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本妃是神仙》 前传,无心 “师傅,什么样的法力是最强大的呢?”白熙不解的问道。 “法力任慈者,天下无敌。是以为仁慈的法力最为强大。”白衣老者为白熙解惑。 “什么才叫仁慈呢?”白熙继续追问。 “仁慈者乃博爱之人,只有拥有一颗爱人的心才能够拥有仁慈的法力。”白衣老者继续解答。 白熙有些迷茫,心,什么叫做心呢? “师傅,什么是心,什么是爱啊?熙儿不懂,还请师傅解惑。” 白衣老者看了白熙一眼,摇了摇头“为师无法告诉你,爱是需要自己去体会的,无奈你腾蛇一族天生无心无爱,是乃冷血一族,也许终身和仁慈之力无缘。” “师傅,你帮帮我,我想要心,我想明白爱,我也想得到仁慈的法力,这样我才能成为厉害的神仙。”白熙跪了下来,诚恳的参拜。 “你为何要成为最厉害的神仙?” “因为只有成为最厉害的神仙,我才能知道自己的过去,师傅你说过,只有我成了最强的神仙,我的头才不会疼,那些关于我过去的梦才会完整,我才能知道我为何在这,我究竟是何人,而不是每晚被噩梦缠绕,无法入睡。”白熙想起每夜困扰她的梦就不自觉的颤抖,看不清的情景,却让她心颤。 不,她没有心,没有心又如何心颤,那种感觉,也许是害怕,是慌乱,总之她不懂。 “罢了,我且指你一条道路,下山寻心。只要你爱上一个人,你的心口便会长出一颗心脏,到时候你便可以拥有仁慈的法力了。”白衣老者终是不忍,寻得了心,就意味着会伤心,会心痛,心痛的感觉实在难受,倒不若当个无心人来的自在。 白熙却是大喜过望,连连给白衣老者磕头“多谢师父指明道路,熙儿明日便下山寻心。等我寻得了心便回来报答师父。” “你且去吧。记得无心是福,虽成不了天下第一,却可以无忧无虑,你若不想有烦恼,便回来。你的噩梦,为师可以帮你用丹药控制。” “谢谢师父,熙儿会记住的,熙儿累了,便会回来,无论能否找到心,我定不强求。”白熙又向白衣老者磕了几个响头,便转身离去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强的帅气(1) 下了山,白熙就往人间跑了,仙山之下就是边城,边城位属陈楚两国交界之处,原本交界处应该是战乱频频的不毛之地,可是陈国派了位王爷治理边城,短短五年,曾经贫瘠的边城成了不亚于地都的繁华之地。 “卖冰糖葫芦。” 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两旁商铺凌厉,白熙看的眼睛都直了,她有记忆的修行就已经五百年之久了,五百年来在山上除了花就是草,那见过什么有趣的东西啊,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哇,怎么办,我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想要啊。”白熙看着街边的零食口水直流,以她的修为早就不用吃东西了,五百年来不知肉味,现在却是馋的不行。 “姑娘要买吗?”店主看白熙大流口水的样子乐呵呵的笑着。 “要要,给我两个。”白熙指着热腾腾的水晶糕急切的说。 老板立刻麻利的包了两个水晶糕,白熙拿在手上就吃了起来,吃完后满意的擦了擦嘴,转身就要离开。 “姑娘你还没有付钱呢。”老板赶紧叫住白熙,眼中已经没了笑意。 白熙疑惑的看着老板,不解的问“什么叫钱?” 老板已经换了一副表情,双手抱胸道“小姑娘不要和我装傻充愣,要是真的没钱就在这干一天的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个人好凶,我又不是说不给,你把钱给我看看,我立刻就给你。”白熙有些不爽,师傅都没对她吼过,人类真是没素质。 老板掏出几枚铜钱丢在桌上,白熙看了看,“这就是钱啊,我有。”说完白熙将手伸进袖子捏了个诀,手中就多了一把铜钱。 “要多少?” “三文钱。” 白熙丢给老板六枚铜钱又拿了两块水晶糕才走开。 吃喝玩乐了几天白熙才算过了瘾,她知道了人间处处要钱。 白熙走在街上,突然听到一阵欢快的唢呐声,她放眼看去,只看得一群穿着红衣服的人,其中一个坐在马上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身后的人四个抬着一顶红色轿子,其他人吹着唢呐,抬着东西,好不热闹。 白熙拉了拉身边的一个妇人,好奇的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热闹?” “成亲啊,姑娘你不懂吗?”妇人有些狐疑的看了白熙一眼。 “什么是成亲啊?” “成亲就是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举行的一个仪式。”妇人解释道。 白熙似懂非懂,又接着问“什么事相爱啊?” “相爱就是两个人两情相悦,你爱我,我也爱你。” “那什么是爱啊?” “爱一个人,你看到她就会心砰砰的跳,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想要为他生儿育女,会为他开心,为他伤心,总之爱是甜蜜的负担。”妇人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白熙看着妇人脸上的笑容,似乎整个人都年轻了,她脸上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白熙似乎明白了,妇人是拥有爱的,因为爱,她是这样的迷人。 心跳,她没有心所以不会跳。不过她还是有感觉的,要是遇到她想要永远在一起的人就嫁给他,然后得到心,再然后就可以拥有仁慈的法力,这样她就可以回山上去了,以后就没有噩梦来骚扰她了,一切都是这样的完美;。 白熙计划着,似乎美好的明天正在等着她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强的帅气(2) 白熙在边城住下了,每天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试图找到那个大婶所说的那种能让心砰砰跳,能够控制自己所有情绪的人。可惜一连好几天了,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说别的,光是那些人的长相就入不了白熙的脸,只是看到那一张张平凡的记不住的脸,白熙就没了看下去的**了,更别说心砰砰跳,虽然她没有心。 白熙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这里面空荡荡的灌着风,究竟怎么样才能够长出一颗会蹦会跳的心脏呢? 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任何的头绪,喝了口茶,深深的叹了口气。 猛然一股强烈的气流冲击着白熙,白熙猛然抬头,哇!好强的帅气! 白熙看着楼下的美色,感到血脉喷张,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就是他,就是他了! 猛地灌了口茶,白熙就从楼上跳了下去,稳稳的站在了那个男子面前,对于白熙的从天而降,那男子周围的人立刻将他护了起来。 “不妨,只是个女子罢了,都退下。”那个男子看了白熙一眼,嘴角含着笑。 靠近了看,白熙更加赞叹了,这个男子果然是人间极品啊,那脸,那气质,那声音,每一样都是那么的诱惑白熙,她不懂情爱,她只懂灵魂上的吸引,这个男子给她的正是这种感觉。 “你,本仙要嫁给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愿意,二是非常愿意。”白熙抬手指着眼前的绝色男子,字字铿锵,完全没有女孩子该有的含蓄,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那男子身后的一个女子走上前,似乎很是生气,没等她开口,那男子就伸手阻拦了“这位姑娘是在向我求婚吗?” 白熙不明白什么事求婚,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本仙就是这个意思,那选择哪个?” “本仙?姑娘难不成是神仙?”那个男子托着腮,好奇的打量着白熙,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可是看不透,这个女子浑身带着出尘的气质,清澈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烟尘味,难不成真的是仙? “自然是,本仙乃是清凉山的腾蛇大仙,此番下山为了寻心而来,而你正是本仙看上的,你且答不答应?”白熙高傲的抬起了头。 眼前的男子并不像白熙想象中的那样立刻拜倒,反倒是挑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江湖骗子多,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其中之一呢?” “那要本仙如何证明?”白熙有些恼怒,她堂堂一个上仙居然把她当成江湖骗子,不过看在她要嫁给他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强的帅气(3) 楚天惊疯了(1) 第二天楚天惊醒来身旁依旧是空荡荡的,莫名的有些恼火,男人在早上总是有些生理需求的,可是白熙每天早上都是在修炼中度过,显然和他的需求差了开来,楚天惊**着上身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白熙身旁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白熙差点岔了气,若不是看清来人是楚天惊她保准立马让他灰飞烟灭了。 虽然是楚天惊,可是白熙也有些生气,一个闪身就挣月兑了楚天惊站在了他的前面,双手抱着胸,面上十分的不悦。 “你一大早做什么偷袭我,你知不知道修炼的时候最忌讳被人打扰了,若不是信任你我才不会不设防护罩呢,你说你想干什么?” 楚天惊没料到白熙会生气,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他一向习惯高高在上,虽然觉得理亏,很快的就站直了腰堂而皇之的耍起赖皮来了。 “你还说呢,每天一大早就起来修炼,不知道要伺候夫君吗,你虽然是神仙,可是嫁给了我就要依着人间的规矩来办事,以后每天早上我起来了你才准起来。” “这是什么道理,我嫁给你,就必须听你的吗,修炼不可费,我教了你你自己不思进取也就算了,还想让我也荒废吗?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走了,你自己想想吧。” 白熙瞪了楚天惊一眼就化作飞烟消失了。 楚天惊看着消失的白熙一时间慌乱了,没想到白熙会选择离开,她突如其来的出现,如今难不成要突然的消失,占了他王妃的名分,就想要轻易的消失吗?未免太过分了。 “白熙。”楚天惊大喊了一声,没有半点回应。 白熙离开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不然楚天惊的面子就算是丢尽了,可是这个消息也不可能瞒太久,他必须早点把她找回来。可是她一个神仙想要跑的话他究竟要到哪里去找呢? 白熙离开城主府就到了城外的绵延山,绵延山虽然不是仙山可是也是灵气逼人,而且绵延山上没有神仙出没,很多宝物都被完整的保留着,人类出没于这座山只是采些药物而已,很多的东西都完整的保留着。 离开清凉山的时候白熙只带了些简单的法器和一些矿物原石而已,她设想给楚天惊的法宝上加持一些特殊的功能,不然凭借楚天惊的法力根本就无法驾驭法宝,法宝到了他手上也只不过是一样比较强大的凡器罢了,只有加上了加持法宝在他的手上才可以展现出最厉害功效,只不过她身边的材料不够,只能来这山上寻找一些才行。 到了山上白熙现实坐下来好好的打坐修炼,炼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寻找宝物也要看机缘,她自是不急的。 白熙离开已经三天了,楚天惊一面应付着前来道喜的人一面急的跳脚,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女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悄悄的来,无声无息的走,留下他在这里苦恼,真是个麻烦的人物。 白熙不见的消息还是没有瞒住,楚云衣一直到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楚天惊那里去了。 “表哥,那个妖女不见了吗?”楚云衣口不择言,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兴奋。 楚天惊神色一凛,冷冷的看着楚云衣,楚云衣吓得退后了几步,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了“表···表哥。” “她是你表嫂。”没有多言,楚天惊就甩袖离开了,留下楚云衣愤恨的咬着唇,白熙,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抢走她的表哥,绝对不可饶恕。 白熙不见十天之后,楚天惊疯了,看到人就喊白熙,一时间流言四起,都说白熙是妖孽迷惑了楚天惊,顿时城主府上下哀恸,楚天奇更是做起了主人下令将楚天惊关在房内以免疯病发作伤了人,之后还下令将白熙的所用东西都烧掉免得落下什么妖术,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 楚云衣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楚天惊眼神中满是悲伤,伸手轻轻的抚模他的脸,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可是却都咽了下去,温柔的眼神一下子冷到了极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楚天惊疯了(2) “对不起,是你逼我的。不过你放心你就算永远这样我还是会守着你的。” 楚云衣抱着楚天惊轻言细语的说着往事,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楚云衣回头看去敛去了一脸的温柔,擦去脸上的泪痕站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表妹你啊,怎么有了你的惊哥哥就不认我这个奇哥哥了吗,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你,我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情谊呢,表妹不会是这么轻易的就忘记了吧,表哥可是会伤心的。”楚天奇轻佻的抬起楚云衣的下巴,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喷到了对方的脸上。 楚云衣嫌恶的推开楚天奇,开门见山道:“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表妹果然了解我啊,那我就不饶弯了,我们做个交易吧。” 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水,轻轻的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楚天奇的目光在屋子里饶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楚天惊的身上。 楚云衣顺着楚天奇的目光看去,吓了一大跳,伸手护在楚天惊面前“做什么交易?”楚云衣满是警惕,依楚天奇的性子绝对没有好事。 “表妹不要这么担心嘛,我是不会对六弟怎么样的,只是希望表妹可以让六弟永远保持现在这个样子而且我希望把六弟的兵符交给我。” “狼子野心,我凭什么要帮你,我帮你岂不是害了六表哥吗?而且凭什么我要帮你?”楚云衣眯着眼,眼中满是算计,她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傻乎乎的帮着楚天奇害了楚天惊,他们不和的事她早就知道。 “楚天惊的痴傻是你下的毒,恰巧我有解药,若是楚天惊清醒过来会怎么对你呢?而且若是我把我们两个的关系公诸于众别人又会怎么想,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楚云衣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楚天奇实在是太可恶了。 “好,我帮你,可是我并不知道表哥的兵符放在哪里。若是找不到我也没有办法。” “不怕,慢慢来,不着急,有时间我们叙叙旧可好,我等你哦。”楚天奇在楚云衣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走开了。 楚云衣愤愤然,看了楚天惊几眼也立马离开了。 楚天惊不断的运行着体内的真气试图解掉毒药,可是试了几次只不过消耗了一点点药力而已。楚天惊恢复了一丝清明,可是对他的折磨却更大,知道自己每天痴痴傻傻的活着,知道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一向高傲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大的寻雨石(1) 在绵延山呆了那么多天,白熙有些烦恼,山上的植物石头倒是不少,可是有用的却不多,算算出来已经十天了,也不知道楚天惊怎么样了,白熙寻思着回去看看他可是想起他霸道的样子又摇了摇头,书上怎么说来着,男人不能宠,越宠越混蛋。她可不能生生的早就一个混蛋,这不是她的行事作风,况且现在回去什么也得不到实在是得不偿失还是继续在山上找些宝贝好了。 随手拔了根甜草往嘴里一塞白熙就继续往山上跑了,好东西总是比较难找的,想当年为了拔凤凰毛她可是等了一百年呢,她可是一点也不急。 悠悠哉哉的在山上走着,不远处的草丛中传出一阵怪声,白熙跑过去,一个白影迅速的窜开了,白熙见到那抹白影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摇身变回原形追了过去。 刚刚跑过去的是一个白狡兔,刚好是腾蛇的最爱,虽然白熙已经修炼成仙,可是动物的兽性依旧无法全部压抑,一见到白狡兔白熙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若是不把它吃到肚子里那她就不信白。 追着白狡兔四处游走,白熙有些急了,她如今已经修炼成仙,速度绝对不是一般的动物可以比拟的,可是追了半天那只白狡兔始终在她的前面,而且白狡兔似乎发现了她的追逐,和她玩起了游戏,每次白熙被甩的远了看不到白狡兔时白狡兔就会减慢速度让她发现自己。 白熙怒了,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身下架起了云利用法术去追,虽然无耻了一些,可是白熙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白狡兔带着白熙左跑右跑,时不时还来个高空跳跃,白熙彻底被惹火了,一次又一次的加速,眼看着那只可恶的兔子就要被咬在自己的嘴里了,身体却像是被什么拉住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前进,白熙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看到的情形吓到了。 自己的身体捆成了一个结,把自己捆在了一颗巨大的树上,白熙扭头看向那只白狡兔,已经没有了兔子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白衣的水灵姑娘,那个小姑娘一脸骄傲的看着白熙,似乎是在嘲笑她,她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在白熙的头上拍了一下。 “何方小妖居然想要偷袭本仙?” 白熙听到那个女孩子的话愣了愣,没听说绵延山有神仙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呢?白熙扭了扭身子变回了人形,刚才的束缚迎刃而解。 白熙变作人形的一瞬间就对那那个女孩使了个定身术,形势一下子倒转了,白熙占了上风,那个女孩却是被困囹圄。 “你是什么东西?”白熙在女孩身上嗅了嗅没有仙气也没有妖气更加没有人气,似乎是隐去了自己的气息,看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道术高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这个女孩的身上藏着什么宝贝。 “本仙是狡兔大仙,今日栽在你这蛇妖手上我认栽,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保证头也不低一下。”白狡兔露出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把白熙逗得大笑了起来,白狡兔生性胆小懦弱,往往面对敌人是都是选择装死或者求饶,这般英勇的倒是少见。 “小兔子真有胆色,我若是妖精绝对会吃了你的,可惜本大仙不是山精魔怪。更不是冒牌的大仙。” 白熙言语中淡淡的讽刺让白狡兔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仙和妖本就没什么区别,仙行恶与妖无异,自然妖只要行善也与仙无异。我看你的面相不似大奸大恶之徒,想必也是得道的小妖吧。” 白熙一番言谈顿时引得那白狡兔喜笑颜开,在心里给白熙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勾。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和我想的一样呢,你说你来这绵延山有什么事我只要办得到一定帮你。” 白熙浅笑,解开了白狡兔身上的定身法,倒也不忙着寻宝,反倒是和白狡兔话起了家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大的寻雨石(2) “阿姣你可知这山上有什么宝物,我想要炼器。最好是什么稀有的矿石之类的。” 阿姣似是想了想,神神秘秘的从身上掏出一个袋子,袋子是纯黑色的似乎带着禁制完全感受不到里面的物体,不过一阵清新之气让白熙感到很是惊喜。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个袋子,一道法力凝于掌心轻松的破除了袋子上的禁制,更为猛烈的灵气从袋中涌出,白熙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止用惊喜来说明了,根本就是惊讶。 没有了禁制的压制宝光流动,灵气逼人,白熙有些迫不及待了,赶忙将袋子里的东西到了出来。袋子里的东西是一颗不规则的矿石,不过拇指大小灵气却是充盈的很,石头的周围流动着自然之力,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白熙仔细看了看,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石头分明是传说中的寻雨石。据说寻雨石蕴含着自然之力,可以用来呼唤风雷雨雪,简直就是炼器加持中不可多得的灵宝。 只是眼前的这块寻雨石虽好,体积却是小了些,若是炼入法器形成的阵法力量也不会太强,这样一来原本的灵宝就变得鸡肋了,未免太过可惜。 阿姣似乎是看出了白熙的困扰,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衣服“神仙姐姐,是不是嫌少啊?” 虽然做仙不可以太贪心,可是白熙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 阿姣有些得意的向白熙挥了挥手,白熙不置可否还是跟了上去。 阿姣似乎对于绵延山极为熟悉,带着白熙走的不是山路而是在各种植物之间穿梭,白熙跟着她上蹿下跳的,正欲抱怨,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结界。 白熙伸手探了探,当初设下此结界的人法力绝对不凡,以她的实力根本无法破开,她疑惑的看向阿姣,她究竟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就算结界之中有宝物她们也根本不可能拿到的。 白熙拍了几拍结界壁,很无奈的冲阿姣说“你太高看我了,我无法破开。” “我本来就没觉得你能破开啊,这可是真神留下的结界,你一个地上的散仙哪有这个本事。我带你来自然是有办法进去的。”对于阿姣毫不留情的言论虽然白熙觉得有些没面子可也没话反驳,只好低下头承认自己的低微。 “那麻烦阿姣带路了。” “来吧。” 说是带路也并没有走几步,阿姣俯身拉开了几棵植被,顿时一个洞出现在白熙的眼前,不自觉的就在大脑中显现出两个字来“狗洞”。不过她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蛇也是有洞的,就当蛇洞钻好了。 “从这钻进去就好了,不过进去后不要太惊讶哦、”说罢阿姣就率先钻了进去。 白熙对于阿姣的话很是不以为意,她在清凉山的时候虽然不能说看遍世上奇珍,可是能让她震惊的宝物自认没什么,不过心中还是有些虚,她化作原身从洞中钻了进去,顿时一股猛烈的仙气就将她淹没,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当白熙适应了洞中的环境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又被吓到了,洞中几乎全是由寻雨石构成的,寻雨石的桌子,寻雨石的椅子,寻雨石的床······她相信这里是个神仙洞府,因为只有那些法术高强的神仙才可以将坚硬的寻雨石打磨成这豪华的洞府,而且是这般的浑然天成。 阿姣完全无视白熙的震惊,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赞赏的样子“你真不愧是神仙,想当初我晕了好几个月呢,你居然一会儿就醒过来了,怎么样这里足够震惊了吧。” 白熙的凤眼瞪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才痴痴的说“好大的寻雨石啊!” “呵呵,别高兴的太早,看到了还不一定是你的呢,你得拿得走才行,不然我怎么会只拿那么一小块呢?”阿姣往一张寻雨石打造的椅子上一坐,双手环胸一脸嚣张的笑容,似乎笃定了白熙拿不走。 白熙一脸淡定,仙人之物她也不贪心,只希望稍微拿一点而已,所以她将目标锁定在了桌子上的茶杯之上,只要拿两个茶杯那么分量就够了。 运力于掌,白熙做好了拼内力的准备,可是她的手碰到茶杯两个茶杯就被轻松的拿了起来,白熙疑惑的看着手里的杯子,她的修为什么时候这样强大了,不禁有些自恋的笑了起来,莫不是这些天双修的结果? 一旁的阿姣石化了一般,张大的嘴巴过了老半天也合不上,她心中计较着,想必是这山上以前的神仙门户之见太深,所以她一个小妖努力那么久也只拿走了一块小石头而已,这个神仙就轻轻松的拿了那么大分,心中大呼不公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楚云衣死了(1) 虽然名为城主府可是规格却是按照王府来建造的,九曲回廊,小桥流水。人间的工艺也是十分让人唏嘘的,阿姣走在王府中看着四周的景物有种想把这里据为己有的冲动,可是前有大仙,还是把想法藏起来的好。 “主人,你要带我去见谁啊?”阿姣跟在白熙的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袖,白熙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尽是笑意。 “我家夫君,以后也是你的主人。” “那是不是什么大仙啊?”阿姣心中盘算着,若是多个上仙主人那她成仙的日子不是屈指可数了吗?阿姣脸上的笑意明显的多了起来,脚步也变得欢快了。 “不是,他只是凡人,不过他绝对有仙人之姿,仙风道骨,假以时日他定当修炼有成。” “切,搞什么仙凡恋啊,你不知道会有天劫吗?而且找个凡人有什么好的,凡人三妻四妾,心思又多,哪有我们仙魔妖来的潇洒自在。” “各界都有各界的苦恼,我觉得我夫君很好就够了。” “切,吃苦了别找我哭。”阿姣依旧是不以为意。 白熙也不和她争,说话间两人就到了书房,推门进去书房里除了楚天惊还有楚天奇,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面红耳赤的,听到推门声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转头看向门口,见到白熙的时候楚天奇明显有些吃惊。 “熙儿你怎么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女孩子。”楚天惊走过去很自然的将白熙搂在了怀中,随后打量起了阿姣。 楚天惊打量阿姣的时候,阿姣也在打量着他,面如冠玉,明眸皓齿,果有仙人之姿,不过光有好皮囊可不算什么,男人最重要的还是心。阿姣双手抱胸,从头到脚的把楚天惊看了一遍,然后一把拉过白熙。 “我主人傻呵呵的什么都不懂,随随便便的嫁给你了,现在有了我就不同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 “阿姣,你搞什么?”白熙扯了扯阿姣让她别闹,可是被阿姣无视了。 楚天惊看着阿姣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你问吧,本王知无不答。” “好,那我问你你有几个侧妃,几个侍妾啊?” “除了熙儿我并无其他女人。我想将来也不会有。”楚天惊郑重的回答,不过男人总是口是心非的,阿姣可不会轻易的相信。 “那好你说若是权利和我家主人产生矛盾的时候你选择权利还是我家主人?” “权利与我如浮云。” “说的倒是好听,你发誓,你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够了,不能随便发誓的。” 阿姣说完楚天惊就竖起了三根手指一副准备发誓的样子,不过白熙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手,有些不悦的瞪了阿姣一眼,阿姣委屈的怒气了嘴。 “好了,你不要这么无聊啦。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夫君楚天惊,这个是我新收的宠物阿姣,以后你们要和平共处,千万不可以闹矛盾。”白熙将两人拉到一起相互见了个面,这样就算是朋友了。 “还有事吗?我和三哥还有些事情要谈。” “那你们聊,对了我叫你准备的安静的地方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初六你带王妃过去。”楚天惊宠溺的模了模白熙的头发,转身命令初六。 白熙跟着初六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瞪楚天奇一眼。可是刚走出书房门口,白熙就迎面撞上了一个急匆匆的丫鬟,看那丫鬟一脸惨白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 “回王妃,云衣小姐死了。” 丫鬟的说话声很大,书房里的楚天惊也听到了,他先是一惊,转而看向了楚天奇,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就快速的走到了门口“带我去看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楚云衣死了(2) 炼器喽(1) 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扇子的形状,图案最终还是摇头,早知道炼器这么麻烦白熙就不练了,随便找些法器就算了,可是毕竟是给楚天惊的,还是亲自炼制来的有诚意。 脑袋里又是各种混乱,白熙干脆起身走出了房间,阿姣听话的在外面护法,三天来轰走了楚天惊好几次,此时白熙出来她竟是在门口大吃大喝,白熙不禁食指大动,坐到她身旁一起吃了起来。 “喂,你不是吧,三天就搞定了?”见到白熙阿姣除了惊喜还有疑惑,就算是凡人要练成一把好剑有的也要花上一生,难不成神仙就这么拽? 白熙咽下口中的食物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估计材料还没有融化呢,我只是在想要练成什么形状呢?也不知道夫君喜欢什么样的?” “你直接去找他问问不久知道了吗?他可是来找过你好几次呢,快点去吧。”阿姣打发着白熙,似乎不是想为她解惑而是不想让她吃她的东西,不过白熙也没多想,蹭蹭的就往城主府跑去。 在凡间不能多用仙法,白熙只好用腿跑了,不然她保证腾空而起,迅速的就往王府去了。用腿到底是辛苦,跑到城主府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看门的见到白熙立刻上前做辑“参见王妃。” 一时无法适应如此的热情,白熙和他们问了声好就往里走了,两个看门的心中一阵激动,他们美若天仙的王妃居然和他们打招呼了,真是三生有幸。 一进城主府白熙就嗅了嗅鼻子,顺着楚天惊的气味就往书房去了,走到门口碰到出来的初六,白熙一把拉住了她,她随意的动作却弄得初六一阵脸红。 “王妃可有事?”被白熙拉着,初六不知在的往后退了几步,终究是挣月兑了白熙,他在心里默念着:尊卑有别。 白熙不明人世间的男女大防,对于初六的窘迫很是不解,不过也没有过多的过问。 “你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初六是人,对于人类的感觉一定很明白吧,问他估计就能知道了,本想问楚天惊的,可是她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无知。 初六没有料想到白熙会问这样的问题,又是一阵窘迫,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初六自小跟着王爷,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所以不懂的情爱之事。” 对于初六的回答白熙一阵失落,初六看着白熙脸上的失落,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很没用,想了半天又开了口“我听说城北有家黄家书店,里面有卖专门写男女情爱的事的书,或许王妃看看就明了了。”这件事是他听到府里的几个家丁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谢谢,你去忙吧,我去找楚天惊了。” 初六又是一愣,敢叫王爷大名的,恐怕也只有王妃了吧。看着白熙跑进书房的身影初六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最终他把这种冲动归结为效忠,如同效忠王爷一般效忠王妃。 白熙进入书房时楚天惊正在看什么东西,似乎看得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到白熙,白熙走过去看着楚天惊愁眉紧锁的样子不自觉的就伸手帮他疏开愁眉。 楚天惊感觉到有人触碰,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来人的手,见到是白熙才展开了一个笑容,顺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已经炼器练好了?”这些天楚天惊看了白熙给他的一些修真的书籍,书上提到炼器可是并不详细,唯一明了的就是炼器不易,有些神仙穷极一生都无法练出好的武器,而且炼器也是需要相当的时间,他不清楚自己的王妃究竟是何等实力,可是他并不觉得三天就能完成。 白熙在楚天惊怀里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哪有那么简单,我只是想不出形状,来找你商量而已。” “我的熙儿也需要找我来商量啊,不是一直拽拽的吗?”楚天惊捏了捏白熙的鼻子,白熙不满的盯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这般小气,还爱计较。白熙一扭头将脸埋在楚天惊的怀里不去看他了。 见白熙迟迟不动楚天惊却是笑了起来,将白熙抱起让她看着他的脸“怎么生气了,来不气了,为夫亲亲。”楚天惊作势要亲上去了,白熙却挡住了他。 “你有没有和别的人亲过?”突如起来的好奇,白熙的脑子还没有转好话就月兑口而出了。 楚天惊退去了嬉戏,迟疑的说:“总有年少轻狂时。对了娘子不是要宝器的雏形吗,来为夫画给白熙一向都不是为难自己的主,更不会因为一些想不通的事情就为难自己,对于情啊爱啊,这些她暂时不了解的东西也不去纠结,只要她知道要好好的对待夫君,然后等着长出心脏就可以了。 想通了白熙就乐呵呵的从虚俯中取出各种炼器的材料和两个寻雨石制成的杯子,她原本只想给楚天惊炼制一把扇子的,如今她却想练成一对,凡世间都说好事成双,她也应该附和一下才是。 找定材料之后白熙双手结印,空气中闪出七彩的光芒,光芒先是淡淡的,之后变得越来越浓烈,渐渐的光芒中出现了一个七彩小鼎,随着小鼎的出现光芒又渐渐的变得淡了。最终空气中只剩下那尊小鼎。 白熙的双手再次结出各种复杂的印记,一道道打在小鼎之上,小鼎飞快的旋转起来,地上的材料也飞进了鼎中,等到所有材料进入小鼎,凭空出现了一个盖子将小鼎盖住,之后小鼎便被包围在天蓝色的火焰之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炼器喽(2) 看似不长的时间却以过了三天三夜,小鼎被火包围着还在融化各种材料,白熙却是坐在一旁单手支着下巴,一脸苦恼的样子。 她不是在苦恼别的,而是在想扇子的形状,法器的好坏除了材料和炼器人的功力之外和形状以及各种元素的分布也是相当重要的你。”楚天惊立刻摊开画纸转移话题。白熙也没听懂那句年少轻狂,开开心心的就将注意力转移到画纸上了。 楚天惊沾足了墨水就在纸上画了起来,墨色的浓淡深浅,行笔之流畅,无论是技艺还是楚天惊作画时的姿态都把白熙深深的吸引了,天上的画仙也不过如此吧。 白熙惊叹着,楚天惊的一个扇面就画好了,白熙探过脑袋看着,画上或者山水,山是飘渺的,水也看不真切似乎一切在雾中,虽然朦胧却又有一种看透四方的大气。 “好,这把就叫四方扇。夫君再画一把吧,我要画桃花。”看着四方山的扇面白熙都快流口水了,顿时拉着楚天惊的袖子巴结了起来,如果她的真身是猫,说不定现在已经舌忝起了楚天惊的脸。 楚天惊看着白熙小女儿的姿态倒是受用的很,宠溺的模了模她的头立刻又铺开一张纸,这回并没有立刻作画,反倒是提着笔迟迟不下。 白熙看的急了,难不成她的扇子画不出好扇面吗?白熙急,可是又不敢催促,她知道画画需要灵感,越级越画不出好的作品。 正当白熙急的想要开口时楚天惊的笔却是动了,画面上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桃红柳绿,反而是一片枯骨,白熙很是不解,只好继续看着,楚天惊的笔还在动,一朵朵桃花开在了枯骨之上分外的妖艳,白熙的眼中也是一片惊艳之色,枯骨桃花何等悲壮又是何等的热血,桃花顿时不显得阴柔,反而有种战地黄花的英姿,是啊她白熙可不是那种柔弱型的,这种气魄才配得上她。 楚天惊的笔一放下,白熙就一把抱住了他,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随之又是一阵欢笑“我家夫君真厉害。” “为夫厉害的还有很多。”楚天惊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好了,我要回去炼器了,你继续。” 白熙说完便要走,楚天惊却拉着不放手“今晚留下吧。” “你忘记我说的了吗?好好修炼吧,乖。”白熙身上还留着神仙的呆板,完全无视了楚天惊眼中的渴求,在楚天惊脸上亲了一口就拿着画稿欢快的跑掉了。 楚天惊郁闷之极,娶了老婆还不让亲热,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制服这个女人,不能总是被她骑在头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初见太子(1) 京城乃历代帝都,无论战火如何蔓延总是烧不到这里,一次次的改朝换代让这座城市非但没有没落,反而日久弥新,更带上了历史的厚重。 天耀国在此定都多年,将这京城打理的井井有条,各地商旅往来不绝,街上除了黑发黑瞳的本土人还有很多异族人士,看着街上花花绿绿的服装,来来往往的车旅天耀国的繁荣可见一斑。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架马的小厮长得斯文俊秀,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小厮尚且如此车中的主人也不知是多么出色的人,马车装点的华丽,原本在这京城也是不足为其的,可是偏偏这辆马车给人很特别的感觉,似乎是里面坐着的人将气质透出了马车一般。 很多人注视着马车,马车穿过了大半个京城终于停了下来,马车停在一座华丽的府宅之前,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铁画银钩的写着“惊王府”。 车一停下,朱红的大门就打开了,一群小厮迎了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开车帘走了出来,此人约莫二十岁,黑发如墨,随意的束在脑后,立体的五官没有太多的表情,身着一身酱紫色锦袍,金线卷边。腰间环着罕见的黑玉腰带,下方挂着一块剔透的玉佩,华贵非常。 他下车后再次掀起车廉,一只大手伸着,很快一只白女敕的柔夷覆了上去,随后玉手的主人便展现在众人眼前,下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盘着如意髻,额间绘有桃花状的花细,一身藕荷色广袖流仙裙穿在身上说不出的妥帖,腰间环翠定当。驻足浅笑,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先前面无表情的男子也温柔的笑了起来。 女子莲步轻移,娉娉婷婷的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轻声问道“这里就是我们家吗?” “正是,娘子,为夫陪你逛逛。” 一对璧人走进了王府,一众仆人都沉浸在两人不凡的气势之中,甚至忘记了行礼,此二人就是从边城赶回的楚天惊和白熙。 不要问白熙为什么变得如此大家闺秀了,皇家礼仪摆在那里,一路上几个月的时间总能学好,外加楚天惊连哄带骗。白熙自是学不到精髓也掌握了样子,加上她本就灵秀,只要不吵不闹,标准的大小姐配备。 一进府白熙就甩手不干了,走路要一步三摇,说话要轻声细语。要笑不露齿,甚至走路不能露出脚,条条框框的把人都钉死了,她想皇宫中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生活岂不是无趣的很,还是他们神仙来的自在。 “我饿了,我要吃饭。”白熙走进楚天惊的房间就往床上一趟,大大方方的指使起楚天惊来了。 “好,马上让人准备,吃过饭之后你休息休息,我派人来伺候你,明天先随我去看望大哥,然后逛逛京城,后天就进宫去看望父皇和母后,还要给他们准备礼物,还有你没有忘记我说的话吧?” “没忘记,不能说自己是神仙,只能说是修仙之人,要遵守礼数,不得无礼,见了长辈要问好,见了小辈也要问好,不能在宫中乱闯······”白熙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串楚天惊和她说的事情,见她记得楚天惊也就没说什么了。 吃过饭之后楚天惊就不见了踪影,一个小丫头倒是及时的来报道了。 小丫头叫明月,十四岁模样长得玲珑俊秀,做事也勤快的很,白熙倒是挺喜欢的,不过小丫头拘谨的很,和他们神仙潇洒的作风差的太远,白熙感觉有些无趣,有东西教她一起吃,她就说什么尊卑有别的,一点趣味都没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初见太子(2) 觉得明月没意思,白熙就另外找乐趣了,发现房中有把琴,她颇为欣喜的拨弄起了琴弦,修真无岁月,白熙又是个及没耐性的人,叫她坐在那打坐几百年她可受不了,于是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学了一些,成了一个凡事略懂,万事不愁的大杂家。 琴音袅袅的响起,白熙弹奏的是仙人之间传诵的曲子,自是人间少有的,虽然技术不行可是曲子的优秀完全的遮盖了技术的瑕疵,明月听得痴了,停下了手里的活不说,居然忘了尊卑坐在白熙对面细细的欣赏着。 一曲弹罢,屋外响起了掌声,白熙转头看去门口是楚天惊和另一个男子,另一个男子长得和楚天惊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却迥异,楚天惊给人云淡风轻的感觉,另一个人却是给人一种果断,决绝的王者风范。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回来了,还带了个客人?” “熙儿,不得无礼,来见过大哥。”楚天惊向白熙挥了挥手,白熙立刻会意,无论什么情况,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留足男人的面子。 “熙儿见过大哥。”白熙俯身,楚天遥伸手将她扶起,这一动作看在楚天惊眼中甚是吃味,若不是大哥,他估计会躲了他的双手吧。 “你就是白熙,果然不同凡响啊。”楚天惊一回来就告诉他自己娶了个神仙的事情,原本楚天遥觉得太过玄幻了点,虽然楚天惊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些灵力,楚天遥还是不信,非要亲自见见这个所谓的神仙不可。 走到门口听到那一曲楚天遥已然被征服,若非是神仙哪能弹奏出如此动听的乐曲,见到白熙他更是深信不疑了,凡尘女子谁能有这白熙如此灵气逼人呢。他一向中规中矩,这次居然情不自禁的去扶她,想来真是失礼。 白熙看向楚天惊,眼中满是询问的色彩,楚天惊立刻解释道:“在大哥面前不需要遮掩什么。” “这样啊,早说嘛,装出一副乖乖的样子很累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事的话我们一起玩啊。”白熙热情欢迎这两个人,可爱俏皮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不了,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商量,你自己休息吧,不要太贪玩。还有不要太贪吃。”楚天惊揉着白熙的脑袋小心的嘱咐着。 “知道了,你要也乖乖的,记住忌口,戒杀生。不要让我担心哦。” 楚天惊和白熙旁若无人的亲昵像是超强的光线灼伤了楚天遥的眼睛,夫妻之间也可以这般自在,无需遮遮掩掩的吗?想想和自己的妻子成亲已经五年了,两人之间却是相互提防,明明有爱,却更有伤害,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她的父亲反对他这个太子罢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捡个美少年(1) 春日游,杏花闹枝头,陌上谁家少年郎,足风流,妾愿将身嫁与,纵背弃,不知羞。 