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鳯主沉浮深宫醉》 第一章 〖瓜尔佳氏--珞玺 本文为满清十二帝中康熙后雍正前的一段架空历史。因为雍正康熙都很忙。亲妈我本着救苦救难的原则,解救了他们。所以此次主人公为明熙帝—爱新觉罗钰肆。因此人物背景还是清朝。所有沿袭清朝。喜欢的宝贝们加粉。 晨熙,阳光透过屋头,穿过密竹林照进姑娘们的闺阁。院子里的姑娘,除了小姐便是婢子。而婢子却只能起早晚睡,这样的阳光对于她们来说却是又一日的不幸。 外面的不速之客似乎吵醒了竹苑阁中的小姐,只见其素手微抬,遮住眼睛。轻唤到:“宛瑶”。一生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响起,委婉动听,若不是那窗外枝头还有些空乏,到让人觉得春天到了。婢子匆忙赶至,放下手中的盆子,走至床边,微微俯身:“小姐,您醒啦。老爷已经在院子里坐了许久了。老爷见小姐睡着,倒是没忍心叫醒您呢。” 女子,坐直身子,懒懒的伸了一下腰。一袭素白的里衣,乌黑柔软的秀发半披在香肩上,形成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微风拂过,长发犹如舞蝶般飞舞起来,亦真亦幻。一双清澈的星辰灿眸透着一丝的淡然,令人心醉。俏皮的嘴角洋溢着优雅的气质,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未着粉黛的小脸,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听闻婢子回话。满意点头:“我知道了。你快些为我梳洗打扮吧,阿玛若是等急了。想必额娘那里你也讨不到好去。” 宛瑶听闻此话,加起速度为自家小姐打扮。镜子前一张未经装饰却清秀月兑俗的小姐,倒是京都便无几人可敌,小姐十三岁的年纪,长得便如此动人,连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多望几次。如若长大一些,怕是定要迷倒万千。想到这普天之下,凡满军旗女子都难逃进宫一事,宛瑶不禁替小姐担忧起来。这后宫是不吐骨头的地方,虽说小姐现下还小,但过不了两年,这进宫便是准事,如若小姐入宫真替小姐担心。虽说小姐,待人和善,为人宽厚,是整个征南将军府最不会看不起下人的小姐。可是那后宫之中人心隔肚孰知哪些人对她好便会回报呢?况且自上次,小姐便似变了一个人,虽和往常一样,对下人更好了一些。但是总是怪怪的。算了,不想了。 宛瑶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镜中便出现了一张精致的小脸。一身宝蓝色旗装上点缀少些莲花,束了一个小两把头,头上只插上了一根鱼嘴含珠玉簪。未着花盆鞋只穿着平底素些。见装扮好,女子对镜中抿嘴轻笑,倒是我见犹怜惹人心扉。许是孩子心性,见装扮美丽,便欢快的蹦跳出去。 竹苑是女子自起的名字,因为喜欢翠竹,所以院子里种了许多翠竹,所以索性改名为竹园。竹苑分为东西暖三阁,暖阁为主子正卧,东阁多用于访客所到会客。西阁为丫鬟婢子住所。竹园中除有一片竹林外,东面有一假山,山下有一处秋千,以供小姐玩乐。西面有一小桥,桥下有小湖,小规模,用来给主子养鱼用。正面出门有一长廊转过蜿蜒长廊,便出了竹苑,女子欢喜的跑到了府第正殿。一中年男子大概三十六七已经在正厅等候。茶水凉了又换换了又凉。听到嬉笑的声音,知道是自己的女儿,一时哭笑不得,转而正色,斥道:“这么不知礼数,晨起竟这么迟,让阿玛等候多时”。女子见阿玛发怒,倒也不怕,小小的身子,蹭到阿玛怀里。露出小小的脑袋。“阿玛阿玛最疼我了。这么可能生气呢。”随后,退下,站直与男子面前,轻轻俯身,甩帕:“女儿瓜尔佳珞玺给阿玛请安”见小小人儿一时正经,再也绷不住脸。笑起:“你就得欺负阿玛,知道阿玛不忍责罚,下次便告与你额娘,定要她狠狠收拾你。”珞玺捂嘴咯咯直笑:“阿玛自己说这话,恐怕自个儿都不相信吧。额娘可就珞玺这一个女儿,心疼还来不及呢、” 男子见这丫头可爱灵动,只稍谈了家话,嘱咐了一些事宜,便着张氏嬷嬷领了回去。 回到竹苑,直奔暖阁,珞玺命人不必伺候,便径自回了屋子。坐到镜前轻叹:“我来这里已经一年了,我的家人可曾在想我?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回去么?”轻抚着自己稚女敕的脸。不禁哀上心头。 我本是历史考古学院的助理学员,在二十一世纪,我已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子。因为考古队发现一个古代后妃陵墓,经调查我们竟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清朝似乎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朝代,这后妃群墓里的宝物不胜其数,有许多都是我们考古学上第一次看见的。就当我看到一枚凤印时,我感觉全身力气都在慢慢抽干。我的心莫名的不安。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诉珞玺珞玺、就当我想要挣扎的时候,再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我也曾害怕也曾无助也曾想过这只是一场梦。奈何一年过去了。好端端的梦怎会一做便是一年? 穿越?小的时候幻想过,因为风靡一时的影视剧,也曾追捧过。然而这都是假的不是么?无论电视还是小说,女主角只有死了或者是深度昏迷了才会穿越,这不过是人得一种美好期盼罢了。如今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倒是真的不敢相信。更不甘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如今连世界观都一一改变,父母只有自己一个孩子,自己无论是死了失踪了还是昏迷了他们接下来该如何?生活在这个世界,害怕、无助、难过,从未体验过的都一一体验。不过还好的是。身子的父亲是从一品征南将军。身子的母亲是嫡妻也是浩命夫人、自己是这征南将军府的大小姐,倒是没有太多苛刻。自己还有两个同父同母哥哥,大哥瓜尔佳鸿灏,三哥瓜尔佳鸿赫倒是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填补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安以及从小便没有兄弟姐妹的渴望。此外家中还有三位姨娘。一个同父异母的二哥瓜尔佳鸿赜,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妹瓜尔佳思菱。这混乱的关系以及看到这个世界的母亲所有的爱情不过只是相敬如宾,心中倒是更加惆怅。 来的那天,自己便问了丫鬟宛瑶现在的朝代和年份。奈何是明熙元年。可明熙是什么年?见他们的穿着打扮,猜出了大概是清朝。可是自己只知道清朝有皇太极,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十二个皇帝。可这明熙是哪个?经过一年的时间我知道了,没来之前,我所看到的怕就是这个时期的。最可怕的便是我们中国人类对这段历史确实全无记载,是被刻意埋置?还是如何?那么在这个朝代我该如何生存下去?看见镜中的自己,和现代自己小时候却十分相像,不禁想‘这该不会是我的前世吧?’ 以前迷恋小说,小说中总是写到,一个穿越女会有穿越女的光芒然后辐射各种美男。自己的家世也是无限好,一辈子顺风顺水。不过自己自来了以后便看清了这府中的狡诈晦暗之事。不知道自己以后命运如何。只希望选秀的时候一定落榜,这样才可以自由度日。 第二章 『庶妹,瓜尔佳氏思菱 作为古代人最麻烦的便是每日的晨昏定省,真是烦死了。想着这个身子小小年纪便每日学这学那,女红、礼仪、琴技、舞姿、无一不学,真是应了那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嬷嬷教不到、女子在这里便是最没有地位的,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中我最不能接受的。 古人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其实我说只是男人为了统治女人统治这个世界罢了,他们总会说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之堕落。看到这个家中几个女人,就知道了悲剧是注定的。男人会给自己找很多漂亮或爱或不爱的女人,却要求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从一而终,为什么?凭什么?即使不喜欢了,冷进别院里冷宫里也不愿意还他们自由。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中国上千年的**上千年的男尊女卑难道就因为男人可以上战场么?女人同样可以,抗金的妓女梁红玉还有花木兰。她们都是女人却有着男人不能有的勇气。谁说女子就要一辈子相夫教子?不公平不公平。我该如何?宿命?轮回?我该一直这样堕落然后接受自己男人好几个妻子的事实么?想起这院子里的几个女人,每日喋喋不休的争吵,为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哪一个男人的爱么?怕也不是,而是失了宠爱便万劫不复了吧? 夜晚有些微凉。风轻轻吹拂脸颊,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袄子。今日想了许多,怕是又要难眠了。哥哥们怕是也睡下了。一个人难眠做些什么好呢? 我慢慢缓步走出苑门。不自觉竟走到了春苑。这里是自己庶妹的院子、自己离她不远不近,没想到走走竟然走到来这里,想起这个庶妹不禁轻笑。 庶妹瓜尔佳思菱,比我小三岁,可是这个人心思确实不简单的。身为二十五岁的现代人我有着比同龄人多的经验与心思,她的伪装我未必不知,只是不想深究罢了。 瓜尔佳思菱为人别看年纪小实则心思确实狠毒的。碍于庶女的身份不敢越矩,但却处处暗地下刀子、她娘是三夫人张氏姨娘,今年三十出头,是阿玛宠在心尖上的人,本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不知怎么竟勾搭上的阿玛。后来听说还有一个孩子却未出娘胎就死了,取出来的时候说是个成型的男胎,阿玛为了抚恤她,从小小侍妾抬了做姨娘。后来不就便生下了瓜尔佳思菱。她娘的心计都不容小觑,她肯定得到了她娘的真传。 