摇头:“不要,我不要进去,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去,你们放我回去!”抬起脚要往回跑,但是在几米后居然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追来,欣喜的继续往前跑。 “客官,你要到哪里去?”悠悠的声音忽然出现在王爱河低头奔跑的前面。舞月冷着脸询问。转过身子向后跑但是却撞上了一道冰冷的障碍物。玉龙抓着王爱河的手臂笑吟吟的看着外爱河低头询问:“客官。这里是‘第四条街’你不是希望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死去吗?为什么还要离开?”害怕的看着玉龙的笑脸,大叫了两声一把甩开了玉龙抓着自己的手臂:“滚开,你们滚开。快滚开!”拼命的挣脱,身子在地面上直打哆嗦。 舞月走到玉龙的身边身子一转带着王爱河直接去了潇少所在的地方。 寒风萧瑟,王爱河虽然穿着职业装但是还是被这风吹得身体打颤。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但是面前的地方让王爱河彻底的瘫痪在地面上。潇少站在路的中间。笑看着王爱河,目光与王爱河平视。一声迪的声音一辆车悄无声息的冲着潇少冲去。 “躲开!”王爱河忽然失控的大叫,但是一声嘭的声音打破了王爱河的期盼。 潇少的身影出现在王爱河的身后,嘴角带着冷笑:“很熟悉的场景,对吗?”声音冷冷清清的带着别样的感觉。王爱河大叫了一声不敢转身。背后的那个人让她非常的害怕,比害怕死还害怕。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哭喊着转过了身子不断的对着潇少磕头。但是潇少却冷眼看着王爱河开口道:“王爱河。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把那些用你女儿家人来威胁你的人惩治以法?” 话出王爱河就犹豫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潇少,潇少难得的露出了一张笑脸,写满了无邪。 “你真的可以帮我把那些人惩治以法?”疑惑的询问,玉龙笑了一声走了上来:“自然,我们‘第四条街’可以实现你任何的愿望,只要有等价的交换就可以了!” 不明白的看着三人慢慢的站了起来:“什么叫等价的交换?我有什么可以交换的?我愿意,只要能将那些人惩治以法,什么我都愿意!”潇少在转过身子走了好几步忽然开口:“那就用你的心来交易吧!”话出三人都没有想到潇少会忽然这么说。 “少爷...” “你说什么?心?心怎么可能交易,不行,绝对不行!” 转过身子眼睛盯着王爱河透着不解:“你不用心交易,你还有什么值得交易的?” 知道潇少说的事实话,王爱河沉默了,确实自己貌似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交易的了,但是心怎么可能交易呢,没了心怎么活?她还要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结婚生孩子,绝对不能把心交出去! 见王爱河的眼睛一直在打算,潇少点点头顺从开口:“好,既然你不愿意用你的心交换,那不如用你的人交换如何?”舞月和玉龙听到这话居然没有说话而是推波助澜的开口劝阻:“既然无法用心,那就用你的人来交换,当然我们可以答应你在你死前的三天将你的人带到这里,那时候你的魂魄已经离体了,我们得到的只是一个*而已。这是个划算的买卖!” 舔了舔嘴巴干涸的看着王爱河:“真的是这样的吗?是不是我只要交换了我的人,你们就可以帮我把那些人惩治以法,而我也可以陪着我的女儿到我死?” 点头表示没错,王爱河展开了一个很大的笑容很满意:“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快,快,我要交易!”潇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主动的人,想也没想直接一挥袖,一阵黑色的光快速的闪过,然后消失。友好的伸手:“交易成功,王小姐,希望你能够过得幸福!” “送客!”见王爱河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潇少直接命了玉龙和舞月将人送了出去。而自己则是看着手掌心那团白色的光一挥手,这道光在空气里飞了很久然后消失在了这里,看着消失的光潇少转身离开了这条熟悉的街道,这里将会是死亡的圣地。 王爱河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这些人对着王爱河指指点点的,也有的人投过来同情的表情,王爱河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刚才...发生了什么...交易,我和谁交易?”思绪刚刚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声声狼狗大叫的声音,还有一群大叫着救命的人。 “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们这里不能久留,王爱河站了起来而街道的两边居然突然涌出了不少手里拿着铁棍刀片的人,但是这些人经过王爱河的时候居然将王爱河整个人给忽略了,正差异发生了什么一条狼狗引起了王爱河的注意,这条狼狗她知道是谁的,没错,是黑头的,观察了一眼周围王爱河居然在身边的草丛里发现了黑头的踪迹,但是黑头现在很狼狈,全身都是刀伤,没有一处没被鲜血所浸染。黑头吐着鲜血看到王爱河的时候露出了悔恨的眼色,只是为了求王爱河救救自己。 王爱河摇了摇头砸吧了两下嘴,吐了口唾沫到黑头的身上:“我去你大爷的,让你威胁我,去死吧!”失心的哈哈大笑,声音很快便引起了刚才离开的人注意。见离开的人回来了王爱河想也没想的指着黑头的地方大喊:“黑头在这里!” 这些人领头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小伙子见到王爱河后又看了一眼黑头冷笑了一声:“给他补上一刀,这种人死了最好!”说完离开了这里,看都没有看王爱河一眼,知道自己是安全的,王爱河蹦蹦跳跳的向公路中心走,这条路她非常的熟悉,因为上次撞死了齐景时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没想到的是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居然会是以这种形态来到这个地方。 “哈哈哈,我终于没有能够威胁我的人了!”在路中间,王爱河仰头看向天际,忽然一声风雷大作天空打起了闪电开始下雨,雨滴打落在王爱河的身上,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舒服。正舒服的沉浸在雨水的安抚中,一声遥远的车迪声回响在雨中,王爱河惊恐的看着对着自己狂撞过来的车子。身体被车子撞的翻了三百六十度的圈然后停住,献血慢慢的扩散,王爱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前方。潇少带着玉龙和舞月站在前方盯着王爱河的尸体、 “你...骗我....”细若蚊足的声音在雨中回响,潇少笑笑看着王爱河走了过来:“我没有骗你,你看,威胁你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你现在已经是自由的人了,为什么要说我骗了你?” 王爱河想要开口解释但是身子里却有一种吸引力一直在把自己最内里的东西往外吸。 “你现在已经快要死了,我们是来带走你的!”舞月冷冷的看着王爱河,王爱河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是以这种结局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生命。天气下的雨渐渐的开始变大了,冲刷了王爱河尸体上的血迹,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这辆撞了王爱河的轿车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北城的医院里,莫易辰几人已经由原来的重患病房转送到了普通的病房,见几人都没事神经这才放了下来,但是当几人的神经刚刚放松下来时齐景就接到了潇少的电话,王爱河死了,警察署的人这几天居然在齐秦车祸的事件中发现了破绽,最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王爱河’。并且已经调队要前去捉拿王爱河却得到消息王爱河出车祸,当场死亡,而肇事者不知所踪! 齐景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小叔的电话?”齐沫沫从莫易辰的床边走过来盯着齐景的手机开口。齐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点头:“撞死爸爸的凶手找到了,是王秘书,但是不幸的是王秘书...死了,也是车祸!” 齐沫沫愣了两下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树:“人在做,天在看。”听到齐沫沫的话方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没说话,握着莫易辰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齐景将方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面上却没有多说话。但是心知肚明的是兩人都沒有說什麼。 天已經是將近中午了,警察署里也迎來了不速之客。 老人一身的邋遢,臉上雖然很乾淨但是衣服卻殘破不堪剛一進到了警察署里,周圍的警察就皺起了眉頭對於這麼忽然出現的一種味道是相當的排斥。 “老頭,你來幹嘛啊!”忍受不了這種氣味一旁接待的警察開口詢問,老人聽到警察這話冷冷的開口:“我來探監,我要見郭柳思!”話說完老人就徑直坐到了隔著傳聲玻璃的椅子前。警察看到老人這個樣子倒也沒顯示出有多麼的不願意而是給玻璃裡面的警察遞了一個眼色,那警察看了一眼轉身進了監獄。 漆黑的監獄里,光頭一身黃色囚衣看到警察進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警察也听到了光秃的声音依旧是面色淡淡:“205号,有人探监!”说完光头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警察看到光头这个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说你呢,没听到啊,205号,出来!”手中的警棍向外面一挥,光头吐了口唾沫。心里盘算着到底是谁。脚下张开了步子向监狱外面走。 老人看到光头走出来后脸上添上了一抹凝重的霜,而光头看到老人的时候则是眼里闪过一道光随后消失。 “十分钟,你们快点。有话快说!”看门的警察看了一眼两人走到了一侧端起咖啡慢慢品尝。 光头和老人足足花了一分钟才拿起电话,看着镜子里的人一种淡淡的忧伤散发了出来。 “过的还好吗?”光头苦笑了一声开口询问。 “恩,你呢?在监狱里怎么样?” 摇头低下了脑袋:“也就那样,爸。你今天有事吗?”苦涩的开口试问。老人看出来光头有话说摇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我能有什么事,都已经是快死的人了。有一顿没一顿的!” 光头的眼里闪着泪花看着老人许久不说话:“妈和妹妹怎么样了?” “她们...不知道!” 找不到话题的两人再次陷入了尴尬之中,好一会光头才抬起了头眼里带着泪:“爸,你放心,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让莫家和齐家的人好过,他们当初毁了我们家,以后我会加倍奉还!”恶狠狠的眼神在老头的心理扎下了一层根。但是一想起以前莫皓对自己公司和对自己做的事情,心里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而现在齐家的人居然让自己的儿子进了监狱,三番五次帮助莫家的人脱险,他更是恨啊,怎能不恨,这是多大的仇。毁了自己的家庭,害的儿子入狱,自己变成乞丐,他恨啊! “儿子,你听我说,你好好的在监狱里面表现,我不会让他们好过,我要加倍奉还他们!”坚定的目光让郭柳思心里升起了一抹希望。 “爸,你去找黎方,他最恨的人就是莫易辰,只要能和他联手一定会对他们造成伤害。”光头整个人站了起来贴在玻璃上,老人想了想皱了皱眉头:“恩,我知道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说完还没等光头说完下一句话老人就健步走了出警察厅。 看着自己爸爸离开的背影光头很凄凉,非常的凄凉。 徐家的别墅里面,徐夫人和徐老爷正在讨论事情,还没来得及得到答案,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厅里有位叫做郭申阳的男人要求见老爷和夫人!”管家的声音很低,但是中气十足,声音缓缓的没有变化传到了房间中。书房里格局很奇怪,呈五行状摆放,书的位置摆放也极其的奇怪,不似别人的书房一样摆放整齐,而这里的书摆放的却杂乱无章毫无顺序可言。 徐夫人一身黑色礼服坐在皮质的沙发上听到这话才微微张开了眼:“郭申阳....”抬头露出询问的目光看向徐老爷。徐老爷低头沉思了一下这才回道:“十年前的北城四大企业之一的郭家主人!” “他...不是失踪了十年吗?怎么会来这里!”徐夫人微胖的身子显得有些笨重。 徐老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继续开口:“送出去,跟他说我们不在,要是问去哪里了,就说少爷被烧伤了去医院接少爷了!”不紧不慢的的回复,管家弯着腰下去没多说什么。 大厅里,郭申阳刚从警署厅出来就换了一套干净利索的衣服一路来到了徐家,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听说了徐家少爷和莫易辰陈暮慈黎方三人发生了矛盾,大大出手,导致现在四人昏迷躺在医院里,这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个前进的垫脚石。如果徐老爷和徐夫人很爱自己的儿子当然会对这三人留意保存戒心,但是一直这样下去再大的耐心也会被磨完,所以就需要自己来推动一下事情的发展! “请问徐老爷和徐夫人什么时候出来?”见管家终于出来了,郭申阳凑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管家只是看了一眼郭申阳恭敬回复:“对不起,我们老爷和夫人去医院接少爷了,可能还要等很久才能回来,请先生先回去吧!” 听到这话郭申阳是明白了,什么狗屁去接儿子了,明明就是不想看见自己,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有多留直接转头离开了大厅,管家目送着郭申阳离开一直没有任何的表情。 “准备好了吗?”洁白的房间门被推开,楚铭拎了一大包东西浅笑询问古韵,古韵看到楚铭这个样子也只是淡淡一笑站起身:“恩,差不多了...”话又欲止,张开嘴却又落了下来,楚铭深呼吸释放的大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担心黎方,没事,去看看他吧!”豁然的样子让古韵瞪大了眼睛:“楚铭...”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下黎方,我也知道你对黎方的那种喜欢是我比不上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按照你自己的心意来。再说了,过了今天你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今天就当是告别吧!”揉了揉古韵的头发,一脸的笑容,天真无邪的告诉古韵自己的想法。 其实古韵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楚铭,且不说自己真正喜欢的黎方,就算自己放下了黎方但是对于楚铭她不敢说能进展到爱的程度,她一直以为楚铭是看自己可怜才会对自己这么好,至少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楚铭向自己告白的事情。 “对不起...楚铭,我真的没办法将爱转移到你的身上,我对黎方的爱是早就深入到了骨髓里,即便是刮了骨也依旧剔不去!”抬起脸痛苦的看着楚铭,揉头发的动作停止在了空气中,好一会楚铭才展开了笑容一脸的无所谓:“没关系,时间那么长,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等到死的那天!” 古韵扯了一个笑容拎着包走出了房间,楚铭接过身侧的包跟在了古韵的身后:“没关系,有种深深的眷恋叫做希望,我会等,等希望盛开的那天,你会成为我的新娘!”楚铭看着夕阳底下的古韵的身影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少爷,我们都观察楚铭观察了快一个月了,现在他已经脱离了我们‘第四条街’的交易规则,再跟下去的话只会是徒劳吧!”舞月双手叉腰倚在身侧的石墙上。潇少站的笔直,双手插在裤兜里听到舞月的话悄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 玉龙一把拉过舞月示意别乱说话这才开口劝阻:“少爷,我们都活了那么久,这种脱离规则的人也产生过好多,您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楚铭,他在我们的客官中并不算是出色的!” 听到玉龙的询问潇少转了身子消失在空气中,耳边却传来了话:“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用道德品质来做交易的人!” 不解的互相对望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舞月开口低声询问玉龙,玉龙轻轻嗤笑了一声目光深邃的看向已经开车走人的楚铭和古韵心情愉快开口道:“你猜啊,你不是活了很久吗?这点都猜不到?”(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死活不见玉龙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舞月也不问了一摆手:“是,不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了,拜拜!”潇洒的转身一道黑光消失在空气中。玉龙知道舞月这是在用激将法来刺激自己也没有动心摇了摇头紧跟在舞月的身后离开了。 医院里,莫易辰四人在医院里躺了三四天可算是醒了。 “醒了!”潇少喝着杯中的咖啡见莫易辰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好一会莫易辰才从迷糊之中反应过来立刻坐起了身子:“暮慈和黎方呢!” “他们怎么样了!”掀开了被子慌忙的站了起来,潇少见莫易辰脸色苍白还在担心别人随手一点莫易辰整个身子僵在了空气中。莫易辰张大了嘴巴想要移动身子,但是身子就这样自己定在了空气中根本无法动弹。潇少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莫易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出来我就放了你!” 莫易辰没说话而是等着潇少下面的话。 “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全部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转了一个圈走到了莫易辰的前面。 “你会不会恨他们,然后把不得他们堕入地狱,甚至是永不超生!”潇少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阵精光直逼着莫易辰做出选择。莫易辰不明白潇少为什么这么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想要知道你的想法而已。” “为什么想要知道我的想法?” 潇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了咖啡继续品尝,莫易辰看着潇少这副样子心里蒙上了一层迷雾,开口试探:“喂,潇少,当初你和兰姨发生了什么。导致现在你要在齐家帮忙而且还要装成齐叔的儿子,你明明和齐叔年纪差不多但是为什么却一副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哥,二哥喜欢吃草莓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吃过水果,也就上一次吃了苹果,但是就一口就放下了,你确定他喜欢吃草莓?”医院的走廊里,齐沫沫总会在私下喊潇少二哥。齐景听到后也只是淡淡一笑:“以后就喊二哥吧。小叔太别口了。”自动忽略了齐沫沫说的水果问题。齐沫沫吐了舌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和齐景向最拐角的病房走去。刚走到门口整个人慌张的将齐景推到了一侧。 差点跌倒一脸错愕的看着齐沫沫:“你干什么?”齐沫沫比了个别说话的手势,示意齐景看病房里面。齐景疑惑的将头探了出来。张大了嘴巴不敢出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病房里,潇少的身边飘散着书籍,这些书籍不是现代的一些书籍而是复古的格式。潇少手中端着咖啡有一下没一下的品着,书籍自动的翻页。莫易辰瞪大了眼睛透着不可思议:“这是...什么?” 潇少听到这话浅笑着放下了咖啡杯书籍自动合起来落到了桌子上。 “你刚才问我当初到底和小兰发生了什么。导致现在我要装成齐景的儿子,而且一副不老的样子...”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眼睛看向窗外:“你很想知道吧!” 没听到回答潇少依旧勾起了笑容:“我的父亲,叫‘关龙逄’我的母亲是‘柳氏’我的本命叫做关潇诺,字‘素和’。我父亲的职位在你们这个时候相当于国家的公务人员甚至还高。那时的最高统治者荒淫无度。将人的生命看的一文不值,国家水深火热到处透着凄凉,而国家的边境其他几国已经开始谋划推翻我们的最高统治者。父亲写了文件想要劝阻。但是...他以为我父亲是在斥责他的做法,将我的父亲活生生的逼死了。父亲说:迟早有一天,国家会败在他的手中。当天晚上大火烧了我们的房子,只要是和我们有关的人全部死在了那场火灾中....千百条的人命在我的眼中淹没在大火中。我在火光中看到母亲拼命的招手让我逃,她说:“快逃...离开这里,记住这场大火等到你长大后要将杀害了我们的人碎尸万段。”“ 齐沫沫和齐景躲在病房外捂住了张大的嘴巴不可置信的听着,他们一直以为潇少其实是有父母的,只是不知道是谁,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父母会死在火灾中,而且是所有的亲人...而他就这样站在火光中看着亲人死去。 “然后呢?”莫易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了,坐到了一边的床上继续询问。 “然后我被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帽子苍老的老人救了,他告诉我只有活下去才能为亲人平反,但是条件是为他工作,永生永世的工作,以利益为第一的理念工作...” “以利益为第一的工作是指什么?是什么样的工作?”莫易辰继续开口询问,门外的两人也是竖起了耳朵。 潇少低低的笑了一声等到三人都忍不住的时候,潇少的笑声忽然停了,口气阴沉,面色冰冷:“用你们的人做交易换取想要,任何都行..改变命运,人的生死复活,劈裂空间,看到未来,杀人,成功,得到想要的,什么都行!” “什么?”莫易辰没听清楚重新开口询问却见潇少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没关系,有一天你也会到我工作的地方,那时你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莫易辰憨憨的哦了一声抬起头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而且你根本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 喝了一口咖啡:“好像是六岁吧...也可能是十岁,我忘记了,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你没听清楚而已。”顿了一顿:“陈暮慈在隔壁,黎方在隔壁的隔壁,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大概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听到潇少这么敷衍的话莫易辰捂起了自己的脸:“刚才我还是很担心,一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忽然不担心了。”话刚说完齐沫沫和齐景就从外面进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没有一点刚才在外面的情绪。 齐沫沫将手里的袋子提了提:“二哥,知道你不喜欢吃苹果,我买了草莓不知道你吃不吃!”将草莓拿出来拆了缝,潇少轻笑了一声嗯了一声接过齐沫沫递过来的草莓却转手递给了莫易辰,莫易辰尴尬的看着现在的场景,很尴尬的场景... “哇...”就在几人还处在尴尬的时候,齐景却突然哇了一声将口里的咖啡吐了出来:“老二,你很喜欢喝纯咖啡吗?这么苦。” 潇少抽了抽嘴角看着齐景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在柜子里面有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喂...就这么走了!”齐景伸出手,潇少没多说离开了医院。 莫易辰苦笑了一声将草莓放到了床边:“他真奇怪,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摇摇头,齐沫沫不断的翻着手机好一会才开口:“刚才二哥说父亲是不是叫‘关龙逄’母亲是‘柳氏’?而他本命叫做‘关潇诺’字‘素和’父亲的职位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公务员,但是最高统治者却荒淫无度之类的!” 齐景听到这话立刻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入了关龙逄三个字... “你们..干什么呢?看什么呢!”莫易辰站了起来,齐景走到了床边将手机递给了莫易辰,莫易辰不解的看着齐景接过了手机顺着网页往下看,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朝代,夏朝...”齐沫沫憋了嘴巴走到了齐景的身边:“二哥是不是在开玩笑啊,夏朝亡了都快几千年了,怎么可能,二哥一定在开玩笑。” 齐景沉沉的皱起了眉头好一会才开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潇少真的很奇怪他从来都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过,从小时候见他到现在他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变过,永远的十八岁,成熟的比周边的人还早所知道的知识也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范围。你们有没有发现很多时候他能够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明的看着齐景:“具体是指什么...” 看着两人一脸懵的样子齐景无语开口:“我指你看,那天签合同的时候我们要留住父亲,但是他却一笑劝阻我们让父亲离开,而且父亲出了车祸后他显示的只有一点点的无奈和少许的愤怒,这是为什么...他就像一个未卜先知的人一样什么都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莫易辰叹了一口气不想多想而是淡淡的笑了一声:“我去看看暮慈和黎方,你们聊吧,至于潇少,我觉的他现在已经很好的,不需要去想多的,至少知道的是他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利益而背叛你们。至于他做的,就算是不能理解的也一定有他的道理,这点就够了,何必要纠结这么多。他是一个可怜的人,不应该受到谴责也不用受到迫害。” 见两人不说话,莫易辰怂了怂肩膀:“我先过去了,桌上的草莓,已经过期了,沫沫,下次买水果的时候看日期!”摆了摆手,齐沫沫听到这话立刻冲到了床头拿起了草莓仔细看了一眼日期:“啊,真的过期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陈暮慈被绑架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三天后几人出院了,但是莫易辰找到黎方的病房时候才知道黎方已经出院了,而从护士那里得知,黎方昏迷期间古韵和楚铭来探望过,但是就几分钟后就走了,两人走后大概一个小时黎方就醒了直接办了出院手续。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所知了。 一星期后,碧海学院迎来了‘文化祭’,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莫易辰和陈暮慈的关系越来越近。 “这次的文化祭,打算怎么做?”陈暮慈抱着课本跟在莫易辰的身边笑呵呵的询问。来来往往的学生对于两人存在着指指点点,但是多数都是投以失望的眼神,不为别的,就因为陈暮慈选择的人是‘莫易辰’。 莫易辰听到陈暮慈的回答轻笑了一声:“这次的‘文化祭’听说比较特别,是由一年级的两个副会长全面主持的,会长不打算出面来着,而且主任说,经过我爸爸的同意也已近将阻止文化祭的事交给了两个副会长。” “两个副会长——潇少、夏夕!”陈暮慈听到这话低头沉思好一会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真的行吗?听说,学弟和夏夕不合,还大打出手来着,你又不是没见过,让他们两个组织的话只怕到时会出事。” “我也知道,所以会长才会把两个人安排到一起!”进了教室将课本放在了桌子上倚着椅子满口的叹气。 早就站立于墙外的王蔷看到两人一阵阵的火气往外冒,手直接锤在了墙壁上震得手臂整条发麻而王蔷却依旧是不闻不问。 “你恨他们吗?”王蔷正要打算离开身边却忽然想起了一阵阵的询问声,声音里面带着嗤笑,但是对于王蔷来说这不是嗤笑而是嘲笑。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潇少摇摇头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蔷。你也许以为他们只是在一起讨论事情,但是知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交往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几天他们没来就是因为陈暮慈被徐帆绑架,莫易辰为了救她差点丢了性命。” “当然还有黎方!”潇少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无时无刻不在警告着王蔷她没有资格芥蒂在两人的中间,及早的退出才是正确的。 冷笑了一声,脚下的高跟鞋踩得有点响:“潇少。我一直以为你是完全向着莫易辰这边。从来没想过原来你对他们也有不满。你,是不是喜欢陈暮慈那丫头,因为看不惯陈暮慈和易辰在一起。所以要破坏他们的感情!”冷眼看着潇少。潇少砸吧了两下嘴开口:“为什么要嫉妒莫易辰,他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陈暮慈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个过客,他们的生死好坏与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向王蔷。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是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你不觉的你想办法对付陈暮慈的时候很美丽吗?女人吃醋的样子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品!” 王蔷看着潇少的身子慢慢的靠向自己,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惊恐的摇头:“潇。潇少,你最好,最好不要靠近我。否则...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对自己的保护意识出于本能,王蔷倏地立起了身子直接给了潇少一巴掌。声音格外的清脆。趁着潇少出神的时候王蔷一把推开了潇少快速的跑出了走廊。 冷笑了一声用手扶住下巴活动活动下巴:“对,就这样...王蔷,你的姑父没能进入‘第四条街’那么就由你来代替吧!”潇少双手放在兜里顺着走廊的墙壁一点一点的移动,教室内陈暮慈和莫易辰正聊着天完全没有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狼狈的逃离了走廊,王蔷着急的出了楼梯一下子撞到了人,整个人差点顺着楼梯摔下去。 “谁啊,瞎啊,没看到有人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声喊叫。 “蔷...蔷姐,你,你怎么在这儿!”来人一身深蓝色校群,扎着短马尾带着黑框的眼睛,看到自己撞的是王蔷后,整个人差点从天上掉到了地面上。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王蔷怒瞪着来人,正要抬手给来人一巴掌但是巴掌还没有挥下来王蔷就转脸一笑:“徐玲,我问你,陈暮慈什么时候和莫易辰勾搭上的?” 徐玲闭着眼睛等待这想象中的巴掌落下来,但是没有巴掌声而是听到了王蔷如沐春风般的询问声,愣了愣开口:“我不知道啊!”但是徐玲这句话刚说完王蔷就啪啪的给了徐玲两巴掌,一边一个:“去打听,我要在文化祭的时候把陈暮慈给比下去,我就不信不能把他从易辰哥的身边抢过来。”做了个抢的手势,徐玲以为又要被打着急的捂起了脸颊,王蔷讽刺的看着徐玲直接给了徐玲一个拳头,然后径自离开了楼梯。 徐玲哭丧着脸,鼻血顺着鼻子不断的往下流。 北城的外环,一男子身披着风衣带着鸭舌帽小心翼翼的在路边来回走动。在目光无意间接触到一身材略肥胖的老人后着急的将风衣的拉链拉了起来快速的向路边躲去。 “喂,不许走,听到没有!”老人见男子要逃马上开口制止,但是越喊男子跑的越快。一把推开挡住了去路的路人,老人健步如飞一般快速的冲了上去,步调没有一丝的疑惑,反倒是快的惊人。男子一转头就看到老人这步伐吓得赶紧跑,正要在岔路口转弯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双干枯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跑啊,你*的再跑啊!”一把将男人推到,男人身子不稳直接撞上了身后的垃圾桶,鸭舌帽掉落在地露出了面颊:“郭叔叔,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干了!” 老人正是郭申阳,听到求饶的声音直接给了男人一脚:“刷子,光头待你不薄,现在他有事,你居然带着钱自己跑了,你对的起光头对你这么好嘛!”对着刷子的肚子又踢了一脚,刷子身形偏瘦被这么一踢整个顺着垃圾桶往后翻:“郭叔,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做那些事了,我想做个正常人!” “正常人,这个世界待人就是不公平的,哪里的正常一说,我警告你,不好好的干你就等着死吧!”将刷子提了起来,刷子吐了一口酸水:“郭叔,我不想洗黑钱,我知道大哥待我不薄,对我好,但是我真的够了,我想要当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我也想娶媳妇生孩子,不想整天呆在那样的地方洗那些黑钱。” 郭申阳知道刷子的意思但是心中还是冷笑了一声:“好,既然你不想洗黑钱我也不逼你,这样,你去打听一下‘碧海学院’最近有什么状况,帮我联系上黎方,我要和他练手对付莫易辰和齐家!” 一把丢掉身形瘦小的刷子,刷子吃痛的在地面上转了一个圈艰难的站了起来向路口走去,而方向正是‘碧海学院’。 郭申阳看着刷子离开的背影心中别提有多恨,‘碧海学院’都是因为莫皓当初偷了自己的股份才会当上校长,这所学校明明就是自己的东西现在却要在别人的名下,而自己居然要当个坏人将这件东西抢回来,他没错! “喂,去吃午饭不?”中午时分,上去的课程已经结束了,陈暮慈正趴在桌子上,莫易辰从一边走了过来敲了敲桌子,陈暮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听到这话才哦了一声:“恩,好!” 声音怏怏的带着懒散,莫易辰以为陈暮慈是课程太多很疲惫轻声开口:“下午的课就别去了,回宿舍好好休息吧,老是那里我帮你请假!” 陈暮慈浅笑了一声点点头直接揽上了莫易辰的手臂,莫易辰也不躲笑了一声将陈暮慈抱在了怀里。 “暮慈,去吃午饭吗?”徐玲拿着刚从食堂买过来的盒饭正笑滋滋的向教室走去,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莫易辰和陈暮慈抱在了一起,大叫了一声将盒饭放在了眼上:“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们继续!”僵硬的转身离开了楼梯。 陈暮慈和莫易辰看到徐玲搞笑的样子互相对笑了一眼没有多大的表情而是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走廊。 扶着自己的小心脏,徐玲打了打自己的脸颊:“卧槽,我看到了什么,不是吧,暮慈居然真的和莫易辰勾搭上了,他们真的在交往!”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从楼梯里探出头向陈暮慈和莫易辰的方向看去,又重新将头探了回来:“果然是这样,不行,我得去告诉蔷姐,这可是条大新闻,要是强加一满意,以后我再也不用被打了!”抱着盒饭,徐玲步子小跑着,速度超快的卷起一阵风。 黎方和同学正上楼就看见徐玲火急火燎的跑下了楼梯:“徐玲,你眼瞎啊,跑什么跑啊!” “我刚才看到易辰学长和暮慈抱在一起了,我要去告诉蔷姐!”徐玲丢下一句话头也不会的飞奔离开。(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男同学听到徐玲这话不可置信的看向黎方,黎方的左脚已经踏上了最后一层台阶,听到徐玲的话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握成了拳头,青筋跳了出来。 “黎方...你先冷静一下,徐玲可能看错了,你不是不知道她眼睛耳朵脑袋都不是很好使!”伸出手去拉黎方,却被黎方一下子甩来了:“别碰我,莫易辰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暮慈宁愿喜欢他也不喜欢我!” “黎方......”男同学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双手插在兜里不说话,好一会才见黎方抬起了脚但是却下了楼梯。 “喂,你上哪去,不是说要回班里讨论一下下午的篮球训练吗!”见黎方要离开立刻开口阻止,而黎方现在一心想的都是陈暮慈和莫易辰根本无心去听男同学的话。黎方完全消失在视线后,男同学冷笑了一声:“什么意思,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必要吗!” 徐玲一路狂奔到宿舍,女生宿舍比较松散,宿管阿姨根本就不管,就算是男生进宿舍宿舍只要给钱,着宿舍就和宾馆一样。 “蔷姐蔷姐蔷姐,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徐玲一把推开了王蔷的宿舍门却见王蔷王蔷正在换衣服,王蔷冷冷的转过身子,衣服的扣子才系了一半,徐玲大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重新关上门就被王蔷给了一拳头:“什么事,不知道正午的时候不能打扰我吗,不知道进门要敲门啊!” 徐玲捂着留学的鼻子委屈的拾起了地上的饭盒:“我刚才去教室的时候在走廊里看到陈暮慈和莫易辰抱在一起,所以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一下子着急了所以忘记敲门了!”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听到陈暮慈和莫易辰抱在一起的话王蔷没有多大的感情起伏,只是姣好的面颊上增添了一抹风霜:“知道了,你出去吧!”徐玲哎了一声就这么完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将手里的两个盒饭放到了桌子上小心道:“蔷姐。这是我从食堂打过来的盒饭,绝食减肥很不好的!”说完整个人跐溜的跑出了宿舍,连门都忘了。 穿好了衣服,王蔷正要起身关上宿舍的门却忽然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抬起头冷笑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陈暮慈和莫易辰已经在交往了!”黎方冰冷的走了进来坐到了一侧椅子上。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想干什么!”随手点了一根烟。连王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黎方点点头:“我和你都不希望陈暮慈和莫易辰在一起,不如联手如何?” “联手?你什么意思?”王蔷不明白的看向黎方,黎方点点头:“联手。过几天就是文化祭了,我们可以在文化祭上各需所爱,各需所求。” 吐了一口烟圈:“怎么做!” 黎方打开了身边的盒饭直接吃了起来,等到盒饭快要吃饭黎方才茫茫开口:“生米煮成熟饭...” “咳咳!”没想到黎方所说的办法是这个样子的。王蔷猛地咳嗽了好几声:“你疯了,生米煮成熟饭。这是什么办法,你这样做只会让莫易辰更加的讨厌我,你肯定也不希望陈暮慈把你看成那种人!” 自顾自的笑了两声将空饭盒放到了垃圾桶里没有回答王蔷的疑问离开了女生宿舍。王蔷等到黎方走后,一根一根的抽着烟。一会下来一整包烟都被陈暮慈吸了个精光。 拿起手机拨通了徐玲的电话:“给我拿几包烟来!”话毕直接挂了电话,徐玲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愣愣的应了一声。 吃过午饭,陈暮慈和莫易辰直接去了学校的后院。后院是学生会专用楼层,潇少。齐沫沫齐景都在里面。而中午这个时间也是人最少的,基本上只有潇少几个空闲的人在。因为‘木榛集团’已经慢慢走上了正轨,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需要齐沫沫和齐景出面,交给下面的人就可以了,一旦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让齐沫沫和齐景回去。用两人的话意思就是:“自己还小,还希望能够上完大学。”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你们两个是学生会的吗?”刚走进了学生会的专用电梯耳边就传来询问声。陈暮慈转头看到问问题的人甜甜的一笑:“同学,你好,我是广播社的部长陈暮慈,这边是篮球社的部长。” “我叫‘方琦晴’是宣传部的社长!”方琦晴一身黑色小西服,穿着红色校群,与陈暮慈穿的衣服完全成了正比。 “你们也是来这里参加会议的?”方琦晴打量着两人开口询问。 陈暮慈和莫易辰对视了一眼调高了声音的调子:“会议?开什么会议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是午休的时间吗?” 这下明白了,两人根本不是来参加会议的,见不是同雷人方琦晴不再说话直接出了电梯没给两人留下任何一句话。 “喂,你什么态度啊,就凭你穿的和我们不一样就可以对我们这么没礼貌!”陈暮慈见方琦晴居然这么无视自己和莫易辰大声开口斥问。方琦晴冷笑了一声:“喂,女生,麻烦你看看衣服上的标志可不可以!”放话完了头也不转的进了六楼的学生会会议厅。 莫易辰看了一眼莫易辰胸前的标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笑了:“是真的,她的校徽上多了一笔丿,我们这都没有。” 一把拽掉自己的校徽干瞅了好久才抬起脸:“会长的校徽上有三笔,第一笔代表了第三阶的社长,而第二笔代表了副会长的,第三笔则是会长,没有笔数的是各个部的部长。卧槽,那个没有礼貌的女人居然是社长!” 莫易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想我以前也是篮球社的社长,但是因为和玉龙的打架事件后被降为了部长,搞得现在连会议室都去不了!”惋惜的将校徽重新带了上去。 陈暮慈调笑的看着莫易辰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好了,到了,赶紧下来吧!” 被陈暮慈这么一拉莫易辰整个人差点倒在陈暮慈的怀里,一脸坏笑的看着被吓到的陈暮慈直接扑到了陈暮慈的怀里。 “喂,你干嘛啊,这里可是六楼!”一把拎开莫易辰,莫易辰听到六楼才兴趣缺缺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神圣的学生会‘六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搀着陈暮慈的手向潇少的办公室走去。 两人都没有多说话很小心的在楼层里找潇少的办公室:“就是这间了!”莫易辰拉着陈暮慈正要敲门询问时房间里面传来了轻笑声:“so,四少爷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将黎方让出来喽!”声音很耳熟,莫易辰和陈暮慈躲到了门的两边。 房间里传出来摔杯子的声音:“方琦晴,我最后警告你一遍,黎方是我的作品,如果你们‘第二条街’的人在黎方即将成熟的时候做手脚别怪我不认情谊。” “情谊,四少爷,我们少爷说了,他不和你抢,只是想要从你手上以交易的形式将黎方交换给他,再说了,你手里不是还有莫皓,王蔷,楚铭,古韵方蓉以及陈余欢吗?”方琦晴转了两圈坐到了一侧潇少的凳子上。 “据我们的情报所指,楚铭和陈余欢已经和你做了交易,啊,对了,还有齐秦,震兰,还有谁来着,那个秘书叫王爱河,对,郭柳思,哎,对了,那个郭天和你做过交易没?等等,让我想一下!”方琦晴伸出手指点着脑袋笑了:“我来数一下哈,震兰用自己交换了齐秦事业的成功并且要求你进入齐家保护齐家,齐秦事业成功了,但是却有人动了手脚,所以齐秦用自己交换了齐家的重新振作并且要求你将莫易辰和方蓉当做齐家保护好,楚铭用道德品质交换看到自己的未来,陈余欢用自己交换陈暮慈成为一个身价百万公主。王爱河用自己交换威胁她的人死去。啧啧啧,四少爷果然不愧是‘四条街’里办事效率最高,这才两三个月就已经拿到了这么的佣兵气息。” 潇少沉住气:“所以,你今天来是来讽刺我的?” 方琦晴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可不敢那么做,我只是将这些列举出来告诉你你已经超标完成了任务,为什么不肯将黎方让出来。而且你手里还有莫皓,古韵,方蓉,王蔷这四个囤货,黎方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目标,死拽着有什么好的!” “既然你们‘第一条街’那么希望得到黎方,那就让二少爷自己和我说,何必派你来!”潇少冷笑了一声,丝毫不把方琦晴放在眼里。 方琦晴双腿敲在桌子上:“不行,四少爷你活了千百年实力那么醇厚,杀人于无形,我们的主人赐予你的是永生永世无所不行的能力,但是我的二少爷只有几百年的修为,和你比起来差太多,玉龙和舞月随便一个手指就能掐死他,他可还没活够呢!” 陈暮慈和莫易辰闭起了呼吸将房间里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对了,四少爷,我记得您十几岁出使任务的时候去过昆仑山吧?那时昆仑山上跑下来一只神兽‘白泽’听说和玉龙有关系,四少爷要是知道那只白泽在什么地方可要早点说,听说‘四维空间’里面最近被一只酷似‘白泽’的神兽搞得是乌烟瘴气,看修为也有千百年了。现在‘四维空间’的佣兵可是下了死命令,抓到了这只神兽直接送进‘烈火地狱’焚烧的魂飞湮灭。”方琦晴在潇少的耳边轻声开口,潇少的双眼迸射出一阵杀意。 “多谢提醒,看到了一定会报告上面的,但是你们也要小心了,神兽自古以来都有灵智...说不定就是冲着那些被关起来练成佣兵的人去的。”同样递给了方琦晴一个警告的眼神。方琦晴笑的恬静:“自然...”说完高跟鞋的声音慢慢的近了,陈暮慈和莫易辰反应过来赶紧互相招呼着躲起来,直接推开了自己身边的门藏了进去。 方琦晴的高跟鞋声音踩的很响。刚走,陈暮慈和莫易辰还没来的急出来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了另一阵熟悉的声音。 “方琦晴,你来着这里干什么!”声音是个女生,但是两人一下就听出来是谁了。 “哟,这不是舞月姐姐和玉龙哥哥吗?哦~也对,你们两个身为四少爷的护法应该跟在身边!”嘲笑的看着两人,边下楼梯边开口:“护法也有护法的自由,看看你们两个人恨不得整天跟在潇少的身边,就算你们不嫌烦也要看看潇少的意思!”声音渐渐远离。舞月大叫了一声一脚踢翻了身边的花盆。 玉龙眉头皱的非常深,舞月见玉龙不说话还以为玉龙是故意不说话的,没好气道:“喂。你喜欢那个女人啊,皱什么眉头啊!” 玉龙被舞月这么一撞回过神:“前不久,‘深渊道’里跑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投入到了‘尸骨河池’里九九八十一天了,按理说已经失去了自己所有的记忆,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但是可能是看管‘尸骨河池’的佣兵疏忽了。让这具行尸走肉吞了我们放在储藏室的灵智。然后有了感觉掏出了‘四条街’...少爷知道这件事后命我前去将这个灵智找回来,但是...这灵智居然是‘爱因斯坦’的。所以让他给逃脱了,而且‘四维空间’被我搞了个七八乱。少爷为了维护我。私下底将‘四维空间’重新恢复了原状,但是还是被查出来了,所以现在‘第二条街’和‘第三条街’的人可能都已经出现在了人类世界。他们能出现在人类世界,说明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什么?”没听明白舞月又问了一遍。当玉龙再次重讲的时候却被阻止了:“我知道了。我说怪不得方琦晴那丫的一副那个眼神看我们,看来已经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干的了。既然知道了,何必要装,我们为‘第四条街’做了那么久的工作,现在他们想过河拆桥。门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如果他们要是真的逼我们,我就掀了‘四维空间’!” 玉龙没想到一想大大咧咧的舞月会这么护着自己。心里懵了一层暖阳:“谢谢你,舞月!” 嘿嘿笑了一声拍着玉龙的肩膀:“谢什么谢啊。我们都在一起几千年了,比亲人还亲呢,不帮你帮谁!”说完之后舞月的面颊却淡了下来布上了愁容,玉龙知道舞月表情代表的意思。 “如果真的被查出来是我干的,少爷也一定不会就这么干看着...” 舞月苦笑了一声:“恩,但是少爷也不会违背‘思维空间’的秩序...所以...” “所以他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承受所有的惩罚。”刚说完舞月就大叫了一声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一直在摆手:“不行,不行的,少爷当初就因为和人类女子在一起才会被长老关在‘尸骨河池’里面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导致全身的伤疤愈合后受到重创还是会裂开,少爷已经全身伤痕不能再受伤了。”舞月说着鼻子忽然红了,玉龙知道舞月心疼潇少,但是这点是不能改变的:“舞月,你听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查到了这里,你一定要帮我拦住少爷,这是我的事情少爷没必要帮我承担!” 舞月憋着嘴点点头,玉龙拉着舞月看了一眼潇少的办公室毅然决然的按照原路返回。两人走后,潇少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见走廊上没人这才抬脚向会议室走去。陈暮慈和莫易辰躲在一侧的房间里不敢出声,连呼吸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呼吸,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发现了。 两人坐到了一侧的地面上好不容易消化了刚才听到的重大消息,却发现脑容量太小装不下。 “起来,小心点,我们先回去!”莫易辰将陈暮慈拉起来面颊上带着黑线。 回到了宿舍里,陈暮慈直接躺在了床上,莫易辰坐到了一边。 “我们刚才是在做梦吗?”陈暮慈双臂放在脑袋上转过头看着莫易辰,莫易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如果我们没听错的话,现在黎方应该是最危险的一个,潇少刚才是说黎方是他的作品,而那个方琦晴却要求潇少将黎方交给她的少爷。还说了一些我们都知道的人的姓名。看来这些人曾经都和潇少做过交易。”莫易辰皱起了眉头。 陈暮慈转过身子:“还有我妈妈,陈余欢,用自己交换了我身价百万,现在想,我真的有百万。”苦笑了一声。莫易辰闭起了眼睛:“我爸爸,莫皓,刚才方琦晴并没有说到我爸,所以现在我爸是知道有潇少这个人,但是却没到交易的关系。我妈,方蓉,应该也有,但是刚才都没说,看来已经是列为目标了。楚铭:交换了道德品质,怪不得说他怎么一下子从软弱善良的性格变成了现在这样,什么都敢做。齐景,震兰,沫沫和齐景的父母分别都是用自己交换了想要的。王爱河,齐叔的秘书,用自己交换了威胁她的人消失。还有...王蔷!” 陈暮慈一想到这些做了交易的人已经死去了立刻就坐了起来:“易辰,我妈也交易了,是不是也会很快死去!” 伸出手揽过陈暮慈不说话,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但是嘴上还是开口安慰:“别担心了,伯母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刚说完就见陈暮慈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陈余欢的电话,陈余欢正在家里午休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一看到是陈暮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恩,妈,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没事的时候别乱跑...”陈暮慈交代了好些话才安心的放下了手机。 莫易辰扯了一个艰难的笑容,心中却已经乱如荨麻了,现在真的是负面受敌了。 “易辰,我问你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懂的!”陈暮慈从莫易辰的怀里坐起了神色严肃。莫易辰点头示意可以。 “我问你,这些和潇少做了交易的人是因为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思想?”陈暮慈凝重的看着莫易辰,莫易辰想了想最后开口:“是牵挂和羁绊...” 陈暮慈点头:“对,震兰和齐景是为了家人和公司,楚铭是为了自己,王爱河,据说有个女儿,她之所以会做交易,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有她的女儿,我妈则是为了我!” 莫易辰嗯了一声:“那么,剩下的这些人呢?我妈,我爸,王蔷,郭柳思,郭天...他们要交易的牵挂和羁绊会是什么?” “方姨,可能会因为你,莫叔会为了学院和你,而王蔷也会为了你或是为了除掉我,郭柳思八成也是你,而郭天...”陈暮慈说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还是落在了莫易辰的身上,因为她找不出第二个能够让她说出不是因为莫易辰的话。 苦笑了一声莫易辰松开了陈暮慈:“你想到了吧,无论是谁他们都有可能会为了我给进行交易,坏的好的,正确的错误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目标会那么的一致,这样你的危险不是很大吗?”陈暮慈激动的拉住了莫易辰,莫易辰却扯开了陈暮慈的手:“我想安静一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下午我会让徐玲给你请假。” “易辰...”陈暮慈出声喊住莫易辰,莫易辰摇摇头离开了宿舍,他刚才和陈暮慈躲在门口听得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可能只是因为震兰和潇少的交易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他会成为其中的目标,这点他想不懂也不想懂。现在的情况就是,一旦有一根导火索引发了这场战争,那么自己会成为这根导火索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破在空气中,然后将周围的一切焚烧殆尽,这场战争到底谁才是最中间的人,自己?还是一直被当成培养目标的黎方?又或是毫无关系的陈暮慈,王蔷...但是绝对不可能会是潇少这个幕后最大的黑手。 莫易辰依靠着墙壁身子缓缓的滑了下来,现在很混乱,千万条理不清的线纏繞在自己的身上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給拉到地獄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一下午无话,第二天的刚刚早课不久,陈暮慈就开始漫天找莫易辰,但是跑遍了一整栋楼都没有看到莫易辰的身影,那麽大的‘碧海学院’让陈暮慈叹为观止,跑了整整一个上去都没有找到目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教室、 陈暮慈刚回到教室不过几分钟,徐玲从外面悠闲的的哼着小调走了进来,看见陈暮慈失神的坐在窗边的座位上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啪的一下给了陈暮慈後背一巴掌。吓得陈暮慈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想什麽呢,一大早就这麽精神不振!”坐到了陈暮慈的身边脑袋在教室里转了一个好大的圈:“恩?莫易辰呢?今天怎麽没看到他,这几天看你们经常腻在一起今天怎麽分开了,是不是吵架啦!”徐玲盯着陈暮慈的眼睛。看着徐玲一副我了解的样子陈暮慈嗤笑了一声推开了徐玲:“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怎麽可能吵架,昨天下去他回去的时候还说要帮我请假的,今天倒好,他居然没来。”心中有些愤懑,一口的闷气,徐玲明白的点头摊开了双手:“暮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一定要回答我,不能骗我!”揽过陈暮慈的肩膀,面色严肃的让陈暮慈有些不忍回绝:“说说看...” “如果哪一天你发现你被恨你的人设计了,你会怎麽做?” 转头看向窗外飘落的叶子淡淡道:“都已经要秋天了。” 徐玲见陈暮慈要转移话题一把将陈暮慈的脑袋给扳了过来:“陈暮慈,好好听我说,我问你话呢!”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王蔷嘛。”陈暮慈很无奈的拉长了声音身子向後面的桌子靠去。 “你怎麽知道是王蔷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射向陈暮慈的脸颊,火辣火辣的烫。 “昨天我和莫易辰经历了一些不太真实的事情。知道了王蔷的一些事。”顿了顿:“但是,那件事之後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我和莫易辰之间的友谊,如果继续,王蔷很有可能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不继续,我和莫易辰又怎麽办,这些事情我想了一夜。” “你睡傻啦?说什麽呢!什麽继续不继续的。王蔷的你知道些什麽?”徐玲起身坐到了陈暮慈的前面。看到徐玲这麽着急的样子陈暮慈也是醉了轻盈开口:“没有,我先去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你在这里自己慢慢想吧!”起身挥手。 “喂,陈暮慈不带这样的,我是你姐妹啊!”徐玲大声开口却并未见起身出去追陈暮慈。将徐玲的声音自动屏蔽在了耳边。早上的课程在一来一和中慢慢的流失,而依旧不见莫易辰的身影陈暮慈多少有些担心。手机关机,短信不回。问了一圈的人都没有消息。连齐沫沫和齐景都不在,潇少更是找不到人,黎方也不在,现在情况就像是陈暮慈整个人被孤立了一样。 陈暮慈走到广播室的走廊里低着头想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突然出现的人。王蔷双手环胸嘴里嚼着口香糖看了一眼身边的跟班将脸一挑。这些人示意的点头上前将走神的陈暮慈一把给抓住了,而陈暮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疼头发被人硬生生的给拽住了之後整个人被拖进了卫生间里。 ‘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踹开。王蔷踩着略高的高跟鞋抬起脑袋冷冷的看着陈暮慈:“陈暮慈,好久不见!” 听到熟悉的话陈暮慈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一丢整个撞上了一侧夹档的门板上。吃痛的啊了一声颤巍巍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前额,紧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为什麽不说话。那麽不屑的和我讲话吗?表姐!”王蔷的高跟鞋向前近了一步,整个高跟鞋的前端都踩在了陈暮慈的手面上。 “啊~”陈暮慈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迫使自己不发出声响。王蔷冷笑了一声加大了脚上的力度:“看看你陈暮慈多麽的坚强,表姐,你为什麽会有那麽的男人喜欢你,为了你不惜大打出手呢!潇少,黎方,徐帆还有我的易辰,为什麽!”抬起了脚蹲了下来勾起陈暮慈的下巴王蔷的眼中多了丝阴冷:“如果你消失了该多好!” 陈暮慈不知道王蔷有多恨自己,一把甩来王蔷的手:“我拜托你醒醒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声音回响在卫生间里,王蔷身子被甩向一侧站了起来:“会死?你以为你又未卜先知的能力?懂不懂就对别人说再这样下去你会死?陈暮慈,你能不能别再装作一副好心天真无邪的样子了。” “如果你今天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的,那麽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狼狈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却还没来的及完全起身整个人就被一阵力给重新推到了地面上耳边却传来了王蔷的声音:“别打脸!”话音刚落三五拳脚对着陈暮慈的身上招呼而来。连陈暮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这十分钟里面挺过来的。 王蔷将手里的烟头丢到了陈暮慈的面前嘲讽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卫生间,什麽话都没留。人走完好一会陈暮慈才缓过神从全身的疼痛中动了动。从地面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全程的时间用了三四分钟,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断掉了一样。 好不容易的出了卫生间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原以为迎接自己的是冰冷的地面却没想到一个想不到的人影直接接住了陈暮慈的身子。 “学...弟。”呢喃开口轻唤,潇少眉头有些紧皱将陈暮慈抱了起来直接送去了医务室。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看着潇少抱着陈暮慈离开。 “为什麽少爷对陈暮慈会有多余的关心?”舞月因为栾宁的原因一直不肯接受除了栾宁以外的女生接触潇少,曾经因为陈暮慈的原因和潇少闹了不少的矛盾,但是依旧不减潇少对於陈暮慈的关心,这样舞月心里多少有些坎。 玉龙看着舞月这样子调笑道:“你吃醋干什麽啊。少爷对陈暮慈好当然有少爷的理由,你别一副大惊小怪整个一醋坛子的表情,我看了很不舒服!”玉龙翻了个白眼却接到了舞月警告的眼神:“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你,他...”玉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舞月不知道该怎麽说了,乾脆不说了,挠了挠的自己的脑袋不说话了。 潇少抱着陈暮慈一路上没停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潇少将陈暮慈放到了床上见周围没有人直接施法将陈暮慈身上的重伤给处理了。小伤则留了下来,毕竟要是全部都治好了的话,陈暮慈不会傻到不怀疑。 不知道等了多久。黑夜慢慢的压制了白天冉冉升起了月亮。潇少闭着眼睛睡了好一会,但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总是一副大火焚烧的样子,每天都是这样,所以潇少很少休息。尽量不让自己休息不去想那麽一副场景。起身活动了两下身子,鼻尖却传来了一阵香味。熟悉的香味让潇少不想多留在病房里,抬起脚要离开耳边恍恍惚惚传来了柔媚的声音:“为什麽一见到我就要跑!”潇少身子僵在原地,身上传来了触摸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潇少很不舒服。 “你来干什麽?”躲开了身子。惠安知道潇少还是很不待见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以为你想这个女人了。所以我来安慰你。”步子优雅的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眼神才落在躺在病床上的陈暮慈。 “是她!”惠安眯起了眼睛仔细看了好一会才酸溜溜的开口:“我说我们少爷为什麽忽然不回去了,原来是找到了良人了。”说完潇少就感觉一阵风卷过,一抬头就看见惠安已经到了陈暮慈的身边伸出了自己的指尖对着陈暮慈的脸颊抚摸。 “惠安。你住手!”潇少可算动了,一张口就给了惠安一个大惊喜。 听到潇少的喊声惠安很失望但是也很开心。至少他可算愿意说话了,虽然方式不是自己所希望的:“为什麽不能动,这个女人的体内有苏栾宁砖世残留的魂魄,我说是什麽让我们的四少爷牵挂不止以至於不肯回‘第四条街’原来是这个女人!”灰惠安的手指甲划过陈暮慈的面颊,一道血红的印记出现在陈暮慈的脸上。 “惠安,你再不住手别怪我对你动手!”潇少握住了拳头冷眼看着惠安,惠安嘟了嘟嘴巴:“动手,你又不是第一次对我动手!”松开了自己的指甲:“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就像是黎方和古韵一样。你就是黎方,我就是古韵,无论我怎麽做你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一直很同情古韵,她什麽坏事都没做,只是想要帮黎方而已,想要绑架那个夺走了自己丈夫心的女人却帮别人搭了一座桥,她可真笨,当初要是没有通知莫易辰的话,那麽现在陈暮慈可能就消失了,她就可以和黎方在一起了,你说对不对?”惠安天真的询问将目光投向潇少。潇少脸色不是很好,略显苍白,其实他是在思考,惠安说的话是对的,他没有能力去反驳。 恢复了思绪:“惠安,你离开那里,有事我们好好谈谈,陈暮慈她不知道自己体内有苏栾宁残留的魂魄,她是无辜的。放过她,我愿意和你好好聊聊!” 惠安笑了笑离开了陈暮慈的身边却不是向潇少的方向走去,而是消失在了空气中。 “古韵最明智的选择是放弃了黎方,但是这也是最愚笨的,因为她放弃的是她刻入心骨的爱,一生只有那麽一次,她很聪明也很愚笨!”惠安临走前留下了这麽一段话,潇少参不透里面的意思也不想参,对於他来说有与没有是一回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惠安刚走了没有多久,陈暮慈就醒了过来,全身酸痛的坐起了身子,抬起眼却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人,失望的坐了起来。潇少站在窗前听到陈暮慈坐起身的声音转过了身子,陈暮慈没想到来人会是潇少立刻愣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学...学弟...你怎么来了!”陈暮慈有些刻意的躲避潇少。意识到陈暮慈的不对劲潇少心中有些不适:“王蔷在卫生间欺负你,我看到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你从里面出来,见你受伤了才把你抱到医务室!” 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外面的夜色,陈暮慈尴尬的哦了一声回响起昨天的事情对潇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隔离:“那个..学弟,你曾经和我说过你的父母在你小时候就不在了,是怎么去世的?”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想到陈暮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点头浅笑:“火灾和炮烙!”毫无隐藏的说出口让陈暮慈瞪大了眼睛:“火灾和炮烙?那是什么...” “就是火灾和炮烙!”潇少的记忆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全家被活活烧死在火里,父亲死在滚烫的炮烙之上。 陈暮慈捂起了嘴巴不敢想象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眼里泛着泪水:“对不起,学弟,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要多关心一下你而已!” 看到陈暮慈这个样子潇少连笑了好几声:“没事,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弱弱的应了一句忽然发现两人之间居然没了话题。 “学弟,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陈暮慈小声的询问坐到了床沿边。潇少也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思考陈暮慈逗得问题:“很喜欢一个人...应该没有吧,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没有。” “那你有没有特别在乎的人,比如你一直忘不掉的!” 潇少皱起了眉头脑海中窜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苏栾宁’那个为了自己死去的可怜女子。浅浅的酒窝让潇少很喜欢。 “有一个,她叫‘苏栾宁’是富商的女儿。” 陈暮慈不可置信的动了一下兴趣瞬间被提了起来:“真的,是大小姐啊,那你和我说说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能把你迷住。” 摇了摇头身子向后移去:“不是迷住,她很可爱也很善良但我是不会喜欢她的,我和她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这不仅仅是世界不同的问题。还是xing...”说到了一半潇少停了下来脑海里居然才跳出来自己曾经是个女孩子的想法。 “xing?什么xing啊?是学弟的姓名吗?” “不是。你的身体没事了吧,没事了就起来去上晚自习吧,我有事先走了!”潇少起身匆匆忙忙的离开。陈暮慈还没反应过来潇少整个人都不见了。不解的看着潇少离去的医务室的门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徐玲的大叫声。 “啊,喂,你走路不长眼啊,那么快撞到人了!”徐玲大吼大叫的声音整个走廊里都传了个遍。陈暮慈捂起了脑袋实在是不忍想象徐玲的样子。真的是超级雷的。 这一夜又是这么平安无话的过去了。 第三天早上,陈暮慈拖着浓厚的熊猫眼进了教室。刚进去就把徐玲几个围在一起讲话的人吓了一大跳。 徐玲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围着陈暮慈转了好几个大圈才停下来不停的砸吧着嘴:“陈暮慈啊陈暮慈,你这是多久没有休息了,莫易辰这才没来几天啊,瞧。把你给折腾的,要是他一个月没来,我看。指不定我就要给你准备丧礼了!“ 干笑了两声没说话默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心里烦躁的不去看其他人的眼神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莫易辰到底去了哪里。整整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就算是有事也应该发个短息之类的,但是意外的是连短信都没有,黎方不见了,连平时会找自己麻烦的王蔷也不见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偷听潇少和那个叫做方琦晴的女人谈话之后开始变得不正常。 想到这里陈暮慈猛地站了起来,一边刚走过来的徐玲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吓死人了,干嘛忽然起来啊!” “我要去找潇少!”转头看向徐玲,徐玲冷笑了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学校现在除了学生在其他的人可都不在呢,包括学生会的会长,副会长等。” “什么意思....”陈暮慈不解的砖头看向徐玲,徐玲原本带着调笑的脸色在看到陈暮慈一脸不解之后显得更加的随意:“文化祭不是快到了吗,所以这些离校的学生全部被派了出去,就是这么简单!” “啊?”依旧不解的点头:“派出去?文化祭又不需要购买其他的东西,为什么要派出去!” 徐玲低低的笑了一声,诡异的看了一眼陈暮慈直接出了教室,只留下了陈暮慈一个人! 这里是一片坟墓场,到处透着黑色压抑的气息,乱葬岗的地方也透着黑色的雨水,繁杂的青草在这里肆意的生长,周围传来乌鸦的叫声一声一声的回响在这里的山谷间,从坟墓场的周边看上去竟然没有一处地方是可以逃走的。 “会长,那边,快,带着这些人先走!”焦急的声音回响在小树林里,一身深蓝色的制服顿时间多了不少的条痕,一条一条的撕扯着,夏夕一边躲一边护着身后毫无战斗能力的学生。 “小心!”夏夕刚转身正要踢开身侧冲上来挥着刀男人却没有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钻了空子。莫易辰大声叫了一声狼狈的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气踢开了攻上来的男人。眼看着整个身子就要倒下来却稳稳的被身侧另一名穿着长大褂的男人扶住了。 莫易辰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对此人说谢谢,却在下一秒整个人昏厥过去。男人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着急看向夏夕,但是此刻的夏夕整个心思都放在对付扑面而来的这些小混混身上。 再转头看向身后的学生,男同学女同学东倒西歪的一大片根本没有人能够冲出来保护大家的。 “莫易辰,你不能睡。醒醒,刚才黎方已经和我们走散了,你现在要是睡了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不能睡,听到没有!” “会..会长!”莫易辰双眼迷蒙着,手臂和大腿上慢慢的流出来鲜血。会长诧异的看着鲜血流失竟然忘记了止血。 “易辰!”莫易辰忍着疼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齐景拉着齐沫沫俨然是一身的泥土和狼狈。从树林的另一侧跑出来。刚跑了没有几步就被前面而来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夏夕注意到齐景和齐沫沫的出现来不及多想直接使用了瞬间移动打倒了要对齐家两兄妹进攻的人。因为情况过于凶险。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夏夕是怎么移动过去的,只知道是身子一转都到了。 将齐景和齐沫沫拉到了莫易辰这边,齐沫沫赶紧帮莫易辰止血。一行人就这样被周围涌出来的人堵住了去路。气氛的温度忽然下降了很多,压抑着所有人的胸口喘不过来气息。 夏夕简单的布了一个保护圈将所有人围在了里面。专心的等着下一波的攻击。 但是空气似乎是凝结了一样根本就看到外面这些堵着的人一丝的动作。齐沫沫和齐景担心的看着莫易辰,在十几分钟后莫易辰可算是睁开了眼睛。 “外面已经堵了多长的时间了?”脸色苍白的坐了起来,齐沫沫和会长小心翼翼的将莫易辰扶住:“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一直没有动作,手机包都丢了。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会长盘腿坐到了一侧,心中顿时平静了下来。 夏夕面色凝重的看着已经很久没有喝水吃东西的众人。这些人不是小姐就是少爷,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会长。莫易辰齐沫沫和齐景四个人,但是莫易辰受了伤而齐沫沫又是女孩子如何能够保护这些人安全的走出这片深林?夏夕心中不断的盘算着仔细的观察外面这些人的装扮。 这些人穿着黑色的水手服,带着帽子。戴着口罩根本看不轻脸,手上却握着刀。而且夏夕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些人的体力根本不是一般人的体力,他们已经连续追了很久了不仅不累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且不说他们的体能比正常人强,甚至连最平常的呼吸都比正常人不知道弱了多少倍! 夏夕干脆坐了下来:“这些人不是正常人,我们要是冲出去的话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毫不掩饰的将实话说出来。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的蜡黄苍白。 “这是什么话,我们之所以撑到现在就是因为你说过会带我们安全的离开这里,现在又说死路一条,你什么意思!” “就是,到底能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什么叫做死路一条,我要出去!” ......有了人带着起哄下面的人也都乱糟糟的大叫起来。 而在深林的暗处,一同样穿着制服的男生嘴角挂着愉快的笑意,头也不转的看向身侧的女生:“方琦晴,你的这些小弟不错啊,体能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是特种兵吧,追了这么久不吃不喝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方琦晴披散着烫发,化着淡妆整个人挂在树上听到赞美声不屑一笑:“当然,这可是我的部队,之所以借给你是因为想要引蛇出洞,而来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帮你你就帮我的嘛!”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向黎方,黎方身上虽然带着伤但是依旧笑得很开心,完全没有意思到方琦晴话中的意思:“互相帮助!”(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方琦晴自以为黎方很聪明,但是没想到居然现在一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在感谢自己互相帮助;冷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从树上跳下来:“黎方,既然是互相帮助,我希望你拿出全力对付这些人。” “不用你废话,我心里有数!” 不屑的切了一声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等黎方回过神查看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方琦晴去了哪里,再一转身的时候居然在自己一直观察的地方发现了方琦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方琦晴很随意的拨弄着头发,脸上一片讽笑:“好久不见,大少爷。”方琦晴斜着身子弯了一个四十五度站了起来。 夏夕死死的守着保护圈眼里看到方琦晴后露出了焦虑之色;莫易辰醒来之后脸色依旧很苍白咳嗽了两声这才看到面前堵住的女生居然是和自己一个学校却一直隐藏起来的方琦晴! “你..是你...”莫易辰又咳嗽了两声捂住胸口。 方琦晴在光圈外转了好几个圈一脸的轻松:“是我,真是没想到我们几天前还见面,今天你就满身伤痕的躺在我的对面。” 莫易辰心中清楚方琦晴到底是什么人,也知道夏夕的身份一样不简单,所以此刻看到了方琦晴之后心中居然多了份侥幸,如果夏夕和方琦晴打起来,那么方琦晴的注意力一定会全部注射在此刻死对头的夏夕身上,也就是说有机会逃走!莫易辰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一旁的夏夕却充满了忧虑之色看着莫易辰不说话。倒是方琦晴先开了口:“喂,人类,你心中想的我们可都是清清楚楚的。抛下夏夕你觉得合适吗?他可是为了保护你们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呢!” 话刚出,齐沫沫齐景以及会长脸色都有些不好的看着莫易辰,没想到莫易辰会这么想。 低下头不说话,却不断的咳嗽,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咳出鲜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和你们又没有仇,有必要这么一直追着我们不放吗!”学生之中有的已经忍不住了张口就是站了起来质问方琦晴。底下也都雀雀欲试起来纷纷站了起来。张口都是质问的话... “别吵了。你们再怎么吵也只是徒劳,吵什么!”会长耳朵里面一直有声音嗡嗡的被这些一吵更加不爽,大叫开口。这么一声狮子吼彻底镇住了这些人停止了质问。 方琦晴一直不说话,吃着包里带过来的口香糖一直在点头:“挺有胆识的一群大小姐大少爷,只可惜你们碰到的是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所以...你们是垃圾。都该清除。”眼睛露出杀意话一落周围许久不动带着刀的黑衣人居然一下子全部冲了上来。 夏夕大叫了一声加强了保护圈,所有人都闭起了眼睛不敢想象这些人冲进来后的场景。但是许久之后都没有感觉身上传来冰冷的刀刃声。 齐家兄妹缓慢的睁开眼却看到了夏夕双手撑着一个金黄色光圈将所有人包围在了里面。而其他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将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向夏夕。夏夕苦苦的支撑着保护圈。收回手将保护圈的能量继续加大,而外面的黑衣人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的攻击,也是给了夏夕一些不好的冲击。 树林里黎方张大了嘴巴想看着科幻剧一样惊讶的摇了摇头。 方琦晴的高跟鞋在泥土里快要陷下去,利索的拔了出来一挥手这些死命往上撞的黑衣人全部齐刷刷的跳到了一边。 夏夕见不攻击了这才收回了力量。喘着粗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二少爷说唯一能和四少爷打成平手的就属大少爷了,所以我就自主申请前来试试。看你结的这个保护结界能量确实不小,但是我带过来的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认为你能带着这些老弱残兵逃出去吗?”方琦晴讽刺的指着齐沫沫几人。 “我感觉像是在经历一场科幻的大战...”齐景吞了吞口水。看到这个样子方琦晴更加不屑的大笑了:“看看他们的样子,还科幻片,我看连动画片都看不了,别指着这几个人了,只要你愿意留下莫易辰和齐家的两兄妹,其他的人你可以带走!” “真的?”夏夕几人都还有开口答应,学生里面已经惊喜的大叫出口:“是不是只要留下他们三个人,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那男同学颤颤巍巍的带着笑容小心翼翼的看向方琦晴,方琦晴点头:“是,留下他们三个,你们就可以活命。” 话一出后面整个的人群都骚动起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撒腿就跑,原地的莫易辰,会长,齐沫沫和齐景三人心中也知道这些人的德行,更不指望他们能够仗义相助。 “真是讽刺又狼狈!”方琦晴看都没看那些一线逃跑的人,直接伸出手手掌猛地一抓,那些逃跑的人居然全身都动不了,身子伴随着空气的摩擦重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怎么,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惊恐的在全身上下摸来摸去感觉没少块肉之后才发现是谁动的手。 方琦晴摇摇头啧啧的砸着嘴巴:“你们以为真的那么简单就让你们离开,这样吧,只要你们和我交易,我就让你们离开怎么样?”再次抛出条件。因为有了一次的教训所以不敢再轻易答应,都躲到了夏夕的身后不说话。 为难的看着这些胆小的人:“方琦晴,我们也算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些人本就是无辜卷入进来的人,你要做交易,我不阻碍,但是这些无辜的人不可以,他们有活着的权利。” “呸,什么权利,人类都是贪心有*的,给了钱,想要权利,给了权利,想要女人,给了女人还想要更多,这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是我们‘第二条街’的福音,他们越是想*就越多。”方琦晴双眼贪婪的看着这些人。 齐沫沫冷哼了一声:“你可真脏,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眼神,还*呢,贪婪吧!” 冷下来方琦晴展开了一个自认为美好的笑:“我一直都很不服,为什么‘第二条街’一定要和‘第三条街’的人一起出手,明明是我们将这些人的*勾了出来,但是每次都是‘第三条街’的人前去撒给他们想要的,之后我们才能收果。我不服!凭什么你们‘第一条街’和‘第四条街’的人各占了一个空间,而我们不能!” 夏夕不说话听到方琦晴的话之后忽然想到很久之前潇少所说的话:女娲早就猜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况才会创造出了‘第四条街’来回收这些陷入黑暗中的人。 “只要你愿意放我们走,我们什么都愿意,钱,是吗?我给,多少都给!”藏在夏夕身后的男生小心的拽着夏夕的衣角伸出头看着方琦晴,方琦晴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话想也没想都道:“好,我放你们走,带着这份逃离的*快走吧,心里越急*越大...”手一划开辟了一条路给这些人。 看到熟悉的路道,这些已经被*冲刷了心的人互相阻碍着想要冲进那条熟悉的道路上。 “不要过去,那是‘深渊道’你们会死的!”夏夕大叫了一声但是声音却被完全屏蔽在了空气中。 莫易辰几人收紧了呼吸看着这些人往火坑里跳。几人的眼睛里慢慢的浮现出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影是一对男女,黑白两种颜色的长袍,鲜红的嘴角挂着有些渗人的笑容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些人进去的准备。 方琦晴看到两人出现是明显脸上露出了不爽,夏夕一下就明白了那些人是‘第三条街’的人。 闭上了眼睛不忍看这些人已经踏进去的脚。夏夕刚闭上了眼睛耳边就传来了大叫声接着是一阵让人刺眼的光,不自觉的半眯起眼睛,齐沫沫拉着齐景,会长扶着莫易辰慢慢的站了起来。方琦晴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色凝重站到了一侧,而周边的黑衣人已经倒了一大片,原先那些要入‘深渊道’的人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夏夕虽然不想该人的出现,但是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再不出手的话,只怕真的会落得残败,所以心中对于潇少,玉龙舞月的到来倒还是能接受的。 “发生了...什么?”齐家兄妹,躲在暗处的黎方以及会长都是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这场景。舞月和玉龙不断的击退这些毫无感觉死冲上来的人,渐渐的周边的黑衣人已经越来越少,凡是方琦晴带来的人都差不多快不见了。 拍了两下手掌,一阵阵的阴风吹过,都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地面上无缘无故多出了一模一样的黑衣人。潇少在玉龙和舞月的相护下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脸色带着冰霜,眼神黑亮的投射出一阵阵的寒凉。方琦晴被潇少的眼神击的心理有些不舒服,身子不自觉的退到了黑衣人的身后。(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好心提醒你,你不听,还想动我的人,这里是北城隶属我的管辖,你几次三番插手我只当没看见,现在你居然还想从中抽取利益,我不能不管!”潇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眼睛带着狠色的冰寒。‘深渊道’还在扩张,只是原本站在‘深渊道’两边的人看到潇少的出现后立刻消失了。 方琦晴本就不怕潇少此刻听到潇少的话后也依旧不给予正眼色:“四少爷,俗话说的好,先来后到,你这后来的是打算和我抢客官是吗?” “抢?这些人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哪来抢的一说,要说是抢也是你们‘第二条街’的人。”潇少直接抛出了话双眼发着红色光,周围的大地开始慢慢的晃动最后演变成了震动。齐沫沫几人站不住脚直接坐到了地面上,这片荒坟开始慢慢的陷了下去,坟头滑落,有的古老的墓碑也已经倒在了坟墓的一边。 黎方慌张的抱住了身侧的树木。方琦晴被这么莫名其妙的震动给晃懵了,还没看清楚情况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飞了出去,而下巴传来一阵撕痛。眼睛充血的低下头,她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土人给打了。 身在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艰难的爬起来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血...”自嘲的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边原本召集来的黑衣人居然全部不见了,慌忙的转了好几个圈都没有看到。转头愤怒的看着潇少:“你做了什么,我的黑衣人呢?” 潇少无奈的浅笑了一声手指尖一动地面上开始出现了一个个黑衣人,带着口罩,带着黑色的风帽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你...你做了什么?” 舞月切了一声,眼睛都不翻:“方琦晴。我们少爷可是归在烛怵的手下,赐予的是无所不能的能力,控制你的连佣兵都算不上一半的黑衣玩偶完全是绰绰有余的。” 依旧不懂的方琦晴盯着潇少小心道:“烛....烛怵,你说什么?你是烛怵的人?” 舞月乐的高兴看着方琦晴啥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的可开心了,玉龙也嘲笑的盯着方琦晴啧啧的叹息。当然除了方琦晴不知道,夏夕也是一脸的惊恐:“潇少...你是烛怵的人?”问的很轻也很有力道。 “谁是烛怵啊?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刚才的科幻场面给吓傻了?”齐沫沫的双手在夏夕的眼前摆了摆,见没反应转头看向玉龙。 玉龙怂了一个肩膀:“烛怵。上古传说中的一种黑暗的神兽。女娲创造了人之后下凡看她的孩子在隐藏的‘七彩潭’边发现了‘烛怵’并将其带回了天界,经过了几亿年的修炼‘烛怵’的实力已经比女娲还要强了,又因为常年跟在女娲的身边成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烛怵’就相当于‘女娲娘娘’。” “但是‘烛怵’只存在于维的空间里所以人是不知道有‘烛怵’的存在的!” 这么一解释也算是明白了到底为什么夏夕和方琦晴都是这么一副表情了。齐沫沫嘟起了嘴巴很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你告诉我们这些不怕我们乱说嘛!” 玉龙看都没看齐沫沫一摆手:“没关系,反正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不对劲了,而且等你们出去了,这段记忆就会被删除。所以知道的再多也没用。”惋惜的看着几人将目光继续投到方琦晴的身上。 齐景拉了一下齐沫沫继续听着这些人爆料。 “‘烛怵’是你什么人?”方琦晴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动作怪异。潇少很了解方琦晴知道方琦晴不打听完是不会罢休的莞尔一笑口气生硬:“父亲...”话出方琦晴就一阵风卷来消失在空气中,夏夕猛地将危险的目光转向潇少完全没有去追方琦晴的意思。 夏夕步子很快的出现在潇少的面前想也没想给了潇少的左脸一个拳头:“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烛怵’是你的父亲,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多少人流入到永生不能轮回的‘深渊道’中!”又给了潇少一个拳头。 “你干什么?”齐景和会长赶紧上前拉住了夏夕,夏夕一把就挣脱开了两人:“为什么不说,‘烛怵’是你的父亲。他给了你无所不能的能力,生死复生,展望未来。与天同寿...好啊,真好。你和女娲一样了,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强,出手啊,有本事和我正正堂堂的打一架。” 潇少身子倒了又站了起来,再次被夏夕推到又站起来,舞月和玉龙不上前已经是成定的了,因为身为的少爷的夏夕和潇少的事是两人都没办法上前插手的。 齐景和会长再一次拦住要对潇少动手的夏夕:“夏夕,你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对吗?虽然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至少要听听潇少说什么啊!” “我无话可说。”潇少站起身,右手一挥,在场所有的人都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接着手掌一抓一团团混沌色的东西从这些人的脑海中被抓了出来,打散了这些东西,直接将这些人送回了家,包括受伤的莫易辰和一直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齐家兄妹及跳出来的会长。 一把抓住了潇少的手臂,却感觉手臂的肩膀比一般人的手臂都要细而且触觉比一般人也要软一些。 潇少不自在的看着夏夕的大手掌一抖直接将夏夕的手给甩向了一侧。眯着眼睛眼里泛着精光打量着潇少,但是好一会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胸部,平。喉结比较小,个子比一般的男生矮一些,但是却依旧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想着是自己多疑了,再抬头潇少三人已经不见了,心中埋怨自己又错过了。 这边的潇少一眨眼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舞月和玉龙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推门离开了办公室,而潇少则是站到了窗边,白色的窗户玻璃透明的,因为现在已经过了晌午,所以阳光极其的好,从玻璃里面反射出来的潇少的侧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静好优雅。 “黎凌,看那里!”离潇少办公室不远的小桥边,黎凌正低头思考着什么,耳边传来了方和的声音,不满的转过头却被方和疑神疑鬼的指着正前方的房间里玻璃里的人。不情愿的抬起头,好看的双眼皮,狭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在看到玻璃里的人之后一震居然愣了。 潇少皱着眉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闭起了眼睛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是将近十一月份了,这眨眼间就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自己原先锁定的目标还有好几个人都没有做交易,已经不能拖了,拖得越久越难掌控。黎方已经和‘第二条街’的人勾搭上了,想要借此机会互相扶持,经过今天‘烛怵’的震慑,方琦晴是不会再动手了,但是不确定黎方会和其他的人联手,现在只有断了地方所有的路子才能继续前进。转头看向自己的办公桌,桌子上的文件缓缓的飞了过来稳稳的落在了潇少的手中。 黎凌看着潇少侧过去的脖颈,白皙纤长也没有看到突出的喉结心里一喜。 方和见黎凌盯着潇少出神大手一拍:“别看了,人家可是我们学校的副会长。”伸出手去拉楚凌,一低头啊了一声轻笑出声:“开什么玩笑呢,她明明是个女生,你没看到她没有喉结吗,而且她的脖子很白也很长,你仔细看看她的侧脸哪点像是男生了。还学生会副会长呢,学校哪有女生当过副会长的,唯一的一个还在去年辞了职。” 听到黎凌的话方和不耐烦的抬起头去看潇少,原本神色里没有一点的好感,但是此刻潇少斜着身子看手里的文件,阳光从潇少的侧脸照过去确实给潇少渡上了一层金,因为还是十月份不是很冷,潇少上身穿了带领子的白色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了前面洁白的皮肤,而脖子因为低头的原因只能看到侧面,却确实像黎凌所说,而且从两人的角度看上去的确是没有喉结。 “真的假的,不会真的是女生吧!”方和向后一退差点跌倒,黎凌得意的看着方和继续抬头观赏潇少,潇少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脱掉了身上的黑色大衣,一米七的个子身形姣好的在躺在沙发上。 “郭申阳...郭柳思的父亲,已经联系到了黎方,再有一步马上就能和黎方联手。”潇少继续翻到下一页,舞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给潇少递上了一杯咖啡,自觉的给潇少按摩,潇少没说话继续往下翻,舞月一边按一边看。 “少爷,郭申阳的寿命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哎!”看到了寿命一栏,舞月轻声询问。潇少点头翻到下一页:“恩,他上次进入‘第四条街’没有交易成已经被扣下了二十年的寿命了,所以时间不多了。”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刚好落在二点上:“玉龙呢,郭申阳虽然没有和我们交易,但是也是因为我们才减少了二十年的寿命,你让玉龙连续他,只要他愿意用他余下的生命来交易,我就让他的儿子立即出狱。”(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舞月哦了一声转身正要离开却又转头问道:“万一他要是不愿意和我们交易呢?他的寿命只剩下了几个小时,来得及吗?”潇少一甩手不愿意多做回答:“玉龙知道怎么做。”见潇少不愿意说话,舞月撇着嘴巴要出门眼睛却瞥到了玻璃窗外正前方不远的位置站着两个奇怪的学生。不动声色的上前将窗帘拉了起来。 失去了刺眼的阳光,潇少感觉全身都有些冰冷:“你先去找玉龙。”舞月嗯了一声闷闷不乐的开门离开了办公室。舞月前脚刚走后脚潇少就上前将窗帘拉开了,而且将玻璃门也给打开了,从这里望过去只要脚伸到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而这里是六楼。 “出来了!”方和拉着黎凌躲到一侧,潇少抬头看向太阳将手中的文件重新反过来一遍最后直接从六楼抛了下去,纸张随着阳光燃烧在空气中,却飘扬着留了两张下来。而潇少之所以扔掉了文件是因为这次的任务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两个人的名字。 将自己扔到了床上,透过玻璃窗,黎凌能清楚的感受到潇少的心情很不好。 “别看了,我们快走,要是被抓到偷窥一定会出事的。”方和伸出手去拉黎凌,黎凌却跑到了潇少办公室的下面将刚才飘落下来的两张纸捡了起来,转头看向方和:“那是第几层?” 方和自嘲的笑了一声:“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上去然后把这两张他扔掉的纸还给他?”原以为不会回答,但是黎凌却恩了一声。方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六楼,副会长主办公室!”有气无力的指着六楼,而黎凌却丝毫没有停留直接找到了楼梯口冲了上去。方和无奈只能跟在身后... “现在算什么啊?黎凌,你大老远的从‘南城高校’过来就是为了捡两张别人不要的纸?”方和一边上楼梯一边开口询问。黎凌没做声却道:“现在我想转到你们学校了。刚好,黎方表哥也在这学校,互相照顾不是更好?”两人上了二楼直接坐了电梯直通六楼。 双手环胸摇摇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你喜欢我们副会长,我不阻拦你,但是奇葩的是。你居然会喜欢副会长这个男人!”加大了口气看着黎凌。黎凌摆摆手:“我看人很准的,眼睛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他不会是男生。而且我还能知道他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才会女扮男装出现在这里。”黎凌眼睛泛着彩光看着电梯的门,脑海里是刚才潇少的身影,方和低低一笑呢喃道:“神经。” 电梯滴的一声直接落在了六楼,方和指着最拐角的地方:“哝。最中间的位置,我可告诉你哈。听同学说这个副会长的脾气很怪的,要是他不想理的人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你自己可要注意一点。”笑呵呵的看着一直向前走的黎凌,跟在身后就等着看他的笑话。 步伐快了一些停在了潇少的办公室的门前。想也没想的抬起手就要敲门,但是却在伸出手后停在了半空中。这样来回好几次,黎凌都是犹豫不决的。满目的愁容。方和急的要死直接帮黎凌敲了门,敲门声一落。也没有听到声音。 潇少躺在床上,手搭放在额头上,另一手随意的放在床边,一腿蜷起听到敲门声理都没理,敲门声这样持续了好一会方和正要劝阻着黎凌离开,潇少却突然说话了:“门没关,请进...”话音刚落方和立刻开了门,身子躲到一侧一顺手将黎凌给推了进去。 “喂,你干...”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此刻躺在床上的潇少,白色上衣解开了三个扣子,上面的两个,下面的一个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而下身黑色的裤子将潇少纤细的腿衬得更加纤长。因为不习惯追求潮流所以潇少的发型一直都是留到耳后,但是也是格外的潇洒飘逸,细嫩的脚完全的展现在黎凌的眼前。浑身上下懒散高雅的气质让黎凌完全移不开眼。方和看黎凌的表情超级的夸张打了黎凌一下将头探了出来,刚好触碰到了潇少缓慢起身的时候,微闭着眼睛完全起身后才睁开,漂亮黑色的眼睛一刻间就镇住了方和。 “我..我们,是..是来...”方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黎凌更是忘了要说话。潇少看到陌生的两个同学表情温和却不带笑意:“要喝咖啡吗?”轻声问,两人呆呆的哦了一声坐了下来,看着潇少不紧不慢的穿着拖鞋来回走动。 这边的玉龙接到了和潇少传给舞月的话立刻马不停蹄的全市搜索郭申阳。下午的两三点正是一天中算是非常热的时候,舞月满头的汗扇着扇子:“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不能用预测的力量去找郭申阳,这种时候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啊!”懒得走动一屁股拍到了一侧的凳子上。玉龙也很热没办法跟着坐了下来:“我们的力量本来就有限,又不像少爷一样,刚才和方琦晴已经废了好多的力气了,现在要是用的话只怕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舞月哼了一声想也没想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去感受郭申阳的气息,脑海中的气息一直转一直转然后左拐右拐的最后落在了一栋别墅前。 “陈局。”舞月正要感受一下郭申阳和陈局在一起干嘛却突然被弹了回来,整个人ongoing凳子上摔下来,吓了玉龙一跳。 “快,陈局长的别墅,郭申阳和陈局长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讨论怎么放郭柳思,我们得快点!”玉龙扶起舞月直接瞬间移动到了所谓得陈局得别墅。 两人刚落在这里也没有在意什么,因为这里的别墅太过普通了,但是地方却是个好地方,偏僻啊!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隐身在了空气中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刚走到门关里面就响起了谈话声。 “陈局长,你看,现在黎方已经和我联手,我为了让他和我联手可是废了好大的劲,而且为了能够今早除掉齐家和莫家的人我可是时刻都准备着呢,这不,将一个老朋友介绍的朋友给让出去了,接过呢,黎方那小子居然打电话告诉我说,那位朋友今天打电话告诉他这事她不能做了,说什么齐家的那二少爷不是简单的人,而且还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什么‘烛怵’‘第一条街’三四条街什么玩意的,这小子估计是傻了,这不没办法来找您吗?您看我们刚刚谈的那个价怎么样?”郭申阳伸出五个手指。陈局长看到这个数很是乐观的给郭申阳倒了红酒:“听说‘碧海学院’最近要举行‘文化祭’,而且听说到时黎方和莫易辰的篮球社要和‘南城’的篮球队进行比赛?” 郭申阳明白陈局长的意思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您是想...” “最近莫皓明显不是很老实,而且我感觉莫皓的情绪变化的非常大,你说我要是再‘文化祭’那天派人将录像带送过去给莫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学院变成这样会不会很开心?” 脸上挂着yindang的笑容看向郭申阳,郭申阳点头表示明白,慢慢悠悠的将早就放在包里的支票掏了出来:“陈局长,您辛苦了!”陈局不动声色的接过支票点头:“放心,你儿子我会好好照顾的,虽然他不能出来亲自看看,但是我也会让他身临其境一样!” 郭申阳点点头笑着退出了别墅,舞月和玉龙站在一侧皱起了眉头跟着郭申阳走了出来。 “我们是不是晚了,他这次来根本就没有谈到郭柳思的问题,少爷是不是想错了?”舞月抬起头拉了一下玉龙的手臂,玉龙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交易是做不成了,我们先回去问问少爷怎么办,要是顺其自然的话说不定还是有办法的。”得到了共同的答案之后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这边的方和和黎凌显得非常的拘束,手里窜着咖啡居然忘记要喝,紧张的握在手里,整个房间里一点的声音都没有。 潇少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打量了两人一眼:“你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不是的,我是‘南校’的,我叫黎凌。”伸出手放到潇少的面前,方和瞪大了眼睛看着黎凌递过去的手。潇少看了一眼顿了一下伸出手递向黎凌,黎凌笑着将目光转移到潇少的手上,潇少的手比一般男生的手都要纤长,而且皮肤也是比较水嫩的透着粉色,指甲留的刚刚好,却不带任何的甲饰。 “你的手很漂亮!”黎凌不舍的松开潇少软软的手指感叹开口,方和愣了一下转头差异的看向黎凌,潇少却点点头:“谢谢夸奖!” 方和见黎凌已经搭讪成功送了一口气:“我叫方和,是本校篮球社的社员,我以前见过你的。”话出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见过潇少,但是潇少不一定见过自己,尴尬一笑:“是第一次你到我们篮球社,要求招手新社员那会,我到现在都还记你当时那漂亮的反扣球,看都没看那么潇洒的就投了进去!”方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正确的,好一会之后没听到黎凌和潇少的声音才再一次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潇少给两人又倒了两杯咖啡这才继续看手中的树,玉龙和舞月直接就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敲了门后径自走了进来,根本不像黎凌和方和一样敲了很久等到潇少回答才进来。 看到陌生的两个人,玉龙先是翻了个白眼将自己扔到了床沿边坐下来开口道:“少爷,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解的盯着潇少的侧脸,潇少翻了一页书将空了的咖啡杯递过去,舞月赶紧瞪了两人一眼替潇少满上:“是学校文化祭篮球比赛的学生。”刚说完黎凌和方和就站了起来:“会长,我们先走了,这是你刚才掉下去的纸...”小心翼翼的将手里捏着的纸张放到了桌边,起身没有一刻的逗留离开。 “什么纸?”舞月好奇心重上前想要查看,手刚伸到一半两张纸唰的从桌上冒起了火然后瞬间变成了一堆灰,舞月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的砖头看向潇少。 “你们这么早回来见到郭申阳了?”漫不经心开口询问。 玉龙摇头站起了身子:“少爷,我们去的时候郭申阳正在和陈局长谈话,说只要陈局长答应帮他,他会给陈局长五个数,但是一点都没有谈到郭柳思,我都开始怀疑郭柳思到底是不是郭申阳的亲生儿子了。” 舞月也是点点头比较赞同玉龙的想法:“少爷,既然已经晚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顺其自然下去呢?说不定我们这么顺其自然下去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还有十分钟。”完全无视了两人的话自顾自的说着,说出来的数字让玉龙和舞月都开始紧张起来了。 “还有四分钟。” 此刻北城喧闹的集市上,郭申阳正站在地摊边,手里提了整整两大袋的东西:“老板,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的有没有一个叫做‘鱼嘴火锅店’的地方?” “啊?‘鱼嘴火锅店’?有啊。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最尽头就是鱼嘴火锅店了。”嘈杂的菜市场里郭申阳一身花色的衣服显得十分的搭调,听到老板这么说立刻道了谢赶紧向路的最尽头跑去。 人声嘈杂的菜市场里到处透着汗臭味,人多密集的涌来涌去,挤来挤去非常的难受。 “哎呦,卧槽,你别挤听没听到啊,没看到这里都是买刀的。万一出事了咋办?”郭申阳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身边就传来了大超声。 “你眼瞎啊。没看到不是我挤的吗?把你的刀收好了,不就是个买破刀的吗?装什么蒜啊!”这男人五大三粗的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明显和那个买刀的人不合,此刻又因为挤来挤去更加的火上加油。两把火就给点燃了。 周围的人纷纷停了下来看戏看着这么一出好戏,郭申阳也是别有意味的坐了下来等着好戏的开始,索性的是不负众望的是两人确实打了起来,而且也动起了刀子身上的伤也开始由少增多。但是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周围好心劝架的反倒是有的被误伤导致没有人敢上前。 郭申阳看着两个两个人为了那么一点点小事儿打的你死我活。砍得全身是上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不知不觉间就笑了起来,这笑声在此刻只有两个人的谩骂声中显得十分的刺耳。郭申阳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还有五秒...” “笑你麻痹!”两人都是被这嘲笑声给惹火了直接将手中的才到高速挥了出去,郭申阳一看这身形敏捷的夺过了菜刀却没有躲过命运的捉弄。 只听到嘭的一声郭申阳的双脚擦到了地面上因潮湿而生长的青苔,整个身子瞬间失去了力量。 “嘭!”一声落。殷虹的鲜血顺着郭申阳的脑袋流了下来... 潇少将眼帘抬起来:“郭申阳已经死了。”话毕墙上的老式钟敲响了,正好四点多五秒。 舞月和玉龙没说什么,看惯了生死。习惯了去掌控人的生死所以也就淡然了。 “你他妈说什么,给老子再说一遍!”北城的监狱里。陈局长面带沉重之色将郭申阳死了的消息告诉郭柳思,得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陈局长看着自己的领口被郭申阳一下子从监狱里给抓住赶紧往后撤,等到郭柳思松开才道:“是真的,你爸爸刚才在菜市场找一家‘火锅店’结果碰上了两个人吵架,你爸爸因为嘲笑了一声惹怒了两人扔菜刀,但是幸运的是没中啊,只是不幸的是那个地方常年处于潮湿不见光的地方,所以有青苔,加上那个地方养鱼所以有水,你爸爸不小心踩到了青苔脑袋撞地上,造成严重脑死亡。” 说完咳嗽了两声,郭柳思嗯哼哼的笑最后直接躺到了地上:“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嘲的笑了好几声:“没有被刀刺中反倒是死在了不起眼的青苔上。”陈局长看到郭柳思这样子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死之前找过我,我们已经谈好了,只要‘文化祭’一开始黎方和王蔷就不会罢休,‘南城’和‘北城’的篮球比赛我们也已经坐好了准备。”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郭柳思,郭柳思我懂的样子直接问陈局长要了一根烟。 见没有事了陈局长这才转身离开,离开之前眼睛却带过了一直都是安排在郭柳思隔壁傻眼的莫皓。 莫皓慌张站起来一下就认识出来这人是谁,脸上愤怒的想要喷出鲜血:“陈光,我草泥马,你阴我!”陈局长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莫皓,我们也算是有点交情了,我不怕的告诉你,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齐景已经死了,以前的‘木制家具公司’已经变成了‘木榛花卉公司’而且总裁已经是齐家的二少爷潇少的了,啊,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一直呆在这里肯定不知道,简介杀害了齐景的正是你的前妻。听黎方说,是他让王爱河和你的父亲联手想要害死莫易辰的。”顿了一声:“只是阴差阳错害死了齐景。”莫皓一直都在监狱里,没有电视没有通话设备,消息闭塞的很听陈局长这么一说这个人都傻了。 “我知道你一定不信,知道何军和黎方吧?他们可是联手了好久都是为了对付你们莫家和齐家,不过莫易辰这小子运气好,不仅有潇少的保护还谈了恋爱,这恋爱的对象你一定不知道是谁。”摇摇头看向莫皓:“是何军的私生女,是你学校的广播部部长。而且王蔷可是为了这件事废了不少的力气要在‘文化祭’上好好的治治陈暮慈。哎呀哎呀有的不能和你细说啊,毕竟你在监狱的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莫易辰不久前刚从医院里因为全身轻度烧伤出院,这才刚好没多久昨天又是满身带伤的被送进了医院,方蓉因为这事可是很操心的,看看她那个脸色估计也活不久了,自从你进了监狱,你不知道那医院都快成了莫易辰和齐家的专场了,几天进去一次。”说完莫皓就抬起了头依旧是没有明白过来:“你说何军那个糟老头和黎方联手?黎方...黎方不可能那么做,陈光,你骗我。你骗我那么久现在还想骗我!” 郭柳思使劲的用拳头踹了一下监狱门大叫:“卧槽尼玛,莫皓,我告诉你,方哥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从小时候就一直巴不得你们莫家四分五裂,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会制造伪证还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警察局让你莫皓进了监狱!”可能是料想莫皓不会出了这监狱所以郭柳思想也没想的就将这件事毫无遮拦的说了出来。 莫皓心痛的闭起了眼睛,悔恨的泪水随着眼角滴落。郭柳思却乐的开心:“很多年之前,你也是这样跪在我爸爸的面前请求原谅的,我爸爸蠢相信你所以你抢了他的一切,他因此死了,但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也一样活不久了。” 莫皓和陈光都没有讲话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郭柳思。郭柳思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着莫皓心中已经在幻想莫家全家四分五裂的样子。 “人在做天在看,陈光,你不得好死!”大声呼叫着陈光冷哼了一声:“不得好死..”讽刺的摊开了手里的烟头。 身子顺着监狱的牢门不断的向下滑,郭柳思看了一眼莫皓心情不是很好的躺到了床上。莫皓的拿掉了眼镜一时间视线模糊了,这不仅仅是泪水造成的。他从来都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黎方怎么会这么对自己,虽说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却胜似自己的孩子,他待黎方不薄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叫了一声双手捧住了脑袋。 “既然已经知道是黎方做的,而只要‘文化祭’一开始,你的学校就有可能被霸占,你难道不想救吗?”好一会莫皓哭的没有声音了,冷清的声音顺着莫皓的耳朵流进了脑海里。不抬头低着眼睛:“你能告诉我下面会发生什么吗?” 潇少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不能,这是天机,我说出来只会让你折寿,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失去了一个好的佣兵。” 倏地站了起来:“你就是潇少吧,那个所谓的齐家二少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一脸不明白的摊摊手,却被莫皓一道冷厉的眼神给勾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是,这些事是我从头看到尾的,但是这是整个事情的发展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从其中抽取了他们的思想然后给他们想要的罢了。”转头看向莫皓,莫皓无力的点头:“你说你没有插手,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别当我傻,无奸不商,没有一个商人会说自己是干净的,你也不例外!” “我是不干净,但是我收取的同样是不干净的东西,人心里自己生出来的黑暗不想赎救,一心想着堕落,自己都不能救自己,还指望谁来救。”被呛得找不出话来反驳,莫皓直接拍在了地面上口气带着无力的无奈:“救救孩子们,他们是无辜的。” 潇少摆摆手转过身子看向莫皓:“没有人是无辜的,因果循环,自己做的孽本来就是要自己还,你们莫家上辈子欠黎方的,这辈子他就是来向你们讨债的。但是天地本就是确定好,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黎方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会离开,这是根本无法改变的。”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和我做交易吗?我答应你,你要只能让现在对我们莫家齐家和学校的威胁全部消失,我什么都愿意交易。”慌张的站起身带着希望看着潇少,潇少眉头跳了几下:“如果你以前就这么决断事情就不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因为上面下达交易的人员中没有你的名字,所以无法和我们完成交易。”说完就消失在了监狱里。莫皓眼看着自己最后一根稻草也消失了,抖着肩膀笑的无声。 依旧人多热闹的医院里前前后后站了不下几百口人,这些人都是身着富贵的商人还有公司的总裁。而莫易辰这边就显得比较冷落。方蓉端坐在莫易辰的床前。陈暮慈着急的推门跑了进来,看到齐沫沫和齐景只是着急的开口询问:“易辰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口气很着急,病房里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齐沫沫和齐景摇头:“医生说易辰这次全身的刀伤很特别,不是一般的刀伤,刚动了手术。再加上原来的旧伤没好,新伤加旧伤如果撑不过去的话只怕...” 陈暮慈整个心顺着话提了起来这才注意到方蓉也在。尴尬的喊了一声方姨。方蓉面色难看没有理陈暮慈,陈暮慈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黎方找到了吗?”忽然想到掉队的黎方陈暮慈立即开口询问。方蓉听到黎方的名字非常的激动,双手都握出了青筋:“一定是他。他还不死心,害死了齐景还想要再害易辰,他就那么巴不得和我莫家有关的人全部死光。” “方姨,你说什么?”齐沫沫没听清凑近了一些。 方蓉突地站了起来:“黎方。是黎方,他见不得和我们莫家有关的人好啊。先是害的莫皓进了监狱,然后威胁我让我帮他,他还利用关系威胁王秘书,让我在齐景的茶里下药。想要让齐景发生幻觉,他联合了何军想要整垮我们莫家和齐家,垄断了所有的公司。郭柳思,楚铭。王蔷,古韵他们都是一伙的,想要我们两家的人全部死光。你们齐家的大火就是他让光头干的,郭天也是被他给利用了,还有,还有警察局的陈局长,学校的金主任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你们再这样下去学校,学校会被他们搞的一团糟的。他现在把易辰害成这个样子,指不定哪天就会把我们全部害死,你们要想想办法阻止他,求你们了救救我们莫家。”方蓉拉着齐沫沫的手臂跪了下来,齐沫沫呆呆的看着方蓉的脸:“你说什么?” “黎方,是黎方,你们身上发生所有的事情都是黎方和其他人联手害的。”方蓉的额头抵着齐沫沫的手臂。齐景和陈暮慈两人整个脑袋都死机了,齐沫沫眼圈红红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以为他只是做了一点点,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纵的,爸爸的死,公司破产,那些没由来的舆论,想要我和我哥死的大火,三番五次的绑架,威胁...” “不可能的,黎方不是那种人,他一直都很温和,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陈暮慈一脸的不相信拼命的摇头,齐沫沫转过头声音提高了几分:“什么叫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人面兽心你看不到吗?他害死我爸还这么悠然的活着,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现在害的易辰哥生死不知,你单纯的看不清黎方的真面目吗,还在这里替他那种人渣说话!” 陈暮慈被齐沫沫这么一吼眼泪都掉了出来不说话使劲的憋着哭声,齐景虽然比较理性但是还是接受不了方蓉说的一切坐到了椅子上不说话。王蔷,楚铭,古韵,郭柳思,何军,陈局长好庞大的军队,各个都是好手。 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根本无法相信这件事情的发展。陈暮慈擦了擦眼泪握着莫易辰的手脸色苍白,莫易辰全身挂着点击,氧气不断的输出输进,气息十分的微弱,几乎探不到。 “救救,易辰!”陈暮慈将头埋在莫易辰的床边眼泪滴落在湛白的床单上,脑海里划过了熟悉的人影。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冲出了病房向外面跑去。现在刚好是晚上九点多钟,陈暮慈漫无目的的在北城乱跑。 终于跑的累了,陈暮慈的眼神快速的扫过整条大街上的标志最后落在了一家名为‘夜来网吧’的地方,低着头冲了进去,将钱放在柜台上直接开了机。 “学校官网,学校官网...快,学校官网,快点啊!”陈暮慈焦急的打开‘碧海学院’的学校官网,但是电脑的速度真的让人非常的无力。 好不容易打开了陈暮慈正要点进去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拉住了,差异的转过头看向手的主人,抬起头看到的来人一脸的着急,还带着喘气声,左耳上的骷髅在灯光下闪着光:“放开!”冷冷的甩来夏夕的手,夏夕被甩向一侧见陈暮慈要点进去立刻静止了空气,这么一下陈暮慈的身体就无法动了。 “陈暮慈,你疯了,莫易辰又不是活不过来,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第四条街’那里是地狱,不能去!” “你没听到方蓉怎么说吗?黎方,是黎方啊,易辰那么相信他,但是黎方居然利用这份信任这么害他,现在莫易辰生死未卜,要是黎方这个时候做什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选择,我只想他好过来和我在一起,你放开我!”陈暮慈带着哭腔盯着电脑静止的屏幕。 夏夕无奈的摇头:“不行,你不能去,莫易辰是不知道黎方的品格,但是黎方还没有完全落入‘深渊道’还有救赎的可能,你要是进入了‘第四条街’就真的没办法救了!” 知道夏夕一定不会放了自己,陈暮慈干脆眼睛一瞪:“夏夕,你再不放了我,我就咬舌自尽!”伸出了舌头,夏夕低呼了一声眼看着陈暮慈的牙齿就要下去了,立刻解开了禁止,没了禁止的陈暮慈快速的电动鼠标。 “陈暮慈,你是真的决定了要进入‘第四条街’来救还有机会醒过来的莫易辰吗?”夏夕话出陈暮慈看都没看一眼盯着那串诡异的字符,字字如珠:“我爱他,他是无辜的,不应该这样。”说着夏夕伸出的手还未抓到陈暮慈,陈暮慈的身影一晃消失在了空气里。 凝眸看着陈暮慈消失的地方想起了舞月说的话:“人的内心生出来的黑暗,要是自己不想有活着的意识,你再怎么努力,也救不了!” 陈暮慈只感觉自己眼前一白接着整个人被一阵特殊的引力吸进了一个类似轨道的地方,当感觉引力消失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悲伤的绝唱,冷风吹着,耳边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陈暮慈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条漆黑没有尽头的街道,两边的房子挂着红色的灯笼非常的诡异,街道的两边石灯里也放着红色蜡烛,陈暮慈不自觉的抬起了脚向前走动。 “有人吗?”声音一遍遍回荡在角落里。街屋里,潇少透过门边眼睛一下就看到了陈暮慈小心翼翼的缩卷着向这边移动,身子站了起来:“陈暮慈是怎么知道有‘第四条街’?”威胁的眼神看向玉龙和舞月,舞月看到是陈暮慈的时候也是一怔然后想到了自己几个月前趴在陈暮慈耳边说的话,倒吸了一口气没说话。潇少走到了床榻的前面:“把她送回去!” “少爷,为什么,陈暮慈是来交易!”舞月一听要送回去立刻开口反驳,潇少听到这话立即给了舞月一巴掌:“送回去听到没有!”舞月莫名其妙的被这么一巴掌打的差点失去了方向,摇着头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左半脸。 玉龙赶紧将舞月拉了过来为难的看着潇少:“可能来不及了,她已经自己找到这里了!”玉龙将目光投向街屋的门边,果然一阵黑色的气息飞过,陈暮慈身子蹬的一下不稳的出现在了街屋的门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还没清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在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才小心的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舞月从玉龙的怀里跳了出来,口气带着气愤:“你是怎么走进来了,这间房子除了我们能进来,人是不可能自己走进来了,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黑袍袖子一甩斜着身子对着陈暮慈。 “我..我就是随便,随便一走就进来了。”陈暮慈看到舞月一身黑色裙袍,头顶古饰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些人本就是夏朝时的遗孤,装扮自然不同现在。目光注视着一直背着身子的潇少。潇少一头黑色的头发散乱着,比较肥大的袍子腰间挂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璞玉,双手背在身后,袖长的身材被黑袍衬得笔挺,英气洒脱不同凡尘。玉龙拉了一下潇少的衣袖,潇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转身和陈暮慈做交易,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转过身子坐到了床榻上,伸出手示意陈暮慈坐到对面。 看见历史人物的陈暮慈虽然有些小激动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忧伤,因为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再是那么简单的了。 “学弟...”弱弱的喊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不对:“四少爷,我想...” “你没必要和我做交易,莫易辰是不会死的,你为什么要来?”潇少直接打断了陈暮慈却反手让玉龙和舞月离开。舞月看见潇少要支开两人只能气得跺脚哼了一声直接不见了。玉龙则是恭敬的弯了个腰才离开。 陈暮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黎方其实才是这件事最大的主控人,而且,我也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那天我和易辰去找你。无意间遇到了方琦晴,她说自己的是‘宣传部’的社长,是去开会的,我们就跟着一起去了,后来分开的时候,我和易辰去办公室找你..没想到方琦晴也在......” “既然知道了一切为什么不问我?”潇少替陈暮慈倒了一杯茶,陈暮慈摇头苦笑:“问了又能怎样。你又不会伤害我。” 替自己也斟了一杯茶水:“我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其实,我和你说一个人‘苏栾宁’。”泯了一口茶水:“其实,公元前620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正是唐朝的时期,我出使时空任务,被重伤,就是‘苏栾宁’救了我。她把我放到了她的闺房里面,整整几天都是她在帮我。后来被父亲和母亲发现了将她打了个半死,我偷偷用了‘第四条街’的东西帮她续命,但是没想到是害了她,我偷的东西不值钱。但是却用在了人类的身上,长老将我关在了‘尸骨寒池’里面轮回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碰上了‘第一条街’和‘第四条街’发生征战。我被迫拖着残败的身体上战场。栾宁那边却传来消息说,她因为肺痨加重死了...丢弃了战场去找她。见到的只有她的尸骨,她的家人认为是我害了他们的女儿让我滚出苏家,再也不要去看她,连香都不能上。我被玉龙带回了‘第四条街’当我再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座坟墓还有她托丫鬟送给我的琴,花了她三年的时间用鲜血和生病铸造的琴。”脑海里飘着苏栾宁的身影,却和陈暮慈那么的重合。 “但是,这和你对我好有关系吗?”陈暮慈放在了手里的被子看着潇少。遥远的看着陈暮慈的眼睛:“你的身体里有栾宁残存下来的灵魂。” ‘嘭’一声茶盏破碎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潇少和陈暮慈都将眼神转向了茶盏破碎的地方,舞月依旧是端东西的动作愣在了原地将头僵硬的看向两人:“你,说,什么?” 寒夜刺骨,陈暮慈拖着身子进了病房,齐沫沫和齐景方蓉寸步不离的守在莫易辰的身边。陈暮慈软弱无力的走进来双手抚摸着莫易辰的脸颊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该怎么做..易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低声哭着,齐沫沫被哭声吵醒,只能小心的挪过来抱着陈暮慈的肩膀,一阵心酸。 “没事,易辰哥一定能挺过来的。”齐沫沫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陈暮慈只能这么说。陈暮慈不说话一手拉着莫易辰一手捏着手里的东西。冰莹的琴弦在陈暮慈的手里发着滚烫的气息。 潇少转身从床榻上取出格外精致的盒子:“这里,是你送我那把琴的琴弦,这琴弦不是一般的琴弦,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该换给你了。”不舍的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琴弦推到了陈暮慈的面前。 风吹过,花就谢了,雨打过,天就变了,雨声萧瑟,外面渐渐传出了下雨的声音,陈暮慈和齐沫沫安静的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点一点低落的雨,心中堵得很慌。 “所以,你交易了吗?” “恩,潇少告诉我,我可以用不值钱的和他交易,他完全可以接受。”看了一眼手里的琴弦:“但是我不想那么做,我告诉他,只要能救易辰,能挽黎方的心里分裂,能让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愿意用我和莫易辰的幸福去交换。” 齐沫沫低嘲了一声:“为了他们你居然愿意用幸福去交换,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你和易辰哥就不能在一起,反倒是成全了黎方!” 陈暮慈摇头不再说话,头靠在窗边不说话。见陈暮慈不说话齐沫沫也懒得继续训话拿起身边的包直接出了病房。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流逝,莫易辰的伤势好的很迅速,迅速到医院的医生都不相信,本来在死门关徘徊的人一下子就活蹦乱跳起来,陈暮慈几人当然开心,但是也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莫易辰自从醒来后对陈暮慈的态度冷淡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喜欢和陈暮慈说话,腻在一起,看陈暮慈的眼神又回到了以前,看陈暮慈不顺眼就喊‘iu’齐沫沫偶尔帮陈暮慈反驳,但是每次都被陈暮慈阻止,心甘情愿的任由莫易辰说。方蓉和齐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莫易辰的做法自然有些看不过去,但是也都无可奈何。 “天气好热,喂,陈暮慈,有伞吗?”一如既往的。天气大好,而莫易辰在医院休养观察了一个星期也出院了,刚出了医院就被太阳光照射的难受,依赖性的开头问陈暮慈带伞了没有。陈暮慈赶紧点头从背后的包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伞:“恩,带了!”撑开伞,小心的替莫易辰撑伞,齐景三人跟在身后只当没看见不说话。 莫易辰看到陈暮慈凑过来一把抢过了伞直接将陈暮慈推开,陈暮慈身子不稳眼看着要倒下去却被一道身影闪过接住了。 “学弟...”陈暮慈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潇少,果然一转身看到的正是。舞月和玉龙面带不爽直接走了过来给了莫易辰一巴掌:“莫易辰,你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她是你女朋友,你就这样对她!”舞月的力道不轻,扇的很响。 莫易辰讽刺的动了动自己的脸颊,齐景几人都没有说话也是认为该这么做。陈暮慈却一脸担心:“这不是他的问题,他伤刚好,你们别这样对他!”陈暮慈挣脱开潇少一把挡在了莫易辰的面前。莫易辰面色难看:“滚开!”又推了陈暮慈一下将太阳伞直接丢掉了,上了出租车。陈暮慈蹲在地上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开车!” 司机点头将车启动,莫易辰从镜子里看着反射陈暮慈的身影,蹲在地上伞的一边,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抽泣着。潇少几人站在身边看着陈暮慈静静的哭泣。 “妈的!”愤愤的骂了一声。 齐沫沫和舞月将陈暮慈拉了起来,眼里满是心疼:“别哭了。” 看着几人,方蓉有些晕眩,好一会才恢复清醒,几人心里都心知肚明不愿意多说,各自打了车离开了医院。齐沫沫舞月和陈暮慈坐在同一辆车子里。这是女人之间的联系.... “明天就是‘文化祭’了,黎方这么久没出现一定会有所准备,而且王蔷在明天一定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出手,只怕会制造一些意外,我们明天要小心一点了!”齐沫沫看了一眼陈暮慈示意舞月注意。舞月却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黎方的时间不多了,少爷说黎方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寿命,所以这两个星期内我们必须尽快将和黎方有关系的那些人回收。” 不解的起了半个身子:“什么叫不到两个星期的寿命?还要回收?”齐沫沫盯着舞月,陈暮慈也皱起了眉头。 “是因果循环...莫家和齐家上辈子欠了黎方的,所以这辈子是来还债的。但是黎方过于激进,多出了因果的循环,所以造成了反噬,本来我们是不打算收取‘黎方’的气息的,但是后来少爷慢慢之间发现,黎方已经跑偏了,所以才不得这么做,但是黎方的黑暗气息还不够强大所以只能培养,没想到的是越培养他的怨恨就越大,内心里的黑暗就越多。造成了现在的反噬情况。他的寿命还有不到两个星期,也就是说剩下的两个星期里面可能是最麻烦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陈暮慈着急的开口。 舞月点点头冷静开口:“莫皓,莫易辰,方蓉,王蔷这最后的四人进入‘第四条街’和我们做交易,否则事情会更糟。” “连易辰哥也在名单中?”陈暮慈坐起了身子看着舞月,舞月嗯了一声:“本来少爷定的不是这些人,但是后来‘烛怵’传过来一份文件,里面是这次交易剩下人的名单。所以,碧海学院一乱,这些人必须要和我们交易,否则可能会出大麻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齐沫沫低着头沉思好一会才开口:“王蔷和方蓉是最不可能做交易的,而莫皓和莫易辰则不同,只要学校出事了,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如何安定学校;但是如果四方都没有人愿意出手的话,将两人逼到绝境,那么他们只能用一些正常人使用不到的手段。”看向舞月。舞月不说话摇了摇头:“还剩下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内,四人必须全部交易!” 车子缓慢着开进了‘碧海学院’刚一进么就感觉一阵喜气洋洋,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比过年还要欢乐。几人从三辆出租车里下来让周围的学生注目观望。 莫易辰冷不丁的拿掉了眼镜一下车就看到了人群里鹤立鸡群的黎方,亲昵的凑了上来:“黎方,篮球社没有活动吗?怎么在这里和这些人做无聊的事情?”揽着黎方的肩膀。黎方笑了一声同样亲昵:“没事,自从上次在树林里和你们走散了,我莫名其妙的走了出来,我以为你们回来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没想到你在医院,也没来得及去看你。”拍了一下莫易辰的肩膀。 “说什么呢!这点小事!” 齐沫沫几人也是下了车,看到黎方的时候眼里透着恨意透着警告,却没有人愿意将黎方是坏人的话说出来。陈暮慈见黎方搂着莫易辰立刻上前将两人勾肩搭背的手给扳开了:“易辰,你不是说你累了吗?先回宿舍休息吧!”说着就要去拉莫易辰,莫易辰却冷哼一笑躲开了陈暮慈:“哎,我说,女人。你能不能看点路,我和你不熟。”说着陌生的撇了一眼陈暮慈继续去拉黎方。黎方转过头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陈暮慈心里虽然有一丝的心酸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反响。 潇少只是将手搭在了陈暮慈的肩膀上,陈暮慈擦掉了眼泪示意没事,但是周围看着的同学却乐的非常高兴看着陈暮慈和莫易辰出问题。 “这是怎么了?表姐,谁欺负你了,哭的这么伤心?难道被易辰甩了?”陈暮慈刚擦干了眼泪就听到了王蔷幸灾乐祸的询问声,抬起头眼里透着鄙视:“比起我被莫易辰甩了。表妹你更是心机沉重。不知道这次的‘文化祭’你打算怎么对付我,还是怎么和黎方联手对付我和易辰!”这么利索的回击让王蔷一愣算是明白了整个人已经暴露了,也不隐藏了呵呵一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一切。那又能怎样?你认为你玩的过我吗?”王蔷走到陈暮慈的身边几乎声音只有两个人听到。陈暮慈呵呵一笑:“是吗?那就看看到底谁能玩过谁,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玩死我,我就好心告诉你,放弃黎方这个媒介吧。他活不久了,而你....也活不久了!” “你!”王蔷眼神狠厉的看着陈暮慈。显然被陈暮慈说的话给刺激到了。齐沫沫像看猴一样看着王蔷:“是实话,你自己好好琢磨着吧,别到了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拉着离开了讨论的范围圈。 莫易辰拉着黎方一路上直接到了篮球社,一路上还很开心的和黎方说陈暮慈在医院里的各种糗样。还有被自己使唤不敢回口的样子。莫易辰每次一得意的说,黎方就恨不得将莫易辰给撕扯的四分五裂。 不动声色的推开了莫易辰:“明天‘文化祭’和‘南城’的篮球比赛你准备好了吗?”莫易辰哦了一声点头:“不是有你吗?”刚说完方和就颠簸颠簸跑了过来一脸的高兴:“部长,副部长。你们回来了,啊。对了,明天要比赛的篮球制服之类的都准备好了,你们要去看看吗?”伸出手指着身后。莫易辰和黎方嗯了一声跟着方和向后社走去。 放篮球等设备的地方是杂物房,虽说是杂物房也算是蛮干净的,黎方和莫易辰简单的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意外之后点头离开。 “你们先走,我留下来再查看一下!”黎方刚到门边悄声开口,莫易辰和方和没有反驳,反正没有话出嗯了一声留下了黎方一个人。 两人走后,黎方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脚走了好几圈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一堆新的制服上面。勾了勾嘴角轻笑了一声悄悄的将制服抱了起来,然后离开了杂物房,一切都没有知道,很悄然的进行着。 莫易辰和方和刚走到篮球社的门口就碰到了摇摆着身子挂着媚笑走进来的王蔷,虽说莫易辰没有了和陈暮慈的感情但是还不因此至于和王蔷在一起。 “你来干什么?”双手插着兜,方和识趣的离开,王蔷摊了摊双手:“我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让我们的莫少爷和陈暮慈分开,以前看你们两个腻在一起心里很不舒服,现在看到易辰哥你对陈暮慈这样我心里好受多了。” “你乱说什么呢?什么叫和她腻在一起,我跟她本来就不熟好吧,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医院,还说是什么女友,我看就是凭着认识齐景的朋友才敢胡说。”一把撤掉了王蔷搭在自己脸上的手没带好的脸色。 王蔷自讽的看着莫易辰:“你没生病吧?还是失忆了?你曾经可是为了陈暮慈受了不少的伤,就比如上...”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莫易辰最后笑了:“恩,对,陈暮慈就是仗着和齐家兄妹关系好才敢乱说的。”王蔷改了口伸出手臂挽着莫易辰,莫易辰权当没看见。 这边潇少刚回到办公室就发现门前蹲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等了很久已经开始懒懒的睡着了。舞月去陪陈暮慈了,自从知道苏栾宁有残魂在陈暮慈的身体里,呆在潇少身边的时间比呆在陈暮慈的身边简直少多了。玉龙刚要说话却被潇少发着嘘声给阻止了。 手一挥蹲在门前的黎凌已经身子处在了床榻上,潇少随手将被子盖在了黎凌的身上。玉龙跟着走了进来,不出声音的将咖啡什么都准备好了。潇少示意放下,躺到了一侧的沙发上脑海里还在回想着事情。自己告诉莫皓他不属于交易名单里面的,但是名单的里面又确确实实写了莫皓的名字,放在了最后,难道他真的是最后了解这场战争的关键人选?莫易辰现在也是一脸的呆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和陈暮慈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要去交易的话只能利用他和陈暮慈这段封闭的感情。王蔷..自然要安排在莫易辰的后面交易,至于方蓉,她交易与不交易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少爷。我们现在是不是要等‘文化祭’到来再继续?”玉龙将茶杯递过去,却被潇少挡掉了:“恩,明天就把所有的小事了解了,文化祭的时间是‘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只能看着做。玉龙,明天你要跟在默默和齐景的身边千万不能离开,舞月会跟在陈暮慈的身边,确保事情不会出意外。至于莫易辰那边,既然是我们的目标就不需要多少的保护了。”说完闭上了眼睛小憩。 玉龙眼睛看向占了潇少床榻的黎凌嗯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刚退出房间,就碰到了夏夕。夏夕脸色很凝重,玉龙示意了一眼把门推开让夏夕进去。感受到排斥的气息进了房间。潇少直接指了对面的凳子:“坐吧!”很随意,夏夕只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惠安公主走了,被‘第四条街’的长老招回去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只有这个吗?”潇少转过头看向夏夕,夏夕看到潇少白皙的脖子点头:“恩,长老下达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你的计划,还说如果两个星期后黎方死了而其他的人没有交易,可能会直接使用强硬手段将这些人带回去。” 还说说完潇少就伸出手阻止了夏夕继续说下去:“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累了,休息一会,随便把我床上的这个人也带走,他占了我的床。”说完慵懒的起身,夏夕嗯了一声直接将这人连风卷走,而潇少径自躺到了床上。不会说他懒,他现在真的很累。 这一睡不知道又过了多长的时间,再向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月黑风高刚好是活动的时候。潇少从床上起身披了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舞月和玉龙早就守在了外面,见潇少可算出来了,点了点头:“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先去哪里?” 潇少看了一眼漆黑的走廊点点头:“去监狱,莫皓一定等急了,而现在监狱也一定很热闹!”潇少笑的有些可怕,舞月和玉龙点点头跟在潇少的身后消失不见。 而实话也确实如同潇少所说,警察局现在真的很热闹,陈局长连夜让人将直播线拉到了监狱里,就是为了让莫皓看到明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郭天的郭柳思出奇的凑到了一起。 “好了,我让你们给莫易辰装的跟踪电子眼是不是已经弄好了?”陈局长在乌烟瘴气的警察局里大声指挥,一边的小警察赶紧点头:“恩,已经交给黎方了,黎方说已经通过放到莫易辰的身上了。” 莫皓双手握成了拳头,此刻的莫皓就像是一只猴子被别人耍还要陪他们一起看笑话。 “陈光,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吗!”莫皓伸出手抓着栏杆使劲的晃,陈局长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转头吸了一口烟:“天打雷劈?我还就不怕了,有本事你让我看完明天的戏出去后让老天爷天打雷劈劈死我算了!”不相信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指挥下面的警察。莫皓咬了咬牙不说话,心里却翻腾蹈海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二天一大早,碧海学院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南城的篮球队开车进了北城的学院门口,而潇少今天也是特地打扮了一番,褪去了以往的黑色长披风换上了黑色的一身休闲服,全身上下顿时气质全部生了上来,头发洗剪吹以后也变得格外的利爽,以往都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显少的挂上了温和。舞月和玉龙兴冲冲的推开门进来看到潇少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才道:“少爷,不是说好了要穿回我们自己的衣服吗?”明显有些不高兴。 眼睛转到了舞月抱着的袍子,眉头微皱。这袍子名唤‘墨水’白色的袍子上面别有意味的点了据有艺术性的墨,在袍子的周边镶嵌了不少的金丝银线,透明的纱连续了好几层,在袍子的中间挂着一条流苏,黑色的流苏,在尽头处镶嵌了金色的荷花,又名‘荷点墨’,宽大的袖子在周边多多少少飘散着‘荷点墨’加上金丝银线非常的漂亮。而整个袍子给人一种中性的美丽。 挑了几下眉头继续摆弄着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有将舞月带过来的衣服放在眼里:“今天是‘文化祭’这衣服是参加四条街的集会时穿的,为什么要在这里穿。”转头眼睛这才看见舞月和玉龙身上居然传了同样款式的袍子,还特地的将发型做了一下,完全和四条街时一模一样。 “少爷,你别推辞了,我们可是为了这次准备了好久!”走到潇少的面前,将衣服递了过去。潇少叹了一口气知道舞月的意思,毕竟这几天是这次任务的最后几天,加上任务特殊所以准备的也比较充分。 随手一挥,拉起来的窗帘瞬间关上了。潇少接过衣服和玉龙递过来的盒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退出了房间。 潇少看着放在床上的‘墨水’站起身进了浴室,一阵阵水声传了出来,当潇少再出来的时候,却不同往日。长袖披肩的青丝,姣好的面颊,白皙的皮肤以及黑亮勾人的眼睛让身为男人活着的潇少瞬间失去了原有的黑暗色彩。褪去身上的浴巾。凹凸有致的身形慢慢的出现在了空气中。眼睛转头看向床上的衣服,而衣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己主动的向潇少的身上而去。一圈下来,也算是准备好了。 ‘墨水’是根据潇少量身定做的。此刻穿在一米七的潇少身上不得不说是恰如天人,而披散下来的青丝也随意的松散着最后被潇少一挽,碧绿的发簪挽住了潇少的青丝,额前留下细碎的刘海。瞬间整个人变成了颜值爆表的古风美男子。 舞月和玉龙打开房间的时候一脸的高兴:“少爷好漂亮!”将盒子里的玉扇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潇少低着头看向玉龙手里的玉扇,这玉扇全身晶莹由‘翡翠皇帝’打造而成。价值连城,在扇子的底座镶嵌着天价的宝石。看着低垂下来的扇坠潇少有些抽:“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两人拼命的摇头。 而此刻在‘碧海学院’的门口,南城载着篮球队的人早早的就到了守在门口,等了好长时间差点要回去的时候大门才开。门刚开这些人就傻眼了,这哪里是‘文化祭’明明就是过年,到处喜气洋洋的。南城学校跟来的拉拉队和加油振威的人也不少。见到这场面都是面带尴尬和嘲讽的笑意。 “喂,北城的学生。没看到有客人来了吗?”带头的人是南城篮球社的社长,见大门开也没有人出来顿时火冒三丈直接站在大门口大叫起来。黎凌从后面挤上来拉了拉社长:“等等吧,看看有没有人来!” 刚说完就看见学院的里面涌出了一堆的学生,而带头的正是同是篮球社的部长的莫易辰和黎方,身后跟着而来的还有一堆篮球社的社员以及拉拉队的,唯独没有老师的现身,而南城这边依旧也是如此。 “陈社长,好久不见,没想到两年后还能看见你!”莫易辰笑着打招呼,陈社长翻了个白眼冷笑:“两年前败给你们学院,今年我们可是准备好了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是吗?那我们就期待和你们比赛,希望你们可要在比赛之前好好的在我们学校放松一下了,不然可就没足够的精力比赛了。”黎方开口相劝。 陈社长误以为黎方是在挑衅当即暴脾气就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凭实力不是靠小手段!”步子向前进了两步,这么一下黎方身后的人也向前逼近了两步。 “黎方...” “社长...”莫易辰和黎凌分别拦住了两人。 这边的潇少穿着奇特的衣服和舞月玉龙赶往将要开放的话剧场地,路过了大门边,就被一群女生给拦住了,原因很简单,特别啊!这一下反倒是引人注意了,不断有女生过来搭讪拍照,还有的男生上来要电话号码,一路上三人都觉得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潇少叹了一口气要离开却听到了熟悉的喊声:“潇少!”声音带着震惊不相信,顺着声音看过去,手里的玉扇打了一下,眯着眼睛看到了黎凌的身影,优雅的点了点头。舞月和玉龙同样如此引得周边的女生和男生瞬间爆音。 黎凌一脸惊喜的看着潇少的装扮,眼里闪着亮光直接松开了陈社长跑了过来围绕着潇少转了好几个圈,方和也是诧异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三个人摇了摇头,摸着潇少的头发:“你们这些是真的吗?这身装扮好*啊,多少钱啊,还是cosy?”方和扯了扯潇少的袖角却被舞月一下子打开了手:“别乱碰,这件衣服可是天价,坏了的话你们所有人倾家荡产都买不起!” “啊?” “不好意思,我们可以和你们拍个照吗?”方和愣愣的阿了一声,却见陈社长那边有女生走过来提出要和潇少几人拍照的要求,捂着嘴巴低笑看向脸色难看的陈社长。莫易辰眼里透着巡查看着潇少,心里却泛着冷,只怕这才是潇少原本的样子。 舞月和玉龙答应了下来,和几个妹子自拍玩的很嗨,潇少却站到了一侧走到了这边战争当发不发的中间,手里的玉扇合起来不断的拍着另一手的手心:“欢迎,潇少,一年级,学生会‘副会长’要是刚才我们的学生有什么地方说错话了,希望不要放在心上,毕竟这次我们是来友好联谊赛的,不是来拉仇恨的。”潇少弯了一个三十度的角起身开口。陈社长被潇少的气势压得抬不起来:“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笑笑看了一眼陈社长身后几百来号干瞪眼的人又看了看天边:“时间差不多了,请进,篮球比赛是在十一点开始的,现在是早上七点半,也就是你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看看我们的学校。” 陈社长也是友好的笑面对潇少比较放松了一些。潇少温和的看着陈社长几人淡淡道:“舞月!”这边正和南城的女妹纸拍照很嗨的舞月听到潇少的话恩了一声继续摆poss。玉龙捣了一下舞月,舞月直接忽视。 “舞月!”又喊了一遍声音带着不耐,舞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赶紧将手机塞了回去,怏怏的跑了过来带着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我一拍照一下子忽略了你的叫声,我错了。” 叹了一口气一挥手将玉扇递了过去,舞月赶紧伸出手接住:“想要参观我们‘碧海学院’的同学跟着这位手里有玉扇的同学走就可以了。”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莫易辰和黎方离开了大门的中央。 “哎,你去哪?”黎凌见潇少要离开立刻跟了上来却被陈社长一下子拉了回来:“你跟去干什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类人。”说完还讽刺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黎凌看着潇少离去的身影只能心里自己郁闷。 风吹动走道的树叶连带卷着飞了起来,潇少一步一个脚印走的非常慢,最后停在了一棵差别苍老的树木下。 “你在这里干什么!”潇少刚要席地而坐就被一阵冷厉声给喝住了,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蔷居然出现在了潇少的身边,而且脸上明显带着哭痕,还有未擦干的眼泪。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躲在这里哭难道是因为莫易辰?”坐了下来,黑色的袍子一瞬间撒了一地,王蔷没有在意潇少的穿着居然心情平淡的坐了下来:“是,我真是讽刺,原以为莫易辰忘了陈暮慈和他的关系之后就可以乘虚而入,没想到...”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潇少随手折了一片树叶:“没想到的是莫易辰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喊得人名不是你王蔷而是陈暮慈?” “你怎么知道?”王蔷身子一动看向潇少,眼里透着危险的气息。潇少摊了摊肩膀:“难道只许你半夜躲在莫易辰的房间里偷看就不许我知道这些信息?” 不说话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陈暮慈到底哪点比我好,就算是莫易辰忘了她是谁却还能再梦中无意识喊她的名字,我很难过。”潇少嘴角一勾释怀道:“爱的深刻在记忆力的就越深,王蔷,你注定要输给陈暮慈,何必要斗得你死我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王蔷很是不屑的听到潇少的劝阻声冷着脸转过头:“所以,你现在是想让我退出去?还是放手将莫易辰让给那个从任何方面都比不过我的陈暮慈!”伸出手臂将潇少手里的树叶拿了过来一使劲树叶被平分成了两半。 “想都别想,今天陈暮慈一定要放手。”说着要站起身,却被潇少点住了穴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我的功课做足了那么就可以让更多原本就属于黑暗的人进入‘第四条街’,只要我这么任务做满了我就可以解脱。” 知道潇少身手不凡王蔷没有多少的意外,身子动不了却依旧能够讲话,口气带着肯定的讽笑:“潇少,其实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策划的吧!包括进入‘碧海学院’认识莫易辰和黎方。”没听到潇少的回答陈暮慈才自嘲的转了转眼珠:“我就说,每次看到你和齐家的人一起,你永远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根本不把他们当家人;恰如正好的救了古韵,黎方的未婚妻;楚铭呢?认识了你和玉龙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还那么成功的救了齐家的兄妹,那么大的火,你是怎么办到的?还有我姑父,自从你找过他,任我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出手,最后居然全家去了江南。先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说一个多星期前。明明策划好的采购,你为什么偏偏没去却恰好的救了莫易辰等人。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莫易辰就忘了陈暮慈是谁,而陈暮慈却甘愿的任由莫易辰打骂,为什么?你到底和陈暮慈做了什么交易?” 王蔷向前动了两步发现自己能动了抬眼看向潇少:“为什么不说话?” 呵呵笑了一声:“你知道你以后的命运吗?” “说什么话?”看不起的表情看着潇少。潇少知道自己说的不明白反口道:“今天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方蓉。莫皓,莫易辰包括你命运会从下一刻开始倒流,所发生的事情会完全的超出你的想象!”双手背在身后带着淡然的笑意:“尽情的做你要做的事情,我在你该回去的地方等着你。”手中不知道什么多了一张名片,红底银字:“拿着这张名片,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盯着名片后面的字符,我会完成你所想要的一切。” 皱着眉头听着潇少说一大堆不明白的话。迟疑的伸出手接住名片再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潇少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冷笑了一声抬起头打算将名片丢掉。但是想了想之后还是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我们现在‘学生会’的六楼,从这边数最后二间房就是我们的学生会副会长的办公室。”舞月一副怏怏的样子将手中的羽扇来回晃动。南城的学生见舞月这么不打紧心中也是有些愤懑却不敢多说什么。舞月正要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却见夏夕一身白袍不紧不慢的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原本就温和的夏夕身上着了一身白袍。特地的打扮了一番,一米八多的个子,身形格外的流畅,面容姣好的带着笑意看着舞月。将自己身上的袍子在舞月的面前抖了抖似乎在警告舞月自己今天的安排。 “哇塞,我们能和你拍个照吗?”南城的妹妹看见夏夕这个样子一下子迷了上去拉着夏夕就是要合照。而夏夕却只是看着舞月冷冷的笑了一声:“尽管说不用管。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今天就看看我到底能救多少人。” 舞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注意到夏夕的手中也拿了一把羽扇,这羽扇共有四把,分别在‘四条街’的四个少爷手中。所以舞月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黎凌看到夏夕之后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才注意到夏夕身上穿的袍子居然与潇少的是相似无疑,唯一不同的就是袍子上面不是金色的‘荷点墨’而是银色的。疑惑的摇了摇头跟着舞月继续前进.... “我们要不要去社团再看一下到底有什么还没有准备好的。我总感觉心里有点不踏实。”莫易辰揽着黎方,身后跟着方和等人。黎方听到莫易辰的话点点头:“恩,好。”转头看向方和:“你去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另外让社员把水都准备好,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十一点开始,我们看一下,九点准备训练。” 方和哦了一声循着莫易辰和黎方的笑声离开,黎方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莫易辰道:“易辰,如果我说我喜欢陈暮慈想要让她当女朋友,你会不会答应?” “啊?”不明白的看着黎方,脸上写满了没听明白;黎方看到莫易辰这个样子心里很不舒服:“我说,我要追求陈暮慈,你看可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要去追求陈暮慈那个女人?”跳出了一步呆愣着看着黎方,黎方点点头:“你确实没听错,我是要去追求陈暮慈。” “不行!”确定了之后直接脱口而出不行。黎方冷笑了一声:“你不是不喜欢陈暮慈吗?为什么我不能追求?” “黎方,虽然我和你是朋友,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点你不是不知道的,再说了,陈暮慈这么死皮赖脸的盯着我怎么可能会做你的女朋友。” 黎方原地走了一圈看到莫易辰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尤其是在自己说要追求陈暮慈之后莫易辰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我开个玩笑。”笑着揽过了紧张的莫易辰。一听到这话莫易辰的脸色居然开始慢慢的变得正常起来:“心里忽然停住了不正常的心跳!”自言自语尴尬的笑着看向黎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慢慢的已经上了早上的十点钟,离十一点还差整整一个小时,文化祭从八点半就开始了,时间一到准时的热闹了起来,‘碧海学院’的天空中透着喜乐的感觉,但是一点一点的黑色笼罩了碧海学院的上空,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打起了雷,突入而来的状况让‘碧海学院’忽然失去了原来的兴趣。 北城的警察署里面,莫皓被陈光带着出了警察局直接去了‘碧海学院’。原因是因为天气忽然的变幻,而投影设备根本无法在这样的雨天传的如此之远,无奈之下只能将莫皓带着手铐隐蔽的向学院驾车而去。 “暮慈,这天气看样子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把东西收一下吧,不然淋湿了可就没办法用了。”徐玲随手拿了一个话筒拍了好几下都没有发出声音,听到雷轰的一声胆颤的看着陈暮慈询问。陈暮慈看了一眼变化无常的天气点点头:“好,先暂时收一下吧,要是一会真的下雨了就糟了,等过会天放晴了,我们再放出来。”笑笑伸手就要去拾掇。刚蹲下来手碰到地面上被吹掉的纸片却看见一双高跟鞋踩到了自己的面前。 脸色凝重的抬起头,王蔷熟悉的脸颊出现在陈暮慈的面前,周围的同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两人开打。 “你想干什么!”警惕的将手中的纸片放到了一边。 王蔷却冷哼哼的笑了一声:“你不用装傻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本来我和黎方还打算一起动手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来了解这场四个人的战争,但是我改变注意了。”转过头看着陈暮慈:“来打一架吧,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天气更加的暗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的落了下来。徐玲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做,小心翼翼的退出了这里向篮球社的方向跑去...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架,没有必要。”转手就要去收拾其他的东西,却被王蔷一把抓住了手臂狠狠的甩向了一边,陈暮慈身子不稳啪的一声跌倒在地上,王蔷看准了时间用高跟鞋猛地踩了过去,刚好踩中了陈暮慈的手心,一股钻心的疼渗透了整个身体。陈暮慈想也没想就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王蔷的脚踝五个指甲一用劲,王蔷感觉脚下一疼然后整个人就翻了身。 “王蔷,你疯了!”陈暮慈的左手不住的打颤,掌心冒着红色,还有淡淡的血迹,可见王蔷多么的用力。 “对,我是疯了;我以为只要莫易辰忘了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但是,但是他休息的时候梦里也不忘喊你的名字,我有多气你知道吗?”腾的站了起来脱掉了高跟鞋拳头招呼着对着陈暮慈打去。陈暮慈没躲开愣生生的又接了一拳,两人就这样不留情的互打,整个场面格外的惨烈。周围看戏的人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叫来了老师,而老师看到了两人之后纷纷表示不愿意上前。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很特别。 王蔷疯笑着站了起来,嘴角带着血水,眼上浮肿,头发散乱,衣服破烂带着雨水和泥:“啊哈哈哈哈,起来啊,起来啊;陈暮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起来啊。”拽着陈暮慈的领口,陈暮慈同样狼狈不堪一把打掉了王蔷的手要站起来,却整个身子软弱的无力。 “你,你,给我过来。”见陈暮慈没有了行动的能力,王蔷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偷看的跟班大叫,两人小心翼翼的跟了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王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蔷姐。”两人小声的伸出手去戳王蔷,王蔷一抬头两人叫了一声退了好几步:“蔷...蔷姐。”殷虹的献血顺着王蔷的脸颊一直流,让两人如何安定下扑通直跳的心。 王蔷又低头盯着奄奄一息的陈暮慈阴沉开口:“把她拉起来,我们走。”两人应了声,赶紧上前将陈暮慈给拖了起来跟着王蔷走。大雨唰唰的很快又小了下来。 “不好了,不好了,莫易辰,不好了!”徐玲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路狂跑到了篮球社。此刻的莫易辰正专心的和黎方的等人训练,一听到徐玲大喊不好了,心中自然有些不快:“什么不好了,你才不好了!”方和一下子凑了上来,徐玲后退了两步直摇头:“是,是暮慈不好了。” “陈暮慈怎么了?”黎方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徐玲的手臂,疼的徐玲直呲牙咧嘴的:“你松手,松手。” 黎方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看了一圈周围人的眼神示意徐玲继续说:“是王蔷啦,她刚才犯神经病一样找到暮慈,大喊着要打架;还说莫易辰就算是忘了陈暮慈休息的时候梦里也喊着陈暮慈的名字;所以和陈暮慈打起来了,但是暮慈根本就没有还手,一直在被打;所以,所以我就赶紧过来了,你们快去看看。”拉着莫易辰就要大叫。莫易辰切了一声一把甩开了陈暮慈:“别闹了,我又不认识陈暮慈,干嘛要去帮她。” “莫易辰,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你又不认识陈暮慈,前几天。是谁腻歪的和陈暮慈又去看电影又是在走廊搂搂抱抱的?”反问着莫易辰,莫易辰听到这话当即就懵了:“你说什么?和陈暮慈看电影?还抱在一起?” 看到莫易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徐玲一下子就火了:“卧槽你二大爷,你居然能忘得干干净净。”说完看都不看一眼莫易辰转身就离开,黎方却拉住了徐玲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莫易辰:“告诉我,暮慈在哪里,我去!” 点点头一路狂跑带着黎方前去:“广场上。”声音有些大看样子是故意说给莫易辰听得。莫易辰面色阴沉的拿起了篮球走了好几步抬头就要投篮,但是怎么都投不进去。外面的大雨越下越大。方和心情郁闷的看着莫易辰这样已经一两分钟了。正要开口喊莫易辰的时候,只听到一声篮球落地的声音莫易辰的身影xiu的消失在了训练场地。方和笑了笑跟了上去。 王蔷带着人一直将陈暮慈拖到了学校最隐秘的后山上,这里有一片山洞。山洞的里面有片水池,水池很清,据说是天然生成的。王蔷站在洞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暮慈笑的很吓人:“陈暮慈,我知道只要今天你死了。消失在易辰的眼里,就算以后他不爱我。也不会记得有你;但是你死了,我没死,就算是坐牢了也是我赢了。”疯癫的笑了起来,本来就带伤的脸上此刻更是多了几分狰狞。两个女生听到王蔷的话不知道是该将人放下来还是将人继续往里面拖。索性互相打了个手势将陈暮慈一下子丢到了地面上自己跑了。王蔷也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大笑...笑声凄凉的回荡在树林里。 “哎,人呢?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的...”徐玲带着黎方一路上狂跑到这里没看到王蔷和陈暮慈瞬间就愣了。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们去哪边看看...”黎方指了指广播室的卫生间,每次陈暮慈被王蔷欺负都是在那里。点点头立刻冲了上去。 两人前脚刚走几分钟后脚莫易辰就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空荡荡下着雨的地方心里一下子充满了恐惧。 “学...学...学长。”那边两个逃回来的跟班看到莫易辰站在广场上一下子大叫了起来就要再次跑。莫易辰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两人是跟在王蔷身边的吼了一声:“你们..站住!”两人被莫易辰这么一吼立刻哭了起来:“不关我们的事,是王蔷,是王蔷让我们把陈暮慈带到后山的洞里面的,还说要杀了她,不关我们的事。”再次强调了一遍,莫易辰一听这话立刻心里震惊冲着后山一路狂跑。 这边王蔷艰难的拖起了陈暮慈,但是由于力气不剩多少一下子倒了下去,重新站起来继续拖,这样不知道来回了多少次,王蔷一边拖一边倒再拖再倒最后直接躺到了地面上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失望的看着天空落下来的雨,陈暮慈这时候却笑了讽刺的笑了:“看啊,王蔷,老天也不让你杀了我。” 刚说完王蔷就艰难的起身又给了陈暮慈一拳,休息了好一会陈暮慈可算是有了点力气也给了王蔷一拳头,两人就这样互打。最后还是陈暮慈倒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因为刚在拖的时候陈暮慈的双腿严重受伤,鲜血流失过多。王蔷讽刺的站了起来带着赢者的笑容:“去死吧!”大叫了一声直接抡起了身边刚才摸到的大石头冲陈暮慈的脑袋砸下去。 莫易辰慌张跑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王蔷拿着石头要落下来,心惊的加快了速度但是石头落下的速度远远的超过了莫易辰奔跑的速度,只听到嘭的一声陈暮慈的脑袋溅出了血花。 “暮慈!”莫易辰失声的嚷叫,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堵的他无法呼吸。王蔷听到莫易辰的叫声立刻抬起了头很温柔的笑了起来:“易辰,看,陈暮慈死了,我终于赢了。”说完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暮慈,暮慈,你醒醒,看看我啊,我是易辰啊,醒醒,醒醒!”莫易辰自动忽略了王蔷的声音眼里带着泪一直拍陈暮慈的脸颊,看着流血的脑袋,莫易辰抱着陈暮慈在树林里哭的痛心。周围的树木落下沙沙的声音,大雨哗哗的盖住了地面上的鲜血。王蔷看着莫易辰失神的抱起陈暮慈离开了树林,心里恨:“为什么...为什么陈暮慈死了,他还不愿意看我一眼。”微眯着眼睛,冷风吹过,一张红色银帝的名片出现在了王蔷的眼中:“我多想...多想和他在一起。” 潇少带着玉龙出现在王蔷的身边,弯身捡起地上的名片,王蔷伸出手拉潇少的衣角:“帮..帮我。”刚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潇少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勾起了嘴角,袖袍一挥王蔷便睁开了眼睛,扑闪的看着潇少,而潇少则和玉龙则是站在雨中,大雨却无法接近两人。 浅笑看着王蔷低声询问:“王蔷,用你来交换和莫易辰在一起,你可愿意?”开口询问。 “只要能够让他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潇少这次没有再问第二遍,一道白光闪过,潇少随手接过:“交易成功。我会在你死前三天来接你,希望你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说完连带着名片消失在了空气中。 王蔷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大雨还是哗哗的,慢慢的冲洗着王蔷身上的伤。 “蔷姐,蔷姐...”徐玲一身狼狈的撑着伞跑了过来,赶紧打了120撑着王蔷离开了这里。黎方没见到陈暮慈便明白了莫易辰已经来过了,眉心一皱暗骂王蔷没用,只知道义气行事,现在好了,一切都毁了。 陈光带着莫皓一路上没有阻拦的进了‘碧海学院’的后门,金主任和刘校长早就在后门等着陈光的到来,见陈光大腹便便的压着带着头罩的莫皓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陈局长,你来的真是时候。”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被耳尖的莫皓听到了。 “刘校长?是你?”莫皓神情激动起来向前进了两步,刘校长尴尬的刚要说话却见陈光冷笑了一声:“放心,这里只有我们自己人。”说完还递给了刘校长和陈局长一副了解的申请。这话都出来了,刘校长和陈局长这才真正放开了心怀大笑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不能大声讲话呢,不然被莫校长听到了多不好意思。”没心没肺的呵呵笑了两声,听这话,莫皓可不再愣了一下子转了过来:“你们..是一起的?” 金主任紧了紧身上的西服:“莫校长,这什么叫一起的啊?我们和陈光局长本来就是一家人。” “去你麻痹的,你们联合在就想好了要把我搞到监狱里。” “把你搞到监狱里的可不是我们,是你一心对他好的黎方,你把他当做你亲生儿子,人家可没把你放在眼里。实话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黎方做的,他的心机我们这些小喽啰可比不上。而且人家可是百万富翁的私生子,钱是大把大把的买通个人还不容易,现在啊,什么都要靠钱。”伸出巴掌拍莫皓的脸颊。莫皓一下子就懵了:“你们说什么?黎方他...”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不和谐的音调:“哦?陈局长今天这么有空来我们学校,是看中了什么?”声音吊儿郎当的,眼睛触及到莫皓的身上时讽刺的坐到了沙发上:“莫叔叔啊,你也来了啊?看样子是不是来看好戏的啊?今天可是你们‘碧海学院’名誉扫地的时候,来看看也不错。” 莫皓双手握出了青筋不说话,黎方见莫皓不说话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甩出了身上的一张卡:“这里面一共是二百万,你们三个自己分,随便怎么分,今天就来个了断。莫易辰,方蓉,莫皓都要消失。”茶杯在黎方的手里碎掉,鲜血顺着黎方的手心慢慢的滑落,莫皓心里一惊想要逃,但是双臂被人牢牢的固住了,根本无法脱身。(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莫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示意自己一定要平静千万不能失去了本性,待到好一会才开口询问:“黎方,我带你不薄,你虽然不是我亲生儿子,我却待你如亲生儿子;但是你..你居然这么对待我们莫家。我们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让我们家破人亡!” “没有,你们什么也没做,就算是做了我也不记得了。”黎方重新倒了一杯茶思绪却飘回了十几年前幼稚园的时候。脑海里不断的重复一辆大卡车开过,眼看着要撞上了正拾回皮球的孩子一个女人快速的推到了孩子,自己却被撞出了几十米外的场景。 “既然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你图什么?要是现在回头,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黎方,听叔一句话,别再错下去了。”莫皓身子向前走了一步,黎方听到莫皓的话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古韵...自从上次古韵去医院看过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她也说过不要让自己再错下去的话,但是怎么可能。陈局长见黎方不愿意再多说直接看了身后的两人,两名警察点头将莫皓带了出去。 黎方沉默的不想说话直接让几人都出去,心烦意乱的挥手。陈局长贪婪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卡,小心翼翼的上前拿了起来这才和金主任找校长互相推搡着出了门。从身上掏出了电话,这才开始翻着通讯录,好一会冷笑着开口:“居然没有存她的手机号。”低着头正要摔手机,却忽然想到短信里面有,耐下心好一会才找到一个陌生的号码,站起身不知道是该打过去还是不该打过去。外面的雷声轰的响了一声,黎方按下了拨号键。站到了窗边。 音乐的声音回响在雨声里,几秒后传来了一声冷清的女人声音:“请问,你是...”黎方心里一怔这声音没听错,是古韵的,但是她开口的第一句却是问自己是谁? “你好,我是古韵,请问你是哪位?”见电话这边不说话。古韵又问了一声。黎方正要应答。古韵那头却传来了带着笑意的男声:“亲爱的,谁打来的?快去试试婚纱,马上爸妈就来了。”亲昵的抱住了古韵。亲了一下古韵的嘴唇。黎方心中一紧不说话... 古韵点点头嗤笑开口:“别闹了,接电话呢,快去帮我把婚纱拿来。”推搡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甜蜜。不知道为什么。黎方感觉自己的心很疼,疼的想要哭。古韵见电话这头没有声音想也没想的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里面传来了盲声。黎方放下了电话叹了一口气,最终楚铭还是和古韵在一起了。 “谢谢你...”放下了手机,古韵看着熟悉的号码苦涩的对着楚铭开口;楚铭摇摇头理了理手里的婚纱:“没事,怎么样了?何花还没换好婚纱吗?你的礼服准备怎么样了?今天晚上。我们可是伴郎伴娘,千万别把新郎和新娘给盖过去了。”说话还调笑的看了一眼古韵,古韵可算是笑了一声点点头。 莫易辰一路上抱着陈暮慈。方和追上来的时候紧急打了120,再一看时间离比赛还有半个小时。这样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赶不上比赛。 “部长,你不能去,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比赛了,你现在要是去的话一定会赶不回来的。”方和一把拉住了想要上救护车的莫易辰,莫易辰看了一眼陈暮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特别的难过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去,至少我要看到她平平安安的活下来。”一把甩开了方和,方和着急的将莫易辰拉到了一侧:“我去,我会给你打电话,你别去,你是部长,比赛不能少了你。我不在可以有人顶上,但是你不行。”一把推开莫易辰。 这次跟来的白大褂医生正是上次莫易辰为了救人晕倒的那位,这次见到莫易辰之后直接跳了下来:“你放心,你的女朋友一定不会有事的,善良的人会得到眷顾,你们上次救了老人,这次老天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放心吧!”医生安慰的看着莫易辰,莫易辰忘了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医生的口中能知道的是,自己和陈暮慈以前确实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忘了和陈暮慈在一起的事情了呢? 点点头拜托的看向方和。方和嗯了一声跟着医生上了救护车。而莫易辰则是快速返回了比赛场地准备... “回来了?暮慈怎么样了?”黎方恢复了正常一脸笑意的看着莫易辰,莫易辰脸色难看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我去的时候王蔷居然用石头砸陈暮慈的脑袋,现在生死未卜。”头疼的坐了下来,心里郁闷加深了不少。黎方勾起了嘴角居然没有因为陈暮慈生死未卜而伤心反倒是很乐意的摇摇头:“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再说了,暮慈福大命大。还有一会就篮球比赛了,我们可不能输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不好的声音:“部长,副部长,糟了,杂物房被人盗了。”话音刚落,底下训练的人全部都愣了,赶紧上二楼的杂物房。 杂物室里现在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纸屑,玻璃碎了,篮球泄气了,以前的旧队服也全都被撕碎了。 “新队服呢?新队服哪去了?”莫易辰心寒的在杂物房里翻来翻去一边叫一边到处看。 最先发现的那人摇摇头:“不见了...”三个字一出莫易辰就失去了震惊低吼着将所有的箱子推到了。黎方眯起了眼睛一脸的心酸。昨天晚上最晚离开的是他,而动手的也是他... “为什么不早发现!”莫易辰脸色铁青愤怒的看着傻眼的社员,这些人都低下了头不说话:“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明知道我们今天有比赛却故意这么做。” 沉默的空气让这些人压抑的想要吐血:“部长,你倒是说话啊,现在我们新队服没了。怎么比赛!” “部长...” “好了,你们别说了。”黎方见莫易辰一脸烦闷立刻阻止了继续询问的声音:“你们先去锻炼,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穿制服上去比赛,现在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比赛看的是实力不是队服!”冷喝了一声,这些人叹了一口气怏怏离开下去,好一会下面才传来继续训练的声音。 莫易辰蹲在地上摸着旧队服的布料:“黎方。你说到底是谁不想我们和南城的人比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黎方拍了拍莫易辰的后背安慰道:“现在我们不是找到凶手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赢了这场比赛...”眼里透着明亮看着莫易辰。 抬起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先出去一起锻炼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起身脸色又恢复了正常。黎方也没有再次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紧跟着下了楼梯。 刚走到了楼梯的一边眼睛犀利的看到了一块湿漉漉的地方,笑了笑故意踩了上去,只听到一声大叫声黎方整个身子顺着楼梯往下滚。二楼的楼梯是没有转折的直通一楼的地面,大叫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莫易辰赶紧从杂物室出来。