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三女王盛恋》 引子:勿入异时空 从伟大航线到尾田学园1 ()这里是伟大的航线接近一半路程的地方。略显懒惰的午后,阳光沿着某一个光滑的切面均匀的铺在甲板上。浪很轻,风儿从身边跑过,扬起一阵迷醉的果香。耳边,帆布铺张的声音,海水摇摆的声音,整齐又赋有韵律的振在空气里。 “娜美小姐,juice。” “啊,谢谢!” 船头,娜美接过桑吉递过的桔汁,笑了笑,然后微微的低下头咬住吸管。桑吉背过身,点起一支烟,缓缓的,嘴和鼻的周围有了浓白的雾气。 视野的角落,罗宾躺在阳椅上,一只手遮住了眼睛,支在月复部的书歪在一边。看样子是睡着了。桑吉解下扣子,西服在袖口一滑,利索的滑落到手腕上。尽管意识很浅,而女子却很能清醒的感到浓浓的温度。温暖地,带有淡淡的烟草味。 “桑吉真是温柔呢。”娜美依靠在围栏上,头发被风吹成云丝的模样,暖桔色的,渗着朦朦的水汽。 桑吉把咬在嘴里的香烟夹在指尖,娜美声音振动的一瞬间,世界忽然打了闪电,仿佛冰蓝的夜城忽然照出暖光,整个身体的骨骼失去了原有的挺直,开始打着波浪扭动起来:“喔喔!!真的么?娜美小姐!!” 娜美没有想到他的感情落差会这么大,那种夸张的眼神,心形的、粉红色的花瓣。那个舞蹈到底在模仿什么,是蛇还是拉面呢?娜美张开手,盖住了大半个脸颊。之前那种烟草里掺杂了男式香水的甜美绅士感全都不见了。 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响,带着涌动的风大步冲撞了过来。先是几滴海水溅在脸上,凉意成了零零星星的刺,顺着神经钻进滚烫的血管里。随之而来,一个近似5楼高的海浪摔到甲板上,整个船身倾斜的站不住脚,成了一个山坡。 “啊——————呃——”头顶,一个和太阳重合的身影带着尖利到走形的叫声从桅杆上摔下来。接着一阵巨响后,海上恢复了平静。 娜美扶着船头的围栏,呆呆的看着甲板上的三个人。索龙摆了一个“大”字印在甲板上,而罗宾也受到牵连被一同摁倒。阳椅、果汁、历史书凌乱的散了一地。索龙身下压着桑吉,而剑士十分清楚他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的恶心。于是两手一撑想马上起身,可是一瞬间忽然感到右手支撑的地方传来一种柔软的质感,索龙侧过眼,心里立刻雪白一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么糊涂的把罗宾押到身下,于是那只右手像触了电一样“嗖”的抽回来。 “啊,不要紧吧,剑士先生。”索龙尴尬的说不出话,反倒是罗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首先开了口。而她也就是这样的个性。索龙也没多想什么,顺着趋势马马虎虎的“啊”了一声。 “厨师先生呢?” “啊!!我为罗宾小姐而重生!!”桑吉张开双手单膝跪地,摆出一副“此生全为你”的架势宣告着。 桑吉正忙着献媚,而此时一阵杂乱的碰撞声从船舱内传出来。声音渐次变大。忽然,舱门弹开了,路飞抱着冰箱跟个保龄球似的滚了过来,接着是一阵惨叫,三个人的姿态被撞的东倒西歪。 斜射过来的阳光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相互拥挤开来的灰尘颗粒。四个人还有一个冰箱,沉默的,翻仰的,一个个不规则的横竖在甲板上。 “路飞?!!”娜美盯着面前吃的像皮球一样的船长。 “嗯?”路飞躺在地上,转过头,嘴边沾着少量的肉沫。 冰箱的门在两个人的对话间怦然落地,娜美的骨髓里好像长了虫子,身子开始抖动起来。 时间因为冰箱里的凄凉而开始伤心的抱在一起。 一旁,桑吉和索龙打在一团。 “死厨子!你的胡子刺到我了!!” “妈的!该死的绿球澡居然敢抱罗宾小姐!我踩死你!” “闭嘴————” 娜美从身下拿出来一根棒子,疯狂的挥了几下,于是旁边的厨师和剑士趴到地上,不吭声了。 娜美的眼睛凶恶起来,牙齿好像也骤然锋利了许多。女孩走过去,一脚踩在路飞的肚子上,伸过手,将他脸上的皮肉拉了一米多长,接着略带颤抖的说:“难道……我们这个星期的伙食,你一顿就……” “啊,是啊,没错。”路飞嬉皮笑脸的对娜美傻笑,“我厉害吧?” 傻笑声和风一样流过耳畔,娜美的眉线几乎立了起来,心里的皮筋被过分的拉长后终于断裂了。女孩攥起路飞的脸蛋狠狠的给了一个头锤。 一个炸裂的巨响泛滥在甲板上,沿着海洋的格局划向水天相连的地方。 船长的眼眸泛白,张着嘴昏倒在甲板上。剑士,厨师,历史学家一动不动的看着吐着白气的娜美。大家觉得不可思议,这和平时那个恬美、散发着果香的女生好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船上没有了声音,因为娜美的愤怒,甲板上盛满了沉默。 在尴尬的夹缝里盛开出来的沉默。 “呜嗷嗷————娜美!娜美!船舱……”乔巴从船舱里怪叫着冲出来,“船舱漏水了,乌索普说以现在船上的材料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桑吉一把将乔巴拉在怀里,说:“喂,娜美暴走了,你要不想变成烤鹿就别惹她。” “啊?唔……” “嗯……”娜美托着头发,顿了顿,说:“……我骑威霸去上一个岛买些食物和修船的材料,我想用不了五天就能回来。这段时间,大家看看能不能捉几条鱼或海鸟。” 桑吉掏出了烟,因为刚才的大浪而划不着火柴,“嗯……现在本来就是淡季,离海面最近的鱼类也在50米以下。” “呜……可恶的路飞……还我们食物!”娜美气急败坏的踩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船长。 “只是五天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索龙说。 “你是绿球澡,喝海水就能活下来。我们和你可不一样。”桑吉冰冷的斜视过去。 “谁是绿球澡?有种你再说一次!” “那有什么,一身腥臭的绿球澡!!” “够了!你们还有心情吵架。”娜美走到船舱边,扶着舱门对里面喊:“喂——乌索普——情况怎么样了?”女孩的声音在黑暗里碰撞开,散布成几个模糊的音节。 “损坏的地方已经勉强修好了,不过稍有风浪的话一定会裂开的。” “也就是说船已经无法航行了。怎么办?大家会饿肚子的……”娜美自言自语,眼睛失去了往日里灵幻柔和的光,略微翘起的双眉挑作两道伤感的流线。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娜美,桑吉的心里总有种莫名的难过,于是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娜美小姐……其实船里还有一点食物……” “嗯?!” “那天在岛上的时候,我买了带锁的冰箱,顺便放了几条金枪鱼,打算为娜美小姐庆祝生日用的。” “真的么?!太好了!桑吉,船上有你太好了!!” “娜美小姐要是没意见我就分给大家,下一座岛上的时候我会为娜美小姐买更好的。” “嗯,就这么定了!” “可是……前提是……”桑吉有些忧郁,有些话粘在了嘴边,就是吐不出去。 “前提是路飞必须按正常人的食量分配,如果我不在的话,等于家里少了猫,以路飞偷吃的技巧恐怕连一个小时都用不了,船上就会真的变得一无所有。对不对?” “哇——不愧是娜美小姐,还是那么的机敏。”桑吉的眼睛又变了形状,一涌一涌的发着光。 “这的确是个问题,以那个锁的耐久度,只要路飞稍微花点功夫,打开冰箱只会变成一件刺激又快乐的事。”一旁,索龙坐在甲板上擦着刀说。 不知什么时候船上竟多了一条大老鼠。在气候与地理形势的担忧下又多了一条不是那么光润的不利因素。娜美怎么也不会想到,路飞会那样不加思索的吞掉了全船的食物。 “喂~娜美,要不要信任一下我们的船长,我想他也该发现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不会那么任性胡来了吧。” 索龙靠在桅杆旁,海风在两人之间不留声色的走过。不知是那个略显严肃的眼神,还是慵懒又无比郑重的语调,娜美的心里总算挤出了信任。 对大胃王路飞的信任。 “嗯。不过冰箱的锁是一定要上,尤其是晚上。” 娜美的话受到了全体船员的认可。随后女孩没有丝毫的耽搁,拿好桑吉为她准备好的便当,骑上威霸,一阵嘈杂后,便化成了海上一个模糊的轮廓。 当日晚上,正如索龙对路飞的信任,船长只吃了一人份的烤鱼后就安静的睡了。 “哎,罗宾。”乌索普走了过来,“那个……你和娜美的房间已经漏水不能用了,这几天和大家在主舱挤挤吧。” “嗯!”罗宾微笑着回应道。 一旁,桑吉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两道卷眉诡异的跳了好几次。 “色厨师又在想那些低品味的事情吧?”索龙硬邦邦的吐出一句。 “哼!一般真正下流的人才会说别人下流。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英俊的王子殿下!!” “啊,的确是王子。不过是花痴国的王子罢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便打作一团,谁也拦不住。 三个小时后,两个人打的浑身是伤,累得一个抬不起刀,一个轮不动腿,于是双双倒在甲板上睡着了。 翌日清晨,桑吉去厨房准备早餐,发现铁锁上多了几个零散的牙印,但是食物并未有任何缺失。 桑吉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到了晚上,白日里有些浓密的云朵忽然纠结在一起,被莫名的伤感沉下了脸,于是风和浪发了脾气,腥涩的海潮气息抹去了空气里的干燥。平日里那些湛蓝的浪卷托着乌黑的身体开始在窗外大吵大闹。这一切对疲惫的人来说是一种恐惧。对那些布满激情的人来说则是一种不大不小的震撼。 主舱里,大家睡在一起。角落的位置,索龙靠着一个木桶,张着眼睛看着窗外。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搞得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 舱内唯一的一张小木床,一个黑发女子枕在上面。虽然盖着被子,但是可以看出她很明显的颤抖。索龙把靠在怀里的刀平放在地板上,很不自然的踱步靠过去。借着时而突来的闪电可以看清女子的表情。那是一副很难过,很悲伤的样子。窗外的白色闪光过后,紧跟着一阵爆炸似的裂响,清晰的好像就落在甲板上,然后是密密麻麻的嘀哒声,好像天空被震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坠入海里。 身边只有那些浓黑的雾和凌乱的风雨声,对一个女孩来说,这是一个害怕的不敢睁开眼睛的夜晚。又一个闪光冲进来,世界重新被点亮了。那个黑发女子开始蜷缩起来。索龙不知怎么的,原本和天空一样安静的心好像生出了杂草,而且在几秒中之内变得枝芽繁茂,干枯、散发着沼泽里特有的腥臭。剑士的眼前,伸出去的右手不知要去做什么,只是一寸一寸的接近着床铺,没有意识,更没有目的。 你在干什么?要成为天下第一剑豪的诺诺罗亚!索龙在心里这么对自己大叫着。他害怕正在熟睡的某个同伴忽然醒来,罗宾或是桑吉,看见自己这副没有章法的姿态。更害怕这只无法操控的右手。 又一阵闪电亲临,在那只手边均匀散布开的雷声忽然平息了那些锋利的尖叫,它们顺势凝合成了栀子花瓣上的甘露,沿着光滑高贵的叶片滚埋葬在雨后的泥土里。索龙眨眨眼睛,发现那只手拉平了被子上的褶皱,水一样的闪光在指尖和被单的接触点上开了很大的花朵。温柔的,美好的,喷发着莫名的靡香。 几分钟后,小床上的女子停止了抖动,在眉间淡淡浮起的伤感也慢慢的被抚平了。 第二天,蔚蓝从新侵占了天空,昨晚的风雨好像只是个不太温暖的玩笑,骗了几个不懂世俗的海贼。阳光俯视过来的地方,索龙靠在罗宾的床边吹着鼻涕泡,桑吉想叫醒他,可是踢了7、8脚也不见有苏醒的迹象。 “这家伙死了么?”桑吉叼着烟,一抖手指,索龙的脑门被弹出了声响。 剑士没有反映,一如既往的打着呼噜。旁边,罗宾呵呵的笑出声音,一副恬雅的样子。 “好好,ok!早餐这下又省了。”桑吉摆了一张别扭的脸。 “为什么是又?”乌索普跟上一句。 “路飞那家伙昨晚咬坏了冰箱的锁,本来就不多的食物现在只剩下了一半。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到娜美小姐回来的这段日子,路飞就不用吃饭了。” “是么,哈哈哈……”船长在旁边傻笑。 “喂,路飞,以后4天里你就没有食物了,这样都能笑么?”乌索普迟疑下来看着路飞。 “嗯?没有我的食物?那不是会很饿?哇!!太可怕了!!”路飞下巴拉的老长开始怪叫。 “才发现么?!!”厨师和狙击手不可思议的看着路飞。 路飞猛然撞过去,缠住了桑吉的小臂,撒娇似的说:“哎——桑吉——不用这样吧,反正娜美也不在,让我吃饭啊!” 这样的决定对路飞来说是最残忍的刑罚。比任何利器的切割更加的难以容忍。 桑吉面前这个来回拉扯着衣角的孩子,有点幼稚,也有点可爱。透过那顶草帽打过来的风,是温暖的,带着略显童贞的麦香气。和那时为了同伴而沾满血腥的少年相比,这样的船长更加的具有亲和力。就像是在这艘小船上,有香蕉,葡萄,桔子,椰子,草莓,还有苹果,而路飞对大家来说是水果篮子,让大家不会彼此分离的聚在一起。就是这样单纯又热血的船长把感动和温暖全部锁在了一起,让这艘小船变成挂满魔力与生气的向日葵。大家是里面的花子,温馨的抱在一起,一起哭,一起流汗,然后对着太阳一起开心的笑。 “别这样——桑吉——为什么不给我做饭啊——为什么?” “啊!路飞,别这么粘粘乎乎的,恶心死了。”桑吉甩开船长收拢过来的指尖,“那你说!是谁三番五次的偷吃冰箱里的食物,居然还弄坏了冰箱的锁!你说是谁?!” “是我!!!!”路飞高举双臂。 “你炫耀个屁啊!!”愤怒的下劈腿。 对桑吉来说,眼前的这个路飞好像是个螺丝钉,在心里一圈一圈的潜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桑吉!!我要吃饭!!!”路飞在厨师身边晃来晃去,两条橡胶腿盘绕在一起打着圈圈。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桑~~~吉~~”船长阴阳怪气的调大了音量。 这下桑吉终于知道为什么娜美会变得那么的暴力。有一个路飞成天在耳边叫来叫去的,不发泄出来的话一定会疯掉。 想到这里,桑吉一个转身,亮出了鞋底。眨眼过后,船长昏了过去。顿时甲板上安静了许多。 桑吉吸了一口烟,“乌索普!叫一下罗宾小姐,大家吃饭了。喂,乔巴……” “不用叫索龙么?”乔巴问。 “让他睡吧,肚子饿了他自己就起来了。” 除了索龙和路飞外,大家在布满阳光的厨房里愉快的吃了饭。 傍晚,天空里的云又开始繁茂起来,一层一层的挤在一起,然后慢慢的浓成黑色的雾。 终于,在晚餐的时候又散下了雨水。 “原来金枪鱼烤起来这么好吃啊。” 餐桌前,乔巴一脸甜蜜的样子,嘴巴周围的毛被油水腻在了一起。 桑吉在厨房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走到罗宾身边,“juice,罗宾小姐。” “哈哈,谢谢~” 开心的弯在一起的眼眉和带有磁性的敬语,罗宾和娜美的快乐永远是桑吉的宝贝。也永远是温柔的动力。 桑吉坐下来的一瞬间,忽然发现门缝里伸过来一只长长的手臂,速度很快,还没有人反应过来,桑吉盘里的烤鱼已经被那只手夺走了。 当然,这样的事即使用鼻子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于是在第二次,那只手再次伸到餐桌前来的时候,桑吉一脚将门踹死,眼睁睁看着那条橡胶手臂那么凄惨的瘫软在了餐桌上。与此同时,一道更加寒裂的哀鸣在伟大的航线划空而过,接着,桑吉故意装傻充愣的说了句:“现在的海王类嗓门可真大。” 索龙亮出刀刃,指着面前的橡胶手说:“大家要不要吃肘子?” 全船哑然。 晚饭过后,桑吉在甲板上看着发黑的浮云,想到了几日来狂风骤雨的夜晚,有些担心娜美小姐的安危。可是想到了娜美多年来航海士的经验,于是就变得没那么紊乱。可是像祈祷和祝福这样的事,桑吉还是在心里为那个桔发女孩静静的默念着。 雨点在桑吉的脸上打了几个节拍然后开始紧凑起来。绅士叼着烟回到了船舱里。 “唷,乌索普!” 桑吉喊了一声,叮当修理着漏洞的乌索普抬起了头,啊的回应了一句。 “那个冰箱的锁已经被路飞弄坏了,你看看能不能重新再做一个。” 乌索普挠挠头,尽可能把不行这样失望的话留在肚子里,可是如果真的有能够做冰箱锁的材料恐怕早就用来添补船底的这个大洞,也就不至于间隔几个小时就要人工排水一次了。 桑吉看到乌索普有些为难的样子,也不再去说些什么,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慢慢的环视四周,希望能够找到什么能够用的上的材料。 只有一根蜡烛照明的昏暗的船舱内,桑吉烟头上的红光点时隐时现的穿梭在淡灰色的空气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忽然听到了乌索普开朗的叫喊声。 “喂,桑吉!找到了,这个可以!”乌索普哗啦哗啦的拉起了一条锁链。 昏暗的光线里,桑吉模糊的看到锁链一端的尽头连着一个箭头形状的铁块。这个是梅利号的备用锚。 “啊!太好了,这个一定可以的。” 桑吉拿起了铁锚,比了比,足有两个大臂的粗细。绅士笑了笑,说:“那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乌索普。” “唔!!” 桑吉展开了眉梢,走去了厨房。 今天,依然是风雨交加的夜晚,罗宾好像做了很可怕的梦,又开始浑身发抖。而索龙依然为她整理着被子上的褶皱,在确定罗宾安稳下来之后,他才安心的睡去。 第三天早。 天空跟中了邪似的,晚上电闪雷鸣,到了早上就变得阳光千里,好像故意在炫耀着什么。 桑吉和往常一样,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进厨房,伴着雨腥和香烟的味道为大家做一顿顶级美味的营养早餐。 今天的冰箱又有重大发现,在那么粗的铁链面前,路飞的牙齿好像终于丧失了威严。上面摆放着凌乱的几排牙印,显然经历了不懈的努力而最终因“齿断人亡”而败下阵来。 茶饭的喷香重新溢满餐桌,桑吉叫大家去吃饭。索龙依然在罗宾的床前吹着鼻涕泡,死也不肯醒来。 餐桌前,罗宾,桑吉,乔巴,乌索普四个人坐在一起,气氛有些沉闷,好像会结出砂子来。 几分钟后,路飞捂着脸颊唉声叹气的踱进厨房,牙龈好像被塞进去个炮弹球,肿的不成样子。厨师的卷眉开始一挑一挑,阻击手的鼻子也开始抽动起来,生动的好像要说话一样。 路飞看着大家一副像要挤出水来的样子,皱着眉头呜呜囔囔的不知说了句什么。桑吉和乌索普看着眼前这么可爱的路飞,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哈哈的笑起来。 乔巴和罗宾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安静的在餐桌旁当观众。在船长含糊不清的抱怨声和两个人的暴笑声中,最后就听见乌索普抱着肚子挤出一句:“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因偷吃而鼓起来的胖子……哈哈……好做作的胖子哟!哈哈哈……”阻击手打着滚边笑边指着冰箱上的那条大铁链。医生和历史学家看来也有些不自禁,于是乱七八糟的笑作了一团。 路飞开始呜呜啊啊的指着几个人大叫,咬文嚼字的吐出了几个词:“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呃……” 吃过饭后,大家开始作鸟兽散,厨房只留下了桑吉洗盘子。隔着甲板,厨师听到路飞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好像揣着一只唱着歌谣的大蛔虫。桑吉叹了口气,然后继续洗盘子。 没有一会,那些盘子开始白净起来,桑吉伸个懒腰,走去甲板晒太阳。 船舱外的空气清鲜的好像是刚洗好的一样,天色开朗,可甲板上依然是潮湿一片。乌索普拿着鱼杆坐在围栏上,吹牛说至少能钓出条“拉布(鲸鱼)”来。长鼻子的身后,船长跟张破布似的趴在甲板上,咿咿啊啊的鬼叫着。 “喂~桑~吉,我要死掉了~给我肉~” “吵死了,饿了的话咬自己好了!” 路飞的眉线堆在了一起,呲着牙说:“可是橡胶不好吃啊……” “挑食的话永远长不大,将就一下好了。” 路飞抬起了小臂,盯了许久,说:“……我不要——” “废话!谁叫你把全船的食物吃光的!”桑吉弹弹烟灰,“除非你像乌索普那样,自食其力的去找食物,不想做的话就闭嘴减少些能量流失,说不定还能撑到娜美回来那天。” 船长望了望乌索普弓在围栏上的背影,挤挤眉毛说:“这种季节鱼都在睡觉吧……” “那谁知道,伟大的航线上什么事都有可能。” “嗷嗷~~上钩了,钓到啦!钓到啦~哈哈哈~”忽然,乌索普在围栏上蹦蹦跳跳的怪叫起来。 “真的吗!!?快!!拉上来!!”路飞吐着舌头,比看到了onepiece还要高兴,滴下来的口水沾湿了一部分甲板。 乌索普拉上了鱼杆,上面除了有些发黄的水草什么都没有。他转过身,掌心向上摆在脸颊两侧无奈的说了句:“骗人而已~哈哈哈哈……” 骗人……果然是骗人布才干的出来的事,路飞的身体里,刚刚还有什么东西发着光飞去了山顶,现在却好像忽然撞到了铁板做成的天,那么生硬笔直的被弹落在地上。紧接着“哐啷”一声,好像有什么被摔碎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一章 如果我能娶到你 ()路飞失望的靠在桅杆上,看着天空,那些陶瓷般白净的云,好美,和牛排的形状好像。船长闭上眼睛,想象着一缕缕肉丝旋绕着舌尖,在口中一段一段被牙齿分隔的样子。桑吉烧出的牛肉,和果冻一样的润滑,没有声音,没有形状,鲜美的味道像雪一样溶化成水,然后汇起湛蓝的河,流入每一条味蕾。就像金子或者珍珠散发出的光泽,圆润又无比的柔和,对视觉世界来说,没有比那再柔软的东西了。而世界一流的厨师便能把那样的柔软变成最香甜的味道,让它们像百合一样大朵大朵的在口中盛开。 桑吉总是说,味道不要紧,关键是要注入爱心。因为这样,娜美会不自禁的称赞几句。而桑吉会飘飘然的跳起他的波浪舞,同时,索龙也会用很大的声音跟上一句:不可救药的死花痴!接着就是两个人可怕的打斗声。 这些美好又刺激的生活带着阳光里的暖意流转在路飞的大脑皮层里。从前,像恶龙、克洛克达尔那样强大的敌人都给击倒在地上,难道如今,未来的海贼王要被饿死在伟大的航线么?没有比这更糟的结局了…… “哇!钓到了!!这下真的钓到了!快来看啊!!路飞!”乌索普在围栏狭窄的空间上开心的手舞足蹈。 路飞耳朵忽然立了起来,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好像注入了生命,又重新工整的聚合在一起,泛起了光。 船长两驱变为四驱,以惊人的速度冲到长鼻子面前。 乌索普拉起了鱼杆平和的说:“嗯,青绿色的,很帅吧?” 乌索普摆着一副很臭屁的样子,拉起一大串的水草吧哒吧嗒的在路飞面前晃来晃去。路飞的表情像是吃了过了期的女乃酪,青着脸说不话来。旁边的桑吉大笑着说了句:“这样的诱饵也只能钓钓路飞了,哈哈哈……” 路飞咚的一声坐在了甲板上,肚子里好像有几百头怪兽在赛跑。天上没有鸟,海里也没有鱼,哪怕船上有只老鼠也好啊。 “老鼠?”路飞想到这,兴奋的蹦了起来,一边嗷嗷鬼叫着一边冲进了船舱。 船长的行动有时让人模不着头脑。桑吉又取出一根烟,望了望船尾,看到罗宾躺在阳椅上翻着书,于是靠过去搭讪:“罗宾小姐,您要咖啡么?还是果汁?” “咖啡吧。”罗宾淡淡一笑,眼睛眯成两条漂亮的流线,开心的望着金发男子。 “……蒙……蒙娜丽纱……”桑吉情不自禁的吐出了一句,香烟也因为陶醉而掉在了地上,“咖……啡,ok!遵命!” 厨师的身子打着转转冲去了厨房。 就在桑吉端好咖啡兴奋的奔向船尾的时候,他忽然觉得眼睛一沉,胸口好像撞到了山,咖啡也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 “桑吉!!我找到食物了!!快!烤给我吃!!”桑吉面前,路飞手里拎着一个会动的麻袋,一脸幸福的望着桑吉。 “食物!桑吉,做给我……” 路飞话未说完,桑吉一个肩肉劈过来一下子把船长放到在地。 “可恶……为罗宾小姐刚刚做好的咖啡……爱的咖啡……”桑吉难过又很气愤,心里的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忽然顶起了一团火,于是抬腿发动了第二击。可到了跟前,他忽然停住了,他发现那个麻袋开出的小口里露出了一只角。 桑吉有些好奇,于是蹲子拉开了袋口。 “啊!!这不是乔巴么?!!” 袋口里,乔巴被绳子勒住了嘴巴,呈现在桑吉面前的,是一张被泪水浸湿的侧脸。那样子可怜的好像一个被毁坏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路飞——你个禽兽!”桑吉冷眼斜过去。 船长揉揉肩膀,嘟哝着嘴站起来说:“没办法啊,因为太饿了。” “混蛋!你想杀了乔巴么?!”桑吉的牙齿尖利起来,变了一张凶恶的脸。 “嗯??”路飞忽然站了起身,丝毫没有理会桑吉的话,“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路飞沿着味道的轨迹爬到了船医身边,因为刚才打翻的咖啡渗透了麻袋,路飞又产生了幻觉。 “哇!!我的咖啡烤鹿!!”路飞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乔巴开始哭着嗷嗷的叫起来,套着麻袋蹦跳着逃离了路飞的身边。而路飞便流着口水像动物那样用四条腿追了过去。 桑吉站在一旁吐着烟圈。耳边有野兽密集的脚步声和吵闹的吼叫声。从左耳到右耳,声响越来越近,然后逐渐淡去。接着又从右耳到左耳,声音逐渐变大,然后慢慢远去。 “唉,没办法了。果然是动物间的战争。终于知道什么是猫和老鼠了……”桑吉捂着脸无奈的摇着头。 前面的套着麻袋蹦,踩到了拖把摔倒了。后面的四条腿在追,一下子扑了过去把鹿按倒在地上。套着麻袋的开始踢,一下没踢开,接着两下。三下。路飞被踢了个屁蹲。 麻袋君继续跑。四驱君继续追。 “钓到了!!喂!!路飞!快帮我!” 乌索普在拐角处大喊,乔巴咚咚咚的蹦了过来,速度很快,一扭身子作了个麻袋漂移,转向了船舱的另一边。 紧随其后,路飞凶猛的冲了过来,打算照样子也作个四轮漂移,可惜速度太猛连同乌索普和那小块围栏一起撞进了大海。 乌索普把船长拉上了甲板,铁着一张脸瞪着路飞。 “我长的像牛排么?”路飞把脸蛋拉成盘子的形状。 长鼻子恼羞成怒,从身后掏出个“50t”的铁锤,接着“嘭”的一声闷响,路飞的脸出现了一个很大凹痕。 随后乌索普哭着说:“白痴!你个无敌白痴!那是一只7米长的大箭鱼啊!!几世纪难得一见的美宴!我就要把它拉上来了!!就这么被放跑了啊!!” “啊!?是哪个混蛋给放跑的?!我跟他拼了!!”路飞拉长下巴大吼。 “………………”乌索普哭着看着路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湿嗒嗒的站在船上沉默着。 1分钟后。 “难道是我放跑的么?!!!!” 乌索普点点头。 “啊——————怎会这样————啊————” 船长抱着脑袋在甲板上打滚。 晚餐的时候,路飞放跑大箭鱼的事被乌索普夸张的传遍了整个梅利号。结果当晚大家一致决定,把路飞绑在桅杆上欣赏大家吃烤肉。 夜里,天空晴朗,连风也柔软了许多。 船舱内圆圆的窗户里,是一张被月光放大的侧脸。绿发,略显忧郁的眼神,还有被照亮的三把刀。 临晨两点的时候,剑士固定的会起身,靠到罗宾的床边。虽然今天没有风雨,可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要这样做的理由。 不知道那个黑发女子的经历,不知道那些颤抖的理由,也不知道那个难过的雨夜。可是她的坚强一直像山岩那样菱角清晰的屹立在那些风浪里。有时在想,世界太大了,像在面前忽然扬起的海啸,覆盖了眼前的天空、花草还有海鸥。大家会恐惧自己会不会消失,被大海吞噬殆尽。通往梦想的那条山道太过蜿蜒了,有太多的人挡在面前,无法想象只有自己和敌人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一个女子便更加的艰难。悲伤和我,一个是冰,一个是雪,不懂如何温暖的话,总有一个会融化的。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梦想,所以知道要怎样的拥抱悲痛。那个女人的心有一种莫名的坚韧,不是用刀剑可以切断的东西。就像我非常的欣赏一种花,没什么香气,也没那么耀眼,但是可以毫不在乎的在雪地里开放。 罗宾。就像你一样。 因为这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来平息你的颤抖。 高皎的月亮在天空的城市里燃起白色的篝火,星星穿上了银色的晚礼裙,拉起身边的深蓝画出了几个白色的光圈。海浪掂起脚尖仰望着温柔的夜幕,好像可以听到它们悠扬狂野的歌声。 亮白的,湛蓝的。安静的,辽阔的。美丽的风景总会像风那样吹起生命里的涟漪,一切都是温和的。人们在开心呼吸着。 主舱里,乔巴拖着一身懒洋洋的毛,站起身,蹑起手脚小心的踩着大家睡姿间的缝隙。 “啊~桑吉煮的汤太棒了~”乔巴自言自语的站在甲板上,哗哗的往海里放水。 海上的风很小,梅利号被月亮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朦胧的睡眼令整个世界显得不太真实。 “哇~好美的月亮~”乔巴陶醉的望着天。 “咳咳~” 忽然,在桅杆耷拉下来的帆布里,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乔巴尿到一半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眼睛一下张到了最大值,圆溜溜的瞪着海面。 “什……什么动静……大家……的确都在船舱里……”汗腺开始工作,乔巴额头上的一小嘬毛腻在了一起。 驯鹿往后退了几步,蹄子踩在甲板上的声音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獠牙轧碎了骨头。 是不是战死在海上的海贼亡灵? 是不是艾尼路?! 是不是外貌畸形的海王类? 是不是喜欢吃驯鹿的鱼? 灵魂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几公斤的恐怖幻想破堤而入的往进流。 接着又是一阵拍打地板的声音,乔巴害怕的不敢往桅杆的方向看,他怕真的会有什么忽然的抱住自己,于是闭上眼睛扭头就跑。甲板上潮湿的印记随之洒了一路。 乔巴冲回船舱,他怕吵醒大家所以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于是靠到乌索普身边拍了他几下:“喂~乌索普,醒醒啊,乌索普。” “别闹!”乌索普推过一只手,“本大爷两万五千名的部下,再不跪下朕就踩死你!哈哈哈哈!” 乌索普傻笑着喊着梦话,口水在嘴边流的乱七八糟。 “喂,乌索普!乌索普!!”驯鹿揪住了乌索普的鼻子,来来回回的打着转转。 不一会,阻击手有些喘不过气,腾的一下坐起来,吓了乔巴一哆嗦。 “白痴驯鹿!你打游戏呐!我的鼻子又不是摇杆!”乌索普揉揉鼻子。 “可是……可是,甲板上好像有鬼……” “什么?你睡糊涂了吧?我去撒尿了,你老实躺着吧。”乌索普想要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一旁,桑吉紧紧的搂住乌索普的腰,一面流口水一面嘟囔:“娜美小姐,不要走啊!嘿嘿嘿嘿~” “呜喂~放手啊!我要去厕所~” “嘿嘿嘿~我不要~”桑吉鼻孔翻动着傻笑道。 狙击手见几经劝告没有效果,于是就拿起了乌索普大锤。 几秒钟过后,金发厨师重新坠入了梦乡。 乌索普上了甲板,乔巴很害怕但又有些好奇,于是就跟了过去。 驯鹿再一次站到了甲板上,和刚才相比,风稍稍的大了些,帆布被吹的很吵。 “喂!”乔巴见乌索普走到桅杆的附近,忽然大声叫住他,“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是不要过去的吧!” “哈哈哈!你胆子还真小啊,放心!真要有什么的话,本大爷一锤子搞定他!”长鼻子一边解开裤子一边说。 就在乌索普背对着桅杆小便时,白色的帆布里忽然露出了一个淡灰色的人影,在白色月光的照射下有节奏的凸出,凹陷。而这一切都清晰的映射在驯鹿的瞳孔里。 “乌……乌索普!!” “干吗!?” “出来啦!!出来啦!!” “出来了就尿啊,憋坏了可不好。”乌索普一口懒洋洋的调调。“哎呀~乔巴你别抱我啊,把手拿开。”长鼻子推开紧紧缠在自己腰部的手。 “乌索普……”乔巴颤抖着说。 阻击手转过身子,“你的胆子怎么还不如一只蚂蚁?平时要注意观察,在本大爷这多学学胆识……胆识……” 长鼻子的语调忽然淡了下来,盯着5米开外的乔巴哆哆嗦嗦的说了句:“乔……巴,别抱我……” 驯鹿嗯了一声,然后昏了过去。 乌索普低下头,看着身下两只长的不像手的手又说:“乔……巴,下次记得不要把毛剃的这么干净,怪吓人的……” “呜……” 好像是对那句话的回答,乱动的帆布里呜呜囔囔的传出了一个声音。这使本来就很紧张的神经又钻进了一根冰冷漆黑的刺,全身像触了电一样麻痹的抬不动腿。 桑吉已经昏过去了,这双细长干净的手根本不可能是厨师的,那…… 想到这,乌索普大颗的汗珠和鼻涕已经在脸上赛跑了。 “喂~亡灵大爷~请放手好么?只要您放过我,我愿意把这只驯鹿免费送给您,请您放手!”长鼻子把双手抱在胸前,像在祈祷着什么。 苍白的帆布和暗淡神秘的黑影,在乌索普最害怕的时候,那个掺杂着恐惧的帆布竟然淅沥哗啦的坍塌在身上。长鼻子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很重很重的压着自己的肚子,呼吸都很困难,鼻涕眼泪什么的流了一脸。神经已经很清晰的越过了底线,意识慢慢的模糊了,接着摆了一个诧异的姿势不省于人事。 第四天清晨 “啊~~”船舱里,桑吉身开胳膊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罗宾拿着阳椅和书走去了甲板,空下一张小木床和靠在床边的索隆。 “乌索普,起的这么早啊。”桑吉走到另一个船舱,看到乌索普正在做人工排水。 “不,是一晚上没睡。”长鼻子满脸疾黄,透过两个黑眼圈望着桑吉。 “你还是快睡吧,看你这副样子,怎么跟见到了鬼似的。” “呃~”乌索普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乔巴在哪?也找不到路飞,我很担心,要是被路飞吃掉就麻烦了。” “乔巴啊,大概在甲板洗裤子吧,他昨晚上尿了~” “………………”桑吉模着下巴,猜不透那些莫名的回答,于是沉默着爬上了甲板。 站到甲板的第一刻就感受到了南国充裕的阳光,天空睡着几朵干净的云,风也轻轻的吹着口哨。 桑吉习惯的对天吐着烟圈,张开双臂感受着上苍赋予的这美好的一切。 “啊~~如果在这明朗的天空下,我和娜美小姐在这浪漫的海洋上拥在一起,那将会是一件多么振奋的事啊~”眼前,金发绅士的鼻子忽然像河马那样翻动起来,眼睛弯成了很坏的角度嘿嘿的笑出了声。 “哎~~鬼彻!!你在哪~~”船舱内挤出了索隆的声音。 “哎~~~~三代鬼彻~~鬼彻君~~你在哪~~”索隆的声音慢慢的在空气里磨出了刺,大根大根的冲进桑吉的耳朵。 “妈的!臭水草!!你女儿丢啦!!?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桑吉蹦起来对剑士喊。 索隆没有像平时那样对厨师破口大骂,反而转过身跪倒在地上。 桑吉看到这样的索隆心里忽然一阵麻痛,在面前看着自己的,是一张挂着大串鼻涕、流着少量眼泪的脸。 “呜喂……只是说你一句,不用哭出来吧~”桑吉降低了语调。 “呜……我……我的刀不见了~”索隆哭丧着脸说。 “刀?不会吧,你总是把它们叼在嘴里,那么脏的东西谁会拿?” “不是那把,是拿在手里的红色的那把!!”索隆抱紧头,懊丧成一团。 “对了,你看到路飞没有?从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路飞?不是被你绑在桅杆上了么?” “啊~我给忘了~”桑吉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打了闪电。 “难道说……他被你吊了一宿么?”索隆咧起嘴。 桑吉没有回应剑士的话,急匆匆的跑去桅杆。 厨师本以为会看到脸色发黑对自己喋喋不休的橡胶人,可是那里只剩下了瘫软成一团的绳子。 “啊~罗宾小姐,你看到路飞了么?”桑吉扭着身子问。 “没有。” “哎,罗宾,你看到我的刀了么?红色的那把。”索隆忽然闪过来说。 “没有。呵呵~” 呵呵?黑发女子对两个人的态度出现了微小的差异,桑吉敏感的挑挑卷眉,瞪着剑士:“绿球澡!你平时不是最宝贝你的刀么,每次都是抱着它们睡,怎么会丢呢?” 厨师一句话好像打中了特定的靶心,令索隆浑身一阵干冷。 “啊……啊……我……抱着又怎么样?睡熟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剑士烧红着脸,想到了几天夜里自己靠在罗宾床边的样子。 “啊?”桑吉好像看出了什么,索隆会脸红么?他这样的行为就等于自己穿着裙子在娜美面前跳舞一样的不可能。可是今天的这个绿球澡却完完美美的做到了。 “臭水草!你小子是不是对罗宾小姐做了什么?”气愤的卷眉几乎贴在索隆脸上。 “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少罗嗦!”索隆转身走去了船舱的另一端。 “难道说……”索隆这样的反常行为反而吊起了一座大山,摇摇欲坠的悬在桑吉的心里,好像随时会坍塌下来。 厨师顶着一脑袋的怀疑与嫉妒又蹦又叫的追了过去,问:“难道说你抱了罗宾小姐?!” “没有!!”索隆跑了起来。 厨师在后面追:“那就是吻了?!” “没有!!!”索隆长大嘴巴吼了起来。 “啊!!!难道说?!!”桑吉想象出了一个很大的炸弹,一旦有人插入了信管就会真的会变成一场永远无法平息的战斗。 “你小子究竟做了什么?!快说!不然老子踢死你!” 在卷眉不休的挑逗下,索隆忽然回身亮过一道剑影,顷刻间,阳光里没有了影子,桑吉的身体被劈成了两段。 索隆心里忽然一抽,惊讶的吼了句:“白痴!为什么不躲开!!?”索隆紧闭着双眼,一拳捶在地板上。 同伴中的敌人——桑吉,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他,可是……笨蛋……就这么被我杀死了…… 索隆几乎悔恨的哭出来,在他睁开眼睛准备对天咆哮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对黑糊糊的东西霸占了自己的整个视野。这个是…… 卷眉!!? 索隆开始回想刚才砍中桑吉的一瞬间,当时,那个身影的确非常的模糊,而且没有流一滴血,在一旁观看的罗宾也是一副安然宁静的表情。 没错,刚刚打中的,只是桑吉的一个残影而已。 “混蛋!!你想杀了我么?!”桑吉揪起索隆脸上的一层皮,尽管索隆的身体不是橡胶,可还是被桑吉残忍的拧过了90度。 剑士立马攥紧卷眉的手腕,大骂道:“你是女人么?!妈的!居然掐我!” 厨师一咧嘴,露出了白亮的牙齿:“对付你这种卑鄙的小人,只配我用女人的手段!” “妈的!你小子才卑鄙呢!” 索隆张开拳头,一把掐过去。桑吉的左脸立马泛起一片烈焰,顺着几道敏感的神经灼进了脊髓。 “哎呃……没本事的家伙,居然学我!” “这叫……恶有恶报!!” 罗宾托着下巴摆着一张笑脸看着两个人。厨师和剑士,一个弓着腰,一个蹲成一团,两个人的额头狠狠的顶在一起,呜呜囔囔的相互咒骂着。 “喂!!臭厨子!下手太狠了吧,你至少拧了我90度!” “哦,是么,从你还能开口放屁来看,这还有发展的余地。那我成全你,100度!!” 说罢,卷眉的手腕骤然加了力,指间的那块肉颤抖的扭转了角度。 剑士呲着牙,用力的挤出一句:“不要……小看我!你这个花痴国的……王子!看招!110度!!” 桑吉的脸已经暴起了青筋,“不愧是水草君,真有你的。可是你知道么?我还没有尽全力呢!” “哈哈……哈,是么?我也是!我只用了50%的力量呢!” “是么……我只用了40%!” “我……百分之……30……”索隆舌头好像打了结,那些话语被疼痛弄得没有了形状。 “嘿嘿……别勉强了……你连话都说不清了……” “你在说你自己么?花痴王子……呵呵……呵呵呵呵……” 桑吉对这样的称乎显得颇为气愤,于是又加强了手腕的力量,“死吧!!150度!” “呃…………你这么喜欢拧人啊,太可惜,你知道我的三千世界能拧多少度么?” “嘿嘿嘿!那你知道老子的踢技全席能转多少圈么?”桑吉憋红脸瞪着索隆。 “放弃吧!你的脸都青了!” “是么!只是青色而已,比你要美丽多了。”桑吉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面镜子摆在索隆面前。 剑士定睛一看,不自禁从嘴里跳出一句:“啊……紫了……” “哈哈哈哈……这副模样真的好适合你!哈哈哈……”厨师的眉线一下子弯成了最“奸”的角度。 一句不冷不热的嘲讽就好像气管粘上了污渍,索隆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不是那么轻快。 “妈的,是你小子逼我的!”剑士一锁眉头,另一支手也掐向了“王子”,而且一面发狠一面嘟囔,“双刀流!!” 桑吉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两侧的脸颊好像被洒了大片的沸水,杂乱的神经交织成疼痛的网,麻木的找不到痛苦的中心点。 “你……”桑吉犀利的凝望着索隆,“我终于明白了……你这个混蛋那么气愤的原因。” 剑士没有作声,一个人埋头用着力。 疼痛深一步的泛滥开,桑吉咬咬牙:“你这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要害吧。” “……………………” “你或许真的对罗宾小姐作了什么,你怕我拆穿你,所以才那么恐惧的想要逃避,而且还不分敌友的饱拳相向,对不对?!” 一旁,罗宾的脸上没有了微笑,开始小心翼翼的观望那些情景。 “……………………” “怎么……不会说话了么?” 浓重的海腥气、风声、被子褶皱里顿错开的月光、朦胧的黑发、心涧黯然奏响的风铃,那些黑色的、白色的夜晚忽然不甘寂寞的在大脑里翻腾起来。剑士的瞳孔里闪烁着淡淡的流彩,脸上的表情被什么洗礼的一尘不染,向来铿锵坚然的心忽然散发出了柔和的光。就像是泡在了牛女乃里的巧克力,悄悄的温柔到融化,然后安静的散发开前所未有的甜味。 “这样下去……我的刀子会顿的……”剑士的声音轻轻的浮现在空气里。 桑吉卷眉一挑,疑惑的嗯了一声。 索隆缓缓的抬起头,展现在“王子”面前的,是一张坚定而充满寒意的脸。 “三刀流!!”索隆揪着桑吉的脸,重重的给了个头锤。 和几天前娜美揍路飞时一样,一阵炸响后桑吉便不省人事。 “笨蛋厨师!换了你后,看到有那样颤抖着入睡的女人,你也那样做的。混蛋!” 索隆转过身,挑了一眼罗宾然后捂着左脸进了船舱。 “你又和桑吉吵架了……索隆……”乔巴淡淡的说。 “啊,这次只能怪臭厨师不好,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恶!”索隆找了个墙角生硬的坐上去,“都怪罗宾,每次都睡那么晚,害得某个笨蛋什么都看不到!” “看到什么?”乔巴盯着索隆。 “我脸上的伤啊!喂,你不是医生么?笨厨师拧的我痛死了,能不能想想办法。” “啊?唔。” 乔巴没有继续问什么,转过身去拿医药箱。他知道,以索隆的性格,有些事永远不会被说出口,既便是再伟大的事。 人们都觉得阴天是所谓冰冷阴暗的,可就算是阴天,太阳也依然奉献着光和热,同样也会存在自己的光明和温暖。其实归根到底,光芒消失的原因只不过是那些天空的外表被覆盖了浓密的云而已。 毛茸茸的两只手经过几个上上下下,那张原本烈红的侧脸顿时好看了许多。 “嗯,这样就好了。这个是最后的特效药,你们要是再打可是连药都没的用哦,记住,这个是船医的叮嘱。”乔巴拍拍剑士的肩膀。 “最后?你把药都给了我么?那笨厨师怎么办?!” 乔巴耳朵抖了几下说:“啊……呃……我忘了,还有桑吉……” “唉,果然……被华丽的忽视掉了。”索隆半皱着眉,“笨厨师的伤可是我的三倍啊……” 船舱外,桑吉的身边忽然起了风,空气里凝聚了大量的粉红色的泡沫,树叶的沙沙声、黄雀的啼鸣声、帆布的铺张声,甚至流云的滑动都有了洁白柔软的节奏。桑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在张开眼睛的时候,会有事发生。 温柔的、向往了好久的事。 “娜美小姐,果然是你回来了。”平时,那些对着航海士时常跑调又带了浓烈暧昧的语调里忽然抛开了从前那些不谐调的一切,可以为面前的女孩奉上的,似乎只剩下那些最柔软、最炙人的部分。而且是大把的。大把的。 娜美让桑吉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面揉抚着绅士的脸,一面说:“一直以来,我任性的让你担受了那么多,对不起。桑吉。”娜美有些抽泣,双臂紧紧的把桑吉搂在怀里。 来自少女的柔软顿时在绅士的脸上全方位的开放,桑吉流着鼻血语无伦次的喊着:“噢~姐小美美~娜美姐姐……娜美小姐……” “不要在叫我娜美小姐了,叫我娜美~” “娜美……” 航海士闭上双眼慢慢的弯下腰,在桑吉的瞳孔里,女孩的双唇一寸一寸的生动起来。 绅士默默的伸出双手接过娜美的脸,说:“娜美……嫁给我……” “嗯,可以……不过你要先吻我才可以……”随着女孩嘴唇的接近,香草气的甜滑也渐渐的浓郁开来。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章 粮食用尽 ()桑吉的脸颊就像座憋红脸的火山,两只眼睛里爆发着不可思议的热。这是等待很长时间,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会到来的这么一天,尽管每天都在像种花一样的呵护着特定的女性,可是现实的成效并不会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带来什么香气。甚至连一点绿意都不曾盛开过。那片看似湿润温暖的红土却始终不耐烦的延续着一无所获,桑吉没有抱怨过什么,对他来说,只要自己能够守候在一旁,就已经是一件舒服又得意的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个愿望就这么突然不讲条理的实现了。在这个阳光并不充沛的此时此刻。 “娜美……”桑吉张开手臂略显暴力的搂了过去。 船舱内,“我昨夜真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景象,你知道么,那头怪物光一个脑袋就有四头犀牛那么大,而且右手还端着机关枪,左手是火箭炮,它的牙齿…………还好它被我captain。乌索普一脚踢到了eastblue,我想,以它爬行的速度,再有不久就会回到这里了,所以说,在它再次攻过来之前,我们还是快点逃吧!”长鼻子把昨晚看到的恐怖景象在罗宾面前吹的天花乱坠。 “可是,梅利号现在还不能动吧……” “啊,不要紧,我会借用梅利的一部分重新做一条小船,我们一起去把娜美接回来,然后在天黑之前把梅利号修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哦,是么。不过以现在的状况还不用那样,即使那个怪物真的来了,你也会保护我们吧。captain。乌索普。”罗宾一边在灶台上找着什么一边笑着说。 “罗宾!!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看看我们周围,这些看起来是普通的海,其实这都是那只怪物留下口水!你知道它有多可怕了吧!” “喔~”罗宾迎合着睁大了眼睛,“那乌索普船长,你知道咖啡在哪里么?在出发之前我想喝杯咖啡。” “啊!!都这个时候还喝什么咖啡!” “不,我一定要喝,不行么?” 罗宾紧紧盯着乌索普的眼睛,那个请求的语调里似乎并不是听起来的那么单纯,那里面隐含着任性而且还连带着一点点撒娇。平时安静温和的罗宾顿时间好像变成了娜美,这让长鼻子一时间没适应过来,于是在还无法融洽共处的两个思维的夹缝里,无可奈何的挤出个“嗯。” “奇怪!咖啡……”乌索普在一个木柜前又伸脖子又哈腰,忙了几秒钟忽然猛一拍大腿,“噢对!冰箱里有咖啡!”接着长鼻子一溜烟冲去厨房。 开心的流线涂了罗宾一脸,嘴、眼、眉,甚至走路的样子都有了明显的改变,这简直就像是要出嫁的新娘。乌索普蹲在冰箱前摆了一副假装开锁的样子偷看着这个反常的罗宾,长鼻子在想,只是喝个咖啡而已怎么会给她美成这样?难道说有什么阴谋……这个女人可是miss。allsunday啊……啊……不不不,毕竟都这么长时间了,不能怀疑同伴!那是为什么…… “长鼻子先生……” “是!!”乌索普被吓了一哆嗦,护目镜掉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 “哎?”乌索普顺着罗宾手指的方向转过头来,发现自己的两手之间什么都没有。原来自己刚才一直拿着钥匙傻乎乎的在空气里拧来拧去。就在长鼻子还在想“锁哪去了”的时候,冰箱的门忽然被什么撞开了,乌索普听到了自己鼻梁碎裂的声音像嚼暑片一样惨烈,紧接着就是浓重的血性味开始大步的泛滥在味蕾里。 时间被撞击所凝固,乌索普带着自己波浪形的鼻子翻着白眼一寸一寸的昏厥在空气里。视线稍稍向前转,可以看到冰箱内路飞舒展着身子大喊着:“睡的好舒服啊!!” “船长先生……”罗宾吃惊的半张着嘴巴,“你怎么会在冰箱里?” “啊!罗宾!早上好!我么?我在这里睡觉!”路飞咧着嘴笑嘻嘻的挥着手。 “这种地方睡觉……不冷么……” “嗯?”路飞眨眨眼双臂忽然抱在一起,“唔哇!!好冷~” 罗宾无语……背后象征性的流了大颗的汗珠。 路飞弹落身上的一层霜,说:“哎?乌索普?哈哈哈!你还没起啊!”路飞靠过去,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指着长鼻子大喊:“喂!罗宾,他怎么满脸是血?有敌袭么?!” “啊,不……算是事故吧……” 路飞根本没有听女子的回话,一个人抱着长鼻子暗自伤感:“谁干的!?太狠毒了!鼻子竟然弯成了这样,一定很痛吧……” 乌索普一动不动,默默的从嘴里吐出个骷髅来。 路飞一看大事不妙,立刻哭丧:“别死啊!!乌索普!振作点!对了,船医!喂!!乔巴!!” 路飞说罢抱起长鼻子就往仓外跑。到了门边,还没来及伸手,舱门“怦”的一声让什么人暴力的踹开了。想要出门的两个人跟着被撞飞起来。乌索普在前,路飞在后,飞到尽头,路飞撞到了墙壁,乌索普随后跟着压上来,船长差点吐血,而长鼻子被路飞特有的橡胶体制再次弹飞出去,乌索普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眼看着就要落进厨房的菜刀堆里,路飞关键时刻伸长手臂,一拳将长鼻子打离原来的轨迹,于是乌索普又转了几个圈落到了索龙用来修炼的钢制器材里。 随后,“咣”的一声,目标着落。长鼻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时,门完全的打开了,索龙一脸紧张的大喊:“娜……唔……路飞!!乌索普!!罗宾!笨厨师他疯了!乔巴有危险,快出来!!啊……怎么都在睡觉啊……” “桑吉不要紧……救救……乌索普……”路飞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挤出话来。 索龙看到了地板上的血,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出了事,于是跑上前去观望:“喂,路飞!乌索普!你们怎么了?鼻血流的很厉害啊!上火么?”就在索龙蹲的一瞬间,余光忽然扫到了冰箱里的剑,绿发发疯似的奔到那里:“啊!!这不是我的鬼彻么!!?鬼彻君!!你终于回来了!!”剑士抱着那把剑在脸上蹭来蹭去。 罗宾踱出舱门,她知道这个时候能够正常行动的人只有自己了。于是走到甲板上去看桑吉的情况。 可是没想到索龙口中形容的“疯”竟是厨师对船医狂暴的强吻。 罗宾双手交叉在胸前用四轮开花强行将两人分开。 “娜美小姐!不要走!”桑吉一把抓住了罗宾的手。 罗宾眉毛挑了挑,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另外的一只手捏住了桑吉的鼻子。 没有一会,厨师擦了擦口水,坐起了身。 “啊…………是……梦啊……”厨师眯着眼睛,随着意识逐渐的清晰,脸上的那些甜润也跟着垮塌下来。 一旁,乔巴哭着扑到罗宾怀里,抽泣着说:“罗宾!!桑吉……桑吉他……呜呜呜……” 厨师低着头,好像用不上一点力气,“啊……乔巴……对不起了……” 驯鹿在罗宾怀里团成个毛球,呜呜的哭泣声中断续的夹杂了一句“我没关系”。 “哎,厨师先生。”罗宾一只手挡在眉前仰望着太阳说,“那个黑点是什么?日食么?” 桑吉抬起头:“嗯……又是索龙么?那傻蛋又从桅杆上摔下来了。” “不……”罗宾望着舱里和路飞打成一团的索龙说,“我确定剑士先生在船舱里。” “哦,这样。那我还是先躲开这,免得又……”话音未落,那黑点怦然落地。 其实,正确的说,应该是落在了桑吉的肚子上。厨师“呃”的出了个怪声,一脸诧异的倒在了甲板上。 “小孩?!”罗宾惊讶的眨眨眼,面前,一个桔发的女孩背着身坐在厨师的肚子上。 厨师点起根烟,仰望着天说:“你们在跳舞么,我洁白的风。melody、wind、sunshine……原来,阳光里的温柔是这桔红色的夏。一无所有的寒冷是我一成不变的爱。darling!我会比往常更加爱你的,即使放弃全宇宙的梦想。”说罢,桑吉一把搂住了女孩,喊着:“欢迎你回来!娜美小姐,你一定想我了吧!!” 一旁的罗宾看得有些发麻,忍不住说了句:“厨师先生,那个应该不是航海士小姐吧,只是很像而已。” 桑吉翻着鼻孔疑问的“嗯”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酸痛,厨师淌着鼻血又倒了下去。 那女孩揉揉拳头大骂:“臭!少碰我!!” 桑吉微翘起头,发现这的确不是娜美,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的相象,只是比娜美年幼了7、8岁而已。 可是……怎么会呢?桑吉模着下巴:“噢!!我知道!是我们的女儿吧!”厨师激动的又一次抱了过去。 “滚开!!”女孩一脚踩翻的脸。 桑吉一面擦血一面说:“嘿嘿~不愧是我的女儿,和她妈妈拥有同样狂烈的爱!” “喂~小姑娘,你是从哪来的?为什么穿着海军的制服?你是海军么?”罗宾笑眯眯的走过去。 小女孩转过身,可身体依然坐在桑吉身上,像是把厨师当成了凳子。 女孩微微的侧过脸,说:“哎!!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干掉你。” 那些话尽管出自一个小鬼嘴里,却充满了要挟应有的气势和寒意。 桑吉立刻迎合了句:“遵命!”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啊,我先介绍一下,我叫……” 女孩盯着罗宾:“你们是草帽海贼团吧?尼可。罗宾!我找你很久了。” “喔~她的眼神太可怕了!”驯鹿紧挪了几步躲到罗宾身后。 女孩锋利的表情让罗宾的神经有些发麻,她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一般的小鬼,于是表情慢慢的严肃下来,又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认识我?” 女孩笑容里的冷漠进一步的铺张开,回应道:“我?我是娜美啊。像你长得那么像狐狸的女人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别开玩笑了!你究竟是谁?!”罗宾放开音量。 “是啊,你不可能是娜美!娜美要比你……” 乔巴说了一半,女孩忽然开口:“要比我年长对么?漂亮的桔发大姐姐。对不对?厨师先生。”女孩冷冰冰的看过来,一时间冻结了桑吉的嘴。 “对了,还有你……”女孩站起身,走了几步蹲到乔巴的面前说:“嘿,小猫!你藏反了吧?身子应该往里藏不是么?”女孩抬头,罗宾的身子在阳光里显得高大了许多,“哎,狐狸!你们的船医怎会蠢成这样!” “喂!!不许骂罗宾是狐狸!她一点也不像!而且我是驯鹿!不是猫!!” 乔巴被气得蹦来蹦去,女孩又说:“算了,和你们这些动物没什么好说的,我去找你们老大!”说罢,女孩就往船舱走。 “你有什么目的?你把航海士小姐怎么了?你怎么知道乔巴是船医?”罗宾一把拉住女孩的肩膀。 “别碰我!臭狐狸!我警告你!我最讨厌长得像狐狸的女人和拿武器的人!”女孩一把将罗宾的手打的山响,接着黑沉着脸,“最好别惹我,不然你们都会死的!” 罗宾的额头上紧出了汗珠,乔巴流着眼泪躲在罗宾身后,就连桑吉也叼着烟沉下了表情。 女孩一脸鬼笑,握住了舱门的把手。可就在拉动的一瞬间,门忽然弹开,充满着爆发力,女孩跳着旋转舞飞出了好远。同时,门的另一边,路飞笑呵呵的冲了出来,又蹦又叫的跑去船尾。紧随其后,索龙一边喊着“别跑,我砍死你!”一边追了过去。 2秒后,女孩落地,脸上有个很明显的血印。 10钟后,随着两个人追逐的升华,女孩的脸上又被追加了25个脚印。 30秒后,两个人分别站在女孩的两侧,开始互丢船上的用品。比如:哑铃,木桶,炮弹等。 40秒后,路飞对乔巴说:“哎!!乔巴!去看看乌索普,他的鼻子让我弄弯了。” 50秒后,女孩开始吐白沫。 一分钟后,女孩被杀红眼的索龙当成了木桶,一把被抛了出去。船长为自保,一拳将飞过来的东西打下海,然后两人继续赛跑。 又过了几秒,桑吉出脚,战斗被强行终止。 “妈的!臭水草!你居然丢我女儿!!”桑吉戳着剑士的鼻子喊。 索龙讽刺的看过去,说:“啊~?你也能生孩子么!?” “是个不速之客。尽管来历不明,但毕竟还是个孩子。”罗宾平静的接上句。 “孩子?”索龙一转头,看到小女孩挣扎着拍着水,于是喊了句“不好”跟着放下刀跳下了水。 索龙抱住女孩还没游出两米便被她一脚踹开。 不一会,两个人滴答着咸水先后上了甲板。 索龙气乎乎的看着女孩,刚要发牢骚,女孩忽然骂了句:“臭剑士!” 索龙一时间没憋出话来,开始在原地打哆嗦。 桑吉眉间一挑,走上前说:“女儿啊~尽管臭水草很难看,可毕竟是他救了你。” “你给我滚一边去!谁是你女儿!” 索龙的额头暴起了青筋,大吼:“你这家伙!明明是老子救了你!你竟然不知好歹!” “救?少用那么崇高的词汇!我不过是在练习潜水而已,你知道你这是什么么!?你这是妨碍!是多此一举!是自作多情!是性骚扰!” 索龙红着脸完全失去了理智,抡起地上的刀就往过跑。路飞用橡胶手缠了剑士几圈,笑着说:“这小家伙可真有意思!别激动,索龙。” 趁间隙,桑吉靠过去,问:“喂,小姐,你知道娜美的事么,说好的日子已经到了,可她还没有回来,大家都很着急。所以,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就请告诉大家。” “好啊!”小女孩又是一阵冷笑,可是因为脸上那些缤纷的伤,让气氛完全改变了形状,“嘿……你知道么,我是转移果实的能力者,你知道我为什么和那个航海士那么像么?” “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桑吉打着怪调子说。 “因为我转移了她的脸。你知道什么是转移么?” 厨师冷着眼神说不出一句话。 “就是说,她的脸在我这,而她现在……” 桑吉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内心最核心的地方像藤类植物的迅速攀爬散发出了大根大根的恐怖与痛苦。 女孩的嘴角咧开到极限,像吸血鬼一样疵亮两排牙齿,沉着嗓子说:“她现在没有脸!” “娜……娜美小姐……”桑吉很明显的在眼线上挂上了条愤恨,淡淡的喊了句:“羊肉shoot……” 厨师一脚朝女孩踹过去,可身上忽然长出来四只手生硬的给他摁在一旁。 “冷静点,厨师先生。”罗宾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她刚才游泳的速度可是比剑士先生还要快呢,你忘了么。” “啊,唔……” 女子坐到阳椅上,又说:“小妹妹,看来你很喜欢玩侦探游戏啊,谁教你的?爸爸么?” “不许侮辱我爸爸!!你根本没有资格!!”这句话被女孩喊的很响,吓跑了几只驻足的海鸥。 “啊……不,我只是说了‘爸爸’。” “难道你不知道狐狸不可以说‘爸爸’么?!” “哎?不,谁订的规矩?” “我!!”女孩插起腰喊。 索龙揉揉耳朵,走过来说:“你真能吵啊,早上吃了几斤炸弹!?” 女孩眼睛泛着光忽然横过去吼:“4个哑铃!!7个木桶!!15个铁球!!还有25脚!!” 索龙犀利起来的表情马上的盛开起来,温和的说:“啊~你记得还真清楚啊,哈哈哈……好聪明的女孩!” 女孩冲剑士挥挥手做了个压低身子的手势,那样子看起来要说悄悄话,于是索龙哈下腰把耳朵靠过去。 “哎~你是三刀流的索龙吧。”女孩把眼神冷下来,鬼笑着说,“哎,你别以为他们叫你海贼猎人就给你美成这样。我告诉你吧,对一个武道家来说,利用兵器来获取胜利的人都是无能的,尤其是你们这些使用利器的剑士,我最看不惯了。”说罢,女孩结结实实的给了索龙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如同青竹劈裂,响彻整个甲板。 女孩打过后转身就跑,哭着扑进桑吉的怀里说:“爸爸~刚才我向他道歉,他不仅没有接受,而且还模我那里!呜呜……我好难过啊!” “啊!!他模你那里了?!啊!!妈的,这个家伙表面上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原来是个衣冠禽兽!!”尽管女孩刚才拿娜美开了难以接受的玩笑,可是看到怀里这张像露珠一样美丽湿润的脸,厨师的热情又被强迫似的燃起了火。 一旁,索龙颤抖着手指头模着脸上的手印,五道条状红斑清晰的排列在一起。这对一个梦想成为“最强”的剑士来说是莫大的耻辱。索龙拔出鬼彻,一面吐白气一面说:“我……我要宰了你!” “吐白气?!哈哈哈!是牛!是牛!!”女孩知道以自己这样的年龄和这些船员的性格,自己无论是点火,灭火,还是火上浇油都可以变成为所欲为的事。 索龙黑着一张脸说:“臭厨师,你给我滚一边去!” “啊,这可不行啊!你调戏了我重要的女儿,你要跪下来道歉才行!” “那我只好连你也一起砍了!” 空气被两人挤的出了火,乔巴立刻变大抱住了桑吉,罗宾也在剑士身上伸出12只手摁住他坚硬的肩膀,极力说着劝阻的话。只有路飞在一边,像在看戏一样安静的坐在围栏上。 船舱里,被遗忘的乌索普靠在墙角忍耐着来自身体凌乱的疼痛。窗外吵闹的声音告诉了他很多,长鼻子知道,现在不再是休息的时候了。 “嘿!爸爸!你是最帅的斗牛士!!”女孩不知从哪拿了双拉拉队的手套,一面喊一面扭着身子,“哎!!那个拿刀的蠢货!你知道么,在我的村子,用一把刀的是无能!用两把刀的是无赖!而你却用三把!我已经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你了,快点死吧!青头牛怪!” 乔巴和罗宾最终无力于劝阻,被两大主力推倒在一旁。两个人没有了阻碍,于是张大嘴冲进打斗的雾里。 “喂!!小家伙!你闹够了没有!!” 除了打成一团的厨师和剑士,其余的人全部被那句话所吸引,乔巴挤挤眼泪,喊了声:“乌索普!!呜~帮帮我们!” “哟~这个不是狙击手先生么?没想到你的鼻子还蛮有艺术感的!就叫你大象吧!”女孩依然是那副冷森的笑,好像在刻意用脸部的每一块肌肉来吓唬长鼻子。 “谁是大象?!为什么你知道我是狙击手?你认识我么?还有……你你你……少这么看我!海军有什么了不起,我警告你,老子可是有八万部下的海上霸主,人们都尊敬的称我:海军屠夫~乌索普~~” 长鼻子的两条腿抖的像被风吹干的树杈,少女哈哈哈的大笑,说:“那你一定有很高的赏金了?” “当当当……当然!”乌索普伸手一指,“这是我的部下蒙奇。d。路飞!赏金一亿的大海贼!怎么样?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走也不迟。” “哎?”女孩指了指头顶的棋子说,“可是这个标志上画的不是草帽么?” “那……那个其实是我的,草帽是我借给他的!” “哦~你还真能胡扯啊,那好,这么和你说好了,我是操魔果实的能力者,也就是说我可以自由的操纵亡灵。所以我清楚你们每一个人的由来。”女孩又疵开白牙,“今晚我们就试试好么?我的朋友都饿的不行了呢!” “这么说……那晚的幽灵是你干的?”乌索普又想起了那件恐怖的事,鼻孔开始像水龙头一样流着大把的鼻涕。 一旁,路飞开心的说:“这下乌索普有对手了!” “真的呢,连部下的数量都翻倍了。”罗宾把右手食指的骨节半含在嘴里,“船长先生,你和剑士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哎,我拿了索龙的剑,那个冰箱的锁太硬了,我的牙都碎了。” “你拿了剑士的剑去砍冰箱么?”罗宾无奈的眨眨眼,“对了,和长鼻子先生说出现幽灵正好是一个晚上,嗯……那天晚上你看到长鼻子先生了么?” “嗯,桑吉把我绑在桅杆上就去睡了,我想试着挣月兑出来,可是后来越来越糟,最后连头也缠在里面,话都说不了。后来看到了乌索普和乔巴,我拉住了乌索普,可是不小心弄倒了帆布。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甲板上睡了。” “你是伸长手去抓他的?” “嗯,当时他反应很夸张,我明明没用多大力的。” “就是说那晚的幽灵是路飞?!”乔巴忽然说。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替换 ()尽管曼联本赛季联赛战绩不错,但球队的短板还是非常明显的,尤其是后防线上,弗格森爵士需要重视阵容老龄化问题。当前,曼联左后卫主力是埃弗拉,由于法比奥难以接班,弗格森爵士去年夏天将他租借至女王公园巡游者磨练,不过从现在来看,巴西球员还没有实力胜任曼联主力,因为他在女王公园巡游者的表现非常一般;除了法比奥外,被弗格森爵士寄予厚望的布特纳也很难给予重任,去年夏天法比奥离队后,曼联花了350万英镑签下了布特纳,荷兰球员本赛季至今仅出场10次,联赛仅出场2次。 指望曼联队内的球员取代31岁的埃弗拉显然不切合实际,最可靠的选择肯定是在转会市场上买人,而弗格森爵士就是这么做的。北京时间3月25日,《每日邮报》消息,曼联盯上了阿莱士-桑德罗,弗格森爵士已经派遣球探考察了这名球员。阿莱士-桑德罗现年22岁,巴西球员,2011年开始为桑巴军团踢球,曾效力内马尔所在的球队桑托斯,2011年夏天加盟波尔图,当时葡超豪门花了800万英镑。本赛季,阿莱士-桑德罗代表波尔图各项赛事出场26次,攻入1球助攻3次,据悉他的身价在1500万英镑左右。 英国媒体《每日邮报》还披露,一旦阿莱士-桑德罗加盟曼联,那么埃弗拉有可能离开曼联,法甲豪门巴黎圣日耳曼或是曼联三爷的下一站。波尔图与马拉加的欧冠联赛,据悉弗格森爵士派出的球探不仅仅考察了阿莱士-桑德罗,阿里雅奎姆-曼加拉也是考察的目标之一。