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亲亲》 1.五岁那年 阎弈清,是孤儿。五岁那年,她看见父母宁死不屈的坚决,看见黑衣人不是人的折磨,听着父母痛苦又不甘的隐忍喘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恨。在他们的生活正要往幸福出发时,她的父母,一直以来都是绝对忠于国家的高级干部却被陷害,甚至连爸爸的死党——王野,也对他产生怀疑。他在为案件烦心之时,万万想不到他的死党正面临着家破人亡。一个小喽喽——张三,眼尖地瞄到被父母藏在身后的阎弈清说道:“老大,那有个小孩儿,要对她动手吗?” 那个老大却不以为然:“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儿能干什么?先解决那两个先!” “可以拿她威胁那两个人啊!”可惜,他看了看他的表情:老大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还是别说了。 当然,他生气也是应该的,上一秒还沉醉在温柔乡不可自拔下一秒却要……硬拔,让谁,谁不气啊! “清儿,快走。”终于,父母的低声唤回了阎弈清的思绪:“清儿,答应,爸爸一件事好吗?把爸爸送给你的项链拿给,王叔叔,这是爸爸,和妈妈,对你最后的恳求了,好吗?”不等阎弈清点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他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对他惟一的孩子说。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说:“清儿,都是,爸爸妈妈的错,没让你,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爸爸不求你原谅我们,只是希望,你不要恨我们好吗……” “爸爸,妈妈,我不会恨你们,我知道你们有苦衷,我会原谅你们的,但不是现在。”阎弈清认真地说,她知道爸妈不喜欢敷衍,实话实说他们反而更放心。“我会把项链交给王叔叔的,你们放心。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我的本事了吧,不用担心我。”稚女敕的声音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清儿,谢谢你,妈妈知道错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会好好陪着你,珍惜你,给你最快乐的童年!不会再因为你聪明过人而减少对你的关心!相信妈妈!” 最后一个拥抱后,三人都流下了一行泪水。阎弈清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后跑去,她不想让太多人看到她的脆弱,即使她比较早熟,在亲人永别面前她也做不来冷漠。借着娇小的身躯毫不费力地挤开毫不设防的人群矫捷地钻进密道,接着熟练地往出口走去。是的,丝毫不用担心她走不出去,完不成任务,就凭她是神童,一个不为外界所知的神童。 一直看着阎弈清的张三看见她跑了,连忙说道:“老大,那小孩跑了!” 那个老大赏给他一个“栗子”没好气的说“你还呆着干嘛?还不快带人把她抓回来!要是资料在她身上,老大我拿什么交差?还不快去,人要是抓不回来,哼,小心你的脑袋!” 张三听了立马拉俩人往密道跑去,到了密道里的三叉路口,趁着老大不在,张三得瑟地笑笑,领导似的指了指左边,对一个人示意说:“你,这边!”又指指右边,眼神一扫:“你,那边!”接着就自顾自的朝中间走去。见他这样,另外两个小喽喽就不爽了,明明都是小喽喽凭啥得你指挥?于是都跟着往中间走。张三见他们不听他的安排,火了“你们两个还想不想活儿,小心我两个枪子把你们崩了!”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枪。可是那两个小喽喽并没有害怕,两人对视一笑,同时朝张三亮出了自己的“家伙”。张三一看那比他的还高级一些的“家伙”,险些尿裤子。 咽了咽口水,张三不得不谄媚道:“呵呵,大哥,您走这边,我走旁边,呵呵。”他边干笑着后退,却在下一秒停住,斜眼瞄着拿枪抵着他脑袋的李四小心说着:“呵呵,大哥,小心枪走火啊,呵呵。”说完,抬手想把枪移开些,命可不是拿玩的啊。 李四才不理会他的谄媚,顶了顶枪,比之前还要贴近张三的脑袋。气愤地说“哼,你这个哈皮狗,只会在老大后面拍马屁,把兄弟们的功劳抢走,我们可是盯你很久了,这下可逮着机会了!” 张三更紧张了,眼睛一闪,再次干笑道:“呵,呵呵,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都把功劳给您。”张三拍着胸脯似是认真保证着。 李四果然心动了,眼里闪着兴奋地光芒,让躲在暗处的阎弈清嘲讽地笑笑:果然,世上的人都是一样浑浊不堪。“真的吗?你真的会把功劳全都推给我?”张三刚想点头,牛五着急地开口道:“凭什么要把功劳都给你?我也有份”,他眼里亮光一闪,试探的说:“要不我们肉搏一场?谁赢功劳就是谁的!怎么样?”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发出稚女敕声音:“只怕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看见她,张三立马开口道:“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小孩儿,快,快抓住她!” 可是就只有张三在那里叫唤,李四手中的枪仍旧抵着他的太阳穴,使他不敢动弹,牛五呢,比较笨,见他们不动他也不想动。 阎弈清忽然纯真地朝他们笑笑:“叔叔,我想和你们玩个游戏,玩完了我就跟你们回去,好吗?”说着还可怜地撅起小嘴,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的水珠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流下来。 李四看着她的表情不禁想起了家里渴望父爱的女儿,心肠一软,答应了。张三正想发表意见,抵着他脑袋的枪一动,什么话都只好咽下。牛五没有任何意见,于他来说,阎弈清年纪那么小,对他们来说根本不会具有任何危险性。 于是“游戏”就这样产生了。 “你们现在把枪里的子弹卸掉,为了不让任何一个叔叔作弊,我一一检查枪后,再把枪还给你们,好吗?”见他们一脸疑问,阎弈清解释说:“我很喜欢手枪,所以我想和你们用手枪玩一个小游戏可以吗?”说罢,又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可是他们并没有马上同意,阎弈清使出了激将法:“枪里也没有子弹啊,我不认识你们自然也不会帮你们作弊,你们怕什么?原来你们比我还胆小啊!”阎弈清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们。 三人被她说得一脸窘迫,满脸通红,怎么着也不能被一个小女孩儿看不起啊!就大声说道:“好啊,玩就玩,到时你可别吓得哭鼻子!” 阎弈清悄悄地勾起一抹邪笑,下一秒又是一脸纯真,认真的把弄着枪支,一会儿就说:“检查好了,叔叔们真诚实,枪里没有子弹。我来说游戏规则吧!我们玩的是打坏人的游戏,等等假装坏人的我随意躲在你们三人之一的身后,其他叔叔用枪瞄准我假装有子弹射出,然后我前面的叔叔就假装跌倒,我又躲在另外的叔叔身后,再躲在最后一个叔叔的后面,就这样。装的不像的叔叔可是要答应其他两位叔叔的要求哦,无条件、无限制!你们同意吗?” 三人一听是这个游戏,顿时放松了防备,果然是小孩子,真无聊啊。但想到可以赢的人可以让人无条件答应他的任意要求,又有了兴趣。嘿嘿,玩就玩呗,早回去了还得做苦力。人往往先想到的就是利益,而不去想要付出什么代价。 于是“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阎弈清先躲在张三的背后,探出小脑袋,牛五马上瞄准她,发射,咦?怎么好像有东西射出去呢?可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笨笨的牛二就把它归类为错觉了。晃晃脑,甩掉脑子里的东西,又瞄准了躲在李四身后的阎弈清,李四以为阎弈清会躲在牛五身后却发现阎弈清往他那儿跑去,此时牛五把枪口对准他,不满地想到:这样岂不是没有展示身手的机会啦?不管了,反正没有子弹那我也打你!俩人就一起开枪了。但当感觉有细小物体进入身体的时候,后悔已经晚了。原来阎玉凝在检查手枪的时侯趁机把特制的微型毒针装入了手枪。 阎弈清收回了脸上的纯真,冷冷一笑:“你们还不值得我染血!” “啪啪啪!”忽然,响起一阵掌声。 阎弈清瞬间戒备:“谁?”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应声从角落走出,说:“你是清儿吧。”走到她面前蹲下,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身高还没到他腰间的小女孩,轻易的解决了三个强壮的男人。他轻挑地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长的还真不错,和她很像。你和我走,拜我为师怎么样?” “凭什么?”像她如此桀骜不驯的神童岂是他能轻易驾驭得了的? 阎弈清的反应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男子轻笑道:“呵,就凭……我没有被你发现。” 阎弈清沉默了,他确实比我厉害。 男子一下子不着急了,她的脾气也好像她呢,呵呵。 几分钟后才再次开口,似是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又带着点诱惑的意味,让人看不透:“以你的资质,我绝对有能力把你培养成大陆第一高手哦!当然我也不是太垃圾,想拜我为师的人排的队伍只是比长城还长一些。” 阎弈清心里挣扎着:看着男子的样子像是有能力的样子,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呢?我终究只有五岁,比起经验丰富的他来说,还是太女敕了,那么比起继续和他耗时间,不如先跟他走。 2.决斗ing “老大,处理好了!”一个粗壮的大汉恭敬地向他面前穿着一身白的美丽女子报告着。 女子看看那里不留一丝打斗痕迹的地方,微微点头,清冷的声音像羽毛似的飘过在场每个人的心尖:“走吧。” 不带感情的声音让她的属下既心疼又无奈,自从来到“鬼”看到她的第一面就觉得她好像看破了红尘,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女孩该有的情绪,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是青春永驻的神仙吧。就是他们装,也装不来她的淡然啊!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她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儿。组织里找不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任何信息,只知道她叫阎弈清,这足以证明她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她是他们心服口服愿意臣服的老大啊! 是的,就是心服口服,绝对的心服口服!你能想象一个小女孩挑战百名精通暗器的大汉还不费吹灰之力吗?但是她,做到了,不仅没有被伤到一丝一毫,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半下。那时侯他们就知道了,他们家老大是天才啊,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啊!一把玩具枪样儿的玩意儿就能射出上百根银针,让百名大汉毫无还手之力,这足以证明:她很强大!谁管你怎么来的武器,他们是她放倒的,那她就是他们的老大,永远的老大! 十五年前带走阎弈清的男子是当时很让警方头疼的黑帮——“暗杀”的帮主——司澈。 到了“暗杀”,除了完成父母遗愿——把项链拿给王野,再去看过他们的墓之后阎玉凝八年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直潜心努力学习。 八年后,阎弈清凭借着过人的高智商与记忆力把“暗杀”的所有东西学透了,开始研究只属于她的发明,同时建立了属于她自己的组织——“鬼”。不过虽说是她建立的组织,二年来“鬼”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的影子,只有四个代号叫“魑”“魅”“魍”“魉”的四个女孩儿管理。 这四个女孩儿是阎弈清偶然认识的与她志同道合的同龄伙伴,分别是伊柳风、莫诗余、夏米涵、严子岱。五个女孩儿有着相似的身世,怪胎的个性,机智的头脑,敢于挑战的勇气与绝美的身姿,她们都眼高于顶,以至于只看见其他那四位了。 阎弈清是“鬼”的老大,其他四位当然也不能落后。四人都是“鬼”的副老大:伊柳风——魑,是个自由追求者,喜欢随意;莫诗余——魅,红衣从来不离身;夏米涵——魍,一身蓝衣似水;严子岱——魉,紫色的高贵掩人眼球。“鬼”既是组织的名号也是阎弈清的代号,她的衣服只有漆黑与纯白的,正如她所想的。 二十岁的阎弈清褪去幼时的稚女敕,显现出少女的美丽,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只可惜,这种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她研制出了一种透气,舒服的面具,戴上之后,超薄的厚度覆在脸上,就像新长出的脸庞,不会感觉不自然,更不容易被看穿。当她亲自出任务的时候就会带上,以免那过分美丽的脸颊引人注意,暴露目标。 这次,阎弈清接受了别帮——“绝杀”的挑战。伊柳风、莫诗余、夏米涵、严子岱也缠着要去,美名其曰:锻炼身体。只是,阎弈清又怎会不知道她们的担心,即使知道这次的危险性阎弈清还是答应了,因为她们互相了解,就算生命会就此结束也绝不会离弃! 阎弈清有时会想,她们就是她所有的在乎吧。 不过,还忘了一个人——司澈! 其实,司澈会出现在密道里是因为阎玉凝的父亲,他们都爱上了阎玉凝的母亲,当情敌要你求帮忙的时候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司澈答应帮忙。不过,司澈在密道看到阎弈清的时候,忽然很喜欢这个孩子,不仅因为她遗传了她母亲的美丽的外表,更因为她的不屑、冷漠都让他感到心疼,他气她的父母没对她好,让她对人类失去了希望。他希望她是他的女儿,那他一定可以倾其所有的疼爱她。他,也如愿了。阎玉凝在“暗杀”的第二天就认他为干爹。在司澈的关爱下,阎弈清感到了丝丝温暖,渐渐地对一些人不再是那么“生人勿进”,转变为了“云淡风轻”,但同样令人心疼。想必这就是成熟的代价。 夜黑风高的深夜正是两帮派交锋的时刻。 没有前言,没有狠话,一见面就开始血腥的厮杀,在黑道混的人,命已不由己。一时只剩下武器刺进身体,拳头撞击,再是临死前的惨叫声掺杂着急促的呼吸声。 几个小时之后,胜负分晓。伊柳风暗暗做了个手势,“鬼”的人开始悄悄地撤退。为了转移谢仁杰的注意,伊柳风嘲讽地说:“就这兵力也想向‘鬼’挑战?哼。” “绝杀”的老大——谢仁杰也不气,看看两边受伤的人数,诡笑道:“别急,好戏就要开始了。”说着“啪啪”两声,忽然各个方向都出现一个黑衣人带领着一群群白衣人。 莫诗余淡淡然看着手指甲:“还以为‘绝杀’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呢,原来是小伙子仗着人多欺负小女孩啊。” “就是就是,奸诈小人,尽干些偷鸡模狗的事。”