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ildeman假说》 序幕 veildeman前创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水栖 伞下散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在绸带系好的礼物盒子的包装纸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是一年只有一次能够体会到的东西。 这是无可替代的。 但是,生日是特别的日子这种事,就算再怎么往上估计,也是仅到二十五岁就为止了。因为这之后就不会收到礼物了,也就没这个说法了(至少来说,这种程度就不算了)。 此时相比起生日而言,还有更为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在一年后,第一重要的日子也变更为了我孩子的生日。顺带一提的是就算回忆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这种事在离婚那天的家中,就完全的忘记了。就连离婚那天的日期也同样记不得了。 但是,在勉强算是白天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多亏了身为婴儿保姆的怀特桑——如往常一样,为了实现自己所希望的东西而努力工作的散花,在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后,所迎接他的却是怀特桑准备的惊喜派对。 「生日快乐,散花桑!我准备好了自己做的蛋糕,来来,请往这边来」 「做、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有些困扰呢——」 「请不要客气。花彦君才刚刚睡着的缘故,对于这个秘密行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 以恶作剧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就连客气也做不到了吗——本身来说,虽说只拜托了照顾婴儿的事,但在最近我的任性之下,还追加了扫除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这样处境下的怀特桑,他的厚意我是不会拒绝的。 当然也有单纯的高兴。 自己的生日派对这种事,离上一次过了几年呢——喜爱的红酒出现在精心准备的晚宴上,甚至周围还有折纸的装饰,不断受到朋友发出的祝贺信息,对于这种在我身上不会发生的情况来说,这已然是超出想象的祝贺会。 「哎呀,由于是周日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您辛苦了!花彦君也稍微地帮了我的忙呢」 对于我一岁的儿子来说,别说是帮忙了不如说是碍事,虽说是这么想的,但这种没有人情味的话是不会说出口的——在和花彦的父亲离别的时候,虽然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把花彦拉扯大,但有怀特桑在,真是太好了。 在忙碌的时候正遇上花彦发烧,无计可施之时受到了他的帮助。由此作为开始,如今不知为何变成了没有怀特桑的帮助就无法想象该怎么养育孩子——与这份工作相称的工资也完全没有支付,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 「对了,有给散花桑的重要的礼物,不把这个先给你是不行的。所以说那个,一会就好,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吗?」 说得太早了吗,这样说着,怀特桑宛如一个魔术师般,从准备好的桌子流畅地取下了桌布掩在了散花的脸上——与其说是蒙住眼睛,不如说是新娘出嫁时,披上了面纱的感觉。 稍稍回忆起了记忆另一头的婚宴往事,感受到了些许苦涩的感情,不过这种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突然被遮住了视线,条件反射的想要把桌布掀起,最终还是拼命忍住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的等着。 心怀着不符合年龄的期待感,多久未曾经历了呢,在生日上收到礼物这种事。像是为了把包装纸打开一样,想要能够早一点把桌布掀开,不停催促着怀特桑快一点。 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水栖 伞下散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在绸带系好的礼物盒子的包装纸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是一年只有一次能够体会到的东西。 这是无可替代的。 但是,生日是特别的日子这种事,就算再怎么往上估计,也是仅到二十五岁就为止了。因为这之后就不会收到礼物了,也就没这个说法了(至少来说,这种程度就不算了)。 此时相比起生日而言,还有更为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在一年后,第一重要的日子也变更为了我孩子的生日。顺带一提的是就算回忆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这种事在离婚那天的家中,就完全的忘记了。就连离婚那天的日期也同样记不得了。 但是,在勉强算是白天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多亏了身为婴儿保姆的怀特桑——如往常一样,为了实现自己所希望的东西而努力工作的散花,在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后,所迎接他的却是怀特桑准备的惊喜派对。 「生日快乐,散花桑!我准备好了自己做的蛋糕,来来,请往这边来」 「做、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有些困扰呢——」 「请不要客气。花彦君才刚刚睡着的缘故,对于这个秘密行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 以恶作剧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就连客气也做不到了吗——本身来说,虽说只拜托了照顾婴儿的事,但在最近我的任性之下,还追加了扫除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这样处境下的怀特桑,他的厚意我是不会拒绝的。 当然也有单纯的高兴。 自己的生日派对这种事,离上一次过了几年呢——喜爱的红酒出现在精心准备的晚宴上,甚至周围还有折纸的装饰,不断受到朋友发出的祝贺信息,对于这种在我身上不会发生的情况来说,这已然是超出想象的祝贺会。 「哎呀,由于是周日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您辛苦了!花彦君也稍微地帮了我的忙呢」 对于我一岁的儿子来说,别说是帮忙了不如说是碍事,虽说是这么想的,但这种没有人情味的话是不会说出口的——在和花彦的父亲离别的时候,虽然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把花彦拉扯大,但有怀特桑在,真是太好了。 在忙碌的时候正遇上花彦发烧,无计可施之时受到了他的帮助。由此作为开始,如今不知为何变成了没有怀特桑的帮助就无法想象该怎么养育孩子——与这份工作相称的工资也完全没有支付,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 「对了,有给散花桑的重要的礼物,不把这个先给你是不行的。所以说那个,一会就好,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吗?」 说得太早了吗,这样说着,怀特桑宛如一个魔术师般,从准备好的桌子流畅地取下了桌布掩在了散花的脸上——与其说是蒙住眼睛,不如说是新娘出嫁时,披上了面纱的感觉。 稍稍回忆起了记忆另一头的婚宴往事,感受到了些许苦涩的感情,不过这种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突然被遮住了视线,条件反射的想要把桌布掀起,最终还是拼命忍住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的等着。 心怀着不符合年龄的期待感,多久未曾经历了呢,在生日上收到礼物这种事。像是为了把包装纸打开一样,想要能够早一点把桌布掀开,不停催促着怀特桑快一点。 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水栖 伞下散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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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在绸带系好的礼物盒子的包装纸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是一年只有一次能够体会到的东西。 这是无可替代的。 但是,生日是特别的日子这种事,就算再怎么往上估计,也是仅到二十五岁就为止了。因为这之后就不会收到礼物了,也就没这个说法了(至少来说,这种程度就不算了)。 此时相比起生日而言,还有更为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在一年后,第一重要的日子也变更为了我孩子的生日。顺带一提的是就算回忆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这种事在离婚那天的家中,就完全的忘记了。就连离婚那天的日期也同样记不得了。 但是,在勉强算是白天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多亏了身为婴儿保姆的怀特桑——如往常一样,为了实现自己所希望的东西而努力工作的散花,在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后,所迎接他的却是怀特桑准备的惊喜派对。 「生日快乐,散花桑!我准备好了自己做的蛋糕,来来,请往这边来」 「做、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有些困扰呢——」 「请不要客气。花彦君才刚刚睡着的缘故,对于这个秘密行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 以恶作剧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就连客气也做不到了吗——本身来说,虽说只拜托了照顾婴儿的事,但在最近我的任性之下,还追加了扫除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这样处境下的怀特桑,他的厚意我是不会拒绝的。 当然也有单纯的高兴。 自己的生日派对这种事,离上一次过了几年呢——喜爱的红酒出现在精心准备的晚宴上,甚至周围还有折纸的装饰,不断受到朋友发出的祝贺信息,对于这种在我身上不会发生的情况来说,这已然是超出想象的祝贺会。 「哎呀,由于是周日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您辛苦了!花彦君也稍微地帮了我的忙呢」 对于我一岁的儿子来说,别说是帮忙了不如说是碍事,虽说是这么想的,但这种没有人情味的话是不会说出口的——在和花彦的父亲离别的时候,虽然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把花彦拉扯大,但有怀特桑在,真是太好了。 在忙碌的时候正遇上花彦发烧,无计可施之时受到了他的帮助。由此作为开始,如今不知为何变成了没有怀特桑的帮助就无法想象该怎么养育孩子——与这份工作相称的工资也完全没有支付,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 「对了,有给散花桑的重要的礼物,不把这个先给你是不行的。所以说那个,一会就好,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吗?」 说得太早了吗,这样说着,怀特桑宛如一个魔术师般,从准备好的桌子流畅地取下了桌布掩在了散花的脸上——与其说是蒙住眼睛,不如说是新娘出嫁时,披上了面纱的感觉。 稍稍回忆起了记忆另一头的婚宴往事,感受到了些许苦涩的感情,不过这种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突然被遮住了视线,条件反射的想要把桌布掀起,最终还是拼命忍住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的等着。 心怀着不符合年龄的期待感,多久未曾经历了呢,在生日上收到礼物这种事。像是为了把包装纸打开一样,想要能够早一点把桌布掀开,不停催促着怀特桑快一点。 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水栖 伞下散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在绸带系好的礼物盒子的包装纸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是一年只有一次能够体会到的东西。 这是无可替代的。 但是,生日是特别的日子这种事,就算再怎么往上估计,也是仅到二十五岁就为止了。因为这之后就不会收到礼物了,也就没这个说法了(至少来说,这种程度就不算了)。 此时相比起生日而言,还有更为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在一年后,第一重要的日子也变更为了我孩子的生日。顺带一提的是就算回忆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这种事在离婚那天的家中,就完全的忘记了。就连离婚那天的日期也同样记不得了。 但是,在勉强算是白天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多亏了身为婴儿保姆的怀特桑——如往常一样,为了实现自己所希望的东西而努力工作的散花,在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后,所迎接他的却是怀特桑准备的惊喜派对。 「生日快乐,散花桑!我准备好了自己做的蛋糕,来来,请往这边来」 「做、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有些困扰呢——」 「请不要客气。花彦君才刚刚睡着的缘故,对于这个秘密行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 以恶作剧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就连客气也做不到了吗——本身来说,虽说只拜托了照顾婴儿的事,但在最近我的任性之下,还追加了扫除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这样处境下的怀特桑,他的厚意我是不会拒绝的。 当然也有单纯的高兴。 自己的生日派对这种事,离上一次过了几年呢——喜爱的红酒出现在精心准备的晚宴上,甚至周围还有折纸的装饰,不断受到朋友发出的祝贺信息,对于这种在我身上不会发生的情况来说,这已然是超出想象的祝贺会。 「哎呀,由于是周日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您辛苦了!花彦君也稍微地帮了我的忙呢」 对于我一岁的儿子来说,别说是帮忙了不如说是碍事,虽说是这么想的,但这种没有人情味的话是不会说出口的——在和花彦的父亲离别的时候,虽然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把花彦拉扯大,但有怀特桑在,真是太好了。 在忙碌的时候正遇上花彦发烧,无计可施之时受到了他的帮助。由此作为开始,如今不知为何变成了没有怀特桑的帮助就无法想象该怎么养育孩子——与这份工作相称的工资也完全没有支付,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 「对了,有给散花桑的重要的礼物,不把这个先给你是不行的。所以说那个,一会就好,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吗?」 说得太早了吗,这样说着,怀特桑宛如一个魔术师般,从准备好的桌子流畅地取下了桌布掩在了散花的脸上——与其说是蒙住眼睛,不如说是新娘出嫁时,披上了面纱的感觉。 稍稍回忆起了记忆另一头的婚宴往事,感受到了些许苦涩的感情,不过这种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突然被遮住了视线,条件反射的想要把桌布掀起,最终还是拼命忍住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的等着。 心怀着不符合年龄的期待感,多久未曾经历了呢,在生日上收到礼物这种事。像是为了把包装纸打开一样,想要能够早一点把桌布掀开,不停催促着怀特桑快一点。 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 第一幕 mothership的表计算 由于在收到的一封涌向我家的信箱的邮件中提到想知道我是怎么迎接周一早上的,那么首先从这个问题来开始回答吧——基本上在平日里我会在早上五点起床。正确来说是在早上四点五十五,严密来说是从早上四点五十五开始——虽然制作九人大家族的早饭是一件大事,不过就算这么说,我也并不打算一早起来就吹嘘自己。 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是非非非非常谦虚的人,除此之外,即使排名根据星期几的不同而有所变动,我是吹奏野家中起得最早的人这件事,我自己也知道这是不会发生的——四点四十五睡醒,站在厨房洗脸的同时,用遥控器操控着客厅的电视的话,就能看见外出装扮的姐姐,清晰的出现在画面中。 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吹奏野雾霞,是在地方电视台放送的从每周周一到周五天亮开始的早间报道中担任新闻主播的职务(顺带一提昵称是「利香姐/*原文为りか姊,暂音译为利香姐*/」,我的姐姐,在节目里面也是姐姐呢)。虽说没有确认过,把见面和排练之类的事考虑在内,所推断出来的姐姐的起床时间,一定是在凌晨二点左右吧,大概。 正因如此,一边拿着菜刀或者煎锅,越过厨房柜台看这个节目,就是我平日里的日常工作——也就是说,姐姐的早饭,就只能是前一天晚上准备好的便当。 刚刚所说的话还是夸张了点,不管什么时候起来(就算凌晨两点起来),我也不会一口气做九人份的早饭,毕竟生活方式各有不同……还是自身的生活质量最为重要。 话先说在前面,家族全员在我家饭厅齐聚的机会,在正月也不会存在……若是葬礼的话……有谁死了的话可能会有吧。真是不吉利。首先,九只脚的桌子会在哪里有买呢?宜家会有吗? 「那么,接下来今天早上的头条新闻。昨晚,在市内的百货公司工作的二十七岁的伞下散花桑,被发现在家中被害了。由于伞下桑是和她一岁的儿子花彦酱一起生活的,从房间中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听闻到附近居民这样通报的公寓管理员来开门的时候,犯人已经不知所踪。散花桑的头部被蒙上了桌布,视线被遮挡的情况下,被钝器给予了外伤,因为室内没有被翻找过的迹象,警察认为是散花桑的熟人,基于怨恨作案的」 在长女初次电视亮相时(虽说首次登场是深夜新闻),父亲兴奋买下的六十五英寸的大画面中,姐姐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这种流利的语调,和在家里面有着很大的不同,这让家族内的大家感到一致的困惑。所以说作为她忠实的弟弟,我才会当她在电视上出现时,担心的看着,不过最近已经能完全安下心来看了—— 「但是怎么说呢,如果是扑杀/*扑杀:殴打致死,直接翻成杀死的话会缺点味道*/之后再遮上桌布的话,可以当做是犯人无法直视自己犯下的罪行而体现出的悲惨的罪恶感;但若是遮上桌布后再进行扑杀这样子的犯罪情形的话,我并不认为这是单纯的怨恨。别说是怨恨了,若没有密切的信赖关系,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情况,应该是不会出现——哎呀」 姐啊,别哎呀啊。 又来啦,在直播中说『自己的见解』。 早间新闻不是个解密的地方,我的姐姐到底要失败多少次后才能明白啊。海外的话虽然不知道,但新闻主播发表个人意见这种事,在本国的电视节目中可是禁忌——话虽如此,想要看这种行为的大众不在少数也是事实,这能从收视率和姐姐还没有被炒鱿鱼中得到证实。 只要不把她那失言的毛病改掉,姐姐转到中央电视台的期望多半也就这样了,不过嘛,考虑到成长的家庭环境,这种毛病也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习性——人是适材适所的存在。当然我的姐姐呢,在家族中也是比较优秀的那一方。这是从吹奏野家的诅咒中尽可能远的逃离后的结果,成为了地方台早间新闻的新闻主播。 适材适所。 我心里正想着呢,身着甚平/*居家和服*/的爷爷已经结束了早上的散步回来了——散步是爷爷在奶奶变得卧床不起之前就养成的习惯。穿着甚平的爷爷和穿着割烹着/*日式围裙*/的奶奶和睦地牵着手一起散步的样子,我也是非常期望在我老了之后也能有这样的场景啊——不过,奶奶的割烹着什么的,在她卧床之前,我也没见过这位法医学家在我做早饭的时候认真参加过。 「一早来就是这么令人胸闷的新闻啊。要不是我可爱的孙女在播报的话,都不忍心看」 说着,爷爷复杂地看了电视一眼,坐到了桌子旁——关于高山爷爷的情况呢,和姐姐不同,不能说是早起。虽说出去散步的时间是要比我的起床时间早这是肯定的,但这位老人并不是早起而是熬了个通宵。 而且是整夜都在工作。 作为推理作家的高山爷爷,尽管到了令和时代,也还是被小说应该在晚上写这样的怀旧思想给牢牢束缚住了。作为与年轻的孙辈有着八十岁年龄差的泰斗·吹奏野高山,不是说要改变他如今的写作习惯,但还是希望他注意别像奶奶一样把身体给弄坏了。 正因为如此,这位老作家说着身体像是已经坏掉了这样的豪言壮语,还是坚持着早晨的散步——顺带一提作为法医学家的奶奶,名誉教授吹奏野牵竹/*吹奏野やすで,暂且意译加音译*/的情况呢,与其说是岁月的关系,不如说是医者的不养生/*俗语,指只会对别人说教*/更为准确。 「反正根据利香姐所讲的,在这种情况下的事件,多半是口舌之祸的结果吧」 出现了,口舌之祸这种只有文豪才会使用的古老词汇。而片假名的『またぞろ』,实际上我不是太懂它的意思……,但是,还是希望爷爷别再把自己的孙女叫做『利香姐』了——而且,明明还有一个孙辈在面前的哟。 「今天姐姐也是干劲十足。来来来,吃早饭吃早饭。高山爷爷的份已经做好了」 爷爷从以前开始就是和食派。 关于一起做好的牵竹奶奶的份,虽说不是完完全全的病人餐,不过还是参照着这段时间的健康诊断的结果,我自己调整着饭菜中盐分的含量——要是不暴露就好了,虽然是这么想的,在推理作家的面前,身为料理人的我能欺瞒到多久呢。 「虽然不知道犯罪的动机,但这种面向社会的弱者所犯下的罪行,是不同于推理小说的。作案手法什么的,同对被害者的哀悼之情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这是从事书写娱乐小说四十年以上的高山爷爷的观点,不过,社会的弱者指的是? 啊,是在说单身母亲的意思。 和幼子两个人一起生活,是失言前的姐姐所提到的……,我对于社会的弱者这种说法不是太喜欢。她们为生活所困是事实,但也没有这般弱小——不过话又说回来,跟所处时代感觉不同的祖父来挑剔措辞这种事本身就进行不下去,而且从根本上来讲,这种愤怒的感觉是共有的。 那个,是叫花彦酱吗?他是不是没事呢……从邻居能听见他哭泣声来讲,应该还是活着的……,至少哭着的那时候是活着的……,有些在意呢,待会去问问哥哥吧。 在这之后,在节目以早间新闻的节奏切换到下一条消息期间,吃完饭的高山爷爷拿着盛有牵竹奶奶份的早饭的托盘,走向了一楼的老两口自己的房间——脚步声听上去稍微有些危险,不过这件事,作为孙辈的我还是不会代劳的。而像是作为交换一般,穿着同款睡衣的爸爸和妈妈过来了。 怕把『爸爸和妈妈』就这样说出口,一般来说我都是用『父亲和母亲』来称呼的。或者索性 用加上职位的称呼更好吗,『吹奏野晴真检察官和吹奏野朝夜律师』……,无论如何,像过了三十岁的哥哥一样用『老爸和老妈』这种为了保持亲昵的称呼,我是不会说的,因为我还是个二十五的年轻人啊。 检察官和律师。 法院内天然对立的两者,讲真要经历怎样的戏剧发展才会成为夫妻,我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自己双亲的恋爱开端什么的。要是在家里也能良好相处的话,其实也没啥问题。 「两位早上好。今天早上有面包和米饭,选哪种?」 与第一世代(高山爷爷和牵竹奶奶)不同,吹奏野家第二世代的喜好,每天都会改变——而我们这第三世代正相反,是以面包作为主食的。 「那我就法棍吧。今天的工作看上去很难的样子,切成厚厚的两片吧」 「那么,我就要白米饭吧。一点点就好,谢了,儿子」 喂喂。 为什么这两人总是选择正好相反的选择支呢——父亲选择东的话母亲就会选西,父亲选计划a的话母亲就选计划b。在小的时候,我的父母是脾气合不来的夫妇这一点在我胆战心惊的观察中就发觉了,但这其实并不是令人担心的事,而是像两人把选择分担了一样——不纠结于该选择哪边,而是两个人分别选择两边这样的感觉。 虽说我也不知道这种分担倾向在检察官和律师这样的职业选择上是否起过作用。 在我用烤箱加热按照期望切好了的法棍时,父亲用遥控操作着hdd录像机,把现在正在录像的,心爱的女儿所报道的早间新闻从头开始再生。高山爷爷所说的『推理小说无法采用的杀人事件』,从姐姐口中又一次叙述出来, 「这不被判死刑是不行的,这可是糟糕的犯罪行为啊」 像这样,父亲平静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是能用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吗? 「只杀了一个人的程度是不会被判死刑的。这位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极端呢」 像是收到了犯人的请求,母亲马上开始了辩护——嘛嘛,这也是吹奏野夫妻常有的议论的感觉呢,今天的父亲少见的对此有些热情。 「明明婴儿就在旁边,还扑杀了母亲哟?即使没有加害婴儿的打算,但事实上这就像是有两名被害者的事件」 这是和高山爷爷相比,从不同的视角所出发的不满,我在从大型饭锅中准备米饭时,默默说着原来如此——这可能会是有着十几岁孩子的父母的见解。这样的话就算是那位有才干的律师也会说着「说的也是」,不得不点头了吧,作为旁听者的我也认为这是检察官的胜利。 「反过来讲,犯人为什么不把花彦酱也杀掉呢?明明可以很简单的屏住一岁婴儿的呼吸。要是这么做的话,也不会有哭泣声让邻居通报的事情发生,从而尸体的发现就可以更迟」 与其说这是尖锐的指摘,不如说是直指核心的指摘。 真的是人为父母吗,这位律师。有孩子在听哟? 且不论方向性的问题,和对于职业选择不在意的吹奏野家不同,母亲所出身的蜘蛛之巢家,没有一人放弃这份工作,是纯粹的律师一族——两亲也好祖父母也好就连兄弟姐妹都是律师,在熟练的律师团中培养出的后代的感性就是如此尖锐的嘛。 话说回来,依照不止这次,面对犯罪者总是请求最大的量刑,与稳重的语调和外表不相称,拥有『死神检察官』这样的绰号的父亲的三十年的搭档的话来推断——到底为何,犯人杀害了母亲,却没有杀害婴儿呢? 原来如此,虽然不是推理小说的主题,但我还是很感兴趣。 既然从犯人『既然已经杀了一个,那杀一个和两个是一样的』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是不行的……,不,不管怎样普通的话是不会杀害婴儿的……,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普通的话也不会杀害单身母亲。 弱者和强者之间没有关系。 当然,如果按照这个想法来追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能由此特定出真犯人一样的违和感……,若是粗略地推理的话,犯人是被害者的前夫如何?被剥夺抚养权的父亲为了夺回自己的孩子而杀害了母亲——但是这样来讲,婴儿就不会被放在杀人现场了。 「是这样的呢。另外来讲,被害者成为单身母亲的经验,并不一定只有离婚吧」 「一概而言,成为单身母亲这种事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生离死别也不是没可能,进一步来说,一开始就没有结婚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粗略的推理本身就是漏洞频出的」 要是说出了马马虎虎的推理,其结果就是原本对立双方的检察官和律师一起提出异议——就是这么一回事。 治冶木桑就是最后的例子啊。 总的来说,单身母亲就是个奇怪的词汇。明明和孩子在一起,却说成是孤身一人什么的/*single mother*/。 总之,成为夫妻之间的联系是孩子最重要的孝行。这就是我任务之所在,生活之意义——我是想要这么说来着的,但在两人并坐在有着和食西食并存的早饭的桌子上时,我也差不多该利用这空闲时间继续洗衣服去了,绝不是为了逃离吹奏野夫妻的夹击,就这样从饭厅走向了洗手间。 或许会有人认为我在早饭时间太过匆忙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没啥办法,因为我要使用两次家里的洗衣机。 毕竟是九人大家族。衣服也有九人的份。 没有专门的洗衣机的条件下,一次是洗不完衣服的——我那微不足道的梦想中的一个,就是洗手间里并排放着两台洗衣机,而且在同时的运转着,这个梦想可能终生也成真不了吧。因为我家的洗手间里并没有能放下两台洗衣机的空间。其实也没有哪家会有吧。 先区分开需要手洗的衣物,经过为了能够两次运转后能够确实完成清洗的严密计算后,把正好二等分的要洗的衣服和洗洁精一块放到滚筒里去,按下开关后回到法庭,才怪,回到饭厅后,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忽然间消失了。 看起来是在我稍微离开目光的空隙中,漂亮的吃完了早饭后的老夫妻往二楼的他们的房间走去,回去换衣服了——在短时间内摄取营养这种技术,应该是这二位在繁忙的人生中所习得的技能吧,听见多谢款待的机会没能把握住,这对于作为主厨的我来说是不完整的。 即便是定型的对话,我也不想浪费被表扬的机会。就算是社交辞令也当真想得到啊。 正当我在水槽洗着目前为止在饭厅使用过的三人份的餐具时(和要洗的衣服一样,餐具也不可能同时洗全员的份——虽然这么说,我家的碗橱里不会完完整整地放着人数份的餐具。就像翻桌快的餐厅一样),我的哥哥,长子吹奏野朝云,说着「早上好/*ボンジョルノ:意大利语,buon giorno*/」,出现了。难道说成为意大利人是他所期望的吗? 和两亲一样身着睡衣——虽然想这么说来着,但皱皱巴巴的这个不是睡衣而是制服。工作完回来之后,就这样累倒在床上睡着了,要不然是不会像这副模样,多半这样睡觉的话,到此为止还不算变得破旧就很不错了……,虽说洗衣店那边不会说什么,能允许它放入洗衣篮的话,也就算是尽力了。 「嗨呀。我可爱的弟弟哟,破旧的制服可是工作之人的勋章哟」 「但这是不良警察在夜晚的街道上游荡而破烂的制服吧。真正劳累的是哥哥的上司吧。你就像穿着黏糊糊的围裙一样很恶心」 「是嫉妒帅气的哥哥才这么说的吧,我不会这样看待心爱的弟弟的所以安心吧。老爸和老妈呢?已经出门了吗?」 对于这样称呼两亲的超过三十岁的哥哥,是不是至少我也要不害羞的用『老哥』之类的来称呼呢,不过这也不容易啊。但是十来岁的妹妹从个位数的年龄开始就用『老哥』来称呼我,所以这大概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性格的问题。 明明在同一个家里长大,为什么性格就那么不同呢? 「应该在房间里的吧,还没有给他们便当呢。找他们两人有什么事吗?」 「那个,最近有一件我负责送件的杀人事件差不多要进入公审环节了,想着找他们了解一下内情」 「哥哥,知道保密义务这回事吗?」 「啊,好像是有这种东西。我应该有保护秘密的义务来着的」 尽是说些敷衍的话,真是随便的长子。 本来,成为警察这种职业,就算兄妹中最正经的人,也不能说出这没有继承两亲的血脉这种话——所以说,第一个孩子是这样感觉的话,第二个孩子往后就会被给予一定的自由,从这种意义上讲,姐姐往后的我们四人,还是要多多的感谢哥哥。 这样想着,哥哥就自然又理所当然地用遥控器把父亲和母亲回到房间时关掉的电视重新打开,从头开始播放早间新闻——我们这家里,大家都是姐姐的头号粉丝啊。嘛,作为独自与否都要实时收看,而且从结果来说重复收看的弟弟来说可能不适合说这种话,不过哥哥这种快要达到连心爱的妹妹的灰尘都很期待的状态,还是注意点为好。 那么,毕竟是难得的机会,现在与其面对身为司法执行机关中的一员还想从两亲那里得到情报的哥哥传达职业操守的重要性,不如来问问我感兴趣的。 「哥哥,说起来负责的话,你有没有负责这个早间新闻中说的案件?让姐姐『哎呀』的那件。用桌布把单身母亲的视线遮挡后扑杀的那件事」 「不归我管哟。要是我负责的话,会首先开始怀疑有仇的这条线。不过话虽这么说,最近也开始流行无差别杀人」 举止不好地把脚翘在椅子上,对于画面中的利香姐(虽然是妹妹,还是『利香姐』)的见解,就像是迎接姐姐的灰尘一样,哥哥这样说道。 「这种努力反而令人恶心呢,这个犯人。被说成是劳动也不足为过呢。特意取得人家的信任后杀了她」 「不存在最开始就是被害者所信任的人作案的情况吗?亲戚之类的,像是前夫什么的」 并没有只拘泥于这一种思路的打算,友人或者恩师,往远了说也可能是保姆,受到哥哥话语中所提到的『为了杀人而获取信任』的影响,我的思维活跃了起来。 不过这也太花功夫了吧。 虽然不太想用才能之类的词汇来描述这种行为,不过骗人的技巧和杀人的技巧,完全是两回事……,『获得信任了然后杀掉』这种事,这种多才多艺/*多才で多彩な,其中多才和多彩同音*/的犯人形象是如此鲜明,使得不能由此假定他这种事都做不到。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在这种构造的直觉中,经常暴走的不良警察的印象,还留在里面——姐姐则不同,仅有一点点/*首の皮一枚:惯用语,仍有一丝希望。还残留一点希望*/。 这么来说的话,让我感兴趣想知道的,不是这样基于『刑事直觉』这样撞大运的推理,而是在现场被独自一人留在这世界的婴儿是否平安无事……,不归哥哥管的话大概就不知道了吧。 「不,要是真的有危害婴儿这种会引起骚乱的事件发生的话,即使不在管辖范围内,相关的情报也会传播开来的。不能保证就是了,不过大概一次伤害事件也没发生呢」 和不能保证相反,真是说出了大胆的猜测呢……,哥哥就是这样的人。但是,就算假定婴儿一点都没有受伤,当婴儿的唯一的母亲被杀害的时候,即使是不被处以极刑的程度,对于父亲认为的这是十分严重的犯罪行为,我也是不得不赞成的。 「的确,让一位孩子成为了孤儿,这可是严重的罪」 「不过还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变成了孤儿哟」 这世界中独留一人,怎么说呢,彻底变成了一句歌词。而其原因竟然不是因为引发了战争——这真是令人震惊。 「这也说的没错。但收养婴儿这件事或许只会在亲戚之间踢皮球」 刻意选择了令人厌恶的措辞呢,我的哥哥啊——不也是有被亲切的叔母夫妇收养这个可能性的嘛。 不过这种反论也不过是装傻,吗。 「但是嘛,既然是我可爱的弟弟如此在意的事,那我就去所管辖的警察署稍微调查调查吧」 「在那里有着身为警察的朋友?」 「在那里的拘留所里有身为犯罪者的朋友哟」 感觉是笑话所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才是正解——虽说把这件事弄得像是我的请求一样,但我觉得哥哥和我一样,也想要弄清楚婴儿之后的处境。 就在我们一唱一和的同时,哥哥保持着翘腿的姿势,喝着加入无咖啡因滴落式咖啡的无脂牛奶,就着什么都没有涂的面包结束了早饭——要是因为这种程度的恶劣举动就对这样的哥哥怒目而视的,是不可能和哥哥成为家人的。实际上成不了哥哥家人的女性,其实数不胜数。不过,先不论什么都没涂的吐司,脱咖啡因无脂肪的牛奶,哥哥,到底在喝什么呢? 不过大体上,我本来也是通过对婴儿之后境遇的担心来表达我的哀悼之情,直接用手把配料装进三人份的便当盒里面,关于举止的恶劣程度,真是胜负难分呢。父亲的份,母亲的份,哥哥的份——至于有过敏症的弟弟和正在限制糖分的妹妹的份,则是另外的事。 说起来这两位到底要到何时才能起床呢? 时间到了早上的八点,需要出勤的人开始一个个出勤去了——父亲往地方检察厅走,母亲往律师事务所走,哥哥往所属的警察署走——要是最后的这个人不绕道去欢乐街的话。 各自都带上了便当盒。 父亲是开车,母亲在后座坐着,哥哥则是骑自行车……,作为参考的附加情报,母亲独立的时候,在深思熟虑过后,选择在和检察厅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建立了自己的事务所,这让无论何时都站在正反面的夫妻俩,能够近距离的二人同乘……,简直就像以这件事为目的去寻找事务所的地点一样——真是深思熟虑呢。 出门扔了垃圾顺便目送三人出门之后,弟弟妹妹还是没有起床。就算我想要最大限度的尊重对我来说人类最喜欢的睡觉的权利,到现在都不起来还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吧……,特别是现役高中生的妹妹,从现在的时间来看已经确定迟到了。 作为年长近十岁的兄长来说,对于多云酱/*クラウディcloudy,意译。不过实际上根据后文来看,多云很有可能是妹妹的真名,而全文一直在用cloudy酱来称呼她。但是为了名字的统一性,我也不能就这样翻为cloudy酱或者克劳迪酱,所以只好做此妥协,希望大家周知*/这样的生活态度理应严肃的说教一番才对,但是作为自身在高中一年级就退学的我来说,姑且还是对二年级的妹妹束手无策。 而且,登上三楼敲了敲最前面的门,为了等待回应而走进了房间后,看着坐在按摩椅一样的迷之椅子上,戴着附有头戴式耳机的护目镜的浮现出吓人半笑表情的多云酱的话,这种自制心也会很轻松地 动摇起来。 需要订正的是,迷之按摩椅实际上是游戏椅,迷之护目镜其实是vr眼镜——多云酱看起来像是穿着运动衫休息一样,手上则操纵着像是双截棍一样的棒状手柄。 和高山爷爷在坏的方面一样的彻夜工作——当然,不属于因为是曾孙所以做什么也不奇怪的年龄的这个孩子,和爷爷不同,没有孕育出任何东西。 「说没有孕育出任何东西这种话不觉得太失礼了吗?面对着刚刚,拯救了世界的妹妹」 是察觉到我的担心了吗,多云酱在戴着护目镜和头戴式耳机的情况下,像是读懂了我的心一样说出了这样的话——明明眼睛像是被遮住一样的,所以才说兄妹之间的羁绊是很强大的。 不过实际上,应该是通过护目镜也好耳机也好都封印不住的嗅觉,察觉到了有着食物飘香的我的接近吧……,我妹妹的鼻子可是很灵敏呢。所以说有杀人想法的人如果遮上了对方的眼睛,也不会让杀人变得更容易——反过来说,犯人要想杀人变得更容易,是不会让被害者遮住眼睛的。 取得信任后再杀人这种手段,我觉得也太可怕了,不过把这也反过来讲的话,拥有不被警戒着蒙上眼睛这种程度的信任的话,即便是没有遮住眼睛也可以杀掉。极端点来讲,说着『能稍微让我看看头后面吗?』就行了。也就是说,在扑杀被害者之前把桌布盖上的目的,并不是遮住视线——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但是,盖上桌布有除了遮住视线之外的目的什么的……,普通地考虑的话,这样,为了不让扑杀时鲜血到处飞溅,怎么样?如同外国电影那样,在射杀睡着的人时会用枕头捂在受害者的脸上——不对,无论如何,这不是该在妹妹面前考虑的事。特别是在带着护目镜躺在游戏椅中放松的妹妹面前。 「嗯嗯。完完全全的,处于洗脑过程中了呢」 「现在,是令和那年的几时几分了!?」 「别再假装是从冷冻睡眠中醒来了。现在是令和哪年你是知道的吧。几时几分倒是十分了解——已经八点过五分啦」 「啊,太棒了——。还以为已经迟到了两小时呢——」 虽然是很想拜听一下迟到一小时就没什么关系的理论,不过感觉听了的话就会迟到三小时了所以还是放弃吧。 「嘛,我所拯救的不是世界而是世界观就是了。老哥,听我讲。昨天我又惩戒了五位玩家杀手呢」 「那可真是那可真是,作为电脑侦探正活跃着呢」 「别再说这么老套的词了。我的称呼可是vr侦探」 明明是嘟着嘴发怒的样子,却说出了不像是十七岁的女孩子所说的话,不过确实她的实际情况是,线上游戏界的自警团。 和骇客也有所不同,在各种游戏里积极地惩戒犯罪者,为世界(观)的和平做出了贡献——作为这类活动的评价,最近也有直接从运营商那边接受了委托,来应付各种麻烦。吹奏野家(虽然这么说,母亲的本家是蜘蛛之巢家)的遗传基因,被发现能够适应于这新时代的,也就只有小妹一人。 不过实际上,用游戏内的货币来说,以挣钱来衡量这位吹奏野家的it部门的话,她也并不叫做什么都没有孕育出来,算了算了,我这也是失礼至极了吧——这下不就责怪不了姐姐的失言癖了嘛。 顺带一提的是多云/*原文为cloudy,后不再赘述*/并不是这孩子的本名,而是网名——有时候语尾会出现片假名也不是因为妹妹的海外经验,而是为了表现出妹妹调皮姿态的我的天赐文才。已经不会在做了。 因为这是大作家的孙子——所以说虽然和自觉性高的姐姐不同没有留学经验,但在电脑世界里能普通的和各国的玩家交谈的我的妹妹,英语和俄语都能自然地说出口来。 「你对现实的杀人事件没有兴趣吗?多云酱。在这世界上,发生了一起扑杀单身母亲的凄惨事件呢」 「啊——,你们这边/*そっち*/世界的和平,已经交给兄长了」 和把朝云哥哥叫做『兄长』一样,把我叫做『老哥』的这位vr侦探,好像是把现实世界叫做『你们这边的世界』的样子。作为推理作家的孙子,这就像sf小说的情节一样。 「好了好了,我要换衣服了所以快出去。要同老哥所期望的那样去上学了。啊——,真是的,因为昨天所拯救的第二十七宇宙是以学校为舞台的,这不就像不分昼夜都要去学校了嘛。唉,我想睡觉啊」 想睡觉?不过也行吧。和第二十七宇宙相比较起来的话。 作为吹奏野家的健康管理部门,变得睡眠不足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 虽然对于中途退学的我来说『高中什么的还是出席比较好』是深入我心的真理,但这个真理可能对妹妹并不适用。在思春期妹妹的催促下,我来到了走廊——出来的时候,我就像是要被碾到一样,从后面的房间里,冲出了半裸的二十岁的弟弟,吹奏野夜霭。 虽说是二十岁,这孩子在我家是最幼小的……,要问为什么的话,他看起来比十七岁的妹妹更年幼。该说是年幼呢,还是幼气呢……,总之,二十岁的大人,半裸,虽然这么说,因为脱掉了睡衣,所以没有在走廊里到处走什么的。 「哥,哥哥!?为什么要先叫多云那边起床啊!?已经到了我开始工作的时间了哟!?今天早上就要叫我什么的……,虽然没这么说吧,但明明可以领悟到的!」 太过期待家人之间的羁绊了吧。 我又没有心灵感应什么的。 「超能力侦探是夜霭君的角色才对吧」 「那是电视剧的设定!现实中的我,是除了脸很可爱就没有其他能力的人!」 脸很可爱不就可以了嘛。这有什么抱怨的?我可是只有被哥哥说过可爱哟? 不对,无论怎样可爱,作为男主角这样屡次迟到的话,现场的人也会忍受不了吧。 「不不不,忍受得了哟,现场人员的怒气。对我的坏话吗?啊啊,已经,被经纪人遏制住了……,明明是侦探角色的却变成了被害者……」 「早饭,怎么说?」 「就,就只带便当走?」 本来想说明明认真做了早饭的,被快要哭了的眼睛注视着的话,我不就什么抱怨都说不出来了嘛……,首先,对于这样呼喵状不安的弟弟来说,好不容易得来的网络剧主角是不能失去的。从尸体开始演起,到目击者,犯人这样得到越来越重要角色,最终能够出演侦探了——在侦探剧附近徘徊,与其说是能干的经纪人所偏爱的,多半还是吹奏野家的诅咒。 从幼年开始,就在检察官和律师的照看下成长的弟弟,对于塑造这方面的角色是肯定很厉害的,而且他的演艺生涯,是在初中生的电影研究部里,擅自把爷爷的推理小说改编为短片电影,并擅自地上传到动画网站为开始的,这可以说成是一生都被束缚着的诅咒吧。就像运动员的孩子会成为运动员一样,不只是遗传基因,基于成长环境的影响也是听说过有的。 之所以说这些,不是为了破坏家族间的关系,而是受到了弟弟说的幼稚反驳的影响,但是说起来也是,确实,即便没有抱怨,只靠着脸很可爱是不能在这个业界里继续存活下去的……,明明是不狡猾过人/*生き马の目を抜く,俗语*/就不行的,才不是睡迷糊了揉揉眼睛的地方。 突破众难拔得主役的现在,即使对这角色感到不满意,还是一定会想沿着这个戏路子一直走下去吧 。 「才没有不满意呢。我是不会说讨厌侦探角色什么的。