京城郊外,杏花灼灼,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在这样的春日拉开了帷幕,白熙学着武侠小说中的样子把自己和明月扮作了两个翩翩少年郎。 “王妃。” “你叫我什么?”明月颤巍巍的叫了一句,立刻被白熙瞪了回去。 “少爷,我是想说我们为什么要办成这个样子啊,赏花的话穿女装就好了,京城富家子弟的女眷都回去,我们没必要多此一举的。” “你懂什么,男和女的差别可大了,我给你个机会当一回男人,你还唠叨什么,闭嘴。”白熙折扇轻合在明月的头上敲了一下。 “少爷,可是王爷说今天要去太子府上的,我们出来没事吗?”明月再次开口。 白熙想了想,昨天已经见过了,再见还不是一样,“没事的,楚天惊敢跟我发脾气,我罚他不许回房。” “扑哧。”明月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王妃真是非同寻常,一般人家的夫人都是以夫为尊,谁像她家王妃这般,潇洒的很,明月不禁对白熙产生了滔天的崇拜,简直就是女性典范啊。 明月抬眸看着白熙,男装打扮的她是这样的丰神俊朗,灵气逼人,不禁看得她笑脸通红,身体也有些僵硬,实在是羞得不知所措,她居然会看自家王妃看的这样脸红心跳。 “明月,怎么了,是不是本公子长得太俊了?”白熙轻佻的抬起明月的下巴,笑的一脸无良,明月经她这么一逗,脸就更红了,侧过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少爷正讨厌。” 白熙大笑,风流少年的样子做了个十足。 果然看的书很重要,原本一张白纸的白熙就这么染上了黄家书店的色彩,虽然依旧美丽,却是染上了一丝妖娆,这妖娆却更让人趋之若骛。 两人走在一众贵妇之间甚是吸引目光,加上白熙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少小姐都来主动搭讪,白熙一个个应付着,倒也怡然自得的很。 “少爷,不少小姐都盯着你看呢,你看你祸害了多少芳心啊?”看白熙自顾自的捏着一枝杏花嗅着芳香,忍不住开口了,她家王妃长得太美,实在是不该出来的。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看是白白踏碎了一地的芳心。” “你还挺好心的吗,该关心那些小姐呢。” 白熙一脸调笑,又走到了另一处花下,明月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乖乖的跟上。 “喂,你这个死奴才怎么办事的,把可爱吓到了怎么办。”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掌匡声一句叫骂打破了这赏花的性质。 白熙举目望去,一个少妇手中怀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身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咬着下唇,左半边的脸红红肿肿的,眼神中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狠戾。 即使这样,那个少年的俊美还是无法让人忽视,白熙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个少年实在是正点,在加上那个少年身上有种狠诀,怎么也不像会屈居人下的样子。 “这位夫人,能不能打扰一下。”白熙走到那个贵妇面前恭敬的福了个身。 那妇人见眼前是个如此非凡的少年,也不禁红了脸,轻轻的回了个礼,随后轻声细语的询问了起来,仿佛和刚才的悍妇不是同一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捡个美少年(2) 一股狐狸味 跟着小喜走进凤藻宫,白熙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在凤藻宫里到处的嗅着,小鼻子忙的不亦乐乎。 皇后和小喜觉得很是有趣,也不打断她,只是看着他不停地走,不停地嗅,嗅了一会儿她又站在原地一脸疑惑的样子,还摇摇头,似乎在否定什么想法。 “小丫头,你在闻什么?小鼻子动的像小狗似的。”收了白熙的好处,皇后对于白熙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了。 白熙听到皇后的声音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母后这里有一股狐狸味?不过应该是我闻错了。” “狐狸味?呵呵呵,刚才狐狸精刚走,有他的味道很正常。”皇后想到胡妃的样子就觉得火大,听白熙这么一说觉得解气的很。 白熙却觉得分外吃惊,为什么皇后对狐狸精一点也不害怕呢?不过这些不是她该管的。“母后,这个护身符你拿着,防小人,防鬼怪。” 白熙将一道黄色的绣袋递给了小喜,小喜转交给皇后。 “你有心了。还没吃饭吧,留下来陪母后吃饭吧。”皇后笑着就吩咐小喜传膳。 白熙听到吃饭就心花怒放了,刚刚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宫廷吃饭礼仪。宫规有云,为了防止因为口月复之欲而遭到毒杀,每次吃饭每道菜不可以吃超过三口,一旦超过那道菜就将撤下,并且一个月内不再上菜。 想至此处,白熙的笑容就枯萎了下来,换上一副苦瓜脸,对于白熙来说,吃饭吃不痛快是人生一大苦难,她不想有这种苦难。 “母后,我还是回去吃吧。我吃相粗鲁,怕污了您的眼睛。”白熙绞着手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 “怎么会呢,这几天你写的字,画的画我都看过,字画如此出色,怎么也是个大家闺秀吧。俗话说得好,字如其人。本宫不会看错的。”皇后拉着白熙的手,这个媳妇现在看来满意的很。 “母后——”白熙还想继续寻找机会出逃,可是宫女已经端着菜进来了,想留已经没有机会了,白熙只好硬着头皮留下。 一大桌子的菜,白熙和皇后分别坐在两端,中间站着十二个太监,负责记录这一顿饮食情况。白熙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只能流口水,每道菜只能吃上那么三口,根本不过瘾,还不如不吃呢。 “熙儿怎么不吃啊?”皇后咽下嘴里的一块鱼,奇怪的看着白熙。 白熙摇摇头“没有,只是菜太多,我在考虑吃什么。”白熙说着违心话,她现在根本是有苦不能言啊,只好稍微吃了一些。 一顿饭吃的痛苦不堪,白熙想着之后该到哪里去弄些吃的呢?虽然不会饿,可是馋虫被勾起了,不解决的话一整天都会不痛快的。 “熙儿啊,这两天你辛苦了,在宫里玩两天就回去吧,我们等你皇祖母寿辰的时候在聚好了。”皇后突然开口,白熙正痛苦的,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就好像看到了雪地里的一团火一样,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回去了?” “母后会骗你吗?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要早点帮母后生个大胖孙子啊。” “谢谢母后。”白熙只顾着为能够回家而喜悦,完全忽略了皇后的后半句话。 吃过饭之后婆媳两人聊了一会儿天白熙就跪安了,走到门口,白熙好奇的问小喜。“那个狐狸精是谁啊?”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胡妃嘛!” “狐妃啊。谢谢小喜,我先走了。” 离开了凤藻宫白熙就回到住处收拾东西了,在过一个晚上她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脸上不禁浮现出欢喜的笑容。 第二天中午,白熙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间,今天就要回去了,还没有去过御膳房呢,谁在是有些可惜,白熙想来想去,还是要去一次才可以。 楚天倾看到白熙鬼鬼祟祟的样子,满月复疑问的跟了上去,当白熙停在御膳房门口的时候他差点大笑出声,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和别的女人那么的不同? 当白熙风风火火的赶到御膳房的时候却被无情的赶了出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根本没人理会白熙,白熙眼巴巴的望着,明明有很多饭菜为什么不给她吃? “想吃东西吗?” “想。” 听到声音白熙就立刻兴奋的回答了,转身看见是楚天倾立刻又换了个态度“怎么又是你啊,你跟着我烦不烦啊?” “我只是饿了,想来吃东西而已,谁高兴跟着你。”楚天倾说完就走进了御膳房,白熙呆在门口想看他怎么被赶出来的,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人出来,她把头伸进去看了看,楚天倾居然坐在一旁,桌上还有几道小菜。 根本就是差别对待! 白熙愤愤然的走进去,一把拉住了刚才赶她的小太监的衣领,将小太监拽的离地,“为什么不干他走,非要赶我走呢?” 小太监面对突如其来的险情,顿时就慌乱了,支支吾吾了外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白熙将他丢到一边,直接坐到楚天倾对面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真不公平,凭什么你可以留下吃东西,我就不可以。难不成因为你是王爷,而我只是王妃吗?”白熙边吃边碎碎念,完全忽视了坐在她对面的人是谁。 “只不过欺生而已。” “哦,不过味道还真好。”白熙继续吃着。 “要来点酒吗?”楚天倾拿着一个酒壶在白熙面前晃了晃,不等白熙回答就到了一杯放在他的眼前,他的紫眸看着白熙,白熙只觉得头有点晕,迷迷糊糊的就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一股辛辣在口中蔓延,白熙的脸皱成了一团。 “再喝一杯吧。”又是满满的一杯酒放在白熙面前,脑子里再说不,手却拿起了杯子喝了下去。 一杯接着一杯,白熙彻底的晕了过去,脑子里乱的像一团浆糊,鼻间隐约有狐狸的味道。 见白熙晕过去,楚天倾推了推她,确定真的晕了之后打横抱起了她“惊王妃醉了,我把她送回去。” 抱着白熙楚天倾就离开了御膳房。神秘的紫眸看着怀里的人儿,薄唇不自觉的勾起,伸手抚过她的脸颊,真是尤物,可惜,太傻太天真,只够做个花瓶,很快还会变成属于他的花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红衣女子 太后寿辰在即,皇宫中忙的不可开交,一次次的检查,校对,关于寿辰的一切都不能出半分的差错。从食物的采购到节目的编排,事无巨细都是由皇后亲自打理的,见她那么用心,皇帝也是喜在心中。 “母后,这些事情你交给下人做就好了,别累着自己。”楚天遥看皇后忙里忙外的有些心疼,每日一有空便陪在身边,看她累了就帮她锤锤腿,揉揉肩的,乐的皇后又年轻了好几岁呢。 “大丈夫志在四方,你不要每天都来陪我了,应该做你自己的事情,你是太子,将来就是皇上,你可不要借着母后的名义偷懒哦。”看着自己的孩子承欢膝下皇后自是乐意,可是她的孩子将来是要睥睨天下的,他应该做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楚天遥笑笑,将头搁在皇后的腿上“母后,让我偶尔休息,休息。我也想要偷偷懒。” 皇后伸手抚模着楚天遥的头发,满脸的心疼,她一个女人家虽然不了解男人的事情可是呆在皇家二十多年了,不说耳濡目染,光是亲生经历也足够写本宫廷争斗史了,小小后宫就暗涌不断,更别说全是人精的朝堂了。对于儿子这个太子来说,身上压得担子可谓有千斤之重。 “母后是你避风的港湾,你累了就可以来休息,养精蓄锐,然后再次出击。” “母后,你真好。”楚天遥往在皇后身上蹭了蹭,逗得皇后咯咯直笑。 “傻孩子。”皇后垂下头,看着像个孩子一样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她要帮儿子扫除障碍。 楚天遥同皇后一起用膳之后就离开了,本想出宫,又想着白熙今日也要出宫,索性到她住处,与她一同离宫。 走到白熙房门前,门上已经落了锁,楚天倾皱眉,白熙还真是归心似箭,看来他真是多此一举了。 “听说没?倾王爷抱着惊王妃正要出宫,那两个人怎么会扯到一起呢。不过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倒也般配的很,只是倾王爷的脾气······” “你别说了,脑袋不想要了吗?快去干活。” 两个丫鬟悄悄议论着,楚天遥眉头紧邹,飞快的就往宫门跑去,二弟终究是不放过六弟吗? 楚天倾抱着白熙旁若无人的走着,刚到宫门口却被着急赶来的楚天遥拦住了。楚天遥见白熙两眼紧闭,双颊绯红,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把六弟妹怎么了?”楚天遥脸上带着笑似是不经意的询问。 楚天倾心中冷笑,一向冷情的太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跑来质问他,低头看了看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颊,楚天倾笑了起来,似乎很好玩啊,哼,兄弟情深。 “大哥说笑了,我怎么会对六弟妹怎么样呢,我只不过见她喝醉了打算送她回去而已。反倒是大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忙着家国大事吗,倒有这闲情逸致来宫里闲逛。” “我来看望母后罢了,正好我要去一次六弟那里,六弟妹就由我送回去吧。”依旧冷冷淡淡的神情,语气却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 “既然大哥开口了,那就劳烦大哥了。”楚天遥将怀里的女子交给了楚天遥,饱含深意的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哦。” “我自会照顾好六弟妹的。二弟你有时间还是多干些正事吧。” 看着楚天遥抱走白熙,楚天倾紧紧的攥住了拳头,楚天倾,你作威作福的时间不多了,好好享受着最后的幸福吧。 楚天倾往回走着,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衣女子,那名红衣女子风华绝代却是媚骨天成,一袭红衣衬得她高贵优雅。只不过这美人却是一脸冰冷。 两人在一处楼阁中坐了下来,红衣女子冷冷的看着楚天遥“我说过,不许碰她的,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做?” “不是你叫我破坏白熙和我六弟之间的感情的吗?我想过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要了她。怎么,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娘子你在嫉妒,要不今晚你陪我?”楚天倾说着一脸轻佻的靠近那名红衣女子。 眼看着楚天倾的唇就要碰到那个女子的唇了,那女子却别过脸,靠到楚天倾的耳边,倾吐兰亭。 “你也配。” “你——”楚天倾暴怒的看着那个红衣女子,那女子却是笑的一脸妩媚“乖乖听话,不要违背你的意思,不然,下场你懂。”说完那名女子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 “臭女人,迟早你也会毁在我手上。” 白熙睡得晕乎乎的,脑子里一团浆糊,锤锤脑袋,似乎空空的,可是好痛,头好痛啊。眼皮沉的像是灌了铅,她努力的张开,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清晰起来,一张素净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可是陌生的很,完全没有半点印象。白熙转眼看周围的摆设,还是一样的陌生。 “你醒了,头还痛不痛,我为你准备了醒酒汤。”那个女人看样子很友善,不像是坏人。白熙看着那个女子对她做出了评价。 “这里是哪里啊?”白熙支起身子坐了起来,那个女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扶白熙。 “这里是太子府,我是你的大嫂,我叫君素雅。你别急太子已经要人去通知惊王爷了。” “我怎么了?”白熙茫茫然。 “你喝醉了,是太子带你回来的,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喝酒?似乎忘记了,记忆里只有一股狐狸味。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白熙立刻笑了起来,顾不得旁人立刻从床上奔了下去,紧紧的抱住那个身影。 “夫君。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君素雅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眼中满是羡慕,或许有一天她和楚天遥也可以这样。君素雅悄悄的离开了,她可不做煞风景的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无花垂泪 外面春光无限,太子府的两株杏树却是光秃秃的,显得格格不入。君素雅伸手抚过枯枝,心里百转千回,这树也是通灵性的吧,不然为什么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不开了呢? 感时花溅泪,无花那应该在何处垂泪呢? 恍惚间,君素雅似乎看到了杏花枝头闹的场景,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春天,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春天还很凉,怎么穿这么少呢?”楚天遥月兑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君素雅的身上,君素雅却向后缩了缩。 “王爷,弟妹已经醒过来了,六弟也赶来了。若是无事的话我先回房了。”君素雅服了个身就转身离去。 “你还在恨我吗?” 楚天遥眸光暗淡,手扶在枯树上,近乎颤抖的问。 君素雅身形一顿,转过身来,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无爱便无恨。王爷何必执着呢?”说完决绝的转身了,可是转身的一刹那眼泪也夺眶而出,若是无爱何来的眼泪呢?君素雅看着指尖晶莹的水珠,忍不住自嘲,呵呵,终究骗不了自己。 楚天遥站在那里看着君素雅的背影,良久。 “爷,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的,您注意身体。”小北看着楚天遥萎靡不振的样子也很痛心,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你派人给太子妃多准备一些衣服,还有她喜欢江南小吃,派人去准备一些。” “是。对了小南回来了,爷要见她吗?” “去书房。” “是。” 楚天遥的书房中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正站在一侧,静静的等着楚天遥的到来,她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满是沉重,峨眉紧锁,漆黑的眼眸深沉的看不到一丝的情绪。 “爷。” “起来吧,坐。”楚天遥坐在书案前,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总是这般冰冷,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动容的。 “爷,您交代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说说看。”楚天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雨前龙井的清新溢满唇齿。 小南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立刻有两个小厮过来帮她拿住。这张地图是天耀王国的全国地图,地图上很多地方用红色的朱砂圈着,周围还写着各种备注。 “爷,这些红色的地方就是我查到的无忧门的据点,另外我还查到二王子和无忧门的联系很密切。前几次无忧门的行动看似毫无联系,可是其实全都只是幌子。他们的目的是京城,从地图上看,他们几次行动的地点都在边关,其实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无忧门有一秘密部队已经从各地据点秘密的向京城来了。爷,我们要不要做准备,只怕是二王爷的计划。” “二弟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吗?不对,以我对二弟的了解他是个心思缜密又运筹帷幄的人,他若是真的想要依靠无忧门做什么的话,不可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就查到。不过他和无忧门有关这是肯定的。你继续去查吧,记住不要被表面所迷糊,要查到本质。去吧。” “小南告退。”小南做了个辑就退了出去。 楚天遥的目光闪过一丝狠戾,空气中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楚天倾究竟在计划些什么? 另一边白熙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准备回来了之后去了御膳房,再然后的事情就没印象了,只有一股狐狸味,对就是狐狸味。 “我记得有一股狐狸的味道,那种味道我在凤藻宫也闻到过。母后说是狐狸精,我问小喜,消息说是狐妃。可是为什么皇宫里有狐狸精你们不除掉呢?” “傻瓜,那个狐狸精和你说的狐狸精是不一样的。不过你确定是狐狸的味道吗?”楚天惊宠溺的揉了揉白熙的头发,可是眼神里有些担忧。 白熙仔细的回忆了那个味道,点了点头“肯定没错。我肯定是中了狐狸精的媚术了,不然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呢。要是让我逮到,我绝对要不了她,居然赶在我白熙大神头上动土。”白熙表面上说的慷慨激昂的,心里却在月复诽,自己居然会被小妖算计,实在是太丢脸了。 楚天惊一惊,大哥说是从楚天倾哪里将熙儿带回来的,熙儿说自己中了狐狸精的媚术,岂不是说二哥是狐狸精吗? “熙儿,若是人妖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 “人妖啊。就是半人半妖。不过也有例外,要是要的修为不够很有可能生下的只是没用的本体。修为高的也可能生下就是人。怎么那个狐妃有孩子吗?” “胡妃就是楚天倾的生母。” “啊!那个紫眼睛的男人是人妖啊!”白熙惊叹,难怪那眼睛长得这么妖媚呢,原来是妖。 楚天惊摇头“还不能确定,不过我们可以测试一下。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 “你是要照妖镜之类的东西吗,我可没有哦。” “不用。”楚天惊意味深长的一笑,白熙觉得她的笑容格外的迷人,这里面都是知识啊!有一颗聪明的脑袋真好。 “夫君,你真迷人。” “一般。” “咦,春天怎么那么冷啊,我都直打哆嗦了。”一个不讨喜的声音响了起来,白熙扭头看去,立刻开心的叫了一声“帅帅,你来啦,是想我了吗?” “我是单无双,我不是来找你的,只不过有个女人找你。”单无双板着一张脸,对于白熙的称呼很是反感。 “谁找我,人呢?”白熙四处看看,除了别扭的单无双门口并没有其他人。 单无双给了她一记白眼“这里是太子府,又不是你家,找你的人当然是在你家啦。白痴。” “那就等我回去再说吧,你帮我回去照顾她,谢谢啦。” “恩。”点了点头单无双就转身离开了。 楚天惊的脸上有些不悦,单无双的眼神让他觉得不安,在看白熙,她太过单纯,对于男女感情没有认知,这个世界那么复杂,以她的单纯既是优点也是缺点。可是她的单纯让人着迷,若是懂了太多凡事的肮脏她还能保持这样一颗赤子之心吗?楚天惊的心很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四方桃花 在太子府吃过了晚饭,楚天惊就带着白熙回府了,朱红色的大门刚刚打开,一股强大的怨念就包裹住了白熙,白熙暗道不好,自己居然忘了还有这茬,立刻笑脸盈盈的向里跑去。 楚天惊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快步的跟上白熙,刚刚走进一个院落,从天而降一道惊雷把大伙儿都下了一大跳,白熙倒是挥一挥衣袖就将惊雷化于无形了。 “阿姣,我的好阿姣,你来啦。”白熙陪着笑一把抱住了怒火冲天的阿姣,心里那叫一个狠啊,她招谁惹谁了,人家一个个收的仙宠乖得像小白兔一样,她的倒好明明是只小白兔,狂的却像只老虎。 “你还知道我啊,把我一个人丢在边城就不管我了,三个月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亏我还帮你把鼎搬来了,你的东西可都练好了,你难不成不想要了。” “好阿姣,你居然把我的小鼎带来了,在哪里啊?” “在里面呢。” 主仆两人往屋里去了,外边的人还没有消化过来,刚才的那一道天雷究竟是什么? 最为震惊的就是单无双了,他一直站在阿姣的身后,他亲眼看着是阿姣引来的那道天雷,而且轻松至极,根本就是人力无可能达到的境界。他太眼看向楚天惊,虽然眼中也带着一闪而过的惊讶,可是脸上还是从容的笑意,显然刚才那个天雷并没有让他太过惊讶,看他的笑容里似乎还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无奈。 楚天惊怎么可能陌生呢,在边城的那些日子两个家伙经常在竹屋互相切磋,自己偶尔也会中招,像这种天雷自己很不幸的被劈过,只不过只是虚惊一场,妖类害怕天雷,根本无法召唤,每一次阿姣引出的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他的震惊是这次的天雷似乎是个实质,没想到阿姣的进步如此之快,而自己却刚刚凝成元丹。不过如果楚天惊已经凝成元丹的事情被两人知道了,估计会万分惊讶的,人类修行,一般没有个几十年根本不可能结成元丹,楚天惊是个异类啊。 “爷,刚才那是什么?”单无双止不住好奇,别扭的跑去问楚天惊。 楚天惊看了一眼几乎吓傻的少年,眼中含笑“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楚天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单无双一阵鄙夷,不说就不说,我自己迟早也可以查出来的。 楚天惊进了房就被白熙拉了过去,房中此刻正放着白熙炼器的小鼎,宝光四溢,一向见惯了宝物的楚天惊也忍不住赞叹,站在小鼎旁一股融入血脉的亲切感就扑面而来,在这宝鼎之中孕育着的是属于他的宝贝,楚天惊想要伸手触模宝鼎,却被白熙一把拉住了。 “外面还包着三昧真火呢,你想要化作灰飞啊?去把这里的奴仆全都扯了,我要开鼎。” 楚天惊乖乖的出去将人撤走,人刚离开别院四周就被设上了一道禁制,空荡荡的庭院里站着白熙,阿姣和楚天惊,三人之间是那珠光宝气的小鼎。 白熙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一步更加靠近那小鼎,双手结印,打在了小鼎之上,小鼎微微颤抖,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还发出一阵唔鸣之声。 白熙继续结着印,连打了九九八十一记印符,小鼎飞快的旋转着,同时顶盖飞起,四周霞光满天。整个京城的上空都被红霞遮盖,百姓们全都出门观看,都说是祥瑞之象,皇宫里更是夸张,都说是上天为了庆祝太后寿辰,特意天降祥瑞。史官们更是记上了一笔。 天耀,法华年三月初二,既善德太后寿辰前夕,天降祥瑞,护佑我朝。 白熙知道后,无奈的笑笑,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小鼎打开之后一红一白两道霞光飞出,白色的霞光飞到了楚天惊手中,红色的则到了白熙手中,两道霞光飞出后又有一道相对暗淡的红光飞到了阿姣手中,化作一把短剑。 阿姣见了手中的剑感动的一塌糊涂,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白熙,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我也有?”语气中明显的激动加意外。 “你是我的人,礼物当然有啦。”事实是怎么样的呢?白熙见还有一些边角料就丢进去了,原本想着炼化了编程宝气融入两把扇子之中,谁知在阿姣的看沪下通了她的气息变作了一把短剑,所谓宝气通灵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无视阿姣的感动,白熙看向了楚天惊手中的四方扇,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花扇。 “哈哈,我们两的宝器合起来就是四方桃花。怎么样喜欢吗?” 楚天惊动了动手中的扇子,觉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把都要趁手,而且亲切的很,似乎是契合心灵的,也许凡器宝器的差别就在于此吧。 “欢喜的很。只是这扇子不会除了比一般扇子坚固之外没有别的用处吧?”话虽这么说,可是楚天惊很笃定这扇子肯定有其他的功效,有些人天生就擅长于看透一切。 “当然不会。我上了加持的。”说着白熙就给楚天惊演示了起来。 桃花扇在白熙的手中挥舞着,漫天的花瓣翩飞,扇子一挥化作无数利器一点点扎进了前面的一棵大树之中,毫无征兆的那颗大树就倒了下来。 展示完花瓣,白熙继续挥着扇子“风来。”忽的狂风大作,呼啸之声不绝于耳。 “雷来。” “哄”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漫天云霞翻滚。 “雨来。”雷雨轰鸣,豆大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一时间天地变色。 王府外的百姓来沉浸在祥瑞之照中,面对忽来的变故心惊不已。 “妖孽之象,有妖入世啊。”皇宫中一名**师手中的佛珠竟断,他仰天长啸,因为一句妖孽入世,为后来白熙他们铲除狐狸精又有了帮助。 然而这一切当事人都完全没有料想到。 “夫君,你的扇子除了桃花和我不同,招风唤雨的功能是一样的,另外的功能就是迷雾。还有启动的咒语是白熙我爱你,关闭的咒语是白熙我想你。”白熙乐呵呵的介绍着,原本阿姣还对她一脸崇拜,听到那两句咒语之后恶寒。这个恶俗的小女人 !!! “天色不早了,我们去赏月吧。”楚天惊搂着白熙就离开了,月色浓情,互诉衷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云儿 皇宫之中宫女太监忙进忙出,太后寿辰,四处张灯结彩,皇宫被点缀的华丽非常,隐约间有排练节目的声音传来,白日里已是热闹非凡,到了夜间,受邀的皇亲贵胄一来就更加热闹了。 一大早白熙就进了宫,陪在皇后的左右,皇后是个事必躬亲的人,倒不是她勤勉,只是太不太容易相信别人,只有自己动手她才有安全感。 白熙陪着皇后忙进忙出的,倒不觉得辛苦,只觉得有趣的很,挂红灯笼,试吃食物,视察表演······每一件事情都让白熙激动非常。 皇后看着白熙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大笑“熙儿啊,是不是皇儿整天将你藏在府中不让你出门,怎么对什么都感兴趣啊?” “夫君说人心险恶,叫我少出门,所以我很少出门。” “哎,以后我和皇儿说说,经常带你出去逛逛,总是呆在家里太闷了。”皇后怜惜的看了白熙几眼,这么美是个人都想将她藏在怀里好好的疼爱,谁舍得让她出门呢,要是让人瞧了去就不好了。 婆媳二人四处逛着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小喜看着心里也乐呵,皇后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看来这个王妃真是个宝呢。 皇后和白熙走着,迎面走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见了皇后立刻欢快的跑了过去,甜腻腻的叫了声“姑姑。” “云儿,怎么在宫里乱晃啊,多大个人了一点规矩也没有。”皇后虽是责备,可是语气里却是宠溺非常。 被唤作云儿的姑娘扯着皇后的袖子正欲说什么,突然瞟到在一旁的白熙,她先是愣了愣,这个女子好漂亮啊,可是大脑中似乎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莫名的对她产生了一点敌意。 “姑姑她是谁啊?”云儿指着白熙,一脸的笑容全都隐去了。 “这是你表嫂。你六哥哥的妃子。” “什么?六哥哥娶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而且我并未听说京城有办喜事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说着云儿的目光再次飘向了白熙,眼神中有嫉妒,讨厌。 “他们在边城办得喜事。你六哥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做的事就会做,所以直接娶回家才告诉我们的,还好熙儿是个好姑娘,不然指不定我和你六哥哥怎么闹呢。云儿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该给你找个好人家了?”皇后感慨着,却未曾主意云儿眼中一闪而过的伤心。 “那她是正妃吗?” “自然是正妃。云儿你怎么对你六哥哥的事这么关心啊?” “没,只是觉得六哥哥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总以为他会娶什么让我吃惊的人,原来也只不过是美人而已。”云儿说着又走到白熙面前“你好,我叫云儿。” “你好,我叫白熙。”白熙浅笑,明亮的双眸弯成美丽的月牙状。 云儿叹了口气,不自觉的模了模自己的脸“我先走了,姑姑晚上见。” “恩,去吧,别调皮哦。” “知道了。” 云儿走开后白熙又陪着皇后呆了一会儿,之后就被楚天惊接走了。两人走在皇宫之中,男才女貌引得无数太监宫女侧目。 一路上楚天惊看着那些太监停留在白熙身上的目光,不满的努起了嘴,虽然是太监,可是骨子里还是男人,那样的目光代表着什么他懂,所以觉得厌恶,自己的妻子只有他能看。 “看,这里的花好漂亮啊。”白熙看到花园中的百花,兴奋的叫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楚天惊。 楚天惊看着白熙的脸,她如今这样抬头看着他,红唇微微的嘟着,在他眼中看起来像是邀请。不自觉的低下头缚住她的柔美。 白熙惊呼,滑腻的舌头趁机溜进了她的檀口之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的美好。 白熙羞红了脸,对于楚天惊的轻吻,触碰她越来越有感觉了,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曾经冰冷的身体似乎变得温热了许多,虽然依旧冷,可是却不冰了,她伸手抱住楚天惊,学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楚天惊微微一愣,这是白熙第一次回应他,他有些激动,吻变得更为猛烈,似乎要吸去她所有的呼吸,就这样一直到老。 许久,唇分,白熙的脸红红的,有些羞涩的把脸埋到楚天惊的怀里,小手勾着他的腰,感觉格外的安全。 “熙儿,若是我们留在京城,你会不会有意见?”楚天惊响起楚天遥说的话不禁有些担心,留在京城意味着卷入了各种争斗,他注定要经受这一切,可是熙儿呢?对她会不会不公平? 白熙却是兴奋的很,抬起头激动的问:“我们真的留下来吗?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有母后,有大哥,有大嫂,还有很多关于你的故事。我喜欢这里。” 楚天惊笑了,笑的有些凄然,这里是争斗的中心,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里,可是他没有多说,熙儿喜欢就好,只要自己将她保护好。怪自己不舍得和她分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又见画眉 寿宴开始了,皇家的宴会男女总是分席而坐的,所以白熙跟着小太监到了女眷席,白熙坐下后显得有些拘谨,看着周围一个个盛装出场的女人,每一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自己这一身罗裳虽然特别却显得寒酸了一些。不过白熙拘谨的不是这些,只是席间女眷三三两两的谈笑风生,她却一个都不认识觉得有些冷清,看向男宾区,很多人围着楚天惊,又是攀谈又是敬酒的,看他笑得可真是得意,估计忘记她一个人在这无聊了吧。 白熙有些不满的努嘴,却看到楚天惊看向她露出一个微笑,顿时失落的心就被填满了一般,她立刻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白熙这一笑引得男宾区不少人的侧目,他们开始四下打听白熙的身份,一个个被楚天惊瞪了一眼,心下了然,只能摇头叹惋。名花有主,还是个霸道的主。 白熙坐在位置上到处看着,终于看到个熟人,那就是太子妃君素雅。君素雅一到刚才还在闲聊的女眷们立刻迎了上去,一个比一个笑的灿烂,随意的和她扯着话题,可是君素雅却一脸淡然只是点头微笑,没有更多的交流,冷冷的气场却不失礼数,那些人心中不悦却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君素雅四下看了看,走到白熙的身边坐了下来。白熙有些吃惊,没想到君素雅会坐到自己的身边。 “你的罗裳真漂亮,六弟对你可真好。”君素雅淡淡的笑着,眼中却带着淡淡的哀伤,白熙已经知道了君素雅的故事,自然明白她的感伤什么。 “大嫂,你怎么和我坐啊,那么多人邀请你呢。”白熙赶紧转移了话题。 君素雅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依旧是浅笑“那些人邀请我只不过是有求于太子,想要找我给太子传话罢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是虚假的,我不喜欢应承别人。还是弟妹这里亲近,而且我相信弟妹不会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我也很贪心的,大嫂笑起来很漂亮,我希望可以经常开到大嫂笑,而且是真心的笑容。” 白熙一脸严肃,君素雅愣了愣,浅笑不语。真心,还真是奢侈。 “我知道很奢侈,可是我还是希望可以看到,而且我相信可以看到。”白熙似乎看穿了君素雅似的,君素雅看向白熙却发现她只不过自言自语罢了。君素雅摇头,捧起茶杯喝起了水。 一个女人抵五百只鸭子,白熙的周围有一大群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抵上多少鸭子呢,白熙耷拉着脑袋,觉得厌烦的很。 喝了口茶一个转头看到一抹艳丽的红色,白熙紧紧的看着那道身影,虽然被一群人围着,可是白熙觉得眼熟之极,那个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白熙探究的目光,转头冲白熙点了点头,白熙愣了,居然是她。 那个女人和身旁的女人们谈笑了几句也走到白熙的身旁坐了下来,一群女人立刻愤恨的看向白熙,两个巴结的对象都坐到了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眷。 “好巧,又见面了?”红衣女子一脸妖媚的笑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边城吗?”白熙的疑惑一个连着一个的,这个一身艳丽妖红的女子分明是黄家书店的那个老板娘画眉。 画眉笑笑,“边城的事只不过是我的副业而已,我的正业是倾王妃。所以我们还是一家人呢,弟妹。” 倾王妃?楚天倾的妻子。一想起楚天倾白熙就没好气,可是对于画眉她是很敬佩的,画眉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女人。女人应该是独立的,不能和男人混为一谈。白熙脸上的不悦立刻退去。 “那可真是太巧了,可是倾王爷怎么会同意你再外面做生意呢?” “我想做什么,怎要他管。”画眉的语气平淡可是却自信非常,能够写出那种书的人怎么回事个平平淡淡的女子呢,白熙不在多问,对于画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对了,嫂嫂以后我可以来找你吗,我挺喜欢你的,而且你写的书很好,我特别喜欢。” 画眉听了白熙的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看起来亲切友好“怎么不可以,我还怕因为倾王爷和惊王爷的关系你会疏远我呢,你愿意来找我我自是很开心。有空一定要多走动,女人的友谊不应该受到男人的影响。” 白熙赞同的点点头,旁边的君素雅看了画眉一眼,继续低头不语,男人是女人的天,她自是做不到她们那般洒月兑。 “太后驾到——。”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太监的唱诺,四下都安静了下来,白熙抬头看向来人,太后虽然满头白发,但也保养得宜,一脸的慈祥,眼中却有饱经风霜的淡然豁达。一身华贵的朝服穿在她身上妥帖贵气。 皇上却和她想象中的不同,听说只有四十几岁,可是看上去却是苍老的很,两鬓白霜密布,脸上也竟是疲惫之意,虽然笑着可是却显得有些苍凉。身体十分单薄,剪裁得宜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天子是上天选择的真龙转世,周身应该是龙气环绕,可是这个皇上的周围却是龙气稀薄,掺杂着很多浊气,看上去有种迟暮的感觉。 皇后自是熟悉至极。 白熙一脸凝重,看样子宫中真的是有妖孽作祟。皇上是楚天惊的父亲,应该是他重视之人,她要帮他守护住。 “怎么了,一脸凝重的?”画眉握住白熙的手问道。 白熙摇头,“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倾城一曲 太后在皇上和皇后的搀扶下坐了下来,随后皇上和皇后也坐定,在主位的一旁坐着皇上的一众嫔妃。在场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对着三人恭敬的行礼。 “参见太后,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都起来吧,哀家寿辰,一切都不要太过拘束。大家随意。” “谢太后。” 朝拜过后,众人坐下继续吃喝,一个小太监在前面读着礼单。 “太子赠送白玉如意一对。倾王爷赠送吉祥观音一尊。惊王爷赠送紫玉印章一枚。惊王妃赠送驻颜丹一颗,延年益寿丹一颗。四公主赠送千年人参一棵······” 小太监一一念过,皇后听到白熙送的礼物是脸上露出一阵笑容,这个孩子真会做事,皇祖母和母后一样看重,真是乖巧懂事,心里对她的好感又加重了几分。可是如果她知道一样的礼物却是不一样的分量之时不知做何感想,虽然同是一颗,可质量和分量都差了一星半点。 读罢礼单,一群罗衣少女走到了舞台之上,身姿曼妙,翩然起舞。那群少女一个个不过十五六岁,每一个的相貌都是不可多得的,她们舞步款款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主座上的太后等人也满意的笑笑。 一曲过罢又换了一批表演,这些表演都是皇后亲自挑选的,每一个都是精彩绝伦,获得赞赏无数。 “皇后真是有心,这些表演精致的很。”太后不禁赞扬起了皇后,一旁的胡妃愤恨的瞪了皇后一眼,这些本来都是她负责的,可是她枕边风一吹就成了她的功劳了。 “母后过奖了,儿臣只是尽力而为而已。”皇后倒也不邀功。 台下正如火如荼的表演着,一个表演的空挡楚天遥走了出来,恭敬的一拱手“皇祖母,今天是您的大寿儿臣不才特地为您排演了一支舞,我想用这支舞代表我的祝福送给皇祖母。” “哦,四丫头的舞我们倒是要好好欣赏了。”楚天娇才名在外,一支霓裳舞不知掠夺了多少人的心,此时她说要舞台下早就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仔细观看了。 楚天娇月兑下外袍,露出一身火红的舞衣,她站在舞台中央轻轻的拍手,脚下也踏起了节奏,一群宫女应声而出,有的怀抱着琵琶,有的抱着扬琴。随着楚天娇的节奏音乐声飘扬而起。 一个飘扬的旋转,楚天娇曼妙的身姿随着音乐起舞,飘扬的红绸忽而翩飞,忽而落下,娉娉婷婷妖艳如妖,清纯如仙,明明是两个极端,在楚天遥的身上却是找不出一丝的不和谐。 楚天娇本就生得美,画上了妆容眼角的风情更甚,随着舞蹈,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让她更加迷人,台下的众人早就看的痴了,连她收势结束都没有发现,还沉浸在那一舞的震撼之中。 不知是谁第一个鼓得掌,台下立刻爆发出如宏的掌声,楚天娇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在光芒中整个人显得飘渺非常,她的目光飘向白熙,随后又注视着太后,明显太后对她的表演十分满意,楚天遥立刻趁热打铁“皇祖母,儿臣献丑了。儿臣听说六弟新立的王妃才情出众,不知可否让王妃也为大家表演一番,岂不是锦上添花。” 楚天惊立妃一事太后早有耳闻,对于白熙也有所听闻,可却没有正式见过,楚天娇如此一说她倒是好奇了起来,能让楚天娇称赞才情出众的可没几个。 “惊王妃可否为大家助助兴啊。” 太后开口白熙自是无法拒绝的,可是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只能厚着脸皮上了。 “儿臣才疏学浅,若是表演的不好,还望皇祖母见谅。”白熙看了看四周,走到刚才奏乐的一个宫女面前“姐姐可否将你的古筝借我一用。” “王妃要用自是可以的。”小丫头将古筝给了白熙,白熙拨弄了几下琴弦正欲弹奏楚天惊也走了出来。 “皇祖母,儿臣也想为皇祖母送上一份祝福,所以我想和爱妃一同演奏。” “那甚好。你们开始吧。” 楚天惊和白熙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几声琴声之后箫声也响了起来。 琴声如铃,清脆空灵,犹如高山流水,沁人心脾。箫声浑厚,缠缠绵绵,荡人心扉。清灵的琴声,棉醇的箫声交错纵横,犹如一对恋人,呼和忽离,时而缠绵,时而疏离,无不牵动着人心。 初闻此音只觉得悦耳,随着音潮的起伏却被带入境中无法自拔,随着声音忽而开心,忽而苦闷,仿佛爱情一般,苦辣酸甜,又似人间百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体会。 全场静的出奇,只有琴声箫声缠绵悱恻,绕动全场,人们已经不是在听而是在经历了。有些人痛哭流涕,有些人暗暗泣泪,有些人却是哈哈大笑,人间百态在这些戴惯了面具的人的脸上展露无遗。 声音停止了很久,在场的人还沉浸在音乐带来的自我世界中。 