夏米涵不甘寂寞的插道,还向她们竖起大拇指,再180度旋转,朝下。 被挑衅的男人们哪里忍得了,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何时这般费劲过?个个蠢蠢欲动起来。 “胡说,我们才不是‘绝杀’的呢,我们可是‘灭夜’的,怎么样?比‘绝杀’响亮多了吧!”其中一个黑衣人跳出来说道。 “绝杀”的人不服了,个个忍得了痛,却受不了别人的轻蔑。“灭夜”什么时候比“绝杀”响亮了?直接爆粗口:“你放屁,‘灭夜’怎么能和我们‘绝杀’相比,差远了!” “谁说的?明明是‘灭夜’更为人所知,是不是啊?弟兄们!” “是!”那人后面的白衣人配合的回答。 “哼,谁是我的手下败将自己心里清楚,以为人多就是赢了吗?我们也有人啊,兄弟们喊出来啊!” “是!” “……” “……” 正当两边喊得起劲的时候“为什么?”轻飘飘的声音划过众人耳间,就像女神降临,大家都被她的气质所吸引,没有一点声音。 谢仁杰率先轻蔑一笑:“一个帮派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几个帮派联合。如果不是你威胁到我们的利益,我们怎么会费力联合起来对付你这个小女孩?不过被你这么小的女孩儿压着,也够丢人了吧?你知道的,我们老人家都很爱面子。呵呵,小娃,你还有什么遗愿么?说不定我善心一发,就成全你了。” 伊柳风等人心里骂道,联合起来欺负“小女孩儿”就不丢脸吗?却都默契地没再开口,把事情全权交给阎玉凝。可眼睛分明闪烁着蠢蠢欲动。 终于“动手吧。”简短的话语一听就知道是她所说。 “好,既然如此,一切就在今天结束吧。”接着又朝黑衣领头喊一声“动手!” 阎弈清向身后四人点头示意,首先拿出自己的武器,银针百根齐发。谢仁杰不敢置信地看着首当其冲的百人倒地不起,慌乱起来。 “你,你们居然也如此卑鄙,隐藏实力……” 严子岱冷睨他一眼:“不然呢,我们是你们能杀的吗?”说完扯下系在腰间的鞭子加入战斗。紫色的鞭子毫不留情的划过黑衣人的要害,一击致命!谢仁杰摩挲着双臂,感觉凉意袭心。 夏米涵得意一笑:“只许恶民放火,不许良民点灯吗?你们放的‘火’只怕还没有我们点的‘灯’厉害!” 伊柳风嘟嚷着:“干嘛抢我台词啊!害我没话说了。” 不满之余朝身后招招手,只见前一秒还没有任何东西的地方跳出了一个可爱的美女,不耐烦地递给她一个盒子“呐,给你!就你最麻烦了。” “没办法,总不行拎着一个箱子到处跑吧”,伊柳风耸耸肩:“再说了这也是你的职责咯,拖一个箱子,拎一个箱子,挺和谐啊。”接着不在理会她专心摆弄着她的宝贝。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瓶子,她的举动引起了黑衣人的注意,看见那个瓶子立马惊讶道:“r?你居然有r?”话音刚落,全场躁动起来。 “r?怎么回事?谢仁杰你想害死我们吗?” “难道你和她们才是合伙?快跑啊,回去告诉老大把他们全都灭了!妈的……” “r?难道真的是那个据说能秒杀上千人的烟毒吗?那……” “没错”,夏米涵佯装严肃地说:“这个就是r,你们太过分了,硬要鱼死网破,唉,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伊柳风的脸又黑了一些:“喂,姓夏的,你干吗老抢我台词啊?”转而又急忙说:“对,这个就是r。怎么样?漂亮吧?我忍痛割爱送你们一点好了!” 黑衣人们还来不及说不要,就纷纷面色扭曲地互打起来。 “喂喂喂,我还没出手诶,要不要让我也玩下啦”,夏米涵很不爽地拍着伊柳风的肩膀:“你别太过分!” 3.后招and穿越 “哼,你们别太得意,我还有后招呢!”一旁的谢仁杰看她们如此嚣张,终于不淡定了:“哈哈,我豁出去了。打不赢你们,我要你们彻底的离开,连灰也不剩下!哈哈哈哈~”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嘴脸,因为诡异的大笑而变得更加丑陋。 夏米涵不屑,顺带丢白眼地说:“你还能有什么招啊,人多还不是输了?” 谢仁杰大声说道:“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说完,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阎弈清等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装的是五彩斑斓的粉末。谢仁杰打开瓶盖,粉末像急于逃月兑牢笼的犯人,瞬间飘散开来。 “你……”,话还没说完,站在最前头的夏米涵就跌倒在地:“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晕晕的……” “厉害吧,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z组织新研发的毒烟,无色无味。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吧,其实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在你们的位置洒下了一种药粉,与我手中的毒烟发生反应闻到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哈哈哈哈……” 明白了原因之后,“扑通扑通”其余四人再也支持不住,纷纷倒地。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们马上就会彻底的消失~了哈哈哈哈……”谢仁杰的脸部因为得意而扭曲着,特意拉长的两个字更是给人一种阴森感。 五人不再理会陷入疯狂的谢仁杰,阎弈清顶着最后的理智,淡然中带着一股子似有若无的认真,说:“我们是永远的死党。”她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眼前的事物隐隐约约。 “嗯,我们一定还会相遇的,我们要做永远的死党!”夏米涵伸出自己的手搭在阎玉凝的手背上,坚持着说完这句话之后失去了意识。 伊柳风第三个伸手压夏米涵的手背,勉强地笑:“当然啦,我可是眼高于顶,没有你们四个人我就要孤单了!” 严子岱淡定地伸手放在伊柳风手背上,说出了这个晚上的第二句话:“除了你们四个还有人敢靠近我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站在严子岱的身边确实是需要很大勇气和抗寒能力。 莫诗余无可奈何的当了第四者,最后一个伸手:“相信自己,我们一定不会分开!” 阎弈清使出最后的力气,托着上面的手往上一抬,当手落下时,五人都露出了笑。然后陷入昏迷。 奇怪的是,谢仁杰为什么也倒下了?当他的鲜血从额头潺潺流出,莫诗余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烟,得意的笑着闭上眼睛。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一个身穿粉色纱裙的少女指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孩儿“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没有故意要杀她,樱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呜呜呜~”少女惊惶地丢掉手上带血的匕首,蹲在地上嘤嘤啼哭。 旁边穿绿色棉布衣的樱草连忙蹲下安慰少女,脸上也布满了恐慌:“没,没事的小姐,你,你快去告诉老爷我把七小姐杀了,老爷不会怪你的,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知道的,只是希望……”“谁说这里只有你们两个。”樱草的话还没说完就插进一个清冷的声音。 樱草和少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儿已经站在她们身后。“啊~你你怎么没死啊,你你不会是鬼吧?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杀你的,你不要来找我啊!”少女惊恐地捂住双眼不敢看那个女孩儿。 “小,小小姐”樱草摇晃着少女的手臂,发现新大陆般指着地上说道:“地上有影子诶,小时候娘说过鬼没有影子,所以七小姐没死。” “没死?怎么可能,她明明没有呼吸了啊!”这时少女顾不得害怕,双手不断比划着,与樱草争论。 “不是啊小姐,七小姐有影子诶。” “不管不管,反正我检查过了,她就死了!” “……” “……” “怎么回事?”没有情绪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对啊,樱草这到底怎么回事?”嘴硬的某女厚脸皮地把问题丢给了别人。 樱草急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七小姐,小姐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她只是听了大小姐的话才来的,七小姐你千万不要怪小姐啊!”不知道说什么的樱草只能帮她家小姐说好话。 女孩并不搭理樱草而是观察四周。再看看两人的着装,这里似乎,不太正常。“这里是哪里?” 樱草作为丫鬟反射性答道:“这里是丞相府!”回答完才觉得奇怪,七小姐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七小姐好像……不一样了?聪明的樱草这样想着。 丞相府?谢仁杰居然让她穿越了。 没错,女孩儿就是“鬼”的老大——阎弈清。 良久,阎弈清才从阎七小姐的记忆里走出来,开口说道:“我失忆了。”这算是对她最后的交代吧,她只会做她自己,做从不知顾忌为何物的“鬼”的老大——阎弈清! “啊?七小姐,你你失忆了?小姐,这怎么办啊?”樱草听阎弈清这么说连忙把视线投给了自家小姐。 少女惊喜地睁大眼睛:“真的吗?真的吗?那你不记得你怎么死的了吗?啊,太好了!” 樱草急了,拉着少女走到一边:“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七小姐好像变了?” 少女听了突然严肃起来:“也许这样的七姐会比以前活得更好!”说完不理还没有转过头脑的樱草,跑到阎弈清旁边,嘻嘻哈哈地说:“嗯~我叫阎玉晴,你是我的七姐,叫阎玉凝!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吧,其他姐姐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和你一起有趣,哈哈,太好了!走吧七姐,我带你到我的院子去住吧,这儿好破的。”阎雨晴不管阎弈清的想法,径自拉着她往自己院子走。 还在纠结的樱草发现破旧的院子居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不顾形象地大叫:“小姐,你怎么又把樱草给忘啦!” 已经回到院子里的阎玉晴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定又是樱草在说我的坏话了,看我等她回来不修理她!” “来来来,七姐,你先坐,我给你倒水,等樱草回来你就可以洗澡了……” “别装了。”阎弈清打断了她,她并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巧,她身上的伤真可谓多。 “好吧”,阎玉晴摊摊手,说:“有人嫉妒你又看不惯我,所以杀了你,陷害我咯!” “谁?” “丞相府三小姐——阎玉莹!” “恃你爹的宠而骄?” “当然!如果没有爹爹的宠爱,她哪里敢这么嚣张,简直就是丞相府的皇帝了!”阎玉晴义愤填膺的都快跳起来了,忽然脸一变:“诶?等等,什么叫‘你爹’?”一脸有内情的表情贼贼地盯着阎弈清。 “没什么,他这样对待我,没资格做我爹。”阎弈清表情依旧不变淡然。 “哦,其实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的诱惑,你这么说,未免有些大逆不道。不过我喜欢,今天我一定要和你挤一起!”阎雨晴几乎是飞扑着向阎弈清跑去。 阎弈清在她即将到她面前时身子一偏,某位小姐直冲墙壁。 阎玉晴几乎是做好撞墙的准备闭上了眼睛,可是……“咦?怎么软软的?” “啊,小姐啊疼死我啦,你干嘛忽然想不开啊,发生什么事啦?”原来是樱草及时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啊!樱草,是你!啊,樱草本小姐真是太喜欢你了,本小姐决定了以后本小姐罩着你了!”等阎玉晴豪情万丈地说完,看到樱草脸上的嫌弃,不满叫出声:“啊啊啊,什么意思嘛,樱草你居然敢嫌弃你家小姐?” 樱草模模鼻子,不以为意地说:“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次?每次还不是我来收摊?只要小姐你少惹三小姐,樱草就该烧高香了!” 阎玉晴不屑:“切,本小姐就是看不爽她,同样是小姐凭什么她要比我们高贵?” “可是小姐,你这样也只是给自己找麻烦啊,她又没有什么损失!”樱草不满地撅起小嘴。 “我……”阎玉晴默了,想起前几天樱草才痊愈的,一个月前受伤的手,两个月前卧床十天不能动弹,三个月前……走到樱草面前诚恳地说道:“樱草,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要不……要不你走吧?” 樱草听到自己小姐要赶她走,急得快哭了:“小姐,你不要赶我走啊,在这里樱草最喜欢小姐了,就算受再多的罪我也愿意!呜呜~” “耶?樱草你也舍不得我哦,我可不想以后闯祸没人替罪,那你以后不可以说走哦!”阎玉晴一副就这样说定了的样子,樱草的哭声顿停,表情僵硬。 樱草赌气似的不理阎玉晴,对一边思考着的阎弈清说道:“七小姐,您要洗澡了吗?樱草给您放洗澡水。”说到底,樱草还是有些害怕阎弈清的。 阎弈清轻“嗯”了一声,樱草就忙活去了。 不知何时,原来空空的浴桶已经装满了洗澡水,站在浴桶边的阎弈清看着桶里的玫瑰花再看看旁边的樱草,樱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七小姐,您怎么了?不沐浴吗?” 4.进宫前奏 “把玫瑰花捞走。” “是。”一边的樱草听见她的吩咐,急忙应着去捞。可是花瓣哪里容易捞,而且她为了气阎雨晴特意多放了好多花瓣。无奈,樱草只能重新准备清水。心里也记住了七小姐不喜欢玫瑰花的信息。 沐浴完,阎弈清的心情明朗些许,她要好好地在这个朝代活下去,她要尽全力与她的姐妹集合。想到这,阎弈清轻笑,她相信她们一定会再相聚。 刚进门的樱草被阎弈清的轻笑给惊呆了,她不知道在丞相府从来不受待见的七小姐的笑会如此惊天动地,果然不负“星域第一美女”的盛名。等她回过神,阎弈清已经收起笑容,淡淡地看着她。 估计是认为自己惹七小姐不高兴了,樱草赶紧指了指旁边她费了好多力气才搬来的奇怪的东西说:“七小姐,这是您的吗?” 那是一个属于现代的行李箱,上面漆黑与纯白交替的颜色是她最常看到的,那正是她即使与敌作战是也要随身携带的行李箱。看到它,阎弈清的心不知道有多跳跃,那种熟悉感,让她对于穿越异世一事有了真实感。 “七小姐……” “这是我的。” “啊,是。小姐让我来带您去您的房里休息。” “走吧。” “是,请跟我来。” 说完,樱草在她之前走到一间布置清雅的房门口,转身对阎弈清说:“这就是您的房间。”隔壁的阎雨晴听到动静,把头探到门外,对着阎弈清傻笑说:“我就住隔壁哦。” 阎弈清淡淡然扫她一眼,对樱草说:“把我带到离她最远的房间。” “是。”樱草说完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个人完全不管后面阎雨晴的抓狂。 看来樱草也不好惹。 