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橙路》 一卷全 序章 远处,一艘货船正鸣着汽笛离开港口,向着不知名的异国驶去。又是一声汽笛。汽笛鸣了第三次,像是依依不舍地与这个港口告别。你坐在大桥的栏杆上,凝视着海湾中的闪光,不经意地把头转向汽笛声。我看到了你的侧影,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横滨海湾大桥…… 风吹过水面,带来一阵甜美的气息。它拂动着我整个身心,带给我飘飘欲仙的感觉。 又是那种气息,那种阿圆所散发出的香气,就象tinderbell用来使大家陶醉的光粒子一样。又是这位古怪精灵的天使,将这香甜的气息吹向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这气息充满我的身体。有时我对自已如此堕落感到生气。不过今晚不要紧,鲇川已经暗示我,今晚将是“那种”特别的夜晚。 “站住,春日君。” “嗯?”我应声道。 “你脑子里在想下流的事是不是?”鲇川说道。我有点窘迫:“你说什么?” “我知道的。”她用细长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她的头发飘了起来,将天使的香气又一次送了过来。“只要你一想到下流的事,我就能看出来。” “不,我不是枣” “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流胚子!”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她今晚笑得很厉害,就象身体里充满着笑细胞一样。周围的情侣都转过来看我俩,好象我们打搅了他们一样。鲇川笑得更响了,这次是故意的。 “鲇川,大家都在看我们。” “没关系,让他们看好了。” 她又笑了起来,但是突然间脸变得非常严肃,伸手抓住我的衬衫领子,将我拉成面对着她。 “鲇川。” “吻我,春日君。”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继续说:“别装傻。我也很紧张,和你一起在这里。你知道这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 啊,这就是为什么鲇川今晚的表现会这么奇怪枣她也有点晕眩,就象我一样。在回唐人街的路上,她一直这样一边笑一边又说个不停。 “鲇川枣”我用手搂起她的肩膀,将自已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我们现在在大楼顶层的一间酒吧中,向外可以看到海湾大桥。房间的角落里,一个黑人正柔和地弹着爵士钢琴。在这儿的顾客中,我们是最年轻的,因此只要鲇川一笑,大家就都会朝我们看。 “好了,今晚第三次,恭喜你。”鲇川说道,“干杯。” 我们将玻璃杯碰在一起。 “要知道,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春日君。我原以为你父亲的摄影师的天分一点也没有遗传给你。” “这只是巧合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kellytoyama可不会仅仅因为巧合就选中你的作品的。” “呀,kelly,kelly,你今晚就没谈过别的。” “不要嫉妒啊。他是个真正的大众时尚摄影师。虽然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但和他比起来,你还是个新手。” 接着她又笑了起来。这一定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她的双颊微微发红。今晚是我俩的庆祝之夜。我在我们大学举办的一次摄影展中夺取了第一名。评审者是著名的时尚摄影师kellytoyama,他也是我们的校友。我原先并不知道后一点,但鲇川很久以前就是他的崇拜者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家旅馆里庆祝的原因。我们打算整个晚上不回家,然后互相道“早上好”。 “你想要什么礼物?”鲇川在我刚获奖时问我。 “嗯?”我没听明白。 “啊,因为这次获奖,我打算送你一件礼物。虽然还没有宣布,但我敢肯定第一名的奖品一定是非常有价值的东西。” “你这么认为吗?” 她急忙点头。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美丽。 今年春天我和鲇川进了同一所大学。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还不能决定将在大学里学什么。我猜鲇川为此对我有点担心。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让我们想一想。我希望鲇川能送我……” “嗯哼?” 随着她的声音,我的勇气又增加了一点。 “我想要的礼物至少应比得上第一名的奖品,非常亲密的礼物,譬如说,你。” 我的勇气只能让我说到那句话,然后我非常紧张地笑了起来,耸了耸肩。现在我们都已把入学考试丢在脑后了。鲇川和我已习惯于不时吻一下。但是我们还没有做过那个。鲇川的双亲是著名的音乐家,他们常年在国外举办音乐会。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们有足够的机会做那个,但那就背叛了她父母亲的信任。迄今为止我们还是“好人”。 我叫春日恭介,今年19岁。如果说我对那事儿没兴趣,那就是假话。我只是没法鼓起勇气去哄骗她做那个。 鲇川看起来对我所说的有一点点吃惊。但看到我对她笑时,她马上用揄挪的目光看着我。 “喔,真不错,春日君。我很佩服你的自信心。” 但是我太大胆了一些,我知道,因此我现在很尴尬。 她继续用她那揄挪的口气说道:“继续保持大胆的风格,不然……”那就是她说“yes”的方式。 现在,回到旅馆的吧台,鲇川举起酒杯,站了起来:“ok,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的第一部分。” “第一部分?” 鲇川用微醉的眼光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她举起酒杯,又作了一个干杯的姿势,说道:“我为我勇敢而自信的春日君写了一首曲子,曲名是kyosukeno。1(第1的恭介)(译注:这首钢琴曲给人的感觉真的象大海,kor的fans建议去宕mp3来听听:http://。/%7emicky/music/kyosuke_no1。mp3)。 她向钢琴走去,把酒杯放在琴上,和黑人钢琴师耳语了几句。似乎事先就已经打过招呼,他即兴地将曲子弹完,把座位让给鲇川。鲇川不再看我一眼。 她就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完,突然就开始了演奏。曲子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你的感情。随着旋律的变化,它将一个一望无际的温和的大海展示在你的面前。 恭介no。1,这首歌叫恭介no。1。 我不知道这首如此激烈和充满感情的曲子是否适合我的性格。(译注:这首曲子的mp3并不激烈,若不是英译有问题,就是我听的mp3版本不是inal的。)除非在鲇川的眼中这种形象是她希望我所具有的。或者这首歌代表了她对我的感觉。这首歌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它的意义是什么,今晚将发生的事一定是、一定会是,非常不同寻常、非常令人激动的,我迫不急待地期待着这件事。 我越来越被鲇川的曲子所吸引,这时我感到喉咙有些干。我一口喝完剩下的酒,又要了一杯。我拿着服务生递给我的杯子。他嘴里嘟哝着什么未满20岁不得饮酒抽烟之类的东西。 鲇川把激情倾注在钢琴上,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她就象一个女神,光彩夺目、美丽动人而又完全不可亲近。当鲇川的曲子达到高潮时,我的视觉充满了亮光。有一阵子,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恢复意识时,我感觉自已象一只风中的小鸟。我举起双手,向围绕在周围的光旋靠过去。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恭介no。1,也没有吧台周围人们的赞赏声。一切声音都不再存在。 我继续掉向光的世界。 在我下坠的时候,我听到了海鸟的叫声。接着我听到了轮船的鸣笛声。然后,随着一声碰撞,我躺在了什么东西 上面。没有一丝痛楚,相反的,感觉很舒适。 亮光从我的视野中退去。不,确切地说,另一种光在前一种光退去时投向了我。那是初升的朝阳。 白色,洁白的被单。一股甜美的气息。我正坐在一张床上。 在我的手指间缠绕着鲇川长长的黑发。她还在睡梦之中。她长长的头发,她牛奶般的皮肤。我掀起被单,看着她的胴体,赤裸得如同刚生下来一样,象个孩子般纯洁无邪地呼吸着。我们做过那事了吗? 窗外,一只海鸟尖鸣了一声。躺在我身边的天使睁开了眼睛。她有点害羞地笑了,然后说:“早上好。” 这时,床后方的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开始。 是个男的,听起来他有点不耐烦。 “恭介!注意汽车!” “汽车?”我说道,“你又是谁?” “我就是你!我是春日恭介!” 这句话把我从梦中彻底拉回到现实中来。 第一章 “你就是我?你在说些什么?!” 我坐在床上。这时,金五郎(jingoro,就是那只胖猫啦)躺在床上喵地叫了一声。 “不要管这个。听着!你必须注意汽车!” “不要玩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样乱打电话!要知道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一股怒气升了上来,我狠狠地把话筒摔下。我正在做与鲇川共度良宵的梦。在这种梦中被电话吵醒,即使我春日恭介比一般人都文静,也会生气的。tmd,事情变得有点有趣了。 “哥,我要用你的电话。你醒了没有?“这是我妹妹真奈美的声音。 “我要把线路切换回客厅。哥你有意见吗?” 晚上11点以后,我家把电话线路切换到我的房间。表面上是为了在海外摄影的父亲能在紧急的情况下和我直接联系。但实际上,是为了在夜晚和鲇川通话。 “到一边去,”我生气地回答,“说不定会有变态的电话打进来。” “哥你怎么啦?” 真奈美的双胞胎妹妹久留美,打开门把头探进来。 “你在说这么早就会有变态的电话打进来?还是我听错了?”久留美说。 我想都没想就说:“啊,不,一个电话打断了变态的事。” “噢,什么呀,哥哥!你每天晚上都在和鲇川谈些什么?“真奈美问。 “真奈美,哥哥在谈些‘啊--’、‘噢--’、‘嗯--’。” 真奈美听不懂久留美在说些什么。 “啊--!嗯--!摸我这里,噢,不是那里!” “别胡说!” “还记得你说过,哥哥最近用掉了多得可怕的卫生纸。” “噢,太粗鲁了。”真奈美说。 我使劲把枕头朝门口扔了过去,久留美和真奈美立刻逃掉了。 “耶苏啊!我在高中时是象这样子的吗?” 美梦既已无法挽回,我离开床,抱起金五郎,穿过走廊,进了浴室。这只有点象乌龟的胖猫已经好几次想逃离我们家了,象这种事多少说明了我家的情况。 浴室也是父亲的显影室。在他在海外的日子里,我会来冲洗他寄给我的胶卷。在以前他还是个风景摄影师的时候,他让某家公司帮他冲洗胶卷。后来他喜欢上了diy(do-it-yourself),并且经常亲自动手冲胶卷。他不在的时候就由我帮忙。 父亲经常说,作为摄影师,必须抓住最佳时机。但有是他又说,工作由一个小组移交给另一个小组时时机会失去。我也不清楚是否同意他这个观点。 他也说过他非常喜欢做一个风景摄影师,但若是这样的话,我就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突然对社会问题感兴趣,并且和联合国维和部队(peace-keepiions,这里指到柬埔寨的日本自卫队)一起行动去难民营拍照。 我不该指责他。应该感谢他的辛勤工作才使我们每天都有饭吃。我怀疑也许是父亲的名望使我在这次摄影赛中拿了第一名。 我获取摄影赛第一名是鲇川和我将在下周末庆祝的原因,因此我们在旅馆预定了能看到海湾大桥的房间。 我脱掉睡衣,开始淋浴。水声混和着金五郎想出浴室的叫声。我在晚上出了不少汗。这也很正常,我想,因为我梦见和鲇川做了那个。 我已经记不清鲇川的曲子结束回到吧台后发生了什么。不过最后我们还是一起互道了“早上好。” 等一下!说不定那个梦是个预言之梦! 也许不是。要知道,春日家族有着超能力的血统;我,春日恭介,也当然拥有超能力。有时我甚至能梦到早饭前发生的事。 让我想一想,当我订好旅馆的房间时,鲇川说:“我们别在旅馆吃,还是去中国城吃吧。”那时我就知道我们会看到横滨的夜景。 也话鲇川现在正忙着写恭介no。1。 “哥,你快点洗完。我等着进来。“我妹妹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春日家的早晨多半就象这样。 “还是高中生的女孩不需要每天早晨洗澡的。”我回答到。 “你懂不懂?现在的女孩子若身上有味是很危险的。一大群疯子会围在你周围。就在前两天,小松和八田还要我把有汗味的紧身衣卖给他们。” “什么?” 小松整司和八田一也是我高中时结识的损友。看来他们又在打久留美和真奈美的主意了。 “这些家伙!” “不要告诉我你把有臭味的紧身衣卖给他们了。“真奈美说道。 “砰!碰!”久留美又在用没人能懂的语言和别人说话了。我打开了浴室的门。 “不要发出砰碰的声音。你没把紧身衣卖给他们,对不对?” “我没卖给他们,“久留美说,”不然我会亏本的。” “这和你亏本还是赚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说。 “噢,但我若卖给小松和八田,他们说会付给我原价的两倍。而且还带我去拍照,免费的!” “你是说那些变态的专卖色情物品的店?” “答对了!”她说。 “久留美!“我想都没想,就冲出了浴室。 “哇!太过分了,哥哥!” 我连忙把身体用围巾围上,但是已经太迟了。面前是两个女高中生,充满着好奇心,虽然一边尖叫着一边往边上躲,仍不忘盯着我的小弟。幸亏早上的骚乱,我把那个奇怪的电话完全给忘了。我再次想起这个电话,是在abcb的老板谈起他接到在北海道的小光打来的电话的时候。 “什么?小光去纽约了?”我一口气喝完了热咖啡。 “对,“老板说道。”几天前我接到一个从北海道打来的电话。她说过两天要去纽约,语气非常肯定。今天的咖啡怎么样?” “啊,还可以。不过也许牛奶放多了。有种甜味。” “啊,当然了,我该再多煮沸一些时候。” 老板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大咖啡罐,转身对着煮咖啡机。老板在美国逛遍了西雅图才买回来这只煮咖啡机。机器先把牛奶煮沸,然后再把浓咖啡加进去。 “也许有人以为这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咖啡店而已,“他曾经说过,”因此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去弄来这台机器。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一个人应每时每刻对他的工作保持兴趣和动力。” 这些天他经常在谈这种话题。 鲇川也不时来帮他的忙,她经常对他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当然是好事,但你也该停止把自己束缚起来。若你 不能停止对你前妻的不断的思念,就不会再有机会认识新的人。” “很好,小光的近况很好,这真是个好消息。“我说道。 “对啊,小光在那儿结识了许多朋友。她向我道歉没说再见就突然走了。真是个好孩子。” 听着老板的话,我的心不禁痛了起来。 桧山光,我这一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小光和鲇川从小就是密友,有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一起渡过了许多时光,游历了很多地方,经历了种种欢笑与快乐。 在那些日子里,鲇川的双亲经常在国外,她又是一个难以接近的女孩。我又是那种遇事犹豫不决的人(现在也还是这样),结果,我总是和她们俩发生矛盾和误会。但我们和小光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是快乐的。 但是终于到了这一天,已无法再每天堆积起快乐的回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管我们怎样努力保持旧有的关系,这一天这种关系不得不结束了。(这段三人分手的详细情节见橙路剧场版之"但愿重回往日") 去年夏天,当我在准备大学入学考时,我吻了小光。这严重伤了鲇川的心。这以后,我们快乐的三角关系就崩溃了。我最终不得不和小光说,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阿圆!阿圆,这不公平!你为春日学长做了什么吗?”小光在abcb质问鲇川,语气充满了责备。“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是为了学长,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在另一个时候,她非常可怜地拉着我的袖子求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不能没有你的,恭介学长。求求你看看我。不要不理我!” 我很抱歉,小光。我没有不理你。我们只是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继续下去了。一起欢笑,一起渡过快乐时光,这种状态迟早会结束的。 就在我和鲇川进大学的时候,小光搬到了北海道的otaru市。在她走的那天,我接到她从成田(haneda)机场打来的电话。 “是学长吗?我知道你说过不要再打电话给你的,但是我,桧山光,实在太想你了!” 小光的声音听起来高兴而开朗。她告诉我她将去北海道,谢谢我为她所做过的一切,再见了,然后就挂了电话。这之后,鲇川也打电话给我,她也接到了小光的电话。 鲇川和我骑着她的摩托车赶到机场。但从成田机场飞往sapporo的飞机早就离开了。 “我会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她要走。我会不知道。” “鲇川。” “这种事是第一次发生。小光做这么重要的决定之前从来都先和我商量的。” 鲇川接着失手把头盔掉在机场的上,无助地抽泣了起来。 鲇川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她有一阵子对小光有些心烦意乱。最后,不可避免地我们两个不得不和她分开了。还有,我知道鲇川永远不会原谅她自己。 “鲇川!” 我紧抱着她,但她继续六神无主地哭着。 她一次又一次地用身体撞着候机大厅的墙。我止不住她,只好把自己挡在她和墙之间,用自己来做缓冲。这时她的情绪才平静下来,但还是依在我怀里不停地抽泣。这时我才意识到鲇川的痛苦远比我要大。 在我们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我们在taiba公园停下,穿过东京湾。天气还有点冷,但在海岸的人造沙之外可以看到许多舨板。我们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到还在建造的彩虹大桥的灯光亮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鲇川说:“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会在有机会的时候把她带到这儿来。她一直想玩舨板。她有次跟我说,在彩虹大桥造好前,一定要教她。当大桥造好时,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明星,而这时你就没有空闲的时间了。 “鲇川。” “我答应她,若她能成功地从舨板上站起来一次,我就把我以前用的舨板送给她。我答应她的。现在,在北海道,她再也没有机会玩舨板了。混帐,小光。从小孩子的时候起你就是这样了。” 这之后,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抖动的肩膀上,但鲇川并未象往常那样靠在我身上。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鲇川和我都是幸运的,能有个人来靠着身体,但小光却不得不独自忍受着孤独。因为她不得不离开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抛弃了她,恭介。 你抛弃了她! 在那些美丽的船把灯光打向海湾时,鲇川和我离开了公园。我们不再谈论小光。 “也许我该说些关于小光的话。”老板看着我,然后把一杯新的咖啡放在我面前,拿走了我刚喝完的空杯。 “一但牛奶的泡沫消失了,最后换只新的杯子。你不可能把泡沫一直保持着的。我想生活也是这样。” “嗯?“我有点不解。 “我想小光离开对她是好事,去寻找新的经历。那对她是个很好的时机。”老板亲切地眨了眨眼。“当两个人关系破裂时,很难再待在同一个地方。每到一处,你都会回忆起那个离你而去的人。” “对,我也这么想。” “这是个很公平的安排,不是吗?小光受到了伤害,现在她走了。你和阿圆留在这儿,到处都有对小光的回忆。总有一天,小光也会明白对你们来说这是多么的痛苦的。” 我想笑一笑,却笑不出。 “听我说,在我还是个大学生时,就已经在扮演我看过的爱情电影中的父亲的角色了。我曾试着鼓舞一个男孩的精神,但结果却是他更沮丧了。” “不,没事。我很好,老板。” “噢,对了,关于小光和纽约的事我都告诉你了。你还记得她主演的歌剧吗?” “啊,还记得。是‘闹区之猫’对吧。” 她曾对我说过,不管我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去看她的表演。但鲇川和我没有去,确切得说是不能去。 “对。她很喜欢在那个歌剧中的表演。她曾说从otaru的中学毕业后,想去纽约学舞蹈。” “喔,真不敢相信。” “是真的,她很兴奋。她说,她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但她会努力去做。这是不是很不错?” 这次我真的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我不希望老板把我当成没出息的人。我希望他把我看成能对充满梦想和活力的小光予以100%支持的人。 但事实上,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是另一种感觉。现在,小光去了一个比北海道更远的地方。事实是,我心中有一丝淡淡的悲哀。我就是那个泡沫,不是吗? “春日君,你也开始为你的梦想努力工作了,对不对?终于拿到了摄影赛的第一名。” 就在这时,几个顾客进了咖啡店。 “老板,让我来给这些顾客上茶水。”我说。 “嗯?” “我要用工作来付第二杯咖啡的钱。” 到了回校上下午课的时候了。给顾客上茶水,记下所要的咖啡之后,我离开了咖啡店。这种天气是梅雨刚结束,但夏天还没真正地开始,我有一种平静的感觉。真是一种享受。 这种气候只能是暂时的。几天前,还是每天都要下雨,什么东西都是又潮又粘。而不久以后,又热又潮的夏天就要开始了。但是我却没有多少时间来享受这种天气。要是我能把时间停住就好了。 对了。把时间停住,就象在那些日子里一样。回到鲇川、小光和我还在一起渡过时光的日子里。我想把这些所有的瞬间变成永恒。就象我们那天到海边一起玩一起笑。我想回到那一天。 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老板有小光的消息。这么想着,我想起了今早那个 打扰了我最最最甜美的梦的电话。 “恭介!注意车子。我就是你!春日恭介!” 这么早就有这么讨厌的电话。还装成是我自己,真是个无聊的恶作剧。 等一下。谁会这样开玩笑?谁这么会制造麻烦?也许小松和八田会这样。但是那个声音。那不是他们的声音。现在我再回想一下,那正象是我自已的声音。 不论何时人们听到自已被录下来的声音,都会问:“这是我的声音吗?“我没能早点想到这一点,但那个声音正象是我的声音。但,这怎么可能? 我赶紧赶向火车站。我的时间不象预计的那样充分。鲇川和我一起上艺术课。若我这礼拜再不来听课的话,她多半会生气的。 “春日君,不要跟我说这星期又是因为交通事故来晚了。”她一定会这么说。 等一下,交通事故? 