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混迹在娱乐圈》 第一章 庄生晓梦 综艺节目，明日之子后台。 张凡抱着吉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导演，查看着脑子里喷薄而出的记忆，感觉咋那么不真实呢，自己不过是在准备间打了一个盹，醒来后脑海中就被塞入了无数的记忆。 记忆里有无数的歌曲，无数的影视，无数的小说，无数的动漫，统统的涌进自己的脑海。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有一个和自己重名重姓之人的记忆也进了自己的脑海。关键是那个人还是影视歌三栖影帝歌王，绝对的顶流，而且在记忆的最后这个人竟然已经在自导自演了几部爆款作品，也就是说这个人还是一个导演。 只是在下一刻，张凡另外一个感觉又涌上心头，自己怎么在这里，自己因为检查出胃癌，此刻应该正躺在肿瘤医院的手术床上，自己这是怎么了，脑海中竟然突然出现了另外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少年，从护理学校毕业一年，在名为肿瘤医院做医护，平时没事自学吉他，尝试写歌，这次来明日之子是因为他想做个渣男，醉卧美人膝，时不时换个类型的美女交流下感情。 只是在医院护理这个岗位上，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他得掌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愿望绝对不可能实现，所以他不甘寂寞，在看到了明日之子的赛制，对于颜值他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参加了明日之子的选拔。 张凡这颗有着年轻灵魂的躯体，凭借帅气的颜值，在唱功和乐器功底都是业余的情况下，参加盛世美颜赛道，竟然闯到了十二强，不能的不说这具躯体的颜值逆天，只是现在要进行三个赛道之间的乱斗，这确是不一定很占优势，而且同屋居住的那位歌手还偷偷告诉过自己，据说明日之子节目的背后，是有资本的影子的，他们要捧自己公司的签约艺人，冠亚军的选手都已经内定，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想赢还真不容易。 想到这里，张凡一伸手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之前上报要演唱的歌曲，再次看了一遍，水啊，太水了，如果用这歌曲去博一个晋级，完全没希望啊，更何况还有后边的厂牌赛，看来得拿出点东西了。 张凡先对眼前的执行导演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走吧导演，我准备好了！”说完跟着引路的导演向摄影棚走去。 两段记忆在融合，是一个二十二岁少年的躯体，加速上二十二岁少年的灵魂，突然闯进来一段四十五岁的灵魂，而此下这个四十二岁的张凡的记忆占据着主导。 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曾经也是辉煌过的，虽然最后因病退圈，但毕竟经历过的多了，早已经是一切都看淡，只是想想现在这具年轻躯体上背负的负债，空空如也的钱包，欠了几个月的房租和好几张信用卡都已经透支干净，并且还在申请办理新的信用卡的，四十二岁的张凡还是决定要上台，而且还要赢得晋级，毕竟十二进十只要赢了就可以有几千块的收入，少解燃眉之急，至少可以将房租交了，这个月的生活费也就够了。 想到这里，正在跟导演往前走的张凡，看了看手腕上自己花了十二块钱买的电子表上的时间，突然对身边的导演道：“彭导演，距离开始直播还有半小时，我需要几分钟用下电脑查点资料，你看？” 彭导听到张凡的话，也抬手看了时间，然后才道：“要快点了张凡，八点十分就要直播，还有半小时，但是我们要提前准备，最多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一定要来演播室集合，至于电脑，你去找小王用下他的笔记本吧，这样还快点。”说完话，不再管张凡，彭导直接就走了，看来不是专门来叫张凡的。 十分钟后，张凡怀里揣着打印好的歌曲，来到了演播厅，这一刻张凡放心了下来，一切都做好了，就看等会的登台。 来到演播室，张凡再次和导演和几位星推官打了声招呼，就上了台站到了杨星推官的身后，趁着距离开始开始直播还有一点时间，张凡低着头在脑海里再次回忆起这首歌。 这具躯体原主人的记忆中，这个世界的乐坛中，没有自己刚刚写好的这首歌，自己刚刚也查过了注音乐注册版权平台，确实没有这首歌的信息，那这首歌自己就拿来用了，反正刚刚写完以后，自己已经注册过版权了。 正在这时，另外一道目光从张凡前方扫视而来，张凡像是感觉到了，猛然抬头看去，正好和那道目光对视着。 那是杨星推官的眼神，正正定睛看着自己，张凡平静地回望一眼，然后才道：“老师，有事？” 杨星推官看着眼前平静的和自己说话的张凡，好似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英俊、帅气，只是以前看到那孩子总有股要扑上去的感觉，像是似发情的小兽。 而现在，她在张凡眼里再也看不到一丝欲望，整个眼睛就似一汪深潭，看不到底，而湖面，确实平静无波，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张凡，你这形象不错，有没兴趣来影视界发展？”杨星推官看着张凡英俊的外貌，低声细问，声音轻的只有边上的另外一个队员，赵田宇可以听到。 赵天宇转头看着两人没有言语，只是张凡从他那小眼神中就看出了弄的羡慕嫉妒恨，只是张凡呢。 只听张凡说道：“谢谢导师，我只会唱歌，怕是做不好拍戏这行当？” “我这次这个戏，里边有个男三的男角色很适合你。”杨导师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张凡，只见张凡听到自己再次邀请的话语，眼神突然一变，竟然不再看着自己，而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白嫩的大长腿。 杨导师眼神一变，再次细看向张凡。 而此时的张凡躯体此时正被二十二岁的张凡支配着，满脑子眼前杨导师白嫩的大长腿，和如果接受了这个角色自己会不会红，会不会变得很有钱。 杨导师看着走神的张凡，再次叫了声：“张凡？” 张凡一愣，眼神一定，慌忙停下看向杨导师大长腿的眼神。“行啊，杨老师，你说我行我肯定行，什么时候开始拍您提前给说声。” “嗯，回头我让我的助力联系你，录制要开始了，准备吧。”杨导师说了声，就转过了头，不再看张凡。 这时，钟田宇才靠过来，带着笑揽住张凡说道：“兄弟以后发达了可要记得提携下啊！” 张凡笑嘻嘻的，轻易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录制就开始了，张凡也就不再说什么，走向后台的等候区，毕竟这是十二进十，这场的开始就是要比赛的十二人一起唱一曲，虽然这首歌真的不怎么好听。 随着舞台上灯光的亮起，舞台后方开始倒计时。 “十。” “九。” “八。...” 终于在最后一句。“一。”的话语提示声响起，张凡机械地跟随着队伍上了舞台，只是他却有些无法适从，只能机械地跟随起舞，机械地唱着早已彩排过的歌曲，就如一个提线木偶。 终于一曲歌舞完毕，舞台上灯光亮起，张凡一行十二人，站到了各自导师的身后。 而走到舞台之上的张大大，已经开始走向舞台，开始介绍这一场的新规则。毕竟是专业主持人，嘴皮子还是很溜的。 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双人对决，按照场外观众的偷拍结果，支持票数最低的第一个上场，上场后挑选一个对手，然后下一层再排除了上过场的两人后，再次让场外支持率最低的上场，挑选对手。 比赛的胜者直接晋级，而败者进入待定再比一场，最终排除两人。 比赛的规矩很简单，就是晋级制，可以投票的地方也不多，三位星推官一人一票，场内观众一票，场外观众一票，看上去没什么操作空间，其实呢，哈哈。 二十二岁的张凡，哪会知道这些东西，没经过社会的毒打，没经历过娱乐圈的繁华，眼前还是看山是山的境界，此刻的他还是觉得很公平，只是现在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这游戏已经不需要他这个搅屎棍。 只听张大大说道：“让我们看看截止刚刚，场外支持率的排名，请显示到大屏幕。” 张大大一说完，只见舞台后方的大屏幕直接显示出十二个长方形的格子，第一个格子一翻，显示出一名选手的照片以及名字和票数，孟子坤，六百多万票。 票数很多，当然也不是张凡，上一期的张凡就是勉强晋级，根本不可能排名太高。 而后是长方形的屏幕开始显示反转动画，一个个的选手出现到长方形屏幕之上，张凡是最后一名，这个年轻的张凡和四十二岁的张凡两份记忆都已经预料到了，而且现在的张凡也已准备好新的歌曲，虽然这个综艺不是纯粹的音乐选秀，但是张凡能晋级主要还是张凡长得帅。 第二章 临场改歌 等十二个参赛人员排名公布后，张凡就知道自己要首先上场了，不过鉴于自己之前上报的参赛歌曲和现在自己写的这首差距实在过大，张凡还是决定用现在新写出来的歌曲。 想到这里张凡向前走了半步，轻声说道：“杨老师，我现在能换首歌么？” 杨导师听到了张凡的话，只是却没回头，依旧看着台上的张大大，举起一只手掩住嘴唇，这才低声道：“恐怕不行，在未彩排的情况下导演组不会同意的，除非你不用伴奏，自己来。” 张凡想了想，还是决定使用新歌，反正都是要自弹自唱，这个无所谓。 张大大此时说道：“本次是明日之子的终极之战，十二位选手中会淘汰两位。第一轮我们的规定是两两对战，胜者可以晋级，负者的六人中由三位星推官推荐一名晋级，并且淘汰一人，剩下的四人再次比试一轮，由网络投票的方式决定晋级对象，淘汰支持率最低的一位学员。” “至于上场顺序为上周网络支持率最低者，有请张凡，第一个登场。” 张凡听到张大大已经在叫自己，也就提着吉他上了台，而张大大已经开始在介绍张凡，等张凡在张大大身边站定，一米八的大个子，显得张大大很是柔弱无助。 张大大早就知道这种情况，颜值身高在张凡身上自己都找不到优越感，纯粹的只有被虐的份，他哪会愿意如此，所以，一等张凡在自己身边站定，监听耳麦中导播提示询问张凡的对战人选时，张大大立马就向张凡开问。 “张凡，不知道这次你要唱什么，还是你自己写的歌？” 张凡微微一笑，回答道：“彩排时的那首我不准备唱，我准备换新歌，你看可以么？” 张大大一愣。“新歌，彩排时不也是你写的新歌？” “那首歌我有十分不满意，想唱新的？” “那你稍等下，咱们等下导演的答复。” 沉默了十秒钟，张大大才说道：“导演同意了你唱新歌的要求，不过没有伴奏，你如果还坚持的话，就需要自己伴奏。” 张凡点点头，说道：“谢谢导演，我自弹自唱就行。” 张大大继续接话道：“那就期待你的表演了，现在请你在剩下的十一位选手中选一人，当做比赛的对手，请说出你的选择。” 张凡淡淡的邪性的一笑，向着台下的其他成员，朗声说道：“这新歌赢定了，不服来战！” 张凡没有按照彩排时的自己选择，而是直接拉起了仇恨，既然自己知道了自己要唱的那首歌的实力，自己猖狂下如何，人不猖狂枉少年，自己才二十二岁，有的是资本。 张凡的话，让后台的导演组与工作人员都炸了，三位星推官导师，也被张凡的张狂给惊到了，更别说还要和张凡竞争的十一名学员，几位学员都被张凡的话语气愤不已，纷纷举手报名，声称要和张凡对战。 要知道，张凡前两期选秀可没什么亮眼表现，这一波自吹仇恨拉得满满。 后台导演组，肯定不会说什么，有张凡这种方式的拉仇恨，肯定就是节目的一个爆点，至于张凡的输赢都无所谓，输了也就是一个小丑而已，至于赢了，虽然对张凡有很大的好处，赢来不少的声誉但对这个界面来说，何尝不是热度。 这不是么，就在两位导演讨论这个事情之时，耳麦中已经传来工作人员的汇报，直播的收视率因为张凡的一番挑衅，直接在一千多万的基础上又上涨了十几万人，而且还在持续增加中，这也算是不错的成绩吧。 面对同时举起手来的十一人，张凡直接接过话头，拿起话筒直接说道：“来吧老孟，孟子坤。”说完拿起吉他，对着下方的孟子坤招招手。 “我先上了伙伴们？”孟子坤一边去等候室准备，一边向其他学员与三位星推官示意，他对张凡这次的表现是有些气恼了。 张凡见状，只是嘿嘿一笑，示意工作人员给他拿只凳子，就准备开场。 而下方的杨星推官和薛星推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了一起，杨星推官看着摄像机没拍这里，直接用手遮住手边的耳麦，示意老薛也遮住，这才说道：“张凡今天有点不对头吧，平时虽说也很有少年气，但是今天好像有点昏头了。” 老薛点点头，然后才说：“在舞台上说出这话，有猖狂之嫌，这也算是另一种耍大牌，以后走演艺路线够呛了。” 杨星推官叹了口气。“我其实还是很看好他的，本来想带他进扶摇剧组，他现在的这种表现，让我有点怕惹事了。” 正说到这里，薛星推官看到摄像机扫来，连忙示意看台上，然后向后走了一步，站在那里看着台上。 而此时坐在高脚椅上的张凡已经开始弹起了吉他，一段很普通的小调过后，张凡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吹着口哨，一派很悠闲的意境，随即一曲低吟般的唱词从他口中唱出。 “当我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我的模样” 拿着打印好的曲目正在看的老薛，一听张凡的演唱，就将手里的曲谱丢在了身边的台子上，张凡唱的确实是新歌，并不是彩排时唱的歌曲，这歌词看没听得舒服。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地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我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听到这里的薛导师已经感觉到这首歌的力量，这是有望成为经典的歌曲，经典啊一年都未必能有一首，至于能不能成为经典，就看这首歌的下半部分，如果还能保持这个力度，这首歌绝对能成为经典，只是张凡表达的情绪确实有些青涩，有些让人看不懂的样子，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的意思。 正在这时，正在弹奏着间奏的张凡，手指一停，停了一秒，然后才继续弹奏，这个情况不是多次听到这首歌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而就是这个瞬间，张凡的眼神从单纯的猖狂突然变得深邃犹如深不见底的大海。 间奏完毕，张凡的歌声再次传来，只是这次充满的愁绪，带满的感情。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 自以为是地表演着 伪装着舞蹈着疲惫着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整首歌曲唱完，张凡依旧坐在高脚椅上沉默不语，默默地舒缓着情感。 从前半段的情感轻浮，到后半段歌曲的情绪充满深沉内敛，薛导师感觉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唱的歌曲，明明是两个人。 可是薛导师哪会知道此时张凡这具二十二岁年纪的年轻身体里，此时竟然会有两段叫张凡的记忆，还分别成为了两个人格，就比如刚开始的猖狂是二十二岁年纪的人格，而歌曲后半段开始就是一个四十二岁老男人的人格，而且那个人格还经历了从贫困到繁华，从繁华到孤寂，你是一个轮回。 张凡唱完，张大大上台和张凡站到一起，说道：“张凡你这首原创歌曲给我惊到了，不过我们还不知道名字？” “消愁，消失的消，忧愁的愁。” “好名字，那我们按照流程，请我们的三位星推官进行评价，就由薛老薛你先说吧。”张大大说道。 薛星推官，激动地抱着身前的话筒道：“我研究了12年的歌词，你写的这首歌词，让我很想给你跪。” “一杯敬过往，一杯敬死亡。这写得太好了，我是一个很公正的人，我做音乐，只要比我还厉害的人，我都想献出我的膝盖。” 说完此话，边上的杨星推官笑着调侃道：“老薛，观众们让你跪耶！”见半天老薛没动静，还在看着张凡。 杨星推官对着老薛切了一声然后向着张凡问道：“你是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被抽了很多个耳光，要不然你的歌词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故事，真的非常神奇。” 此时的张凡人格已经是四十二岁的年纪的老成人格，哪会被这场面镇住，举起话筒道：“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而已。看过了别人的故事，总会有些自己的感触，特别是我们这些在医院工作的人，别人的故事是最多的。” 第三章 繁华过尽，只剩平淡 老薛此时再次拿起话筒，高声说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寻，张凡就为了这首歌，这场我挺你。” “老薛，你说早了吧，孟子坤可还没表演呢？”一直没说话的华导师终于说话了，还怼了薛导师一句。 张大大此时也在台上说道：“三位星推官稍待，下边请孟子坤上台，开始他的表演。” 舞台让给出来，孟子坤上台开始他的表演。 孟子坤上台来唱了首《你还要我怎样》，这首也是红极一时的歌曲，反响肯定不错。 一等孟子坤唱完，张大大就又上了台，张凡和孟子坤站在了张大大的两侧。 等位置都排好后，张大大就再次说道：“现在请我们的星推官给出他的选择，老薛你先来。” “张凡你知道吧，你需要这个舞台，也更适合这个舞台。所以你下边要努力了。你在第一场时就说自己要成为巨星，成为渣男，但是，以你现在的表现是完全不够的，虽然你这首消愁真的写到我心坎里了，你还是要注意这个过程。” “比如我，2005年入行的时候，有一首歌莫名其妙地叫红了，叫《认真的雪》，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害了我。” “因为红了以后，你就看不到自己的缺点，现在回去再看我的唱片我发现有很多缺点，直到第7张专辑才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这次虽然你打动了我，但是，这一票我还是给孟子坤。” 老薛说完，杨星推官接过话头说道：“张凡，老薛这次可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个希望你能理解，不过这一票肯定给你，毕竟你是我这一队的队员。” “华星推官，你那一票给谁，你这一票可是决定性的？”张大大在舞台上接过话头说道。 “张凡我你的词我认为无可挑剔，不过还是建议你系统性地学下谱曲，我还是觉得你这曲子有点单调了，所以我这票给孟子坤。” 华星推官说完，张大大宣布道：“恭喜孟子坤第一个晋级，张凡待定。” 张大大说完，孟子坤和张凡就分别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孟子坤直接归队，张凡直接我了待定区。 下方就是其他几人的比拼，和张凡没什么关系，而此时的张凡坐在等待区时，脸上的表情从平淡慢慢带上了笑容。已经决定要退出了，历尽繁华，方知平淡。 正在这时，张大大已经在舞台上说道：“有请所有待定选手上台，这轮比赛中待定选手中人气最高的直接晋级，人气最低的直接淘汰。我的耳机中已经收到了结果，人气最高的是，人气最高的是，他就是周震南，恭喜他获得本场第五个666，恭喜他晋级。” 一行待定的八人，刚刚站定，张大大就说出了晋级的成员，好像是有点赶时间。 “人气最低的是，长远，获得555，直接淘汰。” 说完这些，摄像机开始照到常远，张大大示意常远说下他的感受。 然后常远就说道：“感谢这个夏天，让我遇到这些朋友，遇到幂姐，遇到老薛，还有花花，我觉得我这个夏天蛮酷的，能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就让我用歌词里的话做过告别，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谢谢。” “这个季节有我们感动，有快乐，更有离殇，让我们用掌声和感动来送别永远离开。”张大大实时接话，可见张大大也已经是非常好的主持。 常远和众人分别拥抱后下台，张大大继续说道：“下边有请我们的星推官，给出他们的星推名额，首先有请花花，给出你的晋级名额。” 摄像机照过去时，花花在纠结，在思索，而张大大再次介绍了一遍剩下六人的名字。 终于花花站到麦克风前，说道：“我选赫兹。” “恭喜赫兹晋级。”花花一说我，张大大就用低沉的话语说出了晋级的消息。 张凡依旧站在台上，面对着摄像机与观众，一副云淡风轻之态，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样。 虽然张凡不急，毕竟已经决定要退出了，只是老薛却已经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麦克风之前转起圈。 终于，先是有了决定，一等张大大说完话，自己直接走到身前的麦克风前。 “我后来突然间发现了，其实这就是一场游戏，可能我太认真了，太简单了，按照人气来比的话，我一定会留四人中人气最低的一个，以防他被淘汰，人气最低的是谁，张凡么？” “我们马上了解下实时人气，我们稍等下，毕竟这是现场直播，稍等几秒钟。”张大大说道。 “导播那里已经传来消息，现在四人中人气最低的是张凡，谦谦你确定要星推张凡么？” 老薛一点头道：“我确定，我星推张凡。” 张大大见状，说道：“恭喜张凡晋级，666。” 而正在这时，张凡举起手里的话筒，说道：“谢谢老薛，不过不必了，我想再战斗一次。” 张凡的话一说完，全场安静，而直播网站的视频也被刷屏了，各种弹幕说张凡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而老薛也被张凡的话给惊到了，举起话筒说，然后又放下，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你都人气垫底了，不要自己的星推名额，那肯定也不会要杨幂的，那还凭什么翻身。 张大大被这个情况给震到了，悄悄打了一个手势给导演组，然后才向张凡问道：“张凡，你现在人气是最后一名，你要知道你如果错过了老薛给的星推名额，就要在两人之间做竞争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 张凡面带笑容说道：“还是先让老薛和杨导师选择星推的人选可以吧，我的决定我想等我唱完这首歌再说，不知道导演同意吗？” 稍等几秒钟后，张大大耳麦中就传来了导演组的决定，同意了张凡的决定。 就在张凡又闹幺蛾子的时候，直播间的在线人数，一下子多了几十万，哪个导演都不会嫌弃自己的作品人气高，毕竟出幺蛾子才会有话题性。 听到耳麦里的话，张大大直接说道：“导演组已经同意了张凡的决定，那么现在请老薛再次选择你星推的人选。” 老薛不知道张凡怎么了，怎么从明日之子第一期到现在，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性格大变，不过现在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说了声：“周震南。”话语很少。 杨导师说话更少，也不像平时要说一段，直接就说了一个名字：“王竟力。” 两人一定，舞台上就只剩下张凡与钟易轩。 张大大站在一旁，说道：“现在，就是你们之间的对决，最后一首歌了，现在我们还有时间，每人都可以唱一首完整的歌曲，按照规则，有请张凡准备你的歌曲。” 这时，张凡又举起话筒，再次搞起了幺蛾子。“还是让钟易轩先唱吧，我想压轴。” 张大大这时说道：“这不符合比赛规则。” 张凡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像是已经下了决定。 钟易轩此时接口道：“那我就先来吧，这个也没什么关系吧。” 张大大知道钟易轩是在给自己圆场，也就不再多言，何况两人自己都决定了出场顺序，也就不再多言，下了舞台，张凡也就拿着吉他站在了舞台边上。 稍等片刻台上响起了钟易轩的歌声，自弹自唱，很不错的一首歌曲，《忘了》。 歌很不错，钟易轩在舞台之上唱歌，下方的老薛杨幂花花三人都频频点头，想来是进入了感觉。 而张凡此刻正站在舞台边一脸平静，像是一切都看淡了，只是张凡不知道的是，老薛与杨导师不时的看过来，只是看到知道的一脸平淡，杨导师更是充满了想要探寻的意思。 钟易轩一曲毕，张凡直接站到台上，坐上高脚凳，抱起吉他，简单了扫了两下吉他，才对着麦克风轻声说道：“我这次要唱的是首新歌，名字叫做《偷渡凡间》，这也是我在明日之子这个舞台上的最后一首歌。” 说完话，吉他声响起，张凡跟着吉他声，开始用一种沧桑的声音演唱，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凡间总有痴情种 被情困在半空中 谁惹那一场惊鸿 却又不能够相拥 凡间总有阵清风 让人慢慢地靠拢 心动破碎成了梦 缘来缘去一场空 我自偷渡到凡间 尝遍凡间苦辣咸 为你折花又疯癫 红尘嚣嚣不得闲 我自偷渡到凡间 月老把我和你牵 而后逼我断执念 命不由我问苍天” 张凡唱着唱着，后半曲不再是愤怒与不甘，好似看破了世情，看淡了一切，再也不为声明所累的感觉。 “凡间总有痴情种 被情困在半空中 谁惹那一场惊鸿 却又不能够相拥 凡间总有阵清风 让人慢慢地靠近 心动破碎成了梦 缘来缘去一场空 我自偷渡到凡间 尝遍凡间苦辣咸 为你折花又疯癫 红尘嚣嚣不得闲 我自偷渡到凡间 月老把我和你牵 而后逼我断执念 命不由我问苍天 我自偷渡到凡间 尝遍凡间苦辣咸 为你折花又疯癫 红尘嚣嚣不得闲 我自偷渡到凡间 月老把我和你牵 而后逼我断执念 命不由我问苍天” 听到最后，老薛看了眼杨幂，凑过去了一点，掩住耳麦低声道：“这张凡好像有离去之意，怕是不想再上这个节目了。” 第四章 离 杨幂听到这话，转过头，也掩住耳麦低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歌声里，充满了看淡一切的意境。” “你这都能听出来，不应该吧，资料上说张凡才二十二岁吧，刚毕业就去医院的医护大学生，不应该有这个觉悟吧。” “你看吧，等他唱完就是揭晓答案的时候。” 这时张凡也终于唱完，张大大和钟易轩也上了舞台。 张大大拿着话筒惊喜地道：“张凡，这首歌也是你的原创吧，太好听了，让我们听听三位星推官的评价，老薛，你先来。” “张凡，这样水准的歌曲，肯定会成为经典的，虽然我也是唱作歌手，但是我写不出来，写不出来你知道吧，这些年我的歌也有不少传唱，但是，我肯定地说，你今天这两首歌绝对会爆火，绝对会。”老薛，站在麦克风前激动地手舞足蹈，说着激动的话语。 张大大说道：“杨星推官，你怎么看这首歌？” “很好听，很感人，其他的你问花花，我反正说不上来的感觉。”杨星推官推，他不是专业的歌手，并不能从歌唱技巧层面评价这首歌。 不怎么开口的花花见杨星推官将问题推给了自己，也不迟疑，对着话筒说道：“首先，我对这首歌的好听程度肯定是抱着肯定的，音乐朗朗上口，词也不错。“ “但是，张凡我想问你一下，这个歌词里表达的意思你有经历过么，你理解么？ 张凡对着花花的方向微微一笑，这才拿起话筒道：“经历肯定是没有的，这个感觉只是之前看一本小说的读后感，并不包含其他。” 面对花花的问题，张凡肯定不能回答，这是自己剽窃的歌，现在的自己的还真是偷渡的。 说到这里张凡话语微微一转，继续说道：“刚才我在继续比赛之前拒绝星推官的666时，层曾说过我是有原因的，原因么就是。” “我宣布，因为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我决定退出明日之子的选拔赛。”说道这里张凡顿住话语，随即双眼内眼神变化一会清澈热烈一会平静，足足有十秒钟，张凡的眼神才变得清澈热烈，二十二岁的人格重新归来。 三位星推官和主持人张大大也蒙了，节目组的和导演也蒙了。 只是就这几秒钟，不管是直播间，还是在观看直播的网友，此时已经炸锅了。 “老薛都保证他晋级了，他还来退赛，这张凡是不是傻。“ “张凡，这就是一个傻子，就冲这两首原创歌曲，最起码都可以火一阵子了，圈一阵子钱，有钱不赚的王八蛋。” “滚粗，这什么人啊，好好的比赛突然就退赛，想现在就滚粗，不要站在台上了。” 直播平台，弹幕中骂声一片，竟然没有一人帮张凡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这也就是张凡没看到，看到的话还不气死。 不贵过这也给直播平台拉来了大量的人气，只是在张凡这十秒钟的人格争斗期间，直播间的人气直接上涨几十万，这直接将导演乐坏了。 虽然张凡在这一期，一直在搞事情，但是正常的录制并未被打扰到，还给拉起了两波热度。 更何况张凡的这两首歌都肯定是爆火的歌曲，节目组怎么可能让这种人气流失，然而现下这情况，导演其实才是最高兴的，为什么呢？ 第一么，就是张凡是新人，好控制，就算惹出事来，也无所谓，闹不起来，真的不行踢走就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呢，张凡能闹也能控制，给节目拉来热度，不管黑红这都是本事。 出错了推给张凡，张凡买单。出成绩了导演拿着，这种只会给自己带来利益，不会带来麻烦的人到哪里都让人喜欢。 所以导演给张大大发话。“赶快给个台阶帮张凡圆过去，下期张凡不能退。” 张大大一听耳麦里的指示，想了下说道：“张凡，你遇到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要退赛，如果你遇到的事情，节目组能帮你解决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很明显，张大大就是按照导演的意思说的套话，真有事情，那也得看什么事情，缺衣少食的节目组肯定会给解决，但是张凡缺什么，虽然最近混得差点，还没到吃不上饭的程度。 至于说遇到大事退赛，那就退吧，人家张大大都说了节目组能解决的都给解决，这种套话，你听听就行了，真有事情经节目组肯定不会出手，也就是句客套话而已。 这些年轻的张凡听不懂，但是他毕竟还有四十二岁人格的记忆，那是不可能不知道这种娱乐圈潜规则的。 所以此时二十二岁一心想要成名，然后坐成渣男的张凡，拿起话筒说道：“我刚才还没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这不怪我啊。”说完还摊开双手，一歪头，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张大大看到张凡这样，自己一拍自己的额头，捂住自己的脸，这才低头说道：“请问刚才你要说什么？” 张凡轻咳几声，将摄像机都吸引到他身上，然后才说道：“我刚才说的是，我宣布，因为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我决定退出明日之子的选拔赛。”说完这句，来了一个长长的尾音，一直拉了好几秒。 就这几秒，直播间又被广大的网友刷屏了，纷纷高喝说张凡又在搞怪。 三十秒，这次是整整三十秒，其他人都感觉张凡要断气的时候，张凡才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可是要当海贼王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张大大听到张凡这话就已经松了口气了，不过还是表演性的一拍心脏，说道：“张凡你还真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真的要退赛。对了话说你刚才说的要当海贼王的男人，这个什么海贼王是谁？长得什么样子，能让我们的渣男张立志坐她的男人。” 张大大这一问，顿时激起了广大网友的兴趣。“确实啊，张凡刚才这段话什么是重点，坐海贼王的男人！海贼王是谁，这么帅的张凡还要坐她的男人，海贼王这女的长得该有多美。” 张凡被张大大这一问，突然给搞蒙了，然后才试探着说道：“大主持，请问你为什么叫我渣男张。” 张大大还没说话，杨星推官已经拿起话筒说话了。“张凡你不要转移话题，叫张大大喊你渣男张完全是因为你在第一期节目介绍时就说了，自己是要一位立志做渣男的男人，立志要醉卧美人膝的男人，所以网友现在很多人叫你渣男张，只是之前大大玩得不开，我们也不好意思叫。” “现在先不要说其他，先来说下这个海贼王是哪个女孩，我也很好奇？” 老薛一等杨星推官说完，也接口说话道：“我也很好奇，渣男张你就说说吧？” 张凡张着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就说了一句：“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这海贼王就变成女的了，这让他怎么说，能说什么，这群势力之徒联想力太强大了。 想到这里张凡，拿起麦克风急切地说道：“主持主持，这是比赛现场啊，这一边是明日之星的十二进十的比赛现场啊，这边还站着钟易轩呢，就等你宣布人气排名，现在不是要关心我和钟易轩谁的支持率高么，不要关心其他啊。” 此时台下的花星推官终于说话。“渣男张你这么慌干嘛，难道还有隐情，有不能说的。” 张凡再次说道：“哎呀不要关注这些细节了，张大主持，赶紧宣布答案，你看钟易轩站这里半天都没了，不要让人家等急了，快宣布吧。” 张大大，扫了眼张凡，然后才看着三位星推官道：“这渣男张看来是不准备说了，一直避重就轻，不过现在是录节目，先放他一马，晚点我和三位私下去找他行吧！” 张凡这一弄，虽然直播人数上去不少，但是拖的时间也不宜太久，否则回头也不好，闹了半天导演终于觉得差不多了，通知张大大继续下边的流程。 当然，三位星推官也已被工作人员在耳麦里通知过了，所以张大大一说继续的话语，虽然三人觉得可惜，也得支持导演的决定，随即听张大大说晚点找张凡单独问的话，三人也就答应了，然后比赛流程继续。 随即张大大宣布道：“我宣布，现在人气积分清零，开始投票，一分钟后网络投票截止，人气最高者，获得晋级资格。” 张大开始宣布，身后大屏幕上张凡的钟易轩的人气清零。 张大大宣布完毕，人气投票开启，开始计时。 只是此时的张凡的人气可能被玩坏了，许多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纷纷发表弹幕表示绝对不支持张凡，就算张凡这首歌确实比钟易轩的歌好听，但是张凡今天的形象太狗了，你比兴老薛这段子手还能搞事情，这么能搞事情，这么能搞笑来这舞台干嘛，下去别再来了，我们都投钟易轩。 “打死不能投张凡这渣男，投票就给钟易轩这小正太，太可爱了。” “就是，钟易轩多漂亮，小正太太好看了，还会自己写个歌，就投正太。” “就是，正太萝莉，才是我们的爱，张凡不是我的菜，投钟易轩。” 第五章 平静下的暗流 等待是让人着急的。 这个没看身后的大屏幕，只是眼前三位星推官的面容，从平淡到吃惊到正常再到吃惊，张凡觉得身后大屏幕上的人气投票估计很精彩。 终于，张凡没忍住看向身后的大屏幕，那上边的两道人气数字早就超过了一百万，这才四十多秒，大屏幕上的时间数字还在递减，而人气还在攀升，还是很快。 张凡看着自己的人气值，就在自己回头查看的这几秒钟内，人气已经从一百万增加到二百万，而且还在暴涨，只是好像钟易轩的人气也再涨，还行不比自己的少啊，两个进度条一起破了两百万，然后一起破了三百万，然后时间截止，看不清尾数的人气值才停下。 然后张凡笑了。 钟易轩则是呆了，张大大也呆了。 三位星推官对着大屏幕，然后看着张凡，也是默默无语。 张大大这时拿起话筒，对着张凡说道：“渣男张，看着这投票，你有什么感想？” 张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才说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竟然和钟易轩差了一票，我都以为凭借一首《偷渡凡间》赢定了，结果我真没想到。” 张大大没再叫渣男张，而是叫张凡道：“张凡你知道么，刚才导播在耳麦你告诉我，在投票的时候满弹幕都是说投票给钟易轩的弹幕，说你自我膨胀，调戏网友。” “现在票数出来了，又是满屏不希望你走的，希望给你个机会，你说咋办。” 张凡再次叹了口气道：“我有时间再唱首歌么？” 张大大道：“导演同意了，现在我宣布钟易轩赢得这场比赛，下边有请张凡给我们带来最后一首歌。” 所有人退场，张凡轻轻拨动怀抱的吉他，开始了他的弹唱。 张凡一边弹奏一边说道：“猝不及防的意外，打乱了我节奏，也许我本来就没有节奏，也许像我这样本来平凡的人就应该谦虚前行，不应该膨胀自大，可能我错了，既然错了就要认，我张凡不怂、不怕，依旧会继续坚强地前行，一切都在歌里了。我在明日之子上最后一首歌，原创歌曲《像我这样的人》。” 话语说完，口哨声响起，吉他依旧在弹奏，不疾不徐间，张凡的歌声在吉他伴奏中响起。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 早就告别了单纯 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 去换一身伤痕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歌声刚起几句，正在观看直播的网友就发出了弹幕。 “我怎么感觉是在说我，这歌词写进了我心里，歌词娓娓道来，太好听了。” “好听。” “好听。” 三位星推官在互相看，张大大耳麦中充斥着导演们讨论的声音，在想办法留住张凡，只是这一切张凡根本不会知道。 张凡还在继续唱着，继续歌唱，只是声音中的情感也从不甘、愤怒，开始变得平淡，渐渐趋于平静淡漠，好似渐渐看开了，看明白了一切。 “ 像我这样庸俗的人 从不喜欢装深沉 怎么偶尔听到老歌时 忽然也晃了神 ...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孤单的人 像我这样傻的人 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 世界上有多少人 ” 终于，歌声渐渐终止，张凡抱着吉他一边弹奏一边向演播厅舞台后方走去，直到张凡走到第一阶台阶前，张凡才停下脚步，停下弹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舞台，然后再仰头看了眼望不到天空的舞台顶棚，摇了摇头，这才下了台阶，默默地向演播厅外走去。 单人前行满身的落寞，没人有掌声。 张凡的离开，没有人拦截，而这首又是一首好得不能再好的歌曲，让人震惊到的歌。 直播平台之上，弹幕随着张凡的离开也变得稀疏，也许吧，也许是他们不给张凡投票才导致张凡的离开，但这怪他们么，不是张凡膨胀的，来回在大家的心理防线上横挑，自己怎么会将票投给钟易轩。也或者张凡本来就不及钟易轩，是吧。 只是张凡真的离开，许多人确实不甘，以后怕很难听到张凡写的歌。 住宿的地方空空如也，没有其他人，其他的学员要么淘汰离开，要么还在录音棚，没人帮张凡收拾东西，更不会有人给自己送行。 也许吧，张凡转头在自己住了半月的酒店客房内看了一圈，不由得一阵好笑，自己竟然有点留恋这个不算豪华的住宿宿舍了，自己真是没救了。 没有什么迟疑，张凡摇了摇头，看着电视机上自己的影子自嘲的一笑，轻声道了声：“张凡你膨胀了。”然后才开始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 随身物品不多，也就几件衣服，随便收拾下，装进行李箱，张凡就离开了房间。 他不想和一起录制了三期节目的学员告别，也不想看到他们，至少这几天不想。 