记得醒来的时候。知道自己穿越以后,第一时间就是猜到本主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询问了下来才知道自己不会谁,被发现的时候竟然沉在水塘了。若不是宛瑶四处派人寻找,想必倒是就死了。是啊,死了,这个珞玺可不就是死了么。来的竟然是个冒牌货。我也曾询问,知道这个珞玺并不会水,而且小时候就被水淹过,很怕水。试问一个怕水的人怎么会自己跑到水池边去呢?我曾走访过那个水塘。可是脑中片段却十分模糊,细细想来却头痛难忍。几次下来模糊的片段终于清楚了。我想那大概就是这个主人告诉我的记忆吧。我看到瓜尔佳思菱来竹苑找珞玺,她说她有礼物要送给珞玺,正好那段时间珞玺的婢女全部出去了。因此珞玺没有多想便去了结果,便被瓜尔佳思菱推了下去,瓜尔佳思菱不但没有救,小小年纪竟然心思沉着,冷静自如:“姐姐,你就好好的去吧。你去了以后,我会孝顺额娘阿玛,会代替你做将军府大小姐,会接替你的一切,没人会再记得你,以后的繁荣都是我的。都是我瓜尔佳思菱的。哈哈,哈哈哈” 一阵风吹过,让人不自觉打个寒颤。我收回了思绪。这个贱人,甭管我是谁,既然占用了她的身体。现在我就是瓜尔佳珞玺。一年前我没有和你正面交锋,没有替她报仇,以后我们见真招吧、 正欲前行,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我回过头,看来人正是瓜尔佳思菱。十岁的孩子,身上着一件粉底素花旗装身后披着蓝色大麾,脸上代有淡淡妝痕,一双无害的双眸,想想还是十岁的年纪,这么稚女敕的孩子,谁会想到她会那么狠毒呢?心中须臾,‘真是恶心的女人,这么晚了装什么粉女敕,还不卸妆,有人看你么?’ 转而轻笑。走至瓜尔佳思菱前:“我只是睡不着,想来也无事便出来逛逛,妹妹这么晚怎的还不睡?”继而,微怒瞪其身边看管李氏嬷嬷“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么冷的天,不带着二小姐在院子里睡觉出来做什么?如果看着小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们这些嬷嬷做什么?” 李嬷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小姐莫要生气,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么晚不该让二小姐出来。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说着又连着磕了几下头。 瓜尔佳思菱见自己从小的看管嬷嬷被自己处罚,眸中一闪而过愤怒,随即换上一脸的无害。装起可怜:“姐姐莫要生气,都是菱儿不好,菱儿非要嬷嬷带着菱儿出来看星星,菱儿不知道姐姐会生气,菱儿错了,姐姐莫要生气。”说着抓起了自己的手,轻摇起来,那样子甭提多么我见犹怜了。奈何自己不是男人也不是傻子。轻轻推开她抓上手臂的双手,转而对着李嬷嬷言:“好了,别磕了,大晚上的,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吵醒阿玛额娘就把你赶出府去。你赶紧带着二小姐回去吧。如果冻坏了二小姐,有你好果子吃。” 李嬷嬷练练谢恩,奈何这大小姐是嫡出,又是大小姐,还有大公子和三公子做靠山,不敢不听话,一时不敢多言。 自己本来刚要走,谁知瓜尔佳思菱竟然抓住自己的手:“姐姐,今晚你陪着菱儿睡好么?”一脸的无害,倒是让人看不出嫌疑,但是自己又不是傻子,谁知道她又想出什么招来害自己。轻撇眉毛:“你都多大了还要人陪睡?”毕竟还小,怕人起疑,转而恢复孩子心性:“额娘说了,我们都长大了,要自己睡。你都十岁了。还是老老实实自己睡吧。”忽想起什么又言:“啊!对了,额娘说晚上不睡觉的孩子会见鬼哦。哦~哦~飘啊飘”看见她吓坏赶紧钻到嬷嬷坏了呗带走,自己简直高兴极了。一路上哈哈直乐。‘真是个傻子,你这么坏,睡觉鬼也会找你的。’ 一路狂笑中……。 ------题外话------ 宝贝们我是新人哦。如果喜欢鳯瑾的文,请多多关注。花花什么哒绝对不嫌多、哈哈。喜欢就不要懒,多多推荐给你的好友吧。、 第三章 『见招拆招 第四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珞玺见众人面面相觑,知道自己怕是过了一些。这样不知道这叶赫纳拉氏还有将军老爷会不会觉得起疑,毕竟以前温和性子的女儿一时间这么凌厉,怕是自己也难以接受吧。 珞玺见好就收,并未多语,而是乖乖的站在叶赫纳拉氏身侧,一行人,闹也闹了,哭也哭了倒惹得将军老爷心烦:“好了,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李嬷嬷,你今儿个且自己下去领二十个板子,然后就去庄子里干活吧。二小姐不需要你这样的刁奴教导。”将军老爷气急,说着便轻叹口气,这府中的人倒是真的不叫人省心。 张氏坐于床侧,见老爷发落,也不敢出声。老老实实的坐着,直偷偷抹掉眼泪。这些落在珞玺眼中却觉得有些惺惺作态。老爷发话了,李嬷嬷识趣的自行领了罚,叶赫纳拉氏见也没自己什么事,便说了告退,携着珞玺回了屋子。叶赫纳拉氏遣退了丫鬟婆子只留珞玺一人。坐在桌边拉着珞玺的手,说道:“我们的玺姐儿,怕是大了。”说着却又流下了几滴眼泪、珞玺见样子慌了起来,连忙蹲在叶赫纳拉氏身侧,抬起手擦干了叶赫纳拉氏的眼泪:“额娘,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你说玺儿长大了,您不是更应该高兴么。”叶赫纳拉氏,凝视了珞玺好一会,然后温柔的说道:“额娘本担心,咱们的玺姐儿性子虽额娘,日后嫁人怕是要受欺负,难以掌管整个府院”说着又模了模珞玺的头“不过,现在看来,我们玺姐儿大了,懂得如何处事,额娘日后也可放心了。”珞玺听到这话,心里抽痛起来,叶赫纳拉氏倒是真的疼爱自己,连以后都在担忧着。想着,珞玺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额娘,你放心吧,玺儿可厉害这呢,以前是玺儿想看看他们还要闹腾成什么样子,现在玺儿都看明白了,自然不会让他们猖狂,被他们欺负了去。”说道这珞玺小小的脸一脸正经,惹得叶赫纳拉氏一阵轻笑。叶赫纳拉氏见玺儿不似从前,心下放心,倒也不急于交代一些事,毕竟来日方长。 叶赫纳拉氏拉起珞玺,珞玺坐在凳子上,给叶赫纳拉氏斟起茶来。叶赫纳拉氏言:“玺姐儿,你的哥哥们陪皇上出去狩猎已有三月,怕是不久就便回京,皇上甭看年纪轻,那心思却不一般。皇上自登基便大刀阔斧的兴起改革,历代帝王都实行重农抑商,可是咱们的皇上却商农结合,公平对待,许多商人因此更拥护其皇上来,皇上的国库也不再拮据,皇上也因此大得民心,且知人善用,查出不少贪官污吏。此次狩猎,额娘听你阿玛说,皇上的心思怕是并不单纯与狩猎。你阿玛手握重兵又是两朝元老,明熙帝登基时几位王爷想要逼宫,最后是你阿玛从中帮助才使得皇上顺利登基。你阿玛虽忠心义胆,但皇帝难免会担心你阿玛功高震主。此次怕是想要在你三个哥哥里找出一人来分夺你阿玛的兵权。” 珞玺不傻,这些东西即便不说自己也是知道的。这电视剧还是古代历史,说的故事大概都是如此,君主生来多疑,日夜提防,怕有人起兵造反,北齐兰陵王,高祖高欢之孙,因功高盖主被高纬所不容儿被杀。西汉时韩信,助刘邦灭楚,一统大业后被杀。北周赵贵,周太祖宇文泰手下大将,北周八大柱国之一,后被周太祖侄儿宇文护所杀。战功卓著南宋岳飞,南宋大将,后被宋高宗处死。明朝袁崇焕,功高震主,被杀。清年羹尧,平边有功,后被赐死。这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的拥兵自重想要谋朝篡位又有多少是被冤枉致死的呢?想到这里珞玺就浑身打起了冷颤,要说古代君王,为何如此的心狠,难怪活的时间普遍都短,还日夜担心有人下毒谋害,这大概是他们自己卓的。 珞玺回神,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额娘说,皇上要找三个哥哥分兵权?这样岂不是很傻,兵权分来分区不是还是咱们家的,这样不还是一样么?”叶赫纳拉氏见女儿可爱样子,轻轻笑道:“你还小,这朝堂之事自是不清楚的。额娘身为女儿家也是不应该知道如此之多,但是你祖父是兵部尚书,你阿玛又是将军。你说皇上会不会防着咱们?”珞玺轻轻地点了两下头,心想,这上任皇上不是傻么,知道二人都有兵权还让两个人连亲,如果真要是篡位那就是活该。叶赫纳拉氏见女儿点头,接着说了下去“先皇赏识你祖父,升你祖父为兵部尚书这是因为信任,同时也是因为温太妃的关系,温太妃深受先皇喜爱,先皇对叶赫那拉家族也多谢庇护,当时你阿玛还不是将军,只是你祖父的门生,后来外族侵犯。你祖父举荐你阿玛带兵出征,你阿玛大获全胜,所以皇上高兴便赏罚分明给了将军之位多年一直战功赫赫” 珞玺听了也算是明白了。感情这都是大功臣,开国之臣,厚待也是应该的。珞玺还是有些不明白一点,继问道:“额娘,你还没回答玺儿问题呢。”叶赫纳拉氏示意珞玺别急,便继续讲了下去:“你的三位哥哥都是小辈,没有带兵打过仗,没有战功没有资历,正是因为如此皇上便想在三人中找出一人来做接替你阿玛,一则可以让你阿玛交出兵权,削弱势力、二来可以堵住悠悠之口,外人不会说皇上剥夺有功之臣兵权,只会说皇上抚恤旧臣,念其年迈,赏其儿子爵位。这三来嘛,你的哥哥们都还小,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谁人不想做将军,皇上给了他们机会,这是赏识,他们自是会忠心,日后皇上也可寻了错处革职便是” 听到此处,珞玺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这皇上还很是可怕,这心思可真不是人比的,看这样子他要是女子身处后宫肯定没人是他的对手。 正当二人谈的兴起时,身后想起了脚步声,珞玺耳朵灵敏,一时间竟发现时阿玛在身后。珞玺赶紧起来请安“女儿珞玺见过阿玛。阿玛怎的过来了?”叶赫纳拉氏听见女儿唤阿玛赶紧回头,竟发现老爷站在身后,一时间到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老爷和自己算是一见钟情,他是自己阿玛的门生,一直在军营模爬滚打,那通身的男子气概,使得自己一眼便瞧上了,而他也三番五次找借口来探望自己。二人慢慢便走到了一起,阿玛见他是个有前途的,倒也没有阻拦,婚后夫妻二人和睦相爱剩下一个麟儿,奈何孩子刚过周岁他去征战自己便日夜苦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是他再回来身边去带回了别的女子,他说那是他在战场上救下来的,无家可归。