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脉奇侠传》 第一章:光阴似箭 ()司马云狄一早上就觉得浑身疼痛,奇痒难耐,想必是昨晚跟师兄赵岩山比武所致,此刻司马云狄只希望自己的武功能有所长进,那样他就能接住塞北老翁的三招梅花拳,就能问出当年他跟父亲的那些对话是不是真的。想那塞北老翁武功之高在整个塞北无人抗衡,中原武林之人听到塞北老翁的名号无不吓得浑身哆嗦。 司马云狄听父亲司马官图说过,二十年前塞北老翁名叫梅行思,是隋文帝身边的侍卫,江湖人称夺命梅花,在中原武林曾赫赫有名。后来因得罪朝廷宦官让jiān人诬陷,隋文帝听信谗言怀疑梅行思勾结突厥里应外合图谋不轨,下令梅家满门抄斩,梅行思在朝中靠山王杨林的解救下才得以逃出宫中。虽然逃离深宫,但是隋文帝下令四处追杀梅行思,在一次追杀中遇到了司马云狄的师伯雪山白雕云飞扬才幸免遇难。从此以后塞北老翁一夜成白发一副老翁装扮,武功也是突飞猛进,招招毒辣致命,中原武林再也不知夺命梅花的踪迹,塞北老翁的名号却是越来越响。 司马官图、塞北老翁、雪山白雕、快剑金燕是那个时期塞北有名的侠客,他们很少踏入中原,个个武功高强,隋炀帝开凿大运河的时候老百姓死伤无数,塞北四侠曾解救无数百姓于水火之中,无奈依然是杯水车薪。但被解救的老百姓都称塞北四侠为“塞北菩萨”。 司马云狄伸伸懒腰走出房间,看见师兄赵岩山已经起床,正在练剑。赵岩山看见司马云狄过来便停下问道:“师弟,昨晚睡的可好?” 司马云狄答:“师兄,你可是不知道,昨天跟你比武以后我浑身疼痛,奇痒难耐,一晚上都是翻来翻去,你说我能睡的好吗?” “哈哈,云狄,看来你最近的功夫大有退步哦,要你以前的身手怎会如此呀?我一直觉得师弟你的功夫在我们师兄弟八人中是最好的,可是昨天那样比划比划你就浑身疼痛,未免也太过娇气了吧?”赵岩山笑着说道。 司马云狄不服的说:“师兄我真的是浑身疼痛,最近一直出现这种情况,并非跟师兄比武所致。” 赵岩山听司马云狄这么说便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师弟,你伸出手臂让师兄看看。” 司马云狄伸出右手,赵岩山撩起司马云狄的袖子仔细看看,只见司马云狄的胳膊上皮肤深浅不一,似乎是淤青般症状,顿时觉得此事不妙。 “师兄,看出是何为?”司马云狄问道。 “师弟,只是你身体最近稍有异样,过段时ri自然会好,你不必太过担心了。赶快洗漱练功吧。”赵岩山拍拍司马云狄的肩膀。 听师兄这么一说司马云狄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碍,便去洗漱。赵岩山觉得师弟身上的淤青似乎是内伤所致,但又不是一般的内伤症状,半分像中毒半分像内伤,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便赶快往师父的房间跑去。 “师父师父,你起床了吗?徒儿找你有事禀报”赵岩山站在师父的门口叫道。 半天过去了房间仍然没有回应,赵岩山觉得师父是练功之人,不会睡的如此实沉才对,为何没有动静,便伸手推开师父的房门。往里一看,床上没人,正在寻思师父会在那里的时候听到后面叫道:“岩山,何事找为师呀?” 赵岩山转身发现师父正在外面朝自己走过来。 赵岩山跑上前抱拳问道: “徒儿岩山见过师父。” “岩山,不必这般,你总是太过拘礼,为师感到不适应的很。”师父说。 “师父,我”赵岩山不好意思的说。 “岩山,这么早你有何事呀?”师父问。 “对了师父,刚刚我见过七师弟了。”赵岩山说。 “司马云狄。”师父说。 “是的师父,是云狄。”赵岩山说。 “云狄又闯祸了?还是跟大师兄打架了?”师父笑着问。 “师父,昨ri我与七师弟比武切磋,今早师弟说浑身疼痛奇痒难耐,我仔细看了看师弟的手臂发现师弟的胳膊肤sè深浅不一,周围还伴有红疹出现,看症状半分像中毒,半分像受内伤所致。”赵岩山说出了早上见到司马云狄的情况。 师父听后脸sè一下子变得极为yin沉,半响没有声音,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站在一旁的赵岩山不知师父为何要这样,顿时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师父,或者是师父在怪自己不应该去跟师弟比武,于是走上前说: “师父,弟子不是有意把师弟弄成那样的,再者凭我今ri的武功也不可能把师弟伤成这样的。” 师父听赵岩山这么说,转过身来走到赵岩山身边说: “为师不是怪你,相反是褒奖你细心,你关心你的师弟,你的医术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了。” 赵岩山听师父这么说更加不解了,便问: “既然这样那师父为何脸sè如此难看?” 师父说:“岩山,来,跟为师到房间,为师跟你有话说。”说着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赵岩山紧随其后。 赵岩山走进房间,师父说: “岩山,你来看这本书籍。” 赵岩山接过师父手上的书籍,仔细翻阅,认真的读了起来。 “岩山,可知是何书籍?”师父问道。 “师父,此书是本经书,但是后几句似乎又像是剑招,但是又觉得是本医术,是在讲解人体七经八络。”赵岩山如有所思的说道。 “哈哈哈,岩山,你果真是悟xing极高,一看就明白。”师父笑呵呵的说道。 “师父,徒儿还是不明白,这根七师弟有何联系?”赵岩山望着师父说。 师父说:“这件事情看来为师很难再瞒下去了,凭你现在的医术为师瞒不住你了,不错,这本的确是本经书,但是里面蕴藏着剑招,就是云狄所练的经脉剑法。” “经脉剑法?”赵岩山问。 “对,经脉剑法。此剑法是乃天竺寺高僧所传授与我,就是一种调节气息打通经络的剑法,其主要是制止寒气流向心迈。”师父说道。 “寒气流向心迈?莫非七师弟真是内伤才导致其肤sè有变化?”赵岩山惊讶的说。 “你说的没错,你师弟云狄的确是受了内伤。”师父说。 “啊?师父,师弟什么时候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我们怎么不知道呀?”赵岩山惊讶万分的问。 师父想了想说:“岩山,你把众位师兄弟叫到忠义厅等候,为师马上就到” 赵岩山听后急忙朝后院跑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弟子们都来到忠义厅等候师父。 大弟子巴赫,二弟子瞿逍遥,三弟子赵岩山,四弟子霍苏达,五弟子慕容文成,六弟子杨名媛,七弟子司马云狄,八弟子关山月。 片刻时分师父慢慢走进忠义厅,众弟子齐声问道:“见过师父。” 大弟子巴赫问道:“师父,这么早您老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是不是我们天脉派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变故呀?” “徒弟们,不必紧张,为师只是想跟你们说说一些当年的事情。”师父说。 “徒弟们,此事说来话长,二十年前为师还是一名大隋的先锋官,塞北老翁还是大隋皇帝身边的侍卫。”师父说。 “塞北老翁?师父你是说塞北四侠里的塞北老翁吗?”赵岩山说。 “是的,我也是听说过塞北老翁的一些事迹,师父,今ri你是要跟我们说塞北老翁吗?”司马云狄问。 司马云狄顿时来了兴致,他太想知道当年父亲跟司马云狄在书房里的那些对话是不是真的。他也曾经找过塞北老翁,无奈塞北老翁要司马云狄接住三招才肯相告。 “是的,云狄,你是听你爹说的吧?”师父说。 “是的师父,父亲当年跟我说过一些塞北老翁的事情。”司马云狄说。 “二十年前我在中原当先锋官,塞北老翁梅行思是大内侍卫,我们两个并不认识,当年的梅行思因为剑法离奇,武功高强,皇帝召进宫中做了侍卫。后来因得罪朝廷宦官让jiān人诬陷,隋文帝听信谗言怀疑梅思行勾结突厥里应外合图谋不轨,下令梅家满门抄斩,梅行思在朝中靠山王杨林的解救下才得意逃出宫中。虽然逃离深宫,但是隋文帝下令四处追杀梅行思,在一次追杀中遇到了司马云狄的师伯雪山白雕云飞扬才幸免遇难。” “师父,那当年师伯跟我说的洛阳飞虎王阳明就是您吧?”司马云狄说。 “不错,为师当年因功夫厉害,力大似虎,因此获得这么一个称号,后来考取武探花当了军营里的先锋官。而后在一次回家省亲的途中无意看见朝廷宦官李正东手下的高手白马鸣正在屠杀当年陈朝的后裔陈乔,为师出手相救,不料白马鸣武功高强,为师一人无法取胜,此时碰巧梅行思也在附近便出手相助,我和梅行思二人合力才勉强和白马鸣打成平手。当时白马鸣带了很多弟子出来,为师和梅行思无力挣月兑白马鸣,结果陈乔夫妇还是给白马鸣的弟子杀害。当时陈乔手中的孩子才两岁,刚好让路过的长安商行的司马掌柜救获。”王阳明说。 “师父,那你们怎么来到西平郡了?”关山月问。 “因为师出手阻挡白马鸣,因此无法回军营,司马官图掌柜也因出手相救陈乔的后裔也被朝廷通榜捉拿。我们三人走头无路之下便来到了天脉山旁,准备在天脉山孤老终死,但是没想到白马鸣很快就找到了我们几个的足迹,在几个回合中我们三人都身负重伤,眼看陈乔将军的孩子要被白马鸣一掌毙命,然而此时却出现了一位白眉老者,老者从白马鸣手中夺回了陈乔将军的孩子。”王阳明说。 众徒弟这才送了一口气。; 第二章:真相大白 ()“那师父,那个老者是谁?”巴赫着急的问。 “他就是你们的师祖,武行者。”大家只听到声音是从忠义厅外传来,众人抬头往外一看,一身白袍、一把白sè长剑紧握左手中,脚蹬白靴,头上扎一条白sè的丝巾,看长相眉清目秀,文文雅雅却略带几分狂傲,看似书生模样年龄四十开外的中年人,说话之人正是雪山白雕云飞扬。 众人赶忙抱拳齐声喊道:“师伯。” 雪山白雕云飞扬笑呵呵的朝忠义厅走进来。 雪山白雕云飞扬抱拳道:“师弟,众位师侄,近来无恙?” “师伯,云狄好几年都没见你了,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练得已经很熟了,一直都想打给师伯看呢。”司马云狄说。 “是啊,我们是有些时ri没见了,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雪山白雕笑着说。 “师兄,今ri前来是为何事?”王阳明问道。 “师弟,我今ri前来是为云狄,师父昨ri告诉我此事,所以今ri我就赶过来了。”云飞扬说。 “师父他老人家进来可好?”王阳明问。 “师父身体很好,最近他老人家的天脉柔云剑法又有了大的进步,功力大增。”云飞扬说。 “师父他老人家酷爱武学,一生学的众多武学之魂,他自创的天脉柔云剑更是取各家之jing华,集各路之大成,你我二人学得这一招半式便能在这西平郡无人能抵,可见师父之武功已经是剑人合一了。”王阳明说。 “原来刚刚师伯说的老者是师祖老人家,我们怎么没见过师祖呢?”关山月说。 “师祖一生云游各国,学得各门各派武功,以武会友,我们都是很难见到他老人家。”王阳明说。 “那师祖救的那小孩呢?”杨名媛问。 “当年因为救那小孩,为师与司马掌柜,塞北老翁都无法再回家乡,无奈之下只能在这西平郡里躲藏,谁料后来吐谷浑王国里面发生政变,吐谷浑王子想请我们几人助他一臂之力取得王位,我们几人不想干预吐谷浑王国的政事而拒绝了王子的邀请,谁曾想便招来杀身之祸。”王阳明说。 “在傍晚时分吐谷浑便派了十几个高手围攻我们几人,终究寡不敌众,司马官图掌柜和塞北老翁因受内伤而被擒拿,为师则在你师伯的解救下逃了出来,顺便救回来一个小孩子。” “师父,我记得当年是你救我回来的,我永远也忘不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慕容文成说道。 “江湖就是你夺我杀,尔虞我诈,所以自此后为师便一心练功,江湖中再也没有王阳明这个称号了,有的只有天脉派掌门玄机子,司马官图和塞北老翁后来逃离以后就去了漠北,自此以后我们很少来往。”王阳明说。 “世间万物,因因果果,果果因因,无不都乃一个利字,放得下便也就豁然开朗了,放不下便会不择手段了。”云飞扬说。 “难怪师伯从不过问江湖之事,还是师伯逍遥自在。”司马云狄说。 “当年师祖救的小孩后来怎么样了?”杨名媛又问。 “当年师祖救得小孩就在你们中间,你们八个都是为师救得或者是捡的,都是身世可怜之人,为师一直拿你们当自己的小孩看待。”王阳明说。 “在我们中间?大师兄?不对,大师兄是突厥人。二师兄?二师兄是大隋人。三师兄?三师兄是赵家沟人氏。四师兄?也不对。五师兄吗?更加不对,五师兄是吐谷浑人,是吐谷浑王子。七师弟就更不是,他可是塞北四侠中司马官图的孩子。小师妹也就更不可能了,最起码年龄也不对嘛。”杨名媛走来走去的说道。 “名媛,你不许瞎猜,让为师告诉你们。”王阳明说。 “其实当年师父救的那个小孩就是云狄。”王阳明看着站在身边的司马云狄说。 众弟子一下子都愣住了。 “师父,怎么可能啊?我们八个人当中就七师弟有父亲啊,这个不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吗?”瞿逍遥说道。 “师父,你说当年师祖救的小孩是我?这怎么可能?那个小孩姓陈,可是我姓司马,怎么可能?难道那天父亲跟塞北老翁说的是真的?那个小孩真的是我么?”司马云狄说。 “云狄,你先冷静,其实这二十年来你爹司马兄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最终还是没敢跟你说,但是今ri不得不说。你看你身上的淤青,那就是当年白马鸣的煞风掌所致。你奇痒难耐是因为你体内的煞风毒发作。”王阳明说。 “记得你十岁那年也是身上疼痛奇痒,为师背着你上天山为你用冰止痒。中了煞风毒的人,毒液每年都会在体内循环发作,最后使人气虚致死。你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无大碍是因为当年师父用天脉禅指封住了你的穴道,然后用内力抵挡,加上你练的经脉剑法一招一式都是在化解你体内的巨毒,你才能撑到现在。加之你现在武功护体,内力也略有帮助与你。”王阳明说。 “可是这不是真的,怎么会是这样?师父,徒儿真的不是当年的小孩?你告诉我呀,我是司马官图的儿子,你告诉我。”司马云狄扯着王阳明的衣襟喊叫到。 “云狄,不要难过,其实师祖昨ri告诉我你身上的毒伤估计这几ri会发作,他老人家也是担心的很,所以叫我过来看看。”云飞扬说。 “师兄,你不要难过,你看我们这里大家都是身世可怜之人,你最起码知道你的身世,可是我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所以你没有必要难过。”小师妹关山月关切的说道。 “是呀师弟,大师兄的家人在战乱中死去,二师兄是忠良之后,三师兄也是孤儿,我们个个都是身世可怜之人,所以师弟,你不必太过伤心难过。”杨名媛说。 “是啊,云狄,你没有必要难过,为师收留你们八个人就是希望你们好好生活,给你们传授武功就是希望你们个个身强力壮,不要难过,现在我们站的这个厅堂之所以取名叫忠义厅,就是希望本门弟子要讲忠心义气。”王阳明说。 “师父,我我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长这么大我一直以为我是父亲的孩子,可是这其中的种种原因我一时接受不了。”司马云狄说。 “不怨你,云狄,男儿能屈能伸,眼下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伤,师祖给我几支气虚大补丹,这样你的伤势会得到缓解。”云飞扬说。 赵岩山拿过云飞扬手中的药瓶说:“师叔,你放心,我会照顾云狄,叫他按时服药的。” “大家都听着,我天脉派师从武行者,虽然师祖从不上天脉派,但是你们今ri所学武学都是师祖所创。我们学武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我们希望练武能够强身健体抵御病魔,我玄机子所收徒弟都是身世凄惨之人,但是都是刚正不阿之人,是以后成为大有作为之人。我希望大家以后勤学天脉剑法,同时不忘为师叫你们自学之本领,以后天脉派能够有立足之地,明白吗?”王阳明说。 “是,师父。”众弟子抱拳答道。 大家议完此事都离开忠义厅,唯有司马云狄独自留在忠义厅。 司马云狄看着挂在厅里的武行者的画像,突然觉得这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当年在歹人手下救下自己,而自己这二十年来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老者。二十年来父亲司马官图拉扯他chéngrén,师父传授他武功,教他强身健体,师伯云飞扬给他传授内功口诀,师兄弟们照顾他,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经不起事情,他也想像师祖一样在武学里成为登峰造极的高手。 “师兄,当年一别距今也有十年之久,你去了哪里?”王阳明问云飞扬。 “师父老人家毕生以武学为遵旨,希望练武之人能够除强扶弱,无奈此事并非师父所想那么简单,为此师父就更加勤练天脉神功,天脉柔云剑,天脉神剑,就是希望在天下武学里能够有一席之地。而我不想让尘俗之事搅拌,这十余年间我先后上昆仑走少林,参禅悟佛,就是希望自己能够看透红尘,逍遥此生”云飞扬望着祁连山说。 “师父老人家此刻还在祁连山脉吗?”王阳明说。 “想必此刻还在吧!”云飞扬说。 “这二十年来,要不是师父把这八个孩子交给我照顾,恐怕我早就不再这里了,慢慢地我也就把当年的怨恨放下了,看着他们几个人一天天长大chéngrén,我就决定让天脉派发扬光大。”王阳明说。 “是呀!师父当年行走江湖,解救了这八个孩子,也许是天机吧,也许真是师父想把天脉派的武功通过这几个孩子发扬光大呢!你看就连山月这女娃子都有二十了,光yin真的似箭。”云飞扬说。 “师兄,下一步去哪里?”王阳明说。 “或走或留,或生或死,逍遥任我行。”说着便消失在层层叠叠的山峦中。; 第三章:众人救人 ()从忠义厅出来后关山月发现师兄司马云狄没有出来,回头找了找还是没发现人,她又朝忠义厅走去,看见司马云狄果然是在忠义厅里。 “师兄,原来你还在这里呀!”关山月说。 “是呀!小师妹,你怎么又回来了?”司马云狄说。 “我是刚才见你不在我们中间,于是我又来找你呗!”关山月笑呵呵说。 “对了师兄,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关山月继续问。 “我在这里思过,在跟师祖对话。”司马云狄说。 “祖师,你是说你对着祖师的画像思过吗?”关山月说。 “我是在思过,我要让伤害我的白马鸣付出代价,要为师父塞北老翁还有我爹他们讨回公道,这一切都是白马鸣的过错,我在师祖面前思过是恨自己没有琴加练习武功,我要练好武功去找白马鸣报仇。”司马云狄说。 “师兄,师父不是说前尘往事不要在追究了嘛,你要是去报仇师父会责罚你的。”关山月说。 “小师妹,我给你说了这些事情,你可不要告诉师父,知道吗?”司马云狄对着关山月说。 “哦,我明白了。”关山月说。 突然司马云狄又开始跟早上一样浑身疼痛,似乎比早上还要凶猛厉害,整个五脏六腑都是极度的疼痛,手臂上也开始出现更大的淤青状了。司马云狄整个人在忠义厅翻来覆去,身体在地上不停的擦来擦去。关山月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劲的叫着司马云狄。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师兄。” “想必是那煞风毒有开始发作了,小师妹,赶快去找三师兄来。”司马云狄说。 关山月急忙冲到厅外大叫: “三师兄,三师兄,快点来呀,快来人呀,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快点来呀,快来救救师兄啊!”说着自己开始哭起来了。 看着厅里满地打滚的司马云狄,关山月更加的不知所措,他一个纵身跳上屋顶,她觉得要是跑去叫太耽误时间,于是跳上房顶用足气力有开始叫到: “三师兄,快来忠义厅救七师兄啊!” 虽然是以为妙龄少女,可是这声音里糅合了内力,传到的力度也是比起一般人大了许多。 正在后厅休息的赵岩山巴赫等人虽然跟忠义厅相隔甚远,可是一听这叫声,顿时听的真真切切。 “是小师妹的声音,没错就是小师妹。”慕容文成说。 赵岩山翻身就跳出窗外,几个高空纵身便已到了忠义厅房顶,翟逍遥这时也到了忠义厅。 关山月看见赵岩山说: “三师兄,赶快,师弟有开始毒xing发作了,快点救他。” 赵岩山一个纵身跳下房顶,几个纵步就到了厅里,扶起司马云狄封住他的穴道,防止毒液四流带来更大的痛苦。立马从身上拿出雪山白雕云飞扬给的气虚大补丹往司马云狄嘴里放了一颗。此时巴赫慕容文成等人也已经到了厅里,而身在天脉山出的玄机子王阳明也听到了关山月的吼叫,虽然相距颇远,可是玄机子的听力是非常了得,加之关山月刚刚十足了内力,玄机子自然听到了。玄机子纵身几跃此时也刚好到忠义厅。 众人扶起司马云狄,玄机子说: “大家赶快布阵,天脉乾坤阵。” 几人立马几个纵身围在玄机子身后,掌掌相传为司马云狄输送真气,希望能用真气为司马云狄抵挡煞风毒的侵害。 几人齐心协力之下司马云狄才渐渐苏醒过来,赵岩山扶着司马云狄道: “师弟,现在可好些了?” “师兄,师父,谢谢你们,我现在好一点了,就是感觉浑身无力,晕乎乎的。”司马云狄说。 “师弟,你先不要着急,这是气虚过衰所致,多家静养几ri就没事了。”赵岩山说。 众人扶着司马云狄回了后厅,关山月为司马云狄铺好了床铺,拿来了热水,给司马云狄擦拭了脸上的汗珠。司马云狄渐渐的睡去了。 “师父,如今师弟毒xing越来越严重,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巴赫说。 “为师也正在为此事担忧啊,如今又找不到师父,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寻找能解煞风毒的解药,可是20年来还是一无所获,听说中原医术高超能解煞风巨毒,可是当年为师找了中原神医百病消,连他都无法根除云狄体内的巨毒,也只是叫为师平ri里多加让云狄连气息增强内力的抵抗。”玄机子说。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难不成我们去找白马鸣那魔头,找他拿解药。”巴赫说。 “找白马鸣?谈何容易,今ri之白马鸣已经不是当ri白马鸣,他现在的风行帮势力之大,徒弟遍及中原各个地方,就算你们七个加起来也不是白马鸣那老魔头的对手。”玄机子说。 “哎呀,那这怎么办?你看师弟如今这样,白马鸣有打不过,解药又找不到,难道就这样让师弟一天天毒发生亡吗?”翟逍遥说。 “胡说。”玄机子制止道。 “难道为师愿意看到云狄毒发生亡吗?难道为师就不担心云狄吗?”玄机子说。 “师父,那你说这世上真的就没有根治这煞风毒的解药了吗?”关山月说。 “根治煞风毒不是不可能,也有解药。那就是天山上面的千面冰草,用西域毒王的冰魄针两样东西就能逼出云狄体内的煞风毒。”玄机子说。 “千面冰草?那岂不是要去天山采摘?”赵岩山说。 “不错,上天山必须要过天山掌门的关卡,没有相当深厚的武功根本就拿不到千面冰草,那是天山派的珍宝,怎么能轻易显出来。”玄机子说。 “那西域毒王的冰魄针呢?”关山月问。 “西域毒王的冰魄针也一样的难拿,西域毒王据说武功比白马鸣还要高几筹,加之西域毒王擅用巨毒,在他手里件件东西就是毒源,稍不留神就会丧命与黄泉。”玄机子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嘛?”杨名媛说。 “那也未必,为师听人说起过,说在中原茅山之巅有座九霄万福宫,乃道师王远知真人修行之地,宫里有本《金紫圣经》可以化解经络,去毒除害。”玄机子说。 “《金紫圣经》?师父,那可是修行之人的宝经,曾能轻易显出,据说练得此经书上的内容便能达到神仙般轻功,多少武林人士想据为己有,可是至今也没有人看到这本经书的真是面目。”赵岩山说。 “唉,希望云狄逢凶化吉,他的经脉剑法如果能够达到一定的火候也是可以帮助他驱除巨毒的,山月,你好好照顾云狄一下,大家都个子回房,我们明ri在商量此事。”玄机子说。 众人也都回房,每个人脸上忧心忡忡,闷闷不乐。 想想当初的司马云狄,那是在八个人里面最调皮的一个,大家在睡觉的时候他却躲在外面练功,有次就让云飞扬看到,觉得这小孩天资聪明有这么肯吃苦,于是就给他教了一套剑法。平ri里的司马云狄总是趁玄机子不在的时候惹是生非,不是下山去集市上玩就是跑到山上去抓野兔,让当时看家的大师兄巴赫很是头疼。有次司马云狄不听话,巴赫就拦住不让司马云狄下山,结果俩人大打出手,虽然司马云狄偷偷练功,可是巴赫练就的是玄机子的九招玄机内功心法,讲究的是稳打稳扎,虽然招式简单但是内力深厚。巴赫因为身形魁梧,自然使这套只有九招的剑法使得如虎添翼,司马云狄如何想破解也不是巴赫的对手。如今的司马云狄突然躺在了床上,巴赫心里却分外的担心。这个突厥国的汉子,虽然言语不多xing格直爽可是他早已拿这里当家了,如今的司马云狄这样他当大师兄的心里自然不好受。 最难过的还是小师妹关山月,大小就是一起长大,司马云狄下山总是会带上关山月,就算不带她回来的时候总能拿好吃的给关山月,关山月身形瘦弱,玄机子教的是碧月剑,讲究的是以快制敌,别人打一招她就得出两招,自然需要的是体力和耐力,为此关山月受到了很多的责罚。可是司马云狄陪关山月练剑的时候发现,玄机子只教了关山月剑招可是没叫心法,于是司马云狄就偷偷给关山月教了自己经脉心法,没想到自此以后关山月的剑招出奇的快,内力也突飞猛进,碧月剑法打的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没想到后来玄机子知道关山月练内功心法,又受罚,司马云狄自然也连带。司马云狄要求师父只罚自己,不让师父罚关山月,为此司马云狄在玄机子门口跪了一个晚上。此刻的关山月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马云狄,内心之中充满了恋爱之情,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前那个处处护着她处处给她出主意那点子的七师兄,活泼机灵的七师兄,如今却会躺在床上,这么多年来居然都不知道师兄中毒这么深,看着司马云狄,关山月多么希望能够找到千面冰草,能够治好师兄啊!; 第四章:同门比武 ()第二ri司马云狄似乎又恢复了往ri的神采,自己看看手臂淤青又开始退浅了许多,脸上露出了微笑。 看到小师妹关山月趴在桌边睡着了,司马云狄心里面一下子有了感激之情,心里面有了一种疼爱之情。拿起一件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关山月的身上,然后退了出来。 天气晴朗,神清气爽,很适合练功。司马云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吐出来,眉宇间透露着舒服。 司马云狄看到三师兄依然起的那么早,大师兄拿着扫把正在打扫庭院,看到司马云狄出来俩人回头问道: “师弟,今ri可否觉得好些了?”巴赫问。 “大师兄,今ri我似乎没那么疼了,奇痒似乎也没有了。”司马云狄说。 “嗯,看来师伯带来的气虚大补丹还是有疗效的。”赵岩山点点头说。 司马云狄活动活动筋骨从剑架上摘下一把剑开始舞起了经脉剑法,一招一式招招轻盈,步伐稳健,赵岩山看到这一幕说道: “师弟,看来你身体现在已无大碍,可否跟师兄再比试比试啊?” “师兄,请!”司马云狄抱拳道。 赵岩山一弹手指,剑已出鞘,一个鲤鱼跃身就朝司马云狄扑过来。司马云狄拿剑一横接住了赵岩山的鲤鱼跃身式,赵岩山右手回收时霎那间剑又刺向司马云狄,司马云狄拿剑一扫紧接着一招白鹤展翅,这一招一剑看的巴赫连连鼓掌。赵岩山明显感觉到司马云狄恢复了往ri的气力,他的经脉剑法似乎又有了很大的进步,他的飞鱼剑法似乎在十几招内很难制服司马云狄。赵岩山一个飞鱼后翻说: “师弟,你的经脉剑法大有长进啊!” 司马云狄亮剑道:“师兄谬赞了,你的飞鱼剑法还是变幻无群,招招使我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剑之力。师兄,看剑!” 司马云狄说完疾步上前,两人又开始你来我往,好似两条鲤鱼翻来覆去又似白鹤起舞,巴赫在边上看的只鼓掌。 七师弟天资聪明,每次师父叫剑法都能过目不忘,在师父教的基础上还能结合自身的参悟,使得剑法更加的jing妙绝伦。 三师弟赵岩山为人正派和善,好医术,jing通各种医书,剑法轻盈好似鲤鱼,手中一口剑在赵岩山的手中如同一条活鲤鱼有了生命,翻云覆雨很是好看,飞鱼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巴赫自己天资愚钝,玄机子无奈之下只得教他九招神剑,巴赫勤加练习后居然让九招剑法舞的非同一般,威力非凡,虽然自己愚钝,但是内功心法却在八人之中是最高深的,这点巴赫自己都想不通。现在他看到两位师弟功夫打得如此之棒,巴赫心生羡慕。 外面打的热闹,屋里的关山月浑然不觉,她太累了。 关山月一伸手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惊醒了睡梦中的关山月。关山月抬头往床上定眼一瞧,司马云狄不在床上,关山月马上起身,突然从自己身上滑下来了一件长衫,一瞧是师兄司马云狄的。关山月一看师兄给自己披了衣物,想着师兄现在应该不会有事,看来师兄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拿起衣物心里面有种幸福感。突然听到外面击剑声,关山月拿起碧月剑一个翻身破窗就到了外面,一看正是七师兄司马云狄和三师兄赵岩山,旁边的大师兄巴赫还在鼓掌。 关山月上前问道:“大师兄,为何二位师兄打起来?” 巴赫说:“怎是打起来呢?分明是切磋嘛!” 关山月说:“切磋?看来七师兄的伤势已无大碍。” 巴赫说:“是的,七师弟今ri气sè甚佳,三师弟就想跟七师弟比试比试,这不就打起来了嘛!” 关山月说:“大师兄,二位师兄剑法都jing妙绝伦,似乎难分伯仲。” 巴赫说:“三师弟飞鱼剑法变化多端,剑法轻盈好似鲤鱼。七师弟剑法稳健,招招不漏破绽。此二人剑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不像你大师兄我,天资愚钝,剑法简单,比不了二位师弟。” 关山月说;“大师兄怎会如此想啊?众位师兄弟中,我们七人虽然剑法多以快为主,可是内功心法都逊于大师兄你。大师兄虽然剑法简单,朴而不华,但是却是剑法之jing华,九招剑法却如同九条巨龙,威力无比。加之大师兄内功深厚,师父都说大师兄内力修为已到了一定的境界。” 巴赫说:“小师妹,你就知道夸你大师兄,你知道我这人xing子直不会说话,你却拿我寻开心。” “小师妹说的的确有道理。”突然从身后传来声音。 俩人猛然回头原来是二师兄翟逍遥。 关山月说:“二师兄,你的轻功术与ri俱增,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人。” 巴赫说:“不错,我也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存在。二师弟,看来你的内功也更上一层了。” 翟逍遥说:“师兄师妹,你们过奖了,你们没有发觉那是因为你们在天脉派,在自己家里,你们平ri里就不会那么去防范别人,加之你们二人的注意力都在三师弟和七师弟比武事情上,更无暇估计身后了。” 关山月说:“二师兄,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轻身术的确有进步。” 正在比武的司马云狄停下说:“二师兄,是否也来过两招?” 翟逍遥一听司马云狄在给自己下战书,纵身就前往,三人开始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三把剑如同三条银龙,上下飞舞。大师兄这时更加目瞪口呆,不住的叫好拍手。 屋内的其他几人也听到剑的敲击声闻声而来,看见三人武在一起,四师兄霍苏达,五师兄慕容文成也加入其中,五条银龙此时显得更加妖娆,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杨名媛说:“小师妹,你和大师兄怎么不去比试比试?你看几为师兄打的多么出彩。” 