本来就是竞争对手，私底下都各种是的不待见对方，在舞台上表现的亲如兄弟，一副恋恋不舍之态，私底下又何必呢，给自己弄得各种不自在。 为了让自己自在，所以张凡收拾得很急，反正也就几分钟，张凡就拉着行李箱出了房门，乘着电梯向酒店楼下的酒店大厅走去。 刚走进电梯，二十二岁人格的张凡，突然一愣，看着电梯墙壁上映射的自己的形象，一副淡然、寂寞、萧索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自己，张凡一惊，思索片刻，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另外一个性格感染了么，是融合还是只是记忆的涉及。 如果融合了或者涉及过深，那自己还是自己么。 好像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如人类自身一样。人类自身每天都有几百万个细胞死亡，然后又有新的细胞补充，人这一辈子一身的组织都会被替换n次，那人还是那个人么？没人能给出正确答案。 张凡的离开明日之子的舞台是张凡自己的事情，而很多时候，也是观众与节目组的事情。 事情不大，但也不小。 就在张凡离开明日之子的直播现场不久，直播平台关于张凡的话题就炸了。 也就是这个时间段，明日之子第七期正式结束，直播关闭后，直播平台上弹幕依旧议论声不断。 “张凡就是傻逼，这才第七期就膨胀成这样，淘汰得太对了。“ “渣男张这三首歌太好听了，消愁和像我这样的人的歌词直接就写进了我的心里，太有感觉了。” “节目组大傻子，这样的歌手都给弄丢了，这届选手谁能写出渣男张这境界的歌曲。” “你们骂节目组干嘛，就该淘汰张凡，太膨胀了，敢调戏我们这些网友，就该淘汰他，节目组我们挺你。” 明日之子虽然第七期虽然已经完结，但是直播平台的弹幕功能还可以用，节目组自然也会有人关注，但是还是被弹幕的疯狂和两极分化给震惊了。 喜欢张凡是歌，不喜欢张凡的为人，太膨胀自大了。 喜欢张凡的歌还想听张凡唱歌，但张凡又被他们投掉了，无法在上这个节目，那就只能给节目组施压，@节目组。 只是节目组也不吃这些网友这套，既然淘汰了，节目组的几位导演也不会在让张凡上台，那不是拉出去的屎还要自己吃下去，想要恶心自己么，想什么呢。 两个小时后，张凡的三首歌登陆网易云平台，歌曲点击量像疯了一样，一骑绝尘。 一小时后，《像我这样的人》点击突破两百万，其他两首也有一百五十多万，三首歌就像开挂一样。 一天后，《像我这样的人》荣登新歌榜榜首，第二天《消愁》新歌榜第二，《偷渡凡间》新歌榜第三。 第三天，榜单被屠了，新歌榜、飙升榜、原创榜、热歌榜全部被屠，前三全部被张凡的三首歌占据。 这一幕让众多的业界唱作人惊掉下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人能同时有多首歌曲同时占据排行榜，更何况还是一个人的原创。 暗流之下，众多业界人士的人开始尝试联系张凡，只是他们却发现，竟然没有人能联系到张凡，张凡这人竟然犹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节目组打张凡的电话，张凡的电话竟然关机了，给张凡所在的肿瘤医院打电话，张凡也没回去。 而张凡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也不知父母是谁，这样众多的业界人士怎么联系。 而此时张凡正在沈阳，自己的租住的房子中。 房子不大，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单间，十几平方而已，还界出一个小小的卫生间，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蜗居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怕是，就是租金便宜，一月也才三百块。 以张凡在医院实习的工资，一月两千二百块的实习工资，也就只能租住这种房子，其实还算不错了。 不说其他，此时的张凡就躺在床上，四肢大张地平躺在床上，他此时已经躺了三天了。 现在依旧是，眼神死死地盯着屋顶的白墙，翻阅着意外而来的记忆。 知道了这些记忆，他才能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规划。 第六章 繁荣下的腐臭 不亏者自傲，不欠者不屈。 不亏者，人恒自立。 不欠者，人自凌风。 我不亏，不亏则不愧。 我不欠，不欠则无需低头。 我不亏，不亏可心安理得。 我不欠，不欠可安享贫贱。 我不亏，不亏可临风看雨。 我不欠，不欠可凭栏望山。 我不亏，不亏看他高楼渐起。 我不欠，不欠闲看那流云落花。 翻着翻着，就翻到了这首小诗，二十二岁是的张凡，看了又看，想了又想，这才感觉这是一首，将一切都看淡的小诗。 看来这段新记忆的主人是一个将一切都看开了的人，但是却又不会亏欠别人，那么自己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到这里，张凡继续翻看脑海中的记忆，他想知道这个四十二岁张凡的人生，知道了对方的一切，他才好进退自如。 四十二岁的张凡，自幼很幸福，出生在音乐世家。七岁就开始荣获各种奖项，从钢琴吉他到小提琴、大提琴还有各种歌唱类奖项，四十二岁的张凡，完美诠释了什么是主角模板，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就没有停止过获得。 而自从大学上了北大影视专业，更是越发不可收拾，大学期间就开始拍摄他的第一部影视剧，而且还一炮而红，自此一发发不可收拾。 更是在自己之后就开始自导自演拍摄起电视剧，而且收视率还不错，这也导致他的名气越发的大了，开始慢慢迷失了自己。 开始各种潜规则，各种赔钱赚吆喝，不在看作品质量，一味地向前看，向女人看，这期间他换女人就和换衣服一样，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女人。 二十二岁的张凡，翻看记忆到这里，看着脑海里的那些动作片，还带感受的那种，不由得想打骂四十二的张凡。 “畜生啊，好多漂亮的女孩被用过一次就不用了，多浪费，自己还感觉自己的渣男理想有点过了，和这个四十二岁的张凡一比较，自己妥妥的就是一个小白兔，呸渣男，放开那个女孩，不是，放开那些女孩让我来？” 嗯，看在脑海里看动作片，还真上头，自己好像硬了，太想过四十二岁张凡的生活了。 银行中有钱，现实中有新娘。 夜夜有新娘，夜夜当新郎，处处都有丈母娘，妈的，哪个男人不奢望过这种日子，自己的努力啊。 二十二岁的张凡已经不奢望能做到，四十二岁张凡的花心程度，他绝对是能做到一半就很好了，嗯，他很知足。 周周有新娘，周周坐新娘郎就行，他不敢和四十二岁的张凡比，他怕自己身体受不了，早夭，他还没活够呢。 嗯嗯嗯呐，继续往爱看，这都看到三十多岁了，自己还没什么收获，你说你一个唱歌地去演什么电视剧，拍什么电影，最后还自导自演，这不是不给我剽窃的机会么？ 不不不，都成了自己的记忆，怎么算是剽窃，丢人啊，嗯是不给我学习的机会，这个四十二岁的张凡真不要脸。那么多好歌歌，怎么大多数都是女性唱的，多记一下男人唱的歌曲不行么。 不管张凡怎么诋毁，怎么愤怒，记忆就在那里，二十二岁的张凡还在看，只是看电影和自己知道怎么运用这些知识，还是两码事。 不管其他，二十二岁的张凡还在翻看着记忆。 四十二岁的张凡，过得很快活，号称娱乐圈的楚留香，有个匪号叫做暗夜偷香张留痕。 张凡一直到三十五岁之前，都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他有一个新电影要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开完发布会后，他遇到一个人，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孩子。 女孩叫纪好，今年才二十四，刚刚从艺校毕业，拍过两部小成本电影的女配，只是也反向平平，只是一遇到张凡，她就被张凡的帅气多金，风趣成熟给俘虏了，而张凡也被女孩的热情和大方心细温柔打动，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星期后，张凡和纪好住到了一起起，只是这次张凡却没做出之前像对其他女子那样，给点钱打发走了事，而这次张凡动情了，断绝了和其他所有和他有关系女子的联系，尽量减少工作的时间，用更多的时间来陪纪好。 一年后，他们结婚了，婚礼很盛大，很豪华，堪称世纪婚礼，足足大半个娱乐圈的人都到了，只是，这也是四十二岁张凡噩梦的开始。 结婚后一年，纪好怀孕。 就在纪好怀孕八个月后，张凡收到一封视频邮件。 视频里是一个孕妇正被两名男子啪啪的内容，而孕妇看上去和自己的妻子长得一样，连臀部的胎记都一样，只是三人脸上都戴着面具，这让张凡不能确认。 张凡他不能确定这是真的，他不相信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温柔体贴，孝顺父母的纪好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弄清楚真相，张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张凡趁老婆熟睡之际，查看了她的手机，翻了她平时用的包包。 都很正常。 接下来几天，张凡故意显得很忙的样子，早出晚归或出门后杀个回马枪。 但是都没异常。 张凡还在家里偷偷装了摄像头，绑定手机。 半个月了，什么异常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搞错了？视频里只是长得像而已？”张凡已经开始疑惑了。 纪好即便二十六岁了，有孕，身材保持得很好。她还有张无比精致的少女脸，像个瓷娃娃。纪好非常懂事体贴。这样的老婆，怎么可能像视频里那样。 而且纪好很宅，怀孕后，几乎都在家，偶尔出去也是张凡的妈妈陪着。 晚上张凡早早就回家。 纪好每周上孕期课也是张凡送她去的。 “孕期班？……难道？”张凡心里有了一种猜测。 纪好报班的这家孕期班楼上有休息按摩的vip房间，看上去都很正规。 想到这里，张凡急忙拿出视频对比，发现场景很像。 但是，又不能完全确定，因为像这种酒店式的房间结构都很像。 为了搞清楚，张凡在这周把她送去半个小时后，搞了个突袭。 张凡边往里走，边给老婆电话。 纪好在彩铃即将响起的时候才接听。 “老婆，在干吗呢？” “我，我在做，做有氧体操……” “啊！”纪好突然娇喊出声。 张凡心一沉：“你，怎么了？” “没，没事，你，你打电话，让我分心了，我，扭到腰了……哦疼……” 张凡越听越不对劲，那边已经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凡加快脚步，走进大厅，直接朝挂着“男士止步”牌子门走去。 前台女孩急忙拦住：“先生，您不能进去。” 张凡不顾她的阻拦“先生，里面都是孕妇，不方便进去！” 直接拉住我胳膊。 “我老婆在里面扭到腰了。” “您太太扭着腰了？我去看看，您千万不能进来。” 前台紧张的说完疾步走进门。 张凡等前台进去也悄悄溜了进去。 这里是一大片宽敞的区域，有休息区，健身区。 还有一个小型水疗区和汗蒸房。 张凡刚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训练装的女孩，搀着纪好朝这边走来。 纪好单手扶着腰，行走缓慢“老婆你怎么样了？” 她用手背轻擦了一下脸上的薄汗，一脸委屈埋怨的样子：“都怨你，不知道我在上保健课啊，还打电话。” 只是这次张凡没有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赔罪哄着纪好。 纪好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看了会张凡，这才指指出去的门：“回家说，我给你说清楚。” 张凡点了点头，提前一步离开孕期班，开车回家，一直到出门都再没有再看纪好一眼，再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搀扶纪好。 到家里坐下，心绪不宁的张凡只做了十分钟，挺着大肚子的纪好就做到了自己对面。 张凡面容扭曲，看着眼前自己抱着睡了两年的女子，咬牙切齿了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纪好。 面对张凡的死亡凝视，纪好，优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收到的视频是真的，那是我以前的闺蜜发你的，事情确实是发生了，不过我肚子里的双胞胎确实是你的孩子。” 说完这些纪好看张凡没反应，只是从他脸上的青筋检漏，就能看出张凡的恼怒。 只是纪好缺视而不见，只是声音放低了一个调，继续说道：“你也不想让咱爸妈看到难过吧，这事就这样揭过去吧！我将我闺蜜顾青青介绍给你，那可也是大美女，她也不要名分，以后你可以和我们双飞了。对了，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做出这种事，其实这都是跟你学的，你应该想想这十几年睡过多少女孩，破坏过多少家庭。” 张凡终于忍不住了，一抬手就将眼前的茶几给掀起，狠狠地砸向了纪好。 不及躲闪的纪好，狠狠的被砸在了茶几下边。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纪好喉咙里传出：“羊水破了，我要生了。” 张凡立刻手忙脚乱，张凡的妈妈这时候才从楼上下来，赶紧打电话给医院。 第七章 对错不论，不亏不欠 医院的救护车呼啸而来，也呼啸而去，接走了躺在地上的纪好和张母，只是依旧没带走张凡那颗烦躁的心。 怀着迷茫的心情，从不吸烟的张凡终于没忍住，抽出一直放到嘴里，无意识的吞咽。 月上中天的的时候，医院打来电话，纪好生了，两个男孩。 张凡这才急忙开车去了医院，路上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 “妈，纪好和孩子没事吧？我在去医院的路上。” 只是是张母听到张凡的话，并没有立刻言语，而是沉默了半天才声音萧索的说道：“你不要来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张凡坐在车里冷静了一会，还是决定尽快去医院。 只是很多时候，见比不见让人更难受。 纪好在在医院的住院部，两个孩子也在。 等张凡打开门进去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在病房内哭，而纪好躺在床上视而不见，至于自己的母亲，张凡并没有看到。 正当张凡拿出电话要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事，张凡终于看到病床边的摇篮里躺着哭泣的两个婴儿，一个白色的皮肤，一个黑色的皮肤。 “啪”张凡狠狠的将手里的手机摔在了地板上，愤怒的前行几步双手掐住纪好的脖子，愤怒的高声问到：“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难道对你不好么？我哪里对不起了，你来这么恶心我？你说，你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病房的喝骂摔打声惊动了医护人员，几名护士和医生的到来，分开了张凡对纪好的施暴。 只是这么多人对纪好也没什么好感。 张凡作为演员、歌手、导演的多重身份，很多人都认识他，虽然对他之前的风评确实不算怎么好，但自从结婚后，还真没闹出过绯闻，不过现在的大瓜怕是要出在他老婆身上了。 张凡被拉开口后，急切的呼吸了一阵子空气，平息了自己急促的呼吸，看着被两名医生架住，还在挣扎着要靠过来的张凡，平静的说道：“还记的纪雪么，那是我姐姐，亲的。” 听到纪雪的名字，张凡突然间就停止了挣扎，瞬间冷静了下来。 只是还是死死的盯着纪好，一直盯到几名医生放开了架住肩膀的他的手，才看着纪好说道：“你不是，一点不像。” “当然不像，我整容了。如果让你看出来，你还能和我结婚么？哈哈，我可没那么笨，既然要报复你，我怎么可能范那种错误。”纪好道。 “纪雪还好么？” “不准你叫我姐的名字，你这狼心狗肺的男人不配。我姐当初就不该发善心救你，就该让你在雪山上困死，更不该认识你，让爱上你，最后还被你用一句轻飘飘的不爱了甩掉，不是因为这个我姐怎么会割腕自杀。”纪好疯狂的怒喝，周围病房的人都能听到。 几位医生护士，这时候才意识道到，这也许是一个惊天大瓜，头条啊。 只是几人看到陆续走进病房的其他人，这才急忙将来人请出去，而且看张凡现在的状态也稳定了下来，几名医护也就顺势出了病房，虽然在屋内有瓜可以吃，但医生的道德底线还是要严守的，这瓜不能吃啊。 张凡再次沉默了，在次沉默了一会才看着纪好平静的说道：“纪雪就是你报复我的理由？就算报复我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方法吧！” 纪好看着张凡，刚才的一番呼和喝，像是发泄完了心里的愤怒，也平静的看着张凡，缓缓自病床上走下，走向张凡，边走边自嘲的说道：“其实最开始只是想接近你，捅你两道刀，或者找人打你一顿，骗你点前钱，结果一个没注意，被你的它妈的甜言蜜语给沦陷了。” “我挣扎过，逃不过，可最后还是没忍住你的诱惑，从了你。” “结婚就后，我不是还不甘心么，一想起我姐，就偷偷醺酒，一想起我姐就偷偷在外边浪，最终就走到了这一步。哈哈，我是不是很可笑，为了替我姐报复你，我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说到这里，纪好不顾裤子上缓缓侵出的鲜血，两手抓着张凡的衣领歇斯底里的狠喊道：“我是不是很可笑，可笑么，为了我姐姐吧自己给陪进去了，还他妈的给你睡了，还他妈的给几十个男人睡过，还他妈的给几个男人一起睡过，你能怎样，你的怎么办，这绿帽你戴的爽吧，两个孩子就是铁证，一个白人，一个黑人，看我多牛，双飞，用你给的前钱，张凡，你的钱，你的钱买的牛郎。” 纪好越说越放肆，从歇斯底里的愤怒，慢慢变成疯狂的大笑，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排着张凡的胸膛，继续说道：“你的钱张凡，你的钱被你老婆养牛郎了，以后你在娱乐圈还真么混，怎么有脸混，哈哈，为什么不笑，你不是很喜欢笑么。” 笑着笑着，纪好的声音变的开始沙哑，脸上带着笑容，只是严重缺禽满了泪水，只是依然在笑依然再说，只人却靠着张凡，慢慢向下滑倒。 病房的白色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几名医生护士再次站在门口，却无人说话，也没有人进入病房。 面对渐渐滑向地面的纪好，张凡缓缓伸出手将纪好抱住，无视纪好的疯狂挣扎，缓缓将纪好抱起，缓缓将纪好放在床上，这才转头离开，在没看纪好一眼，只是在走到门口时，医护人员自觉让开了堵住门口的队伍时，才轻声说了句，照顾好他，然后就默默的离开，在没向病房中看到一眼。 一月后，张凡和纪好静悄悄的离婚了，没有惊动任何媒体，财产一人一半，虽说这些财产都是张凡获得的，但张凡并没有因为纪好的背叛亏欠他她。 也许，这也是为了对纪雪的愧疚吧。 其实对于纪雪，张凡感觉自己是亏欠最多的。那年分手后，很长时间张凡都在和别的女人打的火热，直到一个月后有人告诉他，纪雪割腕的那一刻，张凡才感觉自己的心在痛，这才知道了自己的心，开始了疯狂的寻找，只是经过一年都没找到，这才又过了两年后有了纪好的。 当时他就是看到纪好和看到纪雪的神情很像，这才有了后来的结婚，总体算来，纪好其实也就是纪雪的替代品而已。 不过不说其他既然走到这步，一切都没有必要在转换了。 这几天静心想来，自己如何都没做到不论对错，不亏不欠。 自己之前作错的事太多，亏欠的人太多。 看着还在厨房忙碌着，但是已经是满天白发的母亲，张凡也是一阵心酸。 父亲前些年突然的离开后，母亲像是一夜间老了十岁，鬓边白发生。 这几年又为经常拍戏不在，剩下纪好和母亲又不太和睦，自己坐的很不孝。 曾有一位农民工说过：“将自己养的人养大，将养大自己的人送终，至于自己就交给时间吧！” 话语里充满的无奈张当时的张凡不理解，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 张凡进了厨房，开始切已经准备好的西红柿，一边切一边说道：“妈，我准备退出圈，以后就是带你旅旅游，在国内看看，这么多年没都没好好看过世界，好亏的。” 张妈放下正在炒菜的锅铲，盯着张凡的双眼。“决定了也好，忙活了这么多年，钱也赚，咱们以后的生活肯定用不完。名利你也有了，歌王、影帝、导演奖杯都拿了几个，也该知足了，以后到处走走看看，有合适的就在找一个，没合适的自己一个人也挺好。” 说到这里，张妈拉起张凡的手继续说道：“妈上岁数了，陪不了你几年了，以后你要自己好好的走。” “我会的，妈，这些年做错了太多的事，对不起很多人，趁着这几个月坐工作交接的机会，我想对那些对不起的人道个歉，能补偿的尽量补偿下，也好让自己离开的时候问心无愧，不亏不欠。” “去吧阿凡，妈支持你，人这一辈子啊，到走的时候，能做到不亏不欠，问心无愧的人太少了，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一个月后，张凡以后一部戏杀青，所有筹备的其他事情全都都有人接受手，张凡终于交付了所有事情。 两个月后，张凡所有的股票房产公司低价售出，只留下了现在在住的这里，还是在张凡母亲名下。 三个月后，曾经和张凡有关系的女人，过的不好的那些全部突然的收到一笔汇款，足够她们自由生活很多年的汇款，而还在娱乐圈打拼的突然接到了重磅影视的邀约，或者是公司的力捧消息。 一年后，张凡母亲过世，走时很安详。 在香格里拉旅游时，吃过午饭休息后，就没在起来，安详的离开。 再是两年，张凡突然检查出癌症，在医院期间，张凡通过红十字会，捐掉了所有的剩余资产与存款。 在两个月后，张凡静静的离世，然后就是张凡的灵魂，不知道如何进入了平行世界二十二岁张凡的身体内。 第八章 启航前的准备 查看玩完四十二岁张凡的机记忆，二十二岁的张凡感觉一阵的荒谬，这家伙前三十五你过的真的是人上人的感觉，少年时一切都被父母安排好了，青年时因为一步影片一炮而红，而后开始拍电影唱歌，最后还自导自演拍了几部不错的电影，娱乐圈圈内好像就没有这家伙不会的。 “好像就没有那家伙不会的，嗯，要给这家伙弄点不会的东西，这样这家伙才不会冒头，冒头也得给我缩回去。” 至于干点什么呢，先的有钱啊，坐去明日之子没赚到钱，不过医院那边这个月的实习工资应该快要发了，两千多块够吃一阵子，至于房租还要再拖几天。 至于赚钱么，自己有了平行空间娱乐圈大牛几十年的记忆，还能却了自己的赚钱路子，嗯先卖两首歌吧，卖歌几十万，自己就可以坐点事情。 之前自己就想过坐一些反应现实的视频，如果自己有了钱到时候开一个工作室，慢慢坐些感人视频传到网上，慢慢积攒人气，这样才能往娱乐圈走。 自己可不能像四十二岁的张凡那样，一起步就是签约娱乐公司，被公司压榨了十年，合约到期才被放生，那多累。 成名可以慢点，但不能被压榨，嗯，就这样，先卖歌，然后拿歌卖歌的钱开工作室，坐视频。 正想到这里张凡拿起床上的手机，开机点了份十二块外卖。哎没钱，明日之子给的哪点钱，都被该被雷劈的银行扣款还了贷款。 现在只能先凑合，兜里就剩几十块了，卖歌要尽快了，在不卖出歌曲，自己就要住桥洞吃干馒头。 想完这些张凡一周内首次整理内务，这一周内他就一直躺在床上，恶急了才用自来水煮点干面条，配上老干妈就这应下急，这一周的思考算是吧张凡饿惨了。 “外卖来了，外卖来了。”内务刚整理的差不多，手机声就想起。 张凡忙接起手机，手机内传来：“你好，你的外卖到了，请你取餐。” 张凡怎么可能开门呢，现在人这么乱。“你放门口就行，一会我去那拿。” 两分钟后，张凡打开了屋门，现在他是真的被饿惨了。 门口就是普通的走廊，只有一米多宽，但足有十二三米长，很黑很暗也很窄小，走廊两边则是是对开的八间小房子，张凡就住在这其中一间。 而此时，张凡的房门口正站着两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在幽暗的走廊间张凡的门房门前相对怒目而视。 当张凡开门，两人立刻收起怒目而视而视的表情，看了下张凡，左边秃顶的男子率先开口。 “你好张凡，我是欢娱影视的经理贾明，来找你谈签约我们公司的事情。” 张凡一愣，心里正在想这家伙好直接啊，另一位长发披肩的男子已经率先说话了。 “你好张凡，我是欢瑞娱乐的经理贾敬，欢迎加入欢瑞娱乐。” 面对两人的直言，在拥有了额外的四十二年记忆后，张凡那会被两人的随意的话语给套到圈子里，而且他本来就已经想好自己要走的路，肯定不可能签约其他娱乐公司。 “两位想多了，我暂时没有签约任何娱乐公司的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说完就一扭头，那我门口右侧地面上的土豆粉，和两个馒头，就要关门回屋。 只是张凡关门快，开门开的更快。 两位贾姓经理还没明白张凡这是什么方式的时候，关上的门再次打开，邀请两人进去。 “两位，进来喝点水如何，虽然我没准备签约娱乐公司，但是咱们还是有别的合作的地方么？”说完张凡就让开房门，示意两位经理进门。 两位经理对视了一眼，才进了张凡的房间。 而张凡已经将房间内仅有的两只椅子，拉到唯一的一个桌子边上，然后一首打开桌面上已经用了好几年的笔记本电脑，示意两人看笔记本，然后才一屁股做到桌子边的床上，解开土豆粉配合馒头开始大吃。 笔记本缓缓缓开机，屏幕上有个歌曲的文件夹，文件夹里有两首歌，一首歌名叫《借》，一首歌名叫《情难枕》。 这是张凡这几天抽空弄的简单的小样，自己没有完整的配音工具以及软件，只能用笔记本电脑勉强搞下，这也是他防备不时之需的，就比如明日之子在让他回去继续参赛呢，虽然今天已经一周，肯定不看可能了，但坐咸鱼也得有梦想不是么。 启动后，两贾见张凡没有言语，只顾着吃土豆粉，也没谦虚的意思，贾敬也就没管张凡，直接点开了歌曲文件夹，看到里边是两首歌名，选择了mp3文件《借》，点击播放。 两位经理，虽然不是专业的作词作曲人，也不是专业的歌手，但是毕竟在娱乐行业从业了这么多年，基本的欣赏水平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只是听了两分钟左右，就已经知道这首歌还是延续之前张凡所唱的歌曲《消愁》的风格，虽然歌词不一样，曲调也不一样，但是风格确实一脉相承的。 听到这里，贾明直接点开了另外一首歌《情难枕》。 刚听了几句，两人就感觉到了这歌曲的力量，和上一首《借》一样，绝对有成为经典的潜力，只是《借》那首歌适合张凡唱，而这首《情难枕》则是适合有些阅历的人唱。 他们这些娱乐公司的新人不少，而老人更多，其中有两三人都迫切需要有质量的新歌，而这首就不错。 几分钟后，两贾听完了整首歌，又开始重新播放一遍。 张凡已经吃完了土豆粉，在一边看着两人听歌，张凡也没催，想听就让他们听清楚，然后才好谈价格。 终于，歌曲再次播放完毕，两位贾经理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番，这才看着张凡道。 “二万，买断情难枕这首歌除签名以外的全部版权。”贾敬首先说话了。 只是张凡并未说话，很明显，贾敬就是在忽悠自己，虽然一般作者一首歌也就八千元左右，但那是无名作者的一首歌的价格，而且还是那种很普通的歌曲。 像张凡也算有些名气，而且也已有三首歌爆火，直接爆了网易云的三个榜，他的歌肯定不能按照新人价格给，更何况这首歌绝对不是普通歌曲，是一首有机会成为经典的歌曲，这样的话，二万的价格就是在忽悠张凡，甚至在恶心张凡。 面对着贾敬，张凡也没有言语，只是看着贾明，等待着贾明的报价。 “四万，我的权限最高只能给到这个价格。”贾明说道。 面带着微笑，张凡说道：“和我想的错的有点多，这样吧两位，晚点我会吧这两首歌发到你们的邮箱，你们可以让你们的歌手听听，如果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格，可以联系我。” 说完张凡抬手送客，对于两人的报价张凡是真的不动心。 一首经典歌曲哪有那么容易出现，那是会传唱几十年的，两三万万块就想买走，白菜也没这么便宜。 张凡送客，显然让两位贾经理很意外，像这样的小年轻竟然不接受公司的招揽，手里还有两首非常不错的歌曲，低价又买不到，怎么不让两人着急。 见张凡起身送客，两人纷纷对张凡张开语言公式，要让张凡知道加入他们公司的好处也让张凡知道他们买歌曲也是真心的，不然两人不是白跑么。 只是张凡早就铁了心，不可能加入他们所在的公司，也不可能以这么低的价格出售歌曲。 经典之所以是经典，那是因为歌曲写的好，几十年都长盛不衰，不是那首歌都能称为经典的，计算在四十二岁张凡的记忆力，他记忆中也没多少首可以称之为经典的歌曲，出一首少一首，自己怎么可能随便就丢出去。 不过么，这两家对张凡的歌曲报价这么低，显然还是当张凡是一个新人，不过自己也确实是新人，这样的话想将歌曲卖高价难办啊。 张凡揉着额头，思索片刻后，张凡才坐在笔记本之前，将已经做好的《情难枕》的demo发给了知道的十几家大的娱乐公司。 只是在这发送完毕后，张凡猛然在广告界面看到一个歌手，姜育衡竟然是他，张凡之前听过他的歌，他的音色和音调都和《情难枕》这首歌很配啊，如果有他演唱，《情难枕》这首歌肯定不会被埋没。 想到这里，张凡再次打开邮箱，将《情难枕》这首歌发给了姜育衡的经纪人，至于你不能成，就看运气了。 事情已毕，张凡决定先去医院将工作辞了，然后就会有两三千块的生活费，有了这笔钱，张凡起码可以先注册公司，以及吃上一月的饭，不然的话，张凡早晚要饿死。 想到这里，张凡说干就干，直接收拾一下出门打上公交车，向肿瘤医院而去。 至于为什么不打出租，那是因为没钱为什么不骑电动车，那是因为医院距离张凡的住处稍微远了点。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打公交省钱，方便。 第九章 “活着”，第一期：人间“福贵” 五天前，张凡手收到了姜育衡经纪人的电话，一番激烈的交锋后，张凡终于将歌卖了出去。 不多，只有五万，虽然并没有达到张凡的理想价格，但这五万块钱，也足够让他开始第一部计划，开始拍摄他的记录片《活着》。 这部纪录片张凡没准备坐很多集，没有没有很高的立意，就是想将自己毕业后这一年的感悟拍出来，在拍一拍其他的一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的生活。 四十二岁的张凡，人生虽然短暂，但过的是潇洒，过的是任性的，过的是财务自由的，出道即巅峰的他，不知道人间疾苦，至少二十二岁的张凡获取到的记忆力没有，但他自己的生活里，充满了艰难困苦，他想让一些人看到，也许，这能给一些人的生活中，闪耀一道光。 不过在此之前，张凡需要先把自己自去税务和工商部门先吧自己的工作室主持起来。 而工作室注册，需要先有工作地点。还要在买一台摄像设备，至于清晰度就不要想太多了，自己手里就这五万，这几天还要将自己这间房子的房租交了，还有三千多块的贷款和花呗也要逾期了，这也要要还掉。 这样自己就只剩下四万多点，至于工作室的位置就自己住的这栋房子内，挨着自己再租一间，押一付三，一千六百块，在买一张桌子。 在不装修房间的情况下要，自己应该还剩下四万三四。 还要买电脑，一台低配用于给客服联系业务使用。 一台高配，而且高配还要好点的那种，最低也要爱也要一万块左右，没有3060ti以上的显卡，无法坐后期。 还要留一部分前过活以及再雇佣一个摄影师，至于工作室的接待以及剪辑还有其他岗位，只能自己兼职坐了，这第一期纪录片，用时也就两三天，还是雇佣摄像师合适，按月付工作自己肯定付不起。 五天的时间，张凡跑断了腿，终于将一切丢都安排好，而这还因为政府的联合办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办一件事情在市区内跑多少圈，还办不完。 现在政府联合办公在一个楼内，大大减少了老百姓办事的时间。 当然拍摄的摄像师和第一期的主题张凡搜都联系好了，摄像师叫李海，是一位专门作婚庆摄影的摄像师。 至于这期的主题，张凡也早就想好了，就是交通警察，交警。 平时他们早出晚归，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就是为了让这个城市是交通会更安全一些，让人们的出行更便利一些。 而只是他们的生活，又有谁去关系了，他们的父母妻儿又有谁去关心了。 当交警的每天巡逻在外，他们的父母妻儿难道不足以陪伴么。 只是这些都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和事，才会让所有的人都习以为常。 就如父母的爱，给的太多了，给的太频繁了，孩子就慢慢忽视了这份感动，很多的孩子根本不知道父母为了他，而付出了什么样的艰辛。 六月的沈阳，天空一片晴朗，炙热的阳光直照这大地，炙烤着漆黑的地面，蒸腾起一片片的雾气。 远远看向市区的公路上，高温引起的光线的折射让人十分的不安，好似地面上的一切都要被太阳晒化的感觉。 一切的动物与飞虫，在这个炙热的中午十分都躲了起来。 人不是动物，但很多人过的也许还没有动物与那些昆虫自由。 市区宽阔的马路十字路口处，人来人往，而四面的红绿灯啧却一个都没有亮。 在十字路口中间，正有一位叫做谭鑫的交警，按照规定的手势指挥着交通，只是现在正是中午最热的时间段，只是在烈日下站了十分钟，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渍浸透，紧贴着身体。 热谁都知道热，你看那些骑着电动车穿行的身影，他们都不愿意在烈日下停留。 烈日下，很多人都能逃避烈日的照射，也有很对人没办法逃避烈日的照射，只因责任。 张凡穿着一身普通的体恤衫长裤，外套一件红色的志愿者马甲，脚下踩着一双五十块不到的运动鞋，手里还拿着一只黄色是旗子，在路边的林木下协助指挥交通。 这李东跟在张凡身边，因为没有合适的素材，随便的拍摄着周围的一切。 当然，红绿灯路口的交警，李东已经拍摄了无数次，只是他那机械的动坐，一直在重复，重复，重复的毫无美感可言，而这一切，一直要等到中午的人流高峰期结束，就像在其他路口一样工作的其他交警。 并不凉爽的路荫下，一辆装着废旧木材的电动三轮，开车的是一位有着一脸沧桑的男人，个子不高而且还很瘦，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岁，而衣服很破旧，还没有扣扣子。 在三轮车后方的废弃木料上，坐着一名年龄稍小的男子，正辆车缓慢向张凡驶来。 车速并不快，也快不起来。 张凡很早就看到了这辆三轮，挥舞着小旗子，示意三轮车停下来。 也许是看到了张凡身上穿的志愿者夹克，也可能是正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的交通警察谭鑫，看到三轮车违规载货，走了过来，三轮车缓缓挺停在了张凡的身边，正好此时路段上的行人已经少了很多，过了午高峰。 张凡看到交警谭鑫的到来，拿了瓶水递给向谭鑫。“先喝点水，洗把脸，我都怕你在晒会会中暑。” 谭鑫没接张凡递过去的谁水，只是待带着笑说道：“作了十几年交警，早习惯了习惯，咱们先看看这什么情况。”说完就走到开三轮车的大爷身边。 抬手敬礼，然后才说道：“你好，三轮车不能这样拉人的，很不安全，你知道么？而且你看，车厢后边拉了这么多木料，还在上边做了一个人，如果摔下来怎么办，你家里人不担心么？而且对你也是很大的伤害，你爸爸不管你？” 开三轮的老人看到穿着交警制服的谭鑫很平静，说话也是平静无波。 “我爸爸死了十一年。” 谭鑫一别嘴，才继续继续问到道：“妈妈呢！” “死了二十多年。”男子回答着，声音还是很平静。 谭鑫的逾语气快了一分，再此次问道：“那你老婆呢，你老婆也不管你？” “也死了，死了十一年？” 谭鑫手一抖，手里拿着的水，掉罗落在地上，只是还在强装镇定的问道：“那你的子女呢？” “也死了。”说话依旧平静。 “真的假的你，怎么可能子女也去世。”谭乔不信起来，语气充满了疑惑，张凡也不信，不过他只能在边上听着。 “生娃娃难产死的，一起死的。”男人的话里依旧充满了平静，但更多的是无奈。 “没有什么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都没有么？”谭乔不信，还在继续追问。 “哥哥死了十八年了。” “弟弟呢？” “弟弟在这里。”说完指向依旧坐在三轮车木料上的男子。 男子一脸胡茬，目光还带着些呆滞。 “你好。”谭鑫来向后边走了一步，向三轮车上的男子打招呼道。 坐在废弃木材上的男子没有说话，而刚才和谭乔说话的男子说道：“他不会说话，他傻的，小时候吃药吃傻的。” 男子的话让张凡不能言语了，边上的李东也不能言语，只能将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谭鑫无语了，无语的对着开车的男子说道。“你这情况吧，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都觉得特别的痛苦，就我说实在的，就是家里发生这么多变故，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很开心，这是为什么？” “往前看。” “啊。”张凡和谭鑫都没听清楚，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往前看，往前看。” 张凡接话道：“往前看，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是这样么。” “哎，对。”男子说道。 “握个手，我是打心眼里真心的很佩服你。”谭鑫上前一步握住了男人粗糙的手掌。 张凡看着两人，却不觉的感觉深深的无奈，只要经历过多少故事，才能平淡的说出这番话。 张凡本来要跟着这位交警一天，却意外发现了新的素材，这个苦难的故事，估计会感动很多人。 想到这里，张凡将谭乔拉倒一边，说了自己准备跟随这名男子，拍些素材的意思，又和谭乔约好，过几天去他们交警队看看的事情，然后就让李东这位摄像去准备车辆，自己则顶替李东的位置，开始跟随拍摄。 “大哥你叫什么？”谭鑫此时问道。 “福贵，王富贵。“男子道。 谭鑫记下男子的名字，这才继续说道：“这次你违章我就不说，这个罚款我帮你交，下次一定注意行车安全，咱们没有帮手，如果在出个事可怎么办，你弟弟和你谁来照顾，你说是不是。” “行，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注意，谢谢警官。”王富贵态度很诚恳，但也很无奈。 看着王富贵开着三轮，带着弟弟离开，张凡低声问道：“王富贵，他说的都是真的么？” 谭鑫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八成是真的，你不是要跟踪暗访么，跟两天不就全知道了。” 看着远去的三轮车，两人无语间，李松东开个车来到了张凡的身边停下。 张凡和谭鑫打了声招呼，然后坐上李东的车，跟了上去，开始了他的三天的纪录片拍摄生涯。 第十章 《活着》开播 用了三天时间，张凡和李东才完成了第一期节目，人间“福贵”的录制这中间张凡还抽时间录制了《活着》的主题曲，以及抽空坐在几个视频平台做了认证。 一切准备完毕，张凡独自窝在小房间内窝了三天，才将《活着》的第一期剪辑完毕。 张凡在自己看了两遍，感觉还不错后，这才微微一笑，老张凡记忆里的剪辑技术，自己算是没白学，剩下的就是放到视频平台验证自己的题材和剪辑水平了，如果不能有一定的流量，自己还几万块钱就白花了，剩下的三千多块钱，自己想继续拍，怕是连摄像师都请不起。 今天是六月的周末，正是那些996工作者的休息日。 张凡准备今晚八点上传《活着》的第一期《人间“福贵”》，在已知道的所有平台。 等待是漫长的，制作是曲折的，而平台是要牟利的，自己也是要牟利是，这不关乎其他，只关乎利益。 历史上有人问过关于君子固穷的话题。 