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动战士高达SEED ASTRAY》 序章 地球圈现在处於战争的时代。 人类分成二个派别开始互相斗争。 一个是住在地球上的“自然人(natural)”,另一个就是住在宇宙的殖民地=nt的“调整者(coordinator)”。 相对于自然人是自然诞生的人类,调整者是在出生之前将优秀的遗传基因组合,如字面那样进行了“调整”而诞生的人类。 相对于拥有优秀的遗传基因、在各方面淩驾於自然人的新人类,对於可以说站在父母的立场的旧人类来说,旧人类打算取得支配性的立场。那说不定是对优秀的人的恐怖心理。可是,对被支配的当事者来说,这除了意味“迫害”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icera(统一历)70年。 双方的对立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居住著调整者的nt的其中一个,“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破坏了。这就是世人称为“血染情人节”的悲剧。 因为这个事件,很多调整者的生命散落在宇宙之中。 到了这里,调整者的容忍达到了界限。他们将在很久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同胞而组织的军队“zaft”真正地起动。 zaft军,立刻就开始行动。为了与作为父亲的自然人们作战,对作为母亲的地球开始作出攻击。 相应的,地球的各国超越利害关系,互相配合组织起地球连合军。 开战当初,从没有人会想到以压倒性的物质资源为傲的地球连合的胜利会被动摇。 可是,那个预测被辜负了。 zaft军一直开发著推翻到那时为止的常识的人型机动兵器“mobilesuit”。 富有通用性和机动力的mobilesuit,以少数的军力就压倒了地球连合军。 少数的优秀兵器和大军互相碰撞。在以扭曲了的形式将军力平衡下的战争中,虽然局部地区的战斗能终结,但是大局的终结已经无法看到了。 战局陷入僵局,从开战到现在11个月过去了。 即使在这个看不到尽头、被拖长的战争中,人们也必须要活下去。“活下去”这件事对自然人和调整者是没有差异的。 成为了日常的一部分的战斗,为特定的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革。 回收被破坏的机械循环再用的废物商。 在战争的时代,破坏以超越生产的速度进行著,令以重新利用为业的他们的工作地重要度增加了。 同时,更直接地将“战斗”作为职业的人也出现了。 那就是雇佣兵。为了报酬而作战的他们,工作并不涉及主义或主张。对他们来说,无论是自然人还是调整者都没有关系(实际上,存在著大量由自然人和调整者混编的雇佣兵部队)。重要的只是报酬。因此,如果只要承诺给予确实的报酬,无论是zaft军还是地球连合军都能雇佣。一同作战的同伴,第二天将枪口相向这样的事一点也不新奇。 这就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坚强地活下去的人们的故事。 地球圈现在处於战争的时代。 人类分成二个派别开始互相斗争。 一个是住在地球上的“自然人(natural)”,另一个就是住在宇宙的殖民地=nt的“调整者(coordinator)”。 相对于自然人是自然诞生的人类,调整者是在出生之前将优秀的遗传基因组合,如字面那样进行了“调整”而诞生的人类。 相对于拥有优秀的遗传基因、在各方面淩驾於自然人的新人类,对於可以说站在父母的立场的旧人类来说,旧人类打算取得支配性的立场。那说不定是对优秀的人的恐怖心理。可是,对被支配的当事者来说,这除了意味“迫害”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icera(统一历)70年。 双方的对立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居住著调整者的nt的其中一个,“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破坏了。这就是世人称为“血染情人节”的悲剧。 因为这个事件,很多调整者的生命散落在宇宙之中。 到了这里,调整者的容忍达到了界限。他们将在很久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同胞而组织的军队“zaft”真正地起动。 zaft军,立刻就开始行动。为了与作为父亲的自然人们作战,对作为母亲的地球开始作出攻击。 相应的,地球的各国超越利害关系,互相配合组织起地球连合军。 开战当初,从没有人会想到以压倒性的物质资源为傲的地球连合的胜利会被动摇。 可是,那个预测被辜负了。 zaft军一直开发著推翻到那时为止的常识的人型机动兵器“mobilesuit”。 富有通用性和机动力的mobilesuit,以少数的军力就压倒了地球连合军。 少数的优秀兵器和大军互相碰撞。在以扭曲了的形式将军力平衡下的战争中,虽然局部地区的战斗能终结,但是大局的终结已经无法看到了。 战局陷入僵局,从开战到现在11个月过去了。 即使在这个看不到尽头、被拖长的战争中,人们也必须要活下去。“活下去”这件事对自然人和调整者是没有差异的。 成为了日常的一部分的战斗,为特定的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革。 回收被破坏的机械循环再用的废物商。 在战争的时代,破坏以超越生产的速度进行著,令以重新利用为业的他们的工作地重要度增加了。 同时,更直接地将“战斗”作为职业的人也出现了。 那就是雇佣兵。为了报酬而作战的他们,工作并不涉及主义或主张。对他们来说,无论是自然人还是调整者都没有关系(实际上,存在著大量由自然人和调整者混编的雇佣兵部队)。重要的只是报酬。因此,如果只要承诺给予确实的报酬,无论是zaft军还是地球连合军都能雇佣。一同作战的同伴,第二天将枪口相向这样的事一点也不新奇。 这就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坚强地活下去的人们的故事。 地球圈现在处於战争的时代。 人类分成二个派别开始互相斗争。 一个是住在地球上的“自然人(natural)”,另一个就是住在宇宙的殖民地=nt的“调整者(coordinator)”。 相对于自然人是自然诞生的人类,调整者是在出生之前将优秀的遗传基因组合,如字面那样进行了“调整”而诞生的人类。 相对于拥有优秀的遗传基因、在各方面淩驾於自然人的新人类,对於可以说站在父母的立场的旧人类来说,旧人类打算取得支配性的立场。那说不定是对优秀的人的恐怖心理。可是,对被支配的当事者来说,这除了意味“迫害”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icera(统一历)70年。 双方的对立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居住著调整者的nt的其中一个,“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破坏了。这就是世人称为“血染情人节”的悲剧。 因为这个事件,很多调整者的生命散落在宇宙之中。 到了这里,调整者的容忍达到了界限。他们将在很久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同胞而组织的军队“zaft”真正地起动。 zaft军,立刻就开始行动。为了与作为父亲的自然人们作战,对作为母亲的地球开始作出攻击。 相应的,地球的各国超越利害关系,互相配合组织起地球连合军。 开战当初,从没有人会想到以压倒性的物质资源为傲的地球连合的胜利会被动摇。 可是,那个预测被辜负了。 zaft军一直开发著推翻到那时为止的常识的人型机动兵器“mobilesuit”。 富有通用性和机动力的mobilesuit,以少数的军力就压倒了地球连合军。 少数的优秀兵器和大军互相碰撞。在以扭曲了的形式将军力平衡下的战争中,虽然局部地区的战斗能终结,但是大局的终结已经无法看到了。 战局陷入僵局,从开战到现在11个月过去了。 即使在这个看不到尽头、被拖长的战争中,人们也必须要活下去。“活下去”这件事对自然人和调整者是没有差异的。 成为了日常的一部分的战斗,为特定的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革。 回收被破坏的机械循环再用的废物商。 在战争的时代,破坏以超越生产的速度进行著,令以重新利用为业的他们的工作地重要度增加了。 同时,更直接地将“战斗”作为职业的人也出现了。 那就是雇佣兵。为了报酬而作战的他们,工作并不涉及主义或主张。对他们来说,无论是自然人还是调整者都没有关系(实际上,存在著大量由自然人和调整者混编的雇佣兵部队)。重要的只是报酬。因此,如果只要承诺给予确实的报酬,无论是zaft军还是地球连合军都能雇佣。一同作战的同伴,第二天将枪口相向这样的事一点也不新奇。 这就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坚强地活下去的人们的故事。 地球圈现在处於战争的时代。 人类分成二个派别开始互相斗争。 一个是住在地球上的“自然人(natural)”,另一个就是住在宇宙的殖民地=nt的“调整者(coordinator)”。 相对于自然人是自然诞生的人类,调整者是在出生之前将优秀的遗传基因组合,如字面那样进行了“调整”而诞生的人类。 相对于拥有优秀的遗传基因、在各方面淩驾於自然人的新人类,对於可以说站在父母的立场的旧人类来说,旧人类打算取得支配性的立场。那说不定是对优秀的人的恐怖心理。可是,对被支配的当事者来说,这除了意味“迫害”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icera(统一历)70年。 双方的对立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居住著调整者的nt的其中一个,“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破坏了。这就是世人称为“血染情人节”的悲剧。 因为这个事件,很多调整者的生命散落在宇宙之中。 到了这里,调整者的容忍达到了界限。他们将在很久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同胞而组织的军队“zaft”真正地起动。 zaft军,立刻就开始行动。为了与作为父亲的自然人们作战,对作为母亲的地球开始作出攻击。 相应的,地球的各国超越利害关系,互相配合组织起地球连合军。 开战当初,从没有人会想到以压倒性的物质资源为傲的地球连合的胜利会被动摇。 可是,那个预测被辜负了。 zaft军一直开发著推翻到那时为止的常识的人型机动兵器“mobilesuit”。 富有通用性和机动力的mobilesuit,以少数的军力就压倒了地球连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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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的头发起著轻盈的波浪,虽然不是长发,但是延伸到肩膀的那个头发,幷不是军人应有的长度。脸上戴著一副浅色的太阳眼镜。天生就被进行遗传基因选择的调整者,不会有先天的视力障碍。他的太阳眼镜也不是用来补正视力吧。当然,即使是调整者,还是有可能会有後天的视力障碍……。 体格是比标准大一点。给人一种肌肉结实的印象。 身穿的衣服,是改造自地球连合的军服的东西,估计是考虑到方便活动,袖子被裁断成一半的长度,也没有阶级章等。 初次和他见面的人,都想从他的外表了解什?。但是都徒劳无功。完全无法看透。单靠看外表根本不能了解更多的情报。 他的名字是丛云劾,是一位雇佣兵 “麻烦你将详细内容按顺序再说一次。” 劾的语调,比起从他的职业联想到的形象要文静得多。 他眼前有一位瘦削的老人。 二人隔著一张小茶几相对坐著。这个小接待室除了古旧以外就没有其它特徵了。房间里只有劾与老人。 老人刚刚向劾谈了委托的内容。可是,老人所说的内容非常复杂,谈不到点子上。 “对不起,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老人好象著急了。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了。本来就瘦的身体,看上去更弱不禁风了。 “请再一次详细地说明。” 深呼吸之後,老人开始慢慢地说。 ——他是奥布联合首长国的人。虽然没有报姓名,可是据说在国内尤其在政治上拥有相当崇高的地位。奥布是在南太平洋上的岛国,在战争中采取中立的立场。理所当然地不属于地球连合,也不是亲nt的国家。这样的奥布在宇宙拥有殖民卫星heliopolis。和本国一样,这个殖民卫星也宣言中立。 但是,据说在这个中立的heliopolis中,秘密地开发著连合的mobilesuit。这是令人吃惊的话,不过这幷不是不可能的事。 heliopolis是以圆柱型的居住区连接著资源开采用的小行星的殖民卫星,在小行星内部有著规模相当大的工业区。同时,奥布的技术力量之高是公认的。 为了打破被拖长的战争的地球连合,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也需要mobilesuit。然後,地球连合将拥有的全部技术集结起来著手mobilesuit的开发。地球连合开发mobilesuit的时候,为了不让zaft军发现,中立的heliopolis无疑是理想的地方。 “一开始我就反对了!” 老人吐出这句话。 根据他的说明,那个mobilesuit的存在好象被zaft军知道了。光是那个,也已经是事态严重了。但是,事件背後还准备著最恶劣的剧本。 究其原因是,奥布擅自转用地球连合的技术,极秘密地开发保卫本国的mobilesuit。 ame:astray——被赋予“偏离正道”的名字的这个mobilesuit,与地球连合的mobilesuit同时进行开发。 如果这件事被公开的话,奥布不仅仅会成为zaft军的敌人,还有地球连合。当然,贯彻中立立场的事也变得不可能吧。 这时开发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後阶段。据说地球连合订造的mobilesuit和奥布绝密开发的mobilesuit,离完成都只剩下最终测试。 面对事态的急变,老人立刻采取措施。 如果zaft军接近heliopolis,就迅速将astray破坏,消去全部的资料。 虽然已经严令heliopolis的开发负责人执行,但是,仅仅这样是不能放心的。 从一开始就积极地去开发astray的人们,不遵从那个命令的可能性相当高。在zaft军进攻时,如果打算勉将机体带出去,被敌人(这种情下,不仅是zaft,连合也包括在内)发现的话,情最恶劣的剧本就完成了。 “因此,你希望我去确认破坏消去命令是不是被执行吗?” “是。有些难于齿,不过奥布的人信不过。相对来说,如果是象你一样的雇佣兵,只要支付报酬,怎?样的工作也可以确实完成。” “是这样吧。” “如果还有astray的本体或者资料残存的话,想请你完全消去。” “所谓完全消去,不仅仅是实物和资料,目击者也消去……是这样?? “……就是那样” 稍稍停顿一下,老人静静地点了点头。 劾,一动不动地看著老人的脸,似乎在什?沉思。 老人,感到自己正在被这个雇佣兵估价。 不久,劾慢慢地张开口。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不妨直说。” “为何不向连合知会zaft军的信息。如果利用连合的军力,就能击退敌人吧。那样的话也没有破坏astray的必要了。” “zaft军的行动相当迅速。这时说不定战斗已经开始了。既然战斗是无法避免的话,迅速地消去astray是优先采用的方法。为了让奥布继续存在,这是必要的。” “但是,危险也很大。heliopolis很可能会被zaft军蹂躏。这样好吗?” 劾的言词停了下来,一点也没有谴责老人的意思。 反过来老人,一刹那,用象谴责劾一样的眼神盯著他。 但是,当他察觉到劾正视自己的时候,连忙把眼神盯在地板上。 “……我想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回答的义务……” 老人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这样啊” 劾的语调彻底静下来。 老人,不能忍受那个场合的气氛了,改变话题。 “有其他的事想听吗?” “幷不是没有。” “请说吧,不用客气。” “zaft军知道heliopolis流出的情报的事,你是怎?知道的? “你想确认有关这件事的情报的可信度吧。作为雇佣兵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吧。关于这件事,虽然不能透露姓名,不过是从以前就有打交道的情报贩子告诉我的。” “怪不得这样。” 劾,似乎知道了什?,点了点头。 “什??” “恐怕那个情报贩子,将heliopolis的情报卖给zaft军之後,然後再将zaft军的情报卖给您。” “为什?呢……” heliopolis正在为地球连合开发mobilesuit。 从这样一个情报,这个情报贩子肯定取得了二份收入。说不定还会有第三个甚至第四人个客人。 老人,虽然说不上给人骗了,不过就象被人利用了一样。 他,不想在和劾谈话的时候看到更多不愉快的事实,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谈判的终结。 “不管怎样,你可以接受这个委托吗?这个事说是关系到我国全部人民的生命一点也不夸张。” 我国——就是说其中不包括heliopolis的人。 劾,察觉到这时自己稍微有点讥讽家的成分。变成这样,就像是碰到了实在提不起劲的工作。 碰到了实在提不起劲的工作也可以拒绝。可是,听到这里才说拒绝,自己就像是将heliopolis的人弃而不顾的人。如果说了“这和我没有关系”的话,就会这样……。 “好吧。我接受这个委托。” “真的非常感谢你。你对我国来说是救世主。” 劾一瞬间觉得被讥讽了。可是,老人的眼中流露的是感激的光芒。 劾,为了完成此次的任务,唤来了几位同伴。他们是在任务中能独挡一面的自由雇佣兵。 虽然他们是自由地集合起来的,不过与劾一起工作的时候,必定使用共同的部队名。 serpenttail(蛇尾)。 意思是蛇的尾巴的这个名称,有著虽然承担军队不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如果失败的话,就会最先被切掉的存在的意味。这好象是讥讽雇佣兵的名字。如同其名,虽然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几次被切掉了,不过即使在切掉了他们的本队被全歼了那样的战场,他们必定能活著归来。 现在,这个部队的名字,在世界的背面,成为了相当有名的东西。指名“想拜托serpenttail”的要求也不少。 这次,劾选择的同伴,有三位。 第一位,是调整者的mobilesuit驾驶员,伊莱杰?基尔。 他是拥有英俊容貌的男子。虽然包含脸在内全身有多处伤疤,不过,这丝毫无损他的美丽,反过来拥有提高其不可思议的魅力的效果。 第二位,是自然人,在地球连合拥有相当大情报网的李德?威勒。 他有著粗壮的身体和比身体还要坚韧的神经。他原本是连合的军官,由于酗酒的问题而离开军队的有名的男人。 第三位,是自然人,在成员中是唯一的女性,擅长状分析和作战筹划的萝丽塔?亚哲。 她虽然是有一个小女儿的单身母亲,不过在雇佣兵(特别是男性)中人气很高。温柔,壮,幷且还能加上能干等字眼。 这三个人,是劾最推心置腹的雇佣兵。 从劾那里听到工作内容的三人,立刻开始行动。小型舰马上就准备好了,立即heliopolis。途中,致力于信息收集的李德,从地球连合的通讯网收集到有力的信息。 zaft军对heliopolis的袭击已经开始,幷且好象结束了。 zaft军的行动,超过劾预料的速度。 zaft军的奇袭,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反击而推进,他们似乎成功夺取了连合开发完成的四架新型mobilesuit。地球连合新完成的一艘战舰只勉回收到一架mobilesuit然後逃出。 heliopolis在两军的战斗受到损坏而崩溃了。 “喂,不抓紧点的话,工作也会丢掉了啊。嘿……不过反过来,也有增加工作的可能性” 虽然李德,是混杂著开玩笑的语调,不过内容让人笑不出来。 地球连合和zaft好象都没有注意到astray就离开了heliopolis。到最後被绝密开发的mobilesuit的情报幷没有流出。可以认为开发的有关人员,遵从指示完全将astray消去了。 但是这样还不能放心。即使astray的消去被实行了,但暂时还不清楚消去是不是完全。不完全的情下,随著时间过去,被第三者发现的可能性会变得相当高。 劾,在脑海里整理著能考虑到的各种状。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就容易惊慌失措了。 数小时之後,劾一行到达了heliopolis所在空域。 劾,定留下母舰与伊莱杰一起出击。常识性地考虑的话,出击还要留下相当远的距离。 通常mobilesuit和mobilearmor等战斗机械是以跟母舰联合做为前提而被使用。 自从将核分裂封印了的ronjammer发明以来,战斗机械能装载的能量自然就有了极限。来自母舰的补给变得不可缺少,不可能脱离母舰单独行动了。 母舰成为了战斗机械的生命,如果被破坏的话,战斗机械也会断气。 劾留下母舰的位置,如果考虑到战斗机械的活动界限,可以说是相当远的位置。但是,也因为劾将几乎没有战斗力的母舰放在战场之外遥远的地方,优先保证其安全,将他们最大的弱点克服了。 这是如果对自己的操纵技术没有信心的话就不能成功的行动。 这次的任务,劾使用从雇主那里借的mobilearmor,moebius。 moebius,虽然是近似战斗机的存在,但是机动力相当高。 位于底部的武器挂架上能根据任务需要换装成各种装备。这次,劾装备了格林炮。在狭窄的殖民卫星内的作战行动,象导弹等那样破坏力在大范围扩散的武器幷不适合。如果能使用光束武器的话是最有效的,不过在不知道任务何时能完成的状下,装备剧烈消耗能量的光束武器不能说是上策。 与劾根据作战改变著每次的座机相比,伊莱杰偏爱zaft军的量产型mobilesuit,“ginn”。 他的ginn与标准机不同,被施加过改造。最大的差异是头部。那里附有巨大的鳍状物。 那不只是装饰,在危险时能作为破坏刃使用。但,也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候才使用。随便使用的话,就会对作为精密机器集合体的头部带来难以预料的损坏。 伊莱杰偏爱用ginn是有理由的。他以前是从属于zaft军的。 但是,不知为何他没有调整者特有的优秀的身体能力。只是,他的英俊无出其右……。被进行遗传基因选择的调整者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伊莱杰年幼的时候就父母双亡,到底是因为父母是调整者所以自己也成为调整者,还是直接通过遗传基因操作而诞生的调整者,这已不得而知。因此,自己拥有的特殊性,到底是偶发性的事故,还是按要求那样被制作出来的,这也不得而知了。 只是对本人来说那个特殊性就是“中看不中用”,是苦恼的源头。 感到烈的自卑感的他,不能在调整者之中生活了。因为周围全部人都比自己优秀。不久他脱离军队,成为了雇佣兵。好象初次遇到劾的时候,是冤家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过怎样的事,不过,劾中意伊莱杰,幷邀请他成为了同伴。 无论是劾的moebius还是伊莱杰的ginn,都加上了同样的标志。 象闪电一样地游走的蛇的图案。 那是劾他们的雇佣兵部队,“蛇尾”的标志。 劾将“1”,伊莱杰将“2”的号码标记在标志中央。 他们这些雇佣兵,需要宣传自己。为此,无论怎样的任务,也要把标志标在机体上。如果能证明“实行那个作战的是我们”,以後就能变得更容易接到工作。 “劾,那是……” 离开了母舰、接近到heliopolis的时候,劾和伊莱杰就马上发现了一艘运输船。 船体上装备著许多起重机。在船体中央,标记著一个由三个扳手组合成三角形的标志。 “是废物商” 那个是废物商工会的标志。 为了适应战争年代,废物商们也为了守护自己的立场组成了工会。所有的废物,当被废物商回收之後,其所有权会转移到废物商。 这个规定很容易变成一纸空文。可是,世界本身的生产力被极端降低了的现状下,如果不推行循环利用,是不可能产生出新的东西。为此,废物商的立场比战争前变得 得多。 “即使如此,也相当快啊。” 劾吐出自己真实的感想。如果考虑到自己是收到来自委托人的信息,在zaft军的袭击之前就开始订立行动的话,废物商在他们之前来到这里,是异常地快速。 “这些鬣狗的嗅觉,真敏锐啊” 伊莱杰讥讽地应对。 “万一被他们先发现目标的话工作就变得难做了……伊莱杰,你去压制废物商的船。如果已经有人进入了殖民卫星内部,你就叫废物商的船向他们在里面的夥伴传达我们来到的事。” “了解。” 废物商虽说是厉害,也不是雇佣兵的对手。劾是考虑到,如果故意地告知自己的存在,会夺走对手抵抗的意志。 伊莱杰的ginn,偏离前往heliopolis的航,转向废物商的船。劾,就这样让moebius驶向heliopolis。 虽然劾他们没有注意到,不过这时有一台的mobilesuit逃出heliopolis。 那是独臂的、拥有金色的身躯的mobilesuit。 如果,这个时候劾注意到那个存在的话,他和他的同伴们的命运,会流向不同的方向吧。 劾,从资源开采用的小行星部分侵入了heliopolis内部 劾预先从委托人那儿听闻到这边的工业区隐藏著作为目标的mobilesuit。 在前往内部的通道上,浮起著无数的残骸。由於沿著殖民卫星的回转轴的附近前进,所以重力(正确的来说是离心力)比较弱。虽然好象还有空气残留著,不过无法保证能继续保持这样下去。 劾,象自己的手足一样地操纵moebius,一边避开飘浮的垃圾一边往里头前进 虽然劾侵入的小行星部分本身避免了崩溃,不过内部也变得惨不忍睹。所有幸存者好象已经都逃出去了。当然,破坏的当事人:zaft军和地球连合军也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样的话,说不定astray也被抹销掉了。” 如果顺利的话,只要确认那个就行了。 劾,依照从委托人得到的情报向秘密工厂前进。 一边注意飘浮的残骸一边前进著的时候,突然,通讯机收到了来电。 那是从伊莱杰发来的。 “劾,这边控制了。果然是废物商。” “有人进入了殖民卫星吗?” “好象有三个人进入了。驾驶著改造自mistral的机体。好象没有原配的武装” 所谓mistral,是地球连合广泛使用的mobilearmor,与其说是兵器不如说是作业用机械还更适合的机械。可以分离的球状本体安放在大台座部分上,拥有四只作业用的机械臂。 “已经向里面的家伙传达来了我们这些雇佣兵的事。” “这样啊。那么,在他们进去了的同伴归船之前,你继续监视” “就这样做没问题吗?” “内部破坏得相当厉害。目标恐怕也被破坏了吧。这只会成为确认工作的可能性相当高。 这样啊。伊莱杰点了点头,切断了通讯。 几乎在切断通讯的同时 突然,一台mobilesuit从劾的moebius前进方向的前方出现,并用手上的步枪开火。 揪———— 凄厉的光冲溢出通道,将内部的空气一瞬间电离化。 由mobilesuit的步枪发射的,是光束(beam)。 光束,是将粒子带上能量,使其加速到接近光的速度。因此,被发射之後在理论上是不可能闪避的。 可是,劾操纵moebius的时候,轻易地避开,避开的同时开火反击。 moebius下部安装的格林炮喷出了火苗。 虽然比光束慢,不过无数被加速至不是人类的反射神经能避开的速度的子弹,向mobilesuit袭击过去。 虽然有几发命中了,但是发射了光束的mobilesuit,消失在另外的通道里。 不仅避开了光束,同时还受到了反击,对方的驾驶员肯定会感到吃惊。通道上,殖民卫星的残骸成为大小各异、各种各样的浮游物飘浮著,感应器之类在这种状况下几乎用不了。对手是以绝对的自信发射光束的吧。但是,劾避开了。 劾能避开那个攻击不是依赖感应器。当然也不是直觉和超能力之类的东西。那是劾在战场多年锻炼出来的洞察力的成果。 通道中,虽然接近无重力,不过还有空气留下。物体通过空气的时候,必定一边前进的时候一边挤开空气。那时,被推开的空气的运动会传到其他的浮游物。 这是普通人的话没有注意到的级数的现象吧。劾也不是有意识地去观察浮游物。可是,他被训练成状况哪怕是一点儿的变化,也会做出对应。 如果没有察觉敌人的存在,避开那个攻击是相当困难的事。 劾,慢慢地驱使moebius往前进。 通道分成上下两条。那台mobilesuit好象是从下面的通道出现,向上面的通道逃跑了。 “那个是目标的mobilesuit………没有被破坏留下来了吗” 从光束的闪光的对面可以看到对方的机影。那和从委托人展示的目标的照片一样。不过基本框架,被涂成蓝色,覆盖框架的装甲是白色的。委托人的照片里,框架的颜色是金色。总之,现在遇见的机体,可能是之後重新涂装过的东西,或者是涂成其他颜色的复数机体的存在。毫无疑问即使是委托人也没有抓住开发计划的全貌,没有把握到最终有多少台mobilesuit完成。 目标mobilesuit的外表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脸与人一样有二颗眼睛。可以看到那是与单眼作为基本的zaft军的mobilesuit在明显不同的设计思想下被制造的。同时,与zaft军的mobilesuit装备著大型的背包相比,目标mobilesuit的背包是小型的,为此有著与大部分人差异不大的身影。恐怕是根据作战,更换背包模式的战略。mobilesuit的其中一个优点就是高度的泛用性。通过换装的话,那个特性还能提得更高。 然後,就是光束武器。 最应该令人吃惊的特徵就是这个。在现在的技术层面上,还不能将mobilesuit携带的光束兵器小型化。但是地球连合和奥布的技术力量将这个常识打破了。 虽然有著消耗大量能量这样的问题,不过光束武器只要命中的话就有著压倒性的破坏力。 mobilesuit的机动性,再加上与战舰匹敌的攻击力。这可以说是全新的兵器。 虽然从照片和资料,把握到大体的机体性能,但是实际上试著与那个mobilesuit对峙的时候,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与其说是“不得不和它战斗”的“战栗”那样的的感觉,倒不如说那是所谓的“可以一战”的“欢喜”。如果从普通的人看来,说不定这是无法理解的感觉,不过对於雇佣兵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讨厌“战斗”的雇佣兵,是不存在的。 “必须与那个mobilesuit作战并将它破坏吗………” 要战斗的话,就需要相称的作战方法。对手是最新型的mobilesuit。这边仅仅是mobilearmor。劾一边在头中整理从委托人那里取得的有关目标的资料,一边驱使moebius在mobilesuit消失了的通道紧追过去。 通过通道之後,空间稍微变得宽广。这里也留有空气,还有许多残骸浮游著。 目标mobilesuit坐在那里的地板上。 很容易看到在mobilesuit跟前,有个人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显然,应该就是那家伙驾驶mobilesuit。 应该是驾驶员的那个男人,没有穿宇宙服。头发直竖起来。很年轻,恐怕是十多岁而已吧。表情是笑眯眯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 “废物商吗……” 劾想起了刚才从伊莱杰那儿听到的废物商的事。记得进入内部的人应该有三个。眼前的人是废物商的可能性相当高。当然,也有其他可能性,不过起码还没有见过mobilesuit的开发者。 “无视伊莱杰的警告……还是说这是另外的废物商吗……” 如果无视警告的话,这就表示对手采取的不是普通的思考方式。要是普通人的话是绝对不会考虑与雇佣兵交手的。 就这样把驾驶员干掉,将mobilesuit破坏就完事了。 可是,对手换了是废物商的话,就有了解发现目标时的情况的必要了。也有可能其他的同伴,将其他的目标运走的可能性。 劾在与目标距离适当的地方,停住了moebius。 距离大概是三十米左右。 如果没有这么近的话,对方的驾驶员就能快速返回驾驶舱,进行攻击了。 劾确认了腰带上的手枪之後,打开了moebius的升降口。 “就是现在,8!” 突然,废物商叫了起来。 同时,眼前的mobilesuit的手臂摆动起来,用光束步枪开火。 劾在男人叫喊的同时开始了行动。 大力飞踢moebius的顶部装甲。 光束迅速在劾的下方穿过。 将所有烧尽的绝对的“破坏”,在自己脚下存在著。理智也被吹飞,快要被恐怖捉住了。可是,多年在战场上培育的无意识的意识甩开了恐怖的咒语。不仅仅是心,恐怖也会夺走身体的自由。如果在这里被捉住的话,这马上就意味著,死。 粒子的流动变成了风压,冲走了劾的身体。下一瞬间,受到了光束直击的moebius爆炸了,强烈的爆风锤炼著劾的身躯。 劾,毫釐之差,安然无恙。 他,发挥出令人胆寒的运动神经,在空中取得平衡。一刹那间,他环视周围确认状况。废物商被自己弄的陷阱引发的气流所玩弄著。那家伙,因为完全没有立足点,只能让身体在空间飘浮,所以在空气的流动中身不由己。劾将飞踏moebius弹起的力量和籍著爆风得到的力量完全控制起来。并且籍著踢飘浮的残骸,冲向废物商。 “不会吧!” 虽然废物商注意到了劾的接近,不过没有立足之处的他,除了“慌张”以外就无可奈何了。 踢飞残骸,加速了的劾,就那样与废物商接触了。 “!” 一刹那抓住双手,夺走了自由。从急速接近的对手的脸上传来了惊恐。 “你的战略相当不错嘛。” 劾发现自己对眼前呼喊的这个男人,有了好感。为得手的宝贝奋不顾身。活得是如何地率直! 劾脱掉宇宙服的面具,向那个男显露真面目。 “……的确是有趣的想法。不过,在这情况下,你也无能为力吧?” 这个时候,劾对对手接著会施展怎样的行动,稍微抱点期待。可是,无论怎么期待,打破这种状况的方法,是没有的吧。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我的狗屎运是宇宙第一强的。即使是今天,我也靠它找到这样的宝贝的。” “只靠运气,是不能在战场活下来的……” 劾多少感到有点失望。 即使是雇佣兵,也有人相信运气。可是,靠运气是不能长生的。 我到底在期待这个男人什么呢? 劾一边感到疑惑,一边向手枪的扳机输入了力量。 就在这时。 象撕裂二人之间的紧张感一样的警告音回响起来。 声音是从mobilesuit的驾驶舱里放置的像个人电脑一样的东西发出的。很容易可以看到它与驾驶舱内的计量仪器之类的东西连接著。显然先头那样的无人射击也使用了这个东西。 在个人电脑的显示器上闪著光,伊莱杰的脸在那里被放映出来了。 “糟糕了,劾。委托人突然向我们发动。这边大概也撑不了多久。快点回来!” 伊莱杰的表情显得相当紧迫。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伊莱杰在精神有著薄弱的部分,就是在突发事件下变得惊慌。 委托人掉转了枪头。 这些事对做著象劾一样的买卖的人来说绝对不是稀奇的事。 干这行最重要的,就是绝对不容许放过背叛的委托人。 雇佣兵这个工作,是以信用和手腕的评价而成立的。要是不能应付委托人的叛变,今後从怎样的委托人也无法取得报酬。 “看来,你们对雇主而言,也是‘不应该看到这东西的人’哪。” 眼前的男人有著洋洋得意的脸。 一刹那,虽然想会不会是这家伙的狗屎运使委托人背叛的……不过,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劾必须马上到伊莱杰那里。 当然,往挂在手枪的扳机上的手指注入多一点的力量,击毙眼前的废物商,也不会损失多少时间。 但是……委托人的背叛,表明著执行“消灭知道mobilesuit的秘密的人”的任务的义务也消失了。 (真够走运的家伙) 那样嘟哝的时候,劾突然在心中苦笑了。完全是那家伙的步调了。可是并没有惊奇和懊悔。 “这家伙借来一用!” 劾,收起手枪的时候,从驾驶舱里取下象个人电脑那样的东西,扔向废物商。 就那样关闭了驾驶舱。 来这里时使用的moebius已经被破坏了。要返回到伊莱杰那里,除了使用这家伙以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在驾驶舱外边,废物商在叫喊什么似的。 反正又是抱怨之类的话吧。 劾,无视废物商,快速地检查了系统。 能量大致上是满仓状态。 系统也没有问题。 只是,os还是可以看到不少不完善的地方。机体和os间的调整好象还没进行。 os是没有见过的类型。连合的机体用的os就是那样的吗? 如果那样的os,是为了让自然人驾驶为前提制作的话,那么奥布就不能这样简单地调整了。劾,用象弹钢琴一样华丽的手势,配合调整者的反射速度重写os。 调整者,能以对自然人来说不可能的反射神经速度驱使mobilesuit。所谓mobilesuit的强,不仅仅是单纯的硬件方面的性能差距。驾驶员的差异,单是那样也是mobilesuit的优越性的一部分。即使地球连合暂时在开发强力的mobilesuit一事上成功了,如果不解决驾驶员的质量的问题,zaft军的mobilesuit的优越性仍不会失去。 用数秒钟完成了os重写的劾,放飞mobilesuit到伊莱杰等待著的外边。 劾在蓝色的astray的驾驶舱中吃惊著。 astray,依照自己想法活动著。几乎给予了是自己的真身那样的错觉。 作为雇佣兵的他,之前也有驾驶mobilesuit的经验。但是,还没操纵过能像这个机体那样忽如“自己的身体”。 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人型机械,是以人作为模型而制作的。可是,操纵它与人调动自己的手脚有著完全不同的动作要求。拉动操纵杆而动手,踩踏板而前进。 象这个astray,也同样需要“操纵”的行动。但是一点不协调感也没有。 (这就是地球连合和奥布的技术力量……是单纯的结合还是……) 劾马上停止思考了。 理由之类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只是想享受这个机体。 那是到现在为止配合任务更换座机的劾,初次有了“爱机”的瞬间。 “为什么委托人在这时候背叛呢?” 即使是废物商说的那样,是打算处理“看到的人”,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在确认任务完全结束之後应该更合适啊。在这个阶段袭击有点不自然。 能考虑到的可能性,是委托人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总之就是不想作为目标的astray被破坏和消去。 这样说来,直接委托劾的那位老人,说不定已经被杀死了。 并且,想守护astray的一派采取额外的行动去袭击雇佣兵。 这个理由相当地充分。 如果是这样的话,袭击过来的,虽然同样是奥布的,但是不是同一个委托人。 无论对方有什么理由,面对攻击自己的敌人,夹著尾巴逃跑,这样的事雇佣兵是绝对不容许的。 劾,马上给母舰的李德他们发送通讯。 那是为了确认外边的状况。如果和伊莱杰通讯的话,说不定能知道“还活著”的情报,不过还是要避免增加战斗中的伊莱杰的负担。 当通讯连接好的时候,李德就马上告诉了状况。 委托人的战斗力,全部都是mobilearmor:moebius。全部大概有二十架以上。如果只是一架mobilesuit作为对手的话,就能明白伊莱杰的危机感。一般认为mobilesuit和mobilearmor的作战能力差是一对三~五。算起来伊莱杰要应付拥有近六倍的作战能力的对手。 “李德,朋友不在吗?” 劾所说的“朋友”,是李德以前从属於的地球连合。他是军队的军官的时候,有著相当高的人望。即使辞去了军队的现在也持续著。 “大概在吧。试著联络吗?但是,应该请不到援军来啦” “只需联络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说的时候能带多一点秘密的语气的话会更好。” 委托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增援被召唤过来。虽然也有战斗方面的理由,不过如果被第三者看到自己在战斗,就会留下“为什么要战斗?”的疑问。沿著这个疑问溯寻的话,不难会找到astray的事。 “原来如此,了解。可是,这样好吗?轰走了好不容易才来到的敌人的话,活跃的场面不就少了吗?” 李德的玩笑仍旧令人笑不出来。 “摆英雄架子最後还是会输的,能打赢就好了。” “这样啊,就这样了。” 在通讯机的另一面,李德简直象变了个人似的,点了点头。 多架mobilearmor:moebius迫近一架mobilesuit:ginn。 本来,mobilesuit和mobilearmor的战斗力存在差异。富有机动性的mobilesuit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不过在这次战斗里,是寡不敌众。 多架mobilearmor,从全方位攻击过来。 虽然会致命的攻击避开了,但是对机体的损坏也渐渐被积蓄起来。 “可恶,可恶!” 伊莱杰也是专业的雇佣兵。 虽然他没有作为调整者的运动能力,不过拥有的是技术和自信。只是,在这个时候头脑里面考虑的全都是“已经不行了”的念头。 敌人的攻击打中肩膀,吹飞了装甲。损坏本身不是很严重。可是,攻击的反作用力一瞬间使姿势控制变得不好。 ginn搭载的os,一边发出哀鸣一边高速分析状况,尝试自动恢复姿势。但是,因为装甲被打飞了,机体的重量失去了平衡,姿势控制花费了相当的时间。 被敌人直接命中的话,那马上意味著死。 “不行了!” 正是这次真的死心了的时候,敌人的运动一瞬间停了下来。 “为什么?” 那样想的同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的伊莱杰取回了机体的控制。 敌人再次开始行动。可是,那个行动超出了伊莱杰的预料。 敌人留下十架机,其余全部撤退了。 “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劾让李德执行的作战的成果。敌人怕援军会来,在假设的情况下就开始撤退了。留下了十架机,说不定是认为以这样的数目就能干掉伊莱杰。 但是,这个计划,一瞬间泡汤了。 从heliopolis的方向,发射的一条光束,一瞬间就破坏了十架机的其中一架。 “!?” 伊莱杰顺著光束射来的方向望去,在那里有一台未见过的mobilesuit。 “赶上了!” 通讯马上就发了过来。那是等了又等的声音。 “劾……那台mobilesuit是?那就是目标……” “以後再说!先解决他们!” 劾和伊莱杰,马上对敌人的mobilearmor开始反击。 那确实是隐藏了可怕的性能的机体。 刚才伊莱杰苦战的敌人被逐个击破。 乘坐在astray里的劾,读出了敌人的全部运动。 并且,劾察觉到敌人的同时,蓝色的astray作出了反应。 “在那里!” 这样想的瞬间,astray的步枪闪亮,光束破坏了敌人。连一起作战的伊莱杰也因为从其强大而感觉到战栗。 “劾……你……” 原本就强大的劾的战斗能力,在获得astray之後,完全释放了。astray好象也因为得最强的驾驶员而发挥著性能以上的力量。 敌人的ma,面对新出现的强敌,集中攻击 在包围劾的astray一样地移动的同时,从四面八方展开攻击。 这是最大限度利用了以多胜少的攻击。恐怕在这个状况下,怎么样的攻击也无能为力吧。但是,即使以最好的攻击也不能打败劾。 劾避开四面八方的攻击,避开的同时击破敌人。在敌人攻击的同时一边破坏其姿势,一边展开异常准确的反击。 astray的步枪放出的光使敌人不断减少。 仅仅在一分钟之内,敌方就只剩下一架了。 “还有一架!” 可是,这一架机,展开了始料不及的行动。 那机竟然开始向废物商的船移动。恐怕是将废物商铺的船误认为是劾他们的母舰的行动吧。 劾,打算狙击敌人的moebius,架起步枪。 这时注意可供光束步枪使用的能量,还只有一发的分量。 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地紧张。 “……!” 下一瞬间,劾的眼因惊讶而睁大了。 光束还没被发射。不,是正要发射的时候。 飞向废物商的船的moebius,被高速飞来的物体打中,大大地 失去了平衡。 飞来的,是mobilesuit的盾牌。在盾牌飞来的轨迹後边有东西以高速追来。 是astray。 但是,与劾乘坐著的蓝色的框架的机体不同,那个家伙有著鲜红的框架。 “难道是另一台?” 劾在心中呼喊著。看到飞来的mobilesuit时脑海里不禁浮现起那个废物商的脸。 以高速飞来的红色mobilesuit,就这样抽出安装在背部的二把光束佩刀的同时,冲过去将moebius切开了。 那个不是有效率的作战方法。可是和那个废物商却是挺相称的。 “怎么样?我的狗屎运果然是最强的吧?” 红色的mobilesuit发来了通讯。是有点耳熟的声音。 驾驶员果然是那个废物商。 在蓝色的astray的驾驶舱里,劾困惑了…… 在殖民卫星里的战斗,面对废物商,劾以压倒性的优势取胜。虽然在战斗力方面乘坐了astray的废物商有利,不过在战斗方面的经验的差距,导致了劾的胜利。 这次,二人乘坐著同样的性能的mobilesuit。但是,劾的蓝色astray,几乎没有能量剩余了。能依赖的光束步枪也只剩下一发攻击了。红色的astray,看来没有装备步枪。当然,也有藏在了某处的可能性。 一方面,如果战斗的话,这并不是不能战胜的对手。可是另一方面,也不是想交手的对手。劾,面对面前的敌人,感到迷惑。 “你打不打算……试试你的那个狗屎运在我身上行不行得通吗?” 劾为了摆脱迷惑给对手送去了通讯。 “好啊~” 在听到对手的回答的一瞬间,劾的身体进入了作战状态。 没有马上攻击,只是为了有效利用剩余不多的能量,以免超出限制。要是能量全满的话,扳机马上就按下去了吧。 “但是……”红色的astray的通讯还继续著。 “即使不那样做,我的狗屎运还是最强的。而且,如果在这里作战的话,就会弄伤这两架宝贝。在这里还是不要打了。” 对这个男人还是恨不起来。 劾放下了astray的步枪。 劾他们,来到废物商的船。 之後互相缴纳了武器。 在收到著舰到废物商的船的通讯的时候,劾毫不犹豫接受了提议。 不管怎样,现在使用的机体是借来的东西,必须归还。破坏任务是吹飞了。最早发现了它的废物商拥有其所有权。当然,如果持有这样令人骚然不安的东西,不知道以後会被怎么样的组织狙击。可是,这不是劾应该担心的事。 在船的舰桥,劾会见了废物商的成员。 他们有四个人。一个是带著大胆的表情的领导人风格的女性。她好象在这次事件里一直留在船上。剩下的三人,是进入殖民卫星中的同伴。首先就是驾驶astray袭击过来的少年。其次是,如同画中人一般俊美的高个子的男人,最後是,稍微带著害怕般的表情的少女。到底这四个人经历过什么而走在一起,单凭观察还是看不出来。 (嘿,如果从别人看来自己队伍的成员,也是不可理解的集体) 劾,一边把视线转向废物商们,一边为自己的考虑而苦笑了。 最初驾驶mobilesuit攻击的废物商少年开口了。 “我叫罗。罗?裘尔。你呢?” “我是丛云劾。” “你和我们一样,都成为了被追击的对象了呢。” 他用似乎很高兴的语调说。 “似乎如此。” 劾面不改容地回答。 虽然不会像废物商考虑的那样,由於“看过那东西”的理由而被追赶,不过,奥布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劾也难以预料。在那样的意义下,“被追赶的立场”是没有差异的。 “我借给你的蓝色mobilesuit……就送给你吧。” 劾稍微感到吃惊。 “这样好吗?” “就结果来说,你也帮助我们。欠了的人情就一定要还。这是我过世的老爷子经常说的话。”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总觉得彼此会在哪里再碰头呢。” “是啊。到时说不定彼此是敌人呢!” “到时候再说吧!” 废物商笑著回答。那是好心情的笑容。 “……哼” 劾,发现自己也自然地笑起来。果然是有趣的男人。 这样,astray被放逐到了世间。 blueframe落入雇佣兵部队的劾的手中。 而redframe落入废物商的罗的手中。 二台机将会在战斗旋涡的世界里顺著坎坷的命运前进。 mission 02「血染的英雄威亚」 在地球和月亮之间的其中一个重力平衡点,拉格朗治点5存在著许多天平型的殖民卫星。那就是“nt”。 那是进行了基因调整的调整者们的世界,这也是他们的国家的名字。 在作为国家的nt的政治上的中心地,aprilius市的一区,有一个男人。 男人外貌精悍,体格也很好。 服饰也得体。 虽然年纪已到四十八九岁,不过在外表上看不出衰老的部分。 岂止如此,从男人的外表,还能感觉到某些拥有压倒别人的强的东西。 那个,与其说是肉体上的强度,倒不如说是那个男人的精神力的强度,渗出到空间里。 在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男人舒适地坐到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而且摆放著一台电脑。电脑画面显示著海量的信息。男人的视线转向画面。眼球盯著被放映出来的信息,高速地晃动。他以厉害的快速,扫查著大量的信息。 在房间里,除了这个男人以外还有一个人在。那是身穿zaft军服的士兵。 “有事就说。” 士兵对那个男人报告著什麽。男人,眼不转睛地注视个人电脑画面,幷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倾听著士兵的言语。 进行报告的士兵的言语,不是一般的谨慎。从那个语调可以看出,听著报告的男人的立场在这个士兵之上。 “根据以上的状况,虽然难以置信,但是得出的结论是葛德?威亚叛逃了。” 那个男人扫查著电脑画面的信息的眼球的运动停了下来。然後,视线慢慢地转向士兵。脸上显露出不快的感觉。士兵不敢继续直视这个男人。 “叛逃吗……” 这是无法一下子相信的事。zaft军有士兵叛逃出来……。 zaft是调整者为了保卫本国也就是nt而组织的军队,性质上,加入的士兵是志愿军。总之人们就是以自己的自主意思加入军队。因此比起依靠徵兵制的军队,zaft几乎没有逃兵。当然,毫无疑问也有开始时报名加入,但是承受不了实际的军务,想退出的人。但是,作为军队,在作战行动中,除了职务涉及机密的人之外,不会强行将其留下。对军队而言,“强制”一词与zaft无缘。 “……是那个葛德?威亚吗?” 不仅仅是叛逃这个事实,使这个男人不快的,是那个逃兵的名字。 英雄威亚 这是那个士兵的呢称。从属于zaft军的人,对这个名字无人不知。“英雄”的称号,即使与故事中的人物相称,但是怎麽也不适合赋予给现实中的人。尽管如此,葛德?威亚还是适合被称作“英雄”的男人。 他的出生,是被谜团所包绕。 但是,“过去”是不能做为理由来否定“现在”的。更不用说在那个人充分有著现在被认为是必要的能力的情况下了。 在一年前的“血色情人节”的悲剧中,其中一个nt: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地球军的核攻击破坏了,残忍地夺走了许多调整者的生命。 这个事件一口气激发了被压迫的调整者们。事件後,zaft军凭著志愿军,大大地膨胀了。 可是,讥讽的是,膨胀的zaft军一时间被弱化了。 即使是通过基因选择而在身体能力方面出色的调整者,如果不接受训练,也不能充分发挥能力。结果,每次战斗,都有许多新兵受伤而退伍。 葛德?威亚,最初也是以悲剧作为契机入伍军队的众多志愿军的其中一人。 但是,他与其他的新兵们完全不同。 在初次上阵,他是在同伴被全歼的情况下回来的。 而且,他在同伴被全歼後也继续战斗,全歼了敌人部队之後才归还的。确实,这是对“英雄”来说相称的初次上阵。 然後,虽然过去了近一年,不过威亚一次也没有输过。 幷且,和他敌对的人,必定会有被全歼的惨痛的经历。 他是经常受到胜利女神的微笑的存在。 他是受到胜利女神眷顾的人。民众沈醉于他的活跃。 然後,他成为了祖国的英雄。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面对男人的疑问,士兵象想起了什麽一样添了一句。 “其实,威亚最近好象有记忆障碍。特别是在战斗中的记忆有许多缺损,因此接受了军医的治疗。” “记忆障碍吗?” 军人是压力很大的职业。因为必须经常与死亡擦肩而过,调整者即使因为进行过基因调整而与先天性疾病无缘,不过到底是不能连心也能增强的。 “即使是英雄,内心也还是人吗?” “虽然遗憾,但是确实是那样。” 勉勉强强承认了这样的事实的士兵回答後,继续说下去。 “在威亚逃脱之际,他抢夺了ginn一台,甚至向追踪的友军开火。最终,追踪他的友军全部被击落了。因此,关于今後的处理,想听从您的指示。” “即使是英雄,叛逃的话也不能宽恕。” 组织是用纪律来约束。不管有怎麽样的理由,如果无视这些违反纪律的人,就容易导致与组织自身的崩溃。 “可是,派谁去这个任务才好呢……” 士兵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对手是在zaft军中被誉为“英雄”的久经沙场的勇士。送不够资格的追赶者,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适合的是克鲁哲队……” 由戴假面的男人劳?鲁?克鲁哲作为指挥官的这个队,是zaft军尤其突出的存在。最近,还取得了成功夺取在heliopolis秘密开发的地球连合的mobilesuit这样的功绩。 但是,不能送他们去。克鲁哲队现在需要执行其他的重要任务。 “问题堆积如山的时候,竟然搞叛逃。听到是英雄的时候还搞得我发楞了。” 那个男人,打算摆出更加指责的言词的时候,在话还在嘴里就把话吞回去了。无论怎麽谴责不在这里的人也毫无益处。现在要优先面对现实。 虽然除了克鲁哲队,还可以送其他的部队,不过不认为他们是英雄的对手。 变成那样剩下的手段只有一个。 “派雇佣兵。” “雇佣兵……吗?” 眼前的士兵重复问一般。语调里好象含著否定的意味。 可是,决定已经下达了。那个男人,讨厌再说同样的事一遍。 严厉的表情和转过来的视线回答了那个士兵的疑问。士兵只有照做。 “那麽,明白了。马上就去准备。要是雇佣兵的话,即使失败也不会损失贵重的兵力。” “雇佣兵,要雇佣调整者。虽说是叛徒,但作为祖国的英雄,被自然人杀死的话这口气可吞不下。……不,自然人根本不可能打倒调整者的英雄。” 说完之後,那个男人的视线再次回到电脑画面。那是表示“话说完了”的意思。士兵无言地敬礼,离开男人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的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所有的原因就是战争被拖长了。西格尔,你的做法太温和了。我就用我的做法让它推进吧。” 男人口中“西格尔”的名字,是调整者的领袖,nt最高评议会议长的名字。 不是用姓氏“克莱恩”,而是用名字“西格尔”称呼他的人少之又少。这个男人是其中一个。 他正是zaft军的最高负责人,帕特利克?萨拉国防委员长。 一个小行星孤零零地飘浮在宇宙空间中。 原本是用于资源开采的,不过,现在活用开采过程中内部形成的空洞,建设了住址设施和工厂设施。 拥有者是与宇宙舰船有关的企业,特别是舰船用的格纳库,有著非常充足的设备。 在那个格纳库里,在许多摆放著的宇宙飞船中混杂著一台外形异样的机器。 巨大的人型蓝色机器。 那就是mobilesuit,astray?blueframe。 blue的胸部静静地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 因为在小行星内没有重力,从驾驶舱出来的男人象游泳一样地飞出来。 男人,穿著驾驶员服,不过没有戴头盔。 虽然体格比标准大一点,不过结实的身材没有给人大块头的印象。 茶色的头发稍微带点卷曲,有著到肩膀的长度。 脸上戴著特徵性的橙色的薄太阳镜,太阳镜下的容貌,好象是东方人。 在格纳库内,察觉到那个男人的人们,浮出一样地复杂的表情。 害怕,希望,轻蔑,敬畏。 这全部适合都形容这个男人,同时又不完全符合。 结果,周围的人们,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希望能保持自己内心的稳定。 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丛云劾。他是雇佣兵部队,serpenttail的领导人。 突然,一个肥胖的男人出现在劾前。 “嘿嘿嘿” 面向劾的表情,堆满了微笑。 就这样看上去可以理解为最高的亲密态度,不过总让人觉得是那种在背後隐瞒著什麽似的骗子的笑容。 “哟,劾!总算平安返回。太好了,太好了。” 他的名字是李德?威勒。与劾一样是serpenttail的成员。原来是地球连合的军官,是因酗酒而被军队辞退、但仍然酒不离身的男人。但是他现在在连合内部还有著相当大的渠道,在信息收集能力方面,无出其右。 “正如你所见。” “我就相信你能平安归来啦。从一开始。” 李德的语调缺乏诚意,充满著嘲笑和讥讽。除了劾也没有人能看透他。 “怎麽啦。不是期待我象焰火一样地爆炸的吗?” 那样回答的时候,劾想起任务开始之前和李德的交谈。 这次的任务,是回收某个企业开发的高速航行的实验舰的资料。就是说与高速移动状态的暴走无人实验舰接触,从内部的电脑回收实验数据。 为了达成这个任务的劾,在blueframe的背包安装巨大的推进器。但是,也因此,blueframe的外形就像背著巨大的火箭焰火的喜剧演员一样了。 “如果就这样发射的话,应该会漂亮地爆炸吧。” 这就是劾开始任务之前李德说过的台词。 可是,劾没有爆炸、完成任务归来了。在推进器加速下的blueframe,与实验舰接驳,平安回收了资料。就那样把结束了回收工作的实验舰放置在那里。没有接受破坏的委托,如果笨拙地破坏,将会伴随相当的危险。在高速的世界,撞上一个破片,也会要命的。 “我要将资料送到委托人那里。如果有事就快说吧。” 没有事情的话李德是不可能跟人说话的。 “其实,是收到了下一个工作的要求” “工作?” 劾暗自皱起眉头。 可是李德,象完全没注意到那样地继续说。 “有工作的话,是好事啊。近来,也有许多没有工作而沦为海盗的雇佣兵啦。” “取消吧,我已经取得了另外的委托。” 这不是辩解,而是事实。 劾的新的工作的委托者是地球连合。 这是“找寻消失了的核武器的去向”的任务。 zaft军开发了抑制核分裂的ronjammer。因为这个发明,核武器化为了无用的长物。 可是,核武器这东西,虽然说不能使用了,但是也不能随便放置。结果,之前被制造的大量的核武器的大部分,在月面基地被严格地保管。但是,保管不能使用的东西,成本上造成的问题相当大。那时,有人想到将核武器弃置到太阳的方案。这个方法,虽然有花费时间长的缺点,不过不但安全而且处理廉价。于是一部分核武器,试验性地放到向著太阳落下的轨道上。 但是,这一部分忽然不翼而飞了。 到底是谁干的,为了什麽? 有一个可能性可以考虑到。 说起来,要使用核武器的话,那就必须有人能将环境变得适合使用。可能是某人掌握了将ronjammer无效化的方法。核能再次使用,那对地球连合来说,是非常令人激动的事。核的保有量,地球连合是远远压倒nt。而且nt,人们住在人工的殖民卫星,面对核攻击非常脆弱。 核武器抢夺事件,背後唤起了巨大的想法,一口就染上了政治色彩。而地球连合认为,为了在各种事态发展下也能应对,需要使用自己手里以外的能被自由使用的棋子。 于是,作为雇佣兵的劾被雇用了。 “的确……有这样的事啊” 听到劾的话,李德点了点头。 可是,李德是即使理解也不会就那样退出的男人。 “那个工作,不能取消的话,能不能推迟一点再……? 这是稍微过分一点的要求。就连领导也有自觉,采取保守的语调。 “是李德你擅自接受的。你就自己想办法完成吧。” “不不,这当然不是我擅自接受啦。此次的工作原本就是伊莱杰接受的。” “什麽?” 伊莱杰是劾他们serpenttail的成员,是原来从属于zaft军的调整者mobilesuit?驾驶员。 根据李德的说明,伊莱杰根据zaft军的委托,好象得到了追迫逃兵的工作。 伊莱杰虽然是调整者,但是身体上的能力和自然人同等程度。到底是父母所期盼的,还是偶发性的事故已经不得而知,不过,为此他在优秀者众多的zaft中被自卑感所袭,因此几乎以接近逃脱的形式辞去了军队。 那个伊莱杰,反过来要追赶来自zaft的逃脱兵…… “到底,为什麽接受了那样的工作呢” “你想一想,他不是就做了逃兵吗?” “的确是伊莱杰的思维方式。” 伊莱杰是很容易感情用事的类型。那里是伊莱杰有人情味的魅力,同时也是作为雇佣兵的弱点。 “接受了任务的伊莱杰,很容易就发现了逃兵。可是,那家夥好像怎麽也不去逮捕那个逃兵。” “有变成那样的可能性,我自己也明白。这也好。如果他有作为雇佣兵的自觉,在最後还是会完成任务的吧。我相信伊莱杰。如果我这时去帮助,虽然会帮了他,不过从长远来看,对伊莱杰无益。” 劾的言词,通情达理,就连李德也无法从正面反驳。 “的确如此……但是,这里还有一个令人在意的情报。” “是什麽?” “其实伊莱杰追赶的逃兵,在战斗中好象有几次杀了自己的同伴。zaft军的正式资料早已抹消了。” 劾不认为伊莱杰打算帮助那样的人。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不过,即使是那样现在的劾也不能做些什麽。 “而且,如果伊莱杰继续这样的话会背叛委托人,伤及serp enttail的金字招牌。” “即使这样也没办法啊。我不能背叛我的委托人。更不用说,放弃地球连合的工作,去完成zaft军的工作吧。” “我明白了。那麽,这样吧。劾完成了接受的任务後,不去伊莱杰那里看看吗?我想在那之前,伊莱杰大概也能自行完成任务。但是,还是为了慎重起见。工作是不是顺利,希望你确认一下。” 这是李德特有的说话技巧。这个建议,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如果拒绝了建议,劾就会对伊莱杰的事,产生某种程度的责任。结果,就必须很快地处理连合的委托,然後去伊莱杰那里。 “我明白了,伊莱杰在哪里?” “不用急著过去,在拉格朗治点4的中立殖民卫星?利蒂亚” “ok,尽可能去” “拜托了啦” 留下笑嘻嘻的李德,劾走进格纳库的深处。 ——利蒂亚。 据外界所知,那是一个中立的殖民卫星。 它不是在nt采用的天平型,而是圆柱型的殖民卫星。 原本是从属于连合的国家所拥有的东西,不过由于老朽化严重,现在使用上快接近接受废弃处分的日子了。利蒂亚由于失去了作为殖民卫星的价值,反过来使宣言中立成为了可行。 除了nt以外的殖民卫星,就像前者一样,是地球上某个国家的殖民地一般的存在,能够完全独立的屈指可数。以中立殖民卫星而有名的heliopolis,也是地球上的奥布联合首长国的所有物。heliopolis一边表面上倡导中立,一边在背面开发著地球连合的mobilesuit。在这个真相传到zaft军的瞬间就被袭击了。 作为劾的爱机的mobilesuit,astray?blueframe,也在这个事件的背後在heliopolis得到的。 连原本拥有利蒂亚的本国,对中立宣言采取忽视或者应该说是宽大处理。这是建立在“无价值”这样的脆弱的冰面上。 利蒂亚内部和外表一样,老朽化仍继续著。以前,能送到整个殖民卫星的动力,现在只能送到一部分地域。即使送到了,也必须提供给生命维持装置使用。结果,在殖民卫星内部,人们过著在地球上距今几个世纪前那样的生活。 伐木取火,人们围著火堆集结著。 从聚集的人群,还不能一下子就找到共同点。有许多的人种,跨越了广泛的年龄层次。虽然从外表上分辨不出,不过在自然人之间,好象也掺杂了为数不少的调整者。 他们是接受了利蒂亚的中立宣言,为了逃避战火而从外界来的人们。现在,从开始就一直住在利蒂亚的大部分的原居民们,不是返回了本国就是移居到其他的殖民卫星。 从包围著火堆的人们之间,音乐开始传出来。 那是少女甜美的歌声。 那是前几天进行的“血色情人节一周年仪式”的广播录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沈醉于少女的歌声。 伊莱杰也在他们之中。 伊莱杰虽然身穿zaft的军服,不过那与正规品不同,施给过改造。脸上有长长的伤痕。可是,就像遇见的全部人都屏气吞声那样,他的脸非常英俊,连伤痕也不会损及其美丽。 “伊莱杰,我现在非常幸福。” 坐在伊莱杰旁边的男人跟他说话。这个男人也身穿zaft的军服。但是与伊莱杰的不同,幷没有施加改造。不知道为何,头上挂著一副耳机。头发如同军人那样很短。年龄和伊莱杰是同一代人,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但是,从外观上让人留下更年轻的印象。 那个男人象少年一样的表情,和服装相反,远远不像一个军人的形象。 “威亚。” 伊莱杰说出眼前的男人的名字。 那就是nt的英雄,zaft军的逃兵,是伊莱杰应该追捕的调整者的名字。 伊莱杰看著威亚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好友一般。 威亚也用同样带著光辉的眼神看著伊莱杰。 “谢谢你。象你一样的人,作为我的追踪者,我多麽幸运啊。” 伊莱杰得到李德的帮助,查明威亚在这个殖民卫星。 虽然伊莱杰马上就来到了利蒂亚,不过与威亚接触的时候根本没有交战的打算。在zaft军时代已经落後的自己,也应该不能战胜英雄。他有另外的目的。 伊莱杰在zaft军时代有好多次看见威亚的身姿。虽然和自己一样的年龄,但是一边是英雄,而自己…… 当听说那个威亚逃亡的时候,伊莱杰怎麽也想遇到他,试著询问逃亡的理由。 在这个殖民卫星,与威亚初次相遇的时候,看到伊莱杰而惊恐的表情呈现在威亚的脸上。 可是,马上就以暖和的笑容面对伊莱杰。 那就象能将冰块一瞬间溶化一样的充满温暖的变化。 “你,是为了捉住我而来的?” “……” 伊莱杰被人称英雄的男人的笑容所吸引,没能立刻回答。 “看到那身军服就明白了哟。” 威亚似乎将伊莱杰的沈默理解为对“为什麽知道自己是追踪者?”的疑问的表示。 “不,我不是zaft军。不,虽然是追踪者……” (到底我在说什麽?冷静一点!) 伊莱杰对自己的没用感到难为情。 “我是serpenttail的伊莱杰?基尔。是为你而来的。” 伊莱杰向威亚传达了自己是雇佣兵,接受了zaft军雇佣来这里的事。威亚知道了伊莱杰是来捉自己的人,也没有特意打算逃跑。 说完大概的说明之後,伊莱杰试著向威亚提出自己本来的目的,也就是疑问。 “为什麽,被人称作英雄的你,会逃亡?” 一刹那,沈默支配了二人之间。 不久,威亚终于慢慢地回答。那不但是充满了彻底的考虑,而且是言词带有内心一样的感情的语调。 “可以说….是察觉到了…战斗的空虚吧。” “……” 但是那个不是能满足伊莱杰的回答。所谓“战斗的空虚”,简直象庸俗的和平主义者的言词一样。 领会到伊莱杰不相信的表情,威亚继续说。 “我用了过分平凡的话回答,对不起。但是,事实就是那样。我讨厌战斗。对靠在战斗中杀死自然人而成为‘英雄’的自己感到恶心。” 威亚看著远方。看著那里就像看著过去的自己吧。 “我真的想过自杀,不过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我从未想到,有一处我真的能养活自己,自己能尽自己所长的地方。” “那麽,这里是吗?” 面对伊莱杰的问题,威亚的回答极为简单朴素。只有一句话,满面浮起笑容的他回答了。 “是!” “这里,有什麽吗?” “让我解释给你听吧。要是你的话,可以信得过。” 威亚对伊莱杰说的,是一个雄壮的梦想。 这个殖民卫星,有众多为了逃避战火而聚集的人。他们的愿望是只有一个。是想住在没有战争的世界。可是,在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全面战争被展开的这个地球圈,没有战斗的地方几乎不存在。 剩下的方法,就只有离开地球。 就这样,地球圈脱离计划发动了。 将殖民卫星本身改造成巨大的宇宙飞船,准备用它逃出地球圈。 目的地,决定了是木星。 在木星,有在宇宙开发初期的阶段时建设的太空站基地。 那是最初的调整者的乔治?葛伦乔治为探索木星而使用的基地。他在这里的活动的时候,在木星的卫星europa,发现了巨大的异生物的化石。 现在,被命名为“证据01(evidence01)”的那个化石,作为宇宙开发的里程碑,保管在nt的aprilius市。 “我们抛弃战争的世界,成为和平的宇宙生物们的朋友 提出了这个看起来不可能的标语的利蒂亚的人们,经过反复努力,终于到达计划的最後阶段。 “这里的人们,把生命作为赌注押著在这个计划上。可是,如果这个计划被地球连合和nt知道的话,不知道事态会变成怎样。可以想象到他们会竭尽全力阻止。” “如果变成那样的话,你会为了他们作战吗?” 面对伊莱杰的问题,威亚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才是有意义的战斗吧。” 威亚的语调没有一丝犹豫。有著只有坚定信念的人才拥有的言词的力量。 伊莱杰的内心被威亚的言词所搅乱。 (现在,自己应该做的事是什麽?) 幷不短的时间在二人之间流逝,不久,下定了一个决心,伊莱杰慢慢地张开口说。 “那麽,我也决定等到那个时候。怎样处置你才好?那个,在那之後再说吧。” “谢谢你伊莱杰。我真的是幸运的男人。感谢上天让我与你相遇。” 威亚紧紧地握住伊莱杰的手。在那里,追踪的人和被追踪的人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朋友。 为了殖民卫星的脱离,除了居民以外还有许多人也在帮忙。尤其是为了将殖民卫星改造成宇宙飞船,来了相当多的废物商。 为使殖民卫星能承受长距离的航行,必须强化外壁。另外,最重要的是航行用的发动机。 现在,原来为殖民卫星提供推力的装置之类的东西,全部没有安装。在殖民卫星的一端,在本来安装推力装置的地方是一只巨大的碗。那个是什麽推进装置,还是有另外的目的,伊莱杰也猜不到。 看著殖民卫星改造工作的伊莱杰,发现了在工作机器中一台熟悉的mobilesuit的身姿。 “那不是astray吗……!” 劾来了的吗……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就否定了。眼前的astray是红色的。那是废物商少年罗驾驶的redframe。 在heliopolis事件中流放到这个世界的astray,除了劾手上的blueframe以外还有一台。 “话是这样说,又遇见了。” 伊莱杰的脸上不禁浮现出苦笑。 看起来,自己好象被看不到的命运之线和那个废物商系在一起了。 虽然也想直接去寒暄一下,不过还是不要了。 如果没有什麽事就去见面的话,自己就不得不说出来这里的理由。将有关任务的内容告诉别人,是禁忌。虽然任务已经是快要不能完成的状态,不过这幷不足以成为可以说出秘密的理由。 伊莱杰和威亚一起过的时间增加了。 二个人的时候,伊莱杰尽量向威亚问了许多的事。 “为什麽加入zaft军?投身于战斗的理由呢?” 对于伊莱杰的问题,威亚反问一句。 “你离开了军队之後,为什麽也成为雇佣兵继续战斗?” 问威亚的问题,就那样还给自己 威亚不能对那个问题作出回答。 虽然伊莱杰是一直为能力性的情结而痛苦而离开zaft军,不过辞去军队後为了生计也必须做点什麽。结果,为了在此nt外边的世界生活,能活用“身为调整者”的价值的就只有成为雇佣兵。 当然,为此也付出了努力。人们对作为调整者的伊莱杰的期待,很大程度地超过实际情况。伊莱杰全身留下的疤痕,是在新人雇佣兵时代留下的。有好多次快要死了的时候,他拼命地挣扎著生存下来了。 因为有那样的经历,伊莱杰成为雇佣兵中被称作一流的层次。 在达到这样的过程中,面对任务,能体会到在军队的时候感觉不到的充实感。 “那应该是为了自己而战吧?” 倾听伊莱杰的话的威亚回答。 “总之,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战斗,而脱离军队的。” 某个时候,伊莱杰试著向威亚透露了自己的境遇。 为什麽,自己虽然是调整者,但是却没有应有的身体能力呢? 为什麽,只有外表能调整得这样美丽? 威亚的回答令人意外。 “这说不定是父母所期盼的。” “为什麽?为什麽让我成为中看不中用的人!” 伊莱杰咆哮了,马上就後悔了。这样对威亚是没有意义的。 “抱歉,不知不觉就兴奋起来了。” “我也应该说得清楚一点。大概,你的父母,幷不希望在你身上放上更多的东西吧?我想遗传基因改造,幷不一定要以高处作为目标哟。只是,希望你能健康。因此,让你成为调整者。外表的话,说不定是天生的吧?” (是那样的吗?) 威亚似乎没有怎麽考虑就作出的回答,让伊莱杰的心情解放了。 就因为只有这样的身体,才比别人加倍努力。现在才能作为雇佣兵而出名。是自卑感让自己变强的。 自己的强,不是人为地对遗传因子进行过改造的东西。全部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挣得的能力。还有那份自傲,还有那份自信。 父母是鉴于这样考虑,才把自己做成调整者吗? 伊莱杰没有知道那个回答的方法。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说,那就是不再讨厌现在的自己。 殖民卫星内部的人们,只要有空就倾听“血色情人节一周年仪式”的录音。那幷不是为了悲伤地想起悲剧,而是为了听在那个仪式游荡的少女的歌。 那个少女的事,在调整者之间是无人不知。她是nt的最高评议会议长西格尔?克莱恩的女儿,拉克丝?克莱恩小姐。 当然,身为调整者的伊莱杰也知道那个少女的存在。 “这是多麽美丽的歌声啊” 同意威亚所说的那样,伊莱杰也衷心地点了点头。 虽然在从属于zaft军的时候已经听过那个歌声几次,不过没有在这里如此刻骨铭心。 (是状况使然吗?) 因为威亚也是在zaft军待过的,应该听过拉克丝的歌好多次。 “我,到这里之前对这个歌没有兴趣。即使歌流动著,也听不进耳里。其实我是,noisejunkie。” “noisejunkie?” 伊莱杰对不耳熟的言词稍微侧了一下脑袋。 “世间上,有各式各样的成瘾。我的情况,是噪音。对别人来说刺耳的噪音,对我而言是不可抗拒的快感。” 威亚往挂在自己颈下的耳机指了指。 “这个,坏掉了。传出来的,只有噪音。在军队夜以继日地战斗的时候,从未放开过这个。没有了这个可战斗不了哟。” 可是,现在听著拉克丝小姐的歌,好像也不用渴求噪音了。至少,伊莱杰一次也没有看过威亚自由地享受噪音。 “不可思议啊。因为歌,我有了新的发现。” “发现了什麽?” “自己里面的另外一个我……吧?” “…… 那样吗?” 伊莱杰试著思考“自己里面的另外一个我”。 可是,现在除了自己以外,就察觉不到其他的自己了。对此稍微感到遗憾。如果能看到更好的自己就好了……他是这样想。 拉克丝的歌,也支持著殖民卫星内的所有人。调整者少女唱的歌,解救人们的心。说不定拉克丝的唱歌才能也是通过基因调整获得的吧。伊莱杰不清楚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歌本身,没有什麽罪可言,只有听了歌的人的心,才能作出评价。 和平的日子,被突然的来访者打破了。 当天,刺耳的警报声,将伊莱杰叫醒了。 从来到这个殖民卫星,是第一次经历到这种情况。 出现在伊莱杰前的威亚,惊慌失措。 “地球连合的舰队接近中” “什麽!” 对著奔向ginn准备出击的威亚,伊莱杰传达了自己也去帮忙的想法。 “谢谢。但是,不能给你添麻烦。” “麻烦?如果你被地球连合抓住成为俘虏,我的雇佣兵的信用就会掉到地上。我是为了自己而战。只是那样。说起来英雄威亚应该用不著帮助。” “没有那样的事。” 威亚打心底出来的好心情的笑容向著伊莱杰。 但是,那个笑容,在威亚低头把耳机贴到耳朵上的同时消失了。 那时,伊莱杰看到,不仅仅笑容消失了,还觉得威亚的表情变得象寒冰一样。 进入了ginn的伊莱杰,马上出来到殖民卫星外边。 威亚的ginn在外边等著。 伊莱杰的ginn,是头部装备了破坏刃的改造机。 威亚的ginn也是改造机。 两肩的装甲,左右大小不同。右肩膀的装甲有著能覆盖整个手臂那样的大小,就那样也起著盾牌的作用也。全身被涂装成通红色。红色是zaft军尤其特别的颜色。红色的军服只容许精英穿著。能将涂成红色的机体的他,说不定因为是特别的“英雄”吧。 武装方面,伊莱杰的ginn是火箭炮,也有著预备的机关枪。威亚的ginn装备著和普通的ginn一样的机关枪和剑。 在殖民卫星外边和威亚汇合的伊莱杰,立刻进入侦察行动。 在利蒂亚附近由于没有ronjammer的影响,所以能使用雷达。 当然,如果被敌舰装载的jammer发动的话雷达也会无效化,不过这本身就使察觉敌人的接近变得可能。 在雷达上与地球连合的舰队有相当的距离。 “敌人还很远” “不,敌人就在身边。” 威亚的言词没有平时的明快。 “厄,在哪里?” “在这里呀!” 那样说的同时威亚的ginn的机关枪喷出火苗。 伊莱杰仅在毫厘之差之间避开了。 “威亚,为什麽!” “哼哼哼哼” 伊莱杰听见的,是至今从未从威亚口中听到过的引人不快的笑声。 “你,被骗了。” 那个简直就像是有另外一个人使用威亚的口说著一样。象重叠到威亚的声音一样地,噪音的声音激烈地传出著。那是从威亚的耳机中漏出来的声音。 “你……究竟是谁!” “威亚。但是,不是和你相好的威亚。我是货真价实的英雄威亚。” “……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真笨啊。威亚有双重人格啊!” 那是冲击性的表白。 那个威亚……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理解现在威亚的变化了。 “你是威亚的压力所逼出来的虚假人格。快点消失!把真正的威亚还回来!” “喂喂,请你搞清楚,不要说我是冒牌货。我也是一个人格。而且,要说起来的话我才是正牌啊。证据是,我即使被那个想得过于天真的人格支配著身体的时候,也在那家夥的影子里保持意识。相对的,那家夥,在我醒来的时候就会睡著。总言之,现在掌握这个身体的主导权的是我。我才是正牌。 威亚曾接受记忆障碍的治疗。 记忆障碍,是指有一段时间的记忆丢失了。显然,这个可怕的人格呈现在表面的时候,因为威亚睡著了,所以幷没有那段时间发生了的事情的记忆。 “那家夥,忘恩负义,背叛了我这个英雄。” “怎样回事!?” “那家夥是为了战斗而诞生的人。但是那家夥怎麽也不能充分活用那个才能。于是,我替换了那家夥,用这个非常棒的身体一个劲地杀死敌人。” 威亚完成了被称为英雄的战斗的时候,身体就是被这个人格支配的。 “尽管如此,那家夥逃脱了军队。幷且,还打算逃到没有战斗的世界,恶心地配合著那些家夥。这样不是对我的反叛吗!嘿,现在所有事都付诸东流了。现在的话,军队将会带来有趣的事。在这个殖民卫星里的人,将会带著希望,受到连合舰队的攻击而迎接他们的死期。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呢?” “……你这个家夥!” 地球连合的舰队突然出现。将它们召集过来的,肯定是这个家夥。 在威亚说的言词背後,迅速地传出著刺耳的噪音。可是,威亚说的言词比那个噪音要刺耳几倍。 “绝对不能饶恕!” 伊莱杰的瞳孔里冒出红红的火焰。 “哦?你认为能打赢我吗?我这个英雄威亚!” 以这个言词为开场白,威亚的ginn开始了行动。 右手握住的机关枪,喷出了火焰。 切开没有减低速度的空气所阻挡的宇宙空间,子弹飞过来了。 没有声音。 也没有风压。 在地面上理所当然有的预兆一个也没有。 宇宙本身就是死寂一片。 伊莱杰使自己的ginn急速反转。 同时开始反击。 顺手取出在背包下固定的一挺机关枪。 伊莱杰的ginn右手架起火箭炮,左手手持机关枪,同时发射。 但是,目标幷不相同。 右手的火箭炮,一直瞄准敌人。 可是,另一边的机关枪,向著敌人的上空射击。 无论是mobilesuit还是战斗机,向前进方向以外的方向进行的回避行动,是不可能的。 如果利用这点的话,故意让目标避开直接瞄准的炮弹,让他被向上方发射的子弹命中。这是伊莱杰在实战经验中学会的必杀攻击。 但是,这种攻击幷不能打倒英雄。 威亚的ginn,与预料相反幷不向上面逃跑,而是将机体一直向後方拉。很快就与伊莱杰的机体拉开了距离。 由于这样,机体与首发炮弹的相对速度被抵消了。如果将相对速度抵消了话,子弹就像停在那里一样。 威亚用准确的射击,击落眼前的火箭炮弹。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不是代表谁都能这样干。 “你,真有趣啊~~。这样的作战才称得上有意义。” 威亚染上了噪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次轮到我了!” 威亚的ginn的机关炮喷出火焰。 同时本体,一边加速一边突入。 伊莱杰向上面避开从正面瞄准的最初的子弹。 射击的同时突入的威亚的ginn,擦肩而过,用剑斩到伊莱杰的ginn上。 幸好刀口很浅,不 过右肩受到了损坏。右腕的活动一口气变得迟钝。 “怎麽啦,让我整理一下你的攻击模式吧。如果子弹的攻击是向著自己的机体的话,就根据对手的动作随机应变。嘿嘿嘿。即使这样,你自己向上面逃跑,预测稍微有点落空了啦。我赌你的机体是向右面移动的。” 经历了不知多少次地狱般的战场伊莱杰才体会到的攻击,不但十分容易地被模仿了,而且被还以更强力的攻击。而且,伊莱杰也陷进了自己编出的攻击的陷阱,自己向上面逃跑的。这次多亏威亚预想向右面逃跑,才没有得到致命伤。 “被自己的傻所救了。” 真的很羞耻。 “再来一次!” 可是,现在虽然以其为耻,但也感谢自己的幸运。 威亚再一次放出了枪击之後突入。 “可恶!” 一刹那,在伊莱杰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大字,“死”。 (我要死在这里吗?) 那个瞬间,伊莱杰体内的另一个自己呼喊。 “我不能死!” 伊莱杰有了觉悟。普通的攻击是不能击破英雄的。如果是……. 伊莱杰用细微的操作,只避开威亚的ginn放出的攻击中对驾驶舱的直接射击。除此以外,毫不介意。无数的枪弹贯穿机体,激烈的冲击震动著身体。 可是,伊莱杰承受住那个冲击。 在驾驶舱的正面显示器上,映照出以非常高的速度突入的威亚的ginn。 敌人手握的剑在闪耀。 但伊莱杰幷没有尝试避开。 下面的瞬间,借助移动速度的一击将伊莱杰的ginn切开。 但是,毫无疑问伊莱杰也不会只是挨打而不出手。 在受到攻击之前的一刹那,伊莱杰的ginn的头部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然後,就那样用头部安装的巨大的剑向下挥动。 为了攻击而加速的威亚,无法避开。头部的剑,深深地刺进威亚的ginn。 这就是伊莱杰的舍身攻击。 互相将剑插进对方的二台机,就那样失去了控制。 “有两下子!垃圾…….对我这个英雄大人!但是,胜负未分啊!” 威亚的ginn再次重新架起机关枪。 极度的接触状态的两台机,以这个距离避开发射的子弹是不可能的。只要看清方向射击也全弹命中吧。 “……” 但是,不知等了多久,子弹也没有被发射。 不久,伊莱杰听到了熟悉的歌。 天使般的少女的歌声。 这是威亚喜欢的拉克丝的歌。刺耳的噪音也消失了。 “威亚……难道是……” 回答了伊莱杰那个问题的,的的确确,就是作为朋友的威亚。 “抱歉,伊莱杰。” “你,真的是你吗?” “啊,就是这样” “可是,发生了什麽事……” “全靠这个曲子。在这个曲子播放的期间,我就能封印住背面的人格。背面的人格听到这个曲子的时候,就会陷入睡眠状态。显然,象背面的人格支配这个身体需要噪音一样地,对于我来说,好象需要这首拉克丝小姐的曲子。我想要逃亡的时候,也在播放著这首曲子。因此我发现了这点。” “可是,哪里播放著这首曲子?” “其实是这样的。为了能让耳机传出拉克丝小姐的曲子,我先前拜托了某个废物商修理。到现在才能播出来,看来还没有很好地修理。不过因为战斗的冲击,就开始了工作……但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停下来了。” 然後,威亚停了下来。 伊莱杰预感到他接著打算说什麽。 可是,那是伊莱杰不想最听的言词 “杀死……我吧,伊莱杰” 这句话,从威亚的口中溢出,传到了伊莱杰的耳朵里。 背景的天使般的歌声持续著。 (如果这首曲子能永远继续下去……) 可是,伊莱杰知道这如秋叶落地一样是无法实现的愿望。 “拜托了,伊莱杰。” “绝对不行。……对了,现在就带你回殖民卫星去给医生诊治。那样的话,一定能把你治好。” “很可以,不过,已经不行了。实际上,二个我之中到底哪边才是真正的自己,我自己也不明白。如果治疗的话,也有可能是我这个人格消失了。而且,我流了许多血。也沈醉于被称作英雄。虽然不能看到殖民卫星出发,有点遗憾,不过……拜托了,下手吧。” 好友的愿望合情合理。那样做在理性上也能理解为最正确的事。 “我做不到……威亚,我当你我最好的朋友。杀死那样的你……” “正因为是朋友,才希望被你杀死。这只能拜托你了。” 在这里杀了威亚的话,就等于拯救了他。 那毫无疑问是正确的事。他是这样期盼的。 即使是这样,但是,伊莱杰自己明白。 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曲子快要结束了。拜托了如果曲子就这样结束的话,我将不会是我,会杀死你的。” 那不是推测而是事实。 如果曲子结束,作为朋友的威亚变回嗜血的英雄威亚,伊莱杰连万分之一的生存率都没有吧。 尽管如此……。 “抱歉,我,还是无法向你开枪。让我与你把这首曲子听到最後吧。” 那个是伊莱杰现在唯一能完成的事。 曲子安静地飘荡。 飘荡。 在受伤的两台ginn中,两个调整者一起听著那个。 殖民卫星应该在推进著飞往木星的脱离准备吧。 幷且,为了阻止它的地球军的舰队也应该接近了。 但是,这些对于现在的二人全部没有关系了。 然後,曲子结束了。 “再见了,伊莱杰” “再见了,威亚” 彼此叫了对方的名字之後,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伊莱杰紧握发射机关枪的扳机。可是,扳机扳不动。双眼闭上了。那样的话,这个简直蛮不讲理的世界,全部在他面前消失了,这正是他所祈求的。 一瞬间之後,强烈的冲击在机体游走。 (我,死了吗?) 为了确认答案,伊莱杰张开了双眼。 伊莱杰还活著。 取而代之的是威亚的ginn的驾驶舱被贯穿了。 那个漂亮的弹痕是光束的攻击。 刚才的冲击,不是伊莱杰的ginn被攻击了,而是攻击威亚的ginn的冲击传到了。 “是劾吗!?” 装备了光束武器的mobilesuit幷不多。 劾的爱机astray?blueframe,是那样稀有的mobilesuit的其中一架。 “伊莱杰……没事吧?” 通讯机中传来的声音,是与预料一样的人。 “劾……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在进行著我的工作。现在与地球连合的舰队一同行动。” 讥讽的是,由于英雄威亚通知了地球连合,劾才会出现在这里。结果,那家夥自作自受,丢掉了生命。 “劾,你为什麽要战斗?” 从半坏的ginn救出来的伊莱杰,一看到劾,首先问了这样的问题。 “怎麽啦,为什麽,想听说那样的事?” 自己 ,也不明白为何想这样。 “不,只是想听听看。” “听了之後又怎麽样?我的理由只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也要寻找你自己的理由。如果被别人的理由影响,结果只会产生迷惑。痛苦和迷惑,这全部都是你自己的东西。” “……” 劾的说明,简单明了。 结果,自己的事只能靠自己。 无论出生怎麽样,生活得怎麽样。 “地球连合的舰队正在迫近。我是他们的先行军。请详细地说明在这里发生的事。” “啊” 无论如何,也要让殖民卫星的脱离计划成功。这就是现在的伊莱杰唯一的愿望。 mission 03「风花亚哲的冒险」 坦白说 我有缺陷。 虽然想起来会让人有点吃惊,不过,这些缺陷是我烦恼的种子。 妈妈说,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将事物整理好。如果将我的缺陷一个一个整理的话能解决吗? 首先,第一,我是自然人。 这是生出来就是的,怎么也已经改变不了。如果自己能在出生前选择就好了,不过现实幷没有变成那样。 第二,是女人。 这也是生出来的时候就既定了的,也没有本人选择的自由。嘿,是女人这一点,虽然觉得是缺陷,不过幷不是十分讨厌,还可以忍耐。 第三,是孩子 从诞生于这个世界已经六年了。我自己认为,虽然精神上我比实际的年龄要成熟,不过肉体上,还是与其它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既没有力量,也因为身材短小而无法操纵机器(脚踩不到踏板!)。 孩子这一点,说不定时间能解决,不过,我可没有耐心等下去。 以上,试着整理之后,看来什么也解决不了。 我的缺陷,足以成为阻碍我追寻自己的梦想的东西。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雇佣兵部队“蛇尾”的正式成员……。 我的名字,是风花?亚哲。 我是六岁的女孩子。身高是一米三十五厘米。与同年纪的孩子相比,身材相当高。不过反过来也瘦弱一点。 按妈妈的话说,长时间在宇宙空间生活的话,好象就会变成这样的纤细的人。 头发的颜色和眼的颜色是黑色。头发,如果想的话可以留得很长,不过在宇宙空间就变得妨碍生活了,所以留得很短。以前由于这个发型的缘故,经常被误认为男孩子,不过,现在没有那样了。只是,这幷不是因为我长得更像女孩子,而是我的妈妈太有名了。 妈妈是,萝丽塔?亚哲。在地下社会,是相当有名的人。超一流的佣兵部队“蛇尾”的一点红。幷且是有小孩的单身母亲。 佣兵的世界,大部分都是男人。那样之中,女性,如果还带着小女儿(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的确很小)的话,不突出是不可能的。 妈妈,不仅仅是有名,而是非常有人气的人。跟人说想跟妈妈交朋友的男人,络绎不绝。象我一样的孩子幷没有被顾及。岂止如此,说“想成为你爸爸”之类的家伙也不少。 嘿,妈妈受欢迎,没办法。从我这个小孩的角度来看,理由很明白。 妈妈,是能干的佣兵的同时,也是强烈地拥有伟大的母性本能一样的人。在我还是小孩(现在也还是小孩…….),看到不认识的男人向那样的妈妈示爱的时候,就觉得不愉快。好象也有哭喊着说“妈妈是我的!”的事。 但是,要是现在的话就明白了。 对在宇宙生活的男人们,基本上是很孤独的……。在虚空漆黑的宇宙空间总觉得快要被什么吸入似的。在那里如果和死亡打交道地生活着的话,怎么也想有人陪伴着。理所当然地需要有象妈妈一样的女性。 关于我的爸爸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当我懂事的时候,除了妈妈以外就没有其它亲人,妈妈也没有谈过爸爸的事。是根本没有结婚,还是已经死了呢……? 关于这件事,我试着从周围的人那里打听,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 “不是“蛇尾”的某个成员吗?” 这样回答。 我想这个意见,也有一点道理。 妈妈理所当然地与部队的成员非常亲近。成员也亲近妈妈和我。 除去妈妈的话,“蛇尾”的成员有三人。全部是男性。 成员中最有可能的,是领袖丛云劾。 虽然是调整者,不过以前从属于地球连合,作战的时候,现在也穿着地球连合的军服。他相当的英俊,轻盈地起着波浪的头发,与士兵比较的话是很长地伸展着,我确实喜欢。 脸上总是戴着橙色的太阳眼镜。因为调整者没有眼睛不好的人,所以说不定是因为战斗还是由于什么受了伤的原因吧(不过说不定只是为了打扮……)。 劾,虽然说不上沉默寡言,不过不是做无谓的聊天之类的类型的人,对我这个小孩没有说过多少话。 作为男人,说不定有点太冷漠而没有那么有趣,不过作为父亲的话,也许严格的方面比较理想。 人们说,从那个名字,他是我真正的父亲的可能性好象相当高。 我“风花(编着:中文意为雪花)”的名字,是地球的日本这个国家的言词,“丛云劾”的名字也同样是日本的东西。因此,这是简单推定父亲的构思。 