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大将军之将门腐女》 话说穿越是个技术活 事实上,很多小说告诉人们,穿越绝对是个技术活儿。 如果你熟读历史,要穿越到你所知道的且安稳的朝代,还地处大都市,你还能有事没事装个先知,有空没空就往历史上的名人哪里串串堂子,在他们还没出名前打好关系,出名后少不得提携你的,这不外乎是一件乐事。 你甚至可以在名人堆里大放阙词,说说一两百年后会发生的事情,反正谁有命活到那么久呢?就以这番长远的见底,皇帝老儿见了你都要敬佩一番。 当然,若是穿越到你知道,但是不怎么安稳的朝代,比如五代十国什么的,就有点悲催了。不过,你也可以大干一番事业,跟对个主儿,高官厚禄,也不是啥难事儿。 如果不熟历史,也穿越到了大都市或者历史上存在过的皇朝,那么,也还不算倒霉,起码,中原黄土,还是黄皮肤黑眼镜,语言多少是通的。 种种穿越的可能,凤歌觉得自己前十八年的穿越经历,都是最囧且霉的。 为什么人家穿越一睁眼就要成亲了,而且是跟大帅哥成亲哦!而自己穿越了十八年,彻底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大姑娘了,连帅哥的影子都没模到,这有多囧?这不公平!人家要帅哥,人家要宫斗,人家要权倾天下! 说起凤歌的穿越,与多数穿越女并无大的区别,只不过想穿越想到了骨子里,便打了个瞌睡,一觉睡醒,便发现自己便年轻了!年轻到什么程度呢?没错,还带着从娘胎里出来的血腥味,接生婆一拍,她那个大哭,穿透了整个院子。 想她凤歌历史读得呱呱的,就为有一朝不小心穿越了还能装神弄鬼,可是,度过了艰难的婴儿时期,凤歌便发现,这破王朝,她所读的历史里根本没有!这一下子,她白白读了那么多的历史正解,朝代野史的。——所幸言语还略能通那么些,跟汉语差不太多,只是文字比甲骨文还难学,(凤歌没学过甲骨文,这是yy。)她被逼从一到一百,学了好几年的毛笔字,歪歪扭扭的,还被扣上个蠢材的大帽子。 最最最让凤歌郁闷的是,这肉身的娘亲生生了两个女儿后,怕因为自己生不出儿子,将军爹爹便要纳妾了,打小就将自己当成男儿养的,将军爹爹竟然也真相信他是儿子,于是呼,凤家的荣辱便系于她一人身上了。 结果,将军爹爹没有纳妾,凤歌娘也没有再生。 这凤歌就被当成男儿养了十八年!十八年,是个啥概念呢? 你能相信一个女儿家因为常年习武,肌肉都练出来了么?!你能想象一个男装看到一个帅哥口水都掉出来了,会被人家当成什么吗?!凤歌看着自己肚子上,手臂上,小腿上,几块小小的肌肉,就觉得忒伤心,忒自卑了。当然,凤歌也不敢对着男子露出花痴的样子来,所幸,这凤城很太平,太平到连帅哥都没几个,更别提凤歌能见到的帅哥了。 简单点说,凤歌这十八年来的生活,就是一坛子密封的酿泡菜的霉水,不起波澜,也无风无浪,只是酸了点霉了点。平日里无非就是练练拳头,耍耍花枪(这个花枪可真是银枪),读读兵书而已。女红?凤歌没碰过;琴词书画?每天扎马步,练武,读兵书,时间已经安排得满满的,哪里有那闲情!做饭?别傻了,穿越前凤歌连电饭锅都不会用,穿越后更别提了。 总之,这朝代女儿家该会的凤歌一样不会,将门之后该会的,凤歌一个也没落下。 眼见凤歌越长越大,都转眼大姑娘了,娘亲彻底后悔了,好几次都想要开口跟凤歌她爹说明白,只是,又怕一说,自己跟凤歌都要被赶出将军府了,便又止住了。这让她一日比一日郁闷,这郁闷长久下来,病入膏肓,终于在凤歌十八岁这年,去了。去得干净,连凤歌的身世都没来得及告诉将军。 娘亲去了,将军爹爹已经很伤心了,凤歌又岂敢再在爹爹伤口里撒盐呢! 娘亲去世的时候,紧紧握着凤歌的手,满眼愧疚,一口气,哽咽在喉咙里,上不来了。凤歌难过啊,可她是个“男子汉”,连哭,都不能再将军爹爹面前哭啊!娘其实,还是蛮疼她的,对她比已出嫁的两个姐姐还好,两个姐姐对她,也算是不错,主要是没有竞争,所以任凭两个姐姐平日里再怎么明争暗斗,也争斗不到凤歌这厢。 且莫说宫斗,就连宅斗,跟凤歌都没沾边带故。 听说,当年凤歌娘亲的父母并不太满意凤歌爹爹,死活不让他两来往,于是凤歌娘亲当年做的最华丽丽的事便是抱球(怀着凤歌的姐姐)和凤歌爹爹私奔!这在当时,可谓是轰动一时,余震不散的事,于是凤歌娘亲的娘家一气之下,不但举家搬离凤城,还放出风声,永远都不认这个女儿了;原本凤歌爹爹想着这事故出来,故事便能完满,却不料事故出来,这故事永远都完满不了。 凤歌其实很佩服他们有这个勇气的,所以她觉得,娘亲将自己扮成男儿模样,实在辜负了爹爹一番深情,兴许爹爹并不是那么重男轻女的呢?不过,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参合,也只好随了娘亲。 