寿元的门口站着离国王子欧阳起,他故意晚来就是为了给天耀国一个下马威,可是刚走到寿院门口就听到了仙乐一般的声音,他回想起自己在离国的日子。 欧阳起是庶出之子,母亲死的早,宫里人对于他的态度也非常恶劣,可以说从来没人将他当做王子来看待,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是一样,每次见了总是不冷不热的,除了关心他的学业之外总是想着如何压榨他的价值。他五岁之后在周围的国家做过几年的质子,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后回国之后虽然是王子身份,可是比起其他的兄弟他依旧是不受关注的。他一直隐忍,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可是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孤苦伶仃的样子,他的生活永远属于黑暗,没有一丝阳光。 可是,刚才的音乐却让他看到了希望,音潮有高低起伏,犹如人生的跌宕,不错他隐忍的日子就要到头了,一切都会柳暗花明。 欧阳起走进寿院,想象中仙风道骨的身影没有出现,反而是一对璧人,特别是弹筝的女子,虽然只看到背影,可是那一道清丽的背影却充满了灵气,飘逸的墨发丝丝飘扬,也有飘飘欲仙的灵动。 “啪啪啪。”欧阳起鼓起了掌,一声接着一声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越发响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惊变 突如其来的掌声让在场的人又回到了现实之中,皇帝看向来人,眼中露出一股阴霾之色,离国王子。寿宴进行了一般才进来,分明就是为了给天耀一个下马威,可是欧阳起的气息极度内敛,完全察觉不出有任何的凌厉,脸上还是因为迟到而一脸歉疚的模样,若是趾高气扬他还可以指责几声,可是人家却是这样的谦恭,他还能说什么呢? “王子来了,快点入座吧。正好没有错过好节目。” “果然好,在下自认精通音律,可是今日听到这一曲实在是汗颜,原来一向自以为傲的只不过是雕虫小计罢了,今日有幸听到天籁之音,不知可否有幸认识一下奏曲之人?”欧阳起一拱手,目光投向白熙。 白熙感到背后的目光,回过头看了一眼,欧阳起一袭白衣,迎风而立,五官精致,颇有一丝风流的韵味,可是表情却是严肃的,虽然纤细却很阳刚,在人世间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了。白熙有些以貌取人,见到这般的男子忍不住笑了笑,心中花痴了起来。 白熙花痴的笑看在欧阳起眼中却是倾城绝世,那白玉般的皮肤上一点嫣红微微扬起,似是一场春风吹进他的心中,黑暗的世界破了一个洞,一丝微光渐渐强烈。 欧阳起看白熙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热,楚天惊眼中露出一丝不满,瞪了一眼欧阳起,拉住了白熙的手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 三个人的互动全都看在了皇帝的眼中,他咳了两声将欧阳起的目光重新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欧阳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王子,刚才弹奏乐曲的是我朝的惊王爷和惊王妃。若是王子喜欢音律倒是可以到惊王府和两人切磋切磋。不过今日是太后的寿辰,这些事就先放下吧。” “在下失礼了。天耀国太后寿辰,我们离国特地准备了一份寿礼。”欧阳起说着轻轻的拍了拍手,手下人拿着一个盒子上前一步,欧阳起亲自将盒子打开,一股扑鼻的香气立即席卷了整个寿院,白熙也微微一愣,转头看向欧阳起手中的盒子。 “这里是一株天山雪莲,愿太后寿比南山。”盒子中一朵娇女敕的白花半开半合,令人意外的是那朵雪莲依旧是活得,从离国带到天耀国路途迢迢,若是别的花也就算了,最娇女敕的雪莲在这么远的路途中还能保持不败实在是需要细心的照料,而且雪莲生存在冰冷的环境中,若是温度过高就会死亡,这对于雪莲的照顾更是要求苛刻了。仔细看看欧阳起手中的雪莲。底下全是冰块。 “多谢王子不远万里带来如此珍贵的礼物,请替哀家对贵国的皇上表示最诚挚的敬意。”太后说着,一个小太监上前接过了锦盒。立即派人送到冰窖中悉心照料。 寒暄过后,欧阳起就入席了。他走进来的时候楚天娇的心情是非常激动的,她差点站了起来,果然是王子,可是她的激动却并未维持太久,她看到他看着白熙时灼灼的目光,他眼中似乎只有她一人,楚天娇不禁有些苦涩,自己心心念念的想着他,也许他从进来开始就没有注意到她吧。原本白熙的一曲盖过了她所有的风采她已经心里不爽了,现在她在乎的人眼中只有她更让人生气,楚天娇藏在手指中的手紧紧的握着,修剪光滑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她发誓,从今往后她和姓白的势不两立。 寿宴照常进行着,在场的人却是各怀心事。楚天惊坐在位置上,目光始终停留在欧阳起的身上,不色不说欧阳起是个十分优秀的男子,白熙眼光挑剔,能够入她眼的不多,可是明显的欧阳起的皮相她很喜欢。而且欧阳起的眼神也告诉他他对白熙也很有好感,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上了实在有些不是滋味。楚天惊灌了几杯酒,却是越喝越苦涩。 楚天遥坐在楚天惊的身边,看着楚天惊的幼稚行为忍不住笑了几声,他这个弟弟一向冷冷淡淡的,现在这个吃醋的样子倒是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想到这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投向白熙,好似有一道强烈的光芒笼罩着白熙,这样的女子有几人能够不动心呢? “六弟。”楚天遥收回目光,伸手按住了楚天惊拿起的杯子,对着他摇了摇头。“何必介怀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弟媳就像一块美玉,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作为所有者你无法阻止想要购买他的人的想法,可是你能够把握住,玉是有灵性的,究竟谁是她的主人她自有选择。如今握在你的手中,你要做的只是守护好而已。” “大哥。”楚天惊叫了一声,楚天遥回给他一个微笑,兄弟两会心一笑,楚天惊也不在纠结于欧阳起的目光,他的妻本就是光彩夺目的,可是那光芒是属于他的这样就够了。 寿宴临近结束,除了不喝酒的女宾在场的几乎都有了几分醉意,台下的歌舞依旧在继续,虽是俗乐倒也引起一阵阵叫好之声。 欢腾的气氛越来越浓,觥筹交错,酒香四溢,微醉的宾客猛然被一阵轰鸣震得清醒了。舞台不知怎么的塌了下来,还在表演的伶人被压在了下面,有鲜血不断的涌出,血腥味刺鼻的厉害。 “立刻救人。”欢快立刻被取代了,太后见不得血腥立刻在人护送下离开了寿院。皇后的脸色一片惨白,太后寿辰是由她负责的,出了事自然是算在她头上的,她感觉有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宫廷的斗争还真是无时不刻不在进行着,她已经看到胡妃奸笑的脸了,这件事除了胡妃不会有别人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千金裘 第二天一早,白熙刚起来初六就拿着一个锦盒走进了房间,白熙穿着一身宽松的素衣,睡眼惺忪,迷离的双眸充满魅惑,初六见了她不禁双颊绯红,使劲的低着头,初六如今了二十六七了,如今这幅样子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楚天惊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初六的姿态连忙把白熙塞进了内阁,叫她进去整理仪容,同时冷冷的瞪了初六一眼。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初六,寒意顿生,原本的火热全都化作了无形。楚天惊从初六手中拿过盒子就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只不过初六出去不久,阿姣就跑了进来,一脸兴奋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楚天惊看了一眼阿姣,有些不解,这个姑女乃女乃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修炼跑到这里来作甚。 “听说你们要去智斗狐狸精,我自然要去看看了。主人呢?难不成还没起来?”最后一句话阿姣说的极为暧昧,楚天惊不禁有些脸红,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我早就起来了,不是说你不要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啊?”白熙伸了个懒腰走到桌边坐下,到了杯水喝下。 阿姣讨好似的走过去,拉住白熙的胳膊,用头在上面蹭了蹭“好主人,我当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狐狸精呢,你就让我去看看吧。我保证不惹事好不好,再说了我的修为也不错,或许可以帮帮你呢。” 被阿姣蹭的一身鸡皮疙瘩,白熙无奈的推开她,只好点头答应“老规矩不准随便说话。” “保证不开口。你上次去见画眉我不是也没说一句话嘛,我做事你放心好了。”阿姣拍了拍胸脯保证到。 “你去见二嫂了?”楚天惊眉头一皱,楚天倾的妻子就要画眉。 看到楚天惊皱眉白熙就灿灿的笑了起来,赶紧转移话题,指了指楚天惊手上的盒子“夫君啊,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这个是给胡妃准备的礼物。”楚天惊将盒子放到桌上打了开来,一件雪白的狐裘映入眼帘,白熙伸手模了模,手感极好,心中却不免一紧,这件狐裘不知葬送了多少狐狸的性命,这毛如此柔软一看就是刚长的绒毛,整件狐裘都是幼狐月复部最好的皮毛拼成的。 阿姣看了也一阵揪心,白狡兔一族也有不少被残杀了制成皮草,看了这件狐裘她想起了那些惨死的同类,突然觉得自己和人类的距离好远,眼前这个男子是如此的恐怖。阿姣恨恨的剐了楚天惊一眼跑了出去。 “我知道很残忍。可是不这么做她是不会动容的。”楚天惊猿臂一伸将白熙纳入怀中,低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他看到白熙露出痛心的那一刹那觉得自己似乎和她的距离变得好远,比黄天和厚土还远,心中的恐惧决堤。自从和白熙一起后他总是有些患得患失,他曾经听到白熙在梦中喊着一个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好怕,好怕会失去她。 白熙紧紧的抱住楚天惊,不得不说,她害怕,她是蛇,他是人,她是仙,他是人。两人的距离很远,她很怕,自己会坚持不了,还未长出心脏,还没弄懂情爱,她怕会在爱上他之前就离他而去。 “答应我,不要残害生灵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残害任何的生灵。永远不会。” 整理好情绪,两个人之间依旧有些尴尬,到皇宫的一路都没有开口,两个人紧紧靠着,一颗心却没有着落。等进了储秀宫两人才相视一笑走了进去。 太监通报过,胡妃显然有些吃惊,楚天惊从小便从未踏入储秀宫一步,突如其来的造访还真是让她有些忐忑更何况还有那个神秘的惊王妃。 不过心中即使怎样的不平静,胡妃表面上还是拿捏得当,完全的长辈模样,一点也不是礼数。 “惊王爷怎么到我储秀宫来了,还真是让我吃惊呢。来快坐。秀儿快去准备香茶点心,千万不要失了礼数。”胡妃一脸笑容,拉着楚天惊就往里走,外人看来两人的感情还真是好的很呢。 “胡妃娘娘客气了,孩儿只是想着不曾来给胡妃娘娘请过安,心里有些过不去,再说熙儿也应该来见见长辈,毕竟规矩不可废。来熙儿,把你准备的礼物给胡妃娘娘。”楚天惊将白熙拉到身边。白熙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将手中的盒子递给胡妃。 “胡妃娘娘,熙儿是山野粗人,也没什么精致的礼物,还望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礼物不在贵重,心意到了就好。”胡妃笑着接过盒子,刚一打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拿着盒子的手颤抖了起来,骨节发白,脸上的笑容却不得不维持。她猛地盖上盒子。“真是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还真是难得呢。我有些乏了,你们回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胡妃的脸色明显的发白,整个人也显得虚弱不已。 楚天惊和白熙交换了个眼神,“那我们不打扰娘娘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望娘娘。”两个说完就退了出去。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储秀宫之后,胡妃立刻暴怒的将盒子捏了个粉碎,双手颤抖的抚上那件狐裘,两行清泪从魅惑的双眼中流出。 “我的孩子们,我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一个个都等着。”胡妃将狐裘抱在怀里,紫色的眸染上了一层血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群妖夜袭 京城外有一座高山,此山名曰月牙,其形如一轮弯月,山上寸草不胜,了无人烟,据说此山乃妖孽住所,没到月圆之夜山上就会有渗人的嚎叫之声,踏入此山边境之人无一生还。 胡妃一袭玄衣匆匆的出了宫,转眼就到了月牙山,站在山下,她化为妖形,原本妖媚的双眼更加的魅惑,口中獠牙生长,双手成爪,仰头对着空中一声嘶吼。 惨烈的嘶吼声沉浸着太多的悲伤愤怒,身上的黑色披风裂成了好几半在空中化作了灰飞,胡妃接连叫了好几声,不一会儿一道道黑色的身影从山上窜出来,一声声嚎叫应和着胡妃的叫声。 没多久胡妃的身边就围满了人,准确的是妖。周围大多是狐狸,也有少量的狼,胡妃站在中间,满脸的悲痛,从她的嚎叫中群妖已经知道出了不好的事了,见了胡妃也就赶紧发问。 “姐姐你再人间好好的当着贵妃,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会如此悲伤?”一个美貌的妖精拉住胡妃的手,一脸关切。 胡妃从怀中拿出那件狐裘,那群妖精都吓了一大跳,一个个抱着那件狐裘哭了起来,一时间哭天喊地伴随着谩骂声在月牙山上响起。 一个女妖哭着抬起头,眼中,满是恨色“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残忍,居然残杀我族后辈,莫不是要断了我族的根本?” “只是有人怀疑我的身份,特地用来试探我的。我们没有伤害他们,他们欺压到我们头上,我们决不能隐忍下去。必须先发制人,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安分太久了,都快忘记血的味道了,今天随我一起唤醒血液中的疯狂吧。”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群妖群情激奋,声浪一浪接着一浪,安静的月牙山沸腾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 胡妃带领着群妖进了京城,目标惊王府。 白熙他们自是有所准备的,否则怎敢随随便便的就去惹一只妖精呢,虽然白熙是仙,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妖本就是奸邪之辈他们可不相信妖会光明正大的和他们对战呢。 惊王府的人全都被楚天惊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院子里白熙设了几个阵法,一时间惊王府显得特别的空旷,甚至有些渗人,天上的月亮变得血红,周围的妖气浓烈的呛人,楚天惊和白熙提起了万分的精神,妖气太浓,从四周而来,如此强烈的压迫感绝不是一个妖可以带来的。 同为妖的阿姣也收到了妖气的影响,脚步变得有些沉重,阿姣的目的是修仙,对于浓重的肃杀之气陌生的很,更何况如此之多,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袭来,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白熙有些不忍心,一挥手使了个精致将她与外面的气息隔离开来。 阿姣向她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立刻在禁止内打坐调节起了自己紊乱的内息,同时有些恨自己,一点用的帮不上,还让主人费心照顾自己,实在是累赘的很。 一声长啸打破了压抑的安静,无数的黑影遮天盖地,一只只狐狸和狼落在了庭院之中,修行较弱的被捆在了阵法之中,不过还有很多化作人形将白熙他们围了起来。 胡妃从群妖后走出,一脸妩媚的微笑,眼中却带着嗜血的冷酷。 “你们要的答案。别后悔。”胡妃说完群妖集结而上完全不讲究任何的策略完全是乱打一气。楚天惊和白熙运转法诀对抗着一手一个,可是那些妖精像是打不死的一样,源源不断的窜出来,光是一个个的打都打得手抽筋了,而且胡妃始终站在一旁看着,只怕等到两人无力应战的时候再出手解决。 人海战术是最蠢得战术,可是有时也是最有效的,特别是在人数特别悬殊的时候,能量总是有限,在不断的攻击之下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即使对方如何的强大,在无数次的攻击之下也会疲惫,即使身体依旧精力充沛,可是精神的疲惫也足矣让他们露出死穴。、 群妖还在不断的攻击着,楚天惊显然有些疲惫了,白熙拿出桃花扇呼唤着惊雷,狐族最忌雷电。惊雷一出那群妖精就停了下来,相互张望了一番,其中一群退了下去,还有一些继续的攻击着。退去的是狐族,剩下继续攻击的是狼族。 铁血的狼爪不断的挥舞着,伴随着各种术法在空气中撞击出五彩的光晕。周围的植物假山被溢出的能量波毁的残破不堪。楚天惊的身上也有好几道大大小小的血痕。空气中的血腥味让那些妖精更加的疯狂。 狼嚎声响彻天际,整个京城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血战还在继续,今夜注定不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次心跳 血腥味越来越浓,群妖的精神愈加振奋,一双双碧绿的幽瞳染上了血色,血腥的铁爪划破空气,有撕裂肌肉的声音。 胡妃在一旁看着,从怀中掏出一支骨笛放到血染的唇边幽幽的吹了起来,魅惑的笛音如同神圣的旨意一般,群妖嚎叫了几句战意更浓了。 白熙看了一眼胡妃手中的笛子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双手迅速结印形成一个保护罩将自己和楚天惊围在里面,楚天惊受了重伤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而她只是一个修行了五百年的小仙而已,原本自傲的本事原来无用的很,在人数差距下那些法力根本是杯水车薪而已,到底是他们太自负,原以为只是一只狐狸精而已,谁曾料想会面对如今的困境,特别是看到胡妃手中那支兽王骨笛的时候。 “我们死了你会后悔吗?”白熙搂着楚天惊突然有种死前的凄惨,还未懂得爱,能够得到爱也是很好的了吧。 “不后悔,与你一起死也是一种幸运。” 说完楚天惊便仰起头吻上了白熙略显苍白的唇瓣,狠狠的辗转厮磨。抵死缠绵。 防护罩在不断的攻击下闪着一道道红光,每攻击一次红光就消弱一分眼看着防护罩就要失去效应了,楚天惊站起来将白熙拉到身后,唤出四方扇注入仅剩的力量抵挡着一轮接着一轮的攻击,楚天惊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摇曳,原本的一袭白熙变作血红,犹如血人。白熙想要上前,可是不知楚天惊哪来的力气将她紧紧的护在身后。 白熙的眼眶湿润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流到唇边白熙伸出舌头尝了尝咸咸的,涩涩的一点也不好吃。 群妖还在继续,楚天惊不知怎的力量猛涨挥动四方扇天空中惊雷突现,一条条电蛇在乌云中翻滚吐信,直直的砸向那些妖精,那些妖精本就体力透支了,在强猛的惊雷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楚天惊周围散发的惊人的气势,那种感觉白熙并不陌生,那是龙的气息,是龙气。 在惊雷与龙气的侵袭下那些妖精全都化作了原形,一时间院子里堆满了狐狸和狼。只是这样的攻击并没有持续很久,一击之后楚天惊就如同落蒂的残花在空中摇晃了一下便到了下去,周身的气势也全都敛去了。白熙接住他早已泪流满面。 楚天惊伸手擦去白熙脸上的泪痕“对不起,我没能力保护你。”说完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白熙的胸口似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痛。 扑通—— 白熙迷茫的将手放到左胸口,这里面好像有些什么。 “哼,感情真是好呢。让我好生羡慕。你们到阎罗殿当一对苦命鸳鸯吧。”胡妃嗤笑一声,足尖点地像白熙冲去。 白熙将楚天惊放下,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胡妃,凌乱的发随风飞扬,凄绝艳丽。她仰头嘶吼一声,一条巨大的白蛇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胡妃,口吐人言“今晚我们同归于尽。” “呵呵,我当你是什么东西呢,不过是条蛇妖罢了。我可不怕你。”胡妃轻笑,之前倒是她想多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修道之人,不过同是妖物罢了,唯一让她吃惊的只有楚天惊而已,明明是个王爷,不曾居然是个金丹期的修仙者。 白熙也没有纠正胡妃对她身份的认定,立刻扭动身体向胡妃袭去。胡妃也化作一只巨大的狐狸,她一身银白色的皮毛居然是少见的银狐。 一蛇一狐很快的扭打在一起,之间两团白色忽上忽下偶然溅出一些血光,白蛇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银狐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色,可是白熙的体力早就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即使原本打得过胡妃,可是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胡妃的利爪再次刺进了蛇身,白蛇扭动了几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变回了绝色少女,白熙猛地吐了口血,看着款款而来的胡妃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冰冻了一般,那是死亡的气息。 白熙笑了,是啊他们害了她多少族类,如今抵命也是正常的吧,她趁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往楚天惊哪里爬去,身后托着长长的血痕,能有一个人一同死也够了。 白熙艰难的爬着,胡妃走过去一脚踩在了白熙的手上,白熙强忍着痛苦,抬起头望着胡妃,眼中是哀求的神色。胡妃微微愣怔了,那种眼神是在恳求,难不成只求能够和楚天惊死在一起吗? 踩着白熙的脚微微有些松动,胡妃的唇边漾起一抹苦笑,自古情之一字最害人。胡妃摇头,抬起手在手中聚起真力向白熙打去,然而那团象征死亡的光芒却没有打在白熙的身上,一道红光护住了白熙,胡妃的真力反弹了回去胡妃没有意料到突如其来的变故想要避让却已经来不及了,猛地被自己的力量反噬,飞出了好几米,狠狠撞在了墙上,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是谁?”胡妃的心中有些恐惧,刚才的那股力量很强,是她无法阻挡的,而且她可以感受到那强悍的力量是保护白熙的。 没有人回应胡妃,反而是一股力量将胡妃卷了起来,消失在了王府的花园之中。 白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对于她最重要的就是楚天惊,她咬紧下唇,撑起身子继续向楚天惊那里挪去。阿姣从禁制中出来,满眼含泪的跑到白熙身边,将真力不断的输进白熙体内,可是力量仿佛被吸进了黑洞一般完全没有半点作用。 白熙摇摇头“没用的,妖力于我根本没有半点作用,阿姣扶我到夫君身边去。” 走到楚天惊身边,白熙从怀中取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塞进了楚天惊的嘴里。阿姣惊叫一声“主人,为何不自己吃?” 白熙摇头,俯身贴上楚天惊冰冷的唇瓣伸出丁香小舌将药丸抵到楚天惊的喉咙,让他咽了下去。之后白熙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直直的倒下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沉睡 王府中人回来的时候见到满院的狐狸和狼都吓了一大跳,昨晚就听到了嚎叫声,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可是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还是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较为成熟的管家叫人将尸体堆在了一起,付之一炬。看着袅袅的黑烟升起心中才好受了一些。 可是如今王爷和王妃都在昏迷之中,整个王府陷入了恐慌之中,尸体燃烧过后地上留下了很多各种色彩的圆珠,管家收集起来交给了阿姣。如今府里的事只能问她这个王妃的妹妹了。 “白小姐,那些尸体已经烧掉了,这些是烧剩的。”管家将那些珠子交给阿姣,阿姣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些都是妖类的内丹,炼化了或许可以让白熙醒来也说不定。 “这些留下,帮我去准备一处亲近的屋子。还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外传,否则你们知道下场。”阿姣严厉的说了一句,管家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楚天惊醒来的时候映入眼眸的是阿姣的脸,他动了动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阿姣立刻端上一碗汤药递给他。 “快些喝了吧,你的伤很重。”阿姣看着楚天惊的神色很是复杂,白熙是为了救他才陷入昏迷的,虽然不能怪他可是阿姣的心里多少有些疙瘩。 楚天惊接过碗,并没有立刻喝下“熙儿呢,她怎么样了?” 阿姣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主人把唯一一颗保命的丹药给了你,如今还在昏迷中。” 楚天惊听罢立刻吵着就要去见她,阿姣拉住了他“你先把药喝了,千万不能辜负了主人的用心。你记住你现在的命是我主人的,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利糟蹋,快点喝药。” 楚天惊一口饮尽,似乎是饮蜜一般,喝完后才迫不及待的跑去见白熙。阿姣看着楚天惊的背影,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主人会救他了,情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房间中弥漫的浓浓的药香,房间里放着一个大浴桶,浴桶中全是药物,白熙就泡在那药浴之中。 顺滑的黑丝流泻在桶外,皮肤白的近乎透明,眉眼显得淡淡的,全无血色,楚天惊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可却怕碰坏了一般,他的眼酸涩了,本是个灵动的妙人儿,如今却为了救他变作了如今这幅模样。 他的手终是抚上了白熙的脸,一如既往的冰凉可却没了活力,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为任何的女人动心,可如今他不得不承认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深深的扎了进去。原本只是看中她的能力而已,如今却是真心的喜欢,尽管无法确定她的心,如今他能够保证了吧,若是不爱他为何会将醒来的机会让给他呢? “熙儿,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我有好多的话想要和你说。你不是总问我什么是爱吗,曾经我总是敷衍你,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对于我你就是爱。你听到了吗?快点醒来好不好?” 楚天惊不停地说着,白熙却不回答他,不过他相信她一定可以听到的,而且会为了他醒来。 自从白熙昏迷以来楚天惊的吃住都在她的房中,整日就是与她说话什么事也不做,偶尔有人来造访,楚天惊也是闭门谢客。一时间京城流言四起。 对于楚天惊的行为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是楚天倾之辈,担忧的则是楚天遥他们,楚天惊闭门不出,不理朝政,朝中的势力平衡被打破了,皇帝一病不起,朝政暂由太子处理,可是楚天倾他们的动作从暗处升等到了明面,正式和楚天遥展开了斗争。 楚天遥将一半的势力调回了京城,楚天倾光明正大的宣布了他和无忧门的关系,一场夺位之争蓄势待发。 “爷,楚天倾从钢梁调了五万精兵正在赶往京城。是否要拦截?”小北报告着动态,楚天遥眉头紧皱看着桌前的地图,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拦。” 小北退下后楚天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惊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振作呢?一个人撑好累。 转眼白熙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了,楚天惊衣不解带的在一旁照顾着她,人都消瘦,俊俏的脸变得胡渣邋遢的,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死寂。这么久了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他握住白熙的手将真力输入她的体内,每天如此,白熙呼吸浅浅,若非如此楚天惊会觉得这个浑身冰凉的女子已经不再人间了。 阿姣在屋子里炼药,那些妖精的元丹已经炼化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妖丹中浊气较多,炼化之后的灵气所剩无多,也许白熙吃下也没有多少用处。阿姣叹息一声,在丹炉上打上几个印记就离开了炼药房。 阿姣刚走,炼药房中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来人是画眉,画眉右手一伸将丹炉收到手中,随即打开了盖子,另一只手中变出一个瓷瓶,将瓶中的东西倒进丹炉,然后将一切恢复原状,离开。 阿姣炖了鸡汤送到白熙房中,如今楚天惊的样子颓然,完全没了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痴情是好,可是也伤身的很。阿姣放下鸡汤,走到楚天惊身边,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吃点东西吧,不然主人醒来你再倒下岂不是让主人伤心吗。”刚开始阿姣还会劝说楚天惊不要过度沉溺,不能为了白熙浪费自己的时间,现在能让他吃些东西就不错了,虽然修仙早就可以不吃食物,可是楚天惊天天将体内真气输给白熙,根本不能支持他的身体,可是这人倔得很,对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知道疼惜。 “阿姣,你说你的主人会醒来吗?她天天躺着,我的心好害怕,好像随时都会失去她一样,我真的很怕。”楚天惊天天面对冰凉的身体,时不时的要伸手去探白熙是否有鼻息,他开始痛恨白熙冰凉的身体,抽空他所有的温暖,握着她的手却感受不到温度,这种感觉似乎是在心上涮了一根绳子,有一个人拉着绳子的一头向前走,走一步一牵痛,争不开逃不月兑。 阿姣看着楚天惊近乎绝望的脸,嘴唇嗫嚅着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反而眼眶湿润了。 “不许哭,熙儿没事,你不许咒她,你出去。”楚天惊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把阿姣轰了出去,阿姣哭着有些心疼楚天惊,究竟多爱才可以这般放下一切的陪在不知何时苏醒的人的身边呢? 夜未央,爱未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白显与沧冷的故事(3) 很多时候机会总是不期而遇的,关键在于能否抓住。龙族每过五百年就会举行一次聚会,让各组之间能够有所交流,每年的聚会是龙族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乱的时候,有些什么事的话族长往往会为了保全面子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白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猎龙计划就要在这次的聚会时实施。 龙族的聚会往往要持续好几个月,聚会还未开始各方龙族就开始往白熙所在的龙宫聚集了,一时间四处都是人整个龙宫都变得热闹了起来,当然白熙的住处依旧是清冷。白熙的那些姐姐因为想要在聚会上露脸一个个乖乖的在苦修倒是没有来为难白熙,对于白熙来说清闲的日子还是很享受的。她又没有自虐倾向,整天盼着有人来打她。 为了行动能够顺利进行白熙最近都没有和沧冷见面,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白熙的身上带着好几个沧冷的真气胶囊,万一单独遇到情况她还可以靠那些真气使用几个法诀,而且她一向都是废柴,出了事自然是第一个被排除在外的。 来的人越来越多,白熙混迹其中倒也没有人主意她,毕竟她修为平平还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蛇,在这群真龙中当真渺小的很。 平时白显的大姐白衣欺负她最凶,而且白衣的修为不弱,白熙一早就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了,从小她便是享尽宠溺,嚣张跋扈的样子尤其的讨厌,最为重要的是她爱极了沧冷,她想要看看她死在最爱的人手上是一种怎样的场景,白熙想着感到一股残忍的快感,这些是白显复仇的序曲。 很快的白熙就找到了机会,不知道白衣和那些姐妹们发生了什么冲突她居然一个人走开了,白熙一直跟着她,白衣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白熙远远的跟着她她居然看到白衣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如今白衣衣服**岁的模样,虽然还没有张开,可是也是一副美人胚子,如今哭的梨花带泪倒也别有一番风景呢,白熙有些好奇,一向眼高于顶的娇娇女怎么会哭的这么的凄惨呢,不过这些不是她要关心的。 白熙反手捏碎了一颗沧冷给他的信号胶囊,不一会沧冷就出现在了白衣的面前,白衣本就爱着沧冷,如今又是受了委屈,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是什么也不管的就往他怀里冲寻求一丝的安慰。 美人入怀本是享受,可是沧冷的身子却是僵了僵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一来是即将要亲手杀死怀里的这个人儿,二来是他真的不习惯有女人碰他。 白衣哭的累了,轻轻的伏在沧冷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襟,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不过现在的嘴角却是扬着一抹微笑。 白熙看着白衣脸上的笑容下意识的就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凭什么靠在沧冷的怀中肆无忌惮,她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碰,即使她不要,也不能让别人染指。 “沧冷动手。”白熙走了出来,一声娇喝让白衣一震猛地从沧冷的怀里出来,看到来人是白显,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那一句动手更是恐怖,白衣看向沧冷,却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之后她只觉得身体冰冷,元婴开始抽离身体。 元婴刚刚离开身体还未来得及了解发生了什么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白显一个法诀将白衣的元婴震了个粉碎,白衣再也没有轮回的机会了。 沧冷看着破碎的元婴暗自摇了摇头“你不该这样的,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说完,白熙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刺破了白衣的肌肉掏出那颗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 再然后一把火烧去了白衣的残躯,火中白衣的眼中始终没有闭上直至成为灰烬,被风吹散。 完成一切之后白熙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她的偏院,沧冷只是看着她没有说太多的话。等白熙走远之后他才走向一旁树林中的白秋一把拉了出来,白秋的眼中一片惊恐,很明显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中。 “为什么,为什······” “对不起。”白秋最后一个么字还没有吐出就被沧冷震碎了内丹,白秋的修为没有白衣那么强,只不过刚刚凝成内丹而已,内丹一碎她的命自然就了结了。沧冷闭着眼终究是一把火尘归尘,土归土。 “别怪我。” 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而已。只是因为那个人是白显,仅此而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白显和沧冷的故事(4) 白云正在招呼各方的龙族代表,猛地心脏抽搐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心头,很快这种恐惧就有了依据,一个家人来报白衣的魂玉碎了,白云猛地陷入了无限的悲伤,很快的又有人来回报白秋的魂玉也碎了,一时间他就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女儿,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愤怒,在他的地盘连杀他两个女儿这件事他绝对会查清楚的。 此时白云还在招待各方的代表不方便发怒,只能勉强的笑着,直至各方代表离去,白云才迅速将几个长老召唤了过来。 “族长,昨夜我夜观星象,太阳阴,月亮明,帝王星忽明忽暗,有女娲之象。只是没想到今天两位公主就遭到了厄运。”说话的长老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他打算在龙族聚会之后在报告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 白云使劲握住椅子的扶手,知道手中的檀木化作灰飞也不自知,女娲,难不成是那些姬妾?“可能够算出妖孽的方位?” “回族长,正中,龙宫之位。”那个长老回答的颤颤巍巍的,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白云,看着他眼底的怒意一点点的变深,变浓。 “族长,只要找到两位公主的尸首使用搜魂之术不就可以找到凶手了吗?”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长老看了口,没想到白云的怒气更甚了。 “那个杀千刀的根本没有把衣儿和秋儿的尸身留下,她根本就是让她们魂飞魄散。用心是何其的歹毒。你们必须将人给我找出来,否则我要你们全都填命。”白云冷哼一声就离开了,那些长老相互看了几眼,叹气走人。既是祸自是躲不过的,何必花费时间去勘破,倒不如顺其自然,说不定有什么福相依呢。 白熙得了龙心之后并没有急着吃下,反而是将它藏了起来,龙心沾染着龙气,她现在吃下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就是杀死白衣的凶手吗,她才没有那么傻呢。 不过事情太过顺利她反而有些忐忑,还是得找个替死鬼才可以,不然太难安心了。白熙捉模着,又有一计浮上心头。 女娲之事虽然瞒的严实,可是人多嘴杂的难免会露出些消息,特别是白家姐妹从小便感情很好,突然不见了白衣和白秋很难不然人起疑,特别是他们一母同胞的师弟姐妹们在有同胞死去的时候会有预兆,那种凄冷阴寒的感觉很难不让他们起疑。 很快的十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缠着白云,两个女儿香消玉殒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原本龙族聚会是空前的盛事,可如今整个龙宫阴云密布,压抑的气氛让那些来宾也难免有所察觉。 不过女娲之事很快的就有了解决,在两个公主死后的三天龙兵在白云的一个宠姬的宫中搜到了一本修炼秘术其中就有写到以龙心入药的方法,再加上这名宠姬本是一狐妖,身上却有着浓重的龙气,长老们一致认定这只狐狸精就是这次的妖孽。 秘密处决了那只狐狸精之后这次的事就不了了之了,白云不提,那些宾客也不便过问,聚会继续,比试继续,龙宫四处张灯结彩,只有一处偏殿设着灵堂供着两位公主的香魂。 沧冷踏进偏殿,脚步有些沉重,曾经总是缠着自己的女孩如今魂归梦里在最灿烂的时光终结了她们的生命,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上,虽然为了白显他愿意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可却并不是不痛苦,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两双惊恐错愕,绝望的眼睛,曾经那两双眼睛饱含笑意,总是看着他,带着崇敬爱慕的光芒。他抬起自己的手,双手有些颤抖,纤长洁白的手在他眼中却是鲜血淋淋,污秽不堪,不是没杀过人,反而他杀过很多人,他很早就为龙族带兵讨伐过侵略者,死在他受伤的人不计其数,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是这样的难以心安,以往杀人嗜血他始终是骄傲的,因为那些是敌人的鲜血,他们的铁蹄曾经踏上了龙族的领地烧杀抢掠。 第一次,沧冷第一次难以安心,他看着面前的排位,缓缓的握紧了拳头,“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是为了自己心安,更不是赎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跪下,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可是这次他的心里有另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对他说不。 沧冷跪了很久,白熙在门口也站了很久,她疑惑为什么会有白秋的排位,可是聪明如她很快的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她看着跪在冰冷地板上的人,心中有一丝歉疚,从背后看去他的肩很宽可是却有些单薄,她甚至看到他还在微微的颤抖,他的手紧握成拳,低垂着头,即使看不到表情,白熙也知道他在后悔,在挣扎。 白熙笑了,笑的有些凄然,她静静的离开了灵堂,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个小鼎,双手结印于鼎,很快的小鼎飞速的运行了起来。 小鼎开始运行之后白熙将目光移到另一处的一个陶罐之上,罐子闪着微弱的光,那丝光芒如同在风中摇曳的烛火好似随时会灭掉一般。白熙伸手度了些真气过去,罐子里的光芒亮了一些,随后晃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和她道谢一般。 看着光芒的晃动,白熙又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结束这一切白熙将自己埋进了被窝,强行的进入了梦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白熙醒来 刚刚还是骄阳似火不一会儿却变起了天,刚开始只是乌云密布,之后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雨滴渐渐转密伴随着几声闷雷终于迎来了今夏的第一场雷雨。 楚天惊负手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气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空气中湿漉漉的浑身都觉得不舒服,转头看了一眼牙床上的白熙,她依旧睡着,可是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尽管没有醒来楚天惊的心情已然好了很多,那颗莹润的丹药还是有效果的。 在窗口立了一会儿,楚天惊关好了窗户回到牙床边,拧了条帕子为白熙擦了擦头上的薄汗,虽然下着大雨,可天气依旧闷热的很,一向冰冷的白熙都开始出汗了。 