女子留下了,可是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终于一日女子来告诉自己,她怀孕了,那是只感觉天昏地暗,身子都不再是自己的了。不就那女子便生下了一个儿子,自己和他之间也有了一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日子久了,老爷身边的女子多了起来,自己真心觉得疲惫不堪,二人之间也越来越远、叶赫纳拉氏并未起身,而是说道:“老爷不是该在张氏那里,来这里做什么?”将军老爷见到夫人疏远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珞玺意识到自己貌似多余了。于是寻了由头告退了。 屋子里气氛很是诡异,二人却也不似二月未见得夫妻一般甜蜜,空气的温度骤然下降。率先开口的确实将军老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是为了当年的事?你我夫妻二十年,儿女成双,难道这样还不可以原谅我?”叶赫纳拉氏听闻冷笑“呵,老爷莫不是抬举了我,我岂是如此小气?”将军老爷听闻如此话语气急,走到叶赫纳拉氏身前抓起叶赫纳拉氏的双肩摇晃起来“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老爷?不要如此疏远?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们就不能和一起一样么?”叶赫纳拉氏没有喊疼,也没有表情,淡然冷笑“回去?回不去了”将军见叶赫纳拉氏态度这般,不愿在争吵放开叶赫纳拉氏夺门而出,叶赫纳拉氏摔坐在地上,双肩的疼痛一时变得一点都不痛,因为心更痛。 转言珞玺这里。珞玺从叶赫纳拉氏房中出来后就一个人无聊闲逛。身边的宛瑶被珞玺遣到府外去帮自己变卖一些首饰去了。毕竟在这里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首饰衣服什么的要的太多也没什么用,反而招人窥伺。珞玺见实在无聊便想起以前的日子,以前上学时没到放学的时候一回到家都有和蔼的父母做好饭等着自己吃,一家人真的好幸福。上班后尤其是考古工作时间不定,自己与父母相隔胜远,之间很少见面,每天回家自己几乎都吃泡面,突然好想念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以前无聊总会有电脑手机陪着自己,无聊的时候上网刷刷微博看看新闻看看好友圈,现在身为一个大家闺秀足不出户简直闷坏了。珞玺突然想起来,以前总会看小说,古代是不是也有小说可以看?想到这里珞玺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智商来,不过瞬间小脸就垮了下来。小说?识字么?虽然来了一年了,但是字确实学了个基础。每日看见那个乱七八糟它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它的字,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实吧那些字顺还是能看个大概的,因为现在有楷体,细细看来也是懂得,但是楷体却不是所有人都再用,一般篆体也是有的。这个就真的欲哭无泪。搞得现在自己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练字,因为听说以前的珞玺写的一首好字,自己如果不识字露馅了怎么办。 想到这,珞玺可不敢再想了,再想下去脑袋怕是要疼了。珞玺身边没人又不好出去,于是顺着前院就走回了自己的竹苑。珞玺本想去荡会子秋千,等宛瑶回来。可是刚走到假山一边,就看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秋千那里不知道做着什么。珞玺觉着如果这时候出去,就不得而知那人正在干什么,珞玺索性没事,就偷偷的侧身躲到了假山缝隙中。待看清,秋千下的人竟然是瓜尔佳思菱。珞玺很是疑惑“咦,她不是昏倒了正在春苑歇着呢?”正当珞玺陷入疑惑时,珞玺看见瓜尔佳思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然后就见她在割绳子,珞玺不禁在想,病中的人不养病却来我的院子里割秋千的绳子?珞玺不解。看了一会,见瓜尔佳思菱拍拍手,似乎很满意的看着,随后环顾四周,见没人赶紧跑出了竹苑。珞玺见瓜尔佳思菱出了去,便走了出来,走到秋千下细细看起了秋千。见到秋千的一边已经被割的快断了,但是割得力度却很是巧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如果不细看竟看不出端倪。珞玺一人自语:“割了绳子却又跑开了。这小蹄子在算计什么呢?”珞玺想看看瓜尔佳思菱到底要使什么手段,于是也随后回了竹苑东阁。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什么动静,先来的竟然是宛瑶,宛瑶拿出了五百两银票,说是事情已经办妥,正说着话,念瑶前来传报,说二小姐带着丫头梦昕前来。珞玺一听冷笑,来的还真快。念瑶宛瑶站与珞玺身侧,不一会儿就见梦昕扶着瓜尔佳思菱进了来,一张小脸没有平日红润,一脸病态白一看便是生病了。珞玺见这样赶紧开口“妹妹,怎么来了。宛瑶快拿了凳子来。”又道:“念瑶快去给二小姐斟茶。”瓜尔佳思菱见此并不做而是给珞玺行了大大的礼,珞玺一见赶紧叫宛瑶扶起瓜尔佳思菱,可是瓜尔佳思菱却执意如此,珞玺见此也没再推辞。只听瓜尔佳思菱说:“姐姐,妹妹这是再给姐姐赔不是。”珞玺一听,心中想到,这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傻子才会上当。“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快起来吧。你还病者,如果在昏倒额娘和阿玛怕是要责罚我了”瓜尔佳思菱听出语气,脸色一时涨红,但随即恢复正色“姐姐,这说的,妹妹是自愿的,和姐姐没关系、今日妹妹昏倒,本就是妹妹自己的原因,醒来之后听到张姨娘说李嬷嬷替我着急,一时间竟说错了话。惹了姐姐生气,妹妹实在是太对不起姐姐了。所以前来请罪。”(注:清代对于嫡母都称呼额娘就如皇额娘是一样的。称呼自己的亲生母亲就为x氏姨娘或x姨娘、不可以直呼母亲。额娘等)瓜尔佳思菱那一脸的单纯,一脸的无辜,如果放在现代奥斯卡肯定年年影后啊。珞玺心中不由得编排了一番、感情在这等着我呢。珞玺赶紧从正位下来走到瓜尔佳思菱前,扶起瓜尔佳思菱。这外面丫鬟婆子可都是人精子,一点风吹草动很快就会被传出去,她可不想听明日京都命妇小姐们口中谈论的是将军府嫡女专横欺负庶妹,庶女却乖巧懂事识大体。“妹妹,你别老是跟姐姐见外、我本就没生气,一个管教婆婆竟然没有看好你让你着凉,我身为姐姐怎会不心疼。所以一时倒是心急了。姐姐这里应该给妹妹赔不是,倒是姐姐一时爱妹心切竟忘了那人是看养妹妹多年的婆子”说着轻拍了几下瓜尔佳思菱的手,瓜尔佳思菱一时愣在原地,没料想这嫡姐竟然给自己道歉。心下倒是更狠了心。珞玺见到瓜尔佳思菱的模样,心中狂笑‘小蹄子,跟我斗。你还女敕呢。我知道,你不就想装给别人看。说什么庶女生病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拖着重兵替自己嬷嬷的无礼给嫡姐道歉。然后嫡姐的无礼衬托自己的善良,随后也给丫鬟婆子们看,自己替丫鬟婆子道歉,心系奴才,大小姐却出手打人。妈呀。这点伎俩,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真当我傻啊’想到这,珞玺性情愉悦至极。瓜尔佳思菱见珞玺眼角有些笑意,更是愤怒,但是却不敢发作,只是装作小绵羊,一计不成在施一计:“姐姐都是为了妹妹好,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妹妹就是来谢谢姐姐的恩情的。”“恩情谈不上,妹妹只要乖乖的呆在闺阁,我看啊,那大风还是太阳自不会跑到屋子里去折磨妹妹”瓜尔佳思菱一脸窘迫,随即道“姐姐,妹妹为了道歉,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姐姐。”“哦?什么?”珞玺想看看瓜尔佳思菱到底搞什么鬼就顺着说了下去。只见瓜尔佳思菱递了颜色。身边梦昕捧着一个精致的垫子走了过来、垫子的面绣着一朵莲花,身侧却有几只蝴蝶飞舞,“大小姐,这是一个坐垫,是二小姐做了好久才做完的。二小姐说知道大小姐最喜欢莲花,二小姐还说这些日子虽入春倒还冷,大小姐喜欢去园子里玩秋千,女孩子凉到总是不好的,所以特意做了这个垫子。”珞玺递了眼神,念瑶走了过去拿回了垫子,珞玺手指抚过垫子,手感还是不错:“妹妹想必费了不少心思的。不如你陪我去园子里我试试这垫子可好用?”瓜尔佳思菱一时窃喜忙言:“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随后一行人走至秋千出,珞玺大量一圈,可是这一个动作却把瓜尔佳思菱吓得不轻,瓜尔佳思菱怕珞玺看出端倪,连忙说道:“姐姐,快试试啊、妹妹想看到姐姐是否喜欢,如果不喜欢妹妹重新做”珞玺也不急着拆穿这丫头,把垫子放在秋千上,推了一下秋千,秋千随风飘荡,却不坐。这回瓜尔佳思菱可急了,这在晃几次怕是绳子就要断了,这可怎么是好。就当瓜尔佳思菱正出神时,珞玺已经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来啊妹妹,你陪我一起做,咱们姐妹情深,一起做在你的垫子上,这多好”瓜尔佳思菱吓坏了,赶紧推辞:“姐姐是长,妹妹是次,这本就是给姐姐做的,妹妹怎么好意思自己也坐上去。”珞玺见此更加抓着不放:“这有何不可?莫非妹妹不敢做?”瓜尔佳思菱的心瞬间咯噔一下,看向珞玺的眼睛,总感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似乎能洞察一切。见再推辞也不好,就沉默的应下了,心中暗想‘今日栽在你手中,我瓜尔佳思菱认了,来日咱们再见高低。’几人服侍着瓜尔佳思菱先坐在秋千上,正等待珞玺上座,珞玺却说肚子痛就先让大家悠起了瓜尔佳思菱。突然绳子突然断了,瓜尔佳思菱从高空堕下,昏迷。梦昕回过神来,连忙叫人送回了瓜尔佳思菱。 第八章 『小产风波1 皇上狩猎回来已经半月有余。珞玺这几日倒是闲的发慌。每日除了跟在三哥瓜尔佳鸿赫身后打转,就是偷看大哥瓜尔佳鸿灏习武。不过瓜尔佳思菱这几天倒是闷在屋子里不知道在算计什么,还算老实并未打扰珞玺。这张氏也未有大动静、大哥三哥也来过几次,送了些小玩意就忙着习武去了、珞玺呆在屋子里倒是难受的紧。珞玺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拄在窗沿上竟数起了窗外那篇竹林的竹子。