她其实也有提示过自己的爹爹,可惜那凤将军虽然再战场上反应伶俐,但对女人,确实不了解了些。 凤歌爹爹原本有一个兄长,早在凤歌三岁便跟凤歌的爷爷双双战死沙场。那一役,整个楚国惨败,不但割了城池十座求和,还送了当时年方七岁的楚国世子到宋国做了质子,换了这十多年的安平;这里暂且不提。 补充下,凤歌穿越的的朝代也叫楚国,但却不是凤歌所知道的楚国,而周边比较大的国家则有两个,分别是宋国和燕国,其他的多数是楚宋燕三国的附属国,或者是一些少数的游牧民族。 话又说回来了,凤歌女儿身怎么就能瞒得住她那将军爹爹呢?这大夏天的,岂不是要光着个膀子练武啥的?还有男孩子不都是有喉结的么?说起来啊,这得多亏了她娘,在凤歌五岁时将上身满是豆子坑上身给将军爹爹看了,那眼泪一直哗啦啦地留啊,将军爹爹就一直没跟叫凤歌月兑上衣啥的。也是,这豆子坑给外人见了,那些眼光啊,实在是有伤娃儿的心。 但见凤歌也用功,这事就一直不管了,穿衣服,还不好么! 殊不知,这是凤歌她娘,用了些障眼法弄的,其实凤歌身上的皮肤还是倍儿棒的,常年包裹在密不透风的衣服里,晒个太阳只能晒成黑白配地说。 后面,凤歌的娘又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受那么大的苦,又在将军爹爹面前哭得哗啦哗啦的,说凤歌一受热就会生病。将军爹爹哪里受得了这女人的哭声?只好将原本是上午读书,下午练武,晚上读书的安排,硬是给凤歌改成有太阳就读书,没太阳就练武。 所幸凤歌那皮肤才不至于变成黑炭。 麦子色,很健康,是不是?小肌肉,长的有点高?放到现代就是一模特! 凤歌只能悲催地这样安慰自己了,十八岁就已经一米七了,估计还能长到一米七几的身高,在那破朝代,作为男儿郎,还真是矮。这让风歌的将军爹爹很是苦恼。 更不料自己视为骄傲的儿子,十八年来当成凤家唯一继承人的凤歌,竟然是个红妆! 穿越,总该有几个大牌的损友。 作为将军府的少主人,要巴结凤歌的人可不算少;这其中不免有些二世祖呀,纨绔子弟之类的,闲时没时就带着凤歌调戏一下良家妇女,上青楼喝喝小酒。 凤歌的将军爹爹只要凤歌不惹事,或者惹事没让他知道,这种事情哪里管得了? 相对来说,凤歌十六岁以后,他反倒希望凤歌哪天将一个良家妇女给调戏到家里去,早日继了香火,好早日上战场报效国家去。所以恨不得凤歌天天去调戏那良家妇女来的,至于青楼嘛,那个男人不去?不去的是孬种!好样的,凤歌! 其中,凤歌最为大牌的损友便是凤城四家族的二世祖了! 说起这凤城四大家族,在凤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就连凤歌的将军爹爹都要给上些面子;更为传奇的是,这四大家族每一代只有一个男丁,避免了家族争斗的事来。 但凤歌唯一觉得不太满意的是,凤城四大家族的二世祖,跟高富帅还有那么点距离。 且说南宫家南宫伊吧,帅是蛮帅的,可是跟自己站在一起,就高那么一两厘米;再瞧北野家的北野梁吧,高是挺高的,可纯粹的肌肉男,跟帅还有那么点距离。然后是东方家的东方浩吧,高跟帅是算得上台面了也许还有那么点富,不过是书香世家,纵然东方老爷子身为当朝宰相,可满口之乎者也让凤歌偶尔觉得酸;最后西门家,就只剩下个富可敌国了,这富直接就能从西门家少爷西门剑身上看的出来,肥的流油呀! 四大家族的二世祖跟凤歌,可谓是臭味相投地说。贱啊贱的,也就好得一塌糊涂。 可不,凤歌总算霉中有了点安慰,好歹也总算实现了个小愿望:带着一堆家丁兼着损友,有事没事就往街道上乱串,看见个美女就上前调戏,自称是爷!虽然,带家丁的从来都不是凤歌… 话说,将军府里的小少爷从牙牙学语起,就开始调戏起自家丫鬟来了。 再话说,将军府里的小少爷每逢出街,便会调戏美女。 但是,更有可靠的传闻说:将军府的少爷,不好好男色。 传说不是没有根据的,凤歌调戏了这么多美女,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十六岁,将军爹爹叫凤歌成亲,凤歌死活不肯,硬是带着四大家族的二世祖匿了!匿了!整个凤城混乱了四五天后,凤歌才兴致勃勃地带着四大家族的二世祖回到将军府,告诉她的将军爹爹,再逼她成亲,她就把自己废了,跟四大家族的二世祖做好基友。 将军爹爹听得那一个气啊,还没明白好基友这词,火辣辣的巴掌就打了过来。 但俺们的凤歌也不是素的,二话不说,也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痛,就拖着东方浩边走边说:“你儿子我这就爆了浩子的菊、花,看你还逼不逼我!” 爆、菊、花这个词在那破朝代还不太流行,将军爹爹一听就不是啥好话,旁边却吓得南宫伊,北野梁,还有西门剑等三人齐齐拉住浩子:“别,浩子还小,你放过他吧!