但是,无论我怎么可爱,明明已经二十岁了还要演十五岁的角色,这不就是难为人嘛。明明可以做到的,被这样说了。而且今天收录的是结婚仪式的场景哟」 是江户时代的侦探剧吗?是捕物帖/*粗略来讲,是以江户时代为背景,捕快为主角的推理小说*/吗? 爷爷偶尔会写的那种? 「但是,结婚仪式什么的,不是很棒吗?上次不是还有和作为女主的演员共演的吻戏桥段吗?」 「那不是女主角而是助手的角色。这是很重要的。还有哥哥,不要小看现在影视作品的行业准则。而且和十来岁的女孩子的结婚场景什么的,就算是宣誓的吻这样的场景,也不会演的吧」 「那么,就这个场景来讲,使用替身演员呢?这样的话,怎么样。结婚仪式的替身倒还好,要是吻戏的话还要考虑女孩子的感受……」 「所以说不会让女孩子上的。这种场景,会由男孩子演的。穿着轻飘飘的婚纱的话,会让体型欺骗过去的」 「喔喔」 我像猫头鹰一样点着头,而在心里呢,像猫头鹰一样扭着脖子……,说着些演出报酬之类的过长的杂谈,既然有这样的规矩的话,我觉得那不如,让女演员来演新郎的话会更好。但是,这样的话会让弟弟的出演减少,这就不是作为哥哥的本意了。虽然说是想看看只有女性这样的华丽场景,这不止违反了行业规则,这样考虑的话,作为助手角色的女生的工作,实际上可以说是会骤减的……,结果则会成为男性社会一样的现场,这是时代的逆行啊,相反的。 「但是,这不就让结婚仪式像爆炸场景一样的谨慎对待着了嘛」 「盖上结婚面纱的话,就把脸给遮起来了。有接吻场景的话是不会把面纱掀开的,在那个时候把相机的角度……」 哦呀,在意外的地方把话题连接上了。 遮上桌布后扑杀这种残忍的风格,这样解释的话,就变成了成为新娘时披上结婚面纱的造型了——被杀害的女性穿着结婚礼服什么的,这简直就不是推理剧而是恐怖剧的节奏了,不过确实,要想遮住视线的话,用普通的方法不就行了。同理来讲桌布不也折一折变成眼罩的样子的话会更好。这确实是我的眼界被遮住了。 高山爷爷所书写的,是有规律的杀人——而这次的犯人,若是以被害者为新娘这样的规律的话呢?以怨恨为由来行凶是不充分的,这是长子和长女共同的见解,但如果并非是对单身母亲这样直接的仇恨,而是像对新娘全体的仇恨这样的话,这种对于犯人的猜想也就不奇怪了。 或许是结婚仪式前新娘逃跑了。又或许是经历了残忍的结婚欺诈。 不不不,这从前夫说那里发展的太过火了,而且这里并不是披露三流的情报搜集的场合了——弟弟因为迟到,可是有着失业的危机啊。 「基本上,这个日程表本来就是不合理的。昨天也是拍到了深夜,今天又要早起……」 「那边的规矩可是完全没遵守呢」 「车,车的话,还在吗?」 「晚了一步。哥哥已经骑走了」 「啊——,真是的,兄长为什么就不等等我呢」 这个弟弟也用『兄长』来称呼长子。为什么这么有人气呢? 但是,因为有发牢骚的时候会直接用名字称呼我的弟弟在,现在的『哥哥』这个称呼我还是好好地接受吧(多云酱也是到了四岁,就开始以『哥哥』叫我了——一想到那个时候胸口就像开了个洞一样痛)。 「那,那么,哥哥借我自行车!谢谢哥哥的便当!发自心底的感谢!我出门了!」 大概是不想让肚子饿着吧,把凉掉的法棍叼在嘴里,横跨上我的公路自行车,这位年轻的演员就这样慌慌张张的出发了——叼着面包骑车出门这种事,简直就和学生时代做的事没两样嘛。 我也只好无奈耸耸肩,剩下了一人份的早餐,也不得不说帮了大忙……,要问为什么,我完完全全忘了做自己的份。怪不得虽然做了九人份的,但总感觉很轻松呢。在这之后,和一边单手玩着手机游戏一边优雅的吃着去除了糖分的早餐的多云酱一起(因为有过边看新闻边吃饭而忽视了父母的事情发生,妹妹是不会注意她的手机的——对她而言检查手机是工作的一环),吃完了为弟弟的过敏症所准备的早饭后,对悠闲地走向地铁站的妹妹说声一路顺风后,我开始了第二次的洗衣服,第二次的洗盘子。 打扫完家里之后,也把午饭的准备工作早早的弄好了——这下总算,结束了我早上的生活。感觉怎么样呢?这种要对家族的动向把握得一清二楚才能做到的东西,就是一般而言的我的一如既往的日程表,一如既往的星期一的早晨——之后像只家猫一样,等待着放松结束后的姐姐回家就行了。 嗯? 虽说知道了家族里的事,但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就太抱歉了。完全忘记了介绍自己。 爷爷是推理作家,奶奶是法医学者,父亲是检察官母亲是律师,哥哥是警察姐姐是新闻主播,弟弟是侦探演员妹妹是vr侦探。很荣幸的,被亲戚们用福尔摩斯一家的福尔摩斯家什么来称呼的我们一家,但在这种意义下的我,吹奏野家的次男,作为不肖之孙亦为骄傲之子的吹奏野真云,什么也不是。 既没有能得到薪水的职业,也没什么相关的……,从高中退学以来,入职履历是零。而且也没有结婚成为家庭主夫,说是帮忙做家务,如大家所见的,我家里做家务的就我一个。 嗯——,起一个好名字,通过创造出一个优秀的家庭,作为mothership/*是合成词,硬要翻译是‘母职’,大家可以自行感受一下,我这里就直接用英文了*/来说怎么样呢?包含我自身在内,应该没有谁会认为这是很麻烦的吧,嘛嘛,要说黑幕存在的话,一定就是这种东西了。 但是啊,我呢,可不是位母亲。 幕间1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大概在这里像这样自白的话,会以伪证罪被指控的吧——至少,不能宣誓保证这句话的准确性 「首先,当时我们是十岁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虚伪的证言。是在说米兰达警告/*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的时候,会被判为不利的证言呢——不,尽管完全是虚构的,却不是完全的谎话 「要说明也没关系吗?想让你听听看呢。 「的确那一天,是我们迎接生日的日子。但是,虽然说这个不是谎话,但是这个生日,也就是日期,是谎话。 「在书面上,我们的生日的二月二十九日——但是,我们出生那年并不是四年一度的闰年 「我们的诞生年,是不能被四整除的,平年 「尽管如此,我们的母亲以『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话,总感觉很不错呢』为理由,在出生证明上这样写下来我们的诞生日。 「就像四月一日出生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为了从竞争上不利的前一学年转为下一学年,而提出把日期变为四月二日一样,如此来理解母亲的心态可以吗……不,我们不否定自己也有这种憧憬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心情。 「我们也觉得这很不错呢。虽说是不存在的日期。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了,但是想着在那年或许真的,有着二月二十九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就这样把有问题的出生证明就这样受理,这样的役所居然也是存在着的……,认真来讲,请大家好好地认真地工作呀。有些书上所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你们简直就是书上人物的立体化。 「可笑的是,在护照上,也写的我们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在国际上,我们的生日也被这么给规定住了。要是谁能注意到就好了,但是可能注意到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样也好,不会让谁困扰的话就好——但。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很羡慕的哟?非常非常地,羡慕七月一日生的伞下散花桑。能够盛大到不必要地庆祝生日。虽说除开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以外的,无论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人类,我们都很羡慕就是了。 「羡慕得快要到了想要杀死的地步。 「这是说谎。这种动机是不值得去杀人的,对我们而言。 「我们的目的,不是很崇高,而仅仅是切实的那种。 「归根结底,我们想这么说所表达的主张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在那天,那个纪念日,那个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十岁的那一天。 「是还是九岁呢,还是已经到了十岁呢……,要是母亲所做的不是一天两天这种误差一般的微调,而是在出生证明上写下更为大胆的谎的话,也不是没可能是最大一个月的误差,我们没有夹杂着私情或者母子之情,这样的思考着。 「所以说,要像早间新闻一样先道歉然后订正之前不贴切的发言,将先前的证言,做出如下的改动。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母亲死掉了。 「接下来,经过再次修正后,证言变成了如下这样。 「在我们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第二幕 被悬挂的水手服 1 您知道棉花糖实验吗? 在小孩子面前放置一个棉花糖,然后这样宣告,「在十五分钟内,如果没把这个棉花糖吃掉的话,还会再多给你一个棉花糖」——不过毕竟对象是孩子,面对触手可及的棉花糖,到底能否忍住不吃呢?关于这个粗略说明的实验,根据它的追踪调查可以得出,十五分钟内忍住不吃的孩子,在将来无一例外的,都在社会上获得了成功。 也就是说,从这个实验中学到的教训是,『不喜欢棉花糖的孩子会成为成功者』。 制糖公司对此表示沉默。 把这先放在一边,在平日里的下午把午饭等一系列的工作做完后的自由时间里,我究竟是怎么度过的呢,这种兴趣盎然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那就让我诚实且有礼貌的来回答吧,在这段时间里的吹奏野家的第三子,通常是出去购物的。 即使是这么说,为了买衣服和塑料模型,书和dvd,不去往和伞下散花桑曾经工作过的一样的百货店的话是不行的——不过要依靠着家里给的小费在这世上生活下去的话,这么奢侈是不会被允许的。 为了购入食材和生活用品,朝着步行范围以内的超市出发……,不经常补给的话,凭我家这么多人会马上把储备给用完的。但若是说先买来放置在家里,在九人的大家庭里,又是没有这么多空的地方的。连放行李的椅子都没有。说着明明是大量消费的大家族却不能存放东西这种奇怪的话,因为现在是自由时间的缘故,不自问自答也是可以的,不过在使命中寻找自由,也是蛮有趣的。 第一,和邻居的交流是很重要的。 为了消除我家是恐怖的幽灵屋这样子的评价,是我要和邻居交谈的重要原因之一……,把这称作工作也不为过。我就是家里的公关部。所以说,在超市的限时优惠的队列中听着治冶木桑说话,我是没什么其他下心/*下心:本心,企图,但翻译出来后面那句就不太好办了,所以只能采用原文*/的。就算用绑带抱着婴儿的妈妈来抱住我的下心,我也不会有一丝慌乱……,看着把脸一直埋在治冶木桑胸中的慕洛君,我也稍微把嫉妒给抱紧了点。 「啊。真云桑。可以稍微说两句吗」 稍微说两句? 听见这个人这样说的话,应该啥都不管像字面意义上一样的光着脚就逃,但是看见了她这么困扰的样子的话,这不也办不到了嘛。本来,在二手店买到的我的靴子,也不是让人能够简单逃跑的那种类型。 「真云桑的优秀的哥哥,是刑警对吧?」 优秀的哥哥?猜不到是谁呢。 不过这是要长谈的节奏啊。 「嗯,我的哥哥是刑警呢。爷爷是推理作家,奶奶是法医学者,父亲是检察官,母亲是律师,姐姐是新闻主播,弟弟是侦探演员,然后妹妹是vr侦探」 说完了全员了吗?没有忘掉谁吧? 啊啊,还有我。 「然后,对于无职的我,有什么想说的心里话吗?」 「看见了尸体却没通报的话,会被当做犯罪吗?」 要无视我打招呼的话最先就别跟我打招呼啊。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她无视我决定好的问候的程度的话,这就说明现在的她有些走投无路。本来,我们和治冶木桑——治冶木知秋桑所属的家庭正交好着(在以前,治冶木桑被卷入了麻烦,母亲为之辩护以来就开始交好了),她对于我的优秀的哥哥的职业什么的,本不应该再次确认的,这应该是很久之前就知道的事——尸体? 看见了尸体?却没通报的话? 那,嘛,虽说是问触犯了什么法律……,难道,是在说最近读过的推理小说的话题?治冶木桑明明很年轻,却喜欢深沉的东西,而且也是祖父小说的读者……,说不定她在委婉地指出高山爷爷作品里有着法律上的瑕疵。 「才不是的。高山先生的作品是完美的。一点缺陷都没有」 「哈啊」 这么突然也让我很困扰啊。 虽然不是在夸奖我,但对家人直球的褒奖也会让我害羞啊……,那就,难道说是关于弟弟出演的电视剧的话题?因为治冶木桑无法抑制住对网络配信电视剧的向往,终于这愿望被放大了千兆倍后的结果。 「才不是……,是我实际的体验。而且是今天,才不久前所发生的」 「诶?是非虚构的吗?」 「是。而且是now and then。差不多在十五分钟之前,在那边的公园……,这条街上的,当然慕洛君也在,但因为快要到限时优惠的时候了,还是就这样过来这里了……,果然这很不妙吧?」 「这就——」 很不妙啊。 用棉花糖实验来打比方的话,治冶木桑在这十五分钟内,因为一直没有通报,所以尸体增加到了两具,这样子来说的话,岂不是很不妙嘛。 2 高中生的时候,能吸引到我的,肯定只有那种被称为天然的女孩子了吧——冒冒失失的,迷迷糊糊的那种女孩子。每天说的话题都杂乱无章的,聊天也说不到一起去,经常会看向窗外或者天花板的角落,看上去很正经却会毫不在意的把约定给破坏掉,动机明明是合理的却露出了破绽,因为害羞从而变得慌慌张张的这种女孩子们。 真是让人心跳不已。 现在想起来这种动摇呢,一定是『这种冒失的女孩子们在毕业后,经过社会的洗礼,会变成怎样的大人呢?』这种包含着多余关心的想法,不过作为青少年时想象力就丰富的我,要是变成了像这种女孩子们一样迷迷糊糊地略过了尸体话题的大人的话,也不禁会想起这些。 但是,作为福尔摩斯一家的第三子,再说什么也不能再疏忽有人发现了尸体这一件事吧。我已经确实地了解了。然后,今天也是比往常想要更加,温柔地对待单身母亲的心情呢……,/*这边两句话之间逻辑不太通的原因是因为原文玩了两次「以上」这个词的不同含义,但翻译过来不太给劲*/因为没有放在括号里介绍的功能所以还是要尽快介绍,治冶木桑,因为以前遇上的麻烦有着成为未婚母亲的经历。 从早上就开始很多次地说着单身母亲单身母亲什么的,这个词感觉就钻进了脑子里开始工作了一样——先把体内的演出信息放在一旁,发现了尸体什么的,这可是早间新闻所预见的事。 于是,把要买的东西托付给不想从限时优惠的队列中离开而展现出死守姿势的治冶木桑,背负着连同家人的份一起这般沉重的期待的我,朝着她发现了尸体的公园走去……,虽说叫做公园,和妈妈们牵着孩子聚集的,放眼望去有着很不错宽阔场地的公园不同,这里大半的土地面积被茂盛的杂木林所覆盖,实际上就是个散步的道路。 按类别的话就会被叫做森林公园了。 和妈妈友/*由于孩子而变得亲昵起来的妈妈们*/之类的群体不太合群的治冶木桑,来去购物时,走在这种偏僻小路上享受森林浴应该是她的日常了……,如同杀菌剂般治愈的散步小路,突然,变成了一个非日常的空间。 对于在把尸体呀死人呀密室呀不在场证明之类的作为饭后谈资的家中成长起来的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没啥感觉了(『早上好』『晚安』『发现尸体了』是我家打招呼的方式),但是想要把这种东西当做没看见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可以从比起通报来还是买东西更为优先这种按常理来说不会发生的事中简 单地看出来,就这样想着的时候,我来到了从治冶木桑那里得知的现场。 「这可真是凄惨呢」 情不自禁地漏出了声。 前言撤回,对于这样的尸体还能够无视这种事,就算作为吹奏野家的第三子的我来说,也不得不感到钦佩,这是,上吊的尸体——悬挂在树枝摆动着的大树之下,在左右微微地摇晃着。 肯定,治冶木桑所见到的,是在疯长的杂草丛或者灌木丛中,又或者在树木的阴影中,隐藏着的倒在地上的尸体,我是这样擅自的想象着,所以一直只看着脚下,就像认为尸体藏在灯塔下昏暗的地方,而不是悬挂在灯塔旋转着的灯上一样。 这绝对不是自然死亡。这是非自然死亡,是横死的尸体。 这种东西,没被发现才很不可思议——而且,死者是年轻的女孩子。对于这个,虽说我又再次擅自的把尸体想象成了中年男性(这种先入为主的意识,可不能叫做继承了推理作家的血脉啊),不过身穿着水手服的话,在陆地上就只有女子高中生了。虽说就在最近,我家的弟弟也因为工作的原因穿过,不过那是电子写真集所以不算数……。 而且治冶木桑,虽说是再次强调了,看着女高中生穿着长筒袜和学校用鞋的脚在空中吊着摇摆的样子却还当做『没看见的东西』,再怎么说这也无视过头了。 这就不只是天然能够解释的了,而是本来就知道却熟视无睹。 本以为会看见吊着的尸体所会有的不忍直视的涨红的脸,但是我目光所见的却不是这个——不知为何,在悬在空中的女高中生的头上,覆盖着像是家庭学科授课时会制作的小布袋,就像是要遮住脸一样。把自己的头弄进布袋里什么的,就如同紧闭着嘴的样子——这恐怕是作为思春期的孩子,讨厌让自己死后臃红的脸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吧……。这可真是,一幅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治冶木桑先不提,虽然是想着竟然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么引人注目的尸体,不过也有偏离了散步小路的可能性,而且因为这条路没有铺装好的缘故,为了防止跌倒而看着脚下走路的话,意外的忽略了也说不定……,为了不让绳子绑着抱住的慕洛君受到心灵创伤而不做停留,或许这也是母亲的判断吧。 无论是怎样的尸体,尽管并不是太惨烈,这种孩子的尸体,而且是横死的尸体,更何况是自杀的尸体,对于应该习惯了家里的事情的我来说,还是不可避免的收到了精神上的伤害……,而且我也觉得习惯什么的是不行的。 调整呼吸,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虽然说我并不是很相信,但『对尸体要有敬意』这种事,是从法医学者的牵竹奶奶那里学到的,我相信绝不会把这给忘掉……,在这之后,我快速的拿出了智能手机。 为了通报。把治冶木桑没做的通报。 是会上报上去的,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件要做的事——那就是拍摄照片。 别误解了。我并没有像是拍下横死尸体的纪念相片然后上传到sns的打算——先不论作为不良警察的长兄,就算是被称为唯一在吹奏野家里什么都做不到的我,也不是这种不谨慎的性格。 拍摄下来的相片,是要发送给家人们/*原文为身内*/的。 所以说抱着想要从这里溜走的心情的大家还请再忍耐两行,这个语境里面的『身内』,是真的『身内』——是家里的群聊。 『在杂木林里发现了尸体。大家,意见征集。』 为了不发展成闲聊,我直截了当的附加发送了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的照片,但照片缩小后的结果,变得看起来像是忍者在传达命令的场景了——仔细来想的话我真是没有文才。 我,真的是爷爷的孙子吗? 要是能用短歌总结起来就好了啊。 先说一句,在这个群聊里,高山爷爷并没有加入……,就算是作为我家it部门的多云酱独自开发出的高性能app的这样的vr侦探,也是不能介入到并不存在的网络中去。这位连自己作品的电子书化都不允诺的古风的推理作家,并没有在使用智能手机。小说也用万年笔,在有名字的原稿上写着——虽然想这样说,这位元老所在使用的是圆珠笔。 也就是说这个群聊里能够做到情报交流的家人人数,最大也就八人——今天又是平日的白天的话,或许也有人在工作的紧要关头,实际上能够及时回答的平均人数,我想是这个数字的对半以下。 正这么想着,首先来的是哥哥的回复——一直在边工作边看手机吧,这个不良警察。不过也好,把这个消息当做治冶木桑没做到的向警察机关的通报来解释的话,还是能说他在迅速的处理公务呢。 『杂木林的话,是那个公园的?那就,在我管辖范围外了』 ……这个附带着耸肩动作的表情一起送达的回复,不过没变成不怎么忠于职务而是充满干劲的热血刑警的话,也还行吧。 把这个消息发出的我所想要募集到的意见,主要是小妹多云酱那边的——生活在假想世界的那位vr侦探,现实中在被称为恶魔的两亲保护下的女高中生。虽说我已经退学很久,对于多样化的高中生制服,无论是男生的还是女生的都觉得差不多(学生服和西装夹克看起来是一样的这一天来临这种事!),但要是现役的多云酱的话,凭借着青少年的流行感觉,应该是能区分出来的吧——特别是甚至会有女孩子因为制服而选择进学的学校。 而对于多云酱来讲,选择学校的理由是『(想尽可能玩游戏所以要)离家很近』……,总之,多云酱的话,应该是能从这个悬挂摇晃着的女孩子身穿的水手服中,特定出她上学的学校名吧? 虽说就像哥哥在工作中一样,多云酱应该也在学习中,不过她就算在上课时也绝不会把手机从手中放下,应该会收到信息的吧。 要是可以碰巧特定出这具遗体的身份就好了,我也有这种贪心的心情就是了,但在这种尸体的脸被布袋给遮住的情况下,这份期望果然还是太高了吧——毕竟,就算这个布袋没有把脸给遮上,由于脖子被勒住而臃红的脸,就算是多云酱认识的人,辨别起来也很困难。 除非是一家人。 大学生时候一直在海外留学的姐姐,在高中生的时候还是在本地的缘故,知道一些女生制服相关的基本知识也说不定,但是在早上节目结束后回到家的姐姐,肯定会在吃完午饭后小睡一会。而且,完全变成大人的姐姐,对于学生时代的流行感觉,比起男生的我来说更没感觉也不是没可能……因为制服之类的潮流也在变换着……,就在这时,本来没什么期待的,甚至可以说是出乎预料的,在哥哥之后回复的,不是妹妹也不是姐姐,更不是母亲,而是牵竹奶奶。 在自家休养的牵竹奶奶。 以前和高山爷爷同为机械白痴的她,自从孙子在网剧中出演以来,已经完完全全变成计算机奶奶了/*コンピューターおばあちゃん,有同名的老歌*/——而且是通过床上专用的电脑来回信的。 由于敬意不足而准备被挨骂的我,收到的在病床上的法医学者的回复内容如下: 『这孩子,还活着的哟?』 3 牵竹奶奶发来的文字中,或多或少有一些年轻人的口吻,还请大家不必多在意——从学生时代开始,牵竹奶奶就一直拥有着一颗少女的心。比起这个,上吊的尸体上吊子酱(暂定)要是还活着的话,那这边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优秀的哥哥不是警察, 保护现场这种重要的基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所以说我在拍照的时候,都是保持着距离中心的那棵树一定的范围,在没有踩到哪怕一根草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现在这个常识就不得不要改变了。 上啊,我啊! 扑向女高中生的腰部! 虽说并不清楚牵竹奶奶到底是从照片中的哪里看出这孩子还有生命迹象的,还是应当服从专业的意见。年长者的意见也是一样的。不过万一祖母的判断有误,我就变成扑向女孩子尸体的变态了,唔嗯,嘛啊,反正就算扑向的是还活着的青少年女孩子,不还是个变态嘛,所以没差了。 不过仔细考虑的话,在牵竹奶奶回信的最后,是有个问号的,所以我也会想着它是不是想表达的是『不能确定是不是还活着』这种细微的差别,但是当我注意到这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我已经牢牢地抱紧了上吊子酱的腰,一口气将她的体重给支撑住——之类的,变成了有点奇怪的公主抱。 总之,不确保呼吸畅通的话。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这样想着,我把她的身体又往上抬了抬。对于做家务锻炼过的肌肉来说这都是小场面,虽然是想这么说来着的,真的比较吃力。这真是稳当当的重。以这种姿势,我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在支撑着上吊子酱的过程中,不想办法把用来上吊的绳子给解开的话……,这样想着,只把视线向上抬,却发现束缚着她脖子的,并不是世间所谓的绳子。 这是啥啊,是领巾吗? 这么说的话上吊子酱穿着的水手服的衣领上,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显眼的装饰……,虽说之前是想着这是因为朴素的构造,但现在想想的话应当是把系在领子上的领巾弄成环状挂在树上,然后把自己的头挂另一头上吧?这孩子所做的事。 这是多么奇妙的自杀手段啊,准备一根正规的绳子就这么麻烦吗……,照这样思考的话,用布袋遮住面部的这种使用方法,也不能说是它正规的用途。从这些都是触手可得的道具这点来看,应该是冲动性自杀。 但是,在这种地方这样偷工减料的话,像我一样的人不就会擅自来打扰嘛……,不过要是用绳子把树枝和脖子紧紧地系在一起的话,以目前的这个姿势来解开绳子是很困难的,但是只要把上吊子酱的脖子从这个环中拔出来就行的话,也就没必要做把系紧的结解开这种如同童子军般的工程。 一、二、三、起,我想着她可能会往后倒下而抱起来,用力把上吊子酱的脖子从领巾环中拔出,然后她就真的往后倒下了。 要是上吊子酱是符合第一印象的已经死掉了的话,那这就不仅仅是不合规矩的把现场给弄乱了,还涉及到了损害尸体的罪名——装作没看见,现在也不是干这个的时机。不过幸好,或者这么说,不幸中的万幸的是,我是垫在下面,也就是成为了靠垫这样的姿势倒下来的,还是没有让上吊子酱直接摔到地上……,当然,把她弄出来还不是结束。 不尽快确认生死的话。 根据刚刚的感觉来说,确实她的身体还是留有体温的……,我也不想根据女高中生腰部的平均温度为主题来展开话题,总之,只有温度这一个因素是不能说还活着的。因为要是刚刚死去的话,人类肌肤留有余热也是当然的。 现在我更加慎重地,像是为了弥补什么一样地,把上吊子酱仰面平躺在地上——遮住脸的布袋则是因为倒地的冲击,已经脱落了。和领巾不同,布袋的纽扣应该是在绞首的时候就没掉了。 就这样,我现在才首次看见了上吊子酱的脸——臃红呢……,的确是有的,但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怖?呼吸和脉搏,然后是瞳孔——也是检查过了,不过瞳孔是否扩散什么的,我也判断不出来。就是差不多的感觉。也没有再次向牵竹奶奶再次发送照片的空闲,就算是呼吸和脉搏,好像是有又好像是没有这种外行人的判断是很危险的。而且说实话,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这边才很吵,手也在发抖——话先说在前面,手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把人类一位往上举起来的结果。呼吸和心跳很急促,也是因为同上所述的原因。 从结果来讲,光是这样考虑是无意义的。也没有专业知识的支持。 只有上吊子酱意识不明这件事,是我这个外行人通过外行判断也能得出的事,那就不必多说些什么,最好是果断地采取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要是快死了的话这样做会复苏也说不定,而要是活着的话也不会因此死掉。当然,本来就死了,这样做了之后还是死着的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才对,不过看清这样绝望的未来又能怎样? 有关心肺复苏法呢,其实并没有特意的从持有医生资格证的牵竹奶奶那里学过,不过作为吹奏野家的一员,从幼年开始,这方法就像家训一样被教导着——话虽这么说,教导弟弟和妹妹(和心脏除颤器的使用方法一起),就是我的义务了。在这里搞砸了的话,我的感心教导就没有说服力了。我会忍受得了失去了弟弟妹妹的尊重这件事吗——要是被尊重这件事实际上存在的话。 而且,作为取代绳子的领巾能帮上忙的地方,不只有向上拔的时候,在进行心肺复苏时,也能派上用场。因为对于已经是成年男性的我来讲,把拥有令人费解的清爽构造的水手服给解开的过程中,跳过了解开领巾的过程真是让人感到轻松。 舒服的风正吹着。在有着这么舒爽的风的一天里,普通来讲,是不会遇到上吊的吧。 但是,杂草被风吹得盖在了倒在地上的女孩子身上,她的上衣被撕成了几片,胸部被尽全力的压迫着,更别提她的嘴唇也被夺走,而做出这一切的坏蛋却对此无动于衷。 直到刚才,我还对于买完了菜的治冶木桑会不会过来帮忙这件事有一点淡淡的期待,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万中之一的可能过来的可能性我也不想有。 但是,转换下观点的话,治冶木桑已经见过了(有可能)还活着的这个女孩子的话,这样思考的话,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心肺复苏给失败掉……,要是这位未婚母亲带着如同天然素材般的愁容,说着『要是那时候我自己通报了的话,也许就有机会采取什么措施了』什么的,想想就让男人颓废。虽然对她来说,我还只是个男孩子就是了。 也是没办法呢,毕竟她不是司法执行机关的人员,也不是医疗从事者……,不想和横死的尸体扯上关系,无论怎么想,这都是合理的思考(作为参考,治冶木桑的职业是在自家开设的小提琴课的老师。我也曾经想过去上课,不过由于日程的关系,没能如愿)。我虽说不是司法执行机关的人员也不是医疗从事者,不是作家不是演员更不是玩家,但也必须要证明我是在深爱的家族中所培育起来的人。 到底经过了多久呢,这个女孩子的心脏被持续冲击着,到底有多少的量呢,持续供给到肺部的氧气——到底, 「咔哈!咳,咳——咕呼」 就这样。 上吊子酱就像抗议一样简明易懂地,开始吐气吸气了——在这种已经恢复了呼吸的情况下,我要是还继续送氧的话,反而会引起过呼吸吧。虽说拼命的(真是具有讽刺意味的词汇)/*原文为必死に*/时候没能注意到,不再粗暴地击打而是用手掌平静地触摸的话,上吊子酱的心脏正如一如既往般,(和我的心脏不同的)慢慢地有规则的跳动着。 人命救助,成功了。 实际上这种事已经好久都没做过了,不过练习还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啊——这下子可以跟年下二人组炫耀的,不对,可以说教的东西 ,也大大的增加了。从现在这种情况来考虑的话,虽说不能因为心脏开始跳动而欣喜不已,但暂时松口气还是可以允许的吧。 但是刚安心没多久,简直就像是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年下二人组中的一位,妹妹那边传来了回复——时机把握的就像能预料的一样,难道说多云酱往我的手机上安装了用来偷窥的应用吗? 『是在这附近没见过的制服。难道说不是本地人?』 呼姆呼姆。 那么,上吊子酱是从别的学区,甚至是从近邻城市那里,特意来到这个森林公园绞首自杀的?但这里也应该不是自杀胜地来着的……,简单的冲动自杀这种假说有些动摇呢。也不对,多云酱的判断也不一定是绝对的。本地所有的制服,作为不上学儿童的多云酱而言不会全都知道的吧……,而且,发送出去的照片中,水手服上也没有领巾系着。领巾是否存在这件事,会对水手服的印象造成极大的不同也说不定。 在想着这种事的同时,心肺复苏成功了,牵竹奶奶,你的孙子做到了这样一边回信着,我也一边在确认着如同飓风过境般散乱的周围环境的情况——也没有想要恢复这拼命挣扎过后的现场的打算,说起来也没有血呀眼泪呀这种东西,具体来说只是想找到遗书,但是并没有找到。 在脱下来的水手服的口袋里?没有。在百褶裙的口袋里?没有。难道说在戴着的用来遮脸的布袋里面……,空无一物。不仅是遗书,像是电话啊,钱包啊,还有学生证啊……,能够特定身份的常规物品,一样都没有看见。 教科书也是笔记本也是,连体操服都是。 这是真真正正的只带了个身体来上吊啊。 动真格的来搜寻的话,或许有所发现也说不定,但在恢复了呼吸的现在,朝着上吊子酱的下半身继续调查的权限,我认为我自己是不具备的。 但是,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无论是不是本地人,到底为什么这孩子选择这个杂木林作为自杀的地方呢——或许是我眼界狭窄了吧,不过说到公园的话,不应该是休息和治愈心灵的场所吗? 虽说通过遗书也说不定不能解答这个疑问就是了,而且在这之前,我也很在意这么小的孩子厌世的理由。当我自己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也会在想为什么『这种事』也会登上报道从而感到不能理解,但成为了大人之后再来看的话,小孩子自杀这种事有多么沉重,想想就能知道了。结果,无论是想要死亡的理由,还是这孩子在哪里上学,都还摸不着头脑,不过首先,还是来整理一下她敞开的上衣吧。 都让人不敢直视了。 那么,这些事都告一段落之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本来的话上报给警察的任务我已经委托给了买东西的治冶木桑,不过来到了杂木林,发现情况和简单的发现尸体不同,并且最终把上吊子酱给弄活了的话,向警察通报这件事也就不能说是唯一正确的行为了。 正如前面所讲的一样,在群聊里和哥哥交流的那个时间点上,他已经向警局通报了什么的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但是就像之前所表明的那样,受理管辖范围外的通报,这位不良警察才没有这种工作热情。而且,在吹奏野家的群聊里公开的情报是不会外传的。 再次强调,这是起自杀案件。而且是十来岁孩子的自杀。这其中还有敏感要素也说不定……,没看见遗书的现在,还不知道上吊子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自杀的详细情况这一点先暂且不提,尝试了自杀,而且还失败了什么的,作为这个年纪的少女,恐怕这才是羞耻的想要自杀的事情吧。 愚笨如我也有过普普通通的青春期的经验,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够理解这种感觉的——总之,按姐姐来说的话,吹奏野真云还是勉勉强强正处于青春期的感觉。 所以说,这样下去的话她因为羞耻而选择像是私下了结之类的道路也是存在的。 虽然是有吧,但是转而思考上吊子酱上吊着的时间是不是很长这件事,不也是个很明智的选择吗……,最短估计也上吊了十五分钟。比起想要保护少女隐私权的心情,考虑氧气不足的后遗症这边,才是更为重要的。 这样来思考是大人的判断。没有体贴心的大人的判断。 即使恢复了呼吸和心跳,也不意味着现在就能恢复意识……,往往因为脑部受到严重的伤害而导致就这样一生也醒不过来的这样等级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退一百步来讲,就算不通报警察,还是应当马上叫救护车。 只通过下颌的下面附近所残留的带状斑纹的痕迹来看,上吊使用的领巾比预想中的要宽,所以这份面积分散了少女的体重,避免了立即死亡的发生,这就是这件事的背后经过吧。 这样的话,从全方面多角度的来检讨,就会得出水手服的领巾作为上吊的道具来使用是不适合的这一结论(救起来太简单,做心肺复苏太简单,而且想死太难),所以才会说粗心大意是不行的。毕竟是和生命有关的事情,应该要仔细斟酌才对。 『还穿着鞋子这件事,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在我按下119的『1』『1』的时候,从父亲那边,收到了很有礼貌的回复——和哥哥不同,父亲没有工作中聊天的兴趣,大概这位检察官,现在不是在判决中而是在休息吧。但是,鞋子?我把『9』给按下,和接线的员工说着话的同时,我确认着上吊子酱的脚——据说一流的旅店老板,会首先观察留宿客人的脚,要是这样说的话(现在才说这种话,也只是不服输的表现罢了)我最初注意到的也是上吊的这个女孩子的长筒袜和学校用鞋。 之所以长筒袜能吸引到我的注意,是因为我个人的兴趣所以没什么办法……鞋子的话,确实呢……,既然穿着水手服的话,无论是平底靴还是学校用鞋都是合理的搭配,(在以后的日子里,就会有忙于搭配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子来理解,不过确实,要是想要自绝性命的时候,日本人会脱掉鞋子。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 倒不如说这才是古老文化所属的风俗……,现如今的年轻群众的话,『在这种会有很多虫子的杂树林里,裸足的话会很讨厌的。上吊的时候也是的,会把长筒袜弄脏』这样来考虑的可能是比较大的。 但这既然是能钩织出连鸡蛋里挑骨头都做不到的天衣无缝理论的检察官的着眼点的话……,难道说父亲,认为这不是上吊子酱的自杀事件? 就从少女没有脱鞋这件程度的事中看出来的? 真要这么说的话,像是踏台这种用来垫脚的东西还真没有……,但,这也在踮起脚或者爬个树就能做到的范围以内……,但是要这么说的话,既然不是自杀,没找到遗书这个相关的问题就被漂亮的解决掉了。电话和钱包、学生证等没在包里的原因也是因为第三者——犯人带走了的话,空无一物的状态也能说清了。 但是,犯人。 要是犯人存在的话,这个上吊就不是自杀,而是杀人行径——正确来讲是杀人未遂,要是我在这期间没来的话,再过十五分钟之后,杀人罪就成立了。 可是,为什么? 我不是那种对于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的儿子,我有着自己的脑袋,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要是这是想要伪装成自杀的杀人事件的话,反而为了看起来能更像一点,会把鞋子给脱掉,而且为了提高成功率,会有不去使用绳子而把领巾当做替代品来用这样的即兴手段存在吗——不,又不一定是装作自杀。 我又擅自认为领巾取代绳子,是上吊 子酱自杀失败的原因,不过要是只是碰巧某个过程的最终形态和上吊的姿势相类似,那就是拷问,再进一步讲的话就是假装杀人的形式吧? 正因为承受自身重量的面积大,才能够慢慢的绞首——不是一步步责难/*真绵で首を绞める:谚语,形容一步步地责难*/,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为了用棉线来绞首,不然的话犯人为什么会用领巾这样像棉线一样的棉布所做之物来作为凶器呢?嘛嘛,也不一定非要按字面意思来解释,我又擅自把领巾决定为类似棉线一类的了,对啊,也有空空的布袋……,把头盖住是为了不让人看见自己因为绞首而充血的脸,我是装作了解年轻人的感情而把这理解为少女心的表现的,但要是不是自己把布袋套上的话,就能把这样子理解为是绞首刑的风格了吧。 处刑风格——把脸遮上? 嗯嗯? 不管怎样,仅凭第一印象就决定这是死于自杀的尸体,确实是言之过早——而且本身连死体都不是,那么上吊子酱这样的取名,也是决定的太早了啊。不过无论是自己上吊的还是他人吊上的,上吊了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这样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是假名。 这样来看的话,虽说不是百舌鸟的早贽/*百舌のはやにえ:指百舌鸟会把抓到的猎物穿刺到树枝上的行为*/,在如同树海的杂木林中悬吊着少女的尸体,也不能说是没有呈现出仪式杀人的样式……,或许也有让乌鸦这类的撞上的目的?但是,以这种风格杀人的话,犯人没有把上吊子酱的手反绑在身后,或许是认为自行脱出是很困难的吧。我是从男性的角度来考虑的,以女性的体力,要是两手没有被绑,一旦以那样的姿势悬挂的话,凭借自己的力气来逃脱是很困难的,吗?而且无论是悬挂什么,基本上所要做的步骤是不会改变的……,由此推断的话,幕后黑手是抱着『碰巧成功就好』这样的想法来行凶的,果然还是想要伪装成自杀吧? 简直就像,幕后黑手虽然把上吊子酱给吊起来,但是没有杀了她的打算……,现在的十来岁的孩子思维再怎么先进(无论怎样,也就到vr侦探什么的那种地步吧),我觉得还是不会有在白天的公园里玩sm的趣味吧……,因为被未婚母亲目击到了,同伙抛下上吊子酱独自一人逃走,这样如何?现在也在附近的草丛中潜伏着,这样呢……。 越发思考,就越发脱离现实。 但是,要是说不思考不就好了吗,那样就什么也做不到了。要是不思考就一个劲的糟蹋现场的话,怎么想都是不好的——虽然再怎么说这是为了救人,但我要是最初考虑周全一点再行动的话,就应该可以在好好保全周边环境的同时,只采取必要的举措了。 被害者(或许也不是)上吊子酱的身体也是,变得乱乱糟糟的了……,可能因为这些痕迹而把我认定为犯人也说不定。再怎么鲁莽也该有个度啊。有种至今为止的印象都被最新的所覆盖过去的感觉。极端点讲,要是因为我而让杀人(未遂)事件陷入了困局的话,我就没脸去见我心爱的家人了。身处于由各个职业全方位所组成的吹奏野家里,这也是一种困扰啊。 才没有想过这是这是救了珍贵的生命之后才到的救助人员什么的,我带着疲惫不堪的心情,等待着听到救护车到来时会发出的警报声时,收到了本地电视台的早间担当,作为新闻主播的姐姐的信息。看起来是提前从小睡中醒来了……,难道说,是姐姐了解到的有关上吊子酱的水手服的信息,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这是对于父亲的指摘的回复。 『姐姐我是这样想的,这要是起杀人事件的话,难道说,这可能也是veildeman所为?』 veildeman? 幕间2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我们在九岁或者十岁的时候,杀死了母亲。 「但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是没有真实感,而应该是没有自知吧,或许——这样说的话,最先所述的『死去了』这样的措辞,也不能说是出错了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很悲伤的事。 「觉得不幸都不足为过。 「毕竟,作为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如同纪念碑般的这件事,在完成之后,却没有感到一种成就感——这不就像被命运捉弄一样,完全没发生什么改变吗? 「是要按顺序来讲呢,还是跳过这段时间为好? 「把直到大家所谓的上吊子酱为止,这段时间内的叙述都跳过也是所期望的所以不讨厌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无论如何还是母亲啊。不说她的话,就无法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才说的。 「收敛点来说的话,这是个很不妙的女人。 「就算听说过她其他的表现,就算使用一整本字典的词汇,也只会说她是个很不妙的女人——都到了想为她想出一个新病名的程度了。啊啊,仍由这女人这样成长下去的话我们虽说不会死,虽说是不会死,但也会变得不妙起来,即使是幼小的我们在内心也这样察觉到了。 「从轻率的把虚伪的记载登录到出生证明上这点上,我想大家应该能把大概的实际情况给想象出来了吧,不过再来举个例子的话,为作为孩子的我们取了尖锐的名字这样程度的恶作剧,还不能说真正的展示出了他的危险度。 「因为说的太具体的话会被震撼到,简明易懂的例子也就一个,怎么说呢,她是一个会在孩子房间里上厕所的母亲。 「不过她使用厕所的时候我们正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厕所门也关上了的所以也没有不照顾孩子的问题,难道这是夸大广告的套路吗……,不,因为我们,至今为止都觉得厕所很恐怖。 「直到现在厕所还不能上锁。也不能把窗户给关上。正是因为有在地震时躲在厕所的经验所以这些才做不到。 「从厕所里出去的时候,母亲和我们头上都套着黑色的口袋。也就是防灾头巾一类的……,但是,这不是为了预防地震而准备的。 「看吧,在做料理的过程中勒死动物的时候,会盖上毛巾遮住它的眼睛的话,不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嘛?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道理。为了不让我们做出鲁莽的举动,在母亲解手的时候,给我们套上了头巾……,呐?这完全不普通吧? 「所以说,在差不多升入小学的那时候开始,该用什么方法来杀掉这母亲,就是我们所思考的——而上了小学之后,和朋友的母亲对比的话,她就显得更加糟糕了。在绝对评价之上添加了相对评价。其他的妈妈,是不会给孩子套上口袋什么的哟?至少,不会做到绑上绳子的程度。 「所以说。 「这个母亲已经废掉了,先归零一次吧。 「我们是这样判断的。 「虽说孩子不能选择父母,要能选择不就挺好的嘛,呐,不怎么想吗? 「真要不能选择的话,至少将其杀掉。」 第三幕 veildeman假说 1 在这之后,我明明不是亲属却还是厚着脸皮,秉着如同课上所学的义务一般,乘上了把上吊子酱送往本地急救病院的救护车。在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的地方等待着的我,在她恢复意识之前当然要保持绝对安静,而现在诊断出来的结果则是,会留下后遗症的伤情,无论是在脑部还是脖子处都没有出现。 而关于肋骨到底骨折了几根,这也被认为是很快能康复的伤情……,即使真有犯人存在,这里的单纯骨折也只和我的心脏复苏术的副产物有关,不过还请大家保密,我也就能放心下来了(明明只是心脏复苏而已)。 