楚天惊拿着上好的丝绸帕子细细的为白熙擦着,他的嘴角噙着笑意,原本的伤心难过早就不见了踪影,这些年他活得太累,总是为了国事为了大哥东奔西跑,他的人生似乎总是在不断的前进,难得能够停下脚步,每日守着自己心爱的人,和他诉说心中的秘密,生活平淡却很惬意,虽然白熙静静的躺着不会会话,可是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一切都足够了。 楚天惊为白熙擦着,白熙的眼角突然渗出几滴清泪,嫣红的菱唇喃喃的开合着,楚天惊有些吃惊,自她沉睡以来她从未开口过,他有些激动的俯身下去,将耳朵靠在白熙的嘴边。 “姐姐,读不起。沧冷对不起。” 白熙口中的话犹如寒冬的湿冷,袭上了楚天惊的心,原本的激动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愠怒,他不吃不喝的守着她,她的梦里还喊着别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他一点也不陌生,曾经有几个深夜他醒来听到白熙口中呼唤的就是这样一个名字。甚至有几次缠绵的时候他也依稀听到过这个名字。 一次次的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可是心始终在抗拒,在害怕。楚天惊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眼前的女人爱的根本不是你,或许她根本就只是当你是个替身。 楚天惊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连日来不曾疲惫的身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劳累,他的嘴角还噙着笑意,心却是一阵阵的抽痛。 床上的白熙呢喃了一会儿,眼皮动了动,最终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楠木牙床,身上盖的是江南的丝绸,空气虽然潮湿却不是在水中,四周还散发着芙蕖的香气,白熙疑惑着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带着倦容,眼中神色复杂,沧冷两个字咬在唇边却最终咽了下去,这里是王府哪里会有沧冷,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好长好真实的梦,梦中的沧冷有着和楚天惊一样的脸庞,可惜却不是同一个人。 白熙心里有欣喜也有失落,她分不清这两种情绪来自哪里,只是撑起身子抱住了眼前的楚天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呢喃的和她说着话。 “夫君,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可是却没有做完。在梦里面我是个讨人厌的人,可是有一个人却对我很好,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呢。可是好像又不一样。” 白熙零零碎碎的说着,楚天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是他的,只要这样就好,即使是个替身他也甘之如饴。如今她醒来了,她唤着他夫君这就足够了。 白熙醒来的消息不胫而走,王府里的人自然是乐开了花,白熙本就带人随和,王府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她一醒来整个王府都忙碌了起来,除了府中人,楚天遥夫妇也来了府中,君素雅和白熙闲话家常,楚天遥自然是让楚天惊回去处理政事的。 原本楚天倾和楚天遥彻底的撕破了脸皮眼看就是箭在弦上了,可是失踪多日的胡妃却回来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皇帝的病痊愈了,朝政重新回到他的手上,楚天遥和楚天倾的争斗自然偃旗息鼓重新转回地下表面上还是感情和睦的兄弟。 除了楚天遥夫妇之外楚天娇也来了,同来的有画眉,云儿和欧阳起。白熙和他们不熟只是客套的闲聊了几句,就借口累了只留下了画眉。 画眉依旧一袭红装,永远意气风发的样子,白熙有些疲累,她和画眉坐在床边,神情却始终有些恍惚。 “妹子怎么了,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画眉握住白熙的手让她回神。白熙歉意一笑“对不起我走神了。” “没关系,我觉得你有心事,不知道放不方便和姐姐说呢?”画眉一脸灿烂亲切的笑容,白熙沉默了一会儿就开口了。 “我觉得我舍不得一个梦境,虽然那个梦我记得很不清楚,可是我很眷恋,甚至有些不愿醒来。可是我清楚的知道那个梦并非美梦。却那样羁绊着我。脑海中有一个人呼之欲出却苦思无果。画眉姐,我觉得那个梦中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只是梦罢了何必如此执着呢?你要看清现实才是,你有疼爱你的夫君,你有灿烂的生活,千万不要迷失了自己。若是觉得闷,出去走走。有些心情排遣掉了便无事了。”画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两人又聊了很久画眉才离去了。 楚天惊对于白熙和画眉的交往有些不放心,毕竟是楚天倾的妻子,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一切只要白熙高兴就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恨不相逢未嫁时 白熙醒来之后楚天惊就回朝了,日子似乎和之前一样,可是却又似乎有些不同,楚天惊在府中的时间多了,他总是陪着白熙,虽然他陪着白熙很高兴,可是两个人的相处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白熙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总之她的心有些恐慌,楚天惊最近对她太好,好到允取允求,几乎只要白熙开口,他的嘴里就不会有个不字。 白熙烦恼着,凌乱的吃过早餐就准备往外走,她需要一个人散散心,想想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于是她悄悄的出了王府,没有和任何人提起。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华,车水马龙,人流如梭,商店商品琳琅满目,小贩穿梭而行,叫卖声,人们的交流声,还有茶楼上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全都交织成一首人间富贵曲。原本白熙爱极了这人间特色,可今天却觉得厌烦的很,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凌乱不堪,耳膜嗡嗡的叫着,平日里喜欢的商铺也觉得厌烦的很。 白熙走着,渐渐离开了嘈杂的人群,眼前开始有各种植物,脚下踩着的也渐渐变成了草地。 盛夏时节河边杨柳依依,池子里是开的正盛的荷花,采荷的少女穿着薄薄的罗裳在接天莲叶中忽隐忽现,白熙的心情开阔了不少,她走到河边看着河中少女忙碌的身影,耳边传来悠扬的琴声。 曲子是她所不熟悉的,那曲调悲伤和眼前的景色格格不入,可却动人心弦,即使打破了这眼前的欢快也让人不忍责怪。 本就心情不佳,听到这乐曲刚刚好一些的心情又莫名的悲伤了起来,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循着曲声而去。 轻移莲步,找过荷塘一片牡丹园就映入了白熙的眼帘,各种牡丹竞相开放,本是妖娆富贵花染上了悲凉的琴音竟显得有些凄楚,在花丛中有个简单的亭子,白熙目力极佳虽然隔得远可是亭中的抚琴之人已然映入他的眼眸。亭中君子白衣胜雪,青丝随意的绑着,有几缕垂在脸庞,那一张脸剑眉星目,竟有些眼熟,白熙一时想不起来,只好走上前去。 不知是白熙的脚步轻还是那人太过专注直到白熙走到她的身边他才回过神来,那悲凉的琴音也戛然而止。那人本有些恼怒,回头见到来人却是有一丝惊讶,随后又化作平常的表情。 “白姑娘有礼了。”他唤她姑娘,有些自欺欺人。 白熙听到那人打招呼,看来是熟人,可她1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有些尴尬的说道:“抱歉,我的记性不是很好,不知先生是?” 她不记得他了,也是他只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她应该是不记得的,可不知为何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可是心中却还是有些凄楚。 “在下欧阳起,曾与姑娘有过数面之缘,原本听了姑娘一曲我就想去讨教的,只是后来听闻姑娘昏迷不醒一直找不到机会前去讨教。之后姑娘醒来在下也前去探望过。只是姑娘贵人事忙忘记在下罢了。”欧阳起有些耍起了脾气。 也不是欧阳起是不是真的生气,可是他的字里行间明显有些不满,白熙尴尬的不知所措,欧阳起是他国的王子,她是知道的,只是一时脸和名字对不上号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白熙咬着下唇,努力的想要说什么,可惜词穷的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她做人还没多久呢,谁可以教教她该怎么说啊? “好了,在下开玩笑的,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原本我想去府上叨扰姑娘的,今日有缘遇上了我看就择日不如撞日,向姑娘讨教讨教音律好了。”欧阳起开口打破了僵局,接着他的手行云流水般的在琴弦上流淌,白熙那日的一曲流泻而出。 白熙有些惊讶,这首曲子人间是绝无仅有的,眼前的这个男子听了一遍便可以弹奏而出,虽然和原本的调子有些出入可是并无伤大雅,白熙不禁有些赞赏。 一曲方罢,欧阳起又奏了一曲,只是一曲小令不过却让白熙惊艳的很。短短的一段曲子却包含着太多的感受一点也不必她先前的那一曲差,要知道她的那曲可是天上的司音天君铺的曲子,一个凡人的乐曲能有这样的调子实在是难得的很。 “这首拙作是我之前听了姑娘的曲子后有感而发的,献拙了。还望姑娘不要见笑。” “别姑娘姑娘的叫了,生疏的很。欧阳大哥的这曲着实让小妹惊艳啊。只可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白熙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都是性情中人,欧阳起也没有再谦虚,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妹子如此说真是让大哥开心啊。难得觅得知音一定要喝上一杯才是。”说着欧阳起便拿过一旁的酒壶到了两杯酒。就像醇而不浊,香气清冷迷人,白熙那道鼻尖嗅了嗅,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山中无岁月,白熙总喜欢小酌几杯,仙界的酒虽好却太不真实,所以白熙最爱的便是人间佳酿,她手中这杯更是令她着迷,这是一杯桃花酒,取的是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荷露秋天的白霜冬天的雪水酿造而成,除了酒香浓郁之外更可养容颜尤其适合女性饮用。白熙嗅了嗅便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了。 “真是好酒。欧阳大哥还真是会享受生活啊。”白熙说着又饮了一杯,不禁想起之前的悲凉曲调“对了欧阳大哥生活的如此惬意为何之前会弹奏那样让人心疼的曲子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呢。” 欧阳起举杯饮尽杯中之物,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又坐下拨弄起了琴弦,有音却无心。 “人生不如意十之**,人生本就没有美满。我的故事很简单也很无奈,最终只是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罢欧阳起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白熙也不多言语,感情的事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她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她坐在凉亭的一边静静的听着欧阳起的琴音。 琴音压抑到了极点,所有的悲伤都凝注在这一线一株之中,白熙感觉左边胸口压抑难当,似乎有什么在决堤,她将手覆盖其上只觉得一跳一顿,白熙顿时惊讶了,那是什么,有什么在她的胸口跳动? 白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自觉的走到欧阳起身前伸手覆在了他的左边胸口,那里也是一跳一顿的,不过似乎比自己的跳的急。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欧阳起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一腔爱意化作言语在唇齿间咀嚼,还未开口却被白熙的话惊得全咽了下去。 “这里跳动的是什么?” “啊?”欧阳起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心脏啊。” 心脏,她有心脏了! 白熙兴奋的往王府跑去,一溜烟的就消失在了欧阳起的面前,还没回过神来的欧阳起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情事 碧池美人,夏日清新,楚天倾看着眼前的美景心情有些激动,平日里画眉总是冷冷的,尽管长着一副好皮相可却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此刻泡着清泉,一脸笑容的她倒是有几分小女人的媚态,楚天倾扶着下巴欣赏着美人入浴的风景。 看了一会儿,楚天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缓缓的向那水池走去。 画眉在水池中泡着,突然感到有些头晕,想要从池中起来可却浑身使不上力,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臂弯就将她抱了起来,画眉转头看到一双含笑的紫眸,顿时怒气上涌,手脚使不上力只能开口骂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美人化作泼妇楚天倾依旧一副潇洒的样子,伸手抚上画眉娇女敕的脸颊,颇有些意外的说道:“你是我的妻我能对你怎样呢?”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暧昧成堆,画眉的脸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生气已经涨得通红,后者的比例要大得多,她多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啊,可惜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这回恐怕是在劫难逃了,美丽的杏眼中透出悲哀之色。 看着画眉的表情变化楚天倾知道怀里的女子已经认命了,可是总是被她压迫,心中多少有些怨气,除了手脚上的不尊重,言语上的讽刺一点也不少,他一把捏住画眉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脸,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怎么,你一整天操控别人的情情爱爱没想过自己也会被人算计吗?也对,你一向自视甚高好像谁都只能仰望你一般,你又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有翻船的一天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是做些夫妻间的事而已。” 说话间,楚天倾已经将画眉利落的拔了个干净,他低头欣赏着怀中的美景,即使身子泡在清泉之中也感受到一股燥热,他低头吻上画眉的红唇,辗转深入,肆意的攻城略地,似乎要将她吞下肚去,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娇躯上游移着,四处点着火,火热的唇渐渐下移,舌忝吻着她的脖子,吻至锁骨他轻轻的啃噬起来,在白女敕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紫紫的印记。 火热的吻遍布了画眉的全身,犹如虔诚的信徒膜拜着心中的女神一般,火热的唇到了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舌忝着娇女敕的肌肤,画眉一直隐忍着的申吟终于溢出了被吻得发肿的嘴唇,之后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想要大叫,可是尖叫还未出口就被吞咽了下去,最终只剩下似有若无的申吟。 楚天倾没想到这具身体是如此的美妙,特别是进入的时候一股清凉之气同时进入了他的身体,起先有些不适渐渐的却是无比的舒爽,他心中暗喜看样子是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元阴,激动的更加辛勤的耕耘起来了。 欢爱在不知何时结束,画眉疲累的睡下了,可是睡得并不安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楚天倾抱着她看着她的睡容嘴角溢出笑容,伸手将几丝碎发揽到她的耳后,忍不住又低下头吻了几下。 睡梦中的画眉感受到楚天倾的骚扰猛地睁开眼睛,对上那双魅惑的紫瞳原本还是满月复怨气不知怎么的却发不出来,只是下意识的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女人再强也终究只是女人罢了,初经人事的羞涩在平时妩媚骄傲的画眉身上倒显得可爱非凡,楚天倾笑的邪魅了起来,一把扯掉被子再次压在了画眉的身上。 都说男女只要一起滚过床单纠缠过关系就会变得不一样,原本楚天倾还包着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可是那天之后画眉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他,对于那天的事情也决口不提,一度让楚天倾觉得那只是一场春梦罢了,不过画眉眼中偶尔流露的柔情还是让他感到欣喜,那天水乳交融的快感再次袭上心头。 此时楚天倾看着画眉翻看卷宗的样子,脑子里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当然内容是少儿不宜的。 画眉抬头,刚好看到楚天倾一脸猥琐的笑容,伸手便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叫你办得事情办好了没有,怎么整天都那么闲,不断的在我眼前晃悠,看着就烦。”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楚天倾拍了拍胸膛一脸自信,说完不正经的拿起画眉的一丝头发把玩了起来。 画眉抽回自己的青丝,不由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好男色吗,怎么难不成我的魅力大的让你重新好了?” “我只好美色,与男女无关。”楚天倾有些尴尬,随后又显得十分释然。 画眉抬头看他,一双魅惑的紫色狐狸眼,肤色莹白如玉,眉飞入鬓竟也是十分的俊俏,自己似乎自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这只狐妖到也不错。 “只要是美色都可以吗,难怪你和那个楚天惊还有那么一段故事。”画眉巧笑倩兮,楚天倾却是微微一愣,他和楚天惊的事情知道的人差不多已经死光了,原本以为已经随着那些人的死亡变为秘密了,原来还是有人知道的。 “那只是报复罢了,和喜欢无关。”楚天倾说的时候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真的无关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往事 思绪回到初次见面的那个冬天。 那一年天很冷,作为半妖的他也抵挡不住严寒,只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寒冷依旧如此刺骨,不,寒冷的不是天气,是这没有感情的宫廷,王子生下后不会和母亲在一起,自小他就和一大群嬷嬷丫头们住,成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一年只有那么几天可以看到父皇和母后。 他天生长着紫色的眼睛,宫里的人都当他是异类,对她一点也不好,若不是有着王子的身份也许他的下场会很惨,隐约有人说过他是妖孽,他不懂到底什么叫做妖孽呢? 后来他懂了,那个月圆之夜,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出长长的獠牙,背后还有三条白色的尾巴,进来的丫鬟失声惊叫“妖怪。”在然后是他的母妃跑了进来,毫不留情的将那个宫女杀死,滚烫的鲜血溅在他的身上灼伤了他的皮肤,他还是个五岁的孩子,这一切带给他太多的刺激,他知道了自己半妖的身份,生活更加的痛苦,寂寞,谁都不能亲近,亲近就意味着会被看穿,看穿就是死亡。 母妃说除了父皇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类,于是他喜欢把自己藏起来,哪里也不愿去。 下雪了,他要躲起来了,躺在黑暗的柜子里,狭小的空间意外的有安全感,不知躲了多久,一阵强光让他争不开眼睛,渐渐地他适应了外界的光芒,背着光他却看到了最阳光的笑脸,那是一张纯净的脸,精致的五官,灿烂的笑容,冰冷的天他的额头却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你为什么会藏在这里?” 为什么会藏在这里?这个问题真是难道他了,当时回答的是什么答案他已经记不起来了,他只知道从此他的生活开始有了阳光,那个孩子叫楚天惊是他的六弟,他的母亲是当朝的皇后,是母妃讨厌的人,可是他却没办法讨厌他。 也许是相遇那天的阳光太温暖,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变得快乐而充实,快乐到他不需要靠将自己藏起来寻求安全感。 他告诉他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生活是自己的,快乐与否都要靠自己来主宰。 他一直在想若是没有那件事或许他们会这样一辈子,永远都是好兄弟吧。 十八岁的时候他已经长大了,时不时的可以去见母妃和母妃谈心,在这宫廷中只有他们俩个才是最亲密的,他们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些话只能和他说,那天她进门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母妃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双腿,之间不断的有红色液体涌出,他已经有过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他立刻蹲下去传送真气给自己的母亲希望能够保住自己未出世的弟妹,可是血还在不断的流,一切仿佛都是徒劳,太医姗姗来迟,等他们到得时候孩子已经回天乏术了,他们的口中只有一句节哀。 他突然明白人世间最冰冷的就是这句话了,那天母妃蜷缩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眼角不断的涌出温热的液体,母妃是狐妖,她不懂伤心,可是那一刻她的悲伤那么明显,明显到自己可以忽略还是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虽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嚎啕大哭,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手里握紧了那团从身体中流出的女敕肉。 他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母亲,手里攥紧了一块玉佩,脸上的怒气渐渐浓烈,那块玉佩是在母妃的身旁找到的,他知道它属于谁,只是自欺欺人的不去承认,可是不由得他不承认。 楚天倾含着怒气走到楚天惊的房间,一下子将玉佩丢给了他,他想要听到辩解,可是楚天惊只有一句对不起。 原来对不起也是那样的伤人,他一直是他的阳光,可是阳光也会烫伤的,悲伤,愤怒所有的情绪溶为一炉,他做出了残忍的报复,他占有了他,以一个男人和哥哥的身份占有了他,撕裂他身体的同时撕裂了两人之间十几年的情谊。 想至此处,楚天倾的神色有些黯然,他们之间也曾如此美好,只是一个错误,导致了之后的剑拔弩张,不共戴天。 其实他的心一直不安,为了十几年的情谊,也为了那些曾经的快乐,他握紧拳头,最终只有一句话“都过去了,曾经我不是好哥哥,以后也不会是的。” “你是爱他的,不是吗?” 不是吗?也许是的。 两人都沉默了,不在争辩,无论过去怎样,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如今只有皇位才是目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远行 耀蓝蛇神 耀蓝国国都襄城。 渐渐入秋,天空高远而宁静,风吹过,带动着地上的枯叶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这样的场景却有些萧瑟。 襄城的大街小巷全都空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半点国都应有的气派,可是皇宫的门口却是围满了人。人群的中央有两对人马对峙着,一对是刚刚回到耀蓝的独孤寂还有一对是独孤寂的弟弟独孤求。 独孤求毕竟和独孤寂是兄弟,长相有几分相似,只是比独孤寂多了几分阴毒的味道,此时他噙着一个冷笑,脸上略微有些吃惊,他那双幽深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独孤寂,许久后说了一句淡淡的话“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真是想你。”独孤寂的表情看不出喜悲,只是双手紧握成拳,他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个称为他弟弟的人是怎么对待他的。 “哥哥回来为何带这么多的人马,我还以为是叛贼呢,还不让他们退下,不要惊扰到了父皇母后。”独孤求指了指独孤寂身后的兵马,又指了指皇宫。 独孤寂回头看了自己的士兵们,一脸无奈的样子,转身对独孤求摊摊手“怎么办呢,我不想他们走,我怕有些人给我下药,或者暗杀之类的,没有他们我睡不安心,而且他们是来伺候蛇神的。” 耀蓝国以蛇为尊,传说在开国之初耀蓝的先祖差点死于敌人的大刀之下,兴得一条白蛇相助才留下了性命并且开创了耀蓝国,后来白蛇托梦给他要他世代侍奉九天腾蛇白显。从此耀蓝国就一直将蛇看做是守护神,全国上下禁制任何蛇类的买卖。 听到蛇神独孤求微微一愣,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兵马后面那辆华贵的马车,不过转而大笑了起来“哥哥说笑了,蛇神居于九天之上,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下凡呢,哥哥可千万不要被那些欺神弄鬼的人给骗了,不然可是丢了皇家的脸面,毕竟这么多百姓看着呢。” 独孤寂浅笑,并没有反驳,转身向前走去,士兵们纷纷后退,主动让出一条路来,独孤寂走到华贵的轿子前,单膝跪地,双手虔诚的举过头顶“恭请蛇神。” 轿子内坐着的自然是白熙,她伸出青葱玉手缓缓的掀开轿帘,映入人们眼帘的首先是一张明媚的脸,眉眼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倒有一种神圣的气质,再然后出现在人们眼中的便是半身蛇尾,还沉浸在白熙的美貌中的众人一见到白色的蛇尾立刻跪了下来。 “愿蛇神保佑,蛇神千秋万代。” ······ 面对众人的朝拜白熙依旧是冷冷的,挥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扭动着蛇尾向前游去,一直停在了独孤求的身前“你看我可像是欺神弄鬼之人。” 白熙绝美的容颜配上冷冰冰的语气倒是唬人的很,独孤求明显的露出了恐慌,可是只有一瞬便恢复了寻常,若不仔细的看,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 “怎么会,我只是怕哥哥弄错而已,既然已经证实,那恭请蛇神入宫,我定当好好接待。”独孤寂露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微笑。 白熙抬起下巴,以高傲的姿态看了他一眼“不用了,大王子照顾我就好了,我乏了,二王子请随意。” 独孤求当众被拒绝失了面子,恨恨的看着白熙和独孤寂光辉的走进了皇宫。 这场光荣回宫计自然是独孤寂和白熙安排的,皇宫中的势力一部分在独孤求手中,还有另一半掌握在宰相倾然的手中,独孤寂的这次的高调归来势必破坏两者之间的平衡,看样子耀蓝国的宫廷战争又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粉饰太平 醒来时,楚天惊在一间华丽的屋子里,这里的一切他都十分熟悉,这里是皇宫,而且是他幼年时的居所,只是这里早就换过很多的主人,没想到摆设还是和原来一样,很显然这些事有人故意为之的。 “你醒了。”画眉的声音打断了楚天惊的思绪,他皱眉,抬头看向画眉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弟弟何必这么看着我呢,我没有任何歹意,只是希望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参加倾的登基大典罢了。”画眉好生哀怨,似乎自己是多么的委屈一般。 楚天惊差不多料到了这个结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他冷笑道:“把我们抓回来粉饰太平吗?原来你们也需要百姓的认可啊。”楚天惊的嘲笑之意不言而喻。 画眉并未生气,反倒笑了起来“自古得名心者得天下,我自然懂得,所以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倾登基之后他便会天下一统,到时候没有人会说半个不字,当然这次的登基也要顺理成章,太子刺杀皇上,二王子护驾有功,不知道这一条够不够,在加上你惊王爷的作证我想绝对够分量了吧。” “真是好计谋,可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帮你呢?” “白熙。” 短短的两个字让楚天惊心惊不已,可他面上却并未有什么变化,反倒是冷冷的说:“不过是个妖孽罢了,她又能对我起到什么作用呢?难不成嫂嫂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妖孽的死活背上叛国之名吗?” “哦?只是个妖孽啊,可惜了这个妖孽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呢。你不要这个妖孽,你连孩子都不要吗?也对妖孽生的孩子也是妖孽,你一个堂堂的王爷岂会要的妖孽做为自己的子嗣,那我就出手帮你除了母子二人,免得污了王爷的名声。” 画眉说罢欲走,楚天惊伸手拦住了她,她的嘴角略有笑意,看样子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可是楚天惊的话却让她吃了瘪。 “那夜群妖夜袭最后出手相救的人是你,后来白熙所服丹药也是你动了手脚,你分明是护着她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何算计与她,可是你决计不会杀她。用一个自己护着的人的姓名来威胁别人未免太过好像,白熙与你定是个重要的人,毕竟你们都是妖孽,真想不通你怎么会笃定我真的为那个妖孽动心了呢,如你所说若是那个妖孽死了,与我而言没有半分损失,反倒是为我除了污点。真是谢谢你了嫂嫂。” 画眉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便摔门而去,临出门前丢下一句“那就用你父母的命来换。” 房中的楚天惊瘫软了下去,天知道他刚才的那一席话用了多大的勇气,决不能让熙儿成为能够要挟他的把柄。还有熙儿居然怀了他的孩子,他要当父亲了,这是多大的恩赐,即使这次无法逃过一劫,他也没有太大遗憾,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和熙儿说一句对不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故人 作为一个民族的信仰,白熙倒是得到了不少的信仰之力,这些力量改造这白熙的身体,那条累赘的尾巴倒是可以收起来了,再次用双脚走路,白熙有种失而复得的样子,只是怀着孩子两条腿浮肿的厉害,每天走不了多少路,好在独孤寂派了人早晚给她按摩,不然她真的有些受不了。 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对于小生命的感受也越来越浓,她甚至可以用灵魂之力和肚子里的孩子交流,她知道那是一个女孩,她每天给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孩子好奇心很重,每次总爱问个不停,可是白熙知道的并不多,总是被问得答不上来。 “母亲,为什么我在一个蛋里面呢?”白熙正在闭目养神肚子里的孩子又传来了声音。 “因为我是蛇啊,蛇当然是生蛋的。” “为什么蛇是生蛋的,什么是蛇啊?我是不是蛇呢?” 小家伙连环炮似的轰炸着白熙,白熙的脑子一片浆糊,要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早就忍不住骂出来了,靠,老娘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怎么了,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独孤寂一进来就看到白熙一脸抓狂的样子。 白熙挤出一抹苦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还不是这个小家伙,自从可以和我灵魂传音之后就每天问个不停,问题还总是奇奇怪怪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孩子嘛,好奇些总是正常的。对了今天宫中有个宴会,你要不要参加,总是闷在屋子里也怪无聊的,还是多接触接触人群才好。” 自从上次的那件事之后,白熙的心中本能的对人群有些畏惧,进了宫之后根本不出门,即使双腿可以用了也只是在院子里走走。 白熙正考虑着,脑子里立刻想起一阵欢快的响声“母亲我要出去,我要吃好吃的。” “好吧,那你等会来接我。”孩子的要求她自然乐意满足。 “好,你歇着,我一会儿来接你。”独孤寂浅笑着,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对了,据线报,楚天倾即将登基了,楚天惊被任命为摄政王,只不过楚天遥却沦为了阶下囚。” 白熙听着,面色迅速一冷“这与我何干呢,以后不要提了。” 独孤寂注意着白熙的脸色,心中放心了不少,“好了,我以后不提了。” “好,不提了。我先走了。” 宫廷宴会热闹非凡,刚走出院子白熙就被热闹的喧嚣所包围,这样的氛围曾今是她所喜欢的,只是现在却有些陌生,人类,特别是站在高处的人类总是带着面具让人看不请,笑不是真的笑,爱也不是真的爱,她那愚笨的脑子还真是分不清真假呢。 白熙一脸淡漠的看着往来的人群,白色的尾巴优雅的盘在身下,作为蛇神出场,她必然要展示出她的不同,尾巴似乎成了最好的证明。 到场之处人声鼎沸,一个个俯身膜拜,嘴里念着忠诚,心中想着庇佑,行动上却还是任性妄为,到底要多复杂才能够这样的矛盾,白熙越发的看不清身边的人类了,人间有情,人间有爱,可是为何她寻不到,曾今跳动过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阵阵的疼。 突然感到人群中有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盯着自己,白熙回头,眼中是个白衣翩然的男子,眉眼淡淡此时的脸上却是异常激动的神色,白熙眉头一皱,居然是个故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挑衅 原本只是应独孤寂的邀来参加这次耀蓝的宴会罢了,他对于这种活动一向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只不过是说些冠冕堂皇口不对心的话罢了,只是没想到会看到她,那个梦中的影子,只是那张脸为何少了那么多的灵动变得如同他们一样麻木,仿佛经历过一切再也不报任何的希望了。 也对,她经历的那些除了她没有人能懂,爱人的背叛,身边人对自己的恐惧,似乎她的世界完全的颠覆了,没有人能够承受这样的事,即使她是仙,可却是有了凡心的仙,一旦有了凡心总避免不了伤痛,只是他没用,无法给她任何的安慰。 欧阳起紧紧的注视着她,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此时的她冰冷疏离仿佛真的是高高在上的神一般,只是记忆里那个一去倾城的女子突然有些陌生,她回头看他了,似乎认出了她,秀眉一皱应该不太高兴,曾今的人曾经的事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但很快的她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欧阳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熙,完全无视了身旁的妻子,楚天娇。 楚天娇原本和身旁的贵妇们先谈着,突然听到朝拜的声音循声看去居然是那个讨厌的白熙,而且她居然成了耀蓝国的神,她紧紧攥着衣角,昔日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随后她发现了更让她生气的事,她的夫君居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还冲他点头示意,两个人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真当她是个摆设吗? “看够了吗?”楚天娇毫不掩饰的开口。 欧阳起收回目光,晃了晃手中的就被,轻轻的喝了一口,眼中的不满迅速的收起,抬头笑的云淡风清“只是意外罢了,她不是你的小姑子吗,算来她还得叫我一身姐夫呢,当了耀蓝国神明的姐夫还真是吃惊呢,看样子要让独孤寂给我个供奉了。” 完全找不出漏洞,楚天娇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狠狠的瞪了白熙几眼,今晚不会那么乏味的。 作为一个国家的精神寄托白熙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上,原本坐着的王公贵族见到白熙纷纷站了起来顶礼膜拜,等到一切虚礼结束晚宴才算正式开始。 这次的晚宴是独孤寂举办的,为的是加强和离国的友谊,其实离国和耀蓝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一般,只是欧阳起站上离国的政治舞台之后迅速和耀蓝结成了联盟,人们不难想到欧阳起成为离国太子背后靠的是谁。 “你若是累了就和我说,千万不要勉强。”独孤寂坐在白熙的身旁,为她布了菜。 白熙浅笑“知道了,我不会亏待自己的,要是折了你的面子可不要怪我。” “怎么会,一切都没有你重要。” 白熙不语,情情爱爱她已不愿多想,情是穿肠毒药,爱是寂寞之源,从此往后她只想做个无情的神仙。 见白熙不语独孤寂也不再多说转而和身旁的人虚与委蛇。气氛不经有些尴尬。 这次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两国联手抗击天耀,正事不宜在酒桌上说,话题一下子变成了围绕着白熙,不少是觊觎白熙的,美丽,不少也是猎奇的心里。 话虽说着但这些人都是有分寸的,即使是玩笑也把握着度,一些不伤大雅的话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一顿饭倒也宾主尽欢。 “不知是不是我看走眼了,不知道为什么上神长得和我弟媳有**分的相似啊。”楚天娇不时丢出这么一句在场的人无不探究的看着白熙,楚天惊也算是名声在外关于他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少,作为他的妻子自然在场的很多人都见过画像,楚天娇一开口,那些人的记忆也清晰了起来。 “是啊,这耀蓝蛇神果真和天耀王朝的惊王妃有几分相似啊,太子妃不提我们还想不起来,怪不得觉得大仙有些眼熟。” “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神威 楚天娇的话犹如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水面,不少对白熙有所怀疑的人都抓住这点不放,最近总被打压的独孤求立刻接下了话茬。 “太子妃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不过那惊王妃可是一个蛇妖啊,我耀蓝蛇神尊贵无比可不能被妖孽钻了空子。”这话明着是说白熙实则是提醒独孤寂不要以妖孽霍乱朝纲。 楚天娇是外族之人她的话自然没有独孤求这个大王子来的有分量,原本还犹豫的人立刻像是得到了勇气是的,一句句刻薄无比甚至还有人派人找出了惊王妃的画像。 几个宫人将画轴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画上的人美目微闭,慵懒的靠在美人榻上小憩,那女子的容貌分明和上座的白熙并无出入。那画卷的主人怕人不信又说道:“这幅画可是天耀的惊王爷亲手所绘,那画上女子必是惊王妃无疑。” 面对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白熙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听到这个人说这话是楚天惊所绘之时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记忆中并没有楚天惊为她绘丹青的记忆,再看落款分明是她离开之后。 白熙苦笑,既然那般对自己,为何画中还有如此浓情呢,楚天惊啊楚天惊,你究竟想要哪样,为什么这么久的恨再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只剩下无尽的哀愁呢? 白熙有点想哭,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收拾了一下心情站起身来将蛇尾变回双脚,一步一步的走到楚天娇面前。她这个姐姐她还是记得的。 楚天娇看着白熙一步步向她走来,周围的压迫感渐渐的浓郁,即便如此她还是有恃无恐的站着,她可不怕一个有弱点的女人呢。 “小小的人类好大的胆子,居然怀疑我的身份。本神是讲道理的神,你只要拿出证据来,本神从此离开耀蓝,但若只想凭着一幅画就论断本神的身份,本神可不会服气。” “小女子岂敢随意论断,只是小人的弟妹的确有幸和上神有几分相似罢了。”楚天娇的话说的滴水不漏,白熙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回她。 白熙踌躇时,楚天娇又开口“我弟妹如今有五个月的身孕,我看上神也是大月复便便,不知是不是这么巧呢?” “耀蓝蛇神在耀蓝开国之初便以存在,蛇神究竟是神是妖无人知晓,只是因为蛇神帮助了耀蓝才被奉送为神。当年蛇神与开国之君有过数面之缘,开国之君感激蛇神派人划下蛇神画像,为她塑造金身享受香火供奉,耀蓝宫内有幸存着当年的画稿,不知姑娘可有兴趣一看啊?”白熙答非所问,又将问题引到了耀蓝古籍之上。 白熙来耀蓝已有数月,对于那些古籍早已看了个遍,初次看到那画像的时候她还吃惊了很久,后来也便想通了,她失去了很多的记忆,说不定这耀蓝蛇神真是自己也说不定。 “那倒真想见识见识了。”白熙话已至此,楚天娇不想看也得看了。 白熙看向独孤寂,独孤寂立刻会意派人前去取书,过了半晌,一本半旧的书拿了过来,翻开来那画上略微泛黄的女子果真是人首蛇身的白熙。 耀蓝子民见到古籍上的画像后立刻跪了下来,祈求白熙的原谅,白熙伸手一挥将众人全都托了起来“我有义务为我的子民解惑,大家无需多礼。” 见此情形楚天娇银牙暗咬,突然小声的在白熙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白熙脸色骤变,讲了几句台面话立刻离开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消失 五年后 江南的春日,迷人的很,春风刚过便是草长莺飞,一片碧绿,幽幽的春意让人舒适的很。五年前一场大战将分裂许久的三国并为了一国,那一场战斗是怎样的惨烈无人再说,每次提到也只是唏嘘一声罢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天下大势,只要百姓日子好过也便无人去管那坐龙椅的是什么人了。 江南的小镇里几个孩子正在玩帅,一个小球被踢得四处乱飞。 “传给我,给我。”一个梳着两个包子头的孩子指着自己大喊道,那个踢着球的孩子便一脚踢了那球,那球被踢得飞出去,却是越过了那个要球的孩子落在了一个女孩子的脚边。 那个女孩子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衫,月白色的袍子精致的很,衬着女孩子那张还未张开就已经如画般的俊脸实在是说不出的和适乖巧。 那些踢球的孩子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女孩纷纷怒气了嘴,一个胆大的上前一步,不悦的说道:“小杂种,把球还给我们。不然小心我们打你。” 一个孩子开了口,其余的也接了话茬“没爹的小野种,你娘又在偷人了吧,那个书塾的先生最近对你娘很是殷勤啊。”也不知道那么丁点大的女圭女圭哪来那般刻薄的话。 那个精致的小女圭女圭一张小脸皱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哭了,她抬脚踢在那个球上,小小的竹球瞬间化成粉末,那女孩一伸手便将临近的一个女乃娃抓到了手里,猛地就给了他一拳“你们在说我是野种,我就杀了你们。” 