我们给你去找几个更帅的,更女敕的小爷给你爆。” 而被凤歌拉住的浩子,脸色更是惨白惨白的。 将军爹爹又气又好笑,所幸凤歌的娘出来解围了,说孩子还小,再过几年也不迟。后面,将军爹爹再也没逼过凤歌娶亲了,因为啊,他几经周折总算是理解了爆、菊、花和好基友这两个词。他可丢不起这老脸,万一凤歌逼急了,真干出点啥事来,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反正十六岁的男娃儿确实也还算是小孩子,大概是自己急了点。 凤歌囧啊,这十六岁的年纪,在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还是花骨朵儿来得嘛! 事后,浩子他们也不是真的相信凤歌真的会爆了自己的菊、花,试问一下,一个连泡澡堂子都不愿意跟男人一起泡的,嫌弃男人身上汗味臭的男儿郎,怎么会如此邪恶呢? 不过是做一场戏给凤将军看罢。 所以此事依然没有对五个纨绔子弟有什么影响,五人依然一起调戏良家妇女,一起去青楼喝喝小酒,再一起做个快乐的吃货,然后凤歌依然嫌弃几个家伙的汗臭,不肯跟他们一起泡澡。 几乎什么都没有变。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资深腐女,除了熟读中华历史,还是要懂得几个深意词的,婬一婬菊花词已经算不上很重口味的,凤歌是这样觉得的。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懂得斗地主,打麻将,没事就来两把怡情。话说,在凤歌的教导下,四大家族的公子可算是斗地主,打麻将中的高手了,没事就要聚在一起打打麻将,斗斗地主的。 在这破朝代,凤歌彻底从一枚资深腐女转变成纨绔子弟兵,还多亏了这四大家族的二世祖。通常,凤歌称他们为二流子,还成立了一个帮派,帮派有大大小小的二流子数十名,简称二流子帮派;而这二流子帮派里的人物都是凤城数一数二的,非富即贵。 从此以后,凤城子弟,皆以能入二流子帮派为荣。 而二流子帮派的最终目的便是:活到老,玩到老。要来二流子帮派,必须得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事实上,作为资深腐女家纨绔子弟兵的凤歌,内心深处有个大大的梦想,那便是拐一个大大的帅哥,一起过一种吃饱了睡,睡饱了喝的小生活。 可凤歌没想到,在她那亲爱的娘去世后一个月,将军爹爹竟然要带她去守卫边疆,说是历练历练。 凤歌自是不情愿的,奈何那将军爹爹说了:不当兵,行,娶亲。 好吧,那还是去守卫咱天朝的边疆好了。 当然,这不算是**。两日后,天朝居然传来了圣旨,封了凤歌一个校尉的官职,封号鹰扬!这事凤歌万万,千千也没有想到的。 这校尉一职,可大可小,好歹是一部之长。除了将军,也就到各部校尉了。 接了圣旨,将军爹爹喜得脸上都跟花朵儿似的,拍了拍凤歌的肩膀:“皇上对你可好,才十八岁,连行兵经验都没,就封了个鹰扬校尉!你可要好生努力啊!” 鹰扬校尉?什么概念凤歌清楚得很,也就是说,她这辈子要想恢复女儿身,除非死! 欺君之罪,重则灭九族,轻则灭了三族! 凤歌接到圣旨领了牌子那一刻开始,才觉得这十八年来,不算是太倒霉的,因为更倒霉的才刚刚开始! 二流子帮派的践行饭。 得知凤歌即将启程去守护边疆,开始自己的行军之旅,二流子帮派觉得特别悲催。 毕竟是从便认识,玩到大的兄弟,若说不会难过,那是假的。 大伙儿商量商量着,便为凤歌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践行饭。 践行饭,凤歌是知道有这回事的,但却不具体。不过几个损友能够有这份心思,可真值得她欣慰的。于是,她兴致颇高地赴宴去了。却不知道这一宴,会是她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最为懊恼的事之一。 原来,几个二流子私底下给凤歌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需知行军生涯枯寂无趣,所以他们准备让凤歌在当兵之前破处。 于是乎,几个人合了份子钱,请凤歌去了凤城最为出名的天香楼大啃大喝一顿,当然,精彩节目还在后面,事实上,他们给凤歌张罗了一个绝色花魁,凤城当下最为火红的云离姑娘。 说起这云离,虽然是青楼女子,却从来不卖身,洁身自好得很。只听说是凤歌,才勉强点了点头;她跟凤歌见过几次,觉得凤歌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心中早已有好感。几个二流子也不傻,心想,凭着云离这姿色,配凤歌,绝对是可以的。 