看到黎方整个人滚下了楼梯想也没想的从二楼跳了下来,幸好弹跳力不错,没出事。 “副部长...” “黎方...”一股人全部涌了上来。黎方啊的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腿:“疼...”咬着牙叫了一声揪心的看着几人。 “看什么看,快送去医务室!”莫易辰一把将黎方的胳膊给拉了过来抗在自己的肩膀。在几个社员的帮助下将黎方带去了医务室。几人前脚刚走,后脚潇少带着舞月和玉龙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上。 舞月蹦蹦跳跳的到了刚才黎方跌下去的地方看了一眼楼梯上的水:“这个黎方还真是狠啊,居然为了不让莫易辰赢比赛自己顺着水渍摔下楼梯。看来腿骨折的不轻啊。”站了起来,潇少打着手里的羽扇点点头。 “少爷。陈光带着莫皓已经到了学校了,现在几人正打算撬开校长室的保险柜,听说‘碧海城’的所有股份可都在保险柜里,一旦被撬开,股份被带走,修改接手的人名。莫家的‘碧海城’就算是毁的一无所有了,而莫易辰方蓉和莫皓就会变成身无分文的路人了!”玉龙笑着将刚才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潇少嘴角带着笑意:“现在王蔷已经做了交易,剩下的还有三人,莫易辰、方蓉和莫皓这一家。只要让‘碧海城’所有的股份转交到仇人的手里,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来让莫皓交易;方蓉...不用我们出手,会有人帮我们。至于莫易辰...”吸了一口气:“他呀..真是有点难。” 三人消失在空气中。这边黎方被送到了医务室,所有人的士气又低下了一分..但是所有人都是不说话等着莫易辰开口。黎方知道莫易辰现在一定自己也很乱不去打扰,一下子又变得寂静起来。 “部长,我们还能赢吗?”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莫易辰心里咯噔了一下站了起来:“现在一下子两个人不能上,原本的后备人员准备一下,我们上场。新队服没有,我们就穿制服,这场比赛...必须赢!”莫易辰眼神忽然一下子坚定起来,看着几人眼里透着坚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易辰眼神的原因,下面的几人都是站了起来。 “对,我们期盼了这么久,训练了这么久,要是这么轻易的退缩,怎么对得起我们的努力,一定要赢!” “恩!”应了一声忽然笑逐颜开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莫易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依旧还是很不舒服...这场比赛到底会往什么方向去,谁也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莫皓被陈局长强行带到了最接近篮球社团比赛的地方,这里是西楼的二层,离篮球比赛的地方最近也最不容易被发现。摘取了莫皓的头罩,一切的景象再次出现在莫皓的周边。熟悉的场景让莫皓不仅潸然泪下,几个月前他就是站在这个位置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和亲爱的学生们打着篮球,但是几个月后,他却是以罪犯的身份站在这里,如何能让他心里不难受。 “莫皓,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看这里了。”陈局长扬了一个很大的笑容,莫皓心里又急又气:“陈光,你贪吧,你就使劲贪吧,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上面的人会查到你的头上。”莫皓激动的站了起来却被身后的警员给按了下来。陈局长反倒是没有在意莫皓的话:“现在啊,可是高科技时代,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贪的安心,我贪的钱我花的安心。”讽刺的看着莫皓,莫皓还要说什么却被捂住了嘴巴,直接封上了胶带。 “请所有的队员准备入场热身,马上开始比赛。”甜美的声音从广播里面传来,莫皓激动的看着下面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陆陆续续进了不下几百人,加上南城来的人整个篮球场里面可谓是非常的壮观。这边医务室的几人听到这话眉头还是一皱,黎方想也没想就要起来,生生被莫易辰给按了下去:“你干什么,躺倒,你现在腿不能动,你在这里呆着,我们去比赛。一定会赢得。”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黎方,黎方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目送着几人离开。 几人刚走后,黎方就笑了掏出了电话拨通了熟悉的号码。手机里传出了好几声嘀嘀之声才有人接,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喂,郭叔,马上比赛就开始了,你那边可要好好的加把劲了。”被称作郭叔的人笑了一声:“放心吧。我这边人已经跟上了方蓉。马上就可以让她去见齐秦。” 放掉了手中的电话黎方直接下了床,双脚利索的在地上连跳了好几下,在确定没有任何事了之后这才慢慢悠悠的向着原先和陈光约定好了的地方走去。 “莫易辰。你们可算来了。”莫易辰带着社员一路上不减速的到了比赛场地,金主任面上带着担忧走过来,面上非常着急,一旁的赵校长看到几人的穿着之后立刻就懵了:“你们的队服呢?” 莫易辰摇了摇头面上带着无奈:“杂物室不知道被谁给翻了。旧队服被撕得非常烂,新队服不见了。我们来不及找其他的队服;”赵校长和金主任听到这话悔恨的在地上乱窜:“你们怎么不早说!”怒斥了几人看了好一会:“那。那黎方呢?他怎么没来?” “黎方腿...”社员接了一句金主任和找校长算是彻底的失望了,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周围‘碧海学院’的学生似乎也是听到了莫易辰这边的谈话立刻骚动起来。而南城那边的人则是一脸好戏的看着对面发生的情况。 黎凌满脸担心的看着莫易辰这边头也不转道:“社长...他们怎么没穿制服啊?而且表哥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他?”刚喝了一口水,周围就响起了唏嘘声,声音来的太突然黎凌不注意水喷了一地。陈社长也是勾了勾嘴角看向对面突然发生的情况。潇少一身‘荷点墨’和夏夕的‘荷点墨’明显成了整个篮球场里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道风景。舞月和玉龙守在两人的身边瞬间看出了身份的高低... “哦?你今天也是一身的正装啊!”潇少的羽扇在手里打了两下。夏夕点点头:“你们这么爱出风头我当然也不能放过,再说了,这几天可能我们在这‘学院’最后的几天。不好好的出出风头留下深刻的影响,对不起我们来人间一趟。”释怀的看向莫易辰。莫易辰见夏夕看向自己心里一紧,这笑意让他觉得心里非常的慌。 抬起头看向潇少,夏夕却是有些迷离,因为此刻的潇少虽然一身的‘荷点墨’却留着不同以往披散下来的长发给整个人的脸庞都渡上了一层女性柔美的光芒。夏夕轻笑了两声:“其实我很怀疑你的性别到底是男还是女的,又或者说你喜欢男生,是那种的,不然为什么我老是觉得看你的感觉不对劲呢!”抱着胸,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觉得身边一阵风闪过,手里攒着的羽扇就这样硬生生的从手里脱离。 “你...”夏夕松开双手警惕的看向潇少,潇少把玩了夏夕的羽扇又打开了自己的羽扇:“你的羽扇和我的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的。”随手一丢被夏夕稳稳的接住了。 黎凌这边看傻了眼拉着陈社长的袖子:“哦哦,社长你快看,刚才的速度好快!”陈社长一把甩开黎凌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篮球,又看了看向主席位置走去的潇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里的篮球给甩了出去。 “潇少...” “少爷...”对于这么忽然出现的一幕,潇少撇过头左手快速的接住了篮球然后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帅气的将篮球重新投回了陈社长这边的篮球框。duang的一声震撼了在场所有的人,再一看潇少事不关己的态度坐到了评委的座位上,夏夕也是不紧不慢的坐了过来。 一个小插曲让整个篮球场迅速的火热起来。广播声迪迪了两声开始报时:“现在是十一点,请双方队员上场准备开始比赛。” 声音刚刚落下周围就响起了偌大的加油声,根本不相上下,尤其是‘北城’这边,广播的声音刚消失十几个拉拉社的人冲了出来,咋一看传的衣服居然各有各的不同。相同的是穿的衣服都是古色古韵的和跳起来的拉拉舞完全失去了协调感。潇少眼尖的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徐慧;虽说徐慧没有插手任何的事情,但是身为徐家的小姐还是很有压力的,毕竟前一期她的哥哥徐帆也是出了不少的事,所以现在倒也是非常的隐蔽。 陈社长,莫易辰带着双方的人上场气势虽然比不得对方但是也不能气馁。莫易辰恭敬的和陈社长握手却见陈社长故意将手提了起来,不让莫易辰握。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莫易辰也放下了手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陈社长。陈社长一脸的贱笑摊开手:“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生气。” “对了。你们的队服呢?”惊讶的看着几人身上穿的校服大声开口:“你们是外行吗?不知道篮球比赛要穿队服吗?你们身上都没有标号谁知道你们谁是干嘛的?” 裁判为难的看着莫易辰这边轻声开口:“你们可有其他的队服?” 不做声:“我们知道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裁判你也不要手软。该怎么做怎么做。”说完也顾不得和陈社长握手直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开始比赛。之前因为没有热身,所以莫易辰这边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陈社长冷笑了一声,裁判将篮球放在手里见双方都已经准备完毕不经意间吹响了哨声,声音刺耳的回荡在篮球场里。所有的人心情一下紧张起来,谁先抢到球谁的赢分就多一分。 篮球还没落。莫易辰和陈社长同时跳了起来,莫易辰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一把抢到了篮球顺利得到进攻的权利。 莫易辰这边的控球后卫紧紧的跟在陈社长的身边,找准了时机要抢球但是却硬生生的被方和拦住了去路。莫易辰快速的冲到陈社长的身边一个飞腿将篮球扫了起来,准确的过渡到了自己的手中。看到这情况陈社长立刻转身去追击莫易辰。 莫易辰左闪右闪。周围围上来的人把莫易辰围了个水泄不通。这边的控球后卫看到莫易辰这架势立刻从方和一边窜了出来,莫易辰见有空隙,立刻将球给丢了出来。准备的被控球后卫接到。所谓的控球后卫主要负责这个队伍里的球的流畅运行,并且指挥所有的人进攻。 “部长。一对一战术,拖住其他人。”控球后卫眼看着身后的人就要追上来了,立刻拐了一个轨道成功跑偏了原来的位置。莫易辰听到这话打了个手势,周围的社员点点头采用了一对一拖延战术。但是不好的事方和准确的脱离了一对一的战术。看到这种情况,莫易辰马上起身:“阿耀。”大喊了一声,被称作阿耀的男生马上转了个头准确的接过了篮球,神速的冲着篮球框而去。陈社长看到这场景立刻大叫:“回守,堵住他,别让他投篮。”大叫了一声,原本被缠住的人立刻调了头向自己这边的篮球框跑去。 阿耀身为篮球队的小前锋绝对是练过的,远距离得分可以说阿耀绝对不输任何人,但是现在对方所有的人都聚到了篮球框前让他非常的难受。莫易辰看了一眼准备投篮的阿耀给周围的人打住了手势:“快,拖住陈社长那些人。”话毕莫易辰这边剩下的人立刻再次缠上了陈社长这边。急的陈社长等人想要破口大骂。 南城和北城这边人都站了起来紧张的盯着阿耀的动作。只听到嘭的一声篮球落地的声音。莫易辰瞪大了眼睛随后啊的叫了一声,只见篮球稳稳的落在了篮球框的周边转了一圈就是落不下去然后从外面落到了地上。 阿耀没想到会这样懊恼的大叫了一声。 裁判看了一眼惋惜摇头:“北城继续进攻。”话音刚落,莫易辰就抢过了篮球带着球继续奔跑回到原来的地方准备继续进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莫易辰这边在第一场没有得分,但是却因为对方没有触球得到了投球权也算是意外的惊喜了。 “拦住莫易辰他们,别让他们进入我们这边。”陈社长看着周围跑过来的四人出口,莫易辰身形利索的躲开了后面人的攻击,但是那人却身在一转在场地里翻了好大的一个圈。裁判立刻吹响了哨声:“暂停,暂停!”哨声刚落,陈社长这边赶紧上来观察队员的伤势:“你没事吧?” 那人摇摇头却觉得手顿时脱臼了,陈社长怒目瞪着莫易辰,莫易辰摊了摊手:“是他自己想要撞我,我躲开了,自己脚滑倒了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立刻撇开了关系,裁判点点头:“换替补。”站了起来再次吹响了哨声:“南城换替补,比赛继续。”早就在一边磨拳搽掌的替补精神奕奕的上了比赛。莫易辰让控球后卫不断的传球一点都没有停,而这次则是由莫易辰亲自投球。眼看着球就要投进了,下面被拦住的陈社长居然一下子跳了起来,硬生生的将莫易辰手里的篮球给拍了出去。 “南城得到控球权。”裁判叫了一声,莫易辰立刻组织在场的人回场准备防守。 陈社长见控球权终于在自己手里格外的拼,不仅仅是采用了一对一的战术,还有死缠烂打战术,防御战完全将莫易辰这边制的无法行动。 西楼的二层,陈光笑呵呵的看着看傻眼了的莫皓笑道:“看见没,你儿子现在可神气了,只是可惜啊!”莫皓呼吸沉重看着比赛的延续,眼见着上半场二十分钟快要结束了。而双方依旧是不依不饶急的莫皓想要摔东西。 “放心吧...他们现在心情很低落根本没有发挥到平时训练的结果,而且我已经和南城的社长谈好了,必要时将小前锋和控球后卫撞出场。”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双手插在兜里盯着莫皓的侧脸看嘴里满是仇恨:“莫叔叔啊莫叔叔,你放心,我不会对莫易辰做什么的,就是想要他看看失去了自己亲人的味道。”出神的看着下面忽然叫了一声:“啊。对了。陈局长,郭柳思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方蓉现在可是非常的小心,想要弄她有点麻烦啊?”眼睛撇到莫皓。莫皓的嘴巴被封住,身子不断的晃动着椅子却根本无法动弹。 陈光看到莫皓这个样子别提心里有多么的高兴了:“老郭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人已经找好了只要方蓉上了车立马就可以去见阎王爷。而且金主任和赵校长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股份已经拿到手了。就等着做股份转移到你的名下了。” “唔唔唔唔。”莫皓眼睛冲了血盯着两人奸诈的脸看,但是两人丝毫没有一点的表情。只是看着莫皓这个样子讽刺的大笑。 篮球场上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莫易辰这边一分没得,反倒是对方这边自从得到了控球权连连得到三四分,急的北城学院的人都爆了粗口。赵校长和金主任倒是乐得看到这样的情况。虽然脸上摆出了一副着急的样子却依旧不动声色。 “上半场比赛结束,北城对南城比分0:4,中场休息十分钟。”裁判吹响了哨声。上半场比赛这才算是完结。莫易辰等人士气低落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接露出了光着的上半身,着急的拿着水喝。黎方眼睛带着满满的惊喜看着这些人将水喝下肚:“看来我们不需要将小前锋和控球后卫撞出去他们也会自己自动出去了。”笑呵呵的看着下面,莫皓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黎方在水里动了手脚。莫易辰却没有心思,用毛巾擦了擦汗看向潇少,直接走了过去。 见到莫易辰走过来,潇少依旧坐的不动,等着莫易辰讲话,双方互相僵持着最终还是莫易辰开了口:“你能做我们的替补吗?”开口询问,听到的人都懵了,方和这边也是不可思议的盯着莫易辰这么忽然开口的话。 “他想什么呢?居然让前辈做替补?”方和喝了一口水。 潇少身子向后一斜:“你说让我做替补?但是我不会篮球,而且下半场似乎...”说到了一半不再开口:“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你亲近的人很可能就是对你不测的人,但是你却听不见去,你应该觉得悲哀的是爱你的都是恨不得你死的人。莫易辰,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说什么?”莫易辰低嘲了一声,夏夕拉了一下潇少:“事情还没到最后,你现在多说无益。”潇少却一把扯开了夏夕:“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要是等你发现你身边的人背叛了你,估计你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严肃的笑意:“莫易辰,你要是想让你的家人和你爱的人安全的活着就请你开开你那看不见事实的心。”话毕就听到替补的社员一脸着急的跑了过来,喘着气盯着莫易辰看:“部,部长,出事了,伯母,伯母坐车的时候遇上个连环车祸,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莫易辰一把抓住了潇少的领口将潇少整个人甩到了地面上,满脸的生气,周围都还想不到发生了什么,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幕给惊到了。舞月和玉龙要上前却被潇少拦住了,方和这边也是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生气了?方蓉的连环车祸就是你在意的人造成的,还有你父亲被害入监狱,陈暮慈重伤昏迷,当然还有因为你的关系死去的齐秦,齐沫沫和齐景接二连三出事,齐家的破产,郭柳思入狱等等,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最在意的那个人造成的,你当他师兄弟,他当你是什么?” “你乱说!”莫易辰给了潇少一拳头,潇少接下了这一拳心里却翻腾蹈海,夏夕神色慌张的看着潇少,他没想过潇少会在最后点醒莫易辰:“够了,莫易辰,潇少是在帮你。”夏夕一把推开莫易辰要拉起潇少却被潇少推开:“莫易辰,如果你还执迷不悟不敢面对这些,你周边所有的人只会全部离开你,包括这所碧海学院,你爸爸终生的心血。”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乱说,我爸爸不会进入监狱。”潇少冷笑了一声:“那就看看到底谁对谁错。”说完麻溜的站了起来,舞月和玉龙不说话替潇少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路扬长而去。莫易辰想也没想直接出了篮球场。 “部长...比赛!”阿耀一把拦住了莫易辰的去路。莫易辰摇摇头:“我会尽快回来的,我要去医院!”推开了阿耀,紧跟着潇少的身后而来。莫皓瞪大了眼睛一直摇头。而黎方则是看好戏的盯着下面即将发生的情况。 莫易辰前脚刚走,后脚比赛就开始了,短短的十分钟北城这变便失去了比赛的行动力。 阿耀看了一眼几人摇摇头:“替补的过来。”刚招手就听到肚子里一阵翻腾蹈海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都瘫了下去。而再一抬头看剩下的三个人都是如此。 “喂,你们干什么,站起来啊!”金主任被几人这么一趟立刻急的要死。裁判盯着北城这边直直的摇头一眼就看穿了已经没有胜算了。 “请北城尽快派队员入场比赛。”催促了一声,来不及想其他的了:“快,替补上场。”阿耀转头看了一眼场地眼神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西楼的二层熟悉的人影和熟悉的人,惊呼了一声立刻低下了头带着下面的人直冲厕所。但是一路上脑海里却不停的在想刚才的人影。 直接拨通了莫易辰随身携带的手机,此刻莫易辰正着急的打的去医院,潇少确实一个转身就到了医院的手术室里。 方蓉打了麻醉剂,但是迷迷糊糊的却能感受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自己的意识反应随手抓住了潇少的袍子,嘴巴张张合合的想要说话。舞月和玉龙对看了一眼直接施展了空间定数将所有的一切静止了。接着便是恢复了方蓉往日的容貌以及神情。 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原本已经濒临灭亡的身体居然奇迹的复原了透着满脸的不相信,目光看到潇少后透着疑问和惊恐:“你想用什么来和我交易?” “交易?”方蓉愣愣的开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红色银字的名片,流畅的第四条街出现在方蓉的手里。 “我可以实现你任何的愿望,包括人死复生,看到人的未来和过去。” 方蓉盯着名片气息不稳:“我为黎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害死了齐秦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他却还当我是个好妈妈,我对不起沫沫和景儿,更对不起死去的齐秦和我的儿子易辰,没脸去见莫皓,我能怎么办!”盯着名片眼泪往下掉。 潇少随手一挥名片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除去这些罪恶感,我可以让你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罪恶甚至是别人也不知道你曾经做的那些事情。” “你说真的?”抬头盯着潇少,潇少点头:“自然。” 方蓉脸上展开了笑容:“只要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刚说完潇少袖袍一挥:“交易成功,既然什么都愿意,那就用你及时的人来交换吧。”说完只见从方蓉的咽喉里吐出了一道白色的光,潇少随手抓住收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再一看心跳仪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直线。 三人消失在空气中,一切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医师,不好了,病人的已经没有心跳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操刀的医师还没来得及将刀下手就听见仪器发出了直线似的声响一懵:“准备电疗,加到最大。”护士匆忙的准备仪器,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潇少带着舞月和玉龙站在一侧,手里还攒着方蓉的气息,一团白色的气息将潇少整个手臂都围在了其中。舞月和玉龙对视了一眼,相继出手将白色的气息给收到了随身携带的瓶子里。 “少爷。” 摆摆手带着两人离开了手术室。门外的莫易辰着急的从外面冲进来,火急火燎的差点被认成了疯子。 “方蓉呢?我妈呢?”因为着急莫易辰随手抓住了一个小护士,小护士被莫易辰吓得花容失色愣了愣神小心翼翼的将手指向亮着手术中的房间。莫易辰一把扯开了小护士想要冲进去,却被小护士给拉住了:“对不起,现在正在手术中,还请耐心等一下。” 莫易辰心里乱糟糟的听到小护士的话停下来动作蹲在了一侧的地面上,双手抱住头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是自己在意的人操控了一切,但是一想到潇少的那番话他的身体包括整个心就好似被刺痛了一般全身都是沙漏般的洞。放下头依靠在墙壁上回想着潇少说的话,却又开始琢磨所谓他亲近在意的人是谁? 陈暮慈?不可能...他对陈暮慈一点的喜欢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她?齐沫沫和齐景吗?也不是,照潇少的话说一切的操纵都在那个人的手里,齐家的兄妹还不至于害死自己的父亲。那是自己的母亲吗?也不是...母亲也在抢救中。那是父亲吗?潇少说他被害入狱...可能吗?烦乱的低下了头,此刻想的忽然是有一只递过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接住。 哨声回响在整个篮球场里,裁判看着场景的比分脸上露出了明白的神色。已经没有比赛的必要了。阿耀三人捂着肚子一脸苍白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断的呼吸将目光看向了原先认为自己错眼的地方。 这次阿耀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的映衬在玻璃上,他的眼神带着笑意看着赛场上的比赛,而在身影的身边站着的两个人他也不是眼瞎看不出来的人。 “南城对北城,比分6:1。”话音刚落,南城的拉拉队就传来了一阵阵的欢呼声。阿耀收回了目光由着几个人扶到了座位上。北城这边的人萎了一片。金主任和赵校长叹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人。阿耀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停了下来。目光触及到手边的水。 陈社长后半场打的非常的容易,轻松的得了六分看着北城这边的眼神也变了,鄙视的看着北城这边。因为比赛失利。拉拉队和观战加油的同学丢到了手里的东西愤愤离开。 黎凌却一脸的忧虑:“先是队服不见了,然后是表哥腿受伤了再然后是莫易辰的母亲出事,最后是比赛的人全部不舒服。” “社长,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陈社长听这分析心中也算是明了一大半。皱了皱眉头:“你倒是什么都问明白了。”将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 “喂,北城的小子。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搞出这么多事情!” 阿耀正打算打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就听到了陈社长的声音苍白的站了起来:“有人故意将我们的队服藏了起来,而且在我们的水里放了泻药。”大胆的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陈社长眉心一跳将阿耀手里的矿泉水瓶抢了过来:“我认识一个朋友,我将水拿给他瞧瞧。” “莫易辰怎么样了?”虽然是对手,但是现在知道事情的不简单陈社长也是关心的问了一句。阿耀摇摇头眼睛却瞥到了不远处的二楼:“不知道。这件事看来是我们篮球队里的人自己做的,而且还是身份挺高的人做的。” 几人打了个迷糊。西楼二层的黎方却呵呵一笑转身看着莫皓将胶布带撕掉:“感觉如何?” “黎方,是你干的!” 意识到莫皓此刻到底有多生气。黎方的笑容有些狰狞却更加的丧心病狂:“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莫皓理了理自己的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场篮球比赛,为什么要搞得像打仗一样!”质问的看和黎方。知道了莫易辰和方蓉此刻的不是很好心理急的要死。 “当然不想怎么样。”话毕却见黎方不知道手里何时多了一份合同:“我刚才已经用你的名义告诉北城的校长了,说:今年南城篮球比赛输了,按照当初的约定,每年篮球比赛输的人必须要让出‘四分之一’的股份并且转化成招生的学生,所以我很好心的决定将‘四分之二’的股份全部让出去。” “你...”莫皓整个人连带着凳子都倏地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想起起不来。陈光看到莫皓这个样子兴奋的看着莫皓整个人在地上慢慢的蠕动。 将手里的合同递出去:“你知道我为了这些合同废了多大的劲吗?每次看到你和莫易辰方蓉在一起高兴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把你们都给杀了,恨不得将‘碧海城’全部给抢过来然后过渡到我的名下。然后将你和你的家人全部赶出去,我要看到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得善终。”怨恨的眼神吓得莫皓的身子僵了僵。 “那个人对我说,你是人格分裂,果然是这样。”话出黎方的使劲的将莫皓整个脑袋砸到了地面上:“谁踏马的有分裂症。” 莫皓冷笑了两声嘴角的血缓慢的流了下来:“因为接受不了刺激的事情,导致了人格分裂。黎方,就是你...”话还没说完莫皓只感觉自己脑袋上一紧,黎方的脚踩上了莫皓的脑袋。眼里狰狞的红色让陈光赶紧上前硬生生的将人给扳开了:“黎方,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私生子...”莫皓还未完全失去意识轻声又开口说了一句。黎方这次真的是被逼疯了将陈光甩出了老远将莫皓连带整个凳子都给提了起来,然后向墙上一摔,莫皓连吐了四五口鲜血失去了意识。 医院里,莫易辰不知道等了多长的时间,口袋里的手机一遍一遍响着,但是莫易辰却无力伸出手去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终于灭了。带头出来的医师看到莫易辰之后显得很熟路脸上却带着浓厚的悲色:“对不起,我已经尽了了,我们用了所有能够唤起病人意识的法子都没能将你母亲从鬼门关带出来。对不起”抱着莫易辰的肩膀跪了下来。 莫易辰眼圈红红的,疲惫的转过头看着医生突然魔怔了:“为什么,你说到底为什么!”声音嘶吼着在走廊里大叫,方和从另一处病房里走出来看到莫易辰的样子无声的重新返回了房间,再一看病床上的陈暮慈愣了。 陈暮慈的眼角晶莹的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低落在枕头上然后消失不见。方和不知道是不是被现在这个景象给感染了顿时塞塞的。 医师安慰了莫易辰几句便匆匆离开了,身后的小护士将方蓉的尸体推了出来,莫易辰站在一边红着脸憋着泪不去看方蓉。握紧的双拳出卖了莫易辰此刻内心里的心情...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非要我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啊~”锤头在墙壁上连续打了好几下,鲜血从手指的关节溢了出来。 忽然周围一阵冷意传来,莫易辰身子一抖站直了身子向后猛地一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处在了一处漆黑的街道上,耳边传来的梵唱声让莫易辰不自觉的身子向街道的尽头前进,走了好一会才回神,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仔细的抬起头观察周围的景象。 这里漆黑一片,阴风一阵一阵的吹着。 “你最终还是踏进了这里。”轻蔑的声音从周边传来,莫易辰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声音是谁:“潇少,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出来!” 风吹过潇少一身‘墨水’没有带着舞月和玉龙,一脸笑意盯着狼狈的莫易辰看:“莫易辰,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只要你愿意和我交易我就可以让你的母亲死而复生。” “我做,但是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操控了一切。”咬了咬牙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我说过,这个人是你最亲近的人。你在医院里已经排出了你已经不爱的陈暮慈,被害送进了监狱的莫皓以及躺在病床上的方蓉和齐家的两兄妹,那要不要深入的想想还有谁被你忘记了?” 步子顿了一下眼神涣散的盯着潇少的面颊:“黎...方...” 终于等到了莫易辰说出了真正的话,潇少忽然笑了:“还有...王蔷。” 莫易辰失神的坐在地面上,对于潇少话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想了。 “帮帮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救他们我什么都愿意。”拉着潇少的衣角,潇少居高临下的看着莫易辰:“那就用你的一切来交换吧。” 愣了神:“什么叫一切?” “不要问一切是什么,你不是相救你在意的人吗?那就用相等的来交换吧。”悄无声息的从莫易辰的手里抽走衣角。 莫易辰低着头却感觉不妙,抬起头:“好!”重重的应了一声。潇少不再像以前一样多话而是大袖一挥,一道纯白色的光从莫易辰的体内飞了出来。莫易辰脑袋一热整个人明晃晃的倒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将莫易辰送出了‘第四条街’潇少看着手里白色的交易脸上有些凝重。他没想过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了的,只等着潇少出手收拾残局一般。 刚要转身离开,潇少却觉得又起了一阵风,熟悉的香味从街道里飘散开来。叹了一口气将白色的交易收到了袖子里:“惠安,你到底想干什么?”口气带着不耐烦。 惠安没有出现而是活脱脱的开了口:“父亲让我去一趟‘三维空间’,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怎么难道我连最后的道别都不能跟你说吗?” “恩,一路好走。”简单的说了一句,惠安的声音便不复存在了。 莫易辰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外面天空还下着雨空气闷热的吓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身边的小护士笑盈盈的将挂上了点滴:“你醒了!” “这里是医院?”莫易辰恍惚着站起身。小护士点点头:“是啊,刚才你在来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不能动,刚做完手术不久。”莫易辰懵了:“你说什么?我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怎么...”可能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幅景象。漆黑的街道上,他与一个魔鬼做了交易,而交易的要求是他的‘一切’!至于这一切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 掀开了被子刚出门就撞上了有了两面之缘的医师,医师看到莫易辰苍白的脸色后微微一笑:“年轻人就是好啊,这边晕倒了那边就醒过来了。” “我妈呢?方蓉!”着急的抓住了医师的手臂。医师被抓的生疼:“你放心,你妈没事,刚才我们已经救过来了。我本来还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但是你晕倒了。”赶紧脱开了莫易辰的禁锢。 莫易辰茫然的点点头也不打算去看方蓉,而是顶着残败的身体坐车回到了学校。 碧海学校里此刻寂静的要死,本来高高兴兴的文化祭因为这场大雨冲刷走了西情感却多了份压抑。莫易辰神色匆忙的在校园里找到了篮球比赛的场地。却被面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整个偌大的篮球社团的场地到处的垃圾,北城的加油牌扔了一地,拉花丢了一地。还有矿泉水的瓶子等等。就如同是垃圾场一场。 “你回来了!”莫易辰还未成这副景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二楼传来了阿耀的声音,阿耀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见莫易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二楼走了下来:“比赛结束了也输了。你走后原本比赛的人喝了矿泉水,全部拉了肚子。比赛后陈社长将矿泉水拿去检验了,发现了里面有泻药。” 口气平淡,莫易辰不是傻子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凄惨一笑:“是黎方干的。对吧?” “我看到了,黎方他带着你爸爸和陈局长在西楼的二层一直在观战。直到比赛结束。” 莫易辰随手丢掉了方才阿耀递过来的篮球恨不得将整个篮球吞下肚。撒下了阿耀自己呆在原地而自己则是向西楼的二层而去。 西楼的二层,黎方看了一眼金主任和赵校长笑的吓人:“只要我将这个代表着股份转让的徽章盖上这份文件,‘碧海学院’马上就是我的了!”眼里迸射出来的光让金主任和赵校长有些胆颤。 莫皓浑浑噩噩的吐着血听到这话只能拼命的挣脱缠绕了自己的绳子:“黎方,住手。你不能这么做,住手,你别忘了‘碧海学院’可是你的母校。住手!”黎方手里的徽章已经落到了半空中。陈光期盼的眼神看着黎方的动作,就在徽章即将落到合同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嘭的被一脚踢开。莫易辰眼睛带着愤怒和仇恨,黎方笑着迎接莫易辰大风烈烈的走进来。 “易辰..”莫皓没想过莫易辰居然会找到这里一愣神。莫易辰上前直接给了黎方两个拳头,黎方手里紧握着徽章和合同就在莫易辰的脚要踢上自己小肚的时候,黎方已经将印章盖在了合同上。 陈光上前将莫易辰猛地推开,一把抢过黎方手里的合同笑的多奸诈。 “滚开,合同是我的。” 一下子躲开了黎方的攻击,陈光抱着合同失神的冲出了办公室,莫易辰和黎方同时追了出去,莫皓却抓住了莫易辰的脚:“不,不要...”又吐了一口血,莫易辰才回神担忧的蹲了下来,眼圈红红的:“爸,对不起,我..” “不要说了。”莫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是我的错,我的错。”莫皓吐出的鲜血根本就止不住,莫易辰不住的将鲜血往回放,但是怎么也放不回去,记得莫易辰竟然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爸,你不要再说话了,不要说话了。” 莫皓看了一眼莫易辰的脸庞心酸的笑着。 “爸,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抱起莫皓就要往外走,只听到外面一声响震天的轰隆声将莫易辰吓得向前一倒,而莫皓的身体就这样径直飞了出去。 “爸,爸,你没事吧?”莫易辰顾不得自己手臂被划破了一道伤痕赶紧爬到了莫皓的身边。 “我的眼皮好硬,好想睡觉。”因为先前黎方将莫皓的脑袋按在地上又是用脚踩又是砸,此刻导致了莫皓过多的血从七孔流了出来。听到莫皓的话莫易辰哭着告诉莫皓不能睡,不能睡,却换不回来莫皓的思绪。 外面的响雷连续劈了三次,最先跑出了二楼的正是陈光,刚跑出来就被雷照了一个面,心有余悸的躲了起来;探出头的时候雷似乎是看上了陈光,又劈了一下,幸好陈光躲得快。但是后面紧紧跟随而来的黎方三人可没有打算让陈光跑,眼见着三人要追上自己了,陈光紧紧抱着怀里的合同一闷头就跑了出去。这次却没有雷劈过来。 正当黎方三人要出来的时候,只见天空一阵闪光,一道雷声啪的劈了下来,三人被雷光惊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方才紧紧跟随的陈光居然不见了。三人跑了出来,却见偌大的操场上,陈光手里抱着合同全身焦黑冒着火躺在操场上。黎方眉头一皱上前就将陈光手里抱着的合同给拉了出来,还不忘嘲笑一番:“多亏了你用身体护住了合同,不然我们废了这么一大堆事可真的就功亏一篑了。” 金主任和赵校长被这么忽然的一幕吓得忘记了行动,两人相互扶着躲在一楼不敢出来,生怕一出来就会像陈光一样被雷劈中。 黎方转身要去二楼,却见莫易辰抱着莫皓步伐健硕的跑了出来,路过黎方身边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 “司机,快,去医院!”莫易辰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一看莫皓七孔流血直接踩了加速,想也没想的就是向中环的医院扬长而去。 潇少的身形慢慢幻化在车里,坐在莫易辰的一侧盯着莫皓看。莫皓艰难的睁着眼睛带着央求看着潇少,潇少莞尔一笑:“方蓉用自己交换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然后死在了手术室了;莫易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了救他在意的人,将他的一切交易给了我。你想好了要和我交易了吗?” 张了张嘴巴却出不了话,潇少随手一挥,莫皓的灵魂竟然离了体跪坐在潇少的面前。 “我要挽救这一切...” “你用什么来挽救这一切,你的性命现在已经濒临枯竭,你的家产已经不在你的手里,而你的家人现在全部是我交易的客官,你已经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和我交易了。” 莫皓想了想抬起头:“有,我的生生世世,我不知道人的生死是否有轮回,但是我要用我接下来的生生世世和你交易,我要回到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以前。没有黎方的存在,我要我的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我要他们有享用不尽的财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要一切让我们莫家不好的人消失!” 挑了挑眉头,他没想过莫皓居然会是这个要求,已经完全的脱离了他原先预定的思想轨道。 “好,既然你大方的送出了你的生生世世,那么这一世我便留你性命,死前三天我会来带你走。”潇少这次没有挥袖袍而是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 莫皓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还未来得及感受全身的舒服,便感觉车子一震连续碰撞的声音让莫皓的魂魄连连震回了自己的身体。 大雨还在不断的往下低落,只是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苍白无力。 “医师,快来,是早上的那个小伙子。”医院的大门外,医师一身白大褂着急的从病原里跑出来,看到熟悉的身影时眉心一皱,再一看此刻已经血肉模糊的双腿,更是连连叹息。 病房里的陈暮慈听到外面响破天的警笛声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方和在一边守了很久,见陈暮慈醒了过来苦笑的抬起了眼帘:“你醒了。” 陈暮慈眼神迷糊着转头看向方和,天真的眼神里写满了疑惑,奶声奶气开口道:“你是谁?”方和听到陈暮慈的问话温柔一笑坐到了陈暮慈的床边握住了陈暮慈的手:“我叫方和,是你的..”顿了一声:“男朋友。”(未完待续) 后记 十二月底了,一切都开始变得正常起来;大雪飘飘扬扬的落在路的两边,清冷的雪花让周围失去了原先的色彩... “易辰,明天出席订婚宴的礼服准备好了吗?”兴奋的声音从路的一端传过来。莫易辰坐在轮椅上笑的有些凄凉:“你去催催吧,妈说已经送去了干洗店。”莫易辰的双腿盖上了毛毯,王蔷心疼的将毛毯向上拉:“恩,好,回头我打电话问问。”蹲下来抚摸着莫易辰的双腿在莫易辰的脸上亲了一下。 身体一愣脑海里闪过一道画面,漆黑的电影院里,他也曾这样亲过一个女孩子,但是现在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牵着王蔷的手,王蔷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为莫易辰推着轮椅前进。 她最终还是赢了陈暮慈,尽管时间不多了,可此刻站在莫易辰身边是她王蔷,而不是陈暮慈! 美国:晚上十点 “滴滴滴..”手机震动的声音吓了正在看电视的女孩一跳,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人名笑着点了接听,手机那头传来甜腻腻的声音:“暮慈,在美国过的还习惯吗?” 此人正是陈暮慈。嘿嘿一笑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还好,就是你不在身边,感觉特别的难受。” 方和呵呵笑了一声:“没关系。”刚说了一句,陈暮慈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外面的大雪还在哗哗的往下掉,陈暮慈一边笑着开玩笑一边打开门,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来人一身白色的小袄,笑的格外的迷人,手里拿着电话正在和别人通话。 陈暮慈哦哦的大叫了一声一下扑到了来人的怀里:“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我不在你身边。特别的难受吗?我这不来陪你了..”抱着陈暮慈,方和慢慢的关上了门。外面响起了礼花的声音,看着燃气的火火焰,陈暮慈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很久以前也曾经有个男生在火里救了自己。 遥远的地方也如这里一样的冰冷...舞月和玉龙将手里的骨灰盒递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古韵吸着眼泪看着骨灰盒上的照片,笑的那么的灿烂。 “法院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陈光被雷劈死了。原先因为谋害齐家和莫家的人全部被揪了出来。有的判了二十几年,有的也判决了无期徒刑。徐帆当初联合你和楚铭的事并没有抖出来。郭柳思,郭柳思的父亲。包括郭天以及地下赌场的老板,方蓉,金主任赵校长但凡和这些事件有关系的人全部都得到了法律的处理。而黎方已经是最大的祸首,对于那个在黎方背后提供金钱的人因为关系特殊不能说出来。是少爷让我们将黎方的骨灰送来给你。说:你毕竟爱过他。” “我知道了,那黎方的父母呢?” “你放心。我们没有将事情告诉黎方的父母,只告诉他们说黎方去了国外。” 古韵点点头放心的将骨灰抱了起来,眼泪打落在骨灰盒上。舞月和玉龙深深的被触动,连续跟了四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是了结了。古韵出了咖啡厅。潇少紧跟着走了过来,舞月和玉龙微微弯腰表示问好。 “守着爱人的骨灰,少爷您为什么到最后会放弃和她交易。现在的她就好比活在一场和黎方一起的梦中,永远沉睡。” “少爷......”玉龙将凳子拉开。潇少坐了过去,脸上却带着笑意,却不回答舞月的话。外面的大雪飘飘摇摇的格外的好看。潇少虽然穿着风衣却丝毫不见全身冻凉的感觉,反倒是让潇少觉得浑身上下更加的舒服。 搅了搅面前的咖啡:“莫易辰明天订婚,和王蔷。陈暮慈去了美国和方和在一起,至于黎方..已经变成了一堆骨灰。” 舞月叹了一口气:“除了黎方,他们都分别用了不同的东西交易,反倒是将所有的都给打乱了。不知道到底是人心难测还是其他的。” 一阵阵风铃声穿过咖啡厅透入到潇少的耳朵中。面对风铃声的咿呀潇少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莫皓用生生世世交换了家人的平安和‘碧海城’的巩固以及黎方的消失;莫易辰用自己的一切交换了亲人活过来,陈暮慈用自己的感情交换了莫易辰活过来以及黎方人格的重生。王蔷也用了自己交换和莫易辰在一起,而方蓉自私的交换了她那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那些最终没有结果的人,陈余欢,听说最后出了家,做了一名尼姑。而那个当初因为闯进了潇少地方的郭瑞全身筋骨全断了,本来是有复原的希望,但是听到父亲被判了刑激动的差点要拿着刀砍了莫易辰等人,路上居然被一群小hunhun打的全身筋骨断了个干净。医院念着郭瑞可怜答应帮他再接一次骨,但是成不成功便不得而知了。徐帆经历那次的事件后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最后出国了;徐帆的妹妹徐慧传来的消息是,徐帆居然做起了记者,而跟的师傅竟然是从‘潇少发布会’后一直消失的小蔡。该处理的人也处理的,该死的人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了... 这是人心的变化,连潇少都无法阻止。 “少爷,我们的任务算是完了,那齐沫沫和齐景怎么办?他们一直将少爷当做是家人,若是就这样离开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整个中国翻过来。”玉龙坐了下来,将被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 潇少却慢慢悠悠的向后一靠:“现在的齐沫沫和齐景已经不用再担心了,他们会成长的比谁都好。” ‘木榛集团’ “吴秘书,你晚上准备一下带着几个专业的花卉鉴赏师去南城的‘百合集团’看看,那里进了一批货要快点移过来。”齐沫沫带着眼镜忙碌的将手中的文件递到了身后的吴秘书手中。吴秘书慌忙的接过:“总经理,总裁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去参见一个会议。让我问问您去不去?” “恩,过去就过去。让我帮我准备参加订婚宴的礼服准备了没?” 声音慢慢的由近而远最后消失不见。 时间仿佛是沙漏里的沙,一眨眼的时间过去便能发现你什么也没得到,什么也没记住; 正要端起咖啡却见咖啡厅外站着微笑着的男子,男子不住的何着气向潇少打招呼,潇少笑笑回礼却见男子的身边又走过来一名穿着黑袄的男子,愣了愣。潇少清楚的感受到两人炽热的目光。 “那个呵着气的是不是夏夕啊?身边的那个人好眼熟。怎么像是黎凌?他们什么时候混到一起去的?” 疑问间,两人已经推开门走进来了,点了两杯咖啡坐到了潇少的面前。玉龙和舞月接到了潇少的目光悻悻退出了咖啡厅。 “你怎么在这儿?”黎凌激动的看着潇少。 “我是来将黎方的骨灰送给古韵的。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也算是外环比较偏僻。”潇少盯着两人看。 夏夕笑了笑道:“今天黎凌去拿黎方骨灰的时候说是被人提前带走了。我也想缅怀一下就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你。” 黎凌没有受到黎方已经死去的影响,虽说是表兄弟却淡薄如水。 夏夕盯着潇少看了很久,潇少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 “刚才黎凌在外面和我说了一个很滑稽的事情。至少对于我来说非常的...不可信。”摊了摊手,黎凌本来兴奋的脸一听到这话立刻要上前将夏夕的嘴巴给捂起来。夏夕一个转身就躲开了带着狡黠的笑意:“黎凌说他观察了你很久发现你根本不像男孩子。反倒是像个女孩。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如果你真的要是女生的话他会千方百计把你追到手做他媳妇。如果你不是女的,是男的,他会和你做一对cp” 黎凌整个人焉了为难的看着潇少。潇少反倒是笑了:“我要是女生你真的会把我追到手做媳妇?可是你不知道我的习性,不知道我的身份更不知道我的一切,你确定你能够和我一切相处不出问题?” 两人都没有想到潇少会这么利索的就说出了这样的问题。都是一愣。 “下次别这样乱猜测别人的性别,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来。”起身就是离开。黎凌赶紧紧跟了上去。夏夕最后一个出来却被拦住了去路。 服务员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夕帅气的侧脸:“不好意思,你们刚才点的几杯咖啡还没有付钱。”夏夕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潇少潇洒离去的身影暗道没义气。 年初: “少爷,这是最新的单曲,最近一直在找,今天偶然在街上发现的所以帮你带过来了。”的舞月还如以前一般只是多了丝韵味,一身黑色的裙子将舞月的整个身形展露出来,递过手中的碟片送到潇少的手里。 潇少抬起了眼帘又合上了,舞月尴尬的将碟片放了下来不说话走了出去。 还未走到房间的门口,只听到一听巨大的‘轰隆’声,‘四条街’开始剧烈的摇晃,潇少和舞月整个人被这剧烈的摇晃震得前后晃动,房间里面的东西碎了一地,而收集来无数的气息开始到处飘荡在房间里,然后xiu的消失不见。 “少爷,那些气息。”舞月着急的想要稳住身子,伸出手就要去截住,但是还未起身就被重重的晃到了地面上。 潇少来不及去顾那些气息摇晃着身子跑到了门外,外面的天气让潇少和舞月整个人变得不好了。 四维的天空阴阴沉沉的透着黑色,雷鸣电闪的对着外面的街道一顿狂劈,这摇晃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来,整个方希仿若塌了一般。 “少爷,少爷。”舞月这边刚要起身就被门外玉龙的大叫声吓得从房间里摔了出来,正要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却见玉龙脸色难看的跑了过来。 玉龙一把推开舞月见潇少还未抬起头着急开口:“少爷,四条街长老那边都出事了,刚才一声巨雷劈中了‘尸骨寒池’现在所有原本要训练成佣兵的气息全部跑了,主人刚才亲临说返回四条街惠安公主的魂魄被劈散了。要我们尽快去640年的唐朝找到李世民的遗孤,并且尽快将这么逃跑的气息给抓回来。” 听到重要的话,潇少才勉强抬起了头盯着玉龙的半边脸看:“父亲的命令?” 嗯了一声。潇少再次低下了眼帘:“知道了。” 看到潇少这不紧不慢不在乎的样子舞月将玉龙拉了过来小声道:“少爷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看脸色很难看。”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回去准备一下,尽快出发。”摇了摇头推着舞月,舞月无奈的转身离开。看着天边还未散去的黑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又是一场灾难即将来到了!”(未完待续) 初到大唐 时间:公元前640年年初地点:大唐长安 繁华的街市到处游走着穿着粗布短衣绫罗绸缎的人,马车在街道的中间缓缓而过,识趣的小贩纷纷让开了路。各种瓜果的叫卖声,喜气洋洋的渲染了行走在街道上的人。身穿着粗布短衣的,身穿着襦裙的,甚至还有光着上半身的卖杂技的。这一路上可是所尽之处都带着浓浓的喜庆。年初也算是到了新年了,所以这一片出来贩卖一些喜气小东西的商贩也是多到数不清;还有一些来自其他地方的,手里牵着骆驼的,牵着马的,用熟悉的汉文正在和小贩交谈,脸上一片温和友好。到处摆放的小物件琳琅满目的闪瞎了所有人的眼,人山人海的如同庙会一般热闹。 临街的尽头两个穿着胡服的男子和以为穿着襦裙的女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此刻的景象。 舞月一身粉色齐胸襦裙,全身打了个颤盯着街道上的小玩意看的直欢呼:“真的不愧是长安,繁华到爆,哦哦,这个好可爱!”随手拿起了自己身边摊上的一块玉佩。盯着玉佩的眼睛迸射出异常的亮光。 “你都是已经老到不能再老的人,瞧瞧这样子,整个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村姑。”玉龙嘲笑一番。潇少则是心情大好在路上行走的时候也是倒是面色比较淡然的盯着周围繁华的集市看。 “长安毕竟是大唐的首都,唐太宗李世民的贞观之治更是使其繁华起来的主要原因。” 欣慰的脸色让舞月和玉龙对视调笑了一番:“少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潇少摸了摸自己的半张脸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少爷你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孩子的老人一样。特别逊。”玉龙拉着舞月就是转身要跑,却见潇少只是淡淡笑了笑,心中不免疑惑。潇少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两人正要回去打探一番虚实的时候,只听到耳边传来了几声大骂声,而周围的小贩也都是惊恐的将自己的摊位护在了身前。 “你个小丫头,不学好居然学会偷人的东西,站住,要是让我抓到你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站住。”粗狂的声音让潇少眉头一皱这才注意到这粗犷男人追的是一名女子。但是让他好奇的是。这名女子身着襦裙服,一身粉嫩的襦裙衬得女子的皮肤格外的娇羞,鸡心似的领子将女子的真个身形衬得格外的好。梳着简单的鬓髻。特地留了一束在额前,而且最特别的是按照唐朝的风俗来说,一般只有出嫁的女子才可额顶花钿,而女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已经在额点了梅花的花钿。潇少笑了一声却见那女子一脸愤怒的冲了过来。嘴里还不断的张张合合:“快让开,让开。让开。”三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名女子已经撞上了潇少。 潇少惊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差点要倒的女子,那边的粗狂声音渐渐近了:“快放手,放开!”女子踢了潇少一下,潇少吃痛的收回脚本能的将女子丢到了玉龙的身边:“带她藏起来。”玉龙这边刚带着女子藏起来。那边的粗犷男人就推开了挡着的众人愤怒的开口:“人呢?那个死丫头呢?” 男人眼睛在街市了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潇少的身上:“是不是你把那个死丫头藏起来了?”舞月叫了一声上前立刻打开了男人的手:“放开你的手,我们少爷是你能碰的吗?” “嘿,你个小丫头长得倒是挺水灵。来来,不如跟了我朱老三。我朱老三保你吃好喝好,伺候的美美的,也好比跟在这个男人身边,长了一张小白脸。”露出了semimimi的眼神看着舞月。舞月正要开口大骂却见潇少拦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话虽这么说,但是手下居然毫不客气的对准备了那大汉,趁着那大汉眼神全在舞月身上时,潇少一个手掌用力,那大汉的身子就这样径直飞了出去。 周下的人没想到潇少出手这么狠赶紧护住了自己的水果摊,而那大汉见潇少不好惹带着人落荒而逃。 “少爷,干的好!”舞月哼哼的看着大汉落荒而逃的身影耳边却传来了玉龙大叫的声音:“啊,你这个女人属狗的,居然咬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全拔了。”潇少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女子一张清秀的脸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我们救了你你居然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舞月小心翼翼的检查玉龙的伤势,幸好牙印不深,否则她真的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揍一顿。 女子哼哼的对着舞月和玉龙摆鬼脸转身看到潇少后,身体一僵脸红的向街道的尽头跑去:“我叫尹嫣儿,刚才谢谢你了,有缘再见~”向着潇少挥手。 不答话静静看着女子离开,心中一种别样的情绪生了出来。玉龙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牙印:“看看这牙印,估计要很久才能好过来了,下嘴真狠。臭女人!” 潇少看到这些牙印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来一次唐朝,而且还是首都长安,你和舞月不用跟着我了,到处转转若是看到了那些逃跑的气息随手给收了吧。”说完话自己沿着街道慢慢悠悠的欣赏。舞月和玉龙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仔细的逛逛,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新年了,不去购置点年货实在是对不起他们这么来唐朝一趟。说干就干,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在街道里到处乱看,看中什么买什么,丝毫不吝惜手里那源源不断出去的钱。 风卷过,男子一身白色的胡服,脚蹬着胡靴,白色的衣裳圆领窄袖宽,将男子的身形勾勒了出来,袍下隔着一道黑色的横斓,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而腰间的蓝宝石腰带上挂了一条玉翎,这玉翎晶莹剔透格外的耀眼,中间雕刻着一副山水,若不近看真的不知道这是一副山水。男子高挺着鼻梁,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清冷的目光似能将别人的想法一下看尽。而薄如纸的嘴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诱人,白皙的皮肤清风吹过更是让人联想翩翩。 “三少爷,我们回去吧,您看看这集市上,那些个女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三少爷看,恨不得将三少爷给吞了。”男子身边的书童低着头闷闷的拉了下男子的衣角。男子却不理会书童的好意目光从老远处看到了这边一个悠悠闲逛的人,这人一脸的温和看着周围的行人,似乎被这种氛围感染这人温和的脸上多了一丝欣慰,就好似一个父亲看着孩子茁长成长一样。 “大姐姐,买一串糖葫芦吧!”潇少刚走了两步就被奶声奶气的声音给吸引了,低下头一看一个衣着不算是格外好的女孩,扎着羊角辫,脸色因为天气冷的原因格外的通红。潇少皱着眉头蹲了下来,这才发现女孩身上非常的凉:“小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 女孩天真的眼睛看着潇少微微一偏头:“难道姐姐你不是姐姐吗?” 潇少被小女孩的天真逗笑了,看了一眼小女孩篮子里的糖葫芦,叹了一口气拉着小女孩向路边的卖衣裳的地方走去:“小妹妹,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出来卖糖葫芦,穿的这么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听到潇少关心的声音小女孩的嘴巴忽然一撇哭了起来,哭的声音格外的大连这边一直观察潇少的男子也被引了过去,笑盈盈的看着潇少哄小女孩,周围已经有好些人投过来了疑惑的目光好似就是潇少欺负了小女孩一样。 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潇少蹲在地上等着小女孩哭完细心的替她擦了擦眼泪后才知,原来女孩是被人遗弃的孤儿偶然之间被一个路过的老奶奶收养了,因为老人没有儿女所以将小女孩当孙女一样养着。哪知忽然有一天自称是女孩父母的人来了,死活要把女孩带走,而老人本就不愿意斥责了那两人一句,这狼心狗肺的人居然将老人打的重伤。将女孩抢了回去,谁知道女孩因为气不过心中郁结昏死过去,那父母以为女孩死了竟然狠心将女孩丢到了路边。幸好的是女孩被丢下车后得到了休息醒来的时候沿着路摸回了老人家。老人重伤,女孩年幼,为了救老人只能出来找活干,谁知别人都看女孩太小不愿意要。只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了之后愿意帮她,帮老人请大夫还让女孩卖糖葫芦来还钱。但是后来因为老人伤的太严重,药也需要的多了,老人渐渐地没有能力了。为了尽快救老人女孩每天都出来,起早贪黑的只希望能够救老人报答老爷爷的恩情。 潇少眼里全是苦涩抚着女孩的脸心疼的开口:“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你至少被丢其后还有疼你的奶奶。” 一旁的男人盯着潇少看了许久可算看到了和这些人不同的男人了。再一看周围的男人各个五大三粗的,反倒是面前的男子让他觉得格外的安静,尤其是刚才他面上露出来的温和。 潇少拉着女孩进了卖衣服的店铺,后脚就被男子喊住了:“公子,留步...” “这块玉翎可是公子方才不小心丢下的?”男子从腰间将随身携带的玉翎抽出来友好的盯着潇少看。 见某人不答应男子又道:“在下长安白千夜,敢问公子名讳?” 潇少莞尔一笑将疑惑盯着两人的小丫头往里搀了搀。(未完待续) 夜子轩和丫丫 “在下怀都潇少,既然这玉翎与公子有缘便赠与公子。”潇少转身就要离开。 “公子稍等一下。”白千夜一看潇少无意和自己深谈毫不怠慢的喊住了潇少,潇少却继续拉着女孩向店铺里面走。可能是因为新年的原因店铺比较冷清,掌柜懒散的趴着小憩一看到有人进来马上来了精神,弯腰哈气的走了过来:“哎,二位公子需要什么?” 小丫头看到掌柜的鬼脸吓得躲到了潇少的身后,一边的白千夜倒是不把自己当做是外人居然和潇少一起看起来布,还声声有色道:“掌柜的,你这里可有适合这位小姑娘的布料?”潇少皱着眉瞪了白千夜一眼,白千夜怂了怂肩:“不知潇公子可有时间与在下到‘云来酒楼’一叙?” ‘云来酒楼’是唐朝首都长安的著名酒楼,官家人,商贾富豪来到长安必去‘云来酒楼’。第一次见面就能请自己到‘云来酒楼’可见来头不小。 潇少没有直接作答而是拉了拉小丫头蹲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啊?”声音温淡,小丫头明显对潇少颇有好感,带有泪痕的脸上抽泣着开口:“我没有名字,奶奶叫我丫丫。” “恩,好,丫丫,饿了吗?我们买完衣服就去吃饭,这位大哥哥请的。”撇都没撇白千夜一眼直接开口,既然开口请人到‘云来酒楼’多一个少一个倒也无妨。 丫丫看了一眼白千夜摇摇头:“不行,丫丫不能跟着姐姐一切去,奶奶还没吃药,丫丫要回去帮奶奶煎药,还有爷爷。爷爷每天都很辛苦还要请大夫给奶奶看病。” 白千夜和书童一听丫丫喊潇少姐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潇少一身胡服,虽然看上去比较瘦弱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个男子,这丫丫居然喊姐姐?白千夜打量着潇少没有觉得不妥,权当丫丫小孩子看错了。再加上潇少的确有种女子的阴柔,白千夜倒也理解的过去。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喊姐姐。”书童埋着头低笑却被白千夜警告的看了一眼。 “对不起,潇兄。书童无礼还请见谅。” 潇少摇了摇头那边的掌柜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了四五件的厚衣裳,颜色多数都是比较亮的,可爱毛茸茸的裙子。还有披帛。丫丫一看到这些衣服就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却不敢接。潇少心疼的将丫丫手里的篮子提了过来:“去里面将衣服换上,这十二月天大雪飞很容易感冒的。”潇少发话了丫丫也不敢不从弱弱的点点头向内室走去。 看着笑蹦蹦的丫丫,潇少心里很欣慰。自己的小时候也曾这样在母亲身边跳来跳去,也曾是个快乐的大小姐。而多年后。现在的她换上了男人的衣服,褪去了自己的姓做着不是一般人做的事。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男的,而只有丫丫在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喊了姐姐...思绪万千冲出了潇少的脑海。 “掌柜的,再帮我多准备几件这样的衣服。春夏秋冬的,还要一些适合老人的。对了,你这里有没有过冬准备的被褥其他的。请帮我准备一些。”潇少话出,掌柜的整个人都飞上天了。没想过今天的第一笔生意居然会出去这么多。 立刻点头乐呵乐呵的去准备了。 白千夜看到这架势立刻就明白了看了一眼书童:“三根,你去酒楼买些饭菜要,然后找匹马车,把长安最好的大夫请过来。”书童三根听到这话啊了一声马上去准备。 “谢谢...”潇少难得说谢谢,白千夜摇摇头:“看你善心大发忽然觉得自己不如你,所以只能自己也出一点力了。”白千夜听到潇少的谢谢心里莫名的很受用。 事情准备好之后天气也已经从大早上转到了晌午,天气没有变暖反倒是下起了小雪。潇少抱着丫丫掀开了马车帘眼神有些飘忽:“又下雪了...一眨眼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 丫丫坐在潇少的大腿上听到潇少的话天真的抬起脸奶声奶气道:“姐姐,什么过去了很久?姐姐是不是不喜欢下雪天?”白千夜对于丫丫一口一个姐姐,再一看潇少忽然觉得非常的别扭,只是不愿多说而已,而潇少也懒得点破。 “潇兄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口气淡淡询问。 放下了帘子摇摇头:“旧事,不提也罢。” “潇兄家在‘怀都’?可否告知‘怀都’是什么样子?” “‘怀都’啊?我忘了...”半遮半掩不肯开口,捏着丫丫的鼻子:“不是姐姐不喜欢下雪天,是姐姐不想下雪。” 三人气氛尴尬中,驾车的书童三根带着大夫停了马车道:“少爷,潇公子,到地方了!” 丫丫一听到了兴奋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潇少和白千夜同时起身想要下马车,却愣生生的撞上了互相的脑袋。白千夜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身子尴尬道:“对不起,潇兄请。” 三根看着白千夜尴尬的样子暗自笑的开心。 “死老婆子,快说,你把丫丫藏哪去了!再不说,信不信我把你这里砸了。” “你住手,她是丫丫的恩人,你们怎么忍心这样做!” 潇少刚下了马车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第一声的是个妇人声音,尖利刻薄,而第二声是个老爷爷的声音,潇少也能猜的*不离十了。 “奶奶,爷爷!”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丫丫的小短腿一路上冲了过去。 几人这才看到这是一片小竹林,常年不见天日,不仅如此,这里方圆几里只有这么一户人家,而且还是个茅草屋,风吹雨打遮不了多长的时间,潇少眉心一皱转头看向白千夜:“你既然能请的起去‘云来酒楼’不知道家中是否有适合他们轻松的活?” 白千夜看着潇少不去帮忙反倒是不紧不慢的问自己家中是否有空闲的活向前走了两步:“你这人,刚才还好心的帮助了丫丫,现在丫丫的爷爷和奶奶在茅屋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开口询问?”脚下步伐快了些。 “你再急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这对夫妇既然敢出手当然没考虑过后果,但是用特殊手段对付孤寡老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比如断胳膊断腿,变成哑巴。”虽然嘴上这么说潇少还是却没有半点怠慢。 丫丫一步冲了上来,上来就对着对门的两人一番踢打,这二人看到丫丫回来了当即就把丫丫给提了起来:“好你个死丫头,跑哪疯去了,害的老娘找你找疯了。”开口的是个妇人,非常满肚的面带不善,身着浓艳的红色圆领襦裙,头发夸张的盘了不少的发饰,什么流玉簪,凤金叉还有花步摇要啥有啥,浓厚的胭脂将女人整张脸都给掩盖了,那垂下来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别提有多么的夸张了。 而女人身边的站着的就是丫丫所谓的‘父亲’了,贼头鼠脑的,身上的粗布短衣的和妇人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潇少和白千夜从外面瞧瞧打量的时候这男人完全是听命于妇人的,这让观看的人一下子就起了疑心。 “你快放了丫丫,孩子是无辜的。”丫丫口中所谓的爷爷此刻愤怒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而一旁躺在病榻上的老人眼睛眨巴眨巴着盯着丫丫看,眼里的不舍和无奈让潇少几个观看的都于心不忍。 “吴大夫,你快去帮老人家看看。”潇少赶紧着了一声,那吴大夫也是救人心急差点绊倒,火急火燎的走到了病榻前。 丫丫哭着要挣脱妇人抓着自己的手,看见潇少一张脸哭的更是花如雨下:“姐姐,姐姐...” 妇人对于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几人冲满了忌惮和敌意转身一看,除了书童三根其他两个都是姿色惊人,两人都是一惊,老爷爷上前就要把丫丫夺过来,却被妇人一个反手推开了。身子重重的向后倒去。 白千夜眼疾手快的将来人扶住了一脸愤懑:“明明不是丫丫的父母却要在别人面前充当父母,你们到底什么心思?” 那男人听到这话哼了一声站了出来挺直了瘦弱的身板:“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丫丫我们是要定了!”那妇人上来就给了男人一拳头,男人哭丧着退到了妇人的身后不说话。 “老娘警告你们不要管这档子闲事,你们可得罪不起我们。”妇人一脸高傲的看着两人。 老人叹了一口气向白千夜道谢:“公子,你们快走吧,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丫丫的父母,他们是‘花满楼’的老鸨和护院,仗着背后有势力到处无恶不作,光看这长安表面繁华,内地里却并不如他人看到的一般啊!”擦了擦眼泪。 白千夜皱眉了,背后的势力?他是长安土生土长的人,如果背后势力过大的话,他一个富家商人的儿子也是抗不过来的,所以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就对了,好好的在旁边看着,别插手!”妇人很得意的看到白千夜这样的眼神,吴大夫越是把脉越是心寒,而三根而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妇人,恨不得将她给撕碎了。 “姐姐...姐姐...”丫丫看着潇少两人不动哭的更加的伤心,潇少虽然表面上对一切事物都是淡然的态度,但是绝对不是铁石心肠,听到丫丫的哭声心里很疼,她想起了几千年前自己也是这么在活里喊着死去的娘亲,声音也如这般让人心碎。(未完待续) 你是不是女子? “背后有势力又如何,终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潇少的眼神很冰冷透着红色的杀戮气息,震得身边的人不敢多嘴。妇人一听这话脸色惨白恶狠狠的盯着潇少看:“你可知我背后的人是谁?居然敢这么大胆的骂老娘,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妇人的额头跳出了几根青筋显然被气得不轻。 “哼,你以为你背后有人我背后就没有人吗?只要你敢说出来背后的人是谁,我背后的人职位绝对比你的大上几万倍甚至是一个你死都攀不起的人。”潇少说这话也不过是想吓吓那妇人,谁道那妇人居然笨的要死不吃这话反而讽刺的抬起了头:“就你?我看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黄毛的小子,有点钱就能充大爷了。” 丫丫听到妇人的话哼哼的不服气叫了起来:“你才是黄毛的小子,我姐姐有钱才不是什么充大爷,你乱说!” 妇人被丫丫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脸上的讽刺更加的浓厚:“我当是什么呢?原来你居然是个披了一张男人皮的女人,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居然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真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利用遵从三从四德,你居然...啧啧啧真是不知好歹。” 潇少面露凶光,他最不喜欢就是当着面说他的人... “你这个胖女人,你才不知廉耻,不许这么说我姐姐。”丫丫抬脚给了胖女人一脚,但是柔弱无力根本不能把女人怎么样。潇少从刚才气息更加的冷了,从身上掏出了手帕擦了擦手:“我从来不打女人,因为我一般会直接从她们身上取走让她们闯祸的东西。比如你这张嘴——身为一个女人不要长舌头到处嚼人耳根,迟早会糟报应的。”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屋内卷起了一阵阴冷的风,白千夜处于本能的捂住了丫丫的眼睛和耳朵。好一会才松开,丫丫想看,却被潇少的身体挡住了,潇少用手帕擦了擦手,鲜血将手帕浸的全是鲜血,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三根是书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顿时恶心的跑到了屋外吐了起来。而吴大夫因为是大夫所以场面也就见多了。但是面前这么一幕还是让吴大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白千夜细心的喊了三根去准备水将房间拖一遍,将丫丫带出了房间。他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么一个画面让丫丫看到... “今日,我饶你一命。你的嘴是我打烂的,记住我的名字——潇少,想报仇的话随时奉陪。”那名一直跟在妇人身边的男人亲眼看到妇人嘴巴被打烂,鲜血牙齿乱溅。还有的溅到了他的身上,惊恐的道了谢拖着妇人慌忙离去。别看身体瘦弱力气倒也还是可以... “奶奶怎么样了?”终于无事了。三根不情愿的拖着地面上的鲜血。吴大夫摇了摇头:“老人之前遭过暴打,全身内脏已经全部碎了,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老夫恐怕无力回天。”抱歉的看着潇少扬袖而去。连出诊费都没要。 三根叹了一口气心道又一个老人要离开了。潇少没听到三根的叹气挥了挥手:“三根,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老人说。”三根看着擦得差不多了。哎了一声走出了房间。门外白千夜带着老爷爷和丫丫等着人出来,看到三根面色凝重了想必也是知道了刚才大夫诊断的结果了。 丫丫原本止住了泪水一听到奶奶没救了抽噎着又要哭。老爷爷只能抱着丫丫一个劲的叹气。 白千夜却一边同情这爷孙一边却在好奇潇少到底在干什么,正要上前的时候却听到房间里传过了潇少清冷的声音:“丫丫,你进来。”丫丫哭着向房间走去,没有潇少的喊声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进去。 丫丫一进来就看见奶奶面色红润宠溺的看着丫丫,丫丫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一下子跑了过来扑在了老人的怀里哭了起来。 奶奶感谢看了一眼潇少,潇少却摸了摸丫丫的脑袋:“您真的打算用丫丫来换您生病的延续吗?” “人老了临死就希望能够再活几年,公子对丫丫是真的疼爱,我想把丫丫交给您,你也能好好照顾她,而我也想多活几年看着丫丫嫁个如意郎君生子...”沧桑的面容让潇少微微一笑:“交易成功,从现在起丫丫就是我的人了。”话出老人没有多少的意外点点头,站了起来。 “奶奶,奶奶好了,太好了,奶奶活过来了。”小小的丫丫看着奶奶站了起来高兴的直呼。老人不知道自己损失了什么,但是潇少知道,这桩交易自己亏大了。但是面对丫丫他就想起那个小小的自己,仿佛丫丫就是自己。 白千夜等人听到欢呼声有些惊讶但是都没有深入追究,毕竟总有些人是不想别人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幸好的是这一段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简单的在老人的房间里吃了午饭,白千夜便大方的伸出了援手要求两位老人带着丫丫搬到自己的家里去,美其名曰:家里缺两个会看门的云云。虽说是这样,其实就是守着大院的后门,但是因为人几乎都走正门很少走后门的,所以倒也是非常的清闲。两个老人会心一笑,倒也因为这些事生出了感情,爽口的就答应了,而丫丫最终还是留在了老人的身边。但是一旦两位老人寿终正寝后丫丫便会重新回到潇少的身边,这是约定好了的。 大雪越下越大,白千夜一辆马车载了不少人,而到了城门口就被潇少要求放了下来,白千夜想要开口询问晚上潇少有没有空,如何去找他的时候就听见两声欢快的声音从城门内响了起来。 “少爷,少爷,你是不是找到交易了?我和玉龙刚才在‘云来酒楼’感觉到你和别人做交易了,是什么什么?”白千夜撑起了窗帘。入眼的正是两名身着朴素却布料极好的俊男佳人,心意一动转头看向潇少。 潇少笑呵呵的伸出手替舞月将脸上残留的米给擦掉,动作熟练而且不含任何的杂质,口气带着笑意:“回头说,玉龙呢?是不是又帮你搬了不少的东西?” “没有多少,也就一小堆山而已,对了。少爷我帮你买了好多的东西。玉龙那个小子还抱怨说与我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他的。”舞月笑的像个孩子,潇少也跟着轻笑了两声,但是在马车里的白千夜听着却是那么的刺耳。莫名的感觉心里不舒服,尤其是那两声轻笑。 丫丫年龄小没注意,但是两位老人注意了,奶奶看着白千夜的脸色有些蕴气轻声开口:“白少爷。有的时候感情是需要去争取的,我刘婆子看的出来。虽然那位公子有些柔弱但是刘婆子看的出来少爷对那位公子有意思。” 话出白千夜自己也愣了:“不会,刘婆婆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白千夜心虚的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丫丫看着白千夜的脸笑咯咯的开口:“哥哥。姐姐是女孩子,今天丫丫拉了姐姐的衣角,姐姐还问自己怎么知道她是姐姐呢!” 挑着眉白千夜实在是无法看出来潇少是女孩子。心里泛着嘀咕。 玉龙追上舞月和潇少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天空的大雪已经在地上堆了一层了。玉龙气喘吁吁的将舞月的不仁不义大骂了一遍,等到潇少出口调节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潇少无奈的看着斗嘴的两人,抬起脚向巷口的拐角眼神明亮的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人影在雪里来回的走动,双手不断的想搓看样子应该是被冻得。 “尹嫣儿?”疑惑的开口,尹嫣儿听到有人喊她转过头看到潇少之后明显有些尴尬,不断的在雪里来回走动避免身体僵住,原本红扑扑的脸上此刻被风吹雪大的没有一丝的血色,而额顶的花钿也去了原本的颜色,潇少还注意到嫣儿的衣角有明显的水渍。微微的颦蹙着眉头不知道心里被什么戳中了,脱出了自己身上的披衣直接上前披到了尹嫣儿的身上。 舞月和玉龙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上演英雄救美的一幕。 牵住了尹嫣儿手脸上依旧淡然:“玉龙,去准备热水和房间。舞月,准备几套干净的衣衫。” “啊,啊?”两人都快挤到一起了啊啊了两声立刻跑到了潇少和尹嫣儿的前面,转到巷口不见了。 “喂~”尹嫣儿牵着潇少的手,软软的很纤长,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喂,潇少恩了一声。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又不认识我,而且不知道我来自哪里,你不怕我是坏人?” 潇少好笑的听着尹嫣儿的话脚下的步子却加快了,后面的尹嫣儿全身都快僵了被这么一带起来倒也暖和了一点。 “不怕。” 傻笑了两声,尹嫣儿就发现潇少的面颊很精致,而且一靠近能闻到一股香气,并且她小心的瞥见了潇少的体型非常的韵合,作为一个男生太过柔弱,但是作为一个女子的话... 快到了宅院的时候尹嫣儿忽然嘿嘿一笑凑了过来:“我说,你是不是女子啊?”敏捷的尹嫣儿一下子就戳中了潇少的重点。 潇少却一副毫不隐瞒的样子:“是女子,但是是一个披着男人外表的女子。”话出两人已经到了宅院,尹嫣儿想再问却被潇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乖乖闭了嘴。 其实知道潇少是女子倒也是不难,潇少虽然说自己顶这一张男人的皮,但是若是靠近了仔细观察会发现潇少其实还是有很多女人的特点的,而尹嫣儿正是这么细心的女子一下就发现了潇少是女子;她以为潇少会竭尽全力隐瞒,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潇少将实话告诉了她...至于为什么,可能连潇少本人都不清楚。(未完待续) 你要是男子我一定嫁给你 这所庭院是潇少今早来的时候差人买下的,是个比较宽阔的四合院,房子倒是有不少,院中还栽种了一些长青;而长青则是从现代特地修剪好移植过来的,也算是跨越了时空的物种。 舞月和玉龙一出门就看见了潇少搀着尹嫣儿走进了门,对于潇少的动作两人偏生是不理解。且不说平日里潇少冷门对佳人就算是最亲近的妹妹之类的也绝不会伸出手去搀扶,更何况此刻居然出手握住了莫名突然跳出来的尹嫣儿, “少爷,尹姑娘,热水和房间已经备好了,玉龙刚才遣人做了晚饭,在外面冻了一夜怕是早就饿了。”舞月领先到了潇少的面前一脸笑意看着尹嫣儿,打量的目光不断转来转去,尹嫣儿被舞月这么一看居然露出了一副市井小人才有的表情,满口的调笑:“这位姑娘这么看在下,是不是被我的容貌给迷住了?不如我们今晚共度良宵可好?” 这边的玉龙正端着水走过来被尹嫣儿这么一说当下端着的盆连带水一起啪的给甩了出去,偏偏不巧的是这水全部倒在了尹嫣儿的身上,幸好是温水否则只怕尹嫣儿在外面冻了一天又淋了凉水定是要感冒的。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玉龙着急的站了起来,潇少却笑语盈盈的看着尹嫣儿会怎么做,舞月一旁捂着嘴别提笑的多开心,最后直接大笑出声却惹来尹嫣儿一阵怒瞪:“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尹嫣儿的牙缝里跳了出来,潇少难得心欢递过了舞月手里的毛衣披风亲自给尹嫣儿披上。 “带她下去洗洗,若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是,少爷。”舞月从心里对这个尹嫣儿有好感,而玉龙见尹嫣儿不像其他女子一样也不排斥。但是刚才那句来日方长让玉龙觉得自己以后不会那么好过,想想全身打了个颤。 “少爷,您真的决定要留下这个女人?” “为什么不?”潇少转过脸看着玉龙。玉龙连忙摇头:“不是,我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在的话我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 “她是个嫉恶如仇但是也分的清事实的人,就算是要整你至少不会让你受伤之类的,大可放心...” “不是,少爷。”听着口气明显是要留下尹嫣儿玉龙真的是急了。但是潇少却一副任其随波逐流的感觉让他更加的确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隔日早上。大雪飘飘洒洒下了一夜终于在第二日停了下来。而昨晚玉龙的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譬如今早起来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将窗户关的很紧,但是第二日起来窗户竟然开了条缝,风呼呼的玉龙本能的颤了颤身子上前就要关窗户。结果刚探出头一个大大的雪球就和玉龙照了面。 还有早上用饭的时候,四个人的饭菜,其他几个人都没事唯独在自己的饭菜里居然发现了一条虫子!恶心的他整整一天没吃饭。此外还有晚上上茅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现茅房没了厕纸,不仅如此就在自己要起身用法力的时候一大桶的水从厕所的上方稀里哗啦的倒了下来。当天他就感冒了。第三日在床上躺了一天还觉得脑袋昏昏的... “嫣儿,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点?”玉龙的门外。尹嫣儿换了一身毛绒的衣衫,而舞月还是以往的衣裳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尹嫣儿的衣角。 尹嫣儿低下头一脸的抱歉:“对不起啊,舞月,我以为玉龙体质很好所以才会用凉水。现在害得他感冒了真的很抱歉。” 委屈的样子让舞月也是不忍心:“好了,没事,玉龙死不了。你现在进去和他道个歉,说不定他还会大大方方的原谅你。” “哦。”闷闷的应了一声推开了玉龙的门。 潇少守在玉龙的床边听见有人开门转过头看到熟悉的梅花花钿笑了笑拉过了尹嫣儿的手:“怎么不去玩。好不容易停了雪。” “怎么有心情玩耍,要不是因为我玉龙也不会现在躺在床上。他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冻着了,喝了药好多了...”松开了潇少的手坐到了玉龙的床边。头上金凤叉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玉龙被清脆的碰撞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迎入眼帘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尹嫣儿吓得玉龙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大叫的声音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潇少也没有放过。 尹嫣儿捂着耳朵闭着眼睛被这么一声大叫折磨的不行,直接给了玉龙一巴掌:“叫什么叫,又不是要非礼你,我难得良心发现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大呼大叫的玉龙被尹嫣儿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的立刻回了神:“你..你...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泼了你一身水有必要这么整我吗?”看着尹嫣儿黑了半边的脸玉龙陪笑的凑了过来:“尹大姐,放过我吧,求你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尹嫣儿,而尹嫣儿貌似对此真的很受用,大手一挥气度不凡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饶了你,好好的养病吧。回头为了向你道歉,我要做一大桌好吃的给你补补。” 看着尹嫣儿大摇大摆一脸兴奋的离开玉龙这才松了口气,看到潇少之后正要询问一天发生了什么却被潇少吩咐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 漫步漫步的跟在尹嫣儿的身后,舞月见潇少进来自告奋勇的进去照顾玉龙。 “啊,今天的天气不算啊!” “是不错,万里无云也没有下雪难得这么晴朗。”看着天边的太阳又看了看身边的尹嫣儿,尹嫣儿面容生的很好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的俏皮可爱,一身粉色的毛绒裙袍将尹嫣儿衬得更加的惹人爱。 发现潇少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尹嫣儿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你要是男子我一定嫁给你。” 潇少轻笑了两声不作答。 “你不会一直都这么的沉默寡言吧?我在想啊,以前有没有女子为你神魂颠倒过?” 难得听到这样夸奖自己的话潇少呵呵的连笑了好几声:“是有不少女子,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披着男人外表的女人...” 尹嫣儿的手不经意的附上了潇少的面颊。脸上全是心疼,冷风吹过两人的身影在风里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你知道吗?我可以从一个人的眼里看到他的情绪,潇少,你很自责吧?对于你的过去,你很心疼很自责甚至是很痛恨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他们。” “没有,你想错了!”躲开了尹嫣儿的眼神。尹嫣儿倒是大方的笑了两声直接将潇少拉了过来:“逗你玩呢,我怎么可能能看穿一个人想什么。走。我们出去逛街。这都马上要进入新年了,你们这里倒好冷冷清清的居然不打算去置办年货。” 潇少这次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尹嫣儿拉着去集市,虽然已经是晌午。但是热闹的集市丝毫没有褪去热潮反倒是更是多了些人,都是些妇人出来购置年货,也有些老人带着孩子,甚至还有一些年轻的男子像女孩子一样到处闲逛。而尹嫣儿和潇少姿色本就比较出色走在路中间也是比较吸引眼神。 “慢点...慢点!”尹嫣儿一到集市就像个孩子一样到处东张西望看看这看看哪根本就不理会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潇少跟在身后着急的喊着,尹嫣儿却依旧眼冒精光; “老板。请把这些东西帮我包起来。”潇少走到摊前将刚才尹嫣儿所有看中的东西全部都给买了下来,只有那么几分钟几乎已经快要买了一整条街,潇少却自愿充当下人拎着这些东西步伐轻盈的跟在尹嫣儿的身后。 对于潇少出手大方买下了整个摊子东西的行为周围都是大跌了眼镜愤愤猜测潇少的身份,而在集市对面的二层楼上也早就有人将这一切的动作看在了眼里。 “白兄。你是说那位一直在女子后面当下人使唤的正是你口中所说的潇兄?”开口的男子身着一身纯白色的窄袖宽袍,腰间挂着玉文吊带,袍子的下面各自切开了一道横斓。袖袍的两端绣了展翅欲飞的鸟儿,男子颇有几分天人之姿。高挺的鼻梁如雕梁画栋一般,如玉的嘴唇更是让人觉得恨不得立刻衔入口中,黝黑的小麦色皮肤让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可比拟的侠客之气。面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把镶有钻石的宝剑,闪闪的发着光。男子柔顺用长髻挽起来的青丝就这样垂落在宝剑的一端,此刻正面带着笑意打量面前的白千夜。 白千夜看到潇少一脸温和的表情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纠结,但是却又看到他居然跟在一个女子的身后毫不疲惫的买下了女子看中的所有东西,心里便隐隐的有些妒忌,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夜兄说笑,前几日见他器宇不凡便有幸结实,没想到今日他居然一改了那日的器宇不凡,当真有些失望。” “照白兄这么说,你与他是否还不算是非常的熟悉?又如何知道他的脾气,倒不妨请他上来一叙,借此也能多了解一下,有何不可?” 此人名为夜子轩,说到夜子轩怕是整个长安城倒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闻很久前有那么一群土匪趁着夜色攻进了长安,当时家家都被揪了出来,听说连长安官员的家也被这些土匪给光顾了,当时夜子轩刚从师门出来练了一身的好功夫,据说曾拜师与一些散派学的功夫自然杂;巧路过长安遇到土匪,那日大雨频繁的下夜子轩只身一人凭借高超的功夫将这些土匪打败,但是却也因此重伤,这才有了与白千夜的相识。 白千夜眼帘低了下来循着人影看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两道身影闯入了潇少的身边。见到两人白千夜先是一愣但是随即就明白了,这两人怕是那日潇少在城门下车时遇见的人了,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夜子轩也是低下了眼帘提起了耳朵听几人的谈话。 舞月手舞足蹈的拿了一块布料将尹嫣儿给挤开了,一脸兴奋:“少爷少爷,布料,布料,快看快看。” “你一直喊着布料,布料有什么好看的。”尹嫣儿对于舞月把自己挤开十分的不解盯着舞月手里的布料愣愣开口。(未完待续) 侠客夜子轩 “你懂什么啊!”舞月切了一声以及满脸欢喜的看着潇少。潇少笑语盈盈的随手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挣扎,声音也有些不对劲:“这块布料名为‘为伊容醉’,当初栾宁非常喜欢,我寻了很久才找到,但是还未送到她手中...” “少爷,你想起来了?” “好了,舞月,你别闹了,拿一块布过来故意气少爷的对吧?”玉龙不留痕迹的抢过了布料,这布料虽然朴素,但是若是眼细的人却能看出布料上的刺绣手段却并非一般秀女能够绣出来的。花纹错综复杂,却简单的让人无法正视,然而这布料所用的线却是市井上买不到的,就连这刺绣的手艺也是,金针银线;是连夜用了九九八十一天所绣出来的,而且布料也是十分特殊。听说是天山的天蚕丝,穿在身上就如同穿了仙衣一般;这仙衣随身带着一股自由散发而来的香气,长时间穿戴可延年益寿。这可能与布料完成后曾泡与药水中有关。 尹嫣儿看到玉龙面色红润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得不佩服他可以这么快好起来。感受尹嫣儿赞赏的目光,玉龙高高的抬起了头却被舞月一下子打了下来。 潇少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打闹:“好了,别闹了,难得来一趟长安,至于这布料,放着吧!” “少爷,怎么能这么随便,这可是您为了栾宁废了好大劲得来的,她泉下有知若是知道您这么对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 “舞月,你就别再说了,少爷好不容易能忘了苏栾宁。你倒好没事总是将这事拿出来呛少爷,你当少爷很希望看到苏栾宁离开,少爷也是被逼无奈,他当初要是选择了回去,主人一定不会放了苏栾宁。再说了苏栾宁一介商人之女如何配得上少爷的身份,就算配得上她有福享受少爷的一切吗?” “你——”舞月气愤的伸出了手当即就给了玉龙一巴掌。 “我说的没错,要不是苏栾宁。少爷也不会被主人派人关在那个破地方整整四十九天。天天遭受着如死一样的惩罚,最后让人钻了空烙下了伤口永远不好的毛病。” “你——”舞月又给了玉龙一巴掌眼泪啪啪的往下掉,憋着嘴使劲将眼泪往回收。尹嫣儿伸出手扣紧了潇少的手。投了一个大大安慰的眼神,潇少侧着脸看着尹嫣儿摇摇头示意没事,再一看舞月和玉龙各执一词大眼瞪小眼道:“好了,你们两个。父亲也是为了我好,如果不那样做最后可能会更糟。怪不得父亲那么做。我没什么遗憾的,栾宁——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吵得水深火热的。” 两人哼了一声谁也不理谁。尹嫣儿虽不知道几人的过去但是也听得明白从两人中间分开:“别吵了,去了的人不代表活着的人不怀念,至于潇少的父亲这么做肯定也是为了潇少好。你们俩也别争了。也争不出来什么反倒是惹得你们家少爷不舒服。” 两人觉得尹嫣儿说的颇有理却不搭话。 尹嫣儿吐了吐舌头戳了戳潇少的肩膀:“喂,那边的酒楼有两个美男看着我们呢!” 恩了一声不理会反倒是将那布料递给了舞月:“带回去吧,我们去吃饭。已经到中午了。”抬起脚拉着尹嫣儿向这边白千夜和夜子轩的酒楼走来。 店小二的二楼本就供了两个天人,楼下聚集了好些人想要看看。没想到这一会就进来四个,眼睛都直了。 白千夜一脸好笑的听着几人的谈话,见向这边走来随即招呼了店小二将几人请过来。 “你不好奇他们口中的那个苏栾宁是谁?” “好奇又如何,我反倒是对于那块布料非常的好奇,看绣工和上面的图案便知一定不是出自普通秀女之手,想来价值连城。”白千夜本就是个商人之子此刻对那布料商人倒也是对的。夜子轩喝了口酒门外便有小二敲门说是人到了,连忙请了进来。 对于第二次见到白千夜潇少并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一个长安再大也大不到那里去,总有一天会见到,但是目光触及到夜子轩的时候倒是没想到,微笑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夜子轩也同样回礼点头。 “潇兄好福气,身边居然有这等美人。”白千夜酸溜溜的看着潇少身子指向了好奇盯着夜子轩看的尹嫣儿。 潇少随手拈了一杯酒下肚:“白兄天资过人,何缺比嫣儿更美的女子?” “仔细想想倒还真没有。” 尹嫣儿听到有人夸自己美傻傻一笑:“过奖过奖,其实嫣儿我也觉得自己挺美的。”话出夜子轩刚喝下的酒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抽着嘴角向白千夜看了好一眼。白千夜假作咳嗽了两声避开了这个话题。 舞月和玉龙还在互相生着闷气听到这话也是笑出了声。 “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玉龙一歪头看着尹嫣儿问道。 “谁说没有的,我娘说了,容貌是天给的,美丽就是美丽别人夸当然要笑纳了!” 潇少将面前的糕点推到了尹嫣儿的面前:“你娘有没有告诉你,一个女孩子应该注意什么或是谦虚点?” “当然有,我娘告诉我说一个女孩子要敢爱敢恨,不要因为任何的事情伪装自己,因为越伪装就会越偏离原来的轨道,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但是不是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眼神黑呦亮光的看着潇少,眼神逼得少爷无法闪躲干脆迎上了尹嫣儿的目光。 几人看到两人这般对视误将尹嫣儿的话理解为要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爱。心中也是赞叹尹嫣儿的胆大,为了爱可以主动出击,但是他们是完全误解了意思。尹嫣儿是想通过这话来告诉潇少大胆的做回自己,谁道居然惹来了几束误解的目光,识趣的捻起了面前的糕点。还不递了一块给潇少。 “尹姑娘思维过人,家母想来也一定是个令人钦佩的女子。”夜子轩抬头抱拳。 “那是,我娘亲可是我们‘古镜城’最厉害的人呢!” “古镜城?”白千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城满头雾水看着尹嫣儿,尹嫣儿摆摆手不多说开始拼命的塞点心。 舞月看到尹嫣儿嘴巴塞得满满的爆笑了一声:“嫣儿,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只没吃饱的猪拼命的往嘴里塞东西,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玉龙一把拖住了差点从桌子上掉下去的舞月然后轻松的将人给拉了起来。脸黑的要死却关心道:“小心一点。” “要你管!”嘟着嘴巴离开了原来坐的位置坐到了夜子轩的身边。对于这忽然跳过来的美人夜子轩有些不是很适用却面无生动:“这位兄台也是关心姑娘,姑娘何必呢?” 舞月抬眼撇了一下夜子轩没好气道:“闭嘴,吃你的东西。再说话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黑皮肤的大叔。” “你——你这姑娘”夜子轩被呛得不轻,潇少呵呵笑了一声:“好了,舞月,四海之内皆兄弟。” “在下怀都潇少。敢问公子是?”潇少虚礼抱拳。 “长安侠客夜子轩,白兄的朋友。今日有幸在这里遇见潇公子乃是缘分。” 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也算是相互认识了,而白千夜更是提出要求请几人到家中一叙,因为白千夜一脸的真诚其他几人都无法拒绝。当天晚上便去了白千夜的家中。 而后出了夜子轩其他几人才知白千夜居然是长安首富的儿子。在家排行老三,但是问到白千夜家中情况的时候明显看得出一脸的为难,也没有继续追问。 马车刚到‘白府’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人影着急的跑了过来,潇少一下马车便识得了该人正是白千夜今日未曾带在身边的书童三根。 ‘白府’不愧是长安的首富。金缕吊门,碧玉堂皇若是堪比那些王府也不为过,门前站着守门的家丁见到白千夜都是恭敬的问好。这府邸从前面看过去一眼望不尽,若是放在了现代怕是也要炒到天价了。 “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大少爷都快把您的楼阁给砸了。”三根着急的拉着白千夜,见到身后的几人也没来及顾得上礼仪。 白千夜脸色不是很好,听到大少爷的时候眼皮一跳:“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的楼阁给砸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二小姐,二小姐今日忽然丢了一对‘玉如意’说那是刘大人的爱子送的,今日忽然丢了找大少爷去哭诉,大少爷听这话立刻派人将整个‘白府’翻过来一遍了,只剩下少爷的房间还没有动,此刻正大动肝火的在少爷的院子里发脾气呢!” 白千夜满含歉意的看着潇少几人:“实在抱歉,一点家事今晚可能没办法请各位畅饮了,下次吧!”着手就要赶人,潇少的眼神一直盯着白府的上方看嘴角一勾:“哪里的话,既然与白兄是朋友便没有什么抱歉的,不如带我们一起,若是你那大哥要动手,我们也能帮上忙。” “是啊,白兄,你这么遣我们回去,我们心里也不安,更何况你曾救过我夜子轩的性命,就冲这点,我夜子轩也不能在一边看着,就算是家事,我们只在一边观看,必要时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白千夜不好意思回绝,感激的看着几人,由三根领着向白府的后院去。 越往后潇少几人心就越凉,一路上走过来都是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反倒是到了这后院让几人感觉不对劲,试问那么大的一个府邸,按理说少爷小姐自当不会来后院这种气息荒凉的地方住着,而且几人在前面明显的看到灯火嘹亮,丫鬟和家丁走动也比较频繁,房间位置自然冬暖夏凉,反倒是白千夜住的地方一股冰凉透着死气,而且周围没有一点的花草树木,就算是冬天也依旧光秃秃的一片,和前院完全形成了正比。 “看来白兄在‘白府’过的并不如意!”潇少摇着头叹气。 白千夜听到潇少的叹息并没有不好意思只道:“我的母亲不是家母,是小妾,所以我是个庶子,而大娘嫁给父亲后连续生下了大哥,二姐,而我虽然是三少爷却因为是小妾所剩所以并不得父亲的重视,反倒是三娘生出来的四弟和五妹比我的地位在家里更加的得意,我不想看到他们所以自己主动搬来了后院比较清静的‘雅筑亭’。” “忽然有一种进入了古言争位小说的情节。”舞月愣了头,几人不懂舞月说的啥便已经倒了后院。 果然到的时候便看见一名身着狐裘胡服的男子面色非常难看带着隐隐的怒气在大叫:“三少爷到底去了哪里,你们这些跟在三少爷身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留你们何用!”(未完待续) 白府丢失的玉如意 白千夜看到狐裘男子的时候明显有些紧张,潇少却拍了拍白千夜的肩膀示意放松,笑笑点头才道:“大哥今日怎么有空来我的地方?听三根说,二姐丢了一副重要的‘玉如意’?” 狐裘胡服男子名为白戈,是‘白府’的长子,但是为人却有点过于霸道,极其的护短,如今也已经有二三十岁了纳了几房小妾,不过道上流传的是白戈心狠手辣经常对女子施暴,曾经将一房新嫁过来的小妾活生生的给打死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谁家的父母愿意将女儿嫁过来的,就算是下了重金的聘礼也是极不愿意将女儿送过来受苦更何况还是个小妾。也因为如此白戈一直没有正室,所以年龄越大脾气也就越暴躁。容貌更是吓人,虽然只有二三十岁满脸的胡渣却将白戈衬得和街上那些粗犷的小贩一样,除了那一双还算是明亮的眼睛,否则扔到人海里倒还真的是认不出来。 此刻看到白千夜一脸悠闲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俊男佳人再一想自己的容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老三,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二妹丢了‘玉如意’如此贵重你居然还能悠闲的带着闲人进来,你不怕父亲惩罚你!” “大哥,二姐丢了东西应该在你们前院找,我带着朋友来自然是想趁着新年将至热热闹闹的聚一番,父亲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惩罚我,更何况,三弟并未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你——”白戈语塞,心中却暗道白千夜居然一改往日的性子,往日说他。他都是低头不吭声今日倒好带着几个人就认为自己是老大了:“哼,我不管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来人,把三少爷的房间打开,给我好好的搜搜,我就不信,翻遍了整个‘白府’都没有。这‘玉如意’难道是长腿跑了不成。”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这里是‘雅筑亭’是我的地方,未经过我的允许大哥你怎么能让人随便搜我的房间。”白千夜快步挡在了门前。却还是被周围的家丁给推开了,门被撞开,火就亮了起来。潇少几人上前扶住白千夜,而白千夜则是眼尖的在床榻的枕边看到了一点‘碧绿’晶莹剔透的东西。暗想不好。而夜子轩几人又何尝未看到?门外的白戈看到几人惊讶的眼神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意。 就在那家丁要伸手翻白千夜床榻的时候,尹嫣儿忽然上前一下子倒在了那家丁的身边:“哎呦。我的脚。”叫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抓住了那家丁的脚踝,家丁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居然倒向了一边,潇少身形快速的闪到了床边,趁别人看不见的空隙一把抓起了枕边的玉如意。这玉如意虽然小但是却挺重,潇少往袖袍里一塞蹲了下来,满脸笑意:“嫣儿。你干什么呢?快起来,别打扰家丁小哥。” “我没有。我就是想要走路,但是谁知道一下子绊倒了自己的脚,心急之下才抓住了这位家丁小哥的脚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嫣儿一脸委屈的开口,门外的白戈感觉不对走了进来,但是一切都很正常,只有尹嫣儿低着头一脸委屈。 “怎么回事?” 那家丁回神茫然道:“回大少爷的话,刚才奴才正要找‘玉如意’这位姑娘走动了两下一下子绊倒了抓住了奴才的脚踝。”将刚才事情说了一遍,白戈只当尹嫣儿几人无意的,皱着眉:“继续翻!” “是...” 大约足足有几盏茶的时间,白戈也急了怒道:“到底翻到没?” “回,回大少爷,没有,三少爷的房间并没有翻到二小姐的‘玉如意’。” “废物,都是废物!”白戈一听没有翻到直接对着几个家丁当场又打又骂的,白千夜算是看明白了,这‘玉如意’是今天有人故意藏在了自己的枕下,只是这个院子里家丁和丫鬟并不多,谁会那么做呢? “大哥,既然不在三弟这里,大哥可否能够回去了?我还要和朋友们一起畅饮!”白千夜面色阴沉下了逐客令,没搜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白戈也懒得留在这里,招呼着几个来的人摔袖离开。 刚走,三根就立刻跪在了潇少和嫣儿面前一个劲的磕头:“多谢潇公子和这位姑娘,若不是你们刚才机智怕是三少爷此刻已经被大少爷压去找老爷了。” “哎,你别这样,我们受不起,都是朋友帮个忙而已。”尹嫣儿赶紧去拉起三根,三根道了谢后才起身。 白千夜和夜子轩更是被两人的行为给彻底的征服了,试问这两人都不笨,但是那么短的时间内将‘玉如意’给藏起来,两人虽然都有武功却做不到,更令人钦佩的是,尹嫣儿跌倒的之前并没有说这些,但是潇少却能快速的反应过来,可见两人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无论怎么说,都要感谢潇兄和尹姑娘。”白千夜抱拳请几人坐了下来。 夜子轩点点头:“这件事怕是白戈和二小姐在今天千夜走后做的。” 潇少将袖中藏的‘玉如意’掏了出来,舞月和玉龙看的是眼都直了。这如意虽小却格外的珍贵,而且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一只,然而一只已经是奢侈了,这白府的二小姐居然有两只,不知道该说那个送如意的是个白痴还是真心。 “少爷,明天我就将这如意拿去变卖了,那个白戈我看着就不顺眼,粗俗的要死,既然他和那个二小姐这么想要刁难白公子,我就让他们破破财慰劳我们。”舞月哼了一声扬起了头。 玉龙一顿鄙视:“这东西本就是‘白府’人的,要怎么处理也要白公子自己来,你没事插一腿干什么?” “你——” “好了,你们都别争了,既然这二小姐不惜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坑害白公子。肯定不会在意这东西。”尹嫣儿眼疾手快的抢了过来,舞月和玉龙一看自然是不服气三人一滚图打闹起来。 白千夜这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反倒是乐得看几人闹,但是随后又不安的转过头:“我并不是怕大哥他们,我只是不想与他们混在一起,我喜欢过自由的生活。” 两人都懂,三根识趣的下去备酒菜。 “白兄。不知送这如意的人是谁?”潇少抬起眼帘一双明亮清淡的眼神让白千夜心里一动:“是长安的从八品下中书刘杨刘大人的儿子刘百福。” “从八品下。职位不算是很高,按理说月银也不是很多,这如意一看就是贵重物。他们何来的钱?”夜子轩身子向前一顿。 潇少反倒是不在意这些问题转了个弯:“那二小姐可喜欢刘百福?” “这,倒是没听说,不过我经常看到刘百福出入我‘白府’每次都是兴冲冲的来,走的时候也没看到有多少的变化。” “这样啊。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送给他们一份大礼吧。谁让他们看你不顺眼呢!”潇少的笑容很迷人,但是这个时候却透露着一种邪恶的笑意。 “你想要做什么?虽说我二姐和大哥联合要对付我,但是毕竟还是一家人,若是太过分我可不依。”板着脸。潇少知道白千夜是在吓唬自己摇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二小姐是否喜欢刘百福而已,若是喜欢我就成人之美将二小姐嫁过去当小妾。若是不喜欢,我就将这‘玉如意’动点手脚送回去。”说的很轻松。但是夜子轩两人都是感觉了背后一寒:“二姐好歹是嫡母所生,若是嫁过去当了小妾只怕能将‘白府’和‘刘府’闹了个翻天。” 挥挥手将茶一饮而尽:“只是个小小的惩罚,白兄一个堂堂大男人如何能任他们在你的地盘驰骋。小忍是为了以后更强大,然而过于忍耐任人打骂就是懦弱。”话间三根已经将酒菜放了上来,也挺丰盛的,中午吃的东西早就消化掉了,那边还在纠结如意给谁的也都凑了脑袋一顿猛吃,三根也不外生被白千夜拉过来坐着一起吃。这一夜,夜子轩和白千夜倒是久逢知己千杯少,导致喝的醉醺醺的,而尹嫣儿虽是女子酒量却不输他人,喝的半醉被潇少架了回去。 当天晚上潇少回到自己的宅院后就让玉龙前去打探打探消息,必要的时候自己可以动手。 竖日起来的时候天空晴朗两天又开始飘起了雪,而天还未完全亮各家各户已经点燃了烟花炮仗,潇少在床榻上被惊醒才意识到新年来了,而自己——似乎千岁的年龄又涨了一岁。 因为太过热闹的原因所以尹嫣儿舞月和已经回来的玉龙全无睡意,呆在正在下雪的院子里看着外面的烟花听着炮仗声。 “你们怎么那么呆啊,今天可是新年呢!我们也去放烟花,放炮仗,热热闹闹的才对啊!”尹嫣儿兴奋的笑脸在三人面前飘来飘去,但是三人怎么有心情,新的一年来临,代表了他们又涨了一岁,也在警示三人他们的寿命就像新年一样永无止息。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拥有几十年的寿命,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 “喂,今天可是新年,你们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起来啊,我在‘古镜’的时候每年都在这个时候到外面玩上好一段的时间,然后吃饺子呢!” 潇少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雪:“昨天晚上在白千夜的府邸喝酒,倒是忘记准备了饺子,舞月,你赶紧去准备。玉龙,你去把夜子轩和白千夜找来,白千夜在府邸只怕吃不上一顿安稳的饭,而夜子轩江湖的侠客无所定居怕是也很少有一顿能够饱餐的,今日请他二人来也算是朋友的相识吧。”舞月和玉龙从来没想过潇少会有朋友愣愣的起身脸上带着笑意各自准备起来,而自己则是和尹嫣儿出了门去准备烟花和炮仗。(未完待续) 当聘礼啊! 话说这边的夜子轩因为宿醉留宿在了白千夜的阁楼中,而白千夜也因为喝的有点多睡了一夜,第二日还未完全酒醒就被一阵冷风给冻醒了。 “起来了,还睡!”两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晃了晃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便看见今日的玉龙一身红色毛绒胡服,青丝散落在身后用了一根碧玉簪挽着,带着邪魅笑意的脸上让两人都是一晃。 “玉龙兄?你怎么在这儿?”夜子轩从床榻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白千夜也艰难的起了身用同样的目光看过去。 玉龙为难的扶额:“我只能说你们有福了,我家少爷活了那么久向来没有朋友,更没有家人。但是昨日见到你们居然脑袋开光了,把你们当成了侠义的江湖朋友,还吩咐我一早叫你们,说什么你们二位因为各自的身份特殊怕是难能吃上一顿安稳饭,今日特地遣我来请二位到我们的‘家’过新年。” “可是实话?” “比真金还真!” 潇少院子的厨房里,舞月忙碌的指挥着下面穿着黑色衣服的丫鬟,这些丫鬟面色没有一点的表情盲目的听着舞月的命令做这做那,最后连舞月这么高兴的人都看不过去了:“住手,住手,整天板着一张脸,难得过一次新年;”说完一挥手这些丫鬟全部都消失不见了,看了忙碌了一半的厨房干脆自己操刀上阵;本来今日舞月就穿着一身红色的呢绒襦裙,还是非常厚的那种,行动特别的迟缓,搞得一身面,幸好的是舞月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看着慢慢亮起来的天空还有外面飘飘的大雪轻笑道:“其实这里挺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们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过着这样平凡的生活。” “什么不能像普通人过平凡的生活?”舞月低着头看着已经熟了的饺子,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夜子轩此刻居然也是一身红色的呢绒胡服,这胡服倒是有些不同,袖子及其的窄,在袖口特地放了一些呢绒,看起来非常的舒服。从胸前的扣子处垂下来红色的流苏一直垂到身后。腰间的白色腰带镶着宝石,在此刻失去了光彩,却透着清凉。脚蹬着黑色高靴。加上夜子轩本就天资好此刻穿上这一身衣裳竟然有种偏偏公子的感觉。尤其是随风飘起来的青丝将夜子轩整个人都衬得格外的潇洒。舞月抬起头被夜子轩的装扮惊到,不仅仅是增添了帅气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妖异,不好意思的撇过头:“没事,你来干什么?厨房可没有你们男人站的地方。” “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家。说话不要这么冲,将来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要你管。我可是不嫁人的。”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到时你要是碰到了心动的。我看你一定会后会今日的话。”夜子轩的袍子在风里偏飞,舞月干脆闭着嘴指挥夜子轩将饺子给捞出来,夜子轩也懒得动口安心的听着舞月指挥。 前院里。白千夜被逼无奈穿上了如此喜庆的衣服,虽然很纠结。但是能堂堂正正的和朋友过年这是第一次。潇少在尹嫣儿的压迫下也穿上了同样的衣服,夜子轩白千夜潇少三人的衣服竟然是同一款,但是穿在了三人身上也穿出了不同的风格。三人聚到一起的时候,可是将舞月三人流了不少的口水。 喜气洋洋的一顿饭,几人的心理想法都是不同的。 “对了,玉龙,昨天晚上少爷让你查的事情你可查好了?”舞月放下了筷子盯着玉龙看。 “恩,查好了,那刘百福是在一次庙会上认识了白茗儿,而且狗血的是他们俩居然是一见钟情,我昨天在刘百福的家里发现了好多下聘时的聘礼,怕是最近就要上门提亲了。少爷你再不快点,那白茗儿可就是正妻了。” 潇少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饺子,对于尹嫣儿放了几块饺子到自己碗中既没有排斥也没有接纳,而是停下了筷子:“刘百福的父亲刘杨曾是前朝的大臣,后因为李世民登基实行爱民政策,私下将刘杨贬为了从八品下的中书。但是儿子刘百福却是个极为不争气的东西,整日流连于那些风花雪月的场所,到处破败,而刘杨自从被贬之后为人变得乖张,而且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听说最近这刘杨刘百福居然抢占了一名qinglou的女子,要纳为刘百福的小妾,女子不从死在了街市上,周围的老百姓对此颇有异议。” “潇兄莫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公然喊皇上的大名若是隔墙有耳只怕会招惹事端。”夜子轩眉头一紧。 白千夜倒是没有多少的介意反道:“这父子表面上一副为人的样子背地里居然也有这种事?只是抢占民女和我二姐与刘百福两情相悦有何关系?” “我知道——”尹嫣儿吃了一块饺子举起手来得意的看着其他几人。 “你知道?” “对,现在百姓当下肯定对刘杨一定是诸多看法,只是碍于刘杨是中书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说,所以这么多天过去了消息一直没有被散播出去,而如果刘百福真的打算在这几天里上门提亲的话就一定不会让这条消息散播出去,毕竟‘白府’在长安可是大户人家,试问一个大户人家怎么会接纳自己的亲家和未来女婿在外面做了这样的事还将人给逼死了。且不说这是光天化日的抢,单凭那名死去的女子是青楼的风尘女子,白老爷也不会让自己和女儿的面上蒙羞;就算是‘白府’的老爷同意心里也会有些膈应。所以我们就要帮帮白老爷尽快知道这件事,否则岂不是引狼入室?” 潇少点点头表示嫣儿说的是正确的:“如果白老爷真的不在乎刘家人做的,那么我们可就要安排一场好戏。” 夜子轩和白千夜都是聪明人知道潇少的话中的意思。 “潇兄,白茗儿毕竟是我二姐,可否请潇兄手下留情,即便昨日她和大哥想要陷害我,但是......”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帮你出出气。”别有意味的端起了面前的茶,舞月和玉龙对视了一眼便明了潇少怕是已经将谁盯上了交易的对象,否则依照潇少的性子是不可能会插手这档子事的。 再一看刘府这里,刘百福倒也是生的风度翩翩,唯一可惜的是这刘百福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纨绔子弟的味道,而且那双眼睛仔细的观察便能发现非常的让人不舒服。眼里带着笑意盯着面前一堆又一堆的聘礼,手中的折扇打了打:“快点,把聘礼清点清楚,马上我们去‘白府’提亲。” “嘿嘿嘿,少爷,这聘礼可都是一些昂贵之物,看样子那白老爷可是一定会答应这门亲事。小的听说这‘白府’的二小姐白茗儿生的可是国色天香,若是娶到了美娇娘,只怕没人敢对少爷大声说话了。” 刘百福挺了挺身子:“可不是,这白茗儿的确生的不错,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少爷早于白茗儿一见钟情,今日必定要取下这门亲事。” 话间聘礼已经清点完毕。刘百福招呼着几人台上聘礼准备出门。 “少爷,刘百福带着聘礼出门了。”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潇少几人早就守在了门前。看着那一波一波的聘礼几人都是咋舌了眼睛:“这么多,刘府到底贪了多少?”尹嫣儿面色不好盯着那些聘礼。 潇少则是拍了拍几人的肩膀:“走,带你们劫富济贫,既然暂时没有法子,我们就把那些谈来的钱财散出去,拖一拖时间。”夜子轩本就是江湖侠客听到劫富济贫一阵欢喜:“自然,这就去。”领先几人到了前面。 这刘百福带着聘礼浩浩荡荡的过了刘府到了宽敞的地方,却闻一道风过,一股香味传了过来。 “少爷,好香啊,是什么味?” 刘百福也被香气吸引来不及答话就见周下倒了一片,反应过来是迷香的时候刘百福已经倒了下去。 尹嫣儿拍了拍手丢掉了手里的迷香得意的看着身后的几人:“怎么样,出门随身带迷香,用上了吧?” 天空还飘飘荡荡飘着小雪,舞月看着地上倒了一片的人,不屑的哼了一声:“玉龙,把这几个人的衣服还有那个刘百福的衣服给我脱了。” “舞姑娘,我们适可而止便好,这大冬天的飘着雪,再说了他们又是官家人——”夜子轩开口却被白千夜打断。 “我倒觉得是个好办法,这刘府贪了不少百姓的钱财,现在是新年却依旧有不少流浪的乞丐在城外城内各个角落呆着,他们这些官家人贪了别人的钱财却还能休闲自得的享用,给他们一点教训倒也不是不可以。” 潇少点点头,尹嫣儿更是赞同,见几人拖拖拉拉的不想动手,招呼着舞月两人一起动手。 夜子轩和白千夜比较封建,不好意思的看和两个女子动手脱男人的衣服纷纷转过身子不看。 好一会两人才完毕,拿着这些人的衣服哼哼道:“好了,你们几个大男人,把这些聘礼带走,走,去当铺!” “去当铺作甚?” 尹嫣儿丢了个白眼给几人:“当聘礼啊!”(未完待续) 你家闺女有福了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扛着聘礼从街道上而过,白千夜是个翩翩公子,而夜子轩更是一代侠客。潇少几人姿色都不是很差,在街道上扛着聘礼来回的走动,反倒是让周围的百姓凑了上来好奇的对着这些人指指点点的。眼见着要到当铺的门口了,潇少却喊了停,白千夜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的盯着潇少。 “你干嘛停下来啊?不是说好了要去当铺吗?”尹嫣儿拉了拉潇少的衣袖。 舞月和玉龙清楚的看到了潇少眼里闪过了一丝丝的亮光,对视了一眼。 “潇兄可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白千夜放下了聘礼,潇少点了点头道:“我记得我以前说过,如果刘百福和白茗儿是有情谊的,那么我就让白茗儿给刘百福当小妾。” “不可,白茗儿毕竟是我二姐,我——” “他们将如意藏在你的房间时有没有想过如意被发现后将各种罪名加在你身上?” 白千夜愣了一下,夜子轩明了的点头:“潇兄说的对。” 眼底闪过一丝冷厉随后正常了,潇少看到了白千夜眼里透露出来的思绪嘴角一勾:“不知白兄可有什么好人家介绍?” “既然这样说我倒是真有一处好人家,与我‘白府’同是长安富豪之一的‘薛府’小姐薛芙蓉,而且素问薛芙蓉对刘府的少爷也有心思,只是因为面貌生的不是很好所以刘府少爷对此并没有多少的表示。听说这薛芙蓉胆子也非常的大,只身一人曾约刘百福在‘万花楼’相见并表明爱意,但是后来听说被拒绝了。” 夜子轩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就说薛芙蓉的名字如此耳熟,原来几个月前这薛芙蓉在‘万花楼’里因为被刘百福拒绝沦为了长安城的饭后笑谈,我曾也听说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原来是薛府的小姐。” “玉龙,你前去找几个精明点的人来,至于白兄夜兄你们二人就先回院子等消息,毕竟人多不是很好办事。”潇少计上心头随即开口将白千夜和夜子轩赶回了自己的院子,此刻的天空虽然已经是日上了三竿却还有些冷飕飕的。 二人抱拳就要离开:“既然如此,我二人先行离开。” 尹嫣儿知道潇少故意支开两人是有原因的哈哈一笑:“那。我也跟他们一起回去吧。”转身就要离开。潇少嗯了一声,尹嫣儿心里有些失落,本以为会留下自己但是似乎是想的太多了。 “少爷。您故意支开他们是为什么?”舞月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好奇的询问。潇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白茗儿和薛芙蓉都是我们任务的对象,留下他们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告诉他们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原来白茗儿和薛芙蓉是我们的客官啊?我说呢,少爷您平白无故的帮他们,原来是这么回事。” 话间玉龙就带着好几个精明虎脑的男子来了。和潇少说了一声,一行人向薛府走去。这一路上可没少引起百姓们的注目礼。 约莫几盏茶的时间一行人便到了白兄口中所谓的‘薛府’远远看上去简直是非一般的壮观。玉龙一身的书童装,而舞月则是一身大红色的大袖衫,下颌还贴了一颗黑色的大痣,头上戴着一朵格外显眼的大红花。这样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媒婆的样子。拎了拎自己的大袖衫。舞月笑的非常的奸诈:“薛府和白兄是有多有钱,看看这碧玉堂皇的大面积,难怪这薛芙蓉被拒绝之后还能如此淡定。感情是躲到这么大的府里了。” 玉龙砸吧了两下嘴看着舞月这个样子忽然露出了一口的虎牙:“媒婆,你看我们是不是要上前去敲门了?” “哦。对,你看看今天可是‘刘公子’下聘礼的日子。”狡黠的看了一眼淡定的潇少。 摇摆着身子手里的帕子上前就挥在了两个看门的人脸上,这二人一看舞月要冲进去赶紧挡住了去路:“哎哎哎,你们谁啊,没看到这里是‘薛府’吗?” 一脸献媚的笑意道:“二位小哥,我可是长安城最有名的媒婆,今日可是来替‘中书大人’的爱子刘公子提亲的,还不快快去向你家老爷通报一声,要是晚了你们可担当不起。”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便见薛府的通径出一名身穿着青黑色的大袖衫的男子着急的向这边跑来,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显然四跑的过于着急了,头上的玉冠也开始有些不稳了。 “哎呦,薛老爷,你家闺女有福了。” 这薛老爷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舞月带着一群人扛着聘礼就冲进了院子里。 “媒婆,这...这是什么意思啊?”薛老爷一脸着急的在聘礼中间的来回打转。 舞月给玉龙和潇少递了一个眼色。潇少咳嗽了两声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薛老爷,我们是中书大人的爱子刘百福刘公子的书童,今日我们公子偶感风寒无法过来,但念着今天是新年图个吉利这才让我们书童暂代将聘礼给抬了过来,顺便向贵府提亲。” “提?提亲?只是...我府中并没有与刘公子年纪相仿的女子,如何嫁过去?” “薛老爷说笑了,这薛府不是有薛芙蓉大小姐吗?我们公子就是向薛大小姐提亲来的。” “胡闹!”潇少话刚出就被薛老爷一口给回绝了:“刘公子不久前刚在‘万花楼’拒绝了芙蓉,自那回来以后芙蓉整日茶饭不思,如今更是消瘦了许多,今日居然开口要提亲,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舞月一把扯开了潇少赶紧上来陪笑道:“薛老爷有所不知,自从上次拒绝了芙蓉小姐之后,我们刘公子回去后也是茶饭不思,最后整个人都感染了风寒。最后顶了几个月没办法还是趁着新年赶紧来下聘,生怕晚了,其实刘公子对芙蓉小姐是一万分的喜欢。”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不相信的盯着舞月看,舞月一脸的无害点点头:“自然当真,不信您看看这些聘礼,刘公子可是花了好些日子才准备的,数量充足价值连城。此外刘公子还特地备了一套凤冠霞帔。可是为芙蓉小姐准备好了些。” 薛老爷叹了一口气招呼着几人进前堂谈,潇少一行人将聘礼抬了过来,而薛老爷则是随手招呼了一个丫鬟将情况告诉了薛芙蓉。 薛芙蓉的院子也是在后院。不同的是薛府的后院格外的美观,开辟了一条非常宽大的池子,池子的里面种了不少的荷花,但是因为飘雪的原因荷花都已经枯萎了。在池中的中心则建了一处凉亭,凉亭的周围放了好些炉子。垂帘在风雪的吹动下来回的飘荡,而亭子的重心缓缓透露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影,看不清面貌却给人无限的遐想。方才的那名丫鬟恭敬的停在了亭子的外面隔着垂帘小声道:“小姐,堂前来了刘公子的书童还有媒婆。带了一大推的聘礼说要娶小姐。” 亭子中传来一阵阵的茶香,薛芙蓉听到这话明显顿了一下风轻云淡的放下了手里的茶壶冷笑:“先前在‘万花楼’说出了那么难听的话,现在居然来提亲。这是在讽刺我吗?”亭子中的茶杯碎了,薛芙蓉带着面纱的脸颊露出了狠色。 “小姐。听说刘百福拒绝小姐之后去了庙会,并且还认识了‘白府’的二小姐白茗儿,据说两人看对了眼曾经私下相会多次,今日这刘公子又怎会上...啊!” 薛芙蓉身边的丫鬟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薛芙蓉一巴掌给扇的倒向了一边:“你的意思是说这刘百福口口声声说不娶妻,转身就爱上了白茗儿,你这是在讽刺本小姐吗?” “不不不,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只是认为刘公子上门提亲太过奇怪了,按理...啊!”刚要解释又被薛芙蓉扇了一巴掌。 “为什么他不能上门提亲,难道本小姐面貌生的差就低人一等,是不是!” 这丫鬟被薛芙蓉连续两巴掌扇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边低声抽泣,而薛芙蓉则是冷笑了一声:“我倒也看看这个白茗儿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将刘百福给掳了去。” 厅堂里,舞月费劲了多大的口舌才搞定了薛老爷,得意的看着玉龙和潇少,正以为事情订下来的时候,那边前去通报的丫鬟回来了,薛老爷听了丫鬟的话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 “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说还不想出嫁,所以请几位回去,待她想好了一定回复各位。”薛老爷这话说的明白也是清楚的告诉潇少几人下了逐客令。 舞月脸色一变正要继续开口却被潇少给拦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们现行回去了,若是小姐想好了我们会再来。这些聘礼就暂时放在贵府...”一句双关,既是答应了暂时放宽时限,而另一面则是将聘礼留了下来,明确告诉薛老爷不会放弃。 薛老爷不好说什么亲自送了潇少几人出府。 走了好一会,舞月跺着脚心中愤懑:“这薛芙蓉真是不识好歹,爱的男人上门提亲居然就这么给回绝了,真是笨。” “我看你才是笨吧!”玉龙身形一转书童的衣服消失了又恢复到了原先帅气的样貌。 “你什么意思?找打啊!” 轻松一躲:“你想想,这薛芙蓉面对自己爱的男人上门提亲居然就这么给回绝了,肯定有隐情了,少爷也说了她和白茗儿都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那么请问这两人会互掐起来的源头是谁?没错,就是刘百福啊,今天她面对刘百福对自己下聘礼一定非常疑惑,试想一下前不久还拒绝了自己今天却反常了,一定会有所疑惑。自然不会荒唐的答应下来,肯定会做一番调查,那么白茗儿就会被牵出来,所以两女争夺一男的戏码就上演了。而我们当然是在她们掐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出场收取利益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摊牌 潇少没有出口辩驳玉龙的猜测但是也没有话说赞同玉龙,这倒是让玉龙心里犯了嘀咕。 “少爷,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猜错了?” 手中的折扇不动声色的打了好几下,舞月的额头开始不住的冒汗,每次少爷一旦有定夺的时候都会借助自己身边的一切凡是能够行动的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比如:在2015年的时候通常是通过咖啡或是杯子。而现在到了这里所能借助的也有有手里的折扇了。 “玉龙,你去我们原先扒了刘百福衣服的地方看看,把刘百福那班人的记忆抽取了,我们要好好的让刘百福,白茗儿以及薛芙蓉玩一场了。若是三个人都能和我交易,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都看到了潇少眼睛里闪过的贪婪,潇少从来都是把‘第四条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若是白千夜知道潇少这么‘仗义’的帮助自己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怕是一定会非常的失望。 潇少带着舞月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这边玉龙赶到的时候,刘百福等人居然还在昏睡中,嘿嘿的一笑将这些人所有的记忆给抽走了,连带着准备聘礼和在‘万花楼’拒绝薛芙蓉的这一段全部都给带走了。再次回到了院子之后,白千夜和夜子轩都已经不在了。看了一眼还在忙乎着午饭的尹嫣儿,悄悄的打了个ok的手势。 “嫣儿,你在长安可有什么认识的人?”舞月拉着尹嫣儿坐下来,潇少和玉龙也是安静的坐下来听着。 尹嫣儿脑袋一轰隆:“认识的人倒是没有,我是瞒着我娘亲偷跑出来的,她非逼我在我们‘古镜’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嫁人。所以我趁着天黑就跑出来了。”笑嘻嘻的看着几人,却见三人面色脸上没有一丝的动容,面容立刻也严肃起来:“我是不是在这里碍着你们的事了?” “没有,你说的什么话呢,怎么可能碍着我们的事了,就是想起来随口问了一下而已。”舞月拉着尹嫣儿的小手。 这才安下心来:“如果我真的碍你们的事了可以告诉我的,而且我感觉我在这里吃你们的住你们的连穿的也是你们的。其实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我可以帮你们做事啊!求你们千万不要让我离开这里。” 看着尹嫣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潇少只是淡淡的一笑却动了恻隐之心:“没事,只是我怕我们下面做的事情你接受不了。” “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可以的!”拉了拉潇少的衣角。舞月和玉龙被潇少抬手招呼了出去,房间里一下只留下了尹嫣儿和潇少。 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替尹嫣儿倒了一杯茶水,反倒是尹嫣儿见潇少如此客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局促不安的呆在看着面前的茶水。 “我和舞月玉龙是生意人。至于什么生意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正是刘百福。薛芙蓉和白茗儿,人的内心都有黑暗。他们衍生出来的是贪婪,*和一切无休止的索要。而我要做的就是打破他们心里所有的希望最后让他们用同等的价值来和我交换他们想要的。”简答的概述了‘第四条街’的主要法则,尹嫣儿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漏洞。 “但是如果他们叫你去杀人呢?你也会去吗?” “呵呵。这要看看他们要交易的是什么了,如果是用一条命来交换一条命这桩交易倒也是不亏。” 打了个颤:“你们的生意真是有够‘ai’的。” 没有听到自己理想中的声音,尹嫣儿知道潇少这是和自己打起了耐心战。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之后尹嫣儿终于忍不住了:“如果说我不想帮忙的话你会不会让我离开这里?” 潇少停顿了一下喝了杯茶水缓慢道:“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不会之后我忽然想做了。”笑呵呵的看着潇少,潇少会心一笑:“我打算去会会刘百福。” “会会刘百福?” “恩。现在白茗儿和薛芙蓉都不知道互相的存在,而今天早上我以刘百福的身份前去提亲的时候被拒绝了,那么如何让薛芙蓉认为这件事情恶化了呢?那就是在今天之中让刘百福再去一趟白府提亲,并且在提亲之前这个消息一定要传到薛芙蓉的耳朵里。” 不是很自然的为潇少又倒了一杯茶水:“你确定刘百福不会发现是我们干的?” 不语的看了一眼门外,当然不会发现。 日晷停在了午时三刻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白雪咿咿呀呀的还在不停的下着,‘云来酒楼’的二层房间里,一名白衣胡服男子正悠闲的看着外面的雪景。男子的衣裳从两侧划开,翻着领子的两边绣上了金丝的扣,腰间别了革带,革带的两边奢侈的镶着宝石,在革带的身侧挂着金丝垂着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随着潇少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掌柜的,我就要这间房了。”门外的传来了男子的大喊声,掌柜的一听马上点头哈腰的一路小跑过来:“不行啊,刘公子,这间房里的公子可不是刘公子能够得罪的,小人看还是换个房间吧。”掌柜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了房间里的人。 “哎呦,谁那么大的架势,还怕我刘百福得罪。” 潇少正盯着外面的雪花看的出神就听到房间的门被啪的推开,掌柜的脸色一青。刘百福呆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潇少。而潇少侧着身子躺在椅子上,一身白色的袍子从椅子上垂下来,镶了金丝的袍角晃了晃,蹀躞的玉佩从一侧滑落下来。潇少侧着头手里拿着一本残破的书,眼睛瞅着外面出神。 被面前这么一副良好的景象给摄住,刘百福给掌柜的一个眼神,掌柜的赶紧下去了随手将门而关了起来。 回过神面色带着倦意向刘百福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而刘百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位兄台一脸倦意此刻却在‘云来酒楼’里打着盹,不知道兄台....” 如此文雅的开场,潇少放下了手中的书从椅子上走了下来坐到了刘百福的对面,礼貌的抱拳:“在下‘怀都潇少’久闻刘公子名讳,没想到今日会在此相遇。” “你识的我?”刘百福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本来小弟刚到长安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知道,但是方才上来的时候曾听下面的人讨论‘薛府’大小姐薛芙蓉求爱被拒,而拒绝的男子正是刘公子,方才听掌柜称你刘公子我便想到了。” “这话说的我喜欢,我叫刘百福,正是长安刘中书的儿子刘百福,对于薛芙蓉那个女人,不瞒潇兄多说,那个女人...啧啧,实在是看不下去。反倒是那‘白府’的大小姐白茗儿生的是国色天香,而我与白茗儿又是一见钟情,正打算上门提亲。只是...”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了一丝不经意的情绪,潇少将这么一抹不起眼的情绪看在了眼里却不捅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看着刘百福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潇少立刻就想到了什么随口道:“只是什么?” “只是今早我醒来的时候清楚的记得昨日已经将聘礼准备好了,但是再去查看的时候聘礼居然不见了,那些一起准备聘礼的下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做梦呢吧!” “既然如此,刘公子可打算去提亲?而且今日是新年,白老爷心情定然很好,若是此刻带着聘礼前去的话说不定白老爷一个兴奋之下就答应了。” “我倒也想,只是那白老爷的脾气非常的古怪,白小姐多次叮嘱我若是想要提亲成功必须要搞定白老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迟迟未敢上门提亲。” 潇少露出了温和的笑意将面前的点心推到了刘百福的身边,刘百福一愣捻着点心尝了一口。潇少只要一在咖啡厅或是各种酒楼里,若是有人一起,而潇少会处于本能的将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对方的面前,生怕对方吃不到一般。尹嫣儿也曾经问过潇少这是为什么,最后潇少给的答案是,小时候,母亲和父亲舍不得吃点心就是这样将点心推到了潇少的面前,以至于后来父亲和母亲死了,潇少养成了这个习惯。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不成功?兴许白老爷的脾气是很古怪,对着古怪的人自然要用古怪的方式去试探。” “潇兄所说的试探何为?”又吃了一块点心,潇少却不再言语:“不如这样吧,我先跟在刘公子的身边,兴许可以帮你试试这个白老爷。” 感觉刘百福看着自己的目光透着疑惑,不过想想倒也是真的,毕竟无缘无故的跳出来一个长得貌美的男人还说要帮自己搞定未来难缠的岳父,确实非常可疑。 “你放心,比起当戏子我更喜欢看戏。我帮你也是觉得你能够闯进来认识你是一种缘分,而且我很喜欢看戏。” 一句话打破了刘百福心里的疑惑:“原来潇兄喜欢看戏,不如下次我请你到戏班子去看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相视莫逆的笑,只是两人的笑容里都带了一些别样的情愫。(未完待续) 光明正大入刘府 这雪纷纷扬扬的从小雪又变成了大雪,新年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刘百福离开了云来之后便直接让潇少住进了刘府,而潇少和尹嫣儿三人打了招呼之后居然什么都不带只身一人去了刘府。刘百福倒也算是仗义,对着刘府的人把潇少给介绍了一遍,那些个丫鬟和家丁看到刘百福对潇少亲昵的样子纷纷脑海里都想错了地方,但是碍于刘百福的原因并没有多加讨论。而刘中书倒是在这个时候不见人,反倒是给了潇少充分活动的空间。 晚上的雪下得更加的欢了,潇少的房间安排了离刘百福比较近的厢房里。晚日 潇少进了房间便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只留下了里衣,白色的里衣将潇少的慵懒完全的勾勒了出来,点了比较暗的蜡烛,特地将窗户开了一点,将贵妃椅移动到了窗前,松散的青丝随意倾斜着,自己则是低着眼帘看手中残破的书,潇少看了很久也钻研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这本书里到底说的是什么。 “潇兄,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能否...”厢房的门被刘百福粗鲁的推开,潇少循着声音抬起头,没了平日里的一丝丝冰冷的气息,明良的眼瞳带着笑意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安静到任何人都不想打碎。刘百福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潇少穿的是里衣,此刻躺在贵妃椅上居然有一种‘怜香美人’的感觉,不自觉的扇了自己的两下。这刘百福面貌生的倒是不错,风度翩翩的,就是那一双木鱼一样的眼睛让刘百福的分数直线拉低了。 “能否帮你看看聘礼?”继续翻页漫不经心道。 刘百福恩了一声走了进来将门给带上了,几步上前随手将开着的窗户给关上了。又看了一眼潇少的身子叹了一口气将床榻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替潇少盖上。 “聘礼的事不急,你若是累了就先歇息,有什么明日再议也不迟。” “恩,本来我对聘礼就不知多少,若要是真的让我前去怕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明日我帮你找个媒婆,这媒婆也算是牙尖嘴利的。若还搞不定白老爷我便再看看。”合上了手里的书本将关上的窗户重新打了开。几片雪花飘了进来。看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漫上了心头。 “潇兄...其实....” “恩?” “没..你先歇息吧,我不便打扰你了,早些休息。”怏怏的退出了房间。潇少被刘百福的样子搞得莫名其妙。冷风一吹,只听到一声嬉笑,白晃晃的人影就这样冷不丁的站到了潇少的身边。关起了窗户人一卧懒散的开口:“这刘百福说话支支吾吾的,不知又生出了什么变故。” 玉龙连带着整个被子将潇少抱到了床榻上。放下了床帘:“少爷,您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潇少转了个身子将被子裹了个严实。玉龙比潇少活的时间长。其实有的时候潇少的性子就像个孩子一样,而玉龙更是尽全力去帮助潇少,此刻见潇少还傻愣愣的唏嘘了一声:“刘百福不想娶白茗儿了呗,这么明显。” “不想娶白茗儿?人都传刘百福好se成xing。放着美人不要不太像刘百福的性子。” 带着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潇少:“这刘百福指不定是真的好se还是假的好se呢!今天我跟踪了他一天,除了偶尔脾气大了点倒还真的没见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当初长安城传的谣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潇少眉头一皱倒也没多想。玉龙恍然大悟的哎了一声:“哎,少爷。我们看看他的过去如果?” “你很喜欢随便窥探别人的隐私吗?”斜着眼瞪了一眼玉龙。玉龙摊了摊双手:“有这个能力不善加利用真的很亏。” “随便你,我要休息了,顺便告诉嫣儿让她明早将刘百福向白府下聘的事散出去,好戏才要开场。”嘟囔了一句,玉龙替潇少掖了掖被子消失在了厢房里。而另一侧的房间里,刘百福坐在凳子上一杯一杯的灌着杯中的酒。 “公子,您就别喝了!”着急的声音从刚打开的门边传来,书童一把夺过了刘百福的酒杯。 刘百福面露不悦:“知书,把酒杯还给我。” 被称作知书的男童紧张的将酒杯向身后一藏:“少爷,您天天喝酒,天天晚上烂醉,夫人知道了一定很难过,而且老爷也一定不喜欢看到公子这副颓废的样子。” “老爷,夫人,老爷夫人,你的嘴里整天只挂着老爷夫人,要不是他们我刘百福现在何会变成这般样子!”愤怒的咆哮,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了,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这边,见没动静才安下心来。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知书,把酒杯给我!”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知书哭丧着脸将身后的酒杯安稳的放到了刘百福的手中,而刘百福摇晃着身子回到了位子上继续自饮自吹。 “什么都是他们安排的,我的生活,吃住,现在连成亲的选择也是。”站了起来手搭在知书的肩膀上醉醺醺的笑道:“知书,你说说白茗儿爱不爱我?” 知书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刘百福嘿嘿一笑:“对啊,她爱我,我也爱她啊,可是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娶呢!明明我应该高兴才是,但是莫名其妙的我现在就是不想娶了!” “公子,您喝多了,快去休息吧,别再说胡说了。”知书架着刘百福向床榻走去,别说这酒的后劲还真的挺大,刘百福嘟囔埋怨了几句躺到了床边便一下子打起了呼噜。 而这边的潇少显然是没有睡觉,将刘百福的醉话全部听了去,见一切都安静了之后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潇少就醒来了,望着满院子的皑皑白雪,一片银装素裹的倒非常的漂亮。今日的潇少传了一套紫色的翻领的袍子。革带也换成了较朴素的紫色,革带的两边绣着一些碎花,潇少将玉佩的蹀躞挂在了革带上。随手抄起了一件紫绒色的披风给自己系上。这边准备好了之后,刘百福房间的门才打开。 由于宿醉的原因,刘百福一早晨起来脑海还晕晕乎乎的,看到潇少的装扮之后先是愣了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回了房间整理。 相知莫逆于心。两人都不说安静的吃了早餐。将昨晚准备好了的聘礼抬了出来浩浩荡荡的向白府出发。 大街之上的百姓见刘百福带着聘礼和媒婆向白府走去,指指点点的,看样子像是早就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偌大的薛府后花园里。还是以往的亭子里,虽然雪停了,但是亭子里还点着火炉。薛芙蓉一听到刘百福带着聘礼去白府立刻火了:“你是说刘公子带着聘礼去了白府?打算向白茗儿那个jian人提亲?”声音格外的尖利,丫鬟不敢揉耳膜跪了下来。却见薛芙蓉身形略微发福的从亭子里走了出来。这才见,薛芙蓉的身形微微发福。虽然带着面纱却依旧不掩面貌上的缺漏。眉心上居然有一颗偌大的黑痣,咋一看上去倒像是福痣。粗粗的眉毛因为薛芙蓉的皱眉而扭曲着,盘盘曲曲的有些让人眼花缭乱。 “本姑娘现在就去会会刘百福,怎么可以向本小姐提过亲后再去向别的女人提亲!” “小姐。不可。”一侧丫鬟见薛芙蓉要去见刘百福立刻阻止,这次依旧是被薛芙蓉打的在地上求饶,眼里闪着泪花。带着恨意不住的磕头。 媒婆一路上都和刘百福聒噪的说着话,刘百福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见刘百福对自己爱理不理毅然决然的将目光投到了潇少的身上。伸出咸猪手就要抓潇少,却被潇少一下子躲开了:“媒婆,有话就说何必动手动脚的,我不太喜欢陌生的人碰我。”话说得绝。 “哎,这位公子,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不就是想要和你说说话嘛,都是为刘公子办事的,何必这般。” 刘百福脸色不好瞪了一眼媒婆对着潇少道:“潇兄,今日若是提亲成功了,到时可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刘百福一定要来吃喜酒。否则我刘百福心里过意不去。” 这话说的委婉更是带着一丝丝的恭敬,从侧面告诉我媒婆潇少的身份。媒婆脸色一变这才明白感情这个小白脸不是为刘公子办事的,反倒是刘公子对这人态度非常的恭敬。步伐加快了些走到了这些人面前,眼见着白府就在前面,媒婆心里一激动:“哎呀,可算到白府了,恭喜刘公子马上抱得美人归啊!” 刘百福皮笑肉不笑嗯了一声,正要让身边的媒婆上前打声招呼就被身后一道响震天的声音给拉住了。 “刘百福,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在昨天向我提亲之后居然可以再向别的女人提亲!” 众人循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薛芙蓉的面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此刻露出了一张略微吓人的面颊。黝黑的长着黑痣,而在在左边脸居然还有这一块红色的胎记,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的生气。潇少面色一寒,怪不得这刘百福死活不肯娶这个薛芙蓉了,的确有些吓人。 媒婆吓得了一跳扶了扶自己的胸口。 刘百福虽然见过但是还是被吓了一跳叹了一口气:“薛姑娘,还请自重,今天这么多人在这我不好说什么,但是还希望薛姑娘死了这份心。” “刘百福,你——”薛芙蓉瞪着塌鼻子狠狠的瞪着刘百福。 被这么一看刘百福也火了:“薛芙蓉,你能不能撒泡尿看看你的样子,别出来吓人了,我给你机会让你离开,你还死活赖着不走,真以为我刘百福怕你啊!”(未完待续) 关家后人 薛芙蓉没想到这才一天而已,刘百福就变了主意再一听这毫不留情面的话火蹭蹭的就上来了:“刘百福,本姑娘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娶白茗儿那个女人,你就别怪我不顾咱们的情面了。” “你闹够了没有,我刘百福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你这是何苦非要硬生生拆开我与白小姐。”刘百福面色不是很好,口气也有些软了下来。 “什么叫硬生生的拆开,昨日可是你带着聘礼去我薛府提亲,被我一口拒绝;而今日你居然带着聘礼来白府提亲,莫不是怕别人说你刘百福,翩翩公子一枚偏生被我薛芙蓉给拒了去这才没办法找上了白茗儿!” “你——不可理喻!”咬着牙从口中挤出这么一句话,却偏眼看到了潇少,见他一脸轻松似乎将自己置身事外便觉得心中有些委屈。正要开口驱赶薛芙蓉耳边传来了一阵怒喝声。 “刘公子与薛小姐在我‘白府’门口作甚!”声音浑厚带着粗狂的斥责,薛芙蓉与刘百福两人身子则是一冷。 媒婆见是白老爷赶紧打着圆场:“哎呦,这不是白老爷嘛。”白老爷对于媒婆天生有种不是很亲近的感觉,但是这媒婆居然将自己的手附上了白老爷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下面的话便被白老爷一下子给推开了:“滚,马上给我滚出‘白府’的门前,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刘百福本来脸色就不是很好一听到白老爷这么说立刻瞪了媒婆和薛芙蓉一眼赶紧陪笑着走过来:“世伯,您还记得贤侄吗?” 上下打量了刘百福一番冷笑着甩了甩自己的宽袖:“不识,赶快带着你下面这些不知礼数的人滚。” “世伯,我是刘百福啊,中书大人的儿子。上次还来过您的府中,你忘了吗?” “说了不识不识,快滚。来人,给我赶人!”白老爷显然是急了,直接叫上了门口的家丁开始赶人。刘百福心里居然有些庆幸,潇少微微一笑走到了刘百福的面前。正偷笑的薛芙蓉一抬头便看见了潇少带着温和的笑意,心里顿感不好。而媒婆则是被身边的家丁给拉了过来。 “白老爷——”微微弯腰表示问好。白老爷本不打算再管但是一看到潇少挂在腰间的蹀躞顿时脑袋一哄。伸出手一把夺掉了潇少腰间的玉佩。潇少没想到白老爷会忽然这么一下温和的脸上带着冷意:“白老爷,请把玉佩还给在下!” “这玉佩是谁给你的?”白老爷一出手抓住了潇少的手臂,潇少手中的折扇一打将白老爷的手从手臂上打了下来:“还我玉佩!” 恍然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的将玉佩递了上来。而潇少从刚才玉佩被抢走后面色便一直很不好,也没了心思帮刘百福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刘百福抱了个拳头:“世伯,贤侄先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剜了一眼薛芙蓉。薛芙蓉脖子一缩得意的扬起了笑容。 媒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了原地:“哎——刘——白——” 刘百福一路小跑这才追上了潇少喘了好几口气:“潇兄。潇兄——” “你走的那么急作甚,白世伯也不是故意的,潇兄你大人有打量不必计较。”拉了拉潇少的衣角,却见潇少没做声。好一会两人都尴尬了好一会才听到潇少开口:“下面你打算怎么办,今日带着聘礼连白府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赶了出来,看样子很快整个消息都会在长安城散开。刘兄一点都不在意?” “哪里的话...” “是吗?” 停了一天的雪新年悄悄的离开。 接下来的七日倒是平安无事,潇少还呆在刘府里。每日刘百福都会找潇少,但是谈的话题慢慢的从白茗儿转移到了潇少的身上,每次潇少都是笑而不语。自从上次在白府门口那一出之后,白老爷几乎每天都会派人在刘府的门口堵着潇少,美其名曰:请君过府一聚。这个时候潇少都会默默的走开不理会。这七日过薛芙蓉和白茗儿都没有任何的表示,刘府一如既往的安静... 七日之后,潇少便告辞了刘府,刘百福见潇少态度坚定只能由着潇少离开。然而刚出了刘府的大门入眼便是那连续七天守在刘府门前的小厮。 “公子,老爷请您过府一聚。” 同样的话听了七遍,那小厮原以为潇少又要拒绝已经做好了起身离开的准备却听到潇少不问不热道:“好!” 惊讶的喜出望外赶紧给潇少开路:“公子,这边请——” 二人步伐缓慢的到了白府,却见白府一中年男子着急的在门前来回走动,那小厮一看赶紧开口打呼:“老爷,公子来了!” 话出白老爷激动的差点跌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潇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眼里带着的惊喜让潇少感觉非常不好:“白老爷,你派人三番五次的请我过府到底是为何?” 白老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瞧我这脑袋,快快快,先别问为什么赶紧随我进屋,我们慢慢地详谈。”伸出手要去拉潇少却被潇少身形微微一转躲开了,失落的叹了一口气:“无事。” 进了堂前的屋子,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天气忽然变得有些凉,白老爷命人下去点了火炉又派人看了热茶。唯独不说话,而潇少也懒得多说,两人就这么杠着。好一会一盏茶的时间后白老爷才缓缓开口。 “不知道公子姓谁名谁?腰间的佩子是哪里来的?” 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头:“怀都潇少,这玉佩是先父的遗物。” “这玉佩是你父亲的?”再一次激动的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潇少嗯了一声。 “我本姓关,名为关喆,祖辈曾是夏朝关龙逄关大人的管家。名为关尚河,算起来也几百年了。” 潇少端着杯子的手听到关龙逄三字后抖了一下面色有些苍白:“关大人的管家?是吗?据我所知,关大人一生忠良最后却死在了炮烙之下,而全家也被火烧死在宅中,怎么还会有管家?” 关喆猛地拍了桌子一脸气愤:“当初若不是夏桀残害忠良,夏朝也不会那么快就覆灭。而我太太祖爷爷的确是关大人的管家,只是当初装死逃过了一劫。为此他不知后悔了多长时间。到死也还记挂这件事。” 冷笑了一声:“他是逃过了一劫。但是关府所有的人都死了。” “没有。我太太祖爷爷说了,当初逃出来的还有小姐。”面色一动手掌拍在了桌子上,杯盏轰的碎了。 依旧是面不改色:“哦?除了你太太祖爷爷居然还有人活了下来?” “我太太祖爷爷死的时候将我太祖爷爷叫到了面前。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关喆的思绪慢慢的飘远了,潇少敛去了眼底的悲痛仔细的听。 原来当初关尚河曾在关龙逄被施炮烙之行的那天奉命出门采购关府的吃食。这一去就是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关府便起了大火,而那些穿着黑衣的杀手则是肆无忌惮的将大火里的人杀了个精光。就在要发现关尚河的时候。关尚河一倒眯着眼睛昏死过去。恰巧的躲开了这些黑衣人,醒来的时候关府上下所有的人无一人活着。就在这个时候,关尚河感觉有人在抓着自己的脚踝,吓得差点再次昏死过去。僵硬的转过头才见是关龙逄的内室,也就是关夫人。 害怕和痛心涌上了关尚河的内心。蹲下来的将关夫人半扶起来,关夫人全身都是刀伤,鲜血将整个人染成了血人。 “夫人...小的去找大夫。您一定要撑住!”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关夫人重新抓住了。 “小..小姐...小姐被...被斗篷的....男。男人,咳咳,带走了....求,求求你...一...”关夫人将手里满是鲜血的玉佩颤抖着递到了关尚河的面前,但还未将整句话说完人便断了气,关尚河深受关老爷和关夫人的恩惠,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上。 一直找一直找,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在寻找的第六个年头关尚河取了妻生了子,死前将玉佩给了下一代吩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寻找关家的后人,而相认的证据便是这块带有‘关’字的璞玉....一直到了关喆这一代,因为生意的原因不得不改了姓。 关喆从身上将玉佩掏了出来,一模一样的玉佩,但是在关字的中间却有着干涸未掉的血迹。潇少咬着牙将声音压得很低:“白老爷,真的很对不起,我姓潇,不姓关,祖辈也没有人姓关。至于我腰间的璞玉,是我爹爹生前特地找人雕刻的,爹爹对此特别的喜欢,所以留了下来。” “不会,一定不会的,我不会认错,和带有关字的璞玉世上只有两块,除了我们只有关家后人才知道。你爹爹又怎么会知道!”脸色一崩瞪着潇少。 潇少心里狠狠的被揪到了正要继续开口辩解,却被一声娇喝声打断。 “爹,薛芙蓉那个居然在女儿今天去‘上元寺’的时候羞辱女儿,还说女儿的娘亲是害死了正室才得来的身份。” 关喆和潇少都被声音引了去;白茗儿一身映红的大袖衫,帔帛从臂弯划过因为天冷的原因,白茗儿的大袖衫非常的厚,身上还披着红色的厚披风。挽着冲天髻,金竹钗玉搔头,更有朝天白日冠镶嵌着,脸上画着淡妆,原本就姣好的面容此刻因为天冷的原因红扑扑的倒也是惹人怜爱。潇少一眼便知道了为何刘百福会对白茗儿一见钟情。 “爹,他是谁?”白茗儿打量了一番潇少桃花眼转向了关喆,关喆没有理会白茗儿前面的话笑盈盈的将白茗儿拉过来:“这位就是你太太太祖爷爷让我们寻找的关家后人。”(未完待续) 白茗儿的无理取闹 “爹,你说什么呢?关家后人?爹爹你怎么那么固执!太太太祖爷爷都找不到关家后人,哪有那么巧被爹爹你找到了。而且他有信物证明他就是关家的后代吗?”一句戳中中心,拉着关喆坐下来丝毫不将潇少放在眼里,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关喆颇为郁闷。 “茗儿,怎可无礼,你且看看他腰间的佩子。” 哼了一声将眼帘低下来看清楚了潇少的玉佩脸色立刻就不好了:“你当真是关家的后人?” 潇少颦蹙着眉头将手中的被子碎在了桌子上,热茶水从桌子上啪塔啪塔的留下来:“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我不是关家后人。你们也别再找什么关家后人了,他们已经死了!” “你什么口气,别以为有个假佩子就可以作威作福了。我爹爹傻信了那么荒唐的话,但是我不傻,当初夏桀会用炮烙将关龙逄逼死完全是他自己找的,仗着人高马大就直谏上言,一个低等的臣子而已。我看啊,死了活该!” “茗儿!”关喆被关白茗儿的话激的生气火气窜窜的生了上来,怒喝了一声,白茗儿还一副自己就是对的样子。关喆还未来得及教训白茗儿就见潇少面色阴冷眼里透着阴狠:“放干净你的嘴巴,说谁是活该!” “怎么?生气了?说的就是关龙逄,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不知死活的直谏上言,活该死的那么惨,还有关府的人,要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会被火烧死在了府中;我看他们就——啊!” 白茗儿眉飞色舞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潇少的巴掌已经下来了,吃痛的大叫了一声嘴角已经开始流了血,可见潇少的力气是有多么的大。 “你这个敢打我——” 话出潇少连续又扇了两巴掌。每一掌都比上面那一掌打的要重。 “白茗儿,原本我还想帮你如何与刘百福白头偕老,今日我改变主意了,口无遮拦的女人就该死!” 话压得很低,关喆连叹了好几口气,虽说白茗儿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她说出的话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见白茗儿脸已经红肿了。关喆这才上前阻止:“好了。贤侄,茗儿还小话出有错,你就别放在心上。”挡住了潇少的身子将白茗儿拉了过来。 潇少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阵精光:“关喆。你手中的佩子我带走,以后你不用去寻找关家的后人了,我会给你们最大的恩惠,但是口出狂言的人对这份恩惠无福消受。从今日起。你们‘白府’便于我‘关家’没有丝毫的关系。” “等等...贤侄。” 宽袖一甩关喆连带着失神的白茗儿身子向后倒去:“我说过了,我会给你们最大的恩惠。算是报答你们这千百年来对关夫人的承诺。” “贤侄...”关喆无话可说用脚趾头也是想到了是白茗儿的话将潇少给惹怒了,再仔细的探究一番便发现潇少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关家的后代,却在白茗儿话语的激怒下如此愤怒一定是有原因的。 眼看着潇少走远却无法出声喊住,关喆就恼悔。白茗儿半坐在地上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别提有多骇人了。关喆想也没想便给了白茗儿一脚:“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祖宗千嘱咐万嘱咐说一定要找到关家的后人报答当年的恩。你倒好竟然口出狂言污秽关大人。你可知犯了多大的错!” 白茗儿被关喆这么一脚踢得回神直嚷嚷:“爹,你打我?女儿哪里做错了。那个臭男人打我就算了,连爹爹你也打,女儿不要再这家里呆了!”粗鲁的起身一把推开了关喆,关喆料是这白茗儿被宠坏了,不耐烦一挥手:“滚滚滚。” 白茗儿哭喊着抓起桌子上的杯盏在屋里狠狠的砸碎了,整个屋中凡是能被推到的东西都被白茗儿给砸了。白戈刚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一阵阵东西破碎的声音,还未踏进门就被迎面飞来的碎片光顾,敏捷的躲开皱着眉头便见白茗儿正打算搬起地上的大花瓶,赶紧上前拦住了。 “妹妹,你作甚,女孩子家家的不在房间里做女工,跑到前堂来胡闹。” 白茗儿看到白戈就像是看到了亲爹一下子扑进了白戈的怀里:“大哥,刚才有个自称是关家后人的男人进来,我就疑惑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打了我,您看看我的脸,还有爹爹,他居然帮着那个外人打我,还踹我!” 白戈仔细的端详着白茗儿的脸确实有巴掌印,整张脸也肿了不少:“你确定他是关家的后人?” “确定,爹爹对他十分客气。真是的,今日一个两个都跟我作对,这家不能呆了。”扭着手帕恨恨的出了前堂。白戈跟了出来:“你今日可是遇到了薛芙蓉?” “你怎么知道?那个jian人居然也去了‘上元寺’而且求的是姻缘签上上签,大师解签时还说那个贱人会在新的一年里找到如意郎君嫁出去呢,我去解签时,那个大师居然说我有血光之灾。大哥,你说荒不荒唐,我一个生气将他的摊子给砸了。” “妹妹,胡闹也要有个限度。”白戈知道自己的亲妹子性子到底有多坏,无奈的劝阻却招来白茗儿的厌烦:“反正我不管,大哥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治治那个女人,还有那个自称是关家后人的。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我白茗儿的下场!” 这边的潇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看着手里的佩子与自己腰间的佩子更是渡上了一层的霜。 佩子名为‘双关佩’天底下只有两枚,而且还是‘鸳鸯佩’关夫人曾经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相传这佩子曾是天地之间孕育出来的灵石所造,偶被关家祖宗得到做成了‘双关鸳鸯佩’。生下来的关家后代身上各有一枚,待及冠后便将另一枚随身携带,这佩子具有灵性,相传只有有缘分的两人这佩子才能认主,才能被携带。至于关喆的祖辈之所以带着便是为了寻找拥有另一半佩子的主人。 潇少将佩子塞到怀中,心思飞到了云外。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呼唤声。 “潇兄,潇兄——”声音短促。 缓缓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而刘百福此刻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 “刘兄?你怎么在这儿?” 见潇少已醒,刘百福这才宽下心:“是白姑娘方才拖丫鬟来说,白老爷因为她做了一点错事要罚她,但是她怕所以想躲到‘刘府’一段时间,但是我想不是太好,便约白姑娘在‘云来酒楼’一叙稍作商量,没想到刚一进来就见潇兄在这里睡了过去。见你满头大汗无奈才叫醒了你。” 措辞恰到完美。只是刘百福隐藏了其实他早就到了,见潇少睡态可爱便一直盯着,甚至已经再想潇少是男是女了。 “恩..做了个噩梦,白姑娘也来了?”因为白茗儿的话潇少心里还是很窝火此刻一听白茗儿要来便将火硬生生的点了起来。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传入两人的耳朵。 “潇公子,刘公子,白姑娘来了。”接着门便被打开了。白茗儿还是早上的衣裳,只是换了一件带有帽子的披风,而且潇少能清楚的发现白茗儿红肿的脸部特地用胭脂盖住了。冷笑了一声:“原来这位就是刘兄口中所说的白姑娘,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啊。” 白茗儿从帽衫下看到两人的身影,料想其中一个便是刘百福便喜上心头,正要摘下帽衫却听到熟悉的讽刺声,身子一震立刻将帽子放了下来,瞪着桃花眼:“是你!” 刘百福并没有因为白茗儿的装束而感到有一丝的意外,听到潇少的讽刺声多少有些不是很舒服,但是又听到了白茗儿的震惊声这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们二人?认识?” “不不不——不认识。”白茗儿赶紧摆手。潇少却悠闲的喝了口茶:“不认识,白姑娘怎会是我们一般人能认识的。” 闻到了呛药味,刘百福示意白茗儿坐下也看清了白茗儿略微有些红肿的脸颊:“白姑娘,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白茗儿羞涩的捂起了脸颊将怨恨的目光看向潇少,刘百福不是傻子一下便看出来了;白茗儿瞅见刘百福的眼神复杂的看向潇少心中暗暗庆幸潇少该倒霉了。谁道,刘百福却起了身坐到了潇少的一边:“潇兄,看你手掌有些红肿,可请大夫好好看过了?若是以后留下了病痛倒也真是不好。” 关心的口气,担心的神情。白茗儿气得肺都要炸了:“刘百福,现在受伤的是本姑娘,不是这个男人!你居然宁愿去关心一个男人也不愿来关心我。” “潇兄为人做事很稳重,人不犯他他不会轻易犯人,他打了你也一定是因为你有错在先,理应这么做。” “刘百福,你——” “潇兄,你这手掌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不易饮酒,我府中倒是请了一枚大夫,不如请大夫看看如何?” 白茗儿话说一半被刘百福打断,明摆了是告诉白茗儿刘府不是她藏身的好去处。 “好,好,刘百福,你行!有本事你以后别来找我,也别来白府提亲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再一次推翻了桌子离开了房间。 刘百福依旧面色如故,一双如死鱼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潇少。潇少反倒是戏看的开心丝毫没有在意手掌心传来的疼痛。(未完待续) 薛芙蓉出手 薛府中,薛芙蓉面前杯中的茶水溅了满满的一桌,时不时传出一阵大笑声,身边的丫鬟以为薛芙蓉魔怔了嚷着要去请大夫却被薛芙蓉柔声喊了住。 “花楹,你且慢着。” 花楹身子刚跑出了两步被薛芙蓉这么一喊身子不济倒向了一侧:“小...小姐。” “白茗儿那个小真以为自己长得美若天仙,这都闹到什么地方去了。”理了理的大袖衫:“你再去打探打探刘公子有意思来我薛府提亲不,小既然说了不会嫁给刘百福,那么我薛芙蓉何不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羞辱她一番。” 花楹额顶冒着汗水小心翼翼道:“是...奴婢这就去。” 着急的起身离开了亭子,薛芙蓉满面的春风只要一想到白茗儿在酒楼里吃了瘪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若是天天这般她薛芙蓉岂不是每天都活在愉悦中。抚了抚镜子里的面颊薛芙蓉笑的成朵花:“哎呀,这要是天天这般我薛芙蓉岂不是年轻了十几岁。” “小姐,薛府前堂有名女子求见。”薛芙蓉欣赏着镜子中的面容却被亭子外的丫鬟声音打断,心情好随着性子也软和了下来:“女子?可有说是谁?” 丫鬟半弯着身子点头:“只说是刘公子的表家人。” “刘公子的表家人?”疑惑的站了起来:“还愣着作甚,赶紧请过来。” 话出之后便觉不妥:“慢着,前面带路。”丫鬟不敢生愣引着薛芙蓉便去了前堂。因为薛老爷不在的原因此刻前堂除了进进出出的丫鬟和家丁倒也是什么人都没有。 高坐上,一名红衣女子泯了口茶水,呼了口气又放下了杯子。眼里打量着周围的事物站起身转了一圈,嘴里砸吧着:“真是富有,原以为我们‘尹家’是古镜数一数二的富豪,没想到这薛府比我家更大——”自言自语的端起了桌子前的茶水。堂前的门外,薛芙蓉着急的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差点绊倒了门槛,身后的小丫鬟吓得心都提起来了。 “小姐...您慢点。” 尹嫣儿听到声音转过头换掉了刚才面上的可惜换成了一副熟门熟路的笑意:“你就是薛小姐?” 薛芙蓉尴尬的向尹嫣儿福了一礼:“小女薛芙蓉拜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喊尹嫣儿,愣是愣在了原地。尹嫣儿大方一挥手打量着薛芙蓉的面容。虽是吓了一跳但是却还是能接受的。 “芙蓉叫我表姐便好。今日是我那不争气的表弟托我来看看芙蓉小姐。”薛芙蓉请尹嫣儿上座。 “表姐,可是刘公子改变主意了?要来我薛府提亲?”眼里写满了兴奋看向尹嫣儿。 尹嫣儿莞尔一笑摆着手,薛芙蓉的心凉了半截。却又听到尹嫣儿开口:“想必芙蓉也已经听闻了白姑娘在酒楼里与我那表弟发生了一点误会。” “其实,百福对于白姑娘并不是一见钟情,那日在‘上元寺’我与百福是一起的,我亲眼看见是白姑娘缠着我表弟。”说道这里尹嫣儿眼里露出了一丝丝的恨意。薛芙蓉在看到这份恨意后心里更是愉悦的想要跳起来:“表姐,白茗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您知道吗?她母亲就是因为害死了正室才当上的家母,生下了她和她大哥,为人张扬跋扈脾气大的很,每次见到我都是恶言向告。整个长安城没人不知道她的脾气的。还有她大哥,白戈。纳的小妾数不胜数而且为然残暴经常打那些小妾,现在都没人敢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的。” 尹嫣儿暗笑心里却想着你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嘛。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既然你我二人都不喜白茗儿,芙蓉你又非常喜欢我表弟。不如我们...挫挫白茗儿的气焰,然后我劝劝我表弟娶你过门,气死那个白茗儿你看如何?” “真的?表姐你愿意帮芙蓉?” 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喊我一声表姐自然不是白白喊得,我自然要帮你。” “表姐,你真的是太好了,那我们应该如何?” 尹嫣儿勾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示意薛芙蓉将耳朵凑过来,两人低低耳语好一会才分开。 “这样真的可以吗?女子的名节可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这样做,白茗儿以后可能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难道你希望白茗儿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你吗?她现在身边的白戈可是早就做好了对付你的准备,只要你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中招,我们若是不先下手,败的可就是你。” 低下了脑袋,思考了好一会才重重点头。 “回头你按照我说的做便好。我这就回去和表弟商量商量你二人的婚事。”柔和的笑着起身,薛芙蓉面上带着喜色亲自送尹嫣儿出了府。 尹嫣儿刚出了府便见舞月早就守在了薛府的门外,招呼着小跑过去。 “可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薛芙蓉应该可以做到。” “辛苦了。”舞月将手中的披风送过去:“少爷让我们回去。” 应了一声随着舞月离开了这里。 刘府中,潇少和刘百福依旧谈笑风生,虽然在酒楼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却丝毫没有影响道刘百福,反倒是让刘百福心里多了丝窃喜。 潇少不知道刘百福情绪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转变,将面前的点心推过去:“刘兄,你觉得白茗儿与薛芙蓉哪个更得你心意?” “为何忽然这么问?” “没有,只是很好奇,刘兄也算是一表人才,如今白茗儿与薛芙蓉长安两大家的小姐对刘兄都非常的倾心,而对于我这种专门看戏的人来说,这的确是个比较有看点的戏。” 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了嘴中,笑的有些不明所以:“潇兄这么爱看戏不知道有没有兴趣随我到戏班去看看?”潇少未作答也随手捻了一块糕点。院子里起了一阵风。有些偏冷。门口的家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公子,老爷回来了,让您去书房一聚。” 刘百福面色一闪而过失落听到刘大人回来后整个人身子都懒得起身了。潇少轻唤了好几声刘百福才回神,从盘子里又捻了一块糕点轻松的玩笑:“潇兄且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起身目送刘百福离开,待到完全看不见人影后,潇少咯咯一笑身形敏捷的跟在了刘百福的身后。 刘百福穿过了前堂的两片花园。径自转到了带有风雨亭廊的房间门口。赫赫的牌匾上写着‘书房’。凝重的推开了房门。刘大人一身黑色束腰便服,腰间记挂着纯色的革带,面容严肃。眉毛如剑,眼如黑瞳死死的盯着刘百福。 “跪下!”怒喝了一声,刘百福双腿跪了下去。 “你可知道为父为何让你跪下?” “知道——儿子未能完成父亲托给的任务。”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按照为父的话去做。白府有权有势。娶了白茗儿,为父也算是有了一个金钱上的靠山。在朝廷活动上更是如鱼得水。为你打通以后的道路难道不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 刘百福没由来的一阵厌烦:“父亲,若是娶了白茗儿,儿子只会寄人篱下;再说了,我没告诉父亲一定要父亲为我以后着想。我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父亲不要强把你的思想加在我的身上。” 刘大人被刘百福的态度呛到了抬起脚就对着刘百福踢了下去:“你个逆子,你若是有你大哥一半听话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大哥大哥。你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大哥,我只不过是你帮大哥走上富贵路的一颗棋子而已。无论大哥做错了什么你永远都不会责怪他。就像上次明明是大哥酒后作怪,害死了那名无辜的女子。而你为了大哥,将我推了出去,现在也是——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刘百福咳嗽了两声站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刘大人抬手就要给刘百福一巴掌,却在巴掌落下的时候被刘百福稳稳的打开了:“既然父亲眼里只认大哥是儿子,那就让大哥自己给自己铺路。”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刘大人还在惊愕中便见刘百福步伐稳重的走了出去。 潇少在外面听了许久看见刘百福出来后只是微微一笑,刘百福面色淡然带着低沉的失望:“潇兄见笑了。” 潇少不作答抬眼看向还在错愕中的刘大人刚好碰上了刘大人的目光,带着讽刺的嘴角撇了一眼刘大人道:“不是说去看戏吗?” “好!”应着潇少二人离开了书房,刚走不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打砸的声音。 到了晚上,长安更是灯火通明,虽然不如现代一样有二十四小时的红灯酒绿,但是也能玩到半夜。刘百福领着潇少去了长安比较出名的戏班子‘万家灯火’,一更末前来听戏的人也多的数不清,潇少和刘百福坐在前排,咿咿呀呀的催睡了下面不少的人。 戏班子的不远处,一名身着红色披风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从树后探出了头,好一会才招呼着身后的人道:“你们记住了,一会若是白茗儿来了就给我带过来,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好好的乐乐,然后等到这边的戏班子下了戏你们就大叫。”从身上掏出了几锭银子。这些人都是衣着邋遢,身形粗犷的粗鲁男子,见到银子立刻就应了:“小姐放心,一定会完成的。” 薛芙蓉透着笑意带上帽子离开了这里。刚走后不久戏班子那边就传来了大吵大闹声。 “大哥,你确定刘公子在这里?”薛芙蓉闹哄哄的面上因为跑得急带着羞红。(未完待续) 两个男人一台戏 身后的白戈听到薛芙蓉如此无形象的大声吵闹叹了口气嗔道:“晌午刘府的丫鬟亲口说的,我想应该不会错——” 白茗儿藐视的目光盯着戏班子的牌子听着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就烦得慌:“那你进去看看,这么脏的地方本姑娘才不想进去!”知道妹妹被惯坏了,白戈只得领了话弯腰进了戏班子。白茗儿无聊的在戏班子外面走来走去,好一会不见白戈出来,那原本压着的火气又上来了气得直跺脚,提着裙角就要冲进去只觉得脑袋一晕缺氧的倒了下去。 “嘿嘿,这个小丫头长得挺水灵啊,比刚才我们看到那个女人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开口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短衣的男子,眼里透着的贪婪盯着白茗儿。 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站在自己身边,白茗儿头疼的睁开了双眼,却见两名流着口水的男子不住的盯着自己全身上下来回的打量,眼里浓浓的qingxu此刻正伸出手要摸白茗儿的脸颊。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你,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别碰我,否,否则我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小美人,你想怎么对我们不客气啊?” 白茗儿越是惊慌失措男人就越是心里激动,此刻双眼流露出来的*已经快要将两人焚烧。 “大哥,别废话了,趁现在人还没出来,我们赶紧快些。”另一名男子扒拉着不含糊的将自己的手敷上了白茗儿的胸部,柔软的感觉透过指尖传到手上,不自觉的shenyin了一声,叫的另一名大哥心里直荡漾。 白茗儿惊恐的打掉了男人的手:“xialiu。” 那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臂箍住了白茗儿的身子:“你想我们怎么对你xialiu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哥哥们的厉害。”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白茗儿已经吓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口中苦苦的哀求,两人丝毫没有听进去,手上已经开始将白茗儿的衣裳往下拉扯。白茗儿被捂住的嘴发着呜呜的喊声,凄凉的回荡却无人听见。 暗处,一名红衣女人将所有的过程看在了眼里迈着愉悦的步子离开了这里:“白茗儿啊白茗儿。哈哈哈哈。从此刻起你还有什么能力和我斗?” 白戈面色不好的从戏班子里走出来,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没看到白茗儿以为白茗儿等不及已经回去了,挥着衣袖见目光重新撤回到戏班子里。冷冷的哼了好几声才离开。白茗儿从树林间看见白戈离去,眼神从希翼变成了绝望,身体上传过来的颤抖侵蚀了整个思绪。 “公子,大晚上的您干嘛非要出来逛逛!”埋怨的声音从戏班子的一边传出来。 两个男人听到渐渐跟进的声音提起了警惕心。立刻将白茗儿连带整个身子拖了过来。白茗儿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想到了一直不被自己所正视的三弟‘白千夜’原本绝望的心情又生气了希望。 白千夜笑的有些苦涩:“没事。就是想出来透透气。”眼角划过了整条街道。 “三根,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戏班子?” 三根打着哈欠:“请说是刘公子特地从外地请过来的,说什么有个很在意的人非常喜欢看戏,辗转费了好大的劲才请到的。价钱可不少呢!” 白千夜哦了一声,抬脚就要离开敏捷的听觉却在这个时候收获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停住了脚步,眼神带着冰冷:“三根。你去那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指着白茗儿被拖起来的地方。 “公子,您大晚上的不休息也就算了。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那里是小树从能有什么啊!”嘴上说着脚下却已经迈开了步子。两个图谋不轨的男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冷汗了,身子不自觉的向小树从的一侧移动,白茗儿瞅准了时机张大了嘴巴就对着男人的手咬了下去。 男子叫了一声,随手撒开了白茗儿,白茗儿衣衫不整的从树丛后跑了出来,因为太过急衣服拖拖踏踏的还有的已经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三根被这么一幕愣到了:“二——二小姐!” 白千夜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脱掉了自己的披风准确的披在了白茗儿的身上,眉目透着凝重和严肃。 藏起来的两个男人见不好转身就要逃,但是白千夜怎会放过两人。 “三根,把他们的去路堵了。” 得了令,三根身形利索的跑到了两人的前面,这二人一看没办法逃转身就要对着白千夜攻击,却见白千夜揽着白茗儿的腰际一个转身躲开了,动作流利不含任何的杂质。 白茗儿从侧脸看着白千夜,向来都是不睁眼瞧,又因为是庶子所以更是从不上心。