曼加拉现年22岁,曾是法国u21国脚,不过职业生涯起始于比利时,2008年在标准列日开启一线队生涯,2011年夏天,曼加拉加盟现在所效力的球队波尔图。由于伤病困扰,曼加拉在波尔图的首个赛季出场次数不多,仅有14次,1球入账。 本赛季,曼加拉出场次数不少,各项赛事代表波尔图出场29次,攻入3球助攻2次,与曼联中后卫维迪奇一样,典型的带刀后卫。众所周知,中后卫也是弗格森爵士的一块心病,其原因便是维迪奇和费迪南德均年龄不小了,而且伤病颇多;此外,曼联的后辈们跟不上,尤其是菲尔-琼斯和斯马林,两名球员的玻璃属性高的惊人,加盟曼联至今,两人均有过不下过休息两个月的重伤,而且不止一次。英国媒体坦言,弗格森爵士是应该考虑一下中后卫,据悉曼加拉现在的身价在2000万英镑最后。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 拉锁事件 ()周二。天气很好,太阳如同看到了在星空里沐浴的月亮姐姐,眼里放射着金长的射线。 午休时,大多男生都到操场上踢球,女生在花园里散步。高三(1)班的教室只剩下两人:罗宾捧着本古典文学精神化成液态的灵体缓缓渗到文字里。身旁的索龙已经熟睡了,桌子上蔓延着他长长的口水。 球场上,山治兴致正高,模仿着小小罗的带球模式在对手面前卖弄着眼花缭乱的假动作。另一拨的路飞朝山治脚下扫出一脚橡皮鞭,山治把球挑起来轻松避过。再往前推进的时候,发现对方的后卫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于是趁机迅速闯进禁区。 路飞边追边指着地上的后卫大叫道:“快起来防守!!你们都躺下干嘛!!” “因为大家都被你干掉了!!”身后的乌索普凶着兽眼呲牙嚷起来。路飞一拍脑袋,傻呵呵的笑了一声:“啊嘞嘞?!” 眼看卷眉越跑越远,乌索普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再追到他了,于是赶紧回身招呼一声:“乔巴!你速度快,快去拦住他!” 乔巴得令后,即刻变身为四驱模式,流着口水如疯兽般“嗷嗷”狂奔过去。转眼间,山治来到点球点附近,守门的克比被吓得哆嗦起来。卷眉长吸口气,朝着球门左上方狠命一脚,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山治脚下飞射而出,气流穿透球网,汹涌着朝教学楼飞去。 罗宾读得面红耳赤,赶忙把捧在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这时候,窗子忽然“哐”一声破开了。女子肝胆一颤,小说掉在地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慌张张赶忙把书捡起来下意识藏到乳_沟里。 玻璃渣在阳光里闪烁着星座一样的碎光,灰尘在那些淡金的射线里没有规律地悬浮着。 女子弹了弹身上的玻璃茬,低下头,赫然发现地上躺着一只满头是血的驯鹿。为了确认驯鹿的生死,罗宾快走几步凑过去,照着动物脑袋“咣咣”给了两脚,驯鹿吐着舌头没有反应。女子顿了顿,然后自语道:“嗯,应该是昏过去了。” 操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山治身旁一个红色的足球一动不动静在草坪上。 山治吸了口烟,环顾下周旁的人:“你们都看我干嘛?” “刚才……你好像踢飞了一只动物……” 乌索普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教学楼的窗子。那窗子被破了个大洞,木质的窗框被砸得乱七八糟。 “啊……不知道。”山治淡然说道。 “你不知道个屁啊!”乌索普的态度强硬起来,“乔巴被你踢得像块烂布一样,转着飞上天去了!你还在这事不关己地……你想逃避责任么?!” 霎时,山治脑里出现了乔巴怪叫着在天空里渐行渐远,最后“叮”一声变成星星的样子。山治冷静回想了下,发现刚才射门那触感确实有些别样,于是马上丢掉烟蒂,如良心发现般朝教室飞快跑去。 乌索普作为乔巴最好的朋友,也急匆匆跟上去。 山治能对自己的过错感到着急,这多少让乌索普有些欣慰。因为他至少不像恶龙和克洛克达尔在学校里奸*掳掠,无所不为。 他们迅速跑上三楼,山治推开教室门就开始大喊:“哎呀呀!没砸到你吧小宾宾!我太粗心了,忘了小宾宾还在这里!” 乌索普差点昏倒,冲过去紧揪着山治脖领子:“你他妈不是来看乔巴的么!?” 长鼻子嘴里喷出一小股台风,鼻尖深深杵进男生脸颊里。山治觉得他说得也对,于是眼睛沉稳下来走到驯鹿旁边。 “哎,小鹿!还活着么!” 驯鹿一动不动。 山治朝它的脸又“咣咣”踩了两脚。 还是一动不动。 “应该还活着,送医务室好了。”卷眉拿拇指往后一戳,冷趴趴说道。 乌索普在旁边怪叫着,一副要咬死山治的架势。 在喧闹中索龙被吵醒了。男生擦把口水,惺忪的视野隐隐约约看到几个消瘦的背影。绿头揉揉眼睛,朝他们小声说了句:“你们这些家伙吵什么,她还一件就月兑完了……”还没说完,索龙猛然看到地上竟趴着一头“死鹿”,下意识感叹道:“唔哇靠!这什么玩意!!” 旁边罗宾看了看乔巴脸上的四个脚印,其中有两个还是高跟鞋的印子,心脏骤然软下去一块。女子插身进来,说:“啊,我觉得还是快点把它送医务室吧,我看它好像伤得挺重的……” “啊!对对对!” 还在愤怒的乌索普恍然醒悟过来,赶忙扛起乔巴往楼下跑去。 山治看驯鹿还活着,便安心下了楼。回到操场上,山治把停在场边的足球踢给克比,然后示意他“继续发球”。然而,还没跑几步山治就听到身后有几个刻薄的男生在小声议论他: “哎,你们看到了么,刚这卷眉的大暴踢,连球都没碰着,他不会是国家队的吧?” 卷眉一听就发火了,回身指着那人大喊道:“去|你妈|的!你丫才是国家队的呢!!” 闹过后,教室又重新安静下来,罗宾一条腿搭在另一腿上捧着书热衷于阅读。半小时过去,索龙趴在桌上,自从被吵醒后就很难再睡着了,他站起身子打算到外面买瓶水去。 索龙穿过组和组之间的过道,经过罗宾身边时他忽然放慢了脚步,并且身体微微向女子倾斜过去。罗宾身上发散着一股清冽的香气,这味道顺着窗外打进来的一小股植物潮湿的夏风,如水丝般沾在男生皮肤上。几秒钟里,索龙就这样呆怔在罗宾旁边,说不出话,也迈不开步子。 夏蝉嘤嘤地鸣叫着,索龙的大脑不知不觉模糊起来。逐渐地,他陷入一种幻觉。 ——索龙站在一片下着小雨的浓雾森林里。一个少女从雨雾中走过来,没有打伞,眼神涣散,好像中了什么妖术。她全身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一个人缓缓向深山黑暗处行走。 索龙的第一意识察觉到,这是个对生活绝望并欲寻短见的女孩。出于灵魂里最基本的做人原则,他下意识伸出手拉住女孩肩膀。 “姑娘,你去哪?”他轻声问道。 女孩转过身,没有说话。露水在叶尖上一坠坠颤动着,接着“啪”地落下来,打在少女唇角上,蓝盈盈地碎开了。 倏忽间,少女笑了。笑容映衬着身后幽森的树林。男生伸出手抚模女孩的面颊,希望可以软化她的情绪。少女看着男生,白净的莞尔里舒展着一抹憔悴的庄严。索龙蠕动下喉咙,刚要开口,便听到突兀一声脆响——女孩一甩手,闪电地打掉拉在她肩膀的手腕,然后埋着头飞速跑进林里。 “哎姑娘!你去哪!?快回来!” 索龙睁开眼睛,发现原来自己在梦游。冷汗细密地黏在额头上,鼻腔里是急促的喘息声。 焦点缓缓稳定下来,当视线完全清晰起来的时候,索龙发现自己竟真的站在罗宾座位旁,并且一只手还在抚模着人家的脸。 浓|热的体温利落地渗到手掌里,指尖上缠绵着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手腕内侧,几根青色的血管在皮肤里突突跳动着。 “我……我哪也不去……” 罗宾一脸惊忙地答道。此刻,索龙觉得自己傻极了,那只右手像被烫伤似的“唰”地抽回来。脸上火红火红的。 “啊……啊……不好意思,我睡糊涂了。” 男生心惊胆战地环顾着四周,在确定没有被人看到后,才安心地长叹口气。可能是因为最近考试比较频繁的关系,巨大的压力总迫使索龙梦到一些奇怪的事物。像在那个梦之前,他就梦到了长大后的古依娜。那个高挑丰满的古依娜拿着一把青色刀柄的大快刀,从男生身后偷袭过来,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砍伤。 之后画面一转,周围的背景又变成了浓雾缭绕的教室。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面坐着罗宾和古依娜。课桌上摆着一副牌,他们一起玩“斗地主”,谁输了就要月兑一件衣服。五局过后,罗宾双手遮着胸脯,仅剩条小裤裤;古依娜也只穿着最后一件文胸。随后索龙牌运大涨,把把有炸。以至于到最后,古依娜不得不一边流着不甘心的眼泪,一边摘掉淡蓝色的文胸。女孩用抽咽的腔调对男生说道:“即使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话音落后,索龙严肃的面容倏然变成了“色厨子”的嘴脸,突兀的变化把索龙自己也吓了一跳。接着,古依娜开始解胸衣的带子,罗宾也站起来月兑她黑色蕾丝的小裤裤。那个长着卷眉脸的索龙口水越拉越长,在就要看到两个女孩的果_体的时候,教室忽然响起乌索普和山治的吵闹声。索龙的梦因此破灭了。 僵硬的气氛绷在皮肤上,让人有些窒息。索龙有些无地自容。一个堂堂剑士居然就那么梦游了……他打算在罗宾回过神来嘲笑他之前,赶快消失掉。男生转过身,匆忙往门外跑。刚迈开两步,身旁的女子忽然痛苦地尖叫起来。 男生低头一看,眼球差点飞出来——原来,由于刚才男生转身速度太快,将敞开怀的衣服稍稍甩离了身体,以至于拉锁锯齿的部分打到了女子的头发。而就是那么一个偶然的角度和力道,女子的几撮头发被严严实实缠卡到锯齿里。索龙刚刚走的那两步生生把罗宾从座位上拉了起来。罗宾也动不了,只好半跪在地上紧紧靠在索龙怀里。 “唔喂……你别动,不然越夹越紧,我这拉锁坏掉了。”男生一边解那些缠在拉锁里的发丝一边想办法使面前不断挣扎的罗宾安静下来。 面红耳赤的距离中,女子身上的香气已经完全弥漫开来。周围的空气好像刚刚被什么融化过一样,紫丁香的甜味不断从女子领口中喷吐出来。 男生露在外面的月复部和胸部可以微微感受到女子传递过来的体温。女子的胸部圆挺挺地顶在索龙小月复上。从索龙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深白的乳_沟。他的脸烫得快要冒烟了,今天的天气本来就挺热。这可真够考验毅力的。他尽量不去看她,不去思考,并且拼命暗示自己,贴在自己身上的只是一块大面包,只是一块大面包。 如果不这样——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深深知道这点。所以,如果不这样,面对这种诱_惑,他一定会勃|起的。 那些卡在拉锁中的发丝尽管有些曲损,但那些发丝依然崭露着软而黑亮的上好特质。 女子半跪在地上,因为疼痛而不敢用力,埋着头,两手揪着男生的身体两侧的衣服,身子几乎完全贴在男生身上。 时间在水流里冒出一两颗气泡。破碎的窗子里,阳光以完全敞开的角度打亮两人的侧脸。 发梢的影子在地面上一晃一晃。 十分钟过去,男生的头上冒出大珠的汗水。而这拉锁就仿佛有生命般,死缠烂打地咬着女子。另外也怪索龙没做过什么针线活,笨手笨脚的,把那些头发弄得越来越紧。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决定把外套月兑下来,拿镜子给罗宾照着,让她自己把头发解出来。 男生小心将女子搂在怀里,然后将外套一寸寸往下褪。刚月兑下一只袖子,就看到乌索普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窗户里。那脚步声越来越响,接着几秒钟后便看到乌索普推门冲进来。 “哎——索龙!乔巴需要包扎一下,校医说绷带是要钱的,我的钱不够,能不能先借我点儿?”乌索普环视下教室,“哎?怎么没人了?怪了……刚才还在呢……” 长鼻子把门关上悻悻离去。楼道里,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靠窗的第二排桌子后面,索龙侧卧在地上,一只手抱着罗宾一只手捂着她的嘴。那种浓热的**相互挤压的拥抱感更深刻了。男生完全顾不上体验这种体温交换的温度。直到确定长鼻子走远后,才稍稍松口气。 “呼……真险……要让这大嘴巴看到,那就不得了了。” 身前,罗宾憋红着脸用指尖捅了捅搂住她的手臂,表示让他放手。索龙像被什么扎到似的,又是闪电地一缩手,条件反射地说了句:“啊,不好意思!” “哎,一起站起来吧。”女子淡然说道。 “啊……啊,唔。”男生略显羞涩地低低头,无意中,看到自己手掌里淡淡的粉色唇印。 索龙红着脸,很慢很慢地爬起来,尽量不扯痛女子。起身到半蹲状态时,罗宾又倏然跪下来,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用力抱住男生一动不动。 两团白云“咕噜”地融到胸腔里,像悬浮在半空的球形水泉,温暖地在胃里摇动。 索龙沉沉感受了一下,这比阳光还要柔软的质地,难道是来自罗宾那不知是e还是f罩杯的…… “唔……喂喂……你干什么!别贴那么紧,男女授受不亲!” 血管里滚动着棉絮状的惶恐。男生轻轻推了她一把。 “别推我……衣服……衣服会掉下来的……”女子难过地笑笑,“刚才你那一下……胸衣的带子好像也一起卡进去了……” “你说什么——” 绿头下巴差点掉下来。罗宾直直跪在地上紧贴着男生,脸上露着无奈的笑容。 僵持的零距离接触中,索龙只要稍稍埋下脸就能看到罗宾两个白花花的“软球”。低胸装的内侧透露着软球圆润白皙的轮廓。 情况相当严峻。若自己随便乱动,说不定会把罗宾衣服扯下来,而且那样紧凑的空间也不可能把手伸进去解那些头发和带子。现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找第三人求助了。 关于求助的问题,罗宾比男生更早发现到这点。她看男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后,才开始实行这个想法——她勉强从乳_沟里掏出手机,然后快速翻找号码。 手机从索龙面前赫然而出。索龙侧着头,不知该把视线落到哪里。从罗宾到学校报到的那天起他就对她从“那里”取放东西的举动十分不满,像什么驾驶本、手机无奇不有。有些男生倒是很乐意看她这“掏取”的动作,但索龙却很看不惯,每次都会在心里暗自抱怨:“你那是乳_沟,又他妈不是机器猫的兜……” 罗宾找到号码后扬起一点笑痕:“啊啦,找到了,我可以拜托班长小姐,她手很巧的,而且,也很聪明。” “不行不行!”索龙使劲摆手,“叫那个八婆来指不定她会说什么,本来就是让人误会的事。” “啊……那真是难办了……” “要解决这件事,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索龙沉了沉,一脸浪拍礁岩般的庄重和威严,“时间紧迫,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眼光单纯,又白痴又迟钝的家伙,并且在事后可以保证这家伙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忘掉这一切。但是……学校里哪有这种又白痴又迟钝的家伙啊?” 话音未落,楼道里忽然传来急促的奔跑声,索龙心里暗叫一声“哇操!不好,有人来了”,然后扶住罗宾又一次侧卧在地上。 太阳穴的血管里敲击着“突突突”的恐慌感。 索龙屏住气息,祈祷那声音“走开吧,快走开吧,千万别进来”,否则,像这样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搂着一个超龄的大女生,无论是谁看了都会以为…… “咣”一下门被突兀地踢开了。路飞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哎——索龙索龙——山治说对方人不够,叫你一块踢球去!啊嘞嘞?不在么?” “有了!”索龙心里惊叫一声,“找到了!!眼光单纯、又白痴又迟钝的家伙,终于被我找到了!” “哎——路飞!”索龙大呵道,“这边路飞!帮下忙,我们被缠住了!” 路飞大大咧咧寻声跑过来。索龙看到路飞后,就像见着救世主一般,惊喜道:“哎路飞!快快!快帮我们解开,我们被……” 教室地板上,索龙紧紧压抱着罗宾,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 “啊唻唻——你们在亲热么?那打扰了。” 路飞看了俩人一眼,然后关上门跑了出去。 心里吹着嘎拉嘎拉的寒风。索龙觉得自己像雪白的冰雕一样被冻住了。沉了几秒后,索龙缓过神来,呲着尖牙,对着大门张口闭口的“我要宰了你”。 悲剧过后,又听到时间在心脏里咕咚咕咚搏动的声音。他们两人就这样侧躺着。索龙一脸尴尬的铁青,并且夹杂着一种血红色的愠怒。罗宾倒是平静得多,侧着脸,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在索龙身上长出两只手,拿着本小说悠然自得地翻着书页。 十分钟过后,索龙的心情越来越糟,汗水大珠大珠地落下来。 “啊——真是本好书!”罗宾翻过最后一页,摇着胸脯露出快慰的笑容。 “哎,妮可。罗宾,你想怎么办?一会就会有修理工过来修窗子,就算修理工不来,再过几分钟同学们也都会回来上课了。”男生的语调格外沉重。 “嗯,那干吧。” “怎……怎么干?”索龙忽然联想到昨夜看过的一部带着很多马赛克的电影。 “当然是剪断衣服了,没有别的办法。” “哈?!”脸又红起来。 “没关系,我车子里还有一套衣服。” 这是女子给出的提议。索龙闭目静静打量着。几秒钟后,他睁开了眼睛,说:“看来只有这样了,你剪吧,我闭上眼睛。” 说罢,罗宾依靠着恶魔果实的能力,从娜美笔袋里翻出一把小剪子,然后沿着胸部轮廓把乱糟糟的带子一根根剪开。 剪刀在空气里发出“咔嚓咔嚓”金属锋利的声音。半分钟后,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 神经有些紧绷。索龙吞了下口水,突兀的喉结翻动了一下。 “好……好了没有……” 紧闭的眼睑中,阳光明媚地渗透进去。 “哎,好了。” 索龙睁开眼睛,豁然见到一对壮观的巨|乳。低胸装完全月兑落下来,罗宾低着头,正整理着卡到拉锁里的头发。男生“啊——”地大叫一声,然后赶紧遮住眼睛。 “你这家伙!你不是说‘好了么’!?” “哎,我的确把带子剪好了,不对么?” 男生怪叫了两声,他见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大了,便小心翼翼月兑掉外衣,交给女子让其慢慢摆弄。而自己则赶忙跑出门去。 此时,本班的同学已经纷纷爬上楼梯来到了楼道。远远地,索龙看到抱着足球的山治、拎着球鞋的乌索普还有端着饭盒的娜美和薇薇。 乌索普看索龙光着膀子,便一巴掌清脆地拍过去: “你说你也不跟我们踢球,自己光着在屋里干嘛呢?” “屋里不会藏了一只母海藻吧?”山治一口调侃的腔调。 索龙不理他们,两手插着口袋埋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大家推开教室门,刚要往里迈,结果都愣住了。罗宾手上抱着一件破烂不堪的黑色低胸装,肩上披着索龙的外套,几乎半果地跪坐在地板上。 罗宾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难免有些尴尬,娇媚地笑了笑,说:“大家午安啊!” 周围鸦雀无声。大家看了看衣冠不整的罗宾,又看了看光着膀子的索龙,都不由发出微妙的赞叹声。 乌索普朝索龙伸出一根拇指: “龙哥就是猛!”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四章 她是娜美最好的大姐姐(下) ()还有一道题讲道: 假如你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背后忽然有人偷你的钱包,你会如何应对? 参考答案:1。把钱包被偷的事悄悄告诉乘务员,到下一站时不要打开车门。2。让乘务员转告司机,令其直接将车开到公安机关。 而罗宾的答案却是这样写的: 先剥掉他的指甲,再折断他的手指。把他的腰带解下来将其反绑,通知后街的流氓们,车一到站就把人揪下来——割其耳,踩其脸,薅其腋毛,阉其。让他永远牢记不劳而获的下场。 娜美的答案还算正常,她写道: 我的钱包就先让她偷走好了。我会在他下车前把他的钱包偷过来,然后把衣领扯下来,露出半个肩膀大叫,非礼!因为他身上还揣着我和众多人的钱包,无法洗月兑罪名,因此我就有了勒索他的机会,他若不给我几千,我就送他见警_察。 诧异的赞叹声混成一片。全班人看到彼此的答案后,都为各自的恶毒相互赞扬起来。老头额头的青筋由于过度紧绷突突地颤抖起来。顿了几秒,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摔门走掉了。 下课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学生里没有人顾及老头的感受,都像禽兽一般没心没肺地打闹起来。 山治从位斗里掏出一个纸盒子,盒里装着一小块柠檬蛋糕。他凝视着娜美的侧脸,直直冲过来。 “娜美小姐,点心。”山治把蛋糕轻放到桌上,把纸盒里一副银质刀叉取出来摆到女孩面前。 “我说……山治君,你老给我吃点心,我都胖了……” “我的点心都是特制的,不会胖的。娜美小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不过我真的胖了……你看这里,越来越重了。” 娜美托了托胸部,几根纤细的手指被两个柔软的半球体深深吞陷进去。山治桃心的眼睛砰往出一跳,接着“噗咻”一下就喷了鼻血。娜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不合身份的举动,慌张地缩了缩肩膀,胀红脸埋下头来。 娜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没经大脑身体就擅自做了这样的举动。 一大朵红蕾在温暖的心房里一圈圈转动着。几只彩蝶散下碎亮的细粉,扇一扇翅膀,落在妖艳的粉瓣上,思绪在最明亮的地方安静地断下来。娜美稍稍抬起头,内心的湖面里忽然映射出那个对她影响无处不在的女性——nico。robin。 其实这是难免的吧。在那种每日每夜都伴随着孤独和冷漠的时光里,我想哪怕是一秒钟,她也想被伙伴紧紧拥在怀里。哪怕是一秒钟,也想触模伙伴的温暖皮肤。因为她从小就是被冷落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想与人肌肤相亲的**。她想得到人类的温存,并将它实实在在吞进胸怀里。为什么这么悲伤,面对寒白的过去,还要用现在的笑容来缅怀。所以……你才会开朗,比任何人都要温柔。 自从罗宾转到这学校以来,娜美就经常和她混在一起。学识、感性、成熟度,迅速增长。或许不止是这些,她的每一处举动,都在娜美与其他同学的眼中变成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娜美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女生。或者说,是自己非常喜欢的大姐姐。 关于娜美的生活,关于在娜美的生活中罗宾的生活,可以说是一种高温治愈式的生活。 周末时,娜美会成日同罗宾在一起。到她的私人咖啡屋一起住。喝同样的饮料,穿同一个品牌的衣服,用同一种的化妆品,睡同一张软床。她们相互融入,好像要变成彼此的一部分。 天晴的时候,有时她们去山里野营,在山顶上搭帐篷。她们月兑离尘世,成天和动物们生活在一起。有时她们去海边,开着那辆保时捷带上两大箱啤酒。浮云在晴空深处开出大朵大朵的白蕾。 海鸟在渔港的小屋上唱着温柔祥和的歌。 傍晚,她们在夕阳里干杯,喝得酩酊大醉。她们晕眩着,开心得站不住脚,于是纷纷倒在沙上。落日的红光软绵绵地敷在脸上,她们看着彼此的眼眸,明亮地笑着。 夜晚时,四周是幽暗的蓝色剪影,月亮和星星发散着白酥酥的光。渔屋的灯全都熄灭了,只有浪涛还在传递着深静的情怀。 深夜中她们一起去游泳。她们不穿衣服,一丝不挂跑进水里。晴夜下,月光从女孩消瘦的肩膀款款流落下来。她们朝彼此打水,朝着面前的笑声追逐。因为光线不足,她们看不清彼此的身体,对方在自己的视线里只是个蓝乎乎的轮廓。上岸后,水珠渗着皎白的月光,她们向海滩不远处的帐篷走去。一路上,她们抚模着夸奖着彼此的肌肤,像搔痒一样嘻哈打闹着。 黎明前,她们拿出便携电视。她们靠在一起看深情的电影。电影中有温暖又悲伤的剧情,有温馨又烂漫的场景。有时,她们紧紧果拥在一起,手掌在彼此的背部缓慢摩擦。有时她们轻轻接吻,伸出一点舌尖,微微浸润彼此的嘴唇。 她们似乎已经成为了互补式的安慰。每当稍稍静下心来,娜美就仿佛可以看到她的脸廓,感受到她指尖上的温情。而再静下一些,就能微微呼吸到她的气息——有时会闻到自己的头发上沾着她的洗发露的味道,自己的衬衣里发散着她的肌肤上的**气。这种感觉让人无尽地无尽地温暖,仿佛自己的体内也膨胀着对方红热的灵魂。于是渐渐地,她哭了。就像那年在家乡和山治的第一次邂逅,涌溢着大把的大把的感伤。 ——那一天,在悲伤的可可亚西。他吻着她手臂上的刺青,流着眼泪对她说着: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中午的时候,男生基本都到操场上踢球。头顶的云轻散、没有轮廓,只是淡淡的小白层。阳光暴烈地打落下来,草坪的气浪扭曲着绿莹莹的幻影。 禁区前沿,山治把球顶给路飞。路飞拿球后顺势一脚劲射,稍稍偏出立柱。飞射出去的球打中门后看台的栏杆,弹到门后三米左右的地方。路飞押了押帽子,摆着一脸“操,居然没进!”的遗憾表情。 男生刚要往回走,却忽然被人叫住了。男生a看了看路飞,然后拇指向后一伸,说:“哎哎!射门的那个,你怎么只管射不管捡?” 路飞愣了一下,回答说:“球离你那么近,你就帮忙捡一下呗。” “不管,谁踢的谁捡。谁让你踢歪的。” 一根沾满污泥的手指沿着破皮的伤口缓慢地擦拭过去。山治当时就有些急,马上问他:“既然踢歪的球是自己捡,那踢进的球就是你捡么?” 男生a看了看身后的球网,说:“是这样。”山治暗地笑了笑,然后和路飞耳语说:“下次射门时可以用力一些,尽量瞄准他的脸。” 路飞点点头,表示明白。 教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索龙吹着五光十色的鼻涕泡,贪婪的口水沿桌角嗒嗒滴下去。 睡梦里,他又见到那个女孩。女孩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中长发,身着一身白净的连衣短裙。女孩从墨黑的森林深处走了回来,她的身边是白鸽和松鼠,四周春暖花开。 阳光顺着密叶的罅隙一根根渗漏下来。夏天里特有的草木浓茂的绿色层层的叠加到视界里。 梦里的索龙,跪坐在地上,他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梦想的捷径。他的背后,女孩的表情渐渐柔软起来,像一小圈水晕,在阳光里露着柔弱的莞尔。 女孩悄然走过去,像只淘气的小动物,猛然间,噗一下抱住索龙的背。两团娇小的乳_房如白云般温柔地渗到心脏里,索龙身子一软,刚要回头查看状况,就被女孩一口咬过来。男生没有动,任由她咬含着自己的耳骨。女孩的舌尖轻轻触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耳垂上留下她细小的齿痕。这是种奇异的感觉,像眼睁睁看着一小块冰粒在手背上缓缓融化下去。 “谢谢你……我回来了。”她温柔地对他笑着。 内心深隐的部分好像被什么东西真切地抓握了一下。索龙腾地坐起来,面颊透着些红辣,激烈的心跳闷沉地捶到胸口深处。 教室里空旷着荒野般的宁静,淡蓝的窗帘沿着季风噗噜噜铺张开来。 索龙看了下周围,发现身边都是空空的座位。往后看去,罗宾正坐在角落里,捧着本书专心阅读。 无意间,索龙模了模自己的耳骨,却诧然发现上面竟沾着一点点潮湿的液体。屋里没有别的人,除了自己就是罗宾,难不成她真的…… 静静做一次深呼吸,他能感受到细长的**气在空气里丝丝游动。索龙偷偷望着女子,思绪像光照里纷繁缭绕的尘雾。 操场上,山治领球后,踩一脚单车过掉布鲁克,带了十几米,在禁区弧顶处将球横拨给无人盯防的路飞。路飞得球后很是激动,抬手擦了把口水,凝视着男生a,心想这次势必要射爆那张婬脸。路飞往前趟了一下,抬头看看,觉着这个距离不解气,于是又坏笑着往前带了好几步。最后离守门的男生a也就2米左右,路飞挺高胸脯,两个鼻孔往外翻吐着滚热的白气。摆开大腿,将橡胶质的右腿抡开4、5米长,轰隆一脚怒射。男生a收拢住无耻的笑脸,下意识抱紧头龟缩在地上。皮球如流星般飞射出去,乓一声打中横梁,反弹到路飞脸上。 那一刻,射门的声音、球撞横梁的声音和球撞人脸的声音,三种声音紧密接连在一起,发出爆竹般的连响。 路飞翻着白眼球,满脸是血地仰在地上。操场的同学全都看傻了,两眼茫然地瞪着这边。山治凑过去抽了路飞俩嘴巴,以确定他是否还活在人世。不过还好,只是不省人事了。 皮球弹过路飞的脸滚出底线。另一端,余惊未平的男生a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猖獗地喊着:“没……没进没进!去!快捡球去!谁踢的谁捡!” 山治狠瞪着他,他在想,要是自己就这么任由怒火暴揍他一顿会显得自己太没本事。于是他强忍着攥了攥手指,关节声响噼啪断在空气里。 学校的小花园里,娜美和薇薇正坐在花圃旁吃午饭。娜美低着头,用筷子挑起一小团米饭,然后利落地送进嘴里。女孩晶晶发亮的粉唇散发着柔软的质感,漂亮的橘色短发如潺流般断在肩线上。旁边,薇薇看着这样迷人的娜美,内心竟泛起一股想要扑过去亲吻她的冲动。她看着那张粉嘟嘟的嘴巴一开一合,不断把食物咬烂吞到温婉的喉咙里。时间一分两分地过去,薇薇看得有些眼直了,不知不觉放下饭盒,将自己的嘴唇缓缓朝她靠拢过去。 心脏紧张地搏动着。蓝发公主的脸颊靠得越来越近,甚至可以隐隐感受到娜美皮肤上的热度。而这时,就要被娜美察觉的时候,一颗棒球突兀从半空砸下来,薇薇感到手里的杯子忽然往起蹿了一下,然后就是一片潮湿的灼痛感。咖啡散乱溅了薇薇一脸。不远的地方,一个初一男孩对着两个女生捧月复大笑。他左手上戴着一只肥厚的棒球手套。 “他妈的小王八蛋!” 娜美被气得够呛,起身冲过去,以异常流利的动作扒掉他裤子,然后顺势把裤腿绕在他脖子上用力勒住。 花圃附近的很多学生都围过来看热闹。在众人关注下娜美依旧冷酷无情:龇着尖牙,一边摇晃着男孩的脖子一边叫嚷道:“我他妈勒死你——” 男孩露着一脸快要死掉的酱紫色,虚弱地回复着:“我……我不行了……” 咖啡好像溅到眼睛里了,薇薇拍拍娜美,告诉她不要和孩子计较,帮她找些面巾纸来。娜美听过后,一脚给孩子踹一边,打开手包窸窸窣窣翻了翻,最后发现能够作为纸巾的只有包包里一袋卫生巾,娜美想了一下,觉得用这玩意擦脸也不太靠普,于是告诉薇薇,让她在原地等一下,自己回教室取些纸巾和吸油纸来。 高三(1)班,刚才那有些真实的梦境依然缠在索龙心尖上。他擦擦睡觉时流出来的口水,打个深长的哈欠,精神恍惚地走去厕所。 便池旁,索龙拉开裤链,面色幸福地放着水。 白色瓷砖装饰好的墙壁上,他毫无意识地盯着一只苍蝇,视线随着它来回晃动。终于,苍蝇从厕所门口飞了出去,视线被另一片色块吸引,索龙降下视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罗宾。 索龙被深深震慑住了。 “哇——靠!居然公然闯进男厕!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廉耻?!”索龙的愤怒如同喷出的水流般不断增大。 “啊呀呀——不小心走错了。” 说罢,女子快活地笑着,赶紧撤身出来走进隔壁的厕所。索龙胀红着脸,怒不可遏地朝她喊着:“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要月兑裙子了,千万不要偷看喔。”隔壁厕所又传来罗宾的回话。男生匆忙把东西收回裤子里,呲着尖牙叫道:“谁他妈偷看你啊——” 索龙提着裤子,一路疯跑逃回教室。通过这件事,他终于确定了:这罗宾根本是个不可理喻的、无法救药的女人。 山治终于决定要亲自射门了。从前他射门时总会把足球踢爆,赔过学校不少钱。吸取教训后便很少射了。但只有这次,他不能放过他。他要羞辱他。他要穿他的裆,然后把球网射破,让他跑到爱尔兰去捡球。随即,山治看准男生的位置,怒喝一声用力朝a君“小门”踢去。山治预计的是踢个地平球,但是用力过猛了,足球离脚后,轨迹稍稍高了一点。接着,流星一样的射线打过去,球场传了“嘭”的一声闷响和“啊”的一声惨叫。 看到球停在学生a面前,卷眉又跟过去狠命一脚补射。足球穿破了球网,远远飞出操场。 男生a紧捂“蛋蛋”,翻着白眼球趴跪在地上一边吐白沫一边瑟瑟抽搐着。 山治凑到他身前“哐哐”踢了他两脚:“喂,球进了,快去捡球吧。” 如厕后,罗宾抱起书,打算到楼下小花园散散步。路过操场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男生正捂着趴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朝围墙移动。路飞和乌索普在他身后相互搂着肩,凄怆地朝他高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一分钟前,索龙为了躲避罗宾,一路疯跑冲回班里。推开教室门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前一阵钝重,接着就听到女孩的惊叫声。 索龙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视线稳定后便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娜美。女孩揉着头,白长的双腿从短裙里诱人地透露出来。蝉鸣隐隐凝在暖光里。一个缓缓放大的特写镜头呈现出一个美到骨子里的女孩——明晰的睫毛长长附在眼眶上;陶瓷般滑润的皮肤发耀着上好的色泽;粉而软的唇;突兀的细小的锁骨;腰肢上略显极端的流线;裹在白衬衫里丰圆的乳_房,这一切无一不衬托着一个女性天生的压倒性优势。 娜美捡起掉地上的面巾纸,手撑着地,把腰拱起来慢慢站起身。可能是因为和索龙靠得太近的关系,女孩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静止住了。索龙刚迈出一步,娜美赶紧揪住他,娜美哈着腰不知在干什么。索龙低头一看,眼球差点飞出来。刚才因为躲罗宾,匆忙间如厕回来忘记拉上拉链。娜美在起身的时候,头部不小心碰到了男生的裆部。再加上刚刚索龙往前迈的那一步,娜美的头发被严严实实卡到锯齿里。 一周内连续碰到这种事,索龙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惊诧和命运的戏谑只使他喊出了两个字…… 我-操——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读网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五章 小花园里的秘密 ()外面天气好极了,就仿佛玛利奥兄弟里那个蓝天白云的世界,每一朵云上都带着一张白白的笑脸。花园像个绿柔柔的城堡,葳蕤的草木发散着夏日潮湿的果香。 校园的小花园是一个由很多排列极为细密的植物墙围起来的迷宫。虽名为“迷宫”,可实质上也只能算类似。因为当时建校的时候尾田校长就考虑到,若真设定成迷宫,那势必会有很多学生以迷路为由,理直气壮躲在里面逃课。而且也考虑到,万一像索龙这样的学生走进去,要是赶上放假,就算在里面烂死也不会有人发觉。所以尾田校长坚决要求打通所有的死胡同,并规定,索龙和野比等人需要在他人陪同下才可进园。 花园的中心部分是座巨大的喷水池。四周是稀稀落落的长椅。娜美和薇薇就经常到这里午餐。 几道巨大的泉柱轰轰喷涌着。周边悬浮着薄纱一样细碎的水汽。水汽中叠加着雾蒙蒙的小彩虹。 罗宾进到花园中央,四处观望一下,见环境比较隐蔽,便摆弄起短裙来。手指掐着裙边儿,微微拉起来,黑色的内-裤在裙里若隐若现。一只手固定住裙摆,另一手进去轻轻拉扯下内-裤的花边,一小颗水珠从大腿亮晶晶地滑下去。罗宾心里抽了两下,暗叫两声不好不好,然后顺手把内-裤往下一滑,利落地月兑到手里。 会把内-裤弄湿,这都怪她自己。刚才在教室里捧着小说贪婪地阅读,非得等到实在憋不住才着急往厕所跑。但是到了地方还不忙着进去,看到隔壁站在尿池旁的索龙还非要戏弄人家一下,结果等月兑下裙子的时候,发现已经漏出来少许。 喷泉独自响着,风儿如流氓般在裙里光溜溜地滑来滑去。这是一种内心空茫的感觉,像站在巨大的原野上环望着四周逼拢而来的大雾。她第一次感觉到,裙内光光地站户外是如此慌忙又兴奋。 罗宾红着脸,手里是潮湿的内-裤。胸膛被白花花的流星穿行而过,内心变得柔软而滑腻。她侧坐在池边,把内-裤在水池里浸了一下,然后捞上来轻轻搓揉再拧干。反复几次后,内-裤上奇怪的味道淡了许多。女子看了下楼塔上的大钟,快上课了。看来把内-裤放在阳光里晒干是不可能了。她想了一会,接着直接从乳_沟里掏出一包卫生巾,放在小裤裤上面,让它尽量吸取液体。 几分钟后,经过不断的摩擦和沾抹,内-裤不像之前那么湿了,她把小裤裤重新展开,正在想要不要先凑合穿上的时候,树墙外忽然传来男生的打闹声。 从这响动来看,至少有3到4个人,并且他们很快便穿过树墙来到了水池区域。 “啊!这不是罗宾女神么?!” 其中一个戴眼睛的男生满脸明媚地望着女子。罗宾被吓了一哆嗦,情急下赶紧把内-裤和卫生巾塞进乳_沟里。 “啊,克比同学,找我有什么事么?” 心脏咕咚咕咚收缩着。罗宾的双手自然搭在身前,摆出很恭敬的站姿。由于不安,她紧紧合拢着双腿,心里虚得很,垂下手又用力的拉了拉短裙,尽量把裙子上的褶皱抻平。 不一会,树墙后又走来两个人。一个金发的男生拿着一架照相机,过来就向女子鞠了一个躬:“罗宾女神,这学期我加入了摄影部,我想请你做模特,一定会得大奖的!请务必答应我!” “对,请务必答应我们!”另一个戴眼睛的男生应和着那个金发,对女子做出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表示恳求。两个男生的表情和态度都很是热诚。罗宾看了那两人半天: “你们……是谁?” 然后那两人马上就哭了出来。金发的男生大声哭喊说:“是我啊!是我!赫鲁梅伯!斧手摩卡的儿子!克比的同班同学!” 罗宾哦了一下,然后又把目光对准那个戴眼睛的看起来很瘦弱的男生。 “啊,这个是野比康夫,也是你忠实的fans!”赫鲁梅伯搭腔道。 “哦……原来是大雄啊……”感觉这学校有点乱套了,罗宾无奈地擦了擦额头。 克比、大雄和赫鲁梅伯是初三2班卡普老师带的学生。因为三个人从小性格懦弱,经常被班里的同学欺负,所以后来他们便自然聚在了一起——在一起学习,一起得零分;一起上下学,一起迷路;一起玩耍,一起被胖虎打。三人在相互交往的时候,也经常考虑该用怎样的方式生活。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消失的。自己的生命将变得毫无价值。然而,自从罗宾来了以后,这三个人就改变了。 刚开学的时候,几个人依旧像往常一样,每天中午都会坐到教学楼前的槐树下,讨论一些“我是否还有活下去的资格”之类的很消极的话题。另一边,罗宾吃过午餐后,总喜欢拿着古典文学走到那槐树附近津津有味地阅读。三个男生坐在槐树一端,罗宾坐另一端。日复一日地,他们对罗宾慢慢产生的兴趣。 因为罗宾长得实在太美了,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每当他们和女子的视线相互交汇的时候,女子不但不会像其他女生那样——因为他们是学校著名的傻瓜组合投来厌恶和鄙夷的目光,反而像透视到了彼此的内心,对着他们露出很温柔的笑容。于是此后,这种笑容便成了他们的精神寄托。罗宾在学校里看到他们的时候,会开心地和他们几个打招呼。他们也会拿出发自胸腔深处的暖意向罗宾回礼。 但就因为这样,学校里开始谣传出一些无聊的舆-论。像“三个人为了改变人们的印象刻意花钱买罗宾一笑”,要不然就是谣言罗宾有恋童癖,或者恋傻瓜癖之类的东西。为此几个男生终于忍耐不住了,他们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别人歧视,凭什么自己要比别人低等一截。或许身体不比别人强壮,成绩也不比别人好,但身体内部同样有着一颗同等的怦怦搏动的灵魂。于是他们决定了,他们要改变,要求卡普老师严格训导他们,流血流泪地努力,直到有一天,自己可以拥有能与罗宾正常交流的身份和地位。 结果通过卡普老师杀人般的修炼,不出半年时间,三个人就改变了。他们比以前强壮而机敏,斗志十足。像“高三一班男生a、b上学途中被无名组织殴打”一案,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因为上次他们侮辱罗宾的缘故)。 这次的摄影大赛是要求拍一个平面的公益公告,几个人经商讨后,一致推选由罗宾担任模特。 野比走过来,向罗宾双手呈上一把金属壳的火炬。罗宾接过来看了看,一头雾水: “这是要干什么?” “请你用这只手把书夹好,来,这只手把火炬举高。就像自由女神那样。”克比一边摆出姿势一边说道。 赫鲁梅伯把火炬开关一扭,柔红的光火轰轰燃起来。 “请问……这广告是不是要根据郭德纲那个相声……”罗宾小声说道。 “对对,就是那个。请您站到石台上,这样可以突出女神的高大感。” 胃袋里,一艘巨轮哐当搁浅了一块,淡金的砂砾亮晶晶扬在空气里。 大颗冷汗不由落下来。罗宾望着足有半米高的池台,淡淡笑了笑: “站在平地上照不好么?我平衡感不好,万一掉进水里……” “就这里美啊,背景是喷泉,水腥气漫漫,又有彩虹又有蓝天,景致多好……”赫鲁梅伯说道。 “啊,那这样好不好,”克比好像顿然想到什么,“不上池台,让罗宾女神就站在这里,咱们躺在地上仰拍不就好了么?” “那不一样会拍到……” 罗宾揪着裙边,并紧的双腿来回蹭了蹭。一听这话克比马上就明白了:“哎呀呀,原来是这样,你放心吧,不会照到裙底的,我们只拍上半身。” “那……好吧,只拍上半身,而且只能平视拍摄。” 女子用了一次难得严肃的语调。放在平时,女子也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看到裙底,以她开放的观点,即使只穿着内衣内-裤去上操也未尝不可,她觉得这跟穿着泳衣在岸边做暖身操也差不了多少。但是碰到裙内光光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露底的,面对自己的毕竟是男人。 “罗宾女神,我们要照了,请你一边说广告词一边把火炬举高好么?” 克比做了个手势,三架照相机同时对准女子。罗宾点点头,接着肃穆地昂起头来,把古典文学紧紧抱在侧怀,接着情绪激昂地高喊广告语:“即使停电也要上课——” 霎时间,所有的人都鼓起掌哭叫起来:“精彩——不愧是罗宾女神!真是太感动了!!” “要是得了奖,我们就第一时间把奖杯带给你!”克比激动地流着泪泉。赫鲁梅伯伸了伸懒腰:“哎呀,终于大功告成了,为了想这个题材,我昨天一宿都没睡好啊……啊……野比……你在干什么?” 金发男生转过身,看到野比正趴在池台上,把大半个身子都撅到水池里。沉了几秒后他把头拔了出来,仿佛获得极大的享受般“啊——”一声赞叹道:“这里的水真清甜啊——” 赫鲁梅伯瞥他一眼:“这里的水能喝么?” “当然能!”野比毫不犹豫地答道,“这里的水引自秋名山深林溪涧中的泉水,含有极丰富的矿物质,对身体很有益的!” “是么!?那我也尝一口!”说罢,赫鲁梅伯也趴到池台上大口大口饮起来。 罗宾伸出只手,一边颤抖着一边说:“啊……啊……不是……野比君……不要喝这水……”但野比根本不理女子,好像中了魔一样享乐于清水中。 倒是克比听到了问话,说:“这个不是泉水么?为什么不能喝呀?” “啊啊……没事没事……这水太凉,怕你们喝坏肚子……”罗宾表面上这样回答他们,而内心里却无奈地大叫着“因为我刚在里面洗过内-裤”。 “罗宾女神真是关爱人呀!我太感动了!”克比露出红扑扑的幸福暧昧的笑容。 “喂!赫鲁梅伯!这泉水的味道怎么样?”野比嘴旁挂着些水丝。 “我-操!果然又清凉又好喝呀!!”男生挤着双眼,用力伸出大拇指。 克比向罗宾鞠了个躬:“罗宾女神,您要不要也尝一点,这泉水看来相当不错呢!” 女子搓着指尖,她真想砌一座水泥房给自己包起来。她复杂地笑了笑,回答说:“哎……不用了……我不渴……” “那先失陪了,看来我也要享受一下这甘泉带来的滋润了!” 说罢,克比就仿佛会失去什么一样,一个探身扎到水面里。接着就传来咕咚咕咚的饮水声。 罗宾嘴巴一直处于半张状态。这几个哥们实在太实诚了。她不断拿手帕擦着面颊,但冷汗还是从鼻翼渗出来。季风从皮肤上冰溜溜地滑拭过去。不安和风触的凉意让她不禁产生一种紧张和快感并存的矛盾心情。 几分钟后,三个人像孕妇一样“酒足饭饱”地仰在地上,一个个拍着肚子露着满足的笑容。稍沉片刻,他们相互扶持着站起来。临走前,野比还特意从商店买了几个空瓶子。他说他要把这缕清甜带回家去,让静香也尝尝这甘泉的味道。最后他们打着饱嗝一一向罗宾道别。女子也在内心一片寒漠中向三个人轻轻挥手。 “这也太他妈猥-亵了!”罗宾不断在心里抱怨。发生这种事,她也不知该怪谁,只是一个人在内心里矛盾地自责着。 一点钟。学校大钟准时奏响。沉缓缓的钟声悠远地波散开来,在颤颤的空气里反复描绘着几朵透明的花纹。 按照规定,喷泉只在中午12点到1点工作一小时,目的说是为了省电。而且经常启动喷泉也会对水量造成一定削减。像这水池清水就是靠人力一桶一桶从后山上背回来的,很不容易。所以说别看平时连尾田校长的影儿都看不到,实际上他是到深山挑水去了。 喷泉渐渐弱下去。高大的水泉散去,在水池另一端终于露出薇薇的背影。女孩团着身子坐在池台上,似乎还是睁不开眼睛。罗宾看到公主后,还以为她受了欺负,于是赶忙跑过几步,一把将薇薇搂进怀里。 “这个香气……是罗宾么?”突兀的拥抱中,薇薇还算冷静。 “哎。” 罗宾胸怀里,公主清澈的百合气息渐渐和自己的体香混为一团。 “罗宾,你有没有手帕?刚才咖啡不小心溅到眼睛里了,难受死了。”薇薇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罗宾的乳_沟里不断模索,因为她知道这里是罗宾的随身仓库,“娜美去楼上帮我取纸巾去了,可都过10分钟了还没回来。” 罗宾多少有些惊慌,面对动作有些粗猛的薇薇,她只是一个劲推着女孩的手腕不断向后闪躲,但没想到女生出手如此迅猛,眨眼间便把那条卫生巾抽了出来。 薇薇紧闭着眼睛,深蓝的阳光浓浓打进眼皮里。 风儿从水面上拂起一层清凉的水腥气。柳条的影子在长椅上一颤一颤。 公主抽出东西后就要往脸上擦。罗宾一看,马上紧张起来:“啊!不是……那是我用来……” “嗯?用来什么?”薇薇狐疑道。 尽管顿了一下,但还是反应很快:“啊……那是我用来擦手的,我给你换一块擦脸巾……”说罢,女子趁薇薇张不开眼睛,赶紧把那卫生巾夺过来然后悄悄丢进水里。 罗宾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孩,发现她的容貌是那样清美、白皙甚至称得上精致。只是眼眶的地方有些半透的淡红,好像敷着一小片玛瑙。薄薄的泪层柔弱地悬在睫毛上。 女子一边在乳_沟里翻找一边问她:“为什么非要等娜美的湿纸巾?在这水池里洗一下不就好了么。这里都是纯净水。” 公主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在清淡的光照里皱出立体的眉线。 “我才不要呢!”女孩提高了音量,“上次我和娜美来这里吃饭的时候就看到有个女生在这里换卫生巾,而且那东西血糊糊的,换下来又没地放,一甩手直接就丢这水池里了。想想就恶心,为这事我三天都没怎么吃下饭去。” 神经有一些抽搐。罗宾差点抽自己一嘴巴,于是立刻用恶魔果实的能力把那刚扔下的卫生巾涝起来,然后唰一下抛到学校外的居民区里。但是刚一离手女子就有点后悔——远远地,那吸满了水的白块,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然后吧唧贴在二层住户的厨房玻璃上。透明的水丝一道道稀糊糊地向下流淌。罗宾心想,这下可完了,估计这家人要三个月吃不下饭去。 “有了有了!”少顷,罗宾在“里面”忽然模到了一个柔软的小纸包,喜出望外地说道,“我这里有一包湿纸巾。” “哎呀!太好了!快拿给我!”薇薇像个小女孩一样活蹦乱跳地说道。 “哎,拿去。” 罗宾很激动,抽手往出一掏,结果不慎把那条黑色的小裤裤带了出来。小裤裤月兑出衣口,啪一下掉在薇薇膝盖上。公主紧闭着眼睛,眼球被咖啡刺激得泪流满面的,都快受不了了。而此刻感觉有东西落在腿上,便以为是罗宾丢给她的手巾,于是像揪到救命稻草一般,拿起那条内-裤便如饥似渴地擦起脸来。 罗宾僵着表情,一脸死白。而另一边,薇薇却像受到了幸福的洗礼似的,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陶醉地呻yin着:“哇喔——好柔软的手帕哦……这是姐姐新买的么?嗯——真香!好奇特的香味喔——” 罗宾黑着脸不说话,此刻她最想做的事,就是一枪打死这个女生,然后自己再自杀。 公主拿着那条“黑手帕”轻轻拭着下眼眶。洗发露的味道、女式香水的味道和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柔软地浸在肌肤上。 眼睛好像不怎么疼了,女孩把手拿开,稍稍抬起头试图睁开眼睛。眼瞧女孩就要看到“手帕”真相了,罗宾忽然大喊一声:“等一下!!” 眼皮模糊地打开一半,又下意识紧闭起来。罗宾快速凑到跟前,抓走薇薇的“手帕”说:“这还有一点没弄干净……”接着又做戏似的在公主的眼角擦了两下,然后抬起一只脚把“手帕”利落地穿到裙子里。 透过骨架和血液,透过**的传递,她可以听到自己绷紧的心脏突突突的余悸。为保险起见,罗宾又用力提了提内-裤,确定没问题后便放下裙子,和公主说了声:“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眼皮灵巧地翻眨了两下,青绿的风景又再度打进视界里。 “啊啊,太感谢你了!罗宾……” 女孩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快速掏出手机,通知楼上的娜美不用找纸了。但是翻开机盖后才发现,这手机已经没电了。 “我得上楼找一趟娜美,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回头告诉我在哪里买的,我也去买条一样的!” 少女身上散发着16岁少女明亮的活力。罗宾拿食指第二节骨节抹了下鼻翼上的冷汗,好像在公交上不慎被朋友踩了脚还要强装笑容那样苦苦笑了笑说:“好好……” “娜美也太慢了……到底干嘛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薇薇径直上了高三年级所在的5楼。转到1班,女生握住门把手,刚要推门,结果忽然听到门内传来女子呻yin的声音。薇薇感到脑袋里好像被什么卡住了,身体轰隆一顿,好像被张大手拍了一掌。手从门把上缩回来,赶忙像躲避什么似的考到墙壁上,那声音越叫越大了。听得薇薇血液一阵阵往外顶,脸颊、耳朵和脖颈胀出血浆一样的嫣红色。闷重的紧张感让这懵懂的少女呼吸急促。 薇薇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乳-尖已经有了细小的生理反应。门内那女子用痛苦的声音吟叫着: “啊……啊……好疼啊……索龙……你轻一点……” “你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一个男声回应道。 “快……快啊……我不行了!疼死了……” “你别着急……可恶啊,紧死了……比罗宾那次更难对付!” 一分钟后,薇薇捂着脸大哭着跑下楼去。 不知跑了多久,女孩跑不动了,像只刚刚被人类蹂躏过的小白猫委屈地抱膝蹲在楼道里。山治从操场回来经过这里,看到了一脸哭得像胖番茄的薇薇,赶忙凑过去询问情况。薇薇哆哆嗦嗦地指着天花板,说:“你们班有一男一女在……” “哦,我知道了,”山治一捶手掌,“班里有情侣在接吻吧,嗐,在我们班这都是家常便饭了,习惯了就好了。” 男生把薇薇拉起来:“走吧,到我们待会,我带了好多点心,我们一起吃吧。吃了点心就不难过了。” 就这样,卷眉和薇薇一起上了楼,进班前,他还特意从西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束玫瑰,又整了整衣领,待一切都打点完美后,便砰地推开教室门,展开手臂朝里面激动地大喊道:“娜美小姐——我们一起吃点心……” 话音蓦然在口边断下来。像冬天里被风吹断的树杈,干巴巴落在地上。空气咯啦咯啦发出心脏被一点点撕开的声音——门打开后,山治看到索龙双手抓着娜美的头、正用裆部对着女孩的脸不断摇摆。 听到山治的声音,娜美下意识微侧过头去,眼里充满水灵灵的泪水。由于索龙是背对着山治,所以山治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他以为他真的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并且像冰棍一样塞进了娜美口里。 卷眉要疯了,要变身了。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昏厥过去。沉默地闭上眼睛,视界里充满繁密的蓝色长线。内心世界里的那些雾山、绿树、天空、云,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被装到一副玻璃相框里,然后被铁锤哐啷一下击得遍体鳞伤。繁细的裂纹遍布每一处躯体。 对女孩浓烈的爱贯穿成火辣的愤怒,山治完全失去了理智,抡起一脚朝绿头踢去。索龙被踢中后脑,一头撞进远端的墙壁里。途中被撞倒的桌椅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几根橘色发丝在嘈杂中悄然断落下来。 山治并不想罢手,拎着把椅子又朝索龙冲过去。索龙倒在墙脚,满脸都是血。 “住手!山治君!”娜美知道男生肯定听不进去,于是一个飞身把山治抱住。 “你误会了。是我捡纸巾的时候,头发碰巧卡到他拉链里。不要这样……山治君……相信我……” 背后,女孩暖融融的体温顺着衬衣、皮肤、灵魂一层层传递进来,橘子味道的香气缠绕在身旁。他被一股梦寐以求的体温切实包裹住了。心灵瘫软下来。就像被打了麻醉针。这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巴黎夜晚的那一份灯光都市一般的浪漫风情。 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的洗发露的味道;淡雅的香水的味道;内衣深处,女生干净的肌肤的味道,几种味道像棉花糖的白丝一样缠绵在一起,又像甜蜜的少女的呼吸样,温暖而美好地向自己袭来。 凶恶的眼神很快便淡漠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桃花烂漫的暧昧:“哎呀——娜美小姐——娜美小姐的体温好温暖啊——我要融化了——” 娜美慢慢松开手臂,轻吐口气:“唉……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纵横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六章 罗宾的真面目 ()午休刚刚结束,预备铃的音乐响起来。放的是游戏《尾行3》里桑原铃即将被强-暴的一段气氛紧张的插曲。 娜美进门后拿粉笔在黑板右上角嗒嗒写了几个字:明天交学杂费,共50,000贝利。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爆炸似的叫起来。 “他妈的怎么那么贵呀?!”其中男生a抱怨道,“上学期的学费就是我卖血垫上的!要是再卖一次我他妈就没死了!”蓦然间a好像联想到什么,“哦哦……对……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贪污啊?故意多写一个零,你这女小偷也太……” 接着哐一声,说话的男生a从窗口飞了出去。山治把腿收回来,又一声不吭坐回自己座位。 娜美向下面摆摆手,让同学们保持安静。 “费用的确有些高,但毕竟是私立学校啊,而且有很好的设施和教学体系,希望大家……”班长说了很多恭维的官场套话。 可毕竟金钱是很现实的东西,即男生a之后,男生b也有点坐不住了,带着哀怨的情绪说道:“既然你觉得合理,那你替我们交学费得了,反正你那么能t(偷)……”“偷”字还没说出来,男生b赫然感到有人按住了自己肩膀,男生抬起头,看到卷眉一张凶神恶煞的特写。他用他电锯般锋利的目光对他说:你要是敢伤她我就弄死你丫的。 心里有些打鼓了,b昂着头,下意识问道:“你、你有什么事?” 山治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指了下旁边的男生a空落落的座位。结果b君一看马上明白了,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自己俩嘴巴,紧接着从笔袋里掏出一卷透明胶带三下两下的把嘴巴封了起来。 “啊啊——这下好了,又要去搬家公司打工了。”索龙支着下巴一肚子牢骚。下面的“文明口”豁然洞开着。 其他同学也难免会感到困扰。对大家来说这笔学费的确是个大麻烦。金钱的压力在每个人的心中纠结着,这些人中也不乏那种有心理残缺的人。布鲁克就是其一,他有些忍不住了,突兀地站了起来,绰起拐杖就往外走:“妈的丫尾田疯了!要那么多钱干嘛?!你们在这等着,我跟丫拼了!” 据布鲁克本人私下透露,他对校长是很有成见,这次经大家这么一闹,一下给他这股情绪升华了。 “冷静啊!布鲁克!冲动是魔鬼!”同学们看情况不妙,赶紧冲过来抱住他。 “你们别拦着我,让我去砍死丫的!” 骷髅挥着拐杖,不断做着切砍的动作。旁边,娜美也过来的劝导他:“别胡闹布鲁克!小心他写死你啊!”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被他写死过一回了!” 喧闹中,他们能够感受到,楼道的窗子里有泛着诅咒黑光的视线正盯视着他们。布鲁克斜眼一看,有一个小眼睛的家伙正趴在走廊的窗口冷视着自己。气头上,男生也收不住火,指着那“小眼睛”骂道:“你他妈看什么看!” 大家顺着布鲁克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穿着枣红短袖衫30几岁的男人。那人摆着一副僵冷的面孔,小而聚光的眼睛里不断散着寒气。布鲁克看那家伙不说话,而且表情傲慢,于是又朝那人咿咿呀呀大骂起来。 班里的同学吓得眼球都飞了出来,赶忙冲过来围住他:索龙呲着牙夺下他的拐杖;山治摁着他肩膀;罗宾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变出几十双手把布鲁克嘴巴严严包裹起来。 “你疯啦?!,那个就是尾田校长!”娜美慌忙大叫着。 窗外的校长看了骷髅一眼,然后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在上面记了些什么,白了他一眼,从鼻子哼出一个轻蔑的鼻音,便转身走开了。 班里顿然没有了声音。所有人都眼神空洞、面色死灰地僵在原地。沉重的心情深深扎系到肉层根处,大家凝视着被“记录在案”的布鲁克,全都露出一种“这孩子已经没救了”的表情。 下午第一节白胡子打算给大家讲作文。但上课后响了很长时间也不见老头进来。后来听班主任说,那老头在评判学生作文的过程中忽然高血压发作,被送到附近医院抢救了。而当时,老头批阅的作文正是罗宾代笔的那篇索龙的文章(实为罗宾代笔)。班主任了解到原因后,勃然大怒,公然将这篇文章在大家面前念了出来。其内容如下: 题目:日复一日 轮回篇: 傍晚,太阳沉下半个脸,打算潜进地平线去强-暴月亮姐姐。月亮预知到太阳的邪念,早已逃到山顶。传说上帝是个otaku,性格内向羞怯,见不得月亮果_体,于是他便为月亮裹上深蓝的毛巾被,并用繁星装点,以慰藉月亮不安的少女心。 太阳寻了一圈没有找到月亮,于是第二天又爬上地平线继续寻找。为了一睹月亮姐姐的果_体,太阳决定要永不灰心地一圈圈找下去,指到有一天,他身边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小太阳。 解析篇: 一老僧曰:自吾出家三十二载,成日虔心拜佛,却终日不见成果。原故神者日日藏匿于屋中,看漫画,打网游,不顾于下界众生之死活。故众老僧大怒,群立中指而“日”之矣!! 一学生家长曰:吾子在一网游中与他者pk,连胜一名为“衣申”者数次后,七日内连遭劫难,第八日终亡,始终不知何故。一牧师分析死因后,惊悟:当日pk对手“衣申”,合二为一字后,乃为“神”也。 孔子曰:日月曾有一日结合,却不慎酿下十日当空之大祸,好在后羿技艺精湛,拉弓连射,杀落九只日仔,终止人间干旱之浩劫。大功矣!故赏配月之化身“嫦娥”一美娘。 同学们听到这篇作文后都被震撼了,纷纷向索龙投来倾慕的目光。这整篇文章看似驴唇不对马嘴,却又是如此紧密地环环相扣。如今网上流行的“很黄很暴力”的元素,被索龙隐晦又鲜明地表达出来。他们都说索龙有写成人小说的才能。 索龙憋红着脸,像火上沸腾很久却无人理睬的水壶。而心里的情绪又像刚刚被强-暴的少女,愤怒、委屈却又不敢向别人讲出原委。男生缄默着,不时拿冰冷的瞳仁瞪着罗宾。罗宾倒是一脸轻松,坐在角落用书挡住半个脸小声地暗暗窃喜。 密长的睫毛上,挂着些细碎的泪水。 下课铃一响,索龙起身就往外跑,好像受了严重创伤似的。罗宾也知道做得有些过,便追过去跟他解释。 “剑士先生……” 杂乱的楼道里,女子叫住他。索龙不理她,把她当作丢在背景里的杂物。 “剑士先生!” 女子一只手搭住索龙肩膀,嘴角上凝着美好的莞尔。大概是因为那篇文章带来了不可容忍的嘲损,索龙心里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怨恨。冷漠的寒光扫视过去,男生锋利地说出一句:“别碰我!你这龌龊女人!” 索龙突兀的语气切实把她刺痛了。那是同回忆中相似的语气——胃袋里含了些恐惧和颤抖,曾经那20年悲痛和血腥好像又重新包围过来。 那个不就是我么。四处被排斥和辱骂的孩子。我在雪漠里痛哭。没有食物,没有伙伴。那个时候,我最首要的理想,就是要在这样的世界里练就一颗强壮的心。直到有一天可以获得那种能够漠视被所有人憎恶的坚强。 “看来……这个梦想很难实现了……” 女子的脸框上渗出些淡白的光。一小颗泪珠落下来,在肌肤涂上一抹柔弱的透明色。娜美一直在罗宾身旁守护着,看到气氛改了,便赶忙插到两人中间,小心翼翼把罗宾抱进怀里。 “罗宾不是那种喜欢卖弄风骚的女子,她只是想让你们开心些,结识一些朋友。”从眉线的角度看,娜美有些愤怒,“而且,你了解她么,她背后有你不知道的过去,你不要给人家乱下评论!” “不知道的过去……想结识朋友……”娜美的话像高山的浮雾,轻袅地缭绕在身体内层。索龙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蹙着眉。心里翻腾着大片大片的波澜。错怪她了?她平日开那些奇怪的玩笑是为了讨好自己? “快!向罗宾道歉!” 娜美狠瞪着他,好像眼里要出激光来。踌躇的心绪一直堵在灵魂出口上,索龙背过身,用力思考着某种答案。 “快道歉!!” 女孩的语调又冷硬了一些。但索龙还是沉着脸,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娜美咬了咬嘴唇,说:“你要是再不道歉,我就叫了。” “你们两个平时就鬼话连篇,到这种时候,还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男生侧过脸“而且我也没做错什么,你叫谁来也没用!” “哼——到底有没有用,你看了就知道了。”女生气愤地冷冷一笑,接着伸过手,唰一下把罗宾的吊带装拉下来,瞬间两颗白皙的软球摇摇晃晃跳到视野里。 索龙“哇——”地往起一蹦,赶忙捂住眼睛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要叫不要叫!”索龙知道,娜美接下来的台词一定是“来人啊!抓流氓”之类的卑鄙之语。人们都在讲“好男不跟女斗,索龙现在才知道,这句话里究竟隐含了多少苦涩和悲哀。 一分钟后,男生深深哈下腰,以郑重的口吻对罗宾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就像干渴的喉咙受到清泉的滋润。罗宾脸上很快便恢复了生气。 “罗宾你看,他已经道歉了,你就别难过了。” 娜美抚模着她的头发,小心呵护着女子。可罗宾还是有些不满意,面色忧伤地问他:“你真觉得错了?” “啊,真错了。”索龙冷冰冰答道。 “那……亲我一下吧。” “哈?!” 娜美和索拉同时张大嘴巴。 一小团绵云缓缓从心尖上滚动过去。一根手指顿在唇上。娇柔的指尖轻轻凹进唇肉里。她眯起眼睛,清爽地笑了笑:“啊啊,我开玩笑的……” 他的面色像一锅刚刚酿好的红酒,香醉的味道在灵魂内腔里柔和地漫溢开来。 夕阳红辣辣的;树冠的影子摇摇晃晃映在墙上;校墙外,一个修车的老人,躺在树荫的仰椅上呼噜噜地睡着了;几个cos社团的女孩戴着粉绒绒的猫耳,一起谈笑着走在小花园的白色小路上;圆圆的甘露在柳叶上微微发颤;时间如此安详地流逝着。 放学后,罗宾去停车场取车。刚出楼门就看见娜美、山治还有乌索普鬼鬼祟祟藏在小花园的树丛里。山治和乌索普手里都拿着相机。 “你们干嘛呢?” 罗宾凑过去,蹲到他们面前。乌索普有些惶然,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里?” “以前……我在一个军事化的组织服役过,懂得不少侦察知识。” 罗宾本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娜美一把揪进草里。 “别傻乎乎蹲在外面,暴露了目标怎么办!” 娜美虚着嗓子,一只手捂着女子嘴巴,另一只手环抱着罗宾,小臂内侧深深勒进胸脯里。罗宾红着脸,慌忙点点头,表示已了解状况,让娜美赶紧把手臂松开。 “到底怎么回事啊?”罗宾小声问道。 “为了学费呗。”班长站起身,把女子拉起来,“你听说了么,咱们学校初二有个女生,只是在电视上笑了一下,那几帧画面就被拍卖了20多万!” “啊……喔……”罗宾的眼皮微微扩张开来。 “我们打算把她抓来拍几张照片,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叫了山治君和乌索普。既然来了,你也来帮忙吧,到时赚了钱一起分。” 罗宾有些不大理解:“只是个初二的小姑娘,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么?” “哎呀呀,你是不知道,这个女生敏感得很,溜得特别快。”