那个电话里的男人--春日恭介--说过,小心车子。在我上方,火车正滑进车站。若我赶紧的话,我还能赶得上。但这时十字路口的灯变成了红色。 “真要命,赶快!“我对自己说,然后冲进了十字路口。就在这时,一样亮红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角,向我撞过来。 那是辆汽车! 当我意识到那样红色的东西是辆富豪的敞篷车时,我的身体已被撞得弯了起来。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胀大了!象是焰火被点着一样。我耳朵里响起一声巨响,然后一切都归于白色。这时我失去了知觉。 过了一会儿,我醒了过来。 我是说,我以为我醒了过来。但是事情有点奇怪。我完全恢复了意识,但围在我周围的人的举动却不象是他们应该有的。 等一下。 仔细想一想,春日恭介。这幅景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头?由于某些原因,我正从上方向下看着自已的躯体。我的身体躺在一张医院的床上。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正在对我做着什么--他们正在把一根静脉针插进我的手臂。 这不是很奇怪吗?一个人向下看着他自己? 对啊,太诡异了! 除了医生和护士外,鲇川、abcb的老板、久留美和真奈美都在房间里。每个人都用悲哀的眼光看着我。鲇川一定是直接从学校赶到这儿的,因为她手里还带着几本课本。她看来就象随时会大哭一场似的。 真奈美早就哭了。久留美抱着在空中乱挥着爪子的金五郎,嘴里嘟哝着象是魔法咒语的”唔噜噜,唔噜噜“声。就象往常一样,没人能听懂她究竟在说什么。 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能和你们父亲联系上吗?”护士面无表情地问阿圆。她把阿圆当成春日家族的一员了。 真奈美代替阿圆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打过电话了,但还没能联系上。” “请尽快。照目前的发展趋势,他多半会……” 阿圆开口了:“他多半会怎么样?!” 护士说:“我只是说……” “你其实不知道会怎样,对不对?还是有微弱的脑电波的,而且他的心脏也还在跳。你说过心脏还在跳的,对不对?那么究竟还有什么?你是什么意思,说‘他多半会……’?” 护士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说不出来了。 这时医生挡在了两个女人中间,对阿圆说:“你当然没错,这个病人还有存活的机会。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的话,他早就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圆背后的老板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会尽我们所能来救他的。从现在开始,这取决于他--我怎么说呢--他的生命能量。他有着比普通人强大许多倍的‘灵魂’。” “比普通人强大?”阿圆问。 “请谅解。对我这种外科医生来说,很难使用这种不科学的用语来说明。” “那么会发生什么事呢?“久留美和真奈美一起把身体向前倾,异口同声地问道。 “病人的灵魂正在设法离开这个世界。我是说,这个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他能活到这个地步的原因是他不同寻常的生命能量。” 说完这些,医生就不肯多解释了。”那么,不管怎样,让我们看一看再过一会儿情况会怎么样。“他说道。他给了护士一些指示,然后匆匆离开了房间。 老板说:“好了,警察和汽车司机还在走廊上等。我去和他们交涉一下。” “谢谢你,老板。”真奈美说。 “没关系。你和久留美都要注意保持理智。” “ok。” 老板对她们三个笑笑,然后离开了房间。 是老板通知了大家恭介发生事故了。恭介刚离开咖啡店,他就听到车站附近的警笛声。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向车站跑去。在路上,他看到了被车子撞倒的恭介。 老板离开房间后,每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不--恭介的人工呼吸器是打破沉默的唯一的声音。 “春日君!春日君!千万别放弃啊!“阿圆哭泣着说。 然后,就象她是房间里唯一一个知道恭介的秘密的人一样,她低声说道:“你是一个超人,对不对?就象刚才医生说的,你比普通人有多很多倍的能力,对不对?不要输给这种事!回到我们身边来吧!” “哥哥!” 阿圆和真奈美俯在床上恭介的身边。 噢,鲇川!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我想这一定的真的。因为我在赶时间,结果被那辆富豪车撞了。我一定是在想小光的事,面没有注意周围。若事情真的象看起来那样糟糕,我想我正在死去。 但我还不能死。 这个周末怎么办?和鲇川在一起,还有做那个。 那个第二件事,现在先放在一边吧。 但是还有这么多我想做的事。现在我却正在死去。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一个人从他的身体分离是不正常的。这实在太奇怪了!若医生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我有一个比普通人强大好几倍的灵魂。我还能回到自已的身体里吗? 我下降到身体所在,决定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就象撞到一条活动的鱼的声音。 “不,春日君!” “哥哥!” 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身体周围有某种强有力的屏障把我挡了回去。或者也许是相反的屏障。也许是灵魂拒绝进入肉体。这时我的堂姐弟小茜和一弥冲进了病房的门。 “不,哥哥!”一弥哭着,“你为什么要死啊?” “你这个笨蛋恭介!”小茜加了一句,“就在你马上就可以和阿圆上床的幸福时刻!” 嘿,不要乱说这种话,小茜! 真奈美说道:“等一下,小茜和一弥。哥还没死。” 对啊,你告诉他们,我聪明的小妹妹。 “你们两个真可怕,”久留美说,“总是不弄清楚就乱来。” 太好了,久留美。有时你也能说出正确的话。 久留美继续说道:“还没到死的时候。他现在只是在休息。” 什么?! “久留美!” 要知道,有时我很羞于承认她是我妹妹。 小茜说:“噢,好,他还活着,这很好。那么,一弥,我们可以试试我们讨论过的那个办法了?” “好的。” “等一等,小茜。什么办法?” 小茜说:“一弥会心灵感应术的,对不对?” 没错,太对了。我已经因为那种超能力吃过很多次亏了。一弥可以读出别人的想法 。例如,在鲇川面前,他会说:“噢,恭介哥哥现在想吻阿圆姐。” 鲇川:“我想我能理解。他也许能找出春日君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以及我们能帮些什么忙。” 小茜转向阿圆。”正确!噢,阿圆姐,你也在这儿。和那两个没脑子的人真是不一样。她是暗指真奈美和久留美。 同时,一弥把脸靠在鲇川的怀里。 “你在说谁没脑子?“久留美紧追不放。 “那个一弥,总是靠在阿圆的身上。”真奈美说道。 你还没改掉你这个变态的习惯,一弥?够了!我靠过去拍他的头,但是突然我想起了自己没有身体。 tmd!我完全无能为力。这就象我和鲇川一起看过的“人鬼情未了”一样。 鲇川的脸非常的严肃。“一弥,去试试那个办法吧。我们必须作所有的尝试。”如果是其它任何人听到小茜和一弥所说的话,他们绝不会理会这两个人。但是鲇川对我的家族的奇怪的能力却是100%地相信。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告诉她我们的能力的那一天。“听好,鲇川。”我那时说,“我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那是我们第一次单独一起出来,就在我和小光分手之后。我已经把超能力的秘密对她隐瞒了好几年了,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事,春日君?”她说,有一点吃惊,然后又说:“噢,我敢打赌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我说道。 “你又吻过小光了。” “什么?不要说这种话,鲇川!” 她笑了起来。她显然不能完全忘记我吻了小光的事。直到那时,我已经好几次试图吻鲇川了,但她总是回绝了我。 我一直等到她笑完,然后告诉她有关春日家族的事。譬如我们是一个有超能力的家族,譬如我们有个古老的传统禁止我们的能力为外界所知,以及其它。 鲇川静静地听着我所说的,她的头略略向我倾过来。说实话,我有点不太自在。我是说,说自己是一个超人,听起来有点太酷了点。但这也意味着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若她把我们当作怪物,那怎么办? 相反的,当听我说完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这说明了每件事。” “嗯?” “我是说,每次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春日君。我已经有很多次产生这种想法了。” 有时我和鲇川及小光同时约会时,我就用远距离位移在两个约会地点移来移去,以此来同时应付她们俩。这是她所说的奇怪的事之一。 鲇川说:“谢谢你,春日君。谢谢你选择了我来倾述你的秘密。” “鲇川。” “我想我该做些什么来表达我的谢意,对不对?” 我可以肯定那时我是一脸蠢相。鲇川向我靠拢过来,将她的唇印在我的唇上。那是我俩间的初吻。 “ok,我们要开始了,恭介哥哥!”一弥现在在病房中说道。一弥抓住了我的手,作了一下深呼吸。鲇川和我的两个妹妹不由得身体向前倾了过来。即使是浮在空中的我,发现自已在这个关键时刻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哥哥,我是一弥。我们都很担心你。你还好吗? “怎么样?一弥君?“真奈美问道。 “不太妙。我得不到任何回应。” 什么?不,这不可能。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心声呢,一弥?我就在这儿。我的灵魂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身体。 一弥!嘿,一弥! 我用尽全力对一弥大喊。我在他面前盘旋,狂呼着一弥,一弥!但他一点也听不到。 小茜摇了摇头:“我想这种办法不行。一弥的能力还没有好好地训练过。” 要知道,小茜,这就是你的毛病--你总是太早就放弃了。 久留美说:“好吧,金五郎,现在可以和哥哥说再见了。” “久留美!”真奈美叫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我还没死! 但即使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半死不活。直到刚才,我还能感觉到有种强大的力量正把我的灵魂拉向肉体,但是现在这种力量似乎变弱了。 当这种力量消失时…… 当这种力量消失时,我的躯体就死了。 还有我的灵魂?我的灵魂会发生什么事情? “春日君!春日君!不要放弃!不要放弃,听到了没有?” 就象水坝崩溃了一样,鲇川开始哭了起来。象是被鲇川的哭声带走了自制力,我的妹妹们和堂姐弟也开始抽泣起来。但是五分钟之后,形势就改观了。我的外公,从乡下的老家赶到这儿,跑进屋子说:“现在只能做一件事,把恭介的灵魂送到过去!” “送到过去?“鲇川问道,她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外公解释道:“噢,你就是那个叫阿圆的小姑娘,恭介的那位。”他用右手作了个表示女朋友的手势。有一次,我们大家到外公的老家去。外公是我母亲一族的家长,而且有很强的超能力。 但是,接下去的话却是:“嗯,你比以前看起来更性感了。你和恭介上过床了吗?” 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外孙快死的时候说这种话? 真奈美说道:“外公,我们没时间讨论那个。你说把他的灵魂送到过去,是什么意思?” 久留美也插嘴进来:“对啊,那是什么意思?” 继续下去,我的妹妹们。她们终于开始注意到真正的问题所在了。 “ok,ok,我会对你们解释的。因为我们家族拥有与普通人所不同的能力,所以我们的肉体和灵魂之间的平衡就非常重要。对不对,外婆?” “对。“坐在一张椅子里的外婆表示赞同。 鲇川还是不懂:“平衡?” “没错,阿圆君。现在恭介躺在这张床上,离死只有一步之遥。但是!我们家族的生命能量是非常强大的。这就是为什么恭介现在还活着,为什么他的灵魂卡在生死两个世界之间,没法回到他那虚弱的身体。” “他的灵魂怎么了?”鲇川追问道。 小茜插了进来:“这就是说,灵魂还在这间屋子里飘来飘去。” 外公说:“这当然了,小茜。” 一弥马上叫:“嘿,恭介哥哥,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一弥,我在这儿! 久留美开口了:“我敢打赌说恭介现在一定在看阿圆的内裤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你们两个能不能闭上嘴?让我想一想。当我几分钟前设法钻进自己身体时,并没有什么效果。 真奈美说:“那么,哥哥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 “据医生所说,他们已经尽其所能了。“鲇川说,”如果他的身体复原过来,所有事不就ok了吗?” “不,那时已经太晚了,“外公说道,”灵魂允许离开肉体的极限是一天。不,应该只有半天。如果在这期间肉体死去的话……” 噢,不! 但是若我的肉体死去的话,“我”会怎样? 外公继续说道:“若肉体死去的话,恭介的灵魂就会嗖的一声分解掉!” 分解? 外公问:“我说得没错吧,外婆?” “没错。“她回答道。 鲇川这时念了一句:“春日君。” 鲇川。 我猜我还有一天可以活了。不,只有半天。不再有机会在晚上一起凝望着横滨海湾大桥了。 不再有机会做那个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和我一起死去, 永远。 久留美开口了:“那么你所说的把哥哥的灵魂送到过去,那是什么意思?” 继续,久留美。我们还没有听到外公对这句话的解释。 外公清了清喉咙:“啊,对。恭介的灵魂拒绝接受他虚弱的身体,因此不论他如何努力,他会始终无法再回到他的肉体中去。因此我们将把恭介的灵魂送到过去。若我们把他送到未来,他多半早就已经死了。” 不要乌鸦嘴,我警告你! “在过去,平衡不受影响,所以若他遇见他自已,他可以进入那时的肉体。若他做到这点的话,现在的恭介就会活过来。” 嗯,这不象我所希望的那么简单。我需要找到过去的自己,然后和他合作,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 “ok,我们现在开始吧。”外公说完,就开始吟唱一些东西。 “春日君!“鲇川又念了一句。 我朝下看着她,悲惨的是,我感觉不到她拉着我的手的温暖。 外公的吟唱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我相信他是很认真地在吟唱的,但对我来说,却是声音象洪水般朝我的耳朵涌来。 然后我所看到的每一样东西,鲇川,我的身体,都在痛苦地呻吟着,每样东西,都似乎要离我而去,就象在烈日下看沙漠中的地平线一样。然后,外公的法术象是要打破房间的墙壁,我被抛进了一个亮得睁不开眼的世界。 这时我发现即使是鬼也会失去知觉。在亮光的中间,我开始消失。突然,我听到了外公的声音:“噢,不!我没把恭介的灵魂送到过去,我把他送到未来去了!” 第二章 未来? 但我根本没办法问爷爷那是什么意思。 我从光的世界穿出来,进入了一个充满了不断变幻色彩的新地方。我飞过了其它的维数。爷爷说他把我送到未来去了,但我想他弄错了。我已经死了,直接向天堂落去。象是为了为了证明我的正确似的,我发觉自已正温柔地降在一片云上,周围围绕着天使。 但实际上,那不是云。那是一片荆棘灌木丛。 “哇!” 我的头撞在了地上,这时我才意识到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天使。 “这是哪里?”我开始打量四周。 这儿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我正处于那100级阶梯的底下。 但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抬头看着这些无尽的台阶,我有点茫茫然。如果你爬到顶,上面有一个小公园,面在公园后面,就是我家的公寓所在。正是在这儿,我第一次遇见了鲇川。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时我刚搬到这儿来。(看着春日恭介的回忆,回想起自已第一次看《橙路》的时候,那时我们都还年轻。现在,呜呜呜……老了,虽然我比春日还小。) 那时,在我回我新家的路上,我正在爬这些台阶,一边数着:“1,2,……”当我快到顶时,我目击了一个亮红的ufo飞向我上方。但那不是ufo。那是一只红色的草帽,鲇川圆(丸子)因为好玩才把它朝风扔去的。 我跳了起来,抓到了草帽。 “抓到了!” 从我上方,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动作真漂亮!”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鲇川圆。 “我把它扔向风。我很高兴你抓到它了。我还以为它会一路掉下去呢。” 我当时肯定是一脸傻样。当我看到她长长的黑发,她动人的眼睛,她软软而微撅的嘴唇,她那只能用性感来形容的成熟的外表,我只知道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傻笑。 “若是掉下去就麻烦了。这些台阶很长呢。” “嗯,对。是很长。” 这么蠢的回答!混帐! “对啊,有99级台阶呢。” “嗯?”我说着,继续数着台阶,走到了最顶上。 “97,98,99,100!” “什么?”她说:“你弄错了。只有99级!” “但是我刚从底下数上来的。” “你一定弄错了。我数的时候,只有99级!”她被激怒了,这使她看起来更漂亮了。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你肯定你没有数错?”我问道。 “你呢?多半是你数错了。” “不,我肯定没弄错。一共有100级台阶。” “99!” “100!” “99!” 曾经有人说过,我从小就比较优柔寡断,但在这时,我却有了一个好主意。 “这样吧,我们折衷一下吧。一共有99.5级台阶!” 鲇川非常吃惊地看了我一秒钟,然后发出了她那甜甜的笑声。 鲇川。 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坐在这儿一边晒太阳一边回忆。我已经知道自已在哪里了。但我还得设法找出现在是什么时候,以及现在我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我听到爷爷说“噢,不,我把他送到未来去了!” 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若我在那个时候死掉了。也就是说我在未来是不存在的。那么我是什么?是鬼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有些事情很蹊跷。虽然我仅仅是一个灵魂,我现在却拥有一个身体。 “拥有”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正站在这儿,身体和思维都站在这儿。而且我的头刚才撞到台阶底的地上,现在还在痛。 站在这儿迷惑不解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因此我朝家里走去。公寓比我记忆中的要更破旧一些,但是其它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然而当我走进公寓时,看到走廊上的门牌,立刻就呆住了。307住户的名字不是春日。 也许他们搬家了,多半就是这样。我仔细看了看其它楼层,但是还是没找到春日的名字。 还有。当我看到用来通知房客开会和其它事的告示板上的日期时,又一次呆住了。 上面的日期是1994年7月23日! 1994年!那是三年以后!(春日是69年生的,91年春天才进大学,这是怎么回事?还是我把他们三个的年龄记错了?还是小说版中的年龄与漫画书中的不同?) 三年。现在我家已经搬出了这座公寓。也许是因为父亲最近对社会问题的兴趣的结果。过去在他还是一个风景摄影师和影楼摄影师时,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好。现在也许他在海外遇难了?因为付不起房租,真奈美和久留美被赶了出来? 现在不是乱猜测的时候和地方。我在这个三年后的世界上还活着吗?真奈美怎么样?久留美呢?鲇川又怎样了……我想到了这点,开始恐慌起来。就这样,我发现自已正处于未来,并在寻找未来的自已。 “什么?1994年?”鲇川问爷爷。 “对。可能是这样。” 真奈美叫了起来:“等一下,爷爷,怎么可以说‘可能’!” “对啊,”久留美说,“你把哥哥的灵魂送到未来去的时候,你说的是‘噢,不!’。” 爷爷很狼狈:“抱歉,我把顺序弄反了。” “弄反了?!”双胞胎姐妹齐声抗议。 不能保证恭介在未来一定还活着。如果大家面前的他的身体死了,那他的灵魂就会消失,即使灵魂已经被送到了未来。 就在这时,恭介躺在床上的身体,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像是要停止边上的争吵似的。 “春日君!春日君!”阿圆紧紧抓着他的手,“他还没死,他还活着。看看他的呼吸。他的身体还活着!你怎么能说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呢?” 阿圆没有说下去。即使灵魂已经消失了,你 也无法确认身体会否跟着马上死去。也许会有一段时间的延迟,然后身体也去世。 一弥说道:“嘿,爷爷,恭介哥哥看起来比刚才更糟糕了。” 真奈美制止了他:“一弥!看看你都在说些什么!” “没错,一弥。你不该说这些话,即使这是事实。”小茜说道,戳了一下她弟弟的头。 爷爷这时说:“不要再闹了,你们两个!大家听我说。恭介的情况变糟了,这是事实。对此我们无能为力枣他的灵魂不在这儿。” “因此你是说我们面前的恭介不过是一摊烂肉?”真奈美问道。 “就是这样。对吧,奶奶?” 很多年来,恭介的爷爷都要征求他妻子的意见。但是她躺在椅子里,发着呼噜声睡着,完全无视于她的孙辈们的骚乱。 “我简直不敢相信。”春日家最年长的一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但是鲇川圆却感受到了春日家族的力量。她对自己说,就象是在祈祷一样。 没事。 你会回来的,我知道你会的,春日君。 因为你……你是一个超人。 我并不知道三年前在病房里所发生的一切,现在来到了abcb的门口。我想老板会愿意听听我所说的,并且帮助我解决眼前的难题。我必须设法确认这个时代的许多事,包括我是否还活着。当然,还有鲇川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已经死了,那么鲇川现在应该是22岁了。(鲇川怎么变成72年生的了?只比我大两岁!我记得是69年啊!谁来帮帮我!我要疯掉了!)很有可能她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那对我的打击会比死还大。 我猛然压下了心中的担忧,从窗口往里看去。在柜台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孩,用手托着头。她穿着一件abcb的围裙。她一定是一个兼职工。那么现在老板不在。我鼓起所有的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明显是那种身材不怎么样的人,脸上的化妆浓了点,用似乎还没睡醒的眼睛看着我。她似乎与abcb的格调不太协调。但现在,这里颇为杂乱。在这三年间,这地方变得这么脏,这是真的吗?除了我没有别的顾客。 我问道:“老板去哪儿了?” “噢,你是他的朋友吗?他多半还在玩弹子(柏青哥,一种赌博用具)。” “弹子?” 在过去的三年中,咖啡店里除了格调外,看来还有不少东西也都变了。