话说回来,『需要保密』的目的,并不是丢人地想要保全渺小的自己,只是无法以医生为对象说出自己所假定的东西——这孩子说不定被正体不明的杀人鬼窥视着性命,这种话在详细的听完新闻主播那边的暗示后再说也不迟。 但是奇怪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不是治疗团队能够给予的……,就是我现在所先入为主的……,在杀人鬼之前,上吊子酱这孩子本身就是正体不明的。 再怎么样的急救中心,对于没有健康保险证,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这孩子,还能够顺利收入医院,不得不说是看在了说是本地的名人也不为过的法医学者,牵竹奶奶的面子上——正如母亲出身于律师世家一样,牵竹奶奶出自于代代都是医生的家系中。要说地方上的影响力的话,奶奶在现在的吹奏野家中算是很厉害的了。 但是,在诊断过程中,还是判断出了意识不明的这孩子的大概年龄——虽然这么说,但是这并没有等待医生的精确检查,而是来自于照顾上吊子酱的护士桑(女性),「从身材上来看,差不多高中生的样子,大概十七岁?」 就这样,简单的断定了——极为普通的,看起来也就是随口一提。 从专业的看护师的眼中去看的话,初中生和高中生的不同之处自然是看的明明白白的……,真是因为没见识而感到满满的羞愧啊。十七岁的话,就和多云酱是同年的了——嘛啊,虽说是同年的,所处年级也可能不一样。会是高中二年级,还是三年级呢——但是,护士桑还说了这样的话。 「虽然穿着水手服,但也不仅仅是只有去上学这一种可能」 说的也是呢。 把杀人鬼想象成那种纠缠不清的存在的话,也有这件水手服不是上吊子酱本人的物品的可能性,具体来说的话,犯人强迫上吊子酱换上这件衣服的可能性也是历然存在着的。 强行让人穿上制服什么的,是非常严重的变态行为啊,而且这样说的话,用制服的领巾来绞首这一点,就十分的令人不悦了。对,就和让人穿上婚纱再将其杀害的感觉一样——veildeman。 这是姐姐在消息中唐突说出的关键词——虽说结尾带上了『man』,有种像是钢铁侠或者蝙蝠侠之类的美漫中主角的感觉,但我是一点都不这么觉得。倒不如说,反而像是杰森啊弗雷迪啊这种恐怖电影中怪人的形象。铁血战士……,那个,不算是怪人吧?在群聊里再怎么也聊也聊不出个结果(姐姐对于触屏的操作并不是很熟悉。所以是有两台非智能手机),在上吊子酱的身体状况能放下心之后,要是没有什么我还能做的事的话,回家之后就直接去拜听新闻主播的发言吧……这样想的话还真是奢华的家庭环境啊。 早上起得很早(不仅如此,还是深夜去上班的)的姐姐,睡觉时间也很早……,所以说,既然这样决定了又不赶快的话,搞不好再次和姐姐说上话,就只能在明天的中午,姐姐午睡前了。 就算不这么做,太阳已经下山了。 想要把一直放在那晾干的衣服提前十五分钟收回来啊……要只是收衣服的话大概拜托给家人们也能勉勉强强完成吧(叠衣服这种事就不能交给他们了),但要是我到了晚饭时间都回不去的话,我家里说不定就会出现饿死的人。这是主厨的污点啊。而且差不多是去治冶木家里拿帮忙买的东西的时间了吧……,虽然这么说,已经是小提琴班开课的时间了——不能去打扰未婚母亲在家上课啊。 我这边可是无职呢,虽说自称为主厨什么的。 又不是没有准备食材,我本想向治冶木桑发『明天会去取东西的,一晚就好,还请把食物放进冷藏库里』这种有礼貌的消息——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追加了『公园里什么都没发现哟。是不是其实是和树的藤蔓弄错了呢?』这样的内容。 能被只是树的藤蔓而已这种低劣的谎言,被这种程度的谎言轻易骗过去的人是存在的,就是她。前些日子,还发生了买下了听都没听说过的国家迷之湿地这样的小插曲,而作为当事人的她,还没察觉到这是个陷阱。虽然不应该说被骗的太多了这种话,但真的是担心她啊——顺带一提湿地事件,也由母亲给解决掉了。 真成了顾问律师了。 要是上吊子酱就那样死掉的话,这次的路过横死尸体的事件,治冶木桑就不会是和很棒的哥哥,而变成和很棒的母亲大人商量了吧……,现在这情况,还是先把这件事隐瞒下来为好。 但是,作为努力的结果,总算避免了真正意义上的横死的尸体的出现,本来,作为通报者的我来说,就算已经没我什么事了,还是不能就这样顺利地从医院回去,但这边也是看在牵竹奶奶的面子上才会这么说, 「请向吹奏野医师表达我们的问候。那孩子恢复了意识的话,会尽快联络的」 就这样,被医生们送了出来。 然后,推断出上吊子酱年龄的护士桑小声地, 「下次来的时候,可以带张夜霭君的签名来吗?」 在我耳边说出了这样的悄悄话……,我可真是个仗着奶奶威光的孙子,依靠着弟弟人气的兄长呢。 2 辛运的是,当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姐姐还没去睡觉……,在起居室的瑜伽垫上,身着短裤和背心,一边看着dvd一边做着海豚式。 是叫海豚式吧? 「欢迎回来—,云君。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先 、打、扫?」 「马上就去做饭哟」 和在电视里面干脆直接的,对着本地居民说话的时候不同,这是慢慢伸展身体时的语调……,保持着像是要抽筋一样的姿势还能使用这么多变的语调真是厉害呢。 对于偏爱着姐姐的弟弟来讲,比起电视画面中做出同样姿势的教练来,姐姐的身体看上去更加有柔韧性……,虽说我是认为这只是为了减肥,但其实这个作为姐姐睡觉前的功课的瑜伽,是作为新闻主播的发声练习也说不定。 锻炼的不是深层肌肉,而是直达内脏? 这样的话从表面上是看不出努力的结果啊。 就在此时姐姐把姿势从海豚式变为了长颈鹿式,不,是狮子式才对?嘛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某种动物——说是要马上做饭,简单地做些什么,晚饭就这么凑合着快速完成的选择,我是没有的。会这么做的,就只有休息日的午饭。 偷懒时间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嗯嗯,父亲,母亲和哥哥还没有回来……,父母的话是忠于工作,哥哥怎么想都是去夜游了。这么来说的话,二楼的书房里为正在写的小说结尾的高山爷爷的份,正在看孙子出演的电视剧的牵竹奶奶的份,和在秘密基地里游戏中(推测)的多云酱的份,一共做四人份的饭就行了。这是多么缺乏交流的家庭啊。通常的菜单,控制盐分的菜单,病人餐,和去除了糖分的 菜单……,是不是忘掉了谁啊? 啊啊,把我的份给忘掉了。 这个的话跟姐姐的份弄一样的就行了。 「然后呢,姐姐。veildeman是谁?不是在说夜霭君在中学的时候拍摄的短片中登场的原创角色什么的吧」 我一边穿着围裙一边这样问道。「veildeman呢」,而身体后仰变成仰面的姐姐这样说道——作为习惯了早起的『利香姐』的粉丝而言,这是不能被看见的姿态。明明禁欲是身体管理中的一环,我却不知为何根本沉不住气。明明是雾和霞且没有出现冰雹/*人物名字梗*/,这是为什么呢? 「连续杀人事件的嫌疑人哟—。real time的—」 「real time的?这么说的话,是现实中的?」 now and then的非虚幻文学? 虽说不认为是家里第三个儿子所想出来的原创角色,但要我比想象中更深入现实的话——一定会去朝着怪谈或者都市传说那方面去想,但既然说了实时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是实际存在的东西。 「但是,啊勒?我不记得这种稀奇的怪人在姐姐今早的新闻中介绍过啊?」 「哦—,云君,直到现在还没有厌倦的认真在看姐姐新闻呢—。好开心—,也好害羞—」 姐姐保持着仰面的姿势,做出了两只手捂着脸的动作。 是在害羞呢,还是在展示自己关节的灵活呢。 「但还是看的不够仔细哟—。对节目的爱还不—够。姐姐我可是,明明在头条新闻里介绍过了的—」 「头条新闻的话那是——」 杀害单身母亲的那个。 盖上了桌布然后扑杀,甚至是婴儿在旁边的情况下扑杀的事件,的确在今天早上,成为了席卷吹奏野全家的话题。无论是高山爷爷还是父亲啊母亲啊哥哥啊,都各自发表了各自的意见——倒是还没有收集到在迟到边缘的弟弟和对现实没有兴趣的妹妹的见解。 说到底这些都是日常会话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个事件是连续杀人事件中的一件之类的情报,我还没有收到这样的电波——这个单身母亲杀害案,是连续杀人中的第二案,或者说,是第三个案件吗? 而且——杀害上吊子酱的犯人,也是同一人吗? 「难道说,这件事是被限制报道的那种?」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不能向公共的电波传达确实性的那种—。因为很恐怖嘛—到了恐慌的程度了—『那边的事件/*あの*/』的犯人,说不定的话『这个事件/*この*/』的犯人和『那个事件/*その*/』的犯人是一个人—,这样放在一起来讲的话,犯人的正体不就是veildeman了嘛—,现在由姐姐我指挥的取材团队是这样独自推断出来的—」 这样说着,这位新闻主播一边竖起三根手指,一边更加伸展着身体。 又一次独自的见解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姐姐,和她的同伴们。我是想说既然是同伴那就阻止她啊,不过正因为不阻止才会是同伴吧,在这种情况下。 三根手指中的一根,是这个单身母亲杀害事件。 那『这个事件』和『那个事件』呢? 作为电视台或者取材团队中的一员,姐姐理应是有保密义务的,但怎么还是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不加思考的发言呢……,未经思考就迷糊的提供了情报呢。虽然并不是想特意这样比较的,不过这迷糊程度就和路过了尸体的治冶木桑一样。 不过既然抓住了云/*双关,也指抓住了主角真云的注意*/,那还算是得心应手吧。 「那么,难道说第四根手指所指代的,就是上吊子酱的事件吗?姐姐,也差不多吧veildeman的事情讲给我——」 「云君—,知道在威尼斯出生,那不勒斯去世的艺术家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突然冒出了具体的人名——但是,就算再怎么具体,突然登场了迷之意大利人,没有艺术修养的弟弟也只能不知所措了。在威尼斯出生而在那不勒斯去世?总感觉是很帅气的生活方式。作为福尔摩斯一家的第三世代来推理,这至少是没有从家人那里拿来的小费来维持生活的气氛。 「我还是知道的。不是自夸,在我高中退学之后,我就经常去美术馆。连作为小说家的高山爷爷都对看画集看得入迷的我露出一副苦涩的脸。是叫安东尼奥吗?他的画都把我的心给夺走了」 「科拉迪尼是雕刻家哟—」 哦呀哦呀,buon giorno呀。/*同前,意大利语的早上好,这样说有初次见面的意思*/ 从说频繁去美术馆什么的开始,就是弟弟我的虚荣心作祟(高山爷爷对于退学前的我面露苦涩倒是真的——因为当时的我在一个劲的看视觉小说),说到雕刻的话就离得更远了,我可是有着专门的研究领域。 顺带一提『我专门的研究领域』,基本上和吹奏野家的占地面积是一致的。我可是除了家务和家人的事情以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觉得什么都不知道有啥可困扰的。 「是雕了米罗的维纳斯和萨摩色雷斯的胜利女神的人吗?它们应该各自是在威尼斯和那不勒斯制作出来的」 「没说对一个啊—云君呀—别这么敷衍啊—」 这两个中的哪个都是制作者不明—,两者都是从希腊发掘出来的哟—,姐姐保持着和不在节目放送时间里出现的拖长了的语调,接连不断的教导着弟弟, 「但是,在世界有名的展示着这两个雕像的卢浮宫里,科拉迪尼的作品也在展示着呢—」 说着这样的豆知识。 这不是评价很高的大艺术家嘛,安东尼奥。这个豆知识,如何与veildeman联系起来,我还摸不着头脑……这之后要是姐姐再说卢浮宫和卢浮宫有关的东西的话,不觉得这实在是装得太过了吗。她大学的留学地点,又不是在巴黎。 「维纳斯缺少了双臂,胜利女神而是少了双手加上头部,难道说安东尼奥的作品,是缺少了加上双脚的部分吗?」 该说是加上呢,还是说减少呢——,不,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加法呢。就算如今找到了维纳斯的双臂,是否修复能雕像,还是个争论。 「虽说这种雕像也在卢浮宫里就是了,不过这也是作者不明的古老作品呢—。作品名叫『男性的躯干』—。也同样是希腊的呢—。然后呢,云君,因为安东尼奥读起来很麻烦,把称呼统一为科拉迪尼可以吗—?作为近时代的雕刻家,也有安东尼奥·盖伊这样的意大利人—」 什么,是雕刻家一族吗? 想到了律师一族出身的母亲和医生一族的牵竹奶奶——不对,安东尼奥不是姓氏而是名字才对吧?这样来看的话,我的发言确实是完完全全的,反过来讲,没有说到点子上啊。 难道说在附近的杂树林发现的上吊事件,和威尼斯或者那不勒斯,甚至和巴黎的卢浮宫有着未能发现的联系在一起的根源,我还是未能察觉出来。未到的根源太多了啦。倒是有句话叫条条大路通罗马……,唔姆。 「科拉迪尼执着于表现出布料的质感,也就是织物的雕刻家—。多数的雕刻作品都是戴上面纱的女性,是取得了很高评价的艺术家—」 姐姐这样说道。 突如其来的,联系了起来。 附近的公园和欧洲——上吊子酱和单身母 亲都有了关联。 戴上面纱——覆面? 「像是真的在石像的脸上盖了一层半透明的蕾丝,完美的表现出了布料的质感—。女性的相貌都能透过它来看见—。用大理石表现出了轻飘飘摇晃的感觉,不觉得很厉害嘛—」 「……」 「他所雕刻的一系列的女性都被包含敬意的统称为veildeman—。但是对于这样超绝的技巧还有正相反思想的杂鱼混蛋,好像还存在在现在日本的这个街道上—」 平常,电视里在遣言造句方面彻底遵守规矩的姐姐的口中,出现了杂鱼混蛋这样的词汇,让我停下来握住菜刀的手——这并不是失言,停下就好了,但还是继续听见。 「对于把被害者的脸,特意用面纱覆盖然后再杀害,对于布料的表现有着异样的执着怪奇连续杀人犯,姐姐的会议团队侮辱性的将其称为veildeman—」 3 「布的表现——」 关于这一点我就不是太能够理解。 因为用面纱来盖住脸所以叫做veildeman,这点,还是能理解的……,我还是很佩服作为电视台的人能这么简明易懂的表达意思,被桌布遮住然后杀掉的单身母亲,和被作为背包的帆布袋遮住然后悬挂在树枝下的上吊子酱之间,还是有这样的共同点的。 但是,就凭这个就叫做『有着异样的执著』,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呢?面纱是这其中普遍的要素,不过要说用布来杀人的话就……。 「用布来杀人——没有像是这样的东西吗—?如果上吊子酱,就这样死了的话—」 「嗯?那个,因为是用丝带这种类似布料的来上吊的……,用布来上吊还是可以解释,不过布可以成为凶器?这解释有点牵强呢……」 通常来说,是不会说领巾是凶器的。棉线什么的果然还是作为其他的用途。 用丝绵来绞首从现实来看是不可能的,作为凶器更是如此,倒不如说我现在拿着的菜刀啊锤肉器啊还更有可能。 「像是撬棍啊……,或者说手枪啊。总之,『用布作为杀人使用的凶器』这种话,不能让我信服」 「是布作为凶器的」 「嗯。啊。不是,让我信服什么的,做不到哟」 不愧是声音专业的。从居家模式转换为播报模式,说服力就顿时不一样了——但是,姐弟嬉戏打闹的场合呢。 怎么光在说连续杀人鬼的事情了。 「关于单身母亲那边呢?死因是扑杀对吧?桌布之类的布,是以遮住视线为目的盖上去的——」 即使是遮住了视线,即使是装作结婚面纱……但这也不是这起案件直接的死因。 「报道出来的死因是扑杀哟?而不是其他的哟姐姐」 「唔嗯—。但是,造成这样的外部钝伤的凶器—,是毛巾才对—」 「毛巾?」 「先把毛巾吸满了水—,之后冻得硬邦邦的再来殴打—。这才是被限制报道,姐姐没在节目里说过的绝密情报—」 暴露了绝密啊,姐姐呀。 冰冻的凶器,这一类的,那不是,推理小说的定番嘛……,毛巾什么的,真是搞不清楚。 「冻住的毛巾,随着时间流逝会融掉,那么就不知道凶器是什么了,是想做这样的诡计吧?但是,要是因为婴儿的哭声,导致尸体发现的时间比预想的要早,作为现场检查官的警察,就这样发现了还没融化完的凶器吧?」 「veildeman的目的是想隐藏凶器吗—到底会是什么呢—姐姐我不知道呢—。因为—,真的想要隐藏的话,不用等时间—,放入沸水中不就行了嘛—」 说的是啊。没必要依赖自然现象。比起这个,使用布将对手杀掉这一方面才很重要,我是这样想的——『要融化冻住的毛巾,就不知道凶器是啥了』什么的,又不只有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成的那种程度。 只不过是一石二鸟的附加奖励罢了。 这样来想的话,也能发现单身母亲杀人事件和上吊子酱杀人未遂事件(?)之间其它的共同点……,桌布和毛巾,背包和领巾,在这些场合出现的布料,就像作为拼凑工作来使用的——和『碰巧的话』的诡计是一起的。不过显然,『碰巧的话』从连续杀人犯的角度去想,不就是『真不凑巧』了嘛……。 「还有两件呢?」 「嗯?」 「我在问还有的两件事件呢?就是姐姐,刚刚说的『这个事件』和『那个事件』——同样的,用不知道什么的布来蒙面,用不知道什么的布作为凶器来杀害的被害者,要是这样的事真还又发生了两件,这样的话整件事的信赖度就上升了」 连续杀人鬼,veildeman。 他的存在的证实。 「但是,以布作为凶器的杀人事件什么的,真的还发生过其他的吗?不局限于我们这镇子,放眼全国,说到底以布作为凶器的杀人方法,我绞尽脑汁也只想出用布成环来绞首什么的……」 歪着脖子的姐姐。 为啥没有马上回答啊? 再这么不说话的话,这要是节目的话不就是放送事故了嘛。 「实在是没想到啊—请简单的告诉我—这种话是对于感情好的弟弟的纵容—装成这样好姐姐的样子倒是挺有魅力的不过—」 「姐姐无论何时都是好姐姐哟」 「但是—,这样不就不能期待弟弟的成长了嘛—」 像搞笑艺人一样重复奉承看来是行不通了——话说别来期待弟弟的成长啊。 成长。好怀念的两个字。是幼儿园时期的事所以好怀念呀。 「姐姐,思春期暂且不谈,我的成长期已经结束了,身心两方面都是。现在是支撑着上吊子酱下半身的双手,大概明天,会有剧烈的肌肉酸痛的二十五岁啊。之后就只剩下老到腐朽了吧」 「虽说你的心情我也懂—,但这里还有比你老的人—,所以说别说这样的话啊—。在出席取材团队的会议时,年下的菜鸟君,『我都已经二十岁了,感觉人生过得好快啊!』,说出了这样刺激人的话的时候—,姐姐觉得胸口都被揪紧了—。『你现在是这么说,其实这种感觉不还是差不多的速度嘛』之类的」 姐姐在职场上积攒了很多压力啊。 快乐工作什么的好像不存在的样子。 姐姐作为姐姐,也差不多该到这个时期了……,实际上,过了三十岁的哥哥也说过『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这样的话——到了耄耋之年的爷爷的领域的话,就是十年当一年过了。一没留神十年就这样过去了,类似这种感觉? 要是说了奇怪的话刺激到姐姐的话就如同直击到风暴一样会很不妙,在这里把头低下来就好——确实,装作少年老气之人,我还没这本事。取材团队的后辈那边,倒是有活力很可爱。 「这里就直截了当的承认了吧,我果然还是没什么想法。用布来杀人的方法什么的……,要是这种事件各地频发的话,不就会变成更加有热度的话题了嘛……」 因为把切成大块的肉放到了高压锅里,我洗了洗直接接触到肉的手……,洗着洗着,我注意到了。使用成长完了的脑袋想想看,就是这个勤劳的洗着我的手的东西。 就是这个,虽说没有被冻着。 「在睡着的被害者脸上盖上被水濡湿的布令其窒息?用毛巾或者领 巾或者什么都行。采用这种方法的话,布既能遮住脸,又能成为凶器,能够合理的同时做到这两点」 虽说又不会追求杀人手段的合理性和价值,但至少这个比起冰冻的毛巾来说,是更加传统的诡计——盖在脸上的布干掉了之后,同样不能特定到凶器,与其说是杀人诡计,它不如说是作为很早以前削减孩子数量的办法。 「大体上这就是两件事情中一件的正解—。真不愧是姐姐的骄傲的弟弟—。」 让骄傲的姐姐骄傲起来了。真是令人骄傲呢。 照这样夸奖我的话,现在的我还能不能做好啊。 「这就是第一事件—。作为开始的事件—。用布把被害者的脸给盖住的手法,就像模仿科拉迪尼的雕像一样,所以说受理这个事件的姐姐的团队,才把这个嫌疑人叫做veildeman哒哟—」 「犯人,是科拉迪尼的信奉者?」 模仿杀人,这样的词汇再次浮现在脑海中……,难道说上吊子酱的上吊事件,也是为了敬仰这位意大利的雕刻家而做出的一系列杀人案中的一环? 而且和这个点子有关联的, 「不是要故意泼冷水—,不过从第二事件的样子来看—,应该不是这样的—」 就这样,我被一瞬击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瞬击倒。 让姐姐看见了我出丑了……,不过嘛啊,我也不认为像是科拉迪尼一样的雕刻家会雕刻出一位身着水手服头戴布袋还被吊着的少女的姿态。 第二个事件……,但是,使用布的杀人术什么的,我能想出一个都想凭此来夸耀自己了。想出的第一案,也是我在洗手的过程中想到『说不定这是正解』,从而碰巧得出的。 这种走大运是不会持续的——姐姐也只是说『大体上这就是正解了』,说明我也没有完全的说到点子上。 「但是,就算veildeman没有模仿的打算,对于科拉迪尼的作品到底是怎样的,我也有了一些兴趣。我还没见过呢。待会去搜索看看吧」 「唔嗯,我想应该会搜出来一大堆画像—,毕竟是雕刻呢—。不过光是看照片就能看懂我觉得是很困难的—」 正如姐姐所说的那样……,不过这么说,就算我直接迈开腿飞到巴黎去,我也享受不来这样随心所欲的旅程。坚决而又明智,我可是生长在本地扎根在这里。难道科拉迪尼的作品,除了卢浮宫就没有别的地方有吗? 「还有德勒斯顿国立美术馆—,再有就是出生的威尼斯,和死亡的那不勒斯—」 「不说在这个城市里,至少想要在国内展示啊……」 「那么,虽然说算不上是替代—,云君,自发去调查veildeman有关的事件怎么样?」 原来如此,是这种谋划啊。 真是绝妙呢,给我下的这个圈套,想用没听惯的艺术家这样子小插曲来迷惑我……,归根结底就是这么一回事,独自追查假想中的连续杀人犯,但还是在veildeman的手下发生了杀害单身母亲的第三事件,这对于姐姐率领的取材团队来说,想来是很羞愧吧……,用屈辱来说更好。 所以说才会打算着驱使在这个时间点上救下了上吊子酱的我作为别动游击部队……,明明是不遵守规矩就不行的电视局职员所允许的取材,怎么会存在着这样不可触碰的危险之物啊。 关于这一点(真的不是想多次强调这点),对于无所属又在哪里都成不了自由职业者的我来说,不遵守就不行的规矩是没有的。 可以不承担责任的,自由的行动。自发的行动。 极端点来讲,上吊子酱的事件是不是veildeman所为,对于取材团队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就算觉得是同一阶段发生的事件,犯人不同的可能性也很高,进一步来说,上吊子酱是自杀的这条线都还依旧存在着。 关键是,我卷进这件事来是好的吗。甭管是牵强附会还是其他什么的。 说是要期待弟弟的成长,但其实这种主张是姐姐为了把弟弟作为基本无料的劳动力来使用嘛……。 「任意驱使什么的,听上去就很讨厌呐—。姐姐我是从电视台出来的,不要无缘无故的给予我这样的恶评呀—。姐姐要哭了哟—?姐姐我看了云君发来的上吊子酱的照片—,通过姐姐的直觉认为这也是veildeman所为这件事,真的是真的」 期待着弟弟的成长也是认真的—,姐姐还这样说了,作为没有出头之日的弟弟来讲,我没有一句可以反驳的话。就算要说什么,也只是无所事事之人的无病呻吟罢了。/*原文用了ぐう的三个相关意思*/ 而且呢,倒不如说是把作为专业谈话的姐姐所完全勾引出来的兴趣,变回原来的样子这一边才更为困难——这样一来即使不越过厨柜看着正在吃饭语尾懒散的这位瑜伽达人,也能感受到她是如何作为二十来岁就登上了本地早间担当的。因为没有用数字来衡量自身的打算,所以这个词很少听见却又感觉很帅气,那就是收视率。 用布来杀人的连环杀手,veildeman嘛? 不觉得像是电视上会出现的宣传口号吗……,不过实际上,这种事要是只在电视上看见那我可能还会看的津津有味的,但当意识到他的魔手能触及到公园附近之后,与我无关这个想法也只能到此为止了。这和公园是治冶木桑的散步路线其实真的没什么关系……,要是附近真有潜伏的杀人鬼的话,为了家人的安全,我这艘mothership也不能就此停泊在海面上不作为啊。 「有兴趣了吗—?云君。变得干劲满满了吗—?不用担心,虽说是基本无料,但因为姐姐是大人所以对于主推的角色还是不会吝啬课金的—。会给些小钱给你的,要加油哦—。为了不发生第五事件呐—」 这样看起来的话,姐姐说出的这个词也不能说是没有在挑拨原本不爱动弹的我,不过『第五事件』听上去就像不吉利的预言。说不定,发觉没有完成本来的目的的怪人,会去再次杀害送到医院的上吊子酱,我是这样考虑的。 就像修复漏洞一样,重新杀害。 幕间3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手段很简单。只要有耐心,因为简单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做到。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们这种耐心杀人的风格,可以说是从这个时间点就开始了……,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是真的。虽说那时候不是三岁而是六岁左右的样子……,多喝一点就是了。 「不不,说的不是氰化钾啊河豚毒素啊,而是酒。是能在商店里卖的酒。是作为晚酌而言不可或缺的烈酒。把它给买回来,就是我们这等角色所要做的——把小孩子当做跑腿的。 「因为母亲是靠着生活保障维生的,本应该愧疚于是不是应该自己去买酒……,而我们被命令买酒还照样执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也是一个能抓住的好机会。 「比说过的更多的,比说过的酒精度数更高的酒被我们买了回来……,并装作是由于疏忽而搞错了。 「喝过头了会搞坏身体这件事,认真观察母亲的日常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所以尽管喝了酒之后她会失去仅有一点点的理性开始狂暴起来,喝的更多更多的话,这个不妙的女人不就离死不远了吗,这是作为儿童的愚思。 「烟草也是,还是能吸得更多的话就能更快达成目的也说不定,但那个我们是买不到的所以……,酒本来也是不行的,这是看在受到虐待的孩子的幼气上才得以达成的。在买酒的同时,我们也买到了同情。 「之类的说着玩的。 「您肯定会想着用酒瓶底去殴打会更快的对吧?但是,作为六岁的我们来讲,对于装满了的酒瓶,把它给举起来都很费劲……,那时候我们的手腕,细的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真的举不起来……,手腕就跟筷子一样细。 「也就是说并没有,造成故意的过失的打算。 「直到隐蔽罪过为止,不会回头。营养汲取也不足。经常会精神恍惚。 「但是,说到气氛的话,跟现在的我们比起来那时候才更加有知能犯/*智能犯罪之人*/的味道——也就是脑袋很聪明。对于母亲的话装作很顺从的样子,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命这样子的口是心非,或许我们才是醉的这一方。 「不装作头脑聪慧的话,是忍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的,还请您能理解。不成为乖宝宝的话是过不下去的哟。 「但是呢,过了几年后的那个早晨。 「九岁或者十岁的那个早晨。 「看见蜷缩在万年不整理的床铺上,一动也不动的母亲的时候,『哦呀哦呀?还能发生这种事?讲真?』,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想不到——诶—?的这种感觉。不管怎么想,我们应该已经把她给杀掉了的,但是我们杀了她的这种实感,就如同没有一般。 「达成感为零。 「实际上,就像跟我们决死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因为自业自得的生活习惯而死的,即使不这么想也得不到其他的结论。这是常年的不养生作祟。而不是因为我们在作祟。这样考虑的话,感觉上就像我们被横取了功劳——我们的努力变得一无是处,否,是被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就像蓑衣虫一样卷在被子里。 「看见了裹在布里的母亲——我们收到了震撼,不是喜悦的,而是愤怒的。更不是悲伤,而真的是愤怒。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女人,没能做一件像是我们的母亲会做的事情。 「生下来后就没能带来快乐。活着只有悲伤。 「所以说怎么说呢。 「我们的耐心是怎么由来的,起源的,派生的,是不是由别的原因造成的,在这里就可以确实的断言了……,我们之所以要犯下一系列杀人案,所要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 「杀死,这样的,母亲没能带来的。 「那个时候没能得到的实感,才是我们所向往的」 第四幕 杀人大厦的内览 1 这种展开,简直就像是未来的展开,与那个时候在超市委托给治冶木桑的限时贩卖之间有巧妙的伏笔联系着……,在她那里存放了一晚上食材,就像预先的存款一样,讽刺的让第二天午后的自由时间,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free time/*指自由发挥*/。 所以说这次总算,不会有人来问我的自由时间在做些什么了吧……,不然没有自由时间的工作的话,追踪调查连环杀手这样与众不同的游戏,下定决心的我怎么会等到周末呢……,是命运决定了我和veildeman之间终有一战啊。就目前来说,要不得不和姐姐率领的取材团队所想象的产物而产生的架空的怪人来战斗什么的,恐怕就连命运都要称其为十分珍奇的事了……,就算牵着红线过来窃窃私语我也不介意哦? 但是,比起来说我是怎么度过周二的午后,在这之前,按顺序来讲,不先说说当天中午发生的事是不行的——『睡不就好了』什么的,说得像无职的我没有背负着一点责任,或者一点义务一样(要是早上不赶紧的话,家人就会挨饿,这样的出逃无论是什么样的规则都抵消不了),不仅如此,作为迟到狂魔的十七岁的最小的妹妹,在今天,竟然发生了能够顺利的形式化的按时登校这一震惊的事实,不预先好好记录的话就算不上公平了。 虽说不迟到一天左右的话现在的评价就覆盖不了之前的,不过,不好好评价还是不行的。 「喂喂,怎么回事啊,多云酱?是对于使用高科技机器的游戏,终于玩腻味了吗?总算察觉到这边是现实了啊。哥哥等这时候可是等好久了。来,钓鱼去」 「高科技这种可是旧时代的人才说的话,老哥。而且为啥钓鱼是代表现实的活动啊。我不是说了要去学校的嘛。哎呀,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很在意那件水手服。导致没能集中注意力在游戏上,所以想着不如先三下五除二把它给解决了。」 「三下五除二——水手服?上吊子酱穿着的那件?」 竟然说是能扰乱重要重要重要重要的不得了的电子运动的集中力的杂念,我对于发过来的照片,能够改变这位电脑侦探的日常还能如此令她在意感到十分吃惊。 但是,之前不是说特定不了吗? 「嗯,之前说是特定不了的,现在依旧特定不了。这个状态没有改变。所以说我才会去学校,想着问问周边好好上学的女高中生」 「居然说出了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好好上学的女高中生什么的,这不就是第一步嘛。通向真正人类的。拥有自觉可是很重要的。因为依存症可是会否定的病呢」 「因为有放出豪言壮语的朋友说自己网罗了包含海外设计在内的全部初中女生的制服,所以即使这朋友是男的,我觉得也可以见见面」 「原来是这样……,第一呢,和这个男的断绝联系。第二,初中女生这条线,可以不去调查了。根据担当的护士小姐所说的话,上吊子酱的推定年龄是十七岁」 我忘记在群聊里追加这个情报了……。 而且,所谓海外制服。 仅凭去掉布袋后淤红的脸来看,上吊子酱应该是不属于旅行者或者留学生这条线的……,不过对于日夜里在地球上结交朋友组建团队,所属于一直以来都在为世界的和平作出贡献的全球范围内的自警团的妹妹来讲,她的视野也是全球性的。我们的着眼点不同……,确实,因为装备在眼前的护目镜也不同。 「我虽然是想着不会,但那个照片应该没有给同学们相互传阅吧。这世上可没有真正的朋友哦」 「我可是懂分寸的,和老哥不同。也和哥哥不同。但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呢。该怎么说呢,或者说该怎么办呢。虽说不是很清楚,但感觉这件事是属于我的专门领域里的」 专门领域?嗯,与女高中生有关的事要找女高中生去问,这是很正确的理论——最初我就是这样考虑的,而且要是多云酱从早上就朝着学校走去的话,作为没有在那条路上走过的哥哥我, 「不要被无聊的推理游戏迷得神魂颠倒了,还请认真地努力工作,工作」 当我什么都没说。 大体上,对于推理游戏这种无聊的东西,痴迷得最深也就是我了——顺带一提,在假想世界生活着的最小的妹妹,对于姐姐在群聊里发的『veildeman』这个词,基本上是毫不关心的。对于这位十七岁的vr侦探来讲,意大利的巨匠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完全就不是什么。 这么来说的话,看起来姐姐设下的陷阱所要引诱的,就只有我罢了……,毕竟是专门为我而做的陷阱,说当然也是当然了,但无论是其他的谁,连『这是啥?』这样的一句话,都没有回复。这种无回应的情况,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诶?大家都知道的吗?像是这样。 实际上的话,是家里长女的tv节目再次适当的拒收了煽情的东西之类的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比起存在也很奇怪的双重意味上的怪人veildeman,探求至少是真实存在着的上吊子酱身份的多云酱的身姿,跟我比起来是要远远健全的多。 当然,由本人来告诉我们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医院的联络……,虽然有绝对的保证她不会有后遗症的残留,但是持续保持着昏睡状态的这种不寻常的状态,我本来应该落下的不安又重新回来了。 要是把从姐姐那里得来的情报整理之后来作为警戒警报的话,由我这边联络医院,说有假装艺术家的名为veildeman的连续杀人犯,会来袭击也说不定,所以请加强对患者的警卫防护,这种话相当的莫名其妙,是行不通的。我也不想被人当成是奇怪的家伙,就算再怎么说有着牵竹奶奶的面子——或者是夜霭的。这种意义上的有面子,是正如文面上一样——是有界限的。 关于这一点,我姑且还是向牵竹奶奶确认过了的, 「那个医生说了没事的话那就没问题,真云君」 被这样开导了——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本来还想向权威的法医打听一下更详细的根据,对于在身体状况不好的意味下和上吊子酱不相上下的祖母来说还是不能太过勉强她。 要是到了明天甚至后天,上吊子酱还是没有苏醒的话,那个时候再来聊聊——什么的,这样的未来我是不想想象的。持续着昏睡状态,难道不是和我的急救措施的不完全有关吗,我老是忍不住这样去想,既然对于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此在意的话,逐步调查怪人这边好像更好。 对了,还有一件需要补充的,我家里还有一个迟到狂魔,在护士桑那里面子很管用的有名的我的弟弟,今天也普通的睡过头了——离这位未来被瞩目的年轻演员变成和我一样无职的日子,恐怕不远了。 2 虽说叨叨的太多会让人误解,但身处新闻主播这一立场的姐姐所提供的情报,就算是用恭维的话来讲也谈不上很丰富——而且,更加不幸的是,我仅凭这一点材料,就特定出了经由veildeman之手所杀害的第一个被害人。不夸张的来讲,要是没做到这个的话,在午后的自由时间里,我本可以优雅的度过一个散步时光的,这世上还是不能事事顺心啊。 话先说在前面,这次特定成功的经验,对于说明我的推理能力很高实际上一点帮助都没有——这件事或许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但也不是除我之外就没人能做到。 再次事先说明,从别的角度,也就是说在早饭的时候从不良警察的哥哥那里获得 了情报这件事也没有发生——确实哥哥言出必行的,和管辖着单身母亲杀害事件的警察署(里面的,拘留所里的)友人取得了联络,详细的调查出了新闻库里所没有的,但它彻彻底底的只报告了单身母亲杀害事件这一件事,对于验证作为连续杀人犯的veildeman的存在性没有一点帮助。 倒是有一件,与其说是奇妙的,不如说是令人恶心的事,这一件事它仅仅是偶然的呢,还是有意图的呢,现阶段还无法判断——这个变数是否对于数据库的组建有好处呢,目前就把它按下不谈了。 所以,目前所知的是婴儿没受一点伤,在分开生活的祖父母那里,也就是被害人的娘家抚养着,可以说让我担心的事减少了一件吧……这种程度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是这样的嘛?这样一来,疏于交流的娘家,为了见到孙子,而合谋把女儿杀掉的假说,不就不成立了嘛」 说的真讨厌呢这个长子。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么讨厌的话?这种假说成立什么的,你怕不是见过太多世间的阴暗面了?不过想要验证veildeman这种无条理的假说的我也不应该说这种话吧——但是,追寻所有的可能性正是警察所要做的,这也是,电视从业者所要做的吧。 要经常强调这只是个假说,不忘记这一点才是很重要的——也就是说,切记不要忘记我自己是游击部队这件事,要与取材团队的本队保持一定距离,用冷冷的视点和冷冷的姿势来追寻veildeman是很重要的。 假说的验证——这一命名为veildeman假说的验证。 那么,不依靠姐姐的帮助,也不依靠哥哥的帮助的我,是如何特定第一个事件的,终于到了要说的时候了,这种按顺序来讲述这种事,改变它什么的我是不会做的。 按部就班?/*原文为手顺を踏む*/ 想想这句话真是奇怪呢。踏着的话应该是脚吧——但是,做事主要用的是手,所以想要订正改变它也是很困难的……,也就是说,要找出单身母亲杀害事件和上吊子酱杀人未遂事件(假)之间的共同项,并把得到的依据作为条件,在数据库里检索。虽然吹奏野家独自的数据库特化了事件性,不过基本上和网上来源的没差。 检索条件有四个。 1 就在最近,这周边发生的, 2 使用布作为凶器, 3 被害者的脸被布遮住, 4 未解决事件。 之所以条件不是湿布盖住被害者导致窒息死,我这样解读是因为姐姐只说了『大体上正确』——所以说就算用这个严密的条件来锁定,也不能精准命中,不如完全用模糊的条件来检索。 真是个暧昧检索的家伙。 没想过这样会很快的找出答案,我的目的是把大量符合条件的事件,更加详细的分类,而后从可能性高的事件开始一个不漏逐一击破——在我知道这样子效率很低的情况下。但是,看嘛,把绝对不会发生的可能全部去除之后剩下的可能性,就算看上去再怎么离谱,它也是真实的,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吧。我的目的就是采用这种贤明的消除法,愚直的进行这一挑战——但是,检索结果是零件。 阿勒? 喂喂,全部的可能性都断绝了那该怎么办啊……,难道说有关veildeman所为的第一事件本身就不存在? 稍加思考,在不值得谦虚的反省之后,我把检索条件的第二条和第三条给取消掉了……,思考下就能知道,就算是单身母亲杀害事件,钝的外伤是使用冰冻的毛巾造成的这件事不也没向公众公开嘛。 『除了真犯人以外其他人绝对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的暴露……,这是自白能判定为铁证的搜查手法,也就是说为了能让知道这个杀人手法的人,判定他等同于犯人,和屈服于现实不同的,情报的遮断……,这不局限于把发生的事情不全数发表出来这一种。 所以索性,就把最近的未解决事件,全部抽出来——在这里面,要是能找见与veildeman有关的事件就好了。采用这种办法的话,不仅是第一事件,可能会发现姐姐口中的第二事件也说不定,这样来看就没什么好困扰的了。不如说还省了功夫,正合我意——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又发生了奇怪的事。 虽说这次检索结果不是零,但也只是不是零罢了——在这里最近,具体来说的话在这一年间,这周边所发生的未解决事件,仅仅只有一起。 被害者的名字是云类鹫鹰子,年龄七十九岁,独自一人生活在面向高龄人群的大厦里,在三个月前的夜里,就寝时不知被谁袭击致死——犯人至今未被逮捕。 除此之外发生的杀人事件,全部的犯人都已经被逮捕了——这是突出包含哥哥在内的,日本警察十分优秀的检索结果,我为自己是国民的一份子而感到非常的自豪,而且像这样,仅有一件的话,这个事件是否是姐姐所说的第一事件,就不得不去调查了。 这可真是,做过头的消去法啊。很难说这是个好过程。 而且呢,是否真的与这个唯一的未解决事件有关系,也还留有悬念……,没有使用布作为凶器的情报,也没有被布给遮住之类的情报。何况,是湿的毛巾导致的窒息死之类的情报皆无。就只是说了个『被袭击』,死因都还没公开发表……,为了盗取钱财这种各种各样的可能都说不定有,仅凭这个概要出发,就感觉是现在假想出的veildeman所为,这是很困难的。 这就是所谓的,由于种种原因被社会所隐瞒——虽然数据库上没有登录,对于属于报道机关的姐姐而言,总应该会知道些详细的东西。 但是,这样的话,第二事件该会是啥? 说到底,发生了杀人事件之后自己隐瞒起来这种事还是做不到吧——在现代社会里,怎么样也做不到完全隐瞒。假装成事故或者自杀的杀人事件,在某地发生的话到底在哪——要照这样子,把它的可能性探清为止,必须马上着手大量的数据。 如上所述,消除法进展的太好也是个问题——又不是不擅长数字技术的高山爷爷,就算不想使用太古老的词,计算机所能做的还是有限。而那个vr侦探又在之前就出门了。这样的话,果然实地调查是必要的。 在调查中第一事件的同时,也能入手第二事件的线索,这样如同智能rpg的展开,就算发生了我也并不是很期待。反正,在平日午后的自由时间里,同时调查二件以上事情什么的,是做不到的。 要做力所能及之事。 这样的话能做的事就会增加。 3 仅有一件的未解决事件,被一下子给特定出来了,像这样可不能让人骄傲——况且,要是没找见二件以上的事件就更不能骄傲了。 无论是正因为我才能做到的事,还是除我之外就做不到的事,都不存在。 这样的话就算这个任务完成了,我的姐姐了解了它的危险之后,即使是作为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环,也不会把不肖的弟弟召为游击部队的一员——让您久等了,不受立场或者职务的约束,除我之外就做不到的本领发挥,就在此处。 虽然这么说,说实话这也不是我能驾驭的工程——要是有这样的本领的话,我也发挥不出来。就像好孩子不要模仿那种的一样。会变得不能够就职了。 进入到特定到的杀人现场。 也就是被称为不 法入侵的这一步——不法,这是令人讨厌的词啊。 虽然说出了不受立场或者职务的约束这样的豪言壮语,但我作为检察官和律师的儿子,推理作家和法医学者,律师一族的孙子,警察和新闻主播的弟弟,侦探演员和电脑自警团的兄长——就算不是这样,我也绝对不会做不能犯的犯罪行为。 所以说,尽管是吃白饭的不孝子,我也不是愚笨的蠢货。或者沿着屋顶的阳台烧开窗户来入侵,或者撬开玄关的锁,这种莽撞的事想想就觉得很不走心。明明我连贴着居民的出入口,从而突破自动上锁的自动门这种事都不想做。 我要更加堂堂正正的进入。 我又不是讨厌被监控拍到——而且说不定会被直接招待进去。 之类的,说是辛苦了多多少少有些虚张声势,但总归,我是不会打着直接前往作为犯罪现场的房间这种坏主意的,而是首先进入到离车站最近的营业中的不动产业的门店里,作为客人来拜访现场。 假装有想要租的房子。 因为是高级的有配套服务的大厦,作为祖父母的代理来打探房子的,好感度高的孙子的演绎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了,这要是面向学生的大厦的话,我就只好假装成大学生了。二十五岁,应该还能算是大学生吧。一定。 目标的房间,就是作为veildeman假说第一事件的犯罪现场的405号室——具体的房间号,当然新闻报道上是没有的,但是仔细追寻各种sns上的聊天的话,这种程度/*原文level*/的特定还是很容易的——这不是与实力(level)和阶数(level)有关的冷笑话,慎重起见提醒一句。 至于偷偷入侵,持有备用钥匙的这栋大厦的债主兼管理会社的社员会作为向导到来,可以说这是无微不至的事了——要是在刚刚犯罪之时,当然会采取禁止进入的措施,不过说到底已经是经过三个月了,在买卖上,这个房间接下来还是会要求入住的,被出借出去的。 「是个好房间呢。爷爷也很在意。这里的无障碍服务不也很棒嘛。明明是405号室,不是四楼而是五楼什么的,看起来是英式的呢。连我都想住下来了。可以让我去确认一下要用水的地方吗?」 我一边把祖父母想象中的孙子这样的角色的念头放在心上,一边检查着室内的各个地方——实际上来讲,那两位喜欢的是和式的风格,我想是不会对这种完全的地板式结构感兴趣的,转换下角度的话,这种像是连自行摸索同居的祖父母的搬家需求都不去做的孙子,还请大家多多宽恕。 姐姐率领的取材团队都没能进入的这个犯罪现场,我明明也没拿着搜查令,但就这样入侵进去了——至于欺骗不动产会而造成业务妨碍的这件坏心事,还请大家闭起眼睛装作没看见。 这可是拔除怪人幻想的社会贡献。 姑且,我想在这里住下这一部分没有说谎……,毕竟总有一天我会从家里被赶出来,独立自主的对吧?