于是,几人合乎合乎,便瞒着凤歌,替云离赎了身,打算送给凤歌做个小妾啥的。 更是要在践行这一夜,彻底让凤歌破身! 打定这个主意,诸位二流子在这践行饭里,把凤歌往死里灌。 可凤歌是何等人物?酒量在凤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又是习武之人,哪里这么容易灌得醉呢!不过,几个二流子脑袋瓜子的招数还真不少。 这不,趁着东方浩跟凤歌上茅厕的那会儿,几个二流子又开始商量了。 “怎么办,他不醉诶!”北野梁觉得自己都晕了,凤歌那样子,还是斗志昂扬啊! “我们给他下药吧!”南宫伊也受不了了,便出了下招。 “好!我可真不想陪着他喝死,错过了好戏!”西门剑拍掌称好。 几个二流子也觉得是好的,这事便一致通过。 找药这种事向来难不倒几个二流子,等凤歌回到坐上的时候,她的酒,明显就被加料了。凤歌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觉得今后跟这些二流子不知道何时再见了,这一去边疆,她已打定了注意,趁乱溜了,说不定以后跟这些二流子都没啥机会见面了,就觉得倍感忧伤,忧伤得让她又多喝了几杯。——此道理告诉咱,心情不好,千万别以为自己是千杯不倒。 几杯酒下肚,凤歌才发觉不妥,低吼:“你们几个干了啥!” 怎么她会觉得浑身发热,有一股想要月兑衣服的冲动呢? “凤帮主,兄弟几个为了你好啊,一会儿你就跟云离姑娘好好…玉成好事,可别忘了兄弟几个!”南宫伊等人押着凤歌,就进了天香楼的包间。天香楼除了吃是一绝,还有一绝便是其后院里的几个客房,可算是上等的客房。虽是价格贵,可平日里都注的满满的,今日,给几位二流子大手笔给包下来了,就为了给凤歌同学尝尝荤。 凤歌此时再傻,也明白了这几个人对自己干了什么了,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可是红妆,跟一姑娘家干不了啥事啊!况且自己这会儿身份不同,可不能让朝廷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连累了将军爹爹。 “你们几个,害死老子了!”凤歌又怒又急,强忍住身上的燥热,拳头一挥,一群二流子毫无防备就被打倒了,个个顶着个熊猫眼,好不狼狈。 二流子之中就东方浩觉得是有些过分的,却不好说话,只好旁观。摇摇头,叹叹气,又笑一笑。 凤歌打人,首选打脸,二流子帮的人都晓得,除了一旁不参和的东方浩,其余的人都逃不过这个结果。 “凤兄弟,你尝了这女人的滋味,你就会念念不忘了,到时候你会感谢我们的!”几个人不顾身上的狼狈,又扑了上来,五花大绑地将凤歌绑到了天香楼最大的客房里。 里边,云离姑娘满是红霞,正坐在床边,见凤歌被大伙儿押了进来,脸烧得红红的,看的几个二流子也流了口水。 不过,朋友妻不可欺,云离已被他们标上了凤歌的名字,自然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除了四大家族的二流子外,其他人都暗暗羡慕凤歌好运气。 当事人可不这样想的,有那么瞬间,凤歌觉得悲催,却又迅速镇定下来,进了房间,没了这群二流子的束缚,三下两下便将这群人推出了房间,把门反锁了起来,并且将云离推倒在床,压在了云离身上。 舒了口气,跟云离压低了声,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云离姑娘,我凤歌不是个下流坯子,我现在要了你,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如果云离姑娘念着凤歌的好,就帮凤歌这一次。” 心里却想着,若是个帅哥,爷也就从了。 “凤少爷是觉得云离配不上你?”云离黯然,还流了几滴眼泪,不想自己送了上门,人家还不要。 凤歌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还是个绝色美女,(在凤歌看来,云离还是个小娃儿,毛都还没长齐,若自己真是个男的,跟云离那个,可算是xx未成年少女呀!)便赶紧安慰道:“不,不是这样的。额,是,是那个样子的,我,我凤歌不能让你没名没分跟着我啊。若云离姑娘愿意,等凤歌报效了国家后,定是八人大轿,明媒正娶地将云离姑娘娶回将军府。” 这自然是敷衍,但为了月兑身,凤歌不得不撒个谎言。当然,如果云离实在不介意,可以做自己的小妈的;凤歌又暗自补充道,这就不算是撒谎了吧。 云离却想,这凤歌原来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便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云离愿意相信凤公子,也愿意将自己托付给凤公子。” 