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念瑶喘着粗气,急急地跑进了屋子。珞玺回头“你这么急做什么。又出什么事了”说着赶紧站起身,走到念瑶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小姐、小姐夫人被老爷打了”,珞玺一惊,连忙追问“你说什么?阿玛打了额娘?快点,带我去看看”说着顾不得梳起散着的发急忙的拉着念瑶跑了出去。“你快说,阿玛为什么打了额娘”念瑶见珞玺急巴巴的样子,真怕珞玺一个冲动又像上次一样。赶紧停下,拽住珞玺“小姐,你先别急,您听奴婢说”珞玺哪里听得下去,急忙甩开手臂想要赶紧去看叶赫纳拉氏,可是念瑶哪肯,死死的拽住珞玺“小姐,小姐,您先别冲动。大公子就是怕您冲动才告诉奴婢不要来禀报,都是奴婢心急,一时嘴快,倒是忘了大公子三公子的嘱咐。”珞玺本不想听,奈何想到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自己身处的是清代,一个封建王朝。现代男人打女人都是常事,莫要说这封建几百年的清代。如果自己这么冲动的去了,真不知道是救了还是害了叶赫纳拉氏、珞玺慢慢冷静下来。听念瑶说:“好。我不冲动,你快些说”念瑶拉着珞玺走到角落处“小姐,是这样子的。今日夫人本在院子里好好的绣着花,可是老爷突然怒气冲冲的冲进院子给了夫人一巴掌,嘴里还叫嚷着贱人。夫人不知何事,后来夫人的大丫鬟询问才知道。说张氏怀孕下午敬茶的功夫就小产了。老爷一时大怒,这会儿子就前去夫人院中了。”珞玺一听急的直发抖,小产?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偏偏现在怀孕还恰恰好小产。珞玺冷静下来,自己斟酌,此事一定不简单。 珞玺深吸口气,念瑶见珞玺冷静下来,忙放开手。“小姐,你可有了万全之策?”珞玺拉着念瑶“大哥三哥此时可都在?”念瑶摇头“不曾,大公子只是听到了信,奈何京郊庄子里有事拦下了,大公子这就便赶回。三公子被皇上叫进了宫,此时恐怕还不知道”珞玺深思一会,拉住念瑶,在耳边轻语:“此事怕是不简单。你且前去宫中叫三哥带徐太医前来,三哥和皇上素来关系不错,徐太医未进宫之前也常与我们玩闹一块,你且加快速度,定要在半个时辰内赶回来。”念瑶听闻,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找三爷。”说着赶紧跑了出去。 珞玺深吸口气,拉了拉衣衫。加快步子前往叶赫纳拉处。还未进门便听见屋内有碎碗之声。珞玺走到门口见徐氏、王氏、姜氏带着各自的丫鬟都在门外候着,徐氏姜氏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只有王氏默默无语眼中透漏出担心之意。珞玺尽收眼底,走至门前,见叶赫纳拉氏身边大丫鬟晴芳,一脸焦急,忙拉过晴芳“晴芳姑姑,为何你再问外”晴芳见珞玺前来,眼泪夺眶而出“大小姐,您快起去看看夫人吧,老爷把我们全部赶了出来,没有吩咐不许进,否则全部赶出府,小姐您快去救救夫人”珞玺听了心里一酸,这晴芳还有一个晴暖是叶赫纳拉氏的陪嫁丫鬟,从小便长在一起,这么一年中对待珞玺也是极好的。珞玺拍了拍晴芳的背,走进内屋。 珞玺一进屋,俨然吓了一跳,屋内杂乱无章,瓷器茶杯碎了一地,凳子也东倒西歪,珞玺走到屏风后见叶赫纳拉氏正坐在床榻上捂着脸,白皙的脸上赫然一个红色的五指印。瓜尔佳和泰正站在一侧。见到珞玺来二人都吓了一跳,叶赫纳拉氏连忙转过脸,怕珞玺担心,而瓜尔佳和泰则是皱起眉头,大呼“来人啊,是谁把玺姐儿放进来的,快给我带下去”几个嬷嬷前来,却也不敢生拉硬扯,毕竟这是姐儿,正经的主子,细皮女敕肉,一时大家僵在原地。珞玺并未理会,径直跑到叶赫纳拉氏身侧,拿起帕子轻拭叶赫纳拉氏嘴边的血迹。叶赫纳拉氏见此再也忍不住,抱着珞玺放声哭了起来。珞玺心痛不已,转而直视瓜尔佳和泰“阿玛,你与额娘这么多年的情分,竟不查清原由就如此对待么?”瓜尔佳和泰本就后悔自己一时手快,打了自己的夫人,但男子的尊严不可侵犯“你休得胡闹,阿玛和你额娘的事情自己会解决岂要你小小人儿插嘴放肆。”珞玺一听急忙想要反驳,叶赫纳拉氏却拦住了珞玺,开口道:“我与老爷夫妻二十载,难道德馨什么人,老爷竟不知道,原如此,德馨在这府中也再无意义”说着扶着床榻边站起,珞玺连忙搀扶:“老爷请赐德馨一纸休书,从此恩怨两相忘,生死互无关”瓜尔佳和泰没料想叶赫纳拉氏态度会如此强硬,抬起手却有僵在半空。珞玺见局面这么僵,连忙拦在两人中间“阿玛,额娘想必也是一时气话。阿玛如何因一面之词就责罚额娘,阿玛可曾派人仔细询问过?”瓜尔佳和泰一时语塞,言:“我也是才知道,诗荷竟怀了身孕。今日我在书房下人通报说出事了,我到这里,见张氏倒在地下,身下全是血迹,而你额娘正呆住看着自己的手。”说着走到叶赫纳拉氏身边“下人说是你推了诗荷,我却还不信,诗荷醒来以后,我看着她痛失孩子的表情,我也很心痛,她却说不怪你,是自己不小心撞倒,你说你还要毒蝎如此?你也是母亲,难道你就那么怕诗荷抢了你什么吗?”叶赫纳拉氏发髻散落几缕,散在额前,冷笑道:“呵,我害怕?我有何好怕?自张氏进府,什么不都已经是她的了,除了大夫人的名号,能给的你都给了”瓜尔佳和泰见此,怒道:“妒妇”叶赫纳拉氏听见瓜尔佳和泰说自己妒妇一时大笑“哈哈。我?妒妇?呵呵,如果真真如此,我何必现在害她丢失孩子,我会怕她么?这么些年你难道看不出我已经不在爱你了,所以你给谁宠爱我都无所谓,呵呵,如果真的担心,我怎会让别人为你生下儿子,只因不在乎。”说着加重不在乎三字语气。“你。”瓜尔佳和泰反手又给了叶赫纳拉氏一巴掌,叶赫纳拉氏捂着脸放肆大笑。 珞玺见事情愈演愈烈,连忙走到瓜尔佳和泰面前,跪下“阿玛,息怒。今日之事不过是气话罢了。阿玛知道额娘的性子,她一向心善,见到路边乞丐都要布施行善,怎会去害一个孩子。”珞玺见瓜尔佳和泰面色缓和忙言“阿玛,可想,这些事情您并未亲眼所见,难免有假,怎可如此草草定夺”瓜尔佳和泰微皱眉:“玺姐儿的意思是说张氏不顾自己的孩子,忍着剧痛来陷害你额娘?”珞玺见瓜尔佳和泰为人多疑,气的头疼,这种情况真不知道怎么办好。珞玺连忙反驳:“阿玛,错了。珞玺并无此意,只是想说,也许是下人犯了错,或是张姨娘误食了什么,大家一时紧张误会了额娘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瓜尔佳和泰见珞玺不死心,派人叫来关大夫。珞玺扶起叶赫纳拉氏,珞玺站与一侧,瓜尔佳和泰与叶赫纳拉氏分别坐于榻上两侧“关大夫,你且说张氏的情况。”关大夫行了礼,立于一侧:“将军,小人为张姨娘诊断,发现月复中胎儿已竟二月有余,此次小产原因正是因为撞击,小人诊了脉,发现小产前张姨娘情绪似乎很激动,想必与人争吵。小人已经开了几剂要,给张姨娘调理身子,只要调理的好,多多注意,还是会有孩子的。”瓜尔佳和泰面色凝重,派人给了银子,送走了关大夫。转而看向珞玺“你可听到了关大夫的话,还有什么想说的?” 珞玺一直举得此事不简单,以前看小说经常看到这个妃嫔那个妃嫔用自己孩子换自己的位置和宠爱,武则天不就是个例子。没想到短短的时间,自己也加入了这深宅斗争,这些事情珞玺都是知道的,以前一看电视小说都义愤填膺的说要是自己就抓起她狠狠教训一番。可是真到自己身处其境,这规矩和该死的封建就摆在那里,其实自己说逾越就逾越。 珞玺规矩的站在一番,黔首:“阿玛,可否带我去见见张姨娘?”叶赫纳拉氏见自己女儿如此执着不好多说,瓜尔佳和泰见珞玺不死心准备教训珞玺一下,便带着一行人前去张氏的院中。 屋子中除了叶赫纳拉氏、珞玺、瓜尔佳和泰还有一个嬷嬷服侍外,其余皆留在,门外。珞玺走至张氏床边,张氏脸色苍白,虚弱的看着珞玺:“大小姐来啦,都怪姨娘,倒是让夫人受委屈了。”珞玺冷笑“姨娘怎的知道额娘受了委屈?”张氏一时语塞,连忙转移话题“夫人老爷,奴婢身子不适,就不请安了。”瓜尔佳和泰一脸心疼,坐在床边安慰张氏,珞玺环顾四周,微微一笑,唤玉嬷嬷“嬷嬷可否把姨娘小产时所穿的衣物拿来给我看看?”张氏一听,脸色微变,然后暗暗抽泣。瓜尔佳和泰见此怕是珞玺触了张氏的心痛之处,连忙责怪珞玺“你姨娘本就心情不好,怎可在见此物,徒伤心。”玉嬷嬷连连附和:“老爷说的是。小姐,这污秽之物本就不吉利。如此拿出恐怕也要触及姨娘伤心之处,小姐还是莫要看了。”珞玺哪肯饶过张氏:“嬷嬷此话说的便是不对了。姨娘月复中孩儿去的如此不明不白,我也是担心,听说女眷多喜麝香,听说麝香虽香,怀孕的女眷佩戴却会伤身体,以至于滑胎,而且久戴不孕。”珞玺本就是想找个借口要来衣物,可是看见众人疑惑的眼神,想到自己的年纪和深闺女子恐怕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珞玺连忙解释。“前些日子念瑶见春意盎然,便给玺儿做了个香囊,可是刘嬷嬷闻到却脸色微变,告诉了玺儿这香囊里麝香的作用,玺儿也是惊吓不已。不过由此记住了这麝香的味道。今日姨娘这事,玺儿不禁想,姨娘素喜欢佩戴香囊,莫不是姨娘不小心,配了这麝香囊子?”瓜尔佳和泰也觉得有理,便叫玉嬷嬷拿来衣物,拿到屏风后,不愿张氏见了心痛。珞玺跟着前去查看,用余光瞥了一眼张氏,之间其手紧紧攥住床沿,这更加确定了珞玺的想法。 珞玺走到屏风后,看见血迹污染的衣物,说实话还是满恶心的,但是身为历史考古学员,更恶心的都见过,还怕这些?珞玺拿起衣物,用手轻轻蹭了一些血迹,用手轻轻拈模,看了看颜色,又闻了闻味道。然后派人拿出了衣物。 珞玺走出屏风,轻轻俯身。“阿玛,可否等上一小会儿?玺儿会给你一个交代。”瓜尔佳和泰揉了揉额头,不愿在等,可是叶赫纳拉氏此时却开了口“老爷,我愿意等,德馨也想看看张姨娘缘何小产”叶赫纳拉氏字字铿锵,张氏脸色微变,不禁心虚“老爷,都怪妾身”说着哽咽起来、 —— 念瑶坐了马车,急忙进宫,在门外焦急等待着三爷出来。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想进宫却没有名帖根本无办法,日头正毒、正当念瑶急不可耐时,一抹人影从宫门中走出。 念瑶招手“三爷,三爷”瓜尔佳鸿赫见到是珞玺身边大丫鬟,连忙跑了出来“可是三妹出了事。你急巴巴的赶来。”念瑶没有功夫解释,连忙道:“三爷,小姐让你叫上徐太医赶紧回家。”瓜尔佳鸿赫询问“何时如此急,可是玺儿生病了?”“三爷,时间紧急,奴婢路上再给您解释、” —— 时间已到,却未见动静,张氏松了一口气。瓜尔佳和泰威严:“等也等了,却什么也没有,真是胡闹。”瓜尔佳和泰正要发落,之间念瑶跟着瓜尔佳鸿赫身后携着徐太医来了。三人行礼 瓜尔佳和泰不明就里。“原来是辰逸啊。你们这是?”徐辰逸寒暄一番,便要给张氏把脉,张氏吓了一身冷汗,哪肯“老爷,关大夫不是已经看过了,妾身现在身子不便,如此冒犯怎可?”瓜尔佳鸿赫见张氏不肯,大步上前,抓住张氏“姨娘得罪了。”