在《论语》中，就记录着孔子与其弟子这样一段经历： 在者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孔子和他的弟子在陈国遇到了险境，食物所剩无几，跟随孔子的弟子随从等，在艰苦的环境下，病了不少。血气方刚的子路看见一众人状态这么差，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子气，便对孔子说：“君子固守本心，秉持德行，为什么还会遇到这样的困境？”这时，孔子便回答子路说：“君子也是会遇到窘迫的时候，但是君子和小人的不同点就在于，君子在身逢险境的时候会依旧保有本心，以道自处；而小人就不一样了，小人一旦陷入绝境，心性就会大乱，继而去胡作非为。 在关汉卿所写的《窦娥冤》中，窦娥被斩首时，有两句话。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福贵又寿延。” 这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好人本来就没好报。 那是不是没好报就不做做好人了，不是的。 没好报也要做好人，因为做好人是人的义务。 哈维亚是我们做好人的唯一理由，是必须做好人。 张凡看不惯这些学者专家，天天得把君子好人挂到嘴边。 他不会做君子，但也不会越了心里的那根线，做一个真正的坏人。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张凡剪辑完视频，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时，时间已经走到了八点，到了张凡准备发视频的时间。 选好的四个视频网站，电脑上，上传是进度条早就走到了百分百，图片与标图与介绍张凡也早就填完，就等张凡确定上传。 张凡鼠标点了几下，确定上传完毕，然后就是漫长的审核等待，趁着这个时间，知到在下次将录制好的新歌，也就是活着的主题曲上传到了网易云，并标注名是纪录片《活着》的主题曲。 然后就在微博里发了两个动态，一个是网易云发新歌，一个就是四大视频网站发自己的第一部纪录片。 不过他的微博确实没多少人关注，几千粉丝的微博，在线人数就几十人而已。 做完这些，张凡再也顾不得看点击量，看审核。 为了剪辑视频两天两夜的未休息的张凡，实在扛不住了，直接关闭手机去睡了。 暂时也看不出来，明天就知道反响如何，自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熬夜。 从张凡困倦的状态，也说明了，成功从来没有侥幸，付出虽然未必成功，但不付出肯定不会成功。 就在知道去休息后不久，张凡的歌曲与视频陆续被审核完毕，开始发布。 只是因为张凡不是公司推荐的原因，网易云的几个榜单是上都没有张凡的同名歌曲《活着》。 不过好在张凡已经在网易云注册过艺人账号并认证过，以前唱的三首歌《消愁》《像我这样的人》《偷渡凡间》到时是都在知道的名下，加上现在这首活《活着》，张凡名下已经有了四首歌，全是张凡的原创。 关注了张凡账号与正在收听的用户，如果点击的话，会看到张凡的名下多了首歌曲，只是官方并没推送，毕竟推送是需要流量的，而流量是需要花钱的。 没有花钱做推广的纪录片与歌曲想活，需要机遇，而机遇就在。 明日之子的节目的安排，没有因为张凡的离开有所变动，一个小人物的离开对于一档大型真人秀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 只是有时候，一首歌曲，却影响着一切。 明日之子彩排现场，王竞力坐在台下看着手里，听着耳麦中张凡的新歌《活着》。 “每天站在高楼上 看着地上的小蚂蚁 他们的头很大 他们的腿很细 他们拿着苹果手机 他们穿着耐克阿迪 上班就要迟到了 他们很着急 我那可怜的吉普车 很久没爬山也没过河 他在这个城市里 过得很压抑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他很难过 我悄悄地许下愿望 带他去蒙古国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为何生活总是这样 难道说我的理想 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时光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也许生活应该这样 难道说60岁以后再去寻找 我想要的自由” 听着听着，王竞力双眼不觉得有些湿润，这首歌又写进了他是心里，让他忍不住将他带入其中，想要痛哭一场。 他想要发泄，想要歌唱，他本来搜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是节目，但是他想换歌了，就唱张凡这首新歌，这首歌朗朗上口，没有太多的高音低音，也没有太多的曲折，正合适他这种唱歌技巧并不算很好的艺人。 想到这，王竞力起身离开，走向了一侧的都杨星推官，他需要杨星推官给他提提意见，毕竟是自己是导师。 “杨姐，张凡出了新歌，你给听听看怎么样，可以的话我想换歌。”王竞力来到了杨星推广后排坐下说道。 “咦，张凡又出新歌么，叫什么名字的我天天。”杨星推官没回头，看好看台上的表演说道。 “名字叫《活着》，在网易云发的，好像是一部张凡导演的纪录片的同名主题曲。” “在这边惹了这么多麻烦，跑了，竟然去做了纪录片，一周的时间，能做出什么精品。”杨星推官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手机，打开软件搜索张凡的新歌。 一连搜了三个平台都没有，杨星推官这才确定张凡确实只发了网易云的独家。 戴上一只耳麦，开始听歌。 一边的老薛早就看到杨星推官的行为，看到他戴耳麦，也就诺了两下凑了过来。 杨星推官看到老薛凑过来，就知道老薛就又好奇心发作了，顺便就将另外一只蓝牙耳麦提递了过去，多年的朋友了，谁不知道谁啊，正好学员准备唱这首歌，而自己可不是唱歌专业，老薛才是。 老薛拿起蓝牙耳麦戴上，这首歌已经唱了一段了，正唱到“ 都说钱是王八蛋 可长得真好看”。 一瞬间，老薛就被这两句词给打动了，不觉得就带入了节奏。 片刻后，歌曲放完，老薛就又听了一遍，杨星推官说道：“很不错的一首歌，算是这两年的精品了，虽然还比不上张凡那三首，但也比今天彩排的这些歌曲好上太多。” 老薛一说话，杨星推官就知道意思了，顺势说道：“老薛你看让王竞力唱这首歌怎么样样？” “这首歌朗朗上口，唱功上要求也不高，歌词也不错，王竞力唱的话应该没问题。” “对了，刚才这唱歌的声音怎么很像张凡，不会是张凡的歌吧。” 杨星推官将手机摆动两下，拿到老薛眼前，屏幕上正式是歌曲《活着》，而演唱者和作词作曲都是张凡。 而当老薛看到《活着》同名主题曲的时候，问道：”这《活着》同名主题曲是什么意思，难道张凡还拍了什么电影电视，还是给别的电影做的。” 听到老薛的问话，王竞力接话道：“是张凡自己拍了一个纪录片，名字叫《活着》，第一期的人间“福贵”已经在上传平台了，腾讯视频就有。”说完还搜出来给两人看。 视频只有四十五分，开头几分钟还是介绍交警的不容易，以及交警在烈日下执勤的情景，再过了几分钟就是我王福贵开着三轮，拉着一车废木料，废木料上坐着他弟弟的场景。 在下边就是让人泪奔的交警谭鑫与王福贵的对答。 “你爸爸不管你。” “我爸爸去世十一年多了。” “那你妈妈呢？” “也去世了，二十多年了。” “那你孩子呢，总不会孩子也不管你吧？” “也死了。” “你老婆不会也不管你吧。 “死了，十一年了，生娃娃的时候一起死的？” “那你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呢？” “哥哥也死了！” “那弟弟呢？” “车上的就是。“ “他是傻子，小时候吃瓜药吃傻的。” “你说的我怎么不信，这是老天困难人的事！” 看到这里，杨星推官和老薛都已经两眼泪光，看着视默默流泪。 而视频还在继续，下边就是张凡追寻这王福贵，跟随他回家里，在村庄上探寻王福贵生活的片段，最后张凡给王福贵留下了几千块钱，还约好了以后来看他，视频这才结束。 第十一章 崛起的风 看完视频，老薛默默拿起手机，专门为张凡的纪录片《活着》发了条微博。 看到老薛都操作，杨星推官也发了条。 要知道老薛与杨星推官可都是名人，微博粉丝老薛的都有5000多万，而杨星推官的直接就是1.2亿，你想想这样的粉丝量他们发一条微博动态能有多少浏览量。 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就是因为他们的粉丝量太大，所以每一条动态都牵涉颇大，绝对不能乱发。 这次老薛提议帮张凡的纪录片《活着》发条动态，两人那可都是冒着风险的。 不过老薛和杨星推官都已经看过了张凡的纪录片《活着》的第一期，他们都被感动的哭了，虽然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张凡剪辑的故事确实感人，王福贵的生活也确实悲惨，虽然张凡有拿别人悲惨的故事博眼球的嫌疑。 但，这确实是了解苦难人的一条路子。 就在老薛和杨星推官给张凡的纪录片做转发的时候，网易云界面广告栏发生变动了。 姜育衡新专辑《情难枕》发布，主打同名主题曲《情难枕》。 歌曲一经发布，迅速就在新歌榜上占据一席之地。 虽然，这首歌需并不是针对的青少年，也需要一定的阅历才能听懂这首歌，但并不表示喜欢这首歌的人少，而是持续性的在升温。 周六晚间九点多发布，十二点前已经冲进新歌榜二十多名，直到第二天十二点，《情难枕》这首歌直接冲进新歌榜的第十。 到此时，有人才发现作词作曲竟然是张凡，而张凡的歌，在新歌榜中竟然战了四首，三首他自己唱的，一首给别人写的。 此时的姜育衡，正在家中和另外一位业界老牌女歌手王菲菲聊天，王菲菲和自己的老婆是好友，经常来家里找自己的老婆玩，只是今天是来找他的而已。 “老姜，你这次算是赚大发了，买到一首这样的歌曲，就只花了五万，而且还是除了署名以外的全部版权，以后你这首歌就算卖演出版权，都能回本和赚钱，血赚啊。”王菲菲和姜育衡坐在阳台上，看着风景，喝着咖啡，仪态悠闲。 姜育恒看着楼下远方的空地，淡然的说道：“嗯，算是占了张凡不小的便宜，听说张凡前阵子确实是手里很空，才想卖首歌解下燃眉之急，而当时欢娱和欢瑞有人在他那里，这首歌的全部版权，一家出价两万，一家出价四万，张凡当时缺的资好像还不够，不知道怎么想到我。” “联系到我的经纪人小刘，开价也就只要了五万，小刘还想还价，我是听了demo感觉这歌确实不错，五万就五万吧，这五万对咱们算什么，也就一件衣服的话钱，完全没必要计较。只是从现在这首歌在音乐网站的表现看，我是占了张凡大便宜了。” 姜育衡说完，王菲菲接道：“确实是占大便宜了，早上的时候我的经纪人小王还告诉我，他前几天给张凡发过去定歌的邀请，张凡是直接婉拒了。” “据小王说，自从上张凡在上周的明日之子上唱了三首原创后，找张凡定制歌曲的人就络绎不绝，不过都被张凡给婉拒了，业界倒是很多人说张凡是江郎才尽。” “江郎才尽，怎么可能呢，业界这些人的脸，这次估计会肿。”姜育衡听到王菲菲的话，转头看了眼王菲菲，这才继续看着窗外，那里有一只麻雀在啄食。 “不会吧哥，没人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多好歌吧，张凡在一周内已经拿出了四首，难道他还能再次拿出不错的歌曲。”王菲菲稍微吃惊了一下，这才问道。 “没什么可吃惊的，本来我也不信，不过我在我的歌曲发布后，专门去张凡的名下看了眼，发现就在我发歌前的一个多小时，张凡上传了一首歌，叫《活着》，是一部记录片《活着》的同名主题曲，张凡作词作曲并且演唱。” “然后我又去搜了下《活着》这部纪录片，结果你知道怎么样。整部纪录片除了摄像师，其他都是张凡包办的，而且这还是第一期。” “那就是说明，张凡手里还有存货。”王菲菲一边说完一边打开网易云歌曲平台，搜索张凡。 果然在歌手张凡的名下，又多了首歌，而张凡此时的关注人数也有了两万多。 王菲菲再次一点，歌曲开始播放。 当架子鼓的声音传出，王菲菲就是一震，这首歌和之前张凡发布的几首歌风格还真不一样的，节奏明快的多。 再听了几句张凡的歌词与唱腔后，王菲菲心里又是一动。 “衡哥，张凡这演唱技术又有提升啊，提升的还不少。这首《活着》也不错，在水准之上，只是为什么没上榜，如果是我公司的歌手有这歌唱水平和这种歌曲，一天的时间早该上热歌榜了。” 姜育衡笑了笑，看着面前空地上的麻雀捉住了一只小青虫，琢成两段，然后才慢慢吃下，这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和你们公司的艺人不一样，张凡就像野草，没人施肥，没人灌溉。就像你说的，如果是你们或者我在的公司的艺人，公司早就帮他全渠道宣发了，广告费怕都的几百万。” “而张凡没有宣发，没有广告，和他的纪录片一样，都是没有推荐的那种。这他怎么和你们比。如果可能的话，你用微博帮张凡转下他的纪录片。” “衡哥，我看你这是对张凡很欣赏啊，你怎么不发？” “已经发过了。” 星期日，本是欢乐的日子，出门逛街玩手机，喝酒打屁开飞机。 只是今天许多人却在默默流泪，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视频中那个又矮又胖又瘦的男人，抱打不平。 为天不公，为什么所有的难事都要放到一个人身上，他那瘦弱的肩膀是如何抗住了，那句平淡无奇的话----向前看。 那是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才能让一个人看明白的一句话，而一句“向前看”，又带着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怨天不公，怨地不养，怨人不在。 随着观看者的反思，视频的播放量直线上升，到星期日的十二时，18小时不到，播放量已经突破三千万，而且随着王菲菲与姜育衡两条微博的导流，本来已经开始疲乏的点击量，又开始激增。 视频的弹幕量随着播放量的提升也越来越多，最后导致不屏蔽掉弹幕都无法观看的地步。 弹幕最多的就是。“王福贵，太苦了。” 第二条则是，“交警太不容易了，我们自己中午走在路上都受不了，他们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 “王福贵是哪里人，视频上没说，我想去看看他。” “王福贵是哪里人，给个地址，我希望能帮助他。” 视频点击量播放量在飙升，而关于人性的关怀，对底下劳动人民的关注，在讨论中慢慢增加。 这一切在，张凡都没有关注，也没心情关注。 此时的张凡坐在一家烩面馆中，吃着一碗十元的烩面，配上一个一块半的烧饼，烧饼内抹上热油炸过的辣椒油，这就就是他的午餐。 至于早餐，那是什么，就他现在的经费，在下一期的节目经费从哪里来，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想吃早餐，吃空气吧，除非他自己不想成名了。 不过这点也和其他人不一样，张凡想成名，想赚很多钱，想做个渣男。那他就没办法签约其他的影视娱乐公司，这就是要做渣男所付出的代价。 任何选择都有代价，不过是代价的高低问题，相对于秘密的恋情，张凡更向往自己的人生自由。 终于，在吃完最后一条烩面，喝完烩面的面汤，张凡拿起了手机，边回工作室，边查看了昨天上传到网易云音乐平台的歌曲《活着》，嗯竟然进了原创榜，虽然在最尾部五十名的位置，不过相对于其他人，自己没做公关，没做宣发，这都是意外之喜。 之前三首歌上了榜单那是靠了哦明日这个综艺平台，而现在这首《活着》也能上，确实不容易，意外之喜啊。 在看看上传到几个平台的纪录片《活着》，知道自己都被惊到了，总计差不多五千万的播放量，这的是多少人啊，而且这才是第一天。 要知道，很多的综艺第一天的播放量都没有有这个高，而张凡这个只是一个纪录片，只有四十五分钟。 看到这个情况，张凡的心里活泛了吗起来。 既然有这个播放量，自己的视频就可以植入广告了，绝对会有人投资，下一期的经费有着落了。 想到这里，张凡加快了脚步，他要尽快回去看看电脑上自动回复的语音助手，找找看看有没要投资广告的老板，赶快赚上一笔。 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组建起来专业的工作室班子。 前台要有，还得漂亮养眼，客服也要有，也得漂亮养眼更要会说话，丰乳肥臀大长腿。 想到这里，张凡不由的流出了口水。 玄机晃晃头，暗骂一声。“呸，办公室恋情，那是不允许的，我自己也不行，嗯这条回来要写到公司规章制度中。” 第十二章 《活着》第二期难产了 回到工作室与自己住上地方，张凡三两步来到电脑前的塑料凳子上坐下，电脑上ai机器人自动接通的电话留言，还有工作室的邮箱，微信以及qq聊天工具的信息。 这些虽然都是已经由ai机器人托管，只是智能堪忧，还是需要张凡查看下。 伸手解开锁屏密码，张凡立马被电脑上的语音留言与qq的消息闪烁，邮箱的短信息，微信的消息声音给淹没。 张凡伸手拿起鼠标打开工作室的邮箱，他要先查看邮箱消息，毕竟邮箱内容一般标题都是会标明来找自己的意图，而且看文字，确实比听语音效率要快上不少。 打开邮政，张凡立即看到未读邮件156封，好像并没有张凡想的多，但邮箱未读页一页也就现实20条，张凡还是先大略扫了眼，看有没有需要广告合作。 扫视完所有邮件的标题，张凡还真看到几个广告合作的，随便打开一封邮件，邮件内容立马显示在张凡眼前。 “张先生你好，我们是沈阳本地小白兔牙科的，希望能在你的下一期内容中植入一段广告，费用我们最高出到三千元或者帮你做一次口腔护理。” 看完这封邮件，张凡心里哇凉哇凉的，三千块对一个牙科确实不少了，但是这可不是张凡希望的，还有那口腔护理，自己的牙口好着呢，那需要什么护理。 万般无奈的张凡，也没选择按照事理一定要回复邮件，而是又打开了一封从主题上看也是要合作的邮件。 老李烩面要求冠名《活着》这部纪录片，费用他们给出到一万一年，而且还包张凡吃一年的烩面。 看到这里张凡将鼠标拿起来，举起又放下，连续好几次。 想摔又不舍得，这鼠标值十三块，刷掉的话，自己就又少一顿饭钱，自己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现金流，不是更岌岌可危。 想到这里张凡哼了一声，大声向着空气说道：“一万块就想买俺老张纪录片的冠名，咋不美死他。” 气恼了半天的张凡，继续看起了。 只是这些想要合作的公司，或者说小商店就没一个靠谱的，张凡一开始看到的两个一万和三千的单子都是很大了，其他的一些广告植入需求竟然连三千都没有，张凡看一阵叹气加头大。 自己的影响力还是不行啊，招牌没竖起来，现在的名气就靠那几首歌撑着，至于说想要靠活着赚钱，怕两三期内是没希望了。 终于视频网站给的点击费用，那不是几天可以拿到的，至少也的半个月，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个字，白瞎。 想到这张凡平复了下心情，将所有的邮件与电话留言看完，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钟。 这些邮件中，有邀请自己加盟他们娱乐公司的，有想找张凡买歌的，有给张凡提供节目素材的，还有邀请张凡商演的，就是没有要投资的。 张凡不由的一阵头大，这可咋办，少钱第二期就难产了，再少这第二期怕也得一万左右的费用，自己手里就只剩下三千多块钱，严重不足啊。 抱着头，张凡努力了挠了两下，这才舒展开来。 卖歌是不可能的，就现在这帮人出的价格，一首歌三万，自己肚子里的货都抖空了也赚不了几个钱，都卖掉自己以后怎么用，好歌就那么多，用一首少一首。 至于冠名和植入广告，一万的冠名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卖的，在差也不差那点。 至于几百块的广告植入，算了吧，那是蚊子肉，自己更看不上，太恶心人了。 唉，自己这心思好像陷入了怪圈，大摸不着，小的看不上，就一现实社会的无业青年。 不行还得找路子赚钱，范围暂时还只能在现在的圈子里倒腾。 对了，刚才看信息的时候，好像有几个商演，和一个综艺邀约，在看看。 想到这，张凡再次趴到电脑前，查找起记忆中的邀约。 商演是本地的一家名叫胖东来的综合超市明天上午开业，给的商演报价是三千元，要求张凡过去唱三首歌，喜庆点的，时间就是中午，当然张凡也不是压轴的主演，只是陪衬而已。 不过张凡现在倒是决定去了，毕竟一上午赚三千块还有一顿好吃好喝，这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他记忆里四十二岁的张凡，一场商演都是十万以上，小张凡当然也希望自己可以，只是现在名气不允许，只能先吃蚊子肉。 当然，这收入也就是和知名演员比是蚊子肉，和以前他在医院工作相比，简直肥极限了。 想到这张凡一愣，自己好像还有医院的工作没有去辞职，这样的话自己还有的一月工资也拿不过来，嗯，明天要去医院吧这个事情落实下。 想到这里张凡打开邮件，回复本地的商演邀请，说自己明日准时到。 至于另外几家是外地的，虽然距离并不远，但是时间也在几天以后，等明天的商演结束了再看看。 综艺节目则是《种地吧》，希望张凡去客串下周二开录的一期，原因么人家摄制组都说了，因为一位本来要去的流量小生，突然出了事情，希望张凡过去顶班，时间是周二早上八点前过去。 按说张凡现在的咖位，就是凭借四首歌肯定是不够格的，不过这不是临时变故，实在是找不到人，就有人推荐了张凡，导演组就联系过来了。 看到这，张凡觉得还不错，想了想也就回复了导演组，说自己准时到。 两件事情定下，张凡也就将心静了下来，虽说自己准备一周一期的纪录片肯定要延后了，因为资金问题肯定要延后了，这个是没办法的，谁让自己没钱呢。 不过一场商演给三千，一期临时嘉宾的综艺给七千五，这也就一万了，看来自己是可以尽快开工的，养活一个工作室人员，肯定也没问题，那不妨尽快招一个，不然以后自己每天都在工作室接听电话，还能赚钱么。 想到这里，张凡打开计算机的记事本写到。 招聘，张凡工作室，现招客服一名，要求女性，长相漂亮耐看，工作认真，主要职责为接听电话以及维护客户。 然后就是留下工作室的电话，自己的电话肯定不能留，不然回头还不被烦死。 写完这些，张凡选择了打印，使用打印打印了十几份，然后张凡拿起一边的固体胶，就出了工作室。 一下午的看留言，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自己八个小时了饭都没吃，现在正好去吃碗饭，顺便吧招聘广告给贴出去。 今晚吃什么呢，嗯就吃十五块钱一碗的羊杂汤，还要加肉的那种。 明天自己就可以赚三千，这个不能亏了自己。 对了再要两块钱的葱油饼加上一碟八块钱的水煮花生米，和一瓶三块钱的航空啤酒，今天自己也豪横一回，吃他个脑满肠肥。 想到这里张凡感觉自己的走路双腿都轻快了几分，贴起那招聘广告也是贼顺溜。 只见张凡正面将招聘信息放到门口的墙壁上，然后用固体胶在24开的打印纸背面沿着纸张边缘画出一圈，然后再对角打出一个大大的x，然后一反手将至贴在墙上，稳稳当当，就和几年前自己帮人发小广告一样，贼利索，技术一点没落下。 终于，在走过一条街后，十几张招聘信息贴完，张凡一转手里的固体剂，给它盖上盖子，慢慢走向前方不远的一个只有十几平米大小的羊汤馆。 羊汤馆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老板娘是女的，很漂亮，上去只有三十一岁。（嗯，好像没有男人被称作老板娘的。） 张凡进了门就说道：“老板娘，来碗十五块钱的羊汤，在加十块钱的羊肉，然后再来个凉菜，水煮花生米和莲菜拼一个，顺便再来瓶航空啤酒。对了，辣椒油也给带点。” 老板娘将张凡的话听到耳中，说了句：“随便做，辣椒油桌子上就有。” 说完话老板娘向后边的厨房说了声：“十五块的羊汤，加十块钱的肉。”然后就拿了一个盘子在橱窗内给盘子上装已经调制好的菜。 只是老板娘这话，听到张凡耳朵里，就如那楼里的姑娘挥舞着手帕，向着张凡说：“大爷你来了。”一样舒爽难耐。 有道是钱是穷人的胆，而小人乍富就是张凡此时的状态。 半睡半醒之间，犹如云游仙境而不自知，直至掉落凡尘，被打落尘埃。 而此时的张凡，确实没意识到自己状态的不对。 虽然他有了四十二年张凡的记忆，胆这并不能算是他的，意外所得和亲身经历，还是有差别。 片刻后，老板娘将凉菜与啤酒还有羊杂汤以及葱油饼送来。 张凡伏案大吃大喝，一副心满意足之态，人头大小的羊汤碗加上啤酒凉菜葱油饼，就在老板年惊讶的注视下，张凡将这切在一刻钟内吃的净光，点滴不剩。 看到老板娘吃惊的眼神，张凡才拍拍肚子顺手付了吃饭的28块钱的饭钱，然后才慢吞吞向自己的香闺而去。 明天早上八点还有商演，自己要早点过去，第一次商演不能丢人。 第十三章 第一次商演（一） 当清晨的阳光照耀不到张凡房间窗口的时候，张凡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 模糊了半天张凡才拿起手机一看，六点半，时间正好，刷牙洗脸，顺便去早餐店吃个咸豆腐脑，加上一根杠子油条，三块钱吃个半饱，正好适合演出，中午吃顿好的，嘿嘿。 想到这里张凡一乐，翻身从那可以躺两个人，但从未躺过两个人的双人床上翻身而起，洗漱一番拿起自己的吉他就急忙向外奔去，至于昨天几个小时内联系工作室的业务，哈哈就算了，先等找到客服再说。 张凡急跑几部下了自己蜗居的楼房，上了祥名街前行几步左转，有一家早餐店河南胡辣汤，哪里就是张凡的根据地，每日的早餐张凡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吃的。 三步两步张凡到了早餐店，点上心仪的早餐，正准备找张桌子坐下吃饭，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张凡怕是商演主办方的电话，随意找了一个小桌子就坐下，也不顾及对面有个年轻女孩，像是刚吃完饭，正在打电话。 张凡放下餐盘，看了下电话是一个新号打来的，张凡顺手也就接了下来，毕竟自己的电话知道的人很少，有商业合作都会大多会联系自己的工作室电话。 接起电话，打开免提，耳朵内就出现了双通道的年轻女孩的声音：“你好，是张凡工作室么，我来应聘客服岗。” 电话内一个，桌子对面一个。 张凡一愣，随即看向对面的女孩，对面的女孩也听到了张凡手机内传出的自己的声音，也看向还未坐下的张凡。 女孩看上去有二十三四岁，上身穿着黑色的西服，内里是白色的衬衫，而下身则是一跳黑色的短裙，肩上挂着一套只包包，只是不从来不顾穿搭的张凡，并不能看出这些服饰的品牌，整体看来着装算是很职业化，而且面容也很柔和漂亮。 正当张凡要说话的时候，对面的女孩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张凡说道：“你好，张先生我叫王瑶，是来你工作室应聘的。” 女孩站起来，张凡才注意戴女孩的身材很好，身高至少也在一米六五以上，配合上她那柔美的容颜，绝对的是美女一枚。 很惊艳，但经历过千帆的张凡，怎么会表现出来，而是自己首先坐了下来，拿起早餐一边吃喝一边说道：“坐，见面即使有缘，既然能在这里见到你，那你就被录用了，月工资就是招聘信息上说的五千，月底有绩效分红。” 王瑶一天听张凡的话，正要坐下的身形猛然又是站起，然后才说道：“谢谢张先生，我以后一定努力。” 张凡正在吃饭的动作，因为王瑶的的起身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下王瑶，然后有继续低下头加速吃饭，一边还说道：“王瑶，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这工作室也只是刚开始，而且我也没多少名气，以后工作室会怎么样还难说。” 网王瑶看着吃饭的张凡，正要说话，想了想还是坐下对着张凡说道：“张先生，我听过你的歌，歌很好听，在网易云播放量几天时间，已经快过亿了，你的几首歌都已经霸占了排行榜的前几名，一骑绝尘啊。” 张凡听到这，没有说话。 王瑶继续说道：“你拍的纪录片也很好，都把我感动哭了，那首《活着》的歌曲也很好听，你以后肯定会火的。” 在王瑶的唠叨中，张凡终于抓紧吃完他的早餐，扯掉桌上的成卷的一段餐巾纸，擦了擦嘴和手，站起身看着王瑶说道：“现在能上班么，可以上班的话就跟我走。” “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可以上班。”王瑶听到张凡的话，立马就练练点头。 “那就走吧，今天有个商演，正好你也过去看看。”张凡说完就转头将饭钱扫码付掉，然后就转身向外边走去。 胖东来新开的这家店位于红旗区人民中路与劳动街交叉口，距离张凡现在的位置也就几公里远，搭乘出租车的话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只是乘坐公交车时间就长了点，至少也要四十分钟，那时间就有点紧张了。 出了门，边上正好有一位出租车司机吃完饭上车，张凡急走两步，走到出租车旁直接拉开门坐了上去，对着司机道道：“去红旗区人民中路与劳动街交叉口的胖东来新店。” 出租车司机启动好出租车，将计费表打上说道：“兄弟，还要等人么，不等人的话，关上车门走了。” 张凡一愣回头看向王瑶：“上来啊，这还赶着去赚钱呢。” 王瑶见张凡喊自己，沉默了两秒才上了出租车，顺手关上车门，坐到了张凡的身边。 出租车司机等王瑶坐稳，开车就疾行而去。 王瑶这才看向张凡，轻声问道：“张老板，你的工作室不会就我一个员工吧？” 张凡微微一笑，这才道：“猜对了，但是没奖励，工作室初建，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做，一人身兼数职，你今天就是我的助理了。” 王瑶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像上了贼船了，还是正在建设的船，前途啊。” 张凡听到王瑶的话，叹了口气认真的道：“工作室初立，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也是一条成长之路，你选择跟随我前行，还是选择另谋高就都可以，只看你自己的想法，在下车之前你都可以选择。” 张凡在叹气，王瑶在纠结。 张凡叹气是因为自己刚开的工作室，确实需要人员补充，只是因为工作室初创，招人确实难啊，难啊。 王瑶纠结，纠结的就是因为张凡的工作室的工作室是初创，什么都没有，以后能不能长久地做下去也难说，张凡虽然有两三首歌火了，纪录片也算不错，但这也不能抹去张凡的工作室是初创的事实。 初创的公司，能不能坚持几个月还很难说，不过初创公司也意味着机会，虽然要一人身兼数职，但这不也是学习的机会么，张凡身边没人，她王瑶只能在某个位置上站住脚，那就是她的机会，就算这个公司不成，她也多了学习的机会。 想了很多，王瑶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终于下了决定，看着张凡道：“我决定了，继续跟着你，当然如果你的工作室办不下去，我肯定会离开的。” 张凡嘿嘿一笑：“欢迎，张凡工作室的第一位员工，等日后你肯定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正在这时，出租车停下，已经到了胖东来新店外，张凡拿起手机付完车费，推了下王瑶道：”开门，今天你就是我的助理，好好工作，说完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王瑶。“ 下了车张凡向胖东来店内行去，王瑶跟在张凡的身后，只是走了两步，张凡看着发愣并未跟上的王瑶，说道：”别发愣，打电话给胖东来的宣传部，看看他们的休息室在哪里，咱们直接过去先对接他们的人员。“ 王瑶听完张凡的话，这才急忙行到张凡身后，跟着张凡向胖东来走去，一遍走一遍拿起张凡已经去除锁屏的手机，查找胖东来宣传部的电话打了过去。 张凡见此，才安心下来，虽然小白了点，但是还是能教会的，能学就可以，自己记忆中那四十二岁的张凡，对于助手这方面的工作还是门清的，可以教。能用就先用着，毕竟现在人难招，这种养眼的人更难招，凑合吧。 就在张凡思索间，王瑶已经打完了电话，紧走两步来到张凡身后说道：”张先生，已经联系过胖东来，他们让我们去三楼的休息室，那边有人安排你的表演。“ ”嗯，联系好就行，走。“张凡听完话，找了个电梯直接向三楼而去。在电梯上，张凡说道：”王瑶啊，既然以后要一起工作了，那就不要在叫张先生了，叫张哥就行。“ 王瑶站在张凡背后，看着张凡的背影，低声回了句。”好的，张哥。“ 三楼休息间，并不大，只有十多平米的样子，里边早已经坐着两个人，张凡没见过，并不认识。 张凡见此也就自曝家门，说道：”张凡，本次开业表演的演员，请大家多关照。“说完张凡就在两人另外一侧的沙发内坐了下来，拿起背后的吉他开始调整吉和旋的音色，一会他准备唱首新歌，需要重新校准和旋的音色。 正在这时，有一位胸前挂着胖东来工作人员的年轻男子，从休息室外进来，看到张凡，疾走两步来到张凡身边握住张凡的手说道：”张先生，你好，我是胖东来宣传部的王建，是你的粉丝，太喜欢你的歌了。“ 张凡微微一笑，早早就站起身来，伸手和男子相握道：”王哥，你客气了，叫我小张就行。对了，不知道这次咱们公司开业对，对我这边是怎么安排的？“ 王建一听张凡的话，一边将胳膊夹住的文件拿出来，一边说道：”张兄弟，这是咱们开业表演的安排，下边是合同，你先看看，有什么意见或者问题你告诉我。“ 第十四章 第一次商演（二）  张凡拿过文件夹，开始查看起合同和演出安排。 王建此时才想起来，两人还站着，边上的王瑶也站着，忙向张凡说道：“张兄弟，坐下看。”一边说话，还不忘记向对面的两个男孩和王瑶打招呼，示意王瑶也坐。 张凡坐下看起文件，王健和对面的两名男子聊天，王瑶坐在张凡的另一边，只是静静的看着。 片刻后，张凡看完文件签了合同然后将合同递给了王瑶，这才指着王瑶介绍道：“王哥，这是我的经纪人，王瑶。如果在这次合作中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和王瑶说就行。” 王瑶听张凡介绍自己，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慌得一笔。 刚才还说是助手，现在就成了经纪人了，可经纪人自己也没做过啊。 不过为了自己的历练机会，王瑶还是伸手和王健握了下说道：“；你好王哥，我是张哥的经纪人，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告诉我就行。” 王健也是一挥手，笑了笑说道：“王小姐客气了，王小姐能这么年轻就担任张凡的经纪人，以后还需要王小姐多多捧场。”说完伸手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页名片，双手递给王瑶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咱们常联系。” 王瑶双手接过王健的名片，放到包包中单独的格子中，然后才拿出一本记事本，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与王健说道：“王哥你客气了，我这边刚入职工作室，还未制作名片，只能给王哥这种手写的，希望王哥见谅。” 张凡看王瑶和王健想谈甚欢，交流的有模有样，不由的暗自在心里给王瑶加了一分，可以雕琢下试试。 不过他的心里没有再关心王瑶和王健的谈话，而是再次拿起吉他，安心调试，至于自己的结局安排在中后，具体时间就要看上场的人员，毕竟只是开业表演，不会像央视春晚那般掐着时间。 而且今天请来的还有台湾的乐队组合牛虻，他们才是主要的演出力量，自己只是给他们打下下手而已，补充下他们的休息时间。 早晨八点的钟声从休息室内的挂钟上响起，随即王健一拍手，急忙起身，向张凡和另外两位演员：“几位，咱们要去后场了，后台也有休息室。” 张凡听到王健的话，正好讲吉他调整好，也就跟着王健一起出了门，边聊天边说笑的向胖东来外边广场走去。 刚到大门口，几人就听到一阵阵重金属乐队的打击乐声，从左边相邻的一家商场门口传来，在这条主路上回荡。 在胖东来这边的舞台上，张凡在电视上见过的牛虻组合，正在演唱着他们的成名曲，只是因为对面的重金属乐队的打击乐的声音，导致两人虽然也在卖力演唱，但台下的人什么都听不到。 两人再在唱了一会后，还是无奈的放下手里的吉他，停止了演唱。 这时一名佩戴者胖东来工作人员标识的女子，上台来到了牛虻组合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牛虻组合的两人又卖力的唱了起来，声音比之前更大，只是在重金属乐队的压制下，他们的声音微弱的不比蚊子声大多少，该听不见，还是听不见。 张凡和另外两位演员站在门口看着外边发生的事情，不由的对胖东来今日的处境感觉蛋疼。 另一家商场请来的是一直颇有名气的重金属乐队，演唱的是外语歌曲《killemall》。 《killemall》是国外metallica乐队的成名曲，这个乐队是重金属音乐的统治者，他们所创造的thrashmetal(激流金属)像一股洪流一样冲击着乐坛。而这张专辑《kill''emall.》是他们鞭笞金属音乐风格的体现，是经典中的经典。 另一家商场的演员是爽了，把胖东来这边的牛氓组合压制的无法开口，只能等会再继续，胖东来的工作人员给说了让他们想想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办法，他们因为不是重金属乐队，等一首歌后再看看吧。 张凡和另外两名来商演的歌手进了舞台的后台，王建立马来到一名三十五岁男子身边说道：“于总你怎么来了，难道我们安排的哪里有问题。” “问题，你没看出来么？你看看现在这是什么事，那边的音乐把这边压制的搜都听不到，你赶紧想想办法。”于总站在后台门口看着正对着自己后台的地方舞台，气不大一出来，对面的音乐吧这边压制的犹如小猫在叫春，这算个什么事。 王建作为宣传部长，受老板的训，也没话说，直接转头问边上的拿那名女子工作人员道：“你刚问过，什么情况？” “牛虻组合说，他们的音乐不是这种暴躁类型的，没有办法，我让他们换歌，他们说要按合同来，换不了，现在还有一首歌就结束了，他们就要走人。”女子说道。 女子的话，正在看后台排列乐器的张凡也听到了，不由的对这一组合一阵鄙视，一个出名了好些年的组合，整不过一对明显没什么名气的组合，这张凡也是醉了。 只是张凡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坐那出头鸟，毕竟胖东来给自己的也只有五千块的合同，等等一会该自己上台了，多出点力就是了。 事情就是张凡想到的，十分钟后，牛虻组合下了舞台，由其他人顶上。 而牛虻组合直接穿过后台，上了他们的保姆车，竟然一刻都不停留。 这期间，王建间牛虻组合下了后台，就过去说了几句话。 “韩先生，能看今天的事情闹的，你看你们能不能在等一会那边音乐小了点后，再返场唱两首？”王建跟着两人边走边说道。 只是牛虻组合根本就没搭理王建，身边的保镖直接将王建推开，直接上了保姆车，只有牛虻组合上的经纪人拦住王建道：“一切按照合同办事，按照合同，我们的两位艺人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义务合同，你无权要求我们艺人付出更多走了，再本市我们还有一场商演就要迟到了。” 第十五章 第一次商演（三） 牛虻经纪人的话，将于老板气的只骂什么东西。 骂完拿起电话找了一个号就打起来过去。 “财务科，我是于**牛虻组合的钱打给他们没有，没有的话给我停掉，一帮什么玩意，还来我胖东来骗钱。”说完挂掉电话，只是气愤的状态肯定还没顺。 王建此时来到与于老板身边，轻声说道：“老板，不给牛虻钱，合同咋办？” “哼，合同，有合同你们也要给我拖着，这钱我还就不给了，会有司法过来咱认罚，但是这钱我肯定不会给行这孙子。”说完这些，于老板看着向还在后台看着自己的十几名艺人。 “别看我，我就这样牛虻的钱我就是不给，你们要是也和他们一样出工不出力我这钱我也不给，原因就是那边商城和我打擂台，我把你们的请来，你们打不过人家，让我生气了。” “想要钱客可以，干翻对面，谁干翻他们，我个人额外给五万，不二外给二十万。”