凤歌在她脸额亲了下说:“我若要你,必然得光明正大地要你。我得走了,你帮我演个戏,明日清晨,我再来找你。” 云离因为凤歌这一吻,脸色更是红了,听凤歌这样说,也不好强留,点了点头。 凤歌便起来把蜡烛吹灭,从旁边的窗户里逃走了。 云离一个人在房里,红着脸叫了几声,用来应付门外那些偷听的二流子。心中暗想,此生,云离便是凤歌的人了。 门外听到云离的叫声,便嘻嘻哈哈地又继续下楼喝酒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凤歌好福气啊。 凤歌哪里晓得,这日自己为了月兑身而说的谎言,最后,竟让一姑娘对自己情根深种? 浩子发现凤歌是女的! 悄悄离开了天香楼,夜虽凉,可凤歌觉得自己越发燥热了。幸好他对这一代地形熟悉,也幸好她平日里练武都练出了一定的定力,不然,今晚定然是要暴露了身份的。 “这群二流子,老子明日不报仇,就不叫凤歌。”几个二流子药的分量下得很足,不一会儿凤歌就有些熬不住了,凤歌取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依靠着这疼痛让自己清醒些,凭着记忆,跑回了二流子帮的秘密会点。 这院子是四大家族合伙买下的,平日里就用来作为二流子帮派的窝,除了白天聚在这里斗地主啊,打麻将呀,还有谁家若是吵架了,不愿意回家了,都往这里窝着。 平日里这院子也没请丫鬟家丁阿姨啥的,只是每天会有人固定过来打扫,外面也不起眼,所以小偷也懒得光顾。而且,几乎天天都有人在,都带着自家的心月复保镖,哪里用得着请护院呢。 今日难也是因为二流子帮派的人都会在天香楼里,所以这院子空无一人。 所幸,几个二世祖都是贪图享受的人,这屋子够大,而且还有一个澡池子。这会儿,水刚好是凉的,凤歌速度把外衣月兑了下来,就跳进了澡池子,又隔着衣服扯了裹胸布出来包扎了手臂的伤口。 瞬间,身体的燥热感去了不少,全身都凉丝丝的,因为是初春的关系,更显得有些寒意。 但总比药发作,欲求不满而死!凤歌恨恨地想着,损友就是不靠谱,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约莫泡了一个时辰,凤歌觉得舒服了许多,药的劲应该过去了,便睁开了眼睛,准备起身。 却被活生生的东方浩给吓了一跳,直接摔到在澡池里了,几乎晕过去! 东方浩也怔怔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凤歌,不知道如何反应。见凤歌跌倒,方想起一会儿还有几个二流子要回院子里喝呢,说不定也像自己一样觉得不对劲就跑过来了,便二话不说,跳下了澡池子将凤歌横抱起来,顺手拿起旁边凤歌的外衣,平日里的文弱书生,这会儿跑的风一样,还没等凤歌回过神来,便已经被他放在床上了,并盖了被子。 “你,你,你看了多久。”凤歌怔怔地指着东方浩问。 虽然自己有穿着里衣,看不到肉,可是自己没有喉结,虽然胸部常年裹着,却也发育成馒头了,很明显就是个女的。 东方浩不敢看凤歌,低声说:“一会。” “一会是多久?” “就一会儿!” 凤歌顾不得自己衣服全湿,跳了起来,用食指指着住东方浩的胸膛:“不许跟任何人说!你发誓,若是你跟别人说了,千秋万世都不、举!” 东方浩没反应过来凤歌所谓的不、举是什么意思,只愣愣地看着凤歌曲线毕露的身材,脸又烧红了。东方浩对于男女之事,仍是懵懂之间,哪比得凤歌虽然两辈子都没经历过那事儿,却是资深腐女一枚,啥没看过?就算没经验,也算是有预习过的。 凤歌长得在男人之间过于清秀,并不像是练武的人。若然作为女人,也只能算是清秀可人,属于耐看型,也许看惯了自己的男装,从未换过女装的她自觉不算绝色。可这会儿也忘了自己是个女的,并且已经湿身,曲线毕露,多么诱人地说。 见东方浩不答话,随着他的眼光看了下自己,脸也一下子热了起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心中恼火,便一拳挥了过去,打出了个熊猫眼来:“叫你看叫你看,没看过美女啊!” 但想到自己这样子确实不妥,凤歌又速度跳回了床上,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泡了一晚上的冷水,又穿着湿的衣服,这会儿凤歌有点着凉了,打了个喷嚏。 东方浩连忙找了一套里衣给凤歌替换,还很细心地拿了些白布和治外伤的药。自己则守在房门外,一面有人过来。 还没等凤歌换好衣服,没一会儿,这二流子帮派的人陆续来了几个,都要拉着东方浩去喝酒。东方浩一一拒绝了,几个二流子看着东方浩,使了个眼色,便踹开了门。 