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逐月华流昭君》 一:湛卢剑出世之面临死亡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上午好,我是主播小曼,今天是湛卢剑从见天日的日子,相信大家都很期待见到这把曾经作为丁月华的随身佩剑吧!那就让我们跟着摄像头一起进去探探究竟吧!”a市最出名的电台主播李小曼在为全国**道这则新闻。 “真是没有想到,李小曼真人这么美。”站在门口的丁小夏在心里嘀咕道,李小曼主播,a市出名的美人主播。 如果不是要执行这次的任务,她这样的小角色怎么可以见到李小曼这样的人物呢? 这次的展览会上头很重视,因为这把宝剑不仅吸引注意,还迎来了不少企图不轨之人。 “陈叔,今天真的有人要来夺宝吗?”小夏半信半疑的问道。 还来不及去办公室报道就接到上头的电话,直接增援这里。 陈叔是上头派来带她一起执行这次任务的人,为人很亲和,对新人更是照顾。 “可能吧,线报是个很可靠的人给的。”陈叔回答道。 小夏知道可靠之人是不能问的,这是行内的规矩。 “砰”枪声真的响起了,小夏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了。 “抢劫了,抢劫了。”所有来一睹湛卢剑风采的观众吓的尖叫,四处逃窜。 现场陷入混乱,一片狼藉。 “不好了,陈叔,宝剑不见了。”一瞬间的功夫,湛卢剑就丢失了。 “陈叔,放心,我去追。” 说完像风一样的跑开,丁小夏的性格就是这么冲动。 这次对方做足了功课,只怕小夏凶多吉少。 “别跑,给我站住,不然开枪了!”这都是小夏吓唬对方的,第一天上班连局里都没去,怎么可能领到枪呢? 哼,小毛孩,抱着湛卢剑不放的凶徒压根就没听见,他可是神偷,怎么可能会怕丁小夏这样的小角色呢?就算a市警局局长,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一个在后面喊,一个在前面飞奔,谁也没有理会谁? 丁小夏在警校是出了名的飞毛腿,不到三分钟,前面的匪徒就快要被追上了。 这时,在所有人认为丁小夏会立下大功的时候,只有陈叔知道她此时是多么的危险,只有0。01米,他就可以让丁小夏躲过这一劫。 “砰” 原来被子弹打穿是那么的痛,痛到可以失去任何知觉。 仁宗年间,松江府抹花村:丁府 丁兆蕙望着躺在床上的妹妹,实在是不知所措,一边的丁母更是哭的伤心。 昨日艳阳高照,月华只是出门采办些大婚用品,没想到遇见几个歹人就出事了! 丁兆蕙指责在旁的丫鬟,“小姐武功并不是很差,为何几个歹人都对付不了?” 对妹妹了如指掌的哥哥早就怀疑此事的蹊跷。 “对不起少爷,小姐不让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丁红还是决定为小姐保守秘密。 那日自展公子离开,小姐就精神恍惚起来,虽然丁红并不知道小姐与展公子说了些什么?但是多多少少缘由,丁红心里还是清楚的。 丁兆蕙听到丫鬟如此回答,本不高兴的情绪立马就被点着了,大发雷霆。 “好了,好了。”丁母摇摇手制止。 “月华现在还躺在床上,连大夫都说凶多吉少,你们就不能给为娘消停一下吗?” 不想办法诊治,一个劲的追究责任。 “要说最大的责任还是你这个当二哥的,没事非让月华跟姓展的比武。” 听到丁母的责怪,丁兆蕙不以为然,那次在亭边见到展熊飞,将他带回丁府,更是有意撮合妹妹与他这对郎才女貌。 “母亲,这怎么能怪我呢?” 那展熊飞可不是一般人,就连皇上都称赞他为御猫,如今更是开封府包青天身边的护卫,要品行有品行,要样貌有样貌,实乃是人中之龙,月华能与他结亲那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想想是良缘,可是月华怎么这么薄命呢? 一个又一个的大夫,一句又一句的无可奈何,丁兆蕙也开始泄气了。 “二爷,展爷在门外守着呢?要不要请他进来?”听说展昭来了,丁母有些不悦,她认为月华如此就是因为他。 “展老弟,你来了。”丁兆蕙是个大老粗,他疼爱妹妹的程度绝对比任何人重,只是对展昭那可谓是英雄相吸。 “你来做什么?” 此时丫鬟丁红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丁母,丁母是越听越气。 “娘,他是来看月华的!你怎么这样对展护卫呢?” “如果不是他刺激月华?月华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吗?” 还不等丁兆蕙辩驳,展昭开口道歉。 那天比武之后,大家为他们定下爱的盟约,婚期定在半个月之后,几日前,展昭收到包大人的书信,说是凶手出现在松花府附近。 “那天,我告诉月华要等些日子才来迎娶,那时候她的情绪就很低落,对不起,丁大娘,丁大哥,如果我当初不那么坚持离开,月华肯定不会死,都是我的错。” 原来如此,果真是与展昭有关,只是月华怎么那么傻呢? 屋里的每一个人,说的梗咽,听得伤心。 可是他们都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连天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月华已经离开他们了。 二:展昭要娶我? 丁月华虽不是丁家的亲女,但丁母自小就当作亲生闺女对待,府上人人都喜欢小姐,只因小姐待人都是那么的好,一点上下也没有。 唯一让人操心的就是性格比较倔,不服软。 那日如果不是这样,丁兆惠又怎么会用激将法对付她呢? “二哥,你怎么来了?”专心绣花的月华看见哥哥进了自己的房间问道。 “没事,只是前厅来了位大人物?” “哦,什么大人物?”月华经不住好奇的打听道。 “就是皇上前不久刚封的御猫?” “御猫?”月华知道,他就是呆在包青天身边的护卫,一个月前在皇上面前技压庞太师身边护卫,被皇上大为嘉奖的展昭。 这当然不是丁月华第一次听到关于展昭的话题了。 “这个展昭现在很受皇上重视,心也就变的傲了,连我们这些武林同道都不放在眼里了。”丁兆惠估计将话语说的严重点,只为看看妹妹的反应。 果不其然,月华真的就上当了。 “好他个御猫,有了朝廷的嘉奖,居然甘心做朝廷的走狗,哥哥别气,待我去会会他。” “妹妹可千万不要冲动,哎,等等哥哥我啊!” 迅速从桌上拿起湛卢剑,离开房间。 任凭丁兆惠在身后的喊声,她早已是气呼呼了,以前就听过展昭的冷酷,没想到现在的他变的如此不知好歹,武林人又怎么样?朝廷的侍卫又如何? 待到大厅时,只见一少年站立中央,欣赏着墙上的字画,嘴里似乎还念着字画里提的诗句,那副字画出自于爹爹的手笔。 “你就是展昭?来我丁府有何贵干?” 展昭见有位年轻的姑娘用着不客气的语言对着自己,也有些生气,毕竟他是来丁府做客的,这丁府的两位兄弟都是他最近认识的侠义人士。 刚刚兆惠兄说去请自己的妹妹出来,莫非就是这位,看着果然与兆惠兄说的一样,大小姐脾气果真是不一般。 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丁月华,此女虽称不上艳满天下,但是也绝对称得上标志。耳边翡翠耳环闪亮无比,为她增添了不少色彩,只是那身随意的衣裳,想必是刚坐在那里,突然起身所造成的,还有些褶皱。 看到展昭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月华有些不知所措,忽然想起刚在房间被二哥那么一说,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整理就跑到了大厅,今儿个可真是失礼了。 “看什么看?” 被月华的愤怒打断,展昭也有些觉得失礼。 “对不起,姑娘。” 此时丁兆惠从偏堂出来,对着展昭耳边说了些话,同样在月华耳边提了几句。 “展昭,我要跟你比武,若你赢了,只要你说什么我便都会答应。要是你输了,哼,以后就要叫我一声丁女侠。” “好,一言为定。”早就听闻丁兄说起过他这个野蛮的妹妹,今日一见果然是够不讲理。 月华死而复活 丁母望着床上的女儿,叹了口气,撑着拐杖离开了,多说无益,月华已经离开,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办好月华的身后事。 “啊”一声尖叫,让屋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丁小夏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于是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她想睡一会就好了,到时候就一定可以见到父母的,可是事实证明,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她活了,但是却成了别人,此时此刻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丁小夏还是他们嘴里的丁月华。 “月华,你真的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感谢老天爷,感谢佛祖。”丁母看着安然无恙的女儿,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谢谢谁了。 