关山月说:“师姐,以我现在的武功能接他们之中谁的招式?” 杨名媛说:“小师妹,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挺有道理,几位师兄武功资质的确是在你我之上,就算你我联手恐怕都打不过其中任何一人,更不要说现在这种情形了。” 关山月说:“师姐,你倒是过于谦虚,你的武功可并不比七师兄差。” 杨名媛说:“此话从何说起?” 关山月说:“师姐你的明月剑是乃剑法中的上乘武学,当年师父想把这剑法传授于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七师兄,可是七师兄始终打不出明月剑的jing髓,岂料站在一旁的师姐看了一边便能把这剑法舞让师父拍手叫好,你怎说你剑法不好?” 杨名媛说:“师妹,我会舞并非我就厉害。” “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势,你们不要过于争论此事。”听到后面有人说话。 杨名媛关山月回头一望,说话之人正是师父玄机子。 杨名媛,巴赫关山月抱拳道:“师父。” 玄机子说:“你们三个怎么不去一起跟师兄弟们切磋切磋?” 巴赫说:“师父,弟子资质愚钝,剑法没有几位师弟jing湛华丽,不敢前去卖弄。” 玄机子说:“唉,巴赫,此话差亦,实而不华则为实,这就是你剑法的jing髓,再说切磋怎是卖弄?” 关山月马山说:“师父,大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看看几位师兄的剑法,观赏观赏。” 玄机子听了关山月的话笑着说:“那你几人继续观赏,为师也前往卖弄卖弄。”话毕纵身跳入五人打斗之中。 司马云狄突然瞧见一身影纵如其中,定眼看时却晃而不见,只觉得背后有人,转手一掌却已扑空,此刻众人突然听到: “徒儿们,为师也来跟你们切磋切磋。” 众人这才发觉,刚刚那身影是师父玄机子,司马云狄心中不禁一震,师父身法如此之快,只见身影却不见面容,不得不佩服功夫高深莫测。 五人各自使出自己毕生所学jing华,奋力抵挡玄机子。五人此可间一直对向师父玄机子,突然五师兄慕容文成挨了一掌重重摔在地上,霍苏达刚一眨眼胸口也是一掌,司马云狄提气出掌,突然左肩一击也飞出老远,赵岩山翟逍遥随后也让玄机子踢出老远。 五人重重摔在地上,此时玄机子才纵身来到关山月等人身边。 关山月说:“师父,你的武功真的高深莫测,五位师兄功夫这般了得却都接不住师父五招便被打翻,佩服。” 玄机子说:“你们剑法华而不实,快而不稳,光追求速度和招式,其实剑法无论怎么变化,其宗旨都是防御和抵抗。”说着冲巴赫说道: “巴赫,你拿剑过来,跟为师过几招。” 巴赫拿起剑来到玄机子身边,抱拳道:“师父,徒儿出招了。” 巴赫九招神剑舞得朴实而无破绽,与玄机子打了三十招都没有败下来,招招相扣剑剑相连。一百二十招后才让玄机子踢倒。 玄机子说:“大家刚才可否看清?” 翟逍遥说:“师父,大师兄剑法简单但是招招相扣剑剑相连,这剑法就达到了师父刚刚说的防御和抵抗的功效。” 玄机子笑着说:“不错,为师跟巴赫比武就是想跟你们说,剑法武功的宗旨实乃防御和抵抗,越实在却威力也就越大。你们几个剑法各不相同,但是却都多有追求华丽之嫌疑,月兑离剑法本身之宗旨,所以你们在跟为师过招的时候只能在三招内就无还手之力。” 赵岩山说:“师父,徒儿明白了。” 玄机子说:“其实你们八个,论剑法都已经是高手,一般的江湖人物都可以应付一两个,如果遇到高手你们就会吃亏,因而你们要勤加练习知道吗?” 众弟子抱拳答道:“知道了师父。” 玄机子说:“那就好,下月初一,西平郡有人送来帖子,邀请我天脉派前去参加西平武林大会,你们觉得我们可否前去?” 巴赫说:“师父,我们应当去得,在武林大会上一展我们天脉武功。” 玄机子说:“去得?拿什么去?就你们现在的资质和武功?你们要知道,武林高手如云,藏龙卧虎,到时候如果我们一战而败那该如何前往中原武林?” 众人顿时不敢言语。 司马云狄说:“师父,徒儿们知道怎么做了,请师父放心,我们一定按师父指点严加练习,绝不给天脉派丢人。” 众弟子说:“请师父放心。” 玄机子说:“那就好,大家开始练功吧!”; 第九章:山洞收徒 ()白魔之抓起司马云狄提掌就要打,司马云狄赶快说:“慢!” 季天狂笑着说:“小子,都要垂死之人了还想要怎样?” 司马云狄说:“前辈,说不定你们身上的巨毒可以解呢?难道二位现在就放弃了?不想找西域毒王报仇了吗?” 白魔之突然松开了司马云狄,对着季天狂说:“大哥,这小子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难道我们就这么等死?那岂不是太便宜白马鸣那孙子了。” 季天狂也来来回回的走着,似乎让司马云狄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司马云狄见季天狂和白魔之开始犹豫起来了,马上说道:“依晚辈来看,二位前辈武功绝对不在西域毒王之下,更不要说那个白马鸣了,你们之所以中毒肯定是遭人暗算,要是单打独斗未必会是你们的对手。” 白魔之说:“要不是那天我们大意,那西域毒王岂是我们的敌手,单打独斗我不敢说全胜,但是想要取我xing命,毒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季天狂突然一转身说:“二弟,不要让这小子骗了咱们,你我中毒长达十年之久,尤其最近几ri毒发作越来越严重,恐怕等不到解毒之术你我早已归西了,不要上这小子的当。” 白魔之一听季天狂这么说,伸手又去抓司马云狄。司马云狄见状只得还击,两人打了起来。 司马云狄毕竟不是白魔之的敌手,十招内就让白魔之一脚踢出去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司马云狄突然感觉胸口一股热血似乎马上就要吐出来,司马云狄急忙运气想止住,但是来不及运气血已经吐了出来。 季天狂见状说:“二弟,你出手未免太狠了。” 白魔之说:“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晚都不是一样吗?” 白魔之一个急步跑到了司马云狄面前,一把拉起司马云狄就朝胸口又是一掌。顿时洞里天旋地转,震得季天狂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白魔之却自己也摔在地上。 季天狂抬头一看,只见司马云狄似乎没有任何事,安然无恙的站在前面,只是口里流着黑sè的鲜血。 白魔之翻起来怒吼道:“看来这小子命还真大,刚刚我一掌下去你居然纹丝不动,看来我要使出我的紫阳菠萝掌了,说着双手合十,一提气犹如一条巨龙朝司马云狄飞奔而来,司马云狄直觉自己让白魔之的掌气冲到了山洞的后墙里面,眼前一片漆黑。 季天狂只见白魔之用紫阳菠萝掌打得司马云狄撞到了后墙上,但是后墙推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之后两人都昏了过去。 半个时辰以后季天狂和白魔之苏醒过来,两人急忙朝刚刚让司马云狄撞开的口子走去,却见司马云狄端坐在里面一个石凳上。 季天狂说:”臭小子,你究竟有几条命?”说着死死的盯着司马云狄。 此时的司马云狄披头散发,季天狂与白魔之看不见司马云狄的脸,不知道司马云狄是死是活。 白魔之见司马云狄不言语,开始怒火中烧,提掌又劈了下去,岂料司马云狄毫不费力的挪开了,看的季天狂只发愣。 季天狂大喊:“二弟二弟,臭小子会动,而且速度之快,莫非已经是鬼了?” 白魔之见司马云狄从自己的掌前移开了,吼道:“你是人是鬼?你是何人?难道你不是臭小子?回答我快回答我。”此时的白魔之似乎极度恐惧了。 司马云狄慢慢的抬起头,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季天狂和白魔之说:“二位,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杀不死我吧?” 季天狂和白魔之一听司马云狄果然还没死,额头开始渗出汗珠,季天狂故作振作的说:“臭小子,不要装神弄鬼,我们二人合力还杀不死你?”说着把手里大刀挥了一下。 司马云狄说:“不错,凭我的武功的确打不过你们两个,但是不要忘记了,刚刚白帽子那么打我都打不死,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说着得意的看看白魔之。 白魔之说:“不错,是觉得停奇怪的,一般人在我的掌下不死也得半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云狄掏出一本发黄的书扔给白魔之。 白魔之接过书翻看了好几下,又扔给了季天狂,说:“这写的什么啊?根本看不懂。” 司马云狄笑着说:“哈哈哈,上面写的是道家经文你们肯定是看不懂的。” 季天狂翻看了一下说:“那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啊?” 司马云狄白了一眼季天狂说:“写的自然是好东西,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死的原由了。” 天鹰狂魔一齐走上前说:“什么?” 司马云狄笑着说:“其实你们不知道,我听师父说两岁时候我就中了煞风掌。” 季天狂说:“煞风掌?白马鸣。” 司马云狄说:“不错,中了白马鸣的煞风掌,一直以来都是时好时坏,师父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找到解救我身上毒的方法,但是今天白帽子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白魔之说:“我帮你什么大忙?” 司马云狄说:“你刚才一个紫阳菠萝掌把我打进了这山洞里啊,我就找到了这本经书,正是师父说的《金紫圣经》。” 白魔之说:“不要婆婆妈妈,你说的这些什么经书听不懂。” 司马云狄说:“这本经书刚巧可以解我身上的巨毒,明白吗?” 白魔之说:“一本破经书就能解毒,小子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你在这里罗里吧嗦的就是希望我们不要杀你是吗?” 司马云狄说:“白帽子,你不觉得我现在似乎身手快了许多啊?你刚才一掌没发现突然就从你眼前移开了吗?” 季天狂说:“这又是为何?” 司马云狄说:“师父一直教我经书上的武功,虽然我一直不懂,但是刚才这半个时辰看完了经书上的内容之后,我突然浑身轻松,似乎身子一下子轻了许多,究竟是何原因我还不明白。” 白魔之说:“小子少在这里疯言疯语,要不我再打你一掌试试?” 司马云狄一撩头发说:“好,我就让你在见识一下。” 