娜美摆摆手,说,“以前我抓过她不少次,但都被她逃了。我就特别奇怪,不知这个女生为什么会跑得那么快。我校运动会百米可是年级第一啊,但我这样的速度却追不上她。” 罗宾听得有些吃惊,嘴巴微微打开一些。娜美又继续说道:“后来我又把乌索普找来,和我一起追她,但还是追不上,你知道乌索普跑得有多快吧?在幽灵岛被丧尸追的那会他跑得跟疯驴一样……” “啊——这个我知道!”罗宾忽然打断他,“上次运动会的八百米,他和第一名的索尼克一路齐头并进,最后一同冲进终点,难分先后。后来是查了慢放录像才知道,两个人过终点的时候无论是头部还是身子都是平行的,但经细查,发现乌索普的鼻子快索尼克一步先行撞线,最后把冠军颁给乌索普了。这个比赛我看了,真是太精彩了。” 罗宾一边说一边兴奋地晃起胸脯来,结果带得整个树丛哗哗作响。娜美无奈地沉下头,然后又赶紧按住女子的肩膀。树丛里静了几秒,扒开一小道树叶观察外面的反应。“外面”的世界井然有序地运转着。女孩松了口气,幸好没人注意这里。 娜美又接茬说道:“但就算这样的速度也抓不到她,也试过偷袭,或者做陷阱,但都被她躲过去了。听说她在班里也是个优等生,机智特别灵敏,唉……”娜美的样子有些失落,“怎么样?愿意帮我么,罗宾。” “哎,当然。”罗宾眯了眯眼睛。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在五万贝利学费的压力下罗宾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轻松。 在三里屯那边,罗宾有个咖啡屋,取名作:nicocoffee。咖啡屋白天很优雅,到了晚上就成了气氛热烈的摇滚酒吧。小店在三环内很有名气,傍晚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慕名到小店里坐坐。忙的时候,罗宾要同时变出数十双手,负责煮咖啡、炒菜、洗碗、收拾餐具。 店里最惹人的,是每晚定时出演的时装秀。女子从学校雇了两个女孩,周一至周五晚在店中央的小t台做内衣秀。平时罗宾表面上风流幽默,内心也另类十足。这算是个秘密,只有店里的两个女孩知道——其实罗宾是个内衣狂,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内衣。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刚刚月兑下来的还散着浓浓余温的内衣。她的卧室里,就挂满五颜六色的胸衣和小裤裤。墙壁上、灯管上、窗帘上、电脑的显示器上、甚至抱枕里。邪恶的趣味和浓纯的**无处不在。 雇佣的那两个女孩,是罗宾入学不久后认识的。其中一个是为钱而来。罗宾每周付给她5000贝利的薪水。这个女孩身体不太好,需要用钱看病,而且她也志愿要做一名医生,需要买各种书籍和医药器材。至于她的工作,老板娘罗宾还是非常满意的,因为这女孩的身体实在千里挑一,无论是从三围还是柔软度来讲,都如精灵般的妖幻,她的照片足以放到历史名著中,和那些历代的美貌公主一同名垂千古。而这个女孩就是高一(3)班的班长,名字叫可雅。 可雅在这里工作两周后,便被乌索普发现了。乌索普第一次听说这店里有个漂亮柔弱的女孩时,就有点怀疑。他决不相信那个高贵恬静的可雅会去做那种三流兼职。为了消除忧虑,某一天放学,他终于鼓足勇气走进那家店铺。但遗憾的是,他期望的盼想并没有成为事实——他刚走进店内,就看见可雅穿着样式极为另类的比基尼在t台上扭动。就因为这个,乌索普趴在床上足足哭了三个月。后来长鼻子找罗宾理论,罗宾却告诉他:这是模特,是很正当的职业,她有经营许可证,也有正规的管理模式,没必要为这哭天喊地的。但是乌索普却说什么也不答应,非要让可雅辞职。可雅娇弱地告诉他,自己是和罗宾签了协议的,无故辞职的话要赔很多很多钱。而乌索普也不怕这个,说即使卖肾也要把女孩赎出来。罗宾听到这里也没办法,便私下和乌索普约定,只要他能帮自己搞到薇薇公主的内衣,就无条件撕毁协议。 后来事情也发展得很如意,罗宾顺利得到了东西,乌索普也成功夺回了可雅。 招入可雅的手段比较名正言顺,可另一个女孩就没那么幸运,完全是被要挟入店的。 开学第二周的时候,有一天放学比较早,罗宾便独自跑到秋名山散步。这种月兑离人类和都市的环境让她感怀到很久以前大自然带给她的温柔怀抱的感觉。 内心的伤痕溢透出来的血液和污渍在风儿里慢慢被治愈干净。 她一边走一边唱歌,手里玩弄着一支长长的草枝。 来到山坡时,她无意间发现旁边的草丛在唦唦晃动。她垫脚悄悄靠过去,把那小绿丛小心拨开,然后蹲子向里面窥探。 草团间,有两个女生正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舌_吻。罗宾一下被这激烈的镜头震慑住了,马上掏出手机,把那些刺激的画面从头至尾拍摄下来。 2小时后,两个女孩亲热完双双衣冠不整地走出树林。但刚一出来就和罗宾撞个正着。当时气氛很尴尬,那两个女生都红着脸谁也不说话。罗宾晃晃手里的手机,妩媚地对她们说道:啊啦啦,好精彩的gl哦,我全都拍下来。 话音未落,那个长发的女生即刻扑到短发女生怀里大哭起来。当时罗宾也没管那么多,晃着胸脯开心地跑进树林深处。这种事对她来说只是一场又刺激又好玩的游戏。 第二天,第一节下课,门口跑来一个戴眼睛的女生。脸上的表情格外愤怒,眼里像喷着火,口口声声要找罗宾算帐。女子出门一看,发现是昨天那个梳着运动短发的女孩。罗宾由上至下打量了女生的身体和相貌,顿时昨天那激烈的镜头又重新映射出来。“啊,原来是昨天那个骑在‘长头发’上面的姑娘!找我什么事?”罗宾忽然这么说道。 那女孩一听差点崩溃掉,赶紧捂住罗宾嘴巴,一路把她揪到教学楼天台上。 两人独处的环境里,罗宾显得很冷静,用温和的言语控制住对方的情绪,然后耐心向“短发”讲起自己的意图,并向她保证,只要她能到自己店里当模特,她就会把手机的硬盘格掉。 这女孩听过罗宾不少传闻,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不吃硬的,于是只好双手合十,恳求罗宾,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勉强那个“长发”。她说,那个女孩是自己在空手道部认识的,非常可怜,她男朋友是个少年侦探,在n年前被卷到一个棘手案件里神秘失踪了。只是偶尔给她打个电话简单问候一下。她很孤单,而且也不想背叛男孩另寻新欢,所以只好找女生“取暖”,依靠简单的拥抱和接吻获取些安定感。 罗宾觉得这件事十分不可思议,稍稍顿了一会,回复她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明天一放学你就要来店里上班。对了,你告诉那个长发姑娘,平时要多注意总在她身边转悠的那个戴眼镜的小鬼,不要总和他一起睡觉或者洗澡,很危险的。 “短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翌日傍晚,那2班的短发女孩刚到咖啡屋就被罗宾推进了卧室。把她按在化妆台上为她打粉底换服装。最初女孩表现得很害羞,看得出,她是那种认为人生只能谈一个男友并与其厮守终生的乖女孩。后来在可雅和罗宾共同的努力下,硬是把女孩扒干净,换上了原始人穿的那种兽皮装和流行的高筒黑袜。 随后经过简单的培训,表演开始了。和可雅不同,尽管这个眼镜姑娘没有可雅千金的柔媚、典雅,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笨拙和羞怯都深深打动了观众,她总能给人一种想要立刻欺负她一下的冲动。 第一天的演出很圆满地完成了,咖啡屋开始打烊。告别的时候,可雅向老板娘洁白地笑了笑,然后挥手离开了。短发的女孩低着头也要跟着往出走,却被罗宾一把拉住。 女孩红着脸不敢抬头看她:“你干什么,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请你让我回家。” 罗宾握着女孩手腕,用力往后一拉,女孩突兀地撞进罗宾胸脯里。 “不能让你回去。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很出色,为了奖励你,我要带你去天堂。” 罗宾指了指后面的小屋。 “不要不要!你放手!” 女孩奋力挣月兑着。 “啊啦啦,你怕羞了,好可爱啊。”罗宾抱着女生大腿,一边月兑她的牛仔裤一边说道,“放心,我的身体很漂亮的,你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嗜好么?别怕,我会轻轻的……” 女孩带着一百个不情愿,被罗宾拖着大腿抱进屋里。 里屋空间不大,有一张电脑桌,排列整齐的书架和酒柜。四周到处都是散落的内衣裤。粉色花边的、系绳子的、透明黑蕾丝的、t字形的,令郎满目。罗宾轻轻把女孩扔到床上,月兑掉衬衣后利落地压到她身上。用细长的手指摘掉她的眼镜,随后开始一颗颗解她的衬衫扣子。渐渐地,淡粉的内衣圆鼓鼓地跳露出来,上面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天然**。 女孩的体温滚烫地触在罗宾胸脯上。心房突突突的搏动声沿着繁密的骨架红热地传递上去。 罗宾咬住女孩嘴唇,用半命令的口吻小声对她说道:哎,小姑娘,把舌头伸出来。 她关上灯。月光在床单上铺上一层清朗的淡银色。一些闪闪的飞蛾在路灯四周一圈圈旋绕着。 三两只萤火虫在窗子上拉扯着青黄的长线。 罗宾把女孩摁在她的双人木床上,开始由上至下舐舌忝女孩的脖颈。手指沿着她的腰线滑溜溜伸进她的内-裤深处…… (为了各位读者的身心健康及本人的前程,以下省略1500字。)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一丝不挂瘫在床上。罗宾咬着一支女式烟靠在床头,手里玩弄着女孩的头发。女孩崩溃似的抱着头,蜷在被窝里一抽一抽地哽咽着。 这个女孩是剑道部的大将。她的名字叫达斯琪。关于这个女孩,她同其他女孩不大一样。她的荣辱观非常敏感,对自己“荣”和“辱”的重视程度有时甚至超越剑道。这女孩在小学时,有着非常惨痛的回忆。那些回忆源于自己的家庭,因为是至亲,故此那些过去都对她造成了长期的破坏性的心理影响。但难能可贵的是,从那种事情走出来的达斯琪依然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充满热忱、对邪恶事物深恶痛绝。关于那些无法消除的回忆,她也只有靠“纯净的性”来发泄体内多余的无法消化的压力。她和毛利兰搞成一对也是巧合。因为两人总在道场碰面,毛利兰在高二空手道女组,达斯琪因为实力强硬,强迫老师把自己分在高三剑道男组。两人在道场换衣服时总能碰到一起,故此一来二去关系就熟络了。兰因为长年和男友分离,无处排解内心的孤独恐慌。达斯琪也是因某种“家事”,内心饱受迫-害。两人有共同所需,但都不想踏破道德底线,于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发展成那种关系。她们一直认为那是“纯净的性”。 不过罗宾对她的侵犯和要挟已经让荣辱观敏感的达斯琪产生了强烈的被玷污感,她总觉得罗宾把她弄脏了,并且很排斥她这种强迫式的性_爱。她虽然有些那方面的嗜好,但她一点不喜欢罗宾。强行做,只会痛苦。 然而,女孩越做出痛苦的表情,罗宾就越感到兴奋。她就是那种女人。过去,她“招聘”过各种各样的女侍。每位女侍均是相貌可人的美女。像什么辛徳莉、赫萝、武藤兰、伊藤伸惠,包括一些可以满足特殊人群口味的小学生——灰原哀、泉此方、松冈美羽等,各种类型的女孩都为罗宾工作过。但既然店里有着如此巨大的诱_惑,那么危险也是与之伴行的。经常会有一些行为冲动的客人直接将模特压在身下,并掏出东西准备强行突破。不过,每当有这种情况发生,罗宾便会像她在女孩们入店时所承诺的: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就撅死丫的。 这体现出一个专业店铺的完整管理体系,所以女孩们才能如此安心地在这里工作。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读网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小说阅读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浪博客:/shinring (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章 我们曾站在痛苦的中心 ()下午第二节语文课。胖子挂着一脸神经兮兮的诡笑走进来。 “同学们,我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大家想先听哪个呀?” 可能是面临考试,教室里就连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变得僵硬而细小。老师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踱步走下去凑到男生a桌旁,用食指指节敲了敲他桌子:“班长,这家伙去哪了?没他起哄我上课还真不适应。” “他在医务室呢。”娜美回道。 “医务室?”胖子第一反应就猜到,这家伙肯定是嘴欠又被人家揍了,“这次又是谁下的毒手啊?” “索龙干的!”班长唰往后一指,毫无迟疑地答道,“刚才他拿三把笤帚给人家打骨折了!” “长舌妇……”索龙在一旁嘟嘟囔囔撇着嘴。 “那这个座位又是谁的?怎么也不来上课?”胖子又拍了拍索龙旁边的桌子。 班长说:“这个是布鲁克的,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一个月?他也骨折了?” “是的。”娜美又往后一指,说,“这也是索龙干的。” 索龙一呲牙:“他妈什么就是我干的?!你这女人也太……” “那去年护城河里那具无头女尸是怎么回事?”未等绿头说完,老师又抢话道。娜美眼球转了一下,断然道:“还是索龙干的!那女人就是被他干死的!” 听此暴言,全班顿时嗷嗷沸腾起来。几个爱起哄的男生一下来了精神,不断赞叹着:“哇靠龙哥就是汉子!女尸都不放过!” 脸颊被气得胀_红起来,索龙张牙舞爪探起身,一副要掐死班长的架势。而在他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山治换了一双带钉子的跑鞋,一副随时准备飞过去踹死他的架势。 胖子知道班长的风趣和精明,待把课堂气氛调理活跃后,便开始正式上课。老师缓缓踱上讲台,走开前,他背着手悄悄向班长伸了一只拇指。娜美鬼灵精地朝他眨了下左眼。后面的索龙对刚才的事闷闷不乐的,娜美反骑着椅子一边揉男生脑袋一边娇憨道:“哎呀哎呀,不要生气嘛小龙龙……来,姐姐给你拿糖吃……” 说罢,女孩把刚才别在耳朵上的棒糖摘下来,连包装纸都没拆一把杵到男生嘴里。 “好吃吗?”班长拍着索龙红透的脸,一脸明亮又得意的笑。 教室另一头,山治头上冒着怨气恐怖地看着他们。 今天的课程是外国诗歌赏析,胖子整节课讲得绘声绘色。 这代理老师从前做过曲艺演员,也当过作家。酷爱欧洲文化。他从小在德国长大,出版过5本德语小说。而近几年,胖子的创作数量明显减少了。他在创作上越来越困难,最后变得根本写不出东西。归结原因,是他快要“江郎才尽”了。于是在回国前,他为自己制定了几个自己做得来的行业方向——曲艺或教师。 尽管名声在外,但因为对本国的文学作品接触甚少,回国后他很难找到工作。投过简历无数,但均无结果,直到尾田学园的语文教师忽然病倒,校长才决定,临时雇他救一救场。 到了快要下课的时候,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课本:“啊对了!索龙同学,爱德华老师昨晚跟我通了电话,他说你是班里成绩最差的学生,要我好好督促你。嗯……还有一个月就会考了,我想以你现在的水平,连毕业证都很难拿到。” 锋利的毫无遮掩的措辞丝毫不留情面。索龙可以感受到四周鄙夷的目光不断向他钉刺过来。 一小抹纤弱的自卑感沿着心脏缓缓缠绕上去。索龙撇着嘴,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那老不死的……”索龙默默诅咒着。 “下周一我要给你做一次个人测验。要注意,你可千万不要轻视这次测验,老爹说了,你要不及格就不给你学分。学分不够,你就没有参加期末考试的资格,而我和老头也会沾光少被扣点奖金。所以说,要不你就好好复习,给我考个能见人的成绩,要不干脆就别考。” 索龙斜眼看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 “一会你就去班长那把她的笔记借去复印一份,回家好好背,争取一次性通过考试。啊……对,还有,上次那篇作文,你得重写。知道了么?‘考试’和‘作文’,老爹说这两件事你少做了哪样他都要你的命。你好自为之吧。” “作文……” 一提这些,男生又记起那些不快的回忆。转过头看了眼罗宾,眼神即刻凶恶起来。而罗宾却丝毫不理他,趴在桌上假装睡觉。但索龙可以清晰看到,这女子是在偷笑。捂着肚子,月复肌扯得酸痛。索龙气得够呛,没法形容她。害人陷入不幸,却还总是幸灾乐祸。“这人蔫坏。”只能这么说她。 老师刚要离开教室,忽然被索龙叫住。语调冷漠地问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们呢。这次又是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 “啊对喽,我都忘了。”胖子把教室门打开一半,说道,“好消息和坏消息……索龙同学,你想先听哪个?” 索龙吸取教训,为了避免他像上次那样又说废话,索龙冷静问他:“好消息是什么?” 胖子又把门打开一点,跨出教室半个身子:“好消息是……听说今年私立学校要改革,取消会考了。” 话音落去,刹那间所有的学生都欢呼起来,将书包高高抛到空中,纷纷高喊万岁。一时间,教室里像开起了庆功会,局面难以收拾。这时,老师又把身子迈出门外,仅在门缝里诡异地露了一只眼睛。他向大家摆摆手,一脸俏皮地说道:“啊坏消息是……我刚刚是骗你们的。” 接着胖子从容一关门,坏笑着摇头晃脑地疯跑出去。顿时,同学们全都亢奋起来,将抛到空中的书包接下来,又连续不断朝胖子砸去。无数巨响如鞭炮般乓乓震在木门上。 “那……会考到底取消没有……”后面的索龙拍拍娜美肩膀问道。班长鼻子喷着白气说:“你没听他说刚刚是骗我们的么!当然没取消了!” “我_操……不会吧……”绿头猛站起来唰一下趴到窗台上,一脸惆怅地朝楼下探了探,“靠……我刚才把所有的课本都丢出去了……” 娜美拿鄙夷的目光无奈地看着他。 夕阳暖蒙蒙的。放学的铃声响了。在尾田学园,唯有放学的铃声与众不同,放的是《人工少女2》中的一段欢快的插曲。同学们都抱着赶紧回家和自己的归宿融为一体的愉悦心情离开了学校。而那个归宿就是在无人岛上由男主角亲自制造出来的暴乳少女。 索龙大汗淋漓地走进教室,手里抱着一大摞自己刚刚丢下去的课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提溜着自己的肚兜将本子逐个擦干净。胖子传达给自己的那堆要求像要挟一样在脑海里兴风作浪。男生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不得已走去后排去管娜美借笔记。刚要开口,他忽然被班主任叫住了。索龙来到讲台前,班主任一边瞪着他一边指着三角柜里的几把短小的废旧扫帚说道:“班里的扫帚本来就少,你还用它打架,把人打坏了是小事,你打坏了扫帚我还得写申请到仓库领。”索龙向老师解释了老半天,说什么是男生a先贱招儿的,自己只是合理的精神自卫。可班主任根本不听,最后好说歹说还是罚他“为班里做一个月值日”。索龙抱怨说,怎么做值日还带“包月”的啊…… 风扇在夕阳里缓缓搅动着,好像是盛夏的老人在云团里熬着一锅金浓的粥。 繁茂盛大的树冠,在山野里大团大团地膨胀开来。树枝分割着暖阳,橘色的光斑软软融到脸颊里。风儿里振荡着知了懒长的叫声。 “妈的……居然让我堂堂剑豪天天做值日……做什么做啊……”索龙憋着满月复邪火,好像已经有点忍不了了,对着班主任早已离去的木门,破口恶骂道,“我_操_你大爷!”。话音刚落,门忽然开了,班主任探进半个身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才念大一啊,你呢?”索龙忽然扬起一张笑脸,闪电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的样子,说,“啊啊不大不大你一点都不大,我就喜欢年龄大些的女子……” 索龙一边说一边对班主任做着“走远些”的手势,示意这是对女朋友打的私秘电话。 是“我_操_你大爷”还是“我才念大一”,班主任当时也没听清楚,考虑**权的限制他也不好多管,说了句“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成天追女孩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后排正在收拾书包的娜美和罗宾同时用一种无奈的死鱼眼腐烂地看着索龙。 校园到了静校的时间,楼道里空无一人。罗宾随时随刻都在拉着娜美的手,好像她随时随刻都会跑掉。路过一层地下车库的楼梯口,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说:“你不去取车么。” “前些日子开车时又把公交剐了。公交司机想追我,但我车子快,一下就跑了。”罗宾说道,“中午和山治去便利店的路上刚好碰到了保险公司的人,就把车钥匙给他了。”说罢,女子将手伸到里,哗啦哗啦模索了一阵,掏出一张公交卡,“看来今天只好挤车回去了。” 娜美嗯了一声,瞥了眼女子深邃而温暖的:“哎罗宾,我饿了。” “啊啦,已经受不了么,”女子娇媚地笑笑,把手指顶到娜美圆软的臀_肉上,“再忍耐一会,待会我让它吃得饱饱的。” 娜美一呲牙,啪地打掉女子手腕:“我是肚子饿,不是那里饿!大色鬼!亏山治还那么喜欢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还有这嗜好,他会自杀的。” 罗宾歪歪头,笑着说:“那小帅哥喜欢的人是你……这世上是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心房里好像漏风了。夕阳在夏风里缓慢地摇曳着。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些落魄的感觉。娜美把手掌摆成手刀的姿势,轻轻劈了女子的额头:“那你就给我正常地爱上男人啊……” 罗宾没有说话,在暖橘色的阳光里露着一痕模糊的笑容。 “真受不了,明明长着那么完美的身体,却只对女人感兴趣……” 娜美拉紧她的手,朝车站方向走去。 中途路过一所小学,如今尾田学园的绝大一部分学生都是从这个小学毕业的。从前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罗宾常常会翘课跑到这个小学门口等待猎物。但是后来因为一个女生的关系,她再也不敢欺负you女了。那个女孩叫泉此方,两个月前罗宾把此方虏到自己的咖啡屋。激战两个小时后,罗宾竟被她搞得昏厥过去。据说,这个“小学生”从家父、朋友到老师个个都是宅族,而此方本人更是成_人游戏高手,不论何门何派,她的性技巧要远远超过罗宾大姐,而且同为女人,怎么搞最有效果她也再清楚不过。自从那天挫败之后,罗宾便不敢再去那小学。但此方却不肯罢手,因为在那次的不眠之夜中她被女子诱发出了某种极不健康的兴致和潜能,借着自己比毕业班放学早的优势,她总是不依不饶蹲在尾田学园门口,等罗宾的车一出来她就飞身跳上去。并勒令其将车子开上山坡,随后把女子拉到某个枝繁叶密的隐蔽处就开始实践她对女体的新的研究成果。很多次罗宾都因为承受不了高强的刺激,被高_潮冲击得不省人事。 只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相貌幼小的泉此方实质上是和自己同校的高二年级的学生。她每天来这小学的目的,也同女子一样——来寻找新鲜稚女敕的女体。 娜美和罗宾来到小学门口的煎饼摊,听说这里的天津煎饼做得很地道。罗宾从里掏出个很个性的蛤蟆样式的钱包。这种钱包很少见,全校只有两个人在用,罗宾是其中之一。 女子掏出五贝利,对那满脸沧桑的老女人说:“请给我两个煎饼。”中途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哎娜美,你不介意我请你吃这种平民食品吧?” 娜美没有说话,静在原地,看着一个蹲在校门口的小女孩痴痴发怔。 几乎每天放学娜美都会看到这个小丫头。这女孩看起来也就8、9岁的样子,好像是因为家住得远,每天都要蹲在这和自己玩上很久,一直到6点钟她妈妈下班,才能开车到这里接她。女孩拿着石块在地上画着漂亮的图案。黄昏拉伸着婆娑的长影。每日她都看着那些接领孩子的家长们吵吵闹闹地从背后走过。而留给她的,只有安宁的地板和对比出来的强烈孤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理睬她,她也无事可做,所以她只好拿着坚硬的石块,将昨天、前天和大前天的涂鸦一遍又一遍地覆盖上去。 夕阳的暖光沿着幼小的下颌骨缓缓弥漫上去。树荫逐渐拉长,完全盖住消瘦的身体。 少女那样的身影,那样的表情,让娜美感到莫名的痛心。内心某个沟洄里有盏老旧的油灯摇摇欲坠地闪烁着,在呼应着什么,好像要熄灭了。 似曾相识的悲痛。那个抱膝蹲在夕阳里无声玩耍的女孩……大概是我吧。 十年前。傍晚的时候,那个幼小的女孩一边擦着血一边将偷来的钱埋到橘园的大坑里。脸上镶镀着夕阳深红的软光,她跑到海边,趴跪在石崖上,用沾满泥土的手指掐起一块画石,在粗糙的岩石上记录着逝去的每一天。时间长久后,石壁上被她画满了伤痕累累的“正”字。每刻下一笔,她都会在那里静止很久。眼泪落下来,把刚刚刻好的道子冲洗模糊了,她用手背擦擦泪渍,拿起石块再用力刻上一遍。 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妈妈的死,不能原谅恶龙。那么好的母亲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活下去……让她也能看到我这样的伙伴,分享幸福。但是……为什么…… “娜美,你看什么呢?”罗宾轻轻捋了下女孩脑后的发梢。娜美指了指:“哎,罗宾……那个女孩……和我一模一样。” “嗯,和你一样小巧可爱呀。”罗宾看了眼背对着她们、蹲在校门口涂涂画画的小女孩。 娜美低着头耷着眼皮,好像精神力被什么抽走了似的。罗宾看女孩没说话,便朝那小女孩走过去。 “你在画什么?”她问那女孩,同时将手上剩余的煎饼三下两下塞进嘴里。 “水果——苹果和橘子。”小姑娘没有抬头,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涂鸦上。 “那……姐姐也来画吧。” 女子蹲下来看了看女孩画的水果,拾起块红砖的小碎块,在那两颗橘子的中央各点了一个点,接着又在两颗橘子旁边画了两条对称的流线,说:“你猜,这是什么?” 娜美一看,眼球差点飞出来,呲着牙冲到她跟前:“罗宾——你干什么——” “教她画画啊。”女子坦然道。 小女孩似乎没看明白,纯真的眼睛眨了眨,问:“姐姐,这到底是什么?” 娜美又锋利了一些,一把给罗宾推一边,然后拿起石块在那两条流线四周加画了一圈大幅度的波浪线,解释说:“是狮子,你看,这波浪线是脖子上的绒毛,这两颗橘子是眼睛……” “哎小姑娘,你看这个又是什么?” 罗宾好像在旁边又画了什么,招呼那女孩过去。女孩兴奋地凑过去,端摩片刻,问道:“是马当劳么?” “不是不是,你看,这是脚,这是小腿……”罗宾指着图画耐心讲解。 地面上呈现着用双线条勾勒好的一个类似于“m”的图案。“m”的中央,“v”字的的折角部分上画着一个“0”字型的小口。娜美靠过去一看,又把尖牙呲出来。罗宾刚要开口“这是女人的……”便被班长一捂嘴,用力勒进怀里。 “那这到底是什么啊?”小姑娘追着罗宾问。 娜美红着脸不说话,拖着罗宾咝啦咝啦往前走。罗宾看没办法了,从里又掏出一块棒棒糖塞给小女孩,睫毛弯起弧度,向女孩轻轻摆手。 不一会,女孩的妈妈开车来接她了,是辆黄色的甲壳虫。母亲从车里迈下来,穿着藏蓝的牛仔裤,立领带格子的长袖露脐衫,嘴角咬着烟卷。她看到女儿正笑着朝已经走了很远的两个背影挥手,便一把抱起女儿一边蹂躏她的脑袋一边开心地问她:“唷,今天怎么那么高兴喔?” 女儿把棒糖挥起来:“是大姐姐们!那两个大姐姐教我画画,还送我糖果!”妈妈拿手背遮着夕阳朝远远的两人望去:“哎呀——现在社会真和谐呐,到处都是好人……” 她把她抱起来,开心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伴着眩晕的笑声,所有寂寞都卷洗干净了。 “哎,罗宾……”娜美低着头往前走。旁边有糖葫芦叫卖的声音。 “嗯?” “今晚去我家睡吧……” “啊……好……” “两个大姐姐都教你画什么了?”另一边,妈妈把女儿放下来。女儿指着那块水泥地,兴奋地说道:“马当劳和大狮子!!” 妈妈俯身端倪几秒,一侧的眉毛突突抽dong起来。女子强忍着恼怒,保持微笑说道:“橙子,以后不许你和这些人来往! “嗯?为什么?” “现在社会险恶,到处都是坏人!” 都市特有的高层建筑从身旁壮观地拔立起来。楼层的窗子上闪耀着夕阳潮湿的光泽。偶尔的几棵杨树穿插在楼群间,地上的影子露出一块块金黄的光斑来。 娜美眯着眼睛,表情有些迷惘。罗宾拉着她的手,掌心里发出闷热的潮湿。娜美跟着她后面稍稍低着头,罗宾娇柔的双腿在视野里一摆一摆地晃动着。来到车站的报亭前,女子忽然停下来。 娜美一怔,噗地撞到女子肩上。 “啊啦娜美!这里有姊妹号哎,咱们买一组吧?” 罗宾指着白纸板上的一串手机号。女孩没张口,也没抬头。罗宾朝她笑笑,然后对老板说,“哎,我们要那组——1381……尾号是7766和6677的那组。” 其实罗宾知道娜美是怎么回事——她感怀着、深爱着贝鲁梅尔——她只是不说。 “(自使用这一组号码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捋着娜美软长的鬓角,嘴角弯着柔弱的笑痕对娜美淡淡说道。 罗宾偶然发现车站角落站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罗宾眼中的与众不同,也只是因为那女孩相貌和身材比周边人长得都要好。女孩留着一头清蓝的短发,嘴里正啃着一张巨大的煎饼。 “啊啦,是绫波妹妹。”罗宾拍了拍娜美。娜美抬起头,看到那个扑克脸的少女。 不管何时何地,每次罗宾见到绫波时都有一种想把她摁在地上狠命蹂躏一顿的冲动。 “嗨——小美人——” 罗宾悄悄从她身后凑过去。脸上美滋滋的。熟女特有的妩媚、富有磁性的嗓音注到绫波耳腔里,就像多足昆虫在皮肤上踩踏出来的密麻的痒感。绫波浑身一软,下意识转过身来,惊恐地看着她。“她们不是上次月兑自己内裤的那两个女变态么?!”她这样想道。绫波脸上看不出反应,但心里全是血腥的报复画面,她幻想着自己拿着一根钉满铁钉的木质球棍,把她们摁在地上一通狂抡,血和肉块稀里哗啦溅了一脸。但是想象也终归是想象,现实中自己毕竟是弱者,是受气包。 绫波不动声色地甩起手,用力把剩余的煎饼忽然向罗宾脸上砸去。女子一挡,灵敏地把东西接下来。然而,将手臂放下来准备反击的时候,却发现面前已经没人了。一道长长的烟尘沿着高速公路笔直地延伸到夕阳里。 她跑掉了。 罗宾指着那道模糊的蓝色残影,问:“刚刚那个是绫波还是索尼克?” 娜美想了想,说:“不知道……”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 娜美床下的宝物 ()娜美家住在海淀桥南一个普通的社区里。 第四章 逆我者亡 尾田校长(上) ()车子野蛮地驶进校园,一进门的水泥空场上被她划了一条长长的飘移痕迹。冰@火!中文而快开进停车场的时候,娜美忽然注意到一个女孩,她指了指窗外说:“是水兵月!”罗宾一侧头,果然发现一个梳着两条马尾的金发少女。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水兵月,很怀念她那个出场动作,”罗宾双手离开方向盘,右手架在左腕上,做了一个食指往前指的动作,“我代表月亮,弄死你们!” 罗宾有些激动,车子也随着她的情绪波动胡乱摇晃起来。后座的索龙慌忙喊着:“你别乱晃啊!扶方向盘!这可是在学校里,要是万一撞到老师……” 还没说完,接着就是嘎唧唧一声怪响。黑色车身剧烈颠簸几下,前后四个车轮前后从一青年身上血糊糊辗轧过去。索龙和娜美的眼球从眼眶里“哇——”地飞射出来。两人抓着车窗上方的扶手傻愣愣瞪着前方。 深刻而持久的惊愕。 “唔喂——” 绿头的嗓子虚哑了一阵,又生生从喉管里挤出声音:“妮可.罗宾!你刚才好像轧到人了!” “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轧到人呢,我技术很好的……” 罗宾按下双闪灯把车子停下来,降下车窗向后望了望,感觉没什么东西,但可以听到隐隐的呻yin声,像一个得了绝症的老人从气管里挤出来的虚弱的呐喊声。班长觉得有些不对劲,跪在椅垫上,两肘支着皮质椅背探了探后车窗:“不对哎罗宾,你好像真的撞到什么了!” “可能是矿泉水瓶之类的吧?”罗宾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娜美有些急了,用力指指地上的两只鞋,“不是水瓶,你是真的撞人了!不信你看!” 透过玻璃,可以清楚看到一个全身已成毁灭状态的青年男子惨烈地趴在地上。 “真的撞到了?”罗宾确认似的问了娜美一句。娜美点点头,说:“真的撞到了。” “哦……那我得过去好好看看。” 罗宾蹙着眉,说罢又把车子按原路倒了回去。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颠簸和嘎唧唧的怪响。女子停下车子,打开车门走下来四处观望:“哎?哪里撞到人了?什么都没有啊……” 车内的两个人也赶忙跑下车来,趴子窥望车底下血糊糊的男子。那男子同他们的脸色一样如死灰般惨白。不知道索龙和娜美到底在看什么,罗宾凑过去想一探究竟,但刚迈了一步,就感到脚跟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把脚挪开,发现那是一只手。被车轧倒的人伸出只手准备往出爬,结果被自己踩到了。手背上有个方形鞋跟的血洞。 罗宾长长的鞋跟上沾着一层湿乎乎的红色。 “哎呀呀……不小心踩到了……” 女子尴尬地笑了笑,朝娜美和索龙摆摆手。娜美和索龙赶忙冲过来把碾到车底的男人拉拽出来。 先是手臂,然后是平短的头发,接下来是沾满尘土和油污的白衬衣。男子被完全拖出来的时候,衬衣已基本变成了红色。绿头拉着他的肩膀,把这背朝天的人咕噜翻转过来。男子的脸暴露出来。索龙和娜美感觉有一股由下向上吹起的烈风,他们眼球发白,下巴哐当掉在地上,被深深震撼了。 “我_操……这不是尾田校长么……”索龙抱着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罗宾呆呆地戳在原地,如沙漠的风一样沙哑地干笑着。 校长室里很干净。长长的深棕色办公皮沙发;楠木办公桌、书架、茶几;几盆温暖的花饰。办公室所有的物件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并且摆放极有规律。刚刚走进来时,会有眼睛忽然清亮起来的感觉。 “校长真的是这么爱干净的人么……”几个人都不禁这样想。 屋子里空调开的很凉。校长一进门就从椅背上拉起一件貂皮大衣。 索龙、罗宾、娜美,三个人就仿佛站在绞架上似的在男子面前深深埋着头。校长洒月兑地披上大衣,坐到沙发上,一条腿随意搭在另一条腿上。两只眼睛透着冷白的寒光,全身透出一股令人敬畏的皇者气息。他身旁,教务主任拿着一卷纱布为他手掌精细地做着包扎。教务主任是个面容清秀的女人。身上套着一身精致的绣有盘龙图案的红旗袍。黑色短发。胸脯上挺昂着两颗不亚于罗宾的圆圆软球。臀部的流线柔软而连绵地断进腰月复里。 校长朝教务主任使了个眼色:“把《onepiece》第25卷拿给我。”那女人点点头,走到一巨大的衣柜一样的铁柜旁,轻轻拉了下把手,柜门缓缓敞开。柜子里是大量的漫画书和成摞的dvd光盘。柜子内部的侧壁上挂着一具骷髅,骷髅旁边立着三把结了蜘蛛网的武士刀。 “啊!是布鲁克!!”“我_操!是我的刀!!” 看到这副场景,三个学生都同时大叫起来。 “不许吵不许吵!谁再吵我就写死谁!”校长拿冰冷的瞳仁斜视着他们。尾田坐在画桌前,拎着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这是您要的《op》第25卷。”教导主任双手呈上,甜甜笑了笑。校长接过书来:“我说你们……刚才是谁开的车呀?” 罗宾和娜美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往旁边一指,同时大喊道:“是索龙!” 绿头一听就急了,呲着牙:“他妈的!刚刚明明是你们两个坐前面,还来回碾人家!” 由于刚才被撞的时候校长背对着车子,校长也不敢咬定是谁干的。踌躇之际,教导主任缓缓趴到校长耳旁,经过一阵细语后,校长的目光顿然变得明朗起来。尾田指了指索龙说:“那个绿头的家伙留下,你们两位女同学可以回去了。” “哈?为什么啊!开车的明明是她们!” 索龙暴躁地叫喊着。尾田身后的教导主任捂着嘴不知在窃喜什么,这种行为让绿头看了格外不爽,他张口说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这妖女……” 话刚说了一半,柜子里的布鲁克倏然鱼跃飞跳出来,一把摁住索龙的嘴:“住口啊傻蛋!你真的会被写死的!” “我骂这女人,关校长什么事!”绿头有些不忿,将骷髅的手指掰开,“这女人……她不仅陷害我,而且还没收了我的刀!” “笨蛋——”布鲁克扯着绿头的脸皮,喷了他一鼻子口水,“难道你忘了弗兰奇是怎么消失的了?!” 一旁的罗宾扯了扯娜美的裙角,耳语道:“哎,谁是弗兰奇?” “是上届的毕业生,你怎么也忘了?在waterseven的时候你还用手掐过人家蛋蛋。” “咿呀——原来是他呀——”罗宾兴奋地摇摇胸脯。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犀利地穿刺到暖吞吞的地板上。 第一节上课铃已经响过,校长看了看旁边巨大的台式钟表:“你们两个女生赶紧回去上课吧,告诉班主任,索龙先放我这儿,回头还他。”接着又转过身,把刚刚写好的那张纸交到教导主任手里,“你把这封‘抱歉信’寄到杂志社去,我的手上破了个大洞,看来《onepiece》又要停载了。嗯……要是责编打电话来,你可别说是叫人家踩的,就说是我打棒球时不小心扭伤的。” 主任点点头,然后同两个女生一起走出门去。 这一边,布鲁克蹲在地上搂着索龙的脖子为其解释着“福兰齐是怎么消失的”。而其间还提到一个月前,因为自己的不冷静差点被校长写死的事。 因为校长是个心机很重的人,所以在那次的反抗事件之后的一个月间,布鲁克就一直在校长室受罚。他每日的任务就是天天为其打扫房间,端茶倒水,而哪里稍稍做不好便会被他和那女主任摁在地上又踢又打。赶上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绰家伙揍他,像什么花盆、显示器、打印机、沙发之类的通通往他身上砸。砸坏了就要他去买新的,买的不合心意又要被他们拿汽油烧头发。那一大团卷发被烧光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尾田都会为他重新画好,而每次又都吓唬他“干脆就这么秃着吧”。所以由此可以想象到,这一个月对布鲁克来说是多么生不如死。 而提到福兰齐的消失,又是令索龙一阵阵心寒。 去年7月份的时候,体育馆举办特长考试。福兰齐报名参加了格斗系的考试。半决赛的时候,碰到一个年仅16岁的天才少年。少年是黑发,留着长长的刘海。额头上系着藏蓝的发带。尽管只有16岁,却因天赋奇高,被直接转入了毕业班。 比赛开始后,两个人开始近身肉搏。然而仅仅过了一分钟,福兰奇粗壮的机械手臂便占据了绝对优势。少年连连受创且战且退。最后迫不得已,在愤怒中发动忍术。转眼间,少年的左手雷光闪闪,电丝在掌间相互纠缠,发出千只鸟兽同时高鸣般的嘤嘤噪响。福兰奇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于是立刻使用“左手武器”发动攻击。子弹繁密地扫射过来,却被那少年连连闪过。少年舞动着左手的雷电,拉扯着一道银线飞驰而来。在临近的一瞬间,福兰奇清晰发现到那少年的瞳孔已经变成了鲜艳的水红色。而且瞳仁已分散成几瓣,如莲花般在眼中飞快旋转。 雷光锋利地刺过来,尽管福兰奇及时用盾牌设防,但迫于威力过大,还是在转瞬间被那少年割去一条手臂。看台传来激烈的欢呼声,场边的监考官举起旗子,宣布少年获胜。 或许是不甘心,又加上强烈的愤怒,福兰奇在宣布结果后仍向少年发动“风来炮”。飓风肆虐而过,那少年猝不及防,眨眼间被吹到天空很远很远的地方,最后叮的一声化作天边的星星。而不光如此,这场风暴中,场边的监考官也未能幸免。尽管她尽量趴低身子,但还是被无情的暴风撕光身上的衣物。而那个监考官便是今天的教导主任,当时她站在光秃秃的格斗场上无处遮挡,身上的每一处流线都赤luo地暴露在上千观众眼里。 第二天一早,福兰奇便接到尾田校长的通知。通知上写道“不要留下遗憾,请珍惜你的最后一天”。对此,福兰奇万分不解,他花了一整天时间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惹了校长,后来_经调查才知道,那个漂亮的教导主任叫稻叶千秋,结婚后改姓尾田。于是毫无商量地,福兰奇被校长狠狠从漫画中擦去,就此,这校园里不再有飞机头的身影。 但是对于尾田高中的学生来说,福兰奇这人并没有白死,因为通过这次的事大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存在与否,已经完全与核武器无关,而是取决于尾田手中的那一块高净白的绘图橡皮。由此也可以联系到,现在的社会主义,做官的就是好。 门外的走廊里,教导主任笑眯眯看着她们,两个女生也笑眯眯看着她。校长之所以没有惩罚她们,仅仅源于教导主任对他耳语了一句“这两个女孩是我的好朋友”。 教导主任拍拍罗宾的肩膀:“以后要小心一点哦,在学校开那么快很危险的。” 罗宾点点头,说:“哎,给您添麻烦了,秋姐。” “嗯?秋姐?”眼眶微微扩张开来,娜美讶然道,“你们认识?” 罗宾诡异地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主任开了口,说:“罗宾的咖啡很好喝呢,没事的时候我会到她的店里坐一坐。” 女子指了指女主任:“啊,秋姐是我的老顾客呢。” “嗯嗯,小宾宾的举止高雅,绝对是百年一见的大淑女。我最喜欢像小宾宾这样的女孩了!”秋姐忽然激动起来,抱着面颊,满脸通红地晃了晃胸脯。 看到这熟悉的动作,娜美的眼神即刻就腐烂下来。她把罗宾揪到一旁,小声问道:“呐呐,你不会对她也出手了吧?” 女子赶紧摆摆手:“怎么可能呀,我在她面前一向很文雅的。” “呀,你在人家那里做女神,却在我这里当女王,你心眼也太坏了。” “真讨厌,不要说什么女王啦……” 和谐的笑声。女生清甜的打闹声温柔地渗到空气里。 “哎小宾宾,下次教我做菜吧,”秋姐露出清和的笑靥来,“说实话,我也想早点变成像小宾宾这样的好女孩呢。尽管我已经不是魅力四溢的黄花闺女了。” 罗宾被捧得脸上泛起红晕,噗噜噜晃着胸脯连忙应和道:“哎呀哎呀,秋姐您太过奖了!” 两个女生回到班里的时候,卡立法正在给大家听写昨天讲过的单词。法姐不会像别的老师那样若第二天有小测验会提前通知学生。她的测验往往来得相当突然,像是随心情而定。测验基本都是检验一些需要熟背的基础知识。而这种随机性很强的小测验最大的好处就是随时都能给学生主动学习的紧张感。而且那些喜欢投机取巧的学生,每次费尽心思将写满知识点的小抄准备好,而听到卡立法说今天不测验的消息后,都会无奈地抱怨连连。毕竟一节课的知识点很多,那些学生经常把一张半拉手掌大小的纸条抄得乌七八黑。弄到最后,班上的很多同学都由此练就了一笔写小字的神功,据说,现在班上功力最深的男生a能在一只苍蝇脑袋上把论语抄上6遍。 听写的时候,每个单词卡立法念两遍。念完第一遍她会抬起视线观察下面的同学。接着两秒过后再念第二遍。通常在这个间隙,会写的同学基本都已经把单词写好挺直身子目视老师等着下个单词。而不会写的学生也会贼眉鼠眼地瞪着老师,因为他们需要观察老师的视线,如果发现卡立法没有注意自己这里,他们就会偷偷把纸条抽出来悄悄看上一眼。可后来无奈于法姐洞察力已修炼成妖,一丁点的神色变化甚至会被她预测到半小时后的动作。鉴于这一点,一部分学生已经改邪归正,每节下课都会认真温习。 但心存侥幸的个别者总是有的,其中一两个女生会把小抄藏到袜子里或者贴到裙子内侧的大腿上。而被卡立法发现后那女生便会被她叫到讲台上,要她主动把纸条放到讲台上。有的女生很内向,有时会觉得丢人不敢承认自己作弊,而这时法姐就会使用一些比较女人的手段逼她承认错误——她先是模那女生的头发,然后再一件一件月兑她衣服,最后直到女生大哭乖乖把东西放到讲台上。 对于如此张扬的手段,自然会有不服气的学生向校长投诉,法姐对校方的解释是:人在遇到更大的挫折时要知道该如何弃车保帅,这只是一种教育。校长听后也觉得有理,于是在下节英语课的时候,他便端着照相机充满期待地坐在她班里旁听。 女生作弊还算好对付,但男生就比较麻烦了,像上次听写时,有些男生就把小抄藏进了内裤里。作为女性的法姐也不敢去月兑人家裤子(因为实在影响形象),所以面对他们,她只好采用一些比较男人的手段——通常她会先跳起来一脚给男生踹翻,然后用高跟鞋踩住男生的裤裆,眼神冷冰地问他:是要小抄,还是要蛋蛋。 见此毒计,多数男生都会选择后者。但是在这种怪人齐聚的院校,也有为了不同目的而选择前者的。在那一次事故中,失去蛋蛋的一共有两人。后来通过校报记者的网络调查,发现到,他们在学习和情感的双重压力下内心已经严重扭曲。班里的阳平在采访中指着自己的裆部回答道:反正她(曾经的女友)已经不要我了,与其让这根棒棒永远孤单寂寞,不如让迷人的法姐将它一脚踩爆,或许你们不能理解,可对我来说,这种感觉是无论h多少少女也无法体会到的幸福。 另一人是男生a,这个男生选择绝根的理由比较单纯,因为他成绩不好,拼命想增加学分,最后即便被卡立法踩住蛋蛋也不愿交出作弊纸条(因为作弊会被判零分)。他躺在地上,怀抱着测验单,情绪激昂地对老师怒喊着:我说没作弊就是没作弊,牛_逼你踩爆我!而接着就是咔嚓一声,男生白眼球向上一翻,壮烈地昏死过去。 索龙的桌子上放着和其他学生完全不一样的听写测验单。别人的测验单上都写着“1();2();3()”而索龙的测试单上却连续画着26个小括号,并一字排开,单子的最上面写着“请按顺序默写。” 第四章 逆我者亡 尾田校长(下) ()上午的课一直很平静,娜美和罗宾的笔记写满了一页又一页。冰@火!中文课间的时候,路飞和乌索普偶尔会串到娜美班里找男生们打闹。乌索普本来想和布鲁克再次挑战“笑忍”,却迟迟等不到他回来。路飞也在找索龙,他听说每周五举办的豪华午餐活动只要加10贝利(原为免费)就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他想问索龙有没有多余的钱,欲求满足胃袋的**。后来娜美知道这事后,便跑来和他说“我可以借你”。而那“借”字刚一月兑口路飞便猛然地跪在地上哭喊起来。他抓着女孩的脚踝严肃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旁边的学生都被逗得笑出口水来。班长的脸色在那些笑声中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第四节的体育课。太阳直愣愣瞪着操场,像是生了气。于是这节课便成了劫难。 男生a指着天空大声叫骂道:你丫傻x太阳疯了吧!弄得那么热,你他妈想晒死我啊!! 其他同学见状后都躲他远远的,唯恐被闪电霹到。 人工草皮上蒸着一层不断向上扭曲的热浪。阳光像有了固定的形态,啪啦啪啦砸在肩上。 体育老师是个大胡子老头,人称英雄.卡普,是克比、赫鲁梅伯和野比君的启蒙老师。据说还是路飞的爷爷。 同在操场上,还有高一3班的学生。薇薇站在队尾不断擦着汗水。高一的体育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他带着顶牛仔帽,帽子上有两张印着qq表情的贴牌。一张是魔鬼脸,一张是“囧”字脸。他光着膀子,显出丰满的肌肉群,尽管天气热得要死,他却不出半滴汗。这个体育老师在女生间很受欢迎,他叫艾斯,是路飞的哥哥。 操场左右各占1/2的两个班,两个老师同时向各自班级说道:“尽管现在学校要我们主抓学生耐力,但是看今儿这天气实在热得吓人,这样好了,你们每人随便跑个一万米就自由活动吧。” 10000米。10公里。400米的操场是25圈。于是理所当然地,两班的同学全都呲着牙咆哮起来,无数的石块朝卡普噼啪砸过去。其中不乏几只仿佛冒着绿烟的臭球鞋。另一端,艾斯也险些被鞋子砸到,但大部分是女鞋,而且砸过来的东西还夹杂着一两件被揉成团的。 见到如此悬殊的待遇,卡普十分不满,三两步跑过来朝艾斯抱怨。老头先是给了他后脑勺一拳,然后大骂道:“你这样也算是我可爱的孙子么!臭小子快把衣服穿上!你看,你一光膀子都没人观注我了!” 艾斯蹲在地上捂着头上的大包,他大喊道:“他妈的死老头儿……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哪个女生乐意看你啊!?” 两个人对彼此都是一肚子不满,相互呲着尖牙瞪了一会后便叽里咕噜滚作一团。 10分钟后,两人停火,谁也不理谁。各坐在操场一端,满头是血地盯着自己班的学生慢跑。 上帝拿着太阳的调料,在地表上煮着一锅赤红的辣汤。对于这个年代的学生来说,很多人童时都有过用放大镜烤蚂蚁的经历。传闻中,为了不堵车,北京的仙人们都是乘云去买菜的。而今天天上的云一朵也没有,所以上帝才会寂寞,才会无聊地拿放大镜炙烤世间的人们。 四周的物体都被照得很亮很亮。衣物掺了汗水,就像一块刚刚用过的卫生巾,紧紧粘在肌肤上。 毛孔里析出几粒盐分。女生的一小丝头发黏住男生的鼻尖。男生的汗水打到女生的锁骨上。和风在空气里净透地滑翔着,被风儿触动的皮肤渐渐痒痒起来。 同学们都在艳阳下辛苦奔跑。巴里跟在自己班的队尾,跑到第二圈时,有两名跑得快的一年级女生和他跑成了并排。她们左右把男生夹在中间,并时不时会用身体拱他手臂。巴里起初以为自己挡了她们的路,于是便把速度降下来让出空间。而随即,那两个女生也跟着放慢脚步,还是腻腻歪歪拱蹭着巴里。男生被她们蹭得很难受,本想开口问问她们是不是有事找自己,结果刚侧过视线便啊啊地叫出声音。 “哇——靠!你俩穿的什么玩意!?”巴里瞪着眼睛,指着其中一个女生。 这两个女生长得很像,都是尖鼻子,她们的衣着极为简化,超短的吊带衫几乎只是一圈勉强包住胸脯的小布条。短裙里圆圆的臀部柔软地隆起来,和纤弱细小的腰月复形成强烈反差。两人最大的特点是她们高立起来的方片一样的发型,正面看过去,像是两张巨大的扑克牌。 她们笑嘻嘻跟在巴里两侧,随着奔跑的颠簸,她们胸脯上的软球摇晃得已几乎不成形状,让人不由得担心那两块肉会不会被甩飞出去。由她们异常不稳定的胸脯来判断,刚才向艾斯丢的,一定是这两个女生。 两个方块头一边跑一边模巴里的脸:“哎呀哎呀——脸红了!传闻是真的,巴里果然是学校里最怕羞的男生——” 这句话把男生彻底激怒了,巴里侧过头,忿忿大喊道:“你们两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尊严!?快放开我!!” 其中一个女生抱着他的手臂,噗一下用胸部顶靠过去,她说道:“我们只是觉得你比较可爱啦——你也不要那么说,我们可还是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呢。” 汗水和香气温柔的渗到空气里。手肘上传来少女身上特有的柔和的质感。巴里快疯了,眼睛像野兽般凶猛地立起来,呲着牙朝她们大吼大叫的。 罗宾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短裙。她知道天气炎热,体育课前刻意换了衣服。阳光又湿又烫。汗水沿着罗宾的手臂纤细地滑下来,刘海黏到一起软软地敷在额头上。因为炎热,她没有穿平时的吊带网格丝袜,只是光着腿配了一双黑色短袜和白色篮球鞋。 本来罗宾没有短袜,像这双袜子还是上次抢绫波的。而像这样强_暴完女孩后再抢走袜子,已成了罗宾独到的风格。 巴里红透着脸跟在女子后面,空气里含混着一股紫丁香的甜味。这种味道让人神经酥醉。垂在大腿上的短裙幽幽地摆荡起来。女子似乎跑得很吃力,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一段时间后,那声音便让人产生错觉。就好像是被抽打虐待时发出来的呻yin声。 卡普老师像痞子一样蹲在树荫里,嘴里咬着冰砖对自己班的学生吵吵嚷嚷叫喊着:“快点跑!谁也不许偷懒!” 而刚说完,面前就有无数的板砖朝自己飞过来,使得老师不得不跳起来连连闪躲。充满恨意的砖头群打到卡普身后的墙壁上,每一块都粉身碎骨。卡普拍拍胸脯转过头:“你们这帮暴脾气的,想砸死老朽么!” 同学们听后很是不满,同声反击道:“反正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少顷,后面高一的队伍传来杂乱的喧哗声,像是出了什么事。高三的学生们放下第二次进攻的板砖,纷纷回头向后望去。杂乱的人群中央,薇薇昏倒在地上。艾斯见状赶忙跑过去察看情形。女孩的嘴唇微微发白,干裂的纹路浅浅凹进皮肉里。从症状上看,应该是中暑了。旋即,艾斯把帽子摘下来扣在薇薇头上,然后抱起女孩第一时间赶去医务室。 主教学楼一层左手的第一个门。艾斯把薇薇放到医务室的观察床上,慌里慌张对校医手舞足蹈地说不出话来。 校医在近处端详了一下,然后把屏风拉起来。 “这丫头没什么事,你回去吧小伙子。” 医生指着艾斯,缓慢坐到椅子上。或许她要对女孩的身体做进一步检察,艾斯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子守在这里也不大方便,说了句“需要帮忙尽管到操场找我”,便匆匆推门离去了。 尾田高中的校医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太婆,脸上皱皱巴巴的,仿佛全国的公路网都画在上面。身上穿着雪白的白大褂,敞着怀,里面是时尚元素很浓的粉黑色相间的露脐t恤,身材如少女那般高挑娇细,和那张脸极为不符。校医叫古蕾娃,学校的大多数学生更愿意叫她朵儿医娘。 古蕾娃是学校的第二任校医,医术超群,每次都能将患者健康地送出医务室大门。第一任校医是衣着类似于流浪汉的老头,人称:庸医.西鲁鲁克。这医生医术比较古怪,每次放到他手里的患者也能看似健康地走出医务室大门,但下一秒就会被抬进救护车车门。于是他理所当然被尾田赶出了学校。 艾斯出门时,刚好和赶来探望的罗宾和娜美擦肩而过。当时他看也快下课了,便没多管她们,只是把后面蜂拥冲过来的男生成群推出楼去——他们手里不是拿着棒棒糖就是拎着湿毛巾,明显是过来献殷勤的。 医务室的屏风里,罗宾和娜美看到公主的时候,发现朵儿医娘正给女孩擦拭身体。平躺的流线从锁骨开始一直滑滑地断到脚尖。 心脏在胸膛里悄悄搏动着。罗宾半张着嘴,用力咽了下口水,然后指着公主身上仅剩的一条小裤裤说:“哎老师,要不要把这个也月兑掉?” 不知是炎热还是紧张,女子额头上浮着几颗零散的汗珠。娜美蹙眉扯下她的裙边,小声道:“不要说这种话呀,会被人家误会的。” 古蕾娃斜了罗宾一眼:“我只是擦掉她身上的汗水,月兑那么干净做什么?你又不是同性恋。” 听到这话,罗宾脑袋里像打雷一样,心里都是轰隆隆的回音。女子低下头,在墙脚面色苍白地蹲下来,手指在地上画来画去的甚受打击。娜美在她身后一边安慰似的拍她肩膀,一边捂着憋红的脸噗噗偷乐着,罗宾把脸埋在膝盖里,抬起一只手伸到娜美裙里用力拧着她的大腿。 医娘打开窗子通风。两个女孩从刚进来时就能感到屋里有阵淡淡的凉气。看来头顶那空调才刚刚关上不久。 古蕾娃拿着毛巾,从脖颈开始一直擦到薇薇的小月复,然后又从大腿冰滑地拭到脚掌。女孩小腿和膝盖的地方有几道细红的擦伤,医娘为她上了些红色的药水,用纱布和胶带把伤口细心打理妥善。 木桌上有一个椭圆的鱼缸,数条小蝌蚪在里面缓缓游动着。薇薇还没有恢复意识,脸上凝着清水一样的神情。窗外有淡弱的夏风打进来。细长的刘海柔弱地耷在一旁。空气里有月季花的香气和潮湿青草的味道。 校医走出屏风,坐在木桌前不知画着什么。看起来与薇薇的治疗无关。娜美跟出来,然后又把屏风重新拉严,避免路过的男生从门窗里看到惊喜。 “朵儿医娘,薇薇不要紧吧?”娜美问道。 “没关系。还活着呢。” 校医的说话方式很特别,娜美听了心里多少有些奇怪的感觉。办公桌有一张巨大画纸,画纸上有两个彩色水笔勾好的框框,一个大线框,占据了整张纸3/4的面积。剩下1/4画着一个小线框。 娜美问这图是做什么用的?校医说:“是广告了。准备贴在校园各个角落做宣传用的。来,你拿着这个。” 说罢,校医把那小鱼缸交到娜美手上。班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狐疑地抱着鱼缸呆呆站在原地。随后,校医又找了一张棉垫子铺在地上。 “来,小姑娘,坐在这里。” 古蕾娃拍拍军绿色的垫子。娜美又是一头雾水,跪坐在垫上,手里捧着个装有蝌蚪的鱼缸,这个动作无论怎么说也太奇怪了。随即,医娘从木桌下掏出一个篮球,走过来拍了拍女孩大腿:“夹着这个。” 虽然不知她要干什么,但看起来并无恶意,况且娜美是高三1班的班长,她觉得自己应该维护自己班级的形象。女孩照校医所说的,把腿微微分开了一点。校医看了下,觉得不满意,踩着篮球向娜美腿间用力一踹,女孩轻叫了一声,顿时,两腿打开的角度豁然加大许多。接着,她又要班长把鱼缸端好,放到篮球上。而直到库蕾娃拿起相机对准她准备拍照的时候她才发觉到,原来自己就是那个要被登在大框框里的广告模特。 “哎,朵儿医娘——”娜美拉着怪异的长音坏坏笑了笑,“这广告你准备分我几成?” “哈哈……没办法,被你看出来了……这样吧……我给你2000贝利(此篇小说里,1贝利=1元rmb)。” “2000贝利!?”刹那间,娜美的眼球一下子变成两个“b”字。脸颊泛着半透的红晕,马上答应了。俄而,闪光灯啪咔地扑打过去。视界里发出鲜亮鲜亮的光。班长把球和鱼缸放到一旁,走到校医的笔记本电脑前看她上传的数码照片。显示屏上,娜美看到自己劈着大腿夹着大篮球,手里抱着个球形鱼缸,而且脸上还带着略显快慰的笑容,样子十分猥琐。 “哎……我说朵儿医娘,这到底是什么广告?这形象也太怪了。” 校医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到那张纸的大黑框里,然后又在下面的小黑框里写上广告词。内容是:计划生育,人人有责。避免交叉感染,呼吁全民带套。 标题是:让我们的私_处更健康,更快乐。 写到最后一个字时,娜美的牙齿马上变得锋利起来,凶着兽眼一把给广告纸抢过来咝啦咝啦地撕成碎末。女生对着校医大声叫骂道:“他妈的狗屁蝌蚪!!你把鱼缸当套用么!还有,”娜美怒不可遏地指了指地上的篮球,“你这卵细胞也太大了吧!” 罗宾蹲在墙脚,捂着嘴笑得泪流满面的,只是为了顾及形象一直没有出声。娜美气得一面拿手刀劈罗宾脑袋一面朝校医怒斥着:“赶紧给我把相机和电脑里的照片删掉!” 下午的课,原本坐在娜美后面的索龙还没回来,罗宾想,反正这优越的地理位置空着也是空着,于是便换到绿头的座位上。 第一次同娜美坐这么近上课,开始觉得还挺有新鲜感,但过了10分钟就有些厌烦了,情况远没有她想的有意思。既不能抱着她写笔记也不能模她,只能看着娜美瘦娇娇的肩膀使劲拿嘴叼袖子。老师讲的课也是平淡无味,罗宾精神有些萎靡,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拿铅笔在索龙桌上画起一条又一条的小裤裤来。小裤裤她一共画了七条,娜美一周内所穿过的款式,上面的花纹和动物图案都刻画得惟妙惟肖。到后来的大半节课女子都在痴痴端倪着娜美的背部——白底的t恤,胸围上横绕着两圈橘色的道道,和上面那头柔和的橘发形成融洽的呼应。t恤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点肩膀和颈根显得平滑娇弱,让人想一把抱住好像吮一大块果冻那样狠命吸上一口。娜美今天没有穿短款的露脐装。因为她知道她背上有皮鞭的红印,而且肩膀上还有两块被罗宾吮红的淤斑。这痕迹是在昨晚第六次高_潮后弄上去的。当时娜美赤luo着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她像只猫咪一样无力地爬到沙发旁伸手够着一条掉到后面的内裤。她的臀部圆鼓鼓地对着罗宾,小腿上镶镀着细长的流线。后来好不容易够到东西了,却被罗宾一把拽住脚踝,并带有暴力色彩地把女孩生生拖回床上。 罗宾在异常迷乱的状态下一面弄着她的身体一面对她温柔地说着:娜美,你是这世界上我唯一想合体的女人。 想到这里,罗宾又情不自禁兴奋起来,于是她又在索龙的桌上补画了几个“马当劳”和“大狮子”。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八章 洗手间(下) ()第八章不合他们的规矩,被系统隐藏了。想看这章的朋友请到我的空间hi。baidu。/shring/item/3fd3c785f73cf55d850fab66 薇薇撅着嘴有些不情愿。可自知到娜美心情不好,便默默忍受下来。薇薇安心地跟随着娜美手中拉力的牵引,尽管天色已经昏沉下来,繁华的街道也给人一种不安定的感觉。但她觉得只要跟着眼前这个女孩走,就总能到达一个美丽的地方。 路程似乎比看起来还要遥远。她们又走了十分钟,薇薇有些受不了了。她稍稍躬子,轻微地缩着小月复。她走路的姿势已经渐渐变形,鞋子每一次的落地都会加重小月复中的胀痛感。她尽量地合拢双腿,娇长的腿骨时常挤蹭在一起,发出闷弱的碰撞声。 娜美埋头向前走。她的思绪和这夜街一样,堵塞着杂乱的烦恼。后来她们路过一个超市,娜美感到拉在身后的手忽然变得钝重起来,她转过头,看到薇薇捂着小月复,眼睛里充满细碎的泪水。 她祥和地长叹口气,然后揉揉公主的头发,说:“这超市里应该就有厕所,你先去好了。” “不嘛……超市的卫生间太脏了……”薇薇双腿交叉站在原地,尽量将洞口缩紧。 娜美不屑地扬起头:“那你尿裤裤里好了!”语调里不含丝毫情感。说罢,娜美便甩开她的手腕自顾自往前走。薇薇慌张起来,迈步就要往过追,但是小跑两步后她又忽然停下来。她蹲在地上,滑长的夜风拂过她的双腿。她感到有一道水线沿着大腿内侧细痒地滑下来。 这颗水珠由内-裤里渗出,通过白滑的腿部皮肤,又落进白色的短袜里。 公主抱膝蜷在那里。瘦长的身体显出突兀的骨骼。她把手背顿在眼皮上。散落的泪水让人看到了公主娇弱易碎的样子。 虽然经历过很多成熟的事,但16岁的薇薇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在公主隐隐的意识中,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娜美的苦恼。一个幼小的孤儿曾有了一位认同她的妈妈,但在幸福了十年后,又被海贼残酷杀害。这是令人多么悲痛的经历。而如今娜美和山治的感情就仿佛对那段经历的补偿,薇薇可以从她表情的细节上看出山治对她的重要性。 娜美把薇薇拉了起来,抬起手臂向街对面的小巷指过去:“你从那条路穿过去,走到底后向左转就可以看到‘nicocoffee’。那是罗宾的咖啡屋,你去管她借厕所吧!” 薇薇从娜美语调里尝到一股冰感。 人行道的绿灯亮起来。薇薇本想拉着娜美一起前行,但娜美却又一次甩掉她的手。这一次她用出的力量和幅度比上次要大很多,并且不带有丝毫情感。她侧着视线,淡漠道:“你自己去吧。到时候要罗宾开车送你回去。” 她的态度让薇薇感到惶遽和震惊。掌心里没有了娜美的温度,她觉得自己仿佛忽然被抛落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那……那你去哪……” 娜美指了指超市旁边的宠物店:“我的猫病得厉害,我要给它买些药和食物。那里快关门了……所以……我先走了。” 薇薇弯了下腰,努力地紧了紧小月复。充盈的尿意仍在折磨她。 “我跟你一起去吧!”公主急促道。这时,娜美已经走出十米远。她用她的背影对她说道:“算了吧,那里很脏的。” 影子在身前一颤一颤。公主僵在原地,瞪着空洞的眼睛,心中的荒白迅速地蔓延开来。 在“nicocoffee”,由于波尔琪在“foxyrestaurant”时有着很好的工作基础,所以在技术方面她学得很快,几乎仅用了一个半天便掌握了所有舞蹈和料理技巧。 波尔琪换上了罗宾为她准备的非主流的粉色连衣裙。连衣裙类似舞会的晚礼服,但是它的低胸设计又过于短露,窄小的丝布几乎盛不住她圆硕的胸部。再往下是露脐的腰束和只有手掌长短的裙摆。短裙基本只是装饰,她只要轻轻躬下腰,就会露出内部带着桃心图案的小-裤-裤。 换装后的女孩立刻显出消瘦娇长的身材。她的身体有着娜美的年轻和白秀,也带着罗宾的丰满和成熟。打扮过后,女子又为她点缀上兔耳和兔尾,如此以来,女孩的气质便又被添上一分柔软。 今天来过的客人看到波尔琪后都给了她极高评价。而更可贵的是,这女孩学会了银狐的油滑:她比罗宾更懂得应该如何讨好客人。 罗宾时常在她身后悄悄观察她。每次看到她躬下腰为客人上餐的时候,她就会微微呆掉。甚至忘记手中的工作。在“偷看”的过程中,罗宾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女孩的短裙里,作为同性恋,她比起男人所钟爱的乳fang,她更馋涎于女性的和双脚。女子刻意为波尔琪选了条小一号的小-裤-裤。浅白的底色上布满粉红的小桃心。裤裤周边秀着一圈蕾-丝,边角紧紧镶嵌在臀_肉里。对罗宾来说,这是何等可口又美好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升温,**仿佛竖起一撮撮绒毛,在她双腿的入口中黏_热而潮湿地躁动着。 罗宾负责清洗波尔琪不断送来的碗筷。女孩端着剩有残渣的盘子向她走来,又端着满盛美食的佳肴迅速离去。她的每一次靠近,罗宾都觉得自己面前有两颗白软的乳fang在对她剧烈摇动。由于她的脑子里时刻都响荡着她对娜美的承诺,经过脑中几个意识的惨烈厮杀,她还是尽力遏制了自己的**。然而忍耐对她这种习惯了放纵的女人毕竟是残忍的,所以很多次她都不得不把自己关进后院的厕所里,然后用手指帮助自己把那些隐隐作痒的液体全部排出体外。 女子擦净,把手纸丢进马桶,冲掉所有的**。她拉上内-裤,打算重新回去工作,但起身时发现内-裤的底端已被完全浸透了。她咧咧嘴,只好把裤裤褪下腿跟,用指尖拈着裤边丢到排水管后面。 此刻,她的完全在外面。空气与臀部直接接触,冰滑的触感使她有些心神不安。现在唯一可以做遮挡的,就只有这件松松垮垮的蓝格子的百褶裙。罗宾将短裙下摆用力拽了拽,尽管她平时穿着暴露,但并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真体”。