此刻看过去,白千夜面容生的非常好,若不是生在白家,自己只怕是会爱上白千夜。 “我白家的千金岂是你们这等粗鲁鼠辈可以染指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这两人被白千夜如寒窖的眼神吓到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更是提不上话。 “我——我们——” “哎,这不是白姑娘与白公子吗?”粗犷男人的话没说完,另一道带着调笑的声音从戏班子里面传来出来。 刘百福一身白衫,面若桃花,朱唇红绛,眉目含情,眼睛如天上的繁星,完全与以前的眼睛成了反比。白茗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躲到了白千夜的身后。 白千夜点头笑笑:“刘公子,素问刘公子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特地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戏班子,原以为是三根胡说的谁道居然是真的。”似有似无的将眼神递到白茗儿的衣角,似乎在提醒刘百福白茗儿的地位。 跪在地上的二人趁着白千夜与刘百福的谈话间悄悄的打了个手势要逃开,却被白千夜一声冷喝给吓住了,无奈的给三根又给踢得跪了下来。 “谣言而已,请了个戏班子并未花了多少的价钱,也只是为了陶冶一下情操。”刘百福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没有刻意去注意白千夜的小眼神。见白千夜不说话,刘百福这才转过身亲自撑起了戏班子门口的帘子,口中带着愉悦:“潇兄,该出来了,戏班子该收了,明日我再陪潇兄前来看戏。” 潇少的思绪没有放在外面的吵闹上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眼神盯着那些收场的戏子便听见刘百福的声音响起,嗯了一声优雅的从帘子里走了出来。 “啊,潇公子!”三根看到了潇少从戏班子里走出来惊叫了一声,白千夜只觉得心里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却依旧面上不动容的打着招呼:“潇兄也在。” 潇少出来第一时间注意的不是白千夜而是白茗儿,脸色一沉:“白姑娘可真的是不死心,走到哪里都能见到。” 白千夜面色一尴尬向一侧走了走将白茗儿露了出来。白茗儿今天的丑出大了,不仅被两个没礼貌的人占了便宜,现在居然被喜欢的人还有仇家看到了这个样子,心中更是火气无处撒。 “你,一定是你让这两个人来染指本姑娘的!”白茗儿脑袋一哄脱口而出。 刘百福眉头一皱:“你说你被染指了?” 被刘百福这么质问,白茗儿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将话锋转向了潇少:“是他,一定是他,他一定是看不惯本姑娘说的几句话才这么做的,他是个小人,百福,你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几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潇少,潇少却冷冷的哼了一声:“打你的几巴掌是为了让你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白家’世代寻找关家后人,我很感激,我也会给你们你们应得的恩惠。但是——你口出狂言妄加猜忌污秽我关家祖先,理当受惩罚,这是你应得的,与我何干!” “潇公子是关家的后人?”三根拉了拉白千夜的衣角,白千夜虽然是庶子,但是关于寻找关家后人的话是从小就记在了心里,对于潇少是关家后人的话不免心生震惊。 “潇兄,我二姐因为宠坏了所以口出有些话得罪了潇兄希望见谅,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被人如此欺负总归有些过意不去。” 潇少把玩着腰间的佩子没有因为白千夜说的话而有所动容:“我说过了,这些人不是我带过来的,与我说有何干,人在做天在看。” “你——你胡说,一定是你干的,一定是你,我要杀了你!”白茗儿赤手空拳的发了疯向潇少冲过去,刘百福本想拉开潇少,却不道潇少一个侧身完美的躲开了扑过来的白茗儿与想要拉他的自己,而白茗儿因为身子太过用力整个人撞到了搭戏班子的柱子上,鼻尖离开传来了血腥味。 三根看到白茗儿如此狼狈心里正暗爽:让你平日欺负我家公子,活该! “胡闹够了,就把白姑娘带回去,免得被不识趣的人看了去明日传出什么闲话。” 白千夜不好说见潇少要离开伸出手抓住潇少的衣袖,却被潇少一把给抽了回来,刘百福合着讽刺的笑看着白千夜。 “白兄是否也觉得白茗儿有些无理取闹,而相对潇兄却有些让人着迷的无法自拔?” “你——”颦蹙着眉头感受到了敌意侧着眼一阵阵杀意散发出来。 刘百福欣赏的看着白千夜此刻的神情:“潇兄每日都住于我刘府,接触的时间更是多的数不清,白兄可要加把劲了。” “不劳费心!”(未完待续) 想不到的结果 白茗儿未听到二人的谈话,但是却也不是傻子已经从刘百福满含着讽刺的笑脸上看出了什么,这也顾不得自己鼻尖还留着血便声先出口:“刘百福,是不是薛芙蓉那个小贱人和你说了什么劳什子的话!” 刘百福掸了掸自己身上掉落的雪面色温和如玉道:“薛姑娘与我素未谋面她又何来说的了你的闲话。” “那为何你不同往常多情看我反倒是帮着那个人呛我,你可知我心里的委屈?”刘百福顿时无语也不愿得多说只清淡一笑。 白千夜循着潇少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此刻再一看白茗儿两眼泪汪汪多情的向刘百福哭诉心里直道白茗儿看不清现在的状况,一个劲的往别人怀里送。 扯了扯白茗儿的衣角:“二姐,今日且回去吧,若是大哥回去见不著二姐只怕整个府邸都要跟着遭殃了。”话虽如此,但是依照白茗儿的性子怎么会就此回去,一听白千夜劝着自己回去立刻的瞪了白千夜几眼:“你便回去罢,今日我非得要得到这个答案,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刘百福冷冷的笑了一声也没了往日的迷茫直道:“白姑娘,从我刘百福到你白府提亲未成的那一刻起我便于白姑娘藕断了。而且从始至终这场政治的联亲便是你父亲与我父亲操纵的,若论以前我对你是有些感觉,但是现在——”顿了顿。 “白姑娘,我与你并未有任何的情感,还望仔细斟酌这番话。” 白茗儿从来没有料想到刘百福前些日子还在自己的耳边说着甜言蜜语这不过几日便改了性子,愣生生的留下了眼泪看着刘百福决绝离去的背影蹲在地上抓了一把雪扔过去:“刘百福,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白茗儿长这么大从未吃过这样的亏,刘百福,你这个贱人!” 刘百福将白茗儿的大吵大闹丢到了身后,白千夜是看出来了刘百福早就已经将心思转到了潇少的身上无心在白茗儿的身上。自然也不会在意白茗儿的情绪,眯起眼睛甩了一下自己的袖袍:“三根,送二小姐回去。”口气带着冰凉没有意思的情感。白茗儿本就在气火上此刻再被白千夜这么一说也是气的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白千夜。别人和我这样说话也就算了,你一个小小的庶子也敢和我这样说话,你什么身份啊!“ 三根气得满脸通红愣是跺着脚道:“二小姐。今日可是我们家公子救了你,你不但不恩情反倒是如此对我们家公子,莫不是二小姐你真当我家公子是懦子不成!” “三根,送二小姐回去。”白千夜向前行了两步理不得白茗儿的胡闹。 “是。公子——二小姐,这边请!”主子有命不可不从。三根忍着气请白茗儿回去。反倒是那白茗儿见白千夜如此阔绰的摆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却又碍于现在只得怒怒的骂了一句转身回了白府。 回到了薛府,薛芙蓉便直直遣了人要去请尹嫣儿,但是丫鬟站了不动好半天,薛芙蓉正要发火才晓得原来尹嫣儿临走时并未说明自己的住处所在。唯一提到的也只有刘府。仔细斟酌细细想来若是现在去刘府的话万一碰上了那刘百福岂不是全部露了馅。 摇摇头道:“花楹,你去刘府门口守着,若是见到了刘公子的表姐便立刻请了过来。”花楹领了命立刻去了。 薛芙蓉向门外的丫鬟招了招手:“和弦。你和姑娘说说那刘公子既已说明不喜那白茗儿,而又与我提过亲。你道他会不会对姑娘我有意思?” 被称作和弦的丫鬟身着一身粉嫩的窄袖裙袍,头戴菱绸带子,面如红桃,听得薛芙蓉这么说轻笑了一声:“小姐,这刘公子一表人才而且前些日子也来提过亲,虽然也去了白府,但是连正门都没进去。而今日也是说明了和那白茗儿不可能,小姐且想想刘公子还有谁可喜?” 薛芙蓉听和弦这么一说立刻面带着喜色,随手捏了盘子里的糕点,心情颇为愉快:“赏你的,去帐房找管家拿几点银子,听说你母亲今日肺痨又犯了,早些医治也是好事。” “小——小姐,和弦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下去吧!”和弦哎的应了声眼里含笑激动的去了帐房。 且说这潇少一路由着几个家丁护着去了刘府,刚进刘府大门便见那刘大人守在了门口,因为天冷的原因脸上带了一层寒霜,苍老皮肤发着白。刚一见潇少进来正要开口讽刺几句又见刘百福一脸笑意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动作几位亲昵的提着手里的酒坛子,淡淡的看了一眼刘大人便转过了头对潇少道:“今日天色晚了,本想请潇兄饮酒怕是不成了,潇兄回房休息明日与我一同再去看戏。” 潇少未做答行了抱拳礼便被几个家丁迎了去。 路过刘大人的身边时,潇少轻笑的声音传到了刘大人的耳边,这刘大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倏地转过头却不见潇少的身影。 刘百福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了身后的书童知书,知书一脸的担忧去拉刘百福的袖子却被刘百福给撒了开。 “父亲找我所谓何事,何苦等到这番。” 刘大人面如死灰低喝了一声:“和我去书房!” 刘百福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随着刘大人进了书房。烛光下,刘大人仔细打量着自己的二儿子——头戴百朝金竹冠,身着白色绫罗墨竹袄,脚踩尖头小合靴,腰间别着细细的革带,革带上垂挂着装饰的包囊,面如三月里的桃花带着喜色,那一双眼原本应是死鱼一般,而此刻竟然开始发着亮光。刘大人一拍桌子伸出手掌给了刘百福一巴掌,刘百福没躲接了这么一巴掌。 “刘百福,我刘家养你这么久就是为了刘家的前程着想,我让你和白家联亲也是为了刘家以后的路,而你现在却终日与那名来路不明的男子饮酒作乐,居然为了他花了大价钱请那些入不了堂的戏子,我刘家怎生出你这个孽障!” 刘百福冷笑了一声:“先是为了大哥,现在是为了刘府,是不是以后我就要为了皇家,父亲你死心吧,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娶白茗儿。”跪倒了地面上,刘大人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刘百福连踢了两脚。 “是不是那个男人让你这么做的!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父亲——”刘百福下意识的一把抱住了刘大人的腿带着央求:“父亲,潇兄是无辜的,是我不爱白茗儿不愿娶与潇兄无关——” 刘大人顿感不对低下了头带着愤怒:“百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 心里一颤眼瞳慢慢的扩大只要一想到那日闯进‘云来’后又闯入潇少的厢房中所看到的景象刘百福便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出柔软被触动了。刘大人看着刘百福失神的样子失望的踢开了刘百福:“刘百福刘百福,我刘家做的什么孽居然出了你,你可知若是你是龙阳之癖的消息传出去,我刘家的颜面何在。” “父亲——我——” 刘大人不再看刘百福只是笑了带着冰窖的寒意:“别说了,明日我亲自去白府提亲,我不问你到底喜谁,白茗儿你非娶不可!”说罢扬袖而去。刘百福跪在地上心如寒霜。 低低的笑了,慢慢的变成了嗤笑,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潇兄啊潇兄,你若不是男儿该有多好!” 书房外,刘大人听到刘百福的嗤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怎知自己的儿子居然喜男人,这他如何也接受不了。 刘百福还跪在书房里,窗角被低低的打开了一角,一面色带着笑意的男子撇着嘴明了的看着刘百福直直摇头:“啧啧,看看,一副好皮囊,偏偏喜欢上了我们少爷,可惜了,又一个帅哥被潇少帅到了。” 玉龙隐了便去了潇少的厢房,因为听戏累了,潇少早早的躺下了,刚躺下被一阵寒风侵袭而来,放下了帘子:“你可探到了刘百福的过去了?” 玉龙嘿嘿笑了一声顽笑的坐到了贵妃椅上,口气带着调侃:“少爷,又一个帅哥被你的外貌给迷倒了。” “怎么说?” “刘大人刚才说要杀了你被刘百福给抱住了腿,刘大人觉得刘百福反映过大所以就问他是不是喜欢少爷你,刘百福当时就沉默了。这刘大人也真狠心,明早自己亲自去找白老爷非要这刘百福娶白茗儿——少爷,你怎么看?” 翻了个身子打了个哈欠:“刘百福喜欢谁与我无关,我本只想呆在他身边推推事情的发展,谁道什么都没有办成反倒是找出了我母亲留下了的佩子。”笑了一声:“我倒觉得来这唐朝是个错误,而且以后还会发生更多我无法预料的事情...” “真的是个错误。”喃喃的说了句玉龙拿起了桌子上的苹果哦了一声离开了潇少的房间。 这一夜又下了雪,只是小了一些,纷纷扬扬的连下了好些日子,这些日子里,刘府张罗着和白府的亲事,喜气洋洋的一片,潇少趁着这个时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那边刘大人给白老爷施了压,必嫁不可,白茗儿为此闹了很久。口里喊着非要将刘百福给五马分尸了,对于那日被染指之事丝毫未提。(未完待续) 愁上加愁 而薛芙蓉听花楹回报刘百福居然真的在白府提亲成功了气得将整个‘薛府’给闹过来一遍,薛老爷又极为疼爱薛芙蓉问清了原因后厚着老脸遣人去约那刘大人,谁道却被刘大人一口回绝了;薛芙蓉为此又大闹了一番,这才想起还有刘百福的表姐尹嫣儿遂又遣了花楹再去刘府探。这次花楹满心欢喜的回来了,身后跟着也着实是薛芙蓉念叨了几天的人——尹嫣儿。 “姐姐...”薛芙蓉见了尹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凑了上来,尹嫣儿心里颤了一下被恶心的不行却面上淡色如故。 “何苦哭的这般伤心,只道是那白茗儿吃了甜头,我那表弟如今更是一表人才,若是白茗儿嫁了去只怕是日日欢快啊!” 听尹嫣儿这么道薛芙蓉哭的更加伤心了,一张原本就可怖的脸因此更加的骇人,尹嫣儿吞了口唾沫一想到潇少交代一定要让薛芙蓉足够恨白茗儿的话,她就硬生生的将恶心顶了下来。 “莫哭莫哭,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让他们的亲事不成,不道你可愿意?”拉着薛芙蓉的袖袍。 薛芙蓉一想到上次就是尹嫣儿给出的法子要染指白茗儿却不成,此刻又出的法子可还真的有用,疑惑道:“上次的法子便不成,这次姐姐可有把握?” “哦?你这是不信我?既不信我如何请我来?那我便去罢!”脸色一正起身要离开。 “别,好姐姐,快坐下,快说是什么法子,只要刘公子与那贱人亲事不成。我什么都愿意!” 尹嫣儿重新坐了下来,满脸大度:“你真喜欢我那表弟?他到底哪里好值得让你如此喜欢他——什么都愿意?长安城的人都知我那表弟生性顽劣,好se成灾,为人乖张!” “不是的——刘公子不是那样的人——”薛芙蓉一把推翻了尹嫣儿的话,尹嫣儿被愣生吓了一跳:“为何这么说?” 薛芙蓉不道尹嫣儿这么问,脸色羞红低下了头,尹嫣儿知道一定有戏便拉了拉薛芙蓉的帕子:“难道是你早就心仪我那表弟了?” 轻盈的点了两下头这才嗔道:“其实在芙蓉五岁那年。便知自己容貌有缺陷。终日不敢出门生怕被人耻笑....”思绪慢慢的飘回到了十一年前,那时薛芙蓉五岁,而刘百福七岁... 十一年前: “小姐——这已是春初。小姐何不出去看看,终日闷与院中迟早会憋坏的。”先入耳的是丫鬟的声音,丫鬟一身水蓝色的束身大袖衫,虽是春初但天气却依旧寒冷身上穿的有些厚实。挽着流云髻,用了五束金簪挽着青丝。披帛从臂弯缠过,呵着热气将手中的暖炉递了过去。 女孩一身绿色宽荣襟儒袄,头上用绿带扎了两个小髻,却只见女孩面色灰黄。一双剑眉,眼如死鱼,左脸颊生着一块红色的胎记。嘴角下长着一块黑色的痣。咋一看确实有些吓人,丫鬟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是糟了什么孽竟如此折腾小姐。” 薛芙蓉不出声抱着暖炉出了房间。初春到处吐绿芽,鸟语花香,一派静好。 “小姐,慢些——”丫鬟见薛芙蓉快步跑出了院子跟在身后直喊,薛芙蓉抱着暖炉在院子里横冲直撞,正转身过一处假石转角硬生生的撞上了一堵肉墙,暖炉从手里脱出,整个人被撞到了地面上。惊叫了一声,吓坏了身后追来的丫鬟。 被撞的人也倒了下去,叫了一声正要起身一抬头愣是被薛芙蓉的面貌吓了一跳整个人再次倒了下来。 薛芙蓉见被撞的是个男孩子自是不好意思,又见男孩被吓到赶紧捂起了自己的面颊仓惶逃开。身后追来的丫鬟却直福身歉意:“原来是刘府公子——我家小姐多有失礼,切勿怪罪!” 年幼的刘百福起了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无碍,既是你家小姐便好好看着,方才是我失礼了,代我向薛小姐赔礼道歉。下次若是还能见面,一定当面赔礼。” 丫鬟笑着福了身离去,薛芙蓉并未走藏于假山之后,听闻刘百福这么说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刘百福面色很安静一直在这院子中转来转去,性子非常的安静,或是偶一处顿下,又或是盯着初春的植物傻笑,偶尔口出一句诗,却不见有其他的动作。 从早日到午时,晌午便有家丁来报可以回府了,刘百福这才起身离开。 薛芙蓉被刘百福的安静气息吸引,却一摸自己的容貌:“若我天生丽质倒也不怕,只是....” 尹嫣儿见薛芙蓉沉默了,推了推薛芙蓉,激灵了一下这才憨憨笑道:“其实刘公子并不是他人心中所想,刘公子其实非常的好,我早便见过刘公子,他并未嫌我容貌缺憾,而且——刘公子其实很善良...” “虽我不知你为何这么说,但是我倒是也知道你一定是有依据才这么说。既然如此,我便道,其实我那表弟并不想与白小姐成亲,只是我那舅舅逼得。其实只要你劝我那表弟毁了这婚岂不是正好,既让那白茗儿出了丑而我表弟也能解脱,芙蓉你也可能与我表弟发展,岂不是妙?” “姐姐说的容易,刘公子见我如鼠了猫一味的逃,怎么会安下心来听我好好说。” “哎呦,我的傻妹妹,你想想,白茗儿扬言不再嫁我表弟,我表弟的心也已经不在白茗儿的身上,两个都不情不愿我们只是让他们如愿罢了,再说你若是用偏法去阻止他们倒不如名正言顺的劝阻,万一要是被知道了也有个说头不是。” 薛芙蓉想了想也对,毕竟自己也不想他们成亲,若是真的用了偏法到时一旦白府和刘府追究起来,自己还真的怕是顶不住。 “你放心,至于百福那边我先帮你安排安排。相信姐姐我一定会让百福前去见你,只是有一点我要嘱咐与你:切记不可在他面前提起我,我怕他因为此事与我闹翻,倒也不值。” 薛芙蓉满心欢喜应着赶紧送了尹嫣儿出门,这边出门那边便见两个身着长袖衫的人来了,恭敬的上前请了礼随道是刘公子请来的,薛芙蓉这才不得已放了尹嫣儿走。自己晃回了府中。 这边刚走。尹嫣儿便原型暴露的,一把拉了那边的两人赶紧离开薛府的门前,拐到了一出巷子里。边走边吐苦水。 “你二人是不知道薛芙蓉的样貌,真的是把我给吓了个半死,还要装文雅和她皱文,累死我了。” 舞月嘿嘿一笑将尹嫣儿揽到了怀里:“瞧你说的。你现在可是刘百福的表姐,这薛芙蓉当然要依仗你这个近亲了。快说说薛芙蓉是不是和刘百福是不是有一段孽缘?” 玉龙也提起了兴趣,将袍子一甩:“真的假的?我可告诉你们,这刘百福最近对少爷动了心,你们要是不赶快让薛芙蓉嫁给刘百福的话。我怕他会反着追少爷。” “你说啥?”舞月一个激灵提高了嗓门,尹嫣儿却露出了愁容,她不是不知潇少本是女儿身。只是这刘百福现在对潇少动了心只怕事情难办啊。 “真的,少爷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刘百福喜欢他。而且他更不知道原来薛芙蓉和刘百福有一段过去。” “喂,你不是在乱说吧,怎么可能。”舞月扯着玉龙的袖子低下了声音:“少爷通知人的未来过去,怎么可能不知道。” 玉龙哎了一声道:“是啊,但是少爷说他不想窥探别人的*,所以一直没用,我倒是用了,只是根本看不到以后只能看到过去,而且,刘百福喜欢少爷这点可是刘百福自己承认的。” “你俩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尹嫣儿撑着腰对这俩人吼道。舞月和玉龙这才分开:“没,我们就是在讨论如何快速的让刘百福爱上薛芙蓉,然后娶薛芙蓉...” 尹嫣儿面上又带了无奈嘀咕:“潇少是个有魅力的人,只怕潇少这步棋走错了啊,本就不该去摊这事,现在倒真的出事了。” “你嘀咕什么呢!”舞月伸出手在尹嫣儿面前晃了晃。尹嫣儿摇着头示意无事,一行三人只能又回到了院子里。 尹嫣儿褪去了披风正要推开门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声音,舞月和玉龙赶紧停下了打闹将尹嫣儿拉到了一边,里面缓缓传出了声音。 “潇兄,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我二人离开长安,游览天下?”院子里,潇少坐在铺了毯子的石凳上,喝了杯暖茶轻笑了一声将看着刘百福的眼睛转向了天边的那团云彩:“你我均为男子,游览天下自是可以,但是请刘兄放下那份心思,你我二人也应该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暂且不说刘兄你即将与白茗儿成亲,就说自身,男子怎么一起?” 刘百福面色有些难看闷头喝了杯茶水:“我知道委屈了潇兄,但是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为什么非要在意世人的眼光,我与潇兄是真心便够了——白茗儿我绝对不会娶,我本就不爱她,都是家父的所为,但是遇到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脱离世俗’,我以前太过于凡庸,如今好不容易恢复真我,为何潇兄却不愿意。” “刘兄,你与白姑娘婚期将至,说这些话只会惹别人闲话,既然刘兄不愿娶白茗儿不如考虑薛府的小姐薛芙蓉,与我所知,这薛芙蓉与你还有一段情,你们——” “潇少,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的,我说我不会娶白茗儿,也不会娶薛芙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吗?” 潇少冷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门外的舞月和玉龙打了个颤:“少爷还真的是男女皆可迷幻。”尹嫣儿瞪了二人一眼,两人才继续听下去。(未完待续) 女儿不嫁 “我不求刘兄能听懂什么,但是希望刘兄明白的是,你我二人并无那个‘缘’字,若是非要强求也怕是求不得,何苦委屈了自己?” “我——”刘百福张口只说了我随后释怀的笑着道:“倒也是实话,既然如此,看来潇兄确实与我不是一路人。只是我刘百福好不容易清醒了却要娶得那个泼张的女人为妻,真是讽刺。” 潇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名片,红底银字,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道:“若是以后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又或是想要尽快的脱离现在的生活——不想任人摆布,大可用这张名片寻我,我自当为刘兄选择最大的利益。” 刘百福满脸忧忡的接过了潇少手里的名片,奇怪的字体让他一时间看花了眼睛,尤其是那鲜红的颜色让他的眼睛冲着血:“这上面的字迹我未见过,不识的是何,如何去寻?” “你且放宽心,若是真的需要时自是能寻到,今日不便多留,切记我的话,过不去的我可以帮你。”起身要送刘百福出去,见潇少不多留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跟在潇少的身后出了门。 门外三人被推开门的声音吓到立刻站直了身子一脸歉意的目送茫然的刘百福离开。潇少却对着三人一阵调笑:“在门外听了许久听到了什么?” 尹嫣儿狗腿的凑了过来拉着潇少便向屋里走,将舞月与玉龙丢到了门外,好一会才面上担忧:“潇,那个刘百福看样子对你是真的上心了,我虽不是常年在长安。但是却知晓刘百福并非轻易放弃之人,你可要小心了。再说我反倒有种感觉他不会这么安稳的听刘大人的话与那白茗儿成亲。” 莞尔一笑将尹嫣儿拉到了一边:“刘百福不会对我做什么,倒是薛芙蓉她对刘百福的情谊也绝对不简单。成亲的日子便是三日后,你在三日后将这张东西递于薛芙蓉,便告诉她,若是真的想要刘百福心到她身上,可以用这张名片——可保她——心想事成......。” 尹嫣儿颤抖着将名片接了过来。这才看清名片上面写的奇怪的文字。自己并不识的心道:“方才刘百福接的难道也是这个东西?” “你也累了罢,先回去休息。”亲自送尹嫣儿去了后厢房,出了厢房后舞月和玉龙便一把将潇少给拉到了前厅。怒瞪着潇少。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见玉龙啃了一口桌子上的苹果吊儿郎当道:“少爷,我和舞月跟你的时间也不短了,先不说我们都是从2015来的,好歹我和舞月也跟了少爷你千百年了。我们——” “我知道你们是想问为什么我会将任务的一部分交给尹嫣儿。”潇少知道二人的意思一口而出,舞月憋着一直点头。玉龙也是放下了手里的苹果。 “少爷,您身份高贵活了千百年,尹嫣儿只是一介人类,并没有资格可以接手我们的任务。但少爷您为什么要将尹嫣儿照顾的如此好。就算是您良心大发也不至于会将‘四条街’的任务给她,我不解。” 轻笑了一声好笑的看着玉龙和一直忍气吞声的舞月道:“如果我们整日出去而独留下尹嫣儿,她一定会有所怀疑;但是如果我们带她一起出去却闭着她做事。她又如何做想?” “少爷,您就是偏心。做了这么个强词夺理的理由,若是放在以往您哪里会管任何人的想法,现在倒好,尹嫣儿一来您什么都为她想。”舞月生着闷气坐了下来,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摔着门就出了前堂。而玉龙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失望的看着潇少:“少爷,苏小姐是怎么离开的,您应该知道。我和舞月倒是希望您与尹嫣儿好生相处,但是我们更不希望的是再一次出现苏小姐的路....少爷,您还是仔细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潇少颦蹙着眉头一想到苏栾宁心还是会痛,只是痛的多了开始麻木,盯着外面一点点飞落的雪花心里各种的纠结——对于尹嫣儿感觉很奇怪,不是很喜欢却也不是很排斥,但却非常的在意。这种感觉不同于与苏栾宁在一起的感觉,苏栾宁对于他来说是红颜知己,而尹嫣儿呢?算什么? 第二日雪又开始停了,随着高升的太阳开始慢慢的化了,而白府与刘府早已热闹非凡,只因刘百福与白茗儿的亲事两家都非常的重视,整个长安城可都是将所有的场景看在了眼里,只等着亲事那天好好看看。 白府里,白茗儿一夜未睡,盯着一双黑重的眼睛便闯进了白老爷的房间,白老爷也方才刚起被白茗儿这么一吓整个人差点失了魂,甩着自己的袖袍便出口训斥:“茗儿,身为大家闺秀应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况且,你即将嫁做人妇岂能如此无礼,若是进了亲家的门也是这张横冲直撞不成!” 白茗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眼里带着泪花哭了起来,白老爷不是心硬之人看到白茗儿狼狈的样子心疼的上前将白茗儿扶了起来:“起来说话,瞧你现在的样子,爹爹怎么忍心让你嫁过去。” 眼泪滴落在地上挣脱开了白老爷又跪了下来:“爹,女儿求求你,不要将女儿嫁于刘百福,求爹帮帮女儿!” “你又怎的胡说了,你与刘公子不是两情相悦的吗?怎么这会反倒是不想嫁了,快起来!”白老爷脸色一横明显有些生气。 白茗儿却固执的不起身:“爹,女儿坚决不会嫁给刘百福——要打要骂全凭爹爹,女儿不嫁!” 被白茗儿这么一说白老爷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赶紧将白茗儿拉了过来:“是不是刘公子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且说来,爹爹为你做主,怎么全凭意气说不嫁就不嫁。” “爹——”白茗儿眼里带着泪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白老爷的脸上便渡上了一层霜:“前几日的企图染指你的那二人何在,敢对我白府小姐企图不轨怎能轻易放过!” “爹,这个不是重点,您倒是想想办法,女儿不想嫁给刘百福,他不爱女儿还如此对女儿,况且薛芙蓉那个小贱人也虎视眈眈的,女儿不想。” 看着撒娇的白茗儿,白老爷眉头微微皱起:“茗儿,不是爹爹不愿意,只是这刘家人大家大的,又是朝廷中人我们寻常百姓怎惹得起,再说了嫁给刘百福后你便是正妻,那薛芙蓉就算是嫁过去了也只是妾。而且有了刘家你可就是官家的少夫人,身份无比尊贵,自然是受不得这些气,但若是你此刻不嫁,长安城如何传?刘家如何看你,只怕会说是刘公子抛弃了你——” 白茗儿低着眼帘想了想也对无奈点着头:“既然如此,我便嫁,只是爹爹,女儿希望爹爹能够派人保护女儿,那薛芙蓉定不会罢休,前些日子的那二人女儿细细一想定是她找来的,所以女儿想安安全全的嫁过去当少夫人!” 白老爷见白茗儿想通了,点着头应了却不知道后来发生的时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且说这白茗儿一早心情愉悦的离开了白老爷的房间,出了门才觉疲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要休息,刚踏上了床榻便听得外面的丫鬟来报刘公子求见。想也不想的便知是刘百福,冷哼了一声马上回绝了,谁道这边刚回绝那边的丫鬟又报刘公子闯进了院子,白茗儿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反了他,这是谁的院子随便就任他闯。”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一阵争吵声。 “刘公子,刘公子,小姐真的休息了,请您等等,哎,刘公子——” 丫鬟的声音非常的着急,接着便没了声音,白茗儿笑了一声:“何云,你去外面看看转达给刘公子说,本小姐要休息了,若是真的有心便在外面等着!”说着便躺下了,被称作何云的丫鬟应了一声出了门,却被外面的景象给吓到了。 “刘公子,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起来——这样跪在女家的闺房外算甚!”何云的声音故意提高了些许,白茗儿一颤又从床榻上下来了悄悄的走到了窗边开了一角。 刘百福今日着一身紫色的长衫胡服,腰间陪着金玉革带,头顶万珠宝钗,青丝随着宝钗穿过倾斜下来,风轻吹过卷起了刘百福的衣裳卷起了几层的涟漪。面若三月里的桃花,一双眼带着低低的水气合上了眼睛许久才缓缓的睁开,微微的勾起了讽刺的笑容,阳光从外面照射到刘百福的身上居然带上了一层的金光。白茗儿看傻了眼睛,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刘百福居然可以这么迷人,打开了窗户,整个人暴露在窗前,刘百福抬起了眼睛,双眼带着明亮,白茗儿记得以前看到刘百福的时候眼睛一直是浑浊着的,怎的此刻却换了个眼睛。 “刘公子——”娇羞的开了口,何云看到白茗儿这个样子立刻招呼了几个下等丫鬟出了院子。 “白姑娘,刘百福这次前来是为了请罪的。”刘百福咧着嘴笑着,眼角却没有笑意。 白茗儿恩了一声出了门上前将刘百福扶了起来:“刘公子,这外面天气冷,如何能呆着,你若是跪在院子里被人看了去,岂不是说我未过门便虐待相公!” 听这话刘百福内心便冷冷的笑了。 白茗儿的房间里熏了香,刘百福一进门便闻到了,但是颇不巧的是他并不喜这香气,却不易表露出来,随着白茗儿坐到了内帐的凳子上。(未完待续) 上元寺薛芙蓉过往 为刘百福斟了茶白茗儿才缓缓坐了下来带着疑惑小声询问道:“刘公子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婚事?听方才这么一说,何来的赔罪一说?况那日晚色是我失礼在先,也怪那粗俗的二人,让刘公子见了不雅却还愿娶茗儿,自是感激不尽又何来的请罪?” 刘百福不语却自己捻起了面前的茶点,想起与潇少一起时那人总会将茶点推到面前哑然失笑。反倒是白茗儿听了这笑脸色一白:“刘公子——刘公子——”连连唤了两声刘百福才回神带着怪异的笑:“只是前些日子百福说了些不得体的话怕是冲撞了姑娘,再一想马上我们便是夫妻了,想想觉得不是甚好便亲自登门想要道歉,仅此而已。” “哪里的话,茗儿不是那般斤斤计较的人。”喝了茶水,忽然二人无了话。 白茗儿看着刘百福走神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刘百福那日说的很决绝今日却忽然上门道歉很是奇怪,探究的看着刘百福的面貌轻声道:“刘公子,你可喜欢我?”听这话刘百福立刻回了神放下了杯子有些坐立不安:“为何,为何问这般话,他人不知难道茗儿你也不知?许久前我们可是在‘上元寺’大师的提点下才认识的,这难道不是缘分?” “是吗?那不知道百福你对我可有一丝丝其他的心思,比如:见到茗儿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白茗儿站起了身子想试探试探刘百福,步伐轻盈的满是fengsao的走到了刘百福的面前,腰肢横摆的坐到了刘百福的腿上,外面的风轻轻的吹起带着一丝丝沙沙的气息。白茗儿mei眼如丝的盯着刘百福的眼睛看,刘百福的眼睛也对视上了白茗儿的眼睛。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双手一瞬间便缠绕上了白茗儿的腰际,直觉白茗儿全身一颤。 “怎么?茗儿这么迫不及待?”如斯如惑的声音满含着磁力,白茗儿面颊一红想要挣脱却被刘百福反手一压完全的坐卧在怀里,白茗儿还未来得及惊叫便觉唇上温热潮湿,倏地瞪大了眼睛,刘百福眼睛黑亮将白茗儿整个人全部映了进去。这吻时缓是快。白茗儿并未经历人事不知如何去回应。刘百福倒是有心一直循环的引导,好一会便见白茗儿体态温热整个人都无力的软软趴在了刘百福的怀里。见时机已经成熟,刘百福抱着白茗儿往纱床里走去。白茗儿沉浸在刘百福的吻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刘百福把弄。 春光旖旎,晚缕情丝—— ‘春来院’正是潇少当初来到唐朝时买下的四合院,此刻潇少正呆在院子里便品茶便欣赏那雪化的场景。尹嫣儿蹲在一边还在企图将那些未化的雪堆积起来。玩的不亦乐乎。晃儿听到潇少的笑声转过了身子:“你笑甚呢?是否有好笑的,说出来让小爷也乐乐?” 潇少放下了杯子低声述说:“白茗儿——失去了做为女儿的资本。” “女儿的资本?” “你说的资本是甚?”抱着雪球跑到了潇少的身边。潇少将雪球拿了过来拉着嫣儿的手哈了一口气:“无事,明日是刘百福与白茗儿成亲的最后一天,你便去找薛芙蓉尽快将名片送到她手中。” 尹嫣儿哦了一声抽回了手继续抱着雪球到雪地里玩耍,潇少也不阻止盯着尹嫣儿的背影看的出神。 第二日。尹嫣儿得了名片一早便出了门直去薛府,到了薛府的时候却只得到消息说薛芙蓉早早的起了去了‘上元寺’。尹嫣儿不明为何薛芙蓉一早便去了‘上元寺’,恰好那薛芙蓉的丫鬟花楹在府中。询问后才知,今日刘百福居然也一早去了‘上元寺’。想想这是个机会,尹嫣儿便匆忙雇了马车直奔‘上元寺’。 ‘上元寺’乃是长安的寺庙之一,虽说香火不算是非常鼎盛却也不输与其他的寺庙,况且说着‘上元寺’的签向来求的非常的准,所以在方圆百里,女儿家都十分的看好‘上元寺’因对于白茗儿与薛芙蓉来说,这里莫不是个好地方。只求今日那白茗儿可千万别出现,否则薛芙蓉还真的无法接近刘百福。 马车也很是快速,约莫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上元寺’虽说是一大早,但是‘上元寺’外还是早早的就站了些好些女子,有说有笑的,尹嫣儿付了马车钱便开始寻找薛芙蓉的踪迹,但是好一会却不见,正着急的时候却被见熟悉的两道身影出现在‘姻缘树’的后面。 这‘姻缘树’是每个寺庙里都有的,专为前来求姻缘签的女子男子准备,远远看上去树上满是姻缘牌,只是此刻尹嫣儿却顾不得了,躲到了另一侧竖起了耳朵听着谈话。 “刘公子——你、你真的要和白茗儿成亲吗?”声音唯唯诺诺的带着为难,一听便是薛芙蓉,薛芙蓉带了面纱却依旧遮挡不住骇人的面孔。 刘百福面色温和听薛芙蓉这么说并无多大的表情道:“薛姑娘,第一次在白府你打破了我提亲的计划,我还未寻薛姑娘的事,今日你又前来难道就是为了想要劝阻我不与白茗儿成亲不是?” “不是的,刘百福,你真的忘了以前?你八岁的时候在薛府的事情...”一着急薛芙蓉脱口喊了刘百福的全名,刘百福面色一挑:“八岁?在薛府?对不起,我已经忘了,若是那个时候做了什么对不起薛姑娘的事我道歉,但是今日我是陪茗儿前来的,还望姑娘能够体谅!”抱了拳转身就要离开,却感觉袖袍被人拉住,转过头,薛芙蓉的眼睛已经蒙上了雾水,带着哽咽:“刘百福,你真的忘了,八岁的时候,我在院子里撞到了你,你不嫌弃我还说要道歉,那时的你与现在完全是天差地别,你可以盯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一下午,安静的背着诗,与花草为友。现在的你——根本就是ngzi,臭名远扬,这不是你啊,刘百福。还有十岁的时候,你再一次到我薛府,那时和你一起的还有几个富家子弟,因我丑,便嫌弃我,是你帮我说话,还说——还说——” “薛姑娘,对不起,我还有事,请你放开!”刘百福没有听下去不知道是想起来还是故意想不起来,口气变得冰冷,薛芙蓉摇着头手抓的更紧:“不放,我不放,你说啊,你说你想起来了,刘百福,你个大坏蛋,你真的忘了!” “薛姑娘,请自重!”一把甩开了袖子,薛芙蓉整个人被风带到了一边,尹嫣儿低叫了一声暗骂刘百福粗鲁。 刘百福也是吓了一跳,伸出手想要扶起薛芙蓉却停在了半空中转过身子决绝的背过身,声音低沉隐忍:“薛姑娘,我与白茗儿真心相爱,希望薛姑娘能够放下心中的心思,况且——薛姑娘的样貌——家父是不会同意的。”说完便扬长而去,薛芙蓉傻着眼,对着刘百福的背影怒吼:“刘百福,你个大坏蛋,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说着薛芙蓉便嚎啕大哭,哭声很长很凄凉,刘百福闭着眼睛不去听。 那是九年前了,父亲带着自己再一次进入了薛府,目的是关于朝廷上的升迁,那时候正是贞观之治的荣盛期,皇上下令择选有能力的人前去‘宁国府’担任考官,择选贤才,当然那个时候只有官家的子弟才可参加考试。而考官意味着官升,对于他们这些前朝的大臣来说这是一个诱惑,刘大人自然不会放过,那个时候白府还未到长安,而薛府才是长安最有钱的人家,刘大人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便前去薛府,将只有十岁的刘百福带着,那道刘百福却带了几个官家子弟一起前去,恰好碰到了在后院玩耍的薛芙蓉,那几个官家子弟见薛芙蓉面貌生的丑便欺负薛芙蓉,薛芙蓉年幼不过七岁,被说的哭的很伤心,刘百福不忍看便帮了薛芙蓉。 “刘兄,这个丫头生的如此之丑,你这么公然帮她是否对她有意思?要纳回去当妾?”这几个小子都是官宦子弟对于人事早早的便了解了,此刻这么一嘲笑,薛芙蓉更是哭的伤心。幼年的刘百福蹲在地上将薛芙蓉扶了起来,面上带着严肃盯着几人道:“她是薛府的小姐,也是本当户对,娶了倒也不是不可以!” 几人都是一愣更是疯狂的笑了:“刘兄,你傻了吧?就算她是薛府的小姐,生的这幅样子可能能吓着人的,你若是真的要帮她也不必这么说。” 薛芙蓉抬起来红肿的眼看着刘百福,刘百福只是轻笑了一声为薛芙蓉拭去了眼泪,字正腔圆道:“若是以后没人娶你,我娶你,我叫刘百福,你叫薛芙蓉对吧?” “刘百福,你个大坏蛋,出尔反尔!”身后还传来薛芙蓉的大叫声。 若不是那日去了薛府他刘百福在往后的九年里也不会浑浑噩噩的被刘大人使唤,却不道这么久了,好处全部在自己。当初刘大人确实得了考官,起初薛老爷并不同意,但是是小小的薛芙蓉帮了忙薛老爷才出了钱出了力打通了关系。刘大人当了考官,而他的大儿子,刘百福的哥哥顺利过了关,进了殿堂得到了官爵——却在后来因为强抢民女失去了官爵,而刘大人为了洗去大儿子的不好名声将刘百福推了出来,谎充是刘百福做的....他很冤,甚至是一直被这么当做哥哥的替身,刘大人表面上说着是为了他的前程,但是却一直是为了哥哥,为了刘家——他什么都没得到。(未完待续) 大婚在即 刘百福的身影渐渐离开了薛芙蓉的视线,刘百福想的她不知道,她更不知道为什么刘百福会转换的这么快。生气的抓掉了身后的姻缘牌,却听得身后一声咳嗽声,赶紧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尹嫣儿将名片藏到了自己的袖中,走了出来。薛芙蓉瑟瑟的喊了一声姐姐,却被尹嫣儿拉了过来满口的埋怨:“你说你,方才与我那表弟说的时候就不该提到以前,这倒好反而提起了他的伤心事,他怎能认真听你说。” “姐姐,不是我不想说,是他,是他....” “好了,且别说了这些,我这里有张东西要送你,只要你愿意,用这张东西你便可以得到任何你想到的,当然包括你这张脸...变漂亮,或是让刘百福回心转意,当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尹嫣儿话说出口便觉得有些夸大,哪有这样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是潇少嘱咐这么说的便说了。 薛芙蓉面带着泪花伸出手颤抖的接过那张所谓名片的东西:“真的可以吗?” 有些心虚的笑着:“当然,只要你愿意自然可以。我今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将这东西告诉你,如今百福已经明确了他与白茗儿是真心相爱,芙蓉,你要记住千万不能让白茗儿当上正室,否则她指不定怎么整你。”说完话起了身拉着薛芙蓉又说了些其他的话才离开。 送走了尹嫣儿薛芙蓉便回到了姻缘树下,看着满树的姻缘牌薛芙蓉居然觉得有些讽刺,捡起地面上的石头便狠狠的丢了过去,石头顺着姻缘树滑落却恰好的砸掉了一块较近的姻缘牌。 好奇的上前捡起了掉落的牌子,翻转着。手忽然停住了。 “白茗儿、刘百福...”哼哼的冷笑着最后变成了大笑,这熟悉的字迹她如何不熟。 “刘百福啊刘百福,我当你真心人信你这么多年,你却转身娶了白茗儿,真心相爱....”疯笑着薛芙蓉恨不得将手里的牌子给折断了,正要将那掉落的石头捡起来砸这牌子的时候,一道尖利的声音从另一侧传过来。敏感的转过了头。只见白茗儿一身粉嫩的合辙百花大袖襦裙袄。裙摆顺着两次滑落下来。虽说是冬天却依旧不隐白茗儿有线的身躯。白茗儿的头上今日钗了百凤朝日冠,更有流云曲弯簪别着零散下来的青丝。脸如桃花,眼睛带着笑意。恍如桃林中的女子,更有美人之意,淑女之范。 “哟,薛小姐。你这是怎的了,如此生气?” 薛芙蓉看到白茗儿这般更是气得不轻。心却直道就是这个女人将刘百福给勾了去,心就恨得难受。 “白茗儿,你高兴了,如今你将与刘公子成亲。安安稳稳的当你的少夫人,你满足了终于看到我输了!” “哎,薛芙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输了。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你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丑的吓人,刘公子本就是爱美之人又怎么会喜你,而且——薛芙蓉,只要我当上了少夫人,你就别想可以接近刘百福。不怕羞我可以告诉你,昨日——刘公子可是已经要了我,不娶也不行了!”低笑满带娇羞的捂着嘴巴。 薛芙蓉身子一个颤抖对着白茗儿就是一巴掌扇去,白茗儿却顺利躲过了只遣了身后的丫鬟道:“去把刘公子请来——” “你,白茗儿,你不要脸!”薛芙蓉不傻,若是还留在这里请来了刘百福自己也是吃亏,而且还是在白茗儿面前吃亏。 “不要脸?你说的事什么话,有本事你也不要脸的留下刘公子啊,你还是好好想办法将你那张吓人的脸遮起来罢,女子看到都怕更何况男子,真是不知羞的出来乱逛。” 薛芙蓉张口想要会骂却想不到能够骂人的词摸了摸自己的脸恨恨的转身离开了这里。身后传来白茗儿的狂笑声,每一声都深深的嵌入了她的心里,非常的难过,是那种被人当做乞丐一样的感觉,薛芙蓉咬着下巴出了‘上元寺’,出了寺门的时候却见一名身着袈裟的和尚,风仙傲骨的走了过来。薛芙蓉将眼泪逼回了自己的眼里,笑着说了句阿弥陀佛。 那和尚一下就看出了薛芙蓉受了委屈却不点破直是拨动了佛珠:“阿弥陀佛,薛姑娘,多谢你捐的香油钱,如今这些香油钱可是救了不少的人,薛姑娘的善良一定会被佛祖看到。” 薛芙蓉嗯了一声:“上元大师,只是一点点的香油钱若是帮到了人自然是好的,芙蓉不求什么只求可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却碍于身份无法出面只得请大师出手,还望不嫌麻烦。” “薛姑娘说笑了,这份心佛祖看在心里,若是薛姑娘有什么事尽可以告诉老衲。”薛芙蓉福了礼便向早就准备好了的马车行去。 还未完全走进马车的时候只听到那上元大师叹了口气:“哎,本应生的貌美如花却生生被恶果堆满生错了容貌,只望佛祖提点,好人有好报。” “小姐,该回去了。”和弦听到上元大师的话后看向薛芙蓉,薛芙蓉的手扶着马车的帘子握的葱白,不忍的开口喊着,薛芙蓉进了马车便低声啜泣起来。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生的这番样子,一想到刘百福说的话再一想到白茗儿上元大师的话薛芙蓉更是哭的不语。和弦听着低哭声只得叹气,原来小姐的脾气非常的好,自从越长越大后,更因为容貌的原因而变得脾气暴躁,虽说经常对下面的丫鬟吼叫大骂,但是都不是很重,而且事后还会亲自上门道歉,丫鬟们都知道为什么,所以也不说什么,忍着便是了。 这厢尹嫣儿回了院子,不见潇少更不见舞月玉龙无事只得呆在院子里,昨日堆得雪已经融化了一半,蹲下身子重新将未融化的雪堆叠起来,身后一道冷风吹过合着清香的气息落在了尹嫣儿的身后,嫣儿面色如故嘴里哼着调调继续摆弄。好一会身后没了声音,清香却持续了许久,嫣儿才起身却未转过身子,随手将头上的簪子放了下来钗到了雪的上面。 “你来这里作甚?”口气带着平和,身后那人听到嫣儿如此问反倒是笑了,现了身。这才看清,来的人是名女子,女子皮肤如雪,青丝如灰,唇如红蕊,颊带粉莹,更有一张生的貌美如花的面容。简单的将青丝挽了个髻,仅仅只用了一丝发带缠着。身上披着白色的大袖衫群,腰间带着白色的革带,没有任何的装饰,整个大袖衫也只有白色一种,颇有一种小龙女的感觉。女子呵呵一笑坐到了凳子上道:“阁主,你都出走了好些天了,若是再瞒可就瞒不下去了。况且慕府的公子慕寒可是日日都来寻阁主呢,您倒是快些回去啊,怎的在这破败的院子里摆弄这些雪。”女子拉着尹嫣儿坐了下来。 嫣儿将手里的雪一撒拉着女子的手满口斥嗔:“雅雅,你再帮我瞒瞒,我在长安很好,而且还碰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再还未知道他的身份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阁主,你就是太贪玩了,长安有什么好的。” 站起身笑笑想到了潇少马上就要回来了赶紧站起身就着急道:“不多说了不多说了,你快走,马上潇少就要回来了,若是问起了我可不知怎么回答,你快走,别拆穿了我。” “哎,阁主,我才刚到,你怎舍得,再一会会罢。” “不行,不行——快走。” 不理会太史淳雅的求情径自将太史淳雅送出了院子,刚把人打发走了,后脚潇少就回来了。舞月和玉龙看着尹嫣儿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却只是一会便各自回去了。 尹嫣儿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摸了摸疑惑的询问:“我脸上有东西吗?舞月和玉龙怎么眼神那么奇怪?” 潇少噗嗤一声笑了坐到了方才太史淳雅坐的位子上:“东西已经送到了吗?” “送到了,不过话说得有些大了,你倒是说说薛芙蓉多久会找到这里?” “明天——”低低的说了一句,尹嫣儿没听明白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一天里,刘府和薛府热闹的不能再热闹,而整个长安城更是被这种喜气给沾染了纷纷传着刘府公子与白府小姐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这话很快便传到了白茗儿的耳中,身为事件的主人公,白茗儿自然是无比自豪。 这日晚上白茗儿正梳妆准备休息,却觉得一冷然后一股温热传到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是一双有力的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腰际,不用想便知道是谁了,嗔怪了一声:“去把门和窗户关上,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刘百福嗯了一声将门和窗户齐齐关上了。蜡烛应着刘百福的脸将刘百福整个人都给软化了,柔和的让人恨不得含在嘴里,白茗儿一个错乱便吻上了刘百福的唇,刘百福乐此不疲的回应着好一会才停下来。 “后日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到时你打算请谁?”刘百福扳开了白茗儿放在自己腿弯里的手臂。 “请谁?那些个讨喜的自己自然回来,倒是我颇想请一个人。”眼里闪着精光,刘百福觉得心凉看着白茗儿的侧脸透着恨意却平静开口:“谁?” 白茗儿双手在刘百福的怀里划来划去哼笑了一声:“薛芙蓉——”(未完待续) 薛芙蓉的容貌 刘百福思绪一顿,对于薛芙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即便是九年前的话但却到了现在还是让他非常的纠结。况薛芙蓉又生的这番样貌他着实无法将薛芙蓉娶回府,但是每次看到薛芙蓉哭泣的时候心里却还是有一丝被牵动,如同和潇少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却也有不同,前者更重,后者却轻些。 “为何要请薛芙蓉,她那副样子只怕会吓了人。” “吓了人倒不怕,我就是想让她认清楚自己的面貌,生的这副鬼样妄想与我白茗儿争,痴人说梦!”手搅着刘百福的青丝狠狠的一拽,刘百福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些痛。 “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你若不早点将请帖遣人送去,只怕会晚了些。”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青丝将白茗儿放了下来,白茗儿细细一想也对道:“你先进帐内等我,我去去就来,现在就遣人送去。” 嗯了一声去了帐内,而白茗儿则是穿了衣服立刻命人再拟一份请帖送去薛府小姐的手中,一定要亲自送到薛芙蓉的手中才罢。那小厮哎哎的应了立刻就送了去,这一去就是一夜—— 第三日的时候,喜气的气氛更是浓烈,薛芙蓉刚从帐中醒来便有花楹来报说有名小厮站在门外守了一夜,此刻已经冻得昏死过去了。 薛芙蓉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起身马上开口:“人命一条还不快快去看看,准备些热的将人救过来,此刻在何处,带我去看看!”着急的起身,和弦马上命了几个丫鬟过来帮着梳洗打扮。只一会花楹便领了薛芙蓉去了东厢房,这东厢房一般都是下人住的地方,此刻那名前来送信的小厮正躺在东厢房的一处房间里。 匆忙的进了门,见那小厮全身抖擞着躺着立刻生气道:“快再去取床被子,将暖炉和碳点上,再煮点热粥来,去请个大夫看看有事否?” 花楹和弦赶紧应了声分头准备去了。这小厮还有些意识缓缓的睁开眼却被薛芙蓉的面容吓了一跳。尽管带着担忧却还是非常的骇人,惊叫着要坐起来,却被薛芙蓉按了下来:“你冻了一夜了。躺着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小厮方才的动作却被薛芙蓉有心的看了进去,别扭的转过了身子,尽量不让小厮看到自己的面貌。 这小厮不知如何面对薛芙蓉缓缓的开口:“薛小姐,这是我们白小姐让我转交与您的。吩咐您一定要去,还说一定要亲手交到您手里。”将完好无损的请帖送到了薛芙蓉的面前。薛芙蓉侧着身子接过。看到请帖大字的时候面色闪过狠厉,一想到小厮还在又恢复了正常,门外的花楹和和弦也赶了过来,带着热粥。炭火,暖炉和被子。 薛芙蓉公私分明,此事与小厮无关自然不会为难:“你暂且在这里歇息恢复体力再回去也不迟。” 那小厮道了谢见薛芙蓉要走却着急的喊住了:“薛小姐...” 薛芙蓉没有留步一直往前走。 “薛小姐。若是您不想去可将请帖丢了,我可以回去禀报说我丢了帖子。”声音很大。薛芙蓉自然听得道却未领情,花楹和和弦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后便也离开了,留着那小厮一人在屋内休息。 后院的亭子里,薛芙蓉发了疯似的将亭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推翻了,发出了一声声吓人的尖叫声,花楹和弦二人不敢近前直接跪在了亭外,二人是一等丫鬟,一等丫鬟都跪着更何况下面这些低等丫鬟也跟着跪了一地。 “你们跪着作甚,起来!”薛芙蓉见这些丫鬟跪在地上怒吼。几人都被吼的怕了颤抖着站了起来。 “滚——都滚——” 花楹开头的带着这些丫鬟赶紧离开了亭子,一时间凋零的院子里只留下了薛芙蓉一人。 全身无力的躺在桌子上,桌布连带着果盘碎了一地。 “白茗儿,刘百福,好啊,真是好啊,联合欺负我!”抬起头想要撕碎这请帖,却在好一会后停了下来。一阵冷风吹过,一道红色的纸片从薛芙蓉的宽袖中飘出。薛芙蓉来不及去抓只见这名片稳稳的落在了薛芙蓉的面前。 “这是——”低头捡起了名片奇怪的字体竟全不知,疑惑的拿了起来将名片转了过来,瞅着那些奇怪睡到的字符出了神,薛芙蓉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引力吸了进去,惊神的转过了身子一个回神便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里还是自己所在的亭子,只是外面的荷花池内长了许多新生的荷花,粉嫩初开娇羞可爱,荷叶田田更是美不胜收,偶有蜻蜓点水落在荷上又或是鸟儿啼鸣,风卷荷叶飘动,互相碰撞着身子发出一阵阵低沉的梵唱。薛芙蓉看着这些荷花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丑陋,合着水她能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面貌,一张吓死人的面孔,顿又觉得气绝不上。 正要将这些荷花给折掉却听到身后一声笑意传来:“看着这些荷花开的这么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丑陋,恨不得将它们全部折断?”声音带车嘲讽,薛芙蓉猛地回头音调高了些:“是你?” 潇少袖子一挥,一套完整的茶具出现在眼前,斟了茶慢慢的品尝,倒是看傻了薛芙蓉:“你——你——你是——是谁,你想干什么——” 又斟了一杯茶水递到了薛芙蓉的方向:“你手里不是还握着我的名片吗?又何来的问我是谁?”着急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果然那张红色的名片还在薛芙蓉的手中恐惧的扔掉了名片,潇少却随手一挥这名片稳稳的落到了自己的手中:“想必你也知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薛芙蓉,你对你的面貌是不是极度的失望?白茗儿那张满含着讽刺的脸出现在你面前,你恨不得杀了她。如今她又写了请帖,你难道想不通是为何?” “我怎么会想不通,她巴不得我去,然后狠狠的羞辱我一番!” “那你定也知道她会用你的容貌来羞辱你,难道你就不想变漂亮吗?换张美人的脸然后让刘百福重新爱上你!” 薛芙蓉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立刻抓住了潇少的手:“你真的,真的可以把我变漂亮?只要我可以变漂亮,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帮帮我!” 抽出了自己的手:“当然。只要你愿意用你等价的来交换,我自然可以帮你。” “等价的交换?是什么?我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只要能交换我一定交换求求你帮帮我!” 站起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这满池的荷花潇少心情大好:“你本应生的貌美如花,只是你父亲做了不该做的事导致了你生的这般。但是你却非常善良,然而唯一的缺点就是心里有块黑暗,我要你把这块黑暗给我。” “什么?”薛芙蓉没听明白也跟着站了起来:“什么黑暗?”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把你的心给我——因为黑暗生在你的心里。”笑着继续开口。薛芙蓉一震:“不行,若是把心给你了我怎么活着。不行!” 想了想:“那既然如此,用你的寿命交换如何?” “寿命?是活的时间吗?” “没错。既然不愿将心与我,那便用你的寿命来交换,你的丑陋随了你十六年,那便收取你十六年的寿命如何?” 薛芙蓉没想到这种东西也能收取不解:“如何收取寿命?那可都是随着人自生来的。你收取我十六年的生命我可还有活的时间?” “这点,你大可放心,只要你愿意与我交换你十六年的寿命。我就给你一张绝色倾城的皮囊,十六年的丑陋用十六年的寿面换取一张美人皮何有不值?” 薛芙蓉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荷花想了许久便道:“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潇少勾着嘴角笑了:“你确定用你十六年的寿命换取一张美人皮了吗?” 艰难的点了点头,潇少袖袍一挥:“交易成功,希望你能够不后悔!”耳边再次传来那种低沉的梵唱声,薛芙蓉整个人再次昏睡了过去,耳边传来风声,接着便是偌大的尖叫声,好一会才被这连续不断的尖叫声吵醒,气愤的大叫:“花楹,和弦,发生什么了,叫什么叫,见鬼啦!”薛芙蓉整个人坐了起来,这一嗓子叫的外面的尖叫声停了下来,连碎碎念的声音也无了。 那边才传来花楹低低的呼唤声,带着浓厚的颤抖:“小...小姐....是你吗?”声音已经竭力的忍着但是还是露出了哭声,薛芙蓉被花楹这么一问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你是不是今日没讨得打连自己主子都不识的了!” “小姐——”和弦这边接到了确切消息立刻哭着跪了下来,这一跪前前后后又跪了不少人。薛芙蓉整个人傻眼了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边花楹便携了铜镜立在薛芙蓉的面前。 不耐烦的接过了镜子,这一看镜子里面立刻傻了眼。 镜子里的女子皮肤粉嫩的白皙透着光泽,光滑的更如丝绸,一双乌大有神黑亮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卷翘着,柳叶如眉,唇如那河池里的荷花一般水润带着彩色,薄薄的一摸便觉得一阵触感。更让人恨不得衔入口中,尖圆的下巴从两侧延伸完美的勾勒出脸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尚且不过如此。青丝随着身后摆落,任风吹散,薛芙蓉赶紧举起了自己的手,手更是纤长白皙,皮肤水润光泽,不施粉黛却已经美的精心了。 “我——我真的——真的变漂亮了!”薛芙蓉失声尖叫起来手里的镜子碎到了地面上。花楹几人也是随着薛芙蓉的大叫给笑了。 “快,快去请老爷来!”随手打发了几个下等的丫鬟去请薛老爷,自己则是沉浸在美貌中,又遣了花楹去拿了新的镜子。(未完待续) 将你嫁给我哥哥 花楹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薛老爷的院子,这薛老爷正与管家讨论着家常事务见这花楹面带着急跑了过来以为是生出了什么事,正要答话却被花楹一语给戳破了:“老,老爷,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她——她——” 可能是因为跑的急了喘着粗气话也道不清楚,这薛老爷与管家以为是薛芙蓉出事了,赶紧遣了花楹带路去后院。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若不道你怎知前来回报!”半道上薛老爷这才想起训斥花楹,管家正要求情之际却听得后院传来一阵狂笑的声音。脑袋一清明赶紧拉着薛老爷道:“老爷,切莫训花楹了,小姐这怕是魔怔了!” 几人到后院时,薛芙蓉正咯咯的看着镜子笑的有些骇人,薛老爷和管家显然也是看到了,却没能认出来正出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薛芙蓉忽然转过了头,眉目带着情谊,嘴角带着笑意面容娇媚的让人怜惜。薛老爷和管家都是看的呆了,而薛芙蓉却非常喜欢看到这个场景,身腰一扭酥酥的叫道:“爹爹~” 薛老爷一个回神听到有人叫自己爹爹声音格外的熟悉,却道那薛芙蓉一把揽上了薛老爷的手臂,这薛老爷受宠若惊的一把扯开了薛芙蓉:“这位姑娘,你若是我家芙蓉的朋友还望多多注意礼节。” “爹爹,你不识的女儿了?是我啊,芙蓉啊!” “你说什么?”薛老爷听到面前的女子喊自己爹爹面上一蹙眉:“胡闹,我家芙蓉的面容难不成我不识的,是不是芙蓉让你来胡闹的!” “爹,女儿就是芙蓉啊,您仔细看看!”薛芙蓉将自己的脸颊伸了过去。这薛老爷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随手一撒:“小小女子竟然如此放肆,我家芙蓉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朋友,若是再胡闹可别怪我不念芙蓉的面子将你赶出去。如此轻浮,如何能与我家芙蓉一起。” “爹爹,真的是女儿,你看——”薛芙蓉见薛老爷不认自己着急的将自己的衣袖撩起来,薛老爷本就生气的紧又见薛芙蓉要撩起衣袖立刻面上一片铁青。正要发火谁道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递到了自己的眼前。而入眼所能看到的位置正是手腕处竟有一处红色的胎记,这胎记的形状怪异宛如一张弓,栩栩如生如同雕刻在手臂上一般。 薛老爷又怎么不会识的这个胎记不正是薛芙蓉身上的吗?薛芙蓉刚出生时便已经印在了手臂上。当时薛老爷还预言薛芙蓉以后会是个舞刀弄枪的孩子,可是随着慢慢的长大薛芙蓉居然长成了这个样子——他心里是有些失望,只是整个薛府上下只有薛芙蓉一个小姐又怎么不让学老爷心疼呢? “你真的是芙蓉?”薛老爷一把抓住了薛芙蓉的手臂将衣袖合上了,见薛芙蓉重重的点头便哭了跺着脚大叫薛芙蓉作孽。这边的管家赶紧将花楹等人遣了下去。自己也跟着下去了只留薛老爷与薛芙蓉两人。 这薛芙蓉一听到薛老爷这么说立刻就激动了:“爹爹,什么叫女儿作孽。那位公子可是说了要不是因为爹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女儿也不会生的那副面孔,现在女儿只是恢复到了自己真正的面容罢了,爹爹又为何说女儿是造孽!” “你可知你生的那副面孔是带孽,如今你居然变的这幅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只怕这孽会直接报应在你身上啊!” “爹爹——” 薛芙蓉抖动了几下:“女儿已经够触霉头了,如今爹爹又说莫不是非要女儿一辈子都不得好!” “哎——”薛老爷盯着薛芙蓉看了好一会这才无奈的摇着头叹气随薛芙蓉去了。 “也罢,若是以后真的有什么恶果也只得有你自己来承受。你倒是好好想想!”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薛芙蓉本心情大好听得薛老爷这么一说瞬间心情便暗了下来。随手推翻了桌子上摆放的铜镜,亭子外的花楹等人听到这声音咯噔了一声小心的在外厚着。 “白茗儿,你不是嫌我丑嘛,明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风华绝代!”脚踩在地面上破碎的铜镜口气阴冷:“花楹,和弦去把本小姐最华丽的衣裳放来,再请几个会打扮的人来——” 花楹和和弦自是知道薛芙蓉为什么这么说领了命令便赶紧去了,这一日薛芙蓉足足耗了一天,从衣着打扮,礼仪等等补了一天只为明日在白茗儿与刘百福的喜宴上大放光彩! 潇少的别院里,因为已经做成了一桩交易潇少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尹嫣儿从外面悠闲着进来时正看见潇少与院子里开的梅花作伴。嗤笑了一声调皮的上前对着潇少的左肩膀拍了过去,潇少一个反应不急便见尹嫣儿已经窜倒了右边,看着潇少傻傻的样子立刻笑的花枝招展。 听到这嗤笑声潇少才转过身子轻笑道:“你笑作甚?” “笑甚?我笑你啊像个小老头一样,居然和院子里的梅花作伴,与它可沟通出什么了?” “是有,它告诉我明天会是一场好戏。” 随手折了一朵梅花别在潇少的青丝上,理了理潇少的衣衫:“我好像看看你女装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是个美娘子,若真是这样我便将我哥哥说与你,让你做我嫂子!” “好!”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睛一笑,尹嫣儿听到潇少的回答后眸子里透着震惊全身也都顿住了,好一会才心疼的嗔怪:“喂,你干什么啊,忽然答应我,是不是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 “好!”微笑的眼瞳里写满了温和却没有一丝丝的回却。 “喂,你——”又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尹嫣儿撇着嘴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从来没有人会在她尹嫣儿说这样玩笑话的时候回答的这么肯定干净利索,她又心疼,心疼潇少可以对来历不明的自己这么在乎。 风吹萧瑟,冬梅散发着一阵阵香气回绕在两人的鼻尖,天气又冷了一些。 伸出手替尹嫣儿擦去已经滑落到眼角的眼泪,尹嫣儿被潇少指尖的温热给传染眼泪停不下来,但是潇少却不说任何安慰的话,眼泪出来了便擦去就这样一直反复到眼泪消失。 渐渐的尹嫣儿忍不住了,眼泪成堆的往下掉,潇少的心里莫名的抽痛倏地将尹嫣儿抱紧了怀里,一阵阵低沉清脆的哭声传出了院子。 四合院外,白千夜与夜子轩手中提着酒一脸笑意,便说话便向四合院来,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了院内传来的哭声,白千夜一把拉回了正要敲门的夜子轩,夜子轩不是冲动之人也退了回来,院子里的哭声渐渐淡去了好一会才听到一阵轻灵的嗔笑声却依旧不掩还在抽泣的情绪:“喂,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么轻易就说好,万一要是我害了你你可不是要恨死我!” 潇少拉着尹嫣儿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替尹嫣儿倒了杯茶水轻声道:“我只为值得的人付出我所有的一切——”抬起头,尹嫣儿能看到那双眼瞳里传来的亮光,心里一紧:“潇少——” “尹嫣儿,我所能为你的做的就是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即便是放弃我的生命,因为你——对我——很重要!” 打着哈哈一笑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当,当然重要了,你可是要嫁给我哥哥做我嫂子的,如果以后我哥对你不好你就过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治他!” 哼哼一笑却道:“那就要看你哥哥愿不愿意娶我这名‘男子’了,万一毁了名声可是大事!” “不会,到时我将你扮为女子,定是凤舞九天——这样.....” 两人在外面将谈话全听了去,对看了一眼白千夜心里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尹嫣儿的话刺激到了他,而夜子轩确实复杂万分:“白兄,你说这潇少会不会有‘龙阳之癖’?” 白千夜一个反手将自己的大袖藏到身后掩盖不住笑意:“那又如何,谁道这天下的爱恋非男女不可!” “白兄,你...”夜子轩清楚的看到了白千夜眼里闪过的亮光定不是傻瓜便想到了一丝丝别样的情感:“也罢,白兄所说的确是真。” 说着便上前敲了门,尹嫣儿这才放过潇少上前开门,一见是白千夜与夜子轩便眉头皱了起来,总感觉二人对潇少有些觊觎。 “潇兄,今日可好?”夜子轩将手中的酒放在了桌子上。 潇少嗯了一声却看见尹嫣儿的眼神对二人有些排斥,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白千夜坐了下来一脸的魅惑看着潇少,潇少面颊有些抽:“白兄,你这笑容是....” “没有,只是觉得潇兄今日有些不同,不知可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不妨与我二人分享分享。” 尹嫣儿委屈的坐到了潇少的身边拉了拉潇少的衣角,潇少反手握住了尹嫣儿的手柔声道:“今日玉龙与舞月在外面采了一些新奇的玩意,我遣舞月送到了房间里。” “不要——”嘟着嘴巴气呼呼的摆着头,潇少无奈的看了白千夜二人一眼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亲自拉着尹嫣儿走到了梅花树下,将那朵还放在自己青丝上的梅花捻了下来替尹嫣儿别了上,又折了同样的梅花捂起了尹嫣儿的眼睛,尹嫣儿刚要嗔怪躲开,却见潇少想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看的三人都是笑着张大了嘴巴。(未完待续) 刘府大喜 “没想到潇兄竟会变戏法。”夜子轩赞赏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将花赠与尹嫣儿手中过去陪你。” 尹嫣儿欣喜的接过花朵朗声开口什么心思,你还要做我嫂子呢!” 不道尹嫣儿原来是担心这个问题露出了很坚定的眼神:“你哥哥若不喜我,又何来做的嫂子。再说这二人我并无任何的意思,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男子,还不是‘龙阳之癖’你可放心!” “不可放心,你虽然一直是男儿身,万一呢!” 潇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尹嫣儿送了出去不听她继续开口。 “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 将尹嫣儿送到了后庭耳边依旧传来尹嫣儿的什么,但是唯一知道的便是这尹嫣儿并未将二人当做是朋友看待,细细一想方才尹嫣儿与潇少的谈话,怕是就是那个原因了。 “潇兄,方才我与子轩在门外听到尹姑娘说要将你说与她的哥哥,这——”白千夜亲自给潇少倒了一杯酒,潇少酌量少饮:“同为男子,如何说与?” 夜子轩也饮了一杯酒:“潇兄这话说的不对,谁道这世间只有男子与女子才是爱恋?男子又有何不可!” 白千夜点点头:“确实如此。就算是女子之爱也应当被同等看待!” “你们竟然如此看待这个问题?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既然如此,那嫣儿的哥哥倒是真的要会会了。若是合适我看嫁公子与白姑娘的成亲之日,到时再聚,不便多留,请回吧!” 刚来并未有多久这二人便被潇少下了逐客令,尴尬的一笑无奈只得结伴出了院门。 盯着那繁花依旧的梅花树,潇少忽然笑的很开心渐渐的声音便大了些。 “这人是疯了吗?怎的这会笑的如此开心!”院子外的树杈上。虽然是深冬季节,但是交替恒的树杈却将周围挡了个严实,一白衣女子依靠着树枝侧身而立。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 男子一身淡紫色的雪绒叶裙大袖衫,衣摆垂落在脚边,身后拖着极长的衣摆,厚重的大袖向两侧排开。腰间缠挂着黑色的革带。这革带的周围用了雪丝绸垂着玉子,对襟的领子向一侧划去,青丝用了碧玉晁天冠挽起,垂下两侧交错的发丝与额前;皮肤白皙带着健康,一双清亮勾人的桃花眼射出阵阵光芒,高挺坚硬的鼻尖哼笑着,薄如蝉的羽唇勾勒出迷惑的笑意; “怪不得嫣儿始终不愿回去,原来是为了这个男人。”声音低沉带着调笑。 太史淳雅摊了摊肩膀知道已经有多少的无知少女已经在他面前迷失了自我了,阁主怎么会被这种凡尘俗子迷住! “你又怎知他会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尹听陌咯咯一笑打算跳下树离开却被太史淳雅一把拉住:“看。有人来了!”正要离开的尹听陌被太史淳雅这么一拉差点掉下树不情愿的将目光重新投回到潇少的院子里。 只见玉龙一脸高兴的从门外冲了进来:“少爷,薛芙蓉是不是已经去了‘第四条街’?” 潇少刚停下笑声便听到玉龙这么说点头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找上我呢!” 邪邪的露出了笑意,玉龙反倒是奇怪了,以往从未见过潇少做完交易后会是这副期待的样子莞尔道:“少爷,你今日有些奇怪,以往从来没有见过您做完一桩交易后悔如此期待下一场的——” “哦?是吗?”不跳字。反问着起了身竟然如同一个醉汉一般向着后院的房间走去。玉龙只认为潇少吃错了药一脸无事的向厢房走去。 “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太过普通一般了,只是生意人罢了。”太史淳雅率先跳了下来,好一会才等到一脸依旧温和的尹听陌跳下树。 这一夜又安然的过去了,而第四日整个长安城一大早四更时便热闹起来了。 刘府里,一大早喜娘便带着一堆的胭脂水粉,以及凤冠霞帔闯进了白茗儿的闺房,正睡得香时便被吵醒了正要发火才想起来今日是自己的大喜之日,惊叫了一声腿脚便利的起了床。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慌忙开口问道。 那喜娘讨好的笑容堆积了一整张脸:“回白姑娘的话,已经是四更了,可以起床梳洗一番了。” 白茗儿高傲的起了身,由着身边的何云扶下了床榻。 而薛府里,薛芙蓉早早便起来了,未到四更便醒了,花楹与和弦早就候礼了,如此早的天气二人醒了也着实难为情。 “醒了多时了,若是累了先下去歇息,用那些小丫鬟便是了。”薛芙蓉见花楹与和弦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嗔怪道。 两人却是摇了摇头公子的成亲之日,那二人以往对公子看看小姐的美丽。”花楹将床帘拉了起来,和弦扶着薛芙蓉下了床,外面极其的安静,又因为是冬天寒风萧瑟的一大早出去还有些冰凉。 将昨日准备好的衣裳放了出来,薛芙蓉由着花楹与和弦从装扮到胭脂一一扮作。 —————— “恭喜,恭喜,恭喜刘公子抱得美人归啊!”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已经是早日了,晌午还未到,刘府的大红花轿已经到了白府的门前,喜娘小心翼翼的搀着白茗儿从府中踏出来,周边一片喝彩之声。 刘百福面色冰冷坐在马车之上,见新娘已经上了喜轿眼神瞬间收了回来。 “回府!” 话一出敲锣打鼓的声音一派盛荣的在一条街里回响,周围沾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都想讨些喜气。 花轿里,喜盖将白茗儿粉嫩的脸颊全部遮盖了起来,双手不断的缴着自己的霞帔紧张的掀开了盖头的一角将头探了出来,却又快速的缩了回来,她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影——正是一身红色喜服的刘百福。再一次掀起了帘子对着刘百福的方向望去,此刻的刘百福身形被红色的喜服勾勒出一幅完美的背影,青丝随着风轻盈飘荡,手拉着马缰身子直立,侧着的身子透出youhuo,白茗儿的心一直再跳,却见刘百福转过了头赶紧羞涩的放下了帘子,谁知刘百福看到帘子动了后只是冷冷一笑。 “老爷,来了,迎亲队伍来了!”刘府大门口前前后后站了不下几十人一起堵在了门口,府中还摆放着酒席,坐着的站着的各有不同眼睛全部放在了刘府的门前,外面的敲锣打鼓声慢慢的近了,媒婆大嗓门的喊了‘新郎踢轿’惹得周围一片笑声。 潇少,白千夜夜子轩与尹嫣儿等人开了一桌,更不同于其他人站着眼睛巴巴的看外面。 “这有什么好看的!”尹嫣儿冷哼了一声拉着潇少:“以后等你嫁给我哥,我让我哥帮你办一个更好的!”话出惹来了白千夜与叶子轩的注意。 “尹姑娘,话不是这么说,你大哥也许并未喜欢潇兄,何来的成亲?”白千夜呵呵一笑带着不动声色。 尹嫣儿给了白千夜一个鼻孔,没理会,反倒是潇少忽然开口:“你去问你哥,能否给我一个‘十里红妆,万丈筵席’天下皆知的爱情,再问你哥是否能够‘一生一代一双人’若是能了,我便嫁于他!” 这话说的几人都沉默了,夜子轩是江湖儿女不懂,而白千夜则是文人术士更是不懂,尹嫣儿只是一介女流如何得知?所以三人只能从话语的表面去揣摩。 “什么叫十里红妆,万丈筵席,一生一代一双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白千夜特地挪到了潇少的身边。 “此话怎可随意说,便揣摩去吧,若是做的到嫁了倒也是好事。” 尹嫣儿面色有些不好听到这话忽然站了起来知道!”说罢竟转身离开了宴席,潇少也不阻止任由尹嫣儿去了。 “你真由她去,若是她哥哥真的来了,你如何做?”夜子轩替潇少倒了杯酒,门外的刘百福已经将白茗儿抱到了门口,喜娘喜气洋洋的喊着吉利的话。 “跨火盆——红红火火” 潇少一饮而尽:“马上好戏就开始了,为何要讨论这般无趣的事情。”忽然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白千夜与刘百福。 新人已经要进入听堂举行交拜仪式了,白茗儿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故意跌倒了,恰好被身边及时的喜娘发现了,小声提醒。这白茗儿趁着这个空隙将在坐的看了一遍却并未看到熟悉的人影,心中暗道这薛芙蓉怕是不敢前来了,失望的进了前堂。 正这时潇少的杯子却无意从手中脱落只听到啪塔一声刘府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响声雷动的鞭炮声。(未完待续……) 刘府大喜 刘府大喜是由【】会员手打,更多章节请到网址: 闹婚宴 未见人先闻声。 从刘府的门外传来的是尖刺的笑声,这笑声一直随着刘府外面的鞭炮声,等到好一会所有都将目光注意到门前时,鞭炮声消失了,而笑声却还在延续。 潇少呵呵笑了一声端起面前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缓缓站起了身子,堂内也是将目光转到了外面。 入了众人眼的先是一身水荷碧露百褶曳地大袖衫,手环处绣了两朵粉嫩郁郁展开的荷花,碧绿的纱裙一圈衬着一圈从胸前划开露出了骄傲的曲线,腰间佩戴着绿色的革带,这革带颇有些特别,用了七十二颗南海小珍珠镶嵌着,垂下了六条呢绒丝绸的颛子,右侧腰怪了一块浑然天成的玉佩。从腰际滑落下来的帔帛缠绕着一直飘到了地面上,百褶的裙纱两侧系着铃铛,每走一步便能听到一声声清脆的音铃声,合着女子的笑声竟然有些悦耳。身着这碧绿的褙子,这褙子竟有足足两米那么长随着曳地的裙纱一直延伸后身后。女子今日盘了羽扇流云荷花髻,用了玉搔头缠住,在发髻的两边用了荷花玉与桃花扇挽着,额前留下了两束刘海垂在两侧飘摇的可爱。女子虽然带着面纱却依旧不掩那双目传出来的情谊,一涟一涟的波纹,黑瞳如夜,睫毛蜷曲纤长。五指修长的正摇着手中玉质的扇子。这羽扇纯白如玉雕刻着花束散落,发出一阵阵的异香,羽扇竟将女子白皙如雪的皮肤更是衬得份润。 周围的人皆是看花了眼睛,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竟美的让人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只道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谁啊?” “这谁啊?竟长得如此之美!” “不知姑娘芳名,是谁家的小姐?”周下见笑声停了纷纷凑了上去。一下子本应交拜的时间却被打乱了。刘大人怒吼了一声:“吵吵什么。今日是我刘府公子与白府小姐的成亲之日,你们这吵吵嚷嚷的如何!” 刘大人这一嗓子吼得下面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薛芙蓉趾高气昂的看着下面还在盯着自己的男子忽然将目光转到了也一直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的刘百福。 一身红色的喜服,面如桃花,眸如夜正一脸疑惑的打量着薛芙蓉,而一边的白茗儿身着凤冠霞帔,因为着急手里窜着的喜绸一直在被白茗儿左右拉着,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盖头给掀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白千夜也夜子轩也是充满了探究的目光看着薛芙蓉。这薛芙蓉故意走的很慢。刘大人想要开口说话却见下面的人一个个怒瞪着刘大人,很明显的警告不要打扰,这刘大人毕竟不像引起公愤恨恨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多谢潇公子。若不是你我怕还真的是那个人人都看不起的丑丫头!”薛芙蓉故意停在了潇少的身边居然福了好大的一礼而且一直没起只等着潇少开口答话。 打量的眼神一眼一眼的射了过来,好一会也听不得潇少说话,薛芙蓉却不敢起来保持着福身的姿势累的要死。 “起来吧!”淡淡说了一句这薛芙蓉才起了身随后将讽刺的目光投向了白茗儿与刘百福二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白小姐昨日请来的小厮现在还在我薛府休息呢。不是我说,就算是白小姐今日成亲也不必让那小厮顶着风雪冷冽的夜衣着单薄的站在我薛府门外等了一宿。若不是我发现的早那小厮可就没命了!”声音悠扬的带着讽刺。 白茗儿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喜绸不答话,刘百福却呵呵一笑:“喜娘,可到吉时拜堂了?若是到了请这位姑娘坐着喝些喜酒!”搀着喜绸将白茗儿重新拉到了堂中,那喜娘哎哎了两声:“吉时已经到了。请新郎新娘入堂拜堂成亲!”话毕这薛芙蓉居然笑了,纤细的伸出了自己的五指合上了手中的羽扇,身边的花楹与和弦赶紧上前接过。在场所有的人可都将目光注视在薛芙蓉的身上。动作优雅的带着利索,没有一点点的拖泥带水。 大袖一挥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道:“花楹。去将本小姐选的礼送来!”花楹哎了一声领着身后的几个丫鬟下去了。 刘百福刘大人可都是一直注意着这边听得薛芙蓉这么说忽然觉得感觉不是很好。果然这边刚要喊着拜堂,那边的薛芙蓉便懒懒散散的喊了一句:“停!” “本小姐的礼都未到怎能如此之快拜堂,昨日刘公子与白小姐送与我的礼物我可还是没回还呢,今日便带了过来!”手一指堂中,花楹便将那礼盒递了过去。 莫名其妙被喊了停最委屈的莫过于那喊礼的人,眼见着吉时快过了这堂还未拜能不急吗? “这位姑娘,今日是我儿的成亲之日,姑娘若是来阻止的还请姑娘立马出去,姑娘若是真心的本官自然欢迎!”刘大人实在是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拍着桌子怒瞪着薛芙蓉,下面看好戏的,担心的各有不同。 薛芙蓉又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竟然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掀掉了自己面上的面纱,眼睛魅惑一转,只听得下面一阵阵的抽吸声,刘大人与刘百福也是看到呆了,更何况下面的人。 薛芙蓉今日施了粉黛,一双薄盈的双唇勾着笑意,勾人的眼睛盯着刘百福,标准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白润粉嫩的皮肤无意不是在告诉周围的人薛芙蓉的容貌是多么的风华绝代。 “这女子长得的确美!”白千夜笑着点头转头看向潇少,却见潇少笑的更加的魅惑,一时看走了眼,居然想到了潇少若是穿上了女装毕竟是美的绝度不输于这名女子。 夜子轩转过头恰好也碰上这幕心里有些悸动却很快便消失了:“二位兄台可觉得这名女子有些奇怪?” “奇怪?有何奇怪?”白千夜斟了杯酒递到潇少的面前,潇少舔了舔自己的唇道:“薛芙蓉——”三个字重重的打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本就寂静此刻被这么一点更是静的听得见落针声。 “哈哈哈,芙蓉以为潇公子不识的芙蓉了,不道居然还记得芙蓉的名字,芙蓉此刻有这面容还要多亏潇公子呢!”说着又发出了几声笑声,这白茗儿终于忍不住了倏地掀掉了自己的盖头,喜娘最先发现却来不及去阻止。刘百福看的清楚,白茗儿今日也是打扮的光彩夺目只是比起此刻的薛芙蓉差的太多了。 丢掉了盖头吓得喜娘大叫着不吉利,而刘大人以及薛老爷更是怔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白茗儿掀开盖头时入眼便见了一锦衣华服美的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一想到刚才的反应便知这就是薛芙蓉,仔细一看竟也有些被薛芙蓉的面容给迷住,醒过来后竟然气得不轻张口就是破骂:“薛芙蓉,你这是用了什么妖法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警告你,别以为你变成了凤凰就等嫁给刘百福,真是乌鸦飞上了枝头了!” “哎?白小姐,这话怎么说?谁道我要嫁于这刘公子了,我本就不喜他又怎来的嫁于一说?我薛芙蓉要嫁的可是比刘百福更加尊贵的人,哼,只有你白茗儿才会死皮赖脸的失了贞洁后前来找刘公子娶你,真是不知羞耻!” “你——你胡说!” “我胡说?莫不是要找知道的人前来对证不是?啊,对了,现在在我府里那小厮可是在白小姐的闺房外听了整整几夜的莺歌燕语呢!”若有所指的轻笑,周下的人多半都是男子少有女子,听得薛芙蓉这么说立刻羞红了脸。 白老爷却脸色一横伸出手对着这薛芙蓉就是训斥:“薛芙蓉,休要胡的乱说,茗儿一向恪守妇道,倒是你,听闻徐久前曾不知廉耻的向刘公子表明爱意被拒绝,如今刘公子要娶我茗儿,你定是嫉妒!”白老爷也晓得这三人间发生的事情,此刻自然是向着白茗儿,刘大人一脸笑意的看着白老爷出头,却不道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了一声低笑声:“这可不见得,有的事是的确发生了但是眼睛浑浊内心闭塞之人定是看不见,这薛小姐敢这么说定是看到了什么,况刘公子虽然一表人才但是薛小姐更是风华绝代,宛如仙子又如何看上一个凡人?还是一个肉眼凡胎的凡人!” 刘百福本不打算插手其中,可是潇少忽然说话让刘百福坐立不安将目光逼向了潇少:“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如何看你?”潇少又是低笑了两声伸出手对着薛芙蓉,薛芙蓉看到潇少递过来的手便知这潇少是帮着自己的,竟然毫无戒心的上前用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潇少的手亲自将潇少给搀了起来笑道:“潇公子本说的就是事实又何来如此看你?” 坐下之人将所有的眼神都看在了薛芙蓉握着潇少手的位置,两人的手都是纤长白皙,此刻交缠在一起居然美感十足。 放下了自己的手潇少将薛芙蓉整个人拉到了怀里,这一动作连薛芙蓉自己都懵了盯着潇少的脸颊出神,白千夜突地从座子上站了起来:“潇兄!” 潇少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别说话,芙蓉如此美这天下哪有不为之倾倒的,刘公子并不适合芙蓉,只有仙人之姿才配的上如此的美人!”潇少故意说话呛着白茗儿与刘百福。 这白老爷看到潇少帮着薛芙蓉多少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口气讪讪道:“少爷,今日是茗儿的亲事,就凭关家也希望少爷能够多多祝福,您看——”(未完待续) 死期将至 薛芙蓉听的这话当即就咯咯的笑了,笑声尖利夸张的颤抖了好几下:“白老爷,你就别在那胡乱说了,谁不知道你家姑娘难缠,早就因为嘴上不合理得罪了潇公子,你现在倒还期盼着潇公子能够祝福一个嘴巴管不住的人?真是笑话!” “薛芙蓉,你是成心来坏我好事的!”白茗儿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离薛芙蓉与潇少最近的凳子卷了起来对着薛芙蓉砸去,谁都没有想到会忽然出现这么一副场面吓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薛芙蓉面色被吓得失去了颜色,却忽觉得身边一阵风卷过带来了淡淡的清香,迷惘的抬起了头便见白千夜一把抓住了凳子道:“二姐,今日是你与刘公子成亲的日子不适宜如此胡闹,既然薛姑娘是来送礼的,二姐便收下继续行这拜堂礼!” “你——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开!”白茗儿被薛芙蓉这么一刺激早就耐不住了咋一看周下的少爷们全将痴恋的眼神钉在了薛芙蓉的身上气得差点背过去:“薛芙蓉,你这个妖女,一定是用了什么法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狐狸精狐狸精!” “茗儿,你闭嘴!”白老爷见白茗儿语无伦次的又胡闹立刻严肃起来伸手去拉白茗儿,谁道这白茗儿根本不听一把甩开了白老爷的手,下一刻便将自己整个人都扑向了薛芙蓉,有了一次便没有第二次了。薛芙蓉身形一转白茗儿顺着薛芙蓉的褙子边角倒向了一侧立刻引起了周围的大笑声。 刘大人是爱面子的赶紧差人遣散了周围的人,这些人本就是看戏的又怎么可能轻易就离开死活非要赖在这里,若不是刘百福当场发了飚只怕还有些人留在这里不肯走。 人都走后,院子里只留下了几个人。 夜子轩本就是局外人此刻站在这里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向白千夜道了句便扬袖离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个外人在!”刘大人因为刘百福喜潇少又因为方才帮着薛芙蓉对潇少已经是红眼对绿豆了,此间见潇少还在吃酒便对着下面的家丁叫道。 呵呵一笑:“既然刘大人不欢迎在下我便不在这里讨没趣了,现行告辞!”起身弯腰行礼却被白千夜一把拉住了手:“且慢,潇兄与我是知己我已不当潇兄是外人不必离开,刘大人一定不会不卖千夜这个面子!” 傻愣着盯着白千夜拉着自己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刘百福身形一个趔俎上前便扯开了白千夜拉着潇少的手:“潇兄与我也是知己,留下来见证倒是好事!” 薛芙蓉是看明白了。好一会居然又笑了这次却是发自了内心的笑。讥讽的指着刘大人与白茗儿又看了看那白老爷满口胡话:“我就说,刘公子早已与这白小姐一见钟情这怎的过了才几日便不感兴趣了,原的是这么个情况。白茗儿啊白茗儿,你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就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本小姐去妒忌,啊哈哈哈。天意啊!都是天意啊!”提着裙角转过了身子大笑着看向苍天,银铃声和金叉碰撞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刘府之中。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白茗儿身形上前去拉薛芙蓉的衣裳。却见那碧绿的褙子被扯了下来,薛芙蓉还在狂笑但却在褙子被扯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吐着血倒向了地面,白茗儿见到血尖叫着丢开了薛芙蓉的褙子,刘百福赶紧上前。刘大人与白老爷只当是薛芙蓉胡闹,谁想居然见了血。 鲜血从薛芙蓉的口里快速的涌出,薛芙蓉却还在笑一把推开了跑过来扶起自己的刘百福。疯叫着:“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全知道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拖着厚重的裙摆向门外走去,一步一步都带着鲜血,嘴里却还在不停的吐着血狂笑,刚出去便惹来了一群人的尖叫,花楹与和弦被吓得几乎是差点昏过去。 刘百福皱眉眉头担心的看着薛芙蓉离开的背影,耳边还回想着薛芙蓉的笑声,久久散不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只是拉了她的褙子,我一拉她就倒了——真的不管我的事!”薛芙蓉一张脸吓得花容失色着急的拉着刘百福的手臂解释,刘百福却冷哼了一声打掉了白茗儿的手:“今日亲是成不了了,请白老爷将白小姐带回去罢!” 白老爷听着这话愣呆了好一会将目光探向刘大人,刘大人只甩了袖冷哼了一声向着后院去。 “刘大人——” “刘公子——你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刘公子——你不可以这样做——” 眼见着刘百福和刘大人离开白茗儿呼喊着也没唤回二人的回头。 “爹,爹,我该怎么办,爹——”失去了方向感白茗儿哭着拉白老爷的衣袖却见白老爷叹着气斥责:“你刚才就不该掀开你的盖头,这下好了嫁不成人还丢了脸,如今那薛芙蓉成了这般模样万一拿这做事你如何?” 白茗儿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紧紧握着自己的衣袖跟在白老爷的身后仓皇而逃。 白千夜看着刘百福手臂上沾有的鲜血将凝重的目光射向了潇少,感觉有人用一种不舒服的眼神看着自己慢慢悠悠的转过了头:“这是一场好戏不对吗?”戏说着便要离开却被刘百福抓住了手:“潇少,如今这亲是不成了你难道不可以正眼看看我?” “刘公子,注意你的措辞!”白千夜毫不含糊的抓住了潇少的另一只手将潇少整个人都给拉了过来,刘百福差点不注意跌倒想再次伸出手去拉时却见潇少一下子躲开了两人的动作:“我本是无通情爱之人,还望两位将‘缘’字留于有缘人。” 出了刘府,门外前前后后站了不少的人,正激烈的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的人担忧的看着薛芙蓉马车离开的方向。那一摊摊的血迹还看的清楚,步伐依旧很缓慢在人群里走着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偶尔听得周围的人讨论事情,又或是听得顽笑声再又是听得一群女子的羞涩声,男子的粗狂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安静的就像隐了身一样。 薛芙蓉吐了一路的血未停,马车直接闯进了薛府。薛老爷看见薛芙蓉这个骇人的样子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恶果来了。立刻命人请了大夫替薛芙蓉治疗。 这大夫来了之后帮薛芙蓉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却查不出任何的病因,薛老爷前前后后长安城所有有名的大夫都请了就是查不出为什么,眼见着薛芙蓉身体越来越差。脸色越来越难看薛老爷更是心急如焚。 到了第三日,长安城里还在传白茗儿与刘百福成亲一事,而薛芙蓉貌若天仙回来却受伤的事情更是成为了饭后的笑谈,反倒是对于薛芙蓉为何变成这个样子只字未提。 这日天气有些阴沉。花楹如同往日一般在薛芙蓉的床前照料着,叹着气将盆子里的帕子湿了水就要为薛芙蓉擦拭身子。帕子刚下了水便听得床榻上传来痛苦的shenyin声。 “小姐。小姐——”刚听到声音花楹就失声惊叫着去扶起刚睁开眼的薛芙蓉:“小姐,你可算醒了!” 花楹的低声轻唤让薛芙蓉忍不住自己嘲笑了一番难过断断续续的开口:“去——去把,把笔墨拿来。” “小姐,你少说点话。大夫说你的身体很不好,我们休息休息好吗?别去理那些文墨了。”心疼的拉着薛芙蓉的手,却见薛芙蓉轻笑了一声:“快去!” 和弦刚推开门拿了笔墨就快速的走了过来。眼里还有些湿湿的痕迹。 “和弦——你——”花楹看见和弦居然真的将笔墨拿了过来便要斥责却被和弦打断:“花楹,小姐都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让小姐顺顺心吗!”话说这掉下了两滴泪,不忍的转过身用帕子轻轻拭泪,花楹也忍着眼里的湿润。 “听——听我说,我,我死后将——将这封信,递,递给,递给刘公子,一,一定要送到!”虚弱的喘着气手下颤抖着,笔墨横横歪歪的,二人听薛芙蓉这么说终是忍不住了哭了出来:“小姐,你说什么劳什子的话,你一定会好的,小姐,您别写了!” 说着要去夺薛芙蓉手中的笔却被和弦一把抓了住,花楹怒瞪着和弦,和弦也如花楹一样红了眼眶却还在拼命的摇头。花楹敌不过甩着帕子出了房间。 天气还是一样的阴沉,薛芙蓉孱弱着写完了信,苍白的手拉住了和弦:“我——这都是我自找的,和,和弦,我——我走后,照,照顾好我爹爹,还,还有花楹,其实,其实我多想——多想活下来和你们,和你们一起,一起看,看那夜空中的烟花,然,然后嫁给心爱的男子——”悔恨的留下了眼泪,将信放到了和弦的手中:“一,一定,要送到!” 薛芙蓉无力的倒在床榻上,泪水循着眼角滑落在甲板上,和弦憋着嘴看着薛芙蓉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立刻站了起来:“小姐,我去请老爷和大夫,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小姐,你千万别睡,等你好了我们去看烟花,小姐——你千万别睡着了,听到了没有!”和弦摇着薛芙蓉的脑袋,薛芙蓉嗯了一声和弦风一般的冲出了房间。 花楹在外面哭的整个人都没了呼吸,见得和弦如此跑出来便跟着一起去,一人请大夫一人请老爷! 二人刚走,薛芙蓉的房间里便起了一阵风,窗纱被微微吹动,薛芙蓉无力起身关上窗户,艰难的睁开眼睛便见一黑袍男子优雅的站在了自己的床榻前。 “感觉很难过吗?”潇少坐到了床沿边:“你所剩的寿命不多了,等不到大夫来了,我唯一可惜的是在最后你居然看明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与我交易,我可以让你依旧保持着美丽的面容身体也健健康康!”(未完待续) ‘云来酒楼\\’会见尹听陌 薛芙蓉扬着嘴角,美丽的容颜上带着沧桑带着明了亦是带着悔恨:“你——你——你会吃亏,人逃,逃不开的是,是——情!魔,也不,也不列外——”阴沉的天气这个时候轰隆的打了个雷,劈散了外面的树枝,房间里点上的蜡烛在窗户边一直来回的摇晃最后被扑灭,窗纱一点一点的被吹动起来,薛芙蓉笑的有多美丽潇少的心便有多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和我交易,我让你保持着美丽的样子拥有一具健康长寿的身体!” “哈哈哈哈——”薛芙蓉的口中吐出了好些血笑的尖讽。 “我——我看清,清楚了——”缓缓的,薛芙蓉再也没有力气伸出手去指着潇少,手到了半空中,外面的天空中再一次想起了雷声,薛芙蓉的手快速的从半空中坠落到床沿边,闭上了眼睛,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对着潇少的方向挥之不去。 潇少握着手心拍着一边的榻子,而刚好榻子上面有盆水被潇少这么一拍整个盆子啪的摔在了地面上,水洒了一地溅到了潇少的衣角。 薛老爷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薛芙蓉的院子听到房中的声音吓得直接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一些都是那么的凄凉。薛芙蓉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手垂在床沿上,鲜血染了洁白的被衾,水溅了一地正慢慢的向这边延伸开来。 “小姐!”花楹和弦二人失声痛叫,薛老爷亲眼看着女儿死在面前硬生生的昏了过去。 “老爷——老爷!” 两个响雷后天空有些潮湿的下着小雨,潇少只身一人走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已经不多了,天气本就阴沉做生意的就没有几个。此刻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雨毛纷纷收拾了东西回去了。 脑海里还回荡着薛芙蓉死前的话。 “人逃,逃不开的是,是——情!魔,也不,也不例外——” “哈哈哈哈——我,我看清,清楚了——”话语根本无法从脑海里挥去。一遍一遍的回响。 尹嫣儿撑着伞找到潇少的时候。潇少正坐在断桥的下面,雨打湿了整个身子,失神的坐着盯着那水里一圈一圈泛起的涟漪。 “你傻了。这都下雨了还呆坐在这里!”尹嫣儿一把将潇少拽离了断桥,接下了身上的披衣替潇少披上,手帕不住的为潇少擦去额头上低落的水。 潇少愣笑了反是回了神将披衣重新披到了尹嫣儿的身上,搀起尹嫣儿的手亲自为其撑伞向别院而去。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回到了别院后。舞月玉龙不在只留下了潇少与嫣儿两人。 不说话摇着头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进了浴桶中。 嫣儿特地点了两根蜡烛,卷起了袖子拿起木梳越过了屏风解下了潇少的青丝。 将龙玉冠放到一边。散下的青丝光滑如绸,一点一点为潇少将青丝梳理,潇少就这样坐在浴桶中不知坐了多久,水凉了一半尹嫣儿才将衣衫放了过来。 “舞月玉龙这些日子都不在。我也早说过想看看你穿女装的样子,如今正是好时候,我那哥哥就在‘云来酒楼’。今日你便去见见吧,省的为些烦心的事乱了思绪出乱子。”伸出手将潇少从桶中拉了出来。细细的擦了身子。潇少能闻到嫣儿发间传来的香气,撩起了嫣儿的秀发笑道:“若我是男儿定许你十里红妆,一生一世一代一双人!” 嫣儿以为潇少打笑她嗔怪着拉着潇少站好了身子。 衣裳是素粉莲花合辙裙——如两瓣荷花的瓣镶嵌在裙摆的两边,这合辙裙低至胸前刚好勾勒出潇少潇少的曲线,裙摆不算长延伸到脚踝后,若是走路定是要提起裙摆的,裙辙外嫣儿替潇少穿了一件大袖衫的粉色褙子,刚好衬得潇少的皮肤异常的粉蕊。三千的青丝一半垂立与身后,两束留在了肩前,嫣儿将潇少的青丝一半挽了起来仅仅用了一件银色的分凤叉装饰,额前的刘海卷过了一侧,将一条垂花钿绕着刘海立于了额前。微微施了一些粉黛,描黛点唇,眼如桃花,肤如白雪,青丝如碳,瞳如黑夜。 满意的拉起了潇少,潇少在嫣儿的面前转了好几圈。 “清水出芙蓉,美人如画!”嫣儿掩着嘴巴笑了好一会才满带着疑惑:“你以后难道不可以穿着女装吗?终日穿着男装做着男人做的事情,你不乏味吗?” 潇少提着裙摆重新坐到了铜镜前,铜镜里映出来的人的确美:“这由不得我,我之所以会扮作这个样子,只是因为是你,也仅仅是因为你——” 外面的雨依旧下着,只是稍微比细雨大了些,尹嫣儿蹑手蹑脚的替潇少撑开了油纸伞:“你可一定要和我哥好好的说,我可是很希望你做我的嫂子,你若是不识的就去问店小二,就说找尹听陌,千万记住了!” 不去答尹嫣儿的话提着裙摆便出了四合院的门,尹嫣儿的声音还继续传来,嘱咐潇少一定要注意。 望着渐渐消失的身影尹嫣儿忽然留下了眼泪,眼泪顺着眼角一直向下流,慌忙的擦着眼泪关了门。刚关上门便立刻顿住了:“不行,万一潇少要是直接坐到了房间里怎么办?”怎么想怎么觉得潇少一定不会去问店小二,手忙脚乱的撑起了另一把伞向着潇少去的地方直奔而去。 ‘云来酒楼’地处长安城的中间繁华地区,更是名贵甲胄聚集玩耍饮乐的地方,即便是下着雨也依旧是人声鼎沸的,躲雨的进来喝了杯酒,本就在这里的见雨还未停反倒是喝的欢了。 二楼的酒楼上,白千夜扶着一边的扶手盯着进进出出的人直叹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来的起这里的人必定不知道穷人的心酸!” 夜子轩饮了酒听白千夜如此感叹又叫了壶酒递了过来:“你白公子不也在这里,即便是你心中甚多感慨又能如何?进言皇上吗?” “我——” 失了说话的理由。白千夜将目光继续投到了下面。 “子轩,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薛芙蓉样貌本应是丑的出奇,却在刘百福成亲那天忽然貌美如花,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可愿意去猜?” 夜子轩愣了愣摇摇头:“比起这个,我反倒是担心薛芙蓉的死活,她离开的时候伤成那番。估计——”惋惜的叹着气。白千夜也不答话了,愣愣的盯着下面看。 且说这潇少抬头见了‘云来’二字便抬着脚进了门,手腕上的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店小二听着响声麻溜的小跑着过来眉开眼笑的开口:“这位客官,您是饮酒还——”话未说完响亮的声音就消失了。 白千夜与夜子轩虽是二楼,但是听到小二失去了亮堂的叫声也是将目光投了过来,一楼的人自是注意到了。 掌柜的正低着头算账听不到小二的招呼声低声询问:“阿良。怎的了?招呼客人去啊!”说完依旧听不到阿良的答应声,若是以前阿良一定会满脸笑意的应了。好奇的抬起头酒楼里又响起了玉镯的碰撞声,接着便是落伞声还有银铃一般清冷的话语:“请问,尹听陌在何处?” 阿良张大了嘴巴盯着潇少的面颊看,掌柜的刚见到潇少也是愣了愣。但是毕竟是老人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立刻喊了一声:“阿良,还不快将姑娘的伞接住!” “啊!哦,马上马上!”阿良这才回神立马将潇少落下来的伞夺了过来。刚好又是那种清脆的镯子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唤回了下面人的思绪。 白千夜与夜子轩盯着潇少看的出神。 “她——她是——”白千夜心情激动的抓着扶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夜子轩闯荡江湖多年一眼便识出了潇少心里不经意闪过了一丝喜色很快便被掩饰了下来。 潇少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身粉荷色的裙纱让潇少多了不少的柔和,双手叠放在腹前。 “尹公子早就在房中等着了,想必您就是关小姐了,今儿一大早尹公子便吩咐了若是有个关姑娘来寻便带去三楼的客房。”阿良细心的将潇少的裙摆提了起来,却被掌柜的瞪了一眼,失落的放下了裙摆走在了潇少的前面,潇少的褙子顺着肩头滑落到两边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引得下面的人一阵唏嘘。 到了二楼潇少一眼便认出了白千夜与夜子轩,看到二人震惊的表情,潇少陌生的从一侧走了过去,仿佛不认识二人一般。 “潇兄——”白千夜轻唤了一声却不见潇少转身。 阿良却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笑着回道:“二位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 白千夜摇着手看向潇少的背影:“潇兄?”试探的开口询问,却听得阿良忽然一笑:“二位公子怕是认错了,这位是关小姐,是尹公子的好友!”解释了一句转身离开将潇少引去了三楼。 “关小姐?” “千夜,可能是我二人认错了!”夜子轩拉住了白千夜要跟上去的身体劝阻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很希望就是本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非常的期待并不是—— 引着潇少到了三楼的第三间房间时,阿良敲了敲门,房里传来懒散的男声,还有女子的娇喝声。阿良脸色一白看了一眼潇少:“尹公子——关姑娘来了!” 房中的男子嗯了一声:“你下去吧!”阿良叹了一口气看着潇少还是退了下去,房间里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请潇少进去,反倒是传来了男女调笑的声音,还随着女子的jiaoyin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少的耳边传来了男女huanai的声音,打了个哈欠迷蒙的睁着眼睛。心里却轻轻笑了一声,身后是紧紧跟随的尹嫣儿,面前是正在huanai的哥哥,她夹在中间反倒是有些多余了。 眼睛似有似无的瞥到了楼间的拐角处,尹嫣儿探出半个脑袋一直在观察正纳闷着为啥哥哥还不让她进去的时候却见门忽然开了。 潇少身形一躲刚好躲开了推开的门,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床榻之上的尹听陌也是扬起了耳朵:“小翠,把人请进来吧!”话音落也为未听得小翠的答话声又喊了一声。 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关上了门这才注意到窗户居然是开的,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外面阴阴沉沉的天下着小雨,而方圆都是人家倒也是美的可以。(未完待续) 着女装,独怵警告 又是一声清脆的镯子碰撞声,尹听陌躺在床榻上料想是自己一直等的人来了,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身影便是一身白衣的男子,却另有差异,既是男子又何来的镯子碰撞声?听着镯子的清脆价格一定不菲! 关上了窗户,潇少将身上的褙子往里拉了些这才转身慢慢悠悠的向床榻边移去。床纱轻轻扬起,尹听陌鼻尖传来一阵清新的果香,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潇少如夜的瞳子在地上散落的衣衫上来回游荡,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眉头有些颦蹙。床榻上的人听到脚步停住了居然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是只有那么顷刻的时间而已。 躺在床榻上,蜡烛被火灼着发出簇簇的声音。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长白皙的五指,接着便是一对碧绿晶莹剔透的玉镯,然后是鼻尖传来清香,最后是粉色的大袖衫落到了尹听陌的身上,身子自主的僵硬了一下。潇少挑起了床榻上的床纱,悬挂到一侧,低下头观察着面前的男子,如往常的男人并非不同——额前的青丝轻落到尹听陌的脸颊,sao痒的想要用手去扶掉,好不容易忍住了却觉得身下的床榻被动了动,而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床被子。 重新将床纱落了下来,随手一挥地面上的衣衫便安然的出现在了一侧的凳子上,而潇少则是随手将座子上的书籍拿了起来,侧倚着一边的贵妃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阿良端着茶水和糕点走了进来,笑着道:“关姑娘,这是酒楼免费赠与姑娘的糕点与茶水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 翻了一页:“那去寻一套衣裳来,方才尹公子不小心泼了些茶水弄脏了衣裳。你去寻套!” “哎,好,我这就去,这是我们‘云来’最著名的‘酥雪糕’姑娘可一定要尝尝!”阿良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潇少一句,潇少嗯了一声,手里的镯子又清脆的碰响了一声。尹听陌明显的听出来这声音并未那日躲在树上听到的声音,疑惑的伸出手小心的挑开了床纱。这一看便再也无法忘怀—— 侧着身子褙子滑落在肩头。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撑着身子翻着书籍,安静的让任何人都不忍打扰,镯子偶尔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合辙裙从床榻上垂下衣摆一直拖到桌子边,偶尔动一下,青丝散落着偶有飞起却美的惊人。 “素闻薛府的小姐薛芙蓉偶然得到美貌,貌若天仙只可惜如今生死未卜。若是看到你只怕也会黯然失色!”尹听陌坐起了身子将床纱撩了起来。 微微侧着身子躺了下来:“将你的床榻收拾一番。”不理会尹听陌的夸赞只说了最重要的事,尹听陌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手掀开了床榻上的被褥。这被褥连带着枕头一起掉落在地面上。潇少这才转过身子站了起来,尹听陌这才看清潇少的面容,几乎是一瞬间便确定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正是那日看到的男子,只是那日的男子一身白衫衬得有些清冷。而今日的女子居然美的让人都不忍多看。 摆着手走到了尹听陌的一侧低下眼帘看着散乱的被褥:“嫣儿跟着来了,我本不想前来只是不忍看她失落,还请尹公子明白我在乎的是嫣儿并未与你。今日还望与我在这酒楼呆上一夜。” “哦?你对我妹妹这么上心?”忽然转身抱着潇少的腰际落到了床榻上,潇少未想到尹听陌会忽然这么做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快的要推开尹听陌:“尹公子。你我二人都是男子,还望能够手下留情!” 尹听陌压根听不进去这话,箍住了潇少的手:“是吗?那就让我来验证一下你到底是女儿身还是男儿身!”腾出一只大手就向潇少的胸前摸去,哪道潇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尹听陌整个人推到了地面上,狠狠的摔了一下。吃痛的抬起头望向潇少,此刻潇少一脸黑线表情甚是不好:“我最后一遍警告你,除非与我在这里呆一夜,要么你就现在走出去,若是再像方才一般切勿怪在下动杀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将匕首丢与尹听陌的面前。 第一次感觉到深沉的威胁,尹听陌流着冷汗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刚好外面又传来了阿良的声音。 “关姑娘,衣裳我帮您拿来了!” 潇少眼睛轻缓一瞥:“放在门前吧!”阿良哎了一声悻悻的退了出来。 尹听陌倒也是不做假开了门便将衣服拿了进来自己穿了上,转头看向潇少的时候却见纱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而合辙裙的裙摆还在床榻上,细细一看,潇少不知道什么时候疲惫了已经躺到了床榻上,反倒是尹听陌忽然不知道该躺倒哪里去休息,看了一眼低低说了句‘qinshou果断的拿起了桌子上摆放的书籍躺到了贵妃椅上,外面的风倒是有些冷冽。 尹嫣儿在外面等到了大半夜见二人还没出来便觉得有戏,憨憨笑了一声起身拿着伞回了别院。 这边房间里也是在尹嫣儿回去了之后潇少立刻就醒了放松了一下身子这才从床榻山起身,眼神撇到尹听陌居然卧在了贵妃椅上睡着了,开门离开了房间。前脚刚走后脚尹听陌便睁开了眼睛,步伐轻盈的走到了床榻边顺势躺了下来,吸闻着淡淡的香气竟然有些迷离,脑海里出现的女子面容让他身下一硬,好一会才从疼痛中缓过来。 因为是半夜所以‘云来’并没有多少的人,外面的雨不大,出了酒楼的门抬脚向院子的方向走去。 这一走就是十几分钟却怎么都走不到,潇少皱着眉头眼睛泛出一阵阵的红光打量着周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就是过不去,抬着脚又走了几步,当第七步的时候潇少整个人就像被人扔出去一样,身子在空中翻了圈然后直直趴到了一边的石头上,震得吐了口血,衣裳也有些脏乱。 “父——父亲——”勉强站起身子对着自己面前的空气开口喊父亲,这一声落下空气中渐渐起了一阵阵的冷风,无数的黑气聚集到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苍老的身影,带着黑色的披风帽露出半张满是皱纹的脸,手中拄着一根带有水晶球的法杖。诡异的气息一直在独怵的身边来回打转不离去。 独怵一现身便见了潇少的打扮,平静的嘴角向下一咧,清脆的巴掌声对着潇少连连打了个好几下。 “父亲——”双腿跪了下来,独怵冷冷哼了一声一挥手,潇少的装扮便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男装。 “你已经在很久前就死了,关潇诺不过是个死去的人,你是潇少,我‘第四条街’最伟大的的少东家,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你着女装......”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潇少闭上眼点头,四条街的规定‘除护法,四条街的少东家决不能为女子!’ “是,父亲,绝不会再有下一次。”起身承诺,却不道这独怵忽然手掌心上多了一块水晶,这水晶透着诡异的红色,晶莹剔透的异常明亮,在独怵的手中来回的打转不停。而这水晶的中心竟有一块似人形状的娃娃——潇少傻愣了眼本能的伸出手要去夺却被独怵一个厉风给推开了。 “这里的是苏栾宁的三魂六魄,你若是还想救她就乖乖的去寻找李世民的遗孤将惠安带回来,当然一旦任务完成,苏栾宁必然会被送去投胎!来世做人兴许你还能见到她!”独怵冷笑着收起了自己手里的水晶。 潇少不说话点头,独怵见潇少如此安训立刻放下了许多的心:“待你真正完成所有的任务后,我便放了你让你回归普通人,享受人的生老病死,只要你此刻一心为女娲做事,我独怵自然会遵守承诺!” “父亲多虑了,能为女娲娘娘帮助人类除去心魔本就是潇少该做的——”低着头讪讪的应着,独怵哈哈大笑了两声便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了潇少一人。 冷冷的笑了:“放过我——” 擦去嘴角的鲜血抬脚离开,却不道身后又传了极度不想听到的声音。 “潇兄!”声音带着惊喜,潇少心情有些不好听到有人喊自己冷冷的转过了身子:“白兄好心情,这么晚居然到了这里!” 哈哈一笑:“‘云来’可是长安的宝地,潇兄若不不嫌弃不如明日陪在下一同欣赏如何?” “既然白兄这么说,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千夜这才看清潇少着的居然是一身男装,但是嘴角的血迹还是明显的认了出来。 “方才发生了什么?潇兄的嘴角有血迹?可有哪里受伤了?”白千夜紧张的提着灯笼撑着雨伞将潇少整个人转过了一遍,除了衣裳有些脏乱倒也没有其他的伤处,这才安下了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潇少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引得白千夜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来回看了几眼并未觉得不妥:“潇兄笑什么?莫不是在下哪里有些不对引得潇兄笑话了?”赶紧去摸自己的面颊,却见潇少伸出手:“无事,只是觉得这世上除了舞月与玉龙居然还有人关心我有些觉得好笑罢了!” “潇兄的话不妥——何来说的除了玉龙与舞月?”(未完待续) 找上门,怒送尹嫣儿 潇少无话可回答也不打算回答转了身继续向院子前进。 “现在已经是三更了,白兄若是赶回去的兴许还能休息一会儿!” “无碍——既然已经在这里一夜了,倒也不在乎多一点点的时间。”白千夜将手中的灯笼塞到了潇少的手中。盯着手中的灯笼发了好一会呆,若不是白千夜连连唤了五六声潇少此刻还沉浸在神游中。 “潇兄也说了马上便是三更天了,此刻赶回去倒也赶得上小憩一会!”本能的伸出手牵着潇少的手缓步前进,潇少竟然没有伸手甩开,白千夜笑的出神拉着潇少继续走。 因为雨的关系,泥土格外的湿润脚滑,好几次二人都差点倒在了泥土中,这赶了好一会才走到院子。不过此刻院子里已经熄了灯,想来尹嫣儿回来的时候便不多久便休息了,这倒也是让二人活跃了好一会。 小心翼翼带着白千夜回到了房间中,点燃了蜡烛便见白千夜愣在了原地。潇少循着白千夜愣神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件火红色的霞披,金丝银线,火凤翱翔,流光满转,裙摆飘摇,大袖蜿蜒。金色的凤冠带着五彩流祥光珍珠,似火似凤被悬挂在衣冢上。潇少也是不自觉的愣了,铜镜前还摆放着胭脂水粉,房间里的熏香散发着香气,萦绕在鼻尖。 轻手抚摸着霞披,光滑而没有绸丝。 “潇兄——你——”白千夜随手捻起了桌子上的胭脂带着惊异:“你当真是女子?” 扯下这霞披,在房中一转握在了手中:“说笑,这些怕是嫣儿的东西了,今日舞月曾带了些东西过来,我便遣她送往了房间里不道居然放在了我这里。明日便送回去!”将霞披收了起来,自己盘坐到了一侧的桌子边:“今日天已晚不便收拾房间与白兄,便在这房里挤挤吧。”说着便到了屏风后,蜡烛忽然灭了,白千夜被吓得站了起来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好一会整个思绪都还没有反应便听得一阵水声,这才放下了心。 耳边的水声一阵的传来勾起了白千夜不正当的因子。缓缓站起身向屏风后走去。步伐每每前进一步便觉得心脏跳动又快了几下。潇少擦好了身子将一边的衣衫勾了过来,闭着眼睛穿上耳朵便听见了白千夜的咳嗽声,眼神平静的走出了屏风。房间还是暗的,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冷风吹得人心薄凉了几分。 “我睡床上你便睡榻上吧!”走到了床前褪去了鞋袜将床纱放了下来。白千夜不做声坐到了桌子边,也就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呵呵一笑步伐轻盈的移到了潇少的床前径直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小心的躺到了潇少的身边。 觉得有人在挤自己潇少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千夜无害的笑容。懒散的哼唧了一声转过了身子继续睡,白千夜算是看清楚了潇少是累的不轻。 挨着潇少躺了下来,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因为入夜凉的原因二人已经毫无防备的进了一个被窝中,白千夜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见这许久了潇少未醒竟放松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亮,鸡鸣过了三声,潇少准确的醒了过来。看见白千夜谁在自己的身边先是愣了然后赶紧坐了起来检查自己的衣服,活脱脱是一个小女子的模样。好在没有什么出格的,怒瞪着毫不知情的白千夜连踢了两下才满意下了床榻。 想说些什么最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不会说。悠悠的起身宽衣才出了房间。刚出了门就见尹嫣儿一脸气鼓鼓的从前院跑了过来,看见自己后更是气得不轻。直接冲了过来,潇少从心里发出了凉气,讪讪道。 “嫣儿,今日起的挺早!”笑着打招呼,尹嫣儿哼了一声:“说,你昨夜是不是丢下了我哥自己回来了!” “丢下你哥?”一如既往温和的拉着尹嫣儿的手向前院移动,正纳闷着嫣儿是如何知道丢下了尹听陌的时候,眼睛里忽然出现的人影便打破了潇少的疑问。 尹听陌还是昨日的衣衫,只是此刻干净整齐,手里握着扇子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脸笑意看着这边,潇少拉着尹嫣儿的手对着尹听陌投了一个冰冷的表情道:“嫣儿,你去沏壶茶来!” “啊?不行,我不去!” 尹嫣儿倔强的拒绝了潇少的要求却见尹听陌也道:“妹妹,你先去沏壶茶,我与这位.....公子还有要事讨论!” “哥!”尹嫣儿撅着嘴巴低沉的叫了一声却见二人都没有理自己自顾自生着闷气去了厨房。 “你来这里作甚!”潇少坐到了石桌前面如寒冰的水,没有丝毫的表情。尹听陌被潇少的表情给逗笑了将袖子中的东西放到了潇少的面前。 这是一块鱼形的佩子,晶莹的发着亮光,射出一阵寒气。 “这是我赠与‘关姑娘’的定情信物!”刻意将关姑娘三个字说的非常重,有意无意的提醒潇少昨晚的事情。 “定情信物——尹公子,恕我实在是受不起,你我都是男子,若是传了出去面子都不好,再说——我对舍妹尹嫣儿倒是有些好感,尹公子若是不介意大可帮我与嫣儿考虑考虑。”笑呵呵的驳回了信物,故意说出了自己喜欢尹嫣儿,心中却希望尹听陌能因为这句话而退缩。 哈哈大笑了一声没有不自然的收回了玉佩:“也不瞒公子说,嫣儿早与我‘古镜’的公子慕寒有亲,如今我已经出了‘古镜’而她又是偷偷跑出来的,不久后母亲定然会发现强行让人将嫣儿带回去成亲。所以单凭你这句话,也改变不了什么!” “是吗?”反问了一句,那边尹嫣儿便提着茶壶回来了嘟着嘴巴生气的坐到了离二人非常远的地方,有意疏离。尹听陌最得罪不起的就是尹嫣儿,此刻见嫣儿生气站起身就要去哄,却不道大门突然被人推开。紧着便传来了一声咋胡咋胡的声音。 舞月手忙脚乱的从外面冲了进来:“少,少爷,不好了,薛芙蓉死了!” “舞月,你慢点!”玉龙跟在身后直喘着粗气扶着门框直不起腰来。 倒了杯茶水递于舞月,舞月咕咚的喝了下去,这才又去倒了杯茶水递于玉龙。 “哎?这位是?”舞月拿着杯子注意到了尹听陌,尹听陌微微弯腰问好,舞月哈哈的喊了句你好顺手拉过了潇少:“少爷,薛芙蓉死了,和我们做完交易的第二天,您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寿命不多了?这薛老爷今早就去了刘府大闹嚷着要替薛芙蓉讨债,接过被人直接轰了出来,然后又去了白府,更是一番胡闹,居然将那招魂幡挂到了白府的家门口了!” 潇少早已经知道没有多少的意外却看了一眼尹嫣儿与尹听陌两人:“有话随后再议。”舞月也注意到了今天的气氛有些不正常,嗯了一声拉着刚缓过神的玉龙退到了一边。 几人都没有愿意多说话的,好一会尹嫣儿实在是憋得慌了拍着桌子啪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俩就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没有——”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了口。舞月与玉龙在一边笑的开心,尹嫣儿一脸的冰霜显然是被两人气得不轻:“不行!潇,你一定要嫁给我哥,我就要你做我嫂子!”任性的对着潇少撒娇,潇少只是浅浅一笑,眼睛并未带着笑意。 “你胡说什么呢!”这次是玉龙先开了口一把将尹嫣儿推开了皱着眉心呵斥道。尹听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嫣儿将目光怒视到玉龙的身上。 “玉龙——”扯开玉龙上前就要去拉尹嫣儿却被一边的舞月给挡住了。舞月口气明显不对寒若冰霜:“嫣儿姑娘,少爷不会娶任何人更不会嫁给任何人,如果你呆在这里就是为了让少爷这么做的话,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容不得你!” “舞月,不得无礼!”潇少知道舞月玉龙担心什么,但是每次看到尹嫣儿的无辜苍白的表情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自责,怒喝了舞月一声却被舞月生生驳了回来:“少爷,还请注意您的身份!” 这话一出潇少立刻住了嘴,提醒的对啊,自己和尹嫣儿尹听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何去做? “这样吧,尹听陌,你先将嫣儿带回去,至于婚约一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毕竟——我与二人的确没有那个缘分。”做了个辑不去看尹嫣儿,尹嫣儿听到舞月与玉龙的话后身子一紧:“舞月——我,我不是有心的,我知道,但——” “够了,尹姑娘,少爷会为了你心软但是我不会,你知道如果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让少爷产生了牵挂,造成伤害的不是你们,而是我们少爷,还希望两位想想清楚。”挥着衣袖舞月指向大门请二人出去。 潇少伸出手将舞月拉到了身后:“对不起,舞月失礼了,只是有些事的确不好说,嫣儿你今日便先于尹听陌回去,我过些日子再去看你!” “哦。”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看着尹听陌还想说什么却被尹听陌一个闭嘴的眼神给止住了,出了这大门身后嘭的关门声让两人都是吓了一条。 舞月气鼓鼓的坐在石凳上盯着地面上的泥土,玉龙砸吧了两下嘴巴:“少爷,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历代四条街的少东家是不能成亲嫁娶的,若是让主人知道了,少爷你一定会——。”(未完待续) 梦 潇少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被父亲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去想啊,少爷,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对任何一个人上过心,即便是我和玉龙,少爷你也从来都只是看客的位置。我懂,我们只是少爷的仆人,我也懂,我们没有少爷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有威力无边的力量,但是我们更懂的是如何去保护少爷,我不想看到你再被主人打入‘尸骨寒池’。主人的手段少爷你不知不明白,就算少爷您是主人的儿子——” “舞月!别说了!”玉龙将舞月猛地拉过来。 “少爷,舞月也是为了你好,尹嫣儿或许多少爷来说真的很特别,但是....少爷,我和舞月都不希望少爷您再错下去!而且,万一尹嫣儿真的对少爷动了心,少爷你根本给不了她任何的幸福,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也许舞月是对的,离开尹嫣儿对少爷和她都有好处。我们这次出来的任务是寻找惠安公主,这样一直拖下去都不是好事。”拉着舞月离开,舞月气愤愤的摔了桌角边的茶盏。 潇少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将脚边的碎茶盏捡拾起来,舞月看到潇少不理不答的样子更是气得要死,却被玉龙硬生生的拉住了:“舞月,够了,别闹了。” “我——”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希望的是你们能够让我做一点我该做的事情,活了那么久你们不觉得很寂寞吗?”潇少哼笑了一声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二人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顿在原地不说话,好一会都没有问答声时才默默的离开,只剩下了潇少一人。 四合院的外面。尹嫣儿捂起了自己的嘴巴,一边的尹听陌更是眉心上了一层的寒霜。踮起脚拉着尹听陌不动声色的离开,出了四合院的地方,到了长安的繁华中心地区,尹嫣儿才张大了嘴巴着急的拉着尹听陌进了‘云来酒楼’。 店小二熟门熟路的将二人带到了房间中,一进房间尹听陌就被尹嫣儿压到了凳子上:“哥,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尹听陌看到尹嫣儿手忙脚乱的样子倒了杯茶噗嗤一声笑了:“怎么?着急了?你刚才也听清楚了。人家这才出来是为了寻找惠安公主,而且他们的家族可是规定了不能成亲嫁娶。” “哥,你还逗我呢。惠安公主啊惠安公主,他们是——是——”将尹听陌的身子拉低了不少声音也小了:“他们是皇家的人,我们‘古镜’可是和皇家有仇的,娘亲根本不让我们接近任何皇家的人。你还说风凉话。” “皇家人又如何,何况还是个少东家。只可惜家里的生意只有四条街的,哎——” 看着尹听陌叹气尹嫣儿急的要死拉着尹听陌吼吼的大叫了一声:“尹听陌,你到底有没有再听!”被震得耳朵嗡嗡响,尹听陌拉着尹嫣儿坐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但你现在可是得罪了他身边的两个仆人,从刚才的谈话来看潇少可没将二人当仆人呢。而且,他们寻找的惠安公主是谁我们不知道。我们不清楚和皇家到底有什么仇,所以你暂时先别和潇少几人见面,待到查清楚再说。”尹听陌严肃的正了正脸色眼睛迸射出一阵精光。尹嫣儿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想到潇少总是觉得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还有玉龙刚才说的话...潇少对自己真的很特别,这样难道会使他很难过吗?和皇家的仇——仇是什么?为什么潇少不能嫁娶,又为什么舞月和玉龙反应会这么大?潇少所怕的父亲是谁? “哥,你有听过‘尸骨寒池’是什么意思?”尹嫣儿端起一边的杯子替尹听陌倒了杯茶水。尹听陌想了很久在脑海里也没有寻找到有关任何‘尸骨寒池’的消息,摇着头。房间外却传来了阿良的叩门声。 “尹小姐尹公子,有位太史小姐找二位!”声音唯唯诺诺的,尹嫣儿扶起来脑袋干脆躺到了床榻上,尹听陌知道尹嫣儿烦太史淳雅无奈笑笑:“让她进来!”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太史淳雅一身白色的大袖衫刚一进来面色就十分的难看。 尹听陌示意太史淳雅坐下:“怎么了这是,谁惹着你了?脸色这么难看?”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剑拍在了桌子上。 “刚才我从城外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这人撞了我不说居然还将我认为男子,更气人的是那人居然,居然说我一个男子穿着女人的衣衫定不是什么好人,非说我xiupian良家妇女,刚才我和他在城外打了一架,差点败了下来,不过那个人身手明显很厉害却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倒了杯茶水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这才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尹嫣儿大叫了一声:“啊,对了,阁主,夫人已经知道你在长安了,让我告诉你,再给你几天的时间如果还不回去的话,你就完啦!”拉着尹嫣儿大惊小怪的大叫却被尹嫣儿一把扯开了,懒散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回‘古镜’我过几日再回去。” “阁主——” “好了,雅雅,你就别再逼她了,她是那种越逼越不服气的人。”将杯子放了下来。太史淳雅无奈的摊开了手打了声招呼打开门离开了房间。前脚刚走后脚尹嫣儿就跟着出了门,美其名曰:散步。 尹听陌也没有说什么只道了一声小心躺倒床榻上继续休息去了。 四合院中,潇少回到房间却见白千夜还在睡觉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饭菜端了过去,卧坐在桌子边盯着昨日晚上放起来还未收拾的凤冠霞帔。转过头盯着铜镜看,铜镜里的那张脸——白皙娇小,尽管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惊人,黑亮的瞳眸更是让整张脸透着无法比拟的神情。呆呆的站起身坐到了铜镜边,一边的檀香木梳发出清清沁人的香味。纤细的手指落在木梳上拿起来又落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霞披,柔滑的手感让潇少忽然想要大笑,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 白千夜醒来时便见潇少抚摸着霞披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转过头盯着潇少看了好久却看见潇少的泪珠落在了霞披上,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双眼再睁开,潇少的确是落了泪。心里某处的柔软被潇少拉了出来想要起身却见潇少不动声色的拉起了梳妆台上的嫁衣,宛如风吹动一般,嫁衣飘洒的格外好看。 身上的白色衣衫垂落在地露出了本就是女人的身体,将嫁衣披在身上,火红的嫁衣衬得潇少面如一朵娇花,白千夜看的出了神。青丝随着碧簪的脱落散了下来,跪坐在梳妆台前替自己将青丝完好的梳成了出嫁的头型。点唇,描黛,等到一些都做好后潇少的眼神突然涣散了,纤细的手指托起了面前的凤冠。 没有风的吹动凤冠上的珍珠却发着叮当的响声。 白千夜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悄悄的走到了潇少的身后,潇少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什么人盯着面前的凤冠发着呆。 “潇少——你果然是女子。”白千夜丝毫没有了任何的思绪从潇少的身后抱住了潇少,却不见潇少有任何的行动,一点发反抗都没有,惊喜的将潇少扳了过来。潇少施了粉黛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看的白千夜心春荡漾。 “潇少,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白千夜今生只会娶你一个人,嫁给我,好吗?潇少,嫁给我!”捧着潇少的脸白千夜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吻献了出去,动作着急粗俗,却不见潇少有任何的反应。 “白兄——白兄——白兄——” 白千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呼唤声吵醒,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入眼便是潇少那张颦蹙着眉头的脸颊,白千夜失了魂盯着潇少看了许久,直到潇少又叫了一声才缓缓的回过了神。脑海中刚才的情景一遍一遍的传了过来,敏感的将头转向了房间中铜镜的位置——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嫁衣,胭脂水粉,凤冠,什么都不见了。 “刚才是在做梦?”白千夜面色难看,却不敢抬头去看潇少方才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看着白千夜满头的汗潇少便看出来白千夜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也不问将一边的饭菜端了过来:“你睡了很久,用早饭吧,若是累了,用完再睡也不迟。” “麻烦潇兄了。”擦了擦冷汗,起身端着面前的饭菜吃的出神,潇少见白千夜心不在焉的。站在一侧伸出手放在白千夜的脑袋上方,火红的光芒从潇少的掌心处传出来打入了白千夜的脑海中,跟着脑海中的每个细胞开始进入了那一边中枢神经的梦境处。 潇少闭着眼睛感受白千夜刚才的梦境,当看到自己穿着火红嫁衣的时候,明显身体一怔,额头滴下了冷汗,而越往后他就越心寒,当白千夜吻着穿着嫁衣的自己时潇少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喘着粗气。 “白千夜,没想到你做梦也能梦到我。”冷冷的讽刺着,却见白千夜纠结的转过了身子。白千夜刚转身,潇少就已经迅速的将自己手掌中的红光打了过去,然后伸出手在白千夜的上方一挽抓出了一团粉色的柔光:“对不起,白千夜,我要拿走你对我的感情,我是魔而你只是一个人而已。”将手中的柔光掐碎,白千夜昏昏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日了。 潇少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待人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未完待续) 南宫站 白千夜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潇少坐在书桌边正临摹着什么,晃了晃脑袋站了起来。 “潇兄——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疑惑的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好在稳住了身体。潇少早就已经知道了白千夜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将手中的笔墨放了下来道:“昨日,你与我在‘云来’酒醉半夜,随我回来了。”拿起面前刚写好的字挂了起来。白千夜的眼神一直在打量潇少写的字,看了好一会眼睛冒出了精光:“好字啊,飘逸不失洒脱,温婉不失娟秀,潇兄写的一手好字啊。” 无视了白千夜的赞美声,表情淡淡语气淡淡:“已经是晚日了,白兄请回吧。”尴尬的盯着潇少,知道潇少是在下逐客令,白千夜不得不抱拳告辞。 走到了房间的门前时却停了下来:“潇兄,‘云来’可是长安的宝地,东升日落的美景更是绚丽多彩,不知潇兄明日可否与——” “不必了,明日我还有事。”白千夜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潇少一口给打断了,生吞着咽下了下半句,又道了一声告辞这才出了门。潇少从白千夜出门时便一直盯着白千夜的背影看,走到了窗边,外面的天气黑的看不清人的面貌,但是那一抹湛白的背影却烙印在了潇少的眼中。 出了四合院,白千夜回头看了一眼院子,皱着眉头不断的伸出手打着自己的脑袋:“怎感觉...忘了些什么!” 走了好远,刚出了四合院的边角白千夜原本沉重的面色是更加的沉重,警惕的停下了脚步,眼神一直在打量周围的一切事物,风吹动树叶等沙沙的响声传到了白千夜的耳朵中。 “谁?” 话音刚落沙沙的声音更加的重了。一道亮光从白千夜的身后照射过来。反映的光照的白千夜眯起了眼睛。迅速的将脚下打了个圈反手的脱开了这道光,刚离开便暗自庆幸自己躲开了。白花花的刀片子此刻接二连三的对着白千夜刺了过来,身形敏捷的在这些人的中间来回躲,眼见着一侧的刀片子要攻击到自己的时候白千夜忽然脚下用力对着身边攻击的杀手肚子一脚踢去,这一下力度绝不输于任何人。 这些刺客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却丝毫不退却,握着手中的刀片再次冲了过来。白千夜的衣袍一角被刀片划去了。 “你们是谁,即便是想要刺杀我。至少也应该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是谁派你们的来的!”白千夜随手抓住了身边的一个刺客,这刺客冷笑了一声抽出了手中的刀片:“怪只能怪你太碍事了,你还不配知道是谁让我们来的。” “哼。是吗?那就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话间二人又打了起来,下面的刺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拎着手中的刀纷纷涌了上来,但是唯一错的一点便是低估了白千夜的身手。 “糟了。快退回来!”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个杀手都退了回来。然而有的没有退回来的便死在了白千夜的手中。 “是不是我大哥让你们来的?”白千夜的面色带着轻视,高傲的盯着几个人看,排头的那人被白千夜的眼神震得全身发冷。 “滚——”见几人都不说话白千夜的心情已经被破坏了大半冷冷的大叫了一声,几人对视了一眼竟然丢下了手中的刀子全部逃了。不屑的冷笑看着几人:“没出息的东西。” 漆黑的夜空中带着点点的繁星,只是没有一会便开始下起了雨,雨水滴落在树叶上。滴落在周围的房屋上。没有任何的鸡鸣狗叫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尹嫣儿握着手中的伞在断桥上走了好一会见雨渐渐大了对着夜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要离开。 “救——救命——”尹嫣儿刚转身抬脚就觉得自己的另一只脚被什么给缠住了。带着温热的湿漉漉,还有低声的求救声,吓得尹嫣儿面色惨白,僵硬的转过身。 抓住嫣儿脚踝的是名男子。男子身着碧蓝色的袖衫,只是此刻上半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面容也被血迹染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尹嫣儿惊得弯下了身子:“你,你撑住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横腰艰难的将男子抱了起来,但是由于男子体重有些重的惊人,尹嫣儿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从地面上扶起来。 男子迷离的双眼盯着尹嫣儿的面容看了好久:“多——多谢,多谢姑娘相救,在下,在下——南宫,南宫站。” “好了,你别说话了,你受了很重的伤,我现在带你去找大夫。” 尹嫣儿的话刚落二人就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碎碎的脚步声,脚步轻盈却深藏着内力。 “快,快离开这里——”南宫站顾不得身上的伤开口去催尹嫣儿,尹嫣儿慌慌张张的哦哦了好几声才脚下加快了步子,眼见着身后的人就要追上来了,二人一头躲进了不远处的断桥下,紧紧的闭着呼吸,南宫站因为全身的伤痛的直不起腰板,大口的喘着气又怕让地面上的人听得,只得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才一会的时间整张嘴唇白的骇人。 “大哥,人不见了。”好一会才听得断桥上面传来阴沉的低唤声。 “让兄弟们到处去找,千万不能让他跑了,若是跑了我们的悬赏可就没了!”开口说话的男子嗓子里就像是带了一块磁铁,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尹嫣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旁的南宫站身子已经流血到失去了知觉。 二人这一躲就是半个时辰,南宫站终于坚持不住整个人昏死过去,尹嫣儿也顾不得有人在上面,站了起身将南宫站一步一拖的拖进了离断桥比较近的医馆。只是此刻已经是深入半夜了,医馆的门也早就关上了,尹嫣儿额头滴着冷汗,抬头对着医馆的门敲去:“开门啊,开门啊,大夫,开门啊,有人受伤了,大夫快开门啊!”连连敲了许久也听不得里面的人传出任何的声音。着急的看了一眼南宫站,此刻的南宫站唧唧哼哼的,一直在隐忍着身上的伤,眼睛快速的转过了周围,最后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处拐角的四合院。 潇少闲散这拿着酒杯撑着伞坐在院子里品酒,三杯酒刚下肚就听得有人敲门声,熟悉的气息传到了潇少的鼻尖上。 “潇,你开门,潇,快开门啊!”恐惧和着急让尹嫣儿的声音发抖,潇少眉头一皱赶紧从凳子上坐了起来,大袖一挥门嘭的一声打开了,尹嫣儿一个趔俎差点倒了过去,再加上南宫站的体重尹嫣儿更是没了重心,眼见着要倒了,潇少一个瞬移就到了尹嫣儿的面前扶住了尹嫣儿,只可惜一旁的南宫站跌倒在门槛上。 “快,快救他,再不救他他就死了!”尹嫣儿稳住了身体拉着潇少的衣角,潇少这才注意到居然还有个人倒在了自己的门槛上:“你先去房间里洗洗,我来给他疗伤。”潇少转身看见尹嫣儿全身的血又因为雨水的原因,此刻全身上下都留着血雨,颦蹙着眉头语气带着关心。 尹嫣儿愣了愣神盯着潇少的侧脸呆呆的哦了一声,却见潇少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到了尹嫣儿的身上。尹嫣儿见着外衫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抖了抖逃避的转过身子向原先自己的房间一路小跑过去。 潇少一直看着尹嫣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转过身子冷冷吩咐道:“将这人抬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话音未落空气中的雨便形成了两道身形娇小的女子,这二人面色冷的寒冰,而白的更像是尸体,听到潇少的吩咐应了一声走到了南宫站的身边,随后便见南宫站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空气中。 第二日——雨下的更大了,外面的梅花被打落了不少的花瓣,而泥土稀稀嚷嚷的很容易跌倒,舞月和玉龙一大早起身便将院子里垫了不少的石砖。 南宫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尹嫣儿因为舞月和玉龙的原因一直呆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潇少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所以一直守在南宫站的身边,等到南宫站醒来的时候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看到潇少坐在窗边对着外面的大雨发呆,南宫站勉强坐了起来,身上撕裂的痛感让整个人顿时感觉不好了,嘶了一声才道:“多,多谢兄台相救,在下南宫站,不知道昨晚救了在下的那位小姐在何处,也好让在下当面道谢。”恭敬的低着头拉开了被子就要起来,却听得潇少懒散开口道:“不必了,养好伤离开这里就行了!”口气冰冷带着排斥,南宫站尴尬的低着头:“兄台可是生气了?兄台放心,等到我南宫站伤好了一定大恩相报,敢问兄台贵姓?” “不必相报,养好伤离开这里就是对我们的报答。”潇少眼神里闪过了一丝丝的冰冷,南宫站被潇少的眼神吓得有些退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道了谢这才听得外面传来了大叫声。 “潇,潇,潇,你快出来!”声音熟悉,只是此刻带着着急,南宫站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谁了,惊喜的从床榻上站起了身子,向着门的方向走去,潇少却快了一步打开了门。 尹嫣儿撑着伞站在雨里笑的开心,脚下还踩着瓦砖,尹嫣儿看着潇少出来了,一把将潇少拉了过来:“你快看,那些梅花!”(未完待续) 南宫站住四合院,白戈谋害白千夜 因为下了一场雨的原因,梅花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潇少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拉着尹嫣儿到了屋子里将伞放了下来:“只是散落了一地的梅花瓣,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外面真不怕看见舞月和玉龙?” 一把扯开了潇少,一想到潇少是皇家——自己的仇人时,尹嫣儿就对潇少充满了排斥,但是当他那么温柔的为自己却又恨不起来,愤愤的撒开了手躲过了潇少手中的伞:“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南宫站吧,有空的话我会过来的。”转身要离开却被潇少拉住了衣角:“无论你听到什么或是知道了什么,我希望你信我,我不会害你。” 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后哦了一声快速的跑开了。 “姑娘,等等,姑娘——嘶”南宫站着急喊住尹嫣儿脚下本能的跟着追了上去却拉扯到了后半身的伤口,吃痛的扶住了门边,尹嫣儿只是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 “你不用喊她了,先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我会让人照顾你。”潇少冰着脸对南宫站,南宫站总以为自己是什么地方对不起了潇少尴尬的道了谢回到了床榻上继续修养去了,刚躺下门外就响起了舞月大叫的声音。 “玉龙,把你的这条蛇给我收起来!”愤怒的大叫接着院子里传出了一阵阵敲敲打打的声音,潇少叹了一口气:“够了,别闹了,玉龙,把你的蛇收好了,吵架到别的地方。” 玉龙手中拿着一大把的肉听到潇少微微有些发怒的声音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少爷。谁那么有能耐的让您生气了,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 潇少眼里迸射出一阵吓人的光芒,震得舞月赶紧拉着玉龙:“少,少爷,玉龙傻,您别介意,我们这就去找蛇。”说着拉着玉龙赶紧离开了后院。 躺在床榻上。南宫站的眉头皱的非常的难看。一想到刚才潇少看见自己的眼神和说话的口气更加的肯定了八成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让潇少如此的不爽。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外面雨打风吹的声音清晰的映射在自己的耳朵中,想了许久。外面的天气已经阴沉的让人站在外面如同是在深入夜。 这一想就是一个早上,午时的时候外面的天气还是那般,潇少却准备派人送来了午饭,这来送饭的是个丫鬟。粉衫罗裙,白底蓝帛。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敲了门然后进来。 “南宫公子,少爷说您受伤了,不适宜吃些油腻的特地让奴婢端了一些清淡的,请公子用午饭早些养好伤。晚一些的时候会有大夫前来替公子换药。”声音清零,南宫站坐起身挑开了床纱探出头却不见了说话的丫头,以为离去了。疑惑的站了起身走到了桌子边。 米粥,青菜豆腐。还有些碎肉,可能是怕营养不均衡特地加大了分量,还有鸡汤,甜点酥以及一些水果。南宫站傻愣愣的看着奇怪的搭配,坐起身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饭菜。 “昨日是我南宫站侥幸躲过了一劫,不知道到底是谁非要我的命不可?”南宫站嘟囔了一句狠狠的将一边的馒头拍在了桌子上。 尹嫣儿这一回到‘云来酒楼’就躲进了房间不肯出来,尹听陌好不容易将尹嫣儿劝了出来却见尹嫣儿一脸的凝重,心想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着急的拉着尹嫣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哥——昨天晚上我救了一个人,但是没找到医馆将人放在了潇少的院子里,而且我还听到了那个追杀他的人说了悬赏。”尹嫣儿面色难看抓着尹听陌的手臂,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当真听清楚了,那人说的的却是悬赏无疑?” “真的,哥,我是真的听到了悬赏二字,现在当今的唐朝,悬赏除了皇家和官家的人,倒也没可能是其他的人了,如今江湖杀手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我怀疑,这个人可能也和皇家有关系,只是——八成是皇家要追杀的人!” 尹听陌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一趟来长安,什么都没得到,唯一得到的就是增加了自己的仇人阵容。 “你先别急,我们暂时再观察观察,说不定你救的那人能帮到我们,而且,对于潇少,你应该知道他不会害你。”尹嫣儿将尹听陌推了过去,深情有些激动:“我知道啊,我知道啊,我就是因为他不会害我,我才怕啊,他对我那么好,我和他却是仇人,我不想啊,每当面对他的时候一想到他是我们的仇人,哥哥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来回的走动,神情烦躁之极。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娘亲一定说皇家和我们有仇?我们和皇家到底有什么仇?我的心里很难过啊,什么都不知道!” “嫣儿,你冷静冷静!”尹听陌看着尹嫣儿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要暴走的时候一把将尹嫣儿拉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我们现在不知道我们和皇家到底有什么仇,但是至少母亲不知道,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很好吗?潇少也好,娘亲也好,我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回到了‘古镜’再去询问母亲,一切都明了了,你现在先冷静冷静一下。”递了一杯水给尹嫣儿,尹嫣儿看了一眼伸出手抓了过来咕咚咕咚的喊了好大一口。 且说这边的白千夜在后院中正吃着午饭,一边的三根特地出去添了点酒,这酒拿回来还没来得及倒就被迎面飞过来的迷石一把打碎了,酒撒了一桌。三根直愣:“公,公子,三根,三根不是不故意的,您没事吧?”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赶紧替白千夜擦着撒了一身的酒,白千夜直直摇头目光逼向了外面。 白戈冷笑着手中拿着鞭子,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小跟班,一身毛绒的胡服,满脸的胡渣讽笑的看着白千夜,啧啧了好几声在白千夜的身后来回打量了好一会:“啧啧,看看,看看,我白府的三少爷竟然穿的这么寒酸,要是出去被人认出来指不定被人说成是我们白府的人虐待你三公子呢!”仰着头大笑了好几声。三根被白戈气得就要破口大骂却被一旁的白千夜冷静的挡了下来。 “大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这后院的饭菜寒酸怕大哥吃不惯。”笑着开口,扭着身子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吃着盘中的饭菜。白戈冷笑着看着白千夜吃的这么的开心随意淡定:“是吗?谁说我白戈吃不起寒酸的饭菜,今日我倒是偏要尝尝不可!”挥着衣袖坐了下来。 白千夜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面上却对三根道:“去添副碗筷来。” “公子——” “快去!”怒喝了一声,三根对着白戈做了个鬼脸真的转身去去添碗筷。白戈看着面前清淡的饭菜不屑一顾,手下却不动声色的伸到了白千夜的面前,因为警惕的原因白千夜的上半身向后一倾,白戈勾着嘴角见白千夜这番又抽回了手。 “你放心,我就是试试你的反应能力,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必这么防备。”话间三根已经添了碗筷进来,没好气的将碗筷拍到了白戈的面前,白戈怒火隐忍着不说话,只是干瞪着面前的碗筷不说话。白千夜觉得有些奇怪,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默默的放了下来也不动。 这一动作让白戈立刻说话了:“三弟,你倒是快动筷子啊,不用在意大哥,你吃你的我是不会顾忌的。”说着拿起了面前的碗筷,白千夜却径自站了起来:“我吃跑了,大哥请慢用,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还望不要介意。”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起身就要离开,刚踏出了门就听到身后白戈摔了碗筷的声音,紧接着白戈便带人离开了这后院。 “呸,什么东西啊,当这后院是他的地方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居然还摔碗筷!”三根看着白戈带人离开泼妇骂街的连跳大喊。 白千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到三根这么说立刻皱起了眉头开口道:“三根,去把碗筷和饭菜都丢了。” “哎,公子,你说什么呢,这饭菜都还没吃完呢您就要丢掉?再吃点吧!”三根着急的端着桌子上的饭菜递到了白千夜的面前,白千夜却用手挡掉了:“让你倒掉就倒掉,这么啰嗦。”眼看着白千夜要生气了,三根这才闷闷的将饭菜倒进了一边的树下。白千夜也走了过来,三根半闭着眼睛见白千夜满脸严肃的盯着面前倒掉的饭菜也将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饭菜倒入了树下后,这树根居然快速的枯萎了,而且周围的土壤居然变黑了并且快速的蔓延到了周围,三根跳着躲到了一侧。 “公——公子,这饭菜里有毒!快,快把刚才的饭菜吐出来,不然会没命的!”三根丢掉了手中的碗盆伸手就去拉白千夜,却听得白千夜道:“我没事,这剧毒怕是刚才白戈刚才下的,这么隐蔽,难怪半天也不动筷子,只可惜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还是心机不够。” 三根不懂的听着,一听到是白戈下的毒立刻就要跳起来:“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大公子居然要害您!” “回来,三根。” “公子,现在都什么时候,那白戈都欺负到公子的头顶了,您还要忍啊?” “白戈想要害我还早的很,只是至少我要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吧,而且,他今日害我明日定不会放过我,即便是告诉了爹爹,他那么的疼爱大哥又怎么会听你的话,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到时再说话。”(未完待续) 花决 三根紧紧的闭着嘴巴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是,公子,我知道了,三根以后会注意的。”白千夜的目光随着树木枯萎的方向看去,这剧毒到底是有多毒,一瞬间就可以让这么一颗大树枯萎,泥土变黑,若是刚才不小心吃了,只怕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成了只有一层皮的包骨了。 此刻的外城不远处的山洞里,三四人狼狈的从洞口穿了进去,刚进去便被里面的一阵内力给重新震了出来,领头的那人一身黑衣眼见四五道的气流冲着自己这边打来却无能为力,甘愿的闭上了眼睛却迟迟等不到那强大的气流,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毛骨悚然的竖起了全身的汗毛。 “花决,你可别闹出人命了,这里可比不得你在‘第二条街’随意就可杀人放火。”调笑的声音在气流即将打到几人身上的时候响了起来。果然话一出立刻停住了,只见一名身着水墨褐色的大袖衣衫的男子手中握着工艺羽扇正摇着手中的扇子娉婷的走了过来,面上带着花色,眼睛泛出一阵阵的连波,嘴角带笑。 被称作花决的男子这才慢慢悠悠的从一侧的石洞里走了出来。却见到一名身着白色齐地的锦上华服,衣摆带着一抹金色。大袖衫的两端各自绣着金花,腰间黑色革带缠绕着一块青龙似的玉佩,从衣摆的两侧各自飘着帛带。男子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面颊,左眼角奇异的画了一个繁花盛开似的样子,而一双meiyanrusi的眼睛散发着层层如沁的气息,直直将人的眼睛勾了去。面如春风,眼如弯柳。眉如似箭,唇如薄翼。 “曲月初,你来这里做什么?”花决的声音低沉带着磁力让人听了非常的舒服,曲月初将扇子一挥招手着刚才的几人退了去这才道:“你是‘第二条街’的少东家,我是‘第三条街’的少东家,你我本就是一家人,为何你来我就不能来了。” 花决的面色有些难看。语气僵硬:“我们‘第二条街’的人诱惑那些有着*的人不断地增长*。而你们则是直接从我们的手上将人带走,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为什么说不合适?有了*才有了贪婪,你以为我们可以像‘第一条街’‘第四条街’的少东家一样?”曲月初冷笑了一声合起了手中的折扇:“昨晚那个叫南宫站的。可是不可多得的佣兵材料。你也知道,原先那一声巨响劈的我们整个‘四条街’动荡不安,佣兵逃脱的无影无踪,但是南宫站若是和我们做了交易可抵得上十几个逃脱的佣兵呢。你居然派这些唐朝的废物去抓人,还搞了个悬赏。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反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你这口气,你有办法?与其在这里说三道四不如去想想办法如何做,如今我们和‘第四条街’的少东家可是到了一个地盘上,你倒是悠闲的没话说。” “话可不得。你我并未见过他如何去寻?你身边不是有个叫方琦晴的已经与他见了照面,何不放出来认认。”曲月初刚说完花决转头就走了人:“别想了,她已经说了。不愿意再看见潇少,所以这次并未与我前来。” 曲月初眼看着花决越走越远更是不屑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身后一道冷风卷过,一黑影惊现。 “你去城内四处找找,若是找到了与我们同样气息的人就前来汇报。”话音刚落,那黑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曲月初高傲的盯着地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资格的魔才配当独怵的儿子!” 花决在一边抵消着听到曲月初这么说嘴角一瞥:“没有两把刷子独怵可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这四少爷每次做错事在长老们的面前可都是被包庇起来的那个。”羽扇打了打在空中划出了圈,曲月初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花决反倒是在原地来回转了好几圈不说话只是轻盈的笑笑。 时间过得也倒是挺快,南宫站在潇少的四合院里伤势修养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加上细心的调理更是如虎添翼。舞月和玉龙看到南宫站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是尹嫣儿带过来的,多少心里都有些膈应,若是潇少一直没有表示,这二人怕是早就将这南宫站连人都驱逐出去了。 且说这一日的早上,舞月和玉龙正在院子里盯着一边正在用心调养身子的南宫站,看了一眼一边不动声色继续看着自己手中书卷的潇少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脸色。 “少爷,我们都来了这里这么久了,先不说还没找到惠安公主遗失的魂魄,就是现在收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在我们院子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回去!” 潇少手中的书轻盈的翻了一页:“父亲没说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只是说让我们尽快找到,我们派出去的佣兵现在一个都没回来,无从下手,如何去找。” 话音刚落潇少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丝的警惕,舞月与玉龙二人的精神也是全面的提了起来。南宫站一直在晒太阳闭着眼睛此刻没有觉察有什么不正常的。 好一会三人才放松下来,相视不语。 懒懒散散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卷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我出去一趟。” “少爷——”舞月拉住了潇少的衣角,潇少只是给了一个放心的笑容舞月这才松开了手。 “少爷,我们也和你一起出去吧!”潇少刚走出没有几步身后玉龙拉着舞月跑了过来,潇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二人这才跟了上来将南宫站一人留在了院子里。 “潇公子....”南宫站尴尬的站起身却不见几人的身影只能坐下来重新晒太阳,画面毫无违和感。 集市上,此刻是还未到午时,家家户户多少都开着门卖些东西,吆喝声一片一片的此起彼伏,繁华之余掺杂着调笑声更甚有一两的大叫谩骂声。白千夜带着三根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三根脚软的抖了一下:“公子,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整个长安的集市就那么大,您都来回走了好几十遍了,我们回去吧!” 白千夜叹了一口气眼神在集市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忘了一些东西,而且怎么也找不回来,自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集市上闲逛就是想要看看到底忘记了什么——然后却什么都没有。 “你先回去吧,我再走走。” “哎——公子,公子你等等我。” 小跑着跟上白千夜却不经意的撞上了正迎面走来的男人,力气过大一下子撞昏了头,差点跌倒,晃了晃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三根还没起身道歉的话已经说出了口,白千夜听到身后三根的道歉声转过了身子只见一名身着紫色宽袖长衫的男子,手挽羽扇,头戴冠巾,发钗珠翠,面如三月的春风,眼如黑夜的瞳,嘴角轻笑着盯着自己。 “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是在下的书童不知礼撞到了公子,请公子勿怪。”白千夜不由得将三根拉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子不好惹。 那男子大方的摆了摆手手里的羽扇:“白公子多礼了,在下花决,第一次来到长安居然有幸见到白公子也算是福气了。”嗤笑着伸出手将白千夜的身子扶了起来。 “公子怎知在下姓白?” “前些日子,白府和薛府闹得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 话出白千夜面色就有些难看,因为薛芙蓉的去世,薛老爷几乎每天都到白府闹,招魂幡都挂到了白府的门口,说什么是白茗儿心狠推倒了薛芙蓉导致薛芙蓉受伤重伤。再加上以讹传讹,事情越化越大,刘大人也被掺和了进来,这薛老爷为了替女儿伸冤到处告状却没有一个官员敢受审的,现在就差告到皇上那里了,而刘大人不是吃素的,赶紧打通上上面的关系,次次让薛老爷吃了闭门羹,听说现在病了。 花决见白千夜不说话勾了勾嘴角道:“我这是第一次来长安,不如白兄帮我引见引见这里可有什么喝酒的好地方?”适当的转移了话题,白千夜对于花决的自来熟有些尴尬,但是也不好意思回绝点了点头:“花兄这边请,长安最著名的酒楼怕是只有‘云来酒楼’了。” “哦?听名字的确有几分含义,今日既然与白兄相识,我请客白兄放开肚子吃。” 白千夜面色淡淡的笑了笑,花决一眼便看出了白千夜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也不自讨没趣了,二人相伴着去了云来酒楼。 这边的潇少三人出了四合院的之后才刚刚走出没有多远,便看见夜子轩鬼鬼祟祟的在断桥的边上来回走动,时不时眼睛到处看看有什么可以的,舞月盯着看了好一会向潇少打了个招呼:“少爷,你们先去,我倒要看看这夜子轩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潇少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舞月又看了看夜子轩嗯了一声带着玉龙继续走。玉龙的眼神一直在夜子轩和舞月之间来回打转,感觉潇少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才默默的转了回来。 “看什么呢!”潇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最近总是感觉天气有些冷的吓人。 吸了吸鼻子。(未完待续) 偶遇 “没,什么也没看。”玉龙反应快速。转过了头知道玉龙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去逼他。 走了好一会也没到长安的集市中心,潇少不自觉的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玉龙感觉不对劲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到了潇少的身上,面带忧色:“少爷,您是不是很冷?脸色很难看。” 潇少皱着眉头面上带着病态:“不是,应该是‘第二条街’和‘第三条街’的人来了。”玉龙的手迅速的握成了拳头敏感的观察周围:“少爷,我们先去‘云来酒楼’等他们人来了到时再做打算。”揽着潇少慢慢的前进。 其实对于潇少这种敏感的体质,玉龙是非常的清楚。只是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碰到夏夕的时候潇少安然无恙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反倒是一碰到其他的两条街的人体质就有些明显的排斥。 “少爷,上次方琦晴找到您的时候您为什么身体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错了?” 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大概这次他们是来了比方琦晴身份更高的人。” 二人也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才到云来,只知道刚到的时候便见尹嫣儿手中拿着伞正在酒楼的门口来回着急的走动。正要撑开伞的时候便见舞月扶着潇少向这边走。心中一喜却又上了担忧,小跑着:“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心急的一把推开了玉龙,莫名其妙被推开的玉龙正要张嘴理论的时候却见不远处又走来三人。 “哎哎哎,少爷少爷,您快看。那是不是白公子?”低叫着潇少没理会嗯了一声由着尹嫣儿领进了酒楼里。 白千夜并未与花决交谈,一眼就看见了潇少面色不是很好,虚弱的由着尹嫣儿搀扶着。而花决越接近云来面色也越难看。 几人岔开了房间,潇少休养了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也红润了很多。而花决更是不动声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倒也没去细细的想为什么会这样。 “花兄,我见你脸色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需要大夫?”白千夜倒了杯水放到花决的面前。花决哈哈笑了一身:“白兄多想了。我花决不敢说身体多好,但是至少可以确定是不需要大夫的,多谢白兄关心。”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白千夜笑而不语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潇少的身影。 花决见白千夜又开始心不在焉的反倒是觉得疑惑了,这一路上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想事情,偶尔抬头说几句话,但是刚才进来后这个人是完全的不说话了。难道和酒楼有什么? “白兄,这酒楼里你可有什么放不下的?”花决放下了手中的羽扇。话出口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大喊声。 “阿良,还有没有暖炉,再去添几个暖炉来,顺便再去请个大夫来——” “嫣儿。不用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尹嫣儿站在二楼。招呼着下面的阿良。忽然听到潇少这么说哦了一声:“去添几个暖炉来就行了,顺便再上一桌酒菜。不要凉菜,潇公子吃不得凉菜。” 阿良听着眉开眼笑的将方巾一搭:“好嘞,尹姑娘稍等,马上就给您上去。” 听到外面的谈话声,花决和白千夜几乎是同一时间二人眉头紧皱。 “花兄,等等,我与那潇公子是旧识,我先去看看,花兄在这里等会。”二话不说起身推开门向隔壁走去,花决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我说这几日那些前去的佣兵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呢,原来是和人在一起呢,这魔的气息都被人的气息给掩盖了,难怪找不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都到这了当然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玉龙特地将窗户关了起来,潇少面色好了很多,身体除了凉了一些也没有其他别的症状。 “少爷,感觉怎么样了?”玉龙走到床榻边弯着身子。尹嫣儿将刚才阿良送过来的暖炉摆了一圈担心的坐到了床沿边。 “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没休息好,潇少一沾床就想睡。刚闭上眼睛,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咣当一声吓得三人差点跳起来。 “白公子...”尹嫣儿顺了顺自己的气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白千夜不好意思的看着三个人同样的动作:“潇兄感觉如何了?需不需要请大夫?”白千夜上前两步,尹嫣儿不动声色的将玉龙挤到了一边放下了床纱。白千夜不是瞎子一下子就看出来了,眼里带着严肃和冰冷盯着尹嫣儿,却见尹嫣儿依旧我行我素的特地将床纱理了理。 潇少知道尹嫣儿是为了自己叹了一口气:“没事,就是困了些,我想休息了,白兄请回吧。” 赤果果的逐客令这已经是白千夜听到的第三次了,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花决的声音。 “哎呀,原来白兄一直心不在焉是因为潇公子啊,素问长安白千夜有名一直交友甚好的好友,姓潇,没想到今日有缘在‘云来’相见,实在是缘分啊,在下花决,有幸结实各位实在是我之荣幸。”装模作样的做了个辑。潇少和玉龙两人几乎是在听到花决名字之后瞬间变了脸色。 “少爷——”见潇少要起身,玉龙挑开了床纱,潇少只是转了身子摆摆手示意不要冲动,玉龙点头,却见潇少一脉青丝从床沿边垂落。花决兴趣浓厚的挑起了眼帘想从床纱里看清潇少的面貌,但是事与愿违总是看不见。 尹嫣儿一看见花决那东张西望的眼睛瞬间火就起来了:“喂,你看什么看,出去,潇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尹姑娘!”白千夜本就对尹嫣儿多少有些看法,此刻见尹姑娘一副霸道的样子更是从心里排斥:“尹姑娘,潇兄与我是好友,我自应当多照料照料,如何驱赶我二人的好心,实在是过不去!” “你们少在这里一分他就会舒服一分。”白千夜虽然不知道潇少是女儿身,但是就凭现在对潇少这么上心也让尹嫣儿觉得有些不对劲,从心里开始排斥白千夜。 玉龙从花决进入房间后一直没有将眼睛移开,眼里流露出来的警告让花决莞尔一笑,传音入玉龙的耳中:“看你长得这番,不知道你家的少爷是不是比你还要好看!”qingbo的声音让玉龙的青筋暴起:“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哼哼的笑了好几声,花决也失去了兴趣打了个哈欠道:“白兄,我看我我还是先行回去了。” “花兄——”不好意思的看着花决兴趣缺缺打哈欠的样子,再一转头看向床帐内,潇少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料想人已经睡着了也不打算多留,目光潜留在尹嫣儿的脸上,尹嫣儿目光冰冷的看着白千夜,两人的目光相撞在空气中擦出了火花。 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也没有回原先的房间,直接出了酒楼。 “哎,白公子,二位这就走了?”阿良从一边怀里端着暖炉小跑着见白千夜和花决离开目送二人出了酒楼。 花决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却见对面不远处走来一人,曲月初的眼角带着笑意,看到白千夜的时候低低的叫了一声:“哇哦!” 二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好一会花决才边走边小声道:“白兄,你我二人虽刚认识不久,但是作为朋友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潇少不是简单的人,他没有心,随时都有可能出卖任何人,再亲的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而且——他的心里装不下任何人!”走到白千夜的耳边耳语道。白千夜轻笑了一声直起了腰:“多谢花兄提醒,我自当好好的看着。” 花决眉心一点,方才白千夜一直是低着腰说话的,现在倒是一副风仙傲骨的样子让自己的心理有些打鼓。 “既然如此,我便先离去了。”白千夜做了个辑转身离开。这边刚走,那边的曲月初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这白千夜,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依我看啊他挺适合到你们‘第二条街’做任务的,如果这件事的最后他没死,我建议你把他收了,倒也是一桩美事。” “我是不介意收了,但是你看看他像是那种人吗?我们没有能力让人忘记过去,提取别人的记忆,也没有能够去未来,死人复生的能力,更没有永生不死的身体,满足不了人家的要求啊,除非他自己愿意进来。” 曲月初呵呵的笑了好几声:“你没有,但是潇少有啊,你想没想过和潇少做交易,让潇少收了这白千夜然后交易给你,你拿精英和他换啊!” 花决抵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白千夜我总感觉他对潇少有种特别的感情,刚才我在‘云来’遇到潇少了,只是他躺在床上,床纱挡住了,没看清楚面容。” “你遇到潇少了?”曲月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花决耳朵被震的有些疼,揉了揉耳膜:“白千夜与潇少是旧识,我们一直找不到他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和人在一起久了。” 曲月初的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感,哼笑了一声:“不急,我们现在都在一个地方,总有一天会遇到。”(未完待续) 各怀心事 这边的南宫站自己一个人在四合院自里,刚起身正打算要回房间的时候,周边一阵冷气传来。南宫站本来就受了伤,伤势虽然没什么大碍了却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感受着院子里的冷气越来越浓厚,南宫站的警惕性就越来越紧绷。还没来得及探析冷气的方向来自哪里,耳边嗖嗖的划过了好几个暗器,身形略微缓慢的躲过了这些暗器。好不容易起身却觉得身后阴冷的气息更加的浓厚。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侠能够打伤好些人逃出来呢,原来只是一个长得还可以的弱夫子罢了!”南宫站的眼神一直在院子里来回的游荡,却一直没有发现声音在什么方向。 “这位兄台,还请现身说明到底为什么要追杀在下,在下向来没有得罪任何人,还望兄台能够给个准确的答复。” “杀人还需要理由吗?”话音一落便见一白袍男子手握羽扇现身在院子里,南宫站眯起双眼仔细打量。 曲月初今日特地带了面具,雪白的面具上一点火红的眉心,露出两只深不可测的眼瞳。 “要想我们不杀你也可以,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做交易。”曲月初笑笑摇着手中的羽扇。 南宫站疑惑道:“什么交易?” 走了好几步坐到了离南宫站并不远的石桌边:“人都有无穷不尽的*,金钱,权利,女人,地位等等,只要你愿意和我交易,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yu望,你不是侠客吗?那我给你超凡的武力如何?谁也比不了的功夫,你想扬名立万吗?没关系。我都可以满足你!”曲月初的眼瞳里猩红的透着yu望。南宫站一脸的愤怒:“我南宫站学武并不是为了扬名立万,也不是为了比谁厉害,我只是想要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罢了,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救人?”曲月初松开眼帘,好一会忽然哈哈大笑:“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告诉别人你多么的伟大,你的心里应该清楚,你要的是什么。” 南宫站呼吸有些湍急对着石桌一把拍过去。声音震得四周都是动了一下。曲月初斜着眼看南宫站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兄台请回,我是不会和你做交易的。如果你还是执意要杀我,那轻便。” “哦?你就这么放弃了一个让自己可以立于巅峰的机会?要知道在这唐朝人才济济,能力者更是多不胜数,你一个江湖浪荡子难道没有一点的要求?”曲月初的口气忽然变的柔和起来。南宫站只觉得自己此刻非常的烦躁。生气开口:“闭嘴!” 见南宫站的表情非常的痛苦,曲月初忽然勾着嘴角笑了。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我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和我做交易,到时候可别求着我!”话还未说完人便已经消失在空气中。南宫站被曲月初刺激的转过身刚要出掌却不见人,惊讶的盯着曲月初刚才的方向看去。速度快的惊人。 “少爷,你是说我们院子里的那个男人以后可能会和我们有很深的渊源?”舞月将手中的酒坛子往身上挪了挪,玉龙也是竖起了耳朵看着潇少。这南宫站出现的时间也确实有些奇怪。而且从前到后看他怎么看怎么一副弱怏怏的样子。 “南宫站——是个复姓,少爷。他会不会对我们以后造成什么威胁?”玉龙小跑两步跟上了潇少。潇少皱着眉头,前些日子自己很好奇嫣儿救回来的人是谁,所以很小的动用了一点力量去查看南宫站的信息,无意间发现了很多奇怪的现象,更甚有不久后自己与他在一座奇异坡前喝酒商谈的画面。 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坏人,至少不会伤害我们。不过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早点离开对他并没有什么坏处。”谈话人三人已经到了四合院。 刚进了四合院便见南宫站一身蓝袍表情严肃,手中拿了一把剑站在梅花树下,显然是等了很久。潇少与南宫站的目光相撞时,南宫站闪躲了一下才慢慢道:“潇兄,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我南宫站无以为报,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叨扰潇兄,恩情以后定报。”说完头也不会的出了门。 “哎——你,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随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舞月提着酒坛子伸出手指着南宫站的方向。潇少只是懒散开口:“算了,舞月,你把酒放回去,人家伤都已经好了,再留也没有意思了。”坐到了石桌前,好一会看不见舞月把酒拿过去,干脆抢了过来斟酒细酌。 舞月翻了个白眼悠悠的向厨房走去,玉龙则是一脸讨喜的坐到了潇少的身边:“少爷,您看,我们来着唐朝也好一段时间了,惠安公主的魂魄没找到,连生意也只做成了一件,最后整天无所事事,少爷,您看,我们能不能回现代玩一段时间再回来?” 知道玉龙是在这里呆烦了,潇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确实,这古代交通不必现代,玩的不比现代,吃的更没有现代的多样,而且只在长安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听到潇少这么说,玉龙露出了一脸欣喜的表情:“少爷,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回到现代玩一段时间了?” 笑着点了点头,玉龙欧欧的大叫了好一会,舞月从厨房后面端了两个小菜听到玉龙这么说脸上忽然添上了一丝的尴尬。 “少爷,这可是玉龙自己要求的,我可没说要回到现代,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放下手中的菜坐了下来,该去了平常嘻嘻哈哈的面容。玉龙马上看出了舞月的不自然:“舞月,要是以前你绝对不会这么说!” “我——我只是觉得少爷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无聊,我们两个护法要是都回去了那谁来帮少爷啊,我们总有一个人要留在这里给少爷搭把手吧!”塞了一口菜在嘴中,潇少也用了异样的眼光看着舞月,舞月被两人看的难堪,闷着头吃着面前的菜。 “难道你是因为夜子轩?”玉龙一把夺过了舞月手中的筷子。 “你干嘛?把筷子还给我!” “说,到底是不是为了夜子轩?”弯着腰逼着舞月,舞月身子向后倾了倾一把抢过筷子:“不是,我和夜子轩不熟,我留在这里只是因为少爷啊!你动脑子想想,尹嫣儿现在对少爷那么上心,而且少爷对尹嫣儿态度又与别人不一样,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再像以前一样,那主人这次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少爷在‘尸骨寒池’里带上七七四十九天那么简单啊!”站起身走了两圈,双手不自然的握在一起。潇少听到舞月掩饰的话,双眼不住的游荡打量着舞月。 玉龙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也懒得继续追问舞月原因,去了厨房多拿了两幅筷子。 “我不反对你有喜欢的人,也不反对你喜欢的人是凡人,更不会去反对你们在一起,你和玉龙曾经劝过我,但是现在我也想劝你一句:适可而止——不要因为夜子轩对你的重要你就忘了我们的职责。”潇少难得开口说这样的话,舞月的菜放到了嘴中却食而无味:“是,少爷,我知道了。” 而另一边,夜子轩刚回到后院里,三根就赶紧跑去了小酒窖。夜子轩看着那颗已经干涸的大树,牙齿咬在了一起,青筋从手中,眉间暴起,大叫了一声伸出拳头对着树木狠狠的踹去,这一下竟然让原本粗壮的大树一下子从中间断开倒下去。 三根从提着酒出来就看见这么一个画面,张大了嘴巴:“公,公子,您干什么?”手中的酒啪的碎在了地上淌了一地的酒。着急的抓过了白千夜的手,只见白千夜的手背手心全是血,惊慌失措的抓着白千夜的手:“公,公子,我,我这,这就去,去请大夫!” “回来!”白千夜大叫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直接擦干了血迹:“不许告诉任何人刚才的事情,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三根看着此刻一改往常性情的白千夜吓得不敢说话,此刻的白千夜全身上下都是一股浓浓的霸气,说出的话不容任何人质疑否定,苍白无力僵硬的点头:“是,是。” 三根刚出了院子,白千夜就像疯了一样在院子到处挥舞,一道白光闪过,手中已经握了一把软剑。这软剑全身晶莹光亮,剑柄的位置镶了一颗白蓝色的宝石,十分的罕见,白千夜所挥出的每一剑都能看到寒冷的剑光闪过。 这剑刃每到一处地方便见不沾物而这个物体已经四分五裂,身形快速,手法锋利,所到之处都会留下剑刃的寒气。 也不知道到底在院子里挥舞了多久,白千夜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想是抽空了一样,呆坐在地上,手中的剑也失去了光彩。三根从外面进来时看着满院子的狼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进来干什么?” “少,少爷——该休息了,马上该四更了。”孱弱的开口。 白千夜恍然一愣,自己一更到的院子,没想到现在已经是四更了,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三根赶紧上前扶起白千夜,看到地面上的软剑时眼光明显一震。(未完待续) 嫣诺轩 一大早天刚亮,尹嫣儿就醒了,梳洗打扮了一番去找隔壁的尹听陌,刚出门便碰上了双眼朦胧的阿良。 “尹姑娘,这么早就醒了?”阿良赶紧直起了腰擦着眼角开口。 尹嫣儿一脸轻松:“恩,对,我哥醒了吗?” “尹公子?说也奇怪,今儿一大早,我刚起来开门就看见尹公子穿戴整齐出去了,我还特地问了去哪里,尹公子只是说出去走走。” “哦,这样啊,那你继续忙吧!”尹嫣儿打发着阿良一边疑惑的下了楼梯,这边刚走到一楼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喊叫声。 “小二,有没有房间?”声音浑厚,尹嫣儿背着身子听的耳熟,漫不经心的转过头。 