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凶悍,王爷难眠》 第一章夜黑掘人坟 p>深秋的一夜,整个夜空仿佛被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了天际,让这个昏暗的夜色变的更加的萧瑟肃冷。 秋风瑟瑟,冰凉的寒风吹刮着山间树林,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此刻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半山腰,依稀有几缕灯光从山间透出印在无边的夜中,循着光源,只见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穿梭在山里之中,身后两个不时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地动静,生怕被外人发现他们行踪似的。 一道道瑟冷的秋风从他们身边吹过,只见其中一个肩上背着一把铲子样的工具,顿时被这股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低声说道:“老大,我们这样做要是被警察抓了可是要蹲好几年号子的,值得吗?” 为首的那人身影一顿,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透过微弱的光芒依稀能看清楚这人的容貌,只见为首的居然是个女子,一身紧致的夜行衣将其魔鬼般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存托出来,而她那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随风飘拂着,宛若星辰的眸子,像一颗价值连城的黑钻石,眸底带着一丝微微不悦,动人的声音响起,“破蛋既然你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走吧。”话音一落,整个人再次一跃,飞上树梢而走。 另外一人看着老大不悦,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多嘴的破蛋身上,失望道:“破蛋,我们跟着老大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哪一次有事过,是不是娶了老婆有了顾虑,变的这么没胆了,要知道你我能有今天可全是老大给的,你这个胆小鬼算我铁牛瞎了眼居然会和你称兄道弟。”说完夺过破蛋手中的工具追了上去。 破蛋被说得一脸绛红,看着离去的两人,内心百般挣扎,只见他猛地抬起头,脚下一用力飞奔而起,大声喊道:“牛哥等等我。” 铁牛回头看着紧跟而来的破蛋,满意地一笑,“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走,我们已经落下老大很远了。” 破蛋点点头,朗声答道:“好。” 只见那女子轻轻落地,打量了下四周的地理坏境,接着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兽皮地图,对照着地图再次仔细核对了片刻才收回地图,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规则的圆。 这时铁牛和破蛋也落了下来,恭敬道:“老大。” 那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破蛋,对着铁牛说,“依我画的圆开挖吧。” “是。”铁牛看着破蛋满脸羞愧地低着头,随手将一把铲子丢给破蛋,“破蛋发什么愣,赶紧挖,早点完事闪人。” 回过神的破蛋连忙操起铲子利索的干起了伙,挖洞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没一会儿一个幽深的洞穴就形成了。 突然洞中响起“叮”一声清脆的碰击声,紧接着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老大,我们真的挖对地方了。” 洞外的女子猛地一跃来到洞口,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声音中也略带抖动,“里面可有一扇奇怪的石门?” 新文开坑了!菇凉们赶紧来入住了!坑品有保证! 第二章天地异变 幽暗的洞内,铁牛轻轻用手挖开多余的泥土,果然看到里面有一扇奇怪的石门将他们的去路阻隔了。铁牛激动的声音再次传出,“是的老大,这里是有一扇奇怪的石门。”站在外面等候消息的女子听到这一声音,冰霜的脸上顿时升起炽烈的眸光,连声说道:“快,快,你们出来,我要进去。”铁牛二人刚一出洞口,那女子身影一闪就窜入洞内,破蛋挠着后脑勺奇怪的问道:“牛哥,这次老大有些反常,难道”铁牛心中也是充满疑惑,原地坐了下来轻声道:“老大自有主意,我们还是少讨论为妙,不然被老大知道又要不高兴了。”铁牛原本是一个街头古惑仔,在一次火拼中身受数十刀倒在血泊之中,原本等死的他没想到却被偶然经过此地的谷芸所救,自此铁牛为谷芸马首是瞻,故当破蛋要议论谷芸被铁牛一口堵了回去。石门前,谷芸激动地伸出白希的素手轻轻摸着石门,口中喃喃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说着眼眸里氤氲起浓浓的水雾,抿动着薄唇,“师父,芸儿终于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了。”说话间,谷芸缓缓取下挂在胸前的玉佩,握在手中神色有些紧张,要知道按照师父临终遗言所说,那她们的祖师可能是个神仙,神仙这一词可只有在中才会出现,原本无神论的她却在这一刻动摇了。看着石门中的凹缺,此刻谷芸有些恨自己,明明只要把玉佩放进去就可以完成师父遗愿,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一般,因为她内心对着神仙的惧怕迫使她做出本能的抗拒。突然谷芸眼眸中射出一道锐利的眸光,一手将玉佩推进了凹缺处,“不,我一定要完成师父的遗愿,死有何惧。”玉佩一入石门,整个地面骤然间剧烈的晃动起来,让悴不及防的谷芸坐倒在地吃了一鼻子的尘土,顿时一个大花脸。洞外的铁牛二人猛地抬头,只见黑云翻滚着四周汇聚而来,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狰狞着俯冲而来,震天的雷声滚滚袭来。铁牛心中升起莫名的害怕,猛地趴在地上对着洞口喊道:“老大,你没事吧”谷芸此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石门正在缓缓打开,石门内的神秘即将展现在她面前。铁牛见谷芸没有回音顿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破蛋你在这里看着,我要下去找老大。”破蛋一把拉住铁牛,“牛哥你看着地面晃动的厉害,老大恐怕已经”铁牛露出杀人般眸光,一巴掌扇在了破蛋脸上,拔出腰间的剑对着破蛋道:“住嘴,要是你还敢诅咒老大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我会杀了你。”破蛋泛着怨恨的眸光看着铁牛,心中顿生起歹毒计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牛哥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破蛋脸上露出悔意,“牛哥你放心去吧,我守在这里保证不让洞穴塌陷。”铁牛一手重重搭在破蛋肩上,“好兄弟,这里就全靠你了。”破蛋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待铁牛窜入洞中破蛋拿起地上的铲子仰天狂笑,“天助我也,谷芸铁牛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今天就让我送你们去地府吧。”骤然间惊雷连连,无数道诡异的紫色闪电骤然出现,洞内谷芸看着眼前的景象惊恐地喊道:“不”璀璨的光芒瞬间将谷芸吞没。“轰”“轰”“轰”雷声没了,闪电没了,人没了,整个荒山也荡然无存了,整个世界也安静了。小溪的文文开坑了,菇凉们赶紧来捧场收藏 第三章傻女倾芸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漫天飞舞的雪花撒落而下将整个北辰国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寒风刺骨,整个帝都街道上异常冷清,唯有路边的小贩为了生计迫不得已出来摆摊营生。突然一道美丽的人影映入眼球,遥看那位妙龄女子,二八年华,身着一袭做工精美的霞帔,头戴凤冠,赤着脚碎步跑在雪地上,浑然不知脚已被冻的发紫,娇喘吁吁,脸上露着幸福的傻笑。小贩甲:“你快看,这不是将军府的那位傻女三小姐嘛,大冷天穿着凤冠霞帔也不怕冻着。”小贩乙双手藏在袖口中,“你不知道这位傻女三小姐三天后就要被迎娶进柏王府了。”小贩丙摇头惋惜道:“可惜了这般容貌却是个傻子,她哪里配得上柏王,我看给我做小妾还勉强可以。”小贩甲看着那傻女后面还紧跟着一顶精雕细琢的轿子对着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别说话了,小心惹祸上身。”说话间一行人已经从他们身前匆匆而过,不多时就来到了柏王府。谷倾芸傻笑着就要往里跑却被门前两名侍卫拦住,拔出手中的佩刀冷声道:“王府重地岂容尔等擅闯,还不是速速退去。”侍卫的凶神恶煞吓得谷倾芸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哆嗦道:“我只想见柏哥哥你们好凶凶,芸儿好怕怕。”侍卫哈哈大笑,“就你这傻子也敢枉称我们柏王府的王妃,快滚,柏王府岂是你这等傻子该来的地方。”说话间还朝谷倾芸踢了几脚。疼的谷倾芸就地打滚,口中不停地叫,“疼,疼,别踢我。”这时忽然一顶轿子缓缓停在谷倾芸跟前,从轿子内走出一个不亚于谷倾芸容貌的女子,只见她一身雪白色印花的锦缎旗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银白色的貂皮风衣,头上挽了精美的飞仙髻,簪着支七宝玲珑钗,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的两侍卫直流口水。谷倾芷眼眸中一抹不易觉察的讥笑之色一闪而过,伸去柔荑般的芊芊玉手轻触她那诱人的薄唇,面装疼惜道:“三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在地还滚了一身雪,人到没什么,要是弄坏了这凤冠霞帔你还怎么拜堂成亲。”谷倾芸坐起身呜呜直哭,手指着那两侍卫,“大姐是他们”谷倾芷冰雪聪明又岂会不知,她就是要看着谷倾芸处处出丑她才高兴,这不谷倾芷还未等谷倾芸说完就将话打断,伸出手柔声说,“真是心疼死大姐了,来大姐扶你起来。”谷倾芸傻傻点头,“哦,还是大姐对芸儿最好。”只听“嘶”“砰”的两声,谷倾芸袖口顿时被撕了个口子,整个人还未起来就再次摔倒在地,头撞破在地,鲜红的鲜血滴在雪地里好似一朵盛开的血花分外耀眼。谷倾芷心底冷笑连连,脸上尽显懊悔之色,“都怪大姐,要不是冬天手滑就不会”谷倾芷拿出丝帕擦着手对着跟来的随身丫鬟香菱淡淡说:“香菱还不赶紧将三小姐扶起来。”香菱会意点点头,“是小姐。”快步上前一点也不顾及对方是三小姐,不着痕迹的踩住谷倾芸的裙摆,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三小姐香菱来扶你。”用力一扶,再次“嘶”的一声响起。谷倾芸哎呀一声,不顾头上的血,低身将破碎的裙摆提起抓在手中,哭着泪说,“我的裙子”菇凉们赶紧入坑了求推荐求收藏 第四章笑里藏刀 谷倾芷眼眸中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讥笑,脸上怒色连连,“臭丫头让你扶三小姐,你居然这么不小心,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给我跪下向三小姐赔罪。”香菱脸上露出慌乱之色,假装屈膝下跪,“三小姐,都怪奴婢笨手笨脚,奴婢在这里给三小姐赔不是了”谷倾芸虽然傻傻的但是本心善良,见状连忙扶住香菱,脸带泪痕道:“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她也是好心扶我,大姐你就饶过她吧。”谷倾芷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三妹都替你求情了,还不赶紧谢过三小姐。”谷倾芸早已死死吃定了谷倾芸,为的就是让谷倾芸在柏王面前出尽丑态。香菱连忙感激道:“谢过三小姐。”谷倾芸一心想着见柏王,全然不顾自己衣衫不整,急切道:“大姐他们不让我进去见我的柏哥哥,你快去说说。”谷倾芷莲步微移来到谷倾芸面前,轻轻给谷倾芸擦着血迹,关心道:“你看你都把额头磕破了,大姐给你擦擦。”谷倾芸呵呵傻笑,看的谷倾芷有种作呕的感觉,对着香菱使了个眼色。香菱会意,碎步来到两侍卫面前,掏出两锭银子分别塞到侍卫手中,微笑道:“两位侍卫大哥辛苦了,这银子是我们谷将军府大小姐请两位喝茶的。”香菱直接把谷倾芸给忽略掉,就是为了在他们两个侍卫面前突出她们大小姐纯洁善良的形象。两侍卫垫了垫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对视一眼,原本冰霜的脸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拱手道:“见过谷大小姐,不知有何事能为您效劳的”谷倾芷脸上嫣然一笑皓齿轻启,“这位是我家三妹,我想应该不用我在过多介绍了。”两侍卫顿时脸色一白,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傻子会是他们以后的柏王妃,这下完蛋了要是被柏王知道他们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吓的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请您赎罪。”谷倾芸也被两侍卫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躲在了谷倾芷的身后,小心翼翼探出身来,“大姐,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芸儿现在能进去找柏哥哥了吗”谷倾芷点点头,“去吧,找你的柏哥哥去。”“芸儿就知道大姐对芸儿最好了。”谷倾芸高兴的拍着小手,小跑着进了王府。看着谷倾芸一会没了人影,谷倾芷眸光中一抹恶毒的冷笑一闪而过,立即就将手中的丝巾扔掉,莲步轻移对着两位侍卫微笑说:“所谓不知者无罪,刚才两位也是职责所在,我相信三妹不会放在心上的,还请两位快快起来。”两侍卫起身感激说道:“谢过谷大小姐,几位王爷正在清月小筑饮酒赏花。”谷倾芷转眼间就不动声色将两人收服可见其手段高明。谷倾芷微微一愣,“哦,不知都来了哪些王爷”“来的还有宣王和浩王。”谷倾芷嘴角勾勒出美丽的弧线,心底冷笑连连,谷倾芸我看你的柏王妃还能保得住吗,淡淡说,“不知两位能否带路,我怕三妹不识路。”“小的乐意之至,您请”其中一侍卫弯腰做了个请字。谷倾芷缓缓转身,“香菱你且在门口等候。”“是小姐。” 第五章有病赶紧吃药 谷倾芸一想到立马就能见到自己心爱的柏哥哥了,欢脱地野马蹦蹦跳跳地朝清月小筑跑去,而谷倾芷举止优雅的跟在谷倾芸的身后,但是一脸的霜色尽显不悦,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阴冷的笑容,心里不住的咒道:你笑吧,尽情的笑吧,等下有你哭的时候。谷倾芸走过环池的长廊就看到清月小筑四个大字,一伸手用衣袖擦去脸颊上的泪珠,不擦还好,一擦便成了一只十足的大花猫。欢悦的谷倾芸丝毫没有女人所应有的矜持,高兴地大声喊道:“柏哥哥,柏哥哥芸儿来找你了。”未曾事先禀报直接闯了进去,顿时屋内三道锐利的眸光射在了这个不懂规矩的谷倾芸身上,只见坐在中间的那名男子身着紫金色锦袍,剑眉星目,一脸的冷霜,森冷的眸光如冰箭一般要射杀眼前这个该死的奴才一般,冰冷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下贱胚子,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本王退下。”谷倾芸微微一愣,连忙走进几步撩开鬓发说,“柏哥哥你不认识芸儿了吗芸儿是你的妻子啊,柏哥哥你再看清楚点芸儿。”殊不知谷倾芸这幅邋遢破烂样还敢跑来柏王府,已经让柏王北辰柏在自己兄弟面前丢进颜面,现在还这么不知廉耻说是他妻子,果然是个傻子,傻的无可救药,北辰柏真想一把将这个傻子掐死一了百了。北辰柏阴骜着脸冷冷地看着谷倾芸,朱唇都微微颤动着,可见北辰柏对这个傻子的气愤。谷倾芷这时屏退侍卫也走了进来,对着坐着的三人福了一礼,柔声细语道:“民女见过柏王、宣王、浩王。”坐在北辰柏左边的白衣锦袍男子,只见他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被精雕细刻出来一般,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泛着黑曜石般的星眸淡淡说:“你是谷将军的大女儿谷倾芷”谷倾芷微微抬头,精美的五官看的谷倾芷都有些陶醉,世间竟有这般美的不像话的男子,想必他就是宣王,恭敬道:“是的宣王,谷倾芷正是小女。”北辰轩点了点头没在说话。虽然宣王美的不像话,但是谷倾芷对于柏王她更有爱慕之心,谁让她是谷倾芸的未来夫君,只要是谷倾芸想得到的谷倾芷都不会让她如愿,只见谷倾芷脸带惬意,“柏王都怪民女不好,请柏王不要怪罪三妹,她只是一时糊涂才说了糊话。”谷倾芸不明白谷倾芷为何要这般说,一时心急反驳道:“芸儿哪里说糊话了,芸儿本就是柏哥哥的妻子。”北辰柏怒眼一瞪,谷倾芷连忙拉住谷倾芸的手,“三妹你看你又在说糊话了不是,还不赶紧给柏王赔不是。”谷倾芸一心只想着穿最美的新娘服来给柏哥哥看,没想到正当见面时柏哥哥非但没高兴还骂她,现在大姐又在说糊话,疑惑的伸手就去摸谷倾芷的额头,却被谷倾芷微微一侧身避了开去,谷倾芸关心道:“大姐你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可得赶紧回府吃药去,这里有柏哥哥在你尽管放心去吧。” 第六章不答应就死给你看 饶是竭力装温柔娴淑的谷倾芷听到这拐着歪骂的话,眼眸中顿生一抹不易觉察的恶毒之色,敢在她心爱的柏王面前说她有病看我回府怎么收拾你,面上却不以为意反而微笑说:“三妹你偷跑出来见柏王,姨娘怕是要担心了,如今你也见着了,柏王他们还有要事要商你还是先随大姐回去吧。”谷倾芸拼命的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和柏哥哥在一起。”宣王这时星眸微微一凝,对着浩王使眼会意,浩王微微点点头,起身拱手道:“二哥,臣弟突然想起府中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宣王也缓缓站起,看了谷倾芸一眼,“二哥,臣弟也先行告退了。”北辰柏缓缓站起,“三弟四弟,改天二哥做东我们哥三个好好痛饮几番。”“一言为定。”“二哥就不送了。”看着北辰轩和北辰浩离去,北辰柏脸上顿时阴沉了下去,猛地拍了下桌子,刚才的压抑一下爆发出来,“谷倾芸不要以为父皇赐婚本王就不敢休了你,今天本王就给你休看。”拿出墨宝唰唰写好一封休书,甩手扔在了谷倾芸身上,看不都不看一眼谷倾芸就转身离去。一边的谷倾芷一脸的喜色,原本只想让谷倾芸在北辰柏面前出尽丑态,这个意外的惊喜让她更加相信只有她才能配上北辰柏,这个傻子要不是嫡女岂会让她癞蛤蟆吃天鹅肉。谷倾芸则一下傻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大姐要骗她说只要穿着崭新的新娘服柏哥哥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眼看着北辰柏已经走出清月小筑,连忙哭着跑出去,她太害怕失去她的柏哥哥了。一把抱住北辰柏的大腿跪倒在地,眨着楚楚可怜的凤眸乞求道:“柏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芸儿,芸儿没了柏哥哥就活不了了。”北辰柏脚步顿时被谷倾芸一抱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这个让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傻子,父皇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居然会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傻子赐婚于他,要是真让她进了柏王府,那他还如何去争夺王位,脚下一用力,一脚将谷倾芸踢倒在地,冷冷的说道:“活不了就去死,就你这样的人活着就也是给人添堵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兴许本王还会高看你一点。”谷倾芸刚挣扎起的身子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抓着北辰柏的衣袂,不敢相信这话会是她最爱的柏哥哥口中说出,“不会的,柏哥哥你快告诉芸儿,你刚才是不是只是跟芸儿开了小玩笑”谷倾芷缓缓走出来,薄唇轻抿,“三妹柏王贵为王爷,金口玉言岂会戏言。”谷倾芸顿时像个三岁小孩一般豪豪大哭起来,“柏哥哥你不要离开芸儿,芸儿以后一定会很乖的。”北辰柏一甩袖,冰冷的说,“你还想有下次”谷倾芸一听更急了,爬起来跑到不远处的荷池边,哭泣道:“柏哥哥你不答应芸儿,芸儿就跳下去死给你看。”北辰柏泛着幽冷的眸子,森冷说:“你想以死威胁本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说着转过身去。菇凉们赶紧入坑了求收藏 第七章这样都死不了? 谷倾芷心底顿生一计,缓缓靠近谷倾芸,好心劝道:“三妹你快下来,万事好商量。”谷倾芸看着头也不会的北辰柏,流着泪喊道:“不,我就不下去,除非柏哥哥答应不休了芸儿,芸儿才下去。”谷倾芷突然伸手去拉谷倾芸,谷倾芸顿时一惊,重心不稳,“噗通”一声落水声响起。“三妹,你这是何苦呢,干吗这么想不通啊。”伸着白希的玉手卷袖微泣。“救命救命”落水中的谷倾芸痛苦的挣扎着,不停地呼救着。“三妹,三妹”却未去求北辰柏,眼眸中一丝得意的笑,去死吧,死了柏哥哥就是我的了。谷倾芷却不知道,在一处假山上,宣王和浩王将她所做的一切全部看在了眼里,浩王北辰浩轻笑说:“三哥,你说这傻子简直比猪还笨,居然会为情寻死,这下二哥该高兴了。”北辰轩眉头微蹙,刚才的一幕太让他怀疑了,遂缓缓走下假山,“三哥你这是要去干嘛”“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去办下。”浩王双手负后脑,一副玩味道:“我又没事,正巧我也去凑下热闹,看看这傻子怎么死。”北辰轩径直来到北辰柏面前,“二哥刚突然听到有人呼救,是否出事了”柏王见池中没了声响,又顾及面子,遂问道:“本王也是刚听到了些许声响就连忙从屋内出来,谷小姐你最先出来想必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谷倾芷擦去眼角的泪珠,缓缓福了一礼,“柏王,我和三妹刚从屋内出来,突然三妹犯病疯狂地跑到荷池边就跳了下去,小女子力气小拉不住,柏王快救救我家三妹吧。”说着眼眸内顿生泪雾让人我见犹怜。“来人,快将谷家三小姐救上来。”北辰柏面无表情喊道。“柏王万万不可,三妹还待字闺中,让这些下人碰了三妹这可如何是好。”谷倾芷脸上一急喊道,内心却阴冷的可怕,她才不会顾及谷倾芸的名节,她知道柏王也讨厌谷倾芸这要是真死了还好,万一救得及时侥幸让这傻子活了过来那柏王还会是她的吗,所以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她必须除掉谷倾芸。“那依谷小姐该怎么做”北辰柏正好借刀杀人他知道谷倾芷在借此拖延时间,因为他也不想谷倾芸活,所以不经意间默许了谷倾芷的行为。北辰轩右眼皮不住的在微微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不是这事还会牵动到他,遂开口道:“二哥,谷家三小姐得父皇亲自赐婚,万一要是真死在柏王府不知父皇会如何想”北辰轩没有直接说但是北辰柏岂能不明白话中之意,只要死在外面就不管他的事,冰冷的说道:“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难不成要本王亲自下去不成”谷倾芸被捞起时全身冰凉的可怕,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北辰轩低身把住谷倾芸的脉搏对着北辰柏点点头,“还有一丝微弱的脉动。”北辰柏脸一阴冷声说:“快送谷三小姐回府救治。”这么冷的天谷将军府离他柏王府足足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他就不相信她还有那么大的命活着,更何况要她死的人不止是他一人。谷倾芷眼眸中一丝杀气透出,没想到这傻子命还真大,这样都死不了,脸上却是尽是关心之色,“三位王爷民女这就送三妹回府,告辞。”求评论求收藏各种求一条龙服务最好 第八章死了都不放过 车轮毂滚,在银白的雪地上留下深深地轨迹,车内谷倾芷泛着幽冷的眸子,冷冽的杀气滚滚而出,看着早已透心凉的谷倾芸,不由冷冷一笑,“你这个傻子居然痴心妄想想跟我争柏哥哥,我看你这次还不死。”原本只要一个时辰的路程她让车夫硬生生地延长到两个小时,“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香菱大声喊道:“快来人呐,三小姐不行了。”蜂拥着将谷倾芸抬回房间,一时不知所措,这时门外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乱什么乱,赶紧看看死了没”一名妇女穿戴华贵,有几名丫鬟簇拥着走了进来,谷倾芷笑着福了一福,“女儿见过娘亲。”史氏对着谷倾芷含笑点了点头,史氏贴身丫鬟玉兰伸手一触吓的缩了回来,颤颤道:“夫人,她她断气了。”史氏不由一愣,还真死了,凤眸倾斜微瞟向谷倾芷,会心一笑,脸上却阴沉着,“你们这些下作的奴才,怎么伺候三小姐的,都给我拖出去种打三十大板。”屋内的女婢一下慌了神,要知道三十大板下去她们还有活命的可能吗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谷倾芷莲步轻移,柔声道:“娘,罪不及她们,是三妹自己跳河寻死她们想拦却还是晚了一步,女儿恳求娘饶恕她们,女儿相信自此事后她们定会更加细心照料主子。”这时三姨娘周氏闻声而来,刚一走进就说道:“二姐,听说三小姐落水了,可是真的”史氏说,“还不跟三姨娘说三小姐怎么落水的”这些奴婢在史氏的威慑下哪还敢说实话,只得将大小姐的话说了一遍,吓得周氏连连后退,要知道谷倾芸虽说是傻子但是在将军心头可是块宝,这次将军奉旨去镇守边境,要是被将军知道这谷府怕是要变天了。史氏一把扶着周氏,“三妹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着史氏一点不紧张的样子想必这事定和她们有关,周氏心中一颤,连忙摇摇头,“谢二姐挂心,昨日偶感风寒,既然有二姐你主持大局,那妹妹就先行告退了。”史氏岂会不知周氏心中打什么小算盘,一把握住周氏的手,含笑道:“既然三妹来,这里怎么可以让姐姐一人做主呢,你说这事是否该通知将军”周氏脸色一白,心中恨声连连,却不敢有任何过激行为,“且听二姐示下。”史氏点点头,“你们留下两个给我看着三小姐,不许任何人靠近三小姐知道没”众人如释重负,回道:“是夫人。”“妹妹随我来,我们换个地方相商。”“女儿恭送娘。”待两人和一众丫鬟离去,谷倾芷脸上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嘴角微微扬起,冷冷的说:“你们可要知道刚才都说了什么,到时父亲回来要是敢乱说,那我也保不了你们。”“奴婢不敢。”“香菱,我们走。”谷倾芷前脚刚走,一个娇小的身影跑了进来,却被守着的两名丫鬟推倒在地,两名女婢一高一矮怒视着倒在地上的人,喝斥道:“二夫人有令谁也不能靠近榻一步,雪兰你这下贱婢子难不成嫌命太长要和那傻子一同入地狱。”说着讥笑连连。 第九章夜半惊魂 穿着一身淡薄的下人服饰的雪兰被推倒在地,手上顿时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却不顾疼痛跪倒在地重重的磕着头哭泣道:“二位姐姐行行好,就让我给我家小姐最后换一身衣服吧。”高的那名奴婢弯下腰一把揪住雪兰的耳朵拧着,一口唾沫吐在了雪兰蜡黄的脸上,呲牙咧嘴道:“真是个好奴婢,香芙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犒赏犒赏她。”香芙把玩着手骨,咯咯作响,似笑非笑道:“香芋姐说的有理,是该好好犒赏她一下,让她学学如何跟对主。”顿时整个屋内响起鬼哭狼嚎之声,两人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雪兰讥笑连连,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反观雪兰畏缩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一双眸子死死看向里屋,嘴中不忘说道:“你们打也打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再给我家小姐服侍最后一次。”香芋又一脚补了过去,嗤笑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不过没门,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滚。”冬日的昼格外的短,黑夜再次笼罩了整个大地,寒风过处显得格外阴森可怕,油灯忽明忽暗,香芋香芙被一阵风吹过浑身的鸡皮疙瘩骤然竖起,香芋对着香芙说道:“你去把里屋的灯给我点上。”“为什么是我”香芋冷冷一眼,“难道还要我亲自去”“那好吧。”香芙不情愿的说道,转身拿起烛火一脚踢在昏死过去的雪兰身上,“你不是很想见你小姐,还不给我赶紧起来。”里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谁也不知道原本应该死透了的谷倾芸,突然手指微微一动,动作僵硬无比,好似僵尸一般。猛然间炕上之人坐起身来,头发蓬乱,脸上的胭脂水粉经水泡后,五颜六色堆砌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怕,一双迷茫的眸子骨溜溜的转动着,没想到一道白光居然让她魂穿了,一幕幕画面急速闪过。湿漉漉的衣服早已贴着她的身体,风一吹,刺骨的冷让谷倾芸浑身一个哆嗦,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凤眸骤然变的森冷的可怕,嘴角微微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让老娘来会会你们这群才狼虎豹,看你们厉害还是老娘厉害。”说话间握紧的手骨咯咯作响。昏暗的烛火飘动着,突然一阵怪风袭过,整个屋子再次回归漆黑,一声尖叫声响起,“有鬼啊。”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雪兰兴奋的看着四周,“小姐,是你吗雪兰来了。”外屋香芋听到声音也拿着烛台走了进来,嘴中还发着牢骚,“作死的香芙,哪会有鬼。”一个狰狞着脸,黑发披散,穿着新娘服的人影骤然出现在香芋面前,泛着一双邪恶的眸子,森冷的说,“你是在说我吗”“啊”烛台落地,香芋整个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央求,“三小姐饶命,这一切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也只是听命办事,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三小姐不要锁奴婢的命。”香芙也爬着过来,磕头哀求道,“是啊,是啊,这一切定是大小姐所为,她带你回来时三小姐你已经断气了,你找大小姐去,饶了奴婢两人的贱命吧。”一时间两人将所有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捅了出来,此起彼伏的哀求声响起,谷倾芸冷冷看着跪地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重生了要开始绝地大反击了,菇凉们放心入坑吧,坑品有保证 第十章戏耍刁奴 幽暗的声音响起,“我好冷啊,地府好可怕,你们都下来陪陪我。”香芙胆小一听三小姐回来真要锁她命,吓得直接噗通一声晕倒过去,香芋则哆嗦的更加厉害,浑身颤抖不已,脸上越发杀青。指着昏死过去的香芙,低着头颤颤说道:“三小姐,你锁她命吧,不要来锁我,奴婢以后一定改过自新,还会烧香供奉您,求求三小姐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谷倾芸翻白眼,真是大难来时各自飞,让她相信这样能随时出卖主子的人会改过自新,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难,何况自己还没死,就想烧香供奉,简直可笑,可恨。窗外一阵寒风吹来,夹带着瑟瑟声响,使得幽暗的房间越发鬼魅,谷倾芸狂发飞舞,声音变得越发幽暗森冷,“是谁把雪兰弄成这般遍体鳞伤,衣带单薄的”香芋心头一颤,脸色越发苍白,颤抖着薄唇,“是她,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小姐,她撒谎,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话,都是她们”雪兰说着说着委屈的留下了眼泪,丝毫不怕谷倾芸的鬼魂。顿时整个房间阴风簌簌,谷倾芸猛地一近身,冷冷地看着香芋,发生嗜冷的声音,“是真的吗”“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香芋连连磕头,连话也说不周全。