她的卧房有一个后门直接通向后院。她打算把工作暂时交给波尔琪,然后尽快冲回屋里将裤裤换好。 一路上,她和数个出入洗手间的客人擦肩而过,四周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羞恐。她低着头,行走的时候不得不用力抻拉着裙角。 这一边。薇薇哭丧着脸,穿过店旁的小巷。小月复憋胀的尿液使她不得不加快步伐的频率。对于刚才的事,公主非常难过。看到如此冷漠的娜美,她总在自卑地认为:自己已经完全被她讨厌了。她一边小跑一边消化着那些烦恼,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她准备把这件事讲给罗宾听。她觉得,如果把自己的遭遇和心情如实讲出来,那个好心的大姐姐说不定会像女神一样温柔地抚慰自己。 罗宾的咖啡厅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高雅场所,因此进店门之前,薇薇刻意整理了刘海和衣领,把身上那些慌乱的痕迹仔细地消除干净。夜已经阑珊下来,她推开木门的时候,有浓白的日光灯向她款款袭来。她站在门内的毛绒脚垫上,看到墙角坐满客人的咖啡色沙发,加上木门上叮叮作响的风铃声,她又不由联想到白天坐在那里彼此亲密的罗宾和山治。 公主有些感伤,她擅自认为,娜美一定受了伤害。尽管在她心目里,娜美不是那种脆弱又矫情的女性,但她明白,相信纯正爱情的人有多么极端——她和她是同样的人,因为那时她也一样把自己的情感浓浓藏在内心的小木盒里——她不敢向别人打开这个盒子。她怕别人看到自己盒子里的东西会露出揶揄的神色,并调侃她是个多么天真肤浅的孩子。 那个时候她和寇沙在一起。她暗自喜恋他,并把他当作一生注定共享生命的伴侣。而这里的“注定”的意思,就是那个终身伴侣必须是他,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尽管这种思想单纯任性,却是少女最为纯滑的情怀。结果就因为这一点,她的情感变得古怪,并且偏执,这种偏执表现在:如果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裂痕,哪怕是丝小的缝隙,她都会颤抖,甚至产生绝望,好像全世界都要黑下来。 “失去”对她的意义就代表着灵魂中最核心部分的消失。就好像失去军力保护的光杆国王,体内充满着随时要被杀掉的恐慌感。 夜幕全面降临。9点左右这一段又是一拨上班族或出游者结束一天行程的时间。路边烧烤的小贩生意开始兴隆,四下都飘散着肉串、煎饼和炸香肠的味道。许多人等不及妻子烧好的晚餐,提前围到小贩的三轮车旁买上一些“零食”。在昏昏沉沉的奔波后,尽管明明知道那些东西很脏,但依然受不住孜然和胡椒粉的引诱而悄悄吞口水。 北京大学附近的单身公寓。山治咬着烟尾,两手垫在脑后躺在床上,好像在思忖什么。他的床靠着窗子,床头紧挨的墙壁上贴着一张09年曼联球员的集体照。 离开大海后,山治一直过着平凡的普通男生的生活。他热爱足球,同许多男学生一样,周末踢完球回来,打开冰箱,在几秒钟里扬头干掉一整瓶矿泉水;喜欢把中意的女生照片拿来恶搞:用ps将女生的脸合成到穿着比基尼的暴乳女郎、或者某个恐怖片手持电锯的大胡子老头身上。接着做好以后就马上传到手机里,然后第二天欣喜若狂地拿给那女生看;有时也有非常钟爱的女星: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哥们在私下探讨哪个女星和多少男性jiaogou过,在床上热爱什么样的体位等等。 而提到性,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有过共同的经历:在小时候从电子街抱着小孩的大婶那偷偷买过a-片,在网络盛兴后,又在那种很无敌的网站做着忠心的长期vip,电脑的隐藏文件里藏有数十g的成_人电影。 山治在床上仰看着夜空,把丝雾吐在皎洁的星群里。身旁电脑的主机嗡嗡地运转着,因为鼠标和键盘长久没有动作,已经进入屏保状态。书包被随意丢在桌上,书本零落地摊在四周。几本教科书被娜美俏皮地贴上许多亮晶晶的橘子笑脸的贴纸,每次罗宾和索龙看到后都要怪声怪气地对他调侃一番。 窗台上摆立着两张木质相框,两张照片都是娜美。一张是去年去海边时,山治拿手机偷-拍的。那时娜美正在阳伞下吃面,半露在嘴外的面条在下巴上噗噜噜地乱晃。后来偷-拍的事被娜美知道了,女孩格外恼怒,为此连续好几天都没给山治好脸色看。男生在课间的时候总会跑到娜美身边道歉。软磨硬泡后也慢慢有了好转。其实关于这件事,女孩也并不介意自己的照片留在山治手里,她只是担心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把自己拍得太丑。过了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彻底平息后,娜美刻意去照相馆拍了一张艺术照。照片里娜美穿了一件亮闪闪的白色晚礼服,柔软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绣满大朵白蕾的长裙华贵地断在脚面。拍好后她管老板要了照片的电子文件,然后在网上以“我准备向时尚杂志投稿,你帮我参考一下”的名义把照片送给了山治。那一刻,山治高兴得头发都翘了起来,他把那图片装进u盘,以最短的时间跑到楼下的照相馆洗了一张15寸的实体照片,并且花大价钱买来一个桃木相框以做裱藏。那一晚,山治就像得了病一样:他怪叫着狂奔到湖边,抱着娜美的照片在半坡的草坪上叽哩咕噜地滚了一宿。 他就是这样地喜爱娜美。但是今天在罗宾咖啡屋的经历让他满怀惝恍,他本不该对那女子如此亲密,这会伤害自己爱的尊严,也会使他和娜美之间的丝带产生断口。 山治在床上辗转反侧。罗宾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以致于他只要稍稍闭上眼睛,就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在身边缠卷连绵的紫丁香气。他的掌心里好像还含有罗宾手背上的温度,耳旁也都是她软绵绵的气息和娇媚嗓音。 另一端,薇薇穿进咖啡屋的用餐区的时候,她看到只有波尔琪一人在餐桌间繁忙招待。这个大-胸的服务员昨天给公主留下了深刻印象,今天真是不知怎么回事就跑到罗宾店里工作了。 她的好奇心促使她悄悄朝那大-胸妹探去,但中途胀痛的小月复又使她退缩下来,现在对她来说,首要的事还是要解决厕所的问题。 公主轻轻走过去,尽量减轻震动,然后伸出手将那正在飞速奔忙的人肉机器用力抓停下来。波尔琪打了个踉跄,转过头,莫名地看着薇薇。薇薇察觉到对方眼神有些不高兴,下意识脸红起来。 像借用“小便的地方”这种事,面对着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华丽又陌生的兔女郎,她显得有些支支吾吾。 “哎……罗宾姐姐呢……”薇薇小声问了一句。波尔琪伸手指了下吧台旁边的木门:“老板娘正在房里换衣……” 话未说完,波尔琪忽然往旁边跺了一脚。剧烈的响声吓了薇薇一颤。而这一下,又有两颗水珠从腿间的开口落下来。公主闭紧眼睛,用力绷了绷,然后诧异地朝她落脚的地方看去。在那块被震裂的地板上,有一个人脸正血肉模糊地垫在女孩鞋底。这张脸薇薇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后来忽然有两道思绪接合到一起,她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娜美班里的男生a。 “喂……你……干嘛踩人家脸……”薇薇嘴角抽-搐几下。 波尔琪凑过来,用一只手遮住嘴巴虚着嗓音说道:“这家伙是色魔。我在那边工作的时候他就一直跟踪我。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躺在女孩的腿间仰视。” 公主擦擦汗,茫然地哦了一声。 过了几秒钟,倒在地上的男生a哎哟地呻yin了几声。波尔琪察觉后,马上蹲过去抱起他的肩膀:“哎呀——真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没看到您睡在这,所以才不小心踩了您的脸……” 薇薇腐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绷着臀部朝罗宾房间跑去。 公主进门的时候,可能实在憋坏了,也没顾上礼节,推开门便朝里面喊:“哎罗宾姐姐!洗手间在哪……” 薇薇眼前是一团暗朦朦的轮廓,伴着门外打进屋内的一点白光,罗宾就仿佛是一块沾了乌灰油漆的抹布刷上去的平板画一样。淡弱的光线镶镀在她突兀的腿骨上,双腿间反射着液体的光亮。她在做h的事么……(删改点此段大幅删减改动) 薇薇的意识已经被紧紧凝固,她眼无焦点地望着罗宾,就仿佛在望着怪物一样。这是多么可怕的成_人行为。她实在是被吓坏了。在她的心里,罗宾一直是那种如星河夜空般存在的女神,她决不可能做出如此低俗羞耻的行为。 “罗宾姐姐……你……你在做什么……”薇薇轻轻说道。她用双手捂住嘴巴,身体已经僵凝。 另一边,罗宾流着泪水,绝望地抱着身子。薇薇哭了,泪水黏在嘴唇和睫毛上,接着又沿着消瘦的脸廓缓缓淌落下来。公主张着空洞的眼睛,静静等待着内心把罗宾的“女神”地位拉降到低贱的“浪_女”。 罗宾在公主心中跌破了价值,由于自己的贪婪,她知道薇薇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她了。她打碎了自己一个梦想。就仿佛是一颗泪珠在纸巾上留下的湿迹,所有的懊悔和痛楚都在那一瞬间,无法挽回地蔓延开来。 “完了……我的秘密……被发现了……”罗宾咬着嘴唇,在心中绝望地叹息着。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九章 薇薇崩坏 公主的第一夜 ()女性的**不比男性,在一阵短暂的喷射后便失去“摇摆”的热情。她们通常会有所保留,而这种感觉就像未排尽的小便,去过厕所后依然留有尿意。 罗宾还是第一次悔恨自己不懂节制。但是悔意这东西一旦出现,就代表着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喷发过后,女子从枕边的纸盒抽出一张纸巾纯熟地将洞口擦拭干净,把挂在脚跟上的小-裤-裤穿好,然后大步快走两步绕到薇薇身旁用那只还握着湿纸团的手把房门关严。门框发出插销入锁眼时金属入位的声音。薇薇深埋着头,好像犯了错误。她的眼睛里坠着忧郁,眼珠随着罗宾的走动而缓缓游转。 罗宾扭了下门把,确认房门是否锁牢。她回过身,脸上镀着一层肃穆。她由薇薇的身前,又绕到身后。空气犹如几团白云做成的年糕,年糕们咕咕蠕动着,最后因渗入了过重的沉寂,逐一吧唧吧唧落在地板上。女子的宁静让公主不安,甚至充满惶恐。房间的白炽灯嗡嗡颤鸣着。耳旁不时传来客人们隐隐的嘈杂声。在这个封闭的不足15平米的小房间里,薇薇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一秒变得不可预测。她抬起头,开始左右观望,试图找出一个可以逃出这里的方法。 薇薇站在房间正门的前端。旁边有一个咖啡色的书架,对面是一张单人床。床的左边摆着一张咖啡色的写字台,上面有台闭合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床的右边还有一扇门。从窗帘的缝隙望去,这扇门应该是直接通向后院的。 罗宾从薇薇身边走开,从书架旁的酒柜里取出一瓶伏特加。她把高脚杯倒满,乳白的灯光在酒面上轻轻摇曳。 女子的闺房里有一股陌生的味道。这股味道很杂混:里面有清淡的紫丁香的味道;有蕾-丝内-衣上发散出来的乳-香味道;还有那种刚刚在阳光里晒好的松软被褥的味道。薇薇对这间封闭又陌生的屋子感到很不舒服,在刚刚她看到了那女子最**的一面,所以为了双方都不受尴尬的折磨,她觉得自己还是马上离开的好。 空调机在头顶细声细气地运转着。皮肤受到冷气的影响也一同变得清凉起来。酒柜的一端,罗宾把一整杯伏特加大口吞到口里。薇薇略显忧郁地看着她。在她看来,这女子是因为被自己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一幕而独自拿酒精泄怨。公主低着头,由于罗宾不做声也没有表情,她觉得这个姐姐一定是被自己气坏了。 膨胀的尿意已经使她的脑中出现了水气球爆炸的幻觉画面。薇薇换了一个站姿,把双手垂在背后,双腿交叉起来用力地绷在一起,这样可以使膀胱好过一点。 背后传来黏_腻的粘贴感,打网球时留下的汗液还未挥发干净,百合香水和汗液融到一起,发出淡淡的运动女孩的气味。薇薇讨厌这种衣物和皮肤相互缠黏的感觉,也讨厌自己这种想去厕所却又不敢朝陌生人讲出来的内敛性格。不知现在是不是报应,她感到难受极了,她恨不得马上月兑-光衣服跳进浴缸、然后在清洗身体的同时,就直接把小便尿在浴水里。 时间又推移了十秒,公主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她把十指相互交叉起来扣在背后。双手的拇指指尖反复地摩擦着。“哎……罗宾姐姐……我可以去一下洗手间么……”她忧愁地挑起一点视线,向罗宾很小声地问道。罗宾转向窗子,把窗帘拨开一点,指了指院内的一个小木房子淡淡说道:“洗手间就在那里……”玻璃窗的反照里,女子翘着诡异的嘴角。她握着玻璃杯,缓缓晃着酒面。 薇薇缩着小月复小步地靠过去,在窗外白软的路灯照射下,女孩看到那灰蒙蒙的木屋上印着“wc”的字样。这两个字母使她的心瞬间扩张开来。她匆忙说了声谢谢,然后迅速朝后门跑去。 木门发出急脆的吱悠声。薇薇倾出身子正准备切换到奔跑状态,罗宾忽然从身后揪住她的肩膀,紧接着,手臂用力一扯,把薇薇狠狠按在门框上。女孩轻叫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看到那女子一俯身朝自己吻yao过来。 对方的嘴巴迅闪地贴住自己的唇_肉:她用舌尖拨开她的双唇,像一条泥鳅般在她口中娇蛮地扭卷着。女子打开嘴巴的一瞬间,薇薇感到有极其浓烈的酒精流串到味蕾里——那罗宾事先含了一大口伏特加,在突吻她的时候,便把酒水灌到她嘴巴里。女孩反射性地向后缩退,但是刚刚挪动半寸,便被罗宾死死捧住脸颊。女子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香滑地搅了几圈,因为难以忍受、而且出口又被女子的唇舌所堵,所以薇薇只好把酒水强吞进胃里。 舌头上充满麻涩的刺痛感。醇烈的伏特加由咽喉一直扎系到月复腔深处。女子突兀的行为使薇薇极度震惊,她认为,罗宾一定是那种每天都会在阳伞下喝上一杯黑咖啡、生活娴雅得不搀一粒沙尘的英式淑女。但今天她终于看清了她——那女子暴露出来的本性毁灭了自己:一生中珍贵得仅有一次的公主的初吻,就这样被她粗暴地夺走了。仓促得没有感受到丝毫情感,没有丝毫的浪漫情调。甚至连眼睛都没来及闭上。这个吻在她的幻想里,本该是要在湖泊的小船上,伴着一池夕阳,送给娜美的深刻表白。就算自己被拒绝,这个吻也足以作为人生最美好的记忆珍藏在内心的楠木盒里…… 然而遗憾的是,这个桃色的梦被罗宾的唾液彻底污浊了。就像沾到机油的白毛衣。就像染上爱滋病毒的患者。珍贵事物的遗失往往只需短短几秒,可在那之后,却是永恒的绝望。 罗宾把口中的酒连根地注到薇薇口腔里。这是她的预谋,因为一天前寇沙曾经讲过:这公主一旦沾酒就会变得混乱,并且在酒醒后,会忘光醉酒时的所有事情。所以像今天薇薇一个人跑来自己房间的这种机会她是决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酒精侵入身体后即刻四处蔓延。薇薇开始眩晕,大脑中像摇晃着一池浑水。她推开罗宾,向后退了几步,倒在床上。她此时害怕极了,她不知道罗宾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而罗宾依然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一切都被她握在手里。她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含了一口酒,然后飞速爬上床,一下子骑到公主身上。浑厚的质量压上去,薇薇小月复内的胀刺感顿然扩大数倍。 在女孩的三角裤底,一小片湿迹在白布上缓缓洇漫开来。 女孩紧抓着罗宾的腰部痛苦地叫喊着。此时,她多么希望能有人踢开门拯救自己。但是由于女子的卧室采用了隔音设备,又加上营业厅的嘈闹,薇薇的处境变得更加绝望。罗宾捧住公主的脸颊,把第二口伏特加注到她口里。刺辣的酒精麻痹了神经,薇薇的意识逐渐模糊下来。 “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刻!”罗宾在心中兴奋地陶醉着,“我吻了薇薇了——我正吻着我的公主……这一次我可以随自己的意愿,无限制地随意品尝这个女孩。” 罗宾趴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骨,她一边玩弄着她的马尾一边对她柔媚地**:“薇薇公主……诚实地对待自己吧,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薇薇醉朦朦地推着罗宾的肩膀。因为酒性过烈,已经使她跨过了酒后兴奋的“月兑衣”阶段。她的整个身体变得绵软无力,黏在身上的汗水和裹在臀上的湿内-裤都无一不使她痛苦。 她轻抓着女子的衬衣,深白的褶皱在她肩上斜长地延展开来。 “罗宾姐姐……请让我去洗手间……”薇薇饱含泪光地说道。 公主白皙娇弱的样子令罗宾微微发痒。她忽然觉得这少女的纯净和可爱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欲想。她想吃掉这个公主:在罗宾的眼里,此刻的薇薇就仿佛是一块乳白的牛女乃果冻,她迫不及待想把她吞进嘴里,享受果冻滑进喉咙时的那股细腻和湿润。 罗宾开始了她的暴行,在那些疯狂朝少女体内进发的时间里,她不断对她说着“我爱你,我爱你”。公主挣扎到最后已经气力全无,身子娇软地瘫在床上。罗宾带着她的情_欲在她身上不断摆弄着,对她来说,她只是个肉质玩具。薇薇平躺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呜呜地痛哭着。在她心目里,那个高雅的“罗宾女神”已经完全倒戈:她平时最喜欢的大姐姐如今却毁灭了她最珍贵的事物。 全部都被毁灭了。她的爱情甬道显得有些悲惨:她的初吻,她的初夜,原本是留给寇沙的。可如今,那沙漠王子却突兀地同别的男生做了同志,这对她的打击是毁灭性的。然而时过境迁,当薇薇再准备把那些“初次”献给娜美时,又再度被自己最信任的罗宾所强_暴。残落的感情经历使她郁悒绝望,她恨不得现在就马上死掉。 醉醺醺的酒气在脑中漫起一片沉重的白雾。薇薇感到眼前的画面正在轻轻扭曲,好像有一面挂着无数吊灯的天花板在头顶缓缓旋转。不过由于强烈的生理和心理刺激,她依然保留着意识。罗宾就担心这个,她担心这女孩没有完全昏醉,怕她酒后对此事还留有印象,于是保险起见,她又用嘴巴强灌了她两大口苏格兰威士忌。受到新一种口味的刺激,薇薇仅有的一点意识变得更加摇摇欲坠了。 薇薇像具尸体一样瘫软地静在床上,眼睛里沾着一层缠绵的丝雾,仿佛快要失去意识。她甩着像树枝一样的手臂羸弱地推阻着罗宾,并且拼命尖叫。相对地,女子的行为越加地肆无忌惮。她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变出四只手固定住公主的手脚,使她被迫摆成敞开张腿的羞耻的姿势。而后…… 公主用力扭过头去,泪水滑痒地落到枕巾上。头顶的空调静静地呼吸着。**中传来燥热的心跳和梦境破碎的裂响。身旁三四米的地方,小屋的拉窗并没有关严,夏风不时送来潮湿的草腥气。罗宾像对待一个旧玩具一般粗暴地玩弄着她。而此时的公主,就仿佛一支负荷过大的保险丝,体内好像随时都会传来啪咔的断裂声。薇薇害怕自己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于是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到窗帘的褶皱上。那是一条秀着清淡花纹的白色布帘,昏灰的褶皱像一条条染了墨汁的河流,深邃地断在窗台边缘。淡色的花纹在风中一摆一摆。马路上偶尔有车子经过,在窗帘上打上深白的闪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隐隐看到晾在院中的长筒袜——大多是吊带式、大网格、黑色带蕾-丝的紧身长袜——这使她忽然想起娜美在银狐餐厅时曾谈侃过的事。当时她似乎在捉弄什么人,而薇薇现在才反应过来:难怪每次一提到“女同志”罗宾就显得神色惊慌,原来她就是娜美所说的那个“黑女王”。薇薇咬着嘴唇,如今她连擦一下眼泪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魔鬼做着一系列的变态行为。 “难道……这就是大人的世界么……”在酒气朦朦的昏黑空间里,她不由地在想。 ——在我14岁刚刚懵懂的时候;当我走出皇宫,和百姓家的女孩一同写生、看电影的时候,那些高年级的女孩总在对我说:真爱是很幼稚的,薇薇,你可不要抱这样的幻想喔。我当时极力地反对她们,我知道她们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多是由于她们在与自己最爱的男孩的交往中、逐渐地陷入爱河,最后正准备同他天长地久的时候被人冷冷抛弃。我只是单纯地相信着我和寇沙在一起的日子,固执地相信着他是我生命中被选中的王子,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我发现我想错了……原来浪漫爱情的衍生是需要两个人做出同样的梦幻,那个“被选中的伴侣”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的幻觉。然而这一切都太晚了……在失去了纯爱和处-女之后,我才发现这所有的憧憬都变成了悲伤。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罗宾完成了她的第17次高_潮。薇薇闭着眼睛安详地躺在床上。罗宾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公主依旧穿着那身短裙和露脐t恤,看起来一切都是那样完好,只是短裙内被掏空,精神亦陷入巨大的慌落。罗宾用纸巾擦拭了身体的湿迹,然后伸出手捧住公主的面颊。 “薇薇……薇薇喔……我真是太爱你了……”她的面容充斥着软酥_酥的陶醉。 她抚模着她白滑的锁骨,在她感受着她光滑的腿部肌肤的时候,她忽然有了一个“想要给薇薇穿上自己的吊带丝袜”的想法。她开始试想那样的画面:瘦长的腿骨上包裹着娇弱的蕾-丝,柔弱的脚掌和软软的丝袜紧紧贴触,蕾-丝吊带沿着细滑的大腿蔓延而上,最后断在洁白的短裙里。她迫切地想要见到薇薇那副样子,心中的痒感仿佛快要爆开的弹簧,促使她在家里发疯地翻找那条她最中意的黑色吊带袜。但后来找了好一阵也毫无结果。柜子里那些袜子和内-衣裤被她扬得遍布四处。最后还是余光偶尔扫到窗子,才忽然想起那条丝袜早上的时候被自己晾晒到后院的铁丝上了。 下一秒钟,她朝房间的后门跑去。 月亮犀利地弯在半空。蓝幽幽的夜色中,几盏路灯向四周伸展着乳白的芒刺。 远方的街道上,有一个小绿点在匆匆移动。随着脚步声的加重,那绿点逐渐放大成一只草绿色的脑袋。 这个人在凄凉的夜幕中奔跑。他的手里攥着一张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手写地图。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索龙从东二环的秋名山出发。几十分钟后,他下了公交车,接着,在顺着地图前行的途中,他在一个玩具店旁边发现了一个迷路的小女孩。女孩抱着一个加菲猫的毛绒玩具靠坐在墙边。因为哭得很伤心,好心的索龙决定,帮女孩找到她的住家。 路上,男生拉着女孩的手,他低侧着视线,悄悄望着她的侧脸。这个女孩看起来很眼熟,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气质。她留着暖橘色的短发,面容白皙清秀。 女孩告诉他,她的家在颐和园附近。索龙带着她在城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自己都搞得晕头转向的。那女孩跟着他也觉得很无聊,于是在一同迷路的过程中,便悄悄在他后背上画满了“马当劳”和“大狮子”。 三个小时后,夕阳缓缓沉进山峦。女孩有些焦急地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到家?”而索龙却一边挠头一边环顾着四周的丛林,说道:“我_操,这是何处?”结果女孩一下就生气了,她打掉索龙的手,按照来时的路独自扬长而去。这是香山附近的一个小山坡,天色已经暗下来,索龙感受不到任何方向的存在,独自一人在一个半农村半荒野的地方团团乱转。后来幸好在半路碰到回村里探亲的乌索普,这才避免暴尸荒野的惨剧。 又过了几个小时,索龙终于找到了“娜美”家。男生听说娜美住在一个小区的楼舍里,但依她在电话中说的地址所找到的地方,却是繁华街区的一家单层的大木房子。 木屋前围着一个还算大的院子,男生推开院子的铁门坦然走进去。院中晾晒着一排排长裤袜和蕾-丝内-衣裤,从这些女性用品的风格款式来看,索龙又不由疑惑:平时这娜美是这样富有情趣的女人么。现在是夜晚10点,四周遍布着蝈蝈和夜蝉的鸣叫声。院子里充斥着浓浓的潮湿青草的味道。从索龙的角度看去,木屋有两扇窗子还透着淡白的灯光。一扇比较明亮,从房子结构看应该是卧房。另一扇较小的窗口像是通向走廊的,光线暗淡,大概是从木屋另一面的房间传来的。 这让迟到数小时的男生松下一口气,这至少可以证明娜美还没有就寝。 索龙穿进庭院,一边红着脸朝那木屋的后门走去一边拨开晾衣绳上的那些丝袜和内-衣。他来到门旁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听到屋内有女人隐隐的呻yin声。这朦胧的声音让他有些神志不清,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回荡而来的哀求。索龙摇摇头,他在想,可能是今天走的路太多了,以致于脑里出现了幻觉。男生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拍了拍脑袋,待那声音渐渐消失后,便准备伸手敲门。 然而指骨还未接触到木皮,那门忽然乓地一下被人用力推开了。男生下意识躲了一下,险些被门撞到。索龙还以为是娜美故意和他看玩笑,即刻呲起牙说了一句:“你这女人……”可话还未说完,索龙忽然呆掉了——他看到罗宾正握着门把,半身赤luo地站在自己面前。她的样子令人惊诧:头上套着一条湿漉漉的白色三角裤,上身穿着件长款衬衫,下半身则清爽得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间不时有透明的液体长长地拉扯下来。 两个人半张着嘴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话。所有的思绪都拧成一滚深黑的毛团。两秒钟后,索龙为了缓和气氛,把僵直的眼球稍稍移动了几度,但就是这么稍稍一动,他又顺带看到了大姐身后的情景:屋内像刚刚被洗劫过一样,内-衣裤被攘得四处都是。侧面靠墙的地方,有个少女被她变出来的手臂死死摁在床上。她被迫张着大腿,嘴巴里塞着蕾-丝的三角裤。 于是索龙的嘴巴又继续张大,直到下巴哐啷地掉在地上。 索龙说过,6点的时候会来找罗宾,但是到了10点也不见有人来访,她还以为他放弃了,所以才会玩得这样放纵。现在的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一种心情。他们相互看着彼此几乎要崩溃的眼神,渐渐陷入崩溃。 女子紧紧地闭着眼睛,她调动起所有的脑细胞试图向她解释自己的穿着和房中的果-女。但是强硬的现实摆在面前又令她无能为力。失去争辩的希望,她只好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叹:“完了……我的秘密……又被发现了……”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卷终章 破碎的女神面具 ()这一次的对视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冰@火!中文窗纱在素白的灯光里一颤颤地摇动。院内墨绿的植物簌簌地吟叹着。 这是多么羞耻的相遇。罗宾咬着唇,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中决不能让男生先开口,不然她会显得更加羞耻。 “啊……罗……罗宾……你这是……”索龙鼓着眼球,咧着嘴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罗宾抬起头,赶紧伸手往天上一指:“哎呀!!奥特曼!” 男生匆忙转过身,视线向天上乱扫:“我_操!哪呢哪呢?!” 女子趁机从门后绰出一根棒球棍,照着绿头的后脑狠命抡打过去。惨烈的声音过后,罗宾把断成两截木棒抛出门外,然后拖着满头是血的索龙缓缓走进屋里。 索龙和公主同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罗宾趁着这个空当迅速清理现场。她把擦净,穿好衣服,接着又将攘散满地的内-裤重新拾到衣橱里。为了防止薇薇对此事留有印象,女子又保险式的用嘴巴灌了她两口威士忌。公主剧烈咳了几下,又沉沉睡去。罗宾把头上的内-裤摘下来放到自己“藏宝”的抽屉里小心珍藏,而后又为女孩换了一条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这条三角裤套在公主的臀上略显肥大,她调试了一下松紧,看到不再往下月兑落后,便为她裹好浴衣,将其藏到床底。罗宾的床,床单宽大,像条公主裙,裙摆与地面浅浅衔接,将内部的事物完好地遮蔽起来。 五分钟后,索龙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罗宾正端着酒杯,静雅地望着自己。她穿着件白衬衫和藏蓝牛仔裤,神情安然坦若,仿佛刚刚那的装扮是幻觉,它渐渐渗进脑核,成为脑中一抹不真实的白印。 男生挠挠头,他的样子有些含糊:“喂……罗宾,刚刚你……” “不要紧吧索龙,”女子忽然插jin话来,“刚才有只怪兽飞下来,一爪子就把你打晕了。” “啊……是这样么……”男生模着下巴,眼中充满混沌,“哦对了,罗宾,这不是娜美朋友家么?你怎么会在这?” “啊啦,那个是我接的电话,”罗宾微微弯开眉线,尽管做了耍人的事,但那脸明媚的笑容却让人很难产生反感。“我看你打错了,稍稍捉弄你一下。况且我也没说谎啊,我本来就是娜美的朋友。” “你……”有些话从大脑里生出来,又在喉咙间断然消失了。索龙撇着嘴,表情上凝结着一层无奈。 此刻,女子似乎察觉到男生有些不高兴,于是娇媚地笑笑,把一本笔记递到他面前:“哎,拿去用吧。” 乳白的封皮上用行书写着工整的“nicorobin”,成熟的字迹中仿佛透着一股厚重的暗香。这香气囤在女性纤细的手腕上,当腕骨与纸张摩擦的时候,便淡淡凝注到字迹的笔线里。索龙伸出手去接她手中的本子。即将碰触到的时候,他稍稍停顿下来。罗宾娇长的指骨和过于白净的笔记本封皮使他的心里略生紧张。眼前这女性的本子上好像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白雪。他觉得只要自己碰上一下,便会玷污上面的纯净和光泽似的。 罗宾看到男生好像在犹豫着什么:“怎么,嫌弃我么?我记得很全的,而且也整理了重点……” “啊……不不!”男生赶忙否定。 “嗯……还是说……不是娜美的就不行?”罗宾把手指戳在下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脸上的红晕浅浅漫上耳际。索龙一把给东西抢过来,小心塞进肚兜里。他耷拉着眼睛盯着她,露出不满神色。 “那么……我走了。笔记本我周一还你。”索龙眼里,罗宾的举止依旧恬雅。消瘦的牛仔裤裹住她修长的腿骨,透过薄薄的蓝色布料,那洁白的半果画面似乎仍在眼前若隐若现。不过罗宾的掩饰工作做得实在完美,从外观上已经完全找不出刚刚果过体的蛛丝马迹。 绿头扭开门把,将身子探出一半,这时,他忽然止住脚步,又回过头来打算对罗宾打个招呼以示感谢,然而话还未出口,他恍然看到罗宾身后、卧床一侧的床单鼓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好像是有什么人正从床下往出爬。 索龙惊叹一声,往床下一指:“我_操!那是什么!?” 罗宾连头都没转,便娇笑着回答道:“反正不是奥特曼啦……”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女子忽然察觉到那绿头所指的方向很不对劲。即刻,她惊慌地转过身,发现薇薇的半条马尾已经露出床外。罗宾吓得眼球差点飞出来,赶紧猛跑几步,然后跳起来一脚给公主蹬昏过去。 索龙颤了颤喉咙:“那……那蓝发的……是什么……” “哎呀什么蓝发——那是人家的猫啦——”女子一边将薇薇的半个脑袋塞回床下,一边擦着冷汗呵呵傻笑道,“这只猫以前拍《蓝猫8000问》得了大奖,我好不容易从黑市买回来的。” “蓝猫?”男生撇撇嘴,“让我看看!” 绿头说罢就要往过走,女子心里一抖,赶紧推住他肩膀:“咿呀——女孩子的东西你瞎看什么啊!走啦走啦——你不是还要复习呢么。”罗宾扭扭捏捏把男生推到门外。索龙沉着眼皮,不情愿地一边往出走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切……还女孩子……” “走啦走啦!”女子对他做了一个哄猪的手势。 在目送索龙离去的时候,罗宾注意到了那迷路女孩在他背上涂鸦的“马当劳”和“大狮子”,顿时忍不住惊喜起来:“哎呀索龙!原来你也是朦胧派人体艺术的崇尚者啊!” “哈?” “啊没事没事!你慢走喔!”女子娇媚地眯着眼睛,手腕半搭在胸前朝他轻轻摆手。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伙伴,但因为要尽快处理薇薇的事,所以只好先忍住心中这份骚动。 周日清晨,持续了一周的好天气忽然黑沉下来。空调挥散出来的冷气把窗外的风景变得陌生而萧冷。 罗宾惺忪地睁开眼睛,她脸旁的空气里混淆着公主潮热的呼吸和两种迷乱的香气。薇薇被女子的双臂严严地缠绕起来,下面两条长腿夹着她的膝盖:一个16岁女孩的**被她紧紧锁在身体里。公主白皙的面颊把女子的胸部照上一层清软的乳光,密长的睫毛柔弱地垂在眼皮上。 衬衫、短裙、t恤、被凌乱地丢在地板上。一副**镶嵌在另一副**中。公主白皙的面容软软陷在女子的胸怀里。此时,罗宾的内心仿佛变成一只气球,暖流像水一样咕咚咕咚地注打进去。气球晃悠悠地越来越长、逐渐变大,最后乓一声爆破开来,液态的感动浓浓喷在心壁上。从拥抱的质感来看,她的身体似乎比娜美还要清瘦。骨架从皮肤上微微突起,白皙的乳fang隆起美好的形状。整体来讲尽管不够丰满,但那种高贵纯洁的气质却使罗宾感到无尽的幸福。 同从前悲伤的生活相比,她当然会被这样的时刻所感动。三年前,这女子在同样的屋子里醒来。而那时,每当她眯着眼睛,疲惫地望着天花板的时候,心中总是充斥着辽阔的不安和荒凉。她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跳出这种生活,所以在那些日子里,她总在质问自己:像我这样没有父母、没有恋人的孤儿,究竟有谁会来填补我呢。一个人的生活是死白的,像一棵生在茫茫雪原的杂草,独自在暴雪中摇曳,然后渐渐由青壮变得凋零枯黄。 薇薇仍在昏昏沉睡着,恬静的睡脸俨然一只白天使或者泛着燃烧般光芒的精灵。罗宾把下巴轻依在女孩头顶,时而用指尖滑拭她的皮肤,时而吻yao她的嘴唇。由于薇薇已经过了酒劲,她害怕自己的行为被女孩发觉,所以她的动作很缓、很轻。她悄悄地贴过去,公主的呼吸轻轻打在她的面颊上,使她绵绵发痒。这种偷偷模模的感觉让她不禁有些兴奋,有一团恐慌在她胃袋里微微发抖。公主虚合着嘴,粉白的嘴唇不时抽dong几下。罗宾尽量压住越发急促的呼吸,不让气流吹到女孩的皮肤上。她小心扶住女孩肩膀,然后…… (删节点本段涉及**内容,以下省略200字。) 这是像小偷一样的工作,紧张和焦虑浅浅埋在太阳穴里,伴随着她的向往和陶醉发出突突的噪响。 女子高热的体温蒸发着薇薇的胸口,两个美丽的身体滑溜-溜地缠抱在一起。罗宾抚模着女孩的头发,这一刻,她感到,她的心被切切实实地充满了。 不一会,薇薇喃喃着缓缓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睑,发现自己正枕在罗宾白茫茫的胸怀里。 “罗宾姐姐……我这是在哪?”女孩的视野有些朦胧,脸庞上镶镀着柔和的白芒。她现在五感中感受最强烈的是侧脸上柔软的触感和缠绵的乳-香。 罗宾没有说话,静静地抱着她。 女孩顿了好一会,眼神逐渐清晰下来,淡淡问道:“罗宾姐姐……我怎么没穿衣服……你也没穿……” 笑容弥漫开来。罗宾望着咖啡色的天花板,心中满载着幸福和娴雅。 “罗宾姐姐,昨天……我做了好可怕的梦……”公主蜷在她怀里。 女子抱紧她,没有理会她的话题。渐渐地,她的眼中涌出泪水,然后断断续续对她说道:“昨天你哭得很伤心……喝了好多酒……后来睡着了……我抱着你……果拥入睡。果拥……可是治疗失恋的最好方法……” 上午9点,外面亮了一些,但还是阴朦朦的。天上已经见不到成块的乌云,它们好像变成了拼图,在上空严丝合缝地组合在一起。于是天空成了一张铅灰色的平面,带着被冻僵的伤感,将世界沉甸甸地包裹起来。 店铺的营业厅空落落地静在街上。店门外已挂上“closed”的木牌。波尔琪趴在吧台上沉沉地昏睡着。为了应付昨晚繁闹的客流她已经精疲力尽了。虚弱的光线照在女孩的侧脸上。发梢凌乱地散到唇边。白寥寥的面颊透出她的疲劳和狼狈。 罗宾穿着一身紫色的低胸连衣裙,胸部位置的开口上带着细腻的蕾-丝。下面套着紫黑色的紧身长袜。 她去门外的小报筒里取了今天的报纸,回来时顺便从衣架上摘了一件白衬衫披在波尔琪肩上。卧室的木门完全敞开,小屋里飘散着酒精和淡淡的奇怪的味道。薇薇已早早离开。她走的时候没有梳头,也没有吃早餐,简单的洗漱后便匆匆跑出门去了。 罗宾烧了一壶咖啡放到木桌上。匀滑的水面上浮动着透白的丝雾,用不了半分钟,厚重的香气便充满整间屋子。女子坐在靠窗的高背沙发上,她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臀部和背部深深陷进沙发的皮垫里。报纸在面前哗啦啦地展开,她关注着社会与时装,瞳眸里透散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慈祥。 同一时间,娜美家里。娜美听到门铃在响,她放下猫粮盒子走过去,她打开门,刚要开口说“你们的报纸也送得太晚了吧”,便看到有个蓝发少女朝自己扑过来。那少女紧勒住她的身子,两个人一同乓当地摔在地上。娜美后悔自己没问清是谁就把门打开。她在心里暗想着:这下完了,原来绫波还在为上次月兑她内-裤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竟找上门报仇来了。但是在下一秒钟她又发觉到这少女似乎并不是那个初二女生。这个女孩留着散乱的披肩发,发丝蜿蜒地伸向腰际。她在娜美怀里轻轻抽噎着,泪水如雨雾般潮湿地泞在她的胸脯上。 “薇薇……你怎么了?别哭喔……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娜美抚模着她的头发。 女孩双手紧抓着娜美背部,面颊深深陷进她的乳-沟里。这是一股截然不同的甜橘的香气。她趴在这股温柔的气息中静静顿了几秒,然后含泪哽咽道: “罗宾……罗宾她……把我强_暴了……” 内心哐啷地塌下去一块。娜美的眼睛仿佛爆破一般圆圆地扩张开来。这是何等的震慑力,“强_暴”这样的罪行,对一个16岁少女来说又是何等可怕的事。公主的遭遇让娜美充满负罪感。因为她很清楚,如果昨天薇薇到罗宾那里借洗手间的时候自己能跟着一起去,就绝不会发生这种惨剧。 “对不起薇薇,都怪我……要是我昨天陪你……” “娜美——”未等说完,公主忽然蹿上来搂住女孩的脖子。她把她压在身下,胸脯和胸脯暖暖地挤在一起,“罗宾……罗宾她真的好变态……她不让我上卫生间……还月兑我的内-裤,让我尿在床上……” 她开始大哭,眼泪像一小段丝绸,柔弱地敷在脸颊上。繁厚的阴霾,把屋子照上憔悴的薄影。 泪珠打到地板上,白盈盈地散碎开来。 “哎呀呀……这个罗宾啊……还真是个麻烦……”娜美抿了抿嘴唇,淡淡说道,“看来要尽快给她摆正性取向呢……” 静躺了几秒钟后,娜美把女孩拉起来,她把双手搭在她肩上用力抓握了一下。 “这样吧薇薇……”娜美勉强朝薇薇露出半个笑容。她对罗宾的事已经显得无可奈何,“咱们帮罗宾找个男朋友吧。” 公主把两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思忖着什么。 “虽然……她对我很粗暴……”薇薇蹙着眉,遗留在喉咙里的哭腔使她的语调有些断断续续,“但是……她说……她爱我……还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这让我怎么办才好呀……” “哈?” 红晕从皮肤里缓缓蔓延开来。 “你看……我也是女孩子……以后要是结了婚……应该谁做妻子,谁做丈夫啊……” 娜美乓地一下切了她一个手刀。尽管少女现在楚楚可怜,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揍她。薇薇捂着额头,缓缓直起腰:“她……她真的是这么说的,不骗你的……” “啊啊……不是,嗯……我是说,她说爱你……是什么时候说的?” 少女吞吞吐吐地埋着面颊,揪起肩旁的一小撮头发在指尖一绕一绕。 娜美的鼻子喷了口白气,说:“是不是做ai的时候?” “嗯……” “哼!这个你不用在意的,那都是假话。”娜美咧咧嘴,好像早已看透什么,“罗宾是那种完全受荷尔蒙支配的女人。这一点,她和男人一样,做得兴奋的时候,她对谁都会说那三个字,或者我是你唯一的什么什么。” 薇薇轻轻哦了一声。她有些疑惑,她搞不懂,关于罗宾的事她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但是这样的疑惑她一直没有问出口。因为她是喜爱娜美的,也不愿自己再受伤害。她宁可相信,那是娜美为关怀她而编造出来的谎话。(第二季完结)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卷引子 新的开始 ()七天一循环的生活又回到初始。周一成了人们心情最烦躁的日子。周末的阳光沾上宽松的衣襟,在白净的领口中发酵着自由舒闲的余味。那些味道让人憧憬和感怀,但终归到了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不得不掐紧头皮强行将灵魂转到另外的模式。 街上,穿正装的大叔们顶着上班族特有的扑克脸,僵硬的表情凝结在暗黄的皮肤上,仿佛要月兑-下一层冰冷的外壳来。他们预想着周一即将来临的各种行程:一个人坐同样的公车;在公司望着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同事和上司的脸;包括重复性极高的工作:埋着头昏天暗地地忙碌,最后直到眼神呆滞慢慢渗到无意识的机械状态里。而回到家后记忆开始消失,今天明明做了很多事,但能够回忆起来的却寥寥无几。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消失了。这一天的所得除了月底那些平均分配到每日的微薄薪酬和精神疲劳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就是工作的意义么?只是每日挣得生活所需,每日将日历和自己的生命翻后一页。从那样每日重复的工作中,得不到任何能够学习的东西。生命就这样向后翻了一页又一页。为了那几个钱,大部分生命都被消耗掉了。 清晨,对面的钟塔在窗外叮当叮当地喧嚣。那里原本是个教堂,巨大的金色铃当就挂在塔顶。每日的早晚7点巨钟会被电子计时装置自动打响,代表着一天忙碌的开始和结束。后来教堂迁址,这钟塔便被划分到一个居民大院里。钟塔的铃声成了附近居民起床和晚归的信号,也是春秋季朝夕阳染红天空的时候。钟塔有7、8层楼高,楼身不久前还被重新粉刷过。很多个早晨,罗宾都被那朦胧的钟声吵醒。 晨风拂起蓝白的窗帘。罗宾从醉醺醺的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胸口里胀满的体温。这是她第一次面带笑容地醒来。她的身心是洁白而柔软的,好像有一团胖胖的浮云紧紧包裹着身体。 因为睡得过于甜蜜,她已经错过了上学时间。她急匆匆地洗漱、妆扮,然后拎起背包朝车站跑去。 外面下着冷白的小雨。乌灰的云层覆盖着尾田学园。学园正门前有一条长街,两旁种着高大的杨柳,是许多学生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 雨下得星星散散,像细小的灰尘无声地落到肩上。罗宾已不再开车上学。一来她觉得一个女子总封闭在一个机械的小空间里与世界隔离,这对本来就厌透孤独的自己来说绝对是一种摧残。二来她希望自己能像普通人那样过上普通的乘车生活,将身体挤到生者的群体中,这样可以使自己体味到更深的生存感。 浅白的雾气囤在长街上。细雨润泽了肥厚的树冠,鲜艳的绿色在都市中显得越发柔和。狭长的雨街向地平线无限延伸,好像一条少女心房的小路,带着粉色的花与梦幻笔直地通向渐渐模糊的尽头。 罗宾没有拿伞,湿润的黑发在雾气中发散着柔弱的光泽。为了乘车之便,她放弃了清爽的短裙和低胸吊带装,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休闲七分裤和短款衬衣。简单利落的妆扮,显出罗宾特有的瘦长白皙的中性美。 长街上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上班族。隐隐地,身后传来车铃的声音。铃声由远而近,男生a和男生b骑着挺高档的自行车沿着墙脚飞速骑行。 “哟!!大姐!今天没穿裙子啊!”交臂而过的时候,男生a从身后拍了罗宾的。 这两个男生原本对罗宾很有好感,可后来因为自卑作祟,他们深信着这种娇艳的女子决不可能爱上自己,于是就逐渐变得嫉恨起来,成天在罗宾背后说一些恶毒的脏话。 男生a长得又瘦又高,留着在高中里很流行的刺儿头。因为这家伙总搞过分的恶作剧,故此学校里没有哪个女生愿意搭理他。可能是孤独的时间太长了,性格变得有些神经质:在他的感观世界里,他总把自己的形象和现实搞反。每次发作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已经跟人家热恋了几百年,经常上来就对某个女孩又搂又抱的。也不光是罗宾,但凡是年级里略有姿色的女生,他都对人家干过这种事。有些女生也和老师反映过,可老师看在这家伙的父母在**大地震中双亡,而且这样的恶作剧也只是偶尔闹一次便不再同他计较。 男生b是个小胖子,平时戴着黑边眼镜。他的性格比较内向,平时没什么主张,做事畏首畏尾,也什么都做不好。通常都是对一肚子坏水的a君言听计从的。他的自卑心理比a要严重,因为很少有同学跟他说话,他便擅自认为大家都在暗地中深深厌恶着自己,所以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笑也不说话。 不过一旦同男生a闹起来就像变了个人。那俩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坏点子无奇不有做尽坏事。比如:上课用汽弹枪打女老师的,比谁打得更靠近“中缝”;下课趴在窗台上往楼下吐口水,楼下是一条甬道,经常有师生路过,于是他们便用口水爆他们的头,每人吐三口看谁吐得准,若“不慎”吐中,就马上坏笑着蹲子藏到窗台下面;有时还会往女生的笔袋里塞虫子:是那种全身肉绵绵的大白虫,他们抓来好多把笔袋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做完手脚后就找地方藏起来,并在暗处拿出手机等着拍下那女孩打开笔袋的一瞬。总之,两个人总是惹事生非,班里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们。于是渐次地,他们的生活便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没人理,他们就越感到孤独;越孤独就越做些捣蛋的事,以此来引人注目。 学校门前,被骚扰的罗宾下意识地挺了下腰,捂着臀向前踉跄几步,然后立刻用果实能力掰住他的脖子。男生a惨叫一声,和对面走来的索龙猛烈地撞成一团仰在地上。自行车倒在一旁,紧跟在后面的b君刹车不及,从两人身上血淋淋地碾压过去。女子看着地上的男生a,目光充满寒意。因为昨天山治和薇薇给她的温暖的感觉还留在体内,所以当这种回味被忽然打断后她难免会感到恼火。 倒是被撞得头破血流的索龙让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掏了块黑手帕盖在索龙脸上,双手合十拜一拜,旋即撤身钻进街边不远处的便利店里。 索龙倒在雨中断断续续地呻yin着。 透过便利店的玻璃门,素白的雨花在楼群间缓缓摇曳。水珠黏在玻璃上一颗一颗拉扯下来,好像一张哭了很久的女孩的脸。 娜美从货架上拿了两块汉堡、一瓶橘汁和一瓶牛女乃放在收款台上。女孩把钱包掏出来刚要付账,山治忽然抱来一堆零食哗啦地放到她面前,然后抢在女孩之前把一张大票塞到收银员手里。娜美慵懒地沉着眼睛,表情里充溢着不快。这时,罗宾推门走进来,身上的雨水使她的面颊发出圆润的透明色。 “欢迎光临!”收款台的店员向罗宾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很热情。这店员是个御姐控,平日上网搜集各种御姐的照片和a-片,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叫“御姐天堂”。自他出生24年以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谈吐举止,这罗宾是他见过的最理想、如女神般存在的女性。所以即使是没有地位金钱、相貌平平的自己,也会去拼命努力,只为有一天能让这样的女性成为自己的妻子。 “哎——小宾宾!要不要吃早点?”山治抓起一包薯片在头顶夸张地挥了挥。 娜美付过自己的汉堡和饮料钱,瞥了男生一眼,哼地一声扭头走掉。罗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女孩气冲冲地往外走,便匆忙侧身给她让路。 “早上好喔娜美。” 女子朝她打了招呼,但对方没有理会。罗宾也没怎么在意。在她认为,娜美生气的原因是和山治闹了别扭,于是便朝那卷眉清爽地眯眯眼睛:“啊啦,又在打情骂俏啦?” 男生难看地笑了笑,然后关上店门快速跑进雾里。 便利店不足20平米。选购的人除了罗宾还剩下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抱着提包的中年男子。罗宾从货架上拿了一罐咖啡和一包夹心饼干朝柜台走去。 每日同样的时间,她都会到这里选同样的早点,而且也会在同样的时间在这里碰到那个同样的大叔。从外表上看,那大叔像是个业务员,特点是秃顶、身穿黑色正装。这家伙基本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仿佛背后总跟着一张巨大的黑影。这种表情类似于那些大街上的上班族,他们的精神涣散,罗宾总也想不清他们究竟沾上了什么样的罪孽,需要上帝用这样的压迫感折磨他们的心灵。而且像今天这样的清晨真的非常理想,雾气如薄云般裹住身体,若能站在天空俯视,想必这一定是半透在洁白中的仙境。加上这样舒适的气温,潮湿清鲜的青草气息,可能这一年再也碰不到比这模糊的白雨更能留下回忆的景致了。但是这种日子却好像如快镜般从这些人的脑中苍苍流过。对他们来说,这些看似充满光泽的日子都是急促而枯燥的,每一天的生活不过是日历上一个标记时间的数字,在第二天早上就要用水笔将它匆匆划去。而接下来又要穿好正装,冷下脸来开始又一个数字的生活。 罗宾看着这个没有表情的大叔,忽然联想到学校里那些每天都闹得没心没肺的家伙。虽说他们有时会为了考试和未来滥以生存的能力绞尽脑汁,也会因某个长得好看的女生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在课间多聊了几句而感到焦虑,但一旦跟伙伴们闹起来就好像立刻掉进了一个二次元世界——那里成天鸟语花香的,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成长,随意打闹、随意交谈。每个人都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自由地开玩笑,并可以不加思索地避开自己讨厌的人。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自然的事,但对这些社会人来讲,这里却成了他们永远向往的地方。 这些家伙,已经被社会夺去了体内最美的部分,他们为了那点可怜的薪水,为了适应公司和生存的环境把自己的脸颊打磨成一张最钢寒的假面。这张脸在工作期间通常没有表情,而一旦碰到领导或客户便会像按了遥控器一样机械而虚伪地微笑起来。 这种感觉让罗宾难受极了。她在想她的那些伙伴:路飞、山治、娜美、布鲁克……在未来,他们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呢…… 她难受极了。 女子来到收款台。那个金发的高中生排在她前面。男孩穿着件蓝橘相间的长袖运动服,因为款式比较新颖,而且夏天又有很少人会穿这种捂痱子的长款装,所以罗宾清晰地记得,前一阵那个水兵月也穿了件差不多的衣服。那一次相遇还进行得相当惨烈:罗宾开车进校园为了多看两眼那“月亮化身”,还不小心辗到了尾田校长。 付款的时候两人同时掏出了钱包。男生手里握着一只浅绿的青蛙钱袋,女子的钱袋与他的款式相同,是只胖胖的“粉蛤蟆”。两人侧过头相互望着彼此手里的东西谁也不说话。时间停滞了几秒,男生伸出手指着女子轻轻“啊”了一声。 罗宾把几枚硬币按在木桌上: “啊啦,你是和薇薇一班的那个吧?” “啊啊——是咖啡店的老板娘!” 罗宾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是完美的女神姿态。 男生有些兴奋地摇摇拳头,说:“大姐的咖啡店真是太棒了!今晚还有没有内衣秀?!上次那个叫达斯琪的女孩什么时候再来?!” 罗宾明显对他的反映没有心理准备:“哎……你经常去么?我的店子是不允许学生进去的……” “没关系,我没穿学校制服,而且我是变(身)……”男生说到一半忽然捂住嘴停下来。他想到政府对忍术的限制十分严格,若将术法用到任务以外的方面,施术者便会遭暗部追捕,弄不好就要受牢狱之灾。 “变?变什么?”罗宾把蛤蟆钱包塞回裤袋里,大腿侧面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我在咖啡厅怎么没见过你?你都是后半夜来的么?” 男生擦擦冷汗嗯嗯啊啊地点头。 “而且……不对哎,”女子接过店员递过来的食品口袋,“你不是忍者么?怎么会在这里(尾田学园)上学?” “当然要在这里上!这里不用高考啊!”男生很得意自己的选择,稍稍加大了音量。 这时店员的话打断了他们,他说:“这位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最近猛牛的新包装出了些问题,盖子有些紧,最好用工具把盖子刺破,用吸管引用。” 店员指着金发男孩手里的牛女乃,脸却朝向罗宾这边露着金灿灿的笑容。 罗宾半张开嘴礼节性地朝他笑了笑:“可是……我并没有买牛女乃啊,我买的是咖啡……” 店员发觉到自己做得有些明显,面颊稍稍泛出红晕,“啊啊……不,我只是提醒您一下,” “那与其一个一个提醒,你还不如写个通告牌呢。”男孩有些看不过,抢了一句。他可以深刻地看到那店员浑身散发出来的色大胆小的神韵,想必这家伙也和仙人一样,是个爱御姐爱到痴狂的家伙。 店员又回复道:“如果要是写了通告牌,那谁还买这么麻烦的牛女乃?我们进了两大箱呢!”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提醒我呢?”罗宾明白男人的特性,就算他们对自己没有爱意也会因为青睐自己的身体而做出一些关爱的举动。于是她把脸凑过去,嘴巴贴到那店员的耳边说道,“难不成……你想干我么?” 脊背消瘦地躬下来,圆圆的雨珠沿着脖颈一寸寸下滑,直到钻进乳-沟沾上柔软的内衣。衬衫的领口从锁骨末端犀利地斜断过去。话音落下去的时候,罗宾的嘴角渐渐漫起阴邪的笑容。 刚刚还对女子充满憧憬的店员顿然呆怔下来。这个不是他所向往女性。也不是那个被他放到灵魂中央的神仙姐姐。 理想和现实之间的黑洞像枪伤一样在心脏上缓缓扩张开来。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章(2)黑女王的罪恶史 ()第二章(1)被封,请到我的个人空间阅读:hi。baidu。/shring/item/4e11ed20451e55f53b13c 两个女生在一个课桌大小的空间里暖暖地倾诉着。就在她们旁边靠窗的这一组,靠在暖气上睡觉的索龙已经醒来,他埋在窗帘里面,可能因为在正后方的死角,加上课桌的遮挡,女生们并没有发现他。索龙听到她们刚刚的对话,现在已经浑身冒汗。但他又不能起身走出去,若让女生们看到,一定会怀疑他一开始就打算藏在这里偷听她们的闺房密语,到时又会像牛女乃事件那样,演变成跳进洗衣机里也洗不净的事。所以不得已,他只好埋头强忍在这里,只盼这俩女生能少说些秘密,并期盼着同学们能早些回到教室,以便自己趁乱混进人堆。 薇薇的表情有些低沉,脸颊好像透着雨窗的白炽灯,白皙的面容稍稍模糊开来。 “哎呀算啦算啦!不说那些伤心事了!”娜美摆摆手,“啊对了,早上你怎么没来拿早点?我听说早上索龙对着你**来着,不会吧?” 索龙在窗帘后面一呲牙,紧紧攥起拳来。 “讨厌啦!当然不会了!”薇薇轻打了下娜美的手背,说,“上节课我去洗手间仔细看了一下,嗯……应该是牛女乃。” “什么叫应该?”娜美说。 索龙也悄悄在心里抱怨道:“操!什么叫应该……” “讨厌!反正不是那个啦!”薇薇面颊泛着红晕,不禁被逗笑起来。 看到薇薇恢复了气色,娜美心里顿时疏松许多。她觉得索龙这个话题是个让薇薇开心的很好的突破口,于是她马上又趁热打铁道:“知道么薇薇,现在我们班里都在传‘索龙在暗恋你’。” “哈?!”公主忽然站起身,拱倒了身后的椅子。 索龙也差点喊出一声“哈”,结果被提前反应的右手啪地堵住嘴巴。剧烈的怨气化成海底的嘶嚎,被朦胧地闷在手掌里。 娜美捧着一脸俏皮的莞尔,说:“怎么,这就吃惊了?男生a还说,索龙君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你齐心合力生一对双胞胎女儿。” 通常薇薇都是很单纯,把什么话都当真,尤其是娜美的话。所以听到这种情报的少女不由心里打了霹雳,吓得两手一张,怪叫一声把手中的刀叉丢了出去。 在后面,索龙同样表现得很激动,好像长时间在水中屏息,血色凝聚在面部,直到微微泛紫。他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用力咬着自己的手逼着自己尽力不发出声音。这时,被高抛出去的刀叉骤然落下来,叉子打到索龙身前的桌子发出突兀的刺响,而刀子则扑哧一下插到索龙大腿上。于是咬着手背用力忍着心痛的索龙一下把手咬出了血,瞪红的双眼骤然涌出泪水。 “哎呀,你怎么把餐具都给扔了,你看你,有钱人家的女孩总是这么不珍惜东西。”娜美朝最后面的桌子走过去,打算把东西捡回来。 索龙的心脏咕噜地膨胀起来。他捂着受伤的右腿,在心中默念着“我-操别过来”,然后尽量把身子缩成团不断往暖气片和课桌间的缝隙中挤蹭,恨不得就这么凭空消失,或者钻进暖气片里。 “对了娜美,罗宾的事怎么样了?”薇薇忽然问道。 “罗宾什么事?” 索龙满脸严峻地在那张课桌后面缩着脖子。透过桌腿间的空隙,可以看到女生白娇娇的小腿。 “不是说要给她找个男朋友么。” “啊,那个啊……”娜美靠在桌上,把叉子拾起来,说,“我早上把她骂走了,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看她我就来火!等过一阵再说吧……” “啊?你骂人家干嘛呀?” 娜美撇撇嘴:“还‘人家’,叫那么亲干嘛,不是(此句删节)” 胸腔里忽然哐啷一声,好像被打碎一扇落地窗。薇薇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娜美皱着眉,她忽然想起了罗宾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的那个场景。那晚她们在一起h,罗宾的亢奋和侵略性让娜美感到恐惧,她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并不是“罗宾”,而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的妖物。从那起娜美便明白原来这罗宾有两个人格,白天的时候是婧雅贤惠的大姐姐,到了晚上就变成狂暴变态的色鬼。在一开始和她做朋友的生活娜美会感到别扭,尤其是亲眼看着她两个人格相互切换的时候。有时这种切换过于频繁,还经常会出现串位,于是每当同学们对罗宾有所猜疑的时候娜美都不得不绞尽脑汁替她搪塞。像上一次体育课之后,因为大家都被晒得大汗淋淋,娜美以班长的身份拿班费给大家买了运动饮料。但是这种饮料的盖子很紧,罗宾把手指弄出了红印也没拧开盖子。她下意识地跟娜美说了句“这盖子真紧”,娜美注意力都集中在饮料上没有理会,反而是怕把手弄疼的柯妮丝在旁边接问道“有多紧”,罗宾回道“比处-女还紧”。娜美一听就慌了,赶紧向柯妮丝解释“她的意思是说:这盖子做得比‘处理’的饮料还紧”。 还有一次在限行期间两个人一起乘公交购物。途中路过一片农家的小田地,里面有一群绵羊在田里吃草。车子进站,许多人下来又有许多人上来。车门的地方有一个穿短裙的女学生跟罗宾挤在一起。娜美用手肘捅了捅罗宾,指着窗外说“哎哎快看罗宾,那边有小绵羊”。罗宾头都没回,暧昧地笑了笑,说“我这也有”。娜美转过身,看到罗宾正坦然地望着窗外,下面用膝盖顶着那女生的,右手插在她内裤里不断模索。罗宾贴到那女生耳边一边搅动手指一边小声说“舒服吧,不可以叫出来哟,我会让你飞上天堂的”。结果还没到商场,娜美就拉着罗宾那只邪恶的右手提前下车了。 罗宾实在给娜美留下了太多回忆,今天刚好赶在娜美气头上,所以她没做什么顾虑直接就把“黑女王”的事迹讲了出来。娜美气愤地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她就是那么变态:先用鸡蛋夺去人家的处-女,然后(%¥%#¥%amp;……%*#*(因为里面有不让发的内容,此段省略数十字)) 话题忽然转到这里薇薇和藏在桌子下面的索龙都没有想到。而索龙是最受不了的,毕竟他是不该在场的人。娜美衣服上的香气缓缓扩散到桌子下面,而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刻听觉和嗅觉便越是敏感。索龙红着脸,身体有一个部位坚硬得像刚刚造好的金属垒球棍,他一面用力捂着裤裆一面在心里抱怨:“我-操_他妈的……怎么聊起这个来了……” 公主跑过两步,用力抓住娜美的肩膀:“难道说……娜美你……真的已经……” “啊。我们早就做过了,”娜美平静地长叹口气,说,“嗯……与其说一起h,倒不如说……‘被强迫’更恰当一些。” 脑神经剧烈地收缩一下,像闪电的一瞬从云层深处拉扯下来的白色光纹。公主惊恐地盯着娜美,眼中没有焦点,好像头骨被拆开,血肉模糊的脑核空洞洞地置在空气里。这是即寇沙之后,又一个如半透明的软糖般的少女梦被葬在墨黑的地洞里。 “不可能娜美!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你那么纯净的身体……不会的……”泪珠如碎小的宝石般翻滚下来。薇薇发狂地摇着娜美的肩膀,结果连同着娜美靠坐的课桌也跟着哐啷啷地晃,躲在下面的索龙有些忙乱,赶紧扶住桌腿唯恐桌子会倒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 随着课桌的摇摆,一本巨大的英汉词典从位斗里滑下来,恰巧砸到索龙大腿的餐刀上。于是餐刀捅得更深了。足足又往进深入了两公分。索龙痛得一瞪眼睛,眼珠子险些崩出来。他一手攥着桌腿一手掐着下巴不让自己发出出声。眼里的红丝逐渐向瞳孔内聚集。墨绿的休闲裤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液体由裤管渗落下来,向四周的地板缓缓蔓延。 这一次薇薇真的无法自控地哭出来。公主的身高很适中,稍稍一低头刚好可以枕到娜美白皙的肩膀上。于是薇薇就这么撒娇式地抱在娜美怀里,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到女生的脖颈上。 娜美揉揉她的头发,说:“没事啦没事啦,反正都是女孩子,这种h不算数的。” 娜美这一刻感受到了薇薇的善良,这女孩竟因为朋友遭遇了同自己相同的不幸而泣涕涟涟,这对娜美来说是莫大的慰藉。然而这件事却大大破坏了薇薇对罗宾的印象,甚至使薇薇对其产生了恨意。而且刚刚她的眼泪也只是出于对娜美的爱,所以得知娜美被侵犯后,公主即刻便正式决定:要协助娜美摆正罗宾的性取向。虽说这也许会从侧面促进山治和娜美的感情,但至少总比天天被罗宾玩弄强。 “我觉得……娜美,你还是快点跟罗宾和好吧,我也会努力的,咱们一起帮她找个男朋友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再为她和山治君的事生气了。”薇薇的脸很红,她的手臂并不是像普通的拥抱那样环绕在娜美的背部,而是趴在娜美怀里,手肘看似自然地搭着女孩的乳fang。 两个女生的体温挤在一起。暖暖地,暖暖地。 她们就这样保持着温暖的姿势一直静在原地。索龙从桌子下面看着两双脚尖对着脚尖的女鞋,不敢移动半步。他擦着虚汗意识模糊地在心中抱怨着:“你两个女人搞什么鬼……快走吧……”大腿上的血在地面上留下越来越大的湿迹。男生虚弱地靠在暖气片上,捂着腿上的餐刀,面色一秒一秒变得苍白。他闭上眼睛,开始度秒如年地祈祷两个女生能够早日离去。 时间如餐刀般沿着心脏的表层一道道地切割过去。各种沙哑的蝉鸣,单声调的,或者多声调的杂音由窗外嘤嘤地传荡进来。盛夏被阴郁的闷热镀成一颗翠绿的球体,无数条纤薄的生命在里面逐日发酵。不断甩动的窗帘像条活泼的小鱼尾,绿油油的风从草木间清澈地吹打过来。 