当车站前面的弹子店刚开张的时候,我还记得老板对我说过:“真不是个好兆头。这儿的高雅文化品味要让位给娱乐了。” 好了,对此我无能为力。现在不是关注老板的业余爱好的时候。 “给我一杯caftte(有谁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咖啡tte在法语中是条板木、直军刀的意思。希望咖啡爱好者能给我一个答案)。”我说着,坐了下来。 但是她却问道:“那是什么?”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但是当我环顾四周时,我没看到那台caftte的咖啡机。我想他一定是不再做这个了。 “好吧,我要一杯咖啡。” “请稍等。”她回答道。她将咖啡从一只罐子里倒到一只小锅中,开始加热。我很震惊。老板总是坚持现煮咖啡。“每杯咖啡都应该每次当场做。”他总是这样说。 我越来越感到不安。 大家都说人是很容易变的,但我对此表示怀疑。仅仅三年,老板不但改变了他的品味和兴趣,而且连个性都变了,这可能吗?若是这样的话,他看到我会高兴吗? “请拿好咖啡,烫得很,能把你烫熟了。”她把咖啡推到我面前。确实象她说的一样,非常烫。 “谢谢。嗯,顺便问一句,老板还留着胡子吗?”在我和他见面之前,我想多了解一点。 “当然了,非常浓密。” “浓密?” 我有点疑惑了。三年前,老板留着两撇小胡子,但还轮不到用浓密来形容。 “我明白了,”我说,“他还在留着胡子。” “我想你有一阵子没见他了。” “对,确切地说,有三年了。” “三年?真奇怪,他只是偶而会那么做。” “做什么?” “你知道的啦。”她仰起下巴左右摆来摆去。 “那是什么意思?” “噢,在和象我这样做兼职的女孩在一起时,他喜欢在我洗碟子时用胡须扎我的颈背。” 我想我差点把刚开始喝的咖啡给倒翻。 “老板会做那种事?” “当然了。我在这儿已经干了一个月了,所以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我不会介意老板开始玩弹弓或者改变咖啡的做法这种事,但他骚扰在这儿打工的女孩子是毫无道理的!我想若老板自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那他很可能不会愿意帮我解决所面临的困境。我由不安渐渐变得怒起来。 这时,我背后的门打开了。打工的女孩说:“你好,老板。” 老板? 我承认我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春日家族的血中,正义感可是比大多数人要多一倍。而且,老板就象鲇川的一位兄长一样。我不知道过去三年中老板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决不应该去逗弄在这儿打工的女孩的脖子。 我心中越想越气,把咖啡杯很响地摔在桌上,转过身去:“我真为你感到惭愧,老板,你竟敢那样对你的员工!” 被我骂了一句的人楞了一下:“嗯?”然后朝门走去。他无疑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枣和我所认识的老板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我后来才知道,abcb已经卖给了这个人,银器、设备,以及其它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卖给了这个人。他说,当咖啡店或酒巴的老板想离开这一行当,把它卖掉是一种很普遍的做法。我不知道老板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居然把这家店给卖掉了。但据这位老人所说的,他是一年半前买下这家店的,而且从未和前任老板直接见过面。 我弯下腰拼命地向老板为刚才贸然大喊大叫道歉,那位女孩子在旁边不停地笑。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钻进去。从老人那儿了解了情况之后,我付了咖啡钱,离开了abcb。 我不知道老板到哪儿去了,但这并不代表就没人知道。但我没有勇气去问老板经常去的雪茄店的女老板,或者ramen店的店主。我猜想在这个时代我早已是个死人了。 我抬起头。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了车站。 在我三年前撞到汽车的地方,现在立着一座人行天桥。看来就象是因为我发生了事故,这儿才会特地造了一座人行天桥似的。我看着天桥,发了一会呆。 一阵风柔和地吹过,给我带来一种舒适的感觉。我走上了天桥,一边走一边数着台阶。 “1,2,3,……” 我的脚一级一级地踩着这些台阶。我在这个时代已经死了吗?我是一个在时间中流浪的灵魂吗? “25,26,……” 当我走上最高一级台阶时,我听到了上方的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唤起了我的记忆。 “27!一共二十七级!” 我慢慢地抬起头,接着的瞬间,苦涩掺杂着甜蜜的记忆向我涌来。 在我上面的天桥上站着一位淑女,她的脸上仍带有少女的影子。她就象初夏温和的风。不,她已不再是个女孩子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若不是因为我对那张脸在年轻时有刻骨铭心的印象的话,我一定会把她当作比我略年长的充满魅力的女人的。 她是小光。 我几乎忘记 了呼吸。当我终于确认之后,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小光!” 她立刻转身过来,说道:“噢,我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是春日学长!我从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 她的头发略过肩,长度很整齐。她粉红色的外装配她褐色的头发很协调。我肯定她在上次见面后的三年间枣三年半间枣变得成熟了。 “小光,……你,你长高了。” 笨蛋!我怎么会说这么蠢的话! 小光吃惊地看着我,然后说:“不,我没有,学长。要知道,我们已经有三年多没见面了。” 我非常地窘迫。 她笑了起来,嘴张成“o”型,就和以前一样。就和我们三个人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的时候一样。 “你最近过得怎样?”她继续说道,“我不敢相信,你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变。你看起来就象还是一个高中生一样。” 她说得没错。我还只是19岁,而小光已经20岁了,比我大一岁。 “啊,你该听说过男孩子比女孩子要晚熟。”我设法换个话题,“这就是为什么我看起来这么年轻。嗯,你从北海道来的吗?” “不,学长。我现在住在纽约。” “纽约?” “对。听起来很酷,不是吗?” “啊,对了。既然你提起,我想起老板是跟我说过的。你从otaru的高中毕业后,想去纽约。” “我说过了吗?我想不起来了。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嗯?”我立刻回答道,“嗯,我也想不起来了。但是你既然住在纽约,为什么你……” 她包里的传呼机这时叫了起来,打断了我的话。小光从肩背包中取出呼机,看了一下号码。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脸显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唉,在我和一个老朋友谈天的时候拷我,”她说,“麻烦你等一下好吗?” “啊,没问题。我现在没什么赶着做的事。” 小光对着我笑了一笑,冲下人行天桥,走进一间电话亭。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在纽约一定上过舞蹈班。曾经是纤小苗条的小光,在这三年变得高佻健美了。说实话,小光的被连衣裙包里着的身体比以前看起来更丰满了。我痴迷地看着她。有一阵子,我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困境。 桧山光走进了电话亭,叹了一口气。她以前在走上舞台之前,经常用这种方式来平息自己的情绪。 我从未准备好这样在街头和达令,不,我是指春日学长,重逢。 小光曾经想到会在回东京后与恭介或阿圆偶遇。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甚至希望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当它确实这么突然地发生时,她的心狂跳了起来。 我早就和自已说过,不论何时与学长再次见面,我都该是个女人了,成熟而有韵味。但我只是个傻瓜。竟然会说出那么幼稚的话。唉,真令人难以相信,竟然是春日学长。他从没想过我已是个成熟的女人。 小光又叹了口气,开始拨打传呼机上的号码。不管怎样,这个竟敢打扰她和学长谈话的男人绝对是世上最恶劣的人渣。 她要好好骂他两句。 这儿是东京(译注:这是作者第一次说明《橙路》发生的所在地,以前都是用“这个城市”来代替的),生我长我的故乡。不要以为你还能象我第一次去纽约时那样对我! 小光高中一毕业就去了纽约,声称要在那儿的美国移民学校读一年英文。 最初的三个月中,她在上esl(englishasasenguage),一种主要为母语为其它语言的人准备的课程。她是去学舞蹈的,但是不会英文就拿不到在舞蹈学校就学的签证。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esl班上90%的学生是日本人。而且,他们对在家长的资助下学习英文从而促进日美文化交流的事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们更喜欢和其它日本人聚集在一块。面对在外国的孤独无助,小光很少把时间花在和这种同胞间的交往上,最后她决定换个学校重新开始。 这时她遇见了sugizawa,一个在格林威治区的一家小旅行社做兼职的日本男人。sugizawa刚从纽约的一家大学毕业,正在寻找一份舞蹈的工作。他是一个运动员,有着运动员所特有的健壮的身体,他那白亮的牙齿给小光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格林威治区有许多上演小型戏剧和音乐会的“路边剧场”。sugizawa经常在这些剧场中出演,因此他在区里也小有名声。 小光印象更深的是sugizawa有一口流利的英文,以及他对格林威治区的了解。她的英文就此长进了不少。两个人一起在路边剧场合作了许多次,关系也靠得越来越近。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万圣节之夜,在哈得逊河岸上的sugizawa的公寓里,两个人结合了。 那是小光的第一次。 但这以后,他的缺点很快就暴露在小光面前了。他开始过问她的一切。他开始问她全天的活动日程,然后当她结束一天的日程时就开车去接她回来。一开始,小光还把他的行为当作是爱情的表现,但逐渐地就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在除夕之夜,小光接到舞蹈指导老师的邀请,请她参加在老师家举办的迎新晚会。这是小光第一次接到这种邀请。小光玩得很尽兴,用尽了她的英语能力。屋外,开始下雪了。第二天早晨,宴会终于结束了,指导老师说他来送每个人回家。纽约的犯罪率比较高,这样做也是很寻常的。 但当小光走出屋子时,sugizawa的corvette(谁知道这种车的中文译名?哪家公司的产品?)就已经在等她了,车顶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这时她意识到自已的心已开始离sugizawa而去了。 “我的事不用你多管!”她这么对他说,他的眼睛因为吃惊而瞪得大大的。她那天没有回他的公寓。 sugizawa给她打了很多次电话,但她把电话调在留言录音状态。一天,上完舞蹈课回家后,她从留言中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结局总是这样的。每次当我爱上一个人,最后都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越爱她,我越避免伤害他,到最后,都会变成我根本就没爱过她,我爱的只是我自已。” 他的话开始断断续续。sugizawa说他第二天要回东京的家中。小光对自已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后悔。但当听到留言机中的他的声音后,她长久以来一直设法忘记的一段记忆又回到了脑海中。 这就象那个夏天一样。 那时我的脑子里只有春日学长。当时的春日学长正在为大学入学考试而非常努力地用功。而我却一直在追随着他,纠缠着他。就象sugizawa对我所做的一样。 第二天,小光去机场送sugizawa。他有点喜出望外。他给了她自已在东京的地址,并且要她回日本时来看一下自已。 小光答应了,但是当飞机刚离开地面时,她就把他给她的字条扔到了垃圾箱里。在那一瞬间,恭介的面庞又在她的眼前浮现。她知道这是为什么。 “喂?”现在她对着电话说道。 她一发出声音,sugizawa的声音就从电话的那一头传了过来。 “小光?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到日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航班?你在哪个旅馆住?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好吗?” 小光没打算去看望在otaru的父母亲。她让一个在纽约认识的朋友帮她订的旅馆。一定是那个朋友告诉sugizawa小光回日本了,还给了他她的拷机号码,自以为在帮忙。 小光一直等到对方 问问题停下来,才说:“你一定要一次问完吗,sugizawa?这么多问题,我记都记不住,怎么回答?” 小光听到自己说出这种挖苦讽刺的话,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 “啊?音乐剧的演员选拨?”我有点吃惊地问道。 我在天桥顶上一直等到她打完电话,重新跑回来。她向我说起回日本的原因,她要参加音乐剧的选拨。 “对。”她说,“而且规模还颇大。我在纽约认识的一个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 “喔!真不错。”我说道。 “不,这算不了什么,”她说道,格格地笑了起来。“我只是参加选拨,还没有通过呢。我在纽约的指导老师一直对我说,小光,你还不够资格上台作正式的表演。但他想我可以回东京试试我在纽约学到的东西。” “很好啊。他一定是用英文跟你说的,我想。” 这句话导致了一阵窘迫的笑声,她捏起小小的拳头作势要往我身上敲。一些从车站出来穿过天桥的人看着我们。 “小光。” 小光还是象以前一样天真无邪,充满活力和朝气。 有人向我们走过来,我靠近小光以把路让出来。当我靠近小光时,她身上淡淡的eaudecologne(女性用古隆?)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孔。我马上又让开了一点。 我设法换个话题:“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是说,你父母亲还住在北海道,对不对?噢,在旅馆。等一下,这附近有旅馆吗?” “没有。旅馆和告诉我选拨会的那个女孩的家很近。她也和我一起参加选拨。她让我和她一起住,但最终我们还是竞争对手,所以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待着。” “喔,真行啊。”我说道。 “少来了,你又来这一套,说我如何如何伟大。”小光笑了起来。“我朋友把她的拷机给了我,这样有事时就能和我联系上。” “我明白了。你刚才就是在回她的电话。” 小光笑了:“学长,你是不是在猜我在回什么男人的电话?” “我?啊,我……” 你猜对了,小光。刚才几分种我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没有想。 小光笑着继续说:“应我妈的要求,我回去了以前住过的地方。她说,如果你不能回otaru来看我们,至少要去曾经住过的地方和大家打个招呼。你相不相信她居然在这三年和每个街坊邻居都保持着联系?” 这时我的感觉非常差。鲇川和我曾至没试过和小光联系。象这样在街头和她偶遇,就象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使我清醒了很多。 “好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说:“噢,好,你去吧。”我刚说完,就想到,我该去哪儿? 小光很奇怪地看着我。 “嗯,学长,你没事吧?” “嗯?” “啊,我是说,你好象突然充满了回忆似的。” “我想我没问题。” 但是我又有了一种有趣的感觉。小光说得没错。我一定是十分疲惫了,总是在想各式各样的问题。我在想,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小光呢?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过去三年没和小光联系,说不定还是做对了,这样若我真的在这个时代已经死亡的话,她也不会发觉面前的这个人不该存在了。 “不太象啊。出了什么事,学长?” “嗯?” 小光做了个鬼脸。“你看起来就这个样。”她说。“不过,你总是有点神神密密的。我和阿圆谈起过好几次。有次她对我说,春日君似乎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 “没这事!”我突口而出。 小光突然变得很严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时天桥下有一辆巴士呼啸而过,因此对下面一句话听得不太清楚。 “你有注意过你的身体吗?” 我答到:“啊,你知道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光又做了个鬼脸,我想她一定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但我想,她也不可能误解到哪儿去。我没再想下去。 但是小光根本就没问我的健康问题,她问的是,“你和阿圆之间都还好吧?”我后来才知道这一点。 巴士的声音渐渐远去,小光一步步走下天桥。她看起来有点心神不定。 “啊,学长,我现在要走了。” “ok。”我说道。 小光对我快乐地一笑。“bye-bye!” 然后她跑下了天桥。 她问我,你和阿圆之间一切都还好吧?而我则回答,啊,你知道的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很自然的,她听到这种回答会看起来有点沮丧。但这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回应她说:“bye-bye!”,一边还在想,她最后的一笑充满了温暖和情意。 我一直看着她消失在路边的树影之中。真抱歉,鲇川,我在心中说道。春日恭介,19岁。我不得不承认,我又一次发现自已更喜欢这个长大的成熟的小光。 但几分钟后,发生了一件事,打断了我从对小光的思考。我听到了高中时代的损友小松和八田的声音:“春日还只有22岁。鲇川的命真苦。” 我遇上小松和八田纯属偶然。 和小光分手后,我打算到车站的报摊买一份报纸。我知道报纸上不会有任何春日家搬到哪儿去之类的消息,但至少报纸可以给我多一点有关这个时代的咨讯。 “噢,那儿有个大美女!你看起来真可爱,小宝贝!” 我从人群中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停下了脚步。 这种高音立刻唤起了我的记忆。这个声音能象机关枪一样把大把大把的词汇射向女人,虽然从来就没能成功过。这是小松整司。他和搭档八田在一起,正要走进车站前的一家书店中。刚才被称作“大美女”的女孩正在车站前贴什么东西。 “谢谢,谢谢,”小松对女孩说,“知道吗?你干得真不错。我是小松,经纪人。” 说了这些话后,他走进了书店,举止就象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他到底要做什么? 小松和书店的老板交谈着,就象他们是老友一样。这家店因为人们站着看书而不买而很有名。我曾经好几次看到这两个损友被老板赶出来。他们现在在这儿干什么? 这个谜题很快就被解答了。我看到了女孩贴着的海报,上面写着:“庆祝周刊少年跳跃漫画‘i’llletyoudoanything’单行本首发行,作者八田一也签名发售。” 我差点心脏停止跳动。在三年之后,八田居然变成了日本第一人气的漫画家。而且从漫画的题目来看,他的品味一点儿都没有变。看到海报边上成堆的漫画书,我可以打赌说这两个人的品味还是十分变态,因为书上都是些穿着娇小玲珑而又富于挑逗的水手装的初高中女生。 这就是为什么小松和八田会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目中无人地坐在这里。 小松的声音:“现在好了,八田,你知道吗?你是追星族想见到的偶像了。” “知道啦。”八田说。 “当他们来的时候,签掉男生的书,然后尽可能快地打发掉他们。但只限于在这儿买书的人。如果有人胆敢不付钱就想拿到你的亲笔签名,我会用鞋子打死他。” “好的。” “但同时会有成排的年轻女孩要你签名。要记得说,请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的经纪人。” “经纪人?谁是我的经纪人?” “是我!你这个笨蛋!” “噢。” “我们会对女孩子说,我们正 天使的性感微笑 开场白 山梨县鸣沢村的原始森林(我想它不会象富士山那样声名远播),事实上它隔离于文明世界。置身其中,简直就像呆在<<星球大战>>里的艾沃克森林一样(或类似的那些)。 富士山当然是一个很棒的观光点,在周末,会有蜂涌的人群挤到那里去(但真的不会有人去原始森林旅行)。 嗯,无法吸引游客……至少在意料中不可能。 然而另一方面,森林里树的巨大枝干似乎是离开地面而相互缠绕在一起的,如此多的缠绕,令你无法像在进入森林的时侯那样清楚的说出哪个枝干来自哪棵树……接着,在你踏入森林更深处时就迷路了。 因此,这地方是本地知名的自杀场所,从通向森林的路旁,纪念品店的女人那里,我听到了这些(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而这时出于某些原因我正在附和着她……) 但是当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时,(我为什麽不知道)你会想,我要进那个森林吗?问题的实质并不在此,而是我那糟糕的漫画家朋友八田和也的请求——男人!去一个地点拍裸(女)照。 八田正在编写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原始森林中的一个裸体村里,啊哈,很好,的确,这是由他作的漫画的故事。 但是,为什么,如果从这个观点出发编故事显然是不真实的,为什么我还在厚脸皮地写上边这些呢?可能你们会问。 其他……春日恭介,22岁,总是好象会惹上麻烦事的样子。 “嗯?你不能明天做吗?” 在我接到八田让我去原始森林拍照片的请求之后,阿圆说了这些话。那是昨天的事。 其实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我本来是答应要陪阿圆的。 “弄错了,我太忙了。那个白痴八田应该是没有时间收集资料,所以才那样说。我去美国时向他借了钱,不是吗?钱还没还,不好拒绝呀。” 可不能让她知道实际上我是去拍裸体照片,对吧? “但,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八田君的漫画不已经有了一些相关资料了吗?” “啊……哈哈……"那样你欠我的钱就一笔购销"他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这有点问题。” “唔……是……是的……” “虽然如此,不过这和原始森林有什么关系?”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 “啊……唔……阿……嗯……比如风景啊——他会需要的,不是吗?啊……哈哈……我虽然真的不太清楚。” “唔……”从鲇川圆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春日恭介的话并不完全信任。 “怎……怎么了?