说完话，于老板看着后台剩下的十几名艺人，也包括张凡。 张凡抚摸着手边的一只乐器，看着周围的众人，见无人回应，这才道：“我来试试吧。” 正在此时，舞台上的那名演员已经下来，张凡直接抱起吉他，拿起手边的另外一只乐器上了台。 “王建，这年轻人是谁，干什么的？”于老板见张凡上台，向边上的王建问道。 王建见听到老板问话，急忙回答道：“张凡，歌手，他的歌在最近在咱们商城就一直重复播放，你肯定听歌过，不过人不出名，算是歌火人不火的典型了。” “你说的是《像我这样的人》和《消愁》这两首歌。”（对毛不易说声对不起，先嫖为敬） “是的于总，还有《偷渡凡间》《活着》，这都是张凡作词作曲的。”王建看着于总说。 “好厉害的一个家伙，希望他上台能给点希望。” 话说王建和于总聊天张凡自然听不见，不过此时的张凡已经站在了台上的麦克风前，只见张凡先是拿起吉他扫了一下弦。 麦克风传出的声音很正常，吉他的音调也正常，只是很多人看不懂张凡的操作。 只有张凡自己知道，这是他在测试麦克风的收音和吉他的协调性，如果出了问题那吉他音就乱了，其它乐器的演奏可能也会乱。 只是这些，可不是那些新手小白懂的，这都是四十二岁张凡记忆内的经验。 测试完毕，放张凡却拿起了另外一件乐器，看了眼另外一侧还在卖力演奏演唱的乐队，张凡微微一笑，拿起手里的乐器对准了麦克风，唢呐声响起，百鸟朝凤的唢呐声响彻街道。 唢呐，是中国传统双簧木管乐器。早在公元3世纪，唢呐随丝绸之路的开辟，从东欧、西亚一带传入我国，是世界双簧管乐器家族中的一员，经过几千年的发展，使唢呐拥有其独特的气质与音色，已是我国具有代表性的民族管乐器。 唢呐的音色雄浑，高音唢呐发音穿透力、感染力极强。 张凡手里拿的就是高音唢呐，当《百鸟朝凤》响起时，节节拔高的唢呐声通过麦克风，通过混音设备，最后通过功放瞬间就响彻整个街道。很喜欢《虹猫蓝兔火凤凰》里边的七乐板的演奏，大家想听的可以搜一下） 张凡的唢呐声里，充满了对于新生的希望，充满了对艰难困苦的无惧与坚强。 王建在后台站在于总边上，听着听着就哭了，谁都有自己说不出来的哭，但都要坚强面对。“这唢呐声，都把我感动哭了，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唢呐好听呢，也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好找找多听几遍了。” “一个是《百鸟朝凤》，只是他这个版本的却真是第一次听。”于老板听到王建的自言自语说道。 “于总，不会吧《百鸟朝凤》我也听过，好像对不上啊。”王建一脸迷茫是的问。 “不说这个，回头找张凡问就行了。现在咱们出去看看另外那家商城咋样了，我估计对面要抓瞎了。” 事实上就是这样，张凡的唢呐一响，那惊醒万物的复苏声就响彻街道，直接盖住了另外一家商城的电吉他声。 唢呐有句顺口溜叫做，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吹全剧终，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 其实张凡更愿意说的是，唢呐一声生，一声死，一辈子只听两声，这也是为什么张凡在胖东来开业的舞台上吹《百鸟朝凤》的原因，那是生之力。 一曲起，对面的乐队再也没有像刚才牛虻乐对演唱时的张狂，而舞台下边也站满了人，大人小孩满满当当。 张凡看着台下的各种打招呼，说道：“大家好，我叫张凡是一名歌手，下边我为大家演唱歌曲名字叫做《像我这样的人》，希望大家喜欢。” 说完话，张凡向后一挥手，音乐随之响起，而张凡的吉他口哨声，也跟随而进，歌声响起。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张凡这次唱歌的声音很轻，歌声里更有感情。 这不比他在一周前在综艺上的演唱，当时他是刚获取得到新的记忆，刚知道这首歌。歌词都能看明白，但是他对歌词上意境并不是很懂，虽然也唱出了部分感觉，但并不是全部。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歌声沧桑，还有些沙哑，这都是张凡不愿意看到，但却有新的经历造成了。 只有看过、经历过、被摧残过，才算懂得。 二十二岁的张凡，正是从四十二岁张凡的记忆中获取到了经历，只是获取到却不简单。 一曲歌结束，胖东来广场上已经是爆满，年轻的、年长的、年小的观众表情不一样，但是都在欢呼。 年轻者着迷，年老者已历尽繁华，而年小者，那是雾里看花，为赋新词强说愁，不一而足。 第十六章 第一次商演（四） 总之，在懂与不懂之间，只都无所谓，只剩下欢呼。 张凡见此，躬身施礼又说了几句吉祥话，给胖东来介绍一下后，就要转身下台。 “张凡，再唱一首。” “张凡，再唱一首。。。” 张凡刚转身，就有要求张凡再唱一首的喊声，从舞台下方传来，越喊越响，越喊一起喊话的人越多。 王建再在后台听到舞台这边的喊话声，从后台来到舞台入口，见舞台下方站满了人，心里不由一喜。 在张凡上台之前他可是看过这边的，当时舞台下方虽然也有几位观众，但也就廖廖数人，实在是看不过眼。 王建几步上了舞台来到张凡。“张凡，既然观众你再唱首歌，你就再唱两首吧。” “王哥，后台还有几位兄弟等着上台，我再唱不合适吧？” “刚才后台我们老板说过给我说过了，希望你继续唱，后台的事情和劳务的事情你都不需要担心。” “那行王哥，我就敞开了唱，你先忙。” 王建下台后，张凡再次来到舞台中央。 “大家好，我是张凡，我又回来了。” 张凡刚说完，下方就有掌声响起。 “《消愁》，唱首《消愁》。” 张凡听到舞台边上的一个小姑娘喊唱《消愁》，带着笑容说道：“台前这位小姑娘都开始点歌了，要我唱《消愁》，那可是我发布的第一首原创，大家真的想听？” “想。” 张凡一拨吉他。“那咱们就先来《消愁》。” 吉他声再次响起，口哨声再次响起。 没有伴奏，只有张凡的吉他声与口哨气声。 “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 歌声再次从舞台上响起，张凡再次唱起了《消愁》。 台下的人很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站满了舞台下，张凡哪能观察到全部，而且他此时已经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中，再没有关注舞台下方的人群。 台上的张凡在忘情地演唱，舞台的下方正有好多人在帮张凡拍摄，或许他们会传到他们的存储网盘存储起来，这不也是一段美丽的回忆么。 这些张凡都没有注意到，张凡已经进入了歌曲的意境中，没有注意到台下的一角，还有一位网红正在录制着张凡的现场。 “兄弟姐妹们，我这真的只能是最后一首歌了，后台可是还有几位兄弟的在等着上场，我也不能一直占着这舞台不是，哈哈。” “张凡，有新歌么，来首新歌。” “是啊，唱首新歌，放出来的那种，最好是情歌。” “张凡，来唱首情歌。” “情歌。” “新歌。” 欢呼声不绝，呼喊声不绝，舞台上那是欢呼的海洋。 脖子上挂着吉他的张凡，双手向下压了压，这才说：“大家这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又要情歌，又要新歌。” “不过，我最近还真写了一首，请大家听我的新歌，《黄昏》（周传雄老师的歌，咱该票不也得票是吧。）。” 吉他声再起，柔情若水，不疾不徐，犹如那房檐上的雨滴，继续击打着聆听者的心田。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歌声从张凡的喉咙中，犹如一江清泉，洗涤着舞台下方的众人，也震惊着舞台后方的另外几名艺人。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还剩下黑眼圈，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故事在继续，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 歌声在延续，延续着歌声中的情绪。 而舞台下的听众，已经在张凡的歌声中沉沦，堕入其中。 张凡也沉浸其中，慢慢闭上了双眼。 歌声中带着淡淡的愁绪，带着淡淡的离思，带着淡淡的淡然，一切的一切都是淡然，犹如张凡那四十二岁的记忆，看开了一切，看透了一切，想要放下那一切的一切。 只是，只是他真的能放下么。 “嘭”的一声响起，正在弹奏的吉他突然有一根弦被张凡弹断。 “嘭”的一声过后，张凡的左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而张凡却没有停下吉他的声音，好似一无所觉，歌声也还在继续，只是却不能掩盖张凡脸庞上慢慢渗出的血痕。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喜悦，相爱已经幻灭。” 歌声毕，张凡右手直接捂在吉他的弦上，停住所有吉他弦的颤动，在看了下方还沉浸在歌声中的观众，张凡并没有说话，只是悄悄施礼后，直接走从舞台上走到了后台。 张凡刚下了舞台，就有其他的艺人上了舞台，顶上了他的位置。 一边鼓掌一边来到张凡身边的王健和于老板，看到张凡脸上的伤口。 于老板表情急切说道：“张老师你唱得真好，我这里安排了便饭，请张老师一起庆祝胖东来开业，不知道张老师是否有时间。” 刚下了台就感觉到脸上疼痛的张凡，伸右手拉住垂下去的吉他弦，放到了眼前看了看。 “张老弟，咱们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你看如何。”边上的王健看到张凡拉着吉他弦没有说话，打圆场道。 张凡伸手摸了下右脸上的伤口，看了下手上的血迹，手上只有很少的血丝知道自己的脸上伤得并不重，不感染的情况下几天也就好了。 “不用去医院了王哥，小伤口而已，有创可贴的话给我一张，贴上就完事几天就好了。”张凡说完才看向于老板。 笑着说道：“于总，咱开业宴上有大龙虾么，一直听说咱胖东来出售的东西都是最新鲜的，不知道咱店里的大龙虾怎么样，新鲜么？” “哈哈，咱商场的东西在本地区所有商场中，绝对上最新鲜的，张老师能来，那肯定要让他们上最新鲜的。” 说话间，王健已经让工作人员拿来了创可贴，递给了张凡。 张凡接过创可贴，随意地贴住伤口，跟着于老板出了后台。 余老板他可要绝交好，每年胖东来给电视台交那么多广告费，想来是认识本地电视台高层的。 第十七章 美女摄影师 和于老板吃过了饭，张凡带着王瑶直接回了工作室，该谈的都谈了，收到了该收的钱。 而对于于老板，他虽然每年在电视台的广告很多，但推荐一个人，上一个电视节目，也不是说想上就可以上的，虽然余老板每年在电视台投放的广告费都几百万。 有鉴于此，张凡也只是和于老板打好了关系，其他的也没有细说，至于以后能不能通过于老板上一个电视的节目，这个就要看以后的情况再说了。 时也命也运也，张凡不信命，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服从于命运。 至于今天嘛，下午正好有时间，就面试一下王瑶，接听电话来报名的工作人员，最起码不是还需要一位摄影师吗？ 想到这些张帆也不再纠结其他，和王瑶回到工作室，准备开始面试，前来报名的摄影师。 张凡此时的想法很简单，也很淡然，他还想按照他以前的想法进行着他的生活，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其实他已经被42岁的张帆的记忆所侵蚀。 要知道42岁的张帆的记忆，那是一种淡然，是一种历尽千帆繁华过尽而后的平淡。 22岁的张凡想要活的是轰轰烈烈，想要那历尽千帆，只是此刻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却并不是这种情绪，而是趋于平淡淡然，两份记忆的交融，已经开始互相侵蚀对方的性格。 下午3:30，就是王瑶和前来应聘摄影师的伙计们说好的面试时间。在3点的时候，王瑶就将张凡早早的叫醒。 听着走廊中传来的声音，张凡不由的惊奇，这到底又有多少人前来面试，走廊中杂乱的吵闹声会这么多，至少二十人吧。 推门而出的张凡，看到走廊内至少有30人，比自己想想想中回来应聘的人数多得多，要知道自己就贴了10张的招聘广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难道市场就业的行情已经卷成这样了吗？ 想到这里张凡推开工作室的屋门，进了和张凡我是紧挨着的单间工作室。 王瑶说道：“老板，现在开始么？” “开始吧，咱们只需要一名摄影师，暂时养不起更多，一会儿你也给关注一下，看看哪个摄影师合适，最好是摄影系毕业的。”张凡坐到一台电脑前说道。 “好的张哥，我现在去叫人。”王瑶拉开门就要出去。 “一次多叫几个，咱这屋子就两个桌子，空的很。” “那我一次放五个进来吧。” “直接告诉他们，要求明天开始上班。” “好的，张哥。” 王瑶再次拉开门，看了看外边走廊上的众人声音稍微大点说道：“我们工作室最近活很多，明天就需要开工，所以明天不能开工的就不要进来了。” 王瑶说完，就让开了屋门，示意应聘的人员进来，直到进了五人，王瑶才带上门，坐在了张凡边上的一只椅子上。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这边工作是初创，环境有点恶劣，现在只能让你们站着应聘了。”知张凡看着应聘的五人都站定后说道。 几人听完张凡的话，纷纷表示不介意。 “好，那请各位介绍一下自己的毕业学校，以及你们的工作经历，是否有作品。”说完张凡一指右边的那位，继续说道：“从最右边开始吧。” 右边是名男子，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戴着一个眼镜，有着圆圆的脸庞，穿着一身西装。 看到转发。看到张凡指着他，这样说：“我叫王栋，不是专业的摄影师，只是在平时在婚庆公司工作，明天可以来上班。” 连着十几人介绍的，自己都非专业摄影师，或者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作品，也非专业院校毕业，或者是年龄已经偏大。张凡很不满意。 张凡都暗暗恼火，你们都不是专业的摄影师，来凑这个热闹干嘛？难道摄影师这个行业入门门槛这么低吗？这么多人都想来凑一脚，去拍婚庆就拍拍，干嘛要来我这个人呀？我这里是需要专业摄影师的呀，我要成名啊。 就在张凡的恼火中，最后一批人终于进来了，张凡在其中竟然发现有一位美丽的女生，20多岁的美丽女生，而且这名女生胸前还挂着摄像机，不知道是不是一位专业的摄影师，张凡有点儿期待了。 正在张凡考虑的时候，终于轮到了那名女孩子介绍自己的简历。 “我叫白薇，毕业于郑州。大学摄影系刚毕业没有什么经验，找了几个月工作都没有找到，待业中，现在就可以上班。” 张凡一听终于有一位专业的摄影师前来报名。 就在张凡高是兴的这段时间最后一名来应聘的人员也将简历介绍完毕，并不是张凡所需要的摄影师。 见此情形，张凡说道：“本次招聘结束，白薇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工作室内只剩下张凡宇，王瑶，还有前来应聘的白薇。 张凡这才说很直接的说道道：“白薇，我决定聘用你了，你在这批应聘者之中是资质最好的，我们能给你的月工资是4000，加提成和分红。如果你对公司工作室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看我们工作室能不能满足。” “我没有住的地方，能不能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另外就是我没有钱了，需要预支一些工资。”白薇听完张凡的话接着说道。 “工资可以预支一部分，这个没问题，住处么，咱们左边这间房我已经租下来了，你可以和王瑶一起住。”张凡说道。 “那就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上班。”白薇说完转身从屋外拉了一个手提行李箱进来，显然白薇是早有准备。 见到此种情况，张凡从电脑前坐了起来，说道：“那就这样，以后工作室就咱们三人了，白薇是专业摄影师，我是制片加导演加编辑，工作室刚起步，其他的业务暂时是王瑶负责。大家一起努力，共创一个美好未来！” “这边还有电脑，白薇你先来这边看一下。《活着》的拍摄第一季的视频，咱们明天就开始拍《活着》的第二期节目。王瑶尽快联系新业务看看，这两天发来的信息，有什么可以接的商演” 第十八章 出来吧，《回到明朝当王爷》 说完这些刚要起身的张凡，突然被王瑶叫住。 只见王瑶拿出一份劳动合同递给张凡道：“你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签了。” 这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打工仔了？自己不是老板吗？合同是自己和他们签的怎么反倒是让自己看。 ”王瑶，你是不是弄错了？这是工作室和你们签的劳动合同，让我看看干嘛？”张凡一愣说道。 穿着一身职业装的王瑶，看着张凡的说：“肯定是工作室与我和白薇签的劳动合同，但是你是老板，你怎么都要看一下吧，不然你放心吧。” “嘿嘿，以后你可是我的助理呀，怎么会对你不放心呢？肯定放心的。”只是张凡说这话，你的手却把合同拿了过来，看了看了起来。 已经跟了张凡一天的王瑶，见到此景，转过头低声说道：“口不对心的男人。” 张凡那会因为王瑶的低语动了道心，该看的他是要看看，如果不合适咋办，这可是自己的工作室，不是王瑶的。 王瑶在处理电话以及邮箱信息，白薇在看《活着》第一期的视频，研究下一步的拍摄风格。 张凡就在这种环境中看完了劳动合同，然后丢给王瑶。“可以签约了，签约完以后把合同交给我。” 说完话张凡就回去了，他还要准备明天的拍摄剧情。 在张凡不知道的地方，上午在胖东来意外录制到张凡视频的博主，王丽，正在抓紧剪辑胖东来开业现场的视频。 王丽她本来就是小博主，每天靠着剪辑市区内发生的事情混饭吃，只是这行混了一年多，分析也才十多万，每月的视频给他带来的收入，也就只勉强够的上温饱，并没什么富裕。 今天能录制到张凡的演唱视频，她感觉这是一个机会，很可能是自己的独家。 张凡的歌现在有多火，王丽知道的很清楚，这半个多月，张凡自己唱的四首歌还有张凡作词作曲的那首歌，已经霸占了各大音乐排行榜的前五，播放量破亿。 要知道，张凡肯定是没刷数据的，一个刚入行的新人，没那个经济实力，更何况张凡连微博都没有，要知道稍微有点名气的艺人都会去微博认证的。 只是张凡确实一个异类，不要说认证了，连账号都没听说有，这和其他狂想着要出门的艺人差别太大了。 张凡好像不急着出名，就算上周突然火起来的纪录片《活着》，张凡都没怎么露面，就好像张凡失去了对艺人这个职业的向往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录制的张凡的独家新歌视频，肯定会火，也许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暴涨一波人气，以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困难的时候啃干馒头。 想到这里，王丽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自责了一番自己的精神不集中不抓紧工作，不工作哪来的方便面吃，继续啃干馒头去吧。 抓紧抓紧，自己要抓紧工作。 王丽的这做法，正在出租屋内考虑问题的张凡并不知道，知道他也不可能去管，也管不了。 张凡在自己的屋子里来回的徘徊着。 明天录制的《活着》的剧情他早就想好了，现在他焦虑的是下边怎么走，从下午王瑶看邮箱以及电话联系的信息看，自己最近并不会有什么行程，商演也近期怕也再难接到，那就只剩下一个综艺的邀约，只是那个综艺...说起来一言难尽，出力的活，还没有多少劳务费。 要不签约一家娱乐公司？那样就有资源了，可是自己不想卖给娱乐公司啊，不公平的合同，而且还不一定能出头。 想到这里张凡不住的挠头，纠结啊，今天商演赚的几万块，就以现在工作室三人的情况下，最多也就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内没新的进项就会散掉，而《活着》这不纪录片很明显，虽然也会赚些钱，但数量并不会很大，维持现在工作室的状况估计可以，但是想壮大就不用想了，要不写本书出来，四十二岁张凡的记忆中，可是有不少经典还赚钱的小说的。 想到这里，张凡眼神一亮，就写书了，写书后卖版权，这样自己就可以借着这个东方直接进入影视圈。 嗯，就是这样，不错的一条路，至于写什么就要想想了。 嗯还是去网上查下，想到这里张凡拿起笔记本电脑，开始在搜索引擎上搜索自己记得的基本比较赚钱的书。 结果，和张凡自己想的一样，没有。网上搜不到自己记忆中的书籍，张凡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自己可以随便写。 不过因为自己要尽快有收入的原因，就要找那种开头就很吸引人的书籍。 张凡想了想就他了，《回到明朝当王爷》出来吧。 咱这次就先嫖月关的小说了，记忆中这本书还是很完整的，自己不用考虑什么剧情，直接照着记忆抄写就完事。 想到这里，张凡去本国最大的小说网站注册了一个账号，起了一个笔名就叫凡凡，然后创建了本新书，就开始在草稿箱内码字，顺便等待网站认证笔名以及检查小说相关。 月关写的《回到明朝当王爷》第一章，剧情其实并不复杂，就是一个郑张少鹏兄弟本来还有三年阳寿，结果被牛头马面错误的勾了魂，算是犯了错误。 判官为了弥补自己手下牛头马面所犯的错误，就让他没喝孟婆汤的情况下直接借尸还魂了，结果郑少鹏对自己的借尸还魂的身体很不满意，一连死了九次，判官这才发现因为办公电脑系统漏洞，郑少鹏竟然成了九世善人。 如来佛祖在三百年许下愿望，如果有人能做到十世善人，就可以直接成佛，超脱生死，那如来也就可以发现判官做的事情。 所以判官和牛头马面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将郑少鹏送到三百年前过完剩余的阳寿。而故事，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写着，写着，当王瑶喊这个吃晚饭的时候，两个小时内张凡已经写好了五章剧情，一万五千多字。 听到王瑶喊吃饭的话语，张凡扫了眼创建的书籍，见已经审核通过，可以上传，随即就将已经写好的五章小说上传，然后就和王瑶与白薇吃饭去了。 第十九章 “活着”第二期开录 第二日才六点多，张凡就被王瑶和白薇喊起来吃饭，准备开始录制《活着》的第二期视频。 洗漱一番的张凡进了工作室的房间，电脑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张凡也不客气做到电脑桌前，一边吃早餐一边说道：“你们也吃，这几天我和白薇去拍这期的视频，王瑶你就在工作室注意接听电话和监控邮箱，顺便联系下那些综艺节目和电影电视剧组，看能不能联系到到新的工作。” “好的张哥。”王瑶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张哥，昨天你给我的拍摄计划我看了，这期咱的主题是母性，你真觉得可以么，现在记录议论这个话题的电影和电视剧我还没见过，你确定真的可以？”王瑶说完，白薇也接话了。 “放心吧，两位妹妹拍摄上你能听我的就行，绝对会火的。你看看我上一期拍的视频到现在都1.2亿点击了，你想想能赚多少钱。你要知道视频的力量还是在增长，虽然现在已经不多了，但是到下周应该到1.5亿是没什么问题的。那样的话我上一个视频起码能赚15万以上。”张凡一边吃饭一边骄傲的说着。 “那咱们工作室是不是又不缺钱了哥？”王瑶听到张凡的话说也回了一句。 “有这笔收入，咱们工作是起码能再招些人搭建起完整的框架，至于钱嘛，肯定还是缺。” “王瑶呀，你是助理呀，不能只关注这个收入，你要关注咱们的开源呀，开源，开源，开源。没有其他的工作是只咱们的视频是赚不到大钱的，你看看那么多明星，他们都是怎么挣钱的，你想一想，多打电话联系一下综艺呀，电视剧呀，电影呀这些剧组还有广告一类的，这样咱们才能挣大钱，才能有好的未来，你说是不是？”张凡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教育王瑶。 边上的白薇，听到张凡的话连连的点头，毕竟他们两人都是刚刚毕业，什么实习的经验？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有张凡在这边教着还真不错。 吃完饭，张凡带着白薇拿着摄影工具出了门，开始了纪录片《活着》第二期的视频录制。 王瑶目送这两人出门，偷偷得叹气道：“我咋这么难呀？”不过，我没说王洋自己也知道工作室要长久的办下去，张凡就需要找到新的工作，这个就靠她了。 她不能停下手边的工作，嗯想到这里王瑶给自己打气的一下：“奥利给。”然后就开始工作，转身走向了电脑桌。 张凡领着白薇出了门，看上了，昨天就租好的一辆便宜上轿车，开车驶向郊区，他们此次的目标是郊区外的一处小山村，那里有一户家庭，只有一对母子。 这期节目的素材，是网友从邮箱内发来的，希望张凡做一期关于母子亲情的视频。 只是在并不想简单的做关于母亲这个话题，很早的时候他就听到有一句话叫做女本柔，为母则刚。 张凡想突出女性的柔弱，还想突出女性的坚强，更要突出女性的母性，而那么这个网友正好给了他极好的素材。再通过其他几位网友提供的几段素材的拼接，他应该就可以做一期两小时左右的纪录片，正好可以满足张凡的需求，以及张凡对《活着》这档节目的定位。 那张凡对活者的定位是什么呢？从他自己的理解就是说----世间百态。 小山村距离市区不算太远，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 当张凡和白白薇到了小山村了，经历了一番波折才在一处山坡的梯田内找到了那对母子。 在经历了一番商讨张凡终于用1000人民币的代价，让那对母子同意了张凡的这次采访。 说起用1000人民币让那对母子同意张凡的采访，让人很是看轻了那对母子，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对母子一年的收入也才两千元左右，这1000元是他们半年的收入，那就是他们半年生活费。 张凡和百威找到这对母子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三岁左右的小孩子坐在烈日下吃着碗里的泡面。 看上去年纪快40岁的母亲。正在梯田里一颗颗的拔着玉米地里杂草，现在正是7月里最热的时间，玉米地的玉米长的已经有一人高，没有一丝风的天气下，刚潮湿的泥土经过烈日炙烤，散发散发出缕缕的炙热的空气，升腾下高空也过滤了人们的身体，那种又闷又热的感觉，在一人高的玉米地内更让人感觉绝望。 “小孩子经常吃泡面，对身体发育不好。”我看到小孩子在吃着泡面，对小孩子的身体很是担心，对着梯田里的母亲说道。 晒得黝黑。还在提前中劳作的母亲听到白薇的话，回答道：“不常吃，他都闹了好多天要吃方便面，今天是他的生日才给他买，平时饿的话就是吃馒头。” 听到母亲的话，白薇的心好像被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猛的一阵疼痛，身形一晃，摄像机都差点掉到地上。 张凡一伸手扶住白薇，接过摄像机说道：“你来提问吧，这次录制你当主持，按照咱们定好的问题提问就行了。” 白薇听到张凡的话，狠狠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看向还在玉米地内劳作的女子。 村子上的人说她只有26岁，现在看起来那是40岁也得有。白薇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痛。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一名安心的劳作，不再顾及自己的容颜？ 又是经历了什么故事，让这名女子安于贫困。 经历了一番心里的折磨，白薇终于问道：“你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么？你男人呢？” 听到白薇的话，女子缓缓直起了身，像是陷入了沉思与回忆，好大一会儿才看向白薇轻轻说道：“跑了。” 白薇心里又是一痛，缓了一会儿才用稍微低沉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你只听完白薇的话，只是淡淡的道：“孩子一岁的时候生了病，又没有钱。就跑了呗。” 话语很平淡，但是语句里却充满了心酸。 面无表情，却心内坚强，这就母性。 第二十章 没钱录制《黄昏》 又是三天，连续拍摄了三天，满身疲惫的张凡和白薇终于回到了工作室。 刚准备休息一下就开始进行视频剪辑的张凡，直接被王瑶给拦住了。 在张凡与白薇离开这三天的时间里，网上已经被张凡的新歌《黄昏》给占据了，吵翻了天。 在这三天的时间内，王瑶已经开通了张凡工作室的微博，很多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张凡工作室微博的网友，纷纷在工作室的微博下留言，要求张凡录制歌曲《黄昏》，毕竟现在的网上王丽上传的歌曲《黄昏》只是胖东来开业现场的舞台版本，音质实在不敢恭维。 只是只靠着这垃圾的音质，王丽在酷狗音乐网站上传的《黄昏》现场版，二十四小内，已经直接跑到了排行榜的前十，第二天，歌曲已经再次登顶酷狗音乐新歌排行榜第一，到现在正好三天，横扫酷狗音乐所以排行榜。 这就不得不说张凡这首歌在网上的威力，虽然只是现场版，音质并不算好。 因为如此，这几天张凡工作室的电话都被打爆了，纷纷前来购买《黄昏》的演出版权，为了这个事，王瑶也想将张凡的手机打爆，只是她打了n次都没人接听，这可把王瑶给委屈坏了，张凡可是说过让自己做助理的，难道做助理就这么难。 “有人想购买版权，这不是好事吗？他们能出什么多少？”张凡对于出售歌曲的演出权还是很有意向的，毕竟现在手里没有什么钱，能卖一点儿是一点儿，不是吗？ “有出300，也有出400，基本上都是在这个价格浮动，对了还有一位要买《黄昏》完整版权的，出价5万。我觉得这价格很不错，比市面上其他歌曲高了不少。”王瑶兴奋的给张凡表现着自己的功劳。 张凡听到网友报的价格牙花子一阵痛，这价格是真高啊。一首经典歌曲。演出版权只给三百块，真他妈的高。 完整版权更是只给5万，这也是真高，自己的歌曲难道就那么廉价。 想到这里张凡一阵的牙花子痛，然后看着王瑶说：“王瑶呀，你不能把咱们的歌曲定位成这样啊，要向前看，要长远一点，知道吧，哥的歌曲能这么廉价吗？” “不是啊，哥，我听说你上一次卖歌曲不就是5万吗？怎么现在有别人出5万，你又不愿意了。”王瑶惊讶的问张凡。 张凡一歪嘴拍了一下额头，他难道能说自己以前是缺钱，才以5万的价格卖掉经典歌曲吗？这不是打自己脸吗？怎么也不能对这小妮子说吧？ 想到这儿，张凡说道：“我说瑶瑶，歌曲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以后再有买歌曲，买版权的，你全部回绝就行了，哥还不差那点儿钱。” “对了，这几天其他的工作有联系到吗？有什么综艺，电影，电视的？” “电影，电视就没有了哥，只有一个叫做中国好声音综艺节目，邀请你去做一期演出嘉宾，但是指定了歌唱节目《黄昏》，具体时间还没有谈妥，需要你来给确定一下。” “做一期演出嘉宾呀，也好，总比现在没有出镜的机会强，你答复他们吧，就说我同意了，演出时间由他们定，咱们这边配合就行了。”张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去《中国好声音》的录制。 “对了，哥，还有很多网友希望你将《黄昏》录制出来，现在的这版舞台版声音太杂了，网友都很不满意。” “去录音棚录制音乐，暂时还是不要考虑了。低端的录音室倒是好办，高端的那价格太贵，咱暂时消费不起呀。作为我的助理，你就随便编一个理由先回复网友吧。”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开始剪辑视频了，然后还要录制一段插曲。两天的时间就要播出了，时间不太够啊。” “好吧，哥，你先休息下再开始工作吧，我去将综艺确定一下。”王瑶说完，拿着记录的文档回到了电脑前，继续忙碌他的事情，现在的邮件和电话太多了让他忙的有点儿应接不暇。 张凡看到王瑶回到工作室的电脑前开始处理文件，也就没再管他，他也就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这几天的连续拍摄，而且都是在乡村住，吃又吃不好，住又住不好，休息的也就很不好，精神上很是疲乏，他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明天再开始剪辑工作。 只是张凡却没有料到回去工作的小白助理王瑶，像他刚刚说的，没有钱去专业的录音棚录制音乐的话，直接发到了微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炙热的天空下，有一名叫做王丽的女子坐在超市的休息椅上，吹着超市中凉爽的空调风，翻着手里的手机，看着自己发的视频评价，这次她发了张凡的新歌以后，她的关注人数直接暴增几十万，全都是因为张凡的视频而关注过来的。 突然叮的一声，有一条微博关注提醒声传来，有关注的微博发布了新的动态。 正在扫视频的王丽顺手点开了微博的推送，打开一看正是她刚关注不久的张凡工作室的微博。 刚一打开，王丽就看到张凡工作室的微博上，好多人要求张凡录制《黄昏》这首歌曲的要求。 王丽自从录制了张凡的舞台视频，就喜欢上了这首歌，然后又听了张凡其他的几首歌，那首歌她都喜欢，都写到了他的心里。 后来又听了张凡的歌曲《活着》，又看了张凡拍摄的纪录片《活着》，他觉得她喜欢上了张凡的作品，疯狂的在网络上找张凡的相关信息，结果张凡在网上的信息非常少。只有关于他在《明日之子》上的演唱的三首歌有视频，其他的歌曲根本没视频，还根本不是在录音棚录制的，从这也说明张凡手里的现金并不充裕。 王丽还听说张凡是独自开的工作室，并没有加入任何的娱乐公司，所以也没有娱乐公司的追捧与扶持。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张凡确实没有钱，资金很紧张。想到这里，王洋感觉自己应该给张凡做点儿什么，要不再录制一篇关于张凡缺少资金的视频？ 说做就做，王丽抓紧回家，晚上就录制了一篇张凡，没有资金录制歌曲的视频传到了网上，瞬间就火爆了。 风将起。 第二一章 闹剧起，那就再发酵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做着春梦的张帆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张凡昨天处理完工作室的事情，回来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实在累了，直接就休息了，晚饭都没吃，一睡就睡到现在。 此时还在迷糊着呢，竟然有人就开始敲门。 带着迷糊的眼神，张凡打开了房间的门。 一声尖锐的惊呼声传遍了整层的出租房，然后王瑶就用双手捂上了眼睛。 随即就有另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王瑶，你怎么了？” 随后还在迷糊中的张帆，就看到白薇匆忙地跑来，站到了王瑶的身边。 然后就是第二声惊呼，从白薇的口中喊出，随即白薇也捂住了眼睛。 张凡这才发现自己大早上只穿着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到了门口，一大早，自己被两个姑娘一览无余了。 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张凡的内心慌得一逼，但是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怎么了？一大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了？”张凡一边说话一边转身开始回屋里穿衣服。 两只姑娘，见张凡回屋里穿衣服也没跟着进来，听到张凡的问话，王瑶说道：“张哥，昨天你休息了以后，我按照你的说法，将咱们工作室因为资金问题暂时不会录制歌曲《黄昏》的事情，在微博发了一条声明，结果被一个b站叫做蚕丝兔的主播给当资源用了，发了一条视频在b站，结果今天我刚起来就发现咱们的微博人气粉丝爆炸，但是下边评论区也给骂起来了。” “说你套路粉丝卖惨装可怜。反正是怎么恶毒怎么骂。你说现在怎么卖怎么办呀，张哥？” 这时张凡已经穿好了衣服，随便洗了把脸，走到门口说：“走，咱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张凡在前面走着两个姑娘在后边跟着三人一起找到了工作室的房间。 此时的电脑显示器还亮着，显然是王瑶刚看过评论就急急忙忙去喊他了。 见此，张凡也就顺势坐下，开始翻看微博，只是张凡并没有先看评论，而是先看的是微博的关注人数，只见微博上关注自己的粉丝，竟然已经有了20多万，张凡不由的微微窃喜，面上微微带上了笑容。 之前张凡是把开通微博这个事情忘记了。不然的话，其实他早就应该开通微博的，在很多时候，微博的关注人数是显示一个明星地位和价值的标志。 你能说一个微博粉丝量只有1万和一个微博粉丝有100万，两个明星的核心价值一样吗？还是作品收益上看，两个人之间差异会极其巨大，携带的流量肯定也不一样。 不说别的，就单单一个广告费，一个1万粉丝的明星和100万粉丝的明星光广告费差异就巨大。 想到这里，张凡开始看下边的评论，而跟着进来的王瑶和白薇看到张凡面带笑容就很奇怪，被网上这么多人骂，张帆为什么还在笑？ “一个新人，赚那么多钱，竟然还卖惨不录的歌曲，可耻。” “张凡你个王八蛋，在《明日之子》上赚那么多钱，竟然还说自己没钱。” “张凡，你个臭狗屎几首歌，赚了这么多钱，还想套路我们给你捐钱，太可耻了，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真不要脸，上一部活着的第一期节目，播放量1.3亿，光播放量给的钱起码就几百万，你竟然还说没钱，你这不扯犊子，我们给你的点击量都瞎了。” “他妈的，张凡你太不要脸了，前阵子还去接了一个商演，赚那么多钱，还说自己没钱。” “就是他妈的张凡你还卖歌了，你卖歌还赚了那么多钱，还说没钱。” 这些都是谩骂的，直接说张凡有钱的，还有其他指导张凡赚钱路子。 “但凡你长这么帅，出来坐台吧，肯定会有好多富婆包养你。” “张凡，你来某某某某的吧，一晚上给你100万。” 看到网上的谩骂，大致上都是因为张凡说没钱录制歌曲引起，纷纷写出张凡的赚钱途径。 然后就是给他指明赚钱路线的，都是让他去陪的，就是没有给他介绍工作的，看到这里但凡一阵的恼火，都这样想，我赚钱，为什么不给我介绍点儿工作嘞？给我来点儿通告，不好有通告，我不是早赚钱了。 张凡越想越气，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边上的王瑶和百威看到张凡的脸庞上的阴沉。脸色也变得越来越不好看。 终于王瑶看着张凡的面容说道：“哥，这个事情我是处理错了，你看现在怎么补救，有没有什么办法吗？要不你开除我？”说到这里，王瑶面上竟然带起来悲泣的表情，眼神中随时有内地可能会落下。 张凡站起身来，看着王瑶两人笑着说道：“什么表情啊？要哭吗？不至于，不至于，而且我觉得今天这个事情还是一个好事情，你看咱们粉丝涨了多少，20多万。” “以前都是我没想到，把开通微博这个事情给忽视了，其实早早就应该开通微博的，要知道有粉丝了，说明我有了流量，有了人气，也就有了商业价值，这样才会有通告。如果没有粉丝，哪有人给你通告？毕竟黑红不也是红了吗？