一旁的丁兆惠,丁兆兰还有展昭都为月华能够平安无事高兴。 可是看着这么多的陌生人,还都是长得不错的美男子,小夏还真的是无福消受。 “月华,你醒过来了。”在失去之后,展昭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喜欢上眼前的月华了,当初他大男人主义,总想着以包大人任务为主,差点就害死了月华。 展昭心中的不安也随着月华再次醒来而消失不见了。 他是谁?为什么要搂着我呢?月华又是谁?我吗?丁小夏现在有几百个不同的问题,可以说是一万个为什么? 被歹徒伤害之后,再次醒来竟然是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丁小夏还是很快速的推开了展昭。 “月华,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被推开的展昭顾不得自己,一心希望月华可以好起来,也许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唐突吧!虽然他们有婚约在身。 丁小夏睁开迷糊的眼睛,看了看周围,除了奇怪的房子,就剩下眼前这奇怪的几个人,这里是哪里?怎么连警局的制服都变了,每个人穿着都好奇怪? 只有那关切的眼神一样,大家都在盯着小夏,她怎么不认识大家了? “月华,你没事吧,我是二哥,都是二哥的错,二哥不该自作主张。”看着月华如此态度,丁兆惠以为她在生气。 “你们是谁?月华又是谁?”丁小夏一下子似乎明白了很多,这眼前的压根不是什么新同事,这里的一切似乎很像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或许自己真的穿越了。 “月华你这是怎么了?”丁母见月华说出那样的话,觉得在怎么生气也应该有个度,于是有些责问。 “伯母,一切都是展昭的过错,你就不要责怪月华了,现在没事了,我明日就告诉包大人,三日后就迎娶月华过门。” 展昭?他说什么?迎娶月华? 原来现在是大宋年间,包大人肯定就啊,丁月华是展昭的妻子,那我现在是? 三:负心汉展昭 丁小夏突然理清了所有的一切,张钉截铁的说道:“还是不要那么快了,我看还是过个三五年吧!” 丁小夏觉得就算自己穿越了,三五年肯定是可以找到办法回家的,就算找不到,也要好好的拖拖时间。 虽然那个展昭长得很不耐,丁小夏看着瞪大眼睛的展昭,有些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玉树临风的展昭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胡闹,你如今已经好了,怎可推迟婚期呢?”丁母大怒。 丁小夏被吓到了,这个威武的女人,权威可真不是盖的。 “伯母,月华才刚刚醒来,我看这件事还是等过些天商议吧!”凭着自己多年的办案经历,展昭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月华的不同,只是他还没有想通一切。 “既然如此,就等展兄回去禀明了包大人在做商议吧!” 三日后,丁府送走了展昭,闺房里传来丫鬟丁红的着急声,“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平日里月华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还从未看到过小姐和全府对抗的局面,丁红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个死也要嫁给展公子的小姐现在却要逃婚? “小红,你真的很烦人唉!”丁小夏做事还要跟别人交代吗? 在这里的三天犹如坐牢般,就算到了古代,也不能做这样窝囊的小姐啊! 她要离开,就当是好好溜达溜达大宋。 第二天清晨,丁月华离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丁府,更是震惊了丁母。 “你啊你,小姐要走,你怎么不拦着。”其实他们都知道一个小小丫鬟怎么可能拦住月华呢? 出了丁府的月华压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边走,一边跟着音乐哼着歌。 “古代就是麻烦,什么都没有。”看着马上要关机的手机,小夏瞬间觉得没有电的古代一点也不好玩。 可是又找不到回去的路? “快点,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是啊,快走。” 在前面走的两个妇女,似乎要去看一场很精彩的戏。 “喂,大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啊?”丁小夏开始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抓着大姐就问道。 “哎呦,小兄弟,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可是杨府的千金比武招亲。” 小兄弟?这是说自己吗?小夏盯着自己看了一眼,今天自己的确是个小兄弟。 比武招亲?难怪这么热闹,想必那家小姐长的肯定是美若天仙吧! 杨府门口早已人山人海,有看热闹的,也有来比试的。 “传闻这杨小蝶貌比西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这小儿,那杨小蝶可是我们京城第一美人,若不是杨府与皇上交情,那杨小蝶可是会入宫为妃的。”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开封。“老伯,问一下,这杨小蝶是京城第一美,那天下第一美呢?” “那当然要属丁府三小姐了!”还不等老伯回答,一白衣男子抢着回答小夏的问题。 小夏将白衣男子上下大量了一番,可真是玉树临风,英俊的外表如果放在现代,那可就堪比王力宏,长腿不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韩星李敏镐吗? “真是太帅了。”小夏差点没叫出来。 “丁府?哪个丁府,只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心怡的女子就说是天下第一吧?” “公子这句话就错了,那丁府三小姐丁月华若不是武林人士,只怕皇上早已带入宫中了。”老伯开始解释。 “丁月华是天下第一美?”小夏差点没有被吓死。 多天前照镜子,丁月华的确很漂亮,但是也不至于天下第一吧?是不是这些人都没有见过世面啊? “怎么?小兄弟不同意。” 小夏不自信的又问道:“老伯,你说的是丁氏三侠的丁月华吗?” “是啊!就是她,怎么?小兄弟原来认识她啊!难怪会对杨小姐…”老伯没有说下去,摇摇头离开了。 “原来你也认识月华啊!幸会幸会,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呢?。”白衣少年靠过来说。 “你又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小夏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不简单,开始了防备。 这倒是让白衣男子有些惊愕。 “哦,兄台别误会,在下白玉堂,是月华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白玉堂? 原来锦毛鼠和丁月华还是朋友啊? 他会不会认出我来?要是认出我就是丁月华,那我该怎么解释呢? “没有,我不认识什么丁月华。”小夏的回避让白玉堂感到很奇怪,于是摇摇头离开人群,连比武招亲这等热闹都错过了。 其实在他心里,只怕十个杨小蝶也抵不过一个丁月华吧!只是多年未见的丁月华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围在他身边的小丫头了,他更加不知道如今的丁月华已经贴上展夫人的标签。 四:跟着白玉堂天涯海角 九:误会锦毛鼠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顶着熊猫眼拜别卢方,前往陷空岛。 “救命啊!救命。”远处迷雾的森林里传来女子的呼叫声。 小夏看了看展昭,回想起昨晚,不觉有些脸红,快速将脸转到别处。 “你有没有听到叫声?” “刚刚有,现在没有听见了。” “好像是那边森林里传来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展昭赞同的点点头。 两人骑着白马朝森林奔去。 “滚开,老家伙。”长相凶神恶煞的男子一脚踢开抱住他大腿的老人,一伙人绑走了年轻女子,小夏和展昭都还未来得及阻止。 老人无力的想要爬起来,那痛苦的表情和无奈的眼泪让小夏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当年自己报考警校的时候,父亲的担忧表情浮现眼前。 “老人家,你没事吧!”展昭扶起老人。 “他们都是什么人?” “唉!他们都是陷空岛锦毛鼠的手下,说什么他们老大看上了我家闺女硬是抢走了我的女儿。” 锦毛鼠,这带出了名的土匪。 “可怜我的新雨,都是爹爹没用。” 