娜美觉得有些热了,她慢慢松开薇薇,然后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女孩脸上的泪渍:“去洗洗脸吧薇薇。这么多泪痕,要同学们看到不太好的。” 薇薇点点头。娜美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出门去。 五分钟后,山治抱着足球回到班里,男生a紧随其后。卷眉一进屋就注意到后橱柜附近的血渍,这画面顿时让他联想到当年马_加_爵暴轮铁锤后把同学的尸体塞到衣柜里的情形。大家还在担心学校里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爵哥,结果往旁边一看,发现索龙已经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了。震惊的一幕让山治感到慌乱,他“喂——”地大喊一声,拼命摇动索龙的肩膀:“怎么这么多血!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巴索罗米.;熊又来了?!” 男生a见势又在旁边起哄道:“哇操!你怎么又月经了!” 然而这一次索龙却未能及时站起来暴打这个贱人,也没能像幽灵岛时立在一片血海中悲壮地说出那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章(3)剑与鞘的故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索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里。白寥寥的灯光打在脸上,脑袋里像注满泥浆的池沼,视界里摇曳着溃烂的眩晕感。在那些模糊的意识里,索龙渐渐回忆到周六的事。在周六那晚,也是这种银白的日光灯,在罗宾打开自己房门的那刻,索龙看到她半果地站在自己面前,头上套着一条女式内裤,有银长的液体沿大腿黏黏地滑扯下来。女子身后是被迫张着大腿的薇薇,而自己刚要开口,脑部便传来一阵闷重的昏痛感。 “醒了么?小伙子。” 索龙轻轻侧过头,看到古蕾娃坐在旁边的转椅上。她的手中端着一个不锈钢的茶杯。蒸腾的热气缓缓扭曲着布满褶皱的侧脸。 索龙刚要坐起身,但大脑一沉又倒在枕头上。神经像被指尖微微拨动的琴弦,脑中颤摆着眩晕的残影。校医敞着怀穿着一件白大褂,里面是一件皮质的露脐装。虽说面部已经皱纹交错,却仍保持着二十几岁的少女身材,那张脸和这副身材搭配起来让人感到很不协调。天花板的角落里有一张铅色的蛛网,像一小团稍稍染脏的棉花糖横七竖八地黏在墙上。索龙的视线凝固在蛛网的一点,意识渐渐陷入更深的世界里。他的内心像个多孔的篮子,里面存储着太多令人担忧的事情:下午第三节课还有个人考试,过不了说不定会被开除学籍的;那些刚刚背过的公式和单词都还没有忘记吧,希望考试不要太难;现在是几点了,千万不能错过考试……头好晕啊,再休息一下好了;还有……罗宾那个女人……她是同性恋么…… 墙壁的挂钟敲击着冗长的盛夏。大团的灰云像含怨的灵体般软绵绵顿在半空。校医从“外面的世界”推推索龙肩膀:“起来吧小伙子,我给你注射了增血剂,我特制的,应该发挥作用了。” 意识逐渐清透起来。皮肤与薄被浅浅摩擦,发出滑凉的触感。索龙这才发觉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仅仅套着一条淡灰的四角裤。转椅的木桌上摆着一把餐刀和一些带血的纱布。索龙的衣裤凌乱地搭在椅背上。从刚才开始索龙就感到肿胀,那东西一直是勃_起状态,或许是校医的药物刺激,他看到自己身下的被面上隆起一个长长的突起。 “我说,dr。古蕾娃,你给我打的什么药,我现在不大舒服呐……” “诺诺罗亚。索龙,听说你也是名声在外,怎么也为情所困呐。”校医吞下几口茶,“你刚才睡觉时一直在重复“罗宾”、“鸡蛋”、“薇薇”这几个词,这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索龙吞吞吐吐地,拼命想解释却急得说不出话来。 古蕾娃像女巫一样阴邪地挤了挤嘴旁的皱纹:“年轻就是好呀,大腿一把刀,裆前一把剑,拥有如此硬朗武器的男人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男生知道校医在讽刺什么,赶紧坐起身捂住“宝剑”:“你这家伙……你没有权利随意月兑学生的衣服!” 校医嘘了口茶水,说:“索龙同学,传闻你在暗恋那个叫薇薇的小公主,那么……比起罗宾那种成熟的大女人,你更喜欢哪个?” 又一层红热覆盖上去,血液好像忽然被什么堵住了。索龙结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像你这种大男人说不定罗宾更适合你哦,现在不都是流行和大姐型的女孩交往么。” 索龙下唇包着上唇使劲抿着嘴,他觉得现在的老太太都有点不可救药,尽管表面看起来一个赛一个慈祥,可心里却比谁都流氓,看见人家年轻男女的时候准不定在暗中意婬着什么。也难怪世上有那么多职业媒婆,她们自身无法参与其中,却可以以最正当的名义在旁边饱过私瘾,或许这也是社会上少有的几个能让从事者乐在其中又能不少赚钱的行当了。 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古蕾娃应和了一声,门打开后薇薇拉着娜美走进来。娜美一边推一边说道:“消什么毒呀……你不是都舌忝过了么……” 索龙看到有女生进来,即刻屈起靠外一侧的膝盖,以遮挡被面上愕然凸起的“神剑”。 “不行,一个小口子也可能伤风的,快点进来!”薇薇把门关好,看了下在床上半卧的索龙,和校医说,“朵儿医娘,娜美的手指破了,麻烦您给她上点药好么?” 校医没有理会两个女生,她见男生不说话,又追问:“说实话小伙子,你是不是还喜欢罗宾呐?” 索龙想不到她会当女生面继续纠缠此事,咧出牙床“喂——”了一声,表示不要再提这事。 “还喜欢罗宾?”娜美有些喜出望外,她正愁为罗宾找不到男朋友,“这么说你暗恋罗宾很久了?” 感觉好像有点理解错了,校医的原意是“索龙除了薇薇还喜欢罗宾”,但以薇薇的理解,这问句却骤然变成“索龙从前就喜欢罗宾,而如今是不是还在喜欢她”。 校医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同时喜欢两个……” 索龙“哇啊啊——”地怪叫两声赶紧把话堵回去:“别听她乱说!你们应该也知道,这家伙是学校有名的毒嘴长舌妇!” “喔?是——么——”校医诡异地拉长声音,斜着视线望了望索龙。 这时候,薇薇好像看到了什么,把桌上带有血迹的刀子拿起来拍了下娜美:“哎,这不是我的餐刀么?找了好半天,怎么在这呢……” “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娜美指着刀身说道。 “这个……是我在楼下捡到的……”索龙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道。 娜美靠过去几步:“啊,话说回来,索龙你在这干嘛呢?” “啊,是这样,不知道谁把那把餐刀顺窗子丢了下来,打中了我的大腿。” “大腿?”娜美凑到薇薇身旁,小声道,“难道说……你把刀子抛出去,刚好飞出了窗外?而落下来的刀子打在楼下的水泥地上又刚好反弹在索龙的腿上?” 公主想象了一下,按照娜美的叙述,她感觉那刀子就像个弹力球一样,并且下坠时还带着强烈的回旋。 “咦……不会那么巧吧……” 娜美半叉起腰:“反正是咱们不对啦,趁索龙还没有怀疑,咱们快走吧。” 两个女生鬼鬼祟祟不知又在嘀咕什么,索龙有些忧虑:他觉得说不定两个女孩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在教室偷听到了她们的秘密谈话。索龙有些心虚,觉得还是在露出破绽前赶紧离开这里的好。 “啊……dr。古蕾娃,你看我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了,既然有女生需要诊查,恐怕我在这里也不合适,那我就先告辞吧。”不知从什么时候,索龙已经学会了那种在荒乱中伪装外表的技巧。 但心里毕竟是紧张和尴尬的。人是一种很有缺陷的动物,若把精力放在伪装内心上面,那势必会忽略一些外在的表现。索龙掀开被子,一路挺着“宝剑”走到两个女生身边,拿起自己t恤和休闲裤然后又慢慢悠悠地穿好,接着跟校医打了个招呼,静静推门离去。这一整个过程索龙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着“镇定,镇定,你表现得一定要镇定”。而薇薇和娜美的视线就像结冰了一样,诧异地盯着索龙的裤裆,随着男生的移动而慢慢转动头部。 凝结几秒后,古蕾娃抚模着薇薇的刘海说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剑。索龙同学之所以脾气暴躁,只因那把心剑得不到适合的归宿,所以……我可爱的小公主哟,我看这索龙君是真心喜欢你的,干脆你就成全他,早日让他的宝剑入鞘吧。” 校医对薇薇做了一个手势——她左手半握拳,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对准左手的拳洞,接着,噗嗤一下,把手指塞进了洞里。 下一秒钟…… 薇薇捂着脸大哭着跑出门去。 娜美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大喊:“薇薇你别当真!她是开玩笑的!你不是剑鞘——”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1)娇柔女王 柯妮丝 ()乌云一块块地融化,露出许多巴掌大的天空。夕阳喷吐着纤长的红线,三三两两的乌鸦在半空哇哇啼叫着。 索龙望着这些黑鸟,忽然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山治曾对自己说过,“哇”在鸟类的语言中就是“快跑”的意思。乌鸦同人一样,它们看似不紧不慢地在夕阳里飞行,其实心里都非常焦急。因为它们刚刚在别的鸟类的地盘里轮_奸了一只非常美丽的雌鸟。它们害怕雌鸟找同伙前来报复,所以才一边喊着“快跑快跑”,一边虚弱地扇着翅膀。山治叼着烟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索龙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那么龌龊的事说得这样正经,不过在今天刚刚考完个人考试后他似乎有些理解了。他明白到:人生就是在困境和压力中不断设法解月兑、不断争取快乐的生活过程。今天的考试索龙总算应付下来了,几天来彻夜的努力取得了很实用的效果。自己的努力可以切实地兑换成果实,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喜悦的了。而且他喜欢这种考完后全身瞬间松畅下来的感觉,好像连世界都微微扩张开来。索龙清楚今天所领悟的这个道理势必会处处贯彻在往后的生活里。现在自己只是学生,而一旦上了社会,那里会带给自己多少苦闷只要看一看走在街上的那些穿西服的人就可以大致联想到。 不知山治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若真是这样,说明他还的确是个莫测高深的家伙。 主教楼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方形大坑。站在旁边向下观看,那大坑深邃和浓黑的纵深感会给人一种恐怖和震撼的感觉。索龙有些模不着头脑,因为昨天这里还是好好的一片水泥空场,课间的时候会有同学来这里玩旱冰和滑板。难不成周六日在这里举办了“天下第一武道会”,天津饭跟人家玩命的时候又拿气功炮把会场打没了?后来细一看发现有不少工人在坑里作业,据一名长着六只手、相貌酷似章鱼的工人介绍,这里要盖一栋学生宿舍。坑内的土壁上挂着一个条幅,上面写着“安全生产,精忠报国,改邪归正,再创辉煌”。索龙看着这个坑,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昨天来学校参加剑道社的活动时这里还完好无损,这些工人居然在一天内就把地面搞出如此巨大标准的方坑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索龙跟一个在旁边抽烟的工头感叹道:“看我们的工人师傅,劲头就是不一样,这么庞大的工程,几个小时就把地基打好了,多令人钦佩呐!” 工头是个鱼人,留着散长的披肩发,后脖颈上长着一只奇特的鲨鱼鳍,牙齿又尖又长,一说起话来给人感觉都是咬牙切齿的。不过最有特点的还是他的鼻子,是属于乌索普那样的长鼻型,不过从那个带着锯齿的形状看应该不像乌索普那个柔软又富有弹性。总体说,这家伙让人看了就觉得扎得慌,好像披着层带刺的钢甲似的。 工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烟蒂丢在一旁,又往还在搅拌的水泥里吐了口痰,说:“我们这才刚开始弄。之前弄过一次,但挖地基太费劲了,兄弟们都不爱干。这个地基是校长花钱让天津饭拿气功炮打的。” 索龙崇拜的目光马上溃烂下来,想到一会还要打工便冷着白眼离开了工地。 索龙在一家搬家公司打工。平时四处跑活儿,给人家搬桌搬床搬衣柜,是个既能修炼力量又能赚到生活费的好工作。公司的业务办公楼紧挨着柯妮丝家的花店,这女孩每天放学一回到家就会来到门市帮家人站一会柜台。柯妮丝的恬静和美貌总能极有效地促进店里的生意。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在这个阳光饱满又有百花萦绕的玻璃房子中安静地弹上一会竖琴。为此,许多人都把她当成了活天使,有些男孩为了追求柯妮丝,买完花后就直接送给了她。善良的柯妮丝总觉得这样等于白拿人家的钱,常常会买来些小礼物回报这些男生。男生们看到柯妮丝对自己这么温柔还以为自己很有希望,于是便饱含热泪越来越多地为其献花赠礼。 晚上六点多索龙来到公司,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男生看到罗宾也在柯妮丝的花房里。两个女生在花群中说说笑笑的,罗宾动不动还拉一下女孩的手,索龙在想,这个女同志是不是又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了,之前竟玷污了娜美和薇薇那么好的女孩。 刚刚放学的时候罗宾本打算请娜美吃刨冰,但娜美还是那种冷冰冰的老态度,说了句“我没空”就背上书包走掉了。每当碰到这种事罗宾的心情总会变得格外敏感,在她看来,那个仓急的背影就好像在有意躲着自己一样。她讨厌这感觉,就像讨厌28岁之前的生活,那种像大雪一样缓缓堆积在胸腔的荒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把自己活活吞噬掉。 娜美走后她一个人孑立在空阔的教室里。夕阳投在光滑的课桌上反射出湿润的红光。充满夏日香草气息的空间里凝固着一张单薄的剪影。后来柯妮丝结束了插花部的活动回到教室,发现罗宾正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大狮子,于是便邀请她到自己的花房去松松心情。 说来这柯妮丝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好像天生就属于那种自然无害型。在学校里她对每个人都是柔柔静静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开弧度,像沾在玻璃杯上的淡金的晨曦。在学校里柯妮丝是个很用功的学生,她觉得女孩子如果成绩不好脸面会很不好看,所以遇到不懂的问题她总会求助身后的罗宾。罗宾天生就是个智者,自从她转来后每次考试都是年级首位。而且在上个月她还在奥数比赛中拿到了满分,世界政府甚至特此发来邀请函希望能她加入世界核物理研究协会。于是罗宾自然而然便成为了柯妮丝的辅导老师,下课时常常画图为女孩讲解题目,讲题时,柯妮丝总会转到罗宾那一侧,躬着腰像个懒猫一样把下巴搭在罗宾的肩膀上。罗宾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柯妮丝均匀的鼻息温柔地喷打在脖颈上,在大脑飞速运转的同时因为感受到心灵的甜蜜而让世界微微静止下来。所以就算近几天娜美对自己有些疏远,她也不会过份难过。这个美丽的活天使会及时填补内心的缺口。 花房深入进去是一段十几米的走廊。她们穿到走廊的尽头来到后院,柯妮丝的父亲正在车库调试他的摩托。女孩扶着门框探头朝里面说了句“父亲,罗宾来了,您照顾一下店子”。父亲用一条粗布毛巾擦着手上的机油走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罗宾。 “啊呀,这就是你说的罗宾小姐啊,好高……好漂亮……好大……” 父亲下巴上长满了络腮胡子,罗宾美丽的面容让她微微耀目。比起自己恬静的女儿,罗宾身上多了女人的成熟和某种狂野的感觉。 “父亲,这样说很不礼貌的,人家今年才18岁。” “我不是说那个大……”父亲停止了擦手的动作,视线朝下低了几度,顿在罗宾的胸脯上,“我是说这对……” 柯妮丝的面色唰啦红下来,赶紧把父亲推去店里。 罗宾遮着嘴巴笑了笑。细瘦的白色衬衣中隆起两颗圆硕的乳_球。柯妮丝悄悄望下了罗宾的胸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罗宾的身体都是那样让人羡慕。 走廊里一路挂着不少关于花卉的油画。两个女生光着脚,在红褐色的木地板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走廊一侧有两个门,一个是父亲的,一个是女儿的。柯妮丝从门旁的百合花的油画后面取出一把钥匙,把罗宾带进房间里。那张油画上的百合有两朵,它们娇媚地搭缠在一起,白盈盈的,好像刚刚淋过水。 白色的木门闭合后,里面不时响起两个女生娇媚的谈笑声。 接下来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独处时间。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2)娜美家 夜晚的生活 ()夜幕已经完全降下来,好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漆黑地遮在天上。 第六章(1)思考 爱 第六章(2)罪的端倪 水兵月 第六章(3)被宽宥的女犯 ()教学楼正面的入口有三扇铁门,中间一扇很高很宽,旁边两扇小了一号,像护卫一样守在两侧。男生a、b站在左侧的小门门前,娜美和薇薇在大门和右门之间的地方。 “这是罗宾的钱包,给我吧,我还给罗宾。”娜美摊开一只手说。 男生a从b手里拿过胖胖的蛙嘴钱袋,像棒球一样在手里颠了颠,视线直直落在娜美胸前被汗水浸湿的那一小块t恤上:“为什么要给你?你说是罗宾的就是罗宾的么?万一你私吞了怎么办?” “废话,你当然要给我,罗宾……”娜美降低视线顿了下,“罗宾……是我的好朋友,这钱包是不是她的我当然知道。” “嗯,我也见过,真的是她的,学校里只有她用这种钱包。”薇薇附和道。 “那可不行,班长小姐,”a君说,“别在我面前摆架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娜美叉起腰:“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明显啊,我们是不会把财物交给一个小偷的。” “好过分哦——”旁边的薇薇和男生b同时感叹道。 班长攥起拳头,背后笼罩起漆黑的气场:“你再说一遍——” a君笑了笑,转过身拉住男生b的衣服大喊道:“傻冒!快跑!”说罢两人钻进楼里。 进门后即刻左转,沿着一层的楼道快速冲刺。娜美把搭在小臂的校服外套往薇薇怀里一塞,“你在这等着我。”然后掏出裙里的天候棒拼在一起,呲着犬齿追上去。 “你干嘛,跑鸡ba什么呀?”男生b喘着粗-气,有些不理解。 a君说:“傻冒,上这么多年美术课都听什么呢,这叫透视法。幸好校服衬衫是白的,咱们带她跑两圈,等汗都浸透了连上的花纹都看清楚了。” “哦——”b君恍然长叹道,“那也应该到外面跑啊,外面热啊。” “操……”a激动地咧咧嘴,喊道,“人才!” 三个人穿过人群,纷纷躲避着楼道里初一初二的小同学,尽头有个涌着白光的长方形出口。薇薇在教学楼外面都有点看傻了,一楼的楼道内传来激烈的惊叫声,大概娜美爆发时又撞倒了无数的小学妹。几个人从正门进去,又从侧门出来,薇薇盯着他们,脑袋缓缓转了半圈,娜美轮着棒子把两人从广场追到了食堂,接着又朝操场跑去。 “顺便再查查你有没有肿块吧,胸部健康对女性可是很重要的。”喷水池旁,罗宾娇媚地眯起眼睛。 “可是……” “没关系,大家都是女人,我以前是个妇科医生……” 手掌在两颗乳fang上一圈一圈转动着,为了拖延时间本想谈谈自己的历史,但面前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像是被什么打到,“女孩”脑子一懵,踉跄几步横向摔出去。罗宾本想拉她,但手还在“女孩”衣服里,急促中可以拉到的只有“女孩”的乳fang,罗宾轻抓了下可又觉着不成,结果双手矛盾地卡在她的t恤里跟着“女孩”一同倒下去。“女孩”失去了意识,身体四仰八叉地摆成“大”字。 罗宾在她身上趴了一阵,然后摁着她的乳fang支起身子。“女孩”的大腿大开着,分别瘫在自己的胯骨两侧。罗宾有些茫然,侧过视线,看到有个足球在不远的地方砰砰弹跳着。 从刚才这个巨大的力度和两人倒去的方向看,罗宾推测这足球应该是从百米开外的操场里飞来的。紧接着树墙外面响起急促的奔跑声,声音很急,大概有三四个人。罗宾叫了声“不好”,捡球的人怎么说也来得太快了,她闪电似的把手抽出来,但还是慢了,跑在最前面的男生a已经拐过树墙闯到水池区里了。罗宾静静跪坐在那里,金发“女郎”的大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膝盖两侧,这姿势像极了在草丛中交gou的情侣。她心里怀着极大的不安,不说现在这诧异的姿势,因为两个男生冲进来时委实有些唐突,几乎是在自己从女孩t恤中拔出手来的同时,或许他们已经草草看到了那一幕,那个仓促的动作会让对方更为诧异。 奔跑中的男生a像打出溜儿似的刹住脚步。跟在后面的b君随着惯性一头把a君撞倒在地。这种画面冲击力让他不知所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会看到这种事,而且还是两个女生。a坐起来瞪着眼前的一幕,结结巴巴地喊着“哇……哇操——”然后拉着b连滚带爬地逃到树墙外面。而再向外移动的时候,发现面前有一双橘白相间的女鞋,两人慢慢抬起视线,看到娜美怒不可遏的兽眼和弥漫在小花园上空的雷云。接着雷声轰隆隆地滚过大地,两人还没顾上看女生湿透的衬衫便满身焦糊地不省人事了。 与此同时,罗宾也格外慌张,这本是个误会,但也怪自己之前色心大起,非要给人家测胸围,这下完蛋了。罗宾不禁又在心中感叹:“我的秘密……又被发现了……” 怒气消散后,娜美拾起a君手中的钱包。这两人明明知道自己追在外面,却仍要停下来往出跑,想必树墙内一定出了状况。班长跟随着好奇心走进树墙内的水池区,看到罗宾正坐在长椅上看书。 正午懒散的阳光打在安宁的水池里。金色的水纹如千缕发丝般绵长地波荡开来。绿丛里穿插着湿沉沉的蝉鸣声。 “啊啦,娜美。”罗宾像个英国淑女似的朝女孩温柔地笑笑。接着很快注意到娜美的衣服,她觉得这是个掩盖刚刚慌乱痕迹的好机会,于是便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汗流太多都能看到里面了。” 娜美的呼吸还很紊乱。经罗宾这么一说,下意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完全透出来,好像是泳装外面批了件透明的雨衣。女孩捂着身子,“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两个混蛋——” 圆滚滚的汗珠沿着发梢啪地落到肩上。 “这样会感冒的,”罗宾习惯性把手伸向自己胸部之间的地方,却发觉到这些天自己一直在穿不露乳-沟的衬衫(平时罗宾都把随身物品放在乳-沟里),接着又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条黑手帕,擦擦女孩的额头,“你等我下,我帮你找件干净的衬衣来。” “不用了,薇薇拿着我的外套呢,我叫她送来就好了。”女孩拿起手机,另一手把粉色的青蛙钱包递到罗宾面前,“这是你的钱包吧,掉在教学楼门口了。男生a他们把它捡去想私吞,幸好被我看到了,追出好远才要回来。” 罗宾模了下七分裤的另一个口袋,果然没有了,平时这只胖青蛙都夹在自己乳-沟里,换到身上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多少会有所疏忽。 “啊啦太感谢你了娜美!”女子把东西接过来,万分惊喜地望着她。 不知男生a、b到底看到了什么,娜美想了想,大概那个神经质的家伙又犯病了,看到某种幻觉。接着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对面传来公主娇细的嗓音。娜美说:“你来小花园吧,我这有点事……”对方爽快地嗯了一声。娜美合上手机盖子。 “光披个外套怎么行?”罗宾察觉到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契机跟娜美和好,便热情道,“下午还有半天课呢,哪能让你穿湿衣服呀,我这就帮你找衣服去。” “你去哪找啊?马上就上课了。” 罗宾没有回复她,坚然走出树丛去。一分钟后罗宾又跑回来。穿过铺满阳光碎纹的林荫道,手中拎着件不知从哪弄来的白色校服衫。她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得多,至少娜美已经开始和自己主动说话了。或许这件衣服会彻底改善她们的关系。她开心地眯着眼睛,把衬衣摁在自己脸上深深大吸口气,仿佛可以嗅到布料深处浓厚的温柔。走进几层的树墙,发现原本瘫在那里的男生a、b已经不见了。 娜美坐在池旁的长椅上,后背挺得直直的,尽量不让后背贴到椅背。山治大概陷入了极大的抑郁,发来短信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午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做梦呢,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娜美写了回复,说:“原来你对我就这种感情,够了。”从字面看女孩是真的生气了。十秒钟后男生又发来信息,但刚赶上罗宾回到这里,娜美没看内容,便把手机放回短裙口袋。 “换上这个吧娜美。”罗宾捧着校服的白衬衫,送到娜美面前。 “你哪弄的?”娜美接过来发现上面还留有余温,尺寸稍微有些小,但应该勉强能穿。 罗宾还未回复,薇薇由外面走来,挎着娜美的校服外套,不时看看身后,样子有些疑惑:“刚才看到绫波只穿着件一边哭一边往楼里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跟父母吵架了吧。”罗宾双手抱在胸前,“小女孩嘛,正处在叛逆期,难免会有些小烦恼。” 娜美腐烂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连衣服都抢绫波的……” “因为……没办法呀,这里本身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后她会坚强的。”罗宾从容道。 薇薇茫然地望着女子,暗自在心里感叹:“我靠……原来是被她扒下来的……” 衬衣像淤泥一样敷在身上,又湿又热。虽然娜美觉得有些对不起绫波妹妹,但真的就像罗宾所说:你不欺负别人自己就会受苦。这是没办法的事。娜美把绫波的衬衣交给薇薇,然后一颗一颗解身上湿衬衣的扣子。白皙的皮肤一寸寸展露出来,先是脖颈,然后是锁骨、乳fang上缘的轮廓,最后是乳-沟和小月复。这不比一个**忽然出现在面前,缓慢的赤luo会充分挑起les们的情趣。 刚刚全力冲刺的疲惫还留在急促的呼吸里。面颊像膨胀了一样,不断传来快速的搏动感。汗水比想象的要丰沛。白色的胸衣已经变得半透明,可以隐隐看到乳fang尖端的粉红色。薇薇和罗宾在一旁悄悄咽口水,两人的视线同时僵硬下来,并同时对娜美的身体产生了邪恶幻想。这时,树墙外响起越发清晰的踏草的脚步声。路飞由树墙后面走来,他是来这里捡球的。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中也只有他能把球射得像流星那样,又高又远。然而一拐过来就看到几乎半果的娜美,路飞一下就慌住了,像猩猩一样喔喔怪叫了两声。他对女人的身体虽然不像山治布鲁克那样有着浓厚好奇,却依然受不了娜美如此美妙的身段。 娜美捂着身子咿呀地尖叫一声,罗宾拾起旁边的足球赶紧把路飞轰出树墙去。 衬衣重新传上去。果然有些紧绷,尤其是胸部的地方。14岁到18岁,这4年的年龄差可以清晰反映出女性身体的变化。一切都在向最美的地方靠近。因为闷热,捏住胸口的衬衣轻轻抖一抖,可以嗅到衣襟里发自肌肤深处的女乃香气。来源于14岁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这气息让人感怀,尽管浓醇度不如一些化学香水,却可以使心跨越十几个年代,回归到刚刚上小学的那些夏夜,伴着清淡的蚊香和母亲越来越远的安眠曲,逐渐浸到浓白的睡梦里。 “啊罗宾,索龙不要紧了吧?”娜美问。 “哎,秋姐在校长那里说了不少好话,说得校长还以为她和索龙有什么特殊关系。不过最后还是保住学籍了,平时可能会很难看出来,其实校长是个很怕老婆的人。” 说到这里,女子带着特有的粗媚嗓音呵呵笑了几声。纤长的手指半捂住嘴巴,显得格外娇美。娜美和薇薇都有点看傻了,不禁在心里感概:“若不看你在晚上的表现,也很难看出你是个性-**王……” “真没看出,原来你同秋姐这么要好。”娜美用力拽了拽胸口的衣服,勒得实在难受。 “刚开始认识是在我的咖啡店,她喝咖啡的样子很优雅,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被她吸引住了。”罗宾一只手捧着脸颊,有些陶醉地讲道,“她是个天然无害型的女人,像是从天上出生的洁白无暇的圣灵。不管是那个巨ru还是柔软的肩线,都透着一股温厚的母性,每次见到她对我笑得那么温柔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要趴在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真的……好美好美呐……” “啊——”娜美惊了一下,“你不会对她也下手了吧?秋姐可都结婚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娜美,”罗宾尴尬地笑笑,转过视线看着薇薇说,“啊啦薇薇你别听娜美瞎说,她是开玩笑的。” 公主红着脸有些慌忙。娜美最讨厌罗宾的虚伪,做就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她走上前一步像弹脑门一样啪地弹了下罗宾的乳_尖。闪电般犀利而干脆。罗宾一阵抽痛,轻叫了一声捂住左边的乳_球。 “别装了罗宾,人家薇薇早就知道了。” 罗宾忍着疼痛勉强笑笑:“知道什么?” 薇薇抓住娜美的袖子:“讨厌娜美,不要说啦……” 娜美像抓面口袋一样,攥住女孩的双唇轻轻往旁边一推,表示“不要多嘴”。 “人家说喝点酒就会无意识地月兑衣服,你还真当真呐,你想,你那么用力弄人家,处-女膜都让你弄坏了,再怎么醉也早被痛醒了!”娜美接着说道。 难过的情感如苍天巨木般在心脏里扎下繁密的根系。墨色的雨降到林里,根茎不断膨胀,直到分泌出眼泪一样的水分。听到此等噩耗,罗宾马上就软下来,双腿失去力气跪坐在石砖上。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人家公主的处-女可是无价之宝,你知不知道,你毁掉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娜美呵斥道。 罗宾愧疚得有些无地自容:“对不起薇薇……” “要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那还要地狱干什么?!” “你干嘛呀娜美,”薇薇听得有些心寒,赶忙扶住罗宾的肩膀,“没关系的罗宾,我原谅你。” 薇薇脸上缓缓展开些笑容,罗宾顺势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女孩怀里。薇薇的胸口很暖,散发着淡弱的女乃香和百合香气。 “切,这种女人……”娜美在借机发泄某种长久囤积在心中的恨意,然而在怒火就要破堤而出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薇薇正锋利地瞪着自己,于是没办法,只好把那股恨意强行压下去。 看到如此善良并不计前嫌的公主,娜美不由在想:自己是不是显得有些小心眼了。刚硬的心像被戳漏的篮球一样慢慢塌软下去。薇薇抚模着罗宾黑黑滑滑的头发,两臂环抱着她的肩膀,让她安心枕在自己的胸脯上。对薇薇来说,世上基本没什么坏人,大家都是善良的。错的是社会。 “唉——薇薇……真是个好女孩……”娜美自言自语地说道。 下午的铃声马上要响了。罗宾缓缓地缓缓地站起来,仿佛不愿离开薇薇。薇薇把她扶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棉絮般洁白而柔软。娜美有些受不住这娇滴滴的百合气氛,慵懒地说了一句:“哎,走吧。迟到了。”于是三个人都不再说什么,带着某种奇妙的心情匆忙往回赶。树墙与树墙间的过道有些狭窄,只可纵排行走。罗宾故意慢走几步,等两个女生刚刚拐出墙角,便回过身做了一个发动果实能力的姿势。顿时喷水池后面的树墙泛起几片粉瓣,刚刚被足球打昏的金发“女郎”被几条手臂从绿丛中慢慢拉拽出来,接着噗通摔在地上。罗宾解除用来固定她手脚的手臂,然后追着娜美和薇薇离开了小花园。前面,娜美的手机又响了,因为刚才没有回复,心情复杂的山治又一次发来短信。娜美仔细想想觉得也是,从山治君平时的表现看他绝做不出那种举动,也只能认为是睡糊涂了。娜美回了一条“行了,我知道了”,便由此淡化了对他的误会,同时这种淡化也包括了上一次他和罗宾的亲密所带来的怨愤。 作者读友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1)代理的尾声、老爹继任、阴谋 ()教室的讲台前站着三位老师和一位学生,老师分别是胖子(语文代课老师)、爱德华.纽盖特(前任语文老师)和班主任。讲台的另一边是咧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索龙君。 老爹早些时间被索龙气得大病一场,不过几周来他调养的情况似乎相当不错:人胖了许多,鼻子下面长出来长长的白色小胡子,不知是不是修剪过,胡子显得很匀称,像个倒过来的弯月亮。在病房里,大家都叫他“白胡子”。 这一次白胡子的出院是迫不得已的,刚刚来学校的几个小时前还在住院部打吊瓶,身上插的都是管子,四周围着四个相貌奇美的极品护士。校医库蕾娃每周至少到医院顾问一次。这些专业人士是尾田校长指派的,就怕他有什么闪失。老爹是全国公认的四大特级语文教师之一,有不少学园都希望把他挖到自己名下,尾田觉得有必要对他实施全面护理,他留在本校可以极大提升本校的声誉。 对老爹来说,如今最大的麻烦就是索龙的问题。他在尾田学园执教了58年之久,只有30年前一个叫罗杰的小鬼把自己气得打了5年吊瓶,其余时光一直风平浪静。这次的出院他仍对索龙记恨不已。 但招惹老头生气的那些事是不能怪索龙的,这都是罗宾为了打发深埋灵魂根部的寂寞刻意做出来的恶搞剧。其中恶改索龙的作文是她最爱干的。记得有一次,罗宾仅改了文中一个字就让索龙大喝了一壶。那次老师让大家以家庭为题,写一篇记叙文。题目一出来山治、索龙、娜美、罗宾都感到棘手并为此感伤。因为他们几个人都是从小就离家,长期在外面漂流,对父母的印象早已模糊不堪。当时娜美比较狡猾,把伙伴当做家庭直言不讳地袒露自己身为孤儿的实情,文章经老爹在班中朗读后无数学生感动涕零,同时为班长热烈鼓掌一番。山治则写了一篇电视剧中一个家庭的幸福生活,并同实际生活中的家庭概念进行概括和对比,整篇文章净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内容略显空洞,所以成绩不高。罗宾描写了薇薇的家庭的故事,凭靠自己优异的联想力,各种细节都被清晰重现出来,故此她的分数仅次于班长。而对比下,索龙就差远了。他想不出父母在身边的生活是怎样的感受,于是便凭猜测胡乱编造了一个。 其中有一个自己执意要学剑道但父母却竭力反对的伪桥段。原文如下: 三个人吵架时,我对老妈吵道:“我可以学习和练剑道两边兼顾,只有参加比赛那天才会耽误一些课,我保证事后会补回来的。”老妈对我不屑一顾,说了一句“毕业后再说吧,先好好学习”便坐在沙发上再也不说话了。看到她这样,我便把攻势转向老爸那边,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爸爸站到我这边来,所以只好心情复杂地盯着老爸看。盯了没有一会,老爸有些不耐烦了,转过头来对我说:“别看我,听你_妈的。” 这段作文从表面看一点错误都没有。但罗宾委实够坏,她把爸爸说的那句话中的“听”字改成了“去”,于是整个句意都改变了。老师读完这里,大家哄堂大笑,一度无法控制。老师和索龙均面色大红,尴尬得生不如死。老爹瞪着绿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青龙偃月刀挥出来狠杵他一通。而索龙也气得想给罗宾吊在房梁上拿皮带狠命抽上几宿,但是都来不及了。从那天起,直到现在都有人对索龙的家庭抱有疑问,总在问他“你爸爸是不是黑社会的”之类的问题。 秋姐站在讲台上说着一些“抄袭可耻”之类的官方套话。随后又宣布胖子从今天被学校解职、并由白胡子继续任教等事。其实这次抄袭事件根本不怪胖子。任课老师只是负责推荐,而真正审批的权限还是在校长手里。不过由于最近尾田很忙,审稿的事都交给秋姐全权代理,秋姐平时虽读过很多书,但如此久远的文章难免未有耳闻,所以想都没想就草率盖了校章。第二天优作榜公布下来后,在榜中见到抄袭之作的校长果然大怒,想发火,却又无可奈何,办事的人毕竟是秋姐,便决定要把索龙开除学籍,以此发泄火力。而谁知这个决定又被秋姐驳回,理由是全国的剑道大赛要指望索龙为学校争口气,所以校长只好再往下推,把胖子当成了替死鬼。由此看来社会的确黑暗。要不人家总说,现在这个社会,关系的重要性要远远大过能力——只要有关系,小学没毕业的人都可以进教育局规划高中建设。 胖子在德国修习多年,精通欧洲文学,但对国内一些当代作品委实没什么了解。他一直觉得自己教得不错,这么被人踢了自然心有不甘。这一次他当着全班的面抓着索龙的肩膀正正经经地说了一番心里话: “以前我在德国,还算是个名声在外的小说家,但是一年前我回国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索龙同学……” “不知道。”索龙撇着嘴,视线斜在一旁不愿看他。 “因为我用光了我所有的灵感,已经写不出新意了。我告诉你,人就是人,才华再好的作家也会有江郎才尽的一天,我不会勉强在这个领域生拼硬凑些文字敷衍读者,而且即使让自己的笔杆结了蛛网,我也不会抄袭别人的作品。到那个时候,我会坚然放弃写作,到一个更适合我的领域重新开垦我的路途。在这人生的第二条路上,我会努力让它比第一条更为出彩。” 下面的同学安静极了,气氛格外严肃。人与人的空气间隔着透明的铁块,僵硬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胖子看索龙一脸咧着嘴的样子好像不大认识错误,又说道:“我说索龙哟,你不能这样嘛,知错即改仍是好学生,你说你这证据确凿的,抄了还说没抄,非得把黑的说成白的,你后面还有那么多小姑娘支持你,你们这不是仗势欺人么?!” “啊……没有……”男生有点听不懂,沉了一下,委屈道,“我没有否认我的作文是抄的,我上午在办公室还写了3份检查,而且那些初中生知道我这篇是抄袭的以后就不再理我了……” “哦——看来是老师把你和小明搞混了……那……不管怎么样,你好自为知吧。” 索龙视线瞥向一边,不情愿地点点头。 被校长叫去的时候,索龙也知道这件事闹大了。周日那天,他拼命在家复习“个人考试”的内容。仅是英语就让他花去了一整天的时间。后来背过公式和古诗后,天早已大亮,他想到还有一篇作文要交便只好敷衍了事:从旧货堆里找了本很多年前的杂志,把登在上面的文章稍加修改搬了上去。而由此换来的结果就是个人考试的每科成绩都在75分以上,而那抄袭的作文却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索龙为此后悔不已。每一次痛都是一次教训。为了以后不再吃亏,他只好勤奋总结教训。从这次的事件中,他明白到:人若不安安分分地努力,总有一天会碰到不得不两者舍其一的局面。而这两者无论舍掉哪个,都会对自己、自己的亲人或朋友造成莫大的伤害。 于是从这以后,索龙就决定要好好学习了。 秋姐看时间差不多了,小声嘱咐一句胖子,在离开前向大家做个简短的道别。于是胖子站到讲台前,像演讲似的朝大家讲了许多几个月来的感受。那些话中包含着很多实感,在共鸣下连连勾起同学们的回忆。不少女生为此眼中饱含泪水。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20分钟,男生们都把他当成朋友纷纷唱起《真心英雄》,只有男生a和男生b没心没肺地在下面悄悄唱了《分手快乐》,因为两人上课捣蛋,总被更会捣蛋的胖子整得很惨。最后胖子在大家的泪光中悻悻而别。男生a、b坏笑着唱完歌,又拿起手机不知在私下操作着什么。 作者读友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八章(4)一个人的时候 ()47路公交进站的时候车里就已经有很多人了,加上这站又上了不少学生,瘦弱的娜美和薇薇被挤在中门对面的窗户那里。每天都这样果然很有生存感,薇薇越来越能体味到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辛酸了。 娜美家离学校不远,沿着北四环直行4公里多些然后由海淀桥的出口出去向东一转的居民区就是。算上走路的时间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薇薇的别墅在二环以里,在西北五环外还有一处别墅。那里靠着山,晚上可以乘凉,比城里的空气要好得多。娜美以为薇薇今天和自己搭一趟车肯定是回那个别墅呢,因为她已经在自己家住了两个晚上,加上在罗宾家过的那宿,她已经有三天没回过家了。而且薇薇她爸爸那个人有些神经过敏,对女儿有着过剩的爱,晚回来十分钟他都会出动直升机满京城找她。 公车开了一半路程,薇薇拿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天还要住娜美家。薇薇的父亲怕女儿撒谎,非要娜美本人和他亲口确认。 “啊,您放心,薇薇这两天一直在我这里,她很好,食欲不错,睡觉也很准时。”娜美有些受不了他,那国王像个更年期的妇女,啰里八唆问了一大堆,一看就是平时过于溺爱的那种。 “你可不要带我女儿干一些违背道德的事呐,我这个可还是黄花闺女……” 结果国王说一半娜美就叫了出来:“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接着把手机塞给薇薇,她觉得自己成了假冒保姆的诱骗犯了。 于是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爱”又转到薇薇这边来。薇薇扶住椅背上的铁杠,被车里的人挤成很奇怪的站姿对着电话不耐烦地附和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各种叮嘱,像“衣服够不够穿”、“睡觉和起床不要太早或太晚,以免给人家添麻烦”、“卫生用品一定要备好,生理期不要吃冰激凌”等等。最后直到公主带情绪地说了一句“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才终于结束了谈话。浓厚的夕阳把都市罩上一层成熟的番茄色。娜美一边听着薇薇讲电话的声音一边发呆地望着流动的风景。 挂上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到站了。薇薇长出口气,里面含着车内憋闷的空气和对父亲的抱怨。 “我真是受不了,哪有这样的爸爸啊,我都16岁了,好像我老也长不大似的。我就这么不可靠么!” 娜美只是听,但未做感言,默默转过身子,三拱两拱地往后门走,不断和前面人说着“对不起,我过一下”。薇薇顺着娜美挤出来的缝隙,埋头顶着娜美的后背往前走。 下了车薇薇拿出条湿纸巾来不断擦脸颊的汗水。旁边有骑自行车过往的行人,有个报亭,还有几个路边烧烤的摊贩。羊肉串和油炸香肠的味道飘过来,让人不由地咽口水。 “住你那里比我在家好多了。爸爸总是唠唠叨叨的,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玩,一点都不自由,感觉还是一个人好。是不是娜美?” 人行道的信号灯变绿了,但几乎没有人看这灯的指示,在他们看来只要马路的车开得不是很快就是可以过的。穿过马路娜美朝居民区相反的方向走去。 “家里没菜了,薇薇,你是回家等我还是跟我一块买点菜去?”娜美指了指不远处超级市场的大棚子。 “一起去吧。” “啊啊……热死了……”娜美揪了揪衬衣领子,绫波好像只有一米五几,而娜美最近好像又长个子了,有169cm,衣服本来就很紧,加上汗水,感觉潮湿闷热的东西全都勒进骨头里了。 可尽管这样,薇薇还是坚持要抱着她的胳膊走。娜美看了眼她明亮的侧脸,黏_腻的夕阳一片一片地拍打上去。 “你觉得爸爸对你不好么?”娜美忽然问道。 “哎……那个,好是好啦,但觉得有点好过头了,成天听一个声音在耳旁啰里啰唆每天重复一样的内容我都快爆炸了!” “啊,是么……真好呐……” “哎?” “我也想有人天天对我啰嗦呢。” 薇薇稍稍怔住了。 “这是干嘛呀?” “咱俩换换就好了。”走出路旁的林荫带,暖阳缓和地照过来,娜美眯下眼睛,“我呀,是一个人时间太长了。周围有时静得受不了。长年来,一个人每晚在电视前大笑或者趴在写字台上听着钟表嗒嗒作响的感觉会让人感到恐怖,有时还会为自己难过。你也知道我出生没几个月父母就在战乱中死掉了,我连见都没见过。照片,生日,国籍血统,什么都没留下,若不是贝鲁梅尔和诺奇高把我捡回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今天的我呢……估计带着婴儿的身体就跑去那个世界种橘子了。哈哈……不过,我真的很感谢她呢——贝鲁梅尔——她一个单身女子把我们两个女孩养大实在不容易,虽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日子也过得很贫穷,但再没哪个时候比那会更快乐了。她去世那天,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忘记那些让我们露出笑容的坚强’,觉得好像要是我们哭了,就对不起那些在穷困里开怀大笑的日子似的。她就是那样的人,很乐观很伟大,表面上温柔心里却坚强得不像女性。所以……薇薇呀,你比我们要好得多呢,至少大脑里没有失去亲人那种惨痛的回忆。哎呀……应该怎么说呢,总之尽量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了,你要知道,孤儿的生活是很难以忍受的,就像那些空虚的老人,总想和儿女或邻居倾诉些什么,但无论谁都把他们当成累赘。自己有些热情过度,别人却对你爱答不理的。” 旁边刚好有个老伯背手握着个收音机从超级市场走出来。电波发出来很特别的音律,感觉耳膜有些缓缓扩张开来。里面播的是政府、粮食、房价之类的国内新闻。 薇薇切实感受到了触击心底的痛感,她望着那个老伯,浅浅笑了笑,尽量不让声音带出哭腔来。 “那个……你才多大呀,就想做老人啦。” “可事实是这样的,同你们相比,我已经衰老了。”娜美也附和着笑了笑。她也觉得很痛,其实这种心事是不该拿出来和人分享的。这是虐待自己,也是虐待别人。 作者读友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九章 娜美家 镜里镜外 ()这些天公主在娜美家已经慢慢住习惯了,日常行为也逐渐摆月兑拘束变得自然起来。 第十章(1)秘密 败露 ()周三早上,罗宾穿了件长摆的白衬衫下半身赤luo着站在窗前,嗓子里挤出挑逗的声音大肆伸着懒腰。冰@火!中文她“唰”地打开窗帘,外面透着盛满晨光的绿油油的庭院。前些日子才教卡莲和达斯琪打扫过。黑色的保时捷轿跑车整齐地停在草地上。 对面钟塔阁里的“黄金钟”哐当哐当地振荡着。虽说不像空岛的钟是由真正的黄金打造,但这钟声也足够纯正浑厚。白色的钟塔是哥特式的古典建筑。晨曦由巨钟和白塔的缝隙间穿刺过来,充斥着厄尔庇斯白皙的肤光,同时也发散着文艺和神圣的乳味。罗宾很喜欢看清晨的钟塔。那里给人温柔、庄重与希望,让人觉得即使有个长着白羽翼的女郎坐在那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波尔琪趴在床上,全身赤luo。也许是嫌热,把被子压在身下。肩膀平静地一起一伏,睡得很沉。淡黄的阳光照在肌肤上,光度很好,把女孩的身体照得很滑很滑。臀部、腰部、脊背,到处都是被绳子捆绑过的印迹。罗宾轻轻抚模着几小时前刚刚被自己肆虐过的女体,眼睛里露出些温暖的神色。指尖由女孩的后脖颈一直滑游到股间,最后沿着女性的洞穴噗嗤地戳刺进去。 大概是早上膀胱里会憋有些尿液的缘故,刚起来的时候总会带有些**。而每次罗宾并不会主动收敛这些,而是随心所欲地发泄在女孩身上。在她看来这就是现成的美丽又老实的**。不干白不干。 波尔琪呓语着“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做梦都见到自己因为没能让罗宾满足而连连道歉。梦里,罗宾变成了一条蛇,粗粗长长的,沿着女孩的野蛮地钻刺进去然后不停摆动身体。 十分钟后波尔琪被呛醒了。乳_尖上残留着被刚刚撕咬过的灼痛。挣开眼睛的时候,女孩发现罗宾正坐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扭动。她的大腿紧紧夹着自己两侧的脸颊,面前充满了她的香水气味、体味和尿臊气。罗宾抓着女孩的头发,急促地说道:“你醒了么,快,舌忝_我,用力吸!”波尔琪勉强嗯了一声。黏着的粘液大股大股流进口里。女孩忍耐着绳印上的疼痛帮其把**一口一口吸-吮出来。 夏蝉一大早就吵起来。是那种单音节的刺耳的蝉噪。这种声音一路上一直维持在耳腔里,时间长久后让人搞不清是自己出现了耳鸣还是那蝉声还在继续。 公交缓缓驶进“海淀桥”站口。准确地说,应该是停在紧贴着站口的主路上。公交车一停就等于堵住一条车道,4条车道变成了3条,后面的车都纷纷并到左侧的车道,路况即刻变得糟糕起来。而公交车之所以进不了站是因为车站那里停了一排黑车。黑车司机为了揽客,切切实实做到了“门到门服务”,把车子停到距乘客不到1米的地方。通常情况下,选择乘坐他们这种黑车的人一定要符合两个条件:一是打车没地方报销;二是早上起晚了快赶不上打卡。 薇薇像往日一样,碰到人多的时候就抓着娜美的腰埋头顶着她的后背往车上迈,好像唯恐自己会挤到人家。上车后,还未驶进主路又碰到发小广告的。本来早晨的天气很清爽,结果由于长时间走走停停脸上也不由冒了油光。车子在一个绿灯很短红灯很长的信号灯前扎下根来。薇薇从书包里掏出包吸油纸递给娜美。 “这些发小广告的真够讨厌的。那些黑车也是。娜美,你说政府怎么不立法办了他们?” 娜美取出张吸油纸,又把纸包递回给薇薇:“办不了。太多。” “多怕什么,狠罚呀,拷问那些发小广告的公司地址,然后带人查抄取缔。逮着一家关一家。开黑车的直接把车子没收。” “啊……‘多’不是这个意思,”娜美把擦过的纸巾揉成团塞进校服口袋,“你想,那么多人,他们要是能做别的也不会去干这些。如果你把他们都查封了,那就等于打破了社会的生态平衡,到时他们放下宣传单和方向盘,全都拿起刀子斧子自谋出路了,会造成社会隐患的。” “那就加强治安管理,打劫偷窃什么的逮着就砍死。” 薇薇做了个挥舞大刀的动作,却不慎动作过大打到了旁边两名乘客,公主匆忙低头向左右两边道歉。 “要是那样中国人口得下去好多,”娜美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她,“你呀,没事别乱想,尤其是这种事,想多了会得抑郁症的。你管好自己就成了:先稳住自己,然后再想想怎么改变社会。” 薇薇点下头,掏出吸油纸仔细擦起来。 在另外一条公路上。索龙起晚了,拎着包一路小跑地冲下山来。113路公交今早的状况还算不错,至少车里不是黑压压的。车门打开又下来十几名乘客,空出不少座位。准备上车的几个看似来京打工的外地人一看有座位都像着了魔似的扒着前面乘客的肩膀往里钻,仿佛那座位上摆着免费发放的限量版老婆一样。索龙呲着牙,摁着后面拽着自己肩膀的大叔也随波逐流涌向车门。周遭人没有索龙力气大,纷纷被拱到一旁,索龙流着汗,嘿嘿笑着坐到车厢最前面类似于副驾的双排座上。这座位比其他位置都好,站着的人不容易碰到自己,而且这是唯一可以享受同司机同样视野的位置。索龙回头看看那些坐不上座位的人,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我赢了”的快感。 “赶上一辆区间车真好,平时挤得要死呢。” “哎,谁说不是啊……”索龙还沉溺在某种喜悦中,后来觉着不对,转过头一看,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罗、罗宾——” 最前面双排的座位,女子坐在靠窗一边,翘着腿,把手里的书不急不慢地扣在大腿上:“啊啦真荣幸,你还特意跑来和我坐一起,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我喜欢你个屁啊——”男生指着女子,牙齿忽然像锯齿一样锋利起来,“我才不跟你坐一起呢!” 这时,刚刚扒着索龙肩膀往上挤的胡子拉碴的大叔凑过来,指指罗宾旁边的座位说:“小伙子你坐不坐,你不坐我坐。” 说罢大叔抬就要坐。索龙揪着那人肩膀往后拽了拽,他最看不惯这种人,心里憋着股气儿说:“坐!谁说我不坐!” “啊啦——”罗宾又娇媚地笑起来,做了一个“快过来吧”的手势。 索龙看她这样又有点急了,喊道:“操,你得意什么,我死也不会坐的!” “那就我坐。”那大叔库嗵一砸上去,长出口气,露出一副疲乏舒解的享受表情。索龙一斜眼睛,薅住那人头发骂道:“我他妈让你坐了么——” “你他妈让了——” 大叔也是一肚子火,接着两人叽里咕噜扭打起来。 从鞋子和内衣里的闷热看,今天也会同昨天一样,是个天气好过头的大晴天。浓烈的太阳藏在云层后面。每一团云朵都是柔媚媚的。云的边角一块明一块暗,好像千古的山峡里被溪流冲刷圆润的鹅卵石,叠加着强烈的立体纵深感。云的轮廓被镶上半透的淡金色。云丝像触须般由胖胖的云身中一根一根地卷挑出来。仿佛被拍成特写的花蕊,婀娜并携带香气。 踏上天桥的时候,娜美和薇薇看到男生b正拿着个小铁铲清理天桥护栏的扶手和地面上的小广告。今天难得见到他没跟男生a在一块。b君体型微胖,像块面团似的蹲在地上正干得起劲。面前两张颀长的影子覆盖过来。b君抬起头看了看两个女生。 “啊……班长……薇……”话未说完,男生又迅速低下头加快了小铲搓擦的频率。 “你干什么呢?”娜美知道他在弄小广告,但还是想确认一下,“在这做校外工作补学分呢吧?” 贴在地面的广告图像已经被铲得面目全非,边缘留着数道风状的长丝条,可以隐约看到“强-暴”“yin兽”之类的字迹。 薇薇指了指在那张广告旁边的什么“性病”“牛皮癣”之类的广告单说:“那些你怎么不铲?” “就是。”娜美附和道。 男生闷了几秒:“那些人家还有用,我只清理垃圾。” 两个女生都觉得这男生挺奇怪。 “他该不会有心灵洁癖吧,”两个女生下了天桥,沿着学校外墙走,薇薇问道,“他和那个男生a好像都有点心理问题。比如……像今天这样,顶着太阳去铲那些必经之路每天都会看到的自己认为不合美感的小广告。不是常常有那种人么,看到教堂两边的大树不一样高,就想把高的那棵树锯成矮的,直到两边对称为止。” “呵呵,其实他们干什么都不用惊讶的。他们本来就不正常。你还记得男生a的那个表舅么?” “噢,听说过,就是去年死于意外事故的那个吧?好像叫孔德里亚诺什么的。” “对!就是那个。你知道他具体是怎么死掉的么?” 公主摇摇头。 “我也是从乌索普那里听来的。嗯……据说,他舅舅是个搞推销的,每年任务很重。他舅舅那人能力不高,脾气却很大,能做上这行纯粹是凭关系进到那公司混口饭吃。那的推销员一个个能说会道,一个赛一个强,所以理所当然,那个缺乏经验的舅舅每年业绩都是垫底。加上那帮同事都很虚荣刻薄,茶前饭后时不时会影射他一下增加自己的自信、或者填补自己的虚荣心。比如什么‘我去年半年的业绩就是最后一名全年的3倍了’,净是些摧毁自尊的话。而他在那里是靠走后门进去的,又不好跟人家翻脸,于是就成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冲人假笑。受不了的时候就躲出去吸烟,到了晚上再大喝一通,麻醉烦恼,第二天再重振旗鼓冲到公司去。” “那他不会把那些同事都杀了吧?比如往公文包里私藏几袋子汽油,和他们踏上同一辆公交车,然后趁别人不注意拿打火机跟他们壮烈地……” 薇薇俏皮地做了个高举火把的动作。结果引得几个路人驻足观看。娜美赶紧把公主的手臂压下去。 “哎呀不是都说了是‘意外事故’么,你那个叫谋杀,听我说完啊。” “哦哦……” “他们公司在一座小写字楼的二层,男厕所在一层。厕所门口的墙上有个像是电源总闸之类的那么一个铁皮箱子,箱子上贴着一张a4打印纸,上面写着:‘有电!!千万别动!!’那天他刚刚受过气,正打算到厕所抽根烟冷静冷静,结果一看到这电闸箱上写着这么一句命令性的言语马上就火儿了。后面应该可以想象了吧。” “快告诉!那后来怎么样了?!”薇薇带着一股急切的求知欲拼命摇娜美肩膀。 娜美说:“那天也正好赶上时间晚,一楼的业主都下班了,而且那一层的声控灯又坏了,傍晚楼道里黑蒙蒙的,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中的具体细节。公司的人看他这么久没回来,都以为他跑业务去了,这对推销员这行来说也是习以为常的事,于是谁也没多想,到了下班时间就都回家了。发现出事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早。5点钟左右,天刚刚擦亮,有着高度近视的物业管理员拿着钥匙去开总闸,结果发现昨天自己刚写的那张‘有电!千万别动!’的a4纸上又多了两个字,写着:‘就动!’,管理员再一低头,看到那总闸箱子下面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 大株的树影在头顶轻轻摇晃着。薇薇捂着嘴巴,哑然许久,最后终于失声笑出来。 “也太离奇了吧……就这么死了,多窝囊啊。” “是啊,所以说他们这类人干事就是这种风格,就连最后的死法都很滑稽。” 在校墙尽头,两个女生的背影缓缓断进砖线里。 “哎,那不是薇薇么?”在车站这一边,就读忍者学校的犬夜叉说道。 弥勒把禅杖往地上一戳,反问道:“戈薇?” “我戈你妹,”犬夜叉拿着一张不知从哪捡来的打印纸,指着薇薇的照片说道,“你看,好像是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个梳马尾的。” “真的哎,还挺好看的,”弥勒惊喜一声,接着又把手指转向照片另一端,叹道,“这个黑头发的女孩不是更好看么?” “是啊。据说这黑头发的把她强-暴了。” “强-暴?女生之间?” “嗯,这上面是这么写的。” “哇……这么好看的两个女孩……要是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弥勒忽然肚子疼似的躬下腰来。 犬夜叉瞥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了?” “没事。硬了而已。” “…………” 清晨的教室里正打着“骑士战争”,吵得不得了。策划者依然是a君。乌索普挥着把30厘米的钢尺,骑着变身为四驱鹿型的乔巴怪叫着往前冲。前面男生a和布鲁克扮演恶魔,分别手持钢尺和拐杖奋力抵挡着。 “可恶的恶魔们,你们竟然绑架了我们的娜美公主,”乌索普端着舞台剧的庄严腔调说道,“现在,我就要为我们国家讨回公道——” “哎?!!娜美被绑架了么?!我说怎么没来呢!”乔巴惊愕道。 乌索普像拍苍蝇一样给了他脑袋一巴掌,沉着眼“喂——”了一声,“我说……你犯傻也差不多有个限度吧……” 接着话音未完乌索普就被人哐一脚从鹿背上踹下去。本来山治还觉得那帮人很弱智,这么大了还玩什么骑士拼刀游戏,结果一听娜美这两个字智商也倏忽降下来,跳上鹿背嗷嗷叫起来。 “救娜美小姐的当然是本王子了——” 山治捡起在地上抽-搐的乌索普手中的钢尺,骑着乔巴朝那两人冲过去。 两军交错而过,布鲁克肩部中“刀”,“呃——”地惨叫一声缓缓趴倒。“骑士战争”一打响就吸引很多同学关注。一些看热闹的女生被他们逗得嘎嘎傻笑,一些男生反骑着凳子,一边啃着油条一边坏坏地喊着“砍丫的”。 第二回合,男生a反扑过来,把“刀”收进腰际想象的鞘里,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喊道:“一刀流.天翔龙闪——”a君来势汹汹,山治下意识抬“剑”一挡,两把尺子硬邦邦交打在一起。男生a用力比较大,钢尺光溜溜一滑切在山治手上。 乔巴、乌索普、布鲁克和周围一些同学都顿时愣住了,额上挂着冷汗,有些不知所措。右手手指的关节处破了个口子,山治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手掌微微打抖,眼睛凶恶地瞪着伤口。血液缓缓淌出来。 男生a看了下周围人的表情,扬下手:“操,你们丫紧张什么,不就破了个小口子么,拿创口贴裹一下不就得了。” 四周还是没人说话,气氛干冷冷的,好像被某种寒气冻住了。 在楼道里和薇薇道过别,娜美一进教室就看到大家站成半弧满脸庄严地望着天花板。山治在门旁操作着吊扇的旋钮。剧烈的风拂起刘海,纸屑、卷子什么的呼啦啦飞了满地。娜美抬起头,看到男生a被挂在风扇上在天花板咿呀乱叫地飞旋着。 “出什么事了?乌索普。”娜美问。 “啊,那家伙找死,拿尺子把山治的手切破了。” “尺子?” “我们玩骑士游戏,说你被绑架了,为了救你拿尺子拼刀玩来着。山治一听是你被绑了就把尺子抢走了……这不,手被切伤了,跟人家急了。” 娜美茫然地眯下眼睛:“你们的智商……”接着拍了下不断加着风扇转速的山治,“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有点破了,这可是厨师的命根子,”男生伸出右手食指,“妈的,要是触觉神经出了问题,我就让丫一辈子在上面转着!” 娜美握着他手腕看了下。圆圆的红珠子沿指尖一颗一颗往下掉:“行了吧,别这么凶神恶煞的,快去把血洗一洗,我帮你包一下。” “yessir——”说罢山治的眼睛腾地冒出桃心来,转着圈飞冲出去。 娜美关上吊扇,a君像块咬烂的肉包似的吧唧砸在地上。女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和自己一样是孤儿,却总带头干些可笑的事。或许在十一二岁的时候自己也干过那种逗别人开心的傻事。因为实在是太想得到同伴了。不过在阅历积累起来后,自己就变得更坚强,并且意识到做那种事情的可悲,于是也就不再干了。孤独的历程是不可缺少的,人生在世总有几段苦日子,这和坐车是一样的:在阳光暴晒的盛夏里艰辛熬在堵车的地方,随着持久不断的闷热、拥挤和疲累,总觉得快要受不了了。不过一旦穿过堵车点,就觉得路段忽然畅快起来,窗外吹来速度带来的凉风,心情格外舒爽。 男生a在地上一阵一阵呻yin着,模样惨透了。想必是被挂到吊扇之前,还被山治君狂踹了一通。细想来这男生a也不是故意切他手的,山治是不是有点做过头了呢?娜美在心里暗暗衡量着。 印象中的山治,他的确为天下第一厨师的梦想很努力。为了研究料理可以整宿不眠,第二天再到学校里补觉。他同索龙和男生a不一样,即使偶尔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也会很流利地解答出来,就算是老师故意拿来刁难人的题目也难不倒他。而且在睡觉时通常会有很好的灵感,每当灵感乍现时他都不会贪睡,惊醒似的跳起来,马上跑到厨房实践,然后再把实践后可行的部分尽量改良记在本子上。灵感强的时候,甚至连续一个月都这样,每宿每宿地睡不好。这种生活状态很像现在的作家或者做广告创意的人。山治在网上曾跟娜美聊过这些。他的qq头像用的是一个戴头盔的骑士,旁边的个性签名写着:“戴上皇冠做你中世纪的王子。举起长剑做你血涌奋战的骑士。” 另外,山治平时就很爱惜自己的手。娜美中午和薇薇在小花园吃过午饭,时常会跑到操场去看山治踢球。而山治也常常会向看台下面的石台张望,如果发现娜美来了就表现得异常兴奋,过人的招式即刻华丽起来。每每进球就朝着女孩开心地挥手。令女孩感到意外的是,在如此炎热的午休,山治在气温将近40度的操场上竟还戴着手套。男生告诉他,这是为了避免摔倒时挫伤手掌。还有在打架方面他也从不上手,都是用踢的。而且他坚决不打篮球、棒球之类可能对手部造成损伤的运动。所以,不管有意无意,男生a被打成这样,只能说他运气太坏了。 娜美把刚刚吹到脚边的几张卷子、草稿纸什么的拾起来。混在里面的还有一张宣传海报似的打印纸,她无意看了一眼,结果心里轰隆一下怔住了。神经像被勾击的吉他弦那般嗡嗡抽-搐着。纸张上写着那句: “最新惊爆消息:今日中午13时许,罗宾在小花园强-暴一金发少女后,又接连强-暴人偶少女绫波丽(age:14)和沙国公主薇薇(age:16)。淑女罗宾原来是同性yin兽。” “晴子,晴子!” 薇薇看着课桌的练习册,昨天有三道大题没写,本来留着要请教娜美的,结果为了早点和娜美睡觉就给忘了。赤木晴子和门口不断挠头的红头发男生聊完后,回到班里,还隔着3、4个座位就开始问她:“干嘛?” “借作业抄抄。昨天忘写了。”公主吐吐舌头。 “哦,”晴子上前面的座位把自己练习册掏出来放到薇薇桌上,然后轻轻凑到女孩耳旁问,“哎,你不要紧吧?” “什么不要紧?” “当然是身体了,还有……心理伤害也很大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晴子的眼睛露出一丝忧愁道:“你明明可以跟我说啊,我们不是好朋友么,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声音顿了一下,“你……不是被你们班那个高个子女生强-暴了么?” “哈?!” 