“你又让我饶命,又说自己该死,不如就让我把你的魂魄勾了去,正好我在地府缺个丫鬟。”香芋双眼一翻白,口吐白沫发起了羊癫疯,谷倾芸无语地摇摇头,指尖飞速地在香芋身上连点几下,才缓缓拍着手无趣道:“真没意思,这么不经吓也敢出来作恶。”雪兰一把抱住谷倾芸的小腿,哭泣道:“小姐,你把我带走吧,雪兰不想留在这里了,让雪兰下去服侍小姐吧。”谷倾芸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是如此待见她的,不由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声音也变的柔和起来,“傻丫头,小姐我还没死呢,你这么想我死啊。”雪兰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一脸狰狞的谷倾芸,弱弱问,“真的”“你有看到过哪个鬼会有影子的”雪兰摇摇头。谷倾芸伸出白希无比的手,“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暖和的”雪兰摸着谷倾芸的手,脸上顿时一喜,“小姐,你真没死,太好了,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再也”雪兰将说到嘴边的话再次咽了下去,把话永远烂在肚子里。谷倾芸将雪兰扶起,“你赶紧把她们拿绳子绑了,顺便扒了她们的外衣你自己穿上,再给小姐我打个沐浴水来,我要沐浴洗澡,这身湿哒哒的衣裳穿的我好不舒服。”雪兰连连点头,“知道了小姐,奴婢这就去。”雪兰利索的将两人绑好,穿上她们厚厚的棉袄顿时感觉浑身暖和和的,高兴地下去打热水去了。“小姐,热水放好了,奴婢来伺候小姐更衣。”屏风内水声潺潺,一道美丽的倩影在里面翩翩起舞 第十一章怀疑 一个椭圆形的精致浴桶里,谷倾芸眯着眼舒服的躺在里面,两只嫩白细滑的玉臂裸露着随意靠在浴桶两壁之上,洗净的脸庞,美的冒泡,乌黑如墨的秀发浸没在水中。热气缭绕,好似人间仙女下凡尘一般,美不胜收,雪兰卷着袖子,细心地为谷倾芸擦拭着身子,默默地看着谷倾芸。心中万千种疑惑,她感觉自己家的小姐变了,原本应该痴痴傻傻的怎么忽然变的不傻了,看她刚才出手的手段好似练过架子一般,她十岁就跟着小姐,原本聪慧伶俐的小姐自十二岁生日那一天突然就变傻了,又怎么可能和人去学武功呢。这时候,一个温和亲切的声音响起,“兰儿,心中是不是有很多不解”雪兰手微微一颤,随即摇摇头,“兰儿没有,小姐你多心了。”谷倾芸兰心蕙质,焉能不知道雪兰有心事,恐怕这一切都因她而起,“是不是疑惑我为什么不傻了”雪兰点点头,眼眸里藏着热泪,“小姐我”谷倾芸缓缓睁开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嫣然一笑,笑是那么的美丽,让雪兰不由心头一暖,不管怎么样,小姐还是小姐。“兰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之间会变傻”说话间夹带着一丝锐利的眸光,好似要洞穿敌人的心窝一般。雪兰被谷倾芸一提,心中疑惑顿生,小声回道:“难道是有人下毒将小姐毒傻”谷倾芸轻笑着说,“你认为我傻了,在将军府中对谁最有利”雪兰不假思索直接回道,“大小姐,可是”平日里大小姐彬彬有礼,不像是那样人的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刚才也听到那两奴婢的话了,无风不起浪,就算不是她所为,定是也脱不了干系。”这一刻谷倾芸笑的那么灿烂无比,但心地却森冷地可怕,敢如此对她,真是她的好姐姐,面上一套底下一套居然将所有人都瞒骗了过去,让人个个误以为她温柔娴淑,知书达理而她却是她们眼中的笑柄和取乐对象。谷倾芸手骨一紧握,眸子中折射出玩味的眸光,那就让本小姐来好好陪你们玩玩,看谁玩的过谁。雪兰也是一气,气愤道,“小姐,大小姐怎么能如此对你,我们找老祖宗评理去。”谷倾芸摆摆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无凭无据贸然前去反而给她们有了话柄,雪兰”“奴婢在。”“我已经恢复正常这件事谁也不要告诉,我要好好送大姐一份厚礼,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雪兰重重的点点头,“是小姐。”“水凉了,奴婢伺候小姐起身。”雪兰连忙从屏风上取下一块白色棉柔的浴巾将谷倾芸身上的水珠擦干,看着晶莹剔透的傲人身躯,轻轻将衣服给谷倾芸穿戴整齐,雪兰不由发出感叹,“小姐,你真美,要是柏王把您娶了定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谷倾芸眼眸一凝,“兰儿,以后莫要再说此话。”“奴婢知道了。”少顷,一身月白色衣裳的谷倾芸缓缓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假意昏睡着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雪兰去拿盆冷水给她们清凉清凉。”.......................................新坑已开,放心入坑 第十二章小惩大诫 地上的两人早已被冻醒过来,但是她们生怕真有鬼魂将她们勾了去,心惊胆战不敢睁开眼,这时忽然听到要给她们泼冷水,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害怕道:“别别过来。”雪兰立马给谷倾芸搬来一张椅子,谷倾芸坐了下去,接过雪兰手中热腾腾的茶水,轻蔑地看着地上冻得发紫的两人,“地上可还舒服”这时两人才意识到她们被耍了,恶毒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傻子,咬牙切齿道:“谷倾芸你耍我们”平时里欺压她们主仆两人也就算了,现在小姐恢复正常了岂能还让她们欺压,雪兰听到两人现在已经沦为刀俎之肉,还敢满口不敬之语,唰唰几个耳光扇了过去,“三小姐的名讳岂是你等下人可以称呼的。”香芋已经被这几巴掌气的不行,完全没觉察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咆哮道:“你竟敢打我,是不是皮又痒了”谷倾芸眸底一冷,一手扣在香芋的肩上,丝丝鲜血从她褒衣中渗出,玩味的说,“现在你说说看到底是谁皮痒了。”话落间谷倾芸又加重的几分力道。痛的香芋鬼哭狼嚎一般,吓得香芙颤颤发抖不敢做声,生怕下一个就轮到她,香芋撕心裂肺的喊道:“疼,疼死我了,三小姐快住手,是奴婢嘴贱,奴婢皮痒,求三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奴婢。”雪兰看着柔若无骨的小姐居然力道这般生猛,心中一喜,她们的日子恐怕要苦尽甘来了,再也不是她们随意能欺凌的对象了。“真是犯贱,不就掴了几个巴掌,就一副欠揍样,饶你们也可以,不过小姐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谷倾芸白希嫩滑的手骨轻轻在香芋身上擦去血渍,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香芋香芙一阵晕眩,她们就一个丫鬟片子哪能给三小姐什么好处,支支吾吾道:“只要我们能给的,三小姐尽管拿去。”谷倾芸话一冷,“那我要你们的命。”两人瞳孔睁大,脸色苍白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谷倾芸,没想到最后还是难逃死的下场。电光火石间,谷倾芸屈指一弹,两颗不知名的药丸已经顺着她们两人的喉咙下肚,谷倾芸淡淡一笑,但是在香芋两人看来却像是来自地狱魔鬼般笑容,这是她们这辈子看到最可怕的笑容,清幽的声音响起,“雪兰给她们松绑。”雪兰一急说道:“小姐不能啊,万一给她们松绑,她们回去通风报信那我们以后的日子恐怕没活头了。”香宇心生歹念,心里只有报仇一词,连连点头,“我们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去二夫人那报信。”雪兰将两人松开,只见两人推倒雪兰夺门而跑,一个森冷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觉得刚才有什么东西下腹吗”香芋两人连忙抠着舌尖,试图想吐出来,“你给我们吃了什么”谷倾芸不以为然道:“也没什么,就是几枚断肠丸而已,要是没解药过不了三天定会全身溃烂而死,不信的话你们不妨试试。”雪兰摸着生疼的后臀起了来,怒视着香芋两人,“跑啊,你们继续跑啊,想死就跑啊。”香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奴婢知错了,求三小姐把解药给我们,奴婢以后就是三小姐的人了,三小姐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敢往西。”清冷的声音响起,“只要你们的表现让小姐我满意,解药会有滴,但是你们还敢阴奉阳违那就休怪我不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心底有些怨恨,没想到她居然跟她们来这么一手,现在小命捏在别人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面上感激道:“谢三小姐,谢三小姐。”“你们今晚都看到什么了”香芋两人连连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只知道三小姐忽然自己醒了。”“下去换身衣服再来。” 第十三章诡异人影 “小姐,那药丸真是断肠丸吗怎么兰儿从未见过屋内还藏有这丹药。”雪兰摸着后脑勺一副不解的问道。谷倾芸轻笑一声,“既然你都知道了还用得着问我吗”雪兰一愣,没想到三小姐居然学会撒谎了,还动不动就要人命,“小姐,你好坏,你就不怕她们识破小姐你的诡计。”现在让雪兰想想都觉后怕,希望这事不要发生最好。“谁让她们那么胆小,一唬就中,放心好了,这两丫头可惜命着呢,绝不会以身犯险。”突然谷倾芸眼眸一凝,身体如箭一般的飞出屋外,手中之水以水化冰直接向院落中的一棵树上击去,警惕道:“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还不给本小姐出来。”只见树上雪落满地,人影早已不知去向,谷倾芸眼眸森冷地看着不远处那颗树,心中疑惑着那人会是谁,自己一个傻子怎么会被人盯梢,看他轻功了得绝非将军府中之人,都怪她刚才一时不觉让对方看了那么久的戏,自己刚才的一切怕是多半被对方听了去,那人来这里的目的意欲何为,事情已经发生,谷倾芸再要后悔已是迟了,希望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就行,不然谷倾芸紧握着手骨,指甲都陷入肌肤中浑然不知,一股莫名的杀气一瞬间笼罩在整个院落,来得快去的也快。雪兰这时也跟着跑了出来,看着漆黑的周围,害怕的喊道:“谁,快出来,不然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谷倾芸转身走进屋内,“早没了影,你不用喊了。”雪兰忽然看见三小姐手上渗出的血,心疼道:“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快让奴婢给你包扎一下。”谷倾芸这时也看到自己居然已经流血了,谷倾芸知道如今唯有雪兰一如既往对她忠心耿耿,也唯有雪兰能够信任,笑着对雪兰说:“谢谢。”“伺候小姐本就是奴婢的职责,小姐何须言谢,反而让奴婢浑身鸡皮疙瘩。”说话间雪兰已经拿着药箱走了出来。一边细心的为谷倾芸简单的包扎了下,一边口中还念念道:“以前小姐经常莫名的手上身上出现个划伤、磕伤的,奴婢就自作主张备了个药箱。”谷倾芸侧着身淡淡问:“是吗”“是啊,那时奴婢还经常说小姐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可是小姐就只会一个劲的笑,小姐难道这些你都不记得了”雪兰有些奇怪地看着三小姐,她自己是亲身体会者居然会不知道这件事。谷倾芸浅浅一笑,此刻她刚和这具身体融合,很多思绪还很混乱,哪能事事知道,遂岔开话题道:“兰儿,想学武功吗”雪兰重重点点头,不假思索道:“想,当然想,可是我都这么大了早已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期了,小姐你说我能行吗”谷倾芸看着包扎精致的手,活动了下,居然一点感觉不到束缚,看着雪兰那么渴望,也许是被欺负久了,想要以学武保护自己,这份心谁都能懂,“只要功夫深铁杵还能磨成针,只要你不怕吃苦,兴许我还能让你速成,就看你吃不吃得了这个苦”雪兰抓着谷倾芸的手渴望的说,“吃的了,吃的了,再苦奴婢也不怕,学了武功奴婢就能保护小姐,小姐你快教奴婢武功吧。”没想到这丫头学武居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真是个傻丫头,遂谷倾芸回到里屋拿出笔墨写下药方递给雪兰,“这些药材切不能让人知道其用途,你分别到几个药堂分散着买。”雪兰点点头,“奴婢知道了。”谷倾芸又吩咐了几句,她也乏了,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掩嘴来到了榻边上躺了下去。求评论~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收藏求推荐 第十四章芸儿要吃吃 四周一片寂静,有的只是飘忽不定的烛火躺在舒坦的榻上,谷倾芸久不能寐,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脑海中那最后一幕穿越前她所看到画面此刻想回忆起,却越发模糊夹带着阵阵头疼,谷倾芸下意识摸向腰间,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呈现在她眼前。谷倾芸猛然坐起身,紧紧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百感交集,这怎么可能,玉佩居然也随她而来,那铁牛和破蛋是否也跟她一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仔细端详着却丝毫找不出玉佩有何不同之处,但直觉告诉她这块玉佩肯定隐藏着某种秘密只是她不知道罢了。谷倾芸嘴角勾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死过一次的谷倾芸已经毫无后怕之心,就这样慢慢地沉入了梦乡。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光窗户照了进来,斑斑点点落在地上,里屋雪兰伺候着三小姐起,将毛巾递给三小姐,问候道:“小姐,昨晚睡得可舒坦”谷倾芸接过毛巾擦拭了下脸抵还回去,“还不错,香芋她们可在”“已在外面候着,要奴婢去唤她们进来吗”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声嬉笑着带有讽刺的说话声,慢慢传了进来。“大姐这傻子都已经死了,娘亲为何还要我们过来一趟,难不成还怕她诈尸不成”说话之人相当的不耐烦,里屋的谷倾芸漂亮的眸子来回扫动了几下,唇角微翘露出讥讽的笑容,死人都不让舒坦,真是她的好姨娘好妹妹。雪兰听来人之声,脸色杀青,“小姐”一摆手意识雪兰不要再说下去,“你且到一边去,看小姐我怎么演这出戏。”说话间双手拨动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双手在地上来回摆弄着,握着拳头傻傻坐在榻上。屋外,香芙香芋没有合眼,顶着两只熊猫眼,胆战心惊道:“大小姐好,三小姐、四小姐好。”谷倾芊双手叉腰,盛气凌人说:“那傻子死后,还有人来过”香芋心头一紧,眼珠飞速转动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见两人不说话,谷倾芊怒中火烧,原本对来这里就不高兴,现在这两下人居然敢不理会她,当下喝道:“来人,给我掌嘴。”香芋两人慌忙跪倒,低着头答非所问道:“三小姐已经转醒正在里屋休息。”谷倾芊一脚踹倒香芋走了进去,“没用的奴才,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谷倾芷也不敢相信,她已经确信谷倾芸死了,满腹疑惑跟着谷倾芊进了里屋,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这种稀奇事居然真的发生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活像一副见鬼似的,原本安静坐着的谷倾芸猛然起身窜向谷倾芷,嘴中发出咯咯声响,“大姐,你又给芸儿带什么好吃的了,赶紧给芸儿看看。”谷倾芷还在发愣中,谷倾芸已经在谷倾芷身上翻来覆去,傻笑道:“大姐你是不是把东西臧在四妹身上了。”又扑向了谷倾芊,直接将谷倾芊扑倒在地,“咚”一声,悴不及防的谷倾芊直接后脑着地,一个浓包顶了出来,眼冒金星晕了过去。“奇怪怎么也没有,哦,我知道了,肯定在三妹身上。”吓得谷倾莲尖叫着跑了出去,“傻子你别过来,东西不在我这,你找错人了。”谷倾芸傻傻地吃着手指儿,一脸痴傻地看着脸色紫青地谷倾芷,“大姐,芸儿饿饿,芸儿要吃吃。”谷倾芷看着一身新衣被谷倾芸弄得凌乱不堪,心底有种杀人的冲动,这傻子怎么又活了过来,面上却绽开着花朵一样的笑容,“大姐,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十五章伪善大姐 “好啊,好啊,有吃的咯。”谷倾芷对着跟进来的奴婢冷声道:“还不快扶四小姐回去休息。”谷倾芸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邪恶谷倾芸不死的消息不胫而走,没一会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三小姐命大不说还变得更加痴傻,一时间循着好奇众奴才和丫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翠香居内史氏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落一地,眼眸中透着狠色,“该死的,这傻子命竟然如此之硬,这样都死不成。”翠萍小心翼翼地捡着地上的碎片,史氏一脚踩在其手背上,“叫你捡,没用的奴才。”翠萍鲜血直流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吭声,两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流下,翠云见状来到史氏身后垂着肩,“夫人消消气,犯不着为这傻子伤了身子,气坏身子多不值得,要对付那傻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奴婢倒有一计。”遂附在史氏耳边叽里咕噜说上一通。史氏神色舒缓开来,点点头,“这事要暗暗布施,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处。”翠云对着翠萍使了个眼色让翠萍离开,对着史氏恭敬道:“那奴婢就先谢过夫人了,听人来回报大小姐带着那傻子去了厨房,不知夫人是否要去看看。”“走吧,看看也好。”史氏心情大好,也想去看看女儿怎么让那傻子出丑。谷倾芷眼底阴气十足,看着前面欢脱着走着的谷倾芸,心底不打一处气,等下看你怎么出丑。谷倾芸故作傻态就是想看看谷倾芷这次葫芦里卖什么药,刚才自己这么玩她居然能沉得住气,恐怕是在寻思着让自己出丑难堪。回身拉着谷倾芷的手臂,好奇宝宝似的说,“大姐你要亲手给芸儿做吃的吗”谷倾芷厌恶的看着谷倾芸的爪子,恨不能拿到剁了,被这傻子拽着实在是太掉她大小姐高大的形象,但是看着周围众多丫鬟奴才,谷倾芷压着心头的怒火,强颜欢笑道:“三妹等下你就知道了。”谷倾芸运起暗劲重重地拍着谷倾芷的后背,高兴道:“好哦,好哦,就知道大姐对芸儿最好了。”柔弱的谷倾芷如何能受的住谷倾芸刻意的锤打,口中一甜,嘴角渗出一丝血渍,有种要晕眩的感觉,谷倾芷恨恨地看了一眼谷倾芸,该死的傻子,什么时候手势变得那么重,身体不由得退了开去。“咦,大姐,你怎么流血了,芸儿帮你擦擦。”说着就拿起袖子做出一副好心的样子。要是被这傻子多拍几下那还了得,谷倾芷连连摆手,“不用,大姐这是牙龈出血,不打紧,走前面就是厨房,你先到正厅等大姐一下,大姐这就给你去准备好吃的去。”说完快速朝后厨走去。周围不知情的奴婢议论纷纷,“大小姐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心底还这么善良,你看三小姐都傻成这样,大小姐还亲自照顾真是难为了大小姐。”周围议论的话都被谷倾芸一字不落听了去,暗暗摇头,都是帮有眼无珠的奴才,面上却欢脱地挥着手喊道,“有吃的咯,有吃的咯。”十足的一副傻样。姑娘们如果还入得你的眼,请动起小手点击收藏下,给小溪一点动力 第十六章以牙还牙 谷倾芷来到后厨,香菱马上迎了上来,谷倾芷阴沉着脸说:“东西准备好了吗”香菱点点头,“都已备齐。”谷倾芷眼眸中透着无穷怒气,冷笑着,“看你这次还不沦为府中笑柄,香菱把东西端上去。”厨房正厅中,谷倾芸傻坐着望着天花板,雪兰一脸担忧地看着谷倾芸,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大小姐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谷倾芷笑盈盈地走了上来,“三妹你看大姐为你准备了什么”香菱端着一个精美的盘子走了进来,底下一群丫鬟凑近身来,想看看这盖子下的究竟是何物。谷倾芸泛起一轮疑惑,傻笑着直接揭开盖子,顿时一股恶心的恶臭扑鼻而来,谷倾芸连忙捂住鼻子,怪声道:“这东西这么臭怎么吃啊,快拿走,快拿走。”周围的丫鬟有些忍不住就要吐却被谷倾芷凤眸一扫,强制咽了下去,转身跑了出去呕吐不止。谷倾芷也没想到这牛粪会如此之臭,连忙拿出丝巾捂着鼻子,劝道:“三妹,这道名叫十里香,是大姐好不容易找厨子烹调而成的,你别枉费大姐一番苦心,赶紧趁热吃了,凉了就失去那味了。”谷倾芸傻傻摇头,“这哪是十里香,分明就是十里臭。”拿起勺子勺了一瓢递到谷倾芷面前,傻笑道:“大姐要不你先尝尝,好吃芸儿再吃。”谷倾芷何时见过这等东西,顿时腹中酸水滚滚而来,暗恨这傻子今天怎么这么磨叽,不敢去看它。谷倾芸收回了手,又将勺子递给周围围观的丫鬟,加重语气道:“要不你们也来尝尝,这可是大姐找人烹调的,味道肯定非常美味。”勺子过处众人纷纷见鬼似的一哄而散。谷倾芷怒眼看着香菱,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倒好作茧自缚,此刻谷倾芷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自己居然会听从香菱的话做出这么没品的事,这人底下人该如何看她,她高大的形象一下被这傻子破坏掉。一口怨气撒在香菱身上,“香菱,如此美品还不给小姐我吃了,也好让三小姐知道味道有多美。”香菱没想到这傻子何时变得如此聪明,居然会选择好坏了,一时语结,“小姐我”谷倾芷冷声道:“吃。”谷倾芸一个劲的傻笑着,端着勺子在香菱面前晃悠着,“吃吧,很美味的哦。”为了让谷倾芸上勾,香菱也只能舍身成仁了,接过勺子闭着眼一口吃了下去,一手猛地捂住嘴巴,不让其吐出来。谷倾芸一边看着,好奇道:“你怎么捂着嘴巴,难道不好吃吗”此刻她哪能说话,一说还不全部喷出来,谷倾芷的声音响起,“三小姐问你话,哑巴了”香菱无奈地看着谷倾芷,摇着头不说话,这时谷倾芸来到香菱身后猛地一拍,大叫道:“我知道了,定是太美味了,她说不出话来了。”“噗”的一声响起,香菱被谷倾芸一拍再也忍不住,将口中之物直接喷在了毫无防备的谷倾芷脸上,有些甚至还直被谷倾芷咽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谷倾芷双眼一白直接晕了过去,周围的奴婢连忙将谷倾芷扶住,慌神道:“快来人呐,大小姐晕倒了。”而香菱直接吓得瘫坐在地。谷倾芸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即逝,转而拿着盘子慌乱跑了过来却被椅子绊住,顿时整盘牛粑粑全部倒在了谷倾芷的身上,谷倾芸摔倒在地,坐起身双手抓起椅子不停打着地哭道,“都是你把我的早餐弄翻了,我要你赔我。”雪兰连忙捂着嘴巴不笑出来,小姐这一招可真够绝的,傻子犯错谁能怪她。 第十七章老祖宗驾到 最外面的奴婢连忙福身胆怯的说,“二夫人大小姐她”原本来看热闹的史氏却突然出事的居然会是自己女儿,谷倾芷可是她的心头肉,含在嘴里都怕话了,慌忙走进人群,翠云呵斥道:“还不快给夫人让道。”史氏看着谷倾芷满脸的污秽之物,腹中一个翻滚有种要吐的感觉,眸子一下森冷的可怕,叱喝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把大小姐弄成这般模样,还不给我滚过来。”没人敢吭声都将目光投向了谷倾芸和香菱,史氏对着翠云说,“赶紧将大小姐扶回屋沐浴更衣去。”缓缓起身,凶神恶煞地一步步朝谷倾芸走来,指着谷倾芸咬牙切齿道:“都是你这个傻子把我闺女弄成这副样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抡起手掌就要朝谷倾芸的脸上扇来。现在的谷倾芸早已经不是原来的谷倾芸,岂会让她扇到,只见谷倾芸假装吓得一屁股坐在了离她最近的凳子上,整个人倾倒下去,两只脚抬高直接踹在了史氏的膝盖处,只听“呀哟”一声,史氏砰地一声跪倒在地,而谷倾芸身体晃了晃又仰了起来刚好险险坐住,拍着胸口安抚道:“怕怕,险些要翻元宝了。”底下所有的丫鬟奴才惊呆了,二夫人居然给三小姐下跪了,谷倾芸傻傻地看着史氏,“姨娘你怎么给我下跪了,好好玩哦,我也来玩。”话落间谷倾芸也对跪着史氏,坐着史氏一样的动作看着周围的奴婢,嘻嘻傻笑着,“真的很好玩,你们也都来玩啊。”翠香赶紧将史氏扶起,“夫人”在这么多丫鬟面前出丑,史氏脸色铁青,一手甩开翠香的手对着众人喝道:“全都没事做了,还不给我滚。”谷倾芸傻傻伸着手喊道:“唉唉,姨娘叫你们滚你们怎么是跑的,还不滚起来。”一幕集体大翻滚在将军府出现,气的史氏差点吐血,“你”谷倾芸欢脱地走过来,“姨娘你不用夸芸儿的,芸儿会骄傲的,芸儿最乖巧了。”“来人,给我把她扣住。”谷倾芸眼眸中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任有几个奴婢将她按住,一脸的迷茫,“姨娘你干嘛要这么对芸儿,你们欺负我。”话一落,放开了嗓子嚎嚎大哭起来,声音震天,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听到了。史氏坐在凳子上双手抚摸着生疼的膝盖,一脸的怒色,恶言说,“叫你哭,给我掌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老迈而稳重的声音响起,“都给我住手。”谷倾芸见来者正是老祖宗,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老祖宗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谷倾芸哭的更加凄惨,“老祖宗你快来救芸儿,姨娘打芸儿,芸儿好痛痛。”史氏怒视着谷倾芸,你这个傻子居然满口胡言,还敢污蔑她当下气的不顾老祖宗抡起手掌朝谷倾芸打去。“啪”重重的掌声响起,谷倾芸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嘴角还渗出血来。“小姐”雪兰一把将奴婢推开,扶起谷倾芸。老祖宗气的直抖拐杖,“翻了天了,居然把我老婆子当死人了,史氏你可真行。”史氏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看老祖宗慌忙福身,“老祖宗不是这样的,我” 第十八章装傻充愣 老祖宗缓缓走了进来,低头看了一眼谷倾芸,眼底露出一丝疼惜之色,抬起皱纹斑斑的手轻轻扶摸着谷倾芸的脸,“芸丫头,还疼吗老祖宗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谷倾芸怯怯地看着凶神恶煞地史氏,一下扑进老祖宗的怀里,一手摸着被打的血红的脸哭泣着,“老祖宗,芸儿疼疼。”老祖宗疼惜地摸着谷倾芸的墨发,“芸儿乖不哭。”谷倾芸低着头,眼底下一抹讥讽之色,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楚楚可怜地看着老祖宗,止泣说,“恩,芸儿乖,芸儿不疼了。”要知道谷倾芸虽然是傻子但是在老祖宗心里永远是一种愧疚,老祖宗沉声说,“史氏还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无故打芸丫头,难道你不知道她有点傻,身为姨娘理应要多疼爱一些才是,可你倒好”史氏手帕遮着眼假哭说,“回老祖宗,奴婢看着芷儿她被人吃牛粪,这一切定是这丫头所为,方才气不过才出手打了她。”在老祖宗面前史氏还不敢放肆,要知道脸将军在老祖宗面前也要毕恭毕敬,何况是她们这些姨娘,但心中这口恶气她是如何也不能咽下。“芸丫头是这样吗”老祖宗明显不相信一个傻子会做那样的事。谷倾芸指着一边瘫坐在地的香菱,话中带着惋惜,“老祖宗牛粪是什么,刚才大姐带芸儿来厨房给芸儿吃的可是十里香,不信你问问她,说是气味虽臭了点但是味道很好,只可惜芸儿刚要吃就被凳子绊了一跤全部打翻在地。”这时老祖宗才注意到香菱,看着满嘴污秽,脸色顿时一冷,在偌大的将军府内居然敢干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情,绷紧了脸责问说,“你不是芷丫头身边的丫鬟,快将事情的经过说上一说,是不是芷丫头让你这么做的”香菱吓得冷汗淋漓,浑身哆嗦,又见一边史氏怒眼以瞪,慌忙连磕响头颤颤回道:“老祖宗我”一开口满口的臭气扑鼻而来,臭气顿时弥漫在空气中,臭的老祖宗等人连忙捂住鼻子。史氏知道这事在说下去恐怕是要牵扯到大小姐身上,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住嘴,满口的污秽之言,来人,给我拉出去重大三十大板,然后发卖了。”“慢着,冤枉了谁都不好,还是要把事情搞搞明白,你说刚才是什么个情况。”老祖宗随意指了一个丫鬟说。噗通一声跪下,颤颤说,“老祖宗奴婢刚进来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要知道在将军府虽然老祖宗权利最大,但是史氏却是掌管着这个家的大大小小事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二夫人。老祖宗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难道偌大个将军府没人知道了吗”雪兰跪了下来,“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史氏杀人般的眼光看着雪兰,威胁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要知道着点。”“谢二夫人提醒,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老祖宗意识说,“你说~”谷倾芸对着雪兰摇摇头,暗示不要说,要知道现在她们没保护伞,过早得罪史氏反而让她以后举步艰难,史氏这颗钉子只能一点点松动才能连根拔起以绝后患。“回老祖宗整件事是这样的”雪兰将大小姐的形象故意放大,让大小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听完事情经过,史氏怒视着香菱,气的两唇发抖,“你这下作的奴才,看我不打死你。”老祖宗轻咳几声,拉起谷倾芸的手对史氏说,“既然事情都已清楚,史氏这里就交由你处置,来,芸丫头老祖宗带你去吃好吃的。”将军府内勾心斗角那些事她又何尝不知道,眼看着谷倾芸要嫁入王府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庭和和满满。史氏脸笑肉不笑福身说,“老祖宗慢走。”谷倾芸拍着手,傻笑道:“有吃的咯,芸儿好高兴。” 第十九章阴毒母女 香菱连滚带爬抱着史氏的腿,惊恐说,“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傻子,对这一切都是那傻子搞出来的,请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奴婢一定将功赎罪。”话落间响起咚咚的磕头声,她太害怕死了。史氏一脚将香菱踹开,没好气的说,“一个傻子都对付不了,还让大小姐在众奴婢面前出丑,你居然痴想妄想到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来人,给我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然后发卖了。”两个老婆子将香菱架起,香菱拼命地挣扎着哭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院落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没一会就没了声音香韵居内谷倾芷不住的呕吐着,清水都要吐了出来,只听吱的一声,门打了开了,史氏走了进来,“芷儿”谷倾芷一头扎进史氏的怀里,哭道:“娘亲你可要帮女儿,女儿要那傻子生不如死。”“好,好,娘亲答应你,只是现在惊动了老祖宗,事情只能暂且缓缓,不然老祖宗定然知道这一切是为娘所为。”史氏安抚着谷倾芷,将一碗参汤拿在手中,“芷儿来喝点参汤,你看你这脸色多难看。”谷倾芷一看到参汤腹中顿时破涛汹涌,连忙对着脸盆呕吐起来,摆着手,“快拿开,快拿开。”史氏连忙将参汤让人撤去,满是溺之态,“好,好,拿开了。”门外突然跑进一个人影,“娘亲,你也要为女儿做主啊,要是娘亲不答应女儿也不想活了。”史氏侧着身说,“你又怎么了,姑娘家要矜持,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成何体统。”谷倾芊吐了吐香she,撩开发丝委屈道:“娘亲,你看都是那傻子害的,今早我和大姐三人遵循娘亲的指示去看那傻子,却没想到那傻子非但没死还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疯子,要是这个大包退不下去,女儿天天顶着它像顶着一顶帽子还如何出去见人啊,娘亲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史氏猛地一拍桌子,面带冷霜,“好你个谷倾芸,我就看你如何有颜面嫁到柏王府去。”