红了咱们就可以挣钱了。” “等这个事情再发酵一下两天吧，两天后，王瑶你把咱们的工作室经济收入的账表放到微博上，让他们都看看，这个事情也就过了，咱们的微博粉丝应该还能再涨一波。” “对了，你们两个看看谁有时间，再招聘几名工作室员工，明天第一季视频的点击分成应该会到账了，咱们就有钱了，工作室的大体框架也应该立起来了。” “对了，咱们还需要招聘一位专业的经纪人。在招聘的时候，你们把这个也写上，其他人员你们看着办，经纪人到时候有人应聘，你们联系我。” “张哥，你说今天这事情还是好事啊。”白薇听了半天，在一边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别想那么多，经历这次事情，以后咱们工作室肯定要发展了。对了，你们两个吃了吗？没吃的话，咱们一起去吃点儿庆祝一下。”张凡一边说，一边开始向门外走去。两个女生也跟着张凡向外走，边走边说笑。 第二二章 《活着》第二期开播，催泪弹来 连续三天，张凡都在工作室内给前几天拍摄的视频做着剪辑，白薇也尽力的帮忙。 两人一直忙到了周日的下午，两人才堪堪将视频剪辑完毕。 在中间，张凡还在工作室拿着吉他，对着电脑录制了一首歌曲，他将这首歌曲当做插曲来用，虽然这首歌曲是在自己工作室录制的，并不是专业的录音棚，也没有其他乐器的配合，只有吉他简单的伴奏，但是张凡依然觉得这也算是一首很好的歌曲，足够用，毕竟只是纪录片。 当然这三天的时间内，张凡的工作室也有很多的事情，比如王瑶终于将张凡上《中国好声音》的事情定了下来，录制的时间在下周五。 而其他好多来购买歌曲的或者定制歌曲，张凡都让王瑶给退了，一概不接，这也让好多的歌手一阵叹息。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是王瑶在微博发布工作室没有钱的微博后，昨天又发了一条声明，说是张凡纪录片《活着》第一期的视频利润到账了，工作室终于有钱了，近期会考虑录制黄昏这首歌曲。 在这三天内，工作室内又连续招聘了一些人员，算是把张凡工作室的骨架给搭建了起来。 这样的话，王瑶也算是真正可以接受张凡助手的工作了，其他有人做了，只是这期间张凡，还是没有联系到合适的经纪人。 剩下的也就没什么事，也就是张凡在处理一下工作室的一些细节后，开始在各个视频网站上传自己的视频，也就是《活着》的第二期节目，毕竟现在没人可以替代他的工作，没有职业的经理人，什么事都需要张凡自己盯着。 晚上8点，工作室几位节目制作人员集中到工作室观看，张凡拍摄的纪录片《活着》。 张凡也在自己的屋里，在偷偷地观看，张凡自己也需要知道网上网友们，对纪录片《活着》的第二期，关于母性这个话题的评论，为此还专门又录制了一首歌曲当做插曲。 纪录片的开头依然是张凡演唱的《活着》的主题曲活着，然后才是进入剧情第一幕，那是无人机从几十米的高空向下俯拍的一组镜头。 那是一座小山，小山之上有树木，小山之下有小山村。山上有梯田，山下有人家。山间有野花，山下有桑茶。 然后当镜头慢慢向小山上拉近，树上的蝉鸣缓缓地出现在视频的音轨之中。 暴躁的蝉鸣声，加上风吹过玉米的引起的沙沙的声音，露出一派田园的景色的景色之中，梯田边的小路上，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在小路的正中央拿着一桶泡面，正在卖力的吃着，同样在小路一侧的玉米田中，正有一位女子正在玉米地里除草。 时而有风吹来晃动了。烈日下的空气让摄影机拍摄出一片片的折射后的影像，让这名正在玉米地除草的女子显得非常真实，犹如虚幻。 她是这孩子的母亲，也是《活着》第二期节目的第一位出场者。 这时镜头开始切换，是张凡拍摄的那一段，白薇从山下走来慢慢找到这对母子的片段。 然后就是白薇和女子的对话。 “小孩子不能经常吃方便面，这对小孩子不好。” “不常吃。今天是孩子的生日，才特意给他买的。平时饿了，都是吃馒头的。” 在下边就是女子一边干活一边和白薇的交谈。 “你们一年有多少收入，只靠种地的收入吗？生活过得很难吗？”白薇带着可怜般的目光看着女子说道。 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了白薇对农村生活的一无所知，只是张凡却并没有剪辑掉这一段的对话，也没有额外的标注，他想让有些人明白农村人的艰辛，特别是有些个别人的难。 就比如面前的这对母子。 女子拔完了面前的草，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说道：“难啊，怎么不难呢？我也家里也没有人手帮忙，我身体又不好，也不能出去打工，就全靠种地了，家里只有两亩地，一年收入也就2000多块钱。所有的生活来源全靠这点儿钱，肯定难呀。” 白薇听完一愣，然后继续问道：“孩子他爸爸呢，孩子他爸爸去外边打工，难道不给你寄一些钱回来吗？” 女子像是听到了什么被暴击的话语。本来弯下的腰，缓缓地直了一下，然后又弯了下去才说道：“跑了跟着别人跑了。上一年的时候孩子生了一场大病，家里实在没钱了，孩子他爹就跑了，跑出去就再也没回了。” “那你自己能照顾好孩子吗？” “怎么不能？肯定可以啊，有吃的，有喝的，我还能动。我肯定可以照顾好他了。只要我没倒下，就不会让我的孩子没有吃的。” 说到这里白薇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年有40岁吗？” 女子听到白薇问年龄，拔草的双手微微晃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没有，今年才26，我还年轻。还能干活儿，怎么都会将孩子养大的？” 说到这里白薇沉默了，然后女子也没有说话，继续地拔着草，想着她的故事。 纪录片的视频播放到这里，开始缓缓有吉他声从音轨中传出，然后就是张帆低沉沙哑的声音开始响起在纪录片中。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唱的，隐隐有哭泣声，从音轨中传出。 白薇和女子的对话在张凡歌声的陪伴中缓缓的延续，终于在歌声进行到尾声的时候，交谈结束了，画面切到山下的小山村，母子两人的住处。 再然后就是白薇对小山村中，其他村民的采访，以及白薇和张凡留下了身上的财物离开的场景。 再然后就是两人开车离开了一个过渡。下面再播放的就是另外一对母子的故事。 故事中母亲已经年迈，80多岁还要还要下地干活儿，两个孩子却是一傻一呆。 第二三章 《活着》第二期，依然爆火 故事中，年迈缩小的母亲，穿着破旧但干净的衣衫，在烈日下插秧，她那满是皱纹的脸庞，以及那满头的白发，在烈日下劳作的身影让人看得一阵的心酸。 而就在不远处的道路边上的树荫下，坐着一对兄弟，年龄已经有四五十岁，身上的衣服很干净，虽然有些破旧，但能看出身上的衣服是经常清洗的，只是看上去却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这是一个新的故事，故事中80岁的年迈母亲领着张凡进了她家中，家里是很老旧的木楼，上下两层。 只是张凡进了屋以后才发现。家里没有任何的电器，只有简单的锅灶，以及左腿都是用砖头垒成的方桌，还有四个低矮破旧，看不清颜色的小凳子。 这就是老人与两个孩子的家。 老人领张凡上了二楼的谷仓，让张凡看他谷仓中的那几个大缸，里面存满了粮食，这些都是他给两个孩子准备的，那是他两个孩子存活下去的希望。 正在这时，视频中的老人神情平淡地开口了：“我已经82多岁了，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只是我还不能死，也不敢死，我死了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办？他们痴痴傻傻的，全靠着我生活，不会赚钱，不会做饭，我走了以后他们怎么活？” “我种了一亩地，每年都能存下一缸稻谷，我一直在尽量地多存一些。只希望我走了以后，让他们能多生活上几年。” “这几年我已经在教他们兄弟怎么做饭。只是这两个孩子很笨，米饭已经会做了，虽然经常会把米汤给煮成干糊糊，但也凑合能吃，只是不会做菜。” 老人说完又拉着张帆来到一侧，那里有的十几个，人头大小的小坛子老人揭开一个让张凡看。 张凡来到边上看了一下，才发现里面是腌制的咸菜。 都是用甜菜的根做的，很耐储藏，只是颜色很黑，闻上去味道也不很好。只是说能吃而已。 这时老人继续说道：“你看我给他兄弟俩腌制了这么多咸菜，也够他兄弟两个吃几年了。” 张凡再看了一眼坛口上生的白色的盐渍，也是一阵的无语，不过老人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多活几年才做出的无奈的选择，这也不能算是一个错误。 老人没有看张凡，而是自顾自地一边翻腾着泡菜坛里的甜菜根，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都在想，我走了，他们两个怎么生活？要是我走的时候将他两个都带走，是不是他们就可以不在这个世界上受苦了？这样他们兄弟是不是会少受些苦？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我还是下不了那个心，毕竟两个都是我的孩子，能活就活吧。” “我也只能尽力帮他们多存储一些吃的东西，这样以后他们活得也能好一些，不至于那么艰难，不至于每顿饭都去乞求别人的施舍，至于他们能坚持多久？就看他们自己吧！作为他们的娘，我也只能尽力做到这些，我老了已经没有能力，在养活他们。” 老人自言自语的说着给张凡介绍着，张凡都不知道怎么搭话，也没有办法的话。 一边正在摄影的白薇眼眶已经湿润了，只是却也没办法说什么。他们能说什么？ 他们能怨天对这一对母子不公？还是怨世上之人，对这可怜的母子三人没有同情心。 这个时候有画外音传来，那是白薇说话的声音。“你们过得这么艰难，村里对你们没有进行补助吗？” 张凡没有言语，老人看了一眼正在摄像的摄像说道：“有的每个月村里的干部都给钱，给粮食，不然的话，只靠我自己的劳作，我们母子三人早饿死了。” “还是现在的社会好，政府对咱们老百姓好。我记得我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是民国吧。” “那时候是真的穷，穷得整天吃不上饭，每天都去弄些树叶或者野菜来充饥。那时候也有政府，只是政府却从来都不管，还整天地来要钱，那时候哪有钱啊？只能逃，只能躲，只能避开。”老人说着说着，中间还自嘲了一下，笑了一下，只是说的话确是让张凡和白薇一阵的心痛。 苦难跟随了老人一辈子，从少年到中年，从中年到老年，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艰辛。 艰难与困苦不断地在这位瘦小的老人身上，施展着他的压力与威胁，老人从未屈服吧？ 视频拍摄到这里，剩下的就是张凡对老人单独的采访，嗯，对周围村民的采访，这一段故事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结束了。 到了最后张凡与白薇，依旧是留下了一些现金与物资，然后就离开了母子三人所在的小村落。 他们有他们的故事，第三个故事也将会在他们去的路上展开。 就在第三段故事将要展开之时，张凡终于开始查看视频中的弹幕。他想知道网友对这份故事的评价。 第二期节目的故事，播放的已经有50分钟，现在应该已经有很多网友看到。已经会有网友进行大量的评价。 想到这里，张凡刷新了一下页面，下方的评价立马就显示了出来。 而张凡所看的鹅厂的视频网站上也显示出了视频的播放量，200万。 这个量不多不少，要知道现在这个视频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而且张凡所上传的网站也并非只有鹅厂一个，而是有大小网站七八个。 而且从上期播放视频的量看，其他网站的播放量并不比鹅厂的视频播放量少。 按照这个算法，张凡新上传的纪录片《活着》第二期的视频，一个小时内播放量已经有一千四五百万打底。 就从这个播放量来说，你就不能说张凡的视频制作得不行，要知道鹅厂制作的那档综艺节目《明日之子》第一期的总播放量也就1亿多。而张凡一个纪录片点击量所有的网站加起来也有1亿多，而且这才是一个小时的播放量，要知道张凡这个纪录片是两个小时，根本就未播放完成完毕，这说明了什么？ 张凡的视频是很火爆的吗？ 第二四章 一曲儿歌 看到播放量和预计的应该差不多，张凡这才安心看起来下面的视频评论。 “这导演是怎么回事？总拍这种让人落泪的故事，第一段那对母子就让我泪奔了，结果他还来第二段，这母子三人生活，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导演太坏了，连着两期都出这种让人泪奔的节目，就不能学点儿好，让人笑一下。” “兄弟姐妹们，你们节奏是不是偏了？没有听到里面的插曲吗？《世上只有妈妈好》。张凡竟然唱儿歌了。而且还是这么好听，歌词写得也特好，特简单，小孩子一听都懂写的什么意思？我要去音乐网站把歌曲下载下来，让孩子多听听，不然不记得我这做母亲的辛苦怎么办？” “楼上的这一说我倒是注意到了。现在想想，好多的孩子都不知道大人的艰辛，总觉得一切都是大人应该给他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幸福和大人的艰难了。” “希望张凡大大下次再做节目的时候做些喜剧吧，这一边看一边哭，眼睛实在受不了，马上就要瞎了。” “大圣收了你的神通吧，我的眼睛已经哭瞎了。” 张凡看着这些评论，好多都是说不让张凡在做这种带有泪点的纪录片，让张凡做一些搞笑的视频。 只是张凡看着这么多的评论以及点击量怎么会如他们的意呢？这些网友们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确实很诚实嘛。 想到这里，张凡就在一边偷偷地笑。 随后张凡又打开网易云音乐的网站想看看那首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的播放情况。 结果张凡一打开又被惊到了，就这一首儿歌。竟然已经在新歌榜的前50了，这才发布不到两个小时，竟然就有这种播放量，张凡也是吃了一惊，难道世界变了吗？成年人也爱上儿歌了。 这世界太奇怪了，一首儿歌蹿红的速度，竟然比张凡之前唱的几首歌爆红的速度都快，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那首歌，也是一天后才冲上的新歌榜，而这首世上只有妈妈好，竟然只用了短短不到两小时，这世界是不是也太疯狂了？老鼠都开始给猫当伴娘了。 张凡在这纠结，然后继续看着视频，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好的儿童歌曲作品实在是太少了，最近这几年基本上就没有好的童谣作品出现。 而因为张凡这首童谣作品的问世也将会引起教育界的一场风波。只是这一切都不在张凡的预料中，树欲静而风不止。 虽然这一切不在张凡的预料之中。但因为张凡这首歌曲的出现，也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好处，只是张凡歌曲的威力暂时还没有全部显现出来而已。 再有一个小时之后，张凡第二次拍摄的活着第二期的纪录片，在屏幕上出现了，用隶书写就的《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八个大字以后。终于结束了，而网友们的评论还在持续发酵。 但是这一切已经不需要张凡再关心了，现在他关心的是他下一步的动作。 现在的张凡，作为一个被主流歌坛所接受的歌手，作为一个在影坛和视坛没有露过面的新人。几乎就没有什么商业价值。 从到现在闲的只能自己拍纪录片，就可以看到，张凡没有节目邀请。因为他没有什么人气，除了找他邀歌的那些歌手。 但是他又不愿意卖歌，记忆中的歌曲就那么多，卖一首就少一首。 事情不是他这样做的，卖歌就犹如杀鸡取卵，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 不过想这么多也没用，现在就是他需要休息的时候，明天还有明天的工作，还要安排下一期的拍摄。 而且他还要准备下周五，去跑他那唯一的一个通告，综艺上演唱了唯一的一首歌曲，就是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想到这张凡不由得一阵头大，没有合适的经纪人，也就没有合适的资源。要不自己去签约一家娱乐公司试试，你自己这几首歌的威力，拿到一个好点的合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只是以后要被人管，被人束缚。想到这儿，张凡又是一阵的头大。 鱼与熊掌安可兼得。 想到这里，张凡叹了一口气。也没有管工作室那屋里吵吵闹闹的声音，直接躺下休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等几天后《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将会给他带来一个多大的惊喜。 几天后，国家的教育宣传部就会联系他，要使用这首歌的版权，还要全国推广张凡将会更火。 当然，在宣传部前来找张凡商讨这首歌全国推广以前，张凡这首歌也会被现在的乐坛，给骂的无法出门。 原因嘛，自然是张凡这首歌太火，而又是一首童谣儿歌，这怎么和现在的流行音乐比，那些唱流行音乐的人，肯定是对张凡这首儿歌的百分抵制看不起。 想着想着张帆就睡着了。等第二天张凡醒来收拾了内务，走到隔壁的工作室。王瑶已经在工作了。 工作室内现在已经有无数人在忙碌的工作了，处理了各自的职责。 王瑶看到张凡进来，立马起身来到张凡的身边说：“张哥又有新的工作了。《吐槽大会》明天录制，希望你去做一些嘉宾，你看咱们去不去？当然，劳务费比前几天好多了。” “另外就是去头部那几家娱乐公司又打来电话，希望和你谈谈签约的问题，你看是有没有兴趣。” “还有就是有一名叫做王涛的经纪人打来电话，希望能和你见一面，我已经答应了，时间决定在今天中午，你看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没有安排的话，我就定下来。” “终于有经纪人联系了，那咱们中午就先去看看再说。至于《吐槽大会》等咱们和经纪人见过面以后再说，和娱乐公司的签约的事情，能拖就拖，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经纪人，那也是咱们等一个退路。” “行吧，张哥，那我先安排。和经纪人见面的问题。先看看这名经纪人是否合格，然后咱们再说其他。张哥，你还有事没有？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忙了。” “行，你先忙吧，我四处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赚钱办法？” 张帆说完王瑶也就走了，而张凡在工作室转了一圈。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继续写起了他的小说。 第二五章 收获的季节 立秋，是“二十四节气”之第十三个节气，也是秋季的开始。斗指西南，太阳达黄经135°，于每年公历8月7或8日交接。“立”，是开始之意；“秋”，意为禾谷成熟。 整个自然界的变化是循序渐进的过程，立秋是阳气渐收、阴气渐张，由阳盛逐渐转变为阴盛的转折。在自然界，万物开始从繁茂成长趋向成熟。 今天就是立秋的日子，对张凡来说也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再次成长的时间。 早早就起身的张凡，起床洗漱以后做了一段健身操，然后才去到隔壁的工作室，今天不是很忙，不然的话，王瑶这小助理应该早早就喊自己了。 和张凡想的一样，小助理王瑶拿着记事本来到张凡身边说道：“现在通告还是没有，今天唯一的一件事情，就只有见经纪人，时间定在中午12点，地点在原阳烩面馆。” “地点竟然定在鸳鸯烩面这个位置，好像距离咱们不远吧，我记得我还在那边吃过烩面，那边的烩面吃起来感觉还是不错的，羊汤的味道也很好，面做的也很劲道。”张凡听完王瑶的话，想了想到了那个地方。 “是的，张哥，距离咱们这边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咱们的出发时间定在11点，毕竟要提前一点过去。” “瑶瑶，既然你想让王涛签约做我的经纪人，那么王涛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这些事情你已经查到了吗？他为什么要签约我？你这些有考虑过吗？”其实你查过关于王涛只是他，毕竟这也是他的小助理，经常跟着他来回跑，张凡不可能让一个小白跟着自己。 “已经查过了，张哥。”王瑶说完就将手里的一份文档递给了张帆，这里装的是王涛的简介与资料。 接过瑶瑶递来的王涛的资料，张凡大致上扫了一眼。已经知道了这资料和张凡昨天通过一些人脉找到的资料差别很大，完全不是一码事。 只是张凡也没有打击王瑶的意思，毕竟现在也没有事情去看看。去见见这名经纪人，就当是一种放松吧，不也是一种乐趣嘛。 而且这几天王瑶的工作，张凡也看在了眼里，看到她每次都是尽心尽力的，那张凡就不妨培养一下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培养出一名，合格的助理。 张凡并不反对培训新人，毕竟自己以前也没什么能力，他不过是突然有了42年的记忆，才知道娱乐圈的残酷与真实，也知道娱乐圈的事情该怎么做，更是获得了42岁的张凡积累下来的42年的知识的传承。 许多部的原创歌曲，许多部的电视剧情，还有许多部的电影剧集，这都是他的财富，可以让他转换成现金的财富。 别人也许只是没有机会，如果有机会，那是不是可以比自己飞得更高？现在自己忙活了一个多月，确实也没出什么成绩。虽然几首歌火了，但是人就是不火，现在的自己不过是想跑一些通告，赚点儿钱都这么难。 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没事的时候，时间又过得很慢。 张凡只是看了一下王涛的资料，又翻阅了一下网友们发来的第三期的可使用的素材，这些虽然经过工作室员工的挑选，剩下是员工们觉得有用的，张凡需要做的决定就是在这些素材中挑选出他觉得可以用的，然后当做纪录片《活着》第三期的素材使用。 张凡挑选的时候，时间慢慢已经来到了10点多，王瑶过来说道：“哥，咱们要走了，到了，和经纪人约好见面的时间了。” 坐在电脑前的张凡伸了一个懒腰，慢慢从电脑前起身，然后拍了一下手说道：“走吧，咱们去会一会这个王涛经纪人，看看他是龙是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完话，张凡大步出了工作室的门，王瑶在他的身后跟着。 两人在工作室外的楼下打了一个的士，直接前往了原阳烩面馆。 原阳烩面馆门牌并不大，装修的也不豪华，很古色古香的一个木质门牌，两边还有着一副对联，只是此时的涨粉并没有注意到两边的对联写的是什么。 在原阳烩面馆的大厅，有一位年轻的40余岁的男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观察着不时进出的行人。 男子看到张凡进来的，进来的时候直接起哄迎了过来。 刚进大厅，王瑶已经看到像自己两人走过来的男子，王瑶直接在张凡稍后说道：“张哥，这位就是职业经纪人王涛。” 张凡看一下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一身职业装，西服穿得笔挺眼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而头上头发上更是打了发胶，一丝不苟，让人一眼看去。王涛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很是正派。 其实张凡心里很清楚。这人刚和他上一位艺人解约，原因则是他泄露他前任艺人的隐私。 这种人是做不好自己的经纪人的，至少自己是不敢用这种人，一个时时让自己提防的经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合作的。 只是张凡却想让黄瑶了解一下这个圈子，不然的话小孩子是不可能成长的。 这样想来，张凡倒是有一副老成的样子，为人处事老成，但其实他自己也只有22岁而已。 现在的张凡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他有了42岁张凡的42年的记忆，才会有这种表现。 记忆在融合，灵魂在交融，性格也在被影响，只是张凡却没有发现。 这种事情的好与坏，不到最后确实没人能说得清楚。 至少现在，张凡保持老成持重这种状态，对于他在娱乐圈发展是好的。 不过想归想，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的，只是张凡却没有给男人好脸色，而是面色阴沉的说道：“王涛，你凭什么来做我的经纪人？难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上一任艺人做的事情，我不是我家的小助理？我家小助理在娱乐圈是一个新人，而我却不是。” 第二六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将要走到张凡身边，已经伸出手要和张凡握手的王涛，听到张凡的话，微微一愣，站在了张凡的身前，看着张凡，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在这娱乐圈中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又有谁能说得清？就像刚发生的事情，我不能说，也说不得。” 张凡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王涛，然后说道：“我正好今天不忙，我想听听你的说法，走，去包间细说。”说完拉起王瑶，然后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王涛在后边跟随着。 包间并不大，只是一个包间，小圆桌上能坐五六人的样子，而且椅子也只有六把。 张凡直接在主位坐下，王瑶坐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张凡在向着站在门口的王涛说道：“进来关门吧。” 王涛关上门，坐到了张凡的对面，不等王涛开口，张凡已经提前说道：“你竟然打电话过来要做我的经纪人，你应该了解过我这边，我就不介绍了。咱们先说说你那边什么情况，和上一任艺人解约是什么个情况？” 王涛看着眼前的张凡，知道此时的局势已经被张凡牢牢占据了主动，也就没说什么，回答道：“张兄弟，你虽然是初入娱乐圈的新手，但是也应该明白，娱乐圈有娱乐圈的规矩，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特别是我解约的时候已经签约了保密协议，如果这个事情被曝光出去，我的损失会很大的，以后就真的不能在经纪人这行混下去。” “你之前手下的几位艺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名气吧，也就上一位艺人成了一线，但是成了一线后就和你解约了，而且还传出了一点事情，难道你就不给我一个说法吗？”张凡看着王涛表情冷漠的说着话。 本来张凡是不想和这位经纪人做什么生产的，只是想让王瑶见识一下社会的真实一面，只是看到这位经纪人的经历，张凡又有所动摇了。 这位经纪人其实是很有实力的，而且人脉也非常的广。有句话叫做使功不如使过，有过污点而又失去过的人才会懂得珍惜现在。 而张凡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就以现在自己这种发展的情况，如果想找合适的经纪人是很难的，而眼前这位其实真的很适合做自己的经纪人，帮助自己。 要知道这位王涛在经纪人这个行业摸爬滚打十几年，人脉广，面子大，资源也是很好，这些都是自己欠缺的。 自己需要一位领路人，需要资源。而眼前这位，张凡需要的都有，现在张凡需要做的，是怎么说服眼前这位经纪人，让其跟随自己，帮自己铺路打下手，而不是做这位经纪人的手下？ 张凡在等等面前的经纪人，给自己一个可以抓住的机会，也是给经纪人自己一个机会。 “你真的不说吗？现在圈内人已经是到处再说，你是私自出售了那位艺人的资料，导致艺人闹出了绯闻，他和一家公司的合约，然后才和你解约的。” 张凡说完再次看着眼前的王涛，只是王涛低着头，像是犹豫不决的样子。 张凡看着王涛犹豫不决的样子，知道其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自己只要再稍微推吧，事情应该就可以成了。 “其实你不说我们也都知道。你以前签约的那名艺人，未婚生子帮一位大人物生了一位私生子。而这个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事情被爆了出来。” “你手下那位艺人觉得此事被爆出来正好，然后去找那位大人物要名分，结果那位大人物怒了，然后嘛，那位大人物要收拾这位艺人，那位艺人为了上位，就拿你当做挡箭牌了。” “不过这个事情也确实是经过你的手爆出给狗仔队的，所以现在艺人的圈子里，没有人待见你。” “好像因为这个事情，你还赔了不少钱吧，我听说你连家里的房子都卖了，是不是真的？” 听着张凡的话语。王涛越听越恼，终于一声怒道：“你都知道还问什么？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来看我笑话。笑话我是个傻瓜，大傻逼。还被艺人给甩了，背着一个出卖艺人隐私的名声，名声也臭了。” “他妈的，那家伙早就不想给我分成了，一直都觉得给我的钱太多了。这次终于他妈的逮到了机会，把我甩了，还给我扣了一个，乱爆艺人私生活的帽子。” “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有机会了？你他妈的有屁的机会，要不是我实在没地方去了，我会来你这种小破地方找你。” “你别以为你就凭这几首歌就可以火，能成为一线，能个屁。” “娱乐圈儿哪是你这样混的，火了几首歌，就开始做纪录片，连个出镜的镜头都没有。虽然现在纪录片火了，但有人知道你的样子吗？” “你这样就是他妈的典型的歌火人不火。人不火，人不火就他妈的没有通告，就他妈的没有资源，就凭他妈的没有钱，你凭什么赚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王涛越说越老，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张凡的鼻子骂。 而张凡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看着王涛的表演。 他清楚，他感觉得到，王涛其实是在演戏，并不是真的非常的脑，只是表演给自己看而已。 所以张凡也不能张凡在看看王涛能做到哪一步，结果王涛只是到了这里就停下了。 到了这里王涛再没有反应，张凡看着王涛说道：“就这。你没有别的什么可说了吗？我以为你还会长篇大论。说我一大堆不是，结果就说了这么点儿东西。也没有爆出什么大料呀。” 王涛看着张凡平静的言语面容不带一丝波动的看着他，满满的怒意，慢慢消退，然后缓缓的坐下。 再又看了一会儿才对着张凡说道：“我的表演你已经看破了，你真不像22岁的年纪。” 张凡看着王涛微微一笑说道：“没有什么看破不看破的。我只是知道，你只是不想轻易地服输而已。” “娱乐圈里打拼了十几年，有成功，也有失败，有过欢笑，也有过痛苦，我只是不愿放下罢了。” 张凡看着王涛的面容再次说道：“是啊，谁都有不愿意放下的时候，就比如现在的你。那么现在咱们来谈谈签约的条件吧。” 第二七章 情意值几何 王涛看了一会儿张凡，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问道：“我的要求，我的要求都写在邮件中，你应该已经看到了。” 张凡一伸手伸向旁边的王瑶，结果王瑶递过来的合同，拿起手边的笔刷刷刷的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推向王涛。 “同意的话就签上名，让我们再次在娱乐圈拼搏一次。” 王涛看着张凡年轻的面容平静的和自己谈着未来的事情，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你知道，你可以不用付出这种代价，让我做你的经纪人的。至少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会让我当他的经纪人的艺人已经很少了，几乎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你已经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根救命稻草。” “而我却不能，不尽快找到工作，有孩子要养，有老婆要养，还有老人要养，更还有房贷，还有车贷。每月还有贷款需要还。就算你只给我很少的分成，我也必须接受，你不说不是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张凡。 “你值这个价格，你自己其实很明白，至少我相信你值这个比例。” 王涛看着张凡的样子，低下头狠狠地将名字签在了合约之上。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王涛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悄悄的滑落。 被人认可，被人尊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和感动？ 千万人次，王涛将手中的笔在桌上狠狠地一拍，塑料笔被他拍得粉碎。 然后王涛才看着张凡说的这几天有没有通告？没有的话道：“没有的话，让助理赶快订机票，和我去一趟湖南，我们去一趟《中餐厅》坐一期飞行嘉宾。” 王涛刚说完边上的小助理王瑶已经看了半天了，听完王涛的话，带着感叹的语句说道：“《中餐厅》应该不可能吧，我这边前几天刚给那边发过信息，刘导直接回话说是不少人。” “你是你，我是我。我王涛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时间，要是还没有这点儿能力，你们还不笑话我吗？刘丽辉，那是我的发小，要上一期他的节目，说句话的事情。”王涛听到王瑶的话，看着王瑶那疑惑的面容，就坐在桌子前，拿出了电话，拨给了刘力辉。 “老王，你还是先把你的手掌处理一下，都流血了，小心发炎。”就在王涛打电话的时候，张凡已经看到王涛的手掌上，有血液从指尖滴下，落到桌面上的合同之上。 看着在打电话的王涛。王瑶拿不定主意地看向张凡。 张凡感觉到王洋的目光医生说了句：“这一季的《中餐厅》拍摄地点在，湖南郴州仰天湖大草原景区，拍摄时间应该是明天，你找一下最近的机场，订三张票，咱们马上过去。” 张帆说完，王瑶还是看着张凡，并不说话。 张凡微微一笑道：“要相信你王哥，你王哥在这行做了十几年了，人脉不是你能想象的。” 听完张凡的话，王瑶点了点头，开始拿起手机。在订票软件上查询，开始订票。 终于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老王啊。好多天没联系我了，最近又在忙啥呢？前阵子听说你出事情了，让你来找我，你也不来。今天来找我，是不是要找我来喝酒？要喝酒就赶快过来，我这次可是在湖南的景区，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比在国外喝那洋酒强多了。” “老刘啊，这次找你可不是喝酒的，我是有事情找你，想找你帮点儿忙。” “咱兄弟俩说什么帮忙有事你直说就行，能办到的我会不给你办吗？” 通话开着免提，张凡在边上听着。只是对面老刘说了一句“能办到，我会不给你办吗？”张凡就觉得其实老王和老刘的交情也就那么回事儿。 王涛像是没听出话里的意思，继续的说道：“老王，今天我刚签了一个艺人叫张凡，你应该听过他的歌，就是唱那《首像我这样的人》的那个家伙，我想让他去你那边做一期飞行嘉宾，你看方便吗？” 事情果然像张凡想的一样，王涛说完这话，对面全爆了，好大一会儿还说道：“老刘，这飞行嘉宾每一期都是早就定下了，明天这一期就要开始录制。你这是让我为难呀，最重要的是这期的节目的资金马上就要超了，没有多余的资金再请人” “丽辉，咱俩说什么钱？我手下的艺人，你不给钱他都要去，你说是不是？这次嘛主要是让他练练手，在你那边尝试一下，看看综艺是怎么做的，好有个准备，然后才能让他确定发展的方向，你帮忙。” 王涛说完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的：“阿涛呀，你稍等一会儿，我和剧组的人商量一下，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话说完对面就挂了，没有等待王涛的在说话。 被挂掉电话的王涛。看着手里的电话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才看着张凡自嘲的一笑，说道：“好像是我有点儿自大了，名声在娱乐圈都已经臭了，还想着像以前一样呼风唤雨。是我想多了。发小又怎么样？发小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一样不会帮你。” 看着王涛被打击到的表情。张凡也跟着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哪有人可以一辈子一帆风顺的，我从来不相信这一套人总会起起伏伏。只是当下你在低谷，我也在低谷。并肩子往前冲就行了，完全没有生气的必要。”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看开就好。” 说完这些，张凡一拍桌子上的铃铛，有服务员从门外进来，张凡说道：“上四样小菜不要太贵的，再来瓶仰韶。” 王瑶这时候停下手里的订票动作。还想张凡。张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示意王瑶看王涛，只是并没有说什么。 包厢里很沉默，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表情，但都不想说话。 就在这沉默的气氛之中，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进了房间，将四样下酒菜以及一瓶仰韶酒放到了餐桌之上，然后才退了出去。 张凡微一笑，然后说道：你比我大，我就叫你王哥了。王哥今天的事情暂时就到这，咱们也不是没有通告，下周五的时候，《中国好声音》有一个通告也是做一期飞行嘉宾，咱们先把这期通告做了再说其他。来，今天就先喝酒，不醉不归。” 张帆说完就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和王涛生前的酒杯满上，举杯相邀。 王涛在沉默中缓缓地举起酒杯，和张芳凡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正在这沉默的气氛中，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那是王涛手机的铃声。有人打电话进来。 第二八章 男人间的友情 听着电话的铃声只是王涛却没有拿起手边的电话接听一直到来电的铃声消失，刚才看着张凡说道：“有情又算什么几十年的关系。到头来还是难以得偿所愿。而出了这件事情以后，我也曾联系过好多人，只是” 说到这里，王涛笑了笑。