东方浩大惊失色:“你们…” 南宫伊笑了笑,拍拍几个二流子的肩膀:“咱东方兄弟有事。” 大伙儿有嘻嘻哈哈地走了。 事实上,他们在门外的时候,凤歌已经听到了声响,谨慎起来。后面南宫伊他们踢门,也顾不得其它了,直接盖上了被子,露出了半个肩膀,背对着他们。而地上又有些凌乱的衣裳,任谁看,都觉得里面有情况。 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算之为赢。 凤戎淮悄然模了一把汗,沉默不语,心中担忧起来,这凤歌可没告诉过他要做什么啊! 三皇子钱逸和五皇子钱曦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凤歌不至于这么无能吧?若是按照这般输了,这楚国必然是会被当成笑谈一桩。这日后的日后,燕国更加不放楚国在眼内了。 倒是李非凡那虽是平静的样子,看着凤歌,眼中却有一瞬间闪过不为人知的锐光。 那些楚兵虽然是新兵,又是凤歌专门挑过的,这般打法让宋军一时间模不着头脑,跟那如狼似虎的宋军竟然也折腾了好一会没有惨败的意思。 凤歌是总指挥,无须入战,就在一旁难得安静着,不过听着《忐忑》,倒让她有些打瞌睡的意思。——想当年,她初听《忐忑》也是被雷得外焦内女敕,五音不全的,生生听了个把月,把此神曲听到了摇篮曲的境界。 一曲《忐忑》唱罢,宋军尚未从那忐忑之中回过神来,就连那指挥的小头领也被这神曲扰了心智,指挥时有些失了水准,凤歌这厢因为多数人都已对《忐忑》免疫,听而不闻,反倒占了优势。凤歌所挑选的五百人,都是她看来极为滑头的,打不起,总躲得起。 当然一曲忐忑未必使得燕兵乱了阵脚,待忐忑一停,他们已回过神来,准备与楚兵厮打。怎知,忐忑只是停了一会儿,那周边几百人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什么:“金箍棒吧个,棒吧个,棒吧个,额~额吧个,棒吧个,棒吧个,棒吧个,额~额吧个,啊咿哟咿吼嘿…” 这个歌声尚且不算什么,但加上一阵阵鼓声,让宋军呆滞了好一会儿,果然神曲之外还有神曲。那年轻的燕国指挥有些气不过,直接摔了旗子收了兵,走到三皇子面前:“你们欺人太甚,不想与我燕国交好便直说,何必这般辱没我等军人?” 凤歌在旁有些昏昏欲睡,第二个曲子她只选了其中一段**让东方浩交代下去,其中一部分老弱病残记了下“歌词”来,不让读出声,又让鼓手记下拍子,却不许打出鼓声来。这会儿他们是第一次打唱出来,可惜这效果与凤歌所想,还是差了些许,不够惊栗。 那燕国的指挥既然停了,凤歌也无谓再恋战,于是也挥了挥旗帜,示意停下。随着到了三皇子身旁,垂首而立。 “本王如今方觉凤校尉有此才艺啊!”三皇子有些感叹:“刚刚两个曲子,实在是…” “那个啊,只是让士兵们热热身的。”凤歌眨了眨眼:“后面还有数个曲子,更加精彩,那个,质子爷,你们可想再见识见识?” “凤校尉,你欺人太甚!”那燕国的指挥官说:“若这次楚国不给我燕国一个交代,我…” 凤歌弹了弹手中的匕首,诡异地笑了笑,只是瞬间便捉住了那燕国指挥官,那指挥官话没有说完,颈上便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了,一时间说不出来的话硬硬咽了下去。 “凤歌想啊,楚国与燕国交好,这所谓的交兵演练,就到此为止吧?”但只是一瞬间,凤歌便放开了那指挥官,收起了匕首:“拳脚无眼,伤了谁都不好。方队长不心疼手下么?” 凤歌自觉自己不是个绣花枕头,就连教习她武功的师父都说她颇有学武的天分,不过懒惰了些。这方队长武功不差,可算来却不是凤歌对手,更料不到凤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这么一个难看,脸色瞬间便青白青白的,指着凤歌:“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说方队长,换个词吧?你看你比我高比我壮,要说我能欺负你,质子爷也不相信是不?”凤歌眯眯眼,转而朝着李非凡笑道:“凤歌只不过是在证明一件事而已。” “哦,凤兄弟但说无妨。”李非凡提了些兴致,笑说。 “凡战者,以正合,用奇胜。”凤歌说:“若按照常理,凤歌自知这五百新兵,怎么都不是方队长你们对手。只是方队长既然不再恋战,那凤歌这也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算之为赢。” 凤歌一向不喜欢血腥暴力 “胡说,这,这,这分明是你们藐视我大燕。”方队长咬牙,气愤至极:“你用那些鬼哭神嚎扰了我方军心,这是阴谋诡计。” “no,no,no,方队此言差矣,这岂能算是阴谋?顶多算是阳谋罢了。