谷倾芊一喜,“娘你有主意了快给女儿说说。”史氏含笑说:“你说一个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容颜”谷倾芊脱口而出。史氏摇摇头,“她都成傻子了,容颜丑和美还能改变她嫁给柏王的事实吗”谷倾芷漱了漱口,擦在嘴轻声说,“娘亲说的可是女人的名节”史氏点点头,“对,就是名节,一个女人在怎么美失去了名节就什么都不是了,那时你认为以柏王的性格还会忍下这口气娶一个败坏名节的人吗”谷倾芷不免有些担忧,“可是父亲明天就要回来,娘亲这样做妥当吗”“大姐你过虑了,就那傻子的智商,娘亲出手保证万无一失,父亲又怎么会知道,你就安心当你的柏王妃吧。”谷倾芊笑着说道,心底想着只要大姐当了柏王妃,那她还不是水涨船高,她还愁找不到如意郎君,所以这事必须促成。史氏眸底尽显歹毒之色,“此事不易操之过急,为娘定让她在新婚之前沦为残花败柳做不成柏王妃,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谷倾芷在爱情面前智商变得很低下,原本的顾虑也被压了下来,满脸霞红,细声说,“妹妹你又取笑姐姐了。”史氏笑容满面,仿佛已经事成一般,“郎才女貌才是天作之合,芊儿你看你姐出落的多么水灵,也只有你姐才有当王妃的资格,那傻子给你姐提鞋都不配。”“娘亲,女儿不和你说了”谷倾芷害羞的跑进了里屋,留着史氏两人哈哈大笑。挥动小手点击收藏推荐吧 第二十章着手准备 香寒居内,谷倾芸从老祖宗告退回到屋内,此刻香芋香芙两人早已被雪兰打发回了谷倾芷那留意对方动静去了。“小姐,老祖宗对你可真不错,有些都是奴婢从未见过的点心小吃,她都舍得给你吃”雪兰有些羡慕的说道,刚才她在一旁看的可是直流口水。谷倾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抿一口,泛着美丽的大眼睛轻说,“你想吃”雪兰双手互掐着,垫着脚趾头,失落的说,“奴婢倒是想吃,可惜没那个命”“你看这是什么”话音一落,雪兰两眼都快蹦出来了,兴奋的跑到桌前拿起包装精美的点心捂在胸口,犹如看见宝贝似的。雪兰不敢相信地看着三小姐,惊呼道,“小姐你难不成是神仙会变法术”谷倾芸不由被雪兰逗笑,轻掩着唇,伸手轻弹了下雪兰的额头,好笑道:“这世上哪会有神鬼之说,要是小姐我真是神仙,直接把那些才狼虎豹变没不是更省心,不要多问,吃完还有事要你去做”雪兰大口咬着点心,话不灵清道,“小姐你说吧,奴婢听着呢”谷倾芸想了一下缓缓说着,“等下你给我出府一趟买两身男装和假胡子回来外加一身夜行衣,另外也顺便可以将我写给你的药材一并备齐了。”“咳咳。”吃的太快被噎着了,谷倾芸递过一杯水,没好气的说,“你饿死鬼投胎的吗,这里又没人和你争吃的,用得着狼吞虎咽,小心嫁不出去。”雪兰连忙摇摇头,“兰儿才不嫁人,兰儿这辈子就跟定小姐了,小姐你可不许撵我走。”顿了顿,将糕点打包起来,低着头说,“可是小姐我们哪来那么多银两买这些东西”“早给你准备好了,接着,这些足够你买的了,多的你给自己做几身衣服,天气凉小心生病。”将一袋碎银丢给雪兰,谷倾芸事先既然知道自己是一个傻子那势必会被人剥削没私房钱,所以早在谷倾芷三人进来前就想好一切,对性格最为愚弱的二小姐谷倾莲下手,这些银两就是她在谷倾莲跑出去之际顺手牵羊拿来的。雪兰看着神乎其神的手段,完全不敢相信这还是她所认识的三小姐,在她心里犹如神仙一般的存在了,从此在雪兰心中种下了没有三小姐办不到的事情,窃喜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光不远了,知趣的雪兰没有在多问,只是点点头,“谢小姐,那小姐奴婢去了,你一个人可要留心着点二夫人她们。”要知道今天早上三小姐不仅让四小姐头破血流、大小姐吃屎,而且更让史氏在老祖宗面前挨训,颜面无光,这口气换了谁都不可能咽下,何况是一项在府中得势的史氏,雪兰不免有些担忧。谷倾芸轻眸一笑,“安心去吧,这事老祖宗都知道了,借她们几个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上门寻仇,难道你忘了本小姐现在可是个傻子,还有什么是傻子做不出来的事情。”雪兰点点头,“那奴婢去去就回。”“注意从后门走,不要让人看到你去做什么了”谷倾芸不忘吩咐说。“知道了,小姐。”谷倾芸这时才开始仔细打看起自己的房间,内饰装修精美,该有的一样不少,倒也配得上她嫡女的身份,来到侧屋书房看着古玩字画一应俱全,谷倾芸随意拿起一件做工精美的三彩瓷马掂在手中把玩。********************************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十一章惹来一身骚 脸色一下冰霜起来,眸子里泛起一轮冷光,嘴角微微扬起,“果真是我的好姨娘,你真当傻子好糊弄,竟敢在我前面偷梁换柱。”气愤的随手将瓷马摔在地上,原来这些古玩字画没一件是真迹全是赝品,恐怕真品已被史氏私吞。香韵居内谷倾芷被牛粪恶心的一点胃口都没,看见东西就让她联想到那恶心的牛粪,心情颇为暴躁,整个人靠着一张精雕细琢的紫檀软榻上,四个丫鬟相互给谷倾芷按摩着。气愤的声音响起,“香菱这死贱婢在哪里,给我去叫来。”香芋讨好一般捶着肩低声说,“香菱已被夫人重责三十大板卖到去了。”“也好,这种没用的贱婢早该卖到去。”谷倾芷合着眼冷冷的说。“小姐说的是,那种贱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小姐身边反倒是添乱,看夫人多疼小姐一切都为小姐办妥。”香芋阿谀奉承说。只见谷倾芷点点头,睁开眼坐起身来,苍白的薄唇发出声声冷气,“以后你就接替那贱婢的位子,如果伺候得不周到后果你是知道的。”香芋连忙跪地谢道:“谢小姐抬爱,奴婢一定竭尽所能为小姐办事。”心底暗暗想着一定要得到解药,那样就可以摆脱三小姐的控制,在她看来只有跟着大小姐才能有出头的一日。余下的几个丫鬟羡煞死了,没想到几句话就让她变成大丫鬟了,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情,纷纷恭喜道,“恭喜芋姐姐了,以后可要照顾着点我们。”香芋很享受的点点头,但不忘拍马屁说,“我们都是小姐的丫鬟,首要是伺候好小姐才是。”“是,是”这时谷倾莲走了进来,心中有些肉痛,早上一趟她怀里的十两碎银就这么没了,还自顾跑了,所以一听大小姐出事,谢氏立马让女儿过来看看大小姐有无抱恙。谷倾芷看见谷倾莲进来,脸带不悦说,“二妹你来作甚”谷倾莲扭着杨柳腰,关心说,“大姐,小妹特地让下人备了上好的血燕粥来给大姐滋补身体。”看着芳香四溢的血燕粥,谷倾芷再次干呕的几下,端起整碗血燕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一脸的阴沉,“好你个谷倾莲,连你也敢来看我笑话。”唰唰又甩了几个巴掌,方才解气,“你算什么东西,还不给我滚”谷倾莲摸着生疼的脸,撕开了嘴说,“谷倾芷你让那傻子戏弄,吃了屎,又不是我的错,有本事你去找那傻子出气,拿我出气算什么本事。”谷倾莲话刚一出口就悔恨不已,吃屎这个可是府中的禁忌,要是让外人知道大小姐吃屎了,还如何出去,连忙补救说,“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大姐饿着才送来血燕粥的。”谷倾芷那还听得进去,整个人森冷的可怕,冷笑连连,“很好,谷倾莲你真的很好,既然这样大姐也送你一份,给我把她按住,香芋你去拿夜壶来。”“不,大姐,你不能这样,救命”谷倾莲惊恐喊道,但人已被按倒在地,香芋转身拿着夜壶出来。谷倾芷坐在软榻上,冰冷的说,“伺候二小姐喝下去。”“不”香芋扣住谷倾莲的嘴将夜壶中之物全部让谷倾莲喝下,谷倾莲的丫鬟想要来帮架却被谷倾芷冷眼一瞪,“谁敢过来。”“小姐,二小姐晕过去了。”香芋扭头说道。谷倾芷一挥手,对着谷倾莲的丫鬟说,讥笑说,“还不把你们小姐扶回去休息。” 第二十二章打碎了牙往肚吞 谢氏看着自己女儿被谷倾芷这般戏谑,简直就不把她这个姨娘放在眼里,顿时气的脸色发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上前掏出手帕帮着女儿擦去嘴角的呕吐之物,口上怜惜的说,“女儿,好点了没”谷倾莲早已哭的跟泪人似的,听到谢氏这一问,更加泪如雨下,“娘亲,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那谷倾芷根本就不把娘放在眼里。”看着自己女儿被人欺负,谢氏却敢怒不敢言,要知道在将军府就属她地位最低,只给将军生了一个女儿,更可气的她这个女儿还不成器,她只有依傍着史氏才行,这口恶气只能敲了牙往肚子里咽。谢氏冷声吩咐丫鬟说,“你们快去拿些水来和一些糖来。”谷倾莲急了,拉着谢氏的手臂楚楚可怜说,“娘亲你就这么任由女儿被大小姐欺负了,你还是不是我亲娘”谢氏本就恨铁不成钢,气恼着一巴掌打在了谷倾莲脸上,“住口”谷倾莲捂着被打的脸,泪水不要钱似的滚滚而下,泛着怨恨的眸子看着谢氏,“娘亲从小到大你都舍不得打我,可现在明明大小姐做事太过分,要不是她想去羞辱那傻子,也不会弄巧成拙反伤了自己,我只是好心却被她奚落,将所有气出在我身上,女儿干脆死了算了。”谢氏何尝不知道,在谢氏打后就后悔不已,将谷倾莲揉进怀里,眼底却是红红地,“娘亲错了,给你赔不是了,娘亲又何尝不想给你出气,只是你要知道现在整个将军府就史氏一脉得势,要是我们和她对着干岂不是以卵击石,后果你是知道的,所以女儿是否能让娘俩扬眉吐气就靠你了,嫁个好人家。”这时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进了来,恭敬的说,“三夫人,水和糖来了。”谢氏脸上一下暗沉了下来,“今天二小姐的事要是谁敢说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知道吗”谢氏冷不防的一声威吓,一众丫鬟吓得跪倒在地,“奴婢没什么也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史氏点点头,淡淡说,“知道就好,将盘子搁那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先下去吧。”一众丫鬟如蒙恩赦一般,快速掩门而出,谢氏端起水杯注满水递给谷倾莲,“来先把口簌簌,再吃些糖或许会好些。”谷倾莲点点头,“谢谢娘亲,女儿一定找个好夫君为娘亲扬眉吐气。”谢氏脸上开了笑容,再三叮嘱说,“这才是娘的好女儿,你要知道现在我们只能依傍着史氏才能在将军府立足,等将来我们翻身了这笔帐我们一笔笔和她们算,所以你赶紧将今天这事烂在肚子了,切莫在提起,就当什么事情也发生过,这口气一定要忍下。”谷倾莲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脸上乖巧的点点头,“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话虽这么说,谷倾莲心里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谷倾芷对她根本就是跟一个丫鬟没有区别,除了拿来当发泄工具和挡箭牌外何时将她真正当过妹妹看待,谷倾莲握紧着手骨任由指甲陷入肌肤中,此仇不报非女子,谷倾莲这一刻已经深深的嫉恨上了谷倾芷。亲们,觉得还能可以,动下下手收藏下 第二十三章洗髓伐筋 谷倾芸独自一人坐在炕上悠哉的看着书,看似认真实则心乱地很,要知道还有两天她就要出嫁了,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对她生命如此漠然又阴险的小人,所以她必须想个法子阻止这场赐婚。一想到这,谷倾芸临死前那无助而又挣扎的画面飞速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一刻她本不用死就因为柏王的漠视才让她香消玉殒,而谷倾芸是那般的痴情与他,却换来了这样的悲惨下场,嫁给这样的险恶小人她还不如嫁给一条狗来的实在。内心的怒吼如决堤的洪水滚滚决堤而来,眼眸中射出一道道锐利如尖刀般的眸光,好似好刺穿敌人心窝一般,她浑然不知已将手中之书撕了稀巴烂。这时一个打趣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这书难不成跟你有深仇大恨,你非得将它挫骨扬灰不可”说话间,雪兰已经将一大包裹放在桌上,搓着手站在了谷倾芸身边。回过神来的谷倾芸这时才发现手中之书已经不成模样,看着雪兰冻着如熟透的红苹果似的,不由一笑,“看把你冻的,还不赶紧上炕来暖和暖和。”“好嘞”雪兰也不客气直接跳上了炕,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才是人待的地方。”谷倾芸侧眼看着桌上满满一大袋东西,在看看雪兰带着泥泞的穿着,好奇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看把衣服弄的这般邋遢。”雪兰自顾倒了一杯热水喝一口润了下喉,才开口说,“小姐你是不知道我为了把这东西悄悄带回来,我连狗洞都钻了,你看这身衣服就是钻狗洞时撑的。”谷倾芸掩嘴轻笑,“狗洞,你放着好好的后门不走,干嘛钻狗洞进来”“小姐香寒居除了你和我,其他丫鬟都是史氏那老妖婆的狗腿子,要是真从后门进出,还不被她知了去,又生些事端出来,所以聪明的我果断走了人所不走的路,来去无踪,小姐我厉害吧”雪兰还摆出一副就她最能的表情。谷倾芸一愣,眼眸中顿时弥漫起薄薄的雾水,柔声说,“兰儿,真是难为你了。”雪兰连忙摆摆手,“小姐你别这么说,能为小姐做事雪兰高兴还来不及,何况那狗洞雪兰已是熟门熟路了。”雪兰将包裹打开,取出一件做工精美的褙子摆在炕上,“小姐奴婢见你衣橱之内没几件衣裳就擅自做主买了件褙子暖暖身。”谷倾芸端着面料应该是丝绸做的,心中一暖,“不便宜吧你给我买了,你呢”雪兰细声细语说,“奴婢把多来的钱全部买了这件褙子,奴婢不怕冷,用不着加衣服,小姐身子骨单薄断不能着凉。”谷倾芸紧紧地捧着褙子,心底暖暖地,“谢谢你兰儿。”雪兰连忙摆手,“小姐你折煞奴婢了,伺候小姐本就是奴婢的职责。”谷倾芸对着雪兰真诚地笑了一笑,“打热水,我替你洗髓伐筋。”一直到深夜,谷倾芸才将脸色苍白的雪兰扶到自己的榻上睡下,盖好被褥,而她自己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将门反锁在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雪兰翻窗而出,身子轻如乳燕般滑入黑夜之中。推荐收藏哦亲们 第二十四章冤家路窄 寒冷刺骨迎人面,谷倾芸犹如游离在世界的精灵一般,又如鱼儿入水欢脱地可爱。,丝毫未在意寒风瑟瑟。奔跑在房顶之上,如履平地,少顷,谷倾芸就来到柏王府外墙下,看着四周没人,脚下猛地一用力,整个人升腾而起,一手在墙头一搭轻松越过高耸的围墙,就地一滚隐入黑暗处,险险地躲开了一队刚从这边经过的府兵,蹲下身大吐一口浊气,“好险,再晚一刻恐怕就要暴露了。”等府兵走后,谷倾芸深呼一口气,敛去气息,再次融入黑暗,小心翼翼向着清月小筑潜去,心中暗暗祈祷,那小人千万不能把休书撕了,不然她这一趟可就白来了。看着屋内乌黑一片,谷倾芸小心翼翼推开窗户跃了进去,连忙反手就将窗户关好,低着身听着屋内是否有人,确定没人后,谷倾芸从怀里拿出火烛轻轻吹了下,微弱的灯火燃起,透过着微弱的烛光,谷倾芸开始在地上寻找起了休书。谷倾芸秀眉都快拧在一起了,呢喃道,“不可能,我记得当时那小人写好休书就直接扔向了我,理应在地上的才是,怎么会没有的呢”不死心的她将火烛含在口中,趴在地上仔细地查看着椅子底下,只见一张薄薄的纸静静地躺在那里,欣喜若狂的谷倾芸伸手一探取了出来,看着龙飞凤舞,笔劲雄厚有力的休书,还有柏王印章清楚的印在上面,谷倾芸手指轻弹,“总算把你找到了。”刚将休书放入怀里,屋外就传来一队府兵的喝声,“什么人在里面”谷倾芸暗叫不好定是被发现了,连忙吹灭火烛,推开窗户随手抓起摆在桌上的墨台扔进了池中,“噗通”一声响起,而她整个人脚下轻轻一点跃到了横梁之上躲了起来。果然一队府兵手持火把破门而入冲了进来,横梁上的谷倾芸冷冷地看着底下四处搜寻的府兵,突然有个府兵来到窗台前,看着池中水波粼粼,喊道:“队长,刺客定是从水路逃走了。”“快封锁所有出口,莫让那刺客跑了。”为首的人大声喊道。谷倾芸嘴角微微上扬,讥讽说,“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蠢材。”没想到她略施小计就将他们骗了过去。飞身而下,轻蔑地看着窗外不远处那群府兵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找,轻拍双手,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们慢慢玩,本小姐就不陪你们玩了。”绕开府兵循着没人的小路飞奔向最近处的围墙,突然谷倾芸脚猛地收住,看着前面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男子一把折扇敞开置于胸前,谷倾芸一颤,该死的,这小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吓人,若非她经常跟死人打交道保不定被他吓死过去。谷倾芸冷冷地看着北辰柏,北辰柏双眼透着森冷的杀气,杀气如锋利的宝剑直射谷倾芸,仿佛要将她洞穿一般,发出冰冷的声音,“说,你是什么人,来我柏王府意欲何为”谷倾芸暗道,这厮杀气如此之重,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不在少数,睿智的谷倾芸知道以如今她还未彻底熟悉这具身体前肯定要吃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脚下生风朝旁边的竹林跑去。一个犹如地狱魔鬼的声音再次在谷倾芸身后响起,“你以为柏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十五章背后放冷箭 只见北辰柏将手中扇子扔出,扇子犹如一只锋利无比回旋镖带着破空之声扫向了谷倾芸的后背,轻轻一划竹子就被切豆腐似的一刀两端,谷倾芸眼角刚好扫到,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没想到这北辰柏内力如此之深厚,要是真落在他手中她死不说而且还要连累父亲,这是她万万不想的。电光火石之间,谷倾芸猛地停住,身子往后一仰,顺手弹出一枚铜钱击向北辰柏,险险避开了扇子的致命一击,北辰柏轻轻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谷倾芸的攻击,铜钱镶在了不远处的竹子上,“砰”的一声,竹子应声而倒。而这时扇子则重新回到了北辰柏的手中摆动着,戏谑地看着谷倾芸,“怎么不跑了”谷倾芸二话不说,脚下带起一道劲风,化掌为拳直接攻向了北辰柏的脸。北辰柏又只是轻轻将扇子一挡就轻易挡住了谷倾芸的攻势,转瞬间谷倾芸双手支地,以腿为剪再次攻向北辰的咽喉处。只见北辰柏将扇子收起插在腰间,两只手如铁钳一般锁住谷倾芸的双脚,谷倾芸暗叫不好,借势翻转三百六十度连环踢,招招攻其要害。北辰柏泛起嗜冷的星眸,“想转是吧,本王就如你意。”北辰柏话落间,整个身体猛然迸射出悍然的威势,双手掌心微曲,带起一股旋风,将谷倾芸全身笼罩在这股威势之下。谷倾芸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竟无处可退,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起,身体犹如一叶孤舟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漩涡中随时都会被这股力量撕得粉碎。来自地狱的锁魂声响起,“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敢于本王作对,本王今晚就让你死无全尸。”谷倾芸没想到这北辰柏如此之厉害,自己在他手上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更气这身体经脉如此脆弱,她的内力只能运起四层,不然以她巅峰时哪会怕他,谷倾芸绝望看着围墙,只差一步,仅仅只差一步她就能逃出生天,为什么老天给了她一次生命又这般无情的对待她,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只见身体突然一轻,谷倾芸猛地睁开眼,发现北辰柏已是愤怒地将手中之石捏碎,整个脸阴骜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浑然不在意她的存在。劫后余生的谷倾芸眼眸里尽显慑人的寒光,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趁着北辰柏不注意顺手在北辰柏身上一搭,飞身后退了开去。北辰柏面带狰狞,整个眸子里充满了血丝,“想跑,留下命来。”右手变拳为爪直锁谷倾芸喉咙而去,就在这时又一颗石子直射北辰柏的手而来,北辰柏无奈只能半空改变轨迹避开石子偷袭,左手瞬间掏出扇子击向谷倾芸,北辰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谷倾芸死。右手还是慢了一拍只扯下了谷倾芸半截衣袖,一声轻微的闷哼声想起,没想到还是被那扇子击中了右肩,谷倾芸左手捂着右肩强忍着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憋着最后一股劲猛地一跃跳出围墙直接没入无尽黑暗之中。北辰柏拿起手中带有血迹的衣袖轻轻闻了一闻,顿时眉头都快拧成一线,一字一顿说,“居然还是个女的。”这股好闻的气味他仿佛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是他一时却无法想起这气味的主人是谁,抬头看着围墙,嘴角挂起邪邪的冷笑,“女人,本王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方解本王之气。”这话要是被谷倾芸听了,非把北辰柏的十八代祖宗从地下刨出来,一一问候个遍。 第二十六章有何不敢,吃给你看 府兵闻声急忙而来,“王爷,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北辰柏一脚将那为首的几个府兵队长踢倒在地,冰冷的说,“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王真是白养你们这群废物,刺客进来都不知道,来人将他们三个拖出重打三十大板,贬为府兵。”北辰柏走近看着地上艳红的血渍,嘴角挂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中了本王的夺命追魂散跑不了多远,将他的尸体给本王带回来,如果连一个死人都带不回来,后果不用本王说了你们也知道。”“是王爷。”众府兵浑身汗毛直竖连忙应声道,不敢有丝毫反驳之心。...................................................谷倾芸一路狂奔而逃,只要离柏王府越远她就越安全,素不知扇上擦有剧毒,她跑的越快毒扩散的更快,鲜红的鲜血也变成了黑色染尽了整个衣衫。慢慢地,慢慢地谷倾芸发现自己眼前的路好似倒了过来,天地错乱,双脚也好似被绑了万斤重物一般重的抬不起来,这时谷倾芸才意识刚才急着逃跑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身中剧毒,该死的柏王,我谷倾芸誓不杀你枉为人。谷倾芸再也站不住,跑不动,整个人如失了重心一般坠倒下来,却没有感到落地时的疼痛,反而感觉很温暖,好想一辈子都靠着不起来。谷倾芸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眸子,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将她拦腰抱起,刚想挣扎却牵动伤口疼的晕了过去。谷倾芸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噩梦,头不住的摇来摇去,苍白不带血丝的薄唇呢喃道,“不要,不要”猛地睁开眼,额头满是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好似劫后余生一般让她心惊肉跳。一个带有磁性且好听的声音响起,“做恶梦了”谷倾芸本能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那男子是谁而是去揪领口的衣衫,只见她身上披着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褙子,心中猛地一惊,刚想起身却一股钻心的痛传遍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强忍着疼痛,眼眸子里尽是杀气,一字一顿的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只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慵懒地靠在门梁上,一头漆黑如墨的青丝披散着落在肩头,闪烁着黑水晶般耀眼而深邃的双眸,丝毫不恼谷倾芸的话,“女人,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谷倾芸冷冷地回道:“是你自作多情,不要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那男子缓缓起身,将手伸进怀里,谷倾芸警惕地看着那男子,讥讽的说,“怎么被我说中想除了我”岂是谷倾芸现在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也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毒发。却见那男子抬起眸,一双眼睛温润亮泽,毫无半点杀气,这让谷倾芸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这人会是谁他救自己的目的又会是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丹药,带着玩味的笑容,“还真被你猜对了,这颗毒药就是你的催命符,只要服下这个毒药不出半柱香之内必会七窍流血而亡,那死象别提有多恐怖了。”“有什么不敢的”谷倾芸接过毒药服了下去,冷眼斜睨,神情愤懑中夹着明显的冷笑,“如你意了。”**************************************************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十七章野蛮的小野猫 银面男子一愣,做事如此决然,这个女人还是那将军府中的傻子三小姐吗,看来事情却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银面男子拍着手,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说:“天底下居然还有这般不惜命的女人,女人你到让本公子刮目相看了。”谷倾芸白了一眼那男子,挥手就封住了自己的右肩几处主要穴道,随后吃力地将身体挪起慢慢找了舒服的位置靠好,一对美丽且又水灵的凤眸眨巴着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可不信有谁会吃饱撑着没事干,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溜达。要不是刚才那颗丹药服下后,谷倾芸立马觉得身体的毒好像被压制住了,暂时没了生命危险,所以对银面男子的敌意也就少了许多。银面男子泛起迷倒众生的星眸,指尖在谷倾芸的下颌轻轻划过,放在鼻尖闻了一闻,一副陶醉的神情,“真香,恐怕这是本公子闻到最自然的一种香味了。”银面男子徐徐睁开眼睛,眼眸中竟带着一些玩味的邪笑:“为什么救你你说一个男人救一个女人为了她的什么”谷倾芸心头一紧,这丫的该不会是趁着夜黑风高出来的恶贼,杀人的眼神洞穿着银面男子,袖底夹起两枚铜钱藏于指间发出声声冷笑,“如果你想以此要威胁我就范,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银面男子一步一步低身靠近谷倾芸,眼看就要碰到鼻尖,在这一刹那间,谷倾芸动了,只见谷倾芸左手挥动,两枚铜钱呼啸着直袭向心脏和咽喉处,发出森冷的低鸣,“去死吧yin贼。”她不相信在这么近的距离他还能躲闪,这也是谷倾芸为什么一直要保持冷静而不轻举妄动的原因,为求一击必杀。可是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来谱写,只见那银面男子一瞬间退到一丈开外,口中衔着两枚铜钱,谷倾芸猛地睁大了双眼,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步伐,一下惊呆了。银面男子将铜钱轻轻一吐,谷倾芸只见耳边一道劲风划过,这一刻死居然离她那么近,“叮叮”两声脆响,两枚铜钱一左一右镶嵌在了谷倾芸耳边的墙里。银面男子却也不恼,反而右手挥动着折扇靠于胸口处,嘴角挂着一丝轻笑,“好野蛮的小野猫,本公子喜欢,要不本公子委屈点将就着把你收了,本公子保证让你流连忘返不能自拔。”“我呸,做梦去吧,要杀要刮随你便,本小姐要是揍下眉头就跟你姓。”谷倾芸一口唾沫星子喷向银面男子,头一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却将他全家问候一遍,这个该死的恶贼武功居然如此了得,突然间一计上心头,回眸一笑百媚生,“公子,你既然中意于小女子,又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也是想和公子成双成对,只不过”银面男子星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怎么一下给他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突然感觉自己好佛成了猎物而不是猎人一般,心想:还有点意思的嘛。手一翻两样东西出现在了手中敞开着给谷倾芸看,嘴角微微弯起一道美丽的笑容,玩着味的说,“女人你应该对这不陌生吧”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十八章会死还要看吗? 谷倾芸顿时神情一变,眼神有些慌乱,咬牙切齿的说,“无耻的小偷,快把东西还我。”话音未落她不顾牵动身上的伤朝银面男子扑了过去欲夺他手中之物。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美人计居然对这个无赖加的无耻之徒没有用,原本的计划再次被这该死的男人打乱了,现在的她宁愿冻死在雪地里毒发生亡,也不愿看到现在自己被他如此戏弄。银面男子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谷倾芸扑了空吃了一鼻子灰,银面男子蹲下身悠哉的说,“瞧瞧,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如此野蛮,让我瞧瞧这纸上都写着什么”作样要打开看。谷倾芸不顾满脸的灰抬起头,泛起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银面男子,谷倾芸真深怕他看了纸上的内容知道她的身份,冰冷的说,“不许看”银面男子泛着好看的眼睛,弱弱的问,“真不能看”谷倾芸自己这家伙铁定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是自己在跟他对着做吃亏的铁定是自己,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她是女子,只要让她能恢复实力,她还不信打不过他,到了那时她想怎么玩都行,如今智能忍一时之气方为上上之策。谷倾芸内心激烈的拨动着,眼底下顿时氤氲起浓浓的水雾,晶莹如水晶般璀璨的泪珠哗啦啦的留下来,一副饱受委屈的凤眸楚楚可怜地看着银面男子,细声呢喃着,“呜呜”看的银面男子我见犹怜,对于谷倾芸的一反常态的哭泣,心中好似被什么牵动着似的,好想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将纸和一块金牌递给谷倾芸,轻声说,“不就跟你开个玩笑,用的了这么大动作,小心你的伤口,我的丹药可只能暂时压制住这夺命醉魂散,要是你在用内力就算大罗金仙转世也无济于事。”谷倾芸一把将纸和金牌抢过小心地收藏进衣服内,赌气说,“反正我就没想活了,这不死的更好,也如你意了。”银面男子汗颜,这女人怎么还真不把自己命当回事,一把将谷倾芸扶住,谷倾芸整个身体一颤,又羞又恼,翻腾着双手欲将他推开,带着哭泣,“你混蛋,你这杀千刀赶紧放开我,我不要你碰。”银面男子凌冽的眼眸扫向谷倾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邪笑,“女人收起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不然本公子就真不客气了。”谷倾芸立马没了脾气脸红耳赤的低着头,心中嘀咕着,该死的男人占了本小姐的便宜还摆出一副吃人的眼神,这哪跟哪的事,但是谷倾芸也知道不能再惹恼对方,男人有时动怒起来干出来的事比女人还恐怖。看着谷倾芸不动了,银面男子的眼神一下柔了下来,解释道:“这就对了,女人要懂得矜持才招人喜欢,放心,本公子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说着将谷倾芸重新靠到墙上。谷倾芸薄唇轻抿,说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就你刚才那副色米米的样子,说出去谁信,我看你就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人。”“女人,你在嘀嘀咕咕着什么呢”谷倾芸连忙摇头,脸上强抿一丝笑容,“没有啊,你看错了吧。”谷倾芸将话题岔开,“你能把面具拿下来吗,看着让人头疼。”