那些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吓得四散跑去,嘴里大喊着“打人啦,打人啦。” 没多久那些女圭女圭的家长们便全都来了,人手牵着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乃娃,那些女乃娃都伸出手指指着那精致的小女圭女圭。 “就是她,就是她打人的。” “你这个没爹的野种,凭什么打我家孩子,你没爹教,今天我就替你爹教教你。”一个中年妇女扬着手冲那孩子打去,那孩子满目怒气,一伸手,指尖发出一道淡淡的蓝光,蓝光一过那妇女便不停的打着自己的嘴巴,大喊着妖怪,妖怪。 其他人也全都做鸟兽散了,那个精致的女孩子却哭了起来,一脸委屈的跑回家去,见到自己的母亲便大哭起来“我要爹,我要爹,他们都有爹为什么我没有,他们都说我是野种,念儿不是野种,娘你带我去找爹爹吧。不然我就躲在蛋壳里不出来了。”说罢那女孩便化作一条小蛇躲进了一个青色的蛋壳。 那母亲便是白熙,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心里也甚是难受“你爹爹定能找到的。” “找了五年了,都没有找到,我肯定是没爹爹的。”那小蛇露出半个脑袋来,但那脑袋着实奇怪,明明是蛇却长着一对肉包包,就像是没长开的龙角一般。 “傻孩子,你没爹爹怎么会有你呢,你爹爹只是失踪了,会找到的。”白熙分不清自己是和自己说还是在和念儿说。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要爹爹 面具王爷 楚天惊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白熙想了良久,总觉得这个男子有几分熟悉,可是没有半分的头绪,他说姓楚,她白熙认识的姓楚的也就楚天惊一家,刚才那小兵唤她王爷,恐怕是楚天惊的家人,毕竟如今是楚家的天下。 这个面具王爷说不定是楚天惊的哪个兄弟,那也算是楚念的叔叔辈了,自家亲戚,养着楚念似乎也是理所应当,毕竟孩子难养,这三年来若不是独孤寂教书赚钱,估计楚念只有过穷日子了,谁叫她这个娘什么也不会呢。 思及此处,白熙甚是宽慰,也便不去计较称谓问题,人间认叔叔做爹的也不再少数,如今亲爹不再,认个干爹也是不错的。 马车停下,白熙被人扶下了马车,他们停在一座豪华的府邸前,府邸恢弘的很,牌匾上铁画银钩的写着四个大字“世外桃源。” 白熙啧啧的叹了几句,这个男人倒是会做人,王爷之辈往往都是皇帝眼中的钉子,他用这四个字来说明他并无夺位之心,又有一番逍遥风流的意味。实在是高,高啊。 进了府,白熙便被带到了一个客房,然后就是无人问津。就连楚念也不给见。 另一边楚念的状况要好的多,那个面具王爷带着楚念就回了他的大屋,立刻唤了十几个婢女过来伺候着,沐浴更衣之后又让人传了几个裁缝过来量体裁衣,还立刻传令下去立楚念为郡主,从此便是这王府的主子。 王爷立了郡主的事很快就传遍了王府,当然作为楚念的娘白皙也很幸运的成了流言的主角,不过就是民女纠缠,妄图母凭子贵云云。白熙听了甚是无奈,却也没话反驳,若是让人知道楚念不过是个捡来的,恐怕会遭人欺负了,她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娘亲。”吃过午饭,楚念便巴巴的跑到白熙那里去了,身后很是气派的跟着十几个婢女。白熙有些不甘,一把扯过楚念“你这个死孩子,自己倒是享受了,怎么还想的起我。” “娘亲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可没有忘了娘亲,我和爹爹说了,要让娘亲和我一起住呢,爹爹给我的屋子可大了,里面的妆饰可漂亮了,而且好多宝贝呢。” 楚念偷偷从怀里拿出两颗夜明珠来,塞给了白熙,白熙简直汗颜,自己怎么将孩子养成了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个小妖,哪里有半分神仙样,哦,定是她爹爹不够好,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熙拿着两颗夜明珠,对自己的想法很是赞同。 “对了,爹爹说,他叫楚天惊。” 白熙手中的珠子掉到了地上,滚得老远,老远。 “你,你说他叫什么?” “楚天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玩玩宫斗还是不错的 寻琴音 唤我夫君 夜色如水,清风阵阵,遗愿花香伴着悠扬的琴声到有一种恍若梦境的感觉,楚天惊穿着水色长袍在院里走着,这琴声悠悠扬扬的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他站在荷花池旁拿出只笛子喝着琴声吹了起来,明明是支陌生的曲子,他居然和的如此和谐,楚天惊有些吃惊,记忆里有些东西蠢蠢欲动。 一琴一笛恍若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声音更是欢快了起来,你来我往,不胜畅快。楚天惊的脸上满是笑容,平生知音难觅,难觅知音,如今却是遇上了。 一曲罢了,楚天惊又吹了一曲,那琴声也很快的跟上,两人似乎是心意相通的朋友一般你追我赶,然后是对手,从相知到相交,最后还生了一分攀比之心,琴不让笛,笛不让琴,悠悠扬扬的居然奏了一整夜,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才方方歇下。 收起笛子楚天惊一脸心满意足的回了房,倒是没去寻找那个弹琴之人,他要慢慢来,不见面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白熙收了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个小婢女端了杯参茶过来,有些担忧的问:“娘娘奏了一夜的琴,要不要歇会儿?” “不用了,我让你们去请的先生请了吗?”白熙喝了口茶又惦记着去请独孤寂的事情。 那小婢女点了点头道:“去过了,单先生说用过了午膳在过来。” “知道了,替我去准备早膳,我去同王爷一道用膳。”小婢女点了头便去准备了,白熙换了身粉色的衣裙,细细的装扮了一番,等到小婢女拿来了食物便拎着食盒往楚天惊的书房去了,她已经打听清楚了楚天惊每日的习惯,倒是和五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只是以前忙着勾心斗角,如今是个闲散王爷更是逍遥一些罢了。 书房的门微微的开着,门口只站了两个小婢,见到白熙来两个小婢赶忙行礼,白熙冲她们笑了笑“王爷可在里面?” “回侧妃娘娘,王爷在的。” 白熙点点头便走了进去。楚天惊此时正趴在书案上似乎是睡着了,白熙将食盒放好,拿了条薄被给他披上,看着他的睡脸心中百感交集,伸手模了模他的脸,心里暗暗嗔怪:谁要你争强好胜的,硬是吹了一夜的笛子,你就不累吗? 白熙正欲抽开手,楚天惊的口中幽幽的飘出一声“熙儿。”这一声“熙儿”让白熙那颗蛇心荡了荡,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种恍若梦中的错觉,五年前没有误会,没有别离,那现在应该也是这样两相依偎,扫雪煮茶,怡然自得,或许还会添几个,过过含饴弄孙的生活,可惜没有如果,没有当初。 白熙暗暗伤神之际楚天惊已经醒转过来,他却并不出声,只是看着白熙,略略的探究一番她的神色,那一双眼眸无限凄凉又有些庆幸的神色,无比矛盾,无比复杂,他还没弄清已经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白熙被这一拽下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微微一笑,轻声叫了声“王爷。” 楚天惊被自己的行为下了一跳,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故意笑了起来“你来了许久怎么不叫醒本王,难不成本王睡颜俊美不舍打扰?” “自然是怕扰了王爷休息,昨夜王爷定是忙于正事没能好好安歇。”白熙笑了笑,很自然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听着白熙的称呼,楚天惊略有些不悦,他还未想清楚是哪里不悦。话已经出了口“以后无人的时候你唤我夫君。” “夫君。” “哦,对了,我给念儿找了个书童,今日便该到了,到时候你带着念儿来我这里。”楚天惊将白熙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恩,我知道了。王爷还没用膳吧,我带了早膳过来。” 和楚天惊一起吃过早饭,白熙就回去照顾楚念了,过了一会儿楚天惊差人来说小书童到了,白熙便带着楚念去了。 这个小书童南宫烈小小年纪却是一脸冰霜,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却偏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一张小脸圆圆的,却是严肃的很,白熙看着她居然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心里暗暗想着说不定是拿个历劫的神仙投的胎。 “你叫什么名字。”楚念看了他两眼,小脸居然有些红了,轻声的问了一句,平素的嚣张跋扈全部没了踪影,白熙又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这未免早熟了一些。 那小童子的脸没有半分变化,看了楚念一眼便说道“敝姓南宫,单名烈。” 好一个简单的回答,有特色,有特色。 “你好,我叫楚念,楚楚动人的楚,心心念念的念。”楚念低着头也自我介绍了一番,她寻得两个词可真是好啊,好。 楚天惊的目光看向了白熙似乎是在询问“你是怎么把女儿教成这个样子的?” 白熙低下头,苦恼不已,看来她不适合做个母亲啊,面对着楚念又是一阵心酸,这孩子该怎么办哦。 “恩。”南宫烈恩了一声表示了解,楚念的脸一皱,声音哀怨道:“你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可以。”南宫烈冷酷依旧。 站在一旁的小侍卫已经是一头的汗,他这个弟弟可别惹了郡主才是,万一王爷生气了怎么办啊,正当他着急之时,楚念却是笑了起来,一把拉过南宫烈的手“冰山男我喜欢。” 书房里的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楚天惊开了口“小孩子容易熟。让他们自己玩去吧,我们不要打扰了。” 大家一致的点头,白熙更是羞愧,赶忙的会自己的半夜春风去了。 楚念从楚天惊的书房开始就一直拉着南宫烈的手,南宫烈好几次试图挣月兑都没能成功,只好很含蓄的说了一句“男女收受不清。” 楚念却是一脸天真的看着她,雷死人不偿命的说:“我娘说小孩子不分男女的。你在我眼里和那些小姑娘是没有区别的,自然可以拉着你的手。” 南宫烈抖了抖,不再言语。 独孤寂入府 吃过午膳,阿姣便到花园里散步,没走几步便看到一个婢女领着个男人走过,那个男人似乎有些眼熟,立刻低头问身边的侍女“那个过去的男子是个什么人?” “回王妃是侧妃娘娘为小郡主请的教书先生。”身后的小婢立刻恭敬的回答。 “白熙请的人。你去帮我查清楚那人的底细稍后告诉我。”说罢她又转过头对着其他婢女道“我们去群芳阁。” 群芳阁的午后妖艳的就像是青楼一般,庭院里三三两两的坐着打扮妖娆的女子,是不是还传出几声笑声,这些女子都是楚天惊的姬妾,却都是不怎么得宠的,有的是其他官僚送的,楚天惊只是丢在了府中连宠幸都没宠幸过,之前去见白熙的无人时这一群女子见唯一受过恩宠的无人,也算是这群姬妾的领头人了。 阿姣到得时候她们不知在玩什么真笑做一团,过了半晌才注意到阿姣,一群人立刻慌乱的起身行礼“参见王妃。” “妹妹们好生欢乐,不知道在玩什么?”阿姣探头看了看却没看到什么。 几个女子扭扭捏捏了半晌,一个个敷衍的说了句“没什么。” 阿姣自然不会信没什么,随即扒开人群走了过去,书案上正放着一张纸,纸上画的是一个女子,明丽的脸,一眼便瞧得出是白熙,只是那张好看的脸上被画了许多东西,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旁边还写了些污言秽语。 阿姣拿起那张纸,好奇的问道:“这是何物?” “这,这······”一个姬妾这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阿姣却还是盯着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合盘说出:“侧妃刚来,姐姐们去参见她,大家想着都是姐妹定然会是和和气气的,可没曾想到她却是给了姐姐们一个下马威,那白熙不就是凭着小郡主吗,不知道有什么骄傲的,比王妃姐姐还狂。姐姐这个不是好兆头啊,若是她使什么狐媚手段夺了您的王妃之位那多可惜啊。”那个女子娇娇弱弱的,说话倒是狠毒,三言两语之间就将白熙推到了阿姣的刀下,阿姣本是要对付白熙的,但她却暗了暗神色。 “王爷喜欢便好,我们做女人的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算来白熙妹妹和王爷认识在先,这王妃之位本是该她的,只是她天生娇惯,当了王妃指不定让王爷散了满院姬妾,我到没什么,离开便离开了,只是妹妹们离开了恐怕无处可去啊。哎。” 阿姣的一席话犹如一块巨石砸进了安静的水面,这些女子大多都是无家可归之人,若是离开了恐怕只能流落红尘,混的好的找个人嫁做小妾,混的不好的可就只能当个风尘女子了。 “万万不能,王妃姐姐你救救我们吧,我们离开王府就无处可去了啊,那个白熙凭什么一个人独占王爷,她凭什么啊?”那些女子都急了。 “我也是想妹妹们不能没了去处,所以才想一起合计合计,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说是吧?” 那些女子相互看了几眼,一起道:“我们以后全都听姐姐的。” “那我会尽量帮你们的。” 阿姣一番恩情政策就将一群女人收为了己用,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嘴角的笑意也没有散去,她在人间那么多年了,怎么会输给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呢,随手抓了把瓜子吃了几颗问道:“刚才那个教书先生的事情可打听清楚了?” “回娘娘,那教书先生叫单无双,本是耀蓝人,后来一直在四处漂泊,据说以前是个王族子弟。”小丫头倒是打听的清楚。 阿姣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狡黠的笑了起来“单无双啊,真是有趣的紧,这个白熙真会给我找好棋子,这出棋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阿姣将单无双三个字反复的在唇边品位,最终化作一抹邪笑,继续悠闲的剥着瓜子。 单无双被带到了楚念的小书房,刚进去就看到她正拉着一个冷冰冰的小女圭女圭在说着什么,那冰冰有礼的淑女风范正是把他吓到了,回想一下过去五年的楚念,他甚是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念儿。”独孤寂叫了一声,楚念回过神来,看到是他也只是很守礼的叫了声先生,按照以往肯定是立刻扑过来要糖吃了。独孤寂再次愣了愣,心想换了个身份就变样子了吗,还是说他五年来的教育不如楚天惊几天的教育? 独孤寂越想越苦恼,干脆放弃,指了指她拉着的女乃女圭女圭问道:“你身边这个丰神俊朗的小少年是什么人啊?” “他是我的人,爹爹说叫书童,以后就是我的了。” 什么叫她的人,南宫烈的嘴角抽了抽,只好自我介绍一下“敝姓南宫,单名烈。” “原来是南宫烈小兄弟。念儿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去见过你母妃。” “你且去吧,我等你回来。”楚念虽然说得切切,却看都没看单无双一眼,一双眼睛一直只是盯着南宫烈罢了。 独孤寂伤心了一阵,有种嫁了女儿的感觉,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去找白熙了,他自小便在宫廷长大,他猜得出白熙找他来并不是为了教楚念这么简单。 走到白熙的院子,小婢女先去通报了他才进去了,进去后也只是站在玄关外面等候,规矩什么的严格的执行一点都没有废,他在玄关外等了一会儿,白熙才施施然的走出来“你们都出去吧。”屏退了婢女,白熙走到独孤寂的身边,一汪眼泪含在了眼里,五年来她当他是兄长,是亲人,喜悲从不在他的眼前掩藏,一来便看到白熙这般,独孤寂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不是找到他了吗,难不成他变心了?” 白熙抱住独孤寂大哭了起来,连日来的压抑全都释放了,哭够了他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会,他不是同你一道修炼过吗,怎么会失忆呢,而且似乎只忘了你而已。”独孤寂有些不解,当年拿出金蝉月兑壳是他一手设计的,他已经把各种可能都算进去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故? 神秘的南宫烈 独孤寂结束了一天的课业,便按着白熙的意思带着楚念去了半夜春风,当然同去的还有楚念心心念念为了他楚楚动人的南宫小烈了。 三个人进了半夜春风,白熙却只让楚念留下,楚念看白熙一脸的严肃,只好万分不舍的放开了南宫小烈的手,还一脸歉意的对他说了一声“你一定要等我哦,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南宫小烈回了她一个白眼,便跟着独孤寂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母女二人,楚念初见故态复萌,二郎腿一窍坐在了白熙的床边“娘亲,你找我什么什么事啊,还这么一脸严肃的,难道你要告诉我我有弟弟妹妹了?” “小不正经的,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见了楚念白熙的心情才放松了下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亲热了一番。 “你肉麻死了。快点说正经事。”楚念扭了扭身子,却依旧呆在白熙的怀里。 白熙将她抱到床边坐下,才正色道:“你帮我用搜魂术检查一体。” “娘亲你怎么了,中了什么妖术吗,哪里不舒服,都怪我只顾着自己玩没有保护好你,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啊。”楚念一听顿时乱了套,伸手在白熙身上四处乱模,看看她有没有受伤,眼睛里一包眼泪啪塔啪塔的掉。 “我没说我受伤了,你眼泪掉的也太早了吧。我只是总做怪梦,想让你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白熙拍了拍楚念的头,话虽然说得平淡,但心里很是感动,这个世界上只有楚念是唯一完全属于她的。 楚念听到这话却是迅速收起了眼泪,不爽的瞪了白熙一眼“你不早说,害我浪费感情,浪费眼泪。”说完楚念便伸手握住白熙的手开始施展搜魂之术。 楚念是白熙的女儿,她的魂力很容易就进入了白熙的身体,只是完全探索不到白熙的灵魂状况,白熙体内魂力纵横犹如汪洋大海一般流动,汇聚,分流,源源不断,却好似没有源头一般,楚念的那一丝魂力很快就在魂力海洋中迷了路。 楚念不信邪,又注了一丝魂力进去,依旧如此,她又不甘心的继续,可是无论注入多少魂力都是同一个结果。 白熙不知道楚念怎么了,只见她握着自己的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向下流着,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念儿你怎么了,要是不行就不要勉强。快点放手。”白熙感觉到楚念散发出的气息,连忙想要缩回手,可是手被楚念紧紧的拉着根本就没办法抽出来。 楚念好似着魔了一般,拼命的将自己的魂力输入到白熙体内,白熙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楚念好像完全听不到,她的额头出现了零零散散的蛇鳞,一双手已经完全变成了爪子,白熙的手被拉得生疼。 “快放手,你快放手啊。” 眼看着楚念受苦白熙却无计可施,门外猛地冲进来一个人影,伸手拉住楚念,短短一瞬便将两人分开了,楚念离开白熙瞬间就变成了一条小蛇,那个少年抱着她,周身白气缭绕,他看了一眼白熙,冲他点了点头“娘娘,念儿交给我照顾吧。” 白熙愣愣的点头,那个少年分明就是南宫烈,刚才他出手极快,白熙没有看清可她知道南宫烈绝对是身手不凡,而且他的实力不是一个凡人能够企及的。南宫烈的身份实在是很让人好奇。 楚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回了原形,而且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抬头看去,却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她动了动,猛然想到她现在是原形,一条长了两个小肉包的奇怪小蛇,她的形象啊!一张脸顿时羞红一片,还好她现在是条蛇,隔着厚厚的鳞片也看不出她脸红。 南宫烈见她醒了,伸手在她头上的小肉包的模了模“你是什么蛇啊,怎么那么丑?” “······”楚念要哭了,平时什么话也不和她说,突然冒出一句还是这么打击人的,她不要说话,没脸见人了。楚念一扭钻进了蛋壳里面。 “喂,你变成蛋是遮不了丑的。”南宫烈敲了敲蛋壳,楚念一脸愤恨的探出头来“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 “你不是一直叫我和你说话吗?” 楚念再次沉默,要是她知道他开口就是毒舌的话那她绝对不会说这句话的,现在真是后悔,后悔啊。 “我反悔可不可以,你以后不要开口了。”楚念看着南宫小烈,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 “拆了就不能退了,说了也是不能咽下去的。所以我以后要和你多说说话,毕竟这么丑的蛇是不多见的。”南宫烈你可以去死了,这是一张什么嘴啊。 楚念从蛋壳里面爬出来,晃了晃身子变回人类的模样,擦着眼泪就决定闪人,南宫烈却拉住了她“你刚才怎么了,很失控啊?” “你,你是神仙对不对?”楚念回过头,在南宫烈的身边坐下。 南宫烈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握住楚念的手,一股精纯的魂力灌入她的体内“以后不要逞强。你娘亲可不是普通小仙。” “我娘亲不就是条白蛇吗,有什么特别的,而且生了我之后她的仙术就用不了了,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她的魂力浓郁的不可思议,而且我什么也无法探查。” “还有呢?你没想过吗,你生来仙胎,不用修炼就已经是仙了,要是普通的小仙怎么可能做到?”南宫烈又伸手揉了揉楚念的头,楚念往后退了退将他的手拉住,不让他继续**自己。 “那我娘亲是什么啊?” “天机不可泄露。”南宫烈笑笑,露出一个高深的表情。 楚念看了她一眼,甚是无语“你继续高深,我去看我娘亲了。” “哎呀,怎么都只喜欢冰块男啊,我恢复了本性就不理我了,真是无趣。”南宫烈撇撇嘴。一脸无奈。 楚念有种捡到了一个怪胎的感觉,浑身抖了抖迅速的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颤抖的背影。 念儿要有弟弟妹妹了 晚膳时间白熙打算和楚念一起吃的,楚天惊却派人来说是有一个宴会要二人参加,于是母女两人稍作打扮便去了。 晚宴的规模并不大,只是在花园里摆了一桌,参加的也不过楚天惊和阿姣,在加上她们母女二人,白熙在看,却看到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楚天奇。 白熙不禁想起五年前楚天奇还毁了她一件衣裳呢,那时候他和楚天惊的关系似乎并不好,如今却是这般哥两好的模样,大抵帝王家都是这样的吧,没有永远的兄弟,也没用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白熙想着,已经到了桌前。 “参加王爷,王妃,奇王爷。”白熙一一见了礼,然后拉着楚念见礼,楚念平时嚣张惯了,加上楚天惊也不怎么管她,一个礼行的乱七八糟,人还没有叫完就已经坐了下去,还有意无意的展示一下对阿姣的敌意。白熙不悦的皱了皱眉,楚念立刻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无辜状。 “哟,这不是白大仙吗,没想到还能在这见到你,真是让我吃惊。”楚天奇刚见到白熙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白熙一开口才确定了是她顿时觉得甚是有趣。 “怎么,三个认识熙儿?”冲他惊皱了皱眉,一丝余光瞟向了白熙,她的过去似乎很复杂嘛。 “怎么会不认识呢,当初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不小心弄坏了她的一件衣裳,估计气了我好久呢。不过你大概不记得了。算了过去的就不多说了,你们也真是有缘,过了那么久又在一起,还添了个女圭女圭,我甚是羡慕啊。”楚天奇说着感觉到阿姣投来的不悦的目光立刻不再多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楚天惊的眉头皱的更深,似乎谁都知道他们过去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不记得,这是为什么呢,是她伤过他,还是什么原因呢?白熙到底是怎样的人,表面上爱自己爱的要死要活的,梦中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太会演了,还是太多情? 楚天惊正想着,阿姣绵软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趁着今日高兴,我有个小消息要说。”说道此处阿姣羞涩的笑了起来,一双玉手抚上了她的小月复,明眼人一下子就猜出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阿姣羞涩的笑笑之后就接着说道“念儿要有弟弟妹妹了。”她说的倒甚是含蓄。 白熙听到这里,手中的杯子猛地掉在了桌上,一杯酒全撒掉了,然后她又若无其事的收拾了起来,只是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阿姣,外人看来她是在嫉妒,实则她是愤怒。 楚念见此定然要帮她娘亲出口恶气的,她瞪了阿姣一眼“我娘亲和我爹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也不知道我娘亲独自里有小宝宝,我哪来什么弟弟妹妹,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和我扯些亲戚关系的吗,一只小兔妖罢了,装什么良家妇女。” “念儿,怎么说话的,快给你大娘赔不是。”楚天惊立马瞪了楚念一眼,伸手将阿姣的手握在手中,以作安慰。 “我就不,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楚念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白熙,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吗,一点教养都没有。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些都是你教她的?”楚天惊迅速将怒气转移到了白熙身上,白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未答话,楚念却是不干了“怎么,说不过我就骂我娘吗,我不要你这个爹爹了,我要无双先生当我爹爹。” “念儿,不要胡说。”白熙瞪了她一眼,楚念立刻红着眼跑开了“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白熙,你若是教不好女儿就让阿姣带吧。” “凭什么?念儿是我的女儿,凭什么给她带?你有什么资格随意决定我们娘两的事,这些年来你根本没有参与我们的生活,我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又不知道,一句教不好就想夺了我的女儿吗,你休想。”多日的怨,多日的委屈一朝爆发,白熙已经顾不得面子了,哭的梨花带雨,却是没有半分娇弱,现在她只是一个据理力争的母亲。 “本王对你过得什么样的日子没有兴趣,你若是不舍得,你就自己带吧,本王也不少这个孩子,反正她也不想要我这个爹。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一切与本王无关。”说罢,楚天惊牵着阿姣离开了,白熙呐呐的站在原地,什么叫与他无关,什么叫不缺这个孩子? “呵呵呵,呵呵呵。”白熙大笑了起来,原来都是她太天真了,什么会忘记事情却不会忘了爱,根本就是狗屁,以前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她?也许从来都没有,否则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 白熙回到半夜春风,呆呆的坐在床头,细细的回想着自己来人间的这些日子,原本和楚天惊在一起的时候是很快乐的,如今这些快乐也变成了灰色,她在人间的这些年想来真是苦楚,寻得了心却失去了法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了的了心还是失了心呢?她所执着的爱恨,在别人眼里是那般的不值一提,她卑微至此还要再补上一脚,告诉她你的事与我无关。 一句无关,仿佛给她下了最后的死刑,他们就此缘尽了吗? 她不甘心。 云暖阁内阿姣闲适的磕着瓜子,一脸怡然自得的样子,白熙进去的时候她一点差异的神色都没有,很显然早就料定她会去了。 “姐姐来的好快啊,我以为你还要伤心上一段时间呢,做吧,这里有上好的龙井,我记得姐姐素来爱这些雅致的东西。”阿姣笑意盈盈的说着,伸手为白熙倒了杯茶,仿佛真是闺中好友一般。 白熙看着她,直截了当到:“孩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女人怀孩子在正常不过了,姐姐不是已经有念儿了吗,何必问这种让人脸红的问题呢,难道王爷太久没宠爱你了吗?”阿姣羞涩的低下头,一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小月复,好似真的有孩子一样。 白熙冷笑-“一个小妖,怎么怀人类的孩子,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修得真正的人身了,我可感觉不出来。” 我能得到什么 “是啊,我是装的,你去同王爷说罢,说我是妖,妖和人是生不出孩子的。那么你家楚念的来历可就要好好探究了,王爷不过当你是蛇妖罢了,我不能生,你自然也不能生。那么楚念就是别人的种了,你且去说罢,我在这等着。”阿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整个人慵懒的靠在美人榻上,欣赏着白熙此刻的表情,那种恨的牙痒痒的样子还真是有趣的很,有趣的很啊。 “你现在可以装,那十个月之后你要生什么?”白熙定了定神,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可是由于愤怒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手上的经脉看的清清楚楚。 阿姣看了她一眼,兴趣缺缺的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然是去抱一个,然后使个小法术变成王爷的样子。自然没有人会怀疑的。而你带着你的楚念给我滚出王府,我可不想在见到你了,你也不会想要看着我和他亲亲我我的吧,毕竟心里多少会有些不好受的。” 白熙邪魅的一笑“原本我是想要走了,可是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想走了,我走了岂不是就如你的意了,我偏偏不走了。看看你生的小女圭女圭有多么的像楚天惊,到时候在包个大红包给他,毕竟他还得叫我一声姨娘,你说是不是啊。” 阿姣顿时气得涨红了脸,从美人榻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白熙,因为过于愤怒,一句话憋了好久才说了出来“你,你,我从来不知道神仙还有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他都不爱你了,你还留下做什么?” “我就是死皮赖脸,你看不爽怎样啊,蛇没什么优点,皮够厚。” 白熙摆出一副市井小市民的样子,双手插着腰,一双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阿姣,还露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般。 阿姣气的咬牙,一双向白熙伸去,白熙下意识的挥了挥手,猛地听到一声暴喝“你在做什么?”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推开,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到楚天惊抱着阿姣,一眼担忧,而阿姣则是煞白着一张脸,**有红色的液体流出,这时候白熙才反应了过来,阿姣根本就是给他设了个套,她一开始就没有准备要去抱孩子,只是想要借着她的手杀死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 “你想怎么样,这是我的孩子,你怎么下的了手?”楚天惊红着一双眼,死命的盯着白熙,那目光分明已经将她打入了人十八层地狱,一个巴掌拍过来,脸上**的疼,白熙就这么站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可不会傻傻的去问“你信不信我?”这种傻问题,也不会说“我没有”这种傻话。 “我会离开的,以后你们都不会看到我了,也省得碍眼。”说完白熙便转身,风吹起她的长发,飘飘然然的,她好似无心的天使,终究要回到天堂。 楚天惊有一种要失去她的错觉,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些信息,却抓不住,他想要站起来去追白熙,阿姣却拉住了他“好痛,王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 阿姣哭的梨花带雨,楚天惊也没办法放任她不管,只好抱起她去找大夫,仍凭白熙离去。 回到半夜春风,房里却有个不速之客。楚天奇,白熙没想过他会来看自己,或许是来看笑话的。 “弟妹啊,你说这世道还这是无常呢,当年我六弟是多么的爱你啊,如今却把你忘了个干干净净,这样就算了,还为了别的女人打你,你心里不委屈吗?”楚天奇一副为了白熙万分委屈的样子。可白熙却未在他的眼中看到真心。楚天奇上前一步,伸手模了模白熙红肿的左脸“啧啧,他怎么舍得呢,女人是应该用来宠的才是,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是狠啊。” 白熙笑着后退一步,和楚天奇拉开了距离“王爷有什么话就这说吧,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你就是太干脆了,才会被人暗算,你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在这种吃人的地方生存,你跟我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王爷那里有什么不同,同样是王府,而且王爷家的姬妾绝对比这里多,我去了岂不是才出狼窝,又如虎口。再者即使是惜花人去,这花也不一定要急着再找个庇护。更何况王爷并不是良人。我也不觉得王爷有哪里喜欢我了。”白熙缓缓的说着,楚天奇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弟妹是聪明人,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想和弟妹做个交易。” “哦,和我做交易,如今我这幅模样,能有什么价值和王爷做交易啊?”白熙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如今的她真是孑然一身,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了。 “弟妹你可知道南荒龙穴?”楚天奇压低了声音,在白熙的耳边说道。 白熙皱了皱眉,眼中的疑惑更甚“龙穴?人世间还有这等宝地,不会是假的吧?” “我知道你不信,可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你可知道画眉的身份?” 白熙摇头“我只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她就是一条龙。这次的龙穴就是她发现的,而且里面还有龙脉,得了龙脉就能够成为天下的主人。我知道你没什么兴趣,可我这个王爷当得太久了,也想换个位置坐坐了。”楚天奇说着,脸上露出对天下的渴望。 看着楚天奇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白熙冷笑一声“你怎么斗得过龙族呢,我也没有办法,更何况你得了龙脉,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我怎么可能帮你?” 回过神来,楚天奇笑了笑“我当然有你想要的,而且你放心画眉是不会参与的,她是龙族,可却无法进入龙穴,所以你要你帮我,龙脉我们是绝对可以到手的,而且你和画眉不是有些私怨嘛,顺便报了仇不是很好吗?” 白熙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花,放到鼻尖闻了闻,花很香,淡淡的,甚是惹人欢心“我能得到什么?” 狂扁小妖精 蛋壳碎了 雨过天晴之后总有一种还在雨中的错觉,幸福来得太突然总会觉得不真实,白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楚天惊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这样子不是很好了吗,还有哪里不对呢? 白熙正在想着彩蝶一脸激动的冲了进来,由于速度过快还在桌子上撞了一下,可她似乎一点也不同似的,笑嘻嘻的跑到白熙的身边“娘娘,娘娘好消息啊。” 她说的上期不接下气的,白熙给她倒了杯茶,彩蝶喝了又继续说:“真的是好消息,王爷把群芳阁的那一群还有云暖阁的那位赶出去了,如今都在门口呢,要和您道别呢,您可要摆出女主人的姿态来,那些人嚣张的够久了,要好好收拾收拾才行,如今她们要走了,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彩蝶越说越激动,一双玉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好像要是有人站在她面前她就要动手了一般。 白熙好笑的看着她,似乎手委屈的人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彩蝶这是委屈个什么劲,彩蝶似乎看懂了白熙的意思,立刻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替您委屈嘛,你前段时间的样子多恐怖啊。” “好了去叫她们进来吧。”白熙无奈的笑笑,这个小丫头倒是挺衷心的。 “不行的,让她们多等一会儿才能显得娘娘尊贵,我过一会儿再去叫她们。娘娘我先给你梳个头吧。”说完彩蝶就拉着白熙到镜子前坐下,这段时间她很久没有好好打扮了,也就由着彩蝶了。 “娘娘你头发真好,乌黑乌黑的还很顺滑呢。”彩蝶一边梳着头一边打发感慨,白熙只是笑笑不说什么,一个头梳了好半天,终于定型了,估模着门外那些人应该等急了吧,彩蝶终于打发善心的去叫她们进来了。 白熙看到她们,一个个都满头大汗的,今天太阳还真是不错呢。 “姐姐好大的架子啊,让我们这么一大群人等你。”一个女人哀怨万分的嘟囔了一句,白熙却是置若罔闻“你们来找我何事啊,平白扰了我的清梦。”白熙一句话气死一群人,明明是她让她们顶着大太阳站了半日,她一句扰人清梦倒是把责任都往她们头上扣了,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啊,如今输给她了她们也无话可说。 “我们是来和王妃姐姐道别的,王妃姐姐手段真好,一次解决了我们全部,我们无话可说。”那个女人看了白熙一眼,终究是平静的低头,她们不过是连争夺的资格都没有的女人,这样的一天早该料到了。 “既然你们是来道别的,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就回去吧。阿姣留下来就好了。” 群芳阁的女人们闻到了满室硝烟的味道迅速识趣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白熙和阿姣,白熙叫阿姣留了下来,又不去同她说话,阿姣的一颗心其上八下的,正犹豫着似乎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是很好的姐妹的。” 一句话好像是梦中的,说完后又是许久的沉寂,白熙幽幽叹了几口气,站起身子走到了阿姣面前,一把桃花扇勾起阿姣的下巴,白熙看着她,眼中的情绪甚是纷乱“也许我们没有做姐妹的缘分,或许是我没天分,不然为什么一个姐妹都没有,你离开有你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是我对你太不关注了,做了姐妹可我却一点都不关心你,所以事情才会变成这幅模样。阿姣,离开后好好修炼吧,情爱只会扰了你的清修。” 阿姣看着白熙,眼中是满满的不甘心“这是胜利者的姿态吗,你向我示威,展示你的胜利,不要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什么你的错,不关心我,不必找借口了,你无非是在惋惜为什么没有早点除了我罢了,假惺惺的何必呢。败在你手里我也认了,你想怎样,不要拐弯抹角了。” “阿姣,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想对你怎样,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白熙说完,阿姣笑了起来“还真是让人感动呢,好,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罢,阿姣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外走去,没走几步门口就传来一声大喝“兔子你站住。”楚念一脸愤怒的拉着南宫烈走了进来,走到阿姣面前伸出了小手“把蛋壳还给我。” 白熙听到这里,大大的吃了一惊,一双眼睛转向阿姣,眼中已是满满的怒气,她居然敢动她的念儿“你居然拿了念儿的蛋壳?” “呵呵,不过是个蛋壳而已,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还给你们就是了。”阿姣笑了两声手中抛出一个黑色的东西,然后迅速的打出一道白光,黑色的东西在白光的冲击下碎成了两块,楚念的嘴角一丝鲜血翻涌而出,现场顿时乱了套,没有人关注阿姣是何时离开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楚念。 “念儿,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白熙收好蛋壳的碎片一脸着急的抱住楚念,楚念煞白着一张脸,只是摇了摇头“娘亲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真的没事。” “先把念儿扶到床上去吧,我帮她把蛋壳修好。”南宫烈伸手握住楚念的手,将一股精纯的仙气输入她的体内,看着楚念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才放心了下来,向白熙拿了楚念的蛋壳碎片走了出去,白熙照顾着楚念,心中对阿姣多了几分怨恨。 到了晚上南宫烈才回来,白着一张脸,手中拿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蛋壳我练成一颗丹药了,给念儿吃下去就好了,以后也不会让人抓住弱点了。” 白熙接过那颗丹药放到鼻间闻了闻,除了楚念的味道这丹药见还有一股很浓的仙气,白熙看了南宫烈一眼,淡淡的笑了笑“你有心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念儿醒了看你这幅样子恐怕要伤心。” “那我走了。” 南宫烈走出去,抬头看了看天空,过不了多久了,一切都会重归安宁了,没多久了。 头好痛 得知楚念受伤楚天惊立刻赶了过来,白熙告知他楚念没事后他才放心了下来,坐在床边看着楚念的睡脸,他伸手模了模,确定没事了才转身和白熙走了出去,白熙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却想不上来,也许这段时间她太过敏感了,总觉得什么都不对劲似的。 白熙牵着楚天惊的手到了庭院里,白熙将头靠在楚天惊的肩膀上,一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楚天惊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颤抖,伸手将她抱紧了一些,安慰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念儿不让她受伤的,你也不用害怕,小孩子不受点伤是长不大的。”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念儿可是你的女儿,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吗?”白熙突然发难,楚天惊的脸色一变,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女人扯到孩子的问题总是有些失控的。 楚天惊一把将白熙揽入怀中,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几下吧,出出气。” 白熙听了楚天惊的话果然伸出粉拳在楚天惊的身上打了几下,打完又将他抱紧,带着哭腔道:“疼吗?” “不疼,熙儿打的怎么会疼呢?” “你爱我吗?”白熙抱着他,把藏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她推开他,直勾勾的看着楚天惊的眼睛,楚天惊恍惚了一下,看着白熙的眼神不自觉的有些心虚,可心底一种异样的感觉却让他坚定的说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我爱你。