白魔之举掌又过来,这次白魔之料定司马云狄会朝后移动,因此出掌的时候左掌虚晃一下见司马云狄果真朝后移动,紧接着右掌就朝着司马云狄打去,岂料司马云狄还是躲过了白魔之的掌。 司马云狄笑着说:“白帽子,怎么样?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白魔之半天都没有反映过来,他行走江湖十几年,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一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紫阳菠萝掌,而且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子,半天愣在原地。 季天狂看的真真切切,确实发现司马云狄动作轻盈了许多,如果刚才自己去打司马云狄的话估计也很难打到。 季天狂笑着说:“小子,果然厉害,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云狄笑着说:“你们要是想死的话就尽管打死我,但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季天狂说:“此话怎讲?” 司马云狄笑着说:“我能解你们身上的巨毒。” 白魔之马上转过来说:“当真?如果你解不了我们身上的巨毒怎样?”白魔之其实想用这招挽回刚才的颜面,要是司马云狄解不了自己身上毒,他要司马云狄消失在这个江湖上,这样就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一切。 司马云狄慢慢的说:“要是我解不了你们身上的毒我就跳下这山崖,要是解得了你们当怎样?” 白魔之想都没想说:“好,如果你解得了,以后你就是我师父,我愿意把自己的所学传授给你,誓死跟随你。倘若你解不了,我不要你跳下去,我要你自刎在我们眼前。”季天狂拉了一下白魔之,但是白魔之完全不在乎。 司马云狄说:“一言为定。” 季天狂和白魔之坐到了司马云狄的面前,看着司马云狄一遍一遍的翻看着经书,都半个时辰过了,司马云狄完全没有要给他们解毒的意思,白魔之刚要发问,季天狂拦住了白魔之。 司马云狄说:“好,刚刚你们静坐了半个时辰,真气现在已经沉到了丹田,毒气此时也随着真气一起沉入丹田,有没有感觉心口微微作痛?” 季天狂感觉自己胸口处确实微微有疼痛感,说:“有作痛感。” 司马云狄说:“好,跟着我,把气提到胸口,然后由丹田直达太阳穴,来回运气。” 季天狂和白魔之静坐照做,来来回回运气,不多时白魔之说:“臭小子,你这叫我们做什么?这么来来回回运气我现在开始都要吐出来了,我两耳嗡嗡作响,眼睛前面全都是火花。” 司马云狄在一旁笑着满地打滚,手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白魔之睁眼一看,司马云狄在一旁笑的满地打滚,站起来说:“好小子,你居然戏弄我们,受死吧你。” 司马云狄赶忙站起来说:“别别,晚辈错了晚辈错了。” 季天狂也是一脸的汗珠,擦了擦汗水说:“小子,你就不要戏弄我们了,如果你当真要给我们解毒,那你就不要再戏弄我们了,如果你从心想要戏弄的话,那么我季天狂宁愿毒发身亡。” 司马云狄说:“恕罪恕罪,晚辈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其实你们身上的巨毒和我当年的症状一样,只是你们发作的时候会立刻意识模糊,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所以你们需要打坐,静气沉气。” 季天狂说:“当真?就这么简单?” 司马云狄说:“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你们就是要听我的,我的内力现在没有办法帮你们逼出毒气,只能是让真气回流,静坐三ri不动,到时候我教你们《金紫圣经》里的武功,保你们安然无事。” 季天狂和白魔之静坐三ri,昏昏沉沉中睁眼看见司马云狄在一边吃着美味,白魔之一下扑上前去拿起一块鸡腿就往嘴巴里塞,边吃边说:“你小子怎么找到我们存放东西的地方的?” 司马云狄笑着说:“我就趁你们打坐的时候到处看看了,反正这个山洞里里外外也就这么大,找你们藏东西的地方有那么难吗?再说了我从小就喜欢偷东西了,难不倒我的。”说着扔了一块给季天狂。 三人吃完以后,司马云狄说:“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 季天狂说:“似乎真气充沛,内心也静了许多。” 司马云狄说:“好,正是时候,我现在就教你们《金紫圣经》里面的招式。”说着站在了中间。 “气如洪钟,心无杂念”司马云狄慢慢的讲着招式,季天狂和白魔之跟着慢慢的练 季天狂抬起左手臂,说:“毒线变浅了。” 白魔之也说:“是,变浅了。” 白魔之走到司马云狄面前:“师父在上,徒儿白魔之拜见。”说着跪倒在司马云狄的面前。 司马云狄急忙扶住白魔之,说:“前辈,前辈,晚辈只是随口一讲,怎能收你们为徒。” 季天狂说:“师父,我们天鹰狂魔虽然作恶多端,但是我们本xing不坏,之所以会这样全因中毒所致,今ri你帮我们解毒,就是给了我二人重新做人的时机,何况你传授了我们你天脉派的武功,就已经是师父之举。再说我们有言在先,不反悔。”说着也跪了下来。 司马云狄急忙也跪下来,说:“二位,既然你们执意这样我也不再推辞,但是这跪拜就难免了,我承受不起。” 季天狂说:“既然师父开口,那我们就不跪拜,但是要受我们二人拱手之礼。” 司马云狄说:“好,那我就受你二人拱手之礼。” 季天狂白魔之站起来拱手鞠躬,说:“师父在上,徒儿拜见师父。” 司马云狄笑着说:“好好好,我天脉派有了第四代弟子了。” 司马云狄因祸得福,不但解了毒还收的两位高徒,真的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第十章:寻亲投师 ()慕容文成与翟逍遥夜遇白衣男子陈楚和红衣男子乔二,经过简短的谈话得知此二人与塞北老翁、司马官图还有天脉掌门玄机子相识,慕容文成和翟逍遥便打算带二人上天脉派。 夜sè浓重,四人施展轻功离开西平郡,乔二怕有人暗中跟踪便在后面比其余三人晚走半个时辰,半个时辰都未发现有人跟踪这才一路追随慕容文成等人。 来到天脉派,师父的厢房里还有灯光,后院几位师兄弟的房间里也发现都亮着灯,四人刚纵深跳下去,从南厢房就飞出一人,手持宝剑直冲四人而来,说:“什么人?竟敢私闯天脉派。”说着宝剑朝着四人坎来。 陈楚等人急忙闪身才躲过这剑,慕容文成知道来人正是小师妹关山月,便喊:“师妹住手,我是你五师兄。” 关山月停住脚步说:“师兄,真的是你?” 翟逍遥也说:“师妹,是我们。” 此时其他房间里也走出来几为师兄弟,慕容文成一一问候。 四人便进了忠义厅,关山月等人紧随其后,此时玄机子也已来到忠义厅。 慕容文成翟逍遥上前抱拳道:“拜见师父。” 玄机子微微点头,道:“你们回来了?不知这二位是何许人?”玄机子指着站在慕容文成身后的陈楚和乔二问。 陈楚抱拳说:“王老前辈,在下陈楚,这位是我的随从乔二。” 玄机子起身走到陈楚身边说:“陈楚?恕我眼拙,未曾听你名讳,如果二位是中原武林之人,恐怕我玄机子也未必能够认得,还望二位恕罪。”说着给陈楚乔二抱手施礼。 陈楚说:“王老前辈,我二人并非什么武林人士,我们也只不过是无名小辈而已,没有什么名讳不名讳的。” 慕容文成说:“师父,今夜我和二师兄前往天鹰帮打听三师兄和七师弟的下落,不料被天鹰帮帮主鲁秋明发现,幸好让二位相救,我们二人才完好而回。” 玄机子看了一下陈楚说:“多谢二位壮士搭救笑徒xing命,鄙人再次谢过。” 陈楚说:“王老前辈,不必答谢,我救令徒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令徒年纪随轻,但是练得一身好轻功,让我刮目想看,我也不想看到令徒落入鲁秋明那个小人的手中。” 玄机子说:“你知道我姓王?” 陈楚说:“知道,不但知道你姓王,还知道你以前人称洛阳飞虎。” 玄机子说:“二位既然知道我的底细,想必也知道一些事情咯?” 陈楚说:“在下听说过洛阳飞虎的一些事迹,也知道一些夺命梅花长安掌柜等人等人的事情。” 玄机子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这些?恐怕你今ri到来是来抓我的?莫非你是朝廷的鹰犬?” 陈楚笑着说:“王老前辈,你多虑了,在下并非朝廷鹰犬,在下此次前往西平郡为两件事。其一是为了追回家师的宝物冷月宝剑,其二是为了找回我失散多年的侄儿。” 玄机子说:“冷月宝剑?莫非你是秋血一刀的传人?” 陈楚说:“王老前辈果然厉害,不错在下正是秋血一刀的弟子。” 玄机子说:“秋血一刀乃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前辈,能够得到他的真传,足见阁手非凡咯?” 陈楚笑着说:“身手非凡不敢当,在下只学得家师一点皮毛而已,不敢到处吹嘘,比起家师我差距甚远。” 玄机子说:“那么第二件事情是说来找你失散多年的侄子,请问你可找到?” 陈楚说:“在下并没找到,不过见到王老前辈在下就算是找到了。” 玄机子立刻问:“莫非?你”玄机子没有把话说完。 陈楚说:“不错,王老前辈显然猜出了我的身份吧?” 玄机子说:“想必我已经知道了,我也听闻过一些,但是一直没有踏入中原,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问起过你。” 陈楚突然跪倒在地,说:“王老前辈,你的大恩大德我陈家没齿难忘,这二十年来我一直追寻你的消息,今ri总算是让我找见了你。” 玄机子扶起陈楚说:“你言重了,我只不过尽了自己微弱的力罢了。” 关山月听了半天,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问:“莫非前辈是七师兄的家人?” 慕容文成等人同时都觉得在理。 陈楚说:“在下正是当年陈乔将军的弟弟陈楚,我大哥当年被杀,孩子让人救走,我一直苦苦找寻,后来才知我陈家骨肉是让洛阳飞虎,夺命梅花,司马官图三人救走。” 慕容文成说:“你真的是小师弟的叔叔?” 玄机子说:“不会有错了,知道此事的人不多,不过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就是陈乔将军的弟弟呢?” 陈楚说:“我不知现在我侄子叫什么名字,但是当年我大哥取名叫陈云狄,他的后背有一道疤痕,那是小时候不小心让刀刮破的。这把折扇就是当年隋文帝赐给我大哥的。”说着乔二从包里拿出一把折扇递给了玄机子。 玄机子接过折扇,上面印有隋文帝的玺印,写有陈乔将军的名字。 陈楚说:“还有这半块玉佩,这是当年我爹娘给我和我哥一人一半,如果当年我大哥没有弄丢的话,应该就在我侄儿的身上。” 