心里像被翻了一桌酒席,薇薇一惊,腾地站起来。结果双腿绷直顶到了椅子,自己的椅子又顶到了后面的桌子,把趴在那桌子上睡觉的流川枫一下拱翻过去。桌子、椅子、人全部倒下去。笔袋、原子笔、语文书、单肩背包哗啦啦洒了一地。流川捂着后脑往起爬,晴子过来拉男生起来。薇薇心里慌透了,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又影响到了别人,于是赶紧朝人家90度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结果因为弯腰幅度过大,只是半起身的流川又中了薇薇一记头槌,彻底昏厥过去。 2分钟后,樱木和鸣人像抬尸体一样把流川搬到了医务室。途中两人在讨论: “听说前些日子流川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嗯……她这是报复。恶毒的女人……” 娜美的瞳孔中充满着浓缩后的惊愕。她拿着打印纸,揪着躺在地上男生a的头发,给他生生拽得半坐起来,把那张纸摆到他面前。 “告诉我,这是什么?”女孩的手有些发颤。声音不大,却像台风前的平静。 因为刚刚被山治狠打,男生a的校服衬衫上都是脚印,后背上也沾着土,像个小毛绒玩具反复在面粉口袋上翻滚过似的。 “打印纸啊……”a半睁开眼睛笑了笑。 娜美看他这副挑衅模样,脾气一下爆炸了。轮圆手臂使遍全身力气打了他一拳。打过后,右手手背传来骨折一样的疼痛。男生后脑与地面闷重地碰到一起,“嘭——”一声。班里本来很嘈乱,听到这声音后全部静下来。有几个同学虚着嗓子不由在下面感叹:“班长……打人了……” “我他妈问你这是什么!!”娜美整个人骑在a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捏着打印纸展示在他面前。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清淡的白块。 山治从水房冲洗完伤口,一回班就看到这景象。他有点傻了,愣了一下,觉得出事了,赶紧过来拉娜美。 “娜美小姐别这样,老师快来了……” 班长不理他,依然骑在a身上,往后一挥手把打印纸拍在山治大腿上。这种事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意义了,不如让山治跟自己一起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而卷眉拿起一看也是眼睛一白。他的第一反应是“造谣!”,但看过那些高分辨率的照片后他也有些犹豫了。 因为娜美那一拳的动静很大,门口已经围来不少看热闹的其他班的学生。教室里面也有一些围观的本班同学。 “放手吧班长,”男生a攥住娜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眯着隐隐作痛的眼睛,悲情地笑了笑,“已经来不及了,这种宣传单,我连车站都贴了。” 挑衅的话语顿到肺脏里。娜美的怒火呼地跳了一下,接着又照着他的鼻子打了第二拳。血液溅到地上,男生a捂着大半张脸,一动不动地静躺着。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那些女孩造成什么伤害么!!”娜美喊道。 “伤害……也是你们自造的吧……”a断断续续道,“我只是帮她把污点放大……人生苦短,学会正视自己吧……” “是么……”班长沉着脸,一种类似于“鬼气”的黑色物质扭卷着黏在皮肤上,“那我先教你如何正视自己吧……” 娜美左右张望一下,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圆规,便拿到手里,像握匕首一样把铁针对准男生。山治眼球差点弹出来,打印纸往旁边一丢,赶紧扑上去勒住娜美的胳膊。 “娜美小姐,还有一个月就总评了,你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谁管他!他这种贱命不配活着!!” 娜美挣扎着,山治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手里的圆规夺过来。 “啊啦,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啊?” 这时,罗宾从门外的人堆里出现了,后面跟着满身尘土的索龙。女子背着娇小的黑色双肩背的亮皮书包,手上拿着一只棒棒糖,指尖不断挫转着塑料棒。球形的糖果蹭着牙齿咔咔作响。上次索龙留给她的那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已经深深凝在记忆里。昨天回家后她一口气买了50根,连洗澡的时候都会叼一支在口里。对她来说,那股味道代表着宽恕、希望和友情的重树。不论到哪里都会使她温暖。索龙看了下班里的大概情形,知道是又打架了,但他并不在意,也没有回自己座位,从门后拿了三把墩布,到楼道做自己的值日。 然而罗宾一出现,围观的人就侧着身像躲避似的离开了,就好像怕被传上流感病毒一样。班里的人全都静止住了,好比看影碟时不小心碰了定格键。看热闹的愣在原地,娜美、山治、男生a分别摆着奇怪的姿势侧脸看着她。 “哎?你们这都怎么了?”罗宾道。 谁也没有回话。山治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刚刚丢在地上的打印纸,现在是背面朝上,只能看到由另一面透过来的隐隐的墨迹。罗宾随着山治的视线看了看地上的东西,那打印纸刚好压在门线上,三分之一在教室里面,三分之二在楼道。罗宾俯身把东西拾起来,她以为是山治不小心掉落的卷子,本想折一下交还给山治,但余光不慎扫到了一点内容,结果整颗魂魄都地震似的摇了一下。罗宾手一抽,啪地把打印纸立了起来,从头到尾飞速看了一遍。读完,心里一片废墟,所有的楼厦都在瞬间垮塌下来。额头布满汗水。 内心不由感叹道: 完了——我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了…… 作者读友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十章(2)男生a退学 ()罗宾端着打印纸的两只手在微微发颤。男生a讥讽似的轻轻笑了下,说:“看吧,妮可罗宾,你这人,终于轮到你赎罪了吧。” 在门口孑立的女子已经完全缄默。眼睑最大程度地扩开,像被石化般没有任何动作。割破喉咙一样的巨大夏蝉的聒噪声使她眩晕耳鸣。 “喂——你这家伙——小宾宾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诋毁她!”山治知道娜美肯定要出手了,迈到门口朝楼梯地方张望。第一堂是班主任的课,希望他不要来得太早。 女孩的身子和大腿、手臂都是细长细长的,一握紧拳头,爆炸似的青筋全部聚集起来,像布在凶兽眼里的红丝。娜美没有丝毫停顿,照着身下的脸便狠命砸去。a有所预判,抬手拿手掌接下来。因为他很清楚,娜美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有一个,就是揍他。 “娜美,你真漂亮。”男生a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一个仰视的角度温柔地凝过去,娜美洁白秀丽的面容俨然配着一副不相称的愤怒的表情。男生一手抓着女孩的拳头,另一手张开,缓缓朝那张面颊抚模过去。“被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打,被你这样漂亮的女孩记恨,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娜美被他搅得有点乱,稍一个迟疑,肌肤被他切实触到了。而接着就是闪电似的一躲,挥巴掌打掉他的手。啪一声。娜美觉得有点恶心,赶忙从他身上站起来。 “别碰我!神经病!!”语言中充满恶感。 男生a也坐起身,弹弹裤子。白衬衫上面都是土和脚印。星星点点的血也沾在上面。他感到心里有东西在翻动。本来门口的山治看到a朝娜美模过去的时候就有踹死他的冲动,但又有种莫名的东西让他沉静下来。或许山治所感受到的,正是男生a内心中的那个东西。 “操,女人……不就是女人么。”听到娜美的评价,男生a神经质地愤怒起来,拿袖子抹抹嘴角的血,快走几步回到自己座位,一边把书和笔袋塞进书包一边宣告似的大声说道,“我说同学们,你们是不是都开始讨厌我了!其实你们都想打我吧!”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觉得这家伙疯了。 男生a扣好书包,往背上一拎骂道:“那你们丫就去恨吧!老子不念了——”男生大步流星,气冲冲向外走。来到罗宾这里时,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掐住罗宾的乳fang。罗宾轻轻尖叫了一下。班上许多女生也跟着尖叫了一下。罗宾比他高上半头,a稍稍仰头说道:“我说罗宾,你觉得你除了胸大点脸好看点外还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么?你凭什么活着!”说罢一推就走掉了。罗宾捂着胸口,莫名其妙望着他的背影。 同样望着a君背影的还有山治君。他并没有因a君对女士的不敬而再度发火,只是觉得像缺了什么似的在一旁静静揣摩着他的心情。或许对别人来说a所说的完全是无厘头并且神经接近崩溃的话,但山治觉得,这些话里一定暗含着什么。楼道尽头,索龙轮着三把墩布擦着卫生区。肩上还斜挎着书包。从刚来时他就在一直关注班上的事。视线不时望向班门口。 “他……真的要退学么?”娜美有些担忧,若男生a真的退学了,那揍他的自己和山治怎样也逃不了干系。 山治靠着门框,拿肯定的口气说道:“不可能,他那人你还不知道,劲头儿来了也就牛_逼那么一下,到时该上课还是得上课来。” 俄顷,铃声响了。匆匆往教室赶的男生b碰到了正要下楼的男生a。男生b看到他时,发现他的眼睛浑浊且没有焦点,于是匆忙喊了一句:“你干嘛去,已经上课了。”a说:“上不上课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念了!”说罢又加快脚步。转到楼梯口,又碰到班主任。班主任扒住他肩膀:“干嘛去干嘛去!你没听见铃都响了么?!”结果a回身就给班主任裤裆一脚,疯骂道:“我听你_妈了x——” 扒门向外张望的同学都被震慑了——这男生a让他们看到了一个长久受压迫的员工辞职后的豪迈。 班主任翻着白眼球捂裆蜷在墙角,身子一颤一颤,不时发出痛苦的呻yin声。 山治和娜美不约而同感叹道:“完了……这下肯定退学了……” 随后的课程一直在某种沉默的气氛里持续着。空气仿佛残留着焦糊的火药味。学生们心里都有些乱糟糟的,像是被暴风刚刚席卷过的草棚。 班主任因为肿大,已被山治和索龙抬去了医务室。进到医务室里看到朵儿医娘正在往流川枫额头上缠绷带。班主任捂裆进来的时候,流川枫不由轻轻叹了句:“哇靠……比寇沙的还大……” 流川这桩事故本来是由薇薇引起的,放在平常薇薇肯定会非常自责地彻夜守护受害者,并每隔五分钟说一次对不起。但她并没这么做。在她心里还是隐隐残留着对他的恨意。毕竟是他把自己的寇沙王子抢走的。姑且不说她是个感情脆弱的情场新手,就算是老道的交际花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情敌会是个男生。 第一节的生物课临时调换成英语。因为一班的英语水平实在令卡立法感到不安,所以每次出现调课机会时她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男生a的座位就这么突兀地空了出来。男生b长年坐在a后面,已经习惯了拿笔捅一下a的后背,然后虚着嗓子谈论某女生或某个老师的内裤颜色和乳fang大小。像今天,卡立法的衬衣第二颗扣子没有系,可能是觉得热,在她刚进来的时候男生b由侧面的领口看到了她浅蓝色蕾丝边的内衣,而且从她腿上的黑网格高筒袜来看,这个款式在网络上刚刚被网友们归纳到“情趣丝袜”的范畴。本来有很多话题想跟他说,还要一定在上课的时候说,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紧张地偷偷模模地谈侃然后两人偷着笑的感觉更美妙的了。然而今天……那家伙竟然说退就退了。男生b给他发了很多短信,也试着打了好几次电话,但他一直关机,想必是真的生气了。 “班长,我说你能不能跟你们班主任反应一下,你们班该装个空调了。” 进教室后卡立法一直在抖落领口扇风,汗水像透明的豆子沿锁骨一颗颗往乳-沟里流。说话的口气上还是一如既往严肃。 “可是,别的班都没有装啊……”娜美回答道。 教室里有三个吊扇,一字排开,但最前面的吊扇并不能结结实实吹到讲台。卡立法是最怕热的,也很容易流汗。但即使这样她也要坚持穿她标志性的长袜。很多同学都不能理解她。 不过最近,班里最不能理解她的还是索龙。索龙非常不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而且到了晚上还要不罢休地发短信骚扰自己。此刻看着她为人师表地端着书在台上给同学讲着各种完成时的用法,简直无从想象她昨天傍晚近距离凝视着自己的那副暧昧表情——地板是潮湿的,刚刚被值日生墩过,散发着布条糜烂的潮味。他站在灵魂的窗外看着那个站在教室里的自己和卡立法。而那个自己的灵魂里还有一个索龙和卡立法。他们披着傍晚的一身昏黄,心里交叉着没落的被夕阳拉长的桌椅倒影。 就在索龙发呆的时候,卡立法忽然叫了索龙的名字,要求他读一遍第一单元的单词。卡立法在昨天已经把所有课程都结束了,从今天开始进入总复习的阶段。“熟读1-5单元的单词”是昨天布置的作业。但索龙的思想同很多男生一样,认为只要不是写在纸上需要上交的作业就不算是作业。结果站起来一张口果然读得很磕巴。卡立法不满意,蹙紧眉、口气冷漠地说道:“你放学到我办公室来,把单词读熟了再走。” 看过这样的卡立法,索龙开始怀疑昨天那件事是不是真实。是自己确实在做梦,还是罗宾花钱雇了一个长得和卡立法很像的女人刻意整自己。最好别使什么毒招。万一那要是mr。2装扮的,那他一定吐死。 作者q群:124580276 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腐女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裙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一章(1)新的妖刀 新的约定 ()楼道里比平时要肃静得多,所有年级的学生不是去了集中会就是回家逍遥了。高三1的教室里仅剩下男生b一人。通常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精神涣散地上着最后两节课,若是下课时间,楼道里也是熙熙攘攘的,像浸在净澈的泳池里,外面围着一圈观众爆满的体育看台。 淡悠悠的宁静偶尔响起一阵隔壁班女生的谈笑声。b在想,大概又是那几个喜欢八婆的小女生放了学没什么事,围在一起唧唧歪歪讲“谁喜欢谁”“谁在哪天穿了雷人的衣服”之类的。这种懒散悠闲的气氛有点像节日前夕——元旦联欢会之前的那天,下午只上两节课,每个人的心里都铺着一大片豁亮的广场,身心自由极了。男生b的美术部的活动在明天。手边也没要紧事可做,便枕着小臂,趴在桌上懒洋洋地写作业。不知多长时间没自己写过作业了。在a和b看来,只要搞懂老师上课讲的例题,像作业这种延伸出来的附加工作都是劳人并且多余的。 a的手机还是关得死死的。b一直打不通。或许应该去找找他。但找到了又怎样呢,对他说“不念就不念了,去学门手艺照样能生存”?还是帮他跟学校求情,让他修完学业?以他那个性大概都接受不了吧。 原子笔嗒嗒地磕在草纸上。时间发出一种麦芽糖相互粘黏,又相互分开的哔叭声。这声音钻到空寥寥的心囊里,泛出一阵阵猝然失重般的恐慌。 楼道里渐渐响起丁点的脚步声。缓缓地,可以分辨出是高跟鞋的声音。每一步都脆落地打到水泥地面上,震出下水道一般狭长昏暗的回声。那脚步声越来越明亮,男生b可以透过这声音臆想到鞋子的材质和女子的身体轮廓。脚步声在自己班前断然停下来,好像连空气都微微收缩了一下。 门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推开了。罗宾背着黑亮皮的迷你背包迈进来。因为班里只有b一人,罗宾理所当然地把视线落到他身上。b有些不知所措,他和a不一样,天生就是个害羞内向的人。他抬头挑了罗宾一眼,视线乱扫了几下,又重新盯到作业本上面。罗宾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刚刚从冰天雪山上爬下来似的,娇瘦的脖颈和脊背矗立在门前,脸颊的角度没有动,仅是靠眼球转动看了看中间一组倒数第二个的b君。 “就你一个人了。”口气像白开水一样不掺杂任何感情。 b吞了下口水。听这话,他觉得罗宾好像要伺机报复似的。因为她的确是这么说的——现在这教室里,“就你一个人了”,就算你再喊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对不起……”b淡淡说道。 “哎……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女子走到靠窗一组的最后一排,停到自己座位前面。化学书她落在了这里。这科目她平时听得最少,觉得有必要提早复习一下。因为罗宾的个子很高,弯下腰的角度比别人要大一些。于是女子躬身取书的时候,后腰露出些许皮肤,脊柱微微顶起一小排突起。 “对不起……当然是a的事……”b缩着肩,哈在桌上啃着拇指的指甲。目光偷偷扫了下罗宾的后腰,七分裤的边缘可以看到出来的黑色的内裤边,“毕竟他对你做了那种事……” 罗宾把化学书取出来,乍然看到封面上用黑色粗重的记号笔画满了涂鸦。从粗陋的线条看去,画得应该是两个女孩,一个短发的女孩趴跪着,另一个长发的女孩把一个试管塞进短发女孩的身体里。两个女孩的表情都很暧昧。试管上还画着许多滴淌的液体。多么恶劣的图画。现在的人真是没什么创意。连侮辱人的手段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女子用拇指擦了下封面,触碰到的一根线条顿然模糊开来。想必是自己去文学社写剧评的这40来分钟被人趁虚而入的。罗宾淡淡蹙了下眉,然后又恢复“白纸”一样的表情,把背包摘下来,不紧不慢地把化学书放进去。接着一拉绳子,书包的袋口被瞬间收紧。 “不用说什么对不起……”女子把书包重新套到肩膀上,语调依然不夹杂任何感情地说道,“可能,我就是没资格活下去。”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来。门被轻悠悠地打开了。脆落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小,变成细弱的节拍,断在湿闷狭长的尽头。最后,消失了。 道场,达斯琪在草席上闭目正坐,调理着精神。杂念从心囊中一丝一丝地排尽,内心安详得仿佛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弱的呼吸声。女孩立下的誓约果然和索龙想象的一样:她要收回索龙的三把大快刀——和道一文字;黑刀.秋水;三代鬼彻。这时间里,索龙苦想着自己该提出怎样的誓约。师傅从场边的长形背包里取出一把剑,剑鞘呈紫黑色,剑柄上绣着同样颜色的十字花纹。 “这样吧,索龙君,”师傅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达斯琪输了,我就帮你把你的三把刀要回来。你的刀不是被秋姐没收了么。” 索龙点头。 “另外师傅会把这把祖传的名刀赠予获胜的人。也就是说,谁赢了就可以得到四把名刀,并且成为本流的正统继承者。你看怎么样?” 师傅手里的那把刀果然散发着一股敦厚锐利的气息。索龙刚打算把刀接过来仔细端摩,结果一下被两眼放光的达斯琪冲来挤躺在地上。 “天呐……这个质感……”女孩稍稍把剑拔出一点,里面纯黑且犹如黑曜石一般亮泽的锋刃暴露出来。她连忙推着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几乎贴到刀刃上,“像柔软水流包裹住一样的黑耀耀的刀锋……平整细滑没有丁点瑕疵……”接着达斯琪又拿指甲弹了弹刀身,刀子发出弹珠敲击花岗岩一样的厚重的颤音。闭上眼神,感受这声音的回荡,连同仰在地上的索龙也微微翘起脸,直呆呆地盯着那把有些不太寻常的黑刀。 顿了两三秒,达斯琪惊愕地睁开了眼睛:“这把刀……好像不是用金属做的……” 这时,女孩打算把刀子完全抽出鞘来挥几下试试手感,结果师傅一拍剑柄,迅速把剑打回鞘里。 “不要拔出来女儿!这家伙是妖刀,以你现在的精神力还控制不了它。” “哎?又是妖刀啊——”索龙笑起来,体内翻涌着自信和驾驭的冲动,把掌心朝上摊开,对着达斯琪,说,“让我试试。” “不行,”师傅把刀抢回自己手里,然后把刀子慢慢抽出来,“你们听好,这把刀叫做‘阿修罗’,是恶魔斩断阳光的顶级妖刀。它不像普通的妖刀,他会吞噬使用者的精神,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夺去意识,”师傅说着就忽然变了,头上长出了三个犄角,犬牙也长长地呲出唇外。刀身上飘散着黑油油的妖气。师傅拿拇指戳了戳胸脯,继续说道,“目前为止,这世上也就像我这么高精神力的剑士能操控它,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早就被妖魔附体了。” 此时,师傅张着大嘴,舌头已经长得耷拉到地上,獠牙上淌着粘液,滔滔不绝地跟达斯琪讲述着这把刀的缺陷。达斯琪根本无心聆听,左手挥着大蒜,右手举着十字架,埋头紧闭眼睛连连往后退。索龙用竹剑把师傅手里的妖刀打掉,凶着兽眼朝他吼着:“你这不是已经被附体了么!!” 五分钟后,师傅恢复正常。这时间里,因为一个月来对学生的训练苛刻,很多同学都以“降妖除魔,替天行道”的正义理由想借机发泄,但在索龙和达斯琪的阻拦下,才纷纷丢掉手里的砖头、板斧、狼牙棒等凶器悻悻离去。 师傅模了模头顶还未消失干净的犄角说道:“你们看,像师傅这样有着如此精神力的剑士才勉强驯服它,倘若放在尚有杂念的你们身上,想必会造成恶魔再世的局面,到那时……” “什么尚有杂念的我们……”索龙撇撇嘴,“你就是动了邪念,现在完全是个怪大叔,你要少叫她几声女儿,根本不至于控制不了这把刀。” “无礼的家伙,不要随便指着人家!”达斯琪把男生指在自己鼻尖前的手指拿竹剑拨到一旁。 索龙捡起地上的妖刀,视线在刀身上凝视了几秒,而后又挥起来,空打了几个一刀流的招式,感觉像有人在把着自己的手做动作一样,完全不费力气。这把刀质量适中,不像“雪走”那样轻得感受不到重量,也不像秋水带着闷重霸道的钝重感。刀身看不到任何花纹,但有浅浅一层浮光,随着手腕摆动,可以在空中划出墨黑色的轨迹。 “真是好刀啊——”索龙惊喜道。 “当然好了,这种做工的刀世上仅存12把,只要是剑士,这永远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12工?难道说……”绿头把刀子收进鞘里。又是乓地敲击花岗岩一样的声音。 “没错,”师傅接过话来,“‘阿修罗’是全海楼石打造的,在级别上和初代鬼彻一样,都属于‘无上大快刀’。不过这把刀可是妖刀之最,它就像刀中的大魔王,占据着妖刀系的最高地位。本流派的‘阿修罗.鬼气’的招式,只有配上这把刀才会发挥到最强极限。” “全海楼石打造?这么说,那些果实能力者说砍就能砍了?”达斯琪说道,“对了,那刀的硬度也应当是首屈一指的吧,据说海楼石的硬度可以同钻石媲美。” “不愧是我的刀痴女儿!这把刀就是能力者的克星。一切能力在这把刀面前,都会变成面团的。只要有这把刀,打那些能力者就像吃碗面那么容易。” 每次师傅一喊女儿两字,索龙的胃就像被一个胖子飞起身猛坐了一下似的。 “我明白了。”索龙把妖刀一横,交还给师傅,“那四把刀我要了。但还要有一个附加条件: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和这家伙月兑离父女关系。” 不知不觉,绿头的手指又戳到女孩鼻尖上,女孩像拍苍蝇一样啪地打掉他的手:“那好,我也有附加条件:如果我赢了,师傅,你就要把罗罗诺亚逐出师门!” 食指指着彼此,两双眼睛同时盯着师傅。师傅瞬间在心里打量:一方面,索龙的技巧早已出师,留在自己门下做徒弟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当然就算走出师门他还是可以自愿叫自己师傅。另一方面,的确是个损失,因为达斯琪叫自己爸爸的时候是那样勾人心魄。不过即使这样她还是会留在自己身边的,因为她才刚入门,本流派的剑技博大精深,即便再努力修炼也要10年才能出师。至少达斯琪还能在自己身边待上10年,足够了。师傅喟然长叹道:“好吧好吧……既然两人都这么好胜,那就这样吧。”这场比试真是把自己都卷进去了。 作者q群:124580276 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腐女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裙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一章(2)艾斯结婚了 ()下午的阳光还很浓稠。冰@火!中文薇薇两手背在身后,提着样式很前卫的书包。走路时腿迈得比正常人要高,身子稍稍前倾,一大步一大步地向前走。娜美不时瞥她两眼,觉得她很像日本装可爱的非主流少女。再向前,可以透过繁厚的树冠看到小学的围墙,围墙上端还立着一圈墨绿色的铁丝网。路过小学旁边的巷口时,薇薇忽然拽住娜美。 “哎娜美娜美,那个不是艾斯老师么?” 娜美侧过头,看到在一家小吃店门口,果然是艾斯蹲在那里。不过看样子他又在打架了,一个男孩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而艾斯就蹲在人家身上,一边拍他的脑袋一边跟他说着什么。他旁边除了看热闹的人,还有两个人,站在他面前很近的地方。娜美认识她们,是那个被罗宾教坏的小女孩和那个气质很像贝鲁梅尔的她的母亲。 “喂——老师——” 薇薇摆着手朝艾斯跑过去。娜美从没见过她对哪个老师这么积极过。她是个又呆又内敛的女孩,对年龄上的隔膜有着很敏感的感受。 艾斯食指推下帽檐,目光从帽子边缘透射过来:“啊,薇薇,每见一次你都漂亮了。”男子对她明媚地笑着。白齿从弯弯的唇间叮地闪了一下。薇薇一捂眼睛,抱着胸口神经质地靠在娜美肩上。 “天呐……”公主眯着眼睛,半含着泪水,颤颤悠悠地跟娜美耳语道,“我不行了娜美……心里好痒痒啊……nami,ithink……i-vefoundhim——又开朗、又绅士、又强壮的王子大人……” “那、真是好事呀……”娜美嘴角抽-搐着笑笑,这公主的情感的确突变性很高。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好事,若她跟了艾斯,也省得天天黏着自己,每天醒来都被她抱得满身大汗。 “年轻人,你真了不起,多亏了你,我女儿才免受骚扰!”女孩妈妈说着就给了趴在地上的男孩脑袋一脚,因为用力,声带里“”两字顿时变得粗重。她揉着女儿的头发,笔挺瘦长的身段和长袖衫加微喇仔裤的中性装扮使她魅力十足。 “刚才……出什么事了?”娜美问道。 “啊啊,是这家伙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来着,”艾斯揪着那男孩的头发,把他的脸微微拉起来,“快,赶紧向人家道歉,你知道你给人家的童年留下多恐怖的回忆么?!”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那男生跟快死了似的,满面淤青,身上全是脏泥和脚印。在看清男生面相的时候,身旁的娜美和薇薇都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两个女生指着男生a同时喊道。 10分钟前,男生a和书店的门被路飞的回旋弹打飞,途经小学的整个操场,最后落到了小吃店的屋顶,摔到下面的胡同里。因为天气热,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洒了水。男生a掉下来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脸泥水。泥水进了眼睛,a虚弱地爬起来,像瞎猫一样四处扪搎着可以擦脸的东西。后来透过微弱的视力,隐约看到前面有一排挂在铁丝上晾晒的衣服,于是朝着大概的方向模过去。最后抓到一个很软的东西,以为是搭在被褥上的手绢之类,二话不说便拽起女孩的裙子擦起来。他一边擦还一边说“操——真爽真爽——”小女孩当时正站在晾衣绳旁边等着妈妈给自己买吃的,结果忽然发现后面有人在猥亵自己,于是回身就给了他一嘴巴,大喊着“非礼啊非礼啊”。男生a捂着脸,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了。脑里像塞着一颗巨大的心脏似的库嗵颤了一下。男生a用手掌摁着太阳穴,眼睛直视着仿佛有些微微旋转的沥青地,好像要回想起什么来。那些曾经残破的记忆。 听到女儿的呼喊,在小吃店买零食的妈妈立刻就冲了过来,抡圆了胳膊又给了男生a一嘴巴。而小吃店里的顾客和老板看到外面又是非礼又是抽嘴巴的,于是全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有些人买了零食后,就直接坐在店面前的水泥台阶上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直勾勾期待着剧情发展。 另一边,挨到第二个巴掌的男生a内心一下就暗了下来,耳旁传来蝙蝠刺耳的低鸣。他在想: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打我。他觉得今天在学校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现在连这么个小萝莉都敢欺负自己。就这样,他急了,绰起地上一根竹竿,手臂的肌肉紧绷着想要教训那对母女。关键时刻,刚刚不小心在小吃店睡着的艾斯赶了过去。 “喂喂——我说老弟,”艾斯握住男生a“挥棒”的手腕,懒散道,“你是尾田学园的吧,你这么做要是让人告到学校是要被开除的。冷静点吧。” 男生a一股蛮气难以释放,抬手又朝艾斯抡过去:“你他妈不就是个体育老师么,你要告就告,老子已经不念了!” 竹竿呼地劈开艾斯的身体,艾斯像女乃油蛋糕一样,裂开的地方拉扯着黏长的光丝,上半身整个斜了过来。但他好像没一点痛感,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旁边那对母女和看热闹者的眼球全都瞪了出来。艾斯的身体缓缓裂开,又缓缓复合,直到裂口上的火焰全部散去男生a才缓过神来。男生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手里的一把灰炭,茫然道:“你……是什么人?” 艾斯喀拉喀拉地把拳头攥起来:“教训你的人。” 通过艾斯简单的描述,娜美和薇薇了解了梗概。艾斯低着视线看着踩在脚底的a君,神色里透着些无奈。那小女孩揪着妈妈大腿的牛仔裤,不时朝薇薇和娜美挥几下手。 “这是你们班的吧,娜美妹妹?”艾斯开口道。 “哈……”娜美粗厚地傻笑一声,这好像是艾斯第一次用这么奇怪的称呼叫自己,“你们最好不要理这家伙,他精神不大正常。” “你他妈才不正常呢!” 说罢,趴在地上的男生a,半撑起身来,抬手就要扯娜美的裙子,就像护食的狗狗一样猝然有了翻脸式的爆发力。艾斯赶紧给他踩住。a刚蹿起一点,又“砰”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家伙果然不正常……”男子说道,“那……该怎么处理?” 这时那个小女孩忽然跳出来:“交给我吧!!” 女孩凑过去,把手伸到连衣裙里,把内裤往下一拉,蹲在a君面前就要往他脸上尿尿。现场所有人的脸都唰啦红起来。娜美呲着牙咿呀乱叫地扑上去把女孩内裤提上,劈了她一个手刀,喊道:“你当众月兑什么裤子啊!” “罗宾姐姐说往一个人脸上尿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呀?”女孩半哭着说道。 娜美一捂脸:“那个大恶棍……” “啊,关于那个妮可.罗宾,学校里似乎有她不少传闻呀……”艾斯从男生a身上迈下来,直起身,“她是你们的朋友吧,看样子要吃一段苦了。” “啊……是啊……”娜美苦笑笑。 “那目前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这个家伙交给我处理吧,”艾斯架着a的胳膊,“我听老爹说他把你们眼镜班主任给打了,我想有必要给他带回去。” “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艾斯先生。”女孩的妈妈说道。 “不用不用,”艾斯揉揉小女孩的头发,“想感谢我,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人嘛……人生在世,就这么一次,做自己快乐的事就行了。女儿没什么事就好,能帮助别人做些举手之劳的事,我也会觉得活着很有意义。” “嗯。”黑短发的高挑妈妈点点头。 薇薇揪着娜美肩膀的校服,把脸颊埋进去蹭来蹭去的,好像疏泄着某种情yu:“娜美娜美……艾斯王子果然很帅……” “快起来,别犯花痴,”娜美耷拉着视线,小声对她说道,“刚才在学校你不是也这么说索龙来着么……” 妈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两根,一根咬在嘴上,另一根递给艾斯,但被其摆手推掉。女儿学着妈妈的样子,把烟从容地接过来咬在嘴里,结果还没叼热乎便被妈妈掐了脸,一把给东西抢走。艾斯伸出根手指,指尖噗地燃起小火芽,帮女孩妈妈把烟点上。女子长吸了一口,然后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拿出钱夹,钱夹里面有张女孩骑在她脖子上的照片,后面映衬着被夕阳烤成玫瑰色的大海。她从钱夹里抽出张名片交给艾斯。 “这个上面有我电话,我是个文字工作者,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千万别客气。”女子说道。 “夏琪女士,原来你是个编辑。”艾斯读道。 “呵呵,现在不是了,辞掉了,”夏琪捏着烟嘴,向下45度吐了细细一道白雾,“那个工作薪酬还可以,但太劳人了,离家又远,动不动就要加班,每天都要橙子在学校门前等我很久。我家先生在遥远的伟大航线长年做船只的镀膜工作,那地方很危险,所以只好由我来照顾橙子。” “嗯,我们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她,”娜美说,“那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附近给她找所学校?这所小学好像也不怎么著名。” 一旁,橙子和薇薇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橙子从薇薇那里拿了一枚硬币,跟她玩起“身体藏物”的游戏来。离近看薇薇才发现这女孩的神奇,薇薇看过娜美桌上的照片——诺奇高、娜美和贝鲁梅尔在橘园里的合照,而这个橙子简直和小时候的娜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娜美每次见到这女孩寂寞地蹲成一团的时候都会那样伤感。这完全是一面反射时间的镜子。 “没办法,这孩子不管怎么说她,她都不愿离开我,”夏琪的目光微微有些闪动,“以前我做过一段海贼,在橙子7岁那年,我和我家那位在海上碰到了海军大将的阻击,在海上奄奄一息逃窜了一个月,险些连命都丢了。出门前本来和橙子说好2、3天就回来,结果却拖了很久。遇难后一切信号都中断了,根本联络不到家里。橙子认为我们肯定是出事了,但她却很懂事,在寄宿的邻居家不哭也不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趴在那大理石窗台上盯着小区的大门,盼望着下一秒钟能看到我们的车从那里开进来。于是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重复着。在这段时日里,邻居告诉我们她每天都在偷偷地哭,或许已经知道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她每天又不得不哭着暗示自己“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但是“总有一天”是多久呢。她确定不了,所以一天比一天害怕。就这样,到了出海后的第34天,她所期待的车子终于回来了。当我们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推开家门的时候,橙子哭了,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好像憋着气似的,对着我们大哭大吵,还摔东西,就好像要把那些过分乖巧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从那以后我们俩就都开始有点怕这个小老虎了。”说着,夏琪不由地笑了笑,“后来……大概又过了3个月吧,她爸爸为了生计,决定还是回到海上做镀膜师傅的老本行,当然橙子极力阻止过,但他还是走了,最后留下一句“等我赚够足已让你们幸福的生活费,马上就回来”。从那以后,橙子就剩下我一个人,所以为了避免发生几年前那样的事,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着我,成天跟个小保镖似的。” 薇薇一边模着橙子的腋窝一边小声问她:“我看你也就7、8岁吧,什么几年前?” 橙子被她模得痒痒极了,扭着身子边咯咯笑着边说道:“就是5年前啊,人家今年12岁,明年就初一了。” “哈……你长得可真够小的……”薇薇做了个手势,“喂,转过去,让我模模后面。你到底藏哪了……” 看着这样的“小娜美”,薇薇一边在她身体上“模”寻一边不禁在心里尖叫“实在太可爱了——” “你肯定找不到的!”橙子鬼灵精地笑笑,“说好了,如果你再找不到,这枚500贝利的硬币就归我了。” “别美,姐姐肯定能找着。” “那你现在不做编辑了?”娜美想问她现在是不是没工作,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但这种话在如今经济危机的笼罩下多少有些说不出口。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夏琪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是作家,啊……可不是坐在家里的‘坐’家哦。” 娜美腐烂地笑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前些年,我有那么多痛苦经历,作家是个直接可以把不幸转化为力量的行业,而当时我也只是刚刚从海上退回来,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绝好的冒险故事,但以我现有的文字功力是没办法承载那么巨大的情感波澜的。这就像一个身怀绝技的球员,却没有好的体力去随性施展一样。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在锤炼文笔,进了一家杂志社每天吐血似的工作……嗯,现在总算练好了,终于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把我们从前的快乐悲伤记录下来,让世人们看到我们独一无二的生活,希望那些心灵匮乏的人可以从中受到启发,让他们得到力量。” “那我想这本书是给你家庭最好的礼物了。”艾斯把昏厥的男生a扛在肩上,“等你写好了我会拜读的。” “啊不不,到时我会亲自给艾斯先生送去。” “自由作家啊……真好呐……这么说,橙子就不用每天在学校门口等你了?”薇薇说道。旁边的橙子哭丧着脸提着小裤裤。薇薇手里捏着一枚湿答答的硬币,脸色很难看地在女孩裙子上抹来抹去。 “哎,虽然工作量和刚辞掉的工作差不了多少,但这个却很自由,每天下午在咖啡店里边喝茶边写作,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学校接她。现在过得可幸福呢。” 夏琪向旁边走了几步,把烟灰弹在路边垃圾箱上面的烟缸里。曾经明明生活得不好,但两个母女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明亮笑容。感觉上像极了路飞那种超乐观主义的生活态度,面对什么都那么奔放,把不快当甘蔗嚼,榨取里面的快乐,吐掉没有用的不安。娜美望着她们的侧脸,一小团白云,像雪球一样在心房里缠黏地滚动着。滚过的地方残留着柔软的质感,却像被眼泪浸泡过一样,不断地膨胀,发出冰凉闷重的疼来。 她们活得像两朵花蕾,在彼此的笑声中一瓣一瓣地打开,不管有没有阳光照射也能倔强地开心起来。她们真好。我也想像她们那样活着。 “那我就先走了,夏琪女士、橙子。”艾斯回身说道。因为肩上扛着男生a,赤-果的臂膀在油腻腻的烈阳里显得格外宽厚和丰腴。 夏琪在一个小便笺本子上记下了艾斯的住址和电话:“等家里有了好菜一定叫你。”橙子朝他用力挥着手,用纯真的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幸福地望着他:“将来我一定做你的新娘”。薇薇也在用同样的眼睛偷偷望着艾斯,并同样在心里喊叫着“早晚一天要嫁你”。艾斯有些受不了橙子这眼神,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又将视线落到娜美身上。 “我走了娜美妹妹,有空我们过来看你。” “‘我们’?谁们?看我?”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哎——艾斯老师,您怎么老管她叫娜美妹妹?你们在交往么?”薇薇刚才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终于有些不干了。 而娜美也赶紧附和:“就是……你叫我娜美就行了,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啊,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薇薇和娜美同时问道。 “是这样,我和诺奇高已经结婚了。” “哈——”两人又同时喊出来,像两只不慎失足、正往山谷坠落的野猫。 夏琪和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旁面面相觑。 “你、你……和姐姐……”娜美嘴唇有些发麻,手舞足蹈地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什么时候……结……结的?” “昨天领的证。”说罢,艾斯便摆手离开了。 待艾斯转过拐角,薇薇又“哇——”地大哭出来,埋在娜美胸脯里,一边拿脑袋撞娜美胸口一边哭喊着:“我又失恋了——” 作者q群:124580276 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腐女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裙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一章(3)约定 决斗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5点。冰@火!中文卡立法见索龙还没来办公室找她,便查了墙上的集训表,看到剑道部的公开测试在今天,于是马上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上自己的包和索龙的校服外套跑到道场去找他。 进了道场里面,卡立法看到索龙和达斯琪僵持在一块狭长场地的两端,两人面色凝重,摆着架势一动不动。师傅在场地旁背手笑眯眯看着达斯琪那边。因为气氛有些吃紧,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卡立法,只有在50米开外的另一端,鹰眼不经意看到这个穿着大网格筒袜的女子在场内走动,便言表端庄地端过一杯茶去。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没有谁比我再熟悉本门的套路了……你要想赢我,就要拿出世界最强的实力。”索龙首先开了口。 “你意思是说,如果用本流派的剑法就绝对打不赢你的么?” 索龙没有说话,沉稳地翘着嘴角,胸膛里沉淀着自信和整个宇宙。 “人终归是人,不会把学来的技巧像机器一样复制下来。我会用我的独创性打败你。”达斯琪拉开步子,拿左手的指尖轻轻捋了下剑身,从尾部一直捋到尖部,竹身的光滑和清凉感完全浸到指骨里。红边眼镜泛着细小的反光,女孩沉静道,“我和你这种使用蛮力的罪犯不一样。我用心聆听剑的声音;感受剑的心情;随着剑的脉搏发动招式,像你那种经常用力过度、把剑当杀人工具的蛮人,是不可能战胜人剑合一的我的!” “啊啊……废话少说点,想赢就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独创性和人剑合一。” 女孩绷紧手腕的力量,埋头压低身子:“你的刀都要哭了……罗罗诺亚.索龙,我赌上剑士的名誉,绝不让名刀落到坏人手上。” 索龙撇嘴看了看她:“谁是坏人……” “一刀流.鬼伏斩——” 达斯琪轻呵一声,霎时,女孩像勒紧的皮筋一样弹射出去,身子紧贴着地面,朝索龙的脚踝挥出剑去。索龙恍然明白到,原来这就是她刚刚说到独创性。这一式速度奇快,从外表看去应当是“鬼斩”的改造版,专打对手下盘。腿是帮助剑士发动攻击的基础,若腿被打伤便会影响进攻和移动。男生看不妙,即刻跳起来,准备等女孩从自己脚下穿过去的时候,在她背上轻砍上一刀。然而达斯琪向前冲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是“改式”,还没有练熟,“超低空滑行”的高度过低,身前突出来的胸部擦到了地面,致使女孩冲到一半“哇——”地尖叫一声搓在地上。眼镜顺势滑到前面。而这时,跳起来的索龙落地了。骤然咔嚓一声。两人同时“啊——”地叫起来。 “踩坏了!你又把我的眼镜踩坏了!”达斯琪张着嘴连忙爬过去,三推两推地给索龙推到一边,“这是我最喜欢的眼镜,很贵的!” 女孩手中的镜片只剩下几小块残芽,红色镜框跟烂铁丝一样凌乱地扭曲着。 “唔……唔对不起……”索龙弓着腰,有些愧疚地凑过来看女孩手里的东西。 “女儿!就是现在,好机会!” 旁边,师傅忽然喊起来。眉线略带忧愁的达斯琪眼神一下就变了,扬起头,打了一式“壹斩.闪(原式为:贰斩.闪)”。索龙把三把剑交叉起来一挡,做了一次后手翻,和女孩保持距离。 “喂——师傅,不是回合制么!就是一回合只能出一招,你怎么让她……”索龙呲着牙,还没喊完,达斯琪又打来一记鹰波。索龙一转动身体,用“龙卷”把剑气吹跑。 师傅说道:“看到了么索龙君,这就是你的弱点,你有些轻敌也有些大意,在战场上没有人会遵守规则!” 索龙侧着头,气急败坏地刚要回话,前面又打来三道剑气。以达斯琪的力道,她应该还打不出“百八.烦恼凤”,这招应该也是“改式”,大概是“鹰波三连击”什么的。索龙只好招架。达斯琪且战且进,先是三连击,六连击,最后是十二连击,疯狂地挥舞竹剑,所有打出去的剑气都不是很强,全部是“鹰波”和类似“鹰波”的半成品。这些斩击有些被索龙拿剑砍掉,有些拿同样的“鹰波”抵消掉,由于攻击繁密,且角度各不相同,索龙没有空间发出比这更强的能把她的招式打回去的“烦恼凤”,很多次都不得不使用全防御技——类似于日向宁次的“回天”的“三刀流.龙卷”来斩消剑气。 整片的剑道区都回荡着两个人激烈的打斗声。一端,那蓝发女生像疯了一样,紧闭双眼,连头都不抬,一边狠命挥剑一边往前逼近,一路喊着“一刀流.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而索龙边退边喊着“三刀流.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剑道区的人都看傻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街霸中,隆和肯在疯狂对波的画面。在一旁观战的师傅、卡立法和鹰眼都被两人的剑气吹得衣着凌乱、披头散发。而有些精神问题的卡立法在无意识中,做出了两手端握游戏手柄的姿势,好像不暗示自己正在打游戏,就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似的。于是她便配合着前面的一幕,两手拇指不断输入着“↓↘→a、↓↘→a、↓↘→a、↓↘→a、↓↘→a”。最后那俩人都累了。达斯琪发了七百多个鹰波,摆成大字躺在地上快要爆炸似的快速喘息着。索龙转了一千多圈儿,发了五百多个龙卷,两眼发黑,两手支在地上狂吐不已。 五分钟后,清洁工清理掉索龙的呕吐物,鹰眼、师傅、卡立法重新梳理好头发,比赛又重新开始。 因为害怕对方忽然袭击自己,两人都彼此躲得很远,各站场地一头。索龙趴跪着,眼睛里飞速旋转的地面、亮堂堂的落地窗和四周拿着竹剑咿咿呀呀拼命打斗的剑道部员缓缓停息下来。绿头捂着嘴还是有些想吐,把剑拄在地上慢慢直起身子。看着对面离自己20米左右的达斯琪,不禁有些感叹:这女人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师傅!索龙把我的眼镜打坏了!”达斯琪半哭着把完全报废的眼镜框架展示给师傅看。师傅朝索龙喊道:“你怎么能这样!堂堂男子汉竟然踩人家小姑娘的眼镜!等一下给人家买一副去!” 索龙咧着两排白牙,像霸王龙一样吼起来:“你刚让她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堂堂正正呐?!” “管好你自己就成了!不要指责别人!”师傅接过女孩的眼镜框,又对男生说道,“你看,你又露出破绽了,女儿,快!出招打他!” 没有眼镜,达斯琪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她看着另一端的人形轮廓,照着鹰眼脑袋就给了一刀。细长的剑气飞过来,鹰眼一瞪眼睛,唰地往下一蹲,剑气漏到后面,把喝茶的卡立法连人带杯子一齐打飞出去。而索龙这才发现,原来卡立法找他背单词,已经追到道场来了。 “哼!你这家伙躲得还挺快的!” 达斯琪不屈不挠,追着鹰眼一路猛砍。师傅赶忙冲去从后面拉住她肩膀:“停手女儿,索龙在那儿呢!” 女孩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一团绿乎乎的东西。于是转手又是一记“鹰波”。鹰眼看危险解除后,一压帽子,即刻从场上撤下来跑去照顾被剑气震昏的卡立法。 另一边,索龙一甩剑,女孩打来的“鹰波”瞬间便消失了。摘掉了眼镜的达斯琪和古依娜一模一样,加上又是同自己和古依娜同样的剑法,索龙的战意渐渐强起来。 “你比她差太远了。” 索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达斯琪被他这句话说得很不高兴:“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又在看不起我!” 索龙拉开架势:“既然你那么喜欢‘鹰波’,那我就让你看看最强的‘鹰波’是什么样子。” 男生丢掉左手和咬在嘴里的剑,一转手腕:“一刀流.三十六——烦恼凤——”冰蓝色的月牙形剑气劈过来。因为是用竹剑发动的,剑气没什么破坏力,达斯琪下意识拿剑做了防御,身上像起了飓风一样,头发、道服剧烈飘动起来。达斯琪咿呀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身上传来道服撕裂的声音。 风停后,达斯琪捂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一边流着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索龙。女孩的道服上浑是小臂长短的口子。口子一个排着一个,每个都扯得很大,已完全遮不住羞。浅绿色的内裤和白清晰露在外面。 “罗罗诺亚.索龙……你竟然……”眼睛倔强而犀利地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聚集起来,像一颗颗光滑的水晶豆子咕噜咕噜地滑下来。索龙最受不了这个,大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画面对他来说太震撼了——古依娜衣冠不整地在他面前涕泣涟涟,俨然刚刚被强-暴过一般。索龙“咔咔哇哇”手舞足蹈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解释清楚。而师傅的反应倒很迅速,匆忙凑上去,一手捂着鼻血一手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披到女孩肩上。 “混蛋索龙!人家可是女孩子!你怎么连点公德心都没有!?”师傅指责道。 在去年的全国大赛,当索龙要对那位倒下的女剑士出手的时候,山治也曾说了同样的话。这次比那回还严重。 “你不要紧吧女儿?”师傅抚模着达斯琪的头发。女孩侧过身趴在师傅怀里哭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索龙红着脸还在比划,心里急得好像有多脚虫在爬。师傅指着绿头骂道:“我说索龙君,你怎么还在看?!还不赶快转过去!” 女孩果肉一样幼白的肌肤依然一条一条地露在外面。 “是是……对、对不起!”男生即刻照做。脸上、耳朵上、脖颈上到处都是火辣的羞涩。 “好机会!女儿!” 师傅一指索龙的背,达斯琪马上不哭了,拔剑便冲上去。女孩这种可以迅速转换状态的本领是师傅一个月来的特训成果。他一开始就针对索龙的弱点对达斯琪进行了强化训练。最后使她一听到提示,无论处于什么情绪,都能调整到最佳的战斗状态。就像狗狗听到主人喊“吃饭啦”会反射性流出口水一样。他利用了人类的生理特性。 作者q群:124580276 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腐女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裙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二章(1)阳光雨林、路飞x汉库克、圣光树 ()放了学,基本所有的学生都往东边的车站走。即使家住西边,也需要先往东走,由东边车站前的天桥到对面的车站乘车。教师宿舍在学校西边的不远处,只消步行即可。所以下班后基本所有的老师都是向学生的反方向行走。沿街途经一座中国移动的大楼和一家有着宽大广场的本田4s店,从4s店前面的路口左转,那边是一条名为“尾田大道”的林荫道,沿大道再走300米的右手边就是教师宿舍。 卡立法抓着索龙手腕用慢跑的速度气冲冲地往教师宿舍赶。林荫道两旁种着丰茂的大槐树,树荫像小溪一样快速流淌在面颊和白衬衣上。那件衣服是卡立法刚刚还给他的,上面沾着洗衣粉的味道和清幽幽的水蜜_桃的香气。索龙的眼睛发白,像月兑了魂似的让卡立法一路拖到这里。刚刚的比赛,索龙输掉了。四把剑全部归达斯琪所有,并且被师傅逐出师门。索龙一路回想着刚刚那一幕,脑袋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随着走路的节奏在肩膀上一晃一晃。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反复念叨着“背后的伤是剑士的耻辱”。他在想:为什么那种正义感和原则性都很强的剑士会不顾尊严背后偷袭自己。师傅究竟怎么训练的她。为什么她这种才练了一个月本流剑法的女剑士会使用“狮子挽歌”。这种结果是索龙接受不了的,比赛结束后他也不承认,但却被达斯琪愤怒的一句“你连约定都遵守不了么”堵得哑口无言。所以才像现在这么灰头土脸的。 走了100米左右,卡立法忽然停下来。魂不守舍的索龙就那么乓当撞到女子肩上。医院后面的暗巷子里立着一个mr。5的石像。石像的表情很猥亵,就好像看到果-体少女一般。然而在那石像后面,却果真有个坐轮椅的果-体少女。少女的上半身赤-果着,身上所穿的t恤和蓝色文胸不知被谁丢到一个台阶上。旁边的地上躺着把打开的青黄色阳伞。轮椅的轮子卡在第一级台阶上,女孩俯下腰,一手遮着胸部一手用力去够第三级台阶上的衣物。手臂快要断筋似的完全展开了,但还是差了20公分。女孩急得直哭,毕竟上半身没穿衣服,主街上人来人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到这巷子里。自己够不到衣服,巷子里一样用得上的工具都没有,况且自己这副样子又没法叫人,等于被将死在这里了。 另外,巷子外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个一只脚打石膏的瘸子,不知谁把他的拐杖挂树上了,那瘸子一条腿在树下蹦来蹦去的,希望能抓到较低的枝叶,把拐杖摇下来。 “那家伙……又开始了……”卡立法捂住脸,把眼镜推到发根,用食指和拇指无奈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尾田大道是禁止各种车辆通行的绿色步行街。头顶的槐树连绵着大片大片棉絮状的树冠,脸旁浮游着半透明略带翠绿色的风。阳光从星星点点的罅隙中细长地戳下来,一纵一纵断在地砖上。于是阳光成了淡金色的柱子,像树干一样温暖而繁盛地排列着。初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为此感到惊奇。因为这真的就像天堂午后的一种黄金色的洗礼。当时设计施工的时候也未曾想到会出现此等景致,故此在尾田大道建成不久后,尾田校长又亲自为这里起了别称,叫做:“阳光雨林”。 尾田大道上有家敬老院。敬老院传达室的窗台上放着一部红壳电话,前面摆着一个方形的木板凳,方便于到这里打电话的腿脚不利落的老人。电话只是偶尔有人用,所以更多的时候,电话前的板凳都是被传达室所养的一只大黄猫所占据着。 这只大黄猫就叫大黄。比其他家猫更嗜睡。对食物上贪得无厌。汉库克拉着路飞的手走来的时候,大黄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板凳上。它眯着眼睛,嘴巴毛茸茸的,树荫把它身上的阳光切割成各种形状的斑块。 “别这么拉着我,我自己能走。”路飞讨厌汉库克这么纠缠着自己。这女子表面上对自己很严厉,而一旦周围没有了人,她马上就柔媚下来,好像连存在形式都改变了。 “不行,不拉着你你会跑掉的。” 俄而,女子发现了凳子上的大黄。她停住脚步,脸色忽然变了,眉梢微微蹙起来,眼睛往大黄身上嘀溜一转。那只猫半抬着爪子,面朝天打着哈欠,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由于头顶压着椅面,耳朵稍稍折进去一点。胖胖的嘴巴上可以看到两颗突出唇外的白尖尖的牙齿。 结果就因为这大黄的睡姿,汉库克生气了。妩媚的腔调冷下来。 “区区一介草猫,居然敢拿下巴鄙视哀家?!” 那只猫好像睡熟了,没有理会女子,仰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女子有些气急败坏,哐啷给了凳子一脚。那猫一激灵,腾地跳起来。 路飞劝她:“它只是在睡觉,猫咪睡觉就是那样的,没有拿下巴鄙视你的意思。” “你不知道路飞,有些动物表面上装得挺像,其实它就是在鄙视你。”女子面红耳赤地望着路飞,娇弱地说道。 大黄跳在地上,背上的毛被吓翻起来。眼睛在浓烈的光照里缩成一道竖线,从下至上仰视着看起来异常巨大的女子。蓦地,女子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裙子,伸下手,托着猫咪“腋下”的部位,给它捧起来。 “你居然偷看哀家的内裤!?”女子气呼呼地说道。 大黄惊恐地摇摇头,表示“没有没有”。 “你小子是公猫吧!?”女子瞪着它,手指掐得越来越用力。 大黄拼命摇摇头,表示“不是不是”。 路飞一手揪着老师的衣角,一手指了指大黄的裆部:“不不,你看,它是母的。” 大黄看看路飞,拼命点头。 “哀家高贵的内裤可不是给你这种低级生物看的,”女子瞪着猫咪说道:“快说!刚才你是不是勃qi了!?” 大黄闪着泪光,以光速摇头。 “老师,都说了这家伙是母猫。” “母猫也不行,万一它是同性恋怎么办?!” “那你要怎样,不过是只猫嘛……”路飞无奈地耷拉着视线。 “怎么办?当然是惩罚它!” 说罢汉库克把猫咪轻轻往前一抛,然后一个凌空抽射把动物踢上天去。大黄飘着泪,怪叫着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啊,不错嘛,全垒打。”女子用手腕遮着阳光,悠然自得地望着天上的小亮点。 头顶的树冠被这只“飞猫”开了一个大洞,粗壮的光流泻下来,成为了“阳光雨林”中最大的“光树”。而待两人离开后,这棵“树”便成了典故。敬老院的老人们不知道这个洞的由来,以为是上天之意,于是在发现之时即刻跪地谢天,并将其命名为:“苍天长老树”,每天晚饭前都要来此参拜,以求“神树”世代守护敬老院的人们。 作者q群:124580276 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腐女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裙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1)女同酒吧 ()来gl酒吧的女孩穿得格外新潮,各种时尚杂志上的服饰随处可见。 第三章(2)非完全剑士、被合体 ()阳台的晾衣绳挂着刚刚洗好的内衣裤和山治送她的两条橘色丝带。冰@火!中文娜美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网上最新的连衣裙。身后的床上一直传来咕咚咕咚的打闹声。薇薇又在欺负她的大白熊,抱着它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给它几巴掌,一会又把它骑在身下亲上几口。在她看来,这每天被娜美抱着入睡的胖胖熊既是她的情敌,也是沾着橘香气的娜美的分身。 “薇薇,你别欺负人家好不好,一会棉花都让你坐出来了。” “没事没事!”薇薇傻笑着压在那白熊身上,因为柔软,女孩的下巴和胸脯全部陷到毛皮里。 少顷,娜美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促的短信音。手机就夹在两个枕头间的缝隙里,薇薇习惯地把娜美手机翻起来查看短信内容。 “谁发来的?”娜美盯着电脑屏幕,拿后背问道。 “山治君。他让你明天早上别做便当了,他会帮咱俩做。说是料理有了新的突破。” “好啊。”娜美转过来,指了指电脑显示屏,“哎薇薇,你看这款口红怎么样?” 薇薇手里发着回复,抬头看了看,产品介绍旁边有一张模特的嘴唇特写,那嘴唇跟个橡皮糖似的粉软粉软的。口红的名称叫“热吻”,常常在电视广告里看到这款口红。内容是:海边的一个女子涂了此款口红,见谁对谁做飞吻。空中有个幻影形态的桃心,沾到桃心的人,无论男女都跟蜡烛人似的库噜地化掉了。薇薇在想,娜美要是拿这口红吻山治,他会不会真的化掉呢?是啊,也许娜美自己也会化掉的。 薇薇两手握着娜美的手机,把下巴架在熊的额头上,问道:“山治的初吻还在么?” “哈?忽然问这个干嘛?”娜美啜了口温吞吞的咖啡,“或许……不在了吧。” 娜美又想到了那次山治在罗宾咖啡屋里的温情一幕。 “嗯……”薇薇想了想,“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然后女孩开始重复在娜美手机里输入的内容,“山、治、君、你的、初吻、还在么?发送。”而紧接着就听到娜美“咿呀——”尖叫着从转椅上朝她飞过来。娜美像只受惊的巨虎,把薇薇骑在身下,一手揪着公主的鼻子另一手“乓乓乓”劈了她三个手刀,把手机抢过来,拿起一看,手机已传来“对方已成功接收”的信息报告。娜美骑在薇薇的背上,大张着嘴抱着头:“完、完了……” 两秒钟后,娜美黑着脸站起来,揪着薇薇两只手,一只脚踩住她的背开始往后用力拉拽她的胳膊,薇薇半哭着,脊背不断传来的咔吧咔吧的声响。“错……我、我错了……”公主拿脚背_飞快踢打着床垫,奄奄一息地呐喊着。俄顷,手机又传来了回复。娜美盘腿坐下来,拾起床上的手机翻开查看。薇薇也十分好奇山治会怎样回复,于是便捂着腰,从娜美身后缓缓蠕动过来,抹着眼泪靠在娜美肩上。娜美手机上写道:“当然还在!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顷刻间,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娜美则是番茄一样的透红。薇薇指着手机屏幕,哆哆嗦嗦地问道:“难、难不成……这算是……求、求婚了?” 娜美长吸口气,胸口胀起来,又缓缓垮散下去。沉静几秒,说:“你……别听他瞎说,你不知道他喜欢逗着玩么?他就那么一说……没准他跟哪个女孩都这么说……” “那她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娜美呲着虎牙又打她一个手刀。薇薇挂着眼泪:“干嘛又打我……” “啊……没,”娜美淡淡地看着她,“想打就打了……” 娜美背过身去,又坐回电脑跟前。 屋里填充着粉绵绵的光。灯光缠绵在嶙峋的八块月复肌上,一块明一块暗。索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体酥麻麻的,只有一半触觉。他动了动胳膊,软趴趴的,抬起一点,又乓地摔下来。唯一能随心活动的就只有脖子。然而刚仰起一点,就看到自己那根赤-果果的挺得邦邦有力的“大家伙”。从外观看,那东西比通常勃qi得还要大,阵阵的胀痛和性-欲让他满头大汗。 