熙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们以后找一处世外桃源过与世无争的日子好不好,我们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其他的都不要管,我给你生好多孩子,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白熙构想这以后的生活,楚天惊却是僵直了身子,他搂着白熙,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样的生活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白熙有些不安,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你知道龙穴吗?龙穴降世,天下重立。如今天耀刚刚统一大陆,势力还并不稳固,若是有心人接着龙穴之事打击天耀,很可能天耀的统治将会终结,作为天耀的子孙我必须要守护我的国家,你等我,等我拿回了龙脉我们就一起过隐居的生活好吗,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如今坐这天下的是楚天倾,你一向不是和他不合吗,为什么这次要帮他呢,难不成你想当皇帝,还是说你要帮楚天奇?”白熙的神色有些冰冷,如果是以前的楚天惊绝对不会这样的。 楚天惊看着白熙的脸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好笑的说“你呀,不要乱想,只不过是想要维持我们楚家的天下罢了。毕竟是楚家的子孙,不为他们也要为了我父皇和母后,总不能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天耀走向灭亡吧。你不要多想,等夺了龙脉我们就找一处村落,搭几间竹篷,然后生十几个孩子。你说好不好?” “谁要帮你生十几个孩子啊,你当我是猪嘛?”白熙的口气软了下来,重新靠到楚天惊的肩膀上,可是心里的不安还是明晃晃的,她不知道不安的源头,只是将楚天惊抱得紧了一些,努力让自己安心。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白熙握着楚天惊的手,两人十指**,甚是亲密,楚天惊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一起去也好。”他的笑容淡淡的,眼中有种怪异的光芒一闪而过。 “娘亲,娘亲。” 在屋外坐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楚念的嘶声竭力的叫声,白熙猛地站了起来,赶紧拉着楚天惊冲进了房间,房间里乱成一团,桌椅全都被掀翻在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楚念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大蛇在地上不断的扭动着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巨大的蛇尾不断的敲击着蛇头,口中的嘶鸣嘶声力竭,一道血剑从口中喷出,白熙连忙走过去抱住了楚念,口中不断的念着安神咒让楚念安静下来。 “你怎么了,念儿,哪里不舒服?”白熙焦急的问着,这样的楚念她从来也没看到过,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娘亲,我的头好痛,好痛啊,好像要裂开了一样。”楚念说着又是一尾巴打在头上,楚天惊连忙过去抱住了她的尾巴不让她进行自虐。 “怎么回事,念儿怎么会这个样子?”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看到楚念痛苦,楚天惊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白熙抱着楚念的头仔细的看了看,却没看出什么端倪“不知道,念儿,你到底怎么了?” “娘亲,我好痛,我好痛啊。”怀里的大白蛇不停的挣扎着,白熙抱着她的头,蛇头上并没有任何的伤口,她伸手释放出一丝魂力去检查内部的结构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若是发现不了问题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没有问题,另一种就是问题相当的眼中,楚念没有必要假装,那答案只有后者了,白熙担心的抱着楚念,一边输入魂力给她降低痛苦,一边担忧的问“念儿,哪里不舒服,你告诉娘亲,快点告诉娘亲。” 大白蛇的嘴巴动了两下,又猛烈的扭动了起来,蛇尾眼看着从楚天惊的怀里挣月兑出去又要往头上打去,白熙一把将蛇头抱了个严严实实,那一尾巴也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身上,白熙闷哼一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白蛇恢复了一丝清明,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虚弱的吐出一句“娘亲。” “念儿,不要担心,娘亲没事,你快告诉娘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亲啊。”白熙伸手抹着楚念的泪水,楚天惊则伸手给白熙度着真气。 三个人正僵持着,门被猛地踢开了,一个焦急的人影跑了进来。 你要死随你好了 南宫烈看到楚念痛苦的敲着自己的头,心里一凸,自己的疏忽害的楚念如此痛苦,实在是不该啊,之前给它练得丹丸能量太强,她的小身子一时消化不了,他实在是太疏忽了。南宫烈双手结印一道金光迅速从他的手掌之间扩散出去笼罩了整间屋子,白熙和楚天惊被那道金光送了出去,两人只能看着南宫烈为楚念治疗。 金光所到之处白蛇渐渐的变回人形,楚念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的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南宫烈走过去伸手扣住楚念的脉门,一股精纯的仙气顺着她的脉搏涌入她的身体,然后楚念的身子幽幽的飘了起来,真个人又变成了白蛇,一层蛇皮变得晶莹发亮,然后慢慢的褪下,那层皮离开皮肤的部分变成了透明的,仔细看上面布满了古老的印记。 一张蛇皮整整月兑了两个时辰,蛇皮月兑下后的楚念鳞片上布满了古老印记,原本银白色的鳞片透出了一丝金色,变化最大的就是她的头,原本头上的两个肉包包变成了一对可爱的小角,透过光一层绒毛发出淡淡的光。 南宫烈看着眼前的变化满意的笑了笑,收回了周围的金光结界。伸手从蛇身上拂过,楚念再次变回了人形,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好似剥干净的煮鸡蛋一样,看起来十分的有人,南宫烈帮她掩好被子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站了起来。 “她没事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们也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南宫烈依旧是一脸优雅的笑着,白熙却是满脸的震惊虽然他一直觉得南宫烈很不简单,可是如今这情况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是想问我到底是谁吧,其实不管我是谁,只要我不伤害你们,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无关紧要的,我只能说我上辈子欠了念儿一份情,这辈子是特地来还的。”说着南宫烈的目光又看向了楚念,眼里的柔情浓的出水,只是配上这个六岁的身体显得特别的奇怪。 “以前,她很是乖巧的,这辈子活泼了些,不过也好,活泼一点不容易将什么都藏在心里。好了,我先回去了,等念儿醒了我再来看她。” 南宫烈出了半夜春风,一转身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九重天,司命宫中一个白衣男子走进书房,拿出命格簿看了一眼,楚念的命格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今后的日子如何他不知道,可是他一定会在她身边保护这他,绝对不会让她受伤的。 “司命老弟你怎么回来啦,难不成你还债还完了吗?”一个充满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司命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在多说一句,我就给你写上几个桃花劫。” “哟,还和我闹脾气嘛,真是没意思。小仙奴不会是不喜欢你了吧,臭着一张脸,明显就是失恋的样子。”那个男人还是不放过司命,司命瞪了他一眼,有些怒气“你整天都没事干吗,看你的果园去,不然我真的把你写很惨。” “哟,来真的啊,和哥哥说说出什么事了,不要把什么都放在心里,对身心不好的。”那男人扯了扯司命的袖子,一副小鸟依人像,还和司命撒起了娇。 司命抖了抖,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无奈“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她的命格消失在了命格本上,她的未来有无限可能。” “和她这辈子的娘一样啊,那你不会是怕自己以后配不上她吧。你什么时候这么自卑了?” “喂,你怎么总是这么肤浅,逆天者往往会受天劫的,我是怕她过不了天劫。她母亲当年可是生生受了九十九道天雷的,可是过了天劫又如何,还不是要历情劫。我不想她的生活过的太辛苦。可是她的性子比之白显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今后的日子会更精彩啊。天界恐怕又会抖上一抖了。”司命说着却是万分无奈。 许久他看向那个男子“弥乾,你帮我个忙可好。”司命的手拍在弥乾的肩上,弥乾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司命其人一般的小事不会求人,求人的都是大事,所谓大事,生死攸关。 “我突然想起来我园子里还有一些果子没收,我回去收果子了。” “弥乾。”明明想好要心肠硬一些,可是司命一叫他弥乾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一咬牙说道“说罢,叫我做什么,能帮的,我尽量帮。” “你绝对能够做到的,帮我断了念儿的运气,没了好运她也便只能做个普通人了。我也不必担心她随时离我而去。” “你疯了,改人命格可是要受天劫的,是天劫不是开玩笑的,我才不去呢,一道雷披下来我连渣子不剩。要疯你一个人疯就好了。” 弥乾立刻甩开司命的手,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兄弟居然是个疯子,难道爱情真的有这么伟大的力量吗,当年沧澜为了就白显一道天雷化作劫灰,如今司命到不是化作劫灰而是要把他这个好兄弟变成劫灰,他倒是英雄救美了,他死的多亏啊,恋女人手还没有模过呢。 “天劫我来受,你只需帮我去办就好了,你和司运女神不是关系很好吗?”司命暧昧的笑笑,可是弥乾才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你不要傻了,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想过平凡的生活呢,你何必去多此一举,你不过是个文官,平时就靠支笔杆子,笔杆子又不能挡天雷。就你那些道行,顶多三道雷就一命呜呼了,那你怎么给她以后啊?” “为了她我会活下去的,我也必须改了她的命格,天界有一个白显就够了,不需要再有第二个。你只说帮或者不帮,你若是不帮,我亲自去找司运女神,就算是求,也要求她帮我。” “爱情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你想过没有,你很可能变成凡人的。” “变成凡人也好,陪她一世我心足矣。” “算了,你想死就去死吧。我等会儿就去帮你办。” 弥乾转身离去,他有种不敢爱的感觉,爱情太过强烈的时候什么都变得疯狂了。他讨厌超出自己控制的任何情绪。 为了司命大仙的疯狂,亲们给个红包吧。 九重天劫 三十三天外天之涯。 天空已是一片酱紫色,无数的电蛇扭动着蠢蠢欲动,是不是炸响几道闷雷,电蛇时而交织到一处,时而分散开来,好似煮开的油锅不断的翻滚,天空的色彩越来越凝重,不久已经变成浓重的血红,白色的电蛇带着几分诡异的紫夹杂在暗红的天幕中显得阴森可怕,电蛇越来越粗,不断积聚的能量到了爆发的临界口,司命站在天之涯上,穿着一身玄色长袍,手中是一只巨大的毛笔,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样的场面他有幸看过两次,一次是新的天帝即位,另一次就是白显逆天,没想到他自己有朝一日也要面对着雷劫。 司命面对的是九重雷劫,总共有九道天雷,属于雷劫中最轻的一道了,可是死在这雷劫下的神仙不计其数,落下来的却是寥寥。 弥乾站在天劫外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忍心,他转过头去,可隆隆的雷声依旧不断的传入他的耳中,他想他这回恐怕是来帮司命收尸的,也有可能连尸体都收不到。司命若是死了,到哪再去找一个文采这么好的神仙呢。 弥乾正想着,第一道天雷打了下来,第一道天雷不过是前菜罢了,直径不过两米左右,哄得一声炸下司命的身体晃了晃似乎并没有受伤,可他的脸色却是苍白了几分。嘴角的鲜血也忍不住的溢出了口腔。 这仅仅只是第一道天雷。 劫云轰隆隆的响着,几天电蛇相拥在了一起,闪了几闪便冲下云层,司命举起大笔去挡,电蛇打在笔杆子上擦出紫色的火花,司命双腿蹬地却有些发软,雷电的力量太强,他坚持了没多久就跪在了自上,胸口好像被猛烈的撞击了一般,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一口接着一口的血剑喷涌而出,那一身玄袍虽然看不出血迹,却已经湿透了,估计司命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了。 电蛇还在不停的涌动,弥乾看着司命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半跪着地上,嘴角还留着未干的血迹,恨不得冲进天劫之中代他受罚,只是这天劫阴险的很,一旦有人进入立刻会上升一个档次,九重天劫之上就是九十九重天劫,一下子增加九十道天劫谁也受不了。 转眼已经五道天雷落下,司命的一身衣衫成了碎片,**的身子血红一片,除了眼睛再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他颤抖着想要站起来,意识却在模糊。 脑海中少女带泪的脸一遍遍的出现。 “仙君离我太远,太远。我要走了。”少女抽泣着,眼中带着无限伤情,眼睛里空荡荡的犹如死灰。 记忆里那个女孩子文文弱弱的,总是躲在一边,见了他脸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记忆里,她总是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唤她他就会出现。 “念儿。”他叫了一句,没有人出现,他忘了,那个念儿早就重新投了胎,如今唤作楚念,是他亲手将她推离了自己的世界。 “念儿,我会活下去的。”意识猛的清醒过来,他不可以死的,死了就没人照顾他的念儿了,他还欠他一份感情,若是不还怎么能死呢。 他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还有两道天雷了,还有两道了,咬咬牙没什么过不了的。 肆虐的电蛇摇晃着抱成直径十多米的天雷轰然而下,司命举起大笔猛地砸进了地上的石头中,大量的天雷轰在笔上,那支笔承受不住裂成了一块一块,爆炸有着强大的冲击力,司命的身子差点就装出了三十三天外。他血肉模糊的脸扯出了一个笑容,还有最后一道了。 通常天劫的最后一道天雷是之前所有天雷能量的总和,过去历劫之人都死在这最后一道天雷,今天这劫云却好似用尽了力气一般,最后一个天雷的时候只突出几道小小的电花然后羞涩离去了。 天空退去了暗红的色彩,司命晃了晃身子终于是晕了过去。 弥乾抱着他去找太上老君治伤,他的口中还一直念叨着念儿。 “念儿,念儿,你就知道念儿,你的命都快念没了。”帮他换药的时候弥乾用力的在他伤口上蹭了两下,叫他好好长点记性,司命却是浅浅的笑着,虽然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实在是看不清笑容。 “爱情本就是容易冲动的。赶明我也给你写一段凄美的爱情,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你写的出来才行,一身修为散尽,还好金身没毁不然你就成凡人了。如今随随便便的小仙童都比你厉害了。你还逞什么强,写写写,写个屁啊。” “也好,我休息一段时间,世上也少几段冤孽。” “都说自己不幸福,才不希望别人幸福,你写的圆满的都很普通,那些分离痛苦的倒是不错,特别是白显这一页写的格外的好。” 司命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过了半晌才开口“你送我回凡界吧,我不看着她心里不踏实。” “你伤成这样还想着别人,真是厉害啊。我都服了你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弥乾又伸手在他满身是伤的身上掐了一把,司命痛的呲牙咧嘴,突然一脸邪笑的来了一句“你这么排斥念儿,不会是吃醋吧?” 弥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感情这家伙把他纯洁的兄弟情当成了断背,可是为什么他受伤你给的时候他的心里好难过呢,为什么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时候心里闷闷的,难道? “喂,你不会真的对我有意思吧,我随便说说的。” “你少来,自作多情,快点睡觉,明天就把你丢下凡去。”说完弥乾迅速的离开了司命的房间,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司命看着弥乾的背影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看样子要快点给他找个媳妇才行。 亲们,弱弱的说一句,求红包,求收藏。 顿悟 休了你相公 好一对姐弟 白熙听到小婢女的话突然觉得很好笑,被一个女人带走,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果然是姐弟啊,女的抢夫君,难得抢娘子,难道他们这里就没有男人,没有女人了吗? 白熙有些愤怒的看了一眼拓跋靖,“你把我相公带回来,不许你姐姐动他一根汗毛,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白熙一脸严肃,拓跋靖有些尴尬,立刻又和那个小婢女说了几句,那小婢女匆匆的走开了。 “呵呵,我姐姐一会儿就来,她是个好人不会伤害你夫君的,你不要生气。”拓跋靖笑呵呵的和白熙说着话,白熙却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她觉得这里很怪,这里的人也很怪,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地方扯上太多的关系。 见白熙不说话拓跋靖倒是很识趣的坐到一旁不说话。 不一会儿小婢女领着一个红衣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那个女子一脸的浓妆原本的模样倒是看不清楚了,那件红色长裙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有种俗艳的感觉,弟弟长得这般妖孽,姐姐却是平凡的很,这对姐弟的差距未免大了一点,白熙觉得说不定有什么宫闱秘闻之类的在其间,不过她没什么心思去探究这对姐弟间的种种。 那个红衣女子走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白熙,嘴角扯出一个鄙夷的笑容“你就是惊的娘子?” 惊,真是亲密的称呼了,这才不过半天的时间,是这个女人太自来熟了吗,白熙看了她一眼,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我就是楚天惊的娘子,我夫君如今在公主处做客吧,现在时间不早了,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还希望公主将我家夫君叫过来,我们夫妻两一起谢谢公主和王子的款待。”白熙的话中明显的带着刺,那公主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脸上鄙夷的神色更重了。 “不过长了张祸水脸有什么了不起的,惊居然还为了你不肯要我,你说要是我在你的脸上划上几道他还会不会爱你呢?”那公主说着手中就多了一把尖尖的匕首,似乎真的就要动手了。 “姐姐够了,不要闹了。”拓跋靖伸手夺了她姐姐拓跋妖的匕首,脸上有些无奈,他这个姐姐也算是个极品了,长相一般,还特别的自信,最重要是嫉妒心太强,宫里不少女人都受过她的欺负。 “弟弟,你也要为了这个小妖精和我为难吗,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命还是我救回来的,怎么你忘记了吗?”拓跋妖看着拓跋靖眼中的鄙夷一点都没有减少,似乎在她的世界中没有什么人能够让她正视。 “够了,去把那个男人带过来。” “哟,挺有脾气的嘛,当初我怎么没有发现呢,你不是喜欢这个小妖精吗,我帮你解决掉她男人不是很好吗,你怎么反而要救她男人吗,难不成你要看着他们双宿双栖然后说祝福你们这种傻话吗?”拓跋妖大笑了几句,继续道“不要傻了,看中的就直接上,搞那么多事情干什么。小妖精你就跟了我弟弟吧,以后惊就是你的姐夫了,你不可以对自己的姐夫动什么歪脑子哦。我先走了,惊还在等着我呢。”说罢拓跋妖扭着腰肢就准备离开,白熙却是伸出手将她拦了下来。 “稍等。公主你喜欢我夫君无可厚非,毕竟我的夫君的确很迷人,对于你这种无颜女更是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可是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抢到手只会让你觉得自己更可悲而已。所以给自己留些尊严吧。” 拓跋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白熙的话无疑是戳中了她的痛楚,她将楚天惊带走后百般的诱惑楚天惊都没有动容,还说对丑女人反应不起来,甚至她给他为了**,他也不肯碰他一下,迷蒙中还在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对自己没兴趣的男人也就罢了,可是这个男人的口中还一直念叨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种事实在是羞辱的很,这个白熙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实说出来。 拓跋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一挥手一根血红色的鞭子出现在她的手中,一甩便要打到白熙的身上去了,白熙伸出手生生的接住了那鞭子,手中鲜红一片,鲜血顺着鞭子留下,血腥味瞬间飘散开去。 拓跋妖愣了愣,想要收回鞭子可是白熙捏的太紧她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将鞭子收回,白熙一用力将鞭子一拽,拓跋妖踉跄的向前摔了一跤,好不狼狈。 “这是教训你不要想着恶人先动手。” 白熙说完又甩了甩鞭子,再次将拓跋妖摔了一跤:“这是教训你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又是一跤“这是教你人丑就不要出来吓人。”白熙将拓跋妖摔了好多次,每一次都嘲讽她一下,站在一旁的拓跋靖和那个中年人都看傻了,大概是还没看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吧。 打爽了,白熙将鞭子一扔,一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拓跋靖“快点将我夫君带过来。”说话的时候白熙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一下拓跋妖似乎是在和拓跋靖说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一般。 “你先包一下手,我马上派人去。”拓跋靖吩咐婢女去了,立马送衣服上拽下一块布头帮白熙包手,白熙有些抗拒,无奈拓跋靖强势的很,只好乖乖伸手让他包了。可惜拓跋靖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简单的包扎愣是被他包成了一个小馒头,白熙的手都不能动了。白熙无奈的笑笑,也不打击拓跋靖了。 拓跋妖站起来,狠狠的瞪了白熙一眼,红着眼睛跑开了,其实拓跋妖还是满倒霉的,被白熙用来开刀了,谁叫她妄想动白熙的男人呢? **继续各种求,亲们有什么只管咋过来吧,我会接着的,你们的鼓励是我勤奋的动力,所以,你们懂的。乖乖听话吧。 你妹的双修 等了好一会儿几个高头大汉抬着楚天惊进了大殿,楚天惊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一双好看的眼迷迷蒙蒙的,眼中闪现的神色却是十分的痛苦。 白熙连忙跑过去,一下子从大汉的手中将楚天惊夺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他颤抖的身子,他的身体很热,香火一样的滚烫,白熙抱着她只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灼伤一般,而楚天惊则是紧紧的抱着她,一双唇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游移着,当着外人的面白熙顿时有些窘迫,可是楚天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推开他又有些残忍。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拓跋靖有些脸红的别过头去,并且瞪了几眼那些看的正爽的侍卫让他们迅速的离开,他背对着白熙,“他中了魅药,发泄出来就好了。” “你快点给我安排一个房间。”白熙心疼的抱着楚天惊,依着他的性子被人下药绝对无法忍受,拓跋妖实在是可恶至极。 “不一定要你去嘛,我们还要讨论成亲的事呢,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小婢女不酒好了嘛。”拓跋靖有些委屈,虽然知道他们是夫妻,可是在他的地盘让他们亲热实在是对他自己的折磨,毕竟白熙可是他未来的妻子呢。 “少废话,快点。”白熙拽了拽滑落的衣服,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耐心,拓跋靖无奈的点了点头,吩咐婢女带他们去客房。 进入客房的时候白熙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的差不多了,亲吻也已经无法满足楚天惊的需求,一双手扯掉了白熙身上仅有的一些遮挡,将她压在床上直接将隐忍的**全部发泄,白熙承受着他的疯狂心中却是喜悦的,他强忍着也不愿同别的女人随意将就这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吗? 几番缠绵白熙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楚天惊中的魅药还真是强劲,看来那个拓跋妖是个重口味呢,看着楚天惊沉沉的睡去,白熙伸手帮他将额头的汗水擦去,看着他睡梦中的脸心中燃起一丝熟悉的感觉,白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枕边人怎么会不熟悉呢,最近感知似乎变得很奇怪呢。 起来收拾了一下,洗了澡换过衣服白熙就叫小婢女带着去找拓跋靖了,她没有留在这里的打算,还是要去找拓跋靖说清楚,让他快点放他们离开才行。 小婢女领着白熙到了拓跋靖的书房,拓跋靖正和那个中年男子说着话,白熙觉得似乎事情都是那个中年男子出的主意,而拓跋靖不过是个按着他意思做事的傀儡罢了。 拓跋靖见到白熙进来,立刻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可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他没事了吧,我们可以来谈谈成亲的事情了。” “你们给他下药了,根本就不算没有伤害他,我不想和你们谈任何的条件。快点放我们离开。”白熙看着她一副很强势的样子。 拓跋靖无言以对,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好像是在请求他的帮助。那个中年男人注意到拓跋靖的目光立刻走上前来,看着白熙有些鄙夷的说道“姑娘恐怕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你们夫妻二人杀害了我们多少族人,难不成这些性命就不算是性命吗,再者你们在我们手中,走还是留由不得你们,我们王子看上了你要和你成亲是你的福分,哪里容你说这说那的,你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嫁给我们王子吧。”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不会真的只是娶我吧。把你们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成亲白熙是定然不愿意的,若是需要付出其他的代价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那个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捋了捋半长的胡子道:“你倒是聪明,可惜这件事你能让王子和你成亲,除了成亲没有办法,你还是去准备准备吧。” 白熙暗暗握紧了双拳,那个中年人看了她一眼,又笑道:“你还是不要想着靠武力了,这里任何的仙术都是使不出来的。” 白熙心中猛地一凸,手中捏了个决当真没有半点反应。白熙有些着急,难不成真的只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乖乖认命吗? 不行,绝对不行。 “和我成亲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白熙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现在要知道对方的目的才有希望找到突破口。 那个中年男人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瞬时猥琐了几分,他的目光定在白熙的身上,白熙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似乎有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实在是说不出的恶心。 “你真的想知道吗?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我们不过是想让你和王子双修而已。以你的仙气改造王子的经脉,让我荆棘一族也有成仙的可能。我们世代守护在这南荒,可是上天却待我们不公,荆棘一族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修炼成仙。但若是有个仙人与我们双修那结果就不同了。早前你散发出的浓郁仙气很符合我们王子双修的要求。你看看你是何其的幸运,马上就能成为我们荆棘一族亿万子民的王妃了,你是不是很激动,很开心啊。” 激动你个女乃女乃,白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这家伙真是不知羞耻,看上了她的仙体还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实在是恶心加上恶心超级恶心。 “修仙岂是靠这种旁门左道的,你们永远不可能成功的。”白熙说着两个小婢女走上来左右开弓的拉着她离开书房,白熙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反抗不得,这能乖乖的被拉走。 白熙被关进了一间空屋子,屋子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墙上依旧是巨大的血色图腾,白熙伸手去模,那血色的图腾似乎闪了一下,白熙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看花了眼,那个图腾甚是神奇,触手所及之处是滚烫滚烫的,拿开手却是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白熙突然有种错觉,那图腾之上的血龙似乎是活的。还未等她想明白,头一晕,她昏了过去,昏迷前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身子似乎被什么撑开了,身子很热,很烫,又很舒服,似乎是一个绵长的梦境。 应祸得福 三个人坠入水中第一反应就是闭气,可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这里的水是可以呼吸的,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好好的研究一下这水潭、 水潭很深,望下去是黑压压的一片,零星有些淡淡的光亮应该是水中会发光的鱼虾。三个人想光线较强的地方游去,水温居然渐渐的变得热了起来,白熙手上的红色印记闪了几闪,灼热了起来,似乎在和什么联系一般,白熙伸手模了模,那印记闪了闪表示回应,白熙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前游着。 水中衣衫仿佛青衫,曼妙的身子灵活的扭动着,好似那美丽的鲛人,若是配上一曲,定是人间难得的风景,美人易得,这幅在水中的风流潇洒之态却是无人能够出其左右的。 三人游着,前方的光芒越来越亮,似乎是个出口,对视几眼,都同意去探一探那出口。游到尽头果然有几级石阶,三人一次爬了上去,一离开水面眼前出现的就是一副难得一见的风景。 三个人的面前时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是透明的,每一块转头都散发着幽兰的光芒,一座城堡闪闪发光好似是夜明珠一把。 这城堡的材质白熙并不陌生,是之前在清灵殿中看到的寻雨石,她立马认定这里就是龙穴,而这龙穴的主人就是那清灵殿的主人。 “这里是哪里啊,好票亮啊。”红红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城堡,一双眼睛泛着桃心,仿佛看到一个绝世美男子一般。 白熙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龙穴。” “什么,这里是龙穴?”这回是楚天惊惊讶了,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能够进入龙穴,他向前走去准备打开大门进去,手刚刚碰到门把手,立刻又无数的箭矢飞出,他躲闪不及,手上被戳了一个血窟窿,他迅速的飞退回去,月兑离箭矢的攻击范围。 白熙走过去从裙子上扯了一段布头为她包扎,同时眼睛始终注视在那水晶城堡之上,龙穴就在那里,所有困扰她的问题的答案也一定在那里,她必须要进去,不然那些问题就会没有答案。 这水晶宫看起来平静却是危机四伏,楚天惊刚才的例子在那里白熙不敢擅闯,她看着眼前的宫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走上前去看了看大门,大门上磕着一条红龙,那条红龙分明和白熙手上的一般无二,白熙伸手将手上的龙图腾贴到门上,瞪了没多久大门就传来了就不开门后吱呀呀的声音,们居然真的打开了。门内是一片宽广的大厅,大厅的两边挂满了犹如猴脑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大殿找的通亮。 白熙站在门口脚变得很承重,里面有很多她想知道的,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确实那样的小心翼翼,她害怕那些答案,害怕自己无法接受。 楚天惊看出了白熙的颤抖,伸手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白熙回以一笑,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大厅。 龙穴说到底不过是个坟墓罢了,虽然是照着宫殿的样式来造的,可是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坟墓,白熙的脑中映出了这座宫殿的地图,地图相当的详尽哪里是什么房间,哪里有什么作用统统标记的十分清楚, 白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她只觉得自己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走,我们到里面去,龙穴还在里面。”白熙拉着楚天惊的手就往里走,红红华丽丽的被忽视了,她只好自己乖乖的跟上。 白熙绕过那些没用的房间直接带着楚天惊往墓室走去,宫殿的巍峨,装饰的精美全然不顾,她现在只需要答案,只要答案而已,别的她全都不想知道。 走到一条走廊的底部,面前却是一个死胡同,可白熙脑海中的那张地图此处却是可以行走的,白熙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还是地图标错了,一时间没了主意,伸手敲了敲那石墙并不像是空心的,她伸手去推,石墙猛地亮起了白光,白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在睁开的时候月眼前全是天宫琼阁,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呢?她明明是在龙穴之中,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尊上您回来了。”白熙正在发愣,身后传来一声甜甜的声音,回过头去是一个可爱的小宫女,而她唤她尊上。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白熙警觉的后退一步,如今敌我未明不能轻易的靠近陌生人。 “尊上您在说笑吗,这里自然是九重天,而我是您的贴身丫头啊,我叫云锦,您忘了吗?”小丫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白熙,真以为她是失忆了。 白熙又问“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一听白熙的话立刻哭了起来,拉住白熙的手担忧的说道“尊上您怎么了,怎么老说傻话啊,您当然是龙族之主白显仙尊。您忘了吗,那您记不记得沧澜陛下,您们刚成亲没多久呢。” 沧澜?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啊,在哪里听过呢》白熙努力的想着,终于想到了答案,啊,她是白显,她的夫君是沧澜,她是龙族族长之女,如今是龙族族长,这么些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忘记你,可是似乎有些不对经,到底是哪里不对经呢? “尊上,你没事吧?”小丫头扯了扯白熙的衣袖将她从沉思中带了回来,白熙愣了愣神对着云锦笑了笑“我没事,只是刚才脑子突然有些短路而已。我们回去了,这里风怪大的。”白熙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环境,天山瑶池,赶紧打道回府,她可不想担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听说先前有个宫女只不过摘了一朵瑶池的花,就被天后默默的解决掉了。 白熙跟着宫女回到了她的潜龙殿,拖着下巴继续思考。 我好困啊,这一章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写出来的,我受不了了。脖子酸,又犯困。可怜可怜我推荐,收藏,礼物,红包,留言。 我也要 潜龙殿的周围种满了桃花,灼灼的开着犹如燃着的红霞,十里桃林美如隔世,透过粉色的红霞,白熙隐约看到一个竹亭,亭中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正在抚琴,琴声婉转悠扬,仿佛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回头是潇潇暮雨,向前是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驻足,是携手江湖相知向往,不问前尘,相濡以沫。 白熙一步步靠经,桃花掩映下是一个出尘绝色的男子,纤长的十指在琴弦上游移,光是那场景就足以让人着迷,白熙走过去,那男子抬头看她,对着她温柔的笑着,那眼中的温柔足以让人窒息,他轻轻的道“你回来了。” 白熙愣了愣,点了点头“恩。” 这个男子就是她的夫君沧澜,她仔细的看着他,这张脸好熟悉,那她并未去深究那抹熟悉,走到桌案前往沧澜的怀里钻了钻,十指抚上琴弦,和他一起弹着曲子,只是白熙谈得曲子甚是欢快,一下子就没了意境,沧澜笑着在她头上拍了一下“阿显你越来越顽皮了。” “哪有,我只是开心。沧澜你在我身边真好。”白熙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吃着豆腐。 沧澜浅笑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你同我去看看。”说罢便抱着白熙站了起来一直走过十里桃林,走回房间。 房间内的摆设还透着喜气,那一床大红色的鸾凤和鸣锦被还未换下,屋里的龙凤喜烛也还有大半,窗户上的双喜也还未撕下,这一切都证明着他们幸福的婚礼。 神仙们本不用如此麻烦,行了祭天之礼便是夫妻,只是沧澜觉得那样不够隆重非要将人世那一套热闹的婚嫁之礼照搬过来,大婚当日请了很多的神仙到场,一场婚事到成了九重天的盛世,沧澜爱妻之名也在九重天传开了。 白熙被放在床上,沧澜站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雕工精致的盒子,白熙接过盒子,突然有些紧张,拿在手中很想打开,可又紧张的不知所措,这不是沧澜第一次送她礼物,只是每一次收到礼物她都会这样的紧张。 沧澜看着她,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笑嘻嘻的问:“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呢,每次都那么容易感动。要是别人做了什么事你岂不是也会感动的一塌糊涂。我不想你为别人感动。” “我只为你一个人感动。”白熙甜甜的笑着,看似漫不经心却是郑重的承诺,她拿着盒子慢慢的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支红玉簪子,簪子雕刻的很是精细,簪头刻成了一朵桃花,白熙最爱的便是桃花。她伸手抚模着簪子,一股暖意传入心底,她捏了个决在簪子上刻上了一个显字。 “以后就是我的了,谁也不能拿走。”白熙将簪子抱在怀里一副很宝贝的样子。 沧澜的脸上有些吃味,伸出手放到白熙的眼前。对着白熙怒了努嘴,一副满月复委屈的样子。 白熙看了看她,一脸疑惑,茫然的看着沧澜,同样眨了几下眼睛,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要要回去吧?” “我也要。”沧澜伸着手委屈的说着,白熙却是仍旧一头雾水,看了看怀里的簪子,又看了一眼卖萌的沧澜,头上的问号只多不少“什么你也要啊?” “我也要做你的。所以你在我身上也留个记号吧,下辈子也可以记着。” 白熙一把握住沧澜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我要哭了。”白熙伸手勾着沧澜,紧紧的抱住了他,低头在他脖子上吸了一个小小的红印“专属你的印记。” “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帮你印一个。”沧澜笑着封上她柔软的嘴唇,辗转深入一发不可收拾,红烛幔帐,缠绵悱恻。 第二天白熙是被沧澜给闹醒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还在梦中,白熙只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被丢进了水里,然后身上的疲惫渐渐舒缓了很多,睡意也更重了,迷迷糊糊进入了人梦中。 梦里面她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身旁的男人睡得正香,她伸手去模他的额头,他迷迷糊糊的说道“别闹了,熙儿。” 一声熙儿,将她七八分模糊的灵台瞬间清明了几分,眼前的沧澜和梦中一般无二,可又似乎并不相同,她想着,还未来得及又被沧澜打断了。 “醒了,累不累,我给你炖了粥。洗完澡吃一些。”沧澜说着白熙才发现现在她正光溜溜泡在木桶里面,立刻羞涩的将毛巾盖在了胸前。 “你先出去吧,我洗好澡就出去吃。”白熙低着头,一张脸也不知是水太热了还是害羞的,总之涨得通红,像个红苹果一样,沧澜低头咬了一口才满意的出去了。 白熙洗完澡出去,却并没有看到沧澜,只有云锦在那里等着她。 “沧澜去哪里了?”白熙坐下淡淡的问道。 “会尊上,沧澜仙尊被他的父亲叫走了,沧澜仙尊让您今天不用等他,也许今天不会回来。”云锦恭敬的回答着,伸手为她要了一碗粥。 白熙将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荷叶香气,还有木芙蓉的味道。白熙舀了一口送进口中,齿颊留香。 “这粥味道真好,真的是沧澜炖的吗?” “当然是仙尊炖的,这个可是顿了很久的。尊上还满意吗,仙尊让我将您的反应全都告诉他,他对您很上心呢。您好幸福啊。”云锦一脸羡慕的看着白熙,白熙却只是淡笑。总有些感觉不是很对。 