争执下俆辰逸把好脉,微微俯身“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瓜尔佳和泰见此,二人移步出门。 “将军,张姨娘可曾多久未与您同房?”瓜尔佳和泰思索“前些日子还在一起了。”俆辰逸,微微点头,似乎意料之中“将军请听下官一言,张姨娘恐怕早已小产,二月的身子本就不稳,却一意行房,此次小产是必经之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张姨娘身子恐怕在生下二小姐后便孱弱,此次怀孕实属不易,下官刚把脉,发现张姨娘恐怕小产有三日。”瓜尔佳和泰攥紧双拳,眸中闪着精光。俆辰逸见形势不对,连忙道:“将军,下官且去,开几副药”瓜尔佳和泰缓和面色“好,有劳你了、” 张氏坐立难安,珞玺乐得自在、早在刚刚她就查看了血迹,血迹在衣服上已成深褐色,虽与人血想似,且不是新鲜的血液,味道没有那么腥,想必已经放上几日了。从刚才珞玺就感觉到这张氏恐怕早已小产,留下血迹又加了一些别的血,等待时机来达到自己目的罢了。珞玺想着此时瓜尔佳和泰恐怕已经知道真相了,就高兴至极。和瓜尔佳鸿赫互递了一个颜色,相视而笑。 ------题外话------ 这几天鳯瑾考试加上自己的外公仙逝。所以心情低落忙的很,一直未能更文。再次说生不好意思了。一直没有更新。今天更新。一直等着鳯瑾更文的宝贝们。今天就更。爱你们哦。 第三章 『小产风波2 张氏见瓜尔佳和泰多时未回,惊悸不安起来。珞玺见张氏额头溢出汗,心中起了捉弄之意。 珞玺走至床边,拿出怀中的帕子,轻轻擦拭起张氏额间的汗珠“姨娘,天气还算爽朗,姨娘缘何满头大汗?可是热了?”张氏见珞玺不怀好意,恶狠狠的剜了珞玺一样,不在理会珞玺。 珞玺乐的自在‘你就得意吧。再让你得意一小会。阿玛回来,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珞玺见张氏吃瘪,不在多理,走到瓜尔佳鸿赫的身边,用甜美的笑容回应瓜尔佳鸿赫,二人说起了兄妹闲话。 正说着,之间瓜尔佳和泰怒气冲冲回到里屋,额头青筋突出。看着他眉头紧锁,一双眼睛露出凌厉的光芒,珞玺感觉到气氛是如此的压抑,空气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 瓜尔佳和泰并未理会众人,一步步走向床榻,张氏早已意料到事情会如此。拖着病态的身子,摔倒在地,爬到瓜尔佳和泰脚下,死死抱住瓜尔佳和泰的腿“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 还未说完,瓜尔佳和泰一脚踢开了张氏“贱人,枉我对你如此,你竟胆敢欺骗我、” 张氏泪眼婆娑,跪着走回瓜尔佳和泰身下,红着眼望着瓜尔佳和泰“老爷,你错怪奴婢了。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瓜尔佳和泰并不想理会,手指直指张氏“你自己犯错竟敢愿望嫡夫人,看来真是我太宠你了” 张氏死死抱住瓜尔佳和泰不撒手,叶赫纳拉氏看见觉得心烦,起身便要离开“老爷,德馨累了,先回去了”说着径直走了出去。珞玺欲追,叶赫纳拉氏却摇手,示意珞玺自己可以。 瓜尔佳和泰见此心中懊悔不已,本是误会,却因此更伤了彼此和气,瓜尔佳和泰将所以怒气全部怨在张氏一人身上。回身狠狠的踢了张氏几脚“贱人,还敢狡辩” 张氏疼的直大滚,却还不肯撒手。瓜尔佳和泰刚要在落下脚时,一个小小人儿却冲了过来,瓜尔佳和泰猝不及防,一脚狠狠的踩到了来人身上。 珞玺与瓜尔佳鸿赫都吓了一跳。瓜尔佳和泰也没料想到“菱姐儿?你来做什么,快给我出去。” 瓜尔佳和泰本就怒气没处撒,不小心踢搓人,心里更是烦躁。只见瓜尔佳思菱并未喊痛,而是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两个头,声音清脆,额头淤青。张氏伤心的抱着女儿抽泣。 只听瓜尔佳思菱带着颤抖的语气,表情唯诺“阿玛,请不要生气,姨娘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瓜尔佳和泰眉毛皱起“哦?她又有委屈?你且说。”瓜尔佳和泰做到桌边,珞玺很狗腿的斟了一杯茶给瓜尔佳和泰,其实真不是她狗腿,这古代溜须拍马什么的最管用。 珞玺斟好茶递了一个眼神给瓜尔佳鸿赫,二人一起扶起了张氏,张氏却坚决不起跪在地上、 这时瓜尔佳思菱开口“阿玛,其实你不知道。额娘身子一直都不好,她本想胎稳住了才告诉大家。可是谁知道今日额姨娘竟然不小心自己摔倒。” 瓜尔佳和泰听了此话更是生气,拿起的茶杯一下子摔了出去“信口雌黄,少在这里替这个贱人说话。徐太医已经说了这个贱人早就流产了,竟然还来栽赃陷害” 瓜尔佳思菱见瓜尔佳和泰大怒,接着说“阿玛,菱儿还未说完。额娘其实一直想要为阿玛生一个男丁。只一直暗中想要找良方,可是没想到,孩子未出生便夭折了,姨娘最近心神不宁,所以一时间做了错事。” 珞玺听了心中直笑,还是小孩子,自圆其说罢了,越说越糊涂,这下子想要找借口怕是不容易了吧。 瓜尔佳和泰看见瓜尔佳思菱圆谎都不会,怒火中烧“从今日起,张氏禁足园子,我不想再看见他。”说着拂袖而去。 瓜尔佳鸿赫拉着珞玺紧随其后,并未理会趴在地上还在哭泣的张氏,还有跪在地上红肿着额头的瓜尔佳思菱。 珞玺路过瓜尔佳思菱身边时,留意的看了一眼思菱,却见她凝神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幽怨的,还挺吓人,珞玺摇摇头赶紧跟着瓜尔佳和泰和瓜尔佳鸿赫撤了出去。 已出屋门,院外全是看好戏的丫鬟婆子,以及几位姨娘。瓜尔佳和泰心情不悦,怒道“都在这里做什么,这么清闲那就都滚出府去。”几位姨娘连连识趣的告退。 珞玺缩了缩脖子,累觉不爱啊。这么大的火气。瓜尔佳鸿赫见珞玺的样子,被逗笑,敲敲珞玺额头“真不知你的小脑袋又想了些什么。”说着无奈的摇头。 珞玺见此不甘示弱,也想拍了,但显然身高不成对比,瓜尔佳鸿赫稍稍后退便退了去。珞玺掐腰咬牙切齿“好你个瓜尔佳鸿赫,竟然欺负到你妹妹头上了。” 瓜尔佳鸿赫,见珞玺小脸又恢复笑容,不在逗她“本公子没时间陪你了。你快去陪陪额娘吧。本公子也要看看阿玛去。”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珞玺原地跳脚 ——情景转换—— 瓜尔佳和泰一声怒吼,吓得几个姨娘赶紧带着婢子逃离是非。 两个姨娘一个侍妾,三人走在一起。走在最前的便是徐氏,徐氏原是叶赫纳拉氏的陪嫁丫鬟之一。后来不甘心屈居人后,做起了当主子的梦,所以趁着王氏怀孕,叶赫纳拉氏与老爷心生嫌隙所以趁机爬上瓜尔佳和泰的床。叶赫纳拉家族,为了防止男子变心,所以陪嫁丫鬟中也交了闺中秘术,就是为了在夫人怀孕时防止老爷外出寻欢,谁知丫头心生反意,此举倒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徐氏为人小肚鸡肠,心机深重,因为一直无所出,所以多年被张氏挤压,只能只得欺负无子嗣傍身且位居侍妾的姜氏斗斗,因此姜氏与她很不对头。 徐氏今日着一身浅粉色旗装,许是为了装女敕。束了一个高髻,头上插满了名贵簪子,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夫人,有多么受宠。 只见她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甩着帕子,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嗓音似乎捏着嗓子说话一般调侃道“哎,你们说,今儿这好戏还真是一出接着一出。呵呵”说着,回头看了看二人,继续甩着帕子走在前端。 紧随其后的便是另一个姨娘王氏,也是一个美妇人,着一身深绿色旗装,梳了一个看着尖锥髻。此人正是瓜尔佳鸿赜的生母。战乱年间被瓜尔佳和泰救回府,导致叶赫纳拉氏与瓜尔佳和泰不和。 王氏走在后面并未多语,低头看着路面。了无生趣,徐氏白了她一眼倒没说什么,心中只知道,这是个晦气的人,跟死人一般。 走在王氏身边年似二十七八女子着一身淡蓝色旗装的便是侍妾姜氏。此女本是江州知府之女,家道中落,父亲在世时有幸目睹将军老爷风采,辗转反侧,最终成为瓜尔佳和泰的侍妾,因为一直无所出,且手段心计都在张氏和徐氏之下,所以一直没有抬为姨娘。 但姜氏平日里没少被张氏和徐氏挤兑,因此徐氏说张氏坏话她也很解气。“姐姐说的可不是。今日这戏倒是把人都看累了,生生的站了一下午。” 徐氏见有人回话,也高兴极了,连忙停下脚步,傲慢的抬抬下巴“我看往日这后院子,好戏多的是呢。” 姜氏见徐氏傲慢的样子,心中不快“姐姐说的正是,不过这风水轮流转,这戏台子可甭搭到自己的院子里。” 徐氏微眯眸子,复而笑容挂在脸上“妹妹说的不是不无道理。这戏台子总是要搭在别处才好看。今日是主园子,明日可会搭到妹妹那里?” 姜氏见徐氏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想奚落一番“徐姐姐,依我看,老爷最想要的还是子嗣,别说这府里有三个哥儿和两个姐儿,但是终归不是徐姐姐自己的”说着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徐氏笑容僵在嘴上,本是不快,但随即大小起来‘这没蛋的母鸡还会笑话别人?’“妹妹,说的可是给自个儿听得?我倒是不急,这些年恩宠不断,也不怕什么。倒是妹妹这些年独守空闺,可寂寞?” 说完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边笑着边离开了。只留的姜氏在原地脸红一阵白一阵。 姜氏正窘迫突然想起王氏还在旁边看笑话,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氏,王氏没脾气的带着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 姜氏之所以如此,也是大家都明了的。这王氏出了名的好脾气,心善。早早过府,却不傲娇不多话,下人们喜欢。所以各位姨娘侍妾都爬着欺负她,每次她都不予理睬,倒有种远离世俗的味道。 姜氏见王氏徐氏全部回房,起的直在原地跺脚。指甲深深的戳进了旁边凉亭的柱子上“贱人,都是贱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情景转换线—— 姜氏回到屋中辗转觉得郁结于心。自己觉得此时还是统一战线的好。姜氏心中觉得,这徐氏一直和张氏不对盘,如果自己可以帮助她扳倒张氏,多一个‘朋友’好过一个敌人,何乐而不为。这样子张氏如果倒了,自己的对手也少了一个。 想着想着姜氏便带着丫鬟,准备了些东西去了徐氏的房中。 徐氏正在屋子里联系跳舞,得知瓜尔佳和泰即将过寿,如今张氏禁足,自己更要联系着一举魅惑老爷。 