若是方队如此轻易便被这两个小曲子给扰了军心,只是方队个人问题,这军心不稳,何以行兵?”凤歌翻了两个白眼,她也想不到《金箍棒》的威力如此之大,她只是想拖延时间,不至于惨败,可不想这方队心理素质实在太差,她算是赚到了。 “闹什么?”五皇子插了句话,有些不解,这凤歌连续说了三个闹,是为何意? 凤歌突然想起这些古人门不懂英文的事来,转了下眼睛,解释道:“这是一种番邦语,no的意思便是不的意思。” 五皇子诧异:“凤歌你居然懂番邦语?没听凤将军提过啊!” “呵呵,呵呵,呵呵…”凤歌无语笑道,心里又是一阵阵呵呵,呵呵。难不成她能跟这五皇子解释“穿越”这两字么? “方成,凤校尉所言也不无道理,算来是我们大燕技不如人。”李非凡突然说道:“再者,这凤校尉无论功夫或是心机都在你之上,遇此对手,你也算输的不算太冤。” 凤歌一愣,不知李非凡此话何意,便静默不语。 “三皇子,五皇子,此次交兵演练,就当我大燕思虑不周,有所不妥,就到此为止,可好?”李非凡又说。 凤歌垂下头去,沉默;心里严重鄙视了一下李非凡,这何以当,本就是他们思虑不周,别有用心。 三皇子与五皇子对视一笑,然后点点头,对在场的各位大声说:“这大燕和凤校尉特意安排的歌舞,各位可曾满意?” 燕国使者还想说些什么,李非凡却说:“陈官不必担心,本王自会向父王解释。就这样吧,这场内谁可保证千万人尽是终于我国和楚国?” 燕国来使一听,想了想,似乎松了口气。确实,若非燕君旨意他不可拒,这与大楚交兵演练主意,他也不大赞成,却也不能违命。如今又李非凡抗这个黑锅,他自是欢喜不过,便就也沉默不语。 “质子爷跟燕国来使奔波了这么多日,定然疲累,今日便在此附近歇息罢。凤将军,你带质子爷和来使先去大帐休息,江寒,你去将本王带来的酒肉交给火头军…”这边众人皆各怀心思,三皇子却一连续吩咐下去:“凤歌,你带本王和五弟走一走。” 凤歌看了看三皇子,想了想,便叫上了花裳和蝶舞,说是带三皇子和五皇子走一走,倒不如是凤歌等跟着三皇子和五皇子瞎逛。 “这边日子艰苦,凤校尉可还习惯?”走了几步人影渐少,三皇子突然问道。 “是不是我不习惯三皇子便让我回凤城?”凤歌踢了两脚地下的小石头:“你看我这般柔柔弱弱,到了战场,定是送死的靶子,三皇子若是善心大发,便去求求皇上撤了我的职罢。” “凤校尉觉得辛苦?”三皇子停了下来,盯着凤歌问。 “自然是辛苦的。”凤歌无奈:“但凤歌一向不喜欢血腥暴力。” “可传闻凤校尉挺暴力的。”三皇子一笑:“那贺中书的儿子,可是被凤校尉吓得至今不敢回凤城啊!” 凤校尉可是剥了人家衣服 “贺中书?”她不大记得有这一号人物了,更何况这号人物的儿子:“我揍过他?需知道传闻之所以是传闻,因为它挺不可靠的。” “比揍他一顿似乎还要暴力些。”五皇子不忍插话进来:“听说,凤校尉可是剥了人家衣服,绑成粽子吊在菜市场里一整天…” “呵呵,呵呵,呵呵。”凤歌印象中似乎有那么件事,不过她完全不记得人家名字了,更别提对方还有一个中书老爹:“三皇子和五皇子连这件事都晓得啊,可我很低调的,这事还是不要传出去了好。” “你也算大胆,贺中书为了此事气得与凤将军绝交,你倒好,竟然忘了人家。”五皇子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贺喜那厮的确该有人收一收。” “额?”凤歌一愣,刚想问五皇子是否与那厮有仇,三皇子那边便咳嗽了声,示意五皇子别乱说话。 “莫非五皇子被那厮非礼过?”虽然三皇子有心制止五皇子说下去,但凤歌还是坏坏地笑了笑,露出一些颇为八卦的表情来。 五皇子听凤歌这样问,脸上染上了些晕红,气急起来:“胡说,他敢吗!” 凤歌摇摇头:“不一定,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古以来,多少人便败在了这个字上?”随后,又打趣道:“五殿下这姿色,若非凤歌定力极好,说不定也会投怀送抱。” “凤校尉你…你…你…”五皇子有些惊恐地看着凤歌,只觉得一阵阵凉风袭来,该不是这凤家少爷有那个癖好吧?! 凤歌眨眨眼,作出一幅狗腿子样:“五殿下放心,你不让小的指染,小的定然不会指染你的。” 这边凤歌与五皇子打趣,三皇子却直盯着凤歌看许久。 凤歌自是不敢跟三皇子开过分的玩笑,可让三皇子这般打量,也有些郁闷起来,不再打趣五皇子了:“若是两位殿下没什么吩咐的,军中事物繁忙,凤歌便不作陪了。” 三皇子却淡淡说了句:“再走一会儿吧,再繁忙也不急这一会。” 凤歌咬牙,她越发不喜欢三皇子了。尽管他看来温润如玉,一幅无害的样子。毕竟这年头,脑袋长在自己脖子上,总有些不稳的感觉。还是谨慎些好。 接下来,凤歌跟一旁的五皇子也不大说话了,闷闷地跟在他们身后。五皇子似乎没有发现凤歌恹恹的样子,依旧在一旁自得其乐地扯着其他事来。 