夜凉如水,桃花的香气幽幽的飘来,浓郁的有些窒息,白熙站在窗台看着夜色,淡淡的忧愁飘来,紧紧的抓着白熙的情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到底是没人看呢,还是没人看呢,还是没人看呢,为什么点击很不错,订阅却是这么少呢? 美梦易碎 白熙在九重天的生活很是悠闲,甚至到了米虫的境界,平日里荷塘垂钓,桃源抚琴,月夜赏月,星夜赏星。折一支桃花换酒,摘几颗红桃赠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平淡却很是雅致,又有心爱的男子作伴,这一世应是无求了,可是白熙的心中却一直有一个洞,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 白显是龙族长老,可她却是一条白蛇,照理说她坐在这个位置应该会有诸多不顺,即使是有足够的实力压着,可一些冷言冷语也是难免的,白熙的生活却是太过顺利了,平日里不少仙友都会来看她,同她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哪里像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形象? 最为不对劲的就是那些龙族人的态度了,他们也同其他神仙一样对待白熙没有半点生疏冷淡的地方,愤怒更是没有,一切都没满的太诡异。 “云锦,我平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白熙坐在阁楼上吃着刚刚送来的点心,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云锦立刻就开口了“尊上您一直都是一个待人和善,为仙正直的人啊。我们都很喜欢你呢。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从前不过是个废物,我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个位置的?”白熙又问。 “尊上不是一向都很厉害吗,您自然是通过龙族比试坐上这个位置的。”云锦疑惑的看着白熙,白熙的眉头却紧紧的皱着。 不对,全都不对,龙心乃万药之引,凡人食之可白日飞仙。 白熙的脑子突然冒出一句,随后眼前出现她双手捧着血淋淋的捧着一颗心脏一口一口吃下去的画面,顿时肚子里一翻江倒海,嘴巴里面似乎有血腥味,之前吃的点心全然吐了出来。 “尊上你怎么了,不会是有宝宝了吧?我们潜龙宫要热闹了,真好。”云锦陷入自我陶醉之中,白熙的眼中却是遮上了一层阴霾。 她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往书房走去,很多事情她一定要弄明白,她宁可痛苦的或者也不要一无所知的活着。 推开书房的门,沧澜低头看着书,白熙走过去他向往常一样将她抱到怀里,看到白熙紧皱的眉头伸手帮她舒开。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的笑意,手从她眉头落下便握住了她的柔荑。 “怎么了,眉头皱的,谁欺负你了不成?”沧澜眨了眨眼睛,眼神似乎在说你不欺负别人就很好了。,白熙却是淡淡的看着他,开口道:“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成亲的,你把我们的过往全都告诉我。” 沧澜一愣,脸色有些变了,立马拍了拍**说道:“怎么了,你要考我不成。我可是全都记得的,一件不漏。” 沧澜缓缓的说着他们之间的故事,故事很是平淡,不过是青梅竹马水到渠成的故事,精彩的不过是一些年少轻狂的故事,虽然他讲的合情合理,可是白熙却无法相信。 “这不是我的生活,这不是,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一点都不对,我是怎么当上龙族族长的,我们是怎么成亲的,其实都不是这个样子你,你说的故事太美好,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我的,你们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美梦,一场白显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美梦。” 白熙站起来,连连后退,她双唇颤抖着,一只手指着沧澜眼中一片苍凉。 她的话音刚落,世界陷入了日一片黑暗,这么久以来的美梦做到了尽头。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白熙迷茫的不知所措,她是谁,谁是她,她在哪里,所有的问题都找不到答案。黑暗中有个朦胧的身影在晃动着,她要靠近却永远隔着那些距离,一丝也亲近不得。 白熙抱着头,头猛烈的痛着,脑子里无数的画面凌乱的掺杂在一起,所有的问题纠结成一个凌乱的线球,找不到头绪。 再次陷入黑暗,渐渐的没有了意识。身子沉沉的,梦里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渐渐靠近,却依旧模糊。 楚天惊抱着昏迷的白熙一脸的焦急,问红红,红红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伸手帮白熙擦着头上的汗水,白熙的眼皮跳动着,脸上的表情时而开心,时而痛苦,好像在坐着一个悠长的梦,梦里喜怒哀乐,人间百味,他们却只能在一旁焦急等待。 “你说姐姐要是陷入梦中想不来了怎么办?”红红嘟囔了一句,立刻被楚天惊瞪了回去,于是红红只好乖乖的不出声。只是在一旁看着,可是不说话实在是好难受啊,她憋不住啊。 楚天惊心中也甚是焦急,很多古墓都留存着主人的一丝梦境,记载着女人生前最大的心愿,有些人不小心陷入梦中,若是贪图梦中的生活就会永远的留在梦境之中直至死亡。 他看着白熙脸上幸福笑容的时候很是紧张,好害怕她真的不愿回来,看到她伤心的时候又很是担心,不知道她的梦中到底遇到了什么苦难,心中矛盾,最近他越来越关注她了。 “姐夫,你不要抱得太紧,让姐姐躺平了,入梦其实是灵魂出窍的一种,你将她抱得太紧身子阳气太重,对灵魂不好的,说不定她就回不来了呢。”红红看楚天惊转头看她立刻捂住了嘴,虽然她乌鸦嘴了一些,可说的都是真理啊,楚天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她,实在是太欺负蛇了。 楚天惊虽然不喜欢红红说的话,可还是乖乖的将白熙放平,还细心的月兑下一副叠好垫在她的脑后。一双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手中的柔荑似乎动了动,楚天惊激动的等着她张开眼睛,过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求推荐啊求推荐,求礼物,求红包。看书的记得留言,写的不好的地方要和我说,谢谢了。 人气爆炸吧 白熙在悠长的梦境中呆了很久,她感觉似乎有一百年,甚至是一千年,这么说着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烦恼,感觉真好,她好像要就这么睡着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 她好像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可是她好像有什么忘记了,谁还在等她呢?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她疑惑急了,决定要弄个清楚。 她张开眼睛,四周的环境是那座龙穴,那是龙穴的一处死胡同,胡同口此时有三个人,一个小的站在一旁玩着泥巴,另一个坐在地上手中握着另一个人的一双手,那个握着别人手的男人背影好帅啊,而且有那么一点眼熟,白熙好奇的飞过去了一点,想要将那个男人看的仔细,她过去看着那男人的脸发了一会儿呆,他痴情的模样真迷人呢,不知道谁这么幸运能够得到这样的宠溺,她低头看去,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却是大惊失色,那不是她自己吗,是啊,那个是她,她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是叫白熙。 那个男人在等她呢,她怎么可以让他伤心呢,白熙自己点了点头,飞快的飞到身体上方,直接躺了下去。 灵魂入体的一刹那白熙瞬间张开了眼睛。楚天惊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她“你有没有受伤,有哪里不舒服吗?你不要逞强,有什么不对经的统统都告诉我。” 白熙伸出手紧紧的抱着楚天惊,脸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就这么相拥着就觉得好安心,她一直抱着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抱着他,好想就这样地老天荒。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太过美好,好似一幅画一般。 “你等我多久了?”白熙轻声的问着,她在梦中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她醒来就看到楚天惊心中一阵感动。 “几个时辰。你总不醒我好怕你就这么永远的睡着。”楚天惊有些哽咽,他真的好怕好怕。 “姐姐,你在梦中都梦到什么了啊,和我说说吧,我快无聊死了。”正当你侬我侬情意绵绵之时,红红很不识相的蹦了出来,楚天惊瞪他她却找了个靠山似的往白熙的身边蹭了蹭“你睡觉的时候姐夫好讨厌,都不许我说话呢。”这小丫居然还打起了小报告,楚天惊甚是无奈,原本还觉得这条小白蛇挺可爱的,如今看来不能让它留下了,得找个机会将她送走才行。 “你怎么欺负红红呢,小孩子活泼些没什么的。”白熙将红红往怀里搂了搂,宠溺的模了模她的头,红红很享受的笑笑,往白熙的怀里使劲的钻。 “姐姐,你快点告诉我你做梦都梦到了什么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红红又迫不及待的问了,白熙笑了笑“不过是这龙穴的主人留下的一个美梦罢了,一个永远不可能的美梦。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白熙最奇怪的是在梦中她还是她的模样,沧澜却是楚天惊的模样,难道是为了让人更加陷入梦境特地让幻像以心爱织染的样子出现吗,或许是这个道理,白熙也不去深究。 “真没意思,算了我们不研究姐姐的梦境了,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进墓室吧,这里是个死胡同,我们到底要怎么进去呢?”红红伸手锤了垂前面的石头,颇为无奈的皱着眉头。 “砸了吧似乎不太道德,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红红一只手撑着下巴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沉思的模样。可眼神中的呆滞早已出卖了她。 白熙伸手模了模那石壁,手上的红龙微微的发烫,她心中念了一句口诀,那石壁居然动了起来,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道口子,那口子渐渐的变大,直到变得可以容纳好几个人一起通过。 红红激动的率先跑了过去,石壁的后面是一片花园,亭台楼楼阁,曲水流觞,布置的倒是很有情调,移步换景,很有读书人的气息,只是由于长期没有阳光这里的花都是纯洁的白色,就连叶子也是白的,美则美矣只是太多单调了一些,而且花叶皆白没有那种相互承托之美。 白熙看了两眼便继续领着他们前进,按照脑子里的地图再走没多久就能进入一间屋子,哪间屋子可以通向龙穴的下面一层,白熙带着他们往那边走,一路上倒是很畅通,只怕危险的在那房间里面。 白熙并没有猜测错误,还没有靠近那个房间,立马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房间的门口站着三个黑黝黝的人,看起来似乎是一种人形兵器,人形兵器是十分难对付的,他们接受了主人的指令除非碎成一块一块不能在动否则就会一直战斗,碰上这种东西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熙他们一靠近,那门口的两个人形兵器就扭动脖子看向他们,也不知道那黑嘿的脸上有没有眼睛。白熙他们也是立刻做出一副迎战的姿态,要打那便打吧,三个活生生的人那不成还会输给两个武器吗,说出去未免太丢人了一些。 两个人形兵器迅速的向他们冲去,还未靠近就有一股类似于剑气的东西向他们冲去,暂时就叫做人气好了,人气一波接着一波的向他们袭来,实在是太过热情了一些。 三人险险的避过人气,向后退了几步,楚天惊挥着扇子率先冲了过去,白衣飘飘,灵气逼人,有那个黑色人形兵器一对比,简直就是帅的惊心动魄,无与伦比。红红激动的大喊着加油,楚天惊却是战的正酣。 一个楚天惊对付了,另一个自然是白熙的,白熙扇子还未打开,几道惊雷率先朝着那个黑色的人形兵器劈了过去。让那人气爆炸吧! 两个人都有人对付了,红红便退到一边光伤者,顺便收集一些人气研究研究,她倒是滋润的很。 **有话说:人气,人气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呢,快点出现吧,快点出现。人气,我等着你。 相见难相亲 面对突然出现的女人,阿姣自然而然的将楚天惊护在身后,一把剑也指向了眼前的女人。 那脸若冰霜的女人自然就是寒霜。她感受到一股妖气,自然是来自面前的阿姣。 “何方小妖竟敢来此放肆。”寒霜冷着脸,眼中有很明显的鄙夷之色。 阿姣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最后忍不住遮住嘴巴大笑了起来,笑的相当的夸张,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你不过也是个妖而已,何必嫌弃我呢,你能来此我自然也能来此,你凭什么管我。” 寒霜的剑架在了阿姣的脖子上,森森的寒气透过剑传到她的皮肤之上,寒霜靠近她,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妖,你再叫一句我立马要了你的命。” “好,大仙那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寻你的龙脉,我寻我的,怎么样啊?”阿姣笑着说,却并没有尊敬的意思,寒霜的剑用力了几分,阿姣的脖子已经出现了血痕。 “我是守墓人,你想要盗墓,我岂会让你如意呢,小妖精你可不要想着能从我手上溜走,我已经无聊很多年了,刚好陪你玩玩。” 阿姣愣了愣,到也很快镇定了下来“你这么架着我有什么好玩的呢,要不我们好好的打一场啊,我输了就任由你处置,我若赢了你便不要干预我。” 这回换寒霜笑了,她收回剑,再次鄙夷的看这阿姣“你以为你能赢得了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阿姣自信满满似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寒霜看着她勾了勾唇“有意思,那我就陪你玩玩吧。看看你这个小妖有什么能耐。” 再次出剑,阿姣已是有了准备,一把龙血剑通红一片,和寒霜的剑搅在一处,每一次相触寒霜的剑总会败下一筹,寒霜冷冷的看着她,眼中冰凉一片“龙血?你哪来的龙血?” “自然是屠龙而得啊,怎么心疼啊,龙族的走狗。”阿姣一剑险险的劈过寒霜的肩头,削下一捋秀发。寒霜瞪着她,猛地手中燃起一个火球,火球是极为阴冷的红莲业火,红莲火可以烧尽一切。 阿姣顿时瞪大了眼睛,拉着楚天惊就想逃跑,可是红莲之火已经向他们逼近,阿姣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后背已经可以感受到红莲之火的灼热。 衣角沾上了一丝火星飞快的便烧成了一片连灰烬都不留,阿姣迅速将衣服斩去,皮肤上还是被浊气烧伤了,她闷哼一声将自己烧伤的皮肉切去免得传染热毒。 楚天惊被阿姣拉着倒是没有伤到,看着阿姣心中微动却并没有表示什么。 火焰越来越近,眼看着阿姣就要被吞噬了,一道红光突然出现阻隔了那火焰,火焰遇到屏障退了回去,寒霜猛地后退了几步,寒霜看着那道红光眼中满是疑惑,她调息了一下混乱的内息。阿姣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有楚天惊一人还站在那里。 寒霜走到楚天惊的身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下,眼前的男人病怏怏的倒是和白熙一个模样,应该就是白熙所说的那个夫君了。可是这个男人未免太弱了一些吧,一脸病态实在不是她的标准。 “喂,你是白熙的夫君吗?”寒霜声音淡淡,有些傲气的说道。 楚天惊点了点头,孱弱的说“内子正是白熙。” 楚天惊说完,寒霜就一把抓住她猛地消失在了原地,楚天惊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房间只内,房间被设了禁制根本无法出去,寒霜坐在一张椅子上,欣赏着楚天惊的各种表情饶有兴味的问“知道隔壁的房间是谁吗?” 楚天惊摇了摇头“在下不知,姑娘你将我捉来此处不知想要做什么,有什么就直接说罢。” “呵呵,我就不告诉你。我一个呆的太久,好不容易找来两个人,不好好玩玩怎么可以呢。来看看你隔壁房间住的是什么人。” 寒霜走到楚天惊的身边将他拉到一面墙前,挥了挥手,墙变成了透明的,透过那面墙楚天惊看到的是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白熙。楚天惊猛地趴到墙上想要靠她近一些,可是完全无法靠近“她怎么了,你让我过去。” “你们男人真是奇怪,刚刚还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现在怎么又担心别的女人了呢。我局势不让你过去,你就在这里看着好了。她也能看见你,可是你们就是说不了话,接触不了。想着就很有趣呢。你慢慢享受,我去和你夫人聊聊天。”寒霜拍了拍楚天惊的肩膀,一脸邪魅的看着他,然后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中,她站在那面墙的前面,冲着楚天惊挥了挥手,却是将白熙完全的挡住了。 寒霜走到白熙的床边,伸手把了把她的脉搏,白熙醒转过来看到寒霜立刻激动的问“我夫君呢,你找到我夫君了吗?” 寒霜指了指对面的墙,白熙立刻看到了楚天惊,她想要下床,可身上的伤口一动就痛的厉害,不少的伤口一动就裂开了,白熙的**染红了一大片,楚天惊看的心疼却无能为力,两个人趴在墙上面对面的站着却接触不到对方的温度,手心只有墙壁的冰凉。 白熙回头看向寒霜一脸哀求的看着她“让我去见见他吧。” “你们不是正在见面吗,我对你们很好了,你看我特意给你们准备了两间房间呢。你好好养伤,我回去想想怎么和你们好好玩玩,反正有趣的很。”寒霜笑着,抬起白熙的下巴看了看,然后优雅的走开。 白熙再次趴在墙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楚天惊,她用唇形和楚天惊说着话,交流异常的困难。 相见难相亲,相聚难相拥,也许这是情人间最痛苦的事了,可是能够就这么看着对方也是一种幸福。 亲们,不要看霸王,记得留言,推荐,收藏。还有继续支持**。 131章 在墓穴中休养了几日配合着寒霜的汤药白熙和楚天惊的身子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寒霜平日里无聊总是做些吃食给他们品尝,寒霜的手艺极好,简单的样式都能做出别样的味道。白熙觉得这些日子自己胖了不少,嘴巴也被养叼了,要是离开了,估计以后会很想念这种味道。 寒霜除了善变的性格之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白熙平时的生活无趣,除了和楚天惊隔着墙壁说说话之外就是和寒霜聊天,寒霜的性子倒是被她模清楚了不少。又一次寒霜喝多了,白熙套到了不少关于她的故事。 南荒尚未成为如今这幅情境的时候寒霜已经在南荒之中了,她天生天养乃天地凝聚而成,经过千年修炼就成了南荒的妖王,后来寒霜生了修仙之心,只是修仙还未开始就遇上了白显渡劫失败,划地南荒为墓。寒霜就被拉近了墓穴之中做这个守墓之人,白显承诺等到她历劫归位之后就让寒霜位列仙班。寒霜本有修仙之意,白显的承诺自然对她很有吸引力,于是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刚开始的几年寒霜每日成谜修炼到没感觉什么,时间已久,万般孤寂涌上心头,无奈墓穴之中设着禁制她只能在墓穴范围内移动,于是便有了一种浩瀚天地独一人的感受,寂寞让她的性情大变,变得乖张暴戾,阴晴不定。 白熙有些同情寒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忍受千年孤寂的,她留下他们应该是真的太害怕一个人了,她害怕他们会逃跑于是将两人分开,其实她并没有坏心。 “呜呜,终于突破了,好高兴哦。”白熙正在感慨着,脑海中响起一声久违的声音她皱了皱眉立刻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世界,这次来居然比上次更加恐怖了,魂力海洋纵横交错,真力四处飘散,根本就是一个会生长的聚宝盆。可惜她用不了。 自从和颜耀契约之后她就很容易找到他,这次见颜耀和上次很不一样看,体格健硕了不少,一对龙角似乎更长了一些,身上的鳞片的颜色也变得深了不少,看起来幽深内敛,白熙伸手模了模。光滑的鳞片温润火热,仿佛一团火焰。 颜耀看着白熙被自己的英俊迷住了,立刻骄傲的抬头挺胸“呵呵。我很帅吧。我突破了呢,幸亏有你这里的魂力海洋,不然我哪里可以这么快就突破,原本只是随便找个人带我离开,没想到捡到一个宝呢,哈哈哈。等我凝聚好了身体我就带你去龙宫看看,龙宫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宫殿,金碧辉煌,构造不凡,像你们蛇类一定没见过吧,我改明带你去见见世面。” 白熙自己用不了自己的魂力被颜耀占了便宜已经很不爽了,如今颜耀还这般名目张胆的看不起她实在是令人生气。 “龙族也分个三六九等,据我所知红龙是龙族最低等的吧。而且如今龙族的族长可是一条白蛇,虽然如今历劫在外可龙王之位还是她的。我这条小白蛇说不定能够和她扯上什么亲戚关系你,你可不要这么小看我。”白熙的话入木三分,虽然说得都是事实,可却万分伤人。 颜耀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间尽然找不到一句话,幸好他脸上是厚厚的鳞片看不出表亲,否则他肯定羞涩而死。 “怎么没话说了吗,以后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你有没有办法带我们逃月兑守墓人?”白熙如今最想做的还是继续寻找龙脉,要是被寒霜困着是永远不可能得到的。 颜耀收起了自己的尴尬仔细的想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败她,可是凭你的实力是很难做到的,不过我嘛,是可以滴,因为她效忠的是龙族,而我虽然不才可也是龙族的一员,所以我可以克制她。” “那你帮我,但是不要伤害她。” “恩,我给你一滴血,你放在她的食物中她对你们的牵制就会消失,到时候你只要跑就好,而且她不会感受到你们的位置。但是你放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她很容易发现龙血的。”说着颜耀伸手逼出一滴血珠来,白熙接过血珠,觉得有些对不起寒霜,毕竟寒霜对他们不能说不好。 “我知道你,你继续修炼吧。”白熙收好血珠便回去了。 白熙回过神的时候寒霜已经坐在她的身边有一会儿了,她盯着白熙一副探究的模样。 “喂,你刚才在发什么呆?” “日子无趣了,自然就只能发呆啦。寒霜,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做些吃的啊。我想吃鱼。”白熙笑嘻嘻的说着,眼底却是一抹心虚。 寒霜看了她一眼,不爽的瞪了一眼“你还真不客气,居然还带点餐的,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目送着寒霜离开,白熙便趴到墙上敲了敲墙壁,对面的楚天惊听到声音立刻靠了过来,白熙用唇语将计划和楚天惊说了一遍,然后又坐回去做出一副等待美食的样子。 没多久寒霜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一道道菜摆下,精致可口,香气扑鼻。白熙看了看,有些遗憾的说道“怎么没有酒啊,我想喝点酒。” 寒霜怒了努嘴,一伸手便出现了一个酒壶。白熙立刻伸手接过,为寒霜到了一杯,顺便偷偷的将血珠滴在酒内,酒味浓可以很好的掩盖血腥味。 帮寒霜倒好之后白熙又帮自己倒了一杯。 “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白熙举起酒杯,有些紧张的看着寒霜。 寒霜拿起酒杯晃了晃,慢慢的靠近唇边,杯口接触到嘴唇的时候却没了下文,白熙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寒霜神色复杂的看了白熙一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角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 “强留终究是无用的,你们走吧。”寒霜的眼中一片死寂,比起千年万载的寂寞还要寂寞。 132章 寒霜的话刚说完,白熙的手猛的抖了一下,一杯酒打翻了,杯中的酒水泼洒了一身,白熙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都知道?” “龙血乃是世上至阳之物,你遮挡的了味道,却无法挡住那股灼热,酒是烈酒却达不到这般浓烈。我并不是初入凡是的小妖,我几千年来效忠龙族,对于龙族的东西怎会不识?你们走吧。我已经感受不到你们了,出了门我们就此别过。”寒霜又到了一杯酒,苦涩的喝下。她知道世界上最做不得的就是强求,强求过,求不得,那便是缘尽,既已缘尽何必强求。 “那我们走了,等我找到了龙脉一定回来看你。而且如果可以我会带你出去。”说完白熙便飞快的离去,她害怕她会不舍,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带着楚天惊离开,两人随即面对的是无数个岔路,每个路口都盛开着妖娆的白花。 墓穴昏暗,白花幽明,处处透着诡异,白熙看了楚天惊一眼,询问道“往哪里走呢?” “凭天意,丢一颗石头,石头落在哪个路口我们就往哪个路口走。”说完楚天惊便丢了一颗石头,石头在地上滚动着,最终停在了最右边的通道口。 “走吧,老天已经帮我们选择了。”白熙拉着楚天惊的手便往那个通道进去,通道漆黑一片,白熙拿了颗夜明珠出来,将黑暗的通道照亮一些光芒,这个通道十分的特殊,甬道的墙上刻满了铭文,而且带着浓烈的血腥,白熙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森森阴气让白熙不自觉的往楚天惊的怀里靠了靠,耳边有杂乱的声音,似乎是翅膀拍动的声音。恍恍惚惚听不真切。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白熙的警惕已经提到了十二分,楚天惊握紧了她的手,手中的四方扇已经打开。 “我听到了,是翅膀拍动的声音。应该是什么魔兽。小心。”楚天惊看着前面幽暗的通道,手中的扇子握的很紧,随时准备着发动进攻。 “恩,你也小心。”白熙手中的扇子也已经打开,散发着微微的红光,一白一红两道光线在通道中格外的明显,翅膀拍动的声音越来越近,眼前出现了无数红色的亮点,应该是魔兽的眼睛。魔兽的叫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挥动了起来,眼前血光四射,嘶鸣之声不绝于耳,那些魔兽长着蛇头鼠身还有一对肉翅,挥动起来噗噗作响。 无数的魔兽飞来,大部分都被两人合力击杀,可难免还有一些冲破了两人的防线,在两人身上留下几道血痕。伤口处流出黑色的血液。 白熙咬牙将那些血肉狠心的剃掉避免感染。 两个人在魔兽群中举步维艰的向前走着,一双手已经有些酸了,魔兽却没有减少,反而有种越来越多的感觉,源源不断。 “怎么打不完啊,有没有首领,直接解决首领算了。”白熙看着眼前的魔兽,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还要忍着恶心去对付那些魔兽实在是有些困难。 楚天惊看了看眼前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将扇子变作一把利剑猛地向前飞去,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让嘈杂瞬间平静了下来,魔兽们嗡嗡的飞着,最终做鸟兽散。仿佛从不曾出现,一点印记都没有,甚至连尸体都不曾留下。 收回剑,剑上带着浓腻的血迹,血迹发黑,还在冒着恶心的泡泡,那就是那魔兽之王的血液,楚天惊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将血迹仔仔细细的擦干净。然后将它变回扇子。 没有了魔兽的阻挡一路顺畅了不少,很快两人就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是一片汪洋,汪洋却不是水而是浓烈的魂力,浓烈到可以撕裂一切的强大魂力,比起她体内的魂力还要强上不少,用力的吸上一口都觉得神清气爽。 “如此强大的能量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这就是龙的力量吗?”楚天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魂力海洋,顿时升腾起一种气贯山河的气魄。站在世界之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睥睨天下,只是一切都太过渺茫。 “不是所有龙都有这样的能量的,天地间由此力量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白显,能够引起九十九重天雷的奇女子。看那边,我想她的身体就在这魂力致害的中央。我们只要能够过去,就能够找到我们想要的。只是能够承受如此能量的人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没有。”白熙指着前方的小岛眼中充满着渴望,她觉得对面有什么在召唤着她,她一定要过去看看。 白熙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强大的力量,体内的魂力也开始动荡,两股力量相互辉映,白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巨大的铜炉将所有的力量熔于一炉。她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片浩瀚的海洋,她站在一块石头之上四周都是海洋,耳边是海浪的声音,脸上是清风拂过,身体轻松的仿佛在漂浮一般,太多感受难以形容,白熙只觉得自己仿佛月兑离了凡是的浊体,升腾到一种超月兑的境界,这种境界无生无死,无欲无求。 白熙张开眼睛,自己依旧在魂力之海的边缘,面前依旧是那蓬勃的能量,只是此时她并不觉得这些能量恐怖,反而觉得相当亲切,她摇身一变化作一条白蛇,让楚天惊坐在自己的背上,背着他腾空而起,在婚礼之海中翻腾前进。眼前的云海雾气,身下的翻腾灵力,而她是这海洋之主,乘风破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般的自在,莹白的鳞片在魂力的洗礼下变得更加晶莹剔透,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犹如披了一层金色的阳光。 岛屿似乎已经在眼前展开了神秘的面纱。 最近点击掉了很多,亲们可以说说原因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快点告诉我吧,看着从榜上掉下来很不爽啊。 133章 白熙破开层层遮挡的雾霭,小岛的神秘面纱渐渐的被掀开,这是一个正圆形的小岛,小岛的四周围了一派婆罗树,在往里面是一个水晶穹顶,穹顶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白熙落在岛上,变回了人形,有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脑中什么被打破了,只是那感觉一闪而逝,想要抓住却什么也无法留下。 站在苍穹之下,仰望苍穹之巅,白光笼罩,五感顿消,如飘飘然,如梦境,如浮生。 白熙觉得自己已经飘飘然了,双脚不自觉的向前走去,伸手触及那穹顶,穹顶的光芒柔和了下来,淡淡的变成透明色,穹顶之内是一片花园,花园的中间是一汪湖泊,湖泊上漂浮着一座水晶棺醇,棺椁中是一个白衣肃静的女子,那个女子的脸她却看不清楚,只觉得很美,一种兼并着柔弱与坚毅的美。 轻轻推了推穹顶,穹顶壁上立刻裂出一道口子,白熙拉着楚天惊进去,里面的世界完全没有凡尘的味道,整个世界浑然一体,每一朵花都似用心雕琢而成,形态颜色,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一汪清泉中的莲花,一朵朵娇艳动人。“这里真美,好像仙界啊。” 白熙无限感慨,楚天惊也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凡人总是贪幕人间富贵,殊不知最美的景色是人间永远无法看到的,凡尘气浊,贪,嗔,痴,怨,这一切都将美丽拒之门外了,仙界之美源于净,只有足够的干净才能有足够的美丽。 “我想龙脉说不定就在棺椁之中,我们起看看吧。”白熙看着那莹亮的棺椁,拉着楚天惊便向前跑去,楚天惊有些为难,他不想要龙脉,不想要权势,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想要一个白熙罢了,可已经不可能了吧,毕竟他骗了她那么多。 凌空越过满池芙蕖,两人落在中间的小岛之上,但却无法靠近那棺醇,棺醇似乎有一道禁制保护着,白熙打开桃花扇猛地发出一记凌厉的攻击,那禁制晃了晃在空气中现出形来,但很快的又消弭于无形,白熙的攻击只能让它晃动一下,反而白熙被自己的能量反噬了,吐出一口血箭,血箭喷在禁制之上很快便被禁制吸收了,楚天惊伸手扶着白熙,一脸的担忧,白熙对他笑笑表示没事,随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熙在心中默念,颜耀,帮忙,传我力量。 颜耀原本正在享受着魂力海洋的温泉浸泡,听到白熙的召唤立刻将从泉水中出来,化作能量附在了白熙的身上,感受到能量,白熙再次蓄势对着禁制展开了再一次的攻击。 桃花扇散发着红光,朵朵桃花在空中妖娆的盛开,龙族的气势随着桃花的盛开展露无遗,还未靠近,那禁制已经开始晃动,白熙更用力的向前劈去,禁制如同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裂纹迅速的布满了整个禁制,一点点碎裂,如同一场秋雨,慢慢散落,留下无限霞光,美的迷离。 破裂的禁制渐渐消散,眼前却不是应有的棺椁,他们如今在一片海水之中,四周的豪华的宫殿,宫殿皆由水晶铸成,抬头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散发着光芒。 白熙疑惑的看着四周,颜耀却是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哇,我们在龙宫,在龙宫啊,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美啊,我说过的龙宫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地方,我没骗你吧,我们居然到龙宫了。”颜耀化作一缕幽魂月兑离了白熙的身体,在海水中夸张的游动着,白熙却是皱紧了眉头,刚才明明是在墓穴之中突然到龙宫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肯定是进了什么阵法之中,只不过这种阵法实在是不多见。 “小心,我们现在很危险,一定是进入了阵法。这里并不是真正的龙宫。”白熙在心里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美丽的龙宫在她的眼中瞬间变得危机四伏,完全没了欣赏的心情。 颜耀一听有危险,很不顾龙族威仪的回到了白熙的体内,还美其名曰养精蓄锐,白熙自然不和他计较,一抹幽灵在外的确是危险了一些,还是呆在她体内给她提供能量比较靠谱。 “这里会不会和你上次一样是一个梦境啊?”楚天惊想了想,问道。 白熙觉得这个可能很大,可若是梦境他们应该不会知道自己身在梦中才是,“是梦非梦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还是离开这里,我们往前面走走吧。” 白熙和楚天惊紧握着双手小心的走着,龙宫往来的虾兵蟹将很多,他们每次都是险险避过,若是被发现也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 两人走着,水中的生物越发的少了,宫殿也变得稀稀落落,似乎是到了某处偏殿,白熙向四周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眼前是一隅偏院,装饰简单,虽然也是水晶雕砌却没有那种华贵,一扇院门虚掩着,一丝幽光透过门缝摄入屋内,隐约可见屋内的陈设。 “没想到龙宫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颜耀感慨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味道,这个院子定然和他心目中的龙宫一点也不相配。 “这宫中恐怕是住着龙王不受宠或是犯错的妃子吧,就像是皇宫的冷宫一般。没想到,龙族也会有冷宫这样的地方,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住在里面呢。” “哼,怎可拿凡世的东西和龙宫相提并论,这里或许只是摆放杂物的偏殿,我们龙族是最重情义的,定没有打入冷宫这种说法。”颜耀不满的反驳了,几声,楚天惊也不同他争,连忙称是,赔礼。 白熙却是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院子,手已经触碰到了院门,轻轻一推,发出吱呀的声音,屋内的情况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好想要长评,谁给我写的长评吧,尽量的批评,我hold住。 138章 两条巨龙在空中盘旋着,紧紧的缠在一起有些难解难分的味道,两个人的意识进入了人一个虚空世界,这个世界一片黑暗,只有一处光亮的地方放着一段影像,影像中的人正是白显和沧冷。 画面上的白显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坐在龙宫的正房之中,今天是她嫁给沧冷的日子,也是她的父皇,姐妹们承认她的日子,今日出嫁的不是弃女白蛇白显,而是金龙九公主白显,她代表着的是金龙一族,即将成为银龙族的王妃。 白显在房中走了几步,她梦寐以求的一切正在一点点变成她的,成为王妃是第一步,之后就是王后,然后就是龙族族长,一切欺负她,抛弃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他们给予她的伤害她都要加倍的要回来。 银龙族的花轿到了门口,白显被沧冷牵着坐上了花轿,回头看了一眼住了许久的龙宫,这一次离开,下次在回来便是成为这里的主人。 花轿远离了龙宫,银龙族的龙宫中并没有太多喜色,看样子她的公公婆婆并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否则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想法呢? 白显看了看冷冷清清的龙宫并没有说什么,下了花轿便径直去了沧冷的房间,也不去拜见公婆了,他们不喜欢她,她自然也不需要喜欢他们。 在银龙族的生活很是平静,白显每日就是修炼,她发现自从吃了龙心之后她以前修炼的那些灵力也都回来了,如今她的实力在新一代龙族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除却修行,白显会研究一些阵法,她再怎么说也是势单力薄。会些阵法就能做到四两拨千斤,白显越来越忙,和沧冷见面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两人在同一屋檐下,可有时候好几年都不会说上几句话。 白显私下里受了一批龙兵,将他们训练位最什么的暗影杀手,杀掉一些阻碍她的人。 银龙族不过五十年的时间就已经被白显所掌控,沧冷的父母也被她囚禁了起来,而沧冷如今只是银龙族名义上的族长。 “阿显,你要的还有多少?”沧冷紧紧的抱着白显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她怀里的人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也许他们从来没有靠近过。 白显伸手回抱着他,淡淡的在他耳边说道“快了,用不了多久,我想要的都会属于我,到时候我会和你分享我的一切。” “阿显,我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可是你从来都不属于我。沧冷有些黯然,松开手离开了房间,影子长长的托在地上,显得很是寂寞。 龙族选取龙王一是讲究血脉,第二就是实力,只是龙族的历史上每一位龙王都是龙,白熙只是一条白蛇本没有资格参加,可如今的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能任人欺负的小蛇了,她就是要让一条白蛇成为那些高高在上的龙的统治者。 白熙站在擂台上的时候有一半的人楞到了,白显龙族最大的耻辱,废物白蛇,居然站在挑战的擂台之上,四周立马议论纷纷,一些不了解状况的龙族子弟冲着白显大喊离开,下去,白显瞪了他们一眼,直接一个火球扔过去将多嘴的家伙烧了个干净。 全场寂静,不仅是被白显的做法吓到,更是被她强悍的实力吓到了,灵魂之火,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窥探分毫,没想到白显已经用的这般炉火纯青,一瞬间居然没人开口抗议。 白显看着在场所有人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勾唇一笑“开始吧,谁先来。” 原本一群人跃跃欲试,白显这么一个下马威一下子就吓退了很多人,年轻的一代都没人上场,场面变得十分的诡异,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那条小白蛇居然已经变得这样强大了呢? “忘了告诉你们,我是顿悟体质。”一句话令在场的人全都了然。 顿悟体质是一种十分特殊的体质,这种体质极为的稀少,拥有这种体质的人修炼起来异常的困难,在顿悟之前所有的修炼如同无用功,完全不会再身体上显现出来,顿悟的时间不确定,很多顿悟体质的人受不了长时间的漫长煎熬就会放弃修炼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顿悟体质,而那些坚持下去的则会获得比普通人更大的收获。 参加的成员讨论了半晌,终于有人上了场,是龙族的一位长老,那长老白显倒是见过几次,只是没有太大的映像,只记得他总是唯唯诺诺的跟在白云身后,一直以为没什么实力,如今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龙族长老一脸严肃,看着白显的时候眼中满是警惕之色,他模了模自己的胡子,一把大刀明晃晃的闪了出来“白琼,领姑娘高招了。” “请。”白显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便站在了擂台的两端,白琼浑身散发着杀气,白显却是有种深藏不漏的内敛,完全没有散出一丝杀气,仿佛只是一个平凡人一般。 白琼很是在意白显,第一招就没有藏着掖着,用了自己的绝招万佛生,只是万道金光打下,白显依旧站在原处巧笑倩兮,伸出手凌空一指,那万道金光便消弭于无形,白琼遭到金光反噬摔出了擂台,一招,仅仅一招。 场下一片哗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打败,白显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龙族已经乱作一团,难道真的要让一条白蛇乱了这天,搅了这地吗?绝不,龙族的历史上绝对不可以添上这个污点,白蛇,怎么配当龙族的王。 第二个上场的人白显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这么不耐烦,才刚开始就出来了,原本还想等到最后在收拾他呢。 “阿显。”白云叫了一声有颇多的悔恨,他知道白显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有多半是他的原因,若是他多关心她一下,事情也便不会变成今天这般境地。 “龙王未免叫的太过亲密了,我如今是银龙族的王后,龙王可以叫我一身冕下。或是夫人,阿显不是你叫的。”白显冷冰冰的,刚刚云淡风轻的从容已经没了踪影,红着一双眼,恨不得将白云撕碎,她的生命是眼前的这个威武的男人赋予的,她的痛苦也是来自这个男人,生下来她为什么要嫌弃她,难道因为她是蛇就不是他的女儿了吗? 想起自己从小的生活,白显周身迅速爆发出浓郁的杀气,犹如实质。 战争的结局就是白显成了新一任的龙王,而上代的龙王不知所踪有人说已经死在了白显的手上,也有人说被白显扔到了十恶之地尝遍人间苦痛,可真相到底是如何并没有人知道,大战当日,擂台上弥漫着白显的杀气,凝聚成一片白雾将两人包裹在内,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等到白雾散去之时,擂台上只剩下白显一人,她的身前有几滴血滴,她的脸上是极其古怪的笑容,名没有想象中怎样的兴奋,赢了比赛的白显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颓然的离开了擂台,龙族的历史却是被她改变了,白显,龙族历史唯一一位不是龙的龙王。 回到银龙族白显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她的剑刺进白云心脏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仿佛也被刺破了一般,多年来的怨恨一夕之间全都灰飞烟灭,失去了精神的支柱,白显觉得未来十分的茫然,她要的一切都已经到手了,她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好在上天并没有让她烦恼太久,很快白熙便接到了天劫的预示,度过天劫她便是上神,渡不过便是灰飞烟灭,白熙对于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原以为小小的天劫根本无法将她怎样,结果她看到的是那九十九道至尊天雷,传说中天地即位只是所受的天雷,白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般的殊荣大概几辈子也遇不上吧。 