老汉姓郭,妻子生下女儿后就离开了,他含辛茹苦将女儿带大,前些日子将女儿许配给了同村的宋明,今天是准备去县城买些嫁妆,可哪里想到…… “白大哥怎么干这种事,老伯,我们正要去陷空岛,你跟着我们,我们一定给你讨回女儿。”在小夏的心里,虽然和白玉堂认识时间不长,但小夏还是相信她的白大哥。 陷空岛不是四周被水围绕,而是和山寨有些想像。 坐落在这里的院子挺大,看得出白玉堂是个享受之人。 “展护卫,你一会见到白玉堂准备怎么办?”直接找他要,他未必会给。 “凉拌” 兜兜转转半天,展昭有些火大,看得出这是白大哥在故意耍他。 “躲躲闪闪,果然如鼠。” 突然身后打来一掌,展昭快速的躲开。 白玉堂不甘心,继续出招,两人开始纠缠不清,小夏看的眼花缭乱,但也无所谓,她早知道来这里他们会有一场大战,只是谁会输谁会赢,就拭目以待吧! 心里还是有些偏展昭,明明自己很讨厌他,为什么要期待他赢呢? “白大哥加油,白大哥加油。” “姑娘,你怎么不帮自己人反倒帮土匪呢?”不明真相的郭老汉问道。 看着后来出来的白衣少年,想来就是陷空岛主人。 展昭一个侧身制住了白玉堂,这比武才算是结束。 “展兄果然是好身手,锦毛鼠佩服。不过展兄要是想拿回玉玺,只怕没那么简单。”白玉堂嘴上是服了,可是心里呢? “玉玺之事暂且不说,先说说你绑走郭老汉之女新雨之事吧!我以为白兄光明磊落,没想到竟也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玉玺之事大可在私下解决,到郭老汉的事可要摆上台面说开。 想来白玉堂在江湖也算是个响当当的名号,却没想到? “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做我做了龌龊之事?白玉堂一向光明正大,就算是偷玉玺那也是天下皆知,我怎可做出此等绑架良家妇女之事?”白玉堂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明显对此事不知情。 “小夏,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情。”对上小夏愤怒的眼神,他急于解释。 …… “你有没有做过只有你自己知道,郭老汉说了就是你让他们绑走了他的女儿新雨,郭老汉你说吧!不要怕…” “老汉与女儿新雨准备去镇上买些嫁妆,路经杏子林就被你的手下胡烈抓走了,他说是他们家大哥看上老夫之女,要让老夫的女儿…”郭老汉将所有的事情说与白玉堂听,小夏在白玉堂耳边低声道:“唉,人家都要嫁人了,你还撸来?” 白玉堂立刻吩咐,让下人喊来胡烈,不可声张。 胡烈顾忌功劳之事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道了出来。 “白大哥,你处置的方法太残忍了吧?你怎么可以砍了他的胳膊呢?”古代人的心难道都是铁石吗?就算胡烈做的在怎么不对,也不能太暴力了。 郭老汉见到女儿,千恩万谢。 十:大功告成 十一:皇上的任务 十二:什么都不想做,就想保护你 六月的天,遇上雨天,极其压抑。 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天就快要塌了。 一大家坐在大厅开会研究案件,却苦无半点线索,气氛不是那么的明朗。 也不知是水喝水发出的“咕咕”声,让小夏恢复正常才发现古代的会议也是如此冗长无味的。 “展护卫,外面有位姓杨的让我交给你。”小护卫将信递给展昭。 “数月已过,不知展公子过的可好,自展公子接到绣球时,小蝶日日夜夜盼再逢君。”摊开信,原是小蝶来的信。 时间过的真快,比武招亲已过数月,展昭看了眼小夏,心中有些愧疚,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小夏,你别误会,这都是案情需要!” “跟我解释做什么?关我屁事。”本来就是,打她决定离开丁府开始,她就没有想过和展昭的婚事,更何况现在他是丁小夏。 “小夏,希望你替我保密,莫要让月华知道,我怕她会像上次那样…” “不会的,放心吧!”展昭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苦涩。 他在做什么?伤完一个又想伤另一个吗? 杨小蝶,他该拿她怎么办? 看到小夏的态度,展昭有些失望,转眼又想自己怎么老把小夏当成月华呢?他们虽有些相似,可是却男女有别啊? 收到白玉堂的信,小夏赶紧出了开封。 “出来吧!” “来了啊!” 白玉堂依旧穿着白袍,洒月兑的站在眼前。 小夏追问他去了哪里?白玉堂笑嘻嘻的说,“什么地方也没去,一直在你身边。怎么?你没有察觉?上次你们进宫领赏时,皇上对你挺欣赏的。” 