徐氏正跳的起劲,只听见一阵掌声“啪~啪~啪~”徐氏连忙停下,看清来人,一看竟是姜氏,脸色一沉,走到桌前,喝起水来。 姜氏见徐氏不理会自己,也没生气,笑脸相迎,也坐在桌前“姐姐真是好兴致,这屋子真是仿若无骨,真真妩媚动人啊。” 女人哪有不喜欢别人夸奖的。这姜氏随便夸几句这徐氏就绷不住脸了,面色缓和不少“妹妹,怎的这会子来了,不会屋歇着么” 姜氏见徐氏面色微好,连忙见机而上“妹妹这不是特意来给姐姐请罪了。都怪妹妹我口不择言,刚刚竟惹得姐姐不高兴” 徐氏也不是老实的主“妹妹这话怎么说的,都是姐妹,你的请罪,不敢当不敢当啊。”说着起身,走到屏风后月兑下了戏服。 姜氏见徐氏心中郁结不疏,连忙赔笑“姐姐,妹妹年纪小,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看,妹妹这还特意准备了礼物给你呢。”姜氏唤了婢子上前,婢子打开手中的盒子,一对玉镯安静的躺在盒子里,玉镯仔细一看便不难看出上面光泽润滑,玉属温,一块光泽无暇的玉普通人是很难得到的,而且价格不菲。 徐氏换好衣服,走到婢子前,拿起玉仔细观看,心想这姜氏怕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恐怕是有事相求。 徐氏也不是傻子,玉虽好,但也不能让别人牵着走,于是将玉重新放回盒子里,走回茶桌前坐下“妹妹有话就直说吧,何必卖弄关子。” 姜氏看得出徐氏喜欢这镯子,虽忍痛割爱但总归也是有利于己。姜氏拿起镯子,走到桌边,执起徐氏的手,温柔的将玉镯套于徐氏的手上“这是妹妹对姐姐的一点孝心。姐姐喜欢就好,何来卖弄?” 这一举动倒是逗得徐氏直乐,徐氏也猜出姜氏心思“好,既如此,你要说的我考虑便是。” 姜氏见举动没白费,连连称谢。然后屏退左右,二人坐于软榻上。姜氏附于徐氏耳边“姐姐,你我二人平日里虽有小吵闹,但是终归是女人家玩闹罢了,妹妹素来知道张氏惹人嫌。私底下不小给姐姐使绊子。既如此何不…?”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氏听了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姜氏竟这么露骨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徐氏虽也想铲除张氏,但是最觉得时机未到,况且某要最后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这种事情怎么算都是弊大于利,所以徐氏不愿意、但是又怕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徐氏并无说话,而是皱起眉头,暗暗思村。 姜氏见徐氏一直未语,焦急万分“姐姐你看这事可行?” 徐氏张口却欲言又止。“我看这事还是暂搁吧,毕竟老爷寿辰将至,这张氏已被禁足,此时不是最好时机。” 姜氏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心急,口不择言,连下赔罪“倒是妹妹太心急了” 姜氏见再无待下去的理由,便寻了由头,告辞了。 回院子的路上,倒是心疼起自己的那对镯子,那是自己额娘的假装,家道中落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却白白送了人,虽然这徐氏未吐口,但是看着这合作有望,姜氏也加快了步子回房。准备给老爷送点什么大礼。 ------题外话------ 求点击,求关注哦。求月票。么么么,爱你们 第十一章 『小产风波3 瓜尔佳和泰等人前脚刚走,张氏吓得瘫软在地,瓜尔佳思菱见状赶紧去搀扶。“姨娘,地上凉” 张氏见自己女儿额头红肿,心中五味俱全,既觉得愧对女儿,却又死性不改的把所有过错归咎到珞玺和叶赫纳拉氏身上,眼中闪着精光,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瓜尔佳思菱的额头“菱姐儿,可疼” 之间瓜尔佳思菱微皱眉,很快却又舒展“不疼,姨娘不必担心。”说着,照料着张氏躺下,扯上被子给张氏盖上“姨娘身子可还好?这地上这么凉,姨娘刚没了弟弟,可要好好休息着” 瓜尔佳思菱倒是会说话,开口闭口就是弟弟二字,显然知道张氏善妒的心,硬是要逼张氏报仇。为出乎意料,张氏听到弟弟二字显然咬紧嘴唇“今日的仇,我张诗荷不报,枉生为人” 瓜尔佳思菱听到这个,连忙捂住张氏的嘴“嘘。”然后神色紧张的东张西望起来,清了清嗓子“姨娘说的是什么话,额娘一向对大家都是极好的,下次莫要在菱儿面前说这些。” 张氏听得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意思,不在言语。见瓜尔佳思菱起身打开窗户左顾右盼,见无人,母女二人这才放心。“姨娘。下次这话不要乱讲,现在虽我们母女二人,但难保没有什么人偷听,这府中叶赫纳拉氏毕竟是管家的。” 张氏听见女儿的话,有些羞愧,都怪自己自己气急,一时间忘了这档子事,虽说是自己的屋子,但是什么人可不可用会不会被收买这也是说不准的。张氏见自己的女儿如此聪明,心中窃喜,总算没有辜负自己的教导。这叶赫纳拉氏仗着身份高贵,霸占嫡妻之位就罢,这瓜尔佳珞玺身为嫡女也占尽风光,自己的菱儿明明十分乖巧可爱,却不被大家待见,京城之人只知道将军府大小姐却从未有人关注二小姐。 因此张氏很是为自己女儿的前途担忧。张氏也想着借着自己女儿风光一次,争取嫁为皇妃,压过瓜尔佳珞玺一头,自己也可以在叶赫纳拉氏面前耀武扬威。 想到这里又想到女儿对叶赫纳拉氏关怀的样子,张氏也不太放心自己女儿,连忙拉紧自己瓜尔佳思菱的手“菱姐儿,你可要记得。这府中只有我们母女才是最亲近的。” 瓜尔佳思菱也不傻,这府中自己母亲的恩宠也是自己的恩宠,自己是庶出,如果没有自己母亲,想必自己再好也不会有人记挂,瓜尔佳思菱当然明白这层关系的利害。复而拍拍张氏的手“姨娘这说的什么话,菱儿的性命都是姨娘给的,当然知道谁是亲人,血浓于水,这是变不了的” 张氏见女儿如此答话便也放心。但自己被禁足,这段时间是不能有动作了,也只好与女儿探讨对策。全然不知此事府中某个院子中有两个仇人正在准备扳倒自己。 —— 姜氏回了自己的院子。但是本就冲动的她,哪里耐得住性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情烦闷至极。 “平安。快给我死进来。”姜氏坐在软榻前,手里扇弄着一个小册子。 晴安正门外站着,等候主子传唤侍候,见一直无动静已经昏昏欲睡,可是突然尖刺的声音传入耳,吓了平安一激灵,赶紧跑进屋子,谁知脚下一个不稳,绊到了门的横木上,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姜氏起先吓了一跳,随即换上谩骂的嘴脸“你个死奴才,连走路都不会,眼睛长在头上了么。” 平安连忙爬起来,来不及揉自己摔疼的膝盖,便跪在地上磕头请罪“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知错” 姜氏在徐氏那里碰了壁,本就心情烦闷,见平安如此笨拙更是生气。穿好鞋子,走下榻,手狠狠的掐了平安几下,便掐便谩骂“你这个小蹄子,主子说你,你还敢顶嘴。” 掐还不够,又补了几脚“看你还敢不敢反抗顶嘴。这个府中难道我还说不得话了” 平安不敢在言语,也不敢放声哭,只好暗暗抽泣。姜氏正打的开心,姜氏身边的大丫鬟秋分正端着糕点进来,见主子正在打下人,连忙放下手中的糕点,拦住姜氏。“主子。主子息怒。何必为了一个下人伤了身子” 姜氏见秋分这么说,踹了一脚平安“滚出去。” 平安连忙爬了出去。秋分见主子消气,扶着主子做到榻上,拿起桌上的糕点,喂给姜氏“主子这又是为了什么?” 姜氏拿起秋分递的糕点放进嘴中,这秋分是自己从小的丫鬟,家道中落时一直陪在自己左右,这些年这秋分没少给自己出主意。可是这秋分也二十四五的年纪,越长到越发标致,前车之鉴,这姜氏也担心起来,但是亲厚就是亲厚,这点子担心稍纵即逝。 “这张氏禁足,有一阵子可以安分。那边徐氏收了礼却也不见答话。心中正烦,偏这死丫头,招惹晦气” 秋分见姜氏心中不快,沉思一会,趴在姜氏箭头轻语“主子何不如此?……” 姜氏听完,脸上愁容瞬间舒展“好,真是好注意。那也别等了,你我现在便去。” 二人不知商量了什么对策,姜氏满脸笑意,带着秋分便往那张氏的住处去。 还未进院子。张氏身边的丫鬟菊香便拦了下“原来是姜主子”说着便微微一俯身(注:古代侍妾等同于通房丫鬟,一般是没有地位的,只不过是老爷宠幸过,所以吃穿待遇上好一些,但是身份还是和丫鬟们差不多) 姜氏想要进院子却见小小丫鬟不识趣的拦着,姜氏很生气。秋分识的眼色。走至菊香身侧“菊香妹妹,我们姜主子想要看望张姨娘,你还不快放行” 菊香见此,傲慢以对,不过是丫鬟的丫鬟有何害怕,冷笑道“呵,这可不是妹妹不放行,张姨娘说了,老爷禁足,自个儿也要反省,这会儿子正休息着,姜主子如此岂不是为难奴婢。依奴婢看,主子还是回去啊。” 姜氏没想到小小丫鬟也敢如此放肆,气的一巴掌打到菊香的脸上“你个奴才竟敢如此放肆,不知道依仗了什么。” 菊香没有想到姜氏会打自己,愣了一下,冷冷回答“奴婢是张姨娘的奴婢,做事自然也凭良心,为主子。姨娘本就身子弱,现下正休息,主子你前来叨扰还动手打人,奴婢真不知道错在何处。” 秋分见此,又给了菊香一巴掌“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主子便是主子,岂容的你多嘴。” 张氏院中的丫鬟立于一旁,不敢还嘴。菊香见人欺负到家了,她也不是吃素的,揪着秋分的头发,二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菊香扯着秋分的头发,怒骂道“贱人,称你姐姐,那是抬举,你还给脸不要脸起来。” 秋分也不示弱,一脚踢在菊香肚子上,将菊香踢倒在地,旁边的两个三等丫鬟不敢上前,只得扶起菊香。“挺好了,今日我就是打你了,姜主子好歹也是半个主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秋分整理了衣衫,扶着姜氏未理会菊香便径直走进院子。 张氏和瓜尔佳思菱本在商量对策,可是听到一阵吵闹,还未出去察看,便看见头发散乱的秋分扶着怒气冲冲的姜氏进了屋子。张氏见此,知道这姜氏怕是找茬,不甘示弱,坐直身子,虽脸色不好,但一看也不是好欺负的。 “呦,这不是妹妹么。怎的刚走这会子却又来了、” 姜氏见张氏模样,恨不得撕烂她的嘴,秋分见主子沉不住气,连忙扯了一下衣衫,姜氏接到暗示,冷静下来,不等人说话,自己找了凳子坐下“呵呵,妹妹这不是关心姐姐,一直立于门外不敢进来,看着风头过了,想着看看姐姐缺些什么。