阿圆?” “我对自己该不该去感到疑惑。” “唬!不!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啊,恭介,你有什么在瞒着我吗?” “别傻了,你正在说什么嘛?我没有什么可以瞒你的,不是吗?阿圆,这是工作。工作!再说,那是个因为自杀很多而出名的地方……阿圆,如果有什么事是你应该拒绝的,这就算一个了。” “哎……” “干……干嘛?” “你是个超能力……” “嘿……嘿……阿,阿圆……” 这“无助”的笑改变了阿圆的脸,她用手臂温柔的缠住了我的脖子。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用力地吻了下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她那乌黑长发散发的幽香。 就在那时,一个令我不安的念头突然闯入脑袋:“你最好回来。” ……然而,因为阿圆并不知道我摇头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意思?”,她询问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考。 “哟荷!” 我抓牢相机袋,跳到一条约电线杆粗细的树干上。开始寻找小径。现在,可以继续走了。 在富士山脚有个写着“fugakufuuketsu”字样的标志,我沿着标志指引徒步来到原始森林的入口。但那个标志牌已经看不见了。算了,反正用不着了,我走进了森林。 我能依稀听到远处传来小鸟的歌声。(当然你也许会认为我应该能听到附近有人或在附近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声,但其实什么都听不到。)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森林里下起了浓雾。即使这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当我环顾四周时,能见度还是很低。 我从包里拔出我的宝贝佳能照相机,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在我安置好相机,准备摄影时。雾突然完全的遮蔽了我的视野,那时我正好用手在调整焦距,一时什么也看不见了。接着,我失去了平衡,脚下打滑,从树上掉了下去。 “啊!” 由于这个缘故,我的相机脱手。然而,马上的……也可以说意外的,总之在我的头紧挨着其中一根树干时,我再次抓到了相机,刚把它抓稳放到怀里,屁股就着地了。 然后……“等一等……等一等……这是什么?” 当我站起来时,眼前出现了一幕奇异的景象。 之前,浓雾还覆盖着原始森林。但我现在可以看到森林里有些什么开始显现出来而且那边的雾正令人惊讶地缓缓的远去。 那是一个……叫它是池塘又太大……称为湖又太小……我们就叫它湖吧。一个表面反射着耀眼阳光的湖。 在离我较近的这一边的湖里,一个女孩正独自在寒冷的水中沭浴。更重要的,她的肚子……哦,啊……她是全裸的! “啊,哦……唔……” 我就这样突然地被带进了一个麻烦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出去……即使我手上仍然握着照相机,我还是在那里出神的站着。 她的头发是短的,乳白的皮肤在银璨璨的水波映照下好象透明一般。随着沐浴的动作,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年龄……13或14左右。(这个22岁的男人在扮正经。) 她在水里嘻戏着,开心的笑着。但是……一声轻轻的呼吸令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她转过身来,看到了我……“哎?”不论她还是我都同时叫了起来,我们都呆住了。 我认识这个女孩。 嗯,“这个女孩”说法不太正确。无疑地,我刚遇见的这个少女是……桧山光……换句话说是13岁的小光! “小……小光吗?” 那么,在听我的声音之后,小光的回答不一定是我所期望的。 “kyadaa!kyadaa!你是亲爱的!是吗?”那个女孩居然这么说。 “恩?” 这个小光,如我所料,这个小光并不认识我。 actiyouwereepegseualmisduct? 第一幕你想干那事? 故事回到昨天早上。 那天早上我突然被赤裸的小光唤醒。 “春日前辈!快起来。” “呜哇……” 我慌忙从床上跳起来。 什……什么?小光应该在纽约……她在这里干什么? 答案很简单。 “哦……哈哈哈!恭介你怎么啦!现在要起床了吗?” 虽然我眼前的是小光,但那其实是我堂妹小茜。 她身体里也流着春日家族的血,而且她能改变别人所见到的她外观形象。事实上,她本身并不发生改变,仅仅是令别人看到她所想让人看到的,认为她是另外某个人。换句话说,这是她的超能力。 这“全裸的小光”很快的变回小茜那淘气的样子。但除了她的这种个性外,她还是个不错的女孩(更是个好亲戚)。 “小茜!你现在是成 年人了,怎么还喜欢做这么蠢的事?” “呵呵呵……恭介,上个冬天你在纽约遇见小光,对吧?我想你肯定不会老实的,对吧?所以我就想啦:服务!服务!” “嘿嘿……” “就玩一下下嘛……好嘛?”说这话时,她用c杯的胸部压着我的身体,还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住口!停!我不想要你的‘服务"……魔鬼。”(笔记:它实际上说“喇叭”但是意义是暗含的)。 “嗯,我好心问你你不领情,那么……服务!” 我晓得。小茜和她的弟弟一弥总是用这种方法来给我制造麻烦。他们俩都有让我陷入麻烦的嗜好。 “欧,好了好了。起来吗?” 于是我乖乖的下床,拉开了窗帘。春天温暖的气息飘进了我的房间。 “有点小麻烦。一弥昨天出走了。” “一……一弥吗?” “嗯亨。你想他可能会去哪里呢?” “不知道。不清楚。” 今年我并不常常见到那个6年级生,对于整个晚上呆在外面来说,他还太小了。 “他可能会去一些危险的地方。” “哪里?” 当听到他要去的那个地方时,我失神地跌坐在床上。像山上的男巫或类似什么的,我的下巴开始错位……啊,嗯,确切的说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个白痴一弥究竟在想什么? “他一直是八田的那本变态漫画的狂热拥护者。看起来他进了一个叫"我将原谅你"的世界,而现在他好像没法回来。”她说。 (你猜想不到吧……?) 一弥的超能力,或多或少的,他能了解他见到的对象的本质,心理。现在,他能够轻松读出别人心里所想的而不用担心他们的感受。如果他用头部撞击其他人的头部,他就能与那个人交换身体。他很了解他的这种能力。 但是那小子正因为这过剩的好奇心,使他在梦见他进入了那个变态漫画里之后,认为可能找出了个什么方法真能去那个世界,这听起来怪怪的。(嗯,一般来说是奇怪,但他一向如此。) 啊……没办法了。在吃完早餐之后我和小茜拜访了八田工作的地方。 “哦,我们也有些问题啊,”八田的经理人小松(我确定他自己决定做这种工作的)说道。他邀请我们进入一套公寓,那儿就是八田的工作室,并继续用他少有的客气招待我们。 “过去的2,3天里,八田仅仅在附近无精打采闲荡,完全没有灵感。之后他发了高烧,还偏头痛,并且不时地呻吟。” “八田是……?” “他说了些诸如:猫精(カッパネコ)已经对他下了诅咒之类的话。” 猫精? 即使他说了,如果你没看过八田的漫画,也不会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原谅你”描述了三个着水手服的天使(她们全是漂亮的少女充满极端色情和hentai东西),与地狱的“魔鬼阿德鲁夫”一伙对抗——一个关于她们的不断战斗的故事。 每一次阿德鲁夫(每一次!)都用脆弱的策略来袭击人类的世界。通常在三个水手服天使打败坏蛋时,坏蛋会说:“原谅我!” 而那些美女就会说:“我将原谅你。” 啊,而且有时一位名叫madoora的前水手服天使将会在出现谜团时出现,将她们从危险中救走,然后情节进入新的发展(象打开一扇窗户或类似什么的)。 然后是猫精。 在漫画中经常会出现这种猫型的精灵。它长着猫耳朵,头上顶着一个盘子(可能模仿自松本泉的漫画。好家伙)。 在情节发展的过程中这个角色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为什么要使用它?它有助于作家对设定故事段落更轻松一点。在八田的设定里,猫精经常会来到这个世界,把感兴趣的事物记在心里,就象拍照一样,然后在猫精世界里用头上的碟子复制出来,就象冲洗出来一样。 “喂,八田。猫精对你做了什么?” 我进入房间里,八田正倒在那里,房间里很乱(他睡在这儿?)。八田正在前后摇晃着,一边还呻吟着。一弥使用了超能力进了八田造的世界,现在回不来了。正如小茜所说,我开始觉得他可能真被留在那里了。 “呜呜……春日。猫精……猫精说:”赶快想办法帮帮我们,不然你的漫画家的生涯就会被终结!"……他这样吓我……“ “恭……恭……恭介……我的意思是,一旦这漫画热门后,钱就滚滚来。接着就是动画片,游戏……”小松也跟了进来。 “咳咳,小松。你有够烦的。转身,踏步出去。” 当我确定小松走出了房间之后,我由八田处了解了故事。 不知什么原因,八田好象是从猫精那里,知道了关于山梨县鸣沢村原始森林里的裸体村的故事。那时,他突然奇怪的头疼起来,甚至无法思考,直到他见到它。 接着,猫精在梦中出现了。“这个世界已经变得混乱。把所有从你那个世界带来的灾难都带回去吧,到这个世界来把这里的情景用相机拍一张照片,只要用拍照的就行了。”他(它)说。 八田说猫精总是比较着他在每一段时间里所创作的东西,而现在这种性格还出现在梦里。 “用相机照张照片。你在说什么啊?” “春日,你没读过我的漫画吗?” “恩?唔,哦……有时。” “我看了一下,八田,”小茜开始说道。“我们正在讨论一个特别的一次过完成的独立发行故事,对吧?猫精族的设定很有意思。” “我想一定很色的。” “恭……恭介……” “听着恭介。猫精有一些能力。在它们的森林,它们的世界,有一个他们喜欢的乐园,它们在那里生产和生活着。” “而且?” “有时它们对感兴趣的东西,就会表现得象村民一样——它们也有人类的习惯。比如当它们发现很棒的面包工房,它们就把它包围起来,并把它带回自己的领土那儿。” “我知道。”才怪呢,但是这令我有点感兴趣。 “当猫精回来时它们看到了一些东西,那吸引着它们的目光,比如说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咻!他们头上的盘子就飞起来了。” “无话可说……” “嘿——春日,你没有读我的漫画所以说不出象样的东西。它在支持者里可有很响亮的名声。对不对,小茜?” “好像是。总之,对于来到猫精村的姑娘,猫精们能做出在见到她们那一瞬间的她们的复制品。” “那一瞬间?” “嗯亨。换句话说,恭介,举个例子,假设猫精见到这女孩正在吃柠檬。” “可以啊。” “那猫精村里这少女的复制人就只会想:”唔?我在干什么……吃柠檬吗?"它们只会那样认为。它们从来不会记得与其它人的关系。“ “很难理解。” “啊哈哈哈……复杂的东西总是在科幻动画片里出现。于是,依靠那些许对真实世界的记忆,猫精把他们(女孩们或其他人)放在了由它们建立的陌生的并行世界里,无疑他们就在那里生活。” “呼……” 我真的说不出其实我还是一知半解。然而,从八田所说的话里,猫精传达的活生生的传说肯定来自松本先生的漫画作品,从这里可以得到一个暗示:这种传说将在漫画里出现。 (真的……我很惊奇。) 这些资料里,最重要的是指出猫精和一弥了大概的所在 。 “好了……这个猫精族真不知所谓,若可以用相机拍些那里混乱情况的照片,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不要——恭介。我也要去!”小茜嚷着。 “恩?” “总结上面的话,在这个独立故事的书里,当猫精拿到来自人类社会的人所照的照片之后,它们(照片)要被带回人类社会。” “啊……” “然而,那个人有一点变态。骚动发生在原始森林的裸体村里。” “可恶。仍是那个德行。” “春日,听着。小茜,之前……之前……”八田还想辩解些什么。 “好的。无论如何,这个地方?总是聚集着同样的变态摄影师和其它人。他总是拍摄裸照。然而在此同时,又来了一个……” “照了一张照片,对吗?” “接着,马上发生了这人被送回到现实世界的事,就象他被拉进那样。” “哇哈……我真地很感动,小茜。你全部都记得啊。” “唔恩……我有超人的记忆力!” 小茜只顾着与八田说话,我觉得她好象把一弥的事全忘了。上帝啊,如果成人漫画都象这样,对日本的将来没影响吗? “等一下,小茜。无论如何,如果我们去原始森林而且为这件坏事拍个照,八田的漫画世界就会回复正常,对吗?” 我不相信八田的故事。但是无论如何,如果一弥是被困在这个世界,那看起来更象是顺理成章的。 另外,没理由向八田和小松展现春日家族的超能力。这是我乐于撒谎说我相信他说的话的理由。 “哦,春日,你会去吗?你在你朋友那还有债务,你知道。为去美国而借的钱,还没还,真没趣……” “哇,可恶!”正好让他说到痛处上。 “这正好……或许……象一部科幻动画,要是我设计的那个世界和现实混淆了的话……哈哈……也许你可以去那裸体村哦。” “哎呀……色狼!色狼!八田!”小茜白了八田一眼。 我留下那两个嚷嚷的活宝,走出房间。 我知道再过一会儿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赤裸的小光! 唔……她突然出现在原始森林的湖中,甚至看不出带有一点窘迫的向我走过来。 13岁的小光。和现在在纽约生活的成年的小光的气氛完全不同。 “啊……唔……小光吗?” “是的?” 小光把手伸到了挂着她的衣服而变弯的树枝那里,她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况应该使她感到窘迫,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你刚才叫我‘亲爱的".干嘛……哈哈哈……”我笑着学着她对我说的话;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仍然是,我面前的小光仍然是那个没长大的单相思小女孩的样子……不知何故我开始觉得有股奇怪的甜醋的味道……我的笑变得暧昧起来,这时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吾亨。是啊。长老这麽说……” “长老?” “哎?你不知道吗,亲爱的?猫精族的长老。” “猫精!” 我知道了! 我就像一弥一样,已经进入了八田的漫画世界了,而且事情变得有点儿疯狂了。 猫精去人类世界并且把小光带到过这里来。 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之前它们就那样干了。她并不知道我是春日恭介。 “唔亨。长老说:”小光。去处女湖中沭浴。在那里你将会遇见你命中注定的丈夫".“ “丈……夫?你意思……你是说我们要结婚吗?” “对!” “是吗?…啊…厄…唔…” “亲爱的,我确定……所以请你:照顾我。” “你确定……什么……” 就在那时,在知道那些之前,我和小光是面对面的。但是她用近似耳语的声音对我说话。 “我是预言中的处女。没错!” “小,小光!” 我退后了半步。但同时我的身体迅速升到了空中。 唔,嗯,这不是我用超能力令自己飞起来的。原来是有张网把我网住升离了地面,并拉到树里面。 “啊!亲爱的!” “小……小光!” “kyada!kyadakyada!亲爱的!你喜欢被网住而且好像这样在空中飞吗?” “哎?啊,厄,没……喜……那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啊……要是那样的话请快点下来吧。” 突然,一副庄严认真的嗓音吓了我们一跳。 “行了!小光。够了。” “晤?”我带着疑问向下望了一眼,下面的景象几乎让我忘记了呼吸。 unbelievable!难以置信! 猫精们慢慢的出现了……不知何故,整个猫精族聚集了起来。 “长老!” 我看得出小光要和“人”群中间的某一个说些什么,而实际上她也正向一个老者走过去。 “不!我很辛苦才见到我亲爱的。” 小光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小小的僧侣面前,它还不足小光的膝盖,背着弓,拿着矛,活像个勇敢的战士。 长老对小光亲切的笑了笑,好像对着自己的孙女一样……另外,它好象用英语说话。 “啊,的确如此。我了解,小光。那没办法啊。但是你还不能吻他。当我们回到我们的国家之后,你能够非常光荣的与他结婚。此外,小光,你的处女是非常重要的……就这些……” “哈哈哈。小光,那可能有点不好,但就是那样啊……再忍耐一会儿好吗。”(小声地说) “小光……” “好了大家,让我们把这个人带回我们的圣地!” 现在,事情变得相当悲惨了。当我还是在猫精的网里时,象被猎人捉到的熊一样,他们把我带到他们的领土。 然后突然从人群里传来一声“哔……”。声音来自运送我的猫精,并从我好象在哪见过的那个小家伙那传来“嘿嘿嘿”的笑声。 我在记忆里寻找着这张面孔。不,不真是记忆。它看起来非常象我童年时的样子。 “一……一弥!”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然后(不用怀疑这个小猫精就是我的堂弟一弥)他嘘了我一声。我降低了声音问道:“你正在做什么坏事?” “哦……听着悲伤,说着伤心啊。(呜呜)。” “白痴!现在不是干这些傻事的时候。” “嘿!你一到他们的地方我们就能说话了,恭介哥哥。是不是很棒?” “什……什么?” “由於我,你能和其它人在一起,比如阿圆姐姐,嗯,恭介哥哥?还是小光姐姐!” “白痴!” 一弥大笑了一声。但是很快猫精们的头同时推了一下。看起来一弥已经成为了它们种族里的一个小兵……很有可能。 不只这样……更莫名其妙地我还要承认现在是在八田漫画世界的中央,小……小光……在这里……为什么她在这里?想一想,又为什么是13岁的小光呢? 这是那么不合常理的难搞。 当我还在思考所有这些事时,我已经可以见到这族的部落了。 actiiareyoureallythekimagureangel? 第二幕你就是那梦幻天使? “嘿,我以前见过这样的地方。” 当到达猫精国时,我睁开了眼睛。 猫精族住在森林中间那些最高大的树上,叶干之间还有着很多小屋子。房间之间环绕连接着用做通道的桥路,很多地方还可以举行仪式和典礼。 换句话说,整个猫精族生活在树上;有点象梦里……或幻想中的村庄。 “呵呵,你当然见过,恭介哥哥。星球大战里就有。” 一只猫精在我(我仍被网住)的另一边,所以一弥只能用很小的声音来说话。 “星球大战?”,还没说完我就明白了一弥的意思。它真的很像艾沃克森林。 “该死的八田什么都弄得进来。” “哈哈哈-那就是为什么八田君的漫画会那么有趣。” “可恶……但接下来,一弥你!就进了漫画的世界!” 嘣!我摆拖了身上的网,用头撞了一弥一下。 “噢!疼!疼!”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用不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吧?” “老兄……猫精们真的未受破坏,你知道”。 “你说什么啊?” “长老说:绝对不要用本族的盘子打人。” 可以这样想,猫精实际有意避免损伤头上的盘子。嗯,他们头上的盘子其实是一个相机镜头。而那些被猫精复制出来的人,只记得猫精记录他们时所做的事,因此他们在猫精世界的生活……有点象游戏里的npc一样。这样想也许倒并不奇怪吧。(嘿,春日恭介,你渐渐开始和八田的想法一样了!) 我,以及一弥和数不尽的猫精一起,爬上了树顶的猫精村。我马上注意到这里并不象我从下面看到的那样,村子里到处是一副破落的景象。 阳光透过燃烧后形成的洞照射进来,居然有那么多的洞,大树主干里的会议厅好象在某次大战中被挖走了一大块似的。 “咳,咳,一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唔……看来是水手服天使干的。” “水手服天使?那些女孩在这部漫画里不是好人吗?” “没错。但是现在,魔鬼阿德鲁夫控制了她们。我还没有见过她们。” “呵呵……” “据长老所说,阿德鲁夫带走了所有在这个世界中能被叫得出名字的少女。” “什……少女?” “嗯,没错。只有这个地方的小光姐姐被留下了。所以长老才希望小光姐姐和恭介哥哥赶快结婚。” “但那……不行……” “听着,如果小光姐姐已婚,那么他们就不会再受到侵扰,你知道吗?” 可恶!看起来这小学生还不明白处女的意思。 唔,我对接下来的事是否还能按八田的故事来发展已经无法确定了。重要的是,魔鬼阿德鲁夫把所有的少女(或许少女是由猫精从人类社会带到这个世界里来的)带回去开心(够隐晦的……我怀疑是什麽类型的开心),而且小光是唯一的处女……啊……嗯……剩下的少女,理所当然的便成了目标。 就在这时。 “没错,正如他所说,春日君。”长老从会议讲坛那说了这句话,接着他了走过来,期待着我的答复。 挨着我的小光一直在低声说着:“吾……呼……,亲爱的……!”什么的。这份渴望……很有意思,是来自于我初次见面的小光那里(那又的确是小光没错)。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对我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哟,哟,那很好”长老说。“你没有别的对我说吗?一弥。长老也和你一样能看穿别人的心吗?” “诶?啊,是的。但是,嗯,我能进这个世界,所以好象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啊。所以可能……” 所以可能……明白了。 正义的水手服天使变坏,魔鬼阿德鲁夫由于某些原因需要处女——这全是一弥的错。八田的故事,按照一弥所希望的毫无责任感的不合理要求,最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哟,一弥。当你进入了漫画后你做了些什么?” “我试着变成魔鬼阿德鲁夫。他很有型。” “笨蛋!那么既然你想变成阿德鲁夫,为何现在是猫精呢?” “就是那样!起先,我用头撞阿德鲁夫,想和它易位。” 一弥和我都有意无意的用过这种方法很多次了。当在交换后,你还可以和别人再次交换身体。 “为什么?” 他笑了。“不要问这个啦,恭介哥哥。我每一次都失败!当我想‘乒乓"那阿德鲁夫时,我的意思是在我做飞行计算和计划这件事时,猫精注意到我,并且试图阻止我……哥哥,我们赶快回到人类的世界吧。我被邀请去艾米的生日会……”他抽泣着。 “傻瓜。我知道了。” 我又轻轻敲了一下一弥的脑袋,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开始哭了起来,而这时,我正向长老走去。 “长老。我大致从一弥那儿了解了这个故事。恐怕我必须拒绝你的要求。” “嗯。那么,在离开八田先生的这个梦之后,这里的威胁将不会终结。” 在听到长老说的这番话后,我取出相机开始为这残存的森林拍照。现在,是否我把所发生的糟糕的事拍出照片后这地方就会恢复和平……我想的正是这件真正困扰着我的事。 “在这个世界中,每当一个处女消失,穿行的死灵就会变弱,”长老说道。 “死灵……?” “没错亲爱的。本来猫精族被称为在森林的保护神。通常在猫精森林中的死灵魂会聚在一起……当有外敌入侵时可以作为一个理想的屏障。……但现在却……” “嗯。但是现在小光的处女力量是支撑我们大地的唯一力量。” “那是很糟糕…但…但是,长老。啊,嗯,有些事我想问一下。如果小光和我…咳。换句话说…做了…就是我的意思是,假设小光是不再是个处女,啊哈…哈…哈…。”(这一点都不好笑!) “哎呀!不要,不要,亲爱的!那样子说我!” 小光用肩头用力撞了我一下。 “啊,我,不,等等小光……长老,换句话说,是否小光和我要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嗯”。 “然后……这个处女力量,你将不再拥有了,对吗? “嗤嗤嗤……”这些不是小鸟的歌声。长老摆了个姿势,手指左右摇着,指着我说:“错了…错了…错了,那不对…,恭介君。嗤嗤嗤……” “错了亲爱的,嗤嗤嗤……” 小光,你不也是! “究竟让小光与你结合的这个方法有什么意义呢……它的意义就是……终结”。 “终结你知道吗,亲爱的?” “相爱的男女之间的联系越强,能量也就越强……” “这更强的能量……” “永恒的,那种能量的来源将延续下去……!”长老说这句话时提高了音量,他的情绪看来很高涨。 “ooooh……!”那一刻全场猫精都站起来拍手欢呼。 ……可是。 这个不知所谓的漫画世界已经被卷入了混乱之中。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它们,猫精族,这个世界的小光,甚至真实世界的一弥等等,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不完全是那样,恭介君。”长老果然能看穿我的想法。 “恩?” “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将会灭绝。” “灭……灭绝?” 长老,小光,一弥,所有的人都显得很沮丧。 “不……不行。”我不想看到这种结局。 “我们没时间 了。快,所有人!我们必须立刻举行小光的结婚典礼。小光,换衣服。穿上你的结婚礼服。” “是,长老!”小光和其他的族人响亮的回应着。 “哇,嘿!等……等小……小光!” “恭介君。顺便问问,你不是有经验的吗?” “恩?” 经……经验?!他正在询问我有关……有关……! “啊,是的……唔…嗯…我想是的……”我支吾着。 小光用一种难以理解的声音惊呼了一声,躲到长老身后。啊,不,小光是下定决心这样做的,所以实际上看起来也不真像是躲。 “圂…可以坚信。这将能拯救我们的大地。” “啊,嗯,长…长老……” “亲爱的,我会回来的。请等等我。为了你,我要去变成一个漂亮的新娘子。” “小……小光。” 小光被许多女猫精拥着(?)离开了聚会区。 事情正变得越来越难以置信。 猫精族很快换好了婚宴礼服,当一群猫精用脚手架在平台上搭建着什么时,另一群则开始演奏类似桶鼓的乐器。 “喂,喂喂。一弥。他们在搭建什么?” 我一把拉一弥过来,指着那些疯狂工作的猫精问。 “唔?别这样。这不是明摆着吗。恭介哥哥,你将举行婚礼,不是吗?” “啊,嗯……是有这打算……也可以说没有。” “嗯,那么,这很重要!” “唔?” “睡床!一张睡床!” “睡……睡床?” “吁。甚至你亲过小光姐姐,那是件很要紧的事,对吧?” “先说眼前的事……” “长老曾明确的表示要造得坚固耐用。” “坚固耐用?” “嘿嘿,总之,那样会令你吻她时更坚定一些?” “闭嘴闭嘴。这是色情杂志的观点!” 一弥马上向我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不久,我们的猫精朋友的工作完成了。 他们……可能他们已经对生命的海洋作过粗略的研究,并且明白了一点什么。 ……或类似的东西。他们想着任何事都是好的。突然,“砰卡!”,一声骇人的巨响震动了整个森林。 “什……什么什么?” 下面发生了混乱。一弥和猫精发出了警报,接着一弥朝我跑了过来。 “大……大麻烦,恭介哥哥。水手服天使进攻了。” “你……你说什么?” 就在那时,在那刚完成的架子般的床上出现了一、二,是三个穿耀眼的紧身水手服的美少女(重要的是,超级迷你裙耶)。 ……美少女? 啊,嗯,我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不过通常你们可以这样来称呼她们。但是当我见到时她们却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 为什么?呼,对我来说这三个水手服少女实在是太熟悉了。 “小……小茜!麻美(真奈美)!久留美!妳们在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没错没错。首先衣服的颜色是红色,粉红色然后是黄色,身着这些非常不纯洁的(八田的品味!)水手式服装的少女是:我的堂妹小茜,和我的两个双胞胎妹妹。 “哇!小茜姐姐和另外两个姐姐是水手服天使……!太酷了!”一弥兴奋地嚷着。 “你白痴啊!这没有一点值得高兴的。这个以及弄到这个世界一团糟都是你的过错!” 咚!我又在一弥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 但是很奇怪。在我和一弥面前出现的小茜和另外两个妹妹好象对我们的身份一点也不在乎。(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咻咻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穿红色水手服的天使就是她们的首领。那个红天使对面前的敌人挥动着类似手杖的武器……现在她在站的地方摆了个姿势。 “你们藏起来的处女,秘密地抑制了阿德鲁夫大人……” 如此云云。坏蛋总是用同一种口气说话。 “……此外!有人意图令这个从人类世界来的男人,先不管他来自哪里,和……结合……” 哎,哎! “我们,魔鬼水手服天使,绝对,绝对地不能够原谅!拥有邪恶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 由于她的迷你短裙频繁的波动,暴露出许多大腿,然后她作出了决定性的姿势。 “哇……出击,出击,小茜姐姐!” “哎,哎,一弥!” “知道啦,但是它是有一点错误的。” “什……是什么?” “她说,拥有邪恶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但是它本来应该是拥有正义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 “但现在我并不关心是哪一个!” 啪隆!这些水手服天使,动作完美的飞到了空中。(拍动着来自衣服后颈上的翅膀) 随着一句“华丽梦幻旋风!”,一道亮光直射下来,她们开始了攻击。 “呜哇!” 正如八田先生所愿,这水手服天使的华丽进攻打破了猫精村的和平。 “大家注意!我们正遭受袭击!我们必须誓死保卫家园直到小光举行婚礼!” 长老说完后,每一个人都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可是,对抗成人漫画中的主角是件很艰难的事。小茜她们……不……甚至在这些水手服天使攻击之前,爬架子的猫精就已经不断的掉了下来。 “啊……亲爱的!” 就在这时,穿着白色婚纱的小光飞奔了过来。 “小……小光!” 它是……再一次难以置信的……她是那么美丽的一个新娘……那时,我简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鲇……鲇川,我真的很抱歉……但小光是那么的美丽。 “我……我就知道会这样的。” 一弥说出了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话。 “哎……哎,一弥!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窥探别人的内心!” “咳……咳……你是什么意思啊?恭介哥哥。你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能想这种事情。”一弥申辩着。 “唔?啊,嗯,不是……”轮到我无话可说了。 “啊……亲爱的。我们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 小光贴着我的肩膀,看起来好象哭过。 “小……小光!” “嗯,小光姐姐,你脸红了!” “不要不要!一弥君,你不应该戏弄比你大的姐姐,”她说,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但是然后,“我脸红吗?亲爱的?”她没有一点窘态的问道,好像周围没有其他人一样。 “哇……等一等小光。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这个。这是……” 就在那时一瞬间,小光一下子从我面前消失了。 “什……什么?” “恭介哥哥!真奈美姐姐,哦不,粉红天使抓住了小光姐姐!” “恩?” 我向一弥指的方向望过去,看见飘在空中的小光正被一道粉红色的光的旋涡所吞没(不,更象是被俘虏了)这粉红色的光的旋涡是由那个粉红天使发出的,来自她手上那根同样发着光的手杖。 “恭介哥哥,粉红天使的特殊能力是‘粉红的叹息"!” 粉红的……叹息?那狗娘养的八田。等我回到现实世界一定和他绝交! “啊……唔……亲……爱……的!”小光向我呼救着。 “小……小光!” 在春日家族里,我们有一条规定: 从不在其他人面前展现超能力。 但是……但是这些不是普通人。这些人是坏天使。此外,即使我们是在漫画里,她们也是我的妹妹和堂妹。其实我可以视而不见的。 “嗨!” 我向麻美跳了过去,接着使用了瞬移。 “耶!恭介哥哥!上!” 身后传来一弥轻松的欢呼。我并不介意那些,当出现在麻美的身边时我说道:“喂,麻美,快把小光还给我!” 嘎!手杖从这个超能女孩的手里掉落了。 “小茜!哦……哦不!” 同时,那道粉红光的漩涡消失了。 “哎呀呀!哎呀呀!……” 小光笔直的掉了下来。 “不……不好!” 我又一次瞬移。当她还在下落时,突然就被我抱在了怀里。 “小光!” “呀呀……我看到了!你用了魔法,是吗?亲爱的!” “魔……魔法?哦,嗯,啊……那是……” “好帅好帅好帅!你吹口哨,接着你就能飞向空中!也许仅仅是也许,我的孩子也会使用魔法吗?” “恩?” “哦,呀呀……在我死之前,我将有一个趣致的孩子,对吗,亲爱的?” “等……等一等,小……小光……” 就在那时,小光和我再一次被卷入更强的发光旋涡流,并且越离越远。 “呀……!” “小……小光!” 当飞离后,我拼命的想抓回小光。 ……但是,可恶!我的全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我恢复了意识……我想……是不久之后的事……看起来是。 出于一些理由我被我的妹妹们围着……不,这是水手服天使的面孔,不远处,可以看到,猫精村正在燃烧着,冒着火光与浓烟。 对了。小光呢? 在迷蒙的半清醒状态下,我看了看周围。 小光不见了。替代的,一个新来的少女站在那里,使我几乎想要呼喊“不!” 如果我回头看到水手服天使的变化,她们三个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她们的脸都绷紧了。虽然那看起来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很可能这些水手服天使会用那种光线攻击我和小光。但是现在,她们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到了那新来的女孩身上,她们恨恨的盯着她,瞄准了她们的对手。 那个女孩,穿着深蓝色的水手服。乌黑,长长的头发。敏锐的眼神紧盯在这些水手服天使身上。 我慢慢的站起来,认出了这个水手服女孩,那是很熟悉的身影。这个少女,大概来自这个世界,于是我大叫:“啊……點川……圆,对吗?” 然后鲇川,这个女孩,一些年后我会与她上床……啊……厄……我注定要和她结合的,谁知她听了我的话后,却瞪了我一眼。 “即使我给过你草帽,你也不能叫得这么亲密!” 草帽?……红色的草帽? 这个有点不同的天使叫madoura,和小茜她们不同的是,她认识我。另外,这个madoura来自八田的漫画,看起来与真的鲇川还是有些不同的。 换句话说,这一个鲇川来自漫画或是一弥的想像。 猫精曾习惯性的来到人类世界……那时……应该在我们从台阶那里初遇后不久的时候,并象真正的猫精那样取得了她的“照片”。 act3youknowyourfateistiedtomine? 第三幕你知道你我命运相连么? “madoura大人!清醒一点!你真要与我们作对吗?”红天使小茜对阿圆喊道。 小茜,轻微的同性恋倾向,更是个守财奴,她对阿圆的友好总给人这样的感觉(起码在现实中她的确如此)。面对着阿圆……不,madoura,她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能认同你们的做法!你们已经变成了无恶不做的魔法军队。” “别……别傻了,天使从来就是阿德鲁夫大人的忠实仆人,不要那么顽固,快,你必须把这新处女献给阿鲁德夫大人。” 跟着,粉红天使麻美,和黄天使久留美,一起念着“唔——呼!”,我不清楚她们想干什么…… ……总之,这个鲇川圆,嗯,八田漫画里的迷失天使(孤独天使)——madoura,看的出来,她是那些天使的前辈。或者说,八田是以初中时的叛逆女孩阿圆做为蓝本而设定的。 “哎!” 小茜,集中所有的精力作好了准备,她接着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杖。然后说道:“无论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madoura……呃,阿圆,在小茜说这些话时,咻咻咻!阿圆指间的飞镳(象吉它的弦拨三角状)已经朝红天使飞去。仔细想一下,那时阿圆喊了一声“阿圆镳”。 完全象很多年以前那样(嘿,八田这个好色的探子)……不管啦,天使们开始进攻了。 这些水手服天使开始发出一些叫作“美丽……”、“神奇……”和“暴风雪……”等等此类的攻击,她们的动作就象是在表演。但是阿圆并没有输。 她也作出了同样的表演,回敬了更多的“阿圆镳”。 看着这些让人目瞪口呆的景象,我不禁说了句“不必如此嘛!”或类似的话,我用相机对准了这些女孩。毫无疑问,这些水手服天使扮演的角色被改变了。如果猫精长老所说属实,我就应该拍下这坏掉的一部分(对八田漫画而言)。 但不管怎样,“madoura大人,你们每一个人,我们还会回来的。madoura!记着!”说着那样或相似的话,她们败退了。 ……反正,当我把照片给久留美和另外两个看看的话,她们或许会回复正常。 “嗨,你还好吧?” 当她说话时,我捡起了一些镳走向她那边。对她说道:“妳救了我,嗯?……啊哈哈……” 15岁的阿圆有点令人眩目。在我友善的对待着这个穿水手服的女孩时……可以说从那时起这个站在我面前的鲇川圆就和我变得亲近了……当然,她没理由知道接吻……或我们做爱的事。 我,无论如何只有我了解她的一切(嗯,是现实的那个)……也许是个很大的错误,但我庆幸能认识她,并且很享受那种被包容的感觉。 “鲇,呃…鲇川…”我用叫她阿圆以前的这个称呼叫她。“哦,嘿……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圆直截了当地回答:“台阶男孩。” “台…台阶…男…男孩?” 可能……可能这个还只是在99.5级的台阶刚遇到我时的那个女孩。我还没把名字告诉她。 “啊。哈……啊哈哈哈……” 我回忆起来:当时阿圆很有理由的样子,我们的谈话也很融洽,还一起大笑。 没错,就是这样。用同样的方式这个古灵精怪的天使的表情也会改变。 “我叫春日恭介。” “春日……恭介?” “没错。哈哈哈……得坦白,你我有一天将成为很亲密的朋友。” “为什么?” “哇哈哈……那是命运。” “命运?” “没错。”犹如在拼写什么似的,我在她面前挥动着我的手。“对对……鲇川圆……我们是相联系的……就是这样……” 但阿圆重重的打了我的手,使之远离她的身前。“你一定在开玩笑!” “哎?啊,我们,嗯……可能就快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的脑袋没事吧?” “嘿,嘿,嘿,鲇……鲇川……” 你可一想像一下,这对我来说是鼓足了勇气的。那时的阿圆没有理由相信我的故事。 我的行为有些混乱,于是改变了话题。 “嗯,不管啦。为什么她们叫妳孤独天使madoura呢?” 象其他人会作的那样,鲇川耸了耸肩。“谁知道,从我记事开始,没错,从那时开始……这些人就认定我是另一个天使……” “而在你意识到这些之前,她们认为你是坏的。” “啊是啊……”阿圆低声抱怨着,犹如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她咬了一下嘴唇。 真正的猫精所拍下的任何事物都拥有着残留给他们的一点记忆,接着他们被猫精带回到这个世界。这个阿圆将会产生一些疑惑。 ……但…… “什么?” 我偷偷的望了她一眼,她马上抬起头望着我。 “恩?” “看起来你很努力的想笑出来。” 现在,我知道是因为一弥的错导致水手服天使变得疯狂。但就算那样,我还是对阿圆如此严肃地担心她们感到奇怪。 “你在笑,对不对?多奇怪的笑。” “我没笑!” “骗子。” “不……没骗人!但为什么呢?为什么仅仅你没变得疯狂呢?” “噢,那很简单啊。” “恩?你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是一个不完全的天使。根据女神所说,我不能跟着她们。” 我晓得,这是她的角色设定。 “因此才叫,"孤独天使".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并不坏也不好的角色。因为我还有点古灵精怪,我又是唯一和我那个半血缘的姐妹相仿的水手服天使。” “啊哈……古灵精怪,古灵精怪。” “什么!?” “唔,呃,没事,没事。” 但是正在那时,阿圆的脸突然靠过来。她神秘地看着我的脸,非常接近。 “鲇,鲇川……有什么在我脸上么?” “不,你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哎?” “那个我们将很亲密,就那个故事。”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响亮地在前面敲打了一下。 “但……看起来你更大了。” “更……更大?” “春日君的脸,真的很像在台阶上遇到的那个。” 嘎……磙!吓我一跳! 好心的上帝,她怎么可能连这些都记得住。但……不知为何,无疑,这个阿圆,能认出我这个22岁的叔叔。 “反正……春日叔叔你一定有理由才来这儿的。” “鲇,鲇川……” 我振作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丸子说道:“那么,鲇川,你要听叔叔的故事吗?” 15岁的阿圆一直在看着我。我重复打量了这个阿圆几次。这一次,鲇川圆…轻轻地…充分地敞开了内心……总之她开始专心听这个故事。决不能让她对我反感……她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深的琢磨着我。 我吞了一口口水,开始讲述这个世界的由来。 首先,你要知道(将知道?)是八田这家伙建造了猫精带女孩来到的这个世界。之后,一弥用他的能力进入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都变得疯狂起来。 阿圆,听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又静了下来。 她不会马上相信我所说的。但她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象要把我的故事理出个来龙去脉。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到了唇边,鲇川圆把那些头发卷在了手指上。 这种漫不经心的做法……是那么的可爱。我真为‘这个"我不能紧紧的抱着她而感到些许遗憾。 过了一会儿,阿圆回过神来,轻轻一笑。 “说话呀,叔叔……春日君?” “唔?咳咳,叫我"叔叔"还有点早。” 她笑了起来。“所以你来拯救这个发疯的世界?” “或许吧……你相信我吗?” 这个15岁的阿圆眼神里透出一丝神秘。 “喂……” 她看着我的脸,好像还有一点害羞。 “什……什么?” “我们……我们之间有多亲密呢?” “哎?” “我们的关系……会变得多亲密呢?” “鲇,鲇川……!” 事情发展得太好了点。 ……怎样都好,这次……我意思是在刚遇到鲇川的那刻,我已经下定决心一切都顾不了了…… “啊呀呀!啊呀啊呀!亲爱的……你在那儿么?”小光的叫嚷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啊,呃,很好,那不是小光的错。反射地,我和阿圆都各自向后退开。 受阿圆反击水手服天使猛攻的冲击,小光被向着猫精村的方向扔去,看起来是这样。 ……但,事情正象它会发展的那样。 “小……小光?” “哎?不可能!那不是阿圆姐吗?!” 什么?小光认识阿圆?我明白了。小光和阿圆的照片都被最初的猫精拿了。 不管怎样,为在这个世界的相遇,她们发出了惊呼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哇……阿圆姐救了我们,对吧!光真的很感动!” 小光,当然还有阿圆,在那些日子里总是在一起的,那是多么开心的日子啊。 ……但!……“小光,妳干嘛要穿着婚纱?”事情有了新发展。 从“啊呀!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阿圆姐!”开始。 ……小光很骄傲的述说着这段故事。这个故事对阿圆来说太“好”了……现在,我觉得应该开始逃了。 就在那时,“所以以后啊,亲爱的和我就要睡在一块儿了……!” 就在小光说出口的(我差点气绝)那一刹那,象往常一样,我们间原本平静的气氛骤然下降。 当然,迟钝的小光不会注意到这些。她的脸上还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想丸子会说:“我觉得你13岁就结婚不是太合适哦……” “但,亲爱的知道怎样做好它,他说过‘相信我!"我想……”她最后说(嘿嘿嘿)。 然后接着那最后一击。 “嗨,好多好多,阿圆姐?阿圆姐绝对,绝对,一定要到我和亲爱的的新家来玩哦,”她说着,拉起了我的手。(哇啊!) 阿圆,我好象看到,听到这里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可能。象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绝对地!) “我明白了,很好,小光,决定和一个好男人睡觉。”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开。 “嗨,那个,鲇,鲇川……” 我急忙想拉她回来。但她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我,说道:“哎……变得亲密,我们吗?” “鲇,鲇川!” “你说什么,阿圆姐?变得亲密,我和亲爱的吗?” “小……小光!” “照那样看来。好象春日君能看到未来。他说他绝对能看到未来。” “嗨……嗨,鲇川……” “啊,亲爱的,他能够干任何事……” “啊,不要说了……” 当我从小光缠着我手臂的手里挣脱出来,阿圆已经打算要走了。 “阿圆姐,你会来,对 吗?一定,一定,请来我们的新家。” “小……小光……” 阿圆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光,什么将会是好的婚礼礼物;想一想,好吗!” “明白!阿圆姐。” ……春日恭介,22岁。实际上我正处在和高中时期相同的境遇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高兴,悲伤……全不是真实的感情,然而我却卷入了如此复杂的情感纠纷里头。 然而,在我回到猫精村之后,再一次的,就象小光穿上婚纱时一样,又有一些令我紧张的事情发生了。 鲇川圆被魔王阿德鲁夫带走了。 activasyouandiliveinadifferentworld 第4幕我们象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是一弥和另外一个猫精朋友告诉我孤独天使madoura被带走的事。 这两个家伙,虽然重建猫精森林(猫精们正在系好树木等等)很重要,它们却去了之前我发现小光的湖那儿,在那儿,他们见到了那些水手服天使的援军出现,并带走了madoura……我是说鲇川圆。 我立即拉起一弥瞬移到湖边。 “可恶!哪个方向,一弥,鲇川……他们带着鲇川圆朝哪个方向去了?” “没事的不用担心,恭介哥哥。当我们谈论‘我将原谅你’的时候,你不必感到不安。如果没错的话,魔王阿德鲁夫就躲藏在这湖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 和刚才一样,湖面上覆盖着厚厚的雾。 现在我的视野比遇见小光时更好些。这里湖中有个小岛?正当我这样想着,一弥读了我的想法并说:“呵呵。毕竟这是我们毫无责任感的八田的漫画世界。它大致在这个并行世界的中心,没办法,湖的规模被改变了。” “倒霉!” 我应该可以用我的佳能牌照相机的超长变焦镜头来看到雾里面的景象。我这样想着,开始用观景镜对焦。 从照相机透镜望出去,雾气已不再遮蔽视野,我看到了一个城堡一样的岛屿浮在湖里。 “在那儿!” “你能看得见恶魔的巢穴!,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笨蛋。以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够这样做。” “可恶啊……” 我用尽了超能力,使我能遥感到城堡附近的范围,接着我听到了某种骚动。 一会儿,我听得更清楚了。 “嘿嘿……孤独天使madoura,当你见到魔王阿德鲁夫大人,你就会变乖的。” 那是……小茜?啊,不,是水手服天使小茜的声音。可以确信的是……透过物镜,阿圆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被水手服天使抓着,正拖往魔窟。 “鲇川!” “恭介哥哥!你和阿圆姐姐已经搞上了吗?” “一弥。回村里去。” “哦,别这样……” 不再理会一弥,我瞬移到相机的观景镜看到的地方。 “哎!哥哥……!”一弥大叫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我进行了空间跳跃,从那里消失了。 难以相信的光和热出现在我的眼睛前面。接着,在闪烁中我见到了挤在丸子周围的恶魔们。 