樱草带着阎弈清来到这个院子里最破败不堪的小屋前,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眼前这个看似随时会被风吹跨的破屋就是离阎雨晴的房间最远的地方了,她总不能让七小姐住这儿吧。顿时觉得小姐说的真不错:“你就是太笨了,一点也不知道变通。” 在破屋面前阎弈清面不改色,问:“这周围还有别人住吗?” 听到她并无责怪的语气,樱草松一口气,说:“因为有流言说这闹鬼,所以这附近不仅没有人住,白天也很少人会路过。不过七小姐你不要害怕,虽然这里离后山很近,但是这里还是很清静的,夜里不会有野兽嚎叫,更不会有鬼出没。奴婢觉得这里是整个丞相府最好的地方了,唯一不足的是,屋子太破了。” “就这吧。” “是,奴婢这就开始打扫。” 等到屋子稍微干净了以后,阎弈清对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樱草说:“可以了,你明天再来打扫吧。” 想到晚上要用到的只有用来睡觉的床,而床已经被她整理完毕,听她说樱草也不急着打扫了,拿起带来的创伤药对阎弈清说:“七小姐,让奴婢帮您上药吧。” 沐浴的时候,阎弈清大概知道她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比起以前受过的刀伤、枪伤,这真的不算什么,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要上药。这时樱草的提醒,让她想起帮她携带行李箱的瑶,她总是在她受伤后,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无时不刻的提醒她上药。 “不用了,你走吧。” 樱草失望的转身离去,到门口时,听到阎弈清说:“把药留下。”她满脸惊喜的将药放在桌上,心满意足的离开。 阎弈清看着樱草离开的背影,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是一个心灵很纯净的人。她会因为别人拒绝她的好意而伤心,她的伤心是她为她的伤口的担心,她在关心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阎弈清在破屋里待了一个月了。阎雨晴不知道在忙什么,从阎弈清来到这破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樱草却是她最常看到的脸。她好像成为了她的丫鬟,天天给她端茶送水,帮她从大老远的书房里搬来比她人高的书,甚至在破屋的周围种上阎弈清喜欢的植物。 这天,先闻声后见人,一个月不见的阎雨晴终于出现了。“进宫进宫,我终于也能进宫啦!七姐,三天后我们要进宫咯,听说皇宫很漂亮,很富丽堂皇”,阎玉晴两眼冒着桃心,差点流出嘴里分泌失常的唾液。 阎弈清收回她的思绪,听到要进宫竟然没有丝毫高兴,只见她淡淡地扫她一眼,继续琢磨书中的词句。 阎雨晴似乎听到阎弈清不屑声音,满脸黑云,大好心情也散了大半。“喂,我说凝儿姐啊,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进宫吗?知道那老头为什么把我们叫上吗……” “这两个问题听起来好像是一个问题啊。”樱草小小声地说。 阎玉晴朝樱草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知道什么?三天后可是我们星域的四王爷——殷离墨,同时拥有‘星域最毒人’和‘星域第一美男子’之称的传奇人物——冥王的生辰诶!”突然脸又垮下来,“听别人说,这次进宫是因为皇上要给冥王纳妃。” 樱草不自觉着急了:“冥王不是身上带有剧毒吗?据说只要一碰到他就会中毒身亡,就是碰到他用过的餐具都不行诶!皇上这不是叫人去送死吗?那人该有多可怜啊。” “哼,我想老头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吧。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让我们这些个不受宠的去。”阎玉晴口上“老头老头”的称呼他,可有谁不知她渴望父爱的心呢?“诶,不过话说回来了,最危险的就是凝儿姐你了。你可是与我们王爷齐名呢,抱着‘星域最弱的人’和‘星域第一美女’不撒手!这也是阎玉莹嫉妒你的地方啦!咦,凝儿姐怎么好像又美了一些?” 阎玉凝和阎弈清的脸型大致相同,五官却是阎弈清的要精致很多,自从她的灵魂占据这个身体之后,阎玉凝的五官慢慢发生变化,渐渐变成阎弈清的脸。 “很快就没了。”阎弈清不咸不淡的说完这句后就进了里屋。 阎玉晴抬脚也跟着进去,她想问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樱草一伸手阻止了阎玉晴前进的脚步,说:“七小姐不喜欢别人进去。” 阎雨晴不觉睁大眼睛:“樱草,你是我的丫鬟!” “我知道。”樱草淡淡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里屋,阎弈清准备酿造一场“意外”。 翌日“啊——七小姐毁容啦!天哪,好恐怖啊!快来人哪,救命啊!”樱草不顾形象的乱跑,大吼大叫的声音传遍整个丞相府。而她跑来跑去,最终的目标是……莹轩——阎玉莹的“栖息地”? 粉儿看见樱草朝她那儿跑来,急忙迎上去,在她不远处站定,貌似在伸腿做运动……“啊——”樱草一声惨叫倒下,想站起来接着求救,可是“啊——”樱草还没有站起就又跌落在地上。 看见粉儿不慌不忙地站在一边,心里的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但嘴上却说:“粉儿姐,你能帮我找大夫吗?樱草谢谢你了。” 樱草一副“我会对你千恩万谢”的样子,粉儿却不领情,嘴里就像吐着刺似的扎人:“呵,找什么大夫呀?你一个丫鬟,受这么点小伤,看什么大夫?还真把自己当小姐啦?也不瞧瞧自己长什么样儿!” 樱草见她没把她大叫的话听进去,只好再说一遍:“不是啊,粉儿姐,我一个小小丫鬟怎么有钱看大夫呀?你看我不是着急嘛,今早天还没亮,七小姐就出去散步,她回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血,问了才知,原来是七小姐一个不小心撞树上,把脸给划花了。我是要给七小姐找大夫啊!” 粉儿听了面上一喜:“你说的是真的?那贱……呃,七小姐的脸真的毁了?” 樱草看见了她脸上的喜色,不禁为七小姐愤懑,但是话还是不得不说:“是啊是啊。粉儿姐你快去找个大夫吧,这迟了怕就治不好了。”樱草似乎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可怜兮兮流着泪水说:“粉儿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定得把大夫找来啊。” 粉儿的心里正想着要快回去给她家小姐报喜呢,哪顾得了樱草的叫唤,敷衍的应声“我这就去”就走了。 樱草在原地大叫一声:“粉儿姐,出事儿可要你负责啊!” 粉儿想一个不受宠的小姐而已,能有多大麻烦?“好了好了,出事儿我负责,你回去吧,千万别再找别人了啊,浪费钱就不好了!” 樱草翻了一个大白眼,利落的站起。浪费钱也不是你家的啊!你什么时候那么懂事过?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姐,小姐,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啊!”粉儿冲进阎玉莹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更衣,忙像做错事的转过身。小姐重来都不允许在她更衣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的,据小菊说,小姐小时候摔到了河里,背上被河里的石头划伤了,而且由于伤口深还留下了疤痕,那时就下令她更衣沐浴时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旁边,否则……呜呜,我会不会死的很惨啊? 9.谢恩 “我说瑶啊,貌似你还没有去谢谢冥王的救命之恩。” 瑶悠悠哉哉地摆弄现代笔记本,随口回道:“哦,不急。我们不是还不走吗?” 阎弈清瞥她一眼:“今天就走,你看着办吧。” “什么时候?”她目不转睛。 “立刻。”轻飘飘的两个字像有魔法把瑶的双手定住,只见她机械地抬起脑袋,看到已飘出房间的阎弈清,顿时惨叫:“老大,不带这样嫉妒的!” 愤恨的放下笔记本,套上鞋,衣衫不整的冲向书房,然后狼狈地被拦下。 好吧,我是来道谢的,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瑶勉强以微笑面目示人,说话声隐隐带着咬牙切齿:“小兄弟,我要见冥王爷,麻烦通报一下,姐姐买糖给你吃。” “今天王爷不见客。”小兄弟丝毫不受“糖”的诱惑,看着她身后石缝中顽强生存的小草。 “小兄弟,你想想啊,冥王爷救我一命,对我肯定与普通人不同,况且我是来向他道谢的,他不会不见我的,你去通报一下说不定能有奖赏呢?”瑶摆出非常和气的面容,认真说。 “不行。”很遗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我说你这个小兄弟脾气怎么这么倔呢?让你通报就通报,小心姐姐我揍你!”她一下抑制不住火气,举起拳头威胁。 小兄弟露出思考的表情,瑶一位威胁有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好吧,看在你有一丝丝正常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帮你通报一声。”他对她说完,扭头朝书房喊:“王爷,一个看起来不正常的女人要见你,你要见她吗?” 真的,她很想揍他,大揍特揍,揍到他娘不认他,老婆不要他,兄弟嫌弃他。但是听到书房的一声“进来”,她果断冷哼一声,放他一马,只要不让她再见到他,她保证他不会有事。 瑶礼貌地敲敲门,进去。看到传说中的冥王爷坐在书桌前看书,听到她进来眉也不挑一下。冷冷地问:“什么事?” “主人叫我来道谢。”听说这是在不久将来和主人结婚的人,瑶打量着他,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毕竟他可能是与主人并肩的人。这样,才好。 “嗯。” “主人让我在临走前向我的救命恩人道谢,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我救你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 话是无情,但甚合她意,主人最讨厌小三神马的找她麻烦。她轻笑,说:“王爷这利落的性子与主人很像。” 从书房出来,已不见守门的小兄弟,眼不见为净,瑶心情好好地走在王府的“小路上”,一蹦一跳的像和心情一样飞跃。 “什么事这么开心?” 冷不丁的一句话,瑶的动作瞬间停止,待阎弈清走到她前面,她才把在空中的脚接触地面。瑶谄笑道:“主人,我向冥王道谢的时候,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傻了?” “哪有?现代不受诱惑的男人不多,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要身世有身世,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的好男人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然后呢,你看上他了?” “哪能呢,难道主人一点都不心动吗?”瑶目光炽热地看着她。 阎弈清一点稀罕的心都没有,她从来都不是懂得迁就的人,如果她看上他,不管他是皇帝老子还是夜市牛郎,你信不信,只要是她看上的就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走吧。” “哦。”真不心动,大好男人在这岂不是可惜了? 离开冥王府,她们一路闲逛,一间破旧的店面正在转让,破店的主人在苦苦哀求一个腰大气粗的商人盘下那间店,那商人的表情很是不耐烦,走近听他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这间店实在是太破了,位置也太偏了,表哥无能为力,你不要再拉着我了。”说完,用力一推,一甩下摆扬长而去。 见她就这么走了,店主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哭丧着脸。 阎弈清打量着这家店,这家店虽然破旧,但是她发现有门通向后院,于是她好奇的推开门,摇摇欲坠的门当场倒地不起,瑶嘴角抽搐,问:“店主,你是怎么让它工作这么久的?” 店主一惊,心疼地说:“明明上午它还好好的,这下……你们居然如此残忍的对待它!”他爬起来,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它,要它坚强地活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也不能被抢走饭碗。 还能有更奇葩的人吗?瑶摇摇头,跟上阎弈清。 门的另一边与外面截然不同,简直是云泥之别。只见一条绵长小路的两旁种着各种不同的树木,接着各种岔路,假山、流水、阁楼……明明是一座私人府邸! 走了个大概,阎弈清回到破破烂烂的店面,问道:“门后面也是属于你的吗?” 店主头也不抬,不知道在干什么,听到她问话,随口答道:“是啊。” “你去过那里吗?” 诧异了一下,店主看着她:“没有,我没有进去过。我们世世代代都是不能进去的,这是我的祖训。” “怪不得,如果你表哥进去了就不会不买了。”瑶说。 “是吗?你们……” “我们要这间店了,多少钱?”阎弈清淡淡问。 店主想了想,说:“这店找了好多人都说太破不要,还担心位置问题。这样,我也不好出太高的价钱,就五十两吧。毕竟它占地面积太大了,再低的话,我怕对不起祖先。” “你有什么难处吗?” “是啊,内人有孕在身,家里已经穷得连老鼠都不光顾了,再守着这家店,我们都得饿死。还好老祖宗没说店不能卖。” “我给你二百两银子,你继续当这家店的老板,但是所有权都归我。也就是说从我买下这间店开始,你为我工作。做得到吗?” “行,以后我李安生是……”李安看着阎弈清。 “阎弈清。” “以后我生是阎小姐的人,死是阎小姐的鬼。”李安拍着胸脯保证道。 瑶用力拍他的肩膀,埋怨的说:“行啦你,这么认真作死?害我不能玩你。” 李安很自然地回她:“我很专情的。” “瑶,接下来的事你交代他吧。” “是,主人。” “李安是吧,你的任务是……” 虽然有些惊悚,但是李安的心理素质还是很高的,他坦然接受任务,并在第二天大张旗鼓地重操旧业,买卖药材。可惜不管鞭炮声多么响亮,吆喝声多么引人注意,店里生意依旧冷淡。李安已经不再为这等小事发愁,偶尔给乞丐施舍饭菜,或者赠送几位药材治病救人,总之他很快笼络了那条大街的乞丐。 谁也不知,破店已易主。 午后,金光笼罩稍显寒酸的小院,阎弈清懒懒晒着太阳,时不时与坐在旁边的瑶说话。 “‘鬼’该出现了。” 瑶忽然振奋精神,与一秒前昏昏欲睡的她截然不同。“主人终于想‘鬼’了吗?” “想还不至于,只不过‘绝刹’这两个字有点刺耳。”阎弈清稍稍皱了皱眉头。 瑶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孩子脑子秀逗,取这么个名字。” “知道怎么做吗?” “当然,”瑶自信地说:“在‘鬼’待了不少日子,没本事杀人不眨眼,杂活我还是会的。过些日子,保证江湖上各江湖人士会闻‘鬼’丧胆。” “她们,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 听到和往常同样的答案,阎弈清抬头望蓝天,不知何时能相逢。 “院子后面有座山。” “是,那山上的树很茂盛,按理说,野兽也不应该少。” “越不寻常的地方越能激起人们的探险心理。” “主人,我……” “我一个人去。” 