顺便说一下“风花”的意思,好象是说在户外因为风吹,雪花纷飞的自然现象(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因为我没有下过去地球,连普通的雪都未曾看过。) 妈妈,在地球看到那个之后非常感动,好象因此为自己的孩子(我)起了这个名字。 如果假设劾是我的父亲的话,我就是调整者和自然人的混血儿。 调整者们的孩子,自然生出优秀的调整者。 即使只有一半的血统,也能拥有调整者的能力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好了……。 不过我自己的身体,好象还没有调整者的特征。真正的调整者在孩子的时候,也好象不能和自然人区别开,看起来现在还可以期待一下将来。 劾以外的成员,怎么样呢? 伊莱杰?基尔 他与劾一样也是调整者。 只是他的情况,稍微有点奇怪,一点也没有作为调整者应有的优秀的能力。那个不知道是有意制作的,还是遗传基因操作的失败,不过充分弥补的是他有着的美丽。他虽然在战斗中包括脸在内全身留下了伤痕,尽管如此也与他的美丽无关。 我大概想,无论怎样的女性,也会被伊莱杰的美丽吸引住吧。 即使我也有想过希望伊莱杰成为自己的恋人,也不认为他能成为我的父亲。 还有,伊莱杰性格上总觉得有灰暗的地方。对于自己的能力,过多埋怨而烦恼。虽然我也不满足现在的自己,也很烦恼,不过幷没有伊莱杰那样变得情绪低落。 另外,他作为我的父亲的可能性,看起来相当低。 伊莱杰现在是十五岁。原本好象从属于zaft军,不过这个军队自己本身还是很新的军队。我出生的时候,伊莱杰还在nt是学生还是干其它什么。 我想那样的伊莱杰,虽然说是如何的美男子,和作为自然人的雇佣兵的妈妈,成为恋爱关系的机会,几乎没有。 我的推理,没搞错吧? 最后的成员,是李德?威勒。 就我个人而言,是他我最不想成为父亲的人物。 他有着由于酗酒而出问题,被连合辞退,就那样成为了雇佣兵这样的经历,至今还象日复一日地喝着酒,散发着令人讨厌的酒臭味。 而且叫我的名字,不是叫“风花”、而是漫不经心地喊“轰花”。 有一次,我对本人“不要这样叫”,被回敬了一句“这样喊注入了亲情啊”。但是,我认为无论注入了怎么样的亲情,用本人也讨厌的招呼方法不免十分失礼。 李德也有其它讨厌的地方。那就是外表。简直像是酒桶一样胖墩墩的体型。如果他是父亲,我会怀疑妈妈的美感。 当然,李德为人幷不坏。 作为佣兵非常能干,信息收集的能力方面,大概也是世界第一(听妈妈那样说过)。 而且,以貌取人是不对了。即使我也,不想别人用外表来判断自己。 时常想在许多大人之中说“我 外表上虽然小女孩,不过说不定脑筋比你们好哟!” 但那是一般情况,选择自己的父亲的基准,多多少少也容许重视外表。 可是,自己的父亲,长得英俊肯定好啦。如果父亲长得丑的话,不知道会给女儿的成长留下怎么样的坏影响……难道说妈妈,担心这样才将父亲的秘密…… 我懂事的时候,已经与妈妈一起在战场上。 现在,地球连合和nt的战争震撼着世界。这场战争从开战只是过了一年左右。但是,从那时开始,战斗就一直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展开,身为优秀的雇佣兵的妈妈,从来不愁没有工作之类的事。 妈妈为什么成为雇佣兵,我不知道。 试着打听了一次,不过妈妈的回答是, “风花讨厌妈妈是雇佣兵吗?” 我想反问对方有点卑怯,不过那时我比起现在更小,就坦率地回答。 “幷不讨厌哟。” 对我的回答,妈妈露出高兴的笑容, “我喜欢这个工作。所以就继续干下去。风花不讨厌妈妈的工作真的太好了。” 说着用温暖的脸颊靠了过来。 变成了这样的话,就算执拗也已经刺探不出理由了。 因此,理由至今还一直没能打听出来。 只是,另外一个时候,曾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对我朴素的问题的回答。 “妈妈,为什么,妈妈你们这些雇佣兵这么强?” 对那个问题,妈妈莞然微笑回答了。 “雇佣兵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而战斗。有的人是为了守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有的人是为了贯彻自己的主张。不被别人所强迫。所以雇佣兵是很强的哟。” 那时的我,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妈妈的话。 即使是普通军队的士兵,也有为了守护的东西和主张而战斗着吧。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妈妈只是回答“很快你就会明白的了”。 妈妈,一定也有想守护的东西和想贯彻的主张,才继续当雇佣兵。 妈妈的雇佣兵当然不释普通的职业,自然带着我的环境,也与一般不同。 首先,我周围没有其它孩子。 在懂事之后,我一次也没有看到过同一代的人。 嘿,不过我也没有想过与同一代的人相遇。如果了解一下其它的大人们对我的态度,就知道同一代的孩子被如何当作笨蛋一般对待。如果我没有愚蠢到能接受孩子们受到如此对待,那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一般来说,妈妈无论什么时候都将我带在身边。 虽然不是无论怎么样的战场都能带去,不过除了直接发生战斗的地方之外,都能一起去。 最初的时候,对妈妈带着我感到不太高兴的人好象也挺多。“对孩子没有好处”,这就是理由。 那样想的人,看见我的时候必定说“真可怜啊”。 可怜 这是我最讨厌的话。轻率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怎么考虑对方的感受。 “可怜”的言词中,含有着“不幸”的意思。被人说“你真不幸啊”,相信没有人会感到高兴的。 因此,对我说“可怜”的人,我必定这样回敬。 “多谢您的同情。但是,我为现在的生活感到满足。幷没有介意什么。” 对于我非常棒的回答,有人称赞我的聪明,不过偶然也有人生气起来说“果然,对孩子无益啊”。 显然,对那个人来说所谓“对孩子好的事”,就应该是“孩子就应该像个孩子一样地天真”。 “蛇尾”的成员,平时当然幷不是全体人员一起行动。 需要足够人数的时候就聚集,不过象一个人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就不用特意叫来同伴。 就在前几天,成员们也各自在忙各自的任务。 妈妈休息。 李德支持伊莱杰的工作。 劾好像是从地球连合接到工作,伊莱杰好像是从zaft军那儿得到了工作。 虽然任务的详细内容没有告诉我,不过,这种程度的事如果一起的话就大致能明白了。 然而,应该干各自的任务的劾和伊莱杰,结束任务的时候是一齐回来的的。 虽然偶然也有在任务的途中汇合的情况。 看到回来的二人,最令人感到吃惊的是伊莱杰的ginn变了。 虽然在头部弄上了巨大的破坏刃的基本风格没有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装甲的各个部分都有红色的涂装。 而且左右不对称,是用怎样的规律来涂成这样的,猜也猜不到。 “这个怎样啦?” 面对我的提问,伊莱杰笑了笑。 “任务的途中,被打败了。从朋友的机体得到的零件修理了那个。” 看起来,伊莱杰的朋友,乘坐红色的ginn,使用那个的零件修理的地方就好象变成了红色。如果那样的话,把涂红的部分重新再涂一次就行了。啊,如果伊莱杰的话那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我要说的问题不是这个。 虽然这样说,伊莱杰的朋友是前所未闻。 对我们来说秘密般的是什么时候有了那样的朋友吧。 “那个朋友是怎样的人呢?” 伊莱杰听到我的话,脸色稍微露出一点为难。 “喜欢音乐,不错的家伙。” 我也喜欢音乐。在和妈妈一起生活着的时候,怎么也没有入手musicdisk的机会,我仅有的musicdisk,似乎因为听了好多次而坏掉了。 “那样啊……喜欢音乐的人,一定是个不错的人。” “啊” 伊莱杰露出从未有过的明亮的笑容,点了点头。 让灰暗(抱歉,因为也是事实没办法哟)的伊莱杰也露出那样的笑容,应该是个好人吧。无论如何,我也想他成为朋友。说不定如果顺利的话,还能从那个人借到很多musicdisk。 “那个人,这次也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 就像是笑脸是装出来的一样,伊莱杰突然感到为难,就那样沉默了。 我没办法再跟伊莱杰说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人感到为难的话。 刚才还那么说着做着朋友的骄傲…… 二人之间流传着沉重的沉默。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突然出现的李德。 “哟,轰花!” 总是,虽然不愿意被人这样称呼,如果能打破这个沉重的气氛,也是大欢迎的。 “有什么事吗?李德。” “有事情的是伊莱杰。是新的工作。隔了好久终于要全体成员参加了。” 李德将这间事告诉了伊莱杰之后,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地对着我继续说。 “因为这次不是战斗,而且也是很花时间的任务,轰花,也一起带你去,萝丽塔说的啦。” “真的吗!” 我真的感到非常高兴。 自己当然不是一定要被带去的。但是,如果跟大家在一起的话,不知不觉应该也有完成工作的可能性! 这个时候,只是希望这个想法成为现实就行了,而秘密地祈求着。 但是,那个却成为现实…… 第二天,我和蛇尾的成员们,来到了碎石带。 所谓碎石带,就是被地球的重力所吸引的宇宙的垃圾集中的带子状的地方。垃圾之中也有些以相当厉害的速度移动,如果不小心碰上了,宇宙飞船之类就会变得粉碎。 这里也受到地 球的重力不小的影响。舰船和mobilesuit的操纵也必需熟练的技术。 正因为是这样危险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的工作,多数是委托自由的雇佣兵。 我对于此次的任务是怎样的,详细内容幷不知道。 从伊莱杰悄悄听了的话,好象是和其它的雇佣兵联合回收碎石带的什么的工作。如果这是真的话,不仅要十分留心避免事故,关乎生命的情况与战斗幷没有两样。 虽说是雇佣兵,与战斗没有关系的工作占了一半左右。这样的工作,和战斗一样都是十分危险的。 雇佣兵这个工作,说不定也是危险的回收业。 当到达碎石带中指定的地方的时候,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态。 当然,没预料到的只有我,成员们已经预料到会发生某种程度的事。 嘎嘎嘎嘎嘎嘎… 船体激烈地摇晃。 我们的船,遭到隐藏的敌人的袭击。 那时,包括我在内的全体人员集中在舰桥上。 “什么?” 伊莱杰一边被激烈地摇晃的船体玩弄一边呼喊。 只是能呼喊,所以伊莱杰相当紧张。我抓住手边的东西,摔个屁股蹲儿。如果张开口的话,那个瞬间就会将舌头咬断了。 面对伊莱杰的疑问妈妈立即回答。 “是机雷。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妈妈,已经调整好姿势,操纵着船的控制装置。 只要知道这个部队的妈妈擅长这个工作,就能很好地安定下来。同时,我也想为之自豪一下。 “知道我们来这里的,只有一起接受工作的雇佣兵。如果是这样的话……” 领导的语调也很安定,不过肥胖的身体被摇晃的船体玩弄,看上去总觉得有点滑稽。 果然,不想让这个人当我的父亲。 “…这个任务本身似乎就是陷阱。” 在成员中最后开口的是劾。好象等着掌握全部的状况。 即使这样,遇到雇佣兵同伴叛变。我总觉得无法相信。可是,是雇佣兵的话,对蛇尾如何地强是最清楚不过的啊。 但是,我想叛变是实际进行着的。因为我没有见过劾会主观臆测什么。如果他那样说的话,除此以外没有其它可能了。 “船体撑不了多久了。要马上逃生!” 妈妈的眼,在摇晃的船体中紧盯着面板的数值。 “还有8分钟左右。” 一听到这话,全体成员就一齐开始行动。 离开了船的控制装置的妈妈,向我飞过来。 妈妈就这样抱起我前进。 在无重力的空间不能走。踢地板和墙,利用那个的反作用力前进是最快的。道理是很简单,实际上要快速地正确移动是很难的。特别象现在一样地船体激烈地摇曳的状态,应该更难做到。 尽管如此,全体成员,在2分钟之内就到达了格纳库。 即使没有人下指示,全体成员都明白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全体成员马上穿上了太空服。我也穿上孩子用的特别订造的太空服。只是戴透明的头盔的时候,要借助妈妈的手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 当穿好太空服的时候,伊莱杰进入自己的ginn,劾登上blueframe。 怀抱着我的妈妈和李德,打算进入逃出用的救生舱。 但是,在救生舱的入口妈妈踌躇了。 就那样朝向劾。 “劾,拜托你了!” 打算使blueframe出发的劾,马上点了点头。 “明白了,风花这边!” “谢谢!” 妈妈和我飞向劾。李德推着妈妈的脚加速。 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不明白。只是,我只明白了会与妈妈分开行动。 “怎样啦?为什么?妈妈!” 我坦率地表露出不安。 本来应该用自己的头脑试着想清楚,不过这个状况下脑袋一片空白。 “你应该坐劾的blueframe逃出去,因为你小,能与劾一起乘坐在驾驶舱啊。” 与劾一起乘坐mobilesuit! 要是平时的话,那是使我高兴不已的话吧。但是,现在不知为何惊喜之类表现不出来。有的,只是有不安。 身体也自然地颤抖起来。停不下来! 妈妈也发现了,抱着我的手抱得更紧了。 被妈妈紧紧地怀抱,颤抖稍微收敛了。 “风花,听清楚。估计敌人为了以防万一应该会再攻击一次。比起和妈妈在救生舱,与劾一起在生存的概率会高些。无论如何也要生存下去。” “妈妈你呢?” 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发现自己哭了起来。 “不要紧。不要哭。妈妈也不会死。劾和伊莱杰一定会打倒敌人之后过来帮忙的。” 我认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的脸。 似乎是永远的时间流逝之后,我被放到在劾的手上。 “拜托了。” “啊。” 劾的回答似乎很冷淡。但是,妈妈看起来满足地点了点头,返回了救生舱。 雇佣兵部队蛇尾的领导人丛云劾,一语胜千言。如果他承诺了,那约定绝对能被遵守。 “你是第一次乘坐mobilesuit吧。” 对劾的言词,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劾,简单地在驾驶舱内,说明了应该做什么。 不要乱动。 要用全力抓住劾的安全带 不要张开口。 感到恶心的时候,绝对忍住不能咽下(好象会有窒息的危险。头盔里面,特意设置了吸入吐出的东西的装置)。 我对说明,一边一个接一个地点头,一边在内心发誓绝对不吐出来。虽然吐出来劾也不会发怒,不过我的自尊心不容许这样。 “好,去了” 搭载着劾与我的blueframe,开始了开动。 来到宇宙空间的时候,加速感马上袭击全身 在驾驶舱前面,有部大监视器,马上映照出外边的情景。 我有被活生生地扔进了宇宙空间那样的错觉。映照后方的监视器,映照出刚才自己乘坐的船。 从对机械不熟悉的我来看,也明白那艘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从这边那边的船身喷着出火苗。 船在监视器中变得越来越小。 blueframe,打算全速远离爆炸咫尺之前的船。 我一边承受着加速,一边为自己不觉得恶心而感到喜悦。 “很厉害哟,风花的身体!” 我在心中鼓励自己。 “冲击波来到了!” 劾的言词完全就像是信号一样地,映照出船的后方监视器被光芒所包绕。 然后接着blueframe激烈地摇曳起来。 我的头和胃被激烈地摇动,被呕吐的冲动所玩弄。 为了与那个冲动作斗争,虽然自己一边觉得有点愚蠢,不过还一边拼命想回想起之前吃饭的东西。 如果吐出来了,还是一样地会被呕出来弄脏。但是,就算要吐出来,也不能那么难看! 我与恶心搏斗的期间,劾操纵着blueframe。 虽然说成功地在爆炸前安全从船逃出来,但是还不能说安全了。 从现在起才是真正的危险。 大大小小的碎片向机体飞来。 如果被某一个碰上的话,什么都结束了。 劾简直象活动自己的身体一样驱动着blueframe。 大的碎片避开,小的碎片用盾牌拂去。 “看起来,伊莱杰和萝丽塔他们好象也平安无事。” 在劾的视线的前头,主监视器上有两个绿色的标记。 一个大概是伊莱杰的ginn,另一个大概是妈妈登上的救生舱。那两个急速接近。 救生舱,好象是伊莱杰过去回收了。 我的视线,已经被另外的东西所吸引住。 从主监视器的下方,出现了巨大的蓝色物体。 地球。 这里已经是受到地球的引力影响很强的地方,在上面也感到不安,还有压倒性的存在感。 在blueframe的驾驶舱中,眼下巨大的地球好像被拉到自己近旁。 这个诞生了人类的星球。 虽然有人把地球比喻作母亲,不过我觉得是更可怕的东西。我的妈妈也有可怕的时候,不过比起来地球可怕得多了……。 “有敌人。” 劾的言词很安静,与表达的内容很不相称。 一个红点出现在主监视器上。 “来真的吗…首先是……” 劾操作起通信设备。 在象碎石带这样多障碍物的地方,通讯不是很好。但是,这个情况也许因为距离近,能与对手互相清晰地通讯。 “哟,不愧是蛇尾的老板。有像你一样的人作为雇佣兵拍档的话,谁也会趾高气扬。不过,今天就要结束了。嘿嘿嘿嘿嘿……” 正如劾预料那样,敌人也是雇佣兵。 “可否先说一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目的吗?” 劾的语调,本身依旧是冷静。 “还很充裕吗!认为面对我们这些下级雇佣兵对手能取胜吗?” 敌人的语调激烈起来。尽管破坏了船,劾的冷静还是使对手恼火了。到底是单纯的家伙,连自己这样的孩子也能看穿感情的变化。 “好,告诉你吧。劾你在的话,我这边是接不到买卖的了。你已经挣够了吧?是时候放一个长假吧?” “你这算是多管闲事吧。” “大概吧。但是,即使你讨厌我也要说啦!” “就这样就想战胜我吗?” “当然,没想过。不过啊,你认为能打得赢吗?” 对手的声音中含有着象戏弄一样的语气。我是最讨厌这种类型的声音。那是只在有对手比自己不利的立场的时候使用的声音。 不过到底我听过几次这种声音呢……。 “怎么样?” “很简单。我说不定打不赢你,不过要是你的同伴的话就赢定啦。没有武装的救生舱,还有保护它的ginn。轻易取胜啦。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我放过他们。但是,代替的是请你扔掉武器!” 敌人打算挟持人质。多么卑鄙啊! “让我扔掉武器,然后折磨我至死吗?” “就是这样。如果这样的话,即使是我也能取胜。如果没有你的话,残余的同伴即使生存着,蛇尾自然也会崩溃。幷且,好捞的工作,也应该轮到我了吧。” “要我接受你的建议吗?” “你可以拒绝。只是,某个人要丧命了。如果你说不的话,你的同伴就只有上路了。” 如果,劾没接受敌人的建议的话,妈妈她们就会死。然后只有我与劾生存下来……妈妈是预测到这样才将我寄托在劾那里的? “……只要扔掉武器就行了吗?” “想明白了吧。但是,仅仅扔掉mobilesuit的光束步枪的话是不行的哦。 “那么,你要我怎样做?” “mobilesuit那家伙,本身就是兵器。” “你要我从blueframe下来吗?” “这是当然的了。” 不行啊,劾! 我刚一打算那样呼喊,就被眼前的劾伸手隔着头盔堵住了我的嘴巴。 “好吧。就如你所愿。” “真爽快。嘛,本身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嘛!哈哈哈哈哈哈…… 劾象否定因胜利而骄傲自满的敌人的笑声一样地,切断了通讯。 然后看着我。 “风花,从现在起我要出去到外边” “那样的话……” “不用担心。那些家伙不知道你乘坐在这里。请你帮忙完成一项工作。” “呃?”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为蛇尾工作。在想也想不到的地方,这个梦想实现了。 “敌人的希望是我的死。那些家伙只有等我从blueframe下来,被置之不理,才能实现这个希望。”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这里受到地球的重力影响着。劾慢慢地就会被地球拉到近旁,就那样落入大气层。当然,说不定在此之前也有氧气耗尽的情况。但是不管怎么样,丢开劾不管的话劾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事情不会变成这样。那些家伙一定会等不及我这样死的。绝对会接近给予致命一击。就趁这时就攻击他们。” “攻击?怎么样做?” “使用blueframe。” 最初我不能理解劾说的话的含义。可是,劾会从blueframe下来。那么劾如何攻击敌人?注意到了这就是自己的任务的瞬间,我觉得头晕眼花。我用mobilesuit攻击敌人!? 我一直做梦也想成为蛇尾的正式成员。也有试着想象驾驶mobilesuit打倒敌人。 但是……突然要我用blueframe攻击敌人,跨越的也太多了吧。 “要是你的话,可以完成。所以才拜托你。” 我看到劾的眼神是认真的那里没有一丝不安的颜色。劾是真的相信我,才将这事交托给我。 “我明白了。我会试着努力一下。” 我点了点头。 “没有努力的必要。使出自己平常的实力。这就足够了。” “……嗯。” 自己也奇迹般地安定下来。 既然劾都相信了,事情一定会顺利。 “那么,等我说明作战。” 能让我说明眼前展开的景象就好了吧。 劾离开了blueframe的驾驶舱,在眼前的空间飘浮着。 驾驶舱升降口就这样开着。没办法,没有人乘坐的驾驶舱关闭着是很不自然的。 我弯下腰站在blueframe的座椅上面。 虽然姿势稍微有点不雅,不过照平常那样坐下了的话脸就够不着瞄准用的瞄准镜。 几乎是劾从blueframe离开的同时,敌人也开始了行动。 随着对方接近,那个身影能清楚地捕捉到。 那是被称作为ginn的nt制mobilesuit。 在宇宙看见的mobilesuit,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ginn。伊莱杰也喜欢用这种ginn(不过伊莱杰的机体经过了改造,外表多少有点变化)。 伊莱杰的ginn从远方注视着我们。 手上抱着装着妈妈和李德的救生舱。 blue的位置不断移动着。 被地球的引力所吸引,随意地移动着。 在驾驶舱内,警告的蜂鸣器静静地、断断续续地响着。这说不定是相当危险的状态。但是,那个声音好象是在远方的某处传来,没有一点真实感。现在的我,为了集中精神也不能过多地顾及其它的事了。 敌 人,不断地接近。 如果敌人仔细看开着的驾驶舱中,一定会注意到在座椅上面的我吧。可是,敌人被飘浮在什么也没有的空间的劾所吸引住。 那样说来,对敌人来说,完全没有武器、只是漂浮在空间中的劾才是威胁。 眼中,敌人前进到瞄准镜可以看到的位置了。 这正是劾预测的路线。 我是自然人。幷不是调整者。 是女孩子,也是小孩子。 但是,劾说了“你能完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能完成。 “来了!” 这个瞬间,来得意外的简单。 “如果敌人来到瞄准镜的这个位置时就扣动扳机。” 这就是是劾指示的位置。这个要是在电视和电影,肯定有热烈的音乐和效果声音。但是,现实的世界没有那样的东西。 这幷不是做梦也不是想象,而是真正的战斗。 我扣下扳机的时候,就像是沉默着的blueframe的手臂架起了光束步枪,射出光束。 “闭上眼睛以后,就扣动扳机。” 虽然劾是那样说的,我却没有闭上眼睛。 我必须看清楚自己做的事。我是这样想的。 一条的光穿过开着的驾驶舱前面。 也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 就那样,射穿敌人存在的空间。 这时,我闭上了眼睛。即使眼睛闭上了,在稠密的黑暗中我射出的光束的闪光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 敌人也是一定连理解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也没有吧? 我想更不用说想到是给我这样的小女孩攻击了。 “再见了,愚蠢的雇佣兵先生。” 妈妈对着前面说。 雇佣兵为了生存,在最初时不能不记住某个规则。那是除了不打不能取胜的战斗之外不能违反的事。你没遵守这个基本不过的规则。 蛇尾是绝对不要与其成为敌人的存在。 闪闪地烙上的光束痕象溶化一样地消失之后,我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通过监视器确认的时候,伊莱杰的ginn正在接近。 它的手上乘坐着劾。 好象在我闭住眼睛的期间,伊莱杰救出了劾。 确认了一下手表,劾离开blueframe之后,还没有经过五分钟。我真的无法相信。对我来说,好像经过了永恒的时间。 虽然只是五分钟,blueframe,被地球的引力拉得相当远。 因为还没有到达大气层,还没有摩擦热,不过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马上就会变得热起来。当然,我不想试着试验那样的事。 劾从ginn的手,换乘到blueframe的驾驶舱。 劾坐在座椅的时候,马上操纵blueframe远离大气层。 我向默默地操纵的劾发出了声音。 总有一件事怎么也想听。 “劾……” “有什么事吗?” 劾的声音很安定,简直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为什么,要将这样重要的任务委托给我?” “因为我知道你能完成。” “可是,我是自然人,是女孩子,是孩子哟。……因为我是萝丽塔的女儿吗? 所以就认为我能完成吗?” 劾沉默片刻。不过很快就开了口。 “我看你这个人的时候幷没有带着亲属关系。两个人是不同的人。” “那么,为什么…” “我是因为你是风花,才委托你的。” “因为是我?” “你多多少少知道自己的弱点。绝对不会骄傲。过于自信的人,还有鲁莽行动的人,我是什么也不委托付给他们的。但是,你很清楚自己。然后,我知道正因为是那样的你,必定能完成任务。” 劾的言词,响彻我的内心 劾,幷不是以是自然人、是女孩、是孩子,那样的一般的概括人的方法来对待我。而是将我风花?亚哲作为风花?亚哲来看待。 那个瞬间,我注意到自己一直下意识地在做的事。 我的梦想。我一直想成为蛇尾的成员的梦想。但是,这是搞错了。 原本我认为如果要成为蛇尾的成员,就要自己的能力被他人承认。可是,那样的事,是不需要被承认的。 无论你是谁,只要如实地认识自己。……那样的话,就应把我自己作为一个人,风花?亚哲来看。 那个梦,从一开始就已经实现了。劾,一直将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只是我自己没有发现。 我有缺陷。 但是,这也就是我的全部。 将好与坏的事全部都聚集在一起,我就是这样的人。 blueframe,已经从地球的引力被解放出来。 我的内心也象被放下了全部的重担一样地晴朗。 在眼下,刚才还散发着令人畏惧的重力的地球,现在简直象在祝福我一样闪耀着。 mission 04「阿马逊丛林的战斗」 乔治·葛伦 他在六十多年以前,公开自己不是自然诞生的,而是编入了优秀的遗传基因而被制作的人之后,调整者的历史开始了。 即使拥有法律上和伦理上的问题,不过调整者的制作没有技术上的问题,此后,他们的数目慢慢地增加了。 调整者不仅有优秀的身体能力,在对疾病和病毒等与生死有关的方面与自然人不同。总之,调整者不容易死。 实际上,十七年前在全世界肆虐的s2型流行性感冒,对自然人来说是绝对的绝症,对调整者来说,是完全无害的存在。 拥有过人的能力,不容易死。 首先投身进去的,是统治阶级的人。 他们全都让自己的子孙成为了调整者。当然,也有国家存在法律上、伦理上的问题,不过对他们来说,法律是能根据自己的情况而改变,同时,伦理在能操纵民众的感情的他们来说是可以忽略的存在。 要做出调整者,也需要高额的费用,不过这个对权力者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障碍。这倒成为了一般大众产出调整者的巨大障碍。 可是,作为first?coordinator的乔治?葛伦,从木星探索的归来使状况为之一变。调整者的能力的评价是越发高涨,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调整者的人的数目剧增。后世称为“调整者?婴儿潮”。 需求的高涨,促使了技术的成本降低,唤醒了新的加速。这样,调整者不再是仅仅一部分特权阶级的东西了。 在拥有极高的才智和道德的调整者的世界里,基本上不存在差异。 然而,统治阶级出身的调整者之中,存在一部分极少数的、认为是自己“被神选中的人”的人。在统治的领域中调整者也有着相当优秀的能力这样的事实,还有他们幼年时期接受的『绝对被看待为历史悠久的统治阶级的教育』,都可以认为是主要的原因。 弗朗兹?利亚福特(フランツ?リアフォード,此处为暂译)。他就是典型的抱着杰出人物统治论思想的调整者。 他那不像调整者的肥胖的身躯,是明显的运动不足的证据,阴沈浑浊的双眼,证明他没有健全的精神。唯一,只有小胡子被谨慎认真地整理,给人“矍铄”的印象。 在较早时期从统治阶级出生的他,年过五十。作为调整者,是相当的高龄。他从年龄的角度,自认自己是适合成为统治者的存在。 但是,现实中的他,不用说作为世界的统治者,连调整者的国家nt的政治方面的工作也没有取得。 现在。过去。连一次也没有。 nt的政治,是由最高评议会的十二位成员管理。评议会的委员,聚集了各领域的优秀人才,没有实际成绩和实力的弗朗兹,连被选为成员的理由都没有。 “那些年轻人,竟然不重视伟大的门第…….” 弗朗兹经常主张,比起实际成绩,应该优先考虑门第。可是,这不被接纳。调整者基本上是重视能力主义者的集体,他们即使在与阶级不可分割的军队,也没有设置阶级制度。(为了指挥系统成立,存在着队长等的指挥领导人。) 弗朗兹的主张是,“不重视能力而重视其它的要素(简单说就是门第)”,在这个阶段,与所谓的“因为优秀,应该由调整者统治人类”的思想矛盾,不过对他来说重要的是“由自己支配”,按他的说法就是“能达成目的的理论无论合不合理都是正确的,其它的理论都是错误的”。 弗朗兹在开战的同时志愿加入了zaft军。他认为战争的时代,是最容易得到实际成绩的地方。但是,当试着参加了战斗的时候,他因为恐怖而畏缩了。他发现了所谓的战场,不论门第,死是被平等地带来的。 弗朗兹的家族流传的传说是,拥有他们家血统的人被认为是“在战场上子弹会避开,得到战斗女神祝福的一族”。但是,实际上看到炮弹在眼前掠过的时候,传说是一点也不可靠的。 他驱使从祖先继承的政治手腕(馈赠,恐吓,阴谋等见不了光的手段),想办法找到不会死的战场,幷逃了进去。 那就是,南美洲大陆,驻扎在阿马逊的部队。 ——亚马逊。 被深绿色所覆盖,拒绝文明的世界。同时多层大量一起茂盛生长的树木,也是地球上的生物生存所必需的大部分氧气的制造工场。 亚马逊,对全部的人类,以及对生物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地方。 为此,在人类分为两派展开战争的这个时代,在这里的战斗行为也受到严厉的限制。 无论是地球连合,还是zaft军,都自我克制在这个地域的战斗行为,只是各自保留配置的小规模的监视部队。 弗朗兹将自己安插在应该不会发生战斗的部队。这样的话生命是无恙了。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建功立业的机会也没了。在监视部队中,虽然得到了队长这个立场,不过只有这样的地位是不能满足的。 “怎么办!” 弗朗兹的蛮不讲理的呼声,不知为何,完好地传到了上天。不久,一个情报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人带来了拯救弗朗兹大人的情报。大人您是不应该呆在这样的地方的。” 那是一个目光锐利、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发型是向两边尖起来。要是普通人,会对这个男人有警戒心吧。可是,男人的言词,大大地满足了弗朗兹的自尊心。这个男人是自然人,不过遣词用句中能感到对弗朗兹的尊敬。这与他理想的自然人的姿态很相符。 “说来听听。” “如果有这个情报,克莱茵议长也会完了。如果变成那样,您成为最高评议会议长的事也不会是梦吧。” 那是相当有吸引力的话。弗朗兹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前倾。 “继续说。” “亚马逊中有个村落。那个村落明显地违背了nt的意思而建立的。幷且,建立它的,是克莱茵议长。大人是处于监视亚马逊的立场。能以这件事告发克莱茵议长的,只有大人您。” “等一下,虽然说是在非武装监视地区中,建立了村落,为何能追究克莱茵那小子失职之罪?” “那个村落,是自然人和调整者一同生活的村落。” “什么!?” “住在村落的调整者们,由于与自然人结婚,打算舍弃调整者的身份。”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出生于自然人的调整者,可以与自然人生育后代。可是,生出的孩子,不会继承调整者其中一半的能力。如果这个孩子再与自然人结婚,再会有一半能力的孩子。如果反复这样的话,不久就会生出和自然人幷没有两样的孩子。这个“回归自然人”的想法是被nt视为禁忌看待的。 其实,弗朗兹也有一个部下,是调整者混血儿。弗朗兹,比自然人更讨厌那个家伙。 “鲁基尼,该怎么样推波助澜?” “如果被揭发的话,克莱茵议长肯定会被辞退吧。” “会那么顺利吗?而且,肯定这个信息是真的吗?” “我卖的情报,是有口皆碑的。请相信我肯纳夫?鲁基尼” 这个情报贩子,的确是在地下社会有名的男人。鲁基尼的情报物超所值。在地下社会有许多消息渠道的弗朗兹,几次听见过这样的传闻。 “好吧。我给你钱。说得更详细一点。” “揭发的话,需要决定性的证据。幷且,如果证据到手的话就把村子破坏。如果对调整者来说危险的村落破坏了,你就成为了一个英雄。但是,为此需要你亲自去村落。” “进入亚马逊的原始森 林中吗?” 弗朗兹的表情一瞬间阴暗起来。他虽然是亚马逊的监视部队的队长,但是一次也没有进过原始森林。 “这是必要的。如果委托给其它的人的话功劳会被抢去吧。别担心。村里的人没有武器。如果驾驶mobilesuit去,不会受到反抗而将其制压吧。” “说不定是这样。嗯,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非常感谢。能为弗朗兹您帮上忙,小人肯纳夫?鲁基尼非常荣幸。” 要是现在听到的话是真的话,就足以使nt最高评议会议长西盖尔?克莱茵垮台了。而且,根据这个情报而行动的,只有弗朗兹。幷且最让他满足的,这是非常安全。 “再确认一次。那个村落,真的完全没有武装吗?” “当然了。不会搞错。” 弗朗兹没有看穿那样回答的鲁基尼的表情下隐藏着某些东西。 弗朗兹对情报贩子的言词感到满足而点了点头,幷支付了情报贩子所希望的金额。 弗朗兹与情报贩子鲁基尼见面的第二天,雇佣兵部队“蛇尾”,来到位于亚马逊的村落。鲁基尼,对弗朗兹所说的“村子没有作战能力”的言词,明显已经是过去时了。难以想象鲁基尼的情报网会没有掌握到蛇尾的行动。恐怕,是故意不放出这个情报吧。至少他说这些话的那个时候,他没有说慌。 其实,蛇尾是为了完成另外的任务而下到地面上的,不过由于那个任务告一段落了,所以接受了这个新的任务。 原本作为降落到地面上的契机的任务,是从地球连合接受的。 作为连合的敌人的zaft军,由于攻占了地面上的发射基地,推进着将连合封锁在地球上的作战。 为了与之对抗,连合实施了绝密计划。 巨型平台计划。通过在可以移动的人工岛上面建设宇宙港,打算逃过zaft的监视。 这个计划,连合军内部也只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为了保证其隐匿性不能动用过多的正规军。为此,为了弥补兵力的不足,雇佣兵劾等人被雇佣了。『能够信赖,技术一流的雇佣兵』,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幷不多。劾等人就是为数不多的符合条件的人。 下来到地球之后,成员们就忙碌地处理任务。主要的任务,是对zaft军的佯攻搅乱活动。为了令连合的绝密计划不会被注意到,在各地掀起骚乱。这从二个方面推进。就是劾和伊莱杰的实战行动,以及李德和萝丽塔负责的情报操作。 蛇尾开始行动,其效果马上就显现了。地球上的zaft军因变得错综复杂的资料和目击情报而引起混乱。 幷且还发生了更加有利于劾等人的行动的事件。 地球联合的新造战舰大天使号,降落到地球,集zaft军的注目于一身。 劾知道这个大天使号,是在他的爱机也就是astray诞生的殖民卫星“heliopolis”制造的。以前,大天使号停泊过的宇宙要塞阿尔缇蜜斯,劾是曾经被那里雇用,在那时知道详情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艘舰有着什么命运般的东西。” 劾,对和自己同时期出现在地面上的大天使号,觉得有一种亲切感。 因为大天使号的登场,劾的任务出乎意料地提早完成了。还有,虽然连合的计划本身还没有完成,当然还不能完全从任务解脱,不过目前无事可干了。 因此,蛇尾的成员,决定在接到连合新的指示前,进行其它的任务。象蛇尾那样的雇佣兵,不愁找不到工作。结果,成员们各自接受了新的任务。 李德留在连合的基地,致力把握状况。如果来自连合的新指令出来了,他就会联络各成员。 伊莱杰和萝丽塔,因为zaft军的工作,前往北非的直布罗陀基地。 而劾毫无疑问就来到了这个亚马逊。 与劾一起的,还有一位同伴。那就是萝丽塔年幼的女儿,风花?亚哲。雪花虽然年仅六岁,已经是稳健的少女,曾经使用blueframe解救了劾的危机。在这次下来到地面上时,萝丽塔带着她。她每逢移动的时候必定带着女儿。 最初,风花是预定与李德一起留在连合的基地。可是,她本人强烈地希望自己与劾一同行动。 劾正视恳求带自己一起行动的风花的脸,冷淡地回答。 “好吧。做好所有心理准备。” 要是普通的大人的话会被拒绝吧。可是,对孩子任性般的言行,劾马上就给予许可了。 雪花明白到劾那短短的一句话中包含着“自己为自己的行动责任”、“要是扯后腿的话就将你舍弃”的含义。 劾幷没有分开说明这些事。而且,正因为是即使不说清楚也明白的风花,带她一起走的事是无法拒绝的。 亚马逊是正好离开了雨季的地方。 在这里,大小的河流如网一样地奔走,如果是雨季的话,水位会一口气上升。旱季和雨季,水位有十五米左右的变化。如果现在是雨季的话,无论是谁都没办法靠近村落。 劾使用用履带代替轮胎的特殊拖车,将blueframe运送入村落。 如果实在的说,会有可能被监视亚马逊的连合或者zaft军发现,不过因为哪一边都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平安无事,完全没有发现劾的行动。 劾当初考虑从空中入侵,不过无论两军怎么松懈,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这也同时表明,逼近村落的敌人,也不会从天空而来。敌人打算将兵器带入非武装地区,会尽量选择不引人注目的方法。 村落,只是由数间木制小屋构成,绝对不是大村庄。周围被树木围绕,要是不知道这个村庄的话,不接近的话是发现不了的吧。 难以被发现是好事,不过可以说如果被发现一次的话,防守是至为困难的。 “你们……” 劾一到达村庄,就吸引了村庄的人们的注意力。突然出现的外人。那家伙驾驶的拖车上运载的货物,是连小孩子也知道的巨大的人型兵器“mobilesuit”。 “我的名字是丛云劾。是雇佣兵” 劾宣告自己是为了保护村庄而被雇佣的雇佣兵。 “这个村子被盯上了。” 村民们不安地跑起来。也难怪。他们是一直生活在与战争无缘的世界里。 劾为了守护村子,必须得到村民的合作。为此也做了准备。虽然事先已经预料到某种程度,不过要安定动摇的村民们幷让其帮助自己,相当地费劲。 可是,从村民们之间出现的老人的言词解决了全部问题。 “还是来了吗……我一直害怕这一天的来临” 这位老人的名字是马修。他可以说是村中的长老般的人物。靠他的劝导,村民们接受了劾。 “时间不多了。马上开始准备。也请你们配合” 劾利落地向村民们下达指示。 这样的时候,在准备的空档,风花跟马修说起话来。 风花,幷没有被告知关于这次作战的详细细节。这也包含了劾为了不让她承担知道之后要承担的责任这样的考虑。如果知道了作战的细节之后被敌人捉住,事情就不容易挽回了。如果完全不知道的话,被捉住的时候的牺牲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老爷爷,稍微谈一下好吗” “你是……” 马修好象对风花稍微感到吃惊。“为何雇佣兵会带着少女?”那样的疑问呈现在脸上。 风花,因为在宇宙长大,比起同龄的女孩身高要高。可是,无论比起同龄的女孩的身长高多少,表情仍显得 年幼,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专业的雇佣兵。 “我是劾的同伴哟。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还不是雇佣兵。嗯,就像是见习那样的吧。” “这样啊。那么,找老夫有什么事吗?” “这个村子,为什么被敌人盯上了?” 马修稍微露出看起来不可思议的神情。 “不知道这件事就来到这里了吗?” “嗯,算是吧。” 风花,觉得自己象在干蠢事一样,不过,这是事实,不知道也没办法。 “劾不会告诉我必要之外的事” “嗯,原来如此。好吧,等我告诉你吧。” 马修开始对风花娓娓道来。 那简直就像是老人给孙子说故事一样的和善的语调。 这个村是自然人和调整者混在一起的。而且他们是从调整者的殖民卫星“nt”移居过来的人。 这是在自然人和调整者处于战争状态的现状下不能想象的事。 当然,在某一些地域,也有两者共存的地方。在地面上中立国奥布就是这样的地方。但那也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由来自nt的移民的自然人和调整者混在一起的村。这是怎么样诞生的呢? 一般认为,nt是只有调整者才居住的殖民卫星。这个认识基本没错。可是,实际上虽然只是极少数,但是有着特别的自然人在那里生活着。 住在nt的自然人。那是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了调整者的父母们。他们在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调整者移居到nt的时候,为了不骨肉分离,一起上到宇宙的。 因为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对立激化了,最近自然人父母让孩子成为调整者的事几乎销声匿迹了。取代的是,调整者之间结婚,生出新的第二世代调整者。调整者到了从调整者产生的时代了。 随着时间流逝,与孩子们一起来到了宇宙的自然人父母们,数目渐渐减少了。这根据自然规律是理所当然的。 那样的自然人父母们之中,想在地面上度过余生的人,为数不少。 那就是所谓的“想回到出生长大的地球”、“落叶归根”。这是理智所不能推测的感情。 虽然不能理解,不过有着自然人父母的调整者们,想满足这种愿望。 可是,在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紧张关系高涨的时候,nt的人下到地面上可以说不可能。 更不用说,他们的父母,被地球视为制造出应该憎恶的敌人的人。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部分调整者满足了自己的父母的愿望。将父母带到地面上。 虽说下来到地面上,当然不是哪里都能自由地居住。必须谁也不能发现,悄悄地生活的地方。而合适的地方,就是阿马逊的丛林中。 提出这个地方的人,正是nt最高评议会议长西格尔。 现在,村子里有十四位村民。 进一步的说,除了马修以外没有人是身为调整者父母的自然人。在最初移居的时候相当于父母的世代的好象有五个人,不过其它人好象都已经年纪太大而去世了。 他们的孩子也就是第一世代的调整者有五人。幷且,在当地认识的自然人有五人。在村子出生的孩子有三人。 “老夫是最初的自然人的幸存者。同伴们下到大地上,满足地死了,不过为何只有老夫还活着。” 老人的眼中,充满了悲伤。长寿对一般人来说是一种幸福。风花也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为什么会有看起来这么悲哀的眼神呢。 “您没有想过回到nt吗?” “小姑娘,老夫已经不是nt的人了。村里的人也是。在这里与邂逅的自然人结合的人也是。孩子们之中的混血儿也是。我从未想过全部人会被nt接受的。” “如果是宇宙,也有自然人和调整者一起生活的地方哟。即使是我们,我是自然人,不过,劾是调整者。” “的确,如果寻找的话也有接受的地方吧。可是,对于老夫来说已经足够了。这里多好啊。在自然中生活过才会明白了” “自然吗……blueos说的那样吗” 所谓blueos,就是打着的“回归自然”的口号,打算排除人为地做出来的调整者的急进派集团。他们在各地引起了杀伤调整者的事件。 “我和他们根本的想法上不同。我们反对暴力。我们是‘父母去世,孩子去世,然后孙子去世’。那是最幸福的事。这里有这个。” 为什么“死”这个言词能带来幸福,风花不明白。但是,她幷没有关于这事问老人。首先自己要试着好好考虑。如果就这样听了,就没有意义了。风花平时就是那样的。 在亚马逊的村子,战斗的准备正在推进着。 劾打算让村民也积极地参加作战。他拿来了为村民准备的装备。 村民们已经遵从劾的指示,多次核对了那个装备。 那乍一看是象mobilesuit一样的人型兵器。可是,那尺寸只有近二十米高的mobilesuit的十分之一。 那是被称为“powedsuit”的兵器。 如字面那样,是拥有动力的衣服。在mobilesuit一般化之前,常常在战场看见,不过现在幷没有怎么样使用了。 劾特意拿来powedsuit的理由是,与mobilesuit不同,不需要驾驶,只要“穿上”就能使用,以及在原始森林这个条件下,小型兵器能确保机动性。 