这可是和国家独立同等重要的大事,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又该由谁来负责吹奏野家里的家务事呢?现实点来讲的话应该会雇人来吧,那这个场合下会给多少工资呢,我也很在意这一点。和我的劳动相符的报酬。 嘛其实怎么样都好啦。 话说回来,因为要再次租出去,理所当然的,这个现场被干干净净的清理了一番,要说的人大概就会说了,现在再来确认被翻新过的405号室,不也得不到新的线索嘛——如您所讲,已经看不出犯人的痕迹或者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了。作为只身担当着一大家子的清扫任务的人来讲,这里已经是可以让人迷恋到忘我的领域的程度,就是闪闪发光的样子——果然专业的工作不能一蹴而就。我能拿到与这里同样的工资,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即使如此,我也觉得亲眼目睹事件的现场还是有意义的——雕刻作品不也是看照片和实际见到的不一样。该说是孕育了当事者意识嘛,尽管现在已经是坐着就能入手世界中的情报的时代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海外旅行失去了意义。能去的话就要去,像是巴黎呀威尼斯呀那不勒斯呀德累斯顿呀。 真想尝尝奶酪夹心千层酥啊/*这里片假写错了一个,我查了半天没查到,当时我人都傻了*/。 然后,对于现场的立体的空间把握,实际上就是我的第二个目的——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丢吹奏野家的脸,我使用了假名,债主兼管理会社的社员——通过收到的名片来看,是叫塔条香奈太桑——则把我带到了房间里(顺带一提,我交换的是印着假名的名片。尽管我不是it部门的妹妹,拥有平均的印刷技术的话,只要不是想着制造ic芯片,这种程度的身份证的伪造我还是能做到的),我可不是最喜爱调侃认真工作的人的异常者。 比起异常者我更讨厌这个也说不定。 姐姐要遵守和这件事有关的规矩约束下的保密协议,这个话题虽说已经过去了,但是这种义务,无论是作为警察的哥哥还是检察官的父亲,律师的母亲,法系学者的奶奶,他们都要背负这东西——而且作为法治国家,还有和这个义务正相反的说明责任,和告知义务这种概念存在着。 无论犯人是veildeman还是其他的谁,在出现横死尸体的情况下,这个405号室就会变成事故物件的这种东西……,而作为主人有一件麻烦也同时是一件很好的事,那就是在法律上,贷主对于下一个借主,背负着和隐藏这个事实相反的,传达的义务。 无论怎么说是『除了犯人就不知道的秘密』,和完全的谜题不同,完全的秘密什么的并不存在,所为人言难防……,犯人姑且不论,作为管理事件现场不动产的管理者,所属贷主兼管理会社的人来说,理所当然的会共享事件的详细情况。 所以说我呢,在检查完水道后,进入了卧室, 「说起来,我听说有前租客在这里死了的传闻,可以把这件事讲给我听听吗?尽可能详细的」 这样,礼貌的向塔条桑提要求的话,他那边应该不会全部拒绝吧——原本始终如一的塔条桑的脸,露骨的阴沉了下来。大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我,要是直到最后的最后,都是这种感觉,现在才好像回忆起什么了,不是这样的话想要告知的小算盘就打得太明显了——能够构建出这么能干/*原文为やり手*/的打算,恐怕我会见缝插针吧/*原文为足をすくわれる*/。 对方要是能干的话我这边就走后手——双方都是演技派的较量。 像是姐姐的队伍里面的成员那种真真正正的社会人士的话,比较起现代来说这是不值一提的小手段——有什么问题吗姐姐,你的弟弟可是做到了呢(没做犯罪行为,而是不逞行为)! 话虽这么说,趁着对方混乱的时候,就应该果断的,为了诱导出无论什么的情报,使用我的话术——而作为结论来讲,塔条桑提供了,期待值以上的情报。 与其说这是顺从了告知义务,单纯的,这是个吹嘘轰动一时的杀人事件的概要的好机会这样的潜意识,出现在了塔条桑的深层心理中也说不定。尽管并不熟练,但这比起介绍房屋时还要深入的心情,这恐怕,就是热情演说了吧。 或许还夹杂着要管理的物件是事故物件的愤怒,就像对方不是客人一样,变成了使用粗鲁的心怀不满的语调这样的局面(嘛啊,尽管我不是客人),为了避免奇怪的截取他的台词从而造成误会,我翻译·总结了塔条桑的话后,云类鹫鹰子桑被杀害的事件——给它取了和上吊子酱或者veildeman一样的假名后 ,关于独居老人杀害事件的概要,就如下所述。 第一发现者是大厦的管理人。 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被杀害的第二天早上——这是作为独自生活的人,在自己家被杀害的情况下,特例来讲不错的发现速度。明明房间里没有婴儿在大哭大闹……,但这是,作为大厦的管理人来讲,通常的步骤。 因为会通过定期联络来留心着入住的居民,所以说当联系不上的时候,这时就算告知异常的警报没有响起,管理人也会打一通直接访问的内线电话,根据场合还会使用备用钥匙,来确认是否无事发生……,说是老人向的大厦的留心,不过仅限这次,不能做到确认『无事』。 而变成了确认遗体。 卧室的床——由于是护理用的,通过手边的遥控器操作能够很容易的把身体给弄起来的,这种我要是赚到了钱就想给牵竹奶奶买的最新款的床,在那个时候是半倾斜状,云类鹫鹰子桑,就仰面躺着那上面。 脸上被布给遮住了。 最开先只是认为这是恶趣味的恶作剧……,确实,老人这样做的话,就变得像是葬礼游戏一样了。但是,第一发现者,很快注意到了不是这么一回事——要问为什么,想怎么玩的话,把床弄成半吊子的倾斜状态没什么意义,比起这个,覆盖在脸上的,完全不是白色的布。 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而且是,只用一只眼睛就能清楚地知道的露骨的,血的赤红——并且,还有血的味道。 紧紧贴在脸上的那块布——看上去就能知道原来应该是白色的这块丝绸的手帕,由于这位老人自己的血,染上了黏糊糊的红色。而把上半身弄的倾斜,则是为了不让手帕滑落下来——充分吸收了血的重量又不滑落下来的话,干掉的血就会牢牢粘住,就像代替了胶水一样。 从保全现场的意味上来讲完全不能褒奖就是了,管理人立即,把这张手帕从这位老人的脸上,用力的剥了下来……,作为把上吊子酱的现场搞得乱七八糟的我来说,当然本来也不能责备这种行为,但是遗憾的是,那时候云类鹫鹰子桑早就已经死去了。 把手帕染成朱红的,是老人的鼻血——这鼻血该说是鼻血嘛,毕竟是粉碎了鼻骨后的出血。考虑到被害人的年龄的话,这是就此去世都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暴力行为……,总之就是犯人对于年上的女性,朝着脸部殴打了。 尽管做好了准备,听到了这个信息,我还是变得不想再听下去了……,我真想听听薄煎饼的话题啊。但是,这之后的还要更加残酷。犯人殴打了老人的面部之后,把涂上了血的手帕就这样盖在了脸上然后放置,令其窒息而死——更加露骨的来说的话(这时候的塔条桑,是最为愤怒的),犯人把被害者,用被害者自己的血,给溺死了。 护理用的床没有自动调节到全平面的程度的理由也在于此……,这和流鼻血的时候,要完全向上,来应对流血是一样的……,由于受到了法医学者的英才教育,我知晓了这种方法也会有窒息的风险,犯人把这种说是迷信或者是其他的方法,选为了使老人窒息的方法。 布是凶器的变化基准……。 姐姐啊。 这哪是『大体上正确』啊……,这不是完全错了嘛——对弟弟的评分太过宽容了。死因没有公布出来,也是因为这残虐过头了吧。是不该见到扑杀呢,还是不该见到窒息死呢,虽然也存在着这种微妙的理论,不过对于这种事太过纠结的话,不就不想看早间新闻了嘛。 要说是犯人在深夜袭击的,想成是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的把湿的手帕盖在脸上,就比如说,尽管不能说是安乐死,至少在这种情况下被害人不就会少受点苦嘛,这是我为了得到救赎擅自所想的就是了……,这种特意使用暴力从睡眠中叫醒的手段,考虑到这顺序的话,确实,这是一种病态的感觉。 这是耗时又耗力的事。风险也如堆雪人式般增长,根本就没一点好处——这样奇妙的杀人方法,包含犯人在内,谁都没捞到好处。 勉强来说的话,来假装? 葬礼游戏——假装是玩游戏。 仪式杀人……,veildeman。 「没有偷盗行为吗?该说是入住者的人际交往嘛……,有哪位对于云类鹫鹰子桑,是抱着深深的怨恨之类的吗……」 作为来查看内饰的客人的质问来说,这多半已经露出了马脚,这样的话演技不也露出破绽了……,我和弟弟不同,可不是个演员。 针对这个质问,塔条桑的回答是『没有滞纳租金,是个很不错的租客哟』——别以这作为基准啊。但是,租金的支付,对于不动产的贷主兼管理会社来说,的确是最重要的……。 「说起来,实际上付钱的,是云类鹫桑的唯一的亲人,东京的儿子桑」 是指着遗产呢,还是照顾的累了呢,这样的一条线——不对,再怎么,我也不认为这条线会导致杀人。这种没有人情味的感觉。而且呢,假设被害者是十恶不赦之人,就算抱着深深的怨恨,迎来这种残酷的临终也是不好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检察官,也会对被起诉的犯人,来请求极刑——我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呢,我也正处于抱着头烦恼的反抗期啊。不,正直来说的话,直到现在我的结论还在保留中……,『死神检察官』的儿子,该怎么尊重父亲才是正确的呢?而且,在这里的我可是会被和犯人一样同等看待,这种愤怒,比起说是伪善的还更为不一致。伪造谎言,非法入侵犯罪现场这一点就很相似。 我的举止也算是欠缺人情味了。这一点必须要自觉。 所以至少要双手合十祈求冥福。就如同看见吊着的上吊子酱时我所做的那样——那孩子还活着就是了(不是需要祈拜的场合)。 杀人和,杀人未遂。 从人道的立场来考量自己先告一段落,现在来返回原点——姐姐的团队所确立的,杀害云类鹫鹰子桑的犯人,是和杀害伞下散花桑和想要杀害上吊子酱的犯人是同一人的假说,可信度到底有几分呢?不对,和上吊子酱的事件有关这件事,跟姐姐的团队没有关系,现阶段完完全全是姐姐个人的假说……,把布作为凶器,用布把被害者的颜面给遮隐起来的异常犯罪——这样联系起来的话,确实是可以感觉到共通点。 也都是在这附近发生的,也是在最近发生的事件,同时也都是未解决事件——虽说是由这个条件来检索的所以是理所当然的,但还有其他的共通点也说不定。故意选择残虐的杀人方法,也可以算作一点……,比起使用手边现有的工具,反而通过没有必要的手段来实施。性价比也太低了。 取得信任之后杀掉,和用本人的血来溺死,和用领巾吊着脖子,通过自重来逐渐窒息致死……,但是,说了这样的话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事件,共通项什么的总能找到的……,这三个事件之间,比起共同点,不同点这边,现在来看还更容易发现。 尽管都是用布来把脸给遮住,桌布和布袋,然后是手帕,各自不同……,至于凶器的话,也分别是冰冻的毛巾和环状的制服领巾,被血濡湿的手帕。把这些统统归于『布』,不觉得有些粗暴吗?杀人方法也是,扑杀和窒息死,还有装作自杀什么的……,零散过头了。 就好比说,虽然大理石和钻石是同一种矿物,但是看见被大理石扑杀的尸体,和被钻石切断的尸体,『犯人是同一人』这种话,想必还是不会这么说的吧。能否把三个事件的犯人考虑成同一人,考虑不是同一个人的 话,是否恰当呢? 不,不是恰当,而是轻松。 要是veildeman不存在的话,我就可以从是否会有迷之怪人袭击入院中的上吊子酱这样的牵挂中解放出来了……,新闻报道可和我处在没关系的位置上。我又没在考虑方便自己的事。 从理论上来讲,就算veildeman不存在,没能成功杀死上吊子酱的犯人,会重新来杀害她的危机还存在着……,尽管如此,只要知道这个犯人不是个怪人,我就十分开心了。比起认为是本人的自杀,在这个情况下还要更加开心也说不定。 好不容易凭着这双手所救下来的生命,被莫名其妙的怪人,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而被重新杀害掉这件事真是受不了——但是,现在得出结论还早了点。 取材团队所记录的veildeman所为的事件,还发生了一起——加上这个情报的话,我这摇摆不定的新手判断还会再次改变也说不定。就拿之前的例子来说,被大理石扑杀的尸体,和被钻石切断的尸体之间,还夹杂着红宝石呀祖母绿呀,火山岩呀砚石呀作为凶器的杀人事件的话,就会感觉到它们被清楚的联系起来了——这是拘泥于具有石性的石头的连环杀手,石头人的诞生。 所以说,要彻底调查的话,我应该也要去veildeman假说的第二个事件的事件现场看看——但是,在因为践踏了被害者的尊严而逐步感到情绪低落之前,这个现场的特定,就是一个难易度高的任务。 毕竟未解决事件,没有其他的了。 也就是说,这个事件并不存在——本来是想着来到这里的话,会发现与下一个事件有关的线索也说不定,我还是太天真了。这个rpg看上去好像是没有聪慧的游戏设计……,要是能让vr侦探来debug就好了。 实在不行了的话,再次向姐姐问问怎么样?直接告诉我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是没有的,不过一点点提示的话——当我正在无意识的考虑着这种取巧的事情时,我不知何时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并且看见了提醒画面,在它的中央弹出了一个消息。 是从不知道是谁的对方那里,收到了新消息。 这是收到了我的心灵感应的姐姐所发出的帮助消息,才不可能——就说了,家人之间没这东西。 是从急救病院发来的,通知。 『方便的话还请前往医院一趟』是这么写的——『别忘了夜霭君的签名哟!』还有这样的追加,真是厚脸皮呢。 这么一来的话,尽管没署名,发这消息的应该是那位护士桑吧……,那么,追加的我倒是知道什么意思,本文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说上吊子酱的身体状况发生了急变?还是说,难道是那个veildeman—— 幕间4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借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系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象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象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象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象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象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 第五幕 急诊医院的小奏鸣曲 1 内容且不论,我注意到收到信息的这个时机可算是最好的了——也为了祖父母参观了高龄向的大厦的内饰,也在伪装了身份后听取了事件,所以可以就此结束了。 不好意思,突然有了急事——虽然我是不觉得会再次拜访这栋大厦了,但万一呢,为必要时再次来到现场取证的时候做准备,我以会把今天的情况带回家,和祖父母们商量这样的形式,来作为结论。因为是事故物件所以想要早点出手,我是抱着这样奇怪的期待来看待这位贷主兼管理会社的,不过这也只是我草率的判断罢了。 这么说来,还有最后一件事,在大厦前分开之前,我这样向塔条桑问道——当然,估计着他是犯人,从而模仿神探科伦坡/*同名美剧*/之类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那个,事件发生的那天,是被害者云类鹫桑的生日吗?」 唐突——以上的程度,这个问题已经踏入奇怪的领域了,而他则是,「是吗……,我也不知道呢」这样回答了。为什么回答不出来呢,我该这样说吗……,毕竟,这种事情调查调查入住时的租约就能简单的知道了,但是租客的生日什么的,平常也没必要知道。 如果不是亲人的话……,然后,如果不是veildeman的话? 不,其实这是从哥哥那里得来的情报。 这是从拘留所的朋友那里确认婴儿无事的时候,附带着的,奇妙的情报——在单身母亲被杀害的前天也就是那个星期天,是她的生日。 看上去只是个偶然也说不定。 但是,如果犯人,是瞄准着她的生日来实施杀害的话——然后试探出来了无论是上吊子酱还是云类鹫桑,都是在生日那天被杀害的话,这就是遥遥超过于『凶器是布』,不可动摇的共通项。 会是这样吗……,嘛啊,在这里咬住不放,强硬要求塔条桑去调查是不是正确的日期,不也是强人所难吗——要是姐姐的团队的话,会去查明也说不定,我就去报告一下吧。不过哥哥或许已经传达给姐姐了也说不定——不,从警察和新闻主播的关系上来讲,情报交换是很难的嘛。这是正因为中间有个弟弟才能成立的拥有绝妙平衡的交流……,而且,反正要让取材团队查明,要查的就不止是云类鹫桑的生日了。因为关于上吊子酱的本名,我们都还不知道呢——离开了高龄向的大厦,变成了一个人的我,在回复了护士小姐的消息后,我又收到了新的回信。 作为结论而言,上吊子酱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进一步说的话,反倒是变化的太少了。 也没有受到veildeman的袭击,也就是说,明明已经入院了一整天了,她还是没有一点感觉要醒来的意思——因为是sns,所以并不能传达出语气,不过从明明身体状况安定却没有醒来来看,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主治医师撤回了『没有残留后遗症』这句话?就这样,我突然又担心起来了。 要是发生了这一生都无法苏醒这种事的话——我或许会被她的家人们恨上一辈子也说不定。我自己也会一直抱着愧疚度日吧……,根据一般常识来考虑的话治冶木桑的略过能力其实才是正解,就那样轻松的死去不是才更好吗——但是,好像不是这种话题的样子。 『而且又一直在昏睡状态,又不能确认身份,这样的话不通知警察是不行的。请带来夜霭君的签名』 是这种样子——虽说写得像需要签署的必要文件一样,第二句话大家无视就好,啊啊,原来如此。 也没拿着保险证,别说是生日了,连本名都不详的上吊子酱——本来的话,当然是属于要通报的患者。由于拜托了(话虽这么说,其实还是通过牵竹奶奶耀眼的威光)所以才允许等等看的,但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医院那边也是,因为是少女自杀未遂这种敏感的事件,本应该先听听本人的话,和观察一晚上情况的,联系不到抚养人的情况也是不能长久持续下去的,这并不合规矩。 这里又遇到了行业规矩了。真不来组个规矩联盟吗。 所以说在必要文件之上,是把我当为身份介绍人来对待的,这也多靠我有着一定的信用(并不是我的信用,而是吹奏野家的信用),所以才会,照这样子,送来了事前的通知—— 『我这边会马上赶来的,还请稍等片刻,现在已经出发了』 像这样,虽说还没有具体的计划,我还是最终像是赚取时间一样这样回信了,在没有想法的情况下继续乘着电车,朝着急救医院而去……,虽然无论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令人欣喜的展开,不过首先,veildeman没有来袭击这一点,我该对此松口气? 不过,就算把veildeman假说的验证先搁置/*棚上げにする*/(虽说我乘的是电车),上吊子酱的上吊,有杀人未遂的可能性这件事,就算是作为优秀家人的服务台角色的我也很难去否定,所以说或许现在,就算上吊子酱在这个瞬间睁开了双眼,我也应该去和警察联络……,并非哥哥所属的,管辖的警察署里的警察们。 只在这里说说,不良警察的弟弟对于警察机关来说,不是稍微有点不光彩嘛……,做出了要是是自杀未遂的话就把它隐藏下来的选择的话,被当作是杀人未遂不也是无可奈何嘛。 那么这样的话,作为第一发现者(其实是第二个)的我,直接说出看见了的证言才是对的,这是不言自明的道理……,在尝试了非法入侵了作为犯罪现场的大厦之后又紧接着做出这种事,连我都想把它们并列为出色的事了,但是我还有把原本就荒乱的杂木林弄的荒乱的责任。也有着单纯的因为担心想着去拜访持续着昏睡状态的上吊子酱的心情,无论如何,我考虑着各种事项的同时,朝着医院直行而去。 2 巧妙的利用了移动时间,我对我的司令官姐姐报告了现状——尽管不是组织人,报告联络相谈/*报连相、ホウレンソウ*/的重要性我已经铭记在心了。 作为厨房的掌管者。 附加一点,借着生日这件事也包含在内的对姐姐的报告,我把跟这件事有关的情报,在家族的群聊里,共享给了(除高山爷爷外)的全员,这就是我的安排——和地方警察联络作为既定线路这件事,警察自不用多说,也要先和检察官和律师做事后承认的工作。 当然,我的独断专行的部分——怎样潜入作为事件现场的405室的这一部分,就算我像个正直者一样详细的告诉了大家,我也不觉得这会积攒来世的德行……这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就好的灰色地带。为了不向有立场的家人们展示自己的危险性,同时尽管为数不多,我也不想失去只有我有的优点。 有能力的老鹰会隐去自己的利爪,缺陷也同样隐去。 我最先得到的回信,是夜霭发来的——送来了签名的画像。明明今天也正在今天的外景,不愧是演员,不会懈怠粉丝服务。这样一来,就得到了给承蒙照顾的护士小姐的贿赂,更正,礼物了。 接下来是从母亲那里发来的。 『妈妈我正在in拘留所』 ……真是有问题的发言。 因为是作为律师的母亲,为了接见客户,她才会在这个午后到访拘留所的面谈室,尽管我脑子是知道是这样的,这也是会让儿子的冷汗停不下来的文字。 『我是利用了面谈前的等待时间来回信的。利香姐所设想的veildeman是否真的存在,母亲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哪边都 说得通。但是,撇开伞下散花桑的事件先不谈,云类鹫鹰子桑的事件和上吊子酱的事件的犯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的这个推测,母亲我,是冬至赞成票的/*冬至ます*/』 冬至?是投,吧/*投じます,两者音似*/。 由于是接见前见缝插针的回复,所以没有推敲文字就发送过来了的样子……,冬至什么的看上去就像圣诞节一样——正因为这里是作为作家的祖父不会看的群聊,所以这样的笔误才能被允许。比起这个,尽管是身份不明,我凭感觉想出来的上吊子酱这种开玩笑的假名,正在成为共通的正式名称这件事也是个问题。 而且,赞成票?也没有第二事件这样的触媒,是怎样才能把这两件事——大理石和钻石联系起来的呢?难道说母亲,对于这两者的接点,已经有想法了?难道是尽管没有把握到具体的事件,但还是知道了比如说,我没能想出来的作为凶器的布的其他变化吗? 并不是这样的。 母亲是,从其他的角度出发,看见了两者间的缺失的联系。 『两个事件之间,都有时间差攻击这点是共通的』 时间差攻击——我还以为又是笔误,但好像并不是这样子。那个,是排球的用语吗?母亲参加了地方上的妈妈桑的排球队伍,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是制作不在场证明这件事对吧?』 一旁的夜霭突然插话进来了。 真是能干的弟弟。 接下来从哥哥那边发来了一枚『这样啊』的贴图——还请你去工作。 但是,不在场证明……?veildeman这种如同空气朋友一样的东西是否存在先不论,在具体的嫌疑人还不能确定的现在,我觉得讨论不存在证明是没什么意义的……,不对,有问题,不是这样的。 对啊,立足于这个视角的话,这确实是新的共通点——新的,而且是,强力的。这是多么显眼的缺失的联系。这是对于仅仅是因为犯人所采取的非人道的杀人手法的惨烈程度就被吓得发抖的我而言,完全不同的视角。 手帕把脸给遮住,用被害者自己的血,来逐步令其窒息——用水手服的领巾来上吊,像用真绵来绞首一样逐步令其窒息。 共通项并不是『窒息』。而是『逐步』。 我是直接把这一点,解释成是为了要玩弄被害人致死的,不过这么一说之后再来看的话,也存在着其他解释的可能——也就是说,无论哪种手法,犯人实施了这种细致工作的话,就产生了被害者直至死亡这段时间的『时间差』了。 在这段期间里,犯人要是在某处远离犯案现场的地方,跟人会面或者被防控摄像头给捕获到了的话,那这就变成了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了——依据被害者推定的死亡时间,不在场证明就有了。 不必多说,要达成这个计划可不能依靠着运气。 这样子的话,那么重要的就不是是否能够成功(实际上,也不成功。正是因为『逐步』杀害上吊子酱,才能让她存活下来。别说是『碰巧』,犯人连主要目的都没能完成),而是犯人在企图着什么这一点——从这种简直是零乱的犯罪手段中,可以得出重视不在场证明的倾向。 就像姐姐的取材团队看出了『布用作凶器』这一共通项,母亲也得出了『制作不在场证据』这一点——不应该把犯人想成荒唐无稽的怪人,而是在现实中存在着的,绝对和『被告人』接触机会多的人,母亲是这样判断的。 制作不在场证明什么的是读推理小说读太多啦,高山爷爷知道了都该笑出声啦,这样的反论虽然存在,但我其实也不能保证犯人没有看太多的推理小说。虽然这么说,要说这个推理能让我举双手赞成,这反而也是很微妙啊——就像母亲使用了精明的借口一样,使用冻住的毛巾进行扑杀的伞下散花桑的事件中,并没有看见进行了不在场证明的要素。 正因如此,对于是否赞成veildeman假说,母亲暂时保留了意见——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这个群聊里关于『布作为凶器』的变化,大家就没有谁有想法吗,我倒是一直都没有放弃,但这里不仅是母亲,就像谁都不关心一样。即使说不上是因为这是姐姐的推理,而且还是姐姐独自的推理,所以基于自由讨论的原则,才没有把它一口否定掉,不过看起来大家对于veildeman假说,都是持怀疑态度。 本来,现在明面上所记载的三个事件的犯人,全部都是一个人的必要性,根本就没有依据。倒是这三个中的两个,有犯人是同一个人的线索——进一步来说,在杀害单身母亲的时候,为什么犯人没有制作不在场证明,其中的真实情况也不明。 我是擅自的,把因为婴儿的哭泣声导致尸体在早期就被发现这个事实,当做是犯人的计算外的事情来理解的——但要是为了特定犯罪时间,才让一点伤都没受到的婴儿残留在那里,从而让尸体能够早期被发现的话呢? 让作为凶器的毛巾融化什么的,其实完全无所谓——不,是故意让冻住的毛巾被发现,装作计算出错让搜查队如此认为?难道是确定了死亡推测时间,从结果上来讲反而让制作不在场证明变得容易了……,犯人使用了和其他两件事件不同的手法,来制作不在场证明也说不定。 要是这样的话,姐姐为了弟弟的成长顽固的不告诉我的veildeman假说·第二事件,关于探寻它所需要的追加项目就出现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5读了很多的推理小说——,更正,5有着喜欢制作不在场证明的倾向,这条才是。 不,还有一条。 因为姐姐说过第一起杀人事件发生于三个月前,那么当然,第二事件会在这之后发生,我是这样判断的——这样子的话就能够更新搜查条件了。 当然,不仅没减少最初的条件,还保持这样继续添加想到的新条件的话,哪怕一件并非目标的新的未解决事件都不会在数据库上弹出……,但是,要这么说的话,上吊子酱的『自杀未遂』这种,也并没有事件化。对啊,要是所犯下的看上去不是事故或者自然死,而是自杀的话呢?虽然上吊子酱的那件失败了……,不也有可能有成功案例吗?实施了不在场证明的成功案例。 事故死或者自然死的话数量太多了而且动机也很低,而且大半情况下都不会上新闻(因为人类会因为某种原因普通的死去),要是是自杀的话就不是这么频繁发生的事,也有报道价值,也相应的好收集到情报。抱着这样的考量,再一次搜查数据库看看吧?关于未解决事件,我人为出错——也就是单纯的看漏了也说不定。 在固定了方针之后, 『晚饭想要吃啥呢?大家,今天多久回来?』 我改变了话题。 这一瞬间,我的本分,也就是小餐厅真云回来了。 3 在到达医院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念头。我明明在电车里面连绞尽脑汁都没有只是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预兆——不,还是有契机的。为了和联络的护士桑见面(也为了带来弟弟的签名这份礼物),首先前往护士站的途中,我和好几个医生擦肩而过,超过,相互避让道路过了。 虽说这在昨天也做过了,但是昨天那时候,我还没跟姐姐说上话——擦肩而过,超过,相互避让道路过。 然后我就突然一下想到了一个想法。使用『布为凶器』来杀人的一种变化——说不定在第二事件中,veildeman所使用的方法。 在现在这节点上不能详细的说明,也说不上是不折不扣的突然想出来的,但是,大概就是这个不会错了的自信我还是有的,可以说是个不错的想法——话先说在前面,这和医生的制服,白衣之间没有关系。 不如说是和白衣完全相反的想法。 不过呢,详细调查还是之后再来吧——要是出现了偏差就不好办了,现在还是首先,去拜访护士站吧。 然后在这里,避免说出veildeman这种固有名词的情况下,把上吊子酱有被盯上了的可能性,传达给这里的人吧……,这么重要的事昨天就应该告诉啊,或许我会被这样呵责也说不定,不过在昨天的时间点上,我还是相信那种判断才是最好的。 要是说,在我在电车上摇摇晃晃的到达了医院的时候,突然好转了的上吊子酱睁开了双眼的这种展开,我还是真真切切的蛮期待的,但是并非事事如愿——她依旧,处于昏睡中。 该说是作为替代吗,有我没想到过的展开正在等着我——干脆索性,把这叫做埋伏着我也可以吧。 「您妹妹来了哟」 通过先前交换过的联系方式,接收到了之前发过来的签名自画像的护士桑,披露了自己想要在这个场合里跳起来转三圈半的想法之后(保持着背朝着我的状态),告诉我了这句话。比起自己欣喜若狂或是其他什么的,这才是我最先想要得到的情报——妹妹吗?难道说这个妹妹,说的是我的妹妹?吹奏野家最小的孩子,那个vr侦探? 「对的,那孩子到访了。说是被尊敬的兄长所拜托的。而且今天的学校,只上到中午」 哦呀哦呀,『尊敬的兄长』这种话,装乖装过头了吧……,这一点是在说谎,现在的高中在星期二之上半天也是不可能的,比起这个,这发言的核心『被拜托了』,不也是谎话嘛。 这到底是咋回事? 刚刚的群聊里,妹妹虽然没有参加会话,那其实是因为在医院里,把携带手机关上了吗?这礼节倒是一起携带上了呢。不会是这个护士站刚刚使用过,导致现在在院内的我变得神经质了吧……,不过vr侦探她自己,会有独自的见解也说不定。但无论是怎样,我还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生活在架空世界中的妹妹,居然会来到医院这种象征着现实的场所,来看望上吊子酱…… 「……那,就像刚才所说的事情那样,跟警察的联络这种感觉的事就拜托您了。因为我要去病房看看。哪怕一秒都想快点和妹妹见面。作为关系好的家人,知道了她就在附近的话,不去拥抱一个是不行的」 留下了这句话,我离开了护士站,朝着上吊子酱所入住的病房疾驰而去……,嘛啊现在应该向前看,意料之外的探访者的正体,是多云酱真是太好了,我应该这样去考虑嘛。我还以为是探访者是veildeman的这种展开……,从安保的角度出发的话,我果然还是应该在昨天的时间点上,把自杀未遂或者杀人未遂的可能性,告诉给医生才对……,需要好好反省啊。 而上吊子酱的病房里面到处都没有空床的原因呢,正是因为这是个单间——作为没有保险证的未成年却拥有单间,该怎么付钱啊,医院方面有所不安也不是不能理解……,真亏医院他们整整一天,都等着没去通报。 「啊,老哥。在这个地方相会什么的,真是偶然呢」 「称呼人的时候要加上名字,你啊,跟护士扯的都是些什么谎」 「老哥还不是,仗着牵竹奶奶的印笼,在护士桑们的面前耍帅了,我们这是彼此彼此对吧?」 在没有参加群聊的情况下,对于我的唐突到访也没有感到惊讶,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用液晶平板电脑玩着(看起来离线也能玩的)的某种游戏的多云酱,一点也不发怵的这样说了。果然在这里还是不会带上vr眼镜,作为替代,戴上的是智能眼镜。这也能离线? 耍帅什么的,听上去好讨人厌啊。 嘛啊,我快要来访的事,妹妹应该是从护士桑那里预先听说过了吧——所以说才会在这里埋伏着我,好不容易准时到校却早退了,尽管如此也不发怵,反而看上去心情很好……,难道是说,这家伙,得到了水手服问题的答案了吗?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 点点头,多云酱把画面转暗的液晶平板电脑放在了膝上。 而床上的上吊子酱那边……,光是这样看的话,真的只是像睡着了一样。虽说脖子上的斑变色得令人有些痛心,看着没有被绷带包扎着的部分,实际上也不是不忍直视的斑纹,除此之外的话,就根本不会把这少女联想到她在昨天是徘徊在生死之境的边缘上。呼吸也很稳,脸色看上去也绝对不是糟糕的那种……至少,没有淤红了。 当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学校的水手服已经脱了下来,换上了简易的患者衣服——而那件水手服,则吊在了病房角落的衣架上。 和领巾一起。 用手指着它,多云酱这样说道。 「实际上,在学校里打听这件事,是以失败告终的。问了之后,不仅是女生朋友们,连作为女子初中生的制服的权威的那个男孩子,也说不知道」 「我应该说过要跟他断绝关系了吧,多云酱」 「既然没能得到情报的话,待在学校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所以我就下定决定,早退了」 这孩子把学校想成了什么啊——为了取得这样吐槽的资格,我是不是应该要先从高中里毕业啊,作为二十五岁的我总算这样想到。嘛啊,实际上让已经毕业了的哥哥和姐姐来说的话,「高中什么的没必要勉强自己非要毕业」会是这样……,这是对于次男的安慰也说不定。 价值观不相同啊。 「果然还是要见见实物,用文字来说明会很难懂啊—,我是这样反省的,但是,这样考虑的话,我不是还没见过实物嘛。讲得这么伟大,说到底我也只是看过老哥送过来的照片——所以说,我就来拜访上吊子酱了」 原来如此。 尽管不是作为veildeman出处的科拉迪尼的雕刻,二次元的照片的话是不能看出立体事物的全貌的这种话,可不只限于雕刻这一方面。特别是制服这种立体缝制而成的—— 「然后就bingo了。这到底是哪里的制服,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就看了一眼。这么容易」 尽管怠慢上学不是能被褒奖的,这份行动力,不愧是我的妹妹,就让我来夸奖她吧——当然,这样子让她得意忘形就不好了,所以还是不夸奖为好。 即使有这等行动力的话,我也不否认这还是迟了一步。 如果,就算不是在发送了照片之后马上说,昨天能够判断出学校名的话,顺藤摸瓜的就能把本名和住所等弄清楚,既然特定了身份,就能暗中联系抚养人现在这时候那位护士桑,应该已经联系了警察了吧。 没能够防止事情闹大。 但是,作为结果而言其实这样也行——在稍微制造了点谎言应付一下的话,就能进入的这种无安保环境里,放置着一位处于昏睡状态的少女是很不妙的。判明身份之后,警卫的强化就是必要事项了。 不过话说回来,非法入侵了高龄向大厦的哥哥,和非法入侵了医院的妹妹嘛……,真是无法抵赖的血缘啊。就像无法断绝的兄妹之间的争吵一样。 「那么,究竟是哪个学校的制服呢?你就是想把这个告诉给尊敬的哥哥,达成之后就尽快回家,才会在这里 埋伏着我的吧?说是我辍学的那个名门高校什么的我可不会认同哦?」 「别这么探出身子。而且,抱有这么过度的期待也是不行的。或许该这么说,就算这个之前觉得不可能证明的水手服问题得到了解决,这个答案,对于这孩子的身份的特定,也帮不上什么忙」 「?」 说出了奇妙的话呢——要是知道学校名字的话,普通的,不就知道身份了吗?虽说有着个人情报保护法,需要经过几个正规的手续,但要是通过医院那边来联系学校的话……,就如同今天早上我在家里的玄关处说出的话一样,比如说这是海外的制服,反而这种稀有的情况下,应该更容易特定个人情报。 「并不是海外的学校哟」 多云酱这样说道。让我期待了起来。 「倒不如说,这并不是现实中的学校。把这个拿去问女高中生,或者女子初中生的狂热粉,一无所获也是理所当然的。虽说作为我而言,那边才是现实的时间观就是了——这个是游戏中的学校」 「游戏中的学校」 「是cosy衣服哟。这个」 看见衣服面料的话我马上就知道了。也没有标签。 被这么一说,在说话的同时我也走到了衣架的附近,直接近距离的检查这个有问题的水手服……,不过,在怎么看,我也完全搞不懂——啥啊这是?cosy衣服? 确实,这要是真的的话,就是多云酱的专门领域了——把游戏世界作为现实的,这位vr侦探的。 「让我确认一下,多云酱。这件水手服,是一个特定的游戏?中登场的学校的制服,而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学校对吧?」 「不是说过了嘛。这是主题为制作电影的智能手机用的社交网络型工作游戏,『屏幕·学校』/*screen·school*/为舞台的,中高一贯的女子学校的制服」 「社交网络型工作游戏——」 制作电影——简直就像,中学时期的弟弟一样。当然弟弟所上的不是女子学校。 不过手机游戏啊……,十来岁的时候,我也玩了为偶像团体应援的游戏来着的,但在那之后就没好好玩过了……,明明顺利的完成了任务,团体却解散掉了。 「啊啦啦。这感觉上像是黎明期的游戏呢/*指当时日本偶像文化的黎明期*/,老哥。最近这种不讲理的带来压力的游戏已经没有了哟」 虽然说早先就从护士桑那里,知道了穿着制服并不一定只有是去上学这一种可能性……,这水手服居然是假想世界的装扮的这种可能性,完全在我想象之外。 不仅不是在学区外,更不是在海外。 「说到最近的话,最近的装扮也是,品质很好呢。比起拙劣的量产品,这可是好好缝制的成品呢。就像这人有无限的时间和金钱一样。当然也会有好坏优劣,不过只限于这件水手服的话,可是出类拔群的。好坏优劣中的上等品。或许比起真正的制服来说还要更花钱呢」 「……不肯脱下的学校用鞋,和网眼很细的长筒袜,也都是cosy物品吗?」 「学校用鞋的话,是在买靴子的地方就能普通买到的那种。『屏幕·学校』的话,因为我也是从其他的玩家那里听说的,并没有直接玩这个游戏,但至少,这靴子感觉上不是装扮品那种手工制作的,而是现成品」 长筒袜的话就不懂了。 妹妹这样说道。 「还有你没玩过的游戏?」 「我倒是想说没有,不过『屏幕·学校』,是男性向游戏。总之,因为在切断了网络的医院里玩也好下载也好都不能进行,等到回了家,再快速挑战看看吧。不然就证明不了这理论了」 男性向的——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不会是禁止女生游玩吧,要是这样的话,作为女孩子的上吊子酱,是怎样身着这个游戏的制服的呢,这就又是个问题了。确实是尽管解决了水手服问题,却又出现了新的谜题——作为游戏设计来说倒是不讨厌,不过这让我的头又痛起来了。 她是所谓的cosyer,在身着这衣服的时候被袭击了吗……,还是说,她自己是游戏的门外汉(这里的表现力也很微妙……,『汉』的话,是强烈展示出男性的一个文字),犯人则是强硬的要求她出游戏的cosy?考虑到自杀的可能性的话,总算变成了最喜欢的游戏里的角色,兴奋的想要去死了,这样的? 对了,说到头的话。 「那个盖住头的布袋呢?那个是cosy衣装?还是现成品?」 「布袋的话,是在那边的架子上放着的那个?和靴子不同是手工做的,不过我觉得和游戏没有关系。制作得也很粗糙」 「呼姆。在游戏里登场的角色中,有头被布袋给遮住,上吊在杂木林的吗?」 「去死—吧。才没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展开呢,在如今的社交网络型工作游戏里。要是这样的话就不是『屏幕·学校』了,不就是『悲鸣·学校』了嘛/*原文为screen和scream,谐音梗*/」 对于初次听说的游戏,不觉得这个谐音梗玩的挺好的吗……,但是啊,本应该作为特定身份的线索的这件水手服,是架空世界的制服的话,把这作为基点来探求她的身份就不可能了……,就算上吊子酱或许是这其中的玩家,这个虚拟学校的『学生人数』,恐怕会很多吧。 要是现实的高校的话,去上学的学生人数,就算是大型学校数千人也就是极限了,但要是社交网络型工作游戏的话,随随便便下载数都有数百万吧。再算上海外的话,数千万都有了。 『屏幕·学校』呐。 能否作为参考还是未知数,不过我也姑且,玩玩看会比较好吧……。 「算了算了。像老哥这种容易陷进去的人还是别对这个游戏下手为好。深陷梦中,而放弃家务的话我可受不了」 就算被你这在梦中世界中毒颇深,已经半放弃学业的妹妹这么说……,或者说是正因为如此才有说服力,从而说出这么沉重的话嘛。价值观不相同呢。但是,专门领域的话,确实我来负责家中事务这边才比较好。而且因为由我来劝动多云酱这种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把接近那边的任务交给她,也不算坏。 「嗯。但是,这样的话,又会产生其他的疑问了。无论如何,这都是通过智能手机才能玩的游戏对吧?那么,要是上吊子酱沉迷到要cosy的程度了的话,先不论学生手册之类的东西,她没带着手机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也就是说,手机是犯人拿走了?为了消除证据? 「能够拿走手机的人物,可不止等于犯人哟,老哥。像老哥这样过着温暖生活的人不知道也难怪,把上吊的尸体晾在一旁,而把那个场合里落下的手机,『卖掉的话钱就来了』这样,拿走的偷窃犯有也说不定。」 不愧是在架空的世界里生活的少女,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在家里温暖生活着的,兄弟姐妹全员不都一样嘛。 不会有这种偷窃犯的——我倒是想不过脑子的就这样决定,不过仔细想想的话,治冶木桑所采取的行动——当作没看见——呢,这不就是跟这个情况无限接近的事嘛。 就是没偷东西就是了。 在这之后,因为有着约定要到治冶木桑的小提琴教室去拿预定买的东西,到时候再更为详细的问一问发现时的事情比较好吗 ?要是在她发现了上吊子酱的那个阶段时,要是有手机落到了脚底下什么的话,不是杀人犯而是偷窃犯的存在,就必须要真切来考虑了。但要是真的在公园里什么都没有的话,已经说出的谎还能够撤回吗……。 这么一来的话,对于接下来要来的搜查官,就不得不把治冶木桑的事诚实地说出来了啊。 「那么,老哥那边呢?有没有进展?利香姐说的例子的啥啥man假说,得到证实了吗?」 「阿勒?对于不是虚拟而是现实的事件不是说不会感兴趣的吗,多云酱?」 我原本以为把水手服问题解决完之后,她肯定无论如何就要从这个舞台上退场了,没想到居然会对veildeman感兴趣什么的? 「要是如同老哥刚才所说的那样,有因为游戏的影响而自杀的孩子这样的评论被投稿了的话,作为玩家而言我可忍不了。所以说让我再多管管闲事吧」 受到游戏的影响自杀什么的其实没说过就是了……,嘛啊,是叫做主推的角色?为了追随它而自杀,妹妹无意识的暗示了像是这样的可能性?尽管是还没玩过的游戏,却仍然不允许这样的无理取闹,我的妹妹真是个健全的玩家。 那个,该从哪里开始说明呢……,该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来说明呢。 好像多云酱是没有看过群聊的吧……,那这样的话,从医院里出来那会开始回溯就可以……,不过难得妹妹这样问我了,在这个时间点上,也把刚才突然想到的,整理整理说出来吧。 「这件事呢,是从姐姐那里作为作业提出来的。为了验证veildeman假说,『把毛巾冻住殴打之』『用制服的毛巾上吊之』之外,我还不得不想出两件使用布来杀人的手法。这其中有一件我想到了,并且在下午去确认过了的……,而刚刚,我也知道了第二个方法。你觉得这是哪种杀人方法呢?」 「就算你这么说了,首先『用布做凶器』这一点,我就觉得意义不明。『用制服的毛巾来上吊』还行,不过『把毛巾冻住来殴打』,为什么要做这种创意工夫?明明用棍棒来殴打不就好了」 这种事又不是一句不就好了就能解决的,但是这个『用棍棒来殴打不就好了』的想法,倒是和我突然的想法,实际上是相通的……,看起来把妹妹作为对手来进行谜题对战是开始不了了,那么我就不再装腔作势,干脆的把正解给说出来吧。 虽然说是正解,但实际上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答,在现在我还回答不出来,不过这里还是保持哥哥的威严为好。 「是黑杰克哟/*ckjack*/」 「那位医生?」 正是如此。 所以在医院的走廊里,和医生擦肩而过等等的时候突然得到了想法什么的,这是喜剧剧本吗……,也就是说,不是白衣而是黑衣。 「不是那位医生,而是作为凶器的黑杰克,在布袋里装上砂砾或者小石子然后卷起来,将它旋转起来的离心力来进行殴打,是推理小说的定番凶器……高山爷爷,也应该会在作品中让它登场」/*由于我没找见合适的译名,所以之后的也都翻译成黑杰克。同时为了大家看书的流畅性,尽管文中会陆陆续续写出关于黑杰克的解释,不过我还是把wiki上的定义写在下面:棍棒的一种,将沙子等装入圆柱形皮革或布袋后压成棒状而成。但是和棍棒不同,这种程度的柔软性会将冲击渗透进体内,导致不会残留外伤。同时由于殴打时也不会发出声音,可以作为暗杀用的武器。会作为推理小说中的凶器*/ 很对不起祖父的,我最初知道它的存在并不是通过推理小说而是不良漫画——更不是医疗漫画。嘛啊,至少这是比起『冻住的毛巾』而言我已经知道过的凶器——而且,它比起用濡湿的毛巾来产生时间间隔的手法来说,知名度要更高。 