凤歌没怎么细听,只觉得气氛压抑,甚是无趣。跟着两个皇子走了会儿,离了军营中心有些距离,凤歌却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 “这军中竟然还有芙蓉膏?”凤歌还不敢确定自己心中所思,三皇子就已淡淡问出。 罂粟果实中有乳汁,割取干燥后就是“鸦片”。在凤歌所处的朝代,罂粟被称之为无忧草或是阿芙蓉,所谓的“鸦片”还有个极好听的名字“芙蓉膏”;此物在大楚极为稀罕,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享用,虽然“鸦片”在现代是毒品,但因此物只在皇亲国戚等贵族中流行,对楚国的危害尚未见大,便没成为禁品,更让凤歌更觉得可笑的是在这大楚来说,拥有这芙蓉膏竟然是一个高贵身份的象征。 凤歌之所以晓得此味,主要源于凤城四大家族的西门剑,此人好尝试新鲜玩意,芙蓉膏便是其一,在那个流氓之地,她有幸闻过这种味道。她还跟东方浩提过,罂粟此物可入药,有兴奋、镇痛、镇咳和催眠作用,只是本品易成瘾,不宜常服。东方浩翻阅百书,又发现此物果壳有敛肺、涩肠、止痛的作用;可用于久咳、久泻等病痛。 她还记得西门剑第一次吸食芙蓉膏这玩意是上吐下泻了许久,但他自觉全身清爽,还想再吸食的,她跟其余三贱合力,威逼利诱了好些日子,方让他打消了此念头。否则或许今时今日的西门剑,不知道会是何样子… “怎么可能!”凤歌虽是怀疑,却不肯置信。若是此物在军中流传开来,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是不是,往前去看便可知晓。”三皇子脸色也严肃起来:“听说此物极贵,又容易上瘾,若是军中有人吸食,保不定会为了此物而出卖我军。” 凤歌担心的,却不仅仅是这些。 怎么对得住广大的穿越同胞们?! 一小队人随着香味找到了一处僻静且隐蔽的小土坡,只见十来人躲在那里吞云驾雾,甚是陶醉。凤歌认得这几人是军中的士兵,还有一个是领队,大怒,走上前去便打了那小队长一巴掌:“这东西你也敢碰!嫌活得长了?!” 小队长眼中迷茫,对凤歌的巴掌全然不觉疼痛,看了看凤歌一眼,又继续吸食起芙蓉膏。 凤歌穿越这么多年,头一次觉得想要杀人!想到这十来人只是其中一部分,更加气愤起来,不理会三皇子跟五皇子还在,拔出剑来,转眼间便在他们身上,一人刺了一剑。 “凤校尉便是如此操练楚国的士兵么?”三皇子凉凉问道:“大让本王失望了!” 凤歌亦冷冷看着他,她对这些士兵感情不深,却都是希望他们好的。何况,她在现代看的不少因为毒品而家破人亡的,自然是恨极了让毒品在军中流传的人。 这三皇子早不来迟不来,他一来便让她发现这些事,她十分讨厌。 十来人因凤歌的愤怒,回了一丝神,只是仍旧活在幻境当中不能自控,十分颓废。 “三殿下,你晓得芙蓉膏是什么东西么?”凤歌问。 “听说是能让人忘却烦恼和痛苦的东西。”三皇子细看凤歌,见她一脸怒气,心知此事她也不知情。 “那三殿下为何不试试?”凤歌抢过其中一人的烟杆,递给三皇子,脸色依然很冷。 “本王不想忘却什么。” “此物能不能让人真正忘忧,凤歌不知道。但是凤歌知道,若然吸食多了定然早死!三殿下难道不知道那些常常用此物的人经常头昏乏力、嗜睡难以专注么?”凤歌问。 三皇子想了会儿,还未说话,五皇子便抢答了:“太子和九弟便是如此。” 凤歌哼了一声,并未接下这宗大八卦去说,只是缓了缓脸色继续说道:“那是自然,这芙蓉膏并不是什么好玩意,简单点说,是毒药也不为过。长期吸食,不死也是废人。诺,你看,他们现在便是进入了幻境。” 三皇子和五皇子看的惊心,这十来人此时面露笑容躺在土坡上,双眼迷离涣散,要杀他们,甚是容易。这样子,还如何上战场?! “此事关系重大,凤歌一定查个明白,但希望三殿下和五殿下对今日之事暂且保密。”凤歌想了想,又说:“就劳烦三殿下和五殿下的侍卫,将这些人秘密看管起来。” “这问题倒不大,只是,凤校尉可有了对策?”三皇子问。 “要戒掉芙蓉膏的瘾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若然能熬得十日,便五问题。不过凤歌相信三殿下一定有法子的,不是么?”凤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看的五皇子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三皇子别有深意地说了句:“别让大家等得太久。” 凤歌点头,这自然不好等久的,竟然有人敢将她当成绣花枕头揉捏,她若真让人揉捏了去,怎么对得住广大的穿越同胞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