这次准备的powedsuit,是被称呼为“グティ”的阿克泰昂公司制造的机种,脚安装了履带。这能配合地形自由变形,在象原始森林一样的地形下,应该特别能发挥威力。 村中也集结了能作为武器使用的东西。 许多东西被集结起来,其中特别独特的是“ボゥィー”。 这是全长五十厘米的蜂形机器人。主要用来在牧场等赶走家畜,保护家畜等免受狼等危险动物伤害。 这个村子在开始定居的时候,为了不让危险的野生生物进入村子而使用过。 它靠四张翅膀飞行,在相当于尾的部分,有着一条鞭子。鞭子也能通过加热而增加威力。头部搭载着ai,给予单纯的命令就能自我判断行动。 村子有十架这样的机械人。 村民忙于准备的期间,劾为blueframe进行整备。实际观察原始森林,然后配合变更各种设定。 这次的作战,对于blueframe的运用,需要十分注意。blueframe的武器太过强力,在原始森林中使用有困难。只要光束步枪发射一发,就能将空气电离化,而且触及的树木全部都回燃烧起来吧。 劾在整备好blueframe可以休息的时候,放松地坐下。 仰望的时候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在大地上,溢出生命的呼吸的树木茂盛地生长着。这个星球本身正是“活着”的。和浮在宇宙上的人工的殖民卫星明显地是另一个世界。 可是,这里在数小时之后,也会变成战场。 “由这个星诞生出来的人类啊……” 劾,那样在口中嘟哝,对自己的想法禁不住苦笑。 对雇佣兵来说好象是过多的考虑了。他既不是思想家,也不是自然保护团体的人。而是生活在战斗中的雇佣兵。实打实地实行作战,幷取得胜利。现在应该考虑的事只有这个。 特别在等待困难的战斗的现在,没有考虑多余的事的空档了。 “呐,劾,稍微谈一下好吗” 说话 的是风花。 她上来到bluefram的驾驶舱。 “有什么事吗?” “刚才与那位老爷爷,马修稍微谈了一下,不过……” 风花对劾说了跟马修的谈话。 “父母去世,孩子去世,然后孙子去世。那是最幸福的事。”怎么也不明白其含义。终于决定向劾打听。 “说了那样的事吗…” 劾那样回答的时候象思考什么一样地仰望天空。劾在那里看着什么,风花不明白。 不久,劾慢慢地回答了。 “这是如果置身于战斗,绝对不能察觉的事。” “怎么回事?” “人必有一死。按照出生的顺序死,是最自然理想的事。就是这样的意义。” “啊!” 听了劾的说明,风花受到了打击。说不定就是那样。因此为人父母的马修对现在仍生存着感到悲哀吗? 但是,如果身为风花母亲的萝丽塔比自己早去世,自己能觉得这样的事幸福吗?现在还不能。说不定,一定想与妈妈创造在更多美好的回忆。 风花试着对劾说出自己的感受。 “这样吗” 劾只回答了一句。不置可否。劾总是让风花自己思考。是不是正确的回答就只有自己能判断。虽然是这样冷淡的应对,不过风花喜欢将事情交给自己那样的劾。 keeeeeeeeeeee(拟声) 随着履带的高速旋转,一架powedsuit,从原始森林中回来了。 那是在村外边主管看守的人。 “是敌人!有两架mobilesuit接近着” 从powedsuit中露出脸的村民叫喊。 虽然明白会演变成战斗。可是,实际上mobilesuit出现的时候还是需要有新的觉悟。 为此的准备已经完成了。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逃避了。村民们振奋了勇气。 对村子来说有利的,是对手在原始森林内不能使用火器。虽然将mobilesuit带入的时候已经打破了非武装的规定,不过怎么说也不会做出使原始森林和村子焚毁的事。当然,也有狗急跳墙的可能性…… “好,那么开始吧” 以劾的话为信号,村民们开始作战的配置。穿上了powedsuit“グティ”的村民,不断地从村子里出去。 zaft军,是由一架ginn和一架zuoot构成。ginn在先头前进,zuoot在后边。 gin是在zaft军中最普及的机体,没有特征就是其特征。没有卓越的地方,如果反过来看也表示着其泛用性高。 zuoot比起ginn来说属于旧式,不过由于有着使腿部变形从而使机体变形成坦克形态的机构,适合使用在象原始森林一样的恶劣路况。反过来幷不擅长接近战,攻击手段只有利用全身装备的火器的炮击战。总之,如果打算不伤害原始森林地作战的话,就成为最没有用的兵器。虽然不知道zaft军为何带来象zuoot这样的mobilesuit,不过绝对要避免让它使用那些火器。 劾在确认了村民配置完成之后,进入了blueframe的驾驶舱。 “嗯?” 最初注意到什么的,是zaft的驾驶员阿鲁(アール)。阿鲁,是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出生的混血儿。弗朗兹是因为这次的事不能被别人抢了功劳,纯正的调整者是不行的,才决定带来他的。 “队长,好像什么发光的东西!” 他看到在队长机的ginn一侧有闪亮的物体通过。 时刻是午后。太阳还在很高的位置,不过在树木茂盛生长的原始森林中,这样的时间也很暗,本身发光的物体能清楚确认。 “你是看错了什么东西吧?” 接到阿鲁的报告,搭乘ginn的弗朗兹,看了一下雷达。 那里完全没映出什么。当然,由于中子干扰素的影响,雷达的能力被显著地限制着。可是,要是连肉眼也能看到那样近的东西,雷达不可能不映出来。 为了慎重起见,他试着提高集音传感器的强度。在雷达不能使用的环境下,是意外有效的装置。特别是连合使用的兵器,嘈杂的引擎音经常是高涨的。 嗡嗡嗡嗡嗡嗡… 集音装置,在低音域捡获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昆虫的振翅声?” 对在殖民卫星中长大的zaft兵来说,在最初时作为地球的印象而深深植入的,就是昆虫的存在。在环境被完全管理的nt里,没有害虫之类的东西。 虽然也有象蝴蝶一样的无害的东西,和农场等代替农药使用的益虫,不过一般来说虫子飞向住址区之类的事,首先就不可能。 而在地球上,各处存在着无数的虫子。 特别在夜晚的时候出现在耳边的虫子的振翅声,对下来到地球的zaft兵来说,是仅次于连合军的麻烦的敌人。 “作为昆虫的振翅声来说,未免也太大了吧。” 原始森林中也有巨大的昆虫吗?这样的想法冒了出来。 于是,象证实这个想法一样地,突然有一只巨大的昆虫在监视器前现出身姿。 “这是什么?” 一刹那感到吃惊,不过冷静下来看清楚的时候就知道是人工制品。好象是用象塑料一样的素材制造的。全长五十厘米。那是村民放出的“ボウィー”。可是对弗朗兹他们来说,没有可能知道这样的事。 那象挑衅一样地在ginn的头上面盘旋。 “昆虫型的机器?” 至少看起来幷不像兵器。可是,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东西,也猜不着。 就在这时,它从尾巴的部分露出闪亮的鞭那样的东西,劈里啪啦开始敲打ginn的眼。 “哇!” 一刹那,弗朗兹退缩了,不过,以那种小型机械的行为,是伤不了ginn的。 ボゥィー使用的,是用来轰走狼等害兽的鞭。虽然能使其变得高温,不过幷没有伤害mobilesuit那样的威力。 村民们是根据劾的指示,预先将ボウィー的ai设定成将ginn的摄像头当作是害兽一样地攻击的程序。 “那家伙太缠人了!” 虽然知道幷没有受到损坏,但由于刚才惊慌失措的事而变得更加生气。 “我想起了。那是在牧场使用的‘ボウィー’。” 驾驶zuoot的阿鲁,知道那个的实体。 作为混血儿的他,虽然是很短,但是在年幼的时候曾经在地面上呆过。 “恐怕是在牧场使用的ボウィー的ai失控了吧。那个家伙一定是将队长的头是牛的屁股了。” “你说什么!” 阿鲁虽然也能比喻为“当作狼”,不过硬是使用了这个象征。将弗朗兹这样的男人比喻成狼,对狼实在太失敬了。 “队长,如果在意的话,把它击落吗?” zuoot全身安装的炮身朝向作为队长机的ginn。 “不,不要啊。如果打到ginn上怎么办?” 在这样的极近距离的射击,估计是不能打中相当小的ボウィー。 当然,提出建议的阿鲁,幷不是真的打算将它击落的说。 “失礼了。” “不管怎样,火器的使用,没有许可绝对不能进行。” “是,了解。” 返回的是认真的回答。弗朗兹深信阿鲁认为自己是笨蛋。的确,头被蜂拍 打的队长机,威严也荡然无存了。 弗朗兹,打算用ginnn的手抖落ボウィー,不过意外地打不下来。数分后,花了相当功夫,终于将其拂去了。 但是,他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这时十架ボウィー,重新出现了。阿鲁的zuoot也被三架缠住,鞭开始敲打摄像眼。而弗朗兹的ginn则被七架缠住了。 阿鲁与队长机一样使用zuoot的手挥动起来也打算将其打落,不过幷不顺利。 轰! 突然,冲击在弗朗兹的机体上游走。机体失去平衡差点倒下了。 “是什么!” 弗朗兹惊慌地核对机体。 踝的关节到了损坏。看的时候,人影消失在原始森林的树木之间。那个比起mobilesuit小得多这一点,一目了然。 “队长,是powedsuit!” “那是什么啊?” 弗朗兹不知道powedsuit这个兵器。 阿鲁马上说明。 “是被那样的兵器攻击的吗?” 因为被头上骚扰的机械转移了注意力而失败了。头上的机械,毫无疑问是为了作为诱饵而送过的东西。 枪转向powedsuit消失的方向,不过敌人的身姿已经消失了。 虽然想向敌人消失的方向追赶,不过那里树木生长茂盛,如果用mobilesuit入侵,行动会受到相当大的限制。 “追踪很困难。队长,就只有按预定那样前进。” 阿鲁是这样判断。这点起了弗朗兹的心头怒火,使其不能正确地判断状况。 “以你部下的身分,来命令队长吗?肯定要去追击啦!” “可是” “笨蛋。不准顶嘴!身为混血儿的你,和身为调整者的我相比,谁更能判断出正确的状况啊!” “” 阿鲁哑口无言。 弗朗兹明显缺乏作为军人的资质。即使是基础能力出色的调整者,没有学习和锻炼什么也干不了。 从年幼的时候开始就只依赖自己的血统而没有努力的他,与其它的调整者相比不知差多远。 头上纠缠的ボウィー已经消失了。 两台mobilesuit,开始推开树木,向powedsuit消失的方向追赶。 一边推开树木一边沿着小路前进的时候,一台mobilesuit出现在前方。那是未见过的机型。 那台mobilesuit的机体颜色,是蓝色和白色。头部装备着特征性的v字型天线。幷且将蛇做为基本花纹标记在左肩。 那是在生活在战争背后的雇佣兵之间无人不知的机体。 那就是雇佣兵部队“蛇尾”的领袖,丛云劾的爱机,astrayblueframe。 这是使用了与zaft军完全不同的技术,利用连合和奥布的技术绝密开发的mobilesuit。 “敌人?” 弗朗兹马上作出反应,转动枪头拉动扳机。 虽然明白在非武装地区禁止战斗行为,不过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zigagagagaga(拟声) ginn的七十六毫米机枪喷出火苗。 看起来敌人连盾牌和枪都没有装备。 “赢了!” 弗朗兹这样想。 可是,眼前的mobilesuit,简直象风一样的快速,避开了全部的子弹。 那是常识上不可能的机动性。 blueframe原本重量就只有其它的mobilesuit的一半左右。在设计阶段就是超轻量化,重视机动性。 这次,因为劾连盾牌也没有装备,作为mobilesuit,给予了blueframe无与伦比的机动力。 “不、不可能!” 弗朗兹再一次枪击。 可是,全都被避开了。敌人一边避开一边渐渐接近。 “好、好快!” 这样喊的时候,蓝色机体已经到了眼前。 扎库(拟声词) 下一个瞬间,驾驶舱正面的监视器消失了,从那里巨大的金属刃扎了进来。 刚刚好,差十厘米就扎到弗朗兹的脸上。 自己的ginn的驾驶舱,被蓝色的机体使用的mobilesuit用的小刀“破甲者”所插,到弗朗兹意识到这一点花了十秒钟的时间。 “让zuoot的驾驶员投降。否则杀死你。” 眼前的mobilesuit发来了通讯。 弗朗兹根据多年的经验,知道敌人要求什么,其背后就有着弱点。如果发现答案的话,应该还能逆转。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让头脑全速转动。 “是这样,还是怕zuoot的火力将村子焚毁啊” 难看的笑容从弗朗兹的脸上挤了出来。 他确信自己还掌握住战斗的主动权。 他立刻向zuoot发出通讯。 “阿鲁,攻击村子。这样的话就是我们赢啊?” 弗朗兹幷不能听到自己最后的言词。 取而代之是自己的机体被切开的声音。 因为对胜利的坚信而微笑的他的脸,被巨大的小刀刀锋,一分为二。 弗朗兹看错了作为敌人的劾这个人。 劾绝对不说谎。 说了“杀”的话,一定会杀。没有交易的余地。 劾马上从ginn的驾驶舱中拔出破甲者。是为了与zuoot对决。 但是,在劾将blueframe转向zuoot之前,阿鲁从那个的驾驶舱下来了。高高地举起双手。 失去了队长弗朗兹的现在,他有权自行判断行动。这个权利他没有犹豫就行使了。 浮在宇宙上的天平型的殖民卫星群。那是被称作为nt的调整者们的世界。 那其中的一个,aprilius市?一区。 在作为nt的政治中心的那里的最高评议会大楼的一室,nt最高评会议长西格尔?克莱茵,过目了雇佣兵部队的李德?威勒作成的报告书。 “呼” 对着文件的脸,和颜悦色。 文件看完的同时,用碎纸机粉碎了 “那个叫‘蛇尾’的雇佣兵,就如预定那样执行工作。” 这言词,非常微小,几乎在他的口中消失了。 “那个,请问你说了什么吗?” 在这个房间里的警备兵,带着可疑的脸色看过来。 “没有什么。只是自言自语。不用介意。” “是” 警备兵敬礼回答。脸色还流露出无法理解的脸色,不过毫无疑问也不能追求将最高评议会议长做为对手这些细微的事。 nt最高评会议长西格尔?克莱茵。他正是为了保护那个村而雇佣了蛇尾的人。 根据报告书,村子好象被守护了。加入了攻击而幸存的名为阿鲁的士兵,离开zaft军,好象成为了村子的人。自然人与调整者,还有混血儿共同生活的村子。对他来说,那里与理想的世界没有两样。 “如果可以,连我也想在那里生活啊。” 可是,克莱茵的立场幷不容许这样。 他肩负身为最高评议会议长的工作。 nt最近分为了两派。 以克莱茵为中心的稳健派,以及以帕特立克?萨拉为中心的好战派。 长期持续的战争,无论对连合还是对n t来说都带来了不幸。作为解决的方法,克莱茵寻求着尽早的和平。可是,萨拉打算一口气攻陷地球来终结战争。 “我们是从自然人诞生出来的。再次与自然人结合,就会慢慢地变回自然人,这样好吗” 自己也明白这是所谓否定调整者存在的意义的危险思想。 可是,象成为了这的事件的舞台的村子一样,那个已经实践了,也有和平地生活的人。 “我们调整者,真正应该走向的道路,在哪里呢” 笑容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代替的是呈现出如同决心般坚定的表情。 他雇佣的雇佣兵,止住了在地面上无益的相争。 这次,轮到自己在评议会的会场,与萨拉派对决了。 西格尔,慢慢地站起来,走向最高评议会的会场。 mission 05「socius的挑战」 由nt开发的巨大人型兵器“mobilesuit”,凌驾了在其之前存在的所有兵器。 从开战经历了一年以上的现在,以物量取胜的地球联合面对nt的zaft军,仍不能取得胜利,mobilesuit的存在影响非常大。 当然,面对mobilesuit的威胁,联合也不会坐视不理。在首战就受到了来自mobilesuit的巨大打击的联合军,立刻也开始着手我军的这种新型兵器的开发。 mobilesuit,是大大改变当时既存的概念,全新的兵器。可是,有关开发的技术的障壁不高,全部都是既存的技术的集合体。为此,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在没有大的障碍下推进了。 地球联合,从二个途径进行了mobilesuit的开发。 一个,是以地球上的巴拿马基地为中心,量产机的开发计划。 这个是以做出考虑了量产性和操纵性的机体作为目的,结果,gat-01“strikedagger”被制造出来了。 strikedagger,不仅量产性出色,而且因为将光束武器作为标准装备,所以比起zaft军的主力mobilesuit的“ginn”,在攻击力方面要优胜。 另一个开发途径,在中立国奥布的殖民卫星“heliopolis”进行。 这个,可以说是相当特殊的状况。奥布是不属于地球联合的中立国。当然,无论是与联合还是与其敌对的nt都构筑着中立的关系。 本来,不会以军事目的合作的中立国奥布,会与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拉上关系,有着奥布特有的想法。奥布,从建国开始就采用着中立政策。可是,要在激化的战争中保持中立,需要与之相称的[力量]。用于保卫本国的力量。那个除了mobilesuit以外就没有其它可能了。像联合一样,奥布也需要mobilesuit。 但是,关于对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的合作一事,奥布的乌兹米代表完全不知道,可以说这是一部分人的恣意妄为。 地球联合与奥布,双方利害关系一致的结果,就是由heliopolis的曙光社,负责联合的mobilesuit的开发。(之后,奥布使用联合提供的技术,开发了本国防卫用的mobilesuit,mbf-ml“m1ashtray”)。 在奥布的殖民卫星,heliopolis的开发计划,以与地球上的量产机的制造完全不同的方向推进。 在这里的开发,是灌输了联合全部拥有的技术,特殊机体的制造。 地球联合将开发这样的机体作为必要,是有理由的。连mobilesuit也未曾使用过,没有运用实际成绩的联合,对于怎样的技术和装备对mobilesuit来说有用,在各种状况下又怎么运用才好,还有为了实用性而生的资料,一点也没有。即使兵器完成了,如果不知道物尽其用的方法,就等于让宝物白白腐朽。 基于上述理由,在heliopolis的开发,是将量产性置之度外,制造出加入了所有技术的特别的规格的实验机。最终诞生了各自拥有不同的性能的五架mobilesuit。 全部五架机的基础体gat-102,duel;重炮击战用的gat-103,buster;拥有背包换装系统的gat-105strike。 另外接近战用的gat-207blitz,骨架构造使用特殊的类型,装甲装备着拥有完全的光学迷彩能力的幻象化粒子系统。 还有,五机中拥有特异形态的gat-303,aegis,可以变形为mobilearmor。 五架机的开发被顺利推进了,不过,在将要完成之前遭受了预料不到的事态。 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的事实被zaft军知道,heliopolis受到了奇袭。结果,开发的五架机里面,四架被zaft军夺取了。联合的手中,只剩下一架strike。 strike与在heliopolis开发的新造战舰大天使号一起逃往地球。zaft军,在追击的同时将夺取的联合mobilesuit引入实战。大天使号和strike,在到地球为止的路程上,与追击的四架机多次交战。 为此,联合讽刺地得到了关于全部五架mobilesuit某种程度的运用数据。对于strike以外的四架机,是作为敌人对峙而得到的数据。可是,那些资料,是确实在实战得到的数据,是用试验所不能获得的贵重品。同时在与zaft军的战斗中,联合成功得到了自己所想不到的使用方法的数据。譬如,注意到duel在远距离的武器、推力方面比较脆弱的zaft军,立刻开发了assaultshroud这个追加装备。这个装备,在接近战中能分离,duel既没有失去近距离方面的性能,也成功提升了远距离方面的战斗性能(这个装备本身,是将原本以ginn用而开发的东西转用而成)。 大天使号的战斗数据,在突入大气层之前传给了地球联合军的第八舰队。 数据,立刻活用在巴拿马基地进行着的量产机的开发上。 可是,仅仅是这个是不可能让mobilesuit投入实战的。 其实,对于联合军来说,关于mobilesuit的运用方面,有着zaft军没有的大问题 那就是驾驶员的问题。 为了驾驶mobilesuit那样复杂的兵器,必须拥有敏锐的反射神经和高判断力。通过基因操纵的调整者,天生就有着这样的能力。mobilesuit诞生于调整者的世界“nt”,所以这是必然的结果。 如果由自然人驾驶mobilesuit,虽然能做出使其步行等基本行动,不过要对应状况流动性变化的战斗是不可能的。无论制造出怎么优秀的兵器,如果没有驾驶员,不过就是废铁一堆。 解决了这个问题的,就是从大天使号带来的数据。 strike与被夺去的四架机的战斗数据,为自然人驾驶ms用的os开发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些数据,成为了在各种战斗状况下,提示mobilesuit应该采用怎样的对应的蓝本。以其为基础开发的自然人用os,是将状况进行某种程度的模式化,让mobilesuit自行对应。 作为结果,反射能力很低的自然人配合经过优化调整的机体,也能参与战斗行为了。 就这样,驾驶员的问题,靠大天使号带来的资料得到了解决。 可是,在联合内,除了自然人用的os以外,有关mobilesuit的操纵问题,也从多方面途径进行尝试。 其中的一个,用自然人制造出为操纵mobilesuit而特化的人的计划,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他们是通过用外科手术在脑内和分泌腺内植入微植入物,幷且,使用γ-glipheptin这种药物的缘故,将耐力和反射速度提高到极限之上。这样的结果是,他们虽然是自然人,但是获得了操纵mobilesuit必要的能力。 同时,他们因为在训练中被施加了心理控制(一种洗脑),搭乘mobilesuit的时候,对战斗不抱有恐怖心理,而且也施加了增加对敌人的凶暴性一样的暗示。 他们使用的γ-glipheptin这种药物,对被改造了的肉体来说,已经是必需药物,需要定期性投药。 这个,骤眼一看的话会当成是弱点 所在,不过,对于军队来说,用药物束缚住他们,预防逃脱和叛变等的效果也如期待那样完成了。 这样,地球联合使用mobilesuit已经准备就绪了。 可是,知道在制造的过程,有多少计划失败了,被埋葬在黑暗的事的人为数极少。 mobilesuit之间在战斗着。 不,如果要准确地表达,那不是“战斗”。3架mobilesuit向1架mobilesuit单方面地施加攻击。被攻击的mobilesuit,虽然时常象尝试反击一样地将右手上拿的枪转向对方的mobilesuit,但是那把枪没有喷出火苗。 这里是建造在深深的地下的mobilesuit用的实验设施。 巨大的半圆形屋顶里的battlefield,是通过挖空坚硬的岩盘而做成的。内部岩石的表面,被特殊的装甲覆盖着。这样制造是为了即使拥有高破坏力的mobilesuit们进行战斗实验,设施本身也不会被破坏。 “喂喂,这样的话怎么进行机体的试验啊” 施加攻击的mobilesuit之中,有一位驾驶员发牢骚。 “没错吧,连反击也没有,真没趣。” “…… 施加攻击的另外两架机里面,一个人赞同,另一个人不出声地点了点头。 攻击的三人所乘坐的mobilesuit,拥有各自异样的身姿。 一架,是全身都是炮的机体。另一架,有着巨大的翼。最后的一架,背部装备着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象巨大的伞一样的组件。3架机与zaft军的mobilesuit相比,有着明显不同的特征。 另一边,受到攻击的mobilesuit,是在战场上常见的ginntype。但是,和普通的ginn不同,这台机体全身各处都有大大的联合军记号这表示那台ginn,是被捕获联合的机体。 联军,为了进行mobilesuit的实验和数据收集,回收了战斗中被废弃的ginn,拥有大量修理复原的机体。这架机肯定是其中一架。 “嘿,说不定对那家伙来说,攻击是不可能的。那家伙,制造出来时就不能攻击我们自然人。真可怜哦。” 和言词的意义相反,从驾驶员的语调来看,丝毫可怜的感情也感觉不到。 “那么,一口气,赶快将他干掉吗?” “看招吧” 三架机一齐对ginn发动攻击。 标上联合记号的ginn,完全没有反抗的样子。象死心了一样地停止了移动。 无数的光束,在简直象被定好了的轨迹上飞奔,些许偏差也没有地,射进机体里面。 下一个瞬间,ginn不留原型地被破坏了。 没有爆炸。原本靠电池活动的mobilesuit,如果背包使用的推进剂没有被击中是不会爆炸的。但是,如果受到这样的攻击,背包也会有损坏。恐怕,这台ginn没有爆炸,是因为开始的时候就只填充了少量的推进剂吧。 在某台mobilesuit的驾驶舱中,有人一直看着这次的战斗。 “好象结束了……接着是轮到我要战斗,和死了吗?” 那人发出的言词,没有充满什么感情。不仅没有悲伤,连对死亡的害怕也没有。对在眼前展开的不讲理的战斗连愤怒也没有。只是,认识到了事实。 他的名字是,eleven?socius。 在那个肃穆的脸孔浮现的表情中,还带着稚气。恐怕是十到十五岁左右吧。可是,一点少年该有的明快和年轻的干劲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热”。 带着青色的头发,被理得很短。看起来好像藏在蓝色的前发后面的瞳孔,如同冬天的大海一样地蓝。幷且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皮肤的颜色。那简直是象死者一样、病态般的青白色。 苍白匀称的脸孔浮现的表情淡漠。 哪怕只是一刹那看到他的人,也无法忘记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身姿。有着没有生气的人偶之美的少年。他拥有的病态美夺人魂魄。 eleven?socius,穿着联合军的驾驶服。体格异常地纤细,看不出拥有士兵般的肉体。为了作战而穿的驾驶服,给人不相称的印象. 但是,尽管如此他的肌肉力量比怎样壮实的士兵都要强。象柳支一样的那个身体,隐藏着从外表所不能想象的高战斗能力。 要问为何,因为他是为战斗用而进行基因调整的调整者。 乔治?葛伦说出自己是通过遗传基因操作的人,调整者这个存在出现在世间的时候,最初关注这个存在的是军队。 这个时代还没有象现在一样形式的地球联合,更不用说跟调整者的战争的开始,那是谁都没有预想到的时候。 通过操纵遗传基因,做出战斗力特化的士兵。 这个计划,一边怀着人道的问题,一边也实际进行了。所谓军队,如果极端说是“以杀人为目的的组织”,人道的问题是不可能抑制他们的。 可是,为了避开无意义的纠纷,计划需要暗中进行。 计划是使用军队的设施,慢慢地推进了。 自研究开始后数十年,时代迎来了世人所谓的调整者?婴儿潮。 在这个时代,人们寻求安全廉价的调整者制造技术,遗传基因操作技术飞跃性地提高了。 不久,在月球和地球之间重力平衡的地域的其中一个,拉格朗日4殖民卫星群中,用于遗传基因研究的专用殖民卫星被制造了。遗传基因操作,有着如果走错一步就会对地球环境带来不可挽回的破坏的可能性。为了防范于未然,在这个殖民卫星内部,设置了多重特殊设备。 殖民卫星,得到全世界的企业出资,进行了有关所有遗传基因的研究。 军队的战斗用调整者开发,也将舞台转移到这个殖民卫星群。 受到了时代的支持,计划加速度性地推进。 但是,尽管如此,要做出新的人类的这个计划,与普通的兵器开发相比,仍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 由计划制造出来的调整者,等到成长到某种程度之后,被施行了战斗特化的训练和教育。为此,在问题暴露之前,至少也需要十年的光阴。 多年实验的结果,表明了要使诞生的调整者拥有高战斗能力幷不是难事。本来即使是通常的调整者,也有着大大超越自然人的战斗力。 问题在另外的部分。他们不容易接受心理控制。 组合优秀遗传基因而制作出来的调整者,精神方面也很强,对违犯理智的教育、洗脑等,有着相当高的抵抗力。 即使战斗力有多高,不听从命令的士兵,是没有意义的。不,某个意义上那是比敌人更危险的存在。 同时,发生了在初期阶段制造的调整者的其中一部分逃脱了这样的事件。 作为必然的结果,开发计划的重点转移到心理控制上。 军队着眼于人类原本就拥有的“服从基因”。 如果利用“烙印效果”使用这个基因的话,应该可以无视那个人的意志,支配其行动原则。 进入了新的阶段的战斗用的调整者开发计划,被命名为『socius计划』。那是在拉丁语中意味着“战友”这样的言词。 socius计划,花费了庞大的预算和悠长的岁月,渐渐地获得成果。 可是,意外的事态发生了,研究被中止。 地球联合和调整者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调整者成为了地球联合 的人类的敌人。 在『socius计划』里面,依靠“服从基因”的心理控制,取得了某种程度的成果。可是,尽管如此还不能说是完全的。即使稍有些微背叛的可能性,制造强化了战斗力的调整者,联合是不容许的。 军队打算决定中止『socius计划』的时候,碰巧出现了继承那个的企业。 那个企业,承包了地球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这个企业,背面与呼吁排除调整者的“blueos”有关系)。 对于mobilesuit开发,调整者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为此利用了『socius计划』。 经历种种严酷的实验的调整者们,象消耗品一样地被使用。 天生基因就被印上服从自然人的他们,不声不响地负责这个任务。对他们来说,能为自然人工作,是活着的唯一喜悦。 不久,联合的mobilesuit的量产机开发以及自然人用的os完成了。 连将自然人强化了的驾驶员也诞生了的这个时候,他们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eleven?socius,就是为此而生的调整者。 作为调整者的他,可以经常理智性地思考,已经很好地明白自己的作用结束的事。 “已经,不能为自然人工作了。” 这样考虑的时候虽然遗憾的心情涌上心头,不过自然人们已经不需要自己了,他也不能做些什么。 在眼前,同伴eight?socius,在战斗训练中死亡了。 下一个,轮到自己了。 训练的对手,是为了战斗用而将能力强化了的自然人。自己与eight?socius一样,如果知道对手是自然人的话,也不能攻击吧。自己就是为了那样而制造出来的。 eleven?socius,明白那是借战斗训练之名,来执行死刑。 幷不觉得恐怖。 只是,为了自然人而战而被制造、诞生的自己,在未能完成这个任务就被杀死了。这种事,与恐惧的感觉差不多。 “好,下一个是no.11,去battlefield!” eleven?socius的驾驶舱传入了象怒吼一样的声音指示。 给予socius指示的自然人,每一个都大声地怒吼。他明白那是自然人为了掩盖畏惧调整者的心,虚张声势而已。 他对那样想自然人的自己抱有嫌恶感。 “了解。” 尽量用和善的声音回答,避免刺激到对方。 他让自己的爱机静静地移动到battlefield。 eleven?socius的驾驶的机体,幷不是ginn。 gat-01d“longdagger”。那是联合初次量产成功的mobilesuit,strikedagger的发展机。 strikedagger,是将重点放在量产性与“自然人也能操纵”的部分而开发的机体,性能为了配合驾驶员调得很低。 联合对于与调整者有着同等或者之上能力的驾驶员的开发,有着几套计划(自然人的强化驾驶员正是如此),也要为他们准备量产机之外的高性能机。 如同前面那样,在socius眼前作战的三架机,就是应这样的要求诞生的高性能机。 eleven?socius乘坐的longdagger,是在那样的特别机体中,除了高规格之外,又在某种程度上考虑到量产性而制造的。实际上,longdagger使用的零部件有一半以上和strikedagger通用的,可以用同样的生产线生产。 如果强化了的驾驶员能大量投入战场的话,mobilesuit的生产也应该会马上转移到longdagger上。 这个longdagger的设计,是活用了从大天使号带来的资料。本机加入了在heliopolis开发了的五架mobilesuit的其中的一架,duel的特性。而且,根据交战数据,也增加了原来duel的设计所没有的特性。那就是assaultshroud。 得知其有用性的联合,也让longdagger拥有了同等的追加装备。 被命名为fortrestra(强力的衣装)的追加装备,与duel的那个相同,使机体的防御力、推力,还有火力都大幅度提升。 闲话一提,关于决定longdagger这个名称的原委,eleven听过技术人员们谈及的传闻。 longdagger确实是原原本本地承继duel的概念的机体,本来应该命名为dueldagger。 然而,对于安上被敌军夺走的兵器的名字的事,军队内部有着强烈的抵触感,结果决定使用现在的名字。 顺便一提,strikedagger,与其刚好相反。没有背包武器系统的量产机却特意冠上“strike”之名,有着“与我军唯一没有被夺走的机体相似”的传言。 对于eleven?socius来说,他对传言是否真实不感兴趣。 名字当然是不能改变机体的性能的。更不用说会认为,安上了duel之名,会再次遭遇被敌军夺走的命运。对于身为现实主义者的调整者来说,名字等等,仅仅是为了方便的需要而设的东西。 “longdagger……我的机体。” eleven?socius,与这个机体遇见之后,还仅仅过了一个月。 但是从为了试验而搭乘的时候开始,他感觉到这个机体像是为自己度身定造一样的一体感。从那时起进行的战斗实验,到最终自己的处刑,从未考虑过不用这机体去面对。 “抱歉哟,longdagger,将你卷进来。” 在爱机中,有东西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本来,他应该使用这个机体,为自然人而战。 然而,新诞生的强化驾驶员,打算代替自己这些调整者。 自己这些socius,与他们相比一点也不逊色。 他们身为自然人,通过用药物控制来确保安全,不应该被选中才对。 “为什么,没有给予我们活跃机会的场所?” eleven,自知自己的考虑很危险。对于制造自己的自然人,既然决定了弃用socius,那自己就不该对其抱有疑问。 “我们socius的心理控制,还是不完全吗?” 他试着自问,不过自己也不明白。 如果不完全的话,处分socius是正确的事。 他一边自问,一边将longdagger驶进battlefield。 battlefield,遍布着上一场战斗被破坏的ginn的残骸。 “这次是,有点骨气的家伙。” “无论驾驶怎么样的机体,socius还是socius。和被养熟的狗没有两样。” “……快点,动手啊。” 战斗马上开始了。 精确强力的攻击,不断地向eleven?socius的longdagger袭击过来。 eleven?socius将其全部避开了。 eight?socius不能做到的事,eleven做到了,也仅仅单纯是机体的性能差异而已。虽然理所当然,但是也不能反击。 “真可惜。” 看到作为敌人的3架机的运动,eleven在心中嘟哝。 三架机作为mobilesuit的完成度相当高。操纵的技术也让人看不出操纵的驾驶员是自然人。 可是,无奈看不到一点配合。如果三架联合攻击的话,eleven在这里也完全不能避开攻击吧。 从三架机的运动,可以看到他们内心有竞争意识。谁都打算由自己发出最后的决定性的一击,完全没有配合的心思。如果,由两架机围堵,最后由第三架机做出决定性的一击,效率会更加高吧。 “如果,我们socius,能上战场的话……” 那种想法又涌上心头。 如果击破眼前的三架,自己socius的优秀会不会被重新承认呢? 那是愚蠢的考虑。如果实行的话,不用说被认可,结果适得其反吧。况且socius被印上了不能与自然人为敌的烙印。 但是,就这样… “怎么样……该怎么样才好?” eleven大声呼喊。 他为自己的呼喊而感到吃惊。可是,战场发生的非常事件一瞬间让他冷静下来。 “这是……” 敌人的3架机的运动突然停下来了。 原因,eleven马上也明白了。强化驾驶员必需的γ-glipheptin耗尽了。他们不补充那个的话不能生存。在药物耗尽的同时,强烈的戒断症状袭击而来,变得无法操纵mobilesuit。 “什么嘛,还是不完全的士兵嘛……” socius,率直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他们能守护自然人吗?还是需要自己sociu为自然人服务,不是吗? 为此,必须证明socius有多强。 但是,该怎么做呢? “…………!” 突然,一个想法eleven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socius是为了与调整者战斗而制造的。根本不需要与我军的对手作战。只要打倒被认为是调整者中最强的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行了。 下一刻,eleven展开自己也无法相信的行动。 活用longdagger强化了的推力,一口气飞出battlefield。 虽然在战斗前预备的推进剂的量被减少了,不过如果有socius的操纵技巧,足以弥补。 离开battlefield,就是整备设施。那里有让mobilesuit升上地面的巨大的电梯。 eleven?socius让机体滑进电梯,就那样打破电梯的顶棚,让电梯上升。 这个能依靠longdagger的性能完成。电梯本身,已经不能使用了。 “我,逃脱吗?” 这是不会被宽恕的叛逆。可是,简直就觉得是其它人的事一样,既没有喜悦也不后悔。只不过,一想到得到了能证明自己的力量的机会,就觉得高兴 “果然,socius的心理控制不完全吗?” 他再一次试着自问。还是不知道答案。 但是,逃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替自然人服务这样的感情,一点也没错。 追赶者,幷没有来。 在这个基地,现在不存在能追mobilesuit的东西。 没有受到什么抵抗,来到了设施外边的socius,马上离开了那个地方。 不是为了背叛。 也不是为了生存。 全部都是为了自然人。 —— 奥布联合首长国。 那是存在于南太平洋的小岛国。是殖民卫星heliopolis的持有人,虽然位于中立立场,但是也是帮助地球联合开发了五架mobilesuit的国家。 在这里聚集着以丛云劾为中心的雇佣兵部队蛇尾的成员。 他们被委托进行奥布在地面上开发的mobilesuit“m1astray”的试验。 这种机体,是在heliopolis盗用联合的技术制作造的astray系列的量产机,也就是说是劾的爱机astrayblueframe的量产机。 劾在较早阶段就使用blueframe,进行许多战斗任务。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进行这个m1astray的试验。 劾在接受委托的时候,出示了替代金钱报酬的条件。 他提出的条件也是非astray的祖国奥布不可的。 那就是blueframe的改修工作。 劾虽然对blueframe的性能很满足,不过在用起来的时候也找到了需要改良的几点。这些是将blueframe改良成更适合劾使用的形态的改修。 从奥布接受委托的时候,劾还没完成联合的任务,有几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劾派萝丽塔的女儿,风花?亚哲做为自己一行人的先行人员前往奥布。 风花虽然只是六岁的少女,不过拥有责任感和执行力,劾将有关契约的所有事委托给这位少女。 被托付了劾自己设计的blueframe的改修计划书和与奥布的合同的风花?亚哲,只身前往奥布,会见了主管astray开发的曙光社的艾莉卡?西蒙兹。 风花,在细节条款的谈判上,没有做出一丝让步,让艾莉卡?西蒙兹大吃一惊。 艾莉卡,有一个和风花年纪相同的孩子,她的惊恐比其它人要厉害得多。 同时风花也一幷与在当时停泊在奥布的大天使号接触,幷且收集了情报。这是根据她自行的判断进行的。 偶然地,作为她的朋友,那时,拥有另外一台astray的redframe的废物商也在奥布停泊。 因为与他们一同行动的缘故,使得接触修理中的大天使号的事变成了可能。 劾他们,来到奥布的时候,一切都毫无障碍地推进着。 “任务完成了!!” 面对向劾洋洋得意地报告的风花,劾只有“明白了”一句回答。 蛇尾的其它成员,伊莱杰和李德,“厉害,厉害”地大大赞扬了风花,不过,对于风花本人来说,怎样的赞扬和言词,都比不上在劾面前报告任务完成了的事更令人高兴。 劾一进入奥布,马上开始了m1astray的试验。那是与实战无异的试验。不断重复模拟战,收集了在各种状况下的数据。 结果,搞清楚的事有m1astray的机体性能几乎没有问题。 os,也为自然人的使用进行了优化,有着相当高的完成度。 其实,在接受试验时,劾最有兴趣的是这个os。那是由大天使号的吉良?大和加以改良的。 劾第一次听到吉良?大和这个名字,是接受了宇宙要塞阿尔缇蜜斯的护卫任务的时候。 驾驶联合的mobilesuit的少年吉良?大和。他尽管没有接受过战斗训练,纯粹是平民,但多次击退了zaft军的克鲁泽队的追击。 以雇佣兵为首、生活在战斗的世界的人,对这样的信息的嗅觉很敏锐。劾也没有例外。吉良?大和改良的os,大大地满足了劾的好奇心。 虽然搞清楚m1astray的机体几乎没有问题,不过驾驶它的驾驶员的质量不得不说相当低。 每个人都缺乏实战经验。 劾为m1astray的驾驶员们制作了特训菜单。本来,劾本人负责特训会比较好,不过由于从联合接受的任务有新的行动,不得不马上离开了奥布。 离开奥布回到了联合的任务的蛇尾一行,再次与废物商的罗 相遇。 “二架astray,被宿命连结起来了?” 伊莱杰带着玩笑的口吻说。 显然,伊莱杰,好象期待能时常遇到废物商。 劾是现实主义者,不相信所谓宿命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明白自己对这样屡次遇见,是否是某种力量影响着的心情。 在同样的战场面前,蓝色和红色的astray,互相协助完成任务。 然后,平安完成任务的蛇尾的成员,与废物商们分别,再次返回了奥布。 紧接那个之后,一封通过秘密途径的信送给了劾。 写信人的名字,是eleven?socius。内容是给劾的挑战书。 劾他们再次回到奥布的时候,在地面上的联合和zaft的关系,处于极度紧张状态。 zaft军展开巴拿马侵略,什么时候开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可是,中立国奥布表面上很和平,劾他们也花了好久才从任务中解放出来。 成员们在奥布的宾馆的一室各随己愿放松。那里是奥布最高级的宾馆,不用说装饰品多么豪华,也受到保护完全不会有窃听等潜在的危险。为劾他们的住处,准备了这样的地方,可见奥布对他们的能力给予了多高的评价。 “在地面上的任务,平安无事地结束了” 第一个开口的是李德。 “之后除了向奥布订造的blue的改修之外在地面上没有其它事了。花两、三天也能收拾好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返回宇宙了吧?” 李德环视全体人员。 即使就这样留在地面,蛇尾也不愁找不到工作。 可是,在地面上的zaft军的活动变得活跃的现在,有错过时机的话就失去回到宇宙的手段的可能性。 “这样,也应该是时候返回宇宙了。” 对点头同意的萝丽塔第一个作出了反应的是风花。表情显得十分不满。 风花下来了到地球后,无论如何也想看自己的名字的来历“晴天下雪的现象”。可是,下来到地面上之后去的地方,有巴拿马、亚马逊、然后是奥布。哪里都不是象会下雪的地域。 “劾,你怎么想?” 伊莱杰听劾的意见。 劾是蛇尾的领导人,他的意见在成员中最值得尊重。 到那时仍沉默地听着成员的话的劾,静静地开口。 “那个叫socius的男人……他的挑战我接受。” 那不是对问题的回答。全体成员的脸上浮出困惑的表情。劾没有介意继续说。 “我想接受这个挑战。这不是工作。我只是去单独的作战。全体,不需要人帮忙。” “到底,为什么?” 伊莱杰直问劾。 雇佣兵是战斗的专家。战斗不是为了趣味也不是游玩,是工作。正因为如此,徒劳的战斗要极力地避开。劾确实可以说是雇佣兵的典范的男人。这样的他,受到了挑战而去作战,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想象的事。 “那个对手……是叫socius吧?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领导把头侧向一边。他在成员中特别擅长情报收集能力。对他来说,如果有自己不知道的名字,他会觉得如同屈辱般的感受。 “详细的不清楚……但是,好像是,联合制作的战斗用的调整者。” “联合的……战斗用调整者!?” 伊莱杰紧咬劾不放。 “我越来越不明白了。为什么,要与那样的家伙战斗啊。‘没有与危险相称的报酬,雇佣兵不可行动。’这是我从劾那里学到了。太奇怪了,劾!” 伊莱杰的言语,其它的成员也无言地点了点头。 劾的对应,明显太古怪了。好像要掩盖什么似的。 “socius希望与调整者中最强的驾驶员战斗。” 劾是雇佣兵。为了得到条件好的工作,兜售自己的高能力也是必要的。因此,如果寻找最强的调整者,提及劾的名字,不是不可思议的事。可是,那幷不能直接与那个作战的理由联系在一起。 “嘿,冷静一点,伊莱杰。” 萝丽塔劝解冲动起来的伊莱杰。在萝丽塔一侧,女儿风花,用稍微有点害怕的表情盯视着伊莱杰。 受到萝丽塔的言词和风花的视线,伊莱杰为自己的对应而羞。这么兴奋之类的事,正是会使人失去雇佣兵的资格。雇佣兵,无论怎样的时候也必须冷静对应。 “劾,虽然只是假设,不过如果万一你输了的话,会给蛇尾的名字蒙羞。那对我们来说也会感到为难哟。” “我明白。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输。” 萝丽塔以认真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劾的眼睛。好象想从那里读出什么似的。不久…… “好吧,我明白了。” 萝丽塔的表情放松了。果然,她在橙色的太阳镜的深处看到了什么。 “劾,你很守信。大家,让我帮助劾吧。” “这是我的战斗。不需要协助……” 萝丽塔举起手打断劾的言词。 “不要这样。就象你自己自由选择了战斗一样,也让我自己自由选择帮助你。如果你输了,蛇尾就完了。从这个意义,这场战斗也是我们的战斗。” 萝丽塔,象淘气孩子一样地微笑的时候,面向其它的成员继续说。 “没错,我们的战斗。” “那个,我们也去帮忙吧?” 李德用吃惊的嘴脸靠过来。 “当然了。” “我不要啦。” 伊莱杰好象变得非常顽固。他有这样孩子气的地方。 “这样啊。” 萝丽塔,没打算挽留伊莱杰。这使伊莱杰越发着急。 “反正,这是说‘伊莱杰害怕战斗’,让我上钩的作战吧?那样旧的桥段能让我上钩吗。” “我又没有这样说,放心吧,伊莱杰。” “好了,真的不去帮忙啦。” “嗯。不过,你不满意劾这次的行动吗?作为雇佣兵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是这样吧?” “是。” “那么,如果选错了,劾会变成怎样,请你去确认。那样才能证明你第一次的正确判断。” “呃……” “是那样吗?” “嗯~~” 萝丽塔看穿了伊莱杰真的想与劾一起行动。如果以后要叫伊莱杰帮忙的话,去说服就简单多了。 “没办法,一起去吧……但是,不能插手战斗。” “当然了。” 萝丽塔满面笑容地回答。 牵着她的手的风花理解了二人的交谈之后变得笑眯眯。 看到这个的李德,知道这个女儿从母亲学习各种事情。如果继续这样,风花长大后到底会用怎样的谈话技巧随意摆布男人……李德不得不为此而担忧。 “我明白了。我没有阻止要来的人的权利。” 最终,劾也同意大家一起去的事。 但是到最后,劾为何决定接受socius的挑战,理由幷没有说出来。 socius指定与劾战斗的地方,是在欧洲的深山里变成了废墟的某个小镇。 那里是战略上完全没有价值的地方,常年与战争无缘。然而,讥讽的是,地球联合和zaft军的部队偶然地在这个小镇碰头了。 虽然两军都是小规模的部队,不过要把这个和平的小镇变成废墟已经绰绰有余了。 现在,没有人住在这个小镇里。 只是还剩下一些被刻上了战争的爪痕的建筑 物。 劾驾驶blueframe在socius指定的时间出现在那个小镇。 太阳刚刚升起,不过几乎没有阳光。这个时期少有的密云笼罩在高空。这个简直像是为了避免人们看到将展开的激烈的战斗而准备一样。 从云隙中倾注而下的微弱的阳光,令blueframe白色装甲低沈地闪耀。 安装在blueframe上的装备,非常普通。也就是,手持的武器只有盾牌和光束步枪。 astray系列,能配合作战,在背部安上追加装备以及更换头部,不过这次头部是普通型,背部也完全没有追加的东西。 劾选择普通装备,是有理由的。 虽然不知道敌人会考虑采用怎么样的战略,不过对手既然指定了战斗的地方和时间,必须考虑到陷阱的存在。 要应对陷阱,需要的不是重装备,而是非常轻的机体,必须在出乎预料的事态时能迅速地应对。这样的状况,将特定的机能特化的装备,容易成为要命的东西。 这一点上,普通型的装备,灵活性更胜一筹。 本来,想在向奥布订货的改修部件完成之后才去战斗的地方,不过时间也是敌人指定的,怎样也赶不上。 蛇尾的成员里面,另一个mobilesuit驾驶员伊莱杰,在邻近的小镇待命着。 在成员中,只有萝丽塔来到这里。原本李德和风花平时就不参加直接的战斗。 因为身为自然人的萝丽塔,不能驾驶mobilesuit,作为替代穿着poweredsuit“グティ”。 这个在前些日子的亚马逊的任务也使用了的装备,除了覆盖全身的盔甲之外,脚上也安装了履带,怎么样的烂路也能自由奔驰。二米这样小巧的高度,可以作出和mobilesuit有所不同的运用。 但是在战斗力上,与mobilesuit相比处于劣势。劾不是让萝丽塔战斗,而是给予了另外的指示。那是掌握这个战斗的命运的可能性的重要任务。 “你,就是丛云劾吗……?” 突然传来了通讯。那是比劾所预料的,更年轻的声音。 只是靠声音判断敌人是很危险的。特别是敌人的年龄不是十分重要的要素。操纵mobilesuit与年龄没有关系。 “没错。我就是劾。” 劾以扼杀了感情的声音回答。幷不是为了避免将信息泄漏给敌人。只是多年的习惯让他这样做而已。 “首先,对你接受我的挑战这一件事表示感谢。如同在给你的挑战书上写的那样,我必须通过证明自己的有用性从而返回联合军。为此也希望你配合。对了,听说你是为了联合的工作而下来到地面上。那个工作结束了吗?” “是,前几天刚刚结束了。” “那就好了。如果还在进行联合的工作,我不能杀死你。” 这会话,表示socius受到了联合的心理控制。劾也无法预料到这将会对将进行的战斗给予怎么样的影响。作为一个信息,劾把它记在心中。 “进入作战之前,有一件事我想再确认一下。” “是什么?” “别人说你是调整者中最强的驾驶员。那是真的吗?” 一刹那,strike的驾驶员,吉良?大和的事在脑海中闪过。他和自己战斗的话,哪边更强呢……。可是,马上就不去想了。这跟现在毫无关系。 “……我不知道。我不可能与所有的调整者都战斗过。” “到现在为止与调整者有没有打输过呢?” “没有。” “那就足够了。” “那么,开始吗?” “不,已经开始了。” 话音未落,劾就使blueframe移动了。 咚轰轰轰轰轰轰! 在blueframe刚才站立的地方,发生了大爆炸。果然有陷阱。如果没有立刻移动,就会被卷进爆炸吧。 劾预先将小镇的地图灌进脑子里。但那个是公开的情报,之后不知道有没有变更过。当然设置了陷阱的地方也是不明的。当然,对照战斗的理论,能确定设置了陷阱可能性较高的地方。 虽然是小规模,但是小镇也有下水道设备。这里成为最危险的地方。如果掉到在地下流动的下水道,行动会被显着地限制。 在小镇中,雷达完全无法工作。虽说是中子干扰素的影响,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强烈的干扰。进行雷达干扰,恐怕是为了什么策略。 “不想让雷达能在这里使用吗……” 有设置了大型的陷阱的可能性。当然,说不定有其它的理由…… 劾让blueframe快速地移动的时候,进入已经倒塌的建筑物的背后。 这座五层楼的建筑物,表面上似乎是砖砌的,不过实际上是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物。从崩塌了的墙壁的一部分,露出了钢筋。 让blueframe滑进建筑物的背后的时候,劾注视着墙壁。 在那里有象涂鸦一样的记号。劾以外的人看到的话,从那个记号也看不出什么来头吧。 “好。” 那是用poweredsuit进入小镇的萝丽塔写的。 她利用小巧的poweredsuit,一边在小镇里面移动,一边告知劾陷阱的有无等现在新鲜的数据。 在这个建筑物的墙上写的记号表示“在大楼内有陷阱”。因为是简单的记号,幷没有表示陷阱的种类。 劾慢慢地将blueframe头部的主摄像机转向建筑物中。看清楚的时候,就能知道建筑物的一面墙里头埋进了好象是装甲板的东西。就是与遮住blueframe的墙相对的那一块墙。 虽然隐藏得很好,不过如果知道那里有陷阱的话,就很容易看出来。 这面墙壁,作为陷阱,相当有意思。 首先能代替盾牌遮挡住身体。幷且,紧急的时候还可以将敌人赶进这里,在格斗战中,将其撞向墙壁。 通常来说,以mobilesuit的力量,对于钢筋混凝土之类的建筑物,也能无视突破前进。 如果什么也不知道就打算穿过墙壁,就会狠狠地地与装甲板剧烈相撞,会使机体的驱动系统受到严重的损坏吧。 劾决定反过来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个陷阱。 敌人知道这面墙壁埋了装甲板。这样的话,绝对不会隔着装甲板攻击。总之,只要在这里,就能限定敌人攻击的方向。 “要打持久战吗……” 雷达,仍旧完全没有反应。 劾将blueframe左手的食指伸到墙外边。 与人不同,mobilesuit各个地方都有眼。 将本体隐蔽在墙后,只是靠指尖探听敌人的运动。 然后,过了六分钟的时候,指尖的摄影机捕捉到了敌人的影子。 劾没有踌躇地用光束步枪开火。 当然不是精确的瞄准,而是为了通过捕捉到的影子推测敌人的位置而射击。 接连不断放出了三发。 其中一发是透过墙壁的射击。 没被埋入装甲的墙体的一部分,挖通出漂亮的圆形。 “……没有反应吗” 如果光束对敌人造成了擦伤,应该会感到什么征象。现在不是这样。 再次打算进入持久战的瞬间,劾遭到至今在战场上从未有过的惊愕的袭击。 突然,背后有导弹袭击而来。 这是不可能的事。前方的敌人在一 瞬间转到了背后。敌人即使没有受伤,理论上也很难做到。 “唔!” 劾使blueframe快速地转过身来的时候,用在左手上的盾牌掀起地面上的土。同时移动建筑物背后的blueframe。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导弹在空中碰到盾牌溅飞起来了的土而爆炸了。虽然用盾牌来抵挡也可以,不过装甲薄弱的blueframe,绝对不能失去盾牌。特别是敌人使用光束武器的情况下,拥有耐光束涂层的盾牌,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一边使blueframe移动,劾一边打算读解对手的运动。 从光束射向的地方,到发射导弹的位置,大约有三百米。这种距离的移动没有被自己发现,是相当困难的。 导弹估计是原本就设置的无人控制的家伙。 “真的不容易对付啊。” 战场的优势,明显地在敌人那边。 “没办法了。这一招会对他有效吗……” 劾,决定放弃隐藏在建筑物背后的作战。 陷阱基本上应该设置在mobilesuit快要停下步子的地方。 比如说,建筑物的背后是最危险的。至少,在开阔的地方,还可以瞬间应对敌人的攻击幷将其避开。 既然战场在对手的控制下,劾拥有的选择,不包括将身体隐蔽地攻击,要攻击的话,需要特定的位置。 劾让blueframe站立在小镇中央的广场。 这近乎一种赌博。一般情况下不会选择这样的作战。 但是,只有劾拥有将其变得可行的能力。 blueframe有其它mobilsesuit没有的特征。将装甲减至极限的机体,只有通常的mobilsesuit的一半的重量。 这不仅仅使速度提高,也有延长活动时间的效果。 因为站在广场,敌人从哪里也能看到blueframe。同时劾也能纵览小镇全城。在同样的条件下,速度快的劾比较有利。 “真大胆啊。使出这样乱七八糟的行动,我从未想过呢” blueframe一站在广场,socius就发来了通讯。从声音感觉不到不安之类的东西。比起那个,好象更像是享受这个战斗。 “可是,战斗的话,靠奇招来战胜对手,是笨蛋的所为啊” “是那样没错。但是,我没有胜算的话不会做这样的事。” “这样啊。这个自信,就让我确认一下吧。” 话音刚落,炮弹穿透blueframe左侧的建筑物飞来。那是利用电磁力加速的磁道炮。 劾瞬间对比那个比声音还快的炮弹作出了反应。将blue的盾牌斜架,挡住那颗炮弹。炮弹,在盾牌表面滑动后,弹到反对面的高空消失了。 下一刻,blueframe开始奔跑。 劾是等着这一击的。 只要一发就够了。只要顶住那个攻击,就能弄清敌人的位置。即使攻击之后敌人移动了,要比轻量的blueframe更快地移动,也绝对不可能。 咻,咻! 不断有攻击向奔跑着的blueframe射来。 要是一般的话,避开攻击会降低机体的速度,不过劾驾驶的blue,速度完全没有下降。岂止如此,敌人为了攻击而不能加速,结果缩短了两者之间的距离。 敌人向旁边滑过去。就这样消失在建筑物的背后。可是,因为攻击还在继续,就那样受到这样攻击的建筑物开始崩塌了。 劾没有踌躇地突入崩塌迫近眼前的建筑物。刚刚看到了萝丽塔的记号,知道那里没有陷阱。 劾感到自己的感觉变得锐利。崩落的大楼的碎片就象停了下来般显现出来。在大楼的残骸完全崩落之前,blueframe就那样冲到了对面。 那家伙在那里。 “socius!” “……劾!” 可以看到敌人明显感到不安。一般情况下,敌人不会出现在自己攻击的弹道上。如果在弹道上的话,应该会被打倒。打破这个常识,劾出现在眼前。 socius乘坐的机体,与劾的blueframe呈鲜明的对比。 纵览全身,包裹着看起来很沉重的装甲,两肩安装着磁道炮和导弹荚舱。恐怕,通过拥有强力的推力,强行将机动力提高了吧。 机体的颜色是以红为基本,这一个点也和蓝色的blueframe对比鲜明。 一刹那结束了观察的时候,劾扔掉光束步枪,拔出背上的光束军刀。 光束步枪是拥有绝对的破坏力的兵器。但是,在mobilesuit之间的战斗,特别在接近战中,幷不是十分有效的武器。 发射时,有几毫秒的时滞。同时,通过转动的枪口,危险的光束通过区域也能简单地被预测了。当然,这只是把最高级的士兵做为对手的时候的情况,不过眼前的敌人确实是那样的敌人。 敌人,立即作出反应架起盾牌。那个巨大的身驱,不能避开光束军刀的攻击吧。基本要硬接这一击。 劾大大地改变往下挥动的光束军刀的轨道,避开盾牌。但是光束军刀没有击中敌人。在正要挥下之际,闪光在劾眼前扩大。 “什么!” 敌人从光芒中破壳而出。 轰! 是冲撞。冲击令blueframe摇曳。 “可恶!” 劾的肺被拧出空气。头被激烈地摇动的一瞬间,意识快要断掉了。 劾一边拼命地维持着快失去的意识,一边让blueframe退了一步,拉开跟敌人的距离。 眼前站立着与刚才不同的敌人。 “将装甲……扔掉吗” 敌人抛离全身的装甲和武器。连盾牌也没有拿。替代的是亮出腰间装备的光束军刀。 然后,为了缩短blue拉开的距离,敌人瞬间冲过来。 那是果断的攻击。丢掉了盾牌的话,就失去了承接对手的光束军刀的手段。敌人想通过加快速度来避开blue的所有攻击。那确实是,刚才劾所采取的作战方法。 “啧!” 劾也马上扔掉盾牌。 对手的运动是若干程度地超过了blueframe。恐怕不仅机体比较轻,推力本身也要比blueframe大。 不断地放出的光束刃,削掉了blueframe的盔甲。 虽然没有受到严重的损坏,不过明显地被其所追逼。 如果攻防的时机稍微被打乱,就会受到致命伤。 那时,突然,blueframe的膝盖拐了。 敌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马上挥起光束军刀。 但是,那是劾设下的陷阱。假装失去了平衡一样,引诱敌人攻击。 钻抡过头的光束军刀的空档,blueframe跳入敌人怀中。 “赢了” 这样考虑的劾的那个瞬间,突然的冲击袭击机体。 “什么!” 马上将视线转移到背后的摄影机的时候,看到另外一台敌人站立在那里。这是还安装着装甲的身姿。 “是两台吗……” 劾察觉深信敌人只有一台的自己的愚蠢。因此也明白了敌人瞬间移动的原理。 但是,即使明白了敌人的秘密,劾也已经无法做什么了。 由于从背后受到直击、背包被破坏了的blueframe,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速度。 劾打算想办法调整姿势,不过怎么也不成了。 从前后面开始不断有冲击袭击机体。渐渐意识变得朦胧。 blueframe,变得承受不住攻击,就那样趴在地面上。 “结束了,劾。这样的话就能证明我们socius拥有的能力了。” 劾在渐渐变淡薄的意识中,听到来自socius的通讯。 blue的驾驶舱的显示器,哪个都染得通红。劾注意到这是自己流了的血而感到吃惊。 在通红的显示器中,二台mobilesuit象炫耀胜利一样地站立着。 “…………” 劾想对socius说回什么,不过言词没有从口中说出来。取代的是喷出大量的鲜血。 “我对你表示感谢” socius的mobilesuit,把枪口转向blueframe的驾驶舱。 这时,socius他们没有预料到的东西跳了进来。 2米多高的人型兵器。是萝丽塔的poweredsuit。 “什么……这是?” poweredsuit标记着蛇尾的记号。机体号码是“3”。 那是萝丽塔在蛇尾的机体号码。 “是萝丽塔……阿哲吗!?” socius他们之间明显地感到不安。他们不能攻击萝丽塔。她是自然人。 萝丽塔挡在blueframe与socius他们之间。 “……已经够了,胜负已分。” “这样啊。只要证据就可以了。” socius他们,用光束军刀切断了blueframe的头。他们打算把这个头做为打倒了劾的证明。 切掉了blue的头的socius,离开了那里。 刚才还是战场的废墟,只留下驾驶poweredsuit的萝丽塔,和失去了头部的blueframe。 “劾,振作一点,劾!” 萝丽塔马上向blueframe的驾驶舱发出了通讯,不过没有来自劾的回答。 她预料到最坏的打算,背后变得一阵寒意。 mission05failed c.e70年,决定了通过基因操作诞生的调整者和作为旧人类的自然人两者的对立的“血色情人节”的悲剧发生了。之后,真正地开战了的自然人的地球联合军和调整者组织的zaft之间的战斗,在当初幷没有人认为有什么能动摇拥有压倒性物量的地球联合军的胜利。但是,zaft成功开发了人型的机动兵器“mobilesuit”一事使战局为之一变。通用性和机动性皆出色的mobilesuit压倒了地球联合军的兵器。 大局上没有终结,战争陷入僵局,自开战11个月过去了。 在战斗成为了生活的时候,把“战斗”作为职业的人也出现了。 对他们来说,作为雇佣兵为得到报酬而战斗,不管是自然人还是调整者,只要付确实的报酬,无论是zaft还是地球联合军都能雇佣他们。有时候,一同战斗的同伴第二天就成为了对手。 其中有一支被称为<蛇尾>的部队。那是由丛云劾作为领袖,无论怎样的任务都生存下来,有名的雇佣兵部队。某一次,一封挑战书送达了接受了许多委托、处理了许多任务的<蛇尾>面前。对来自自报姓名、名字意味着“战友”的男人的挑战,劾不是作为工作,而是作为个人接受了。 不顾同伴的阻拦进入了blueframe的劾,其结果是——输了。 头部作为胜利的证据被切断了的blueframe,和血染的驾驶舱中的劾。 劾,之后能让受伤了的blueframe再次复苏,振翅高飞吗——。 mission 06「劾的生存之道」 在欧洲的山中,因为战争成为了废墟的小镇。 几分钟之前,这里展开了mobilesuit间激烈的战斗。 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寂静支配著小镇。完全没有动著的人,只有无声的细雨静静地降下。 在小镇的中央广场的一侧,雨漂落到的寒冷的大地上,蓝色的巨人像死了一样地躺卧著。 在巨人的左肩上,能看到蛇的记号和“1”的数字。 要是精通地下社会的人,肯定会怀疑眼前的这个景象。 要问为何,因为那表示著雇佣兵部队蛇尾的记号,以及领袖丛云劾的个人编号。 ——劾输了。 眼前的景象那样说明著。 这是一下子无法让人相信的事。 蛇尾之名是不败的象徵,作为它的领袖的丛云劾,是与败北最扯不上边的存在。 但是,眼前展开的景象,表示著“不败神话的终结”这个无法动摇的事实。没有人能否定这样的事。 到这个时候,人们会初次体会到。所谓不败,只是说“没有输过”,幷不是指“不会输”这样的事。这两个言词很像,但在那个意义上有著天壤之别。 倒下的蓝色巨人——astray·blueframe,没有了头部。 打倒了劾驾驶的blue的敌人,将其作为胜利的证据割下来带走了。 击破了劾的敌人的名字是,socius。 被命名为拉丁语中意为『战友』的他们,是地球联合为了战斗用而进行基因调整制造出来的调整者。 在地球联合和调整者之间的战争开始之前,很就以前诞生的他们,在开战的同时被烙上“无用”的烙印。 制作提高了战斗能力的调整者,如果走错一步,就很容易用自己的手制造出最坏的敌人。当然,为了防范于未然,对socius施加了严格的心理控制。那是利用了人天生拥有的服从基因的强力的东西。 “只是为了自然人而生” 这是socius被给予的唯一的绝对的命令。 socius的行动原则,在出生的瞬间就被这麽一句话束缚了。他们,只会考虑自然人的事,为了自然人而行动。自然人的幸福,就是socius的幸福。 但是,世上没有所谓“完全”之类的东西。无论怎麽注意,socius背叛的可能性也达不到零。 结果,socius幷没有投入战场,而是被葬送到黑暗里。 受到心理控制的socius,它麽们不能拒绝这个决定。 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制作socius的人不会想到,他们的心理控制也就是“为了自然人而活”的咒语,非常强力。 socius要死了。比起死,他们更怕因为死了不能为自然人工作。对他们来说“为了自然人而生”的心情,是比什麽都优先的事。 socius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有用性,再次在自然人之下工作,暂时地逃离了军队。 逃脱了的socius他们考虑怎麽证明自己的有用性。而那个方法,就是“打倒最强的调整者”。 目标选定为雇佣兵部队蛇尾的丛云劾。他是拥有不败神话的调整者。除此以外找不到更合适的对手了。 劾接受那样的socius的挑战,战斗……然後,输了。 敌人离开了,在小镇降下的雨也停止了。 被打倒了的blueframe周围,集结了蛇尾的成员。 这次的战斗,因为不是工作而是更近似于私斗的缘故,劾硬是拒绝同伴的帮忙。只有萝丽塔,硬是说服了劾,一起站立在战场上。其余的成员,虽然没有参加作战,不过在成为了战场的小镇的附近待命。 ——劾输了。 收到了来自萝丽塔的联络的成员们,马上集中了。 全体成员,看到倒下的blueframe,不由得感到後背一阵寒意。 “不马上治疗劾不行……” 蛇尾的一点红,萝丽塔·亚哲,在成员集中的时候,已经开始行动。 她使用刚才的战斗使用著的poweredsuit,从外侧强行打开blueframe的驾驶舱。poweredsuit的腕力强化至人类的十几倍。幸好,astray系列的装甲是用轻量的发泡金属制作,强度低得比不上一般装甲。通常的mobilesuit,不会这样简单地打开吧。 被打开了驾驶舱中,散发著呛人的血腥味,刺激聚集的同伴的鼻孔。 萝丽塔脱掉poweredsuit,无视缠绕的血腥味,跳入blueframe的驾驶舱中。 然後,马上把手贴到劾的胸前。 劾的身体变得可怕地冷。可是,能感到微弱的心跳。 劾还活著。 不,正确来说是“现在还活著”。说不准什麽时候,这颗心脏停止了。 萝丽塔,快速地检查劾的身体。 全身大大小小的磕碰和伤口。最大的伤口,是右肺。扎破了座椅的碎片从背部穿到胸前。 没有了意识,呼吸也很浅。脸非常苍白,明显是大量出血的状态。象证明那个一样地,驾驶舱被大量的血染得通红。 能活下来真的不可思议。 萝丽塔作为雇佣兵的经历长,经验也丰富。要是平时的话怎样的事态也能冷静对应。 可是,在全身粘满了血的劾的身姿上看到了绝望的影子的瞬间,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动不了。 (快点治疗劾!) 虽然明白,但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个伤口,劾已经……) 那样的想法,将身体五花大绑了。 “换人吧,我来干。” 为不时之需而站在旁边的伊莱杰,抓住萝丽塔的肩膀强行挤进去。虽然是粗暴的做法,不过幷没有谴责萝丽塔的意思。 “我知道。劾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伊莱杰一边眼泪在眼眶里打滚,一边拼命地为劾的伤口止血。伊莱杰无条件地相信劾是不死身。正因为如此,相信他不会有事,拼命地治疗。 萝丽塔察觉到正因为自己勉强有点经验,就轻率地感到劾没得治了而不做治疗。自己作为雇佣兵的乾巴巴的计算,和作为同伴的热情互相对立,变成了恐慌。她觉得纯粹只是感情用事的伊莱杰令人羡慕。 “不管怎样,现在不行动不行” 萝丽塔回过神来,在伊莱杰的旁边帮助治疗劾。 两位雇佣兵,弄完初步的应急措施的时候,将劾从blueframe的驾驶舱抬出来。 在blueframe下,风花·亚哲和李德·威勒等待著。 风花,这个事态只有在发抖。虽然说平时就与雇佣兵们一同行动,不过毕仅是6岁的女孩子。劾的败北对她来说,是过于震惊的事情。她拼命地忍住眼泪不流。这是风花能竭尽全力做到的事。 另一边的李德,非常沈著。 在总是拿著酒瓶的双手里,现在握住通讯机。 “做好搬送劾的准备。首先送去奥布。blueframe以後再另外运送到奥布。” 他用清楚的语调向成员们发出声音。 令人意外地,最能冷静对应这个事态的,是李德。 他发挥自己全部的能力,为劾采取了最好的方法。 李德原本是地球联合的军人,不过在联合以外的各种地方也有著人事关系。不用说与联合敌对的zaft,连非法的地下组织也有关系。 将别人的力 量当作自己的力量使用。这是雇佣兵李德的能力。这个能力,常特别发挥在有关情报收集方面,不过在这次的情况下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不久,一架喷气式直升飞机来到了。 内部搭乘了紧急用的医疗设备,以及最优秀的医疗人员,也已经准备了符合劾的血型的输血用血液。 那是邻国的总统专用的装备。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为了一介雇佣兵而使用的东西。从这也能能窥视到李德的人事关系如何地广泛。 李德会毫不犹豫地帮助劾。 请求帮忙的人之中,也有人拒绝,不过李德对那样的人,有的恳求他,有的胁迫他让他出手相助。也有人提出交换条件。这种情况下,无论怎样不利的条件李德都啃了下去。如果花时间交涉,可以带入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不过现在无论如何要珍惜时间。而且无论怎样不利的条件,只要是为了救助劾就不成问题。要问为何,因为对李德来说,最不利的事,就是失去劾。 搭载劾的喷气式直升飞机通过某个国家的上空的时候,该国的战斗机为其护航。 喷气式直升飞机没有任何阻挡,无论视地球联合的支配地区还是zaft的支配地区都如免票般穿过。 移动中,李德继续用通讯机和各个地方谈判。 同样乘坐喷气式直升飞机的成员们,重新体会到李德的能力的厉害。 就像摩西靠神的力量分开大海一样,眨眼间眼前就造出了一条平坦、笔直的通道。 李德手执通讯机做著跟奥布最後的洽商。 “太好了” 李德的眼中闪耀著光。 他结束通讯的时候满面笑容地面向成员们。 “真走运。blueframe的修理也没有问题了。现在,那个废物商在奥布。” 那个废物商。只是这一句,到底是指谁,成员们马上就理解了。 将blueframe交给劾,自己也拥有另外一台astray也就是redframe的青年——罗·裘尔。 “这真惨啊……” 只看了一眼被抬进奥布·淤能棋吕岛地下工场的blueframe,罗·裘尔就叹了一口气。 劾,打输了,blueframe严重毁坏了。 收到这个联络的时候,罗一下子还无法相信。 劾和blueframe的组合,如何地强。罗是作为实验品亲身体会过。作为雇佣兵的劾,不管主义主张地战斗。因此也曾与罗敌对战斗。无论是敌人还是同伴,也没有遇到过像劾和blue那样强的家夥。 “算了。劾和这家夥(blue)都死不了的。只要修理就好了。” 罗转换心情,马上著手修理。 “修理好mobilesuit,又会将伤员送上战场了吧” 也有人那样背地里说风凉话,不过罗没有放在心上。 听说劾受了重伤。但是,幷不认为那个劾会在床上等著伤好吧。只要能动,马上就会返回战场吧。 废物商和雇佣兵,彼此的职业不同,不过,在专业的想法上是一致的。为了贯彻信念,不可妥协。 劾在过一段时间会再一次战斗。这不会有错。 在那之前,必须修理好blueframe。 罗很明白。 对劾来说,blueframe等于他的半身。 即使身体治好了,如果这家夥没有修好,即使想动也动不了。 对自己来说,redframe,同样也是身体的一部分。 现在所在的奥布的淤能棋吕岛,掌管那里的工场的曙光社,是原本制造astray的公司。正因为如此没有技术上的一切不安。 作为在曙光社的mobilesuit开发的主任的艾莉卡·西蒙兹也全面协助blueframe的改修。 “让我也帮忙吧,不能让blue就这样不管。” “哟,麻烦你了。” 艾莉卡原本就是罗的废物商同伴教授的旧时好友。加上是astray系列的直接开发者。对她来说,在眼前被破坏躺卧的机体,是带著特别的感情的东西。 艾莉卡在劾出击前被委托制造blueframe的改良零件。 那些,是劾为了改良在运用astray中注意到的某些地方,自己设计的东西。 主要的变更点,是肩部装甲,和脚部。两者都是擅长mobilesuit接近战的劾基于战术理论加以变更的。 改良零件的制造,虽然没赶得上socius战,但是现时已经完成了。这次在修复的同时业进行这些零件的安装。问题是,仅仅靠这些改良零件,是不可能修复损坏了的blueframe这一点上。 blueframe损坏特别严重的,是被摘下的头部,和受到了炮弹直击的背部的背包。 astray系列,原本装甲就很薄。勉勉强强的装甲,也只覆盖机体重要的部分。比起一般的mobilesuit对直击有著脆弱的一面。 “头部和背包使用那些家夥吧。” 在blueframe前,罗提议建议。 “那个redframe用的零件吗?” 立在旁边的艾莉卡反问。 其实罗在奥布的原因,是为了redframe的强化。和劾一样,罗也计划了redframe的改修,为此而造的零件也完成了。 “red用的零件,正好是头部和背包。因为blue和red是兄弟机,规格应该是一样的,转用没有问题。” “但是,那是为red制造的东西啊。可以让blue使用吗?” “blue,不是刚好没有了头部和背包的情况吗?没办法。现在修理这家夥更重要。嘿,即使搞定了就还给我也无所谓。” “既然你这麽说……” 艾莉卡发出指示命令部下将为redframe用而制造的零件运送到blueframe的地方。 “因为是我设计的特殊零件。想将那个运用自如,劾也不容易做到,,嘿,不过要是那家夥的话一定能做得到的。” “……这样啊” 艾莉卡的脸上显露出不安的表情。 她不能像罗那样乐观地考虑。 劾已经输了一次。再输给同样的敌人是不能饶恕的吧。如果变成了那样,作为雇佣兵的劾就等于死了。 blue的改修,必须是完全的形态。为此,自己,应该做些什麽才好呢…… “说起来。里面的ps装甲的素材稍微还有点剩余。在驾驶舱所在的腹部使用这个怎麽样?” 艾莉卡的建议使罗眼前一亮。所有废物商都非常喜欢新技术。 说起ps装甲,是联合的新技术中尤其处于垄断状态的技术之一。实际上,这样的技术应该开始稍微泄露到外部,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新奇的东西。 “真好啊~~。是用那边组装的粉红色的家夥的剩余品吗?” 工厂区里头,组装著与被地球联合称为strike的机体同型的mobilesuit。虽然还是接近零件状态的东西,不过采用了ps装甲,试验地phaseshift化的时候,罗看到装甲变成了粉红色。 幷且,对于这个机体,所用的背包,准备的是将巨大的炮门和实剑组合的似乎是多机能(幷且操纵似乎有点困难)的装备。但这个装备还处于零件的状态,在组装上,相当耗时间。 “等等,还是不能用啊……” 忽然罗的脸变得阴沈了。好象注意 到什麽似的。 “phaseshift很耗电啊~。而且,原本astray,是为了避开攻击一样地设计的机体,增加重量的话,就等于加上额外的累赘啦…” “……这样啊。” 罗所说的,是有理由的。 astray系列,是以靠轻量化避开全部攻击前提设计的。相对的,ps装甲是抵御命中的物理攻击的装甲系统。两者的思想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但是,难得可以用的东西却用不了,实在太可惜了~~” 罗开始埋头沈思。 然後,仅仅十秒就想出前所未有的点子。 “对了。如果这样做怎麽样!?” 罗向自己的手上的人格电脑“8”输入数据。 8的画面瞬间将图纸做好幷显示出来。 艾莉卡,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张图纸。 “这是……双重装甲?” “没错。外部装甲就原来那样,在内部的装甲素材使用ps装甲。外部装甲设置压力传感器,只有外部装甲受到外压和损坏的时候,内部的ps装甲才通上电流。” “……厉害!” 艾莉卡纯粹地眼前站立的废物商的构思感到吃惊。 如果是这个系统设计的话,就没有了需要让ps装甲经常通上电流、导致电力不足的担心。而且,紧急时候能能守护对机体来说重要的部分。当然,因为必要的ps装甲素材也少,重量也没有了问题。 如果注意到的话是很简单的事,不过没有比这样更合理的装甲系统了。一瞬间就想到这个……。 这时候,艾莉卡和罗都不知道的是,其实,联合军也成功开发了使用了ps装甲的双重装甲系统。 被称为tp装甲的那种装甲,是使内部ps装甲和通常外部装甲配合的东西,被在地面上开发的三架“g”采用了。 罗和艾莉卡的blueframe的改修工作,整个计划确定了。 劾的改良零件。 罗设计的redframe用的头部和背包。 幷且驾驶舱周围是使用了ps装甲的双重装甲。 之後,就是在驾驶员的劾再次站立之前,完成blueframe的修理就行了。 击破了劾的blueframe的socius他们。 eleven·socius,和seven·socius。 eleven是最初逃脱了的socius,seven是之後因为同样的考虑几经周折逃脱的socius。 结束了跟劾的战斗之後,他们来著战略性幷不重要的地域的地球联合的某个小型基地。 一般来说,逃脱了的士兵返回我军的基地是不可能。但是,对socius他们而言,逃脱只是暂时性的,在得到表示自己的有用性的证据的现在,无论如何也需要将其告之军队的上层。 虽然返回地球联合的基地,也有理由没有被听取就被处罚的可能性,不过对socius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其他可取的方法了。 socius他们的来临,以及未曾见过的mobilesuit使基地引起了混乱。 socius他们使用的gat-01d,longdagger,是在地球联合内部只有一部分人知道其存在的东西。 socius,对基地的人,传达自己不是敌人,幷且想与军队的上层联络的事。 听到理由的基地司令官,不知怎样应付这些麻烦的客人才好,马上向联合本部请求指示。与本部取得联络,是socius他们的希望。基地的司令官,想靠外面的人解决这个问题,一点犹豫也没有。 来自本部的回答没有一点悬念地简单地来了。 socius他们,在longdagger的驾驶舱中,接收来自本部的通讯。 “咦~~不是逃脱吗?” 应付socius的是军队上层自称观察员的男人。那位男人的语气不像是军队的有关人员。 因为使用军队的绝密通讯网进行远距离通讯,和语音同步传送的画像,不太清楚。尽管如此服装还能大致辨别出来。 画像显现的观察员好象不是穿军服而是穿著西服。旁边也显示出穿著军服的军人的身姿。 “那麽,能证明自己的有用性吗?” “是。也有那个证据。” eleven·socius,传达了与劾战斗的事,幷且将打倒了的机体的一部分作为证据入手的事。 eleven·socius一边说明,一边想象回到军队能为自然人工作的事,心情很轻松。但是,对手的反应,与预料不同。 “可是,太遗憾了~~” “遗憾?” “不,想当然地误认socius是叛徒。这边留下的人,全部被处分了。” “处分……” 知道有关socius这样重大的决定,看来这个自称观察员的男人,好象是曾与socius计划有密切关系的人。 “不~~虽然说是处分,不过不是处杀了的呢。是用药物破坏了精神。嘿,虽然在战场上的状况判断能力下降了,不过即使这样也能听明白单纯的命令。比起背叛来说,不是要强些吗?” 行尸走肉。这和死没有两样。但是……为此在能为自然人工作这一点上,也可以认为被拯救了。 如果自己受到了那样的处分……。 在那里能否找到喜悦,eleven·socius不清楚。但是,自然人做了。不可能是坏事。 “嘿,如果你们没有逃脱的话,或者不会变成这样呢。” “对于同伴,我们深感歉意。” “即使这样,打倒了雇佣兵,想证明自己们的有用性吗……” “理由不充分吗?” “不是不是。我确实认为是厉害哟。蛇尾的名字我也听说过。但是呢~~打倒了雇佣兵,联合也得不到什麽利益。所以,只有击溃zaft的一个基地,才有好处……。对了,这样做吧。麻烦你们再去干一件事。” “……我明白了” “目标本来想说卡潘塔利亚,不过要打就打直布罗陀吧。” 无论是哪边都是毫无道理的建议。直布罗陀基地,是zaft军负责欧洲和对非洲大陆的侵占的巨大基地。 在zaft军的地面基地中,在澳大利亚筑起的卡潘塔利亚是最有名、规模最大的,不过直布罗陀的规模也仅次于它而已。 无论socius和longdagger的能力如何优秀,单靠二架机是攻不下这样规模的基地的。 但是,即使明白,socius也不能拒绝。 “我明白了。你说得对,这样确实对联合有利。” “请加油了。如果让基地毁灭了,请再跟我联络。” 通讯被单方面切断了。 切断了通讯之後,同席的联合本部的军人紧咬观察员不放。 “为什麽,出面却没有将他们处刑。让他们前往zaft的基地,肯定又会让他们逃跑。岂止如此,如果让zaft军翻身了怎样办!” 对那个言词,观察员还以吃惊的脸色。 “要是想背叛的话,还会联络之类的吗?就是因为这样,军人先生……。请你想一下。制作他们花了多少你知道吗?至少也要收回一点成本。” 男人的说明使军人勉勉强强地把话锋收起来了。 但是,男人的计划不仅仅是这样。 以为是完全的失败作品的socius,幷不是 背叛了。总之,对他们施加的心理控制应该是有效的。这位男人,是反对调整者的组织的领导人,已经完全没有制作基因操作的人的心思了。 强化士兵这个方面上,自然人通过外科手术和投药来提高战斗力的“boostedman”的开发成功了。他们虽然有自我,不过因为被药物束缚,幷不用担心会背叛。反过来,精神方面有不稳定的倾向。 可是,在从socius计划得到的心理控制的技术上,比药物更有有用性。 因为这个提示了制造不会失效,冷静清晰,幷且完全顺从的人的可能性。 “用基因操作提高战斗力之类的人真是愚不可及。比起那样的东西,不如搞即使只拥有平凡的能力,也会坦率地听从统治者的命令的国民。那样多好啊?如果实现的话,斗争之类的也会消失了。连象你一样的军人,也变得不必要了。” “你说什麽?” “没什麽” 男人的言词,只是在他的口中翻动,没有传到军人的耳中。 男人的表情,笑眯眯地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盘。 一旁看到这样的军人,露出不愉快的表情,不过幷没有问他在想什麽。他十分明白如果听到了内容,心情会更不愉快。 劾恢复意识,是被抬进奥布三天之後的事了。 蛇尾的成员们马上聚集在劾的床周围。 劾一看到同伴的脸,确认了状况,就说出以下吓倒了同伴的话。 “我要再一次,与socius战斗。把他们找出来。” 谁都明白劾打算再一次战斗。像劾这样的战士打输了之後是不可能让事情就这样过去的。 可是,这也太急了。 要是平时冷静的劾,应该会等伤势恢复之後才出去战斗。 实际问题是,劾的伤口幷没有完全愈合。稍微一动伤口马上就裂开了。 “不打没把握的仗” 这是雇佣兵应该遵守的规则的其中一项。 关于此次的socius的事,劾表现得不太像平时的他。从原本不会私斗的雇佣兵,令人疑惑地接受了socius的挑战。 关于这件事,伊莱杰逼问劾。 那是在socius战前同样的,劾没有回答的问题。 “的确……大家有知道的权利” 劾说到那里停住了。 好像在想什麽,一点儿的寂静支配了成员之间。 下一瞬间,劾一面张口,一面静静地取下了太阳镜。 劾的脸上深深地刻著疲劳的神色,不过瞳孔里寄宿著闪闪发光的强劲的意志的光。 “虽然平时用太阳镜隐藏著,不过我的视网膜血管的范型中,打进了某个编码号码。” “什麽?” 在场合的全体人员,无法理解劾开始说了什麽。 “那是制造了我的组织为了管理而加入的东西” “制造劾的……那是什麽?” 伊莱杰的言词带著迷惑。 “我和socius一样。我是作为地球联合的战斗用调整者诞生的。” “!” 没有人能对劾的言词做出回应。 谁都不知道劾的过去。也不需要知道。如果现在的劾对自己来说是必要的人的话,过去又有什麽关系。但是,现在被告知的过去,给成员们不小的冲击。 “让我详细地说吧。” 劾静静地开始谈起关于自己的过去。 劾诞生在位于拉格朗日4被称为“孟德尔”的实验殖民卫星。 这里是聚集了与基因操作有关系的企业和研究所的殖民卫星,殖民卫星本身,就成了巨大的遗传基因实验场。 现在,这个殖民卫星,在开战的三年前由于发生了事故,被完全封锁了。 劾是联合的战斗用调整者开发的第几代的实验体,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被施加的提高战斗力的实验达到了相当高的完成度。然而,为了强行要求绝对服从而施加的心理控制,幷没有留下满意的结果。 劾和socius一样也被烙上不适合的烙印,将要被杀死。可是,自己拥有强意志的劾,从联合逃脱了。与socius的逃脱不同,是为了得到自己。 然後劾,击退了全部追赶者,生存下来。 “原本,就是军队中极为机密进行实验。知道的人几乎没有。我想计划老早就自己中止了。” 劾再次慢慢地戴上太阳镜。 “但是,眼睛的视网膜血管的范型中的编码,应该登记在联合的资料。我为了避开无谓的麻烦,经常戴太阳镜隐藏著。” 受到了成员们的视线,橙色的透镜放出低沈的光。 明白了劾对socius的特别的想法。尽管如此伊莱杰还是不能理解。 “我不明白啊!如果现在听到的是真的,那麽为什麽是与socius作战的理由?” “我得到了自由。因此,也希望socius他们得到自由。” “打倒他们,说服他们成为同伴?” 风花终于开口了。 “很困难。施加于他们的心理控制,好象比起我那时候还要强许多。对身为自然人的萝丽塔不能出手,就是很好的证据。而且,也很难想象他们会坦率地接受成为同伴的邀请。” “那麽,为什麽要战斗?” “只能这样做。我和socius都只能在战斗中找到真正的自我。” 风花不明白劾想说什麽。 察觉到得萝丽塔马上站到风花後面。 “妈妈……” “你不明白。即使我也是不明白。但是,相信劾吧。” 萝丽塔十分理解劾。只有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反对劾的行动。 “战斗有赢,也有什麽也得不到的可能性” 对萝丽塔的言词劾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执著。我不想把大家卷进来。所以,和先前的战斗的时候我也说过一个人去。” “但是,先前的战斗我们也去了。让我们再一次说同样的事吧。你和我们,是一条心哟。就象我们不能阻止你一样地,你也不能阻止我们” “嗯,的确是这样。” 点头的劾,面向沈默中的李德。 “李德,告诉我socius他们的位置” 劾的话是已经把李德知道那个地方作为前提了。 李德没有说正在调查socius。可是,根据多年的交往,劾确信他已经调查了。 李德无奈地耸耸肩回答。 “没办法。那些家夥,在直布罗陀。被下达了毁灭那里的zaft军基地般的命令” “把blue的头做为小礼物,回到了联合军吗” 伊莱杰看起来不愉快地说完就不管了。 “不是那样。反过来。返回的socius他们,军队再一次,说要去拿另外的证据。嘿,看来是最大限度地利用的样子。如果成功的话对军队来说是赚到了。失败了也不痛不痒。” “即使这样,攻陷直布罗陀基地也太大胆了。” 萝丽塔与伊莱杰一起去过那个基地。那是相当的规模的基地。 “战斗力比大致是一对一万” “那,死定了。” “太残酷了……” 风花嘟哝著。 全部人都是同样的心情。作为雇佣兵的他们,偶尔收到蛮不讲理的命令。一般的情况下拒绝,不过也有无法拒绝的状况下被屡次命令的事。下命令的人,不知道接受的人的生命的分量。这样的状况,纵使对手是打倒 了劾的敌人,也令人不快。 “好,前往直布罗陀。” 对劾的决定,李德补一句。 “时间不多了。得到这个情报之後,已经过了近三十个小时。socius他们行动迅速得已经袭击基地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我明白了” “我也去,直布罗陀有认识的人。” 伊莱杰,先前与萝丽塔一起受直布罗陀基地雇佣,执行任务。 也帮过在那里遇到的马丁·达科斯塔这位士兵。如果自己去的话,一定能有不少方便。 “当然,全体人员去吧” 全体人员对萝丽塔的话点头赞成。 劾一行到达直布罗陀的时候,socius他们的攻击还没有开始。 蛇尾的成员们,毫无阻挡地降落在基地的滑行路道上。 所有事李德已经预先谈妥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李德使用了怎样的魔术欺骗了基地的司令官,不过,不知什麽时候,劾一行接受了“打倒为袭击基地而来的联合特殊部队”的任务。 “任务?根本就是私斗嘛。” 伊莱杰一脸吃惊。 “行了行了。与袭击基地的mobilesuit战斗。一点谎话也没有说。只是,藏起一部分必要的信息” “到头来,不是骗子的做法吗?” “怎样都没所谓了。这不就方便行动了吗” 确实基地的优待无法以言语表达。 要与输过一次的敌人战斗,需要最佳的条件。 伊莱杰先前遇到的马丁·达科斯塔这位士兵,已经与受伤的上司一起返回了nt本国。 劾一到达基地马上著手新的blueframe的整备。 blueframe的身姿大大地变样了。 头部变成从颈部以上完全不同的形状。原本astray系列,能配合用途交换脸部部分的规格。可是,此次颈部以上完全是不同的东西。 两侧面与下巴和至今的astray有很大的不同。为了保护头部这个电子仪器类的块儿,强化了装甲。 同时,大大伸长的二条天线,与背包的系统连动。新的背包能根据状况分离,分离之後,头部在某种程度上能远距离操纵。 头部侧面印上表示劾的个人号码的“1”。好象是罗为劾而写的。 对应头部的背包,兼具飞行组件的能力,拥有二张大翼。这个翼使用了多关节,可以灵活地变动,必要时也可以变成保护本体的盾牌。 还有,背包中央部装备了90mm·格林炮,安装在背部能就这样攻击後面,分离之後也可以作为手头武器使用。 “劾……进行得怎麽样?” 伊莱杰上到blueframe的驾驶舱,向里面进行最後调整的劾发出了声音。 “搞什麽劾!?” 看到内部,伊莱杰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劾将自己的身体捆扎在blueframe的座椅上。 “这是我现在可以做的事……现在仅剩下身体连座椅被抛出的可能性了” 劾的回答,相当冷静。 “话是这样说,如果这样绑的话伤口会裂开的” “如果从座椅被排出,伤口有没有裂开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明白了吗。这场战斗我不帮忙真的好吗” 伊莱杰在向基地的移动过程中,提议插手跟socius的战斗的建议,被劾拒绝。 “socius是有两个人吧?这边还是有二人比较好,不是吗?” “但是,这是我的战斗,不是你的战斗。” “还是那样顽固。我明白了。但是,我不想再一次看到劾被socius打倒。如果稍微看到危机的话我就不客气地介入了。” “我明白了” “……” 伊莱杰欲言又止。继续说也挽留不了。 劾的决心不会变。 伊莱杰能做的事,只是相信幷等待著。 从直布罗陀基地出来的劾,向全频率通讯。 “我是蛇尾的丛云劾。socius,请回答。我想再战斗一次。” 一瞬的寂静。 最後socius回答了。 “劾吗……你还活著” “啊,差点死了,不过我被同伴救了” “这样啊,同伴吗……真好啊。