我用全身的力气大叫了一声,“鲇川!” 感觉这是八田漫画里一个非常大的场景。 我很抱歉(嗯,不是真的),接着我释放出巨大的春日家族的超能量。大概八田也会认为我这样做是适当的。各种形状的恶魔全部灰飞烟灭。 现在阿圆自由了,她向面前的水手服天使叫道:“你们还不能记起来么!” 然而……很清楚的一点就是,现在是敌众我寡。象我这样不是八田漫画的支持者的人,当然也就不会知道如何与魔王阿德鲁夫战斗。当务之急是先逃出这里! 我跑到正在攻击粉红天使麻美的阿圆身边,叫道:“阿圆!”,把她拉了回来。 “你……你要干什么?” “别干傻事,我们先逃出这里!” “恩?” “抓紧我!” 阿圆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但这不是解释的时候。 “哎!” 我用劲全身的力气抱着阿圆,瞬移。 “哪里……我们在哪里?”这是阿圆第一次做平面跳跃,这让她很惊讶。 当你进入了时间流,在移动时,身体会飘浮起来,并且听到吧嗒吧嗒的磁噪声。但对象阿圆一样的普通人来说,那仅仅是色彩斑斓的光芒……或者说,漂浮在这些色光之中,感觉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着前进。这无疑的,是有点(好吧,是很)令人不安。 15岁的阿圆,看着这些魔幻般的彩光,牢牢的抓住我的肩膀。 “鲇,鲇川……” 我顾不上自己了……我很好奇……用那个名字来叫她。她一时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切。过了一会儿,才向我望过来。 啊……那是某一天将与我落入情网的阿圆的成年人般的眼睛。 “嗨。” “嗯?” “之前……那个故事是来自这世界之外的么。” “对……” “那……那个地方……我……有另一个我生活在那里?” “没错。” “春日君……你和我……在那里很亲密?” “没错。” “我……春日君的能力……能告诉我知道吗?” “呃,唔,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这种力量?” “是啊。” “你知道了……,无论如何现在你是知道的。” “唔?” “我……我不能告诉你。但在那时候……我把春日家族的力量告诉了鲇川……我指的是阿圆。” “那时候?” 那……那时我和鲇川圆的生命将相互的联系在一起。 我们将深深地相爱…… “春日君?你怎么了?” “鲇川……我们又回到湖边了。”为了逃避阿圆真心诚意的询问,我将我们带离了时间流,站在了早先和一弥在一起的地方。 看起来,一弥回村子去了。我的佳能相机被放在了一块石头上,等着带我回家。 “你为这个世界发生的灾难照了相吗?”丸子拿着相机问道。 “唔,是啊。依照猫精族长老所说,我这样做可以令这里恢复正常……至少猫精世界会回复和平。” “唉……”阿圆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但马上她小声问了句:“那……之后春日君……会怎样呢?” “唔?” “春日君……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 “啊,唔恩……” “我明白了……你将就此消失,对吗?”丸子说着又叹了口气。 “鲇,鲇川……” “那么你会走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哎?什……什么?” “我遇到的那个春日君……我送红草帽给他的春日君……你想他会在哪里呢?” 我……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发现阿圆拙于表达这方面的感情。 我眼前的阿圆,15岁的阿圆……猫精从人类世界把她带来了这里。现实世界里的阿圆仍旧在现实世界……或者说,将要和我有亲密关系的那个阿圆,仍旧好好的生活在现实世界里…… 这个鲇川圆……这个生活在猫精仙境里的阿圆……也许,这个把红草帽送给春日恭介的女孩,再也见不到那个恭介了。 我那轻率的言语“你 和我的命运一定会牢牢的系在一起”……这个女孩只和这个世界有所关联。她或许会忘掉春日恭介——那个她送他红草帽的男孩。 “什么我们的命运会在一起?!”阿圆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来。 “唔?” “另一个世界……那个不同的世界……那么……那个鲇川圆将会和春日君变得亲密……而我,虽然很像她,但却是另一个人。” “鲇,鲇川……” 这个15岁的阿圆看起来很害怕。在留下她孤独一人以前,她应该自己就会明白那些事情。这将帮助她以后会觉得轻松点。 在她还是个孩子时,大概就能做到这一点,那时他的父母去了国外,留下她独自一人……自从她见到了我,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但这条路,对面前年轻的鲇川圆却显得如此的残酷。 但……那刻。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压在了我的唇上。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15岁的鲇川圆颤动着的唇正在吻着我。 她多么的悲伤……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几乎窒息,神经也好象被麻痹了似的。 “阿……阿圆……” 在那长吻之后,我的脉搏跳的那么的重,甚至可以听到。我感到非常的内疚。甚至在阿圆那样做时,我还不知道吻她会对她造成更深的伤害还是不会。 而……15岁的阿圆,就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我的相机对湖拍着照片,还用愉快的声音说:“什么时候?” “哎?什……什么时候?” “没错,和你变得很亲密,你们初次接吻时鲇川圆有多大?” “啊,啊……哎……18,我想?” “我赢了!” “恩?” “我还是15岁……所以我打败了她。” “鲇,鲇川……” “即使……你变成了个叔叔。” “哦,嘿现在……” 接着,这个年轻的女孩阿圆笑着把照相机扔回给我;闪光灯亮了,并且,快门喀嚓响了一下。 ……但,那刻……我…… 那时,她在笑着……就象我从未见过的精灵似的。 就在此时,“啊,亲爱的……还好你平安无事!” 小光和一弥跑了过来。然后所有最坏的事情都开始了。 魔王阿德鲁夫,自从见识过我的能力,就亲自带着它的军队向猫精村而去。 “噢……噢不!” “啊……亲爱的。我们一定要马上做。” “恩?什……做什么?” “别这样嘛恭介哥哥,当然是娶小光啦。” “什么?” 小光呻吟着。“唉呀唉呀。小光很疼啊,慢慢来……温柔一点……那么大胆……亲爱……哈哈哈!我想慢慢地来!对吗?亲爱的?”从哪里学来的,回去要好好问问一弥。 “小……小光……”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回去要好好问问一弥。 我斜了阿圆一眼。但她射向我的眼神像锋利的刀一样,她开始拍照。 正如长老所说,当我和小光结合时……当小光的处女力量与我的力量融合时……我无法估计会产生什么样的力量。 这股力量应该能够遏制魔王阿德鲁夫的军队。 但……嗯。 (我是否想要和小光这样做不是重点!)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其它的方法。 “啊……总之,先回村里!”我说道,并再次下了决心。那时,阿圆没有加入我们的谈话,带着那古灵精怪的个性她看着我的脸,却在对小光说话。 “好的,现在小光。你要和春日君结合,阿圆姐来做摄影师,”她很倔强的说道,却盯着我。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简直无法相信;反而另一方面小光倒显得很开心。我真想马上消失。独自一人。无论哪里。 abedbeforeanangel? 第5幕在天使的面前做爱? 咚扑咚咚扑咚……! 回到猫精村将带出情节的高潮。 村子里,和水手服天使大战造成的创伤已经被抛之脑后,聚会大厅的中部也已经得到修复。 接着,仪式床——那绞手架般的床,就是推测我和小光要在上面结合的床,被升了起来,看起来足以称得上坚固与华丽(但首先那是很坏的感觉!)。 床的周围挂着丝帘,感觉有点像举行某些很神圣的典礼。但是一旦丝帘被部分地拉开,在大厅里的人们……呃……是猫精将足以看清在里面发生的所有“神圣”的事情。 “啊,哦,长老……婚礼将要在这里举行吗?” 长老带着我,当我和小光,阿圆来到丝帘前面时,我有种身为异类的感觉。 “那好……,嗯,恭介君。你有什么感想?很华丽,是吧?” “啊哈!真的真的,小光很感动!是吧,是吧,阿圆姐?” “嗯亨,春日君,你是有经验的。你在想这床够坚固吗么……” “咳,咳咳,鲇,鲇川……” “啊嗯……不要……阿圆姐……亲爱的,他总是那么的温柔……但在那时……我对他是否将象神那样野蛮感到疑惑……” “啊,哎……小光……” 小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她在床的周围欢闹着。另一边,丸子像石头一样沉默,只是冷冷盯着我。 “好啦,年青人,让我们开始吧……为了保卫我们神圣的森林,开始举行婚礼。令人不安的风也开始刮了起来。” 无疑地,有一些令人焦虑的气氛已经开始在这个空气清新的森林里升起。 “但……但是,长老,这样做就可以产生保护这大地的力量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恭介君。看看我们大地上的守护之树吧。” “唔?” “只有当健康的男孩和处女女孩站在我们辛苦建造的床前面时,才能另这些树的树干更粗壮,叶子更明亮,是吧?” 我没向他指出,这些话其实并未回答我的问题。但无疑的是,在会议大厅里因水手服天使的攻击而遭受破坏的树,看上去又充满了活力。 “春日君……” “什么事?” “之后,当你们完事后。尽可能的所有在我们大地上的树都将得到力量……即使魔王阿德鲁夫进攻,我们也能够把它击退。” “当……完事后?” 那时我看起来一定很蠢。 长老把手伸到了我的蠢脸前面,做了个做爱的手势。 “碰!就这样。”他说得那么严肃。 啊,嗯……总之我明白了长老那番话的用意。只要我得到了小光的处女……或说,一旦那样做了,毫无疑问,那股力量就会生成。 “现在……我们……行动……开始吧!” 长老的话说完。我和小光向着圣床走去。 “呵呵!恭介哥哥……助你好运!”一弥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并帮着拉起了丝帘。 嘁。为什么要我在这个小学生面前做这种事? 我用超能力打了一弥的头一下。 “嘁,你可知道这都是你的错,认真一点!” 一弥轻轻的叫了一声,我也没空去在意,小光跟了上来,穿过了丝帘。 ……就在那时……我回头望了望阿圆。 但也在那时,阿圆对我的脸用我的佳能相机照了张照片。 所以,那时,我一点也不知道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而在对我照相的同时,鲇川丸用清脆 天使的性感微笑 开场白 山梨县鸣沢村的原始森林(我想它不会象富士山那样声名远播),事实上它隔离于文明世界。置身其中,简直就像呆在<<星球大战>>里的艾沃克森林一样(或类似的那些)。 富士山当然是一个很棒的观光点,在周末,会有蜂涌的人群挤到那里去(但真的不会有人去原始森林旅行)。 嗯,无法吸引游客……至少在意料中不可能。 然而另一方面,森林里树的巨大枝干似乎是离开地面而相互缠绕在一起的,如此多的缠绕,令你无法像在进入森林的时侯那样清楚的说出哪个枝干来自哪棵树……接着,在你踏入森林更深处时就迷路了。 因此,这地方是本地知名的自杀场所,从通向森林的路旁,纪念品店的女人那里,我听到了这些(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而这时出于某些原因我正在附和着她……) 但是当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时,(我为什麽不知道)你会想,我要进那个森林吗?问题的实质并不在此,而是我那糟糕的漫画家朋友八田和也的请求——男人!去一个地点拍裸(女)照。 八田正在编写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原始森林中的一个裸体村里,啊哈,很好,的确,这是由他作的漫画的故事。 但是,为什么,如果从这个观点出发编故事显然是不真实的,为什么我还在厚脸皮地写上边这些呢?可能你们会问。 其他……春日恭介,22岁,总是好象会惹上麻烦事的样子。 “嗯?你不能明天做吗?” 在我接到八田让我去原始森林拍照片的请求之后,阿圆说了这些话。那是昨天的事。 其实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我本来是答应要陪阿圆的。 “弄错了,我太忙了。那个白痴八田应该是没有时间收集资料,所以才那样说。我去美国时向他借了钱,不是吗?钱还没还,不好拒绝呀。” 可不能让她知道实际上我是去拍裸体照片,对吧? “但,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八田君的漫画不已经有了一些相关资料了吗?” “啊……哈哈……"那样你欠我的钱就一笔购销"他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这有点问题。” “唔……是……是的……” “虽然如此,不过这和原始森林有什么关系?”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 “啊……唔……阿……嗯……比如风景啊——他会需要的,不是吗?啊……哈哈……我虽然真的不太清楚。” “唔……”从鲇川圆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春日恭介的话并不完全信任。 “怎……怎么了?阿圆?” “我对自己该不该去感到疑惑。” “唬!不!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啊,恭介,你有什么在瞒着我吗?” “别傻了,你正在说什么嘛?我没有什么可以瞒你的,不是吗?阿圆,这是工作。工作!再说,那是个因为自杀很多而出名的地方……阿圆,如果有什么事是你应该拒绝的,这就算一个了。” “哎……” “干……干嘛?” “你是个超能力……” “嘿……嘿……阿,阿圆……” 这“无助”的笑改变了阿圆的脸,她用手臂温柔的缠住了我的脖子。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用力地吻了下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她那乌黑长发散发的幽香。 就在那时,一个令我不安的念头突然闯入脑袋:“你最好回来。” ……然而,因为阿圆并不知道我摇头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意思?”,她询问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考。 “哟荷!” 我抓牢相机袋,跳到一条约电线杆粗细的树干上。开始寻找小径。现在,可以继续走了。 在富士山脚有个写着“fugakufuuketsu”字样的标志,我沿着标志指引徒步来到原始森林的入口。但那个标志牌已经看不见了。算了,反正用不着了,我走进了森林。 我能依稀听到远处传来小鸟的歌声。(当然你也许会认为我应该能听到附近有人或在附近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声,但其实什么都听不到。)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森林里下起了浓雾。即使这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当我环顾四周时,能见度还是很低。 我从包里拔出我的宝贝佳能照相机,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在我安置好相机,准备摄影时。雾突然完全的遮蔽了我的视野,那时我正好用手在调整焦距,一时什么也看不见了。接着,我失去了平衡,脚下打滑,从树上掉了下去。 “啊!” 由于这个缘故,我的相机脱手。然而,马上的……也可以说意外的,总之在我的头紧挨着其中一根树干时,我再次抓到了相机,刚把它抓稳放到怀里,屁股就着地了。 然后……“等一等……等一等……这是什么?” 当我站起来时,眼前出现了一幕奇异的景象。 之前,浓雾还覆盖着原始森林。但我现在可以看到森林里有些什么开始显现出来而且那边的雾正令人惊讶地缓缓的远去。 那是一个……叫它是池塘又太大……称为湖又太小……我们就叫它湖吧。一个表面反射着耀眼阳光的湖。 在离我较近的这一边的湖里,一个女孩正独自在寒冷的水中沭浴。更重要的,她的肚子……哦,啊……她是全裸的! “啊,哦……唔……” 我就这样突然地被带进了一个麻烦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出去……即使我手上仍然握着照相机,我还是在那里出神的站着。 她的头发是短的,乳白的皮肤在银璨璨的水波映照下好象透明一般。随着沐浴的动作,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年龄……13或14左右。(这个22岁的男人在扮正经。) 她在水里嘻戏着,开心的笑着。但是……一声轻轻的呼吸令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她转过身来,看到了我……“哎?”不论她还是我都同时叫了起来,我们都呆住了。 我认识这个女孩。 嗯,“这个女孩”说法不太正确。无疑地,我刚遇见的这个少女是……桧山光……换句话说是13岁的小光! “小……小光吗?” 那么,在听我的声音之后,小光的回答不一定是我所期望的。 “kyadaa!kyadaa!你是亲爱的!是吗?”那个女孩居然这么说。 “恩?” 这个小光,如我所料,这个小光并不认识我。 actiyouwereepegseualmisduct? 第一幕你想干那事? 故事回到昨天早上。 那天早上我突然被赤裸的小光唤醒。 “春日前辈!快起来。” “呜哇……” 我慌忙从床上跳起来。 什……什么?小光应该在纽约……她在这里干什么? 答案很简单。 “哦……哈哈哈!恭介你怎么啦!现在要起床了吗?” 虽然我眼前的是小光,但那其实是我堂妹小茜。 她身体里也流着春日家族的血,而且她能改变别人所见到的她外观形象。事实上,她本身并不发生改变,仅仅是令别人看到她所想让人看到的,认为她是另外某个人。换句话说,这是她的超能力。 这“全裸的小光”很快的变回小茜那淘气的样子。但除了她的这种个性外,她还是个不错的女孩(更是个好亲戚)。 “小茜!你现在是成 年人了,怎么还喜欢做这么蠢的事?” “呵呵呵……恭介,上个冬天你在纽约遇见小光,对吧?我想你肯定不会老实的,对吧?所以我就想啦:服务!服务!” “嘿嘿……” “就玩一下下嘛……好嘛?”说这话时,她用c杯的胸部压着我的身体,还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住口!停!我不想要你的‘服务"……魔鬼。”(笔记:它实际上说“喇叭”但是意义是暗含的)。 “嗯,我好心问你你不领情,那么……服务!” 我晓得。小茜和她的弟弟一弥总是用这种方法来给我制造麻烦。他们俩都有让我陷入麻烦的嗜好。 “欧,好了好了。起来吗?” 于是我乖乖的下床,拉开了窗帘。春天温暖的气息飘进了我的房间。 “有点小麻烦。一弥昨天出走了。” “一……一弥吗?” “嗯亨。你想他可能会去哪里呢?” “不知道。不清楚。” 今年我并不常常见到那个6年级生,对于整个晚上呆在外面来说,他还太小了。 “他可能会去一些危险的地方。” “哪里?” 当听到他要去的那个地方时,我失神地跌坐在床上。像山上的男巫或类似什么的,我的下巴开始错位……啊,嗯,确切的说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个白痴一弥究竟在想什么? “他一直是八田的那本变态漫画的狂热拥护者。看起来他进了一个叫"我将原谅你"的世界,而现在他好像没法回来。”她说。 (你猜想不到吧……?) 一弥的超能力,或多或少的,他能了解他见到的对象的本质,心理。现在,他能够轻松读出别人心里所想的而不用担心他们的感受。如果他用头部撞击其他人的头部,他就能与那个人交换身体。他很了解他的这种能力。 但是那小子正因为这过剩的好奇心,使他在梦见他进入了那个变态漫画里之后,认为可能找出了个什么方法真能去那个世界,这听起来怪怪的。(嗯,一般来说是奇怪,但他一向如此。) 啊……没办法了。在吃完早餐之后我和小茜拜访了八田工作的地方。 “哦,我们也有些问题啊,”八田的经理人小松(我确定他自己决定做这种工作的)说道。他邀请我们进入一套公寓,那儿就是八田的工作室,并继续用他少有的客气招待我们。 “过去的2,3天里,八田仅仅在附近无精打采闲荡,完全没有灵感。之后他发了高烧,还偏头痛,并且不时地呻吟。” “八田是……?” “他说了些诸如:猫精(カッパネコ)已经对他下了诅咒之类的话。” 猫精? 即使他说了,如果你没看过八田的漫画,也不会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原谅你”描述了三个着水手服的天使(她们全是漂亮的少女充满极端色情和hentai东西),与地狱的“魔鬼阿德鲁夫”一伙对抗——一个关于她们的不断战斗的故事。 每一次阿德鲁夫(每一次!)都用脆弱的策略来袭击人类的世界。通常在三个水手服天使打败坏蛋时,坏蛋会说:“原谅我!” 而那些美女就会说:“我将原谅你。” 啊,而且有时一位名叫madoora的前水手服天使将会在出现谜团时出现,将她们从危险中救走,然后情节进入新的发展(象打开一扇窗户或类似什么的)。 然后是猫精。 在漫画中经常会出现这种猫型的精灵。它长着猫耳朵,头上顶着一个盘子(可能模仿自松本泉的漫画。好家伙)。 在情节发展的过程中这个角色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为什么要使用它?它有助于作家对设定故事段落更轻松一点。在八田的设定里,猫精经常会来到这个世界,把感兴趣的事物记在心里,就象拍照一样,然后在猫精世界里用头上的碟子复制出来,就象冲洗出来一样。 “喂,八田。猫精对你做了什么?” 我进入房间里,八田正倒在那里,房间里很乱(他睡在这儿?)。八田正在前后摇晃着,一边还呻吟着。一弥使用了超能力进了八田造的世界,现在回不来了。正如小茜所说,我开始觉得他可能真被留在那里了。 “呜呜……春日。猫精……猫精说:”赶快想办法帮帮我们,不然你的漫画家的生涯就会被终结!"……他这样吓我……“ “恭……恭……恭介……我的意思是,一旦这漫画热门后,钱就滚滚来。接着就是动画片,游戏……”小松也跟了进来。 “咳咳,小松。你有够烦的。转身,踏步出去。” 当我确定小松走出了房间之后,我由八田处了解了故事。 不知什么原因,八田好象是从猫精那里,知道了关于山梨县鸣沢村原始森林里的裸体村的故事。那时,他突然奇怪的头疼起来,甚至无法思考,直到他见到它。 接着,猫精在梦中出现了。“这个世界已经变得混乱。把所有从你那个世界带来的灾难都带回去吧,到这个世界来把这里的情景用相机拍一张照片,只要用拍照的就行了。”他(它)说。 八田说猫精总是比较着他在每一段时间里所创作的东西,而现在这种性格还出现在梦里。 “用相机照张照片。你在说什么啊?” “春日,你没读过我的漫画吗?” “恩?唔,哦……有时。” “我看了一下,八田,”小茜开始说道。“我们正在讨论一个特别的一次过完成的独立发行故事,对吧?猫精族的设定很有意思。” “我想一定很色的。” “恭……恭介……” “听着恭介。猫精有一些能力。在它们的森林,它们的世界,有一个他们喜欢的乐园,它们在那里生产和生活着。” “而且?” “有时它们对感兴趣的东西,就会表现得象村民一样——它们也有人类的习惯。比如当它们发现很棒的面包工房,它们就把它包围起来,并把它带回自己的领土那儿。” “我知道。”才怪呢,但是这令我有点感兴趣。 “当猫精回来时它们看到了一些东西,那吸引着它们的目光,比如说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咻!他们头上的盘子就飞起来了。” “无话可说……” “嘿——春日,你没有读我的漫画所以说不出象样的东西。它在支持者里可有很响亮的名声。对不对,小茜?” “好像是。总之,对于来到猫精村的姑娘,猫精们能做出在见到她们那一瞬间的她们的复制品。” “那一瞬间?” “嗯亨。换句话说,恭介,举个例子,假设猫精见到这女孩正在吃柠檬。” “可以啊。” “那猫精村里这少女的复制人就只会想:”唔?我在干什么……吃柠檬吗?"它们只会那样认为。它们从来不会记得与其它人的关系。“ “很难理解。” “啊哈哈哈……复杂的东西总是在科幻动画片里出现。