索龙有些搞不清状况,他记得之前自己一个人靠在门框上郁郁寡欢的时候,卡立法从洗手间出来不知含了口什么东西,嘴巴鼓鼓囊囊的,抱住自己吻过来,把那些不明的液体吐到自己嘴里,而接着就嗅到一股刺辣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当时事发突然,他记得自己下意识推了卡立法一把,接着自己也失去重心倒下了,而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嘴巴里还残留着难闻的药品的味道,喉咙里也夹带着干涩的麻痹感。背上斜着一道长长的血印,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感。这是达斯琪留下的“狮子挽歌”的痕迹,也是不折不扣的“剑士的耻辱”。那道伤还是湿的,好像被卡立法舌忝过。眼前是一片被灯光镀上粉膜的蓝幽幽的蚊帐。他转动脖子四下巡视,并没有发现卡立法,不知她去了哪里。此时,他听到他的手机在响,是短信的铃音。他的衣物被卡立法扒光,随手丢到床下的地板上。手机就在裤兜里。他之前向公司请了假,应该不是老板发来的。 蓦然间,床边搭上来一只手,索龙吓一跳,身体笨拙地往反方向蠕动了几寸,接着看到那只手用力一撑,卡立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 “喂,你这家伙,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口腔内还有些顿瑟,索龙说话时有点大舌头。 卡立法突然紧张起来,拿白手帕擦着冷汗拼命摇手道:“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喂你吃了性福散和蒙汗药自己也昏过去了!我只是困了,小睡一会!” “谁管你啊!!”绿头呲起尖尖的兽牙来,“赶紧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卡立法穿着白浴衣,腰部勒了根带子,身体被粉光窈窕地包裹起来,“不过正确地说应该是蒙汗药没有解药,性福散倒是可以解。” “什么都好,快帮我解开!” “是么……”卡立法一拉腰上的带子,浴衣自然月兑落下来,光溜溜的女体展露在男生面前,“那老师就不客气了。刚好也可以帮老师体内的性福散解一解。” 说罢,女子便软绵绵地爬上-床,像跨上自行车一样,摆开腿朝索龙骑过去。 (删节点:此处删节800字。) 我会成为完全剑士。但是,这个女人的行动实在让人猜不懂。至于要付出这么大牺牲么。明明有很多更好的方法。还是说…… 夜温柔地沉下来。粉绵绵的灯熄灭了。蚊帐里传来两种激烈的声音:如同德国女子那般粗厚彪悍的申吟声,还有索龙一阵阵低沉的惨叫。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3)音乐、酒、暖事 ()接下来澪和唯又各唱了一首。澪唱了近两年来在乐坛大红大紫的草儿乐队的主打歌《振翅》,唯也唱了他们一首叫《惟爱你》的抒情歌。这时间里,罗宾换了两次腿:由右腿搭在左腿换成了左搭右,第二首歌快结束的时候又换回来。手里的兰姆喝了二十次左右,每次都是旁若无人地缓缓端起杯子,拿唇线浅浅啜上一口,又缓缓放下来。杯底和木台打出光润润的敲击声。佐和子也是喝了二十次左右,但每次都像喝水,两首歌下来,杯子已经换了好几个,此时她有点醉了,屋子好像被巨人拿起来在晃一样,眼里充满缠绵的眩晕感。 两人在一言不发的时间里,一边看着台上的四个女孩一边听着彼此隐隐的杯底敲击台面的声音。每次都是佐和子听到罗宾放下杯子的声音,自己也紧跟着喝上一口,好像唯恐会输掉什么似的。神经兴奋后,佐和子从高高的吧椅上跳下来,把椅子向罗宾那边挪了几寸,再坐上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可以和她肩靠肩了。罗宾耷拉着视线,诧然地看着她,那老师上半身微微摇晃着,用力拍了拍吧台。 “伙计!兰姆酒,再来一杯!” 女子一张口,酒气像冬季的夜雾一样弥漫起来。这气味并没有被酒吧原有的酒精味所遮盖。光是罗宾看到的,她就喝了七八杯左右,这对女性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兰姆的酒精度最低也在40度左右。 “啊啦,佐和子老师,你醉了……” 罗宾扶住老师的背,手掌触到她滑丝丝的长发。 “罗宾……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佐和子说道。 “哎?” 眼镜稍稍从鼻梁滑下来,眼皮倦下来一点,而目光却很凝澈。酒精的威力已在她脸上蔓延开来,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通通的。 “我啊……做音乐老师之前,还是个印刷公司的文员。大学毕业后,在那里没有存在感地干了半年,后来受不了那里市侩闷重的气氛,最后终于辞职了。在那半年里,身心都疲惫得不行,隔三差五就会梦到高中的事……” 她把滑到鼻尖的倒装眼镜又托回原处。罗宾有些不适应,刚才两人还在静悄悄地各自闷酒,结果这女子一下就聊起以前的事来了。佐和子看罗宾有些犯愣,拿肩膀拱了她一下,跟个花季少女似的娇憨地朝她笑笑:“哎,别发呆了,聊聊天好不好?”罗宾惊奇地扩着眼睛,连着“哦”了两声。 两人碰了下杯,罗宾轻轻抿上一口,佐和子则闷头一饮而尽,最后连杯里的冰块都一同倒进嘴里。她深吸口气,胸脯圆圆地扩张起来,然后“呼——”地长叹出来。 “人呐……”她边嚼冰块边说道,“上学的时候觉得上班好,觉得上了班就可以永远躲开这些成天让人恶心得作呕的习题,每个月有随意支配的工资,每天可以在办公室穿着正装,做一些很成熟的工作,于是那会就总在盼望赶紧长大吧,赶紧逃离这种每天五张卷子神经紧绷的生活。但真的上了班,思想又反转了,发现还是上学好。虽说大学更自由些,但更怀念高中的时候。怀念那种在艰辛的学习**苦患难的日子。” “嗯……高中确实能给人留下更深的记忆……” “我高中时,总喜欢在上课时间和前桌的男生一起下五子棋:我们在一张单线纸上拿圆珠笔画上棋格,然后拿铅笔往上面填棋子。一个人画圈,一个人画小黑点,每走完一步就悄悄顺我桌子底下把单线纸传给对方。那种搞‘地下活动’时的心情别提多刺激多好玩了;在我右手边有个嗜睡的女孩。她喜欢把报纸的广告那页垫在桌子上睡觉,睡着后,口水把报纸晕湿了,醒来的时候脸上总印着各种产品的介绍。最惨一次,她脸蛋上沾上了‘二手货’三个黑体字就出去上操了,大家谁也没告诉她。” “那后来呢?”罗宾问道。 “后来她把坐在她四周围、平时跟她关系都不错的那几个男女挨个打了一遍,因为总有那么几个在暗地里忍不住偷笑的,所以她才带着疑虑照了镜子……啊啊,现在想起来,那会笑得最欢的那几个还被她骑在身上打。而且被打的男生还都特高兴,老师过来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看那男孩流了鼻血,才把他们分开。不知道他的鼻血是色_欲大发流出来的,还是被那女孩打出来的,反正到最后大家都挺高兴的。” “我们班里也净是这种事,”罗宾附和地笑笑,说,“他们拿圆规放桌子上转,转到谁大伙就把谁揍一顿。乐此不疲的,就像翻版的俄罗斯轮盘赌。他们说这是男人的游戏。” “那个是男生a吧……” “哎?你怎么知道?” “我……我以前在社团带过他,他很有才华……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部了,谁问都不说……”佐和子拿鼻子长叹口气,手心朝下,对罗宾甩了甩,“哎呀算啦算啦!不提他了,要聊开心的事。” “啊……哦……” “前些日子,我还梦到过初中的事,哎呀呀……真是太怀念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一副小鬼脸,但梦里唯一没变的人就是我自己,还是现在这副大人的样子。当时所处的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课桌椅、墙壁上的名人名言、字体幼稚的作业本、附着在课桌上的阳光、包括阳光里缓缓浮游细小的灰尘都那么清晰真切。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那会很喜欢撩我裙子的那几个男生算账,把他们抓起来,照着他们的小鬼脸狠狠抓上一把。嗯,就像撕生面团那样。” “佐和子……啊,叫你佐和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咱们也没差多少,那些丫头都管我叫‘小佐和’的。”女子托着下巴,朝舞台上观望着,“和你一起喝酒很高兴呐,只要你把我当个朋友,你怎么叫我都行。” “哎,好。”罗宾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老师在说话,自己只是听,若这样就能让她高兴,这个朋友也太好处了。 “嗯……也有一些懵懂的感情的事,你愿意听么?” “哎,当然。” “不好意思说呐……哎,这样好吧,假如那人不是我,啊,比如……”佐和子顿了好几下,脑里飞速组织着语言,右手托着头发,五根手指插进发根里,“比如……就是初中的时候,情感还停留在洁白纯澈的地方。一天临醒的时候,你做了一个梦,你又回到了你的初中,大家都没什么小心眼和报复心,所有人都是一张洁白的充满了稚气的脸。你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做着很平常的事,但是忽然,有个那时你很中意的女孩出现在你身旁,对你做了些温暖的事——比如,像个小男生一样从背后跳上来搂住你的脖子,或者是那种很温柔地,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笑盈盈地对你说‘教我做题好不好’。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因为你很内向,你没和那女生说过一句话,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背后偷偷关注她。最后直到有一天,看到某个讨厌的男生花言巧语地和她走到一起——在每天夕阳斜射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开心地把她送去车站,在她上车后,还在对窗口摆手,这时你就会觉得很心痛。当然……那些都是过去时了。不过前些日子我梦到的她可不一样。在那个梦里我看到她、与过去那个和男生交往时的她有着极大差异,慌忙和欣喜让你不知所措。在那个梦里,她纯净地趴在你的课桌上俏皮地给你讲着物理题,她有时会倾过身往你身上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你仿佛可以嗅到她脖颈上纯滑的女乃香气。她的发丝和睫毛在阳光里一颤一颤。你们两人之间有一层情感的丝纱谁也不敢捅破,这丝纱让懵懂的感情羞涩又朦胧,你们都希望让这样的时间永远停滞下来。后来回到十年后的现实,窗外的光明晃晃地照在你脸上,你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仿佛刚刚被温水冲刷过仍留有温暖的痕迹。你的面色胀_红,心跳也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频率。我当时在想,原来最纯澈的恋爱还是在那个时候,那种内心酥软、灵魂醉蒙蒙的感觉……像喝了一杯橘子水,橘子水渗到胃袋里,挥发成橘红色的浓雾,那美丽、模糊,又带着酸酸甜甜的泪腥气……” 佐和子的声音就像陷进了泥里,缓缓软下来。 “女生……女……”罗宾有些不敢确信,“给佐和子最纯质恋爱感觉的人是女生?” “嗯。”女子叫酒保把她的酒杯斟满,大口饮了两公分左右,含在嘴里,醉意绵绵地看着罗宾,嘴巴鼓起来,唇_肉粉嘟嘟的,像春晨露水涟涟的花囊。她的肩膀左右摇晃着。罗宾在她右边,她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尤其向右侧摆动的时候。然而晃着晃着,突然间,女子就含着这口酒朝罗宾吻过去。罗宾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里渐渐被她充满琥珀色的液体和混杂着口红味道的纯芳。喉咙咕噜咕噜地翻动几下,吞掉了她强行喂来的兰姆。佐和子捧着罗宾的脸颊,眼睛里泛有些潮湿。 “罗宾……”昏弱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睛和眉毛偶尔被胡乱扫过的激光灯打得很亮。她用缓慢的节奏对她说着:“罗宾,罗宾……怎么了罗宾……同性恋又怎么了……你看,我们喝着同样的酒,同样喜欢女孩子,我们热爱彼此,在这里,没人会排斥你,没人会对你说什么。喜欢女人……怎么了……男人才不好,男人总会让我们伤心……” 本来罗宾还是有些感动的。但听了后半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罗宾曾听学校里的传闻说,从前佐和子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喜爱,选择了野性的摇滚,但后来因为“野过了”,惨遭男人舍弃。 就这样,老师越讲越伤心,最后干脆趴在罗宾肩上哭起来。罗宾看着黑色带着星碎灯光的天花板,深叹口气,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脸上多少有些无奈。 少顷,罗宾的手机响了,是一段甘甜的苏格兰风笛。女子翻开紫色的机盖,上面写着娜美的名字。她知道不少人的号码,但她却懒着打在手机里,便把那些号码通通记在脑里。唯一存储过的号就是娜美的。手机里只有她的名字。 那是一段娜美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最近你或许很难过吧,我们应该多陪陪你的。今晚先忍耐一宿,明天我和薇薇去你那里住。” “朋友发来的?”佐和子问道。 罗宾两手合起掌捂住鼻子,拇指架在下巴上,食指指尖戳着眉心,手掌的下半部把嘴巴整个捂住,慢慢低下头来。 “怎么了罗宾?有些晕么?”佐和子左右微微摇晃着,口齿不大伶俐地说道,“也是……我早就晕了……” 这姿势通常表示“疲劳”或“悲痛”,而实际上罗宾是在笑,甘美地,像水纹那样一圈圈波荡的那种笑。她不想让佐和子或其他什么人看到,所以用手掌遮挡。和她说得那样,这种感觉就像从初中纯美的梦里缓缓醒来,内心还是被温水刚刚浸泡过的温暖。 你看,佐和子,她们还想着我。我正被伙伴们关爱着。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三章(4)达斯琪赎身 ()第三章(3)此节被锁,阅读者请到此处补阅:hi。baidu。/shring/item/05c856ecbf2c0badcf2d4f2d 10点钟的nico。coffee,生意火得屋顶快翻起来。波尔琪在t台秀着她的巨型乳_球,并不时把乳-沟里的小礼品掏出来抛给下面嗷嗷咆哮的中年男子。达斯琪暂时帮其管理着吧台的结款工作。这个钟点大家玩得正热,很少有买单的。达斯琪暂时比较清闲。她靠在吧台最里侧的小台灯下面,身旁的墙壁上靠立着一个圆筒形的黑色背包,里面放着师傅送她的“阿修罗”,和索龙的三把刀。她拿了一支棉签,本想趁现在不忙给几把刀做做保养,而拔出鞘才发现这些刀都被呵护得很好,尤其那把白鞘的“和道一文字”,稍离近些观察,便可看出索龙平时对它的细致。 师傅曾给她讲过古依娜的事,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能那么轻易进入师门。当时师傅骗索龙,说古依娜是在木梯上失足摔死的。他真是个笨蛋,这么明显的谎话他竟然相信了十几年。达斯琪深深理解师傅的苦楚。理解他多么想补偿女儿。那时的他和现在的索龙一样。他一心想变得更强,想用自己的剑道建造一种理想的生存状态。让心、体、技融合在一起,打造出一颗完整的灵魂。这是正义的剑道。用剑拯救人心,通过修行,排除杂念,并感染更多的人培养纯澈的心灵。但后来他失败了。自从他亲手杀死古依娜的那天起,他就改变了。价值观和世界观整个垮塌下来。他开始变得现实,变得为了结果可以放弃一切。不论剑道、朋友还是尊严——教达斯琪背后偷袭,并每日把那些腐烂得快要融化掉的思想传授给她。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并不容易。整个过程就像洗脑,他每天都会给她举很多实例,告诉她单纯追求剑道有多么肤浅。即使再坚持原则,等到后果酿成了,什么原则都会变成追悔莫及的悲伤。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 不过造成达斯琪思想转变的根源,除了师傅,罗宾也难逃关系。起初招募酒吧女郎的时候,罗宾用尽办法抓到自己相中的女孩的把柄,然后威胁她进店打工,并且进店第一天就要求与其进行“**交流”,并把床上发生的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记录下来。这样即使最初抓到的把柄“过了期”,她也有新的把柄。这些秘密录像可以确保店里所有的女孩不辞辛劳地为她永远工作下去。她就是这么不择手段。此外,罗宾的秘密在学校曝光后,各种传闻接踵而来。像“店里打工的达斯琪和罗宾常发生性关系”这种传闻也是有的。出于舆论压力,原来和她交往的毛利兰很快跟她断绝了来往。这致使达斯琪痛苦不已。 罗宾回到店里已经过了11点。达斯琪和卡莲换了衣服准备回家,刚要出门的时候,被坐在吧台的罗宾拦下来。 “达斯琪,你包里装的什么?” “剑啊。” “剑?”罗宾趴在吧台上,在达斯琪巨大的圆筒背包上长出一只手,拍拍书包顶端,“打开我看看。” 女孩把背包摘下来,“哐啷”立在地上,把顶端书包盖上的拉锁拉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四把刀柄。 罗宾看了看:“这不是索龙的刀么?” “嗯。” “怎么在你那?” “今天的社团比赛,我和他之前做了赌约。这是罗罗诺亚输给我的。” 罗宾支着下巴“哎——”地带着疑虑叹了一声:“他能输给你?” 胃袋被人拿刀片刮了一下,胸腔里库噜噜地一抽。 “怎么了……他、他怎么不可能输给我?!”女孩赶忙把拉锁拉好,重新背到肩上,“赢了就是赢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走吧卡莲……” 达斯琪埋着头,拉起卡莲就往外走。 “等一下达斯琪。”罗宾朝她张开手掌,长出一连串的手,手掌里开出又一只手,直到抓到女孩的后脖领。罗宾问道,“哎,把他的剑让给我好不好?” “你要罗罗诺亚的刀?你要它干什么?” “哎,我想要。当然不会让你白送给我。你出个价吧。” 罗宾微微歪着头,露出些白齿,密长的睫毛笑眯眯地弯起来。达斯琪顿了顿,把剑包又摘下来,视线凝在黑幽幽的包面上,剑包的拉锁上拴着一个棕褐色的小熊,这小挂件还是一年前毛利兰送她的。就这么低头沉思了十几秒,接着慢慢抬起头来,和旁边的卡莲说了句“你在外面等我下,我跟老板娘说点事”,然后抱着剑包随罗宾进了卧房。 卡莲在这里工作时间不长,却很清楚这里的规律。凡是每次被罗宾带进卧室里的女孩,99%就是进去做_爱了,自己究竟该不该在这里继续等她呢。还在想着,那扇门忽然打开了,卡莲甚至为此吓了一跳,本来盯着那扇门的眼睛都有点呆滞了。就像看着荒山上的一口黑洞想着会不会有野兽冲出来,结果就真的钻出条蛇妖来。走出来的达斯琪背上的剑包瘪了许多,一手提着上学用的粉白色的书包,另一手拿着一张乳白色的cd盒。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4分钟。 两人走后,罗宾又重新坐回吧台读着一本07年出版的《偷书贼》,她从乳-沟里掏出支棒棒糖,紫色的糖球含在齿间,拿舌头一拨一拨地卷弄着。波尔琪在t台秀完,接过c。c。递给她的一条白手帕,边擦着脸颊边走到吧台里侧。 “cd里装的什么?” “偷-拍的性_爱录像。”罗宾弓身子捧着书,双肘支在膝盖上,头也不抬地说道,“对了,明天重新安排一下工作吧。达斯琪不会再来了。” “那个……你不会把她的录像还给她了吧?!” “啊。我还她了。” “怎么……”波尔琪有些难以置信,“喔,我知道了,你还她的是副本吧?” “不……就是原件,再没其他备份了。” 罗宾的声音很轻淡,始终没有抬头看她。波尔琪却很激动,心里像什么东西烧着了似的,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为什么!难道你动过保险柜了?!就为了换那几把破剑?!” 她把口里的棒棒糖倒换了一下位置,左侧面颊隆起来一个硬邦邦的球形轮廓。罗宾稍扬起身,冷趴趴地扫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啊……对、对不起……” “你洗个澡,到我房间去吧。” “又要做么?可是……”女孩一只手掌盖住月复部,“我今天不大方便呐……跳舞已经很勉强了……” “啊,对啊,你的日子到了。” “嗯……对不起,请让我休息一天吧……” 女子没理会她,把智代叫来看吧台,然后拉着波尔琪一起进了浴室。 一小时后,卧房里传来凄惨的申吟声。女孩的血染红了被单。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的缘故,她被囚禁在罗宾的情yu中最终昏死过去。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五章(1)如果汉库克老师要在教室里拉了的话 ()被揍的男生们心有不甘,但实在站不起来,只好一个个拿眼睛恶狠狠瞪着罗宾。 写得慢的同学们纷纷把作文本交到讲台上。一个女生嚼着口香糖,把作文本随手往讲台上一丢。讲台面上是罗宾的作文本,女生发现自己的本子压到了罗宾本上,于是赶忙把本子捏起来拿手帕擦了擦。她只擦本子背面,沾到罗宾本子的那面。就好像罗宾身上有传染病一样。女生擦完,把自己本子插到了其他本子中间。之后每个上来交作文的同学都尽量避免自己的本子碰触到罗宾的本子,都把自己的本往下面插。黑色镶红边的硬皮本。右下角贴着一小块贴纸,上面用漂亮的行书写着罗宾的名字。拥有这两字的贴纸就像诅咒符一样,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讲台的作文本越摞越高,而罗宾的本子却一直露在最上面。没有人愿意把本子和她挨在一起。角落的罗宾捧着小说,默默看着那些人。手上的书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她心里恐慌极了,感觉自己像个被人遗留在冬天里的弃婴,遍体鳞伤。她看到风里夹着白闪闪的雪星。大家躲在木屋里生着暖黄的壁炉。而自己像20年前一样,穿着褴褛的亚麻色连衣裙,一个人抱膝躲在一家木屋后面。那股冷硬硬的冬天的味道,就含着一块被冰雪冻裂的旧铁皮,嘴里都是刺痛的铁锈味。 罗宾埋下头,把攥窝的书页拿手指用力搓摁几下重新压平。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对这些视而不见。“你不是从前的你了。这种场面不要紧……”她不断对自己说着类似的话,但心里还是有隐隐的痛觉。她有点搞不清为什么。男生a明明不在了,宣传单也很快被遏止了,可事情却好像愈演愈烈,愈来愈难以控制。她靠住椅背,习惯性地右腿搭在左腿上,尽量身体放松。两手伸直,把小说放在膝上,静静翻了一页。两手的手腕支在书页上,十根娇细的手指翘起来。她眯着眼睛,目光直呆呆盯着自己油亮油亮的指甲。沉静几秒,接着打开位斗的书包,不自禁取出支棒棒糖来。 少顷,楼道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从这奔跑频率看应该是个男生。后门的玻璃窗映出男生掠过的残影,快得辨不清胖搜。 男生冲进来,抬头扫一眼,然后径直朝娜美冲去。 “你干嘛呢路飞,这么慌慌忙忙的。”山治说道。 “娜美!快!裙子,裙子借我!” 说罢男生下手就月兑娜美的短裙。娜美一头雾水,慌忙中使劲提着腰部的裙边儿,心想道:这算什么?!要来姐弟恋么?!裙子被路飞趴得已经能看到白色的内裤边儿。山治急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飞起一脚给路飞踹到墙上。 山治跑过去薅住路飞脖领:“你小子干什么?!” “不是……我有急事!”路飞挣开卷眉,拉起娜美手就往外跑,“不好意思啦山治!回头跟你解释!” 路飞的表情郑重极了。山治为此吓了一跳。大多时间里,那男生都是懒懒散散的,很少见他那么正经,山治知道肯定是有特殊状况便没再阻拦。他知道,他也不是那种能对女生干出什么出格事的人。 两人跑出班门前,山治朝娜美喊了一句:“第二节下课来操场看我比赛啊娜美小姐!”娜美在楼道回了句“啊,好。” 山治所说的比赛就是每年一度的校际足球赛。两校对此赛事都异常重视。邀请过娜美,山治又紧跟着回过头来对含着棒棒糖的罗宾招手道:“小宾宾也要来啊!”山治的眼睛又变形了。罗宾遮唇笑笑,从包里又掏出支棒糖:“山治,要吃糖么?” “吃!吃!”男生扭着身子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两个人腾腾腾下到4楼,转角第一个教室推门跑进去。那是高二1路飞所在的班级。教室很空,只有第三组第三个座位坐着个女子。女子原本趴在桌上,看起来很沮丧,听到有人进来后便抬起脸来。她表情很难过,眉间挑着娇绵绵的忧愁,脸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泪水。路飞大致把事情跟娜美说了一遍,他是实在没办法,才跑到楼上搬救兵。上节课大家都在上操场上体育,现在应该都在回来的路上。 50分钟前。艾斯为高二1做了立定跳测试,随后近半小时时间学生们可以自由活动。作为体育教师的艾斯和男生们相处得很融洽,自由活动时间总和他们一起踢球,并且完全不让他们。乌索普守门,路飞依旧打前锋。再过一节课,路飞和乌索普除了各自的拳击部和射击部的测试还要参加足球部的比赛。艾斯刻意嘱咐同学们,要节省体力,不要玩得太疯。 路飞向来不是听话的孩子,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格外老实,基本就没怎么跑,失误也很多。没过十分钟,他扛不住了,终于向艾斯说了实情:“艾斯,不行了……我肚子疼……我得去趟厕所……” “你还会肚子疼,真稀奇……”艾斯问道,“你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乌索普恍然大喝一声:“啊——你还是喝了!!” 与此同时,在教学楼四层汉库克给3班讲完备课内容后,看还有15分钟,她有些在意她新买的打了一半的psp游戏,于是懒着再待这里了,甩手一撩,招呼班长给大家上了自习。 回办公室的路上,女子看到高二1没锁门,里面空无一人。汉库克探进门半个身子,然后又缩回来,像只小动物一样警觉地在楼道左右望了望,楼道里也空无一人,接着,表情像稀泥一样库噜地酥软下来,嘴唇含着食指的骨节,脸颊红了一大片。每次她路过这个班级的时候都会偷偷往教室里扫上一眼。每次都是娴熟地望向同样的位置——三组第三个,一旦扫到那个消瘦的戴草帽的男生,她的心就会跳得很快。若恰巧男生也在看她,她就会在心里尖叫,然后抱着脸、高跟鞋发出急脆的声音快速逃离现场。 “三组第三个……”女子一边神经质地自语着一边迅速钻进班里把班门关好。面颊蒸发着滚烫的热感。女子腾腾几步跑到路飞座位旁一坐下去。“这……这就是路飞的座位呀……太幸福了……”女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路飞桌面上,把桌上的书卷成筒状用力在脸上扭蹭着,“喔——这是路飞用过的书……嗯……上面有‘爱’的味道……” 后来她又查看了他的书桌,结果一上来就发现了那盒插着吸管喝了一半的牛女乃。“这、这个……是路飞用嘴吮-吸过的东西……”女子的嘴唇微微抽动,半张着嘴,咕噜吞了下口水。透亮的瞳孔在空气中微微呆滞。教室里闷热的气温把她的额头和内衣蒸出细密的潮湿。远方传来操场上孩子们嘈杂的嬉闹声。闷重的蝉噪,像透明的大锅一样反扣在大地上。 心里浮着一团白云,膨胀在心窝里,像一支巨大的棉花糖。心脏悸动的同时,又担心着教室会忽然有人闯进来。 粉嘟嘟的唇缓缓朝吸管靠近:“间、间接……kiss……”她心里不断重复着。 “不行,我喝了……会被看出来的……” “没关系,只喝一点看不出来的。” 内心有两股声音在相互争论着。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路飞捂着肚子,“哐”一脚踹门冲进来。“不行了不行了——手纸手纸——”男生眼睛瞪着红丝,嗷嗷嘶喊着跑过来。来到座位跟前,他猝然停下来。汉库克用额头枕着手背趴在他座位上。 “汉库克……老师,你坐我座位上干什么?” 路飞深深哈着腰,像个快要流产的孕妇。汉库克缓缓扬起脸来,路飞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泪水分布得很均匀,渗在半透的肌肤里,像暴雨天被雨刷器轻轻涂抹过的模糊的车窗。 又是这股白绵绵的泪腥气。昨晚那次在昏黄灯火下抱膝哭咽的一幕好像又朝自己扑过来了。路飞就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流泪就全身发软,连心脏搏动的力气都跟着瘫垮下来。 “你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别这样啊……”男生一只手搭在女子背上,透过纯棉的教师服,可以感受到女子突兀细弱的背骨。 “哀家……肚子疼……”女子又把头埋下一点,“哀家……想去……洗手间……” 一听女子这么说,路飞的肠子也深受其牵连,咕噜噜响了一连串拧卷的声音。男生麻利地把挂在椅背的书包摘下来,从包里翻出一卷手纸。 “既然肚子疼,那就快去吧!我也肚子疼!” “不、不行……上不了……” “哈?” “哀家……哀家被粘住了……” 圆滚滚的泪水又涌出来。两条眉线蹙着悲伤的弧度。 “粘住了?”路飞狐疑道。 “嗯……” “怎么被粘住了?” “你椅子上有强力胶……” “哈?!” 俄而,女子的肚子里又响起和路飞同样的声音。女子下意识一把抓住男生脖领,缩着脖子,额头贴在路飞胸口:“不、不行了……要出来了……” “啊——别!千万别在这出来!”路飞慌乱起来,“我……对,我来把你拉起来!” 路飞抱住女子一只胳膊,轻轻往起拉,男生不太敢用力,他怕用力过猛,自己下面也一同传来“川流不息”的声音。女子抬着手臂任他拉在怀里,另一手臂抱着自己的肚子,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生抱着她胳膊拽了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把女子直接拽站了起来,女子弓着腰趴在路飞怀里,依然紧连着椅面。椅子离开了地面,椅子腿把后面的桌子顶出一段距离。 女子身上有薰衣草的香气——那种仿佛山谷大雾间、微微流转的清远的香气。此刻他离她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紧贴着她皮肤的那一小层香气从衣襟上温柔地月兑落下来。原本这是一种相当浪漫的身体接触,却因为当时身体的恶劣环境而未产生丝毫浪漫效果。 难得和你那么近……真够受命运捉弄的。 汉库克被粘得很紧,看来要想让她摆月兑这椅子,不撕掉裙子是不可能了。但撕了老师的裙子,她又出不了门。下课已经两分钟,门外乱得一团糟。不过根据路飞对班里人的了解,大家通常上完体育课都会在阴凉处小憩一会,再到水龙头下面狂冲一通消暑降温,怎么着也要耗上5分钟才会慢慢悠悠往班走。 “对了,娜美有裙子!”路飞第一个就想到了娜美,“老师,你把裙子月兑掉,我去帮你找一条换穿的,马上回来!” 汉库克趴在桌上,因为长时间枕着手背,额头上硌出一小片红斑。 “不偶然间,路飞注意到掉在地上的牛女乃盒子,男生捡起来发现已经被喝空了。 “哎呀老师!你再渴也不能喝这个呀!这都过期了!”这时肚里又传来一阵绞痛。路飞缩着腮帮子,像只大公鸡一样“喔——”地叫了一声。看来真的没什么资格教训别人。路飞抱紧肚子。这件事必须要尽快解决。不然在把老师拉起来送进女厕前,自己就先“释放”了。 ……不要路飞……不要找人来啊……我办公室衣柜里……有裙子……” 未说完,便听到闷重的关门声。他走掉了。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五章(2)三角柜事件 ()路飞把娜美带来班里,他向娜美提了一个提案:让娜美先把裙子借给老师,等老师如厕完到宿舍换了新的裙子再回教室,把裙子还给娜美。这段时间就让娜美先躲在放扫帚的三角柜里。 娜美说:“那你们班人回来我怎么出去啊?” “你可以等大家放学都回家后你再出来。” “那你们班不做值日么?值日生一做值日肯定得开三角柜吧。” 路飞想了想,说:“老师换好裙子,我就把你的裙子悄悄塞进三角柜里。你趁机穿上就行了。不用非等到放学。” “那我怎么现身啊!?总不能说是‘大变活人’吧?我没事躲你们班三角柜里……这说不通啊!” “我……我不行了……要出来了……”旁边的汉库克又哭起来,猫着腰,拖着椅子咝啦啦往外跑。路飞赶紧把老师按住。 “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你没看老师她不行了么!” 路飞呲着牙,又下手扒娜美裙子。娜美红着脸一拳给男生捶躺下。 “我……我知道了……我把裙子换给她。你不许看,赶紧给我出去!”娜美看了眼快要高-潮似的汉库克,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路飞走出门不到半分钟,汉库克冲出门来,流着泪、狂奔着朝洗手间冲去。看老师解月兑后,路飞终于安心下来,回班绰起卷手纸,跑去对面的洗手间。这时,高二1班的同学也熙熙攘攘回到班里。娜美抱膝坐在里面,下面仅穿着条小裤裤。里面潮湿又闷热,气味还很糟,都是湿腻腻的土扫把味。从柜门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一抽一抽的,充满寂寥的恐慌感。 为了不发生糗事,娜美关了手机。她怕万一手机响了,肯定暴露位置。这要是赶在人家上课的时候响了,老师一开三角柜,忽然从里面蹦出来一个赤-果的大姑娘那叫怎么回事呀。 唉……我究竟在做什么呀…… 五层,索龙走到隔壁2班,抓了一个准备进班的女孩,让她帮忙把达斯琪叫出来。那女孩“咿呀——”尖叫一声抱着脸跑进班里。男生撇撇嘴,“她们班的女生都什么毛病……” 少顷,达斯琪走出班来,左右望了望,回头问那女生:“谁找我?” 索龙在旁边说道:“我!” “你找我干嘛?” “放学去道场,我想跟你单挑。你输了就把剑还我。” “切,你还真会说,什么叫输了,”达斯琪白他一眼,“明明就是你输了,想不想和你比赛是我的自由。” 说罢女孩转身就往班里走。索龙“乓”一巴掌拍在墙上,手臂横在女孩面前。女孩一扭头,往回走,索龙又伸出另一只手顶在墙上,两只粗壮的手臂把女孩夹在中间。两人直勾勾望着彼此,男生浑热的呼吸喷吐在女孩脸上。 门框探出无数个头看着那两人。看到他们四目相对,索龙双臂支在达斯琪脸颊两旁,那帮女生又尖叫起来。有几个男生在吹口哨。还有几个在给他们打气:“龙哥别慌!吻她!吻她!” “再跟我比一次吧。你不要以为偶尔用那种卑鄙手段赢我一次就能赢一辈子。” “哼——反正赢了就是赢了……”达斯琪被索龙盯得有些难受,赶忙把视线移到一旁。 “这是剑士的尊严。你一定要跟我比!你不答应,我就天天在你们班门口堵着你!” 女孩定定望着他:“你跟上村真是越来越像了……索龙……” “上村……”索龙记得从前古依娜总跟索龙说这话,加上现在她那高高上挑的眉线和自信的嘴角,简直跟他的故友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多了一副眼镜。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索龙问道。 “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过去,索龙。” 达斯琪故意在学古依娜的腔调,搞得索龙一阵阵冒冷汗,他一直觉得这女孩蛮单纯的,但今天忽然就变得复杂了。让人有点猜不透。 罗宾准备好下节课的数学课本和笔记后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的人际状况还是同往常一样,她一进去,里面的女孩就都争先跑出来了。不知是谁谣传的,说如厕时,罗宾会用她恶魔果实的能力偷窥女生的私_处。于是大家对她的防备越来越重。罗宾出来的时候,看到柯妮丝洗完手,在池子旁把手甩干,罗宾掏出块黑手帕递给她,女孩看了眼,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立马在校服上抹几下,大步跑出去。 回班路上,达斯琪和索龙还在四目相对。罗宾在男生后面拍拍手:“啊啦,你终于表白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罗宾的。男生回过头,兽眼立起来:“表个屁啊——” “哎呀!你的脸都红了,真可爱。” 女子伸手捏了下绿头的脸颊,指尖上有细滑的香气。索龙气愤地把她的手臂推开,为了不留下绯闻,和达斯琪说了句“第二节下课我在道场等你”便赶忙走回班里。 很快第二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娜美依然没有回来。山治有些担心了,开始和四周交头接耳打听娜美的下落,上课还不到10分钟已被数学老师点了4次名。山治有些担心,给娜美发短信也不会回,后来打了一个电话,发现她关机了。转念山治又给路飞发了短信,路飞不敢说“把娜美裙子扒了塞三角柜里了”,尤其是面对山治,于是便编了个谎,称校长要针对这次社团集中会给各班班长开会,山治想了想,反复衡量觉得确有可能,这才长松口气踏实下来。 教数学的老师也是个留白胡子的老头,上课时总喜欢在讲台上晾一杯热茶,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种种南瓜,为人忠厚老实,身着藏蓝色教师服。胸前的口袋边儿上挂着一块小铁牌,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刚.科尔。 刚.科尔的教学宗旨是互助互学,通常讲半节课例题,然后布下习题让同学们前后组讨论。这一分组,就要牵扯到人际关系。罗宾组有6个人。第1第2人一组;第3第4人一组;柯妮丝是第5个,罗宾是第6个,自从两人决裂后,柯妮丝就不再理她,每当老师要求分组讨论时,柯妮丝便拉着凳子和前面第3、4个人组成一组,罗宾只好支着头独自解题。其实她根本用不着什么分组讨论。刚.科尔告诉同学们自己出的习题都很有难度,但罗宾一点没觉得,那些题不过是在原有例题的基础上反复将公式变形,加上许多以前所学的知识点混合而成的组合题。 过了半节课时间,刚.科尔果然又在黑板留下5道习题。题目的难度一道难过一道。同学们就着本子上的题目前后交头接耳交流想法。教室里又响起呜隆呜隆的蜂鸣声。罗宾打开数学书查一个公式,刚翻开便看到目录那页被人拿粗油笔写着“罗宾大骚*”几个大黑字。从字迹的潮湿度看,应该是刚刚写上去的。从字体上看,和在她化学书上胡乱涂鸦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她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痛恨自己,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女子蹙紧眉,全身绷紧了力量。手指抽-搐几下,皮肤突兀着几块微微泛白的指骨,心里幻想着自己站在课桌上把数学书撕成碎片,然后往天花板用力扬去的样子。下唇被牙齿咬出柔软痕迹。罗宾把书收进书桌里,瞥了眼右边的索龙,绿头揉着脑袋瞪着本子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呆相。索龙通常和前面的娜美一组,两人有时讨论的声音还挺大,不过每次都是因为索龙不会做,要娜美为其讲解,可索龙又常常听不懂娜美的讲解,女孩嫌他笨,就总拿手刀劈他。在教室的另外一个角落,山治看到两人聊得热乎,时常会投来恐怖的目光,偶尔会把橡皮、粉笔头之类的东西丢过来。 这节课索龙前面没人(娜美还关在高二1的三角柜里),他只好自己抱着题目一点一点往出抠。罗宾站起来,把椅子往索龙桌旁一挪,然后拿着本子重新坐过去。 “你干嘛?”索龙有点诧异。 “和你一组啊。反正娜美也不在。” 女子坐过来后,男生身旁隐隐的紫丁香味顿然变得清晰起来。索龙斜着眼睛打量女子,她还是笑眯眯的一副开朗模样。这家伙总对自己使坏,男生想轰开她,但想想她最近的处境,却完全张不开口。 难道说,这也是师傅所说的“对女性缺乏招架能力的弱点”的一部分么? 罗宾随手拿起索龙桌上的数学课本: “有不会做的么?” “有,”索龙指指自己的本子,沉了沉,“嗯……都不会。”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五章(3)下身光溜溜的娜美 ()四层的高二1,娜美闷在他们又臭又热的三角柜里,都快有些窒息了。冰@火!中文汗水染湿了额头的刘海,脖颈的汗水不住地灌到乳-沟里。洁白的校服衬衣湿答答腻在皮肤上,就像在大雨里赤身果-体披着一张透明的塑料布。腿部长时间蜷在一起,感觉像得了关节病,里面的空间窄小,她只能靠一公分一公分细腻地挪动腿部来缓解身体疲劳,一旦动作稍大就会碰响里面的笤帚和铁皮簸萁,腿部稍有不慎就会把柜门踢开。她抱膝坐在一堆扫把头上,里面有股厚重的潮湿麦穗味。这地方真是快要把她窝坏了,真想躺在草原上把身子展成“大”字,把四肢狠狠地、直直地撑开、踹开,像爆炸一样伸展开来。柜门上沿的缝隙透着一小条光亮,透过这道缝隙娜美可以看到前几排的学生。 教室第三组第一个是乌索普,第三个是路飞,其他人都不认识。乌索普以前是和路飞前后桌,前几天班主任香克斯给他们调了位置,因为总有科任老师反映他俩上课说话的问题。 从讲台传来的教师独特的嗓音和所讲内容看,很容易得知他们这最后一节上的是生物课。课时过半后,古蕾娃留了半节课给大家答疑。很多同学对食物链的问题提出了疑虑,他们也并非不懂,只是没有亲眼见过。因为生物课的很多理论都有实验,除了“生殖”一章许多人都想实验却无法实验外,就剩下这个空有理论的食物链。 “食物链简单说,就是吃与被吃的一系列联系。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老鼠吃花生;蛇吃老鼠;老鹰吃蛇……”古蕾娃随即在黑板上写下“花生→老鼠→蛇→老鹰”的食物链关系图。随后又去了自己的实验室,取来了上述几种生物的实物——3个大铁笼子,里面分别关着活生生的老鼠、蛇和老鹰。 “嗯……这东西不好实验呐,”古蕾娃把圆圆的墨镜托到额头上,“以前总有学生要求看食物链的实验,但是……不大好表现啊……” “老师!”乌索普高举起手来,“我有办法老师!” “喔?你说说看。” “只要有一个密闭环境就可以实验。”乌索普指指教室前面的角落说,“您可以先把花生和老鼠扔进三角柜里,2分钟后把蛇扔里面,再过两分钟把老鹰扔里面。每次进去一样生物都要把柜门关好,保持密封状态,最后打开柜门的时候,若发现里面只有老鹰自己,就说明实验成功了。” 乌索普说完,路飞和柜子里的娜美都差点尖叫出来。娜美攥着笤帚,忽然有了干掉乌索普的想法。路飞赶忙站起来说:“不好不好!让动物在课堂上咬来咬去的多不好,这实验太残忍了,还是不要做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我们不明白!!”底下忽然传来强烈反对的呼声。对这帮学生来说,黄色是第一,暴力是第二,起先,被禁止的生殖实验已经破坏了他们的第一梦想,现在路飞又要制止他们观赏“暴力”的第二梦想,他们当然不干。 最要命是有着决定权的古蕾娃老师并不觉得这属于暴力,只是动物间的进餐问题。 “乌索普同学的想法非常好,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实验是不是真的像预期的一样。”古蕾娃左手抓了把花生,右手从笼子里抓起只叽叽挣扎的胖老鼠,然后迈步朝三角柜走来。娜美眼球差点从柜子缝里飞出来,赶忙朝她挥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默念着“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路飞也慌得够呛,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老师前面。 “你干嘛?你这么不想让大家看实验么?” 路飞往后退几步,顶在三角柜门上:“不是不是……”路飞吞了下口水,头上漫着些冷汗。 “既然不是就别碍事!” 古蕾娃一扒路飞肩膀,抬手就要拉柜门。里面的娜美已经做好觉悟:深埋着头,把笤帚当十字架一样紧紧抱在胸前。路飞又一横身,把拉开2公分缝隙的柜门又顶回去。 “你到底想干嘛?你这样算扰乱课堂秩序知不知道?!” 男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视线像被石化了一般,脑中拉出大段大段的空白。他内心深知,此刻若再不说些什么,老师就该怀疑柜里是不是藏有东西了。 “对啦对啦!”路飞指指讲台,“既然是实验,不亲眼看着就没意义了。你们看这个讲台,把这个讲台放倒,不就是个天然的大木盒子么?咱们把老鼠、蛇什么的放到这木盒子里,上面再盖上一块玻璃板不就能看到‘食物链’的全过程了么?” “嗯……你说的有理。”古蕾娃点点头。班上的其他同学也很满意,因为他们觉得,人这辈子能在课堂上看动物厮杀也就这么一回了。 “那我去借玻璃板。”说罢路飞便冲出班去。他知道,在办公室,每个老师的桌上都有大玻璃板。他趁这机会找到了已换好衣服的汉库克,要回了娜美的裙子。娜美在柜子里擦擦惊恐的泪水,一边拍胸脯一边暗自庆幸:“真是被逼出来的智慧……” 回到班后,路飞本想趁大家都围在讲台旁看蛇吞老鼠的时候,偷偷把裙子丢进三角柜里,但班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或者对实验毫无兴趣乖乖坐在座位上的人。路飞把娜美的裙子藏在自己的裤裆里,一直没敢拿出来。 第二堂课后,楼道像早上上操时那样呜隆隆嘈闹起来。操场响着闷重的礼炮。学生们在看台上拉起横幅。拉拉队员并肩喊着口号。她们统一穿着露脐装和白色超短裙,踢起长腿露出各种色彩的小裤裤。 尾田学园和岸本高校的学生向来不和。去年的球赛在忍者学校举办时,海贼们一进操场便遭到看台上无数手里剑的攻击。于是这次在忍者们入场的时候,看台上的观众都不时把香蕉皮和可乐罐朝他们砸去。忍者们纷纷掏出苦无,一面遮挡一面跑进选手区。忍者们能顺利逃进选手区,还要感谢尾田学园的安检设施。校长预测到那帮学生肯定要给自己惹事,于是在入口处安装了金属探测仪。现在入口旁的空地上已堆满了数百公斤的板斧、狼牙棒等凶器。 这样的校际足球赛每年都有,两校都格外重视。两个学校的人互视彼此学校的人为sb,若输掉比赛,就会有“奇耻大辱”的卑劣感。 这次比赛赶上了尾田学园的社团集中会,校方决定把这场比赛当做检验足球部队员实力的依据。 课间,香克斯匆忙跑来教室动员同学们去看台加油。因为红发催得很紧,教室连值日生都没留下,所有人都急匆匆去了操场。路飞和山治都是球队的主力,但两人都只能下半场上场。因为路飞要先去参加拳击社的比赛,山治则要先比完料理和跆拳道两社团的比赛。香克斯嘱咐路飞:这场比赛有关学校的荣誉,拳击部的对手要以最快速度秒杀,第一时间冲回来,争取赶上球赛首发。路飞向来很听香克斯的话。就如同汉库克对路飞的话如领圣旨般言听计从。 “好!我5分钟后就去球场报到!”路飞自信地一捋袖子,裤裆还揣着娜美的裙子便朝拳击部跑去。娜美趴在三角柜门里,呲着兽牙在心里着吼叫着“你他妈先把裙子还我呀——” 很快班里鸦雀无声了。教室里一人不剩。但娜美还是不敢出来。楼道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学生。教室的门上都有豁亮的玻璃窗,许多路过的学生都有下意识往人家教室里观望的习惯,所以女孩只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最多把柜门打开些缝隙换一换里面泥泞的污气。这种感觉同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衣服被偷的感觉是一样的。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五章(4)空气间的地狱 ()高三1班还留有不少人,因为大家都面临着结业考,故此白胡子并不勉强学生们一定到场看球赛,根据自己的学习境况尽力而为就好。冰@火!中文 同学们相继离开教室,白胡子打算把上节课判好的作文发给大家。他随便叫了个男生,让他把本子发到同学桌子上,安排妥当后便转身去了操场。发作文本的那男生很懒散,他不想满教室乱跑,抱着一摞本,看走到差不多的地方便把大家的本子像丢飞盘一样东一个西一个丢到大家桌上。 山治凑到罗宾身旁,单膝落地,突兀地拈起女子手背:“我今天一定要进两个球,一个给娜美小姐,一个给小宾宾——”山治的脸又变了。他总喜欢搞这种暧昧又突然的事。罗宾近来的心情本来就很糟,加上不久前曾在她的咖啡厅与山治做过很温馨的事,山治把她的手拉起来的时候她心里蓦然一软,就像把刚刚烤好的面包掰开,从里面淌出软绵绵的巧克力酱一样。罗宾的面颊泛开些红晕,这是她内心很少流露出来的情感。她用自身的成熟尽量不让这份情感表露出来,于是像往常一样弯弯地眯起眼睛,拍拍卷眉的金发说:“山治,加油呀。”接着,山治眼里的桃心变得更大了,站起身做了一个“燃烧”的动作。 旁边索龙收拾好书包急着往道场赶。达斯琪好像说过,每天放学师傅都会在道场教她剑术。索龙嫌燃烧的山治当了他的道,一扒他脑袋:“你‘黄’了吧唧的,一边去!”男生被扒到一旁。 “什么!?”山治一下就火了,回身按住索龙的脑袋,“你自己绿了吧唧的还好意思说别人!”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少顷,薇薇来到三年1班找娜美。娜美不知去了哪里,发短信也不回。看薇薇来了,山治马上就懒着跟索龙打了,嗖一下冲到班门口说道:“今天我要进三个,还要送小薇薇一个——” “啊……哈……”薇薇附和着笑笑,“娜美呢?她手机好像没电了。” “她去学生会开会了。” “差不多也快开完了,”罗宾朝门口的薇薇说道,“去操场找找吧,你们不是约好一起看球赛么?” “罗宾也一起来啊,咱们一起去。”薇薇说道。 “嗯,你们先过去吧,我写点东西,这周文学社的截稿期快到了。”下一周的展示栏里一定还会出现罗宾的作品。 “对,我得赶紧走了,”山治急忙回座位拎起书包和球鞋,那发本的男生刚好发到山治这里,本子飞过来山治抬手一接,骂了句“你他妈别瞎扔!”那男生瞥了他一眼,没敢理他。接着山治口气一转,继续跟女生们说道,“我得先去解决料理部和跆拳道的人,下半场开始前肯定能回来,一定要来啊小薇薇、小宾宾——” 索龙的本子差点被扔在地上,绿头同样骂了那男生一句“你他妈别瞎扔!”他看那男生没理自己,便把本子收书包里骂骂咧咧出班去了。而相继地,山治和薇薇也离开了教室,四周渐渐空静下来。 天气又阴又闷。乌云们拖着水晃晃的身体,像肥大的灵体一样笼在地面上。于是人们无声无息地流了汗,汗水像黏-膜一样附着在肌肤上,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靠窗第一排有两个女生在收拾书包。3班两个女生到班里找她们,看教室里没老师便迈步进来坐到旁边的空座上。 她们在第一排,罗宾在最后一排,双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这种距离使她们抱有安全感:认为只要不是很大声,无论说什么对方都听不到。 “哎,那不是你们班那色妞儿么?”两个3班女生的其中之一说道。 “是变态色妞儿。”一个满脸青春痘,头上绑着做作的大红蝴蝶结的胖女生纠正道,“传说她最近更变态了,一边和女孩搞一边自拍。” “女同性恋啊……太恶心了……” “这还恶心?那是你还没听过她喝尿的故事!” “啊!?” 除说话的两人,另两人也随之笑起来。笑声中伴着“那个罗宾她……”的语句。 “她和你们班长是一对吧?” “那只是她情人中的千分之一,她们俩老在一块,还有高一那个蓝头发的,肯定都被她上过。” 有个女生有些面红了,觉得话题有些粗俗:“哎呀——你怎么那么h啊——” “怎么是h?这叫事实!”矮胖的女生遮着嘴,稍稍哈下腰,俨然一副标准的中年妇女讲邻居闲话时的姿势,“告诉你们,她就喜欢漂亮女孩的……(此段含删节内容。省略数十字。)” “哎呀你讨厌死了!”接着几个女生又笑吟吟乐出声音。 此时教室的人并不多,她们讲话的音量又不小,这些都被罗宾听在耳里。她心里紧绷着,手指习惯性地掐紧手掌。她就知道,娜美和薇薇一定会被她牵连,所以最近罗宾在尽量控制与伙伴们的接触。本来今天娜美和薇薇叫了罗宾一起去小花园吃饭的,她就是怕连累她们,才婉言拒绝。但从实际效果看,这一切都太晚了。这两天,娜美和薇薇什么也没和自己说。但她知道,她们的生活,一定和自己一样遭受了许多异样的目光吧。 她有些忍耐不了女性那种细腻的无孔不入的蔑视。固然,女性的温柔很缠绵,可一旦拿那种细腻伤起人来,那种威力是难以想象的。她们的静攻击无处不在,生往骨头里钻。每一个细小的行为举止——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一声轻蔑的笑都深具杀伤力——她们通常喜欢三两个人围成一圈,一面拿冷冰-冰的目光不时偷看你两眼,一面讲着你的闲言碎语。经常讲着讲着就突兀地一起大笑起来,每当遇到这种场面,罗宾就觉得她们肯定在说自己,然后陷入一种恶性猜想,使自己产生巨大的自我怀疑。 四处都是嘲笑她的声音。自从男生a离开的那刻起,这种声音就无处不在了。 “那你说,那两个女孩就甘愿陪她上-床么?还捅她那里……多恶心啊。”一个脸上长雀斑,两腿瘦得跟麻杆一样的女生说道。 “是啊,不是说你们班长和山治关系挺好的么?” “人家双性恋呗!要不就是色妞儿花了钱了,我给你一万贝利,你陪我睡一宿有什么不行的。那色妞儿不是在二环开了个咖啡馆么,好像挺有钱的,还他妈开保时捷上学,天天穿个低胸装……你瞅丫那德行,那副清高样儿!谁都不爱理,老觉得自己特漂亮!” “其实她也不好看,没准她就是整容整出来的。我要是有钱我也整容去,天天用最好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天天用那种东西养着,谁不漂亮呀?!” “你以为她那咖啡馆是什么正经地方啊?!”胖女人轻蔑地笑笑,咧着白牙说,“她那表面上是咖啡馆,实际上就他妈一大妓院!” “啊?!这么说你们班长还有高一那女生不就都成妓女了么?!” “哈哈——谁说不是啊,没准那色妞儿就是一男的,月兑了裤衩还有那玩意呢!” “哎呀你真讨厌——哈哈哈——” 她们侮辱了她的伙伴。她用心忍耐着,像个大汉赌气时用力攥着一支玻璃杯,手背绷着快要迸裂的青筋,手掌不断发抖,最后乓一声——悲伤到了极限,杯子碎开了。掌心里血肉模糊,浑是半插在肉层里亮闪闪的玻璃渣。眼泪不知不觉涂花了眼层。她想着:哪能被这么几个黄毛丫头气流了泪。她用自己的成熟把心里的痛感强行压下去,把拳头松开,看到手掌里已被指甲顶出深刻的红印来。她们辱骂自己或许她可以视而不见,但侮辱娜美和薇薇的愤怒是绝不会无故平息的。她站起身把双臂交叉在胸前,花瓣从皮肤上散溢出来。 花花果实的手臂还未长出来,罗宾听到有人在叫她。转过视线看到是发作文本那男生。男生的作文本已发了大半,手法已愈发纯熟。发给罗宾的时候还隔着半个班就把本子丢过来。黑色镶红边儿的硬皮本还算准确地朝自己飞过来,但高度不够理想,中途打到一女生的肩膀,本子啪啦落到地上。 女生捂着肩,朝那男生喊了句“你扔什么扔啊!不会好好递啊!”罗宾为女生这句话心里还有些感激,接着那女生下意识拾起本子,一看名字是罗宾的,赶忙“哇——”地尖叫一声把本子丢开。就像不小心抓起一个沾到屎的布偶一样。被丢飞的本子又落到旁边一金发女生膝盖上,金发女生同样“咿呀——”大叫一声,一抡手臂,啪一下把本子打到地上,然后像害怕毛毛虫那样又把本子一脚踢开。本子擦着地面,哗啦啦滑了好远。看“病毒”远去了,金发女生又赶忙弹了弹大腿的裙子。 她的东西太脏了!她用刚和人做完爱、沾满黏液的手碰触着她的桌子、她的书包、她的笔袋。她的本子上一定都是尿。脏死了。恶心死了。 罗宾的眼睛库嗵地空白下来。瞳眸忽然看不到东西了,好像有人拿捕虫网嗖一下把灵魂兜出来。架在胸前准备发动果实能力的双手羸软下来。 你们……要把人排斥到什么地步才开心呢…… 腐烂的沼泽缓缓扩大了。 酸涩覆盖上一层切实的疼痛。她的心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而触觉和味觉却被无限放大了。心里对应的画面是一个下着雨的泥巷子:两旁是破旧大楼的高墙,高墙上爬满了墨绿的藤类植物。叶片间不时有灰溜溜的壁虎钻出来。几个肮脏的铁皮垃圾桶翻倒在地上,湿臭的生活垃圾溢散出来。尽管是白天,但外面暗得像深夜,巷子里更暗。不断向尽头延伸的狭长深巷和两端的高墙给她带来巨大的逼仄感。 她靠着蓝灰的高墙,坐在水洼里一动不动。她患上了一种绝症,身上发着高烧,全身瘫软无力。世界上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她也即将逝去。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她怔在潮湿黑暗的绝望里一分一秒地接近死亡。 雨水淅淅沥沥。世上没有人,没有动物。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安静极了。世界显得如此巨大。 很难再笑起来。此时,她的心情就像一场世界末日。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六章(1)雨的回忆 ()天上的云不像通常雨天的云。冰@火!中文就像大森林燃烧后腾腾而起的肥厚的黑烟。黑烟之间夹杂着略显灰白的云廓,犹如掌管黑暗的神拿深厚的炭笔一抹一抹涂上去的一样。 一珠一珠的雨很快连成了白长的雨线。雨雾包裹住城市的每一座建筑。校墙外通往车站的长街,像山坡的野草一样被理所当然地淋湿了。 罗宾缓缓地,走在这条街上。没有拿伞。 肩膀微微缩起来,像一堆一触即塌的积木。如此娇弱美丽的背影。衣襟被雨水打透。衣料紧贴在美丽的**上。七分裤显得有些缩紧了,由下至上、由外向内,最大限度地兜裹着臀-部。白色的短袖衬衣被淋得半透明,可以微微看到内衣肩带和乳_房的轮廓。 雨势大起来。娜美手里拿着伞,却没有打开,咬着唇埋头气冲冲往前走。薇薇费力地大步跟着她,尽量拿自己的伞往她头上挡。最后她实在有点跟不住了,于是径直跑到前面拦了辆出租车。 车窗被大雨浇得模糊开去。两个女生坐在后座上。薇薇挑着眉线,担忧地望着娜美。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对自己的表达能力没什么自信,而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娜美这样,若一句话没说好,没准还会起反作用。 雨线从侧车窗滑扯下来。薇薇挺喜欢看雨水在滑冰-冰的玻璃上滚动的样子。这样子就像眼泪,从少女玉白的肌肤上滚落下来,这是一种艺术美。盯着水珠的形态时,仿佛时间被静止了。此刻在娜美的意象里,也会把车窗上的雨水同眼泪联系起来。这其实挺幼稚的,感觉自己像个幻想爱情的小少女。但是现在自己做出的反应,不正是幻想破灭后一个幼稚少女应该出现的心理反应么。 她讨厌这场大雨。因为它来得太做作、太配合心情了。好像上帝真把自己当成了幼稚的孩子。不过如果今天是个晴天,她会更怨恨上帝。晴天代表着开心和幸福。自己明明这么难过,若头顶立着一个如此热情洋溢的太阳,她会觉得这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车子在进四环主路的红绿灯前停下来。娜美和薇薇望着各自一侧的车窗陷入各自的思考。视线放到朦胧的远端,眼里不带焦点。娜美这一侧的车窗对着小学旁边的深巷。昨天和艾斯在这条巷子里有过一次巧遇,后来还碰到了被路飞打飞到这里的男生a。前面的信号灯变绿了,车子启动的时候,娜美看到巷子的小吃店走出来两个人。是橙子和夏琪。那母女俩就带了一把伞。夏琪让橙子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女孩为她撑着透明的雨伞。夏琪两手拎着鼓鼓囊囊的手提袋,里面都是吃的。出租车跟着车流开始缓缓提速。四周的风景开始变幻。尽管不清晰,但透过白蒙蒙的雨雾,她可以看到那对母女在相互谈笑。橙子按着夏琪的头,稍稍露出白齿的笑容里充满着玫瑰色的幸福。 随后,车子进了主路。经过小学正门前,她特意去留意大门口水泥质地的空场。曾经,女孩为了等母亲,被落日晒出无数个黄昏的背影。可是现在,那些昏黄的记忆快要随风流逝了。她们现在很幸福。这场大雨正淹没着过去的悲伤;正给她们制造着新的愉快的回忆。 雨水在车皮上敲出闷厚的旋律。雨刷器整齐地摆动着。 渐渐地,娜美哭出了声音。原本她尽量克制着情绪,尽量不去想山治的事。但在她掏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她又想起来了。她想起了昨天山治的短信——“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看呐……薇薇,”娜美两手抓着膝盖,“那个每天蹲在校门口等妈妈接她的橙子;那个背影可怜又寂寞的橙子……你看,她终于走出来了……她难过了那么久,过了那么多独自观赏夕阳的日子……她终于走出来了。她终于……走出来了。现在。只剩下我。” 她的嗓子里咔着疼痛的哭咽。薇薇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只是下意识拿手臂环绕着她,尽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体温。 雨一直下着。 这场雨真讨厌。雨天里,会很容易留下回忆。 同达斯琪决斗过后,索龙一看表已经6点多了。他撑着把灰伞匆忙朝车站跑去。他急着去搬家公司打工,刚刚老板给他打电话,说公司接到了一家大型商场的业务,需要把7层的电器区改到1层。时间仅限一晚。如果索龙今天再不去老板就要给他颜色看了。 刚刚他的决斗并不好过。这种不好过既非过程,也非结果,而是从中得知的真相。他就知道,师傅不会平白无故变成那种“偷袭小人”,也知道达斯琪那种正经八百的女孩不会轻易背叛武士道。这一切的原因全部归结到古依娜真正的死因上。索龙心里难受极了。他甚至一时接受不了真相,需要暗示自己“这是场梦”,明天挣开眼睛的时候,他会继续为“声名响彻天堂”而奋进。 他无法接受,十一年前师傅竟亲手杀掉了古依娜。 树干和校墙的纹路在身旁迅速流动。索龙在昏暗的大雨里奔跑。他把伞稍稍前倾,以免因奔跑打湿衣服。雨水顺伞骨划出斜长的水柱,雨伞遮住半张脸,视野受到影响,只能看到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奔跑中,伞沿忽然出现一双细长的女腿,紧接着很快女子的全身暴露在视线里。索龙从罗宾身旁交错而过,侧过头来,眼睛一直望着她。她今天很奇怪,稍稍低着头,旁若无人地往前走,大雨浇着她的身体。湿腻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肉身,现出窈窕的轮廓。索龙在前面7、8米的地方停下来。 “喂……你怎么淋成这样?你的伞呢?” 索龙赶忙凑过去把雨伞打在女子头顶。他清楚地记得,早上罗宾把一把深紫色的小花伞从包里拿出来放到位斗里。罗宾抬头望了男生一眼,旋即侧过身去,把头扭到背对他的一侧。 “是啊……我的伞……”女子拿手背蹭了下眼睛,声音有些细小,就像自杀者割腕前对电话另一边的亲人娓娓道别一样,“我带伞了……明明带了……” 最后几个字明显带着哭腔。索龙觉得状况不对,走到罗宾另一侧想看看她的脸,确定她的情绪。 “你是不是哭了?” 索龙低头凑过去的时候,罗宾也顺着他转过来的角度又一次朝反方向别过脸去。 “你躲什么?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哭了?” 索龙再次绕过去想看女子的脸。 “没有。”女子不让他看,这次干脆拿后背对着他。 “骗人,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哭了?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索龙扶着她一侧的肩膀,又去看她的脸。小巧的骨骼在手掌里传来突兀而温婉的硬感。隔着湿透的衣层,手上的质感几乎是直接触到她的果肤上。 罗宾一如既往,又别过身去。索龙难以理解地蹙蹙眉,举着伞静止在雨里。撑大鼻孔、忿忿看着她的背,沉了几秒,好像在酝酿什么,接着猛然往她身后一跳,距离很近地盯住她的脸部。罗宾吓一跳,想用两手捂住脸,但这种小女生的动作她又有点做不出来,下意识中发动了果实能力,她双手搭垂着,肩上猝然长出两只手臂替她捂住眼睛。 “啊啊……你果然哭了……” 刚才索龙在罗宾身旁转来转去,而伞却一直保证遮在罗宾头顶,不让雨再淋到她。不过因为他太在意给罗宾挡雨,结果把自己的衣服淋湿了大半。 “我……没哭。” 索龙顿了顿,望着女子泪盈闪闪的尖尖的下巴。 “那从你脸上滴下来的是什么?” “是雨水。” 男生呆滞地张大眼睛,又是撑着鼻孔、难以理解地看了看她,他很清楚罗宾在学校的处境,被人欺负然后在暗地里伤心也是难免的事。索龙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看时间,他必须在20分钟内赶到公司。 “真是的……偏偏是这种时候……”索龙把伞递给她,“来,你拿着这个。” 罗宾手臂搭垂着,背对着索龙没有任何反应。索龙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帮帮她。男生抓起女子一只手,把伞把摁到罗宾手心,然后两手捧住她握伞把的手,强行把她的手型握成攥拳的状态。他的双手里,罗宾的手冰凉凉的,好像刚刚在雪地中爬过似的。 “哦,对了,还有这个。”索龙把校服月兑-下来披在女子肩上。男生的校服款式和女生差别很大,尺寸也大不少,像个将军用的威严的大披风。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葡萄味的棒棒糖来,剥好糖纸,塞到罗宾嘴里,“来,张嘴,现在和白天的温差挺大,你得补点血糖,不然你会感冒的。” 索龙看了看隔着护栏的公路,那条路上没有临时停车线,他掏了口袋,拿了50贝利,把女子另一只手抓起来,摁到她手里,同刚才一样用两手一捧,给她握成攥拳的姿态。接着指了指前面: “你到前面的车站打辆车走吧。” 女子唇间嫌着根白色的糖棒,手里拿着很大的灰伞。