我们也有许多同伴,不过,大部分死了。好象还有几个人幸存著,不过,我们逃脱了之後,被处分了。” socius的言词,好象欠缺了感情。 但是,尽管如此,劾能感到socius他们的悲伤。 “接受我的挑战吗?” “如果劾你为了保护基地阻挡我们的话,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完成命令,我们会与你战斗。” “我幷不是为了保护基地而战斗。我是彻底想挑战你们socius。” “……为什麽?不是一样的吗?” 对作为调整者合理地思考事物的socius来说,如果结果相同,理由幷不重要。 “不一样。所谓战斗,与谁、在哪里战斗幷不重要。为了什麽而战才是重要的。因此,我幷没有拿这个基地为诱饵与你们战斗的想法。我作为丛云劾,彻彻底底地挑战你们socius” “……与我们战斗,对你来说,有什麽好处?” “说不定完全没有.可是,我通过战斗中学到了许多事情。其中也有强制的战斗。但是,无论在怎样的战斗中也没有失去[自我]。我也希望你们能看到。” “……” 能理解劾想说的事。可以说是自己考虑行动,尊重作为人的独自性。 『socius是为自然人工作』 自己为这样的事感到喜悦。行动有著目的,对其理由能感到十分满足,要是说那是别人给予的,这可以否定吗? 而且『自我』是重要的东西吗? 要回答这个,现在的socius做不到。 只有一件事,这样回答了劾的问题。 “好吧,反正与命令没有关系。决定首先与你战斗” 通讯到达的同时,地平线的前面,显出二台longdagger的身姿。 两台机均为装备了追加装甲“fortrestra”的状态。 “那麽,开始吧” 劾让脱胎换骨的blueframe奔驰。 战场是开阔的。没有任何的遮蔽物。立足处是沙地。 与先前巷战的socius战,条件很大地不同。 但是,劾驱使astray采用的战术,与先前一样。以速度压倒敌人。仅此而已。 新的blue的脚,踝下被小型化。代替的是护甲变厚了。骤眼一看,好像是穿著高跟鞋一样的印象。比起以前脚的接地面积变小了,不过小的话,弹机也变得更强力了。 机体一跃而起,加以背包加速。 重新装备的背包,有著二件大翼。就那样在大气圈也拥有飞行组件的作用。 blueframe加速的同时在翼上产生浮力,机体浮了起来。 对急速接近的blueframe,二架longdagger同时攻击。 磁轨炮和导弹。错开各自的时机。那是为了在blue避开的情况也会命中、以时间差瞄准了大范围的攻击。 这是在完美的配合上陆续放出的攻击。 劾利用瞬间的操作,大大地展开背包的翼。折成2半的翼,以左右不同的角 度展开。为此在左右两边产生了大幅度变化的空气阻力,blue直线性的运动简直象生物一样起伏。 mobilesuit在宇宙空间,通过摆动手足来移动重心转换方向。那是被称作ambac的系统。劾在地面上做到了近似的事。 longdagger的炮击还接踵而来。 blue,将一边的翼插向地面转换方向。 标准的os完全不能控制这样机体的运动。全部都是作为驾驶员的劾依靠自己的反射神经和多年的经验去做的。 避开了第二次的炮击的时候,blue和longdagger的距离一口气缩短了。 一进入接近战,安装了追加装甲、重量增加了的longdagger变得不利。 socius他们,毫不犹豫地抛离装甲。 大致同时,blueframe也分离了背包。 在接近战中,变成了固定负载的背包是不必要的。而且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头部的传感器组件控制,再次装备。 由于分离了背包,blueframe失去推力减速了。 本来,astray系列,背部安上追加装备的时候,可以让标准的背包向下部滑动,加上了追加装备的时候也能维持推力。 但是,这次blue装备的背包系统,是不将普通背包去除的话就不能装上的构造。 “呵啊啊啊啊啊!” 一架longdagger,倾尽全力发出光束军刀的一击。 这要是一般情况下是无法避开的攻击。 但是,应该在剑的轨迹上的blueframe,接下的瞬间消失了。 “什麽!” 近距离雷达的警告声音在longdagger的驾驶舱内回响。 “竟然在右面!” blue,一瞬间避开光束军刀,切入右面。 这是劾的设计的新的肩部零件的能力。 finthruster。肩膀零件本身就拥有和背包同等的喷嘴,硬是令机体向右面移动了。 光束军刀挥空了的longdagger,止不住往下打的势头,无法进入防护体势。 在blue的双手里,不知什麽时候握住了破甲者。 破甲者是mobilesuit用的小刀,因为是实剑比光束军刀威力要弱。但是,如果以极近距离切下去的话能轻易地贯穿mobilesuit的装甲。 socius一瞬间顾不上防御了,抽放出另一把光束军刀斩向在超近距离的blue。攻击也是一种防御。 但是,blueframe的破甲者,没有改变轨道,直奔longdagger。 longdagger的光束军刀和blue的破甲者互相拼合。然後,出现了切开光束刃的blue的破甲者。 socius在机体的动力部被劈开的那一刻明白了。 “施加了对光束涂层的剑吗?” blueframe装备的破甲者,施加了对光束涂层。 这是经常使用在盾牌上的技术,不过普通剑没有使用。要问为何,用剑承接光束很难,而且有盾牌的话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劾因为盾牌经常增加重量的原因考虑不使用盾牌。 可是也不能丢掉对光束的防备。 结果就是这个对光束涂层·破甲者。 光束军刀用这个挡隔,而光束步枪依靠机动力避开。 这是劾以外绝对不会选择的选项。 “首先解决一架。” 劾自言自语。他的额上浮出大粒的汗。伤口已经像燃烧般地裂开口,微温的东西沿著座椅流动。 劾自知如果拖长战斗自己没有胜算。 “拼了!” 另一架longdagger迫近。 劾从地面跃起的同时喷射肩膀的喷嘴。 在刚才站在眼前、现在被打倒了的longdagger的身体上方飞过。 不知何时blue的脚尖和脚跟露出了小刀。 为了插中对方,飞往敌人的机体上方。就这样向立足处的longdagger飞踢的时候,高高地在空中飞舞。 “搞定了!” socius确信会那样。即使在两肩装备了喷嘴的机体,在空中的控制,应该有本身的界限。和站在地面上不同,在空中是不能自由活动的。 著陆的瞬间是机会。 但是,socius的确信马上被打得粉碎了。 在空中飘舞的blueframe,除了使用两肩的喷嘴之外,再加上扭动手脚,在空中转换了方向。 “什麽!” blueframe,在longdagger身後著陆。 socius也不是普通的飞行员。马上作出反应回过头来。 但是,这时blue的破甲者已经迫近眼前。 勉勉强强地避过。 避过的同时,这次从下踢高的脚的小刀袭击而来。 socius不再避开。取代的是用抽出的光束军刀向blue的上半身斩下去。 这是意图相拼的攻击。同样的一击,比起破甲者,光束军刀的一击的破坏力应该在其之上。 唰! 但是,longdagger的全力一击只是在blue的装甲表面留下擦伤。 “这样的近距离竟然没打中!” blue是使用肩部喷嘴只让上半身滑动避开的。 虽然避开了攻击,不过两机之间的距离幷没有变化。 进一步地,blue让两肩的喷嘴喷射。靠这个力量blue急速旋转,就这样加上了离心力的破甲者,打进了longdagger的动力部。 blueframe的运动,不是mobilesuit这种兵器的运动。那是完全全新的兵器。 战斗在五分钟内分出胜负。 是劾与得到了新的力量的blueframe的胜利。 “这就是拥有『自我』的战士的力量吗?” socius他们明白了。不,说不定只在在场的两名socius注意到了。只有与劾直接战斗的他们。 那就是“劾的战斗,是赌上一切的战斗”。 劾的那种运动,如果有能做得到的机体,socius也能仿效完成吧。但是,仅仅依靠肉体的能力战斗到现在是不可能的。 要问为何,每次让机体做出激烈的运动的驾驶舱里,是要承受相当可怕g的样子。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失去意识了。 不仅如此,如果从前几天的战斗的损坏来考虑,估计劾的肉体也不会没有受伤。 恐怕,每放出一击都有激烈的剧痛袭来。 尽管如此还要战斗的理由。 这只能是『战斗的意志』。 劾,拥有『自我』,幷且也有贯穿其的『战斗的意志』。 “我们,应该怎麽办……” eleven·socius,试著自问。 为了自然人而生,绝对没错。 对socius来说,即使这是被强迫的,也…… 但是,为此也可称作鲁莽地攻击基地,象送死一样的任务的事,不能说是正确。 要问为何,死了的话,就再不能为了自然人工作了。 “随便听从自然人的命令的我们,说不定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为了自然人而生』。必须更有『自我』,更有『意志』。” so cius这样理解的瞬间,感到了自己的心中象产生了什麽一样的心情。 两架longdagger的驾驶舱升降口同时打开,两名socius出来了。 两人是同时达成同样的结论的。 “劾,是你赢了。我们好像不能再回到军队了。” 劾也打开blue的升降口。 座席被血沾湿了。但是,他的表情相当冷静。 “从现在起,打算怎样做。” “……我不知道。但是,不想改变自己想为了自然人工作的想法。纵使那是被给予的东西。” “我们的理智,告诉这没错。” 两名socius静静地互相点头。 “但是,我们也感到只听军队的命令幷不是为了自然人工作这样的事。” “一定,应该有更好地为了自然人服务的手段。我想找到它。” “靠你们自己了。” “这样吗” 劾,对socius他们的言词什麽表情也不显露。即使他们推出了怎麽样的结论,对于这个,劾也没有干涉的打算。如果干涉的话,那与使用心理控制的军队,丝毫没有两样。 他们的生存之道,是属于他们的东西。 “再见了劾。有缘再见。” “嗯” 刚才展开了死斗的战士们,刚才的战斗就像是虚幻一样地,静静地分别了。 劾目送两位战士的背影变得看不见为止。 mission 07「迷途者(astray)的历史」 “该怎样做,你要选择。” 站在眼前的雇佣兵——蛇尾的丛云劾断言了。 语气既不强也不弱。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 “但是……” 我——艾莉卡·西蒙兹混乱了。 回答不了。 奥布的战舰草剃号的私人房间里。除了我和他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劾安静地等待著我选择的回答。 在浅色的太阳镜的深处隐藏著的他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看著我。笔直地看过来。 被这笔直的眼神看著,心里头快要被看穿了似的。 (该怎样做才好呢……) 到现在为止,我自己还没做过选择自己应该走的道路之类的事。 从出生前开始,一次也没有……。 xxx 我从出生之前开始就没有选择权。 父母在生我时,对我施加了基因调整。 为此,我作为调整者诞生於这个世界。 父母,是优秀的工程师。但是,无论他们怎麽努力,也敌不过调整者。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优秀的工程师。因此让我成为了调整者。 在父母的决断的背面,也有著时代的流动。正好那个时期,调整者之间生了孩子。被称作为第二世代调整者的那些孩子,继承了和父母一样的作为调整者的优秀的性质。这对一部分人来说,将其看作是新的人类的揭幕。我的父母好象也觉得如此。 我在自然人的社会中度过了幼年期。 当时,调整者的人口已经突破了一千万人。 其存在变得不能忽视的时候,和自然人们彻底地区分了。自己被选择成为的调整者并没有被当成人对待。连计算器般的计算能力都没有人嫉妒。他们看待调整者是与那些一样的便利的工具。 可是,调整者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结果,被驱逐的许多调整者,移居到乔治·葛伦建设的工业生产用殖民卫星,『nt』。 因为父母是自然人,我没有去nt。 当然,与父母一起去nt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们会赞成。 作为调整者的我,生活在自然人之中这样的事。那是充满了超乎想象的痛苦的生活。 人们(自然人)对调整者,冷酷无情。 即使是我多麽努力得到的结果,人们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反过来如果做不了,就认为是偷懒。 基本来说,调整者的基础能力高,但也不能不通过学习和训练就能提高。可是,一般的自然人,并不明白。要是付出同样的努力,调整者比起自然人确实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艾莉卡,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已经耍滑了!” 同世代的孩子们,这样骂我。 被预先给予优秀的遗传基因的我,完全无法反驳。 这是真实。 当然不是我自己希望变成调整者,不过我天生就耍滑。 比起言词本身,这个不能逃避的事实,更狠狠地伤害了我。 也有找过父母商量。 但是,父母的回答,让我大大地失望了。 “艾莉卡,你是被赋予巨大的才能而出生的哟。妈妈和爸爸,都羡慕地这样的你哟。最好不要介意那些愚蠢的朋友背地里骂人的话。” 父母不爱我。爱的是“我的优秀的能力”。我的童心如此觉得。 为悲伤颤抖了。我为了不辜负以这样的形式爱我的父母的期待一样地,提高了作为工程师的技能。 现在,父母已经不在了。 是遭遇了十六年前肆虐的s2型流行性感冒。这种病毒对自然人来说是绝症,不过对调整者来说是完全无害的存在。许多的自然人死了,同时使对调整者的憎恶扩大了。 不久,“s2型流行性感冒本身,是调整者为了灭绝自然人而做出来的东西”的谣言传开了。 对调整者的排斥加速度性地高涨,以这件事件为契机,许多调整者离开地面上去了nt。 我也困惑於去不去nt。其实,父母在死之前决定了全家移居到“奥部联合首长国”。 奥布从那个时候开始广泛地接受来自国外的人材。是自然人还是和调整者都没有关系。 有这个戒条,奥布的技术力在地面上相当高。 “要是奥布的话,应该也有大量调整者生活。你就能不介意无聊的事,集中研究吧。” 话是这样说,决定前往奥布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我想做什麽是我的自由了。 可是,结果,我实行了父母前往奥布的决定。 我是由父母制作的存在。到最後,我想如他们所决定的那样生活在那样。 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上去nt的想法。 对在自然人中成长的我来说,调整者不是朋友。 这样说来, “由於他们的缘故,我才受到连累而受苦。” 有著那样孩子气的感情。 我在前往新天地奥布时,下定了一个决心。 那就是隐藏调整者的身份。 在奥布作为自然人生活。 在新的土地没有知道我过去的人。应该能做得很好。 “我是天生耍滑的调整者。要是有罪的话,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背负著。再多一点点的谎言也完全改变不了什麽。” 我说服自己,压住了良心的苛责。 xxx c.e.70年6月。移居奥布已经过去了十六年。 我在此其间与自然人结婚,得到了一个男孩子。 对丈夫,到底是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是调整者。 他静静地点头理解。 这还没对儿子说。到了他能理解含义的年纪时才打算对他说。 我也找到了工作。是拥有奥布最大的工业设施的曙光社的研究开发员。 我调整者的身份,还掩盖著。 这是到现在为止令人流泪的努力的赏赐。抑制住本来的能力。对电脑的键盘输入等,在别人面前也要慢慢地打。 只是有一次,在无意识的时候高速地打字,周围的人一脸诧异。 “呵~呵,要是能这麽快速输入就好了~” 我立马就装模作样起来。简直象胡闹敲打键盘一样。 “艾莉卡~,那样就算是调整者也干不来哟。” “这样吗”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天真烂漫笑了。我也用笑容回应,不过内心却是提心吊胆的。 那一年的二月,在紧张关系下的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这是确实将世界一分为二的战争。 互相高举各自的正义的战争。 自然人方面,是大西洋联邦,欧亚联邦,东亚共和国加上几个地域组织,组成了所谓的“地球联合”的巨大组织。但是,在其背面,名为“blueos”的组织把持著军队。 blueos盲目地反对基因改造。 “回归自然”的口头禅,可以认为有某种程度的劝导力,不过,变成“为此要全部杀光调整者”的话,我不认为这是正义。 如果考虑到有这样的思想的组织在背面的话,地球联合开始了跟调整者的战争的理由,也不言而喻了。 另一方面,调整者方面,是不是正义的也令人怀疑。 他们的国家『nt』,由nt评议会营运政治。但是,掌握著它们的军队的zaft军的帕特立克·萨拉国防委员,是 相当的好战派。根据传言说,好像是主张“调整者正是新人类。未来为了我们而设。自然人是应该灭亡的旧种族”。 彼此的领导人,否定彼此,不打算认可对方。状况可以说是最糟糕的。 iwasledastraybybaddires. 由於错误的指示,我被引入歧途了。 现在全世界的人们都感到如此吧。 我们,失去了指导者开拓的道路。 我的国家——奥布联合首长国,在这场战争中,不属於任何一边。处於中立这个立场。 奥布是在位於太平洋的赤道附近的火山岛构筑的小国。 这个国家,由从以前起住在这个地域的五个氏族营运政治。俗称五大氏族的他们,其首长相当於政治。根据宪法规定的内容,从五位首长中,通过选举选出的首长担任国家元首,担负政治的实权。另外的四人进入枢密院支持元首。 同时,由国民通过一般选举选出的立法机关也就是议会,和来自五大氏族的国家元首,是对立的构造,健全地维持由於牵涉血缘而显得落後的政治系统—— 话是这样说。 但是,实际上国家元首已经不知多少代由阿斯哈家继任。虽然按法律那样进行选举,但是沦落为与仪式一样的水平。作为国民代表的议会,也盲目地选择阿斯哈家作为国家元首。 确实阿斯哈家的政治手腕是相当了不起的。 虽然勉强,光是在这个战争的时代,贯穿中立立场,也相当厉害。 作为现实国家元首的乌兹米·纳拉·阿斯哈代表,在开战的同时向国际社会宣言“今後无论发生怎麽样的事态,奥布始终贯彻独立、中立”。 但是,使这成为可能,不仅仅是阿斯哈家的力量。有五大氏族的支持,才有可能。 我工作的曙光社,和五大氏族的萨哈克家关系密切。自然地我也就是萨哈克家派的人。 萨哈克家,与历任元首的阿斯哈家这种在表面舞台华丽地活跃的氏族不同。 是从以前起就担负了有关政治的背後的工作的氏族。为此与『国家拥有的暴力』也就是军队的关系也深厚(因此,与奥布的军事产业中心的曙光社深深地联系著)。为什麽萨哈克家变得要担负那样的工作,我不知道。可是,萨哈克家的人对此感到不快是确实的。 “想出现在政治表面舞台” 这是萨哈克家的愿望。 结果,萨哈克家的人,变得对阿斯哈家抱有近似於憎恶的感情。当然,几乎没有人明显地表现出那样的负面感情。 作为我直接的上司的隆德·蜜纳·萨哈克大人,是少数例外的一人。 她公然批评作为现实国家元首的乌兹米·纳拉·阿斯哈大人。特别是有关军队的专家的隆德大人,好象不中意乌兹米大人的中立政策。 她经常在我们这些部下面前,一边披散长长地伸展的黑发,一边批评乌兹米大人的做法。近一百九十釐米的高个子的隆德大人在充满了激情的语调中叙说的话,有著言词本身之上的劝导力。 “中立和和平等等有怎样的价值。结果,那些都是我们萨哈克家在背面沾污了双手,承担肮脏的工作才成功的。只是做冠冕堂皇的事是不能保护人民和国家的。乌兹米,切忌忘记这件事啊!” 她的主张,虽然有点过激,但是也是捉住事实的一面。 只是嘴边颂扬中立,谁都不会理会。奥布正因为有著不能被他国侵略的军力,才能贯穿中立这个立场。 当然,即使是奥布的军力,与联合和zaft战斗的话也不能取胜。但是有著不会被敌人不付出代价而夺取的力量。联合和zaft,彼此拼命地伤害,并不想出手向奥布一样的第三国,留下多余的伤痕。 现在奥布拥有保证中立的军备,不过这不能维持永远。兵器的进步惊人,如果赶不上开发竞赛,会一下子失去力量吧。所谓军力,是与时间一起衰弱的东西。 证明这个的事实,是现在的战争由zaft军发明的新兵器“mobilesuit”的存在。这个新兵器,为比起联合在国力上差的zaft军在对联合时带来了势均力敌以上的战果。 新兵器的存在,填埋了物量的差距。 开战已经四个月了。 虽然是遗憾,但是奥布军在mobilesuit的实用化一事上仍未成功。虽然奥布本国未曾成为过战场,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mobilesuit的保有是绝对必要的。 并且,肩负制造任务的,是身为曙光社的技术人员的我。 开发mobilesuit。 对此作为国家元首的乌兹米大人的想法,与萨哈克家不同。乌兹米大人在一边承认其必要性,一边打算限於本国的范围内推进开发。 “乌兹米还是看不到现实。” 隆德大人对乌兹米大人的言词,深深地渗出轻视和憎恶之色。每次提及“乌兹米”的名字时,鲜红的嘴唇都丑陋地扭曲。 “算了,没关系,有关军队的实际事务,是我们萨哈克家担负的。只要让我用一贯的方法做就行了。” 隆德大人浮出含蓄的笑容。是美丽,并且包含了疯狂的微笑。 我看著隆德大人的脸,感到那里有一缕的不安,还有,“一贯”的言词,意味著怎样的事,真的无法理解。 xxx 我在奥布本国,淤能棋吕岛的地下工厂开始著手开发mobilesuit。 淤能棋吕岛是与奥布本岛邻接的小岛,不用说岛的表面,连地下也深深地建设了工厂设施。这里是奥布的军事产业的中枢的地方。同时,地下工厂的存在,在奥布之中,也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人知道,从卫星和飞机的监视也不能知道其存在。这里,也方便对他国隐瞒mobilesuit开发的事实。 研究开发开始後数月,进展不大。 我的身边有从zaft军俘虏德zgmf-1017,ginn。能一模一样地复制它。 但是,我所寻求的是拥有ginn以上的性能的mobilesuit。至少要解决的项目有三项。 1、能守护奥布的高攻击力(这意味著能携带的小型光束兵器的实用化)。 2,高生产性和泛用性(这通过组件交换式的构造体能解决)。 3、自然人的操纵(这可能是最大的难关)。 我通过二十台大型的量子计算机并行处理进行设计。 量子计算机,被给予了各自的疑似人格,他们各自互相拿出自己的想法,通过协议来设计。 有时候,他们也会论战。虽说是疑似的,拥有人格的他们,也有著想办法让自己的计划通过这样的愿望。 但是,要让愿望成真,只有通过模拟确实证明其计划的有用性。如果其得出的结果能说服其他的计算机的话,这个计划就会被采用。如果不能说服的话只有死心。在那里没有恨和利害。有的是完全的现实主义。为了恨和利害而制造的战争的道具,是由没有这些的计算机设计。真的很讽刺。 对量子计算机给予疑似人格的做法,是请教了从属於废物商工会的研究者好友的东西,采用了她独自开发的系统(跟她的相遇,对我的人生来说是重大的事情。因为有太多各种各样的事,说也说不完)。 由於采用了这个系统,通常必须借助多人之力的mobilesuit的设计变得我一个人进行也可以了。 “早上好,米歇尔,马克,琳达” 我开始工作的时候,必定向他们打招呼。计算机的外表是巨大的箱子,与人一点也不 相似,不过,总觉得这样做的话,他们的能力能更好地发挥一样。 我不知道疑似人格,被寒暄的话心情是不是变好。不过拥有人格的我,如果有人打招呼的话心情会很好。所谓寒暄,是表现承认对手的存在最简单的手段。 而且我,作为『被人制造的东西』,对他们抱有同感。作为调整者的我,和作为量子计算机的他们。说不定,是比人类更亲近的存在。 “古柏,你提出的将机体重量轻量化,令中弹率下降的计划,模拟的结果,得到了相当的好成绩哟。现在,为了编入具体的设计计划,命(ミコト)在搞著装甲素材使用的轻量发泡金属的设计。” 我一边被能干的计算机们包围,一边品味著工作巨大的充实感。 如果离开工作的话,在家有丈夫和儿子等著。儿子还年幼,我也想撒泼般地出去工作,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必需的,那是为了爱。 家人与工作,哪边对於我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为了工作牺牲家庭的事,我不能理解。当然,因为停不下来的情况,也有违反了跟孩子的约定的事。但是,并没有发展成让家庭崩溃的那样严重的事态。 可是,将那样的生活戏剧性改变的日子来临了。 xxx “要制做地球联合的mobilesuit” 这以隆德·蜜纳·萨哈克大人的一句话开始了。 “是?” 我对隆德大人的言词的意义,一瞬间理解不了。在淤能棋吕岛的地下设施。我在自己的研究室茫然地站著。 房间里,除了隆德大人和我之外没有其他人。只有,由量子计算机安装的空调的声音,低沈地呜呜响著。 “联合的……请问说的是?” “还不明白吗?我们制作联合的mobilesuit。通过做这样的事就能得到那些家夥的技术了。” 明白到将以前隆德大人说的“一贯的做法”的言词付诸实行的含义,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之的事了。萨哈克家所谓的“一贯”正是利用地下手段的技巧。他们是通过这样做,从影子里支撑了奥布的。 隆德大人认为我的mobilesuit开发总停滞不前(实际上的确停滞不前)。 为了打破这情况,用了我预料不到的方法。 “联合现在也开始mobilesuit的开发。基本的系统构造,与你制作的东西有差不多的水准。但是,在其武装、装甲素材等、特殊技术上有令人惊讶的东西。” 隆德大人已经得到联合的mobilesuit的基本资料的概要。 “为联合制造mobilesuit……” 联合开发mobilesuit。这本身连小孩子也能预料。 象奥布想有mobilesuit一样地,地球联合也将mobilesuit作为必要(不,联合肯定是切实的。无论怎麽说,联合的敌人zaft,已经拥有这强力的新兵器)。 “可是,那个……‘制做联合的mobilesuit’,是怎麽回事?” “脑筋不灵光的家夥。好吧。让我逐一道来。” 隆德大人的话,让我感到大大地吃惊。 地球联合在战斗的序盘中怀疑mobilesuit的实用性。但是,损失重大,改变了想法。月面的“grimaldi战线”的大败。在拉格朗治4的军事卫星“新星”攻防战中一个月以上的激战之後,要塞沦陷了。 联合依赖的物量战,脆弱地崩溃了。 然後经过离开战近半年的时间,联合开始自军的mobilesuit开发。尽管比我们奥布的开发计划开始得迟,但是完成度完全超过了。这可以说明了物量的作用。 隆德大人著眼于联合的技术。如果能原封不动地得到那些技术,应该能一口气推进奥布的ms开发。为此她没有踌躇地运用了娴熟的地下手段。 联合在mobilesuit的开发上也广泛地集结了民间企业的技术。当然,开发mobilesuit的事是非公开地要求协助的(为了不泄漏秘密,一部分技术人员,好象受到了近乎诱拐监禁的对待)。 隆德大人通过赢得联合的信用、加入mobilesuit的开发计划之後开始了行动。与联合的接触,是通过曙光社进行的。并不是国家之间交易的事,使联合更疏忽大意。 首先,曙光社向联合提供了对mobilesuit的能量源非常重要的大容量的能量包技术。这是奥布在最尖端领域的技术之一。 以能量包作为契机,接著是赢得了mobilesuit的支援组件的开发计划。这个时候制做的,是名为strike的mobilesuit的“ailestriker”追加零件。这在为mobilesuit增加机动力的同时,能通过内藏的能量包将可动时间飞跃性地延长。 顺著ailestriker的采用的势头,此後,曙光社成功加入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的所有计划。 之後就简单了。 最後mobilesuit的制造的承包,也由曙光社负责是不言而喻了。 制造场所,使用了拉格朗日3的奥布拥有的资源卫星“heliopolis”。 对於联合来说,比起在同盟国制造,在作为中立国的奥布制造这一方面,被zaft军注意到的危险性少,这样的计算好象也起到了作用。 承包制造的话,应该被提供制做的技术。 “然後,这里当然就有联合的mobilesuit的资料了。” 隆德大人的表情洋溢著笑容。就象给孩子听自鸣得意的话,享受那反应。 “厉害……可是,使用联合的技术制做奥布的mobilesuit……这个事实如果被联合知道,到底会遭到怎麽样的报复……” “根本不用担心。联合和nt早晚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的存在。先假装恭顺,如果事情曝光就露出獠牙,这就行了。” “这……” “为此的獠牙就是mobilesuit。” “这件事乌兹米代表知道吗?” 我触及不应该触及的事。说的时候注意到,不过已经来不及乐。 笑容从隆德大人的表情消失了。 “乌兹米吗!那个老糊涂虫明白什麽” 我被她的愤怒所打倒了。 “那家夥,随便拒绝了来自联合的合作委托。而我利用曙光社,在背後合作。就这样,那家夥不知道这件事。那家夥的工作,不知道什麽是肮脏。但是,实际上保护国家的,是我们萨哈克家” “……” 我无法开口。 “在heliopolis,有另外一个我,吉纳在。应该能随时送来联合的技术情报。艾莉卡·西蒙兹,我命令你,使用这些资料为奥布开发mobilesuit。” “……我明白了。” 那时的我,无法选择这样回答以外的道路。 我应该走的道路,是别人指示的。一旦被指示,就无法拒绝。 奥布的mobilesuit开发迎接了重大的转变期。 开发变成在奥布本国和heliopolis二地同时进行。 在heliopolis,是使用联合的技术,制造规格验证用的特化机。那些机体,将生产性置之度外,尽可能地设计为高性能。 同时将那些资料反馈,在地面上的淤能棋吕岛,开始了量产机的开发。从heliopolis,联合的技术不断地传送到我那里。 被称为gat系列的联合的mobilesuit,是兼备大量zaft军的mobilesuit所没有的特长。尽管那些使用的技术无法全部得到,不过毫无疑问是得到了庞大的技术。 尤其占了很大的分量的,是光束兵器。 联合成功开发了mobilesuit用的光束兵器。作为mobilesuit的枪“光束步枪”,是让mobilesuit单机得以拥有击沈舰船的攻击力的兵装。这是通过低电力高输出发电机的开发实现化,联合制的mobilesuit通过从本体接受能量供给,可以发射光束的系统。 敌我双方都拥有mobilesuit的情况下,也能预想到会发生mobilesuit之间的格斗战。 在zaft军就装备了将人类使用的剑就这样放大的东西。 而对於联合,以与其战斗为前提,开发了划时代的装备。 那就是“光束军刀”。 这如字面那样是“用光束作成的剑”。其基础技术使用了被称为幻象化胶体的技术。应用胶体的电场形成理论,将光束固定成刀身状。胶体的基础技术是广为人知,在匿踪机能的确立并使用,不过有这样的应用法的确令人意外。 一方面得到了许多有用的的技术,另一方面也有遗憾地没有得手的技术。虽说委托了制造,当然联合也不会完全信任曙光社的吧。 其中有代表性的东西,就是“phaseshit(相转移)装甲”。这是通过通电变成phaseshit化,对物理攻击能得到绝对的硬度的装甲素材。如果得到这个,mobilesuit的防御力会飞跃性地提高。可是,得不到的东西也无能为力。我对於自己设计的mobilesuit,决定采用当初预定的那样使用了发泡金属的轻量化系统。 并且,有关被期待的os,也得不到多大成果。 在heliopolis的os开发,是以奥布的机械工学第一人加藤教授为中心推进开发。虽然教授处於能使用从联合得到各种数据的立场,不过怎麽也提升不了成果。 作为自然人的军队的地球联合的mobilesuit,当然要由自然人驾驶。但是,联合制造的os,要使自然人能操纵还相当遥远。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领域,是我们这边较领先。然而因为机体的基本构造是配合联合的,os也基本使用联合制的东西(当然,也包括了几处改良)。 ce71年1月。heliopolis和奥布本国两边的新型的机体完成了。 在heliopolis制造的规格实证机被给予p(proto)的编号,最後包括处於预备零件状态共完成了五架机。 同时在地面上的奥布本国,利用heliopolis反馈的资料作为基础的量产机,m(model)1开始了生产。 就在某一日,来视察m1生产线的隆德大人,对我说。 “我赐予你命名这个机体的荣誉。” 那时,日渐熟悉的言词,掠过我的内心。 iwasledastraybybaddires. 由於错误的指示,我被引入歧途了。 “……astray” “astray?呵,‘非正统’吗?确实适合作为这个机体的名字。” 对於盗用联合的技术制做的mobilesuit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名字了。 然後,astray,此後也走向与这个名字相应的命运。 在heliopolis的联合的mobilesuit开发,被zaft军知道了,结果遭到zaft的克鲁泽队的袭击。 事前得到这个情报的一部分萨哈克家,害怕astray的开发被联合和zaft知道,决定将其消去。这遭到隆德大人的反抗,擅自带走了一台astray。 我也不想自己设计的astray眼看著被破坏 我偷偷地告知了相识的废物商这次的事。我相信如果是她,一定会很好地解决。 与废物商取得联络之後,偶然之下,我自己想。 为什麽我想保护astray? 既然在本国量产机的开发已经完成,p系列的存在已经没有什麽价值了。 因为是自己制造的mobilesuit? 还是……。 难道是,说不定是那个名字让我这样做的。 “astray” 可以说是确实迷途的我本身的名字。 结果,在事件中,被运出来的astray有三台。 作为其中的一架,p01,被隆德大人的弟弟的隆德·吉纳·萨哈克大人运了出来。 另一架机p02,由我联络的废物商回收。并且第三架机p03,让给了雇佣兵部队。 我也没有预想到,不过此後,我将与这三台机的驾驶员全部见面。 xxx 最初接触的,是废物商。驾驶员是罗·裘尔。 他虽然是自然人,但是能驾御astray。 他拥有的p02,原本搭载了自然人驾驶用的试验性os,不过那是相当不完全的东西。 为什麽,他能操纵这样的机体? 为了解开这个谜,我让逃出heliopolis的驾驶员候补生的其中一人,朱莉·乌·尼恩与废物商接触了。结果知道了通过将os进一步改良,astray显现出相当的潜力。 罗之後落到地面上,在奥布直接相遇了。 p03的雇佣兵,丛云劾,是由於商务遇见的。 当时,在奥布浮现了驾驶员的资质问题。出现了虽然机体接近完成,但是操纵者赶不上的状况。 某个意义上,这是有道理的。 无论怎样,到现在自然人还不存在能运用mobilesuit的人。(先头说的罗是例外中的例外)。 这时,奥布决定尝试雇佣雇佣兵,负责驾驶员的训练。最理想的人,应该就是作为p03驾驶员的丛云劾。 他是驾驶mobilesuit的专家,同时使用astray,解决了许多任务。 而让劾完成任务的代价,是p03水中用装备,和机体的强化改修的委托。 最後是p01驾驶员,也就是隆德·吉纳·萨哈克大人。 他是我的上司隆德·蜜纳·萨哈克大人的双生子的弟弟。两人尽管有男女之分,不过几乎一模一样。 吉纳大人回到奥布的时候,p01失去了右臂和头部。 我将在奥布近海被破坏的g的右腕移植到这台机体。 那是zaft军在heliopolis带走的联合的mobilesuit的其中一台。 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是为了和平战斗到底的象徵。 说不定这条手臂能抑制住失控的隆德大人。 也有这种愚蠢的念头。 那个时候,我对隆德大人姐弟的想法抱有疑问。除了象他们一样的做法以外,真的没法维持国家了吗? 我虽然是技术人员,但是说不定也点思想家性的地方。 我不相信幽灵的存在,不过我相信物品所寄宿的命运和使命……。即使自己也想这是愚蠢的想法。说不定,这很可能缘於我将自己当成“物品”一样认为的习惯。其中也包含了有著期待般的感情。 “如果物品有使命,那麽即使是我也……。” 原来拥有这条手臂的g,是搭载了幻象化胶体系统的机体。也使用於光束军刀的实用化 的这个系统,通过使特殊的粒子附著於装甲表面,使包括可见光在内的所有电磁波都透过(正确来说,是使其弯曲,从後面逸脱),从而使之有对机体完全的匿踪机能。astray开发的时候,无法得到这技术。这次由於得到了机体,终於可以再现。 系统的完成度,即使是联合也隐藏不住其惊异性。使系统工作的话,不用说雷达,即使是肉眼也无法将机体看出来。同系统,装进了改修中的p01。 p01更加入了研究中的几套系统。 我最倾注全力开发的是“灾祸生太刀”。 p01背部装备的这个武器,是象徵“中立国奥布”那样的非杀人武器。 由於ronjammer不能使用核能的人类,兵器的能源使用电池。 总之,无论怎麽样的兵器,在电池耗尽的瞬间,也会变成废铁。无论多强的mobilesuit也绝对不能例外。 “灾祸生太刀”是以自机为中心,向周围的空间展开胶体,令进入了该空间的敌人的电池的能量强制放电的武器。同时也能把敌人放出的能量为己用。 这是发展了胶体的carrier(搬运)能力的武器。 如果实用化的话就能只夺去能量,不杀死敌人而胜。 可是,实际上,这不能完全工作。 在空间展现的胶体,於固定在装甲表面不同,损耗率太高了。最後这个兵器变更为与敌人接触使用的形式。 因为开发耽误了,还没有搭载这个系统的p01和吉纳大人,开始了活动。 结果,“灾祸生太刀”,变成要在宇宙空间为p01安装,先於机体以零件状态送上奥布的宇宙太空站“天之御柱”。 紧接之後,发生了动摇整个奥布的大事件。 联合虽然出现了在heliopolis开发的mobilesuit被zaft夺走这样的丢脸的事,但是在地面上的量产机的开发上成功了。 结果,在地面上,zaft军和联合军的激烈拼杀开始了。那确实适合称为歼灭战的战斗,是不消灭对手的存在不会结束一样的战斗。 被选定为战场的,是用於从地面出去宇宙的质量投射装置基地。想将战力送上宇宙的联合,和不想让其出去的zaft,在那里互相碰撞。 奥布也有质量投射装置“辉夜”。联合必定盯上了它。对装作毫不在意的联合,隆德大人就下定了一个决心。 说是打算帮助夺回联合的维多利亚基地。 联合,原本在维多利亚基地拥有质量投射装置,不过现在这个基地成为了zaft军的东西。帮助其夺回。如果顺利的话,奥布的质量投射装置,就不会被联合插手了。 驾驶p01的吉纳大人,前往了维多利亚。 同时蜜纳大人,为了对应今後的战局向宇宙的转移,上去了宇宙太空站“天之御柱”。 紧接之後。 简直像是等待著两位隆德大人不在似的,联合开始对奥布行使武力。 我想“联合前往奥布”的信息都传到了在维多利亚的吉纳大人,和在宇宙的蜜纳大人。 但是,她们没有回来。 奥布军以量产了的m1-astray对抗,不过在联军的物量面前败退了。 乌兹米大人,让国民退到国外之後,破坏了质量投射装置“辉夜”,以及作为军事工厂的淤能棋吕岛。 至今,我还不清楚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不过要是隆德大人她们的话,一定会批判的吧。 “有什麽要死才能得到。有什麽要失去了国家才能得到。” 我在质量投射装置被破坏之前,与搭载了乌兹米大人的女儿的出云级二号舰草剃号,逃出到宇宙。 xxx 草剃号逃出到宇宙。 在那里的我与意外的人物接触了。 那就是p03的驾驶员,雇佣兵部队“蛇尾”的丛云劾。 他,与为补给而来的废物商一起出现了(我们成为了被联合和zaft都盯上的存在。为此拜托废物商进行补给)。 “有一件事。我想来还债。” 劾突然那样说让我吓了一跳。 “债?” “在奥布帮助了blueframe的修理” 劾称p03为blueframe。确实p03的框架被涂成蓝色。 劾在地面上打输,使blueframe严重毁坏了。 被破坏的机体被运进奥布。我是与当时正好在场的废物商罗·裘尔一起修理这台机体的。奥布原本接受了blueframe的强化改修的委托,虽然说由於破坏增加了修理工作,不过我也不会想拒绝修理。 “原本blueframe的强化改修就是工作,嘿,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可是,被破坏的blue的修理并没有算进报酬里。果然这还是借款吧。” “你这样想的话,顺便你,反正我也没有想拜托你去干的事” “p01的驾驶员……是叫隆德吧?那家夥好像想与你接触。” “为什麽,你知道隆德大人的事?” “我这边的成员李德查到的。隆德想与你接触,打算弄沈这艘草剃号。对那家夥来说,阿斯哈家的幸存者,卡嘉莉是碍眼的存在吧。” “杀死卡嘉莉小姐……想让我协助这样的事?” “就是这样。” “我,该怎样做才好呢……” “想协助吗?” “我不想这样呀。” “那麽,拒绝就行了” “但是,我是隆德大人的部下哟。无论有怎麽样的事情也不能不听命令。” “这是不同的。确实统治者提示道路。但是,最终走这条路的是自己。如果讨厌的话拒绝就行了。” “但是,为此需要力量。为了即使拒绝也能生存下去……” “不。必要的只是贯彻自己的心意的意志。为此战斗的力量,在这里。” 劾指了指自己。 “……” “该怎样做,你要选择。” “但是……” 我混乱了。无法回答。 真的能背叛隆德大人吗? 可以贯彻自己的心意吗? 时间静静地流逝了。 劾沈默地等待著我的回答。 并不想勉强我回答。 选择的,是我。 看著静静地给我送来视线的劾的时候,惊奇和迷惑消失了。 “我明白了。” 我慢慢地开口说。 而且这是有生以来,首次选择了自己应该走的道路。 “我不想协助隆德。战斗吧劾。这是我的选择。” “我明白了。” 劾不再说什麽就离开了房间。 xxx 劾来访草剃号之後的数日後。 我那里,送来了只有萨哈克家派能解读的密码通讯。 内容是和从劾听来的那样的东西。 说“三天後,mobilesuit袭击草剃号。与此同时狙击卡嘉莉的生命”。 我决定无视这个通讯。我已经走著自己选择的道路。不是隆德的工具。 指定的日子到了。从早晨开始我就没有安定下来。 到底自己的选择正确吗? 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为自己的软弱生气。 然後,那出现了。 那恐怕是联合的mobilesuit。 全身被涂成红色。与在hel iopolis开发的机体完全是不同的机体。 在背上背著两把剑。那与称为strike的机体的swordstriker装备的其中一项,对舰刀“枪刀”很相似。 “枪刀”刀刃有十五米以上的长度。如对舰刀之名,是能切开战舰的剑。 那台mobilesuit迫近草剃号。 不易分辨是不是隆德派出的刺客。 不知道是联合来袭击通缉的草剃号,还是使用从联合得到的mobilesuit。 迫近而来的红色机体抽出了背部的剑。 但是那并没有向草剃号斩下来。 突然,飞来的巨大的剑,向红色机体袭击而来。 那是blueframesed的背包,战术·兵装变形而成的剑。 就象马上追赶著剑而来地,白色装甲、蓝色框架的机体出现了。 是blueframesed。 红和蓝 两台mobilesuit的战斗,将在草剃号面前展开。 在草剃号,mobilesuit队没有出击。关於这个事,由蛇尾应对。因为这样传达了。蛇尾之名也传遍草剃号。谁都对蛇尾,还有丛云劾抱有绝对的信赖。 战斗分出胜负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联合的mobilesuit,除了对舰刀之外也装备了大量武器。从两肩拔出光束回旋镖“麦达斯刀”,扔了出去。两把光束回旋镖,由於左右错开时机难以避开。 可是,bluesed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避开的同时敌人放出的火箭锚“铁战车”飞来。 bluesed以“破甲者”将其弹开。 对手的瞄准正确无比。简直像是机械驾驶著一样。 正因为如此劾才容易回避。当然,即使知道对手的目标,没有劾那样的本领也不可能避开的。 本来劾应该需要一边避开攻击,一边进入敌人的空隙。我进行改复时看过他的战斗数据,大部分的情况下,他都在接近战结束战斗。 超接近战。 这是劾的作战方法。 敌人只有使出不让他这样做的本领。 轰! 敌人的胸口闪耀的时候射出了光束。是“海妖魔兽”。 激烈的闪光在眼前扩大。 直击了! 在过剩的闪光中,我这麽想 可是,劾对迫近而来的光束快速地应对了。 bluesed的腰部安装的追加能量包扔向了光束的射线上。然後用自己的枪将其射穿。通过了爆炸的能量块的光束,威力被削弱了。 劾的一连串行动,好象预测了对手全部的行动。 在bluesed的手里握住的战术·兵装变形了。 这次的形态是90毫米格林炮。 嘎嘎嘎嘎嘎嘎… 光划过,射进了敌人。 命中。 但是,对最初的射击,敌人防御住了。 “使用ps装甲材的双重装甲!” 那是,以前,根据罗·裘尔的提案,刚刚也由bluesed搭载了的系统。 在ps装甲上面盖上了普通装甲的双重装甲。由於这样,敌人不知道phaseshit化。 所谓ps装甲,是实体弹所不能伤害的。 但是,劾再次发射格林炮。 这次,弹道描绘的光,与刚才不同。 两种颜色的光在跳跃。 “这是……” 作为技术人员的我,马上就察觉其实体。 格林炮将光束和实体弹混合射出。这是我制作的时候所没有的装备。恐怕是劾自己加以改良的吧。 ps装甲的弱点就是对来自光束的攻击较弱。即使敌人使用了复合装甲,被光束和实体弹混合打中的话,也无法防御。 劾不断地放出的子弹,射进了敌人。 敌人,好象沐浴了相当的枪弹。明显失去了战斗力。 敌人就这样背向bluesed开始脱离战斗空域。 劾没打算追赶。 故意放跑了。 我很明白理由。 劾想让敌人返还到隆德那里,明确地传达我与隆德诀别的事。 “谢谢你,劾。” 劾的心情非常不错。 我的选择没错。 我下定决心。 不再掩盖调整者的身份了。 并且……从现在起自己应该走的道路由自己决定。 这样做,自己就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迷惑也是可以的。选错了也好。 无论坏事还是好事,都全由自己决定。 iwasledastraybybaddires. 由於错误的指示,我被引入歧途了。 对这样认为的自己感到羞愧。 一开始让别人指示道路就是不对的。 自己的道路由自己选择。 即使那“不是正道”。 