银面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冷,皓齿轻启,“看见本公子的真面目的人都会变成死人,你还想看吗” 第二十九章再闹就把你卖了 浓郁的男人气息伴随着呼吸朝谷倾芸迎面袭来,吹得谷倾芸脸上顿生一片红霞,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靠的如此近,狂乱的心犹如小鹿般砰砰乱撞着。“鬼鬼祟祟的带着面具,要不就见不得光,要不就很丑,本小姐才不稀罕。”谷倾芸的小心肝还在噗噗的狂跳着,面上却苍白如纸,话里带着激将之声。谷倾芸此刻很想知道这银面男子究竟是何人,只有摸清来路才能知己知彼,给他来的措手不及,这个仇谷倾芸暗暗在心底记下了。银面男子靠着谷倾芸一边坐了下来,一手伏在后脑上靠在墙上,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谷倾芸,“女人想用激将法激我,就你这道行恐怕还得去学学。”顿了顿说,“女人,其实你生起气来也是那般的好看,不过还是不生气来的更美。”谷倾芸被他说了全身汗毛直竖,往外挪了挪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银面男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试探性的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银面男子灵动的双眸咕噜噜地转动着,摆着明白装糊涂,“刚才我说的话多的去了,女人你又指的是哪件事”谷倾芸此刻真是又气又恨,明摆着又在耍她不是,脸一下绷得老紧,冷冷的说,“当我没问,你可以走了。”“走走去哪里”银面男子颇为好笑的看着谷倾芸,这女人正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谷倾芸一时气结,恨不得立马抡起手骨抽他几个耳光,生气的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银面男子不为所动,一副悠哉样,“可是这里是我家,你让我回哪里去离开了这本公子可就无家可归了,难不成女人你要收留本公子去你府上不成”谷倾芸彻底败给这个无赖了,看着他这身华贵的衣服,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沦落到以这破庙为家。谷倾芸懒得理会他,为今之计还是必须回去赶紧以金针去毒为上,也不知道刚才昏迷过了几个时辰,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黑夜,想必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一手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冷眼斜睨,“那你就慢慢待着吧”眼瞧着谷倾芸步履艰难地走向门口,心中莫名的牵动着一丝不忍,厉声说,“女人你真不想活命了吗”要知道现在谷倾芸身受夺命追魂散之毒,这毒可是北辰柏独门秘制的,恐怕这世上除了北辰柏恐怕只有他师父才能解此毒,可是他师父云游不知所踪一时恐怕难以找到,而他的玉露解毒丹只能压制七天毒性不复发七天过后要是还没拿到解药就回天乏术了。谷倾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冷冷的说,“死了也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能再这耽搁下去了,要是天亮还不回去被二姨娘史式发现的她人不在恐怕又得大作文章。银面男子没想到这个谷三小姐脾气还挺倔的嘛,越是这样他越想知道谷倾芸身上到底藏着多大的秘密,缓缓起身,说,“你偏不让我管,我偏要管,要知道你这条命现在可是我的。”大步一跃,拦腰将谷倾芸抱起,风一般的踏出破庙直奔将军府而去。谷倾芸一手敲打着男子宽阔而温暖的胸,脸红低着头说,“无赖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银面男子对着谷倾芸恶狠狠的说,“女人你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抱到怡春院去卖了。”谷倾芸脸色一变,垂着眸低声不语,任由银面男子抱着穿梭在夜空之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提了,一次也是提两次还是提不差这第三次,还真别说这无赖的胸膛还是蛮舒服的************************************************求推荐求收藏 第三十章冷风瑟瑟 迷迷糊糊中耳边萦绕起好听的声音,“女人你还真行,这样都能睡着,是不是本公子的怀里特别温暖,让你爱不释手,要不本公子吃亏点如何。”银面男子看着睡梦中的谷倾芸不禁又忍不住打起玩笑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谷倾芸正做着美梦被他吵醒,猛地睁开眼,挣扎的摆脱他的手下来,险些站不稳要摔跤,被人一把扶住,将头埋入她的肩颈,低声轻笑,“女人,小心点,摔了可不好。”谷倾芸挣扎了几下却如同整个人被牢牢扣住一般,怒瞪的银面男子,握紧了拳头死命地锤他,“放开,谁想投你无赖的怀里,你快放开。”到最后,几乎带着一丝哭腔,无助而委屈的眼泪顺着精美的脸颊缓缓流下。银面男子目光闪烁着点点疼惜之色,缓缓将她放开,谷倾芸立马往后退你几步,一脸怨恨地看着银面男子。银面男子撩动了下额前的青丝,声音柔和下来,“女人,至于这样嘛,好歹本公子安全地把你送了回府,你不好好感谢一下,摆出一副谁欠你一百万似的,很伤人心知不知道。”谷倾芸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这个无赖虽然嘴上挺无赖的,但是却是正人君子,不像其他伪君子一样只会做作,刚才要不是他及时扶了自己一把,恐怕就那情况肯定要摔倒。银面男子将一块丝帕递给谷倾芸,“擦擦吧,看你把眼睛都哭肿了,别人看去了还以为本公子真把你怎么了,到时本公子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谷倾芸一手将丝帕拍落到地,余气未消的说,“不用你假好心。”自顾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眼泪。发现银面男子久久不肯离去,一颗狂乱的心跳动不已,这无赖怎么还不走,碎声说,“我已经到家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银面男子嘴角微微一抽,这丫头可真不给人脸色看,好歹自己又救他又把她送回家,连句感谢的话不说也罢,还对自己恶言相向,难道他不够帅,要知道出门前他特意照了镜子,这幅打扮他满意之至。银面男子不怒反笑,一缕勾魂的声音响起,“那我可走了,你可别后悔”将谷倾芸手中的丝帕多过,“你把我的丝帕弄脏了,你这块就归我了。”转身一跃到墙上。谷倾芸一阵无语,但眼瞧着男子要走,忙喊道,“等一下。”银面男子回身带着笑容说,“这么快改变主意了,怎么拿些什么犒劳也啊”“呸呸呸给你一顿粑粑吃吃还差不多”抄起地上雪球扔了过去。这时屋内响起雪兰的声音,“小姐,你在外面吗”原来是雪兰醒来,发现屋内没有小姐的声影又听到院落里有声响喊了出来。“吱”一声门打了开来,雪兰见谷倾芸衣衫上全是血,吓得尖叫着跑了过来,“小姐”“嘘你想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听见吗”谷倾芸再回头时发现那银面男子早已不知所踪,心头上的话始终没有问出,那天院落之中的人是否和他是同一个人。低身将丝帕塞进袖中起身对着扶着的雪兰说,“什么也别问,先扶我回屋再说。”雪兰心中虽是满心疑问,但是只应声说,“哦。”却未见在谷倾芸转身离去后,墙上一个黑影出现,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再次看了谷倾芸一眼飞身离去。 第三十一章触目惊心 雪兰将谷倾芸小心翼翼扶回屋内,探头左顾右盼方才将门合上,幸好现在是冬天,外加上史氏的唆使,香寒居的丫鬟各个不把谷倾芸放眼里,故夜晚当班守夜的人都没一个,不然刚才的动静怕是要被人传到史氏耳根中去了不知道又会闹出多少幺蛾子出来。雪兰吓得脸都白了,手颤颤地将谷倾芸扶到软椅上坐下,眼底下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抡起手就往自己脸上扇了个耳光,“小姐,都怪奴婢一时贪睡。”忙不迭取来药箱,“小姐,快让奴婢给你包扎下伤口。”看着都已结疤的血渍衣服,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没想到刚才一时困意起来打了个盹,醒来小姐却莫名的受这么重的伤,一颗心都悔到肠子里去了,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非要睡觉呢。谷倾芸淡淡的泛着美眸,脸上苍白如纸,说话也有气无力,“雪兰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太过内疚。”按着雪兰的手,缓缓说道,“我中了小人的暗算,不打紧,对了雪兰我们这有金针吗”雪兰摇摇头,眼底充满着深深的懊悔之色,“小姐奴婢只有银针,这还是以前我父亲的遗留下来的,不知银针可不可以”“雪兰你会针灸之法吗”谷倾芸斜睨看着雪兰轻声问道。雪兰点点头,“小时候跟随家父学过一些,后来因得罪官府落得个全家发配边疆做劳役,而女婢也被卖到了将军府来。”说着雪兰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淌了一脸,心中的辛酸痛苦这一刻被带了出来。谷倾芸没想到雪兰还有这般经历,不由的紧了紧雪兰的手,安慰道:“别太过伤心了,只要我在,我一定帮你父亲洗清冤屈还你父亲一个公道。”扑通一声雪兰跪倒在地,眼底满是感激之情,“奴婢替全家谢过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只能做牛做马来报答小姐了。”“快快起来,我们两还谁跟谁。”小姐现在不傻了,以小姐的本事定能做到,一想到全家有喊冤洗雪的一天,雪兰双手抹去眼角的泪痕,缓缓起身点点头呢喃说,“是小姐。”谷倾芸笑着说,“这就对了哭花了小心找不到婆家。”顿了顿又说,“既然你学过针灸那就方便多了,等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雪兰脸一红,身体扭捏着,“小姐你又取笑雪兰。”小跑着出了门,没一会满身雪子的跑了进来,跳了几下,拂去身上的雪来到谷倾芸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和一瓶酒。“小姐,东西来了。”雪兰将东西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将酒倒入杯子中,取火引燃,动作娴熟。谷倾芸点点头,“那我们开始吧。”“小姐等一下。”只见雪兰跑进里屋拿来一盆火炉放在谷倾芸的跟前,顿时暖和不少。雪兰又去洗净了手在身上擦了擦,才说,“小姐那我来替你宽衣吧。”谷倾芸咬着牙,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伤口已经于褒衣粘在了一起,这一扯顿时全是传来一阵食心之痛,额头冷汗淋漓。雪兰见状,“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牵动伤口了”谷倾芸咬着牙,摇摇头,“不打紧,你继续。”雪兰蹑手蹑脚地拿来剪子将褒衣剪破,又拿来温水将伤口简单的清洗着,一大片都已经变成了紫色,可见其毒之厉害,雪兰不知道小姐在她睡着的那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哪个杀千刀的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小姐。 第三十二章太乙回天针 雪兰真想问问小姐在她睡着后去了哪,怎么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回来,看着样式绝非寻常毒所致,但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一道纤细的伤口犹如被锋利无比的利器所伤,伤口已结痂,显得格外狰狞可怕,眼底的泪水不住氤氲在眼眸中,强忍着不让其流下来。原本清澈的水盆顿时也被染成了黑色,触目心惊,虽说平日里府上小姐丫鬟对三小姐冷嘲热讽,偶尔算计她一下但弄的都只是皮外伤,又没什么仇家,雪兰早已将那杀千刀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遍,居然对小姐下如此重的狠手。雪兰声音有些呢咛,“小姐,伤口已经清洗完了。”“扶我到软榻上躺下,你为我施针。”谷倾芸有气无力的说,此刻的她强忍着痛,早已身心体乏了,要不是心志坚定恐怕是早已昏厥过去了。雪兰将谷倾芸扶到软榻之上拿过迎枕放好,谷倾芸趴着身躺了下去,耳边徐徐响起,“我说你做。”雪兰连忙拿过椅子将燃烧着的酒碗和盒子拿过,取出银针在火上消了毒颤颤拿着一时不敢动手,直愣愣地看着。“先帮我封住天宗、神堂、魄户”谷倾芸一连报出十多处穴位,雪兰也不敢有所怠慢,抄起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谷倾芸报出的穴位之中。心中却是疑惑,这种针灸去毒之法她跟随父亲多年也未成见过,难不成小姐她无师自通,但也说不过去,嘴上不禁脱口道,“小姐这样真能行吗”其实雪兰对于这种未知名的针灸之法打心底里担心,生怕小姐她有个什么闪失。谷倾芸笑了笑,接着说,“最后一处肩井穴。”雪兰刚要落针的手顿时一颤,担忧说,“小姐肩井穴可是人体死穴,万一”雪兰不敢再说下去了,手中的银针颤颤抖动着。“放心下针吧,只有这样才能将毒逼出来。”这针灸之法实属太乙回天针法,太乙回天针法以内力驱动施针效果更佳,里面包罗万象,就连谷倾芸自己也未曾全部习得精髓,只是将其印在脑中学了个粗通皮毛。但是谷倾芸相信里面记载的全是真的,因为这本针法也是他师父传给她的,现在也只能放手一搏,听着那无赖的意思这夺命追魂散绝非寻常之毒,她才来这个世界不到两天可不想就这么嗝屁了,她还要找北辰柏那混蛋清算这笔账,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最后再将其折磨致死方解她心头之恨。现在的她不能死,也不愿死。雪兰颤抖的手始终不敢下针,“小姐,我怕”“你不下针,你小姐我活不过明天就死了。”谷倾芸故意将死说的很重。雪兰好不容易盼着小姐不傻了,岂会愿意看着小姐就这么香消玉殒,提起一口气屏住,一鼓作气快速挥针如穴,生怕晚一丝她就没那个勇气。落完针雪兰像个瘪了气的气球坐在了冰冷的地上,额前冷汗淋漓,全身的褒衣都被吓出的汗打的个透心凉。就在雪兰刚落完针,黑紫色的毒血逆流而上,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雪兰连忙拿过毛巾将其一遍又一遍的擦去,而谷倾芸则疼的晕了过去。雪兰一盆一盆的热水端来端出却是染成黑色的血盆,直到寅时方才缓了口气,看着毒全部清除,雪兰连忙帮谷倾芸止血包好纱布,已是累的满头大汗,又替谷倾芸盖上被子趴着也睡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欺人太甚 久别的阳光,透光窗棂斑斑点点隐射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色彩斑斓的图案。只听“吱”一声,门被打了开来,雪兰端着刚煮好的粥小声的走了进来,生怕惊扰了美梦中的谷倾芸。软榻之上,一个绝美的女子侧躺着,睡得是那么的自然和舒心,听到动静的谷倾芸朦朦胧胧整开那双黑曜石般的美眸,看见来者是雪兰,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轻声问道:“雪兰,现在几时了”雪兰见谷倾芸要起来,连忙将粥放在桌上,走了过来扶着谷倾芸回道,“小姐刚过已时。”谷倾芸眉头微微一蹙,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赶忙问道,“可有人来过”雪兰轻抿着薄唇,一边服侍着谷倾芸更衣,一边高兴地说道,“小姐,你可知道现在府上的丫鬟都怕了你了,连我们香寒居的丫鬟都不敢走进来找我们麻烦。”谷倾芸抿嘴噗嗤一笑,“难不成我是变成母老虎,要把她们吃了不成。”转而想到,莫不是她让史氏下跪和谷倾芷吃粑粑的事全府都知了去,把她当场了一个十足的疯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们整死。雪兰点点头,拿过水杯,“小姐先漱下口。”顿了顿说,“也差不多,真希望史氏得了教训别再来为难小姐了,小姐在她们手里已经吃了不上苦头了。”谷倾芸一时还不习惯漱口,古代就这点麻烦,没个牙膏牙刷,不行自己得抽个时间把这两样日常用品倒腾出来,不然口还不得臭死,素有洁癖的谷倾芸对此可受不了,可眼下条件不允许也只能将就这点了,漱完口又洗了脸,雪兰扶着谷倾芸坐了下来接过热腾腾的粥吃了几口,“嗯,味道还不错,雪兰还有吗”雪兰不由地拧着自己的衣袂,这碗粥也是她好不容易找米做的,看着雪兰脸色尴尬,哪还有心思吃粥,将碗砰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下,“欺人太甚,史氏你这个恶妇给我等下,我定要你百倍索回。”连最起码吃的穿的都要克扣与她,真不知道以前的谷倾芸是怎么活过来的,雪兰眼底的泪水像雨滴一样唰唰流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现在小姐回来了,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谷倾芸从袖里掏出丝帕正欲给雪兰擦时,才发现原来这块丝帕居然是那无赖的,顿了顿说,“雪兰我们手底没钱了吗”雪兰摇摇头,“昨天小姐给我的钱我都买药材和衣服了。”没想到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嫡女居然被一个姨娘如此对待,甚至连个下人都不如,弄的掀不了锅处处得让施舍。眼下她受伤未愈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但是这批帐谷倾芸一并给她们记上了。只见谷倾芸一脸阴骜的可怕,雪兰连忙说道:“昨晚小姐给奴婢的糕点奴婢舍不得吃,要不小姐将就着点填下肚子。”谷倾芸此刻哪还有胃口吃东西,难怪那些丫鬟不过来,并不是怕她恐怕是受了史氏的意,不给自己送饭吃看自己能饿多久。“我饱了,雪兰你恐怕也没吃早饭吧,这粥你要是不嫌弃就喝了吧。”说着起身缓缓走出屋外,呼吸这第一口新鲜空气,嘴角勾起一抹难以琢磨的笑容,一道冰冷刺骨的眸光一闪而过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十四章狗仗人势 谷倾芸躺在软榻上,雪兰却是去打听消息去了,不出意外她父亲谷震庭今日应该会回府,如果谷震庭回不来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一炬,她所受的伤也都白受了。想来谷震庭如此疼爱她,岂能错过他女儿的结婚大日子,就算边疆军事严峻也一定会抽身回府。谷倾芸现在要等的就是一个机会,她可不想嫁给那个毫无感情的阴险小人。思绪烦乱,很多事情都还没完全梳理清楚,又发现很多事情都需要她立马去行动,史氏这边暂且放放只要退了婚她有的是时间好好陪她们玩玩,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退婚和赚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却是磨推鬼,以前从来没想过她居然也会被钱难倒,不住的秀眉蹙成一条线了。缓缓坐起身,如何都不能寐,踱步在屋内。雪兰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看着三小姐心绪烦躁,立马走过来扶着三小姐,不免担忧的说,“小姐,你身子骨这么虚怎么不多躺会,要是牵动了伤口流了血渗出来被史氏发现又要做文章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雪兰平日里受尽委屈和刁难,要不是她是谷将军买来指定服侍三小姐的,恐怕这会早已经被发卖了。谷倾芸脸上透着和煦的笑容,不以为是的说,“怕她作甚,父亲回府了吗”雪兰摇摇头,“还没,不过听人说将军已经到了皇城门口了,我一听到消息立马就回来了。”谷倾芸眼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对着雪兰说,“你去给我拿一身破旧的衣衫过来,最好是打过补丁的褙子什么的。”雪兰一下摸不清三小姐要做什么,哪个父亲愿意看到自己女儿穿戴破旧毁了自己的面子,不由犹豫说,“小姐,将军回府必有将士跟随,还有一些达官贵人来访,这恐怕”雪兰没有在说下去了,生怕恼了三小姐。谷倾芸回眸一笑,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脆生说,“傻妮子,听我的,到时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史氏啊史氏,本小姐没银子就只好拿你开刀了,你不仁我也就不客气了。雪兰还是拿一身稍微好点的衣衫出来,谷倾芸摇摇头,“雪兰,难道没有再破点的了吗”谷倾芸扳着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史氏对她那么好,岂会给她衣料好的衣服。雪兰眼看三小姐铁了心要穿破衣见将军了,想来三小姐应该有打算,再次拿来一件衣服,手上却是犹豫着,眨巴着眼睛,“小姐,真要穿”谷倾芸一把拿过衣衫,满意的点点头,“穿,怎么不穿,雪兰那一块防水布将伤口处加厚点。”少顷,谷倾芸一身破衣着身,别有一番美景,要是谷倾芸这刻做叫花子恐怕也是最美叫花子了。雪兰看的有些不忍,“小姐,还是脱了换好点的衣服吧,万一将军生气了可就不好了。”谷倾芸对着铜镜转了一个身,深邃的眸底透着丝丝冷意,嘴角微微勾起美丽的弧度,“就这一身了。”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声音带着丝毫不屑,“将军回来了,让你去正厅。”还没等雪兰去开门那丫鬟直接调头就走。气的雪兰直跺脚,“狗仗人势,也不看看自己只不过一个下贱婢子,将军回来还如此嚣张,小姐走我们告诉将军去。”“雪兰你都说她是狗了,跟她生气岂不掉了身份,我们走。” 第三十五章这不是真的 正厅内谷震庭头戴金刚盔,身穿厚重的盔甲,肩披红披风,腰间还配着一把雕刻精美的宝剑,端坐在正位之上。而在他的一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袍战甲威风凛凛的站立着,犹如一尊雕像一般,他正是谷震庭唯一的儿子谷铭剑,陈姨娘所生不过在生谷铭剑时难产而死。史氏将茶递给谷震庭,眼见谷震庭脸色不悦,小声说,“老爷喝杯茶润润喉,你也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怕是累了,要不让臣妾给你锤锤肩。”“本将军还没到那种地步,不捞姨娘费心。”谷震庭冷着脸接过茶杯,掀起茶盖一口喝尽,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吓得史氏一颗小心肝噗噗直跳,谷震庭看了一眼史氏冷声说,“明天就是芸儿的婚期,你可筹备妥当”史氏心中一咯噔,脸色一下苍白起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断断续续说,“这那”谷震庭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凌冽的星眸好似要刺穿对方心灵一般,“芸儿虽说有些痴,好歹也是我谷震庭的嫡女,我让你操持这个家你就是这么给我、操持的。”史氏连连摆手,“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臣妾说。”原来以为谷倾芸就那么死了一了百了,喜事变丧事不就成了,顾她只命人准备了白服却一时被谷倾芸戏耍地忘了准备婚事事宜。谷倾芷见状,忙对谷震庭福了一礼,“父亲,这事不能全怪母亲,是柏王将三妹休了,三妹一时想不开险些还送了命,母亲正是为这事操碎了心,茶不思饭不想寝不寐得开导着三妹。”厅内一下寂静无比,落针都可听得见,连史氏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谷倾芷,要知道这婚事可是辰帝北辰宗辉亲自赐的婚,北辰柏要想躲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违抗辰帝的旨意。谷倾芸刚走到厅外忽的听到了谷倾芷的话,脚下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森冷的眸光,真是我的好大姐,本就是你们母女一手策划,最后却要把责任退给我,想的真美。谷倾芸对着雪兰挥了挥手,意识她退下,整个人浑然一边,痴笑着跑了进来,众人还在惊愕之中时,谷倾芸已经一头栽进了谷震庭的怀里,高兴的说,“父亲,父亲,芸儿好想你。”史氏见状,喝道,“三小姐岂能如此无礼,还不退开。”谷震庭冷眼一扫,史氏立马噤声,只见谷震庭溺爱地抚摸着着谷倾芸黑如墨的青丝,慈爱地说,“芸儿,来让为父好好瞧瞧,看看一年不见变了多少”谷倾芸一下蹦跳着,像只快乐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快乐的不得了,而谷震庭则泛起那对冰冷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一边站着的史氏,犀利而冰冷,宛若刀锋直击心灵深处。史氏被这可怕的眸光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史氏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穿着这么一件破烂的衣服就出了来,暗悔自己怎么忘了找人盯着她换衣服,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谷震庭慈爱看着谷倾芸,笑着,“恩,我家芸丫头出落得如此水灵,明天穿了新娘服一定更加美丽,要记住柏王府可不比自家府里要懂事知道吗”谷倾芸斜睨冷视着谷倾芷,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诡笑,跑过来拉着谷倾芷的手,眼眸出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弱弱的说,“大姐你快告诉父亲,你刚才说的话不是真的,柏哥哥怎么会不愿娶芸儿的呢”袖底微微一抖,一张纸顺势滑落下来,谷震庭大步一跨将其捡起,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阴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前夕一样,咬着牙青筋爆闪开来。吓得在场所有人汗毛直竖,纷纷猜着纸上是何内容,令得谷震庭如此生气。 第三十六章粉墨登场 谷倾芸“咦”的一声,“父亲这是柏哥哥给我的礼物,怎么跑了出来。”话音未落,谷倾芸抬着袖四下张望,不着痕迹的用手一扯,顿时原本破堪的袖子撕出一个大口子。谷倾芸还将袖子给谷震庭看,脸上有些惋惜,“父亲,你看袖袖破了,芸儿没衣服穿了。”史氏见了气得脸色发青直咬牙,这个傻子今天怎么会穿这身衣服出来,这不明摆着戳她脊梁骨嘛,要知道平日里她面上工作还是做到位的,虽然面料用了最差的但也不至于破成这样,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谷倾芸早已不知道被史氏杀了多少回了。谷倾芸嘴角微微一扬,吓得躲到了谷震庭的身后,摆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父亲,姨娘凶凶,芸儿怕怕。”史氏一时气结,这该死的傻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要不是谷震庭在,史氏真想叫老妈子过来好好修理一顿谷倾芸来消气。谷倾芸如此一说,在傻的人都知道,平日里史氏定对谷倾芸不好,谷震庭冷冷的看了一眼史氏,一手搭在谷倾芸的手背上,“芸儿不怕,父亲在这呢。”转身对着史氏说,“你都给我干了些什么,收起你那小心思,还不赶紧给三小姐去换身像样的衣服,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在背后做动作小心我撤了你的中馈。”看着谷震庭那慑人般的眸子,史氏哪还敢反驳,又见谷倾芷对着史氏摇摇头,史氏这口恶气只能打碎了往肚里咽,心想:你这个傻子不让我好过,那有你好日子过的。面上笑着过来挽谷倾芸那白希嫩滑的玉手,“三小姐来来,让姨娘好好瞧瞧。”史氏眉宇微蹙,“还真是的,怕是要冻着我着宝贝三小姐的身子了,前儿个我不是让秀衣坊赶制了几套上好的褙子衣服。”脸色一冷看向翠云,“翠云你怎么没给三小姐送去”翠云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这个黑锅只能由她来背了,眼珠子慌乱的四下乱扫,“奴婢该死,奴婢给忘了,奴婢这就叫秀衣坊去赶去。”史氏随手抡起手骨扇了过去,气道,“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来人给我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谷震庭平时都顾着打仗哪会知道府上如此勾心斗角,脸色一沉,“史氏你好大的本事,居然私设刑堂来了。”史氏也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老爷你错怪臣妾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老爷不同意,那臣妾依老爷便是。”“罢了,罢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谷震庭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姨娘回来。谷倾芷上步扶起史氏,对着谷倾芸淡淡一笑,“姨娘,我那刚制作好有几身金丝貂皮大裘和棉袄,要不暂时先给三妹吧。”史氏脸上微微抽了抽,这可是价值几千两的衣服,穿在那傻子身上不是太浪费了,但是现在也别无办法,“翠云,老爷饶了你还不赶紧谢过老爷。”翠云如蒙大赦,“谢老爷谢老爷。”“还不快带三小姐去换衣服。”“三妹随我来,我领你去。”说着对谷震庭再次福了一礼,“女儿先行告退。”谷震庭对于谷倾芷还是挺满意的,点点头沉声说,“去吧”谷倾芸摇摇头,“我不嘛,我要陪着父亲。”谷震庭溺的挂了一下谷倾芸的鼻尖,“听话,父亲等下带你去好吃的。”“我们拉钩骗人的请吃糖葫芦。”谷倾芸不饶说。这一举动看在谷倾芷眼里是多么的讽刺,要是父亲能有对自己一半好那该多好,谷青莲被谢氏拉着,但是谷青莲眼眸中闪着深深的恨意。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三十七章霉运到空 谷倾芸可不是彼谷倾芸了,这些跳梁小丑的心思她焉能不知道,看着她们一个个如受气包似的,谷倾芸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佛靠金装,人要衣装,这句说的太对了,谷倾芸焕然一新,看的谷倾芷恨得想拿把剪刀将其全部剪碎生吞一般,内着一件月白色的梅花纹缎通袖长衫,同色滚着二指宽粉蓝亮缎的比甲,外套一件金丝貂皮大裘,下面是一条粉色挑线织的棉裙子,头上只简单地簪了枝羊脂玉的梅花簪子,整个人华贵而又不失素雅端庄。雪兰眼前一亮,惊呼道,“三小姐,你是雪兰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一边的谷倾芷原本不比谷倾芸差几分,但是听到雪兰的话谷倾芷脸色色彩斑斓别提有多好看了,强忍的怒气,口不由心的笑说着,“三妹,真是个妙人,父亲恐怕是等急了,我们快去吧。”一边的雪兰却是着实吓了一跳,要不是谷倾芷不屑看谷倾芸换衣,雪兰真担心谷倾芸受伤的事情被谷倾芷知道,看着谷倾芸神情自若的样子,雪兰深深捏了一把汗,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谷倾芸咯咯一笑,“大姐,你真好”一个趔趄,扯着谷倾芷的大裘扑了过来。雪兰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三小姐可真够损的,难不成瞧不得谷倾芷和她穿一样大貂皮大裘。有心算无心,谷倾芷哪会想到谷倾芸会脚下不稳跟她来这么一招,顿时哐当一声响,整个人当了谷倾芸的人肉垫子,发髻也乱了,娇嫩的手骨顿时起了皮,还流了血。吓得谷倾芷当场晕了过去,谷倾芸哎呀一声叫,“大姐,芸儿太激动了,对不住了啊。”脚下不着痕迹的在大裘上踩了几脚,欺负本小姐很过瘾是吧,现在轮到本小姐来讨利息了,今天就暂时放过你,大餐以后上。香芋看见谷倾芷晕倒,连忙跪了下来,“三小姐饶了奴婢的狗命吧,奴婢不想死。”谷倾芸冷冷看着香芋,揪了眼香芋的服饰,“恭喜啊,没想到香菱发卖了轮到你做一等丫鬟了。”香芋哪敢动作,吓得胆战心惊,“三小姐你折煞奴婢了,奴婢的一切都是三小姐所赐。”“雪兰给她一个月的解药。”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雪兰套出事先准备的药丸递给香芋,“只要你好好跟着三小姐,解药自然是会有的,要是哪天让我知道你敢出卖三小姐,那你就等着七孔流血而死吧。”“奴婢不敢,奴婢生是三小姐的人,死是三小姐的鬼。”“这还差不多,还有一颗你等下给香芙。”...............................谷倾芸欢脱地跑进正厅,在谷震庭跟前转了几个圈,“父亲,芸儿漂亮不”谷震庭看着谷倾芸不由得想起了孩子她娘,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父亲,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芸儿不好看”谷倾芸看着谷震庭看得出神打断说。