南宫站只是惯性的一抬头就看见了尹嫣儿正疑惑的盯着自己,只一眼就认出了尹嫣儿,激动的开口道:“姑娘,是你?你还记得在下吗?”抓住了尹嫣儿的手臂。 嫣儿尴尬的打量着南宫站随手掰开:“这位公子,还请尊重。”抬起脚小跑着从楼地上下来想躲瘟神一样躲着南宫站。 “姑娘,是我啊,在下南宫站,就是那天晚上你救得那个人啊,姑娘。”毫不费力的追上了尹嫣儿,尹嫣儿前脚刚踏出了酒楼的门,听到南宫站这么说当即就明白了:“啊!是你!” “啊!是你,你个ai,不就是输给了我嘛,现在居然找上门来了!”尹嫣儿还没来得及说完下半句太史淳雅就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的不远处。 南宫站忽然被太史淳雅的声音给震住猛地转头便见一身白衫的太史淳雅面目放大,一手指着自己奚落的盯着自己。 “是你!” “对啊,当然是我,冤有头债有主。放开我们阁主。”南宫站的手还抓着尹嫣儿的衣衫听到太史淳雅这么说尴尬的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对,对不起——” 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将尹嫣儿给拉了过来:“阁主,您可别和他扯上关系,他就是那天嚷着说我youpian良家妇女的人。” 尹嫣儿看着两人蹬鼻子不想让的深情淡淡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位是南宫站,前些日子被人追杀然后我救下了。”话中的意思就是告诉太史淳雅南宫站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太史淳雅现在一点都没有心情去想扬起下巴:“被人追杀?我看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才会被人追杀。被阁主你救了下来是幸运。” “你——”南宫站本不想和太史淳雅吵。但是太史淳雅越说嘴巴越毒:“我?我怎样?本姑娘今天告诉你,就冲你当时冤枉我的那个事情看,我绝对不会给你好脸色看。就算是我家阁主救了你,我也不会把你当自己人!” 南宫站将手中的剑换了一只手自知自己当时确实冲动了一些,口气服软:“姑娘,当时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没看清楚,但是要是隔谁在那都会想错。我向你道歉。”说完还做了个辑。太史淳雅不受用的冷哼了一声不屑回应。 “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的仇怨?”尹嫣儿被晾了好一会,见气氛这么凝重尴尬只能上前。 太史淳雅拉这尹嫣儿进了原先的房间,南宫站也不得不跟了上来。 “你跟上来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要感谢尹姑娘的救命之恩而已。”南宫站被太史淳雅活生生堵在了门外一脸的无奈和委屈不免的心软:“好了。雅雅,南宫公子也不是什么坏人。”将太史淳雅从窗户边拉了过来,太史淳雅这才气嘟嘟的坐到了桌子边闷头喝水。 南宫站坐到了一边叹着气无奈的将那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好一会后才口干的喝了口水。 “哦~原来是这样啊!”明了的点着头转头看向一边的太史淳雅。太史淳雅还在生气此刻头上都快冒烟了。 “阁主,您看。我都说了我没做,是那个妇女当时欺负一个婆婆,还要抢人家的钱,我只是不忍心就上前帮婆婆,然后让婆婆先走了,谁知道被这个家伙碰上了,那个女人当时一口咬定我youpian她。”喝了口水,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当时是哪个没脑子的居然真的相信了这种妖言惑众的话。” 南宫站尴尬的手脚不知道放哪里好。尹嫣儿干笑了一声:“好了,一场误会。”亲自为南宫站倒了一杯茶:“南宫,你别介意,她就这样,既然现在误会解开了,也就互相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侍女,太史淳雅,我叫做尹嫣儿。” 绅士的起身行礼:“在下南宫站,刚才听太史姑娘喊尹姑娘阁主?不知道——” 笑笑:“古镜‘嫣诺轩’” “嫣诺轩?是不是当初帮助大唐平定外邦的那个‘嫣诺轩’?”南宫站激动的站了起来。 太史淳雅和尹嫣儿听到这句话脸色都是一变:“是,当时我们并不为任何人所知,现在也是,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嫣诺轩’和皇家有了分歧,所以现在出了长安,在长安最偏僻的地方建了‘古镜’。” 南宫站眉头紧锁:“当时皇上确实有秘密下令封锁有关‘嫣诺轩’的消息,但是老一辈的江湖人都知道有个‘嫣诺轩’。” “那只是以前了,现在我们躲都来不及更别说出来了。”太史淳雅说着低下了头兀自叹气,尹嫣儿也愁上心头。 “尹姑娘,不知道我南宫站有没有幸跟在尹姑娘的身边?”好一会,南宫站面色有些娇羞的抬起头满眼希望看着尹嫣儿。忽然的话让两人都是不解,南宫站误以为尹嫣儿很为难赶紧缓和开口:“在下只是觉得,尹姑娘救了在下,而现在我又无处可去,自认为拳脚了得,所以——” 僵硬的点头:“让,让我,考虑考虑。” 尹听陌一早出了酒楼的门便直奔刘府,刚到刘府的门口先入眼的就是那一番扬的异常高的招魂幡,疑惑的看着刘府并没有挂着白灯笼,也没有人去世的样子,门口怎么会挂了个这么个晦气的东西。 刚走到门口刘府的小厮就一脚一个连着出来了,看见尹听陌就是恭敬的哈腰点头:“尹公子,您来了,我这就去通报给公子。” “哎,且慢,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们去忙你们的。”尹听陌熟门熟路的进了院子,刚进院子迎面走来了一名身着黑蓝色衣衫的书童。 “知书,你家公子起身了吗?” 知书晃了晃迷蒙的眼睛一见是尹听陌立刻抬起了身子:“尹公子啊,公子已经起身了,就在房间中,我这就带您过去。” 这刘百福的房间就在院子的东厢房一进门就能看见,约莫只有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 刘百福早已起了身,梳洗一番呆坐在窗户边盯着外面的落木发呆,连尹听陌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坐了许久才想起来该用早餐的时候才转过身,一转身就被坐在桌边品茶的尹听陌吓了一大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风轻云淡的开口询问。 “来了好一会了,这才多久没见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感伤了,不过一颗落木而已,你竟然看了许久!”放下杯盏站了起来:“门口的招魂幡是怎么回事?” 出了房间的门抬头就能看见高高的招魂幡冷笑了一声:“薛芙蓉死后薛大仁挂在这里的,刚开始都还不愿意,只是久了也都习惯了,那些原本指指点点的人也都没兴趣了,索性就放着罢。” “薛芙蓉?真的有长安城传的那么美?”好奇的盯着招魂幡。 “不然,刚开始是丑的吓人,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貌若天仙,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也没有人去想她到底是怎么变成那样,也许都被美给遮住了疑心罢了。”不屑开口。 赞同的点头:“对了,你识不识的有个叫做关潇诺的女子?”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些许,尹听陌忽然想起了什么,脑海中还回响着那一阵一阵玉镯碰撞的声音。 “关潇诺?不识的,我倒是识的一个叫做潇少的男子,只可惜,他无心。” “潇少?”嘀咕了一句又道:“你若是见了关潇诺只怕会误以为是仙子下凡了。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潇少会不会也是这样?” 刘百福摇摇头:“这样,我也有好一阵子没看见潇少了,不如今天我带你去认识认识,他虽然无心,但是倒也是个忘年之交,我相信,听陌见了以后一定会想要与他结识。” 干笑了一声点着头,两人招呼着吃了点早饭便出了门。 话说潇少这边,一大早玉龙就潜心回了现代,只留下了舞月和潇少。 舞月将面前的饭菜数了数:“面包,牛奶,鸡蛋,香肠——完美的早餐搭配。” “少爷,吃早餐了。”舞月招呼着一边捡拾梅花瓣的潇少,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气:“啊,真是的,这才放晴了几天眼看着又要下雨了。” 潇少将梅花扳放在石桌一侧:“春雨而已,你准备一下,尹听陌和刘百福来了。”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啊?尹听陌和刘百福?他们俩有病啊,一大早就往这跑,怎么他们都喜欢这样,不是饭后就是饭前,要么就是晚上。这门槛都快被他们踏破了,刚把尹嫣儿弄走,难道他们也要住进来不成?” “好了,别埋怨了,说不定,他们是在交易的呢!”将花瓣理了理用清水冲了冲,舞月露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未完待续) 刘百福交易 尹听陌和刘百福到四合院的时候,门已经是敞开的了,互相看了一看:“请——” 舞月正夹着菜往嘴巴里送,刚到嘴前眼睛就已经瞥见了尹听陌和刘百福互相谦让着进了院子:“啊!还真的来了。” “舞姑娘....”刘百福看着舞月一副无语的样子轻声喊了一句。舞月听不出来其中有任何的波澜,哦了一声:“少爷去后院了,二位坐着等等吧。” 尹听陌毫不客气的拍在了石凳上,舞月顿时失去了吃饭的兴趣将目光投到一身温和的刘百福身上:“刘公子,找我家少爷可是想好了要做交易?”声音如蚊子一般只有刘百福能听到。 干笑了两声。见不作答舞月起身看了一眼尹听陌:“尹公子,你在这里坐会,我有样东西要送给刘公子,失陪。”舞月如同礼仪小姐一样伸出手引导刘百福去了后院。尹听陌又非寻常人,方才听舞月说潇少在后院,现在又借口将刘百福带走,八九不离十就是去找潇少的。 处变不惊的敲打着石桌。 领了刘百福进了后院的院子里,潇少正将原先捡拾好的梅花瓣洗净,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才悠远道:“多日不见,刘公子可好?”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口气,刘百福心中没有一丝的动摇:“好的不得了,薛府整日挂着招魂幡在我刘府门前,白府时不时遣人来催,白茗儿更是被那日吓得失了心,这些难道全部不是拜你所赐?”质问的口气让舞月和潇少都是不屑去理。 “刘公子,薛芙蓉的确是被白茗儿推倒才会受伤关我们家公子什么事?” “我刘百福眼睛不是瞎的,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让尹嫣儿去帮薛芙蓉对付白茗儿,故意通风报信让白茗儿去戏班子,派人dianwu白茗儿,就是为了让我看见,放弃娶白茗儿。后来又让尹嫣儿告诉薛芙蓉我和白茗儿在寺庙,让她去见我,扰乱我的心绪。你明明知道我对薛芙蓉是绝对不可能产生爱意。你还这样做。我和她这么相信你,你却这么对我二人?” 潇少将梅花瓣泡在茶里,倚着一侧的柱子漫不经心道:“薛芙蓉本就是为了赎罪而生。她一生注定无爱孤独终老,是你刘百福的出现让她非要改变自己赎罪之身。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娶白茗儿,只是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得罪了我。谁知道你。刘百福,居然也是个看人的东西。薛芙蓉虽然有时脾气不是很好,但是比起白茗儿不知道心底善良了多少,你却在反抗你父亲后,依旧执意娶白茗儿。到底为了什么我想也不用我明说,谁不道爱江山更爱美人。白茗儿三番五次嘲讽薛芙蓉的容貌,而你当她更是一个路人罢了。她为了重新得到不可能的爱,用自己的寿命交换了一张倾城的容貌——”有所指的看向刘百福。刘百福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说什么?” “她为了重新得到不可能的啊,用自己的寿命交换了一张倾城的容貌——” “你——”刘百福一把抓住了潇少的衣襟。舞月上前就要动手,却见潇少抬手止住:“怎么?你是生气了?她是为了你才会和我做交易,不过只是一场倾城的容貌而已,她一辈子带着赎罪的丑脸,如今变漂亮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牙根互相打着,口气冷冽:“可是你害死了她,你是个妖人,我要杀了你!”刘百福提起了拳手就要对着潇少的脸打去。潇少冷笑了一声瞬间消失在了刘百福的面前。 刘百福惊愕的看着空荡荡的地方。 “既然不想她死,那就和我交易,只要你用同等的东西和我交易,我可以让她复活,就算是尸骨已经下了坟。”潇少忽然出现在刘百福的身后,吓得刘百福整个人差点一个趔俎跌倒。 “滚,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我要杀了你。”不知道刘百福什么时候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直冲冲的冲着潇少的方向刺去。舞月张大了嘴巴:“少爷,小心!” 潇少这次没有躲,匕首一把深深的刺进了潇少的小腹,鲜血顺着匕首的把柄一直向下流,刘百福没想到潇少没躲看到鲜血后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 一把将匕首拔了出来:“我说过,我可以让人死复生。你不是不想薛芙蓉死吗?那就和我交易啊。”匕首拔出来的一瞬间,潇少腹上的伤连带鲜血一起消失不见。 刘百福吓得坐到了地面上:“鬼——有鬼。”连滚带爬的要出后院,却被舞月挡住了去路:“你跑什么跑。” “救,救命。”刘百福整个人被潇少吓的不轻,潇少却乐呵呵的看着刘百福癫狂,好一会,随手一挥,便见刘百福身上掉出了一块红底银字的名片:“看看,这张名片还在呢!你不是不想薛芙蓉死吗?那就和我交易啊。” 刘百福看着飘落在自己面前的名片,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就好似这张名片能够吸引人一样,挣扎了一下:“好,我交易,但是你要保证我不死而薛芙蓉还保持着美貌,我才能和你交易!” “刘百福,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和我们谈条件?”舞月上手就要给刘百福一巴掌却被潇少一把抓住了手。 “好,可以,我可以保证你不死而薛芙蓉复活后依旧保持着美貌,但是刘百福你需要付出的等值代价也相应要高一些。”刘百福听到这话了冷笑了一声起了身,刚起身便见周围忽然变了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在了房中,耳边不住的传来若有如无的梵唱,房子格外的高,保持的非常干净明亮,面前一张软榻,软榻上放着一张矮桌,而软榻的两边不远处则是放了一些椅子。潇少和舞月此刻已经换了一套衣衫站在刘百福的身后。 “这,这是哪里?”刘百福的的脚步渐渐乱了,潇少走到了软榻上合着矮桌坐了下来。 “这里是‘第四条街’可以完成你所完成不了的东西,人的生死复生,权利金钱,回到过去改变未来,包括换张倾城的美貌。”潇少示意刘百福坐下来。 颤颤巍巍坐到了潇少的面前,此刻的潇少一身宽松的黑衫,腰间挂着一块晶莹的璞玉,面貌松散温和,动作优雅。刘百福毕竟曾经对潇少有些特殊的感情,现在见了自然也是心里翻涌不安。 看着刘百福盯着自己发呆,潇少莞尔一笑:“刘百福,你拿什么来交换你不死,薛芙蓉复活依旧保持美貌?” “我——我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刘百福懂得什么叫同等交换,只是现在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同等可以交换这些。 “你不死,输于超脱自然的范围,而薛芙蓉复活更是怒反了自然规则,保持美貌是我给的,既然如此,刘百福——”顿了顿:“那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一愣:“什么叫,用自己来交换?”刘百福开始有些慌:“你是说用我来交换那些条件?” “不——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你想想,你交换的是你不死,而你现在和我交易,死不死都是在我的掌控中,薛芙蓉复活,那是一条人命,理所当然应该用同样的来换取,保持美貌也是我给的,现在,你交换的三个条件中,我已经将生死和美貌抛之度外,仅仅用你自己来交换,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公平的!只要你答应了,我可以在你死前三天将你带走,这合情合理,你有什么反抗的?”潇少半天才说到正点上。 刘百福早就没了中心听到这话马上眉开眼笑:“你是说,你是要在我死前三天带走,而不是现在?那,那我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 “刘百福,你疯了吧,没听懂我们少爷刚才说的。你到底愿不愿意交易,不要浪费我们少爷的时间!”舞月将刘百福扯开,谁知道刘百福攒的潇少的衣袖非常紧,差点将潇少的衣衫脱落。 “刘百福,你找死!”舞月看着潇少的衣衫褪去了大半顿时气得扬手就要给刘百福一个厉掌。 潇少再一次阻止舞月:“舞月,住手!” “少爷——他!” 摆摆手:“刘百福,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换你不死,薛芙蓉复活保持美貌!” 口气明显比刚才冷了不少,刘百福颤抖了好几下:“我,我愿意。”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混沌似的光从刘百福的身体周围窜了出来,舞月和潇少都露出了久违的笑:“交易成功,刘百福,你去薛芙蓉的墓地将薛芙蓉的棺材挖出来。” 刘百福听到可以挖棺材了,脸上露出了憨愣的笑意,舞月亲自将刘百福送出了院子。 尹听陌还苦苦的在前院等着三人,刚要起身去后院看看,就看见刘百福带着笑意风风火火的从后院跑了过来。 “百福,潇公子呢?”尹听陌温和的开口询问,却见刘百福依旧跑的迅速完全没有将尹听陌的话听进去。 “百福!”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刘百福的衣袖,却见刘百福大力的甩开了回头看着尹听陌眼里脸上全是笑意:“薛芙蓉复活了,薛芙蓉复活了,而且还保持着美貌!”口气里的惊喜丝毫不亚于升官发财。(未完待续) 幻象 尹听陌当即眉头就是紧锁一把拉住了躁动不安的刘百福:“百福,你胡说什么,薛芙蓉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复活。” “我说的是真的。”刘百福见尹听陌拉住自己便知道尹听陌不信,急的要死:“你怎么不信我呢!”打开了尹听陌的手,一路小跑着向城外的墓地而去。 尹听陌怕刘百福癫狂,一路尾随着刘百福到了墓园。这墓园是薛府的祖代墓园,薛芙蓉虽然没有出嫁但是依旧是薛府的人,所以埋在墓园里是理所当然的。 原本阴沉的天气此刻更加的阴沉,尹听陌跟着刘百福到了墓园的时候,一道闪点刚好劈中了刘百福的前面,刘百福一个趔俎身子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尹听陌赶紧跟上。 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刘百福一眼便看见了面前墓碑上的字:“爱女薛芙蓉之墓”。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刘百福浑身脏乱的看着墓碑,在尹听陌的眼睛之下明目张胆的开始挖薛芙蓉的坟墓。尹听陌只觉得面前的这一幕异常的诡异恐怖。 “百福,你疯了,快住手。”尹听陌顾不得此刻身上已经沾了淤泥和雨水将刘百福从坟墓上拉了起来。 刘百福此刻满眼猩红,被尹听陌这么一拉立刻就火了:“放手,听到没有,你会坏了我的大事。” “疯了的不是我,是你啊,刘百福,逝者安息,你现在居然去扒逝者的坟墓。”尹听陌再次将刘百福拉了起来,一来一往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就在刘百福快要败下阵来的时候突然一阵风过,尹听陌还没来得及站住脚跟顺着一边的墓碑倒了下来。刘百福见有缝立刻停下手继续去挖坟墓。 “别挖了。你听到没有,别挖了!”尹听陌想要站起身子却发现全身痛的难受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的。刘百福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专心的挖着坟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坟墓的土渐渐不见了,露出了檀香的木棺,尹听陌瞪大了眼睛,刘百福看到木棺时眼睛流露出来的贪婪让尹听陌个外的心寒。 “太好了,终于。终于可以看到心目中的爱人了。”刘百福的双手已经满是鲜血。血肉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模糊,尹听陌说的话刘百福一点都听不进去,只能看着他一点点掀开木棺的盖头。 随着棺盖一点点的剥落。雷声大作,风雨交加,劈开了墓园周围的好几棵树。 棺盖终于在雷的最后一声中完全的滑落。刘百福贪婪的眼睛里露出来的笑意慢慢的增大。尹听陌也看的清楚了,棺木里的女子一身粉白色的寿衣。扎着流云鬓髻,头上点缀着珠翠兰花。面如桃花,虽然闭着双眼,却依旧美的惊心。弯卷的睫毛俏丽多彩,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粉润唇——完全没有一点死人的气息。 “怎么,怎么可能。”尹听陌艰难的从一边扶站起来。 刘百福激动的转过身看着尹听陌笑的异常诡异:“我说过了,薛芙蓉已经复活了。你为什么不信我?”尹听陌根本无法去想想此刻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见棺木里的女子的眼睛开始慢慢的睁开。刘百福激动的伸出手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意识的薛芙蓉从棺木里小心翼翼的搀了起来。薛芙蓉坐起了身子目光呆滞的看着刘百福的眼睛,刘百福的双目与她相对,渐渐的沉沦进去。 “芙蓉——我——”刘百福话还未说出口便见薛芙蓉一把打开了刘百福的手优雅的掸开了身上堆积已久的尘土。 “刘百福,你救了我你会死。”薛芙蓉冷笑了好几声,尹听陌还未来得及看清薛芙蓉的面貌就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百福被薛芙蓉这么一推整个人连带着滚出了很远,一身的尘土淤泥,满嘴的泥巴狼狈的让人想不到他就是城中刘府的二公子刘百福。 “芙——芙蓉,是我用自己交换了你的复活还保持你的美貌,你就这样对你的恩人?”冰冷的眼神射过薛芙蓉的眼睛。却见薛芙蓉依旧笑得貌美如花:“刘百福,你复活我不过是为了这一张倾城的容貌,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你用自己做交易,你知不知道你活的时间不长了。”薛芙蓉忽然变得癫狂起来,张牙舞爪的狂笑,绝美的容颜也都跟着一起颤抖。 “你——你什么意思,你胡说,潇少答应我我不会死,你胡说。” “我胡说,你知道吗?我用了我十六年的寿命去交换这一张容貌后,我就死了,你现在居然用你自己去交易,你以为你活的时间还长吗?他骗你的,你以为他答应你不会死就真的不会死,你要是自杀他杀呢?不用他出手你当然不会死!” 刘百福不是不知道薛芙蓉说这番话的意思,当即脸色白的吓人,只听得阴沉的空气中传来一阵轰隆的电鸣声准确的劈在了刘百福身边的树木上,大树瞬间劈成了两半,刘百福虽然没有被雷电劈到,但是刚才的一下的确足够震慑人。 “看看吧,刘百福,你——时间不多了。”薛芙蓉的眼睛忽然开始迷蒙起来,接着整个人顺着雨水重新倒进了棺木里,面色也越来越白,刘百福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匆忙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一阵打麻。 潇少带着舞月就站在不远处,双脚离开的泥泞的地面,毫无表情的盯着刘百福的方向看,在那里到处是电流,只要刘百福动一点点马上就会被电击中。 干干的呆在原地,刘百福真的是不敢动一下,生怕动一下刚才的电流又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你很意外吗?很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吗?”潇少在外面观察了好一会也没见刘百福动一下干脆从一侧整个人飘了过来。刘百福见到潇少后就如同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舞月摆了个鬼脸:“就你还指望我家少爷救你,藏的那么深,原来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居然也是贪图名利的人。我看啊,这大唐根本没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内心廉洁之人,怪不得主人让我们来这里,就是专门来收你们这些人的!” “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答应我,我可以不死薛芙蓉复活依旧保持美貌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不守信用。”刘百福想要从地面上站起来却发现整个身体已经僵的差不多了。 潇少摇摇头却一边笑着道:“我是答应你了,你现在不是没死吗?薛芙蓉刚才也复活了而且美貌依旧。” “不,你骗我,薛芙蓉死了,她又死了! “当初和我交易的时候你并没有说薛芙蓉复活的时间是多长,我有权利决定她复活的时间是多长。”潇少的指尖窜出一团火焰。照亮了整个墓园的一半,刘百福尖叫着从地面上跳了起来。潇少指尖的火焰连续晃了两下最后消失,雷电在半边的天空中划破了一道长空最后消失在潇少的面前,寂静的雨夜传来一阵阵雨水的滴答声垂落在薛芙蓉的木棺上—— 第二日,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 尹嫣儿一大早起身了,端着水盆推开了尹听陌的房间的门。 恍恍惚惚中,尹听陌只觉得有人进了房间,眼皮挺硬的缓缓睁开,尹嫣儿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将尹听陌扶了起来。 “哥,你慢点——” “我——我怎么了?”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 尹嫣儿心疼的掏出手帕替尹听陌擦了擦汗:“昨天晚上三更半夜的,你迷迷糊糊的从外面进来,谁喊都不理,到了房间里就倒下了,阿良大晚上去请大夫,大夫却说你只是有些累了,幸好没什么大事,不然我真的没脸回古镜了。” “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大早出门回来的时候居然这幅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尹嫣儿见尹听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回复自己总觉得发生了什么。 尹听陌沉默了好一会,喃喃自语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忘记了,好像是幻象一样——到底忘记了什么?我一早出门到底做了什么?” 尹听陌越想脑袋越疼,脸色越来苍白,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好了,好了,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赶紧躺下来休息吧。”尹嫣儿心疼的将尹听陌放了下来,尹听陌一躺下整个就昏昏的睡了过去。尹嫣儿刚要起身却听见开门的声音,因为突然吓了好大一条。 阿良一脸惋惜的将手中的茶盏端了过来放到了桌子边。 “出什么事了?”尹嫣儿从床边下来,见阿良也是一脸的忧愁关心的问道。阿良看了一眼尹嫣儿深深的叹气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凑到尹嫣儿的身边:“前些日子刘府和薛府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嘛?今天早上薛家人去墓园给薛芙蓉打扫坟墓时发现,薛芙蓉的坟墓被人扒开了,棺盖也开了,整个尸体都露出来了,更加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您知道是什么吗?” 尹嫣儿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还有什么?” “还有啊,刘府的二公子,刘百福,昨天晚上全身烧焦被人发现跪在了薛芙蓉的墓碑前呢!”阿良全身打颤着:“哎呦,不说了不说了,太恐怖了,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说是天意啊,刘百福作孽太多,活该被雷劈死。”(未完待续) 刘尚天 “怎么可能——”尹嫣儿心有余悸的嘟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客房里的尹听陌匆忙喊道:“哥,我出去一会儿,你有什么事就喊阿良。”尹听陌因为疲惫睡得有些死沉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尹嫣儿的喊话。 慌慌张张跑出了‘云来酒楼’直奔潇少的四合院去。 这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尹嫣儿一步也没停,潇少似乎已经知道尹嫣儿会来,早早的守在了门前,笑眯眯的看着尹嫣儿。 略微狼狈的喘着粗气:“不——不好了,刘百福,刘百福死了,死在了,死在了薛芙蓉的坟前。” 潇少依旧是温和如玉,静静的拉着尹嫣儿:“我知道。”口气平淡如水的令尹嫣儿诧异:“你不觉得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疑惑问道。 “为什么不难过?刘百福对你那么好,几乎把你当做是知己哎?” 面色有些淡淡的不悦却依旧忍了下来笑脸对着尹嫣儿:“也许吧。” 不明白的打量着潇少的侧脸,虽然面色是不再带着笑容,但是冰冷却依旧可以触摸,悄无声息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我先回去了,我哥没人照顾,而且南宫站伤刚好,雅雅和他又不合,我要回去看着他们。先走了...” “嫣儿....”潇少想要伸出手去拉尹嫣儿的袖衫却发现尹嫣儿走的匆忙只留下了一缕青丝。 舞月一大早端着净脸盆从后院走出来,看着潇少失落的样子多少有些心酸,走到石桌前放下了脸盆,双手握在一起轻声细语道:“少爷,嫣儿都走了。您还看呢?她是不是说了刘百福的事情了?”走到一侧。潇少这才回神松掉了手中的青丝:“恩。” “那少爷,现在只剩下了白茗儿,您打算怎么做?事情拖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坐到了石凳上一脸的期待。 潇少将面巾揉干净了水漫不经心开口:“与其让白茗儿死,不如让她生不如死!” 舞月被潇少的冷厉的口气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少,少爷,你的意思是?” “她现在已经是精神崩溃的边缘。如果精神再崩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潇少的眼睛里迸射出从来没有的红光,舞月被潇少噎的说不出话来。 刘百福死的消息一出来立刻惊动了整个长安城,刘大人更是早上还未吃完饭带着人就赶去了薛府的墓园;薛老爷和白老爷也是一听到消息就带人赶去了。 只见这刘百福全身焦黑的滚在薛芙蓉的碑前。而薛芙蓉的墓碑后坟居然被挖开了,棺木敞开着露出一具冒昧无比的面容,此刻却已经惨白的吓人了。墓地里更是一片狼藉,被雷电劈坎砍掉的树木。更有纷纷掉落的树杈树枝,地上的鲜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刘大人亲眼看到刘百福的尸体这般当即就昏死了过去,匆匆忙忙的被抬回了刘府,当然也不忘通知刘大公子‘刘尚天’。薛老爷虽然心疼薛芙蓉。但是此刻心里的激动更胜于内心的伤痛。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薛老爷身体本就虚弱。此刻对着天空大叫,一仰头癫狂的咳嗽了数几声竟然也跟着倒了下去。任凭周围的丫鬟家丁怎么喊也没有回应。 “薛老弟,薛老弟,你醒醒,你快醒醒!”白老爷见着薛大仁倒了下去立刻遣人将薛大仁送回了家,亲自叫了大夫去薛府。而又因为白茗儿的原因白老爷不得不对薛大仁照顾有加。 “还看什么,快把坟给我填了,刘公子的尸体送回刘府!”周围木呆的丫鬟家丁赶紧动手处理现场。 白老爷刚出了薛府的墓园,便见不远处一熟悉人影站在树木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那笑容异常的诡异再加上一身白衣,一头青丝让白老爷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鬼了。眨了眨眼睛再睁开,人还在那里,走进了一些才恍然着急的转了身一路逃跑似的离开了墓园。 潇少站在不远处看着白老爷狼狈似的逃跑勾了勾嘴角:“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 远赴在外的刘尚天一接到自己弟弟死亡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刘府里,刘大人醒了后便一直傻愣愣的坐在床沿边,丫鬟怎么喊都不理。 刘尚天到了刘府门前,守门的家丁一眼就认出来了,刚要上前请安,却见方尚天下了马直接进了府。 知书一边兀自伤心一边招呼着下面的下人准备刘百福的后事,看到刘尚天一身蓝衫面带虑色后立刻放声大哭。 “哭什么哭,我爹呢!”刘尚天虽然和刘百福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刘尚天属于玩忽职守,半吊子,而刘百福则是隐藏深低调的那种。 知书莫名其妙的被刘尚天打了一巴掌依旧没有扼住哭声:“老,老爷在,在,在房间里。”指了指刘大人的房间,捂着面颊的手一直在抖。 刘尚天一路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刘大人的房间,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 “老爷,您就喝点粥吧!”丫鬟正苦苦的哀求着刘大人,刘大人却依旧愣着整个人老了十岁,原先的容光焕发此刻已经变成了白鬓苍然。 刘尚天虽然是半吊子,但是很早就失去了母亲,如今只剩下了一个爹爹,此刻看到刘大人这般也是心疼不已。 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丫鬟一转身被吓了一跳。刘尚天接过丫鬟手中的粥打了个下去的手势,丫鬟这才行了礼断断续续退了出去。 “爹,喝点东西吧,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刘尚天皱着眉头坐到了床沿边将粥送到了刘大人的嘴前。 听到熟悉的唤声刘大人这才僵硬的转过头,随即整个人竟然像孩子一样啜泣:“尚天,百福死了,你弟弟死了。” “爹,你别这样,爹。”刘尚天对与刘百福并没有多少的情谊,只是此刻刘大人如此心疼不免感伤。 “他一直怪我只想着你,但是他怎么就忘了他也是我儿子啊!”激动的拉扯着刘尚天的衣袖,眼泪一直在往下掉没听过,俨然是一个慈父失去孩子的情形。 “到底发生了什么?爹,你倒是说话啊!” 刘尚天稀里糊涂的扯着刘大人,刘大人一边哭一边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最后整个人承受不住感伤再次昏了过去,着急的招了大夫,一边去了前厅。 知书正指挥着下面的人挂灯笼,还未说完刘尚天一把将知书给拉了下来。 “大,大公子。” “说,到底是谁杀了二弟,前些天谁和二弟在一起!” 知书被刘尚天吓得不轻,颤抖着一边恐惧的跪了下来:“大,大公子,不关我的事,前些日子,一大早是尹公子来找少爷,随后谈话谈到潇公子,尹公子说不认识潇公子,恰好少爷识的,于是用完早饭后就和尹公子一起去长安西南去找潇公子,这一去就是一天。小的原本以为是潇公子留住了公子和尹公子,所以也就没派人去找,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一夜,第二日就听到消息说公子死了,真的不关小的事情。”在地上连续磕了四五个响头。刘尚天想也没想,到了刘府外从马车上抽了剑就将知书拉了起来:“带我去找那个人,我要杀了他!” “不,不行,大公子,不行啊!”知书原本就慌此刻一听要去找潇少更是慌了死活不肯跟着刘尚天走。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杀了你!”最终刘尚天刀架在了知书的脖子上。知书身体一软倒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顺着地面跪爬到刘尚天的脚踝边拉着刘尚天的衣衫:“大公子,真的不能去,公子生前说了,他谁都能伤害唯独不会伤害潇公子,大公子,算知书求求您了,不能去,一定不是潇公子干的,他不会害我家公子。” 刘尚天气的胸口一上一下听这话大力的将知书提了起来:“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 知书哭着将刚开始刘百福见到潇少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无力的将剑重新放了回去随即哼笑道:“千算万算啊,二弟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 哭的无力,知书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刘尚天无奈的挥手:“罢了,既然真的是天意,就这样吧,带我去看看二弟吧。” “公子浑身都被雷劈焦了,面目全非,生前公子那么在意形象,一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他那个样子,大公子还是不要去了。”知书好心的提醒刘尚天却在下一秒又被刘尚天扇了一个耳光。 “他是我二弟不是外人!” “是是是,小的这就带大公子去。”刘尚天的力气过大,大的知书失去了方向,一路上左摇右晃的将刘尚天领进了柴房。 空荡的柴房里早就将所有的木柴都移走了,特地腾出来放了木棺,刘百福此刻就躺在木棺里面。守棺的几个汉子一眼就认出了刘尚天,请了安。 “把棺材打开,我要看看我二弟!” “大公子,这,这不好吧。”其中一名男子满脸胡渣为难的看着刘尚天, 刘尚天一个挑眉脸色难看起来:“什么不好?他是我弟弟,我来看他最后一眼也不行?”(未完待续) 巧遇 几个守夜的一听这话自然是不好反驳只能干站在一边看着刘尚天将棺盖打开。 虽然是还未进入春天,但是尸体放了好几天还是会发出腐臭的味道,棺盖刚一打开,刘尚天就感觉鼻尖传来一阵略淡的腐臭味。此刻又不好硬着头皮将棺材盖盖上,只能硬撑着将尸体环过来一遍,最后刘尚天这才将棺材重新盖上,看了知书好一会冷哼了一声离开了柴房。 后面几个守夜的看到刘尚天离开这才悄悄的抹了抹自己身上的冷汗。 “你们几个放机灵点,大公子现在回来了,丧礼一定不能马虎!”知书摆着脸对着几人吩咐,依旧难掩悲伤之色。 此时的四合院里早已经没有潇少和舞月的身影。长安街上,潇少步伐轻快眼睛虽然没有四处观望却也没有一刻消停的寻找交易的目标。 舞月看了好一圈最终为难的拉着潇少的衣袖:“少爷,现在这些人全部都在讨论刘百福是怎么死的,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出来真的好吗?万一要是查到我们身上——” “刘百福是自己作孽被天雷劈中,与我们何干?”潇少虽是反问却依旧轻松的在人群中观察了好一会,最终眼睛落在了一道蓝袍的身上。 花决站在胭脂摊前,怀里揽着一名衣着胆大的女子此刻正对着面前的胭脂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上次在酒楼里已经见过面了,自己也已经透过床纱看清了花决的容貌,虽然算不上是天人之姿却也是风华正茂,再加上一身蓝袍大袖服更是吸引人的目光。 “少爷?您认识他吗?”舞月见潇少盯着花决打量面色忧虑以为潇少认识扯着潇少的衣袖轻问。 潇少摆摆手抓住了舞月的手,舞月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到了胭脂摊的前面。刚要喊潇少却看见潇少一把夺过了花决手中的胭脂笑的微甜:“舞月,这胭脂我看着挺适合你,平常你也没有什么时间打扮...”话已至此舞月还是不明白潇少忽然这么说是为什么担心道:“少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别在这闲逛了。”说着就要拉走潇少。 花决手中的胭脂忽然被人抢了自然是不爽抬起头冷眼看潇少。却见潇少侧着脸低头挑选胭脂,面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侧脸在阳光的映射下发着柔和的光辉。青丝随意的飘散在一侧。花决没见过潇少的面容所以并不识的,口气挑衅道:“这位公子,这胭脂是我先看到的。还请公子不要夺人所爱。”伸出手就要去抢,却见潇少手一转将胭脂藏到了身后,抬起脸,黑如夜的瞳盯着花决。嘴角扬起的笑容更是让人觉得美却也觉得诡异。 颦蹙着眉头,松开了怀里的女子。冷笑了一声:“敢如此大胆和我抢东西的人,除了‘第四条街’的少东家怕是没别人了。” 见花决终于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这才将手中的胭脂拿了起来,花决伸出手胭脂稳稳的落在了手掌上。 “没想到你们也来了。”友好的向敌军打了招呼,差异的上下观察着潇少。自‘四条街’成立以来,每条街都是虎视眈眈从未有过友好的交谈,今天倒是有些稀奇被自己碰到了。 “你们都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来。”花决将胭脂丢给女子,女子被花决的态度搞懵了呆呆看着花决和潇少走远。 两个少爷的谈话。舞月自然没法插手,只能跟在后面,但是好一会两人都是什么话都没说,急的舞月马上就要跳起来。 “公子,多谢你刚才的帮忙。”不远处夜子轩推搡着面前女子递过来的钱财,为难开口:“姑娘,在下只是帮了个小忙,不是为了钱财。”匆匆的将钱重新塞回了女子的怀中,步伐略快的逃开了,女子不比夜子轩步伐敏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夜子轩离开。 舞月跟在潇少花决的身后正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却愣生生的被迎面奔跑的夜子轩撞了个满怀,大叫了一声引起了前面二人的注意。 “姑娘,对不起,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夜子轩一时间没认出舞月大手一拉稳稳的拉住了即将跌倒的舞月。 潇少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走过来扶住了舞月:“夜兄,许久不见了。”口气清淡,夜子轩这才注意到潇少和舞月。 “潇兄,舞姑娘,真是没想到居然能碰到你们。”夜子轩心情明显有些好转笑盈盈的和二人打招呼。 舞月晃了晃脑袋一看是夜子轩顿时眉开眼笑:“木头,你怎么在这?” “啊?木头?你在说我吗?”夜子轩被舞月的外号叫的迷蒙半晌才反应过来。呆萌呆萌的,潇少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说你是木头看来还真的是有根据的。”惋惜的摇了摇脑袋小声靠在舞月的耳边:“时间不多,好好相处,不用跟着我了。” “少爷——”舞月知道潇少是为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但是目光一接触到一侧虎视眈眈的花决还是愁上心头:“少爷,我和您一起吧,花决我总觉得会对您不利。” “无碍。”浅笑的摇头话不多说留下了舞月请花决一起离开,夜子轩还想说什么看着潇少离开的身影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呆愣的看着舞月疑惑道:“你不去跟着吗?那个男子是谁?” 舞月闷闷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去了也是没趣,那个人是个坏人,反正你少接触就行了。” 夜子轩不明所以的看着舞月又转头看了一眼这才自觉跟在舞月的身后。 “夏夕在哪?”潇少走了好几步这才慢慢悠悠的停在了路边的水果摊前,摊上的苹果格外的大爷格外的红,潇少翻了好几个。 “公子要多少?我给你便宜点。”卖苹果的大娘很和蔼笑着问潇少,潇少接过大娘递过来的篮子捡了不少的苹果:“就这些。” 花决看着潇少纤细的手指眼睛眯起来打量了好一会这才恍然道:“不知道,要知道‘光明之街’和我们本来就是互相看不顺眼更何况是还有联系。” 擦了个苹果递到花决的面前付了钱:“是吗,我以为你们三个都来了。”接过苹果不嫌脏的咬了一口却见潇少将苹果篮提了起来向不远处的‘云来酒楼’前去。 “你们原来都喜欢去‘云来酒楼’?”花决呵呵笑了一声理了理衣衫却被迎面而来的人撞掉了手中的苹果。 “喂!”那人撞掉了苹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花决自尊心本就强吼叫了一声,前面那人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子。 刘尚天没发觉自己撞了什么却突然被这一声吼给吓到了:“叫什么叫,没看见本公子正走路呢!” 潇少看见刘尚天总感觉有些眼熟打量了好一会才把要上前的花决拦了下来:“刘公子,对不起。”礼貌的弯了个腰。刘尚天却警惕的看着潇少:“你怎么知道我姓刘?” “刘百福刘公子生前与我有几面之缘,曾说有个哥哥在外做官,看公子眼熟便大胆猜测公子定是刘百福刘公子的大哥了。” “你认识我弟弟!”神色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潇少的领口,潇少皱着眉头一边的花决倒是乐呵呵的看着潇少如何做。 “在下姓潇——” “你是潇少!”刘百福再次激动的将手中的力道加大了两份,潇少依旧是面带笑意。 “就是你,害死我弟弟!”刘尚天忽然举起了拳头大叫了一声对着潇少的脸颊打去。潇少不躲不闪,不知道想什么,也可能是以为自己该承受这一巴掌。 南宫站刚从酒楼门口出来就看见如此一幕,眼神触及到熟悉的人影,打量了好一番才认出来是潇少,眼见着刘尚天的拳头就要落下来而潇少确实不躲不闪一个着急上前稳稳的挡住了刘尚天的拳头。 “你是谁,给我闪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刘尚天被力道驳了回来。南宫站一把扶住了潇少冷眼看着刘尚天口中却对潇少道:“潇兄,没想到上次一别这才几日我们又见面了。” 闲散的推开了南宫站:“谢谢。”南宫站尴尬的挠挠头。 看着刘尚天一脸气愤的样子潇少脸色也冰冷了许多:“刘百福死在自己手里与我有何干系,既然你说他是我害的,倒是拿出证据来。”理了理自己的大袖衫高傲的看着刘尚天。 刘尚天冷笑了一声:“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勾引我弟弟,害死了他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花决的眉头挑了一下义正言辞道:“勾引你弟弟?刘公子潇公子均是男子,他又如何勾引你弟弟?难不成还有断袖之癖不成。” 语塞的看着花决,的确,若是说出来刘百福的确有断袖之癖的话只怕会被人耻笑,但是若是不说出来又如何让别人相信真的是潇少害了自己的亲弟弟呢? “哼!我记住你们了。”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一眼潇少转身离去,显然是回避这段话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想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南宫站见花决站在一侧好久这会才说话这才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在下南宫站,敢问公子贵姓?” “花决。”淡淡道转身去看潇少:“看来,你上次的交易并不是很成功,废了多少的力气?” 轻笑了一声向‘云来酒楼’里走去。 尹嫣儿正躲在尹听陌房里看书,听到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这才应了声。潇少刚推开门尹嫣儿就敏锐的抬起了头,眼神看着潇少微微闪躲。(未完待续) 齐聚一堂 放下了手中的书,对于潇少的到来略微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将手中的篮子放到了桌子上,身后的南宫站领着花决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他不是上次那个——”尹嫣儿一眼就认出了花决从软椅上站起来指着花决轻声提高了一分,忽然捂住了嘴巴转头看向床榻上还在昏昏迷迷的尹听陌。 “在下花决。”绅士的半低着头,南宫站也坐了下来,替几人各自斟了一杯茶。 “难得一起,不必拘谨。” 潇少看着南宫站毫不羞涩的坐下来斟茶倒水一下子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南宫出了我四合院居然又遇到了嫣儿,看来还真的是缘分。” 酸溜溜的,尹嫣儿捣了一下潇少的手臂,潇少会意的闭上了嘴巴,花决有趣的喝着茶看着三人的戏。 “刚才那个人是刘百福的大哥?”气氛静了一会,南宫站这才想起来刚才在街上的刘尚天转头询问的看向潇少。尹嫣儿一把抓住了潇少的手将潇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刘百福的大哥找到你了?” 潇少被尹嫣儿忽然这么一拉差点跌倒,勉强站直了身子点头:“恩,刘尚天,以后会是个交易的好对象。” “潇,刘百福已经死了,你就别再去和刘家搭上关系了,我们换个人交易好不好?”尹嫣儿不知道潇少口中所谓的交易是什么,但是一听到刘尚天找到了潇少还是不自觉的将心提了起来。 扶着尹嫣儿的肩膀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没事,这是他们刘家的宿命,由不得我去改变。”重新坐了下来,尹嫣儿皱着眉头为难的看着潇少的侧脸。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我要回‘古镜’了。” 握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不为所动:“恩,一路平安。”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莫名的火气冲洗了尹嫣儿的腹腔一把夺过了潇少手中的杯子。花决和南宫站都是看着二人不明所以的动作。 潇少嗯了一声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尹听陌:“尹听陌现在的身子怕是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离开长安。” “你怎么知道我哥哥受伤了?”听潇少这话尹嫣儿皱着眉头可疑的盯着潇少。昨晚尹听陌回来的很晚也悄无声息,自己都不知道尹听陌受了伤,但是现在潇少居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是不是该让人想想? 南宫站淡淡道:“潇兄。尹公子受伤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良说的。”重新换了个杯子。 正这时床榻上一直休息的尹听陌忽然咳嗽了好几声。尹嫣儿赶紧上前挑开了床纱:“哥,哥你怎么样了?” 尹听陌喃喃之中听到有人说话,呼吸急促的抓着尹嫣儿的手:“刘。刘百福,快,快去找刘百福,他。他有危险。” “哥,你胡说什么啊。刘百福已经死了。” “不——薛,薛芙蓉,复,复活了。我,我看到了。” “哥!”尹嫣儿被尹听陌吓得要死,正要起身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响指声接着空间如同静止了一般。漂浮的灰尘立在了空中,南宫站前倾的身子。外面吹过的风,嘈杂的人群,叫卖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花决虽然不受空间的束缚但是忽然时间静止还是有些不太适用。 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潇少拖着步子走到尹听陌的面前,尹听陌咳嗽了好几声看到潇少后忽然咧着嘴笑了:“我,我看见,看见了,是,是你...” “尹听陌,除去了你的记忆你还能想起来,我很好奇是谁在帮你?”潇少一脸笑意双手环胸,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嘴唇。 尹听陌笑的凄凉,花决却从一侧悠然走来:“多说无益,消除他现在的记忆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要是醒了说了什么,估计你更难在这立足了。” “你,你们是,是一伙的。”尹听陌想要从床榻上起身却发现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 潇少的手心发出一种奇异的金黄色光芒:“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更不想嫣儿伤心,我只是想要去掉你看到的。”金黄色的光芒眼见着就要打入尹听陌的脑海,尹听陌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忍再睁开。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厉吼回响在几人的耳边,接着一道熟悉的黑色的人影如风一般出现在房间里,潇少一个趔俎没注意整个人身子向后倾。花决也没注意眼看着潇少的身子就要撞到地面也来不及伸手——黑衣男子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潇少的腰,一股清香的透过了鼻尖,潇少一眼就认出了男子是谁。 “夏夕!”猛喊了一声,夏夕抱着潇少待到站稳了以后才缓缓松开了潇少的腰。 憨憨的看着潇少轻盈开口:“你腰好细。” 花决站在一边听这话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本应该是严肃的场景立刻被夏夕的话给柔化了,尹听陌盯着潇少的腰忽然想起,许久以前,那个晚上他放下了男人的尊严穿上女装,腰肢纤细,天人之姿,手上的玉镯碰撞发出来清脆的响声现在他依然记得非常清楚,只是他尹听陌从来没想过那个男人,就算是装扮成了女子却依然是个恶魔。 “哼哼哼哈哈哈哈”尹听陌忽然笑了,笑的凄惨:“潇..潇少,我不恨你,我,我很,感,感谢你为,嫣儿着想。”甘愿闭上了眼睛。 潇少将目光转向一脸担忧的尹嫣儿,虽然动不了,但是眼里透露出来的担心却无法掩饰。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为她着想是应该的,这点不需要你说。” 听这话,花决和尹嫣儿都是不经意的多看了尹嫣儿一眼,小巧玲珑,面貌也算是还可以的,只是到底有什么能够让潇少如此的重视。 潇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夏夕想要阻止却在看到尹听陌带着笑意的眼神后停了下来;至少他是自愿的。 淡黄色的记忆就这样在潇少纤细的手指尖,手掌中来回的逃窜。花决和夏夕紧张的盯着记忆,生怕出了什么变动。潇少却紧紧的将五指捏在了一起将淡黄色的记忆就这样掐碎了。 “啊,你做什么!”夏夕一个激动抓着潇少的手,眼见着这些记忆一点点的消失却无能为力。 “这个可是很重要的,你怎么能够随便就掐碎了。”花决也有些激动眼睛都快射出来一阵猩红的光芒。 双手背在身后走了两步盯着外面静止的世界:“这些东西放在‘第四条街’并没有什么用处,有用处的只有人自己而已。和我们交易的,等值交换的东西最后能用到的有多少?” 二人难得友好的注视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尹听陌昏过去以后,空间忽然又恢复了原状。 “哥——”尹嫣儿心急的上前抱着尹听陌,幸好尹听陌的呼吸比较稳没什么大事,尹嫣儿这次放下心里。全然忘了刚才尹听陌说的话,一起身转头就看见了忽然出现的夏夕,南宫站也被吓了一跳。 夏夕正要说话,尹嫣儿打了个嘘的手势,一行人簇拥着出了房间到了楼下。 “阿良,端几盘菜过来,放点酒水。”潇少吩咐了一声忙碌的阿良,阿良连连哎了好几声赶紧将饭菜端到隔壁桌又去了后院厨房。 “这位是...”南宫站特地坐到了尹嫣儿的身边,开口询问突然冒出来的夏夕。 夏夕哦了一声忙忙学古人做了个辑:“在下夏夕,是潇少的—的——”连说了两个的也没想起来是什么关系,最后一个顺口:“的男朋友。” “噗~”潇少和花决同时将口中的茶水喷向了一侧。 “你干什么啊?”尹嫣儿擦了擦身上的水赶紧掏出手帕替潇少擦了擦嘴上的水。 花决猛然笑了两声:“我不记得你们俩什么时候有过联系?”夏夕则是干笑了一声:“难得我们三个人这么和谐的聚在一起,别在意了。” 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由着几个人胡闹。这一天倒也是过的异常的快。 天气晴朗了几日又开始阴了,第四日的时候尹嫣儿一早就让南宫站去了四合院。 赶到四合院的时候潇少正在院子里种植花的种子,一身白衣沾染尘土。 “潇公子。”焦急喊着潇少,听到喊声潇少才站起了身子,擦干了手中的泥土:“有事吗?” “今天是尹姑娘离开长安的日子。”南宫站淡淡道,潇少嗯了一声:“今天也刚好是刘百福下葬的日子,早些离开确实是好事。尹听陌呢,走了吗?” “尹公子前些日子已经随太史姑娘先回‘古镜’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吧。” 领着潇少出了四合院,这一大早就能看见街道两边站了不少的人,笑着的惋惜的得意的看戏的应有尽有,都在等着刘百福下葬。 尹嫣儿着急的在城门处等了好久,来回走动好不容易等到了潇少,面上这才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南宫站识趣的退到了一侧。 “今天就要走了?”潇少拉着尹嫣儿。尹嫣儿甜甜的笑:“恩,娘亲催了很久了,再不回去就派人来抓了。”(未完待续) 你活够了吗 尹嫣儿笑的非常自然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是吗。”自问式的轻声询问,尹嫣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陷入了气氛僵促中。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枝树草,尹嫣儿慢慢的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 “这佩子是我娘亲给我的,她说这是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原本是有两对。一对是‘鸳鸯配’一对是‘孪生配’,我手中刚好是‘孪生配’这个就送给你。如果以后不能见面了,也算是彼此留作的念想吧。”双手捧着佩子伸向潇少。 潇少刚才从尹嫣儿拿出来的时候就发觉佩子有些眼熟,等到完全展露在眼前潇少神经有几秒的停止。 “你是说这佩子还有一堆‘孪生配’?”潇少伸出手将佩子放在手里观察。尹嫣儿点点头居然愣是没想起来潇少也有这么一个佩子。 皱着眉头将佩子收了起来,尹嫣儿看着天空泛起的阳光悠远道:“潇,你跟我一起回古镜吧!我们可以在那里一起生活,你可以做我的嫂子,这样我们就——” “嫣儿,我不能。”打断了尹嫣儿期待的话淡然:“我不能,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不同。”按住尹嫣儿的肩膀,尹嫣儿略微有些失望:“我知道了。” 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展露笑颜:“对啊,我们不同。” 潇少总觉得尹嫣儿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对劲,但却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将尹嫣儿送出了城外,南宫站这才不慌不急的从一侧走来。 深沉的看了一眼南宫站:“你的任务就是确保嫣儿平安无事。” “潇兄可放心,尹姑娘的安全在下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做了个辑,南宫站的眼里全是坚定。潇少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尹嫣儿。尹嫣儿的眼睛却看向了遥远的南方。 残云浮散,周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既没有鸟儿也没有植物,光秃秃的城外一片枯草败荣,石砖城墙,朱红铆钉门,城内来来往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又因为今天是刘百福下葬的日子。道路的两边早已经站了不少的人,讨论声热火朝天。 看着人群,是那么的悲哀。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忽然感觉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 “潇兄。”白千夜手握羽扇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衫笑着和潇少打招呼,完全没有被刘百福已死的消息所影响。 “刘百福死了,白茗儿身为刘百福的未婚妻此刻不是应该站在刘府门口哭天喊地吗?”半讽刺的开口。 白千夜毫不介意道:“我知道潇兄对我二姐有偏见,但是我白千夜却真心想和潇兄做朋友。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伸手打开了白千夜搭过来手,面色严肃带着疏离:“白兄多虑了。” “是我多虑还是你多想了?”几日不见白千夜已经完全变了以往柔和的性子。说出来的话带着调侃和笑意眼神却一步步强势的逼进潇少。 潇少不知道白千夜忽然转了性依旧如往常回复:“刘百福生前与我也算是好友,送他一程理所当然,先行离开,白兄自便。”人还未刚踏出两步白千夜便一把抓住了潇少的手踝将潇少整个人拉了过来。力气大的让潇少身体在原地转了个圈。 一把箍住潇少的腰,口气挑衅:“我很早以前就和潇兄说明了我的心意,你就算是傻也不会在多次后还不明白。非要我将事情做到底才肯醒悟?” 几度挣脱不开,潇少干脆放弃了挣扎。明明已经抽走了白千夜对自己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呼吸有些不通畅:“白千夜,你我都为男子,我并未有断袖之癖,你我见面次数也不多,彼此了解都不深,希望你不要被假象所迷糊。放开我——” 哼笑了一声:“谁道这天下非要男女才是世间真爱不可。”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三分,潇少想要用法力将白千夜打开却又怕伤了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 “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你不就是要爱吗,和我交易,和我交易我就给你爱!”白千夜的手马上就要伸到潇少的衣服里,潇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白千夜却依旧不放手:“交易就能给我爱?”手下的动作却进一步快了。 潇少只感觉整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这位姑娘,这个送你,你若是有什么麻烦就看着这张名片。”夏夕来到唐朝也好几天了,每天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出了门莫名其妙的就看见不少的人身上带着黑暗的气息,而夏夕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一张张的递上的赔笑脸递名片。 “你谁啊,滚开滚开。”面前的女子丝毫不买夏夕的帐,一挥手打掉了夏夕手中的名片。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姑娘,你就不能礼貌点?”弯腰去捡拾地上的名片,刚要起身却看见了城门外如此的一幕。 白千夜抱着潇少,潇少使劲的咬咬牙顾不得此刻的情况想要用法力将白千夜打开。就在手上的力量已经凝聚的时候一道青橙色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接着潇少手上的紧促感便消失了。 白千夜身子被这力道击退了好几步,冷着眼抬起头看着面前坏了好事的人。 一脸担心,夏夕将潇少来回看了一遍这才嗔怪道:“你差点就被人把清白毁了,还不动手?” 这才反应过来,潇少干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是谁?”白千夜看着夏夕和潇少动作亲密,而刚才夏夕拉着潇少的时候潇少没有回绝,心中就觉得闷声声的堵了一口气。 夏夕却冷笑了一声:“这光天化日的,你不去tiaoxi良家妇女,反倒是过来坑害良家少男,我还想问你是谁呢!”夏夕没了往日的温和,口气也生硬了很多,潇少却一把将夏夕拉了过来:“白千夜,这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不要再动歪脑筋,我可以放你一次,不会再放你第二次。” “你傻了啊,吃这么大的亏?”白千夜见讨不到好,干脆撤着身子离开,却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刚走后夏夕就转过头一脸不明白的瞪着潇少,满含着责怪的味道。 “哪又如何?他爱的本该是名女子,如今是我这个男子坏了他的好事,想想应该是过意不去才是。”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为任何一个人着想过,我们相处了一千多年了,你对玉龙对舞月都是像对待家人一样,就算是待你如真正家人的沫沫和齐景,你也只是把他们当做利益的工具。”轻笑:“但是这两天,你让我看遍了很多。尹嫣儿——白千夜——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难道你换血了?”夏夕双手环胸。 潇少看了一眼长安的高城门,身形突然一转整个人便到了城门上,守门的却一个都没发现。 夏夕紧跟着也上来了。 “马上刘百福就会出了这城门,去刘家的祖坟。他痴迷美人的皮囊,用自己去交换薛芙蓉带着美貌复活——但是他在交易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寿命不多了。” “什么意思?”不明白的看了一眼城底下的情况。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城门不远处传来一阵潮起潮落的哭喊声。 两人都转过了身子看着那一大批穿着麻衣戴孝的人向城门来,街道的两边沾满了人,满地的值钱,招魂幡随着时有时无的风一直在飞。 刘大人这几日已经憔悴不堪,整个人瘦下去了一大圈,白发人送黑发人,眼泪汪汪,就算是周围的人看了也非常的同情,不觉掉下了眼泪。 刘尚天担心刘大人的身体一直跟随在身边,但是眼神极好的他还是注意到了城门上方站着的二人。看到潇少后几乎是用一种仇恨的眼光,夏夕也感觉到了这股杀意。 四个汉子抬着棺材一步一步的走着,身后派长龙的哭声一遍一遍的回荡在长安街道上。 “人类有生老病死,而你们也有生老病死,但是.....我没有,我的生命随着天地共存,万寿永恒。”双手背在身后,所说的话悲凉如风。 “你是独怵的儿子,多少人希望永生不老,你现在却是在排斥它。”饶有兴趣的看着潇少的侧脸。 “你没活够吗?”反问了一句,夏夕思绪却猛地顿了一下。 “你没活够吗?整日泡在阴暗中,听着悲鸣的梵唱,再听那些已经死亡灵魂的哭诉,引诱那些人类亲手交易然后走上死亡。” 夏夕呵笑了一声:“呵呵呵,你现在完全可以抛弃这样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从黑暗中带出来,和我一起去‘光明之街’一起去救那些堕入黑暗的人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是活在阳光下,不用担心会被黑暗侵染了自己。” “有的事情不是一句简简单单脱离黑暗就行了的,你不知道这其中到底隐藏这什么,有的时候错了一步棋你就可能会输了整盘棋。”潇少心中装的太多,洒出的太少 目送潇少离开城门上,夏夕盯着城外光秃秃的景色看了很久。 “真的活够了吗?”(未完待续) 定亲 尹嫣儿出了城门口,一路上南宫站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怕一不注意就有可能出事。 气喘吁吁的停住了脚步,南宫站将身上的水壶递给尹嫣儿:“尹姑娘,我们走了一个早上了,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午时了,休息休息吧。”掏出干粮。 点了点头:“这天气虽然有些凉,但是这周边的树木却都已经开始冉冉发着嫩芽了,过不久春天就来了。”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南宫站也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附和道:“恩,对,希望下次的这个时候还能看着这副场景。” “救——救命——来,来人”二人正讨论着耳边却传来极不和谐的声音,尹嫣儿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人的方位在哪,猛地站起了身子:“有人喊救命!” 南宫站将一侧的剑握紧了一些揽着尹嫣儿道:“尹姑娘,你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潇洒的转身离去,不一会刀光剑影的声音就回响在树林里。尹嫣儿在原地来回的走动急的要死,再加上刚才的刀光剑影声更是耐不住,张开步子就向打斗的方向跑去。 刚跑到里面便见一侧的干草丛处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男子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宛如鱼肠的剑,这剑的剑柄出镶刻着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在刀柄的周围则是雕刻了几道似龙似的纹。 “喂,喂,你醒醒。”尹嫣儿拍打着男子的脸颊,好一会男子才慢慢悠悠的张开了眼,手颤抖着将剑放在尹嫣儿的眼前,声音孱弱低沉:“断,断肠剑。得,得剑,得剑者,称,称霸,武林。”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人便已经断了气,尹嫣儿使劲的摇晃也不见男子醒过来。 “你醒醒啊。你说什么呢。快醒醒啊!”着急的去摇晃。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将尸体丢在了一边,抱着手中的断肠剑冲到了打斗的地方。 南宫站虽然武功不弱,但是十几个人打一个总归是要败下风的。很快,尹嫣儿就发现南宫站寡不敌众,眼见着一把利刃就要砍到南宫站的肩膀,尹嫣儿身形一个快速敏捷手中的断肠剑稳稳的挑开了利刃。 “尹姑娘。你怎么来了?”二人背对着背,南宫站见尹嫣儿冲了进来多少有些感动:“在下又欠尹姑娘一个人情。看来只能走出这里再报了。” 尹嫣儿轻松的调笑了一声:“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可不会死在这里!”话毕手中的断肠剑已将开始对着周边冲来的黑衣杀手刺去,这一来一回,二人都没有吃到好处。眼见着周围追上来的杀手越来越多,尹嫣儿和南宫站却无能为力。 “以多敌寡,赢了也是白搭。”忽然林中四处响彻一声震天吼。震得所有人都把耳朵捂了起来。 却见高树头,一名青袍褴褛的男子。满脸胡塞,凶神恶煞,怀中抱着一把大刀出现在黑衣人群的后面。 虬髯客胡乱的拨弄了几下自己松散脏乱的头发,将身后的大刀一把插在了地面上,嗓门极大:“喂,我说,你们这些黑衣人整天没事就是胡乱打架,没事多说说小爷我,劫富济贫。”贫嘴的将大刀扛了起来。 尹嫣儿和南宫站四目打量着虬髯客,虽说浑身脏乱但是字里行间,一步行走皆是大侠风范,至少不必担心会加害二人。 这些黑衣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互相看了看提着刀就对着虬髯客杀去。 这虬髯客哼哼的哼笑了两声大气道:“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对付你爷爷我,吃饱了没事撑得!”话一落动作快速的对着下面的黑衣人来回的攻击,南宫站和尹嫣儿被虬髯客的速度惊到。 “好快的速度,除非是练了很久否则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南宫站将手中的剑收回了剑鞘。在剑落入剑鞘后最后一名黑衣男子也被虬髯客完美的解决。 霸气的将大刀插在了一边,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眼南宫站与尹嫣儿,这才抱拳:“在下虬髯客,敢问二位贵姓?” 南宫站一听虬髯客自爆家名立刻惊叫:“你是‘风尘三侠客’之一的虬髯客?”眼里迸射着惊喜。虬髯客却面色一难立刻恢复过来:“那不会是江湖盛传罢了,我早已不再是‘风尘侠客’了,何须再挂那虚名。”尹嫣儿细心的听出了虬髯客话中有些别样的情绪捣了一下南宫站,南宫站这才转移话题回礼:“在下白千夜。” “尹嫣儿。”江湖规矩的行了抱拳礼,虬髯客却一眼就认出了尹嫣儿手中的断肠剑。 “这把剑是?”一把夺过了尹嫣儿手中的断肠剑。微愣不作答,却见虬髯客明了恭敬的将断肠剑又送回了尹嫣儿的手中:“既然此断肠剑在你手,我虬髯客便追随姑娘,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尹嫣儿没想到剧情这么复杂,赶紧摆手接受:“虬大哥,你误会了,这把剑是刚才一个大哥给我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忽然想起来刚才将剑赠给尹嫣儿的那人,着急的转过身到草丛里去寻找尸体,可惜的是尸体已经没了去向。 “哎?尸体呢?” 虬髯客和南宫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 “看来刚才已经被人拖走了,还好的是这断肠剑还在,既然那人已经将断肠剑赠与姑娘,姑娘收着便是。江湖人人都传,得断肠剑者得武林,看来姑娘将来作为必大。”笑吟吟的看着尹嫣儿,南宫站也满心欢喜,唯独尹嫣儿一脸愁容。 “姑娘可是有心事?”虬髯客虽是粗枝大叶但是却也是细心之人见尹嫣儿面容有些低沉一下子就猜到了。 尹嫣儿摆摆手:“罢了,先这样吧,既然虬大哥不介意我是女子,却还愿意随我,只能说是嫣儿的荣幸,希望虬大哥不嫌弃才是。” “哪里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哈。”大笑了几声,亲昵的揽着南宫站,一行三人收拾了一番又上了路。 到了‘古镜’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了,三人都是风尘仆仆的。 “这便是‘古镜城’了?果然丝毫不比长安差啊!”虬髯客惊叹的看着周围的景象,的确不比长安差到哪里。 尹嫣儿一到‘古镜’便见‘古镜城’门下太史淳雅着急的来回走动,看见尹嫣儿三人赶紧跑了过来。 “雅雅?”清唤了一声。 太史淳雅一把拉住了尹嫣儿:“阁主,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把你许给了慕府的公子慕寒,一个月后成亲!” “你说什么?”尹嫣儿刚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立刻傻了眼,虬髯客和南宫站也是愣了神。 “这怎么行,尹姑娘要是成了亲如何称霸武林!”虬髯客激动地挥着自己的手臂差点打到太史淳雅。 “你谁啊,能不能注意点。”太史淳雅脾气本就爆见虬髯客如此更是火气加油。 “我——” 尹嫣儿还未等虬髯客说完已经将手中的包袱塞给了太史淳雅,自己拿着断肠剑向‘尹府’跑去。 “阁主——” “尹姑娘——” 尹嫣儿冲到府邸后就撞上了尹听陌,尹听陌面色红润眼里却全是担忧,一把拽住了要冲到尹夫人房间里的尹嫣儿。 “嫣儿,娘亲已经确定要把你嫁给慕寒了,你再去也是徒劳,慕寒一表人才,为人也是一品一的,嫁给他没什么不好。”试图劝阻尹嫣儿,却被尹嫣儿无情的打开。 “不,我不会嫁给慕寒,我不爱他!”冲到了尹夫人的房间里。 尹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隔着窗纱就听见了响彻天的撞门声。 不紧不慢的开口,中气十足:“玩够了?” 尹嫣儿停在了窗纱外一句话道明了来意:“娘亲,我不要嫁给慕寒!” “胡说,你说不嫁就不嫁,当我是透明的。”温怒的拍着桌子,尹嫣儿最怕的就是娘亲,被这么一下立刻跪了下来:“娘亲,我不爱他,更不认识他,您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女儿嫁给一个女儿一无所知的男人!” “什么叫一无所知,既然如此,明日我就让你去看看慕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看完你就死心塌地的给我嫁到慕家。”尹夫人踢翻了身后的凳子。尹嫣儿从地上一下站了起来。 “我不会嫁给慕寒,死也不会!” “你想死哪又那么容易,来人啊,把阁主给我带下去,关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看守着,别让阁主跑了。” “娘亲!”下面守着的丫鬟利索的上来箍住了尹嫣儿的手脚。 “你们放开,放开我!” 尹听陌站在门外看着尹嫣儿被带走从一边走了出来缓声道:“娘亲,嫣儿还小,况且她还不懂什么是爱,就让她这样盲目的嫁给慕寒对她没有好处。” 刚把尹嫣儿弄走又来了个尹听陌,尹夫人多少还是有些顾忌,淡声道:“慕寒家世好,一表人才,文韬武略,做人做事相当稳当,感情可以在成亲后慢慢培养,至于嫣儿,娘亲也是为了她好,整天在外面疯跑,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就该让她早点出嫁学学持家。” 无言以对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尹夫人的思想尹听陌根本无法接受,出了门便向尹嫣儿的房间走去。(未完待续) 半夜救人 太史淳雅领着南宫站和虬髯客到了客房话间就要自行离去却被南宫站喊住了。 “太史姑娘,尹姑娘会不会出什么事?” 担心的话音刚落太史淳雅劈头盖脸的叫道:“喂,南宫站,你说话不会好听点,什么叫出什么事,我家阁主无敌怎么可能出事,要是出事也是你出事。”从上到下数落了一遍。虬髯客却嘿嘿笑了起来拍着南宫站的肩膀:“我本以为南宫你不怕女子,身手甚好,没想到这会居然怕她一个小小的女子,你这可如何是好?” 太史淳雅听这话心里居然不自觉的有些窃喜,扬着鼻子对着南宫站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南宫站眼看着太史淳雅离开这才坐了下来将所有的恩怨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哎呀,原来你和那丫头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啊,这是好事啊,天定的缘分啊!”虬髯客拍着脑袋恍然道。南宫站却摇了摇头叹气不语。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来人啊!”尹嫣儿被带回了房间里关起来,大叫着拍打门窗,外面却无一人应答。尹听陌和太史淳雅几乎是同一时刻到尹嫣儿的门前。 “公子。”太史淳雅行了个礼,尹听陌却晃了晃手转身对守着门的二个丫鬟道:“把门打开,本公子要进去看看阁主。” 那二个丫鬟互相看了看最后却摇了摇头行礼恭敬开口:“回公子的话,夫人交代过没有夫人的命令不能把阁主放出来,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二人。” “夫人若是问了就说是我命令的,与你们毫无干系!”尹听陌有些不耐烦,但是两个丫鬟还是纹丝不动为难的看着尹听陌。 “请恕婢子二人真的无法这么做。等到阁主婚期那天,我二人丁当任公子打骂,只是现在真的不行——”那婢子二人立刻跪了下来,话说得圆滑没有滴漏,这样让尹听陌更加无法的去打骂她二人,与其说是无法压根就是不能。 太史淳雅本就不爽,一听这话立刻急了:“我说你二人。现在是公子在和你们说话。难道你们现在连公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吗?”双手插着腰一副泼妇的样子,二位婢女看到这番先是愣了愣依旧恪守着自己的防线。 屋内的尹嫣儿早就急了,听到外面几人的谈话声。从门边退了好几步提着裙角。 “啊~”大喊了一声奔跑着双脚直接踹上了门,这门虽然被栓了起来,但是尹嫣儿这么有力的一脚也是让这门来回的晃动闹够了好几下。 门外的四人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变动先是傻愣着,随后那婢子二人赶紧让快到撑开的栓子重新插上。 “批次批次”太史淳雅嘴里发着奇怪的声音捣了捣尹听陌。又指了指那栓子和二位婢女,尹听陌知道太史淳雅的意思。却摇摇头示意不要动,万一要是被娘亲发现了可什么都晚了。 太史淳雅着急的在原地走动,为难的抬头看向天空,忽然眼睛一亮。伸手去拉尹听陌转身就要离开。 那二位婢子早就盼着二人离开,偷着乐的恭送两人:“恭送公子,恭送太史小姐。” “雅雅。你干什么啊?”尹听陌被太史淳雅这么盲目一拉火气倏地窜了起来。 “哎呀!”哎呀了一声打开尹听陌小声道:“现在是傍晚我们不能去,晚上可以啊。你想想,三更半夜肯定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啊,我们现在回去休息,晚上趁她们两个婢子休息的时候我们从房顶进去啊,再不行就迷晕她二人。” 细细这么一想也是支持道:“前面一个倒是可行,后面迷晕怕是不成了,三更半夜你打算怎么迷晕她二人?送汤放蒙汗药还是放迷药——她们可是跟着我娘亲的。” 尹夫人的铁血手腕,如何训练丫鬟的尹听陌一清二楚。 环着自己的胸口太史淳雅打量了一番尹听陌:“哎呦呵,别看你和阁主不是亲兄妹,这作风越来越像了。” 尹听陌与尹嫣儿并未同一位父亲所生,尹听陌的父亲乃是‘古镜’有钱人家的少爷,只可惜英年早逝留下了一大笔的钱财。而尹嫣儿的父亲不详——当年尹夫人产下尹嫣儿后,被人追杀,为确保尹嫣儿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带着嫣儿逃离,这才到了‘古镜’,因为清秀可人,作事又是格外的利索,所以当年尹听陌的父亲没有在意尹夫人有个女儿,在家人的支持下娶了尹夫人生下了尹听陌。那时生怕别人说尹嫣儿是野种,只得说尹听陌是尹嫣儿的哥哥——直到后来时间久了这件事城内人皆知,偶尔带来玩笑也没有人会在意。 尹听陌也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全然当做是在听笑话,扬了扬脑袋:“那是,也不是看看我是谁的哥哥。” 翻了个白眼,二人并肩回到了西竹林的厢房。 这尹府分为四个竹林,分别是东南西北,而北竹林是家人住的正房,偶有些空房是来住高等丫鬟和高等仆人的。这南竹林房间也多,但是空着的也多,是一些专门放东西的厢房,也有几间是住守门仆人等等在前院分配的丫鬟仆人。这西厢房便是客人的雅居了,曲径通幽,面山面水面对阳光,也是格外的幽静。至于东厢房则是空着的,显少有人去,只有每日打扫的丫鬟和仆人才会去东厢房。 刚进厢房,南宫站和虬髯客就围了过来,尹听陌认识南宫站却不认识虬髯客。 “这位是——” 太史淳雅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这位是虬髯客。”又指了指尹听陌:“这位是我们古镜‘尹家’的公子尹听陌,阁主的哥哥。” 四人坐了下来。尹听陌才道:“今天来这里是想请二位帮个忙。” “尹公子过滤了,既然你是尹姑娘的哥哥,我虬髯客定当万死不辞,哪有退缩之礼。”虬髯客虽满脸胡塞但是一脸的霸气却也异常的搞笑。 尹听陌笑了笑:“其实今天晚上我们想趁着月黑风高救出嫣儿,只是怕惊动了北竹林的人,况且我娘亲也住在北竹林,所以想请二位打起精神帮我二人守着嫣儿的院外,若是有人来了及时的通报或是直接打晕。” 南宫站和虬髯客一听要救出尹嫣儿精神立刻好了几百倍:“尹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若是能尽一份力,南宫站也定当赴任,绝不推脱。” “刚才还精神萎靡,悄悄这才一会就精神百倍了。”太史淳雅没由来的讽刺南宫站,南宫站现在最怕的就是尹嫣儿,听这话还是略微尴尬的低下了头,虬髯客和尹听陌一见捂着嘴巴偷笑。 话说到如此也算是计划定下来了。 虬髯客和南宫站守在院子外面以防他们进来,若是院内的二个丫鬟有所察觉快速的打晕二人,确保救人准确实施,而尹听陌和太史淳雅则是从屋顶进入房间救人。 四人散会休息,晚日四更,已经是凌晨了。月黑风高,天空挂着寥寥的一袭月亮,再加之又是深冬还未散去,半夜露寒霜降的格外寒冷动人。 尹听陌四人早早的在尹嫣儿的院外聚集,打了个手势四人赶紧成对分开。 尹听陌太史淳雅趴在院子的墙上,虽是晚夜但是眼睛依旧看的清楚,门边守着的两个丫鬟已经熟睡了,打了个手势。太史淳雅明白熟练的翻墙轻巧的进入了院内,尹听陌走路无声,又是轻功傍身,很快二人便到了房顶,之所以选择房顶就是因为正门需要开门,而他二人没钥匙,去翻丫鬟的身醒了也不好说。 从瓦砖上揭走了好几块,也算是能下去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紧随着跳下了屋顶。 二人并没有穿夜行衣,此刻进入房间后黑漆漆的着实有些吓人。 尹嫣儿闹了一下午累的慌闭着眼休息,忽然一阵冷风拂面,本能的坐了起来,看到两个人影向这边来正要大叫,却活生生的被捂住了嘴巴。 “嘘嘘嘘嘘”太史淳雅连说了好几个嘘也不见尹嫣儿停下大叫声:“阁主,是我,雅雅!”小声的提醒,尹嫣儿这才停下了大叫声,仔细的瞪大了眼睛打量太史淳雅和一脸无奈的尹听陌。 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你俩怎么来了?是来救我的?快快快,我们快走!”衣服也没穿赤着脚拉着二人就要从正门离开。 “嫣儿,嫣儿,衣服,鞋子。”尹听陌赶紧将尹嫣儿拉了回来,尹嫣儿这才麻溜利索的拿了鞋子和衣服,还没穿又要从正门离开。 太史淳雅和尹听陌无奈的一人拉了一个手臂将尹嫣儿又拉了回来,指了指房顶。 疑惑的抬头看向房顶,低叫了一声:“哇哦,你俩从房顶下来的?” “对啊,不然怎么救你啊!”太史淳雅扯过衣服替尹嫣儿穿上,又不放心的拿了个披风。 门外的虬髯客和南宫站在外面提高了十三分的警惕,眼看着尹听陌和太史淳雅将尹嫣儿带了出来,正这时,忽然又一道身影闪过。 “谁?”二人都是惊叫了一声,却不见黑影的方向。 拉着尹嫣儿到了院外。 “尹姑娘——”虬髯客和南宫站都是压低了声音。 “你俩也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二人方才看到一个黑影过去了,怕生出变动,现在就离开。”南宫站和虬髯客警惕的护在几人的身前开路。(未完待续) 偷鸡不成蚀把米 四人簇拥着尹嫣儿回了西竹林,一进门尹嫣儿就赶紧收拾了一番,语气急促道:“快看看你们有什么要收拾的,我们马上离开‘古镜’。” 面面相觑的看着尹嫣儿忙里忙外收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尹听陌再次无语的上前拉住了尹嫣儿担心的扯下了尹嫣儿的东西:“嫣儿,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一整天都神神叨叨的。” “哥,你不明白,娘亲要把我嫁给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男子,一个月后成亲啊!你懂吗?”面带难色痛心疾首的坐到了凳子上。 虬髯客一听这话也是拍了桌子厉声道:“就是,尹姑娘手握断肠剑可是要称霸整个武林的,岂能说成亲就成亲,即便是成亲也要选择江湖上的豪言壮客成亲!” “你跟着瞎搅和啥啊?”太史淳雅一把推开虬髯客:“阁主,不是我说,夫人总归不会害自己的亲女儿吧,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慕寒到底如何,也可以对他已经考核啊,如果我们现在真的逃了,被夫人再抓回,可就真的别想出这个‘古镜城’了。” 试图去劝阻尹嫣儿,南宫站站在一边第一次觉得太史淳雅说的有理:“没错,尹姑娘,一直逃不是个办法。” 尹嫣儿也迟迟想不开:“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再次起身收拾了包袱冲着厢房的门就是逃。 其他几人来不及去拉尹嫣儿,门刚被打开,十几道火光冲着院子里快速的走来。 尹嫣儿精神一愣,其他几人也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快,快逃!”尹听陌本能的去拉尹嫣儿。几人相继的出了房间,翻墙就要离开。 这边墙刚翻过那边便落入了圈套中。 “放,放开我们!”尹嫣儿在网子中来回的踢打。 这边一堆的丫鬟拥簇着一名高衣华贵的女人而来。女子一身青黑色大袖袍,青丝尚黑因为保养的极好,面容更是容光焕发,想来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 此刻面色愤怒的由着身边的丫鬟搀着而来,看到尹嫣儿几人手里的佛珠一挥:“嫣儿。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母亲?” 尹嫣儿挣扎了好几下:“娘亲。女儿没做错,女儿只想留下来,不想那么早离家。是母亲一心觉得嫣儿碍眼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嫣儿嫁入慕府!” 尹夫人忽然口气泄了气为难的开口:“嫣儿,我只是想让你学学怎么持家,娘亲老了,总有一天会看不到你和你哥哥。我想你留下来,不再出去。慕家尹家离得这么近,你为何不能理解娘亲的心意呢?” “娘亲,嫣儿也是有苦衷的。”尹听陌动了动开口却换回了尹夫人一顿训斥:“陌儿,你身为嫣儿的哥哥也陪着她胡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说话了。” “娘亲——我——” “把他们放下来。”吩咐身后的丫鬟将绳子放下来,太史淳雅躲在一边悄悄的向后退,尹夫人却面不改色道:“雅雅。你去哪儿?” 太史淳雅咯噔了一下哭丧着脸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嗓子里带着哭声:“夫。夫人我哪也没去。” “跪下!”尹夫人忽然厉喊了一声,太史淳雅赶紧跪了下来,双手捏着耳垂,尹嫣儿和尹听陌自然也是跟着跪了下来,这个时候主动认错才是正事。 相反南宫站和虬髯客则就尴尬了,不知道到底是该跪还是不该跪,左右想了想还是跪了下来。 看到南宫站和虬髯客跪了下来,尹夫人却面色温和开口:“二位不用跪,这是我尹府家事,连累二位实在是有些为难,起来便是了。”南宫站和虬髯客对看了一眼就要起身,却稳稳的被太史淳雅拉了下来。 “想活着出去就赶紧跪下来!”低声警告二人,南宫站和虬髯客庆幸幸好没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尹夫人不知道刚才的小动作见二人没起脸色缓了一些这才道:“罢了,既然你们认错的态度良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至于你们四人,我念着初犯不惩罚,但是嫣儿,明日一早你就去慕府,去见见慕公子,若是想通了嫁过去就可解了禁足,若是想不通一心执意不愿嫁那就继续关着!” 几人都不说话,尹夫人这才细细的打量着南宫站和虬髯客,虽一个貌不其扬一个清秀面庞但是二人手中的武器都透露了身份,尹夫人不好惹江湖人只能笑着道:“既然二位来到我‘古镜’那便留下吧,想来与我女儿也是有些关系的,还望二位好好的保重。” 可算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虬髯客壮着胆子开口:“尹夫人,不是我虬髯客说,尹姑娘将来可是要称霸武林的,就这么嫁人了实在可惜,还请夫人好好考虑一番。”尹夫人听这话面色明显不好看却依旧笑着开口:“女子嫁人持家,兴夫旺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至于称霸武林不过是天方夜谈,我的女儿我当然知道是怎么样的。” “娘亲,我不嫁!”尹嫣儿一个健步上来愣是被太史淳雅拉了回去。 南宫站皱着眉头不知道这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慢慢悠悠的从一侧走了出来:“尹姑娘救过我的命,是大情大义之人,与尹姑娘相处后知道她是女中豪杰,若是就这么嫁人沦为人妇,不仅是我二人感到惋惜尹姑娘自己更是心中痛苦。潇公子曾告诉我过我,尹姑娘就像一只囚笼中的鸟,在笼中期盼着得到自由,不惜一切代价飞出去,而那片天空就将是鸟儿展翅飞翔的地方。我曾经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天来的路上,在下被黑衣人群攻的时候,尹姑娘却冲了进来与在下并肩作战,她并不会武功却能救人于水火。这是在下佩服她的地方,我也相信潇公子说的话,总有一天整个武林会是尹姑娘展翅飞翔的地方,所以请夫人好好考虑一番,切不可错了最精彩的时候。” 尹夫人呼吸有些不平稳,这二人是联合好了要替尹嫣儿说话,仗着客人的身份尹夫人更是不好说什么。 尹嫣儿却一脸欣喜:“潇他真的这么说过?” 点了点头,尹嫣儿的精神才算是好了一些,大气的拍着南宫站的手臂:“我就说吗,他人虽然冷了点,不懂人情世故,但是绝对是个有话不肯说的人,只有混熟了才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这整个大唐,除了潇,看来是真的没人懂我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尹嫣儿惋惜的叹着气。 尹夫人一听这话明显有些气色不好:“潇?” 尹听陌从一侧走过来扶着尹夫人坐了下来,谈到潇少深情也是缓和了一些:“是潇公子,‘怀都潇少’,我与他曾见过几面,器宇不凡,为人更是不可多得,古灵精怪的,若是一般人怕是根本无法接近他,话不多。嫣儿第一次到长安,被人追赶的时候便是潇少救了她,随后又将嫣儿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衫:“若是将慕寒与潇少想必,只怕不得半分,潇少不同一般人,所想的更是一般人无法去想的。他也曾说过:即便是害世间上的任何人也不会去害嫣儿。”心酸的看着天空中的半轮弯月。 虬髯客和尹夫人没见过潇少,被几人这么一说好奇心都被提了起来。太史淳雅却冷戳了一声:“不就是个生意人嘛,长得亦男亦女有什么好的,我们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就这么盲目的信他,也不怕出事。” “胡说,要是想要害我他早该这么做了,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他救得我,要什么给我什么,虽然他是有些不解风情,但是比那些强硬逼人成亲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尹夫人面色被呛得剎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这么沉迷。来人,去长安,把潇少请来,就说他要是不来阁主后日就嫁人。” “娘亲,你——”本来是想多说一些潇少的好话来刺激尹夫人能够松松口,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尹听陌无奈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完了,玩大了。” 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够在我面前玩花招,说的这么神,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不再留下来,由着丫鬟搀扶着离开了厢房。 虬髯客依旧好奇心爆满:“你们说的真的假的,那个潇少真的有那么好?” 猛地推开了虬髯客向院子里走,没好气开口:“对啊,好的不得了,比我娘亲好多了,他简直就是天人之姿,天上仅有地下全无的。” “真的假的?”跟着尹嫣儿进了院子。 南宫站为难的看着尹听陌:“夫人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去请潇公子,若是明日不来,只怕后日尹姑娘就要嫁到慕府了。” “那能怎么办,让你们使劲的吹捧潇少,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太史淳雅没好气的瞪着二人向院内走去。 尹听陌却只淡淡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只盼着潇少能够及早点来,现在去通知他的话也怕是不可能的了!”南宫站看着院子周围忽然猛然恍悟:“刚才的那个人影!对了,我们做的悄无声息,尹夫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一定是刚才的人影!”(未完待续) 怒气慕寒,达成协议 “人影?什么人影?”尹听陌不解的盯着南宫站担心的侧脸望去。 南宫站一想起来刚才看到的黑影立刻气氛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道:“方才我与虬大哥在尹姑娘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一黑影,不过一闪而过,当时以为只是幻觉又怕再出事匆忙的就回来了,一定是方才的黑影前去告状,否则尹夫人又怎么会知道尹姑娘被我们救出来了!” “黑影——这个黑影看来是不希望嫣儿离开‘古镜’只是为什么呢?娘亲已经派了人守着嫣儿,依我的看法她不会再派人前去。除非——” “除非这个人影不是尹家但是又不希望尹姑娘走的人......”南宫站接了尹听陌的下半句忽然冷笑。 尹听陌也是想到了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做,呵呵笑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看来慕寒从嫣儿下午回到古镜就一直盯着了,只是没想到这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到了这里。” 南宫站看着一弯明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尹姑娘更是女中豪杰,吸引的人更是多不胜数。只期望尹姑娘能够真正找到自己的幸福!” “女儿家家,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亲又是个倔强的脾气,只怕难啊!”尹听陌从心里不看好尹夫人的脾气。 这一夜也就是这样昏昏沉沉的过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尹嫣儿还未成床上完全的思绪醒过来,下面看守的丫鬟就来报说,慕寒公子早就已经等在后院多时了。 懒散的踢掉了枕头,口气带着不耐烦:“知道了。告诉他阁主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迈着脚一路小碎步的上来将床纱挂起来,麻溜的将尹嫣儿从床榻上拉起来。 被这么一拉尹嫣儿的睡意全无从床上一个翻身起来了,冷气随即袭击了身子,抖了抖身子将被子披在身上,睡眼惺忪道:“我不是说了吗。告诉他。阁主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阁主,夫人说了。如果阁主要是拒绝和慕公子见面的话就让我二人连被子都抱过去,务必让您一定要见到慕公子。”丫鬟颤颤巍巍的说话。 尹嫣儿一听这话,以往的脾气立刻就上来了,大大咧咧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被子一下子丢到了地上,气呼呼的光着脚下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想也没想拿起来就向地上摔去,啪的一声,清脆的杯碎声将两个丫鬟都吓得不轻。 “嫁嫁嫁。她那么想我出嫁,为什么不想我那么去死,我就不该从长安回来!” “阁主——”两个丫鬟被吓得径自跪了下来。尹嫣儿看到两个丫鬟心里也是升上了一股不安,毕竟她们两个只是听命行事。何苦在这里为难二人。 “好了好了,起来,不就是见个人吗,又不会掉一块肉。”拉起一边的衣衫利索的套上这二个丫鬟才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尹嫣儿又生气。 这边伺候好穿衣梳洗之后,尹嫣儿这才晃晃悠悠的用完早餐才去前厅接待客人的地方,这时间整整用下去了一个时辰,两个丫鬟又都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不紧不慢赶到前厅的时候,太史淳雅和尹听陌早就到了,看到尹嫣儿不紧不慢才来的时候,互相打了个眼神,太史淳雅赶紧小跑着过来拉着尹嫣儿示意看向外面。 慕寒一身蓝色水束长衫,窄领围了一圈的绒毛,青丝紧紧只用了一挽玉冠挽起,留下了一个苍茫的背影。 冷笑了一声尹嫣儿直接坐到了正位上,大腿翘着二腿口气带着平和:“慕公子一大早就守在这里了,是不是也很想知道我们俩什么时候早点解除婚约啊?” 一听到尹嫣儿的说话声,慕寒一脸笑意的转过了身子。面色温和,高挺鼻梁,眉目如画,面庞精致,的确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尹嫣儿对美男并不感冒因此对慕寒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喝了口茶依旧脾气不是很好:“有话快说,笑什么笑,看到你我就烦,要不是你,老娘我现在早就离开这里了,昨晚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告状,要是让我逮到,我一定攥着他的脖子掐过来千万遍。”咬着牙齿瞪着眼睛,手上做着掐人的动作,眼神都快好似吞下了一头猪。 慕寒不由得全身打颤,没想过尹嫣儿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这种话,多少有些尴尬,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总感觉要是被尹嫣儿知道一定不好过。 “额,慕公子,您别介意,我家阁主就这样直肠子,你可千万别怕,我家阁主爱玩,曾经有个人得罪了我们家阁主,结果回去的时候就病了,整整病了好几天不能下床呢!”意有所指的盯着慕寒,太史淳雅窃喜的捣了捣尹听陌。 尹听陌咳嗽了一声憋着笑陪衬道:“有吗?我不是听说只是断了一只脚个一只手臂吗?怎么会生病了?雅雅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真没听错,断了一只脚和一个手臂的是另一个人。得罪我们家阁主的人可多了去了,各种死法伤法无数,我怎么记得清。”不在乎的摊了摊手,向尹嫣儿抛去了得逞的眼神。 尹嫣儿笑着接受了目光转向一脸担心的慕寒,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吹掉了上面的杂质:“胡说什么呢,我这么温柔怎么会做那么粗暴的事情,我只是让下面的人把他们的眼珠子啊什么的挖了而已。” 一听这话冷酷无情,慕寒吞了吞口水这才平稳了一下思绪淡然道:“那些人一定是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才会让尹姑娘这么做,我相信一定是那些人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慕寒是向着尹嫣儿,太史淳雅和尹听陌对视了一眼。 “喂,这慕寒是真的喜欢阁主吗?我看着挺像啊!” “你不能看着像啊,关键是嫣儿不喜欢人家,赶紧想想办法,万一嫣儿要真的急了整个尹府都要跟着陪葬了!”尹听陌陪葬二字压得非常的紧。太史淳雅激灵的打了个颤忽然不受控制道:“哎,阁主,对了,潇公子什么时候来啊?” 尹嫣儿听到潇少忽然咯噔了一下,面色有些不好意思:“他啊,再等等吧,只希望快点来,我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更不想看到某些人的脸!”恶狠狠的瞪着慕寒,慕寒一脸的无辜,也明白尹嫣儿不喜欢自己,看了一眼太史淳雅和尹听陌,二人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尹姑娘,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但是这桩亲事是父母订下的,而我也格外喜欢尹姑娘,希望尹姑娘能够尝试和在下相处一段时间。” “好,打住,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惜那个人不是你,我娘亲看中你,但是我看不中,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桩婚事,我迟早会退掉,如果推不掉,我就跑,我就不信你们谁抓的到我!”张大了眼睛,那种仇人似的目光直蛇着慕寒。 慕寒使劲的平复自己心里的委屈和心酸,依旧满脸的笑意:“嫣儿,你小时候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过你会嫁给我,我一直记得,为什么现在你——” “对不起,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不要去留恋以前,痴情的人最后都是受伤的人,我爱的不是你,所以,慕寒,你看开一点,我不像你想的那么好,我就是一个整天昏天黑地就知道玩的女孩,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尹嫣儿叹了一口气,实话说,慕寒没错,但是自己更不想这样做,自己不爱他,就算是嫁给了他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那么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去追逐自己的爱呢? 慕寒不知道尹嫣儿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脸陌生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的眼神投射出的光让慕寒无法睁眼去看尹嫣儿。 无奈的摊开了手掌:“也许我真的不适合你,但是一切都是需要去尝试的,这样,离我们的婚期还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你委屈一下,尽量和我接近,我们彼此了解一下,如果婚前三天你真的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可以解除婚约。”眼神里带着期待和祈求看着尹嫣儿。 太史淳雅和尹听陌没想到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慕寒还是不愿意退出,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心软的。 伸手拉了拉尹嫣儿:“阁主,慕公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现在暂时也没办法解除婚约,就算过得了慕公子这关,夫人那关也过不了,我们不如先试试慕公子这个办法,要是不行的话,到时慕公子亲口解除婚约,也好比夫人来的好。” 尹听陌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点点头:“目前是这个样子,如果慕公子不提出解除婚约的话,娘亲是一定不会说的,就算是嫣儿跑了也不会。所以目前的话只有慕公子的法子是可行的,所以,嫣儿,下面的一个月你只能和慕公子相处。至于潇少——他来了我反倒是觉得有些麻烦,万一要是和慕公子发生冲突也不知道该帮谁。” “哥,你什么意思啊?”尹嫣儿听这话多少有些不舒服:“我告诉你,谁要是敢欺负我家潇少,我就把他拎起来放油锅里炸了。你别忘了,我还指望她给我当嫂子呢!” “啊?”尹嫣儿口不择言胡说说了套,尹听陌和太史淳雅都是啊了好大一声。(未完待续) 挑出这片黑暗 尹嫣儿话出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没,没有,我,我是说,我还指望他帮我找一个嫂子,对,找一个嫂子。”尹听陌听力没问题刚才听尹嫣儿脱口而出的话绝对是对的。 从刚一开始,嫣儿将自己从‘古镜’叫道‘长安’后,就一直是一个阴谋。先是让本是男子的潇少装扮成倾城女子去‘云来酒楼’面见自己,目的就是因为嫣儿想让自己先爱上潇少,最后执意娶他为妻。而自己见了潇少的女子装扮后自然是动了心,开始怀疑潇少是男是女,再然后送佩子做定情信物,再再后来潇少挑明自己是男子,之所以会那样做完全是为了嫣儿——想到这里尹听陌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是很安心,但是仔细一想说不定嫣儿只是和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是自己太过当真了。 慕寒对于三人口中一会一个潇少很是好奇,一看见尹嫣儿那痴迷的眼神更是心中不悦:“这潇少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放心,你很快就能看见了,今天一大早夫人就遣了几个会功夫的丫头前来询问潇公子的住处,现在依轻功来算,晌午就能到了,下午就能赶回来。”太史淳雅算了算。 心里担忧面上却一副平和,尹听陌打量了一眼两人拉着太史淳雅告辞了。 “嫣儿,你们俩聊,我和雅雅去看看虬大哥和南宫。”说着赶紧推着一脸还不明白的太史淳雅离开了前厅,尹嫣儿伸出手怎么喊都拦不住。 尴尬的笑笑,搓着手看着慕寒。 “你看看哈,这天气格外的晴朗,我们去外面走走。散散步,刚才,刚才是我不好意思哈。” 慕寒脸不红心不燥从上到下将尹嫣儿看过来一遍。尹嫣儿一直在承受这种异样打量的目光,想发飙可又怕阻止不住,最后直接宽袖一甩:“来人,请慕公子先去后院坐坐,我先去给娘亲请安!”说完便落荒而逃。慕寒不知道尹嫣儿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去请安。只道是方才忘了。 “这——尹姑娘——”略微无奈的看着尹嫣儿潇洒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丫鬟去了后花园。 仓惶的逃回了房间,一回到房间尹嫣儿就甩着门直呼哎呀哎呀的。 “这人那么ai。一直在看一直在看,那眼神都快把我吃了!” 守门的丫鬟听到尹嫣儿这么说好奇的凑了上来:“慕公子一表人才,在我‘古镜’都是不可多得的,又怎么会是那种人。阁主,您是不是看错了?” “看错?我怎么可能看错。嚷着说什么我小时候救过他,我怎么记得,整个‘古镜’都知道我啊,尹嫣儿。小时候掉过山崖失过忆,他还和我提以前。” 丫鬟一听尹嫣儿话里的口气微微有些怒火也不敢再去贸然说话了,守在一侧该打扫的打扫。 世界的另一端。潇少的四合院里,更是聚集了一堆的人。 花决。曲月初,夏夕,舞月四人一直在盯着前面的门前看。 潇少一身的白袍,叹着气将地上的梅花瓣一点一点的捡拾起来,身后的四道目光射在谁身上谁都不好受。 “你们四个没事做吗?” “有,怎么会没事做,只是最近找不到交易的目标而已,但是,你不一样啊,你身边的人可都是交易的好材料,只是我们不知道怎么找,所以只能跟着你了。”花决从昨天尹嫣儿走了之后就一直跟着潇少,晚上跟白天跟,就在舞月赶人的时候曲月初也来了,看到潇少的时候明显有些怀疑。 夏夕却好奇的看着潇少一点点的捡着梅花瓣:“这梅花瓣捡了之后也会很快的枯死,你捡了做什么?” 慢慢的站起身,一身白袍沾了泥尘:“嫣儿最喜欢的就是梅花,这梅花瓣捡了洗干净泡茶喝起来清香依旧。” 撇了撇嘴。 曲月初反倒是看了一眼夏夕满眼敌意:“大少爷,你们‘第一条街’和‘第四条街’向来不合,大战也都战了好几回了,怎么这会还能坐在一起?” 夏夕和潇少眉头都是挑了挑。昨天送走了嫣儿后,白千夜对潇少做的,怕是只要是个男子都觉得耻辱,但是又碍于不能动手,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潇少本没有羞耻之心,对于这事也就只当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夏夕不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所以和潇少商量了一番决定留下来看看,万一白千夜要是再来动手动脚的,自己也好帮个忙,更何况,还是一个时空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偶尔停停战也不错,毕竟‘四条街’的稳定还是需要我们共同努力的。”潇少心虚的打着圆场看了一眼夏夕,夏夕却呵呵的笑了一声。 “我一直以为独怵的儿子有什么特色,这样看来也和我们没什么不同。”吸了一口空气:“我超级好奇,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找到那么多心中生出黑暗的人来做交易。我们三个到这长安也有一段时间了,找人做交易比在现代登天还难,你倒好,这才多久就已经有三个了。”曲月初细细数了一下,心中多少不平衡。 舞月却不屑的笑了一声:“别再说风凉话了,我们现在已经比平常任务更加的少了,还说。” “你——”曲月初最不爽别人这种态度,起身就要打架,却听得大门忽然被人撞开。 几人的目光都被大门被撞开的声音吸引而去。潇少放下了手中的小铲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刘尚天冰冷的看着潇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想来昨天晚上一夜没睡,看到潇少悠闲的样子后,手中的剑握的非常的紧:“潇少,我要杀了你,替我弟弟报仇。” 刀光顺着空气直直刺向潇少。舞月慌叫了一声,一眨眼整个人都移到了潇少的面前。却见潇少不紧不慢的推开了舞月淡淡道:“四五郡守——何昌”刘尚天眼里迸射出仇恨,却在听到潇少这话后莽的将剑收了回来,一个措手不急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吃痛的捂着手臂,鲜血顺着手臂一直在流。 潇少却淡然的将一边的小铲子擦干净:“长安有个僻静的城池,曾四分五裂,流离颠沛。因为被遗忘所以皇家对这片地方并没有照顾到。所以取名为‘四五城’但是你和你爹爹却看中了这个地方。用极少的钱买下了这片地方,哪知有一天,城内的郡守得知你和你爹爹企图用这片地方招兵买马。连夜上书朝廷,不道被内部人劫了下来,你和刘大人知道后,以偷窃行盗之罪害死了郡守何昌。将他的家人一一灭门,一个活口都没留。这件事整个‘四五城’的人都知道。但是如果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的话,你和你爹爹还会这么快活吗?” “你——”刘尚天震惊的看着潇少,脑海里闪过的是许久前的画面,血光冲天。哭喊连连。 “不,不会,这件事你不可能知道。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你,你在骗我!”恐惧从心里油然而生。潇少双手搭在自己的下巴处坐到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 “你还要我帮你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吗?尸体腐烂,血流成河,四肢弥漫在夜空中,哭喊声,求救声,哀嚎声你怎么会记不清?” 刘尚天睁大了眼睛,周围一点点漂浮过的人影慢慢的侵蚀着他的身体,触摸着他的皮肤,汗毛一寸一寸的往上立,耳边传来的哭声,梵唱声,血顺着刘尚天的脑海中一直一直的往下流,那腐烂的尸体透露着神秘的味道,四肢炸开弥漫了刘尚天的整个精神里。 “不——不,我求求你,别告诉皇上,我求求你,不,不是我做的,人不是我杀的,别来找我,别来找我。”刘尚天忽然丢掉了手里的剑,整个人瘫在了潇少的面前,抱着潇少的腿一直在求饶。 潇少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的夏夕三人,踢开了刘尚天,伸出手指着刘尚天的心脏,似有似无的开口:“他的这个地方隐藏的黑暗就是这个,他在自己的心里种下了黑暗,所以,只要看到这片黑暗将它挑出来,种下黑暗的人就会崩溃。” 笑的魅惑笑的邪恶,放下了手,风一吹过,一张红底银字的名片出现在刘尚天的面前。 “和我交易,只要和我交易,你的心里将不会再有任何的不安,而何昌一家人将永远消失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记得他们,你们还是你们,而他们将不复存在。” “真——真的?”不相信的开口询问。 舞月笑的可爱:“当然,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我们少爷办不到的。只要你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换他们的消失,你得到的是解脱,而且你所做的所有人都不会记得,包括你自己你的父亲。” 刘尚天双眼迷离的看着潇少,仿佛潇少说的就是巨大的利益,点了点头:“好。” “他的思想...已经消失了。”夏夕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尚天,这个时候的刘尚天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潇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曲月初凑了过来,凑到了潇少的脸庞边,一股清香透过了鼻尖,不自觉的嗅了两下,却被潇少一把推开:“他心里的黑暗太重了,自己已经迷失了,关我什么事,以前在现代交易的人精明的不行,到了这里,交易的人蠢的可以。” 拍了拍手掌嫌恶的擦了两下,曲月初撇着嘴巴:“我又没有化妆有必要这么嫌弃吗?” 没理会曲月初又道:“刘尚天,你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易这断过往消失吗?” 气氛忽然凝重起来,刘尚天呆愣了好一会,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一道金黄色的白光从刘尚天的身体上消失不见。 “送他回去。”看了一眼舞月,舞月点了点头,袖袍一挥,刘尚天整个人都消失在了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未完待续) 赶赴古镜,府内埋伏试探 三人都是各自的呼了一口气,对于刚才潇少所做的以前自己做交易的时候的确从来没有遇到过。 花决的手指抵在自己的齿贝上一脸的凝重:“我们以前交易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却偏偏被你潇少遇到了,难道真的是天意?” “哎,花决,你也不是活了一天两天了,这点事情你就想错了,以后还怎么和别人做交易。”曲月初眼睛里透露着不屑侧着脸投向花决。 “你——”花决无话可说的伸出手就要对着曲月初打去,却见潇少站了起来:“要打架出去,我这里可不欢迎打架的人。” 花决碍于潇少的面子冷冷的瞪着曲月初:“好,你等着!”曲月初给了一个鬼脸身形一转消失在了空气中。 见曲月初走了花决也不好多留下来哼了一声也跟着曲月初离开了这里。 舞月见人都走了这才打趣的看着夏夕:“大少爷,人都走了,你还不走?” “我....”夏夕干噎了好几声也不见答话。 “没关系,你先走吧,一会我也有点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潇少将花瓣洗干净用了干净的手帕包起来。 “啊?”舞月和夏夕同时一愣。潇少这才恍然大悟的开口:“啊,对了,舞月你就别跟着我了,不做交易的时间是你自己的。”若有所指的看着舞月,舞月想要反驳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了口。 “那,那我也走了。”夏夕想着潇少刚才说的话一想就是间接下了送客令,也不好意思厚脸皮留下来起了身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舞月一步并作两步恋恋不舍的回头看潇少,潇少只是恬淡的笑了笑。舞月这才闷着头出了门。 似有似无的摆弄着手中的花:“几位赶来辛苦了,现身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吧。”待所有人都走后,潇少将面前的四五个被子分别摆放开倒了茶水。 茶水的声音静止后三四名女子身着利索的窄袖衫裙出现在院子里,疑惑的打量着潇少。 其中一名红衫女子豪气的上前握拳回礼道:“公子可是‘怀都潇公子’是否认识我家阁主尹嫣儿?” 懒懒散散的品了口茶:“嫣儿已经回去了,南宫站陪在左右。”不紧不慢的口气,一点的担心都没有。那红衫女子又打量了一番,白衫脚蹬靴。面容温如玉。眉峰似笔逸,唇如薄扇,眼如桃花落如雨。动作优雅大方,的确是人中龙凤,难怪自家阁主会如此袒护了。 “潇公子,我家阁主日前已经与我‘古镜’慕公子订了亲。只是昨晚生了点变故,夫人遣我几人来请公子去一趟‘古镜’若公子不去。那么阁主明日便与慕公子成亲。”大略说明了来意,潇少端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将一边用手帕包起来的梅花瓣放到了怀中:“既然如此,劳请各位姑娘带个路吧。” “公子不怕我几人陷害公子?”潇少想也没想的回答让红衫女子格外的差异。 吸了一口气。天气还是一样的冷:“比起嫣儿,陷害并不算什么。” “红衫佩服,公子请。”红衫不自觉从心里佩服潇少的话和为人。让出路。 脚尖轻轻一点迎风而起。 “好轻功!”赞赏的看着潇少的背影,随着下面的女子纷纷跟了上去。 刘尚天昏昏沉沉醒了醒了以后。整个人都觉得被掏空了,浑身痛疼的坐立不安。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公子,大公子,出事了,出事了。”刘尚天还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脑袋欲裂的听着外面仆人的慌叫声。 愤怒的将床榻上的枕头踢下了床:“叫什么叫,公子我好好。” 那仆人哭丧着脸一进来就被枕头砸到,在地上滚了一个圈赶紧跪了下来:“公,公子,是‘四五城’,‘四五城’的人全部,全部不见了,老,老爷在,在赶去的路上,被,被一群自称是‘四五亡灵’的,的土匪给劫了!” “你说什么?”刘尚天从床榻上跳下来,那仆人哭着将话重新阐述了一遍。 刘尚天失魂落魄的挨着桌子坐下来,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还有那低吟的梵唱。 “刘尚天,你愿意用你自己来交易这段过往消失吗?” “原来...原来是这样,噗~!”刘尚天疯叫着气血攻心的吐了一口血,仔细的将这句话想了一遍:“好,真是好,好一个‘捕风捉影’,好啊!”风雷雨打的来过,刘尚天几乎是在狂笑中再次昏死过去。 跟着红衫几人一直在用轻功来回的飞,潇少没有一丝的疲惫,反倒是红衫几人有点气短。 “潇公子,我们飞了好久了,不如停下来休息一番吧?”红衫勉强跟上潇少的脚力。 冷清的看着树下干枯的地方:“你们在原地休息,我先去。”说完脚力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红衫明显跟不上了。 “公子,你可知道我‘古镜’在什么地方?”红衫在后面喊了好久也不见潇少的回答,再一个眨眼人已经不见了。 后面的几个女子喘着粗气凑上来数落道:“这潇公子怎么这番,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们好歹也是女儿家,不好比那些男子体力好。” “就是啊,红衫姐,这潇公子那么着急作甚?” 七嘴八舌,红衫呵斥了一声:“不可胡说,若是不早早赶到,阁主明日就要与慕公子成亲,潇公子又怎么不急。快些休息,也好追上去。” 周下人一看红衫气了立刻住了嘴:“是。” 潇少离开了红衫几人的视线圈后直接瞬间转移到了‘古镜’的区域。 刚落下便见一个木桩做的牌匾,上面潇洒的二字‘古镜’。 眯着眼睛打量着里面的情况,人稀稀疏疏的,水果摊等等地方倒不是很多见,整条街道上只有那么松散的几个人。 “说是繁华却不见多少的繁华景象。”淡淡的吐槽了一句迈开脚步向境内去。 这一拐一走就用了许久才走到所谓的‘尹府’。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能用法力随意进去也是蛮累的。 守着‘尹府’门的是两个精装大汉,一身毛绒的粗布短衣,面色黝黑,凶神恶煞的。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尹府吗?”客客气气的和两个大汉打招呼。 这看门的大汉却不屑的看了一眼潇少道:“这位姑娘,‘尹府’重地不可随意进出,还请姑娘快些离开。” 无奈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对不起,在下‘怀都潇少’受命尹夫人前来,还望两位通报一声。” 二大汉互相看了一眼好一会才道:“原来是潇公子,小的有眼无珠,尹夫人早就命我二人等会潇公子了,小的这就领公子进去。”忽然变了好脸色看着笑啥,陪笑的请潇少进了院子,潇少不是傻子,笑容这般一定有诈。 小心翼翼的跟着这两个大汉进了院子,还未来得及打量院子里的风景,就听到身边两边的两个大汉各自隐去,紧接着好几声的刀剑噼里啪啦的声音向自己这边飞来。 眼神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前方,只是小小的挥了挥袖袍,周下四处飞来的刀剑便稳稳插进了地下的石缝中。 刚要起脚四方又忽然射出好些的红色菱绸紧紧的将潇少的身体包了个遍,四五红衣女子各自端着一头出现在院子里左右岔开将潇少又包了一层,刚要上手将人提起来,却忽然觉得手中的菱绸送了。 潇少慢慢悠悠的将菱绸从自己的身上给抽下来嫌恶的丢开:“一股胭脂水粉味。” “你——”领头的女子听潇少这么说提这剑上来就攻击。 身子微微一斜躲开了,女子正要转身潇少身形忽然消失在院子里,诡异的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蓝衫姐,小心后面。”人群的女子中声音咋起,蓝衫听完后根本来不及躲闪,潇少本想给蓝衫一拳想了想还是点了蓝衫的穴。 白衣在风中飘散,青丝随着摇摆,姣好的面庞一脸的冰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拍了拍手:“女孩子家家,打扮归打扮,胭脂水粉味少用点,味浓的呛人。” 蓝衫的身体被定住瞪大眼睛恨不得将潇少吃了。 “啪啪啪”暗处忽然出来传来掌声。潇少的眼睛看都没看抬起脚就向后院,前脚刚起后脚又是一股冷清的刀剑光。 “不错啊,身手可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过了我这关!”这次说话的是个男子,声音低沉带着磁力,先出来的剑后出来的人。 男子一身黑色宅袖衫,圆领毛绒边,青丝用了镶金的碧冠挽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英气,古铜色的皮肤也格外的帅气。 潇少不转身手掌一直在打拍:“嫣儿在哪?” 男子听这话禁不住轻笑了两声:“男儿志在远方,岂能被儿女私情所束缚,我何天浩在江湖也算是有名有头的了,自认为功夫不差,方才看到你的身手的确也震撼了一番,实不相瞒的告诉你,尹姑娘现在在后花园和慕寒公子一起,你若是过得了我这关,后院随你闯,若是过不了,还请与尹姑娘恩断义绝,断了尹姑娘的这份念想。”何天浩前面的话带着轻笑和玩味,到了后面忽然变得阴沉,蓝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穴一看何天浩马上要发飙了领着下面的几个人退到了廊檐下。(未完待续) 巧赶,冲突四起 眼神很是淡然的转过身子看着何天浩就是不说话。 何天浩早就在一边准备好了姿势出手对付潇少,但是潇少半天只转了身看着自己,微微被潇少亦男亦女的面容吓到。但是一直这么不说话就让人非常的不解了。 “喂,你到底打不打?” 喊叫声式的看着潇少,潇少却在这个时候抬脚向后院走去自动忽略了何天浩的话。 “你!”何天浩子江湖上有头有脸,说的话基本上分量十足,今天是第一次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的嘲讽,手中的剑锋利十足的刺向潇少。 蓝衫等人的心立刻悬了起来,眼见着就要刺到潇少了。却忽然眼睛处一道亮光闪过,众人都是闭起了眼睛,何天浩被这道光射的不得不将手中的剑收了回来。等到亮光消失了,再睁开眼的时候潇少居然不见了。 “人呢?人去哪了?”何天浩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蓝衫摇摇头:“快,派人去找,找到后立刻送到夫人面前!” “是。” 周下的人三三四四的分开前去寻找。 蓝衫凝重的表情严肃的开口:“刚才那道光是怎么回事?” 摇摇头何天浩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红衫姑娘带人前去接应潇少,怎么他倒是来了,红衫姑娘几人倒是不见了?难道?” “非也,我倒看这潇公子并非坏人。”蓝衫摇摇头看着潇少不见的地方。 话说这潇少方才施了一点点的荧光术后,再一现身已经处在‘尹府’偌大的后花园中。 因为是还是深冬的原因,花草树木枯萎飘零,站在园子里就仿佛是身处在一片枯萎的泥土地里。 潇少的眼睛在这里转了很久,最终的目光定在了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中。只见亭子里分分散散的站了十几人,光是丫鬟婢子就占了一半之多。看了看天,晌午时分,难怪这会人多。 “慕公子,好不容易来我‘尹府’一趟,可千万别客气,有什么喜欢吃的尽管吃。”尹夫人对慕寒格外有好感。笑着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慕寒的碗中。慕寒客客气气的温和的答谢:“多谢夫人照顾。”随手又夹了一块红烧肉递给尹嫣儿的碗中。 尹嫣儿抱着碗使劲的扒着碗中的米饭,毫无形象可言,见慕寒将红烧肉放到自己的碗里忽然没了食欲。憋着嘴巴将碗和筷子放了下来:“我吃饱了。” “嫣儿!”尹听陌见尹嫣儿起来就要走离开不好意思的笑着向慕寒低头道歉一边伸手将尹嫣儿重新按回了位子上:“对不起,嫣儿被惯坏了,慕公子你千万别介意。” 尹夫人的面色尤为不好,慕寒又在席中的确不好发火。太史淳雅正悠闲的吃着碗中的饭。对于尹嫣儿完全没有放在眼里,整个眼中只有面前的饭菜。 南宫站和虬髯客虽是客但也不好随便说话。只能跟着一起放下了碗筷。 “嫣儿,坐下来,这客都没离桌,你身为主人又怎能随便离去!”口气温怒。 没好气的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碗中的红烧肉迟迟不肯下筷。太史淳雅和尹听陌都看了看嫣儿碗中的红烧肉,正要开口说话,耳边却传来了一声淡然清冷的声音:“她不喜欢吃红烧肉。一吃红烧肉就会全身发痒,肉类中猪肉类她吃了都会过敏。” 尹嫣儿愣神的抬起了头。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带着欣喜和不可思议,晃着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潇,潇,我想死你了!”毫无形象的从凳子上踩着过去一把扑进了潇少的怀中。 难得面上带着笑意,又生怕周围的人说闲话,不动声色的将尹嫣儿从怀里拉了出来,将早就准备好的梅花瓣掏了出来:“二月下旬开的梅花,雨水打落了不少,本应该采一些梅花上的雪泡酒,只是没下雪采集不到,索性就用梅花瓣了。” 递过手帕,着急的打开,一堆梅花瓣干净的躺在手帕里,笑着重新包了起来。 拉着潇少挑衅的看着慕寒和尹夫人:“娘亲,这位就是你们一直想要看到的人,‘怀都潇少’!” 看到尹夫人和慕寒后,潇少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冷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尹夫人慕寒将刚才两人的亲昵看在眼里,多的就是不舒服。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个长相过人的罢了,不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尹夫人有意刁难潇少。 尹听陌和太史淳雅都是上来一人拉了潇少一个手臂,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潇少淡然说:“本手齐家,公正廉洁。”不清不楚的回答,但是两句已经交代清楚了潇少本家干干净净,意思就是:我们是自己起手办事,手艺自带,做的事也是有头有尾,从来没有挣过一丝不干净的钱,至于到底是做什么的自己猜去吧。 南宫站不好意思笑出来憋着不说话,虬髯客反倒是不经意多看了几眼潇少小声的开口:“这话说的,绝,和尹夫人和慕公子再怎么想也想不透到底是做什么的啊,心里非得急死不可。” “嘘,别说话,听着。”南宫站打了个手势,示意别说话。 尹夫人使劲的憋着肚子里的火,慕寒倒是淡定的可以。 “哦,既然这样说,不知道可否告知你本家有多少人啊?”尹夫人换了个说法,问起潇少的家人。 潇少眉头明显在众人的面前挑了一下,面色也有些沉郁,声音微冷:“可调动天下将死之人。” “你!”尹夫人一拍桌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满口胡说!” 赶紧拉着潇少,尹嫣儿一把推开了尹听陌挡在了潇少的面前:“娘亲,明明是你刁难潇少,现在倒是说他胡说,他哪里胡说了。他就是本手齐家的生意人,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你问他家里人又多少,可调动天下将死之人意思是说数不清,老辈多这有什么不对的?” 太史淳雅尹听陌南宫站虬髯客不可思议的看向尹嫣儿,这话能解释成这样,估计也只有尹嫣儿了。 “他说的是什么。你自己听听。丝毫没有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你还维护他,你以为胡搅蛮缠就能维护他。话到这里我就告诉你,明日,你就与慕公子成亲!” “娘亲!你!”尹嫣儿想要上前却被潇少拉了回来。 “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笑哼了一声。这一下突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潇!”尹嫣儿转过头也是不解带的更多的是失望。尹夫人这才展露了一丝的笑意,抬脚就要离开。刚出了桌边,忽然天空一道闪点直直的劈中了尹夫人的脚边。周围的丫鬟等人都是被吓了一大跳。 “怎——怎么回事?” 潇少的面容加大了些许,慕寒赶紧上前扶着尹夫人要跟着一起出去,还没起脚又是一道闪点劈过了两人的脚边。 “天意不可违。”潇少淡淡的说了一句。拉着尹嫣儿几人坐了下来:“还有事情未说完,就这样贸然离去,老天也看不过去。” 太史淳雅笑呵呵的看着潇少道:“来人。还不快快去添双碗筷。”丫鬟算是被刚才给吓到了,也不敢多说了赶紧转身添了副碗筷。 尹夫人刚要发火却被慕寒给拦住了:“夫人。我们先看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拍了拍尹夫人的手背示意安心,这尹夫人才退了回来。 一边的尹嫣儿乐此不疲的将菜夹到潇少的碗中,尹听陌特地拿了苹果递给潇少:“给,这苹果可是非常甜的,你有福了。” 盯着苹果不说话,尹嫣儿一把将苹果夺了过来嗔怪的看着尹听陌:“他不爱吃水果类,不爱吃肉类,连蔬菜类他都很少吃,你别这么瞎殷勤。” “我——我这不是看许久没见到潇兄了关心一下吗?” 南宫站呵呵一笑开口解围:“的确是这样,前一段时间我受了伤,很少见潇兄吃东西。” “哎?我们江湖有一说,传说辟谷的人可以飞道生仙,难道潇公子的道行已经深不可测了?”虬髯客一脸赞赏的看着潇少。潇少却淡然的将面前的菜饭端了起来一口一个慢慢悠悠的吃起来。 这一动作无疑不是打破了几人的幻想。 尹嫣儿在一边笑的格外开心,一时间饭桌上的氛围忽然好了起来。尹夫人吃不下饭怨恨的眼神一看看着潇少,慕寒的目光却反反复复在尹嫣儿和潇少的身上来回的流窜。 见吃的差不多了,潇少淡淡道:“嫣儿,不能嫁给慕寒。” 一句话总算是戳中了主题,尹夫人气得胸部不断的起伏,慕寒更是充满了敌意。 “你什么意思,我慕寒虽说不是人中豪杰,但是对尹姑娘也算是一心一意了,我已答应尹夫人今生只娶嫣儿一人,你现在却告诉我嫣儿不能嫁我,你安的什么心!” 喝了口茶,咳嗽了一声:“你的寿命还有不到一年,嫣儿一个月后嫁于你,她只有九个月和你相处的时间,但是依照嫣儿的性子,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她会想尽办法离开这里,而你会在忙碌的寻找中客死异乡。” “你!”慕寒没想到潇少会这么诅咒自己,再也忍不下去拎着潇少的脖领站了起来。 尹夫人一把摔了杯子,这话根本听不下去。尹听陌几人更是没想到潇少会这么说傻了眼识趣的不说话赶紧起身站在一边。 “你胡说,满口胡言乱语,我杀了你!”猩红了眼瞪着潇少,尹嫣儿也没消化完潇少的话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未完待续) 乌龙事件,耍的团团转 南宫站拉着慕寒,太史淳雅则是站在一边将潇少拽了过来。 “这话不能乱说。”小心的告诉潇少。潇少却执意自己的看法:“我看见了,我能看见人的将死之前,包括将死之后。我不能让嫣儿嫁给你,然后守一辈子的空房。” 虬髯客抹了一把毛绒的胡子大大咧咧道:“哎呦,成啊,这都变成什么了都,还能看见人的将死之前,将死之后呢,你以为我们这是在传达传说啊?”方才对潇少的影响还算是不错的,但是潇少的话说得这么大虬髯客瞬间觉得潇少给他的影响完全颠倒了,略带讽刺的开口。 “你别说话!”太史淳雅瞪了一眼虬髯客,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看向一边的南宫站露出一副我已经完全看清楚的样子。 尹夫人好戏般的看着潇少和慕寒,尹嫣儿则是上前一把推开了慕寒:“不,我相信潇说的。” “阁主!” “尹姑娘!” 慕寒冷笑了一声无奈的看着指着潇少看向尹嫣儿:“嫣儿,他都这么说了你还信他,满口胡说八道,他诅咒你守寡啊。” “不会,他不会骗我,我相信他说的,就算是守寡也一定是对的。”尹嫣儿的目光写满了坚定,潇少呵呵一笑轻轻的柔顺着嫣儿的青丝:“即便我骗了世界上所有的人,也不会骗对我重要的人。” 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尹嫣儿能感觉到全身都在放松,转过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嘿嘿嘿。” 傻笑着让潇少忽然跟着一起笑,笑容仿佛是三月里的春风将周围的冷气慢慢的融化了。尹听陌看傻了眼,太史淳雅虽见过美男无数。但是这样让人沁心的笑容绝对是第一次见。 打了一下潇少的脑袋:“傻笑什么呢!”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摇摇头又看向慕寒和尹夫人:“既然二位不信,那便这样,嫣儿可以与慕公子定亲,一个月后也可以成亲,但是不能同房,一年后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到时嫣儿可以自行与慕公子解婚。重新寻找自己爱的人。” “重新寻找自己爱的人?你以为随随便便说了这样的话就可以吗?用这话来打磨我。到时我真的出事了你好带着嫣儿远走高飞,什么重新寻找爱的人,借口全是借口。”慕寒的心乱的有些多。说的话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潇少却淡定一笑:“我与嫣儿只为家人,并不是爱慕的关系。嫣儿对我来说不过是需要照顾的妹妹而已,作为...” “作为家人理应为嫣儿着想,至于你说的远走高飞。我做不到。”话出周下的人又是一阵差异。 尹嫣儿喝了口茶坐了下来,吃了口青菜。下面打量的眼神不住的传来,慕寒也是愣了好久:“什么?意思?” 拍了拍手掌尹嫣儿慢慢开口:“就是啊,我和潇在一起,不过是觉得特别的亲切。他拿我当妹妹,我拿他当哥哥姐姐有什么不对,是你们自己想着想着就错了。” “所以。你是说这是场乌龙?你对潇兄他——”尹听陌赶紧凑了过来。 “阁主,你不会又在逗我们玩吧?刚才气氛那么凝重。你忽然这么说?”小心的拉着尹嫣儿,告诉尹嫣儿想好了再说。 虬髯客和南宫站两个外人半天也没看出啥干脆坐在一边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有钱人的关系就是乱。”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尹嫣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手拉了一把潇少:“走,我带你到处看看,你第一次看肯定没好好看过。”礼也不行拉着潇少游走在后花园的各个地方。 尹夫人忽然不知道是张口喊还是不张口喊,看着尹嫣儿快乐的身影尹夫人心里多少都不是滋味。 “现在是什么情况?”虬髯客从一侧站了起来,懒洋洋的看着一场稀里糊涂的闹剧。慕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最终选择了离开,尹听陌带着几人行了礼跟着退了出去,整个偌大的亭子里瞬间只剩下了尹夫人一人。 ‘啪!’尹夫人气得拍桌子:“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来的,存心来给我好看的是不是,嫣儿这个丫头故意气我,高偏了关系,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无视我这个母亲!” 周围的丫鬟四下被尹夫人这么一叫不敢再多出一口气。 这边的中庭,尹嫣儿拉着潇少,待到没人的时候露出了赞赏的大拇指。 “牛,我还以为你会承认咱俩是那种关系呢,没想到你居然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尤其是慕寒和我娘,你没看见,他们的脸都黑了一圈也没好意思发火。不过,你说慕寒只有一年的活期真的是有点过了——”尹嫣儿蹦蹦跳跳的将刚才潇少的行为叙述过来一遍。 潇少却呵呵一笑作答:“我没骗你,慕寒只有一年的寿命了,他会为了你死去,客死异乡。” “好了,你就别再装了,我们都出了我娘亲的眼线圈了。”尹嫣儿嗔怪的伸出手打着潇少的肩膀,却见潇少依旧一脸的严肃,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痕迹。 “这,这是真的吗?”失去了信心小心翼翼的看着潇少,潇少还是刚才的回答:“我没骗你,慕寒只有一年的寿命了,他会为了你,客死异乡。” “你,你胡说!”恐惧涌上了尹嫣儿的内心,潇少不忍心的抱住了尹嫣儿:“对不起,我不想你后悔,但是这是真的,我看到了慕寒的结局,看不到你的结局,我怕你会受伤,我很自私,为了重要的人什么都肯做,金钱,生命能够给我带来巨大的利益我都会去做,但是嫣儿,我不想你再重复栾宁的结局,我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我已经失去了重要的家人,不想再失去你。”尹嫣儿的眼睛里透着泪水,低下眼帘,无意间看到潇少的腰间居然挂了两块佩子,惊慌失措的挣脱开了潇少将佩子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 “你,你怎么会有这另一半的佩子?” “这佩子本就是我关家的东西,‘鸳鸯配’‘姊妹配’全在我手中,天意如此,命不该绝我关家。”潇少将原先的佩子扯下一半悬挂于尹嫣儿的革带间。 激动的将佩子拿起来期待的看着潇少:“你是说,你真的是关家的后人?不是说,关家的后人已经失踪了吗?白老爷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关家后人,难道?” 尹嫣儿忽然想起来,以前在长安的时候听闻白老爷经商前曾四海寻找关家的后人,只是生活无奈不得断了姓经商,一边经商一边寻找,曾找到一名关家后人,只是对方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关家的后人——至于最后怎么样了,那人到底是谁,她还真的不知道。 “原来白老爷曾经找到的人是你?” 点了点头:“恩,对,我祖上是夏朝的大臣,全家被害后,祖上仅仅留下了一名几岁的女婴被人所救,兵荒马乱,那家人养不起便将人丢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依靠,最后还是成了亲,留下了血脉一直延续到现在。”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谎,尹嫣儿还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真好啊,我们祖上曾经和关家可是私下的至交,娘亲告诉我,那时候因为关伯伯的直言进谏好多的忠臣都被夏桀打压下去了,祖上只是一个官微的人员所以不能做什么,最后还是带着家人逃离了王上的眼皮。祖上也是后来才听说有个关家的仆人在到处寻找失踪的小姐,祖上曾派人去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后,我们居然阴差阳错的碰到了一起。” 潇少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原来当初自己失踪后居然还有这些事的发生。 “我一直好奇的是,潇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就算是个生意人至少也要知道是做什么的吧?而且——你为什么一直穿着男装不肯穿女装?”嫣儿从来没有发觉潇少的问题会这么多:“还有啊,你真的能够看到人的过去和以前吗?总感觉,好神秘!” 两人蹲在地上,潇少拿着树枝在泥土里来回的晃动:“我做的生意,其实挺平常的,就是交易,比如,我这里有一块上好的佩子,你要是想得到这块佩子,就必须用同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金钱,房屋地契,家里的人等等都可以。” 半懂半不懂的点点头:“哦,那,那你为什么不肯穿女装?” 潇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尹嫣儿见潇少有难言之隐也不便多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要是不能说就别说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带你到处看看我们‘古镜’好了。”站了起来拉着潇少的手就要出门。 潇少丢掉了手中的树枝却眉头一锁将尹嫣儿拉了回来。 “怎么了?”差点跌倒幸好支撑着潇少稳住了身子。 撇着嘴巴,门外这时传来了一阵大吵大闹声。 “尹嫣儿,你给本姑娘出来,刚回到‘古镜’就搞幺蛾子,快出来,居然让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人进入‘古镜’还口出狂言对我们‘慕哥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尹嫣儿,你给我出来!”声音尖利,如同泼妇骂街一样。 尹嫣儿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道:“是井玲儿,也是我们这里有钱人的掌上明珠,以前从来没看过她来这里,这会倒好了,直接骂上了。”(未完待续) 荒唐糊涂事 “井玲儿?”潇少的眼神透过周围的墙壁一直穿射到‘尹府’的前面。 井玲儿一身水荷蓝衫曳地裙,头顶流云髻,朱钗玉碎浣两边,略施粉黛,眉目清秀,脚蹬碎花小红鞋。身边跟着两个小丫鬟。 “小姐,我们快走吧,这里是‘尹府’啊,小姐。”身边的丫鬟紧张的去拉扯井玲儿的衣衫褙子,却被井玲儿一把打开:“欺负我慕寒哥哥,还想躲在府里不出来,我倒要看看,那潇少是什么货色能让尹嫣儿这么对我慕寒哥哥!” “小姐,别闹了,老爷要是知道一定会打死婢子的,况且尹夫人若是听到了肯定不会放小姐回去的。” 井玲儿斜着脸低下眼帘瞪了一眼丫鬟:“不行,今天我非要看看潇少是什么货色,除非我慕寒哥哥来了,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趾高气昂的抬起头,一副小孩子家家的样子。 屋内的尹嫣儿叹了口气:“其实井玲儿就和平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潇少将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番道:“只怕你看她是平常的孩子,她要是玩起来,可不仅仅是平常的孩子了。”意有所指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也明白潇少的意思淡淡一笑:“我出去看看。” 这井玲儿在外面喊的口干舌燥,门口守门的两个大汉一脸鄙视的看着井玲儿,完全没有把井玲儿说的话听进去。 “小姐,我们回去吧,都喊了这么久了。”丫鬟心疼的扶着井玲儿却再次被井玲儿打开:“不,不行。”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尹嫣儿出来后细细的将井玲儿看过来一遍,虽然稚嫩却也算是个亭亭玉立的美人胚子。 “阁主。”守门的大汉恭敬的行礼。尹嫣儿嗯了一声,井玲儿才注意到尹嫣儿的存在。 眯着眼睛将尹嫣儿从上到下看过来一遍:身着碧色长和荷花裙,腰间别着粉色的绣花革带,革带的一处悬挂着一块奇怪的璞玉,脚上穿着丝绸的莲花靴,盘着利索的流云髻,只是这流云髻不同于其她女子。两边垂下刘海。身后完全将秀发挽了起来,更引人注意的是那额心的一点梅花烙印,按理说只有女子出嫁后才可点上。但是尹嫣儿却早早的点上了,眼睛硕大发着奇异的亮光,面容更如月中的花色,清亮可人。虽不算是天人之姿却也是美的可以。 井玲儿心虚的掸了掸自己的衣裳:“你,你就是尹嫣儿?几年没见长的越来越丑了。” 好笑的看着井玲儿狼狈的样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嘲笑我长得越来越丑?” “不是。我——我”赶忙打断了尹嫣儿的话摆摆手连说了两个我字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 “我,我是,我是来替慕寒哥哥报仇的!”井玲儿底气不足的叉着腰看着尹嫣儿。 尹嫣儿点点头憋笑道:“替慕寒报仇?我又没得罪他,为什么要报仇?再说了。慕寒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要报仇也轮不到你来报仇啊。”把玩着自己的十个手指,井玲儿气得快要跳起来:“尹嫣儿。我告诉你,我不会让慕寒哥哥和你成亲的。死都不会!”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和慕寒成亲,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让慕寒和我解除婚约啊,我们一了百了,剩的我想尽办法逃走。”大眼瞪小眼,小眼对绿豆。 井玲儿哭丧着脸忽然对着尹嫣儿大叫道:“尹嫣儿,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找不到你的爱,我还要诅咒你和你重要的人变成对手!” “啊!”井玲儿话刚说完,便听到接连着传出一声大叫声,潇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扬起了手中的巴掌,对着井玲儿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小,小姐——”四下的丫鬟没想到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惊讶的看着潇少。潇少却不紧不慢的又给了井玲儿一巴掌,这两巴掌将所有人都打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两巴掌是为了要告诉你,少说一些说不得的话。”潇少冷眼看这井玲儿,井玲儿像是傻了一样:“你,你说什么?” 尹嫣儿一把抓住了潇少要再次打下去的手:“潇,住手,别打了。”紧张的抱着潇少的手将潇少整个人拽到了一边,不好意思的看这井玲儿:“对不起。” 井玲儿瞪大着眼,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突然上前抓住了潇少的脖领狠狠的将潇少来回晃荡了好一番,委屈的憋着泪,尹嫣儿虽然和井玲儿是不对眼,但是忽然潇少将人这么给打了也是不对的。 正要劝一番却听得潇少忽然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诅咒很有可能变成现实,这两巴掌是为了打醒你,若是再敢口出狂言,我杀了你!”慢慢的杀意吓得井玲儿将脖子缩了回来。 “潇,你别吓她了,她还是个孩子。”强硬生掰的将潇少从井玲儿的面前给扯了回来。 井玲儿的嘴巴耸拉着仿佛一松开马上就会哭一样。丫鬟心有余悸的看着潇少和尹嫣儿,知道不好惹赶紧道:“小,小姐,我们快回去吧。”分散开将井玲儿连拖硬拽的离开了尹府的门前。 人走后,尹嫣儿才责怪的看着潇少:“你干嘛,井玲儿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对她,她心里会留下阴影的。” “她错在不该诅咒你,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很有可能她的诅咒会成为你以后的下场,我是在帮你。”潇少的面孔有些陌生的冷酷。 尹嫣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又松开:“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但是,井家和我们尹家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你这么一做岂不是更是让我们尹家难堪吗?” 潇少皱着眉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难堪的。”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出于什么目的,潇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冲着刚才井玲儿离开的地方追去。尹嫣儿看着潇少离去的背影,萧条凄凉忽然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了,紧跟着追了过去。 这边的井玲儿推开了丫鬟的搀扶,一边哭一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只听到身后耳熟可怕的声音传来,一转身便见潇少一身风尘傲骨,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尹嫣儿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潇少站在一堆昏过去的人面前,而手中若有若无的发着金色的光芒。 “发,发生了什么?”不明白的看着潇少:“你对她们做了什么?”蹲下来放在井玲儿的鼻尖前,呼吸平稳:“你疯了?” 不知道搞怎么解释,潇少只是将手中金色的光芒掐碎在了空气中,尹嫣儿盯着潇少的手看了很久也没有再看到刚才金色的光芒。 “没关系,她们不会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我们回去吧。”伸出手拉着尹嫣儿,却被尹嫣儿躲开:“潇少,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 潇少疲惫的扶着自己的脑袋,尽量平和自己的说话声:“嫣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怀疑我?” “我——”尹嫣儿不明所以的看着潇少,潇少却摇了摇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重新拉起尹嫣儿得手:“回去吧,我累了。” 安静的跟在潇少的身后,天气也有些凉,到了尹府的时候,尹听陌几人早早的等在了前厅。 “你们回来了,西厢房已经准备好了。”尹听陌看了一眼潇少担心道:“面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摇了摇头这才放开了尹嫣儿的手:“太史姑娘,请带我去厢房,我有些累了。” 太史淳雅愣愣的啊了一声,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却见尹嫣儿点了点头这才将潇少引到了西厢房。 虬髯客看着潇少离开的背影砸吧了两下嘴:“看看,看看,他行走的时候脚尖先落地,基本上没有声音,我们一般人走路都是脚跟先落地,还带声音,他气息稳固,身形更是稳的不行,功夫一定不差。” 南宫站虽然与虬髯客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看得出来虬髯客绝对不是什么小人,很快也打到了一起,听这话不屑的笑了一声推了一把虬髯客,“你午时不是还说人家什么什么来着,这会倒好夸的不得了。” 嘿嘿笑了一声:“你不懂,那会我不是不知道他那话是来炸尹夫人和慕公子的嘛,这会我不是知道了吗,看法当然要不一样了。” 尹听陌嗤笑了这才注意到尹嫣儿的面色也有些不是很好,关心的拍了拍尹嫣儿的肩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们刚才回来两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摆摆手:“刚才井玲儿来了....”原原本本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三人的脸色也随着沉郁起来。 “这样说的话,潇兄做的没错,是井玲儿先挑事,潇兄的确是为了尹姑娘好,这点倒是无法否认,至于打昏井玲儿等人相信也是情非得已,尹姑娘应该理解才是。”南宫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尹听陌却道:“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看过他会对一个人保护到这种程度。”略微带着醋意,尹听陌淡笑。(未完待续) 黑瞎子神算,慕寒时日无多 尹嫣儿不去理会尹听陌话中的意思懒洋洋的甩了甩衣袖:“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自己随意吧。” “哎,嫣儿。”尹听陌话还未说完见尹嫣儿要离开弱弱的喊了一声。 依旧是我行我素一般。 回到了房间里倒头就睡完全没有一丝丝受影响的状态。 而这边,潇少回到房间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跑到了窗户边盯着外面的月亮发呆。天气阴冷刮着似有似无的冷风,一弯明月也噬去了一半。 “这样的月色好看吗?”看的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空灵的询问声,声音听不出男女,漂浮在空气中,来来回回的萦绕在潇少的耳边。出于本能潇少敏捷的转身双手护住自己,身子刚转过来只听到一声啪的声音,紧接着潇少连人带窗户面前的凳子倒了一地。 “父——父亲。”从地上匆忙站起来,潇少的双手居然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 如黑烟似的身体,包裹起来的皮肤面庞,唯独一双发着绿色光芒的眼睛宣誓着面前的人的确有这生命的痕迹。 独怵冷哼了一声黑烟立刻冲着潇少的身体撞去。 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想要闪躲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闭上了眼睛,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出去后,潇少重击冲撞连吐了好几口血。 “我警告过你,你那仅存的感情之心会让你走向灭亡。潇少,你身为我独怵的接班人,你的任务就是让所有散发着黑暗气息的人堕入地狱,我给了你永生永世的能力和生命。你却在这里嬉戏玩耍。” “父亲,我——” “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找不到惠安公主的魂魄,我让你随着那些人一起去‘深渊道’。” 潇少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相信独怵所说的话,半晌后想了想最终还是轻轻的笑了:“是,父亲。”独怵深绿的眼神看着潇少,那眼神冰冷的让人害怕。 不经意的闭上了眼睛。等到周围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潇少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空空的空气。空空的房间,承受不住压力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窗户的边框,拇指上的扳指发出奇异的光芒。 “惠安。惠安,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心里传出来一阵阵的问答声。 第二日,天气果然变得阴了,下起了雨。本来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直到早上天完全亮的时候已经下的格外的打了。尹嫣儿被外面的雨声接连吵醒。皱着眉头。丫鬟从外面将洗漱的东西端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雨水。 “外面下雨了吗?”声音嘶哑的开口的询问。 丫鬟将手中的伞放了下来点点头:“是啊,下了很大的雨呢,昨儿起夜的时候还只是毛毛细雨。到后面越下越大,早上起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是二月里头一次下这么大的雨。” 自顾自的起身穿了衣裳。 “今儿天冷。阁主再添件衣裳吧。”丫鬟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带有绒毛边的绸缎棉衣,尹嫣儿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哦。好,对了,回头到库房去挑一件厚衣裳给潇公子送去,他这次匆匆来也没带什么衣衫,万一天冷了感冒了可不好。” 话毕门外又进来一丫鬟,这丫鬟正是那日守着尹嫣儿的丫鬟中的一名。 掸了掸身上的雨水,将伞收起来放到了一边:“阁主,潇公子今儿一大早就离开了,留下了一封信让婢子转交给你。”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信封掏了出来放到了尹嫣儿的手中。 盯着信封出神好一会才恍若隔世道:“哦,回去了,回去了也好,省的惹他烦心。”将信封随意的丢到了桌子上,没心没肺的坐到了梳妆台前。两个丫鬟看着尹嫣儿气嘟嘟的嘴巴都知道尹嫣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又不便多说什么,只能该做什么是什么。 这雨连下了一整天,下午的时候,尹嫣儿正撑着伞站在院子里走神,太史淳雅心疼的从外面进来,挥着手让丫鬟下去。 “阁主,你都站了好一会了,这雨一直没停,我们进去吧,回头感冒了,身子也不舒服。”太史淳雅伸出手就要推尹嫣儿进屋。 盯着外面的天空看着雨快速的打落,然后垂在了地面上慢慢的被吸收,忽然哀怨道:“雅雅,我昨天是不是对潇少说的话太过分了,他也是为了才会打井玲儿,若不是我说了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追出去打晕了井玲儿几人,然后我还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他怕给我惹麻烦所以才会,才会,才会离开?” 太史淳雅一脸为难:“阁主,你想多了,潇公子不像是那种人,再说了现在潇公子走了慕寒估计还乐着呢,夫人更是巴不得他走,万一要是留下来真的把夫人和慕公子再给得罪了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潇公子,所以我倒是觉得潇公子现在走了是好事。” “是——是吗?” 此刻在尹府的附近,慕府中,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管家,再去看看大夫和算命的先生来了没?”慕寒一身里衣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急的催着门外早已淋成落汤鸡的管家,管家慌忙的应声:“哎,公子,您再等等,下面的人说大夫和算命先生正在往这边赶。” “人来了人来了。”管家话音刚落下那边就有人急匆匆的喊,再一看过去,整个院子大夫连带算命先生居然前前后后不下几十个人,已经占了院子的一小半了。 管家脸惨白的看着这些人拉着身边的家丁道:“古镜所有的大夫和算命先生都来了?” 那家丁为难的四周看了一眼附在管家的耳边小声道:“东南方向的黑瞎子没来,我们也派人去请了,但是没见到人,只有一个自称是黑瞎子徒弟的,虽然小了些。但是还是请过来了。” 拍了拍家丁的手示意没事转身对着房中的慕寒恭敬的开口:“公子,你看是一个个进去还是全部都进去?” 房内,慕寒躺在床榻上,一想起昨天潇少说的话他就青筋暴起恨不得杀人,咬咬牙沉声道:“一个一个来。” 看了一眼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叹了一口气随便点了一个大夫:“你,先进去。” 大夫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哎哎的应了两声,一溜进了门。 “公。公子。老夫,老夫——”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过来给本公子把脉。替我看看到底是得了什么绝症。”声音清冷字字带着威胁,那大夫擦了一把冷汗颤抖着上前,放下自己的药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慕寒的手腕。 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大夫的面色都青了。黑线绕了整个脑袋,有些气喘的收起了手:“公子身体安好。并无什么病症。” 慕寒一听眉头都深了:“知道了,出去罢,下一个。” “这——”大夫一听慕寒毫不犹豫的喊了下一个气得跳了起来:“老夫替人看病少说也有十几年了,这脉绝对不会错。公子身体的确安好,若是不信就轻便。”潇洒利索的将面前的东西收了起来推开门就离开了房间。 “大,大夫。”管家伸出手去拉。大夫看了一眼管家再一次挥开了管家的手。 下面接二连三的大夫进去,所把出来的脉都是身体安好。并无任何病症,反而强壮有力,根基很稳。一轮下来后慕寒彻底的急了,直接命人讲所有的大夫赶出了府邸。 这算命的人倒是全部留了下来。 “哎,公子这面相的却有些特别,按理说,公子额头饱满,身形健硕,本来应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只是这额头带了一点点的黑气,看来公子命中有一劫啊。”就在慕寒要把算命的也给赶出去的时候,一声如雷的响声回响在房间里,眯着眼睛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人。 这些算命的一看有戏纷纷开口。 “何止,公子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英豪的气息,想来一定是豪情仗义之人。” “可惜公子的命中有三劫,如今这第一劫马上就来了,公子可要小心了。” 七嘴八舌的,慕寒不经的掏了掏耳朵,看向刚才说的算命先生。 这人一身道士的衣衫,手里拿着八卦罗盘,一脸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冷笑了一声:“先生既然这样说,可知道我生于哪年,可知我本命是什么?” 话出那些算命先生立刻沉默了:“这....” 管家拍了拍脑袋,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些算命先生就是个空壳。 “我师父知道。”就在管家要赶人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声音稚嫩带着儿童的气息。 慕寒将目光看过去,是个孩童,还扎着两个辫子,红扑扑的笑脸,身上穿着厚重的棉衣,眼睛大大的非常有神,见慕寒的眼神看过来道:“我师父知道。” “你师父谁啊?” “你个小毛头怎么进来的?” 那孩童话出便引来了一群人的嘲笑。慕寒却觉得孩子的眼中有着让人忍不住去关注的力量,平和自己的情绪伸出手示意孩子过来。 走到了慕寒的身边孩子还是一副天高地高我很高的状态。 “你师父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我师父是东南的黑瞎子,师父一大早就走了,临走前告诉我说西南的慕府会派人来找,如果来了就让我跟着来,将一封信交给慕府的公子。”孩子天真的从身上将藏了许久的信掏了出来。 这些算命先生一瞬间傻了,这个是巧合吗? 管家可算放下了心淡淡笑:“这黑瞎子看来还很有两把刷子,以前听说黑瞎子看命什么的都挺灵,没想到今天是真见到了。” “师父不看命了也不算了,师父说,他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寿命不多了,所以不看命了。”孩子还是奶声奶气的,管家精神一愣,摇了摇头惋惜的看着慕寒:“公子——” 慕寒将信封拆了一半:“把这些算命的赶出去,去库房拿几两银子,亲自遣人将这孩子送回去。”笑着看着孩子,这孩子平静的跟着管家离开,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人都走后,慕寒这才心慌的拆开了信,当看到信的内容时,慕寒整个人软倒在床榻上。 外面的雷雨阵阵,风吹的呼呼作响,房间里的窗户不经意被吹开一角,格外的清凉。 信随着风被吹落在地面上,露出了几个大字:“不问起源,不问归宿,缘起缘灭,时日不多,祝请珍惜。” 绝望的看着地面的信封,苦笑了好几声:“原来...都是真的。” 潇少离开古镜后眨眼的时间就到了长安。舞月早早的守在了四合院里,玉龙玩了几日也回来了,见到潇少后尤为亲切。 “少爷。”潇少今日传了一身的青衫,看见舞月和玉龙也只是淡淡的扬了一个笑容,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仿佛自己刚刚就在院子里一般。 “少爷是怎么了?”舞月拉了一把玉龙,玉龙却拍了拍手掌:“恩——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少爷,一般会用一两天来治疗自己,随后我们又有能忙的了。” “哎,你去哪儿啊?”玉龙从凳子上跳下来撑着伞向院子里去。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大叫了一声:“如此好的天气当然是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交易了,说不定还能碰到我们原先的任务目标呢!” 舞月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的方向,还是应了一声跟着玉龙一起出了四合院。 此刻的长安另一边,依旧是繁华的云来酒楼里,人声鼎沸,到处一片宣和之声,而最最中间的房子里却聚集了好些人。 领头的人是名蒙着面的男子,眉如剑,眼神犀利的将手中的剑放到了桌子上:“皇上已经下令了,让我们尽快找到‘刘夫人’当初‘刘夫人’带走了公主,时隔已经十几年了,若是再不快些的话,只怕到时会引起麻烦。如今朝中表面一片祥和安瑞,但是迟早会有些不安好心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皇上希望各位能够加快寻找的速度。” “房大人,我几人也想快点找到公主,只是如今国子监又想在三月招揽人才,在长安建立学院,到时所有的学子赶往长安,那些人一定会做手脚,我怕来不及。”(未完待续) 骄奢过后必纵欲 房大人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却底气韵足的开口:“到时我再上奏皇上多派些人,你们只要好好的做你们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闷头道了声是。 房玄龄看了一眼外面阴沉的天空:“跟着皇上打了半辈子的江山,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放不下。” “大人有勇有谋,深的皇上信任,如今将寻找公主之事交于大人,定是信任无比才是。” 轻松一笑将袖袍一拉起:“回府。” “恭送大人。”几人着急从凳子上站起身恭敬的将房玄龄送出了房间。 “这样,既然你是欠了赌债,我们可以帮你,只是我们不是白白帮你,交易如何?”玉龙坐在桌子上,手中端着酒杯喝了口酒,眼神飘逸的看着面前被浇了一身酒的男子。 舞月坐在一侧双手环胸:“你说你,不好好找个工作,就知道赌赌赌,这下好了,房子赔了,连老婆孩子都赔了。” “大人,这边请。”房玄龄小心的下了楼梯,耳边便传来了调笑吵闹的声音,眼神顺着方向看过去,便见玉龙坐与桌子上,舞月坐在凳子上正在训斥面前粗布短衣瑟瑟发抖的男子。 咳嗽了两声。 身边跟随的侍卫关心的替房玄龄拉了拉披风。 “那边是什么情况。”淡定的指向玉龙那边。 阿良站在一侧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说,警惕的听见有人问话赶紧麻溜的从一边上来。 “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若是扰到了您还请谅解,小人这就马上让他们住手。”阿良一看这几人的衣着穿服便知几人身份不同。只等陪笑侧话,正要下去的时候却被房玄龄喊住:“等等,那人为何跪在地上?” 浑身一颤阿良这才娓娓道来:“那人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赌混子,输了钱,连家老婆孩子都拿起抵债了,刚在这里偷吃了东西被玉公子舞姑娘抓到了,问清楚了原因这才....” “哎。天子脚下知法犯法的人依旧是多。始终不能根除基本。”叹气的下了楼,玉龙却突地从桌子上跌下来。 舞月惊慌失措的拉住了玉龙训斥道:“喂,你干嘛。自残啊?” “嘘嘘嘘,快看哪里,快快快。”玉龙揽住舞月的脖子示意看向门外,舞月不耐烦的转过头当即就吸了一口气:“房玄龄。房玄龄,他怎么来了?” 摇了摇头瞪着地上跪下的人随手甩了一张名片:“记清楚我刚才说的了。要想还清债务要回老婆孩子,就看着这张名片的背后。”慌张的拉着舞月向酒楼门外跑,差点撞到了送客的阿良。 看着二人如此欢快的跑出去,阿良笑着送客:“玉公子。舞姑娘,有空再来啊!” 房玄龄带着侍卫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走着,一边观察周下百姓的活动。倒也是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如今贞观之治能够让百姓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已经是令人欣慰了。”躲避开撑伞的行人,侍卫笑着开口。 房玄龄亲切的点点头赞道:“想当年开国之时。这里还是一片淡冷,如今已经繁华非凡,百姓丰衣足食,其乐融融定也是皇上希望看到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侍卫却停下了脚步,警惕的斜着眼看向自己的后方:“大人,是刚才的那两个人。” 能随皇上到现在的依旧身份不改的人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宽松的摇了摇头:“罢了,只是一些掀不起风浪的小卒罢了,随他们吧。” 侍卫点点头看了一眼还在下的雨将伞靠近了房玄龄的身边:“大人,这雨下了一整天了,周下的百姓也都无多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大人如今身体又不适还是少在雨中活动比较好。”话出房玄龄配合的咳嗽了两声。 “不打紧,再走走,我也想看看这长安的全貌,况且身后还有两个小尾巴,陪他们转转。” 侍卫恭敬的点头:“是,大人。” 玉龙和舞月依旧像个黑夜的跟踪者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正常的。 “你说,这房玄龄年纪这么大了,不在自己府邸呆着替李世民好好治国跑出来干什么?”舞月弓着腰拉了一把玉龙。 全身心投入到侦查行动中的玉龙只是昂的一声继续跟踪。 “哎,我说的你听到没,傻了啊!”掐扭着玉龙的手臂。 “疼疼疼,放手放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现在不正跟踪他吗!” 这才明了的松开了玉龙的手臂:“也是。”自顾自的起身继续跟踪,这一跟就是一早上,晌午时分家家户户升起了雨天的炊烟,玉龙和舞月还乐此不疲的跟着,辗转反侧居然又回到了‘云来酒楼’。 “什么意思,这跑了一早上,居然又回来了!”舞月叉着腰全身湿漉漉的站在了酒楼的门口,阿良赶紧递上两条方巾。 “二位,这一早上去哪儿,这会怎的又回来了?” 玉龙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屁话,你说我们干什么去了,快去准备两套衣裳,再备点饭菜和酒,今天我就不信跟不出来什么消息了!”倔强的拉着舞月坐到了凳子上,而一边的桌子上正是刚坐下喝酒吃菜的房玄龄。 衣服没到酒先到,玉龙愤愤的喝了口酒,忽然听到阿良朗声喊了一句:“潇公子,您来了?” 两人立刻咯噔了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身后的凳子嘭的倒在了地上,吓了酒楼里的人一跳。 房玄龄等人自然是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疑惑的看了一眼酒楼门口的人。 潇少将伞收起来,目光如距淡然的看着玉龙和舞月却对着身边阿良道:“衣衫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正要拿给玉公子和舞姑娘您就来了。”将盘子里的两套衣衫递给了玉龙和舞月。 接过衣衫疑惑的打量着潇少:“少爷,您比以前想通的时间快了很多。”玩笑似的话却被舞月一巴掌打散:“少爷。玉龙不是那个意思,您别介意,来来来,坐下吃饭,中午我不在,您肯定没吃饭。”殷勤的拉着潇少坐了下来,见潇少一直不说话就知道还是没想通。只怕是担心二人所以才找来的。 拉着玉龙向二楼走。小心的看了一眼阿良:“去准备点酒,潇公子若是要酒就给他。” 阿良哎了一声,一转头只见门口又进来二人。熟悉的人影阿良却心生淡淡的不安迎上来:“白公子,花公子,今日也这么有空,来来来。楼上请。” “不必了,就在那桌吧。”白千夜似乎早就知道了潇少在酒楼里。扇子一指潇少这桌,阿良为难的不知道怎么说:“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没关系,就这桌吧。”潇少却清冷的开了口,端起面前的酒盏一口闷了下去。 白千夜许久未见到潇少。眼睛里迸射出一阵精光声音格外的洪亮:“今天早上,刘府的刘大人尸体在野外被发现了,而刘大公子刘尚天昨天醒来后身体一直不好。听说昨天早上刘尚天去找过你?” 花决拍打着肩膀呵呵一笑:“昨天我也在潇少的院子里,不仅是我。夏夕,曲月初都在,刘尚天是找过潇少,只是,只是后来被舞月送走了,这点夏夕,曲月初都可以证明。” “够了!”潇少心烦的拍着桌子,酒盏啪的碎在了地面上,这一声吓得整个酒楼里的人一震激灵。 两人都是被吓到,房玄龄仔细看了一眼三人,三人面貌本就是人中龙凤,穿着都是不菲,举手投足间也都不是普通人,只是这三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太对。 “大人,我们是不是...”房玄龄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听下去。 “怎么,一向淡定气闲的潇少,潇公子生气了?”花决捻了块糕点这才注意到潇少的半边脸居然有个红红的印子,擦了擦手上的糕点渣,轻笑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又或说超出了你身份范围的事情被独怵打了,瞧瞧这脸上的红印子,我都不相信你们是亲生父子,下手未免狠了点。” “花决,你怎么说话的!”舞月换了一身利索的窄袖束身裙,青丝直接盘了起来,颇有一副女中豪杰的风范,从楼上直接跳了下来一把抓住了花决的脖领。 “我怎么说话的?说的不对吗?就算是为独怵做再多的事情,他也不会因为潇少是他亲手培养的儿子而心软,你们,永远只能找到一些注定成不了大器的人做交易。” 舞月出手就要给花决一拳却被潇少一把抓住,冷眼看着白千夜和花决口气冰冷:“我的身份比你高贵。” “你——”花决本就与潇少不合,听这话立刻躁动不安的冲上来却被白千夜伸手拉住:“潇兄,上次的事情对不住了,我希望你别介意,花兄是个急性子,你别——” “我不想听你说话,虚伪的人永远改变不了虚伪的性子,什么样的性格和什么样的人一起,白千夜,你,也不例外,永远只能和花决这样充满*的人在一起。” 白千夜没想过潇少是这么想自己,瞪大了眼睛看向潇少:“你,这么想我?” 冷哼了一声舞月没好气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刚才还讽刺我们家少爷,这会倒是道起歉来了。” 冷清看着白千夜和花决潇少没了食欲吃完,等玉龙也换好了衣衫直接接过了阿良准备好的伞出了酒楼。 花决推开白千夜紧跟着追了出去:“白兄,你在这里等我,我有点事情。”白千夜还沉浸在刚才潇少爆发的火气中没回神,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踢翻了一边的凳子:“阿良,拿酒来。” “大人,我们是不是要跟出去?”侍卫总感觉几人有些古怪,尤其是刚才花决说的话。房玄龄吃了最后一口菜嗯了一声由着周下几人出了酒楼。 潇少就这样撑着伞在岔路口停住了脚步,舞月简单的向玉龙说了刚才的事情,玉龙也沉默了。 “少爷,主人是不是真的打了你?”舞月小心的凑上来发现潇少的脸颊边真的有手指印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凭什么,我们一点都没有耽误,交易做的比其他三条街多,找的人也比他们的好,难道就不能有一点点轻松的时候,主人只想着把他的佣兵充大充大再充大,有没有想过少爷承受的多么委屈。” “舞月,你冷静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要是被主人知道了,你是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 跺着脚呼吸急促。 花决赶上来的时候,便见玉龙和舞月各自站在两边靠着柱子,只有潇少自己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地面的淤泥被雨水掺和:“停下来做什么?这里可没有能够交易的人,有空在这里站着不去找独怵交给你的任务,你是想背叛独怵?” “花决,你,这么毒舌,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舞月正好没处撒火,花决一追上来刚好给了个撒气桶。 房玄龄等人躲在一侧,听着几人的谈话。 花决却呵笑了一声:“我没觉得我说错了什么,本来就是这样,你们看看以往做的任务,和你们交易的人不全是一些杂碎,能有几个大人物,好不容易有一次接到了一个超级大的任务,结果你们什么发现都没有。” “不。”潇少忽然呼吸了一口气:“花决,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三个月,不,也许不需要三个月我就能找到惠安公主并且将她带回。” “三个月?你在开玩笑吗?还是说独怵只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要是三个月一到你还没有找到公主,然后就会被独怵施以恐怖的惩罚,啊,也对,也不会比‘尸骨寒池’更加恐怖了,听说很久前你爱上一个女人,然后为了这个女人,在那里呆了四十九天,最后那个女人还是死了,哎呀哎呀,我很好奇到底是公主重要还是你现在的那个女人重要。”花决说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吹过自己整个身子便给狠狠的踢了出去。 潇少面如死灰,像看着一具尸体:“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的舌头腐烂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威胁我吗?还是说我说中了你的弱点!”(未完待续) 猜测 花决的嘴边留下一抹赤黑色的血液,眼神平静的看着潇少。 雨依旧下的很大,浸湿了四人的衣衫。潇少抓着花决的领口迟迟放不下,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啊~”花决正要起身推开潇少却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大叫声紧接着整个身体腾空下一秒便紧紧的再次谁在了地上。痛苦的咳嗽了两声。 “少爷...”两人被均是被潇少的动作吓到。 “既然想打架那就看看活了那么就久谁厉害!”故意挑衅的看着潇少,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光芒仿佛穿透了潇少的内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潇少俯下身子在花决的耳边耳语,热气喷发在耳边,清香的气息也快速的传到了鼻尖。 “我什么也不干,就是觉得不舒服,凭什么你可以拥有那么多的能力,而我什么也没有,找不到交易却还要被长老骂。” 冷笑了一声潇少忽然站了起身将自己湿漉漉的衣衫理了一番声音中等道:“既然这么想那就应该多费点心思拉拢人,何必在这里苦苦的找我的突破口。” 潇洒的转身离开,连伞都丢到了花决的身边,舞月和玉龙满眼不屑的看着花决。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地上稳如泰山的擦去了自己嘴角的血液,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身淤泥的确有些脏乱。 房玄龄的目光随着潇少离开而变得有些模糊:“他刚才是说了公主?” 侍卫恭敬的点头回答是。 “你派人去查查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公主。”甩了甩大袖由着侍卫护送离开。 一路上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门便见一青衫男子站在廊檐下看着外面的梅花出神。 “那不是夏夕吗?”舞月胡乱打了打身上的雨水。 玉龙眯着眼睛道:“他来干什么?不会也是来挖苦我们的吧?” 潇少一路直奔房间更没有多看一眼夏夕,路过夏夕的身边却忽然听到:“你被独怵打了吧?” “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今天一大早花决和曲月初找到我。他们两个不是很正常一直说着你被独怵打了,所以我就担心过来看看。” 没有理会夏夕的话走进了房间,夏夕跟在身后进了房间,完全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 “你跟过去干嘛!”舞月从前堂跑过来顾不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一把抓住了夏夕的手臂怒斥道。 无辜的看了一眼潇少的房间:“我,我就是进去看看他会不会感冒。” “不用你看,快走快走,别忘了你和我们可是敌人关系。” “我。我只是好心。”夏夕从舞月的前面又折了回来。 玉龙则是到了厨房提了两桶的热水送到了潇少的房间里。 听着外面的争吵声潇少只是闭着眼睛褪去了衣衫。 “把水放在那里吧。”淡声的吩咐。玉龙哦了一声退出来房间。 潇少坐在浴桶里思绪却回到了方才,自顾自的想到:刚才跟过来的几人领头最大的衣着华贵,身边又带了随从的侍卫这么大的排场身份定是不简单。一般的官员不会对刚才几人的事情感兴趣,除非是做了让他们感兴趣的事情,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少爷,衣服帮你准备好了。”玉龙将干净的衣衫放在了桌子上。 收回了思绪:“今天中午跟踪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上去的事情。恍然大悟的捶打着手心:“啊,对了。少爷,那个人是房玄龄,今天早上我和舞月在酒楼里正在谈一桩交易,他就是从二楼下来的。不过,我好奇的是,他一个重要大臣不呆在李世民的身边处理政务出来干甚?历史上的房玄龄可是个大忠臣。很少背着李世民做不正常的事情,日理万机的。所以我就猜啊,除非,除非上头又对他下了什么命令,否则他怎么可能现身‘云来酒楼’。” 经玉龙这么一说潇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有没有觉得很有可能和李世民的遗孤有关?” “少爷,你想什么呢?怎么——”没心没肺的笑着反驳忽然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沉下了心:“可能有关。” “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寻找李世民的遗孤,然后将她体内惠安公主的魂魄培养生成并带回‘第四条街’,但是恰巧房玄龄丢下‘日理万机’的工作现身酒楼,那么讨论的事情极有可能是李世民派下来的。如今高句丽和大唐的关系虽然有些僵硬,但是还不至于马上开打,而历史上,李世民亲征高句丽是在贞观十九年,而现在只是贞观十四年,高句丽和大唐的关系还算是缓解,假使房玄龄是来讨论这个问题的,那么大可以在皇宫的御书房,结合长孙无忌,魏征等人一起讨论,但是如今只是房玄龄一人,所以极有可能李世民自家的私事。” 玉龙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这下麻烦了,虽然只有房玄龄一人,但是他毕竟手中的势力不小,背后还有李世民,要是真让他们先找到了公主,我们岂不是要麻烦的好多?” 呵笑了一声起身披上了里衣,玉龙将面前的衣衫递到屏风后,光滑的绸缎洁白如丝。 “走一步看一步,我们不知道惠安公主的魂魄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找,只能先等等。”传好了衣衫从屏风后走出来。 玉龙也无能为力的点点头边走边嘀咕:“要是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流落人间就好了。” “你说什么?”潇少只觉得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玉龙的手臂,吃痛的呲着牙:“我说要是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位公主会流落人间就好了。” 轻笑着松开了玉龙:“对啊,我们只要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流落人间不就好了?” 轻松的看着玉龙:“你去皇宫一趟,去四处打听十六七年前有哪位娘娘曾生下公主或是哪位宫女偷偷送出了宫。” “是,我这就去。”谜题也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门外的舞月还在拦着夏夕,嚷嚷大叫:“夏夕,你能不能有点品啊,都说了我们少爷在洗澡了,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我不能进去,都是男人怕什么,让我进去。”每走一步就被舞月拦一步夏夕都快濒临崩溃了。潇少推开门的时候就见夏夕的半个身子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半。舞月还在顽强的挡在门前不远的地方。 见已经沐浴完出来了,夏夕的神目间有些失落瞪了一样舞月:“看,你家少爷都出来了。我能过去了吧?” 