于是,依靠那些许对真实世界的记忆,猫精把他们(女孩们或其他人)放在了由它们建立的陌生的并行世界里,无疑他们就在那里生活。” “呼……” 我真的说不出其实我还是一知半解。然而,从八田所说的话里,猫精传达的活生生的传说肯定来自松本先生的漫画作品,从这里可以得到一个暗示:这种传说将在漫画里出现。 (真的……我很惊奇。) 这些资料里,最重要的是指出猫精和一弥了大概的所在 。 “好了……这个猫精族真不知所谓,若可以用相机拍些那里混乱情况的照片,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不要——恭介。我也要去!”小茜嚷着。 “恩?” “总结上面的话,在这个独立故事的书里,当猫精拿到来自人类社会的人所照的照片之后,它们(照片)要被带回人类社会。” “啊……” “然而,那个人有一点变态。骚动发生在原始森林的裸体村里。” “可恶。仍是那个德行。” “春日,听着。小茜,之前……之前……”八田还想辩解些什么。 “好的。无论如何,这个地方?总是聚集着同样的变态摄影师和其它人。他总是拍摄裸照。然而在此同时,又来了一个……” “照了一张照片,对吗?” “接着,马上发生了这人被送回到现实世界的事,就象他被拉进那样。” “哇哈……我真地很感动,小茜。你全部都记得啊。” “唔恩……我有超人的记忆力!” 小茜只顾着与八田说话,我觉得她好象把一弥的事全忘了。上帝啊,如果成人漫画都象这样,对日本的将来没影响吗? “等一下,小茜。无论如何,如果我们去原始森林而且为这件坏事拍个照,八田的漫画世界就会回复正常,对吗?” 我不相信八田的故事。但是无论如何,如果一弥是被困在这个世界,那看起来更象是顺理成章的。 另外,没理由向八田和小松展现春日家族的超能力。这是我乐于撒谎说我相信他说的话的理由。 “哦,春日,你会去吗?你在你朋友那还有债务,你知道。为去美国而借的钱,还没还,真没趣……” “哇,可恶!”正好让他说到痛处上。 “这正好……或许……象一部科幻动画,要是我设计的那个世界和现实混淆了的话……哈哈……也许你可以去那裸体村哦。” “哎呀……色狼!色狼!八田!”小茜白了八田一眼。 我留下那两个嚷嚷的活宝,走出房间。 我知道再过一会儿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赤裸的小光! 唔……她突然出现在原始森林的湖中,甚至看不出带有一点窘迫的向我走过来。 13岁的小光。和现在在纽约生活的成年的小光的气氛完全不同。 “啊……唔……小光吗?” “是的?” 小光把手伸到了挂着她的衣服而变弯的树枝那里,她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况应该使她感到窘迫,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你刚才叫我‘亲爱的".干嘛……哈哈哈……”我笑着学着她对我说的话;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仍然是,我面前的小光仍然是那个没长大的单相思小女孩的样子……不知何故我开始觉得有股奇怪的甜醋的味道……我的笑变得暧昧起来,这时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吾亨。是啊。长老这麽说……” “长老?” “哎?你不知道吗,亲爱的?猫精族的长老。” “猫精!” 我知道了! 我就像一弥一样,已经进入了八田的漫画世界了,而且事情变得有点儿疯狂了。 猫精去人类世界并且把小光带到过这里来。 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之前它们就那样干了。她并不知道我是春日恭介。 “唔亨。长老说:”小光。去处女湖中沭浴。在那里你将会遇见你命中注定的丈夫".“ “丈……夫?你意思……你是说我们要结婚吗?” “对!” “是吗?…啊…厄…唔…” “亲爱的,我确定……所以请你:照顾我。” “你确定……什么……” 就在那时,在知道那些之前,我和小光是面对面的。但是她用近似耳语的声音对我说话。 “我是预言中的处女。没错!” “小,小光!” 我退后了半步。但同时我的身体迅速升到了空中。 唔,嗯,这不是我用超能力令自己飞起来的。原来是有张网把我网住升离了地面,并拉到树里面。 “啊!亲爱的!” “小……小光!” “kyada!kyadakyada!亲爱的!你喜欢被网住而且好像这样在空中飞吗?” “哎?啊,厄,没……喜……那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啊……要是那样的话请快点下来吧。” 突然,一副庄严认真的嗓音吓了我们一跳。 “行了!小光。够了。” “晤?”我带着疑问向下望了一眼,下面的景象几乎让我忘记了呼吸。 unbelievable!难以置信! 猫精们慢慢的出现了……不知何故,整个猫精族聚集了起来。 “长老!” 我看得出小光要和“人”群中间的某一个说些什么,而实际上她也正向一个老者走过去。 “不!我很辛苦才见到我亲爱的。” 小光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小小的僧侣面前,它还不足小光的膝盖,背着弓,拿着矛,活像个勇敢的战士。 长老对小光亲切的笑了笑,好像对着自己的孙女一样……另外,它好象用英语说话。 “啊,的确如此。我了解,小光。那没办法啊。但是你还不能吻他。当我们回到我们的国家之后,你能够非常光荣的与他结婚。此外,小光,你的处女是非常重要的……就这些……” “哈哈哈。小光,那可能有点不好,但就是那样啊……再忍耐一会儿好吗。”(小声地说) “小光……” “好了大家,让我们把这个人带回我们的圣地!” 现在,事情变得相当悲惨了。当我还是在猫精的网里时,象被猎人捉到的熊一样,他们把我带到他们的领土。 然后突然从人群里传来一声“哔……”。声音来自运送我的猫精,并从我好象在哪见过的那个小家伙那传来“嘿嘿嘿”的笑声。 我在记忆里寻找着这张面孔。不,不真是记忆。它看起来非常象我童年时的样子。 “一……一弥!”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然后(不用怀疑这个小猫精就是我的堂弟一弥)他嘘了我一声。我降低了声音问道:“你正在做什么坏事?” “哦……听着悲伤,说着伤心啊。(呜呜)。” “白痴!现在不是干这些傻事的时候。” “嘿!你一到他们的地方我们就能说话了,恭介哥哥。是不是很棒?” “什……什么?” “由於我,你能和其它人在一起,比如阿圆姐姐,嗯,恭介哥哥?还是小光姐姐!” “白痴!” 一弥大笑了一声。但是很快猫精们的头同时推了一下。看起来一弥已经成为了它们种族里的一个小兵……很有可能。 不只这样……更莫名其妙地我还要承认现在是在八田漫画世界的中央,小……小光……在这里……为什么她在这里?想一想,又为什么是13岁的小光呢? 这是那么不合常理的难搞。 当我还在思考所有这些事时,我已经可以见到这族的部落了。 actiiareyoureallythekimagureangel? 第二幕你就是那梦幻天使? “嘿,我以前见过这样的地方。” 当到达猫精国时,我睁开了眼睛。 猫精族住在森林中间那些最高大的树上,叶干之间还有着很多小屋子。房间之间环绕连接着用做通道的桥路,很多地方还可以举行仪式和典礼。 换句话说,整个猫精族生活在树上;有点象梦里……或幻想中的村庄。 “呵呵,你当然见过,恭介哥哥。星球大战里就有。” 一只猫精在我(我仍被网住)的另一边,所以一弥只能用很小的声音来说话。 “星球大战?”,还没说完我就明白了一弥的意思。它真的很像艾沃克森林。 “该死的八田什么都弄得进来。” “哈哈哈-那就是为什么八田君的漫画会那么有趣。” “可恶……但接下来,一弥你!就进了漫画的世界!” 嘣!我摆拖了身上的网,用头撞了一弥一下。 “噢!疼!疼!”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用不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吧?” “老兄……猫精们真的未受破坏,你知道”。 “你说什么啊?” “长老说:绝对不要用本族的盘子打人。” 可以这样想,猫精实际有意避免损伤头上的盘子。嗯,他们头上的盘子其实是一个相机镜头。而那些被猫精复制出来的人,只记得猫精记录他们时所做的事,因此他们在猫精世界的生活……有点象游戏里的npc一样。这样想也许倒并不奇怪吧。(嘿,春日恭介,你渐渐开始和八田的想法一样了!) 我,以及一弥和数不尽的猫精一起,爬上了树顶的猫精村。我马上注意到这里并不象我从下面看到的那样,村子里到处是一副破落的景象。 阳光透过燃烧后形成的洞照射进来,居然有那么多的洞,大树主干里的会议厅好象在某次大战中被挖走了一大块似的。 “咳,咳,一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唔……看来是水手服天使干的。” “水手服天使?那些女孩在这部漫画里不是好人吗?” “没错。但是现在,魔鬼阿德鲁夫控制了她们。我还没有见过她们。” “呵呵……” “据长老所说,阿德鲁夫带走了所有在这个世界中能被叫得出名字的少女。” “什……少女?” “嗯,没错。只有这个地方的小光姐姐被留下了。所以长老才希望小光姐姐和恭介哥哥赶快结婚。” “但那……不行……” “听着,如果小光姐姐已婚,那么他们就不会再受到侵扰,你知道吗?” 可恶!看起来这小学生还不明白处女的意思。 唔,我对接下来的事是否还能按八田的故事来发展已经无法确定了。重要的是,魔鬼阿德鲁夫把所有的少女(或许少女是由猫精从人类社会带到这个世界里来的)带回去开心(够隐晦的……我怀疑是什麽类型的开心),而且小光是唯一的处女……啊……嗯……剩下的少女,理所当然的便成了目标。 就在这时。 “没错,正如他所说,春日君。”长老从会议讲坛那说了这句话,接着他了走过来,期待着我的答复。 挨着我的小光一直在低声说着:“吾……呼……,亲爱的……!”什么的。这份渴望……很有意思,是来自于我初次见面的小光那里(那又的确是小光没错)。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对我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哟,哟,那很好”长老说。“你没有别的对我说吗?一弥。长老也和你一样能看穿别人的心吗?” “诶?啊,是的。但是,嗯,我能进这个世界,所以好象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啊。所以可能……” 所以可能……明白了。 正义的水手服天使变坏,魔鬼阿德鲁夫由于某些原因需要处女——这全是一弥的错。八田的故事,按照一弥所希望的毫无责任感的不合理要求,最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哟,一弥。当你进入了漫画后你做了些什么?” “我试着变成魔鬼阿德鲁夫。他很有型。” “笨蛋!那么既然你想变成阿德鲁夫,为何现在是猫精呢?” “就是那样!起先,我用头撞阿德鲁夫,想和它易位。” 一弥和我都有意无意的用过这种方法很多次了。当在交换后,你还可以和别人再次交换身体。 “为什么?” 他笑了。“不要问这个啦,恭介哥哥。我每一次都失败!当我想‘乒乓"那阿德鲁夫时,我的意思是在我做飞行计算和计划这件事时,猫精注意到我,并且试图阻止我……哥哥,我们赶快回到人类的世界吧。我被邀请去艾米的生日会……”他抽泣着。 “傻瓜。我知道了。” 我又轻轻敲了一下一弥的脑袋,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开始哭了起来,而这时,我正向长老走去。 “长老。我大致从一弥那儿了解了这个故事。恐怕我必须拒绝你的要求。” “嗯。那么,在离开八田先生的这个梦之后,这里的威胁将不会终结。” 在听到长老说的这番话后,我取出相机开始为这残存的森林拍照。现在,是否我把所发生的糟糕的事拍出照片后这地方就会恢复和平……我想的正是这件真正困扰着我的事。 “在这个世界中,每当一个处女消失,穿行的死灵就会变弱,”长老说道。 “死灵……?” “没错亲爱的。本来猫精族被称为在森林的保护神。通常在猫精森林中的死灵魂会聚在一起……当有外敌入侵时可以作为一个理想的屏障。……但现在却……” “嗯。但是现在小光的处女力量是支撑我们大地的唯一力量。” “那是很糟糕…但…但是,长老。啊,嗯,有些事我想问一下。如果小光和我…咳。换句话说…做了…就是我的意思是,假设小光是不再是个处女,啊哈…哈…哈…。”(这一点都不好笑!) “哎呀!不要,不要,亲爱的!那样子说我!” 小光用肩头用力撞了我一下。 “啊,我,不,等等小光……长老,换句话说,是否小光和我要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嗯”。 “然后……这个处女力量,你将不再拥有了,对吗? “嗤嗤嗤……”这些不是小鸟的歌声。长老摆了个姿势,手指左右摇着,指着我说:“错了…错了…错了,那不对…,恭介君。嗤嗤嗤……” “错了亲爱的,嗤嗤嗤……” 小光,你不也是! “究竟让小光与你结合的这个方法有什么意义呢……它的意义就是……终结”。 “终结你知道吗,亲爱的?” “相爱的男女之间的联系越强,能量也就越强……” “这更强的能量……” “永恒的,那种能量的来源将延续下去……!”长老说这句话时提高了音量,他的情绪看来很高涨。 “ooooh……!”那一刻全场猫精都站起来拍手欢呼。 ……可是。 这个不知所谓的漫画世界已经被卷入了混乱之中。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它们,猫精族,这个世界的小光,甚至真实世界的一弥等等,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不完全是那样,恭介君。”长老果然能看穿我的想法。 “恩?” “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将会灭绝。” “灭……灭绝?” 长老,小光,一弥,所有的人都显得很沮丧。 “不……不行。”我不想看到这种结局。 “我们没时间 了。快,所有人!我们必须立刻举行小光的结婚典礼。小光,换衣服。穿上你的结婚礼服。” “是,长老!”小光和其他的族人响亮的回应着。 “哇,嘿!等……等小……小光!” “恭介君。顺便问问,你不是有经验的吗?” “恩?” 经……经验?!他正在询问我有关……有关……! “啊,是的……唔…嗯…我想是的……”我支吾着。 小光用一种难以理解的声音惊呼了一声,躲到长老身后。啊,不,小光是下定决心这样做的,所以实际上看起来也不真像是躲。 “圂…可以坚信。这将能拯救我们的大地。” “啊,嗯,长…长老……” “亲爱的,我会回来的。请等等我。为了你,我要去变成一个漂亮的新娘子。” “小……小光。” 小光被许多女猫精拥着(?)离开了聚会区。 事情正变得越来越难以置信。 猫精族很快换好了婚宴礼服,当一群猫精用脚手架在平台上搭建着什么时,另一群则开始演奏类似桶鼓的乐器。 “喂,喂喂。一弥。他们在搭建什么?” 我一把拉一弥过来,指着那些疯狂工作的猫精问。 “唔?别这样。这不是明摆着吗。恭介哥哥,你将举行婚礼,不是吗?” “啊,嗯……是有这打算……也可以说没有。” “嗯,那么,这很重要!” “唔?” “睡床!一张睡床!” “睡……睡床?” “吁。甚至你亲过小光姐姐,那是件很要紧的事,对吧?” “先说眼前的事……” “长老曾明确的表示要造得坚固耐用。” “坚固耐用?” “嘿嘿,总之,那样会令你吻她时更坚定一些?” “闭嘴闭嘴。这是色情杂志的观点!” 一弥马上向我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不久,我们的猫精朋友的工作完成了。 他们……可能他们已经对生命的海洋作过粗略的研究,并且明白了一点什么。 ……或类似的东西。他们想着任何事都是好的。突然,“砰卡!”,一声骇人的巨响震动了整个森林。 “什……什么什么?” 下面发生了混乱。一弥和猫精发出了警报,接着一弥朝我跑了过来。 “大……大麻烦,恭介哥哥。水手服天使进攻了。” “你……你说什么?” 就在那时,在那刚完成的架子般的床上出现了一、二,是三个穿耀眼的紧身水手服的美少女(重要的是,超级迷你裙耶)。 ……美少女? 啊,嗯,我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不过通常你们可以这样来称呼她们。但是当我见到时她们却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 为什么?呼,对我来说这三个水手服少女实在是太熟悉了。 “小……小茜!麻美(真奈美)!久留美!妳们在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没错没错。首先衣服的颜色是红色,粉红色然后是黄色,身着这些非常不纯洁的(八田的品味!)水手式服装的少女是:我的堂妹小茜,和我的两个双胞胎妹妹。 “哇!小茜姐姐和另外两个姐姐是水手服天使……!太酷了!”一弥兴奋地嚷着。 “你白痴啊!这没有一点值得高兴的。这个以及弄到这个世界一团糟都是你的过错!” 咚!我又在一弥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 但是很奇怪。在我和一弥面前出现的小茜和另外两个妹妹好象对我们的身份一点也不在乎。(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咻咻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穿红色水手服的天使就是她们的首领。那个红天使对面前的敌人挥动着类似手杖的武器……现在她在站的地方摆了个姿势。 “你们藏起来的处女,秘密地抑制了阿德鲁夫大人……” 如此云云。坏蛋总是用同一种口气说话。 “……此外!有人意图令这个从人类世界来的男人,先不管他来自哪里,和……结合……” 哎,哎! “我们,魔鬼水手服天使,绝对,绝对地不能够原谅!拥有邪恶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 由于她的迷你短裙频繁的波动,暴露出许多大腿,然后她作出了决定性的姿势。 “哇……出击,出击,小茜姐姐!” “哎,哎,一弥!” “知道啦,但是它是有一点错误的。” “什……是什么?” “她说,拥有邪恶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但是它本来应该是拥有正义之心的人……我们将为其服务!” “但现在我并不关心是哪一个!” 啪隆!这些水手服天使,动作完美的飞到了空中。(拍动着来自衣服后颈上的翅膀) 随着一句“华丽梦幻旋风!”,一道亮光直射下来,她们开始了攻击。 “呜哇!” 正如八田先生所愿,这水手服天使的华丽进攻打破了猫精村的和平。 “大家注意!我们正遭受袭击!我们必须誓死保卫家园直到小光举行婚礼!” 长老说完后,每一个人都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可是,对抗成人漫画中的主角是件很艰难的事。小茜她们……不……甚至在这些水手服天使攻击之前,爬架子的猫精就已经不断的掉了下来。 “啊……亲爱的!” 就在这时,穿着白色婚纱的小光飞奔了过来。 “小……小光!” 它是……再一次难以置信的……她是那么美丽的一个新娘……那时,我简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鲇……鲇川,我真的很抱歉……但小光是那么的美丽。 “我……我就知道会这样的。” 一弥说出了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话。 “哎……哎,一弥!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窥探别人的内心!” “咳……咳……你是什么意思啊?恭介哥哥。你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能想这种事情。”一弥申辩着。 “唔?啊,嗯,不是……”轮到我无话可说了。 “啊……亲爱的。我们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 小光贴着我的肩膀,看起来好象哭过。 “小……小光!” “嗯,小光姐姐,你脸红了!” “不要不要!一弥君,你不应该戏弄比你大的姐姐,”她说,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但是然后,“我脸红吗?亲爱的?”她没有一点窘态的问道,好像周围没有其他人一样。 “哇……等一等小光。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这个。这是……” 就在那时一瞬间,小光一下子从我面前消失了。 “什……什么?” “恭介哥哥!真奈美姐姐,哦不,粉红天使抓住了小光姐姐!” “恩?” 我向一弥指的方向望过去,看见飘在空中的小光正被一道粉红色的光的旋涡所吞没(不,更象是被俘虏了)这粉红色的光的旋涡是由那个粉红天使发出的,来自她手上那根同样发着光的手杖。 “恭介哥哥,粉红天使的特殊能力是‘粉红的叹息"!” 粉红的……叹息?那狗娘养的八田。等我回到现实世界一定和他绝交! “啊……唔……亲……爱……的!”小光向我呼救着。 “小……小光!” 在春日家族里,我们有一条规定: 从不在其他人面前展现超能力。 但是……但是这些不是普通人。这些人是坏天使。此外,即使我们是在漫画里,她们也是我的妹妹和堂妹。其实我可以视而不见的。 “嗨!” 我向麻美跳了过去,接着使用了瞬移。 “耶!恭介哥哥!上!” 身后传来一弥轻松的欢呼。我并不介意那些,当出现在麻美的身边时我说道:“喂,麻美,快把小光还给我!” 嘎!手杖从这个超能女孩的手里掉落了。 “小茜!哦……哦不!” 同时,那道粉红光的漩涡消失了。 “哎呀呀!哎呀呀!……” 小光笔直的掉了下来。 “不……不好!” 我又一次瞬移。当她还在下落时,突然就被我抱在了怀里。 “小光!” “呀呀……我看到了!你用了魔法,是吗?亲爱的!” “魔……魔法?哦,嗯,啊……那是……” “好帅好帅好帅!你吹口哨,接着你就能飞向空中!也许仅仅是也许,我的孩子也会使用魔法吗?” “恩?” “哦,呀呀……在我死之前,我将有一个趣致的孩子,对吗,亲爱的?” “等……等一等,小……小光……” 就在那时,小光和我再一次被卷入更强的发光旋涡流,并且越离越远。 “呀……!” “小……小光!” 当飞离后,我拼命的想抓回小光。 ……但是,可恶!我的全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我恢复了意识……我想……是不久之后的事……看起来是。 出于一些理由我被我的妹妹们围着……不,这是水手服天使的面孔,不远处,可以看到,猫精村正在燃烧着,冒着火光与浓烟。 对了。小光呢? 在迷蒙的半清醒状态下,我看了看周围。 小光不见了。替代的,一个新来的少女站在那里,使我几乎想要呼喊“不!” 如果我回头看到水手服天使的变化,她们三个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她们的脸都绷紧了。虽然那看起来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很可能这些水手服天使会用那种光线攻击我和小光。但是现在,她们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到了那新来的女孩身上,她们恨恨的盯着她,瞄准了她们的对手。 那个女孩,穿着深蓝色的水手服。乌黑,长长的头发。敏锐的眼神紧盯在这些水手服天使身上。 我慢慢的站起来,认出了这个水手服女孩,那是很熟悉的身影。这个少女,大概来自这个世界,于是我大叫:“啊……點川……圆,对吗?” 然后鲇川,这个女孩,一些年后我会与她上床……啊……厄……我注定要和她结合的,谁知她听了我的话后,却瞪了我一眼。 “即使我给过你草帽,你也不能叫得这么亲密!” 草帽?……红色的草帽? 这个有点不同的天使叫madoura,和小茜她们不同的是,她认识我。另外,这个madoura来自八田的漫画,看起来与真的鲇川还是有些不同的。 换句话说,这一个鲇川来自漫画或是一弥的想像。 猫精曾习惯性的来到人类世界……那时……应该在我们从台阶那里初遇后不久的时候,并象真正的猫精那样取得了她的“照片”。 act3youknowyourfateistiedtomine? 第三幕你知道你我命运相连么? “madoura大人!清醒一点!你真要与我们作对吗?”红天使小茜对阿圆喊道。 小茜,轻微的同性恋倾向,更是个守财奴,她对阿圆的友好总给人这样的感觉(起码在现实中她的确如此)。面对着阿圆……不,madoura,她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能认同你们的做法!