然后才继续低沉的说道：“只是他妈的好多人都将我拉黑了，电话都打不通。” “前些年作为一线艺人的经济有资源。各种都有，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要求上节目的，要求演电视电影的。” “那时候心里烦，真他娘的烦，每天都是烦着。许多人都是以朋友的名义打的电话，不好拒，也拒绝不了，那只能和一人联系，尽量的，尽量的让艺人同意，去我朋友那边给客串一下。那时候艺人很累，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我是他的经纪人呢。” “其实我也知道这对人艺人和我不好，这样帮朋友，艺人没赚到钱，我也没赚到钱。但是每天又非常的累。艺人不干呀！还和我吵了几次。但是为了情谊我也没办法，我们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个才出现了裂痕。” “然后就是一群人私下里才是搞小动作。我装作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为了友谊，为了朋友。我也只能忍着。终于事情还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利用一次我的失误。将我炒了，我的名声也在这娱乐圈弄得臭了大街。” “想想往日的朋友，谁他妈想到我会有今天？两个月，两个月就让我从天上掉落在了泥潭。到现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连他妈的一个通告。都联系不上。一个通告都他妈的联系不上。” 王涛说着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一杯酒二两重，直接的一口灌了下去。 张凡看着喝酒的王涛，并没有阻拦，也不能阻拦。 人总有处于低潮的时候也总有一些事会想不通，也许喝了一顿酒，大醉上一场，一切都会过去。 张凡知道王涛的情况，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车贷，房贷每月都要还。其实以他的赚钱的速度，早超支。 只是这些王涛却从来没有给家里人说过，也张不开那种口。 男人就像一条养家的疯狗，每天清晨带着笑容的时候出门，为了抢一口食物。和其他的疯狗努力地厮打，哪怕脸庞被抓花了，带着一身的伤痕。回家的时候，也要卸下满身的疲惫，带上笑容，对着妻子儿女，老人说，看我多努力，多能干，又叼回来一根肉骨头。 叼回来骨头，妻子儿女就有肉吃，而骨头却是留给自己的。 只要家里的妻子儿女能不嫌弃他？哪怕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伤痕累累。男人，也可以在第二天早上，装作满身力气的，再去抢一根肉骨头回来。 醉了，累了，乏了，睡了。 终于，说够了话，喝够了酒，王涛趴在了桌子上，喃喃的低语，进入了梦乡。 一切的一切，在醉梦中都没有，没有那忧愁，也没有现实的艰难困苦。有时候人都需要大醉一场。 王涛电话的铃声，再次想着在这沉默的包间中，张凡伸手。拿起了玩他的手机，点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接通就响起了，刘丽辉的带着疲惫的声音。“涛啊，张凡这事情我给你确定下来了。可以让张凡来做一些飞行嘉宾。只是没有那么多戏份。你看行不行？通告费的话就只有3000块钱，机票给报销。” “刘导，我是张凡，王哥喝醉了，正在休息。” “张凡，我知道你，你那几首歌我很喜欢，刚才就是在和节目组的其他制片人，商讨让你来做一期飞行嘉宾的事情。总算是不负啊涛的嘱托吧，把这个事情办成了。你也知道你刘哥在剧组里虽然是导演，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了算的，这个等回头你给啊涛说一声。” “至于拍摄，我上面已经给你说过了，安排是这样安排的。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你装作一名流浪歌手。去餐厅里。让他们点歌，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话，我一会儿就让助理联系你工作室，将通告发过去。” 张凡听完刘导的话直接回道：“谢了，领导。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做好的。”张帆说完电话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声音传来。 “张凡，其实摄制组是真的没有资金了。然后这一期还有那颖老师过来，阵容已经算是非常不错。” “不过呢？阿涛从来都没有求过我的事情。他这次能开口。我怎么都要帮他办成，你说是不是？难处归难处。事情还是要办。” “其他就不说了。你既然同意，我等一下就让摄制组发通告给你的工作室，你明天上午要赶过来。另外，等阿涛醒了，你给阿涛说一声，说我刘丽辉对不住他，事情没有给他办好。” “领导，你说笑了。这通告都发了，飞行嘉宾的事情也成了，这本来我都不敢想的事情，你都给办了。我还能说什么？等明天过去，我给刘导您带两瓶好酒，让涛哥晚上和你坐坐，你看可以吧？” 刘丽辉听完张凡的话，微微舒了口气，然后才笑着道：“行了，张芳，其实我挺看好你的，能写出那几首歌，未来的乐坛上肯定有你一席之地。尽快过来吧，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好的，刘导，你先忙，我现在就让工作室订机票，明天上午以前肯定到。” 电话挂断，张凡才看着趴在桌上还在喃喃低语着的王涛，也是不由的一阵唏嘘。 王涛的要求，刘丽辉终于还是给办了。 很多人都以为，去一个节目当飞行嘉宾这种小事，就是总导演就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事实上，这种事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好多的事情都需要和摄制组其他的导演商量，而早先就定好的内容，明天就要拍摄了，又要做突然的更改，哪有那么容易可以办到，更改一段剧情牵涉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张凡能去《中餐厅》剧组，当一期飞行嘉宾，这完全是因为王涛的面子。刘导演也确实是看在王涛和自己是发小的友情上，才同意张凡的过去。 这些张凡都知道，等王涛醒来，张凡也需要给王涛说明。这些都是刘导演不会明说，但张凡要转达的。 第二九章 定位流浪歌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仰天湖的草原上的时候，张凡与王涛还有王瑶已经来到了，位于仰天湖大草原上的《中餐厅》拍摄地点。 下了车，跑了一夜的出租车，王涛用矿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了刘丽辉。 张凡和王瑶这时候，也从做了一夜的出租车上下来，带着腰酸腿痛的身躯，做了一段体操运动，恢复一下因为长期坐车引起的疼痛与疲乏。 看着前边正在打电话的王涛，张凡一边做运动，一边看着王瑶说：“怎么样，能适应吗？知道助理不好干了吧？” 王瑶一边说。伸展着四肢，一边说道：“有什么不能适应的，我在学校里每天还跑操呢，几公里的路不都跑下来了。” 刚刚听着王瑶的话，又看着王瑶倔强的面容，知道他是在强撑，只是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做一件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而做好一件事情更难。 想成为一名一线的明星，想成为一名好的助理，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中的困难与艰辛，都只是不能对别人说话语，困难只能装在心里。 而书上说的那些，打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一个通告或者一个影片的合约，在现实中从来不会发生。 一个人的成功，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当你不是什么富二代，不是什么官二代，也不是什么富二代，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的时候。白手起家，一穷二白，这才是最艰辛的。 人们只能看到当一个人成功后的辉煌，而不能看到他成功前的付出。为了成功，他曾经流了多少泪，流了多少汗，又流了多少血，还有隐瞒下了多少的委屈与不甘。 现实是健忘的，也是残酷的。不管你曾经有多么的辉煌，有多高的成就，有多少的付出？那些都只是曾经。 漫长的岁月中，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被人渐渐地淡忘，都会被人丢弃在无人能看到的角落，渐渐地消失在岁月的长河。 张凡知道这些，也明白这些。他现在虽然靠歌曲有一些名望，但远远不够，他需要自己的身影能出现在综艺中，出现在电视电影中，只是这机会需要他慢慢的争取。 而他当初做纪录片《活着》的本意，只是想让尽量多的人能看到现实。看到现实中，还有人正在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不是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幸福快乐的生活中。 正在思考间，王涛已经打完了电话。对着张凡与王瑶招了招手说道：“走了。咱们去摄制组那边先见一下刘导演，他们现在已经在准备摄制了，真的都还挺早。”说完话自己提前引路，向着前边走去。 张凡看了看头顶的天空，然后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才只有6点多钟。确实比较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照射下来而已。 不过这也不是张凡考虑的，既然来了，来赚钱了，哪有容易的，跟着就是。 等到刘丽辉的时候，刘丽辉正坐在监视器前吃着早餐，而拍摄组这边已经在拍摄，各有各的事情在忙碌着。 只是因为中餐厅是真人秀的节目，要一直在录制，中间没有。重录的机会，所以总导演也不是说会一直忙碌。 刘丽辉看到张凡三人过来，冲着边上的助理说道：“小刘，去拿三份早餐。”然后才起身向三人走来。 男人的见面永远是充满阳光的。老刘和王涛见面更是轻快，还有几米远，两人猛然一个前冲，狠狠地撞在一起，拥抱了对方，然后才松开。 “啊涛啊，前阵子让你来找我，你就不来，位置我都给你们谋划好了，结果你还是做了老本行。你要是早点儿过来，哪会有这一屁股的烂事。两年前就给你说你那个艺人不靠谱，结果你就是不听，这次栽了吧。” 王涛听到刘立辉的话，自嘲的一笑，然后才轻声的说道：“是他妈的眼瞎了。捧红了，结果把老子一劈一脚给踹了，还落下了一屁股的事，确实是被恶心到了。” “不过这事也就和你老刘说，换个人，我说了，谁他妈的信，你没见我现在在圈子里名称都臭成啥了，想找人办点事，都没人接电话。” “这事儿还不是怪你，早就让你离开那家伙，你就是不听，非要从他那里拿他那高分成，结果呢？被人踹了吧，把人捧红了，人家把你一脚踹掉，还落一个泄露签约艺人隐私的名声，你以后在这圈子里还能混吗？混屁呀。” “导演，早餐拿来了。”这时候小刘从一边过来将早餐递给张凡三人。 张凡忙伸手，结果早餐，说了声谢谢后，才跟着已经向监视器那边走去的王涛和刘丽辉，走了过去。 “阿辉，我给你说，这次我签约张凡，是想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又对他做了一番考察，让我看明白了他的人品，才带他来见你的，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多给他争取些镜头。以后能不能红？就看他在你这里表现得怎么样了。” 李丽辉听完王涛的话，看下站在一边的张凡，然后说道：“阿涛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只能说尽力给你争取镜头，至于镜头的多少，还是要靠你自己的表现。” 说完这些，刘丽辉话语一转说道：“飞行嘉宾的人选前几天都已经定过了，然后人家已经来了，我这个也没办法做更改。然后我和摄制组商讨了半天。终于给你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等餐厅中午就餐的时候，你装作流浪歌手前往就餐的餐厅去做点歌服务。” “有人点歌你就唱，没人点歌你在门口这样的话多少都会有镜头。至于镜头多了多少，还是要靠你自己的表现。” 张凡听到这，然后接话道：“谢谢领导，我会努力的，我会做好的。” 张凡刚说完有工作人员从外边进来，显然是找刘丽辉有事情，刘丽辉会坚持冲着一边的小刘说道：“小刘你领我兄弟他们三人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餐厅开始有人就餐的时候，你喊张凡去就餐的餐厅，他要去做点歌服务。” 小刘应了一声号，然后带着张凡三人出去了。 而张凡和王涛以及王瑶三人确实已经累了，做了一夜的出租车，浑身都痛，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第三十章 流浪歌手来唱歌。 当中午的钟声敲响的时候，餐厅中已经开始有人陆续地前来吃饭。 这时的小刘来到了休息室。张凡已经在这边等待，安静地调试着他的吉他。小刘的到来也预示着他马上就要登场，准备献出他宝贵的歌曲。 来到了餐厅的前边，张凡已经看到了，那英已经在端盘子了，在照顾顾客。而其他几位常驻嘉宾也各自在忙着各自的事情。特别是黄小明这个时候竟然在做菜，一副黄大厨的样子。 《中餐厅》这一期主打的是亲子活动，所以餐厅中这一期有许多的小朋友和父母在一起吃饭，张凡看到这种情况终于下定决心，也就不再纠结着选歌，就使用那首童谣《世上只有妈妈好》，挺好的。 想到这里，张凡从琴盒中拿起吉他挂在脖子上，然后将吉他盒背在身后，向餐厅中走去。 这次虽然不是他真正在综艺上的首秀，但也不容有失。每一次失误都是对自己付出的背叛。 趁着餐厅门打开的期间，张凡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缓步走进其中的一个餐厅，站在了餐厅的一角。 面对着餐厅内投来的惊奇的目光，张凡直接无视掉了那些目光，自弹自唱，自得其乐的唱着这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歌曲很简单，但是歌词中又带满了沧桑与沉痛，而张凡此时的歌声中并没有沧桑与沉痛，有的只有少少兴奋。 看到有人背着吉他唱着歌进了餐厅，作为店长的樱桃也跟着进来，只是却没有打扰张凡的演唱，和呐英站在了一起。 面对张凡的歌声，整个餐厅中本来嬉闹的声音慢慢变得静音，变得鸦雀无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歌词本来就很简单，也很明了，曲谱也很简单，也很明了，基本上是一学就会，小孩子们也能听得懂，也在静静地听着，整个餐厅在这个时候竟然没小孩子吵闹的声音。 就在张凡演唱的时候，和樱桃站在一起的那英，贴着樱桃的耳朵轻轻问道：“这是谁呀？唱得还很不错，只是这首童谣没有听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原创？” 樱桃听到那样的问话，歪头往那英那边靠了靠，用一只手捂着嘴，看着张凡正在演唱的样子，悄悄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昨天导演跟我说，飞行嘉宾今天只有你。” 那英和樱桃的悄悄话并没有躲过张凡的耳朵，只是他正在唱歌，却没有办法回答，一直到一曲终了，张凡才自我介绍道：“樱桃老师好，那英老师好，我是来自郑州的流浪歌手张凡。” “今天路过贵宝地，钱身上的钱花完了，衣食无着。幸好看到咱们餐厅，我想来咱们餐厅点歌表演，一首歌十元钱，樱桃老师，你看这样可以吗？” 樱桃还没有接话，呐央已经在边上了。突然的急切开口道：“你是张凡，是不是写《消愁》《像我这样的人》，好几首热榜歌曲的作者。” 张凡看得急切地指着自己问的那英，一抿嘴，腼腆的说道：“老师，如果说是这两首歌的话，那确实是我写的，应该和你说的那个张凡是一个人。” “啊，原来你还真是那个张凡呀，前几天我的经纪人还告诉我想找你约歌，你那边直接回话拒绝了。那你今天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就单纯是为了唱歌。要不要给我写首？”那英站在樱桃的一边。有点儿激动的看着张凡。 听到被自己拒绝的人当面的说自己拒绝了她的约歌，张凡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带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误会，误会，那老师你约歌，我哪能说没有，只是我写的歌不一定适合那老师你，等我回去一定给那老师专门写一首合适你唱的歌曲。” 那英听到张凡这样说，一拍双手说：“行，那就这样定了。” 这句话说完，那一画风一转说的：“你今天的任务是做流浪歌手是吧？一首歌十块钱。” “是的，那老师，樱桃老师，今天我是流浪歌手，就是来专门赚钱的，点一首歌，10元。” 张凡说完话，樱桃突然一惊一乍地说道：“刚才你唱那首咱可不能算啊，那可没人点，没人给你付钱。” 张凡听得樱桃的话，一阵无语，不过还是笑着回答道：“樱桃老师，那只是开场曲，不收钱。对了，樱桃老师，你要不要先点一首？毕竟你是店长来到你的店里了，你不支援一下吗？” 张凡感觉到樱桃在和他开玩笑，也就顺便回了一句。 “你这一说也是，不过你写的那几首歌悲情色彩稍微有点儿重，你要不要来一首轻快点儿的？有没有已经写好的轻快点儿的歌曲？有的话我就点一首。”樱桃这样说，显然是要小小地为难一下张涵，很明显张凡前边出的几首歌全都带一些悲情色彩。 不过张凡哪会被樱桃给影响到，樱桃说完张凡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快乐一点的歌曲还真有，就是不知道樱桃老师你会不会喜欢呢？” 说到这张凡一扫吉他，一阵悠扬而快乐欢快的声音从吉他上响起。 “下边请大家欣赏，樱桃店长点的歌曲，名字叫做《宁夏》。”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地想念。” 歌声渐起，歌声间歇。 餐厅内的用餐者以及两位娱乐圈的前辈，随着张凡的节奏打着节拍，慢慢地听着张凡演唱的歌曲。 张凡一边唱樱桃和那英，还在那边窃窃私语。樱桃让张凡评论一下张凡这个歌唱功底，还有张凡这首歌写得怎么样？从来没有听过，应该又是一首原创。 第三一章 西风的话 “应该是一首原创，从来没有听过。写夏天安静的样子很好听。如果让女生来唱的话，歌声应该会更温柔一点，效果可能会更好。只是张凡用男生的声音表达，也算另一种味道，有点儿阳刚的味道。”那英一边在和樱桃窃窃私语，一边看着张凡还要和樱桃说着话，一副很忙的样子。 只是这些张凡都没有去看，也没有观察，只是安静地唱着他的歌曲。他唱得很平静，也很淡然。 宁静的夏天，宁静的人，只是今天已经是立秋的第二天了，日子好像有点儿不对。 张凡一曲唱完，然后才看着樱桃说道：“樱桃老师，你觉得怎么样？还合你心意吗？” 樱桃看了一眼，张凡说道：“我觉得怎么样不重要，那英老师觉得你唱得还不错。这首歌不会也是你的原创歌曲吧？” “是的，是原创歌曲，只是还没有发布。在这里应该算是首唱吧。” 那英听到张凡说着歌曲在这里吃首唱，然后看一下。正在进餐的众人忽然大声说道：“大家觉得张凡这首歌好听吗？唱得怎么样？” 餐厅中的人纷纷回应，说好听好听。 餐厅中的热闹以及张凡的吉他声与歌声，把其他的几位固定嘉宾也吸引到了餐厅外都在看着张凡，张凡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又等待着那样的说话。 只见那英继续喊道：“既然大家喜欢听，那有没有要点歌的？抓住真人可不容易啊，大家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看到餐厅中的热闹的情景，那英看向那一位31岁的男子说道：“我看到这位兄弟先举手的，要不你先来点首？” 男子看到张凡，慢慢地说道：“张凡，我看过你在《明日之子》上边的表演。只是你唱那首《像我这样的人》，吉他弦有一根断了，后边你也没有出完整版。我想点一首《像我这样的人》，可以吗？” 张凡微微一笑，然后拨弄着吉他，一边弹奏一边说：“今天我就是来卖唱的，老哥，你既然点歌了，那有问题也不是问题，下面就让我为这位老哥以及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演唱一首《像我这样的人》。” 点歌这一开头，这间餐厅内一共五桌人，陆续都点了他们单独的歌曲。一直到最后一桌，那是一位40多岁的母亲，带着他一大一小两位女儿在吃饭。这首歌就是他那20多岁的女儿点的。 当轮到母女三人这一桌点歌的时候，那位20多岁的女孩站起来对着张凡说：“张老师，你好，我是你的粉丝，很喜欢你的歌。我去年秋天的失恋了，现在还没有缓过来，而昨天又是立秋，今天是今年秋天的第二天，你能不能给我唱一首秋天的歌？” 张凡听完女子的要求，抱着吉他思考了一下，正要说话。女子的话语再次传来：“张老师，我的要求可能过分了，这毕竟是在录节目，你又没有发表这方面的歌曲，其他的歌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唱，不好意思，要不你就随便唱一首吧？” 看着女孩子羞怯的面容，差不多和自己相同岁数的年纪，但已经经历过了爱恨的故事，张凡的心里一阵的痛，自己怎么就没有经历过，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经历过的男人，怎么想着做渣男的？ 想到这里张凡拨了一下吉他，然后轻声说道：“也不算为难，我这里还真有一首唱秋天的歌，我给它起名叫做《西风的话》，我就将这首歌曲送给你，可爱的姑娘。愿你能尽快走出这段感情的漩涡，尽早地脱离苦海。” （《西风的话》，张雨生的歌曲，不过这里还是要用的，不能不用。） 吉他声再次响起。还是越来得越激昂，而张凡的歌声也响彻在这个餐厅中。 “ 去年秋天， 无人海边， 你们相恋， 今年秋天， 转眼之间， 他已不在身边。 ” 张凡忘情地唱着，女孩忘情地听着。 那英也在边上听着，只是此时已经隐隐有了吃惊，张凡竟然在这个节目里连续发布了两首新歌。而且歌曲的质量都还非常不错。这已经不是说一个人在歌曲上有天赋就可以做到的。 张凡发布的几首歌，呐英也曾经听过，风格都不太相同，包括今天的两首歌，整体上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完全是一副天马行空的样子那一个如果不是那么亲眼所见，他都不认为有人能创造出这么多不同风格的歌曲。 “ 爱得太快，爱从不轻易离开， 曾经沧海你叫我怎能忘怀， 错过了情深，辜负了青春， 聚散匆匆万丈红尘， 蓦然回首痴心已不在。 ” 当张凡唱到最后歌声跟着停下，餐桌旁的女孩已经趴在桌上了，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歌声中不是她的故事，歌声中也是她的故事。 同样的是在去年秋天，同样的是在今年秋天。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结局，一样的让人痛不欲生。 只是当她哭过了，痛苦过了以后，故事将会伴着她远走，一直向前，歌声里充满了对过去的思念，也带着对未来的向往，那是不屈，那是不甘，那是未来的方向。 歌声虽然停止，吉他声却并未消失，只是吉他声却越发的急，越发的平静而变得充满了变化，犹如那一场梦中的婚礼。 虽然那首纯音乐的梦中的婚礼适用钢琴演奏的，但并不妨碍张凡用吉他来演示。 那吉他中充满了希望，充满了生的力量，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女孩听着吉他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慢慢地停止了哭泣。慢慢地抬起了头看向长房，听着张凡弹奏的音乐，好像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希望也预示着他终于放下，放下了也就看淡了，看淡了也就无所谓失去与获得一切就这样过去吧，美好的记忆存在回忆中，未来还是要向前。 听着听着，看着张凡的女孩脸上慢慢带上了笑容，笑着，笑出了声音，终于放下了，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未来会有人在前方等着他，张凡已经可以看到。 第三二章 曲终人散不留行 张凡还沉浸在歌曲中的时候，身边不远的樱桃抹了抹眼角，稍微带着一些叹气声，对着那英说道：“你在这边先看着点儿，我去补补妆。” “一起去吧，我也去补个妆。”樱桃看着边上的那迎，她的眼角状好像也有点儿花了。 在张凡那不注意一下，两人相携出了餐厅的门，而餐厅外面此时已经占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中有《中餐厅《》中固定的嘉宾，也有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他们都在看张凡的表演。 而固定嘉宾中里边的陈农农，还是专业的歌手。 餐厅外的人张凡都没有注意到，只是看到刚才点歌的女孩情绪已经平复，张凡向点歌的女孩挥了挥手，然后又向点歌的几桌人鞠了一躬，随后就抱着吉他，转身向餐厅外走去。 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张凡没有和餐厅门口的人打招呼，直接地向景区外走去。 一如他将一切都看淡的架势。也许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才能让在场的那些大明星们，记住眼前的张凡。 张凡的一切动作，远处的王涛都看在了眼里，但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对的动作。 也许张凡这样做才是对的，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有名有姓的明星，那些年轻的刚入行的艺人，也是有着各自的骄傲。而张凡今天唱完就走的行为，也许才会在他们的心头狠狠地割上一刀，让他们记住唱歌的张凡。 至于留下联系方式以及合作的意向，这些有自己做就可以了。自己已经和他们的经纪人，助手联系上了，以后如果有需要，有自己联系他们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张凡亲自去做，去讨好他们。 清高，淡漠，在这儿浮躁的娱乐圈中，也是一种特立独行的行为，容易让人记住。 想到这些，王涛给还在监控室的刘导发了一条语音，直接带着王瑶跟上了张凡的步伐，向景区外行去，他们要在景区外寻找出租车去机场，然后赶回工作室。 归去后还有归去的事情，毕竟下一个通告中国好声音需要的歌曲伴奏，还没有录制，这个也需要一些时间，而现在他们确实是已经缺少时间了，只能尽快尽快再尽快。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张王三人终于回到了工作室，此时已经是星期三的下午，而距离好声音的录制已经只剩下一天半的时间。 而好声音的录制是在上海，他们还要提前一天的时间赶过去，彩排时间很紧张，张凡最多只有半天的时间。用于制作歌曲的伴奏。 想到这里。回到工作室的张凡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没有休息的时间，只有拿起自己的电脑开始制作伴奏的小样。 而王涛和王瑶也不能休息。王涛要基于张凡今天的表现重新给张凡制定出道的计划。 而王瑶也要开始准备张凡上海之行所需要穿的衣服，行程需要的物品，还有宾馆这些都是王瑶要处理的。 作为一个助理，处理繁琐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而作为一个经纪人，需要做的事情更多，包括最重要的就是给艺人制定成名的计划，给艺人处理种种的麻烦。 当然，经纪人大多也是从助理成长起来的，先成为了助理，明白了，助理要做的事情，然后才能成为经纪人。 终于一直持续到晚上，张凡用了六个小时，才将最终的《黄昏》的伴奏给制作好。 最后听了一遍制作好的伴奏，张凡一仰头躺在了椅子上，长长地呼出了口气，终于完成了。为了完成这个伴奏，赶时间，他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一直在边上忙着的王瑶看到张凡终于完成，递过来一个烧饼和一瓶水说道：“先垫，一会儿去机场吃，咱们马上要坐飞机飞往上海。” 张凡伸了伸手，仰了仰脖子，活动了一下身躯，然后才接过王瑶递过来的烧饼咬了一口，喝了一口水，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下，慢慢的吃着饼，喝着水。 王涛这时也来到了张凡的身边，拿了一个烧饼，又拿了一瓶水，边吃边和张凡说道：“下午在你制作伴奏的时候，我给你规划了一下以后要走的路线，你看看？”王涛说完将手里的文档递给了张凡。 张凡结果王涛递过来的文档谁扫了两下，又递回给他说道：“既然签了你作为经纪人，那这些事情以后肯定是要你安排。如果我这边不是有特别的事情，都会按照你的安排走。” 王涛接过文档。再看了一眼张凡。然后说道：“行吧，那如果你有什么安排，提前通知我，如果你没有提前通知，那就按照我的安排走。“ “最近的安排还是你找到的那个通告，先去把好声音给录制了。过去上海以后我会去找人，看看有没有别的综艺或者影视剧，可以让你上一下。这期间你和王瑶安心录制好声音就可以了。” “至于《活着》的第三期就有白薇全面接手吧，反正下一期的拍摄剧情都被你安排好了，而且白薇已经跟你拍摄了一起，你的想法大概他也了解。拍摄手法也没什么问题，比你的水准强多了。” 张凡和王涛边聊边吃烧饼，虽然晚餐简单，但两人为了工作为了成名也是拼了并不觉得难受。 “聊得怎么样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咱们要赶快出发，否则就赶不上这一班的飞机了。”王瑶在边上已经听了半天了，见两人聊得也差不多，这才说话。 听到王瑶的话，张凡和王涛都看了一下手机，才知道已经晚上9点多了，最后一班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还好他们现在所在的工作室距离机场并不算太远，只有半小时的路程。 “走了，赶时间成名曲不成名怎么做渣男？”张凡伸手拿起椅后的衣服，头前带路向外边走去。 王涛和王瑶也紧紧地跟随而去。三个小时后，三人来到的上海，这里将是张凡另一段旅程的开始。 第三三章 《活着》被人看上了 人总有意外伴随着你的一生，这种意外有惊喜也有惊讶。有不幸也有幸运，你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料，也无法选择。 就比如现在的张凡，刚出机场就有好声音的迎宾车前来迎接。 一路无话地将张凡三人，送到了把声音主办方所定的宾馆。 路上没有高调的迎接出机场，也没有所谓的粉丝围堵，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这一切和那些明星的区别，张凡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却并没有言语。 进了来酒店安排好住处，工作人员前去联系导演组。王涛三人坐在张凡的房间，悠闲地喝热茶，聊着准备的事情。 不知聊到了哪里，王涛说道：“张凡，你这次准备在好声音的舞台上怎么表演？是不是也要像在中餐厅的结尾，不告而别那种情况做谢幕？虽然在中餐厅的表演上，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给那帮艺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在好声音的舞台上，我觉得你那样做不太合适，要不要换一种风格？” 听到这里张凡也愣了，他瞬间就明白了。王涛的意思。 其实在中餐厅表演完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平淡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做出了不告而别的举动，好像是那种看淡了一切，飘然而去的感觉。 就好像那事了拂衣去的侠客，深藏身与名，看淡一切，放下一切。 只是后来张凡在回到工作室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做的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自己毕竟是要在娱乐圈儿混，如果总做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那么以后自己是无法和其他人很好的交流的，也无法融入这个圈子。 之所以当时自己做出那种反应的，张凡最后想来才明白，那是因为42岁的张凡的灵魂，和现在自己的灵魂在融合，在沟通。 并且记忆已经被自己继承，所以当时自己应该是被42岁的张凡的灵魂影响到了，所以才做出了那种举动，而现在嘛，自己要上好声音的节目了，肯定不能再做出淡然的态度，还是要和那些艺人多做沟通与交流的。 想到这里，张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酒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声说道：“涛哥，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中餐厅那里，演出后本来是和其他艺人混一个脸熟，特别是那一些头部的老艺人。只是在那边演出的时候，我心里有些不痛快，演出完就一个人直接离开了，现在想来我当时做得很不恰当，虽然你回去的路上也说了，这样会给那些老艺人们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但是在他们的印象中可能是非常不好的，这样做的话，一次两次还行，做得多了就会在娱乐圈中被排斥，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听完张凡的话，正在喝茶的王涛转头看了一眼张凡，然后才点了点头，说道：“你看明白了就行，娱乐圈就是一个名利场，也是一个人脉场。没有人脉，你会寸步难行，现阶段你要做的是结交好这些人脉，而不是想着怎么去谋利，钱只要够花就行了，等你有出名了，有名望了，在娱乐圈中站稳了脚跟，有的是人给你来送钱。” 张凡转头看了一眼王涛，然后将茶杯在王涛的茶杯上碰了一碰，然后才说道：“涛哥你想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钱什么时候都能赚，出名要趁早，有的名声赚钱就是小意思，不过现在嘛，就看你的努力了，看你能拉来什么样的资源。” 张凡说完王涛放下茶杯说道：“前几天听说江苏卫视那边有一档音乐选秀类节目，讲的是原创音乐，我在想能不能跑一下门路给你弄进去，如果可以的话，那你至少能让你的创作才华有所展示，也能和其他的创作者歌手做一下交流，顺便还能蹭一下他们的人气，涨一波自己的人气。” “这也是一个门路，不过就是这节目的次数少了一点，也就七八期。而且中间你还要自己创作一两首歌曲。” 张凡听到他说的创作歌曲，陈凡摇摇头说道：“创作歌曲对我来说不难，就看看具体要怎么做吧，你先问问，有可能的话，我就参加。” 王涛听完也是一下说道：“你的创作能力我是相信的，剩下的就是看能不能将你弄进去，这才是麻烦的事情。如果放到以前，以我的名气，那些综艺导演都是和我称兄道弟的，想将你弄进去很容易，现在嘛就难说了，我只能说试试看，想将你弄进节目组，怕还有些曲折。” “事情总有曲折的，涛哥你尽力就好，得之我命，失之我幸。有得有失，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你尽力就好。”张凡听完回来一句。 王涛听到张凡同意了，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说道：“等一下见了好声音的导演，谈好事情这边我就去江苏，给你跑一下另外一个综艺。” 张凡嗯了一声，继续看着酒店下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再说话。 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车辆匆匆，犹如歌曲《活着》中写到的人群，犹如那蚂蚁行色匆匆的，为活着过上更好的日子，而忙碌的一刻不得停歇。 思虑间有电话铃声，王洋忙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片刻后，电话挂断，王瑶才面带犹豫地说道：“张哥，咱们的纪录片《活着》，有人想收购版权。” 现在黄杨的话，王涛首先转过头问道：“应该不至于吧，这种纪录片市场反应虽然很好，但是因为说的都是人间的苦难，对于那些大平台来说，可能会因为种种的考虑，而不敢做这种纪录片，他们也不可能要这些版权，难道是哪家小平台？” 妈呀，笑了笑，冲着王涛说道：“涛哥，你这可想错了，这次要找咱们收购版权的还真是大平台。就是现在很火的鹅厂。” “鹅厂会看上咱这种纪录片，这就有点儿奇怪了，这种类型的纪录片，他们本来自己就可以制作，为什么不自己做而愿意买咱们的？” 第三四章 开场曲 王涛说完，王瑶接着说道：“原因肯定是不会给咱们说的，不过合作方案他倒是给的两个，一个是直接买断版权，后续他们自己做，另外一个就是咱们继续制作纪录片，他们平台独播，利润的话就只有广告分成。张哥，你看看咱们选哪个？” 张凡看着酒店外马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想着自己也曾经做过的计划。终于叹了口气下定决心说道：“卖版权吧，包括现在已经制作和在制作的季节通通打包卖了吧。我既然想接受我们在保留意义不大，图遭人觊。不过要价上尽量高一点，如果能凑够200万的资金，我想再开一档栏目。” 王涛听到张凡又要制作新的栏目。转头看着张凡。然后说道：“你做节目我是支持的，但是你要注意一点，做栏目一定要对你的名气有帮助，起码你近期做节目是需要对你的人气有加成的。否则的话，我建议你近期不要开，意义不大。” “不但意义不大，而且还会对你的人气有所影响。现在你是上升期，一定要注意人气的留存，以及适当的曝光。” 张凡叹了口气，在喝了口茶。然后才说道：“暂时只能这样了，先不做，听你的安排吧。” 王涛嘿嘿一笑，看着张凡说：“想出名，哪有那么容易的切，熬着吧。等你熬成了一线，万般自由，千般纵横，都随你意，那何尝不又是另一种风景？” 张翻嗨一下说道：“涛哥，你这说的还带了几分诗意？” 正说话间，房间门有人敲响，王瑶急忙起身去开门。 门开门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面容很俊俏的男子，看到开门的是王瑶，像是见过的样子说道：“王助理你好，我是金导演的助理金明。