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冥婚:王妃难招架》 1:她嫁人了 萧国皇宫 四月的天气,微风熏暖,御花园的花儿开的正艳,许多蝴蝶纷纷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好一副春意融融的景象。 “公主,您身子未愈,还是回屋吧,皇上知道了肯定会责怪的。”宫女绿翘将披风挂在公主的身上,满含关心的看着她。 萧倾诺不为所动,一双美目依旧盯着前方,面色有些苍白。 十天了,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见的最多的人便是身旁的这位婢女。 皇帝,也就是她父亲,下朝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来看她,慈祥的面容,关心的眼神,她感受到了他的关爱,遗憾的是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她想一定很温暖吧。 “绿翘,还不带公主回房,要是公主有个万一小心你的脑袋。”身后,传来皇帝微恼的声音。 绿翘转身,正看到皇帝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面色担忧,她吓得急忙跪了下来。 “诺诺。”皇帝走近,慈爱的双眸看着消瘦的萧倾诺,手搭在她的肩上,“咱们回屋,父皇有话跟你说。” 屋内,萧倾诺看着欲言又止的皇帝,开口道“父皇,你想说什么?” 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开口,皇帝神色激动,握着她的手也跟着用力。“没事,没事,父皇只是想看看你。”他宝贝女儿能开口说话,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已经很满足了。 “诺诺,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你开心,父皇什么都答应你。”皇帝看着她,顿了顿,“待你身子好了之后,想出宫就去吧,只要你开心便好。” 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的慈爱,一张一合的嘴唇,她七七八八的从他的唇形得知他所说的话,她点了点头。 从话里的意思,可以猜出十日前她一定发生了什么,她好奇,却没有开口问。 十日后,御医宣布她的病情已无大碍,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听了之后,没有任何表示,因为她知道了另一件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怀揣着一颗心,她来到御书房,亲口问出了她心中的好奇。 “父皇,你告诉诺诺,我是不是嫁人了?” 萧倾诺,萧国唯一的公主,生病期间那个所谓的夫君却不曾出现过,她想,不是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就是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病了,她接受;聋了,她也可以接受,难以接受的是她嫁过人了。 十六岁的如花年龄,便嫁做人妇,便也继承了生儿育女的重担,美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个看不到未来的男人身上,这一点,她真的接受不了。 皇帝一愣,半响才开口:“你听何人说的?” 此时,皇帝的神色已不是那个慈爱的看着她的父亲,而是作为一个帝王所散发的帝王之气,目光深沉如海。 “皇宫本就人多口杂。”她听不见,但看得懂唇语。 皇帝面色一沉,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叹了叹气,“今日,景王提出带你回景王府的要求,朕没有答应。” “父皇,儿臣想见一见景王。”原来,她所嫁之人是景王。 话音一落,便遭到皇帝严厉的反对,“不行。”他的神色异常激动。 2:景王王妃 皇帝的表现,让萧倾诺再一次确认了心中的所想,果然发生了一些事情。 “父皇,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诺诺,你老实回答父皇,你觉得景王如何?” 皇帝目光如炬,似是要看进她的内心,看的萧倾诺皱了皱眉。“儿臣不认识景王。” 萧倾诺如实回答,自醒来,皇宫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古色古香的家具,富丽堂皇的皇宫,尊贵的公主身份,她一个都市出名的女强人变成了高贵的公主。 身份的转变,她用了三天的时间去适应这个皇宫,这里的生活。前世拼死拼活的日子,她不喜欢,迫于生活,她拿青春去拼。如今的身份,她该好好享受,可事关自身利益,她又怎能无动于衷? 皇帝一整,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景王,骁勇善战,谋略无双。” 若是当初他将诺诺许配给景王,也许就不会…只是世界上没有如果,皇帝胸中一痛,一脸疼惜的看着萧倾诺。 短短几个字,萧倾诺听出了皇帝对景王的赞赏,忍不住反唇相讥:“怕是薄情寡义吧。” 骁勇善战又如何,谋略无双又如何,一个对于自己妻子病了不曾来看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 常言道,不看憎面看佛面,她贵为公主,而他不顾皇家威严放着她不管,这份心,确实够让她高看的。 “父皇,当初是不是你逼着景王取我的?”若是心甘情愿,便不会连她生病了不闻不问的。 “诺诺,你误会王了。”女儿的误会,皇帝替景王忧心,想替景王辩解,却被萧倾诺阻止了。 “父皇,景王骁勇善战,是萧国的栋梁之才,这并不代表他就是女儿的良人啊。” 她有些恨这个不能自由婚恋的时代,“我知道父皇欣赏景王的才能,觉得他是萧国最优秀的男人,是唯一配得上你女儿的男人,只是,父皇你有没想过,女儿是否也觉得景王好,是否想要跟他度过一生?” 越说,萧倾诺越激动,皇帝不得不来到她的身边,安抚她的情绪。“诺诺,你别激动,你身子刚好,可别再病着了,父皇承受不起呀。” 都说帝王无情,可他的父爱都给了这个唯一的女儿,分分寸寸的呵护,如今,她字字有力,声声都敲在他的心坎上。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的错啊。 “我明天便去跟景王说清楚,不是他休了我便是我休了他。” 对于萧倾诺的惊骇世俗,皇帝惊呼出声,“诺诺…”一脸的惊愕。 “父皇你放心,这事一定不会影响到朝廷的。”她理解父皇担心什么。 “朕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终身幸福啊,傻女儿。” 萧倾诺醒来不仅失聪,而且记忆全无,皇帝心疼又无奈。什么都记不得对她来说固然是好的,如今,他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向她说清楚? “难道要女儿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生么,女儿办不到。” “萧国上下都知道你是景王妃,大家都看得出景王对你一片痴心,情深不悔,朕希望你好好考虑,试着去接受景王,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他的好的。”皇帝苦口婆心,“婚姻是终身大事,父皇不想你后悔。” “我不承认,我不会承认我是景王妃的,日后我便拿休书去景王府。” 3:一纸休书 翌日 萧倾诺站在景王府的大门,看着门前立着威严的两座石狮,门匾上雕刻着金灿灿的字,拿着休书的手一紧,纸上便多了几道痕迹。 不愧是萧国唯一的异姓王爷,府邸的奢华毫不亚于皇宫的辉煌,看得出来父皇很看重他。 不出一刻钟,朱红色的大门吱呀敞开,一身白衣的男子匆匆而来,面带喜色,在看到萧倾诺的那一瞬间,脸上绽放笑颜,漆黑的眸中璀璨如星。 “诺儿。”未等萧倾诺弄清楚来人是谁,她已被来人抱在怀中。 淡淡的莲香迎面扑来,温热的体温透过春衫传至她的身上,腰间上的力道让她难受的扭动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是她身子微微一颤。用力推开他,反而被抱得更紧。 忽然,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已被他抱在怀中,转身走进府内。 萧倾诺心中一急,“你这个**,放我下来。”她挣扎着。 她微弱的挣扎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起作用,反倒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了,欲要发作,贴着他胸口的侧脸清晰的感到他胸中的震荡,抬眸一看,只见他如玉的脸上挂着绚烂的笑意,漆黑的眸子满是温柔的神色。 心神一凛,心想他可就是那个骁勇善战,谋略无双的人景王,此刻在她面前的这位长的温润如玉,如玉春风,一眼便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真的要我放手?”景王停下,低头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榆揶。 他双臂一松,她的身子如期向下滑落,她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更贴近他的。 “你…”萧倾诺目瞪着他,没想到看起来翩翩如仙的男人会这么恶劣。 看着她,他笑的更深了,“是你说要我放手的,我只不过是遵从。” 四目相对,萧倾诺的眼神几欲飞出刀子,“你是故意的。”她肯定。 看着他笑的像只狐狸的面孔,她心中就来气。骁勇善战,谋略无双的景王竟然耍**,千想万想,却不曾想到过他有这一面,若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肯定会风中凌乱。 “对你,我怎么舍得?”敛去笑容,他情深款款的望着她,眸中的温柔几欲滴出水来。 萧倾诺再次眨了眨眼睛,真想是自己眼睛花了,他眸中的深情,她怔住了。今日,所有的一切,跟她预想的一切月兑了节。 一个放任着妻子不闻不问的男人应该是冷血无情的,而此时,他的深情不假。萧倾诺抿着唇看着他,心下警惕,莫非是温柔一刀? 她的警惕,景王眸中一暗,笑意再次重现脸上。“御医说你身子已痊愈,可我怎么觉得你还病着?”苍白的脸色,他看了心疼。 闻言,萧倾诺的怒火一下子又窜了上来,“强抱我就算了,还出言诅咒。”她挣扎,却未撼动他分毫,“放我下来。”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就不能乖乖的让我抱一会么?”景王很无奈的说着,依言将她放了下来,确是在铺好的贵妃椅上。 萧倾诺抚了抚有些凌乱的衣裳,半响,正色的看着景王,“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废话的。”说罢,她站了起来,将写好的休书拍在桌面上,“这是休书,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目光移到桌面,休书上字体,如她的人独一无二,珍贵难寻。景王漆黑的眸子顿时黯然失色,心狠狠的抽痛着,血肉模糊却看不见血。 4:谁敢娶你 看着他眸中布满的痛楚,如寒冬的雾霾,深不见底,萧倾诺当场怔住,他不是应该高兴终于摆月兑这场被强迫的婚姻么? 为何他眼中的疼痛如此浓重,如此明显,胸中一睹,强忍着不忍,萧倾诺扭头离去。 今天的一切都超了她的想象范围,他真实的疼痛,她不忍,但对于自由来说,真的微不足道。 男人疼的痛的伤心的,几瓶酒就可以解决了,她没有必为了一时的不忍而跟自己没一丝情感的男人生活一辈子,所以她只有狠下心。 看着桌面上的休书,景王十指紧握,因为过于用力,节骨泛白。 “等等。”看着她渐渐离去的消瘦背影,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每走一步,萧倾诺心中的不忍加深,转头,正好看见他毫不掩饰的痛楚,好似在说她做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四目相对,深深的对望,空气愈发的压抑。 “为什么?”半响,景王再次艰难地开口。 满心欢喜的等她到来,来不及高兴,便迎来这么残忍的心碎。一念天堂,转身地狱,便是说他的此时。 为什么?萧倾诺看着他,这句话应该是她问的吧。 “我知道,是父皇强迫你娶我的,你不仅不喜欢我,还非常排斥这段婚姻,而我也不想要这段婚姻,更不想我的青春浪费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身上。” 不喜欢的男人,这句话深深的将他打入地狱,手指泛白,身形微微晃着,眸中的痛,可以用一个世纪来表达。 此时的萧倾诺是理性的,她不忍却也明白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后面麻烦的道理。“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各不相关。” 忽然,景王笑了,悲伤地神色被绚烂的笑容所取代,这个在萧倾诺看来,他是在强颜欢笑。“天下都知道你是景王妃,你还认为这天下还有人配得上你么?”