“什么”谷震庭回过神来问。谷倾芸嘟着小嘴,“父亲你不喜欢芸儿了。”这时厅外传来笑吟吟的声音,“芸儿又在调皮了。”“见过老祖宗。”“见过母亲。”谷震庭连忙扶着老祖宗坐了下来。老祖宗点点头,“庭儿,你看你都消瘦了,还有剑儿军营生活还习惯吗”谷铭剑抱了抱拳说,“回老祖宗,还习惯。”“习惯就好。”一时间老祖宗对着谷铭剑虚寒问候,将厅内的其他人晾在了一边,更是把谷倾芷遗忘到了犄角旮旯里去了,急的史氏又不敢问只能对翠云使着眼色 第三十八章突如其来的圣旨 “报”一个侍卫风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抱拳单膝跪在地上。这时众人刚吃完午饭在一边闲话家长,而之前史氏命人去看谷倾芷得到的消息却是谷倾芷被这个傻子扑倒了在地,更是无心吃饭找了个借口就去看谷倾芷去了,临走时不忘用恶毒的眸子看着谷倾芷。谷倾芷仿佛跟没事人似的,泛着水灵灵的眸子一手还挽着老祖宗,要知道现在谷震庭和老祖宗都在场,除非史氏不要掌中馈大可放肆。谷铭剑豁然站了起来,却被谷震庭一手按下,“这里不是军营不用那么拘谨。”“是父亲。”谷震庭眉宇微微深锁,沉声说,“什么事”“回禀将军,宫里来人了,这时正在大厅候着。”侍卫恭敬地回道。在谷震庭回府的那一刻,整个将军府的守卫都换成了侍卫。老祖宗连忙起身,“走,快去接旨去。”大厅内,一个头戴乌冠,身穿一身精致的总管太监服,手拿一把拂尘端坐着,见谷震庭一行人进来,那太监立马笑脸相迎。“将军辛苦了,奴才奉皇帝陛下口谕特来传旨,谷震庭接旨。”一个尖锐的娘娘腔声音响起。刷的一下,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臣谷震庭接旨。”谷倾芸不忘抬头瞄了一眼,原来古代的太监就长这样,没喉结,没胡须,不男不女,暗自抿嘴轻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谷震庭镇守边疆劳苦功高,朕心感宽慰,特令其进宫与朕共用午膳。”那太监连忙弯身扶起谷震庭,“将军,请随奴才一起进宫面圣吧。”谷震庭掏出一章银票隐晦地塞到那太监手中,低声问道:“张公公,可否透露一二。”现在已过晌午,早已过了用膳时间,这时召见他定是有其他事情。张公公将银牌塞进自己的袖子中,低声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柏王也在,好像是为了令女的事情,奴才也没敢太靠近听,忘请将军莫怪。”简短的几句话,谷震庭已能猜出个所以然来,脸上波澜不惊,“多谢。”谷倾芸暗叫这倒是个摆脱北辰柏的绝好机会,心想这个该死的北辰柏定是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故去辰帝那耳边咬耳根子去了,你不想娶,本小姐还不想嫁呢。谷倾芸珊珊上前,傻笑着说,“父亲,柏哥哥也在皇宫,芸儿也要去嘛。”说着不依不饶地拉扯着谷震庭的袖角。张公公疑惑的问,“这位是”“她是本将军的三女儿,圣上还为其赐婚于柏王。”谷震庭风轻云淡的说。张公公则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脸色忽明忽暗,微微透着害怕之色,上下打量着谷倾芸,柏王不是说她死了,怎么此刻却好生生地活着,难不成自己活见鬼了,不由自主的抿了抿眼,睁大了看。谷倾芸一手推开张公公,嘟囔着小嘴,“你好坏,干吗那么瞧着芸儿,难道芸儿脸上有好吃的吗”嘴角闪过一抹笑意,袖子微微提了提。谷震庭连忙上前扶住,“张公公莫怪,芸儿她”张公公回过神来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知张公公是否也能让芸儿随本将军一同进宫面圣”谷震庭隐晦地说。张公公犹豫了片刻,点点头,“既然将军提了,那就一道吧。”对于谷震庭张公公还是心有余悸,存着结交的心思。一行马车绝尘而去,直奔皇宫 第三十九章殿前对阵 通过层层检查,谷震庭的佩刀也被卸了下来,谷倾芸打量着整个皇宫,偌大的皇宫犹如北京故宫一般,但是可比故宫气派多了。只见殿内上好的羊脂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由金丝楠木为材料的十二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盘踞在其上面,仿佛要踏云而去一般,无形之中透着威压。张公公带着谷震庭和谷倾芸绕过金銮殿,又经过七拐八弯地终于来到了上书房,对着谷震庭说,“谷将军在此稍后,容奴才去请示陛下。”谷倾芸身上带着伤,走了那么多路一下感觉有些吃不消,脸色有些苍白,谷震庭一看,“芸儿,你身体不舒服吗”谷倾芸摇了摇头,强颜欢笑,“芸儿没事,只是昨晚偶感风寒,吃些药就没事了。”这时张公公走了出来,“将军请随奴才来。”当谷倾芸出落得大方出现在上书房内,北辰柏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深邃的眸子透出的眸光冰冷的可怕,正想过去掐死她,这该死的女人怎么那样都死不了,这让他如何跟父皇解释,一时间怒中火烧,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作响。谷震庭上前单膝跪地,“臣谷震庭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万岁。”辰帝北辰宗辉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走了出来,一把将谷震庭扶起,“爱卿平身。”谷倾芸也福了一礼,云淡风轻的说,“民女谷倾芸叩见吾皇陛下。”语气里透着不卑不亢之声。让辰帝不由得微微一蹙,不确定的说,“你就是谷爱卿之女谷倾芸”谷倾芸憋了憋嘴,心想好笑,婚都被你赐了,居然不知道不认识本小姐,真不知道你当的哪门子事的糊涂皇帝,干脆退位让贤得了。谷震庭抱拳,“是的,陛下此乃臣之女谷倾芸。”眼斜着看向一边的北辰柏,眸光透着微微的怒意。辰帝也是咯噔一声,“柏儿,还不过来见过你的岳父大人。”北辰柏眼底一丝狠光一闪而逝,彬彬有礼拱手,“柏儿见过岳父大人。”谷震庭冷哼一声,言语透着冰冷刺骨的声音,“老臣受不起。”北辰柏面上抽了抽,不为所动,“岳父大人说笑了,明日柏儿即将迎娶芸儿了,到时柏儿还要给你请安。”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真够脸皮厚的,恐怕坦克都可以碾了,面上却是傻傻一笑,语破天惊的说,“柏哥哥,前日芸儿掉下河池,你岸上看的可欢快。”北辰柏气的脸上阵青阵紫,一时气结,谁也想不到这个傻子居然会提这事,她不是一直痴痴爱着自己,如今怎么犯起混来。北辰柏不由得破口喝止,“住口,休要胡言乱语。”谷震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北辰柏,冷声说,“柏王你看这是不是你亲笔所写。”辰帝接过,脸上一下墨云重重,雷霆震怒,“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北辰柏整个人愣在当场,这纸怎么会落到谷震庭手上,响起昨晚王府种种诡异事情,不由分说的闪身来的谷倾芸跟前,一手探出搭在了谷倾芸的肩上,拇指微微一用力,冷视着谷倾芸,他要确定一件事。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响起,“非礼啊。”紧接着谷倾芸抡起一个巴掌扇在了北辰柏的脸上,力道过重,五指印清晰可见。谷倾芸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身体向下一斜,如泥鳅一般滑出北辰柏的手掌,双手抱着肩微微啜泣着,整个人瑟瑟发抖。 第四十章你傻我不傻 谷震庭一把将谷倾芸护在身后,面带怒色,“北辰柏你这个登徒浪子。”转身对着辰帝抱拳说,“既然柏王对芸儿无意,还请辰帝收回皇命。”辰帝脸上不由得露出尴尬之色,没想到北辰柏居然如此不堪,暗自摇摇头,“罢了,罢了。”北辰柏没想到谷震庭这个老家伙居然对他的傻女如此护短,眼底阴骜的可怕,面上却露出懊悔之色,单膝跪地,“父皇,孩儿错了,请父皇万不能收回皇命。”要知道他的赐婚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非谷倾芸死,他倒可以拖得一干二净,不是他不娶而是谷倾芸命薄没那个福气。心中懊恼谷倾芷果然靠不住,这样的女人还想妄图攀龙附凤,着实绣花枕头一个。但是谷震庭手握十万雄兵,要是得到谷震庭的帮助对于他争夺皇位必是一大助力,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误了他的大事。眼见辰帝冷着脸,北辰柏转而对着谷倾芸笑脸相迎,“三小姐,你对本王的心意,本王深有感受,本王知道你是喜欢本王的,你快说说你愿不愿嫁于本王为妻,做本王的正妃。”北辰柏抛出一大快香饽饽,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笑容,他不相信一个傻子还能翻出了他的五指山,还是他勾勾手就能轻易得手的事,只要谷倾芸自己同意,想必谷震庭也无话可说,最后大事化下,小事化了,他也不用惹着辰帝不高兴,对自己产生不好的看法。可见其心之阴险歹毒,可是谷倾芸已不再是原来的谷倾芸,岂会被他几句花言巧语所哄骗。谷倾芸抿着嘴,泛着楚楚动人的水眸,看了北辰柏一眼,又看了谷震庭一眼,最后对着辰帝弱弱的说,“皇帝陛下,这是让芸儿自己做主吗”辰帝轻拂了下胡须,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谷震庭神色凝重,北辰柏嘴角带起一丝胜利的笑容,却不料谷倾芸忽然开口说道:“正妃能吃吗,不能吃芸儿才不要当。”北辰柏脚下一顿险些晕倒过去,但是北辰柏也不能那么做,只见北辰柏轻轻一笑,“正妃不能吃,但是当了正妃你就天天和你的柏哥哥在一起了。”谷倾芸脸带惊喜之色,“真的吗”北辰柏得意的点点头,连骗带哄的说,“当然是真的,做了正妃还能使唤好多人,吃好多平时吃不到的东西,你快跟辰帝说你愿意。”谷倾芸拍着手,“有吃的咯,有吃的咯。”“那你说你愿意,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了。”北辰柏说着说着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这样的傻子有资格当他的正妃来统领整个柏王府后院吗答案肯定是否认的,但是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谷倾芸嘻嘻一笑,鸣翠的声音响起,“柏哥哥你好傻哦,你比芸儿都傻,你都休了芸儿,芸儿怎么还会傻到嫁给你这个负心汉呢。”扭头对着谷震庭说,“父亲,芸儿是不是很聪明”不言而喻,辰帝阴沉着脸,“你这个逆子还不给我退下,少在这丢人现眼。”北辰柏怎么也想不到谷倾芸具体在玩自己,脸色绛紫,嘴里一天,生生的被谷倾芸气的吐血,强忍着又将其原路吞了回去,慑人般的眸子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心灵深处,“那儿臣先行告退。”一甩袖踏出宫殿而去。谷倾芸还不忘带一句,“柏哥哥一路好走。”北辰柏噗通一声一拳打在了正殿的龙柱之上,嘴角溢出一丝血渍 第四十一章时候未到 谷震庭虽知道谷倾芸有点傻,思维方式不一样,但是也不待这么玩人的吧,当下轻咳一声,“芸儿,辰帝在此不得胡闹。”谷倾芸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回道,“哦,知道了,芸儿乖。”辰帝一把坐在宝座之上,一手对着鼻梁耸了耸,似乎有些顾虑。谷震庭眼里闪过一道精芒,上前说道,“辰帝可否在烦恼当年之约定”辰帝点点头,一双深邃的眸子好似无间之水,深不见底,叹声响起,“只朕者爱卿也。”其实赐婚之事另有隐情,最初这件事还是谷倾芸的母亲找上辰帝要求赐婚于他的儿子,同时两人商定了鲜为人知的协议,就连谷震庭也只是在偶然间知道了一些事情。谷倾芸眸光微微一闪,原来自己的婚事也不是辰帝乐意赐婚的,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饶是机智过人的谷倾芸一下也捉摸不透其中之原由。看着他们提的那么隐晦,恐怕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心中暗暗一笑,嫁一头猪都比将北辰柏强,当下端着无聊的表情,“父亲,芸儿要回家,皇宫一点不好玩。”“好好好,父亲这就带你回府,”说着对辰帝报以一拳,“辰帝无语忧虑,大可对外公布因家女偶感暗疾不宜嫁娶,特令婚事延后。”谷倾芸猛地惊起,却被谷震庭不着痕迹的按住对着谷倾芸摇摇头,要知道君无戏言,岂能朝令夕改,那皇权威严何在。谷震庭这话已经给了辰帝很好的台阶,虽然委屈了谷倾芸但是维护皇权的威严,就让时间来冲淡这一切。辰帝眸光爆闪,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言喻的气势,重新起了身,“那就委屈令女了,朕会亲自拟一道旨来补偿令女。”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这么做了,“多谢辰帝,臣先行告退了。”辰帝亲自将谷震庭两人送到大殿外,回身整个人阴沉的可怕,对着张远怀喝道,“传朕旨意召柏王觐见。”谷倾芸坐在马车上靠着车窗,脸色有些苍白,右肩有丝丝血迹渗出要不是谷倾芸今天穿了大裘只怕早已被谷震庭觉察出来。谷震庭双目紧闭端坐着,缓缓睁开双眸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谷倾芸,探手摸了摸额头,“芸儿,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说着对着驾车的谷宏说道,“去胡太医府上。”谷倾芸心头一紧,连连摇手,“父亲,芸儿真没事,用不着看太医,休息几天就好了。”谷震庭眸光一凝,凝重地看着谷倾芸,“芸儿,你不傻了”谷倾芸没想到藏得这么深还是被精明的谷震庭发现了,无奈的点点头,将事情虚构了一边。原本紧锁眉宇的谷震庭缓缓松了开来,哈哈大笑一声,“芸儿你可谓是因祸得福,但是你为何要在上书房装傻,你这点雕虫小技又岂会瞒得过辰帝,你把辰帝想的太简单了。”谷倾芸耸了耸肩,摊开了手,“无所谓,辰帝恐怕顾虑皇家脸面也定不会揭穿我的,女儿能求父亲一件事吗”“但说不妨。”听到谷倾芸不在痴傻,那他心中的罪孽就轻了几风,不由得心情大为舒畅。“女儿恳请父亲不要把女儿恢复的事宣扬出去,就连老祖宗也不行。”“这是为何”谷震庭疑惑道。“时候未到,这是父亲就交予女儿自行处理吧。”谷倾芸泛起俏皮的小嘴唇说道。“好,父亲答应你父亲什么都答应你。”笑声传到车外,谷宏小声问道,“将军还去胡太医府上吗”谷倾芸和谷震庭相视一笑,谷倾芸清脆的声音响起,“谷叔叔回府吧。”谷宏哈哈笑了一声,挥鞭而下,马车欢脱地奔驰着 第四十二章都凑一块来了 一进将军府,谷倾芸就立马告退回了房间,一进房门一口鲜血猛地的吐了出来,吓得听声而来的雪兰整个身心猛地提了上来,上前扶着下盘不稳的谷倾芸着急道:“小姐,你怎么了,别吓雪兰。”谷倾芸抬眸苍白一笑,无力的说,“先扶我到上去,睡会就没事了。”雪兰果断的摇摇头,“不行,小姐你脸色如此苍白,雪兰还是给你去找个大夫来吧,不能在拖了。”谷倾芸声音一冷,“雪兰难道你也我的话也要忤逆了吗”“不是的,小姐,只是”雪兰一时结舌。小心扶着谷倾芸来到里屋上坐下,拿过锦帕给谷倾芸擦去嘴角的血渍,谷倾芸猛地抓住雪兰的手,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雪兰,“雪兰,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受伤了。”在上书房北辰柏那般试探自己,自己都没有被发现,要知道北辰柏那阴险小人一定在皇城大小药铺都支会过了,如果这时冒然去买药材定会被他知道那日夜探柏王府的那人是她,不过谷倾芸知道以北辰柏多疑的性格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现在开始她要多加小心防备那个阴险小人。雪兰神色微变,一手死死的扭捏着衣角,好似衣服跟她有仇似的,突然松了开来点点头,“小姐,雪兰知道了。”雪兰心中暗暗说道,小姐,对不起,雪兰保证这是唯一一次不听你的话,请你原谅雪兰。谷倾芸原本身体素质就一般,又因解毒放了那么多血导致身体极为虚弱,加上赶那么多路要不是她意志坚定恐怕早已昏了过去。这一刻放松下来了,一根紧绷着的弦刚要松弛下来忽然门外传来不停的敲门声,急促的声音响起,“三小姐,三小姐,宫里又来人了,老爷叫三小姐你出去接旨。”雪兰看了谷倾芸一眼,回道,“知道了,三小姐马上就来,你先下去吧。”嘴里嘀咕着,“好好的传什么旨,又接什么旨,没看到我家小姐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下,偏偏几天的事情一天都做了。”谷倾芸吃力的起身,理了下衣衫问道:“雪兰,看看有什么欠佳的地方吗”雪兰眼底又不争气的氤氲起浓浓的水雾,含着泪说,“很好,没有不妥之处。”谷倾芸摇摇头,都说女人是谁做的,这丫头难不成还真是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鼻子,打趣说,“接个圣旨又不是上断头台,雪兰你哭的可有点早了哦。”“呸呸小姐胡说些什么,小姐还有长命百岁哪会那么早”喉咙好似被东西卡住一般再也说不下去,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雪兰只是眼睛进了小虫子而已。”雪兰拗不过谷倾芸,虚弱的谷倾芸依靠着雪兰身上缓缓走向正厅,要不是雪兰已经洗髓伐筋过,力气大了许多不然还真架不住谷倾芸还这么不着痕迹。谷倾芸也没想到这次圣旨居然是颁发给她的,黄金千两,白银千两,锦罗绸缎一百匹,各种珠宝首饰等赏赐物品却没个半点药材还说什么好好养病,婚事押后再议。谷倾芸心中大感无语,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样低级的错误谷倾芸真想不通会是辰帝犯的,这辰帝骨子里玩又打着怎么样的算盘,为什么偏偏对她一个傻子那么上心。谷倾芸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有哪点是可以被他利用的,莫不是 第四十三章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 谷倾芷史氏等人看的分外眼红,尤其是谷倾芷双手紧紧捏拽着衣角,褶皱不堪,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谷倾芸。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给那傻子,不仅有父亲老祖宗的疼爱,而且还有皇帝的赏赐,自己哪点比她差了,要论诗词歌赋她哪样能及得上自己,要论相貌也相差无几,刚才的欢喜之情荡然无存,咬着牙发出丝丝冷笑,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毒之色,就让你再笑几天,最后的柏王妃一定是我谷倾芷的。手骨微微拉了拉史氏的衣袂,史氏立马微笑着走了出来,看着箱子中闪闪发光的黄金还有其他几箱珠宝首饰,这可是值钱的东西,眼眸一亮说,“来人还不把箱子抬进库房替三小姐保管起来。”雪兰脸色一暗,这要是到了这史氏的肚子中要再想吐出来可就比登天还难,抬眸求助着谷倾芸,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小姐你赶紧说啊,有了这些珠宝黄金我们的日子可就不用那么清苦了。谷倾芸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雪兰,谷倾芸现在是傻子,傻子谁怕谁,运气强压下身上的痛楚,像是有人要和她争夺她最宝贵的东西一般,猛地扑了过去护在宝箱上,恶狠狠地说,“不许拿,谁都不许拿,这可是皇帝伯伯赏赐给芸儿的,芸儿要把它们全部存起来,史姨娘你不会和芸儿抢吧,芸儿知道史姨娘对芸儿最好了。”这不是告诉大家史氏要强取豪夺,谷倾芸拐着弯地损史氏也是一绝。史氏脸色一黑,没想到这个傻子在钱上可真够精的,嘴角微微一抽,又碍于谷震庭在不敢做出过激行为,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劝道,“芸丫头乖,这么多黄金珠宝放在你那不安全,还是让史姨娘帮你保管方为妥当,你以后缺什么尽管来找姨娘,姨娘给你添置可好”史氏心底暗笑,看你还不上当,等老爷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可是没想到谷倾芸愣是不让史氏拽开她,声音略带哭泣,“不嘛,不嘛,芸儿要自己保管,芸儿还要晚上睡在箱子上面,芸儿还想”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谷震庭,父亲你戏看够了没,看够了该你出场收尾了,不然要累死本小姐了。谷震庭星眉微微一蹙,奇怪地看了一眼谷倾芸,难道府上很缺银子嘛,怎么芸丫头看见银子就是不肯撒手,心中虽有种种疑团,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沉重地声音响起,“好了,史氏就让芸儿自己保管好了。”史氏真想回身抽谷震庭,你这个老糊涂,你不当家当然不知道柴米油盐的贵,府上那么多人要养,就你那么点俸禄我们早都喝西北风去了,但是这话史氏也只敢心里想想,断然不敢说出来。“老爷”谷震庭抬手阻止说,眼底一冷,“不用多说,这本就是辰帝给芸儿的赏赐,难道你想抗旨不从连累整个将军府不成”史氏连忙摆手,“不是的老爷,既然老爷你发话了,臣妾依从老爷便是。”回身对着一帮老婆子说,“还不快将宝箱抬去香寒居。”雪兰暗暗竖起大拇指,谷倾芸淡然一笑,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半个身子靠在雪兰身上,轻声说,“父亲,芸儿今天头好疼就先行告退了。”“那你好好休息。”谷倾芸假装和气的又和史氏谢氏等姨娘告别转身回了香寒居。 第四十四章收买人心 雪兰扶着谷倾芸直接进了里屋,随后雪兰命人将宝箱都抬到了靠里屋边的储物房内,眼见那些老婆子各个眼色不悦,含笑不语,直接翻开一个装有银子的箱子,随手从箱子内拿出两锭十两的白银,塞到其中一位老婆子手中笑脸相迎,“王妈妈辛苦你们几个了,这银子就麻烦王妈妈分给大家了,以后还有诸多事情有劳王妈妈和各位帮衬着点。”王妈妈垫了垫手上的银子,一下笑容满面,“好说,好说,那雪兰姑娘我们就告退了,有什么事情要帮忙记得通知我们啊。”其他人附和说,“是啊,是啊,现在三小姐得到皇上重视,他日必定升为柏王妃,我们几个老婆子就先恭喜雪兰姑娘和三小姐了。”要知道她们在将军府的月银只有二两银子,还得被史氏扣着点,到手只有一两多了,像雪兰这样的下等丫鬟恐怕史氏给一两都嫌多,能管饱饭就不错了,现在她们六个人一下可以分得接近两个月的月银焉能不拍着马屁才不管她是不是傻子以后会不会当柏王妃,对于她们这些奴才来说有钱就是主。雪兰何尝被人这么吹嘘拍马,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不自觉地又掏出一锭白银塞给王妈妈,“看王妈妈你说的,我们都是为小姐做事,做好了指不定小姐高兴了,就有个赏赐也不一定。”突然脸色一冷,“但是如果你们墙头草两边倒,那休怪雪兰我不客气翻脸不认人。”王妈妈几个老婆子还真被雪兰这小丫头吓了一跳,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几人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相互对视了一眼,赔笑说,“雪兰姑娘说的是。”雪兰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好,只要你们一心跟着三小姐,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们,除史姨娘给你们的月银外,三小姐另外再给你们双倍的月银。”几人脸色顿时一惊,“当真如此”“当真如此。”王妈妈几人想也不想噗通跪倒在地,“老婆子几人以后就是三小姐的人了。”雪兰没想到钱这个好东西用的好真是了不得,才花这么点钱就将这帮老婆子收服了,雪兰现在真心佩服三小姐,这下香寒居可谓全是三小姐的人了,对于王妈妈以前对她欺凌的事也就被她搁下了。笑容如初晨的太阳那般和煦,扶手说,“王妈妈快起来,以后大家都是小姐的人,尽心为小姐办事就是。”随手再次拿出三十两白银,“这算是第一个月的月银你收好,王妈以后香寒居可就是大家的家了。”雪兰也不道破,大家都是明白人,到时王妈几人听了老脸通红,想到以前助纣为虐那般种种行为,再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眼底下老泪纵横,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来,一手还扇打着自己的耳光,“老奴在这给雪兰姑娘赔罪了,以后那种戳脊梁骨的事情老奴再也不做了。”雪兰连忙扶起王妈妈,摇摇头,“不,你要做,但是”王妈妈睁大了眼,不敢相这些事这丫头片子说的话,但也不住地点头,这样做来两头都不用得罪还白拿那么多月银何乐而不为呢。当下点头说,“老奴们知道怎么做了,老奴先告退了。”关门而去,雪兰立马锁好储物房的门,连忙走进了里屋看着谷倾芸早已靠在软榻上睡了过去,心疼帮其盖好棉被 第四十五章会是你吗? 五天时间转眼即过,这期间道也安生,史氏居然不知吃错什么药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愣是没有来找麻烦反而托人过来嘘寒问暖,让谷倾芸浑身犯呕。这一天风和日丽,雪早已融化殆尽,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万物,温暖整个人间。香寒居院落内,谷倾芸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羊脂白玉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一脸恰意躺在雕刻精美的躺椅之上,双手慵懒地随意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这几天谷倾芸待在里屋都快觉得整个人要发霉了,伤势配合药材和雪兰的精心呵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所以谷倾芸见今日阳光明媚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晒晒太阳。而雪兰坐在谷倾芸旁边闲来无事学着刺绣,要知道以前这样的日子她想都不敢想,没想到峰回路转她也有这么一天,心里美滋滋的,暗暗祈祷史氏不要来找麻烦才是。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宁静却被一个突然起来的声音打断,只见王妈妈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三小姐,外面来了个游方道士说是能医治你的病。”谷倾芸缓缓睁开美丽的眸子坐起身来,轻柔地声音响起,“哦,还有这事。”雪兰见状不由好笑说,“怕又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被钱迷了眼,怎么不让人轰出去”要知道辰帝为将事情粉刷圆满特地为谷倾芸张贴皇榜寻求名医要是能治好谷倾芸的病赏赐黄金千两,加封正八品御医,这几天都被谷震庭轰出门外。谷震庭可知道谷倾芸没有病,这其中原因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要真诊断指不定要闹出个什么笑话来。王妈妈开口说,“老爷轰了,可是那游方道士说三小姐活不过明天,老爷将信将疑特让老奴来询问三小姐一声,是否”谷倾芸眸子睁得通亮,眼珠子咕咚咚转悠了几圈,心中咯噔一想,那个面具男不是说他的玉露解毒丹只能压制七天的毒性不发,难道谷倾芸猛然站起来,雪兰惊得脸色发白,似乎想到什么,小声问道,“小姐要不让他进来看看,且看他能闹腾出什么名堂来”谷倾芸下意识的拿出一块丝帕入神的看了看,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对着王妈点点头,“王妈你去回禀老爷,就说三小姐的病她自己清楚,劳烦父亲关心了。”王妈点点头,“是,小姐。”说着告了个退,转身去回禀了。看着王妈离去,谷倾芸轻柔地声音响起,“雪兰”“小姐什么事”雪兰有些不解但是不敢问,轻声回道。谷倾芸低身附耳轻声说了几句,雪兰连忙福了一声,“那雪兰这就去办。”雪兰径直从后门而离开,现在香寒居虽说还全是史氏安插的人,但是在糖衣炮弹的攻势下随同王妈几人早已效忠了谷倾芸。谷倾芸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丝帕,口中喃喃说,“会是你吗”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围墙,那天的一幕幕犹如昨日之景菇凉们小溪今天两更来求推荐和收藏了第一更送上 第四十六章不是他?(二更求收藏) 谷倾芸看着入神,双眸放空,浑然不知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逝。“小姐,小姐”雪兰从后门进院看着入神的谷倾芸,不由上前抬手在眼前晃动了几下轻声喊道。收回思绪,谷倾芸淡淡问了一句,“恩,有事吗雪兰”雪兰手指着不远处的道人说,“小姐,人已带来了。”这时谷倾芸抬眸微微一看,好看的睫毛犹如两只欢快的蝴蝶翩翩起舞,秀眉蹙动了一下,有点怀疑地看着那青衣道士,“雪兰你确定是他吗”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失落,只见来者青衣着身,满头银发,头戴玉虚冠,一手拿着拂尘一手自然的摸着他那银色的长须,起码也有六十岁以上。不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命不久矣,难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给他蒙中了。不待雪兰回话,只见那青衣道士挥动拂尘,高喊一声,“无量天尊,女施主贫道有礼了。”谷倾芸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转身拂袖冷声回道,“雪兰送客。”雪兰微微一愣,这才请来看都不看一眼就要把他轰走,她可是磨破了嘴皮好说歹说才让这位道长随她从后门进入香寒居。“小姐,道长已经来了不妨看下也无碍。”说着对着张妈使了眼色让她去把风。谷倾芸走到门口停下身子,也不回身,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自顾走进了屋内。雪兰示意对着青衣道士柔声说,“还请道长莫怪。”青衣道士也不生气,嘴角弯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微微一笑,看上去光风霁月,“无量天尊,无碍”看的雪兰那是一痴,脸上不由升起一道绯红,连忙转身伸手做了个请,“劳烦道长移足屋内替小姐看病。”青衣道士挥动了下拂尘跟随者雪兰走进的屋内,看着朴素的装饰不由眉头微微一蹙,转眼即逝对着谷倾芸微微点了点头。谷倾芸斜眸倪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掀起茶盖吹了吹,轻抿一口,冷冷的说,“雪兰看座。”她倒要看看这个游方道士到底玩什么花样,装神弄鬼到她谷倾芸头上来了。“道长请坐。”随后又给青衣道士斟满茶递给青衣道士。青衣道士摇摇头,眉头紧锁,低沉的说,“贫道观女施主印堂发黑,不日恐怕要有一劫,而这一劫怕是凶劫弄得不好恐怕”谷倾芸冷笑一声,泛起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望着青衣道士,眸光如刃直击心灵深处,语气冷淡中隐含着些许嘲讽,“哦,道长既是来给我看病,怎么又学起看相来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谷倾芸以前就是盗墓出生,对于这些鬼神怪论都是呲之以鼻,现在寻常高手已非她对手,她还有何可怕。青衣道士拾起他那细润如温玉般的手骨,轻轻拂了下长须,长叹一口气,“也罢,可否请姑娘伸出手来让贫道拔下脉。”谷倾芸眼底微微一凝,这手随后抬眸淡淡一笑,语气里带着刀刃,“道长既已说本姑娘命不久矣,那想必已是知道我所患何病,那又何须在做诊断”猜猜他会是谁菇凉们觉得马虎过得去动动小手点击收藏下小溪在此万分感谢 第四十七章你究竟是谁? 青衣道士星眉微微一蹙,轻咳一声,“女施主此言差矣,医书有云,望闻问切四者缺一不可,如是女施主不在乎自己生死,那今日算贫道来错地方了,告辞”起身对着谷倾芸拱了拱手,意欲转身离去。雪兰一边看着眼眸中尽显不解之色,道长和小姐素未谋面,为什么小姐要争锋相对,急的双手拧紧,“道长留步,所谓医者父母心,道长又是得道高人难不成这就是修道之人所为吗”谷倾芸也不阻拦,反而淡淡的说,“雪兰让他去吧,这样沽名钓誉之辈,我们这几天又不是没见过。”话里句句带着讥讽,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剑直戳心灵深处,让其体无完肤。青衣道士脸一阵红一阵青,这丫头怎生如此凛冽,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对于自己易容之术他信心十足,原本想走的心,脚步却迈不出去,想想这几天风餐露宿他容易吗要不是不想自己救了没几天死去,那太对不起他自己了,好歹也要玩上一玩,看看这丫头骨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拂尘一挥,话里透着冰冷之声,“无量天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否真是女施主所认为的,贫道只是沽名钓誉之辈,等下自见分晓。”重新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姿态优美的喝了一口茶。谷倾芸秀眉再一蹙,这厮还跟本小姐杠上了,有意思,看你能忍道什么时候。