开始几道白熙还能比较轻松的应对,五百到之后的天雷白熙却没了办法,拼尽全力抵抗也免不了受伤,没多久她的衣服便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 雷声轰鸣,天劫还在继续,一道强过一道似乎想将白显撕碎一般。白显有些体力不支,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有些认命的闭了眼,痛苦却没有降下,她张开眼睛,是一袭银甲的沧冷,他为她抵挡着最后的几道天雷。 “你来做什么,赶紧走。”白显想要将沧冷推出去,可她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沧冷被一道接着一道的天雷轮番的轰炸,最后几道的威力是之前所有天雷的总和,白熙最圆满的状态下也不一定能够承受,沧冷继续下去只有可能是死路一条。 “我不能看着你死。” “傻瓜,你会死的,你会死的,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白显哭红了眼,她不是好女人,根本不值得沧冷对她好。 “你是个好女孩,虽然你做的很隐蔽,可是我知道,你杀的所有人你都为他们保存着灵魂,你并没有毁灭他们,你一直都是那样的心地善良,你······”沧冷说着渐渐没了声音,轰隆的雷声也没了声响,白熙抱着沧冷,沧冷的身体渐渐消失,白熙抓住他的魂魄,痛苦流涕,当时就跳下了诛仙台,转世轮回,她要将她欠他的全都还清,她要尝遍情爱痛苦,还他这一身痴情。 正文大结局 龙穴之中,阿姣看着楚天惊为了白熙跳下魂力海洋。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为什么她想要的都得不到呢?还没感慨完,魂力海洋中两条巨龙腾空而起,直上九霄,阿姣被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顿时血气大乱吐出一口血箭。阿姣讷呐的看着那两条巨龙,金色的无疑是白熙,那么那条银色的只有可能是楚天惊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楚天惊会变成龙?“画眉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天惊怎么会是龙,你告诉我啊?”阿姣有些错乱,不知道该哭还是改笑她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一颗棋子,在这一场不知道谁部下的局中沉沦,最终却只是弃子。画眉走到阿姣的身边将她扶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白熙乃是我龙族之主白显尊上,而楚天惊乃是银龙族族长苍冷尊上,而且二人是夫妻,当年苍冷尊上为了就白显尊上死于九重天劫,白显尊上护住了他的魂魄转世投胎,自己也消了记忆,封了法术一同下凡,其中还有诸多姻缘不便多说。如今情劫已立两位尊上定能修成正果,我的使命也便完成了。阿姣我知道你不甘,可是这场劫难少了你,少了我都不会完整,你修行不易,我会向尊上讨个愿望,你只要完成千件善事便可得到成仙。你说可好?”“你先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阿姣看着画眉,眼神冷冷的,原来她相信了那么久的人一直都只是在利用她罢了,那当年那块姻缘镜定然同她有些关系。“我的任务便是组织两人相爱,为两人的爱情制造阻碍,让白显尊上尝遍情爱之苦,绝望而能透彻。重列仙班,并且完成化龙,去除凡心。”画眉说着,阿姣的脸色却是越发的冷了,阿姣突然大笑起来,伸手指着画眉。 “好,真是好。你们神仙都是这样自私的吗,为了你们什么狗屁的劫数,就可以这样随便利用别人,践踏别人的感情吗?我看着自己因为嫉妒变得丑恶,我想着我为了爱,什么都是值得的,结果呢,狗屁的爱,不过是你们写的一出戏,一出早就写定结局的戏,而我只是戏中的一个小丑,枉我还沾沾自喜,觉得遇到了一个值得我爱的男人,可笑,真是可笑。仙,到底是什么,魔又是什么,全都是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 阿姣说完,往后退了几步,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如同魔魅,白皙的脸上出现点点红印,不一会儿魔印便布满了阿姣的脸,她双眸血红,看着画眉邪魅的笑了“是你,都是你安排的吧,我要你死。” 阿姣双手成爪猛地向画眉抓去,画眉转身,手中变出一条鞭子,猛地抽在阿姣背上,阿姣闷哼一声退开几步,不甘心的看着她,画眉收起鞭子,一步步的走进阿姣“你杀不了我的,即使你成魔也一样。阿姣我不想杀你,你还是走吧。从此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凭什么要我好自为之,随意支配别人的生活,可以这么简单的说算了吗,呵呵呵,杀不了你,我可以杀我自己,我的人生已经被你们糟蹋的不成样子,现在我要结束这混乱的生活。”后退,直直的刀下,身下的浓烈的魂力,强大的可以撕毁一切。 阿姣犹如一滩红色的墨水,很快的便消失在了浓烈的白色魂力之中,仿佛从未出现。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画眉双手合十念起了大悲咒,阿姣也算是个可怜人,这么去了或许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月兑。 超度完毕,画眉继续进行这她的任务,封赏。 寒霜守墓千年位列仙班,红红也捎带一起上了天宫,至于人间那些人也都做出了相应的奖励,任务完成画眉自然也该回到天宫复命,只是人间五年,如何能够了无牵挂。 远在京城的楚天倾感到一股伤情,抬头看向南边,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目光穿透万里江山与那个红衣女子摇摇对视,他知道她终将离开,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快的到来,相聚的日子总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好,后悔了却以没有弥补的机会。 画眉终将飞走。 画眉感受着来自远方的思念不禁泪流满面,化作黑龙在天耀王朝的上空徘徊了几圈,最终恋恋不舍的离去。 凡世,再无牵扯。 九重天上,白熙和楚天惊刚刚回过神来,前世记忆蜂拥而至,今生纠缠,前世因果,原来一切都不是随意。 相遇是缘,相爱是命,仇恨是劫,伤情是债。原来缘分早已注定,前世的不珍惜,今生的愁断肠。 白熙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将他紧紧的抱住,“沧冷。”这一句沧冷实在是太过遥远,在舌尖上颤抖了很久才幽幽的吐出。 沧冷回报着他,心疼的亲吻着她的发,“这一世,苦了你了。” “不苦,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觉得还没有扯平,上辈子我为你而死,这辈子我随你而去,你分明只是受了点苦,怎么能算还清了呢,接下来的日子你也得继续还才行。恩恩,我想想,要不你在给我生个孩子吧。”沧冷想了想,有些赖皮的说道。 白显一笑,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你以前不这样的啊,沧冷,你造反了嘛。” “阿显,人是会变得。” “那好,我亲自写一出剧本,咱们在到凡是历一次劫,让我们真正的扯平你说怎么样?” 沧冷一颤,这年头还有历劫历上瘾的吗?不要啊,他要过正常的生活。 正文完 接下来为大家送上可爱的司命和念儿的前世番外。 番外,仙奴难宠 若是要问这天上最受欢迎的神仙是哪些。司命定然算其中之一。一支大笔定人命运,这样的神仙少不了是要巴结的,不然哪日下凡历劫。命运就会太过凄惨。和司命搞好了关系,下凡后早早写死了也便回来了,最惨的就是那种活的很惨还得活个百八十年的。所以天宫之中不少仙人都会去巴结一下这位司命星君,期待他能够笔下留情,司命对于那些人的巴结到很是受用,偶尔弄些仙丹灵药实在是很不错的生意。 不过司命受欢迎不止是因为他有你、定人命运的本事,最重要的还是他那张妖孽的脸。司命其人俊秀不凡,曾有人说过,天界最美者,不过司命君。 不过光凭着一张脸也是混不出什么名堂的,司命的出名在他一张能言善辩的利嘴,和不怕死的精神。 司命初登天界之时,与天帝一言不和便当着众仙的面将天帝训斥了一顿。后来每次和司命说起这件事他总会感叹一声年少轻狂罢了。 仙道寂寥,万年也难得有些什么有趣的事,司命这一骂自然成了众仙茶余饭后的谈资,他的画像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天界,那张脸顿时迷倒了一众仙子,司命宫一度有被踏破的危险。 司命桃花正旺而他却并非惜花之人,上门求亲的仙子都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不知破碎了多少芳心。 可即便是如此,司命宫依旧人流如潮,那些仙女们大多自负的很,觉得被司命拒绝的都是不够美丽配不上司命那张绝世妖孽的脸。 在后来司命实在是烦透了。干脆锁了宫门下凡游历去了。 司命下凡之处乃是一个荒村,村子里只剩下一些孤寡老人和**孩童,村里的地寸草不生,一派荒凉之色引人哀愁。 看着眼前的荒凉景色,司命翻了翻命格簿子,不禁冷哼一声,天帝做事还真是完全的肆意呢,六年这个村子几天之时出了差错,惹了天帝不悦,于是天地降了三年大雨,三年大旱,于是原本美丽富饶的村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年轻人能走的都已经走光了,司命提笔在命格簿上添了一笔,来年风调雨顺。 司命虽然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衫,但做工精细在加上他那张妖孽的脸在这荒村之中实在是显眼的很,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不少人前来围观了,只是他们只敢远远的看着,没有人敢靠近。司命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他讨厌这种被人当成动物一样围观的感觉,转身欲走,衣摆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司命回头只见一个小女孩一手的泥泞,他的衣摆已是一片污泥,再看她的脸,脸上也满是泥污,小脸看不清长相一双眼睛却是又大又亮。 鬼弗神差,司命居然伸手将那个小女孩抱了起来。 “你拉我做甚?”司命拿出一条帕子将她脸上的泥泞擦去,不曾想污泥之下竟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虽然还未长开,但是不难看出日后的倾城之姿。 “你是仙人吗,画上的仙人都是你这样的打扮,而且你长的好漂亮啊。你可以带我去天上吗?我娘说到了天上就会得到幸福,我娘亲已经去了,可是我找不到路,我好想我娘亲哦。你带我去吧。” 心里没由的一纠,司命有些同情这个孩子,虽然他笔下有过不少悲剧,可他依旧为这个孩子动容。没由来的为她心疼。 “好,我带你去,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念儿,娘亲说意思是想念我的父亲,我父亲很早就去了天上,现在娘亲也去了,我也马上要去了,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够团员了。谢谢你,你真好。” 司命浅笑,抱着念儿捏了个决便消失在了原地,荒村中的百姓见此神迹连忙跪成一片,乞求来年风调雨顺。 回到司命宫司命立刻令人准备了热水衣裳,亲自将念儿打理干净,穿上宫娥的衣服小小的人儿精致可爱,和刚才那个泥女圭女圭简直判若两人。 司命细细的打量着念儿,念儿害羞的低着头,肚子却十分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念儿立刻羞红了脸“仙人,我,我饿了。” 司命拍了拍脑袋,他怎么忘了他带回来的是一个凡人呢,凡人是要吃东西的,司命宫哪里有什么东西可吃?司命有些为难,想了半天才有了主意。 “你以后修仙吧,修仙之后就不用这凡界的食物了。今天我先帮你去寻些仙果将就将就。” “嗯。”念儿不知道什么是修仙,只是有仙果吃她就很高兴,天上的东西一定很不一样。 稍后司命拿来两个蟠桃,念儿看得很是吃惊,那桃子居然比她的头还要大,吃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念儿接过桃子却没有要,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司命“我可以留一个给我娘亲吗,我娘亲从没吃过这么大的桃子呢。” 司命苦笑,她的娘亲怕是早就轮回去了“你吃吧,还有。等你娘来了我在给她” “恩恩。”念儿大口大口的吃着桃子,味道真甜啊,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要是能够吃一辈子那她就心满意足了。两个巨大的蟠桃,不一会儿就这剩下两颗桃胡了,念儿还不舍得扔掉要留着种树,司命笑了笑,盘桃树哪是那么容易种的。 吃过东西,司命将念儿带到一处院子里面“以后,你便住在这里。认真的修炼,等你成了仙我便带你去见你的娘亲和父亲。” “嗯,谢谢仙人。”楚念甜甜的笑着,司命伸手模了模她的头“我叫司命。你叫我仙尊就好。” “是,仙尊。” 念儿呆在司命宫中的第一个晚上睡得格外的好,梦里面她的娘、娘亲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吃着巨大的仙桃,她的父亲站在一边笑着看着她们,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再也不用受冻挨饿。 仙奴难宠(2) 第二日天色正早,念儿便已经醒来了,她是被饿醒的,昨夜的桃子大半夜就消化掉了,现在肚子咕咕的叫着,可是她人生地不熟,又不好意思一大在去找司命,只好喝了几杯水,可胃里空荡荡的全是水非但没有饱,反而更饿了。 好不容易等到司命出现,给她的却不是吃的而是一本修仙的法诀。念儿有些失望,原来仙人这般可怜,连饭的不舍得吃。 “既然要留下,修仙是必须的。我先教你如何聚积灵气,你闭上眼睛,我输一丝灵气给你,你记住运行路线,然后你照着练,以后就可以不用吃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想要吃东西啊。”念儿小声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司命有没有听到,随后念儿就感到一股灵气进入自己的身体,身子暖暖的,小月复中一股暖流缓缓运动,饥饿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念儿刚想兴奋的大叫,那股暖流便已经消失了。 “记住路线了吗,你后你就照着这个路线运气。”司命收回手,淡淡的说道,又从袖子里拿出一颗丹药来“这颗丹药吃下后可以保证你一个月不会饿,你要在一个月内学会运气,否则到时候肚子饿我可不帮你。好了,你自己好好修炼,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司命甩了甩袖子便推门离开了,他的背影挺拔而美好,阳光虚化了他的轮廓,朦朦胧胧甚是迷人。 “恩恩,仙尊走好。”念儿捧着丹药,一脸恭敬的目送司命离开了。 吃了丹药,念儿便开始修炼,刚开始凝聚真气是十分不容易的,周围明明有很多灵气却无法为自己所有,这实在是困扰的很。 念儿试了几次,有些丧气,可一想到司命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样子又开始努力起来,只有神仙才能站在神仙的身旁。 念儿一修练就是一年,一年来她沉浸在仙术世界中无法自拔,灵气的聚散,法术的运用,原来当神仙是这样的有趣。 念儿双脚点地飞了起来,在院子里乱窜,小小的身子猛地撞上了什么,揉了揉脑袋站起来,对上了一张邪魅的笑脸,那人一脸好奇的看着她,然后蹲了下来,“你是谁,怎么会在司命宫中?” “我叫念儿,是仙尊带我来的。”念儿也不知对方是谁,下意识的便自爆了家门,那人看着念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长得还真俊。司命不会是养你当小媳妇吧?” 念儿知道媳妇就是要天天在一起,还可以生小宝宝的,如果她是司命的媳妇,那······想着想着念儿的脸便红了,眼前的那人看着念儿的表情有些无奈的笑笑,司命还真是老少通吃,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被残害的人喽。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念儿看着那个人要走,连忙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 那人回过头来,又捏住了她的下巴,靠近她的脸,用十分蛊惑的声音说道“记住,我叫弥乾。” 弥乾,念儿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真乖。” 目送着弥乾离开,念儿继续在院子里闲逛,不修炼的时候天界还是挺无聊的。 司命总是很忙,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呢。 念儿想了想,便往司命的房间跑过去,只可惜十岁左右的身子实在是跑不快,她又有些迷糊,一路上摔了好几次,小手都摔破了。 走近司命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原本念儿不想偷听的,可是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关于自己的事情应该不算是偷听才是,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继续站在了那里。 “那个念儿长得真是不错呢,过两年定是个美人,你说是不是?”这是弥乾的声音,带着特有的蛊惑,尾音总是拖得有些长。 “美丽与否不过是一张皮相,有这么重要吗?” “对,不重要,所以你要娶那个什么东海公主,我看着就倒胃口,你怎么能够与她日夜相对呢?” 九重天出名之人都是极品,极品的好,与极品的差,这位龙族公主就是属于后者,传言这公主其丑无比,力大如牛,最重要的一点是万分的自信,总觉得自己是这九重天上最美的仙女。其人庸俗至极,毫无风月之气,是个文化人都受不了,可这文化人中的文化人司命居然要娶这公主,传言一出,顿时掀起轩然**,那些曾经表白过的仙女们长好的心又破了一地,难道极品就只能配极品吗? 后面的话念儿没有听清,脑子里就只有一条信息,司命要成亲了。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她要难过,司命这样好的人成亲是迟早的事情啊,不论美丑,好歹对方是个公主,自己呢,不过是个捡来的凡人罢了。恐怕等到自己修的仙骨,一张容颜早已老去,成了仙也只是个迟暮老人。 念儿想着,有些忧伤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拿出书来看,半天也没翻过去一页。心里总不是滋味。 后来念儿闭关了,她闭的是死关,修不的仙骨便永不出关,她想她可能会死掉,也可能会成功,只是那时的世界他以不会再关注她,也学她也不会为他难过了。 石门慢慢的合上,念儿突然很想看一眼司命,哪怕一眼也好,可惜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他们之间的记忆不多,细细数来到有不少感动,念儿嘴馋,司命亲自给她煮过东西,虽然味道不好总也算是过了嘴瘾。念儿运功差了气,司命日夜在她身边照顾,司命······ 司命,都是司命,为什么她的生活已经离不开他了呢? 念儿烦躁的赶走凌乱的思绪盘腿在石室中坐下,双手结印,进入了人修行,她一定要成仙。 成绩越来越差了,我好伤心啊,一点动力都没有了,呜呜。 仙奴难宠(3) 修仙无岁月,转眼已千年。 念儿在石室中沈浸在修仙的世界中,千年岁月,她未曾醒过,一身衣衫已是残破不堪,当初的小女孩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的摸样,破碎的衣服无法将美好的身子遮住,一片春光无限。 念儿的双手动了动,脑海中出现一道闪电,她猛地睁开眼睛,也不顾自己一身**,随意变了件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便向外走去,她的感觉是,天劫来了。 历过天劫便可化去凡身,修得仙骨,千年修行成败便在此一举了。 天空渐渐暗了下去,几道细小的电蛇在空中吐着信子,似乎是一种预兆,渐渐的电蛇多了起来,体积也大了很多,云雾吞吐间,念儿已经成了天劫的中心了,别的仙人历劫都有些傍身的宝物,可念儿却是凡人一个,除了一身法术再无长物,她知道很可能她的生命会在今天结束。 另一边今日是司命和东海龙族的公主傲然成婚的日子,司命宫披红挂绿,四处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贴满了司命宫。唢呐生肖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司命交友广泛,如今司命大婚,司命宫中宾朋满座,就连天地也拍了使者前来,可以看得出是相当的重视。司命穿着一身红衣在宾客间穿行。脸上笑容淡淡,眼中却并没有太多的幸福。 他举着酒杯,手顿了顿,掐了掐指,眉头紧紧皱在一处,然后抛下满堂宾客。跑出了司命宫。 石室之外天劫已成,一道闪电呼啸着闪下念儿双手结印展开一道屏障,那道闪电劈在屏障之上,两道能量撞击着,最后闪电慢慢的消失,念儿舒了口气,却并未放松,第一道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之后的八道闪电才是正菜,也是更加致命的,而她要面对的是靠着纯粹的能量与之抗衡。 第二道闪电山下,屏障微微颤抖着,强烈的光芒闪耀着,屏障好几次濒临破碎,最终颤巍巍的抵挡住了第二道闪电,只是反震将她逼得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单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才让自己没有倒下。 第三道电蛇已经在蓄势,绛紫色的云层翻滚着,猩红的闪电闪着光芒,两辆抱做一团体积便变得庞大一些,最终第三道天劫蓄势完毕,不带任何预示,直直的劈开了念儿的防护,念儿被震得退后了好几步意识渐渐的模糊了,她只觉得自己躺进了一个怀抱,很温暖很温暖,大概就是天堂。原来天堂是这种感觉,娘亲说的一点都没错,天堂就是幸福的,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下了,嘴角还挂着笑。 司命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勾了勾,将她放到一边,架起大笔抵挡着天劫,四道天劫接踵而至,威力比正常的大了不少,大概是对于历劫之人中途换角色的惩罚。 猩红的电蛇贯穿了司命的身体,最后一丝能量散去,司命嘴角含笑的倒下,眼角看着念儿,然后安心睡去。 念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她的身边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长相非常的普通,一点都不像是这天上的仙子,她一脸不悦的看着念儿,口气不善道“你醒了。” “你是谁?”念儿在脑中搜索着,最终也没认出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住了抓脑袋有些尴尬。 那女人冷笑一声,高傲的看着念儿,说道:“我乃是东海龙族的傲然公主。以后也就是这司命宫的主人。” 念儿看着傲然,原来这就是司命的妻子,她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丑陋,除却一张脸气质也是极好的,也无传说中的庸俗,原来传言根本不可尽信。女人长得漂亮是远远不够的,念儿看着眼前一看似貌不惊人的傲然,心中却是暗暗的自卑,那种气质,恐怕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公主找我有事吗?”念儿的脑子有些混乱,她当成了之前在司命宫的日子了,而这里是属于她的小院子,可如今这里有了女主人,这一小片恐怕也不属于自己了。 “夫君让我来告诉你,男女有别,你既已修得仙身那便会有自己的府邸,以后不要再住在这里了,对于大家都不方便,传出去也影响了你的名誉。”虽然傲然的话说的含蓄,可念儿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她若不走便有些死皮赖脸了,可她又有些舍不得“我可以再见见仙尊吗,毕竟叨扰许久我想和他到个别。” “夫君说了救你只是偶然,你们两交情也不深走时不用同他打招呼了,你收拾好便离开吧。要是缺什么你和我说,我会为你准备的。”傲然冷冰冰的说着,始终无法用正常的语气同念儿说话。 新婚之日,丈夫为了酒别的女人弃她而去,如今又将自己搞的活不活死不死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傲然游戏愤恨,但却始终隐忍着,她知道自己嫁过来并不是那样的光彩,所以她要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让司命不觉得她讨厌才行。 “那好吧,打扰了,我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我现在就走。再见。”告完别,念儿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匾额上铁画银钩的司命宫三个字,司命一脸笑意的脸便会出现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似乎他还在给她做菜,明明不好吃还非说自己厨艺了得。 念儿叹了口气,如今司命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她不该去打扰,可是天大地大哪里才是属于她的乐土呢? 现在她已经知道,世界上没有天堂,她也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爹娘了,唯一认识的就是司命,如今司命也不管她,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美人疼爱的孩子。 念儿不舍的转过身告诫这自己不能流泪,可眼泪还是不听话极了,什么时候开始,天大地大她想要的却不过是个司命罢了?她,不知道。 仙奴难宠(4) 天上的云彩淡淡,依稀有几只仙鹤飞过,念儿背着包在路上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司命宫,渐渐的消失在,最终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眼中。哎,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离开了司命宫,念儿便去登记神籍,在这九重天上谋个职位,可惜她仙根薄弱,能力有限,见识还很局限,于是乎大神什么的都和她无关。整个天宫念儿能干的似乎只有仙婢了,念儿看了看仙婢的津贴。每年三颗仙丹,一千两银。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做好登记领了衣衫念儿便到人事部报道,等待分配了。 人事部管事的是个很八卦的仙子,一见念儿便打听起了念儿的过往,不知怎的念儿不自觉的将自己与司命之间的种种全都跳过,要说也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今日看了天宫名册她才知道,天宫三六九等严格的很,婚嫁礼仪也非常注重门户,她这种小仙根本配不上司命那样的上神。微微有些伤怀,终究是一个少年**,梦醒了,依稀几点泪痕依旧伤怀。 管事的仙子翻了翻本子,最终确定了念儿的去处“丫头你运气不错,还有位上仙处有个空缺,正好还和你有些渊源,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司命君。你去他那怎么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而且司命君是九重天上极为手欢迎的神仙。想当年他几乎将九重天上的女仙拒绝了个遍,也不知碎了多少芳心。原本以为他爱的是男人呢,谁想到居然说要娶东海的公主,唉,那公主什么都好,就是相貌差了些。不过我听说他们大婚之日司命军抛下宾客和新娘不知去了哪里。唉,你随便听听可不要出去乱说哦,不然就害死我了。” 念儿想着,司命定是爱极了傲然,不然怎么会不看美色的娶她为妻呢。心中又是一阵怅然,以至于那仙子的后半段话并没有听清,只是依稀听得大婚二字,定时办的盛大云云的吧。 “知道了,我先走了。”和那仙子到了别,领了腰牌便离开了。 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司命宫,念儿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虽然只是那么一瞬可仿佛过了千秋万载。念儿以为会见到司命,可一个新到的仙婢也不过是一个仙婢来接一下罢了,见司命定是不太可能了,也好,见了也只是伤怀。她还没有准备好要怎么和他相处,以前那样定是不可能了。 念儿觉得自己和司命之间的关系应了一句佛语“说不得,说不得多说是错,说多是劫。” 她呆在司命宫侍弄侍弄花草日子倒也悠闲,不见面,不想念,无妄念,只是照顾花的时候会对他喜欢的那几盆七彩鸢尾格外的用心一些。时不时也会对着发呆一会儿,仿佛回到了和司命一同种花栽草的日子,真是旧欢如梦,而她的梦只是一场虚幻,或许只有她还沉浸在梦中了,也不知何时才会醒来,也许是一生。 有一段时间,念儿总是在想,世界上的一见钟情那么少,为什么偏偏让她来了个一眼万年,还是那种永远不可能的人,也许这也是一个考验吧,做人难,原来做仙更难。 “喂,你对着这盆花发呆半天了,是不是想要偷懒啊。别以为你和司命仙尊认识就可以浑水摸鱼,这里可是我说了算。”此时训斥念儿的丫头是以前司命派去照顾念儿的,据说此女爱慕司命,一心想要嫁给司命,可惜了身份低微于是只能默默守候。可是自从司命将她派去照顾念儿之后她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妒忌顿生,一直对念儿怀恨在心,若不是念儿闭关去了,指不定要受什么欺负呢,只是这回很不幸又落到了这位姐姐的手中了。 念儿站起来便想离开,无奈这位姐姐是小人得志型,落到了她的手上实在是有些难过。 “怎么想溜吗,今天你若是不把这些花草整理好就不要去休息。快点干。” “是,我会干玩的。”念儿点了点头,便继续干活,那位姐姐又讽刺了几句不要痴心妄想云云的便很是悠闲的走开了。念儿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她也无心计较这些。 念儿在花间忙碌着,司命的身影渐渐的靠近,他脚步虚浮似乎身体很不好。 念儿一抬头便对上了司命苍白的脸,她微微一愣想要上去扶他,身后的傲然已经先走了过去,念儿低下头尽量让司命看不到她,司命也确实没由看到她,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没有半分停留,空气中留下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念儿怅然若失,仙尊离我好远。 半夜十分,念儿终究没由控制住自己,她偷偷的跑到司命的房间,站在外面探头探脑,依稀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声音并不清楚但念儿听出是弥乾的声音。 “司命军这身子恐怕没由妖族的冰魄珠定然好不了了,哎,司命君他······”那人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下去,随后便是傲然的声音“司命君的身体我一定会帮他调养好的,只是他好多事忘了,恐怕想不起来了。不过忘了也好。” 屋内又是一阵悠悠的叹息,念儿的心却是一惊,忘了以前的事,那岂不是说她连影子都不曾留在司命的心中?多年感情化作飞烟。 也罢,也罢,本就是个过客,忘了便是过眼云烟,再无纠缠。 念儿离开,继续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可心里一直挂念着司命的身体,妖族的冰魄珠恐怕不好得,这些年来九重天和妖界闹得正僵,妖族不和九重天开打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将宝物送出,思前想后念儿终究溜出了九重天前往妖界去了,她要亲自去偷得冰魄珠,即使付出生命。 订阅啊,点击啊,收藏,红包,金牌,什么都向我砸来吧,我需要精神上的支持,亲们,积极啊! 仙奴难宠(5) 妖界,浊气冲天,四处弥漫着暗紫色的云,偶尔闪过几道电蛇,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雾,念儿完全无法驾云,只能慢慢的靠脚走着,时不时会被浊气冲击的血气翻涌,她擦了残嘴角的血迹,继续向前走着,来之前她已经打听好了,妖界之皇在妖界的最中央,她只要一直走,一直走就可以走到了,只是照现在的状况恐怕她走不到妖界中央了。 眼前血红一片,迷迷糊糊的走着,双腿发软,意识渐渐的迷糊了起来,最终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幽幽的转醒,眼前是一片妖异的血红,是地狱吗?那是第几层啊? 念儿有些害怕的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难道地狱还给床睡,伸手摸了摸,这床还挺软的,难道地狱还有这待遇? 念儿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突然听到脚步声,她警惕的往后缩了缩将自己用被子裹起来,目光一直注视着声音的来源,一双云锦黑纹靴出现在了她的眼中,渐渐的向上看去是一个一身火红的妖媚男子,那男子嘴角擎着笑,略带玩味的看着念儿。 “小仙子你醒了,怎么回来妖界呢?”那男人慢慢的靠近念儿,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念儿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居然说不出一句整话。 “呵呵,你不会是吓傻了吧,居然敢来,为何见了本尊如此害怕啊,难不成本尊长得像毒蛇猛兽吗?还是说你被本尊迷倒了?恩?”那男人自信的笑笑,然后掏了掏衣服口袋,念儿以为他要拿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来,再次将自己裹得紧了一些,结果那个妖孽男居然掏出了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相当满意的赞叹了几句“爱,无论看几次,我的脸都是这么帅,要怎么办呢。太迷人了也是个烦恼啊。” 念儿有些受不了,暗自低嘀咕了一声“哼,还没司命仙尊帅呢。” “什么,你说我没有谁帅?”耳朵尖的某人迅速收起了镜子,眯着一双眼睛看向念儿,念儿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的说“没,没谁,你最帅了。” 那某男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挑起了念儿的下巴,轻声的说道“我讨厌撒谎的人哦,通常对我撒谎的人我都会将他们整的很惨,所以要不要说你自己考虑。”说完,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块石头,那块石头立刻碎成了粉末,念儿下了一跳,立刻开口道“我觉得你没有司命仙尊帅。” 那个某男摸了摸下巴,眼睛往上看着,似乎正在搜肠刮肚的想着司命是谁“这个世界上除了我难道还有帅哥?” 想了半晌,他拍了拍自己的头,“啊,我想起来他是谁了,是那个写戏本的吧,他一写那些凡人就照着演。他绝对是个心理变态,写的东西都能哭死人。你说我当年难得去投一回胎做个凡人,他到好虽然将我写成了一个绝世美男子,当然没我帅啦,可是他居然让我爱上了一个男人,爱上男人就算了。还把我男人给写死了,最重要的是我居然是下面的一个。哎,你说他是不是变态,正常人一看我就知道是上面的那个啊。” 那某男人说了一大通上面下面的,念儿愣是一句话都没有听懂,她非常虚心的问道“你到底投做了谁啊?” 某男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些许伤怀“韩子高。” “额,那个做鞋的。”念儿知道的不多,听过的故事也只记得一点点,她搜肠刮肚的想也只想到这么一茬,某男顿时的火了“哼,我做了将军,差点还成为了第一个男皇后,你居然说我是做鞋的。” “对不起吗,我知道的东西很少。”念儿抱歉的低下头去,心中又想起了司命,他那样的博古通今定是看不上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吧。 “对了和你扯了半天还没问你叫什么,来这里干什么呢。哦,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千夜羽。”千夜羽挂出一个招牌式的邪魅微笑,又说“我的名字好听吧,是我自己取得哦,我想了整整一千年呢。取名实在是个大学问。” “我叫念儿,我可以问你的名字代表什么吗?”念儿觉得有学问的东西一定很高深,她也想要了解一些高深的东西。 “我的名字其实是天赐的,我想了一千年,最后天上飘下一根羽毛,于是我想我叫千年羽好了,后来觉得这个年字不够响亮,于是就改为了夜,我的名字就诞生啦。你快点说你来时为了什么的吧。”千夜羽真是性格多变前一刻还微笑的开着玩笑后一秒瞬间严肃了起来,念儿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是要来干什么的呢,似乎是要一个什么,她突然忘记是要什么的了。 “请问这里最贵重的是什么?”她想能救司命的应该是妖界最贵重的宝物,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的担忧呢。 “这里最贵重的当然是我啦,我可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海内八荒,只此一个的超级无敌的帅哥,妖界的典范,妖界的代表,象征,整个妖界自然属我最贵重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你都要问,你是猪吗?”千夜羽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念儿。 念儿在心中默念了一下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猪?啊,对了她是要来拿冰魄珠的。 “我想起来了,我想要冰魄珠,你可以把冰魄珠给我吗,只要你答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念儿一下子跪在了床上猛地便磕起了头,千夜羽使了个法诀让她停止磕头,“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我可是条件很高的。” “对,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要我的命也可以。”念儿壮了壮胆,喊口号似的喊了一句,心中却是忐忑的很。 “你先告诉我你要冰魄珠做什么?” “我拿去救司命,司命受伤了,我想救他。”念儿小声的说着,好似在说一个秘密一般。 千夜羽瞬间了然了“你喜欢他啊。” 仙奴难宠(6) 千夜羽一语道破念儿心里的秘密,念儿瞬间就脸红了,支支吾吾了半晌,终究没由勇气承认“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要报恩而已。” “不要否认啦,人间的戏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吗,英雄救美之后,美人都会爱上英雄的,你就不要否认了,可是我很讨厌那个司命,我不是很想救他怎么办呢?”千夜羽十分为难的说着,脸上却没有半分为难的神色,手里依旧拿着镜子照着他那张妖孽的脸。 “可你不是答应我的吗,付出代价就可以给我冰魄珠。你怎么可以耍赖。”念儿有些激动想要伸手去扯千夜羽的衣服,可最终没有胆子。 千夜羽好笑的看了一眼念儿,看白痴似的说道“你有什么能够证明我说过这句话啊?在说妖怪就是喜欢骗人,我骗了你也很正常啊。” “你······”你了半天,念儿觉得人和妖的思维差别实在是有点大,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了,念儿垂下头,有些无奈“算了,你的宝贝你不愿意给也很正常,毕竟我也没什么能够给你的,那我走了。”念儿从床上爬起来便准备要离开了,千夜羽却伸手拦住了她“算了。看你可怜,我就给你好了,不过我要你的皮。” “什么?皮?没有了皮我会怎么样?”念儿头皮一阵发麻,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要是没有了这些皮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一定很可怕吧。 “我会送你一张的,不过肯定没有你的这么漂亮。你可以继续修炼,要是你想去投胎什么的我也可以帮你的。对了你要是想要知道你和司命有什么结局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命格薄,那里谁的命运都有。当然你看了多半是失望把,毕竟司命不会给自己写上你这个个小仙的。”千夜羽说着手中多了一颗丹药“吃下去你的皮就会被我收走,你自己决定把,还有这个是冰魄珠。” 念儿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丹药,又看向晶莹剔透的冰魄珠,伸手一起接了过来,仰头将丹药吃下很快药效便产生了,念儿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似乎在火堆中一样,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最后将自己的皮也脱了下来,她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皮感到万分惊恐,在看了一眼没了皮后的身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千夜羽收好了皮便随意的给念儿找了一张换上,打发两个宫娥给她换了衣裳便将她送回了他、九重天。 念儿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有些熟悉的房间,她看了看四周,分明是在司命宫,她怎么回来了,难道一切都是在做梦吗?念儿猛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皮,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老人家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到念儿的耳中,那一声老人家将她吓了一大跳,她看了看不远处的镜子,镜子里的确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实在是有些可怕了,念儿吓懵了,这就是千夜羽给她换的皮吗? 傲然见念儿发呆,又叫了一声“老人家。” 念儿回过神来,干干笑了两声,从怀中拿出那颗冰魄珠来“这个送给你,谢谢你救我。”原本念儿还找不到借口送出这颗珠子,现在现在、到时找到借口了。 傲然看着念儿手中的冰魄珠,眼中冒出了精光,“原本我不该拿您东西的,可是现在这冰魄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就收下了,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无妨,无妨,身外之物罢了。” 念儿老气横秋的说了几句,傲然千恩万谢之后便拿着冰魄珠离开了,念儿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再也没有人能够认出她就是念儿了吧。 司命宫还是一如既往,花园里是万年不变的鸢尾,整个园子还是如同凡间的山水林园,明明离开不过几日,却恍如隔世,再多的梦也再也无法实现了。 脚步不自觉的走到了司命的房间,她使了个隐身术走了进去,司命还在病中,也不知是怎么伤的,在念儿的印象中司命是那般的厉害,究竟什么人能够将他伤成这样呢,在房中走着,她感到似乎有目光看向她,她停下脚步,望过去正好对上司命的目光,她心中一窒,他看到她了吗,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吧。 司命收回目光,脸上有些许忧伤,看着傲然,无奈的吞下了冰魄珠,然后沉沉的睡去,梦中是一个满身泥泞的孩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念儿回过神悄悄的坐在司命的身边,伸手将命格薄打开,翻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页,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念儿,仙奴。再无其他。 “仙尊离我好远,我要走了,先尊你一定要幸福啊。”念儿低头在司命的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离去。 司命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拿出命格薄有些无奈的苦笑,“知道吗,从我爱上你开始你的命运便不受我的掌控了,只是今生,我们注定无缘。” 司命看着远方的天空,无奈的笑着,司命,司命,只有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他前傲然一世情,如今又欠下了念儿的,这一生注定不断辜负,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