而你为什么自以为是的认定我不喜欢你,排斥这段婚姻,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萧倾诺听不到,却也能从他的唇形看懂他所说的话,当下冷笑。“这个不用王爷操心,请你记住,此时你我已毫无关系。” 前一刻的温柔如昙花一现,那么快便露出他恶劣的本性,萧倾诺冷眼看着他,“你若担心因此而影响你在朝中的声誉,这个本公主可以保证。本公主以为,以你在萧国的影响,纳几个如花美眷,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又何必留恋我们这段不幸的婚姻?” 萧国的男人有没有想取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不过威胁,她不喜欢。 撕心裂肺的疼痛再一次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几欲将他淹没,手指狠狠的捏着。她可以不喜欢他,却不可以将他推给别人。错过一次,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将她抓住。 “我看哪个男人敢娶你?”音落,桌面上的休书顿时化为碎片,在空中慢慢的飘落。 狠戾,无情,决绝的景王,萧倾诺第一次见到,心想,这才是真正的他吧。整天面对忽冷忽热的人,光是看着她就受不了,更何况是一起生活? “天下之大,就算景王有心恐怕也无力吧?”萧倾诺讽刺。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打错算盘了。撕了休书我便不会在写么? “这休书,不是你说休便能够休的。” “什么意思?”萧倾诺心里咯噔。 景王却不打算跟她解释,冷冷下令:“来人,带王妃下去休息。” 9:知道错了 10:新房暴毙 一个月前,三月九日,黄道吉日,宜嫁娶。 这一日,萧国第一公主萧倾诺下嫁大学士林学府的独子,林惊鸿。 林惊鸿,人如其名,长得比女人美上三分,故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美称。与萧国骁勇善战的景王荣景齐名之一的人,世人称战神景王,美男惊鸿。 他不仅人长得好看,学识并不亚于他的父亲,他的才华得到皇帝的赏识,故将自己唯一的公主赐婚与他。 第一公主大婚,十里红妆,长长的街道占满了人,八抬大轿,红嫁衣,金銮驾,可谓倾城之嫁。 林惊鸿一身红袍,高坐于马上,愈发显得风华绝代。 长长的队伍,缓缓的朝着林府而去,蜿蜒的队伍,看不到首尾。满城的男人无不在羡慕林惊鸿。 林府外,林家上下跪迎,“恭迎公主,公主万万岁。” 公主是君,他们是臣,即便公主下嫁林家,他们依旧要给自己的儿媳妇下跪,这是改变不了的规矩。 新郎下马,走近銮驾,修长的手指接过青葱玉手,声音温润如泉的划过她的心房,“倾诺。”简单的两字却让她的心房泛着涟漪。 温热的温度传至她的掌心,她没有回握他的,他却将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他的大掌中。“有我在,别紧张。” 微低的声音,带着清泉的温柔,仿若带着某种魔力,她不自觉的与他五指相扣。 “前面有火盆,我抱着你。”音落,他抱着她跨过火盆。 众人哗然,有人窃笑,林公子未拜堂,便已将公主**上天了。 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女儿,这会已在高堂上做着,另一边是林大人和林夫人,满脸的笑容,对于林惊鸿的举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吉时到,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皇天后土。” 此时,林惊鸿忽然抓着萧倾诺的手,低声道:“倾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后我林惊鸿只对你一个人好。” 林父见此,开玩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稳重。”话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皇帝见此,也是开怀的笑了着说道:“难得两人彼此喜欢,不碍,不碍。”言罢,摆摆手。 “三夫妻对拜。” 一声惊呼,萧倾诺在大家欢呼中被林惊鸿抱进婚房。“倾诺,累么?” 林惊鸿将她放在榻上,温润如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满含关切,说着他已将一杯温水送至她的面前,“你先润润喉,我去前厅招呼客人,若你累了,先歇会吧,我会尽快回来。”直到她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她才听到他离去的声音。 前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第一公主大婚,宴请天下,满朝文武,皇子皇孙无不参与,也算是给林府一个大面子。 此时,林惊鸿在群臣的恭喜中喝的有些微醉,微微泛红的面上在灯光下更显得绝色几分,步子有微晃,“我若醉了,公主可饶不了我。” 此话一出,大伙儿都笑了起来,硬是让林惊鸿喝几杯才放过他。 新房内,烛光摇曳,林惊鸿看着做在榻上的那一抹红影,仿若梦里,有些不真实。 掀开红盖,盈盈的眸子与他对望,直到萧倾诺出声,林惊鸿才想起还有交杯酒没有喝。 交杯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喝了之后,你和我,顺理成章。 **的酒入喉,呛得萧倾诺眼泪花花,忽然间,胸中一痛,无力的垂下手,顷刻间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噗”的一声,鲜血溢出口中,火红色的身影顷刻间倒在林惊鸿的怀中。 11:满门抄斩 12:惊世冥婚 17:是我的人 原本浑身寒意蔓延的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抬起头,正巧对上他认真的黑眸,里面的坚定与疼惜是真的。 “以后,我照顾你。”活了两世的她从未有人这样对于她说过。她在别人眼里,从来都是能干的,女强人的典型人物,可谁知,她是女人,也需要人疼的。 这一世,她是公主,万千*爱集一身,尽管身份显赫,也是需要一个人来疼的,景王是否是哪个人呢? “你欺负我,我可不会放过欺负我的人,就算你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也不行。”就冲你这句话,我好好跟你说说话。 