舞月偷笑的侧着身子安然得将夏夕放了过去,夏夕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潇少再次被溅了一身:“你找我干什么?” “防止你见那些交易的人啊,你要知道你每次一交易就会有一个人堕入‘深渊道’不跟着你的话我得救赎多少人?” “你跟着我就能防止我交易?”反问似的看向夏夕。眼里的玩味一览无余。 不明白潇少话中的意思,正要开口回答。只感觉身边卷来一阵风,紧接着潇少已经消失不见了,连舞月的身影都消失了。 夏夕皱着眉头暗自觉得不对。 “夏夕,你和我的差距不仅仅只是能力上而已。最大的分别就是我是魔而你是个渡人的神。” 眼见着已经追不上了,夏夕愤怒的将拳头毫不留情的掏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这里的花草树木已经全部枯萎了,耳边传来是低吟的梵唱声。凄凉悲怆,街边的房子联排的红灯笼无风自动。诡异的天空,恐怖的气息,还有地面上冰凉的石砖,两边站束起来的石柱雕刻的诡异的花纹和神兽,无边无尽的街道怎么走都好似走不到尽头。 “有人吗?这,这是哪里?”惊悚的声音回响在整条街道里,男子粗布短衣略微有些邋遢,浑身上下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已经快要被穿破的布鞋艰难的行走着。 “有人吗?” 又是一声回响在街道里久久挥却不去。 “这位客官,欢迎来到‘第四条街’。”男人扶着路边的石柱前行,忽然身侧传来一阵甜甜的声音吓得男人当即滚落在地上。 舞月一身黑裙,礼貌的微笑看见男人滚落在地面上也依旧保持着请的姿势不动:“客官,请这边走。” “我,我认识你,你,你是早上的那个...” “请这边走!”舞月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男人的谈话。 见舞月已经快要生气,男人不好意思的憨笑跟着舞月继续前进:“你,你真的能够帮我还清欠债而且,而且还能帮我找回老婆和孩子?” 翻了个白眼不予作答,好不容易将人带到了交易的屋子里,男子一把抓住了舞月的手臂:“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派人来杀我的?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我说了,我会还你们钱的,我娘子孩子都给你了,你们还要逼我。”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舞月的脖子上。 无语望天转头看向房间里的潇少。 潇少一身的黑袍好笑的看着男子的做法淡声道:“这位客官,你要是想还清债务,要回你娘子孩子还请把刀子放下来。”“不,不行,你们一定是那些人派来杀我的,你退后,退后,否则我杀了她。”情绪激动的将刀子架在了舞月的脖子上。 舞月受不了那股难闻的味道,手一转完全的将刀子夺到了自己的手中,那男人的手臂仿佛脱臼了一样吃痛的躺着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客官,你到底想不想还清债务要回你娘子和孩子?”将刀丢到了一边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 潇少玩味的坐到了一侧软榻上盯着男子不说话。 此刻在‘古镜’里,尹嫣儿悠闲的修建着四季常青,嘴里哼着愉快的小调,一边的太史淳雅反倒是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看向外面的长亭。 “阁主,慕公子都在外面守了一天了,这雨也都下了一天了,您再不去看看的话我怕慕公子当你是故意的回头告诉夫人呢!”着急的夺过了尹嫣儿手中的剪刀。 “那是他愿意站着我能怎么办,再说了,娘亲就算是训斥我也只是把我关起来,总不可能当众打我,而且,依照慕寒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会告诉娘亲的。” “阁主啊,您怎么还是那么固执啊,慕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啊,比那什么潇少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你看看,不辞而别不说现在居然连句话都没留下。”气愤的坐到了凳子上,尹嫣儿撇着嘴巴不答话。 门外的长亭里,慕寒望着天空出神,尹听陌从不远处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收了伞。 “你每天都来找嫣儿,但是嫣儿每次都不见你,你不觉得不公平吗?”笑着坐了下来,斟了杯热茶,呵了口热气。 慕寒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无奈道:“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到我了?” “你应该知道嫣儿并不喜欢你也不像嫁给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这样下去即便是她嫁给了你,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我知道,只是她对我来说很特别,就算是没有幸福我也想娶她。”慕寒的手因为握紧而有些泛着青色。 “你这叫自私!” “你不懂,你没遇到过爱的人,你不明白这种感觉!”激动的反驳,一句话的确是把尹听陌堵到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这天底下便再也没有相爱的人了。” 冷笑了一声扬起杯子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我找过了黑瞎子,他说我寿命无多了,我只是想要临死前完成和爱的人在一起的愿望,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理解呢?” “你说什么?寿命无多?潇少并不会看命算相,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故意惹你和娘亲生气,你居然真的信了?” “不是,是真的。” 慕寒一口回绝了尹听陌,在尹听陌疑惑的目光中将前几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未完待续) 忽略的地方,尹听陌接近真相 所有的话说完以后尹听陌的眼神慢慢变得不对了,心里一直在打鼓,只能不断的喝着面前的茶水来压抑心中的情绪。 “所以说,潇少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后来不得不信。”慕寒苦笑着看着外面下的连绵的大雨。 尹听陌还不能从慕寒的话中回神,扯着嘴巴讽刺:“我以为是假的,却原来是真中作假最后还是变成了真的。” “不行,我去找潇少,既然他能知道你的事情一定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我不能让我的妹妹嫁给的人是一个将死之人。”尹听陌不舒服的站起了身子拿起了一边的伞就要离开,却被慕寒拉住:“不用了,黑瞎子的那封信上说这个是不能改变的宿命,也许我真的...” “慕寒,现在让你认命的时候。”抓住了慕寒的双肩眼神坚定。 低着头不回答,他不傻也知道现在认命就等于真的相信他时日无多了,但是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尹嫣儿撑着伞站在亭子的一边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提高了声音冲着这边喊道:“对,现在不是让你认命的时候,你的时间是不多了,但是总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不去试试就说不行?” 两人没想到尹嫣儿会过来,差异的看过去。 “尹姑娘——”慕寒小心的看着尹嫣儿却见尹嫣儿咧着嘴笑了:“潇少的确告诉过我你的时日无多了,我相信你也从一定的渠道知道了,但是他走之前给了我一个信封说:如果你真的找不到办法,那就去长安,他可以帮你。还让我将一张奇怪的东西递给你。” 原来那日潇少走后留下的一封信中便是对自己说话的话所承担的后果,另外还附上了一张‘第四条街’的名片让尹嫣儿交于慕寒。 “给我的?”手指指向自己看着尹嫣儿递过来一张红底银字的名片拿在手里极其的显眼怪异。尹听陌将名片夺过来仔细看了好一番也没找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恩,这个东西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第二次见了还是感觉好奇怪,以前他也曾经让我将同样的东西递给薛芙蓉过,后来就不知道了,没想到时隔了许久居然又经过我的手辗转到了你的手里。”皮笑肉不笑的理了理青丝。慕寒却不以为然的看着尹嫣儿眼里的神情格外的炽热。 尹听陌却将名片把玩了好一会见慕寒的眼神炽热识趣的借口离开。 “我去看看虬大哥他们。” “哥...”尹嫣儿受不了慕寒炽热的眼光想离开却又不好丢下慕寒一个人只能机械的坐到了凳子上与慕寒‘把酒言欢’。 去西厢房的路上。尹听陌一直低着头想事情。 “那张奇怪的东西,以前潇少曾经让嫣儿送到薛芙蓉的手中,然而后来薛芙蓉就变漂亮了。但是几天后居然离奇的死了,但是薛府的人在检查遗物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那张奇怪的东西,问题是,没有了当初为什么还要送给薛芙蓉。这是疑点一。疑点二:那天早上我和刘百福碰面的时候刘百福还非常的正常,然而去了潇少的院子后。故意躲开我去了后院见了潇少,回来的时候就疯了口中嚷着薛芙蓉马上就要复活了,而当时怕刘百福出事跟了去,接着——接着发生了什么?”尹听陌自言自语的说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跟着刘百福出去之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头疼欲裂的拍打着脑袋:“那天到底跟着去了哪里?刘百福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尹公子,你没事吧?”南宫站刚从厢房里出来便见尹听陌撑着伞站在厢房的门前不断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误以为尹听陌不舒服赶紧拉着尹听陌进了房间。 虬髯客还在呼呼大睡。呼噜声一阵一阵的。 看见南宫站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尹听陌求救的放下伞:“南宫。我问你,那天刘百福传出死的消失一大早的时候我在哪?” “你?你在酒楼的房间里,前一天的晚上很晚才回来,恍恍惚惚的,尹姑娘喊了你很久也没有理会,到了房间后倒头就睡了,第二天开始不舒服,拉着尹姑娘说胡说,再后来,潇公子,白公子还有一位花公子来酒楼看过你,但是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三人最后都走了。” “尹公子,你问这做什么?”南宫站皱着眉头将当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尹听陌却忽然察觉了什么无奈的笑撇着嘴巴像讽刺:“原来,原来潇少才是隐藏最深的人。” “什么?”南宫站被尹听陌的大条神经搞得摸不着方向疑惑的开口却见尹听陌招呼都没打匆匆离开。 “尹公子,尹公子?” 连连喊了两声都没听到尹听陌的回答,虬髯客在房间里翻了个身不经意的睁开了眼睛扯着嘴角笑又闭上了眼睛。 尹听陌的步伐快了许多。 “那张东西,一定是什么能够将人带到潇少面前的东西,薛芙蓉用了那张东西最后不知道潇少用了什么鬼斧神差的能力将薛芙蓉的面貌变漂亮了,又或者说真的薛芙蓉已经死了,而这个不过是一张假面而已。薛芙蓉也一定是用了大量的金钱财力和潇少作为交换的条件,否则他没有利益可寻。而刘百福是在去了潇少的院子后疯了,那么他对刘百福说了什么话?薛芙蓉复活又是怎么回事?这一点都是潇少的诡计,一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想到到最后却藏的这么深!” 将事情串到了一起再赶到长亭的时候只有尹嫣儿一人还在,而慕寒早就不知去向了。 看到尹听陌着急慌慌的赶过来尹嫣儿面露疑惑:“哥,你从刚才就一直神经兮兮的,干什么呢?” “嫣儿,我问你。潇少将那个东西转交给你时有没有说过什么?”握住了尹嫣儿的肩膀,尹听陌情绪有些冲动。 生疼的扯开尹听陌:“能说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潇少让我转交给薛芙蓉,然后我就全部记不起来了。”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清了?” “真的,我只记得让我交给薛芙蓉,其他的我好像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感觉好像有一段记忆被抽走了。完全想不起来!” “慕寒呢?”忽然想起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紧张的在长亭里不住的观望。 尹嫣儿的眼睛也转来转去:“慕寒?刚才有个下人过来说井玲儿在慕府大吵大闹要见慕寒惊动了慕老爷,所以遣人过来喊慕寒回去了。”指着慕寒回去的方向点点头。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找慕寒。”迈开步子干脆丢下了伞冲进了雨里。 “哥。哥,你忘记拿伞了!”哦了一声转身看见尹听陌的伞还在人已经不见了。 慕寒一路上随着下人回到了慕府,脚刚迈进慕府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响震天的大叫声:“不行,慕伯伯。慕哥哥不能和尹嫣儿成亲,不行!” 井玲儿一身青衫荷花群摇着慕老爷的手臂直直撒娇。口气酥软又僵硬,慕寒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我不能和嫣儿成亲?难道我的亲事还需要你来操心?”带着温怒一步步走向前堂, 井玲儿单纯的脑瓜没听出慕寒话中的意思,一脸欣喜的跑过来就要抱慕寒。却被慕寒一下子躲开。 “爹。”恭敬的向慕老爷行礼。 慕老爷掳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摆摆手:“你来了,玲儿等你好久了,一直嚷着要去尹府把你给找回来。其实我也觉得没必要和尹府结亲,和井府也不错。”溺爱的看着井玲儿。井玲儿瞪着鼻子对着慕寒哼了一声。 “就是,那尹嫣儿有什么好的,我上次去见她...”话出了一半忽然闭上了嘴巴天真的歪着脑袋:“哎?上次我去见过她吗?怎么记不起来了。” “上次你去见过嫣儿?”慕寒斜着眼看井玲儿。 井玲儿晃了晃脑袋:“我,我记不起来了,好像去看过好像又没去看过,到底是去了还是没去?” “好了,别纠结这个了,去没去不都一样,既然寒儿你回来了就多陪陪玲儿,离你婚期还有一个月,如果你在这一个月内和玲儿的感情甚好,我倒是可以考虑和尹府解除婚约。” “爹,您不是答应孩儿说,如果孩儿不愿意就不逼孩儿的吗?”慕寒一听到慕老爷说这话,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吓得井玲儿脸色都开始发白。 慕老爷也知道慕寒这牛脾气,不能硬拉,越拉就越往前,死命和你扯:“爹爹也不想逼你,只是你也知道,尹府的小姐她对你不理不睬,脾气更是不能和玲儿比,当初你要和他们结亲,我拗不过你也就从了,如今你都吃了多少次的闭门羹了还不死心!” “爹,嫣儿其实不是爹爹你想的那样,她,她只是还没想好如何去处理这段感情罢了。” “慕哥哥。”井玲儿听慕寒这话也明白了,意思就是除非自己真的栽了一个大跟头,否则他是不会退出和尹嫣儿这场婚约的,委屈的扯着慕寒的袖子眼泪都开始酝酿成灾了。 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井玲儿紧握自己的手带着隔离的扯开:“井玲儿,这里是慕府不是你井府,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我不想和你传出什么闲话让嫣儿误会。” 慕老爷还想说什么却被慕寒一个眼神挡了回去:“罢了罢了,随你们吧。”甩着袖子离开。 “慕哥哥。”井玲儿嗲声嗲气的看着慕寒重新将手放了回去却被慕寒这次狠狠甩开:“井玲儿,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仗着我爹宠爱你就随便碰我,你听好了,我慕寒从始至终爱的只是尹嫣儿,不是井玲儿,别再烦我。”眼神冰冷瞪着井玲儿潇洒离去。 井玲儿听这话心里堵得难受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对着慕寒的背影吼道:“她有什么好的,就算是救过你也是小时候,她不记得了,你还对她那么深情,我呢?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就这样对我!” “慕寒,慕寒,你站住!” 决绝的离开没有将井玲儿的话听进去,井玲儿站在空无一人的前堂里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啊!”大叫了一声一把推翻了两边的桌椅。 “小姐。”门外的丫鬟听到前堂桌椅倒塌,杯盏破碎的声音敏感的一路小跑进来。 井玲儿呼吸急促的坐到另一边的凳子上:“雨蝶,我们井府培养的杀手还有吗?”雨蝶愣了愣啊了一声。 “恭喜少爷,又做成了一桩交易。”四合院里,潇少一如既往气定神闲的捡拾地上打落的花瓣,雨还在下却不见潇少身上有一点湿漉漉的痕迹。舞月特地做了一只烤鸭,香喷喷的片成了一盘端到了外面的桌子上,奇怪的是雨水居然避着两人绕道而走。 嗯了一声嗅了嗅烤鸭的香气:“是你做的?” “恩,是我做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鸭子,我可是用料十足,我还细心的片成了盘,快来尝尝。” 捡拾完最后一朵梅花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递上筷子,夹了一块最小的放在嘴里。 入口不油却味道十足,吃完口齿留香。 笑出声来:“的确不错,等玉龙回来,他估计会帮你吃完这一整盘。”放下了筷子心思丝毫没有被这香喷喷的片鸭吸引。 “什么什么?好香好香,烤鸭的味道!”说曹操曹操到,潇少刚说完后脚玉龙就落入了院子,一个闪身便到了石桌前,张大了嘴巴看着面前的烤鸭流口水。一把夺过潇少刚才用的筷子夹了三四块送到嘴里。 “玉龙,你干嘛,这是做给少爷吃的!”对着玉龙拿筷子的手打去,却被玉龙完美躲开,也不知道是嚼完了还是没嚼完就这样被吞了下去。 “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在皇宫里游走了好久好久,累死了。”活动了一下筋骨笑嘻嘻的看向潇少。 “少爷,皇宫里的妃子虽然多但是李世民所去的也就那几个,我找到十四到十八年前怀孕的妃子并没有发现她们有产过的公主流落民间的事情,宫女倒也有几个怀孕的,但是不是李世民的,我听那些公公说都是宫女与侍卫厮混才得来的。” 舞月调笑:“你打听的这些也没说明白到底有没有啊!” “你听我说完啊,但是,十六年前的冬天,快进入春节的时候李世民曾经在宫里消失过一段时间,据说是下了民间微服私访。”面色凝重。(未完待续) 阿宝的死,舞月殷勤帮忙 “微服私访啊....”潇少手抵着下巴闭着眼睛想事情想了好一会。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会打算潇少原本清晰的思绪。 空气凝固了好一会,潇少去忽然睁开了眼睛一脸疲惫:“看来十六年前李世民曾经在民间与民女生了一女。” 玉龙又捡了一块烤鸭片:“我听皇宫里的那个老公公说,李世民曾经秘密下令让人到民间将那名女子接回宫,只是后来中间出了点问题,秘密前去的侍卫没能找到那名女子,好像说是那名女子失踪了,住的地方被一把火焚烧殆尽,却没找到尸骨。” “这样说的话,李世民应该知道人是失踪了,所以在十六年后这几日私下派了信任的大臣房玄龄开始寻找遗落的公主,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在失踪后不去寻找反倒是在十六年后呢?就算是找到了,那位公主也已经长大成人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舞月的筷子打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疑惑的在原地来回走。 “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就问,但是那位公公怎么都不肯透露,我还给了他好多的银子,最后就告诉我两个字,说‘后宫’,然后就没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摊了摊双手失败的叹气。 潇少却意透的轻笑:“后宫——自古就是人心拨测,皇帝只知表面平静,哪知背后暗涌,被瞒了十六年如今才知真相,只怕心里的愧疚不比海水少。” “少爷的意思是李世民只所以十六年后才派人寻找是因为后宫有人捣鬼?”舞月将筷子递给玉龙。 潇少却只笑不搭:“只怕今后找公主的时候会和房玄龄多次碰面了,历史上的房玄龄虽说是开国功臣,但是也不比那些反派的人好到那里去。老奸巨猾。” 舞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捻盘子里的烤鸭片,半晌也没摸到一片。麻溜的转身只见刚才玉龙的地方已经没了人,盘子里的烤鸭片一片不剩.... “玉龙!”怒吼,玉龙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烤鸭片全部塞到了嘴里奸计得逞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里。 气得直跺脚差点没将盘子给碎了,潇少却捻着手指笑看舞月和玉龙这一对冤家。 “你和夜子轩怎么样了?”坐到石凳上半抬头看着舞月,舞月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声:“还那样呗,木鱼疙瘩还指望他能明白什么。” “夜子轩毕竟是江湖人。江湖儿女恩怨情仇又有几人能够把握的好。闯惯了风风雨雨难能定下心。”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和夜子轩毕竟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有时候那层纱不捅破也是好事。”失神的握着手掌左看看右看看。 潇少只是轻笑着起身拍了拍舞月的肩膀回了自己的房间。 凄凉的坐在院子里。雨水还是避着人走,舞月盯着天空的雨憋着嘴巴哀怨的趴在桌子上:“对啊,始终是两个时空的人,我是魔。他是人,人魔殊途。注定无缘。”指尖在桌子上来回的打转。 长安一处偏僻的小院里,一户户农家相互挨着,时不时传来炊烟袅袅的气息。 夜子轩手中提着一袋大米笑着推门进入了一间比较破败的房子,满意的将手中的大米放在了院子门口。敲着门对着院子内喊道:“大娘,我是子轩,我来看您了。您看看门啊!” 声音落后夜子轩在门外等了许久才听到一点点的挪动声紧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 “啊,是子轩啊。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开门的大娘一身厚厚的棉衣,虽然破旧却也能抵挡风寒,面色不是很好精神恍惚的看着夜子轩。 夜子轩将一大袋米提进院子扶着大娘笑着回答:“前些日子阿宝寄了封信给我,说今天是大娘您的生辰,他在外地不能回来帮你庆生,所以让我买点东西过来,我寻思着也没啥好买的,就买了袋米。”进了屋子,夜子轩环视了一周,只能自顾自的叹息,房子里的东西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 “阿宝寄信回来了?阿宝呢?他怎么没回来!”大娘一听自己的儿子寄信回来了残容立刻带了红润的笑意拉着夜子轩。夜子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年前阿宝向夜子轩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打拼挣钱养家,让自己好好照顾大娘,谁知道出去后没几天传来消息阿宝在干活的时候不甚溺水身亡,大娘就这一个儿子如今去了,孤身一人只怕更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于是自己就撒了个谎。 强颜欢笑的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拍着大娘的手背:“阿宝说他现在在外面,活特别的多,不能回来,但是阿宝寄了钱回来,还说他在外面帮大娘找了个媳妇,过不久后就能带回来让大娘看看了。” “哎呦,真的,阿宝找到媳妇了?我能抱孙子了?”大娘的眉目一时间因为这个好消息展开了笑颜,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 “对,过些日子阿宝就回来了,然后再过些日子大娘就能抱孙子了。” “太好了,我家阿宝有媳妇了,我有孙子了,来来来,子轩,你快坐,大娘,大娘去给你做点吃的。”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手该怎么放,上动动下动动一拐一拐的去了院子里的小厨房。 夜子轩嗯了一声目送着大娘出了屋子:“阿宝啊阿宝,你怎么忍心丢下你娘一人。”责怪的看着房里唯一代表着阿宝身份的床榻。 “你们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夜子轩望着床榻出神院子里忽然换来了敲敲砸砸的声音还伴随着大娘的怒喝声。 “还钱,快点,就因为你家阿宝死在了我们的渡头,现在我们渡头一个人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亏了我们多少钱。快还钱!”开口说话的人一身粗糙,眉目写着凶神恶煞,脚下将院子里的一些竹篓踢翻了,竹篓里的东西就这样撒了一地。 夜子轩掀开门帘出来的时候那粗糙大汉一把推到了大娘,好在夜子轩及时扶住了。 “你们干什么!” 大汉对于忽然出头的夜子轩着实惊吓了一番,打量着夜子轩,虽算不上格外强壮却也算是身形矫健了。轻蔑的挠了挠自己的鼻下:“我们是北边渡头的。一年前阿宝死在我们渡头导致我们渡头生意一落千丈,现在都快关门了,你看看这钱该谁陪!” “你胡说。我们家阿宝还活着,他还找了媳妇,过几天就回来了!”大娘一听阿宝死了立刻激动的反驳。 那粗糙大汉却看着下面几人打哈哈:“你们听到啥了,这个老太婆竟然说自己儿子还活着?哈哈哈哈哈。大娘,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们整个村里的可都知道阿宝死了。溺水啊!” “你胡说,你胡说!”大娘怒火中烧的拿起了一边的扫帚对着几人就是打去,那大汉身边的小弟却一把夺过了扫帚将大娘推到在地。 “大娘——”夜子轩着急的上前,气愤的瞪着几人。 “瞪什么瞪。她自己倒地上的,和我们可没关系!” 夜子轩小心翼翼将体力耗尽的大娘扶到了一边,拿起地上的扫帚想也没想步伐快速的冲着几人打去。这来来回回的就一会几人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条痕子。 “住,住手。快住手!”几人被打的活蹦乱跳的大叫住手,夜子轩却一点情面都没给完全没有住手的样子。 “快,快跑快跑!”被打的无法还手粗糙大汉只能打了退堂鼓,一边搓着自己被打的地方一边往外跑。 夜子轩见几人往外跑也懒得追了将扫帚丢到一边眼神冰冷的看着几人逃走。 “好,你小子有种,我们等着瞧!”被打了也依旧不忘示威,对着叶子轩大吼大叫。 不理会赶紧转身去检查大娘的伤势却见大娘的眼里闪着泪:“子轩,你对大娘说实话,阿宝还活着对不对?你没骗大娘对不对?” 心酸的皱着眉头不确定的点头:“对,阿宝还活着,他还写了信给我,过不久就回来了,大娘您别听那些人的话,来,我扶您进去休息。” 将大娘安顿好了之后夜子轩便走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身上的钱袋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舞月刚好在买东西,看见夜子轩之后正要打招呼,却见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在夜子轩身边打转,到了路口之后一把手利索的将夜子轩身上的钱袋顺走了,来不及追上,舞月着急的打了个响指,只见男子的脚下忽然开始错乱,紧接着自己的左脚绊倒了右脚整个人爬到了地上。 “偷钱,我看你还敢偷吗!”舞月小跑着到小偷的身边一把夺过了钱袋对着晕晕乎乎的小偷一顿鬼脸。 “夜子轩,你钱袋都被人偷了,神游什么呢!”追上毫无反应的夜子轩后将钱袋丢了过去,夜子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钱袋一顺流的掉进了河里。 舞月瞪大了眼睛身形快速的一把抓住了钱袋庆幸的大口呼吸,机械的转头看向还在神游的夜子轩,怒吼:“夜子轩,你个木头,神游什么呢!”紧接着出于本能的对着夜子轩的脑袋一巴掌拍去,这一巴掌将夜子轩彻底给拉了回来。 “谁,谁打我?”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看见面前正怒瞪着自己的舞月这才放下了警惕心无奈的坐到一侧的石头上继续出神。 皱着眉头看着夜子轩心却道:不对啊,平时这个木头也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今天怎么了,神游不说连被打也不说话? “夜子轩,你从刚才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让本姑娘帮你看看。” 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又不能帮我。” “哎~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换了位置坐着,夜子轩无奈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舞月认真的听完也是惋惜的点头:“这样啊,那该怎么帮你?” “你肯听我说完就很好了。”夜子轩可算是送了一口气舒服的对着舞月笑道。 舞月心情愉悦的跟着点头:“我也想帮你,但是我自小无父无母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或许我可以找找少爷帮你。”恍然大悟的拍着手掌。 “你,无父无母?”夜子轩抓住了前面的重点小心的看着舞月生怕自己问错了什么。舞月却满不在乎的点头:“是啊,我出生的时候是跟着主人的,到了六岁的时候才被主人送到了少爷的身边。” “主人?”再次疑惑的看着舞月,舞月忽然一愣马上改口:“就是,就是老爷啊,我们少爷的爹爹。” “那你们家老爷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舞月呵呵一笑摆摆手直接脱口而出:“我是天地自然孕育的精灵,要说有父母那就是天地了。” “啊?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说,我们家老爷也不知道。”捂住自己的嘴巴赶紧改口,好在夜子轩是个木鱼脑袋没听明白。 “对了,我带你去找少爷,他或许可以帮你!”也不管夜子轩乐不乐意舞月强硬将夜子轩拉起来便向四合院跑去。 “等等,舞姑娘,等等...” “等什么啊等,再等少爷又跑了,到时天神也帮不了你。” 话说潇少正悠闲的在院子里喝着梅花茶,雨后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心情愉快的把酒与天齐欢:“老天爷啊老天爷,哪天你要是真的睁开了眼睛就看看我,顺便帮帮我,这样活着真的很累,疲惫。”酒杯对着天空一仰而尽。 玉龙依靠在木桩上看着潇少一杯一杯和老天喝酒也是醉了:“少爷,你和老天爷喝,老天爷也不理你,你这么拼干什么!”上前一把夺过了潇少手中的酒杯,潇少却浅笑:“又喝不醉,我只是想和老天爷讨论讨论以后的路罢了。” “啊~少爷,我觉得你还不如现在起来到处去打听打听十六年前那个民女到底是什么地方的,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收获呢。” 不语不答。 舞月拉着夜子轩一路不停的到了四合院,恰好院子的门是开的,兴奋的进了门。 “少爷!” 玉龙一听是舞月的声音将被子拍在了桌子上一转身眼睛忽然触及到有些放不开的夜子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舞月拉着夜子轩的手。(未完待续) 玉龙醋意,何天浩尹夫人谈十六年前 潇少也别有意味的盯着舞月拉着夜子轩的手,又转头看了一眼玉龙道:“玉龙,你去后院将我的白玉茶盏送来。”玉龙还没反应过来。 “少爷让你去拿白玉茶盏呢!”舞月疑惑的松开了夜子轩的手在玉龙的眼前晃了晃。 “哦,好,我马上去。”被舞月这么一晃玉龙马上回了神,却失神的转了身去后院,走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差点撞到柱子上。 若有所思的请夜子轩坐了下来:“难得来一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吗?” 夜子轩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不断的搓着自己的大腿:“潇兄,我...我...” 一个我字说了好几遍也没能说明自己的来意,舞月尴尬的推了推夜子轩:“少爷,其实他是想请你帮个忙。”舞月坐到了潇少的身边,冷风吹得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气。 “说说看。” 舞月吐着舌头将方才夜子轩的话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满眼期待的看着潇少。 沉吟了一会潇少皱着眉头点头:“我想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办,等到这件事办完了再去看看也不迟。” “恩?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舞月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夜子轩疑惑道,却见潇少对着夜子轩摆摆手:“夜兄,有点家常便事所以想请你回避一下。” 没想到潇少会这么说,夜子轩哦了一声点点头去了门外。 “少爷,到底有什么事,怎么可以这么对子轩说。”舞月责怪的眼神看向潇少,潇少却站起了身子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至少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给玉龙一个解释。”说话间玉龙已经将白玉盏送到了前院。环视了一周没见到夜子轩心情竟然放松了下来,但是一抬头看见了舞月却面色有些不好:“少爷,您的白玉盏。”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潇少一把抓住了手臂:“坐下来,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眼神飘向了舞月,舞月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玉龙和潇少:“这有什么好说的?” 玉龙斜着眼瞪了一眼舞月冷哼了一下甩开了潇少的手:“对,没什么好说的。” “玉龙。”刚才的一下甩的潇少手有些酸。 “玉龙,你什么意思。你甩疼少爷了!”舞月无语对着玉龙破口大叫。却不见玉龙转头回神。 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么几句话破坏了,舞月环着胸坐了下来,却见好一会玉龙居然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在瞪着舞月的过程中离开了院子。 潇少好笑的看着玉龙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外的夜子轩一直来回踌躇的走动。见玉龙出来本能的笑着打招呼却被玉龙好生的用眼睛杀了个遍。 “玉兄?你是不是不舒服?”好心好意的关心。 “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看到你后我更不舒服!” “我?” “哎,玉兄。玉兄,你去哪儿?”不知所措的指了指院子又指向玉龙的包袱。 院子里。舞月无奈的摸着自己的脑袋:“玉龙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从刚才进来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我哪里得罪他了。” “你看不出来?”在白玉茶盏里倒了茶,一脸的笑意。 “看出来什么?” “你真的看不出来?” “少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和玉龙一样也没吃药啊?”担心的上前伸出手摸着潇少的脑袋。 放下杯盏拉着舞月的手示意坐下来:“你仔细想想,玉龙到底是...”潇少的话还没说完,夜子轩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礼貌性的向夜子轩笑着点头松开了舞月的手自顾自的喝茶。 古镜内,尹听陌着急的到了慕家。转了一圈只看到了气嘟嘟甩着门出来的井玲儿和身后微微诺诺的丫鬟,唯独没有看见慕寒,焦急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一时间居然迷失了方向。 “恩,去准备一下,此外还有一些婚期里需要的东西,越快准备好越好。”尹听陌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也不见人,好不容易听到了有人说话转身却见管家正专心的在一边和下面的人说着婚期将至所要准备的东西。 “河伯,看见慕寒了吗?”尹听陌识的管家河伯。 河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听力眼里不是一般的好笑着向尹听陌行礼:“尹公子,您怎么来了?公子刚才回了房间,老奴这就遣人将您带过去。” 感谢的看着河伯跟着家丁着急的向慕寒的院子去。 回了自己的院子慕寒在窗边坐了许久,那张几夜前被雨水打湿的信封还在桌子上,看着上面的字慕寒就觉得心脏被什么压得难受,倏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来人,备轿,去东南。” 门外守着的家丁赶紧应声利索的吩咐着下面的人将轿子抬来。 “将轿子送往偏门。” “公子,您是慕家的公子,怎么能从偏门。”为难的看着慕寒,慕寒居高临下用这死一般的眼神看着家丁。 “是,这就送往后门。”心里发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赶紧退下将轿子送往偏门。 尹听陌由着下人引到了慕寒的院子却看见慕寒匆匆忙忙的向偏门去,步伐格外的快。 “慕寒,慕寒,等等。”尹听陌放大了嗓门喊,慕寒只感觉有人在喊自己回了头不见人继续向偏门去。 亲眼看着慕寒出了偏门坐上了轿子,尹听陌急的拳头砸在了一边的假山上。 下人被尹听陌吓了一跳退到一边不敢上前。 “你们家少爷是打算去哪里?”转头问一直向后退的下人,下人如拨浪鼓一样不住的摇头。 甩着衣袖憋着那口恶气离开。 没事的时候总能碰到,一旦有事就完全找不到人了,尹听陌急匆匆的回了府。 尹嫣儿还一个人坐在长亭里,干脆点了炭炉。拿了点花果,放了本书悠闲的看着。 “尹嫣儿,尹嫣儿,你给我出来!”正看到兴起的地方耳边忽然传来了如此熟悉的声音,无奈的将书本合上。太史淳雅提着茶水倒了一杯茶:“谁啊,在后院大吵大叫的?” “还能有谁,井玲儿呗。” “井玲儿?井府的掌上明珠?她来干什么?”恍悟的坐了下来。捻了一块糕点。 漫不经心道:“还能来干什么。八成又是为了慕寒,这丫头从小就喜欢慕寒,听到慕寒和我定亲了就来胡闹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呗。” “尹嫣儿。你给我出来!”话间井玲儿已经带着雨蝶已经到了长亭外,因为刚停雨的关系,泥土格外的湿润,井玲儿还没来得及到长亭里人已经华丽丽的被脚下的泥土滑到了。大叫了一声,雨蝶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井玲儿。谁知道不巧的是,雨蝶脚下的泥土仿佛也与两人不合,连带着井玲儿和雨蝶一起滑到在地。 太史淳雅口中的糕点差点没掐在喉咙里,使劲的憋着笑。脸颊都红了。 尹嫣儿耐下心看着一主一仆的搞笑:“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你——你欺负我!我,我要告诉慕哥哥。”井玲儿也不问自己是怎么倒得,身上漂亮的衣衫已经沾染了一层的泥。雨蝶揉了揉屁屁为难的看着井玲儿:“小姐,我们回去吧。” “不行。我不回去!” 无语的将课本放在了桌子上:“我说,井小姐,你喜欢慕寒你就去告诉他,我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定亲,你要是想让我们解除婚约的话,拜托你说通说通我娘亲,或是说通慕寒让他解除婚约,我也好落得清闲。” “你说真的?”井玲儿没想到尹嫣儿的想法会是这样的,天真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却懒得再开口。 “是真的,我们阁主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惜不是你们家慕哥哥,所以拜托别再来烦我们了,每天想办法解除婚约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对付你。”太史淳雅不屑的斜着眼看着井玲儿和雨蝶。 “你什么意思,一个小小的侍女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不想活啦!” “喂,这里是尹府,不是你井府可以由你胡闹。”太史淳雅被井玲儿态度彻底激怒了瞪着眼睛泼妇的看着井玲儿和雨蝶。 井玲儿被塞得无语:“我——我。” “小姐,都说了我们回去吧,别闹了!”雨蝶已经快要哭了拉着井玲儿不断的往外去,井玲儿嘟着嘴巴怨恨的看着太史淳雅和一边气定神闲的尹嫣儿急的快要发疯咬人了。 何天浩在前院正和红衫蓝衫练剑,无意看见井玲儿和雨蝶全身都是泥水的从后院的亭廊里一步一个重脚印的向大门走去。 “井府的小姐?”红衫眯着眼睛打量好不容易才认出来是井玲儿。蓝衫却笑得得意:“都说这井府的小姐刁蛮,看看这走路的架势难怪刁蛮呢,定是给惯坏了了啊!” 何天浩抵着头看着井玲儿想到了慕寒又想到了潇少,收起了剑:“红衫蓝衫,你们先练着,我去后院看看。” “恩,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应着。 出了前院练剑的地方,何天浩直奔尹夫人的院子。 到了尹夫人的院子后,丫鬟守在门外看到何天浩行了礼直接进了门报告。 “何师傅,里面请。”领了何天浩进了院子,尹夫人正打着哈欠躺在贵妃椅上,格外的疲惫。 “何师傅,你来了?”懒散的吃了个橘子。 何天浩不客气的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满目为难:“相宜,你来古镜也有十六年了吧?” “是啊,十六年了,十六年前,要不是你收留了我和嫣儿带我们来古镜,现在的童相宜还不知道活不活着呢!”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一脸的疲惫和感激。 “那你有没有想过哪天带着嫣儿回长安,再去你原来住的地方看看?” “住的地方?”讽笑的摇头:“住的地方已经被一把火烧了,还有什么留恋的。” “难道你就不怀疑到底是谁这么做的吗?” 喝了口茶水:“我终究只是一个民女,有什么资格去调查,即便是查了对方的靠山有多大,难道何师傅你身为嫣诺轩的主人还不知道吗?当年秘密帮李世民,如今李世民却要赶尽杀绝,好不容易脱了朝堂你还想回去?我没掌管我嫣诺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李世民绝对不会留一个势力不断变大而目标不确定的组织在身边。” 何天浩低着头,对啊,当年不就是因为李世民痛下杀手才会躲到这里吗? “我只是替嫣儿不值,她从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虽然一直很乖但是尹老爷终究不是嫣儿的亲生父亲,如今嫣儿已经大了,也定亲了,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至少应该为嫣儿考虑考虑,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就算不能相认见一面也是好事。” 尹夫人头疼的摆手:“那个男人不配当嫣儿的父亲。” 何天浩知道尹夫人的脾气格外的倔,也不多说摇着头离开:“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十六年了,嫣儿对自己的父亲一定很好奇,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到时你怎么告诉她?” 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十六年前那个大火焚烧的晚上,自己拼命的带着嫣儿从火里冲出来,如今手臂上的烧伤依旧还在。 撩起左手臂的袖子,那一块烧伤的疤无不在告诉自己不能原谅那个男人,就是因为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长亭里,尹嫣儿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眼见天天快黑了伸了个懒腰:“雅雅,你最近和南宫很少吵架啊?是不是达成什么交易了?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 太史淳雅送来手中的书签:“什么交易?只是最近他一见我就躲开,我也懒得理他了,所以就很少吵架了,偶尔碰面他还挺老实,所以比较安静吧。” “这样啊。”离太史淳雅近了些;“其实我觉得,南宫和你挺配的,你看看哈,你们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了,再后来第二次见面你们简直就是不打不相识,不吵不认识啊,现在能和平的相处了,不是缘分吗?” “阁主,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呆子。”无语的看了看天边慢慢升起的月亮。(未完待续) 慕寒死已定,夜子轩重伤 尹嫣儿也不逼太史淳雅承认,笑着斟了一杯茶继续看书。 “有时候啊,人的眼睛会说话,雅雅,你呢?”漫无目的的翻着手中的书本,太史淳雅的茶喝了一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八卦的看着尹嫣儿:“我说,既然阁主你那么清楚,我想请问你,对于潇少,你是怎么想的,他对你那么好,大老远的从长安赶到古镜,现在回去了,还不忘给你消息,而且死活不让你嫁给慕寒,你难道对于这个潇少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胡说什么?我和潇少真的只是兄妹的关系,他是我认得哥哥不行吗?”尹嫣儿嗔怪着,心却想,如果你要是知道潇少是女儿身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胡说?我哪里胡说了,想当初你在长安的时候和潇少那叫一个恩爱无人,就算是最后你出了潇少的院子,他还不忘三天两头跑去看你,这还叫胡说?”站了起来太史淳雅在尹嫣儿的身边来回走动羡慕嫉妒恨。 尹嫣儿只是会意的笑并不多说话。 慕寒这边出了府后直接去了东南,这一去不要紧,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路居然这么的破,周围的家户都格外的凄凉,又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显得格外的凄凉。 “公子,马上就到东南的黑瞎子住处了,前面的路不是很好走,您坐稳了。” “放我下来吧!”慕寒挑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眼前面蜿蜒的路,轿子进去了的确不好走。 家丁哎了一声:“放轿。” 掀开了帘子。 “公子请。” 摆摆手望着东南方向的一处小房子出神,因为下过雨的原因蜿蜒的泥路更加不好走。慕寒虽然练过功夫功底不错,但是对于这种泥路的确是无能为力,身后的家丁也不知道跟着慕寒走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到的时候整个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力气了,全部在身后那一段泥路中用的干涸了。 慕寒喘着气站在小屋的前面,这里是一处比较幽僻的地方,周围还有些水池,在水池的上面有两三个亭子,弯弯延延的一直连到房子钱。 屋子是草屋,看上去还有些巍巍可及的样子。可能再来一场大雨一场大风就等将草屋整个吹到。 “小弟弟。”慕寒打量完之后只能无奈叹气正要上脚前进却看到从草屋里走出一人。 身形矮小。面目表情,僵硬的将手中木盆里的水泼到地面上然后起身端着木盆进屋,刚要进去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慕寒着急的喊声。 “是你?”小孩眉头挑了一下。 慕寒一路小跑着到了孩子的身边:“我想请问。黑瞎子呢?” “师傅?师傅在房间里,您找他有事吗?” “我想问问关于信上几个字的意思。”慕寒差异的看着孩子,虽然是一副孩子的身体说话奶声奶气的却流利的比同龄的孩子更加有逻辑,感情丰富。 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请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师父。”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慕寒端着厚重的木盆进了房子。 慕寒就这样站在外面一直等,寒风萧瑟打在慕寒的身上。格外的冰凉,身后的家丁虽然衣着不算单薄但是长时间站在这里也被冻的原地来回打转。 “公子,我们回去吧,我看。这黑瞎子是不会见您了,成心的。” “不,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就要抱着真心。问不到那几个字的意思我是不会回去的。”搓了搓自己的已经冰凉的手臂。 屋内,孩童坐在一侧翻着手中的书籍。简陋的房间里零零散散的没有放多少的东西,放眼望去的确有些凄凉。 “老头,慕公子大老远的跑来,又过了前面那一片泥泞现在在外面等了那么久都没说话,你还不出去见见人家。”方才的孩童一口大人的训斥声招呼着此刻正睡在床榻上的人。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毛绒的破烂外衫,头发乱蓬蓬的,指甲也是异人的长,脸上皱纹肆意恒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他是本来就要死的人,我可惹不起那些人,再说了,他生来就是无缘的人,命中已经注定要为那个小姐死,生前欠了人家那么多,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再说了,他死后那个小姐可就不再是正常人了,两个人注定没有缘分,再怎么问我也没办法啊!”黑瞎子并非是瞎子,双眼精明的呢,之所以叫黑瞎子,是因为道上的人喊出来的,至于为什么呢,原来这黑瞎子本名黑匣子,奇怪的名,因为精通占卜算命被道上的人喊着喊着就喊成了黑瞎子。 “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这慕寒的命我也是前不久才算出来的,那个人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没威胁到那位小姐,现在不行了所以就说出来了呗,他也真是够恨的居然这么坑人家,这慕寒只怕这段时间非常的消极更会缩短寿命啊,我看啊,三个月不到估计就去了。”黑瞎子又翻了个身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孩童听得。 孩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门外还在等着的慕寒:“没有办法帮他一下?” “帮?我也想帮,但是你知道说出他寿命不多的人是谁吗?” “谁?” 指了指天空又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沉声道:“女娲娘娘的使者啊!” “你说我怎么帮,帮他就等于和女娲作对。” 孩童的眉头挑了一下站起了身推开了门。 慕寒在外面冻了许久见孩童出来一脸的希翼:“小师傅。” “你别动了,要想活命就去找那个说出你寿命不多的人,那个人我师父惹不起,我师父还说你前世欠了你未婚妻太多的债所以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你注定与这个世界无缘。”孩童说完便匆匆关了门。 “小师傅。小师傅!”慕寒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孩童就关了门任凭慕寒怎么敲打就是不开门。 “公子,我们回去吧!”家丁全身打颤,嘴唇已经被冻的发青了。 慕寒还在想刚才小师傅的话最终无果苦笑了一声:“回去吧。” 房内,黑瞎子从窗户看着慕寒离去的身影除了叹息再无他。 “宿命啊宿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碰上那个魔鬼呢,逃了千百年最终还是没办法躲开。终究是醉生梦也死。” 天已经黑去了大半。潇少这才懒散的起了身,舞月和夜子轩在一边坐了许久,双腿已经麻木了。见潇少终于站起来了心里的喜悦瞬间溢了出来。 “少爷,我们去阿宝家看看吧!”舞月亲昵的揽着潇少的手臂,潇少早就猜到了舞月的用心浅浅一笑:“恩。” 夜子轩恍然看着潇少仿佛第一次认识潇少一样。 “发什么呆啊,少爷都说了可以了。还不前面带路。”舞月打了一下发呆的夜子轩,夜子轩赶紧哎了一声领着两人出了门。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潇少能办的到,没由来的相信。 舞月一路上都在和夜子轩谈天说地的,完全将潇少忘到了脑后,当快到小村庄的时候才发现潇少也在。夜子轩还嗤笑舞月记忆力不好。 依旧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天边忽然眼里闪过了一丝丝的肃杀:“走快点吧,天黑了看不见路了。” “哎?”舞月疑惑的看向潇少,少爷是从来不会在晚上说天黑看不见路的。这会怎么了?不解的摆摆头忽然惊讶道:“夜子轩,你快点。中午那些人可能已经找到阿宝娘了!” “什么?”夜子轩瞪大了眼睛看着舞月忽然着急的脚下加速冲着小村庄里面去,果然刚到大娘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大娘的求救声。 “大娘,大娘!”夜子轩一脚踢破了被锁上的门,周围小村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出来看看的。 门被踢破后才见院子里居然站了不下二三十人,各个身形魁梧,手中的砍刀软剑一用俱全。年老体弱的大娘就这样整个人躺在地上,若是不仔细看过去谁都会认为已经停了呼吸。 “是你,正瞅着找不到你,没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领头的正是今日中午的那个粗糙大汉,此刻大汉的脚就踩在大娘的背上仗着周围的人高傲的看着夜子轩。 “我警告你,把脚给我放开!”夜子轩的双眼已经猩红了,气愤已经达到了极点。 舞月想要进去却被潇少一把拉住:“这是他的事。” “少爷,夜子轩是朋友啊!”舞月挣脱开潇少却见潇少再次挡在了舞月的面前:“在我们魔的眼中没有朋友,你的怜悯之心只会让你万劫不复。” “尹嫣儿呢?少爷当初为什么会救尹嫣儿?不是怜悯之心吗?”舞月推开潇少径自进了院子。 潇少皱着眉头却似有似无的调笑了一声跟着走了进去。 “哦?还带了救兵啊?”大汉看着忽然出现的舞月和潇少,正要将脚下的大娘踢开,却见一道白色人影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接着整条腿都失去了知觉。 “大,大哥!”待到反应过来后,周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只见大汉的腿居然扭曲了,而大汉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喊什么喊!”粗鲁的大叫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腿部的痛感,尖叫着整个人躺到了地上。 “大哥,大哥,你坚持住,我去,我去找大夫!” “去什么去,给我把这四个人给我砍了!”那大汉只顾着前面的四人丝毫没有将自己的腿放在眼里。 潇少扶着怀里的大娘慢慢悠悠的退到了一边:“我只是有了点怜悯之心,下面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旁若无人的将大娘放到了一边的木桩上。夜子轩还未成潇少刚才的速度中反应过来,那边的人已经接二连三开始攻击了,舞月虽然是女子身手的确不差,但是却看见潇少意味深长的眼神,咬了咬牙退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只有夜子轩一人对战二三十个大汉,各个身怀绝技,夜子轩不是神,就算是武功再好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的连番围攻,很快便拜了下来,身上已经开始两三处有了刀痕。 “好,就这样,给我杀,把这小子给我杀了!” 渐渐的体力开始跟不上,舞月看着随时快要奄奄一息的夜子轩恳求的看着潇少:“少爷。” 大娘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阿,阿宝,我,我的儿。”身子一想前整个人向夜子轩的方向倒去。 “大娘,小心!”夜子轩分心去看大娘的方向,一身形略微矮小的男子手中的刀已经逼近了大娘的方向。 舞月却惊叫着:“夜子轩,后面,后面!”话音刚落只听到噗嗤一声刀剑划过皮肤的声音从夜子轩的身上传了过来。 “夜子轩!” 剑从后面插了进来,鲜血顺着夜子轩的背部不住的流淌,还未来得及将身后的偷袭者制住,夜子轩的左边又上来了一把刀。 潇少双眼冰冷将身边想要偷袭大娘的人处理后身形几乎是眼睛看不到的速度到了夜子轩的身边一把将夜子轩揽了过来,那刺着夜子轩背部的剑就这样从身体里出来了,鲜血溅到了潇少的脸颊上,手上,衣袍上。 舞月心疼的看着夜子轩,夜子轩却看着潇少的侧脸出神虚弱道:“走...走啊。” “你别说话了,有血。”舞月的双手按在夜子轩的背部。 将夜子轩放到了舞月的怀中,双眼猩红的看着周围的人。 “看什么看,给我上,杀了这个小子!”那大汉幸灾乐祸的看着潇少几人。 潇少从身上掏出手帕将脸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舞月才恍然:“我劝你们最好快逃,少爷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肮脏的血溅到自己的身上。”冷笑着提醒周围的人,将夜子轩艰难的放到了大娘的身边。 “子,子轩,子轩啊。”大娘老糊涂的喊着夜子轩的名字,夜子轩失血过多昏昏迷迷的应着。 “夜子轩,你挺住了,千万不能晕知道吗,别睡,马上,马上我们就回家了!”舞月紧握着夜子轩的手。 潇少却淡然的从一侧走了过来将沾满血的手帕扔在了地上,将大娘扶了起来,而身后的人已经倒了一片,那大汉痛苦的尖叫着,看着自己双手双脚的血和那已经断掉的筋几乎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嘴里不断的喊着有鬼有鬼。(未完待续) 输法救人,半夜刺杀 夜子轩努力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只看见潇少的眼神格外的冰冷,带有鲜血手帕被丢在一边,身后则是东倒西歪的一地人,看伤痕虽然不致命但也不会太轻。 “夜子轩,你千万别睡,马上,马上我们就到家了。”舞月使劲的晃着夜子轩的身体,夜子轩盯着潇少遥远的侧脸浅笑昏了过去。 “喂,夜子轩,夜子轩!” 潇少看了一眼昏倒的二人,打了个响指周围忽然暗了下来。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几人已经在四合院了,舞月赶紧将夜子轩带回了房间,潇少则是派人将大娘安顿了下来。 “大夫,大夫呢?”将夜子轩整个人反身放在床上,舞月一脸惊慌失措的起身撞上了站在身后的潇少。 皱着眉头:“这伤已经入了心脏几分,能活的时间不久了,再找大夫也无济于事。” “不管,大夫,找大夫,夜子轩不能死,他不能死!”吼叫了一声额头冒着细汗推开了潇少,潇少的身子撞上一边的桌子:“舞月,他是人,生老病死意外横生本就是他的命运,你强行救他会——” “什么生老病死意外横生,他现在还没死,只是昏睡了而已,大夫来了他就能醒了!”舞月想也没想踢开了门却见一目光呆滞的中南男人早早立于了门外,看到舞月的时候恭敬的低下了脑袋:“小姐。” 舞月惊喜的跳下来拉着男人:“药瘤,救救他,救救他。”药瘤呆木的双眼抬头看向门口一直捂着自己手臂的潇少,慢慢悠悠的走了上:“少爷。” 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床前,药瘤转了个身上前盯着夜子轩全身看了一遍。舞月满含希望的望着药瘤,却见药瘤什么动作都没有退了下来:“剑入心五分,失血过多,无法补救。” 话一出舞月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双眼扑朔:“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换心呢?换心,有没有心脏有没有心脏?”疯子一样抓着潇少的手臂又抓着药瘤。 “所有交易来的心脏是夜子轩不能承受的,若是用了只会加快他身体机能的死亡,和现在已经处于半死状态并未分别。”潇少依旧面无表情。对于夜子轩的伤潇少的心里没有一点的波澜。甚至是连一丝丝的感想都没有。 挥了挥衣袖示意药瘤下去,看着舞月就这样愣愣的坐在地上潇少面色只有些僵硬跟着转身离开。 床榻上的夜子轩因为伤的缘故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舞月转头双眼模糊的看着夜子轩痛苦到发白的脸颊。外面的天空还是一样的冷,已经快要到二月中旬了,天气更是冷的有些吓人,穿着单薄的衣衫出去极有可能回来的路上已经满身冰霜。寒冷异常,舞月坐在地上。院子里的月色格外的清凉皎洁。 潇少站在离房间不远的地方端着酒杯自己对我独酌,半晌又似讽刺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三人啊。”眼神似有似无的飘向房间的地方,却见舞月缓慢的站了起来走向夜子轩的床边。只有眨眼的时间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阵橙黄色的光,淡笑了一声又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房间内,一切都是安静的。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原地,至于舞月的心已经慢慢的脱离了原来的地方。被一个叫做夜子轩的人渐渐的夺走了。 舞月的眼里强忍着痛苦的泪光,半眯着眼看向床榻上的夜子轩,眼泪顺着舞月的眼角不断的滑落,脑海里每次出现和夜子轩在一起的画面,那张穿着新年服的男人一直和自己斗嘴,那天厨房阳光下的男人带着不羁调笑的看着舞月,神情那么可恶,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呢? 橙黄色的光束打入夜子轩的身体里,舞月能感觉到体内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再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嘴唇发着紫色,舞月只能再把能力多一点点将力量打入夜子轩的身体中,窗外忽然飘来一阵冷风,潇少叹了一口气揽着舞月的腰切断了舞月继续给夜子轩续命的路。 “少,少爷...”虚弱的躺在潇少的怀里,潇少摇了摇头点了舞月的睡穴,看了一眼床榻上夜子轩,因为刚才的缘故,夜子轩已经褪去了惨白却依旧伤的很重。 将舞月放到了一边的凳子上,潇少的手间忽然传来了一股热气流,这股热气流猩红的冲向夜子轩,刚入夜子轩的身边夜子轩就闷闷的哼了一声,好一会潇少才冒着冷汗停了下来,苦笑:“你是有多幸运,即便是濒临死亡也有人愿意为你续命。”冷风吹过,窗户碰撞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吓了潇少一跳,面色难看的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 此刻在‘古镜’的某个地方,一名穿着黑披风的女子嘴角带着笑意窜进了一件矮房子的拐角处。 “小姐。”低沉的声音从矮房子后想起来,女子也不卸去披风淡道:“尹嫣儿必须死,她不死慕寒就不会看我,她死了我才能嫁给慕寒,你的任务就是...杀了她。”井玲儿的声音从来没有如此过,冷酷之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面前的夜行衣男子抬着头半看着井玲儿:“是,小姐。”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杀了尹嫣儿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家小姐什么都不缺,你——也将什么都不缺。”妖娆的伸出手抚摸着男子的面颊,男子的全身一颤猛地后退:“是,属下这就去。”匆匆转了身逃一般的离开了矮房后。 井玲儿不屑的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不成气候。” 尹府里,尹嫣儿一早便睡下了,门外的丫鬟守着守着便睡着了。 黑夜里,一袭黑衣慢慢的从房顶上落下来,手中的匕首光格外的亮。透过月亮反光,这发光戏剧性的忽然照到了尹嫣儿的眼睛上,黑衣男子惊慌的收起了匕首躲到了一边,却听见尹嫣儿砸吧了两下嘴翻了个身,送了一口气。 男子冷笑着眼睛里闪过杀机,匕首对着尹嫣儿的心脏位置正要落下去,去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几声争吵声。 “南宫。我念你是兄弟也是个仗义人士才将我的前尘往事与你说。你倒好被这个丫头一威胁全部说出来了,正好,我看着这丫头傲慢的样子不顺眼。这里是尹姑娘的房子了,我现在就进去说清楚,除非今天你们俩给我道歉,否则今天我虬髯客还就不回去了!”开口大叫大闹的正是一身邋遢的虬髯客。 南宫站满含歉意的跟在身后。太史淳雅却一个健步冲到了尹嫣儿的房间门口:“大环小环,把门打开。不就是见阁主吗,谁怕谁啊,要不是看你和我们一起的,谁稀罕听你的过去!” 被争吵声吵醒的大环小环惹不起太史淳雅这个泼妇。颤颤巍巍的开了门,却见一黑影闪过,太史淳雅的神经敏感的绷了起来。忽然加大了声音:“阁主,阁主。我来找你理论了!” 尹嫣儿睡得正香被火光和太史淳雅的大嗓门吵醒,门外的虬髯客和南宫站毕竟是男子不好进门只能在外面站着。 “你们又干什么,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尹嫣儿从床上坐起来,裹紧了被子,打了个哆嗦:“大环小环,把灯点上。” “尹姑娘,不是我说这丫头,太史这丫头实在是做事太过嚣张了,她居然威胁南宫将我的往事全部说出来,你看看,要是这么长久下去,这丫头肯定会被惯坏啊!”虬髯客在外面一把辛酸一把泪。 “你们进来吧,说说又出啥事了。”得到了应可,南宫站这虬髯客这才大步走了进来。 虬髯客斜着眼看了一眼南宫站:“让南宫说。”话音刚落就感觉空气里的味道不对,嗅着鼻子正要说话,太史淳雅却忽然给了虬髯客手臂一巴掌:“闻什么闻,没闻过女子闺房的香味!” “你,你,你这丫头,是不是找打!” “停停停,到底发生了什么?”尹嫣儿无语望天扶着自己的脑袋。 南宫站弱弱的开口:“刚才和虬大哥去长亭喝了点酒,然后虬大哥说起了自己以前当‘风尘三侠客’的事,还有一段爱恨情仇,说完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结果太史姑娘路过以为我和虬大哥密谋什么来着,对我俩进行了一番拷打。”为难的回想刚才的情况。 原来太史淳雅先是威胁南宫站,如果不说的话就把告诉整个大唐的人南宫站是断袖,虬髯客看不过去说了太史淳雅几句,谁知道太史淳雅居然真的以为虬髯客和南宫站是有预谋跟着尹嫣儿,随机三人大打出手,因为不情愿打女人的原因,虬髯客和南宫站都受了太史淳雅不少的打。 最后两人都被太史淳雅按在了凳子上威胁,如果不说清的话就要把那个地方给那个掉,谁知道两人嘴硬就是不说,最后太史淳雅将两人绑了起来采用了格外简单的方法逼南宫站说了出来。 对,就是挠咯吱窝,谁知道虬髯客不痒,南宫站怎么也没忍住最后差点背过去,无奈只能将事情原本说了出来——然后事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尹嫣儿抱着被笑的格外开心:“我说你们就为了这点事吵起来?” “什么叫就为这点事,这是大事,想我虬髯客光明磊落了一生没想到最后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算计了。” “什么叫小丫头片子,不要仗着你老就可以随便说话!” “好了,你们别吵了,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和虬大哥去喝酒,不喝酒也不会这样了。”南宫站老好人的挡在两人中间当和事老。 “你闭嘴!”虬髯客和太史淳雅异口同声的瞪了一眼南宫站。 尹嫣儿春光灿烂的小声道:“南宫,你就别管他们了,这两人脾气都不好,这会杠上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好,你就别掺和了,一边看戏吧。” 为难的抬头却见房间的顶端几处片瓦不见了。 疑惑的转着头看向虬髯客和太史淳雅:“太史姑娘,上次你和尹公子来救尹姑娘的时候回去的时候屋顶的瓦砾有没有重新盖上?” 太史淳雅和虬髯客停了争吵声。 “盖上了啊,我亲手盖上的。”不自觉的向尹嫣儿的方向挪去。 仨人的目光都是变的警惕起来。 尹嫣儿虽然不懂多少功夫,但是此刻也是听出了什么,裹紧了被子从床上跳下来仓促的穿了鞋子。 “在那里!”忽然南宫站惊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桌子上的杯盏对着尹嫣儿的床纱一边射去,这一下果然起到了作用,只见黑衣人从床底一下跳出来。 南宫站冷笑了一声:“一炸你就出来了,你是谁?” 虬髯客和太史淳雅护在了尹嫣儿面前,外面的大环小环也赶紧跑了进来。 黑衣人只是冷笑了一声,忽然嗖嗖嗖几声匕首声对着几人射去,南宫站身形一转一把抓住了这些匕首,那黑衣人趁机从窗户跳出了房内。 几人赶紧追了出来。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虬髯客冷笑了一声身形快速的拦在了男子的面前,那黑衣男人见身后有缝隙又要跳走却见太史淳雅一下挡住了,拍了拍手心:“我就说刚才一进房间看见的那个黑影是谁呢,原来是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我家阁主的房间里,你想干什么?” 三人各自站了一地将黑衣男子团团围了起来,忽然男子手中的比手一转对着太史淳雅冲去,太史淳雅呵呵一笑脚下毫不留情的对着男子的腹部踢去。 虬髯客见状赶紧上来支援,三人打的不亦乐乎,乐得南宫站在一边看戏,正要好好看的时候却见那匕首忽然转了个方向对着尹嫣儿直去。 大环小环来不及拉着尹嫣儿躲开,更何况尹嫣儿还披着厚重的棉被,两人一闭眼挡在了尹嫣儿的面前。 太史淳雅和虬髯客也没想到这个突发的情况,愣住了身子,却见一道蓝色的身影闪过,紧接着潇洒的落在了地面上,手中还拿着刚才黑衣男人刺向尹嫣儿的匕首。(未完待续) 小时候的事,阿宝朋友的交易 “居然敢对我家阁主动手,看我今天不把你剁吧剁吧喂给狗吃!”太史淳雅顿住了脚随手一个反手侧踢对着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却自顾自的冷笑了一声随后居然从虬髯客的身边一个闪躲避开了太史淳雅的攻击。 “丫头,小心!”太史淳雅正要从一侧堵截的时候,虬髯客忽然察觉到黑衣人手中有什么不对的东西,赶紧招呼着太史淳雅小心。 太史淳雅也看见了黑衣人的动作眯着眼睛匆忙撤退,刚撤退便传来了一股*香的味道,捂着鼻子使劲的躲开。 眼见着人跑了,几人都没法追去。 “他酿的,跑了。”虬髯客大大咧咧的闷骂道。 太史淳雅却杏眼一挑:“刚才多谢了,要不是你及时喊住我恐怕现在我已经中香了。” “我虬髯客虽说不算是什么大悲大喜之人,但是朋友有难一定不会推辞。”虬髯客大气的拍打着自己的胸怀。尹嫣儿却对着刚才的黑衣人心里泛着嘀咕,拉了一把南宫站:“南宫,这两天得辛苦你了,刚才那人没得手估计他上面还会有什么指示,你看紧点。” “哎,尹姑娘你放心,这次纯属偶然,下次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跑了。”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刚才那人要刺杀尹姑娘呢?”虬髯客将大刀往背上一落满是好奇的盯着尹嫣儿浑身上下看,裹了一层厚被实在是看不出到底为什么。 尹嫣儿吸了吸鼻子淡声道:“这古镜我从小待到大,还真的没和什么人结怨,要说的话,估计也只有井府的那位小姐了。”若有所指的给几人点名情况。三人都是恍然一悟。 “阁主,现在井玲儿都欺负咱家的头上了,我们是不是要还回去,不然指不定下次她还会派些阿猫阿狗来呢!”太史淳雅翻了个白眼。 “是啊,尹姑娘,虽说这次我们来的巧,但是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我和虬大哥毕竟是男子是外人不能终日守在身前,太史姑娘性子耐不下来,大环小环不懂功夫。尹姑娘你更是柔弱女子,我怕...” “你怕,你怕什么啊,什么叫本姑娘性子耐不下来?这次可是有关我们阁主生命危险的。我太史淳雅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太史淳雅瞪了南宫站一眼,满嘴的大义凛然。南宫站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轻声道:“太史姑娘能够有此觉悟,我南宫站佩服!” 太史淳雅一听这满口讽刺的话脸都青了扬起了手对着南宫站就是一巴掌:“你什么意思,找打是不是?” “我——”南宫站被这一巴掌打蒙了脑袋无语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吐了吐舌头她不傻太史淳雅的霸道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阻止的。弱弱的退到了一边。 虬髯客的双手在身上点开点去见太史淳雅和南宫站一人一句的脸上有些烦:“我说,你们两个冤家能不能停会,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怎么保护尹姑娘!” 两人一听这话这才勉强住了嘴再看尹嫣儿。却不见了尹嫣儿的人影。 “阁主呢?阁主呢?”太史淳雅惊叫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就是不见尹嫣儿。 南宫站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却见大环小环无奈的指了指身后的房间。三人赶紧冲进了房间,尹嫣儿已经躺到了床上睡得格外的熟。 “这睡的也太快了。”南宫站抽了抽嘴角却见虬髯客和太史淳雅指了指外面。 小心的退了出来,三人就这样坐在了外面的长亭里望着夜里的一弯月亮发呆。 “尹姑娘一点安全的概念都没有,这人都找上门了,还能悠闲的睡觉。”南宫站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又一次就有二次,万一下次再有人来,我们谁也保不定到底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巧。”虬髯客也叹了一口气,太史淳雅反倒是一脸的轻松:“我说你们就别担心,别看我们阁主表面不在乎其实她心里明白着呢,以后出现这种情况她绝对能对付,她可比你们想象里还要不安宁。我记得小时候有个同龄的孩子老是欺负我们阁主,后来你们猜怎么了?” 两人兴趣浓浓的看着太史淳雅。 “前几次我们对此都是不理不问只当做是孩子之间的游戏,后来实在是忍不了了。有一次那个孩子去茅房,我们阁主就跟着去了,还把公子叫去了,让公子装成鬼吓那个孩子,结果这个孩子被吓得差点掉进茅坑里,最后还生了几天病。刚开始只是几天的安静再过几天又开始欺负阁主,当时的天气正值二月冬。大晚上的阁主带着我和公子潜入了那孩子的房间,将人连带被子全部都给抱出来了,那时院子里有长亭,亭子周围有水,天冷冰结了特别厚的一层,阁主就让我和公子将人放在冰上。”太史淳雅想起以前就觉得特别的好笑。 “之后呢?”南宫站正了正身子。 “之后,之后第二天那个孩子在湖上哭的特别可怜,但是偏偏没人听见,后来,后来还是阁主不经意去的时候才发现人还在随手就把人给救了,之后那个孩子再也没找过阁主的麻烦,因为是救命恩人,虽然这事也是阁主干的,但是每次那个孩子一欺负阁主第二日总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日子久了就不敢了。不过现在倒是没见过他了,听说去了长安安家立业还做了挺大的生意。” “可知他本家姓什么?”虬髯客笑着询问。 “本家的话,我记得姓白,是家里排行的老三,小时候特别的坏,现在长大了就不知道了。” 南宫站第一时间想到了白千夜最后摇了摇头,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同姓罢了。 长安的四合院里,潇少疲惫的倚着石桌,舞月的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只是想必以前的确是好了很多:“三天了。还没醒,少爷,夜子轩真的不会有危险了吗?为什么三天了还是没醒?”担心的抓住了潇少的手臂,潇少却笑笑安慰舞月:“他本来就是人类身体还不能完全消化,等等吧。” “叩叩叩。”两人刚沉默门外便传来了轻叩门的声音,舞月慢慢悠悠的上前开了门,入眼的是人一身粗布短衣。穿着单薄嘴唇冒着黑紫色。看到舞月的时候还算是恭敬的点点头:“请问,请问这里是潇公子的住处吗?” “你是?”舞月疑惑的看着男子,男子莞尔一笑:“我。我想找潇公子做笔交易。” 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和你做生意?” “我可以,可以用同等的交换,只要,只要你们和我做交易。我什么都愿意。”男子激动的抓着大门,舞月点了点头伸出请男子进了门。 潇少看到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脑海里不断的闪过男子以前的情况,好一会忽然笑道:“你认识阿宝的娘亲?” 男子明显一愣随即整个人跪了下来:“我,我...我有罪,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男子失神的跪在潇少的面前满口的斥责。 “说说什么情况?”舞月坐到了一边,那男子被请了起来沉声回想以前:“当初是我给阿宝介绍了渡头的工作,不过是马哥让我找人的。我寻思着反正没人想来我又怕完不成被马哥打所以就找了阿宝...阿宝很够意思,起初考虑了很久最后阿宝实在不忍心就跟我去了。谁知道在那刚干了一天就出事了。原来马哥的渡头欠了很多的债,发不起下面人的钱,于是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做掉一些人这样可以减轻渡头的困难,我当时没想对付阿宝来着,谁知道阿宝居然无意间偷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私下里将话对大家讲了,好多人都罢工不干了联合让马哥发工资。后来马哥很快就知道了是阿宝告的密,为了震慑下面的人,第二日阿宝就死了。”男子的面色非常的难看懊悔:“原来马哥一大早在阿宝的饭里加了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药,阿宝吃下后一个时辰发作了,错当渡头边的大海当成了存货的地方整个人掉进了海里,再去寻的时候阿宝已经没气了。” 潇少淡笑了一声:“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知道大娘在这里,我去了阿宝的家,那里一片狼藉有人看到你们去了,我打听了好几天了才知道是你,我还见到了一个穿着特别华贵的人,他看到我给了我一张奇怪的名片,让我来这里找一位叫潇少的公子,还说可以帮我完成所有遗憾或是没完成的事情。” “你想完成什么?” 男子的眼里闪过恼悔:“阿宝死后我在他的遗物里找到了一封信,他说他不怪我,他只是担心在老家的娘亲,所以恳求我要是愿意的话多帮他照顾他阿娘,留下了一些钱,我,我真的对不起他,要不是因为我阿宝也不会死,大娘现在也不会被马哥那些人追打。阿宝死后,我就被马哥赶出来了,他抢了我所有的东西,将我打的半死丢在了路边,我去报官但是官员家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只能在长安乱走,穿着单薄的衣衫,在街上偷东西吃,偷人家水喝,被别人当小偷打,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不求多,我只想好好的找份工作然后替阿宝照顾大娘。” “那么你想用什么来做交易?”舞月干涸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的喜悦,这样一来可以解决子轩的问题了。 男子又跪在了地上:“什么都行,我只想替阿宝照顾大娘,然后找份安稳的工作,娶妻生子...” 潇少淡淡一哼笑:“你现在已经狼狈到什么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我自己?什么意思?潇公子你是打算让我做家丁吗?”兴奋的看着潇少,却听到潇少继续道:“我给你一份安稳的工作,每月足够你和大娘的衣着吃食,添置物品等等,我还会给你一个贤妻良母,你把你自己给我就可以了,至于怎么给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点头愿意,马上你就是下一个阿宝。” 男子想也没想立刻道:“我愿意,只要,只要我能够这样我什么都愿意。” 潇少点点头,男子忽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紧接着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耳边却传来了潇少的声音:“你的寿命在你娶妻生子,给大娘送完终之后便会全部用完,到时我会派人去接你。” 舞月的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少爷,我这就将大娘送回去。”不等潇少答应人已经向大娘休息的地方跑去,因为高兴舞月的速度快了不少。 释怀的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向房间走去,而夜子轩正安置于此。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夜子轩迷迷糊糊的睁开累涩的双眼,半眯着眼睛入眼的景物格外的陌生。潇少推开门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夜子轩睁开了双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不悲不喜,不紧不慢:“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夜子轩这才喘着粗气看过来,熟悉的一袭白衫,往日光滑的脸上此刻却多了疲惫,尽量扯着嘴角笑道:“潇,潇兄,多..多谢你,仗义,仗义相助。” “我不是仗义相助,我只是讨厌别人的鲜血溅到身上而已,那样我会觉得非常的恶心。”潇少斟了一杯茶,一想起那天夜子轩的鲜血溅到脸上手上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不自觉的掏出手帕又擦了擦。 夜子轩想起那天溅到潇少身上的鲜血不正是自己的吗? 满含歉意:“对,对不起,我不,不知道你这么讨厌。” 摆摆手不说话,夜子轩打量着房间:“这,这里是...是哪里?” “我的房间。” 夜子轩轻松的笑,房间的格局很奇怪,床的位置在房间的最南边,离窗户非常的进,几乎就在窗户的底下,而在另一扇窗户的一边居然还摆放着一张贵妃椅,椅子的一边一张圆桌,是湛白的桌布,桌子的中间特地摆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面的花是夜子轩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房间的最东面摆了一张画风奇怪的屏风,屏风的两边有着两站灯笼,这灯笼不像纸做的,像是梧桐木做的。再往西一点挂着两方帘子,这帘子的布料很是奇怪,光滑的让人觉得像是女子的皮肤一样。在帘子的两侧则是放了两个特别大的花瓶,花瓶里面摆放着类似水草之类的植物,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未完待续) 种在尹嫣儿体内的惠安魂魄 将房间的格局看完之后夜子轩这才扶着床榻坐了起来,低着头却不见自己身上有绷带,疑惑的转过头看着潇少:“我的伤...” “你的伤已经无碍了。”淡淡的开口。 夜子轩伸出手去抚摸自己背后的伤痕,半晌却依旧光滑一片:“我记得明明身后中了一剑,怎么,怎么伤痕不见了?”眼睛透着微微的疑惑和恐惧,潇少却呵呵一笑:“可能是它自己好了,你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了。” 对于潇少敷衍的回答,夜子轩并未放在心上,脑海里却总是想起那天晚上有人在给自己输内力,到底是谁他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晃了晃还迷迷糊糊的脑袋:“潇兄,多谢,若不是你只怕现在我夜子轩已经成了孤魂野鬼了。” “恩。”只是嗯了一声:“你先休息吧,等下我让舞月将饭菜端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夜子轩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潇少离开的身影还是闭上了嘴巴安心的躺下休息。 舞月送走了大娘回头便见潇少从房内走出来:“少爷,夜子轩醒了?” “恩,你到厨房弄点清淡的饭菜。” “哦。”心不在焉答复眼神飘忽的看了一眼夜子轩的房间抬了抬脚还是向后厨房走去。 潇少看了一眼纠结的舞月什么都没说出了四合院向繁华的街道走去。 这一走就是半个时辰,中间来来回回停停顿顿的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站住,小贼,还不快站住!”潇少停在了桥拱上,刚刚神游了一番身后忽然传来了大叫声。声音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何天浩刚进入长安就遇到了小偷的事件,本来他正在买馒头,谁知道忽然觉得腰间一动,敏感的低着头一看发现自己腰间的钱袋居然不见了,慌忙的抬头只见一邋遢的小子正在慌忙逃窜,手里还拿着他的钱袋,想也没想丢下了手中的馒头一路追了上来。这一跑就到了桥拱这里。 “小贼。还我钱袋!”何天浩大声叫唤着,脚下步伐也快了很多。 潇少一眼就认出了何天浩是谁,得意的看着小贼快要到自己面前了却毫无动作。 “还敢跑!”何天浩一到桥头见着人快不见了一个跺脚紧跟着空中后翻直直的翻到了小贼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有轻功却刚才不用。白白浪费那么多体力。”潇少嘀嘀咕咕的。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钱,钱我还您,快松手。疼疼。”正想着那边已经传来了小贼求饶的声音,抬头望去。何天浩已经将小贼完美的架在了地上。 “滚!”何天浩夺过了钱袋一脚将小贼踢开,打开看了一眼,既没多也没少这才安心放走人。 笑津津的打量着何天浩,虽说算不上是多么的风流潇洒。但是也不缺乏帅气挺拔,身手也算了得,但是让人好奇的是为什么何天浩会从‘古镜’来到‘长安’? “是你?”潇少正打算转身离开不与何天浩有太多的关系。谁知道刚转身何天浩一个手掌就拍上了自己的肩膀还熟络的打了招呼。 一把打开何天浩的手:“你来长安做什么?” 何天浩好笑的看着潇少有点变色的脸:“潇公子,你我也算是有一面之缘的。第二次见面就给了在下这个脸色看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你来长安做什么?” 完全没有让潇少改变自己的问话:“我,我来长安...”何天浩不自觉的回答忽然想到前不久自己和尹夫人的谈话。 “相宜,我去长安看看。” “长安?那里已经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再去已经是十六年后了。” “我去看看,说不定当时那些人留下了什么线索,至少我们应该知道到底是谁痛下杀手。” —————— “没有,我来长安看看我十六年前的家还在不在,听说前不久被扒了。”尴尬的摊开手,潇少眉头一挑:“十六年前的家?” “恩,十六年前因为特殊的原因离开了长安,现在一想已经十六年了,我——” “既然如此,我正好没事,可以带你转转。”何天浩的话还没说完,潇少已经打断了。 “什么?你要和我一起?”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潇少点点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路:“走吧。” 第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人,何天浩愣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拒绝的话哦了一声在前面带路。 这一路又是兜兜转转的,潇少耐心的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找到了所谓的家了。 熟悉的村子,潇少冷笑了一声,几天前的晚上夜子轩,舞月和自己还在这里跟一群混子打架来着,没想到几天后居然又回来了。 何天浩的脸上进了院子后露出了特别深沉的神情:“就是这里了。”继续跟上,两人一直走到了村子的最北边,潇少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一处地方。 这里荒草层生,虽然已经萎败了却入眼全是高草,周围的野生的树木更是偏多,层层叠起相互串联,地面延伸的地方有些黑色的痕迹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土壤中,在萎拜的高草里有一座已经被火焚烧坍塌的房子,这房子不大此刻却已经成为了凄凉的过去,周围长满了青苔,传出来一阵阵腐朽的味道。 何天浩眼神惋惜:“十六年前的那个晚上,这里一场大火变成了这样。”又似自言自语一样。 潇少的眼里忽然出现了相似的景象,不同的是那场大火里有着几百人的尸体,还有哭喊声求救声和自己慢慢堕入了黑暗的景象,历历在目。 “很久以前,我的家也是一场大火就这样没了,那场大火里烧死了几百人。我的母亲,我的哥哥姐姐,我的祖母,祖父,嫂子,家丁丫鬟全部死在了那场火里,那场火烧了三天三夜。怎么都扑不灭。火势蔓延十里,大雨连下了两天都没能熄灭。”始终挥散不去的场景一遍一遍侵袭了潇少的脑海。 何天浩转过头看着潇少的侧脸,那张脸说着如此平静的事仿佛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后来呢,你父亲呢?你怎么获救的?” “我的父亲在那场大火的同一天被赐死了。而我.....”顿了顿想起夜的情景,独怵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何天浩满含歉意的看着潇少,一天一夜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淡然一笑:“十六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火是在晚上吗?怎么会突然起火?”潇少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玉龙说的话漠不关心的问道。 何天浩刚听了潇少的经历深表同情低着头寻找东西却十分闲散毫不隐瞒的回答:“其实这里不是我家,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家,十六年前她刚生下女儿不久就被人追杀,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追杀她的。我只是偶然路过救了她。” “你说的,是不是尹夫人?”眉目清晰的挑着眼。 “对,其实这件事在古镜的话几乎人人皆知。你和嫣儿在一起那么久,应该听过。她虽然不是尹老爷亲生的,但是如同亲生,我当初将尹夫人带到古镜后,尹老爷就看上了尹夫人,最后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才平息娶了尹夫人。嫣儿的心也算宽大,知道这件事后不哭不闹很安静,也没问父亲是谁,听陌更待嫣儿如亲妹妹,所以倒也是非常的融洽。” 潇少呆愣着听完何天浩说的话,嫣儿从来没有将自己以前的事情告诉自己,甚至是自己和尹听陌不是亲兄妹的话也没说,没想到自己一心想知道的答案居然这么简单。 “原来,原来父亲种植惠安公主魂魄的人居然是嫣儿...”潇少嘲讽似的摇头,这样他如何承受,惠安公主很重要,但是嫣儿也很重要,这让他怎么选择? “你怎么了?”何天浩找了半天也没见潇少动一下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担心的开口询问,却见潇少摆了摆手:“我有点事,先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顺着原路离开了这里,何天浩想去追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低着头继续寻找。 潇少出了村子哪也没去,直接回了‘第四条街’的街屋。 “父亲,父亲。”刚进去便对着空气大喊大叫。 “父亲,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急的要死,半晌也听不见有人回答,潇少一把推翻了周边的椅子,这一下立刻惊动了整个街道。 此刻正在客栈里安静看书的夏夕眼睛一睁看向了外面略微变天的天气。 花决正不厌其烦的带着曲月初与白千夜在云来饮酒,忽然觉得脑袋一崩整个人都不好了。 舞月正在给夜子轩喂汤,忽然传来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是吓了一跳,碗里的汤洒了出来,落在了夜子轩的被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事。”说完匆忙放下了手中的汤还没听到夜子轩的回答就出了门,刚出来就遇见了一脸凝重的玉龙。 “少爷呢?怎么回事,少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忽然传来那么大的动静?”玉龙眼红的询问舞月,舞月却摇摇头示意不知道。 屋内的夜子轩敏锐的听到了两人的话。 “我不知道,刚刚少爷还在的,我正要给夜子轩喂汤就听见了东西推到的声音,是‘街屋’少爷一定去了‘街屋’。”着急的在原地打转。 “夜子轩夜子轩,你整天只知道夜子轩,少爷出了事你我都别想好过。”玉龙一听到夜子轩整个人火气就上来了,转身一个眨眼消失在了房子里。 舞月心急的正要跟过去却见门外夏夕忽然闯了进来。 “潇少呢?刚才是怎么回事...独怵是不是又惩罚他了?”一脸的担心,越说舞月的心越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去看看,少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夜子轩虚弱的起了身被外面的人这么一说整个心也提了起来。 ‘街屋’内: 潇少几乎推翻了整个房间里能推到的声音,满地的狼藉,书本墨水,杯盏的碎片就这样碎了一地。 “独怵,你出来,出来!”疯子一样的大叫伸脚踢翻了一边已经倒了的花盆。 “少爷,少爷,你干嘛!”玉龙一进来便被面前的景象吓到了,赶紧去拦住潇少的身子却被潇少一个使劲甩开了。 “独怵,你出来!” 玉龙担心的架着潇少,少爷一千多年来从来没有喊过主人的名字,今天是第一次。 “少爷,你住口,主人要是听到了你就完了。”伸手去捂住潇少的嘴巴,可是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抬起眼面前的狼藉里已经缓缓的显现出一个黑色枯死的人影,整个房间因为这黑色的人影变得格外的死寂寒冷,潇少消停的瞪着红色眼睛看着独怵,玉龙的手背潇少一把拿开。 “潇少,你是想背叛我吗?”似男似女空灵的声音从黑影中散发出来,那种声音仿佛死亡的梵唱格外的不舒服。 玉龙见潇少要上前一把拉住了潇少:“少爷...” 舞月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得花容失色:“主...主人。” “我问你,是不是你将惠安的魂魄种在嫣儿的身上,嫣儿就是李世民的遗孤,是不是!”温怒的质问,玉龙舞月不相信的看着潇少:“惠安公主的魂魄种在了嫣儿的身体里?” “是又怎样,你只能服从我的命令确保魂魄准确的生长,而不是此刻站在这里砸了‘街屋’找你的父亲质问。” “父亲,父亲,哪有父亲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对,对——”潇少一脸的愤懑说不出尹嫣儿对自己的身份。 独怵却冷笑了一声:“潇少,别忘了苏栾宁的魂魄还在我手里,尹嫣儿对你来说不过其中的一魄,你别忘了你父亲的手里还有两魂六魄,现在的尹嫣儿对你来说是很重要,但是你是魔,如果她知道了你不是人类结果会怎样,不用我提醒你,要想早日成为人,你现在就该替我好好的办事!” “不行,除非你答应把魂魄种在别人的身上,否则我是不会帮你的,死都不会!”潇少坚定的站了出来,玉龙和舞月担心的拉着潇少。 独怵一双绿色的眼睛对着潇少的一瞪,潇少整个人忽然脱离了舞月和玉龙的手向后面的墙壁深深一撞。(未完待续) 八天,重伤 “少爷。”两人都被忽然这么一下吓的掉了胆。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父亲说话的!”独怵的声音给整个‘街屋’带来了死一般的沉寂。潇少捂着胸口咳出了两口血嘴硬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惠安的魂魄种在嫣儿的身上,除非,除非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再帮你做事。” 话刚出潇少的内脏就被狠狠一震,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主人,主人。”舞月心疼的跪在独怵的面前抓着似有似无的黑衫:“主人,求求您,别再打少爷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话!”独怵深绿的眼睛迸射出阴冷的光舞月连带着一边的凳子趴到了一边。 玉龙想说话却不能开口,万一说错了三个人都有麻烦。 扶着潇少的上半身伸手去拉舞月,三人缩在一起狼狈的可怜。 “这是我和你的事与他们两个无关。”潇少勉强起身将舞月和玉龙挤到一侧。 “少爷...”潇少不断的吐血,整个内脏仿佛快要裂开一样,两人从来没有见过潇少这个样子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独怵却依旧冰冷:“潇少,你要是还想做人,找到苏栾宁,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替我做任务,等到‘第四条街’足够强大我自然会放了你们。”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把魂魄种在嫣儿身上,至少要给我一个答案。”潇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问题,独怵却刻意避讳不答。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话!”潇少的眼睛里忽然跳出来一股别样的气息。 独怵被这股别样的气息照射的全身都异常的冰冷:“你这是在向你的父亲挑战吗?” “少爷,我们走吧,别再惹主人生气了。”玉龙总感觉如果不走的话还会发生什么事。伸手去拉潇少却被潇少一把打开:“把惠安的魂魄从嫣儿的体内挑出来。” “少爷!”舞月捂着潇少的嘴巴却见潇少眼神极度的冰冷:“少爷,我们回去吧,求你了。” “你会为你现在所说的话后悔。”独怵的深绿眼神似乎又增加了几分深,玉龙的额头冒着冷汗,果然刚才想的已经证实了。 两人还来不及将潇少整个人扶起来就已经出了‘街屋’了,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舞月和玉龙已经脱离了和潇少在一起的地方。 “咳咳咳。”两人咳嗽了几声,只觉得鼻尖传来一阵泥土雨后的腥味。手中全是泥水。 “玉龙。舞月。”勉强支撑着身体要站起来,身前忽然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喊叫声。 夏夕蹲下来将两人扶起来,花决和曲月初就这样坐在一侧的石凳上看着舞月和玉龙。 夜子轩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拖着身体走出来后只看见舞月和玉龙全身褴褛还带着鲜血。 “发生了什么?”担心的看着两人。 “潇少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吗?”花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答。 缓慢坐了下来:“原来,原来惠安在尹嫣儿的体内,少爷知道了去了‘街屋’找主人被主人...” “他怎么了!”夏夕整个心提了起来。 “少爷被主人震的心脏几乎碎了,刚才吐了很多的血。我和舞月想要带少爷逃,被主人无意间赶出来了。现在已经进不去了。”玉龙低着头看着石桌,手上还有潇少的血迹。 夜子轩没听到几人的谈话但是却隐隐约约觉得潇少有危险。 “为什么不救他,你们的主人不是潇少的父亲吗!” “少爷他......”舞月和玉龙对视了一眼始终没能说出来潇少和独怵的关系。 花决淡道:“没有什么方法救潇少吗?” 摇摇头表示没有,几人陷入了格外沉重的气氛。 ‘街屋’内。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闷哼和大叫声,潇少整个人已经满身伤痕,整个屋里的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血迹散了一地。潇少趴在地上身体抽搐却依旧倔强的睁着眼睛看着只有黑色影子的独怵。 “杀...杀了我吧。” “杀了你,杀了你谁来替我做任务。你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纯黑暗的人,我给了你永生永世的寿命除非我收回否则你永远也死不了,就像现在一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闭上了双眼潇少的眼里只有那几千年前的那个人影,一身病态弱柳立于亭外,迟迟不回等着一个永远也等不到的人。 “苏栾宁啊苏栾宁,你那么坚持我却什么都没帮你,你那么傻为什么不回去,明知等不到还守着那个约定,明知你我都是女子却还不肯放手。”潇少的眼角不经意的留下了泪,独怵看在了眼里:“潇少,你流泪了,你动情了!”音调高了很多非常的刺耳。 “你动情了,一个动情的人怎么能帮我做事,我要抽走你所有的感情。”独怵体内忽然窜出了无数的黑色的影子对着潇少冲去,只有几秒钟已经紧紧的将潇少完全包了个遍。 “潇少,你不能动情,你要为我做事,我要‘第四条街’在几维空间里变成强者!”漆黑无形的黑手缓缓的伸向了潇少的位置,如同一张黑色的网将人团团围住不能呼吸。 ‘啪~’杯盏破碎的声音回响在整个长亭里,南宫站和虬髯客也被吓了一跳,杯盏刚好碎在了从外面走过来太史淳雅的脚边。 太史淳雅差点擦上去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尹嫣儿脸色发白神情不对。 “尹姑娘,尹姑娘。”南宫站喊了两声没能唤回尹嫣儿的思绪,虬髯客却大手一挥推了一把尹嫣儿,尹嫣儿咯噔了一下立马回神脱口而出:“潇少...潇少出事了。” “阁主,你说什么呢!潇少本事那么大谁会让他出事啊。”太史淳雅呵呵笑了一声蹲下来将杯盏的碎片捡起来。 虬髯客豪迈的饮了一口酒:“是啊,尹姑娘,你想太多了。我上次见那位公子的确出手不凡,实力不错,怎么可能出事。” “不是,我真的感觉到了,刚才正要喝酒的时候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潇少满身的鲜血站在那里,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长安看看。”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太史淳雅拦住了去路:“阁主,你现在去了肯定又会被夫人抓回来,到时你连房间都出不了!” 尹嫣儿一脸焦急总感觉心里格外的闷。南宫站和虬髯客看着尹嫣儿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说不定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定。 “这样吧,我去长安看看,你们把那位公子住的地方告诉我,我尽快赶去。你二人留下来保护尹姑娘。”虬髯客看了一眼南宫站。 “虬髯客你对长安不熟此次去了只怕会废些时间,不如我去好了。”南宫站不好意思让虬髯客奔波自主站了起来却被虬髯客一把又给按了下来:“你和尹姑娘太史姑娘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好办事。我毕竟比你们晚来这次去也是要去看看那位公子,毕竟我虬髯客也是结识豪侠之人,你们且把他住的地方的告诉我。”三人见虬髯客执意如此将潇少住的告诉了虬髯客。 “那我现在就起程。”向三人告别便出了长亭离开,刚出门就碰到了一脸生气的井玲儿提着裙角大摇大摆的要进尹府。 “他是谁?”疑惑的抬着头打量着虬髯客:“真邋遢。尹府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乞丐了。” 雨蝶站在一边小心的回答:“小姐,他是尹小姐的好友,听说已经跟随尹小姐了。一般都在府内呆着这会出来倒是有些不解了。”雨蝶转头看向虬髯客天真的打量。 井玲儿看了一眼虬髯客离开的方向道:“几日前晚上瞿杨刺杀不成狼狈回去,我还以为尹嫣儿会功夫呢。今天还想来打探打探,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们回去,你去找瞿杨,把那谁的方向告诉他必要的时候把人干掉,务必将他出来的原因给套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尹嫣儿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 雨蝶哎了一声,井玲儿好笑的看了一眼尹府的牌匾带着雨蝶离开。 两人这边刚走,那边慕寒便一身绸缎锦服进了尹府的门。 “阁主,慕寒来了。”太史淳雅和南宫站还在长亭里不断的安慰尹嫣儿就见慕寒帅气的进了长亭笑着看嫣儿。嫣儿出于礼貌的向慕寒点头微笑。 “阁主,你们聊,我们先下去了。”太史淳雅给南宫站一个眼色,南宫站先是不解:“太史姑娘?” 太史淳雅无奈的扬着脑袋随即将南宫站拉了起来,向慕寒和尹嫣儿行了礼退了下去。 两人离开了亭子,南宫站还依旧天真无邪道:“你刚才在干嘛?” 太史淳雅直接给了南宫站一个大嘴巴:“你傻啊,人家未婚夫妻谈话,你一个局外人也想跟在里面?” “我——”被噎的无话可说。 尹嫣儿招呼着慕寒坐下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再过十几天就是你我二人的婚期,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成亲,所以我也不勉强你,如果,如果你婚前三天那位潇公子会出现的话,我会放手让你们二人离开,但是如果他没出现你就必须和我成亲。”慕寒一脸正色。 “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吗?我和潇少只是兄妹关系,我现在只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我娘亲不是因为你,而且你不说我也会逃走。” “你就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慕寒苦涩的看着尹嫣儿。 “讨厌,何止是讨厌,要不是你趁我不在提亲我娘亲也不会答应你,现在我也不会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待在这没有温度的院子里。”尹嫣儿原本的心情很平静被慕寒这么一说立刻来了火。 慕寒无奈的半起身:“你听我说,给我点时间可以吗,你可以仔细的了解我,你会发现我真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 “给你点时间,谁给我时间?” “就几天可以吗?离婚期还有十八天,你给我八天的时间,这八天和我好好的相处,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就用上面的方法,我不干涉你,我现在只求你给我八天的时间。”慕寒低声下气的看着尹嫣儿。 本就不是什么心肠硬的人,尹嫣儿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叹了一口气:“好,我给你八天的时间,如果不行,就按照上面的方法,但是我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主动向我提出解除婚约。” “好!”慕寒没想到尹嫣儿会答应自己立刻点着头应了。 四合院内,几人的心已经提了很久了也没见潇少现身。 夏夕在原地走了很久,几人这一等就是一下午,天已经黑了,夜幕也降临了很久,晚上的霜水已经打了很久了,几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水迹却不见几人有任何离去的心情,连夜子轩也带着伤守在院子里。 “已经好久了还没出现,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曲月初的脸上渐渐写满了凝重。夏夕只是摇摇头:“不知道,再等等。” “等,还等什么,都等了一下午了,也不见潇少回来,我看没戏了!”花决一个弯腰站了起来抬着脚离开了院子,刚打开门便觉得有人跌入了自己的怀里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这里了。”花决满眼的惊讶对着后面不知道情况的人开口。 潇少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苍白的脸色,满身的血痕,衣服已经破碎了,白皙的手臂上全是伤痕和鲜血,有的甚至已经干涸粘在潇少的发丝上。 几人会意的跑过来。 “少爷,少爷。”玉龙一把将潇少抱过来拍打着潇少的脸颊。 “潇少——” “潇兄——” 几人怎么喊都不见潇少回神。 花决待站在原地半晌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和手上的血迹好一会才讽刺的回神看向潇少。 玉龙将潇少送进了房间,见几人拥簇着进来给舞月示意了一眼,舞月一转身将几人挡在了门外:“对不起,少爷回来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说完进了门完全将几人隔开了。 “好了,人回来了,我们再跟进去也没意思了,赶紧走吧。”曲月初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向一边一脸嫌弃看着自己身上鲜血的花决道,花决恨不得马上离开:“快走,脏死了,反正他也死不了。” “你们...”夜子轩被两人默默无闻的态度有些惹怒却被夏夕拦住了:“随他们吧。”(未完待续) 白白浪费的好材料 夜子轩不满的从夏夕的身边走开:“他们不是潇少的朋友吗,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丝毫没有将人放在眼里!” “潇少也没说他们是朋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自己也是个伤员。”夏夕手指着夜子轩从上到下过了一遍。 无奈的看了一眼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 玉龙将潇少放到床榻上,血腥味很快的传遍了整个房间。 “药瘤呢?怎么还不来!”着急的大叫拼命的按住潇少身上流血的地方。 “药瘤,对,药瘤,我去喊药瘤。”舞月晕头转向的在原地打转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药瘤早就已经在房间内了,悄无声息的,只是三人都没有发现而已。 潇少迷迷糊糊的眨巴着眼睛:“你,你们都出去吧。” “少爷!” “出去吧...”孱弱的又说了一遍,舞月和玉龙急的只能干看着药瘤,却见药瘤鞠了躬然后消失不见。 “是。”声音颤抖的应了一声两人退了出来。 见二人出来夜子轩夏夕脸上带着关心的凝重。 “怎么样了?你们怎么出来了?潇少他...”夏夕看了一眼门口。 “潇兄是不是伤的很严重?为什么不请大夫,这样我先去请大夫好了。”夜子轩比其他几人看起来更加的着急转身已经进了雨里却听到舞月淡道:“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少爷没事了。” 不解的看着玉龙和舞月,两人只是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了房间的门口。 房间内,潇少单独一人躺在床榻上。红色眼瞳冰冷的气息,整个人全身上下透着黑色的流光。 夏夕站在外面迟迟没有离开。 “真是奇怪,受伤了不找大夫,身体难道会自动痊愈?就算是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担心的朝着窗口看去,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窗户忽然轻轻的被风一刮开了一角。夏夕身体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着脚向窗户的方向走去。 眯着眼睛看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异常。 “什么也没有啊...”嘟囔了一句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窗户边窜出来一束黑色的影子,吓得夏夕整个人撞上了身后的柱子。 “刚,刚才的是什么?”只是一瞬间那黑影略过夏夕的眼前然后不见了。晃了晃脑袋:“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啊。”匆忙抬脚离开了院子。 花决和曲月初成双成对的进入了‘云来酒楼’一进门就被白千夜的书童三根请到了二楼雅座。 外面的天气阴阴沉沉的,时不时刮起一阵风,街市上更是少有人在,白千夜盘腿坐在雅座上身上多穿了一件外衫。 “公子。花公子和曲公子来了。”三根领着二人进了二楼,两人一点见外都没有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最近啊。阴沉天气特别的多,自从我和曲月初来到这里好天气还真的是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花决饮了杯酒。 白千夜却问道:“你们走的那么匆忙,挺担心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出事?你担心我们出事。啊,也对,我们不会出事。出事的是潇少。” “潇少?” 打了个哈欠不愿继续说,曲月初明了的接道:“潇少被他父亲打了个半死。内脏都快震碎了,现在昏迷不醒,花决身上的鲜血就是潇少的。”气定神闲的讲述了整个过程,白千夜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深。 察觉到了白千夜的不对劲花决忽然淡笑:“白兄,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他可不是一般人,而且据我所知如果你再接近他他的目标就会是你了。” “什么意思?”握着酒杯的手泛着白色。 “什么意思?你仔细想想以前,薛芙蓉,刘百福,刘尚天,还有那白茗儿,对了,白茗儿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人要了?潇少可真是狠啊,表面上对白茗儿什么都没做,其实在精神上已经将她杀了千万遍了。现在夜子轩还在他府上养伤呢,想想夜子轩与你也算是挚友了,马上就要被潇少给夺走了,到时候你拿什么和他比?” 花决眼睛里透着精明迸射出来的光不断的闪着:“这次他之所以会受重伤就是因为护着他的红颜知己——尹嫣儿。”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你觉得什么意思?” 曲月初独饮了一杯酒火上浇油道:“真是一场好戏啊,你不觉得在潇少身边所有的人下场都不好吗?薛芙蓉,刘百福,刘尚天全死了,白茗儿也快了,夜子轩的话前些日子重伤若不是有人帮他恐怕也死了,接下来是谁呢?谁呢?”目光直逼白千夜,百千夜的眼神非常的慌。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进入我这里,我可以帮你对付潇少。”花决的声音带着一阵阵的磁力穿入白千夜的脑海中。 “不——不用了——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手中握着的杯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碎了,带着三根着急离开。 花决眯着半边眼惋惜道:“什么人啊,这是,话都说到这了居然一点觉悟都没有。” “得了吧你,你还真指望让他进入‘第二条街’,他虽然贪婪,但是还不至于堕入,要来也是来我们‘第三条街’。” “为什么不能让他进来?你不觉得他会对潇少起到一定的作用吗?我总感觉这俩人的关系不一般,如果白千夜真的能够为我所用,那么我会让他专门对付潇少,到时好戏可就不止那么少了。”花决的嘴巴咧的很大,曲月初却冷哼了一声:“你了解潇少吗?你怎么知道白千夜会对潇少有影响,痴人说梦话。” “你!”花决瞪了一眼曲月初,却见曲月初径自躺了下来。 不见曲月初再还嘴花决也失去了吵嘴的兴趣,懒散的喝了杯酒也要躺下来却见不远处走来一人。狐裘锦衣,腰佩宝剑,面容尽显英气。 “喂,那个人是个好苗子啊。”花决推了推身边的曲月初,却不道曲月初已经酣然入睡,无语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缓慢向那人走过去。 何天浩选了个比较僻静的位置坐下来:“小二,来壶酒上几盘素菜。”笑着招呼阿良。阿良哎了一声利索的下去准备。 “你...有什么未完的心事吗?”花决开门见山的坐到了何天浩的面前。 一头雾水的看着花决:“未完的心事?你是....” 花决双手撑住下巴。抽出右手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收缩的气息,花决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名片。 黑色凝固的底却用了红色的字体格外的显眼在何天浩的眼前发着淡淡的红光。名片的正面偌大的二字,在背面却只有一串诡异的符号。 忽然出现的东西让何天浩无神论者吓了一大跳:“你...你是...” 花决却恬淡一笑将名片放到了何天浩的面前:“凡存于世间的人内心里多多少少都由着‘yuwang,做过不该事情的人内心才会有黑暗,而‘yuwang仅仅只是想要。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利我都可以帮你。” “你疯了吧?”何天浩看着花决一脸笑意以为花决神经不正常。拿着剑起了身就要离开。 花决却手一扬,那名片消失在桌上直接贴在了何天浩的身上。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一片突兀的林子里,一名粗狂男子驾着马马不停蹄的从林子里穿扬而过。 天空突然穿来一阵响雷声,男子立刻御了马神经瞬间整个提了起来。在原地等了好一会不见有人虬髯客立刻再次扬起了马鞭。这时周边的树木上三三两两的黑衣人遁地而落。 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从我买马出了‘古镜’这一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呢,原来是你们...我和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背后的那位是不是太无聊了每天都要派人来刺杀。” 领头的人也是一袭黑衣听这话眉头明显皱的非常紧,沉声开口:“你知道谁让我们来的?” “废话。要不知道我还能这么淡定,井小姐也真是够幼稚的。整个‘古镜’除了你们井府的那位小姐看尹姑娘不顺眼估计也没人了,能跑到‘古镜’刺杀的,除了井府的小姐这长安的人还真的没那么无聊。” “废话少说,知道又能如何,反正你的死期将至!”此人正是上次晚上刺杀不成的瞿杨,利呵了一声,周下的三三两两的人纷纷涌了上来。 虬髯客在马上翻了个身跳下了马对着下面冲上来的人一顿踢,瞿杨看准了时机手中的剑闪成花对着虬髯客猛地刺去,虬髯客被几人围堵起来闪躲不及的刺伤了手臂,毫不吃力的按住了伤口:“你们这么拼命何必呢,我不想伤你们,这些本就是红尘中事,尹姑娘,井府姑娘和慕公子三个人的事与我们并无关系,你们现在就相当于助纣为虐,慕公子真心喜欢尹姑娘,而尹姑娘的心全在长安那位的身上,你们要是真的为井府姑娘好,现在就应该让我过去找那位。” 下面的人还要陆续进攻却听到瞿杨道:“很可惜的是我接到的命令是必要的时候杀掉你,我只听主人的命令。” “既然如此,那我虬髯客也不便手下留情了!”松开双手,闭着眼睛调息好一会忽然猛地睁开眼睛,一直在背上的大刀也在这时动了起来,幅度颇大的落到了虬髯客的手中。 “杀了他!”冷不丁的命令,一团人很快便打成了一团。 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一直这么涌上来对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虬髯客颦蹙着眉头身形一个趔俎倒向了一边,看准了时机瞿杨忽然一剑又刺了过来,虬髯客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闪到了一边。 “你受伤了。”瞿杨笑看虬髯客流血的手臂,因为刚才躲避不及时受了一剑,再加上打斗鲜血流的更欢了,浑身上下也都沾满了尘土。 “开玩笑,想我虬髯客纵马江湖一生哪里会被这一点点小伤吓到,再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扬起了大刀,士气奋起,很快周边的小人物已经倒下阵了,瞿杨和虬髯客也都是体力有些不支。 “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虬髯客喘着粗气。 瞿杨冷静一笑:“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指了指身后的路:“只要你告诉我你去长安找那位做什么,我就放你过去。” 硬的不行来软的,瞿杨丢下了手中的刀。 “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金盆洗手,你也是条汉子,跟在井府那种小姐身边完全是屈才了。”摆了摆手。 “我的命就是小姐救得,这辈子只会为她做事又何来的屈才。” “这次尹姑娘让我到长安找那位是因为尹姑娘觉得那位出事了,让我来确认。”简单的将这次的目的说了出来,瞿杨疑惑的挑了挑眉完全不相信自己跟了这么久还打起来了就是因为这一句话? “没了?” “没了,事情就是这样,既然我说了你便让我过去,我还要去找人。”将一边晾了许久的马牵过来翻身上了马低头看着马下的瞿杨:“真的屈才了。” 瞿杨头瞥向一边冷笑了一声。 天色已经沉了下来,虬髯客到长安后简单的找了家客栈打尖处理了一下伤口出了门便向外环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长安有没有一个叫做潇少的公子?”长安的大街上,虬髯客撑着一把伞到处询问潇少的住处,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起来。 那小哥一听潇少皱着眉头将虬髯客打量了一番:“这长安谁不知道潇少啊,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你出了这条街左拐看到一处‘云来酒楼’再往左去经过一座拱桥往里走走就能看见一处院子,院子里面种着梅花出墙的就是他的住处。”小哥笑着指路。 “多谢小哥了。”道了谢却被小哥拉住了衣袖小心道:“我说你还是少接触他,我听说和他接触的人没多少是活下来的,他可诡异了呢!” 虬髯客尴尬的道了声谢赶紧离开了这里。 这兜兜转转的又是用了好一会也不见那拱桥,急的虬髯客差点要用大刀将周围的树给劈了。 正要行动的时候一袭白衣落入了虬髯客的眼中。欣喜的收起了刀:“这一路上连个人影都不见,可算见到人了!”说着就冲了上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潇少的住处在什么地方?”声音格外的响亮,白千夜带着三根正要过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未完待续) 谈以前 “你找潇少有什么事吗?”白千夜警惕的看着虬髯客,三根却退到了一边不敢上前。 虬髯客一看有门笑了一声:“在下虬髯客奉本家姑娘的命令前来看望潇公子,只是不知住处所在,还望兄台指明。” “本家姑娘?谁?” 为难的看着白千夜:“兄台,不是在下不愿说,毕竟你我二人不熟,本家又是姑娘实在不便多说。” “既然都是找潇少的,那便一起吧。”白千夜眼神清冷懒得去逼虬髯客说出本家姑娘是谁邀了他一起。 听这话虬髯客马上道谢跟在白千夜的身后缓缓走过拱桥。 “原是这拱桥在这里,我说怎么看不见呢。”过了拱桥虬髯客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拱桥已经随着周围树木沉下去了,若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这里有座拱桥。 三人一路什么话都没说到了院子后才发现门是开的,周围纷纷扬扬冒出来的梅花已经被连日的雨打的低下了高傲的身躯。 “玉龙,你再去把药瘤喊来,少爷这都一晚上了昏昏沉沉,怎么敲门都不开,万一出了什么事...” “你就不能少说会话吗,有空去陪你家夜子轩,烦死了!” 院子里传来舞月和玉龙的争吵声,门外的三人面面相觑的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潇公子的住所吗?”虬髯客敲了门,舞月和玉龙还在尴尬的阶段,听到有人敲门询问抬头看了一眼。 白千夜看了一眼一别多日的院子深深的叹气。 “白千夜,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滚出这个院子。”玉龙的情绪极度的不稳定此刻看到白千夜就想起前些日子他在酒楼里带着花决对少爷说的话怎么也不能原谅。 “你什么意思,我们家公子好心好意来看你们家公子,你就这样对我们!”三根嘟着嘴巴趾高气昂的冲着二人大叫。 冷笑了一声玉龙坐到了一边的石桌上,雨水浸湿了整个衣衫:“好心好意?和花决在一起对我们少爷说不该说的话然后回来再来看看我们家少爷,你们真以为打了一巴掌给个枣就能解决问题?” 舞月无奈的看着玉龙:“你是不是吃了呛药,说的话那么难听!”满口的责怪。 “我吃了呛药?拜托你好好的看看自己,你是少爷的人不是夜子轩的人。和你在一起很久的是少爷不是夜子轩。你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好好的看着少爷?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离开了这里,怪我,要不是我赌气离开。少爷也不会现在这个样子。”又好似责怪舞月却也好似在自言自语;舞月捂着脑袋无话可说,自从夜子轩来到这个院子里自己的确是疏忽了少爷,眼圈通红:“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向少爷请罪。不用你多说,但是这件事和夜子轩没有关系。不要把他扯进来。” 白千夜三人看着两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个结果。 “请问,潇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虬髯客的面色略微难看,原先听到尹嫣儿说潇少可能出事了他可是一点都不信,如今看来八九成是真的了。 “对不起。今天不做交易,请回吧!”舞月看都没看几人一眼直接赶人关门。 “不是,我是...那个。姑娘,姑娘...”三人被舞月连带着赶了出来。 “姑娘。我是尹姑娘派来的,她让我来看看潇公子有没有事,我...” “别再说尹嫣儿了,要不是她少爷现在也不会伤的那么重了,你回去告诉尹嫣儿,要想潇少活着就让她不要一天到晚嘴上心里想着少爷,算我求求你们家小姐了,别再给少爷添麻烦了。”舞月直接回绝了虬髯客,转头看向一边站着的白千夜和三根想也没想的将两个人都给推了出来。 “你..你这个女人!”三根还要开口大骂却听到大门duang的一声紧紧的关了起来。 白千夜若有所思的看着院子里的梅花。 虬髯客则是叹了一口气:“这位兄台多谢你带我来这里,只是现在看来我要回去了。” “原来你是尹嫣儿的人,刚才舞月的话我也想再说一遍:因为尹嫣儿的存在,我和潇少的关系已经开始慢慢的破碎,而且她的存在让潇少的生命在慢慢的流逝,如果可能我希望尹嫣儿永远不要和潇少联系,除非她想潇少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尹姑娘什么时候...” “听我说完——因为尹嫣儿的存在潇少现在已经开始和他的父亲产生了不合,他今天之所以会受重伤就是因为护着尹嫣儿,他的父亲亲手将他打成这样,假使你还有一点点的豪侠观念,希望你想明白。” 看着白千夜离开的身影,虬髯客思绪万千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去和尹嫣儿说。 三根小心的跟在白千夜的身边:“公子,您为什么要这样对那人说,明明潇公子...” “闭嘴,这话不是你该说的。”白千夜利呵了一声,三根只得好好的闭上嘴巴。 第二日,虬髯客便驾马回了古镜,而剩下的几日里,天天连夜雨,几乎没停过,整个长安因为这天天连夜雨几乎快要不能出门了,潇少昏睡了整整七日,七日里,夏夕和白千夜总是隔一天来四合院询问潇少的伤,但是都被舞月和玉龙挡在了门外。 第七日,雨停了,天气出了格外大的太阳将整个大地照的格外的亮,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也高了不少。 虬髯客回到了古镜之后没有立刻去找尹嫣儿,反倒是在古镜内的客栈住了下来,就这样连续住了好几日,尹嫣儿那边迟迟不见虬髯客回来便派了蓝衫和红衫前去寻找,这一去又是几日。 尹府内。慕寒正心情愉快的与尹嫣儿弹琴作乐。 “这曲子你小时候非常喜欢听,没想到到了现在你反倒是不喜欢了。”慕寒停下手中的动作,因为与嫣儿有约定所以现在两人的关系也比较融洽。 尹嫣儿呵呵一笑吃了块点心:“小时候的事我忘记了,这曲子我真心没觉得哪里好听。” 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琴:“那你喜欢听什么,我弹给你听。” “听什么啊?我也不知道,我很少听曲,一般的话我都是瞒着娘亲偷跑出去玩。” “偷跑出去?”慕寒皱着眉头好一会忽然摊平了:“听说万花亭那里今年开了许多的冬梅。要不我们去哪里看看?” “冬梅?好啊好啊!”慕寒难得找到嫣儿喜欢的。见嫣儿如此的欢喜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马上三月了,这冬梅已经开的非常的茂盛了,现在去的话刚好赶上最美的时候。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慕寒凄凉的看着天空,关于那个自己活不过三个月的消息他依旧还是耿耿于怀。 两人出了府直接去了西南的万花亭,到的时候才发现万花亭里已经有好些人了。 虽说是万花亭但是这里却并不是一个亭子,而是一个很大的很大的园子。万花亭里种了许多的花,各种种类的。一到开花的时节便能引来无数的蝴蝶蜜蜂,香气也是格外的清淡浓烈,四季的花品应有尽有。 “我记得出事之后我就总是喜欢来这里,那个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么多人。我总能看见一个穿着蓝色衣衫的小男孩在最亭子的最拐角的地方挖土种植一些花草,我当时不敢上去询问,所以每次来到这里总会躲在一边偷偷偷看。直到某天我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那个小男孩,之后每天我都会在这里等。但是很久以后才发现他已经会再来了。”尹嫣儿和慕寒一边走一遍说话。 慕寒忽然瞪大了眼睛侧着脸看着尹嫣儿,脑海里忽然回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慕寒还仅仅只有十岁,酷爱花花草草,但是在府里不允许府中公子摆弄花花草草,所以慕寒总是会每天找一段时间带着自己收集的花花草草来万花亭,之后选个必将宽阔的地方将自己随身带来的花花草草种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但是后来还是慕寒的爹爹发现了,让慕寒在祠堂里反省了好几天,之后慕寒再也没有去过万花亭。 “你说你小时候曾经...” “看,就是那里,冬梅!”慕寒的话还未说出口尹嫣儿激动的双手抓住了慕寒的手臂指着不远处上坡的一片冬梅林,里面零零散散的一些小姐丫鬟和公子自顾自的欣赏梅花,偶有一两缘分之人互相打着招呼,气氛格外的静好。 慕寒低着眼睛看着尹嫣儿抓着自己手臂的动作嘴角一笑:“走吧,晚些就没人了。” 两人在冬梅林里悠闲的逛着,尹嫣儿兴奋的蹲下来捡拾地上散落的梅花瓣,慕寒就这样跟在后面看着尹嫣儿如此的兴奋。 “你很喜欢梅花吗?” “啊?你问我吗?”尹嫣儿不解的指了指自己,见慕寒点头才道:“喜欢啊,怎么不喜欢,梅花虽然生长在冬天经历风雪吹打,但是它比其他鲜艳的花更加有震慑力,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喜欢梅花。” “上次潇公子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给了你一包梅花瓣,潇公子也喜欢梅花?” “他啊,他不喜欢梅花,他只是因为我喜欢才会那么做,他和你们不同,他没有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不喜欢的东西,他就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而已,但是....” “但是对我来说,他比你们都重要。” 慕寒感觉自己心脏的位置被什么刺了一剑笑的有些苦涩:“现在陪在你身边的是我——慕寒。” 将手帕包好:“你不知道,我刚开始认识潇少的时候他特别的愣,那一次我在街上被一群人追,他就在不远处,我一直让他让开让开,他居然没听懂,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第二次是那天晚上,我无处可去他看到我的时候将他的披风给了我,还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家,我当时就特别的好奇感觉他是不是对任何人都这样。” “然后呢?”慕寒折了一束梅花递给尹嫣儿,看着尹嫣儿说着以前的事表情那么温暖,自己就觉得很残忍拆开两人。 “然后啊,然后我才知道其实我是个例外,他有很多的怪癖,比如说不吃水果,不爱说话,不爱买东西,甚至有的时候好几天连饭和觉都不睡呢!还有啊,他特别的有男人缘,遇到的公子中我记得曾经还有好几个曾经向他说明过自己的感情,但是那些人每次都会垂头丧气的回去。” “他的身边永远有两个小跟班....恩....应该是家人吧,潇少对他们不像家丁,有的时候舞月和玉龙会联合起来训斥潇少,有的时候呢潇少又会训斥他们两个人,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家人。”天真的将手帕里的梅花瓣装起来。 慕寒苦笑着:“你很了解他。” 尹嫣儿露出了一口白牙:“对啊,我很了解他。” “那你——了解我吗?” “哎?”疑惑的转头看向慕寒对于慕寒的问题有些不解。 “没,没什么。再看一会我们就回去吧,天有点冷,晚些回去,尹夫人又该训斥你了。” 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 长安的四合院内,第七日的阳光让院子里的泥土融入了大地之中,屋廊上的水渍也已经被阳光蒸发了。 玉龙守在门前,面色有些憔悴扶着一边的柱子喃喃道:“七天了,整整七天了...” “怎么还没醒,连门也不开。” 夜子轩的伤势在舞月的照顾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日也都前来看看,但是玉龙每次都不给夜子轩好脸色看,往往都是在舞月护着夜子轩与玉龙的争吵中结束。 “少爷还没醒吗?”舞月端着手中的白粥依旧来到门前,玉龙冷笑了一声:“你的眼里还有少爷吗...” “玉龙,我不想和你吵,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没事找事,你就不能多担心多担心少爷,那么幼稚的和我吵架!”舞月一忍再忍口中叹着气失望的看着玉龙。 “我也不想没事找事,但是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你的眼里只有夜子轩。”一把推开白粥:“夜子轩好了的话就让他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收留病患的场所,如果不让他离开我不确定会不会引you他做交易。” “玉龙!”舞月恨不得将盘子连带白粥一起丢到玉龙的身上,跺着脚狠狠的大叫。(未完待续) 残存的那些记忆碎片 夜子轩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抬脚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屋廊檐的拐角耳边便传来了舞月和玉龙的争吵声。 “玉公子...”玉龙从夜子轩的身边擦过,夜子轩轻唤了一声,却见玉龙的眼睛挑了一下沉声道:“既然听到了我刚才的话,那么及早的滚出这个院子。” “我——”夜子轩张口想解释却见玉龙一点面子都没给抬脚离开了屋廊檐。舞月从门前走过来看见夜子轩低着脑袋自责心中不忍:“你别自责,玉龙这几天吃了呛药,等过几天就好了,反正你现在也没地方去留下来没多大的事,尽量避免和玉龙碰面就好了。” 僵硬的笑:“要不是你分心照顾我,潇兄也不会出事,你要是跟着他说不定现在他一点事都没有。”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都是尹嫣儿的错,要不是她的出现少爷也不会三番四次被主人打,都是因为她!”舞月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杀意,冰凉的气息让一边的夜子轩也忍不住的全身打了个颤。 “你是说潇兄不止一次被世伯打?” 舞月哼笑了一声。 夜子轩还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事,但是想了想毕竟是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问多了也不好。 太阳光从天边照射散乱的云彩,阳光不经意的落到潇少房间的窗户上,微风一吹整个窗户被开了一道,从这一道看进去潇少的房间里爬满了慢慢的黑气,床榻,屏风,花瓶桌子地面满满的黑色气息到处乱窜。 床榻上。潇少盖着被子闭着眼睛周边的黑气来回的在潇少的身边流动,忽然潇少重重的呼吸了一声,整个房间的黑气迅速的退了出去,当潇少缓缓睁开沉闭已久的眼睛时一切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那双明亮黑漆的眼睛里不再有任何的情绪,一点的感情都不掺杂,格外的凉,让人看上去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塑。 换去了脏乱的衣衫。潇少呆愣着推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间门。阳光从廊檐上照射下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挡住了太阳光的视线。 潇少看了一眼外面强大的阳光,抬手一道黑光闪过。再出现的是一把油纸伞,撑开伞懒洋洋的走进了院子... 外面的街道因为好不容易的放晴了天摆起小摊的人格外的多,潇少走在街道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吞噬了。 叫卖声不绝于耳,潇少撑着伞漫无目的在长安的街道上来回的走动。 “曲月初。那人是不是潇少?”花决正在酒楼临窗的位置畅饮快谈,楼下一把油纸伞忽然跳入了花决的眼中。总觉的身影熟悉轻喊了一边还在休息的曲月初。曲月初睡得正熟忽然听到花决说潇少眼睛睁大了一分从软榻上下来循着花决眼中的目光看去。 眯着眼睛淡道:“他不是还在昏迷吗?怎么在这里?” “想知道答案就去会会他呗,看他那神游的样子估计等会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呵呵笑了一声:“这世上还真的没有能够把他给拐跑的。” 两人下了酒楼跟着潇少的身影追去,却见潇少走走停停最后出了城。 “他想去哪儿?一会走一会停的这会又出城,他存心的吧!”花决极度不满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曲月初也打了打周围的脏乱空气:“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走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刚才在街上撞到人被骂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太不科学了。” “这里是公元前640年,唐朝长安。哪有什么科学不科学的。” “别说了,走了。”拉了一把花决两人又跟了上去。 潇少几乎完全是行尸走肉一样。被独怵夺走了所有的感情,那种没有任何感情支配的身体只能是行尸走肉一样。 在城外转了一圈,周围引来的观看的人倒是不少,指指点点的更是多了去了。花决二人在后面都快不好意思跟着了。 “搞什么,走了,回去了,潇少这是丢了魂吧,这要跟到什么时候。”埋怨的站直了身子,却见曲月初的眉头颦蹙着:“花决,你看到潇少身边的黑气了吗?” “黑气?什么黑气?” 转过头不耐烦的打量着潇少的周围,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他..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个气息?”花决不可思议的摇头,‘四条街’里浑身上下被黑气围绕的除了独怵就是各条街德高望重的长老,像少东家之类的身上只有一些代表性的气息,第一条街是白色,第二条是混沌的金色,第三条则是灰色,而第四条街是红色...如今第四条街的少东家的代表气息忽然变成了黑色,那该怎么说? “前不久我看到的气息还是红色,昏迷了几日之后居然变成了这种颜色,看来独怵是对潇少做了点什么。” 两人想了想打了声招呼继续跟上。 “快快,藏起来。”两人刚走出还没有五六步忽然一道白色身影从两人的眼神闪过,花决本能的将曲月初退到了一侧的树木后。 “潇少!”夏夕快速的抓过了潇少继续行走的步伐,花决和曲月初藏在一边看着忽然出现的夏夕眉头又上了一道黑线。 潇少被夏夕这么一抓整个身边的黑气都散了,紧接着连带人昏了过去,夏夕担心的抱着潇少拍了拍潇少的脸颊:“潇少,醒醒,潇少,听到没有?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潇少!”喊了很久都没见潇少再次回神。 “这可怎么办,被独怵抽走了所有的感情,现在就相当于一具冰冷的木雕,长时间这样下去再强的人也受不了。”为难的扛着潇少向林子里继续走去。曲月初还想追上去却被花决一把抓住:“够了,夏夕和他在一起,我们要是跟过去的话会出事的。回去了,再不找人做交易的话。我们可能以后连回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曲月初看了一眼夏夕带着潇少离开的地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将潇少带到了一处格外僻静的地方,这里正是潇少第一次来到长安做交易的草屋,那时候丫丫还在,只是现在丫丫已经在白府了。 夏夕将潇少带到了房间里叹了一口气:“潇少啊潇少,怎么救你啊。”坐到了一侧盯着潇少的脸看的出神。 那一张脸真的亦男亦女,夏夕轻笑了一声:“哎,你要是女子的话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退出‘第四条街’会比你现在好上很多。但是为什么你偏偏是个男人。长老说你是千年难遇的人才,当初要是进入了‘第一条街’的话,现在可能就没有‘第四条街’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头靠着一边的墙壁。忽然一个想法跳入了夏夕的脑海里。 颦蹙着眉头侧身坐在潇少的身边,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上天赋予了一四两条街预测前生未来的能力...对不起,潇少,我只是想要拯救你。” 一串纯白色的光从夏夕的手心里打入了潇少的记忆深处。夏夕闭气眼睛尽量用心去看潇少的回忆。 夏夕看到在潇少的记忆力闪过很多的片段,看着人的生老病死。家族分裂,反目成仇,互相猜忌等等,那种无数的情感情绪一直在潇少的神经末梢来回的盘旋。夏夕将气息放大了忽然一些残存的片段从夏夕的眼边快速的闪过。夏夕本能的追上去,也不知道追了多久那残存的片段忽然停了下来。 那是一些没有声音的片段,但是里面的一切夏夕看的格外的清晰。 心理活动在片段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夏夕在这些片段中不转的转身不转的去追那些要跑的片段记忆。 “这是...这是皇宫。”夏夕追上最近的一个记忆。里面忽然出现了一座黄金鎏凤,富丽堂皇的建筑。夏夕一眼就认出来了这里是皇宫,偌大的宫廷上面潇洒的写了两个字。 “夜宫...”夏夕看到宫殿上面写的大字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了。很久以前长老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夏朝最后一个王,那个王有一个玩乐的宫殿叫‘夜宫’。 夏夕还看到一个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搀着一个小女孩在夏朝的首都‘堪寻’到处替那些可怜的人派送食物,而那个女孩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做‘潇诺’。 转了个身子记忆的碎片忽然转到了夜宫之上,夏桀带着玩味的笑容让下面的人将那个中年男子送上滚烫的炮烙,不忍心的闭起了眼睛。 那碎片就在这个时候消失了,面前再出现的是一场冲天的大火,绵延十里,在大火中间,那个叫做潇诺的女孩坐在地上不断的哭泣,一边的美妇人却喊着让她逃...渐渐的那个女孩昏了过去,苍茫之中夏夕看到记忆的碎片中出现了一个全身带着黑气的人..夏夕眯着眼睛仔细的看才认出来那个人是独怵。 “独怵...潇诺...这个女孩是?是舞月吗?”继续看下去。 那记忆的断片在那个黑影之后忽然没有了,夏夕只能继续寻找,在记忆的最拐角处夏夕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像,那个女人病态弱柳笑的很甜,怀里抱着一把凤头古筝,潇少一身黑衣站在女子的身后笑的很恬淡。夏夕被这样的笑容感染,这影像却开了个玩笑忽然变得鲜血淋漓,吓得夏夕赶紧丢开了这道记忆。 那是一池冰寒的水,寒池里潇少的衣衫上全是鲜血,整个人带着死一般的沉寂,呆坐在寒池中周围那些黑色气息不断的吞噬着潇少的身体,然后潇少的脸上会出现非常痛苦的表情,紧接着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自残的大叫。 “这是..尸骨寒池?他,他怎么会在?”夏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潇少会在这里,这个寒池是供那些已经死亡的人洗刷以前的,潇少身为‘第四条街’的少东家出现在这里的确有些诧异。 画面偶的一转换成了一处坟墓,在坟墓边,招魂幡随着风摇来摇去,潇少跪在坟前看着碑文上刻的名字。 “苏栾宁...” 记忆忽然全部碎在了夏夕的眼前,夏夕不住的躲开这些记忆,皱着眉头却撞上了一处脆弱的神经整个人跌了下去。 等整个人跌下来后夏夕这才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这里的记忆格外的干净,周围都透着非常美丽的光,但是奇怪的是夏夕发现这里完全是隐蔽的空间。 “潇少将这里最美好的记忆封闭了..”夏夕沿着记忆的边缘走,才注意到这里的记忆照片居然都是一些日常的写照。 映入眼里的正是很久以前在‘碧海学院’的照片。 照片中,潇少和玉龙舞月躺在草坪上晒太阳,还有的是玉龙舞月吵架斗嘴的场景,和陈暮慈在一起的画面,安详的吃着蛋糕,还有齐沫沫气鼓鼓的照片,齐景玩游戏的照片。 夏夕的心忽然平静下来看着这些照片居然意外的发现了自己的照片,但是这张照片里居然是自己和潇少坐在咖啡厅的身边还有黎方的表弟黎凌。最后一个是夏夕憋着嘴巴付钱的照片,夏夕识的,那是任务完了之后偶遇潇少的时候,没想到被潇少记了下来。 “封闭起来的记忆。”摇了摇头又向里走了走。 再进去的时候夏夕根本推不动那道记忆的门。 “怎么回事?推不动?” 皱了皱眉头正要想着怎么进去抬了抬头却茫然发现在这些记忆的顶端居然漂浮着两个影像,夏夕的呼吸有些急促向后跑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直到能够完全看清这两段影像后才停下来。 “这是什么?”不相信失声惊叫,眼里写满了惊恐之色。 其中的一段影像里正是潇少,只是这个潇少眼睛里充满了xiee,一身黑色袍子勾着让人寒颤的笑意,眼睛里迸射出来猩红色的光芒,在那个影像的周围有很多被吸进去的气息,那些都是人类交易的气息。 而另一幅影像里,潇少一身大红的袍子端坐在梳妆台前露出了天使一样的笑容,散乱的青丝盘了一个出嫁的新娘头髻,发钗珠翠,凤冠霞帔,流云合并,面若凝脂,发如雪唇如血,明亮的眼睛写满了温和。 夏夕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两个影像。(未完待续) 夏夕得知真相,舞月惊讶潇少眼神冰冷 晃了晃自己的双眼误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再要睁开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人的身体已经从潇少的记忆力完全被驱逐出来了。 潇少还躺在地上,夏夕已经倒向了一边看着还在昏睡中的人,夏夕双手垂着地面愤愤道:“就差一点点。” “什么还差一点点。” “什么啊什么,当然是记忆了,就差一点点我就可以看到了。”夏夕不明所以的回答,说完之后才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出现的人。 “你窥探了他的记忆?”亦男亦女的声音,整个茅草屋充满了黑色的气息,夏夕向后退了两步,勾着嘴角哼笑了两声:“独怵..难得你居然出现在这里。” 来的人正是独怵,此刻两只油绿的眼睛正在夏夕的身上来回的打转:“你知道了潇少所有的事情?” 无奈的点了点头警惕的靠着门边:“独怵,放了潇少,你这样强加给他的伤害不必那些出卖自己的人还要少。” 独怵虚空身体在空气中飘了一圈落在了夏夕的面前,雨点大的汗滴从夏夕的额头滴落。 “他是多么好的一颗苗子,放了他谁来替我拉拢那些人进入黑暗,我拿什么和你们‘第一条街’比?” “就算你不放了他,至少,至少应该将他的感情换回去,没有感情的潇少和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 “还给他感情?你想的太美了,他为了尹嫣儿已经开始反抗我了,你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应该明白他与尹嫣儿注定不能在一起。这世间我还没见过同xing的人在一起相守相惜,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尹嫣儿愿意来我这里交易。我可以让她和潇少在一起。”独怵在房子里来回的飘荡。 夏夕捂着自己的嘴巴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潇少和尹嫣儿是tongxing,岂不是说他是,是女人。”夏夕瞪大了眼睛看向在一边昏睡的潇少忽然讽刺似的笑了一声:难怪,难怪从碧海学院之后我总是感觉潇少的感觉不对,根本不像一个完整的男人,原来...原来是女人。 呼吸了一口气身板站直了很多,毕竟抓住了一个重要的把柄:“独怵。我给你一遍警告。把潇少的感情还给他,否则我就将潇少是女人的事情告诉所有的维度空间,到时候除了‘第四条街’。所有的唯独空间都会声声讨伐你,难道你不怕女娲精心创造的‘第四条街’毁于一旦?” “你是在威胁我?”独怵周围的黑气越来越多,氧气也渐渐的有些少。 艰难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让你把潇少的感情还给他。” “想要感情除非你能够拦住我。就算你和其他的维度空间说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女娲留下来的根基不会被你们毁完,只要有黑暗的存在,谁都无法阻挡黑暗的衍生。”独怵一来一回的马上就要消失在空气中。 夏夕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独怵的身影就不见了。 “那就看看我到底拦不拦的住你。”闷哼了一声两束银白色的光从夏夕的手中飞涌而出直冲独怵而去。 “自不量力!”独怵冷哼了一声漆黑的袍子一挥银白色光束居然愣生生的散在了空气里。夏夕倒呼吸了一口气没有闲着一跃跳了起来。独怵倏地传出了哈哈的大笑声:“夏夕,你始终是由人变来的魔,与我如何相比。” 夏夕的身子凭空的落在了地面上。在林子里找出乱转寻找独怵,却听不见甚至是看不到任何的一丝气息。 “可恶。”愤懑的骂了一声赶紧跑回了草屋。只见草屋里再无任何一人的痕迹,夏夕一想便知定是刚才被独怵带走了,自己连潇少什么时候被带走的居然都不知道。 使劲的锤了一下一边的木门,木门晃动了两下静止了。 “那个人居然能够装男人装了一千多年...”苦笑了两声脑海里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些回忆里看到的:“原来都是真的,她的以前....” 昏迷的潇少被独怵带走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再次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在‘街屋’了,眼睛昏昏迷迷的看着那个黑色的背影。 独怵转过身子,只有一双绿油的眼睛将潇少整个人吓的差点坐在地上。 “你是..你是谁?”潇少依靠着床榻不断的向后退,独怵却一下子飘在了潇少的面前,潇少本能的伸出手挡住了影子。 “潇少,你是‘第四条街’的少东家,这里是做交易的地方,我是你的父亲,你的任务就是找到一个叫做尹嫣儿的女人,她的身体里有着惠安公主的魂魄,你要让她走向黑暗然后慢慢的让魂魄生长。”独怵耐心的说话,潇少昏昏沉沉的晃着脑袋好像这个声音格外的久远。 “是...父亲。”有气无力的回应,却见独怵忽然将周边黑色的气息打入了潇少的体内,潇少整个人一个咯噔立起了身子眼中,脑中全部闪过了以前所有的场景,唯独去掉了那些最美好的东西还有那一份温暖的情感。 当潇少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在了那个熟悉的四合院里,皱着眉头将院子打量了一遍安静的坐在了一侧的石凳上。 舞月正端着晚饭做的粥刚要推开潇少房间的门忽然见院中坐了一人,警惕的转头却见熟悉的身影,欣喜的惊叫了一声居然将手中的粥放到了一边:“少爷,少爷,你醒了。” 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潇少的眉头明显颦蹙的格外深:“恩...玉龙呢?” 还沉浸在潇少已经醒了的事实中完美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轻笑了两声随手摆了摆:“玉龙出去找人做交易了。” “离尹嫣儿婚期还有多长时间?” 舞月听到尹嫣儿整张脸都快扭曲了:“少爷,为了那个女人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了,都是以为她少爷你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她就要嫁人了。您还想救她?不是说惠安公主的魂魄在她的体内吗?我们可以可以yinxiu她啊,让她做交易..可以....” “尹嫣儿的父亲是李世民,尹夫人与李世民有一段过往,曾经救了尹夫人的‘嫣诺轩’的前任阁主何天浩与李世民也有过一段恩怨,如果可以让尹嫣儿一点点的发现这些事实,事情就会按照我们的思绪发展。”潇少的话说得话中带话,舞月半瞪着脑袋:“但是如果尹嫣儿逃婚了。来到了古镜恰巧碰到找公主的房玄龄知道了一点点的情况。那么尹嫣儿就会怀疑自己的父亲是谁,紧接着会一点一点的查下去,然后她就会知道自己的娘亲为什么会瞒着自己。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会想尽办法见到父亲,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再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呢?这次的任务会不会变得很简单?” 勾着嘴角清冷的笑:“那就这样下去吧。” 知道了真相的舞月心情好了很多:“少爷,怎么一觉醒来您对尹嫣儿的态度完全变了?”对上潇少的眼睛却身体一颤,那双眼睛里好像有点冷。舞月仿佛看到了寒冰。 “没什么,只是觉得任务重要而已。毕竟人魔殊途。” “哦..是,是吗?”敷衍的干笑:“对了,少爷,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潇少没说话,舞月快速的出了院子,回头看着潇少。潇少就好似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舞月躲在门后小心的看着。玉龙手中提了一壶酒皱着眼睛看着舞月的动作:“你看什么呢?”这一声吓得舞月差点跳起来,一看是玉龙赶紧将玉龙拉到了一边:“少爷,少爷醒了。” “真的?”玉龙说着就要推开舞月却被舞月拉住了:“但是,但是少爷的眼睛,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你拉住我干嘛?什么不一样,再不一样也是少爷。” “不是,你听我说完。”重新将玉龙拉了回来将刚才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听完后玉龙打了个响指:“这么说的话是有点奇怪。” “何止是奇怪,刚才我看见少爷的眼睛里好像结了一层冰,格外的凉,虽然和以前一样的亮,但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原地走了两步,玉龙嗯了一声抬脚居然直接进了门完全没有理会舞月继续说的话。 “还有刚才啊,他那么喜欢尹嫣儿居然一口答应要拉尹嫣儿进‘第四条街’怎么想怎么奇怪,玉龙,你说——”舞月一转身就不见了玉龙,到处转了转才发现玉龙已经进了院子。 闷骂了一声抬脚离开了四合院,毕竟刚才说了要去街上... 古镜内,虬髯客在客栈里呆了好几天了,躺在凌乱的床上来回的翻来覆去,最后直接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这是闹哪样,都七八天了,长安的那位伤也应该好了,就算是好了,我回去该怎么和尹姑娘说...” 虬髯客叹了一口气喝了一杯茶大大咧咧,动作粗鲁的坐了下来。 这时门外才缓缓传来轻叩声,虬髯客心情极度不好:“谁啊。” “客官,有位南宫公子找您。”门外,南宫站一脸冰霜的看着和自己只有半米的厢房门。一边的店小二不敢轻易惹南宫站,又见南宫站腰间配剑更是不敢只能小心的站在一边听候差遣。 “哪位南宫公子?”虬髯客还浑浑噩噩的没有想到是谁,刚说出口就马上恍然道:“快把人请进来。” 那店小二冒着冷汗赶紧推开门请南宫站进了门然后关门匆匆逃离。 虬髯客看到南宫站仿佛看到了亲人一把辛酸一把泪的抱着南宫站:“南宫,你可算来了,你知道我虬髯客这几天过的过么凄凉吗。” 冷不丁的推开了虬髯客没好气的坐了下来:“你去了一趟长安整整几日没回来,太史姑娘差点冲到长安要把你杀了,说你背叛了尹姑娘,现在尹姑娘都快对你完全绝望了,还是你本就是自由身,归去何方是你的事情。” “我冤枉啊,你可知道我那日去了长安半路遇到了井府小姐派来的杀手,幸的我武艺高强逃离去了长安,但是,但是——” 看着虬髯客为难的样子南宫站也猜到了结局不是很好,褪去了一脸的冰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摇摇头:“那天我去了长安,找到了潇公子,但是潇公子重伤,他的丫鬟将我同一个领我去的兄台都给赶了出来,还说潇公子重伤昏迷都是因为尹姑娘,又道让我转告尹姑娘,如果想潇公子好生活着就要忘了他。我在那里守着,但是始终没让我见到潇公子,所以第二日午时我就回了古镜,我寻思着等几日潇公子好了我便回去将话说了,至少还能开口说潇公子无碍。” “尹姑娘这几日每日都与慕寒公子出去赏花作对,离婚期已经不远了,尹府和慕府已经开始大肆的置办东西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将那个丫头的话全盘说给尹姑娘听?我不忍那...想我以前也曾有过恩怨情仇,只是现在我不再涉及,如今却还要我当这愣头老。” “虬大哥,你看我们能不能...换个说法,既告诉尹姑娘潇公子无碍也告诉尹姑娘那句话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虬髯客大老粗的不懂,却见南宫站站起了身子:“我们先回去,一会到了你只要别将原先那些话说出来便成,我来说。” 虬髯客将所有的希望目光放在南宫站的身上,匆忙收拾了一下随着南宫站入了尹府。 尹府的后庭里,慕寒正与嫣儿讨论诗画,太史淳雅站在一边不断的揪着手帕,看着慕寒的眼神格外的能杀人。 “你的这幅画这个地方不对。”尹嫣儿磕着瓜子悠闲的看着慕寒手中的画卷指了指空旷的地方:“你现在所画的是面前的这副场景,但是这个地方却凭空多出来了一块石头,你不觉得这个石头放在这里感觉很突兀吗?” “有吗?我只是觉得这块石头很特别放在这里的话比较好一些。”慕寒疑惑的盯着那块多出来的石头。(未完待续) 明争暗斗 尹嫣儿盯了那块石头好一会最终哦了一声。慕寒面色微微有些难看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太史淳雅的手绢都快要被撕扯坏了,见两人终于不说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 刚打算离开这里却见亭外的石头路上南宫站面色阴沉带着身后略微狼狈的虬髯客一路快步的走到了长亭内。 “什么情况?”太史淳雅将已经快要坏掉的手绢塞进袖中。 亭中二人也注意到了这边。 尹嫣儿看到虬髯客一身狼狈眉头颦蹙到了一起:“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我...”虬髯客不知道怎么回答将目光投向南宫站,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南宫站。 咳嗽了一声南宫站这才道:“前些日子虬大哥在去的路上碰到了一路跟踪的人,到长安之后才知潇公子受了伤。”南宫站的话一出尹嫣儿整个深情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虬大哥在长安呆了好些日子,前些日子才回来,因为太过疲惫在城中客栈休息了。”大喘气的继续道。 尹嫣儿点着头:“那潇少可有什么话要你带与我?” “潇公子嘱咐我告于姑娘切莫担心,他一切都好,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话了。”虬髯客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大谎,南宫站更是一脸佩服的看着虬髯客,意思是不错啊。 听到这话尹嫣儿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在一边的慕寒呆呆的站在尹嫣儿的身后苦笑:“无论怎么努力,你的眼里永远不会有我一分的存在。” 太史淳雅拉了拉尹嫣儿的衣袖,示意尹嫣儿看向身后的慕寒。三人这才发现慕寒孤零零的站在石桌边丝毫说不上什么话。 “要不这样吧,那个,慕寒。我们出去逛逛吧,再去上次的‘冬梅林’怎么样?”尹嫣儿从心底感觉不好意思。 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尹嫣儿刺激到了慕寒居然第一次开口拒绝了尹嫣儿的提议。 看着慕寒离开的背影,凄凉的让人想掉眼泪。 太史淳雅叹了一口气:“阁主,我觉得慕公子真的好可怜。” “是啊,我也觉得可怜。” “就是啊,连阁主你都觉得可怜。我们不是更应该帮帮他吗?”太史淳雅拉住了尹嫣儿的手臂却见尹嫣儿摇了摇头:“你以为他会愿意你帮他吗?”转身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 虬髯客和南宫站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对于太史淳雅和尹嫣儿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们俩今天是怎么了?”尹嫣儿不解的看了一眼还纠结的二人。 “能怎么。八成想着乱七八糟的,现在主要的是马上就到婚期了,阁主您不会真的想嫁给慕寒吧?” “我也在想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婚期三天前潇少真的能出现的话,我就逃婚。”仰望蓝天。 几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再说话。 慕寒心情不好的出了尹府迎面便碰上了井玲儿,皱着眉头绕过井玲儿。井玲儿一个抬脚又挡在了慕寒的前面,这样来回了好几次慕寒终于发火了:“井玲儿。你闹够没有,闹够了让开。” “让开?我干嘛要让开?”井玲儿扬高了脖子。 “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再不让开我不会确保你不会出事。” “我才不怕,现在要怕的应该是慕哥哥你。马上你和尹嫣儿的婚期就要到了,你真的确定长安的那位不会提前来把尹嫣儿带走。” “你闭嘴!” “我不,我就不希望你和尹嫣儿成亲。我马上就派人去通知长安的那个,让他马上把人带走!”井玲儿任性的嘟着嘴巴跺脚离开。 慕寒本就心烦意乱此刻加上井玲儿更是烦躁不堪:“井玲儿。你疯了吧。”追上井玲儿想要没想的抓起了井玲儿的手臂使劲一挥,井玲儿的身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方向一下子倒了下来,吓到了一边站的老远的雨蝶。 “小姐...小姐,您怎么坐地上了。”雨蝶着急的上前,慕寒却一副漠不关心道:“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那些小把戏,智商没有人家高还找人刺杀,真是笑人。” “你!”这绝对是第一次被慕寒这么说,井玲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了,慕寒却突然又道:“马上就是婚期了,你,井玲儿,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成亲当天也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后果自负。”眼神冰冷的瞪着井玲儿。 雨蝶看了一眼慕寒离开的背影满口的委屈:“小姐啊小姐,慕公子到底哪里好了?您要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井玲儿孩子气一样坐在地上抹着自己的眼泪:“不行,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成亲,我马上就派人去长安,如果,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我就大闹婚礼,总之,总之不能让他俩成亲。” 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长安的四合院里,夏夕站在院子的外面来回的走动,身边的白千夜把玩着随身携带的玉佩看着夏夕这么着急。 “你急什么?连续几日都被舞姑娘赶出了这里,今日怕是又是一样的,再怎么着急也无济于事。” 夏夕看了一眼白千夜,撑住自己的下巴:“白千夜,我奉劝你一句别接近潇少,他这人没有感情,谁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目标,你也不例外,也许再等几日他的目标就可能是你了。” “你们?”白千夜疑惑的歪着脑袋忽然想起来好些日子前花决和曲月初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你,花决,曲月初以及潇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当初只有他一个人在长安,但是后来你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自从他来了以后真的发生了很多的事。” 淡笑了一声:“我们应该算是兄弟。我排老大,花决老二。曲月初老三,潇少老四。” “哦?原来潇公子和你们是兄弟?”一边的三根大惊小怪的惊叫被白千夜一噔闭了嘴。 白千夜显然也有些意外:“我看你们并不像而且彼此之间好像很...” “我们虽然是兄弟,但并不是亲兄弟。”笑着回答,白千夜被夏夕的笑容感染,觉得心里很舒畅。 “白千夜,我并不是想要挑拨你和潇少,但是潇少很危险。可能花决他们也和你说过了关于潇少的事。我和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并不希望你和潇少走近。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我可以帮你...”夏夕不动声色的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名片。 依旧如昔的名片。 白千夜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最后还是接了,看着奇怪的名片和那些闪亮的字体白千夜觉得脑海眩晕。 “公子...”三根及时扶住了白千夜伸手就要丢掉名片却见夏夕阻止:“不能丢。他之所以会眩晕是因为他的心里的隐藏的黑暗正在挣扎。” “什么意思啊?”三根皱着眉头扶着白千夜,却见夏夕摇头道:“好生照顾你家公子,记住,千万不要再让他和潇少见面。潇少对于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 三根低着头扶着白千夜,再一抬头居然发现人不见了。晃了晃脑袋艰难的将白千夜扶了回去。 院落还和以前一样,潇少依旧呆滞的坐在石凳上看着天边的云彩,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潇少的身侧。 “白千夜回去了?” 点点头:“恩,他好像已经慢慢的要落入黑暗了。所以我警告他不要接近你。” “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和他交易。” “是没打算,但是只是现在,以后呢?他已经慢慢的发出了一种要落入的信号了。你不会放过任何一桩交易。” 潇少闭着眼睛:“还有几日尹嫣儿就成亲了,我已经知道了她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了。” “所以呢?” “我打算带她逃婚来长安。然后替她寻找父亲。” 夏夕冷笑了一声:“你会是那么好的人?”潇少不说话了,夏夕也懒得继续开口,走了两步消失在空气中:“我们来日方长,尹嫣儿我是救定了。” 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一坐就是一晚上。 下面的几日是整个长安城最不安静的几日。 先是好几家的富贵人家一夜之间变成了路边的乞丐,接着又是好几个乞丐一夜暴富,一些贪心的人士又是在一夜之间去世。更甚有一些原本恩怨情仇深的人在第二日的早上来临之际彼此变得格外的陌生。而以房玄龄大人为首的几个老臣又在一夜之间宣布皇上下令为各位芊芊学子建立的学院‘芊芊学院’即将竣工,各县的有才人士皆可利用下面一月前来报名参加入学考试。 这连续的几个消息已经连日轰动了长安。 ‘云来酒楼’中,花决笑嘻嘻的喝着面前的酒:“我以为这几日潇少会因为伤不打算继续做交易,没想到恢复的比我想的快很多啊,居然能够那么快的就找到了交易。” 曲月初冷笑了一声:“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始终比潇少多了一件。” 两人正要对酒碰杯忽然房间的门被狠厉的推开,接着传来了阿良的大叫声。 “白公子,白公子,等等,花公子说了没他的话谁也不能进去,白公子...” 两人平静的转过头看着白千夜,白千夜这几日来面色显疲惫,看到二人张口质问:“怎么回事?你们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为什么这几日我白家的生意亏本这么多?” 曲月初挥了挥衣袖示意阿良出去。 “什么怎么回事?是你父亲自己要的东西太多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花决端了酒杯却被白千夜一把夺了过来碎在了地上。 “这几日长安很不平静,富人生意亏本,家财万贯散尽一朝变成路边身无分文的乞丐。而乞丐一改往日变成了腰缠万贯的附上甲胄。更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一些本是毫无关系的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理不清道不明的冤家等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认为和我们有关系?”曲月初躺在一侧漫不经心道。 白千夜忽然抓住了曲月初的衣领:“这些事情我不问,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们对我们父亲说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他死心塌地的听你们的话乖乖的让出了生意。”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就告诉你,是潇少...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接近他,他没有感情和你们不一样。我记得夏夕也警告过你,怎么?你现在还死皮赖脸的跟在他身后?你没发现他这日很不正常吗?”花决忽然将所有的事情推给了潇少,白千夜眼眸一冷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他没和我父亲接触过,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白千夜,我深刻的觉得你应该把眼睛放亮一点,他没接触过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办法。拿以前来说,你父亲那么怕潇少,现在也不例外,更何况你的二姐就是因为潇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么现在我想请问你,当初你不认识潇少的时候是不是一切都很安好?但是,自从他出现,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花决在白千夜的身后不断的吹起。 白千夜猛地挑眉:“对...没见过他的时候一切都很好,自从他出现后所有的都变了,他...” “他就是冲着你来的。”曲月初冷笑着说递给了花决一个得逞的眼神。 “没错,夏夕他不是给我你一张名片吗?他和潇少关系那么好怎么会那么好心?只有我们才是真心的帮你。”花决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响指,忽然一张白底银字的名片出现在花决的手中。 撇着眼睛看了一眼,名片忽然起了火,一把丢掉了名片,默默的将另一张早已准备的好的放入了白千夜的手中:“你不是想要和潇少做朋友吗?不是只希望他和你在一起吗?你想要大把的钱和大把的权利吗?来我这里,只要你愿意用你自己和我交易,我都能实现你的yu望”。 白千夜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手中的名片,外面黑沉沉的天气格外的吓人。(未完待续) 堕入第二条街,与潇少成为敌人 花决从一侧搭住了白千夜的肩膀:“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的非常愉快。”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是不是我只要与你们交易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我们从来不说假话。”曲月初呵呵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将白千夜手中的名片以谁也看不见的速度夺了过来。 速度快的肉眼看不清。白千夜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便见原先在自己手中的名片已经不见了。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速度可以这么快?”花决坐到了曲月初的身边手肘放在桌子上忽然一扬,手中居然又多了一张同样的名片。 依旧是没眨眼睛却总是看不见名片是怎样出现和消失的。 “你们...你们...”连说了两个你们都没有说出其中的关系。 花决呵呵一笑:“这种可以让物体随时出现消失的能力可不是你们人能够做到的。”花决坐在凳子上身子突然消失,白千夜慌张的看着花决刚才的位置却听到背后传来呵笑声:“只要你和我们交易成为我们的人,你也可以拥有这样的能力,你还可以拥有汲取人yuwang的能力。” 全身僵硬的撇着眼睛:“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天气阴沉,果然簌簌的刮起了风,白千夜出了酒楼的门口低着头一直走,脑海里还不断的回想着花决二人的话。 “我们?我们是魔..魔鬼。不过和你的潇少想必,我们简直是善良的无可比拟。前一期你们所说的那些死了的人全部都是因为和他做了交易才会死于非命,他有多可怕你绝对猜不出来。我们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才活了几十年的孩子,而他可是活了几千年的魔——整整几千年啊。” 曲月初呵呵一笑继续添油加醋:“他和夏夕都是活了整整几千年的人,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了。要想他真正的看见你,除非你和我们一样,否则再过几百年他也不会正着看你一眼。” “真的只要变成你们的人就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况了吗?”白千夜呆愣着对于这个劲爆的消息他怎么消化的了..又让他如何去接受。 “当然,你知道你多宝贵吗?潇少不懂你的好,但是我们懂,你会成为我们手中最大的武器。” 冷笑了一声苍白的脸色发着一阵阵的寒:“好,但是我有个条件。变成你们的人后。我要得到和潇少一样的能力,我要能够足以和他对抗的强大能力。” “你在开玩笑吗?”花决和曲月初都是没想到白千夜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 把玩着手中的名片:“你疯了吧,他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女娲娘娘最宠的神兽独怵的儿子,他拥有的能力可是能够探知未来以前,做到人死复生,永生不死。随心所欲的境界。” “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懂,我们四条街是四维空间的主宰。第一条街的少东家‘夏夕’掌管光明之街。第二条少东家也就是‘花决’掌管yuwang之街,而我‘曲月初’掌管‘贪婪之街’,第四条街就是‘潇少’掌管的‘黑暗之街’。” 花决点点头:“夏夕主要负责对付我们其他三条街,防止那些内心黑暗。面上贪婪,思想yu望的人陷入‘深渊道’;而潇少负责的街道则是从那些内心存有黑暗——比如杀人放火不想被人知道,又或者是在家族中有特别讨厌的人。他的存在会让你感觉很不舒服等等各种,都会是潇少的交易对象。尤其是他身边的两个护法。舞月和玉龙。” “舞月是天地自然孕育的生灵,依靠黑暗的气息生存,只要有黑暗的存在就不会死亡。但是潇少是他的小主人,有能力将舞月所有的修为全部打散。至于玉龙,我听说他曾是昆仑山上一只神兽白泽,本性黑暗,只是后来为什么会遇到潇少还成了潇少的护法这点就不得而知了。”花决的手指敲着牙床。 白千夜想听天书一样最后还是冷静的看着两人:“那你们呢?” “我们?我们两个比较相似,所以长老让我们联合在一起。花决负责让那些思想有很多yuwang,终日沉浸在美好生活幻想中,企图得到他人横财的人做交易,而我就负责将它们带入‘深渊道’。” 白千夜不再说话为了消化自己听到的道了别却被花决喊住。 “哎,别急的走,留下一个印记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忽然抓住了花决的脖子,窒息的感觉。 冷笑了一声忽然松开了手,白千夜只觉得脖子上火辣辣,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 “你..你做了什么?” “你现在可以用镜子看看你的脖颈处,啊,镜子啊?你试试想着你手中有个镜子试试。”花决摊开手掌忽然一个雕刻精细的镜子出现在花决的手中。 白千夜咳嗽了两声集中了精力脑海里刚闪过镜子两个字,忽然面前传来一声物体降落的声音,再睁开眼的时候白千夜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赫赫然的一面镜子就这样摆放在自己的面前。 曲月初喝了杯酒投去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忽然觉得,我也该收一个。” 走在街道上,白千夜漫无目的叹着气看着阴沉沉的夜空没有一个星星只有月亮朦朦胧胧的。 “白千夜,白千夜,我给你的名片呢?”正神游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着急的呼喊声。 无奈道:“名片..名片已经被花决烧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人了,那么简简单单的就变成了和你们一样的人。” “你说什么?”夏夕神情激动的一把将白千夜拉了过来,入眼的确实白千夜脖颈上到处缠绕如曼珠沙华一样的黑色痕迹。 “你...你,你..” “我答应了花决成为‘第二条街’的人了,现在的我应该已经算是他的护法了。” 标记慢慢的开始不见了。夏夕就这样瞪大了眼睛看着蜘蛛标记消失在了白千夜的脖颈处。 “我最终还是没能救你。”苦笑着松开了白千夜的手臂。 白千夜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可以像你们一样和潇少站在一起,但是我没想到我们之间区别这么大,到最后我却要成为一个和你们一样的魔才能站在他身边。” 气氛忽然凝滞了,好一会夏夕才淡淡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是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你成为花决他们的人后就再也不能和潇少站在一起了,从你决定那一刻起你和他就已经是敌人了。” “我知道。”白千夜回应走了两步身子居然自主的消失在了空气中。夏夕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白千夜离开。 “又多了一个怨儿。我该怎么办,女娲娘娘,您建立的‘第四条街’真的已经不能拯救了吗?” 晚日的天气格外的阴凉。尹嫣儿坐在房间里看着外面又好似要下雨的天气微微走神。 太史淳雅带着大环小环从外面一脸喜悦的走了进来,蜡烛摇曳着亮光衬得房间格外的亮。 “阁主,再过五日就是您的婚期了,这婚袍已经送过来了。夫人让我拿来给您试试,若是不合适还可以早日送过去修改。”太史淳雅接过大环手中的托盘将里面的婚袍拿了起来放在烛光下。 那一身红袍鲜艳无比。镶着金丝银线,绣着凤舞九天。 尹嫣儿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嗯了一声继续发呆。 无奈将婚袍递给大环示意两人下去,自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尹嫣儿的身边:“阁主啊,您看。这马上就是成亲之日了,你现在还这么犹豫到时怎么出嫁?” “出嫁出嫁,你们就那么希望我出嫁。我还不如早点出家呢!” “那可不行,你要是出家了。夫人非得打死我不可。这几日我可得好好的把你看紧了。” 望着外面的夜发呆:“雅雅,你说再过两日潇少会来吗?” 太史淳雅嘟着嘴巴想了想:“我觉得不可能啊,依照他的性子还不至于抢亲啊,终日板着一张冷脸,我真的很想知道阁主你是怎么当初和他好上的?” 嗔怪的看了一眼太史淳雅自言自语道:“他要是男子我还真的想嫁给他。” “恩?你说什么?”剥了个橘子放在嘴里。尹嫣儿摇摇头:“没什么。” 这一夜又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尹府更加的热闹,进进出出的人和红灯笼,喜气洋洋的声音一大片,更甚至有一些富商甲胄提前来了尹府前来祝贺,尹夫人一大早天未亮就拉着尹嫣儿起来见这些富商甲胄,陪着笑脸又是说又是乐的。 井玲儿陪着井老爷进了尹府,迎面就碰上了尹嫣儿。 扯了扯井老爷的袖子:“爹爹,我去和嫣儿姑娘打个招呼。” 尹夫人一边招呼井老爷一边道:“去吧,正好嫣儿无伴,玲儿去陪陪嫣儿也是不错的。既然这样,井老爷,我们这边请。” “哎,好。”井老爷大方的同尹夫人走到了一边。 尹嫣儿一脸无语的看着一直用异样眼神看着自己的井玲儿:“怎么?很失望我现在活着出现在你身边?” “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两人故意躲开人群。 “先是派些无能的人来刺杀,然后是派人拦住了虬大哥去往长安的路,你说你是不是太无聊了?” 两人已经走到了后院,这里格外的避人耳目,因为是冬天,池子里的河水发出冰凉的气息。 井玲儿美美的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周围无人的环境淡淡道:“怎么会无聊,一想到你马上就可以和慕寒成亲,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当真以为我愿意和慕寒成亲呢?要不是因为他,本姑娘现在还在长安活的舒舒服服的。反倒是你,我觉得很可怜,你那么喜欢慕寒,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据我所知最近你还没慕寒讨厌了。听我们尹府守门的人说,你在尹府门口的不远处被慕寒推到了?还被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被戳中了痛点,井玲儿紧逼着嘴巴看着尹嫣儿站在水池边笑的可恶的嘴脸,忽然一个趔俎上前,尹嫣儿眼皮猛地一跳觉得不对劲,正要躲开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已经晚了。 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井玲儿冷笑着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尹嫣儿:“我说过了,既然不能阻止你和慕寒成亲,那么只有杀了你,杀了你你就不会再和我抢慕寒了。”蹲下身子忽然捡起了身边的大石头向着尹嫣儿的方向猛地砸去。 尹嫣儿不会水性在水里翻来覆去的,忽然一块大石头砸中了脑袋,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同志长安的那位了,虽然被赶了出来,但是他一定会来的,只是来的时候你和他可能已经阴阳相隔了。”井玲儿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好似黑夜里的银铃。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提着裙摆赶紧离开了这里。 尹嫣儿在水中只觉得口腔耳朵嘴巴里灌满了水,脑袋里很沉很痛,眼睛微闭扑闪着她能清楚的看见岸上缓缓走来一人,穿着黑色的袍子,披着黑色的披风,帽子盖住了头部看不清面容,但是眼睛里射出来冰冷的光让尹嫣儿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想要去抓住,但是在水中挣扎了很久也没有见那人跳下水救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少才慢慢的施法将周围池子里的水劈开,然后调下来将尹嫣儿拉上了岸,尹嫣儿额头上的鲜血这会没了水的冲击快速的溢了出来,低落了一些血滴。 潇少按着尹嫣儿胸口轻轻运法,无数的水从尹嫣儿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然后又昏了过去。 扭了扭脖子,潇少将尹嫣儿放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你们去通知南宫站几人,让他们带着行李在‘古镜’外的林子里碰面。” 舞月从一边缓缓的走出来看着昏迷的尹嫣儿轻笑了一声:“是,少爷,我这就去。” 擦了擦湿漉漉的双手:“玉龙,把她带走。”丢下了手帕,手帕却迅速的燃烧在了地面上。 玉龙上前一下就将尹嫣儿抱了起来跟着潇少速度缓慢的离开了院子。(未完待续) 逃离古镜,半路救人 太史淳雅怀里抱着喜服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见雨蝶一个人站在路上着急的来回走好奇的打招呼:“雨蝶,你家主子呢?”雨蝶被太史淳雅这么一吓整个人差点跌倒,机械的抚了抚胸口:“小,小姐,小姐她,她和...” “谁找本小姐?”结结巴巴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太史淳雅正要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了井玲儿傲慢的声音。 “井大小姐,我家阁主呢?”微微透露出不屑。 却见井玲儿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你家阁主?找我作甚?我又未和她一起。” “你!” “我?我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有谁看到我和尹嫣儿在一起了?她还没到后庭就已经和我分成两路走了,我见她去了后面的亭子里,八成慕公子在亭子里等着呢!” 