请问张凡张老师在吗？我们金导演有请，想和张老师商量一下明天彩排的事情。” 听到金明的说话，张凡和王涛一起从屋内的小桌子边上走了出来，他们本来就在等待和金导演的见面，如果不是因为要等和金导演的见面，王涛现在已经去联系新的通告了。 “我是张凡金哥咱们走吧，不要让金导演等太长时间。” 看他两人从房间内出来，金明看着年轻的张凡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走向前，握着张凡的手说道：“张老师，你好，我是金明，是你的粉丝，很喜欢你写的歌。” “咦，我想不到我竟然有了粉丝，还打到金导演这边的内部了，这可是大好事啊。”说完这话，张凡看着金明继续说道：“金明兄弟，这你可得在金导演那边帮我多美言几句啊，不多给点儿戏份，这可对不起咱们粉丝。”张凡说完自己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听完张凡的话金明尴尬的一笑，说道：“作为张老师的粉丝，我肯定会尽力的。不过咱们也不能在这儿一直聊天，让金导演等急了吧，您看咱们一边走一边聊如何？” 金明说完就松开张凡的手在前边引路。尹张凡三人去找金导演。 张凡和金明走在前边，王涛和王瑶走在后边。王涛轻轻地对王瑶说道：“看明白没有，王瑶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助理，你还有的学。” 王瑶点点头，也是轻声的，和王涛聊了起来。自己确实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相对其他的助理自己还是有太多的东西不懂。 四人各自聊天中不觉路远，片刻后就来到了金导演的住处。 见到金导演的时，金导演的房间中正有两名工作人员拿着文档走出来。 金导演看到张凡三人连忙打招呼，适应三人坐下道：“张老师，喝点儿什么？” “今早你客气了，刚喝过才走了这么远，你不用麻烦了。” 张凡和王涛坐在了一侧的茶几上，王瑶站在了张凡的后，看到还在忙碌准备饮料的筋道，张凡说道：“真的不用麻烦了，我们刚才在屋里还在喝茶，喝完就走了，这么远的路不用了。” “行，既然你们都喝过了，那就随便喝点儿。”金导演一边说一边拿了三瓶水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才在另一侧的茶几上坐下。 “张凡，我很喜欢你的歌，前几天听助理说你工作室发来信息，看我这边有没有需要通告邀约。我这边正好在下一期里面，准备再开场加一个单独的环节，找一位飞行嘉宾来演唱一首歌，我对你的那首《黄昏》很感兴趣，也就给你工作室发了邀约通告，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过来了。” 听到这话，但凡也就知道这次能来好声音的舞台，也就是顺道，并不是金导演的特意邀约，也不会有外人插手，纯粹是金大人眼一时兴起想找人自己正好碰上。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人插手，也不欠人别人情，不过应酬的话自己还要说的，否则的话就是对不住金导演的赏识。 想到这里，张凡说道：“能来咱们这个大舞台，我是非常高兴的导演，多谢您的提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就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肯定都没问题的。” 金导演听到张凡的回话，知道张帆已经将自己的定位摆正，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还承了自己的人情，那到了这里自己就可以安排张凡的节目了。 “张凡，这次对你的邀约，我是这样安排的。就是让你在开场的时候唱一曲《黄昏》算是开场节目，只是你不算学员，只是一期飞行嘉宾，你看你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的，导演能得到你的赏识，我已经很知足了，更何况还有这么大的舞台能让我展示我的自己，我觉得已经非常好，我非常满意。” “行，你没有意见就行，那咱们就这样定了，一会儿让小金把合约给你们送过去，有什么问题以后你们直接找小金就可以了。” 话说到这里，张涵知道金导演要和自己说的，已经说完了。 剩下的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在坐在这里就要引起金导演的不耐了。 所以听完金岛的话，张凡就站了起来，说道：“导演，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让金哥通知我就行了，我随叫随到。” 今早看到张凡起身的样子，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即也就起身送到门口。张凡三人自己各自回去。 看着张凡三人离开金导演，看着桌子旁的两瓶白酒，问道：“金明，你觉得张凡怎么样？” “事情看得很透，我比不了。”金明说了一句，然后低下了头。 金导看了金明一眼，挥了挥手示意金明出去，只是却没有再言语。 第三五章 偶遇 上海的酒店很高。但街道外的人很吵很吵。匆匆忙忙的行人从街道边走过，就如他们奔忙的心情。 每天为了生活而奔波，或碌碌无为，或苟延残喘，但能成功者只有寥寥少数。 一如此时张凡的心情，犹如那喘着粗气的老狗，站在酒店的窗口，看着酒店外人行道上。奔忙的身影。 如果自己没有得到42岁张凡的记忆，那自己会是什么样？自己是否还在？《明日之子》的舞台上继续散发着光与热，还是早已打道回府，一如以前那样，回到医院做着劳累的护理工作。 看他人笑，看自己哭。 也许是悲观了一点，但事实呢？如果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那特别的天赋，自己还能做什么？ 拿着两千多块钱一月的工资，住着1000多元钱一月的出租房，那样的生活，一眼就可以看到未来。 不会有人对你笑脸相迎，不会有人对你千娇百媚，更不会有人对你千依百顺。也不会有女朋友，不会有自己的家，更不会让自己回家时有人叫自己父亲。 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一声霹雳从天而降，将张凡从沉思中惊醒，下雨了。 秋天的雨下的并不大，只是却细雨绵绵，犹如扯不断的蜂糖，粘到人的身上，剪不断理还乱，几多离愁。 王涛早上4点多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只是却没有向自己告别，我只是给自己留了一个简单的信息。 张凡知道王涛去做什么。为的是张凡的成名，也是为了王涛他自己的未来。前尘已断，而未来还在黑暗中，需要他们共同的奋斗。 张凡不想再待在酒店中了，一个人看酒店外人行道上的行人，冒着小雨行色匆匆，张凡也想出去走走。 张凡没有喊王瑶这位小助理，自己找了件外套穿上，走向那他并不熟悉的街道。 酒店内是一眼可以看穿的未来，街道上是未知的迷局，有欢喜也可能有痛苦，有快乐也可能有悲伤，一切的一切只因环境的变化，人员的变动而变得扑朔迷离。 大街道有大街道的美景，小街道有小街道的风景。 张凡漫步在街道上，看着街道上或匆匆行走，或嘻戏前行的行人，那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一而足。 而行人间有的面容匆匆焦急，有的面容高兴兴奋。 两旁的街道上不时传来叫卖的声音，千般声音，万般商品不一而足。 猛然间从酒店的房间出来，进入到吵闹的街道，张凡感觉自己像是从孤寂坟墓到了人间，而人间则有着人间的烟。 人间有路，路旁有墙，墙后有梅树，梅树自芬芳，芬芳随风去，落入烟雨中，烟雨伴萧鼓，汇聚而成河，河上有画舫，画舫有美人，美人心上刻，刻有几许意中人。 感受着天地间风雨中的美景，一股萧瑟的心境，在张凡的心中慢慢生气。张凡突然想写点儿什么？ 路边有一处小饭店，小饭店内坐满了人。张凡没有想其他，拿起口袋内的纸笔，找了一处还有座位的桌子坐一下，开始书写他心中的意境，书写成一首歌曲。 张凡完全沉浸在他的心境中，没有注意到他所做桌子的对面，还有两位美女，正在吃饭。 只是张凡坐到桌子上就开始书写歌曲的动作，被对面的两位女子看到，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子站起身来，正要呵斥张凡的时候，另外一位看上去只有20多岁的美丽女子伸手拉住了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这样。 这女子张凡如果注意的话，应该能知道是一位有名气的歌手，今天正好来这边录制节目，趁着时间还没到，正好逛一逛上海的街道，她还从来没有细细的看过。 只是意外的遇到了张凡，她不知道张凡现在是不是在装腔作势，引起她的关注，只是这种事情他也见多了，也并不在意。 只是张凡一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在书写着一篇什么东西，当她细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篇曲谱。 不过曲谱又怎么样？她自己是歌手，也是坐着他的几首成名曲，还真的都是他自己作词作曲写的。所以张凡在这里写歌，她也就见怪不怪，自顾自的吃着她面前的生煎。 这几年东奔西走，虽然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吃过很多的美食，但是像今天自由自在的，可以自己随便的逛街可以吃自己想吃的美食，确实是很少有这种时间了。 当他知道第五个瞬间的时候，对面的张凡曲谱已经写完，竟然已经开始写歌词了，一边写着还一边轻轻的唱。 “ 一人后来过江南，烟雨锁惆怅， 听得乌篷轻摇桨，竟不知所想， 画船箫鼓声声唱，几曲断人肠， 谁家墙头有梅，自芬芳， ” 一边唱着歌，张凡的眼睛内竟然开始流下了眼泪，还在吃生煎的女子，突然看到张凡这种表情，不由的一阵惊异，静下心来开始听张凡低吟的歌曲。 “ 人间一场烟火，你曾盛开过， 刻几人在心窝，从此孤独活， 江南花已凋落，怎堪再斟酌， 可怜良辰无多，竟似无人说， ” 只是听着听着女子的面容也跟着越来越悲剧，越来越动容，这首歌写的太凄凉了，而且歌曲的曲谱写的有非常好，非常适合有些烟嗓的歌手唱。 听了几句歌词。女子竟然被张凡的歌曲打动，深深的陷了进去。一直到张凡将歌曲写完，收起，起身要走的时候，女子突然伸手拉住了张凡的一只手臂。 张凡这才转头看一下对面，发现对面正有两名女子看着自己不由的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坐在这里写起了歌曲？ 不过好在张凡回神的速度比较快。一把愣就想起来，自己在上海的街道上游玩，突然有了感悟，就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做的地方写起了歌曲，也没有注意到这里是饭店，而且这桌对面还有人，还是的两名漂亮上女子。 想到这里，张帆说道：“对不住两位，刚才在街上游玩的时候突然有所感悟，不自觉的就找了一个地方，写点儿东西，打扰你们就餐，这样吧，你们这桌的饭钱我来结，希望你们能给一个赎罪的机会。” 张凡说完看了看女子对面的两名女子，然后又看向被对面漂亮女子拉住的手腕。 第三六章 心动 这时候那名岁数稍长的女子，看了一眼边上年轻的女子小声说了句：“小琪还不放手，被狗仔拍到的话，哭你都来不及。” 年轻女子听到边上连长女子的话，急忙的松开了拉住张凡的手。 年轻的小棋的女主松开了他的手，他的张凡微微的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对着张凡说道：“对不起，是我，是我太急了，刚刚你在写歌的时候，我听到你的吟唱，非常好听，这首歌是你写的吗？” 张凡看着面前女子突然的微笑，眼神微微的一愣，心神好像有了一丝微微的触动，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像是被电到的感觉。 “是我写的，一个人在上海闲逛了整个上午。看过了很多的美景，看过了很多的人，也看过了一些萧条的地方，冒着小雨一路的醒来，走到这里突然有了一些感悟，感觉自己非常想写点什么，所以就写了这首歌好看。 “我的表现让你见笑了，我一有所感悟就会发呆，对于周围的事物和人都会失去了感知，好像他们都不存在一样。” “忘我的状态一直听有人说，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今天我算是见到了。” “对了，你进入忘我状态，写的歌是什么样的？能让我看看吗？我刚才听的时候很有感觉，想来一定是一首好歌。对了，要不我带你去我朋友的录音棚玩玩，把这首歌给录制出来？” 张凡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再说道：“时间怕是不够，我来这边参加一个节目，16点就要进场彩排，而且我还没有吃午饭。” 叫做小琪的女子听完张凡的话，这才将张凡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张凡有着帅气的面容，至少一米七八的个子，面容的线条也很柔和，身上衣服虽然不是名牌，但是穿着也很得体，显然是也打扮过，这是一副标准的娱乐圈新人的样子。 “那么请问你给这首歌命名了吗？叫什么名字？” “这首歌是我感受上海的生活气息而写的歌曲，所以我给他起名叫做《人间烟火》。” 听到张凡的话，对面叫做小琪的女孩眼睛一转，向张凡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邓子棋，是一名歌手，这是我的经纪人，张丹，丹姐。” 邓子琪说完，张凡看向对面的女子，这才发现这名女子确定是邓子琪，以一首《泡沫》开启成名之路，在歌坛闯荡了几年，已经隐隐有一线的名声，只是知道平时并不关注，所以刚才才没发现对面的女子是邓子琪。 想到这里，张凡赶忙握住邓子琪手，晃了几晃说到：“邓老师好，丹姐好，我是张凡，刚入娱乐圈的新人。” 邓子琪抽开握住的手，看着张凡道：“你也是来参加好声音的录制的？” 见一时无法离开，张凡说道：“邓老师你请坐，咱坐下边吃边聊。”说完，张凡向服务生挥挥手，让服务生在上些饮食上来。 邓子棋看了一下他的经纪人张姐点了点头邓子棋，然后才又坐了下来，看着张凡。 张凡也看着他说道：“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随便出一趟门儿，还能和邓老师在这小饭店内相遇，也是缘分。”只是这次张凡说话声音稍微大了点。 邓子棋立马瞪着张凡说道：“你说话声音小点儿全到处都是人。” 张凡随即也看向周围，还好周围因为有我拦遮挡，并没有人看过来，张凡这才松了口气，悄悄说道：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名气还不低，很多人都可能会认识你。” “也没那么容易了，电视里和现实中差距还是挺大的，电视中化的妆都是比较容易遮盖面部特征的，现实中不化妆的话，基本上很难有人认出来。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等你以后成名就知道了。” 正说话间，服务生又端来了两盘子烧麦，三碗馄饨放在了桌子上，张凡本来还要点一些其他的点心，只是被邓子棋拦住了，也就没有再点其他的东西。 本来正说下午录制节目的两人，因为点餐的问题，竟然意外地给叉了开去。 男生和女生都是一样的，对方总有吸引自己的地方，否则的话是不愿意和对方聊天的。 而现在张凡和邓子棋的聊天在进行着，只是他们却可能并未意识到，两人之间互相的看重。 聊着喜欢的音乐，聊着自己创作歌曲的过程，聊着娱乐圈的八卦，两人之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事情，就坐在饭桌上边吃边聊，一直到餐厅中在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两人依然在聊着，一副不良的天昏地暗，绝不会罢休的样子。 只是总会有人看不惯两人的相谈甚欢，就像故事中一样。 张丹就扮演着你个老巫婆的角色，谁让他是经纪人呢。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作为经纪人的张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才发现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15点多钟，马上就要到了彩排的时间。 而张凡的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了铃声，张凡拿起来一看，是王瑶打来了。 “我助理的电话我先接一下。”暂停了聊天，张凡拿起手机接起了王瑶的电话。 这时候王瑶那边已经在说：“哥呀，你现在在哪儿？赶快来师范大学的体育馆，马上就轮到你的彩排了。” 听到王瑶急切的话语，张凡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15点10分。 这才挥手向服务生示意过来结账，然后对邓子棋和张丹说道：“子琪，张姐，我这边的节目马上就要彩排了，我得赶快赶过去，你们的节目不也是这个时间点吗？要不要一起走。” “好，那就一起。” 邓紫棋刚说完边上的张丹已经说道：“张凡，你和子琪分别走，不要坐一辆出租车，现在的狗仔太多，稍微出一点舆论对你们谁都不好。” 但凡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然后说才说：“姐，你和子琪先走，我等几分钟再出去。” 张凡看着两女出了门，坐上了出租车，这才缓缓起身，到前台结了账。出门打了辆出租，驶向上海师范大学体育馆。 第三七章 要成为大明星，还要做大渣男 学院大学的停车场，距离张凡吃饭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十分钟的时间，张凡已经看到了站在嘉宾通道门口，拿着文件袋四处观望的王瑶，显然王瑶在这里已经站了一会了。 看到张帆下了出租车，王瑶立马跑了过来。 “我说哥呀，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又跑出去了。我找你的时候，你没在屋我都急死了。还好你没有耽搁彩排，否则你怎么和金导交代？” 听着王瑶的话，张凡却看着嘉宾通道中，像自己看来的邓子琪，张凡微一点头儿，然后才领着王瑶向嘉宾通道行去。 王瑶早就和好声音剧组的工作人员对接过，知道张凡有单独的休息室。 就在刚才王瑶还去休息室看过，里面还是挺舒服的。所以看到张凡进来，王瑶直接领着张凡去了休息室。 至于登台彩排的时间，到了需要张凡上场的时间，自然会有人前来找张凡。 不过在之前也已经说好张凡的彩排时间是16点。现在还有几分钟？不过剧组工作人员应该也要过来的，想到这里，王瑶将张凡安排好，就站在了门口等待。 和王瑶想的一样，他只是在门边站了两三分钟，就有工作人员带着摄像师来到张凡的房间。 房门被敲了几下，然后屋外传来问话：“张老师你的彩排时间到了，你安排好了吗？安排好的话可以开始彩排了。” 刚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了五分钟的张涵缓缓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王瑶这时也打开了房门，放摄像师和工作人员进来。 本来张凡以为只是工作人员叫自己前往彩排，结果看到了摄像师以及拿着话筒的主持，立马张凡就知道肯定是加了临时的采访环节。 张凡向沙发的一侧靠了靠，然后示意的说的请坐。我上午在上海跑了一圈，有点儿累，咱们坐着聊主可以吧，主持人？ 进来的主持人是一名年轻很漂亮的女子，张凡并不认识。不过娱乐圈好像也没有丑女，除了那几个很特别的特型演员。 漂亮的主持人，听到张凡的话也就坐在了张凡的另一侧，只是话筒却没有对着张凡直接说道：“张老师，我是伊一，这次只是一个临时的采访，想问一下，你对咱们节目的态度，以及你对未来的规划。” 听到依依的问话，张凡直接回答：“伊一老师，你太客气了，我只是新出道的新人，甚至可以说还没有出道，当不得老师这个称号，你叫我张凡就行，至于采访，能上电视几个镜头，我肯定是非常愿意的。” 张帆说完，伊一对着摄像师打了个手势，示意摄像师开始录制，然后伊一才拿起话筒说道：“张凡你好，你首秀的第一个电视节目是《明日之子》的选秀。在《明日之子》中你唱了三首歌一炮而红，是这样吗？” “姨老师你这一炮而红，这个词用得可不好。我虽然在《明日之子》这个节目中唱了三首歌，歌曲确实火了，在网易云音乐上边的点击量上亿，现在还在排行榜的前十。但是这是很明显的歌，红人不红，有几个人知道我见过我的。” “怎么会不红呢，我们做综艺这行的，很多人都知道你。圈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们圈内人对你都是很熟悉的。” 张凡听完伊一的话，奇怪地问道：“伊一老师这怎么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确定让我说出来吗？这可是在录制中。” “依依老师，你不要忽悠我，咱们录制的视频也不是所有的都会播出的，剪辑掉就好了。熟悉我的原因能给我说一下吗？我很奇怪的。” 伊一微微一笑，然后才说道：“既然张凡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你还记得你在明日之子第一期的录制上说过的那句话吗？我要成为大明星，我要做一个大渣男。” 张凡一拍额头叹了口气，捂着脸说的：“伊一老师，你现在不会也要坑我吧？在《明日之子》第一期的时候，导师也是说不播的，然后我才说出我的愿望，你在这边又重提这事，是不想让我活了呀。不会是还是要拿着我这句话当做宣传语吧？来炒我的热度。” “没有没有，没有了，张凡，没有的事情，现在咱们开始录制正式的宣传片。”伊一前面刚问完张凡，张凡刚一接话反问，伊一就转换了话题，开启另起话头。 只听伊一问道：“请问张凡，你为什么来我们好声音对这个舞台有什么感觉？为什么要来好声音的舞台？” 听到这正式的话题，张凡他暗中松了口气，接话道：“没什么了，好声音是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我自己觉得我的歌唱的写得都还不错，想来这咱们这边做一下推广，顺便和观众们混个脸儿熟，以后我再向演员的方面发展，应该会容易一些。” “正好，咱们节目组需要一位嘉宾，做一个开场曲的演出，改变一下节目的特色。金导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我，然后我就来了。” “你以前看过咱们好声音的节目吗？对咱们的节目有什么感想和评价？” “咱们好声音的舞台是一个出人才的舞台，是一个有才华你就可以施展不会被埋没掉的舞台，更是一个可以让人突破自我的舞台，所以金岛的邀约一发过去我就来了。我相信我在这个舞台上一定会展现出更好的自我。”张凡念着早就写好的剧本，没有啊，一点的出格之处。 影视节目总是要爆点的，当主持的语音呢会愿意让张凡这样说一段。和不说一样的话语。 等张凡一说完，伊一就奇峰突起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没有通告，在家歇着？金导一邀约你就过来的吗？” “伊一姐我还叫你姐呢，咱不这么打脸行吗？再说我也不是没有通告，我不是还在做自己的节目《活着》吗？虽然我人没有露脸，但是播放量在那里摆着呢，也算一档不错的纪录片吧。” 说到这里，纪录片已经到了尾声，伊一又突然话题一转的问道：“张凡这次采访已经结束了，我还是要问一句，你进娱乐圈儿是不是想成为大明星，想做大渣男？” 张凡听完，脸上带着怒容指着依依，一副有话而不能说的样子 伊一突然从沙发上起身跑向了屋外，摄像师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出了门，只留下最后一位进来上工作人员，向张凡说道：“张老师，你的彩排时间到了，可以彩排了。” 还是张凡呢，又能说什么？就算自己被伊一调戏了，也没人会帮自己，谁让他们都是一个台里的，你没见一帮离去的人，全都是面上带着笑容，强忍着没笑出来的样子。 第三八章 舞台之下 好声音的舞台并不像那些顶级的音综一样，有的专门的音乐老师擅长演奏。 好声音的舞台，是给那些有实力的歌手准备的，需要的是你倾尽你所有才华尽情演唱，表现出你对音乐的理解，以及你的嗓音条件，而不是关注音乐制作的细节。 张凡看过很多期的好声音，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只是今天的录制。那些和自己都无关。 张凡今天在这个舞台上，他需要表现的不只是他的嗓音与对音乐的理解，还有他的创作才华以及他的帅气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需要尽情的表现自己，表现自己的幽默，表现自己的诚实，表现自己可以做演员的天赋，然后才有可能去转行到影视这个行业。 张凡想着一路跟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了舞台之上，一路上工作人员给他讲解了张凡行动的路线，一直等张凡上的舞台工作人员才离去，显然能介绍的已经介绍完了。 当张凡走向舞台的中央时，音响中开始响起黄昏的曲调，那是张凡早已经录制好的纯音乐，只是在纯音乐中已经配上了所有张凡印象中使用的乐器，只是没有自己的演唱。 舞台下方节目组的几位领导看着张凡的身影，面容坚毅，表情沉痛，这是缓缓地沉入了歌曲的意境中。 随着几人的交谈，张凡已经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唱了起来。 “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 张凡在忘情的演绎着这首歌曲，每一次的演唱张凡对这首歌都有新的理解，那是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失望，还有终于释怀的感觉，放下了，看开了。 张凡全情地投入舞台下方喜欢设置组的领导却在交谈着。 “真的，这小伙子歌唱得不错呀，下期让他来做学员吧。” 金导看着舞台上的张凡，静静的听着张凡的音乐，耳边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听到耳边的声音，金导没有转头，而是叹了口气说：“怕是难了，也许今晚的录制播出以后歌坛上就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今晚的录制就是他的腾飞起点。” “不会吧导演，他就来台上唱一首歌，就可以让他起飞了，咱们舞台没这么大的能力吧。” 金导再次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可能的，张凡现在羽翼已封。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他的歌你们应该也都听过，这也要一段时间。网易云音乐上面的排行榜。前几名都被他的哥牢牢霸占着。名声已经有了。现在他缺少的只是露面的机会。” “而今天露面的机会他也有。更何况这小伙子长得也不差，至少不比那些人气偶像差吧。” “所以啊，这小伙子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声线还有声线不火都难。”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邀请这小伙子过来，也算和这小家伙结了一个善缘，以后有需要会好联系一些，总算他也是欠了我一份人情。” 几位摄制组的领导的交谈，张凡并不知道。你知道他在尽情地演唱，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过多的舞台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着，拿着麦克风，尽情地投入，尽情地沉浸与音乐的海洋中。 一直到音乐停止，张凡才慢慢放下了麦克风，从歌曲中慢慢舒缓过来，这时张凡才看到舞台下方，剧组的几位领导人，还有金导演。 张凡紧走几步来到金导演以及几位其他主要导演身边，躬身施了一礼，然后才说道：“导演，你看表演怎么样？有什么需要修改的，你给指导一下。” 张凡这不是虚言，能做音乐综艺的总导演，肯定都是对音乐很了解的，至少眼前的金导演对音乐就很了解。 金导演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转头看着身边坐着的几位说道：“几位表演也看了，张凡也说了让咱们给意见，你们这些老前辈们也给指点指点。” 其中一人听到金岛的话，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什么指点的，剩下的几位兄弟你们来说说。” “我说导演张凡唱歌这水准，你让我们怎么提意见？我都不知道说啥。” 其中一人说完，然后其他人纷纷附和，一副全都不提一点的样子。 看到这里金导演也是哈哈一笑，对着张凡说：“他们不提意见，都说你的好，这也说明你歌曲确实唱得不错，作词作曲也不错，但是呢，你也不能因为这个骄傲。毕竟人都是要进步的，不能因为一时攀上高峰，而忘记了前进的路。” 张凡听到这，又是对着几位导演施了一礼，说了声谢谢，然后才向后台走去，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而几位导演也并没有留张凡，毕竟还有正式的参赛歌手人要来做彩排，而这个舞台也只是给张凡一个表演的机会，并不是他的主场，也不是为他而办的。 等张凡走后，其他的歌手陆续的上台彩排，只是这些很少能赢得几位导演的关注，他们还在说着张凡的事情。只是张凡却不知道而已。 下了舞台，跟着王瑶回到了休息室，张凡一边走一边考虑着彩排的得失，几经考虑，包括和几位台里领导的对话，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失误的地方，张凡这才松了口气。 而张凡走了以后，台下的几位领导还在说张凡的事情。 “导演，这小伙子看着年轻，有20多岁吧，还是做事看上去很妥帖？就不像20多岁年纪可以做到的，就刚才的聊天，你看看他谁都不得罪，面面俱到。” 张凡走后，几位台里领导在台下的对话，张凡并不知道。他现在等待的只是一会儿上台，将自己的节目完美地表演出来，将自己的歌曲唱好，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 至于下一步自己要做什么，就要看王涛能给自己拉来什么样的资源了，但这些都不是自己要担心的事情。 当然这期间最主要的是自己这边不能出意外，哎，意外其实很多的时候都伴随着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就比如录制完节目的伊一，已经在给张凡准备他的惊喜。 第三九章 “活着”能卖多少 刚走进休息室，王瑶就拿出手里的文档，递给张凡说道：“鹅厂那边已经把价格发过来了，而且已经派人过了，在你演出以后，他们就会来酒店找你。” 听到这话，张凡略一沉思，这鹅厂好像挺急的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管其他，张凡先拿起文档看了看，150万的报价可不算高。 让反正沉思的时候我要又说道：“在你彩排的时候，鹅厂那边和我通过电话，他们的是意思是资金大概就是150万左右，就算多也不会再多，不过他们可以拿别的资源来置换你的需求。” “什么样的资源？” “他们给的是电影，电视剧的配角。近期他们有两三部电影，电视剧要开始录制，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男三的戏份，不过我觉得给的资源对你没什么用啊，所以没有直接答应，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张凡沉思了片刻，能拿到电影或者电视的合约，这个倒是不错，就算是南山，如果有合适的戏份自己都有成名的机会，关键看的是这两部是什么片子？ 想到这里，张反问道：“鹅厂有没有说是什么类型的电影，电视？” “这个倒没有直说，只是说这个需要和你详聊，要不就等你表演结束后和鹅场过来的人聊聊看看，你自己问。” 张凡点了点头，确实也只能这样这样，能给什么样的片子，具体还是要看对方对自己那部纪录片的看重情况。 “王瑶，你注意和对方沟通吧。等对方过来，咱们和对方尽量早点儿见一面，看看对方能给什么样的本子，如果有合适的本子，我倒真想去影视圈混一混。” 听到张凡的话，王洋惊讶地问道：“哥，你学过专业的表演吗？你以前不是医院的护工吗？能在歌手这条路上发展不挺好的吗？怎么还要去影视圈发展？难道你想做影视歌三栖明星？” “老铁扎心了啊，谁说医院的护工就不能演电影电视了，我告诉你，王瑶，以后你再这样扎了哥的心，小心哥给你穿小鞋。” 说完这话相反，转头往沙发上一躺，然后又说了一句：“你千万要记住王瑶，千万不要再扎哥的心，给你穿小鞋。” 张凡说着狠狠的话，确实我沙发上一个葛优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王瑶在边上看着偷偷笑笑起来，只是却也不揭破。 一个没有正儿八经接触过演艺圈的人，一个没有学习过表演的人，却想着去影视歌三栖发展，这很明显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不过自己这样说，自己老板肯定也是不对的，要是自己的老板不是张凡，可能已经被穿小鞋或者被辞退了。 王瑶的想法，张凡不知道。不过要说自己不会演戏，那纯粹扯淡，自己可是继承了42岁张凡的全部记忆，那可是影帝呀，影帝表演技能在手，自己怎么可能做不了演员，不过唯一麻烦的，怕是自己需要适应一下。有了记忆，但不等于直接就可以拿来用，还是要熟悉一下。 想到这里，张凡开始躺在沙发上，再次回忆起42岁张凡经历的那些表演训练，以及42岁的张凡拍摄过的那些片子，自己要多次尝试在脑海内反复练习凉粉的表演，这样才有可能。去做一个真正的演员。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就在张凡在脑海中开始回忆那些表演的课程的时候，王瑶的手机响了。 王瑶怕打扰到张凡，往屋角靠了靠，接通了电话，片刻后电话挂掉，王瑶来到张凡身边说道：“哥，鹅厂那边的人已经来了，是一个副总监，叫刘能” “这么快，来人职位还这么高，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看来鹅厂对咱们这个纪录片是势在必得了。也好，这样的话，咱们也能多争取一些好的条件。” “对了，有没有和对方联系好？什么时间见面？” “对方的意思是等你表演结束就先见一面。” 张凡坐沙发上站起身，在屋内走了，然后说道：“节目开始录制是18点，我是第一个上台，现在已经是17点，那就把时间安排到20点，咱们去和鹅厂的总监见一面，探探对方的底线。” “行，哥，我现在爱你了，安排你对方回话，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要上台了。” 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张凡继续躺在沙发上休息，脑子里考虑着这次的事情，回忆着脑子里的那些表演技巧。 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张凡要将这些表演技能悟透，然后才有可能去演艺圈发展，否则只是靠自己看剧本，简单的了解，没有学过正规表演课的自己，到演艺圈发展只是一个笑话。 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在你特别认真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的飞逝，你可能根本就察觉不到，也许这也是人的精神影响时间的一种体现。 当休息室的房间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自己马上就要上场了。 王洋打开门，工作人员进来说的也是这个情况，然后张凡跟着工作人员前往候场室。 候场室内很空旷，只有几只话筒被立在架子上。 听着前方舞台上传来的欢呼声以及几位导师的话语，张凡不由的开始有些稍微的紧张。 这一次的表演不同于以前自己在《明日之子》，好声音的舞台。比之前自己所有唱过歌的舞台都大，观看人数也更多，更有专业的导师对自己做评价。 不过这些自己要学会适应，想到这里，张凡拿起了一只话筒试了试。话筒没有问题，很清晰。 这时候华少报幕的话语终于结束，传来邀请第一位选手上台的声音，而工作人员在边上也示意张凡可以上台。 顺着舞台的通道，张帆缓缓的走向是霓虹绚丽的舞台，在这灯光绚丽但背景暗淡的灯光环绕中，张凡缓缓的走到舞台的中央。 灯光变得暗淡，音乐声缓缓响起，四周的观众鼓掌声，响彻在这片瑰丽的舞台，然后慢慢地变得沉寂，犹如静谧的夜空，满场没有声音，只剩下站在灯光中张凡的身影。 第四十章 张凡的综艺感 随着伴奏的声音，张凡拿起话筒举至胸前，开始了他对《黄昏》这首歌曲再次的演绎。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 歌声，张凡唱了三句，那英已经将选择按钮拍一下，椅子转不过来，随即那英脸上就现出一个吃惊的表情。 要知道昨天张凡刚和那人见过面，虽然他们之间只说了两句话，嗯，确实是两句话，一句你好，另一句还是你好，那英老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张凡唱完歌直接就背着吉他跑路了，连那英和他再说两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而就在刚刚音乐响起的瞬间，几位导师都已经在猜这是一首什么歌曲，听过的都没听过的都在奇怪。 要知道张凡第一次唱《黄昏》这首歌，是在商演的舞台上，当时好多人在现场，声音很杂乱，而录制的视频的也不是专业录音设备，只是一个网红用手机录制的。 可惜的是，当时的伴奏只是张凡用吉他做的，没有其他的乐器的配合。而更可惜的是音乐只有吉他伴奏道。副歌的时候吉他弦还断了一根，基本上算下来，那就不算一首完整的歌曲。 但是就凭着那一首不是完整的歌曲，叫做王丽的网红，一夜间涨粉几十万，这就说明了这首歌在圈子中的地位。 而且在王丽上传的一个音乐网站上，《黄昏》这首歌还持续霸占着音乐的排行榜。 在座的四位导师，就算没有听过张凡的歌曲，但是大多数也刷到过张凡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曲的视频。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一首完整的歌曲，乐器的搭配以及歌谱的完善都已经过了修订，这是一首完整的歌曲，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他们只是疑惑。并没有说其他，或者说想到是哪首歌曲，《黄昏》都在奇怪是什么歌曲。 一直到，张凡开口唱出第一句的时候，那英才突然坐直了身躯，静静的听了几句话，猛然地拍下了面前的选择按钮。 唱歌的声音他似乎听过，又似乎没听过，但是感觉很耳熟的样子。 