闻言,景王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高兴,可在看到她怎么俏皮的跟自己说话,嘴角除了笑意再也发不起任何的火。 “这一次,我用我的一生来偿还,让你欺负一辈子,你觉得如何?” 说罢,景王来到他的身前,深深的与她对望,“诺儿,你觉得可好?”声音温柔的几欲滴出水来,只可惜,萧倾诺听不到,只从他温柔的眼神感受。 萧倾诺一怔,里面的太多柔情几欲将她淹没,一下子的情深她有些窒息,移开目光,“我冷。” 眸光一暗,景王整个人僵住,不过瞬间便恢复过来,指着旁边的衣衫道:“我在外边等你。” 不出半响,萧倾诺换好衣裳,穿着景王的衣衫打开们,正好看到景王背对着她站着。 “今晚你所说的话是真的么?”她问。 几番挣扎,也是该面对问题的时候了,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景王身形一顿,随后缓缓的转过身,抬眸,与她对望,“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掩饰什么,对你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我这辈子已经做准备好了让你欺负,让你依靠。” 他知道,她不平凡的经历让她不再似以前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心理多了一道墙,这些不要紧,只要给他进来,他可以永远做她墙里面的那个人。 朦胧的灯光下,景王一席白色单衣,因为情急还是什么,衣襟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的肌肤,说不出的*。 萧倾诺站的比景王高,自是将一切都看到了,眸光一转,沉思着。 空气陷入了沉默,景王在等萧倾诺开口,可是等待本身就是漫长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知道他快要被逼疯的时候,萧倾诺忽然抬头。 “我是你的景王妃,那么,你就是我萧倾诺的男人。”有这么一个骁勇善战谋略无双的男人做老公,而且长得还不赖,再加上这份痴情,算得上是极品了。 上一世她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这一世,没谈过恋爱捡了一个便宜老公,既然自动送上这么优质的男人,不要,那也太矫情了。 恋爱,结婚,结婚,恋爱,她们只是把程序颠倒了,并没有落下什么,这样也好。 萧倾诺这话一出,景王呆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顿时一张脸如春风里的花朵绽放着无限的芳华,双眸璀璨如星,傻傻的看着她,许久后又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荣景这辈子,下辈子都是萧倾诺的男人。”那神色愉悦的乌发形容。 看着高兴地晕乎乎的男人,喜悦也跟着胀满,她又霸气说道:“婚礼那天,你说过的话,可给我记好了,若让我发现什么,这辈子你别想再见到我了。” 扔下这句话,萧倾诺干脆不回宫了,也不管呆怔在门口的景王,自顾朝着屋内的锦榻走去。 18:没安全感 19:王府立威 翌日,萧倾诺醒来,荣景已不在,再看看外面,艳阳高照,想来他是去上朝了。 刚要起身,门外就传来了婢女敲门的声音,“王妃,您醒来了么?” 萧倾诺掀起纱帐,看了看门外,才道:“进来。” “奴婢春花,奴婢秋月,奉王爷之命前来伺候王妃的。” 春花穿红,秋月穿绿,两人看起来是经过*的,不卑不吭,倒也符合他的风格,当下也没有意见。 两人看见萧倾诺准备起*,一个伺候梳头发,一个去备热水洗脸,都配合的很好。 “王妃,王爷交代,待王妃用过早膳,王府李管家会带着各管事前来拜见王妃,熟悉府内环境和事务。” 梳洗完毕,在王府的后花园用早膳,早膳完春花秋月便带着她来到正厅。 此时,李管家和各管事已在厅中等候,看见他们来了便急急的起身上前跪拜,“王妃万福金安。” “平身。”主位上,萧倾诺看着下面的十几个人,再看看为首的蓝衣男子,想必就是李管家了。 一翻客气之后萧倾诺也不想废话,直接步入主题,“将大家召集与此,不用多说你们也明白,那就言归正传吧。”说罢,示意一旁的秋月。 秋月会意,站出了两步,“王妃初入王府很多东西不熟悉,现在各位管事简单说明自身的职权,现在就从李管家来是吧。” 十几号人,各司其职,职权不同管理的范围不同,听起来也好记一些,萧倾诺细细的听着,不明白的就当场问了,管事们也没有什么为难的,知道什么说什么,倒也好相处。 “王妃,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老奴说,王府虽不比皇宫,但我们定不会让王妃觉得委屈的。”李管家说道。 “委屈不委屈还的看你们景王。”萧倾诺捏着杯子,请抿口茶。 众人闻言一愣,李管家自知说错话,急忙道:“老奴嘴笨,不会说话,请王妃大人有大量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李管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矫情,委屈不委屈这可不是他一个奴才说的,再说王妃贵为公主,是君,能委屈她的,在这个王府也只有王爷一人。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切按照规矩办,当然,以前的规矩本宫会跟景王商量,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根据王府的情况拟定新规矩,到时候大家按规矩做事,做错的罚,有功的赏,在这里本宫把话说开了,背叛王府者,不管情节严重一律杀无赦,大家都记住了么….大家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长长的一段话,说的她口干舌燥,待众人散去的时候,春花秋月已备好了午膳。 “王妃,午膳时间到了。” 时间过得真快,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午时已到,看了看外面,照日当空。 “景王什么时候下朝?”这个时候应该下朝了。 景王府的第一天,早膳不能共一桌,至少午膳晚膳要一起。 20:皇上赏赐 25:跳个艳舞 26:又吃醋鸟 热情奔放的外来音乐响起,殷如月一身肚皮舞的装束,在台上舞动起来。 一摇一摆之间,风姿尽显。特别是胸前的丰满随着腰肢的摆动,一颤一颤的,吸引着大家的眼球,可谓是热情如火,赚进眼球啊。 萧倾诺听不到音乐,却也能从大伙儿的表情和殷如月的媚眼如丝看得出来,这舞跳得不错,真的别有一番风情啊…… 那腰是腰,胸是胸的,看的她也高兴起来。“这舞不错。”萧倾诺高兴的出声。 