太史淳雅手指抖擞着:“找不到我家阁主你就跟着一起陪葬。”口气恶狠却丝毫没有吓到井玲儿,自顾自的把玩着手指看着太史淳雅抱着喜服向后院跑去。 “真没规矩。”轻蔑的淡哼:“回去了。” 雨蝶咬着下嘴唇满脸的担心听见井玲儿这么说好一会才哎了一声。 匆忙的跑到了后庭却不见任何人,太史淳雅急的要死:“阁主,阁主,阁主你在哪儿?” 尹夫人正在离后庭不远的地方招呼前来的客人,忽然听到太史淳雅的着急的喊叫声黑线都快堆到一起了。 “尹夫人,那不是太史小姐吗?”井老爷疑惑的看向后庭中站在池边的太史淳雅。尹夫人也觉得奇怪招呼着身边丫鬟前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丫鬟回来了面色格外的忧容看了一眼井老爷附在尹夫人耳边道:“是阁主不见了,刚才和井小姐在一起,但是方才井小姐只身一人回去了不见小姐。太史小姐找了很多地方不见阁主所以就来后庭了。” 尹夫人一想料以为是尹嫣儿逃走了淡声道:“派人去找,赶快把阁主找回来。” 命令一下整个院子里的侍卫既要保证不被其他来的客人发现也要保证能够找到尹嫣儿。实在是难上加难。 这一番秘密搜找,也不见尹嫣儿的身影。 南宫站虬髯客本就是客人,依旧在西厢房的房间里,见着外面来回跑的家丁侍卫丫鬟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你说这大喜日子的,这些人不去保护尹夫人和尹姑娘在这里到处跑是什么意思?”虬髯客倚着门框。 南宫站却呵笑了一声:“我现在倒是希望尹姑娘逃婚,嫁给慕寒实在是不值,和不爱的人在一起也的确...” 话未说完便觉耳边忽然闪过了一道明晃晃的凉气。迅速的转头。虬髯客一把抓住了射往南宫站耳边的暗器。 “信?”二人疑惑的看着绑在武器上的信件,匆忙拆开,却见几个大字:“迅速离开。城外林子见。” “迅速离开?”二人警惕的在院子到处寻找暗器的来源。 虬髯客夺过信件撕碎:“我们先离开,看样这些家丁估计可能是在找谁了。以我所见这么大仗势,不是尹姑娘逃了就是有贼人进来了。” “我去通知太史姑娘和尹公子,虬大哥你先离开。”南宫站想也没想着急出了院子。虬髯客呵呵的看着南宫站:“这小子。终于快情窦初开了啊。” 前院的亭子里,慕寒带着书童正招呼着周下的人。忽见好几个家丁聚在一起面上带着凝重,慕寒就觉得事情不对。 “你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慕寒对着身边的书童吩咐,书童一个健步冲了上去,面色透着阴狠。那些个家丁还以为自己惹了什么事惊恐的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乖乖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是尹姑娘不见了。”慕寒忽然觉得心脏有种骤停的感觉嗯了一声:“你留下来,我带人去找。” 匆忙离开了尹府刚出了尹府在府门口就看见后墙院虬髯客南宫站太史淳雅翻墙出了府。 “你们确定给你们的消息是在城外的林子里?”太史淳雅再一次询问。 不约而同的点头:“信上写着城外的林子,如果尹姑娘真的不在府里的话。那就说明长安的那位已经来了。”三人匆忙的牵了外面的马转头驾马要离开,忽然听到南宫站道:“慕寒..” 虬髯客太史淳雅听着名字神情瞬间提了起来。慕寒站在府门前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三个人驾马离开。等到不见人影了才恍然喊道:“来人,备马,找几个人去前面的林子里给我把出来堵住了。” 早就侯在门口的家丁利索的牵了马向着城外赶去。 潇少一身黑色的披风带着风帽看不清脸颊,玉龙抱着尹嫣儿站在一边,舞月一个现身蹦蹦跳跳的:“少爷,人已经来了,我们先准备马。”拍着手掌,掌声落下的时候两匹毛绒棕色的马匹已经在几人的面前出现了。 不说话就这样站着,玉龙想说话却找不到话题,舞月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后面几人的到来。 这一等就是几盏茶的时间,御马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舞月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扬着手臂打招呼:“这里,快点!” 南宫站和舞月比较熟带着几个人就过来了,着急的看了一眼身后:“快走,慕寒知道我们出来了,已经派人跟来了。” “就你们?尹听陌呢?他妹妹还在这儿呢?”舞月看了一眼四人,太史淳雅下巴车一把将尹嫣儿从玉龙的怀里抢了过来:“阁主怎么了?你们,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南宫站对于太史淳雅只能说是无语回道:“尹公子说我们要是全部离开了留下尹夫人一个他不忍心,所以留下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走吧。”潇少听着几人的谈话,情绪毫无波澜冷不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吓了太史淳雅几人一跳。 “他..他是...”虬髯客眯着眼睛打量潇少。 玉龙翻身上马没有理会虬髯客的询问:“少爷。慕寒估计已经派人封锁了回去的路口,我们要想离开的话就需要绕过后面的村子。” “恩。” 太史淳雅三人盯着潇少看了好久一点也感觉不到人气。 “这个人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人气?”虬髯客拉了一把南宫站,却听见南宫站回答:“赶快走吧,时间不多了,等会要是尹夫人也派人来的话,我怕连跑的时间都没有了。” 太史淳雅将昏迷的尹嫣儿放在马背上靠着自己,不让舞月和玉龙靠近一步。一行人向着后林的存在绕去。 “后面的快点。把去长安的路口给我全部堵住了。”慕寒伏在马上嘴上这么说。但是脑海中却已经慢慢游离了。 一行人驾着马快速的出了林子,不远处的山头上几乎农家人来回的走动,村子里传出一声声的大叫声。 “住手。你们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声音稚嫩很快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我们进去看看。”南宫站御了马牵着马进了村子,自己纷纷下马还带着一个昏了的人在村子里走动特别的显眼。 “呸,你就是个克死人的命。克死父母,克死姐姐。现在连你的亲戚都被你克死了,你还不如死了算了。”几人刚走到村子的中间,便见拐角处一十三四岁的孩童身着破烂的躺在地上,脸上全是伤痕。而周围站了数个孩童不断的往男童身上丢土壤。 “你闭嘴,我不是克死人的命!”男童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推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孩童。力气大的出奇。那孩童倒在地上忽然张着嘴巴大哭起来,很快就引来了家长。 妇人身着粗布看着自己的孩子倒在地上责怪的看了一眼男童却什么也没说拉着孩子离开。 “看看你。谁都不敢靠近你,要知道,谁靠近你谁就会被克死!” “你们说完了没有,什么叫克死不克死的,他不是娘生爹养的啊。”舞月听不下去了上前拎着最近的孩童放在了一边,那孩童一见有外乡人离开抓起了地上的石头和泥土纷纷冲着几个人撒去。 “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家教!”太史淳雅挡住了土壤和石子大叫了一声,这一声叫的周下房子里的人纷纷扛着锄头铁楸出来。 南宫站几人见这架势就知道不好了:“快上马!”一声喊下来。虬髯客快速的将男童拉到了马上,吼叫了一声几人驾着马赶紧离开,后面的人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子冲着马背砸去,还有的将手中的铁楸锄头扔过来,各式各样的武器一用俱全。 马不停蹄的绕过了村庄很快就进入了长安的捷径路,不出所料的是慕寒果然早早的就带人守在了路的尽头。 几人小心的不发出声音。 玉龙眯着眼睛淡声道:“没想到我们抄了小路过来还是慢了一步,我去引开他们,你们快点离开。” “我和你一起去。”南宫站喊住了玉龙,玉龙点点头。 两人牵着马出了林子立刻翻身上马大叫:“驾,驾~”声音很大,慕寒老远就听见了,转过身子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忽然大叫:“在哪里,快,追上去!” 命令一下原本守着的人全部驾马飞身去追玉龙和南宫站。这边的潇少等人看准了时机快速了进了城。 “我们分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城里见。还是在原来的四合院里,晚上到齐了会重新选择宅子,你快点!”玉龙看着后面漫天追来的人。 南宫站点点头与玉龙分开了。 “分开追。” 潇少几人进了城马匹很快的到了四合院,但是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他是?”虬髯客看着站在门口等待的人想了好一会忽然恍然大悟:“啊,是你!” “他不是那个谁吗?”太史淳雅扶着尹嫣儿。 白千夜忽然一笑看着一眼刚才的孩童:“你又收了一个?难道也打算把他培养成你们的人?还是嫌你身边的两个人能力不够所以还需要其他的人帮你。”看似没有一点意思的话说出来后却让人感觉不舒服。 潇少带着黑色的风帽看不清脸挥了挥手:“你们先进去。”舞月和玉龙警告的看着白千夜推开门让几个人进了门。 冷笑了一声白千夜忽然出现在了潇少的面前,速度快的肉眼看不清:“看,现在我和你一样了。” “是花决让你进入‘第二条街’的?”丝毫没有一点的惊讶,白千夜倒也佩服潇少不经波澜的脾气。 “对,如果要是不进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弄的家破人亡?” 歪着头冷眼看白千夜的侧脸没有反驳,反倒是抬脚要离开却被白千夜一把拉住:“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放手。” “不放,说,到底是不是你!” “我再说一遍,放手!” 不知道是不是被潇少吓到了,白千夜居然真的放了手,看着潇少只觉得全身冰冷的恐怖。 “既然你已经是花决的人,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我,将来才是四维空间的统治者,而你对我来说不过时空里的一颗尘沙。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打散。一二三四街本就不能和平共处,你是花决的人,与我便是敌人,你所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本分,离我远一点。与其在这里说些没用放恨的话不如多尽点适合你现在身份的事。” 白千夜看着潇少离开的身影,大门将二人完全隔开。 “少爷..白千夜他..”玉龙看了一眼关起来的门吞吞吐吐。 “无名小卒而已,花决收的杂混混。” 天空慢慢的阴沉下来,黑夜也开始攀爬起来。 太史淳雅站在屋廊檐下着急的来回走动:“马上天都黑了,南宫怎么还不回来。” “你别再走了,你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很长的时间了,南宫站不会傻到被慕寒逮住。”舞月咬着手指甲不耐烦的开口。 “怎么不担心,我们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反倒是南宫,不见人,万一要是被慕寒抓住了就更难回来了。现在夫人一定气死了,要是慕寒将南宫叫到了夫人手里,那就真的麻烦了。” 虬髯客站在一边低着头沉思,却见一蓝衫男孩端着托盘走了上来。练优雅洗干净了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此刻远远看上去倒也风度翩翩。 “舞姐姐,雅姐姐,虬大哥,喝茶吧。”练优雅笑着将茶奉上。 太史淳雅懒散道盯着院子的大门出神:“哪有心思喝茶。”(未完待续) 南宫站、太史淳雅 几人的心思都不在喝茶上,练优雅也闭着嘴巴低着头将茶水端了下去。 “哎,对了,阁主醒了吗?”太史淳雅随手抓住了要转身的离开的练优雅。 呆萌的想了想摇头:“还没醒,潇公子和玉哥哥还守在尹姑娘的房间里。” 虬髯客拍了拍练优雅的脑袋:“你是说你父亲本是朝中大臣,只是后来被人害死了?” “恩,父亲的官很大,只是...那一段时期朝中动荡不安,既要面对高句丽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些本有贼害之心的人。后来父亲决定向皇上检举朝中一些逆臣,谁知道书信未到皇宫已经有人对我父亲下了手。父亲临死前将我藏于暗道,然后沿着暗道逃离。之后就到了下午的那个村子。” “你在那里呆了多长的时间?”太史淳雅看着可怜的孩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练优雅苦笑了一声:“七年了。我八岁的时候进了那个村子,被一个婆婆收养了,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村子里传出了我克死人的命格。前不久婆婆去世了,村子办了丧礼之后我一直自己一个人呆在村子里,偶尔有些邻居端着吃得来。” 因为过早的经历了这些事情,所以练优雅看上去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说话的字里行间也都透露着一丝丝的无奈。 舞月的脸色有些心酸叹了一口气:“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跟你比起来,你实在是太好了,至少你当初见过你的父亲。而我从从下来的时候就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一个家人都没有。没有喊过任何人爹爹娘亲,也没有和家人吃过一顿饭。你应该保留你和家人一起欢乐的记忆,至少还能怀念过去。” 抬着头疑惑的看着舞月:“舞姐姐,你什么时候跟在潇公子身边的?玉哥哥呢?” “我?我大概是在十岁吧。主人在我出生的时候就一直训练我,十岁的时候将我送给了只有十六岁的少爷。之后就一直跟着少爷走南闯北的,走过了很多的地方,数都数不清。玉龙的话比我早跟少爷。好像是在少爷十二岁的时候。一次出使任务救了被一群人追赶的玉龙。”舞月望着天边的月亮想起了很久以前,面容格外的安静。 太史淳雅眨巴了眨眼睛趁热打铁道:“你们到底是做什么任务?难道是江湖上的什么杀手组织?还有那个主人是不是潇公子的父亲?” “任务啊,就是到处找一些人做交易啊。用他们的东西交换我们的东西从中获得利润。”舞月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呵呵一笑解释。 “哦,原来你们就是一些生意人啊,和街市上买东西的人差不多。”太史淳雅点点头。 虬髯客拉着练优雅:“走,我带你去锻炼身体。瞧你这小身板以后要是跟着我们可有的跑了。” “虬大哥你是说——是说我可以跟着你们吗?”练优雅还昏昏沉沉的没明白忽然听虬髯客这么说恍然大悟的指着自己。 “跟着倒是可以,但是虬大哥。你得负责照顾他,我们可没有时间。”太史淳雅点点头赞同。 虬髯客拍着胸脯保证将练优雅的水盘放到了一边拉着练优雅去了后院。 “你在这儿等吧,我去后面看看尹嫣儿醒了没。”人都走了差不多了,舞月和太史淳雅也没话说打了个招呼去了后院。 盯着大门看了很久。太史淳雅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眼睛,半夜的温度格外的冰凉,搓着自己的双臂太史淳雅无奈在院子来回的走动保持温度。 忽然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传入了太史淳雅的耳朵中。满怀期待的转过头,熟悉的人出现在视线里。 南宫站穿着披风警惕的在房子的周围看了两眼才回头关上门。刚转身看到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太史姑娘?”试探性的询问,因为是半夜所以院子里只有一盏沿廊下的灯笼,灯火稀疏的让人看不见。 哈了一口热气,脸颊透着冰冷:“你怎么那么晚,我等了你好长时间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受伤了吗?”关切的小跑着,南宫站看见太史淳雅的脸颊因为寒冷冻得翻着血丝,虽然衣着不是很单薄,但是半夜站在院子里,还是深冬时节也好不到哪去。 快速的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责怪的披在了太史淳雅的身上:“大半夜的站在院子里等我作甚,天气这么冷,至少穿件披风再出来。”搂着太史淳雅快速的向以前自己呆的房间而去。 “还不是你,玉龙和你一块去的,结果他都回来那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没回来,我担心,就在院子里等着,这一等就是好些时辰。” 握着太史淳雅的手哈了两口气:“我没事,就是慕寒派人堵住了各个路口,出来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甩开。”太史淳雅看着南宫站握着自己的手,动作格外的‘qinni’,不好意思的抽回了双手,南宫站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多,干笑了两声道:“你先暂时在这间屋子里休息,今晚估计走不了,明儿一早可能还会离开,你早点休息。” “那你呢?我住了这里你去哪里?”太史淳雅抓住南宫站的衣袖。 “隔壁还有间房子,里面的被褥什么都有我去那间就可以了。”递给太史淳雅一个安心的笑容。笑容格外的温暖,太史淳雅一时间看的呆住了。再反应过来南宫站已经走了。 看着南宫站离开的背影太史淳雅忽然对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两巴掌:“醒醒醒醒,你别喜欢上他了,他没什么好的,快醒醒。”冰冷的触觉让太史淳雅猛地回了神。 “少爷,看什么呢?”离房间不远的廊檐下,潇少一身黑色的披风盯着太史淳雅和南宫站这边,玉龙好奇的看了一眼前面二人转头回问。 潇少转了个眼道:“他们二人的结局会是什么?你知道吗?” “您指的是南宫站和太史淳雅?” 不说话表示对了。 玉龙的眼睛在两个房间来回打转了很久淡淡道:“自古江湖儿女。多少能够相拥而归?” “多少能够相拥而归?是指结局不好吗?”哼笑了一声,院子里突然卷起了一地的尘沙。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玉龙就将所有人叫醒了。 尹嫣儿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已经能够简断的醒过来了,期间看到潇少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又昏了过去,第二日一早是被太史淳雅和舞月扛着出来的。 南宫站扶了扶马车的马头对着身后的潇少道:“潇兄,马车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们先进去。马车够大装得下你们,慕寒没见过舞月玉龙和优雅,他们三个人会在外面驾车。等会到了新的府宅我会同一让他们出去添置东西。你们尽量不要露面,慕寒一定跟着到了长安,那么尹夫人的人估计也差不多到了,一旦找到了你们。回去后怕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你与虬髯客还是外人。指不定会被说什么...” “潇公子,你放心,我虬髯客一定看好他们,绝对不会被慕寒和尹夫人找出来。毕竟我们理亏在先还拐了人家的女儿。”虬髯客将尹嫣儿几人送上车拍着胸脯表示。 玉龙经过虬髯客的身边笑了一声打量着砸吧嘴:“未来的南蛮扶馀国主原来就长这样啊?” “啊?玉兄,你说什么?”虬髯客没听懂玉龙的话竖着耳朵道。 “没,我什么也没说。见到你是我的荣幸。”挑了挑眉头笑着看着虬髯客。虬髯客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玉龙,却见舞月一下子将玉龙撞到了一边:“你闭嘴。人不可貌相懂不懂,他可是未来创建扶桑派的人,小心把历史说漏嘴了。” 听着舞月的责怪玉龙摊开了手不说话,上了马车,将练优雅拉了上来,舞月这才跟着上了马车。 “准备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离长安的中心有些偏院,可能还要好一会。”舞月掀开帘子,潇少嗯了一声示意启程吧。 慕寒带着一行人在长安的街中心到处找人,虽然是一大早,但是街道上的叫卖声已经清晰可听了,慕寒一夜未睡,脸上有些疲惫。 “公子,要不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您一夜未睡,这样迟早撑不住,兄弟们也已经找了一夜了都累的不堪了,我怕下面没有精力了。”早就跟在慕寒身边的家丁赵四皱着眉头看着慕寒。 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快要倒了一片的兄弟们无力的点点头:“找间客栈住下来吧,休息一会,马上起来找人。”揉了揉太阳穴随着赵四进了一家客栈。慕寒的身子刚进入客栈,身后就传来一阵马车声。 玉龙扬了扬马鞭:“驾~” “老板,给我们来几间上好的房子,给我们家公子放热水洗个澡,还有给下面的兄弟们点点饭菜。”赵四大方的掏出银子拍在柜台掌柜的面前。那掌柜瞪直了眼点着头领着人进了二楼的房间。 马车就这样从慕寒的身边错开了。 “刚才那个不就是慕寒吗?”太史淳雅快速的放下帘子一脸震惊:“真没想到,他来得比我们想象中还快,不过进了客栈,照着架势可能还需要一小会才能找到我们原来住的地方。” 尹嫣儿迷迷蒙蒙的睁开的眼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现在才会有这样的麻烦。” “尹姑娘,你说什么呢,当断肠剑在你手中的时候我虬髯客已经归服尹姑娘了。” “可惜的是,断肠剑现在在古镜。”不好意思的笑笑,却见虬髯客大方的道:“在姑娘的府中也不碍事。” 尹嫣儿腾出手握着潇少的手满含歉意:“对不起。” 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没关系。” 几人一路上颠颠簸簸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到所谓的住宅。 这里的宅院格式和以前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周围的住宅都是茅草屋,还有连家的院子,一些老人在院子来来回回的走动,看到几人衣着华贵也权当没看见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这里属于低洼,房子在这里的话,不过不登上高一点的地方根本发现不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隐蔽的。 房子不大但是足够几个人住了,一人一间房也还有多余的。 推开门,太史淳雅拍了拍手掌的灰尘:“看来我们要好好的打扫一番,这里真是太脏了。” “别喊脏了,能够找到这里已经不错了,你是想住在这里不被找到,还是想被尹夫人或是慕寒找到然后送回古镜接受惩罚来的好?”虬髯客大大咧咧的推开了里堂的门。 被虬髯客噎的说不出话来,太史淳雅乖乖的闭了嘴巴瞪着虬髯客,一转身差点撞上了南宫站。南宫站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太史淳雅:“小心点。” 尴尬的扯开了南宫站的手,脸颊却不自觉的红了迈着步子推到了一边。 尹嫣儿笑看太史淳雅的窘态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怎么?尹姑娘,你也看出了什么?”虬髯客小声在尹嫣儿身边嘀咕。 练优雅也嘿嘿一笑:“昨天晚上我看到南宫哥哥送太史姐姐回了房间,还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太史姐姐的身上。”声音不大但是里堂的人都能听到,潇少和玉龙是知情人士并未觉得好笑。 反倒是虬髯客和尹嫣儿在一边添油加醋。 “我就说这两人看你们俩不对劲呢,原来是看上眼了啊。”尹嫣儿打趣太史淳雅,太史淳雅脸一憋又红了半边天。南宫站傻愣的挠着头不知道怎么说。 舞月在一边打量着满屋的灰尘漫不经心道:“喜欢就说啊,两个人都憋着下场可是很难想象的。”话一出,太史淳雅几人的眼睛忽然转到了尹嫣儿和潇少的身上。 “你,你们看我们干什么?”尹嫣儿身子向后一倾。 潇少却语气平淡打破了僵局:“打扫一下,过会将少的东西告诉优雅舞月和玉龙,让他们出去添置,如果有什么私人物品需要的私下找他们就可以了。”口气清淡好像根本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放在眼里。(未完待续) 光的眼睛 本章节为空章节! 偷鸡不成蚀把米 四人簇拥着尹嫣儿回了西竹林,一进门尹嫣儿就赶紧收拾了一番,语气急促道:“快看看你们有什么要收拾的,我们马上离开‘古镜’。” 面面相觑的看着尹嫣儿忙里忙外收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尹听陌再次无语的上前拉住了尹嫣儿担心的扯下了尹嫣儿的东西:“嫣儿,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一整天都神神叨叨的。” “哥,你不明白,娘亲要把我嫁给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男子,一个月后成亲啊!你懂吗?”面带难色痛心疾首的坐到了凳子上。 虬髯客一听这话也是拍了桌子厉声道:“就是,尹姑娘手握断肠剑可是要称霸整个武林的,岂能说成亲就成亲,即便是成亲也要选择江湖上的豪言壮客成亲!” “你跟着瞎搅和啥啊?”太史淳雅一把推开虬髯客:“阁主,不是我说,夫人总归不会害自己的亲女儿吧,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慕寒到底如何,也可以对他已经考核啊,如果我们现在真的逃了,被夫人再抓回,可就真的别想出这个‘古镜城’了。” 试图去劝阻尹嫣儿,南宫站站在一边第一次觉得太史淳雅说的有理:“没错,尹姑娘,一直逃不是个办法。” 尹嫣儿也迟迟想不开:“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再次起身收拾了包袱冲着厢房的门就是逃。 其他几人来不及去拉尹嫣儿,门刚被打开,十几道火光冲着院子里快速的走来。 尹嫣儿精神一愣,其他几人也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快,快逃!”尹听陌本能的去拉尹嫣儿。几人相继的出了房间,翻墙就要离开。 这边墙刚翻过那边便落入了圈套中。 “放,放开我们!”尹嫣儿在网子中来回的踢打。 这边一堆的丫鬟拥簇着一名高衣华贵的女人而来。女子一身青黑色大袖袍,青丝尚黑因为保养的极好,面容更是容光焕发,想来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 此刻面色愤怒的由着身边的丫鬟搀着而来,看到尹嫣儿几人手里的佛珠一挥:“嫣儿。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母亲?” 尹嫣儿挣扎了好几下:“娘亲。女儿没做错,女儿只想留下来,不想那么早离家。是母亲一心觉得嫣儿碍眼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嫣儿嫁入慕府!” 尹夫人忽然口气泄了气为难的开口:“嫣儿,我只是想让你学学怎么持家,娘亲老了,总有一天会看不到你和你哥哥。我想你留下来,不再出去。慕家尹家离得这么近,你为何不能理解娘亲的心意呢?” “娘亲,嫣儿也是有苦衷的。”尹听陌动了动开口却换回了尹夫人一顿训斥:“陌儿,你身为嫣儿的哥哥也陪着她胡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说话了。” “娘亲——我——” “把他们放下来。”吩咐身后的丫鬟将绳子放下来,太史淳雅躲在一边悄悄的向后退,尹夫人却面不改色道:“雅雅。你去哪儿?” 太史淳雅咯噔了一下哭丧着脸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嗓子里带着哭声:“夫。夫人我哪也没去。” “跪下!”尹夫人忽然厉喊了一声,太史淳雅赶紧跪了下来,双手捏着耳垂,尹嫣儿和尹听陌自然也是跟着跪了下来,这个时候主动认错才是正事。 相反南宫站和虬髯客则就尴尬了,不知道到底是该跪还是不该跪,左右想了想还是跪了下来。 看到南宫站和虬髯客跪了下来,尹夫人却面色温和开口:“二位不用跪,这是我尹府家事,连累二位实在是有些为难,起来便是了。”南宫站和虬髯客对看了一眼就要起身,却稳稳的被太史淳雅拉了下来。 “想活着出去就赶紧跪下来!”低声警告二人,南宫站和虬髯客庆幸幸好没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尹夫人不知道刚才的小动作见二人没起脸色缓了一些这才道:“罢了,既然你们认错的态度良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至于你们四人,我念着初犯不惩罚,但是嫣儿,明日一早你就去慕府,去见见慕公子,若是想通了嫁过去就可解了禁足,若是想不通一心执意不愿嫁那就继续关着!” 几人都不说话,尹夫人这才细细的打量着南宫站和虬髯客,虽一个貌不其扬一个清秀面庞但是二人手中的武器都透露了身份,尹夫人不好惹江湖人只能笑着道:“既然二位来到我‘古镜’那便留下吧,想来与我女儿也是有些关系的,还望二位好好的保重。” 可算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虬髯客壮着胆子开口:“尹夫人,不是我虬髯客说,尹姑娘将来可是要称霸武林的,就这么嫁人了实在可惜,还请夫人好好考虑一番。”尹夫人听这话面色明显不好看却依旧笑着开口:“女子嫁人持家,兴夫旺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至于称霸武林不过是天方夜谈,我的女儿我当然知道是怎么样的。” “娘亲,我不嫁!”尹嫣儿一个健步上来愣是被太史淳雅拉了回去。 南宫站皱着眉头不知道这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慢慢悠悠的从一侧走了出来:“尹姑娘救过我的命,是大情大义之人,与尹姑娘相处后知道她是女中豪杰,若是就这么嫁人沦为人妇,不仅是我二人感到惋惜尹姑娘自己更是心中痛苦。潇公子曾告诉我过我,尹姑娘就像一只囚笼中的鸟,在笼中期盼着得到自由,不惜一切代价飞出去,而那片天空就将是鸟儿展翅飞翔的地方。我曾经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天来的路上,在下被黑衣人群攻的时候,尹姑娘却冲了进来与在下并肩作战,她并不会武功却能救人于水火。这是在下佩服她的地方,我也相信潇公子说的话,总有一天整个武林会是尹姑娘展翅飞翔的地方,所以请夫人好好考虑一番,切不可错了最精彩的时候。” 尹夫人呼吸有些不平稳,这二人是联合好了要替尹嫣儿说话,仗着客人的身份尹夫人更是不好说什么。 尹嫣儿却一脸欣喜:“潇他真的这么说过?” 点了点头,尹嫣儿的精神才算是好了一些,大气的拍着南宫站的手臂:“我就说吗,他人虽然冷了点,不懂人情世故,但是绝对是个有话不肯说的人,只有混熟了才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这整个大唐,除了潇,看来是真的没人懂我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尹嫣儿惋惜的叹着气。 尹夫人一听这话明显有些气色不好:“潇?” 尹听陌从一侧走过来扶着尹夫人坐了下来,谈到潇少深情也是缓和了一些:“是潇公子,‘怀都潇少’,我与他曾见过几面,器宇不凡,为人更是不可多得,古灵精怪的,若是一般人怕是根本无法接近他,话不多。嫣儿第一次到长安,被人追赶的时候便是潇少救了她,随后又将嫣儿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衫:“若是将慕寒与潇少想必,只怕不得半分,潇少不同一般人,所想的更是一般人无法去想的。他也曾说过:即便是害世间上的任何人也不会去害嫣儿。”心酸的看着天空中的半轮弯月。 虬髯客和尹夫人没见过潇少,被几人这么一说好奇心都被提了起来。太史淳雅却冷戳了一声:“不就是个生意人嘛,长得亦男亦女有什么好的,我们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就这么盲目的信他,也不怕出事。” “胡说,要是想要害我他早该这么做了,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他救得我,要什么给我什么,虽然他是有些不解风情,但是比那些强硬逼人成亲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尹夫人面色被呛得剎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这么沉迷。来人,去长安,把潇少请来,就说他要是不来阁主后日就嫁人。” “娘亲,你——”本来是想多说一些潇少的好话来刺激尹夫人能够松松口,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尹听陌无奈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完了,玩大了。” 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够在我面前玩花招,说的这么神,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不再留下来,由着丫鬟搀扶着离开了厢房。 虬髯客依旧好奇心爆满:“你们说的真的假的,那个潇少真的有那么好?” 猛地推开了虬髯客向院子里走,没好气开口:“对啊,好的不得了,比我娘亲好多了,他简直就是天人之姿,天上仅有地下全无的。” “真的假的?”跟着尹嫣儿进了院子。 南宫站为难的看着尹听陌:“夫人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去请潇公子,若是明日不来,只怕后日尹姑娘就要嫁到慕府了。” “那能怎么办,让你们使劲的吹捧潇少,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太史淳雅没好气的瞪着二人向院内走去。 尹听陌却只淡淡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只盼着潇少能够及早点来,现在去通知他的话也怕是不可能的了!”南宫站看着院子周围忽然猛然恍悟:“刚才的那个人影!对了,我们做的悄无声息,尹夫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一定是刚才的人影!”(未完待续) 漏网之鱼轻歌 玉龙白了一眼舞月:“施法,施法,你除了施法你还能做正常的事吗?也不怕吓着小朋友。”看了一眼练优雅。 轻哼了一声舞月也懒得与玉龙斗嘴。驾着马车一路又是将近半个时辰,到了院子的时候太史淳雅几人早就等在门口了,担忧的在院子前来回的走。 “别转了,回来了。”虬髯客将身上的大刀动了动不耐烦的抓住了太史淳雅来回走动的身子。 “御~”御了马。三人下了马车,舞月为难的看着站在一侧不说话的潇少。 一行人见舞月为难的表情都深感疑惑。尹嫣儿推了一把玉龙:“你们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是被慕寒他们发现了?”紧张的看着玉龙,玉龙摇了摇头。 太史淳雅夸张的拉着练优雅:“是不是慕寒他们跟过来了?” “也不是..”练优雅跟着摇头合着玉龙看向舞月一副说吧的表情。 艰难的来回缴着自己的衣裳:“少爷,我们带回了几个不速之客。” 潇少面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马车里面情绪毫无波澜:“你们先把买的东西拿下来置办吧,嫣儿就帮着舞月和太史准备晚饭吧。” 尹嫣儿看到潇少的样子也感觉不是很好,其他人都以潇少为中心,此刻话出了当然赶紧利索的办了。玉龙招呼着南宫站和虬髯客将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顺道将马车里的人请了下来。而尹嫣儿开头的女子则是去了回廊的厨房。 “你是特意支开他们的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潇少背着马车看着尹嫣儿离开的背影。房玄龄从马车里下拉别有意味的看着潇少的背影,老气成熟是他的第一感觉。 面色依旧很淡然转过身子:“没有支开他们的理由。” 潇少刚转过身子房玄龄等人就已经诧异了。 “你..你是...” “我?我是?” “轻歌,你是轻歌?” “轻歌?”疑惑的看着房玄龄,却见房玄龄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轻歌。你怎么在这儿?你父亲呢?关兄呢?我不是让你们逃吗?” 身边的侍卫皱着眉头仔细打量潇少的面颊,随后扯开了房玄龄和潇少的距离:“大人,他不是轻歌,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房玄龄还沉浸在潇少就是轻歌的记忆中,完全不能相信面前的这张脸就是那个瘦小的女孩。 潇少半皱着眉头对于和自己长得很像的轻歌格外的好奇:“你们口中的轻歌是谁?他的父亲姓关?” 迟迟不说话,好一会房玄龄才点点头。潇少亲自请了众人进了院子 “我看到了什么?”玉龙抱着怀中的被子差异的看着潇少请房玄龄进门。 南宫站也看了一眼不以为然:“你惊讶什么?” 一把将被子塞到了玉龙的怀中:“向来只有人请我们家少爷进门入座,这么久了。我可从来都没见过少爷请人进门入座的。包括以前在齐家,张家,方家。刘家等等等,可都是老一辈请少爷入座的...今天这个算是奇观了。” 歪着脑袋听玉龙的话半晌也没想明白呵呵干笑了一声:“是吗,如果我们不快点把房间打扫好,今晚可就没地方睡了。” “啊!忘了。快快快!”着急的催着南宫站将被子快速的送到了房里。 这边的二人步伐略微缓慢的坐了下来。房玄龄叹了一口气道:“刘越,你先到一边守着吧。” 被称作刘越的侍卫深沉的看了一眼潇少最终还是退了十几步。 一下子石桌前只剩下了潇少和房玄龄二人。 不紧不慢的摆摆手:“说说吧。我很好奇那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女子是何人?” 房玄龄抬起了头面色带着无奈和悔恨:“五年前,陛下命我秘密出使扬州。在扬州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伙生意人,他们是来自高句丽的。当时大唐与高句丽虽然面上友好但是私下底却暗潮汹涌。这伙生意人企图将一批来自他国的火器运送进我国境内。恰好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扬州。这批人也刚到扬州不久,我们在扬州的关外被守城的士兵拦住。那时天空已经是晚上了,火器被这批人藏在一辆装着夜宵的车上。士兵碍于夜宵的味道只能放行。当时我很好奇这些人虽然穿着我们的衣衫但是行为动作都很怪异,由于天晚我也没有仔细看。那批人正要进城的时候却被城门外的另一行人抢先了。这行人就是轻歌的父母。” “轻歌当时年方十七,刚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此次来扬州就是因为轻歌的未婚夫在扬州。而轻歌的父母是做大米生意的,他们这次来扬州也带了许多的米准备发放给贫穷的百姓。那伙人见官道被抢了当时就急了,抽着刀就要对关兄一批人刺去,若不是士兵的阻止只怕当时已经有人丧命了。” 潇少没有一点的厌烦继续听下去。 “抢了那伙人官道的就是轻歌的哥哥,轻云。年少气盛的就这样和那伙人打起来了,轻歌当时只是出于好奇探出头居然发现了火器,那火器就藏在夜宵的后面,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见,但是轻歌看见了,当时就告诉了关兄。关兄知道事大不敢随便乱说,亲自验证是真的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守城的士兵。士兵怕会出事催促着我们赶紧进城。当时我就觉得好奇就问了一句,那士兵满口隐藏,我无奈之下只能将身份亮了出来。那士兵才支支吾吾的将事情说了。” “之后呢?” “之后,之后那群人被我带来的暗卫制服了交给了陛下,陛下觉得此事不宜声张以免出事所以也就搁浅了。反倒是轻歌一家人陛下命我带着秘密赏赐的东西前去看望,得知他们施米增粥与贫穷百姓,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适合交友。” “于是你就和他们往来了,时间久了也就特别的熟络。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潇少忽然想到了老套的情节。房玄龄差异的看着潇少:“你怎么知道?没错...就在轻歌即将大婚的时候,陛下忽然下令派人将关兄一家关进了大牢。” 潇少的眼睛忽然跳了两下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幅一场奇怪的画面。 画面里一男一女长得极其相似,而这两个幻影竟然慢慢的开始向潇少重合,仿佛是同一个人一样。 “是吗,大概和我有点渊源吧。” “渊源?”房玄龄对着潇少的面颊看了很久,潇少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许可能和我有点渊源。我祖上姓关,我的本名是关潇诺。” 房玄龄眉头挑了一下:“关潇诺..看来你真的和关家有关系。” 潇少其实比房玄龄更加的好奇。因为在夏朝的时候姓关的人家几乎全部都在自家的府上。流落到外面的几乎没有,那么这家姓关的人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可能也是那场大火里逃出来的,除了关喆还有其他的幸存者。然后留了下来并且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潇少的双手抵住下巴不断的在假设。 “少爷,晚饭好了,可以吃饭了。”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房玄龄和潇少才听到舞月的呼唤声。嗯了一声起了身亲自请房玄龄起身:“看来大人今天晚上只能在我们这里休息了。若是觉得不行的话,我遣人送您回去。确保您和您的侍卫安全到府。” “无妨,若是你这里还有空的房间的话,我不介意留下来,反倒是给你添麻烦了。” 友好的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互相推辞着进了门。南宫站等人已经坐到了桌子上,见房玄龄和潇少过来了站起了起身要让位。 “不用了,挨着坐吧。”潇少摆摆手又道:“院子里还有先生的侍卫。舞月,玉龙你去给他们放一桌吃的。准备好房间。” 舞月低着头不敢抬头生怕碰见潇少吓人的目光:“是,马上去。”拉了一把还坐着的玉龙,两人火速的去了院子里。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的僵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味道,谁也不敢说话。潇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玄龄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尹嫣儿忽然笑了一声:“嫣儿,你们出来并未带多少的衣衫,不如明日我带你出去替他们几人做几套衣衫。” “啊?做衣裳啊?”尹嫣儿没想到潇少会忽然这么说惊叫出口,却见房玄龄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脸放下了碗筷:“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不是,我想请问姑娘家父是?” “家父?我不知道,娘亲并未与我说家父是谁。”尹嫣儿无厘头的看了一眼房玄龄匆匆的吃了口饭。 太史淳雅带有警告的目光一直在房玄龄的身上来回的打转:“你问这做什么,我们阁主与你不熟。”极力的维护尹嫣儿。房玄龄尴尬的挠了挠头:“姑娘误会了,只是看姑娘有点像我的故人。” 尹嫣儿的眼睛忽然一亮:“故人?那位故人是谁啊?” 捋着胡子轻笑:“那位故人曾经爱上了一个女子,有了一个孩子,只是可惜没能接那位美丽的女子和孩子回家。”房玄龄将李世民的身份隐去了像将故事一样将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潇少勾起了一抹笑,尹嫣儿和太史淳雅却皱起了眉头。古镜的人都知道尹夫人的过去...也是没能被接回家的。 “后来呢?那位故人和那位美丽的女子呢?” “后来那位故人派人去接那位美丽的女子和孩子,只是可惜去晚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了那里。” “那,那位故人是谁?您还记得吗?或者说您认识吗?”尹嫣儿有些激动,太史淳雅拉了一把尹嫣儿:“阁主,可能想错了,我们先看看再说吧。” 房玄龄摇了摇头:“那位故人最近在一个即将开放的学院里。”心情愉快的将李世民的踪迹说了出来。尹嫣儿笑着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潇少吃着碗中的饭菜似乎离自己任务的目标又近了,至少房玄龄忽然的到来不会让事情完全的败露。古镜的人向来与皇家不合,而恰好房玄龄又是秘密出行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也只能捡着说。原先还担心房玄龄的出现会威胁到自己,让尹嫣儿及早的知道真相对于魂魄生长不利,看来完全是多余的。 “学院?”练优雅没上过学院眼睛里冒出一阵精光。 “我父亲说学院的存在就是为了朝廷选拔有才之人所设立的。” 房玄龄摸了摸胡子:“是的,再过几日‘浅浅学子苑’就将在长安北面完全的开放了,接下来的十天内会不断有学子前来参加入学考试,一旦过了就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名学子。你若是愿意的话不妨来试试。” “真的?”练优雅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希望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潇少的身上带着祈求。房玄龄也注意到了这道目光好奇的转向潇少,只一会他就已经知道潇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和核心。 尹嫣儿虽然与皇家有丑,但是刚才说的那个故人她很在意,若真的能够证明他是自己的父亲,她倒宁愿走这一遭。太史淳雅看穿了尹嫣儿的想法:“阁主,不行啊,夫人交代了不能与皇家有任何的关系。” “闭嘴。”低声呵了一声太史淳雅乖乖的闭起了嘴巴。 南宫站拉着练优雅坐下来:“潇兄,优雅现在还很小,应该得到学习的机会,再说了还有个入学考试,若是过了是好事,不过就罢了。若是潇兄觉得麻烦,那我南宫站便独自带着优雅供他入学。” “还有我呢!虽说我是个大老粗,但是我觉得优雅的确应该得到这样的机会,毕竟他才十三岁。”虬髯客也跟着附和道。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事不关己道:“我并未说不允许,恰好我也想见识见识,既然如此那优雅便于我一同参加入学考试。” “你也去?”尹嫣儿惊叫出口却见潇少投了一个你知道的表情,尹嫣儿识趣的闭了嘴巴还在想事情。 一顿饭吃了过去也没多少够消化的。 各自回了房后,尹嫣儿便找到了潇少。 站在月光底下的潇少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感觉,仿佛寒窖让人无法靠近。 尹嫣儿拍打着双手释怀的站到了潇少的身边:“你干嘛也要跟着一起去?” “这不像你。”(未完待续) 一种不需要的感情 潇少双手环胸依靠着回廊的柱子调笑道:“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帮你找找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尹嫣儿忽然眼皮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怕是潇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你已经知道了?” “恩..去古镜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所以对于先生刚才说的比较在意,既然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对你负起责任。至少应该帮帮你..反正优雅一人去我倒有些不放心。” “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找,时间不多,娘亲和慕寒随时都可能找上我们。” 潇少坐在了柱子边:“真的很期待以后发生的事情。” “你这么帮我你家里人不会怪你吗?”尹嫣儿坐到了潇少的身边。 “不会,他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动。”声音很小,尹嫣儿没听明白凑过来:“我娘亲从来没告诉过我,我爹爹长的什么样子。小的时候府里的人总是会偷偷的笑我没有父亲,那个时候我就很好奇,我爹爹明明在府中为什么会有人说我没有爹爹。我就跑去问娘亲,娘亲听完后总是会拿着棍子打我然后让我到祠堂罚跪。再大一点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开始学会不说话,那些下人见我不再生气也不再理会后就再也没说过。再后来七岁的时候娘亲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但是就是不说我的爹爹是谁,放火烧了我家的人是谁。” “没关系,很快就知道了。”潇少拉着尹嫣儿看着外面的月亮:“月亮能看穿许多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第二日几人还未起身,玉龙就已经逐个敲开了众人的门。 原因无他,因为今日就是尹嫣儿出嫁的日子。而尹夫人的人已经到了长安,天还没亮整个长安已经被何天浩,蓝衫红衫带来的人站满了,包括井玲儿,和贴身的丫鬟雨蝶以及侍卫瞿扬已经全部到了长安,入住‘云来酒楼’。 尹嫣儿紧张的拉着太史淳雅:“怎么办,我不想回去。” “你先别急。尹夫人没来已经算是个好消息了。”南宫站轻声安慰却被太史淳雅瞪开:“夫人是没来。但是相当于夫人的何天浩来了,还有蓝衫和红衫,他们可都是夫人身边的好手。一旦找到我们,我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照这个样子下去他们迟早找到我们。”虬髯客为难的摊开双手着急的在原地打转。 练优雅扬着小脑袋不说话却面露难色看向潇少:“潇哥哥,你想个办法吧。” 简单的打了个哈欠略带疲惫:“天色还不是很早。回去歇息吧,他们不会找到你们的。这里除了你们谁也不会来..”这所房子虽然在的地方怪异但是也不是什么特别安全的地方。迟早有一天会找过来,潇少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众人都有些不安。 “万一呢?凡事总有个万一啊。潇公子你不能就这么简答的回答啊!”虬髯客拦住了潇少的去路,下一秒整条手臂都开始发麻。 舞月拍了拍手掌警告的看向虬髯客:“少爷对你们客气完全是出于交情和礼貌,但是希望你们明白的是别拦着少爷的去路。说什么就是了。少爷都说了他们找不到大可放心住下去,不用你们担心。若是呆着无聊,找玉龙给你们弄些好玩的。万事都完备着呢。”扶着潇少担心的查看潇少的身体。 “无碍,休息去吧。我有点累了。”潇少没有出口反驳反倒是咳嗽了两声步伐不稳的进了房间。 虬髯客不敢相信的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好大的力气。” “虬大哥,你怎么样?”南宫站关心的询问拿起虬髯客的手臂却听到痛叫声:“轻,轻点。” “潇少的怪癖怎么这么多,一点都不好相处。”太史淳雅不屑的看着潇少的房间却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凉气。 玉龙面色很不好的盯着太史淳雅:“少爷不是怪癖多,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多所以养成的习惯。他不喜欢没经过同意的人碰到他的身体,因为会沾到奇怪的气息,会让他的身体很不舒服。还有,你们既然现在都住在一起,特别要注意的是不要流血,让少爷看到可以,千万不能溅到少爷的身上,不然你们很有可能...”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这还不多呢?他不就是个商人吗?有必要这么多怪癖吗?”太史淳雅继续说却被尹嫣儿止住:“你少说点,听着就是了。” 努了努嘴,舞月摊开了双手无奈道:“少爷以前被主人泡在满是鲜血骨肉池子里七七四十九天养成的,被血溅到会觉..。” “闭嘴,瞎说什么!”玉龙不懂声色的给了舞月一巴掌。舞月捂着脑袋才恍然回神,自己貌似又说漏了嘴。赶紧闭起了嘴巴;‘对不起,我好像又说错话了。”玉龙无语望天翻了个白眼,舞月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一顺什么都抖出来了。 尹嫣儿啊了一声:“啊?池子,是不是尸骨寒池?” “对,对啊,就是那个。”舞月一听嫣儿答对了激动的附和。玉龙根本阻止不了,紧了紧身上的外衫回房去了。 尹嫣儿对于潇少的过去知道的太少了,带着委屈和起球的看着舞月:“我想知道潇少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只是想好好的报答他,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特别的孤寂,哪怕是一点点也可以。”拉着舞月的手。舞月为难的看了一眼潇少的房间,谁不想多多对潇少好一些,但是少爷他...动容的点了点头。至少还有人关心少爷,就算是讨厌的人也没关系... “尸骨寒池?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潇哥哥会在那里呆了七七四十九天?”练优雅好奇的扬着脑袋问道。 呼吸了一口空气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其实这话也不是说不得,就是一说起来就会让人很心疼潇少。 “那是因为少爷爱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得了肺痨..”尹嫣儿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潇少去街上看到的那块做衣衫的布轻声道:“是苏姑娘吗?” “恩。嫣儿你应该知道,因为少爷第一次带你上街的时候和你说过。就是因为苏姑娘...在我们的家族里规定接受生意的少东家是不允许嫁娶的,一辈子,不..应该说永生永世只能为家族做事。而少爷就是少东家,按照规定是不可以爱上任何人的,除非他的父亲,也就是主人答应才可以嫁娶。即便如此嫁娶也只能在本族最高贵的人中寻找。务必保证下一代的血统是纯正的继位人。”苦笑了一声:“但是主人不会放过少爷,他只需要一个帮他做生意的少东家,而不是一个带有感情的人。少爷因为做生意受了伤。被苏姑娘救了,只有就一直在苏姑娘那里逗留,不愿离开。被主人知道后,勒令带回。并且要求少爷亲手杀了苏姑娘..少爷不同意提出交换。交换的条件就是在‘尸骨寒池’里呆上七七四十九天。不断的循环人死亡前的那一刻。”舞月的记忆力忽然出现很久以前的一幕,玉龙和自己跪在独怵的面前替潇少求情。 眼里忽然有些水雾哽咽道:“玉龙带着所有的人跪在池外求主人放过少爷。耳边就一直传来少爷的叫声,特别的心疼。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特别的撕心裂肺,很多人求情。但是依旧不能改变主人的看法。在寒池的第四十八天,发生了一场意外。夏夕带着人打入了我们的地方,身为少东家必须出面..那时候他全身都是伤。满身的鲜血伤痕,替少爷穿衣服的时候。衣服就贴在伤疤上怎么也撕不下来,每次轻轻一动血就不住的往下流,少爷就忍着不出声。”舞月趴在石桌上,那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后来玉龙告诉她的,玉龙说那个时候自己基本上都是哭着帮潇少穿完了衣服。悔恨的抬起头:“为什么当时我不在身边。” 尹嫣儿的眼里带着心疼安慰的握着舞月的手:“这不怪你。”她从来没想过潇少的过去是这样的。 “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少爷不是你口中那个所谓的主人的儿子吗?哪有父亲对孩子这么狠的。都伤成这样了还让他出面。”太史淳雅打报不平的拍着石桌。 “就是,这样的爹爹实在是太狠了,要是我虬髯客的老爹是这样,我一定不认。” 南宫站皱着眉头:“后来呢?”拉着激动地两个人坐了下来。 “后来,后来少爷带伤出战和夏夕打了整整几天几夜也没能分出胜负。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苏姑娘去了..” “这...”几人面面相觑。 “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就这么忽然的去了,少爷丢下了整个战场赶到了苏姑娘的丧礼,但是只迎来了苏母苏父的追赶。出来后就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一睡就是一年..整整一年的假死状态。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谁是苏栾宁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偶尔提起来这个名字他还记得以前。”舞月深呼吸了一口:“我曾经以为少爷是故意丢下苏姑娘的,所以恨了他很久,还和他因为苏姑娘留下了的琴吵了起来。他没有反驳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我当时一气之下离开了潇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错了。” 几人低着头,练优雅趴在桌子上:“爹爹说过,失去爱的人是最痛苦的。我爹爹失去了我娘亲,很痛苦,但是最后还是当成了回忆。我失去了爹爹和娘亲也很痛苦,但是爹爹和娘亲说过他们一直在我身边。但是潇哥哥是是失去了爱人,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甚至是连他们在不在身边都不知道..” 舞月揉了揉练优雅的脑袋不说话转头看向了潇少的房间,起身留下了几人。 “我经历过死一样的感觉。”南宫站看着潇少的房间:“那种感觉很痛苦,一次足以让人痛苦不堪,而潇兄却要不断的承受,的确让人钦佩。” 尹嫣儿站起身:“真的很希望可以帮到他。” “阁主,要不你回头多陪陪他吧,至少他不用一个人这么难过。这样说起来,从刚开始见到他就觉得他好像一直是一个人。舞月和玉龙仿佛也走不进去。现在只有阁主你能和他多说一点话了,毕竟他以前对你那么好。”太史淳雅总算有一次不和潇少做对了,难得说出这样的请求。 “你们这是在同情,还是在怜悯他?”尹嫣儿正要说话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房玄龄已经穿戴好了也将刚才的话听了进去:“虽然和潇公子不是很熟,但是依照他的性子来看,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怜悯。也许对于他来说,你们的远离才是真的对他好。” “先生..”几人都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礼。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和你们不同。也许让他自己处理事情才是最好的,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可能都不希望有人打扰。” 尹嫣儿看着潇少的房间心里多少都不是滋味,想帮忙到头来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一点忙都帮不上。 “阁主。”太史淳雅拉着尹嫣儿,知道尹嫣儿心里难过只能叹气不做声。 舞月敲开了潇少的门,进了房间的时候,玉龙也在。玉龙躺在贵妃椅上,潇少则是睡在了床榻上。 “说完了?”不紧不慢的询问。舞月嗯了一声:“对不起,少爷,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来关心你而已。虽然我不喜欢尹嫣儿他们,但是他们是真的想要帮少爷。而我也想让少爷知道我们对少爷的心意...” “舞月!”玉龙丢下了手中的书不耐烦的道:“舞月,他们是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关心少爷,少爷要怎么关心他们,我们始终要走,他们也不能和我在一起。少爷有我们两个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更多的人。” 怒瞪着玉龙:“你怎么可以这样想,让少爷多一点其他人的感情不好吗?你很冷血哎!”(未完待续) 互斗 “这不是冷血不冷血的问题。”玉龙坐到了桌子上:“我问你,万一我们要是对他们生出了感情,那么任务还做不做?你是想回去被主人关在‘尸骨寒池’里被打散魂魄还是想侥幸的留在这里?” 舞月被玉龙这一句话说得情绪有些低沉。 躺在床榻上,潇少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略加疲惫道:“将我的过去说给他们听,换来的不过是同情和可怜罢了。而恰巧的是我不缺这些,你们先出去罢,我有些累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眉上担心。 “少爷,最近您总是喊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去把药瘤请来帮你看看。”玉龙站在一侧。 “是啊,少爷,尤其是这两天,您每天都很早就休息了,但是每天起得最晚,而且总是睡不够。” “出去罢。”没有接受两人的要求力气不足的让两人出去。 见潇少不肯看大夫,玉龙和舞月都很急。 “潇少怎么样了?”尹嫣儿守在外面见两人表情凝重的出了门关心问道。 房玄龄也走了过来关心道:“潇公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两人点了点头:“这两天少爷总是睡得多起得少,很少吃饭,气色也很差,不肯找大夫。” “这样吧,我认识一些医术比较高明的大夫,不如待我回去后便遣人前来帮潇公子看看,也算是答谢你们昨天一晚的招待了。”知道几人并未有恶意,房玄龄也放下了心回道。 练优雅小心翼翼的拉了一把玉龙的袖子:“玉哥哥..” 玉龙感觉练优雅有话说将练优雅带到了一边:“怎么了?你看出来什么了?” 小声附在玉龙的耳边:“是潇哥哥身上的黑色气息。今天早上我看到潇哥哥身上的黑色气息越老越重了。潇哥哥之所以这么累可能就是因为那股气息。潇哥哥整天呆在房间里没有阳光很快就会被黑色气息吞掉的,你快带潇哥哥出来。” “怎么了?”舞月看到玉龙脸色很不好关心的问道。 “是主人,主人把黑气注入了少爷的体内。现在那团黑气不断的开始在吞噬少爷。最近少爷懒动,我怕过些日子更加严重,我去找夏夕,让他施法把少爷体内的黑气赶出去,一会房大人走了,你将尹嫣儿等人支开,好让夏夕一会施法不至于吓到他们。” 转身小跑离开。 “他上哪去?”尹嫣儿疑惑的看着玉龙离开的身影。 房玄龄好似知道了什么:“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便多留了。回头遣些大夫过来替潇公子看看。”也要告辞。 舞月却笑着回绝了房玄龄:“劳先生费心了,但是少爷的病并非大夫可以看好的。先生不必再遣人过来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费心了。若有事可去‘云来酒楼’找老板。老夫与那老板是旧交,到时一定帮忙。”尹嫣儿,舞月练优雅赶紧起身送房玄龄一等人离开。 “希望这马车能送先生一行人安全到府。”舞月看着房玄龄进了马车才放心的拉着尹嫣儿道:“过会你们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听见没有。一会吃完早饭。你就带着优雅几人去后庭院,不要到前面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慕寒还是娘亲找到这里了?”尹嫣儿的心瞬间被舞月提了起来。 “不是。是另一个人要来了,我怕波及你们,等会你们别出来就是了。”赶紧推搡着两人进了院子。 二人进了院子听了舞月的话直接去了后院,一时间大前院就这样被空了下来。 舞月亲眼看着尹嫣儿练优雅去了后院。之后施法将后院与前院隔开了,这样一来后院的人进不到前院,前院的人也去不了后院。 后院内。太史淳雅正和两个大老粗做饭,抱怨之际还不忘将锅里的东西来回的搅拌。忽然听见尹嫣儿和练优雅的谈话声高兴的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阁主。你怎么来了?” 尹嫣儿还想着刚才舞月说的话,满脸的担心,没有听进太史淳雅的话。练优雅抬头看了一眼尹嫣儿道:“刚才舞姐姐说过会有人找他们,怕波及我们所以让我们来后院,不要去前院。” “有人来找麻烦?谁啊,这种打架的事我虬髯客当然要插一脚了!”虬髯客半晌被太史淳雅指使烧锅已经烦到不能再烦了,听练优雅这么说当即来了精神。 南宫站也站起了身子:“潇公子毕竟救过我们,有人找麻烦岂有在一旁站着的道理。” “你们别去了..”尹嫣儿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叹了一口气:“他不喜欢别人没经过他的同意就虽然帮他,你们还是乖乖呆着吧。” “怎么可能呆着,不行,我一定要去前院看看!”迈开腿就朝前院走去,南宫站紧随其后。 “哎,你们...锅,锅怎么办?”太史淳雅看着离开的两人扬着勺子大叫,却见两人速度更加的快了。 太史淳雅知道尹嫣儿担心拉着尹嫣儿走到一边:“阁主,你别担心,潇公子本就不是等闲之人,更何况还有舞月和玉龙在一边。”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潇少的身体,万一那伙人要是真的来了,潇少现在的身体根本吃不消。不行,我得去看看..” “阁主..阁主..你慢点。”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跟着跑了出去。练优雅呆在原地不紧不慢的跟着走。 太史淳雅追着尹嫣儿到回廊就看见了南宫站和虬髯客正面色忧肿的在回廊中间来回的走动,时不时双手在空气中乱摸。 “你们干什么呢?”尹嫣儿厉呵了一声虬髯客和南宫站都吓了一跳。 舒了一口气南宫站道:“好像有什么将回廊中间和前院隔开了。现在我们进不去..” “什么?”两人半眯着眼角以为南宫站开玩笑。但是当双手触碰到空气中那透明的玻璃后终于明白了:“是舞月他们,一定是他们怕我们去前院,所以隔开了。但是这个是什么...” “我们先回去吧,反正也去不了前院。也看不到,与其站在这里不如先去后院想想怎么办,还有这个奇怪的东西。”太史淳雅拉了一把尹嫣儿,对于挡住了去路的奇怪东西,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太史淳雅的话。 练优雅是最后才到的,眼睛盯着回廊自言自语道:“有舞姐姐的气息。” 玉龙请夏夕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两人匆匆忙忙出现在院子里,由于之前玉龙告诉舞月支开众人的原因。所以夏夕和玉龙都是利用了瞬移的能力。 “你们可算来了。”舞月着急的在原地来回的走。见夏夕和玉龙来了脸上送了一口气。 夏夕点点头看着舞月着急的面色道:“匆忙喊我来也没说什么事,是不是潇少又出事了?”自从知道潇少是女子之后夏夕便很少出现在潇少的面前,甚至是连想都不敢想。因为现在的夏夕对潇少来说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像是对敌人更不像是对家人朋友,反倒像是恋人一样。所以夏夕很害怕,自己会喜欢上潇少...也很害怕潇少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性别。 “少爷最近脸色越来越差,而且总是睡觉。每天睡得多起得少。药瘤看出来什么,所以只能找你来。你是光的后人一定知道少爷是怎么回事。”舞月激动的抓着夏夕的手臂。 皱着眉头,听完舞月说的话一下子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独怵。独怵拿走了潇少的感情,并在潇少的体内强行注入了自己的黑气,想让黑气来只赔潇少的身体。所以这段时间潇少才会觉得身体极度不舒服。” “拿走了少爷的感情?”舞月和玉龙异口同声的惊叫。 “恩..前段时间。潇少醒了之后一个人行尸走肉的去了城外的树林,我感应到不对就跟去了。在树林的小黑屋里独怵将潇少带走了。因为没有感情,所以才会像行尸走肉一样。独怵为了能够让潇少继续替他办事,在潇少的体内注入了黑气。并且拿走了不该走的情绪。” 玉龙气得牙齿咯吱响:“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做,少爷毕竟还是他的儿子,哪有亲生父亲会这样对自己儿子的。不行,我要找主人要回少爷的感情...” “玉龙,你冷静一点!”舞月一把抓住了玉龙转头看向夏夕:“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少爷?” 摇摇头:“我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回了‘第一条街’查阅古籍,并且询问了大长老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依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将这团黑气暂时封在潇少的体内,却不能完全将黑气驱散。” “能封印总比现在来的好,只要能够救少爷什么都可以。” “恩,好,我们先进去看看。” 三人进了屋,动作不算很大但是却也不是很轻却没有吵醒潇少。在三人听来呼吸格外的均匀。 玉龙深感不对:“平日里进来一点声响都能吵醒少爷,今天是怎么了?少爷怎么没有说话?” “我看,怕是那团黑气已经开始慢慢的侵蚀潇少了,我们要快点了。”夏夕也顾不得此在是在潇少的房间。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潇少的床前,一把挑开了床纱。 久违的面容出现在夏夕的眼神,夏夕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处貌似多跳了两下。但是看到潇少苍白的面容后却也心疼的无话可说。 “你们先出去,我怕等会施法会出现变动。去外面守着谁也不能进来...” 两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立刻走到了外面将门关了起来。 夏夕轻盈的上前将潇少上半身抱了起来:“黑气已经开始侵蚀五脏六腑了,睡得这么死。”伸手要去解开潇少的衣衫忽然想到了潇少是女子手停在了半空中。 “夏夕啊夏夕,现在不是你胡思乱想的时候,救人要紧。”夏夕照着自己的面颊打了两下,好不容易清醒了却又开始担心万一解开了潇少衣衫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怎么办? “啊,拜托你,别再乱想了,救人,救人啊!” 挣扎了半盏茶的时间夏夕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盘腿坐在床榻上闭起了眼睛去解潇少的衣衫。 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一直只剩了里衫。夏夕这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状态进入了状态。 夏夕的口中不断地念着,双手在空气中摆成了各种的形状最后全力将法术注入到了潇少的体内。火光四射的在房间里来回的流窜。 门外舞月和玉龙看见房间内一白一黑的气息竟然在互相抢夺房间的主权。 “怎么会这样?”玉龙不敢相信的看着屋顶上空出现的两道影子。 两道气息在屋顶上空打斗居然难分伯仲,整个房顶上空的瓦砖几乎都要被吹了起来。前院的风一阵一阵的,舞月和玉龙身子不稳却也无法移开关注的眼睛。 “看来是我们来晚了啊。”两人专注的观察战况。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道调笑似的声音。 猛地转身,花决,曲月初白千夜居然出现在了院子里。舞月和玉龙的深情立刻紧张起来。 “你们来干什么?” 花决理了理自己的宽袖指着自己:“我们?我们当然是来潇少的了。” “找我们少爷?” “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潇少这几日的不正常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想到独怵竟然将他的亲生儿子害成这样,还将没有感情的气息注入潇少的体内。潇少本就可怕,若是有了这气息岂不是更加的骇人。以前就老抢我们的交易,如今若是那东西没被封印,他岂不是就无法无天了。趁着他现在沉睡的时候当然要一把解决了,识趣的就快交出潇少。否则就别怪我们今天拆了这院子!” 舞月和玉龙瞬间紧张起来看着站在一边不说话的白千夜:“白千夜,你这么对少爷,你会后悔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他现在可是我们的人!”曲月初冷笑了一声讽刺的看着舞月和玉龙。周围的冷风阵阵,黑和白两道气息还在房屋上空不断的纠缠。(未完待续) 真相 “刚才是什么声音?”太史淳雅手中的碗筷摔了一地,刚才那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丢了魂。 尹嫣儿面露担心:“可能是舞月口中的那些人来了。” 虬髯客双手痒痒的垂在石桌上:“都是那个奇怪的东西,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东西给砍了。瞧瞧前院的声响,万一要是潇公子几人应付不来如何办?” “虬大哥,你冷静一点。”南宫站及时看住了冲动的虬髯客:“优雅,你去帮太史姑娘将饭菜端上来。”推着练优雅,却见练优雅盯着院子的上空发呆。 “优雅,你看什么呢!”太史淳雅推了一把练优雅将盘子端了过去。 练优雅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院子的上空,时不时的微闭双眼打量上方。被太史淳雅推了一把练优雅茫然指着院子的上空道:“那里有两道光在互相对打,白光已经慢慢的弱下来了。” “什么两道光?” “那里!是潇哥哥的,还有好几个其他的光。”练优雅依旧没有停下口中的话。尹嫣儿几人的心忽然揪了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们也去。”南宫站几人附和着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饭菜奔着前院就跑去。 这一去不要紧,还未到奇怪的隔离处就觉得眼前一晃,紧接着耳边便是传来了打斗声。 舞月和玉龙两人敌三。虽然是护法,但是论内力法力都不及花决和曲月初,再加上白千夜两人很快不及就被一阵内力震到了离尹嫣儿等人不远的地方。 “舞月,玉龙!”捶打着光圈几人的心都跟着紧了起来。 两人被震得吐了血听到尹嫣儿的唤声慌张的叫喊:“你们来干什么,快回去。回去!” “快把这个东西去掉,我们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也能帮上一些忙。”南宫站着急的抽出了佩戴的剑想用剑划开光圈,却整个人被光圈一震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太史淳雅及时扶住了南宫站:“别冲动,再想想办法,一定能出去的。” “出来?你们想从jiejie里出来?”花决三人已经到了几人的面前,面带着讽刺的笑意看着几人:“你们要是出来了只有死路一条。” “你闭嘴,有本事把我们放出去ozi和你大战三百回合!”虬髯客情绪激动的冲着花决大叫却听的曲月初和花决一阵阵响亮的笑声。带着蔑视:“想出来也可以,只要你们愿意交出你们自己,这个困住你们的东西我就可以分分钟去掉。” “不要相信他。他在骗你们!”玉龙冷叫了一声猛地站起了身子:“想夺走少爷门都没有。” 舞月也顾不得身后的尹嫣儿等人:“快回去听到没有!” “舞月!”尹嫣儿厉呵了一声却听到玉龙传来啊的大叫声,接着天空忽然开始打起了闪电,这闪电仿佛被人操控一样落在玉龙的身边。 “那是什么?” 南宫站忽然发现在玉龙的头顶上居然生出了角,面颊也开始随着闪电的落速而变化。变成了一张兽的脸。这兽与脸重合,而在玉龙下巴的位置居然生出了如山羊下巴的胡子。更奇异的是玉龙的身子居然慢慢变成了浑身同白如狮子一样魁梧的身子。长着血盆一样的大口吼叫了两声紧接着冲花决几人凶狠的冲了过去。 “都说潇少的玉龙神秘莫测。没想到你居然是上古十大神兽之一的白泽,难怪说你修炼昆仑山。”曲月初三人没有见过玉龙的真身,此刻玉龙化为真身后居然将三人吓了一跳。 尹嫣儿等人皆是凡胎肉体,见了玉龙真身竟然被吓得昏了过去。练优雅却愣站在了原地:“虬大哥。南宫哥哥,嫣儿姐姐,雅姐姐。”不断的去晃尹嫣儿四人居然发现四人像是死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的响应。 化为了白泽。玉龙明显比刚才猛了很多,动作也快了不少。花决三人略显吃力。 “白千夜。我们拖住白泽,你快去房间里千万别让黑气冲了出来,在黑气打败夏夕之前将潇少杀了。”说完居然抽出了手将一直藏于怀中的匕首丢了出来,那把匕首从把柄开始居然全是由血而造的,拿在手里格外的润滑,仿佛鲜血干涸了一样。毫不犹豫的将匕首捡了起来身形快速的冲入了潇少房间的门前,站在门前却不敢推开门。 花决被白泽抓了手臂:“快进去,别忘了你是我们的人!” 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酸楚的推开了门,当转头看到床榻的时候人已经完全的傻了眼,匕首顺着手掌心滑落。 潇少的衣衫已经褪去了,露出了一大半的几夫,白西而又粉嫩通透。披散着青丝垂在身后,紧紧的闭着双眼,侧面看来睫毛居然婉转纤长。在凶前露出了一小半的chun光,奥图有致的被一件纯白色的dudou遮盖而住。夏夕的双手就这样落在潇少的背后。 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夏夕猛地抽回了手随手将一侧的被褥盖在了潇少的身上,因为收的匆促整个人被刚才自己所施的法反噬,连吐了两口血。 “你..你知道,知道潇少的女子?”白千夜想过潇少是女子,但是一直不确定,证实过却总是被打了回来。今天就这样让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发现了潇少是女子,还毫无遮栏的跟以自己的敌人在一起。 “我杀了你!”白千夜被夏夕刺激道,手成爪,地上的匕首猛地窜倒了白千夜的手中。 咳嗽了好几声夏夕忙着躲匕首:“你,你快住手,如果,如果不快点封印,封印的话。潇少,潇少会完全被黑气吞噬。” “没关系,只要杀了你,潇少就是我的了,花决答应会救他。” “花决不能信。”夏夕的面颊被划了一刀从床榻上跳了下来。 白千夜一下子坐到了床榻上将潇少整个人抱了起来:“没关系,很快,你就醒了。” “住手!”眼见着匕首已经对着潇少的心脏而去。夏夕却无法阻止。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却听到了白千夜的闷哼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声,声音居然亦男亦女带着空灵和冰冷:“区区一个低等魔居然想杀本座。” “糟了..来不及了。”夏夕张大了嘴巴懊恼的看着白千夜:“已经晚了。” 话一说完便见潇少整个人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上身除了一件白色dudou,毫无一物。 “不能让她出去!”夏夕叫了一声强忍着全身的重伤将身上的衣衫退了下来丢给了白千夜:“快。” 白千夜快速的拿着衣衫要利用速度替潇少穿上。却见潇少速度比任何人更快的已经冲出了房间。 夏夕脑袋一热居然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潇少却在下一秒被狠狠的丢了出去。 “少...爷...”舞月已经重伤扶着柱子,眼光突然触及到了那一抹身影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思考和说话的能力。 玉龙虽化为白泽但是依旧能够思考本能的转头去看潇少,花决和曲月初也是跟着看过去,几人用怪物一样的眼神的看潇少。 “什么意思...”花决停下了和玉龙对打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再放下来的时候还是原来的样子。 “你们什么意思,潇少呢。这个人是谁,潇少呢?”花决抓着化成人形的玉龙。 张着血盆大口大笑,散发着一种来自死亡的黑气:“从今天起,没有人能够挡住我统一‘四维空间’。我要杀了你们。只要你们死了,就不会再有人抢我的生意!”声音亦男亦女。 夏夕喘着粗气捂着胸口,有气无力的叫道:“快。快施法打散那些黑气,快!” 经夏夕这么一喊几人也不能再愣着了。立刻将手中的法力聚集到了手上。潇少速度却极快的闪过了这些而来的光芒,曲月初只感觉肚子上被人狠狠的踹了一拳。花决来不及询问肚子处也传来痛楚。 “想打散我?门都没有。” “少爷!”玉龙大叫了一声将身上的衣衫快速的盖在了潇少的身上,速度居然丝毫不比潇少差。 潇少居然也逮不到玉龙的身影。 “趁这个时间。出手!”玉龙忽然叫了一声,花决曲月初白千夜舞月赶紧运发对着潇少打去。 这一打潇少整个人都立了起来,在半空中连连吼叫了几声,震天似的:“你们今天..必死无疑!” 几人中出了花决和曲月初白千夜其他人都已经身受重伤,此刻被潇少身体里散发的黑气连连逼回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却还在不断的从身体里汲取法力输给潇少。 “玉龙,舞月,你们不能再输法了,快停下来!”夏夕又吐了一口血。 两人都是呵笑了一声不忘回应:“你不也没停吗!” “一群垂死挣扎的鼠辈罢了。”潇少的身体被箍住并且周围的黑气已经在不断的往外散发。低低的厉呵了一声身体里爆发的黑气居然已经开始将几人施过来的法往回打。 “谁是鼠辈!”花决最烦别人说自己无能此刻被潇少这么一说整个人居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气,大叫了一声居然将黑气完全的推了回去。但是却因为输出的法力过多整个人体内的鲜血喷涌而出。 “花决!”几人唤了一声花决,花决将血往回吞:“我,我没事。” 潇少被这么一下又给打了回去极度不甘心的乱动忽然眼睛迸射出一阵寒光:“挡我者杀无赦!” 声音划破了长空,夏夕等人输的法居然被潇少碎在了空气中,连带着整个人被狠狠的打了出去。周围的jiejie嘭的一声碎在了空中。 “挡我者,死!” 潇少的双手在胸前不断的变化最后在空气中化成了数个球直冲着夏夕等人而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几人想躲开却发现身子全身酸疼根本无法动弹,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道笑呵呵的声音,紧接着一名女子身着现代式短裙外衫,脚蹬皮高跟,扎着马尾高调的收起了手中的弯月链。 花决狼狈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你来的,来的太慢了。” 方琦晴翻了个白眼居然大胆的对着花决的身体踩了两下满口的嘲讽:“你看看你,这么狼狈,连一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都对付不了!” “说什么废话,还不快点,再晚我们都要出事!”和方琦晴有过摩擦,所以舞月的态度也很不客气。 “知道了,连你家少爷都看不住。” 潇少居高临下的看着方琦晴:“再多一个也无济于事!” 冷哼了一声:“是吗?那就看看到底谁厉害啊。” 很快夏夕几人就知道为什么方琦晴可以这么的张狂了,因为她的实力居然完全和潇少不分上下,而且有的时候居然能够以半招将潇少击退好几步,但是很快就被潇少追了回来。两人这一打就是半个时辰...练优雅的眼睛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记住了。 尹嫣儿最先醒来的时候方琦晴手中的弯月链已经将潇少紧紧的勾住了。 着急的站起了身子跑了过来:“住手,你干什么,快住手!”随手捡起了地上的石子对着方琦晴丢去,准确无误的打在了方琦晴的脸上。 “谁啊,找死啊,没看到正忙着吗!”厉呵了一声转头这才看见尹嫣儿面色极为不好的收回了手中的弯月链退了好几步。 因为刚才弯月链收的很紧,所以潇少此刻就像是刚得了水的鱼儿拼命的呼吸。尹嫣儿不知道潇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潇少紧张的扶住了潇少的身体:“潇,你没事吧?”拍打着潇少的面颊满脸的担心,潇少拼命的呼吸睁开迷蒙的双眼,那张熟悉的面容带着担忧和着急。 “你怎么样了?醒醒..你别睡啊,潇,你看看我!” “怎么了?”花决由着方琦晴抚起了身子疑惑的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潇少。 方琦晴也面带好奇:“不知道啊,刚才那个女人扶住潇少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潇少怎么不攻击那个女人!” “是,是净化的力量。”夏夕的气色越来越苍白:“看她腰间的玉佩,再看潇少腰间的玉佩。” 几人将目光看过去。(未完待续) 被忽略的心思 方琦晴收起了手中的弯月链:“我自从进入‘第三条街’后一直跟踪潇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给任何人东西。在2015年的时候,他最疼的就是陈暮慈和齐沫沫,我也没见着她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和潇少一模一样的。” “你跟踪少爷?”玉龙还捂着自己的胸口说话底气不足。 “也不算跟踪,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条街的争斗都特别的厉害,当然要做准备了。你当我稀罕跟着潇少呢,你是不知道我每次跟踪他总感觉他都知道,时不时还故意停在原地。像上次,我跟踪他,他居然停在了一处烤肉摊边,我还没来得及走身上就被泼了一身的脏热水,我回去之后洗了一天的澡!” “别说话,看!”一口呵住了方琦晴,几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了潇少这边。 尹嫣儿的眼睛带着怜惜和不忍:“潇,你看看我,我是嫣儿,我是嫣儿。”不知道潇少已经被控制了,尹嫣儿还以为潇少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滚开!”潇少有那么一秒的停顿,随后居然对着尹嫣儿狠狠的打去。方琦晴眼疾手快的将尹嫣儿抱了过来:“你傻啊,他现在可是危险人物,我们躲都来不及你还往上跑!”将尹嫣儿狠狠的丢了出去,尹嫣儿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整个人自己连连转了几圈站到了一边。 腰间的佩子居然滑了出去,恰巧不巧的落在了潇少的脚钱。 方琦晴重新唤出了弯月链看着潇少望着脚下的佩子发呆忽然道:“潇少,看看这佩子,你腰间也有一块。这对你是多么的重要,你送给了你重要的人。现在却要亲手毁了这一切,到时就算是你掌控了‘四维空间’又怎样?甘愿被独怵利用却不愿醒来,你倒是睁开眼看看周围的人。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和他们打交道,没有感情也有一丝丝的感觉,现在你却要杀了他们,你不觉得愧疚吗!”弯月链对准潇少打去,潇少一边躲一边冷哼的笑。那亦男亦女的声音又再次回响:“潇少所有的情感已经被我吞噬了。马上我就可以连他的意识思想都吞掉,那个时候,这个身体将有我来支配。什么感情和感觉。挡我者杀无赦!” “死性不改!”方琦晴将弯月链在空中来回的攻击,手中的结印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到最后竟敢结出了一个偌大的封印记:“既然你强行要抢占潇少的身体,那就别怪我出手不认人了!” 舞月看着方琦晴强大的法力疑惑疑惑的推了推身边的花决:“怎么你的护法法力比你高那么多。以前没注意到啊。” “她啊,她可是从一出生就被当做‘第二条街’少东家来培养的。但是因为‘四条街’有规定不许女子继位,所以当时就把我推上去了。琦晴就做了我的护法,这些年一直到处跑,自从上次和潇少交过手后就再也不愿跟着潇少了。今天可能是感应到了我有危险才来的。” 几人心知肚明的没有将潇少是女子说出来,毕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尹嫣儿看着那块躺在地上的佩子眼神坚定:“不行,这佩子是潇少给我的。谁也不能拿走,我要拿回来。” “嫣儿姐姐。”练优雅半晌未说话。这个时候忽然开口。几人又将目光转向了尹嫣儿,尹嫣儿的身子已经快要进入方琦晴和潇少的结印内。 “别进去!”玉龙喊了一声但是却晚了。 尹嫣儿眼见着佩子就在前面伸手一拿准确的拿到了佩子,将佩子小心的放在的胸前。耳边传来了方琦晴的惊喊声:“快让开!小心!”方琦晴速度再快也没能赶上潇少的速度,潇少像是迷了一样手中的法力居然全部打向了凡胎肉体的尹嫣儿。 “嫣儿姐姐” “嫣儿!” “尹姑娘!” 尹嫣儿只觉得身体有什么钻了进来,很难受,很难过。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佩子,双眼挺硬的看向冲向自己的潇少:“潇,我拿到了玉佩。” 声音很小也很弱,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潇少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住手!”方琦晴大喊了一声快速的跑了过去,速度极快,但是就要触碰到尹嫣儿的时候却见潇少身形一转:“嫣儿,嫣儿,你醒醒,你快醒醒。我是潇少,你醒醒...”声音变成了一样的声音,整个人浑身上下也没了黑气的气息。 “优雅,你快看看黑气去哪里了?”潇少这一下将所有人的思绪都唤了回来,但是玉龙却来不及去关心潇少的恢复而是但是那团缠着潇少的黑气。 练优雅的脸色很难看眼睛在空气中来回的转最后落在了尹嫣儿的身上:“在..嫣儿姐姐的身上!” 话音刚落便听得潇少一声闷哼,连带着身子飞了出去。 “少爷!” “潇少!”一行人慌张的跑上前扶起了潇少,却见潇少阻止:“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白千夜担忧的看着潇少吐了口血:“你先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不用了,下面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好了。”潇少冷呵了一声站起了身子,看向尹嫣儿,尹嫣儿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是全身上下都被黑气围绕了,现在所有的动作完全都不是出自的本意。 尹嫣儿的眼睛扑朔迷离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忽然嘴角带着凶狠的笑意,眼睛里更是血光冲天,双手散发着黑气,张着血盆大口:“这个女人的身体丝毫不比潇少的差,多亏了这个女人刚才自寻死路的举动,我现在才能完全的解脱。不用再被那一道墙壁阻碍了我的去路,今天你们都要死!” “想致我们与死地,想得美!”方琦晴将受了重伤的几人推到一边,手中的弯月链已经坐好了要出击的准备。 “且慢!” “还慢什么,再不快马上我们都要出事。”一把打开了潇少的手臂。却见潇少摇摇头:“此事因我而我,自然由我解决。我与独怵相处几千年,招式等等都格外的熟悉。”说到这里方琦晴也明白了潇少的意思:“好,我让你去,若是你不能将黑气逼出来,那就别怪我连人带气一起打散。” 不说话了默默的点了点头,尹嫣儿忽然进攻。两人闪躲不及身子滚到了一边。 “少爷!” 夏夕等人担心的看着方琦晴和潇少。 却见潇少不紧不慢的在胸前结印。这印结的很奇怪,手法包括方向手势都不像是四条街的结印方式。 “他是不是被附身傻了,怎么结印也结错了。”曲月初怒吼了一声。 夏夕摇摇头紧皱着眉:“在‘四条街’的秘法里有一种结印方式。叫做‘渡印’意思就是出手前先结一半的印另一半则要等结印的人打入被渡之人的体内结另一半的印。‘渡印’则会将被渡之人体内所有的气息打出来,接着会昏迷七天七夜,醒来之后记不得所发生的事。但是对人的身体副作用极其的大。” “会对嫣儿造成伤害吗?” “伤害倒是不会,但是会减少尹姑娘身体的免疫力并且尹姑娘可能会因此脑袋的运作系统有些迟缓。” “降低免疫力?”舞月和玉龙异口同声道忽然明白了潇少为什么会用这个结印了。 这边‘渡印’一出。潇少整个人已经入了尹嫣儿的体内里,在体内结了另一半的印。夏夕几人还没来的及看清楚便觉得面前火光冲天。逼得众人睁不开眼睛。 “这,这就是渡印?”花决不相信自己所看的。 曲月初咳嗽了两声:“我终于知道我们和潇少的差距了,他会的都是我们不能接触的。这渡印乃是历代‘四维空间’掌控者才能学得法力,没想到潇少已经会了。他的功力已经不是我们能比的了...” “谁说的。刚才他不还和我打了个平手吗,要不是尹嫣儿,现在我已经赢了他。”方琦晴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却忽然听得白千夜道:“那是因为刚才和你出手的是独怵的气息。花决说过:独怵分了一小半的气息给了潇少,所以发挥的功力不到百分之三十。潇少是处于完全没有意识的操控。所以和你对打的是独怵那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气息。”咳嗽了两声却换回来了方琦晴的怒瞪:“你,就是你,你就是花决收的新护法?”来回打量了一下白千夜。因为受伤的原因,此刻十分的狼狈也看不出灰尘土脸的面容:“我以为有什么能耐呢,不就是资质好了一点。” “我...” “好了,你们别吵了,刚才都耗费了不少的法力,加上重伤接下来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用法力了。”夏夕堵住了争吵的两人转头看向潇少忽然一脸的严肃:“潇少,现在‘第一、二、三条街’少东家都在,我希望你能够解释清楚你是女人的事情。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们知道,若是不甚让长老们知道了,你将接受的不仅仅是逐出四维空间的问题...” “你是女人?”后来的方琦晴不知道潇少是女人一脸发现异大陆的样子。 潇少冷冷的笑了一声将尹嫣儿扶了起来:“自古以来四条街都有不许女子作为少东家的条例,因为他们怕女子担不起大任更会害了四条街。那么现在我问你们,我,潇少,在四条街已经上千年了,做过的交易不必你们其他三条街的人少,手段阅历都比你们来的多。更何况我体内流的鲜血你们都清楚。”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态度!”方琦晴高跟一踩。 “她说的没错,她本来就是上千年少有万物体质的人。独怵身为女娲大神的凶暗神兽找的人自然也是佼佼者..”夏夕堵住了方琦晴的话。 呵呵笑了一声面色极为苍白:“话到这个份上你们自便吧,就算是告诉了长老们我是女人也罢。”将尹嫣儿抱起来伸手招呼着练优雅:“优雅,和玉龙舞月将南宫几人送入房内。” 舞月和玉龙虽然对于潇少是女人的确有些吃不住,但是少爷毕竟是少爷话还是要听的。独怵就算是再如此对潇少,也依旧是潇少的父亲,两人已经归顺了‘第四条街’那么命令一下是必须执行的。 “是,少爷。” 话出方琦晴讽刺似的哼笑了一声:“还少爷呢,她可是女人!” “啊!”刚说出口,方琦晴就被响亮的一巴掌扇的面颊通红。潇少抱着尹嫣儿眼神冰冷的侧过头什么也没做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巴掌落在了方琦晴的脸上:“注意你的说话态度,在我还是‘第四条街’少东家的时候,你方琦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法而已。” “你!”忽然唤出了弯月链却被花决和曲月初拦住:“少闹事,她现在还是‘四条街’的少东家之一,在长老们没有处理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夏夕面色带着忧虑:“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多谢了,要不是你们怕是现在已经死了。” “不用谢,我们本来是打算趁潇少意识消弭的时候来个魂飞魄散,没想到出了计划外。”花决不掖着也不藏着摊开手才吃痛的捂住了手臂。 “多谢各位。”又道了声谢,曲月初花决在方琦晴的搀扶下离开了院子。 看着白千夜还留下来迟迟不去的身影夏夕呵呵一笑:“你应该高兴了,因为你心心念的人不是男子,是女子。” “是女子又怎样,我们两个终究是道路不同。” “是吗...”夏夕也懒得去劝白千夜:“回去吧,今天伤的这么重,怕是要疗养好一段时间了。” “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吗?”夏夕要离去却被白千夜拉住了衣袖。 敷衍道:“也许吧。” 夏夕离去,院子仿似又空了一样,白千夜站在院子中,刚才一战好像过了很久,天空中已经泛着深红色了,格外的落寞。又因是冬日这会看上去整个院子格外的凄凉。 “我该怎么办...”白千夜自嘲的笑了一声。 夏夕站在院外,因为受伤的原因,面色极为的苍白,整个人也气息也有些不稳:“刚才尹嫣儿被强大的黑气吞入,潇少的感情应该已经被拿走了,怎么会忽然清醒喊尹嫣儿名字。真的是因为‘姊妹佩’的原因吗?还是因为其他的?明明可以联合方琦晴的法力将黑气驱散,怎么会选择极端的‘渡印’来打散黑气。明知一旦用了‘渡印’会留下后遗症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潇少,你到底在干什么?”自言自语的看向了院内,其他人也许没有注意但是夏夕心思缜密早已将漏下来的全数记了下来。(未完待续) 夏夕为潇少守夜 当尹嫣儿等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竖日的早晨了。 潇少在尹嫣儿的床前守了一晚上,舞月和玉龙也没敢去休息,一直站在一侧一站也是一晚上。 细心的替尹嫣儿将被褥往上拉了拉漫声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哪敢有什么想法。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少爷了。就算是少爷是女子,只要长老们不出手拿掉少爷的身份,我舞月还是依旧守在少爷的身边,并无任何的想法。”舞月高端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玉龙懒散一摊手:“我也没什么想法,毕竟在一起几千年了。我也知道四条街的规定,少爷你是逼不得已。” 对于两人的理解的想法潇少并没有多少的表示:“去看看其他人醒了没。你们也都站了一夜了,吃了饭便去休息吧。” “是。”弯着腰出了门,舞月及时抓住了玉龙:“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真的不介意少爷瞒了这么久?”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舞月,我们俩跟着少爷也很久了,他没亏待过我们也没对我们怎么样就够了,就算少爷是女子也无多大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玉龙要走一把将人又给拉了回来:“你感觉到没,少爷对我们的态度好像比以前冷了很多。” 玉龙不耐烦的推开舞月:“你话好多,赶紧去后院做饭,我还想睡觉呢,感情你昨天没受伤。” “我,你!” 紧跟在玉龙的身后两人进了南宫站等人的房子。练优雅一直在照顾昏睡的三人。见到舞月和玉龙来了,这才懒懒的起身:“玉哥哥,舞姐姐。” 嗯了一声:“他们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有,可能是昨天你变成白泽的时候冲出来的气息吓到他们了,所以气息不是很稳。” 玉龙不好意思的摊手拍上练优雅的肩膀:“你怎么不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练优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爹爹说,有的时候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你爹爹知道的真多。” “我爹爹还说这是我娘告诉他的。” 干笑了一声:“优雅,玉哥哥拜托你一件事。将你昨天看到的事情全忘了好吗?” 练优雅本能的点了点头不多说。舞月看了一眼昏睡的三人:“这下好了,看来他们还需要好一会才醒,我先去做点粥,等会他们醒了也能喝点粥补补力气。优雅也饿了很久了。”朝着玉龙和练优雅递了个眼神去了后院厨房。 向优雅打了个招呼玉龙浑身懒惰的回了房休息。 吃过早饭后,这一等又是半日。临近晌午时分尹嫣儿等人才缓缓回神。 “醒了?”潇少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满心欢喜的看着尹嫣儿从梦中醒来。 尹嫣儿刚醒第一眼就看到潇少心情颇好:“你不回房间休息,在我这里干嘛?” 轻笑了一声:“没有,昨日你与南宫几人在后院吃饭忽然到前院来,玉龙和舞月当时正在互相比试。谁道不小心伤了你们。这一睡就是半天。” “你是说,昨日我晕倒了?”尹嫣儿晃着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昨日的事情,权当潇少说的是真话:“雅雅他们呢?无事吗?” “无碍了。也睡了半天,现在大概已经醒了。” “阁主。阁主!”潇少的话音刚落就听的外面太史淳雅的大吵大闹声。 “阁主,你怎么样了?无碍吧?”太史淳雅还是一样的活蹦乱跳一把推开了坐在床沿上的潇少将尹嫣儿整个人拉了起来。 尹嫣儿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潇少将太史淳雅推开:“我没事,你不去担心你家南宫跑我这来作甚,一边去。” “你还打趣我玩笑,南宫和虬大哥都没事。你说我们两个晕倒也就算了,南宫和虬大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也昏倒了,醒来后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的。” 不说话了任由太史淳雅叽叽喳喳的。潇少使了个眼色退出了房间,刚出门就碰上了南宫站和虬髯客。 虬髯客身子略不稳一看潇少立马走了过来:“哎呦,我的娘嘞,潇公子,尹姑娘怎么样了?” “她无碍了,进去看看吧。” “你没事吧?”南宫站关心道,却见潇少摇摇头:“我也无碍,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会,你们自己聊聊吧。再过几日各位学子就进长安了,回头我带优雅出去添置点东西。”打了个招呼,南宫站道了谢。 这一睡又是一下午,加上昨日功力消耗过多,潇少三人到了晚日也没出房子。 尹嫣儿几人做了饭菜一等就是半刻钟。 “我们都去通知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已经睡了一下午了也不见个人影。”太史淳雅将手中的筷子丢了出去又拿了回来。 “我再去喊喊他们吧。”南宫站起身就要去喊人。 虬髯客开口道:“不用了,你回来吧,既然不来我们先吃吧。他们肯定也累的慌,我是个粗人,不懂细心,但是他们现在一定很需要休息,不然也不会喊了一次也不来。” “罢了,你回来吧。”尹嫣儿招呼着南宫站坐了下来自己也没有胃口,简单吃了几口起了身就往潇少的房间去。 还未走到房间里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你放手!”声音冰冷,尹嫣儿一下子就听出了是谁的声音,担心的上前想要推开门却在走到门前的时候又退了回来。 “不放!”这个说话的声音尹嫣儿也十分的熟悉,正是白千夜。 潇少不耐烦的呼吸了一口气疲惫道:“我再说一遍,放开我,然后滚出房间。” “滚?你让我滚哪里去?昨日彼此都受了重伤,我们各退一步好好的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告诉花决和曲月初。大可去告诉长老我是女人,如果你们非要废了我,将我逐出‘四条街’收了我的能力我也无话好说。只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能不能过独怵这一关还是个问题..只要我一天不出‘四条街’我就还是‘四条街’的少东家之一。” 白千夜见潇少说不通也懒得说,直接将人拉到了床榻上。 门外的尹嫣儿听到潇少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抖了出来立刻捂起了嘴巴着急的退出了这里。 “放开我!”潇少被白千夜牙在床榻上完全动态不得。 呵笑了一声:“你不是被独怵夺走了感情吗?怎么这会喜怒哀乐表现的让人一览无余,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说夺走感情都是你胡说的。为什么对尹嫣儿那么上心?在要打散尹嫣儿体内黑气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会选用‘渡印’。我今早才想明白。尹嫣儿对你既然如此重要。你为什么要选择后遗症特别大的‘结印’来用,依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压制。” “你说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些?那我告诉你,我这次来唐朝的任务就是带回惠安公主的魂魄。不知道花决告没告诉你惠安公主的魂魄就种在尹嫣儿的身上。我之所以选用渡印就是为了降低她身体的免疫力,从而让惠安公主的魂魄能够快一点的生长。至于感情什么的,你也回去告诉他们:独怵夺走的不过是我对人的怜悯以及对某些人所生出来的感情罢了。”使劲挣脱开了白千夜的身体,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理了理衣衫。 “至于我之所以会被独怵的黑气吞噬只不过是我一时大意让黑气得了空。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摆脱独怵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了。”勾着嘴角带着感激看着白千夜。 白千夜完全没想到原来一直骗了我们的是潇少。 “你一直..一直都在骗我们?” “也可以这样说。”潇少点点头起了身:“我是‘第四条街’的人。”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白千夜才恍悟:“对啊,‘第四条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善心。” “你也回去罢。将我的话原本的说给花决听,至于他想趁我被吞噬的时候杀了我这件事,我们以后再慢慢来谈。” 白千夜不想再多看潇少的嘴脸一眼冷声道:“不知道到底是我看错了你,还是我的眼睛瞎了。” 见白千夜的身子消失了潇少闭上了眼睛疲倦的躺了下来。 “刚送走了一位又来了一个。你又想干什么,昨天为了我耗了那么大的修为不去好好的休息跑来作甚。”潇少闭着眼睛侧了个身子。 夏夕摊开了双手:“我刚听到他问你的话,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没想到你居然全说出来了。在树林里看到你的时候我看你行尸走肉的便知独怵拿走了你所有的感情,不过没想到独怵把你带走后竟然又还给了你。” “是还给了我。只是又拿走了我的怜悯和我对尹嫣儿的感情罢了。” 努了努嘴:“恩,该想到的。因为将感情换给了你所以你又拿回了自己的想法。不过独怵怕你再对尹嫣儿生出感情所以将黑气放入了你的体内,你也知道了独怵的做法所以就想自己将黑气逼出来,所以才会连日疲惫,所以思绪就有些弱这些黑气慢慢的就开始吞噬你。恰好我那天被玉龙拉过来,因为能力不及所以只能封印,没想到反而将黑气越催越大,丢了修为不说还害得你被黑气掌控。” “后来呢?”潇少像听故事一样懒散的问道后来。 “后来,我们几人合力要驱散你体内的黑气,只驱了一半,恰好你的思绪突然活了。再加上尹嫣儿为了找回你给的‘姊妹佩’白白挨了一下,那‘姊妹佩’看似普通,但是却藏了力量。和你身上的佩子产生了共鸣,于是将你身上的黑气全部吸到了尹嫣儿的体内...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潇少嗯了一声侧着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夏夕,你躺过来。” “啊?”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躺过来。”又说了一遍夏夕慌张的摆手:“不行,男女有别,以前不敢与你躺在一起,怕被偷袭,现在你是女子更不敢了。” “你怕我再偷袭你?” “这倒不是..”一口回绝不好意思将自己不敢躺过去的原因说出来。潇少转过身看着夏夕尴尬的脸色居然猜到了两分:“无碍,你躺过来吧。” 夏夕看了一眼潇少疲倦的脸色最终还是躺到了床榻上。潇少将自己身上的被褥盖过去:“你就躺在这里吧,我累了,若是白千夜或是他人再来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 说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夏夕听这话的意思立刻明白了潇少为什么让自己躺过来了幽怨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守夜呢。”翻了个身子看着潇少的背影,忽然听得潇少声音细小道:“这样就好了。” 不懂潇少说的意思,想起这两日体力也耗费的的确大,放下了床纱褪去了自己的外衫规规矩矩的在一边睡了过去。 在一日的时候,太阳上了三竿,两人才醒来过来。 “你醒了?”夏夕刚醒就见潇少也睁开了双眼,黑眼圈格外的重,潇少的眼睛跳了一下不去看夏夕的黑眼圈。起了身,青丝随着肩头划了下来,又因是早起,潇少整个人浑身透着懒散的雾气。夏夕吞了吞口水打招呼:“早上好。” “恩,昨夜有人来吗?”没有理会夏夕起身回了回神。 说到这夏夕就恨不得想要杀人,口气带着怨恨:“昨夜,睡的正香,忽然窗户开了,接着花决那小子冲了进来非说要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我怕吵醒你就说和他出去说。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出门方琦晴就来了,还质问为啥我在这里,揪着花决的耳朵在院子里打了一架,说花决大萝卜,我就进去劝架结果被两人一人打了一拳。中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两人去了,刚躺下曲月初又来了,偷偷摸摸的进来了拿了把匕首要刺杀你,幸好我及时发现,又和他打了个一架,这一打又是半夜。几乎没睡好觉,刚躺下睡得迷迷糊糊你就醒了。” 潇少嗯了一声站起了身,眼睛轻轻的撇过了衣架上的衣衫,衣衫居然主动的落在了潇少的身上。(未完待续) 芊芊学子苑 夏夕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潇少穿戴完,洗漱完,叹了一口气:“你还真的是够省事的。” 方巾擦了擦手看都不看夏夕一眼:“你不起来?” “不起,我再休息会,昨晚对付花决他们用了太多的力气了,我需要好好的休息补充一下体力。”裹紧了被子转了个身子打着哈欠睡去。潇少懒得说他,毕竟昨夜多亏了他才能好好的恢复,此刻即便是占了自己的床榻也无碍,他向来事情分明。 出了房间潇少看见尹嫣儿早早的守在了门外,正着急的来回走,见自己出来了赶紧小跑着过来拽着潇少就往一边走:“昨天,昨天夜里...哎,昨天我听到什么了?”尹嫣儿忧心忡忡的想说昨天自己听到的话但是刚要出口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潇少耐心的等着尹嫣儿想起来,但是好一会也不见尹嫣儿想起来。 呵笑了一声自言道:“现在的嫣儿因为‘渡印’的原因,所以免疫力和记忆力都会下降。有的时候会忘记自己想说的话,就像是现在一样...” 拉着尹嫣儿的手:“既然想不起来就别费力去想了。” “哦。”哦了一声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叹了一口气跟着潇少出了别院。 舞月和玉龙看见潇少搀着尹嫣儿出来,尹嫣儿一脸枉然的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事情。 “尹嫣儿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舞月调侃道却被玉龙一把推开:“没心没肺,你难道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吗?” “不正常?哪里不正常了?” 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舞月的智商:“你的智商也只能和夜子轩那种木鱼疙瘩的人在一起商讨了。” “哎,你什么意思,说的好好的干嘛把木鱼疙瘩扯进来!” 玉龙切了一声直接去了后院,舞月嘲笑玉龙无理取闹扭头与玉龙分道扬镳。 接下来的几日竟然风平浪静了起来。不仅仅是花决他们那里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连尹夫人和慕寒那里也如水面一样,风平浪静。 到了第十日的早上,几人的思绪才缓缓的回了神。因为今日正是各地学子赶往长安赴考的日子,也就是说潇少和练优雅从今日起就要进入‘芊芊学子苑’,练优雅安心的上学,而潇少则是进入寻找所谓尹嫣儿的生父。 早早的几人就将潇少和练优雅送出了门。 南宫站将马缰递给潇少。满脸担心:“这次。潇兄你是为了寻找尹姑娘的父亲才会进入学院,我担心的是上次慕寒没有在以前的院子找到你。如今这几日又实在安静,尹夫人也遣了人来。万一要是知道了潇兄这次进入学院的目的,怕会生出事端。” “其实我和阁主也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我们一行人中不是侍卫就是丫鬟的,也进不去学院。一看来也只有潇公子和优雅才能前去赴考了。只是慕寒和尹夫人的一行人始终还是见过潇公子...万一要是认出来了。”太史淳雅紧张的说道却见尹嫣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他们是不会知道的。” 虬髯客也点了点头看着一眼尹嫣儿疑惑道:“尹姑娘。这些日子你怎么越来懒惰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所以今天精神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些日子忧心忡忡的,所以精神不佳。” 潇少嗯了一声拉近了马缰:“你多注意休息,毕竟你的身体不能垮。”话里别有意思。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 “少爷,赶紧去吧。”拍了拍马,练优雅骑着另一匹马向众人道了别赶紧跟上。 几人都面带着各自的忧愁看着潇少和练优雅离开。 “我为什么会感觉现在只是开始呢?”舞月叹了一口气。 这边的马车刚到长安的街道上。两人就看见慢慢的街道上全是骑马走路的人,各个手中带着书本。更甚有一些人八抬大轿的抬着进了街上,但凡街道上的小贩居然都没有位置摆放摊位,从外面看上去竟然车水马龙,完全没有能够让马车走进去的地方。互相挤来挤去的,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潇哥哥,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进去?”练优雅御了马着急的在马背上打转。潇少的眼睛快速的在人群中浏览了一遍最终将目光停在了人群中的一抹蓝色身影... 那人身着水蓝色的胡服毛绒衫,头戴碧蓝荷水冠,手拿扬马鞭,腰带紫玉革带,脚蹬横斓靴。面上带着疲倦和冰冷。 感觉有人看着自己,慕寒的眼神猛地一转,当接触到那一抹清冷的眼神后,慕寒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手中的扬马鞭竟然没有打招呼的冲潇少而去。 练优雅被想到忽然会发生这种事,激灵的大叫了一声:“潇哥哥!” 潇少歪着头见慕寒手中拿着马鞭一路踩着人群的肩膀冲自己而来,身子安坐在马车上,看着马鞭在自己的脸颊上划过了,热辣辣的感觉从脸上慢慢的滑落。 “潇哥哥!”练优雅惊呼了一声,却见人群忽然躁动:“干什么啊干什么,要打架的去城外,没看到现在这里人这么多!” “就是,别妨碍我们赴考!” 慕寒拿着手中的扬马鞭冷冷的看着潇少的脸颊:“听夏公子说,你是为了嫣儿才进入学院的?我们要不要好好的比试一番,既然嫣儿不想我找到,那么我就想看看你到底凭借什么赢得了嫣儿的欢心。” 随手抹掉了面颊上的血,看着血里掺杂的赃物眼神瞬间从清冷变成了无情:“这血..真脏!” 练优雅一听这话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你快跑!” “你说什么?”慕寒没听明白,练优雅着急的勒着马缰:“潇哥哥生气了,很可怕的,你快跑。” “跑?为什么?我早就期待和他比试一番,如今跑了岂不是有损我...”慕寒的话说了一半便觉得身边冷风一过。接着脸上突然飘过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 潇少的眼神无情中透着冷意:“我最讨厌肮脏的血,我的也好,别人的也好,肮脏的让我觉得全身难受!”冷呵了一声,慕寒还没有反应过来潇少就给了慕寒一拳,这拳头结结实实的将慕寒整个人打退了好几步,冲开了人群连吐了两口血。 周下一见打架赶紧让开了路。原本哄哄闹闹的气氛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原先八抬大轿抬着的公子少爷们也纷纷驻足观看。 慕寒咳嗽了两声勉强站了起来。冷笑着擦掉了嘴角的笑意:“不错,力气很大,不过这可不是凭着力气就能赢得。”身形快速的冲了过来。潇少将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看都不看慕寒一眼直接转了身;“曾经有很多人想要害死我。也有很多人奉承我,更有很多人想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他们最后的下场全是消失了。包括你,慕寒...黑瞎子是否告诉了你。你的寿命不多了...”眼神慵懒的看着前面,电力十足的面前不远处的几名学子羞红了脸。 眼见着要打到潇少了。慕寒忽然停了下来想到黑瞎子的话,要想活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说这话的人。 “你认识黑瞎子?” 将手中的帕子丢在了地面上,鲜血还如一往的鲜红。 “那个人曾经找我做过交易。他很幸运的成为了我交易的第一受益人。” “你能救我?” 呵呵笑了一声,没了以往的温和,反倒是多了几丝冰冷:“我是能救你。但是很对不起的是,你死的那天会是所有人的死期。”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了,我死的那天会怎么样!”一句话惹怒了慕寒,一把拽起了潇少的脖领,却见潇少邪邪一笑:“没听明白?夏夕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如果没告诉你的话,我来告诉你!”潇少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凑近了慕寒的耳朵轻声道:“我是魔鬼,一个用youhuo引you你们交换生命的魔鬼,夏夕是光的传人。你不是想活下来吗?那就去找他啊,如果他能救得了你们,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如果救不了你们..那我们地狱见。啊,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因为尹嫣儿,他的体内有我想要的东西!” 慕寒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向潇少,手中的扬马鞭攒的格外的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是搭上我的性命。” “好啊,那我告诉你拯救尹嫣儿的办法,你只要愿意用你同等的魂魄引出她体内的东西,她就可以平安无恙的活着。你不是爱她吗?爱她的话就将这话记下来,希望在二个月后,我能看到你为了她行动。最后奉劝你一句,要想不害了周围的人就乖乖的闭上嘴巴去找夏夕帮你。”笑着替慕寒理了理衣领:“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转身上了马车就要离开,练优雅不知道刚才潇少对慕寒说了什么,但是看着慕寒格外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这场戏散了,周围哄哄闹闹的又恢复到了刚开始的样子,挤来挤去的。但是奇怪的是,慕寒,潇少的练优雅的周围居然格外的空旷,马匹走一步前面就有人让道。 人群中,一粗衣短衫的男子笑岑岑的拉了拉身边的男子:“哎,刘铭,那个男子是不是很帅刚才?” 被称作刘铭的男子穿着同样的衣衫,面容还算可以懒散的挥了挥手:“轻云,你就别再闹事了,你们家现在还被朝廷通缉呢,万一要是被认出来了,你们全家都完了。” “嘘,小声点!”流云紧张的捂住了刘铭的嘴巴:“我这次大老远的从扬州来长安赴考,就是为了能够考上及第然后替我关家伸冤,要不是有小人作怪我关家也不会如此狼狈。” 刘铭闭紧了嘴巴眼神撇了一眼转头看向刚才潇少的方向,当看到那一抹清冷的背影后眼神有些涣散,呆呆的拉了一把流云:“这样从背面看的确是很帅哎!走走走,我们赶紧跟过去,刚才没仔细看!”刘铭推搡着流云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潇少和练优雅到的时候,便见刘越笑着走了过来安静的行礼:“见过潇公子,练公子。” 一眼就认出了刘越,潇少的面容带着清冷:“有事?” “回公子的话,大人让我与公子说,前些日子有个人买通了考官想让尹姑娘参加不了赴考,但是大人查访的时候查出来了,所以让我等候在此与公子说一声,赴考的名字将会从尹姑娘变成公子本人。希望公子能够多多的保函,若是不成,也可用他人名字代替。” 没听懂刘越说的:“那便用我的罢,至于你刚才说得我没听懂。” 刘越尴尬的笑笑:“进入学院需要通报家人的名讳,但是公子未将家人的名字报上来,所以只得用尹姑娘的了,又因公子是为了帮尹姑娘,所以就这番了,只是有人买通了考官不让以尹姑娘名讳的人参加考试。所以查出来后怕生事,因此作废了,只得用公子本名了。” 半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公子你不好奇是谁买通了考官?”刘越见潇少转头就要走思考丝毫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甚至是连一点点的询问都没有异常的好奇。 不耐烦的侧着头看着刘越:“把马牵下去,下面的时间没有我的吩咐擅自靠近我二十米的位置,你就完了。”眼里闪过警告。刘越虽是习武之人,但是被潇少这么一吓也脸色有些难看连是了好几声赶紧离开。 “哎,等等,等等,公子!”练优雅跟在潇少的身后还没来得及走路就听得身后又传来了大叫声。 扯了扯潇少的袖子:“潇哥哥,有人喊我们!” “走了,一会该赴考了。” 哦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紧紧的跟上了潇少。 刘铭拉着流云看了一眼练优雅忽然道:“那小子是谁啊,个子那么小,也是来赴考的?” “人都走了,你还看呢,快快快!”流云催了催刘铭,刘铭赶紧哎了一声大叫着跟上踏进了学院的门。 这‘芊芊学子苑’从外看上去格外的大气,六级石阶,两座石狮,格局更是堪比一般的王府,进了里面,便见四季的植物多的数不过来,花坛四个,石路四条过了石路便是亭阶了,弯弯转转的上去了便见是另一边大院。写着‘疾书院’,潇少懒懒的看了一眼便道:“是书阁,没想到取了这么潇洒的名字。” 过了‘疾书院’便是一片偌大的场子,这场地上武术长矛戈,箭靶笔墨纸砚应有尽有。整个场子里摆满了书桌。 潇少停下了步子:“就是这里了。”练优雅全程跟着潇少没有一句多说的话。 “公子,公子!”(未完待续) 关无忆的后代,潇少的直系 流云和着刘铭很快的就追赶上了潇少和练优雅。 那边早就打好了招呼的侍内一眼就认出了潇少,狗腿似的瞪着小跑过来,满含笑意点头哈腰:“潇公子,您和练公子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那侍内引着潇少要走,却见潇少投过来一个极冷的眼神:“不用了,这里很好。”拉着练优雅坐了下来。侍内尴尬的站在一边:“公,公子,大人吩咐了,说帮您找个僻静的位置,如今,如今您这席地而坐,奴才不好交代啊。” “无碍,据实回报便是了。”话音刚落流云和刘铭一个踉跄都趴在了潇少的桌边。 这一下跌的不轻,两人在地上苦叫连天,练优雅被吓了一跳。潇少皱着眉头看着忽然跌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淡笑了一声:“我还未中及第,你们提前行此大礼是何意思?” 侍内听这话莫名的后背发汗立刻厉呵了一声:“你们是何人,还不快起来!” 流云吃痛的哼叫了一声,半眯着眼睛抬眼:“对不起啊,公子,我们....”话说了半截眼里映入的那张脸让流云顿时惊呆了:“只是...想喊你。”呆愣着说着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痛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像的人?” “对不起啊,这位公子,我俩刚才在街上被公子的神采折服,这才跟过来的。”刘铭也活动了下身子站起来伸手去拉呆着的流云才发现面前的潇少居然又几分眼熟:“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潇少打量了两人一眼,粗布短衫的虽算不上天资过人但也是风度翩翩,打发了侍内离开这才道:“我想我应该认识二位。” “啊?你认识我们?”刘铭对着潇少坐了下来,流云还没回神小心的凑了过来:“轻..歌?” “原来我长得真的很像所谓的轻歌。”漫不经心的低下头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懒散的躺了下来:“关轻歌。关轻云。” “你认识我?”轻云激动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闭起了眼睛心不在焉道:“我也姓关。” 练优雅看了一眼潇少又看了一眼刘铭和流云:“马上考试了,你们不准备一下吗?” 话一出这刘铭和流云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考试的,着急的抢了潇少旁边的位置,刚坐下来身子就被人推到了一侧。 “对不起,这个位置我占了!”说话的人字正腔圆,一脸的霸道,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潇少踢了踢身边的流云:“对不起。我现在想坐在这位公子的旁边。请你让让。” 刘铭看着男子一脸不让人的样子立刻火了:“喂,你谁啊,凡是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流云先坐的这个位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呢,看你们一脸的穷酸样,能进这学院考试已经对你们是恩赐了。还妄想及第,痴人说梦。”不屑的看着刘铭和流云。 “你!” “好了。刘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流云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说多什么,只能忍气吞声的拉着刘铭坐了下来。刘铭也知道流云之所以不想惹事的原因,气鼓鼓的坐到了潇少的身后。刘铭选了另一边刚要坐下来却听得潇少道:“优雅,这个位置我很不喜欢让人挨着,我们去别的位置坐着。”看似平常。却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自己的笔墨纸砚。 练优雅知道潇少的意思:“潇哥哥,刚才那个大哥哥的身边有个位置。我们坐那里去吧,僻静些。”指了指流云和刘铭的身边。 站起了身和这优雅坐到了流云的一侧。 那男子见潇少挪了位置先是不解而后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流云的身边:“喂,你,让开,这个位置我用了。”说着就用左脚去踢开流云,潇少却双眼一挑一把握住了男子的脚踝,紧接着眼都不眨的将男子整个人扳倒。包括刘铭在内的几人都听到了男子脚踝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痛..痛...”躺在地上因为痛的原因在原地到处的打滚,额头也渐渐的有了汗滴。流云虽然会武功,但是这么利索的手段和狠的心绝对不是自己能比的。 刘铭激动的爬了过来:“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有事吧?” 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将墨砚摊开:“无碍,只不过是断了一只脚罢了。” “啊..”冷冷的呼吸了一口气:“断,断了一只脚?不,不行,你快想办法,想办法救他,我们,我们...他万一要是去报官,我我我我,我们就完了。”流云拉着潇少的袖子,潇少皱着眉头略显排斥。刘铭见潇少不喜赶紧将流云拉了回来小声道:“别碰他,他的脸色很难看。” 赶紧收回了手,潇少看着地面还在滚打的男子冷声将袖中的名片丢了过去:“你的断脚已经没有人能够医救了,不信的话现在找人抬你回去找找太医之类的,若是你还想一个完整的身体就用这张名片来找我。”名片飘落在男子的面前居然被风轻轻一吹完全粘在了男子的身上。 慕寒刚从外面进来,脸色还不是很好,看见地面那熟悉的名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不久潇少在古镜的时候留给自己的名片,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将粘贴在男子身上的名片撕了下来,冰冷的看着潇少:“你还想害人!” 不理会慕寒的话安静的低着头,收拾好了干脆趴在桌子上小憩,慕寒见潇少不说话将名片在手中撕碎了,在刘铭和流云一脸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坐到了潇少的身后。 “你和他是不是有仇?”流云小声问道,潇少依旧闭着眼睛:“恩..我对他说,他在三个月后会客死异乡,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啊?你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你祖上姓关?” “恩,当然了。据说从夏朝的时候就延续下来了。”流云自豪的说着忽然想到潇少说自己也姓关:“你也是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叹了一口气:“大概吧,这里也有另一户姓关的,但是现在他们改姓白了。听说祖上的时候关府被人烧了,他是受了夫人的命出府,没想到活下了一条命,以后一直在寻找关家遗落的小姐,到了这一代的时候他们已经忘了这个使命了。” 流云不解的看着潇少:“祖上的关府遗落的小姐?不对啊...” “什么?” “不对啊。爷爷告诉我们的事。当时关大人还有一子,名唤关无忆。听说是关夫人还未与关大人成亲时就生下来的,后来为了不影响关夫人的名誉就送与农家养着。后来才有的关小姐,据说叫做关潇诺。关无忆比关潇诺大上整整六岁呢,送出去的时候刚满月,后来十岁的时候养他的农家人死了。他才从那家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流云继续道惋惜道:“我爷爷说后来关无忆听说关府被人放火烧了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只是后来被一个穿着白衫带着白帽的人救了。并且替他说了门亲事..后来经过了几千年才有了我和轻歌。” “说实话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以为你就是轻歌,你俩太像了。”流云笑着道:“哎,对了,你既然也姓关。是不是和我们有关系啊?” 潇少将刚才流云的话理了一遍,于是现在狗血的是,她潇少居然还有个哥哥..同母同父未婚先孕的哥哥。而且他还将关家的香火延续了一直到现在,那么现在面前的这个流云。岂不是自己的好几个曾子辈的侄子!理清了之后,潇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活了这么久以为自己什么家人都没有了,连爱的人也不在了,现在居然莫名其妙的跳出了自己的亲哥哥的后代,而吓人的是,自己这个怪物现在居然和自己的曾子辈的侄子坐在一个考场考试。 “哎,到底有没有关系?”流云又问了一声。 潇少难得笑着道:“我想你应该喊我舅舅...” 空气中泛着冷色,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前来赴考的人居然一波连着一波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今日考的是文试,因为赴考的人多,所以三日后才能考武试。潇少恰好也报了武试... 大街上,因为考试的原因,人稍微稀少了一些,刘铭和流云一脸纠结的跟在潇少和练优雅的身后,还在想刚才潇少说的话。 “你,你真的是我舅舅?你看起来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是我舅舅!”流云再一次表示反抗,潇少却淡笑了一声:“既然你说你祖上的关无忆与我祖上的关潇诺是亲兄妹的话,那便是了。你是曾子辈的,而我比你年长也是曾子辈的,按理轮下来,你应当喊我舅舅。” “开什么玩笑,舅舅啊舅舅,怎么可能是舅舅!”流云抓狂的看着水里的自己,刘铭叹了一口气安慰的拍着流云的背后:“我也觉得不是说谎,他和轻歌长得那么像,肯定是关小姐的后代啊。我不明白的是,你爹爹怎么会生下和他面容仿似的轻歌..” 潇少对于忽然跳出来的亲人有些不适用。 “你们被朝廷通缉,现在住在哪里?介意我去看看吗?” 流云和刘铭没想到潇少会忽然这么说,面色难堪的看着潇少:“这...” “优雅,你先回去吧,告诉嫣儿这些日子我且不回去了。” 练优雅嗯了一声转头就是离开,什么都没说,好似一切都不管他的事。 “这小子,好奇怪啊。” “现在可以了吗?”潇少一脸无害:“你放心,我只是想要看看直系下来的后代,毕竟说来我们也是有亲缘的。” 无奈点了点头,警惕的转头看向潇少:“如果你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可就别怪我出手不让人了。”做个了打的姿势,潇少点点头:“你可放心,我只是想要看看而已。” 这边说着,雇了马车就奔城外,这一路上潇少了解到,原来两人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为了逃避通缉才逃到城外一处格外隐蔽的小村里,这个村落竟然与潇少的村落仿似,不同的是一个在城外东一个在城外西,两个村落距离有些远。到了村落的时候便见一名妇人虽然衣着不是很华丽,但是全身的气质倒是不输于一般的小姐一样,站在村落的尽头。见到流云和刘铭后担心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云儿,铭儿。”欣喜的看着流云和刘铭下了马车。 “娘亲。” “舅妈。”潇少原来才知,这刘铭居然是流云的表哥。 妇人拉了一把流云和刘铭这才注意到潇少,看到潇少的面容后着实惊了一跳:“这..这是...” 流云干笑着搀扶着妇人:“这,这我也说不清,我们赶紧进去吧。”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搀扶着妇人进了院子。还未进院潇少耳边就传来了一阵轻灵的笑声。 “娘亲,是哥哥回来了吗?爹爹,爹爹,你快过来,哥哥和表哥回来了。”紧接着映入潇少眼中的便是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虽有些不同但是若是不经意的看上去竟能误认为是一个人... 轻歌一身水粉色的裙衫活蹦乱跳的拉着关老爷。 “你慢点,慢点!”招呼着轻歌慢一点。 “怎么不走了?”关老爷差一点撞上了轻歌,见轻歌不走了好奇的询问,抬起头整个人被面前的景象吓到。 轻歌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距离的人,那张面容居然和自己差不到那里去。 “这...”关夫人拉了一把轻云,却听得轻云慢慢道:“爷爷不是说我们祖上是关无忆的后代吗,这位,就是关无忆的亲妹妹,那位遗落的关小姐的后代。我和刘铭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是的确是这样的,按理说的话..我和轻歌喊他表舅。他喊爹爹为表哥,娘亲表嫂..” “这..你,你是,你是关小姐的后代?”关老爷差异的看着潇少的面颊,拉着轻歌和潇少看了一眼又一眼:“像啊,太像了。” 潇少呵呵笑了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想到这一代一代排下来,还能见到你们。”脸上明显温和了一些眼神却打量着轻歌:“我叫潇少,你就是轻歌?” 轻歌还沉浸在面前的男子和自己如此相同的思绪的,呆木的点头:“恩..我,我是轻歌,表舅好。” 眼睛难得弯成了月牙,轻歌一时间看迷了眼,这笑容居然沁人心扉。刘铭和流云也看呆了:“笑的真好看..” “我活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有亲人在世上,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队佩子。 “这佩子名为‘鸳鸯佩’,是祖上传下来的,本来另一半在世代相传的仆人手中,如今又归了我。轻歌,你现在是关家唯一有资格拥有这‘鸳鸯佩’的人。传说这‘鸳鸯佩’含有巨大的灵力,可护你一生平安,不管是不是真的,如今我将他交于你,它会帮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子。”这鸳鸯佩自从上次从关喆手中拿回来后一直在手中没有放出去。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找到真正有资格拥有鸳鸯佩的人。(未完待续) 潇少的亲人 轻歌啊了一声依旧带着小心翼翼和警惕,看了一眼关老爷和关夫人。 “公子,这佩子看上去着实的珍贵,轻歌固然是不能收的,还望公子收回去。”关老爷识理赶紧将佩子从轻歌的手中夺回来又给潇少送了回去。关夫人也一副万万不能收的样子,潇少呵呵一笑弯下腰亲自将这‘鸳鸯佩’悬挂在轻歌的腰上。 “收着便是了,你会是最合适它的人。”低下头看着轻歌腰间的佩子恍然见到‘鸳鸯佩’竟然散发着一种青绿色的光芒。 “关家的后人才配拥有它,轻歌,它是你的了。”挽手一转轻歌竟然觉得浑身上下都舒适了很多,体内有股淡淡的暖流一直在流窜,往昔有些难看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几人都是紧张的看着轻歌浑身颤抖接着忽然回了神。 流云担心的皱着眉头:“轻歌?轻歌?轻喊了两声才见得轻歌应声缓慢道:“原先体内感觉很凉,没想到刚才带上这‘鸳鸯佩’后体内有些温热。” “啊?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病了?”关夫人伸出手要去试试轻歌的头温,却见轻歌赶紧躲开:“我没事。” 潇少点点头忽然将目光转向了关老爷,略微有些生涩喊道:“能带我看看这里吗?”话出关老爷嗯了一声对于潇少好似没了戒备。流云和刘铭年纪尚幼,不便跟着,轻歌与关夫人则是去了厨房准备饭菜。一时间下来倒也只有关老爷只身一人带着潇少到处转转。 因为逃的很急,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添置物,包括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显得格外的凋零。房屋不算很好,但是也不算是很差,遮风挡雨。冬寒取暖倒还是可以的,桌子椅凳样样俱全,只是有点破旧不堪罢了。庭院不是很大,出了前院就是中庭了,中庭走几步便是后门了。 关老爷一边打量着潇少一边惋惜:“自从祖上传到现在,老夫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与轻歌一模一样的人。原先一些临房亲戚都说轻歌长得像老一辈祖先的面孔。祖上有副画像,听说是一名穿着白袍带帽衫的老人耗费了三天三夜画下来的。那面容竟也与轻歌着实相似。如今看到了你我更是觉得想象。” “画像?”潇少的双目跳了一下。关老爷点点头领着潇少往中庭去:“那画像的确珍贵,怕被人发现所以放在了中庭的房间里,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带你过去。”关老爷人面容和蔼说话客客气气的,眼睛里带着精明,浑身一股正气。 潇少点点头跟在关老爷的身后,到了中庭的时候。周围一片蛮荒,杂草丛生。石子路上也长满了青苔。在中庭的院落旁,杂草稍微矮一些,关老爷将杂草踩断:“因为这里比较偏,所以放置东西一般没人会想到这里来。再加上我们一贯用的东西全在前院里,所以倒也是好一些。” 苦涩的看着满院的杂草:“一幅画刚你们做到此地步,值得吗?” “为何不值。祖上是关家留下的唯一男丁,祖上的亲妹妹又不得所终。如今你来了,这便是祖上显灵了。”关老爷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你不知,祖上曾为了找寻唯一的mm,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后丢下了妻子和一双儿女,只身上路,却客死异乡,多么凄凉。” 潇少的眼睛里带着阵阵痛楚抬头看向面前残破的房间,但是却见一道微弱的金光笼罩了整个房间。 “好了,进来吧。”打断了潇少的思绪推开了破旧的门,吱呀声格外的刺耳。 “这画卷我就放在了这房间的破洞后,不宜被察觉。”关老爷小心翼翼的将开的门关起来,潇少这才发现在门口的墙壁上居然还有一块洞,这洞口被塞住了,关老爷将塞住的东西拿掉,才见那细弱横着的洞口中有两副画卷。 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画卷:“两副..” 点点头吹掉了画卷上的石壁残渣:“这还有一副是当初祖上亲自画的关小姐的幼时画像,那个时候大概关小姐大概已经六岁了。” 潇少忽然想到,自己进入‘第四条街’的时候恰好也六岁... 亲手将画卷接过来,拿在手心里却迟迟不敢打开。 “打开吧。”意味深长的催着潇少。 将画卷放在书桌上,潇少一点一点的将两副画卷打开。关老爷叹了一口气:“我先去外面看看。” 不理会关老爷的好意,倚着桌子看着已经完全摊开的画卷。 “哥哥...”声音细弱,五指沿着画卷垂落。画卷上的人面容姣好,眼里带着悲伤,身着紫金大褂,风度翩翩。 潇少将另一张画卷拿起来,里面小小的人儿正是幼时的自己。 “几千年了...我该怎么办,我以为自己不再有亲人,但是为什么你们又闯了进来,我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的画卷,潇少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待到思绪恢复的时候潇少的袖袍一挥,面前的画卷竟然又出了两副,与之前的竟然毫无分差。 “如果你与我还有缘,那便祝我找到你。”将画卷收入了袖中。关老爷敲着门走了进来:“可以出去了。” 点了点头将画卷收起来,两人一路到了前院。 饭菜已经准备妥当,见二人来了,流云赶紧招呼着坐了下来。 “怎么样了?这里可有什么好看的?”半打趣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眼神带着温和:“我以为我再也没有后代和亲人了..” “什么?”没听清楚的又问了一遍,刘铭捣了一下流云的手臂:“闭嘴。” 轻歌从刚才潇少送佩子之后对潇少的印象着实不错,听得潇少这么说也不禁心生悲凉:“表舅,你别这么说。我们关家本也是有许多人的,只是后来各自分散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有的也都病了病,逝了逝的,如今扬州和长安也就剩我们这一户关家人了。” “对啊,我本也是关家人,只是后来随了母姓取姓刘,如今不也在嘛,要是愿意。我可以将名字改为关铭。”刘铭慷慨一副的看着潇少。 潇少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自从夏一来。我关家世世代代忠臣良将,却总是落得被帝王追杀。” 一说这话关老爷立刻就来了气拍着石桌就道:“想我关侯做事一生光明磊落,宁愿被高句丽的人追杀也要将他们运送武器的事报给皇上。没想到他竟然老年糊涂,听信了恶人一句话便要屠我关家满门,若不是房大人心正廉洁知此事有诈暗地渡我,只怕现在关家已没了后代。” “老爷。你胡说什么呢,这不还有潇儿吗。他也是关家后代,还要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呢!”关夫人嗔怪着关侯,关侯这才自打嘴:“瞧我这张破嘴,满嘴胡话。” “无碍。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喃喃自语道:“罢了,先吃饭吧,有事再说。”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流云轻歌和刘铭完全没有要潇少吃饭的意思,一直在询问潇少这些年发生的时候。潇少身边可还有一些什么其他人。 关侯和关夫人怕潇少吃不饱又烦三人,嗔斥了一声,却见潇少温和道无碍,只得自己吃自己的,听潇少讲这些年的故事。 潇少很细心的将自己进入‘第四条街’做生意的事转变成了故事说与几人听,这一说就是一晚上,到了第二日天色还微微亮的时候,几人方觉天色已经过了。 “这些是真的事吗?”轻歌听完潇少说的事情之后一脸惊喜的看着潇少。 流云差异的摇头:“感觉好真,表舅,你真的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这里面的事情都是你骗人的?” “怎么可能骗人啊!”刘铭推了一把流云和轻歌:“不过其中有的故事我好似真的在哪里听过,前些日子,长安有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不是从八品中书刘杨大人的儿子刘百福和刘尚天的事吗?” 关侯喝了一口酒点点头:“老夫倒也是听说了,那刘杨大人本就性子恶劣,张扬跋扈的。只是后来不知道哪里去了,第二日的时候连大儿子也出事了,本就失去了一个儿子,如今都没了,连刘大人也失踪了,这事可奇怪着呢!” “不对啊,那之前薛家小姐复活是怎么回事?那个事情怪异的很也闹得沸沸扬扬呢!”轻歌挨着关夫人坐下。流云砸了一下嘴接到:“还有啊还有,先前那薛家小姐极丑,后来不知怎的居然变得貌美如花,这个也是个很大的疑点呢!” 潇少低着头轻笑了一声:“那是因为薛家小姐心里对自己的面容极不满意,又深爱着刘百福,认为自己太丑刘百福才会拒绝自己,所以她的心里生出了heian,在那之后有一个叫做‘第四条街’少东家的人以薛小姐十六年的寿命作为代价让她变得貌美如花。刘百福又是重se之人,在婚宴上见得了薛夫人变漂亮,心中很是喜欢。于是在薛小姐死后找到了那个少东家,稀里糊涂的用自己来交易了薛芙蓉复活...之后就死了。至于刘尚天,是因为要替哥哥爹爹哥哥报仇才会找上那人,没想到居然也和那人交易了。之后按照交易的内容,一切都消失了。” “表舅,你是怎么知道的?”轻歌聪慧的觉察其中有些怪异拉着潇少询问。 将轻歌接到了椅子上:“这个事情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书的人永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每个人和那个少东家交易都会发生不幸啊?”流云道。 潇少不知道怎么回答轻笑了一声:“应该是的,因为人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漏洞百出,所以那个人总是能够利用那漏洞百出的话改变一句话的意思。恰好人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就是完美的..所以才会变成最后的样子。” 刘铭听后全身打了个颤:“幸好,幸好,方才我还想试试能不能和那人交易,还我一份锦绣前程替关家沉冤得雪,现在我还是算了,太可怕了,我还不够死一万次的。” “你怕什么,那个人可不会找你,瞧你一幅胆小如鼠的样子,我看啊,他找我都不会找你!”轻歌嗤笑了一声打趣刘铭。刘铭哼了一声:“谁说的,万一呢,万一要是选中了我,我岂不是大发了。” “得了,你俩就别挣了,我看啊,他要找一定会找我的!”流云占到了石凳上一脸自豪的指着自己,轻歌气鼓鼓的,脸颊粉嫩的可爱:“你们还巴不得及早的出事呢!” “哎,我还就巴不得了,怎么地!”流云挑衅的看向轻歌。轻歌打打闹闹的追着刘铭和流云直打。 关侯和关夫人一脸欣慰的看着三个孩子:“哎,铭儿自小父母去世,一直跟着我们,小时候就不爱说话,如今性子好了些,能够这云儿,轻歌这样玩闹,我夫妻二人也放心了。” 潇少看着三人眼角泛着柔和:“千百年了,现在在我眼前的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说什么?”两位老人未听清,潇少摇摇头:“你们在这里虽然比较安全,但是万保不会出事,我有些朋友在西边,不如你们休息一天,明日随我一起去城西,在那里,我相信你们会得到很好的保护。再加上过些日子,一旦考试过了,茗儿和云儿便不在二老身边,只留轻歌一人瘦弱女子服侍您二人,我着实不放心。在城西那里,我的好友都在,守在你们身边我也会很安心。” 关侯看了一眼关夫人:“你觉得呢?” “听老爷的罢,我一介妇人没什么好说的,老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沉思了一会:“那便去罢,与你分离那么长时间,如今好不容易相聚了,便要珍惜此刻,我二人年纪已经大了,到处跑的确有些费事,有个相互照应也是好的。只是我不知道轻歌他们怎么想...” “他们会同意的。”笑了一声。 几人又聊了会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因为已经天已经微微亮了,所以这一休息便是晌午了,按照昨晚说的,晚上的时候轻歌等人收拾一番便趁着夜色随潇少去城西。一来晚上掩人耳目,二来也比较好行动。(未完待续) 住在一起也很麻烦 再加上一行人原本就身份各自特殊此刻更是格外的小心了。 流云将关侯和关夫人抚上了马:“马匹只有三匹,爹爹和娘亲坐了一匹,我带着轻歌坐一匹,刘铭,你就和表舅一匹。”流云一把将刘铭拉了过来。刘铭还在庆幸自己要和轻歌坐一匹,没想到忽然流云这么说:“为什么你不和表舅一匹!” “轻歌是我妹妹,我和她一匹理所应当,你虽然是我表哥,但是我对你不放心!” “什么叫不放心啊,不行,我就要和轻歌一匹!” 轻歌轻笑的看了一眼流云和刘铭从马车上翻了下来:“那我和表舅一匹!”潇少也懒得去理会流云和刘铭斗嘴亲自搀扶着轻歌上了马,随即自己也翻上了马背:“那我们先走吧,他们二人估计还想要再讨论讨论坐哪批。” 关侯捋了捋胡子点点头:“老夫好久没骑马了,这次带着夫人策马扬鞭着实一番fengyun犹存。” “哎,不行,停下!”刘铭看着骑马离开的几人着急的跟在后面跑,流云哼了一声趁着刘铭不注意的时间翻身上了马居然直接离开了。 刘铭喘着粗气见流云居然撇下自己跑了当即就拉住了马尾巴:“流云,你个臭小子,把马给我留下!”马匹被这么一拉差点翻出去,索性流云的御马术很好,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让你和我抢,知错了吧?知错了就赶紧道个歉,我们也好赶上轻歌他们!” 态度强硬,刘铭眼睛瞪着流云语气一转:“云儿,我错了。你让我上马吧!”扑朔着双眼,流云受用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几人趁着夜色直接奔城西去,半个时辰后总算到了城西的范围圈。 到了院落后,尹嫣儿早就在门前等着了,太史淳雅一脸闷气的站在尹嫣儿的身后不断的去折断一边的树枝。 “来了来了!”眼尖的看到马匹往这边奔,却先见一名长得酷似潇少的女子满脸笑意的盯着自己。太史淳雅正要出声破口骂潇少没个人性,却也看见了轻歌顿时失去了声音。 待到潇少带着轻歌到了之后在两人的目光中下了马。尹嫣儿和太史淳雅还是没能回神。 关侯将关夫人搀扶下了马车。流云和刘铭也打闹着到了,看着门前站着一脸诧异的两人也是深表同情,毕竟谁看见两个长得相似的人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潇?”试探似的在两人的中间轻唤。轻歌歪头看着潇少。却见潇少一笑:“恩。” “这是什么情况?潇公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这这这这,这女孩子是谁啊!”太史淳雅一脸警惕的在轻歌的身上来回的打量。 没有多做解释示意尹嫣儿将目光放在轻歌的腰上。尹嫣儿打量了一番也注意到了轻歌腰上的佩子一眼就认出来了。皱着眉头将潇少拉到了一边:“那身上的佩子不是‘鸳鸯佩’吗?将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佩子也拿了出来,如出一辙。去略有不同。这是‘姊妹佩’时代传下来的,你给我了。那...” 做了个停的手势:“先进去吧,我想我有点事需要和你们说清楚。” 尹嫣儿和太史淳雅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对于突然出现的几人虽抱着警惕的态度。但是毕竟跟着潇少一起来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倒还是可信的。 “那个,屋里请吧。”两人僵硬的笑将几人请进了房子。 刘铭和流云还在打打闹闹的。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进了院子后又开始叽叽喳喳的。 “这院子比我们那个院子好多了。”流云点点赞赏道。却听得刘铭道:“可不是,这里虽然不大,但是看起来就是格外的舒服,房子不似我们那里的破败。” 潇少听着两人说话只是无奈摇头。 “少爷!”几人正四处环顾房子却听得两道焦急的声音传来。舞月和玉龙紧张的看着潇少,前些日子因为黑气的事已经是担心的不得了,这才刚好了没几日就搞失踪更是让身为护法的舞月和玉龙格外的担心又出了什么事,再加上独怵的能力又是轻易可见的,万一要是对潇少做了什么事,他们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去收拾几间房子,该准备的东西都给准备上吧。”笑着吩咐拉着轻歌坐到了石凳上。 南宫站虬髯客练优雅得知潇少回来了赶紧从练功的后院赶出来。 “潇兄,你可算回来了..”南宫站熟络的打招呼却看见了坐在潇少一边的轻歌和另几人。 虬髯客大老粗的笑了好几声:“潇公子,你这一日在外面什么时候找到了你的姊妹了?这几位是....” 歪头看了好一会,舞月颦蹙着眉头捣了捣玉龙:“我感觉这个场景应该叫木鱼疙瘩他们一起来看看,太奇怪了。” 一把将舞月推了过去:“你家夜子轩这些日子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个风凉话,有空的话就去外面问问到底出啥事了。你也看看人家白千夜,对少爷一直不放弃,虽然出现的时间很少,但是人家也会频繁来几次。夜子轩还不知道去了哪里!”翻了个白眼。 “夜子轩?”太史淳雅疑惑的拉着舞月:“我以为你喜欢的是玉龙,原来是夜子轩啊,他是什么人啊?” “他妒忌夜子轩而已,我和夜子轩很清白。”舞月扯开了太史淳雅的手瞪了一眼玉龙:“有事没事就爱拿夜子轩呛我,你和我有仇啊!” 无辜的耸耸肩:“我和你没仇,就是挺不顺耳你一天到晚夜子轩夜子轩的,你把少爷放在哪里了?” 舞月气得说不出话来,转头闷哼了一声:“少爷,您看。玉龙绝对是故意的!” 潇少看着关侯几人尴尬的脸色淡声道:“其他的事先放放。这几位今后会和我们住在一起...”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们他们是?”打断了潇少的话,尹嫣儿一脸的疑惑。 将尹嫣儿拉着坐到了关夫人的身边。 指着关侯道:“这位是我的表哥关侯,这位是我的表嫂余氏。这边的两位个子稍矮的是侄子刘铭,恩,现在叫关铭,另一位是关侯表哥的儿子关流云。至于这位...”温和的看着轻歌。几人也将目光投向轻歌。轻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简直是潇兄的女装。”南宫站一脸笑意的点头:“清水出芙蓉,不施粉黛自然而美。” “你什么意思?”南宫站赞美的话刚出便迎来了太史淳雅一阵挑衅和格外排斥的目光。 南宫站被这道目光吓的缩回了头。 “瞧瞧你俩这样子。”虬髯客笑着摆摆手将练优雅拉了过来:“优雅以后千万别找这样的媳妇,太吓人了。” 刚说完太史淳雅就冷不丁的给了虬髯客一脚:“瞎说。以后优雅找媳妇指不定还需要我帮忙呢,你少在一边胡说。” 练优雅笑嘻嘻的道:“找嫣儿姐姐这样的。” “不行!”太史淳雅大叫了一声直接打断了练优雅的念想。 “小孩子,你吼他干什么。”尹嫣儿一脸受用的将练优雅拉了过来。 “说不行就不行,慕寒都没能娶成我家阁主。你个小屁孩更不行,要嫁也要嫁潇公子这样的。” “别胡说!” 这边自嗨式的吵了起来。潇少却淡定自若一一的介绍:“这位是尹嫣儿。这位是她的侍女太史淳雅。风尘侠客之一的虬髯客,江湖剑客南宫站以及前朝大臣的遗子练优雅。” 刘铭和流云坐下来看着几人又是拉仗又是劝说又是吵架的。 “他们关系可真好。”干笑了一声。 关侯点点头又道:“这些人身份看来各有特殊,那刚才去准备房间的两位喊你少爷是?” “那两位是我的护法,舞月和玉龙。” 叹了一口气一桌的人心情沉重:“表舅。关小姐的后代难道只剩下你了吗?”轻歌面色难看的看着潇少。 清淡的笑了一声:“恩。我们关家所有的人死在了一场火里,我的父亲被皇上处死,我的母亲为了救我也死在了火里。我被一个人救了。那个人就是现在的父亲,他给了我做生意的机会和能力。但是不允许我嫁娶。” 风轻云淡的话关侯却痛心疾首的拍着石桌语气激励:“我关家世世代代忠臣,却每每不能落得好下场!” 舞月和玉龙备好了房间出了门躲开了那伙还在吵架的人走近时才听到了这样的话,两人都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潇少:“少爷,主人不是您的亲生父亲?” 斜着脸看向潇少:“我有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尹嫣儿几人也停下了打闹凑了过来。 “不是,少爷,为什么以前我们问的时候您不说啊?”舞月的面色很难看。 “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玉龙也跟着舞月道:“少爷,您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我和舞月从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您了,主人打骂您的时候我们都会跪在主人面前替你求情。一直以为主人是爱您才会对您这么严厉...没想到您根本不是主人的亲生儿子,以前那么问您您都不说。现在云淡风轻的在一群自称是关家后人的面前毫无疑惑的就说了出来。我很想知道,您当我和舞月到底是什么人...” “玉龙,你听潇少说完,这么快就下定夺,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尹嫣儿提醒玉龙想清楚却见玉龙一甩手的确是生气了:“我想的很清楚,他隐瞒自己的身份我和舞月很理解,但是现在他连最基本的信任对我和舞月都做不到,问什么什么也不说。现在想起来和少爷在一起您回答的永远只有交易上的,想关心少爷您但总是根本找不到出口。现在我知道了,您只是将我们拒在了门外...” 流云一脸愤懑的站了起来,口气极度不好:“这位兄台,你想明白再说话,表舅他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你要是全家被人放了一把火全没了,你想想起来到处和别人说吗?” “你闭嘴!”一把堵住了流云的嘴,刘铭也要站起来说什么这个时候潇少却道:“有什么话等晚些时候去我房间再说。” 玉龙还想说些啥却被舞月一把按住:“够了,别闹了。” 看着潇少的眼神格外的冷和疏离,玉龙也不再说话了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回了自己的房间,舞月看了一眼众人弯腰行礼跟着玉龙而去。 “潇少,我觉得玉龙说的对,你要是有什么事说出来多好,他俩也跟了你那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 “好了,别说了。”潇少一口回绝了尹嫣儿的好意:“轻歌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准备点饭菜酒饱饭足之后就各自休息吧。明日一过后日就要武科考。” 说着站起了身子亲自请关侯几人起身进了客厅。 太史淳雅疑惑的看着潇少的背影:“他最近很奇怪,跟以前完全不能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觉得他有点犯病啊。” “可能是最近压力大吧。”自顾自的圆场说完之后便招呼着尹嫣儿去将后院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这一顿饭菜,除了流云和刘铭没心没肺的吃了不少,其他人皆是小吃了一些,一桌上气氛格外浓重。关侯不断的询问尹嫣儿几人问题企图活跃气氛却总是零点散开,余氏也不好说话,轻歌倒是说了一些有趣的引起了桌上的气氛,但也是一会就冷了下来,待到吃完之后,各自提了热水洗漱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余氏就叫醒了轻歌到了后院准备早饭,虬髯客则是早早的喊醒了练优雅和南宫站准备一早的醒武,舞月和玉龙还窝在房里不出来,尹嫣儿带着太史淳雅去帮余氏和轻歌的忙。潇少就安静的坐在院子里,流云和刘铭被外面一阵呼呼哈哈的声音吵醒,见是一早的醒武非拉着虬髯客几人对练,结果惹来了关侯的训斥不知大小。若不是虬髯客及时出口阻止,只怕关侯会直接拿棍子训打流云和刘铭。 潇少的目光落在舞月和玉龙的房间里,脑海里还在想昨晚两人的话。 有的说有的不该说,自己只所以不告诉二人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因此多为加费心,时时迁就自己罢了,为什么不明白?(未完待续) 所谓的成亲 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坐着发呆。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舞月玉龙一天没有出房间,等到晚日尹嫣儿去敲门的时候才在两人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件信封,着急的将信拿与潇少看的时候,潇少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些继续坐在贵妃椅上看书。 尹嫣儿见潇少如此的漠不关心心中多少有些膈应:“你是他们的主子,现在他们留下一封信走了,你不关心关心,好在他们也是因为你才离开的。” 翻了一页书卷将宽袖袍甩到一边:“无碍,过段日子兴许就回来了,不回来也罢,这里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只是在讨论舞月和玉龙两人去了哪里,你倒好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将书信满把塞给了潇少:“你当他们是家人也好,是朋友也罢,反正信我是给你了。”嘟囔着嘴巴转身退出了房间。尹嫣儿走后潇少这才不紧不慢的将眼睛转到了新风尚,呵呵笑了一声继续转头看书。而一侧的信封竟然奇迹似的自己飘了起来。懒散的转头看了一眼信封里的字,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幼稚。”低声轻吟。 “谁幼稚啊?”话刚落房间内就传出了一阵似有似无的调笑声。 昂了一声:“书信不在这吗,自己看不就是了。” 话音刚落便见夏夕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还是以往的一身白袍手中拿着方才飘起来的书信看到偌大的几个字也是哼哼的笑了,一边走到潇少的身边一边读出了信上的内容:“如果你觉得你错了,就到现代接我们。否则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将潇少从贵妃椅上往里挤了挤,自己合着躺了下来将书信在空中甩了甩:“又怎么了,他俩怎么一天到晚和你生闷气。” “没什么,就是找到了我失散千年的家人将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这两人吃醋了怨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正和我冷战呢。”口气平淡。 “失散千年的家人?你父亲不是独怵吗?什么时候有的家人了?” “独怵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原姓关,父亲是夏朝的忠臣。后因忠言上鉴被赐死。随后夏桀又命人刺杀放火烧了我们关家,那场大火里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后独怵经过将我收到了‘第四条街’至于我的家人。我娘亲未婚先孕生下了打我六岁的哥哥关无忆。失散千年的家人正是我哥哥关无忆的后代,关无忆得知关家满门被屠只有我存活下来后,整个人都魔怔了,幸的被人所救。后来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后踏上了寻找我的路,却客死异乡...”沉默了下来。 夏夕侧身看着潇少的面庞。依旧还是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口气清淡,仿佛说的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夏夕觉得心里很难受。不仅仅是因为潇少的过去更因为潇少现在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坐起了身子将潇少手中的书卷夺了过来,一把将潇少整个人揽到了怀里。突入而来的动作吓了潇少的一跳:“你干什么,松手!” 手法熟练的拍打着潇少的后背。心疼道:“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就算是过了千年。亿年你也应该很伤心才对,一场火烧了你的家,失去了爱你的家人,父亲,爹爹,还有苦苦找寻你的哥哥,他虽然和你没有过交集,但是却能为了找寻唯一的妹妹客死异乡,你不是应该为他感到难过吗?你却说的这么冷淡,到底是你心太硬还是太过坚强了?” 慵懒的推开了夏夕继续侧着身子看书:“你当我心太硬好了。” 这么坦诚的承认,夏夕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就这样无话的躺了好会。 “花决他们好像没有将你是女人的是说出去,长老们也都不知道...” 潇少冷笑了一声:“不是长老们不知道,而是有人其中做了手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时时刻刻的盯着你们,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方琦晴身为护法都能感受到,更何况在空间里还有代表着少东家的物件在,他们能不知道吗,只怕是独怵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你也觉得很奇怪?”听完潇少的话夏夕赞同的点点头:“昨天我回了一趟‘第一条街’碰到了大长老,他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问起?奇怪?”侧着头看向夏夕:“这有什么奇怪的?” 再次将潇少手中的书夺了过来:“我不是说奇怪在这里,而是那个问题,大长老问我可有意思娶‘第四条街’的人做老婆。” 潇少忽然扬着眉角笑了起来:“这是件好事啊,若是我们‘第四条街’的小姐嫁给了你,岂不是代表了一四两条街和平共处了吗?搞不好你我二人还能成为亲家,这样一来彼此退让一步交易也做的比较简单,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可以一手掌握两条街倒也是不错的想法。” “我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懂?”夏夕无奈的将潇少做起来的身子拉了回来,两人并头躺着。 “知道懂不懂又不是一个概念,这的确是件好事,你我二人虽说私下关系还可以,但是明着互相做的交易可是谁都不让谁,见了依旧放狠话,若是你娶了我们的人,生下的孩子可是有权利统治两条街的。”苦笑了声音细小继续道:“这样我就可以全身退出‘第四条街’成为一个普通人,带着自己生平最愧疚的人安静的过完最后一生。” 夏夕还想继续点明但是见潇少的情绪忽然不对闭了嘴安慰开口:“我知道,是苏小姐吧?”见潇少不说话夏夕撇着嘴:“苏小姐是因为你才会死的这点我知道,但是我好奇的是你与她同是女子怎能安静的相守一生。” “谁说女子不行了,她...”潇少抬头看了一眼月光:“她知道我是女子,只是不说罢了。我也是后来见了尹嫣儿才知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女人的事。之所以会因我死去怕是因为无人与她相伴——因为患有肺痨的原因。” 半懂的点了点头:“我以为你喜欢她呢!” 呵笑了一声起身到了床榻褪去了外衫:“我要睡觉了,你哪里来哪里回去,明日我还要参加武考,还有应付慕寒。” “也是,我也得早点回去告诉慕寒怎么对付你,毕竟我还身负救人的大任。”夏夕忽然面色一脸正经起来,潇少侧着身子闭眼睡了过去:“恩。”话音刚落便觉有人爬上了床榻。眉头一皱:“你不走爬上来作甚?” 夏夕小心翼翼的嘿嘿笑了一声:“你不想知道大长老到底是让我与谁成亲?这个人你一定非常的熟悉。而且经常跟在你身边,只是你不太去管她,有的时候还会将她给忘了...” “恩。”淡淡应了一声潇少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夏夕说的话。 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你还真是冷情。”走了两步消失在了空气中。这边刚走还没有几步那边潇少就坐了起来将放在椅子上的书卷又给拿了过来淡声道:“奇怪的感觉。” 夏夕出了院子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到处晃悠。还未来得及想清楚刚才的事情就觉得铺面一阵而来的凉气,紧接着便觉眼神有刀光剑影,身形敏捷快速的躲开了冲自己而来的刀光剑影。 刚落在身子便觉有人冲着自己而来,杀气腾腾。 “住手!”眼见着那人手中的长剑已经快要逼到自己面前了夏夕忽然喊了住手。站起身掸了掸自己浑身上下的灰尘:“白千夜,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知道!”一点空隙都不留扬着剑对着夏夕又是一阵挥舞。轻轻松松躲开了:“难道你跟踪我?” 白千夜手中万花一挽:“我跟踪的不是你,你和潇少到底是什么关系?” 搞了半天原来白千夜就为了这个,夏夕呵呵笑了一声:“你对潇少这么在意为什么不自己去问,现在居然来问我。” 白千夜无话可说。夏夕又道:“很不幸的告诉你,潇少在意的并不是我,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对手过客。” “你说谎,那你为何可以和潇少并头而趟。上了他的床榻他竟然不排斥你,今日不讲明白别怪我手下无情。” 夏夕说不通白千夜的想法无奈的一边闪躲一边想措辞,但是半晌也个所以然,干脆直接跳了起来大声道:“一四两条街达成共识,让我与潇少成亲,生下的孩子一手掌管两条街。” 话毕白千夜便觉得手中的长剑失去了重量,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夏夕:“你骗我?” “我没骗你,是真的...大长老在我们重伤的时候就知道了潇少是女人,后决定联合其他两条街一同处理潇少,但是独怵却采用了其他的手段威胁大长老们,但是又碍于大长老们身份特殊,各自退了一步,决定让我与潇少在完成这一件任务后成亲,最后直接让出少东家的位置。” “不可能,潇少不会同意的!”一口回绝了夏夕的话,夏夕也知道白千夜对潇少的感情:“他还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刚才我已经和他说了一半了,他那么聪明很快就能想明白。独怵给了潇少三个月的时间完成这件任务,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还有一个月多我们就必须回到四维空间。” “闭嘴,你在说谎!”白千夜大声斥夏夕,完全没有将夏夕的话听进去,将手中的长剑对着夏夕狠狠抛去,自己则是身形一转消失在了夏夕的面前。 抓住了长剑夏夕在原地小跑了两步不见白千夜的身影,担忧的看着手中的长剑:“白千夜对潇少用情至深,如今这话迟早该说,现在说了只希望他能早点回神。” 竖日一早,潇少就被门外的练优雅敲着喊了起来,刘铭和流云早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潇少起身吃完早饭赶去‘芊芊学子苑’。 尹嫣儿担心的拍着练优雅的肩膀:“潇少还没起来吗?” “恩,潇哥哥的房间里有一种的奇怪的光,好像是红色的但是又像是白色的。”练优雅点点头。 “奇怪的光?”尹嫣儿对于练优雅能够看见一些正常人看不见东西的本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比如在吃饭的时候他会说,自己的碗里有绿色的光,又或是说大晚上的南宫和雅雅的身上有粉色的光各种各种..刚开始很不习惯还以为病了,但是后来才发现练优雅的眼睛很特别,所以也就见多不怪了。 潇少起了身听到外面练优雅的话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红色的光是自己的,而白色的不正是夏夕的吗?他这些日子反常似的,经常没事出现在自己的房里,日子久了气息就留下来了。 推开了门先入眼的便是尹嫣儿担心的目光。 “没事吗?” 摇摇头搀着尹嫣儿走到了石桌边,饭菜早早的就备好了,因为潇少四人是要去学院参加考试的,所以饭菜与其他几人是隔开的,尹嫣儿一早起来也是为了替潇少做饭收拾东西。 “坐下来一起吃吧。”拉着尹嫣儿淡声道,尹嫣儿摇摇头:“不了,你们吃吧,我去帮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好的。”说着松开了潇少的手进了房子收拾去了。 流云和刘铭一脸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酸溜溜道:“咦~表舅,这么个玉粉佳人,你不收了更待何时啊?” “是啊,表舅,我看尹姑娘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对她也很特别,我看啊,既然是两情相悦那就早早的在一起,延续我们关家后代啊!” 起筷子夹了一块青菜给默默不出声的练优雅:“你们要是有空这么叫唤我看还不如替你们二人寻思寻思找找佳人陪伴。” “我也要我也要!”流云见潇少夹菜给练优雅将碗递了过去,潇少默不作声夹了菜根。 刘铭幸灾乐祸的捣着流云的手臂:“让你嘚瑟哈哈哈哈,表舅英明。”刚说完便见潇少淡定自若也夹了一块菜根到刘铭的碗中。 “表舅英明!”大叫了一声将目光看向刘铭:“英明啊英明。”刘铭瞪了流云一眼如同爽打的茄子瞬间焉了委屈的看向潇少,却只见潇少面不改色的优雅吃饭。(未完待续) 付尧 一行人吃完饭便跟着出了院子的门,流云三人翻身上了马背驾着马一路离开,潇少却顿了顿低下头看着一脸不舍和担心的尹嫣儿道:“有什么事就多和关侯表哥他们商量商量。”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理解性的报了一个笑容让潇少安心:“我会看着做的。” “嗯,辛苦你了。” 留给了尹嫣儿一个你我都明白的眼神驾着马紧追着赶上了流云三人。 虽然文科考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了,但是貌似街道上赶来的学子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潇少四人的马匹在一条街上根本挤不过来,反倒是挤着挤着几人都冲散开来。练优雅个子比其他几人都矮小在人群里这样挤来挤去一会儿就不见了人。 “优雅呢?”等到潇少三人回了神才发现练优雅居然不见了。 “一定是刚才人群挤来挤去优雅个子矮小和我们散开了。”刘铭在人群里到处寻找忽然眼睛看到了牵着马车的练优雅:“在那里!”喊了一声,潇少将马缰塞给了二人:“你们先去学院,我和优雅随后就到。” 说完人已经冲向了练优雅的方向,刘铭二人见帮不上忙只能点着头应着赶紧牵着马匹离开了人山人海的人群。 练优雅牵着马在人群里一会被挤到东一会儿被挤到西,还没反应过来又给挤到了一边,眼见着自己已经和潇少三人分开急的要死,翻身上了马看着人群如同赶集的人:“潇哥哥,潇哥哥。”皱着眉头在人群里喊来喊去,潇少听到唤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优雅,优雅。骑着马向书院去,别回头。” “啊?潇哥哥,你说什么?”人群嘈杂练优雅根本没有听懂潇少说什么将马艰难的掉了头却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潇少看着练优雅从马上缓缓的垂下来便觉得不好,想要瞬间移动到练优雅的面前却发现人群根本不给机会。 “优雅,优雅!” 练优雅只觉脑袋迷迷糊糊耳边传来潇少的喊声,人从马上落下来后好似坠入了一个怀里紧接着便觉得颠簸的很。 “是谁?”斜着眼看向抱走练优雅的人背影,眼睛迸射出一阵精光脚下加快了步子跟过去。 这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从潇少来的路上返了回去。步伐极快。潇少出了拥挤的人群没有了周围的阻挡一个眨眼便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 “谁?”那人脸上带着一块青铜制的面具,身形不算魁梧但是却高挑健壮,面具下透着一双震慑人心的眼睛。身上穿的衣衫黑色窄袖,圆领对襟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见潇少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大跳。 潇少的衣摆在风里晃荡了一下转过身子冷眼看着那人:“放下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劫持他。” 男子看见潇少的面容微微一顿略带诧异将练优雅紧身一抱踩着脚下的花瓣扬风就要离开。却见潇少不紧不慢的身形踏风而起落在了男子将要离开的道路上一下子挡住了男子的去路:“我不想探究你的过去未来,把人留下我们一切好说。” 依旧不语眼睛却闪闪躲躲的不敢直视潇少的双眼。 “放下人。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潇少的面容难看的异常,手中的青筋也有些微微的暴起。 那男子见潇少这样居然乖乖的将练优雅放到了一边的枯木下,紧接着运用轻功离开。潇少懒得去追问男子是何许人,看着离开的背影晃晃悠悠的上前轻轻掐着练优雅的人中。见人醒后才恍然离开。 刚走后那人便从一侧跳了出来看着潇少眼神格外的复杂。 等潇少和练优雅到后才知考试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分之一了,按照考试的规定但凡迟到者一律取消考试资格。 流云和刘铭站在考场的外面着急的等着潇少和练优雅,见二人不紧不慢来了整个人都快疯了。 “你们搞什么。快点,考试都开始了!” 练优雅担心的看着潇少:“潇哥哥。虽然我们几人中只有潇哥哥参加了武考,但是现在...” “让让,麻烦让让,快让开..迟到了迟到了。”练优雅话还说完就被一声着急慌慌的声音打断了。 “公子,慢点慢点。”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名身着白衫的男子正将自己怀中的笔墨往嘴里咬去,腾出的另一手正在拉掉了的一半衣衫,头发有些蓬乱,眼睛也有些涣散,身后跟着一名书童,抱了一堆的东西,一主一仆都是大大咧咧的往书院里冲。 路过潇少几人的边上时还刻意停了一下,将嘴里的东西抱住:“你们还不走,都迟到了,再晚就真的没有考试了。” 流云刘铭还傻愣着看着男子疯子一样冲进了院子才想起来真正的主人翁还在这。 “啊,糟了,快!” 当几人到了考场后才知道什么叫目瞪口呆,整个一个考场里好似买菜的大街,各个年龄段的甚至是各个行业的居然一用俱全,手里拿着刀枪铁骑的更是数不过来,人声嘈杂乱的要死,上面的考官放大了声音喊下面还是依旧乱的可以。 流云三人吞了吞口水:“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进错了?” “参加文科考的有个体能考试,也是在这里,不过是分为了两个区域,这一片是武科的,文科的后面,你们先过去吧。”潇少见晚了也没什么事招呼着优雅三人去后庭院的文科体能去,虽然只是做做样子,但是也还是依旧要去的。 刘铭点了点头觉得也是:“那我们先过去,等那里完了我们就过来。” “潇哥哥...”练优雅见潇少要往前走一把拉住了潇少的袖子:“潇哥哥,你要小心,我看到他们中间有的人凶神恶煞的身上带着不好的气息,潇哥哥你本身又具有压制他们的气息。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我知道了。”听完练优雅的话潇少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步伐轻盈的混进了人群,不言不语的寻了一席地方站着,耳边不住的出来台上喊安静安静的声音,略微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休息,却忽然觉得有人扯住了自己的衣衫。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没站稳,哎。是你啊。刚才我们在院门口见过的。”潇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男子一脸兴冲冲的将自己被踩住的衣服拉了过来:“我叫付尧,你呢?你也是来参加武科考试的吗?文科考场没见过你啊?你家在哪儿啊?你有兄弟姐妹吗?” 潇少原本舒展的眉头因为突入而来的付尧慢慢的皱了起来:“你很聒噪。” “我?” 潇少抬起了脚换了一个还算是空旷的位置站着企图甩开付尧。刚转身便见付尧已经跟了上来。 张了张嘴继续询问潇少事情这是头上传来了一声震天吼的声音:“安静,下面开始点名分队。”这一声格外的响亮,震得付尧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耳朵为难的看着上面说话的人。 这人身着一身利索的灰袍,年纪不过四十多。眼神犀利,身形魁梧。面容黝黑,气势逼人。只一眼便能看出已经是经历过战场风沙的人。 “下面点名分队,一共分为五队,每队五十人。先是进行基本的骑射,骑射不过将没有资格继续下面的科举考,过了的将坐在院子的角落里等待第一轮的对打。”魁梧男子指了指最拐角的地方。潇少半眯着眼睛看着那里,没有桌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地。 没有桌椅休憩,没有饮水要待上很久锻炼的是坚韧吗?潇少想着却听到已经开始点名了。 “潇...潇少?潇少是谁?来了吗?”男子将潇少的名字读断了抬起头疑惑的在人群里寻找,周下糟乱的人群也听下了吵闹纷纷寻找名字奇怪的人。 懒懒散散的恩了一声,声音虽不大,但是在现在静默的人群里倒是清晰可听。 付尧将头一个反转看向潇少:“恩什么啊,回答到啊,你名字真奇怪。” 男子也听到了潇少的回答,轻轻软软的没有气势,将手中的名单往背后一放厉声喝道:“参加武考的人必然会武术,而身为一个武者气势怎能如此懒散,恩算什么,再来一遍!” “潇少!”男子气势磅礴的又点了一遍,好一会却听不到潇少的回答:“潇少,听到没有!” 付尧见男子面色铁青伸手去怕打还闭着眼睛的潇少:“喊你呢,回答一下啊,喂喂,你别睡了,站着也能睡着。”一边干笑看着男子和众人一边伸手去推潇少。潇少呼吸了一口气伸出十指掸了掸付尧推着地方的地方:“别动我,累。” “大哥,现在可是考试,你别累了。”付尧能够感觉到周下的人投过来的目光带着蔑视。 那男子哼了一声:“对待考试如此懒散,你还不如不参加考试,若不是陛下下令众人平等,你这种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进学院。” 听这话潇少才不紧不慢的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男子,眼里带着清冷和明亮。半张着嘴潇少冷笑了一声:“不问是非暗取人。” “你!”付尧张着嘴一脸的不相信。 男子一听这话以为潇少说自己是不明是非之礼之人立刻气得从台上跳了一把抓着潇少的衣领:“你暗讽谁?” 厌恶的一把打开:“没说你,继续点你的名别妨碍我休息。” “大人,大人,你息怒,他,他,他不懂礼,您别跟他计较,他们人都看着呢..”付尧拉着男子,反倒是台上的其他大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压根没有替男子说话的意思。 付尧拉着考官一边将潇少挤到一边。 “好了,林大人,您快点名吧,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学子浪费时间。”待到耗了好一会台上才有大人说话。付尧也僵硬了半天:“是啊,大人..” 潇少满色疲惫靠着一侧的柱子:“你也不想被说闲话,有什么话我们私下说。” “你等着!”林大人瞪了一眼潇少,继续回台上点名,见没戏看了这些人才回了神。 付尧看着潇少脸色不是很好,担心道:“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何必这么气林大人,他可是考官,虽然不能随便让你不参加武考但是也能给你的武考减分,以后我们还会常见到他你何必呢!” “你很聒噪哎。”揉了揉太阳穴直接坐在了地面上等着点名结束。 刚做下来便觉得有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不耐烦道:“慕寒,你挡着我了。” 付尧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蓝衫男子,浑身上下带着慵懒的气质却穿着不凡,嘴角带着讽笑:“刚进来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和考官成了冤家,你还真的不怕参加不了武考,不过也对,反正你又不是为了你自己参加的。嫣儿真是瞎了眼让你替她来找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先比你找到..” “你谁啊你?”付尧见慕寒态度这么强硬的挑衅潇少顿时对慕寒的好感度为零。 “你管我是谁,奉劝你一句,少接近他,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你!” 潇少打了个哈欠完全将两人所有的话抛在了脑后:“骑射的时候喊我一声,我睡会。”这些日子虽然事情不多,但是睡着的时间格外的少,其实对于他来说,睡觉其实并不是必要的,因为在‘第四条街’的时候睡眠的时间是极少的,有的时候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甚至是像大长老他们,修为很高的压根不需要休息,即便是休息也只是小憩来调整一下身体。但是一些在人间做任务的少东家和一些佣兵护法则是要顺应人间的睡眠,所以日子久了生活态度和人类无异,有的时候不睡就疲惫的要死。 大概就像潇少现在的样子。 二百多人分为五队用了两个时辰,潇少就睡了两个时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因为考官和潇少发生了争执,故意将潇少放在了第一队的开始,而且还是在最难的位置。 林和天斜着眼看着潇少精神不振的样子:“所谓的骑射便是驾驭和箭射,这两样要同时进行,在前面三十米的地方会不断的有士兵不断移动的箭靶,而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在马背上射中箭靶,总共有二十个箭靶,也就是说你们想要参加下一场武考进入‘芊芊学子苑’必须至少要过一半。但凡过一半者可提前进入休息区休息等待第一轮。”(未完待续) 四十米外的箭靶 付尧紧张的双手紧握看着潇少一副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心上担心:“喂,马上就骑射了,你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过不了骑射可就进不了书院了。”伸着手一用劲将潇少推了过去。潇少嗯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看了一眼林和天不说话。 不屑的哼了一声示意下面的人将马匹和箭筒拿上来。 拿到箭筒后随手丢向潇少,潇少正在懒散的打哈欠没注意林和天已经往这边丢东西了,活生生的被砸到了面颊,吃痛的皱着眉头弯下腰将箭筒捡起来。 这一下只听的周下一阵笑声传来,林和天眼神更加蔑视:“连个箭筒都接不住,我看你如何进行下面的骑射。” 不作答,那边的士兵将马匹送到潇少的手中。林和天的嘴角上了一层笑意:“这马匹是学院最烈的马,生性傲慢,最不喜人骑着,我看你如何过得了骑射。” 潇少在众人的目光中伸手去牵马,却听得马忽然长空嘶鸣了一声,惊得众人一阵心颤。潇少的手停在马缰的半空中,歪着头看着马匹,士兵将马缰递于潇少。 “不要再磨蹭了,还不快上马!”催着潇少,那边三十米的箭靶士兵已经开始移动了。潇少将头转过去脚踩上了马背,这时马匹却忽然前蹄一瞪将潇少整个人从马背上甩了下去。这一下吓到了在场的学子,纷纷后退了两三步,付尧捂住了嘴巴:“你,你你,你没事吧?” 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面色淡然的将衣袖甩了甩:“没事。” 付尧抽搐的看着潇少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也是给跪了:“有骨气!” “怎么。不敢了?这马匹可是学院里最烈的,你要是能驯服这马匹,前面的箭靶你一个都没中也让你进入第一轮。但是据我所知,这马匹还没被谁驯服过...”林和天扬起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潇少。 “那是因为它有灵性。”声音细慢道继续上前快速的拉过了马缰,眼神清冷的看着马匹,这马匹好似知道潇少要做什么在拉马缰的时候猛地一仰头,马缰犀利的划过了潇少的手掌。瞬间开了一个小口。鲜血细密的从伤口里流出来。 低着头看着流的血又抬头看了一眼马匹歪着头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马的双眼,马匹也转过头盯着潇少的双眼。一人一马就这样互盯。看的付尧等人一阵唏嘘。 “你还驯不驯了,看什么看啊,我们下面还有些好多人呢!” “就是就是,驯不驯了。快点,看什么啊看。一匹畜生也看!” 付尧眉头紧锁:“怎么感觉这马匹好像活了?” “怎么,不敢了?”林和天见好一会潇少没有动作讽刺道,话音刚落却见潇少重新拉起了马缰,手上还带着鲜血。双眼挑了一下:“这还没开始你就受伤了,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弃的好。” 懒得说话潇少拉着马缰一直没有停下与马匹的对视,呵笑了一声:“是吗?那就和我做交易吧。既然是一匹生灵我可完全容纳你,既然你下世不想做畜生。那就和我做交易成为我的坐骑我让你跟我一世,下世投胎做人。” 好像听得懂潇少说的话,马匹扬着马身对着长空嘶鸣了三声最后,怪异的声音,凄凉婉转。 “这马疯了吧?” “我看啊,是那个叫潇少的疯了,和一匹畜生对视,畜生又不会说话。” 待到三声落后,马匹忽然低下了头,潇少放下了也不在拿着马缰,伸出了那只满是鲜血的手。马匹抬眼帘看了一眼潇少的手,竟然闭着马眼要在潇少的手心里顶两下,却忽然见潇少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了帕子擦干净手上的鲜血:“那就来吧。” 