所以说,最初想到这个之后我就不觉得这个想法很奇怪了,不过要说有缺陷的话,就是从深究严密的定义的话,正式的『黑杰克』应该用皮革袋子来做而不是布袋子……,但是,这样一说的话,把一般的皮革制品,也加入到『布』的一览表中不就行了吗。 不过要把尼龙也加进去的话,就有点微妙了……,无论如何,由于等同于『布』的这种感觉的凶器确实已经没有了,在这里就得转换下想法了。而这个想法的跳板,就是我再度来访医院这回事了。而且说不定,作为没有保险证的单间,想必治疗费也会巨额的上跳增长,这种考虑会是一个提示也有可能——说到高额医疗的话。 「呼嗯。但是,说是定番我还不是不知道,而且这种风格迥异的凶器,不会很简单的就入手吧?所以这就可以通过入手途径来特定犯人了?」 「确实,这并不是现成品来贩卖的那种类型的道具。但是,简单的自己来制作是可行的哟。比如说,用长筒袜装上周边的土再卷起来,就是十足的替代品了」 「啊—这种东西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是装备物品中的一个来着?嘿—,啊勒,说的就是黑杰克」 是在刺激的西洋游戏中登场了吗。 「……在我听过的那个版本里,不是长筒袜而是鞋子就是了,我就不深挖自家哥哥秘密的性癖了——用棍棒来殴打不是更快吗?」 真是不肯动摇呢,我家的妹妹。 要是这样的家伙在解密环节的听众中的话,就算是名侦探估计也忍受不了吧。 但是,确实光是想要扑杀的话,这样来想有这中空闲的工夫来自己制作道具——这么说来这所花费的时间,和把毛巾给冻起来的时间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对于布制品有一种很强烈的执着的——veildeman假说——先放置在一旁,因为就是有着闲工夫也说不定。 「非要说快还是不快的话,当然用棍棒来殴打这边是更快的——但是,我认为犯人是想要迟点为好的」 也就是说。 逐步——的这样子。 「黑杰克虽然有基于离心力的物理威力,因为其中填充物是布料,所以可以说是具有缓冲材质的柔韧的武器,用它来殴打的时候也很难产生外伤——该说是伤害都渗透进身体内部了。在不破坏表皮的同时,产生内出血」 会产生击打腹部的效果/*body blow 拳击术语*/,虽说这个术语是使用在拳击里的,但是很相近。 「要我来说的话,就是使暗劲。毕竟,我也是精通中国拳法」 「反正你讲的肯定是在格斗游戏世界里发生的事,对吧」 总之,用黑杰克来殴打头部的话,引起脑内出血这件事,是难以被其他人察觉出来的,有时候在遭受致命的伤害前连受害者本人都无法发现——因为凶器是由布制作而成的,就算遭受了致命伤,到丧命为止之间产生了一段时间的话。 这个攻击——也就是时间差攻击了。 制造不在场证明这样的共通项——不说把土装进长筒袜这种东西来比喻,和冻住的毛巾或者濡血的手帕,水手服的领巾一样,是手工制作而非特别的道具这种条件,是黑杰克就没话可讲了。 「但是嘛,我突然的猜想也就到此为止了,是否有符合这个条件的未解决事件,其实也不会有特别符合的。不仅没有外伤,从结果上来讲,为了造成致死的内出血,用黑杰克朝着头上咚的一下,把这看做成事故或者自然死我觉得是很困难的——更何况看做自杀什么的」 「不问问这孩子吗?」 这样说着。 多云酱用眼神示意着床上的上吊子酱。 「或许有不是加害者侧而是被害者侧的缺失的联系。就比如说,全员都是『屏幕·学校』的用户的话」 这是通过游戏,来和世界中的朋友们交流的多云酱的意见——先不论单身母亲,想象七十九岁的老婆婆会对如今的男性向游戏出手是很困难的,但这或许是脑袋不灵光的先入观? 「就算是这样,现状还是在云里雾里。未解决事件的被害者,是否有在那个特定的游戏中游玩的记录什么的,数据库也不汇集在这些。连生日都弄不清楚,趣味癖好也肯定不会报道出来」 「是嫌疑人的话倒是会报道出来就是了。像是正在玩着某个游戏,所以才会受此恶劣影响来犯罪,之类的」 又是这样,多云酱对于还没有发生的恶评恶语相向——持有偏见者会始终如一的持有偏见,怎么想多云酱这样也是自我防卫政策的一种,而之后她又「所以说,不问问这孩子吗?」,将话题折返回去了。 真是不可动摇呢……,虽然这么说了,但这真不是俏皮话? 「这嘛,面对面询问上吊子酱线索倒是很省事,不过正如你所见她还处于昏睡状态,连听取事件都做不到」 在那个杂木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自杀未遂还是杀人未遂,是杀人未遂的话犯人是谁,知不知道伞下散花桑和云类鹫鹰子桑,能想起什么其他的和布有关联的杀人事件吗——如此之类,想要追根究底的事情如山一般多,不过首先还是要让上吊子酱就这样静养,不然在没有恢复意识的情况下,也做不到质问攻击。 「所以说,事件听取的工作,已经不得不交给之后要来的警察了。想想我是怎样的哥哥之下的弟弟的话,能否从搜查官那里听到结果就是很微妙的事了,而且那也是,在上吊子酱不知何时苏醒过来之后的事了」 「你真是这样想的?但是啊,老哥。这可是哥哥的妹妹来告诉你的——不是制服的事,虽说我正是为了告诉哥哥这个,才在这里埋伏着你的,这孩子,是小奏鸣曲哟/*以下几处均运用了谐音,ソナチネ:sonatine*/」 「小奏鸣曲?就是那个,三乐章以下的奏鸣曲/*ソナタ:sonata*/?」 「嗯—,并不是,夜场/*ソワレ:soiree*/——也不是,日场/*マチネ:matinee*/——也不是」 「…………?」 白天公演和晚上共演……?这种非常上流的趣味,会是还只有十来岁的孩子所拥有的……?难道说,cosy用的水手服,实际上是舞台服装……? 「那个啊,该怎么说呢。感觉就在嘴边上了。确实,声调是这样子的——稍微等一下哦」 多云酱这时候,又再次拿起来放在膝上的液晶平板电脑——看起来这是要用网络来检索,想要说的已经到嘴边的单词吗?医院里要断网的原则,是这位it部门已经忘掉了吗,然而并不是, 「这个这个」 这样,她让我看向画面。 所使用的并不是网络检索,而是断网时依旧有效的预测变换机能——在备忘录的输入画面里,多云酱所选择的,下一个候补项。 『zhuangshui/*原文为ウソネ*/』 这词就像是用法语来说夕方公演这种作为白天公演和晚上公演之间的存在——这个看上去像是多云酱说出了能和母亲的『冬至』相匹敌的口误,但是并不是这样的。 不由自主的,我再次看向了床上的上吊子酱。 装睡?/*嘘(ウソ)寝(ネ)*/ 幕间5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尽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托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意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 第六幕 扑杀二则问题 1 我的妹妹虽然是一位十分傲慢而又喜怒无常的,生活在架空世界里的vr侦探,但由于她的朋友存在于世界(她那边的世界)各地上,以她的年龄来看倒不如说她的词汇量很丰富,就如最开先所介绍的那样,对于洋文也很拿手——也就是说,就算状态再怎么不好,把装睡说成zhuangshui这样的口误是不会犯的……,昼场和晚场,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也就是说,她虽然想向我暗示这另有它意,但看着愚钝的哥哥完全领会不到的样子,迫不得已,才活用了作为她的第二之脑(第一也说不定)的液晶平板电脑。 特意使用片假名,是和活用没有必要的预测变换机能同等程度的恶作剧,不过使用笔谈的话,就不会把内容传达给在床上,至少眼睛地闭着的上吊子酱了——假设她不是处于昏睡状态,而是处于伪睡状态。 差一点我就发出惊讶声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不,但是,装睡?不会是在修学旅行的夜里,作为担任的老师前来巡视的时候所做的那个吧……,为什么要装睡?总之,不只是我们,对于医生和护士们,上吊子酱也是这样做的——她是出于什么才要做这种事?何时开始的?难道说从最初就开始了?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脑子里的问号都堆成旋涡了。 事件听取这种事,即使我是因为孕育我成长的家庭环境从而有些夸张的来说的,但要是能从上吊子酱自己的口中,自发的说出自己的身份的话,医院方面就不会强硬的要求联络警察了——倒不如说这才是她自己的目的?意识不明,而且身份也不明,如此继续下去的话,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把警察给喊来——也就是说,保持着沉默不说话,就能够让自己的病房增加警卫了……,是这样的吗? 可不仅如此。 无论是veildeman,还是其他的谁,都有某个人以把她给杀害掉作为目的,虽然因为我这突入的救生员的妨碍让这企划失败了,但是在被送到医院之后的,上吊子酱又持续着装睡的话,我所惧怕的『重新杀人』,犯人也同样不会放弃这个想法吧。 不过就目前所见而言,放置着令其自然地死掉的可能性,或者说,这样露骨的展现出可能一生也无法苏醒的脑死状态的可能性的话,犯人就不会特意冒着风险来病房了——说不定。 逐步杀死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是是这种选择的话呢? 把『装睡』这件事考虑到如此地步的话——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就不再半吊子的进行干涉了。『醒来也没事哟,因为我在守护着呢』什么的,只不过是不负责任的肤浅的话罢了。 当然,经由医生的手的话,到底是意识不明还是装睡,通过简单的检查就能够查明了……使用适合的仪器来测量脑电波的话……,不,只张开她的眼皮,来观察眼动反应,这种程度就可以——,进一步来讲,不用麻烦医疗从事者,这个情况下往她的腋下挠个痒痒,就能知道真相了。 但是,这样做的话对于之后要建立起信赖关系来说就无望了……特意往腋下挠痒痒可是不能做的暴行。不止是上吊子酱的信赖,连十来岁的妹妹的信赖都要失去了——要是醒了之后,也不能向她听取事件经过的话,把上吊子酱给叫起床对我而言也就没啥好处了。 像其他的家人那样有着职务上的使命的话那就另讲了(作为推理作家的高山爷爷也是,有着为了给作品取材的名义。弟弟则是为了扮演角色,之类的),但我可是无职。 要是这是一起自杀的话,阻止她也算是一种暴行了,但或许上吊子酱她,由此想开了想要继续生活下去了的话,这里就不是我该出场的地方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计划,作为局外人谨慎起见还是尊重为好。 至少以我的标准作为前提的话,能够允许不法入侵的,也只有犯罪现场这一个地方——没有得到允许而任意践踏着被害者的已然封闭的内心这种事,可是重罪。就算这是姐姐的命令,我也完全不会照做——多云酱看破了上吊子酱的装睡行为,也没有去挠痒痒,我觉得也是妹妹认为这样会更好。这可是做出带着vr眼睛『装睡』,以至迟到了一小时的她的想法……,就算这么说了这也不成体统,就是简单的作为同龄人的算不上直觉的这种共感,或许才是最为合理的解释吧。 妹妹之所以埋伏在病房里,虽然说是为了告诉我她的所见所闻,但事实上,意外地从侧面来看的话,她其实是在守护着独自一人呆在病房里的上吊子酱。而在床角来和我对话也是为了能让上吊子酱听到,告诉她我们兄妹(家人)是她的伙伴这件事,不过尝试过后,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上吊子酱还是没能敞开心扉……,难道是因为我糟糕的展示出了,稀里糊涂的看上去不在这里玩手机游戏的,这种无法理解的大人的姿态吗? 姑且,我应该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唔嗯。 无论如何,作为完全没能想到这种可能性的哥哥的角度来看,虽然不能把这给评价为小孩子的小聪明,不过这样子的装睡,是肯定没过多久就会暴露的——就算我没有悄咪咪的去告密,担当医生感觉到不对劲了开始精密检查的日子,大概也就在一两天内把。 我能做的,不,我应该要做的,不是无慈悲的拆穿少女的谎言,而是为了到那时候能够得出结果,或者至少推进到下一个阶段。 到能够获取信赖的程度。 奢望来讲,能够特定出威胁她的犯人就最好不过了——当然了,自杀失败后感到不高兴了,短路到不计后果的只是一味的赌气装睡这条路线,也是需要考虑进来的。 不是装睡的这条线,当然也还残留着。 2 veildeman假说中的第二事件究竟是什么,为了找到这个的答案,我结果,还是需要姐姐那边的帮助——话虽这么说,不忍心看见碰壁而伤心的弟弟,姐姐告诉了我答案,这样的展开是不会发生的。 不会这么轻易动摇的,才是吹奏野家的姐姐。当我料理制作失败的时候,打扫的不周全的时候,好好地进行指责而不是容忍饶恕,并把这当做是爱的,这才是我的姐姐所属的类型。说实话,以前我很讨厌这样,不过现在我对于有这样的姐姐而由心感谢。 所以说,这所谓的帮助呢,是更为偶然发生的,而且是间接的事情。 那是,第二天星期三早上的时候。 和往常一样,姐姐(和在家里完全不同的)在电视机里喋喋不休,而我在一边制作早饭或者便当一边斜眼看着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一则新闻——事先声明一下,这是和伞下散花桑的事情无关的其他的事件。 姐姐也并不是除了探究veildeman假说,就没别的工作可做了……,作为地区密集型的早间新闻而言,像是有关猫猫的新闻也不少。这可是重要事项。而这一天,并不是头条新闻,而是作为其次的特集的,是三十年前发生的连续杀人事件的审判,被决定重审的这一吉报。 打比方说即使不是姐姐来播报,这个消息也很引人注目——我暂且停下了手下的工作,用遥控把音量调大了。好像是,通过最新的科学鉴定,把当时确凿的证据给完全否定了……,当时的自白也被判断为可信度低下,而现在则毫无疑问的下达了无罪判决——遭受冤罪的人,被拘束了近三十年人身自由,这样来想的话,这就不是光拍拍手就好的事,但说是比地球更为重要的再审之门被打开了的这件事,我还是会坦率的对此表示十分高兴。都应该发表祝词了。 是终盘却不是结束 。 我觉得这就像zero并不是zero一样。 也有这样的话题,打比方说真犯人自杀了,而发现了一本写下来犯罪行为的日记,那么这个『自白』的可信度,评价来讲该有几分呢——这并不是能够轻易辨明黑白的事。正因如此才会有两论并记/*字面意思,同时记录两种论述*/,正因如此才会有律师的存在——小时候,『为什么可恶的人也会有辩护律师呢?』,我也曾有过这样子素朴的思考……,才没有呢。再怎么天真无邪我也不会这样。跟她的家族有着一段距离的母亲本人,也不知道有几次,辩护出了无罪判决。无论几次/*这里是何度も的双关*/,是吗。本来,做出无罪判决,是和『真的无罪吗』这样的疑问是表里一体的——主张着无罪,反而让判刑更重这种事也是有的。 这会被认为反省不足了啊。 嗯,没有立场的我倒是可以自由的说出尽管如此我也喜欢这样的话,但母亲自不必论,作为检察官的父亲和警察的哥哥也都是,有着各自不同的立场,所以这真是难以解答的复杂的新闻呢——就在我照这样子想这想那的时候,节目已然变为体育环节了。 我也重新回到制作早饭&便当上——就在我重回的时候, 「啊啊,原来如此。我找见错误了」 就这样,我注意到自己的想当然之事了。 而我所指的,则是之前的那个检索条件。 在急救医院那里,和从管辖的警察署派来的警官的问询中,我只提供了可以说的情报(也就是,只说了发现上吊子酱时的状况——veildeman假说当然不用说,我连水手服是cosy衣装这件事,连同着治冶木桑的路过能力一并,都暂时隐瞒了),之后去了小提琴教室取了寄存的物品和零钱然后就回家了,然后在做着家务的同时,我也再度对着数据库,把有没有使用黑杰克,或者这一类的凶器的未解决事件试着调查了一下,但是没有一件是符合条件的。 不过也说过这是预想中的事了,所以也没有很失望。 被看做事故或者自然死,亦或是自杀的可能性也没有大意的考虑了进去,转换条件后再来进行检索,不过仍然没啥效果——也考虑过会出现这种结果就是了,但是,这之后经过了一晚上,在我差不多放弃的时候,我得到了天启。从早间新闻那里得到的……,不对,不是因为有亲人登场,果然还是那条新闻启发到我了。 对啊,就跟最初检索的时候,我把看做事故或者自然死、自杀来杀人的可能性除外了一样,我也理所当然的,把『已经解决了的事』,从调查对象中给除外了——并没有特别去思考的,把检索对象限定为未解决事件中去了。 所以这符合结果的,只有云类鹫鹰子桑的事件,这一件事——但是,如果在这数月之间,在某处,发生了被误认逮捕的冤罪事件呢?不仅有律师,明明还有警察和检察官都是自家人的,我却粗心大意的忘记了,不长留心中不行的推定无罪的原则。 这可真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呢。 我不觉得作为专业的姐姐的团队的话,会犯下这样初等的错误……,要是在之前这样情有可原,单出于这一点的考虑,我认为要特别慎重的来对待最近的tv秀。倒不如说意外的,有着现在才是真正开始的可能性——正取材着被逮捕的嫌疑人否认罪行一类的事件时,姐姐的团队发现了使用类似凶器的其他路线的事件已有两件(云类鹫鹰子桑的事件,和伞下散花桑的事件。要是把上吊子酱的事件也包含进去的话就是三件了),这算是走大运了吗……。 要是逆向使用这份经验的话——或者说探究出题人的意图这条路——也就是说首先取出被逮捕的嫌疑人否认了罪行的事件,对其进行精心查找的话,可能会遇到使用黑杰克作为凶器来行凶的杀人事件也说不定。 啊,不对,也不只限于否定了罪行这一方面。 作为契机的刚刚那个新闻就是,嫌疑人自己承认了罪行——在取调室里,或者在裁判所的哪里,由于种种原因,把并非自己所为之事说成是自己做的,这样的被告人也不在少数。 所以说,不得不把条件放得更宽一些……,总结起来,新的检索条件,就如下所示。 『在近三个月内,这附近发生的已经解决了的杀人事件,使用的凶器是黑杰克,或者类似的』 面部被布给盖住这一点,这里就暂时放置不管了——这种情报,或许不会被报道出来,这是从调查云类鹫鹰子桑的事件中得出的结论。这样来想的话,黑杰克这种武器本身,怎么来想都是在漫画那边很有名的,在犯罪的公表时就这样公布出来感觉上是很困难的,或许应该普通的调查『扑杀』……,但是,把条件放的这么宽泛的话,就会有无数符合情况的,仅凭我一人是搞不定的(用棍棒来殴打会更快,这样子思考的人,可不只我的妹妹)。 所以说,把像是脑内出血啊内脏破碎啊,这一类的死因绑在一起,老实的进行第三次挑战的,就是把家人们送出门后,我在午饭前的闲暇时间所做的事。 毕竟昨天晚上,我刚刚有过扑空的经历,所以还是能够紧紧自律自己不对调查结果抱太大期望——而作为结果而言是令人惊讶的,居然有两件已经解决的事件被检索到了。这可真是未曾设想的结果。 比起缩小到一件的云类鹫鹰子桑的那时候来说,有着复数候补的这种事,不如说是我所期望着的结果……,因为之后就存在选择支了,该说这是我首次感到有些得心应手了。 总算是能看见希望了。 也不对,冤罪事件发生了也就意味着,真犯人,或者说veildeman成功逃脱了罪行,这样来想的话,能够看见的就不是希望而是社会的绝望也说不定,至少我的午后的预定是完全泡汤了。 眼下就联系治冶木桑,把今天的购物也委任给她,为我的搜查挤出时间来——一不做二不休/*原文为毒を食らわば皿まで,谚语,直译为既然都吃了毒药的话不如再舔舔盘子*/。正如这谚语所表达的那样,虽然给还抱着一个孩子的未婚母亲添麻烦并未我的本意,不过本来最先是我被添了麻烦,太过在意这一点的话就是有病了。 这就是互相帮助了。 ……不如说感觉不互相帮助是不行的。 那么,该从哪边的已解决事件开始调查呢?因为这两个事件的发生地点相距甚远,今天内去到两个地方是不可能的——极其忙碌的我的自由时间,能挤出来的也就几个小时而已。 想把正确率提高到二分之一以上啊。 到底那边是正解那边又不是呢。 要是尊重姐姐提出的veildeman假说的话,从第一事件(云类鹫鹰子桑)到第四事件(上吊子酱)之中,应该没有杀人手法完全一致的才对——这是有意义的呢,还是没意义的呢,是有讲究的吗,还是因为执着心呢,我的思绪发散开来。当然,这两件中无论哪件都是veildeman所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还是应该考虑使用了黑杰克的事件,仅仅只有一件才对。 内出血。 我是想可以的话在上吊子酱的装睡暴露之前,可以把veildeman假说的验证给完结掉,那么在这里我可不想选错……,我也没有丝毫想偷懒的想法,但想要避免跑两趟也是我的本音。 会是哪边呢。 是二十四岁的新妻,在晨间慢跑的途中被跟踪狂袭击伤害致死案件呢——还是关店后的小料理店里, 那天一个人留下的店主被闯空门的惯犯所杀害的,这个强盗杀人事件呢。 这两个事件的嫌疑人,都已经被逮捕了——前者承认了跟踪的罪行,后者则否认了闯空门的罪行。在多次承认这并不是绝对的冤案的基准上,机械的来思考的话,后者是被误认逮捕的可能性要高一些。 就算在公审时那个跟踪犯翻供了,但我可等不了这么久……,该怎么办?当然,两边都是目标外,也是就双零蛋的悲剧也会发生,但赌一把的念头在脑中挥之不去……,在这种场合下,我仅仅是在浪费时间(自由时间)罢了。令人作呕的凶恶犯罪,自己都能毫不在意的慢慢接近,但对于如此凄惨的东西,我一下子就感到心情不好了。 都这么说了,这种啰啰嗦嗦迷茫的时间就到此为止了。 被逮捕的嫌疑人除了承认否认以外,这两者之间要是还有什么不同的话就好了——好我决定了,就从这件事开始接触吧。没关系,我可是有着一点都不可靠的胜算。不过这个胜算,会在有时候变成败因就是了。 3 今天的调查对象,选择为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的理由,无论从理论上来讲还是从合理性上来讲都很勉强——非要说的话我是从艺术的角度上来的。也就是说,我这次的行动虽说是要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才行(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连这一点都谈不上),但是基本上对于veildeman假说的验证,是通过反证法来实行的——不是证明怪人的实际存在,而是证明怪人的不存在性这样的形式。 当然姐姐也对此心知肚明……,但我并不觉得反证法对于电视从业者来说是必要的。 但是和这次的决定有关的,是我随机应变(看上去像是优柔寡断)的,从取材团队的角度来考虑的——虽然考虑被害者的心情也是很重要的,以情况而言思考嫌疑人的心情也是必要的,而我则是(在大家都踏上了各自的侦探道的家族中,经常这样做的)踏上了第三条道路。也就是,顺着调查团队的思考来看。 veildeman这种,在电视里耸人听闻的名字,对于把在杂树林里上吊的少女取了个上吊子酱这样假名的我来说的确是很羡慕的,但是暂且不论这一点,这个名字出自于意大利的艺术家,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姐姐是这样说的吧。 同时也说过这是一位多次制作被面纱遮住的女性雕像的雕刻家对吧?正因为此才把这一连串作品,通称为veildeman——也就是说,veildeman假说中涉及到的被害者,不也是限定为女性吗?目前为止判明的被害人全员都是女性,由此认为接下来的也是女性,这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但要把『名字的由来』包含到查案中去,这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若是这样的话,能让取材团队把案件看作为veildeman的第二案件的,比起小料理店的店主杀害事件,新妻被害事件这边不是更有可能吗? 一旦这样来思考的话,之前居然没这么想才是很不可思议——该说这是不为先入观的后进观嘛。而且,要是强盗杀人的话,也就意味着有抢夺金钱的事情发生,这就突出了和其他的事件的不同了。反而来说,要是新妻是被害者的话,该怎么讲呢,不是本来就会戴着结婚头纱的吗?选择性杀人——被害者的头衔这一类的东西,由选择的道具而成立的事情,在这里面也是存在着的。 当然,这也只是牵强附会罢了。 这个理论是漏洞百出的,这种事情我还是有自觉的。 如果由于强盗杀人而身亡的小料理店的店主,是做意大利菜式的店长的话,『可以联想到雕刻家的出生国意大利』这样的理由,就能让我选择另一边也说不定,我的这个想法就是这样的脆弱。 但是,这其实也没啥。因为我只是想要一个能在缺乏决胜手的平等的二则中,能够让我下定决心的理由罢了——因此,顺便还能运动,我就骑着公路自行车,前往了作为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现场的慢跑场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夜霭,并没有睡过头。 我的弟弟也不是经常会迟到。也就是十天会迟到九天的样子。 作为下期预告来讲,我赌对了——我非常漂亮的,选中了姐姐所说的第二事件。但是,胜利的滋味,和许久未骑车的感想,说实话,是和我想象中不同的感觉。 幕间6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呐。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尽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系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松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呐,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 第七幕 慢跑场地的献花 1 虽然说昨天,拜访在昏睡状态,或者说伪睡状态中的上吊子酱的病房时,由于是被慌慌张张叫出来的,导致我无意中空着手到了(严密来说我是带着签名的,但那是给护士桑的),而这次前往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的发生现场,我到底还是在途中的花店,买了一束花。 虽说去往云类鹫鹰子桑身亡的大厦的那时候,由于我要伪装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那时也没能买花就是了,但是作为不是职业的只会在犯罪现场乱窜的新人侦探而言,买花这种事应当说是理所当然的礼仪了吧——但是,这个礼仪,居然招来了不曾设想的展开。 作为被害者的新妻,是绫町枫桑(24)。 事件大约发生于一个月前,杀害时间是早上六点左右,她正在进行以健康为目的的每日慢跑时,被从结婚之前开始就纠缠着她的跟踪狂给袭击了——在报道中,倒是没有明说凶器是黑杰克,但是有着类似于『后脑部被殴打』、『导致脑内出血』这样的记载。 有着值得调查看看的价值。 而且,明明被跟踪狂所纠缠着,却在天亮时分开始女性一个人进行慢跑,有种不太上心的感觉……,是因为尽管被性质恶劣的跟踪狂给盯上也不想胆怯的改变每日的行动方针,有着这样的好胜心?还是单纯的因为,迄今为止的跟踪行为没有被视为威胁——或者说,扑杀犯其实另有其人,这样的感觉也不是没有。 所以如果提到这位扑杀犯的动机为何之时,也可以把构成veildeman假说的一连串事件,放在一起来说。 那就是完全不知道犯人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用布来作为杀人手法间的联系的理由自不用多说,现在连为什么把目标选为她们都不知道——又不是以金钱为目的,也不是为了怨恨,那么为什么杀人?要是只是单纯的的愉悦杀人的话,从事件中也看不出冲动性。这是花费了时间和工夫,来优哉游哉的杀害的。而且被害者的共通项除了皆为女性以外,也没发现什么其他的相同之处。 要是能知道这一点的话,就有了新的调查思路,但是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说调查现在寸步难行。正处于现在进行时的未解决事件的伞下散花桑的事件,关于它的调查,看起来也没什么进展——嘛啊,即使现在去走访一个事件已经发生过一个月的现场,我也不太相信可以找到能让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就被逮捕的跟踪犯洗清冤屈的新的遗留物,但是这里还是学习多云酱的,不考虑后果的行动力吧。 而当我奋力骑着公路自行车,到达了犯罪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先来的客人了——而且是数量众多的,先来的客人。 如同上吊子酱是在森林公园中的散步道上被上吊的,绫町枫桑被扑杀的地方,是在球技场周边的慢跑场地上——把这一点来作为共通项也是很勉强的,因为这两者其实是似是而非的存在。至少,像这样在白天到访的话,以圆环描绘出的慢跑场地的附近十分开阔,放眼望去,是和犯罪无缘的健康气氛。 与之相对完全不同的杂树林呢,则是无论何时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奇怪的那种万般可疑——有着要在那里进行森林浴这一想法的,恐怕也只有天然素材的治冶木桑了吧。 尽管在数据库上进行了搜索,也在网上的慢跑者俱乐部打探了消息,但还是没能特定到绫町枫桑是在这个慢跑场地的几公里处被袭击的,但是意外的,直接来到这里之后,从自行车上下来,姑且看了一圈这个路线,身亡地点便一目了然了。 就在三点五公里地点处的看板旁边,被献上了大量的花束——有许多先来的客人,在这里。 看起来这位绫町枫桑,是被很多人所爱戴,被很多人所仰慕的新妻啊……,这样一来的话,我作为犯罪调查的借口而在途中买了花束的这件事,除了肤浅的社交辞令就想不到其他的了,这就已经让我感到很内疚了。 即使经过了一个月献花也依旧未断绝。 至少这个人,不会是仅仅在侦探小说的登场人物一览表中,以『绫町枫——第二位被害者』这样子一笔带过而完结的人物。其实我也没刻意去这样想,不过她和在葬礼时应该只会有家人到场的我来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爱着她的『许多人』中,也有跟踪犯的这一现实,是令人遗憾的副产物嘛……,我抱着无地自容的心情,非常抱歉的,把伪善的花束放置在了那里的最末端。毕竟来都来了,总不能把花又给带回去。 然后为了表达反省之意,我闭上双眼双手合十,持续了比起以往来更长的—— 「是……吗?」 突然。 这时候在不注意之间,从右侧传来了说话声。 应该是我忘记了身处于慢跑场地,以至于妨碍到了运动者,我是这样想的,但其实却不是如此——当我一时间睁开眼睛摆好架势后, 「是枫的朋友吗?」 被这样子问了,重新的问了。 带着像是绕场跑了十圈以上之后的疲惫不堪的氛围,这里有着我和同世代的男性——但是,要是这么跑下来的话,穿在身上的这么厚的汗衫,却好像完全没有被汗水浸湿。 「真是感谢您。特意为了枫而来」 「——那,那个」 就算你深深低下了头我也……,并不是朋友,什么都不是。而且重新挖掘本该解决了的事件,也就意味着我就像来盗墓一样……,谁啊,这个人是谁啊?是和我不一样,真心真意前来献花的人吗,但是目前所见他也是两手空空的——我也有种在哪里见过他的感觉……,啊,难道是。 「在生前,妻子承蒙您的关照了」 这位憔悴的男子,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如是说道。 2 有新妻的话,那么新郎的存在也是理所当然的——然后呢,有被害者的话,被害者遗族的存在,也是同样的理所当然。就像单身母亲的伞下散花桑,她所留下的孩子——这孩子目前已经被娘家的双亲给收养了。就算是独自一人生活的云类鹫鹰子桑,也有离开她生活的儿子,身份不明的上吊子酱也是,要是她就这样死去的话,也应该会有为她感到难过的人。 心头苦痛会成倍增加。 不对,我也真是的,作为吹奏野家的一员,我所协力过的异常规非公式的家族的调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不止十几二十次。所以说,没发生过和被害者遗族接触的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会尽量避开这种事的,因为我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是多么的无神经还是有所自觉的。 这既是为了对方考虑,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要是非见面不可的话,我也会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后再去相见。也就是说,没做好这种觉悟的状态下,在我不注意间和他初次见面了——在我前往事件现场的这个时间点上,被害者的丈夫居然出现了,这是何等程度的偶然啊。 要是这样的话,显得憔悴也是理所当然的。 从我的角度来看的话,我所做的事是为了得到假说得到验证而来到了没到一个月的发生伤害致死事件的现场,不过从这位新郎的角度出发的话,是距离失去心爱的妻子,还没经过一个月。然后我有种在哪里见过他的感觉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定是在筛选数据库时,我看见了被揭露出的他的面部照片吧——如此的憔悴,要比照片中逝去的绫町枫桑,更加让我认不出来。 他的名字——可恶,想不起来。 我搞忘了,但这种说法不对……,从最初 开始,我就缺乏了要把这给记住的气势。至少把被害者遗族的全名给……。就算这么说,现在,在本人的眼前,拿出手机来确认数据这种事是做不得的。 「真是失礼了,竟然突然出声什么的。因为,我是最近才能够外出的……,我是在那边的长椅那里,坐着看着您。一直都在看着。看着为了妻子,双手合十的大家」 因为没能出席葬礼,他这样说着。 「葬礼那方面拜托给其他人了。真是丈夫脾气呢。毕竟我很没出息。所以说,至少在这里,来思念我的妻子——」 「还请节哀顺变」 我还不容易才说出了这句话,除此之外什么话我都讲不出口。不过这也是社交辞令就是了。 一方面来讲,我总算理解了——原来如此,看来这,不见得是一场偶然。要是不止今天,他始终都在这个三点五千米的地点处,怀恋着亡妻的话,突然出现了个骑自行车的,这样子的话我们相遇就是必然的了。 哎呀哎呀,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 不用说也能知道,因为我对于绫町枫桑,哪怕是说过话这样的生前的回忆都没有……,这种情况下,新郎还礼貌地来打招呼是不合常理的。就算这里不是慢跑场地,我的羞耻心也都要跑着逃走了。 说到葬礼的话,我就像只为了蹭吃蹭喝,而到场的那种家伙——但是,我并不是过来玩的。大家可能会说,侦探游戏什么的不就是来玩的嘛,但实际上,虽然这确实不是工作,但姑且,我还是带着任务来的。虽然还不能确定崇高与否,总之有任务。 在这里沉默下来,忍耐不住心头的悲痛,垂头丧气的回家去,并不是吹奏野家的第三子该做的事……,无论有多么困难,毕竟我背负着家纹,在这里逃跑可是不行的。不如说这里要是有捉住这个好机会的大胆的话。 ……虽然这么说了,嘛啊,虽说我也不是读空气的好手,但把这次相遇当做一个好机会,突然毫不客气地,开始向新郎发起质问战,这是不能做的事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和面对贷主兼管理会社的塔条桑时一样,我想要刨根问底的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的详细情况如山一般多——不过总是我还是首先,和被害者遗族的愤怒进行同调。 「跟踪狂什么的,真是不可原谅呢」 像这样开口。 虽说我是别有用心,但贴合未亡人(对象是男性的话,也可以这样称呼吗)的心情来说话未免也太难了——拙劣的讨好导致对方发怒也没啥办法,但是这里新郎他,却做出了意外的反应。 「……被捕的那个男人不是犯人哟。真犯人,其实另有其人」 「诶?」 「不,失礼了。不要说多余的话,警察是这样告诫我的」 立刻推翻了前言,他背对着我,直直的向长椅的方向走回去了——一直都很疲惫的他,像是在一瞬间爆发出了自身的情感一样,但是他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 那句明明是我最想听到的话,让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好意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默默目送着他的背影什么的才不会去做,我直接朝着新郎追去——而从结果上来说,他坐了下来,而我也擅自的并排坐在了他一直以来都坐的这条长椅上。 不留心神经减负的话,总有一天会变得这样。 「为什么说真犯人另有其人。说被捕的那个男人不是犯人」 「是我失言了。还请您忘掉」 「这是冤罪吗?要是这样的话,真犯人又会是谁呢?」 我纠缠不休——幸好新郎没有把像跟踪狂一样纠缠的我给赶走,但虽说如此,他也什么都没说。 只是一味的摇着头。 在这里表现出如此的在意,而且也让被害者遗族如此的痛苦,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这里一旦放弃追问的话,通过这条途径来了解消息可能就不行了。来想一个他能轻松回答的问题吧。 「说起来,有电视局的人前来取材吗?在这期间我也接受了采访,对,作为枫桑的友人……」 「……嗯,是的,我也接受了采访。有多少次呢。我到底经历过这个多少次呢。是个很漂亮的大美女,把麦克风对着我的」 是姐姐啊。 这时候我才确信了,姐姐为了立证veildeman假说而追寻的事件,不是小料理店杀人事件,而是这边的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虽然这确认手段说不上是反证,而是奇怪的验证方式。然后,把『漂亮的大美女』就理所当然的认定为姐姐,我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是个没问题的弟弟。 不管怎样,为了隐藏起我是那个拿着采访设备之人的弟弟,我说出了自己也接受了采访这样拙劣的谎言,明明不这么说,新郎那边好像也不会起疑心——一天从早到晚都一直坐在这里的话,正经来讲,他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更何况,他并不觉得杀害妻子的那个跟踪狂,是真正的犯人的话。 如同逮捕并不代表着有罪一样,逮捕也不代表着事件解决了——未解决事件。这跟是不是veildeman所为没什么关系—— ……我突然很在意,在采访之中,姐姐是如何询问这位新郎的?她肯定是比我要更厉害的……,难道说她和我一样与新郎面对面,主张着veildeman假说,来跟他谈话的吗?给予被害者遗族这样怪异的真犯形象的话,作为报道机关来说可是罪孽深重啊——而且要是他是听了这样的话之后,才觉得『真凶另有其人』的话,我在这儿听取事件也没有意义啊。 因为情报源和我的出自同一处。 这就和昨天看的吵吵闹闹的电视节目的内容差不多了——嘛啊,没称呼姐姐为『利香姐』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这位新郎,不像是能早起的人。 「我也只关注了新闻,但是在众说纷纭中,实在是很难弄清何为真实……,枫桑,是怎样被跟踪狂所杀的呢?」 我刻意的在问话中,强调了『被跟踪狂』……,这其中有挑拨的意味,而且『众说纷纭』这样故弄玄虚的表现,也是撒了个小谎。不如说不预先确认过在这世上其实没多少讨论的和这个事件相关的话题是不行的。因为这才是关键。 真是的,我的罪孽之重,比姐姐也差不到哪去。 「是黑杰克哟」 意外的直接回答了。 虽然多云酱不上道的这样说过了,不过推理小说的读者以外,居然意外的也有人知道这凶器?不,作为事件的当事人而言这是应当知道的事——不管如何,新郎对着我,说明了这是怎样的凶器,而不是那位医生,更不是海贼的标志。 「在慢跑中,就这样,从后面殴打她。粗略来看的话感觉也没受到外伤,还是如此的漂亮……就只有倒地的时候,把膝盖给划破了……」 他淡淡的说着。 内容却不如语气这般平淡。 一个接一个的质问着耷拉着脑袋的他,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就算是目前已知的情报,从当事者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也会更具有真实感,而他的话一说出口,我也有了疑问。 在慢跑中从后面殴打? 「也就是说,犯人也同样,在慢跑中吗?因为至少不比您妻子跑得要快的话,就无法殴打到慢跑中的人的后脑」 而且,想像一下的话,只比她跑得快一点点的那种程度也是不行的…… ,因为枫桑往前跑时,不是会导致黑杰克的威力减弱嘛?当然不会造成伤害是不可能的,但是应该不会造成致命伤……,而且在慢跑场地骑着自行车也是行不通的,更别提公路自行车了。 「啊啊……,与其说是慢跑,以我妻子而言,说是走路才更为接近。完全是以健康为目的的,一天走一万步」 原来如此。 说的像是比起高山爷爷早上的散步,更加能活动身体的体育活动。 「因为是边用耳机听音乐边走路的,所以才会没能察觉到后方有人在接近」 没有想要指责被害者的意思,更没有针对被害者遗族来说,不过这真是不用心啊……,就算没有跟踪狂,就算不是女性也不应不用心到这地步。而这对于针对女性的跟踪狂来说,动机充分得不得了。 「关于凶器是黑杰克这一点我倒是知道了……,那个,您妻子的尊容,是否有被布给遮住吗?」 因为是以被害者朋友的立场来提问的,『您妻子』暂且不论,『尊容』这种说法会让人感到不必要的疏远,但不这样去询问的话是不行的。 「布,是吗……」 新郎,在此时这样子抬起了脸来。 「虽然不知道布这个说法是不是妥当,当时是有帽子遮住的。防日晒用的……,以前妻子是在夜里跑步的,那时候会带着帽子,毕竟会担心太阳升起的时候的太阳光」 把慢跑时间选为日夜交替之时,这不是完完全全的不用心嘛?而遮太阳用的帽子的话,确实,取决于种类也会有完全遮住脸的那种……,但怎么说都不会是滑雪时只露出眼睛的那种吧,虽说倒是满足了条件。 说是速度很慢,不过在慢跑中,目标并不是一动不动的状况下,犯人所想要的,并不是自己下功夫,而是被害人自身,就把脸用面纱给遮住了,可以这样来假定吗? veildeman。 用布来遮住,用布来杀。 在这之后我呢,从垂头丧气的新郎那里,得知了当绫町枫桑被其他的慢跑者发现时已经处于心肺停止状态了,也没有在附近发现疑似犯人的人物,当她被送往临近的大学附属医院时,已经『逐步』死亡了,而包含安装了音乐的手机在内,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被盗走,类似于这样那样的情报——尽管是缺乏体贴的提问,能答得出来的,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看着他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我心里就算再过意不去,这时候也不能放手。 比如那个游戏『屏幕·学校』,我也试着问了她是否是这个游戏的玩家,而与之相关的, 「不是的,不如说妻子对于游戏很苦手……,虽然也不是对于运动很得意,但要说的话她是户外派的」 这样子回答了。 正因为此才会来慢跑的啊。 被害者全员,都是特定的社交网络工作类游戏的玩家这一假说,这时候就也不成立了……,但新郎对于为什么我要问出这么意义不明的问题,这一点,他并没有反问。 所以说呢,抛开由于罪悪感而导致我受到了精神伤害不谈,事件听取方面已经圆满结束了——什么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还有一件我没问,想问但是问不出口的事。 那就是绫町枫桑的生日。 她被杀的一个月前的那天,是她的生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问了,但以亡妻的友人这种立场来讲,就很困难了——虽然有尽管是朋友,却仍然不知道生日的情况存在(比如说,我就不知道治冶木桑的生日。正确的年龄也不知道),但我并不想无端的增加暴露出诈称身份的风险。 无论从哪方面去考虑,都是该收手的时候了。 再呆在这里的话,真正的吊唁客出现了的话事情就大条了——尽管来讲,要是能够从这位吊唁客那里厚颜无耻的听取事件就最好不过了,但要是新郎一直都坐在这个长椅上的话,这个所谓的最好不也达成不了嘛。 我以最后的疑问为目的,又多问了一次——反正问问又没什么损失。 「要是跟踪狂不是犯人的话,真犯人到底会是谁呢?究竟谁会,把枫桑给……」 「……想知道吗?」 这样子。 这时候,新郎向前站了起来——哦呀,难道真的是出现了吊唁客,他又去打招呼了吗,我有些慌张,然而并不是,他往从献花的地方来讲,完全是相反的方向那里踉跄而去。 也没有吊唁客过来。 「想要知道的话,还请跟过来。让我来告诉你——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 3 在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呢,而且既然说是要告诉我,为什么在长椅这里就不行呢,于此时追问的选项,其实是没有的——毕竟他有些神经质,要是因为追问导致他再次改了主意那我可受不了。所以说不如就顺着这个流向来。虽说我这也是钻了他情绪不稳定的空子,但就算再怎么迷茫,话都已经放在这里了,我还是让这千载难逢的机遇给溜走的话,这样的英才教育我可没有接受过。 总之,作为被害者遗族的寡夫所把我给带去的,果然还是他自己家——在不久之前,还是新婚夫妻二人的爱巢的,带有庭院的小独栋。 在路上则是没这么说话,可以说是尴尬死了……,虽然说我这样不擅长问问题的还是不要多问为好,不过这样也很让人担忧啊。