小夏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在白玉堂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这么的轻松。 跟踪他们进宫,委身在开封,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保护你,然后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白玉堂拍拍小夏的肩膀,笑的那么和谐。 屋顶上的两人没有顾及屋内的人儿,荡漾着双脚,谈笑风生。 小夏觉得和他在一起比和展昭在一起舒服很多。 在白玉堂的身边,她没有那么多的顾及,想笑便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狂笑。 而听见白玉堂刻薄的傻丫头也丝毫不在意。 她会随意一句笨小子。 被小夏劝服的白玉堂,跟随她回到开封府。 “早就听闻白公子的大名,幸会幸会。”包拯客套似的开场白,小夏直接忽略。 “下午白大哥带我去了那日报案人发现尸体的地方,我们在那发现了这个,还有一座小屋。”小夏拿出自己今天在屋外发现的钥匙摆在桌上。 她和白玉堂进去过,“我敢肯定凶手现在还在那里住。”至于是凶手还是那具莫名失踪的尸体,现在还说不好,也许两者都是。 “展昭,今晚给本府逮住这个家伙。” 这次他不能再让他跑掉,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谢谢他们? “今晚我约了小蝶,只怕…” “怎么现在动真格了?”包拯最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有这个破计划。 …… “我和小夏去吧!”白玉堂接话。 小夏抽回思绪,点点头。 贱人展昭,现在竟然为了儿女私情连案子也不顾了。 这样的展昭,小夏多少还是有些生气的,那是吃醋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牵牛花趁着深夜悄悄爬山墙壁,笑的欢唱。 十七:白玉堂离开 十八:惊天秘密 小夏想,自己可不是来听杨柏笑话的。 “笑吧,笑死你活该,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虽然她不是很忙,但是要在这里无聊的听笑话,她还是宁愿回家睡大觉。 杨柏停止了笑声,拦住小夏。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你不想听吗?” 抬脚再次想要离去,谁知道这次杨柏是不是又想捉弄她。 秘密?有就好好说,还当真弄的如此神秘。 “真的,不骗你,你先坐下。” “那好,你说吧!” 静止,等待。 仿佛时间过的很慢,而那些话从杨柏的嘴里出来的也很慢。 是有难言之隐?还是难以开口。 秘密?该不是想告诉她,他喜欢她吧!不要啊! 应该不会的,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吃喝那才是正事,女人,估计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你说不说啊?”小夏有些焦急。 再不说,她可就走了。 青砖石凳上,还没有坐热又起了身。 起身瞬间又像听见杨柏说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杨小蝶不是你的亲妹妹?”惊讶过后恢复平静。 杨小蝶不是杨柏的亲妹妹,跟她有什么关系。 哎呦,看来这次她又被杨柏耍了一次。 “你怎么没有半点的惊讶啊?” 轮到杨柏不理解了,小蝶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 三天两头来他这里,告诉他,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的像是真的那样,只是一个不出闺阁的女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还那么了解一个不爱搭理她的人。 以前的妹妹不是这样的,她虽然爱说话,可也不像这般爱管闲事,还说这一切都是展昭说的。 “什么?展昭真的这么说我?” 展昭啊展昭,你好啊!为了抱得美人归,居然拿我开刀,在背后这么说我。 难道我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吗?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把我说的那么差啊!