山脚下,远远就望见山间的春意,满眼的绿色使阎弈清心情舒畅。她一步步走在时平缓时崎岖的山路上,山上其实是有不少动物的,这不,一只小松鼠正趴在树枝上睡的欢畅。只是阎弈清发现它们的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她眼力过人,那么就算那只小松鼠在她眼前她也不会发觉。 慢慢的,小动物越来越多,它们先是警惕的看她一眼,然后放松,该睡觉的睡觉,该喝女乃的喝女乃,该玩闹的玩闹……完全当她不存在。 她接着向上,那个地带好像是蛇的根据地,白的、黑的、黄的、红的、紫的……各种颜色的蛇,各种形态的蛇在她眼前飘然而过。即使她曾是蛇的救星,它也不能放松到在她脚后跟进入睡眠啊! 看样子,这座山上的动物是很善良的,所以她才没有在半夜被它们吵醒。阎弈清这样想,仍没有放弃向上走。否则这个能算探险吗?实在是太不刺激了。 直到夜幕落下,阎弈清才从半山腰往下走,一无所获,那些动物为什么不攻击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很快,她懂了。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小白归家了,刚踏入警戒圈,它掏掏耳朵,动物的世界里一片吵杂。大大小小的动物们一见到它,撒开了蹄子往它那逼近,但是都在距离它几米的位置上不敢再靠近。 唧唧喳喳的声音又将它淹没。只见小白的眼神不耐烦的一瞥,动物的世界清净了。 一条紫色小蛇游上前一步,恭敬的低头用蛇语报告它们热议的话题。 小白若有所思,慢吞吞地往山下走去。 ------题外话------ 有话对某禅说吗? 10.小白 小白走到院子门口已是深夜,但角落的房里还亮着灯,不加思索,小白走向那里。 “主人早点休息吧。” “待会。”阎弈清头也不抬地翻着手中书的页码。 “喵~” “主人有养猫吗?” “没有。” “瑶出去看看。”说着,她就飞速窜出去。可是,就在她消失在房间内的那一刻,在她的位置上出现了一只“猫”。 阎弈清抬头淡淡地瞄它一眼,接着看书。 “喂。”小白提醒她它的存在。 没反应? “你对我不好奇吗?” “我白天上山,你晚上就来找我,有事吗?”阎弈清淡淡的说,似乎它的回答不重要。 小白不服:“今天你上山,我以为你想起我了,所以我才来看你。” “想起?”阎弈清看着它问。 小白得意地说:“一千年前,你是我的主人,但现在不是了。那时我认你为主是因为你救我一命,一千年前我还你一命,现在我们两清了。” “嗯。”她淡淡地回应,想看看瑶到哪里去了。 “你丫鬟没事,”小白有些急了,一扑,挂在她的肩头。“你不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吗?” “没兴趣。”阎弈清嫌恶的一掌把它挥掉。 “好吧,我认输。你依旧是我的主人。”小白挫败地低垂着脑袋。 “哦,去把瑶找回来。” 不知道我现在需要安慰吗?主人依旧没人性,只对他……小白忽然捂嘴,生怕被人知道它的想法。想它是山中霸王,却被一个女子奴役,唉。 在它背后,阎弈清一脸凝重,难道她来到这里是被安排好的吗?她的姐妹们怎么样了?还有它是什么东西?不像猫,又不像狐狸,反过来说,它既像猫又像狐狸。 “hi!”瑶一出院子就看见在不远处徘徊的另一个瑶。 “瑶,你怎么不进去?” “我们的名字改改吧,怪别扭的。” “好啊,那……” “你帮我取个名字。” 瑶想了想,眼睛一亮,拉着她说:“不如我们在瑶前面加个姓如何?我叫冰瑶,你叫冷瑶。” “我没意见。” “就这样,我们进去。”一抬脚踩到一个软趴趴的不明物,退后一步,冰瑶审视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各种动物把她们包围了! 它们似乎不想与她们动手,让出一条道,一条紫色小蛇游到他们面前说:“姑娘们等等再进去吧,喵君与姑娘的主人有话说。” 看它们谦卑有礼,冰瑶干脆席地而坐,之前被她踩到的不明物挪到她脚边,她才知道她刚才踩到的是什么恶心东西,一坨粪便! 只见“粪便”一笑,慢慢变形,最后成了一只小松鼠回归队伍。 两人一脸惊讶地看着小蛇,小蛇从容地说:“我们是吸着灵气长大的。” “喵君”负责报告的小猿一声落下,冰瑶和冷瑶看到了小白。 小白一脸不甘,没好气的大叫:“主人找你们!” 二人不明所以,小蛇它们已经习以为常,不论何时,喵君遇上她只有惨败的份。 自从惊起楼正式开业,惊起楼的生意性质、结构设计、装修摆设计无不吸引着过往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甚至逐渐成为他们开阔眼界的工具、炫耀的资本,这使得它在短短几天之内在众青楼中月兑颖而出。当然,目前它只是作为现代的酒吧存在着而已。 惊起楼隐秘的客房内 “主子,男人们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 “哦,半个月之后让他们干活。” “是。” “主人,‘鬼’的基地已经建成,在城外的山上,易守难攻,密道正在建造。” “人呢?” “暂时只能接小任务。毕竟没有接受严密的特殊训练,心不坚定,要是接大任务,我怕他们靠不住。” “‘鬼’半个月后正式出道,让他们接小任务,大任务你随便做做就好。” “是。” 半月后—— 冥王府书房 “主子。”一个黑衣人恭敬地向殷离墨行礼。 “什么事?”殷离墨慵懒的斜卧在榻,盯着某个地方。此时连跟着他一起长大的手下——言风,也捉模不透他的想法。 言风丝毫不敢怠慢:“最近江湖上刮起了一阵‘鬼’风,是一个专门杀人的组织。老大据说是一个外号叫‘鬼’的人,很神秘。” “哦?有这回事儿?”殷离墨的兴趣被提起,似乎与他的性格有点相像呢! “是的,主子。奇怪的是,那个组织杀小人物的势力居多,得罪大人物的很少。” “嗯,也许是实力不够。呵,有意思,这样也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言风知道殷离墨说的是江湖上老辈们,继续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向殷离墨报告:“‘鬼’有接过一个大任务,就是刺杀‘雪武山庄’,薛霸天的大儿子——薛于凡。薛霸天很愤怒。” “哦~这么快就惹上薛霸天。不错,有胆量。”殷离墨慵懒的语调分不清是赞赏或者讽刺。 言风瞧着自家主子的表情,琢磨着那“鬼”老大是幸呢?还是不幸呢?真是个难解的题。话说他对王妃挺好奇的,怎么没见主子去看望未来王妃呢?虽然不是真心,好歹也该做做样子啊!不过……唉,什么时候见主子委屈过自己。 “主子,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人……” “说。” “属下没有查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发现她之前没有人见过她。令属下奇怪的是,她好像是凭空出现的,据当时打扫的人说那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无声无息,不像是靠轻功进来的,倒像是鬼。” “鬼?看来王妃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殷离墨轻笑。 烈日当空,后山,阎弈清躺在小白为她搭的网床上,不时清风拂来,好不惬意。 冰瑶一步一步爬上山,汗流浃背,仇怨主人住哪不好,偏搬来山上住,害她这么狼狈。她决定了,一定要把轻功练好! 当她终于爬上山头,太阳已经日落西头。阎弈清依旧在网床上熟睡,晚风带着凉意侵袭她的娇躯。冰瑶不顾自己疲惫的身体跑到她前面,轻轻摇晃阎弈清的手臂,试图把她叫醒。但,没有反应? “别费力气啦,主人是不会醒的。”小白闲闲的玩弄尾巴。 冰瑶一把抓起小白,问:“主人怎么了?” 小白委屈的撇撇嘴:“我怎么会知道?从她上山的那天起,她就变成这样,除非她自己想醒来,否则天塌下来她也没反应。” “冰瑶。”阎弈清淡淡出声。 “主人,”听到声音冰瑶立马将小白抛弃面对主人。 “我没事,梦里有一个老头教我练武,所以我经常睡觉。” “啊,主人没事就好。”冰瑶松口气。 阎弈清稍稍整理衣襟,对小白说:“拿笔墨纸砚来。”随后拉着冰瑶走向不远处的小木屋。 从怀里拿出一本武功秘笈,让小白在空白的封面上写上“鬼门”,然后交给冰瑶:“这个让他们考虑好之后决定要不要练,因为如果练了这套武功背叛了‘鬼’,他们将万劫不复。” “这个是那个老头交给你的?” “嗯。他说他已经死了,梦中的景象都是他托给我的,为了续无缘的师徒之缘。” “他是这座山的主人,你是他选中的传人,你的梦是他的最后一口气。”小白忽然说。 “那我就放心了,没有人会害自己的传人对吧?” 小白眼神复杂无比,沉重地点头。 “主人,他的武功固然高超,但是你要小心他。我能说的只能这么多了。”不给冰瑶发问的机会,小白窜到屋顶盯着天空,仿佛那里有他最恨的人。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第二天,阎弈清和冰瑶一起下山了。昨晚是她最后一次在他的指导下练功,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 小白坐在一只大白虎背上,阎弈清轻轻一跃也到了它背上。冰瑶那个怨恨啊,为什么不告诉她还有坐骑这种东西,她整整走了半天啊半天! 不过几十分钟时间,他们已经到达山脚,大白虎返回山林,小白跳到冰瑶肩上休养生息。然后,他们以这种姿态遇见了许久未见的阎三小姐。 “呦,这不是冥王妃吗?”阎玉莹故作惊讶。 “小姐还没有和冥王爷成亲,所以她现在不是冥王妃。请三小姐不要胡说。”冰瑶装作替主出头的丫鬟。 “现下入得了冥王眼的只有你家小姐,她不是冥王妃谁是?” “是啊,三姐呢恐怕永远都入不了皇上的眼了。我倒有些迫不及待和王爷成亲呢,这样我就比姐姐你更尊贵了。” “你……哼!”想不到昔日怯懦无比的小丫头也变得如此难对付,阎玉莹甩袖离去。不过是个毁了容貌的丑女人,你以为你能比我尊贵多少?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比我尊贵!想着,她就朝书房告状去了。 “笃笃”阎玉莹整理好情绪,敲门。 “爹,莹儿来看您了。” 辛勤办公的阎仲听到女儿甜美的声音,顿时心花怒放,笑着说:“你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进来吧!” “爹,莹儿拿了点心来疼爹,爹却取笑莹儿,莹儿不依。”阎玉莹忸怩着身体,阎仲马上凑上前模模她的脑袋,宠溺的说:“好好好,咱们莹儿心疼爹了。” “不过爹,莹儿今天看见七妹了,她现在因为是冥王爷的未婚妻得意得不得了,看见我连招呼都不打,要是她真和冥王爷成亲了,她就该对爹无礼了。” “是这样吗?”阎仲疑惑的问,他是真的不了解她的七女儿。 阎玉莹趁机挤出几滴眼泪:“是啊爹,现在连她的丫鬟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挑唆一只猫不像猫的怪物吓唬我,呜呜……” “怪物,丞相府怎么会有怪物出现呢?” “女儿也不知道,前些天女儿看见府中有两个陌生男人闲逛,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话阎玉莹没有说出来,但阎仲怎么可能猜不到呢?所以他当机立断,前往阎弈清的小院子。 ------题外话------ 有话对某禅说吗? 11.被捡回王府 你们是问当阎仲遇见阎弈清发生了什么吗?结果是阎仲为了阎弈清水性杨花不牵扯到他,毅然决然选择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于是阎弈清等人很无奈的站在大街上被路过的殷离墨捡回王府。 在王府最不起眼的院子里却住着王府未来的女主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冰瑶早就下令没事不要来此地,下人们自动认为不要声张王妃在此,使自己忽略他们的同时又不忘准备美味的食物送去。这做法倒是很合他们的心意。 可是,主人嗜睡的毛病是怎么回事儿?冰瑶自问。 院子里,阎弈清悠然地晒着太阳,然后不知不觉磕上眼皮。冰瑶来到她身边,来回踱步,反复思考那个问题。再这样下去,“鬼”的前途怎么办?对了,“鬼”最近新收了不少人员,要不要报告呢? “主人?”冰瑶试探出声。 “嗯。”阎弈清轻轻答应。 原来没睡着啊,冰瑶立正站好,说:“主人,关于‘鬼’的事,现在要听吗?” “说吧。” “是。前几天,我在街上看见一些乞丐的身手挺好,我猜他们应该是落魄家族的后代,所以我把他们都招揽来了。” “嗯,最近有什么麻烦吗?” “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主人,我可以理解为你这么问是懒得处理事物吗?快回去吧,我需要以前的你…… “那就留下。” “嗯。主人,现在‘鬼’已经可以正式发展了。她们训练了几天,可以做一些中等的任务,大任务仍旧由我出马。” “嗯,那就这样。这事交给你处理。”阎弈清的声音轻得几乎没有。 主人,快懒醒吧!冰瑶在内心呼喊着。 几天后—— “主人,我们今晚真的要去惊起楼?”冰瑶站在阎弈清的身边,兴奋难平。 阎弈清点点头:“嗯,任务你办,我休息。” “是,主人。”声音里的兴奋明显有所变化。 如果阎弈清没有说最后那三个字的话,冰瑶一定会以为主人终于懒够了,她一定会把她的“懒功”选择性失忆。可是啊,事实是残酷的。穿越以来,主人几乎没有亲自为“鬼”做过一件事,哪像在现代,“鬼”的大事,主人都是亲力亲为。 “啊?阎小姐,您怎么能去惊起楼呢?这要是王爷……”不知何时被殷离墨派来伺候阎弈清的小丫鬟——紫雅听见她们要去惊起楼,慌了,惊起楼怎么是她能去的啊?被王爷知道了怎么办?可看样子她们非去不可。 冰瑶不悦地睨她一眼,从牛郎们开始工作起,她就没有去过,好不容易能去怎么能被她阻止? “我们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哪边凉快哪边呆去!” “我,我……只是,我我……” 冰瑶最见不得软弱的人了,尤其是女人。她一向遵行“女强男弱”,见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对紫雅吼道:“我什么我,还不快出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家主人不需要没用的丫鬟,你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紫雅掩面而去。 “冰瑶,你失态了。” “主人,你知道的,我最看不惯像她那样的女人了。” “嗯,以后不要这样了,这里是‘冥王府’不是‘鬼’。” “可是主人,我们干嘛非要住在这里?我们大可以离开啊,我们已经有‘鬼’了啊。” “因为我还不想曝光。” “哦。”冰瑶无言,只要主人不想让人知道谁又可能知道? “对了,主人。还有一件事,魑帮主和我联系了。怎么安排?” “嗯~让她忙一阵吧,把‘鬼’的事情交给她,你先休息一阵。” “是,主人,那我去联系魑帮主,交接一下事情。” “嗯,去吧。” 看着阎弈清的睫羽轻颤,冰瑶似乎开始习惯她的懒了。 “凝儿姐,”阎玉晴的声音从大老远传来:“凝儿姐,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呀,我太兴奋啦!哈哈!” 刚要出去的冰瑶一个冷眼过去,她明明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说过不要这样称呼主人。 收到冰瑶的冷眼,由于她们第一次见面给她留下的阴影,阎玉晴只能弱弱地改了称呼:“老大。” “有事?”阎弈清并没有睁眼,声音略显慵懒。 “啊,这个……” 看着阎玉晴吞吞吐吐,冰瑶余怒还在:“有什么事快说,主人还要休息!” “啊?不会吧,老大的功力又深了啊。”阎玉晴颇有天要灭她的感觉。她来这不就是为了求阎弈清教她本事的吗?