而理所当然的,房子是在离慢跑场地不远的徒步范围内——所以说这种尴尬的场景,实际上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也认为这是可以余裕的再回来的距离,所以就把公路自行车停在了停车场到时候回来拿。那么我在调查阶段里有没有弄清楚绫町枫桑生前的住所呢,答案是没有被新郎发现出来的没有——所以不得不让他不发觉的走在前面……,和生日一样,虽说作为『朋友』连她自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是有些不自然,不过为了能听到『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这种没什么方法弄到的东西,完全装作无知的样子才更为有利。 「有想让您见见的东西」 用玄关的钥匙开了门,脱了鞋走了进来之后,新郎这样说道。 「请吧,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毕竟是一个男鳏夫,也未有孩子。能先请您,先移步到那边,右手边的客厅里去吗。那件想让您见见的东西——不得不让您见的东西,已经在那里了。等我准备好了,也会马上过来的」 我有些激动了啊。是因为期待吗,还是恐惧呢。 新郎一边说着要去准备茶水,一边走向了厨房那边——尽管是第一次进入的家里,我还是本能的,知道厨房的位置。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按照所说的那样去向客厅——我不由地发出了呻吟。 当我打开隔扇的那个瞬间所感受到的,是别人家的那种味道,然而并不是这种东西。生理上不由自主的,让我向后退了几步……,这就和云类鹫鹰子一样,感觉和物理层面上被殴打到了鼻子差不多。就像水果腐烂了一样。 难道说想让我见的是榴莲吗? 但是,在和室的中间放置的,别说是榴莲了,连放在篮子里的蜜柑都没有……,在大夏天的客厅里放着被炉,而且还是有着厚厚的被子的那种,是稍微让我觉得有些不平衡的室内装饰,但这也是,具有家中的个性的,生活感的表现啊——也可以把这解释为没有空闲来整理被炉。和有一大家子人,无论是客厅还是私房都用光了的我家相比,有这样的客厅也是说得过去的。 问题在于,这刺鼻的异臭,是如何从这个被炉的内部散发出来的——该不会,这里面放了咸菜之类的让它发酵吧?我倒是也听说过有人用被炉来做酸奶的……。 想到这里,我一边想着这是有些失礼的行为——不,讲实话,没涉及到礼仪做法的话我是不会回头的——这时候想到了父母该怎么办啊——一边把被子卷起来一看,就发现了这内部有个掘地炉,而在可以把脚给放进去的凹陷里,然后呢,在那里的是。 在那底下的是腐烂的成人男性的尸体。 这是可以一眼看出是死了的,可以一眼看出是腐烂了的,这种程度的尸体,这种程度的腐烂。 和『发现』上吊子酱时不同,这种东西,连写下来发送给牵竹奶奶再等待她的意见的必要都没有——而且因为把被炉的被子给卷起来了,比之前更强的臭味,也就是腐烂臭,让我脊髓反应似的站了起来。 诶? 谁呀,这男的? 虽然之前说过这是一位成人男性,不过更加具体的来说的话,他是在掘地炉被挖掉的那部分里,保持着体育坐的姿势被埋着的,裸体男性——而且就像是发酵了一样,全身都稀稀烂烂的腐烂的,倒是无法一眼确认有没有外伤,至少这不是一位『女性』。毕竟是被不像是布的被炉被子给覆盖住的,也就意味着这应该并不是veildeman的所犯下的罪行……,而且,作为男性,也不满足veildeman假说中成为被害者的条件……。那到底为何,在绫町枫桑生前的家里,现在仍然是被害者遗族所生活的家里,有尸体呢?首先,在同一屋檐下有着尸体,甚至还是散发着臭味的那种个,新郎应该不会不注意到才——诶? 那,难道说这就是『想要您见见的东西』?『不得不让您见的东西』? 就这个腐烂的尸体? 「————咻!」 这时候。 总之,无论是从保存现场的意味上讲,还是从这腐烂臭中逃离的意味上讲,当我开始考虑离开这间客厅之时,我的后颈部,突然一下,这次才是真正的,受到了物理的冲击——我的意识开始远去。因为是向前倒下的,在我倒转的视线的那一端,我捕捉到了右手拿着布袋的,新郎的身影。 看上去沉甸甸的布袋——黑杰克。 一下高高的子向上挥起,『布的凶器』,再次挥向了我倒地的头部——然后爆裂开来。 幕间7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我们倒是非常喜欢veildeman这个称呼啦,但有一句话还是想让您听听看的,那就是这称呼像是给怪人取得一样——虽说确实我们是异常者也说不定。 「至少也应当是少数者。 「又是次要的/*minor*/,又是少数派/*minority*/,是挺奇怪的对吧。 「但是正因为此,这种说起来像是妖怪一样的称谓才让我们有些惋惜啊……,这可是人权的侵害哟。 「大体上是想着,因为我们真的是怪人,所以就会小伎俩、小聪明什么的都没去做——在犯下了第一桩杀人案之后,毫无犹豫的,以一种流畅的步调,去着手第二桩杀人对吧。 「但事实上,我们真的有去思考过了。 「毕竟连续杀人的话,不是会被怀疑吗——还是不要平添莫须有的怀疑为好。虽然这怀疑是须有的。所以说,我们特意选择了存在其他嫌疑人候补的来作为目标。 「代替我们被捕的会是谁呢。 「或许把这想的太随便了也说不定,但就是这份随便,才能够证明我们是人类不是吗……,不是怪人,而是不快之人。说起来,只是把责任推给他人就要被责骂这件事也是,让我们惋惜啊。 「因为是veildeman,所以能熟练使用弄湿的衣服什么的,还请不要开这类似的玩笑。 「作为我们来讲,对于终于接近了的,像是谁都能杀掉的目标,也是会有想要抢先一步杀掉的想法的。 「云类鹫桑那种,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为什么杀掉她还要被责备,我们这边才是没有得到回答的——既然感觉上都是快死的人了,我们把她给杀掉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是因为违章停车被逮捕了,但为什么就抓我自己,正是这种控诉的恰好相反哟——不对,我们也不觉得这样是好的。 「但还是会觉得这份罪过不至于这么重……同样的,要是没有我们的协力的话,杀掉再这么忍耐下去就应该困窘,过劳致死的伞下桑,和杀掉她一岁的孩子,您觉得哪边所获得的罪孽会更深重呢? 「这可真像个电车难题呢。 「就这样让电车碾死五个人呢,还是拉下操纵杆,让一个人被碾死呢——顺带一提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我们已经听说过了——话题聊的有些远了,不过不感兴趣吗? 「居然,不拉下拉杆,就这样朝着五人的方向开去才是作为期待值而言的正解什么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虽然以问题本身的规则而言,是不允许解答者的独出心裁,但是作为命悬一线的要被碾压的那一方来讲,却没有被这样的规则所束缚。要是有五个人类聚集在了那里的话,电车这种东西,他们总会想出办法阻止的对吧?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看嘛,就比如制作路障之类的。 「反过来讲的话,孤身一人,是没有想出办法的余地的,就只能束手无策的被电车给碾过去……,少数派不仅不奇怪,反而很可悲。 「少数派,真是可悲呢。这哪里少了」 第八幕 掘地炉的死斗 1 在弟弟出演的网剧中,主人公和他的伙伴,被人从背后殴打了后颈,失神之后屏幕一黑,然后会在下次配信中继续,有着这样的桥段,但在现实里,以人类的情况来讲,失神或者气绝都很难出现。做不到。 就算头被黑杰克咚咚的砸了两下,也不会考虑到心情的两眼一黑——有的仅仅是痛而已。 不对,视情况而言,仅仅很痛仅仅只是我自己的诊断,或许跟绫町枫桑一样有内出血也说不定——作为蜘蛛之巢的孙子的我发生了蜘蛛膜下出血之类的玩笑也先停停,而且,就这样安静的横躺着也是不行的——不踉踉跄跄的,从这地方逃走的话。要真吃下了黑杰克的第三击,还仍能保留有意识的话,只有机会主义者才会这样去想吧。 也并不是特别地以这个为目的,但我还是以爬的姿势绕着被炉,逆时针移动了一百八十度,也就是说,我把腐烂的尸体夹在中间,和站在客厅入口的门槛上,拿着『布的凶器』的新郎面对面——哎呀哎呀,为了从持有凶器的暴徒那里保护自己而把被炉设定为路障,这是多么有家庭气息的事。 本来,说到家庭味我们也是彼此彼此——新郎好不容易在厨房里捣鼓出来的黑杰克,这么一看好像就是用来抓住锅的手套。 要真是这样的话难道里面装的是小麦粉? 我作为厨房的掌管者,对于厨房用品或者食材知道的也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可以的话还请不要用这种凑合的凶器来杀我……,嘛啊,用装了土的袜子来杀这种事也请适可而止容我拒绝。 至少是用长筒袜来装吧。 「这,这到底是……是这么一回事?」 突然从背后袭击,而且袭击了两回,在这四叠半的地方应当没有谈话的余地才对,不过总是我还是这样问了——除了拖延时间以外的想法也没有。毕竟已经快要思考不了,在脑袋里哐哐作响的情况下,哪怕一点点我都想尽快恢复。 「不是说过了要告诉你吗。把真犯人的事」 新郎平静的这样说了——和在长椅那里,回答我的问话时,完完全全是同一个语调。 明明接下来就要杀人了。 「把妻子给杀掉的真犯人,就是你哟」 「诶——」 我大吃一惊。 一瞬间,让我不禁想到是这样的吗,以至于露出了动摇的神情——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实际上我才是犯人这样不公平的漏洞,是不会被称为本格推理的话事人,公正的高山爷爷所允许的——就算是不守信用的叙述者也该有个度,爷爷是这样主张的。 但是,尽管这是错的, 「证,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我却做出了类似犯人的反应。我这是在干吗。 是因为冤罪的恐怖,导致我无法正常的思考了嘛……,也有单纯的,头痛得让我想不了太多的缘故,但是,对方深信我是犯罪者,就这样给予了我制裁——因为这情况是对于杀掉妻子的复仇,才让我不由得惊慌失措。 「你不是,刚刚问过了吗……知不知道在妻子的尸体上,是否有着盖着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你会知道呢?知道妻子那天戴着帽子的,明明就只有犯人」 「……那个」 嗯? 这或许确实,是『除了犯人就没其他人知道的秘密』也说不定……,就因为这?仅仅因为这一点,就把我认定为『犯人』,然后这人就从我背后来袭击我?你难道想要亲自体验体验,裁判制度的重要性吗……,你要是能好好地听听,今天早上新闻中提到的开始再审手续的事情就好了。 我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风险。 毕竟还没获取到信任(能信任得了嘛),就一个劲的问杀人事件,这样到处打听的话,总会有被人这样想的时候……,所到之处案件频发,最让人感到奇怪的不就是名侦探吗,这样的疑问出乎意料的让我笑不出来。 「那,那么……那个」 理论性的说服,或者开诚布公的把我得到的消息告诉他,我都不觉得这是有意义的——首先,在这种局面下,曝光自己其实是伪装了身份的,这种事无论怎样去想都是不明智的——,还是暂且以紧急避难为目的,把话题给岔开吧。 「被炉中的尸体呢?那是谁?」 明明不先岔开话题是不行的,我怎么还是追问起这种事了啦, 「那人也是真犯人。把妻子杀掉的真犯人」 新郎这样回答了我的追问——不不不不,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是和我一样,被招待到绫町家的吊唁客?在那个长椅那里,和新郎对话……,被带了过来,然后被杀了? 为啥?为了复仇? 对于被黑杰克所杀的妻子的复仇,要使用黑杰克来完成——这可是比我所想的还要不正常……,既不是正常的状况,也不是正常的新郎。我被挨了两下,倒是可以通过是我失言的原因来坦率的自我反省,但仅仅是感觉上有些不对劲的人,就把他招待到家里来杀掉这种事……,真要说的话,本来作为犯人的跟踪狂,不就已经被逮捕了吗? ……是正因为此,吗? 正因为犯人被逮捕了,导致复仇实施不了了——所以才在别处寻求着真犯人吗,这位被害者遗族?为了继续复仇,才在长椅那里等待着目标——猎物?被逮捕不一定等于事件被解决,这种事不仅是在法律层面,在被抛弃的人的心中,也是这样的……。 然后找茬似的发现了『真凶』,用『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或是其他什么的,故弄玄虚的东西来把人诱导到家里来,漂亮完成了复仇之后,再回到慢跑场地的长椅上,虎视眈眈的等着『下一位真犯人』……,嘛啊,尽管如此,从客观上来看,我也不得不认为这是很奇怪的事。因为我说谎说的太多了。以至于到了到底我的哪个谎言是不行的,都不知道的程度。被布给遮住什么的之前,像是『您妻子』啊,『尊容』啊什么的,其他方面的失言也不少。 可是,该反省的我也在反省了,在怎么我也不会把这认为是代价什么的,从而老老实实的让这位失去了妻子的寡夫把我给杀掉——但是无论立足于怎样的规矩,首先对于这位得不到精神状态正常这种评价的新郎而言,我再巧舌如簧都不可能说服得了他。况且,对于因为说了凌驾于姐姐的失言之上的东西而陷入这等困境的我而言,大家期待巧舌如簧也是让我很困扰的事。 已经杀害了一人,而且恐怕是因为意料之外的理由给杀掉的,这样的被害者遗族不会是枫桑所期望的,所以为了她还是自首吧,请放下武器,我也会同行的,这种流着泪倾诉,从而让他改心的所谓眼泪攻击的n a,嘛啊,这种计划还是放到高山爷爷的小说中去为好,这里还是选择面向网剧的nb吧。 就保持这样把被炉夹在中间对峙,从而成为平和的消耗战,虽说这样子听上去还不坏,但我的头痛一点也没有要好转的迹象,转成消耗战的话怎么想都是我这方比较不利——要是就这样倒下的话,我也不觉得他会把我带去看病,再这样消耗时间下去,我的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不压制他是不行的。把这位丧妻的丈夫给压制住。 2 新郎所拿着的『布的凶器』,凑合制作的黑杰克中,放着的是从厨房获得的小麦粉,看透了这一切的我,使用口袋里常备的折叠匕首来投掷,把那手套给割裂开来,让小麦粉扩散到这客厅里——之后再打开电灯的开关的 话就会发生粉尘爆炸,咚砰—! 以上,就是我在瞬时中想出的n b(bomb),不过好好想想的话,玩弄食物可不是作为厨房的支配者而言相应的举止。而且我在平日里,是不会在口袋里常备折叠小刀的,这也是一个问题。 因此就有了n c。 n c就是使用被炉——倒是听说过很多和犯人通过国际象棋来决胜负的侦探角色,不过使用被炉来战斗的名侦探,不觉得这很新颖吗?我也是首次,并非棋盘,而是把桌板从被炉上给剥离下来。 剥离下来什么的,说的就像发挥了非同寻常的superpower一样,不过这仅仅是在被炉的本体之上,来把被炉被子夹在中间,连固定都算不上只是单纯的放在上面的桌板而已,把它拿起来这种事,小朋友都能做得到。不,果然这个尺寸小孩子还是无法对付的……,但是,这种无法对付的尺寸也有值得期望的方面,那就是作为盾牌。 新郎持有的凶器要是手枪的话,被炉的桌板这种东西,再怎么也防御不了……,就算是以开刃的东西作为对手(就比如折叠刀),桌板也不能长时间坚持,毕竟是强度低下的木质物品。 但是,以『布的凶器』作为对手的话? 对付并非外部,而是直接对人类内部造成伤害的黑杰克的话,这个桌板的防御力,我都可以夸耀其等同于aegis之盾了。毕竟是无法破坏人类皮肤的『柔软的凶器』,那么自然也破坏不了被炉了……,之前把被炉作为障碍物,这下子把它又作为屏障,这就我的计划哒。 防御面也很广。 这可是被炉的有效活用。 以前的武士,会在遭受到贼人的袭击之时会把榻榻米作为盾牌,而我现在所做的跟那个是同一个道理——这间客厅也是和式的,但是把榻榻米给扒下来拿着对我来说确实是做不到的,所以这里就用桌板来替代了。以用桌板来隐藏自身为目的,躲开黑杰克的直击,笔直的全速前进,把新郎从室内挤到走廊里——要是能这样子把他给挤倒的话,我就趁这时候冲刺着逃向屋外。 虽然也考虑了从客厅的窗户翻出去的可能性,不过我果然还是不想对于拿着凶器的对手露出自己的后背来……,两次从背后被袭击的事,我还历历在目。这样说的话,我还应当对于对峙的敌人拿着的武器是黑杰克这种事抱有侥幸才对。毕竟从厨房里拿来的要不是黑杰克,而是菜刀的话,最初的那一击就会决出胜负了——正所谓不需要第二刀。 把拿掉了桌板的被炉作为踏板,不,这哪是踏板,而是借着把被炉向后踢开的反动力,我跳向了站在门槛那里的新郎——这或许是举止不得当的行为,但毕竟这关系到我的性命。 我也不是以动作为卖点的第三个儿子(说到运动神经最佳的当然还是弟弟了。那家伙连体操教室都去过),和我的性命相关的,是全家人的生活(主要是吃的那方面)——所以还请大家多多少少宽容一下我的冲动。踢开了被炉这件事倒也还好,但这个动作也触动到了腐烂尸体,别说是冲动,这已经是到了不谨慎的程度了,但毕竟我和家的存亡息息相关,就别在这里废话了。双手合十会在之后做的。要是能活下去的话,那时候无论怎样的忏悔我都会去做的。 但是,选择以防御面很广作为卖点的桌板的话,倒是能推开这位暴徒了,然而,桌板的长度会让它卡在客厅的门口,这个问题我并没有顾及到——尽管不是不扭过身子就不行,但不把身体倾斜一些的话,桌板是出不去这客厅的。 这是个致命的疏漏,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了——我已经跳了起来,在这之上,并没能做到推开这个暴徒。 新郎面对着我的突袭,没有害怕也没有胆怯,而是举起了他那厚厚的手套——然后往桌板的中央叩了下来。刚刚,流传着这样的谣言,说是这块桌板,尽管不能防御住手枪或者开刃之物,但应该是能防住类似于黑杰克的攻击,但其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确实挨了这么一下,桌板裂成了两半、被击穿、碎成了粉末,这些事是不会发生的,但是受到应力时的冲击,没有缓和一点点,就这样直直的传播到了抱着盾的我的肉体之上。 实际上,这份冲击让我产生了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粉尘爆炸的错觉。 从结构上来讲,被炉的桌板并没有配置垫子或者减震器(这么说吧,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板子),这块盾牌,除了能让伤害往全体扩散以外就没别的效果了。 本来也是,黑杰克这种透过表面,给予人体内部的凶器,对付像是桌板这种厚度的物体的话,威力会直接穿过去也是当然的——倒不如说黑杰克,才是被我命名为aegis之盾的桌板的天敌。 尽管避免了受到致命伤,这木板却让我受到了全身性伤害。 果然,由晕乎乎的脑袋所思考出来的作战,就会是这种玩意——明明是决死的特攻,却像是撞到了蹦床一般,可悲的反弹回了原位置,彻彻底底的被推翻了。作战是这样的,身体也被推翻了……,这份戏剧性,就像是会在打闹喜剧中出现的那种一样。真是生来的耻辱啊。不,这种情况下,应该说是死后之耻?嘛啊,虽说不是像乌龟那样倒了个个,仅仅是无缘无故的在别人家的客厅里被扑杀,就是吹奏野家里十足的耻辱了。 本来应该是对方被压在下面,结果变成了我自己被压在了下面,我正要为了站起来而开始不好看的挣扎时, 「呜——呜啊啊啊啊!」 新郎一边发出震耳的雄叫,一边追击了上来——不会害怕也不会胆怯,这是擅自我对他定下的印象,但明显这是我的失误。就算是能笑着把人给杀掉的杀人鬼,也不会是眉毛都不动一下就施展残虐行为的杀手。也不会是戴着面纱的怪人。施加了危害,却被反击了,从而变得慌张,这才是普通人的举动——就如同自己被暴徒袭击了一般,这位被害者遗族朝着我行刺而来。 本来,从我背后殴打的时候来看,他就不会是一位伶俐冷彻的复仇鬼——说我看走了眼,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看走眼了。 话说回来,变成了这种奇怪的不成体统的姿势,我也应当从中学到些东西——采用利用被炉的桌板什么的这样新颖的卖弄小聪明的方案之前,要是能『发出求救的悲鸣』的话,或许这时候我已经得救了也说不定。 但是,作为结果而言,我所采用的n c,最终产生了和我的计划中不同的成果——要问为什么的话,这位胆怯的暴徒,在我的眼前,正在挥着黑杰克之时,就如同被原子分解一样,消失了。 消失了,这句话可不是谎言。 虽说我想把这件事的功劳揽在我身上,但公平来看,这是这位新郎自取灭亡——想让我吃下了复仇和自卫的一击的他,为此踏出了一步。 就这样踏空了。 把榻榻米,并不是……,在那里,并没有榻榻米。他踏空的是被炉的被子。然后被炉之下,是空空如也——掘地炉。我把桌板给拿开了,被炉也作为跳台给踢开了,演出了这样一场激烈的武打场面后,这不符合季节的室内装饰的设置,也已经大幅度的偏离了原位置。 和我之前所做的一样,新郎也把越过被炉作为自己的捷径,附加了自身全体重量的这一步,就这样猛然踏穿了被炉的被子——就像从放好东西的桌子上,取走桌布的宴会表演一样,这个场合下,就像是只把被炉的底座给取走一样,要说的话就是被炉被子所做成的落穴陷阱。 日本的风物诗这种应 该继承的文化遗产中,居然没有提及这样的危险性——果然被炉还是在冬天结束之后就收拾起来为好。 厚着脸皮说这样的诱导陷阱是计划的一部分对我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不过至少在这之后我的机敏举措还是值得表扬的——对于落入了落穴的他,没有就此置之不理的道理。毕竟不是深足五米的纵穴,不趁着他正处于混乱的话,新郎马上就会从里面出来了。 「咦,噫,哇啊——」 就像在踩不着底的泳池里溺水了一样叫出声来的新郎,是因为突然发生了地面消失这种事导致他陷入了恐慌——并非如此,就算理解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发现自己落到了迷之狭小的空间里,还有腐烂尸体等待着自己的这怒涛般的展开,本来就失去了自我的他,现在更加迷失了。 对了,从他的立场来看的话,肯定会想着是已经杀掉的对手,把自己给勾引到地下里去吧——虽说不是很有信心,但是作为旁观的我而言,虽说只有一点点,但也这样子想过。 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感谢这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腐烂尸体了——绫町枫桑的,真正的吊唁客。毕竟要是新郎在落入落穴之后,并没有陷入混乱的话,总算站起身来的我,不就能够再度踢飞之前被提到客厅角落的被炉底座,再把手还没捂热乎的,作为盾而言并不够称职的桌板,盖在这堑壕之上。 盖上了之后,在这之上,我也趴在了这里,就像是倒下了一样,我把自身作为重物盖在上面。 同时也盖住了臭味,这样子的话还是不讲为好,因为这是值得我表达敬意的遗体,值得我表达感谢的腐烂尸体,这样子说就是欠考虑了——但我现在的举动也像是随意横躺在棺材之上,就这一点我就相当值得遭到报应了。 但是……,虽说这是理所应当受罚的,却也不至于到了在掘地炉的坑中,杀人犯所正在承受的惩罚一样。 「咦,咦咦咦——,呜啊——,放我出去,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枫……枫!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滚到那边去?好痛,好痛,好痛!」 从正下方发出了大声的呼喊,新郎手足无措暴乱的样子,通过桌板深深的传了过来——比起刚刚所受到的黑杰克的一击,还要更加切实的传播而来。暴躁到这种程度,就像腐烂尸体缠了上来一样——好痛?在狭窄的纵穴里狂暴的,真的只有新郎一个吗……,这简直就像遭到复仇是所发出的悲鸣一样。 「哈啊……,累死了。头也还昏呼呼的」 说是决死的吼叫,不如说这是ptsd诞生时的初啼般的悲鸣,我一边听着这声音,一边喘了口气,把手伸向了新郎最终在落入深渊之时,放手的那个手套。 里面装着的……,哦呀,并不是小麦粉。而是砂糖。而且是粗晶粒硬糖。用这种来打人当然会很疼啦……,所以说,把没有采用粉尘爆炸的n b这件事,当成是我今天达成的唯一的成果也说不定……,没有玩弄食物真是太好了。 我一边想着我只是玩弄了被炉而已,一边直起身来,在桌板之上,把腿盘起来坐好。 「啊—……,说起来,不觉得肚子有些饿吗?我会适当的做些什么的,冷静下来之后,一起来看看菜单吧」 幕间8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说到德累斯顿突然想起来了。 「还请听我们讲讲,以前啊,也是在应试生时代发生的事,我们实际上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误解——我们在当时深信作为首都的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中央。再正确点来说的话,它应该在更靠近东德和西德的分界线的位置上,我们是这样深信的——因为柏林墙,不就是用来分断两者的吗。 「虽然新婚面纱,是也有在暗示着墙壁啦,但是暗示作为东西冷战的象征的柏林墙,还是没到这地步。 「也就是说,在东德和西德的境界线上,有着宛如万里长城一般的,有着长长的墙壁排列着,而柏林则是以这个墙壁,来分隔东西的,明明谁都没这样子告诉过,但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当然众所周知的,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这就是叫做柏林墙的东西呐。它有作为柏林之墙存在吗。 「正确来讲,柏林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中,位于东北部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当时来讲,它是完全的处于,东德意志的内部的位置上的城市。在此基础上,柏林自体也作为壁,分隔了东西……,简单来讲,西柏林,就是在东德意志中存在的西德意志。 「不仅是东西,更是东西南北,四面八方,都被耸立的混凝土之壁给围住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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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一文字情报已然是冲击性的了,但实实在在的用当时的地图来确认的时候,还是被居然存在着如此的构造这一事实给震惊到了。确实这是作为文化人的我们所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但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的柏林所处于的状况,不也是相当的不可能吗——不对,确实这样来讲的话,如今的日本地图里,也存在着这样的飞地/*飞び地,指不与本行政区相毗连的领地*/……,东京都就在埼玉县里面的对吧。还是在神奈川县。但是,这彻彻底底的是自身的愚昧无知,学习不充分,作为我们自己的问题,就算在深刻反省之后认识到了,但实际上代入西柏林的居民的心情来考虑的话,该说是想到了很多很多了嘛……,让我们想到了极为深刻的住宅现状。 「这种当地风俗,真亏还维持了近三十年啊。 「嗯,果然我们只是愚昧无知的知识不充分啊,有着这种情况的土地风俗,肯定会在世界上存在的吧——然后这世界上,误解可真是多啊。 「所以说,还请不要气馁。 「就算是名侦探,也是会有误解的」 第九幕 发觉*2 1 和想要把自己给杀掉的犯人吃同一锅饭,重归于好而后原谅一切,这种事倒是既潇洒又让人感到心胸宽广,不过我作为吹奏野家的一员又是极具良心的常识人来讲,当我平复了呼吸之后,就向警察通报了——要是被黑杰克殴打的就我一个人的话,或许我多少会有些踌躇,不过和治冶木桑不同的是,发现了尸体却视而不见的能力,我是没有的。 而且,勉勉强强的让自己存活了下来之后,尽管没有察觉,或许我已经发生了脑内出血也说不定。这样子回到家里横躺在床上的话,就有可能再也睁不开眼睛了——虽然杀人犯被关在了凑合制造的地下牢(?)中,但为了确保胜利,我还是得去医院接受精密的检查才行。 于是呢,我接着也叫了救护车。 该说是机缘巧合吗,我被送到了上吊子酱所入院的那个急救医院里去了……,这可真是,虽说这和屠龙者终成恶龙/*谚语,原文为ミイラ取りがミイラになる,直译大概为去寻找木乃伊之人自己也变成了木乃伊*/这种还稍微有所不同,不过又变成我再次两手空空的,去探望她了。 是不是应该把这说不上很好的现状,在变得更加难说出口之前,向家里的群聊里面回报呢,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还是想要避免做要动脑子的细小的工作,所以说这件事还是往后推推吧……,尽管我不认为到了脑袋里的血管裂开的那种程度,目前我也是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反正就算我在这里先不讲,等到了把自己的身份(当然是真实的)告诉乘着警车来的警官,那时候也会和哥哥联络,然后流言蜚语就会波及到全家了吧。 而作为结论而言,做了ct之后的结果,是我的脑内并没有出现异常——头皮附近连内出血都没有,没哪里有毛病,就这样回家去也是可以的哟,主治医师是这样保证的。比起说这是撞了大运,我认为这单纯的是因为凑合制作的黑杰克的质量不是很好罢了……,手套这种东西,即使是大块的砂糖,硬塞进去也是不行的。果然厨房物品,不好好的通过正规的途径来使用是不行的。 总之没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虽说挨了一段打之后再到处乱跑,检查中也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我内心中也是很惶恐的——当然,即使医生说了回去也可以,事情也并非这般顺利。从时间上来讲,已经想要赶快回家着手晚饭的制作了,但是,既然身体没什么异常的话,那就不得不接受同行到医院里来的警官的事件询问了——呼,我变成了要被询问各种各样问题的那边去了。 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问询了(毕竟最近的一次,就在昨天——和发现上吊子酱的事件有关的那次),虽说作为一般市民而言坦率的回答就是了,但也当然的,即使是一般市民,也有不得不要隐藏下来的诸多事情。 特别是,不得不要把为了验证veildeman假说,而独自去往慢跑场地这种有着目的意识的事给牢牢的隐瞒下来……,这其中倒是也有为了姐姐信赖的取材团队尽情分的原因,但即使不是这样,我觉得这是冤案也说不定,所以说以调查为目的独自前往了事件现场,要是说出了这种话来,我觉得没有哪位警官会对此感到开心。 但是,为了应付不知何时会进行的对于被逮捕的新郎的问询,我要说的话也要有一些些变动……,面对着被害者遗族装作自己是新妻的友人,这可算不上是值得被表扬的事情。虽然他的深信不疑看起来很难对付,不过我知道『除了真犯人以外就不知道的秘密』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在不谈veildeman假说的情况下,要把这给说明清楚的话……。 所以说,在医院的等候处本格的接受询问之前,我先是以被逮捕的嫌疑人的样子来受讯的——虽然我也有着自己的情况,那掘地炉之中的尸体到底是谁,好像已经被详细的调查了,我也想听听看。 「啊啊。那个遗体啊,听说是被害者的弟弟」 是因为一点都不考虑差点要被杀掉的年轻人的心情吗,还是因为担当问询我的警官服务态度好精力旺盛吗,他就这样子告诉我了——原来如此,并不仅仅是『来拜访悼念亡妻的友人』,而是令人吃惊的被害者的亲人。这样的话『除了犯人以外就不知道的秘密』……,也是不成立的,因为这是机缘巧合而来的发言所以也不是很不可思议。只是成为契机的一句话罢了。所以说尽管这是作为家人应当理所当然得知的『秘密』,但这对于新郎决定『复仇』而言是充足的理由也说不定。 作为哥哥和姐姐的弟弟来说,同样是弟弟,我对于他的不幸也是有同感的,但作为被第二个盯上的我来说,该说是回避了最坏的结果嘛……,放入那个洞里的被害者就算无止境的增加感觉也不奇怪。在掘地炉里,就算再怎么堆放尸体——不,即使只发现了一具死尸,就是十分的最恶了。 我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是,之后通过具有服务精神的警官那里,让我得知了不会听到第二次的消息。 「而且,那个男的,自供了他杀死了自己的夫人。也从他自己家挖出了许多证据,所以这应该不是虚伪的自白。接下来就要开始进一步证实了,不过现在被逮捕的跟踪犯和他之间,看起来他更有嫌疑」 诶?杀死了夫人——杀死了新妻? 那,他才是,姐姐所率领的取材团队所追迹的怪人,那位veildeman—— 2 veildeman的正体出乎意料的被暴露了出来,然而遗憾的是,应该不是这样的——毕竟,迄今为止的犯罪心理画像,与这位新郎的行动原理并不相符。 使用黑杰克这样同一类的凶器,重复着几乎是冲动的,即兴的同样手段的犯罪,也没有在被害者的脸上盖上布——绫町枫桑的防日晒用的帽子,是她本来带着的东西。 新妻跟踪狂致死事件是冤罪的这种解读,虽说有种正中目标的感觉(而且之后从警官那详细的了解了之后,严密的来说这并不能被称为冤案。跟踪者彻彻底底的,是因为有纠缠被害者的嫌疑而被逮捕的,而在他『自白』之后,这宗杀人案件才被立案的——以其他事件被逮捕的跟踪狂自供出自己杀了人的话,那理所当然的,会延长拘留时间,更不可能就此把他给释放了)但是要说真犯人就是veildeman,其实并不是这样。 只是让多余的除外了 不是我,而是姐姐他们的。 是在经过了姐姐实际的采访之上,取材团队才把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列为了veildeman假说·第二事件,这件事是不会错的。取材的时候,要是有什么差错的话姐姐就有可能被害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背上就一阵恶寒……,大概,是因为有复数人来采访,所以尽管是挑刺的发言,新郎也没有把他们招待到自己家里去。 没什么其他要说的话,只能说是我太不用心了。 新郎仍然继续向『真犯人』进行『复仇』,是因为不觉得是自己杀害了妻子吗……,也曾自白自己没有杀人,和作为『真犯人』与绫町枫桑相联系的那位跟踪犯正好是相反的。 被多人所爱的新妻——吗。这份被人所爱,或许正是『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也说不定。 爱着的妻子,和持续杀掉爱着妻子之人的丈夫。 以丈夫的立场来讲的话,很容易让她在慢跑中停下脚步,从后头部袭击她。像是『稍微让我看看你的后头部?』就行了。 为这起杀人事件的真犯人的逮捕做出了贡献,也就意 味着,可以说是我作为游击部队的角色有了成果,而这成果就是,否定了veildeman假说。而这本身也就是,最初的目的——毕竟,有个案例被去掉了。 第一事件(云类鹫鹰子),第二事件(绫町枫桑),第三事件(伞下散花桑),第四事件(上吊子酱),把它们并排放在一起来看,才勾勒出veildeman假说的形象,在这之中上吊子酱的事件应当保留意见,在这之上,第二事件又除外了的话,这个假说就站不住脚了。 就像是星座的星星缺了一颗一样。 我也是说过几次了,只是第一事件和第三事件之间,是否真的有把它们联系起来的缺失的联系呢,这是我直率的感想……,实在没办法,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在这一点上撒谎。在进行调查的时候就一个劲的说谎,结果,对于告诉了我各种各样事情的警官,我也不能够把全部的真实告诉他(讽刺的是在这种意味下,听询的时候的新郎那边,才是正直的那一方),当然面对家人我是不会说谎的。 从意图上来讲。 不就这样传达调查的结果是不行的……,但总归还是不会通过群聊使用贴图来告诉这种事的,待我回家之后,直接当面聊吧。这样想着,我就准备从医院里出去了(啊啊,公路自行车该咋办呢。当时想着之后去取,就把它停在那里了——遥远的彼方的停车场那里) 「啊,太好了。你还在呢」 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是弟弟的粉丝——也就是,那位护士桑。 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知道了我过来接受关于头部被殴打的精密检查这件事了吧——难道说,是因为担心我才过来的,「上吊子酱,已经醒来了哟」她这样向我报告了——连护士桑都习惯了上吊子酱这样的名字,显然已经越过了那一条线了对吧,现在再不阻止而暂且让它越传越广的话……你刚刚说了啥? 「已经苏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你可得好好听听哟,实际上那孩子,好像是一直都在装睡的样子」 所以说是因为精密检查或者其他的什么让她露馅了吗……,装睡和妹妹的解读分毫不差,不表扬表扬她是说不过去了。 「不对,倒也确实是有精密检查的方案,也要实施来着,不过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 「接近两天持续着昏睡状态是很棘手不错,不过在这之前营养失调啊脱水症状啊也很恐怖,所以要用点滴来把葡萄糖或者生理盐水之类的,给注入进去。然后这样做的时候,那孩子就,『好痛!』……」 「…………」 真是预料之外的傻乎乎的暴露行为啊。 别笑出来啊我……,也就是说,感受到被刺入点滴时的疼痛,让她反射性的跳了起来对吧?不过用挠痒痒让她起来和这相比的话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而且在闭着眼的情况下,是不知道被针刺的时间点的,不如说要完全装作无反应也是很困难的。要是能解读床周围的动静或者气氛倒是很好啦,不过意外的这种时候,是她迷迷糊糊之时也说不定。 「所以说现在,造成了大骚动呢。真的应该早一点,把这件事告诉吹奏野桑就好了……」 「请不要太在意,本来我就不是那孩子的身份介绍人……,大骚动指的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装睡当然不是一件值得褒扬的事,但她毕竟是从『昏睡状态』中恢复了意识,这不应该是件好事吗?以急救医院的角度来看的话,这样不就可以空出一张床来了吗……,我也并不觉得她自己能够一直装睡下去。索性就这样暴露不也挺好的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上吊子酱可是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来了。说不是自己上吊的,而是被人吊上的」 护士桑这样说道。 以一种奇妙的神情,抱着胳膊。 「她说是有一个veildeman这样子的怪人,强行的,强迫她上吊——而她之所以一直装睡,也是因为要是她还活着的消息暴露了的话,还会有『蒙面男子』出现,这让她很是担心」 3 这是多么奇妙的展开啊——刚刚证明完第二杀人事件不是veildeman所为的瞬间,就像作为交换一般,还不确定的第四杀人(未遂)事件,根据被害者自身的证言,是veildeman所犯下的罪行。原本处于危险边缘的姐姐他们取材团队的假说,又死灰复燃了——这样子来看的话,原来如此,还是不能就此否定呢。 这下子我也就不能就此撤退了。 但是……,从我的直觉来讲,这件事不禁让我感到有一种很可疑的感觉。至少,因为崭新而又强有力的证据的登场,都可以让我做出万万岁的姿势了,这样子的感觉我是没有的。是因为发育良好的我有着别扭的性格吗?我觉得装睡的理由,太过于自然了——再怎么这也太在我意料之中了。虽说这与我的推理相符,就这样率真的感到开心也不是不行,但是『不是我上吊的而是被上吊的』『太过恐惧了所以才装睡』这种事,该怎么说呢,来好好考虑下吧。要是她在装睡的理由这件事上,并没有撒谎的话——那这虽然没有根据我也不会起疑心。 但是,这其中出现了veildeman这样的单词,这不就明显很古怪了吗——因为这彻彻底底的,应该是只限于姐姐的取材团队中才通用的称呼。作为暗号而言也是不错的昵称。实际上在这世上,被称为这个名字的又引发了骚动的怪人,是不存在的……,这是我们内部的讨论。既然是这样那么上吊子酱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名字的理由,除了在努力装睡的时候从我和多云酱的对话中竖起耳朵听见了之外,就没别的可能性了。在那个时间点上,我可是认为上吊子酱是真的处于昏睡状态中,才没有顾虑的把veildeman假说给说出来的——得知了这个之后,她才拿它来做文章?『蒙面男子』这样的造型,是上吊子酱根据我们的对话所原创出来的(不知道雕刻家安东尼奥·科拉迪尼的话,一般而言,是会去这样解释的)……她借着道听途说而来的veildeman假说,来伪装自己装睡的动机?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一点也不明。 是为了包庇谁吗……,难道是真犯人?为什么要包庇……,难道因为是亲人?比如说男朋友之类的……,不对,就算是男朋友,都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了,那肯定要告发啊。但要家人是凶手的话就未必了——为了包庇家人?这个猜想倒是和她一直装睡之间很符合——要是装睡的话,上吊子酱和保护者之间就断绝了联系——但是——不对——总之,胡乱猜测是不行的。虽说我是被她的装睡给完完全全的骗了过去,但说到这个证言的话,与其说是有说谎的味道,不若说它太过单薄——有必要当面询问她。 「那个,虽说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分,接下来我能和上吊子酱会面吗?」 「实际上,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能遇见您真是太好了——我这边才是想要拜托您呢。谢绝会面什么的也并不存在。要向救命恩人吹奏野桑,表达自己的谢意,上吊子酱是这样说的」 这可真是——特别难得的事情。不对此言听计从可是不行的。 幕间9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说到误解的话,还有一处。还有一两处。 「会在那个『屏幕·学校』里做的那种,手机的课金,正确来讲应当叫做纳金才对——『来课金』这种表现,这是作为运营方的角度来讲的才对吧。 「也就是说想要募集资金这种事。募金要是以『资金募集』这样来写的话,作为募集方面出发的表现,就不是『募集资金』,而是含有收集金钱的意味了……,所以说,就像是『课税』『纳税』这种说法一样,就能把『课金』『纳税』来区分出正确用法了。 「说起这个来的话,本来通过手机来玩的这种游戏,用社交工作游戏来称呼,就是根本的误用……,所谓的社交游戏,仅仅指的是通过网页浏览器来玩的游戏。但是,尽管说是误用,如今要把这个错误说法给纠正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去掉了ら的话』,『役不足』和『确信犯』,要想修正它们也是有着同样级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一下,这里说的都是本来用法出错但大众都普遍认可并把其作为正确用法的词语。第一个是『ら抜き言叶』,简单点来说就是把动词变形中所要添加的られる中的ら给省略掉,目的是让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但这违反了语法;『役不足』有着能力与职位不相符,而且是能力高于职位的意思。现用为自谦词;『确信犯』原意类似于恐怖分子,现用于代指一般的犯人,尤其是明知故为的罪犯*/ 「就像是酸素里面并没有含有酸,这样的。 「或者像是黑咖啡里面不含的是牛奶,并没有去掉糖这样的——比起放进手套里,那当然还是要放进咖啡杯里了。 「总觉得,现在的话反而是原来的意思那边才是错误的了……,自身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误解,却还能安心的看待他人的误解,我们对此所抱有的是悲伤吗,其实在这里我们并不是想说这个……,……说起来,竟然幕间,也不是读作『mujian』的哟。/*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活用,就只能直说了。幕(まく)间(ま),但幕间这个词读作まくあい*/ 「要是让您觉得话题讲偏了那可真是万分抱歉,但我们刚刚想讲的,其实是游戏的话题。比怪人什么的更加有着现代社会的阴暗的,正式的作为现代病被认知的,游戏中毒,游戏依存症的话题……,依存到底是『いそん』还是『いぞん』呢,不知不觉的就想对此展开论证了——我们的话是『いぞん』派,因为它是进步的,先取性的东西——诶诶,现在想要论证的是上吊子酱究竟是不是『那个』。 「但是,看破了上吊子酱的cosy的吹奏野家的末妹那边,无论是中毒还是依存,都很难说啊……,确实这造成了学生生活上的阻碍,但老实来讲,是比普通的大人来讲要赚得多——虽然是有活字中毒/*指过于沉迷于印刷品或文章*/这句话啦,却没有活字依存这种说法,是因为这是对读书有帮助的趣味吗……,是有帮助的啊,对于读书? 「也有对慢跑中毒这种说法呢。 「看嘛,之前的那位新妻桑,即使被跟踪狂给盯上了,是因为虚张声势还是因为惰性呢,才导致她没有放弃慢跑——这件事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作为双重意义上的冤罪事件,也可以说是依存性和必然性的的差别吧。 