谷倾芸唇角微微上扬,冰冷的水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道长本小姐我这个病你还治定了。”青衣道士星眸深邃如大海之水,绵绵无尽,“女施主有着大好未来,何必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谷倾芸秀眉微微一挑,冷冷一笑,“道长左一句命不久矣,右一句命不久矣,那道长可有算过自己的命还有多久”青衣道士微微一愣,随口道,“此言何意”青衣道士波澜不惊的心灵之海突然微微荡漾开来,看着谷倾芸那凛冽的眸光,犹如一只狰狞的猛兽,盯着她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狠狠将其扑倒,咬断喉管,吸干了血,再连人带骨吃个精光。这丫头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杀气,这股森冷的杀气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必须经历了无数次的杀戮才能练就而成。似乎整个房间一下冷了几度,雪兰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双手互搓了下双臂。谷倾芸突然间轻笑起来,风轻云淡的说,“道长是个聪明人,焉能不知这其中意思。”青衣道士轻抚着长须,神色微微一凝,沉沉一笑,“女施主对贫道的敌意好似很重,难不成你以为贫道会加害于你,如果真这样那你大可放心,贫道还不屑做那卑鄙小人毁贫道一世威名。”谷倾芸冷笑连连,双手握住椅子柄,人微微向前倾斜,蓦然屋内挂起一阵风,谷倾芸整个人如猛兽出笼一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青衣道士攻了过去,身边掠起道道劲风。转眼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以架在青衣道士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散发着森森夺人寒光,一个幽冷如个鼻地狱索命幽魂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今天还是两更,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十点左右送上,乃们的推荐和收藏实在寒了小溪的心,动动小手收藏一下吧,小溪在这里万分感谢 第四十八章拿刀对他(求收藏) 动作之迅速,一气呵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冰冷的房间更加处于低压状态,寂静无比,落针可听。雪兰更是捂住惊恐的小嘴,眼睛瞪得老大,不明情况的她压根不知道谷倾芸为何要如此做,但是她知道谷倾芸既然这样做了,那么这个青衣道士绝非她表面看的那么简单。疑惑的眼眸望向那青衣道士,他会是谁要对小姐做什么只见青衣道士在谷倾芸将匕首架在他脖子的一瞬间,星眸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转眼即逝,唇角微微一勾露出魅惑的笑容,全然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声音中充满着磁性,“女施主,你想留下贫道直说就是,何必舞刀弄枪,这要是伤了谁都不好。”青衣道士眼眸深邃,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寒着的谷倾芸,心道:丫头,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拿刀对着我的人,有意思。像谷倾芸这样的女子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像她这样有韵味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经意间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恐怕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谷倾芸他会如此上心。谷倾芸为之气结,这厮难道连死都不怕,握匕首的手又近了一分,语气中透着丝丝威胁之意,“别给本小姐磨嘴皮子,信不信本小姐只要轻轻一挥动手中的匕首,就让你血溅当场”谷倾芸也不看他脸上有何表情,对着雪兰淡淡说道:“雪兰,你先出去。”雪兰点点头,出门随手就将房门带上,但是不放心谷倾芸,还是站在了门外守着,心中种种疑惑萦绕着她,眉头都快紧紧拧成一根线去了,不时张望着为其把风。屋内青衣道士一手抵着刀背,装着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眸中却带着一丝玩味,“女施主,你可要悠着点,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青衣道士这一句话,让谷倾芸有种想揪起来海扁一顿的冲动,还悠着点,我恨不得直接拿刀捅了你,省的看了心烦。这厮谷倾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得道修之士,满口混话,更像个市井无赖。看着谷倾芸不说话,青衣道士再次说,“女施主这么快就想通了,无量天尊,还请女施主快点,好让贫道为女施主医治。”气的谷倾芸抡起一脚就朝青衣道士命根子踢去,快是吧,本小姐让你一辈子快不了。脚下带起一道劲风,眼眸中闪过一道邪笑,“快点是吧,本小姐就成全你。”“砰”的一声,原本青衣道士坐着的椅子轰然碎裂开来,谷倾芸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呆呆地看着碎落一地的木屑,一脸的不敢置信。要知道她的匕首可是贴着肌肤抵在他脖子上,而她这一脚更是封死了对方的去路,居然还被他躲了开去。一个清脆的拍掌声响起,将谷倾芸从晃神中拉回现实,回头一看,只见那青衣道士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椅子上,一副看戏似的看着她。感情都是谷倾芸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气的脸色发青,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扔下青衣道士,谷倾芸眼眸透着杀气,这次是真的杀气,敢气她不能,那只有以他的死来洗刷。匕首带着劲风直刺青衣道士的印堂穴,同时屋外雪兰听到异响,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出了什么事”雪兰欲推门一看究竟。第二更送上求推荐求收藏 第四十九章不打自招 谷倾芸眼见雪兰要进来,连忙阻止道:“我没事,屋里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进来,给我守好门。”青衣道士好似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匕首,唇角微微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随手拿起谷倾芸喝过的茶杯,揭盖萦绕在杯间的香气扑鼻而来,青衣道士闭眼轻抿一口,一副陶醉的样子,好似山间清澈水击声,“真香”说话间整个人已在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铛”的一声,匕首已没入墙中,晃动着,发出嗡嗡地响声,一击未中。真香,不知是唇香还是茶香谷倾芸脸上不禁升起一抹绯红,白希的手骨紧握着,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眼一般直刺心灵深处,好似要将其心底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来一般。看着鬼魅般的身法,更加让谷倾芸确定他就是他,不由脸色一冷,随意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冷冷的说,“别以为你易容了,本小姐就认不出来了,你就是他对不对”谷倾芸相信除了他没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法,除了他恐怕没人知道她中了夺命追魂散,更不会知道她只有七天能活,这一刻的神秘让谷倾芸迫切想知道眼前这个青衣道士究竟是何人,他的庐山正面目又会是怎么样的青衣道士神色微微一凝,随即托着茶托,一副浑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哪个他,他是谁”气的谷倾芸直咬牙,猛拍一声桌子,整个人再次化为一道劲风只抓青衣道士而来,“你骗得了所有人,可偏不了本小姐,你就是他。”只要撕下你的人皮面具,我就不信看不到你的真面孔。青衣道士也不动,风轻云淡地一手伸出,姿势是那般优美,仿佛青衣道士一动一静都如一道风景那般好看,轻轻扣在了迎面击来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动着,一脸的嬉笑,“女施主,想亲热就直说嘛,干嘛要如此粗暴,贫道怪不好意思的。”谷倾芸脸色气得涨红,整个人好似被定住一般,竟然不能动弹分毫,这厮什么时候对自己点了穴,看着被轻薄的玉手,和轻薄的话语,谷倾芸咬牙切齿地说,“登徒浪子,还不松开你的狼爪子,抓疼我了。”青衣道士不管谷倾芸如何叫说,愣是不松开,反而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敢相信地又抬手搭在谷倾芸另一手的脉搏上,而谷倾芸只能忍着像木头一般被青衣道士摆弄着。只见青衣道士眉宇深锁,喃喃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谷倾芸颇为好笑,“你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奇怪本小姐体内怎么没有夺命追魂散的毒了”青衣道士随性地点点头,“不错,北辰柏要你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你解药。”话一出口,青衣道士暗叫不好,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他。这丫头居然套自己话,既然被知道也也索性不再掩饰,蓦地眨动着他那双迷人眼的星眸,浅浅一笑,“丫头,快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将夺命追魂散的毒化去的”原本扣着的手紧了紧,疼的谷倾芸只想杀人,这厮力道怎么会那么强,没好气的说,“还不松手,再不松手本小姐的手都要被你废了。”青衣道士意识到不对,松开手,恬不知耻地拿出一把折扇慢慢摆动,“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求推荐求收藏求评论,各种求,情缘系千里,且行且珍惜 第五十章脸皮厚也是一种境界 谷倾芸摸着微微有些发红的玉手,怨恨地眸光看向一副欠扁的青衣道士,做人做到他这样也是一种境界了,谷倾芸不得不佩服这样不要脸的男人。谷倾芸知道是他了,反而不着急了,刚才你跟我装糊涂是吧,那我也跟你装糊涂,“说什么”青衣道士折扇一合,搭在手心上,“当然说你怎么解了夺命追魂散的毒,要知道这世上恐怕除了北辰柏就我师父能解此毒。”谷倾芸凤眸一白,直接在青衣道士的旁边位置坐下,浅浅一笑,“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青衣道士为之气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算你狠。”起身就要走,就算她不告诉他,他也有本事知道是谁帮她解的毒,要是让他知道了非海扁他一顿,早些时候去哪里了,非要他风餐露宿几日好不容易求师父拿来解药,这丫的居然说好了,他岂不是白费一番功夫,摆明着不是在玩他,这口气他如何能消。青衣道士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可都是他自作多情,可没人让他这么做。谷倾芸眼看着青衣道士要走,她连他的名字相貌都不知道,如何能放走他,一个闪身拦在青衣道士身前,脸红着说,“不许走。”青衣道士星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玩味的笑容再次呈现,“丫头,莫不成想留本公子吃饭”“”这厮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这样的话,又气又恼,“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青衣道士也不生气,一脸的玩味,“那丫头,你该不会是想留下本公子,来个以身相许”“”谷倾芸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气炸了,抡起一脚就踢了上去,满是恼怒之色,“嫁你个大头鬼,嫁鸡嫁狗也不嫁你这个登徒浪子。”青衣道士身法何其了得,本就抱着玩心,又岂会让谷倾芸踢到,轻轻一个转身,将谷倾芸搂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氤氲,温醇而迷离,拂过谷倾芸的耳侧。谷倾芸下意识地抬头,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竟能清楚地看到对方。青衣道士唇角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谷倾芸心中猛地的一跳,俏脸顿时爆红开来,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谷倾芸虽是现代人,但被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密的男子载着,也满身的不自在。冷不防的来一句,“载够了没”青衣道士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没有。”“”这厮还真吹胡子瞪眼了,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气得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冷冷说,“叫你占本小姐的便宜。”一脚实实踩了上去,青衣道士疼了还不忘来个玩笑,“哎呦,姑奶奶快放手,脚要被你踩扁了。”谷倾芸一听,自己只是踩个脚,至于他说的那样,踩扁更好,秀眉一跳,冷冷一笑,“那你先放开我。”青衣道士玩笑的说,“这么凶悍,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不情愿的松开了谷倾芸,带起一股淡淡的体香,青衣道士不由的又深吸一口。谷倾芸见状如泥鳅一般唰的滑出青衣道士的怀里,打着俏皮说,“不老您操心,追本小姐的人都可以排十条街了,当然这里没你的份。”“”青衣道士眼前乌鸦飞过,看怪物一样看着谷倾芸,这丫头也太彪悍了吧,这样的话真是她口中说出的清明节快乐~今天天气不错,姑娘们踏春别忘了来收藏推荐 第五十一章争锋相对 青衣道士这次实实被谷倾芸气到了,看着青衣道士受气,谷倾芸别提有多高兴了。没想到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让他阵青阵红,莫不是这厮对自己也有意思,故意欲擒故纵,谷倾芸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不然这厮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难不成这厮早早暗恋自己,但是一想到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谷倾芸猛地掐断了还在萌芽中的心心之火。这事绝不能再她身上发生,看来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怕是时间久了真会陷进去。谷倾芸蓦然摇摇头,又敲了自己几下,自己都想哪跟哪去了,“喂,你可以走了。”青衣道士愣住了,这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还真使唤起自己来了,索性回到椅子坐了下来,折扇轻轻摆动着,“我累了,不想走了,雪兰给本公子砌壶好茶来,爷口渴了。”屋外的雪兰一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大松一口,想来这位道长和小姐本就是熟人,应声说,“好嘞。”等谷倾芸喊道雪兰已经没了人影,嘴中嘀咕着,“平时没见她这么上心,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了。”青衣道士星眸微闪,自恋的说,“也不看看爷是何人”谷倾芸翻白了眼,来到青衣道士面前,轻轻踢了几下椅脚,催促说,“别像癞皮狗似的,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起来。”青衣道士带着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似暗潭,“刚才是谁说不让爷走了,怎么一转眼时间就要变卦,真把爷当你什么人了”“你你无耻。”谷倾芸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的他。“多谢夸奖,要论无耻恐怕不及丫头你半分吧。”“吱”的一声,门打了开来,雪兰端着茶壶走了进来,谷倾芸假装撩动了下自己额前的青丝,也回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看着气氛还是异常的冰冷,雪兰将茶壶放在桌上又给青衣道长斟满茶,脸带笑容的问,“道长,小姐没大碍吧”谷倾芸斜眸望了一眼雪兰,对于雪兰的关心,谷倾芸还是打心底温暖的,要知道要没有雪兰的照顾恐怕她也好不了那么快。青衣道士接过雪兰的茶杯,笑如春风里的一缕阳光,“是贫道看错了,女施主一切安好,只待贫道开个药方,你按其抓药稍作调理就能恢复如初。”雪兰低头望了一眼谷倾芸,只见谷倾芸一脸阴沉着看着青衣道士,假装没看见,笑吟吟地对着青衣道士说,“那有劳道长了。”说着拿出一锭黄金就要递给青衣道长。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其夺了过去,“干嘛给他,雪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吗,银子给这种人还不如扔河里,起码能听到一声水漂声。”“奴婢知道了。”雪兰也不好反驳,毕竟银子可是三小姐的,虽然她可以挪用,但是她也犯不着为了一个道士得罪自家小姐。青衣道士饶有兴致地看着嘟着嘴的谷倾芸,淡淡一笑,“无碍,无碍,劳烦雪兰取笔墨来。”“不许去。”谷倾芸阻止道,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今天谷倾芸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青衣道士作对到底了。雪兰这两头难,干脆直接告退走了出去,这样的低气压她可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求收藏 第五十二章撕人面具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你才高兴是吧”青衣道士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略带恼怒之色。谷倾芸唇角微微上翘,“还真被你答对了,不乐意你可以走,又没人强留你在这里。”你不高兴我就高兴,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大有一副你咬我你来的样子,看谁狠的谁。谷倾芸对于青衣道士武功究竟多高也不再关心,如果他要对自己不利早就出手了,正是吃定对方不会对她怎么样,谷倾芸才更加的肆无忌惮。“那好本公子今天就不走了。”说着双眼微闭不在说话。“喂喂”谷倾芸叫唤了几声,对于青衣道士这般无赖行为谷倾芸还真不能将其怎么样,总不可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样忘恩负义的行为谷倾芸还真做不来。气得谷倾芸走到青衣道士面前,坡口说道,“你怎么这般无赖,这可是我的闺房,你就不怕我大喊非礼让人将你抓了去。”任谷倾芸怎么说,青衣道士愣是不做声,反而阵阵酣睡声响起。感情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话都白说了,这厮这样都能睡着,不过说真的,这厮睡觉的姿态居然也这么优美,两弯长长的睫毛在眼底下形成完美的暗影,就是不知道撕去他的人皮面具会是怎么样子的。怀着好奇之心谷倾芸蹑手蹑脚靠近青衣道士,伸手轻轻要去撕掉他的伪装一探究竟。青衣道士好似睡得很沉,就在谷倾芸以为要得手的时候,青衣道士猛然一转身,谷倾芸一个趔趄坐在了青衣道士的身上,羞得谷倾芸俏脸爆红,该死的,好转身不转,偏偏就在她要得手的时候转身,一时间谷倾芸脑中一片空白,被青衣道士抱得满怀。不过这家伙睡着的样子还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自己这么重的身体居然没把他吵醒,当真是一件稀事。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抱的更紧,含糊中听到,“不要动,我的小抱枕。”谷倾芸俏脸一黑,好歹她是个人好不,看着这厮在说梦话,才大松一口气,但这一说谷倾芸一时站起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让生怕吵醒青衣道士露出羞涩尴尬的情景,心底早已画圈圈叉叉了他,做梦都还想着女人,果真是个登徒浪子。青衣道士还真是睡了过去,四天五夜没合眼了的他,见着谷倾芸没事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不自觉已经进入了梦乡。要是被谷倾芸知道他居然为了只见过一次面的她跋山涉水只为求一枚解药,不知道谷倾芸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再来个以身相许。谷倾芸看着青衣道士也沉沉地睡了过去,靠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上,这一觉谷倾芸也睡得香香的。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外面夕阳西下,漫天的红霞红遍半边天。“老爷,你怎么来了。”雪兰一见谷震庭到来,心中暗叫不好,要是被老爷发现屋内小姐和道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要大发雷霆,故意声音拉得老高。“小姐呢”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屋内的谷倾芸听其声音猛地惊醒过来....................................第二更奉上求推荐求收藏各种求 第五十三章差一点就泄露了 谷倾芸猛然从梦中惊醒,睡意全无,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竟是青衣道士那对清澈的双眸和透着浅笑的面孔。一夕间谷倾芸才想起自己居然在这厮怀里睡着了,脸上彩云翩翩。轻柔地声音响起,“丫头,爷的怀里睡得可舒服”谷倾芸羞恼地挣脱青衣道士的怀抱,连忙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服,小声低骂道,“舒服你个大头鬼,简直比谁棺材板还不舒服。”青衣道士眉头皱成川字形,这是人话吗不由有些恼怒,声音有些冰凉,“那你干嘛还睡得那么香,爷可是几次喊你都喊不醒。”屋外再次转来雪兰的声音,“老爷,小姐正在午睡,要不奴婢进去叫醒小姐。”谷震庭眉宇微微一锁,双手负背径直走来,“太阳都下山了,还睡着呢,我自己进去看看就是,不要去吵醒。”“老爷”雪兰眼看拦不住,只能扯着嗓子喊道。谷震庭停步回头,“有事”雪兰连忙摆摆手,结舌说,“没没事。”眼见谷震庭要来,现在已不是生气的时候,眼眸中透着求人之色,近身拉着青衣道士的衣袂好声好气的说,“赶紧走,我父亲来了。”青衣道士含着笑,老僧如定一般拂动着扇子一副看戏的样子。谷倾芸拉了几下愣是没拉起来,这厮居然这么沉,到底什么做的。听着脚步声步步临近,每一个声音击打在她心头,压得她快要窒息,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想赖着不走了,当真可气,一脚踢去,“你倒是走不走”一脚上去却如踢到铁板一般,生疼的厉害,立马弯腰搓着小腿,低声嘀咕说,“你这家伙是不是铁做的,怎么这么冰凉,是不是真想毁了我的清誉你才高兴。”青衣道士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定定看着谷倾芸,轻声说道:“叫声爷来听听,把爷叫舒服了,爷立马拍拍屁股走人。”声音中带有丝丝威胁之意,不叫爷今天还真就跟你耗上了,反正爷不吃亏。“”气的谷倾芸青筋都要蹦出来了,强压下心头一口怒气,皮笑肉不笑很不情愿的说,“爷”青衣道士摆了摆扇子,“看来你很不情愿叫了,那爷也不勉强了,开门吧,你父亲可就在门口了。”“爷”说完脸色一冷,“现在可以了吧。”“吱”的一声房门被打了开了,一道人影透过光线投了进来,谷倾芸连忙迎了上去,“父亲,你怎么来了”谷震庭走了进来,看着到处都是破碎的木屑,又见正上墙壁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眉头微微皱了皱,星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芸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听到谷震庭的话,谷倾芸心底恨死那该死的家伙了,刚要解释,却见雪兰上前说,“老爷里面请。”谷倾芸回身才发现哪还有那厮的影子,可是门窗都未动那厮跑哪去了,斜眸往屋顶横梁看了看,只见那厮慵懒地靠着,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谷倾芸立马低头,柔声解释说,“父亲你刚才那是不知道,屋里冒出一只好大的老鼠,芸儿这不是为了打大老鼠才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话音落间扶着谷震庭坐在在上位上,同时笑了笑拿下了陷在墙里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第五十四章老鼠会爬墙吗? 青衣道士汗颜,这丫头还真敢说,居然把他比方成了老鼠,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她敢这么说了,唇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意味深远的笑容。谷震庭深邃的星眸看着谷倾芸,沉声说,“老鼠什么时候老鼠也会爬墙了”雪兰连忙给谷震庭倒好茶递了上去,“老爷请喝茶。”谷震庭接过茶托,愣愣地看着谷倾芸,想从谷倾芸口中得到他所想得到信息。谷倾芸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借口,居然会漏洞百出,一下又咒骂其那该死的混蛋来了,这不是存心给她添堵不是。捡起地上的匕首,指了指,“父亲你指的是匕首为什么会到墙上去是吗”谷倾芸顿了顿,接着说,“芸儿这是在练暗器投射,老鼠当然不会爬墙的。”谷震庭对于这个答案将信将疑,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一个女娘家练什么武功,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谷倾芸心中舒了一口,立马摆出娇态,拉着谷震庭的臂膀,“父亲,芸儿现在不傻了,整天待在家里闷得慌,闲来无事玩玩而已,还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被谷倾芸这一拉扯,谷震庭也就放心了疑心,溺爱地看着谷倾芸,笑着说,“好好好,父亲依你就是,芸儿你真若闲着无聊,我让史氏给你找几个教书先生来,也该学习学习了。”让史氏做这事,那岂不是她不傻的事情也会被知了去,何况她怀疑自己变傻九成九的可能就是史氏暗中搞得鬼,真要这样指不定在捣鼓出什么幺蛾子出来,虽然她不怕但是她怕麻烦。眼珠子咕咚转悠了几圈,“芸儿三岁识字,五岁就精通四书五经”一一数了一边,“芸儿如此聪明还用得着先生们教吗,再说麻烦史姨娘也不好,她那么忙。”“不教,不教。”谷震庭含笑着拉着谷倾芸的小手依着他旁边坐了下来,郑重道:“芸儿,为父今日来此有件事要跟你说。”谷倾芸水灵灵的双眸透晶亮,轻声说,“父亲是不是边关又不安生了”父亲除了关心边关之事就数她的事情了,神情有些失落,没想到父女才团聚没几天就又要分开,难免有些不舍。谷震庭眼底深沉,没想到他还未开口芸儿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离开了,点点头沉声说,“不错,南陵国那些蛮夷又来滋扰边关,父亲必须前去主持大局,恐怕明日就要动身赶往边关。”果然是这样,该死的南陵国,自己国内贫穷潦倒,不自己动手解决问题,只会烧杀抢夺,简直可恶至极。“父亲放心去吧,芸儿能照顾好自己,到时父亲外出行军打仗定要注意安全。”谷倾芸眼眸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关心的说道。谷震庭沉沉地点点头,缓缓起身,“我走了。”“父亲,时候不早了,要不陪女儿吃了饭再走。”谷倾芸出声问道。“也好,自打回来我们父女在一起吃饭不过一次之多。”“雪兰,赶紧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谷倾芸淡淡一笑对着雪兰吩咐道。“好嘞,小姐”青衣道士眼瞧着谷倾芸明知道他在横梁之上,还要谷震庭留下吃饭,不是纯心让他吃干饭,眼眸一下沉了下来 第五十五章爷饿了,你拿什么孝敬爷 一顿温馨的晚饭在其乐融融中吃完,横梁之上的青衣道士气得两腮发红,好歹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请吃饭也就罢了还故意吃的那么慢,吊着他的胃口,饿得前心贴后背,咕咕作响。刚要迈出房门的谷震庭突然一顿,定是听了肚子叫停了下来,谷倾芸蓦然看向雪兰,只见雪兰摇摇头,不是她那会是谁谷震庭环顾了下房内却无所发现,疑问道,“什么声音”雪兰连忙回道,“老爷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谷倾芸附和说,“是啊,父亲你定是听错了,雪兰快送送父亲。”再不走定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梁上的他恐怕已经隐忍到极点了,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了,她也差不多解了心头那口恶气,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谷倾芸可不想真把他笔记了。青衣道士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以他的身手自己全然不是对手,真要下狠起来,她恐怕要被吞的骨头渣子也不剩了。眼看着谷震庭走出院子,谷倾芸连忙带上门,回身却见青衣道士早已坐在饭桌之上,细长的手骨敲击着动听的音乐,整个人深沉的可怕,一双冰冷的星眸直直地看着谷倾芸,看的谷倾芸背后生寒。莲步轻移,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吃火药了”青衣道士一把折扇唰唰挥动着,飘逸的墨发随风舞动,“不错,吃火药了,而且还是你给爷下的火药,现在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丫头你自己看着办吧。”谷倾芸听了反而不着急了,还一副这样吊儿郎当的说话代表这厮还没到发作的边缘,浅浅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将茶杯放在青衣道士面前斟满茶,“那就喝杯茶,把火扑灭了就是。”“扑灭爷火气很大,一杯茶就想打发爷,是不是觉得太过异想天开了。”青衣道士一把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沉声说道。谷倾芸也缓缓坐了下来,秀眉微微一蹙,“那你想怎么才能把火扑灭”青衣道士抬眸看了看神情自若的谷倾芸,心中一个咯噔,唇角微微上扬,玩味的说,“爷现在饿了,你亲手给爷去做顿吃的再说。”“我可不会做菜,要不我命人给你去烧几个就是。”想让她亲自给他做吃的门都没,虽说她那时不满饭店做的不好,特意重金聘请了全国顶级厨师来叫她做菜,也学得尽得真传,更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让她做给他吃。青衣道士好似跟谷倾芸磨上了,发着森森冷笑,“爷今天就要吃你做的,不然后果你知道的”“是吗,你不怕吃死你”谷倾芸凤眸闪过一道邪邪的眸光。想吃可以,但是吃死人可别来找我,一道邪恶的主意闪过脑海。“快去,爷还真不信邪了,天底下还有能吃死爷的存在。”“”这厮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本小姐不好好伺候你,那也太对不起你的好意了“那爷稍等,小女子去去就来。”推荐有木有收藏有木有 第五十六章丑死不偿命 青衣道士看着谷倾芸离去的背影,看的有些凝重,这丫头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不仅主动叫爷了,还去的那么欢快,难不成这丫头突然脑袋开花想通了。