天哪…… “什么事?” “我,”听到阎弈清的追问,阎玉晴几乎是吓着,闭上眼睛说出来的:“我想和你一起在这里住下。” “冰瑶,交给你。别打扰我,你们知道的。” 阎弈清的逐客令已经下了,冰瑶也不敢久待。其实吧,主人的脾气蛮大的。冰瑶很是心虚的想着“蛮大的”三个字,其实,何止是“蛮大的”,简直就如要毁天灭地般的恐怖。而被主人盯上的,就等着痛苦的折磨吧,相信他会后悔之前没自杀的。 但是,其实能惹主人生气真是他的荣幸,要知道主人是很少有情绪变化的。 “冰瑶,我是想让你家主人叫我一些本事的说,你就让我住下呗。”这是阎玉晴讨好的声音。 “你家老头怎么看?” “哦,这个啊。”阎玉晴神秘的凑近瑶,贼贼地说道:“你知道不,老头最近宠爱的三夫人几天之间以神的速度衰老,现在啊她看起来像是老头的母亲。哈哈……” “然后呢?” “然后,我说这是我做的,就被他赶出来咯!”阎玉晴无所谓的耸耸肩。 冰瑶不理会她后面的话,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那么快就放下了么? 阎玉晴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在想如果我有一个疼我的父亲就好了。在那时我就已经不再承认他了,后来只是排斥做没有父亲死了母亲的孩子而已。”看着冰瑶,忽然俏皮的说:“不过知道你们也是孤儿我就心理平衡啦!” “好,你可以留下,但不是主人教你本事。你可以选择参加我们,或者流浪。” 阎玉晴爽快地说:“好啦,在看见老大的逐步加深的‘懒功’的时候,我就不抱希望老大会教我了。” “那你是选择参加我们还是流浪?” 白了冰瑶一眼,一定要说那么白吗?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流浪吧。“不废话啦,我参加你们可以了吧。” 在一旁站了许久的樱草耐不住寂寞了:“那我呢?” 瑶瞄了瞄她那弱小的身体:“你能忍受残酷的训练么?” “能,我能的,只要能留在小姐身边,什么苦我都能受得了的。” “那你继续伺候她吧。”冰瑶说完这句就走开了,她还要联系魑帮主呢。 阎玉晴感动的看着樱草,这丫头真是太太太太好了! “呃~小姐,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挺让人害怕的。”樱草仿佛身上有冷风吹过似的搓着肩膀。 呃,你这破坏气氛的臭丫头,我收回刚刚的想法啦! 阎玉晴没有尤其面对冰瑶的冷眼,樱草却不以为然。她从来都不知道小姐的胆子居然这么小。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她们看到冰瑶和冷瑶的时候,阎弈清给她们介绍。阎玉晴围绕那两个人打量几圈,说:“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名字倒不是一般的像。”冰瑶忽然瞪了她一眼,然后阎玉晴开始浑身发痒,不管她怎么挠都没用,并且晚上高烧不止,说糊涂话,做糊涂事。那天她真是把脸丢尽了!之后,阎玉晴看见冰瑶都是弱弱的样子。 等阎弈清休息完毕正好华灯初上,一行四人出现在惊起楼门前。首先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两位秀气可餐的牛郎。 俩人看见阎弈清只是远远的朝她们点头问好,并没有像招呼其他人般一拥而上。冰瑶觉得冷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知道主人不喜欢男人碰她。 走进楼里,阎玉莹的眼睛如狼般闪着绿光,这么多美男子是从哪里来的?她活了那么久碰到的都是怎样低级的男人? 阎弈清淡淡说:“玩够了再来找我。”朝楼梯口的男人点点头对阎玉莹示意。 阎玉莹了解那人会给她带路,拉着樱草撒开蹄子往美男奔去。樱草叫苦不迭,她不想和小姐鬼混啊! 惊起楼的出现使人们不曾想过的,更想不到的是它只为女人服务,官府多次受意插手,只是每次都无能为力。再看大官们依旧自在的上朝议事,似乎惊起楼根本不存在,百姓们无奈,只得慢慢接受惊起楼不符合时代的存在。 在它只是酒吧的时候,无数人赞叹它的奇特,楼内层次分明,装饰与众不同,摆设安排得非常合理,不会像兰香阁那样一进门就是不堪的画面,大厅被屏风,纱帘分割成许多简单独立的隔间,但想享受到更好地服务还是得订客房,客房的隔音效果更强,而且有各种免费提供的用品。毕竟女人比较害羞,所以惊起楼的生意很不错。 冷瑶来到客房向阎弈清报告江湖上最新情报,丐帮也已有所发展。 冰瑶则状似闲逛找乐子,实则注意牛郎的动态,修正,更新,以便情报的收集。 ------题外话------ 有话对某禅说吗? 12.伊柳风 “尊上。”只见殷离墨所到之处恭敬问好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就是殷离墨的地盘——“绝刹”的总部。 殷离墨只是从他们身边走过,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阵风。这,就是他的气势! 终于,殷离墨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已有几人在等候。 走到高座上坐下才看见他们似的,说:“最近如何?” “禀告尊上,因为最近新起的‘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次失手,价格便宜,所以大多数人都到‘鬼’去了。”回答的人不卑不亢,对他全身是毒的特点似乎没有丝毫恐惧。 在场除了殷离墨之外还有四人,分别是言风、宿雨、许哲、宇诀四人。他们都是殷离墨的属下。他们对他是不惧怕的,闯江湖就是能者服人,这是他们以前的想法。在见识殷离墨的厉害之后,他们毅然决然的立誓誓死效忠殷离墨。他的力量绝对不止做到这些,如果他想,一统天下又如何? 只是他没有这么做,他们早已了解他的不慕荣利、崇尚自由的性格。 “难道我们的收费不合理?” 宿雨淡定回答:“不是,是他们的收费太低,好像存心与我们作对。” “‘绝刹’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凌厉的话语仿佛不是出自殷离墨之口,听起来漫不经心。 “从现在起半价收费。” 看起来一向活泼可爱喜欢卖萌的宇诀嘟囔着:“搞破坏我最在行了啊,半价收费,很丢脸的。” 殷离墨似是玩味的笑着:“好啊,宇诀,既然你志在于此,我准许你去。” 听到他同意,宇诀兴奋的差点一蹦三尺高:“真的?太好了,好久没玩了!” “还有什么事吗?” 言风上前一步,说:“主子,薛霸天三天后要在他的雪武山庄召开一场聚会,邀请了主子。” “他邀请‘鬼’了吗?” “‘鬼’有被列入邀请名单。” “我不去的话,就辜负薛庄主的一份苦心,我怎么忍心呢?” 您想看‘鬼’就直说,没必要说的如此“扭曲”的,真的! 深夜,阎弈清回到冥王府之后,把玩着手中的请柬:“薛庄主似乎很给我面子呢。” 冰瑶尽职的说:“如果主人不想去的话,冰瑶可以代替主人去的。” “不,薛庄主最近的动静不小,去会会他也好。” “是,主人。主人,您要我找的书,我找着了。”说完,阎弈清就看见阎玉晴手里捧着比她还高的“书山”朝她挪动着。 “哎呦喂,这可不是人干的活啊,累死本小姐了!”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不停的擦着汗。 阎弈清对她的举动不解:“樱草呢?”那小丫头不是相当尽职的吗? “唉,”阎玉晴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冥王府的哪头人把她的魂给勾走了,整天魂不守舍的,都快得相思病了。” “诶?啥事啊,那么热闹?” 阎弈清淡定的躺在椅子上动也不动:“风,你来了。” “嗯呐,等到你来找我只怕我白头发都长出来了。”伊柳风撇撇嘴。 “诶诶,别转移话题啊。到底啥事儿啊?我家小樱草呢?不会是你这个泼皮主人把她吓跑了吧?”伊柳风手指阎玉晴,捂住嘴巴做惊讶状。“不会吧,我家樱草那听话程度可是杠杠滴,你咋就这么没眼光捏?”伊柳风一边伤心的叹息,还真是像樱草的老母亲。 阎玉晴干脆就这她的戏演下去,抽噎这道:“哎呀,樱草她老母啊,吾对不起乃啊,樱草心里生了一个人啊,真是无药可治、药石无灵啊……” 伊柳风不依了,对着我这张如花似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妙龄少女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语呢?“喂,说啥呢?谁是老母啊?小心我不把我的独门秘诀传给你!”挑衅的瞅瞅瘪脸的阎玉晴。冰瑶交接事情的时候顺带把“教育”阎玉晴的重任托付给了伊柳风。 阎玉晴欲哭无泪:“啊,别呀师傅,我是老母还不成吗?” “啊?小姐,你啥时成老母了呀?”刚进门的樱草恰巧只听见了阎玉晴的那句“我是老母还不成吗?”自然惊奇的跑到自家小姐面前,使劲的看着她的肚子。 阎玉晴一把拍开樱草的小脑袋瓜子:“去你的樱草,话说你不该在思恋某人吗?” “啊,是这样的没错……呀,小姐你咋就知道?”话刚说一半,樱草才想起自己貌似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你家小姐我是谁啊?我是你家小姐诶!”说着还顺道拍拍自己的胸脯。 听着阎玉晴的自恋,伊柳风不客气的喷了口水:“噗,还真以为自己是棵草。” “切,”白了伊柳风一眼之后,又好奇的转向樱草:“快说快说,是哪个男人那么大胆敢勾引本小姐的贴身丫鬟?” “啥?男人?”樱草听见这个词就红了脸蛋:“小姐你说什么呢?什么男人啊?”难道小姐帮她寻着合适的人家了? “别装了樱草,不就是你这几天呆在屋里想的男人嘛!快说他是谁啊!不就是男人嘛。”阎玉晴豪爽的拍拍樱草的肩。 “呃……小姐你是晕了头吧,樱草啥时想男人啦?是因为我要和小红分开了,所以伤心啦!”听了阎玉晴的解释,樱草马上明白小姐准是又胡思乱想了。真可恶,每次都让人美梦破裂! “小宏?哪个男的取个那么像女人的名字啊?莫非是……” 阎玉晴还没反应过来,伊柳风却在一旁哈哈大笑:“阎玉晴,你这妞儿未免太笨了吧?小红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的啊!哈哈……你不会以为他是个太监吧?哈哈……” 樱草抓狂:“小姐你忘了那个在丞相府帮我们打掩护的丫鬟小红啦!” “哦,是她呀!”阎玉晴这是才想起曾经确实有个叫小红的丫鬟帮过她们。 “那你干嘛整天魂不守舍的?难道……”做惊吓抱胸状:“吓,你喜欢女人?” 樱草此时想着:她这是没事儿找疯吗?怎么会赖上这么一个主子? 干脆不再理她,转过身去却看见伊柳风笑得都快抽筋了。抹一把冷汗,有这么好笑吗?不,一点都不好笑。再转身…… “咦,七小姐和冰瑶姑娘呢?” 阎玉晴不经意间傻了,桌上的书呢? 屋内 “主人,您今天不休息吗?”瑶看着主人极速地翻阅书本,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开口问道。 阎弈清手上的动作依旧,眼睛也盯着书本:“学习要紧。” “……” “对了,你见到汐了吗?” “嗯,见过了,还是和在现代一样,为魑帮主处理大部分事情,工作狂。” “嗯,还有其她三位帮主的消息吗?” “暂时还有没有发现。” “好了,你可以去帮忙教牛郎们了,记着一定要能把那些女人迷倒,得到有用的信息,‘鬼’不需要废物。” “是,主人。” “哟,本王的未来王妃如此勤劳啊,这么多的书,啥时能看完呢?”殷离墨终于出现了。 阎弈清的美目稍微转移,淡然的说:“以后没事还是不要出现的好,有事让你的属下转告就行,不劳您大驾。” 殷离墨嘴角稍弯,相信如果他是在街上的话,上至八十老母,下至新生婴儿都会被他迷得鲜血直从鼻子涌出,甚至导致“洪血”。可惜他不是在街上,阎弈清和冰瑶也不是那种花痴女,所以他的“致洪”计划没有成功。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呢?” “呵,难道像王爷如此聪明之人却如此不识相吗?”阎弈清冷笑。 殷离墨慢条斯理的回答,一点也不在乎她有什么本事把他打倒:“不识相?你说对了,本王就是不识相!” 冰瑶憋不住气了,但她不是因为殷离墨对主人不敬,是因为他们像欢喜冤家啊有没有?她悄悄往屋外挪去…… “冰瑶,去准备消毒工具。”阎弈清吩咐道,抬起头看着殷离墨露出凶狠的表情:“殷离墨,有事快说。你最好识相点,因为我真的……不是软柿子!”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和你过招,要不你出手吧,我让你三招。” “不必,只怕你到时候输得太惨。” “这么恐怖?” “我现在还没兴趣陪你玩,有事快说。” “好吧,不逗你了。明晚宫里有一个宴会要你参加,明天傍晚我会来接你,记住,不要太丢脸!” “嗯,你可以走了。”听他说完了,阎弈清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本王今天暂时放过你。不打扰你了,本王的未来王妃。”殷离墨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语气,忽然靠近阎弈清的耳畔,说:“期待明天晚上,你的表现。” 阎弈清望着他慵懒的背影,嗅着他残留的独特气息久久不能回神。那气味很熟悉,是什么呢? 与殷离墨擦肩而过的冰瑶惊呼:“主人,我闻到了那种味道,是……” “伊柳风。” “魑帮主!” 阎弈清和冰瑶异口同声地说道。 “冰瑶,去问问原因。”阎弈清继续翻阅书本,恢复殷离墨没来时的状态。 “是,主人。”冰瑶领命退下,要是魑帮主和殷离墨看对眼了就不好办了。唉…… 冰瑶去“鬼”的路上用的速度堪称飞速,但是到了“鬼”之后,她想是不是也该好好练练轻功了?貌似她追不上主人了。 17.试验 一顿饭吃下了,他们也不会没见识到对雪舞山庄的菜色直流口水。他们分别这样想着,阎弈清那队:在现代,就这种菜色还不够上‘鬼’的普通级别的餐桌。殷离墨那队:跟着爷这么多年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见过?殷离墨并没有那么强的等级观念所以他们四大护法跟着他在外也是经常一起同桌吃饭的 用完午餐,薛霸天招呼着大家到待客厅喝茶。 于是从各地来的大侠们都找好位置就坐,这次阎弈清她们率先找到了位置坐下,由于那里的桌子都是两队并一桌的格式,所以阎弈清坐下后殷离墨也不客气的在她的另一边坐下了。话说他一直跟着她干什么?她难道露出什么蛛丝马脚了吗,还不至于那么快就被发现吧?他们这些人可都带着她特制的面具来着。看来下次得找个旁边已经有人的位置坐才行。 “真巧啊。”殷离墨难得的朝阎弈清开口了。 伊柳风和冰瑶的嘴角未免有点抽搐,怎么就和他那队的人对上了呢?她们现在还住人家府里来着,这样不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遇见?要是忍不住吵起来身份曝光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嗯,是很巧啊。传闻‘绝刹’的老大冷漠不易亲近,看来也不过如此。”阎弈清吹了下自己修剪得当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殷离墨看她的动作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是吗?谁说的?”鹰眸扫视…… 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低着头看地板,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呀这地板真好看! “你这么一扫,谁还敢抬头?”阎弈清依旧老神在在的观察指甲的不足之处。 殷离墨摩挲着下巴:“哦~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可怕,不可怕,您一点都不可怕。”众人齐摇头。 “哼,虚伪。”阎弈清口下不留情的说道。 “呃……”谁敢说他的坏话啊,说了就等于死啊,我们都不想死啊。 “嗯,是很虚伪。”殷离墨想了许久似的下了一个定论,众人也在心里下了一个定论:千万不要在“鬼”和“绝刹”碰面的时候出现,这气氛实在太让人难受了,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是为难他们吗? “无聊。”这段对话以阎弈清的这两个字结束,“薛庄主,有房间吗?本帮主想休息了。” 听到阎弈清的吩咐,薛霸天的眼睛散过诡异的光芒。“哦有有,当然有了,这山庄什么都不多就房间最多了。来,阿福带‘鬼’帮主下去休息吧。” “是,庄主。”原来那个中年男子叫阿福,他的眼睛与薛霸天的对上再次掠过诡异。 “慢着”殷离墨出声打断了薛霸天和阿福的眼神交流“本帮主也累了。” “是是是,老夫早已帮‘刹’帮主准备好了舒适的房间,帮主请跟老夫来,阿忠招呼各位豪杰玩好喝好。” “是。”一名叫阿忠的仆人走出来。 殷离墨却不跟着薛霸天走,说:“本帮主与‘鬼’帮主志同趣和,就不烦薛庄主准备了,本帮主就在‘鬼’帮主的隔壁即可。走吧。” 看着殷离墨和阎弈清一起走向那个方向,一滴冷汗从额边滑落。希望‘刹’帮主不要多管闲事就好了。回过头来敷衍着“各位自便啊。”随即赶紧下去吩咐事情。 殷离墨一进屋便用眼示意伊柳风,伊柳风会意,一挥手,原本隐藏在身边的汐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不寻常的房间。 冰瑶闲闲的参观着这间屋子,“那个薛霸天也还真有心了,布置一间如此‘特别的’房间给主人住。”不过就这种智商也敢为儿子来找主人报仇,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了。 “嗯,这儿除了有些机关陷阱之外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了。”伊柳风模模下巴有点疑惑,“这个庄主不可能如此天真无邪吧?” 阎弈清也觉得这个房间有古怪,不过她现在累了不想再想了。“你们要么小声点,要不出去讨论。”现在殷离墨在隔壁,她想他是不会傻傻的光明正大的谋害她的,至少现在不会有危险。 听了阎弈清的话她们齐齐转身,自认为自己没有说话不把她吵醒的能力。 她们刚走,阎弈清一改之前疲惫的状态,“出来吧。” 话音刚落,殷离墨潇洒的从阎弈清的床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打着手心。 “看来她们之间还是你比较厉害,居然发现了我。” “因为你身上的香味,很独特。”阎弈清大方的坐在床上与他交流甚至用眼神示意他坐在她的身边。 殷离墨也不客气,一坐在她身边再一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记得我给你解药的那一次吗?你中的毒是魑配置的,她让宇诀把毒带给他们老大,没想到是你中了毒。”阎弈清把头往他的怀里蹭蹭,懒懒的开口。“你呢?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原本我还不确定,但是刚刚我确定了。”殷离墨对于他所说的没有感到惊讶,似乎他早就料到了,反而戏虐地看着她,一脸你上当了的表情。 “呵呵,你果然狡猾。”倒也没有怪他的意思,现在她好像开始依恋他了,没有他在身边还真感觉不自在。 殷离墨看出了她对他的依赖,带着漫不经心又认真的说:“要不我们就凑一对吧?” “我们不是早就是未婚夫妻了吗?”阎弈清故意说道。 “小阎儿,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看着她调皮他真想狠狠打她小屁屁。 阎弈清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是她从没有想过将来有个人一直陪着她的生活,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 听到她的回答,他哭笑不得,她这是个什么回答啊?不是只有好和不好的答案吗? “那我们来做个试验好了。你闭上眼睛。” “啊?什么试验?” “你闭起来就知道了。试验过后我相信你会有答案的。” 试验过后真的会有答案吗?阎弈清有点不相信,这怎么会是个乱七八糟的试验就能解决的问题呢?不过看着他自信的表情,她闭上了眼睛,“就相信你这一次。” “唔……”当阎弈清闭上眼睛之后,感觉殷离墨的气息越来越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她没有动作,不过当嘴唇上传来软软的酥麻如同电击的感觉之后她明白了。震惊的睁大眼睛却看见殷离墨近在咫尺的脸上泛着点点可疑的红。阎弈清不由觉得好玩于是伸出自己的小舌舌忝舌忝他的嘴唇。 殷离墨睁眼看见阎弈清眼里的戏谑,他怎么忘了她可不是一般女子,于是瞬间转宾为主,伸出舌头把她的舌头一起送进她的嘴里,横扫她的蜜汁。鹰眸里含着笑意把她的错愕纳进眼里。 阎弈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一秒还脸上带红色的男人下一秒居然这么大胆的在她的口中肆虐。她一时奋起也用舌头把他的舌头一起挤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乱搅。透明的银丝在两人的嘴角流下,给人糜乱的感觉。 殷离墨无奈,没想到这个小阎儿也这么好强。在两人都气息紊乱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等气息平稳了之后,又感觉刚才很好笑,互相看着对方笑了出来。 “怎么样?有答案了么?”笑完之后,殷离墨殷切地问。 阎弈清故作玄虚:“嗯?什么答案?” “你……就是你要不要和我凑一对啊!”殷离墨殇气结,这小妮子太不老实了。 “嗯~那什么感觉才算喜欢呢?”阎弈清假装开动脑筋。 “这个……”这个问题殷离墨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是试过之后就知道了吗?难道没有那种感觉吗?想到这里,殷离墨的脸上的光芒变得黯淡。慢慢的站起来不顾阎弈清的叫唤离开了。 他那么容易就放弃了吗?那我就更不能那么快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感觉了。看着殷离墨的背影,阎弈清有点不相信他会陪她到最后…… 殷离墨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太不自信了,自己就这样走了,小阎儿会不会以为我那么轻易就放弃她了?要是她这样以为要捕获她的心还有希望吗?不行,他这辈子就认定她了绝对不能让她这样以为。想到这里殷离墨急忙往回赶。 “小阎儿”心急的殷离墨还没有进屋就开始叫唤,“小……”推开屋子却已不见佳人,声音戛然而止。 而阎弈清在殷离墨走后就出去了,她也有想到殷离墨可能会回去找她,但是她可不想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错误,再说了她自己也还没有搞清楚对他的感情,也许只是身边只有他这么一个异性比较亲近也说不定。而且要是他对她也是这样的感觉话,就更不能草率决定了。据说结婚也是很麻烦的事情,麻烦的事她最讨厌的啦,所以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好好的,仔细的,认真的考虑。她决定先与其他异性多接触接触再……嗯~这次聚会肯定不乏英年才俊之辈,于是阎弈清打算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题外话------ 有话对某禅说吗? 18.表明心意 走在路上,两边都不少些名贵的花啊草啊,看来薛霸天还不至于是一个土财主。阎弈清心中暗暗想道。 “公子请留步。”正在阎弈清看着地慢吞吞的走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回过头看, 只见来人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被固定在头顶,浓而黑的剑眉下有一双深邃的眼,然后英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嘴唇,一身白衣衬出他修长的身材。不知道怎么的,阎弈清觉得他的头发没有殷离墨的黑,唇形没有殷离墨的好看,脸型轮廓也没有殷离墨的好看,身材也没有殷离墨的高大,她想殷离墨穿白衣肯定比他好看多了……当她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他和殷离墨作比较不由一阵懊恼。 “你叫我?”淡漠的声音不含疑惑,这里只有两个人,她没忘记此时的她是男装打扮,会说这句话纯粹是没话找话。 “是的,在下看见公子一个人,遂想与你作伴一起走走。”他说起话来倒是彬彬有礼,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是变态的斯文败类。 “请便。”阎弈清一口应下,她不是才想多余男子接触的吗?正好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拒绝了她就是一个傻子。 听到她的应允,男子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走。 “在下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在下是轩辕山庄的少主——轩辕雨痕,敢问公子是?” “我是‘鬼’的帮主,鬼。” “哦~在下这是大白天就见到鬼了?哈哈……” 听到他纯粹的笑声,阎弈清忽然觉得她的代号原来也挺有意思的,和轩辕雨痕一起笑着。两人并肩,慢慢走在悠长的小路,直到他们到达建在小路尽头的小亭子,才发觉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轩辕雨痕是一个如他的笑声般纯粹的人,和他走在一起有着不曾有过的舒心。轩辕雨痕则觉得‘鬼’是一个不拘泥于小节,有义气的值得相交的人。于是在小亭子里,他们结下了朋友之缘。 这时,出来找阎弈清的殷离墨看见了他们,有义气的一个抬眼也看见了他,顿时心里有点心虚连忙低下头看着地板。察觉到自己不自觉地心虚,明明自己和没有任何关系……哦,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而已,她有什么好心虚的?想着撇开那“乱七八糟”的感觉,勇敢的抬头直直的对上殷离墨变黑的俊脸。 看见阎弈清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殷离墨已经很不爽了,她居然还敢和他并肩说笑?这次的惩罚是无法避开的了,他二话不说上前拉着她就走。 正想理直气壮的对抗他那抓奸似的目光,看他走过来拽着她就走,手被他铁钳似的手抓得生疼,甩也甩不开,“你干什么啊?”到了一个无人的空地之后,殷离墨才放开她的手,看着她被他抓得通红的手,眼里散过不忍心,忍住自己对她的心疼,强硬地把她揽进怀里,任她怎么敲打也不放开。 “你到底干什么啊?你不是转身离开了吗?还来找我干嘛?不是应该去寻觅下一朵花吗?你……”阎弈清还想接着说下去,殷离墨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趁着她还没把嘴闭上龙舌窜进阎弈清的嘴里邀请她的女敕舌与他的共舞。阎弈清不领他的情,正想狠狠的咬他,他已经察觉到她的动机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 “你干嘛又吻我?男女授受不清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我是看某人一次没有弄清楚自己的答案,所以给她第二次机会。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听出阎弈清有赌气成分,提也不提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谈笑的事情。 阎弈清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流氓!”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诶。”殷离墨掏掏耳朵好像真的没有听清的样子。 阎弈清气急,放下手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地说:“我说,你流氓!” “哦~这下我听清了,你说我流氓啊。”殷离墨做恍然大悟状,下一句却说:“你真的说我是流氓吗?” “当然,流氓说的就是你。” “原来你是流氓啊,我知道了。唉,不过你是流氓我也认了,谁让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你了呢?”殷离墨听到她的回话,一脸我很委屈然后认命的样子。 “你……”不小心竟然中了他的招,阎弈清气得说不出话来。 殷离墨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情,紧紧地看着阎弈清。阎弈清感觉到他的神情一时有气也发不出来,只好也盯着他的眼睛看。 然后他们的脑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两唇相贴。两人之间可供呼吸的空气已被两人的气息取代,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阎弈清回应着他的吻,两手慢慢圈上殷离墨的脖子,殷离墨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环住了阎弈清的腰,使她更贴近自己。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阎弈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殷离墨才离开她的唇,往下,在她的脖子吮出了一个暧昧的印记。 看着阎弈清以为缺氧而酡红的小脸,殷离墨严肃切认真地对阎弈清说:“小阎儿,不管你是不是有了答案,或者是有了什么答案,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会让你也爱上我的,殷离墨已经定了阎弈清这个唯一的妻子。从现在起,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手中夺走,谁也不能伤害你否则就是与我做对,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后悔对你做过的事。” 听着殷离墨霸道的宣言,阎弈清不觉脸变得更红了,只说了一句:“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吻的。”便窝近殷离墨的怀里。在自己的感觉中她知道自己对他并不单纯,就和他试试吧,如果他让她失望了,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是吗?”喜悦差点从他的眼里溢出,激动的直抱着怀里的人儿原地绕圈。“太好了,你终于答应我了。我们回府之后马上成婚……啊不,反正这个聚会没有任何意义,我们马上回府吧!” “不,这个聚会对我来说不简单的,你那么急干什么?我还想看看薛霸天想和我玩什么。”终于从殷离墨的怀里出来,脸色淡淡的说。 “既然小阎儿想陪他玩,那我自然陪着小阎儿和他玩。”殷离墨放下了她却任然握着她的手,见她的脸色变了,他暂时收回了心急和喜悦说。 殷离墨的话让阎弈清又窝进殷离墨的怀里,说:“我累了。”