关山月说:“我从来没见过七师兄戴过什么玉佩啊。” 玄机子说:“在我这里。”说着拿出了一块玉佩,跟陈楚的那一半一合刚好是一个“陈”字。 玄机子说:“果真是陈乔将军的弟弟,果真是云狄的叔叔。” 关山月说:“这么说你真的是七师兄的亲叔叔?” 陈楚说:“在下真的是陈乔将军的弟弟。” 乔二说:“没有必要骗你们,陈将军常年在军营,只不过一直就不用陈楚这个名字,怕皇上误会。” 玄机子说:“你们大伙儿就不要再逼问了,此事千真万确。” 陈楚说:“王老前辈,现在可否告诉我,我侄儿现在是哪一位?”陈楚看着站在眼前的一伙人。 玄机子说:“将军,云狄昨夜让人劫走了,都怪我,都怪我。” 陈楚说:“什么?劫走了?怎么劫走的。” 关山月一一详细的描述了当夜发生的事情,陈楚听后说:“看来又是天鹰狂魔,我一定要让此二人碎尸万段。” 陈楚说:“王老前辈,我侄儿现在取名叫什么?” 慕容文成说:“前辈,他叫司马云狄。“ 陈楚说:“司马云狄?莫非是司马官图前辈抚养?” 玄机子说:“是的,云狄一开始一直跟随司马老兄,生活的倒也是衣食无忧,后来他酷爱练武,司马就把他送到我这里来了,加上当年受了白马鸣一掌,只能用我天脉派的功夫慢慢化解身上的余毒。” 陈楚说:“白马鸣,这个老东西,这笔帐一定要算清楚。” 玄机子说:“将军,莫非这20年来你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 乔二说:“不错,我家将军到处找,凡是高手聚集的地方都去打探一番,但是始终没有你的消息,今晚要不是这两位小兄弟出现,恐怕我们跟你就会这样错过了。” 玄机子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云狄本是你陈家血脉,理应让你们找到。” 陈楚说:“前辈,你为了我陈家历经这么多磨难,陈楚不知如何报答,我愿意投身你天脉门下,此身陪伴你左右,听你差遣,来报答你对我陈家的大恩大德。” 玄机子说:“将军,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你贵为陈国将军,怎能归我门下?再者你已经是秋血一刀门下弟子,不可再投门派。” 陈楚说:“师父不会怪罪与我的,你就答应我的请求吧。” 玄机子说:“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陈楚说:“我看你这两位徒弟轻功不错,只可惜与人交手还是差了点,要不我就给他们传授我的轻身术,这样我们不就成了一家人?” 玄机子看着慕容文成和翟逍遥说:“你们二位是何意啊?” 乔二看看慕容文成使使眼sè,又看了看翟逍遥。 慕容文成说:“徒儿是求之不得,我也见识了两位前辈的武功,但是弟子觉得让他们二位屈居在我天脉门下实在是可惜的很。” 玄机子笑着说:“不错,文成你说的很对,我们天脉派不敢怠慢二位了。” 陈楚说:“没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就这么定了,你二位还不赶快过来拜见一下你们的师父。” 慕容文成和翟逍遥过来跪拜:“弟子拜见师父。” 乔二说:“前辈,以后天脉派就壮大了,我们一定会遵从天脉派,不会做什么有损派规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 玄机子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只好答应,二位到我天脉门下,实属我天脉荣幸,以后你我几人还是兄弟相称。” 陈楚说:“那不可,掌门就是掌门,以后你们几位就叫我陈叔叔好了,这位就是乔叔叔了。” 巴赫等人抱拳答道:“是。” 陈楚乔二站起来抱拳道:“参见掌门。” 玄机子扶手哈哈大笑。 天脉派自此有来两位绝世高手,真的是喜上加喜。 安顿好陈楚和乔二之后,霍苏达问慕容文成:“五师弟,这个陈叔叔武功的真有那么厉害吗?” 慕容文成说:“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你看他像一介书生,可是武功居然在天鹰帮帮主之上,他手下的三大高手无一是他的对手,而且都是在三招内制胜。” 霍苏达说:“我听闻天鹰帮帮主鲁秋明功夫绝对不低,看来这个陈叔叔果真是高手。” 慕容文成说:“那是,要不然我和二师兄也不会跟他学艺。” 霍苏达说:“那你觉得和师父相比呢?” 慕容文成说:“这我怎么说啊?师父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这个陈叔叔我又没比试过,不知道深浅,所以不敢乱加猜测。” 霍苏达说:“那就早点休息吧,还不知三师弟七师弟现在人在何方?”; 第十一章:天鹰寻仇 ()陈楚乔二跟随慕容文成翟逍遥来到了天脉派,经过和玄机子的对话得知,司马云狄正是当年哥哥陈乔的孩子,陈楚和乔二于是就加入了天脉派,并且收慕容文成和翟逍遥为徒传授轻身之术。 第二天天放晴,众人都在院子里打坐练功,玄机子也从外面练功回来,看见巴赫等人都在专心练功,脸上露出了笑容,再看墙头,陈楚倒立与墙头之上,纹丝不动,乔二一只脚站在水缸边也是一动不动,玄机子在心里面不由得敬佩二人轻功了得。 关山月收功睁开眼睛看见陈楚倒立在墙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生怕摔下来,便喊道:“陈叔叔,你小心呀,万一摔下来那可不好。” 陈楚转身就跳了下来,笑着说:“不会,我这几十年间都是这般练功的,要不然怎能练得这飞檐走壁的绝学呢?” 关山月笑着说:“陈叔叔,是我不懂事,是我打扰你练功了。” 陈楚说:“不怪你不怪你,你小小年纪内力倒是惊人啊。” 关山月说:“陈叔叔怎知我内力惊人?我与你未曾交手啊?” 陈楚说:“等你到了一定的境界你也会知道别人的内力是否高深莫测的。对了你叫什么啊?” 关山月说:“陈叔叔,我叫关山月。” 陈楚说:“关山月,好名字。” 乔二此时也下来了,说:“将军,是否要为你准备早点?” 陈楚说:“乔二,你现在就不需这么拘礼了,既然你我二人已经投入天脉门下,一切都照这里规矩。” 关山月说:“陈叔叔,乔叔叔为何一直对你言听计从啊?” 一旁的乔二说:“小月啊,我的命是陈将军救的,我这身功夫也是陈将军教的,他既是我的恩师又是我的恩人,所以我就甘愿当他的随从。” 陈楚说:“你乔叔叔说笑了,当年他让人追杀,是我路过拔刀相助了一下,至于这武功我只是传授了轻身术,并没有教其他什么。” 玄机子来到了院子里,听到了陈楚的话后说:“哈哈,看来陈将军和乔大侠的感情非同一般啊,要不然乔大侠不会甘愿当随从啊。” 陈楚乔二拱手道:“掌门。” 玄机子说:“你们二位就不要这么拘礼了,我一向都不喜欢这礼数。” “小月,你赶快到厨房准备一些早点拿到我的房间,我跟陈将军和乔大侠有事情需要商议。” 关山月朝着厨房走去,玄机子陈楚乔二进了玄机子的房间。 杨名媛练完功也到厨房来帮忙,两人正在准备早点,突然从墙外飞进二个人站在厨房门口,关山月扔出菜刀,来人一脚踢飞。 关山月说:“你是何人?鬼鬼祟祟。” 一副猎户打扮的人说:“我是天鹰帮猎户堂堂主黑豹,这位是我们天鹰帮护法柴华chun。” 关山月仔细看了一下站在眼前的两个人,一个猎户妆容手拿一把金枪,另一位身穿黑sè道袍一副道师打扮但是手中却拿两把单刀,心里面不由得一个寒颤。 杨名媛拔剑就冲了出去,柴华chun两把单刀直逼杨名媛,眼看杨名媛要吃亏,关山月立马纵身过去帮忙,而此时的黑豹用金枪挑开了关山月,四人打斗在了后院。 天脉派分为前院后院,前院是忠义厅和玄机子的房间和客房,后院是众弟子的房间和厨房书房和练功房,后院打架前院听不到,相隔太远了。眼看关山月和杨名媛不是黑豹和柴华chun的对手,可是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回合下来,杨名媛重重的挨了柴华chun的一掌,手中的明月剑也让柴华chun挑开了。关山月现在勉强跟黑豹抵抗,可是明显不是黑豹的对手,刚回头看了一下杨名媛,再回头时黑豹的金枪已经刺到了关山月的肩膀之上,来不及躲闪金枪已经刺进了肩膀里,关山月惨叫一声,却让黑豹一脚踢了出去。 杨名媛见关山月已受重伤,从地上翻起来直逼黑豹,却又让黑豹一枪刺中了右腿,又是一脚。 柴华chun提着单刀说:“不是说你们天脉派功夫了得吗?怎么就这么几下子啊?你们其他人呢?” 黑豹也说:“那晚在我们天鹰帮那么猖狂,有人搭救,今天没人搭救了吧?快说,那晚来打探消息的那两个臭小子在哪里?” “在这里。”说着翟逍遥已经到了黑豹身边。 黑豹回头笑着说:“算你小子有种,我以为今天你不敢出来了呢,所以找了这么两个小丫头来抵挡。” 翟逍遥说:“亏你们还是堂堂的武林前辈,居然都不肯放过女流之辈,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柴华chun说:“居然骂我们是畜生,小子你听好了,我天鹰帮向来就是我行我素,我才不管什么武林规矩,什么江湖地位,老子就是江湖。”说着举刀就砍向翟逍遥。 翟逍遥拔剑就跟柴华chun打在一起,黑豹拿着金枪正要朝翟逍遥走去,关山月跌跌撞撞站起来说:“你们好意思两个人打一个人啊?你们害臊不害臊啊?” 黑豹一听又是一脚把关山月踢到在地,翟逍遥分神一看关山月,却不料让柴华chun用刀背击倒在地不能动弹。 柴华chun笑着说:“堂主,你说这几个人怎么收拾啊?女的嘛就留着给兄弟们,这个男的干脆就剁了。” 黑豹笑着说:“这个小妞嘴巴虽然烈了点,但是我喜欢,这两个都不错,还是便宜我吧,那个男的没什么用,砍下脑袋拿到帮主面前领赏就是了。” 柴华chun笑的更欢了,举刀刚要砍翟逍遥却见一把折扇直击他的大刀,“哐啷”一声大刀掉在了地上,柴华chun回头一看正是陈楚。 黑豹笑着说:“陈楚,想不到今ri你又来这里多管闲事,昨夜我们帮主怕你但是我可不怕你,刚好,我今ri就在你面前杀了这几个天脉派的臭小子,看你们以后还敢跟我们天鹰帮作对。”说着拿起金枪直刺杨名媛。 陈楚一个转身一个纵步已经到了黑豹身边,一伸手抓住金枪往后一拉,左手在黑豹的胸口一掌,只见黑豹飞出几米之外。 此时乔二和玄机子等人也赶来。 巴赫扶起翟逍遥,叫着:“二师弟,二师弟。”只见翟逍遥毫无反应。 霍苏达和慕容文成扶起关山月和杨名媛。 玄机子说:“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伤我弟子?” 柴华chun此时心里开始发慌,但是故作镇定的说:“我们是天鹰帮的,你的人不守规矩,私闯天鹰帮,今天我们就是来教训教训的,让你们知道谁得罪我天鹰帮谁就是要受罪。” 乔二说:“臭小子,给了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们居然自己找上门来,看来是该给你一点颜sè看看了。”