还是跟杨小蝶说,真真是不分对象啊! “那也没有什么啊!说不定你妹妹那是在妒忌我。”小夏如果你现在是在照镜子,你一定会被自己的笑容给虚心死的。 这笑实在是太假了。 “如果我在告诉你,王恩以前是与小蝶相识的,你会不会感到惊讶?”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杨柏是在怀疑小蝶吗? “不会的,她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杀人的,再说,她不过是认识王恩而已。”要相信小蝶杀人,那还真不如相信人是小夏杀的呢! 手无缚鸡之力的杨小蝶,既不会妖法,又不会武功,拿什么杀人,包大人说过,杀人是要讲证据的,还要有动机。 那杨小蝶是什么动机,现在又有什么证据? 小夏总感觉杨府里有一股很神秘又很压抑的感觉,每次呆在杨府的时候,身后总会感觉到有人存在。 四下无人,连风吹的树木都是那么整齐,藏不住任何动静。 杨柏感到无奈,小夏居然不相信自己。难道她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小蝶恨她恨的入股,上次没有弄死她,肯定还有下一次的。 “小夏,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多多提防一下她。”他怎么会这么紧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有种生离死别的疼在心底无法释放,虽然和杨柏相识并不久,但他们的关系却很好,不是吗? 两个人算是知音吧!玩乐的知音。 “嗯,我会的。那我先回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离开竟然会是永别,不,是来不及的永别。 十九:杨柏之死 二十:莫名其妙的圣旨 当然,嫁给展昭只是权宜之计,她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所想。 如果一切真的如杨柏所说的那样,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展昭如今到底是假戏?还是已经假戏真做呢? 听完小夏的所有计划,皇上长舒一口气。 “小夏?你当真要这么做吗?如果展昭不愿意娶你?又或者是杨炎不同意呢?” 皇上的担忧不是多余的,这件事最大的不同意人肯定就是刚刚死了儿子的杨炎,展昭是比武招亲上的赢家,更何况展昭还是他宝贝女儿最爱的人。 他同意,杨小蝶也绝对不会同意。 “皇上是想说杨小蝶不同意吧!”谁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好似兄妹。 皇上看着小夏,干咳了几声。 他是担心,万一有人抗旨不尊,又或是有人干扰朝政? 展昭要是真的抗旨不尊,那么最丢人,最没有面子的岂不是小夏? “皇上放心吧?本来就是假的,他不同意,或是小蝶真的有动机的话,那么说明这计划成功率会更高啊?” 再说,展昭不是早就已经反悔了吗?丁月华为情自杀的事情,大不了在被议论一次,她才不在乎呢? 只是展昭真的会拒绝吗?他为了什么拒绝?是不喜欢月华?还是他已经喜欢上了杨小蝶。 突然间,小夏感觉到自己居然有些嫉妒杨小蝶。 那应该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这样嫉妒的感觉吧!她突然间很恨月华,她觉得一切都是月华的心思,对,这只是丁月华的感觉。 可万一展昭要是拒绝了?那怎么办? 要是他没有拒绝,而是乖乖的听了圣旨?那又该怎么办? 小夏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找事。 天未亮,黎明在远方,日出才刚刚露尖尖脚的时辰。 外面却已经是锣鼓喧天,鞭炮鸣响。 “丁小夏,丁小夏,起床了,圣旨来了。”哎呦,原来圣旨来了,我的妈呀,也太早了吧!还以为是谁家办喜事呢? 皇上身边的高公公,见所有人都到齐,跪下之后,开始宣读圣旨,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堆小夏完全没有明白的话。 只是从他的嘴里得知,今早皇上为了颁布这道圣旨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 杨炎和包拯都争先出来反对。 杨炎说:“皇上,展昭已经是杨府的乘龙快婿了,岂可再娶其他的女子呢?就算娶,那也应该在小蝶之后。” 包拯说:“皇上,小夏是不是丁月华?