这禁足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缺东西可不好置办” 张氏听见姜氏幸灾乐祸,咬紧牙关“妹妹难道忘了,我还有菱姐儿,缺什么也不会缺了我的。” 姜氏本想奚落一番,可见张氏话锋一转说道孩子,自己便恨得只痒“是啊,妹妹竟然忘了,还有菱姐儿的事,可是啊,我看着菱姐儿这庶出的姐儿,又没玺姐儿身份尊贵,恐怕老爷夫人忘了不是” 瓜尔佳思菱本就屈居珞玺之下心中不愤,此时听姜氏字字铿锵,说自己庶出,再也绷不住,但也不能发怒,装作可爱模样,蹭到姜氏怀中“姜侍妾说的是什么意思?阿玛额娘怎会不喜欢菱姐儿。” 姜氏听见瓜尔佳思菱称呼自己侍妾,气的抓起瓜尔佳思菱肩膀,恶狠说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瓜尔佳思菱吓了一跳,浑身颤抖“姜侍妾好可怕,呜呜呜”说着哭了起来,跑回张氏身边。 张氏见自己女儿哭泣,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菱姐儿不过还是个小孩子。何况她又没有说错,你不是她姨娘,她该如何称呼你?” “姐姐说的对,我现在虽不是姨娘,可是好歹我也是出身名门,莫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还有缘何做上姨娘之位”姜氏揉着手里的帕子,回到。 张氏拍了拍自己女儿“你我已嫁给将军,甭管以前身份如何,从这里开始,身份才是重要的不是么?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姜妹妹你的家族已经没落了吧。”说着放声大笑。 姜氏见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前来奚落一番看场好戏不料自己被人嘲笑。“呵呵,我只知道,自己在家受的教育也是极好的,不像某些人学的竟是些献媚低俗的东西。哼” “献媚低俗?你可是在说老爷只喜欢低俗的东西?岂不是再说老爷” 姜氏见张氏语出逼人,紧张的说不清楚话“我,我,我没说老爷,我说的是你,是你。” 见姜氏也就这些本事了,张氏便不想理会姜氏“我看,妹妹还是回去好好读读书,莫要出来丢人” 姜氏哪肯离去,姜氏见自己没有讨得便宜,却还不肯放弃“我只知道,自己的哥哥现在在将军部下做参将,终有一日立功也会作成高官,倒是你,亲人是谁恐怕都不知道吧。” 姜氏得意自然。张氏心中也担心了起来,如果真如姜氏所说,他日在诞下一儿半女,自己和菱姐儿的地位岂不是更要不保,张氏攥紧双手“既如此,那妹妹可要好好的巴结自己的哥哥了,莫要到时候不认你这个做侍妾的妹妹”说着故意咬重侍妾二字 姜氏想着这张氏嫉妒自己,心中便开心“哥哥和我是嫡亲,这血缘关系岂是说不认就不认。”姜氏想到今天来的目的,不再斗嘴,正色言“好了,张姨娘。我今日来可是有事情要与你说” 张氏白了姜氏一眼,想到这姜氏怎会如此好心,不语 姜氏看自己自讨没趣,但也不想错失机会,连连回到“我可是知道一个秘密。不知道姐姐可否想听啊?” 姜氏看张氏还不理自己,继续说下去“姐姐不想听没关系,可是妹妹今日就是想说。” 说着走到了张氏身边“姐姐可否屏退左右啊。” 张氏本不想,但一想到秘密听也不会有还去,便命思菱和秋分退下。二人退下,姜氏放心的坐于床榻边。张氏冷冷道“有事就说吧,别在那里糊弄玄虚。” 姜氏哈哈大笑“姐姐原来就这么心急啊,好吧,那妹妹恭敬不如从命了”,姜氏用手搭到嘴边,对着张氏耳边“姐姐,诬陷夫人这件事你早就预谋了吧 张氏一听浑身胆颤”你,你胡说些什么“。”哈哈,姐姐不必不承认,你早在三天前便自己引产。“说着凝视着张氏”啊,让我猜猜姐姐的原因,姐姐一心想要一个男丁,但是却只有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女儿,这样子想做夫人怕是不成了,所以得知怀孕的你,却又不想让老爷去别处失了恩宠,正好此时你得知一个偏方,想要生儿子便要在孕后行房,所以你瞒着大家并未说。“ 张氏狠狠的瞪着姜氏,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心跳猛烈异常。姜氏卖了个关子,停顿一会,又言”可是行房后的你,不知道生完女儿之后身子已经孱弱至极,所以有人告诉你孩子留不住了。你害怕东窗事发,老爷怪罪你,所以孩子留了以后,你为的就是陷害夫人,然后让老爷怜惜你把管家的权力交予你。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玺姐儿道破了你的阴谋,你因此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着挑挑眉”姐姐,我说的可对啊?“ 张氏没想到自己的秘密都被姜氏得知,害怕至极,知道狡辩也无用,恢复冷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氏并未闪躲,反回道:”“姐姐,关大夫是你的远亲吧。” 张氏心里一颤。关大夫确是自己远亲,一直安排在府中为自己办事,可是事情发生后,自己暗中送走关大夫,怎会有人知晓。 张氏面色恶狠,一把拉住姜氏“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姜氏被张氏拉住,手臂生疼“还知道些什么?姐姐不知道?”张氏将姜氏胳膊一甩“说吧,你想要什么?”。姜氏见目的达到,也不愿多做盘旋,柔声道“姐姐还真是误会妹妹了,妹妹还真没想要什么。只是想和姐姐做个朋友罢了。” 张氏不信姜氏如此好心,恐其有诈,轻呸一口“黄鼠狼给鸡拜年,怎会安好心。” 姜氏见张氏不信,轻笑“姐姐这不是把自己说成禽兽了,呵呵,姐姐信不信全凭姐姐自己。妹妹言尽于此。日后希望妹妹需要姐姐之时,姐姐可以鼎力相助” 张氏早料想到姜氏不会安好心,果然是为了人情。轻蔑一笑“既然妹妹这么说,姐姐怎会不还你人情。” 姜氏大笑“哈哈,姐姐早这么友好的对妹妹,你我姐妹二人怎会不情深。” 看管了虚伪嘴脸,张氏也伪装上笑容,二人面上风平浪静,如若不知真相,定以为二人姐妹情深。 ------题外话------ 喜欢文的宝贝可以加群『鳯主沉浮』╮锁清秋342939585。答案:鳯主沉浮深宫醉 喜欢的宝贝记得收藏推荐哦。么么,爱你们。我会尽力好好写 第十二章 『往日糗事 珞玺从叶赫纳拉氏房中走出,只觉得心神疲惫,望见头上烈阳,耀眼的光芒,似乎嘲笑着众人。珞玺低头缓步而行,因心思不专,竟与来人撞了个满怀“啊、” 出乎意料的没有摔倒,而是被来人拽进怀中,温暖的体温,珞玺知道这么有力的臂膀,肯定不是女子,待抬头,此人竟是瓜尔佳鸿赜,见瓜尔佳鸿赜面色冷清,珞玺抽离身子“二,二哥。怎的是你” 瓜尔佳鸿赜看了珞玺半晌,一言未发,从珞玺身边走过,离了去。 珞玺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瓜尔佳鸿赜撇撇嘴“真是个怪人” 二人背道而驰,越来越远,恰逢瓜尔佳鸿赫从瓜尔佳和泰书房走出,见珞玺一脸不快,骤的出生“四妹。” 珞玺没有注意到瓜尔佳鸿赫,他这一举动吓了珞玺一跳“呀,三哥。你吓死我了。”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前。 瓜尔佳鸿赫见了觉得好笑,推开珞玺,向珞玺身后左右张望“咦。没人啊。那,怎的叫我四妹如此失魂”说着,弹了珞玺额头一下“哈哈。” 珞玺知道瓜尔佳鸿赫有意调侃,脸色微红“三哥,你不知羞。” “我怎的不知羞了。四妹小小年纪原来还听得懂我的话,看来咱们四妹还是蛮聪明的。”说着又拍了一下珞玺的头。 珞玺气急败坏“三哥,你等着大哥回来,定叫他修理你。”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两道绝尘的身影欢笑嬉戏,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 —— 得知消息的瓜尔佳鸿灏匆匆赶回,一匹棕色西南马停在门口,骑在上面的他一身深蓝色长褂,棕色小坎肩,英姿焕发,神采奕奕。马行至大门口,几个家丁前来牵马回厮,瓜尔佳鸿灏的随从福禄匆匆迎接。“阿玛和额娘此时怎样?”瓜尔佳鸿灏来不及弹落衣服上的灰尘,匆匆跳下马急步走入府。 福禄单膝跪于地,作揖“少爷您放心。多亏大小姐和三少爷,这会儿老爷已经查明真相了。” 瓜尔佳鸿灏松了一口气,步子也缓了下来“如此便好。额娘没事就好。” 福禄见少爷风尘仆仆赶回,想必也很累,于是问道“少爷,那现在可还去夫人哪里?” 瓜尔佳鸿灏想着额娘没事便好,此时额娘怕是休息了,此时见,倒是打扰。于是开口“不必了,你且随我去三弟那里。” 福禄没得多想,只得称是。二人走至瓜尔佳鸿赫房中,却未见其人。福禄见无人“咦?三少爷怎的不在。”转而望向瓜尔佳鸿灏“少爷,不如您在这里等着,奴才这边去寻、” 瓜尔佳鸿灏索性无事,摇摇手“不必,我且随意你快,正好这一路急着赶路,还没来得及休息,此时腿涨得厉害,正好活动活动” 福禄见主子如此不敢多言,跟在瓜尔佳鸿灏身后前行。二人走至花园,问婢子,得瓜尔佳鸿赫此时正在花园的亭子里。便带着福禄前去。 路上,瓜尔佳鸿灏正低头看着湖里的鱼,便听见“少爷,你看,三少爷和大小姐” 瓜尔佳鸿灏顺着福禄的手看去,亭子中女子娇小的身影正靠在男子宽厚的臂膀上,阳光倾泻而下,二人十分惬意的享受着。瓜尔佳鸿灏,温婉一笑,慢慢的走了过去。 见二人没发现自己的到来,一个竟然靠在另一个身上睡着了,瓜尔佳鸿灏觉得好笑,这对弟妹倒是让人哭笑不得。瓜尔佳鸿灏坐在石桌边,福禄准备叫醒二人,却被拦下,瓜尔佳鸿灏轻声而言“不必了,就等等吧。” 二人睡得正香全然不知还有人在身旁,转眼已是暮色,天色渐黑,福禄见二人还不醒有些急了,但看自己主子,不急不燥的闭目养神,便觉得佩服佩服。 “嗯~”珞玺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见天色一黑,刚想起身便发现对面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站着一个脸色不好的。珞玺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身边的人“三哥,三哥,快醒醒。” 瓜尔佳鸿赫睡得正香,听见珞玺的声音,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四妹” 珞玺眼神示意,瓜尔佳鸿赫一看竟是自家大哥,连忙嬉皮笑脸起来“哈哈,原来是大哥啊。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瓜尔佳鸿灏见二人已经醒来,也睁开双眸,微微一笑“没多久”。