没多久谷倾芸就端着一个盖着碗的碟子走了进来,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闻着就想吃,没想到这丫头不下厨则已一下厨当真厉害得紧.肚子的小虫闻着闻道开始在里面闹腾起来了,“好吧,看在你做菜的份上,爷今天的事就既往不咎了。”伸手欲掀开碗看看究竟是什么好吃的东西,那么让人嘴馋,要知道世间飞禽走兽他都有吃过,但是闻到这股香味又勾起他的瘾来。谷倾芸一手按在碗上,风轻云淡的说,“要吃可以,我要看你的庐山正面目。”青衣道士手一顿,抬眸望了一眼谷倾芸,饶有味道的说,“也不是说了,要看爷的真面目只有两种人,怎么知道还想看”谷倾芸一把端走碟子,高举着,“不给看,那你也休想吃我做的菜。”“”这丫头居然还敢跟他讨价还价,这够大胆的,但是他本就对着未知美味有种渴望欲,只能忍了,豁然站起身,“想看是吧,看了可别后悔。”“快点,本小姐端得手累,指不定手一滑,摔了可别怨我。”谷倾芸凤眸翩翩眨着,手又抬了抬。“那你先把盘子放下来,爷怕到时你看了一时情难自禁,摔了盘子,这可是爷的晚餐。”谷倾芸也不说话,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盘子,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只见青衣道士左手慢慢贴在耳边缓缓将人皮面具撕着,谷倾芸睁大着凤眸,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看你长得有多妖孽,居然连看都不给看,看了就会变死人,本小姐今儿个就正大光明的看了。蓦然,谷倾芸整个人石化了,青衣男子眼见盘子落了下来,伸手立马接住,人一个打转坐了下来,对着谷倾芸摇摇头,“看吧,说了不要看,你非要看,现在知道后果了吧。”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妖孽的人,现在终于知道这厮话中含义了,要不是谷倾芸以前就和尸体打交道,见过丑态何其多,但是真实见到一个男人长这么丑恐怕还真是第一次,面部狰狞,五官不对称,世间所有的丑恐怕都集合在他身上了,可谓是个绝品奇葩,眸光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顿时腹中翻滚连连,呕吐的要紧。青衣男子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暗自叹气,重新将人皮面具带上,“世间凡夫俗子何其多,没想到你也是其中一个,想吐就到外面去吐,不要影响爷的食欲。”谷倾芸强下压心头犯呕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长成这样还好意思出来混,干脆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豆腐能撞死人嘛,这个想法有创意,改天爷想不开了去试试”说着掀开碗盖,一道最简单的蛋炒饭呈现在他面前,色泽均匀,粒粒金黄,晶莹剔透,好似水晶一般,没想蛋炒饭还能做到这样的境界,这简直就是一种艺术。忍不住拿起勺子勺了一勺一口吃在口中,顿时脸涨得通红,一双怨毒的星眸看向笑吟吟的谷倾芸,就知道这丫头不会按什么好心。谷倾芸这一刻笑的很欢,看的青衣男子都为之一痴,原来这丫头还有如此美的一面。清脆的声音响起,“味道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人还吃不到。” 第五十七章哪里不够丰满 还量身定做,我看你是故意整我,外表做的那么诱人,勾人食欲,里面确实暗藏玄机,这不是阴人没商量嘛。青衣男子强颜一笑,咀嚼了几下就整个吞了下去,拿起一边的茶壶,仰天喝了个精光,可是口中还是火辣辣的一片,犹如火炉在燃烧一般,好不舒服。青衣男子脸色通红,眼冒火光,比之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有过之无不及,竖着大拇指,“丫头你到底在里面放了多少辣椒。”谷倾芸闻着浓浓的辣味,衣袖一抬请勿着香鼻退了退,大呼一口新鲜空气,她也没想到古代的朝天辣椒居然会那么辣,心里一个劲的笑,你也会栽在本小姐的时候啊。下意识的绊了下手指,泛着清澈无比的凤眸,云轻风淡的回道:“不多,也就一点点而已。”她没说错,只不过她把所有朝天辣椒粗劣的提炼了一边,熬成辣椒汁而已,不是说浓缩是精华,她就给他来个浓缩,闻不出但是吃得出,恐怕也只有谷倾芸有这样的手段了。看着青衣男子恨恨的样子,谷倾芸皓齿微动,“好吃你就多吃点,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青衣男子顿时耳边嗡嗡作响,唯小人于女子难养也,恩将仇报也是一绝,毫无姿态的两手不停的在嘴边挥动着,大口喘着大气,舌尖微微伸出,口水潺潺而流,“有本事你自己来吃下,你敢吃一口,爷二话不说把它全部消灭了。”谷倾芸看着青衣男子那丑态,活像夏天狗的样子,伸着长舌来降温,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笑百媚,看的青衣男子微微一愣。“我刚才吃饱了,没胃口,倒是你一个劲的喊饿,我好心亲自给你做了蛋炒饭你却只吃了一口,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现在还跟他谈面子,他仪态都没了,这又找谁去说去。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幡然而起,谷倾芸唯恐青衣男子要对她不利,不由的又退了几步,双手护胸,“你这是要干嘛本小姐可不怕你。”青衣男子嫣然一笑,看着谷倾芸的姿势不由打起玩笑,拿出一块丝帕轻轻擦了下油腻的唇角,“就你那该凸的地方不凸,该凹的地方不凹,这样的姿色爷才没那么没品。”谷倾芸怕是被气到了,一个挺胸,露出丰满的宿兄,好歹她也有d,身材玲珑如柳腰,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这么完美的身体连她看了都有点羡慕自己,怎么到了这厮的嘴中却截然相反了。女人都爱美,连谷倾芸也不例外,嘟囔着樱桃小嘴生气的说,“你把话说清楚,本小姐哪里不够丰满了”一阵风吹过,吹起青丝三千丈,好一个绝世仙女,青衣男子白希嫩滑的玉手滑过谷倾芸的红唇转眼间人已在围墙之上,指尖轻轻在自己的厚唇上抵了一抵,指尖留有的丝丝唇香萦绕在他鼻尖。该死的,她居然也被耍了,谷倾芸愤然跑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青衣男人,“你耍我,有本事告诉本小姐你姓甚名谁”“贾明”话音一落,整个人高高一跃已经融入了夜空之中,姿态优美,行云流水一般。文文定于十五号上架了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怀 第五十八章活像饿死鬼投胎 谷倾芸手骨紧握在一起,双眸放光,看着贾明离去的方向恨恨说道,“贾明你给我等着,下次见面本小姐要你好看。”“爷等着”突如其来的声音随风而至,声音是那么的桀骜不驯,听的谷倾芸着实吓了一跳,这厮难不成还没走,可是左看右看哪还有半点人影。“小姐,你站着干嘛”雪兰缓缓走进问道。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刚才谷倾芸已经被贾明吓了一跳,惊魂未定,被雪兰突然的叫喊吓得跳了起来,脸带微怒,“死丫头,叫那么大声干嘛,吓我一跳。”雪兰吐了吐香she,俏皮的来到谷倾芸身边,循着眸光远望,“小姐你在看什么呢”谷倾芸斜眸望了一望,转身回了屋,清幽的声音在雪兰耳边响起,“看星星。”雪兰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哪有半颗星星在闪烁不定,小跑着说,“小姐你又骗雪兰。”谷倾芸轻抿薄唇,淡然一笑,“骗的就是你。”一阵有说有笑好不热闹,突然一阵香喷喷的香味吸入雪兰鼻中,雪兰撅了撅鼻子,循着香味来到了刚才谷倾芸做的蛋炒饭旁坐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小姐这蛋炒饭是谁做的,这么香,崔嬷嬷肯定做不出这个味来。”“千万别吃”谷倾芸还是慢了半拍,雪兰早已拿起勺子吃入口中,顿时眼冒火光,仰天大吼,一个刺耳的声音响彻而起,“辣死我啦。”满口的蛋炒饭漫天飞舞而出,一手拿起旁边的茶壶却见里面空空如也。谷倾芸噗嗤笑了出来,“叫你不要吃,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知道后果很严重了吧。”雪兰辣的直跳脚,一双美丽的眸子早已被辣出了眼泪,一脸委屈地看着谷倾芸,“小姐,你要说好歹也早点说,非要雪兰吃了你才说。”谷倾芸笑了笑,吩咐了一声,雪梅端来冷茶被雪兰已扣喝尽连喝三壶才舒坦了下来,浑身火辣辣的,雪兰接过雪梅的热毛巾擦了把汗说了声,“谢谢。”雪梅是谷倾芸新近招的丫鬟,每个人大抵只有十一二岁,一共十三人全是流浪孤儿,个个长的水灵灵,谷倾芸全都为她们洗髓伐筋,还在城外秘密买了院子暗中培养着另有武师相教,其中雪梅最为聪明伶俐骨骼也最为惊奇被谷倾芸留在身边暗中培养。雪梅笑了笑,“兰姐姐客气了,没事奴婢先告退了。”谷倾芸点了点头,雪梅退了下去。雪兰盯着桌上的蛋炒饭咽了咽口水,一边开始收拾着桌子,“小姐,这蛋炒蛋是你做的吗,怎么这么辣人,是人吃的吗”“谁让你贪嘴了,这碟蛋炒饭本就不是给人吃的。”眼前忽然晃过贾明那滑稽的面孔,谷倾芸也没想到这蛋炒饭居然真会那么辣,那厮居然还吃了下去,谷倾芸当真有点佩服那厮的忍受能力。“那是给谁做的”雪兰脱口而出。不是给她吃的,那恐怕是给那位道长吃的,看了小姐还真认识对方,可是貌似小姐好像很讨厌他的样子,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谷倾芸愣了一愣,也不知道那厮有没有被辣死,晃晃了小脑袋,自己怎么要给他操心,死了最好,永远不用看见他。“给老鼠吃的,你还要吃吗”雪兰憨憨的笑了笑,羞愧地低着头,都是贪吃惹的祸,但是那蛋炒饭的味道实在太好闻了,眼眸中不由露出渴望的神情,下意识地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点点头,“要吃,但是小姐你能不能给雪兰做一碗不放辣椒的蛋炒饭”“你等会,我这就给你做去,小馋猫。”谷倾芸刮了雪兰的鼻尖转身向厨房走了去。.......................................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雪兰看着高高的一叠盘子,意犹未尽的一手摸了摸早已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一手将盘中最后一粒蛋炒饭吃到口中,眨着可爱的双眼,期盼一样的看着谷倾芸,“小姐,雪兰还能再来一碗吗”谷倾芸看着叠的老高的空盘,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吃货,十足的吃货,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吃货在身边,也不怕吃成猪样。“再吃你就得撑死了。”说着不理雪兰转进了里屋。“小姐你不要这么残忍,雪兰还要吃”雪兰伸着手乞求的喊道,活像几天没吃饭的乞丐。 第五十九章滋味不好受吧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娇艳的花儿纷纷绽放,处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时间如梭,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谷倾芸已来这个世界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却未曾真正走出将军府去领略一翻异国风味,是想看看是否和书上记载那般种种。日复一日枯燥的生活,谷倾芸都淡出病来了,这古代女子待字闺中真不是人受的,起码她是受不了,要不是史氏三番两次派人过来监视她,她早就逍遥快活去了。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可是她只能瞪着天空发呆,史氏那脑子怕是秀逗了,愣是不来找麻烦,她也找不到借口整她们。长叹一口气,“哎”“小姐,这已经是你今天第十次叹气了。”雪兰扳着手指头无聊的数着次数,也陪着雪兰唉声叹气着。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院落里傻傻的看着天空的云朵变化着各种形状。蓦然一个美丽的身影映入了谷倾芸的眼眸之中,原本无精打采的谷倾芸骤然精神起来,看来有人来找茬了,有乐子玩了,正好陪她来解解乏。只见谷倾芷在两丫鬟一左一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明艳照人。谷倾芸神情一变,一下痴傻起来,摇着头看着天空,嘴里哼着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谷倾芷脸带不悦,这傻子难道没看见她来嘛,居然不过来问候一下,着实可气。雪兰虽然不喜欢谷倾芷那般高人一等的姿态,但是也不敢不敬,连忙起身对着谷倾芷福了一礼,“女婢见过大小姐”谷倾芷看都不看一眼雪兰,这样的下等人不配跟她打招呼,径直走到谷倾芸的身边,居高临下声音带着冰冷之声,“三妹,你在唱什么,大姐怎么从来没听过,能告诉大姐这是什么歌吗”“啊”谷倾芸猛地抬头,此刻谷倾芷可是微微弯着腰,谷倾芸突如其来的抬头攻击防不胜防,谷倾芷哪会料到谷倾芸会突然起身抬头。“哎呦”谷倾芷悴不及防被撞了个正着,舌头险些被咬掉,疼的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瞬间竖起,眼眸唰的流了下来。“痛痛,好痛痛。”谷倾芸也是一个趔趄,险些摔个大跟头,好在雪兰及时扶住谷倾芸,“三小姐你没事吧”谷倾芸摸着生疼的后脑抱怨说,“你说有没有事,哪来的东西那么硬。”忽然抬眸看见来者是谷倾芷,走进看了看,“咦,大姐你怎么了,怎么嘴角流血了,雪兰赶紧拿毛巾来。”谷倾芷又气又恼,恨恨的看着谷倾芸,恼羞成怒,但一出口却犹如大舌头一般,“作做事啊,肉没看见锅在前面。”话音一出口,听的要有多变扭就有多变扭,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什么跟什么,表达不清楚就不要说话,不说话又没人当你是哑巴。谷倾芸挪着脑袋,傻傻笑道,“大姐你怎么知道芸儿在做事,芸儿正在数星星呢,突然一片乌云挡了芸儿的事先。”又摇着脑袋想了想,“难道肉在锅前面也能熟吗,不是应该在锅里煮熟才能吃吗”“”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哇哇哇哇”好似在嘲笑一般。气得谷倾芷脸色发青,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身边香芙香芋更是强忍着不敢笑出来,谷倾芸却是唇角勾勒出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被撞的滋味不好受吧文文十五号上架咯菇凉们记得来捧场,首订很重要的说 第六十章闪了舌头 香芋见形势不对,现在的她可两头也不能得罪,得罪了谁都吃不了豆子走,低声解释说,“三小姐,大小姐刚才问你在唱什么歌,哪知三小姐一时受了惊吓”香芋还未及说完,就见谷倾芸一双幽深的眸子扫向香芋,吓得香芙连忙闭口不言。本小姐又不是以前那个傻样,还用的着你提醒,本小姐今天整的就是她。谷倾芸做出惊讶的表情,小口微微张开,“哦,这样啊,大姐你怎么不早说,抱歉芸儿刚才数的太入迷真没听到你的声音,来大姐芸儿帮你挪挪。”作势上前要帮谷倾芷挪下颌,谷倾芷本就嫌弃谷倾芸,那肯让她碰到,退了退,眼眸中透着丝丝恨意,连连摇头对着香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咬着牙吐了一个还算清楚的字,免得多说多出丑,“说。”香芋点点头,对着谷倾芸福了一礼,柔声说,“三小姐,大小姐这次是来邀请三小姐明天去郊游的。”谷倾芸还真闲的发闷,也不怕谷倾芷搞什么花样,就她那不入流的计量,最后还不是自食其果,看来她这次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吃粑粑的教训还真以为是一场意外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别样的笑容,面上嬉笑着问出傻话,“郊游能吃吗”谷倾芷冷冷一笑,眸子里浮现一抹阴冷的讥笑,傻子果然一天就知道吃,这次文翔书社举办才艺大赛,到时柏王殿下也在场,看你这次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出丑。香芙微微害怕的低着头,要知道三小姐虽不傻,但是这次大小姐存心寻着机会让三小姐出丑,万一帮了大小姐得罪了三小姐,她的小命可救一命呼呜了,旁边的香芙不停地暗示微微摇头,这一幕虽然没有被谷倾芷发现,但是谷倾芸却是看的明白。谷倾芷气的一脚踹向香芋,“你哑巴快告诉三妹。”香芋一脚被踢的险些摔倒,趔趄的退开了几步,畏惧的看着谷倾芷,最后耐不住谷倾芷的威势还是倒向了谷倾芷那边,低着头不敢看谷倾芸,“郊游不能吃,不过在文翔书社里却有很多好吃的,三小姐肯定会喜欢的。”却绝口不提去文翔书社干嘛。谷倾芸眼眸中露出失望的神情,看来这个香芋还是靠不住的,有点甜头就倒向了谷倾芷,谷倾芸一听有吃的,高兴地摇着手在原地打转,一会又拉着谷倾芷的手蹦蹦跳跳,高兴的说,“吃,吃,玩玩,芸儿去,大姐谢谢你,你是芸儿最爱的大姐。”真是我的好大姐,背地里却捅我一刀,最好你不要惹到我,不然我明天肯定送你一个大礼。香芋一听头低的更下去了,微微发颤,谷倾芷松了一口气,这傻子还真好骗,含着笑也不反抗谷倾芸拉着的手,“三妹那大姐明天来叫你。”缩回了手,对着香芋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就走,这个香寒居让她多呆一刻都觉得浑身厌恶。香芙福了一礼,“奴婢告退。”三人转眼就走出了香寒居,雪兰耐不住说,“小姐明天真要去大小姐明摆着是想让你难堪。”谷倾芸眼眸微微沉了一沉,唇角勾勒出一道耐人寻味的冷笑,“去怎么不去,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地去玩,怎么可以错过。”顿了顿,讥笑的吐出,“谁难堪还不一定呢。” 第六十一章她靠得住吗? 谷倾芸前脚刚迈进房里,后脚香芙去而复返的回了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前,脸带紧张之色,“三小姐你明天千万不能去,大小姐存心要算计你。”脚步一顿,谷倾芸回首看了一眼香芙,淡淡的说,“起身进屋说吧。”“是三小姐。”香芙如蒙大赦地磕了头谢了恩,起身跟了进去。雪兰站在谷倾芸的旁边,冷冷地看着香芙,从香芙害怕的眼神中,雪兰大概也能猜个所以然来,何况兰心蕙质的三小姐呢。“说吧,为何又去不得了”谷倾芸坐在上位,居高临下,轻抿了一口香气芬芳的茶水,低头悠悠的说道。“这次并不是去郊游,而是文翔诗社举办诗歌会,大小姐明知三小姐才故意想以此让三小姐在柏王殿下面前出丑,将三小姐贬的一文不值,好抬高她的形象,让柏王殿下厌恶三小姐。”香芙七七八八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低着头,微微抬眸看着谷倾芸脸上的表情,心中却是担忧不已,要知道谷倾芸现在手段层出不穷,她不可不会被钱迷了眼跟错了人。“小姐那我们还去吗”雪兰虽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毕竟谷倾芷也不是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延后的婚期,她必会想尽方法来阻止谷倾芸的婚姻,让她当上梦寐以求的柏王妃,老爷在史氏她们不敢乱动,现在老爷一走居然又蠢蠢欲动了,看来将军府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这次不知道会是三小姐赢,还是史氏她们赢,不过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小姐赢的。谷倾芸唇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声音似黄莺一般动人,“谷倾芷既然如此热情,我作为三妹的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去,当然要去,不去岂不是太对不起大姐的一番心意了。”雪兰听着谷倾芸随意的说话,不禁背上冷汗淋漓,看样子大小姐还吃不了兜自走了,大小姐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小姐哪点计量怕是要起反作用了。谷倾芸淡淡的抬眸看着香芙,“香芙这次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跟着我肯定比跟着谷倾芷那个草包要好上千百倍,雪兰把解药给她吧,自己人用不了药来控制。”第一次虽是假的,但是接下来的几次中谷倾芸都在药丸中加了特别的药,三天一到不吃缓解药全身就会奇痒无比,犹如万千蚂蚁再爬一般。香芙也为自己所做的选择感动庆幸,连忙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谢三小姐。”一谢尽万言,这一谢夹带了太多的意思,香芙激动地连眼泪都藏不住了,唰唰的流了下来,连忙抬袖擦去,呢咛说,“让三小姐看笑话了。”雪兰一把扶起香芙,将丹药递给香芙,微笑着说,“小姐哪会笑话,以后咱两可都是小姐的人了,在没人的时候用不着动不动就下跪,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年长我几岁,以后雪兰就喊你香芙姐好了。”香芙受若惊般的摇着头,“使不得,辈分不在年长,香芙还是叫你雪兰姐好了,这样叫的舒坦。”“也罢,那我托大当回姐咯,小姐你没意见吧”雪兰点点头,眨着俏眼看向谷倾芸。谷倾芸抬眸一笑,“没意见,香芙你出来这么久赶紧回去,免得大姐起疑。”香芙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三小姐,恳请你饶了香芋姐,她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谷倾芸眸光一冷,随即消散开去,淡淡说,“那就看在你的面子再给她一次机会,就看她会不会把握了。”“谢三小姐,谢三小姐。”谷倾芸挥了挥手手,“去吧”香芙告退离去,雪兰看着香芙离去的背影,小声问道,“她靠得住吗”谷倾芸浅浅笑了一笑,“稍加调节,堪能大用。”“哦”一颗心放了下来,毕竟雪兰最在意的还是三小姐,生怕香芙背后捅她们一刀。 第六十二章大姐,她打我 次日清晨,阳光依旧如昨日一般明媚普照,暖风袭人面。谷倾芸终于在谷倾芷不断派人过来催促下,懊恼的起了,往日谷倾芸都要睡到自然醒,朦朦胧胧中雪兰询问声响起,“小姐,今天想要穿什么衣服”要知道今天诗歌会肯定有很多身份显赫之人,连王子都参加可见其盛况壮大,穿的不体面怕是有所不妥。“素一点就行了,又不是去相亲,你给我挑就是了。”谷倾芸接过雪梅递过来的毛巾,先是漱了下口,又随意擦了把脸,起身说道。“知道了小姐”雪兰说着从衣橱中拿了出来伺候着谷倾芸换上。不多时,谷倾芸对着铜镜打了个转,只见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小姐怎么穿都是那么的美。”雪兰在边笑着说道。谷倾芸抡起指如青葱般的玉指点了下雪兰的额头,轻抿着笑,笑容如春天里的第一缕温暖的微风一般,“就你贫嘴,这点你得学着雪梅点。”“小姐,这是怎么又扯到雪梅身上去了”雪兰不解的问。“少说话多做事,你看看你武功不好好练,现在雪梅已经可以甩你十条街了。”雪兰红着脸嘟着嘴,“好不容易现在能开怀畅说,小姐你也不像屋里死气沉沉吧。”错开武功不提,要说练武雪梅天赋本就比她好上几倍,能这么快也是理所应当的,心底嘀咕着,比起前两个月来说,已经可谓是翻天覆地了,从手无缚鸡之力到现在寻常人已经不是她对手了,不过真碰上那些练家子雪兰自认还是打不过他们。“你说的都有礼,走吧,再不走谷倾芷怕是要怒中火烧了。”边说边将桌上雪兰早已准备好的精心早点吃了干净,起身缓缓说着。“烧死最好,正好省得小姐你出手了。”来到将军府门口,只见谷青莲和谷倾芊早早也在场等候了,见着谷倾芸姗姗来迟,脸上顿时不悦起来,不待谷倾芷发话,谷青芊却是率先讥笑着说,“三姐好大的架势,让大姐和我们在这里等你那么久”平日里谷倾芊仗着谷倾芷和史氏撑腰,一项的趾高气扬,对着谷倾芸更是恨的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了,要不是她,恐怕大姐这时已经是柏王妃了,地位何其崇高。谷倾芸傻傻一笑,装着糊涂,唇角微微一勾,大喊一声,“不许动,四妹,你脸上有虫子,三姐来帮你打死它。”未等谷倾芊反应过来,谷倾芸已是当先一步一巴掌恨恨地扇在了谷倾芊的脸上,血红的五指印顿时显了出来。谷倾芸伸手一摊,整个手掌全是白粉粉的,中间果真有一只五脏俱毁的虫子,“四妹,现在好了,终于打死了,世界安静了。”谷倾芊一手捂着生疼的小脸泛着怨毒的眸子,抡起一手就要朝谷倾芸打去。“住手”原是听见响声从马车内探出身来的谷倾芷。“大姐,她打我”谷倾芊哭着囔着,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雪兰抿着嘴真想不通同是一个娘生的,咋差距那么大,一个生的貌若天仙一个却是草包一个。谷倾芷看了一眼愣愣地谷倾芸,冷冷的说,“扶四小姐回屋。”“为什么明明是这个傻子打的我,为什么你不让她回去而让你亲妹妹回去。”谷倾芊一听整个人都乱了,大喊说。“你这幅样子还能出去吧,还不给我回去。”话音一落,帘子以撩回了车里。“都是你这个傻子,是你害的我没得去,我和你拼了。”欲势而扑却被上前一步的雪兰轻轻一推,卷了个大元宝直接晕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偶遇 悲催的谷倾芊正是出门不利,谁让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如此,谷青莲却是一副平淡的样子,三人各坐一辆马车缓缓离去。谷倾芸抿着嘴,刚才她是故意那么做的,就是看看谷倾芸对付她的心有多大,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连谷倾芊的脸面都可以不顾,这样狠心的姐姐只一味的为了自己的私利,谋求更好的地位,甚至可以利用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人。对此谷倾芸是嗤之以鼻,既然你非要让我难堪,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正想的入神却被雪兰一句话打断,“小姐,你笑的好坏哦”“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刚才你知不知道你那样一推,回去谷倾芊肯定不会放过你。”谷倾芷此刻忍着只是想让谷倾芸去参加诗歌会再让其出丑,等回去肯定会遭到史氏的报复,毕竟雪兰可是一个丫鬟,史氏有的是办法折磨人。雪兰紧捏着拳头,恨恨的说,“谁让她对小姐不敬,现在雪兰已经有能力保护小姐了,当然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再伤害小姐,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可以。”看着雪兰那清澈见底的眸光,谷倾芸一下暖了起来,柔声说,“以后不要如此鲁莽了知道吗”雪兰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脆生说,“知道了小姐,嘻嘻。”掀起车帘往外看去,街上人声嘈杂,今天的人比以往都多,摆摊的小贩居然还不时哼上几句诗,诗风之气随处可见。“小姐,你快开,那个泥人好可爱啊。”“小姐,你看那小孩居然整个人转进木桶里去了。”活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对着新奇事物都忍不住去玩上一玩。谷倾芸也耐不住探出头,这还是她第一次白天出来,看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感觉也和电视剧里的古装片差不多,不过这里民风淳朴,空气新鲜,却是现代无法匹及的,她也好想走出马车好好去领略一翻异国风情,可是现在还不行。随着马车不断的行驶,人影渐渐稀疏起来,周边都是一片茫茫的绿色,春笋都牟足了劲往外钻,呼吸着一草一木所散发的芬芳,谷倾芸好像整个人都融入了自然一般,这一刻心事那么的平静安详。突然一阵颠簸声响起,“吁”雪梅一拉缰绳,马车顿时停了下来,雪兰立马探出身去,“雪梅,马车怎么停下来了”雪梅指了指前面的马车,“它停下来,我只能停下来。”“雪兰去看看前面什么情况”听着有些嘈杂的声音,谷倾芸淡淡说道。“是小姐。”雪兰应了一声下了马车小跑着走到了前面,只见谷倾芷这时已经走下了马车,不由的身子一缓避开了谷倾芷的眸光,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看着谷倾芷要做什么。“民女谷倾芷见过宣王殿下。”北辰轩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一头墨黑的长发仅有一根银色束带系着披在肩头,对着谷倾芷微微点了下头,意识打过招呼了。谷倾芷也不恼,看着北辰轩的马车一个车轮毂已经掉了出来怕是一时装不好,遂轻声说道,“宣王殿下要是不介意,民女愿意把马车让出来。”北辰轩眸子微微一凝,侧眼扫了一下,轻轻一笑,“你们谷府四位小姐都来参加诗会”“四妹抱恙未能前来,三妹病初好就带她来散散心。”谷倾芷受若惊般的说着,将好大姐的形象一发再发。北辰轩看着马车一时也修不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冷光,折扇一合打在手心上,“那成。”毫不客气地直直朝最后一辆最不起眼的马车走去,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 第六十四章同乘一车 谷倾芷看着宣王朝后走去急忙喊道:“王爷民女的马车在这里。”北辰轩头也不回径直朝最后那辆简陋的马车走去,气得谷倾芷双拳紧握着,几乎都要陷入皮肉离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直涌上来,泛着憎恨的眸子看着渐渐而去的北辰轩,一甩袖发着苦闷上了自己的车。强忍着眼眸中的泪水不让其留下了,为什么,那个傻子哪点好,为什么所有的人好似都要围着她转一样,她明明什么都比她强比她好,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避着她。谷倾芷不由的又紧了紧拳头,只要那傻子在人前出丑,一切将会为之改变,所有的一切,该是她的她都要拿回来。雪梅可不认识什么宣王,什么北城轩,当下拦住北城轩,喝道:“这是我们小姐的马车,请你离开。”雪兰这时刚好小跑回来,气喘吁吁地的连忙将雪梅拉开,对着北辰轩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宣王。”雪梅一听对方具体是王爷,顿时吓得下盘不稳险些晕了过去,要知道她穷苦出身官都没见一个何况是王爷,她好不容易被三小姐买了来,可不想那么早就死了,噗通跪倒在地颤颤道:“女婢不知您是王爷,女婢该死。”谷倾芸秀眉微微一蹙,她貌似跟这位宣王没有什么交集吧,他来做什么“不知者无罪,起来吧。”北辰轩扇子一抬淡淡的说。雪梅如获新生一般,感激的回道:“谢王爷”车内的谷倾芸却是暗暗摇头,看来雪梅还得一翻才行,慢慢合上眼靠着车棂假装睡着。雪兰见北辰轩要和小姐同乘一车怕是有些不妥,惹人非议那就不好了,犹豫道:“宣王殿下,奴婢去通报小姐,让小姐让出马车给王爷。”雪兰话音未落,北辰轩轻摇着扇子,轻轻一跃已是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坐了进去。雪兰死命的拧着衣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雪梅更是二话不敢说一句,对方可是北辰国的王爷,得罪了王爷恐怕离死也不远了。清幽的声音自车内响起,“再晚怕是要误了时辰,程虎你来驾车。”车轮毂滚,一众侍卫守卫在车子两边缓缓向前驶去,雪兰雪梅无法只能倚在马车两边小跑着行进。车内北辰轩盘膝而坐,姿态尊贵无比,一双幽亮如晨的星眸定定地凝视着正睡得香的谷倾芸。原来不化妆的女子也能这般明艳照人,眉目如画,两弯美丽的睫毛垂着眼睑好似一对蝴蝶一般,给付细白如瓷,吹弹可破,衬得红唇越发艳如涂朱,一时间北辰轩居然看的一痴。一个已死之人居然可以死而复生,还三番戏弄谷倾芷,对于这样一个充满着未知的女子,北辰轩不由的心中一紧,顿生起一丝未知的情愫,看着她居然会产生有种想呵护的冲动。北辰轩轻轻摇摆着扇子,眼微微合着,闭目养神起来,谷倾芸微微抬眸,合成一条几乎不易察觉的眼线,看着入座中的北辰轩。心中大叫一声,哇塞,这宣王当真美得冒泡,现代虽有男神,但是跟眼前这位一比可谓是掉的渣都不剩了,不知道这宣王是不是西贝货,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出****************************************菇凉们抱歉了网站升级不能更新,今天恢复更新谢谢乃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厚爱 第六十五章落荒而逃 大约又半个小时的路程,马车七拐八弯最后缓缓慢了下来,车外传来程虎深沉的声音,“王爷,前面就到文翔书院了。”谷倾芸这时迷迷糊糊地伸了一个撩人的懒腰,发出舒畅的声音,“睡得好舒服啊”忽然发现车内坐的不是雪兰,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美男子,弱弱的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芸儿的车上”北辰轩合扇搭在拱起的膝盖上,声音温软如石上清泉,潺潺而流,“你不认识本王了嘛那时我们还在柏王府见过。”