mission 08「真正的佣兵」 拉格朗日3的某个民间宇宙站“snail(スネイル)”。 是将铁板接合,造成球状的粗糙的世界。但是,与外表不同,内部的设施非常充足。从机器的整备,到肉体的恢复,还有心的护理,一应俱全。 我们蛇尾,将那里作为根据地。在里面最高级的宾馆的最顶层,现在,我们在那里投宿着。 “喂,伊莱杰,这本书好像夹着什么哟?” 我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风花,突然来找我说话。 风花是成员的一人,萝丽塔的女儿,虽然是六岁的少女但是经常与作为雇佣兵的我们一起行动。 我那时刚刚正好从战斗回来,处于精疲力尽的状态。如果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象风花一样的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子的对手之类的话,那就是问题外的状态(要是这样的话,再一次与敌人战斗还好些)。不管怎样,我只想躺在松软的床好好睡一觉。这是我现在的希望。 “抱歉,风花。我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我明白了。但是,这个是夹在书里的干花哟。原来伊莱杰喜欢古式风格的。” “咦?” 我拼命撑开疲劳的双眼,看到了风花手执的东西。 那的的确确是“那时候的花”。 “到底,你是怎么样拿到这个的……” “是被书夹住的呢” “不,不是这件事。为什么,你会拿到夹住那个的书?” 这本书,应该放在仓库的深处。 “我想学习枪械。李德听到‘有没有好的datadisc’,就借出了这个。开始还想书之类又旧又沉重没有什么用,不过意外地好。李德也说‘书越重越好。读下去的时候,能通过重量真切感受到学习了的份量’。” 风花模仿李德的语气,特别相似。即使这样,根据风花的话,擅自将这本书拿出来的是李德吧? “然后,就从里面掉出这干花。李德听了,说‘去问伊莱杰’……难道说,这是重要的东西?” 风花,低下脸。她介意着擅自将我的重要的东西拿出来。但是为此责备风花是不对头。不对的是那个酩酊大醉的李德大叔。 “没关系了。是李德那家伙自把自为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给你了” 风花温柔地、彬彬有礼地,将书和干花交给了我。 这个孩子知道这是不应该做的。而且,即使自己没有责任,对有关的事,也想负起责任。这不象是在雇佣兵中能培育出来的坦率。到底是受了谁的影响呢。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李德(我认为那家伙是反面教材)。 “不要在意。这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是” “只是……?怎么啦” “不,没有什么事。” 在我脑海中,那个时候的记忆鲜明地复苏了。还只是过去了一年。但是,已经感到象是很久之前的事一样的感觉了。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呢……。 “是和女人有关系的事?” 我对风花突然吐出的言词感到吃惊。虽然萝丽塔也是这样,不过为什么女人这种生物,无论是怎么样的回忆,也能联系到恋爱的呢? “不,不一样。” 我清楚地否定了。 然后,又加入了重新考虑的内容。 “嘿,虽然说并不是完全没说对。对方是比风花你还要小的女孩子哟” “那么,果然还是和女人有关系。” 风花擅长这样。刚才还因擅自玩弄了我重要的东西而泄气,想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喂喂,不管怎么说,那么小的女孩怎么能称得上是‘女人’呢。” “我不明白,伊莱杰” 风花在脸前左右挥动手指的同时,用谏诤般的语调继续说。 “女人,如果能被人倾听,已经是非常棒的‘女人’了。因为,只要能交谈,与男人交谈的话关系会变得很好,就可以传达自己的想法了。” 并且,也能用言词欺骗男人了。 看着风花的时候,我确实认为所谓“女人”的家伙,说不定不太与年龄有关系。 “无论哪一边,我对那位少女都没有那样的感情。另一边也是一样。” “是吗。反正,没关系。” “什么嘛,这种口气。” “没什么。那么,为什么认为这干花………很重要?” “这个嘛……” 我的言词梗住了。 “好了。要是不好说就不要说了。拜拜了,辛苦你了,对不起。” 风花从我的房间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视线落在手上的干花。 这离真正的恋爱,还有相当远的距离的物品。 “这是……”我自言自语。 “成为了让我加入蛇尾的契机的花啊。” xxx icera c.e.70。 以那一年的二月十四日发生的“血色情人节”为契机,nt和地球联合突入了全面战争。 同时,在nt内,充满了报名加入zaft军的人。 当然,我也报名了。但是,那没有“正义感”,“nt的市民的义务”之类的东西。只是因为大家报名了,所以我也报名了。 虽然是调整者,但没有其身体的优势性的我,想与之前的生活诀别。在心的某处,“要是改变周围环境的话,我自己会也变化”。那样天真的想法并没有被否定。 同月二十二日,在拉格朗日1的联合的宇宙站“世界树”大规模的战斗开始了。这场战斗,成为了持续1个月以上的持久战。 我的初次上阵,是在这里。 说是“初次上阵”,连与敌人正面交锋也没有。 我每天都被委派为补给军舰的警备。 被给予的mobilesuit“ginn”,我的能力也能想办法驾御,不过是勉强可以动的状态,使用它战斗之类的事,对我来说如同痴人说梦。 一起入伍的同伴,全部都在最前线战斗着。 “你真的是调整者吗?不是自然人的间谍吗?” 也有人背地里那样地骂人。 我变得拼命地磨练mobilesuit的操纵技巧。除了“努力”以外,没有留给我其他的选项。 持续一个月以上的“世界树”的战斗以zaft军的胜利结束了,“世界树”崩溃了,变成了碎石带的垃圾。 在这场战斗中,劳·鲁·克鲁泽驾驶ginn,击落了mobilearmor三十七架,战舰六艘,被授予了星云勋章。 谁都祝福他的时候,只有我被自卑感所困。 “我和那家伙一样被给予同样的ginn,为何这也不一样!” 如今想起来,拿年龄和经历都不同的克鲁泽与自己比较是可笑的。但是,对军队有过度的期待的我,并不明白。 我就那样逃脱般地离开了军队。 也没有什么彷徨了。 结果,作为调整者的我,为了在外边的世界生存,只有利用“身为调整者”。 开战的同时,谁都承认了mobilesuit的有用性。但是,能操纵那个的被限定为调整者。地球联合,想通过大军的物量填补来自mobilesuit的力量的差距。 但是,在民间的话,基本没有人自己有力量对抗。 这时登场的是雇佣兵。 如果雇佣调整者的雇佣兵,对使用mobilesuit的敌人,当然可以期待能势均 力敌地战斗。 然后,我成为了雇佣兵。 工作很抢手。 当然我没法打真正的mobilesuit战等。 但是,如果只选择以自然人为对手的战斗,敌人只要听到这边是驾驶mobilesuit的调整者,就丧失了斗志。 开始的时候从废物商工会租来的ginn,很快也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我即使不战斗,也是连战连胜。 我陷入了自己象很强一样的错觉。 沉醉于短暂的胜利。 但是,那个被打碎的日子来到了。 那一天,出现在战场的敌人,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那里是民间经营的宇宙卫星工场。 由于有来自联合的转包,生产着简单的兵器零部件,战时景气就宽绰了。 虽然这里没有让zaft会特意袭击的设施,不过,因为“有钱”的缘故,来袭击的海盗和强盗非常多。 但是,当天的敌人与海盗之类的明显不同。 自动的警备系统,一瞬就被破坏了,转眼间敌人就侵入了卫星内部。 在卫星中心部,我与雇主一起等待着敌人。被这个卫星雇佣之后,内部有敌人侵入还是第一次。就连我也预感到“实战”而很紧张。 “是蛇尾!” 看了监视器的雇主,惊慌失措叫起来。 “蛇尾……?” 我也听说过那个名字。 确实是“超一流”的雇佣兵集团。 带着一脸紧张,我窥视监视器的映像。 那里映照着加上了蛇的记号的mobilearmor(的确是联合名为“moebius”的机种。被大量生产,在民间也有许多人拥有)。 “是什么啊,那个夸张的记号……虚张声势的威吓吗?” 如今回想,那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以自己为尺度断定雇佣兵是“靠故弄玄虚战斗的人”。并且也想,特意把突出的个人记号涂在机体的蛇尾,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家伙。 “对手是mobilearmor吗……好,我驾驶ginn出去。” “拜,拜托了,伊莱杰先生!” mobilesuit和mobilearmor的战斗力差通常是一对五。那是将驾驶员的技能等,简单地逆转的那样的差异。正因为如此,我想我能取胜。不,如果顺利,还能不战而胜。 但是…… 咻—— 一发枪声响起。 并且,战斗一瞬结束了。 我是从格纳库驾驶ginn出来的瞬间受到了攻击。连是不是被从监视器看到有蛇标记的mobilearmor攻击也无法确认。 之后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从动不了的ginn下来的我,只有在被破坏的卫星内部的工场乱逃。 一边被火焰和烟卷玩弄着,跌倒,呼喊,一边害怕着。 只是为了活着而逃跑。 然后………生存下来了。 注意到战斗结束了。 蛇尾已经撤退了。只是卫星的工场区,被漂亮地破坏了。从袭击到撤退过去了多久,我连这个也不知道。但是,拥有这种技术的雇佣兵,我认为并不会很长。 对在战斗的地狱之火中乱逃的我来说,象是过了永远的时间,但是……。 稍微冷静下来的我,发现了某件事。 有热的液体在我的脸上流着。一开始我想我自己在哭。但是,那不是眼泪。我的右脸是被大块地切开了。血流入右眼,世界的一半被染成红色。我连在哪里受伤也没有记住。是在一开始ginn被打倒的时候吗?还是之后……。不可思议地伤口没有疼痛。只是热。流出来的血,象熔接一样地热。 “这就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到那时,我才发现了自己是冒牌货。 雇佣兵的冒牌货。 调整者的冒牌货。 “我是……我是……” 我要成为真货。这条路无论怎么艰苦,最后也能得到什么。 我下定决心了。 我再次开始了mobilesuit的训练。 作为雇佣兵,接受工作的时候,关于自己的能力好好地向雇主说明。 “我是很弱的雇佣兵” 当然,工作锐减了。 明白了我的能力之后,雇佣我也只有所谓的“有mobilesuit在”这种威吓的意义。 除此以外,在大量人被雇佣的大规模战斗的中作为微不足道的消耗品而被雇佣的情况也不少。总之,就是肉盾。那确实是适合我的工作。这能磨练实战技术。我的身体,每次参加战斗后伤口也增多了。别人说我是“美丽的人”。身上的伤口增加的时候,有人悲叹,不过反过来也有人说“增添了奇异的魅力”。无论怎么样,我对外表没有兴趣。 不管怎样,战斗。小心翼翼只是为了不死。 没错,我要生存下去,再一次,和那个蛇尾……。 xxx 进入那一年的七月的时候,地球联合军和zaft军的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 大规模的战斗结束了,在各地小冲突多发。 我前往的,是拉格朗日4殖民卫星群。虽然这里是拥有大量联合所有的殖民卫星的地域,不过被拖长的战斗中所连累,一些殖民卫星化为了废墟。大部分的殖民卫星,居民开始向地面上退避。 人数变少的话治安就恶化了。 居民变少了的殖民卫星,不断地被海盗袭击,加速了人口的流出。然后没有了居民的殖民卫星化为了废墟。 在这些地域,在移居到地面上之前的时间内,为了保护财产和生命变得常常雇佣雇佣兵。当然,能雇佣雇佣兵的,只是拥有能守护的财产和能支付报酬的一部分有钱人。 雇佣我的,也是那样的有钱人。他必须搬出象山一样多的资产。当然要逃也要耗费时间。除了我以外,也有十位雇佣兵被雇佣了。 包括我在内,被雇佣的雇佣兵们,在雇主的大屋里碰头。 我期待在被聚集了的雇佣兵中有蛇尾的人,不过好象没有这样的人物。我不知道他们的相貌,不过,要是蛇尾的话,一定会标有蛇的标记。 “这样的工作,蛇尾当然不需要。” 是二流的我也能得到的工作。 “嗬,你是调整者吗?” 突然,有人搭话了。 作为雇主的有钱人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睛,品评雇佣的雇佣兵,露出期待的颜色。 雇主,有着象画上描绘的有钱人一样的巨大的肉体。将这个身体运出去,看来是最重的重劳动了。 “脸上的伤,想必是屡次征战的勇士吧~” 雇主的眼睛,在讨厌的颜色上闪耀,增添了光泽。 原来是,期待雇佣兵在其他方面的效果吗? 但是,我完全没有那种意识。 我马上告知了事实。 “我确实是调整者,不过没有被期待的那样的能力。当然mobilesuit也达不到zaft军的驾驶员那样的水准。还有,伤痕是受到了敌人的攻击,并不是强的证明。” 雇主的脸色发黑。好象感到我的言词很愚蠢。 “那么,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尽管如此还是想被雇佣,全力作战。只有这个可以保证。” “能雇佣说自己弱的雇佣兵吗?你会明知买性能差还买那商品吗?” 雇主的主张是正确 的。没有反驳的余地。 “这样的家伙,雇佣他只是浪费钱啦” 聚集的其中一位雇佣兵嗤之以鼻。 雇主也好象达成了同样的结论,结果只有我当场被解雇了。 我从作为雇主的有钱人的大屋里出来了。 虽然对被解雇带着点遗憾的心情,不过并没有泄气。已经有好多次这样的经历,变得司空见惯了。 从大屋出来的时候,在那里的庭园有一片美丽的白花盛开着。来到大屋的时候,就算那里有花,也由于之前的战斗前紧张而没有注意到。这是罕见的景象。在宇宙种花是很奢侈的事。土和水都不象地面上那么简单得到。 站住看着花的时候,突然从后面有人对我说。 “你是雇佣兵先生吗?” 回头的时候,那里站着一位小女孩子。 她是有钱人的女儿。还只是四,五岁。即使是这么小的女孩,也不得不穿上浮华的、装饰得过于累赘的礼服。在无意义的地方加上褶子。穿着这样的衣服,不是不能和其他游玩吗?做成这样无论如何也让人放心不下。 “有什么事吗,小姐。” 我弯下腰与女孩子的视线平视。 “雇佣兵,如果有报酬,不管什么都能守护,这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什么都能守护,不过要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的话,只要力所能及一定能做到。” “你是货真价实的吗?” “想变成那样。” “爸爸,没雇佣你吗?” “就是那样。” “那么,我雇佣你吧。” “雇佣我?你吗?” “嗯!” 对我的问题,眼前的女孩子大大地点了点头。 好象不是玩笑和游玩。 “那么,有什么想守护的吗?” “这个庭园的花哟。” 漂亮地盛开的白花,象自我主张一样地在风中摇曳。 “是约瑟夫(ジョセフ)种的。” “约瑟夫?” “是园艺师哟。但是,因为我们要搬家,爸爸将他开除了。约瑟夫与这个庭园分别也是感到非常悲伤。但是,如果战争结束,能回到这里,要是那时庭园的花平安无事的话,我想爸爸会再雇佣约瑟夫的。” “……原来如此” 那个约瑟夫和少女的关系相当好吧。但是,即使庭园的花还能留下来,我感觉那个约瑟夫回来的可能性很低。那个有钱人会重新雇佣吗?那家伙,我认为没有那么地有人情味。 “雇佣我的话,报酬是?” “这个庭园的花……可以拿一根” “花……报酬?” “嗯,这里的庭园的花是约瑟夫从地面上拿来种子培育出来的东西,爸爸说花费了许多钱了。所以只能拔一根。” “花吗……” “一根的话,不行吗?” 少女看起来不安地听着。 “那么……要是两根呢?” “不,不是那样的问题……” 我看着少女的眼睛,她已经眼泪汪汪了。是透露出如果我没接受委托,该怎样办的双眼。拼命地忍耐着不安快要哭了。 该怎么拒绝呢? 那样一边考虑,我一边再一次看庭园的花。 一片白色的花。 非常漂亮。 我突然想接受这个委托。 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这样从内心深处觉得这么必要接受雇佣的委托者。如果拒绝的话,就成不了货真价实的雇佣兵了。 “好吧。花一根就可以了。已经足够了。” “真的吗!谢谢你雇佣兵先生!” 少女的脸上,绽放出不逊色于花朵的那样的笑容。 然后我为了完成任务开始了准备。 少女和父母被众多的护卫围着,已经离开了殖民卫星。 现在,在这个地域的只有我。 我盯着附近的地图,推敲着作战。 要守护的花,在大屋前面的庭园扩展。房地后面是山,没办法从这边接近(那座山内部被挖空,内部成为了仓库。掠夺者们盯上的资产原本隐藏在那里。当然,现在是空壳)。 如果掠夺者来的话,虽然目标是山里面,不过从有入口的大屋正面进来的可能性看起来相当高。要是那样的话庭园就会变成战场。这必须避免。 “这是接受了麻烦的委托啊。” 虽然那样想,不过没有后悔。 之后,只有祈祷掠夺者不会来了。 我把作为报酬的一朵花放在驾驶舱中,看着那个,只能继续祈愿。 xxx 数小时后。 我的愿望,没有传到天上。掠夺者来了。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对手乘坐着mobilesuit。也就是说那是调整者。为此,看到我的ginn令对手失去斗志,这唯一的希望的可能性降低了。 对手的机体是protoginn。相当于现在大量投入战线的ginn的之前的类型。因为旧式,所以在zaft军中,被用作新人的练习机。 我在zaft的时候,也用过这种型号练习。 对手是旧式的,不过与我的ginn能力上没有太大的差别。岂止如此,如果从驾驶员的资质来说,我较差这一点首先没错。 不要过低评价敌人。这是我通过战斗学习到的其中一项。 我快速地进入自己的ginn的时候,离开了庭园。 如果流弹击中庭园,只要这样一切都完了。 “看这边!” 我一边让机关枪开火,一边迂回接近敌人。 虽然是鲁莽的行动,不过要将敌人从庭园引开,只有把自己作为诱饵。 敌人被我的引诱蒙骗了。 我和敌人的ginn,逐渐离开大屋。 在充分远离大屋的地方,我真正地将精神集中在战斗。 但是,虽然不断放出攻击,敌人也好象没有完全认真作战的心思。 这边如果不射击它也不射击。这边攻击的话就拉开取距离避开了。 “搞什么啊?” 我一边对这场战斗感到不妥,一边满足于远离了大屋。 互相都没有受到致命的损坏,与敌人接触过去了十分钟。 突然,敌人的protoginn,将推进器全开,脱离了可以战斗的距离。总之敌人放弃战斗逃跑了。 肯定没有给予直接的损坏。我不明白原因。也有能源耗尽了,机器出毛病的可能性。但是在实战中碰上那样的幸运的事,几乎没有。 不管怎样,我对敌人的离开单纯地感到喜悦。 “守住了。” 这种心情,从内心深处沸腾而起。 我以愉悦的心情返回了大屋。 返回的时候,那里没有了大屋。 原来有大屋的地方,被一片火焰所包围。 “花!” 庭园显现着凄惨的景象。 火焰放出的热气和烟雾中,飘舞着无数白色的花瓣。 到这时候我注意到了。 protoginn是为了将我从大屋引开的诱饵。 我这个笨蛋离开了大屋后,在期间那家伙等待着的同伴侵入了大屋。 但是,进入了大屋才发觉没有留下值钱的东西。 因此,那些家伙放火逃跑了。 “可恶!!!!!!” 我过于愤怒地呼喊着。不是对掠夺者的愤怒。是对自己这个笨 蛋的愤怒。 我马上返回ginn。说不定掠夺者还在那儿。 即使打倒了掠夺者,委托人的花也回不来了。 但是,不能就这样就算了。要是愤怒没有找到人来发泄,我的愤怒就会把自己的心破坏了。 让ginn奔走的我,不久眼前发现了一台mobilesuit的机影。 但是,那家伙不是刚才遇见的掠夺者的protoginn。 那家伙的胸部好像涂上了什么标记。 “那是……” 那是我忘不了的标记。 蛇的标记。 “蛇尾!” 接近的时候,我看到刚才的掠夺者的protoginn倒在蛇尾的ginn脚下。那家伙的驾驶舱被一把破甲者刺穿。 “……请停手” 蛇尾的ginn发来了通讯。 从通讯机中传出的声音,是沉静的男人的声音。 虽然被命令停止,但我感觉不到强制般的气氛。感受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自然地停止了ginn。 接着男人的声音从通讯机中传出。 “我是蛇尾的丛云劾。为了工作,干掉这些掠夺者而来了。工作结束了。我打算立刻就离开了。” 显然,这些家伙,和其他的同样一样搞掠夺,激怒了某处的有钱人吧。然后,就雇佣了蛇尾,处分了他们。 “我希望你就这样让我走。” “……” 我无法回答。 我失去了发泄愤怒的对象。愤怒,回到了我自己。 “唔哇啊!!!!” 我呼叫了。心快要裂了。 过分的痛苦,让我一瞬间想将愤怒转向蛇尾的劾。 但是,我做不到。 劾什么罪也没有。他只是尽力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应该责备的,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继续呼喊。 劾一直没走开。 不久,我冷静下来的时候,通讯再次送了过来。 “你是雇佣兵。干什么呢?” 劾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注意到这点的我,于是就对劾说了关于自己接受的委托,以及自己的愚蠢。 “……保护花朵。这是我接受的委托。但是,我连这样的事也做不到。” 我肯定我会被取笑。 蛇尾是超一流的雇佣兵。 想要保护花却做不到的笨蛋雇佣兵,肯定会被取笑 拒绝正经的工作,被小女孩雇佣的雇佣兵。 并且,连那样的小女孩的愿望也不能实现的雇佣兵。 没错,必须取笑。 “……” 但是,通讯机里没有传出笑声来。 岂止如此,劾的反应是我完全没预料的。 “……你,有没有加入蛇尾的兴趣呢?” “……!?” 一刹那,我无法理解听到了什么。 超一流的雇佣兵,为什么想招引我。 戏弄我吗? “为什么?” 我提出疑问。 “因为你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货真价实?可是我无法回应委托人的期待。我根本就是不行的家伙!畜生,为什么这样,也做不到!” 令人懊悔。 “你明白雇佣兵应该怎样面对战斗。” 劾回答了。并且静静地继续。 “雇佣兵不是为了自己的主义主张而战。雇佣兵,只是为了别人而战。为了别人让自己的生命冒险。正因为如此‘为了什么而战’是重要的。你在别人来说看上去象笨蛋似的,不过你是抱着与委托人同样的心情而战的。将‘委托人的想法’,作为自己的东西,这就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不过,花……花全部烧光了。” “但是,你生存下来了。虽然任务失败,不过怀着委托人的想法而战的雇佣兵,必定会变得更强。” “变得更强……我吗?” 自然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如同被火烧伤般热的眼泪。比起那天,与蛇尾相遇的那一天从脸颊流出来的血,今天流的眼泪更热。 “我……我……” “我再说一次。加入蛇尾!” “……嗯” 我以微弱的声音同意了。 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驾驶舱中,少女给予的报酬、白色的花朵美丽地闪耀着。 mission 09「各自的感情·守护的人们」 “自然人是什么呢?” 一名青年象自言自语一样地提出疑问。 “人……吧?” 另一名青年回答。 二名青年隔着一张桌子相对坐着。 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这里是某个被废弃了的殖民卫星的,被人们忘记了的小镇。他们在其中央某座开始崩塌的建筑物的一间房间里。除了两人坐的椅子和眼前的桌子以外,没有可以称为家具的物件。 两名青年都穿着联合的军服。 但是,完全没有军人般的气氛。 带着稚气的脸蛋是给人病态般的印象的青白色。并且,贴在那张脸上的表情象死者一样地淡薄。军人这种人,总的来说带着热气比较多见。但是,在这里的两名青年,连透过非常薄的红色散发出来的低热也让人感觉不到。 对他们,不仅仅是服装和印象,连脸孔也完全一样。 如果完全不知道的人,在这个时候正好在场,一定会以为是一名青年对着镜子自问自答吧。 因为两人的外表如此地相似。 ——elevensocius。 ——sevensocius。 这是二名青年的名字。 被命名为“战友”的他们,是由地球联合军极秘密制造出来的战斗用的调整者。 “为了自然人而活” 他们,从出生的时候起,就受到了缘于“服从遗传因子”的心理控制,被制造成只为自然人工作。对socius他们来说,这是生存的全部,即使是由别人给予的东西,他们也不想改变这种生存方式。 束缚他们内心的“为了自然人而活”的锁链,即使与作为人的理智核对,丝毫也没有矛盾的地方。 要是是“杀光全部调整者”一样的心理控制的话,会被理智排斥而引起心理崩溃吧。 加在socius的心理控制,在作为“正确的心理控制”的同时,考虑到不容易被破坏,也是“巧妙的心理控制”。 虽然socius是将肉体和心,所有都献给自然人般地被制造出来,不过在被投入实战之前,被联合贴上无用的标记。原因是自然人用的mobilesuit的os开发了。 “如果自然人自己能战斗得到,也就没有必要冒着危险用作为敌人的调整者。” 联合军上层部如此考虑是有道理的。 结果,socius他们,全体人员遭到了处分。 有的人,成为模拟战的靶子,失去了生命。 有的人,被药物消去了内心,作为“驾驶mobilesuit的零件”供售给其他国家。 在场的eleven和seven,两人是在被处分的咫尺之前逃脱军队,想办法生存下来的。 当然,他们逃离军队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继续为自然人工作”。 离开了军队的两人,与雇佣兵部队蛇尾的丛云劾接触。经历了死斗。 通过与劾战斗而学到为了生存而战的socius他们,之后转折各地,现在安定在拉格朗日4的某个被废弃的殖民卫星。 在拉格朗日4,联合和zaft多次展开小冲突,几乎所有的殖民卫星被废弃,变成无人化。尽管如此,少数的殖民卫星,仍然留着足以让人生活的设施。 “自然人就是‘人’吗……” 提出疑问的socius,象紧咬住另一个人的回答一样地重复。 言词本身很短,不过那里注入了不少的想法。“人”的定义,宽广地深。 “原来如此。那么继续问问题喔。所谓自然人,是没受到遗传基因改造的‘人’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吧。” “那么,受到了遗传基因改造的调整者,不是‘人’吗?” 虽说受到了遗传基因调整,生物学上调整者也是人类。但是,以此根据得出调整者是“人”的结论,这是困难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然人=人=调整者”的公式就成立了。这对socius来说是不被认可的。 既然不能承认“调整者=人”,那么也不能认可“自然人=调整者”。承认这个的话就失去了区别两者的方法。 象socius宿命般地守护在人群中被限定的“自然人”一样,同时也有必要将“自然人以外的存在”作为敌人。 但是,socius无法违背事实。 “……认为是‘人’,是妥当的。这是考虑了生物学、社会学的结论。自然人和调整者都没有差异。” “这样啊。那么,这是假设的问题。假设自然人人物a。与他拥有完全一样的人格、一样的社会作用的调整者人物b,你认为socius应该守护他吗?” “不,我们没有守护调整者的义务。” 回答的socius完全没有迷惑。提出问题的socius,也是赞同回答安静地点点头。 “继续假设。那么,做对自然人有益的工作的自然人人物c,和同样地做对自然人有益的工作的调整者人物d。人物d应该被保护吗?” 两人之间短暂地沉默下来。 对这次的问题,无法马上回答。但是,慢慢地回答的时候,那个声音没有迷惑之色。 “应该被保护。这种情况下,人物d个人是调整者并不是问题。结果对自然人有益才是重要的。作为结果,如果对自然人有益,就不应该把过程作为问题。” “我也是这样想哟。” 这次的回答,另一名socius看起来很满足。 socius,不仅外表相似,思考也完全一样。某种意义上,如同工业产品的他们,失去了个体差,确保同样的质量而管理生产。 “由于达成了与你一样的结论,我更确信了。只有我一个人,不能得到确证吧。我对你在我身旁表示感谢。” “socius不是一个人。这就是我们的强。” “没错。” 两名socius目不转睛地看着彼此的脸。 只是看着,在彼此的心中,简直陷入了传达了全部想法一样的错觉。 “那么,到此为止的结果,让我说出我达成的回答。” 另一个人已经静静地点头。 那个“回答”,即使不特意说出来,也已经存在于彼此的心中。但是,用言词给对方传达的事有着某种意义。 “socius守护自然人。……与此同时,也守护对自然人有益的socius。socius是调整者并没有问题。” “eleven,我也保护你。象守护自然人一样。” “谢谢,seven。我也为了自然人而保护你。” 一个结论成为了两人的共识。 被创造主自然人舍弃的socius,这是首次认可了自然人以外的存在的瞬间。对方也近得不能再接近了。 “那么,再稍微继续询问吧。为了决定我们今后的行动,不得不确认的事还有许多。” “的确是这样,继续下去吧。” 两名socius,再次投入了只有两个人的会话。 xxx 在罗·裘尔他们,废物商的母舰re·home。 虽然只是看着在那个格纳库进行mobilesuit的整备工作的少年,但是雪花·亚哲感到为难了。 『我想守护人们和平的生活』 那是那个少年说出的言词。 非常不象少年说出来的台词。孩子模仿英雄的时候应该是说“地球的和平由 我来守护!”。 眼前的少年的名字是,普雷亚·雷腓力。 是受了马尔奇欧导师之命,为了将ronjammercaller带回到地面,上到宇宙的少年。 普雷亚没有得到那个。 在交到他手上之前被雇佣兵部队蛇尾拿走了。 即使是以和平利用为目的,现在,将ronjammercaller交给地球会成为大混乱的源头。 这是雇佣了雇佣兵的委托人的考虑,劾也是这样考虑而表示赞同的。 其理由风花也总觉得可以理解了。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不过也不会搞错和否定了。 委托人要求蛇尾进一步查明事态的变化与随机应变。 在那时,劾是将风花送到马尔奇欧导师的使者普雷亚那里。 风花现在的任务是,监视普雷亚,看清想法和为人,更不用说他的行动。 没有得到ronjammercaller的普雷亚,寄身于罗他们废物商。 总之,风花要与普雷亚见面,也就与罗他们碰头。 与很精神的废物商罗见面,对风花来说是很高兴的事。 但是,如果考虑此次的任务的性质,自己将作为罗他们的敌人而见面。 不管怎样说,夺走了普雷亚要求的东西的,是自己蛇尾。 多少,心情也有点沉重。 “但是,这也是作为蛇尾的任务。不能发牢骚!” 风花让自己奋发起来。 实际上试着与废物商合流的时候,大家都如同平时那样与风花接触。 只有六岁的少女风花,不是作为孩子般地对待,而是作为一个人来对待 风花,对马尔奇欧的使者普雷亚,最初没有留下怎么好的印象。 她讨厌小孩。 平时,在雇佣兵中生活的风花,几乎没有看过同世代的小孩。对风花来说理解小孩是怎么样的方法,就是试着从大人们如何将自己作为小孩对待来判断。结果,小孩这个存在,可以容易地想象是如何愚蠢的人。 但是,对普雷亚,虽然只是稍微观察了,已经可以看出与风花抱有的“孩子”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 不立刻叫苦。 不依靠别人。 带头行动。 并且,最为感到吃惊的是,自己拼命地思考。不管什么都想知道,风花想这是小孩最不好的事。 首先应该自己考虑。即使最后可以得知回答,如果这样做的话,各种不明白的事就会显现出来。 因为风花平时就与大人们一同行动,也有相当不明白的事情。 但是,那样的时候,首先试着用自己的脑袋思考。 “伊莱杰,是大人吗?” 风花那样想过。实际上,伊莱杰有许多孩子气的方面。当然,充分地有着作为雇佣兵的能力。不是那样的话劾不可能让其成为同伴。 “为什么盯着我?风花妹妹” 察觉到看着自己的风花的存在的普雷亚搭话了。 (风花妹妹……为什么说“妹妹”哟!) 风花感到一阵寒意。 虽然也讨厌被李德称为“轰花”,不过被眼前的少年加上“妹妹”来招呼,有更讨厌一百倍的感觉。 一刹那,还想要不要抗议,不过如果扔掉敬称直呼“风花”也令人火上心头。“亚哲小姐”之类的说法也一样,平时这样称呼的话就好象自己是没有名字那样的,感觉很不爽。 没办法,在这里,要更加忍耐。 那位少年看来是完全不明白风花考虑的事。 “雷腓力先生。你是为了什么而行动的?” 风花,问的时候强调“先生”两字,寻问了。 普雷亚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风花轻淡的先发制人攻击的情况。一刹那沉思以后,浮现出满面的笑容回答。 那个回答,是“我想守护人们和平的生活”之类的东西。 风花,听了以后不知道该怎样对应。少年所说的事,只有一个人期盼是不能达到的。不过说起来,也不象是开玩笑。 “这不是很困难吗?单靠个人是做不到的,更何况是身为小孩的你呢。” 风花稍微带着点挖苦的语气应对。 “说不定是这样。” 普雷亚夹杂着苦笑认可了风花的言词。 “但是,尽可能地去做。我想这样就够了。” 这位普雷亚的反应对风花来说是意外的。刚才预想着“能做得到!为什么说那样的事啊!”那样大叫(或者哭起来)这么样的反应。作为小孩,当然应该这样回答。 普雷亚与风花心里描绘的“孩子”完全是异质的存在。 风花直截了当地问。 “你真的是小孩吗?” 一瞬的沉默之后,普雷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可笑吗。” 风花不明白普雷亚为什么笑。但是可以理解到自己被取笑了。她无法忍受由于自己无法理解的理由而被取笑。 “风花妹妹,你没注意到吗?我不认为你是小孩子哟。” “……!” 风花受到普雷亚的没有意图的尖锐的反击,不得不扬起白旗。并且同时明白了自己讨厌普雷亚的理由。她作为“异质的小孩子”,否定着与自己相似的存在的普雷亚。 这正是孩子气的反应。 “……这样啊,我也不象是小孩啊。……对不起。” 风花坦率地承认了。并且向普雷亚道歉了。 “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呢?” “没什么。只是,抱歉。” 没能说出道歉的理由。越能说明自己的错误,自己越不象大人。 “古怪的孩子呢,风花是。” 虽然想否定。但是,连否定这也感到害羞。取而代之,风花偷偷地低声私语。 “……普雷亚。大家的和平,能守护就好了。” “……嗯,谢谢。” 一边看着以没有担心的笑容回答的普雷亚,风花一边感到他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这并不是理由。为什么心情变成这样呢?这真的是不可思议的心情。 xxx 这是预料不到,偶然的接触。 在碎石带的一侧。 没有什么战略价值的宇宙一隅,blueframe与联合的一架新型mobilesuit碰头了。 劾与伊莱杰刚刚一起结束了某个任务。blueframe和ginn改的能量包的能量剩余量都很少,武器的残弹数,也是大体上接近零的状态。 对手联合的新型机,是gat-133“swordcmity”。 是gat-131cmity的开发过程建造的派生机,是作为可以对应多种多样的战术情况的万能机的开发为目标的“rebuild1416program”的一环诞生的机体。 省略了原型机体拥有的炮击战用装备,换装成对应近距离格斗战的装备。双手握着的拥有激光刃的对舰刀,是无愧于“枪刀”之名的长十五米的巨大的剑。 其实,劾曾与这种swordcmity战斗过。 那是应艾莉卡·西蒙兹的要求与奥布的萨哈克家的军队战斗的时候的事了。 虽然劾不知道,不过奥布是协助了在地面上的维多利亚基地收复作战,作为其谢礼,从联合接收了swordcmity及其驾驶员的。 与劾战斗的,是这样交给萨哈克家的机体,搭乘的驾驶员是被药物 消去了内心的four·socius。 现在,眼前的swordcmity,不是萨哈克家的东西。 肯定是联合的驾驶员乘坐着。 机体上标记着由花和两把剑而成的标记。劾知道那个标记。 是被称为“开膛手爱德”的联合驾驶员的东西。虽然是自然人,但是在mobilesuit战中得到了王牌的称号的驾驶员。 雇佣兵对这种情报很敏感。 战斗之前如何预先收集敌人的情报,也会决定胜负。 对于“开膛手爱德”,劾得到的情报是,据说他是联合的测试驾驶员,不断地承担新型机的试验。尤其令他成为传说的,是维多利亚基地收复作战。据说这场战斗中,他使用swordcmity在战场奔走,战斗结束返回的时候,他的机体沾满从对手的mobilesuit溅回的血(正确来说是油),濡湿得亮晶晶地闪耀着。 “在进行swordcmity的宇宙活动测试吗……” 要是在一般情况下,在这样没有战略价值的地方与联合军遇见原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对手好象是单机行动。如果寻找的话,指挥船应该在那一边,不过要是通常的战斗行动的话不可能mobilesuit单机行动。 从以上的事,劾推测是“活动测试中”。 如果从开始就明白要战斗的话,这并不是那么可怕的对手。能打赢的方法,也有几种。但是,现在能量和武器都竭尽的状态,并不能解决对手。 “可以的话我不想战斗。” 劾那样想,不过,swordcmity架起双手的枪刀,就要攻击。 战斗开始,好象是迟早的问题了。 “劾,怎么办?” 发来通讯的伊莱杰的声音也显现出紧张之色。 “……伊莱杰,你快走,离开这里。” “呃,一起战斗能取胜的可能性高些吧。虽然我确实起不了什么作用……。” “快走。我只能和这家伙打五分钟。这期间与李德他们的船接触。” 伊莱杰打算反驳。可是,既然劾这样决断,那必定是最好的方法。 “与李德接触,吗……?” 李德现在,在远离劾和伊莱杰达成任务返回之处的地方等待着。 任务的性质上,就象为了不让敌人知道一样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通常,mobilesuit与战舰一起行动成为了铁则。但是,作为mobilesuit的生命线的战舰,也是个弱点。无论是劾还是伊莱杰,为了克服这个弱点,尽可能地远离战舰。 如果能与舰上的李德接触,按劾说的那样,得救的可能性很高。 李德原来从属于联合军,对联合军还有着很广的渠道。而且也擅长谈判策略。要避免这场无益的战斗,他最适合不过了。 可是,他对就这样将劾留在敌人面前的事有着强烈的反抗感。要返回李德乘坐的舰需要五分钟以上。劾说“能支持五分”。也就是说……。 “不是赶不上吗?” “你在干什么,快走!” “但是!” “快走!!” “明,明白了” swordcmity已经向blueframe放出了第一击。blue以最大限度的运动避开了。 伊莱杰勉勉强强让机体转身。 将劾留在敌人面前……。 “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 强烈的感情往上涌。劾是不是只想让我逃得了?因为拿李德的名字作借口?这样想的话太可怕了。 伊莱杰打算折回。 但是,这也做不到。 “可恶~!” 自己太可怜了。如果返回敌人面前说不定也只是扯劾后腿。这也容易导致劾被杀。 很可耻。自己虽然身为雇佣兵但也无法为了朋友战斗吗?从这里逃跑对朋友来说是最好的吗? “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伊莱杰大声叫起来。 “快想,快想,一定有保护劾的手段的” 劾绝对不能死。绝对有什么手段能保护劾。 “有能打赢的方法吗?” 应该没有。 对手是“开膛手爱德”。虽然是自然人,但是血祭了不知多少架调整者驾驶的ginn。 “有没有不去舰只,联络到李德的方法呢?” 如果使用通讯机的话敌人就会职到舰只的位置了。如果变成了这样的话会连李德也卷进危机中。 “可恶,可恶!什么也做不了!我没有保护劾的力量吗?” <快走!> 那样说的劾的言词,在心中空虚地回响。果然是想让自己逃跑吗?莫非,劾肯定不会说一起死之类的话。要是其中一方能得救,就选那个。就象是劾的判断。 “等等……劾是说‘快走’。‘只能支持五分钟’……” 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在伊莱杰脑海里一闪而过。 “劾为什么一边特意指示我去花费五分钟以上的李德那里,一边又说自己只能支持五分钟?” 劾如果是为了让伊莱杰逃走,就不需要特意用带有疑问一样的说法。 是为了让自己注意到什么吗?是被掩盖在言词背面的真正的意思! “五分钟能到达的地方。不是李德的舰……那里吗!” swordcmity的枪刀切开真空。 blueframe,腰部的电池包,和背部的战术兵装都扔掉了。为了稍微减轻机体的重量。 战术兵装可以变形成剑,有着不输给swordcmity的枪刀的大小和力量。 可是,不能使用能量的现况下,必须避免挥舞大剑之类的事。 劾只是一点点的运动,继续避开敌人的攻击。 小型的小刀破甲者,将枪刀滑开了。 如果没有劾超人般的反射神经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不是能永远延续的事。 确实敌人的攻击变得更加凌厉,反过来,劾失去了能量,行动的极限迫近着。 乒! 持续受到敌人的攻击的破甲者,终于从根部折断了。 劾没有挡住接下来的攻击的手段。 但是,接下来的攻击永远没有来临。 敌人的运动停止了。 敌人就那样静静地撤退了。 劾并没有觉得惊讶。 答案很明确。伊莱杰察觉到劾的信息并行动了。 “真是的,如果我没注意该怎么办啊。” 伊莱杰一与劾回合就咬住了他。 “事实是察觉到了。谈论没发生的事也是没有意义的。” “真是的” 劾所隐藏的信息。 那不是返回李德的船,而是寻找在战场一边的联合的指挥船。敌人的指挥船,正好在五分钟范围以内。 伊莱杰发现联合的指挥船的时候,袭击了它,让其发出了令swordcmity撤退的命令。 如果劾直接对伊莱杰说去指挥船的话,swordcmity会采取保护船的行动吧。如果变成了那样的话劾他们肯定就失去得胜的希望了。 正因为如此,劾为了不让敌人,向伊莱杰如此传达信息的。 “如果,我为了帮你鲁莽地回来了该怎样办?” “怎么也没所谓了。考虑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伊莱杰想没 有折返真的太好了。如果折返被劾感谢还算可以,但因为辜负了劾的期待,而且让其冒生命危险,太过于可耻了。 “嘿,可是,这次是我做到了保护劾的事了吧?” “这样的事一早就决定好了。” 是不讨人喜欢的回答。一边这样想,一边自己也察觉不期待劾讨人喜欢的回答之类的事。如果回应感谢的言词之类的,那正是很坏的感觉。 “任务完成。回去吧。” 不管怎样,保护了劾,生存下来了。 对伊莱杰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 xxx eleven和seven,两名socius的谈话还继续着。 “我们得到了即使对方是调整者,如果对自然人来说是有益的话,也应该守护这样的结论。” “嗯,是这样。” “那么,这个假设怎么样?反过来的情况。危害自然人的调整者人物e,是我们的敌人。那么,同样地危害自然人的自然人人物f。他也可以当作敌人考虑吗?” “是敌人。在对自然人施加危害的点,没有疑问的余地。” 回答的socius,自己也惊讶能明了地说出这个回答。那包含着如果走错一步自己的存在就容易崩溃的危险的考虑。 但是,不能不管危害自然人的人。 即使危害自然人的人只有一个人,危害许多自然人的可能性也相当高。这种情况下,通过排除这一个人,能得到拯救许多自然人的结果吧。这是单纯的数学。答案是清楚的。 但是…… “实际上,将自然人用我们socius的手……打倒……的事很困难。” 说出“打倒”的瞬间,socius感到头晕目眩。 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心理控制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他明白即使尝试完成此事,有危害的自然人由自己直接下手的事是不可能的。 “确实很困难。但是,放手不管是不可饶恕的。” “嗯” “那么,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问题。” socius在那时深呼吸一口气。那是对提问来说,也不能简单地说出来的问题。 “现时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人,是谁?” “……” 答案,马上浮上心头。可是,不能回答。想回答的时候,心被捆紧。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意味着socius的死。 “……nt……不是。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是……” socius用言语吐出了刚才的想法。那是伴随象从喉咙拧出灵魂一样的痛苦的工作。但是,如此地辛苦,说出来的回答是不成话语的那样低的私语。 发问的socius,将脸挨近回答的socius,终于听见了其内容。 “嗯。你没弄错哟。我的回答也是一样。但是,承认那个回答的话,会被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心理控制强烈地拒绝。” <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是“地球联合的领导者”> 这是二人达成的答案。 当然对手是自然人。而且可以说是做出了自己的创造主的存在。将其作为“最大的敌人”考虑,是明显的叛逆行为。 “可是……不能违背逻辑的事实。” 地球联合的领导者们,将自然人的士兵送往危险的战场。而且还漠视由于能源不足而导致很多地球上的自然人饿死,冻死的事实。 <如果能打赢,全部都能解决> 那样考虑吧。可是,俯瞰漫长的人类历史,以战争为发端的问题,与战争终结一起解决了的事例为数不多。 “我们没有与这个最大的敌人战斗的方法。” 那表现作为自然人的工具而诞生的socius的极限。 “剩下的方法,有一个。