旁边捏着杯子的景王手一顿,看向他,目光凉凉的,“你喜欢?”说罢,目光微微的扫向跳着舞的殷如月,目光幽深。 “很好看啊。”若是不穿大家应该会更喜欢的吧?眸中精光一闪,萧倾诺笑的越发的妖娆。 “诺儿如此热情,待宴会散去,你为夫君我舞一曲可好?”景王逼近萧倾诺,温热的气息带着就的醇香,若有若无的洒在她的面上。 四目相对,灼热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她,“好啊。”萧倾诺心情大好的立即答应。 答应是一回事,跳不跳那是一回事。 景王嘴角一勾,又向她逼近三分,温热的唇瓣若有若无的碰触她的耳垂,“不穿的那种。” 异样的悸动传来,萧倾诺听不到,抬眸看着他,却见他眸中邪气尽显,流露出的邪魅让她直觉他目的不纯,却从他的唇形得知:不穿的那种。 萧倾诺心下一凛,红润悄然满上脸,看着他邪魅的双眼,咬牙,“夫君大人就不怕张针眼?” 你敢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 两人的举动,在外人看来亲密无间,恩爱的不得了。台上的殷如月自以为跳的很好,双眸得意的看向萧倾诺的那一刻,胸中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她在卖命的跳,她却不曾看一眼,这是侮辱,绝对是在侮辱她。 音乐停止,殷如月如期停下,香汗淋漓。忽然,掌声四起,喝彩声一片,此时,她脸上划过一丝得意。 一片掌声过后,坐上的太子拍起手掌,“很好,不愧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殷丞相功不可没,本太子竟殷丞相一杯。” “老臣替小女谢过太子。”殷丞相站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皇妹,如月的舞姿一绝,你可要小心哪。”坐上的太子看向萧倾诺,说道。 萧倾诺看过去,给太子一个微笑,“太子哥哥放心吧,本宫何时让你失望过?”她信心满满。 看着一旁的萧倾诺信心满满,景王不好说什么,可想到等会她要跳舞还是什么的他心里就不舒服。“诺儿,我不想你比试,本王向皇上求情让你回去休息,比试可以日后比,不一定在群臣面前比啊?” 萧倾诺看向他,说道:“你不相信我?”心里有些闷闷的。 他是怕她输还是怕她给他丢人? “总之,本王不同意。”说及此,景王面色一寒。 “为什么?”这个人,真是有些无理取闹啊。 “待会若是要跳外来舞你也跳么,那你岂不是被众人看去了?我不同意,要看,只能我一个人看。”一想到此,景王心里极为不爽。 他都没有看过,凭什么要大家看?就算他看过,他也不允许,诺儿是他一个人的,那些美好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要独占更要独享。 噗嗤,萧倾诺笑了出来。原来如此,这可把她笑死了。“好酸,原来我身边有缸醋,这是要酸死我么?” 她心情极好,笑靥如花的模样,晃了他的眼? 27:比赛规则 28:竟然倒了 34:公主加入 35:气死你们 手起,骰子的声音与盖蛊发生清脆的碰撞,他们的目光紧紧的跟随萧倾诺手。“嘭”的一声,萧倾诺手中的盖蛊稳稳的拍到桌面上。 一室安静,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桌上的盖蛊。 萧倾诺则动了动,在荣景的怀中找一个舒适的姿势,静静的扫着他们,将他们的表情收紧眼里。 纤纤素手覆在盖子上,勾起嘴角,“本宫最后一个来,本宫先开,几位哥哥觉得如何?” 四位皇子闻言,双手紧紧的握住,微微的有些沉不住气,死死地盯着盖蛊。 不等他们回答,玉手抬起,“四五六。”萧倾诺微笑的看着他们。 盖蛊一开,她清晰的看到他们舒了一口气的噩噩动作,看着他们轻松了的面容,她笑的愈发的灿烂了。 一皇子自信的揭盖,看也不看便报出:“六六六,豹子,通杀。”那神色,他赢定的表情。 其他三个皇子见此,面色黑了,黑的如同用了千年的锅底,无法形容。惊呼:“怎么回事?” 怎么变成了二四六,应该是豹子才对啊,莫非…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一皇子指着荣景,“你使诈。” “五皇子,话不能乱讲,你不知道么?”面对五皇子的指点,荣景面色一寒,语气不善。 “不可能,不可能。”揭盖的七皇子见此,面色惨白,身子晃了晃的往后退,竟然硬生生的吐出鲜血来。 “不要激动,荣景的还没有揭盖呢。”想晕死过去,门都没有。 既然敢赌,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此时,四位皇子真想就此晕死过去,眼不见为净,偏偏他们晕不了,就连吐了血的七皇子还睁着眼睛。 一个萧倾诺他们已经输了,再加上景王,他们真要去做乞丐了,悲催的是他们太过于自信竟不知道景王的规则和皇妹的规则。 盖蛊一开,一柱擎天,四人见此,面色惨白惨白的。 景王赌术不经,但不代表没有手段,没有脑子,对他来说,摇骰子需要技术,但是弄这个一柱擎天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哥哥们,你们输了。” 萧倾诺一侧头,身后的春花秋月立即上前,分别递上借据,他们如同见了鬼似的,想拒接,却被春花秋月强硬的塞到手上。 一看借据伤的数字,皇子们脚一软,硬生生的坐在地面上,想死的念头油然而生。 看这场面,春花秋月对萧倾诺的崇拜之心达到了一个高度,双眸贼亮贼亮的看着萧倾诺,怎么看怎么一个爽。 欺负他们王爷,就是这个下场,哼。 荣景眼神好,一看便知那个是什么,再看看自己的王妃,心下那一个爽快啊,既然诺儿如此开心,他何不补上一脚,让她更开心。 “愿赌服输,你们四人商量一下,选出一人,一个月后与殷如月成婚,记住,不是迎娶皇子妃,而是纳妾,而且还要办得热热闹闹的。” 四人一听,直接横在地板上,口吐鲜血。明明轻飘飘的声音,在他们听来比鬼叫还要难听万倍,不想听,却依旧传来:“谁取殷如月便免去万两黄金,旗下地产。” 四位皇子未得封王,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抽血了,当下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我取,我取。” 殷如月只有一个,他们一个个的扭打了起来,见此,萧倾诺丢出一句话,“哥哥们,妹妹天生善良,妹妹的规则暂时搁着,想到在跟哥哥们提,别太感谢妹妹哦。”音落,人已飘出了包厢。 扭成一团的四人,硬生生的停下,只好向屋内的凳子桌子泄气,真是气死了,气死了。 36:无师自通 37:如月被打 42:做三件事 43:贵妃召见 *满园,碧波荡漾,萧倾诺坐在亭子中,慵懒的享受着早上的清新空气。 春花秋月在一旁仔细的为她修剪指甲,原本就好看的手指经过细心的雕琢之后越发的精致了。 “王妃,你的手指真好看。”春花忍不住赞道。 纤细,白希,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再看看自己的,难看还是难看,面对自家王妃的手春花自行惭愧啊。 “王妃,你的手那么好看,若是涂上颜色,应该很好看。”最近,妃子贵妇都流行这个,秋月忍不住也想看看自家王妃的指甲染上颜色之后是何样子的。 两人两眼放光,隐隐激动的看着萧倾诺,不料她的一句话,彻底的破碎了她们的期待:“你们爷不喜欢。”她同样也不喜欢。 “要不等爷下朝之后我们问问,说不定爷喜欢呢?”两人还是不死心。 见此,萧倾诺觉得这两个丫头怎么最近越发的话多了呢,想来想去,心中有一个念想,那便是让宫里的绿翘回来,绿翘比他们懂事多了。 萧倾诺的沉默,两人以为她在思考这个问题,两人心中激动着,像是的眼睛透露着笑意。 正在这个时候,李管家来了,恭敬道:“王妃,殷贵妃传你去昭阳殿商量皇上的寿辰事宜。” 萧倾诺看着李管家,微微皱眉,随后道:“可是殷贵妃身边的翠姑前来的?” 李管家不知道问这个有什么用,当下也如实回答:“正是。” 眨了眨眼,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李管家便退下去了。 殷贵妃素来不与她来往,今日忽然这样,借口是父皇的寿辰,想想,又没啥破绽。不过,空穴来风必有因。 父皇的生辰是下个月月底,往常都是殷贵妃一手操办的,照理说她一个出嫁的公主是不太可能去接触这些的。 太子的亲娘,殷如月的姑姑,这些关系,萧倾诺一想就就头疼,甩了甩头,起身对着身旁的春花秋月道:“进了宫,你们两个给本宫机灵点。” “是。”春花秋月得令之后便恢复了恭敬的模样。 他们两个是景王亲自*给萧倾诺的,怎么说都不会太差,只是宫里的勾心斗角,比十个王府都要来的复杂得多,此次,也算是给她们一个见识的机会。 换上宫装,萧倾诺带着春花秋月,三人齐齐的朝昭阳殿出发。 昭阳殿,殷贵妃的宫殿,虽比不上正宫慈宁宫精妙绝伦,却也是奢华无比的。 人未到,离宫殿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便传来太监的尖细的声响,随后便有宫女迎他们进了内殿。 抬头,挺胸,萧倾诺不疾不徐的走进去,偌大的厅中除了宫女,高坐上只有殷贵妃一人。 精致的座椅上,坐着雍容华贵的殷贵妃,此时的她,比上次接风宴上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精致的妆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一身的气度与她贵妃的身份相当的不符合,若说是皇后绝对没有埋汰她。 不等萧倾诺开口,殷贵妃已经开口了:“倾诺,来了便坐下吧,自家人不必拘束。”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厚,那股亲和力,总是让人没意识的对她放松。 萧倾诺依旧淡淡的,道了谢之后也不客气的自己选个位置做了起来。 44:放开王妃 45:突然吐血 萧倾诺看着面前一身越发清冷的萧城,开口道:“不管怎么样,她是以母妃。”她不喜欢殷贵妃,但她不想疼爱她的哥哥跟自己的生母不关系不和。 手掌心里粘腻的汗水,她知道他是急着赶过来的,是怕他们发生冲突?还是他对自己的母妃不放心? 思及此,萧倾诺没有在想下去,因为那可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只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是殷贵妃随意欺负的主不会是么? 萧城闻言,牵着她的手力度不自觉的加大,并没有说话,反而急急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半刻钟,两人来到御书房前,萧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萧倾诺。 “日后,她若是传你,不管何事何理由,你不必理会。”此时的萧城,没有方才的冰冷,有的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切。 “诺诺,可是你来了?”此时,御书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 萧城抬眼看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大门,再看看萧倾诺,敛了敛气息,拉着萧倾诺进去。 “父皇,小诺急着来见你,还没用膳呢。”萧城礼都不行,直接对着批阅奏折的皇帝开口。 对于萧城不提殷贵妃召见一事,萧倾诺眸光闪了闪,随即开口:“父皇,诺诺好久没跟你用膳了呢,今日我们三人就在这里用膳吧,这样便不会误正事了,多好呀。” 皇帝抬起头,呵呵的笑了起来,“还是朕的诺诺好,不像他们,一个个的气朕。” 不用多说,萧倾诺也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那几个皇子输的倾家荡产,名声在外,作为一个父亲,他却是开心不起来。说到底,她也是有责任的呢。 “父皇别生气了,都是儿臣平日对弟弟们疏于管教,日后儿臣定会跟弟弟们好好谈谈的。”萧城道。 “今日诺诺在,就别提那些不争气的东西了,来,诺诺坐,想必你也饿了。”皇帝从御案走了下来,拉着萧倾诺就往太监摆好的桌子做去。 宫人效率快,不出一会,便将食膳摆好,皇帝老儿不自己先吃,反倒是一个劲的给萧倾诺夹菜。 “诺诺,是不是景王那小子饿着你,怎么几天不见便清减了许多。”皇帝便给她夹菜一边数落景王的不是。 看着菜,又看看自家父皇说荣景的时候那一脸的愤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初可是他答应她嫁给景王的,怎么她人一过去他就对景王不满了? 汗,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夹着菜,正欲放进口中,萧倾诺忽然手一颤,筷子砸落在了精致的盘上,脸色苍白,忽然口吐鲜血,缓缓地朝萧城倒去。 正当此时,御书房外传来:“景王到。”的声音。 里面的人哪里管他什么王的,一个个惊得脸色惨白,萧城面色肃杀的抱着倒下去的萧倾诺,急急的喊着:“小诺,小诺。” 皇帝更是夸张,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寒意四起,一颗心惊恐的不得了,就连声音都在颤抖,“御医,御医,快传御医。” 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他几欲承受不住这样的情况,第二次亲眼目睹女儿吐血倒下,这叫他如何不怕,如何不慌,他是皇帝可也是一个父亲啊。 