女子的眼睛微微扩开,一脸新奇地望着索龙。 “别看我,赶紧回家吧!洗个热水澡,吃点热面条。”索龙视线跟随着公路上的一辆公交驶开始跑起来。男生边跑边回过头说道,“啊,不行了,先走了!” 渐渐地,男生背影变得模糊了,最后到达某一个点后,完全被长街尽头的雨雾吞裹起来。 女子打着伞。身旁是淅淅沥沥的大雨。雨珠打在伞布上;打在硬邦邦的水泥建筑上;打在深巷垃圾桶的铝皮盖子上;打在街旁墨绿的银杏树叶上;打在公路的汽车铁皮上;打在肌肉纤维状血红的心脏上。 雨水敲击在不同的物体上,发出不同的声响。罗宾缓缓走在长街上安详地看着这场大雨,连同她的身体都散发着安详的雨腥味。就像科幻电影里拥有奇特飞行能力的女孩,在大都市的深夜里,站在高耸的塔尖上俯视着脚下的高楼大厦和阑珊的万家灯火,眼睛迷惘地眯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深白的淑静。 稍稍动一动舌头,可以划触到甜润润的糖球。甜蜜的唾液在白齿间穿动。她拽了拽肩上的外衣,外衣的领子贴到下巴和脖颈。上面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shinrin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六章(2)失身与失控 ()打开防盗门,娜美宁静得像个装饰品一样一句话都没有,接过薇薇手里的伞,换上拖鞋,一个人径直走到洗手间冲洗伞布。 第六章(3)绝望、尖叫、它死了 第六章(4)短信、谜团、质疑 ()地铁的站台前都是等车的学生和上班族。娜美穿着蓝白相间的t恤和杏黄色的短裙,肩上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手里拉着带轮子的旅行箱。她把旅行箱支起来,靠在挂着站牌的柱子上。从裙子的侧兜里取出手机——白色的钢琴烤漆的机身,按键泛着淡橘的光。右手拿起手机,习惯性拿拇指挑开机盖查看存在里面的机场时刻表。这种熟悉的动作好像要让她想起什么来。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是昨天山治的短信。当时她也是用这个习惯性动作把手机抓起来翻看的。看完山治的短信,她心里竟有一分悸动,脸都红透了。好像抱着一团大白云,白云渗进胸腔,把心填得满满的。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转过身,一个剧烈大暴投给手机砸在墙上。白色的手机被摔成十几瓣,线路板单独躺在外面,电池、电池盖、手机屏、数块按键和白色碎壳,手机的各个部位最大限度散落开来。因为身子的动作幅度巨大,加上手机撞击瓷砖墙壁的声响如爆竹一样响亮,所有的候车乘客和站台工作人员都把目光集中到娜美身上。娜美走到墙脚,把手机的线路板、电池等大块的零件都一一踩得粉碎。 恋人这种东西不是随便结交的。大家都很慎重,陪自己到永远的恋人,是唯一的,一人只有一个,每个人都会尽量挑选“最好的”作为自己的伴侣。这是唯一的;最好的;陪伴一生的。山治他选择了别人。看来我不是最好的。我一直以为我是最好的呢。地球上有50多亿人,起码有一半是女性。是啊,在那么多女性中,他怎么会挑中我呢…… 昨天学校旁的长巷子里,橙子打着伞骑在夏琪肩上的画面映在脑里。两个人的笑容挥之不去。夏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和贝鲁梅尔好像啊。橙子跟我长得好像啊。她们在一起,真开心。如果贝鲁梅尔还活着,大概我们也是那副样子吧——放学后,贝鲁梅尔来给我送伞。接着两人在雨中挽着手臂悠哉悠哉地逛逛步行街的小店,买些零食、啤酒、书籍,一起去市场买鱼、买烤翅、买水果和蔬菜。对了,以她那性格,路过女性用品店,说不定会买那种很少女的头饰、枕巾或者小凉拖之类。大概还会给我买很奇怪的内衣吧,拉着我一起进更衣室,强赶着让我换上。是啊,那副画面真清晰呐。我可以想象到。仿佛她随时活在我身旁。晚上给我们做饭,用着很奇怪的拿刀手法,效率却出奇高地给活鱼开膛破肚。估计那时她还会穿着那件绣着奇怪向日葵图案的围裙,咬着香烟在灶台前颠勺炒菜吧。她的身材真是好极了,腰身娇细娇细的,穿着中性打扮的短袖衫和牛仔裤。 我真想你。贝鲁梅尔。每当我失去一样珍爱时,每当夜晚夜深人静、唯有窗外隐隐的车鸣声时,每当我生活无助、好像被什么东西逼迫追赶时,每当趴在床下抚模金毛肥墩墩的腰背时,每当碰见夏琪和橙子时,我都会想起你。想起8年前我们三人温吞吞聚在饭桌前的日子。但是如今,这些日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山治和最好的朋友接吻了。另一个最好的朋友强-暴了我。 我该怎么办啊。 我该怎么办啊。 贝鲁梅尔小姐。妈妈。 心漏空了吧。没有依靠了吧。没有期盼了吧。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工作人员就刚才娜美摔手机的事在跟她说些什么。就站在她身旁,她却感觉那是从几百米外传来的声音。她眼神涣散,独自禁锢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剩下的都是“围墙”外的东西。地铁进站了。刺耳的金属刹车声像死神的尖叫。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我的爱,死了。友谊也死了。 是啊。我知道了。原来我也应该去死的。 昨天的打工索龙足足加了3小时的班。那个商场的货物实在太多了,他们一直干到10点才草草收工。不过通过今天的工作,他可以拿到不小一笔酬劳。因为参与搬运的员工本身就不多,所以每个人分到的也就更多一些。回家后,已经快11点了,索龙没写作业,又按照自己的意愿练了一小时剑道。他没有烧水,12点的时候冲了个凉水澡,然后熄灯睡下了。 果然,早上在车上都是哈欠连篇的,看不出一点干劲。在公交上打开了手机电源,手机发出moto经典的开机铃声。这声音都快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最近每次这个开机的音乐响过后,马上就会跟来大片的未读短信。这次短信铃又随之响起,但不像通常,是那种急促的多条信息叠加在一起的短信音。这次只有一条,依然是那个号码: “索龙同学,你今天别去食堂了,我给你做好便当了。(am。7:12)” 索龙在车上一边抓着扶手一边给对方回信息:“这个学校的周五食堂有多特殊你不会不知道吧?只有今天上的都是大菜,而且是免费的。” 也就隔了几十秒,短信铃马上又响了:“人家是很用心做的,学了很长时间,你吃一次吧。” 关于这个莫名短信的事,索龙想很长时间了。他最开始觉得这肯定是罗宾对他开的脑残玩笑,不过时间长了,发现这感觉越来越怪。能做出这种事的,既不可能是卡立法,也不大像罗宾。他越来越想知道这女生的身份了。 “那好吧,吃一次就吃一次。那你怎么给我?你不是没法露面么?” “我放你桌子里了。” 进班放下书包后,他首先就注意旁边罗宾的桌子。那些黑粗的记号笔写得不堪入目的文字和涂鸦。桌面的面积都被沾满了。平面的视觉效果上,就像俯视着一个装满黑泥鳅的木盒子。难怪昨天她难么难过。原来她一直在容忍着。现在她已经被欺辱到这个程度了……不过既然发展成这样,白胡子和校方也不会袖手旁观。希望她能把这段挺过去。 转回到自己的座位,男生发现在自己桌斗里果然有份便当。四个一次性饭盒,一双一次性筷子。四个饭盒两两相摞,被一个大塑料袋包起来,袋口扎着一个深蓝的蝴蝶结。 真了不起,还是热乎的…… 索龙坏兮兮笑了笑。从这些现象中他看到了两点:第一,她用这样的包装说明不用归还她任何东西;第二,在早上如此嘈乱的教室里,她能自由自在把那么一大包食物塞到自己座位里,说明她很可能是本班的女生。 环顾下四周,班里的女生来了大半。如果她真是本班的学生……索龙把书包丢到椅背上,以做值日当幌子,到门后拿了把墩布踱出门去。 这个女生很可能在这间教室里。今天就要把她揪出来。 “便当收到了。这分量真不少,一定很费心吧,太感谢你了。” 发完短信后,索龙马上趴到后门上,从门缝里窥探班里有哪个女生在动手机。他左右扭着脖子,看了半圈,手里拿着手机的有春野樱;南波杏;坂上智代。智代和小樱好像在相互传什么东西。还有个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在发短信。那人因为离后门太近了,只能看到一双手。这双手,还有那黑色镜面机身的手机他都很熟悉。这是色厨子的手。 色厨子? 索龙很自然把位斗里的便当和山治的脸联系到一起。 哇操——不会是…… 对啊,手机短信同网聊是一样的。大家看到的只是彼此的文字,根本无法确认对方的性别。那个色厨子可是去过人妖岛的男人,做出这种变态事也并非不可能…… 索龙的脸色有些变了。班里的同学在此时段使用手机的情况他观察了一半,便扼杀到山治这里。 这时,山治按手机键的拇指停下来,合上了机盖。随即,索龙的手机传来清脆的短信音。绿头哆哆嗦嗦打开短信: “哎呀,你真客气,要是索龙同学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 人在读短信的时候,往往会想象对方的声音。就好比在读文学作品时,读到角色对话时,大脑会不禁为其配上与其相符的声音。然而自从索龙看到山治发短信的样子后,他脑中就不由出现了山治的声音。想象的画面是:山治穿着粉色连衣裙,涂着浓艳的口红,胡子拉碴,用手背半遮着嘴巴,拿男人娇哑暧昧的粗嗓子对自己说着:哎呀,你真客气,要是索龙同学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 打开手机的短信箱,发现里面几乎都是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 想到这里,索龙疯了,一脚给后门踹开,举起墩布朝山治抡过去:“我-操你丫死变态!你他妈也太恶心了!” “我他妈招你惹你了!” 两人叽里咕噜滚作一团。 两人互殴的过程中,索龙的手机又收到了短信: “真开心呐,索龙同学竟同意品尝我的料理,而且能这么积极回复我短信,真是太感谢了。哎呀,我太开心了!”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六章(11)大女儿、卡立法的过去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这是一次争夺生死的旅程。师傅带着憔悴的笑容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朝他们稍稍伸了拇指。索龙和卡立法都对师傅说了许多,只有达斯琪因为笨拙,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抱着师傅一个劲地哭。后来或许是悲痛过度了,意识有些模糊,最后乓一头倒在卡立法肩上一动不动了。索龙找来了刚才那个蹦着走的人鱼护士,护士在手术室旁边给她找了张空病床让她小憩一会。索龙和卡立法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坐下来。手术室的门是完全封闭的,白展展地立在地上,跟墙壁一样坚固。没有缝隙,没有门窗。 卡立法两手抱在胸前,右腿搭在左腿上,视线停在那扇厚实的白木门上。大网格的长袜分割着腿上细白的皮肤。索龙两肘戳在膝盖上,表情和卡立法一样略显严峻。两人坐在同一长椅上,之间只有一人的距离。 “哎。” 索龙叫了她一声。索龙还是弓着身子,两手手指交叉起来搭在嘴前。卡立法望着索龙的后脑和肩膀,眼睛里还是湿润润的。 “嗯?” “刚才……一直想问你。你怎么也管师傅叫爸爸?” “啊……这可话长了……”卡立法长叹口气。 “师傅这个手术大概要好久……你说点什么吧。这么干等着,心里都不好受吧。” 索龙望着那扇门上面“手术中”的灯牌。灯牌右侧挂着一只乳白色外壳、黑色指针的挂表。粗粗的指针指在6点过10分的位置。卡立法把眼镜摘下来,揉揉略显红肿的眼睛。想了想索龙说的,觉得也是。等待手术结束,时间越长越是种折磨,这就像超越地狱的过程,或者是那种漫长的逃生类的电脑游戏。当这扇门打开的时候,就是宣布成功和失败的时刻。这一刻大概要比查询高考成绩那刻刺激百倍吧。 卡立法同样看了看门上的挂表:“那……我从头给你讲吧。” “啊。” “虽然在某些时刻,我们的肌肤亲近得不得了,但你应该还不了解我。” 索龙听着有点不高兴,联想到他们赤-果交-欢的场面,又不禁有些面红:“是、是师傅让你亲近我的吧?” “别着急,我慢慢给你讲。”卡立法拿指尖托了托眼镜,“我和师傅的事,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久到加入cp9之前……啊……应该还要久,大概是上高中之前吧。” “你那时就认识师傅了?!” 索龙惊讶道。卡立法没有说话,从黑色挎包里取出瓶木糖醇,往索龙手上倒了三粒,然后指了指他手掌上的糖块,示意他“你吃糖就行,闭上嘴好好听着”。索龙把东西往嘴里一拍,喀拉喀拉嚼起来。 “师傅为人非常善良。据我所了解的,那时的你和古依娜很孝顺,待师傅都格外尊敬。可我那时不一样,我在繁华的大都市里长大,从小就是个不孝女。初中毕业后认识了几个美国留学生,成天不着家和他们鬼混在一起。不是去夜店就是赌场,我们中间有个恶魔果实的能力者,他会透视,能到对手的牌,甚至打牌小妞穿得什么款式的内裤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每次去赌场都能搞到大笔资金痛痛快快地吃喝玩乐。” “他要有这个能力,那岂不连你的内裤都看到了?” “那倒不要紧,那家伙自小对女人就没什么兴趣。” “同性恋?” 卡立法没理他,接着讲道:“我们通常都不怎么去学校,一起住在其中一人的公寓里,成天过着最懒散最幸福的生活。我们一共5个人,3个男孩,2个女孩,成绩当然都是班里最差的,只有家长哭着找上门来的时候,我们其中的某个人才会到学校去看看。但过一阵家长情绪缓和了,就又回到老样子。来这公寓最多的家长就是我父亲了。听好,我说的是我的亲生父亲,不是师傅。” “哦……” “我自幼丧母,父亲一手把我拉大。他总来这里劝我回去好好上学,我不听,有时还骂他。后来父亲来的次数少了,因为家离得远,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大好,心脏做过好几次支架。他来这里劝我学习的时候少了,只是在天冷的时候背床棉被过来,有时来了会帮我洗堆了一个月的脏衣服。他那份苦心在我那会看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做不做我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反正就是他过他的,我活我的。我依然和那些美国学生住一起。每天睡到中午起床,懒懒散散起来拿好钱一起去游乐场或者酒吧,一边玩一边想着接下来要去哪玩。我们对彼此坦诚,友情深厚,活得跟兄弟姐妹一样,有时候甚至超越这种阶层,活得像一个人。我们中间虽然有两个女生,但却开放得很,在公寓里洗澡、上厕所、换衣服向来都不关门,那3个男生也是。(作者q群124580276)我们早早就赤身果-体彼此相视过,也相互模过,当然不是通常人想象的那种模,就像抚模一件光滑瓷器那样,心里怀的都是对没见过的事物的那种好奇感——相互模过,相互亲过,冬天冷的时候,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相互睡过,打破那种青春的悸动和好奇后也觉得没什么。这种生活过了差不多有一年左右吧,我17岁那年,在赌场里碰到个政府官员。那天我们几个正和一伙不良少年斗殴。对方一个男孩说我那伙伴打牌出千,非要收回他输掉的5万贝利。我们当然不肯,结果就打了起来。我们就5个人,他们有6个,后来一个电话又叫来十几个。在那场斗殴中,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个政府官员看到我良好的身体素质后,就问我要不要进政府的培训基地。这是我人生的分界点,我想,就我这学习成绩和生活状态,估计混不到年底就要被学校开除了。不管他是不是骗子,我想着还是姑且跟他去看看,要是提前收培训费的那种我再回来就是了。” “等等等等,你省略的东西太多了。”索龙直起身子,靠在白色椅背上,脊柱咯嘣嘣响了几声,“能被政府的人看上……说明你很能打咯?” “嗯,那场架几乎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对方有17个,我那帮同伴打了对方3个,都是看起来最瘦弱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女的,剩下十四个都被我打了。” “你一打十四?!”索龙眼睛惊奇地瞪起来,“怎么打?赤手空拳?” “我开始绰了把椅子,后来椅子打折了,我就用脚踹。那些人都不怎么禁打,每个人我就给了一脚他们就站不起来了。” “喔——”男生喉咙深处发出一股惊叹。 “转年我进了政府的培训中心。到了那我才发现,那里是个秘密培训杀手的地方。在那里我认识了路奇和卡库,cp9的人就是从那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入了组织我马上接到一个在某城市潜伏的任务。为了博得市长信任,我们在那城市里一待就是6年。其间脑里装的都是任务:自然地融入环境,掩人耳目,和同样潜伏在里面的伙伴相互配合窃取情报。6年间,同家人朋友完全断绝联系。cp9是政府直属的秘密谍报组织,身份地址姓名都是假的,家里根本就联系不到我。然而,当我结束漫长的任务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去世3年了。那时我才感悟到我有多么混蛋。他在世的时候对我那么关爱,可我却从没报答过他……” 她的过去就是这样。她一口气全部讲完了。感觉像一连串的长叹。透过清蓝的镜片,卡立法眼睛有些迷惘。她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全部一气呵成,就好像在讲别人的事一样。她有意调整了“正活着”的模式。好比未来世界的女性机器人,刚买回家时,可以调整它的性格:温柔型、贤惠型、幽默型、笨拙型之类。卡立法现在就转化了模式。从往日至今在索龙面前的装扮看,她还是非常在乎索龙对她的看法的。如果她不把自己转化成在cp9工作时那种内心空漠的杀手状态,那讲述这种历史的时候她一定会哭出来。她最不想让索龙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她也知道,索龙不喜欢软弱的女性。 但是即便这样,索龙依然能看出她心中不断蠕动撕扯的痛感。那回忆好像积在脑中的肉瘤,不容碰触,否则就像这样苦痛难忍,需要转换模式。毕竟离开cp9已经很久了。驾驭这个模式她不再像从前那般谙熟。索龙偷偷观察到,那些时间里,她的嘴角和眉梢都有过细微的抽-搐。 那种痛……我可以明白。你说吧。或许你会隐瞒多余的情绪,可我都明白。我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我可以听到你更多的声音。 “所以你就把对父亲的敬仰和愧疚转到师傅身上了?” “嗯。说实话,当时见到师傅的时候我惊呆了,他们长得非常像,而且气质也很相似。我真觉得是父亲再生了似的。我常常有种错觉,我觉得师傅就是我的父亲,只是因为疾病失忆不认识我了而已。我想这种惊奇的感觉,大概和你第一次见到达斯琪时非常像吧。” “啊……第一次看到她确实吓了一跳。” 索龙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说她和师傅的渊源从高中之前就开始了。在他看来,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在她出生那一刻起就开始了。 “人只要工作后就很容易变胖,而且教师也是容易发胖的职业。为了保持身材,本来我每周要去4次健身俱乐部消耗掉多余的脂肪。不过自从碰到师傅后我就从俱乐部退会了。我开始接近他,让他教我剑道和修身养性。在那种剑道的体验中我感觉很不错,效果比简单的瑜伽和健身操更为显著。渐渐的,我找师傅的次数越来越多,比那会去健身俱乐部还频繁。和他慢慢混熟后,我告诉了他我父亲的事,因为我也不是很年轻了,目的一定要告诉他,不想让他起什么误会。师傅也很高兴自己能在我心中有着如此温馨的印象,他一直待我很好,不会像训练学生那样对我发脾气,真的就像待自己女儿一样。而且他说他并不介意多个女儿,反正之前已经收了一个了。并且这个女孩和自己死去的女儿长得很像,所以他很理解我的感受。在随后的相处中,我也确实把他看做是真正的父亲。他让我有了那种被父爱纳入怀抱的切实感触,这本是我一生再也感受不到的情感。于是我开始试着在他身上做一些从没对父亲做过的事:给他极细心地沏茶;用自己刺绣过的毛巾给他擦汗;时常会做很多寿司带给师傅和他的学生们。从他温驯的目光里我可以看到自己心中的缺口在慢慢愈合。这是我的第一心愿,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了,可在他身上,我却能切身感受到一种补偿。” “那,你接近我也是师傅的旨意咯?”索龙翘起腿来,仰头、两手搭在椅背上。卡立法用两根手指推了推眼镜,镜框泛着细小的反光。 “也不完全是……因为我总听师傅谈起你,听说你无法摆正对女人的看法,这或许是种偏见,面对女人时你往往不能尽全力,或者总被分神……师傅希望你能成为他门下第一个完全剑士。你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学生。你应该清楚这点。” “啊……” “师傅向我讲了你的弱点,但他知道,要想克服这种弱点,没有些必要条件是不可能实现的。那时,我跟师傅打了招呼,我说,我会用自己的身体考验他。师傅当然不赞同。但我没有听他的,因为我觉得没有比这更有效的方法了。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接近你。把你引诱到家里,看你究竟能忍耐到什么程度。不过到最后你都没有推开我,说明你面对女人还是心太软了,如果我是敌人,说不定你早就死在床上了。” 索龙十指交叉攥在一起,低着头不说话。卡立法继续说道:“当然,我引诱你也不单单是为了帮师傅……你要相信,我心里确实挺喜欢你这种类型。”女子模了模男生的脸颊,男生没有羞涩畏缩,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排斥她了。或许也是因为他在沉思什么的关系。他应该能明显感受到女子瘦长手指的细滑抚模。 索龙脑里回映着昨天道场里的事。回忆着达斯琪忿忿的表情和刻骨铭心的话。他整个脑子里都是她的声音、她眉线斜斜蹙下来的严酷犀利的容貌。还有她充满悲愠的眼泪。 昨天在道场的决斗。达斯琪发动她目前掌握的最强的“三千世界”朝索龙砍来。这一次索龙拿出十足的精神力,看准女孩出刀的空当,瞬时打了一记“艳美魔amp;#8231;夜不眠amp;#8231;鬼斩”。这刀鬼斩比普通的鬼斩要快上一倍。索龙用的是刀背,达斯琪捂着月复部倒了下去。 “你输了,记得明天把我的剑拿来。你听好,我那三把刀里,有一把是古依娜留下的。我不能把它交给你。”索龙拿剑尖指着达斯琪,接着又指了指师傅,“往后我会用我的剑道独立门派。古依娜的荣耀由我继承下去。她会活在我的剑里,永远不被遗忘。” “被遗忘……”达斯琪趴跪在草席上,抬起头,一小抹细流的血渍由嘴角滑向下颌。她把下唇咬破了。双目炯炯透亮,里面带着些潮湿。眼神中放射出的坚毅的光足以净化上百头妖魔。索龙被她这副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叫被遗忘……你什么都不知道……师傅……师傅他一直都在想着古依娜,无时无刻都在谴责自己。”含在眼眶的液体涌下来,女孩紧蹙着眉线,“你能想象到每天把自己辱骂到不想再活下去的那种痛苦么!他就因为这样才得了冠心病。早在十几年前就落下病根了,一直就没好转。他每天都放不开这事:每天斥责自己,每天都在吃药,甚至每晚连续在梦里见到古依娜的尸体和沾满血的双手。你什么都不知道,罗罗诺亚.索龙,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一个劲责怪师傅遗忘了古依娜……你懂什么……他就是因为忘不了……”女孩开始抽咽。 看达斯琪这副表情,联系到她平时的性格,他可以察觉到,她决不是说谎。但是,如果真像她说的……自己对师傅那种态度、那种偏见……那自己不就成了大混蛋了么。手里的剑乓啷落在地上。索龙像被抽走力气似的深埋着头。他有些迷失,眼睛盯着草席,瞳仁灰蒙蒙的。他不想承认,但内心一部分确实在斥责他:这一次你真的做错了。 “蠢货……”达斯琪强忍着月复部的疼痛抬起身子,“今天……有些东西该让你知道了……可以吧,师傅……” 女孩转头看了看师傅,师傅别过头去推了把眼镜框。顿了4、5秒钟,达斯琪看师傅没说话,认为是默许了。就算那沉默不是默许,女孩也觉得这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我问你索龙,你觉得古依娜是怎么死的?”达斯琪跪坐在地上说道。索龙迷惘地俯视着她:“古依娜怎么死的用不着你操心吧。” “哼……果然,愚蠢的脑袋怎么说都没用……”女孩清冷地笑了笑,“现在我就把她的事讲给你,我事先告诉你,这些都是没有丝毫掩盖的师傅和古依娜真实的过去。如果你不信,就当听了一个故事吧。” “真无聊……你们自己编故事玩吧。我要去打工了。”索龙的心境已经被打乱了,为了不暴露过多的失衡,男生甩手要走,师傅用那种比刚才索龙那记鬼斩更快的速度唰一下闪移到男生身旁,用力摁住他肩膀:“还是听一听吧,索龙君。就当是我欠你的。” 师傅没有表情,但又看起来像是带着细微的严肃,几乎无法分辨。不过他那股气质中确实透着某种内在的厚重情绪。这种情绪好像在意味着什么,就像金字塔中央被敦厚砖石团团围拢的密室,它散发着古老而永恒的神秘气息。索龙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可以读出空气中的气氛。师傅那副表情,给他一种庄严肃静的沉重感。 达斯琪见他安静下来,便向他讲起十一年前的悲剧。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1)两个小女儿、古依娜之死 ()那天是七夕。 第七章(2)索龙不在时家里出的事 第七章(3)不老实听话就干了你女儿 ()娇细的手指又从裤袋里捏出那条血染的白手帕来,裹在剑锋上,由剑格拭到剑尖。冰@火!中文 俄顷,那白发男子也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像个海螺,在男子手中躁动地摇摆着。这是个最新型的震动型电话虫,这白发男子平时骄奢婬逸,通常喜欢将此海螺塞进女性体内当耍流氓的振动器用,故此海螺上总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电话里出现了一个不粗不细却充满霸王腔调的男人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来?!”那声音喊道。 “啊……老大……没……我们马上就好,”白发男子像被什么巨兽咬着脑袋一样,声音骤然温软下来,“啊啊……我们签契约的时候遇到点小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我不是告诉你,要是那几个耍剑的不乐意就弄死他们么?你拿尸体按个手印就得了,后面的事我会找人去做。” “啊不是,不是……”男子看了看抱着各种部位满地申吟的30几个手下,吞吐说,“我们有几个兄弟受伤了……啊……这有个剑士,对付起来挺棘手的……所以……” “你们伤了几个?” “三……” “几个?” “三……三十二个。” “你他妈再说一遍?!” 白发男子彻底软了:“不是……这里有个剑道高手,手里还有把大快刀,不好对付……” “去你_妈的吧高手!!” 电话另一头传来甲壳破裂的声音,大概是那老大怒不可遏,一脚把电话虫踩碎了。 角落里,师傅咬着苹果走过来,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汉子,问:“是你带着他们滚蛋还是继续打?对了,你们给我把地擦干净再走,你看你们给我弄这一地血,早上我们刚打扫的。” 古依娜抡着剑追着白发左一刀右一刀地劈砍着,白发抓着大胡子的背,左挡一下右挡一下,完全没工夫回应师傅。古依娜身材矮小,“和道一文字”在她手里显得异常不合比例:剑只是标准长度的剑,但在那些人眼中却像一个普通人挥着一把巨人族的剑。 “喂——那个长白头发的!”古依娜有些厌烦了,拿剑指着他,“你有点出息没有?!就知道躲在盾牌后面!” 那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胡子的背早已被汗水浸透,抓在手里油腻腻的,十分不爽,但又没办法。 “少废话小鬼!这叫战术懂么!”白发说道,“你要有出息就把我们的‘钢刺盾’捅破,不过我想你是做不到的,我们这张盾可是拿保险柜的门改造的,电钻都钻不透!” 古依娜咧咧嘴,暗自鄙视他们的造盾技术。女孩躬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剑利落地一转,反握剑柄,左手做辅助,掌心顶在剑首,剑尖向前朝盾牌刺去。从架势看应当是“牛针”,但力道不足,只能称是“半式”。剑尖刺到盾牌中央、鬼鼻子的位置。两种金属触击在一起,发出硬板板的碰撞声。大胡子被顶得往后退了几步。古依娜又一转剑柄,把剑正握,紧跟着又是一记半成品的“牛鬼.勇爪”。刺击点又打在同一位置。这一次剑尖刺进去许多,大胡子觉得不妙,从他这边看,盾牌背面已被她刺得突起一个铁包。大胡子喊道:“大哥,不好!她真的能杵破!” “不可能!这是我亲手偷的保险柜,亲手做的改装!用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被人家杵破过!” 古依娜把剑拔出来,转了一个身又扎了一记“勇爪”,盾牌背面的鼓包顿时又变大了。 “我-操,大哥!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你看,马上就破处了!” 白发人侧过头,由大胡子肩膀上端瞥了眼,发现盾皮上果然有个大包,大包顶部的铁皮已被顶得发青。然而古依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连续打出了第三、第四记“勇爪”。铁皮的蹭撞声木敦敦振在空气里。 “哎,大胡子!快把洞堵好,别让她插进来!”白发人说道。 “堵?我-操……拿什么堵啊?” “拿手堵啊!” “我手也是肉长的啊!”大胡子呲牙喊道。 “那你快告诉她,让她别杵了,我们不行了!” 大胡子流着汗,朝古依娜喊道:“哎!小女侠!别杵了,叔叔们不行了——” 古依娜根本不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抱着某种信念势必要杵烂盾上的洞。 “你看大哥!她不听!越插越快了!”大胡子回头说道。 “你快告诉她,再这么杵,我们的盾会坏掉的!” 因为喊得太急,有几个字有些吐字不清,而眼看剑尖就要刺进来,大胡子也没时间确认,匆忙学舌道:“哎——小女侠!你再这么杵,我们的洞会坏掉的——” 古依娜放了十几个突刺技,刺得满头大汗,但她依然乐此不疲,并为此心生快感,越杵越带劲。“谁管你们!我就杵!就杵!”她兴奋地喊着,因为她觉得自己就要能“斩铁”了,嘴角流转着某种快意,不断加快手里的频率,“我杵死你们!我杵死你们!” 一旁,师傅耷拉着眼皮,一脸腐烂地看着他们:“喂喂……你们要打就打,别带坏我女儿……” 终于,第十七次“勇爪”,盾牌破掉了。银刃破洞而入,刺到大胡子的啤酒肚里。红剌剌的血淌下来,大胡子憋着闷嗓,像正在用力拉屎一样发出痛苦的声音: “大……大哥……她……她插进来了……” 白发看到此人双脚间滴满了鲜血。接着盾牌和大胡子先后倒地。白发人看没有了保护,迅速把腰间的阔刀抽出来,连忙往后做了几次后手翻同女孩拉开距离。其实做后手翻的意义并不大,还不如快速往后跑几步来的实际,但他觉得这样卖弄一下技巧可以显示自己的身手,让女孩明白:好歹自己也是个流氓头头,还是有两下子的。 在白发人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道场的拉门被人踹开了。整张门乓地拍下来。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白发人瞪圆眼睛,嘴张得快要飞上天去: “老……老大——”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戴着粉边墨镜,身上披着类似于簑笠、上面长满粉白羽毛的披衣。另一个是黄短发,穿着淡粉的跨栏背心,面目狰狞,不断用舌头舌忝着上唇。 师傅看到这两人也吓了一跳:“多弗朗明高!?贝拉米?!”师傅见过这两人的通缉令,尤其那个穿羽毛披衣的堂吉诃德.多弗朗明高,都是频繁见报的名字。 “真想不到,这种纸老虎竟是王下七武海的手下……”师傅说道。 多弗朗明高和贝拉米看了看满地流血申吟的手下,又看了看各站道场一端的师傅和古依娜,多弗朗明高侧头和贝拉米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多弗朗明高的嗓音有些耳熟,师傅分辨出,他就是刚刚在电话虫里跟他们对话的人。 白发人赶忙跑过来,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老大!那个小鬼和那个老头都是剑道奇人,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你看,那小鬼手里,那可是二十一工的大快刀——‘和道一文字’啊!” 那两人完全不理他,贝拉米握了握拳头,蹲子,小腿霎时化为两条紧紧压缩的弹簧,接着一纵身,地面被强劲的爆发力踏出两个深坑,身体像子弹一样飞跃过去,轰隆一拳给白发男打出门外。贝拉米站起身,看着刚刚出过拳的那只手的掌心,又握了握拳头,回复老大说:“真是不怎么样,力量只有平时的五成左右,看来探测报告是真的……” 多弗朗明高嘻嘻笑起来,每一道笑纹里都透着股邪气。 “那就拿下这里吧。能把你的力量削减那么多,就说明这下面确实有着相当巨大的矿藏。” “你们胡说什么!”师傅抬高音量,“据我所知,你好像在全世界都有大产业,怎么会大老远跑到东海这么偏僻的穷村子?呵呵,你可不要听风就是雨,这里可没有什么宝矿,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么寒酸的道馆。你带着你的手下快走吧,我女儿避开了他们的要害,他们都还活着。” “哎呀哎呀,你是这里的师傅吧,”多弗朗明高说道,“你可不要小看你这里,据我的探测员勘测,你这下面可是有一大笔比黄金还值钱的矿藏啊!” “比黄金还值钱?” “啊。是海楼石啊——”多弗朗明高展开两手,像迎接盛世一样的姿势,“你这道场下面蕴藏着大量的海楼石哇——” 脑里忽然闪了一星光亮,像两颗火石打蹭而出的光火。通常讲,如果某家地下有这等矿藏,是不会告诉地皮拥有者的,他们只消稍作掩饰,以买房当借口即可得到全部。然而他告诉他真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如果师傅不肯低价转让给他,那么作为王下七武海的多弗朗明高就要出手了。 师傅把地上的剑拾起来,托了把眼镜,一脸严峻好像在思忖什么。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8)血色少女、小学和中学的达斯琪 ()达斯琪自小就是个粗心但很懂事的孩子。父亲是个正义感极强的海军剑士,在海军总部任海上突击队上校司令官。母亲是个漂亮能干的银行职员,人虽步入中年,却有着异常富有魅力的容貌,甚至在一家出名时尚杂志兼职封面模特。达斯琪的剑道和那身纯澈的正义感都是父亲传授给她的,母亲那边,她只继承了一半的漂亮容貌和总发呆的小毛病。 那女孩虽然在生活上有些糊涂,但在剑道方面却很有造诣。她从小就很听父母的话,并且对剑道本身也格外感兴趣,尤其对于刀具和剑技的痴迷,已经超越了身为海军剑士的父亲。那把“时雨”是家里祖传下来的名刀,年幼的达斯琪总求着父亲要舞动真正的剑,而不是成天耍那种充满孩子气的木刀。父亲给她的承诺是:等你的剑道足以维护正义的时候再来取这把“时雨”吧。达斯琪很不甘,她很生气父亲竟不认同她的实力。明明每天都在很认真和父亲勤奋练习,明明已经成了小学剑道部年纪最小的主力,就连高年级的大将都不敢正门同其对决。 在达斯琪10岁那年,因一伙海贼的暴乱,父亲被总部招走了。那个海贼团是最近才活跃起来的。团内人员多是由以下几类人组成:1、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2、想结婚却买不起房,来下海捞钱的男青年;3、月薪丰厚、压力沉重、平时加班至晚上11点、周六日全天加班、完全失去个人生活的、生活内容重复率过高、想冲破都市牢笼的年轻白领;4、因经济危机被公司裁员的失业者;5、因物价上涨,养不起家的黑车司机、电脑销售员、小门店老板等社会低层人士。这海贼团人员众多,行踪缥缈。最恐怖一点是海贼人员补充异常迅速,一个招收单散布下去,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志愿者加入其中。收揽新人可谓毫不费力,因为海贼团的名声已经传播来了,有足够的可信度。故此海贼的招收人员只消在告示上注明“赚大钱”“报复社会”“理想新生活”等关键词汇,各地人士便会蜂拥而来。这场仗战线拉得很长,规模浩荡。战役一打就是一年,一年后那伙海贼的老巢终于被彻底捣毁,为了掩护团队,身负重伤的父亲身上绑着30公斤炸药将海贼藏身的一座小山夷为平地,小山内126名海贼在一瞬间和父亲一同化为了灰烬。 达斯琪刚过11岁生日没多久,父亲的噩耗传来。父亲被海军授予最高荣誉的英雄奖章,与奖章一同寄回到母女身旁的还有那把大快刀“时雨”。父亲的死,达斯琪完全不能接受。因为海贼的自私自利、胡作非为,生生夺走了别人的家庭,夺走了从小朝夕相处的至亲。这次的事使达斯琪的正义感变得更为极端了,父亲死后,她为了尽早得到“足以维护正义的剑技”,每一天都像个男孩一样仅穿个脏背心在烈日中一招一式地练习着。在山脚下那块空无一人的空旷草地上,她所出的每一剑都依然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感觉父亲好像还同平时一样纠正着她的姿势和步法。这种带着某种精神幻影的日子过得久了,心里就会发生变化,到最后,每次达斯琪一拿起剑,便想起父亲的死,内心深处便会扬起一腔热血沸腾的正义和仇恨。她之所以变得极端,就是因为这股仇恨。这仇恨深深影响了她的价值观,即便平时见到一些小偷小模的事也会让她深恶痛绝。 之后又过了一年。达斯琪小学毕业前又出了一件大事,这件事使达斯琪的思想和价值观彻底定型,她放弃了童年应有的活分,一心想把自己变得更强。 那一天是个周五,达斯琪和母亲照例在暮色黄昏时到一家固定的小超市买度周末所用的食物和生活用品。那几天正赶上政府在市中心召开重要的国际交流会,7个国家的首脑人物全部聚集于此。市内搞得又是交通管控又是卫兵站岗,森严得不得了。而相对,达斯琪家所在的郊区就显得平淡许多。也许正是看准这种时候,心里拥有犯罪**的人打算趁机捞一笔。达斯琪和她的母亲在那家超市购物时,有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打劫。超市的收款机、顾客所身携的钱包、手机、首饰无一幸免。看着那两名匪徒,达斯琪的眉梢一直蹙得很死,眉心深处好像锁着头黑兽一般。 两名劫匪把财物均收到一个背包里准备逃走,路过12岁的达斯琪面前时,女孩体内的黑兽爆发了,她绰起货架上一把长尖雨伞朝其中一个蒙面人刺去。蒙面人被刺中腰部,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反射性地掏出匕首来朝女孩挥舞。达斯琪运用谙熟的剑道技巧连出三“刀”把那人匕首打掉,并将其整个人都掀翻在货架上。见此形式,为达斯琪担忧的母亲立刻朝店内大喊道:大家一起上啊,一块制服他们!话音刚落,另外一个歹徒即刻横踢一脚,把达斯琪踹出4、5米远。女孩爬起身,炯炯愤慨的眼神依然犀利,调整好呼吸,拿起伞又朝其攻过去。从架势上看,那家伙很可能是跆拳道高段。女孩还没出几招便被那男人踢飞出去。伞被踢弯了,达斯琪随手又拿一把攻过去。但又被踢飞了。达斯琪被打倒一次,就眼神凶恶地站起来一次。不断变化着打法,不断加快挥“剑”速率,但那人比她强太多了。力量、体力、速度、技巧、平衡感、战斗气质,无一不在她之上。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击败他,甚至连他衣角都碰不到。“这是为什么……明明那么努力修炼过……因为我是女人么……”内心产生绝望的达斯琪体力很快被耗尽了,衣服变得破破烂烂,脸上有红肿,身体上挫伤无数。敌人的强悍让她感到自己一无是处,她已经绞尽脑汁拼尽全力了。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败的对手。在达斯琪拼力对抗的时间里,店内的顾客和店员没有一人起身反抗,全都事不关己一样瑟缩在一旁。那大块头拾起同伙刚刚掉下的匕首,朝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达斯琪靠过去。母亲惊怕极了,拼命鼓动大家,尤其店内几个男大学生和店员,动员他们一起上前制服匪徒。但无论母亲怎样求助,那些店员和顾客都如植物般始终一丝不动。歹徒揪着达斯琪的头发,将匕首架在女孩脖子上打算割其喉咙,母亲赶忙冲过去抱住歹徒的腿哭喊着哀求他,说是孩子小不懂事,请放她一条生路。达斯琪破坏了歹徒的计划,女儿想逞英雄,现在打不过母亲又过来求饶,真是恬不知耻的一家。母亲用力拉扯着歹徒的腿,怕他伤害达斯琪想把他尽量拉远一些。恼羞成怒的歹徒暴力地一甩手,刀子在空中划了一道血线,母亲痛苦地摔在地上。地板上浓浓一滩血水。母亲从左耳到鼻尖,左脸部被横向划了一道深长的刀口。面部的皮肤翻绽开来,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红里透白的颧骨。刚刚被打倒的歹徒听到远方有警笛声,便一瘸一拐拍了把大块头,要他赶紧撤离。大块头寒漠地望了那歹徒一眼,觉得他腰部受伤会拖累自己,便一脚给其踹一旁,独自带着赃款逃跑了。 母亲被送上救护车。达斯琪声嘶力竭的痛哭声久久地滞留在遍地血渍的超市里。女孩在离开超市时,一男店员把她拦住,因为她刚刚打坏了店内几把雨伞,那店员要她出钱赔偿。由于雨具的货架是由他负责,若抓不到责任人,这笔钱就要由他个人承担。这店员一月一千贝利薪水,他刚结婚没多久,需要拿钱养家、交房租。所以他也并非是无人性或不明事理,而是实在扣不起这两百贝利的钱。达斯琪擦擦眼眶,把自己动物图案的钱包丢在柜台上便走掉了。 达斯琪做的事是为了维护正义,结果却让原本美丽贤惠的母亲背负了如此沉重的伤害。经过医院治疗,母亲没有生命危险,却在脸上留下了永远丑陋的疤迹。为此母亲的工作没有了,银行和杂志社先后同其解约。达斯琪浑身被贯穿着悲痛与自责,母亲虽口口声声说没关系、不在乎,但夜深人静时,卧室的小屋里却时常传来母亲掩声埋息的哭声。这件事比父亲去世还要痛苦。达斯琪每天都在做恶梦,每天都梦到自己在对战那个跆拳道歹徒,她拼命朝他挥剑,朝他突刺,但每次都被打得一败涂地。那一段时间她不敢入睡,大脑就像遭了诅咒一般,每天一睡沉马上就进入那个场景,那个暮色中的超市。她无数次痛哭着从梦中醒来。无数次拼命地责骂自己。平时的生活中,母亲把左边的头发留得很长,盖住了刀疤。那道刀疤很长,从耳根一直到鼻翼。每当母亲的头发被拂起、每当达斯琪看到母亲脸上的疤迹时,她都会难过地哭出声音。她知道,她所做的事、父亲曾教导过她的正义,是绝对正确的。这一切都只怪自己。怪自己太弱小了,什么都做不到。以她现在的实力,还承载不了那份正义。那份正义是父亲交给自己必须要继承下去的使命。父亲的理念,父亲的生命会继续在自己的**中延续。 我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承载那份正义。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9)做我的女儿吧 ()“真是相似啊……”师傅往眼镜上呵口气,拿眼镜布咯吱咯吱地擦拭着,“你们……我们……都很像呀。冰@火!中文” “您在说什么……”刚刚讲述完过去的达斯琪瞳眸中渗着月光色的泪渍。 “为了继承父亲的正义,要成为最强么……” “是。初中时就在父亲墓前发过誓了。我要成为足以能承载正义分量的剑士。”女孩用细微的若有所思的明亮目光望着师傅,“我把那把‘时雨’立在父亲的照片前。怀着某种信念,参加了少年警官的培训,在那里接受海军更正统的训练。三年中我如愿以偿地没少受折磨,身体变得更硬朗了,技艺也有了大幅度提高,但我知道,非常明白,光是用这种普通的技巧,是远远不够的。后来我听说世界第一剑豪在这里做教练,便报考了尾田学园,但是……” 两人谈话的这时间里,卡立法倒掉了茶壶碎片,到道场角落的橱柜又取了新的茶具,端端正正坐在两人身旁为他们沏茶倒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傅慈祥地笑了笑,说道,“我想你是看中鹰眼的名气才来这里的吧。可谁想到鹰眼只是‘教学’,却不收徒。” “啊……是啊……”因为眼睛有些湿润,女孩又取下红框眼镜,拿手背轻轻拭了眼角。师傅捧起茶杯,徐徐啜了一口,开口道:“那……古依娜,你愿不愿意跟我修炼,我把剑技传授给你。” “嗯?古依……什么?” “啊不不不……口误口误,你叫达斯琪是吧。”师傅微笑着摆摆手,重新解释道,“那……达斯琪,你愿不愿意……” “愿意——”几乎是尖叫出来的,有些红肿的眼睛扩张开来,好像刚刚抛光的银饰一般闪着清朗的光泽。女孩张开手臂把手里的眼镜随手一丢,飞跳起来朝师傅扑抱过去,半带着哭腔喊着,“教我剑道吧师傅——” 这是达斯琪的入师。入师后的日子里,师傅利用每天的放学时间,加班加点教达斯琪流派招式。达斯琪生性中有一种天赋和笨拙互混的特质。一开始的练习进行得相当不顺利,她总犯一些很低级错误,比如做冲刺斩击时会摔跤;眼镜打月兑落会无差别乱砍,有好几次把作为裁判的师傅当做对手砍,或者干脆把隔壁场地的男生抡出几十米远;还有几次是因为急于发动招式而扭伤了脚踝。 达斯琪每次都跟男生一起训练,她很少能打赢那些剑道部的主力选手,搞得自信很严重下降,也没少受他们嘲笑。达斯琪一度有些迷失自我,认为自己没有天赋,是个愚笨的大傻瓜。她每次一想到无法继承父亲的遗志、想到母亲脸颊疤迹就会难过得受不了。她调理、发泄精神的方式,就是跑到楼顶或者小花园之类没人的地方跪在地上嘶声痛哭。哭过后,又开始像疯子一样对着天空喊叫:“我会更强的。爸爸。请你仔细看着我。仔细看着我……” 这种强烈高调的发泄方式当然瞒不过师傅。每个成功者,在成功前总会进入一种心理怪圈,这怪圈像个迷宫,使人长期在里面怅惘、迷失、停滞不前。师傅理解她的感受,经常劝导她,给她找捷径尽快超越自我、冲破心理障碍。每天加班3小时陪她修炼,练得气喘吁吁时,常常买来冰砖和冰激凌蛋筒慰劳达斯琪和常常一起陪在那里的卡立法。如果太晚,也会买便当来和女孩一起进餐。道场高窗里透来的金醇浓厚的夕阳和呜嘤呜嘤的蝉噪陪他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黄昏,草席上令人熟悉的三个斜长的影子还有冰甜的香草冰激凌成了那段日子最为感怀的事物。 半个月后,走出阴霾的达斯琪第一次打出了流派的“鬼斩”和“鹰波”。之后又过了一周,女孩领悟了泣鬼神的“狮子挽歌”。心里的氤氲迷雾逐渐散开了。达斯琪好像打开了某种阀门,两条轨道终于衔接到一起,很多技巧都学得很快。她可以感受到体内浓_热的徐徐流转的灵感和天赋,可以感受到蕴藏深心的“正义的资质”犹如即将吹破的气球一般在蠢蠢欲动。女孩的注意力慢慢从自我怀疑的深渊走到正常的平衡区域。直到她的情绪和修炼步伐稳定了,一切都平稳不再惶急的时候,在这时候,迟钝的女孩才开始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毕竟师傅也是按正常工时拿工资,单独给自己补课学校也不会发额外的奖金。况且他身体也不好,时常要吃药。这到底为什么啊。那样的慈祥态度;为自己认真地训练;还给自己买零食吃,若单单看中自己的志气,也决不至于如此付出吧。 带着如此好奇,女孩向师傅询问了此事。师傅觉得关系已经如此熟络,加上女孩也向他讲了自己的家事,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便向她讲起十一年前的悲剧:他如何杀死自己的女儿;索龙和古依娜的事;包括她的相貌还有个性。讲完后,达斯琪又哭了,就像当时她讲述父亲的辞世和母亲被毁容的事。她对他有着强烈的共鸣。或许当师傅看着月兑-下眼镜的达斯琪时,也如同自己朝着天空的父亲大声哭喊一般灵魂内核喷发着悠远醇厚的悲痛。 他们心怀着同样的共鸣和相似的悲伤。借由这股有些酸楚有些抽噎的气氛。师傅双手扶着达斯琪肩膀,朝她说了心里真正想说的话: “达斯琪,做我的女儿吧。” “嗯。” 这是她无法拒绝的归宿。这样的师傅。他会成为她寄存父亲灵魂的师傅。 你是我师傅。也是我的父亲。 你不是古依娜。但你是我的女儿。 真相似啊。达斯琪。你们,我们,都很相似。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10)我是女同性恋 我喜欢你 ()“glbar”的背景乐变得躁动起来。dj放了一首混音混得不成样子的bonjovi《it-slife》。算是在给“放学后茶会”热场。罗宾被越发蒸腾的气氛吵醒了。视界里醉蒙蒙的,好像失去身体般飘游在满布霓虹灯的深夜长街上。微微抬起头来,舞台上没有人,但架子鼓、电子琴和麦克风都已摆放妥当。看来那四个女生已经到场了。大概在后台打扮。 无意间瞄到肩上的衣服,不知是谁披到自己身上的,上面沾着清淡自然的香气。那是件长袖外套,上面有漂亮的束腰流线。不知为什么,罗宾脑中首先出现的是昨天在大雨中给自己披上外衣的绿头君,随后,便是朝灵魂入口汹涌而来的树叶潮湿的雨腥气。 “你醒了……” 声音清淡地振在空气里。离她很近很近。她甚至可以闻到对方嘴巴上柔腻唇膏的甜味。罗宾向右侧转过头去: “佐和子,你吓我一跳,怎么忽然就出现了……” “我都坐你旁边好半天了。” 罗宾惊魂未定,喟然长叹道:“这校服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是captain的。” “叫律?” “嗯,田井中律,那个鼓手。你可以管她叫律子,大家都这么叫,没关系。” 佐和子今天穿了白色的连帽连衣裙,腰际系着粗大的黑色皮带。脸上好像永远那样白润有光泽。总挂着一副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似的笑容。 “你昨晚好像没来?”佐和子问道。 “昨天……心情糟到底……”罗宾朝她眯眼笑笑,眼里还有些未睡醒的泪渍,“感觉装笑都装不出来,我想还是算了,就藏到家里养伤去了。” “还是那些传单的事?还是因为……那些混账在你课本上画侮辱性涂鸦的事?” “涂鸦的事你都知道?”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有意去打听你的丑事……” “我知道……这种事通常传得很快。” “啊……涂鸦的事也是今早才传出来的,听说你的桌子上都被画上了。学校正在查这事。” “哎。”罗宾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睡糊涂了,赶忙招呼环形吧台里的布鲁诺给佐和子调了一杯“蓝色夏威夷(bluewawaii)”。 “不过涂鸦的事,我昨天就知道了。是娜美告诉我的。” “娜美?”罗宾视线移向手旁的酒杯,想了想,“我记得娜美不知道啊,我也没告诉她。” “你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埋心里。”佐和子啜了口带柠檬片和小花伞的鸡尾酒,“娜美偷偷翻过你的东西,或许这不该告诉你。但你究竟要难过到什么程度才肯说呢?娜美也很生气。她气你连这种事都不和她商量。她都不知道该怎样让你开心。昨天我在楼道里碰到她,她管我借裙子。她的裙子不知为什么都湿透了。我把她带到办公室,一起聊了很多你的事。她知道我和你刚刚成为好朋友。我也知道,你和她也是无微不至的朋友。所以就在一起讨论如何让你幸福。人多力量大,有痛苦就把它摆在面上好好面对它,我们都是你很好的朋友不是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们一人分一块也足够把它连根吞掉。而且娜美还刻意嘱咐我,让我对你尽量关爱一些,让你感受到珍贵的爱。” 佐和子蹙着细细的眉梢,说这些话的时间里,罗宾自斟自饮连喝了两大杯伏特加。脸上泛着粉淡的透明色,就好像刚刚拿清水浸过的卵石。听过这些话,她既感动又悔恨。牙齿紧咬起来。 “无微不至的朋友……彼此关怀的好伙伴……我们已经不是了。昨天……出了些事。” 舞台上耀眼的镁光灯顿然亮起来,像从天泼下来的一坛坛浓厚的白银水。台下的观众像接到命令似的同一时间沸腾起来。酒吧里瞬间充满年轻女士们高分贝的尖叫声。她们叫喊着她们的名字,“澪”的呼声依然很高。四个女生在舞台下面的地下更衣室装扮好,直接乘升降机弹到舞台上。澪和唯的歌声充斥在浮躁的音符里,全场观众即刻被两种液态的女声深邃地淹没起来。酒吧里很快进入另一种时空。罗宾在离舞台最近的足以看清唯小裤裤上的小动物的位置,独自在这里画了一个空间,把自己和佐和子深深关在里面。罗宾喝光两杯兑伏特加的威士忌,开始向佐和子娓娓讲述起昨天她和山治、娜美之间的事。 “到头来……我连个伙伴都留不住……我真不想相信命运这种东西,但身边的苦痛长时间不能散去,又很难让人反驳什么。有时我感觉自己空有一堆钱财,空有一群所爱,但到头来却一无所有。所有的女孩都是我一厢情愿喜欢她们,或许她们对我毫无感觉,也许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而内心却深深记恨着我。不过我那个也很难称作喜爱,我想在我高-潮过后,有很大一部分人我连理都不想理。她们顶多是我的荷尔蒙的玩物。” 佐和子杯里的鸡尾酒喝光了,管布鲁诺要了个空杯子,拿罗宾的高度伏特加蓄了满满一杯,接着一口气饮下三分之一。辛辣的酒气从内腔深处吐出来。 “你听着罗宾,”佐和子的眼神有些变了,带着某种坏女人的犀利,阴蒙蒙笑了笑说道,“你有什么过去我并不在乎,她们四个也不会在乎,关键是,感受到彼此的爱和善良。” 这副“坏女人”的表情和眼神似曾相识。上次和佐和子在这里相见时她就是这种表情。她对陌生的带着些许防备的自己完全敞开心怀,内心没有半点警戒心,而且很畅快很随和地跟她讲了她的过去,分享了她的高中回忆——那个上课时和她一起下五子棋的淘气男生;在上课时趴在报纸上边睡觉边流口水,最后醒来额头上印着“二手货”的嗜睡女生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包括最后她给她讲的——因为不好意思,用第三人称讲述的自己的过去——自己是如何变成同性恋的血泪史。一般来说,对一个平日里在学校只是点头之交的师生关系的人,不会谈如此**如此深入的问题吧。这个佐和子确实不大寻常。这种信任无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佐和子……” “嗯?” “你对我真好。” “哈哈——这有什么,对朋友都是理所当然的嘛——”佐和子的口吻变得粗犷起来,那杯伏特加让她神经兴奋,“哎呀——你太敏感了,有时你想得太多,这么活着会很累的。来嘛,一起喝酒。” 佐和子拿起酒杯,碰了下罗宾手里的杯子。接着又大饮一口。 “不是,我是觉得,你待我有些好过头了……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爱你啊。” “爱?” “你忘了么?我是同性恋呀。就是喜欢你的意思。” 罗宾有些不好意思,视线下意识转向一旁。她另一侧的vip专席,有个梳马尾身着蓝白色公主裙的女孩正骑在一个满身闪亮银饰、白领打扮的年轻女子身上激烈地舌吻。她们吻得相当夸张,且旁若无人。白领女子把手伸进马尾女孩的衣裙里用力抓模着。女孩一侧的肩带落下来,一颗白而饱满的乳_房几乎完整地在外面。 “我……” “哎呀,别说了,喝酒!”佐和子又畅饮一口,这一次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干,然后“乓”一下放下酒杯,转过身子,两手抓住罗宾肩膀,把嘴唇闪电似凑过去。 吻到了。又是那股甜腻腻的酒桶香。滑滑软软的舌头。她口里的酒全部吐到罗宾嘴里。佐和子说的“喝酒”就是这个意思。她充分表达了“爱”的含义。无需再质疑什么。 被人主动地吻过来。她有种恋爱的感觉。好像心脏被娇小的舌尖撩拨着一般。她正饱尝着一种关爱,在眼泪结冰的雪漠里。浓烈的伏特加带着她的气味厚墩墩垂在胃袋里,接着又很快漫溢胸腔扎系到脏器的各个角落。这种暖融融的感觉有些熟悉。她想起昨天,在黑暗的大雨里索龙为她披上外衣的一瞬。感受到那支棒糖滑入口腔的清新纯芳。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 第七章(11)不穿内裤的夜晚,黏腻的女帝心 ()今晚天气要比前几天舒适。不是很闷,但湿度很大。缺少月光照射的都市,山治蹬着一辆深黄色带变速器的自行车来到海淀桥的小区。他有时会到这里叫娜美下一来一起吃烧烤。1号楼顶层靠马路一侧的窗子。视线很习惯地瞄向那里。窗子黑蒙蒙的,好像有浓黑细长的丝雾在窗边游走。白底带橘子花纹的窗帘紧紧闭合着。若不是平时见过,根本不清楚窗帘的图案。 他没去过娜美家。但他能够想象到里面的情景。那一定淑静极了。安静的床,上面躺着她平时总提起的小学生一样高的毛绒北极熊;枕头上大概有兔子抱着胡萝卜图案的枕巾。整齐的写字台,上面有敞开的看了一半的小说;浴室兼洗手间的地板上有落拓薇薇随手丢上去的白袜子和内衣裤。这一切清晰极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灵体飘浮到视线停留的那个窗口,趴在玻璃上一览无遗地向内张望。娜美和薇薇究竟在哪里啊…… 也许她们去夜场的游乐园了吧。也许她们到某个深巷的无名小店一起去喝酒了吧。也许她们累了,正在睡觉吧。他有许多这样的猜想。山治在楼下踯躅了好久,最后还是上楼了。万一猜想灵验了呢。上楼一一踩亮每一层的声控灯。来到六层,按了左手边娜美家的门铃。“叮咚叮咚”门铃发出可爱的声音。这声音像时间的秒针摔砸在空气中的一块瓦片,瓦片破碎了,在楼道深处中泛出深邃模糊的回音。时间“咔嚓咔嚓”地行走着。一秒穿插着一秒。每一秒都好像是一个人,他们相互对话着。每从身旁走过一个“一秒”,就好像对门外的山治说“又一个一秒钟啦。没戏啦。”没戏啦。没戏啦。左手食指又按了一次门铃。感觉这次的铃声传到了屋内更深的地方,他可以想象到声音穿透墙壁,穿透木质房门的样子。但里面却丝毫没有动静。连窸窸窣窣穿拖鞋的声音都没有。 这一层的声控灯熄灭了。包围在自己身旁的空间暗淡下来。 尾田大道有稀稀落落饭后遛狗散步的人。大道两旁有比树木更高的白晃晃的路灯。灯柱子细长细长的,像凸出丛林的长颈鹿。路灯的白光从树冠穿透下来,白润润的光柱体犹如被刻刀削过一般菱角分明地林立在大道上。即便在夜晚,这里依然呈现“阳光雨林”的独特景致。路灯四周飞旋着飞蛾和叫不上名的甲壳虫,飞虫不断撞击着灯罩,投射到树冠下的光柱有些断断续续。“雨林”中有健身慢跑的中年人。也有饭后为了消耗脂肪出来打羽毛球的年轻教师。 奇蒙妮和可可罗婆婆在小卖铺门前踢着毽子。 大道两旁的草地都很干净。四周有清幽幽的虫鸣,还有没完没了的蝉叫声。 排长队的送餐员,拎着二十人份的高级套餐涌进教师楼里。毫无疑问这些餐盒又是送去8层汉库克房间的。 路飞在客厅胡吃海塞,汉库克则依然像上次一样一面谛听着外面路飞的一举一动一面在浴池里撩水擦着身子。洗过澡,汉库克依然穿好那件白蕾丝的吊带睡裙,带着香喷喷的蒸汽从浴室走出来。 “你不吃么?汉库克。” 路飞吃得满嘴油乎乎的。虽然来这里路飞百般不乐意,但吃饭总是让他高兴的。在乌索普家寄住时,常常会吃空人家的冰箱,到最后总闹得不大好意思。不过汉库克每次都会给他叫上吃到撑的丰盛料理,出手相当阔绰,这也是路飞到她这里唯一的乐趣。 路飞挺着大肚子,刻意留了一份,放到她的红木椅上。女子瞥了一眼,目光里流露着一股细绵绵的哀愁。仿佛母亲看着断了一条腿的女儿那般。 “你赶紧吃吧,吃好我教你英语。” “啊……又是英语……烦不烦呐……” 此刻女子的表情更难过了。靠坐到木椅上,一声不响地吃起便当来。 火红的石柱上挂着火红的灯。四面的镜子照射出各个角度的路飞。酒足饭饱后,汉库克抓着路飞胳膊,给他带到客厅角落的写字台前。深红色的仿古的写字台,仿古的木椅,桌上仿古的笔筒。路飞一边做着汉库克给他留下的试卷,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他四周什么都是仿古的,他感觉自己都快成了正在作诗的古人。桌上的台灯烤出一大片昏黄。这盏带着白色梅花灯罩的精简台灯确实可以给他留下古老的回忆。好像把几千年前,某个雨后的古老黄昏粘腻腻地搅拌在大脑里。 路飞做卷子的时候,汉库克就坐在房间另一头的长椅上远远看着他。她光着脚,抱膝,下巴埋在膝盖里一个劲盯着路飞看。路飞写好一张卷子后就举手叫老师,路飞叫她之前,她会察言观色,看路飞有要叫她的预兆,便猛然扭过头,把视线转到旁边打开的电视那边,仿佛她一直都在关注电视剧一样。走到路飞身旁,她首先会看手腕内侧的手表,抱怨路飞写得太慢,然后一边给路飞阅卷一边给他讲哪道题不对,什么情况应该注意时态,什么情况应该用虚拟语气。细心给他讲完,便吩咐他做第二张卷子,接着缓缓坐回尽头的木椅。回去后,她会看一会电视,同时不断拿余光往路飞这边扫,确认路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卷子上后,便又恢复如初——抱起双膝,面颊泛着温柔的桃红一秒一秒注视路飞。偶尔会往路飞桌上放上一杯加冰可乐。路飞喝光后,她便起身从冰箱里取出瓶子再为其蓄满。 如此往复。路飞心里异常厌烦这种枯燥做卷子的生活。汉库克对路飞的这种烦躁也心知肚明。但她创造力不够,感情方面又毫无胆量,她实在想不出其它可以接近男生的方法——那种自然的不被男生怀疑的接近他的方法。路飞是那种不懂爱情的木讷脑袋。汉库克是深爱着路飞痴情女子,成天想着该如何表达对他的爱,但这份爱又不敢表达得太明显,不敢让他知道,因为女子怕路飞知道后会拒绝自己。于是这就形成了矛盾。 她表达关怀的方法非常不尽如人意。这点她也知道。当路飞快要写完卷子时,或者桌上的可乐快要喝光时,她就像怀里揣着一只快要爆炸的小鹿一样惴惴不安起来。心里剧烈地发痒,胃里哆哆嗦嗦的,感觉像即将离弦的箭,要嗖一下喷射出什么似的。她心里有股难以按耐的兴奋感。但这个兴奋感只是一瞬间,因为就算靠过去给他讲题了、给他倒饮料了,也只是单纯的身体的靠近,对方不过把她当长辈、当教师看,何况讲题时他还会表露出一丝反感,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值得期盼。于是每次一这么想,心里那股兴奋马上像淤泥一样塌陷下去,心里会不断重复“去了又怎样呢?反正还会是老样子。他怎么会喜欢我这种人呢?” 渐渐地,心就变得绝望了。 她远远看着他,心里交错着那种期盼又绝望的心情。每当事情进展到就要走到路飞身边的时候,负面思想马上会扯住她,泯灭所有的幻想,让她绝望。让她蜷缩在另一个角落的另一片昏黄里——期盼;绝望;期盼;绝望。反复交错着。想同他交往,却不敢迈前一步,因为害怕被拒绝。巨大的矛盾在心里转动着,像转动过快的快要烧焦的引擎。她觉得,和路飞待时间长了,关系肯定会有所改善。但从现状看来,一切一如既往。 你近在咫尺。明明离我那么近……明明没有任何人打扰…… 她抱着膝盖又哭了。把脸完全埋在手臂里。金润润的蛇形耳环在面旁一晃一晃。 “老师,我写完了。” 一小时后,路飞做完了第二张卷子。但叫了她三遍,女子却始终埋着头。路飞有些不知所措,拈着卷子朝老师一步步凑过去。从这头到那头,足足走了20多米。 走近后,身边的空气忽然变得清朗起来。女子并着膝盖,支在椅面上的两脚有些微微分开。她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她没有穿内裤。路飞看到的时候,有些吓一跳。她这么抱膝坐着,私密处一览无遗。不过路飞倒不在意这个,问了一句:“汉库克老师,我写完了。” 女子的肩膀轻轻抽-搐着。几乎同昨天一样。路飞可以透过空气的变化感受出来。那是一股渗透到心房深处、深深扎系到心脏内核的生命般的气味。 成熟悲伤的味道。 清澈的女人,清澈的眼泪的味道。 渗透在盛夏薰衣草中的新鲜的恋爱的味道。 路飞蹲子,从汉库克腿间的缝隙观望她的脸。 “你怎么又哭了……” 房间中部,古老的座钟指在九点过五分的位置。汉库克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一颗颗打到椅面上,润湿了红木花纹。路飞一开口,她反而稍稍哭出了声音。她明显在抑制哭咽,但喉咙中依然发出疼痛的颤音。他仿佛能看到她胸口那颗饱满的翡翠色果实一样的水灵灵的灵魂。灵魂泛着燃烧一样的光芒,翠莹莹的,透过外壳,可以看到里面下着大雨的花园。 “你别这样啊汉库克,有什么烦恼你告诉我,你别这样……” 什么烦恼?他在问我有什么烦恼。或许这是表白心情的最好机会。很自然就能说出口,让他知道。或者也有最简单的方法,什么都不说也可以,就这么趁着这股劲,直接抱过去。 但是……不行吧。我是个做过奴隶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肮脏之物玷污过的女人。他怎么会接受我这种人呢。我没办法尝试。那是一种冒险。眼前这个男人是我最大的向往。如果被拒绝。我会死的。 和上次一样,路飞半张着口站在她身旁,什么都说不出来。石柱上古老的暖光在镜面里穿梭着。镜面里映透着无数个世界,无数个汉库克与路飞。但无论哪个世界…… 一切毫无改变。 作者q群:124580276 关于群的小贴士:这是一个文学群单身群海贼群小说群同人群闷烧女孩纸的群动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阳光大男孩的群无奇不有的群一个真实的群。 所有群员照片皆在群空间相册内。如想交往,请在群内公开交流。 来者请注明:来自小说阅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在百度搜索,“馨绫新-浪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