将满是鲜血的手帕丢在了地面上,自己则是身形一转潇洒的落在了马背上,衣袂飞扬,白衫飘摇,格外的帅气,青丝在空气中抖了两下最后落在了潇少的双肩。身形刚落下,这马匹就开始在众人瞪大了双眼的目光下飞驰。 马匹的速度格外的快,潇少没有拉着马缰,但是马却格外的稳。待到箭靶快速移动的时候马匹竟然快一步到达了箭靶要移动的方向,嘶鸣了一声示意潇少出箭。 马匹尚且如此更何况潇少呢,动作利索的将背上的弓和箭备好,待到马匹出声时箭已经在弦上了,待到马匹第二次移动,箭便已经中了箭靶,动作快速利索安静,让林和天都惊讶不已。 潇少也丝毫没有辜负马匹和众人的眼神,在马背上英姿飒爽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但是姿势却格外的多,一会在马侧一会在马后,倒挂金钩等等,这些移动箭靶的人实在是刁钻的可以,全部在潇少难以出箭的地方移动,这样一来,二十箭下来的时候潇少已经额头带着汗了。 这些动作可看傻了付尧这些学子。 “帅,太帅了!”付尧反应回神一边赞赏一边往潇少那里去。 林和天虽然做事有些风行雷利不计后果但是对于真正有能力的人还是很尊重的。 见潇少下了马车眼神要从蔑视转成了平淡:“算你过了,只是这些位置都格外的偏,我倒不信你能中五箭。” 付尧对着林和天哼了一声伸出手去摸潇少牵着马:“你真行哎,这马匹你可是第一人驯服的。”手还没碰到马匹,这马匹就已经厌恶的对着付尧吼叫了一声,吓得付尧赶紧收回了手。 “凶什么凶,还不是被人驯服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马缰将弓和剩下的箭丢在了地上,清晰可见的鲜血在箭的一段,隐隐传来血腥味。 “你没事吧?你手刚才被马缰划伤了。”要去抓潇少的手看看伤口却见潇少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自己的手转了身对着马匹道:“过去吧。” 付尧尴尬的收回了手看着潇少对着一匹畜生说话便觉得好笑:“你对它说呢?它又听不懂你说的啥。”话音刚落付尧就闭了嘴,因为那匹马的确听从潇少的话走向了那边的休息区。 “见见见..见鬼了。” 林和天看着那边的二十士兵将箭靶一对一的扛了过来,但是脸色却带着惊异。到了林和天的面前却不敢将箭靶放出来。 “怎么了?”疑惑的看着士兵开头的第一人。 那士兵深沉的看了一眼林和天小声道:“大人...所有的箭靶都未中。” “什么?都没中?怎么可能!”付尧惊叫了一声伸手去夺士兵身后的箭靶,在众人疑虑的眼神中一个个翻了过来。不相信的看着潇少:“真,真的是一个都没中。” 林和天原本还以为得到了一块可塑之才一想到刚才潇少在马背上的技术又看到现在一箭没中失落之际:“我原以为你是可塑之才,原来不过是靠着驯服了马耍帅而已!” 潇少不紧不慢的抬头:“我能喝口水吗?” 原以为潇少要解释谁道居然说了这么一个雷人的话,林和天和付尧都是无语凝噎:“现在可是关系到你能不能进学院,你居然直说这么一句话?” “但是..大,大人...” 林和天哎了一声:“罢了,既然说过你驯服了马便可过。那便让你过。” “大。大人...”士兵见林和天不答话又喊了一遍。 “何事?” 本就脾气不好再加上这事林和天多少失去了耐性。 士兵看了一眼潇少又看了看林和天:“启禀大人,二十箭虽然未中箭靶,但是..” “但说无妨。” “但是却中了四十米后箭靶。” 林和天和付尧都是一愣第一时间抬起了脚小跑着往四十米的地方而去。 周下的学子都失去了兴趣。坐在原地等着点名。 几人到的时候才见二十个静止的箭靶上,每个都有一根箭,而且全中红心,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个未拉下。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林和天惊叫了两声:“你们前面二十人的箭靶是移动的,但是他却能在四十米外的地方正中四十米后的箭靶而且完全避开了你们。人才啊人才!” 付尧亲自上前验证这是否是真的,仿佛在梦中一样:“神才。” 知道自己过了潇少便又开始变得软乎乎的,到了休息区靠着树木而睡,耳边轻轻的传来梵唱。舒心而又宛扬,脑海里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候,和苏栾宁在一起弹琴作诗。和尹嫣儿一起逛街打闹,偶尔调笑捡拾树下的梅花。 “佳人花前过。君子石下卧。笑问做什么?只答梦中落。”潇少轻吟叹了一口气。 林和天碍于还要监督剩下的学子,无时间与潇少对话,反倒是付尧排在了最后一队时间很充足,一脸兴奋的挤着潇少而坐:“你是不是练过啊?你的骑射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没空,让我休息会。” “别啊,你方才都睡了两个时辰了,一天十二个时辰,你睡了两个时辰,你还睡?” 付尧不明白为什么潇少爱睡觉,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哎,对了,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潇少?你也别对我客气,喊我付尧就可以了。你怎么会想到要进入这学院呢?难道你也想跟我一样当武状元?” 翻了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别吵。” “喂,你怎么那么爱睡觉啊!”无语的伸手去推潇少,却觉得潇少敏感的躲开,无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说话看了一眼前面正在进行骑射的学子。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付尧转过头仔细的盯着潇少的面颊看,眉头紧锁:“你会是那个人吗?但是她没有你厉害?你和她生的一样的面容,但愿是我想错了。” 文院里,练优雅三人轻轻松松的过了小考试,也没停留一路奔向前院。出来进去的人颇多,更有些人面带懊悔的脸色出了院子离开,不用想就是淘汰的人。 流云躲开这些人:“这么多,难道骑射很难吗?表舅过了没,快走快走。”催着二人赶紧进了院子。 大老远就看见潇少身边坐了一堆的人,七嘴八舌的和潇少搭话,但是就是听不到潇少回答,却依旧锲而不舍的搭腔。付尧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现在的场面,但是潇少一直闭着眼睛睡觉,根本没有听见这些人的话。 “那里了!”刘铭指着潇少的方向欣喜的叫道。 “表舅,表舅,表舅,这里了!” 潇少难得眼睛动了一下,觉得有人影跑过来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流云和刘铭还没到潇少的面前就互相绊倒来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惹得周围坐着的人一阵仰天大笑。 轻轻哼笑了一声潇少不紧不慢的伸出手递到二人面前。流云和刘铭互瞪了一眼一人一只手被潇少拉到了身侧。 “顺利吗?”轻声询问练优雅,练优雅点点头坐到了潇少的面前:“很顺利,只是铭哥哥大意了差点没过。” “这不能怪我的,明明是出手的那人是个软柿子,我轻敌罢了,再说了,我们是文科为什么要参加这样的测试。”刘铭翻了个白眼。 付尧想从一侧挤进来却发现潇少的身边完全没刘铭三人坐了个水泄不通。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请问...” “谁啊!”流云感觉有人在推自己不耐烦的将肩往后一拉,这才让付尧漏了脸。 “是你?” 一脸笑意的狂点头:“是啊是啊,是我是我,我叫付尧,是潇少的朋友。” 刘铭切了一声:“表舅从来不轻易交朋友,他身边的朋友各个身怀绝技,你看上去格外的普通,去去去,别妨碍我们聊天。” “我...我也有绝技的..我,我会..我会。” 潇少压根没有将付尧放在眼里淡淡的替一边的练优雅掸去了身上的灰尘:“你们要是等不及就先回去吧,我这里估计还要好久。” “对啊,你们回去吧,他是回不去了,今天骑射和第一轮完了之后,那些留下了的是要在学院里住着呢,等三天的考试才有一天时间休息的。”付尧继续刷存在感。 流云三人都是将目光转向了付尧:“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是要等三天了?” 潇少也是刚听到这消息皱着眉头:“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嫣儿会安排的,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非要回去吗?表舅...”流云撒娇的拉着潇少的衣角,却见潇少淡笑:“先回去吧,你们在这里等三日,我也不忍心,更何况表哥他们还在院子里,没人回去报信也担心着。” 最终练优雅三人还是同意了潇少的话回了院子,一时间潇少只觉得周围又空了下来。(未完待续) 冲突 继续懒散着要睡觉却见付尧抢先一步爬到了潇少要睡觉的位置,死皮赖脸道:“别睡了,我们聊会天吧,你看看这天气这么好,你就这样懒散的躺着也不怕一觉睡了过去。” 被抢了位置潇少多少有些不太爽,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恩。” 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休息区。 付尧见潇少离开赶紧站了起来:“哎,你去哪儿啊,马上就是第一轮的测试了。”听不见付尧的话打着哈欠往学院比较幽静的地方而去。 “潇少,你去哪儿啊?”付尧嚷着要跟过去却听得那边林和天点名的声音:“付尧,到你了。” 飘忽不定的在原地打转:“哎哎哎,马上来了。” 这学院建造的丝毫不比王府差到哪里去,就连所配置的东西也都是按照那个时候最高级的来的,潇少下了蜿蜒曲折的亭廊后就停在了一侧的亭子里,安静的坐着,看着外面已经凋残的树木花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潇少正神游身边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白千夜合着坐到了潇少的身后也顺着目光看过去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看的,因为是冬日还未过这些树木枯枝还低垂着身子。 对于白千夜神出鬼没的潇少也习惯了,依旧态度不冷不热:“你来干什么?” “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说完离开。” 张了张嘴又落了下来,眉心上了忧愁:“你和夏夕是什么关系?” 听到夏夕潇少这才转了头看向白千夜:“夏夕?对手的关系。” “你骗我。” “我骗你作甚..他与我本来就是对手关系。” 猛地站起了身子,口齿带着伶俐:“长老们已经知道了你是女人了,独处和那些老头达成了协议。等你的任务一完马上回去和夏夕成亲!” 潇少的脑袋猛地一响转头侧看白千夜,眼里全是不相信。知道潇少难以接受白千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信,夏夕也没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被独怵卖了,你还替他数钱。就连你认为最不会伤害你的夏夕也将这事埋得多深,他压根就不会告诉你,你还被埋在鼓里你知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说的话呢。你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我。只有我啊,我白千夜啊!”抓住了潇少的手臂,力道格外的大。潇少被掐的生疼一把甩掉了白千夜:“够了,我什么也不求,我只求任务完成然后带着栾宁和嫣儿离开‘第四条街’。” 白千夜没想到潇少会忽然甩开自己,抬起头看着潇少的眼睛:“都现在了。你还想着尹嫣儿,就因为她体内有苏栾宁的一魄?” 不作答继续看着面前凋残的画卷。 “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 “你别再多想了。以前只认为你是友人,后来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直到你和花决连在一起,我们就完全从陌生人变成了敌人。你将这件事说出来不就是纯粹为了让我隔开与夏夕的关系吗?我也不想多做解释。他与我,是敌友关系,至少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后阴我。”淡淡的话语轻盈的口气好似要完全打断自己与白千夜的关系。 听到潇少的话白千夜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了:“我什么时候背后阴过你。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你现在却对我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我问你是不是你花钱买了考官取消了以尹嫣儿名义参加考试的资格?” 潇少忽然转了话题。白千夜的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是了。这长安认识尹嫣儿的能有几人?夜子轩,白千夜还是花决曲月初?夜子轩早在前些日子就离开了长安赶赴扬州,好一段日子才能回来,花决和曲月初还不会幼稚到买通考官,况且他二人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土生土长的长安公子哥白千夜才晓得了。至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不知,但是迟早会明白。” 潇少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石头崩裂的声音,再转头的时候白千夜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身后一堆被粉碎的石块。冷笑了一声懒得再去看依靠着木桩休憩起来。 这边的练优雅几人一路花了好长时间才回到院子,尹嫣儿等人着急的等着,却只见流云三人回来。 尹嫣儿和轻歌来回看着门外异口同声道:“潇少呢?表舅呢?” 看着两个女人为了找潇少那一脸紧张的表情,流云呵呵一笑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凳上:“你们二人到底是被表舅迷的有多深啊,这才半晌没见你们就这么念表舅了,若是表舅不见了两三天,你们俩岂不是要疯了。” 太史淳雅从房间里端着水壶出来,见流云三人回来了倒着水递过去叹了一口气:“何止是疯了,早上轻歌刚起身急急忙忙的去找潇公子,在潇公子房间不见人拉着正做饭的阁主把整个院子找过来一遍了,最后还是阁主问找什么轻歌这才回神。一个早上的也没好好休息,我黑眼圈都快起来了,好不容易消停了,结果南宫和虬大哥居然拉着关叔切磋武艺..声音那个大。”委屈的坐了下来。 虽然关侯一行人来的突然,但是尹嫣儿等人的接纳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很快就能与关侯等打成了一片。轻歌性子时而柔时而硬的和尹嫣儿太史淳雅刚好能够玩一起去,至于余氏,本就是女人持家相夫教子在院子里活生生的一个妇人,每日都在操心这帮小子和丫头的,倒也其乐融融。至于关侯,有事没事拉着虬髯客和南宫站切磋武艺。有的时候还会把流云和刘铭拉上。整体来说,院子里都格外的融洽。 刘铭喝着水看着太史淳雅那略微浓厚的黑眼圈点点头:“是有点,南宫大哥怎么没陪你?又和虬大哥练剑呢?” “别提他了,一大早起来除了吃法那会能见到,剩下的时间全窝在后院练功,本来和虬大哥一起还能休息会,现在关叔来了。压根就没空理别人。” 轻歌吐了吐舌头缠着练优雅道:“优雅。你潇哥哥呢?” 说这话,太史淳雅才注意潇少不在:“对啊,潇公子呢?” 练优雅漫不经心道:“潇哥哥参加武科的考试。有三轮,刚才只是过了骑射。午时后是第一轮,剩下的两轮会分别安排到明日和后日,听说可能都要在学院里过了。” “学院里过?他什么都没带可怎么好!”尹嫣儿第一担心潇少没带衣衫之类的。剩下的二日要怎么过来。 “可能学院有备吧,再说了表舅能力那么强怎么可能担心这些。”流云喝了口水:“我去后院找爹爹他们。你们聊。” 刘铭见流云要走匆匆喝了口水:“等等我,我也去。” “我去看书了。”练优雅一个小男孩也不好意思留下来,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 一下子一个石桌又只剩下了尹嫣儿轻歌和太史淳雅三人。 面上担心,尹嫣儿趴在了桌子上:“又要有两日看不见潇少了。” “就是。表舅长得那么帅,人都那么好,要是在外面被其他的女子看上了可怎么好。”轻歌也一脸担心的趴了下来。 太史淳雅叹着气看着两个女人无语望天:“老天爷。潇少是养了什么,这么有女人缘。” 书院里。等到所有的学子都测试完了已经是晌午了,太阳有些烈,潇少在后院的亭子里又睡了很久。付尧和林和天找到人的时候,潇少还闭着眼睛躺在亭子里,丝毫没有因为林和天和付尧的到来有任何的不舒服。 “这小子,都晌午了还在睡。”林和天一副难成大器的样子看着潇少:“午后就是对打的环节了,对手可都是武科里的好手,他倒是没有一丝的危急。” 付尧小心翼翼的走到潇少的面前应和着林和天:“就是,但是潇少睡着的样子还挺安静的。” 看了一眼潇少蜷人的睡姿无奈的喊醒:“起来了,还睡。” 付尧抬着眼打量着潇少:“潇少,起来了,吃饭了。”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潇少很不舒服的睁开眼,阳光强烈的让潇少捂起了眼睛:“有事吗?” “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的,当然是吃饭了,你今天都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现在都已经是未时了,忙活了一个早上早饿了。” 嗯了一声没有多做回答。 “那你还不起来?”林和天底下眼看着潇少,却见潇少懒散的转了身:“不想吃,你们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不吃怎么行,等到下午还有对打呢,那些人可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你不吃哪有体力,一直睡一直睡。”付尧一口打断了潇少的话伸手将潇少整个人拉了起来。 不耐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别碰我。” 林和天见潇少整个身子软的不行气就上来了直接将潇少连人提了起来:“后食堂今天可是给你们这些留下来的学子准备了不少吃的,你竟然还在偷懒!” “放手!”口气有些不喜,林和天压根就没有将这话听进去,付尧跟在身后紧张的不知所措:“大人..大人,您慢点。”潇少被林和天一路提到了食堂,潇少叹了一口气也不喊了就这样任由林和天提着,到了食堂之后,可是怕那些留下来的人笑的是前俯后仰的。 慕寒冷笑着坐了下来:“没想到堂堂的四少爷也有一天会被人提着进了食堂,真是不知羞耻。” 声音不大不小清冷的很,付尧一见又是慕寒,手插着腰上来就破口道:“怎么又是你,你和潇少是不是八辈子都有仇啊,人家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见到一次说一次话,你不烦我还烦呢!” “付尧。”林和天将潇少丢在了一边的凳子上:“慕寒?恩..早上表现的不错,二十个靶子中了十八个,成绩斐然,也是可塑之才。到了学院里,我可管不着你们私下的事情,在我面前最好是和平共处,否则别怪我手段狠。”林和天直接放了话,慕寒理都没理瞪着潇少吃了一口饭自动撇开了林和天:“何天浩蓝衫红衫可是在酒楼里呆了很久了,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会冲到你所住的地方带回嫣儿,只要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吗?” 冷眼看着慕寒:“无非是想证明你比我强。嫣儿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尹夫人,你却只想把她卷在身边,她不是一条狗任人玩耍,她在我的身边会很好的生活。我能给她的是你所不能给的...听说井玲儿也快从古镜赶过来了,我很想知道那个时候你给嫣儿到底是什么。” “你!”打翻了面前的饭菜一下子抓住了潇少的脖领:“我告诉你,潇少,你还有把柄在我的手里,不想被世人唾弃就乖乖的退出这场比赛。” 冷不丁的推开慕寒,伸出手拍了拍刚才慕寒拉的地方:“那就说出来啊,我看是你的话传的快还是你死的速度更快。况且死在我手上的人千千万,你算老几?” 慕寒还要对着潇少出手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了。 这人一身青衫,面色清秀,全身透着正气,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身后跟着两个长得缩头缩脑的跟班,皱着眉头拦住了慕寒:“慕寒,你别冲动,我看这位公子眼睛明亮,并不像是什么坏人,有话好好说。” 付尧将潇少拉了过来,不断的给林和天眼神,林和天却叹了一口气退出了食堂完全置身事外。 “大人...大人...”付尧小声喊着林和天却听不见林和天继续说话。 周下的人反倒是一边吃饭一边看戏,津津有味的。 慕寒听得男子这么说冷冷的笑了一声:“邱明,你看到的永远只有表面,他..他,他就是一个..一个让世人唾弃的人,死在他手上的人成千上万,现在还这么光明正大毫无羞耻的站在这里,实在是让人气愤。” “你别胡说,他年纪轻轻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杀了成千上万的人。”付尧反驳。 邱明抬眼不禁多看了潇少一眼:“这位兄台,早日的风头你也出尽了,现在我们都退一步好好的吃饭应付下午的对打。” 懒散的坐了下来手抵着下巴嘴角带着肆虐的笑意:“他说的没错,死在我手上的人是成千上万,但是也要看是自愿还是我逼的了。有的人被自己心里的东西蒙蔽了,甘愿死在我的手上,我只是成全了他们的想法罢了。” “潇少,你迟早会被老天爷惩罚,死不足惜!”慕寒被潇少的态度气得是火冒三丈。 潇少听到老天爷面色立刻冷了下来身子倚着后面的墙壁眼神格外的寒冷:“老天爷要是有眼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更不会手中拿着千万条的人命。” 付尧差异的转这头:“你..你真的杀过千万条人命啊?”不说付尧不信,就连邱明等人也不信,潇少看起来年纪格外的清,就算武功有所成也不可能杀了那么的人,即便是混江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仇家啊。(未完待续) 夏夕潇少,光和暗 “来日方长,我不会放过你!”慕寒见潇少承认的这么快一下子失去了原本要拆潇少底的兴趣。 摊摊手一脸的无辜:“很遗憾的告诉你,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就要离开这里,你..嫣儿都会离开这里,只剩下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你可要好好的过,否则就没时间了。” “闭嘴!”着急的抓起了桌上的碗毫不犹豫的对着潇少砸了过去,这一下不偏不倚刚好砸中了潇少的眼角,因为力道过大碗居然在潇少的眼角碎开了,紧接着眼角开始慢慢的流血。 “血,流血了。”付尧张大了嘴巴慌张的从身上掏出了手帕却见潇少随手抹掉了鲜血眼睛的颜色也有些变了:“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较量。”说完连饭都没吃走出了食堂。 “随时奉陪。”慕寒对着潇少的背影喊了两声眼里流露出一种仇恨的光。 付尧干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跟出去还是不该跟出去,最终一泄气的坐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邱明不知道潇少的底细,见慕寒对潇少这么的排斥心里多少都有些膈应。 “我去看看,你们两个守着慕寒,他情绪有些太激动了。”朝着身后的两个小跟班,那两人点点头拉着慕寒坐下来。 “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她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邱明,邱明!” 一路脸色很不好的出了食堂,拐了弯就到了早日的后庭。刚进后庭就见又一人影窜了出来,歇着头面色难看的坐到了凳子上。夏夕皱着眉头看着潇少的眉角:“和慕寒发生冲突了?” “恩,本想退一步只是他看到我好像就很气。” “其实我觉得当初不应该将你的事告诉慕寒,你也不会现在这样了。” 风轻云淡的笑了一声:“无碍。” 夏夕看着潇少的眉角还在流血挨着潇少坐了下来。掏出手帕细心的替潇少擦去鲜血:“刚才白千夜来过了?是不是将事情告诉你了?” “恩。” “没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白千夜越来越接近花决他们了,所说的话行的事都已经与他们类似了。渐渐的渐渐的开始融入了他的职责当中。”想到白千夜早日说的话行的事,潇少多少心里有些担心。做法已经和花决他们如出一辙了,若是长久下来只怕将来也是花决中的一大好手。 将沾有鲜血的手帕放在一边重新掏出了一条:“当初想救他的时候他已经和花决站在了一起,日子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行为难免与他们同出。反倒是你。你没觉得你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吗?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样不容许人靠近,现在,尹嫣儿。练优雅,南宫站他们你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并不排斥。你还多出了家人,轻歌,流云刘铭关侯和余氏。潇少,你要是愿意离开‘第四条街’的话。我可以帮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夏夕突然抓住了潇少的手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潇少也知道夏夕说的意思冷不丁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轻歌他们始终只是人类,生老病死意外横生对于他们来说太平常了。我不能一直守在的他们的身边,管家的血脉只剩下他们了。我不能离开‘第四条街’,只要我有永恒的寿命,我就可以守护他们。独怵抽走了我对尹嫣儿所包含的所有感情。现在的尹嫣儿对我来说不过是完成任务的媒介,南宫站他们本就是守在尹嫣儿身边的人。那是宿命。不排斥他们并不代表他们是好友。” “离开了‘第四条街’你可以和我生活在一起,虽然没有永恒的寿命,但是活的时间却比人类多上千年万年。你可以选择你爱的人,结婚生子,继续维持关家的血脉。” “夏夕,你和我,是敌人,你怎么还不明白。你,光的孩子,我,黑暗的种子,光明和黑暗本就互相对持着,独怵和大长老们之所以会让你我二人结合就是为了培养一个能够同一时间掌管光和暗的人,到时他们就不需要我们再为他们做事,很有可能将我们打的魂飞魄散。你还傻到居然同意了结婚?” “我....”夏夕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心上疑虑:“不会的,大长老毕竟是四维空间的最高统治者,他不可能会那么做,我为他做事了千百年怎么会一下子就将我打入谷底。” 见夏夕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潇少不觉心上担心拉着夏夕的手坐了下来,轻声细语道:“你仔细想想,大长老虽然是四维空间的最高统治者,但是独怵呢?他是女娲娘娘的神兽,我们都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大长老怎么也会卖独怵几分面子,更何况独怵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依照大长老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和你结婚的,他想要的是光明,而独怵想要的是黑暗。他们想培育出来的接班人是一个可以在他统一所有的维度空间后一手掌握所有的人。那么那个人是谁?” “恰好这个时候我的身份曝光了。我是女人,被称为难得的黑暗者,亿万人中只有一个,我是暗。而你夏夕,是光,也是千百年来少有的光明之子,那么若是让你我二人结合,将来的孩子会是一个既是光和暗的人。大长老和独怵都想得到这个孩子,而你和我不过是作为他们得到这个孩子的工具罢了。” 夏夕的眉头挑了挑细细一想的确如此,低下眼帘眼里带着悲伤:“我现在做的岂不是将你们都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深锁眉心,潇少站起了身子将夏夕的头埋在了怀里:“对不起。” 将潇少拉着坐了下来,看着潇少柔和的面庞夏夕多少有些心里发痒:“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脱离光和暗的身份,你能跟我一起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生活吗?” 心里一颤潇少的身子坐了起来,眼里透着不可思议看着夏夕,从来没想过夏夕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和夏夕会这么的接近。 “不可能的,独怵拿走了我的感情,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一口回绝了夏夕,却见夏夕眉眼一笑,下一秒就被人拉到了怀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独怵拿走的是你对尹嫣儿的感情,但是尹嫣儿同你都为女子,你因为她体内有苏栾宁的一魄才会如此关心她。当年苏栾宁明知你是女子却依旧对你死心塌地。并不是恋人。而是因为你是唯一不嫌弃她的人。你别忘了她有肺痨。在‘碧海学院’陈暮慈体内也有一魄,你对她那么好,也被黎方和莫易辰当成了是另一种感觉。但是你却没有因此这种做出更加进一步的事,和现在的尹嫣儿是一样的。你对于她们,只是愧疚才会如此关心,却傻傻的被当做了是那种感情。我曾经也以为你对她们是爱。但是当你不排斥我的时候,愿意与我同榻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错的。” 潇少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夏夕的怀里听完这番话便没了声音。好一会才缓声道:“是这样的吗?我以为那是爱,我以为独怵拿走的是我的爱情,他拿走的不过是我的愧疚,所以。所以现在我才会对嫣儿那么的不冷不热好似是路人一般。原来..原来我没了对她们的愧疚。” “独怵无意间替你做了一件好事,他拿走了你的愧疚,至少以后你可以坦诚的和尹嫣儿相见。你的爱情还在这里。”将潇少扶了起来一脸的笑意:“我还在。”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了,潇少还坐在亭子里。邱明翻遍了整个学院最后才找到呆坐在亭子里的潇少。一路小跑着过来,见潇少眼角没了伤痕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演讲:“你,你的眼角怎么没有伤了?” 听到有人说话潇少这才歪过头一见是刚才拉住慕寒的邱明正眼也没看又转了过来,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有事吗?” 清冷的声音让邱明全身打颤:“没有,就是想问你,你怎么不去吃饭,马上就是第一轮的比赛,你不吃饭哪来的体力。”邱明原本想问问潇少和慕寒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结果一出口话就变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潇少将宽大的袖子往脸上一盖:“没胃口,回去告诉慕寒,他要是真的喜欢尹嫣儿就准备好为尹嫣儿做出牺牲。” “啊?尹嫣儿?是什么人?” “回去告诉他吧,别妨碍我休息。” 见潇少不肯再继续说话邱明留下也无趣了,转头沿着刚才的路又回到了食堂,慕寒正一脸愤懑的吃饭,见邱明回来了才放下筷子道:“潇少呢?” “慕寒,他让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喜欢尹嫣儿就准备好为尹嫣儿做出牺牲,尹嫣儿是谁?是不是你们冲突的对象?” 慕寒一把推开了邱明挤过来的身子:“知道了,你吃饭去吧。” “你还没说尹嫣儿是谁呢?” “你很烦,吃饭去。”不耐烦的将邱明推到了一边自顾自的想着事情。 现在离黑瞎子和潇少说的三个月没剩下多少的时日了,自己难道真的要客死异乡了吗?为嫣儿做牺牲,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会为了救尹嫣儿而死去。 重重的谜团围绕着慕寒,心情烦躁的丢掉了手中的筷子,吓到身边吃饭的人。 出了学院后,夏夕的心情一直很好,一想到潇少刚才的行为动作和一副差异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一路走一路笑,引来了不少的人指手画脚的。 花决和曲月初带着方琦晴在酒楼里喝酒,刚一抬头就见了夏夕一脸的笑意在街道上走来走去。 “他傻啦,笑什么呢,这么开心?”方琦晴端着酒杯指着夏夕的方向饮了口酒。 曲月初则是倚靠着声音细若蚊足:“自从我们上次重伤之后,夏夕就频繁的来往潇少,我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你说夏夕和潇少来往密切?”花决一把揪住了曲月初的袖子。 “你干嘛啊,他和潇少来往密切你激动什么?又没碍着你事儿。”方琦晴见花决这么激动心里格外的不爽一把将花决的手打开。却听得花决道:“你懂什么啊,前些日子二长老和三长老将我和曲月初召回去,说我们知道潇少的身份不报,狠狠的训了一顿,让我们加倍的做任务,找不齐任务的话我们就要完蛋。还说,如果不出所料等这里的任务一完会有‘第一条街’和‘第四条街’会有喜事发生呢!” “喜事?” 曲月初和方琦晴两人异口同声的看着花决,花决惋惜的点点头:“好像是打算两条街联亲来着。那个时候恰好潇少是女人的事被知道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夏夕要和潇少结婚了?一想到潇少就要落入狼的口中,我就心酸啊,以前就觉得他很特别,没想到我还没意识到就跑别人怀里去了。” “你还怎么样?”方琦晴瞪了花决一眼无奈的翻着白眼:“潇少也真是有能耐,女扮男装千百年都没被别人知道,反倒是被独怵把身份给亮了出来。更加让人想不到的事她居然能够不被长老们惩罚...还有那个玉龙,神兽白泽。前一段时间可是让四维空间闹了好一段时间呢。还有那个舞月,上次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吸收天地之间灵气培养出来的东西,你们说独怵身边这都什么人啊?” 花决盘着腿坐了下来:“还能有什么人啊,男人和女人呗。” 刚说完方琦晴就愣头给了花决一下:“你,以后少看潇少几眼,上次大半夜的居然跑潇少房间里嚷着要看看她到底是男是女,你什么心思啊?把我放哪儿了?要不是夏夕出现的及时拦住你,你是不是就要爬上潇少的床榻了。” 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爬上了潇少床榻的不是我,是夏夕。那天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好奇,夏夕怎么会在潇少房里,还穿着一身睡衣,不用想,肯定是和潇少发生了什么啊!” 曲月初抽着眼角没将那天自己也去了的是说出来。 方琦晴切了一声翻着白眼懒得理会花决。(未完待续) 第一轮 对打 晌午未时已经过了一半,学院里的学子刚吃完饭便被叫到了校场。 [800]【首发】潇少在后亭酣睡,若不是林和天及时让付尧去后亭将潇少带过来,只怕此刻校场中便没了潇少的身影。 待到到了之后,早日骑射及格留下的人也不下百人多。虽比早上宽松了一些,但是站在这些人中还是觉得有些拥挤。嘈杂声一片,潇少最烦七嘴八舌的,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懒懒散散的坐到了一边靠着柱子继续休息,刚坐下还没捂热地面便听到林和天开口道:“安静,下面宣布一下这一轮考试的规则。你们现在还剩下一百八十人,分为六队,每队三十人。可以休息半盏茶的时间,接着一二对打,三四对打,五六对打。每次对打淘汰三十人,也就是说最后只能剩下九十人。淘汰的九十人可以继续留在‘芊芊学子苑’作为候补学子与考官进行对打,根据你们的武功高低会分别有相应的考官与这些候补学子切磋,输的学子离开学院,赢得可以参加第二轮的考试。” “那大人,赢得呢是不是直接进入第二轮?” 林和天面色严肃:“赢得九十人也将会和考官对大,但是与他们对打的考官武功在他们之上或是平等级别,赢得进入第二轮,输的同淘汰人中赢了考官的人对打,若是赢了进入第二轮。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些人中没有发挥到正常水平的人预备的,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也算是对你们的一次磨练。至于第二轮是什么,等你们进入第二轮再说。” 将所有的条件清晰的说完之后下面已经有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大多数都是面上担心唯恐别人比自己强然后将自己比了下来,那样一来机会就没了。 半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天气也凉爽了不少,潇少还在昏昏欲睡,付尧担心的看着潇少小心的起身拉着林和天示意看向潇少的方向。 “大人,潇少都睡了快半天了也不见精神。这样下去怎么能过这一轮的考试?” 林和天早早就注意到了潇少精神不佳虽然担心但是还是无能为力,惋惜道:“算了,他看来也没有意思进入学院,罢了罢了。过不过全在他了。” 慕寒这边从潇少进来就一直盯着潇少没放松,邱明看了一眼潇少还在睡觉不觉可笑悠闲道:“他这样子如何过得了考试。” 轻松笑了一声,慕寒衬道:“你放心,他会成为正式学子的,这可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还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呢!” 没听明白慕寒说的话邱明愣了好一会又听得林和天高声开口:“休息时间到,下面由签官点名将你们分为六队,然后两队一轮进行对打,赢的人去那边休息,输的人在这边等着和考官对打。” “洪大人,可以点名了。”林和天看了一眼身后也在昏昏欲睡的洪大人低声吼了一声,这一下才将那洪大人的思绪唤了回来。 “可以点名了。”笑着对洪大人开口,那洪大人恩了一声老成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拿着花名册声音沙哑道:“第一队:潇少,范文成,邱明。余盖,慕寒,付尧....” 慕寒和邱明听到自己居然分在了第一队和潇少一队就觉得异常可笑,走到潇少的跟前时正要开口说几句狠话便听得潇少道:“走开,挡我视线了。” “你!”慕寒见潇少正眼都不看自己气得蹲下来就要给潇少一拳头却被付尧和邱明拉住:“你冷静点,考官还在呢!” 潇少疲惫的睁开眼,眼里带着冷清和带着世事无常的神情歪着头看慕寒:“尹嫣儿要找的父亲我知道是谁,但是我没告诉她而且还代替她进入了这里,寻找从房玄龄口中拿来的尹嫣儿父亲的线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你早就知道嫣儿的父亲是谁?”慕寒突然冷静下来推开了付尧和邱明二人。 点了点头:“对,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还没到时候告诉她而已,现在我还缺几个人。何天浩尹夫人和房玄龄以及李世民!” “嘘嘘嘘嘘,你疯了,这么大胆的喊陛下的名讳。”付尧紧张的看着潇少一把捂住了潇少的嘴。却见潇少面上难看这才猛地收回了手。 慕寒冷哼了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接近嫣儿对她这么好,现在却瞒着她你的事情。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李世民和房玄龄到底和嫣儿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也这么大胆直呼陛下的名讳!”邱明紧张的看了一眼周围好歹没人,提心吊胆的守着两人。 “想知道吗?那就留下来看看我到底在干什么,他们之间的秘密还有很多,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嫣儿?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何天浩不也在长安吗?你要是不想费事大可去问何天浩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和天在台上见下面潇少正一脸笑意的对着慕寒等人说着什么。而慕寒的脸色极为的难看,再一看付尧和邱明二人,神情满是担心不由好奇几人到底在谈论什么。 “林大人,可以进行考试了。”林和天正要抬脚往那边去洪大人就低声开口道。无奈的点了点头:“辛苦洪大人了。” “林大人哪里的话,若是觉得老臣辛苦还望林大人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洪大人弯着腰笑意盈盈道。 林和天也不忘回礼:“洪大人不辞辛苦为了书院理应这么做。” 退到了一边也不再废话了,林和天对着下面吼了一声:“分开,第一队和第二队上来,按照刚才点名的顺序来。” 潇少丢给了慕寒一阵笑意懒散的起了身拍了拍一身白衫的尘土进入了校场。 与潇少对打的是个不过二十的年轻男子,清秀短装,也是一身白衫和潇少比起来却少了份懒散。见到潇少后怔了一下弯腰行礼:“早日见兄台骑射技术惊人,驯马潇洒,身子飒爽甚是佩服,没想到此刻竟能与兄台对打,实在是荣幸。” 不理会某人的搭讪,潇少面色淡定,气定神闲的抬眼看着男子:“请多指教。”说完想也没想就出了拳头,男子没料到潇少会突然出拳。躲闪来不及硬生生受了一拳。 “兄台好手力,那我就不客气了。”男子也毫不逊色从地面上猛地起身冲着潇少一个回旋踢,却见潇少身形轻松一退躲了过去。 潇少双臂展开在空气中跳了起来,冰冷的面颊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男子也被潇少这么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却见潇少身子在空中好似飞了起来,白衫飘逸的步伐轻盈落在男子的面前:“跑什么?这是对打!”说完已经出手对着男子猛地掏去,男子一手抓住了潇少的拳头紧接着力气大的将潇少整个人连带着翻了过来,却无缘无故的打入了别人的对打圈。 邱明正和一矮个男子对打。忽然被身后而来的脚力震到了一边,不经意的一下子撞上了慕寒,付尧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慕寒和邱明,因为潇少一组人导致三组人停了对打。 “怎么回事?”范文成和余盖是邱明的跟班见人都停了下来也停下了和对方的对打。 摇摇头揉了揉刚才被踢的有些疼的手臂:“不知道,正在比试忽然被后面的潇少和柳含双踢了一下。”几人这才将目光看过去。 这边的潇少身形敏捷完全是在用真功夫和柳含双对打,没有用到一丝的法力。 “兄台武功不错,能和你切磋是我柳含双的福气。”一把抓住了潇少的手臂,潇少也反手握住了柳含双的另一只手臂淡笑道:“你还是我第一个用武功对打的人,不是因为我想真正比赛,而是因为我累了不想用非常手段。” 柳含双看着潇少好看的侧脸淡笑:“兄台哪里话。你的武功的确很好,即便不用暗招也是出奇的高。” 一把将柳含双推开,柳含双在地上连连翻了两个后空翻,身形越加快速的冲着潇少而去,潇少踩着地面跳了起来,在半空中与柳含双对打,拳脚相加,打的格外精彩。 “好功夫啊!”林和天从台上激动的下来看着柳含双和潇少打的难分难解赞赏的开口。 “你们怎么不打了?”林和天看着慕寒几人干站着瞪了几眼。 付尧不好意思的指着潇少和柳含双:“大人,那些等候的学子都占了大半了,剩下的一半全被潇少和柳含双占了。刚才邱明还被他们二人不明所以的踢了一脚。我们要是上去了指不定还会被他们无缘无故的中伤呢!” 看着潇少和柳含双对打的路线,的确是将半个校场都占了:“那你们先看着吧。”站在一边与慕寒等人一起观战。 这边一打就是半刻钟也没停,下面的人看的是昏天黑地,学子中也不知哪二人忽然开口道:“如此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赤手空拳不如刀光剑影,来,两位英雄!”说着便将二人手中的剑丢了过去。 潇少和柳含双在空中一人接了一把,刚上手便熟练的没有给对方留下一丝反驳的空隙。 刀剑的噼里啪啦声和人群的呐喊声很快就停止了。 “你输了。”柳含双喘着粗气将剑架在潇少的脖子上,潇少的剑离了柳含双的脖子只有三厘米的距离。 付尧不相信的看着潇少居然输了。林和天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疑惑的哦了一声,潇少低下眼帘看着柳含双的剑。忽然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空气中响起,众人的眼睛都瞪大了看着那半截的短剑从潇少的脖子处掉了下来。 “不好意思,刚才在你的剑出手的时候我已经将它砍断了,之所以它现在才断是因为我只用了八分的力,剩下的二分等你挥舞它的时候就会慢慢慢慢的出来了。” 柳含双不相信的抽回了自己的半截短剑,仔细观察居然真的发现了有被削断的痕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削断剑呢!” “天底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除非你认为它不可能,很可惜,我不那么想。”将手中的剑提了起来连礼都没行便转身将剑递于了方才送剑给自己的大哥手中:“多谢你的剑。” “哪里的话,公子好武功。” 嗯了一声退了回来,身子瞬间又软了下来打着哈欠倚着刚才的树木继续休息。 林和天看了一眼潇少吩咐其他人继续,自己则是走到了潇少的面前席地而坐:“你的武功和谁学的,出拳的套路有些不一样啊。” “自学。” “自学?真的是自学?按照你武功的程度来说完全比武状元的功夫还要厉害,怎么可能是自学?” 不耐烦的动了动身子:“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孤身一人,与谁学功夫。”潇少没有将轻歌等人说出来,只说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父母,也是为了不让林和天产生好奇。 “对不起。”林和天没想过潇少的背影低声道歉站了起来:“柳含双武功不错,你要是不介意我觉得他可以直接进入第二轮,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不用参加第二轮和第三轮直接成为正式学子。” “可以,那带我去休息吧,我累了,而且我有个要求,我要一件安静优雅的房间,谁也不会吵到我的,我要沐浴更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擅自到我那里去。” 林和天本只想留下潇少,谁道潇少居然说了这么多的条件,刚要出口反驳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淡笑声:“那便应了吧。”声音带着慈祥和老成。林和天赶紧转身行礼:“房大人,您来了。” 嗯了一声也是一脸赞赏的看着潇少:“潇公子,武功不错啊,可比去年的武状元功夫高出不少。” 听到熟悉的声音潇少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房大人过奖了。”疏略的站起了身子打了个哈欠:“如果房大人觉得小生不应该就这么通过了,大可继续让我参加考试,也不为过。” “多想了,第二轮的考试是坚韧力,需考生从早日起身便坐在街道上一整日,无水无食。依照我对潇公子的理解,这点你完全可以做到,上次承蒙你照顾,晚日你可是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捋了捋胡子:“至于第三轮则是综合考,为时一日,考试的场地将是皇家的狩猎场。相信潇公子你也能完全拿下来,就凭这些你大可不必参加...” 林和天听着熟络的话便明白了感情房玄龄和潇少是旧识了,一边抹着汗一边道:“那大人,属下这就带潇公子去房间休息。” “去吧。”招呼着。 行了礼跟着林和天离开,刘越不解的看着房玄龄:“大人,您为什么要为潇公子开条后路?” 房玄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咳嗽了两声:“依照他的实力大可不必参加考试,况且他从到这里心思就没放在考试上,这我老夫倒是好奇他到底来着作甚?还有与他一起的女子,尹嫣儿,面貌长的极其像陛下,会不会她就是陛下要找的公主?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孩童练优雅,与我几年前见得一位老友长的极似,所以对于这个人我也很是好奇,他和轻歌会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面容如此相似?” 潇少跟在林和天的身后感觉身后房玄龄打量的目光不经意笑了出来:“就快结束了。”(未完待续。) 李世民 潇少被林和天带到了整个学院很是幽静的庭院里,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离校场食堂和上课的地方比较远,若是步行的话也需好些时间。最新章节全文阅读(шщш.щuruo.舞若小說網首发)林和天本不想将潇少安排在这里,毕竟潇少平日懒懒散散的,多走几步就觉得累,更何况这一段这么长的路呢!告诉潇少要换个地方的时候却一口被潇少回绝了,理由是:这里比较好办事。 不知道潇少所谓的好办事是什么意思,林和天也没搞明白,又碍于潇少和房玄龄有关心,不再多问领着潇少进了房子,大略说了一下便遣人烧水替潇少沐浴更衣,招呼着潇少早点休息,晚日再来喊潇少用膳。 前院里,付尧等人顺利过了第一轮再转头找潇少的时候人已经找不到了。 “潇少人呢?”付尧推了一把身边的柳含双,柳含双刚赢了考官正春风得意忽然听得付尧这么说疑惑的摇头:“我怎知。” “也是啊,刚才还在这里的。”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慕寒打了个哈欠:“大概是被吓得退缩了,这个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偷懒去了。” “哎,我说,你和潇少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处处针对他,别忘了午时那会你可是把他眼角给砸伤了。”付尧听到慕寒一口的讽刺转身指着慕寒大叫。却听得慕寒忽然道:“那你刚才看到他眼角有伤了吗?” 付尧吸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刚才貌似好像真的没有看到潇少的眼角有伤:“好像..还真的没有看到过他的眼角有伤,哎,奇怪,那午时血是谁的?” 切了一声:“那你就要去问潇少了,去问问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够让伤口快速愈合。”起了身一路走到了休息区。 林和天打潇少那里出来,到了校场就被付尧抓了个正着:“大人,潇少呢?” 斜着眼看付尧抽回了自己粗壮的手臂:“他啊,福气好啊,不用参加下面的考试就可以直接成为学院的正式学子,现在正在后厢房最拐角的房间里休息呢,还说,没有他的话希望谁也不要去打扰他。” “啊?潇少买通你了啊?给了大人您多少钱啊?”付尧以为是潇少用钱买通了林和天小心翼翼的说话,却见林和天吼了一声:“小子,我林和天是那样的人嘛?是...”环视了一眼周围见无人这才缓声道:“潇少那小子认识当朝的丞相房玄龄房大人,大人都同意了,我一个小官怎么能不同意。” 付尧的眉眼跳了两下看着林和天离开的身影又看了一眼潇少所在的方向目光深邃,脑袋里不断的在到处的想着事情。 到了晚日的时候留下了的学子已经从早上和考官对打淘汰中挑拣出来了,一百八十人只剩下了一百人,淘汰了八十人。林和天吩咐着下面的考官将这些留下来的人带去后面的露天温池洗了澡吃了饭,便领着各自的东西安排到了各自的房间。房间离潇少那里也是格外的远,付尧等人皆是四人一间房,还在不断抱怨房子矮挤。小说 柳含双,付尧,慕寒,邱明分到了一间房,刚进去就发生了争吵。原因是慕寒不喜别人与别人同一房间,嚷着将柳含双三人赶出了房间,若不是林和天及时赶到调节,只怕四人已经将整个房子给拆了。 又说潇少这里,洗了澡后便躺到了一侧的软榻上,刚躺下就运用能力变来了一本书,悠悠哉哉的品读。还未翻上两页便觉得有人出现在房间里。 继续翻页:“你又来干嘛?” 夏夕耸了耸肩抱着潇少进了床榻:“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休息看这破书做什么,你已经是满腹经纶了,没必要再读那么多书了。”说是说着自己却也褪去了衣衫挤着潇少躺了下来:“现在离任务结束还有一个月半,你打算怎么办?” 隔开了自己和夏夕的距离淡声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每天晚上爬上我的床榻然后讨论一些问题,这都第几次了。” “这不是在唐朝没事做吗?培养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我们可是敌人,你觉得我会将任务的事告诉你吗?” 夏夕低着头想了想的确不太可能,不说话揽着潇少闭眼休息。 房间外面,天气阴沉,一身响雷打过,夜色增添了几抹神秘,才恍然一眼一道黑影落在潇少的窗前,黑影带着面具看不清脸颊,只留下一双充满了清冷和疑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窗前,忽然听得房间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还不走,打算赖在我这儿?然后被白千夜发现,最后再和你打起来?”潇少转过了身子推了一把夏夕,却觉得夏夕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一些。 将头埋在潇少的脖颈间:“我以前在‘碧海学院’就挺好奇的,刚和你碰面,就觉得你的个子有点矮,而且的确长得比一般的男孩漂亮,连黎凌都忍不住要和你做好友,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别推我,再躺一会,有点累。” “夏夕,你说等到一个月后,是你赢还是我赢?” 好一会潇少忽然开了口。夏夕的神经有些一顿忽然道:“当然是我了,虽然你比我离开,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虽然我们关系还不错,但是我不能因为关系不错就放松。就像上次,陈暮慈,黎方,莫易辰,王蔷,郭瑞,齐沫沫和齐景,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忘了。你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淡声开口。 夏夕呵笑了一声:“陈暮慈和你做的交易你应该知道,所以她最后和方和在一起了。我们想到了所有,但是唯独漏了方和。方和跟着陈暮慈去了美国,在你来这里的时候,他们在美国订了婚。莫易辰和王蔷也和你做了交易,所以他们最后一个失去了双腿,一个真正得到了自己爱的人,尽管她爱的那个人不爱她。郭瑞,全身性再次粉碎,好的希望已经没有多少了。这里结局最完美的恐怕就是齐沫沫和齐景了,因为他们懂得只有依靠你潇少才能活下来。” “为什么说这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坐起了身子,夏夕将外套披在潇少身上:“他们的结局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是因为你的出现才会变成这样,失去了爱的人,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朋友。潇少,我知道你很烦我说这样的话,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想清楚,离开‘第四条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我们可以离开那里一起逃。” “你认为我们能逃到哪里?整个天下,整个时候都在独怵和长老们的手里,我们逃不掉的,被抓到只有魂飞魄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对手,剩下的一个多月时间,如果你能从我的手中救走慕寒和尹嫣儿他们,那么我们就在2015年见,到时候,或许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是什么。” 夏夕皱着眉头知道潇少脾气有些怒了,伸出手环住潇少:“对不起,休息吧。” 齐齐躺了下来,门外的黑影才悄然离开。 离开了庭院,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后面的房间:“长得与轻歌相同..这人到底是谁?潇少..关轻歌,夏夕?白千夜?” 缓缓的从面颊上褪去了面具,当一双熟悉的双眼出现在月光下,付尧这才面上担心道:“所谓的还有一个月多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夏夕的为什么和潇少一个房间?林和天只说了带潇少一人前来..” 想不通的将身上的黑袍和手中的面具藏到了假山后,自己则是慢慢悠悠的在院子里一路闲逛回了房间。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潇少就醒了,夏夕已经不在了,潇少也懒得去理会,起身传了衣衫往食堂而去。刚到食堂门口就见林和天匆匆忙忙的招呼着几个大人赶紧将食堂的饭菜端到不远处的房间里,而房间的门口则是站了几个便装的侍卫。 上前两步拉住了着急的林和天:“发生了什么?什么人来了,你这么着急?” 林和天被忽然出现的潇少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潇少打开:“忙着呢,你也赶紧去吃饭吧,今天可是来个大人物,要是招呼不周的啊,我这脑袋就别想要了。” 匆匆的将手中的东西送往房间。 恰好撞上了正打着哈欠的慕寒,慕寒被林和天这么一撞立马回了神:“大人,您干什么呢?” “别废话了,快让开,要是晚了,陛..大人该骂我了。”刚想说陛下忽然断了句说成了大人,慕寒眉头一皱不解的让了道便见潇少笑了一声进了食堂。 “喂,你知道什么?林和天怎么匆匆忙忙的?”慕寒挡住了潇少的去路,潇少将目光看向刚才的房间里:“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看那个房间里有什么,说不定会是和嫣儿父亲有关的线索。” “和嫣儿父亲有关的线索?”慕寒神情紧张的看向了那个房间里,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小心翼翼的跟着林和天刚才的脚步踏着轻功而去。 潇少依靠着墙壁看着慕寒翻身到了后庭,打算从后窗偷听,打了个响指:“我来帮帮你。”小声嘀咕,便见一道光照在了房间里,接着房间好似是完全隐藏了一样,潇少能清楚的看着慕寒已经悄悄的将耳朵贴在了那道光上。潇少还看见,房玄龄,林和天和洪大人以及其他几位穿着便服的大臣就这样鞠躬弯腰的站在床榻的边上,床榻用帘子挡了起来,潇少看不清里面的是谁,但是从房玄龄等人恭敬的态度便知身份一定不小。 呵呵笑了一声:“李世民怎么有空亲自来着书院了?” 慕寒的耳朵贴着窗户,皱着眉头但是却听得里面的人的说话声好似正对着自己一样,十分清楚。 “陛下,您怎么亲自来书院了,这一大早的,微臣想您一定没有用早膳,特地命了林大人端了些清粥过来。”递于身边的公公,却听得床帐内传来一声声音醇厚的男子声:“房丞相,还没有‘玉扇公主’的消息吗?” 房玄龄皱着眉头点头哈腰:“回陛下,前些日子倒是见过一名女子长得与陛下极其相似,但是却又感觉不是,如今那名女子就在城外西郊比较偏僻的院子里。那院子是微臣一名年轻小友的住地,院子里还有一些奇能异世。” “是吗?那那名女子现在可还在?”李世民的情绪有些欣喜。 “回陛下,应该还在,只是那群人好像在躲开什么,因此不出西郊院子,只在里面活动,这些日子,学院开考,倒是有两名小友已经从院子里出来了。而且现在就在书院里。” 李世民咳嗽了两声:“秘密传过来。” 林和天不断的在给房玄龄打眼色,想来也是知道了这人正是潇少了.. “大人,潇少正在外面的食堂,若是茫然前去的话,依照他的性子断不可能跟来啊!”林和天小声和房玄龄答话。却见房玄龄摆摆手招呼着林和天出了门,刚出门便道:“陛下早已在学院里安排了人,怎会不知这里的动向。你仔细想想,陛下政务繁忙怎么会忽然来书院?还是在书院考试武考的第二天?而我们昨日又将潇少特殊安排,他怎会不知?” 说罢林和天才恍然大悟:“陛下,早就派人跟踪了?” “毕竟是关乎到‘玉扇公主’的事儿,陛下怎能不急。” 两人一谈一和到了食堂,潇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了身子,淡声道:“皇上来了?”面色云淡风轻,刚说话林和天和房玄龄就听的了,疑惑的对视又看着潇少:“你怎知?” “如何不知?这整个书院里,只有那一道门前站了随身侍卫,房大人和林大人又那么恭敬的进进出出的,敢问这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十二功臣之一的房玄龄大人如此?莫不是那陛下还有谁?”打趣二人:“你二人前来难道就是为了请我?” “你又是怎知?” “不知,猜的罢。” 房玄龄和林和天总感觉潇少好像知道了什么又不便多说什么,吩咐了潇少注意几句便领着人进了房子。 慕寒听的里面的谈话也晓得了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将慕寒的思绪唤了回来。 “草民潇少参加陛下。”跪地行礼。慕寒瞪大了眼:“潇少怎么会...”(未完待续。) 谈话 好半晌李世民也没有说话让潇少起身,潇少跪在地上不知是起还是不起,空气格外的静,甚至是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小说/慕寒耳朵贴在外面的窗户上好会也听不得里面传来任何声音,心烦急躁的捶打着墙壁:“搞什么,说话啊!” 房间内,房玄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对于李世民的做法深表不解。低沉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潇少小声道:“陛下,潇少已经来了。” “陛下...”喊了半晌也听不得李世民答话。 潇少只是淡淡笑了一声小声道:“无碍。” 话音刚落便听得床帐内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便听得账内继续有人声传出:“你就是今天房丞相特准可以不用参加考试的那个孩子?” “是。” “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不语低下了脑袋。林和天等人也注意到了潇少的不正常,互相打量了一番:“陛下,可能潇少有什么难言之隐。” “回陛下,草民父母双亡,有一哥哥,客死异乡,现在并无亲戚好友。” 李世民叹了一声气:“听房丞相说,你有一群好友,能否详细介绍一下。” 可算到了正题上,潇少这才轻松的开口:“草民有一红颜知己名唤尹嫣儿,出身‘古镜’,身边跟着侍女太史淳雅以及江湖剑客南宫站,‘风尘侠’虬髯客和一名幼小孩童练优雅。” “果然如房丞相所说,奇能异世。朕早年与‘风尘三侠客’之一的虬髯客曾有一面之缘,虽其貌不扬却武艺惊人。早早听说他退出了江湖,不道居然和你们在一起,相比其他几人也身手不凡。不知道那位嫣儿姑娘出身‘古镜’可有亲人?” “回陛下,草民不知。” “不知?”口气有些愤怒,猛地挑开了床帐,床帐挑开,潇少便见一名年入半百的男子英姿飒爽的用一双如虎豹似的双眼瞪着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金黄色的光芒。让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潇少极不舒服。 不自然的淡笑抬头回应李世民的眼神,毫不畏惧道:“很久以前我就听说唐太宗陛下浑身散发着龙的气息,当时草民还很好奇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看来是我想错了。” 李世民等被潇少说的话吓了一大跳。 “闭嘴,你可知你说的话足够你斩头大罪了!”洪大人老气横生的大叫却被一旁的房玄龄打断:“洪大人。陛下还没说话。” “我...”洪大人忽然退了下来才想起来李世民还没说话自己先开口了着急的跪了下来请罪:“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李世民略微疲惫的摆摆手:“起来吧,其他人出去,朕想单独和这个孩子谈谈。” 故意支开几人,房玄龄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却见潇少依旧很淡定的跪在地上,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不与他有关一样。 “是,陛下。”心里不安的退出了房间。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房间内的气氛依旧是异常凝重。 也不知潇少跪了多久,李世民才淡声继续:“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超多好看小说]” “草民并没有欺瞒皇上任何事情。” “没有欺瞒朕?那你为何不说实情!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李世民忽然换了一种口气,强硬的让别人无法回绝的口气。 潇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一股风仙傲骨笑的如此多清:“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女儿‘玉扇公主’。” 忽然站了起来,李世民看向潇少的眼神明显多了一分警惕和九分杀意:“朕会杀了你!” 摊摊手:“很久以前你也是这么对关侯说的,他们关家虽对皇家并没有多少的贡献却也是劳苦功高。帮你引高句丽的人出来,灭了他们之后你居然派人刺杀关侯他们。十六年前。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下命令灭了‘玉扇公主’一家?” “放肆!” “是我说错了吗?还是我表达错了,陛下...” 李世民呼吸有些急促怒眼瞪着潇少,潇少呵呵一笑径自坐在了凳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替自己斟了一杯茶:“陛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任何的伤害,只是想要帮你,你不是想找到你的女儿‘玉扇公主’吗?我可以帮你,我甚至可以帮你完成你所不能完成的一切。” “你...你到底。到底是..是谁!” 气喘吁吁的,潇少歪着头继续道:“我?我是可以完成你所有未完成事情的人。” “朕凭什么相信你!”李世民一口回绝了潇少,却见潇少面前忽然多了一本书:“就凭这些,我拥有的能力。” 李世民被眼前忽然起飞的茶盏吓得整张脸失去了颜色。眼里全透着不相信,好似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你..你是,你是鬼神!” “鬼神?也可以这么理解,我见过你的‘玉扇公主’甚至是见过多年前你抛弃的那个女人,本该成为你三千妃子中一名的女人。” “在,在哪!” 放下了杯子斜眼看着李世民:“想知道在哪里。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潇少能清楚的发现李世民的脸颊已经变得格外的通红,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荒唐,朕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认你摆布。朕闯荡了一生,即便是鬼神朕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区区的你。” 潇少哼笑了好几声:“可是我比鬼神更加的厉害,不受六界的约束,我有着长久不变的寿命和无所不能的能力。我活了千百年,而你仅仅只活了几十年,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灭了我?” 墙外,慕寒青筋暴起,尤其是听到潇少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比鬼神还厉害的话:“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你放心,我不会威胁你,也不会对你做任何违背常理的事情。更何况你是陛下,而我仅仅只是一个草民,我之所以会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而且你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光芒,所以我并不会对你做任何不利的事情。” 潇少继续说道却不再听见李世民开口说话。明了的点点头:“我不会qiangpo你,给你时间考虑。”打了个哈欠疲惫的起了身却小声道:“草民告退。” 退出了房间后,房玄龄等人早早地就守在了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动,见潇少出来后林和天激动的将潇少拉到了一边:“你怎么出来了。陛下呢?你,你没乱说什么话吧?” 潇少抽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刚才被林和天拽住的手:“乱说话?林大人若是担心可以前去询问陛下。”刚说完房玄龄便领着公公进了门,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潇少打。 刚走了没有多久便觉得有人气势汹汹的跟在自己的身后,浅浅的笑摇了摇头:“你这样跟着我有什么意思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而已。”慕寒依靠在柱子上满口的警惕。 “你觉得你能猜透我的想法吗?还是你觉得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潇少转过身子也依靠着回廊里的柱子:“你觉得你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吗?李世民今天的到来会将以后的事情进一步推向事情的顶端。慕寒,你的动作要是再不快。谁都救不了。” “你拖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见潇少要走慕寒一个健步冲在了潇少的面前,却见潇少勾起了一个笑容紧接着居然出现在了另一端:“我也不想拖,但是有的是逼不得已。” 天空似乎又沉了下来,空气中淡淡的扬起了一股土腥味。 潇少在走廊里缓慢的走着,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土腥味,深沉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阴阴密密的时不时还有闪电。 “看来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城北西郊的院子里,尹嫣儿几人等潇少一等又是一天,到了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慢慢的下雨了。先是小雨本以为只是一阵的,谁知道下了一阵停了一阵随后又开始下起了大雨。 尹嫣儿几人就这样聚在客厅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和轻歌等人聊天,多半都是在说潇少,搞得整个客厅气氛都异常的奇怪。 流云和刘铭则是抱着书本使劲的看,听到尹嫣儿和轻歌聊潇少,一边一个耳朵都要起茧了。 不耐烦的一把将书本拍在桌上:“轻歌,你和嫣儿一天到晚潇少潇少潇少的,烦不烦啊,从早上下雨到现在。你们除了午饭的时间一直在讨论潇少潇少,再怎么喊他,表舅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啊!” “谁说我不能回来了。”轻歌话音刚落便听到潇少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诧异的尹嫣儿和轻歌一阵一阵没有回过神。 “表表表表表。表舅!”刘铭一把推开了流云结结巴巴的开口。 潇少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温和看向尹嫣儿:“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尹嫣儿被潇少的眼神看的面颊通红却依旧不紧不慢的道。 小心翼翼的捣了捣太史淳雅:“看看看看,表舅和嫣儿姐那一双深情的眼神。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找找你家的南宫站,及早的抓住啊。” 莫名躺枪的尹嫣儿被轻歌这么一捣面色难看的不知所措:“关我什么事!”小心翼翼的推开轻歌跺着脚离开了屋子。 尹嫣儿嗔笑的看着太史淳雅离开的背影:“南宫是个木头,雅雅又太过羞涩,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修成正果。” 轻盈的将尹嫣儿揽了过来:“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 “搂上了,搂上了。”流云和刘铭捂住了嘴巴不相信的看着潇少这么大方的搂着尹嫣儿。连尹嫣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潇..”抬起头看着潇少的侧脸,还和以往一样,只是多了一丝丝的温和却也多了一丝冷漠。 轻歌摇摇头一副木鱼疙瘩似的看着流云和刘铭,上手每人给了一巴掌:“走啦走啦,没听到表舅要和嫣儿姐说话吗。” “等等,..” 所有人都走后,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尹嫣儿和潇少。 还和往常一样,两人并肩而站,只是不再是以前一样几乎黏在一起,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说的话也透着一股甜意,好像一切都淡掉了。 尹嫣儿拍打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应该在参加考试吗?怎么会有空回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云淡风轻。 尹嫣儿歪着头看潇少噗嗤一声笑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生病了?” 转过身子带着淡淡笑意:“可能真的是吃错药了也说不定。” “对不起啊,给你惹这么多的麻烦,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也不会让你现在这么的辛苦,还要和优雅他们一起进入学院,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有可能被其他人追杀。何师傅,蓝衫红衫现在也在长安,其实我真的很怕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尹嫣儿担心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转过了身子紧接着将自己拉近了怀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故意疏离你,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尹嫣儿顿时慌了神:“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可是好姐妹,有‘姊妹佩’证明呢!” 伸手拦住了尹嫣儿从腰间拿起来的‘姊妹佩’,看向外面的窗外:“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爱,错将对苏栾宁陈暮慈和对你的感情当成了爱。前不久才知道,原来那不是爱,只是愧疚,再后来那份愧疚消失了,我以为我对你的爱也消失了。”潇少转过了身子眼睛带着温和看向尹嫣儿,尹嫣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么现在呢?你对我的感觉会是什么?” 潇少看着外面的天空忽然笑的格外的灿烂:“也许还是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 门外的院落里光秃秃的,一眼望上去就像是在干涸的荒漠一般。潇少哎了一声摸着自己的下巴:“真是可惜啊,马上就是春天了,不知道现在种梅花可不可以再开。” “没关系,明年还可以种,等入春了,潇少,你跟我一起去‘古镜’吧,我们那里有‘梵坡’梵坡之上每年都会开很多的花,据说有一种叫做‘幸福’的花种,当真正有爱的人去浇灌才能开满梵坡。”尹嫣儿笑意盈盈的看着外面的雨,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院子的房屋上,白千夜看着潇少和尹嫣儿笑的这么灿烂,心中莫名的恨和莫名的痛。 “到底我哪点比尹嫣儿比夏夕差,到最后却始终被你埋在了眼底。”(未完待续。) 西郊曝光 好半晌李世民也没有说话让潇少起身,潇少跪在地上不知是起还是不起,空气格外的静,甚至是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最新章节全文阅读【首发】慕寒耳朵贴在外面的窗户上好会也听不得里面传来任何声音,心烦急躁的捶打着墙壁:“搞什么,说话啊!” 房间内,房玄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对于李世民的做法深表不解。低沉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潇少小声道:“陛下,潇少已经来了。” “陛下...”喊了半晌也听不得李世民答话。 潇少只是淡淡笑了一声小声道:“无碍。” 话音刚落便听得床帐内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便听得账内继续有人声传出:“你就是今天房丞相特准可以不用参加考试的那个孩子?” “是。” “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不语低下了脑袋。林和天等人也注意到了潇少的不正常,互相打量了一番:“陛下,可能潇少有什么难言之隐。” “回陛下,草民父母双亡,有一哥哥,客死异乡,现在并无亲戚好友。” 李世民叹了一声气:“听房丞相说,你有一群好友,能否详细介绍一下。” 可算到了正题上,潇少这才轻松的开口:“草民有一红颜知己名唤尹嫣儿,出身‘古镜’,身边跟着侍女太史淳雅以及江湖剑客南宫站,‘风尘侠’虬髯客和一名幼小孩童练优雅。” “果然如房丞相所说,奇能异世。朕早年与‘风尘三侠客’之一的虬髯客曾有一面之缘,虽其貌不扬却武艺惊人。早早听说他退出了江湖,不道居然和你们在一起,相比其他几人也身手不凡。不知道那位嫣儿姑娘出身‘古镜’可有亲人?” “回陛下,草民不知。” “不知?”口气有些愤怒,猛地挑开了床帐,床帐挑开,潇少便见一名年入半百的男子英姿飒爽的用一双如虎豹似的双眼瞪着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金黄色的光芒。让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潇少极不舒服。 不自然的淡笑抬头回应李世民的眼神,毫不畏惧道:“很久以前我就听说唐太宗陛下浑身散发着龙的气息,当时草民还很好奇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看来是我想错了。” 李世民等被潇少说的话吓了一大跳。 “闭嘴,你可知你说的话足够你斩头大罪了!”洪大人老气横生的大叫却被一旁的房玄龄打断:“洪大人。陛下还没说话。” “我...”洪大人忽然退了下来才想起来李世民还没说话自己先开口了着急的跪了下来请罪:“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李世民略微疲惫的摆摆手:“起来吧,其他人出去,朕想单独和这个孩子谈谈。” 故意支开几人,房玄龄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却见潇少依旧很淡定的跪在地上,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不与他有关一样。 “是,陛下。”心里不安的退出了房间。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房间内的气氛依旧是异常凝重。 也不知潇少跪了多久,李世民才淡声继续:“你可知欺君是死罪。txt全集下载/” “草民并没有欺瞒皇上任何事情。” “没有欺瞒朕?那你为何不说实情!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李世民忽然换了一种口气,强硬的让别人无法回绝的口气。 潇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一股风仙傲骨笑的如此多清:“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女儿‘玉扇公主’。” 忽然站了起来,李世民看向潇少的眼神明显多了一分警惕和九分杀意:“朕会杀了你!” 摊摊手:“很久以前你也是这么对关侯说的,他们关家虽对皇家并没有多少的贡献却也是劳苦功高。帮你引高句丽的人出来,灭了他们之后你居然派人刺杀关侯他们。十六年前。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下命令灭了‘玉扇公主’一家?” “放肆!” “是我说错了吗?还是我表达错了,陛下...” 李世民呼吸有些急促怒眼瞪着潇少,潇少呵呵一笑径自坐在了凳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替自己斟了一杯茶:“陛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任何的伤害,只是想要帮你,你不是想找到你的女儿‘玉扇公主’吗?我可以帮你,我甚至可以帮你完成你所不能完成的一切。” “你...你到底。到底是..是谁!” 气喘吁吁的,潇少歪着头继续道:“我?我是可以完成你所有未完成事情的人。” “朕凭什么相信你!”李世民一口回绝了潇少,却见潇少面前忽然多了一本书:“就凭这些,我拥有的能力。” 李世民被眼前忽然起飞的茶盏吓得整张脸失去了颜色。眼里全透着不相信,好似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你..你是,你是鬼神!” “鬼神?也可以这么理解,我见过你的‘玉扇公主’甚至是见过多年前你抛弃的那个女人,本该成为你三千妃子中一名的女人。” “在,在哪!” 放下了杯子斜眼看着李世民:“想知道在哪里。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潇少能清楚的发现李世民的脸颊已经变得格外的通红,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荒唐,朕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认你摆布。朕闯荡了一生,即便是鬼神朕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区区的你。” 潇少哼笑了好几声:“可是我比鬼神更加的厉害,不受六界的约束,我有着长久不变的寿命和无所不能的能力。我活了千百年,而你仅仅只活了几十年,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灭了我?” 墙外,慕寒青筋暴起,尤其是听到潇少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比鬼神还厉害的话:“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你放心,我不会威胁你,也不会对你做任何违背常理的事情。更何况你是陛下,而我仅仅只是一个草民,我之所以会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而且你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光芒,所以我并不会对你做任何不利的事情。” 潇少继续说道却不再听见李世民开口说话。明了的点点头:“我不会qiangpo你,给你时间考虑。”打了个哈欠疲惫的起了身却小声道:“草民告退。” 退出了房间后,房玄龄等人早早地就守在了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动,见潇少出来后林和天激动的将潇少拉到了一边:“你怎么出来了。陛下呢?你,你没乱说什么话吧?” 潇少抽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刚才被林和天拽住的手:“乱说话?林大人若是担心可以前去询问陛下。”刚说完房玄龄便领着公公进了门,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潇少打。 刚走了没有多久便觉得有人气势汹汹的跟在自己的身后,浅浅的笑摇了摇头:“你这样跟着我有什么意思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而已。”慕寒依靠在柱子上满口的警惕。 “你觉得你能猜透我的想法吗?还是你觉得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潇少转过身子也依靠着回廊里的柱子:“你觉得你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吗?李世民今天的到来会将以后的事情进一步推向事情的顶端。慕寒,你的动作要是再不快。谁都救不了。” “你拖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见潇少要走慕寒一个健步冲在了潇少的面前,却见潇少勾起了一个笑容紧接着居然出现在了另一端:“我也不想拖,但是有的是逼不得已。” 天空似乎又沉了下来,空气中淡淡的扬起了一股土腥味。 潇少在走廊里缓慢的走着,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土腥味,深沉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阴阴密密的时不时还有闪电。 “看来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城北西郊的院子里,尹嫣儿几人等潇少一等又是一天,到了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慢慢的下雨了。先是小雨本以为只是一阵的,谁知道下了一阵停了一阵随后又开始下起了大雨。 尹嫣儿几人就这样聚在客厅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和轻歌等人聊天,多半都是在说潇少,搞得整个客厅气氛都异常的奇怪。 流云和刘铭则是抱着书本使劲的看,听到尹嫣儿和轻歌聊潇少,一边一个耳朵都要起茧了。 不耐烦的一把将书本拍在桌上:“轻歌,你和嫣儿一天到晚潇少潇少潇少的,烦不烦啊,从早上下雨到现在。你们除了午饭的时间一直在讨论潇少潇少,再怎么喊他,表舅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啊!” “谁说我不能回来了。”轻歌话音刚落便听到潇少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诧异的尹嫣儿和轻歌一阵一阵没有回过神。 “表表表表表。表舅!”刘铭一把推开了流云结结巴巴的开口。 潇少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温和看向尹嫣儿:“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尹嫣儿被潇少的眼神看的面颊通红却依旧不紧不慢的道。 小心翼翼的捣了捣太史淳雅:“看看看看,表舅和嫣儿姐那一双深情的眼神。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找找你家的南宫站,及早的抓住啊。” 莫名躺枪的尹嫣儿被轻歌这么一捣面色难看的不知所措:“关我什么事!”小心翼翼的推开轻歌跺着脚离开了屋子。 尹嫣儿嗔笑的看着太史淳雅离开的背影:“南宫是个木头,雅雅又太过羞涩,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修成正果。” 轻盈的将尹嫣儿揽了过来:“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 “搂上了,搂上了。”流云和刘铭捂住了嘴巴不相信的看着潇少这么大方的搂着尹嫣儿。连尹嫣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潇..”抬起头看着潇少的侧脸,还和以往一样,只是多了一丝丝的温和却也多了一丝冷漠。 轻歌摇摇头一副木鱼疙瘩似的看着流云和刘铭,上手每人给了一巴掌:“走啦走啦,没听到表舅要和嫣儿姐说话吗。” “等等,..” 所有人都走后,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尹嫣儿和潇少。 还和往常一样,两人并肩而站,只是不再是以前一样几乎黏在一起,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说的话也透着一股甜意,好像一切都淡掉了。 尹嫣儿拍打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应该在参加考试吗?怎么会有空回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云淡风轻。 尹嫣儿歪着头看潇少噗嗤一声笑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生病了?” 转过身子带着淡淡笑意:“可能真的是吃错药了也说不定。” “对不起啊,给你惹这么多的麻烦,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也不会让你现在这么的辛苦,还要和优雅他们一起进入学院,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有可能被其他人追杀。何师傅,蓝衫红衫现在也在长安,其实我真的很怕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尹嫣儿担心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转过了身子紧接着将自己拉近了怀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故意疏离你,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尹嫣儿顿时慌了神:“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可是好姐妹,有‘姊妹佩’证明呢!” 伸手拦住了尹嫣儿从腰间拿起来的‘姊妹佩’,看向外面的窗外:“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爱,错将对苏栾宁陈暮慈和对你的感情当成了爱。前不久才知道,原来那不是爱,只是愧疚,再后来那份愧疚消失了,我以为我对你的爱也消失了。”潇少转过了身子眼睛带着温和看向尹嫣儿,尹嫣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么现在呢?你对我的感觉会是什么?” 潇少看着外面的天空忽然笑的格外的灿烂:“也许还是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 门外的院落里光秃秃的,一眼望上去就像是在干涸的荒漠一般。潇少哎了一声摸着自己的下巴:“真是可惜啊,马上就是春天了,不知道现在种梅花可不可以再开。” “没关系,明年还可以种,等入春了,潇少,你跟我一起去‘古镜’吧,我们那里有‘梵坡’梵坡之上每年都会开很多的花,据说有一种叫做‘幸福’的花种,当真正有爱的人去浇灌才能开满梵坡。”尹嫣儿笑意盈盈的看着外面的雨,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院子的房屋上,白千夜看着潇少和尹嫣儿笑的这么灿烂,心中莫名的恨和莫名的痛。 “到底我哪点比尹嫣儿比夏夕差,到最后却始终被你埋在了眼底。”(未完待续。) 一到上学就出事 “但是万一何师傅硬是要将我抓回去怎么办?” 潇少叹了一口气:“但是你一直躲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怎么说,尹嫣儿低下了脑袋。太史淳雅从后院小跑过来,进了前堂着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会有马的嘶鸣声?谁来了?”紧张兮兮的挽着尹嫣儿。 “是何天浩。”潇少淡声回复转身出了前堂:“已经没办法躲了,那就好好地说吧。” 小心翼翼的跟在潇少的身后,太史淳雅和尹嫣儿都是吞了吞口水。 何天浩已经带着红衫和蓝衫到了门外,三人的目光都是不确定的在院外到处的打量。 “何大哥,你确定阁主就在这里?”红衫疑惑的看着何天浩。 带着几分疑虑何天浩还是点了点头:“慕寒和潇少都说在西郊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已经是尽头了,若还不是,就说明慕寒和潇少说了谎。” 蓝衫翻身下了马走到了门前拉着门环轻敲了两下,屋内无人应,又敲了两下才觉得有人上前开门。 练优雅从门缝里小心的看着门前敲门的人。蓝衫转头看了一眼红衫和何天浩又转头看着练优雅小心的询问:“请问,尹嫣儿在吗?” “你们找嫣儿姐姐作甚?”练优雅小心的询问。蓝衫的脸上立刻带上了笑意:“尹嫣儿真的在这儿?” 说完何天浩也下了马车,二话不说便一把将门给推开了,练优雅力气不大一下子就被推到了一边,若不是在院子里潇少及时扶住了练优雅,只怕现在已经倒地了。 “何师傅!”太史淳雅和尹嫣儿同时开口叫道。 何天浩一脸怒气的看着潇少三人:“嫣儿。雅雅给我回去!” “何师傅。” “跟我回去!” 尹嫣儿拉着潇少的袖子,眼里不断的在寻求帮助。 将尹嫣儿的眼神看在眼里,潇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不希望尹嫣儿离开,启唇道:“何天浩,你又何必苦苦的逼着嫣儿。即便是回去了,也是接受尹夫人的惩罚。你忍心看着嫣儿被夫人责罚吗?” “你闭嘴。若不是你挑唆嫣儿,她也不会跟着你逃离古镜,现在你居然还挑唆她找父亲。”何天浩已经将完全的划入了敌人的范围圈内。只要潇少一开口说话。马上就会被何天浩回绝,相当于说什么都没用。 哭丧着脸,尹嫣儿满口可怜:“何师傅,我不想回去。娘亲只想把我关起来,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她甚至连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愿告诉我。我在古镜,他们私下底都说我是没爹的孩子。也许你们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我只是想找亲生父亲怎么了?我逃婚到这里。慕寒也来了,连井玲儿都往这边赶了,我本就不喜慕寒。如今井玲儿来了,让我情何以堪?” 何天浩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尹嫣儿。 “何师傅你也沉默了。是吗?十六年前,您救了我和娘亲,将我们带到古镜,还把你‘嫣诺轩’阁主的身份让给我。我很感激您,但是在您和娘亲的安排下,我已经活了十六年了,就连上一次偷跑出古镜我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现在,终于可以脱离那里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阁主,夫人都是为了您好,您就不能理解一下夫人吗?”红衫站了出来口气带着祈求。 “为了我好?所以才会想要把我绑在身边吗?她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甚至是有没有一丝丝为我想过。”尹嫣儿冷冷的哼了一声不领情的开口。 蓝衫却道:“夫人一直再为您着想,只是阁主您不知道而已。” “为我着想?要是为我着想,她也不会比我嫁给慕寒,一个我不爱的人,甚至是连喜欢都没有的人,与其听从娘亲的安排,还不如离开那里,至少我可以获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尹嫣儿杏眼一瞪完全没有将蓝衫的话听进去。 “何大哥!”蓝衫和红衫紧张的看着何天浩,却见何天浩一直在沉默。 “怎么样?何师傅,我没说错吧?娘亲永远只希望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她的掌控中,谁也不能从她身边逃开,所以现在派你们来抓我。” 叹了一声气,何天浩忽然收起了剑转身淡淡道:“先回去吧。” 蓝衫和红衫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何大哥,好不容易找到阁主,就这么回去夫人来了怎么交代。” “等夫人来了再说吧,留几个人守在这里。”何天浩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声便抬脚出了门,还在想着刚才尹嫣儿说的话:“嫣儿对夫人的误会越解越深。” 看着何天浩带着人离开,太史淳雅一脸崇拜的看着尹嫣儿,却见尹嫣儿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好,关心道:“阁主,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潇少揽着尹嫣儿呵笑道:“是不是一气之下将所有的力气用光了?” “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何师傅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听命是娘亲而已。”将尹嫣儿带回了前堂:“优雅,去准备点水来。” “也许吧,或许他也参与了你娘亲所命令的一切呢,说不定也是其中的一员大将呢!”将尹嫣儿放到了椅子上。 太史淳雅自顾自的叹气:“刚才何师傅说夫人来了,我总有种隐隐不好的感觉,说不定等夫人来了更加的难办。” 坐到了一边,练优雅将水端了上来。 “优雅,你去。”接过了练优雅手中的水壶,潇少打发练优雅去看书。 “哦。”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替尹嫣儿倒了杯酒什么话都没说。太史淳雅看了一眼潇少和尹嫣儿起身离开了前堂,刚出门就碰到了南宫站,着急慌慌的还差点撞到了自己。 “你干什么啊,火急火燎的。”太史淳雅嗔怪的看着南宫站,南宫站淡笑了一声:“我刚才看到舞月了。她就在后院,不过一个眨眼又不见了,所以我就找过来了。” 吃味的双手环胸:“怎么,难不成你对舞月还有意思了?”满口的醋意。南宫站误以为是太史淳雅在打趣自己憨笑道:“只是看到了,所以好奇她怎么回来罢了。” 明了的哦了一声,两人都是没话说了,就这样站在院子里。 潇少站在前堂笑呵呵的看着南宫站和太史淳雅无话说却依旧站着的情景:“不知道他们以后的路怎么走。” “你指雅雅和南宫吗?”尹嫣儿的心情恢复了很多听得潇少这么说跟着笑呵道。 “恩。他们两个对彼此都有意。却迟迟不说,真是奇怪为什么。” “不好意思呗。” 看着尹嫣儿开心的侧脸潇少深深的释怀了一口气。 潇少在院子里又呆了两日才收拾了一番回学院,刚到学院便被付尧等人拦住了去路。 付尧幼稚的拦住了潇少的去路询问这两日潇少去了哪里。 心情烦躁躁的看着付尧。潇少的眉头皱的异常的深:“让开。” “快说,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付尧不依不饶的挡在潇少的面前。 “让开。” “让开是可以,但是你先告诉我你去哪了。” 眼神怪异的看着付尧:“你为什么想要知道我去了哪里,这和你貌似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付尧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是觉得只有你不参加考试心里很不平而已。凭什么啊!” “你要是心中不满可以去找林和天,也可以去找洪大人。”晃晃悠悠的抬脚绕过了付尧。 付尧也知道再喊的话潇少一定不听更不会停下来。只能看着潇少的背影自我叹息:“不知道你是不是去见了轻歌。” 由于考试正式结束了,在第二轮中又淘汰了不少人,第三轮才正式的开始了训练,到最后剩下的学子只有六十人。各个都是武中的高手。但是潇少却选了文武两课,因此到底是上文科还是武科潇少也拿捉不定。又懒散的休息了半日,真正报道的那天。流云刘铭带着练优雅也来了。 文科的人考试一共过了八十六个人,比武科多出不少。林和天为了能够让每个学子都能听到,便分为了四班,每班二十一人,余下最后二人则是穿插着分在了第一班和第二班。而潇少最终还是选择了文武同修,这个决定让流云三人着实惊讶了一番,但是想了想,潇少武功已经很高了,即便是不参加武科也能轻轻松松过关,至于文科几人倒是不知如何。 晚日,潇少带着流云三人在房内正讨论着学院要统一校服的事情,却忽然听到外面一声震天响,紧接着整个大地动了动。 勉强站住了脚,流云满是疑惑的从房间内跑了出去,刘铭练优雅紧跟其后。潇少却悠悠哉哉的喝茶,好似不与自己有关。 三人赶到了前院,才见已经聚齐了不少人,有的已经熄灯就寝了,却活生生的被这一声巨响给震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流云拍打着最近的一个同学。 “不知道,刚才正准备睡觉忽然一声响雷然后大地晃了一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这里出了个坑。”那同学指了指人群前面的地方。 刘铭拉着练优雅往前挤了挤,看到那一个大坑之后立刻捂住了嘴,回过神后才喊道:“坑里有人!” “人?哪来的人?你想错了吧!”流云无语的看着刘铭,仔细的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坑,可能是天黑的原因居然什么都没看到。 练优雅却淡然的开口:“坑里有人,已经死了。”声音不大不小却格外的清晰,整个人群瞬间闹哄了起来。 人群里,付尧挤来挤去的,一眼就认出了练优雅三人,招手正要过来打招呼,却忽然被人一推,脚崴了,还没站稳整个人已经顺着坑边滚了下去。 柳含双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付尧,但是谁知道刚抓住坑边居然瞬间塌了,柳含双也跟着坑边一起滑了下去。 “那不是那天那个人吗?”刘铭低头看了一眼坑里,也将付尧认了出来。 “我们也下去看看,优雅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流云吩咐着优雅别动,自己则是和刘铭下了坑。 付尧刚下去就问到一股焦味,颇为难受的开口:“什么味啊,什么东西,黏胶胶的。”碎碎念的开口,抽回了手正要拍干净,却忽然见身边躺了一具全身焦黑的尸体,还有一些脓水往外流,血肉也格外的漆黑。 猛地想起了双手沾到的是什么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柳含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付尧往一边一推:“去那边吐,第一案发现场,你给破坏就完蛋了。”刚说完付尧猛地捂住了嘴巴。 “是尸体吗?”流云下来看了一眼已经乌七八黑的尸体眉头皱的格外的紧。 点点头:“应该是了,只不过不知道是谁罢了,还要等林大人来了将名字点了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真是狠啊,我们这才刚来一天,连课都没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谁那么无聊光明正大的杀人。”刘铭的眼睛不断的来回打量:“这个坑是什么情况。” 付尧扶着一边的土闻到手中的味道就想吐,刚要吐出来却忽然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了。 “这是什么?”一声疑惑马上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将面前的东西捡起来,付尧尽量抬高手臂让光照过来,好看清是什么东西。 “你哪儿来的?这什么啊?”流云不解的看着付尧手中的东西。 “是炮仗。”几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道冷清的声音。几人皆是转头看向身后。 慕寒带着邱明到处的乱看,当看到坑里的尸体时,确有不适用。 “你怎么知道这是炮仗?”柳含双接过疑惑的询问慕寒。 “这种质地的红色纸张,我记得在我们那里冬天尤为多见,尤其是过节的时候,炮仗炸了之后散出来的纸张就与这相似。”拿过来在手里摸着:“只是这个好像更厚一些,向来包的东西比炮仗还多。”(未完待续) 林和天 柳含双又从慕寒的手机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将这东西用手帕包了起来。几人一人一片地方找出找线索,慕寒则是蹲在尸体旁仔细的勘察着尸体:“这尸体应该是被烧焦后才出现在这里的。” “烧焦?”邱明用随身带着扇子在尸体的面部来回的敲着:“脸部僵硬,看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不少于一个时辰。按照一般人死后身体的冷硬程度来表示至少有三个时辰左右了。” 拍了拍满是土壤的手,流云忽然道:“有没有可能一烧焦马上就变硬了呢?” “不可能,一般烧焦了都是外硬内软,我刚才已经在尸体的脸部和全身敲过来一遍了,绝不可能是一烧焦马上就变黑了。” “我觉得啊,这尸体可能死了不仅仅有三个时辰左右了。”付尧脸色难看的耸拉着双手。 刘铭灵敏的鼻子闻到付尧身上的一股味:“你身上什么味啊,那么臭。” 努了努嘴巴:“那个尸体身上的,也许你们都只闻到了一股焦味,但是我刚才下来的时候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刚好按住了尸体的肚子,黏黏糊糊的,再松开的时候就是这个味了,刚才捂住嘴巴差点没晕过去。” 几人头脑不明的看着尸体和忽然出现的大坑,头上这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呵声:“你们几个人,在下面干嘛,赶紧上来!”林和天站在坑边往里看,居然差异的发现这几人站在一起居然有些让人觉得异常的帅气,好似是江湖人聚到了一起,那种自豪感。 慕寒带头从坑里爬了出来,嫌弃的拍打着全身的尘土。 “你们几人。下去干什么!”林和天说完几人才发现那些原本在坑边站着的学子居然已经不在了。 柳含双举着手将手帕摊开:“大人,我们发现了几个疑点,这是刚才在下面发现的,而且不止一处,还有许多同样的纸张。”将手帕里的东西递给林和天。 “这个应该是炮仗之类的,但是质地却比炮仗重很多,我断定八成可能是类似火药之类的。”慕寒低着头看了一眼已经脏乱的衣服:“我先回去了。” 邱明淡笑了一声接着道:“我刚才敲了尸体。发现无论是从外到内。还是从内到外都已经僵硬了,死的时间可能在三个时辰之上,但是不确定。付尧说很有可能不止三个时辰,具体的问付尧,我也走了,回去洗澡。全身难受。”吸了吸鼻子邱明快步追上了慕寒。 “你们的结论呢?”林和天看着走了的两人又看了一眼其他人。 流云摆摆手:“没啥结论,就是觉得这尸体可能在烧焦之前已经是僵硬的了。”说着也离开了。 刘铭哎了一声:“味道很怪。很臭,我甚至都觉得,尸体烧焦前就已经腐烂了。”追着流云而去。 除了柳含双只剩了付尧一人,付尧委屈的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将双手往两边推开:“我觉得这尸体可能不是学院里的人,因为尸体发出一种很臭的味道,还有浓浓的尸油。如流云和刘铭所说死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甚至是早就腐烂了。可以请仵作检查一下尸体,我现在只想马上回去,把手洗干净,然后洗个澡。”说完头也不会的一路小跑的离开。 林和天看着柳含双淡笑:“你们这些人看来都是学子中的精英啊。” “是吗?”呵笑着:“大人还是去点点名,看看有谁少了吗?”抬脚离开。 看着几人都纷纷离开,林和天的目光才转移到了坑内,坑里躺着的尸体异常的安静。 流云和刘铭回到了潇少的房间里,想也没想立刻拿了衣服出了门,往后院的热池塘去。 潇少看着书看着两人着急晃晃的便觉得格外有趣:“优雅,前院是不是发生什么了?”练优雅正看书听到潇少询问点头:“恩,出了很大的坑,但是坑里有一具死了差不多快三个月的尸体,而且全身都烧焦了,我还在尸体上看到了一团类似火药的气体。” “火药的气体?你怎么知道是火药?” “小的时候爹爹的朋友曾经从扬州带了一匹火药运到府中,那个时候我刚好在,爹爹告诉我的,之后有一天晚上在运送火药的时候,突然炸了,运送火药的将军被炸死了,之后尸体运回来的时候也焦了,而且尸体上的气息和刚才那个尸体一模一样。”练优雅回响以前奶声奶气的说道:“潇哥哥,你不是能看到过去和未来吗,你用眼睛看看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吗?”疑惑的抬起眼看着潇少。 将书本合上:“这事与我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用眼睛去看。” “也许有关系呢?”练优雅反驳道,潇少抬眼看了一眼练优雅又低下了眼:“也许吧。”说着出了房间,独自一人在院内游逛。 刚到了前堂的亭子,就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厉呵声:“谁,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一听声音潇少就知道是谁了,懒懒散撒的坐到了亭子里,前面的不远处正是那个忽然出现的大坑。 看着坑的方向潇少忽然笑了:“前面那个坑你们用了多少的火药炸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林和天怒瞪着潇少,好似潇少说到了什么点上一样。 不厌其烦的重复:“前面的坑你们用了多少的火药炸出来的,里面的尸体你们是哪儿来的?” “胡说!” 潇少看着林和天的态度格外的激动耸耸肩:“是我胡说吗?林大人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还是说你做的这些事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呢?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久久不说话,潇少一眼就看穿了林和天:“是你私藏了火药吧?” 林和天冷笑了一声坐在了石凳上:“没错,是我私藏的火药。我后悔的是没能将火药埋在李世民的房间里!” 好笑的听着林和天的话:“李世民?” “没错,就是李世民。”林和天见包不住了索性将自己的事说了出来:“关侯一家...十年前我偶然被人追杀,就是关侯冒着生命危险将我藏在了家中,替我疗伤,还帮我躲过了仇人。他给我钱,通过好友推荐我入了京,还花了大把钱买通了当时一个考官。就这样我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考中了武状元。之后便一直跟在房大人的身边。几个月前,突然在房大人见到了十年没见的关叔。后来私下才知,原来关叔的女儿轻歌居然拆穿了高句丽运送火药进长安的事。陛下知道了这件事,认为关叔的女儿有功,便赏赐了一座府宅和万两田地,而房大人也是那晚和关叔认识的。我以为以后就可以常常见到关叔了。谁知道,一个月前。房大人忽然说陛下秘密下令斩除关侯一家,原因竟然是关叔与高句丽勾结企图成批运送火药进长安。” 潇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林和天居然也和关侯是认识的:“那你认出了流云和刘铭了吗?” 林和天点点头:“认出来了,但是没说话,万一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流云和刘铭可能会被斩首。” 点点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林和天抬着头看着潇少忽然想起来。这些日子,流云和刘铭与潇少格外的亲近;“你是...” “我是流云和刘铭的表舅,关侯是我表哥。”淡然的说出口。话一出,林和天就傻了:“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关叔说他还有个表弟的,你这么年轻不可能的。”一口回绝了潇少,却听得潇少道:“我的年龄和关侯表哥差不多,只是我用了你们想不到的方法保持年轻罢了。” 林和天像看着鬼一样看着潇少:“不是真的,我不会信你的。” “是吗?”忽然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林和天的面前:“这个学院藏龙卧虎,你的手段迟早会被人知道,只是还不到时间罢了,也许他们不知道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刚才在前院的几人头脑都很清晰,你应该知道。所以,若有有事,你可以通过这样名片找到我,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所有不能完成的事情,包括替关家伸冤,甚至是报复李世民的,我都可以帮你完成。时间不多,你可要把握好了...”说罢将名片丢在了林和天的身边自己则是起了身离开了前亭。 走的步伐异常的快,林和天一个眨眼就见潇少已经走了很远了。 将石桌上的名片捡拾起来,来回打量了一番,只能说是非常的奇怪,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撞到了自己的怀里。 再一次走到了坑前,林和天警惕的在周围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这才翻身下了坑,随意小心翼翼的将尸体用外衫包了起来。 慕寒几人在热澡堂洗完澡,便接二连三的往宿舍去,刚路过前亭,就听得身边的付尧叫了一声:“那不是林大人吗?他抱着尸体上哪去呢?” 付尧这一声立刻唤回了其他几人的思绪,转头看向坑边,林和天用外衫将尸体包的严实,随后直接出了坑,抱着尸体往院外走。 “要不要跟去看看?”邱明建议道,却听得慕寒懒懒散散的说:“去干嘛啊,大晚上你不睡觉啊,明儿一早还要起身早读呢!”说着打了个哈欠离开了这里。柳含双擦了擦湿漉漉的青丝跟着离开。 付尧和邱明没趣的只能互相看了一眼也跟在身后紧接着离开。 一夜安然无恙的过去了,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卯时刚刚到来便被院子里连续的敲锣声惊醒了所有的学子。 “起床了起床了,卯时已到,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洗漱起身,但凡一刻钟后没到自己特定的学堂的学子,将没有早饭吃。”声音一遍遍的回响在整个书院的宿舍里。 一听到没有早饭吃,原本安静的宿舍一下子乱了起来。 潇少的房间虽然离得远,但是也能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其他还在憨憨而睡的三人,潇少起了身传了衣衫轻声开口:“起床了,一刻钟的时间洗漱起身,但凡迟到者,没有早饭。” 话刚落流云刘铭和练优雅立刻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莽的回神找衣服。 慌忙错乱之下,刘铭拿了流云的衣衫,流云则是拿了优雅的衣裤。 “拿错了拿错了,流云哥哥,你拿的是我的裤子。” 一把将裤子塞给优雅:“刘铭,我的衣裳!” 三人慌忙错乱的穿着衣衫就用了好一会,潇少悠悠哉哉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三个人准备好这才抬脚出了门。 “表舅,快点,快点,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流云一把推开刘铭和练优雅,这一跑刘铭和练优雅也跟着追了过去,反倒是潇少不紧不慢的。 到了学堂的时候,已经来了多半的人了,喘着粗气三个赶紧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早早就到的先生则是拿着戒尺站在门口等着。 “潇哥哥呢?”练优雅低着脑袋询问流云和刘铭。 令人这才胡一刀潇少居然还没到:“不知道啊,可能是刚才跑的太急了,将表舅给忘在后面了。” “没事,表舅向来不急不躁的。”流云淡笑了一声。 先生看了一眼天空用着极其苍老的声音道:“差不多了,好了,我们现在...”话说了一半潇少便着了一身白色的校服,深情淡然的出现在了学堂的门前,然后在先生打量的目光中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其他学子的目光都落在潇少的身上。 “好了好了,别看了,现在准备晨读,打开论语。”先生也懒得计较潇少的态度打着戒尺道,也只有一回便听得各个学堂里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 潇少看着其他人读着书摇头晃到的就觉得好笑:“古人读书都爱摇头晃脑,我在这里反倒是有些不搭了。” 说着叹了一口气,将面前的论语拿了起来,自己看着,看完一页再翻一页,完全没有与其他人同步。(未完待续) 断袖 流云摇晃着脑袋,见潇少独自一人将课本翻来翻去最后合上了,甚是奇怪:“表舅,你怎么不跟着一起读?” 潋眼看着流云不紧不慢的道:“这些句子都已经读烂了,再读也是增加记忆罢了。” “读烂了?表舅你以前学过《论语》吗?”流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前面正自己自晃着脑袋的先生。 “没有,只是看到过,后来便随心记了下来,没想到你们这里居然也学《论语》。” “那表舅你以前学什么?不学《论语》难道学《孟子》《大学》《中庸》吗?”流云歪着脑袋问潇少。 潇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流云说自己学的东西,在他的记忆力,所上过的学校貌似自己从来都不去上课,即便是上课也不知道老师说的是什么,就算是老师无意间点到自己的名字好似自己也从来没有回答过一个完整的问题,于是后来渐渐的渐渐的一旦上课,都会自动忽略潇少,就连点名也很少也很少点到潇少,即便自己去了。 “表舅,你怎么不说话了?”流云见潇少不说话了,小声的询问,却忽然听到一声戒尺打着桌板的声音,先生站起身一脸凝重的看着流云和潇少:“你们干什么呢!” 先生严厉的话一出,流云立刻将头埋在课本里,潇少则是看了一眼先生将目光移到了书本上。 “继续读!”气势凌人的开口,这才听得书堂里又是许久的朗朗读书声。 这一读就是半个时辰,到食堂吃早饭的时候也不过是未时过了一个时辰多而已。 潇少没有果腹感,即便是到了食堂也依旧是饭菜不沾。 付尧大老远就看到了潇少,一脸兴奋的跑过来。差点将自己刚打的饭给打掉了。 “潇少,你也来吃饭了?”将自己的饭菜推到了潇少的面前:“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吃吧。”满脸的讨好。流云和刘铭抬着眼警惕的看着付尧:“你干嘛老是没事接近表舅,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付尧一脸笑意的看着潇少,即便是流云说话了,也只是给了半个脸:“我能有什么阴谋,你表舅你又不是不清楚的,要是别人对他有阴谋早就出手把那人剁了。”说着将自己手中的筷子递给了潇少。却见潇少一双眼透着陌生。付尧的笑意悄然而止:“你不认识我了?”疑惑的询问,却见潇少起了身淡声道:“我与你本就不熟。”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柳含双从一侧走过来看着付尧一脸受伤的样子笑着拍了拍付尧的肩膀:“你还是多花点心思放在吃饭上吧,等下还要去校场训练。潇少选的可是文武双课,想上哪上哪,你可不同。”说着便坐到了付尧的身边,优雅的吃着盘中的东西。 “付尧。我劝你还是好好在你的武科做你的学子吧。据我观察表舅来说,能接近他的人只有三种人。一是家人。二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三是那个叫夏夕的人。”将自己盘中的饭菜连续的往嘴里扒。说到夏夕付尧猛地眼睛挑了起来,前些日子自己偷听的不正是那个叫夏夕和潇少的对话吗?虽然没听懂说的是啥。 “夏夕?他是谁啊?和潇少很熟吗?”付尧握着筷子一脸认真的询问。 流云和刘铭不住的吃着盘中的饭菜完全没有认真听付尧的话,反倒是练优雅一脸满不在乎的开口:“夏夕哥哥和潇哥哥是对手。但是夏夕哥哥好像很喜欢潇哥哥,每次都会忽然出现。比如潇哥哥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又或是在房间里看书。有的时候潇哥哥坐在走廊里夏夕哥哥也会不动声色出现。还有千夜哥哥,但是千夜哥哥一出现就会和潇哥哥不欢而散。还有花决哥哥,他每次一来都会被琦晴姐姐揪着耳朵拉回去,月初哥哥不喜欢潇哥哥,每次见到潇哥哥都嚷着要杀了潇哥哥。”练优雅好似是在说着一个格外有趣的事情,边说边笑。 “你到底有多少个哥哥?”柳含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好笑的看着练优雅才知道练优雅不过是个孩子。 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夏夕哥哥老大,花决哥哥老二,月初哥哥老三,潇哥哥老四。千夜哥哥是花决哥哥的人,琦晴姐姐也是花决哥哥的人。潇哥哥身边也有两个人,玉龙哥哥和舞月姐姐。潇哥哥喜欢嫣儿姐姐,嫣儿姐姐有个侍女是雅姐姐,雅姐姐有个喜欢的人是南宫哥哥,南宫哥哥有个好兄弟是虬大哥。” 流云喝了口汤询问练优雅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我问你,你知道你潇哥哥和嫣儿姐姐在一起会说什么话吗?”流云邪笑着看着练优雅,他还就不信练优雅会知道两人说什么,每次他两人讲话都会将旁人支出来,所以每次都是都听不到。 刘铭也兴趣十足的凑了过来:“我也很想知道,表舅和嫣儿每次都说什么。”柳含双付尧也是凑了上来,对于潇少冰冷的态度来说,很难想象和一个说话会笑意十足的。 看着四双眼睛,练优雅缓声开口:“什么都不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只是互相坐着,看外面的天空,有的时候说两句,但是都是关于季节的。”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怎么知道发生什么?”柳含双疑惑的看着练优雅,练优雅点点头:“不用说,嫣儿姐姐和潇哥哥心灵相通,有的话不用说出口就能知道,就算是嫣儿姐姐现在出事了,潇哥哥也能马上知道。” “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神!”付尧不信的开口。柳含双三人也是明显的不相信,练优雅歪着小脑袋哼了一声:“不信就算了,潇哥哥可厉害着呢,他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他能看的见过去和未来,能判定人的生死!” 流云几人摇摇头以为练优雅说大话,端着盘子起了身便离开了食堂。优雅嘟着嘴巴看着几人离开小声道:“我说真的,为什么不信!” 慕寒和邱明从一边走过来,见练优雅嘟着嘴巴说话,呵呵一笑:“我信,潇少说不定真的能看见过去和未来。能判定人的生死!”说着自嘲似的笑了两声。练优雅一听有人愿意相信自己马上展开了笑意:“真的。我没骗你。”慕寒低头只给了练优雅一个眼神踏着门离开。邱明跟在慕寒的时候不觉笑出声。 “你还真相信那个小鬼头的话,看得见过去和未来?判定人的生死,他还以为潇少是神吗?” 明白邱明为什么笑。慕寒冷冷的提醒:“练优雅说的是事实,潇少不仅能看见过去未来,判生死,他还能长生不老。不伤不死呢!” “好了,慕寒。你别在附和那个小鬼头了,怎么可能有人像刚才说的那样,若真是那样,岂不是神仙了。”邱明拍了拍慕寒的肩膀。却见慕寒的脸色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不觉停下了没心没肺的笑声。 面色凝重的询问:“你干嘛这个脸色,不可能是真的吧?” 肩膀一怂抖掉了邱明的手:“他不是神仙。他是魔鬼,一个利用别人心里黑暗来杀人的魔鬼。就算是无所不能又能怎样!”说罢起脚离开。 邱明看着慕寒忽然变得格外可怕的脸色,以为慕寒是对潇少的敌意而故意这样说的,心里膈应的追了上去。 出了食堂,潇少便去了前亭,前亭的坑还在,只是坑里没了尸体,潇少冷笑了一声也想到尸体一定是被林和天及时处理掉了。 “再怎么处理也处理不掉原来犯下的错。”潇少轻声开口,便见坑边已经站了好些人,对着坑内指手画脚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潇少也想到林和天之所以这样做怕是在学子中造成一些流言蜚语罢了,万一要是有人将这些流言蜚语散了出去,林和天应该也算是很高兴的那一方。 手放在一边的栏杆上,潇少的手枕在上面闭着眼睛打哈欠,昨日睡得有些晚,今日起的又有些早,的确有些困了。说着就要闭眼睡去,却觉得有人挡住了天空射过来的光,懒洋洋的开口:“挡着我的亮光了。” 林和天看着潇少懒散散的躺着开口道:“不会再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了,尸体已经被我处理了,只要你不说话谁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真的吗?刚好我也懒得管这事,既然你认为没人知道了,我们就等等吧。”说着翻身躺在了亭内的长椅上。 付尧大老远合着柳含双就看到亭内的潇少和林和天,便跑便打着招呼:“潇少,林大人,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两人到了亭内,林和天心脏一收:“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前面的坑而已。” 说着指向了不远处的坑。 柳含双坐到了石凳上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林和天抱着尸体的事,清脆的开口询问:“对了,林大人,昨天晚上您把尸体抱上来后带到哪里去了?我和付尧想要再去看看,尸体貌似真的死了不止三个时辰左右了,昨天晚上回去之后我们讨论了很久,总觉得这尸体应该是死了很久了,而且可能就和那些火药有关系。经慕寒说,十九八九可能是被大批类似炮仗之类的放在了一起炸成那样的,之后一直没处理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尸体,但是尸体是谁还无从下手,所以可能要从学院学子之上的人开始问,既然出现在学院里,学院里肯定有人知道。至于那个坑...初步断定可能都是大量的炮仗埋在了什么地方,然后一下子炸开了,留下了这个一个坑。” 潇少斜着眼看林和天,林和天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可以想到这么多。 “那尸体我怕吓到其他的学子,所以埋了。”尴尬的掩饰。 “埋了?埋在什么地方了?”付尧开口问道。 林和天看了一眼学院的方位,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两人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学堂的北方。 付尧歪着头想了想昨天晚上林和天走的方向:“不对啊,林大人,你昨天晚上不是去的南方吗?什么时候又去了北方啊?” “我...我是先出的学员们然后去了北面。”匆忙的解释。 柳含双看着林和天面色格外的慌张觉得异常的不对劲,带着质疑道:“林大人,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们?” “没有,我没有!”林和天激动的回绝了柳含双的话,声音格外的大,这会不是柳含双质疑了,连付尧都觉得不对劲了。 “我,我还有事,你们聊,先走了!”匆匆留下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柳含双几人的范围圈。 刚走后,付尧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林大人怎么神色行匆的,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 柳含双点点头看着潇少:“你怎么看,潇大公子。”潇少慵懒的将随身携带的手帕盖在了脸上以挡住照射下来的阳光:“没怎么看,也不想看,你们自己眼里心里都清楚,落得什么来问我,我又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些什么,优雅说你什么都知道,能够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所以我就问问看看你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柳含双打趣道。 咳嗽了两声,付尧也开口:“练优雅那个小屁孩说的话你也相信,满嘴的奶声奶气的哥哥哥哥,居然还说夏夕哥哥喜欢潇哥哥,他不会以为潇少是断袖来的吧。” 柳含双也想到了刚才优雅说的话忽然赞同的点点头:“你们家还真乱,优雅说夏夕是老大,你是老四,既然夏夕喜欢你的话,岂不是说这就是本家的事情了,的确有些可笑。” 伸手拿掉了面上的手帕:“既然你们觉得可笑,那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没听错,我还就是短袖了。”说完不紧不慢的起身看着傻眼了的柳含双和付尧。 “你在胡说吗?你不是还有个喜欢的女人叫做尹嫣儿吗?”付尧开口反驳。 “我是喜欢,只是嫣儿是我妹妹,喜欢自是应当的,有何不妥?” 柳含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赶紧站了起来离开了亭子。前脚刚走,后脚付尧就追了上来,潇少看着两人匆忙逃跑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连连笑出声。 “不过潇少笑的样子真的好美。”付尧便回头便推着身边的柳含双,柳含双回头也不觉被潇少笑的样子震了一惊,全身打颤的回神:“她要是女子的话,我一定会动心,可惜是男子。”(未完待续) 三番四次事件缠身 自从潇少亲口说了自己是断袖之后,付尧和柳含双几乎很少找潇少,即便是碰上也也只是匆匆的打完招呼便离开了,以至于连连过了好几天,流云和刘铭误以为是潇少对柳含双和付尧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私下底还曾和柳含双付尧谈过,意思便是:“若是表舅欺负你们了,大可以告诉我们,替你们做主便是了。 [800]”但是每次付尧和柳含双总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最后急的流云和刘铭完全失去了耐心,连逼问的心情都没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 潇少在这几天内每日都格外的懒散,总是在学堂的课结束后跑到前亭或是后亭躺在长凳上睡觉,风雨打不动的,每日重复。慕寒在学院里呆的越久就越急躁,且不说寻找嫣儿的事情没有进展,甚至是差点连自己来学院的目的是什么都快忘记了。 心情烦闷的支开了邱明,自己则是在前院游逛,恰好到了前院入眼一抬头便见潇少躺在凳子上睡懒觉。 因为迟迟没有进展,潇少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慕寒更因为一拖再拖心思越来越淡,导致现在见到潇少也可以自动忽略甚至是不理不答的。 潇少也感觉慕寒好像已经走到了亭子里,懒散的转了个身子坐了起来,将盖住脸的手帕收了起来。慕寒看着不远处的坑坐到了石凳上,不削开口:“睡觉居然拿个帕子盖住面颊,你以为你是女人吗?” 将手帕完整的包好:“我没说过我是男人。”淡笑着回绝慕寒的话,这话一出慕寒眉头一挑:“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你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意思好了。”说着又躺了下来。慕寒以为潇少在打趣自己也没放在心上:“我问你,你不是来替嫣儿找父亲的吗?为什么到现在你什么行动都没有采取,甚至是一直懒懒散散的度过日子,你到底在等什么?” 潇少打了个哈欠看着慕寒:“我什么也没等,只是不想动罢了。再说了,寻找嫣儿的父亲不是还有你吗?”说着也不再躺着了干脆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坑笑呵呵的开口:“这都过去了好些日子了,你们凶手还没有查到吗?” “凶手?死的又不是学院里的学子,至于那具尸体。也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至于那个坑,猜测十有八九是火药炸出来的。我们猜测可能是想给学院蒙羞或是造成慌乱才这么做的,你要是想问从什么地方看出的话。我只能说那具尸体。那天回去后,柳含双几人讨论了很久得出的结论是,尸体是被人偷运过来的。”慕寒一口一口道理。 “那你们知道了凶手是谁吗?” “那天你开玩笑说自己是断袖之后,柳含双和付尧回去的时候将那个时候的事情说了,所以我在想凶手是不是和林和天有关。因为在尸体出现的那天晚上我们有看到林和天将尸体从坑内抱出来,然后不知道运到了哪里。” 潇少点了点头:“是吗,真是辛苦你们了,居然要调查事情的真相。txt全集下载” 冷眼看着潇少,慕寒一点玩笑的心思都没有:“我不像你,拥有强大的能力,可以随便窥探任何人的事情。”说罢只留给了潇少一个冷冷的眼神便离开了。 潇少无辜的双手环胸依靠着一边的柱子安静的看着前面的坑淡声道:“你躲在后面那么久,可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对你有用的?”不紧不慢的开口询问,林和天这才从拐角一出假山后走了出来,看着潇少一脸什么都明白的样子。林和天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好像都被看透了,什么秘密都已经藏不住了。 “怎么?心里想着为什么感觉你自己好像从里到外都已经被看透了是不是?” 慌张的看着潇少,就像是看到了鬼怪一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我?我是潇少,一个平凡的学子罢了。”继续调笑。 林和天已经不敢再潇少的面前站着了,生怕下一秒整个人的秘密都会被抛出来,匆忙的转身逃跑。却听得身后的潇少传来一阵阵呵笑声:“你能逃得了一时但是你逃不了一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是这个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是想要我去自首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林和天一口回绝了潇少的话。 “你口口声声嚷着李世民有错。不该下令责杀关侯一家,那么我问你,为什么你不直接刺杀却要在这里做一些漏洞百出的事情。其实你心里很侥幸,因为你觉得你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可以完整的报复李世民对关侯一家的所作所为,但是渐渐渐渐的你已经不是在为关侯一家伸冤了,你只是再替你自己找借口来掩埋你做的这些事罢了。” “你胡说,我就是在关叔一家伸冤!”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对李世民下手!” 潇少步步紧逼着林和天,丝毫没有给林和天一丝丝喘气的机会。林和天压根说不过潇少,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我...我不知道。明明有机会下手的..我不知道。” 淡然的坐在石凳上,日子越久潇少就越懂得利用人心里的黑暗来进行交易,比如现在。 “我可以帮你,你也听到了慕寒几人说的话,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房大人隔几日就会来一趟书院,你不担心到时候他们会将你做的是告诉房大人,然后房大人会将事情转告诉陛下...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了吗?” 林和天本能反应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神扑朔迷离的:“救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救我,求求你。” 潇少点点头随手一挥,林和天眼睛一眨再睁开的时候面前居然躺了那张自己老老实实放在怀里的名片。 “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别管我什么时候拿的,我可以帮你,什么都行,你不是担心别人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我可以帮你让所有人都失忆,但是你应该明白。我只能帮你这一次,想要完全的帮助你,林和天,除非你用平等的和我交易。而交易的源头正是关侯一家的性命,只要你愿意用平等的来交换关侯一家人沉冤得雪免离追杀,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不再踏入皇族就可以了,那个时候你还是武状元,还可以继续往上做官。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以前曾经做过这些事,就连慕寒等人也会全部的忘记,谁也不会知道。”潇少低着头看着林和天,林和天鬼迷心窍的点头:“我做,我做,只要谁也不会发现我曾经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够把我的官位保住,什么都可以!” 潇少将手中的手帕做成了兔子:“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你的官位...” 林和天低着头淡声道:“其实李世民很早就知道我与关侯是相识的了,自从关叔被皇上赏赐之后我和关叔交往神秘,陛下认为我也有份参与火药事件。所以就将我从房大人的身边调到了这里,我因为不满陛下这么做,私下底便打算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表示不满,所以前些日子陛下觉得不对这才从皇宫秘密来到了书院。房大人因为我曾在身边服侍的原因便好心替我求情。哪知我不领情,在陛下吃的食物里放了迷魂香,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谁知道陛下只吃了一点点便不再吃了。” 点点头总算知道那天为什么在下面跪了好久没人回答的原因了,感情是吃了放有迷魂香的饭菜产生了昏睡。 “你打算用什么和我交易你这足以灭九族的罪?” 林和天趴在地上拉着潇少的衣角:“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只要能够保住我的官位。” 一脚踢开了林和天:“那便用你来交换吧。用你来交换对李世民的不满,此外再由你来交换关侯一家沉冤得雪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不再踏入皇家。” “只要可以让我保住官位,我什么都愿意。” 潇少看着林和天因为官位而苦苦相求的样子觉得十分的烦躁,直接对着林和天挥着袖袍:“交易成功。从这刻起谁也不会知道林和天曾经做过什么,你的官位也在,所有人都会忘记关于这个坑的一切。而关侯一家也将重新活在人世上...”潇少说到后半句脸上溢出了笑容,他的目的就是利用林和天来帮关侯一家获得沉冤罢了。 交易刚完,林和天便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好些日子。到了第三日一早的时候,宿舍里的铜锣敲打声便将林和天吵醒了,身体一挺从床上站了起来,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林和天从床榻上站起来,推开门的时候,才见刚到未时。回了房间洗漱了一番便去了学堂,刚到学堂的时候便碰到了慕寒,邱明,付尧和柳含双,四人见了林和天恭敬的行礼:“林大人。” 林和天点点头晃了晃自己沉重的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喊住了慕寒等人:“慕寒,我问你们个事。” “前院的坑怎么样了?你们查到什么了吗?凶手是谁?” 几人看着林和天恍恍惚惚的样子,又差异的互相看了一眼柳含双疑惑道道:“林大人,您说什么呢?您是说前面洪大人连夜带人挖开的坑吗?” “洪大人连夜带人挖开的坑?洪大人?” 邱明接到:“对,据说前面的坑是要埋春天不开花要枯死的花草树木的。” “你们说什么呢?”林和天什么也没听明白看着几人满眼疑惑。 这一下子搞得几人都是面上不解,误以为林大人这几日睡昏了脑袋。 “林大人,您可能是劳累过度了,还是再回去休息休息吧,上次因为劳累过度昏倒在前亭,现在估计还没完全醒过来,您还是多注意注意身体吧。”慕寒好似明白了什么冷眼对着林和天道,随即带着几人离开了学堂直奔食堂。 林和天见几人都走了忽然笑了:“我到底和那个人交易了什么?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来。” 不远处,潇少看着林和天毫无精神的面庞只是淡淡的冷笑着,随即转身去了食堂。刚走到食堂的门外就见流云和刘铭着急的从一边跑来,喘着粗气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你...你说。”刘铭指着身后的练优雅,练优雅喘了两口气:“流云哥哥刚才接到关叔叔的信说,房大人告诉他们皇上已经私下底撤销了对关叔叔一家的通缉,也已经查明白了关叔叔一家是冤枉的,已经将关叔家的府宅还回去了。” 流云和刘铭猛地点头:“对对对,也就是说我们不用再在学院里上学,可以回去了。” 潇少面色淡然点头低头看着优雅:“优雅,你呢,是留下来还是随流云和刘铭一起离开?” 两人都没想到潇少听到这个消息后居然一点惊讶都没有,多少有些失落。 练优雅看着流云和刘铭道:“我想继续读书,我的父亲已经被人害死了,我想考上文科状元然后替我爹爹翻案。” 潇少看着练优雅语重心长的开口:“你要是真的想替你爹爹翻案,不是应该在这里读书,这一朝三载的,世间万物变化万千,也许你爹爹只希望好好的活下来,仅凭你一人之力如何替你爹爹翻案。流云和刘铭已经被皇家的人宣判过一次了,不会再踏入皇家之地,而你又是孤身一人,让我们如何放下心来。如果你非要替你爹爹翻案,那这件事就交给潇哥哥来帮你,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事情的真相已经很难查了,如果等你考上状元再查的时候将毫无线索。” “是啊,优雅,你都已经了将近七八年了,线索已经很难找到了,再等你考上状元翻查此案的时候只怕难上加难,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们可以请私塾教我们,把这件事交给表舅查,我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未完待续。) 偏逢结尾又出事 潇少知道练优雅心中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自己,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么优雅你就留下来吧。txt小说下载/【..】” 低沉着脑袋练优雅很想高兴,但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跟着流云和刘铭哥哥回去吧。”说罢转身离开了食堂的门口。 “优雅...”流云和刘铭担心的喊着优雅,却见潇少不紧不慢的轻笑了一声:“算了吧,让他自己静静吧。” “表舅,这都过了好些年了,你还能不能找出来当初害死了优雅爹爹的人是谁吗?万一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向优雅解释。”流云关心的拉着潇少,潇少想了想点点头:“也许吧。” 刘铭站在一边肚子直叫,没心没肺的朝食堂中看了一眼道:“先去吃饭吧,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不动声色的给了刘铭一巴掌:“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现在是想办法替优雅找到杀害他爹爹的凶手。”怒吼着,刘铭委屈的躲在潇少的身后:“就算是再找凶手也要吃饭啊,不吃饭哪来的立体找凶手。” “好了好了,刘铭说的没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是你们。”潇少笑呵呵的将刘铭从身体拉了过来推到了食堂里。流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刘铭无奈的跟着进了食堂。 吃完早饭后,潇少便和这刘铭流云去了学堂,早日的课也依旧是枯燥无味的,到了午时的时候所有人都去了食堂,唯独潇少留在了学堂里,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在上课的时候只有潇少一个人没有和其他的学子一样摇头晃脑的读书,因此便被罚了不能吃午饭留在了学堂里。 慕寒几人路过的时候只看到潇少安静的坐在书桌边看着面前桌子上的宣纸发呆。 “这潇少的行为动作真的很怪异。”柳含双双手环胸疑惑的看着潇少盯着面前的宣纸连眼睛都不眨。 冷哼了一声,慕寒出声淡淡道:“这有什么可怪异的。” 付尧和柳含双对视了一眼后随口道:“上次潇少居然告诉我们他是断袖,喜欢男人。”话出邱明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翻着白眼:“你还真信他说的话?他上次还对慕寒说他没说过自己是男人呢!” “不是男人?难不成还是女人不是了?”付尧也不相信的笑了一声随即将目光转向学堂中,无语的看着潇少:“他难道就没注意到我们?我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也有不少的时间了。” “你还真指望他能正眼看我们呢,估计我们就算是在这里站上一个时辰他也不会注意到的。即便是注意到了估计也是事情想明白站了起来。”柳含双好似知道潇少想的是什么一样。 慕寒看着柳含双信心百倍的样子打击道:“你以为你知道潇少想的是什么吗?他的脑子里有什么可不是你能够猜出来的。” “说不定呢?万一我要是找到潇少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和潇少已经快成一类人了?”淡笑的看着慕寒,脸上写满了信心。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你和他永远不可能站在一条线上,他是什么人也不是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死就是伤要么就是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慕寒懒得和柳含双再计较,转身就要离开,却见潇少忽然站了起身。不紧不慢的离开了书桌然后往学堂的外面的走去。 付尧不解的看着潇少忽然离开打了打柳含双:“他要去哪儿?”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柳含双无奈的将手臂从一侧给抽了过来:“他去哪儿谁知道啊,你难不成还想跟过去不成,你也不怕被他发现了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事儿。” “也是,上次他说自己是断袖就把我吓了好大一跳呢。”说罢毅然决然的跟在了慕寒的身后扬长而去。 邱明和柳含双看着付尧胆小的跟在慕寒的身后总觉得特别的纠结。 “你觉得付尧有点奇怪吗?”邱明推了一把柳含双,柳含双的面上已经上了一层寒霜:“别再推我了。” 看着柳含双极其不爽的离开邱明摇摇头:“不是付尧奇怪,我看是你柳含双奇怪才对。”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潇少离开的方向,邱明最终还是顿了顿步追随着离开的几人。 潇少出了学堂想也没想便离开了书院,刚到院门口就遇见了林和天,林和天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看到潇少的时候出于本能的将身体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潇少的心思不在林和天的身上,而林和天对潇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冷着眼看了一眼林和天便直接从正门光明正大的出了学院。潇少走后,林和天才缓缓的回了神匆匆的离开了学院的门口一路上直奔校场,还未走到校场整个人就觉得头昏眼花的,好似中了毒一样,身子不济猛地向前一倒,这一倒不要紧,居然倒在了前些日子林和天自己挖的坑里,整个人顺着坑边一头栽了进去。没有任何人看见,林和天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天空阴阴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会儿,忽然打起了雷。雷声异常的大,不多会儿便下起了雨。潇少到了街上,看着阴沉的天气和飘飘的雨水,随手买了一把油纸伞,呵呵的笑着:“这雨下的真及时,春天也快来了。这雨下的万物生长甚是好。” 卖伞给潇少的是个老大爷,听到潇少这话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前段日子下了一点雨便再也没下了,这都好几日了,虽说天是冷了点,但是多下点雨也是好事。” 潇少哼哼的笑着将钱拿给了大爷便在街道里游逛,在书院呆了有好些的日子了,再出来的时候仿佛物是人非一样,这可能就是所说一日不见,好似隔了三个秋。 “潇少?”方琦晴看着天空下的雨,趴在酒楼的门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叹气,眼睛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便停在了酒楼下,熟悉的背影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出现在方琦晴的眼里,拍着门框步伐轻盈的从楼上跳了下来。 潇洒的挡在了潇少的面前,一脸警惕的瞪着潇少:“你不在书院里呆着。出来干什么?难道你找到尹嫣儿的父亲了?” 见是方琦晴,潇少脸上才温和了一些:“尹嫣儿的父亲你们不是也知道吗?怎么这会反倒是来问我了?你不去守着你家少爷跑来酒楼做什么?” “你讲花决?他和曲月初被长老召回四维空间了,说是为了防着你,于是就让我留了下来。你要知道我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的,尤其是还要面对着你,一个比独怵还要可怕的人,想想我就全身打颤。”方琦晴全身抖了抖,随后开口:“对了。我前一阵回到了现代,在游乐场里看到了舞月和玉龙,他们俩怎么不在你身边服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作答方琦晴的话,潇少淡定的离开了。 “喂,潇少,你还没回我话呢,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我听说,舞月好像喜欢了一个叫做夜子轩的人,但是现在他不在长安,听说去了扬州。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方琦晴异常的聒噪,潇少撑着伞离开声音不冷不热:“你很聒噪,怪不得得到了回去的命令花决会那么的逃走,你很八卦,花决不喜欢八卦的女人,你最好还是注意一下。” “呀,你什么意思,潇少,你给我站住!”方琦晴一听到花决不会喜欢自己立刻急了眼对着潇少猛地冲去,哪知自己的身形还没到潇少已经距离自己很远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潇少的速度:“你怎么可以这么快...” “是你太慢了。”说罢人已经离开了方琦晴的眼睛范围圈内。 出了城。潇少直奔西郊的房子,速度异常的快也异常的着急,雨也越下越大。 马车在树林里行走着格外的不安全,大环小环驾着马车异常的小心。生怕颠到了马车里的人。 尹夫人虽然在马车里坐的很安稳,但是心里却很燥,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一身紫黑色的衣衫也染上了一层严肃。 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尹夫人缓声开口询问:“小环,到哪里了?” 小环一听到尹夫人的话立刻答道:“回夫人的话。已经快要到何师傅所说的西郊了,因为太过偏僻了,所以路不是很好,加上又下了雨,可能会有些颠簸,夫人您在马车里做好便是了。” 点点头尹夫人躺着马车闭上了眼,嘴里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西郊的房子里,尹嫣儿正悠闲的将前亭的花草减过来一遍,太史淳雅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和南宫站打闹。 “你说阁主她能把那花草减成什么样?”揪着手中的草叶。 南宫站呵笑了一声:“我倒是觉得这样也好,毕竟这些日子的确是把尹姑娘憋得可以了,潇公子又不在,轻歌姑娘又每日与关婶在后院做女红,虬大哥更是专心于关叔切磋,反倒是你我二人格外的悠闲。” 对着南宫站翻了白眼,太史淳雅冷冷道:“关叔他们已经沉冤得雪了,再过不久就回自己的府苑了,我们倒好还是在这里,也不知道那日夫人就来将我们拿了回去。” “不是还有我在吗?即便是夫人来了,虽我的功夫不算很高,但是对付一两个的确是绰绰有余的,若是你我二人同时出手也怕是有些好闹了。” 太史淳雅听这话面颊一下子红了。尹嫣儿边修建花草便打趣二人:“你们二人不是已经暗暗的许了心吗?即便是娘亲来了,我也会请娘亲不将雅雅带回去,南宫你就主要负责帮我好好的照顾雅雅便是了,等哪年我再来,我可是希望看你们的孩子的。” “阁主,您胡说什么呢!”太史淳雅的面颊更红了,嗔怪的看着尹嫣儿抬脚就要出了前堂,前脚刚迈出去后脚便见一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优雅的收起了手中的伞放在门边。 “潇公子?你怎么回来了?”呵叫了一声,尹嫣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花草从门边站了过来,久违笑容的脸上可算是露出了喜色:“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学院那边出事了?流云刘铭和优雅呢?”着急晃晃的跑了过去拉着潇少的手细细询问。 潇少伸出手替尹嫣儿掸落身上的雨滴开口:“再过几日优雅他们就都回来了,表舅一家已经沉冤得雪了,流云和刘铭也不必再在学院了,至于优雅想考功名也不过是想找出杀害爹爹的凶手,如今我替他应了,他也便答应回来了。再过些时日,我只身一人在书院办事也方便点,况且我已经找到了一些关于你父亲的线索了。” “真的吗?你找到我父亲是谁了?”尹嫣儿面露惊喜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摇摇头安慰:“不是知道你父亲是谁了,只是找到了关于你父亲的线索。前些日子书院里来了一位大官,曾经有一名小妾失踪了,还抱走了孩子,据说叫‘玉扇’,刚好和房大人负责书院学子的事情,我碰巧遇上了,问了一些,只是还不知道那位大官是谁,只知道姓李。” “李?在长安李姓人家多吗?我自幼生活在古镜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你可问了他是哪里人?府邸可在长安?离我们远不远?”尹嫣儿一说到那位大官立刻掩盖不住面上的欣喜。潇少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骗了一个很爱很爱的人,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 拉着尹嫣儿往前堂跑去,南宫站和太史淳雅识趣的往后院去,每次潇少和嫣儿都是喜欢支开所有人悄悄说话,如今久了,两人谈话也就没人站在身边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是两人刚迈出了前堂,就听得门外传来了女子御马的声音,声音熟悉娇小。 尹嫣儿和太史淳雅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大环和小环?” 说罢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大环和小环的声音:“夫人,到了,何师傅也往这边赶来了,马上就到了,我们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会儿?”(未完待续。) 尹夫人找上门 尹夫人在马车里休憩,听到大环和小环这么说这才一个激灵,缓声道:“去敲门。小说/(шщш.щuruo.舞若小說網首发)” 大环小环应了一声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极不情愿的上前敲门。 院落里的几人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立刻就慌了。 “夫人,夫人怎么来了?”太史淳雅着急的拉住尹嫣儿,尹嫣儿也没了神只能眼神求助潇少。 “要不你们先躲躲,我和潇兄先挡一阵,若是挡不住了,雅雅你赶紧收拾东西带着尹姑娘逃。”南宫站见潇少不说话不得不替潇少回答。 潇少颦蹙着眉头淡声道:“都已经找到这里了,便好好谈谈吧,我擅自将你们带过来的确是有些不妥,如今夫人找上了门,也只能强硬接着了。夫人若不是什么大恶之人自然也不会过分的为难我们。” “但是万一呢?”太史淳雅怒瞪了一眼潇少,却见潇少不紧不慢的对外称道:“门没拴上,进来吧。”说罢大环小环已经推开了门,一脸兴奋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尹嫣儿和太史淳雅,猛地回神想到马车内还有尹夫人赶紧又转身出了门将马车内的尹夫人搀扶了下来。 从前堂里,尹嫣儿远远的就看到了尹夫人的样子,眼睛不自觉的放大了好几倍。潇少从侧面也注意到了尹嫣儿拉着太史淳雅的手发抖的厉害。 尹夫人从前面的屋檐下进来,任由大环和小环将全身上下的雨滴打落。 外面的雨没有因为尹夫人的到来而减弱,反倒是越来越匆促了,就连雨落的速度也比以往大了很多,一阵阵一阵阵而来的雨点打落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几人坐在前堂里,都是没有多说话。太史淳雅想要将茶放过去却被潇少接了过来,面无表情道:“我来吧。”不放心的将茶递给潇少小声道:“你没事吧?我们现在处境可是很危险的,你万一要是惹怒了夫人我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你去守着嫣儿吧,现在她需要有人关心她。”没有理会太史淳雅所说的话只淡淡道了一句,便径自走到了尹夫人的面前点着头温和的将手中的茶放了过去。 尹夫人这才仔细的看过了潇少的脸,果然是一张让人足以深深迷上的脸。又见潇少态度恭敬。尹夫人心里这些日子憋着的气也算是消了一小半了。 “夫人,请用茶吧,这是比较新鲜的碧螺春。”潇少口气淡然的介绍,尹夫人点点头端起尝了一口又放了下来目光直直看向尹嫣儿。尹嫣儿被尹夫人的眼神这么一看立刻吓得整个人身子往后一顿:“娘...娘亲。” 潇少是第一次看到尹嫣儿如此害怕的样子。在以前的时候见到的尹嫣儿永远很沉稳甚至是很机灵,今日却见到了另一面,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慢步走到了尹嫣儿的身边,拍了拍尹嫣儿的肩膀示意没事儿,见潇少过来了尹嫣儿心里的害怕这才平了一点。 尹夫人也从未见过尹嫣儿这般。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说是心疼不是说是心酸,连自己的女儿都怕自己,怎能让她这个做娘的不心疼? 不觉的口气有些软了下来:“嫣儿,不是娘对你苛刻,实在是...实在是娘亲不希望看到你像娘亲以前一样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便守了一生啊。”尹夫人煽情的看着尹嫣儿。 “那娘亲也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强行将女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是不爱慕寒,但是慕寒爱你啊,他能给你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地位权利,你做了他的夫人将来要什么有什么,这有什么不好的。即便是慕寒纳了妾你也是正妻,名门正娶的妻子。” 太史淳雅一脸为难的看着尹夫人道:“夫人您倒是为阁主想想,阁主若是嫁给了慕寒就算有了那些东西,一辈子也不会幸福,难道夫人是想看阁主一辈子以泪洗面不成。”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尹夫人一口打断了太史淳雅厉声喝道。 南宫站见太史淳雅被尹夫人如此说马上就不乐意了,附和着开口:“在下认为雅雅并没有说错什么,尹姑娘现在正值青春年华,若是嫁给了自己不爱的人,那么不仅仅是一辈子以泪洗面。甚至是可能一辈子都活在对夫人的怨恨当中,难道夫人您想看到尹姑娘因为此事与您冰火不容吗?” “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想嫣儿找个好人家嫁了,一辈子什么都不愁,现在倒好。你们一人一句护着她,反倒是本夫人做的不对了,你们真当本夫人不为嫣儿想想。”冷冷的看着南宫站三人。 尹嫣儿也知道尹夫人是为了自己,但是心里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不公平,此刻又见娘亲心情不快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低着头不答。潇少亲自为嫣儿端上了茶水。口气温和的对尹夫人说道:“尹夫人,在下有点事想与尹夫人说,不知可否赏个脸?” 抬着脸怒瞪潇少冷冷的哼道:“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便是了,大家都不是外人,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 “是吗?既然夫人觉得没什么可以避讳的,那我便说了。”淡定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十六年前的晚上,一场大火烧了你的家,你抱着只有一两个月大的嫣儿苦苦的从火里逃了出来偶得被何天浩何师傅所救,一路对你照顾有加并带你到了古镜。当时古镜有个尹老爷对你很是中意,不顾你带着一两个月大的嫣儿突破了重重艰难娶你进尹府。于此同时何师傅却突然宣布要将‘嫣诺轩’阁主之位让与小小年纪的尹嫣儿。那么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呢?而且尹夫人您的家为什么会被别人一把火烧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需要我细细说来吗?” 威胁似的看向脸色异常不好的尹夫人,尹嫣儿皱着眼睛看着潇少:“你怎么知道的?是什么人要害我们,我爹爹是谁难道你也知道?何师傅之所以把阁主之位让与我又是为什么?” 尹夫人听着尹嫣儿一连串的发问立刻绿了脸:“你没有爹爹,你的爹爹早死了,你现在还想要找他,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娘亲,娘亲,我爹爹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爹爹对你做什么了?你这么恨他!”尹嫣儿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死拽着尹夫人的手臂不放,尹夫人听着尹嫣儿一口一个爹爹,气急败坏的将拉着衣袖的尹嫣儿猛地推向了一边。好在潇少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尹嫣儿。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找他,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他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见到他,更不会让你认他!”尹夫人气得直喘气冷眼怒指着尹嫣儿,把尹嫣儿吓得不轻。 “尹夫人,你与嫣儿爹爹的过往是你们的事儿,对于嫣儿来说。她始终是爹爹的骨肉,如今你这么阻止嫣儿只会让嫣儿更加的想要知道爹爹是谁。嫣儿是无辜的,您何必这么阻止她!”潇少冷眼看着尹夫人,却听到尹夫人哈哈哈的狂笑:“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与嫣儿交好就可以这么对本夫人说话。嫣儿是我的女儿,她所做的一切都必须经过本夫人的同意,我不让她找那个人她就不许找!” 太史淳雅跺着脚上前一路揽着尹嫣儿面目带着失望看着尹夫人:“夫人,您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对阁主一点人情都没有。” “好了,雅雅...别说了。”尹嫣儿拉着急躁的太史淳雅也不愿再抬头看见尹夫人。绝望的拍了拍潇少的手:“我先回房了,你好生的帮我照顾娘亲。”说罢冷着脸回了房。 尹夫人见尹嫣儿未招待完自己便离去了心中更是气结:“嫣儿,娘亲是怎么教你的,大家闺秀怎可以未经过客人同意就擅自离开,你学的礼哪儿去了。” “你说够了没有!”潇少见尹嫣儿已经离开了这才真正的板起了脸怒吼着尹夫人。不仅仅是尹夫人连大环小环,太史淳雅南宫站都被潇少忽然的态度吓了一大跳。 忽然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潇少不受控制的开口:“淳雅,南宫,送尹夫人出去,没有我的话不许放古镜来的人进门。若是她们强行要闯进来。就到本地官员那喊冤,告他们私闯民宅。” 尹夫人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听着潇少说的话:“你居然要告我私闯民宅,我的女儿在这儿,你在我女儿成亲前擅自带走了她。本夫人还没告你youguai良家妇女,你倒是是先恶人告状了!” “送他们出去!”又厉呵了一声,南宫站和太史淳雅马上应了声上前请尹夫人离开。 “大环小环,把你们家夫人带出去。”在古镜时大环小环与太史淳雅关系便是好,如今说话了自是应该听的,又见夫人如此对嫣儿马上点点头:“夫人。我们先回去吧,等过些日子再来吧。”小声劝着。 尹夫人也被气得不轻,嫣儿又不在厅内,若是一直等着万一要是不现身自己在这里也的确是尴尬,如今也早早生了离开的意:“我警告你,今天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了,我们来日方长。”手指指着潇少,潇少冷笑了一声随手抄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将杯中的水泼了出去,这意思明白已经开始赶人了,尹夫人气得两眼发绿跺着脚带着大环和小环离开了这里。 前脚刚走后脚潇少就道:“把刚才尹夫人用的东西全部丢掉重新置办。” 声音刚好传入尹夫人的耳中,大环小环抿着嘴偷笑,太史淳雅更好似扬眉吐气了一番笑呵呵的直向潇少投去赞赏的目光:“潇公子您刚才真是厉害,夫人的嘴那么毒,没想到您一开口将将夫人所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悄悄她刚才对阁主的态度,完全不像亲生的,我看啊,夫人只将小姐当成工具一样。”太史淳雅挑着眼冲外面说。 潇少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指了指连通前厅的一侧厢房,太史淳雅这才明白赶紧捂起了嘴巴。 厢房门边,尹嫣儿叹了一口气眼里带着苦涩失落的坐在凳子上,也听到太史淳雅的话。 潇少走来时,正看见嫣儿心不在焉的擦着腰间的佩子,一边开口浅声说:“其实我小的时候娘亲真的很疼我,比疼哥哥更疼我,虽然哥哥实际上比我小,但是娘亲依旧让他给我当哥哥,要一直照顾我。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随着我越长大娘亲对我越严厉,我所做的所说的甚至是所听的都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渐渐的我产生了抵触,就开始向着逃离那个家,可是每次都会被抓出来,唯一一次没被抓到便是到了长安遇到你的时候。”抬着眼连看着潇少。 安静的坐下来:“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说不定你听了会觉得你现在比我好太多了。” 点点头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听。 “我六岁的时候,爹爹第一次带我出了府里的门。我以为出来后所看到的世界跟我梦中看到的一样,美丽的景色,漂亮的街,还有热情的人和可爱的同龄孩子。但是当我站在首都城门口的时候,我入眼只有满目的荒凉,街道旁虽然有的人的确衣着鲜亮,但是多数的人都皮肉嶙峋,他们穿的破烂,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趴在路边,嘴里嚷着讨口饭吃,有的甚至抓住了我的衣角,我很害怕,因为这与我梦中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父亲告诉我,这是在我们那个时候王上造成的。于是第二日,父亲忠言上鉴,想要唤回王上爱民的心,但是王上却觉得我爹爹在质疑他,犯了冲撞龙颜的罪,将我爹爹活生生的绑在炮烙之上。那天晚上,府内的人等着父亲回家,但是却只迎来了一场大火,还有几十名武艺高强的杀手,他们杀了府里所有的人,包括我娘亲,舅舅,表哥,表姐等等我所有的亲人。娘亲在被杀前将我藏于尸体中,不断的提醒我让我有能力了一定要替死去的亲人讨个公道。之后我被一个穿着黑袍的老人救了,他让我忘了一切,扮成男人改了我的名字,他教我所有的东西,让我帮他做事,做他的少东家,等到我学完有成之后我就可以替爹爹他们讨回公道。可是当我什么都会了之后,我已经忘了是谁让我变成无家可归的孩子,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孤身一人,这样活了很久,直到某天我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我才想起来杀害了我亲人的人是谁,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潇少面色平淡的说着,尹嫣儿一脸心疼的看着潇少:“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重新想起来这些事。”(未完待续。) 夜游月夜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和我比我来好的太多了,你还有家人,有朋友,有你爱的人,也有爱你的人。( )【首发】而我,什么都没有,孤身一人活了这么多年。嫣儿,你还有时间陪你的家人,而我已经来不及了。”潇少俯下身子看着尹嫣儿,尹嫣儿耐不住潇少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垂下了眼帘。 电闪雷鸣的异常的骇人,潇少回学院的路上比来的时候更加的难走。只走了几步潇少便没有力气再继续走下去了,好不容易挪了身子才见不远处有座枝干搭成的遮风挡雨的地方。懒洋洋的走了过去,席地而坐。娴静的听着外面雨从天空中落下顺着枝干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闭着眼睛休憩,却听得匆忙之中有人悄然闯入了躲雨的地方。睁开眼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夜子轩?”疑惑的打量着来人,来人一身利索的白袍,手中端着长剑,比以往显得更加精神。听得潇少喊自己的名字,夜子轩笑着抱拳应道:“潇兄,多日不见,你倒显得懒散了。” 嗯了一声默默的转到了一边:“你不是去了扬州吗?怎的现在回来了?事情可办好了?” 席地而坐:“本就是朋友之托才去的,前些日子已经办妥了。如今又在那里多留了几日这才匆匆赶回来,回来的时候在街道上偶然遇到了千夜,便问起了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自我离开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再去你原来的四合院寻得时候发现院子没人住了,又去问了千夜这才晓得你原来是来了西郊了。” “只可惜你回来的不是时候,舞月和玉龙已经回去了。”闭着眼睛躺在草垛里,这里遮风避雨倒还真的可以,潇少也睡得安心。 “我此趟回来并不是为了舞姑娘,再说我与舞姑娘并无爱慕之心,更没有男女之情,何谈回来找她?” 慵懒开口:“这话若是被舞月听去了只怕又要开始闹了,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至于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外面的雨一时半伙也停不了,你就在这歇会便走吧。”背着外面而睡,方才来的时候倒是没下多大的雨一转眼就下的多了。 夜子轩看着外面从天而降的雨淡道:“到了春季总是下雨,看着天气。只怕又要好些日子才能停了,也不知道下一场雨又是什么时候。潇兄,听说‘古镜’有块奇地称‘梵坡’那里的花儿二十年开一次,这可是真事?” 询问的声音落了很久也没想到潇少答话,转身却见潇少已经苍然入睡。 “怎比以前懒了许多。” 这一场雨一下又是半日。潇少本是午时出来的,睡了一觉之后就到了晚上了,再醒来的时候夜子轩已经不在这里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潇少淡然的出了草棚,看了一眼周围待到确认没人之后这才直接一挥袖袍然后整个人消失在了空气中。 回到学院的时候,晚饭已经结束了,学子都在回去的路上,有的则是在学院里合着几个同学打闹游玩,还有的耐不住性子在校场里比武。潇少一进来就成了所有人的目标。不仅仅是因为全身散发的气质更因为上次在考试的时候潇少已经很突出了,一进院子就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不是上次在考试的时候大放光彩的潇少吗?”学子中不知道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立刻引得周边的学子一阵哄笑。 “可不是嘛,瞧瞧这一身的气场果然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哈哈哈哈。” 潇少传了一身白色的毛绒衣衫,圆领便全是白色的纯毛,听到有人这么说,一个眼神看过去,那学子的全身立刻僵住了,手中原本挥舞的长剑竟然顺势滑了下去。一划剑尖将学子后背的衣衫活生生的撕扯裂开了。惊得众人背后一阵冷汗。 “既然不能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想比,那就别让我看你们。”说完冷着眼收回了眼睛,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暖炉。 那僵住的学子见潇少离去立刻急了眼:“喂,你。你快把我松开,你对我做什么了?”刚说完身子就忽然能动了。 身旁刚才也说话的学子见潇少没动就能把人的穴道点上,立刻以为潇少的功夫已经修炼到了隔空打物不用表明的态度了。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以为自己遇到了高手。 柳含双吃完午饭之后随手带了点东西到学堂准给端给潇少吃,但是哪知去了之后才发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潇少去了什么地方马上就回来了。傻傻的端着饭在学堂里等了很久,哪知一等就是一下午,眼见着天黑了潇少也没出现。叹了一口气将面前的食物端了起来准备离开,却见一抹白色的影子落入了眼里。 白色的影子穿着一身百毛绒的衣衫,衣衫的领口,宽大的袖口都是毛茸茸的,整件衣衫看上去格外的保暖。潇少将披散的头发挽了一个髻用羽冠挽着,倒是给人一种格外清闲的感觉。 不觉眼前一亮,柳含双轻声喊住了潇少:“你去哪儿了?”话罢潇少这才转这头看向柳含双又转过了头:“回了一趟院子看看有什么不放心的。” “回了一趟院子?你的家在哪儿?家里还有人吗?你有妹妹或是姐姐吗?”柳含双将饭菜放到了一边请问。 笑呵呵的转头看向柳含双:“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姐姐妹妹,我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的意思是什么?”柳含双不解的看着潇少,没听明白。 语气清淡:“我父母死了,我哥哥死了,我现在谁都没有了。”没有将轻歌等人说出来,一来是怕起疑二来潇少的却没有脸称他们是家人。 “那你自己一个人吗?一个朋友都没有吗?”柳含双关心的看着潇少。 潇少边走便道:“有两个类似朋友的仆人,只是他们前些日子和我闹了些矛盾离开了。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只是她不在了,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我正在做对不起她的事。” “真搞不懂你们的思想。你生来就是这个性子吗?对人这么冷淡?难道对喜欢你的夏夕夏公子和白千夜白公子你也是这个态度吗?”打趣着潇少随着一起走。 “夏夕....”轻声出口。柳含双虽然不是断袖,但是对于人之间的感情倒也有些明确点点头:“对啊,夏夕。虽然我不是断袖,但是我也懂得,人之前的感情是天生的,倒也不存在歧视。我可不会看不起你们。”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潇少忽然起了想要捉弄柳含双的心,邪邪一笑:“夏夕与我是定亲关系。我们双方的长辈已经决定要让夏夕与我定亲了。”刚说出来,潇少就在柳含双的脸上看到了满意的表情。 “定亲?你们长辈真的答应让你们定亲?你们...你们可是两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你刚才不也说了感情是天生的吗?这会儿态度为何那么明确了?莫不是说的都是假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让人。让人很难以接受罢了。”干笑了两声:“我先行离开了。”说罢脚下的步子异常的快离开了这里。 柳含双刚走后,夏夕便出现在了潇少的身边。夏夕也着了一身白色的绒衫,将刚才潇少调笑柳含双的事情看在了眼里:“你是不是玩心大了?居然这么对一个男人说话,你真不怕他会把你是断袖的事情说给其他人听?搞不好你的名誉就有可能从此一撅不起了。” 早就知道夏夕在身边,潇少对于他的出现并没有多少的意外:“你都不介意,更何况是我。”一口反驳。 夏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个闪身便抱住了潇少。 “你干嘛,放我下来。” “你也说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说罢抱着潇少在亭内往院子去。 潇少这才脸上上了慌张:“你快放我下来,这里是书院。而且优雅他们都在院子里,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你快放我下来。” 死活的不放手,夏夕干脆抱着潇少踩着轻功一踏便上了院内亭子的顶端:“你怕什么,就算他们看见了,你可以抽走他们的记忆。这几日没见,你反倒是瘦了,而且也比以前懒散了许多,今天我就带你到处看看,省得你一回去倒头就睡。早晚睡坏了身子。”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打了个哈欠:“自从上次从独怵那里夺回了身子之后一直就懒懒散散的,睡得时间多,本来就可以不用吃饭。偶尔吃一顿便是了。那次之后别说是偶尔吃一顿了,整日不吃都不觉饿。” “你活生生像一个孕妇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孕妇还吃东西呢,酸儿辣女的,你倒好什么都不吃,也不知道肚子里是个什么东西。”开玩笑的看着潇少的肚子。潇少宽大的毛绒袖口挡住了肚子:“再不是个东西也只能算在你头上。经常爬在我床榻上除了你倒也没别人了。” 嗤笑着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潇少也懒得开口,抱着潇少坐在房屋的砖瓦上,天气刚下完雨本就有些凉,两人又是坐在寒冷的月光下,自然比下面更凉一些。 夏夕随手变了一条披风披在潇少的身上:“我们还是下去吧,虽然这里很浪漫,但是身子要紧。”应了声随着夏夕又下了房顶。一下房顶就是院子了,恰好潇少的房间就在这里。夏夕不便进去将潇少送到了门口就离开了。 房间内还亮着灯,里面隐隐传来吵闹声,伸着手推开了门。原是流云和刘铭正拉着优雅收拾东西,为了一件衣衫吵闹不停,忽见潇少走了进来,三人立刻停止了争吵。 “表舅,你一下午去哪里了?” “我?我回了一趟院子,恰好碰上了嫣儿的娘亲。” 流云一听嫣儿的娘亲立刻跑了过来:“嫣儿不是逃婚来的吗?若是她娘亲找来了,岂不是要拉着嫣儿回去了。” 刘铭一听也爬了过来:“那表舅你怎么办啊?你怎么能回来呢,万一要是你不在,嫣儿娘亲忽然来了将嫣儿带走,你岂不是就没了红颜知己。” “就是啊,潇哥哥,嫣儿姐姐没走吧?我们明日就回去了,她要是走了谁做饭给我们吃。”练优雅扬着小脑袋问道。 看着三个和孩子一样的人,潇少心里才算是上了一层暖意:“你们放心好了,嫣儿没走呢,还在院子里。倒是嫣儿的娘亲,对于嫣儿的一切,实在是太难让人接受,既然你们明日要回去,那就好好的照顾嫣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便遣一人来通报与我便是了。”说罢起了身:“休息去吧。” “哦。”三人异口同声应了声,收拾了东西便休息去了。 竖日一醒,外面的天气果然如夜子轩所说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学院的管事准时敲响了锣,只是起的学子不如以往多了。最后没办法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喊。一大早敲完锣,流云三人就起来了,准备好见潇少见潇少还睡着便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这外面的管事总共三人,其中一人刚进了院子正要敲锣却被身边的管事阻止:“这里就别敲了,听林大人说这里住的学子不简单,既然不想起那便让他睡着吧,万一要是惹怒了,他大发雷霆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大人物这么有身份?”身旁的另个管事好奇的打探,中间的管事只摇摇头示意离开。刚要离开便见房间的门开了,出来的人让管事三人都惊了眼。 潇少今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衫,也是黑色的绒衫,只是在腰间的革带上绣了几条如火似的条纹,衣衫席地。毛茸茸的衣领将潇少整个人衬得异常清闲。披散着青丝,却见青丝中有几缕红发。潇少打了个哈欠,眼神清冷的转头看向管事三人。这一看将三人吓了一大跳,匆匆行礼马上离开了这里。 权当没看见,潇少打着哈欠也离开了院子往学堂去。(未完待续。) 慕寒退出比试,潇少只身一人留学院 潇少一路迟迟慢慢的走到了学堂的方向,抬眼看去,却见学堂中竟无一人。( 800) “潇少,潇少,出事了出事了。”正打算回去接着休息,忽然听到付尧不远处的大喊声,紧接着便觉有人拉了自己的袖子。低下头看着一脸着急的付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出事了。刚才有人在那边的大坑里发现了林和天,已经被土埋了一半了,刚救上来,请了大夫之后才说林和天已经死了!现在洪大人正在赶去房大人的府上,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呢!”皱着眉头将事情说了一遍。 潇少面色淡淡好似不关自己的事儿一样:“那你们继续查吧,我要回去了。” “哎哎哎哎,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现在可是我们的考官死了,你表现的未免太过风轻云淡了。”付尧一把抓住了潇少不让其离开。潇少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同情心,没有良心,没有心,懂吗?放手,林和天对我来说没有一丝丝的价值,死不死与我无关。”甩开了付尧的手。 紧随而来的柳含双看到潇少如此冷情也沉声对付尧劝道:“别去找他了,他就是那种性子薄情之人,其他人的生死可与他无关。我已经看过了,应该是昨日大雨,林大人不小心掉了下去,结果大雨冲瘫了坑边这才导致林大人掉了下去无法爬出来被埋在了土里。” 付尧对着潇少的背影哼了一声:“薄情寡义,难怪没有朋友。” 柳含双也无奈的叹息。在接下来的几日中,因为林大人无亲无故的,又因曾是房大人的手下,当朝的武状元,所以房玄龄特地买了一套房屋替林和天办丧礼。学院中的学子又因此事耽搁了几日未能上课,至于林大人死亡的原因,最后竟然真的如同柳含双所说的,不小心滑落泥坑被埋在了土里。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怕是也只有潇少知道了那日林和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丧礼过后。潇少又是一连数日没有回院子,就连曾经和林和天关系甚密的关侯他们也不知道林和天已经死了,仿佛林和天只是一个过客罢了。【\网 w ww.aixs】潇少还如往日一样在学院里也只是懒懒散散的过了,每日从不听课。不仅如此就连先生问的问题和说的话也都是从来不听的。武科的校场很少去,每次一去都会和其他的学子发生冲突,紧接着便会出现学子连续几日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更甚有的饿了几日昏死过去的。情况百出,自那以后便再也没人敢对潇少做任何的事情又或是发生一点的冲突。看见潇少过来就躲到一边。柳含双几人还算是可以的,接近潇少后丝毫无事,也没有和潇少发生什么冲突之类的。 倒是慕寒,呆在学院里越久便觉得不对劲,且不说每日观察潇少什么都没发现,就连学院里每个角落每个人他都看过来了一遍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最后见潇少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做,慕寒毅然决然的做了个大决定:“辞学回去找嫣儿。( 800)小说/” 当慕寒这个决定在邱明几人面前说的时候,可是把几人吓坏了,以为慕寒跟其他的学子一样得罪了潇少因此被潇少强硬逼退。 邱明将手中的扇子一打:“慕寒,要是潇少对你做了什么你就告诉我们。虽然我们算不上是亲兄亲弟的,但也算是朋友,你有难我们自然要帮忙了。” 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慕寒看了一眼几人叹了一口气:“我如果还要在这里呆下去,我怕我会顶不住。这里太消磨人的意志了。这次来其实我只是想和潇少比个高下,但是他的耐力太厉害了,浑浑噩噩这么多个日子居然什么都不做。已经半个多月,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要是在我死之前没能找到嫣儿的父亲,我怕,我怕我这辈子再也不能和嫣儿说一句话。” 柳含双也看到了慕寒眼里的害怕道:“慕寒。你年纪轻轻的,论生死实在是太早了。再说了,那位尹姑娘若是真心喜欢你,自然不会为难你或是强迫你替她找父亲。天大地大你又如何知她的父亲是这里的谁?” “就是啊,慕寒,虽然看你很不顺眼,但是日子久了才发现其实你人挺好的。”付尧跟着道。 苦笑了一声:“你们把我想的太好了,把潇少想的也太好了。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就离开书院。既然没办法比个高下,那我就必须把嫣儿带走。潇少这个人太可怕了...”一谈到潇少慕寒就觉得异常的压抑。 “你怎么老是给自己压力,潇少再怎么说虽然人长的好看了点,能力强了点,武功高了点,知识渊博点。但是慕寒你也不输给他啊!”邱明安慰道。 摇了摇头:“我劝你们以后还是离潇少远一点,他可不如你们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总之离他远一点没什么坏处。”不能明着说潇少的身份,只能一再的告诫几人能与潇少躲开就与潇少躲开。 付尧异常好奇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奇怪的很,为什么每个在潇少身边的人都会提醒我们要远离潇少。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还是欠你们的钱没还?这么诋毁他?” “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总之我走之后你们尽量别接近他。”说罢慕寒边抬着脚离开了亭子,留下了几人面面相觑也没听懂慕寒到底为什么这样说。 皱着眉头,柳含双却怅然说:“其实慕寒之所以会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有的时候潇少的行为阻止的确有些奇怪。” “要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比较明显的一点。慕寒将碗砸碎了并且伤了潇少的眉角,但是后来的时候潇少的眉角居然没有一丝丝的伤痕,太奇怪了。” 付尧看着柳含双和邱明疑神疑鬼的,懒懒的起了身:“你们继续讨论潇少的奇怪吧,我现在要去睡觉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 伸了个懒腰起身回了房间,邱明和柳含双见天色的确是晚了不少最终还是住了嘴跟着付尧回了房。 却见亭外,潇少只身一人躺在亭子之上看着月光将几人的话听了进去:“付尧,柳含双。邱明。”嘀咕道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潇少只觉头晕目眩,赶紧闭上双眼,刚闭上便觉得身体被一阵风吹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咳嗽了一声从地上勉强站起来,看了一眼周围的黑气无奈的半眯着眼睛:“独怵,你来做什么?” 空气中慢慢的凝聚成了独怵的身影,却比许久以前潇少看到独怵的时候少了一份戾气。独怵的眼睛绿油油的光彩却也散了许多,盯着潇少的脸异常的惊恐。 “潇少。上次你将我从体内赶出来,害我英魂元气大伤。如今你竟违抗我的命令迟迟不对尹嫣儿动手,三番五次放过尹嫣儿,一直在这书院里耗日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等到时间一过就可以回‘第四条街’,不用将尹嫣儿带走!”