门外的荣景听闻,面色一变,不等通传就闯了进去,正好看见萧城怀中双眼紧闭,嘴角溢血的萧倾诺。 52:做事用脑 53:真想杀人 “诺儿,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荣景一个激动,给萧倾诺一个公主抱,同时也亲了亲她的眼角。 她的诺儿,无论何时都是光芒闪耀的,让人移步开眼,真好,她是他荣景的。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我给你机会慢慢发现?”说罢,她抬眸,媚态无比的朝着荣景眨了眨眼。 这一举动,可是夺尽了世间所有的风情啊,荣景深深的被吸引住了,一个俯身,就给了萧倾诺一个**无比的吻。 真是狂风扫落叶的姿态,不放过任何一地,直到彼此气息不稳,荣景才离开她。看着她双眸迷蒙,面若桃花,红唇微肿的媚态,他忍不住道:“你这妖精是专门来克我的。”她不知道她这阮媚有多惑人。 “不满意可以退货。”他眼中的灼热以及那咬牙的语气,她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我的。”说及此,他有狠狠的吻着她一翻,看着她无力的靠在他怀中的模样,他才稍稍心理舒服了一些。 只是,她如此模样,他总是情不自禁。“诺儿,我们今晚洞房花烛可好?” “我现在病着呢?”这人,这么就… 闻言,荣景眸中一亮,满脸欣喜,“好了就可以么?” “本宫说两月后便两月后,提前了本宫的威信何在?”忽然,萧倾诺板着脸。 同*共枕这么多日,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渴望?可她偏偏不想他那么快就得逞了。 “诺儿,你这是要憋坏你的夫君么,若是憋坏了你日后的幸福可怎么办?恩?”荣景反倒是,你越是不给我越想要。 俯身,逼近她,面对面的盯着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那气氛,相当相当的*。 “说你色你不承认。”萧倾诺翻了翻白眼,果然男人都是热衷这件事的。 “我是色,但我只色你一人,你看我对你多好啊,别人想破脑袋的事我就只给你一人,诺儿,你就从了为夫吧?”这话很煽情哎。 什么翩翩如仙,什么意气风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地地地道道的*。萧倾诺深刻的体会到了,不过她就是不为所动,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急。 “夜深了,赶紧回去吧。”这深更半夜的,还是在马车上,这些话好像不太应景。 看见萧倾诺转移话题,荣景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难受,想抓狂,既然不洞房,给点福利总该可以吧。 荣景是典型的行动派,想什么就做什么,这不脑中想法一过,他就动了。她说暂不洞房,那么亲一下,模一下,总是可以吧。 被钻了空子的萧倾诺被撩拨的七荤八素找不到南北,马车内隐隐传来*的声响,荣景见此,愈发的卖力了。 你说你能,但不代表我不能*你就范不是?若是你自己主动,那可不是我的错了呢。荣景很无耻的想着,心中愈发的激动不已。果然是为了洞房,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啊。 正当里面打的火热的时候,车夫煞风景的声音传来:“爷,到了。” “滚…”马车内的荣景双目猩红,带着杀气,震得车夫连滚带爬的躲到马车下方,从事王府车夫这职位这么多年,从没见过爷这般,他能不吓着吗? 激情瞬间退却,荣景几欲要杀人 55:北国使者 56:容貌相似 61:第一夫君 这太子一开口就是自己的爱妻,荣景能高兴起来么?当然高兴不起来,这下,敌意的视线对上锐利的眸光,一时之间,整个殿内的气氛微微的变了。 萧倾诺依旧斜靠在荣景的肩膀,微微抬眸看着对面的人,眨了眨眼,懒洋洋的,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气氛会变得更坏。 “皇妹,逸太子远道而来,敬一敬太子。”萧城的声音响起,冰冷而没有温度。 萧倾诺自是听不到萧城说了什么,还好身边的绿翘提醒了她。她怔住,随后看了一眼荣景,又看了看逸太子,拿起桌上的杯子,朝着逸太子走去。 “逸太子,本宫敬你一杯,你远道而来,辛苦了。”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萧倾诺站在逸太子的前方,一喝完酒就觉得背后有道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不说也知道是谁的,当下她心里想笑,这荣景….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本太子再敬公主一杯。”说罢,也不等萧倾诺同不同意,逸太子给自己的杯子满上,随后一饮而尽。 坐上的萧城和景王相视一眼之后,各有所思。只是,荣景脸色更不好看了,站了起来,走过去,直接接过萧倾诺的杯子,目光灼灼的看向逸太子,“这杯,本王替诺儿喝。”话一落音,手中一扬,杯子已空。 见此,逸太子目光深如夜色,随后微微一笑,“听闻景王爱妻如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本太子唐突了。” 四目相对,虽话里客气,实则都恨不得将对方撕了。这无声的气息,萧倾诺敏感的察觉到了。 “逸太子远道而来,照顾不周,还请海涵,朕自罚三杯。”见此,坐上的皇帝忽然出声,举起酒杯就喝了三杯。 “陛下客气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公主如此风华?”可惜,已嫁作他人妇。 这话,皇帝面色一沉,“实在是便宜了景王,本太子和父皇很舍不得皇妹的。”皇帝未出声,倒是萧城先一步开了口。 “喔…?”逸太子尾音上扬,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萧城的话荣景听了之后哑然的看了他一眼,“诺儿说过,本王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第一公主当然配天底下最好男人,逸太子觉得呢。” 景王这话一出,底下的大臣心里在窃笑。这景王,原来还会讲冷笑话,冷着他们了呢。不过这话说的还真不假,放眼萧国,除了太子就数景王了,这景王不是最好的难道是你逸太子么? “是么?”放下杯子,逸太子的声音沉了沉,面色晦暗,看不出喜怒,只是那份嗜血隐隐的飘散出来。 “太子,人也见了,酒也喝了,你慢用。”说罢,她便拉着荣景回到位上了。 这两人,怎么就对上了?男人之间的较量她不懂。 “明ri你在家休息吧。”刚坐上,旁边就传来萧城清冷而低压的声音。 