说着举刀就砍柴华chun,柴华chun连忙捡起地上的大刀一转身闪到几米之外,甩开了架势说:“你以为我怕你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双刀柴华chun。” 乔二一听心中怒火顿时冒上来,拿起大刀就朝柴华chun砍去了,柴华chun也拿着双刀和乔二打了起来。 陈楚走过去看了一下翟逍遥说:“只是昏迷,不要紧。” “小月伤口要处理,名媛你怎么样?”玄机子说。 陈楚又看了一下关山月和杨名媛说:“文成,你们赶快扶你师妹进去,这里交给我们。” 巴赫慕容文成等扶着翟逍遥和关山月杨名媛进了厢房,陈楚走到黑豹面前说:“看来今ri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 黑豹此时已经口吐鲜血,刚才陈楚那一掌已经震的他胸口隐隐作痛,慌忙站起来说:“大侠,大侠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说着跪倒在地上,朝陈楚走去。 陈楚笑着说:“我最痛恨你这种人,欺软怕硬,你就是贱骨头。”不料黑豹趁机扬起一把土朝陈楚的脸上撒去,陈楚慌忙用手挡,不料却被黑豹用枪刺了胸口。 玄机子大喊:“陈将军小心。” 陈楚感觉胸口作痛,顺势一个翻身黑豹的金枪滑过了陈楚的胸口,衣服化开了一道口子,胸口破了皮,流出了鲜血。 陈楚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人不单单贱,而且还卑鄙,我就好好收拾一下畜生。” 陈楚提掌运气,黑豹正要举枪来刺,陈楚一挥掌,金枪柄却刺进了黑豹的胸口,黑豹顿时倒在地上,口里流出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 陈楚走过去拔出了金枪,黑豹惨叫着,金枪刺进了右胸,虽然没有伤及心肺,但是黑豹显然已经不能再运气了。 乔二也已经打的柴华chun双刀横飞出去跪地求饶。 乔二说:“你也不是好东西。”说着一刀砍在了柴华chun的后背,鲜血直喷出来,溅得到处都是,柴华chun撕心裂肺的叫着。 玄机子说:“乔大侠,不可伤及xing命。” 陈楚说:“掌门,这些人就是祸害,交由我们二人处理,这件事情我们会给掌门一个交代,你不必担心。”说着陈楚一把拉起地上的黑豹说:“堂主,你看是饶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 黑豹现在疼的面目狰狞,哀求着说:“陈大侠,希望放过我们一条xing命,我们会感激你的。” 陈楚说:“好,放过你,不过还得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趟天鹰帮。”说着对玄机子说:“掌门,你回去看下他们的伤势吧,我们去去就来。”说着抓着黑豹跳出墙外,乔二也抓起柴华chun飞奔而去。; 第十二章:黑面判官 ()鲁秋明正在大厅里喝酒,突然院子里扔进来两个人,大伙儿跑出去一瞧顿时面目失sè。 鲁秋明也立刻跑出去看,发现正是自己的属下黑豹和柴华chun,这些人武功都是绝顶的,在江湖中没几人能打成这样,转过头朝着墙外喊:“请问是何方神圣,可否现身一见。” 墙外飞进来两人,正是陈楚乔二。 鲁秋明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故作镇定的说:“两位大侠,不知我们属下又是怎么得罪了你们啊?出手伤成这样?” 陈楚笑而不语。 任天王抱拳说:“陈将军,虽然我们天鹰帮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是也不是你们随随便便来来去去,说杀就杀说走就走的地方,今ri恐怕你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陈楚说:“任天王,在天鹰帮我就看得上你的为人,可是想不到你跟他们一样,那今ri就被怪我手下无情了。” 任天王也拿着斧子说:“请吧。” 陈楚纵身就跟任天王打起来,乔二在一旁看着鲁秋明,防着他暗中使诈。 任天王斧子朝陈楚脑袋劈来,却又在中途改换成劈胸口,陈楚躲闪不过只得往后撤,笑着说:“果然是快斧子,佩服。”说着却如同一只燕子站在了任天王的斧子上,任凭任天王怎么甩都不下来,两个人都施展内力轻功,开始在院子上窜下跳,不多时任天王自己倒在了地上。 鲁秋明见状大汗直冒,看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任天王就倒在了地上。 陈楚说:“鲁帮主,今ri之事你是否要给个说法?” 鲁秋明笑着说:“怎么个说法?” 陈楚说:“你属下人跑到天脉派伤人,打伤了好几个弟子,你不觉得应该给个说法吗?” 鲁秋明笑着说:“陈将军,这要我怎么给说法?手下人太多,管不过来嘛,再说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陈楚笑着说:“误会?你觉得会有什么误会啊?” 鲁秋明说:“我天鹰帮在西平郡这么些年,从来只是我们要人家给说法,从来就不会给别人给说法。” 陈楚说:“哦,是吗?” 鲁秋明说:“不错,这么些年来,从来就是如此。” 陈楚说:“那看来今ri你就要破这个规矩了。” 鲁秋明说:“你想怎么样?” 陈楚说:“既然你帮主给不了这个说法,那么我觉得你这两个手下活在世上也是浪费,那我就送他们一程怎么样?” 鲁秋明说:“你敢?” 陈楚却把折扇一扔,拿起地上的单刀刺进了黑豹的胸口,黑豹惨叫更加厉害。 陈楚说:“你说我敢不敢?” 鲁秋明说:“来人,把这两人拿下,格杀勿论。” 突然天鹰帮飞出几百号人,团团把陈楚和乔二围在了院子里。 陈楚笑着说:“鲁帮主,看来今天是你让我要你属下人的xing命的,可不是我想要的。乔二,动手。” 只见乔二挥刀,柴华chun的脑袋已经像个皮球一样的滚到了鲁秋明的脚下。鲁秋明往后退了好几步,天鹰帮众人也吓得往后退。 陈楚说:“你们谁活的不耐烦就试试,黑豹,我现在暂且留你一名。”说着和乔二大摇大摆的朝天鹰帮的大门走去。 看着身首异处的柴华chun,鲁秋明心里面即使难过又是害怕更是气愤。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sè,看着朝外走的陈楚乔二,大吼一声:“你们休想走出我天鹰帮。”说着飞身上房,朝着陈楚乔二连发几枚飞镖过去。 陈楚乔二连忙躲闪,鲁秋明的飞镖“嗖嗖”的shè在了门框上。 陈楚说:“鲁帮主,既然你不想让我们走,那我们也就不走了,我们要动手伤人的话那么你们就不要怪我们了。”说着直接朝天鹰帮的几百号人奔去,乔二拔刀飞奔上房朝鲁秋明走来。 陈楚一掌一个,打得天鹰帮的众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大厅的院子里。鲁秋明见乔二朝自己砍来,急忙一个闪身从腰间的腰带里抽出了金丝软剑,顺着乔二的大刀就缠在了刀上,剑差点刺到乔二。 乔二说:“鲁帮主,果然不能小看你,你浑身都是致命武器,果然是黑面判官。” 鲁秋明说:“少废话,受死吧。”说着有朝乔二看来,金丝软剑如同一条红缎子在乔二的大刀上来来回回的缠绕着,几个回合下来乔二居然发现不知什么起自己的脸上已经让鲁秋明划破了,血开始往外流。 鲁秋明笑着说:“乔二,你的脸上已经刺了一剑,哈哈,你今天是必死无疑了。”说着大笑起来。 乔二说:“就凭你这把软剑就能要我命,似乎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说着运气提刀,突然乔二胸口一阵热浪,一口鲜血喷出口。鲁秋明见状一个钻心脚朝乔二踢来,乔二躲闪不过被鲁秋明几脚踢下了屋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顿时口吐鲜血不止。 陈楚看见乔二受伤急忙纵身朝乔二奔来。 鲁秋明跳下屋顶笑着说:“乔二,既然你知道我叫黑面判官所以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的,你说的不错,凭我一把软剑是没有办法要你的xing命,可是我这把剑上是有毒的,哈哈,乔二,你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乔二大喊:“鲁秋明,想不到你居然这么yin险。”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陈楚急忙点穴止住乔二的血,说:“鲁秋明,想不到你堂堂天鹰帮帮主出手居然这么拙劣,卑鄙至极。” 鲁秋明笑着说:“哈哈,不错,我天鹰帮本来就不是名门正派,不要忘了我叫黑面判官,就是喜欢玩卑鄙的手段,要不然在这江湖中怎么立足啊?” 陈楚笑着说:“鲁秋明,你就想用这种方法要我们两个的命也太天真了。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幻影神剑。”说着折扇直刺鲁秋明,犹如一道闪电,急速而又凶悍。鲁秋明慌忙拿剑抵挡,不料折扇打在金丝软剑上,鲁秋明手里的金丝软剑却断成两节,鲁秋明也摔在了地上。 陈楚又是一个“一脚定江山”只踢鲁秋明,鲁秋明见状急忙朝边上打滚翻过去,然后一个后翻起身又跟陈楚打在一起,却不料三招后重重的挨了陈楚一掌,人也摔在了地上。任天王见自己的帮主被陈楚打倒在地急忙赶过来帮忙,可是他心知肚明,连天鹰帮的帮主都这么轻而易举的败在了陈楚的手里,自己肯定不是陈楚的对手,但是当着鲁秋明的面自己不能显得害怕,只得硬着头皮朝陈楚挥斧头砍来。 陈楚却用两只手指夹住了任天王的斧子,使得任天王动弹不得。 陈楚说:“任天王,我念你是一条好汉,只要你离开天鹰帮我不会为难与你,如若不然你的下场跟柴华chun是一样。” 鲁秋明趁机跳上屋顶一翻身消失在大伙儿的眼前。 陈楚说:“你们的鲁帮主居然丢下大伙儿自己逃命去了,你们有必要再来送死吗?任天王你觉得呢?” 任天王重重的将斧子摔在了地上,抱拳说:“陈将军,我没脸再面对江湖人世,我今天开始退出天鹰帮,以后不再武林出现。”说着一声怒吼震断了手里斧子。 陈楚说:“既然你识大体我也不会为难与你,你好自为之吧。”说着扶起乔二朝外走。 任天王说:“将军留步,乔壮士中了帮主的巨毒,两个时辰内不解除就会毒发而亡,我这里有解药,希望乔壮士能够没事。”说着从衣兜里拿出药丸扔给陈楚,陈楚接过药丸送到了乔二的嘴边。 陈楚说:“多谢任天王。” 任天王说:“陈将军,今ri在下感谢你不杀之恩,以后有用的上我的尽管言语,我任天王在所不辞。” 陈楚说:“一言为定。”说着扶起乔二朝外走。 任天王震断斧子,看着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天鹰帮弟子,大吼一声之后离开了天鹰帮。 天sè将近中午时分,陈楚扶着乔二来到了天脉派大厅。 