「我觉得也在杀人里存在哟。 「依存性。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虽然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完全错误的,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想要杀第二个了哟。杀掉就解决了,一旦发现了这种方法,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第四次也是第五次也是,会依存这方法的——让人发笑对吧。这不好笑吗? 「真实,明明只是从解决侧出发,从被解决侧回来而已。 「杀人变成了癖好。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快乐。 「是和快乐杀人不一样的意味,杀人变成了癖好,难以割舍。 「想着干脆杀掉不就快乐了吗,这种局面,有谁没有过吗?但是果然,杀掉是不行的——一旦发觉了其中的快乐,其他的手段,就变得太过繁琐复杂了。所以说,或许会觉得我们的手法很麻烦也说不定,但是我们这耐心的花时间工夫的手段,除了因为这很快乐以外也没别的说法了哟。 「啊啊,虽说依存症是否认的病,但这一点还请不必担心——veildeman并没有否认杀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是承认杀人的」 第十幕 五星级的期待值 1 「父亲,为什么会有缄默权存在呢?」 要是是我的话应该会这样问,就像父亲会这样, 「真云君,你不觉得为什么会有缄默权存在,这个问题本身就很不可思议吗?」 反问也说不定——虽然记不清细节了,总之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和父亲,有过这样的对话。嘛啊,就像『为什么他们不杀人不行呢?』这个问题的延续一样——虽说这个话题在我家里可以说是寻常无奇,不过,即使我已经忘了是谁开启的这个话题,但对于这件事还残留着奇妙的印象,就是这么一场父与子之间的对话。 缄默权。 不用说都能知道,这是米兰达警告中的一条——你有权拒绝做出对于自己不利的证言,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这感觉就像大气中的氧气一般是当然的事,但是真正把它变成一项权利的时间,意外的距离现在并不是很远——至少,这是比起大气里有了氧气的时期而言要短得多,是直到最近才成立的权利。这世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人,而我的家人也是各种各样的,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意见,特别是身为检察官的父亲,有着根据工作的内容而直接改变的权利。 「比起谎话连篇,不如沉默不语还比较好。这也是为了防止说话混乱或者出错。也就是说,米兰达警告的前半段和后半段是不能分割的——虽然有着保持沉默的权利,但要是谈及了说过的话,就不能轻易的保持无口了」 我装成大人的样子,说出了这样的话——说不定那时候的我,正思考着追随父亲,也成为一位检察官也说不定……,是和现在不同的,我还拥有着未来的时候所说出的话。 不过难道说,别说是父亲,我其实谁都成为不了吗——无论如何,有可能发生把不认可缄默权和残虐的拷问联系起来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在某处触线,忘掉了要约束自己的话,所谓的社会正义的执行也就不成立了。 这样子才不是社会正义,而是社会恶。 从伦理角度去想的话,也是这么一回事……,尽管是从搜查那方面,仅仅只从得失方面去考虑,也果然还是承认缄默权这边要好。不说话也会成为罪的话,人就会什么话都讲了——交织着虚假与真实。作为检察方来讲,探究话的真伪,也是大费周折的事。 比起说出奇怪的谎言——拙劣的谎言,反倒不如就沉默下去。至少,行使缄默权这样的选择,应该是不在说谎。 「也有单纯的为了禁止拷问行为,而让取调可视化的原因在就是了……,父亲的话,是反对派对吧?」 「虽说反对但也不是强硬的反对哟。就像事物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一样」 「呼呼。是因为在摄像机前很难构建起和嫌疑人的信赖关系,对吧?」 「倒是也有这一点,刚刚真云君的回答,不如说是所列举出来的理由中的一个。取调的重要事项,就是比起听到真相,更注重于不获取到谎言,这里就像真云君所说的一样——但是人在摄像机前,是会做出演技的」 这其实也是在说谎。 父亲这样说道——确实啊。 这个见解,我是直到现在自己的姐姐或者弟弟频繁的出现在画面中之后,才能够深切的理解到——无论是照片还是动画,都是侧面的写照……,面对着摄像机,会做出笑容,会摆出剪刀手,会开起玩笑,但这些真的可以说成是是出于自身想法所做的事吗?不如说真正的自我反而迷失了……,但是,作为大多数的视听者而言,『利香姐』或者『夜霭君』的真正形象,正是在照片之中。 在拍照片的时候不好好打扮自己的孩子是不存在的,这一点也是肯定的。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让取调变得可视化是好的——当时的我是这么觉得的,现在的我依然如此。而作为孩童的,或者说无职的肤浅的见识而言,在取调室这样给予了压迫感的密室中,无论是信赖亦或是真实,都是不可能存在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最近才被认可而开始的司法取引制度,才更为合理。/*司法取引,简单来说就是以检察官从轻判决等为条件,来换取被告人的有罪答辩,详细可搜 辩诉交易pleabargaining*/ 「原来如此。在开放的场所进行取调,这真是不错的想法呢。不愧是我和你老妈的儿子。要是在宽广的像是原野这类的场所进行问询的话,即使沉默,检察官和嫌疑人会彼此相通也说不定。下次我去申请设立个青空裁判所看看吧」 父亲这样子接受了我的意见——不对,设立新的裁判所什么的,这样的话我可是一句都没有说过……,青空裁判所,那是啥?把说都没说的话变成为说过的话,这种恐怖,是作为父亲来教给我的事也说不定——总之就这样。 缄默权的要点,不是在于沉默。 而是成为秘密这件事。 最长把装睡维持了五十个小时以上的上吊子酱,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2 当然,(从装睡中)苏醒过来了,可以对话的情况下,上吊子酱的本名,在这个晚上的时间点上被知晓了——也联络了保护者,听说在明早她的父母就能来到医院来了。不过话说回来,知道了在数日里下落不明的女儿的所在地,却不能风风火火的赶来,大概是因为工作太忙,住的太远或者其他的原因,当然也可以从中看出家庭环境的因素就是了——做最坏的打算的话,或许我能和她对话的,只有今晚的这个机会了。 话又说回来,即便接下来用她的本名来记录也是可以的,不过把她还未成年这件事给考虑进去的话,还是把她称呼为上吊子酱为好。看起来我直到最后,都要承担起把妙龄女子取了这样一个昵称的责任了。 顺带一提她的年龄是十六岁。不过说起来,听说生日也快要到了,所以说护士桑第一天的鉴定虽说不是一杆进洞但也相差无几/*原文为ニアピン near pin,高尔夫用语*/——也推测对了她处于半离家状态,并没有去上学。 也就是说,至少上吊子酱不是被veildeman在生日那天所要杀害的,关于这一点已经很明白了。 当然也有疑点。 但就算上吊子酱在睁开眼睛开始就在说虚伪的证言(就算从沉睡中苏醒本身就是个谎言),我也没有去曝光这件事的权限——接下来的是就先交给警察,作为救命恩人的我,和她说些社交辞令般的车轱辘话,然后就回家去,认真来讲这才是我要选择做的事。 但是,反过来讲,这也是把像丧尸般复活的veildeman这样子的幻想给打破的机会——虽说只有一个就很足够了,但要是缺了两颗星星的话,veildeman座就会完全的消灭了。在周一被姐姐所指派的任务,作为游击部队来讲,应当要宣告它的终末,我是这样判断的。 所以说呢。 「真是谢谢您,吹奏野桑。要是您没能发现的话,我就会像那样,被杀掉了——被那位蒙面男子」 她这样说道。 上吊子酱她,以一种神妙的表情向我深深地低下了头——她在病床上正坐着,这种想不到是十来岁的孩子所能做出的礼仪,就像是在对身处她上方的我,强调着『蒙面男子』一样。 不觉得做的太过了吗? 现在,在上吊子酱所入院的单间中,有我和她——和,带来消息的护士桑在。虽说真正理想的情形是一对一面对面的谈话,不过想到面对的是未成年 的女孩子,单独会面实在是有些不体面,所以拜托了护士桑一起来见面……,主治医师,或者赶过来的警察官倒也不是不行,但这两者无论那边都是男性,所以这里我就发挥救命恩人的权限(或者说是借着吹奏野家的威光),搞了点小动作。 「嘛啊,我也只是碰巧路过而已……,这种事谁都能做得到,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做出这般谦逊的样子,这算是个谎言吗……,毕竟,治冶木桑即使发现她了,却也主动忽略过去了。虽然也不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上吊子酱的选择,但仔细想想的话,忽视了濒死之人,这可是震撼人心的小插曲。 「不不不,这是哪里的话。我都觉得要这样子被杀掉了,想想都后怕」 看起来实际上身子也在瑟瑟发抖的上吊子酱,但无论怎样都有种演技的味道在里面……,那实际上率先完成听取的警察那边,对于她所说的话是怎样判断的呢?虽说我对于是否暴露少女的谎言还有些踌躇,不过照这样子下去,我即使什么都不做,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露馅……这样的话往远了考虑就是无用的了。 倒不如趁着伤害尚浅的时候,让她告诉我,她究竟在隐瞒着什么? 「虽然说是被『蒙面男子』给袭击了,你是为何在那个公园的呢?你又不住在那边对吧?是被强行挟持过来的吗?」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不记得了。该说当时是受到了临死体验的冲击嘛……,总之,那天的记忆很暧昧。我能记住的只有veildeman的恐怖」 veildeman,呢。又说回来了啊,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这个词不是『除了犯人以外无人知晓的秘密』,而是除了早间新闻的取材团队和吹奏野家的人以外就不知道的秘密所形成的暗语,从这个角度来逼问的话,她的谎言瞬间就能被戳穿……,但这个手段稍稍有点太过有效,反而使用起来很困难。 因为这是让人无一句反驳之言的暴力的正论。 让之后的信赖关系完全泡汤的正论,可以的话还是最好不去使用它……,我又不想对着吊子酱突然翻脸。毕竟我要是在讨论之中被指摘出『但是你,不管怎么说不还是个无职吗?』的话,虽说这样一来是把我所有的反驳都给封印住了,但在我心里还是会不服气的。 倒不如说反而增加了敌对心理。 在这种意味下我所期望的最好的事,就是上吊子酱自发的告诉我,为什么要说在装睡中听到的,就算其他人打对折来听也会起疑心的veildeman假说,但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在这里就采用差一点的对策吧。 毕竟即使有缄默权也没有告知义务——更没有守秘义务,就从这点来突破吧。 还是有希望的。因为上吊子酱作为上吊子酱而言,应该是有想要问我的东西……,单纯的,只是来道谢的话,是不会想把我给找过来的。为了让只听过一次的谎言调整的更为完善,要再详细的听听看veildeman假说,正因为她有着这样的企图,我们这样子的对话才能够成立。 既然现在是大家都有想知道的东西(我们双方是对立关系,这就是个零和博弈),那就让我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状况吧。 「说起来,那件制服,是自己做的吗?那是游戏中的制服对吧」 我指向了衣架那边。 是不是以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来转换话题我也不介意。 「啊,是的。虽然我只做了一半,而且为什么在那天我会穿着这件衣服呢,这可真是个谜。是我自己穿的呢,还是被穿的呢……」 毕竟上吊子酱不知道『蒙面男子』的细节,就不得不用『谜』这种说辞来糊弄过去了……,但尽管除了这种之外就没别的说法是真的,这个话题也并不是就此就打住了,她也心知肚明。 「但是,你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那个游戏的对吧」 「诶?啊啊,是的。是在说『屏学/*原文为screen school的缩写sukusuku*/』的事情吗?嘛啊,那自然……」 在这里,上吊子酱的回答中稍微带着点迷惑——是因为没能读出我的质问中的意图吗,她是努力控制住了下意识的否定吗。 「啊,但是,手机让veildeman给偷走了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5☆角色卡,就这样打水漂了。啊—啊,要是在之前做了备份就好了——」 「要我来告诉你吗?」 「诶?」 对于摸不着头脑的上吊子酱,我这样说道。为了打乱她的思绪,我插话进来。 「必定能抽到5☆角色卡的方法。实际上,或许你还不知道,我的妹妹可是个玩家。不知道是不是被你自作的服装所引出了兴趣,『屏幕·学校』——简称为『屏学』,你是这么说的对吧。总之,符合她玩家的称号一样的,她也开始玩了这游戏」 到这里为止的事情,是和veildeman假说同样的,从在床边的我和妹妹之前的对话中,上吊子酱可以了解到的……,根本不是什么『或许你还不知道』。正因为此,交易才得以成立。 「——然后她就发现了bug的样子。是说有必出5☆角色卡的方法……,又要从零开始收集角色岂不是很不妙,要是你想知道的话,要我告诉你吗?」 当然了。 我的目的——可不仅此而已。 3 「然后呢—告诉她了吗—?对着上吊子酱—」 当夜,当我回家的时候,姐姐已经快要做完瑜伽了——好险好险。不,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不是因为我正巧赶上了姐姐做瑜伽才如此庆幸,而是因为早上起得很早的姐姐在结束瑜伽后,眨眼间就会去睡觉的缘故,所以我才会有赶上了的感受……,我无论怎么说,都是姐姐的专属调查员。 「在社交游戏里抽到5☆卡的方法,要真有的话姐姐也想知道啊—。刚刚还和多云酱在这里一起转了呼啦圈的—,这种事她可是一句话都没告诉我哟—」 「那肯定是不会说的了」 我洗完手,然后就这样在没坐下的情况下穿好了围裙,直接开始着手晚餐的料理——毕竟这是最终报告,一边做饭一边进行汇报或许不太好,但在我的原则中,无论和什么事相比,料理都是更为优先的。当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我的原则都是更为优先的就是了。 「?那肯定是不会说的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们姐妹之间有了隔阂的意思吗—?」 「才不是这么阴暗的意思呢。就是说,这次的多云酱,是作为协力者而存在的。也不对,嘛啊,也就是说才没有这么恰巧的bug存在呢——要这是个才发行的游戏倒还好,但公开了这么长时间的游戏中有这种恶性bug的话,这可是致命的」 「那就是说,云君说了这样的谎—,然后从上吊子酱那里—,骗出了情报吗—?用谎言来对付谎言—?」 「你这种说法,会让我稍稍有些难过啊……」 「没事的哟—。本来,姐姐对于云君的评价就是这样子的了」 至少也要评价我别撒谎啊。 能淋漓尽致的骂我一顿就更好了。 「但是,普通来讲,这种谎上吊子酱会上当吗—?这是做不到的事情吧—,身为玩家的上吊子酱不应该更加知道这一点吗—?」 「正因如此交易才得以成立。该说成是交易呢,还是胜负呢。『那,我就实际上 ,连续五连抽五个5☆角色卡给你看看,成功了的话,你就要正直的回答我的质问』,我是这样说的」 「……五连抽?哎呀呀—这是,如何办到的—?」 「然后我就如承诺的一般,实践了」 被认为这是个玩笑也不离奇。没有理解到游戏内容的,大人的恶意玩笑。虽说门外汉的我还不知道正确的出货率,但连续抽出五枚5☆卡什么的,这是天文学的几率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只抽出5☆。差不多有百亿分之一吗? 对于夸下了这般海口的家伙,说大话的大人,真想看看他是怎么遮掩失败后的失态呢,这种罪恶的心情,上吊子酱应该是会有的吧。 所以说,万一。 万一真的,看到了连续抽出五枚来,这肯定是她所没想到的。 「诶—?」 姐姐从本来就无理的姿势,更向厨房的方向扭了过来——这种姿势不会把腰给扭断吗,我这边才是要说出「诶—?」的一方吧。 「抽出来了吗—?云君—?连续五枚—?」 「嗯。毕竟是这样约定的」 「抽不出来的吧—」 「严密的来讲没抽出来,只是看上去像是抽出来了一样」 这就不是一件难事了。倒不如说彻彻底底的很简单。 只需要妹妹稍微的协助一下下……,当然,无论是把bug告诉我,还是骇入了运营,这些可不算是协力,我们做到的是更为正攻法的路子。这正攻法指的是通过妹妹所弄到的办法,让我按照惯例的,不留遗憾的发挥了从姐姐那里获得了很高的评价的说谎的才能——总的来讲就是如此。 「在发现了制服是cosy衣装的星期二的那个时间点上,多云酱倒是还没玩过,不过那天的晚上她就下载下来玩了。说是经验值一日的新人玩家,但那孩子已经相当的,研究了不少东西出来」 「多云酱不抗拒课金的程度,可是在姐姐之上呢—。虽说要是是自己赚到的钱那怎么花都行,但—」 真是让我心中一痛的话啊。作为无职的弟弟来说,作为给她课金的弟弟来说。 装作没听见这句话,我继续说到,「所以呢,在我拜访上吊子酱的病房之前,就先和多云酱取得了联络」。 「让她给我发送了『屏学』的游玩动画过来。那种编辑了抽卡画面的动画」 再次严密而言的话,这并不是游玩动画,而是从点开游戏开始的画面收录——我仅仅是为了符合动画的展开点了一下画面而已。正如音乐游戏一般,这之后也是会有其他操作的,但因为真的再点画面的话动画就会暂停了,所以我就点到为止了——远远来看的话,我就像是连续五枚的,抽出了5☆角色卡一样,但实际上,我只是播放了看上去像,其实是剪辑而成的出现了5☆的画面的动画。 剪辑而成——patchwork。 因为靠近凝视着画面或者操作的话露馅的可能性会很高,所以这是在性命攸关的局面下(就比如对峙着一只手拿着凶器的新郎之时)绝对不会去用的诡计,但是嘛,在手机小小的画面里,而且我又能控制她的眼睛到画面的距离(因为普通来讲,是不会把作为隐私的集合体的手机递给对方的),这个小把戏我倒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 我是为了显眼才做出了连抽五枚这样的傻瓜举措,但『抽一枚5☆』这种,才是不需要编辑的短期决战时的安全策略,而且也更难以暴露……,不对,要是光是我的话或许会这样做也说不定,但是是多云酱擅自送来了这样高制作度的动画哟。 幸运的是,上吊子酱普通的惊叹了。真是坦率啊。 看起来她明明只是马马虎虎的有着社交网络工作游戏的知识,却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借着这份混乱,虽说不好意思但还是让我乘胜追击吧。毕竟,她要是缓过神来,强行要求我解释原因,就比如要我从开始连续五枚抽5☆卡开始讲的话,这种事就算上吊子酱没有回答我的质问之前,她都可以做到。在bug本就不存在的情况下,我是没办法告诉她抽卡的方法的——无论是交易还是胜负,从一开始就不成立。这就是个骗局,这就是欺诈,真是恶劣啊。 当然,非要我回答的话,『啊啊,残念。bug好像已经被修复了的样子』,我也只能说出这样勉强的谎言/*苦しい嘘*/——重复着这种于心不安的谎言/*心苦しい嘘*/,但从结果上来讲,上吊子酱并没有像这样子询问我。 说不定,和像我生来就说谎的人不同,对于吐露真相的机会——她其实是在寻求着这之类的东西也说不定。反正,『蒙面男子』什么的,并不是能够持续长久的谎言,她自己是最清楚的。 就这样,我自己给自己做了疏导。 维护自身的精神状态,可是件重要的事。 「也就是说结果,『蒙面男子』云云的都是谎言—?和游戏的漏洞同样的—」 还在抓住仅有的一缕希望嘛,姐姐这样子问的话……,明明在发现第二事件的真相,是和veildeman假说相反的时间点上,就已经证明了怪人的非实在性,和这一次也是一样的——嘛啊,是因为姑且还有着,上吊子酱把真实体验过的『蒙面男子』和装睡的时候所听到的,veildeman相结合了,这样的可能性吗。 但是, 「嗯,是谎话」 我也只能这样说。 「装睡的理由呢,也不是为了保护身份……,而是要是恢复了意识的话,就不得不把这给说出口。把自己寻短见的这件事」 「……嗯?自寻短见是指——」 「上吊子酱是自杀哟,总的来讲。不,该说是自杀未遂嘛——为了隐瞒这件事,上吊子酱才捏造了『蒙面男子』这种东西」 而且,装睡的理由还有一条。 在苏醒之后,上吊子酱就会被检查,她对此很讨厌——在装睡不也是可以精密检查的吗,我虽然是这样子想的,但倒不如说,她对于起来之后的精密检查,感到很害怕。 为自杀失败而感到难为情,才继续着装睡——事实可不仅此而已。 因为很害怕——对于自己没能死掉这件事。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在急救医院。在那里,也会有妇产科」 「妇产科——,那么」 「对。怀孕了哟,上吊子酱」 然后这就是。 她自杀的动机——并且没有留下遗书。 4 对于生命的诞生应当毫无例外的送去祝福,这种主张,嘛大体上来讲也没有错,但在复杂的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一概而论的……,作为当事人来讲更是如此。怀着孕来寻短见什么的,可以说像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一样,就算不论自身,这也是同时断绝胎儿性命的行为,但要是反过来说的话,这也就意味着只杀死胎儿这种事,上吊子酱是做不到的。仅限于我国法律而言,堕胎应该并不是件恶事,但是毫不犹豫的执行堕胎也很难说是绝对的善……母体的安全,还有其人权,该如何确保呢。胎儿的安全,还有其人权,又该如何定义呢。这对于未成年而言,又会是怎样深沉却又无可奈何的拷问呢。关于这一点,作为未婚母亲的治冶木桑,应该是有着比起我而言更为深层次的见解——但虽然这么说,作为男性的我,说到又知道治冶木桑些多少呢,其实我也同样没什么见解。 不过至少我应该祈 祷,『蒙面男子』这种东西,只是单纯的由veildeman假说派生而来,而不是那位负心男/*原文为相手の男,直译为对象的那个男人。翻成负心男其实并不妥当,毕竟也不一定是因为负心,但就翻成对象、男友等感觉也不太对,故暂定为此*/的隐喻……,要问为什么,仅从结论出发,她所选择的共死的对象——并不是负心男,而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无法从中选一个出来的话,那就全部舍弃吧。这该说成是心中呢,还是该说成是无理心中呢/*心中:指(情侣等)两人以上一起自杀的行为;无理心中:指逼迫对方和自己双双自杀的行为*/—— 「这是杀人哟」 她自己如是说道,但要是把这看作为她自虐的话语的话,感受就又不一样了——这就像把杀人这种不法行为,给过大评价了一样。把其他的罪过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大恶。 难道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是逃避了吗。 至少她把那个杂木林选为死亡场所的理由,就是这样的——要说为什么要在和自身没有一点缘分,也没有一点关系的公园里上吊,那除了它和自身没有一点缘分,也没有一点关系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了。远离家、远离学校、远离负心男,远离了各种各样后的结果,所来到的地方,就是我家附近了——就算以消去法来选择死亡场所,作为邻近的居民或者公园管理者而言也很麻烦吧。 不对,添麻烦的是我吧——尽管解开了谜题有些得意,但我却天真的完全没有考虑到暴露了秘密之后的问题,真是愚蠢的名侦探啊。尽管查明了真相,却浑然不知该如何去处理。 「穿着鞋子的理由呢—?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我们家的父亲可是这样提起过的呢—」 「也问了哟,没有遗漏的」 「为了不让虫子什么的,来弄脏长筒袜,云君是这样说的对吧—。是如此现时代的理由吗—?」 「这个现时代,作为现在十多岁的人而言,看起来已经算是过去的礼节了。『自杀时要把鞋子给脱掉』这样子的礼仪做法,看起来上吊子酱根本就不知道的样子」 把她给问呆住了,那时候。为什么要不得不把鞋子给脱掉?她这样问道。 这个,嘛啊,也确实是……,被反问了为什么要不得不把鞋子给脱掉的话,我实际上是没有能让未成年人接受的回答的。就像在欧美诸国,『在公共场合要脱掉鞋子』这种,反倒是极度违反了礼仪的非常识行为……,『现在的年轻人啊』这样子的句子,从纪元前开始就在一直说着了——但其实无论是怎样的句子,都一定是在纪元前就一直说着了。 「那既然『蒙面男子』不存在的话—,自己盖上布袋的理由呢—?这也和云君最初想的一样—,是为了不想让人看见因为上吊而臃红的脸吗—?」 「大致上是这样的,不过实际上该说成这是有点强加因果的感觉吗——上吊会使得脸变得臃红,那孩子实际上连这一点都不知道。毕竟这只是我们这般人而言的常识,但在世间这其实偏离了常识的范畴……,戴上在百元店里买到的布袋的理由呢,和穿着cosy衣装的理由,其实是共通的」 「啊,也是啊—。既然不是犯人强迫她穿上的话,上吊子酱为什么会把cosy衣装选为死时的装束呢—?想要装扮成喜欢的游戏里的角色然后死掉的理由,到底是为何—?」 「是意识到了第一发现者的目光哟——要是自己是第一发现者的话,绝对会拍下照片,并发给朋友的」 她是这么说的。 所以才会隐藏起样貌——不是因为臃红或者其他什么的,而是为了保护隐私而自己考虑到的。要是能入手面具呀墨镜呀的话,会把它们也给装备上吗,她也设想到过这一点,不过在各种各样的因素下最终成了这样。别说是设想了,这是属于数字旧世代/*与数字原生代(it世代)相比而出的词语。it世代指从儿时起便使用网络和手机的人,日本而言应为90后半00后左右吧,没怎么查资料,不太确定*/的我,所没有的想法……手机或者钱包啊,这种能够特定个人情报的物品,本来是拿着的,也是为了警戒第一发现者,上吊子酱把它们都扔进路上的垃圾箱里去了……,接下来去找的话,还能找到也说不定。 自我意识过剩,也不能这么说。 确实,作为第一发现者的治冶木桑对于这样的上吊子酱的自我意识,非常漂亮的忽略过去了,但这种浑然天成的无关心是现代社会的例外,而作为第二发现者的我,实际上也把拍下来的照片,像她所预料的一般发送给了家人,也搜查了她的id,甚至还检查了她的身体——别说是自我意识过剩了,这根本就是切实的考虑。 真是被预判到了一切啊……。 「把cosy衣装作为死时的装束,也是这么一回事—?为了让架空的角色覆盖掉自己的个性—?就像是打上了马赛克那样—?」 「不,那只是单纯的,意识到了相机的存在。不是为了保护个人情报——而是为了打扮得漂亮」 在拍照片的时候不好好打扮自己的孩子是不存在的——吗。 在没能如愿以偿的世界中,在最后装扮成自己喜欢的角色,而且衣服不是贩卖品而是自己手工做的,然后赴死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在意自己在照片中的形象而特意打扮起来,这一点就稍稍在我理解范围之外了。像是这种男性向游戏,不仅不是被强迫要求的,而且不是为了迎合同伴的兴趣而做出角色扮演这种事——作为游戏的粉丝来讲,这应该是会算作为救赎吧。 利用了百元的布袋来蒙面也是因为如此吗……,刚刚说过的,和没脱下鞋子一样,也是在会被拍照的前提下,遵守了适合她自己的礼仪……,没有留下遗书的理由也是一样的,要是被摄像了,之后被上传到网络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或许也有一种自卫的心情在里面。 自杀中的自卫……,没能想到这是对于所推的角色的冒犯,这也不过是显然的见识不足而已。或许也是为了从角色那里获得死的勇气,是觉得粉丝只有自己一人吗。强行无视其中细微的语气差别,她是因为游戏的影响才自杀的,被这样作为论据的危险也是存在的。 或许还憧憬着能够由此去往理想中的高校生活,这种孩童的梦想,要更过分的来说的话,实际上的上吊,不仅限于面部充血臃红,身体方面也更为惨烈,更别提晒出这般无惨的身体了,虽说白费特意的装扮这种事并不是不可思议的,看起来上吊子酱连这样的见识,也理所当然没具备的样子——毕竟祖母不是法医学者。 「真是有新世代的自杀的感觉呢—。就像是在死之前,自己用适合自己的防腐措施把自己给处理了的样子—?该说是展现出死时的容颜吗……,作为新闻工作者来讲—,引发我深思了啊—。到死之前都注意着其他人的目光什么的,真是让我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该怎么报道才好呢—」 从已经在考虑该如何报道这一点来看,姐姐无论到哪里都是属于新闻工作者的人啊,而且也同时证明了上吊子酱绝不是自我意识过剩……,唔嗯,虽说有很多的意见,但『不报道』这一选择支,也就意味着报道的死亡了。 「这是生来的耻辱呢」 上吊子酱如是做了个了结。了结的不是脖子,而是供述——正如她所讲的一样,生来的耻辱,也是残活下来而带来的耻辱,作为救命恩人的我来讲,也是希望了解到的。面对着救命恩人,她会有『真是多此一举』的想法 也是不会错的,但是看呐,最近可能会有限定角色的新规活动也说不定。 「作为自警团的多云酱,知道了她自杀的动机不和游戏有关肯定会安下心来吧—。毕竟那孩子就是这么冷漠的性格—。但是,好不容易救下来了,她不会再犯这样的糊涂事了吗—?」 「不管怎么样,都是把秘密给说开了,这样子应该就不会再采取极端的行为了吧?至于和双亲或者负心男商量嘛……,嘛啊,那时候就让同席的护士桑,亲自去听听看就是了」 我把谎言曝光了之后,这之后的照料,就全数交给弟弟的粉丝了吧——不对,没有曝光谎言哟,实际上来讲。尽管我是通报者,而且是书面上的身份介绍人,但毕竟是外人,还是异性,所以我不知道的是,在上吊子酱被运送到医院时,作为当然的顺序,已经让她接受了妇产科的简易检查。这也是她,被安排到一个单间的理由……。 这才是行业准则。是叫做守秘义务的样子。是理应死守的规则。 已然看透的谎言,却没有说破,也有这样的温柔在其中……,看出装睡却放着不管的多云酱也是如此,那么也就说不上她光有冷漠了。正因为讨厌着这样的现实,她才会把架空世界作为自己的据点,成为了一名vr侦探。 我所弄出的诡计,和她的装睡,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我想肯定又是因为我被要求了弟弟的签名(这次是直笔的一等货),护士桑才没有多说什么。这是职掌的范围之内之事吗——要真是如此的话,我就不得不向专业意识低头了啊。 「哦,那,就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了呢」 「可没什么值得可喜可贺的」 是对于怀孕的事表示庆贺吗,但关系到意外怀孕,说庆贺也是可以的吗……,并且因为绞首所带来的的氧气缺乏的坏影响,也不一定完全没有波及到胎儿——要是这样子流产了的话,那并不是上吊子酱所期望的。关于这一点的精密检查,在这之后应该会进行的吧。 想到这,我所曝光的,可能不是谎言,而是梦。装睡的时候,那孩子可能也在看着梦——这种伤感的结局,这种只能感觉到伤害的现实,想要逃避也无可厚非。 「而且,作为姐姐来说的话,这也并不是个万万岁的结局吧。毕竟优秀的弟弟,证明了veildeman的不存在」 「也是呢—。不是望外的结果,而是妨害的结果—。只有第一事件和第三事件的话,果然这之间的联系就很弱了啊—。真是遗憾—」 以一种比预想中还要更为不在乎的口吻,姐姐大体上把瑜伽的姿势变为了结束动作。 「现在云君所报告的上吊子酱的自杀未遂,暂且不管报道与否—?云君拼命逮捕的,杀害了新妻的新郎这一件事,就很有上新闻的价值了—。真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犯人—。虽说也去到了玄关,还和那位弟弟通了电话—,但居然会在那个家里隐藏起尸体来—。虽说和我想得到的还是有所差距,但这也是个成果哟—。谢了,云君。真是长大了呢—」 「有种老成的感觉了哟」 嘛,总不能一个个都消沉下去对吧。 团队为了独家新闻所追寻的假说,应该不止有一个才对吧……,那么我就是,说不上最大限度,但还是取得了最低限度的成果吧。这次在各种地方说了无数的谎,所以并没有任务结束之后的爽快感——要是还有下次的机会的话,就诚实的面对吧。 当然,下次的机会什么的没有才是最好的——这和电视上的奇怪连环杀手的怪人一样,没有才是最好不过的。 星期三,我是这样子想的——是我想太多了嘛。 幕间x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说起来,关于用布来杀人的变化,您好像是说过黑杰克就是最后的了没有其他的了是吧——这样子的牢骚话。虽然这种话说出来是不对的,但这让我有些失望啊。请别让我失望啊。 「您轻视了布的可能性。 「我们从那个母亲那里,拿到了怎样的破布穿上之后上学去,倒是想要把这武勇传仔细的讲给您听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学校里反而不会被欺负。没有谁来和我们搭话,也是蛮开心的。 「或许这是多余的话,但把被弄的如此破破烂烂的姿态的孩子送去学校的时候,这位母亲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哟……,是叫做代理曼丘森综合征对吧,这种样子的。/*代理曼丘森综合征msbp:指虚构者(几乎是儿童母亲)利用与受害者的特殊关系编造病史,导致受害者反复住院,引发医生关注,进而满足虚构者心理需求的一种心理疾病*/这可真是,魂的杀人行为……,是根据布的杀人术哟。 「那个,就只是打个比方哦——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呢? 「用床单把全身给包住。用亚麻材质的床单……,咕噜咕噜的卷着,就像芋虫一样。就有点像,我们的母亲死掉时的那种样子一样——当然,是不会再次加热的。 「我们的想法可是很丰富的呢。 「这样子咕噜咕噜的卷起来的话,这样不就也同样意味着能够令其窒息了吗,这种手段在变化中,可是没有被说过哟,稍微有些不够啊……,要是我们就会这样做。 「把布浇上油后,再点火。 「冰冻的毛巾或者浸湿的手帕倒是被作为凶器了,但燃烧着的布,不觉得这也是毫无疑问的杀人道具吗?在火灾中大抵上,人都是由于烟雾窒息致死,但是用这个方法的话,不就能用火来杀死了吗……床单又不只是用火鼠的皮做的。 「……不用油,浇到床单上的是酒精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就变成像是重烧我们的母亲一样的了……,虽说不是重烧,而是恰到好处。 「想到母亲,也不会想要变得悲伤起来。 「不动手快点来点火的话,不会因为酒精挥发的气味而产生中毒症状吗,嘛啊,这该怎么说呢……,呐对吧?这样不就不合适了吗? 「作为游戏中毒的上吊子酱临死的样子。 「对的,就是这样。 「从床单这样的单词开始,您就已经察觉到了吗,实际上,现在所讲的并不是打比方的话,而是具体的计划。 「杀死躺在病床上的,上吊子酱的计划。 「作为警卫的警察也没有了,我是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正直点来讲的话,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有名侦探过来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犯人,也是会有这种想法的——让我们下定决心杀害上吊子酱的,是在你解开那个谜题的瞬间。 「还怀着孩子,就自我断绝性命,没个大人样的母亲——您觉得,我们会不杀这种人物吗? 「在上吊子酱再一次上吊之前。 「出于同情,不去杀她才是骗人的」 第十一幕 mothership的败北 1 事态发生了急变,是在经过了星期四、星期五和星期六后的,作为休息日的星期天——要我多说几句的话,对于我来说星期天并不是完全的休息日,而仅仅是,完全忘掉了veildeman假说后,像是要补回耽搁的一样,回归了我的日常。虽说并没有特别耽搁什么,但这是我心情的问题。 所以说,比起急变,把这叫做再燃或许才更为正确——要事先说明的是,与之有关的,在之后列出的吹奏野家的无尽藏的力量,全都没有使用过。无论是和推理作家的想象力,还是法医学者的专业知识,还是检察官的判断力、律师的洞察力、警察的社交力、新闻主播的取材力、演员的演技力、vr侦探的电子力,当然还有我的家务力,统统都没有关系……,非要说的话,这是不动产业的营业努力。 是塔条香奈太桑的功绩。 虽然我是已经全然忘掉了,我对于是否租赁那栋大厦,还是在参观完内览后持保留意见的——所以说,具有营业热心的他,把『这之后,您意下如何呢?』这样的短信,发送到了通过假名作成的账户上来了,想想看的话这是极为自然的展开。 比起去想该怎么回应这种奇怪的期望,应该已读不回吗,这种行为在商业交易中是可以做的吗,当我边想着这些边继续看短信的时候,我突然被内容给震撼到了。 在介绍着其他类似的附有照片的高龄向的住宅之中,作为追加,塔条桑回答了那天我在最后抛给他的问题。那个模仿神探科伦坡所提出的问题——不,也不叫模仿。 也就是, 『云类鹫鹰子桑被杀的那天,确实是他的生日』 他这样写道。 连我问过这样子的一个问题,我都忘掉了——在veildeman假说分崩离析的状况下,我已经把它连锁的放到了『不算重要的文件夹』中去了,但是,由于这个个人情报的外漏(再怎么说有告知义务,但大概把这告诉给参观者也是不行的吧),使得情况彻底发生了改变。 盖上布后杀害,以布作为凶器杀害。 有这样共通点的杀人事件,根据解释的不同,也会有很多种说法——事实上,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的犯人,就与伞下散花桑的和云类鹫鹰子桑的事件之间并无联系。 也不会提及用布袋盖住头,用领巾上吊的上吊子酱。 但是,在这里追加了在生日那天被杀的情报的话,又会怎样?本应分崩离析的veildeman假说,有再度恢复气息的机会吗?明明没去做人工呼吸,也没去做心脏复苏什么的。虽然原来是三件的杀人事件被减为了两件,但这两件中缺失的联系却增为了三件——这又有多少的几率? 在三百五十六分之一的日子里被杀害的被害者……,而且还有两人。 不过但是,在三十来人同班的教室里,有学生有着同样生日的几率,不也超过了百分率七十吗?把这类比于被杀害的日期又如何呢……,尽管说不上是经常发生的事,但这也是比较平常的事,吗? 也不是非要这么想,也先不去说是否遵从数学的直感,但要是能复权作为发信元的姐姐已然放弃了的veildeman假说的话,我还是想要再努力一下的——这种事并不是偶然,然后,不管是怎样的不可置信,要把它说成为真实,仅仅只需要轻轻一推,吗。 要是这样的话,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的解决反而是起到了负面作用……,不对,取缔了杀人犯这种事才不是负面的,但是有这样的经验的话,会有『反正肯定,又是判断失误了吧?』这样的心情,我也是不能否定的。结果也并没有打听到绫町枫桑的生日……,本来已经说过不再欺骗的,但大体上还是会在各种地方撒谎,把头探进杀人事件里去……,嘛啊,虽说不是用领巾做成的环,但能探头进去的杀人事件,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没有了,吗? 不是还有一件,杀人事件吗。 说不定是冤罪的,像是扑杀的杀人事件,我需要做出取舍抉择的——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和小料理店店主强盗杀人事件。 深思熟虑之后,我选择了前者,现在回想起来倒是与预期的也有所差距,但的确,把这个事件说成是冤罪也差不离——但是,正因为此,另一件就不是冤罪了,这样子通过背理法得出的证明,不也没什么道理吗? 虽说姐姐的取材团队把前者认为是veildeman假说·第二事件,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这是唯一无二的真相——后者也是冤罪,并且后者才是怪人的壮举,这样子的可能性,究竟能有几分? 能有百亿分之一吗? veildeman的被害者仅限于女性,这件事是从意大利的艺术家所引出来的,只是我的,然后是取材团队的推测罢了……,被害者是男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确实,那边的嫌疑人——闯空门的那位,不是也否认了杀人嫌疑吗?但是,毕竟只是查探了数据库,那位店主是否真是被黑杰克所杀,还是个未知数……,正因为姐姐的取材团队是电视团队,才会做出veildeman这种既引人注目,而且由来又清楚明晰的名字这种犯人肖像,所以说才会让乍一看毫无关系的事件之间用缺失的联系给关联起来——但反过来的话,正因为这种先入观,才导致忽略了男性被害者,这样子来讲又怎样?是叫做出题人嘛,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称谓吗,反正我是认为取材团队所弄出的课题是有正解的,但这种出题错误的可能性,也不是无的放矢。要指望着反证的话,就明明需要确认无误的论点才对的……。 不过需要重复的是,在目前姐姐他们都已经放手的情况下,我是没有再把这个课题捡起来的理由的……,特意站起身来再把这份工作捡起的理由。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上吊子酱,又有可能被veildeman所袭击,这种危机,即使veildeman是实际存在的,但由于她是地地道道的自杀未遂,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并不存在了。 且不论内心,上吊子酱的身体安全,是在那间病房里被确保了的。 既然这样子的话,说实话,要说我很在意嘛其实也不是这么在意……,这么说吧,就和在每日的早间新闻里所出现的所有新闻报道一样,不去在意岂不是很不公平。虽然我不是治冶木桑,但普通来讲,我不是也会把这种犯罪事件给忽略过去。 我又不是家族中其他的谁。我又不是职业侦探。 所以说,尽管在调查第二事件的时候,我已经探明了小料理店的住所在最近的车站那里,我也获知了它已经在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次开业了,我还知道它在星期天的夜里也会很早就开始营业,但是我的脑子里已经在现在进行时的想着准备家族的晚饭了,所以没有去访问那家店的理由。 反正警察他们总有一天会注意到的,我这幼稚的使命感,或者说求知的好奇心,才是犯罪行径。 首先,我可是厨房的司令官哒。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外带对我来说都是败北——虽说确实现在出现了非常规的要素,但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再次验证veildeman假说的必要吗? 决定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2 「嗯嗯,确实那天是我老爹的生日哟。不过本来,到了那个年龄的话,也就不注重生日什么的了,他在那天独自一人在店里待到很晚为止,也是想着我回来的时候他能查完账——要是一天内的收支不对的话,就得算到对为止。这其实也没啥不好的,毕竟家里面也没有准备蛋糕」 不过正是因为这一块两块的导致他被闯空门的所杀,所以也说不出什么来——在柜台那边的二代目店主,以热情的口吻,如是说道。 该说成是热情的口吻嘛,还是发牢骚的语调呢。 而且二代目店主这种说法,也不知道说的正不正确……,作为古风的店铺来讲,二代目也好三代目也好十代目也罢,都看不出来,而且本来,越过柜台使用惯用手正面制作我所注文的料理的,就是一位女性。 所以该说成是女掌柜才更为正确……,吗? 作为先代的亲女儿,在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一起在经营着这家店的样子——被害者的名字是,分切交吾桑,五十三岁。而刚刚听闻过的女老板的名字,是叫分切九重桑,和姐姐同龄——先说一句哈,这是她自己告诉我的。我可没有主动询问女性年龄的想法——虽说有询问亲人被杀情况的想法就是了。 店面小而整洁,只有柜台座位的椅子九位——作为初见的客人,要我以顾问的角度来讲的话,看起来就算不雇佣新人,仅凭女老板一人营业起来也没有问题。但是,或许会有经营的问题也说不定——在星期天的晚上的晚饭时刻,明明这里有九个座位,但客人就我一个。不过也多亏了这,我才能不慌不忙的,和女老板两人一对一面对面的谈话。 嘛啊,这也是发生了事件所留下的伤痕吧。 就算不论发生过闯空门的事,对于店主被杀的小料理店敬而远之,其实也不能因此而责怪常客们。 「没有的事。从当时起已经是生意萧条了哟。常客什么的,也没有几位——我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是没其他的办法才继承了这家店,这种事,看起来就像是战败处理一样」 真是位自虐的女老板啊。 或许是把外卖视做败北的我不用功所以不知道的缘故,不过这样子的小料理店,不是有酒有菜,享受着闲聊的地方吗?但是,当然了,问这些有的没的,而把重要的为家人预留的晚饭抛之脑后,并不是我应该做的——应该有目的的听取事情,进行询问。 