萧倾诺看了看萧城又看了看荣景,再看看逸太子,随后点点头,“好。”不去就不去,省的累着她。 只是,有人好像并不愿意看着她舒舒服服的。 “听闻明日皇子们狩猎场上一展风采,本太子想与第一公主前往观赏,不知陛下意下如何?”逸太子淡淡开口,目光却斜视着对面的萧倾诺,眸光微暗。 “准了。”皇帝只是皱了皱眉,便答应了。 62:箭雨纷飞 64:百里急报 荣景知道自己的王妃厉害,却不想她拿着她的独门武器,一个人冲了过来,那种不顾一切,让他顿时红了眼。 突如其来的击杀,刺客们不敢大意,而此时,萧倾诺已杀开了一条血路,来到荣景的身边。“你没事吧。” 轻轻的一句话,已经包含太多的关心太多的关切。双手紧握,快速的对视一眼之后,又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此刻。 “没事,你呢,有没有伤着。”说着,荣景将萧倾诺拉至怀中。 荣景,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杀敌无数,这一点算不了什么。 看着遍地的尸体,鲜血淋漓,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什么人?”看着时刻待发的此刻,萧倾诺低压声音。 “不知道,不是殷丞相的,也不是宸国太子的。”荣景说着的同时在萧倾诺的手上画着。会意之后,萧倾诺皱了皱眉,难道是北国? 正当此时,萧倾诺的护卫和救援的禁卫军正好赶来,顿时将刺客们团团围住。 “景王,属下来迟,你没事吧?”当下,顾不上什么礼数,护卫直接关心问道。 “没事,赶紧拿下,记得不要让他们死了。”看见禁卫军来了,荣景也没有那么紧绷了,赶紧下令。 命令一下,两方人马都动了,顿时,一片血光。刺客人少,不出一会,便被止住了。 “谁派你来的,说。”一禁卫军捏着一刺客的下巴,那刺客只是冷冷的看着禁卫军,头一扭之后,便见他口吐鲜血,死了。 “快,别让他们…”见此,萧倾诺急急出声,可惜,话还没有说完,那些刺客就集体的自尽了。 刺客,每人口中都有一颗毒药,那不是留给敌人的,是留给自己的。 “既然做了,他们便不会留下把柄,我们走。”荣景下令,便抱着萧倾诺离开。 走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孤独逸,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丢下一句话,“多谢。”说罢,便走了。 那些护卫看的莫名其妙的,爷,人家没干嘛,你谢个啥? 看了眼荣景怀中的萧倾诺,孤独逸点了点头,随后也跟了上去。 而此时,皇帝已经安顿在空旷的地方,有殷贵妃在一旁伺候着。“皇上,别担心,公主和景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太子呢。”皇帝看不到萧城,担心的问道。 殷丞相,大臣们,一个个脸色焦急的看着皇帝,没有一个人说话。 正当此时,前方传来动静,皇帝闻声看去,“诺诺,你怎么了?”看着荣景一身是血的抱着萧倾诺,皇帝面露急色。 “父皇,诺诺没事,太子呢,怎么不见,父皇你赶紧派人去看看。”看不到萧城,萧倾诺担心。 “派人过去了,还没有回来。”这回是殷贵妃出声。 “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父皇,我们先等一等。” 正当此时,一禁卫军的模样,手拿着东西,急急的朝这边冲了过来,“皇上,八百里急报。” 八百里急报,这几个字,大臣们的面色更沉重了,就连荣景握着萧倾诺的手都不自觉的加力。 65:瘟疫横行 70:忽然不适 71:她的忧心 “公主,真的不用医师来瞧瞧么?”绿翘避开其他人,把萧倾诺扶到*上,担心的再次问道。 “你认为现在萧国形式如何?”萧倾诺不答反问。 绿翘一愣,随后便答道:“山雨欲来。” 这四个字形容的很贴切,绿翘虽为奴,见识还是有一点的,这也是她喜欢绿翘比春花秋月多的原因。 “江城重要么?”她继续问。 “萧国的门户。”自然是重要的。 “本宫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绿翘不是笨人,萧倾诺这么一提点之后,便闭上了嘴巴。“公主,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见绿翘如此,萧倾诺当下满意的点点头,斜斜的躺在*上,微闭这双眼,许久,那种痛才慢慢的减缓,只是胸口很闷,好像爬了几座山似的。 “殷贵妃和倾城夫人最近有什么动向?”许久,萧倾诺开口。 绿翘的忠心她看的到也体会的到,此时萧倾诺根本就不用回避她什么,十一和十五的信息都是她传递的。 “殷贵妃没什么,倾城夫人更是安静的好像不存在,倒是殷丞相和南宫家最近来往的比较频繁,如今,朝中势力已经界限分明。” “恩。”她点了点头,想起了萧城,“准备到了选妃的日子,后宫没有没有什么动静?” “皇上是不会选妃了,倒是太子,听说今年一定要选出一个太子妃和两个侧妃,毕竟比太子今年已二十五了。” “太子也该立妃了。”作为储君,没有一妃一妾,怎么说都会有压力。 像萧城那样的男人,萧倾诺觉得这世间很少有女人配的上他。那一身的清冷反倒是让他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纯净的高贵,只可远观不宜靠近。 也难怪,他这么多年未娶,想必是遇不上让他心动的人吧。只是,感情这东西,有的人终其一生都遇不上那个人。 “公主,你还是休息一会吧,明日又得赶路,你若是有什么景王可又怪罪奴婢了。”绿翘还是很称职的。 而这一边,萧城和荣景在太子宫,两人在喝茶。 “都准备好了?”萧城淡淡的开口,声音毫无起伏,依旧的清冷。 荣景抿口茶,放下杯子,半响,才道:“一切就绪。” “下次,我不想看她一个人涉险。”深邃如海的眸子带着可以冰冻一些的光芒扫向荣景,那里面含着关心,更多的是警告。 在他心中,唯一看见阳光的,可能就是这个妹妹了吧。 “她不好,我比谁都痛苦,只是,她爱这个国家,而我要做的就是支持她。”爱她所爱,她喜欢的他支持。 荣景的目光有些幽远,认真的看着萧城,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若是有一天,萧国和诺儿,两者必选一个,你会如何?”此时,他有些沉重。 萧城浑身一颤,捏着杯子的手忽然收紧,节骨泛白,双唇紧紧的抿着,久久未曾开口。而荣景见此,再次饮上一小口茶,看着萧城,“无论你如何选择,我只希望你不要让她寒心甚至绝望。” 这天下怎么样,他只要她一个人便可。而他亦没有那么多的重担让他来扛,他要做的就是负责她这一生的幸福,便足矣。至于萧城的选择对他来说不重要,他只是不想看到她伤心。 72:荣归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