融入自然人的社会,逐渐地,将其干涉成为不会产生愚蠢的领导者的自然人的社会干涉。” “为此,不得不切实推动改革自然人社会的全体意识。愚蠢的领导者,是由大量的冷漠的大众产生的。” 这与集体洗脑不同。socius并不是用洗脑或指导,而是想让自然人自己,发觉正确的事物一样地进行。 “相当花时间吧?” “十年是不可能的吧……数百年单位。需要将计划组合起来。” “在我们活着的期间,很勉强吧。” socius的言词并没有谈及自己的计划的鲁莽,也没有一丝一毫悲怆。要问为何,因为他们是有着希望的种子的。 “但是,我们有。” “没错。那一定有用。” 两人同时将视线转移移到房间外边。 房间外边,小型容器被堆积起来。 数目有数百。在里面,以胎儿的状态被冻结保存的socius沉睡着。 与劾分别之后,eleven和seven两人是从首先寻找自己的同伴开始的。 不久,在联合的一个遗传基因研究设施里,发现了大量被秘密冻结保存的“socius的seed”。 “我们的工作,由他们新的socius继承。” “花上几百年,几千年,socius会一直为自然人永远工作。” 不久自然人,应该不需要socius作为必要的存在。那正是自然人的理想世界。 自己绝对看不到的遥远的未来世界。 但是,能为做出那个世界而工作,两名socius感到内心充满幸福的心情。 last mission「天界的战斗」 ——天之御柱。 那是奥布的轨道电梯的名字。 c.e.58年,这一年乌兹米·纳拉·阿斯哈就任奥布联合首长国的代表首长。他在就任的同时计划作为国家的事业的轨道电梯的建设。 所谓轨道电梯,是如字面那样延伸至宇宙(同步轨道)的电梯。 如果使用它的话,比起使用火箭和太空梭的宇宙往返,实现了更安全和更低的成本。其优点带来的经济效果,无法计量。 轨道电梯,确实是“通向宇宙的梦所架的桥”。 对奥布来说,在拉格朗日3所拥有的资源殖民卫星“heliopolis”,成为了在宇宙的生产据点。跟这个殖民卫星的联络,便利性也特别地提高。 轨道电梯,在其性质上,不能建设在赤道附近以外的地方。这一点对奥布来说也有利。虽然奥布的本岛不是在赤道正下面,但是赤道通过其领海。在那里建设了人工岛作为轨道电梯地面上的起点。 另一方面,电梯的最顶部是在三万六千千米的高空,位于同步卫星轨道上。那里已经是宇宙,在那个位置建设的最顶部,本身就是宇宙太空站。 建设首先从最顶部的宇宙太空站开始了。 在宇宙太空站内,设置了大规模的工场,从月球和小行星带运来的资源,被制造成电梯的支柱部。 但是,时代没有允许这个计划。 正好在最顶部的宇宙太空站完成的时候,nt和地面上的关系恶化,终于变成了开战。虽然奥布对国际纠纷采取中立的立场,不过当战争呈现出将世界卷进的全面战争的样子的时候,彻底贯彻旁观者的立场变得难起来。 没有可否就被逼增强军备。 结果,天之御柱被活用作拥有生产兵器的工场的宇宙太空站。 使用在兵器的资材之中,在宇宙之外不能制造的东西也有不少。特殊的例子可以举地球联合的ps装甲素材为例。奥布的量产mobilesuit的m1astray所使用的发泡金属也一样,如果不是在无重力或低重力下,因为难有稳定的品质而生产困难。 天之御柱连日生产出兵器用的资材,使用出云级战舰一号舰出云号和二号舰草薙号运回地面(这些由奥布开发的出云级战舰,为了方便往返地面和宇宙,可以分离一部分组件)。 运下来的资材,在奥布的淤能碁呂岛的地下军事设施组装好。 天之御柱对兵器生产来说变得占重要的分量的时候,其管理就变成由萨哈克家负责。萨哈克家,是担当奥布的政治的五大氏族之中,尤其与军事关系特别深厚的氏族。 这样,原本预定是和平利用而制造的轨道电梯·天之御柱,脱胎换骨地变成制造死亡(军火)的地方了。 不久时代转变了。 战争的火苗没有宽恕地向奥布倾注下来了。 由于zaft和联合的战斗,资源殖民卫星“heliopolis”崩溃了。在地面上,大西洋联邦想要奥布拥有的质量投射装置“辉夜”,请求合作(总之就是提供)。讨厌被军事利用的乌兹米代表拒绝了。结果大西洋联邦发动“奥布解放作战”。大西洋联邦在这场战斗中毫不吝啬地大量投入了新开发的mobilesuit“strikedagger”。虽然奥布也以秘密量产的“m1astray”对抗,但是奋斗落空,奥布的淤能碁呂岛被蹂躏了。 阿斯哈代表做好战败的觉悟,让战舰大天使号和草薙号逃出到宇宙,将质量投射装置“辉夜”和淤能碁呂岛的地下军事设施自爆了。 这样,奥布战败了。但是,即使国家战败消失了,在那里生活的人们也不会消失。生存下来的人们,脱离五大氏族的支配,重新建立临时政府。在大西洋联邦的监视下开始了生活。 然后,在约三月后,令奥布崩溃的大战,也在地球联合和nt之间缔结了停战协定,基本结束了。 战争结束,作为当事人的两个国家虽受到激烈的上海也还生存着,而贯彻中立乌兹米所追求的奥布是毁灭了。 现在地上也有奥布这个国家。但是,在大西洋联邦的保护下继续存在着的那个国家,虽然自称奥布,不过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个奥布了。 但是……另一方面在宇宙里,奥布还生存着。 在天之御柱里面。 正统的五大氏族的其中之一,领受族长的萨哈克家继承者,隆德·蜜纳·萨哈克的支配的地方,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时候。 当蜜纳站立起来,宏亮地发生号令的时候,奥布会真正地完成复活,作为理想的国家,称霸地面以及宇宙吧。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还要隐藏呼吸。 静静地。 只是静静地。 等待时机成熟……。 xxx 隆德·蜜纳·萨哈克。 萨哈克家的最后一人。正统的奥布的继承者。 她是调整者,从双生子的弟弟隆德·吉纳·萨哈克一起诞生在这个世界的瞬间开始,就为奥布而工作着。不,正确来说是从出生之前就开始为奥布竭尽全力了。 她们姐弟,是为了奥布而制造的调整者。她们为此遗传基因被调整,并且作为养子进入萨哈克家的。奥布五大氏族,能力比血缘更重视。通过贯彻这种超现实主义,作为将落后于时代的血族支配化为现实起作用的系统将其维持着。 但是,蜜纳的弟弟吉纳,已经不在了。是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被敌人打倒了。那就是,雇佣兵部队“蛇尾”的丛云劾。 “吉纳啊。为什么将我留在这个世界……” 两人经常一起行动。姐弟,虽然性别不同,但是作为双生子的两人,外表一模一样,互相超越了姐弟的关系,互相感到对方象自己的半身一样。 但是,现在,萨哈克家只剩下蜜纳了。 二为一体的身体,被永远分开不会再结合了。 宇宙太空站·天之御柱中。 隆德·蜜纳·萨哈克在自己的房间悠然地靠在长沙发,无拘无束。这个房间在离心力区域上,模拟重力恰到好处。 她乌黑的长发,一边放出丝绸般地光滑的光泽,一边缠在她的身上,然后象滑下来般地流下来。蜜纳用与头发同样乌黑的服装裹着全身。黑色的全身,乌黑的厚斗篷遮盖着。简直就象潜藏在阴暗的胡同阴暗处的暗杀者一样的穿戴。但是,她给人的印象有着王者风格,同时又象贵妇人般地优雅。 虽然蜜纳用黑色包裹全身,不过,试着离远靠在沙发的她的话,她鲜红的嘴唇就象在漆黑的黑暗中浮现的一朵玫瑰,看上去印象深刻。 蜜纳的房间,摆满中世纪欧洲风格的装饰品。那些与房间的主人完全调和。如果有人什么都不知道就闯进了这个房间,一定深信是时间错乱吧。 在房间内,幽静地传出着音乐。 莫扎特的《安魂曲(requiem)》的部分。 拉丁文的歌词,充满房间各个角落。 requiemaeternamdonaeis,domiluperpetualuceateis.tedecethymnus,deus,insioibireddeturvotuminjerusalem.eaudiorationemmeam,adteomniscarovenie.requiemaeternamdonaeis,domiluperpetualuceateis. {中文唱词: 主!请赐给他们永远的安息,并以永远的光辉照耀他们 。 天主!西婉的人要歌颂你;他们要在耶路撒冷向主还愿。 请垂听我祷告!一切生灵都要来归于主。} 祈求死者的安乐,祈求生者的荣光。曲子带着这样的意义。 蜜纳不是倾听着音乐,而是置身于音乐之中,让曲子渗入全身。 我想这是正确的音乐欣赏法。 在房间里,不仅仅是蜜纳一个人。 在她一侧,有三名直立不动的士兵。他们表情空虚,眼中无神。比起他们死者还更有生气。 他们是socius。 吉纳通过协助联合而得到作为代偿的数架mobilesuit。他们是作为其驾驶员交给萨哈克家的人们。原本是联合研究的战斗用的调整者,不过因为自然人也变得可以操纵mobilesuit,其存在没有价值了。害怕他们成为敌人的联合,用药物破坏了他们的精神。现在,只是调动mobilesuit的零件。 平时的生活没有障碍,不过因为失去了自我,除了忠实地处理蜜纳的命令之外做不了其他事。 four·socius,si·socius,thirteen·socius。就是在这里的三人。 “这个曲子怎么样?four·socius?” 浮现出恶作剧的笑容的蜜纳问道。 “是,我听得见。” 被破坏了精神的socius,不可能叙述感想。如同人偶没有心一样。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的,只有事实。 “……这样吗” 虽然是明白的回答,不过是没趣的反应。 蜜纳再次置身于音乐之中。 自然地,想起了另外一个自己的事。弟弟,隆德·吉纳·萨哈克。 撇开了自己,撤手西归的弟弟。 “隆德大人……” 突然,其中一名socius发出声音。蜜纳从深渊的记忆中回过神来。 “怎么啦?” “您的身体不舒服吗?” 她不能理解听到的事。 “没有,完全……” 在说出口之后,她明白了为什么socius那么说了。蜜纳也没有注意自己在哭。 一刹那,对自己的大愤怒涌上心头。 “为死者而哭之类的事,有什么意义。死者完全做不了什么。我必须为生者而工作。” “隆德大人……” 仍得不到问题的回答的socius困惑着。 “……没什么。别在意。” “我明白了。” 没有什么感情和语调的socius点头了。 但是,在没有包含感情的部分,也让人察觉到纯粹担心蜜纳的身体而搭话。那个言词,没有奉承、同情、邪恶的考虑所介入的余地。 蜜纳喜欢这样的socius。 他们绝对地纯洁。 自己由于长时间生活在世界的背面而稍微沾污了。 阴谋,策略,背叛,恫吓,暗杀etc,etc。 要成立一个国家,仅靠漂亮的事是怎么也不成的。萨哈克家从奥布这个国家成立的时候开始,一直在背后支撑着国家。 并且,现在也继续着。 存在于地面上的奥布这个国家消失了。 因为乌兹米的中立主义的失策。 但是,奥布绝不会完全消失。 只要思念国家的人民还在,奥布就没有灭亡。蜜纳必须统率他们。 不能象乌兹米那样为了贯彻自己的想法牺牲国民。 所谓国家,是人民的,不是元首的。 在这一点,蜜纳的弟弟吉纳也想错了。 吉纳死了的时候,她的想法变化了。 吉纳打算创造为统治者而设的世界。国民只是为统治者尽力的奴隶。 这种想法,与乌兹米的想法,表面上显现很大的不同。但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国民身上”的意义上,根干是一样的。 吉纳和乌兹米都死了。 两人犯了错。因此而死。 生存着的蜜纳不容许出错。 奥布这个国家伤痕累累,还滴着血。可以说是濒死的状态吧。如果在这里走错路会变得不能挽回。 奥布的重建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跳舞吧,socius。” “是。” 蜜纳脱下并丢开漆黑的披风,从沙发站起来。 她的身高近一百九十厘米,比four·socius还要高大。 蜜纳牵起socius的手的时候,轻轻地抱着跳起来。 socius只是把身体倚靠在蜜纳身上。自然地解读着蜜纳的呼吸,配合着运动。 “还是很小的时候,我与吉纳就这样跳舞了。” “是。” socius的声音还是没有感情。 但是,他的运动,相信蜜纳,将一切交给蜜纳。 “socius啊。请你们将力量借给我到最后。” “是。” 蜜纳从点头的socius的言词中感到温暖的东西。当然,那只能是错觉。socius没有心。 蜜纳已经不再说话了。 《安魂曲》进入了kyrie(垂怜经)。 kyrieeleison.christeeleison,kyrieeleison (上主,求你垂怜。基督,求你垂怜。上主,求你垂怜) 曲子慢慢地传出,配合那个流动,时间悠然地流逝了。 xxx 民间宇宙太空站“snail”。那里是雇佣兵部队蛇尾没有任务的时候,可以让身体休息的地方。 里面最高级的宾馆的最上层,实质上全部与蛇尾签订了永久的租借契约。 现在,“蛇尾”的委托人来访“snail”。 在“snail”的宇宙港,伊莱杰去迎接委托人。 伊莱杰不知道委托人的相貌,不过如果在约定的时间去宇宙港,对方一定会找到这边的。伊莱杰的衣服上,缝着蛇尾的标记(象闪电一样奔走的蛇)。 这个标记表示超一流的雇佣兵部队蛇尾的事,在黑社会无人不知。 “你是蛇尾的人吗?” 果然,到达宇宙港的时候,马上就有人搭话了。 “这……” 一看到搭话的人,伊莱杰的心就结冰了。 他无法相信那个人站在眼前。 那是不可能在这里的人。 要问为何,因为伊莱杰是陪伴着那个男人的死的。 “……威亚” 那是曾经称得上是朋友的男人。 威亚是zaft兵。虽然是被称为“英雄”那样的超第一流的士兵,但是逃离了zaft军。作为追赶者被雇佣的伊莱杰,与威亚接触,并且离开任务,从内心深处与之成为称得上是朋友的关系。 “……是威亚吗?” 伊莱杰再一次说出朋友的名字。 只是说出这个名字,就有特别的感情往上涌。 “不,你搞错了。” 那位男子断然否定。 这是当然的事。不可能是威亚。一边理智地知道这样,伊莱杰一边也感到了一缕的寂寞。 “威亚并不是我的名字。只是,你会搞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也知道这个名字。他和我非常相似。” “你说你知道威亚吗?” “是。” “我的名字是soci us。eleven·socius。” “socius!” 那是曾经与劾战斗并将其打倒的敌人的名字。 高级宾馆的最顶层。 蛇尾作为根据地使用的那里,与以下的楼层,风格迥异。豪华的装饰品之类的全部被拆除,换成朴素的东西。代替高级的家具的,是并排的大型的通讯设备和电脑类。同时,虽然外观看不出,不过墙壁里埋入了很厚的装甲材料,窗户使用了防弹玻璃。 简直就是最前线的要塞的作战司令室。如同那样的感觉。 伊莱杰将委托人socius带到这里来。 socius坐到折叠式的椅子上。 劾坐在朴素的桌子的对面。 房间里,伊莱杰和李德也在。萝莉塔和风花在别室待命着。 “那么,请说说你的要求。” 劾静静地开言了。 曾经是举枪相向的关系,不过两人之间没有一点象憎恶般的东西。 明白了。这样点头之后,socius开始说。 “您知道天之御柱吗?” “是。” 回答的是李德。 “奥布的宇宙太空站。现在是隆德·蜜纳·萨哈克的居城。在内部有相当规模的大工场,估计拥有相当数目的mobilesuit。” 一口气说完这些的时候,他将手上的酒瓮贴到嘴边。 这些情报,在这里的全体成员都知道。蛇尾的成员,有好几次与萨哈克家战斗过。为此,即使没有委托,也经常进行最低限度的情报收集。 “要攻击天之御柱吗?” 劾问socius。 socius摇了摇头。 “这是答对了一半、另一半答错了。我想你攻击他,不过请别给予损坏” “是怎样的事?” “让我按顺序说吧。” socius环视蛇尾全体成员的脸之后开始说。 “虽然是非常近的事,不过你们知道欧亚联邦的mobilesuit部队攻击了天之御柱吗?” 劾把视线移向李德。李德摇了摇头。 “不,第一次听说。” “全部都是绝密进行的。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上一次大战地球联合蒙受了重大的重伤。处于没有手段疗伤般的状态。首先必需的,是用于补充被破坏了兵器的工场。特别是对于失去了月面基地的联合来说,宇宙太空站内的工厂,已经是焦渴地想得到。”” “因此攻击了天之御柱吗……。” 李德听到自己不知道的情报,以稍微看起来令人懊悔的表情自言自语。 “袭击部队以欧亚联邦所属的士兵为中心组织。投入了三十架strikedagger。恐怕是战后最大的作战行动吧。” 欧亚军想靠物量一口气攻占天之御柱的。是电击强袭作战。从四面八方进攻的部队,包围天之御柱,同时袭击过来。 但是,那些的部队只是十分钟就陷入了毁灭状态。 从天之御柱出击的好象是少量的mobilesuit。 “一直以来,地球联合对天之御柱是作为‘不存在的东西’来处理。与其笨拙地出手而受到损害,不如一开始就当它不存在还更好吧。” socius结束说明的时候,劾提出疑问。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蛇尾的李德,在情报收集能力方面,是相当有手段的。知道这个连李德也不知道的情报,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同时,如果按照另外的想法,李德不知道的情报是黑社会无法取得的情报,不能否定这是流言和搞错了的可能性。要是就这样囫囵吞枣太危险。 “这是来自在欧亚内部的socius的情报。” “欧亚内部的……socius!?” “不仅是欧亚。现在,以nt为首,许多的国家有我们的同伴。” 这是为自然人工作的socius自己选择的道路。融入世界之中,为了不让世界沿着错误的方向前进一样地推动。是漫长而踏实的工作。 eleven·socius和seven·socius,为此找到了许多的同伴。 找到的socius的大部分,是以胎儿的状态被冷冻保存的人,不过也有一部分以eleven他们同样的年龄长大了的人。他们是接受整容,隐藏身分,融入世界之中的。 要是平时的话这是不可能的吧。正因为是战后的混乱期,变得可能了。 “附带一提,参加了这场战斗的士兵全部人活着归还。总之事件的活证人也很多。” “全部人活着?” 伊莱杰话带惊讶。 根据刚才说的话,战斗早就结束了。以那么短的时间结束的话,一定是进行了非常壮烈的战斗。从他的经验来看,要不杀敌人地战斗,既需要技巧,也花费时间。 “不杀死敌人,为什么花那样的工夫?” 李德的话语与带着酒气的呼吸一起吐出来。 “我也有同样的疑问。然后,思考的结果,得出的回答有一个。” “是什么?” “守护天之御柱的,是和我们一样的socius。我们的一部分同伴,被药物破坏了精神,被当成驾驶mobilesuit的零部件。虽然我们也去寻找那样的同伴,不过一直也没能发现一个。” 如果没杀死敌人的是socius,那就是能理解的回答。 欧亚的strikedagger的驾驶员,全体人员肯定是自然人。如果是那样的话,socius不能杀死他们。 “那么,任务是,让我们攻击天之御柱,确认有没有socius在那里吗?” 劾确认委托内容。雇佣兵以战斗为工作。因为不是为单纯的主义主张战斗,委托的内容必须充分地理解。 “是。不过,不只是那个。为了确认socius的所在,除此以外也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吧。” “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希望?” “隆德·蜜纳·萨哈克是怎么样的人,请确认那个。” “为什么?” “我们socius想从现在起把世界变成对自然人有益的世界。位于天之御柱的隆德,作为掌握世界的命运的因素之一,是绝对不小的存在。” “那家伙,是象企图支配世界的恶势力首领那样的人。” 伊莱杰语带轻蔑地说。 “你与隆德·蜜纳·萨哈克见过面吗?” socius的问题让伊莱杰说不出话。看着他就想起了威亚(虽然明知不一样)。 “不,不。但是如果从其行为判断的话……。” “确实过去是表现如此。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现在的隆德。” “人,难道会那样简单地改变吗……” “这就说不定了” socius想到什么,一瞬间切断了言词。 然后,好好地看着劾,继续话语。 “不过,也可能改变了。我们socius‘想守护自然人’的感情没有改变。不过,那个方法大大地改变了。与劾你战斗之后。” 劾代替对socius的言语回答的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然后,继续。 “这个任务,我接受。” 攻击天之御柱。但是,不能伤害敌人。战斗要确认的是,socius的存在,以及隆德·蜜纳·萨哈克这个人。 那是比单纯的战斗要来得复杂的任务。 恐怕能完成这个任务的,除了蛇尾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xxx 劾他们,匆忙地进行有关出击的准备。 劾为blueframe装上l装备。 那是意外地打倒了eleven·socius他们的装备。 背部装备的战术兵装,是作为飞行组件的同时,通过分离可以变形成巨大的剑,也可以变成格林炮台的多样性的武器。 为了面对怎么样的敌人,不清楚的状况,可以随机应变地对应的l装备被选出来了。 伊莱杰为自己爱用的ginn装备武器。 腰挂重斩刀和500毫米无后坐力炮。 手部装备76毫米重突击机枪。 同时,两脚的挂架安装了三联装短距离诱导弹发射筒。 是相当的重武装。 虽然武装的重量令机动力下降,不过拿了总比后悔要好。要是碍事的话只要在战场扔掉就行了。 伊莱杰仰视完成了装备的ginn。 那个机体,虽然基调色是蓝色,但是各处使用了红色的零件。其实红色的部分是从威亚的ginn移植的零件。 伊莱杰,驾驶这台机体,在战斗中总是感到象威亚借助了力量一样的心情。 “……威亚。” 伊莱杰,今天从eleven·socius那里听到了威亚令人意外的秘密。 eleven·socius有着与威亚相同的相貌。 这毫无疑问,威亚是socius的母体的其中一人。 并且,威亚自己,是由联合制造的战斗用调整者的其中一人。 威亚是双重人格。 作为伊莱杰的朋友威亚,和另一个嗜血的英雄威亚。 恐怕威亚是因为联合施加的心理控制的失败,才会形成那样的双重人格吧。 逃离了联合的威亚,来到了nt。 隐藏了过去的经历的威亚能进入zaft军,是因为调整者是能力重视主义者的集团吧。现在,将拥有高能力的人以过去为理由抛弃,是不现实的。 socius他们,好像是在寻找自己的同伴的过程中知道了这些事。 “怎么搞得这么累赘的?” 突然,伊莱杰被风花搭话了。 “怎,怎么啦?” “要是拿着太多武器在的话,感觉就是‘因为害怕战斗,所以用武器稳住身体’哟。” 这个萝蕾塔的女儿,即使对方是雇佣兵,也把想到的毫不客气地说出来。 “没有,没有那样的事。就算是劾不也是经常使用blue满载武器的全武装装备吗?” 伊莱杰一边想着自己太没有大人气量,一边变成无理的反驳了。 “劾使用全武装的时候,只是以大量的敌人战斗为条件的时候吧?这次也是那样吗?” “没错。天之御柱有着大量的mobilesuit的存在的情报。只是这个也已经不少啦。” “是这样呀。我还想是‘能拿就拿,要是碍事的话,扔掉就好了’的说。” “唔…” 伊莱杰完全无言而对。 “这次,我也可以与妈妈和李德一起行动了。” 自己也有准备。那样报告的风花,从伊莱杰面前消失了。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她也会跟着来?” “是风花的希望。她能对自己的事自己能负责任。” 不知什么时候,劾站在伊莱杰的侧近。 “而且,为了确认socius的存在,自然人是必要的。” 这伊莱杰也能理解。 但是,已经有自然人萝蕾塔和李德了。两个人应该足够了。 “嗯? 风花的母亲确实是自然人的萝蕾塔,不过不是不知道父亲是谁吗?她不是有着不是自然人,而是混血儿的可能性吗?” 注意到那样,想问劾的时候,劾也从伊莱杰眼前消失了。 xxx 天之御柱的形状,是正八角形。 周围飘浮着八块太阳能电池板。那些是与本体分离,发电产生的电力以微波的形式,传送回太空站本体。 因为基本来说未完成,处于建设中,周围飘浮着许多资材。 太空站本体的一部分,有仅仅是骨架的区域。 这些虽然可以表示天之御柱作为轨道电梯未完成,不过并不能成为作为军事要塞的天之御柱未完成的证据。 “要是在附近看的话就非常大了。” 萝蕾塔,观察着太空梭的监视器所捕捉到的天之御柱。 在旁边,风花也不出声地凝视着监视器。 在宇宙空间,难以正确把握东西的大小。可是,天之御柱因为差别太大,那个巨大感可以切身感受到。 太空梭搭乘着李德、萝蕾塔和风花。如果有必要,他们也会进行内部的潜入。 暂时在天之御柱附近待命着。 蛇尾的支援成员,萝蕾塔和李德是自然人的事,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要是公然攻击他们的话,敌人是socius的可能性很低。 劾和伊莱杰驾驶的mobilesuit已经出击完毕。 这两架机突破天之御柱的防卫线的时候,就是作战的开始。 劾的bluesed和伊莱杰的ginn接近天之御柱。 突然开始了。 “来了!” 简直象回应劾的警告一样地,尖锐的光束奔向伊莱杰的ginn。 “啧!” 多亏劾的警告,避开了。第二波也马上来到了。 是极为精确的射击。 “可恶,从这边还看不见敌人!” 发射点不是天之御柱。估计是守备的mobilesuit发射的。 “是长射程光束步枪。” 劾立即看穿了。 那是特化为狙击用的步枪。虽然有不能连发等几个弱点,不过,在远距离能击落接近的敌人这一点上,作为守备用武器很优秀。 另一方面,劾的bluesed和伊莱杰的ginn都没有远距离用的装备。 “怎么办?” “缩短距离。” “我明白了。” 伊莱杰的想法和劾的想法,完全一样。 现在的距离完全对敌人有利。雇佣兵没有老实到愿在不利的状况下战斗。 如果对手是拥有长射程光束步枪、特化为远距离战的机体,缩短距离的话立场就会逆转。 劾和伊莱杰,一边非直线性移动机体,一边一口气缩短距离。 途中,不断地受到射击。其中也有掠过机体的光束。如果mobilesuit有嗅觉的话,焦臭味会刺激到鼻子吧。 “威亚……保护我!” 伊莱杰禁不住从口中说出以前的朋友的名字。 试着说出来的时候,感觉就像威亚在旁边保护自己一样。 强烈地感觉到力量。 他明白那是错觉。死者只能是死者。 但是,可是…… 组合了红色的威亚的机体部件的伊莱杰的机体,全部避开了敌人精确的射击。 “看到了!” 不久,敌人的机体映入眼帘。 “呃,这是!” 在那里伊莱杰看到了没预料到的东西。 astray·blueframe。 拥有蓝色骨架的劾的爱机矗立在那里。 也不是只有一架。 是三架。 一刹那,敌人没放过停止运动的伊莱杰的ginn的空档。 马上扔掉长射程光束步枪,抽出光束军刀。 “可恶!” 挥向自己的光束军刀的光,将伊莱杰的精神拖回了现实。 反射性地使机体后移,拉开距离。 光束的闪光掠过伊莱杰的ginn所在的空间。 “看清楚,那些家伙不是blue!” 劾的声音从通讯机迸出。 并且伊莱杰也注意到了。 那不是blueframe。 细微部分与blueframe相当不同。 脚很纤细,背部背负着巨大的燃料罐。在头部设置的天线也好象进行了大型化。 估计是特化为宇宙战用的机体吧。 没有必要在重力圈降落的脚被简略化。背部的燃料罐是追加的推进剂吗?天线的巨大化是意图强化在ronjammer影响下的通讯吧。 地面上的奥布,大量生产了跟redframe一模一样的量产机,m1astray。 这个机体算是blueframe的量产机。 明白了与blueframe不一样。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谓不一样,也包括其能力不一样,将与未知的敌人战斗。 这对雇佣兵来说是能避则避的事。 虽然劾和伊莱杰在这个阶段都不可能知道,不过那是在天之御柱开发的特化宇宙战用的m1-aastray。 奥布根据颜色将mobilesuit的系统分类。 金色是特殊机。 自然人用的机体,是红色。 对应局部地域,特化机是蓝色。 作为背部和头部的可选零件的实验机blueframe的蓝色,和这种对应宇宙的m1-aastray一样的蓝色,就是有这样的理由的。 “即使是这样也不好做啊!” 对伊莱杰来说,blueframe是在战场上最能依靠的存在。 要是那成为了敌人……。 “可是,只有上了!” 伊莱杰有了觉悟的时候,冲向刚才砍过来的一机。 在劾的bluesed周围有两架m1-aastray。 蓝色的机体间的战斗,简直就显得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之间的战斗一样。 劾在一瞥的瞬间,看出了那台机体是特化为宇宙战用的机体。 bluesed让背部的战术兵装变形成剑。 紧握那个的时候,劾让bluesed飞到天之御柱的其中一块太阳能电池板。 两架m1-aastray,也双手手执光束军刀,追过来了。 接近太阳能电池板的时候就明白那有多巨大。 虽然肉眼看不见,不过太阳光在电池板中被转换成微波,送回天之御柱本体。 bluesed降落到太阳能电池板的时候,两架m1-aastray紧接而来。 两架机都以惊人的准确,向bluesed挥下光束军刀。 劾使用安装在bluesed的肩膀上的finthruster,以最大限度的距离避开斩击。 敌人的光束军刀是经过相当强化的东西。只是掠过,装甲表面就留下深深的损伤。恐怕施加了对光束涂层的盾牌也撑不了几次吧。 更不用说,劾的bluesed没装备盾牌。 这种强力的攻击只有全部回避。 不断地放出光束军刀的两架机,一边配合一边攻击着。 避开一架机光束军刀的话,预测躲避到的地方,另一架向那里加以斩击。简直象两架完全一样的机械驾驶着一样。 劾冷静地分析那个攻击。 “不会错,这些家伙的驾驶员是socius。” 劾取得了确信。 socius全体人员调整至拥有同样的能力。、他们是完全管理生产的工业产品。 “确认socius。” 劾完成任务的其中一项,转过来反击了。 让bluesed一口气冲向目的地。 那里是太阳能电池板和天之御柱之间。 两架机马上追上来。 两架机同时挥下光束军刀的斩击。 可是,bluesed并没有避开。 取而代之的是大部地跨过来,将手执的巨剑横摆在两架敌机侧面。 那看起来就象舍身攻击。 但是,两架m1-aastray的光束军刀,在触及bluesed的机体之前,四散而去了。 敌人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下一瞬间,从侧面迫近的巨剑,切掉了机体的头部。 失去了头部的敌人,完全沉默了。 一切如同劾计算那样。 bluesed站立的地方。 那里是太阳能电池板产生的微波通过之处。 使用幻象化粒子的原理形成的光束军刀,受到强力的电磁干涉,四散而去了。 另一方面,bluesed手执的战术兵装,是无论在怎么样的环境下也不会消失的东西。 那是实实在在的实体剑。 劾,马上让bluesed前往天之御柱。 不去援助伊莱杰。 伊莱杰也是专业的雇佣兵。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也应该由他自己说。 劾为了完成任务赶时间。 伊莱杰的ginn的驾驶舱的通讯机响起。 “确认socius。” 劾的声音那样告之。 恐怕一边与两架机战斗,一边劾已经肯定会胜利了吧。 伊莱杰也必须马上打倒眼前的敌人,追上去。 “这家伙里面也有socius吗?” 自己能取胜吗? 不安掠过内心。 对手是以战斗用而制造的调整者。 而自己是徒有调整者之名,一点也没有优生性的能力。 “尽管如此,不能输。我是专业的雇佣兵。” 伊莱杰与劾和同伴们一起,有作战到底的经验。 如果在这里输了的话,也会否定与同伴们度过的时间。 “那样的事能忍受吗!” 伊莱杰拼命作战了。 武装除了右手上拿的500毫米无后坐力炮,和左手的76毫米重突击机枪以外已经没剩了。也就是,全部扔掉了。 为了追上敌人的速度,即使是稍微也要减轻机体的重量。 如果归还了,恐怕会被风花取笑吧。 说“果然还不是扔掉了”。 但是那个也是如果能归还才有的话。 伊莱杰奇迹地避开了敌人的全部攻击。 并且,他得到了更幸运的事。 那是浮游的残骸击中了敌人的机体。 敌人由于冲击失去了平衡。 “好极了!威亚,是你借给我力量吗?” 伊莱杰马上把枪口转向了敌人。 但是,扳不下扳机。 驾驶眼前机体的socius的脸,掠过脑海。 那是作为好友的威亚的脸。 “我在干什么!” 马上就想将那张脸从那脑海里挥散掉。 即使攻击了眼前的敌人,被攻击的也不是威亚。 理智上明白。 但是……。 “可恶!” 敌人已经恢复了平衡。 伊莱杰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怎样做才好,威亚!” 并没有朋友的回答。 理所当然。威亚并不在这里。 已经死了。 虽然驾驶着组合了威亚驾驶的红色的ginn的零件的机体,但是肯定不是和威亚一起战斗。 敌人马上逼近眼前。 敌人的光束军刀带着光芒。 在打中的瞬间,冲击在机体游走。 伊莱杰马上通过驾驶舱的感应器确认了机体的状态,是单纯作为雇佣兵的习惯。 右面的肩膀装甲被打飞了。 那是从威亚的机体移植了的红色零件的其中一个。 这是让机体向后仰避开了瞄准机体中央的斩击的结果。 被避开了必杀斩击的敌人,为了防备反击,一瞬间拉开了距离。 “……将重要的零件……果然,你不是威亚!” 在伊莱杰的心中,摆脱了某些东西。 他马上尝试对m1-aastray反击。 令ginn后退,进一步拉开跟敌人的距离。 并且,射击500毫米无后坐力炮。 这样做的同时瞄准敌人将逃往的区域,根据时间延迟地让重突击机枪开火。 想避开首发炮弹的敌人,成为之后放出的子弹的饵食。 那是伊莱杰的必杀攻击。 那里以前也对威亚用过同样的攻击,并且被避开了的攻击。 嗞咔咔咔咔。 伊莱杰放出的重突击机枪的子弹被敌人的蓝色机体吸入。 socius的m1-a,笔直地向上方回避了首发炮弹。 精神被烧毁的socius,只能做到教科书那样的战术作战的事。 “果然,你不是威亚……没错,他是死了。死者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还在我的心中活下去!” 敌人停止了活动。 好象没有对驾驶舱的直击。估计是中弹的瞬间保护了驾驶舱吧。 伊莱杰没杀socius。 他马上让机体前往天之御柱。 xxx 天之御柱在内部,离心力起到重力的作用。并且,静静地传出着音乐。 那个曲子将劾引导到中心部。 劾轻松走到天之御柱中心部的时候,隆德·蜜纳·萨哈克在那里等着。 身体沉到大沙发里。让人难以想象不到是受到了敌人袭击的军事要塞的司令官 “你就是劾吗?” 蜜纳问。 估计是从外部监视器,确认了bluesed,知道了劾来的事吧。 “没错。” “为什么袭击这里?” “是工作。” “嗬,那么,要杀死我吗?” 蜜纳的言词毫无惧色。对她来说,眼前的雇佣兵还算不上威胁。杀死劾,抹杀雇佣兵们的手段,她还留着。 “不。我有想确认的事。” “是什么?” “这里存在大量的mobilesuit。上一次的大战之中,也应该有几千士兵。他们为何消失了?” 劾轻松走到蜜纳所在的中心部之前看到了许多东西。 整齐地排列的mobilesuit群。 拥有高生产力的工场。 但是,途中什么人也没有遇到。 “雇佣兵知道那个的话会怎样做?” “这是委托人的希望。” “但是,我没有必要坦率地回答。” “确实是。” 蜜纳明显地享受着跟劾的会话。 她脸上露出的微笑,简直象想让恋人感到为难的少女一样。 但是,蜜纳不是劾的恋人。 劾是杀了她的弟弟隆德·吉纳·萨哈克、让她的部下艾莉卡·西蒙兹背叛的男人。 “那么,你想如何刺探出来?竭尽全力吗?” “隆德·蜜纳·萨哈克,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 听到这个回答,蜜纳的嘴唇微微地张开了。从那个间隙可以看见妖艳的舌头。 “有趣。” 断言的瞬间,蜜纳站起来了。 并且,瞬息之间向劾袭击过来。 劾快速拔出了插在腰间的格斗小刀。 就那样斩过去。 并不是象给予致命伤一样的攻击。而是为了阻止对手的运动的攻击。 蜜纳象影子一样地向劾蒙盖。小刀将其切开。 但是,没有反应。 小刀一瞬间被蜜纳身裹的漆黑的斗篷捆住了。 简直象被黑暗吞没了一样。 蜜纳就那样单以右手抓住劾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 劾的喉咙被自身重量勒紧。 虽然劾的身高有一百八十厘米左右,不过蜜纳的身高是在他之上的一百九十厘米。 十厘米的体格差,在格斗战中,是致命性的差别。 劾打算抖开,不过蜜纳的腕力在劾之上。 劾是由联合制造的战斗用的调整者。但是蜜纳超过了他。 蜜纳也是调整者。恐怕是进行了相当特殊的遗传基因操作吧。为了作为萨哈克家的人而活,为此接受了如此的调整。 劾的脖子被紧紧地勒住。 突然,蜜纳松开了抓住劾的脖子的手。 “刚才的小刀,为何不是象伤害我一样地挥舞?” 蜜纳看出劾的小刀描绘出不伤害自己的身体般的轨迹。 “没有那个必要。” 劾冷静地回答。呼吸已经整齐了。 “要是以伤害或杀死来威胁的话,说不定我会全盘托出。” “如果有必要的话会这么做。但是……” “对于我来说,没有必要吗?” “嗯。” 突然,蜜纳的脸放松了。 与到刚才为止显现的妖艳的笑容完全不同,是充满魅力的微笑。 “有趣的男人。……但是太温柔了。是我能赋予怜悯的人。如果有兴趣,不如,加入我麾下?” “没有这个兴趣。” 劾立即回答了。 谁都不能束缚住他。 “这样……是这样啊。没所谓。” 蜜纳籍着慢慢的动作让身回到沙发。 “我的人民的事,我对你说吧。” “这可以吗?” “嗯。在外边的战斗,你也好象没有杀死socius他们。这是那个的谢礼。” 然后,隆德·蜜纳·萨哈克,开始谈及从天之御柱消失了的萨哈克家的奥布人民。 “他们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 “没错。雇佣兵啊,你认为国家是什么?” 对蜜纳的问题,劾答不出。这个问题,不是雇佣兵能回答的。 “答不出吗……也好。那么,让我告诉你吧。所谓国家,是人民的。有人民才有国家的成立。只有统治者一人,不能说是国家。” 蜜纳切断言词。 好象想确认自己的言词是否好好地传达给劾。 “那么”劾催促下面的言词。 “现在,如果奥布要重建的话,会被周围的敌人全面攻击吧。所以,把国家的人民藏起来。他们潜伏在各个地方。谁都找不到我的奥布吧。” 蜜纳是为了看清正确的奥布应该重建的时刻,全部解散了追随自己的人们。这也是有着不想因为作为统治者的自己的理想,而束缚人 民这样的心情。如果还有追随自己的人的话,在再起的时候再集中就行了。 并且,蜜纳自己还留在天之御柱。如果连蜜纳也消失了,奥布的人民隐藏在宇宙的事就会变得清楚了。 “原来如此。” 劾静静地回答的时候,打算走开。 “你要去哪里?” “任务完成。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再说一次,有意留在这里吗?” “没有。” “如果我竭尽全力挽留呢?” “全力战斗为止。” “虽然这看起来也会有趣……还是不要了。雇佣兵劾啊,来日再见。” “嗯” 劾不面向蜜纳,简短地回答,然后离开了那里。 途中,劾与伊莱杰会合了。 劾他们蛇尾的成员,在离开天之御柱的时候没有受到攻击。 劾,在结束任务,踏上归途的太空梭中,意外地围绕关于未来的事而思考。 为了自然人打算制造和平的世界的socius。 为了自己的国家的重建,放走了人民、留在宇宙的蜜纳。 地球联合和nt的战争,暂时终结了。但是,什么时候战争会再次开始,这可不是说笑。双方都热心于重整军备的事。 但是,说不定也不会再次引起战斗。 因为……通向和平的种子,已经被埋下了。 “怎样啦,劾?” 伊莱杰打招呼。 “稍微想一些事情。” 真少有啊。这么说的萝蕾塔加入到谈话。风花也一起。 “伊莱杰,结果,那套重装备是有用的?” “呜……” 伊莱杰对回答感到为难。他明白无论说什么也一定会被驳倒吧。 李德对这样的谈话兴致勃勃地一个人凝视着酒瓮。 这就是生活在战场的雇佣兵们的日常生活。 与避开战争、生活在和平之中的人们,是稍微不同的生活。 但是,他们雇佣兵,也象其他的众多的人们一样地生活着。 从现在起,一直。 后记 本作品,是电视系列《机动战士gundamseed》的外传《astray》系列五部作品里的其中一作。描写活在战争的时代中的雇佣兵部队蛇尾的活跃,为使光是本作品也可以充分地享受而写(不过,我们推荐尽量从本作的第一卷读起)。 那么,当初预定在《thesneaker》杂志连载一年的本作,也超过预期地在一年六个月之间,刊登了合计十回。这归功于一直支援的各位读者。真的是令人感激的事。 期间,以《seed》本编的staff为首,本人得到了许多的帮助。本作品与作者一个人创作的小说不同,是借助许多的力量,才得以成立的。 并且,通过《seed》的亲生父母福田导演和系列构成两泽氏夫妇,借出如此好的作品世界,让我制作了这部相当自由的作品。真的无论怎么感谢也感谢不来。谢谢。 我想在本作品完结的时候(《astray》系列还继续着),在这里为本作品的各话进行简单的解说。 ●mission01「目标是astray」 其实在《astray》系列中,小说的内容是最迟还没有决定的。在讨论中,bandai·hobby部的狩野先生的“漫画是red方面,小说将同样的内容以blue方面的视点描写不就行了吗”这一句话,这一话就决定了。正因为有这一话,小说成为了以雇佣兵部队作为主人公描写的流动,不过如果描写了不同的第一话,劾他们不是主人公的可能性也是有的。顺便一提,听了狩野先生的话之后我的回答是“这很有趣。要是不是我写的话,我无论如何也想看一下”之类的话(笑)。正如预料那样,以劾的视点描写很辛苦,不过自己也可以看见原本看不见的第一话,结果来说,是非常有趣的工作。 ●mission02「血染的英雄威亚」 第二话,是系列最大的合作话。罗、劾、伊莱杰,各自遇到完全不同的事件,在最后时汇合这样的构成。不过,3个故事,因为各自刊登在不同的杂志,要令其单独也能作为故事颇费脑筋。我想把英雄威亚的ginn设定为红色的机体,即使不行也向sunrise试探,结果是欣然允诺了,这是令人惊喜的回忆。果然在gundam世界红色的专用机是特别的。 ●mission03「风花·亚哲的冒险」 当初,风花并没有外貌的设定。只是所谓的“萝蕾塔的女儿”的存在,也没有在故事登场的预定。 不过随着系列的推进,经常听到“萝蕾塔的女儿是怎么样的孩子?”的疑问。在那时,让其在正编登场的是本作品。其实,我最喜爱的是这个第三话。读者反应也很好,最终风花在漫画版,以及宣传动画片《seed-msv》登场了。前几天,《seed-msv》的后期录音的时候,风花的配音小林ゆう小姐,能好好地调查风花的事,说“能配风花这名角色,真的感到很高兴”,非常感激。 ●mission04「密林的战斗」 是在和负责插画的绪方先生的连载杂志的会谈中,关于“想描写地面上”而制作的故事。其实,在构成性上是大苦战的一话,现在重读的时候当时的恶梦也复苏而来,冷汗直流。作为嘉宾角色《astrayr》的肯纳夫·鲁基尼登场了。 ●mission05「socius的挑战」 根据担当所说的“描写牵涉很广的故事”,制作前后编劾输掉的故事。打倒劾的敌人,当初是以驾驶strikegundam的设定推进,不过被sunrise的佐佐木先生说“strike就不要了”,试行错误的最后,是设定了longdagger。结果,诞生了大河原老师之外描绘的最初的《seed-msv》,我想对世界观来说非常有意义(闲话一提,佐佐木的意见,必定系结到好的结果。他应该是相当有先见之明的。redframe的日本刀菊一文字也是他的提案)。 由此之后,我也开始负责有关《seed-msv》的工作。 ●mission06「劾的生存之道」 是劾回归的故事。机械设计家阿久津先生,为此设计了新的blueframe。完成的设计令人感到有型得发麻了。这一话,平时的活跃很少描写的蛇尾的李德也活跃了一把。 socius当初预定是被杀了。即使要再登场也是拿出其他的socius。不过,经过重重考虑,在故事中他们的主张强烈地刺激了我的内心,结果决定不杀他们。不仅如此,写完了这一话的时候,我下决心不再送他们上战场。 ●mission07「迷途者的历史」 是以动画的登场人物的艾莉卡·西蒙兹为主人公的独特的作品。 艾莉卡隐藏调整者的身份,电视最初也是如此设定,不过无论是作品内还是资料上也没被明确(但是,仔细看本编的话,能发现调整者之外做不到的高速打字)。 我想隐藏调整者的身份这个设定,在描写自然人和调整者的战争的seed的世界里,是非常有趣的题目。于是就让我描写,将本编没有处理的事确认了。同时连astray开发秘史也变得可以读到。作品中有iwasledastraybybaddires的言词,是在astray的计划书中,我为了说明“astray”这个词语时不在意地写的东西,不过《seed-msv》的谷田部导演说“这是能成为作品的主题的词语”,我注意到语气的分量,决定在作品内使用。 ●mission08「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回答作为系列最大的谜(笑)的“为什么伊莱杰加入了蛇尾?”的作品。 原本制作登场人物的时刻,设定“劾=mr.perfect”,“伊莱杰=净是弱点的人”。正因为劾是完全的,这就是不完全,需要不完全的伊莱杰。 ●mission09「各自的感情·守护的人们」 是三个故事以“守护”的主题展开的情节。 第一个,是socius之后的故事。 第二个,是风花和普雷亚的故事。顺便说一下普雷亚是来自鸨田版漫画《astray》的嘉宾角色。 第三个,是劾和伊莱杰的故事。这是将映像化了的《seed-msv》blueframe编改编为小说用的故事。 socius作出的结论,也是作为故事全体的结论。 使世界和平,不是一个人的英雄,而是住在那里的人们全部的意识。 stmission「天界的战斗」 是了结对astray的故事有很强的影响力的萨哈克家的故事。 登场的量产blueframe·m1a,是在hobbyjapan的mook用中描述的机体,不过基于厚意,能让我提前使用。 威亚和socius的关系,是从写第二话的时刻就开始准备的设定。 被药物处理的socius他们,与其他的socius一样绝对不能杀。(他们也在鸨田版漫画登场,保护着蜜纳)。 隆德·蜜纳·萨哈克,以怎样的形式了结呢? 这个非常烦恼。 gundam作品的邪恶统治者,很多最后死了。在这“非正道”的本作品,试着这样结束了。结果的好坏交由读了的各位的判断。 顺便一提,为什么蜜纳,会得出那样的结论,是在gundamace连载中的鸨田版漫画《astray》里描述。如果可以的话也请看那一边。 在最后,和各位读者陪伴了这么长的时间,真的非常感谢。故 事暂时结束了,不过劾他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还有再见的机会吧。 千叶智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