她这次出来虽然是一路上坐在轿子里睡觉,但是站了这么久又和某人……缺氧,所以也很难得了,累了倒也正常。 殷离墨打横抱起阎弈清,大步的走向薛霸天给阎弈清准备的房间,而这一进去他就不出来了,赖在里面不走了,美名其曰:保护未婚妻。不过这下也真的是未婚妻了,不再是名义上的了。 晚上,薛霸天开始组织这次聚会。餐桌上摆着许多酒,看来薛霸天是想让大家喝醉了,趁着他们醉的时候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办了。 果然,用餐的时候,薛霸天就到各桌敬酒,一些好酒的人也不客气的喝开了。为了尽兴,薛霸天还请了舞班子来跳舞。那些无娘们衣着暴露,想来也不是什么干净人家,也许是想攀上一些有权势的人,几个舞娘们极尽风骚的往男人们的身上靠,一些受不住诱惑的男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舞娘们毛手毛脚的,有的甚至还将手伸向他们的…… 伊柳风非常怀疑自己到底是进了雪舞山庄的大门还是眼睛不中用了跑去妓院了,怎么这么些婬邪的情景会出现在大户人家?看着那些男人们的动作,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再鄙视的看看不远处的宇诀,受不了的往外跑去。宇诀见伊柳风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脸瞬间就黑了,他不是这么没有节操的好不好?又看她跑出去,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一时担心跟了出去。 冰瑶也有点受不了,不过在黑道混的有些还是要忍的,所以她还是能忍的。更何况主人在这里她是不能离开的,不管怎样她都是要保护主人的。眼前忽然一黑,“啊……唔。”瑶才尖叫了一半,嘴巴就又被人捂上了。 “是我。” 这不是那个讨厌男的声音吗?“唔唔唔(手放开!)” 言风马上放下捂住她嘴巴的手。 “你捂住我的眼睛干嘛?”说着还试图用手把他的手挣开。 “别浪费力气了,这场面不是你女人家能看的,乖乖站好。”他的内功虽没有殷离墨的厉害但是制住她的能力还是有的,她的力气根本不能让他松动半分。 “那你这样捂着我像什么话?”冰瑶也确实不想在看到这么婬秽画面了,而主人早就在冥王的怀中听着音乐睡着了,殷离墨也只是看着阎弈清的脸,似乎在欣赏着什么。 言风也觉得这样捂着她的眼睛确实不合理,于是用另一只手拉着她往外走去。刚开始冰瑶还有点挣扎,因为即使主人比她厉害,但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厉害,转念一想有冥王主人应该不会有危险。就任由着他拉她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后,阎弈清睁开迷蒙的双眼:“墨,他们几个有戏,你可别棒打鸳鸯啊。” 19.深夜迷魂香 殷离墨划划她的俏鼻,调笑着说:“如果他们是真心的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但要是他们只有三分钟热度,你也不要乱点鸳鸯谱。” “放心吧,风和冰瑶跟了我这么久,我还不了解她们吗?倒是你的那两个属下别学会了某些人。”阎弈清可是非常护短的说,目前言风和宇诀与她还不是一家人,她可不会说他们的好话。 “唔,你继续放着心,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殷离墨无奈,不过他可不愿意因此惹她不快。 “嗯,这还差不多,奖励一个。”说着把摘下一个耳塞交给殷离墨,见他笨手笨脚了半天也没把它弄好,夺过它塞进欧冥殇的耳朵。 阎弈清把耳塞塞进殷离墨的耳朵之后,就传来了悦耳的中文中掺杂英文的歌曲声。 “嗯~这个说的是什么?怎么听不懂?”一区作罢,欧冥殇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阎弈清刚开始听这首歌曲的时候就想着等等他会提问,所以她回答的很快:“这个是别国的语言,你当然听不懂。” “那这歌也太奇怪、太大胆了吧,什么情啊爱啊的怎么可以放在歌里呢?” “这没什么,我们那里的歌都是这样的,大街上接吻的事每天都有。嗯,你也别奇怪我说的地方,那是个很遥远的地方,以后我会和你说的,会把我的全部都告诉你。” 听她这么说,他也知道现在他问什么都不会得到很好的回答,所以他闭嘴。这时耳朵里又传来了另一首歌曲,看着在他怀中假寐的阎弈清,一首接一首从他耳边流过。 殷离墨每次问她歌名,阎弈清总是要把mp3拿出来看了才知道,听了几首歌之后,殷离墨终于知道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听的是什么歌,也许很多歌也是她第一次听。后来才知道,她的所有东西都是要有的一定有,没有的也会有,这样她又怎么会一个个都记下来呢?而那么多高科技都有的时候她却要选择mp3,为什么呢?她的回答是,她看它顺眼,最重要的事带着它不需要很多力气…… 到深夜了,大家终于看够、调戏够了舞娘,听够、享受够了音乐,也终于吃够、品尝够了美食美酒,到了“各回各房,各找各床”的时候了,由于酒酣饭饱他们并没有仔细观察“绝刹”与“鬼”的事,而且他们特意把位置搬到角落,所以大家在尽兴时根本就把那曾经把他们吓得差点大小失禁的两位遗忘了。 等到他们睡着的时候,每个房间都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几位穿着黑衣,带着黑头巾,还用黑不把嘴巴蒙住的夜游侠似的的人物偷偷模模的走到房间的门口,其中一个人拿着空心管透过门缝往里面吹着什么…… 然后里面的人就一觉睡到天亮,中间不曾醒过。一些晚上睡觉经常做恶梦人士时候还以为雪舞山庄的人太正直了,所以山庄里充斥着浩然正气,而正气压制住了他身上的恶气,所以他才没有做恶梦,还想着让薛霸天留他多住几天,可谁知那个晚上又是一个阴谋呢? 没错,在大家睡着时,薛霸天派几个下人往他们的房间放迷烟,是他们不干扰他的报仇阴谋。阎弈清和殷离墨等人没有被他的迷烟迷倒,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装作被迷晕的样子倒在床上。 不久后,又有几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来到阎弈清的房门前,敲敲门,试探的叫声:“‘鬼’帮主?‘鬼’帮主?”没听见声音,便开始大胆地撬起门锁来,阎弈清和硬是要躲在她房间里的殷离墨听着门外工具和门碰撞发出的声音和他们毫无肆忌的谈笑声露出嘲讽的冷笑,他们未免也太小瞧了他们吧,派这么些个菜鸟来是侮辱他们吗?看来雪舞山庄也是该改头换面了。 过了一会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那些人慢悠悠地进入屋子,走到阎弈清的床前看着阎弈清,说:“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副脸蛋……” 难道他们要毁容? “如果是女儿身就好了,偏偏不是,大老爷们的在床上就不好玩了,是吧?唉……” 其余人都爆出了笑声:“哈哈哈哈……” “四哥,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怜香惜玉’啊,庄主可没让我们侮辱他,快点动手吧!”笑过之后一个长得比较小个儿的男人提醒道。 该死的,居然敢肖想我的小阎儿,你们真是好样的了!但他没有出去,他说过陪她玩的自然要让她玩得尽兴。 “嘿小四,你都叫我四哥了怎么还敢命令我?”那个被叫作四哥的男人不爽的质问那个叫小四的小个男人。 “四哥,小的不敢,这不是想快点完成任务去享受一下温香暖玉嘛。”被他一问,小四狗腿地说。 “哼,原来是你这小子想‘怜香惜玉’啊……哈哈哈哈……”四哥大笑着。 其余人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接着大笑:“哈哈哈哈……” “好了,别笑了办正事要紧。”说着自己掀开床帘,找到了一个隐秘的位置,一按,那床铺诡异的下降,然后升起与前面一模一样床铺。 “小四把香点上。” “诶,好嘞。”拿出怀里的一炷香,用火折子点燃,顿时房间里飘着不寻常的香味,闻了会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 “妈的,这香的药效真强,这么会儿就想睡觉。”四哥爆了句粗口,咒骂着跑出房间。 其他人也赶紧跑出房间,把门锁好之后就越走越远了…… 殷离墨从房梁上跳下来,观察着那柱香。 “这香是……断魂香!”这香会让人快速的进入睡眠状态,然后就一直这样再也醒不过来,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的灵魂离开**,再也复合不了,这样人自然就醒不过来。不过人如果没有被它迷到的话,那以后他将再也不用被断魂香的药效影响。那么薛霸天设置这个机关就是想让香从床的缝隙中进入小阎儿的鼻子,使她受不了的沉睡?不,他一定还想到了她可能抵挡得住断魂香,所以那床里面还有文章。 唤来言风,殷离墨躺在床上,言风按动机关,床上出现了之前出现的一幕。 再说阎弈清,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躺着的床在不停的下降,终于像是到底了,床停止了下降。阎弈清坐起来慵懒地走向唯一的一个通道,四周的亮度倒也不错,没有差到连夜明珠都舍不得买的地步。 慢慢走着,却忽然听见后面有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拥进一个熟悉的男性躯体。 “小阎儿,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你有没有怎么样?”明知道她有自保的能力,殷离墨还是不放心地用x光扫视着阎玉凝生怕她会怎么样。 “我没事,才没多久你就来了,你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吗?”阎弈清白了他一眼,拜托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更何况她三岁时就能在各种危险中月兑困了,要不要那么小瞧她啊? “好,我们接着走吧,前面应该不会太平了。”接收到殷离墨的白眼,阎弈清委屈的嘟嘟嘴,谁让我在乎你嘛,不过一会儿又恢复严肃,拥着她前行。 果然,没走多久,阎弈清就发现前面的地板和走过的不一样,空间也变得更狭隘了,只容一人通过,和殷离墨对视一眼,殷离墨率先过去,当他的脚触碰到那方土地时,两边的墙壁上出现了许多孔,射出杂乱无章的箭,看那箭头上还未干涸的阴森森的液体,他们便知道那箭上有毒。薛霸天好狠毒的心呐,估计后面的路也都是有和毒挂上钩的了。但他没料的是他们都对毒不感冒,所以他是浪费了那些越来越珍贵的毒药了。 殷离墨快速的穿过那个地方到了对面,“凡事都有它的规律”这话说得果然不错,这些箭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这只是扰乱人的视觉,使人不那么快的找到规律罢了。但是殷离墨是谁?什么样的阵他没闯过?在“绝刹”的训练场上什么样的阵都有,而且那里的难度是增加了一倍的,所以他一看就找到了它的规律,他刚刚走的地方就不会轻易被箭射到。 阎弈清记住他的步伐频率,踩着他走过的痕迹安全到达了对面。 “原来我低估你了呢。”阎弈清到了殷离墨的身边,他马上就将双臂放在她的腰上,出言调侃到。 “那是,你家小阎儿本事大着呢。”阎弈清也不客气的趁机在他怀里休息一下。 忽然,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从他们的身后袭来。殷离墨感觉到了后面空气流速的变化,就压着阎弈清蹲下,那袋子没撞着东西不甘心似的又回来了,阎弈清几针齐发,殷离墨没有忽略针在半空中的变化,只见那些银针的尾部渐渐变大,把那袋子弄出了许多大孔,那里面的东西倾泻而出,那袋子一下子失去了只听“哗啦啦——”,里面装的竟然是液体,取下袋子上的一根银针触碰液体,再看液体覆着的地板……硫酸! 20.初闻古兽 “这是什么?”殷离墨好奇着正要用手去碰……“别碰它”阎弈清出口阻止他,“这是个腐蚀性很强的液体,我们那里叫它硫酸。小心一点,这机关都被开启了。也许薛霸天还想把我们累死呢。” “是吗?这些还不够。”想到他们的训练场,那是几天几夜不停的面对各种机关、阵法,还要挑战一连串的高手级别的人物,从那里出来的人又岂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 “呃——那后面你可得带着我过关,你受得了吗?会不会把我这个可能是累赘的人丢了?” “如果我害怕危险,不要你,我傻傻的下来干嘛?”殷离墨板起脸,严肃的对阎弈清说:“我,殷离墨,永远都不会丢下阎玉凝这个准新娘的。” “我开玩笑的,不过永远真的好遥远。” “未来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丢下你不管。” “嗯,我们继续走吧。”好像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太不合适了,阎弈清转移话题。“这里不知道有多长?要走多久?” “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保护你的。如同印记般映入阎弈清的心里,她会永远记住这句话的。 接下来的都是一些很普通,很简单的关卡。也许真的被阎弈清她们猜中了心思,这只是薛霸天用来浪费他们的体力的。 他们一直走啊走,知道那里的夜明珠越来越少,直至几颗了之后,他们知道这大概就只最后一关了。 “那个门很奇怪。”阎弈清皱皱眉,那道门并不与之前遇见的门一样,虽然颜色一样,但她有种强烈的感觉,那里面的东西也许才是薛霸天的目标。 “那是用来关押古兽的。我曾经在古书中看到过,古兽在开天灭地的时候就存在了,它们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在它们还小的时候,人们为了得到它们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后来据说是几位古怪的大师合力把它们关了起来,还对世人说有人能打开那扇‘不一般’的门,但只有古兽承认的人当了它们的主人的人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薛霸天是怎么知道古兽的地方先不说,我们却要通过那扇门驯服了古兽才能活着出去。”说到这里,殷离墨的脸有些冷硬。 阎弈清也有些奇怪,难道薛霸天不怕他们被古兽承认了,再把他灭了吗?不,也许他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这个,也许他一直就藏在附近了。 抚模着殷离墨俊美的脸庞,慢慢地说:“就算前面有多大的危险,我们也不会放弃又何必那么早就去想结果呢?”一头埋进殷离墨的胸膛,再抬起来时已是一脸的自信,“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未知的挑战更吸引我们,不是吗?” “嗯,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却说出那般话语,阎弈清不由失笑,拉低殷离墨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佳人主动送吻,这机会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于是他固定住阎弈清的脑袋,一手搂住她的腰使她更贴近自己…… 一吻作罢,阎弈清趁着喘息的时候说:“薛霸天在我们附近。”刚刚她献吻的时候明显听到了吸气声,他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是殷离墨的面具早已不再,他猜不到她的身份也就是因为男女的性别不同吧。 “我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跟着他们了,而这事关重大也就只有薛霸天这个人了吧。 他知道了就好了,他自己会有打算的。 不再管他,阎弈清走到门前观察。可能是时间太长的缘故,门的有些地方的颜色不同。拿出一把匕首划,却怎么也划不开。殷离墨也过去帮忙,仔细查看一番后却没有任何发现,席地而坐,把依旧站着的阎玉凝拉进怀里。“小阎儿,我们休息一会吧,反正我们会出去也不急于一时,累坏身子就不好了。” 阎弈清顺从的点点头,窝近殷离墨的怀里准备休息一会,却听见“验证完毕”一个机械的电子声音,然后那门就‘掉了一层’?呃——门有两扇好吧。 听到这个声音,阎弈清就想到了现代科技,阎弈清一抬头就发现在那门大约高一半的位置有一个东西,由于殷离墨就是背靠着门坐下的,所以阎弈清看清那东西之后就确定那是一个现代科技的产物。 她站起来一拉那门就开了,然后……还有一个门…… 里面的是一个密码门,旁边还贴着一张纸,上面用英语写着:知道我写什么吗?知道的话嘿嘿,不要疑惑了,你就是那个有缘人,还有你身边那位就是你夫君啦!哈哈……如果你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缘人的话,就在旁边的数字键输下自己的生日吧! 这里就只有她看得懂纸条上面的文字,而不远处的薛霸天看得并不真切,以为那里就只有一扇门,而打开了里面就是古兽了,生怕那古兽被他们抢走连忙现身了。 见他现身,阎弈清和殷离墨站在一起,把那张纸条和那扇没有打开的门暴露在他的眼前。薛霸天看着那扇关得严严实实的门,欲哭无泪,恼恨自己太沉不住气了,把那张纸条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而身后殷离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下薛霸天悔得肠子都青了啊,他可是冥王爷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有毒的啊…… 阎弈清淡淡地看着他,而后危险地眯了眯眼,居然敢跟踪算计她,这可是在现代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好,很好! 殷离墨轻轻地拍拍她的手,使她的心慢慢平静。 阎弈清这时也想到他们对古兽并不熟悉,或许能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 “呃,呵呵……”薛霸天不知道在这个场景该说些什么,只好干笑了两声。话说被人这么看着,唉,这滋味只有那个中人知道了。 殷离墨一个斜眼,薛霸天马上捂住嘴巴。 “小阎儿,别与他这种人一般见识,堂堂庄主好的不学偏学坏的,还照着人家玩阴谋,这下好了不是自个儿的本领是学不来的,‘唉,居然被发现了’他当时一定是这样想的。你说这么愚蠢的人……唉。”殷离墨这些话把薛霸天说成了小学生似的,那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和那几声‘唉’把阎弈清给逗笑了,好歹人家殷离墨也是冷酷的人好不?这一番话说得……啧啧,不笑的话就太对不起他了。 “好啊,本帮主就暂时饶了你这条老命。不过待会你要是满足不了我们的好奇心……唔,那可怪不得了我们了。我想,你的武功再高也不会比得上我们联手把?”殷离墨有点委屈了,小阎儿不带这样看不起人的,人家几年前就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了的说。 “是是是,老夫哪有那么多胆来挑战两位帮主呢?老夫一定对两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唉,这帮兔崽子怎么忘了告诉本庄主出口了呢? “呵,好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难道是……庄主你不知道出口?”看着他那不一般的面孔,肯定不是就单纯的怕他们,殷离墨猜测说。 “哈哈哈,冥王爷说笑了,呵呵呵……”薛霸天还真不习惯在后辈面前说谎,这……没脸啊。 “那就是真的咯。”薛霸天一副心虚的样子不就是在说“对”吗?阎弈清这下可乐了,谁想看一个糟老头子的脸色啊。 “墨……”靠眼色就传递出了她想做的事。 “嗯。”殷离墨先向阎弈清点点了头,朝薛霸天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要你回答什么就说什么,懂?” “诶是是是。”现在的薛霸天就和他身边讨好他的狗腿子没有什么区别。 “唔,那你先把你知道的关于古兽的事都说出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哼哼,自己看着办!”阎弈清靠在殷离墨的肩上,悠闲地说。她这样是很没有气势,但是旁边的那个谁敢轻易得罪? “是是是,老夫不敢有所隐瞒。传说古兽是有的天地以来就存在的,一共有两只,分别是火凤和冰凰。它们的寿命很长生长速度很慢,所以在几千年前它们还都是很小的模样,那时它们被人们叫作神兽。当时的神兽并不被世人所知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关于神兽的消息就横空出世了,听说了神兽的强大的力量,江湖上的人蠢蠢欲动,尤其是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咳咳。”薛霸天被阎弈清一瞄,不由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妄想称霸大陆,”再看阎弈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不自觉停下讲述。 “原来你想称霸大陆啊。”阎弈清戏谑的看着他。 薛霸天受到惊吓了,这可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啊,谁也没有告诉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殷离墨瞧他疑惑的样子,唉,老糊涂了。“接着说。” “有势力的人知道有神兽的存在的时候,纷纷派人去调查。守护神兽的几位大师哪里能抵挡住那么多情报员的突袭检查,于是那群人很快就知道了神兽的栖息地,马上出发去那里。” 25.再见轩辕雨痕 “什么?真的吗?那个人居然是余?”伊柳风的惊讶无以言表,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狗血剧情会发生在她们这几个人身上!老大是小三吗?oh,mygoddess!这下咱姐妹几个如何相处,帮她?还是帮她?伊柳风头痛的揉着太阳穴。 看到她一系列的表情演变,冰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得意的笑后,说:“魑帮主不用想太多,魅帮主目前还没有想来,并且至少要一个月,你应该先想想如何让主人想开些。” “清的情绪根本就不需要我们调节,她的自愈能力是我们公认的好。不过感情方面,他们各自想的都是什么?难道清真的爱上殷离墨那个屁王爷了?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反常。” “大概吧,主人一向不愿意你们受委屈,如果魅帮主喜欢冥王,主人一定会退让,那程度现在还未可知。也许主人对他的感情没至于到爱这个地步,只是跳过了朋友这一步。” 伊柳风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现在的未知因素太多,本帮主无法做出判断,此事延后再议。”接着,伊柳风尖着嗓子吼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威武——”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冰瑶退后一大步,不满的看着没文化的某人。 “想到什么说什么,即使到了古代,规矩也是我们自己订!” 说的真霸气,不愧为“鬼”的副帮主!“对了,珞的下落不明,需要你去查。” “珞”,伊柳风托着腮想了一会,慢悠悠的说:“你说,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连她会失踪了。” 阎弈清沿着那条血路走到小溪,血迹以曲线的方式从竹林连接小溪,他应该不会跳进去了吧?思索着,一道清浅的呼吸声被她敏锐的扑捉到,她快速翻开三米远的草丛,一张熟悉的面孔让她怔愣。居然是轩辕雨痕! 阎弈清伸出手指探向他的脉搏,它的动静几乎让她没有感觉,她不再迟疑,扛起他箭一般穿梭,几起几落,看见小白时她才松了口气,将轩辕雨痕放好,一把揪起懒洋洋的小白丢在床前。 小白不明所以的挣扎,被阎弈清用力按住,头部的疼痛使它不得不妥协,慢条斯理的翘起二郎腿,嫌弃的伸出一只小爪子轻轻搭上他的脉搏,良久不出声。 阎弈清慢慢眯起眼睛,阴狠地瞪着它。小白一个激灵,连忙端坐好,认真把脉,一会就松开了他。 “他怎么样?” “有我喵君在此,不论是什么疑难杂症还是感冒风寒都能药到病除,何况这小小内伤加外伤!”小白犹如风流公子变出一把扇子轻轻扇着。 “内伤加外伤还不够严重吗?废话少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这就要看他的恢复能力了。”小白一边写下药房,转而又说:“话说,要是殷离墨看见你为这个男人着急,他会是什么表情?” “会有什么表情?我的事情他管得了吗?我们之间说是陌生人也不过分。”听到他还有至少一天才会醒来,伤的肯定不轻。阎弈清慢慢坐下,朝小白勾勾手指,小白疑惑地看她,神经兮兮的观察四处后靠近她。 只听她用超大声音说道:“给我去查查他发生了什么事!” 小白惊吓跳开,眼睛似乎含着泪珠,可怜兮兮地表示控告。阎弈清视若无睹,甚至再加了句:“记得找个美女好好服侍他。”说完,喝茶,起身,伸展腰肢,神清气爽的去享受泡温泉的乐趣。那闲适的神情惹得小白只想捡根树枝画圈圈。 殷离墨真的受伤了,并且他的伤真不算轻,此时他正在不知名的山洞里接受包扎治疗,来的还有沉睡不醒的莫诗余。此时的莫诗余似乎感觉到了殷离墨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像做了美梦般。 “什么时候为她治疗?”殷离墨淡淡移开目光问道。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将纱布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火凤说:“你舍得她为了她流血吗?” “这么点血,她是不会吝啬的。”殷离墨不懂如何回答它的问题,他也不知道,他舍得吗?还是不舍得?为什么心尖有一点酸,当她翩然转身的时候,他怎么能产生拥抱她的冲动?但他更迫切希望莫诗余醒来。 “我们所在的山洞位于丞相府后山的一隅,主人也在这座山上。此时,她正在距离这里不出三百米的天然温泉。”火凤忽然说。 “你说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给你们一些值得回忆的时光而已,相信你也知道,某些人已经开始躁动了。” 是啊,下山后,他们能有多少安静的时间好好相处?只是,他们又算什么?他跨不过那个坎,却忍不住悄悄跟随她来到她和小白的住所。 当看到她坐在床上,手上抓着一只男人的爪子的时候,他努力压抑在心头窜动的不安分因子,握紧拳头。小白早已发现他的存在,于是它故作紧张的跑到床前说:“他的情况恶化了怎么办?” 不明真相的阎弈清果然开始着急,小手一会儿抚模他的额头,一会儿诊断他的脉搏,可是一切正常。她猛然抬头,将小白来不及掩饰的贼笑收入眼里,暴风雨在她眼中酝酿,当她发难之际,小白忽然提高声音说:“躲在暗处的人还不打算出来吗?” 阎弈清以为有刺客,结果因为殷离墨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手上的银针准备就绪,趁小白得意的情绪还没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银针,准确的进入小白的穴位,它一时百感交集。先是惊诧,后悲伤与欢喜不断更替,偶尔出现的害怕,自卑,挫败感,各种感觉都被它尝了个透彻,苦不堪言。 在它苦不堪言的时候,那两个没心没肺的人款款离开小屋,来到一片草地上……数星星。 “我一共数了一千八百八十八颗星星,你呢?” “我只数了一颗。” 阎弈清奇怪地看他:“这么久了,你怎么能只数一颗?” “因为那颗星是我心中最美丽的星星,我只想永远看着她”,殷离墨顿了顿说:“你知道吗?那颗最美丽的星星就是我的娘亲,小时候,娘亲指着那颗星星对我说,以后她要是不见了,一定是化成了那颗星星陪在我身边,所以我并不害怕她的消失。” “你喜欢星星吗?”阎弈清抚模着脖颈。 “我只喜欢那颗代表我母亲的星星。” “傻瓜,它们一直在移动,你怎么知道它就是你母亲小时候指的那颗?” “我就是知道,那就是娘亲指的那颗,因为娘亲永远都是天空最美丽的星星。” 阎弈清翻了个白眼,伸手朝那颗星星一抓,得意地说:“那星星已经被我抓住了。” 殷离墨噗嗤笑了,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才是傻瓜,它还挂在哪儿呢!” 阎弈清不服气又带着期盼说:“那你看我给你变个魔术,要是星星在我的手里的话,就算你输了,你输了的话怎么办?” “如果我输了,任君处置。” “先说好了啊,我可不是君子,所以什么事情我都可能让你做的,你别后悔!” “嗯,我不后悔。” 于是阎弈清神秘的往紧握的拳头吹口气,严肃地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请不要眨眼。” 殷离墨不相信,笑着看她。 “喂,你严肃点。”阎弈清不满的命令道。 殷离墨配合的板起脸,紧盯着她的拳头。 阎弈清得意一笑,慢慢展开拳头,只见一个比大拇指的指甲盖还大一些的星形的纯金制品渐渐暴露。她捏起它在他眼前摇晃,说:“它是不是星星呢?” 殷离墨宠溺的看着她,说:“是,我认输。” “好,你说的,任我处置。”阎弈清将星星重新戴回脖子上,取下另一个月亮形纯金制品,用链子穿过,递给殷离墨。 殷离墨哭笑不得:“我以为你会把星星给我。” “你不能嫌弃它,因为如果你把它弄丢了,我就会在你面前蹂躏你的星星!” “真的吗?那我可得好好保护它,否则我的娘亲不是要受苦了?” “知道就好,本姑娘可是说一不二的!” …… 在这个时候,这片草地,只有殷离墨与阎弈清,没有其他身份的纯粹的他们,他们很有默契的珍惜这段时光,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会忘记,在这个时间,在这片草地上,他们有过的美好。 清晨的阳光柔软的照耀他们,两人同时用手遮住眼睛,缓解不适后,相视而笑,那笑是多么幸福! “哎呀,你们终于回来啦!那啥,那男人醒了。”小白还没等他们走近就喊道:“他正吵着要走呢!” “他醒了?你不是说至少要一天吗?”阎弈清的脚步稍微加快一些,殷离墨不自在的扯她。 “轩辕雨痕醒了,我得去看看他。你不记得,他是和我拜过把的兄弟呢。” “可是,你现在是女儿身,他不认得你。” “是哦,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女人,等着,我去换衣服。”阎弈清跑走。 小白顿时收敛所有表情,淡淡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献血?” ------题外话------ 某禅说:“人要向前看,因为你用在走回头路的时间,她(他)已经离你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