但是果然,专业的料理好美味啊……,不仅美味,而且上手。比起来说外卖是败北,首先能品味到的是普通的败北感……,该说是食谱嘛,反正制作的方法我明明也知道,但为什么能做出这种味道来,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啊。我觉得都能和在那栋大厦所见识到的打扫技术相媲美了,但让我见识了和我的本职相关的工作了的话,我不就再也不想把自己的工作称为主厨或者厨师了嘛。有这样子技术却还持续着门可罗雀的状态,果然做生意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我不加修饰的直接表扬一番之后, 「谢谢您的褒奖。毕竟是一子相传,从父亲那里悉数传授过来的」 她这样回答——父亲啊。 抛开闲聊不谈,并且现在也不是闲聊的时候,这次总算,我面对的是不折不扣的被害者遗族——而且,上一次姑且还有,听从姐姐的指令而行动的大义名分在。可以先推脱掉责任。而这次则是完全的,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的,我的独断专行。 坐在座位上,贪婪地询问着先代的生日,大概女老板那边,已经看穿了我是和那种本着兴趣第一而到访店里,看热闹起哄的人一样吧……,为了把我赶出店去,向我撒盐也说不定。 但是,就算是这种客人,也要遵守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吗,还是说,她理解了刚刚的话并非社交辞令而是我真实的称赞吗。 「那可真是,残酷的死法呢。真是活该」 这位被害者遗族,又再一次的把我还没问的东西,自己给说了出来。 「没被新闻报道呢,那可真是凄惨。小小的钱袋子,这种样子的,像作为头上的兜帽一样,被强行盖了上去……,然后他的身体,也被和放在那里的一样的日本酒的酒瓶,连续殴打到内脏破裂。真是不像话的死法呢,就在那里」 「……酒瓶,吗」 不是,黑杰克吗?用酒瓶殴打的话,打一次酒瓶就应当碎掉了啊……,不过把钱袋向兜帽一样盖在头上,这么说的话,那就应该是……,至少比起防晒用的帽子来说,更有明显的覆面的印象。但是,内脏破裂?不是外伤,而是内伤—— 「是的,用酒瓶,这样子,包上风吕敷/*通俗来讲就是包袱皮*/来行凶的话,血就不会像飞溅出来的一样了,这是我从警察那边听到的。所以说,不是强盗致死,而是在闯空门开始的时候他就可能已经被杀了——也不怎么吃惊就是了」 包上风吕敷的酒瓶。 ……虽说和装入砂糖的手套这般可爱无缘,但毫无疑问,临时的黑杰克就这样制作完成了。这种我是做不到啦,但这种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日本文化专用的一样……,无论怎么说,都感觉像是为了保护酒瓶而把它给包住……,为了能够继续殴打下去。但是,黑杰克是能够通过殴打身体来杀人,这种事我并没有听说过……,那不是针对头部的凶器吗?在最初也是先遮住视线,这种顺序除了玩弄致死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了——『逐步』地。 就像是在拷问一样,刻意花费时间来杀害——通过警察那方面的另一个角度来看,确实应该是想要尽可能快的从现场离去,把它看作为闯空门的做法是很困难的。 血就不会像飞溅出来的一样,吗。 虽说这件事是有种作为理由的感觉,但作为结果而言为了不造成外伤而通过黑杰克来造成内伤就行了,特意用风吕敷来包住,到这个地步与其说是偏执或者拘泥,不如把这认为是单纯的一种癖好——就像新郎氏的的确确想要把我杀死的时候所使用的黑杰克一样……,酒瓶的话……,难道是犯人和酒精有因缘?有亲人会耍酒疯?这和小料理店有关? 不对,而且,暂且不提这个,还有一点。 「……『真是活该』这种,『真是不像话的死法』这种,『也不怎么吃惊』这种,女老板您,看起来有些严苛呢。对于您父亲来讲」 「啊啦失礼了。不应该在就餐时说出这种话来呢」 「不,这一点倒是不算坏啦——」 「倒是也不想对死去的人说什么坏话,但在他还活着的家里,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是一直行使着缄默权的。因为动不动,他就变成一个老顽固。刚刚的一子相传说的倒是很好听,但实际上来讲,只是因为本应该继承衣钵的哥哥,和母亲一起逃出家了」 逃跑时被抛弃掉的我,受到了在哥哥以上的斯巴达锻炼,失去了本来的未来——她说着,在这么说下去的话,料理都要变味了。没有渗入血的味道其实也还好……,对啊,正因为是被害者遗族这样说,不一定家人的死,就会带来悲叹,这种事我也能够理解了。 正因为是亲生女儿这样子说,这话落到地底里去,他也会被贴上给人带来心伤这种麻烦的标签吧——说不定,『明明父亲去世了却这么早再次开店真是不谨慎』这种或者其他的,不同的说教,从各个方面传达过来了。这种情况下面对初见客的我说些不知轻重的话,这种多嘴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就像是用勤劳的努力明明撬开了上吊子酱的嘴,看起来却像说谎一样。 该说是勤劳的努力呢,还是该说是弄了点小花招呢。 「就在这里说哦,我是真的,很感谢那位闯空门的人。因为,那个人没能把他杀掉的话,可能我就会动手杀掉他了——最近膝盖不好腰也痛肩膀也抬不上来什么的,他这样子啰啰嗦嗦的道完歉,把料理的担子全部压在我身上,自己却喋喋不休的 ,和年轻的女客人卿卿我我」 尽管这是在酒席之上的多嘴话,但是,或许自己就动手杀掉他,这可是如同文面一般的杀伐的亲子关系呢——也不对,就算是特别提出悠闲的我家,我那弟弟也好像到了反抗期的样子。无论是哪个家庭,都有自家麻烦事啊——不若说把这个,这个多嘴话只当做耳旁风的话,这之后的事件或许会这样发展也说不定。 灰尘堆积的多了也就成了山,牢骚堆积的多了也就成了杀意——要是有了杀意就不只限于杀人了。 而对于被逮捕的闯空门之人,虽说我不认为是他杀的人,但也不能说他其实是个乖孩子——非要下个判断的话,那就是他被人抢了先手而已。 不管她说过要先把父亲给杀掉,但至少没说出可惜啊,明明是我自己杀掉的这种话来,那这个人都还是有救的——但要是真的,抢先杀掉的话呢? 抢先出手。 的并不是闯空门的。而是veildeman。 虽说女儿对此很怀疑,但要是膝盖啊腰啊肩膀啊这些地方很痛是真的话,先代不能站在厨房也不无道理,感到烦躁,而被亲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顽固的父亲也不无道理,然后——不能好好的抵抗,就这样被杀掉也不无道理。 反正这种人哪天总会被杀掉的,那由我来杀掉不也行嘛……,亲生女儿的杀意也是这样形成的吧……,那么,有多少的可能性呢?把小料理店的店主在他生日那天杀害,再依照和推理小说里正好相反的想法,不把现场设为密室,或者说无意中,把这地方放开来,从而招引闯空门的进入,这样子的可能性——被认为是冤罪的扑杀事件,这段时间在附近发生过两件,这种事本身就是一件怪事,要是这其中是有着什么意图的话,我觉得也未必是牵强附会。 不过可靠性为零。 但要是『碰巧』,把罪嫁祸给之后的不法侵入者的话——我认为这是比『小偷进入导致人死了』这样的供述来说,可信度更高的假说。而另一方面,在虽说不和但女儿好歹还是要回来的结算账本的现场,犯人自己却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都有这样的信赖关系了吗……,就比如说,犯人是数量稀少的常客,而能够经常来往吗……。 总之,这样子的话这就让其他缺失的联系什么的,一切都不再必要了——在第一事件和第三事件之间,毫无疑问的又插入了第二事件。 无疑问的到了就算没有布的要素也是成立的程度。 这是遥遥超越了『凶器是布』,不可动摇的共通项——针对生日来杀人的怪人,birthdayman。 ……突然就变土了,变成了比起早间新闻更像是综艺向的怪人了,但是,不是veildeman假说而是birthdayman假说的成立,虽说看起来不这么真实但它确实是个事实。 真是个没啥用处的假说。 再次杀害上吊子酱也说不定,和具有这种危险的veildeman不同(虽说这一点也是很重大的判断失误),birthdayman下一步的行动还无法预测。 毕竟谁都会过生日。 没有生日的人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成为被害者……,正因为此,它的危险度应当比起以前有着飞跃性的提高,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怪人,又该如何防范呢?普通来讲,对付这种过路杀人魔就要像应对超速的车一样,要额外注重它这是没得跑的……,但即使是为了唤起不良警察的注意,就凭我这些舍弃矜持换来的缺失的联系,也是没办法的。 我觉得我也没啥办法。我也在想我应该咋办。 飞奔到警察或者电视局,鼓起勇气把这些事向世间发表,那也只不过会引起在veildeman之上的骚乱……,说是针对着生日那天,但在这样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里,杀人为了啥啊?veildeman假说中唯一有的,目标仅限女性,这种在现代社会也很古风范的约束也不复存在的当下,birthdayman可是不管是谁,只要在那一天年龄增长的人他都会去杀……,去杀得到了信赖的情况下,年龄得到增长的人物……,独居老人、小料理店的店主、单身母亲……,下一个无论是什么属性都不会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不论他人其实我也在内——本来,我的二十六岁生日还离得远,从这一点出发倒是让我不必太在意,但是,会针对家族里的谁也是十分有可能的。从今天这个时间点来看里生日最近的,让我想想,是多云酱对吧?福尔摩斯一家什么的,比起小料理店的偏执亲父来讲,不是更容易被盯上的集团吗。实际上,在我验证veildeman假说的过程中,就被那位新郎给杀过一次了。我突然又想到了,要是犯人把手伸向了我的熟人那该怎么办?比如作为对于我来讲一切的开端的未婚母亲,治冶木桑,和尽管不想这么去想的,她的儿子慕洛君——未婚母亲? 要是治冶木桑被选为下一个被害者这种事真的发生了的话……,作为从伞下散花桑出发的连续,盯上了单身母亲的话呢?那天早上,父亲也是这样说的,这是单身母亲的变种……,然后高山爷爷也义愤填膺的,『这种针对社会的弱者的行经真是不可原谅』如是说道。原来如此,虽说在『弱者』的定义方面,大家的见解都有些不一致,但基本的意见的方向性是正确的。姑息也好,对于社会的弱者,卑鄙也罢,盯上他们什么的——但是。 并不是针对社会的弱者。 要是正因为是社会的弱者所以才会被盯上——特定的社会的弱者。 veildeman。 多云酱所说的,被害者侧的缺失的联系。 确实,以一般的印象而言,veildeman的被害者之中,是单身母亲的只有抱着需要哺乳的孩子的伞下散花桑一人……,治冶木桑或许会被袭击什么的,只是我的妄想罢了。 但是,就比方说云类鹫鹰子桑——她的亲人,不是说只有一个过着独居生活,支付着房租的儿子吗?是经历过离婚才会被叫做『单身母亲』吗,还是经历过死别才会被叫做『单身母亲』呢,尽管不知道是哪种模式——又或者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就会变成单身一人了。 进一步来说,这位继承了小料理店的手艺好有心直口快的女老板也是,尽管她的母亲还在世,哥哥也还在,不过这两人由于嫌弃强权的父亲,离开了这个家——作为结果,就是被抛弃留下的女儿,一子相传。父亲一人孩子一人——啊啊,当然这就不是单身母亲而是单身父亲了,但就算是单身父亲,以高山爷爷的话来讲,『社会的弱者』,是不会区分男女的。要是本人是很强权的那种,那么感到困扰的就是被肆意使唤的女儿了——这是无视掉雕刻的统一性什么的,没有只针对女性的怪人画像,但是。 不论男女老少,不论世代,不论性别。 那所谓的目标就是单亲家庭了? 未亡人、寡夫、 寡妇、离婚经历者、未婚母亲——未婚母亲的话要带着孩子,而且恐怕,孩子还不能多,只能是『带着一个孩子』的。 这样子的话,也就隐隐约约的看见,偏偏选在生日把被害者杀掉的意味不明的理由,中的真意了——生日,也就是诞生。无论是诞生还是出生——大概,就是执着于这种事上了吧。真是这样的话,我,或者我的家族就不会成为目标了——虽说在这个状况下也不觉得这是幸运的,不过我对我家的人数这一点还是很有自信的。 然后既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单单是个婴儿的 慕洛君也就理所当然的安全了——但是,作为天然素材的治冶木桑会有危险这种事,目前还是首次被带到了现实中来……,吗? 这就关系到生日的顺序了。 虽然我也不想重复这么多次,我和她还没有亲近到,知道她生日的程度……,明明是想把她当做亲人的,却不够亲近。不过毕竟我们也只是买菜伙伴的关系,不过反过来讲,都知道了生日了,那么被害者们和犯人之间,肯定足够亲近吧。 获取信任然后杀掉的风格。 根据所处的状况,巧妙的在被害者之间构建起联系,然后暗中获取生日——不,不对劲不对劲,通过手段变得亲近,是要在最初就有杀人的目的后才会去做的,那这样的话,被害者的生日,不在最初的最初就了解到是不行的。如果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得知,那么怪人是如何入手三人的个人情报的呢?话先说在前头啊,我使用的可是相当符合法律的手段……,像是收到不良警察朋友的情报啊,欺骗贷主兼管理会社啊,装作客人到访啊。 就算这不叫做合乎法律,我也相应的做出了很多努力的……,虽说犯人是属于不稀罕花功夫和时间的那种类型这一点是不会错的,但是作为现实来讲,到底是从哪泄露的呢,他们的个人情报?又有谁能够,入手三人的生日的同时还能够不显不自然——能够不让别人怀疑?在零零散散的单亲家庭的中心,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会是何人在那里? 「啊」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构成三角形的三个点中的,第四个。大三角的第四个角。 不是向前推进。准确来说的话是又回到了开始。 单身母亲的变种……,关于它的定义——父亲并没有在那个早晨给举出来——但是现在怀孕中的上吊子酱,不也应当是其中的一员吗?在怀孕的这个时间点上就会被认为是『母亲』,要对此反驳的话也没什么能反驳的——然后目前的情况下,没能在她所在的医院里露面的那个同伴,把他认定为父亲,一般来讲是很困难的吧。连把他认定为同伴都很难。 然后我还知道一点。 那就是当初还年龄不详被没见识的我当做差不多初中生左右的上吊子酱,她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并且马上就要迎来十七岁这件事——也就是说,她的生日快要到了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由于这么年轻就怀孕的缘故,她自己,是有着和孩子一起断绝性命的理由的,同时这应该绝对不会是怪人盯上她的理由——但是,这样子的形势,早已被推翻了。 不,我一直都是从内侧/*裹侧*/,来看事件的概要的……,光是见了衬里的料子/*裹地*/。啊啊,说是要到上吊子酱的生日了,那到底还差多久才到呢?一个月后?一周后?还是说——数天后? 难不成就在今天? 当然也有在周四或者周五或者周六中就已经把生日给过掉的可能性——但是,要追寻这种可能性的话,那也就同样的,不得不把上吊子酱会被身为连环杀手的怪人给盯上的可能性,再度纳入考量的范围内了。 我知道这是思维的飞跃。 除她以外,最近要过生日的广义的单身母亲,就算限制在这个城镇里,也应该如山一般多吧——虽说和山作比确实有些说过头了,但考虑到现在的社会形势,也应该少不到哪去吧。 但是,不飞跃思维的话,又该去飞跃什么呢? 「不好意思,我能去外面打个电话吗?」 我站起身来,向作为被害者遗族的女老板这样询问之后,「这儿也没其他客人,就这样在座位上打电话也没问题哦」她这样回复到——就算店里只有我一个,但这是恶劣的违反礼仪的行为这一点也是不会错的,然而这里我还是接受老板娘的厚意吧。现在一分一秒都要珍惜。争分夺秒的,尽管我也知道这不是个能够轻易解决的问题,但不知怎么的,这让我想起了杂树林里的心脏复苏——要是没赶上的话,我会悔恨一生的。 这么来想的话,在星期天的夜里,突然打电话给不算太熟悉的人,而且她还是个女孩子,这也算是违反礼节的事了吧,但是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要用文本短信来逐一说明我这随随便便的妄想的话,想想都觉得这避免不了啰啰嗦嗦的长文字。 首先打给的,当然是急救医院的护士桑——祈祷她还在工作中吧。在工作制度改革的时代里,虽然希望她是夜间出勤的全班什么的真是个有问题的愿望,但下一次弟弟要是在摄影中受伤的话,我会直接带到你那里去的所以还请见谅。毕竟这样的话,侥幸着她幸好是我弟弟的粉丝,为了送出签名而交换了直接的联络方式的我,就能够跳过复杂的通过交换台的手续,直接和她联系了。 「叨扰了,是我,吹奏野真云——现在,您是在医院吗?是的话还请别问其他的,现在马上到上吊子酱那里去,再一次增加警卫可以吗?然后,要是可以的话那孩子的生日也请告——」 想着我自己也是在乱来,但不这么没完没了也不行的我,是听惯了这样子的电话那头的应对吗,「还请冷静下来,因为没事的」,接了电话的护士桑如是安慰道。不过但是,因为没事的——就是因为不是没事我才打电话来的啊。 「虽说现在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不过还请信任我们」 「不,虽说我当然是信任着的但——」 「我们,我们可是增加了呢」 嗯?啥?什么又增加了? 「还请信任我们」 她又重复了一遍。 为了彻底的让我放下心来——她毫无保留的,坦白了。 「因为veildeman,就是我们」 终幕 veildeman真说 「……那么,接下来是今天的头条新闻。关于上周报道过的,在百货店工作的伞下散花桑,二十七岁,在自己家被杀死的事件,现在有了急展开。自称为是犯人的布袋布施美/*该怎么说呢,就是和veildeman一样的节目给予嫌疑人的代号,还蛮形象的就取原文来使用了*/嫌疑人,昨夜,出现在了警察局。该名布袋嫌疑者,还涉及到另外两人的杀害,警方是如此发表的——」 第二天星期一。 于和往常一样的时间起床,和往常一样的站在厨房里,眺望着姐姐担当新闻主播的早间新闻之时,我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该说成是急展开还是该说成是急转直下呢,veildeman这种,节目组独自设计的怪人名,并没有使用,难道说是动了良知?嘛啊,尽管这名字没有birthdayman过分,但作为在有人死亡的事件中所使用的称呼,还是有些不合格……,毕竟,veildeman假说,看起来就像个作战名。当然理由或许也只是因为犯人的正体是女性,所以『veildeman』这种名字并不切实而已。 不管怎么样,只是抢先一步进行了取材,就能够领导其他电视台了,这一点也是确实的——姐姐走向全国区的日子,看起来也不远了。 「——但是,通过这次的事件,让我们不得不去考虑,如今对于社会的弱者的关照还是过于薄弱了,为了将犯罪防患于未然,我们要像增加社会保障体系或者收容单位一样,把能做到的尝试都给——」 ……又开始说起多余的话了啊。 实际上是并不想去全国区的对吗——嘛啊,其实这也不是多余的吗。 「怎么了怎么了。被逮捕了吗?之前的那个犯人?哼,这不是看不见脸吗」 散步回来的高山爷爷,瞥了眼电视,如此毒舌道。确实,被警车带走的嫌疑人的脸上,被布——一般的东西给遮住了,而且因为是以俯视的角度去看的,果然现在,她究竟浮现出这样的表情,也不可窥见。虽说并不是未成年人,对于自首的犯人,还是会有些许温情的吗……,嘛啊,她的自首,也意味着又暴露了一起冤案(和跟踪犯同样,闯空门犯那边也是有罪的样子),作为涉嫌杀害三人的凶恶犯来讲,考虑到她的个人情报,这一方面,以神经质般来对待也说不定。 个人情报啊……,本来,我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我也知道她是别说是三人了,或许还会杀掉第四人的凶恶犯——甚至,我还知道她是弟弟的粉丝。 「就是那位在急救医院上班的护士桑哟。在上吊子酱的事情上,承蒙她照顾了——虽说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掉上吊子酱才如此照顾她的」 为了杀人而获取信赖。 她这手段是如何发挥的,可不止从伞下散花桑的事件中能看出——对于独居老人的云类鹫鹰子桑也是,对于小料理店的切分交吾桑也是,如此行事的。 「虽说很不可思议veildeman到底是从哪里获取到被害者们的个人情报的,但其实这也并不是这么难想到的事——乍看起来各不相同的三人之间,除了都在生日那天被杀以外,除了凶器都是布这种之外,还有个共通点」 「?单身母亲,和独居老人,和小料理店的店主之间还有什么共通点?」 「都会去医院」 而且是,急救医院。 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免疫力还很弱的婴儿和常常会生病的老人自不必多说——尚且精神烁烁,在自家疗养的牵竹奶奶都少不了定期去医院。 「原来如此。就算老夫也很难说身体一直很健康。但是,小料理店那边的呢?五十来岁的话,虽说算不上精力充沛,但也还没到那个年龄吧」 「由于工作要求一直站着,腰啊膝盖啊的状况不太好,他的女儿是这样子说的。嘛啊,倒还没确定他们三人所到的医院是不是同一所就是了」 反过来看的话,正是因为去的是同一个医院,个人情报才会没有阻碍的收集到了——毕竟在健康保险证或者身份保证或者承诺书之上,家族构成啊生日啊住所这些的,都会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的。和吹奏野家的数据库不同,急救医院的数据库什么的,可是个人情报的宝库——守秘义务的集合体。我以欺诈的手法重复着欺骗最终让未成年人怀孕这种究极的隐私暴露,但这也只因为我是她的照料人这一前提条件。不是现在这样的话,她应该还在医院里为了共享病历而在工作着……。 「这种环境,说是能让veildeman顺利的犯下罪行,也不过分,但我并不觉得这是开始的地点。本来,要是她有这个的阅览权限那就另说了……,但是,就算没有权限,也还是可以偷看的吧」 当然这也是严重的犯罪,不过在这之后,杀人才是她的目的——如此的大事面前,这等小事也就无足挂齿了。对,就和想要通过自杀来掩盖怀孕的上吊子酱一样……,虽然怀孕或者自杀并不是罪过,但上吊子酱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处理罪悪感。 「要想合法的来使用的话,应该就是看护师这种职业了吧。因为即使是初次见面,有着这样的位置关系的话,想要获取被害者们的信任,也并不是件难事」 还请信任我——吗。 但是,嘛啊,当然这种事也并不是想着这么简单的——对于伞下散花桑她越过了职务之壁作为副业的保姆来接近她,对于云类鹫鹰子桑她越过了职务之壁作为厚意的福利工作者来接近她,对于分切交吾桑她越过了职务之壁作为常客来接近他……,真是做了各种各样的细节工作啊。 其实面纱才是壁对吧? 事件发生的那天,所进入小料理店的那个闯空门的,虽然基本上还是有幸运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果然并不是完全的撞大运,而是把店铺没有关门这种可以作为逆密室的事,用伪造的店主的官方账号,通过sns发出『在夜里的店里有钱哦』或者『到生日了所以早早的关店去旅行啦』这样的信息,就像是在欢迎小偷一样,做出如此细节的创意工夫……,就像是为了做出类似于犯意诱发型的潜入搜查/*原文为囮搜查,说白了就是钓鱼执法*/一样。虽说和这一点比起来我的调查就过于天真了,但因为没有特意的去做削除的事,所以安下心来去探查的话还是能发现的。 对于上吊子酱也是,想要在她出院后接近她吧……,就是不知道她会是在什么样立场下,超越了什么职务之壁去贴近——心之壁也是。 「然后呢?你是怎么得知,那位护士桑是veildeman的?我的孙子哟。你是察觉到了,才赶紧打电话过去,促使她自首的吗?」 「不是的,我不知道哟。您这是太抬举您的孙子了,高山爷爷啊」 我只是认为犯人在医院里面而已——而当然的,我是因为只有她值得信赖,为了让她守护上吊子酱才打电话过去的。这也就意味着,她这获取人的信赖的才能是本物啊……难道说她说是弟弟的粉丝,也是为了获取信任所做的宣传?现在来看的话,我真是下了一步臭棋啊。因为接到了我的联络,从而焦虑的无视了她的生日规则,直接对上吊子酱下手,这样子的可能性也是充分存在着的……好歹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顺带一提上吊子酱的生日是在下个月——违反了我自己的双重礼仪,在这种意味下我也是出局了啊。 「所以说,她选择自首,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判断……,而并不是我促使的」 规则是绝对的。即便它是病态的规则。 可以把这次的逮捕,和对于医疗从事者的不信任感相联系起来吗……,能信任的不是话语而只能是尸体,要是是说出如此豪言的牵竹奶奶的话,她应该会说只因为是医疗从事者就加以信赖,这种才是社会问题吧——比起透见其内容更应关注覆盖着它的布,也就是白衣或者护士服,这种制服的信赖感吗。 别说只是穿在身上的有可能是cosy,就算真是cosy也不可小看,这是从上吊子酱的事件中能够得到的。 这是被veildeman这种名字给牵着鼻子走,从而忽略了男性被害者的正相反的事——确实我只是把她标记为『护士桑』,仅此而已别无其他。跟塔条桑那时所做的一样,虽说没有像那样交换名片,不过她护士服上的名牌我也是好好看过了的,不过她的全名,我也是在最近,姐姐的播报中得知的。这和隐藏起作为未成年人的上吊子酱的本名是不一样的。这么一想的话,我连想要杀掉我的新郎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可真是耻辱啊——连通讯录里都是以『护士桑』来登录什么的。 「呼姆。那既然这样,为何要去自首——逃走不就好了」 「应该是觉得自己逃不掉了吧」 父亲大人,早上好——正如所说的一样,我的父亲,在饭厅里,和我的母亲一同,身着同样的睡衣登场了。 「反正再怎么逃也逃不了了,不如自首,好歹能判得轻一点,这种可是犯罪者耍小聪明的判断」 但是既然已经杀害了三人,那还是毫无疑问的会被判以死刑——这样说着,这位死神检察官,从早上开始就在说些令人不安的话。 好可怕好可怕——这么说着,我其实也对父亲的意见,有一半是赞成的。这和判刑没什么关系——她没有选择逃跑这件事是确定的。通过她去警局自首的时刻来逆算的话,再和我通完话之后,她就立即朝着警察署去了。就像是从最初开始就做好觉悟一样。 我也认为她不准备逃跑——但是。 我并不觉得她不想死。 「她是夜霭君的粉丝对吧?那么,作为母亲的我不去辩护才是骗人的吧——根据已知的事情来看,回避死刑这种事我觉得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母亲也是一如既往的调子。不论夜霭,倒是母亲,想过不去辩护吗……,还是这点程度的事根本不会动摇吗。 已知的事情呢。 动机……,这种东西倒是有,但无论我听了多少次,都不能理解。虽说在小料理店里面,是打了个很久的电话……,但她究竟在说什么,即便经过了一晚上的反思,我也很不理解。半点都理解不了。 『我们,我们可是增加了呢』 ……姑且,也在家族群里把这句话按原文传达给了姐姐,但即使继续看着节目,也没有要把这句话给报道出来的苗头。这一定是即使已经身经百战的取材团队,也无法顺利理解的一句话吧,绝对是这样。 要用她已知的风格来讲的话,自己实现,会是像这样的东西吗? 不带折扣的来理解的话……,通过杀害社会的弱者,自己就是杀害弱者的强者了,如此形成自我,增幅自身,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是本物的异常者了——但是,不能如此思考有关她的事这件事也是个事实。 节目里面身为心理学者的评论员是这样说的,嫌疑人自身,是在单身家庭里以近似于虐待的形式给抚养大的,但是并没有谁去制裁的这位母亲,由于饮酒过度这种自业自得的作法,弄坏了身体死去了——因此,她对于作为代替的单亲,继续着复仇——原来如此,这样子的动机一旦说出来的话,嘛啊,也就会觉得实际上也就是这样了。 结果被认定为是怨恨杀人——落得这么个下场。 有着这种成长历程的理由的话,作为母亲来讲赢得酌情考虑会变得简单也说不定。 「这可——真不好说啊」 但是,在三人吃完饭,离开了饭厅之后出现的不良警察哥哥,有着和心理学者不一样的见解。 「稍微再扭曲点想想看呗。虽说这种像是国语的授课一样解释文章的意思,我是蛮讨厌的——看嘛,老妈不是问过,为什么犯人不把婴儿也给杀掉?明明杀掉更好,之类的事」 「杀掉更好这种事可没讲过哟」 「那个婴儿,对veildeman来说不就是『我们』中的一员吗?所以别说是杀害婴儿了,连一点伤都没留下——『我们可是增加了呢』这句话,怎么想都是,由于杀害了单亲家庭的单亲,导致和自己同样境地的人增加了,这种意味」 这话令人不寒而栗。 这只是乖僻的哥哥,所做出的乖僻的发言——我真想这样去想。 但是,尽管让人不寒而栗,但这是不能被小看的见解……,这种增加和自己同样境地的人的行为。 像我这样的人,今后别再出现了——是和这种口号,正相反的存在。 在通话中,她也奇妙的,一直在把自己的事称为『我们』——最初我是因为她是不是在暗示医院团伙作案而感到惊讶,但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一个人,不寂寞,不孤独,『我们』并不孤单。 『我们』不仅仅是我一人。而是有很多。哪里都有着。 社会的弱者,并不是弱小,只是为生活所困——说到弱小的话,那就是立场弱小吧——想来这仅仅,只是我浅薄的理解而已,但进一步来讲的话,有困难的人中,弱者其实很少吧——毕竟是少数者。数量增加,变成了多数派的话,强弱就颠倒了。 ……这样来看的话,她的犯罪,比起姐姐在早上最常提及的,由于社会的原因而起的来说,就并不是这样子单纯了。 倒不如说,这是为了社会才犯下的犯罪。 要是问起什么让人不寒而栗,说出这样的话来,才是比起其他来更为令人不寒而栗的——哥哥也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说着「就是开个玩笑啦。对不起让你感到害怕了」,揉了揉我的头之后出勤去了——你到底觉得我们彼此都是几岁的人啊。 总之,这里就把她当做怪人,而她杀人的动机也就此成谜,但关于她对于布如此执着的理由,通过和弟弟的对话,应该可以说得通——通过和今天也和往常一样迟到,从而放弃了早饭改为拿着便当出门的,正自然的扭着身体的,这样子的弟弟的对话——听他说上一周应该是结婚仪式的拍摄,但今天就是出产场景的外景了。 这还真是,高速进展的拍摄啊……,我一方面想着这要是能让上吊子酱重新鼓起勇气的影像就好了,另一方面,就像是最近才听说过这个一样,也让我想到根据近来的行业准则而言,拍摄应该会很困难也说不定。 「就是说啊。婴儿理所当然的是人偶,而且和我出演出产场景的也是男性」 「就算守护着行规是不错啦,但也差不多该考虑考虑从行规中守护自身的方法了吧?又没有结婚面纱,这下子总该暴露了吧」 包裹着被害者的布,到底在模仿着什么,要是这样子来解释的话,也能解释的通了。 『我们增加了』这样子的动机,要是代表的是『我们出产了』这种意思的话——那么显然要在判决书上记录下的事实,就和拘泥于表现出面纱的意大利艺术家桑无关,而是在急救医院上班的她,在面对更换病床的床单或者洗病号服或者更换绷带的时候,擅长于这些有关布的处理或者其他什么的,虽说这边也是,这样子来定调就是了。 总之,别说是男性的育儿了,对于要出演应援男性的出产的这种困难角色的弟弟,我把他送出门去了——然后,照着这个趋势,看起来我也要从末妹多云酱那里,不得不获得到和这一连串事件相关的什么所见所闻,但残念的是这位vr侦探,在得知上吊子酱的自杀未遂并不是因为『被游戏所影响』的这个时间点上,她就失去了对本件事的兴趣……说起来之前的时候,牵竹奶奶告诉我这样的一件事……,年轻时候的她,这样问道高山爷爷,说要是把像是推理小说的杀人事件给写下来,或许会出现受此影响的模仿犯也说不定,不觉得这样很恐怖吗之类的——因为这是两人结婚以前的对话,基于当时的时代性,我觉得这不是在讲俏皮话,而是非常认真的话题。 高山爷爷——更正下,高山青年,对于这位理科女子牵竹姑娘的担心,是如此回答的。 「被现实所先行才是恐怖的。所以不在类似的事件发生之前给书写下来是不行的。小说家要是变成了像是在后面追赶着现实那才是完蛋了」 之前的『屏幕·学校』,也是因为不太符合她的口味,好像已经卸载了。在我看来全部都差不多的游戏,也是有着千差万别的吗——虽说是我多管闲事了,不过多云酱的场合下,不课金不才能玩得更加长久吗? 但是,在迟到了第三个小时这个还能算得上是余裕的时间带里,总算从游戏椅中站起身来的她,说着「太好了老哥,不来看看这个吗?毕竟总算是设定好了」,一边把vr眼镜递过来的这件事,还是有特地记载下来的必要的——这个妹妹是在打着把哥哥勾引进电脑世界的小算盘吗,虽说我感到有些惊讶,但弄好了的设定,并不是游戏的设定。 我提心吊胆的往眼镜里看去,看到的却是四面八方被雕刻所占满的风景——这是收集到了从世界中所有的美术·博物馆中的雕刻艺术,架空的一大博物馆。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在二次元这样的照片中完全无法展现其造形美的雕刻,也可以在这里欣赏它的立体感了——不去往卢浮宫就本应见不到的米罗的维纳斯也在这里,萨摩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像也在这里,甚至,安东尼奥·科拉迪尼的作品群也在这里。 『veildeman』 确实,迄今为止名字出现了这么多次,却在没有看过作为出典的作品本身的情况下结束的话,也称不上是个圆满的结局了。不过以布作为开始却以岩石作为结尾这种事,果然还是有种讽刺的意味——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想在有一天能远渡重洋,拜见下本物。 那么,经历了这些那些的事情之后,这下子总算能说声可喜可贺了吧,也就是说没啥其他事了吧,但是,在家人以外,不把这件事的报告给传达到就不行的人,还有一位,这一点我是没忘记的。事先说在前面,这个人可不是上吊子酱……,那孩子,恐怕连有人想要杀掉自己,都应该不知道吧。 当然,本应成为『可以信赖的交谈对象』的护士桑……,赢得信赖,从而劝诱未成年人出产的这位布袋布施美桑已经不在的情况下,上吊子酱『出院后的经历』,慎重起见还是隐藏下来为好——对于我。这种对于受到恩惠的人的隐藏手段,也是种义务。选举也是像这个样子进行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未婚母亲治冶木桑——追根溯源的话,我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才开始了长达整整一周的,关于veildeman的工作。所以说和她描绘了回归日常后的交流的结尾场景之后,我也总算,可以搁下笔来了……当然,在超市的队列里,还是不会交流这件事的真相的……,而我对于用粉尘爆炸来脱离危机,和迷之怪人·veildeman展开血斗的终末进行了隐藏这件事,也持有着永远的缄默权。 尽管你是忽略过去了,但你的第一发现,作为结果而言和一位连续杀人犯的逮捕相关联,也涉及到把一位未成年人的性命,给拯救了两次,我倒是想如此称赞这位未婚母亲的功绩,但这也实现不了——但作为我唯一没有做过的家务事,完成了育儿这件事的这一点来看,即使没有值得夸赞的功绩,我也应当向她表达十足的敬意。 「说起来在上周的超市特价时真是对不起了,真云桑。因为我看错了导致你白跑了一趟……把落在地上的树的藤蔓错当成尸体什么的,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治冶木桑如此惭愧的说到。 ……虽说有着不负于不劣于胸中抱着的慕洛君的魅力,但是我却由于其他的原因有些在意了起来。本应该圆满结束的这时候——尽管不是圆满还有些菱角,但也可以结束的这时候,虽然我也不想再进行多余的推理,但是『落在地上的树的藤蔓』指的是?虽说『树的藤蔓』是我的是说谎其实也算不上说谎的谎言,但落到了地上什么的我可没说过哟?因为,那可是上吊的尸体——那样子,明明绝对像是从枝干上垂下的藤蔓一样。 我以一种,比起戴上vr眼镜那时更为战战兢兢的感觉, 「那个,治冶木桑。当时的情况呢,其实是发现了上吊子酱了的」 像这样,避开了到目前为止的细节,我探寻着发现时的状况,但就像是要遮掩什么一样,治冶木桑说着「上吊子酱?奇怪的称呼呢」,像是要率先取走我内心一样歪着头。 「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呢?明明我发现时所看错的,是在杂木林中横躺着的,一位年轻男性的尸体」 「——年轻男性」 「是的呀,以一种一丝不挂的就如同刚刚出生的姿态,我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好」 「一丝不挂——」 「额头附近有刃物直直的刺进了根元,在树的根元旁被刃物刺进了根元什么的现在想起来真是个谐音笑话啊——是看错了真是太好了」/*关于根元的谐音笑话,感觉大家应该领会得了意思就直接用原文字了*/ 「——刃物」 没说过这些啊。 确实,治冶木桑只说过了她发现了尸体,然后忽视过去了这件事而已,无论是水手服,还是上吊,亦或是被布袋给遮住这种事完全没有提及——这样来讲我自身,来到公园里所要最初探索的,应当是横躺在杂木林的尸体。不对,要是有被刃物刺穿了额头的裸体的男性你倒是说啊,优先于买东西这种理由完全算不上什么——对话完全没吻合上这一点,追究到底完全是她的性格问题造成的……,竟然会有年轻男性的尸体? 当我到那里的时候,这样子的尸体,绝对是不存在的,无论哪里都是的——难道说在我验证veildeman假说的过程中,在另一边正在进行的杀人事件,被我给忽略过去了?在我所居住的城镇里,本以为这下子就没有了的未解决事件——又新的,而且隐蔽的,发生了吗。 宛如替换诡计一般消失的那个尸体,要说是和上吊子酱完全没关系,再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那么,又该成立什么样的假说呢? 如她都能察觉到的地步,对于感到不安而如此询问的她,我打下了如此的包票……,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绝对的冷静,真的不必担心。 「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因为我的爷爷是推理作家,奶奶是法医学者,父亲是检察官,母亲是律师,哥哥是警察,姐姐是新闻主播,弟弟是侦探演员,妹妹是vr侦探了吧。」 正因为此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冷静面对,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不必担心,无论是什么样的犯人总有办法面对,无论是什么样的怪人总有办法解决。 一切的假说都用反证法来验证。 那个,但是,好像是忘记了谁对吧?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人。我稀里糊涂的把最重要的人给忘掉了。 「而且,因为我就在这里」 后记 在小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憧憬『名侦探』,但伴随着成长,就知道了这其实是没办法的事。也有长大了之后,才注意到成长的界限这种挖苦的话,但说起被下方修正后的目标为何,接下来的则是有时会梦见的『名侦探』的『华生役』。这就好像说是要支持不被理解的天才一样——但是,理解不能的天才,果然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而且把这个梦想放在现实里来看的话,心底里其实是讨厌被天才呼来唤去的,那么就稍微和其隔开一些距离,把作为协力的警部,或者作为对手的检事当做自己的目标,但这又和成为工作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在这样重复进行着具有阶段性落差的挫折期间,结局就是『我』,在『登场人物一览表』,而且是在非常靠后的地方被记载着,然后不得不被人理解为一名浑浑噩噩度日的人——那么,对人性的试探就由此开始了。是该接受这种处境呢,还是该瞄着一发逆转,为了成为『意外的犯人』而奋起呢——要是连这都无法实现的话,还是干脆的把被人杀害当做机会,祈愿想要成为『被害者』呢。『既然难逃一死,那就拜托对我来个完全犯罪吧』之类的,考虑着这样过激的决定性台词的话——这不也是被害妄想吗?严格来讲,实际上能够成为像是能在『登场人物一览表』上面留下记载的有名有姓的人物,在这世间也是很难的,那到底该怎么办啊,尽管都这样绞尽脑汁到想要抱着头的地步了,大概本书的主人公所做出的回答,就是成为『讲述者/*语り部,上古以讲述传说、典故为世袭职业的部族*/』吧。因为尽管成为不了任何人,话还是能讲的。 所以说,这次想要书写的,是毫无任plex/*コンプレックス,可解释为情结或者自卑感,取义存疑,或许还带有双关,故只给出原英文*/的他。他是一位没有抱有任何劣等感的完美无缺的人——才怪,但尽管不够完美,却对此感到满足的人。不需要被评价,不需要摆架子,就能够尊重自己的人。该是在怎样的环境之下,才能抚养出这样的人呢?如此这般,在思考着这种事的同时书写着。而作为写完后的结论,吹奏野真云并不是成为了这样的人,而应该是自己选择了,成为这样的人这一件事——不过与其说是结论,这完全只是个假说罢了。但是,不觉得这种缺plex的人,非常可怕吗?比起怪人更像是个怪人呢。本来的话,利香姐看起来是不太知道的样子,其实在德累斯顿,还有一体安东尼奥·科拉迪尼所作的布艺术存在,并在公园里经受着风吹雨打,要是先知道的是这一点的话,或许会让取材团队对于事件的探索途径彻彻底底的改变也说不定。也就是说美术品不一定非得在美术馆这一件事。那么就这样,这就是假说系列的第一弹,『veildeman假说』了。究竟以后会不会有第二弹,还不能假定/*仮の话,与假说仮创相对应*/。 本书的封面是拜托给了米山舞老师。连描绘出九人家族这种难题都能够漂亮的完成,感谢之情真是难以言表。总之,这就是西尾维新的第一百本小说,下一次再说这种话,就是在两百本的时候了。真是感谢大家了。 西尾维新 在小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憧憬『名侦探』,但伴随着成长,就知道了这其实是没办法的事。也有长大了之后,才注意到成长的界限这种挖苦的话,但说起被下方修正后的目标为何,接下来的则是有时会梦见的『名侦探』的『华生役』。这就好像说是要支持不被理解的天才一样——但是,理解不能的天才,果然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而且把这个梦想放在现实里来看的话,心底里其实是讨厌被天才呼来唤去的,那么就稍微和其隔开一些距离,把作为协力的警部,或者作为对手的检事当做自己的目标,但这又和成为工作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在这样重复进行着具有阶段性落差的挫折期间,结局就是『我』,在『登场人物一览表』,而且是在非常靠后的地方被记载着,然后不得不被人理解为一名浑浑噩噩度日的人——那么,对人性的试探就由此开始了。是该接受这种处境呢,还是该瞄着一发逆转,为了成为『意外的犯人』而奋起呢——要是连这都无法实现的话,还是干脆的把被人杀害当做机会,祈愿想要成为『被害者』呢。『既然难逃一死,那就拜托对我来个完全犯罪吧』之类的,考虑着这样过激的决定性台词的话——这不也是被害妄想吗?严格来讲,实际上能够成为像是能在『登场人物一览表』上面留下记载的有名有姓的人物,在这世间也是很难的,那到底该怎么办啊,尽管都这样绞尽脑汁到想要抱着头的地步了,大概本书的主人公所做出的回答,就是成为『讲述者/*语り部,上古以讲述传说、典故为世袭职业的部族*/』吧。因为尽管成为不了任何人,话还是能讲的。 所以说,这次想要书写的,是毫无任plex/*コンプレックス,可解释为情结或者自卑感,取义存疑,或许还带有双关,故只给出原英文*/的他。他是一位没有抱有任何劣等感的完美无缺的人——才怪,但尽管不够完美,却对此感到满足的人。不需要被评价,不需要摆架子,就能够尊重自己的人。该是在怎样的环境之下,才能抚养出这样的人呢?如此这般,在思考着这种事的同时书写着。而作为写完后的结论,吹奏野真云并不是成为了这样的人,而应该是自己选择了,成为这样的人这一件事——不过与其说是结论,这完全只是个假说罢了。但是,不觉得这种缺plex的人,非常可怕吗?比起怪人更像是个怪人呢。本来的话,利香姐看起来是不太知道的样子,其实在德累斯顿,还有一体安东尼奥·科拉迪尼所作的布艺术存在,并在公园里经受着风吹雨打,要是先知道的是这一点的话,或许会让取材团队对于事件的探索途径彻彻底底的改变也说不定。也就是说美术品不一定非得在美术馆这一件事。那么就这样,这就是假说系列的第一弹,『veildeman假说』了。究竟以后会不会有第二弹,还不能假定/*仮の话,与假说仮创相对应*/。 本书的封面是拜托给了米山舞老师。连描绘出九人家族这种难题都能够漂亮的完成,感谢之情真是难以言表。总之,这就是西尾维新的第一百本小说,下一次再说这种话,就是在两百本的时候了。真是感谢大家了。 西尾维新 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