只是这首歌他确实听过，而且也很喜欢。现在有完整版的歌曲，她那英肯定要看看是谁在演唱。 而且这唱歌的人声调也很特别，他还是非常喜欢的。而他拍下选择按钮选择爆灯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喜欢，或者说想看看是谁在演唱这首歌曲。 虽然可以等一下一起转身，但是他有些等不及了。 只是一转身，那英突然就惊呼了起来，竟然是他。 听到那英的惊呼，汪峰和庾澄庆都转头看向那英。 汪峰更是低声问道：“娜姐，你发现什么新人了？还是说造型特别雷到你了？” 那英也转过头对着汪峰说道：“你按了转身按钮，不就可以看到吗？” 汪峰说道：“这首歌非常不错，我再听听。” 正在这时，和汪峰坐在一张旋转椅上的美女，邓子棋向边上的汪峰说道：“汪哥，你现在如果不转身，一会你估计是要后悔的。” 而这时那英也说话道：“你不怕还问什么问，干着急去吧你。” 正说话间，《黄昏》已经唱到了副歌部分，汪峰也永远坐不住，拍下了转身的按钮。 随着汪峰按钮的拍下，于澄庆与周杰伦也纷纷拍下按钮转身。 这时和那英紧挨着的汪峰，终于再次问道：“娜姐这小伙子你认识。” “算是见了一面，昨天不是去找桃子玩吗？桃子在录制《中餐厅》那个节目，在节目上见了一次，这小伙子装作一个流浪歌手，去餐厅中唱歌，桃子和餐厅中几桌吃饭的时刻，分别点了一首。我最后还以为有小姑娘唱了一首新歌。” “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 说话间歌曲已唱完。场内的观众席上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随后才有越来越多人加入，随后掌声变得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激昂现在，好声音的舞台之上。 足足一分钟多钟，掌声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现场这才渐渐趋于平静。 这种情况，在好声音的舞台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从来没有人能获得这么长时间的掌声。 而今天的掌声让听导演也很意外，不过也侧面印证了他，这次让张凡来唱这首开场曲的正确性。 面对这种情况，那英首先开口说道：“我昨天见过你，你叫张凡似的。” “那英老师好，我叫张凡，我们昨天刚见过面。” 应该此时不等阿英说话，边上的周杰伦已经提前说道：“张凡是吧，那英老师知道你，可是剩下的几位导师却还不知道你，你是否要介绍一下自己。” 张凡一听说道：“各位老师好，我叫张凡，是一名歌手，是一名想做演员的歌手，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张凡，听到你这话，我不知道你是否有点儿好高骛远，但是你在娱乐圈当好一个好歌手，唱好自己的歌曲，有自己的成名作，其实已经很难了，而当一个好演员其实也不容易。” 汪峰也是一名创作型歌手，他不觉得作为一名好歌手，就可以成为一名好演员。 面对忘老师的质疑，张凡站在台上拿起话筒说道：“老师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我只需要做到在歌手中，我是最好的演员，在演艺圈中我是最好的歌手。这样是不是就简单多了。” 张凡的话刚说到这里，边上的于澄庆已经开口说道：“我说诸位，你们是否弄错环节了？张凡唱完了，你们也聊过了。我们四人都一起转身现在是否已经到了该学员选择导师的环节了。” 于澄庆刚说完站在舞台上的张凡做了一个吃惊的表情。随后向着舞台一侧大声喊话道：“华哥，你还不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导师们抢走了，这节目你还做不做了？” 几位导师听到张凡的话，纷纷一副吃惊的面容。 坐在旋转椅子上的那样更是对着舞台上的张凡喊道：“张凡，你是来搞笑的吗？” 第四十一章 好声音成了搞笑节目 看着华少已经向舞台这边走来，但凡再次说道：“娜姐，这我可不能说呀，这具体我来干什么的？你要问华少了，华哥你来解释一下呗。” 而华少这时候也匆匆忙忙地，从舞台一侧来到了舞台的中央。 而就在刚才，华少还在和金导演在说着张凡的这次表演特别赞。 只是张凡的表演非常好，为什么对起话来有点儿跑偏的样子，成了一个喜剧的舞台？ 不过不管怎么说，华少还是专业的主持，需要把这事情说清楚。 不过华少上了舞台，却并没有直接说出张凡是邀请过来的嘉宾，不是学员。 而是再次对着四位导师说道：“张凡的身份我暂时先不公布。不过四位导师啊，不，不对，是五位导师，请你们各自评价一下张凡的唱功以及歌曲，要不子琪你就先来？” 华少刚说出不，不对的话语，汪峰已经接话了，没有给子琪说话的时间，对着华少调侃道：“不，不对，华少你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要往搞笑艺人的方向发展吗？还是被张凡给带偏了？” 汪峰刚刚说完其他的四位导师都笑了起来。而那英直接说道：“看来咱们好声音，以后可能要改成喜剧现场。” 于重庆接话道：“你们别说，咱们好声音从开播到现在三四年了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搞笑过。” 这时候邓紫棋突然接话道：“是不是因为张凡，都是张凡上了这个舞台，才导致你的舞台变得搞笑了？” 其他四位老师听到张子琪的话也是纷纷附和。 “有可能，非常可能是张凡的到来，引起的连锁效果。” 张凡听到大家都把矛头指向自己，这才接话道：“五位导师，五位导师，你们不觉得是华少，华哥说错话引起的不笑场，这完全是因为华硕的原因嘛，怎么可能是因为我？我只是因为小卡拉米还没出道的新人，论牌面也应该轮到华哥吧。” 话说到这里，张凡再次将矛头指向华少的时候，其他人也都看向华少，想看看华少怎么回答？ 华少毕竟是老主持了，哪会被张凡这种引导给忽悠住，只见华少说道：”各位各位，咱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刚才我说过请五位导师评价张凡。不要牵涉我好不好？现在我们请紫棋对张凡做出评价。” 见没有人在接华少的话，和王峰坐在一张椅子的邓子棋也开口说道：“其实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外边饭店已经遇到了张凡，当时他还写了一首歌，我看到了，很是震惊，我对他的才华是不质疑的...” 正当邓紫棋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边上的呐英开口说道：“子琪，你吃饭时遇到了张凡，写的歌是不是新歌？有名字吗？” 那英刚说完，王峰直接强化说道：“娜姐，你是不是搞错关注的方向了，你不应该问子琪和张凡在没在一起吃饭？然后再关注一下张凡写的新歌，有没有送给子琪？” 王峰说完话。娜姐和周围的四位评委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问道：“对对对，子棋，你和张凡一起吃饭了吗？张凡写的新歌有没有送给你，来来说说，让我们都听听。” 邓子棋这位进入娱乐圈并没有几年的歌手，怎么会玩得过这些人生阅历丰富的老导师们，突然间就被这几位导师给整得手足无措，眼睁睁地看着王峰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这些导师们也知道，邓紫棋和张凡肯定不会有什么的。 邓紫棋毕竟也已经出道有好几年了，也算小有成就，虽然算不得真正的一线，但是也差不多。 张凡这才刚刚冒头，甚至在张凡上台之前，他们有些人都没有听说过张凡这号人。 这两人怎么可能会有所交集呢？这纯属扯淡。 而汪峰和邓紫棋开上几句玩笑，也完全是为了活跃气氛，只是这次确实有点儿要搞砸的样子，汪峰更不知道的是张凡确实和邓子棋一起吃了顿饭。 就在这沉默的气氛，中华少终于发现了邓紫棋的异样表情，连忙接话说道：“几位老师？不要开子琪的玩笑了，子琪可是脸皮薄的。现在还是让子琪将他要评价张凡的话说完。” 虽然华少的话语里边还是带了一丝调侃的意味，但这也确实是给自己解了围。几位导师也纷纷转过话语，让子琪继续评价一下张凡。 话题再次扔给了邓紫棋，而邓紫棋这次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说了句：“我只是觉得张凡很有才华，唱功也很好，特别是上次我看到的那首歌曲也很好，我听得很有感觉。” 子琪把话说完，然后呐英继续说道：“我很同意子琪的说法，张凡不管是从歌唱功底方面还是歌曲的原创方面，我感觉在国内都属于一线的位置，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成名而已。张凡，你要不要来我的战队？如果你来我的战队。今年我还有几场演唱会，我都带着你。” 那英说话说了一半，话题一转就开始拉张凡进入他的战队，而这时其他几位的导师，也纷纷开出自己的条件，希望张凡加入自己的战队。 很明显，张凡不论从歌唱的技巧还是音色，还是对音乐的领悟以及音乐的原创性，这些在他们战队中都挑不出比张凡更好的，而其协一位后辈出头，对他们这些已经成名已久的歌手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荣誉。 只是这时华少的声音突然在舞台中央响起。 “各位各位各位老师，你们竞争的是不是有点儿早了？我还没有说出张凡的身份。” 皇上的话，终于让几位正在激烈的开出条件的导师们冷静了。纷纷看向舞台中央的华少以及张凡静等着华少。说出张凡的身份。 “各位老师，张凡是咱们这一期开场嘉宾，并不是好声音的学员，所以是不会参赛的。不知道各位导师你们注意到没有？在我左手的舞台边缘，有一张椅子，这是之前我们舞台上没有的。那是给嘉宾准备的，以后我们每期可能都会邀请一位嘉宾前来进行开场表演。” 说到这里，几位导师纷纷一愣，前几名吧，张凡只是嘉宾，并不是学员，而这时华少也大声说道：“有请我们好声音的第一期嘉宾入座。”说完华少亲手引领张凡做到了嘉宾席的位置，然后华少才继续回到舞台中央说道。 “现在有请我们的第一位学员入场。”说完话华少就下了舞台，只剩下几位导师凌乱在风中。 第四十章 《活着》换男配 华少的下台，并没有给张凡带来什么影响，他只是一个看客，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几位导师对学员的争夺，看着学员各自的表演。 表演总会有区别，有好有坏，有精彩，也有无趣。区别总是会有，只是你既然做到了这个舞台之上，不管你爱或不爱，恨或不恨。都需要你看下去，都需要你表演给台下以及电视前的观众，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或者简单的一句话。 此刻的张凡心情就是这样，既然做到了这个嘉宾的位置上，就要做好自己的每一刻的工作，努力的展现出自己的风采。 坐在嘉宾的位置，抢戏不是张凡的职责与任务，只有当华少或者五位导师，将话题甩给张凡的时候，张凡才会做出寥寥的回复。 而这是张凡做到的，也是导演对张凡的要求，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当张凡的开场曲表演完毕，剩下的舞台时间，他只是一个看客。 节目录制得很快，节目录制得也很慢。 当晚上12点左右的时候，好声音，这一期的录制终于结束了。 回到后台，张凡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找到了张子琪的休息室，其实也并不远，张凡的休息室和邓紫棋的休息室几乎是紧挨着的，就隔了几道门。 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丹姐。邓子棋坐在沙发上准备着，收拾着她的东西。 看到开门的是丹姐，也看到了里边的邓子棋，张凡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将一张纸从上衣的衣兜里拿出来递给了丹姐。 “麻烦你了，丹姐将这首歌给邓老师在舞台上的时候，邓老师说喜欢这首歌。这首歌我就送给张老师。” 张凡说话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邓子棋也听到了，只是却没有出门。 毕竟这里是摄影棚有很多的，在这边有拍摄设备，如果自己偷偷来这边的视频被拍到对谁都不好。 丹姐并没有接张凡递过来的曲谱，而扭头是看向还在沙发上坐着的邓子棋。 显然邓紫棋也听到了张凡与丹姐的对话，看向丹姐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收下张凡的曲谱吧。 张凡将曲谱递给丹姐，然后像邓紫棋挥了挥手对丹姐说道：“有缘再见。” 节目结束后，众人都放松了，几位导师相续各自离去，并没有像有些节目中，节目录制完毕以后进行一次团建。 只是在各位导师离开之前，张凡也各自上去和他们打过了招呼，然后又和这些学员打过了招呼，然后才离开。 而其中有一位叫做张碧橙的女孩，长得特别漂亮，张凡还和这位女孩留下了联系方式，总体上，这次见面也是略有所得。而在这个舞台上，张凡也算结实了一些人际关系。虽然都不算很深厚，但也聊胜于无。 回到休息的酒店，已经是凌晨1点。只是刚进入酒店大堂，就有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从沙发上起身拦在了张凡的身前。 “你好，张凡，我是鹅厂视频的副总监刘能，来和你谈纪录片的购买事宜。” 面对刘能的热情，很是困乏的张凡也不能立即离去，而且他也需要这次面谈。 张凡想实现他成为明星的梦想，每一个机遇都需要紧紧地抓住。 “刘总监，咱们回我屋子里聊聊如何，我那边还有一些茶叶还不错，咱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谈事情。” “那太好了，我对老弟的才华可是很欣赏的，能有时间坐下来一谈我非常荣幸的。” “请。”听到刘能的话，张凡也就挥手示意，请刘能一起往楼上的自己住的客房。 到了房间跟随两人上楼的王瑶立马开始摆起茶具，烧水煮茶。 嗯，张凡宇，刘能坐在窗前的茶几边上，看着外边流光溢彩的街道，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 相互试探着，相互提防着，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提防着自己的败露。 买方想要低价买入，卖方想要大赚特赚，这两者之间再找一个相互的平衡。 就像两只刺猬，慢慢地靠近，慢慢地磨合，不能将长刺扎到对方，更不想让对方的长刺刺痛自己，只能慢慢地靠近，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终于，王洋带来两个茶盏，里边已经泡好了清茶，虽然并不像张凡所说的很是名贵，但也能喝，清澈透亮。 而两人间来回的试探，也终于让张凡腻烦了，直言说道。“刘总监，咱们这样说话绕圈子也没意思，好像两个傻子在谈天说地，咱们还是直说吧。” 端起茶杯的刘总监并没有立马回复张凡的话，而是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说道：“张老弟心急了，不过既然说到这，我就直说了。” 只是在刘总监说话之前，他首先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两叠文件放在了桌上，然后才说道：“其实之前都说过，咱们来回绕的也确实没意思，这是两部电视剧的剧本，一部古装，一部现代都市职场，大概都是二十多集的样子，这两部电视剧里面，你都可以挑选你自己觉得满意的配角，至于之前说好的价格，我这边再给你加30万，180万买断所有版权，这是就是我们的底线。” 张凡看了一眼李总监，然后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两部电视剧的剧本，看了一下名字，一部叫做《安家》，一部叫做《庆余年》。 张凡看完两部剧的名称，晃了晃剧本，说道：“不是说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的配角可以选吗？怎么没有电影啊？” 刘能总监听完叹了口气，这才说道：“那部电影，剧本出了点儿问题已经给搁置了。所以现在就只有这两本电视剧的剧本，你可以选。” “男二？”张凡带着疑惑问道。 “男三，男三你可以直接进组，如果你选男二，那就需要去试戏，由导演决定你能不能演。”刘能看着张凡说道。 张凡听完刘能总监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我选择去试戏。“张凡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信心的，毕竟42岁的张凡曾经是获得过影帝的演员，自己虽然只获得了他的记忆，但也不是那些普通演员可以媲美的。 张凡说完直接拿起右侧的合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至此《活着》版权的出售，张帆算是和鹅厂做好交易，最终的交易以后，张凡将不再关注《活着》这部纪录片。 有了这180万张凡能做许多的事情，而有了这一部电视剧的戏约，张凡也能在演员这一条路上，趟出一条小路。 看到张凡已经签约，刘能也终于松了口气。站起来和张凡握手道：“和你合作真的很痛快，不过这两部戏你要尽快选择，开机的时间都在这一个月内，导演确定演员也就在最近的一周之内，你选好剧本后告诉我，我给你联系导演让你去试戏。” 刘能说完就起身告辞了，毕竟现在已经很晚。 张凡将刘能送到门口也就回来，各自安歇不提。 第四一章 第一本专辑，《心境》 第二天无事可做的张凡，带着自己的小助理王瑶回到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中。张凡查看了这两天的来往的信息的汇总，发现依然是一些开业典礼一类的商业演出给了钱还不多，张凡倒是真没什么兴趣。 而张凡不感兴趣，最主要的原因其实不是钱给了多少，而是不能增加自己的名气。不能增加名气。对于自己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一场演出才三四千块钱，真的是太低了，出去自己的来回的行程票。剩下的几乎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如果靠这种走穴的方式让自己来养活现在的工作室张凡估计支持不了几个月，这工作室就要倒闭。 看到这里。张凡叹了口气。然后打电话和自己的经纪人王涛聊了一会儿。话语中王涛也说了自己是在给张凡联系一个综艺节目要做常驻嘉宾，只是现在的行程并不是很好，还没有取得阶段性的进展。 张凡也知道王涛的男手里没有启动资金，而前阵子自己手里也没有。 想到这里，张凡说道：“涛哥昨天和鹅厂那边把合约签了，今天钱应该能到账，到账以后给你打一部分过去，你方便做活动经费。” 张帆说完。电话里边王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了一句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张凡知道王涛为什么沉默了，也没有继续和自己聊。 王涛是自己的经纪人，在签约自己之前，他还是觉得他还是很有门路的，能给张凡找到张凡需要的资源，所以他才敢和张凡签合约的时候要一个很高的分成，结果真成张凡给了，但是现在他没有给张凡搞到合适的资源。 所以现在就是王涛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张凡。 但张凡其实很明白，王涛不是没有尽力，只是以前的那帮人，因为王涛名声的问题，现在许多都不认他。 而现在的王涛手里又没有钱，所以很多的事情，根本就谈不成。 为什么说没有钱呢？那是因为王涛走的时候，王瑶去给王涛订机票，偶尔看到他微信里的余额只有两千块钱。 而王涛为了面子，更知道当时的张凡手里没有钱，所以也没有向张凡开口拿钱。 没有钱，没有名声的王涛，去办一件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这也是张凡并不看好王涛。去给他跑通告的原因。但是，因为王涛是经纪人，张凡也不能阻拦他，毕竟给艺人找通告，那是经纪人的本职。 张凡正在沉思的时候，王洋已经兴奋的走过来低声说道：“老板，鹅厂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了，你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张凡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喃喃道：“鹅厂这次倒是挺快的，这才9:00刚上班吧，就把钱打来了。” 不过话虽如此，能早点儿拿到钱，张凡也能更早地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想到这里张凡说道：“先给涛哥转过去20万，然后我的音乐专辑开始提上日程现在去找一个不错的录音棚，我们去录歌。” 王瑶听完张凡的话，立刻一个敬礼，说道：“好的张哥，我马上去准备。”说完话，王瑶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一副很是欢喜的样子。 看到王瑶欢喜的样子，张凡也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要说王瑶也20多岁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 不过事情已经安排好，张凡也要开始准备他的事情。 张凡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用笔记本书写已经演唱过歌曲的曲谱，并且还要对这些歌曲进行重新的编曲，标注好哪一段？用哪种乐器？哪一段需要合作？这是一个很好经历的事情。 因为这种事情，张凡自己在屋子里整整忙活了两天，才将自己所有唱过的歌曲的编曲整理完毕，这还是在他记忆中，原本就有那些歌曲编曲的情况下，才能这么快的制作好。 如果让一个人给一首新歌做编曲，那没有几天的适配测试试听，那根本是不可能的，甚至有时候，一首歌的完整编曲可能要用一两个月，这些都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只是张凡占了听过这些歌曲的便利才如此的快。 走进隔壁的工作室，张凡一眼就看到正在处理这几天信息的王瑶，王瑶也看到了张凡从电脑前站起来说道：“张哥，录音棚已经帮你定好了，收费是一小时800，或者按歌算，一首歌是1万，具体用哪种收费方式？这个要由你来确定。” “那行，咱们现在就过去开始录制，尽快把这首专辑给录制出来。”听到已经联系好工作室，只等自己拍板。张凡也就不再迟疑决定，尽快把歌曲录制出来。 “对了，哥，中餐厅这期的节目已经播出了，反响很好，而且很多人找到微博评论，让你尽快出专辑。” “另外就是涛哥那边刚发来消息说，虽然他之前准备要跑的那期节目没给你办成，不过有个意外之喜，给你联系上了另外一档的综艺节目，请你去做固定嘉宾，名字叫做《五十里桃花坞》，不过涛哥没有给你做决定，让我问问你。” 张凡沉吟了片刻，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部综艺。 《五十里桃花屋》，是一个真人秀节目，讲的是一帮人在郊区建设理想家园的故事。节目周期并不算太长，每期的嘉宾除了一两位重量级人物，其他的也都是新人，说起来这也挺适合自己这种刚入行的新人。 想到这里张凡说道：“既然有通告，那就让涛哥定下来，咱们这边尽快把我的专辑录完，尽量在桃花屋开路以前做出来，顺便在那边宣传一波。” 张凡录制歌曲的速度很快，但是八首歌张凡也用了三天的时间才让自己录制出一套满意的专辑，至少在歌唱方面自己是比较满意的。 歌曲录制完毕，剩下的推广销售这些就是王涛与王洋的事情，张凡就不再参与。 而且明天就是桃花屋进组的时间，张凡也要开始准备。 只是张凡还没有走，王瑶。已经拉住张凡说道：“哥，咱们这部专辑还没有确定名字呢，这明天就要发售了，你赶快给想个名字。” 因为王涛没有回到工作室，还在给张凡牵别的线，所以工作室内大小的决策，大多都需要张凡亲自的处理，而专辑的名称，更是需要张凡亲自的定下。 张凡回过头看着王瑶期盼的目光，感受着手上的触感了，然后才低声的说了两个字。 “心境。” 第四二章 去桃花坞的路上 下了，坐了两三个小时的飞机，乘上前往桃花屋坞的出租车。 今天是他进驻《五十里桃花坞》剧组的日子，总不能自已第1次作为常驻嘉宾，和其他的艺人一起拍摄综艺，就让其他的艺人，和导演等自己吧。 想要在一行安心的发展，能做出成绩，人情世故什么时候都是不可或缺的。 迎着早晨的阳光，张凡带着助理王瑶，还有经纪人王涛，一起前往郊区的拍摄地点。 按照以前的规矩，在拍摄的时候肯定是要有摄制组出来接人的，路上顺便再补拍一些镜头，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摄制组竟然是让个人直接打车过去。 其实现在张凡手里有了点儿钱，也是可以换一辆保姆车了，只是因为他现在身价确实不高，工作室现在那环境还是在自己的筒子楼里住的出租房确实没有办法和其他的工作室相比，张凡也就没有往车辆这方面花心思。 不过张凡倒是有意思，把工作室搬到郑州去，那里是他的老家，如果想回老家也方便一点，而且那里的交通还是比较发达的，距离机场也比较近，要去哪儿可能还更方便一点。 张凡想着自己的事情，而在一边拿着笔记本，处理着张凡专辑发布事情的王涛，这时候说道：“你专辑发布的事情已经和几家平台联系好了，咱们这次要进行打榜，可能会投入一些钱，买一些推荐位，这也是为了你的名气，不过按照现在发布歌曲热度，我觉得随便都能上排行榜。” “有了这张专辑的热度以后再想跑通告，就会简单很多。” 一直在忙碌张凡专辑发布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张凡形象的王涛。在和张帆说完话以后，猛然像是你知道了什么在此定睛将张凡打量了一遍。 “张凡，你最近怎么老是穿休闲装？以后做节目的时候，还是要穿得正式一点。” “像你今天穿这一套服装，去桃花坞录制节目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像去一些其他的综艺节目，这肯定是不行的，就像前几天咱们去好声音，你连一套稍微好点儿的正装都没准备就上台了，这其实很不好的。” 听到王涛的话，张凡这才想起来自己和以前确实不太一样。以前自己穿衣服还会挑一些，而自从自己获得了42岁张凡的记忆，穿衣的方向好像已经慢慢向休闲装的方面发展，这个王涛不说，自己竟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还是被42岁张凡的记忆给影响。 而最重要的是42岁的张帆最近一段时间竟然没有出现。这个张凡倒是很疑惑。 毕竟自己刚获得42岁张凡记忆的时候，已经和自己连续争夺了两次的身体控制权。 那这个道理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是自己以前想的42岁的张凡已经把事情全都看开了，真的想平淡一点，只是自己和不想平淡呀。 不过想其他的没有，还是先要把线下做好的工作做好。 写完这些，张凡突然显示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坐在前排副驾的王涛说道：“涛哥，《心境》这专辑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马上就月底了，要不要推迟到下月初，月初打榜的话是不是会好一点？” “不用等，我已经准备发布了，就在今天上午10点，现在距离月末还有十一天的时间，按照现在你歌曲的人气，绝对会一骑绝尘，拿下专辑排行榜的第一名。” “涛哥，你真觉得行吗？就我这没有什么名气的歌手，一个娱乐圈的新人，第一张专辑就能将排行榜给抢下来。” 王涛听到张凡的话，脸上微微一笑，对着张凡说道：“其实吧张凡你已经不能算是新人了，你已经算是正式出道了。” “就在你这几天，在忙着录专辑的时间，中餐厅和好声音都分别已经播出了。你在这两个综艺中的表现，网上的评价都非常好。赢了一大波粉丝到咱们工作室的微博，现在你粉丝微博的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万。” “竟然有这么高了吗？你们竟然没人给我说这个事情。”张凡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一下坐在自己一侧的王瑶。 王瑶轻轻一皱鼻子，然后才说道：“张哥不是不给你说，是你这几天正在忙着专辑哦，我们也不敢打扰你。” 王涛这时又接过话说道：“不告诉你，粉丝增长的事情是我让王瑶做的。我很看好你这部专辑，咱们只要拿了这个专辑排行榜的第一名以后你在娱乐圈儿在继续发展的话，会好发展上好多。” “那涛哥，你既然对我这么看好，为什么还要把《心境》这张专辑放到25号发布推迟到下月1号不是更好吗？更有可能拿到专辑排行榜的第一名。” “张凡，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对你这张专辑是很有信心。你也不看看这部专辑里都是什么歌曲，那可是在编曲不完善的情况下，还在网易云音乐排行榜中拿下前十名的歌曲，和这些歌曲一比，其他人发布的专辑能有一两首，有这种质量的歌曲就算不错了，如果你这部《心境》专辑这种质量，都拿不到专辑排行榜的第一，那其他人的专辑就更不可能了。” “这个专辑榜不是比的是销售数量吗？咱们和那些大公司怎么比？咱们是没有钱做这个营销的。” “是比的发售量以及下载量，但是我对你这部专辑还是非常有信心。” “那行吧，涛哥，这就随你，反正你是经纪人，以后喝汤吃肉就靠你这次的谋划了。” “放心吧张凡，你这张专辑里面收录了《消愁》《像我这样的人》《偷渡房间》《黄昏》《活着》《宁夏》世上只有妈妈好，还有《西风的话》，这八首歌曲，你的专辑想不火都难大小通吃，种类有这么多。虽然曲风各不相同，但都和心境有关，融合得不错，肯定会大爆的。” “我怕的是曲风太杂了，有点乱，不适合在一个心境下收听。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几人说话间，出租车已经来到《五十里桃花坞》的录制基地门口，门口有工作人员在录制，进场视频。 张凡几人远远的就下了出租车，然后张凡稍作准备，就拉着行李面向镜头，向桃花屋摄制基地行去，这一次将又是他一段新的旅程和起点，他会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观众。 【看到的收藏了，都没信心了】 第四三章 您的支付宝到账208.29万元 《五十里桃花坞》这个节目的嘉宾，要在北京郊外50里外的村庄，呆三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一切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嘉宾们自己安排。 节目组的原意是让一个小团体演示出一个小社会的模样，所以这第一期的嘉宾邀请足足有15人，而且有几位重量级的嘉宾其实已经到了，只是这些张凡却并不知道。 一切都不知道的张凡，拉着他的行李箱，刚走了几步，就有接待人员引领着张凡走向了拍摄地点。 刚拐过一个房屋的拐角，迎面就走来三人，这是内定的几名王牌嘉宾送丹丹，汪苏泷，毛雪琴。 三人看到张凡由工作人员领着向这边走来，知道他肯定是新人，纷纷停下来看着看着张凡。 张凡一看就知道这三位肯定是在等着自己，做自我介绍，毕竟这三人都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人物。 不说别人就说毛雪琴现在进入圈子几年已经是小有名气。而汪苏泷已经进入歌坛十几年，宋丹丹进入演艺界更是已经40多年，这些张凡怎么和人家比，自己还是要首先和这几位打招呼呢？ 因为如此，张凡看到三人后，急忙放下手里的心意，来到三人身前，躬身后才说道：“三位老师好，我是新人张凡，请以后一定多多提携。” “新人，你是做哪个行业的新人？有什么代表作吗？”听到新人两个字，毛雪琴老气横秋的问道。 王雪琴问问其他两人，也好奇地看着张凡。 “我算是在一名歌手，现在在歌坛发展，刚出了一张专辑，今天公开发售。”张凡说完打开了行李箱，拿出了三本《心境》的专辑，递给三人说道：“等三位老师有空了，你们给听听，给指点一下。” 宋丹丹三人接过张凡送过来的专辑光盘，各自盯着张凡看了一会儿，然后宋丹丹才对着一侧的汪苏泷，唏嘘地说道：“龙龙，你这可是来了一位同行，同行你竟然不认识。” “丹姐，我确实不知道，张凡，你容我看看这专辑都什么歌，我看我听过没有。”说完汪苏泷就盯着手里的专辑的封面看着歌曲的名称。 汪苏泷去看专辑的封面，长的歌曲名字，宋丹丹和毛雪琴也分别扫了一眼，只是扫了一眼，毛雪琴已经说道：“丹姐，丹姐有一首在网易云音乐排行榜上的歌呀，你看这首消愁。” 在马雪琴的惊呼中，宋丹丹也看完了，专辑的音乐名称，然后才说道：“前面这几首歌我好像都听过，听说是都不是完整的曲谱，只有吉他的弹唱。” 说到这里，宋丹丹看着张凡说道：“你是把网易云这几首排行榜上的歌买下来出的专辑吗？做没做新的编曲？” 这时候汪苏泷已经插话说道：“丹姐，你是不是没注意到作词作曲那一栏？那里的名字都是张凡。” 说完这话，汪苏泷看一下张凡，晃了晃手里的专辑说道：“不会在专辑里的八首歌都是你的原创吧？” 张凡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然后才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张凡那个名字就是我。” “我晕！丹姐，我们这节目进来，来了一位音乐大神。你知道吗丹姐前几天这几首歌曲火爆的时候，我的经纪公司还专门向张凡去购买这首歌曲，只是张凡那边都没有同意。”张帆说完汪苏泷兴奋地向着丹姐表示自己的兴奋。 毛雪琴听到这种话也看一下面前的张凡问道：“你竟然没有同意苏龙的买个请求。这可是歌坛的一线。你就这么看不起他吗？” 从毛雪琴那惊讶的面容看，张凡静知道他应该不是嘲讽自己，而是惊讶与张凡竟然没有同意。 见此情景，张凡这才说道：“那可能是误会了，我是没有签约经纪公司的，自己建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工作室最近收到的买家订单的价格，没有高于500的，这么低的价格我肯定不能同意，不过想来其中肯定没有汪哥的经纪公司。王哥的经纪公司怎么只会出几百块钱的价格买歌，你说是吧王哥？” 话都说到这儿了。汪苏泷还能说什么？只能干笑道：“那肯定不是我的经纪公司，我的经纪公司买你这种级别的歌，肯定会出大价钱的。” “龙哥，经纪公司那边报的价我还没有看到，估计是邮箱给弄丢了。不过龙哥哪会需要翻唱我的歌，要不我回头帮龙哥定制一首风和龙哥风格的歌曲？” 张凡带着场下看着汪苏泷。王思龙又能说什么，只能干笑着，却并没有答话。 宋丹丹见两人的模样，知道两人的交易肯定是无法完成的，随即也做一个合适老实说道：“这事情哪有那么容易，等以后再说。不过张凡呀，你已经出专辑了，那应该也算小有名气嘛，怎么自己还说自己是新人？” 宋丹丹刚问完边上的毛雪琴倒是先答复说道：“丹姐你不知道。张凡确实是新人。接触综艺节目一个月还不到。是吧张凡？”毛雪琴向琴姐解释完，然后对着张凡说道。 张凡嗯脸上带着笑容，向宋丹丹说道：“琴姐很知道我，我刚出道算来也只有28天，还不到一个月。” “你才出道不到一个月，竟然已经出专辑了？”张凡的话让宋丹带老师惊奇了。 看到这种情况，张凡确实也只能干笑了，还能说什么？ 说到这里，几人确实已经聊得有所尴尬，汪苏泷这是打圆场说道：“几位咱们别在这里站着说话，行吧？咱们去找个地方坐坐，等其他人到来不好么，干嘛非要这么尴尬？” 汪苏泷说完，几人相视一笑，然后宋丹丹说得走都跟我走，咱们去会议室等他们。 说完话，宋丹丹和汪苏泷，毛雪琴三人提前带人，张凡在后边跟随着向村子中部的会议室走去。 而正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您的支付宝到账208.29万元，请注意查收。” 这一句话从张凡的手机内响起。顿时场面炸锅了。 【最近有些事情，本书暂时停更一段时间，对不起大家了。】 第四四章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全书完 “张凡，什么情况？竟然有人付款转你支付宝”汪苏泷作为年轻人，直接问了出来。 宋汪两位老师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的收入也不低，只是却从没有人对他私人账户转账怎么多，还开了语音提示。 毛小姐虽然不是什么大牌，但是也不穷的，这个钱也拿的出来，但从来没人转她支付宝，都是对公账户。 张凡拿起手机看了看短信提示，这才确定，是自己发布的小说发稿费了。 因为自己抄的这本书，作品质量非常好，这稿费竟然这么多，这不得不让张凡，十分的惊喜。 就在这时，张凡的双眼中眼神变化，现像是有意识冲突正在发生。 片刻后，张凡的眼神从锐利变的平淡，四十岁年纪的张凡的灵魂再次降临这具年轻的身躯。 当张凡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张凡的气质猛然一变，从年轻气盛变的平淡，好似随遇而安之态。 宋老师看着张凡的变现不由暗暗皱眉。张凡的这种表现气质变换，和所谓的多重人格很像，还有语句表达的变动。 当然，演员中也有部分从业者能做到瞬间的状态变换，那些都是老戏骨级的人物，也就是影帝影后。 只是张凡只有二十多岁，宋老师肯定不会相信张凡可以做到这种表演，更不可能的是张凡在此种状态下做出来，也完全没必要。 张凡的情况，导演在监视器中也早已发现，在沉思一番后，导演还是决定在看看，也许一个精神分裂症出现在这个综艺中，也可以给这个平淡的综艺增加一点色彩。 只是这些张凡都不知道，当他收到钱，闭上眼再睁开后，年轻身躯的控制权，已经归属于一个四十岁历尽千帆的老男人。 张凡睁开眼，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各位老师，我想我可能要离开咱们这个综艺了，刚刚我想起一些事情，本来应该要做的忘记做了。” 说完这话，张凡拿起手机，开始给自己的助力打电话。 张凡眼前的几位听到张凡的话，纷纷看向宋老师，而宋老师则看着张凡。 进入娱乐圈的谁不想出人头地，能进入一个节目该有多不容易，甚至一些人想要进组都要用一些东西去换。 而张凡这样做就是不合群，得罪导演的节奏。 “张凡，你这是要干嘛，会得罪人的。”宋老师语重心长的问道。 “没什么的老师，我有钱了，不准备继续在娱乐圈玩了，准备回家开个小店，平淡点生活。” 张凡的回话，让宋老师一行不由的面面相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片刻后，张凡打完电话，随后向着几位娱乐圈人士挥了挥手，随后拉住自己的行李箱离开。 张凡的离开，只是娱乐圈的一角，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张凡的故事，却到此就是完结。 后来也有很多人遇到张凡开起了小卖铺，娶妻生子，安度余生，但娱乐圈内却再没有张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