福禄见自己主子说谎,赶紧插嘴“不对,主子可是从晌午一直等到现在了,三公子和大小姐睡得真安心” 瓜尔佳鸿灏见福禄多嘴,呵斥“谁允你多说”,福禄知错的低下头 瓜尔佳鸿赫听到,哈哈一笑“大哥,来了这么久都不叫醒我们,真是为难大哥坐这么久了。”。说着走到瓜尔佳鸿灏身侧坐下,拍了拍瓜尔佳鸿灏的肩膀。 珞玺见此也有些不好意思,也乖乖走到瓜尔佳鸿灏身侧“大哥,真不意思,让你坐了这么久。”然后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瓜尔佳鸿灏看见珞玺和瓜尔佳鸿赫如此只觉得好笑“我自愿在这里看风景,你二人何必如此” 瓜尔佳鸿赫用胜利的眼神瞟了一眼珞玺“瞧你,以为大哥什么人呢。” 珞玺转头不理瓜尔佳鸿赫“哼、” 瓜尔佳鸿灏哈哈一笑。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好了好了。这么晚了,玺儿饿了吧,快回去吃晚膳吧。” 珞玺睁着双眸,疑惑“那大哥三哥呢?不与我一起回去么?” 瓜尔佳鸿灏揉了揉珞玺的头发,温声道“我与你三哥有事说,玺儿先回去吧。”说着唤来了福禄“送大小姐回房” 珞玺做了个鬼脸后便乖乖的走在了前面,由着福禄送自己回房。 —— 瓜尔佳鸿赫也起了身,嬉笑道“大哥,等的这么辛苦,可是有事求我呀?” 瓜尔佳鸿灏见瓜尔佳鸿赫每个正经,双手负于背后,走了出去。瓜尔佳鸿赫连忙跟上。 却见瓜尔佳鸿灏带着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瓜尔佳鸿赫贴身随从全寿站于屋外等候主子,见瓜尔佳鸿灏也随着回来,连忙扣下作揖“奴才给二位主子请安。” 瓜尔佳鸿赫点头“你起吧。”知道瓜尔佳鸿灏有正经事,也不在嬉皮笑脸。严肃道:“我与大哥有事相商。你且在门外看守。谁人也不可靠近、”全寿又一俯身“是。” 回至房中,兄弟二人见四周无人,坐下,瓜尔佳鸿赫倒了一杯茶递给瓜尔佳鸿灏“大哥,何事竟让你等了我一下午。” 瓜尔佳鸿灏浅饮了一口,放置桌上“前几日阿玛叫我前去衢州的庄子,顺道看看附近可有土尔扈特部民众窜逃。” 瓜尔佳鸿赫微皱眉头“土尔扈特部?大哥说的可是那西域民族,叛逃我朝,远去罗刹国的部落” 瓜尔佳鸿灏点头“正是” “那大哥,此去可是发现了什么?”瓜尔佳鸿赫紧张追问、 瓜尔佳鸿灏面色凝重“正是,此番前去,我发现大量的土尔扈特部人在衢州左右,我又顺道去了淮安,扬州。发现他们的人还不少。” 瓜尔佳鸿赫紧皱眉,攥紧拳头“那依大哥所言,此次恐怕有诈。事情不纯。”。瓜尔佳鸿灏点头“正是,我找你便是想说。此次恐怕是是罗刹国阴谋,自罗刹国与我朝太祖皇帝签订尼布楚议界条约后,罗刹国兵退我朝,土尔扈特部汗王渥巴锡叛逃。此后部落不在,近来半月,数民众回朝,四处逃窜,不回草原,却在江南多处,此行恐怕是要试探什么。” 瓜尔佳鸿赫攥紧双拳,狠狠砸与桌面“试探?我朝圣祖皇帝,平三藩,擒鳌拜,灭准葛尔部落。天下太平时交政与先皇。后传位圣上。圣上登基虽一载却不输圣祖,他们有何可试探。莫否想要吞灭我国?” 瓜尔佳鸿灏见自家弟弟气急,按住瓜尔佳鸿赫的拳“你先别急,这也只是猜测,皇上英明神武,如若真有此事,想必也会有对策,北方蛮夷,土尔扈特部人想必生活拮据,叛逃罗刹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如果此事为真,恐怕朝中无人可以上阵,如不是阿玛,怕就是你我兄弟三人了。” 瓜尔佳鸿赫微微一震。是啊,朝中武将可数,怕在无人有和泰将军齐名的了。此部落不同其他,又他国支持,瓜尔佳和泰威名远扬,是他还可镇住三分,增长士气,如果换人,恐怕军心涣散。“那,此事大哥可同父亲还有二哥提及?” 瓜尔佳鸿灏淡淡回道“还未,我只一心前来寻你,告与你此事,怕阿玛性子急,不等了解事情便前去上书。怕皇上起疑。” 瓜尔佳鸿赫从小陪当今帝子读书,二人私下交往甚好,感情虽好,但是皇上始终是皇上,总没有真心的时候,瓜尔佳鸿赫虽忠心爱国忠心与皇上,但也要为自家阿玛着想“大哥说的对,阿玛性子急,恐怕要与皇上争吵。” 瓜尔佳鸿赫想了想又言“那大哥你看…” 瓜尔佳鸿灏,轻叹“唉。此事也只好你我二人先压下来,我只管跟阿玛说庄子安好。待你我二人查清,再说不迟。” “好。既如此便好。” 二人正交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紧接着响起了福禄的声音“主子,三爷,老爷叫我前来通报一声。说叫二位爷前去用晚膳。” 瓜尔佳鸿灏清咳一声“咳…大家可都在” 禀主子“除了夫人、张姨娘还有二小姐外。都到齐了。”福禄轻声应答 “好,你且先去。我与大哥,稍后便来。”门内响起了瓜尔佳鸿赫的声音。“是,奴才这就回报”脚步声越来越远。二人整理了衣衫便一同前去正厅用膳。 —— “儿瓜尔佳鸿灏”“瓜尔佳鸿赫”“给阿玛请安”二人单膝跪于地,双手抱拳,行礼作揖。 屋内瓜尔佳和泰坐于上座,徐氏坐于右侧,接着是王氏,姜氏,右侧坐着瓜尔佳鸿赜,下面坐着珞玺。瓜尔佳和泰威严坐于中间“起来吧。”然后对着边上家丁“赐坐” 于是二人做在珞玺身边。珞玺高兴极了,因为一家人一起吃饭还没有自己最亲近的人着实别扭,桌面上的人都不言语,偶尔看见几个女人在那里飞眼,珞玺恶心的都快吐了,哪里吃的下去,这两个亲哥哥来了,她都快美上天了。 珞玺用手遮住嘴巴,用嘴型诉控自己不满。正说得激动。只听瓜尔佳和泰雄厚的声音传出“灏儿回来怎的不找人通传” 瓜尔佳鸿灏来不及动箸,回道“儿回来的急,一心担心额娘,便未来得及通报,阿玛勿怪” 瓜尔佳和泰脸上一闪而过愧疚之色“那你可看了你额娘” 瓜尔佳鸿灏还未来的及说话,瓜尔佳鸿赫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赶紧插嘴“阿玛,大哥此去多日,我看见哪得放过,这不拉着大哥赏花去了” 瓜尔佳和泰哈哈一笑“哈哈,你小子就是话多。就你一人和你大哥关系亲厚么。”说着拿起桌上的竹著“好了,大家用膳吧。” 桌面上安静的很,这可不比现代。这古人吃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而且吃饭的时候筷子也不会撞到盘子上发出当当的声音。这倒是让珞玺难受异常,平日里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厨房,所以很少在一起吃饭,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许是瓜尔佳和泰心情不好,竟然叫大家一起用膳。 平日里珞玺还可以不顾礼节,偷偷多吃,而且筷子随便放,随便敲。可是今日吃饭束手束脚的,累坏珞玺了。桌子上筷子摆放不能乱摆,要摆放整齐,且筷尖不能对着他人。拿起或放下筷子还要轻到无声,不小心出声音全桌都会盯着自己,好像自己很没教养一般。 这事情珞玺以前也是不知道的,现代虽然有规矩但是也没那么传统封建,自己吃饭大手大脚,狼吞虎咽,想吃什么夹什么,如果在外面拿不到还会有人帮忙夹到盘子里,筷子摆放也不注意啊。 谁知道刚来古代的时候,珞玺第一次吃饭不知道如此礼仪,筷子放下的时候发出一声响,桌上的人都看着自己,珞玺吓了一跳,那些人有嘲笑的有轻蔑的,那瓜尔佳思菱竟然还说什么。姐姐怎么了,礼仪不是这样的,然后示范了一遍,展示她自己大家闺秀,礼仪周到。 吃饭的时候会有丫鬟服侍着夹菜,每次只夹一点,搞得珞玺每次吃都吃不饱,都要回房间在补一些糕点,不然这么久早就饿死了。如果遇到美食却放在远处,自己也不能展现出很想吃,而且想了也白想,根本不会有人夹给你。当时的珞玺只有一个念头,死了算了。古代连顿饭都不能让人好好吃,还活着干吗,饿死算了。 珞玺想着自己以前的窘态偷偷的乐,可是这一乐却被瓜尔佳鸿赫注意了去“四妹,你乐什么呢,说给哥哥我听听。”珞玺本在出神,瓜尔佳鸿赫这一声给珞玺叫了回来,珞玺环顾四周,见瓜尔佳和泰正在用膳,没有看自己,徐氏王氏也很安静,只有姜氏还有瓜尔佳鸿赜,鸿灏看着自己,珞玺也很是不好意思,举着碗,摇摇头继续吃饭。 瓜尔佳鸿赫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见珞玺不答,急得很“快说啊,不然我就说你今日在长廊的事” 珞玺吓了一跳,长廊的事不就是自己出神被调侃,虽然没什么,但是古代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这种事现代觉得什么都不算,但是古代要是多看男子一眼那都收大事,珞玺吓得被饭呛到,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众人都望向珞玺,瓜尔佳鸿赜也抬起深沉的眸子望着珞玺。瓜尔佳鸿赫见自己闯祸,赶紧走了过去,轻拍起珞玺的背。 瓜尔佳和泰见了,唤婢子“快点给大小姐备些水。”说着看着瓜尔佳鸿赫,带着慈爱的口吻“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跟妹妹斗闹,不好好吃饭。” 瓜尔佳鸿赫没心没肺的嘻嘻一笑,复又拍珞玺背。“咳…。咳咳…三哥,你,你坏”珞玺狠狠的瞪了一眼瓜尔佳鸿赫,词语引得满桌大笑。瓜尔佳鸿赫不好意思的继续拍着珞玺。 见水来了,瓜尔佳鸿灏接过婢子手中的水,递给珞玺“下次某要在吃饭的时候玩闹,四妹心最粗,吃饭总是不老实的,你如此岂不是要害了她”瓜尔佳鸿赫听到瓜尔佳鸿灏此言哈哈大笑,紧接着瓜尔佳和泰也笑了起来。珞玺却将头深深的埋在桌子下。 因为那个吃饭总是不老实的,可是有先例的。珞玺又一次吃饭,看着什么都觉得好,玲琅满目的全是好吃的,她夹了满满一大盘。吓了大家一跳,叶赫纳拉氏和瓜尔佳和泰宠爱女儿,一次两次破例也没说什么,可是珞玺却不知道礼节,见没人说自己以为是正常事,结果看到大家盘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珞玺便傻眼了,看着盘子中堆积如山的事物,珞玺哭了,然后一个劲的撑,最后差点将桌子撞倒。 这事成为了后来大家嘲笑她的话柄。珞玺想起来就觉得丢人,所以今天鉴于以前种种的失败例子,珞玺可算是又长进了,吃完就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放好筷子然后乖乖等人服侍着来收。 ------题外话------ 奴家只是一个妹纸。但是奴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小三,斗得过。 奴家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礼物,各种求,都砸过来吧! 喜欢小说的宝贝可以加群:342939585答案:鳯主沉浮深宫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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