玄机子走过来见乔二受伤,说:“乔大侠,为何受伤?” 陈楚说:“鲁秋明卑鄙拙劣,竟然用毒药暗算。” 玄机子急忙抓起乔二的手号脉,半响说:“乔大侠中毒,不过似乎已经毒药解了。” 陈楚说:“任天王给了解药,要不然还真的撑不到现在。” 玄机子说:“黑面判官果然名不虚传,此人yin险歹毒,今ri果真如此。” 陈楚说:“几位侄子伤势如何?” 玄机子说:“已无大碍,都是皮外轻伤,刚才敷了药,稍作休息就无大碍。” 陈楚说:“掌门,依你之见这天鹰帮帮主会逃往何处?” 玄机子说:“天鹰帮我不熟悉,不过这个鲁秋明向来都是狂妄自大,在西平郡倒是有些实力,自此你二位打闹天鹰帮,恐怕ri后我们都要多加防范,鲁秋明投奔之处目前不好猜测。” 陈楚说:“掌门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天脉,让那鲁秋明不敢再犯我天脉派。” 玄机子说:“看来我的担心真的要发生了,我天脉派难逃一劫了。”; 第十七章:短兵相见 ()原来鲁秋明与西域毒王、白马鸣还有南宫霸早就认识,而且鲁秋明其实很早前就是白马鸣的心月复,只是为了达成白马鸣称霸武林的心愿,鲁秋明不得已取代了天鹰帮帮主之位。 鲁秋明走到西域毒王阿莱丹的跟前说:“毒王,你武功高深,内力深厚,想必在武林中难逢对手吧?” 南宫霸抢话答道:“毒王可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不光毒力奇特,武功那也是一等一的好,试问在当今的武林之中有谁还能够与我们毒王想抗衡呢?” 白马鸣站起来说:“那也未必,我白某人向来都是就事论事,从来不会溜须拍马。毒王的武功的确高超,毒力也是威力无边,但是说在当今世上难逢对手那可是有点夸大了。” 西域毒王笑着说:“哈哈哈,白老弟果然理智的很,江湖之中只要听到我西域毒王的名字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以为我就是神仙,但是在这个世上总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西域毒王也是有对手的。” 鲁秋明说:“啊?毒王都有害怕的人?那此人武功是多么的高深莫测啊?” 西域毒王说:“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虽然从未失过手,但是也险些丢了自己的xing命。中原之中少林我不敢惹,除此之外西平郡以前有个叫季本仁才的,此人季家刀法jing湛无比,要不是当年我使出夺命丹,恐怕我早就成了他的刀下鬼了。” 鲁秋明说:“季本仁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此人?” 白马鸣站起来说:“此人从来不在江湖中行走,隐姓埋名好些年头,我们一直寻找,可是至今都没有音讯。” 西域毒王说:“除此之外还有雪山白雕云飞扬,我与此人在半年前交过手,我看他白白净净一介书生模样,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谁知此人内力极其深厚,一把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我都无力还手,最后自己败下阵来狼狈逃走。” 鲁秋明说:“就算他武功高强,你可以施毒啊!” 西域毒王摇摇头说:“这个人似乎对于毒液有一种抵抗能力,就算是当着我们的面把毒液喝下去,他依然能够安然无恙,毒液对他来说根本就没用。” 鲁秋明说:“这还是人吗?怎会有这样的人?” 白马鸣说:“这样的人的确是有的,二十年前我就遇到过一位高僧,百毒不侵。眼下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云飞扬的武功套路,毒王你可知道他属于哪门哪派?” 西域毒王说:“他武功套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看着像中原武功,但是招式变化层出不穷,我实在是看不出门派。” 白马鸣说:“此人不除必会坏我们大事。” 鲁秋明说:“这次你们过来就是要杀这个云飞扬啊?” 白马鸣说:“最近西平郡不是多了一个天脉派吗?我们倒是想去领教领教这个天脉派的武功,其次是要去铲除陈楚,让他永远也拿不回冷月宝剑。” 鲁秋明咬着牙说:“好,这个陈楚我早就想除掉了,要不是他三番两次的来找茬,我也不至于逃离天鹰帮,沦落到这里来,天鹰帮迟早还是我们的。” 此时的屋子里一股股杀气冉冉升起,四个人密谋了许久,都在计划着怎么进攻天脉派。 ri上头顶,鲁秋明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看见南宫霸一人在屋里看书,鲁秋明笑嘻嘻的走过去说:“南宫兄,为何坐在这里不去转悠转悠啊?” 南宫霸看了看鲁秋明说:“我只想早点解决天脉派,剩下的事情都不是我要关心的事情。” 鲁秋明说:“南宫兄,听你这话好像对我有些不满啊?” 南宫霸笑着说:“鲁秋明,你以为你是谁?我南宫霸为什么要对你满意啊?” 鲁秋明顿时来了气,就算白马鸣说自己两句那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你南宫霸凭什么对我这么横,说:“南宫霸,我是看在白大人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你不也是白大人身边的一条狗吗?你的名声也好不到那里去,别把自己当回事。” 南宫霸怒喝道:“鲁秋明,你说话太难听了。”说着拔刀就朝鲁秋明砍来。 鲁秋明这些ri子心里一直不快,他见南宫霸朝着自己挥刀过来,心里倒是乐了:“好小子,老子真愁着手痒痒没地方撒野,你倒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你爷爷今天不客气了。”想着腰里一把崭新的金丝软剑就抽了出来。 南宫霸没想到鲁秋明腰间居然会有一把软剑,本想挥刀砍过去,但是看见鲁秋明的软剑朝着自己的脑袋刺来,南宫霸只得收刀抵挡,一个不小心金丝软剑就划破了南宫霸的脸颊,流出了一丝丝的鲜血。 南宫霸急了,这么些年来行走江湖,从来没有人会对着他动刀子,也没有人能够伤到他南宫霸,顿时又羞又气,挥刀说:“鲁秋明,既然你想让我死那我也不能等着,爷爷陪你玩。” 鲁秋明笑着说:“小子,你以为我黑面判官的称号是白叫的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说着就朝着南宫霸奔去,手里金丝软剑犹如一条巨蛇在鲁秋明的手里来回舞动着,剑气嗖嗖直响。 南宫霸见鲁秋明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虽然自己的武功不是一等一的,可是他觉得对方鲁秋明绰绰有余,可是没想到十几个回合下来非但不能取胜,险些自己xing命不保,他开始在心里面敬畏起这个瘦弱的同样像个书生模样的鲁秋明来。 南宫霸使出了南宫刀法,这下鲁秋明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南宫霸的刀法居然威力也这么大,来不及躲避只好一个跃身跳起,趁机从怀里掏出飞镖刺向南宫霸,南宫霸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鲁秋明翻身下来说:“小子,怎么样?是不是见识你爷爷的厉害了?” 南宫霸拔出飞镖,站起来说:“我呸,就你这些雕虫小技还想对付我?告诉你,你还女敕点。” 鲁秋明来气了,嗖嗖几支飞镖有使了出去,却突然看见一个黑影翻身进来,紧接着刚才的几支飞镖啪啪都落在了地上。 鲁秋明见状马上挥剑朝着黑影刺去,两个人从屋里打到了屋外,此刻的南宫霸倒成了看客。几十个回合下来鲁秋明丝毫不输于对方,南宫霸看出这个黑影武功绝对不在鲁秋明之下,突然南宫霸觉得此人是不是就是西域毒王所说的云飞扬,想到这里南宫霸提刀说:“鲁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也翻身飞向了鲁秋明的身旁,突然黑影几个急速掌法怔住了鲁秋明,他的金丝软剑也掉到了地上,此时南宫霸才看清这个黑影,说:“白大人,你为何会对我们出手?” 白马鸣说:“哼!还问我为何出手?你看看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要不是我出手阻止你们两个是不是要打死对方才罢休啊?” 鲁秋明说:“大人,小的只是一时气愤才做出这等事来,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的。” 白马鸣倒是笑了笑说:“鲁秋明啊,这么久不见,我倒是发现你武功长进不少,刚才跟我交手这么长也没有让我打到,你让我刮目相看啊!” 此时西域毒王也进来,笑着说:“所以我说嘛!这世上人外有人嘛!” 白马鸣说:“那是,可不能小看了别人,鲁秋明今天让我很开眼界啊!” 鲁秋明心里倒是七上八下的,他弄不明白这个白马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是他却表现的让你出乎意料,也没有再追究刚才为何打架的事情,只是笑的很开心,这让鲁秋明心里面更加的恐惧。世界上往往让人看不透的人才是最yin险最歹毒的人,白马鸣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很难让别人看出他在想什么,有时候会让很多手下的人都担惊受怕,所以才会有那么的贴心手下才会心甘情愿的为白马鸣办事,因为他们都不想莫名其妙就让白马鸣杀了。 此刻地南宫霸心里面想的却跟鲁秋明的不一样,虽然他听命于白马鸣,但是心里面却不害怕白马鸣,因为他知道白马鸣还是需要他南宫府上的力量,毕竟南宫霸现在黑白两道都能够吃得开,这也是为什么南宫霸不把鲁秋明放在眼里的原因,其次是南宫霸的武功并非常人看的那样弱不禁风,只是他习惯于在对手面前表现的比较脆弱,让对手从心里面开始不在乎他,但是当他爆发的时候,会让对手措手不及,南宫霸,同样是一个危险的人。 西域毒王笑着走过来对鲁秋明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武功倒是不差,能够跟白老弟抗衡几十个回合,那就说明你武功不差。” 鲁秋明说:“毒王你言重了,是白大人手下留情罢了。” 这话倒是听得白马鸣心里很舒服,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未留情,但是鲁秋明的武功倒是真的让白马鸣吃惊,不过刚才鲁秋明的那句话让白马鸣心里面乐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