你们已经变成了无恶不做的魔法军队。” “别……别傻了,天使从来就是阿德鲁夫大人的忠实仆人,不要那么顽固,快,你必须把这新处女献给阿鲁德夫大人。” 跟着,粉红天使麻美,和黄天使久留美,一起念着“唔——呼!”,我不清楚她们想干什么…… ……总之,这个鲇川圆,嗯,八田漫画里的迷失天使(孤独天使)——madoura,看的出来,她是那些天使的前辈。或者说,八田是以初中时的叛逆女孩阿圆做为蓝本而设定的。 “哎!” 小茜,集中所有的精力作好了准备,她接着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杖。然后说道:“无论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madoura……呃,阿圆,在小茜说这些话时,咻咻咻!阿圆指间的飞镳(象吉它的弦拨三角状)已经朝红天使飞去。仔细想一下,那时阿圆喊了一声“阿圆镳”。 完全象很多年以前那样(嘿,八田这个好色的探子)……不管啦,天使们开始进攻了。 这些水手服天使开始发出一些叫作“美丽……”、“神奇……”和“暴风雪……”等等此类的攻击,她们的动作就象是在表演。但是阿圆并没有输。 她也作出了同样的表演,回敬了更多的“阿圆镳”。 看着这些让人目瞪口呆的景象,我不禁说了句“不必如此嘛!”或类似的话,我用相机对准了这些女孩。毫无疑问,这些水手服天使扮演的角色被改变了。如果猫精长老所说属实,我就应该拍下这坏掉的一部分(对八田漫画而言)。 但不管怎样,“madoura大人,你们每一个人,我们还会回来的。madoura!记着!”说着那样或相似的话,她们败退了。 ……反正,当我把照片给久留美和另外两个看看的话,她们或许会回复正常。 “嗨,你还好吧?” 当她说话时,我捡起了一些镳走向她那边。对她说道:“妳救了我,嗯?……啊哈哈……” 15岁的阿圆有点令人眩目。在我友善的对待着这个穿水手服的女孩时……可以说从那时起这个站在我面前的鲇川圆就和我变得亲近了……当然,她没理由知道接吻……或我们做爱的事。 我,无论如何只有我了解她的一切(嗯,是现实的那个)……也许是个很大的错误,但我庆幸能认识她,并且很享受那种被包容的感觉。 “鲇,呃…鲇川…”我用叫她阿圆以前的这个称呼叫她。“哦,嘿……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圆直截了当地回答:“台阶男孩。” “台…台阶…男…男孩?” 可能……可能这个还只是在99.5级的台阶刚遇到我时的那个女孩。我还没把名字告诉她。 “啊。哈……啊哈哈哈……” 我回忆起来:当时阿圆很有理由的样子,我们的谈话也很融洽,还一起大笑。 没错,就是这样。用同样的方式这个古灵精怪的天使的表情也会改变。 “我叫春日恭介。” “春日……恭介?” “没错。哈哈哈……得坦白,你我有一天将成为很亲密的朋友。” “为什么?” “哇哈哈……那是命运。” “命运?” “没错。”犹如在拼写什么似的,我在她面前挥动着我的手。“对对……鲇川圆……我们是相联系的……就是这样……” 但阿圆重重的打了我的手,使之远离她的身前。“你一定在开玩笑!” “哎?啊,我们,嗯……可能就快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的脑袋没事吧?” “嘿,嘿,嘿,鲇……鲇川……” 你可一想像一下,这对我来说是鼓足了勇气的。那时的阿圆没有理由相信我的故事。 我的行为有些混乱,于是改变了话题。 “嗯,不管啦。为什么她们叫妳孤独天使madoura呢?” 象其他人会作的那样,鲇川耸了耸肩。“谁知道,从我记事开始,没错,从那时开始……这些人就认定我是另一个天使……” “而在你意识到这些之前,她们认为你是坏的。” “啊是啊……”阿圆低声抱怨着,犹如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她咬了一下嘴唇。 真正的猫精所拍下的任何事物都拥有着残留给他们的一点记忆,接着他们被猫精带回到这个世界。这个阿圆将会产生一些疑惑。 ……但…… “什么?” 我偷偷的望了她一眼,她马上抬起头望着我。 “恩?” “看起来你很努力的想笑出来。” 现在,我知道是因为一弥的错导致水手服天使变得疯狂。但就算那样,我还是对阿圆如此严肃地担心她们感到奇怪。 “你在笑,对不对?多奇怪的笑。” “我没笑!” “骗子。” “不……没骗人!但为什么呢?为什么仅仅你没变得疯狂呢?” “噢,那很简单啊。” “恩?你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是一个不完全的天使。根据女神所说,我不能跟着她们。” 我晓得,这是她的角色设定。 “因此才叫,"孤独天使".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并不坏也不好的角色。因为我还有点古灵精怪,我又是唯一和我那个半血缘的姐妹相仿的水手服天使。” “啊哈……古灵精怪,古灵精怪。” “什么!?” “唔,呃,没事,没事。” 但是正在那时,阿圆的脸突然靠过来。她神秘地看着我的脸,非常接近。 “鲇,鲇川……有什么在我脸上么?” “不,你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哎?” “那个我们将很亲密,就那个故事。”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响亮地在前面敲打了一下。 “但……看起来你更大了。” “更……更大?” “春日君的脸,真的很像在台阶上遇到的那个。” 嘎……磙!吓我一跳! 好心的上帝,她怎么可能连这些都记得住。但……不知为何,无疑,这个阿圆,能认出我这个22岁的叔叔。 “反正……春日叔叔你一定有理由才来这儿的。” “鲇,鲇川……” 我振作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丸子说道:“那么,鲇川,你要听叔叔的故事吗?” 15岁的阿圆一直在看着我。我重复打量了这个阿圆几次。这一次,鲇川圆…轻轻地…充分地敞开了内心……总之她开始专心听这个故事。决不能让她对我反感……她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深的琢磨着我。 我吞了一口口水,开始讲述这个世界的由来。 首先,你要知道(将知道?)是八田这家伙建造了猫精带女孩来到的这个世界。之后,一弥用他的能力进入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都变得疯狂起来。 阿圆,听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又静了下来。 她不会马上相信我所说的。但她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象要把我的故事理出个来龙去脉。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到了唇边,鲇川圆把那些头发卷在了手指上。 这种漫不经心的做法……是那么的可爱。我真为‘这个"我不能紧紧的抱着她而感到些许遗憾。 过了一会儿,阿圆回过神来,轻轻一笑。 “说话呀,叔叔……春日君?” “唔?咳咳,叫我"叔叔"还有点早。” 她笑了起来。“所以你来拯救这个发疯的世界?” “或许吧……你相信我吗?” 这个15岁的阿圆眼神里透出一丝神秘。 “喂……” 她看着我的脸,好像还有一点害羞。 “什……什么?” “我们……我们之间有多亲密呢?” “哎?” “我们的关系……会变得多亲密呢?” “鲇,鲇川……!” 事情发展得太好了点。 ……怎样都好,这次……我意思是在刚遇到鲇川的那刻,我已经下定决心一切都顾不了了…… “啊呀呀!啊呀啊呀!亲爱的……你在那儿么?”小光的叫嚷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啊,呃,很好,那不是小光的错。反射地,我和阿圆都各自向后退开。 受阿圆反击水手服天使猛攻的冲击,小光被向着猫精村的方向扔去,看起来是这样。 ……但,事情正象它会发展的那样。 “小……小光?” “哎?不可能!那不是阿圆姐吗?!” 什么?小光认识阿圆?我明白了。小光和阿圆的照片都被最初的猫精拿了。 不管怎样,为在这个世界的相遇,她们发出了惊呼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哇……阿圆姐救了我们,对吧!光真的很感动!” 小光,当然还有阿圆,在那些日子里总是在一起的,那是多么开心的日子啊。 ……但!……“小光,妳干嘛要穿着婚纱?”事情有了新发展。 从“啊呀!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阿圆姐!”开始。 ……小光很骄傲的述说着这段故事。这个故事对阿圆来说太“好”了……现在,我觉得应该开始逃了。 就在那时,“所以以后啊,亲爱的和我就要睡在一块儿了……!” 就在小光说出口的(我差点气绝)那一刹那,象往常一样,我们间原本平静的气氛骤然下降。 当然,迟钝的小光不会注意到这些。她的脸上还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想丸子会说:“我觉得你13岁就结婚不是太合适哦……” “但,亲爱的知道怎样做好它,他说过‘相信我!"我想……”她最后说(嘿嘿嘿)。 然后接着那最后一击。 “嗨,好多好多,阿圆姐?阿圆姐绝对,绝对,一定要到我和亲爱的的新家来玩哦,”她说着,拉起了我的手。(哇啊!) 阿圆,我好象看到,听到这里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可能。象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绝对地!) “我明白了,很好,小光,决定和一个好男人睡觉。”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开。 “嗨,那个,鲇,鲇川……” 我急忙想拉她回来。但她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我,说道:“哎……变得亲密,我们吗?” “鲇,鲇川!” “你说什么,阿圆姐?变得亲密,我和亲爱的吗?” “小……小光!” “照那样看来。好象春日君能看到未来。他说他绝对能看到未来。” “嗨……嗨,鲇川……” “啊,亲爱的,他能够干任何事……” “啊,不要说了……” 当我从小光缠着我手臂的手里挣脱出来,阿圆已经打算要走了。 “阿圆姐,你会来,对 吗?一定,一定,请来我们的新家。” “小……小光……” 阿圆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光,什么将会是好的婚礼礼物;想一想,好吗!” “明白!阿圆姐。” ……春日恭介,22岁。实际上我正处在和高中时期相同的境遇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高兴,悲伤……全不是真实的感情,然而我却卷入了如此复杂的情感纠纷里头。 然而,在我回到猫精村之后,再一次的,就象小光穿上婚纱时一样,又有一些令我紧张的事情发生了。 鲇川圆被魔王阿德鲁夫带走了。 activasyouandiliveinadifferentworld 第4幕我们象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是一弥和另外一个猫精朋友告诉我孤独天使madoura被带走的事。 这两个家伙,虽然重建猫精森林(猫精们正在系好树木等等)很重要,它们却去了之前我发现小光的湖那儿,在那儿,他们见到了那些水手服天使的援军出现,并带走了madoura……我是说鲇川圆。 我立即拉起一弥瞬移到湖边。 “可恶!哪个方向,一弥,鲇川……他们带着鲇川圆朝哪个方向去了?” “没事的不用担心,恭介哥哥。当我们谈论‘我将原谅你’的时候,你不必感到不安。如果没错的话,魔王阿德鲁夫就躲藏在这湖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 和刚才一样,湖面上覆盖着厚厚的雾。 现在我的视野比遇见小光时更好些。这里湖中有个小岛?正当我这样想着,一弥读了我的想法并说:“呵呵。毕竟这是我们毫无责任感的八田的漫画世界。它大致在这个并行世界的中心,没办法,湖的规模被改变了。” “倒霉!” 我应该可以用我的佳能牌照相机的超长变焦镜头来看到雾里面的景象。我这样想着,开始用观景镜对焦。 从照相机透镜望出去,雾气已不再遮蔽视野,我看到了一个城堡一样的岛屿浮在湖里。 “在那儿!” “你能看得见恶魔的巢穴!,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笨蛋。以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够这样做。” “可恶啊……” 我用尽了超能力,使我能遥感到城堡附近的范围,接着我听到了某种骚动。 一会儿,我听得更清楚了。 “嘿嘿……孤独天使madoura,当你见到魔王阿德鲁夫大人,你就会变乖的。” 那是……小茜?啊,不,是水手服天使小茜的声音。可以确信的是……透过物镜,阿圆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被水手服天使抓着,正拖往魔窟。 “鲇川!” “恭介哥哥!你和阿圆姐姐已经搞上了吗?” “一弥。回村里去。” “哦,别这样……” 不再理会一弥,我瞬移到相机的观景镜看到的地方。 “哎!哥哥……!”一弥大叫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我进行了空间跳跃,从那里消失了。 难以相信的光和热出现在我的眼睛前面。接着,在闪烁中我见到了挤在丸子周围的恶魔们。 我用全身的力气大叫了一声,“鲇川!” 感觉这是八田漫画里一个非常大的场景。 我很抱歉(嗯,不是真的),接着我释放出巨大的春日家族的超能量。大概八田也会认为我这样做是适当的。各种形状的恶魔全部灰飞烟灭。 现在阿圆自由了,她向面前的水手服天使叫道:“你们还不能记起来么!” 然而……很清楚的一点就是,现在是敌众我寡。象我这样不是八田漫画的支持者的人,当然也就不会知道如何与魔王阿德鲁夫战斗。当务之急是先逃出这里! 我跑到正在攻击粉红天使麻美的阿圆身边,叫道:“阿圆!”,把她拉了回来。 “你……你要干什么?” “别干傻事,我们先逃出这里!” “恩?” “抓紧我!” 阿圆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但这不是解释的时候。 “哎!” 我用劲全身的力气抱着阿圆,瞬移。 “哪里……我们在哪里?”这是阿圆第一次做平面跳跃,这让她很惊讶。 当你进入了时间流,在移动时,身体会飘浮起来,并且听到吧嗒吧嗒的磁噪声。但对象阿圆一样的普通人来说,那仅仅是色彩斑斓的光芒……或者说,漂浮在这些色光之中,感觉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着前进。这无疑的,是有点(好吧,是很)令人不安。 15岁的阿圆,看着这些魔幻般的彩光,牢牢的抓住我的肩膀。 “鲇,鲇川……” 我顾不上自己了……我很好奇……用那个名字来叫她。她一时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切。过了一会儿,才向我望过来。 啊……那是某一天将与我落入情网的阿圆的成年人般的眼睛。 “嗨。” “嗯?” “之前……那个故事是来自这世界之外的么。” “对……” “那……那个地方……我……有另一个我生活在那里?” “没错。” “春日君……你和我……在那里很亲密?” “没错。” “我……春日君的能力……能告诉我知道吗?” “呃,唔,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这种力量?” “是啊。” “你知道了……,无论如何现在你是知道的。” “唔?” “我……我不能告诉你。但在那时候……我把春日家族的力量告诉了鲇川……我指的是阿圆。” “那时候?” 那……那时我和鲇川圆的生命将相互的联系在一起。 我们将深深地相爱…… “春日君?你怎么了?” “鲇川……我们又回到湖边了。”为了逃避阿圆真心诚意的询问,我将我们带离了时间流,站在了早先和一弥在一起的地方。 看起来,一弥回村子去了。我的佳能相机被放在了一块石头上,等着带我回家。 “你为这个世界发生的灾难照了相吗?”丸子拿着相机问道。 “唔,是啊。依照猫精族长老所说,我这样做可以令这里恢复正常……至少猫精世界会回复和平。” “唉……”阿圆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但马上她小声问了句:“那……之后春日君……会怎样呢?” “唔?” “春日君……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 “啊,唔恩……” “我明白了……你将就此消失,对吗?”丸子说着又叹了口气。 “鲇,鲇川……” “那么你会走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哎?什……什么?” “我遇到的那个春日君……我送红草帽给他的春日君……你想他会在哪里呢?” 我……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发现阿圆拙于表达这方面的感情。 我眼前的阿圆,15岁的阿圆……猫精从人类世界把她带来了这里。现实世界里的阿圆仍旧在现实世界……或者说,将要和我有亲密关系的那个阿圆,仍旧好好的生活在现实世界里…… 这个鲇川圆……这个生活在猫精仙境里的阿圆……也许,这个把红草帽送给春日恭介的女孩,再也见不到那个恭介了。 我那轻率的言语“你 和我的命运一定会牢牢的系在一起”……这个女孩只和这个世界有所关联。她或许会忘掉春日恭介——那个她送他红草帽的男孩。 “什么我们的命运会在一起?!”阿圆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来。 “唔?” “另一个世界……那个不同的世界……那么……那个鲇川圆将会和春日君变得亲密……而我,虽然很像她,但却是另一个人。” “鲇,鲇川……” 这个15岁的阿圆看起来很害怕。在留下她孤独一人以前,她应该自己就会明白那些事情。这将帮助她以后会觉得轻松点。 在她还是个孩子时,大概就能做到这一点,那时他的父母去了国外,留下她独自一人……自从她见到了我,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但这条路,对面前年轻的鲇川圆却显得如此的残酷。 但……那刻。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压在了我的唇上。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15岁的鲇川圆颤动着的唇正在吻着我。 她多么的悲伤……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几乎窒息,神经也好象被麻痹了似的。 “阿……阿圆……” 在那长吻之后,我的脉搏跳的那么的重,甚至可以听到。我感到非常的内疚。甚至在阿圆那样做时,我还不知道吻她会对她造成更深的伤害还是不会。 而……15岁的阿圆,就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我的相机对湖拍着照片,还用愉快的声音说:“什么时候?” “哎?什……什么时候?” “没错,和你变得很亲密,你们初次接吻时鲇川圆有多大?” “啊,啊……哎……18,我想?” “我赢了!” “恩?” “我还是15岁……所以我打败了她。” “鲇,鲇川……” “即使……你变成了个叔叔。” “哦,嘿现在……” 接着,这个年轻的女孩阿圆笑着把照相机扔回给我;闪光灯亮了,并且,快门喀嚓响了一下。 ……但,那刻……我…… 那时,她在笑着……就象我从未见过的精灵似的。 就在此时,“啊,亲爱的……还好你平安无事!” 小光和一弥跑了过来。然后所有最坏的事情都开始了。 魔王阿德鲁夫,自从见识过我的能力,就亲自带着它的军队向猫精村而去。 “噢……噢不!” “啊……亲爱的。我们一定要马上做。” “恩?什……做什么?” “别这样嘛恭介哥哥,当然是娶小光啦。” “什么?” 小光呻吟着。“唉呀唉呀。小光很疼啊,慢慢来……温柔一点……那么大胆……亲爱……哈哈哈!我想慢慢地来!对吗?亲爱的?”从哪里学来的,回去要好好问问一弥。 “小……小光……”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回去要好好问问一弥。 我斜了阿圆一眼。但她射向我的眼神像锋利的刀一样,她开始拍照。 正如长老所说,当我和小光结合时……当小光的处女力量与我的力量融合时……我无法估计会产生什么样的力量。 这股力量应该能够遏制魔王阿德鲁夫的军队。 但……嗯。 (我是否想要和小光这样做不是重点!)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其它的方法。 “啊……总之,先回村里!”我说道,并再次下了决心。那时,阿圆没有加入我们的谈话,带着那古灵精怪的个性她看着我的脸,却在对小光说话。 “好的,现在小光。你要和春日君结合,阿圆姐来做摄影师,”她很倔强的说道,却盯着我。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简直无法相信;反而另一方面小光倒显得很开心。我真想马上消失。独自一人。无论哪里。 abedbeforeanangel? 第5幕在天使的面前做爱? 咚扑咚咚扑咚……! 回到猫精村将带出情节的高潮。 村子里,和水手服天使大战造成的创伤已经被抛之脑后,聚会大厅的中部也已经得到修复。 接着,仪式床——那绞手架般的床,就是推测我和小光要在上面结合的床,被升了起来,看起来足以称得上坚固与华丽(但首先那是很坏的感觉!)。 床的周围挂着丝帘,感觉有点像举行某些很神圣的典礼。但是一旦丝帘被部分地拉开,在大厅里的人们……呃……是猫精将足以看清在里面发生的所有“神圣”的事情。 “啊,哦,长老……婚礼将要在这里举行吗?” 长老带着我,当我和小光,阿圆来到丝帘前面时,我有种身为异类的感觉。 “那好……,嗯,恭介君。你有什么感想?很华丽,是吧?” “啊哈!真的真的,小光很感动!是吧,是吧,阿圆姐?” “嗯亨,春日君,你是有经验的。你在想这床够坚固吗么……” “咳,咳咳,鲇,鲇川……” “啊嗯……不要……阿圆姐……亲爱的,他总是那么的温柔……但在那时……我对他是否将象神那样野蛮感到疑惑……” “啊,哎……小光……” 小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她在床的周围欢闹着。另一边,丸子像石头一样沉默,只是冷冷盯着我。 “好啦,年青人,让我们开始吧……为了保卫我们神圣的森林,开始举行婚礼。令人不安的风也开始刮了起来。” 无疑地,有一些令人焦虑的气氛已经开始在这个空气清新的森林里升起。 “但……但是,长老,这样做就可以产生保护这大地的力量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恭介君。看看我们大地上的守护之树吧。” “唔?” “只有当健康的男孩和处女女孩站在我们辛苦建造的床前面时,才能另这些树的树干更粗壮,叶子更明亮,是吧?” 我没向他指出,这些话其实并未回答我的问题。但无疑的是,在会议大厅里因水手服天使的攻击而遭受破坏的树,看上去又充满了活力。 “春日君……” “什么事?” “之后,当你们完事后。尽可能的所有在我们大地上的树都将得到力量……即使魔王阿德鲁夫进攻,我们也能够把它击退。” “当……完事后?” 那时我看起来一定很蠢。 长老把手伸到了我的蠢脸前面,做了个做爱的手势。 “碰!就这样。”他说得那么严肃。 啊,嗯……总之我明白了长老那番话的用意。只要我得到了小光的处女……或说,一旦那样做了,毫无疑问,那股力量就会生成。 “现在……我们……行动……开始吧!” 长老的话说完。我和小光向着圣床走去。 “呵呵!恭介哥哥……助你好运!”一弥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并帮着拉起了丝帘。 嘁。为什么要我在这个小学生面前做这种事? 我用超能力打了一弥的头一下。 “嘁,你可知道这都是你的错,认真一点!” 一弥轻轻的叫了一声,我也没空去在意,小光跟了上来,穿过了丝帘。 ……就在那时……我回头望了望阿圆。 但也在那时,阿圆对我的脸用我的佳能相机照了张照片。 所以,那时,我一点也不知道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而在对我照相的同时,鲇川丸用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