声音也没了以往的戾气。潇少知道独怵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冷冷的笑了一声:“我为了‘第四条街’献上了自己的全部,现在你却要利用我,如今我没离开你已经算是恩泽了。你居然还来责怪我。”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管好你的身份,我留你是因为你有用,如果你要是敢生出背叛我的心思,别忘了留在我手里的东西,苏栾宁的二魂六魄还在我手中。”黝黑的双手在空气中点起了火,缓缓的出现发着金光的瓶子,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金色的物体。潇少抬眼怒瞪着独怵:“你以为你用苏栾宁的魂魄要挟我我就会就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我和夏夕联亲就是为了控制我们交出位置。独怵,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收回给我的能力,要么就等着我坐你的位置!” 听这话独怵冷眼看着潇少忽然哈哈哈的对着天空狂笑:“就凭你?想要坐本座的位置?痴心妄想!” “那就看看到底是不是痴心妄想。现在还剩不到半月时间,若是你还不能将尹嫣儿体内的魂魄培养成熟,那就别怪本座将苏栾宁的魂魄散出去。”挑衅的看着潇少,潇少猛地伸拳攻向独怵。独怵一个闪身消失不见。空气里却传来不男不女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就凭本座给你的这些能力你可以抢走本座的位置。若是哪天你真的有能力与本座对抗,甚至是将我打败,我不仅给你这个位置,我还将整个‘四维空间’送与你,让你做主人!”夸下海口。独怵便消失不见了。潇少看着自己的拳头刚才没能打到独怵就气的要死,狠狠的垂在了柱子上:“‘四维空间’的主人,我坐定了!” 天冷冷冷寒寒的一夜露水霜降,到了第二日果真慕寒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学院。邱明几人去送的时候却忽然得到消息,今日的课是外出写生,目的地就在城外的西郊,因为比较远,所以要待上一整天,洪大人吩咐学子们准备好了粮食和水,未时刚过便动身大批前往西郊。因为是自由写生,所以可以选择留下学院也可以选择外出跟着写生。因为暂时没找到好的先生,所以洪大人亲自操刀上阵带着学子们去西郊。到了长安的街道上可谓是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潇少坐在马上看着外面早日起来贩卖的小贩心中的感慨无限,第一次站在街的尽头是和舞月玉龙初次来这里,也不曾好好看过,如今仔细一看倒也异常的岁月安逸。闭着眼睛,柳含双邱明和付尧就驾着马小心的跟在身后。虽然是自由写生,但是实际上来的人的确不少,加起来也有四五十人了,每人一匹马,在大街上好似要外出打仗一般,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而笑。 扯了扯柳含双,付尧指着潇少:“你们看,他怎么坐在马上也能睡着?”柳含双切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懒得要死,哪里都能睡得着。”说罢加快了马速准备追上去,却听得路边的酒楼传来喊叫声。 “喂,我都说了,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一大早进我房间,怎么说了那么多次你还是没听懂。是不是嫌本姑娘给的银子不够你带上耳朵听话的!”声音蛮横又熟悉。引得酒楼下面的人纷纷停住转头看去。 酒楼之上,窗户已经开了,一名身着怪异衣衫的女子一脸愤怒的对着面前的小二吼道,身后还站了一名身着奇怪的男子正在沉思。 感觉有人看这边,舞月心情异常的不好,手触碰窗户狠狠的关上。刚关上就猛地一个激灵又打开了窗户。玉龙站在一边想事情,见舞月这般也不禁将头伸了过来。 “哇,这个女子长得貌若天仙呢!”邱明看着舞月出迷,连柳含双和付尧也不觉为之一震,更何况其他的学子。 下面冲着舞月和玉龙指指点点的。潇少懒动闭着眼睛睡觉。 “少爷!”舞月对着下面的人群猛喊了一声。玉龙也一眼就认出了酣睡的潇少:“少爷怎么在这儿?” 说罢舞月激动的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惹得人群一阵骚动。 “好功夫啊。”柳含双一脸赞赏的看着舞月,却见舞月一头跑向了潇少的方向。 “御~”御住了正在走的马。洪大人完全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知觉有人停住了马,这才睁开眼转过身,却被面前的舞月一身怪异的装扮惊到。 “你...你谁啊!”洪大人苍老的声音质问。潇少听到有人说话,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见到舞月脸上也并无多大的表情,又见一边迟迟不说话的玉龙只淡道:“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看着潇少一阵懒散的样子异常奇怪。 玉龙扬着手臂将手放在放在潇少的额头上:“没发烧啊,少爷,我们二人这才多久没跟在您身边,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啊,少爷,是不是最近一直休息不好啊,脸色这么难看。”舞月关心的看着潇少。 柳含双几人算是明白了,刚才原来舞月喊得少爷正是潇少。 砸吧着嘴:“主子长得好看也就算了,怎么仆人也长得这么好看。”邱明一脸羡慕。(未完待续。) 关轻歌、付尧 听得有人夸自己,舞月面上一红羞涩道:“谢谢。” 柳含双对着舞月点头表示不谢。潇少看着几人很是对眼,打了个哈欠驾着马离开。这一走,下面的人都是跟着潇少离开。舞月和玉龙一看潇少驾马离开马上跑着追了过去。 “少爷,少爷等等我们,少爷。”越喊潇少马骑的越快。两人一看潇少这么匆忙的逃离也急了。 付尧驾着马往前一跳:“这样吧,你们和我们骑同一匹马追吧,刚好我们要到西郊写生。” “西郊?”玉龙眼睛一瞪想也没想立刻将付尧拉下了马,这一突然的动作怕付尧等人吓了一跳。舞月也顺利的翻身上马:“对不起,马借我们用一下。”说罢任由后面的人大喊大叫也没停的下来。 “喂,你们抢了我的马?我怎么办?”付尧站直了身子看着纷纷离开的众人,就连柳含双和邱明也丢下了付尧。愤愤的指责几人:“没良心的人!”刚说完便见柳含双已经驾着马又退了回来。 “还不上来,等下怕是别人都到了西郊你还在这里用双腿跑呢。”说罢还不忘低着头嘲笑付尧一句。付尧瞪了一眼柳含双:“算你识相回来。”说罢一个轻功翻身上了马。 待到潇少到了西郊的石桥下时只有漫天的荒石与潇少为伴。这里离西郊的院子其实并不算很远,走路的话也只要半盏茶的时间便是了。 叹了一口气下了马随意靠在一边的石头上,潇少闭着眼睛休憩。酣然而睡,舞月和玉龙赶到的时候只看见潇少一人独自卧在石头边异常的懒散,越发觉得奇怪。 “我们这些日子不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少爷现在看起来比以前独怵的气息入体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懒散?”舞月由着玉龙搀扶下了马,看着石桥下独自卧倒的潇少淡淡的疑惑道。 玉龙将马拴在一边道:“我们过去看看。你也不用担心,少爷现在只是懒散了一些。”径自走下了石桥,风轻轻吹过潇少随地而落的衣摆随着风飘摇异常的美丽。 两人轻手轻脚的上前,低声唤着潇少:“少爷...少爷?”正梦游之中忽然听到了有人在唤着自己。潇少眼皮挺硬的睁开双眼,一见是舞月和玉龙两人又闭上了眼睛睡去。 “少爷,少爷,您别睡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您说出来我们想想办法便是了。”舞月推着潇少。潇少觉得很累:“让我休息一会儿了。我好累。” 玉龙着急的站在一边,又看不出潇少到底有什么急的要死:“少爷,我去找药瘤。让他帮您看看。”刚要转身离开却见潇少忽然抓住了玉龙的衣袖:“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困,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让我休息会儿。”说罢潇少便又躺了下去。看着潇少这个样子。两人心中怎么都是放心不下。 “我们先在这里守着吧,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再回去赶紧告诉夏夕便是了。” 点点头两人就这样一人坐在潇少的一侧守着。 洪大人带着学子们到的时候便见潇少已经趴在石头上睡着了,正要高声喊醒潇少却见玉龙投去了一个异常吓人的眼神,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柳含双也看见了潇少居然趴在了石头上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将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他穿的很单薄。将这件披风披在他身上吧。”玉龙点着头道了谢细心的将披风盖在潇少的身上,看着潇少面色又白又黄顿时起了自责的心:“这才多久,怎么少爷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潇少的性子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邱明也走了过来坐在一边同两人说话。 舞月叹了一口气下巴抵在膝盖上:“哪有。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玉龙就和少爷闹翻了。故意气他离开了这里一段时间,谁知道我们这才走了多日,他居然不懂得照顾自己,现在居然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魔不魔的。”又是自责又是责怪。 “他从刚到书院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懒散的很,我们每次见他,他多数都是在睡觉。叫醒了待到别人走后又会睡去,我们还诧异着他怎么如此会睡呢。”嗤笑的看着潇少。 玉龙忽然丢给了柳含双一个异常警告的眼神:“我告诉你,少爷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可能只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如此嗜睡。”柳含双见玉龙这个样子便知道自己是得罪了玉龙了,正要道歉却听得身边的邱明忽然喊了一声:“慕寒!” 这一声喊得连潇少也从梦中醒了过来。石桥之上,慕寒正苦苦的追着面前慌张逃跑的女子,潇少眼睛视力多好一下子就认出了尹嫣儿,想也没想立刻站了起来,踩着轻功瞬间就移动到了石桥上。 “他...他什么时候醒的。”邱明看着潇少一下子就出现在石桥上的身影惊得不行。 几人赶紧往石桥上跑,洪大人看见了也不说什么了,毕竟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人。 “嫣儿,你听我说,我不会逼你回去的,我只是...”慕寒刚说完我只是便见一道清冷的身影落在了自己的面前完全挡住了去路。 尹嫣儿正慌张的逃跑却见不远处站着付尧,误以为是慕寒的人,猛地转身忽见潇少严肃的脸上终于见了笑意:“潇少,你怎么在这儿?” “外出写生来西郊。”简单的回复尹嫣儿的话。慕寒冷眼哼着看向潇少:“怎么哪里都有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双眼迷离的看着慕寒:“你来西郊干什么,嫣儿不是不愿意和你回去吗?” “嫣儿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权利将她带回古镜成亲。”一把将尹嫣儿拉了过来。 “慕寒,你放手,快放手!”怒喝了一声。潇少一个手挽转便利索的将尹嫣儿从慕寒的身边抢了回来:“嫣儿注定不能跟你回去,何必苦苦相逼。” 舞月几人赶到这里,见了慕寒又见了潇少,更见了引起两人之间矛盾的尹嫣儿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总不好插手。 看见慕寒如此难产舞月双手一恰腰面色如泼妇对着慕寒大叫:“你到底死不死心,都说了尹嫣儿爱的不是你。她不能和你成亲。你还追过来,真是不怕死!” “死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已经没有多少的日子可活了。我现在只想将嫣儿带回古镜,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想阻止我,难道就这么看不得我娶嫣儿为妻吗!”红了眼瞪着潇少舞月和玉龙。 翻着白眼,玉龙第一次见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你还真是我见过世上唯一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你既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你居然还强拉着尹嫣儿回古镜成亲,等你死后她岂不是要替你活活的守寡不可!” “没关系。等我死后她可以改嫁,我没关系,我只想在死之前和嫣儿在一起而已。”慕寒双眼熊红带着猩红盯着尹嫣儿。尹嫣儿吓得头往潇少身后缩。 这下柳含双三个局外人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慕寒的寿命无多了。所以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也就是要和尹嫣儿成亲,只是女方无意不愿。 柳含双点点头上前劝道:“慕寒。你的寿命虽然无多了,但是何必心非要放在这一个女子的身上呢?” “就是啊。你这样即便你死后也不安心,何不就此放了尹姑娘。”邱明接到。 付尧打量着尹嫣儿,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却也小家碧玉惹人怜,摸着下巴:“的确,慕寒,尹姑娘一个大家闺秀,正值青春年华,若是你娶回去之后她守了活寡岂不是白白糟蹋了一个女子。” “你们到底是在为谁说话。我都快死了,你们难道就不肯完成我最后一个愿望,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嫣儿,我对你那么好,你到底为什么要排斥我?难道就因为我快要死了的原因吗?还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想娶你过门完成我人生中最后的心愿罢了,我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过完人生的最后一程。”慕寒苦苦的哀求尹嫣儿,却见尹嫣儿摇摇头:“不是我心狠,慕寒,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的感情,一切都只是父母订的,我若是跟你回去,随你成亲了,即便守了活寡也再也不得从你慕府中走出来。我娘的性子你到底还是不清楚....” 慕寒没想到自己说到这个份上了,尹嫣儿还是一口回绝了,绝望的抬眼看着潇少。潇少的面庞异常的冷居然完全没有在意其他人在场冷着声音声音平和的开口:“求我,慕寒,只要你求我,我就可以帮你。我可以让你不死,为什么不求我?” “少爷,您说什么呢!”玉龙和舞月一把拉住了潇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尹嫣儿和其他人:“对不起啊,少爷他,他可能睡糊涂了。” “求我啊,慕寒,我让你求我!” “少爷,你疯了!”舞月见潇少还一心扑在让慕寒求他的份上,当即就给了潇少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足,将潇少口中的牙齿都打的摇晃起来。 “舞月,你干什么!”玉龙一把抓住了要再出手的舞月,舞月也慌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对不起,少爷,少爷...我。”舞月这一下可把柳含双几人打的懵了。尹嫣儿也不能说什么,只怕说了又会引起误会,只能默默的掏出手帕替潇少擦去嘴角的血。 “什么..情况?”付尧拉了柳含双和邱明一把,只见二人正在看戏,完全没有一点的走神。无奈的捂着脑袋。 慕寒看着潇少被舞月打忽然笑了,眼里也慢慢褪去了猩红:“求你?我为什么要求你,既然你们都不在乎我,那我何必为你们委屈了自己。潇少,我告诉你,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对你善罢甘休,你不是可以与天同寿吗?那我就对天发誓,我,慕寒,生生世世轮回都会在你的时空里,我要让你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我。”说罢慕寒猛地推开了潇少,潇少的身子撞到了一边的石桥头差点翻下了水。慕寒一路狂笑的离开了石桥往城中去。 也不知道这一走慕寒是怎么回去的,一路的狂笑不止。 夏夕出现的时候慕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着急的一把将慕寒拉了过来:“慕寒,醒醒,醒醒!”掐着慕寒的人中:“这是魔怔了?难道是尹嫣儿体内的魂魄又涨了,不对啊,按理说不应该长得这么快。”说罢将慕寒整个人扛在了肩上一路回了酒楼。 这边的潇少看着慕寒魔怔离开的身影只是冷冷的笑:“好啊,那我就生生世世幽你入‘第四条街’。” “我们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慕寒若是真的没有多少时日可活,我觉得我们应该帮他一把才对。”邱明见了慕寒离开的身影后立刻觉得后悔。 柳含双摇着扇子:“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毕竟这些都不是慕寒的错,刚才潇少对慕寒的态度比我们更过分。”转头看向正和尹嫣儿站在一起的潇少。 “不过尹姑娘的确是有着美人之姿,难怪会引得两人如此反目呢!”笑着开口。付尧迈开脚往前,林中却传来了数声的喊声。 “尹姑娘!” “阁主!” “嫣儿姐姐!” 尹嫣儿正和潇少说着刚才的事情忽然听到林中传来喊叫声这才立刻想到刚才慕寒拉着自己要走,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开匆忙逃跑出了院子,忘了和其他人说去了哪里了,难怪这会儿在林子里找呢! 太史淳雅紧张的看着周围,轻歌也喘了一口气:“嫣儿到底去哪里了?再往前一些就是石桥了,过了石桥可就是城内了。”擦了擦汗,眼神极好的看见了前面石桥上站的人。 “在哪里,在哪里!”指着石桥上,轻歌一路狂奔。太史淳雅等人找的惶急一见在石桥上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阁主!” “尹姑娘!” 几人都来了,见尹嫣儿无事也放下了心。 但是轻歌一出现马上就让付尧等人傻了眼。付尧眼里藏着激动,藏着懊恼更藏着泪水,谁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你...你们....你们!”柳含双打着扇子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潇少和轻歌,完全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轻歌简直就是潇少翻版。 “美,太美了!”邱明看着轻歌大眼玲珑的盯着怪异的几人不觉感叹道。 轻歌打量了几人一眼最终目光落在了付尧的身上,歪着脑袋:“我们...是不是见过?” 付尧赶紧摇头:“不..没有,我们没有见过。”一口回绝了,却落得匆忙下了石桥。(未完待续) 付尧——关轻歌的未婚夫 “哎,等等,我们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喊住了落逃的付尧,轻歌总感觉付尧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付尧一边跑一边倒,轻歌越喊跑的越快,跌倒的也越快。 柳含双等人都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付尧:“他...怎么了?” 摇摇头邱明这才转头仔细的打量着轻歌,一边赞叹一边开口:“潇少,这个是你妹妹吗?长得和你真的很想,简直就是美人胚子。” 轻歌被邱明这么一说立刻躲到了潇少的身后。因为前些日子关家已经沉冤得雪的原因,所以关侯已经带着关夫人和流云刘铭暂时离开了长安往扬州去了。又因为不放心轻歌这才将轻歌寄放在了潇少这里。 眼色淡淡的看着柳含双和邱明两人道:“这位是我的侄女,轻歌。”说罢便见柳含双和邱明一脸的不相信:“不可能,你们二人长得如此相似,如何只是侄女。” “就是,潇少,你别骗我们了。” 尹嫣儿将轻歌小心的拉了过来:“轻歌真的是潇少的侄女。”小心的护在身后。太史淳雅赶紧将两人都给拉了过来:“你们看什么呢!”斥了两人一声,柳含双和付尧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莫名其妙的被太史淳雅训斥,摸了摸鼻梁:“对不起。” 场面异常的乱。南宫站和虬髯客练优雅站在一边根本没有机会说话,只能私下里向潇少打了个招呼便回去了。舞月和玉龙看着几人的背影,既想回去又想跟在潇少的身边。 “你们也回去吧,要是有什么事,还能帮上忙别留在这里了。”打了个哈欠。舞月和玉龙哦了一声没有多说话。 尹嫣儿看着潇少异常的累又是心疼又是懊恼的抓着潇少往一边走了好些:“潇少,别再找了,我们回去吧!”抽回了自己的手,潇少却道:“回去干什么,眼见着还有一点点就可以找到你的父亲了,我为什么要回来,难道你不想找到你爹爹了吗?” “我当然想找我爹爹。但是潇少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不放心!” “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回去吧,带着轻歌几人回去吧。我要是有什么事也会自己解决,你不用为我担心任何。”拉着尹嫣儿的手一副让你放心的样子。尹嫣儿还是说不过潇少,只能好好的叮嘱着潇少注意,便回去了。 轻歌一副舍不得潇少的样子死拽着潇少的袖子:“表舅。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爹爹和哥哥他们都回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每天和嫣儿一起,真的好无聊,表舅你就跟我们回去吧。” 看着撒娇的轻歌,潇少烦闷的心情好了很多。握着轻歌的双手柔声安慰:“回去吧,轻歌,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忘了你还有表舅送给你的‘鸳鸯佩’。若是真的很无聊。那明日就让舞月他们陪你到城内买东西,想买什么买什么。”在潇少的印象中。所有的女人唯一的特性就是疯狂的shopping。话一出,轻歌果然憋着嘴巴不再缠着潇少,由着尹嫣儿死拉硬拽的带回去了院子。 太史淳雅看着尹嫣儿和轻歌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只能无奈的翻着白眼:“阁主,轻歌,你们就别看了,不就是一个人吗,又不是以后都看不到的!” 怎么说两人都不肯转过头。潇少也看着两人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树林里这才收回了眼神。 柳含双和邱明看着潇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互相笑笑又对着潇少。 将手中的扇子指着潇少,柳含双男的如此开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个眼神,瞧瞧,魂都快丢了。” “他何止是魂都快丢了,简直就是快要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邱明也提高了嗓门,却见潇少一脸的寒霜:“他们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了,就算是丢了三魂七魄只要能救他们我什么都不在乎。” 没想到两人一句调笑的话会引起潇少这么大的反应,两人都是不好意思的闭了嘴巴:“潇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和你说笑而已,你别当真。” “我什么也没说。”看着两人眼神带着歉疚忽然一笑。两人一怔看着潇少离开的身影才知自己居然被耍了,不过潇少本就和两人互动很少,如今居然说了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不可以。 三人一路上回到了石桥下。付尧就这样坐在方才潇少睡觉的地方,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好似沉浸在过往里一样。 邱明疑惑的对着潇少和柳含双开口询问:“你们说刚才付尧的反应是不是很不正常?”两人不答话但是已经默默的认同了邱明的话。潇少很好奇,为什么付尧刚才见到轻歌的时候眼神会如此的慌乱,轻歌也说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付尧一样,只是一时间忽然想不起来了。不觉的潇少已经慢慢得将付尧和轻歌联想到了一起。 故意支开邱明和柳含双:“你们两人先到洪大人那边去吧,我有点事和付尧说说。” 见潇少故意的支开自己,两人也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往那边正在上课的洪大人那里去,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这里。 潇少步伐很缓慢,走到付尧的身边后,懒散的躺了下来,也顾不得石头如此的冰凉。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反应,付尧看到潇少的时候居然露出了害怕然后忽然开口:“我,我真的不认识你。”刚说完这才看清是潇少,释怀的叹了一口气。潇少是何等的敏感,直接将付尧一把拉到了身边按下来:“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让你想想,随后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你、轻歌。” “我们?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又不认识她。” 眼神闪闪躲躲的,潇少却呵了一声:“轻歌曾经说过自己在扬州有个未婚夫,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转头看向天空。现在他不用看就知道付尧的深情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一定十分的丰富。 “你....你怎么知道的?”差异的看着潇少。 “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可以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轻歌你就是她的未婚夫?” 付尧摇摇头不肯多说:“只是不想说而已。”说罢就要起身,却听得身后潇少传来一阵冷笑声:“付尧,我能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我之所以会问你就是不想肆意的去窥探别人的思想。如果你再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别怪我了。” “你别再说笑了。怎么可能有人能够窥探别人的思想。你又不是神。”异常不相信。刚走了没几步付尧的身子就僵了。潇少的手肘抵在石头上,一手撑着下巴:“那你想想我当初是用了什么可以完全不用动手就能点了别人的穴道的?” 付尧在原地动了动,发现自己只有动的意识就是动不了:“你。你点了我的穴道?” “穴道?我对人体的穴位一概不知,如何能够点的了你的穴道,若非说我点了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并不是点了你的穴道。我只是控制了你的身体。”大胆的将自己的能力说了出来。 “潇少,你玩够了没有。快把我的穴位点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付尧已经没了耐心。 潇少这才缓缓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付尧啊付尧,我念在你是轻歌未婚夫的份上不想对你做任何的事情,现在就别怪我了。”说罢潇少直接伸出了手放在付尧的脑门上。付尧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觉得脑袋异常的热,紧接着好像有什么进入到了自己的脑海里。异常的难过,好像那个突然闯入的东西将自己全身从里到外。从外到内都给看了一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付尧只觉得精疲力竭。潇少缓缓的抽回了自己的双手,眼睛比刚才更冷的看着付尧:“你该怎么向我解释我看到的东西。” 付尧双眼朦胧的看着潇少,忽然一个寒颤:“刚才,刚才是你...” “我说过,我能看到人的过去和未来,这些全部掌握在我的手中。付尧,你该怎么向我解释我看到的东西....” 沉默的看着潇少,付尧忽然面上苦涩:“我对不起关叔他们,也对不起轻歌,对不起他们。我知道我们付家欠关家太多了,但是,但是潇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轻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轻歌做什么,一切一切都是我爹爹策划的。” “是爹爹故意让我和轻歌的婚事引关叔他们来到扬州。然后让他们恰好碰到高句丽的人,你要是看到了刚才的事情,想必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爹爹私下与高句丽偷偷串通想要从一些通道购买火药一类的。只是那一段时期,高句丽忽然来消息不愿将那个东西卖给爹爹。爹爹因为高句丽不讲信用又私下得知他们打算趁着夜色偷偷带着那批东西进城,又不能报告给官员或是朝廷,万一要是说出来了,只怕会查到爹爹的身上。这才出了后一段关叔要来扬州做生意的事情。后来,高句丽知道了关叔他们,私下底伪造了和关叔他们串通的假象,刚好被皇上的眼线看到,皇上就认为关叔一家叛变了,才会下令追杀关叔一家。我是在爹爹和别的官员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于是离家出走。那天,我正在酒楼里买醉,谁知道看到了你,我以为你是轻歌,所以就偷偷掠走了练优雅,因为我认为你会追过来。也如我所想,你真的过来了,只是你告诫我放下练优雅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是轻歌了,但是却长得像极了她。” “所以你就跟着我进了书院,故意制造了相遇,然后和我搭讪想要看看我到底是谁。” 点着头,付尧忽然发觉身体能动了,活动了全身的筋骨:“轻歌只见过我一面,而且是擦肩而过,我却深深的将她印在了脑海里。我以为你和轻歌有关系,所以一直跟在你身边,没想到今日居然见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流云和刘铭他们。” “我没见过他们...不知道。”坐在了一边。 潇少也坐了下来呵笑道:“轻歌流云刘铭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动力,我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至于你父亲,付尧,他既然伤害了关家那么我是不会轻易松手的,他必须要对自己的所做作为做出相应的惩罚。” 付尧看着潇少的面容,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但是...看在轻歌的面子上我会原谅他,但是如果他敢对关家做其他的事情我就不会保证他会活着回去了。”潇少前半段说的很安详但是后半句却像是用这一种杀人的口气说着。付尧只觉得全身冰凉:“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指着自己:“我是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而你们就是我的食物。慕寒说的话是对的,我的手中有着千万人的鲜血。” 付尧只是冷笑了一声还在以为潇少说笑:“我去那边看看,你继续休息吧。”说罢起身离开了,这次潇少并没有拦住付尧的去路,因为该知道的东西他都已经知道了。 顺然的躺在石头上,安静的躺着继续休息。 潇少一路上将慕寒扛回了酒楼的时候正面直接撞上了尹夫人。正着急的将慕寒王屋里扛,却听见尹夫人身边的大环小环喊道:“那不是慕寒公子吗?” 这一声话落,尹夫人立刻眼神看了过来,夏夕刚推开了门就感觉有人看这里,半眯着眼睛看过去,却觉得面前的妇人异常的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尹夫人看着慕寒昏倒了还被一个陌生的人扛了回来,眼里写满了警惕:“小环,去把何师傅喊来,大环,把慕寒公子扶进屋内。”利索的命令着大环和小环。两人应了声赶紧各自做各自的事儿去了。 夏夕听这话立刻想起了尹夫人怕就是尹嫣儿的娘亲了,一下子想通了尹嫣儿之所以会让慕寒魔怔,怕可能就是因为尹夫人的到来刺激到了尹嫣儿的情绪,所以这些不安的情绪快速让尹嫣儿体内惠安公主的魂魄迅速成长。恰好慕寒这个时候也去找了尹嫣儿,因为收到了不安情绪的影响,所以尹嫣儿对慕寒就好似一个陌生人既排斥又害怕。慕寒因为太过爱尹嫣儿,又被潇少刺激,所以性格开始分裂,精神开始有些魔怔了。(未完待续) 东海 对于尹夫人,夏夕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如今见了真人看了尹夫人的面相,的确是险中求富的类型。但是仔细一看夏夕又觉得尹夫人是老来无福的面相看到最后竟然不知道尹夫人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你是谁?”尹夫人所见夏夕如此大胆的正面直视自己,心中颇为不快。 呆萌的指了指自己,夏夕莞尔一笑:“小侄夏夕,是慕寒的朋友。他刚才在城外昏倒了,我恰好经过便救了他。他早些也告诉过我自己住在城内的一件‘来福客栈’里,所以我就将他送回来了。” “你叫夏夕?和潇少有什么关系?” “潇少?”不明所以的看着尹夫人,疑惑道:“夫人怎么知道小侄认识潇少?” 尹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挥着手中的帕子:“潇少,夏夕,一听就是一些不入流的人。” 听到不入流三个字夏夕的面上的确是有些过不去,这下也不难想象为什么尹嫣儿会非要离开古镜,离开尹夫人了。 “不入流....”站直了身子温和的站在一边用着遥远的口气说道:“十几年前,尹夫人你还是一个穷苦人家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不入流呢?十几年前,和当朝陛下相遇瞒着家人私定终身,而且还有了身孕,那个时候夫人怎么不说自己不入流呢?凭着自己的面貌带着尹嫣儿嫁入尹府,夫人您又没有想过你不入流呢?现在夫人您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反倒是来嘲笑别人不入流了。”没给尹夫人好脸色,却见尹夫人脸色非常难看,郁结的继续道:“要是说不入流的话。我们还真的不能和夫人比。您知道潇少的身家是多少吗?您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那您知不知道我们能力有多大?也对,您怎么可能知道呢,从来不关心别人。那我告诉您好了,潇少的身家是当朝陛下的千万倍还多,他做的事情能够让当朝的陛下都羡慕不已,他的能力能够让整个城池改变命运,而您呢?什么都不能!”夏夕毫不留情的将尹夫人完全比了下去。他并不是因为尹夫人说了自己不入流的话。而是因为她说了潇少不入流的话。 尹夫人的面色难看,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听完夏夕的话更是差点气昏过去。 “你!你!你给本夫人滚!” 切的呵笑了一声。夏夕一点余地都没留给尹夫人,走过尹夫人的面前直言直语:“夫人,我看您还是多多的为您以后着想吧,因为我刚才看了您的面相——老来无福。”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他不用想就知道尹夫人现在估计已经气得不行了。 出了客栈,夏夕心情异常的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眼睛不经意的看见了不远处正一边走一边讨论事情的几人,眼熟的紧。 花决和曲月初一路上不知道唉声叹气了多少回,从四维空间出来之后就没笑过,一直想着听到的事情。现在虽然回到了这里,但是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烦躁的抓耳挠腮。 慢慢悠悠的看着两人走过来,居然没有看见夏夕一个活生生的人。 花决和曲月初华丽的无视了夏夕的存在从身边走过。 “曲月初。你能不能想个办法,不要再唉声叹气了!”花决一听到曲月初唉声叹气的烦躁的要死。 无奈的望天:“我能有什么办法。连长老们都说了。潇少不能留在第四条街。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中剔除潇少这个刺骨还不能被大长老和独怵知道。但是你看看潇少...能力这么强,我们怎么可能剔除他。利用夏夕的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利用,白千夜,他现在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有什么人能够完全的抑制夏夕?尹嫣儿?她虽然体内有苏栾宁的一魄,但是,潇少现在对她可是不闻不问的,就算是绑了尹嫣儿也无济于事啊。所以,对我们来说,剔除潇少就像是鸡蛋里找缝,没门一样。”摆搭着双手。 “那怎么办,要是潇少提前完成任务的话,我们可就没机会了,时间不多。只要剔除了潇少,夏夕就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两人还在乐此不疲的讨论,夏夕将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 “不过,还真应了方琦晴说的那句话,潇少身边的都是什么人啊。先不说虬髯客,就说练优雅,我真是没想到,他娘亲居然是第一条街女护法的儿子。还有太史淳雅和南宫站,命中注定生生世世的夫妻。尤其是尹嫣儿...有着苏栾宁的魂魄也就算了,居然和夏夕一样,是千万年来拥有光的血统的女子!女子啊女子!一个潇少就够了,居然还有一个尹嫣儿。但是两人中必须保一个,保谁?当然是尹嫣儿了,只要尹嫣儿能够来我们这里,那么我们就有能力和夏夕和潇少他们对抗了。”花决整个人都软了。 曲月初双手环胸抵着下巴:“潇少我们是没可能扳倒的了,但是尹嫣儿的话,只要我们能够让尹嫣儿来我们这里,岂不是就可以和潇少对抗了。虽然可能对于现在的潇少来说尹嫣儿一点威胁都没有,但至少手中有了王牌也放心一些。” 点点头,仔细一想目前好像真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两人还是一路缓慢的走着,夏夕站在两人的身后,光明正大的将话完全听了进去。 皱着眉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什么意思?二长老和三长老打算丢弃潇少。尹嫣儿居然拥有光的血统,那么和潇少岂不是不能相融的。花决和曲月初想要尹嫣儿到两人的街道里,用来控制潇少?最后剔除我?”冷静的喘了口气:“练优雅...那个小孩子居然是...”想起很久前的那个女人,总是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赌气离开,一去就是几十年。没想到居然和人类生了孩子。 夏夕边走边想着刚才听到的话,他现在还能做什么?潇少一心全放在尹嫣儿的身上。巴不得早日带她回去,现在日子不多了,不能让尹嫣儿落入花决和曲月初的手中,否则到时自己,潇少和尹嫣儿都会有麻烦。但是如果尹嫣儿在自己这边呢?夏夕不能想象那个场景。最终还是暗暗下了决心除此之外真的别无他法了。 ‘云来酒楼’里,人海还如往日一样多,只是少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二楼的客房里。白千夜端坐在凳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夜子轩见白千夜如此的颓废满把将酒抢了过来:“千夜。我从早日来就一直在看你自己一个人独自独饮,难得回来一趟,你就如此对待昔日好友?” 不满的看着夏夕手中的酒杯心情烦闷:“子轩。你知道吗?潇少啊!他,他是个女子啊,女子!”醉醺醺的看着夜子轩,苦笑的站了起来将身后的凳子踢到了一边。一句潇少是女子将夜子轩整个人从玩笑中震了出来:“你说什么?他是女子?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看错?我怎么可能看错,连花决夏夕他们都知道他是女子。活脱脱的女子。但是...但是他只喜欢尹嫣儿。我亲眼看见他和尹嫣儿站在前堂里有说有笑的,他还对尹嫣儿说她对他是多么的重要!”歪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子轩啊子轩,你说说为什么我对潇少那么好,他从来不看我。我好花决他们在一起只是想刺激他,但是他为什么看不到!为什么!我多恨尹嫣儿,多恨她!”吼叫着。整个桌子都开始晃动,杯盏被震碎。 夜子轩也知道白千夜心中的想法。想了想那日雨中草棚里的懒散人儿,沉声道:“千夜,潇少有自己的选择,你又何必苦苦的逼他呢!” “我没逼他,我只是想和他站在一起,就算是他不喜欢不看我也没关系,至少让我和他站在一个地方,让我一转头一个转身看见他就好,哪怕只是侧面也罢。” 不说话看着白千夜一直在醉酒。 “我...我不会放过尹嫣儿。”一把抓住了夜子轩的手臂:“帮我,子轩,帮我!” 为难的看着白千夜诚挚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夜子轩还是点了头。见白千夜面上露出了笑脸这才轻松了一下。 一日的外出写生就在灰灰沉沉的天空中结束了。 临回学院的时候,潇少回了一趟书院,还特地将付尧也给带上了。 两人驾着马走在树林里,付尧显得紧张而又局促不安:“潇少,我还是算了吧,我爹爹对轻歌他们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的事,我没脸见轻歌。” 勒着马缰,潇少转头一脸平淡的看着付尧:“我不是让你去见轻歌,我只是让你去说清楚罢了,若是轻歌喜欢你,我不会阻止你们,但是轻歌要是不喜欢你,我会直接找你爹爹解除这门婚约,从此两清。我不希望轻歌因为你们再次受到任何的伤害。” 再次明确的指出了自己的意思,付尧也懂得。话间已经到了院子,因为天色还很早,所以院子里格外的热闹。 尹嫣儿和轻歌在院子里玩毽子,这毽子是舞月特地从以前带过来的。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玩上一下午的。 柔和的看着尹嫣儿和轻歌,舞月喝了口茶:“一个破毽子,有什么好玩的,我现在只想快点做完任务回到以前,好好休息。” 对面的玉龙翻着手中的书本:“你不是已经玩了很久了吗?再说了,还有不到十天就是三个月之期了,你难道不相信少爷的实力?搞不好明天我们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再说了这里又没什么可留恋的。” 不再说话,叹口气两人就这样端坐着。 南宫站和太史淳雅则是羞涩的坐在另一边不知道说什么,练优雅坐在两人中间反倒是成了多余的了。看了一眼两人毅然决然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正在皱着眉头想事情的虬髯客身边。 “虬大哥,想什么呢?”练优雅将手中的书本合了起来。 虬髯客抬起头摇了摇:“没事,只是觉得终日待在这里...很...” “很闷是吗?”接道。 叹了一口气忽然站了起来:“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本应热血沸腾保家卫国,如今陛下廉政爱民根本用不到我虬髯客。我一心想要做一番大事业,今日见了那些学子们好生羡慕。虽说我虬髯客大大咧咧,但是也有一番雄心远志,如今自甘呆着这院子里也已经有一月了,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实在是烦闷!” 话一出,站在门口的潇少和付尧,以及踢毽子的尹嫣儿和轻歌,相对无言的太史淳雅南宫站都是抬眼看着虬髯客。 知道自己话说的过分了,虬髯客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低着头等着其他人的批评。 “我知道,虬大哥你志向远大,但是我也没有说过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虽然我手中有‘断肠剑’但是我是注定不能当上‘武林盟主’的,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如何去实现。是我没想到虬大哥你的感受,你若是要走我并不拦你,这是虬大哥的自由。你若是真的扬名立万的话,尹嫣儿也由衷为虬大哥高兴才是。”从数月前虬髯客跟着自己开始,尹嫣儿就从来没为虬大哥想过,但是关键时刻虬大哥却从来没对自己说一个不字。保护自己,和雅雅南宫他们大半夜的追暗杀自己的瞿扬,连夜赶天的骑马前往长安,半路却遭到劫杀也没能阻止虬髯客放弃。听完舞月和白千夜的话,不忍心将实情告诉自己,躲在古镜的客栈里,最后联合南宫一起骗自己,就是为了自己伤心。逃离古镜的时候,甘愿善后护着自己,和自己这隐蔽的院子里一待就是许久,从未抱怨过。而今日见了那些学子,才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话... 潇少看着虬髯客,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至于为什么会和虬髯客相遇,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注定。 笑着走了进来:“既然你想展翅高飞,那就飞吧,传说东海那里很美,虬大哥,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发现。” “潇少!” “表舅。”尹嫣儿和轻歌一脸欣喜的看着潇少。轻歌这才注意到潇少身后的付尧,礼貌的对着付尧点头,付尧也赶紧回礼。 虬髯客不知道潇少的意思是什么,呆呆的看着潇少:“潇公子...” “东海?” “对,东海。”没有对东海做出任何的评价,但是潇少已经在虬髯客的眼中看到了一片的向往。舞月和玉龙对视着猛地明白了一些东西。(未完待续) 半夜糟劫杀,黑衣人是邱明 晚些时候,虬髯客自己一人躲在房间里,想着今日下午潇少说的‘东海’,练优雅三番四次上前敲门都被虬髯客一口回绝。悻悻的退回了前堂吃饭的地方。 见练优雅垂着头归来,几人便知虬髯客是不会来用饭的了。招呼着练优雅坐上来,几人的气氛也都格外的凝重。 尹嫣儿将面前的碗筷摆正,环顾了一桌的人:“等些时日,虬大哥走后你们也都散了吧。” “阁主,您说什么呢?什么叫散了?我可是一直都跟在阁主身边的,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太史淳雅马上对尹嫣儿的话做出了反驳。南宫站也点点头:“雅雅告诉我‘古镜’有个地方叫‘梵坡’每十到二十年开一次话,我倒是很希望可以去看看。” 轻歌夹起了面前的菜,忽然接口道:“南宫你就直说了吧,明明是想和雅雅在一起,还这么嘴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了。”筷子在两人的面前打转,一脸坏笑的看着南宫和太史淳雅。 两人被这么一指都是低下了头,话说的的确是不错,但是这么个时候说出来反倒是让两人颇为尴尬了。 付尧侧着头偷看轻歌又小心翼翼的缩回了脑袋。舞月和玉龙坐在潇少的身边,有事没事从潇少身上拽掉一片干草之类的。 听到几人如此的说话,舞月又是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们放心吧,虬髯客离开了长安去‘东海’以后可是会比现在风光千百倍呢。倒是你们,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番你们自己的前途了。”将潇少的青丝编成了麻花又松开。 潇少看着舞月玩自己的头发乐此不疲的也是无奈一笑:“随他去吧。”将面前的酒杯带起一饮而尽。几人也都知道潇少话中的意思,不再多说话。一顿饭下来,也都各自散了。 吃完饭后。潇少带着付尧和轻歌去了后院赏月。 一路走来,付尧显得很不安,轻歌则是一句一句跟着潇少聊天,倒显得付尧如此的多余。 小心的拉着潇少的袖子,轻歌沉声的附在潇少的耳边:“表舅,那个人是谁啊?” 潇少转头看了一眼付尧回道:“你不识的他?” 摇摇头,付尧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抬着眼帘一脸深锁的看着轻歌:“你真不识的我?” 再一次摇头。 “你们谈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停下了脚步,潇少看着两人总觉得要给二人一点空间。 见潇少要走,轻歌一把抓住了潇少的手臂:“表舅。你去哪儿?我,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儿。”害怕的看了一眼付尧。付尧没想过轻歌对自己居然如此的排斥,多少有些苦涩:“那,那算了吧。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对关姑娘说的了。潇少,多谢你的好意。我先回去了。”说罢付尧便快速的出了后院。 付尧的背影让轻歌觉得如此的苦涩,但是她不认识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疑惑的歪着头,又低了下来。却见腰间的佩子居然有些亮。好奇的将佩子捧了起来,很快便失去了那份苦涩的失落,一脸笑着道:“表舅。你看,你给我的佩子居然亮了哎?”话一出潇少也赶紧看过去。淡然的一笑:“也许它可能发现了什么。” 不解的看着潇少离开的背影,轻歌不知道所谓它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一路带着疑惑回了房间。 付尧出了门一路便回了书院,潇少和尹嫣儿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便随着追了出去。 刚到树林里的时候,潇少便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立刻勒住了马缰。警惕的看着周围。 付尧驾着马离潇少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也听到这个轰隆的声音,马嘶鸣了很久好像在抗拒什么。转头看向潇少,潇少也看着付尧,就这个时候付尧忽然瞪大了眼睛:“后面,后面!”连喊了两声后面便瞬间失去了知觉。 亲眼看着付尧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脑袋昏了过去。潇少快速的从马上翻了下来,警惕的看着周围。 “有事出来说,不用藏头露尾的。”说罢潇少便将马迁到了付尧的身边,稍一用力将付尧整个人拉上了马,驾着马就要离开。刚走了没有几步,马匹顿然双腿后驱倒了下去,好在潇少心思缜密将付尧整个人连带着跳到了一边。 面色很难看,对于这种小动作潇少极其的厌烦,口气带着威胁:“我再说一遍,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便觉林中一阵清凉,风卷过带来一股淡淡的紫草香,眉头颦蹙着潇少一个闪身便远远的离开了刚才的地方。 拎着付尧格外的不方便,干脆将付尧丢到了一边。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三人,领头的人眼睛异常的清冷,见了潇少之后居然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不屑。 “有事吗?”淡声问着几人。却见几人不说话直接动手对着潇少冲去,原以为潇少不会躲过这几方的夹击,哪知道几人的刀剑刚冲到了潇少的对面,便见潇少人已经不见了,领头的人一脸诧异的看着刚才还在的人转瞬间就不在了,惊讶的转身。 潇少站在几人的后面不远处,一脸黑色的袍子衬得潇少格外的阴沉:“我不想杀人,也不想出手伤人,但是如果你们不放手的话,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说完故意停了下来向看看那些人的反应,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几人并没有因此住手,反倒是越加猖狂,人还未动身手中的长剑已经动身了,运用内力狠狠的一击,潇少袖袍一挥便将对着自己冲来的长剑一把打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话音未落几人便觉得好像已经来不及逃了,潇少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握着手中刚才的长剑,一个瞬移便已经将长剑狠狠的刺入了先开道的两人肚子中。那领头的还没反应过来。潇少已经握着满是血的剑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 “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从另一人的肚子里将剑一把抽了出来,鲜血顿时散了满地。领头那人快速一闪,哪的和潇少比快,肚子上已经中了一剑,鲜血毫不留情的渗了出来。紧紧的捂住了肚子,那人快速的往后退,一把抓过了方才付尧的马就要扬长而去。潇少却丝毫没有给那人一丝的活路。手中的长剑随手一丢便又对着那人的手臂刺去。剑的速度异常的快,那人知觉手臂一顿时失去了知觉,但是却不敢停下来。 看着驾着马逃离的人。背影异常的熟悉。潇少哼笑了一声走到了一边昏睡的付尧面前,也懒得找马了,随手一挥便消失在了树林里。 学院里,柳含双到处找邱明。打了个哈欠推开了面前宿舍的门:“邱明?邱明?”喊了两声无人答。 关上了门,便见隔壁宿舍的人已经回来了。一脸笑意的问道:“方云,看到邱明了吗?” 被称作方云的男子摇摇头疑惑道:“不知道啊,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 “下午回来?不对啊,下午写生完就没看见他人了啊?”其他几人又答。柳含双细细一笑道:“是啊。今天下午写完生之后。潇少带着付尧回家了,后脚邱明就不见了,会不会邱明也跟着潇少走了?”想了想一脸笑意的对着几人道了谢。转身便回了房。 刚打开门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什么味啊?” 翻了翻帘子,又将自己的床铺摊开。将柜子也给掀开了,能找的地方全找了,就是没找到味道的源头。不舒服的将后面的窗户打开,刚打开便被一阵黑影压了过来,警惕的将黑影踢开,这才闻到血腥味的源头居然就在这个黑影的身上。 因为刚才的一脚那黑影已经昏了过去,柳含双小心的上前将黑影扳了过来:“邱明?”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柳含双将蒙面的黑纱扯了下来,一脸激动的看着邱明。 邱明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剧烈的疼,尤其是那条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臂还有肚子上不断留下来的血。 着急的看着邱明赶紧捂住了邱明流血的肚子:“你忍住,我现在去找大夫。” “不...不能...去。”艰难的拉住了柳含双拼命的摇头。 “不能去?那你的伤怎么办?”半跪着忽然想起了柜子里还有金疮药和一些止疼的药,柳含双便快速上前翻箱倒柜。 等到替邱明上完药之后柳含双这才面色凝重的看着邱明:“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又怎么会带着一身伤回来?” 邱明的意识很不清楚,拉着柳含双断断续续的开口:“小,小心...小心潇少。他..他可能,可能真,真的像,像慕寒,所说。” “喂,喂,邱明,邱明你醒醒,你刚才说什么?潇少怎么了?邱明!”说完这一句不清不楚的话邱明整个人就昏了。 柳含双看着满盆的血,又看了看邱明一身夜行衣,还有刚才说的话便猜出了八成和潇少脱不了干系。赶紧动手将邱明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换上了里衣。将盆中的血从后窗倒了出去,还特地点了熏香来掩盖屋子里的腥味。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一阵敲门声将忙碌的柳含双从惊慌失措中唤了回来。 “柳含双,邱明,我回来了?开门,我带了点东西给你们。”声音熟悉。柳含双抚了抚自己乱跳的心脏,将蜡烛吹灭:“啊,是付尧吗?你明天再来吧,我和邱明已经睡了,这天怪冷的,要是开门了,屋子岂不都是凉了。” 付尧站在门外,听柳含双说的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明天再来?那我今晚住哪儿啊?你是不是傻了,我们是一个宿舍的!”话一出,柳含双才猛的想起来付尧也是这一个房间里的。但是现在要是开门的话那么邱明岂不是就会被发现了? “这样吧,付尧,你到潇少那里去住一晚上好了,我和邱明都不想起床开门。” “去潇少那里?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潇少他会同意我去他那里睡一晚?不行,你快起来给我开门!”将手中的酒往门上一撞,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火。 柳含双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邱明只暗暗祈祷可千万别被发现了。哆嗦着下了床赶紧将门打开,还特地的装出了一副很冷很冷的样子跑回了被窝里,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冷死了冷死了,大半夜的你去哪儿了?邱明都睡着了,你还让我给你开门,冷死了。”一头钻进了被窝里。付尧一副蔑视的样子看着柳含双,将手中的酒壶一下子拍在了座子上:“这壶酒是潇少给我的,我还念着你们是朋友特地带回来给你们品尝,你倒好居然不想给我开门。”说罢一屁股坐了下来,嗅了嗅鼻尖:“什么味这么香?你点了熏香?”站在桌子边付尧猫着腰走了好几步,在确定了是熏香之后这才一脸惊讶加高兴的看着柳含双:“行啊你,是不是遇到心仪的人了,不然怎么会点熏香?平日里可没见过啊!”调笑的看着柳含双。柳含双只是转了个身:“得了吧你,赶紧睡吧,邱明都睡了好长时间了,我早就困了。你自己说话吧,我要睡了。”没了吱呀声,付尧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转头看向邱明的方向,的确睡得很香,就连刚才两人那么大的说话声都没能吵醒他,可见睡得多熟。 “这邱明瞬间变得比潇少还能睡啊。”半开玩笑道,柳含双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身见付尧自己走到了床榻边脱了衣服这才安下心来。 到了第二日,付尧还没醒,柳含双就已经醒了,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邱明的床前,小声的喊醒了邱明,邱明睡了一夜已经有力气起来了,但是因为伤的有些严重所以还不能下床。 “嘘,别说话,我来给你上药,等会付尧起来了,你表现的自然一点,他要是没起疑心的话,你就躺着便是了,等会校场哪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掩藏的,就说你肚子疼去了茅房,你就在这里养着。”感激的看着柳含双:“谢谢,这份恩我记下了。” 柳含双摇摇头替邱明上好药后便大大咧咧的走到了付尧的床前:“付尧,起来了,马上就要早课了,你还睡!”伸出脚踢了踢付尧。(未完待续) 目标、树林里的黑衣人 付尧正睡得熟,梦中的他正怀中搂着轻歌坐在长亭内轻盈耳语,这个时候忽然感觉背后被人狠狠的锤了几下。身体忽然一咯噔付尧整个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晃了晃还在晕晕乎乎的脑袋转头看向周围,正面刚好对上了柳含双。烦扰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火气有些大的将柳含双整个人推了过去:“柳含双,一大早的,你干什么!正做着梦呢,就因为你,一个美梦就没了!” “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起来,是不是要等到过一会洪大人遣人来你才肯起来!”柳含双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摸了一把睡得迷迷蒙蒙的脸:“邱明不也没起吗?” 话音刚落便听到邱明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懒散:“我不是不想起,是肚子疼,昨晚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昨儿半夜你们睡着了我还起床上了茅房呢!现在整个人都拉懵了,压根起不来。” “真假的?不会是不想起床编个理由骗我们的吧?”付尧极度不相信的看着邱明,拍了拍脸颊起身梳洗打扮一番。 柳含双喝了口早茶:“骗你做什么,后半夜就是他把我吵醒的,不然我也不会醒的这么早啊。” “得了,我看你们是串通好了不想让我睡觉的。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们计较,闪开,我要洗脸。”付尧故意从柳含双的身边走,柳含双也懒得计较他这小性子,起身让了路,给了邱明一个眼神。邱明感激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准备好后刚好是起床的时间。付尧看了一眼眯着眼睛休息的邱明道:“你真的不去啊?” 邱明表现出一副苍白软了的样子道:“真的不能去,我感觉我的肚子好像又开始犯病了。”说道赶紧做了一个捂着肚子的表情。付尧信以为真拉了一把淡定的柳含双:“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两人极早的出了宿舍,到校场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人——潇少。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付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潇少的背影。柳含双却想到了昨天晚上邱明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不知道,但是从字面上可以解释就是‘潇少很危险’。但是为什么很危险他还不知道。 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潇少淡然的转了身,打量了一番付尧和柳含双却被看到邱明,老远就开口:“邱明呢?” 柳含双身心一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句话的口气很不一样。干笑了一声:“邱明他,他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现在还在茅房呢。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付尧跟着点头一路小跑的走了过去:“你这可是来到学院第一次起的这么早。”潇少没有理会付尧的说话声反倒是眼神清冷的看向柳含双:“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血腥味?你受伤了吗?” “什么?”继续装疯卖傻:“血腥味?不知道啊。可能是昨天晚上整理校场的时候被兵器刮伤了,你也知道天黑看不见有时候就会被兵器刮伤。”说着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的确有道疤痕赫赫然的立在柳含双的手面上。 潇少没有多加询问恩了一声进了学堂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书桌上的课本还没合起来,显然潇少已经看了一点了。 两人都没有多说话合着早日的余晖坐了下来。自顾自的读着面前的课本。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后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学子,看见潇少的眼神都是一种不可思议,更多的是诧异。 “他今天来的好早。” “第一次啊第一次。”周下的学子们看着潇少纷纷打趣。 待到所有的学子们都到齐了之后潇少这才抬起眼帘环顾了一眼四周。依然没有邱明的身影,但是他却闻到了自己隔壁付尧身上的血腥味。 转头一脸凝重的看着付尧:“你也受伤了吗?” 不明所以的看着潇少:“什么?受伤?我没有啊。”起身转了一圈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潇少冷哼的一声转头看向柳含双:“邱明受伤了吧?” 柳含双面色一紧干笑道:“没有啊。他又没有仇人怎么会受伤。” “是啊,潇少,你是不是想错了。他的确是肚子不舒服现在估计已经在蹲茅房了,不可能受伤。早上起来我看他说话之类的都还没问题呢。” “是吗?那可能是我闻错了,这血腥味未免大了一些。”低手垂额,潇少打了个哈欠趴着睡觉,脑海里却已经将昨日的黑衣人慢慢的勾勒出来了:“邱明啊邱明,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呢?” 早课结束之后,潇少一直呆在校场里没离开过,这可让平日里明白潇少习性的人差异了许久。若是论以前,除了几日隔几日来一次早课,结束后便会离去,今日倒好不仅没来晚还在早课后去了食堂同武科的人一同用饭,再然后回了校场,如此听话般的和先生们进行对打,什么麻烦也没引起来。 但是现在对于柳含双来说是绝大的压力,因为潇少每留一刻他便能感觉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很害怕。潇少敏感的不像一个正常人... 正走神的阶段,付尧拍了一把柳含双的肩膀,敏感过度的柳含双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吓死我了。”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瞒了什么事情?说,关于邱明的对吧?”斜着眼逼问柳含双。 一把推掉了付尧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哪有,只是最近感觉很不对劲。” “很不对劲?” “恩..你没觉得潇少有点不对劲吗?要是平日里他可不会一直呆在武科学子这里这么久,更不会去食堂用饭,现在你看,不仅去食堂用饭了,而且还一直呆着校场里没离开。也没和先生们说错任何的话。怎么想怎么奇怪。” 付尧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赞同的点头:“这么一想,潇少的确是有些奇怪。”抬着头看向潇少。刚好点到了潇少射箭,两人看着潇少一副松软的状态便知肯定中不了,谁道潇少连发三箭,箭箭都中红心,吓得柳含双和付尧后背发凉。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柳含双特地准备了一份饭带回去给邱明。 潇少看着离开的人呵呵一笑起了身将面前的饭菜推开淡声对着身边的付尧启唇开口:“邱明看来伤的不轻啊。居然连午饭也不来吃了。” 吃了一口青菜。付尧道:“邱明没受伤啊。” “受没受伤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起身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付尧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啊,都一个宿舍的,受没受伤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匆匆扒了两口饭便飞奔似得回了宿舍。 长安城外的西郊内。尹嫣儿正准备着午饭,轻歌站在一边帮忙。刚摆完一盘菜,就听到了门外的叩门声。 “你继续吧,我去看看。”尹嫣儿阻止了轻歌要开门的动作。轻歌哦了一声继续摆弄。 尹嫣儿边走边擦了擦手:“谁啊?”打开了院子的门。还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嘴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鼻子不能呼吸。一股浓重的迷药香沁入了鼻子中。轻歌听到身后有动静,抬着头看过去,却没看到尹嫣儿的身影,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喊:“嫣儿?嫣儿?”出了门轻歌特地在门前看了一圈,却只见门前方才尹嫣儿擦手用的手帕。心里一慌赶紧往后院跑。 “出事了,出事了!”轻歌扬着手中的帕子。正好刚过后院就撞到了舞月,舞月差点倒地一把拉住了轻歌斥道:“你跑那么急干嘛?” “嫣儿。嫣儿不见了。” “什么?你没开玩笑吧?” “真的真的,刚才有人敲门,嫣儿去开,结果我一转头人就不见了,只有手帕落在门前。”抓着舞月的手眼里透着慌张和着急。舞月眉头一皱反手抓着轻歌:“你去告诉其他人,让玉龙去找少爷,我现在就出去追。”急急的出了门,却不知道往哪边跑。 扬着手臂,做了个结印:“闭门封路。”暗暗的喊了一声,只见从舞月的手印中跳出了一道蓝色的光束,这光束随着舞月结印的手法慢慢的飘向了西郊院子的西边。往长安的路在东边,而绑架了尹嫣儿的人去了西边,舞月想了想便知:“看来那些人以为我们会追往长安。”呵笑了一声,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院子前。 尹嫣儿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有人扛着自己一直在跑一直在跑,颠的她异常的难受,咳嗽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被人用手刀一把给砍晕了。 院子里,几人听到尹嫣儿被绑架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太史淳雅急的连手中的盘子都打碎了。 “还等什么,赶紧快去找啊。”虬髯客性子急躁的将一边的武器扛上了背,想也没想的直接冲出了门,结果脑力不太好的虬髯客在几人的喊声下冲向了东边。 南宫站一脸无奈的看着虬髯客急道:“现在还不知道尹姑娘被绑到哪里了,虬大哥这么急,万一跑错了怎么办!” “好了,你们也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少爷,你们先在树林里找,舞月已经追出去了,现在要是没回来的话说明已经知道了那些人往哪里去了。”说罢急匆匆的往东边去。 太史淳雅在原地走动急的要死:“那轻歌你和优雅留在这里,要是有人来了也好有个信。南宫,你和我分两边找,如果一个时辰后还没找到就赶紧回来。”说完也没等南宫站说答应便出了门,着急的往树林里去。 “南宫...”轻歌看了一眼南宫喊道:“如果你遇到了虬大哥,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他性子太急了。” “知道了。”应了一声也步入了林子里。 舞月在林子里一会现身在这里,一会儿现身在那里,完全找不到方向。就在要原路返回的时候,一道黑色的人影忽然出现在舞月的身后不远处,看见舞月的身影后赶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舞月冷哼了一声身形一转不过一秒的时间已经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 面对忽然出现的舞月,那人眸子里写满了惊异,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轻功一踏往后一跳就要躲开。舞月手一拉那人的身子便缓缓的向后来。 “说,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嫣儿?”冷声的质问,那人的身躯动弹不得,舞月身子一转便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看着一双害怕的眼瞳舞月伸出手放在了那人的面纱下:“我倒要看看你是谁。”手刚要触碰到面纱,却觉得手心一热,整个人面临这被攻击的危险。 连连被一阵火光逼退好几步。 抬着眼警惕的环顾着周围。 “看来也是同类,不妨出来,何必躲躲藏藏的,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绑架尹嫣儿!”说完再一看面前居然没了人。狠狠的跺着脚,结着手印瞬间只见数几十的剑锋在树林里飞来飞去,一瞬间倒了许多的树木。树木刚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和一道黑色的身影落入了舞月的眼中。 眼尖的认出了白袍的人,厉呵了一声:“白千夜!” 白千夜一听被认出来了,也不再躲藏了,光明正大的合着身后的人落在了舞月的对面。 冰着脸看着舞月,口气带着一点点的温怒:“我以为你们会离开潇少,没想到居然回来了。” 呵笑了一声不屑的双手环胸:“那么多废话,把尹嫣儿交出来,他可不是你们能够绑走的。如果你们不怕被少爷发现后狠狠的打一顿的话,就趁早交人。” “交人?今日我就是来将尹嫣儿带走的,我不会留一个对我威胁如此大的女子在潇少的身边。潇少,他只能是我的!” “白千夜,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什么叫我们家少爷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和少爷比起来,拜托你看看你有什么资格,真是想人想疯了。”舞月给了白千夜一个白眼。这才注意到身后扛着尹嫣儿的蒙面人,双手一摆没给白千夜说话的空隙:“你身后的人是花决还是曲月初?又或者是你收的小弟?特地来帮你绑走尹嫣儿的?”(未完待续) 潇少的底线,白千夜的愚昧 白千夜原本还想反驳舞月的话,但是听到舞月一副啷当儿的样子说着自己身后的人是收来的小弟。顿时想到舞月喜欢夜子轩,那么如果将身后的人面具亮出来,舞月会怎么选择?哼笑了一声,白千夜突然趁着身后人的不注意一把扯掉了那人脸上的面纱。这一扯,连舞月都傻了眼,更别说本人了。 夜子轩懵着脑袋赶紧捂住自己的脸。 不相信的摇着头,舞月的眼睛瞪得异常的大:“夜子轩...怎么是你?你不是去扬州了吗?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夜子轩对不对?” 达到了自己的预想,白千夜扬了一个笑容:“他怎么不是夜子轩,你也看到了,如假包换的啊。” 夜子轩千想万想没想到白千夜会忽然拿掉自己的面纱。 “舞姑娘,你听我说,不是你看的那样。”夜子轩紧张的将怀里的尹嫣儿放到一边。 舞月傻着眼看夜子轩,眼里写满了失望:“那你说,到底是什么样?难道不是我看到的这样?不是你绑架了尹嫣儿,帮着白千夜一起!”越说舞月越激动。夜子轩根本无法解释清楚,只能在原地乱走:“舞姑娘,真的不是这样的。绑架尹姑娘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白千夜求你对付尹嫣儿,所以你身为朋友就答应了?” 仔细一想,夜子轩忽然觉得貌似真的是这样的。舞月见夜子轩一副默认的状态彻底寒了心:“夜子轩,你真的辜负我对你期望了。白千夜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人,你就这样替他办事,他已经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你还帮他。”一把推开了夜子轩,夜子轩身子连连向后退。 “舞姑娘...” “子轩,你和她解释什么。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我了要帮我对付尹嫣儿的,你不是也说你喜欢潇少吗?既然我们是同一条战线的,那你可就不能出尔反尔啊,只要除掉了尹嫣儿。我们就可以紧接着对付夏夕。之后我们就可以和潇少站在一起了。”白千夜的手搭在夜子轩的肩膀上。 听完这话。夜子轩和舞月都是一脸透着震惊看着白千夜。 “白千夜,你胡说什么!”夜子轩一把打开了白千夜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舞月的呼吸有些紧:“你是什么?你是说夜子轩也喜欢少爷,所以他才答应你对付尹嫣儿?还要对付夏夕?”眨着眼。舞月感觉心特别的疼,眼里的泪好像马上就要下来一样。夜子轩嘴笨根本解释不清楚:“舞月,不是千夜说的那样,真的不是。” “不是?还有什么不是!滚。你滚!”嘶叫着。 “舞月,真的不是千夜说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我解释完你就知道了。” “不要解释了,我已经知道了。”绝望的看着夜子轩。夜子轩被舞月的眼神惊到,顿时觉得此刻再怎么说也没用。风卷起地上的残草显得格外的荒凉。风在两人的身边吹过。 舞月拿掉了夜子轩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马上少爷就来了,你不走一会儿就真的偶走不了了。我们之间就算完了吧。” “舞月,你说什么?什么叫完了。我们可是朋友,一起说笑的朋友。”夜子轩尽力的挽回舞月的想法,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又得罪了舞月。 “朋友...”嘀咕着:“你走吧,别再回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我求求你,走吧!”推搡着夜子轩。白千夜越看两人闹越高兴:“对啊,就这样,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夜子轩被舞月狠狠一推倒向了一边,正要起身解释却忽然听到太史淳雅的喊声。 “阁主,阁主,你在哪儿?” 想解释却不能留下来,夜子轩只快速开口:“舞月,我不会骗你的,你相信我,我有苦衷。”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留给了白千夜一个警告的眼神。 白千夜无辜的摊开双手要将地上的尹嫣儿抱起来,却忽然一道冰冷的空气闪过,顿时伤了白千夜的手臂。身子向后一躲白千夜这才抬头。舞月冷着脸将手中的冰刃往前一放对着白千夜的脖子:“都是你,要不是你夜子轩也不会绑架尹嫣儿。” “怎么?你怪我?你也听到了,他也喜欢潇少。之所以绑架尹嫣儿就是因为想让潇少喜欢人的消失,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站在潇少的身边了。而且你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绑架了尹嫣儿,而是因为他不喜欢不是吗?你也听到了他说什么了。他说你是他的朋友啊,只是朋友。”故意惹怒舞月。 舞月努力的去平息自己的怒火,但是看到白千夜这张嬉皮笑脸的面容她就恨不得将这张脸给毁了。 “白千夜,我要杀了你!”身形一转手中的冰刃已经对着白千夜狠狠的刺去。白千夜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虽然能力修为没有舞月来的高,但是也已经小有修为了。利索的躲避,然后一个回旋对着舞月踢去,还没来得看清发生了什么,舞月的冰刃已经刺中了白千夜的脖子。索性白千夜躲的快只划破了一道皮。捂着自己流血的位置,白千夜自知一定打不过舞月,快速的移动到尹嫣儿的对面。一把抱起了尹嫣儿。 还未来得及消失,便觉周围一阵风过怀里的尹嫣儿已经不见了。舞月也没反应过来,便见白千夜的身后已经站了二人。 花决看着尹嫣儿熟睡的容颜不住的砸吧嘴:“熟睡之后的尹嫣儿反倒是更加的可爱了,若是就这么换回去的话,岂能对得起我们。” 没想到花决和曲月初也来了,舞月只觉得事情好似又大了。 太史淳雅在树林里还在找人,只是人没找到,却和南宫站碰上了。两人对视着摇头表示都没有找到。 “我们再往前一点。”南宫站道上前一把拉住了太史淳雅的手。太史淳雅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和南宫站往前走了好些步子。 这里白千夜看着忽然出现的花决和曲月初冷呵一笑:“把尹嫣儿交给我。” “交给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们的人,尹嫣儿可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交给你作甚,你又不是少东家。”曲月初给了白千夜一个冷眼。 “尹嫣儿是我抓来的,自然由我来处理,你们凭什么抢走。”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主人。白千夜。你别以为现在有了能力就可以对我们大呼小叫的。我随时都可以收回你的能力!”花决一看白千夜态度这么强硬就异常的后悔以前怎么就想到用他来牵制潇少,结果现在人没牵制到,反倒让白千夜更加的猖狂了。且不说平日的行动都是独自一人。就连做交易也从不动手。 白千夜也知道自己这份能力是花决给的,闭着嘴站在一边不说话却默默的将气给收了回来。 看着几人内讧,舞月不觉冷笑:“看来你们是早就打算将尹嫣儿带走了,只是可惜。潇少不允许。” “是吗?那怎么到现在潇少都没出现呢?既然他真的在意尹嫣儿那么在尹嫣儿被绑走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知道了才是,现在反倒是没人了。我看。他就是一个假把式,永远只会说不会做。”说完将尹嫣儿往肩上一扛,花决马上挥着袖子离开。舞月也赶紧追过去。 眼见着人要跑了,忽然一阵如同冷风的云气在空气中显现。将花决几人硬生生的从半空中给劫了下来。 舞月恰好停在了外面,见花决几人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也赶紧下来,警惕的看了一眼对面。玉龙将手中的网收了起来在一旁的树木边打了个结。哼笑了一声拍了拍有些脏乱的手对着身后的空气道:“少爷,已经网下来了。”刚说完。花决几人便在网中现了身。 看着网住了自己的东西,花决顿时一阵暴跳这才发现扛着的尹嫣儿居然不见了。 “你是在找她吗?”正要开口问尹嫣儿去哪儿了,空气里不紧不慢的传来了一声询问声。格外的清冷清零。潇少穿着一身黑色绒袍,披着黑色的披风,抱着怀里昏睡的尹嫣儿眼神半闭着看着网中的几人。 “绑了嫣儿,你们想用她做什么?”落在一边,刚要坐下,便见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软榻。舞月急匆匆的跑过来:“少爷..”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是谁将嫣儿绑了过来。” 舞月眉头一挑,白千夜忽然勾着嘴角,他倒不信舞月会将自己喜欢的人拱出来。 果不其然听舞月道:“是花决他们。” 刚说完边听到几声惨叫声,舞月张大了嘴巴被声音吓了一大跳。 僵硬的转头看向网中的花决三人。却见三人躺在地上,身上还带着鞭子的血迹:“少..少爷...” 玉龙吃疼的嘶了一声将傻眼的舞月拉了过来:“你别说了,少爷的心情很不好。”刚说完耳边又传来了惨叫声。 “潇少,你他么疯了。”花决从网中站了起来捂着自己身上的鞭痕。 将身上的披风脱掉给尹嫣儿披上:“我没疯啊,只是我觉得你们触碰到了我的底线而已。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们说过谁也不能动尹嫣儿,她是我最后的底线。但是现在你们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不能忍。”扬着手鞭又要打下去。玉龙却忽然道:“少爷,算了吧,他们毕竟也是一个空间的人,万一要是被其他的长老知道您这么对其他的少爷怕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是啊,少爷,尹嫣儿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暂时昏了过去。您刚才已经给了花决应有的惩罚了,我看还是算了吧!”舞月也挡在了花决几人的面前。 潇少歪着脑袋看着网中的几人:“下不为例。”说罢将一边的尹嫣儿抱了起来一转身不见了。 好不容易从网中出来,花决直觉全身酸疼。舞月摇摇头看着三人:“少爷刚才说的你们也听到的,别再打着尹嫣儿的注意了。”故意将后面的话说的声大一些,还特地往白千夜那里挪了挪。 冷冷的哼了一声,白千夜压根感觉不到全身的疼:“尹嫣儿竟然是潇少的底线。那我偏要踩过去!” 花决听这话切了一声:“你以为潇少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看没看见那两人?”指着已经离开的舞月和玉龙:“你要是能够把他们给骗过去了,骗潇少就有指望了。连我们都想不到办法将尹嫣儿绑走,更别说是你了。像是刚才,只要一不注意原先抢到手的也会很快的消失。”拍了拍白千夜的肩膀。曲月初也道:“想要将尹嫣儿从潇少的身边剔除也不是没办法,既然我们不能明着将尹嫣儿绑走,但是我们暗地里操作。比如:引她来我们这里...只要她来我们这里了,那么和潇少就变成敌人了。到时候你的身份和尹嫣儿的身份就是平等的了,你还怕潇少不会正眼看你?”呵笑道。 两人刚走白千夜就开始琢磨曲月初的话。 “白千夜啊白千夜,表面上精明的狠,一旦落入网中可就是飞入蜘蛛网中的蛾子了。”曲月初将手中的扇子转了好几个圈又落回了手中。花决嘴角一勾:“你就那么确定白千夜会被你的话给迷昏了脑袋,真的去引尹嫣儿来我们这里。他连自己到我们这里多久都不清楚,他能有什么能力将尹嫣儿带进来。” “也许呢?白千夜对潇少理解不透彻,一心想要站在她身边,现在我们可是给他机会了。剔除尹嫣儿,或是让尹嫣儿和潇少成为对手,白千夜不就有机会插缝了?我可是在帮他,他应该感谢我才对。”曲月初扬着脑袋,脑子想的什么一清二楚。 这个也许可能是胡搅蛮缠,但是一旦说多了就成真的了。就像白千夜一样,嘴上说着是多么想站在潇少的身边,其实还不是因为潇少从未正眼看过他而心中不满,执意要潇少对他刮目相看,于是在这种心理状态下渐渐的渐渐的,白千夜已经脱离了自己原本单纯的想法了。 而曲月初和花决就是掐中了白千夜的这份心理对症下药——于是白千夜便深信不疑,哪道自己才是被抓住的那个。(未完待续) 客栈里的异样 带着尹嫣儿回到了院子里,除了轻歌和练优雅在,整个院子便是空空的。玉龙吩咐这两人在门外等着其他人的回来,而自己则是随着舞月去了后院准备热水。 此刻正是黄昏,院子里格外的苍凉。潇少将尹嫣儿抱回了房间,也顾不得自己此刻全身的露水,赶紧替尹嫣儿褪去了身上潮湿的衣衫,盖上了一身厚重的被子。 虽然心里担忧但是面上却依旧是纹丝不动。玉龙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看到潇少双手握着尹嫣儿却面上淡然心中叹息:“哎。”将热水端了进来。 没有看玉龙只道:“你出去吧。”应了声也没有多留,即便是此刻留了下来也无济于事。 舞月站在门外看着潇少和尹嫣儿,生起了一种凄凉的感觉。玉龙从房间里出来拍了拍舞月的肩膀:“你发什么呆呢?” 拍着双手坐到了石凳上:“没有,只是看到少爷和尹嫣儿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很凄凉。” “凄凉?你不是还有夜子轩吗。我听说他已经从扬州回来了。” “是啊,是从扬州回来了,只是...” “只是?”玉龙疑惑的低着脑袋。 舞月点点头不知道这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心烦意乱的蹂躏着脑袋:“我实话告诉你吧,但是你,可千万别告诉少爷。” “什么话这么隐秘还不能告诉少爷?” “不行,不能说。”做了个错误的手势挡在了嘴边。 玉龙看到舞月这个样子也失去了知道要说话的兴趣,笑了一声:“这马上就是晚上了,还有几日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要是不趁现在和夜子轩多多聊几句。到时候就再也看不到他了。”起了身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舞月精神一咣当:对啊,还有几日就是三月之期,马上她就要离开了。再也见不到夜子轩了,那自己到底是在和夜子轩斗什么气?也许...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呢?舞月身形一紧马上站了起来便朝门外去。 云来的酒楼里,夜子轩从刚回来到现在一直在买醉。把玩着面前的酒壶双眼酒后的迷晕深深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心里很痛。” 自顾自又饮了一杯酒。就在不知道第多少杯要下肚的时候手中的酒杯忽然被人抢了空。舞月将酒一饮而尽,却品不出味道,生着闷气将酒杯按到了桌子上。 夜子轩看到舞月苦涩的笑着厚脸皮似得摇头:“舞月。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让我滚吗?”一把抓住了舞月的手臂。舞月却无情的甩开:“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帮白千夜。”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是帮了。我,我更没想到的,是——潇少竟然是个女子。他那么的有本事,那么的吸引人。怪不得我总感觉对他的心情很特别。原来,原来是女子...难怪千夜会如此钟情与他了。”端着酒壶醉醺醺的指着外面的月亮。 舞月的双手攒的很紧。她不能怪潇少,因为他是主子。但是她也不能怪夜子轩,因为这是本性,那么现在她到底该怪谁?心碎的看着夜子轩对着月亮说潇少。深呼吸的一口气却压制不住眼里有泪水打诳。 “哎。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夜子轩自顾自的说了半天也没听到舞月的声音脑袋一晕转头看向已经没有人的桌子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身子不稳的倒向了一边:“人,人呢?” 长安的城中。虬髯客一身粗犷的在已经人声熙攘的街道上到处找人,一点头绪都没有,正要转头回去的时候却忽见不远处一妇人穿着黑紫色的衣衫,身边跟了一个穿着毛绒侠衣的男子还有四个婢女。而此刻正坐在一家酒楼的二层,对面还坐了一个面容异常光华的男子。那男子一身墨蓝色的衣衫,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依旧掩盖不住一身的气势。眉宇之间透露的沧桑让人一目了然,甚是觉得不可比拟。男子的身后也站了几人,都是一些老人了,但是虬髯客却能一一认出来。 赶紧躲到了一边的柱子后安静的看着酒楼二层发生的情况。 疑惑的低着头看地面又转头看过去:“尹姑娘的娘亲怎么会和李世民在一起?连房玄龄都在。” 二层楼之上。 尹夫人再见面前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迷恋,眼里透着冰冷,完全喝不下面前的茶水:“陛下,十六年前的相宜已经死了,现在坐在你们的叫做尹相宜。陛下有什么要找民女,大可派人前来传唤便是了,怎么好意思请陛下亲自前来。”这话说的很客套,但是在场的人无人不发现了话中隐隐的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李世民看着面前已经和自己隔了十六年的女子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悸动,但是当听到尹相宜说的话李世民只感觉全身的冷。 “朕知道朕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但是当年真的不是朕秘密下令刺杀你们母女俩。那晚之后朕便命令人去了你和‘玉扇公主’住的地方,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是满目的荒凉了。朕派人找你们整整找了十六年,今日总算是...总算是...”李世民眼里带着激动,却见尹相宜面露寒霜的冷哼道:“我的女儿不叫‘玉扇’,你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也永远别想着见到她。除非我死。” 何天浩冰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子,十几年前他也曾是这个男子的手下,只是不被世人所知罢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自己竟然会站在同样恨他女人的身后用同样冰冷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夫人,我们先回去吧,井小姐昨日派人来说今日晚时便会到酒楼里。”何天浩低着脑袋说道。李世民眉头一挑:“天浩。” “陛下,十几年前的何天浩已经死了,现在站在陛下面前的是另一个何天浩。还请陛下看清楚了。”说罢伸着手将尹夫人搀了起来。 两人一路往前走连头都没回,压根没有将李世民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李世民便派了人跟着,房玄龄点点头将刘越派了过去。 待到人都走后,李世民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房玄龄坐到了一边淡声道:“陛下,他们不会傻到去找玉扇公主,若我们现在派人跟去的话只怕会落得了空。” 挥了挥手李世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气势依旧不减当年:“跟着便是了。” “是。陛下。” 楼下,虬髯客看着李世民还如往昔一样,便自甘叹息。一边好奇李世民到底和尹夫人说什么,一边又疑惑为什么尹夫人和李世民认识。一边想一边转了身要离去,哪知还未来得及完全抓过来,便觉得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吃痛的捂着痛处:“谁。谁暗算我,出来!” 却见不远处一年轻貌美的女子拍了拍脏乱的手。一脸警惕的看着虬髯客:“你是谁啊,为什么躲在客栈门口鬼鬼祟祟的?” 虬髯客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冷不丁的呵了一身,粗犷的让井玲儿吓了一大跳:“你是谁啊。为何拿石子砸与我!” “你问本小姐是谁?你配吗?”井玲儿从慌神中回神给了虬髯客一个白眼:“既然你想呆与门前那便呆着吧,瞧你一身装束也不像是能够住得起客栈之人,想来定是纨绔之徒。”踏着小碎步。井玲儿将脑袋扬的格外的高。 “你...”虬髯客看着井玲儿离开的身影竟然没有话反驳,只能看着井玲儿大摇大摆的往客栈离去。 自顾自的生闷气虬髯客步子一跺转身往西郊的院子去。 刚到院子的时候太史淳雅南宫站已经回来了。聚在尹嫣儿的房子里。着急的跑上来循声问道:“尹姑娘呢?”南宫站知道虬髯客着急拍着虬髯客的肩膀:“尹姑娘没事,多亏了潇兄来的及时,现在潇兄正在里屋陪着尹姑娘。”南宫站脸上的担心少了些许,但是却依旧浓厚。太史淳雅坐在一边比两人更加的着急:“我都不知道阁主怎么样了,潇公子也不让我进去,也不知道阁主现在醒了没。” 话刚完,玉龙就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几人全都聚在屋内顿时呵呵一笑:“你们聚在这里作甚?” “玉兄,尹姑娘怎么样了?”虬髯客手劲异常的大一把抓住了玉龙的手臂。吃痛的抽回手:“你们放心,尹姑娘没事,现在正在里屋休息呢!少爷让我端盆热水替尹姑娘擦脸呢。”赶紧躲开,生怕太史淳雅和南宫站一着急也上来捏自己的手臂。 “我来吧,我替潇公子送进去。”太史淳雅一把要抢过玉龙的盆,却见玉龙身子敏捷的躲开:“不用了,少爷说这水只能经过我的手。”一边说一边推进了里屋。南宫站拍了拍太史淳雅的肩膀:“别担心了玉龙都说尹姑娘在休息,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别再这里给他们添乱了。”柔声安慰道,太史淳雅不情不愿的跟着南宫站回了房间。 练优雅坐在一边一直看书不说话见虬髯客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不觉得:“虬大哥,你不回去吗?” 满心担心:“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放下了手中的书,练优雅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虬髯客:“金色的光。”嘟嘟囔的说了一句。 里屋内,玉龙退在一边,潇少细心的给尹嫣儿擦着身体,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道:“你出去吧,等晚些时候让太史淳雅来照顾嫣儿。”说完自己也跟着起了身,两人刚出了里屋,就被坐在房间内的虬髯客喊住了。 “潇公子...” 淡然的转过身子。 “潇公子,我想和你说件事,关于尹姑娘的。” 对着玉龙挥了挥手,示意下去。玉龙半弯着腰退出了房间,特地将门给带上了,房间顿时除了昏迷的尹嫣儿便只有潇少和虬髯客了。 “说吧。”喝了杯茶水。 虬髯客坐到了潇少的对面,表情异常的严肃:“方才我在城内看到了尹夫人。” “尹夫人?” “对,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虬髯客压低了声音。潇少喝的水也停了半刻:“不速之客?” “李世民...下午时分我就是在城边的一处酒楼里看到了李世民和尹夫人在二楼。至于谈什么我没听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尹夫人一定认识李世民。” 潇少歪着脑袋想事情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尹嫣儿将最后一口茶喝完:“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暂时别告诉任何人。”说完便径自起了身出了院子。虬髯客不知道为什么潇少会让自己暂时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但是想了想也不无道理,万一要是引起了什么误会的确是不好解释。 出了院子后,潇少只身一人很快的就回到了书院。到了书院之后,潇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倒是往宿舍去。 第一间宿舍里,柳含双正将偷偷配的药给邱明。付尧因为有事暂时离开了书院,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两人不知,但是付尧的离去却让两人的活动更加的方便。邱明这伤柳含双不知道是怎么搞出来的,但是身为朋友一直不闻不问事情的经过,帮忙说谎买药。邱明在这两日已经将自己对柳含双的印象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感激的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柳含双,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邱明已经不在了。”起色稍微好了一些。 柳含双摇着头将熬夜的东西收拾了一番这才道:“你怎么会伤的那么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低下了头邱明一想到那日在林中潇少的冰冷以及杀人的手法速度等等他就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气。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柳含双,你救我了,我自应当报答你,但是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定要小心潇少。他太可怕了。” “小心潇少?” “对,他杀人的手法就像是要掐死一只蚂蚱一样容易,他的功夫根本不是人能练的,太恐怖了。”邱明抱着脑袋不愿想起那日已经死去的二人。 柳含双看着邱明一说到潇少就一副害怕的样子,格外的不解:“潇少他...” “有人吗?”刚说了三个字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柳含双和邱明都是一惊,赶紧将东西收拾好,开了后窗点了熏香:“有,有,等下,我穿衣服。”柳含双使劲的将房间内的药香味散出去,待到味道淡了一些这才摆出了衣服刚刚从床榻上下来的样子,衣衫凌乱的披着外衣上前开了们。(未完待续) 十几年前的事情 刚打开门就被前来敲门的人吓了一大跳。 快速的重新关上了门,柳含双不住的给正躺在床榻上的邱明打眼色:“潇少,是潇少...”声音极小,邱明却完全收纳入了耳朵,带着害怕却也带着震惊:“开门吧。”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也得到了邱明的允许,柳含双僵硬的将宿舍的门打开了。 潇少刚才被忽然关起来的门吓了一跳,此刻又看衣衫整齐的柳含双站在自己的面前,误以为方才柳含双之所以关门是因为衣衫没穿戴整齐。 拉了拉袖子:“听说邱明身子不舒服,我带了点补药来。”将身后的药递了上来。柳含双笑的异常的不自然:“多,多谢你。现在,现在他没事了,只是吃错了东西,拉了一天的肚子而已。”指了指一边床榻上的邱明。 邱明听到这话也赶紧装出了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开口道:“多谢你了啊潇少,只是我今天真的是跑了一天的茅房,腿都软了,起了不来了,要不你进来坐坐。” “好。”淡然的应了邱明的话。柳含双倒呼吸了一口气,连邱明都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潇少就问道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坐了下来:“你们谁吃药了?怎么会有药香味?” “药香味?”柳含双没想到潇少的鼻子这么的灵,自己都没问道还特地用熏香盖住了,他倒好,一进来就闻到了,堪比狗的鼻子啊。 将一边放在床头的碗端了过来,打趣道:“你的鼻子可真灵。邱明不是拉了一天的的肚子吗。晚日起色很难看,我就出了学院到外面的药铺里抓了一把治拉肚子的药。” 潇少冷冷的笑了一声也不再装聋作哑卖弄道:“前些日子有人在城外西郊的树林里偷袭了我与付尧。一共三人,其中两人已经被我杀了,反倒是一不留心让其中一人跑了。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说到了正题上,柳含双装作了一副震惊的样子:“那你没事吧?” 邱明也勉强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是啊,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长相我没看清楚,但是我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和一个人很像。”目光转向邱明。邱明却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和谁很像啊?需不需要报官?” 玩着面前的茶杯潇少的手抵在下巴处:“邱明,那个人不是你吗?”话一出,柳含双和邱明都愣住了。没想过潇少会一句话捅破。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报官,也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潇少。你胡说什么呢,谁要杀你了。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为什么要杀你。” “所以我才问你愿意。”潇少将被子重新摆回了远处,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再摆的杯子却已经按在了其他杯子的上面了。 柳含双从潇少放杯子的动作中已经看出了潇少的意思,想想也对。他怎能可能允许一个人站在他的上面,更何况还是一个无缘无故对自己动敌意的人。 “不说是吗?” 邱明的身子在床上艰难的落了下来,用了一种无奈的口气启唇:“我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有个人告诉我只有杀了你才能让那些在西郊院子里住的人失去中心。到时候没了你保护的那群人便是无头的苍蝇任我摆布...” “邱明...”柳含双亲耳听到邱明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很相信却也不能不相信。 “继续...” 点着头继续回忆:“那个人穿着一身的白袍。带着帽子看不清,但是说话的声音很沧桑。是一个老人家。而我之所以会想要摆布那群人,是因为...是因为你们看见了我们杀人的全过程。” 柳含双眉头一挑:“什么?” 潇少也转过头看着邱明:“什么意思?” “一个半月以前,你穿着一身黑袍身边带着尹嫣儿几个人进入了一个村子。就在那个村子里那个时候之所以会有人赶你们,就是因为村子里除了一些孩子已经都被我们杀了。只是小孩子不知道而已...那个时候你们无意间闯了进来,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扮成村子里的人。但是你们中却有人无意见看到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于是在你们被赶走后,我们以为你们已经有人发现了什么。又怕你们说出去于是便派人跟着你们。恰好到了长安城的时候,慕寒带着家丁找到了这里,将我们错认成是路人,问了你们的事情。当时我以为只要跟着慕寒就能找到你们,谁知道一等就是几天,就在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传来了‘芊芊学子苑’要招手学子的事情。慕寒当时忽然被一个奇怪的人通知说你和其他三个人会报名——于是慕寒便也跟着报名了。我当时只想着接近你们并且除掉你们。于是便和慕寒站了一起。” “之后进了书院,却发现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白袍戴着帽子的人出现了。他告诉我你什么都知道,之所以不说就是因为要留在以后对付我们..于是我就起了快点杀掉你的决心。”邱明咳嗽了两声。柳含双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面色难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潇少将那个站的很高的杯子拿了下来:“他...很久以前江湖上俗称的‘金钱客’而已。很多年前,他为了一笔钱陷害了当时的忠臣——练大人。许多年后那个人居然又出现想要害死练大人留下唯一的儿子——练优雅。” 邱明看着潇少:“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需要你来问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邱明扬着脑袋,苍白的脸色写满了倔强。 柳含双也不知道怎么帮邱明说话,坐在一边格外的不安,眼里却写满了求情。 替自己倒了杯茶水。潇少眼睛扑朔着:“我没说要对你又杀又打的,我只希望你去向优雅将这件事情说明白罢了。我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练优雅只能算是个朋友。他与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所以会追究这件事不过是当初答应了他帮他找杀害父亲的凶手罢了。”起了身潇少直接出了门,留了一杯没有喝完的茶水。 看着潇少决然离去的身影,邱明知觉心中上了一层羞耻。和潇少比起来。自己是那么差劲。 柳含双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邱明,潇少说的也没错,事情不能一藏再藏。听他刚才的话看来并没有看到你们的事情。只是他之所以会追究这件事完全就是因为练优雅而已。”拍着邱明的肩膀示意安慰。邱明将被子从头部蒙住,开始想潇少的话。 回到了院子里,还未来得及开门,潇少就觉得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懒散散的推开门将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撤了下来:“你来做什么。这还有几日可就是任务完结的时候,你不替你的利益做做准备?” 夏夕怂了怂肩将房间的门带上。随手将潇少拉到了床榻上快手快脚的褪去了潇少的外衫:“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大长老和独怵决定将之前所说的婚事废除。” “这消息应该算是好消息怎么在你这里变成了坏消息?”潇少往里挪了挪腾出了一点点的空隙,但是很快便被夏夕填满了:“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二长老和三长老决定对尹嫣儿下手,也就是说他们想用尹嫣儿来克制你的行动。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你我。我可以帮你。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成为一家人了,也就是说我不能帮你了,而且还要和你继续对抗。” 一把将夏夕推下了床榻:“现在不还是对手吗?快离开房间。我要休息了。” 夏夕被推下了床榻,摔了一嘴泥。却死皮赖脸的又爬上了潇少的床榻:“不行,今晚我就要在这里休息。我可是费了好大得劲回去打探消息来着,你就这么赶我?”嘴巴放在了潇少的脸上。 打了个哈欠,潇少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夏夕的嘴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要在这里休息就放老实点,我累的紧。” 吃了空夏夕无奈的只能抱着潇少入睡。 第二日一早再醒来的时候夏夕又不见人影了,摸了摸一边的床榻还是热的,那就说明人刚走不久。低头好笑的起了身整理了一把头发,起床洗漱打扮了一番。 刚打开了门,就见门外迎面跑来一人。皱着眉头看着来人,柳含双捂着身上的血,步伐艰难的往这边移动。潇少直觉心中不好,赶紧上前却没有伸出手去扶住柳含双,因为他一沾到血就会发狂。 “柳含双?发生了什么事儿?”潇少眉头紧皱着。因为夏夕在的原因,所以一夜潇少也没感觉到异样,就连今早起床也是。 柳含双呼吸很急促:“邱,邱明被一个,一个身着白色袍子看不清脸的人..杀,杀了。”说着柳含双将今儿一大早的事情说了一遍。 早日还未到未时,邱明就顶着身上的伤起了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吵醒了柳含双。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柳含双起身坐了起来:“邱明,一大早的,你起来干什么呢?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我想好了,也许你们是对的,我不能一藏再藏,十几年了,那件事情一直刻在我心里,是块石头。如今是到了该放下石头的时候了。” “你想明白了?”柳含双没了睡意也起身处理了一下衣衫:“我和你一起去吧,你现在伤还未痊愈,一路上还有个照应。”邱明感激的点点头。 早日其他人都还在睡相中,柳含双和邱明就已经出了书院。因为有伤的原因,所以两人特地一大早在客栈附近租了一辆马车,一路倒也算是安稳。可就是在树林里的时候,忽然马车失了方向,车夫不见了。柳含双当时还以为是车夫尿急到什么地方上恭去了,谁知道两人这一等就是一盏茶的时间。邱明急了便下车看看,柳含双跟着出来,谁道邱明刚出来就觉得肚子处好像被什么给捅了一样。 速度太快,柳含双看不见,但是当时本能的反应就是将邱明拉过来,谁道手还没有碰到邱明,自己的手臂就中了一道类似剑的锋利物。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两人这才明白怕是已经落入了一个不知道的网中了。 柳含双咳嗽了两声,每咳嗽一声便吐一口血,一会下来柳含双已经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意识了。 “邱明呢?”潇少着急的询问,却见柳含双双眼迷离的已经不知道潇少说的是什么了。 急慌慌的蹲下来,潇少立刻从身体中运气输向柳含双。好一会儿后才收回了双手;柳含双昏迷中只感觉身体很暖好似泡在温泉里一样。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潇少放大似的脸就近在眼前。 往后一怔,潇少却一把抓住了柳含双没有受伤的位置:“我问你话呢?邱明呢?” 猛地回神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我带你,带你去。”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潇少一把抓住了肩膀:“你要跑到什么时候!”说完也顾不得此刻柳含双是人了。一挥袖袍,柳含双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西郊的树林里,倒呼吸了一口气张大了嘴巴。 “是这里吗?”柳含双赶紧摇头:“不是,在我们被攻击的那个地方有课歪树。”刚说完整个人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所谓歪脖子树的旁边了。 刚到,入眼便是一地的鲜血,还有马车的碎片。而邱明已经看似没气了,躺在歪脖子树边,嘴里不断的吐血。 “邱明,邱明!”柳含双顶着身上的伤上前不断的晃着已经昏死的邱明,不敢伸出手去探邱明的气息。 潇少却上前,想也没想,直接将自己的气息打入了邱明的体内,双手散发的红色气息,让柳含双一阵震惊。 “你...你...你是,你是..你是人还是,还是鬼?” 输完气,潇少的眼睛平和的转头看向柳含双:“这世上还有一种超出了六界之外的生物,叫做‘魔’。”音准刚落,树林里便起了一阵残风,风很冷,冷的柳含双直打哆嗦。 潇少却觉得这阵风来的不正常。(未完待续) 你应该感谢我 柳含双也是感觉全身的汗毛数瞬间都树立起来。无助的看了一眼潇少,却见潇少默默的在手中结起了手印。因为是人类的原因,所以柳含双并不知道潇少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只能看着,等到潇少的手印结完了,柳含双能感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身体开始慢慢的变暖。心里的悬挂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正要将地上还在昏迷的邱明扛起来,身边忽然又卷起了一阵阴风。这阵阴风仅仅维持了只有几秒钟,柳含双再转眼看身边潇少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人。 “潇少...潇少!”慌张的在原地连连转了好几个圈。 话音刚落树林里就传来一阵咣当的声音,眼前慢慢的出现了一幅让柳含双一辈子都不相信的事情。 原本安稳的呆在自己身边的潇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了不远处一颗斜歪着的杨柳树上,倒挂着。一脸的冰冷,手中握着一张赤红色的名片。而在潇少歪树的另一边。熟悉的人影让柳含双慢慢的回想起了早日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双手颤抖着指着那颗歪树上的人,嘴唇也在不断的发抖:“就,就是他...就是他....” 潇少赤红色的眼瞳映出了对面人的身影。 那人一身白色带帽沿的袍子,看不清脸色也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唯一能够完整看清楚的怕是只有那人手中握了一根如同弯月链似的手杖。 呵笑了一声潇少从歪树上跳了下来,一身黑色飞扬的毛绒衣衫,面容纯粹的优美:“大长老...” 那人听到潇少的喊声也接声道:“潇少,没想到隔了一千多年,我们又见面了。” “从上次‘第一条街’与‘第二条街’开战到现在已经结束已经相隔了一千年多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老夫。不知道老夫是不是应该觉得很庆幸?” 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衫:“庆幸?我反倒是觉得大长老你应该觉得悲哀。” 大长老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独怵教出来的人的确有那个能力让自己觉得悲哀。 “是吗?那就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是我应该觉得悲哀,还是你应该觉得后悔。”说罢大长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歪树上。 柳含双瞪大了眼睛从歪脖树下跑到了潇少的地方:“那,那人呢?” 还未等潇少完全作答,人已经远远的跳出了刚才所站的地方。柳含双的身子被潇少刚才的厉风一下子连连吹到在地。 邱明的歪脖子树下,大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那里。柳含双顿觉心中不好。速度异常快速的跑了过去。哪道人还没有跑过去潇少已经出现在了大长老的面前。恰好大长老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了邱明的身体。潇少却依旧站在那里不说话,呆呆的看着大长老的手往邱明那里伸。 张大了嘴巴,根本喊不出声音。 “啊!”正这个时候潇少的身子忽然向后退了好些步子。并且伴随着一声惨叫大长老的身子径自飞了出去。 噗嗤的吐了一口鲜血。 潇少冷着眼带着笑意看着大长老被震出很远的地方道:“我说过了,你应该觉得悲哀。” 趁热打铁,潇少的身子突然消失了刷的一下出现在了大长老的身后。而大长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被潇少打出了很远的地方。 咳嗽了两三声。潇少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大长老的面前。而大长老久雯不动不露的脸总算是露出了一丝丝的害怕。全身颤抖着,想要躲开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却迟迟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痛疼。 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大长老的面前已经站了一人。这人穿着白色的袍子,活生生的受了潇少打过来的一拳。 捂着自己虚无的胸口:“夏...夏夕。” 潇少冰冷的眼神看着夏夕,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你来做什么?” 夏夕没想到潇少刚才的这一拳头居然那么重,胸口闷重。夏夕整个人都软趴在了地面上:“我..有事,和,和你说。” “如何你是想替你身后的那个老头求情就算了。他身为‘第一条街’的大长老不仅没有以身作则。更没有做到拯救一个人,反倒是将人打成了重伤。他在我的眼里。不配拥有这样的高职位...” “那..那你呢?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大长老虽然不是什么圣洁的人,但是和你这个本就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比起来应该只能算是正常的一类。” 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说出的话丝毫没有考虑到潇少的感受。话音刚罢,夏夕便觉得自己的肚子上又恶狠狠的被踢了一脚:“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和你比起来到底算是正常的一类还是不正常的一类。” 柳含双已经渐渐的从傻眼中回了神,看着潇少连连踢了夏夕三四下,顿时吓得连滚带爬往邱明那里去。想也没想将邱明从地上扛了起来便一瘸一拐的往城内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少的气算是撒完了,夏夕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意识,而大长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冷哼着蹲了下来,见夏夕的双眼迷离着,气定神闲的将夏夕的脸扳了过来:“你看到了吗?不是我对你恨,是你们大长老自己敢做不敢当,你替他承担伤害,但是他呢?现在已经不见了?将潇少的头硬生生的扳向了身后。夏夕的眼睛只留下了一层缝,在空荡荡的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以为他心心念的大长老会救他,至少也会说两句,现在现在身后只有冰冷的空气。除此再无其他。 潇少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今天是我救了你,你要从这里感激我。”指了指夏夕的心脏。 风还是一阵一阵的卷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夕已经身在了学院潇少的房间里,仰着头在床上缓了一声这才坐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而床榻的另一边,潇少安静的躺在一边的贵妃椅上看书。听到身后的响声这才道:“你醒了?” 点着头:“为什么救我?你不是恨大长老吗?” 转过身子看夏夕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潇少道:“我不恨他,只是怨他,若不是他出手导致邱明再次重伤。说不定现在优雅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再道大长老的确没有资格当光的传人。”深沉的看了一眼夏夕。撑着身子走下了床榻,夏夕也只能无奈的笑着:“其实活了这么久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可能和你想的一样我也许潜意识的里面真的已经活够了。” “活够了?人没有长久的寿命,但是你有。你应该感到自豪,至少你活的久知道的事情也比别人多。你可以靠你长久的寿命发家致富。” 呵笑了一声:“发家致富?我什么都不缺,我只缺一个真正理解爱我的人。”目光灼热的看向潇少的侧脸,潇少躺在椅上将夏夕灼热的目光撇开:“也许你再等个几百年那位一个真正理解爱你的人就会出现了。” “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现在没有人可以爱你理解你。”淡然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潇少站了起来:“你睡了很久了。里屋有吃的东西。”打开了门走了出来。夏夕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潇少的背影:“给我一次机会不行吗?就一次!” 假装听不到夏夕的声音,潇少一路出了门。外面的天气早日还是晴天,到了现在下午的时候已经黑了。天空中飘着毛毛雨,潇少在雨里漫步。走着走着便到了前亭的大坑边。 停住了脚步看着坑发呆。好一会儿忽的笑了起来:“如果我能像人一样,是不是就可以像人一样正常的生活了?” 渐渐远去的身影,黑色的袍子慢慢的隐没在了黑夜中。 一夜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第二日早起的时候,潇少的院子里已经开满了春花,只有一夜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 潇少穿着里衣站在门外已经不冷了,只是寒霜露水依旧是打在人的身上。 书院里也没有往日的吵闹和热闹,潇少看了一眼天边:“是该到了完结的时候了。” 上完了早课,潇少并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回了城外的西郊。因为没有人的原因,所以潇少运用了自己的能力,一个眨眼便到了西郊。 只是好似有人比自己更早到了,潇少进门的时候正见院子里坐了一圈的人。 练优雅坐在石桌上的一边,太史淳雅南宫站站在一侧,虬髯客则是站在了练优雅的身后。而尹嫣儿和轻歌分别坐在了石凳的两边,在几人的面前,身上带着伤痕的邱明以及陪同而来的柳含双低着头,气氛格外的尴尬。 见潇少来了,尹嫣儿眼睛一亮:“你来了?” 几人也注意到了潇少的身影。邱明和柳含双听到有人来了转身只见潇少依旧是一身黑袍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因为昨日已经减了潇少的可怕,所以柳含双对潇少多少有些排斥,但是一想到潇少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又觉得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心里异常的矛盾。 练优雅给潇少让了座,潇少却站在了一边:“今天的主角是你。” 听这话,几人便知潇少怕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所有过程了。 舞月和玉龙从后院来的时候就看见邱明和柳含双忽然跪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疑惑的指着面前的两人。尹嫣儿等人都是摇摇头:“不知道,刚才这两个人忽然出现一直不说话,忽然说对不起优雅,还说对不起优雅的父亲。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优雅的父亲?”玉龙惊声道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发生在练优雅身上的事情惊声道:“不会是十几年前你们杀了练优雅的父亲吧?” 话一出几人都是不相信的看向对面的几人,完全想象不到。 “真的是你们?”虬髯客猛地从练优雅的身后跳到了邱明和柳含双的面前力气格外的大一把将邱明和柳含双的脖领拎了起来。 柳含双的脸被拎到发青,一把打掉了虬髯客的手:“不是我。” 听到不是柳含双,虬髯客不好意思的将柳含双放到了一边忽然凶神恶煞的看向邱明。邱明因为本就身受重伤又被虬髯客这么一提,缺氧的脸色发白:“对不起...是我。” 刚说完邱明的肚子上便活生生的受了一拳。 几人都没想到胡忽然出现这么一幕,都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虬大哥,你别冲动!”南宫站一把拉住了虬髯客要继续出拳的手。 练优雅看着因为疼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人面色冷淡:“就是因为你,我失去了我的家人,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你死有余辜。” 邱明的头冒着冷汗,柳含双心疼的看着邱明:“你们能不能听听他的理由,他受了重伤。” “哪有如何,和优雅失去亲人相比,这点疼算什么!”虬髯客将邱明从地上拎起来。却听到练优雅道:“但是,我也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让我失去了家人,我也不会在这里,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眼神充满感激的看着自己周围的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就不会遇到你们,更不会真正的认识到自己和我所有的能力。” “优雅...”太史淳雅一脸感动的看着练优雅。 潇少掏出了怀中的帕子擦了擦双手见气氛异常的尴尬淡声道:“既然现在已经搞明白了,那就散了吧。” “搞明白?你疯了吗?什么搞明白了?优雅还什么都没说呢!再说了,这件事的受害者是优雅,不是你,你知道什么!”厉声呵斥着潇少。 轻歌双手一叉腰:“你懂什么,要不是潇少的话,练优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是谁呢!” “轻歌..”潇少喊了一声起身:“既然我不能说,那便让优雅自己说吧,他的想法是什么。”(未完待续) 该有的结局 淡然的看了一眼练优雅。练优雅却将目光投向了其他人。“这件事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说任何的事情,全凭你自己来做主。”尹嫣儿拍了拍练优雅的肩膀,这件事她的确是不能帮练优雅做主。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南宫站等人明白识趣的退出了前院。虬髯客却不愿离去,一边眼神怒瞪着潇少一边又怨恨滚滚的看着邱明。若不是南宫站死缠烂打将虬髯客连拖带拽的拉走,只怕虬髯客还会蜷在这里不愿离去。“他为什么不走,我也不走!”虬髯客指了指潇少。尹嫣儿知道虬髯客心里担心练优雅才不愿离去,此刻见其耍小性子也是柔声劝道:“走吧,潇少毕竟与他们几人是相识,你若是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有话难开口。”见尹嫣儿开口说话,虬髯客这才性子软了一些给了邱明和柳含双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随着尹嫣儿去了后院。一时间所有人走后便只剩下了潇少几人。邱明因为刚才虬髯客的力度过大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见虬髯客几人走了,柳含双这才赶紧上前将邱明扶了起来。练优雅坐在高坐上,不久以前他与这几人还算是同窗,但是几日后他与这些人已经变成了仇人的关系。越想越心寒...喝了一口茶水,潇少沉声道:“现在你们要赎罪的人就坐在你们的面前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邱明看了一眼潇少,他还是和以往一样,依旧的淡然,对于任何事情都抱着冷漠的态度。练优雅见潇少将所有的大权都交给了自己,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十几年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一件事要自己做主的。“潇哥哥..我...”紧张的喊着潇少,潇少却道:“你方才的气势去了哪里?像那样便是了。”说罢便不再说话。邱明道:“对不起,十几年前,使我们利益熏了眼才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优雅,比起你爹爹我更对不起你,因为都是我才让如此小的你失去了一个家。失去了亲人。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也许你会像其他的人一样茁壮的成长,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十几年后我们居然会再次遇到,也许很久以前老天爷就已经定了,我注定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如今我也尝到了恶果,内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多...我奢求你能放过我。至少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哪怕是一句话也罢。”一脸期待和悔恨的看着练优雅。刚才那番话说的很直接。练优雅也听得很明白,看着邱明只道:“邱明,我并没有怪你也没有恨你,潇哥哥说过。一切都是注定的。现在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我已经没有遗憾了。”练优雅好似已经长成了一个大人,面带着笑容看着不远处的邱明。很多年以前他非常的恨那个让他家破人亡的凶手,但是很多年之后他突然就释怀了。可能是时间冲淡了,也可能是自己真的放下了,谁知道呢?当尹嫣儿几人再出来的时候,邱明和柳含双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练优雅和潇少两个人,至于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得而知。将面前的茶杯一摆,太史淳雅正色道:“他们人呢?你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吧?他可是害死了你爹爹的凶手!”“是啊,优雅,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是刚才那两个人跑了?”虬髯客粗枝大叶的往那一站。练优雅看了一眼一遍闭目养神的潇少道:“不是,只是有的事情忽然看开了。”说罢便站了起身面对着虬髯客,一脸的期待和兴奋:“虬大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东海吗?”“什么?”虬髯客没听明白。尹嫣儿却眉头一挑:“去吧,自由是你的,你应该选择,既然想要跟着虬大哥去东海那便去吧。”“你想跟我去东海?”听明白了尹嫣儿的话,虬髯客忽然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练优雅兴奋的摇着头:“对,我想去东海,我想跟着虬大哥去闯荡一番。”“为什么?”南宫站男的看到练优雅如此高兴,又见虬髯客猛头问为什么大气的将虬髯客拉到了一边:“难得优雅有这份心,你带着他便是了,权当是收了个徒弟。”说罢给了几人一个眼色。舞月站在一边摇着头低声的对玉龙道:“你说练优雅会不会就是虬髯客的第一个徒弟?”玉龙摆摆手:“谁知道呢?”那日之后,第二天午时,虬髯客特地带着练优雅到城内准备了一些东西,当天下午便驾着马出发往东海。临走的时候,尹嫣儿将自己手中的断肠剑赠给了虬髯客,只道:“我这辈子与江湖无缘,你拿着这把剑,你和它若是有牵绊,那么我相信‘断肠剑’会保佑你功成名就。”尹嫣儿没能给练优雅任何的东西,只嘱咐他好好跟着虬髯客便是了。太史淳雅和南宫站虽然不舍二人,但还是放了两人离开。一路上虬髯客和练优雅都没敢回头,生怕一旦回头了就再也走不了了。潇少坐在树林的林子里,亲眼看着两人消失在树林的尽头才回到了书院。第二日一大早,邱明和柳含双就再次接到消息,潇少退学了。原因不详...两人都深知潇少的特殊,所以对他不上也异常的理解。反倒是付尧,在回来的那天知道潇少不上了,赶紧骑了马往城外的西郊去。到了西郊的时候,院子里只有轻歌一人在。着急晃晃的御了马下车,见到是轻歌,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关,关姑娘...”不好意思的看着低下了头却忽然见轻歌腰上的佩子散发着翠绿色的光芒疑惑道:“关姑娘,你腰上的佩子怎么发光了?”话毕关轻歌这才赶紧低下了头,腰上的佩子的确是发光了,而且付尧走的越近亮光便越加得厉害。尹嫣儿端着盘中的糕点往轻歌这边来,刚好碰上了早早就站在一边看着的潇少,好笑的拍着潇少的肩膀:“看什么呢?”没有转头,潇少指了指不远处的关轻歌和付尧。“那个佩子?那不是你的‘鸳鸯佩’吗?这会儿怎么亮起来了?”“‘何为鸳鸯佩’?”询问似的解释。尹嫣儿低着头想了想,忽然想起了许久前潇少曾向自己解释过‘鸳鸯佩’,打了个激灵:“你是说,付尧和轻歌才是一对?”话罢,潇少这才不紧不慢的点头:“付尧就是轻歌远在扬州的未婚夫。”“你说什么?”“付尧就是轻歌远在扬州的未婚夫。只是轻歌并未见过付尧不记得便是了,但是付尧却见过轻歌几次,都是远远而望。他早就已经将自己的心交在了轻歌的身上。”尹嫣儿将小脑袋偷偷的探了出去。见轻歌和付尧有说有笑的,无奈的将面前的糕点抽了回来:“是啊,别管他把心交在谁身上了。我知道啊,这糕点看来要交在我们的身上了。”腾出一只手拉着潇少往后院的石桌去。一边走一边道:“你怎么不在书院里继续读下去啊?”缓缓的顺着尹嫣儿拉的节奏走:“所有的事情已经都清楚了,已经没必要再留在那里了。”尹嫣儿塞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听到所有的事情都清楚后立刻僵住了吃糕点的嘴巴:“那...那我爹爹...”“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不急不躁的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尹嫣儿呆愣着看着潇少。没想到这才过了半个多月他就一直打听到了爹爹是谁,激动的将半个糕点放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潇少的袖子:“求求你告诉我,我爹爹到底是谁?他现在好不好?有事吗?身体怎么样?他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潇少看着尹嫣儿一脸充满期待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疼,他和尹嫣儿呆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我只能说她在朝中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要是非要知道你爹爹是谁,你只能去找你的母亲。现在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你娘亲该告诉你这些了。”尹嫣儿在马上飞奔,手中的策马鞭一下一下的抽打着马,恨不得马上飞到长安的‘来福客栈’里。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潇少说的话。而西郊的院子里,潇少坐在后院,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方才的话也全部听了进去。“少爷,您这样告诉嫣儿真的可以吗?万一要是尹夫人不愿意将嫣儿父亲是谁说出来那该如何办?”玉龙坐到了一边也捻起了面前的糕点。舞月跟着点头:“是啊,少爷,我总感觉尹夫人不会那么豪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尹嫣儿。”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边的色彩,已经泛着淡淡的红色了,没有去回答两人的问题,反道:“我去前院看看轻歌和付尧。等他们的事情结束了,回到扬州,这边的事情也该结束了。”两人不明白潇少的意思,但是又不能多问,只能跟在潇少的身后。尹嫣儿一路上横冲直撞的进了长安,眼见着面前不远处就是‘来福客栈’心里瘪了一肚子的火。客栈的二楼之上,尹夫人喝着茶水忽然入眼的景物里出现了熟悉的人影,面色带着怒火。眉头一皱,据她对尹嫣儿的了解,除了正事她从来不会找自己,要么就是不好的事情。看着她饿颜色不用想便也知道一定是坏事。“夫人,阁主来了。”尹听陌站在一边小声道。尹夫人摇着头:“让她走吧,她这个样子即便是进来了想来也是不好的事情,我本来就心烦意乱的,让她进来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头疼。”手肘抵在桌子上,一头撑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难受。尹听陌点点头便打发了两个家丁下去拦着尹嫣儿。谁道家丁到的时候,已经有人一马当先的挡在了尹嫣儿的面前。“哟,你不是逃婚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你跟着跑的男人不要你了?”井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堵在了尹嫣儿的面前,还是和以往一样逞口舌之快,这次井玲儿前来并没有带任何的丫鬟和家丁,只身一人前来,现在即便是说错了话也没有人拦着了。“滚开!”怒喝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井玲儿。被这么一推,井玲儿立刻倒向了一边,捂着自己被撞得生疼的手臂,猛地一把抓住了尹嫣儿的袖子:“喂,你识不识大体,你刚才把我推到了!”尹嫣儿本来火气就大,被井玲儿这么一捣乱火气更是窜窜的往上涨:“滚开,我说了滚开!”连连怒喝了两声居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井玲儿整个人推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在哪里。尹夫人站在走廊里看着尹嫣儿今日火气如此之大,眉头更是紧蹙的很:“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猛地抬头尹嫣儿也发现了尹夫人的存在,刚要上来却被对面迎来的家丁再次拦住:“阁主,您不能过去。”“滚开,今天我非要问清楚,为什么娘亲不想我知道爹爹是谁!”加大了声音,尹夫人刚要进屋忽然听到尹嫣儿这么喊,脚下的步子瞬间顿住了。“对,我就是要问清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爹是朝中的人,而且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当年娘亲是身为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将我生了下来,为什么!”慕寒听到尹嫣儿的叫声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前些日子魔怔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忘了当初发生的一切,只记得自己为了找尹嫣儿来到了长安,如今听到了叫声自然要出来看看了,谁知道却听到尹嫣儿这样的质问。井玲儿躺在一边晕头转向的看着尹嫣儿:“什么?你爹爹?”(未完待续) 道出真相 井玲儿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肘,因为尹嫣儿刚才的用力过大,导致井玲儿身体极度的不适用。吃痛的看着尹嫣儿忽然讽刺一笑:“你爹爹?尹嫣儿,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能有爹爹,若是有爹爹,现在你也不会在这里了。” 这话说的很难听,不仅仅是从一边讽刺了尹嫣儿,更是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尹夫人,将十六年前的事情表露无遗。 “那井小姐的意思是说本夫人当年有意唆使本夫人的丈夫尹老爷娶了本夫人这个已经有了其他孩子的女人了?”尹相宜的脸色很难看,站在二楼的阁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井玲儿,眼神直直的射出了一阵阵的寒光吓得井玲儿原本就不是很利索的身体一下子抖得厉害,嘴唇打着颤:“不,不是,我不是说夫人您...我,我是说...”眼神似有似无的飘向了一边的尹嫣儿。 尹夫人身体一转:“嫣儿是我的亲生女儿没错。带着嫣儿不清不楚的嫁进尹府也没错,但是现在本夫人并没有辜负任何人的希望,尹府现在的生意包括家里上上下下,本夫人处理的格外的合理。莫不是其他人都不怀疑本夫人,反倒是井小姐对本夫人有着很深的误会?” 一时间忘了自己全身的疼,井玲儿狂摇头:“不是,不是夫人,是玲儿的嘴不好,说错了话。”说罢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退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的撞到了早早就站在了自己身后的慕寒,咯噔了一下转身。 见入眼的是慕寒,井玲儿顿时没了害怕,惊喜的直接拉住了慕寒的袖子开始撒娇:“慕哥哥,原来你在这里。你知不知道玲儿可想死你了。”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头靠在慕寒的肩膀上。谁道慕寒冷哼了一声将井玲儿推开掸了掸自己的衣裳,满口的不屑:“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讨人喜欢吗?原因就是你性子不坏,但是嘴巴不好,总是说错话。” 井玲儿脸色一白瞪着眼看着慕寒,慕寒却抬着脚往尹嫣儿那里走。 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答案,尹嫣儿就这样站在一边等着尹夫人的回答。 直到慕寒扯了扯自己尹嫣儿才回了神。 “你干什么?” 慕寒见尹嫣儿将自己的手挪开无奈的哭笑:“嫣儿,你听我说好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你喜欢潇少。我更知道你对我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但是...” “没有但是。而且我今天来不是因为你...”一口打断了慕寒的话,迈着脚上了一边的阁楼。 尹夫人见尹嫣儿上来便知道有的事情真的已经瞒不住了,挥了挥手。招呼着何天浩也跟着进来。 进了房间,何天浩脸色带着沉重:“一定是潇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嫣儿,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嫣儿怎么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皇家的人!”一口咬定了潇少。尹夫人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听着外面渐渐有些近了的脚步声道:“潇少,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什么知道。他从刚一开始接近嫣儿我就觉得很奇怪。如今倒真的是应了当初的感觉了。” 何天浩本来还要多说两句,但是尹嫣儿已经推门进来了。 面前坐着自己熟悉的娘亲和师傅,现在却觉得有些陌生了,尹嫣儿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现在好想翻腾蹈海的一样。好似马上就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坐下来吧。”尹夫人换了个方向:“说吧,是不是潇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坐了下来:“对,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向我说清楚了。他特地加重了一句。让我自己来问娘亲!”眼睛如火似的看着尹夫人。 何天浩看着尹夫人有些紧张的喝着面前的茶,道:“嫣儿。事情不是潇少所说的那样,你难道不相信你的娘亲吗?” “够了,何师傅,不用多说了,这丫头迟早都会知道,倒不如现在全部都说出来。”尹夫人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将何天浩所有辩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何天浩一脸惊异的看着尹夫人:“夫人...” 摆摆手,故作轻松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十七年的寒冬,你爹爹外出私访,无人知道。身边只跟了一个公公,但是因为公公的疏忽,你爹爹在人潮中与公公走散了。私访带出来的钱全部都在公公的身上,所以身无分文。一路游荡到了娘亲的村子里。敲了四五家的门都没有人回应,又因为是晚日,天气寒冷,更没有人愿意下床收留一个外来的人。他敲到我们家的时候,我爹爹和娘亲见他可怜,便收下了他,怕他是大家公子不适用,尽量给好的。我当时不过是一个刚懂人事的姑娘。他那么多情,才华横溢,浑身上下透着让人无不着迷的气质,尽管我和他的年龄相差甚大,但是他却让人无法将眼睛移开.....”尹夫人陷在回忆里,想起李世民的样子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张痴迷的样子。尹嫣儿看着娘亲陷在过去的回忆里,心里一直在想着或许娘亲还是爱爹爹的,只是不愿意原谅爹爹当初对她做的事情罢了。 天气阴沉,春天已经快要近了,外面的春花已经开始雀雀欲试的绽放了,露出了自己的花骨朵。潇少一身泥的蹲在院子里,将手中的小铲子对着泥土合了下来。 舞月和玉龙手中抱着还未开枝的花枝侯在一边。见潇少半晌了还在摆弄这土壤很是好奇。将手中的花枝往一边一放,舞月疑惑的看了一眼玉龙又看向了潇少:“少爷,您已经对这片土壤动了很久了,您到底在做什么?” 温和的面孔,潇少好似又回到了很久以前。 太史淳雅拉着南宫站从后院慢慢悠悠的一边走一边不说话,彼此之间格外的尴尬,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得前院松土的潇少淡淡的说道:“给土壤松松土。以后这花枝会开的很漂亮,至少等我们再回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个花枝会明白原来时间又过了很久,而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丝毫未变。即便是过了一百年,二百年,三百年四百年。又或是一千年——就算是尹嫣儿他们死了。而我们还保持着现在的模样活在人世上。这花枝或许会成为我记录我这千百年经历的一个记号吧。” “少爷,您是不是对这里很留恋?再过不久,等任务完成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来这里了...”顿了一顿:“而且。大长老和独怵他们已经将您和夏夕少爷联亲了,即便是回到了‘第四条街’少爷您也只有恢复女儿身和夏夕成亲,然后生下天使和魔鬼的孩子来代替你们替他们继续守着‘四维空间’。” 玉龙合声道:“少爷,您的能力已经完全能够和独怵对抗。还有几日,您真的愿意就这样任由他们摆布吗?花决和曲月初白千夜早早的就守在了我们的后面。如果一不小心错了一步,我们就可能满盘皆输了。” 将花枝种在了土壤中:“没关系,夏夕已经告诉我了,他和我可能暂时还不能成亲。况且独怵给了我时间。我也答应了他,迟早有一天会将他的位置夺过来。即便他赐予我与天同寿的寿命,预知未来过去。掌管人类生死无所不能的能力,但是一旦我有的地方不合他的意。只怕会将我的能力完全的收回去。” “所以,暂时我还不能和他起任何的冲突。以前他只是念着还没有找到能够真正适合代替我的人,如今反倒是不一样了。正因为没有人选,他反倒还会迁就我一些。就比如我们做的任何事情,他都知道,只是念在这个方面还不能将我们如何办。” 示意玉龙将手中的花枝放到了一边,自己则是往边上挪了挪。 呵笑着张着纤细的双手摆弄着花枝:“若是春天这花枝冒了芽,那你便一直矗立在这里,几年,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你都将有着自己的一片辉煌之地。”说罢,潇少将宽大的袖袍将身后一挥,周下的一片松壤土地竟然慢慢的冒出了花草的芽,环环的围绕着这两棵花枝。 太史淳雅和南宫站站在不远处,将三人的对话包括所有的行动状态都看了进去。 捂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叫出声,太史淳雅拉着南宫站赶紧从一边小跑着往后院去。 南宫站也还没能回神,甚至是被太史淳雅拉了过来也依旧是没能想明白刚才看到的事情。 “发...发生了什么?”南宫站慌张的坐到了一边石桌上。 “你没看明白?没听清楚?潇少,潇少他不是人啊!”太史淳雅额头冒着汗好不容易理清了自己所有的想法居然发现潇少不是人,这么荒唐的结论。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是人!” “怎么不可能,我很早以前就觉得他很奇怪了。莫名其妙的接近阁主,帮助阁主,还,还带着阁主一起逃婚!”眼睛瞪得很大,太史淳雅忽然想起来刚才潇少还说了一句让人异常震惊的话:“舞月说...潇少,潇少是女儿身...” 南宫站抬着眼帘看着太史淳雅,这句话自己刚才也听得清清楚楚:“女儿身...” “不行,我要去告诉阁主,潇少一直在骗她!”说罢太史淳雅着急晃晃的起了身,却被南宫站一把从身后抱住:“你别冲动,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我们暂时别将这件事情告诉尹姑娘。我们方才听到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尹姑娘。先这样,你听我说,我们先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再议!” 将太史淳雅的脸扳了过来,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的害怕和担惊,听完南宫站的话心里才算是好好的安上了一份心。不忍的将太史淳雅的头抱在怀里。 现在人都走了,除了轻歌还在,便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仔细讨论了。所以南宫站所走的路都很小心,生怕出了什么事。 尹嫣儿在二楼的房间里,听完尹相宜将当年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呆呆愣愣的坐在一边:“娘亲的意思是...我——尹嫣儿,其实姓李,封号‘玉扇’是当今皇上的公主?” “其实,我的爹爹,朝思暮想的爹爹是当今的皇上李世民!”前半句尹嫣儿的话语格外的平静,然而到了后半句尹嫣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将一边的凳子拿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动作吓到了尹夫人和何天浩。 “嫣儿,你已经知道真相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娘亲您让我恨了十六年的皇家,却没告诉我,我恨的皇家人就是我朝思冥想的家人。十六年了,我一直将娘亲的话放在心里,我以为潇少是黄家人,所以有的时候刻意闭着他,就是因为听了娘亲的话。后来我知道他不是,您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多高兴他不是皇家人,不用让我恨一辈子!但是现在,我的爹爹,我却整整恨了十六年!”掀翻了桌子,尹嫣儿对着空荡的房间哈哈哈哈的大笑。 “为什么,为什么!” 尹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让尹嫣儿恨的人会成为尹嫣儿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以至于到了现在更加的膈应。 “嫣儿,你听娘亲说,是娘亲的错,都是娘亲的错,你停下来好吗?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你别这样,别伤了自己。”尹夫人看着尹嫣儿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部掀翻了,又见碎了的花瓶瓷器一下割破了尹嫣儿纤细的五指和白皙的脸颊顿时心中升起了一种格外深的愧疚和心疼。 尹夫人一把抓住了尹嫣儿的手,却被尹嫣儿狠狠的甩开,亲眼看着尹嫣儿顺着楼梯跑出了客栈。 “夫人...”何天浩想去追尹嫣儿却又不能丢下尹相宜,只得吩咐大环和小环道:“大环小环,快去通知慕公子和蓝衫红衫,让他们去追阁主,千万别让阁主出了事,否则你们担待不起!” “是..”大环小环从看到尹嫣儿跑出去之后就一直想跟着追出去,此刻得了令也顾不得了,撒着脚丫子一个通知一个追。 夏夕早早的侯在了客栈的外面,谁知道刚到没多久,就见了另一拨人也侯在了客栈附近。(未完待续) 离开的前几天 潇少将花枝摆弄好之后,便去了后院。轻歌和付尧还在聊天,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时辰。潇少到的时候两人都面上带着笑意,看上去聊得很是愉悦。 见潇少来了,付尧多少有些拘束。轻歌却一脸的轻松站了起来,调皮的拉着潇少:“表舅,你来了。” 恩了一声坐到了一边看着付尧:“事情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跟着坐了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轻歌,轻歌面上带着羞涩撒娇的拉着潇少:“表舅,你怎么不早早告诉我原来付公子便是...便是...”说不出来下面的话。 付尧看着轻歌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原先他还以为当说出来自己就是她未婚夫的话只怕不会答应,但是没想到却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轻松。轻歌很乐意的接受自己,就连擅自将婚期定了,轻歌也什么都没说。 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潇少一脸温和的拉着轻歌的手,转头看向付尧又伸手将付尧的手拉了过来。潇少的手刚接近付尧付尧全身就颤了一下,本能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奈何还是被潇少握到。 将付尧的手叠放在轻歌的手上。 “表舅....”轻歌不解的抬头看着潇少。 潇少面色忽然淡了下来:“关轻歌,付尧,你们将得到我最大的祝福。我将用我的以后来交换你们生生世世的幸福。”一股淡青色的光从潇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但是关轻歌和付尧却什么都没看到。 “潇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付尧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听得潇少继续开口:“没什么。”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说的话,潇少起了身离开了后院。留下了莫名其妙的轻歌和付尧。 “潇少他...怎么了?”疑惑的看着轻歌。轻歌只是摇摇头看着潇少离开的身影却觉得如此的遥远,好似只要一个伸手潇少就会不见一样。 正要坐下来。不远处就传来了玉龙的说话声:“少爷,关老爷遣人来接关小姐回家,又带话来,若是无事的话,请少爷一并过去。” 咯噔了一下,转头看向潇少。 “不必了,让舞月帮小姐收拾一下。然后送她回去吧。”说完便远远的走开了。 付尧也听到了。看着轻歌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便知不想回去,但是却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能道:“你先回去吧。等过两日我便和父亲讨论成亲的日子。再去你伯父面前说说。” 挣脱开了付尧的手:“对不起,我想和表舅说两句话。”留下了一个匆忙的背影,付尧看着离去的轻歌只能追过去。 追到潇少的时候,轻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潇少就站在方才种花枝的地方。听到身后的喘息声随手折下了面还未开花结叶的花枝转过身子递到轻歌的面前:“这花枝拥有百世千秋不萎的寿命。将这个花枝带在身边,它能在你危险的时候救你一命...” 风中带着淡淡的细雨卷过了潇少的衣角将花枝带到轻歌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很难过。就好像离开了潇少就离开了一个自己最重要的人一样。 忍住眼中的泪水:“表舅,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跟我一起回家好吗?你不是也姓关吗?你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好不好,表舅。”没有接过花枝反倒是拉住了潇少的衣袖。付尧站在不远处看着轻歌眼泪汪汪的往后抽着身子恳求潇少。心中很是难受,就连他也感觉到了潇少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伸着手擦去了轻歌脸上的泪水,离自己这么近的一张脸和自己长得如此相似。就像是以前幼小的自己一样。那么让人心疼。 “别哭好吗?看着你我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离开我会是你们活下来最好的办法。我能给你们的只有保佑你们在以后生生世世中平安无虞,但是我不能一直保护着你们。我——始终不是人类。” 轻歌眼泪往下流听到潇少说自己始终不是人类身子一颤抬着头看向潇少。 “吓到了吗?”好笑的看着轻歌的样子。眼泪挂在睫毛上异常的可爱。 “我不要,我才不管,反正你不能离开我!”小孩子的心性上来了,轻歌压根听不进潇少说的话,死死的拽着潇少的衣袖。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将轻歌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挪开:“我,活了千百年。没有爱人,没有朋友,更没有亲人,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意思自己会有家人。但是到了这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哥哥,甚至是多出了几个直系的亲人——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不确定独怵知道了你们的存在后会将你们怎么办,我能帮你们的只有将你们安全的保护起来。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你怎么活了千百年?”带着哭腔。 默默得将花枝塞到了轻歌的手中:“走吧,也许很久以前我们还会遇到。”将轻歌的身子转了过去。轻歌忽然抑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付尧上前抱着轻歌一脸恳求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眼里带着落寞,带着孤独:“走吧。” 不觉心中一痛将痛哭的轻歌强硬的从一边带走。如果现在不带走她,只怕过会儿她就真的不愿意走了,听潇少刚才的口气便知他是要离开这里了,之所以要送走轻歌就是因为不能带给轻歌麻烦,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们了。 等院子空了下来,一切又恢复如初了,就连卷起来的细雨也没了,只是换成了一阵阵的冷风席卷着整个院子。潇少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忽然起了身一个眨眼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夏夕跟着尹嫣儿一直到了城外,眼见着另一边跟来的人慢慢的逼近了尹嫣儿,夏夕只能猛地瞬移一把将尹嫣儿掠走,速度快的让人看不见。 刘越眼见着尹嫣儿消失在城外没了人,吓的额头滴着汗:“人呢?” “刘护卫,人不见了?”身边的小厮见人凭空消失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刘越见几人都很害怕,周围的树林又散发着一种格外诡异的气息,皱着眉头只能命令众人撤退。 莫名其妙的被夏夕拐走,尹嫣儿回了神只是冷哼了一声:“是你干的?”夏夕知道尹嫣儿对自己一直有意见,此刻再看尹嫣儿的态度只能无奈的解释:“尹嫣儿,离潇少离开还有不到几日的时间。你知道他离开这里最后一个目标是谁吗?” “什么意思?” “对,你可能不知道,潇少他....不是人。” 不相信的抬着眼帘:“如果你就是来说笑的,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要回去了。”起身就要离开,却见夏夕身子消失在自己的身后猛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被这么一吓尹嫣儿顿时慌了神。 “你也许不相信,但是他真的不是人。他活了很久,已经有了千百年了,之所以会一直帮你迁就你。一是因为你体内有他爱的苏栾宁的一魄。二是因为你体内种着惠安公主的魂魄。而他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将你体内惠安公主的魂魄催醒,好完成任务向他的父亲独怵交差。这样他就完成了一件任务,就代表着他很有可能从‘第四条街’中提前解脱变成人类。”(未完待续) 大结局(一) 看着尹嫣儿诧异傻眼的样子,夏夕知道自己的话已经震惊到了尹嫣儿。 “还是不信吗?”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尘:“那我现在就让你相信。”说罢随手揽过了尹嫣儿的腰,尹嫣儿还未反应过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人已经在了城西郊外院子的外面。 将尹嫣儿往边上推了推:“现在我就让你相信潇少对你撒了多么大的谎。” 说罢,将门推开,自己走了进去却将尹嫣儿放在了外面。 尹嫣儿还沉在方才一眨眼就到了这里的场景,回神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传来了潇少和夏夕的说话声。 “你来这里作甚?” 潇少态度冰冷坐在一侧的石凳上,冷眼看着夏夕。 夏夕只是呵呵笑了一声依偎着一边的石桌淡声道:“我将你的身份告诉了尹嫣儿。” 咯噔了一下,潇少直起了身子眼睛瞪着夏夕:“你告诉她了?” 点着头,潇少却是在震惊过后淡然的笑了一声:“也罢,告诉就告诉吧,她迟早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你要是告诉了她我也省了许多的事。” 看着潇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连夏夕都沉默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尹嫣儿的感受吗?她那么信任你。” “你与其在这里说着这些话不如赶去慕寒的客栈,只怕现在玉龙和舞月已经到了” 夏夕不明白潇少说的是什么意思,神色有些不明想了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了潇少话中的意思,惊叫道:“你想要引尹夫人进入‘第四条街’。” 见夏夕终于明白过来,潇少这才仰头:“对,尹夫人要的东西那么明显。不给她岂不显示我的不大度吗?再说,她的身上有值得我交易的点,为什么不呢?”说罢当着夏夕的面一个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边的客栈里。 舞月和玉龙早早的就站在了尹夫人的门外,因为出去寻找尹嫣儿,大环小环蓝衫红衫他们都不在。只有慕寒和林天浩还在尹夫人的房内独自思考。 两人对视了一眼。 “门外跟来的人是谁?”玉龙斜着眼朝着身后的方向看过去:“管他是谁,反正不是为了我们而来的,又何必多此担心。”抬手敲开了尹夫人的门。 房间内何天浩听到敲门声缓慢的上前将门打开。却见两张陌生的面孔映入了眼中。外面的天气却忽然想起来偌大的雷声。震得客栈也有些晃动。 “你们找谁?” 生硬的询问。 慕寒却一眼就认出了两人,上前一步:“你们不是跟在潇少身边的丫鬟和家丁吗?来这里做什么?” 舞月呵笑了一声歪着头看向房间内的发呆的尹夫人默默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递过来:“请将这个东西交给尹夫人,在关键的时候相信这个东西一定会帮助尹夫人解决莫大的困难。” 抢过了舞月手中的名片。慕寒冷笑的让人寒颤:“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们想引尹夫人进入你们的黑暗,痴心妄想。” “哦?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玉龙手做了个挽居然将慕寒原先抢到手中的名片又给抢了过来。何天浩痴呆的看着这么一幕恍然道:“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谁给你的?” 摇摇头:“忘记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既然是潇少的人,肯定是心出不轨。夫人马上要休息了,二位还是请回吧!”走出了门就要逐客两人。却听得玉龙开口:“尹夫人,我们刚才在客栈外面看见了另一拨人,但是我们寻思了很久。这拨人既不是我家少爷派来的。也不是其他人派来的,所以我们肯定的是极有可能是想要找到嫣儿姑娘的人派来的,那么派来这些人的主谋尹夫人一定知道。那么您肯定也明白若是嫣儿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居然派人找来了。而且就在这长安城内,只怕会更加的恨夫人。到时要是出现了什么母女之间不该有的事情可别怪我们二人没提醒过夫人。”何天浩和慕寒还没来得及将二人驱逐出去,两人的话已经出了口。 尹相宜听完全身寒颤,她谋谋划划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还是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夫人,您别听他们瞎说,我现在就派人去将外面跟踪我们的人除掉!”何天浩冷呵了一声就要招呼着手下的人,却听到慕寒接口:“不能信啊,夫人,潇少他们其实就是靠着挑拨人心里存在的黑暗生存的。如果夫人您信了,那么潇少肯定会利用夫人心里的这个弱点来对您进行蛊惑,到时夫人您就真的危险了。现在嫣儿已经被潇少迷得天昏地暗了,若是这样下去,只怕连夫人都....” “是啊,慕公子说的多么正确。尹夫人您怎么可以就这样相信了潇少身边的人一己之言呢?”慕寒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人打断了。声音带着半分调侃和半分认真,何天浩三人循着声音抬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边上多出来了三个人。 花决将手中的扇子挥了挥:“潇少的心思缜密着呢,谁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尹姑娘就这样被潇少迷惑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对于像潇少一样的女人来说,那可是在女性的身份上加了一层男性的潇洒呢,难怪尹姑娘男女不分被潇少这个空有一副美人妖的皮囊迷的不知所向。” “你说什么?”尹夫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花决,连慕寒也错了眼,更何况何天浩呢。 “怎么?我们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尹夫人还是不懂吗?”曲月初呵呵了一声有点低看三人的智商。 瘫痪的坐了下来,何天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差点昏过去的尹夫人。 “你,你的意思是,嫣儿,嫣儿爱的...爱的是一个女子!” “胡说!”慕寒厉呵了一声错指三人胡说。 方琦晴不削的笑了一声:“胡说?什么叫胡说?慕寒,尹夫人和何天浩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潇少什么身份做什么的夏夕不是全都告诉你了吗?现在倒说我们胡说了。我们和潇少可是势不两立的,为什么要拿地方的假消息来骗你们,有好处吗?” 细细一说的确如此,慕寒沉默的看着几人。 方琦晴又道:“还不信?那么我问你,离一个月半的时间不多了呀,还有几天,但是据我所知你的寿命也不多了,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除了潇少能救你,我们也能救你。”(未完待续) 大结局(二) 慕寒的脑袋闪过一道亮光:“你们真的能救我?” “当然能救你,我们不仅能救你还能帮你甚至是尹嫣儿尹夫人他们完全的逃出潇少的魔掌。” 曲月初这么说着,尹夫人何天浩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花决三人。 “你们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们能救我们?”尹夫人虽然对于三个人的话很是疑惑,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相信的,不自觉的开口询问。 花决身子一转走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有人来了,而且还是熟人。”几人的思绪一扬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窗户打开的声音。 何天浩看见来人赶紧将尹夫人护在了身后。 冷笑着依靠着窗户,舞月双眼一翻:“照你们的样子来看,看来今天就是我们任务结束的时候了。” 将凳子一推,方琦晴很是不爽的对着舞月一阵叫嚷:“那找你们的样子来看,你们这是打算想要打算引尹夫人进入你们‘第四条街’了?” 玉龙呵呵一笑也挨着花决的身边坐了下来:“尹夫人本来就是需要的人,我们只是为了尹夫人好这才过来好生的劝阻,反倒是你们过来说了一大推少爷的废话,是打算要将少爷彻底给黑化了呀?” 见玉龙坐了下来,花决双手一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想也没想直接将手中的扇子挥舞着冲玉龙划去,玉龙身形敏捷的躲开:“二少爷好身手呀,不过还是慢了点!”惊叹了一声玉龙竟然神速的移动到了花决的身后扬起了手刀对着花决的背部猛地一砍,这一砍可把其他几人吓了一大跳。花决整个人从半空中跳了下来,尹夫人被何天浩拉到了一边。慕寒则是坐到了一边安静的看着两人动手。 “花决...”方琦晴冷着脸看着玉龙和舞月:“你们什么意思,是打算自己人动手打自己人吗?” “自己人?你们想办法害少爷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自己人,这会反倒是拼命的强调是自己人。”舞月看了看自己的十指:“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们也不想再藏下去了,若不是少爷心软不忍心对着尹嫣儿出手,现在也不会这么晚才动手找尹相宜。少爷的妇人之仁只是一时的,也许你们的眼里或许认为少爷还有一点的良心。但是现在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少爷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将你们引向一个错误的想法罢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因为少爷的迟迟不动手你们也一直就这样迁就着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吗?还是你们真的觉得无事可做?” 话一出花决三人才猛的想起来,的确从到了这里开始。几个人一直都是没有任何的事情是可以做的,反倒是每日都在这城中到处闲逛,偶尔找些人做生意,但是对于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目标竟然是如此的模糊。 呵呵的直笑。舞月的脸上渡上了一层的寒霜:“为了让你们不将目标放在尹嫣儿的身上,少爷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玉龙看着舞月面目狰狞的样子。心上觉得不好一把将舞月扯了回来:“你干什么了,别忘了我们这才来的任务!” “你松手!”一把打开了玉龙,一想到就是因为面前的几个人夜子轩才会变成这番她的心里就好似被刀一下下的砍断了一样。 话间舞月便和花决几人打了起来,这一打就停不下来。从窗户打到了窗外。 何天浩吩咐着慕寒拉着尹夫人就要跑出门外,却在打开门的时候迎来了另一个人的到来。 “打算去哪里?”潇少今日穿了一身异常严肃的‘水墨’一身的风华绝代,面容冰冷的看着三个人。将手中的羽扇一打:“外面李世民的人可早早的就候着了,你们一旦出去就有可能被抓起来。更何况方才嫣儿匆匆跑出去,他们怎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来这里做什么!”慕寒冷呵了一声将尹夫人和何天浩推向了一边。 何天浩不愿意和潇少说话只是怒眼瞪着潇少。而尹夫人一脸平静好似对此并不是很惊讶。 打了个哈欠:“当然是来做交易了。”说着眼睛一睁看向了一边的尹夫人:“对于现在你后悔吗?你爱的人离你而去,爱你的人也早已死去,就连你的女儿都要弃你而去,甚至是连你的儿子现在都对你不问不管。你心里不难过吗?你含辛茹苦这么多年了,竟然只落得了这个下场。虽然你有一群忠心为你的人,但是他们不能陪伴你一辈子,到最后你会连送终的人都没有。” “你闭嘴!”慕寒和何天浩被潇少的话激怒,一个厉呵就喊出了口。 “你生气吗?难过吗?后悔吗?惭愧吗?是不是感觉自己好像不应该活着,好似活着就是为了连累其他人一样。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让我帮你,我可以让你的生活变得原貌如初,就好似很久以前,你和你爱的人一起相遇的那种美好,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用管不用问,和你爱的人,爱你的人,关心你的人在一起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这不是你的梦中愿望吗?就差一步了,踏出那一步我就可以养你这样活着。”潇少伸出了一只手,尹夫人的神色顿时变得暗淡下来,恍恍惚惚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往潇少的手上搭去。 何天浩和慕寒不可思议的看着尹夫人居然的这么做了。 “夫人!” “住手!”就在尹夫人的手即将落在潇少的手心时,一声娇呵从潇少的身边响了起来。 几人一颤循着声音看过去,尹嫣儿失望的看着潇少伸出来的手,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你都是为了我好,我甚至一直觉得你从来没有骗过我,什么都听你的,原来的原来。一切都是你在骗我。如果夏夕不告诉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我!” “嫣儿...”慕寒看着尹嫣儿神情失望带着痛苦不觉心中一痛。井玲儿从一边的房间里走出来正要对着尹嫣儿破口大骂却忽然听到潇少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人,你信我只是因为太过单纯。我的手中握着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从一开始你就错了...” “错了,错了,你告诉我我一直错了,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救我。就是因为我的体内有苏栾宁的一魄。还是因为我体内有惠安公主的魂魄。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是你承载着四年苏栾宁的器皿,还是一个一心爱着你惠安公主的培养物,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就那么当我是你完成任务的核心。不惜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来满足你所有的希望,看到我现在这么落魄的样子,你满意了!”尹嫣儿眼睛猩红的将腰间的佩子抽了出来:“就连这块佩子赠给我也不过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好到最后将我做成成品送给你所谓的父亲,一个高高在上杀人如麻的恶魔!”将佩子狠狠的朝一边的柱子上砸去。这一砸佩子嘭的碎在了空中。 井玲儿被吓了一大跳跑过来躲在慕寒的身后,她从来没见过发这么大火的尹嫣儿。样子着实吓人... 夏夕站在尹嫣儿的身后一脸心疼的看着潇少淡声开口:“潇少。你跟我离开这里,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你愿意离开独怵的身边我可以帮嫣儿将她体内的东西引出来,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什么时空都可以。” “你还在做梦吗?”潇少一口打断了夏夕的话。看着尹嫣儿在一边流泪忽然冷笑着抬起了妖冶的脸颊:“我——将来是要代替独怵位置的人。只要我现在努力,过不久我就可以将独怵从高坐上推下来,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一千多年了。整整一千多年了?只要我将独怵拉下来,我就可以让栾宁。让我死去的家人,我的哥哥复活...你知道吗?夏夕,我多恨你,多恨你的父亲;但是我恨你多深爱你便又多深....” “你在说什么胡话?疯了吧?”井玲儿将脑袋凑出来对着潇少叫了一声,却被慕寒一把给拉了回来。尹夫人和何天浩站在一边双眼眯瞪着完全不明白现在的情景。 “恨我?我的父亲...” 潇少理了理衣衫:“你的父亲....夏桀,那个曾经是我噩梦的人。害死了我的父亲,杀害了我的家人。我浑浑噩噩了一千多年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可是现在你却让我放下,我怎么能放下。” 一直以来,夏夕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潇少这么一说,让夏夕整个人的神经都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的...我的父亲...是夏桀。”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对啊,你怎么可能知道,大长老将你看的那么紧,他怎么会告诉你。”说罢竟然仰天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还未过三声便觉得周围空气一冷,只见门外打斗的几人竟然已经打到了屋内。 舞月和花决虽然是两人,但是对付面前的花决三人竟然是毫不逊色。只是时间久了两人的力气渐渐有些削弱... 见潇少来了,舞月和玉龙这才落在了潇少的身边。而花决三人则是落在了一边。 三足鼎立,花决好笑的将手中的扇子一打:“现在倒好,四条街的少东家可都到齐了。既然都到了,那么我们就来说说尹嫣儿到底归谁所有。” “你算什么东西!”慕寒冷呵了一声上手就要将尹嫣儿拉过来,却在触碰到尹嫣儿手臂的时候全身发冷。身子一顿猛地向后一扬,整个人退到了一边。 尹夫人紧张的看着尹嫣儿,却见尹嫣儿双眼带着血泪抬起了头怒瞪着周围,夏夕心里一震:“不好,因为刚才的事情带来的打击太大,尹嫣儿体内种的魂魄已经开始成熟了。” 说罢将尹嫣儿迅速点了穴道带到了一边。 “想带她走,哪有那么容易!”潇少叫了一声上手就要去抓住尹嫣儿,却被何天浩挡住,花决三人也顾不得此刻尹嫣儿在谁手里。处理掉潇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舞月和玉龙反倒是被方琦晴曲月初缠的脱不开身。这一打可就是将整个客栈打的不像样子了。 掌柜的着急要去找衙门,可是刚出了门就被一身白衣的白千夜给拎了进来,一个手刀砍得昏了过去。而夜子轩昏昏沉沉的被白千夜拉到了这里,刚进客栈门脑袋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着上空几个人打的火热,夜子轩一眼就认出了一身水墨的潇少。想也没想直接提着刀剑上前就对着花决几人一阵阻挠。 “死木头,你来做什么?”舞月一个侧踢就看见了夜子轩。夜子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潇少。舞月心里苦涩却不能说。 就在几人打的火热的时候何天浩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背后的剑用内力对着潇少的后背而去。 恰好夜子轩看见了对着潇少就是大叫:“小心...”但是话哪有剑的速度来得快。潇少没听清楚夜子轩说什么再转身的时候却只看见夜子轩的胸口中了一剑。 目瞪口呆的看着夜子轩的背景,舞月更是没猜到这样的情况,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夜子轩。 “喂。你睁开眼看看我...”拍打着夜子轩的脸颊,剑已经入了夜子轩心脏两分,此刻鲜血如注往外冒,舞月的嘴唇都在发抖。 玉龙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想下来看看却被方琦晴和曲月初缠的脱不开身。 潇少来不及关心夜子轩应接不暇的对付着面前的几人。 而此刻却给了下面一直察言观色的白千夜一个有利的机会。 身形一转不动声色的落在了舞月的身边,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真是感人啊。舞月,你喜欢夜子轩那么久,但是夜子轩却喜欢潇少,你不是一直很会说吗?你的能力不是很强大吗?那你出手救他呀。”讽刺道。 舞月双手聚气成刃对着身后的白千夜一阵狂打却没能打到人。 呵呵一笑又落了下来双手一翻趁着舞月在给夜子轩护法施救的时候将手中的气刃一把插入了舞月的体内。 鲜血浸湿了舞月的胸前一大片。但是却丝毫没有停下给夜子轩不断的输法。 白千夜又笑呵呵给了舞月一下。 玉龙大叫了一声现了真身将方琦晴和曲月初打到了一边冲白千夜这边而来,白千夜却身形一转利索的躲开了玉龙的攻击。 “我很早就看你们两个很不顺眼了,今天除了一个。另一个就留着以后除掉,你们慢慢玩。”说罢居然不归花决的队伍消失在了空气中。 “舞月..舞月...”玉龙面色苍白的断了舞月的法抱着舞月跪在了地上冲着潇少喊道:“少爷。少爷...” 潇少一个回神被花决偷袭了一番,咳嗽了一声退后了一步看着地面上已经气息无多的夜子轩手一转一道蓝光进入了夜子轩的体内。但是再看向舞月的时候却想也没想直接一挥手一团赤色的火在舞月的身上焚烧了起来,这团火将玉龙整个人都隔开了,将舞月的身子一丢玉龙往后一倒,再伸手的时候已经抓不到舞月的身体。 “为了一个人而死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盯着那团火玉龙的双眼透着绝望:“她只是再救你的恩人,你就这么让她灰飞烟灭了?一千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人?” 潇少眼睛一翻赤红色眼瞳透着寒冷:“既然你很有意见那就下去陪她好了,不...你先去尸骨寒池面壁思过一百年。”说罢手一挥竟然真的将玉龙送了回去。 没想到潇少这么决绝,花决几人都是面上不解:“你疯了,他们两个跟了你那么久,你一句话就让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最毒不过妇人心,还真不是假得。”方琦晴一个冷哼也失去了和潇少继续打斗的兴趣反倒是将目光转向了夏夕那边。 刚转过头整个人就蒙圈了。 因为此刻坐在夏夕身边的居然不是尹嫣儿而是慕寒... 井玲儿在一边不断的抹泪,似乎是很早就开始哭了,从刚开始潇少和几人打起来的时候。 “搞什么?”方琦晴看着这边的情况。 尹嫣儿躺在一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是一刻钟她却好似睡了很久很久... 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慕寒的呼吸开始很微弱,见尹嫣儿已经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原..来,我,真的,真的是为了,为了你而死。”说罢整个人就失去了呼吸。 “慕哥哥..慕哥哥...” “慕寒!”何天浩大叫了一声看着慕寒整个人倒了下去。尹嫣儿一脸的懊恼看着慕寒倒下,而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变轻,还未来得及向慕寒说着自己心中的话,便被夏夕一把拉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便不在那个客栈里面了。 一睡几年...(未完待续) 番外话(三) 这里还和以往一样,耳边传来低低的梵唱,凄凉婉转。但是仔细听得时候却能听出梵唱中带着无奈,带着懊恼带着痛苦。石灯笼在这样的夜里发着凄惨的光芒,照耀了整条漆黑无边的街道,枯木杂草传来哀凉的泣叫。 偌大的房间也不如一往那样空旷,现在多了两张空白的照片。 潇少打着哈欠躺在一边的椅子上安静得看书。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淡然道:“进来吧。” 话毕青玉版的大门被缓缓打开。进来的女子一身红色旗袍,将手中端着茶水放了下来,面瘫的带着笑意:“少爷,您要的茶水。” 抬起眼帘打量着面前的人:“太像了。” “像?少爷说的是谁?”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我不认识的人?是之前跟在少爷身边的舞月小姐吗?少爷不是说碧岭就是舞月小姐残留的最后一个魂魄吗?” 呵笑了一声挥手让碧岭下去。 自从上次回来后,好像过了很久。尹嫣儿和自己最终还是成了敌人,跟夏夕走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愤怒,带着绝望甚至是带着懊恼带着悔恨带着死亡,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夜子轩,现在或许应该已经忘了他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像自己这样的一群人,或许已经是身价百万财富了。 而花决他们从那天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白千夜也再也没见过。 其他的人呢?随风而去,随波逐流.... 大唐:公元前645年 夜子轩打了个哈欠懒散的走在了街道上,一身裘衣胡服,面容华贵举止却异常的高雅。将腰中的剑一横却听得身后人说道。 “听说前些日子扶桑岛的岛主秘密来到中原了。” “真的假的?胡说的吧?扶桑岛主他怎么可能来中原,远在东海呢?” “可不是瞎说的,我还听说呀这扶桑岛主以前曾是‘风尘三侠客’之一呢,如今看来八成是胡说的,要是‘风尘三侠客’怎么会跑到东海去,还成了七十二岛的岛主。” 听着后面的耳根,夜子轩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一样。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 “宝儿,你慢点,急慌慌的,万一要是遇到你表舅爷他怎么能认得你呀。” “哎,宝儿。” “轻歌,你也慢点,这刚刚怀了二胎,宝儿年纪小,再说了就算是遇到了潇少他的眼睛那么厉害能不认得我们吗?” 夜子轩路过一侧的路边听着身后的人说的话,又觉耳熟转头看去,却已经不见了身后方才说话的人。 自我疑惑的抬起了头,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人的身影。 女子一身水荷衫,面容姣好,身材均称,调皮的将面前胭脂摊上的水粉拿了起来笑嘻嘻的对着面前的老板道:“王伯,这个怎么买,我要买这个。” 王伯伯笑着站起了身子:“哟,舞姑娘,今日又来了呀?这可是新的,没巧被你看中了,不多不少你给我三个铜板便是了。”女子哎了一声将钱递给了王伯伯,面对面的朝着夜子轩这边儿来。 傻愣愣的看着女子从一侧离开.... 也许有种不能牵扯在一起的缘分,但是却有一种想要在一起的心情。 潇少坐在椅子上从水中看着发生的一切,哼着小曲沉沉的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也许从哪以后,再遇到的时候便不再如现在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