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再说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比较好,请皇上收回成命啊!” 小夏抿着嘴偷笑,没想到包大人也会反对? 果然等高公公离开的时候,小夏就被包拯叫到了书房,展昭也在。 他好像比之前憔悴了很多,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想想,自己从牢房出来后,今天才真正见到展昭。 包大人语重心长的说道:“本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本府不应该过问,但是现在皇上莫名其妙的要让你们成亲?” 皇上指婚,那都是达官贵人之间的婚事。 就算在怎么器重展昭也不至于过问私事,更何况皇上向来偏爱杨炎,这次却要不顾杨炎的反对而执意下旨,这活生生就是给杨家一记耳光,而且打在了脸部正中间。 二十五:湛卢剑是谁的? 演的虽是戏,戏却是来源于生活,小夏对展昭多少是有点恨的,恨铁不成钢,被小蝶迷惑。 公堂上,展昭被问的很气愤,她从来没有看过他那样愤怒的眼神。 “丁小夏,本府再问你一句,这湛卢剑是不是你的随身佩剑,你到底有没有杀死李二。”威严的包拯,审案奇神。 可是如果他面对的是死不承认的嫌犯是什么样?又或者遇见不怕死的囚犯又会如何,小夏真的好想永远的看着包大人破案,也永远的留在开封府,继续做她的丁捕快。 “对了,大人,我想起来了,这湛卢剑可是展护卫的佩剑怎么会在这里呢?”杨小蝶,如果展昭替我去死,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这剑不是丁月华的吗?” “回禀大人,这剑的确是展护卫的宝剑。”公孙先生曾经见过展昭的佩剑,那是巨阙剑,听说是后来比武定亲后与月华相互交换了。 “大人,这剑是展昭与丁月华定亲之后互换使用,现在湛卢剑却是展昭的。”案子越审越糊涂,包括小夏,包拯,还有陪他们一起演戏的人。 展昭因为是湛卢剑现在的主人也被关押在了大牢。 有谁可以在展昭的眼皮底下偷剑呢?小夏想,该不会是白玉堂回来了吧? 展昭刚被关,杨小蝶就带着很多好吃的进了大牢。 两人那叫做一个生离死别的情景,要是真心实意,估计小夏会哭,只可惜是虚情假意。“丁小夏,你为什么要害展大哥。”语气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谁害他了,我还被人害呢?明明就不是我的剑,现在居然要陪她一起坐牢?” “你还睁眼说瞎话,湛卢剑明明就是你的。”杨小蝶有些生气,但嘴角还是有丝丝笑容。 小夏回道:“如果湛卢剑是我的,那么我就是丁月华,我可是马上要和展昭成亲的,干嘛害他,还害我自己。”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会使男人非常厌倦,展昭闭上眼回避所有的一切,只一句就打发了杨小蝶。 看见杨小蝶失落的领着篮子离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现在想救展昭就得证明剑是小夏的,然而证明剑是小夏的就也证明了她就是丁月华。 小夏静下思考,被展昭问道:“李二是不是你杀的?” “你是在怀疑我杀人后栽赃给你吗?我丁小夏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就是个毒妇,你如果有证据,大可以杀了我,但是我不允许你污蔑我。”小夏伤心的哭了,原来连他也不相信自己。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和污蔑她呢? “小夏,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想。”看着小夏瞬间急下的眼泪,展昭后悔了,心为小夏而痛。 “你如果还关心这个案子,那么就请你好好的反思反思。”小夏擦干眼泪,闭上眼睛。 这里也许真的已经没有她可以留恋了,展昭,你伤的不仅是丁月华,还有我——丁小夏。 想到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想到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对她好,小夏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 二十六:遭遇刺杀 二十七:白玉堂的道歉 二十八: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