谷倾芸抓着头皮,眼珠子咕咚咕咚转悠几圈,芊芊玉指指着北辰轩,“哦,你就是那位什么来着”耸了耸肩一摊手接着说,“不认识”北辰轩眸底一暗,这丫头当真可爱的要紧,刚才假寐现在又装傻充愣,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个傻子似的,也不揭穿,“呃那本王就郑重的告诉你一遍本王叫”可是谷倾芸根本不买账,打了个哈欠,一手在北辰轩肩上搭了一搭,“你这人好笨,都说自己是本王,那就是王爷咯,看芸儿多聪明哈哈是不是该给我奖励表扬一下”北辰轩黑线密布,这丫头真能整,这样都敢说,也不怕他问罪与她,胆子可真不小,一点也不像传言中的傻子谷倾芸,但是那天为何要自讨没趣,还那般痴傻,甚至以死要挟来挽救北辰柏心中的地位,这一切的转变也太过于快了。北辰轩眼底一冷,清幽的声音夹带着寒冽之气,“你就不怕本王吗”谷倾芸吓得一个趔趄,脚下不稳整个人倒在了北辰轩的怀里,连忙害怕的护着胸,脸色羞红,带着丝丝戏耍地笑容,“王爷你想做什么,告诉你别乱来,芸儿可要喊人了。”身子不住的扭捏起来却丝毫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养眼的男人,谷倾芸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起码玩开心了再说,至于谁吃谁豆腐还不定呢。北辰轩眼前在一黑,这丫头明明自己跌倒在他怀里,此刻却反咬一口,当真厉害的紧,难怪谷倾芷那草包不是这丫头的对手。被谷倾芸这么一搞,居然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异样,丝丝迷人的体香透过鼻尖进入整个身体,有股热血澎湃的感觉,这丫头当真妖精的很。还未等北辰轩再次开口,谷倾芸瞬间感觉到呼吸一窒,血色涌上双颊,连耳根都红透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该死的北辰轩你丫的用不着反应那么大吧,本小姐虽说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吧,太让我失望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神色一变,傻傻地看着北辰轩笑,脸带着众多不解,“你会变魔术,怎么一下子变出一个铁棍,快拿出来给芸儿看看。”说话间作势要去拔,北辰轩脸色一红,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手扣在了谷倾芸的手腕上,另一手轻轻一推将谷倾芸推了开去,遮不住地尴尬,打了个哈哈,“那个啥,文翔书院到了,谢谢三小姐的马车,本王就此告退,后会有期。”谷倾芸唇上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哎你别走啊,你还没没教芸儿怎么变魔术呢”北辰轩掀开车帘一个趔趄险些被谷倾芸最后一句黑的摔个元宝,慌慌忙忙的落地站稳外带着人落网而逃。谷倾芸捂着小嘴,强忍着不让其笑出来,这王爷也太好玩了,看样子应该还是个雏,比之那冷板板的北辰柏好玩多了,握了握拳头,眼眸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容 第六十六章找茬(上架公告) 马车稳稳地停在一边空地上,雪兰扶着谷倾芸下了马车,一下马车就瞧见谷倾芷那双怨恨地眸子,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似的。这么不会掩饰还想来算计她,简直痴人说梦,谷倾芸掰掰小脚趾头都能轻易对付她,四目相对,谷倾芸神色一变,轻轻挣脱雪兰的手,活蹦乱跳的跑向谷倾芷,活像没见过世面的好奇宝宝对着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声音洪亮,像个小孩一般拉扯着谷倾芷的衣袂不依不饶的说,“大姐,这里好大啊你答应芸儿的,你快带芸儿去吃好吃的”谷倾芷额角挂满黑线,她明显能感觉到不少贵族公子小姐一种异样的眸光看向她们,眼眸中顿生一股满满地恨意,但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强压下心头的气,低声说,“三妹别这么大声说话,大姐听的到。”谷倾芸眸光微闪,我出丑又不是你出丑,本人还不介意你丫的介意什么,怕就不要对付本小姐,等下有你受的。谷倾芸乖巧的点点头,但是声音却比刚才还要来的响,“哦那大姐你快带芸儿去吃好吃的,芸儿肚子饿饿。”摸着潜心贴后背的肚子,泛着楚楚可怜地眸子巴巴的看着谷倾芷,好像再对所有人说大姐虐待她不给她东西吃。这时一个妩媚的声音夹带着丝丝嘲讽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谷家三小姐么,怎么也有这般闲情雅致来参加诗会。”谷倾芸眸底一沉,回头望去,只见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携侍女两人缓缓朝着她们这边走来。这又是哪根葱,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跑来凑什么热闹,回眸看着谷倾芷眸底露出微微的暗笑,心中一咯噔,这两家伙怕是一伙的,串通好了让自己在人前出丑。只见她话音一落,四周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对着她指指点点,让她着实不舒服,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要看戏是吧,那本小姐就当回小丑,给你们演个尽兴。未等谷倾芷上前打招呼,谷倾芸就拦在谷倾芷的身前,不着痕迹地将谷倾芷整个人挡了起来,遮住了她的视线,毫不知道的傻笑着说,“你又是谁啊,这又不是你家开的,搞的好似只准你来不允许芸儿来。”那少女脸一红,这个该死的傻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面顶她的嘴,原本想奚落她一翻好让大家都知道这次有个傻子来参加诗会,而这个傻子还是柏王的未婚妻,但是现在人这么多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恼的一甩袖径直往书院里走去。小样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也想来翻起浪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看来真是什么样的货色对什么样的人,绣花枕头一个。谷倾芷恨恨地看了一眼谷倾芸,气着说,“你”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忙着瞪了谷倾芸一眼,款款走了上去,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不时看向谷倾芸。谷倾芸傻傻的愣在那,指着自己,“芸儿说错话了吗”谷青莲轻抿薄唇低声附耳说,“三妹说的没错,错的是她。”谷倾芸眼底一冷,你也不是好东西,看着谷倾芷都要巴结那少女,起码身份就比她高,但是得罪她一样要她好看,反正她是傻子,谁怕谁。远远站着一边的北辰轩摇着扇子,眸光闪烁,唇角挂起一抹迷人的笑容,这场诗会怕是要有趣的紧了,转身带着手下被人迎进了书院s:文文明天就要上架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文文的支持和对小溪的支持,接下来的文文更精彩姑凉们记得来首订哦 第六十七章以牙还牙(求首订) “小姐这样做妥当吗”雪兰小声附耳说着。谷倾芸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对付有些人就该如此,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先去了。”谷倾芸抬眸四下环顾一圈,这书院建的当真别出心裁,也不知道是哪个鬼才想出的点子,居然将书院建在这鸟不拉屎的里山旮旯里头,还真给它开出了名。幽深的山腹,狭长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头顶尽是陡峭无比的峭壁,入道口站着十几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人,长发束冠,清秀的很。不由勾起了谷倾芸的好奇之心,这文翔书院究竟有什么独特出去,唇角一抹笑,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当下大步朝着入口处走去。而谷倾芷好似有意为之似的,拿着名帖自顾走了进去,丢下她一人,谷倾芸眸底一冷,想要她没名帖被拦,好让大伙都来看戏,这点小伎俩也来耍宝了,当真可笑的紧。瞄着身边的人一眼,不着痕迹的擦肩而过,轻轻撞了那少女一下,闪身朝前面跑去,手中已然多了一张画工精湛的烫金名帖,眼望四周,随手将名帖扔给那青衣男子,吹着口哨走进了甬道。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谷倾芸轻抿着红唇浅浅一笑。“三妹,你是不是将名帖忘在家里了”一个穿着冰蓝白衫的男子轻声问着。只见那少女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头上盘了一个好看的髻,脸上绯红如盛开的花朵,低着头手指不住掐捏着自己的裙摆,“没有,我出门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怎么可能漏带呢。”而在她近旁另一个穿着粉红色的长裙的女子此刻正略带恼怒之色,指着拦住她不让进去青衣男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那青衣男子脸色波澜不惊,淡淡的说,“这是规矩,没名帖谁也不允许进。”“今天我们还非进不可了,大哥我们走。”粉色少女拉着三妹就往里冲,顿时不知从哪里又涌出几个青衣男子,挡在了她们去路上,一脸的寒霜,冷冷地看着三人。正当众人纠缠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发生何事了”众人一回头,连忙对着来者福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柏王殿下。”来者正是北辰国当朝太子北辰宇和柏王北辰柏,两人骑着骏马缓缓走了过来,众人无不让行。白衫男子连忙对着抱拳,“兵部右侍郎迟义铖叩见太子、柏王殿下。”两女也纷纷福了一福,“女民迟雨澜迟雨婷见过太子殿下和柏王殿下。”柏王凝眸一望,眉间微微一蹙,只顾驾着马漠视着,北辰宇脸带淡淡笑容,“起身吧,今日是诗歌会大家无需过于拘谨。”“谢太子殿下。”北辰宇客套完眸底一道光芒闪过,沉声对着那青衣男子说,“她们是本太子的朋友。”“是,太子殿下。”那青衣男子好似很畏惧这个太子似的恭敬抱了一拳,转而对着迟家姐妹说,“多有得罪,请。”北辰宇对着迟义铖点了点头,脚下一点,驾着马踱步进了甬道,谷倾芸连忙低着头躲进人群中,瞄着眼看着马背上一脸英气俊朗的北辰柏,心中的恨意全是连连不绝涌上心头。北辰柏好似觉察到异样的眸光,下意识的看向谷倾芸的位子,谷倾芸心中一咯噔,连忙低下头,这家伙警觉性居然如此之高,看来以后要报仇那一箭之仇怕是难上加难。北辰宇也觉察到北辰柏的异样,循声问道,“二弟怎么了”北辰柏眼眸底闪过一丝暗光,微微蹙了蹙眉头,风轻云淡的说,“没什么,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认错了。”刚才隐约中感觉到了一股敌意,难道真的看错了谷倾芸看着一队人离去,拍了拍心惊肉跳的小心肝,好危险,还好她及时发现,不然被他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就在过荷池长廊时,谷倾芸终于找到了谷倾芷的身影,唇角微微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快步上前冷不防地拍了下谷倾芷的后肩,大喊一声,“大姐原来你在这里啊,芸儿差点找不到大姐了。”谷倾芷被冷不防地一拍,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拍着受惊吓的小心肝转过身来,看着跟进来的谷倾芸,秀眉都快拧到一处去了,脸色略为不悦,这傻子怎么这么快就跟进来了,难道那青衣男子没有拦住她,转眼这个想法就被否决掉。文翔书院举办的诗歌会,没有哪一次听说可以不要名帖就能来参加的,除非是特殊人群,像王爷太子等皇室成员自然是不需要名帖的,但是谷倾芸那傻子明显不在这列之中。谷倾芸眸底笑开了,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近来,抱歉让你失望了。看着谷倾芷微微一愣神,附在谷倾芷耳边大喊一声,“大姐,回神啦”声音宏大,连着周围的人都被吓一跳,何况附在谷倾芷。顿时耳膜被震得嗡嗡直响,眼冒金星,身下一个趔趄险些摔进荷池之中,幸好被那身穿绛紫色裙子的女子拉住,轻喊一声,“小心”回过神的谷倾芷,恨的直咬牙,在怎么装淑女的她此刻也是忍无可忍,这傻子居然让她人前出丑,要不是被拉住,被这傻子一下怕是今天要成落水鸡,成他人之笑柄了,如果真是那样了,一心想做柏王妃的她岂不是要化为泡影。抡起一手就扇向谷倾芸,眸光里装着满满的怒气,如洪水决堤而来,谷倾芸眸底一沉,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吧。谷倾芸存心就是想玩谷倾芷如何会被她打到,眼瞧着手掌越来越近,谷倾芸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啪”响当当地一声脆响想起,这一巴掌着实打在了脸上,可是却没打在谷倾芸的脸上,而是打在了拉她那人的脸上。就在那电光火石间,谷倾芸以着诡异的身法,轻轻帮谷倾芷带了一把,就这样出现了刚才的一幕,速度快的连肉眼都无法瞄到,谷倾芸自认为一气呵成做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但是却不知道不远处一座凉亭上,北辰轩一手慵懒的靠在栏杆上,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轻轻转动着,似笑非笑的定定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谷倾芸好似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指尖对着指尖戳着,却不忘提醒着,“大姐,芸儿知道错了,大姐你要打芸儿也毫无怨言,但是起码你也该找准了方向打啊,你怎么能打拉你一把的恩人呢。”谷倾芷整个脑袋顿时犹如被雷击中一般,呆若木鸡地看着微微发红的手掌,自己刚才明明打的是谷倾芸,怎么真正打到的却是纳兰文燕,这一切都是幻象,谷倾芷一时间竟然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谷倾莲锦帕轻捂着嘴,眼底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转眼即逝,面上却挂着一丝担忧。谷倾芸眼眸里此刻已装了满满的泪珠,楚楚可怜地眨着那双犹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的眸子,连远远望着的北辰轩不由心中一阵蹙动,恨不得马上跑下去将其搂在怀里好生疼惜。北辰轩眸子深邃如海,不经意间唇角竟挂起一抹丝丝的笑容。“爷,你笑了。”程虎小声说道。难得一见的笑容,程虎不由说出了口,北辰轩回过神来,顿时又绷紧了脸,闭目轻轻揉了揉眉心,自己着迷了不成,怎么对那丫头怎么在意。纳兰文燕被谷倾芸这一提说,却是越发的生气,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直传而来,让她知道自己居然被谷倾芷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还且还是莫名其妙,看着众人另类的眸光,这一刻纳兰文燕对谷倾芷已是恨意满满。要不是她也喜欢北辰柏,听信谷倾芷说只要除了谷倾芸,她就能得到北辰柏,一个心被蹙动才一时忍不住点头应了下来,此刻此景让她如何面对如此多的中贵显赫,她的面子还往哪放。一手顿时捂着生疼的脸,一手气的抡起手骨直接重重的回击过去,眼眸中竟是满满的恨意,厉声喝道,“好你个谷倾芷,你这算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帮你一起对付谷倾芸那个傻子,可你倒好敢打我。”纳兰文燕此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时气愤竟然将事情抖了出来。一时间整个荷池爆翻了天,谷倾芷因嫉妒谷倾芸嫁给柏王,暗中生恨欲借诗歌会对付傻子妹谷倾芸,还恬不知耻的找帮凶对付一个傻子,一场别样的舆、论瞬间如风的速度传播开去。血红色的五指印顿时也清晰无比的印在了谷倾芷的左脸上,谷倾芷被一个耳光悠悠转醒过来,听着她人指指点点,顿时脸红的犹如猴子屁股一般,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泛起吃人般的眸子看着这个该死的纳兰文燕,都是这个多嘴妇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柏王。要知道今天这件事铁定会传的沸沸扬扬,过不了多久定会传到北辰柏的耳中,一想到这,谷倾芷浑身一颤,不敢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了。都是她,要是没有她,她会要想方设法让她难堪,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一项自以为聪明的她今天却栽在了这个傻子手中,可笑,当中可笑,自己居然斗不过一个傻子。谷倾芷像是发了疯似的,捂着脸嗤嗤笑了起来,笑声异常的刺耳,眼睛死死地盯着纳兰文燕和谷倾芸,“很好,哈哈,纳兰文燕,谷倾芸毁了我谷倾芷,我也不放过你们。”整个人好似着了魔似的露出狰狞之色,张牙舞爪地朝谷倾芸扑了过去,脑中仿佛传出一个地狱般的声音久久徘徊着挥之不去,“杀了她们,杀了她们你的柏哥哥才会是你的。”纳兰文燕被这疯狂的谷倾芷吓得不由得往后退去,突然发现脚犹如绑了千斤坠一般,抬不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脚好似不是她自己似的。谷倾芸吓得左躲右闪口中哇哇大叫着,“大姐发疯了,大姐发疯了,快来人呐。”众人好似木头人一般,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进行着,却没有一个上前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值得她们做,万一也被陷进去就不值得了。谷倾芸唇角闪过一抹隐约的暗笑,抓着纳兰文燕的衣袂躲在了她的身后,一副犹如惊弓之鸟般害怕地看着谷倾芷,“大姐,你别过来,芸儿怕怕。”纳兰文燕更是急的喊道,“你快走开,不要到我身后。”要不是脚抬不起来,这时她早已跑的远远的,这个疯子已经疯了,她们谷府全是一群疯子。谷倾芷好似没听到似的,口中竟是喃喃着,“杀了她们,杀了她们。”活脱脱一个入了魔的疯子,在外人眼里看来,谷倾芷怕是受不了刺激变成了疯子。换了谁都接受不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还被人知道她竟对付不了一个傻子,怕是说出去要笑掉了大牙。谷倾芸眼眸微微一扫,唇角微微上扬,是时候了。纳兰文燕手不停地打着,但是谷倾芷愣是猛地扑了过来,谷倾芸手在纳兰文燕脚下一拍,整个人一个趔趄倒了下去,连退三四步坐在了栏杆上晃了晃,最终愣是没有掉下去。纳兰文燕顿时感到脚下一轻,想要退开去,谷倾芷整个人已是扑了上来,死死地掐着纳兰文燕的脖颈,眼眸中竟是杀气,“杀了你,杀了你。”这时北辰柏和北辰宇还有一位白发老者带着一众青衣男子走了过来,北辰柏见状眉宇一蹙,幽深如潭的眸底荡起一道波纹,转而又看向谷倾芸,她也会在这老者微微震怒,想不到在诗风鼎盛的文翔书院也会有这样的暴力事件,当下喝道,“还不快快住手。”说话间有几个青衣男子上了前来,想要阻止,谷倾芸眸底一冷,戏还没演完怎么可以这么早结束。现在她名义上还是北辰柏的未来王妃,刚才她一直等的就是北辰柏,让他脸上无光也是一种不错乐趣。当下神情一变,尖叫声响起,声音如雷声震天般响亮,挥舞着拳头大喊道,“你敢打我大姐,芸儿和你拼了。”此刻纳兰文燕脸色涨的通红,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谷倾芷,谷倾芷更是露出了疯狂之色掐着的手进了又紧,怕是再晚些就要一命呼呜了。谷倾芸不等青衣男子到来已经加入到了两女的战斗,在纳兰文燕身上又是脚踢又是拳打,打的好不快活。三人纠缠在一起,摇摇晃晃,青衣男子竟一时插不进去,一进去就被谷倾芸打了出来。北辰柏额角已是布满了黑线,这个该死的傻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是在这样闹下去,出了人命可就麻烦大了,纳兰家虽不及谷家手握兵权,但是纳兰余涛在朝野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谷倾芸一见北辰柏脸上阵青阵红,怕是要发怒了,她也觉得差不多了,毕竟纳兰文燕虽对她出言不逊,但是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着痕迹地抬袖在谷倾芷身前一晃。谷倾芷脸色顿时一白,愣愣地看着头发凌乱,几乎被她掐死的纳兰文燕,手一颤整个人趔趄地往后退去。纳兰文燕顿时感觉人一轻,砰的倒了下去,北辰柏无法只能先不顾谷倾芸,一个闪身将纳兰文燕扶住,却不敢过多接触对方身体。事情发的太突然,谷倾芸惊叫去拉谷倾芷,“大姐。”但还是晚了一步,只扯下了半截衣袖,而谷倾芷发现已经晚了,脚下被扶栏一绊倒了下去。这一幕怎么会那么似曾相识,这一刻谷倾芷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噗通”人已经掉下了荷池。吃了一口水,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本能地喊起救命来,“救命”谷倾芸假意哭着,整个人趴在扶栏上,伸长了手,“大姐,快抓住芸儿的手。”谷倾芷好似听到有人说话,疯狂的拍打着手,却是怎么也抓不住谷倾芸的手,这种无助感岂是她人能懂的。谷倾芸眸底满满的冷笑,曾几何时,谷倾芷就是那么对她的,她已经对得起她了,让那么多人看到,起码用不着死,最多也就多喝几口水而已,相信河池中的水味道定是不错。害人终害己,没想到谷倾芷也会有这么一天,这也是谷倾芸想不到的,上天居然真给她这么一个机会替她报仇,相信这一次过后谷倾芷怕是再也没有脸出来了,当然除非她脸皮厚的可以压坦克那就另当别论了。“快来救救大姐,大姐要不行了。”这时谷倾莲也无法独善其身了,就算她同样恨谷倾芷,但是不出来说几句不仅让人说她冷血无情,事后被谷倾芷知道还不将气全部撒在她身上,假意摸着锦帕在眼角擦了擦,救助的眸光看向北辰柏,这里对谷府最亲近的也只有北辰柏了。北辰柏眸底一冷,对着青衣男子说道,“还不快去救人。”“快去拿竹竿来。”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要知道古时候女人未出阁之前不能和男子有身体上的接触,只能忙着找竹竿来救人,这里又没有女子会游泳,就算会游泳,她们和谷倾芷又非情非故干嘛救她。“救命”这时谷倾芷又吃了几口水,呼喊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好不容易找来竹竿将谷倾芷救上岸来,已经脸色铁青,肚子已是鼓鼓的了。谷倾芸推开那青衣男子,整个人扑在了谷倾芷的身上,重重地在她心口拍打着,哭着喊着,“大姐,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啊,你还要带芸儿去吃好吃的。”谷倾芷啊,谷倾芷,现在你要形象没形象,要什么没什么,怎么来算计我,这场诗歌会怕是和你无缘了。又推又摇好一阵,谷倾芷终于一口水从口中溢出,有了声息,北辰柏冷冷走近身来,“她没死,你再摇不死也会被你摇死。”谷倾芸摸了摸眼角的泪珠,抬眸看了北辰柏,止住了哭泣,“哦,芸儿记得你,柏哥哥那日在御书房”北辰柏暗道不好,连忙将纳兰文燕推给旁边的女子,一个闪身将谷倾芸拉了起来,清冷的声音响起,“快带芸姑娘去吃东西。”让她留在这,指不定要说出些什么,要是让众人知道他们已经解除婚约,而且还是辰帝点的头,那对于他争夺皇位可是很不利的,眼眸中不由升起一道隐晦的杀气。要让人不说出去,那么只有一个办法,死人是最简洁方便的做法,这一刻北辰柏动了杀气,不能在留谷倾芸于世了,这样对他太不利了。听到吃,谷倾芸顿时不顾谷倾芷,拍着手傻傻的看着北辰柏,“真的有吃的”北辰柏冷冷的说,“还不快去,晚了就被人抢光了。”“欧耶,心爱的点心们芸儿来吃你们了。”高兴地跟着一个紫衣丫鬟走了。北辰宇眼眸暗暗讥笑,父皇这个决定果真睿智无比,要是北辰柏娶了这样的傻子为正妃,怕是整个柏王府将会永不宁日,对于他来说何乐而不为。低声对着下面的人吩咐了几声,那下人也跟着谷倾芸身后而去。“还不如快带两位小姐去春香居,另外传医师过去看看。”北辰宇终于发话了,最后的表现机会他怎么会错过。“是”身后走出几名统一穿着紫衣的丫鬟将谷倾芷和纳兰文燕两人扶着就往书院后院的春香居走去。北辰宇拍怕手朗声说,“好了,别为了一点小插曲扫了兴,本太子就先走一步在世外仙境等候诸位,诸位随意。”世外仙境正是本次诗歌会的举办地,那里环境优美,让人看一眼就会迷上它的一个地方,那里百花齐放,黄莺鸣翠,是个诗人所向往的地方,在哪里你可以看到一年四景色,让你找到作诗作画的源泉动力,可谓是一个极为独特的地方。凉亭之内北辰轩淡淡一笑,“这丫头还真睚眦必报,当真有趣得紧。”“爷你这是在说谁”“没什么,走,我们也是时候下去了。”摇摆着翠竹玉扇向世外仙境走去 第六十八章跟毒结缘(求首订) 刚才演的那么卖力,出来又只吃了那么点早饭,谷倾芸摸着干瘪瘪的小肚子,再看着桌上为她精心准备的食物,称之为大餐也不为过。看着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其中不乏有红烧熊掌,清蒸石斑鱼,香酥排骨等,其中还有她最爱吃的叫花鸡,没想到这个时代也有人会做叫花鸡。一把伸手扯下一只香喷喷的鸡腿在鼻尖轻轻一闻,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让谷倾芸情不自禁深呼吸一口,脸上满是幸福之情,看着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小声喃喃说,“鸡腿鸡腿你别怕,芸儿会好好吃你的,让你永远待在芸儿的肚子里好不好。”看着不说话的鸡腿,谷倾芸重重地点了点头,“你不说话表示答应了哦,那芸儿就不客气了。”话音未落,谷倾芸已是一口咬了下去,恩味道真心不错,肉不仅酥嫩可口,吃在舌尖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吃在口中不忘喃喃说,“鸡腿啊鸡腿,你疼不疼啊”站在旁边的紫衣丫鬟噗通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小姐像她这般痴傻的,居然跟鸡讲起话来,当真可笑的紧。谷倾芸傻傻转过头来,紫衣丫鬟顿时强忍着笑,要知道小姐脾气各异,更何况这还是柏王和太子特意交代过的,这样的主子不是她们一个小小的丫鬟可以得罪的。被谷倾芸眸光一扫,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姐,奴婢是无心的,不是有意要笑小姐,请小姐原谅。”看在这桌好酒好菜上,谷倾芸心情也是大好,咬了一口鸡腿不解地看着那紫衣丫鬟,“想笑就笑,憋着会憋出病来的,到时芸儿可不负责任哦。”被谷倾芸这么一说,好似一道催命符一般,那紫衣丫鬟更是吓得连连磕头,“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谷倾芸一把将吃完的骨头扔在桌上,取下一个鸡头递给那紫衣丫鬟,“芸儿请你吃。”紫衣丫鬟哪敢接,没想到一个傻子居然让她毛骨悚然。谷倾芸看着紫衣丫鬟磕的头都出血了,暗暗摇摇头,要是雪兰在这里,哪会向她这般无趣,早已扑上来抢着吃了。谷倾芸眨着水亮亮的眸子,柔声说,“不吃啊,那芸儿也不吃了,芸儿也没说什么,你就一个劲的磕头,真要真要芸儿可真生气了。”紫衣丫鬟无奈谢了一声恩接过鸡头低着头慢慢吃着,强制将一个鸡头连着骨头都吃了下去。“你叫什么名字”“奴婢朝霞。”“譬如朝霞,好名字,还要吃吗”谷倾芸这时又扯下一只鸡腿递了过去。朝霞连连摆手,“奴婢吃饱了。”谷倾芸拿着鸡腿弱弱的说,“哦,可是你看着芸儿吃,你又不吃,芸儿觉得好别扭吃不下去怎么办”“奴婢在门口等候,小姐有什么吩咐只管喊奴婢就是。”朝霞福了一福倒着身退了下去,顺手将门合上。谷倾芸唇角勾勒出美丽的弧度,眸光发着炽热的光芒,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美餐一顿了,戳了戳手向着食物扑去。直到打了几个饱嗝谷倾芸才罢休,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不由淡淡一笑,今天怕是有史以来吃的最撑的一次了吧。不过这食物,这甜点真心不错滴,连嘴那么叼的她都吃的爱不释手,可见其味道之美味。谷倾芸随手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牙签,挑着塞在牙缝里的肉,口中喃喃道,“吃饱喝足是不是该去找个地方小盹一会。”反正她对诗歌会可不感兴趣,虽说她以前师傅逼着她学习,但是那学来还不是为了盗墓之用,现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手虽痒痒,可她暂时不差钱用不着刨人祖坟。再则谷倾芷也受到了应由的惩罚,相信自这次自后也就心死了,如果在不知好歹那也休怪她下手无情了。点点头,随手轻轻一弹,手中的牙签就飞落在地,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不错,就这么定了。”合了合眼,环顾了下周围,大门是走不得了,看来只能翻窗而出了。轻轻打开一扇窗户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发现没人,正合她意,打开窗户纵身一跃随手不忘带上窗户,整个人如乳燕一般滑翔而出,避开着来往丫鬟,躲进了竹林之中。翠绿的竹林,阳光透过茂密的竹叶斑斑点点照射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绚丽多彩的斑点图案。此情此景不禁让她想起郑燮写的那首新竹,“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只可惜这里少了凤池,不然就完美契合了。”谷倾芸叹了一口气徒步行走在竹林之中。越走谷倾芸神色越凝重,看是杂乱无章自行生长的竹林居然还是一个迷阵,谷倾芸要抓狂了,不就一个书院而已,用得着搞这么一套吧。谷倾芸相信布这个竹林迷阵的人铁定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好好的一个美景竟被他破坏殆尽。难怪谷倾芸走了小半个时辰愣是没走出,绕了一圈竟又回到了原地,看着头顶烈烈阳光照射而下,谷倾芸嘴角露出一抹不服输的笑容,“看我怎么破了你这迷阵。”蹲下身随手拿起一个竹节,在地上一立,一个影子就斜斜出现在地上,又抬头望了望太阳,估摸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心中已有了答案。太阳自东方升起西方落下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事实,只要跟着太阳照射的方向一路而走,这个竹林迷阵自然是不攻而破。轻轻拂去手上的灰尘,“小样,跟我耍一套,也不看看我是谁。”将棒子一丢,飞身沿着一个地方跑去,不在看竹林内竟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有些路看似没有实则只是竹影幻境。突然眼前一亮,谷倾芸整个人从竹林飞窜而出,站在了石林小径之上,青石铺路,周围竟没有一点杂草,走在小道之上,谷倾芸整个人突然感觉浑身轻松起来,呼吸着山间传来草木之自然芳香。整个人好似进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的一切竟是那么的恬静自然,要是能生活在这里定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谷倾芸不自觉的闻闻了空气中夹带的气息,除了草木芬芳的泥土气,竟然还有一丝甘甜的水气,心中一个疑惑顿生而起,秀眉微微一蹙,“难道这里有瀑布”要是没有瀑布,空气中不可能弥漫着那么重的水气,好奇心顿上心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饭后运动。”这个文翔书院给她的感觉就是透着邪气,这里明显应该是像禁地之类的地方,不然她不可能看不到一个人影经过。不过这也正好,用不着掩饰可以做回她自己,循着依稀水击之声谷倾芸慢慢寻了过去,不时还在路边做了隐约的记号,生怕出了竹林迷阵又进到了什么阵中。走走停停,又经过七弯八拐,水声渐渐响了起来,谷倾芸看着一个两人多高的山洞,水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谷倾芸只是微微一顿就走进了山洞,倒了此地不走近瞧瞧,那可不是谷倾芸的性格。幽深的山洞只有一道微弱的亮光,谷倾芸依稀能够看清这个山洞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凿穿的,那么那个人为什么要非要在这里凿个山洞通向瀑布,难不成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不成。谷倾芸摇摇头,这有关她哪门子事情,亮光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弄弄的水气,布在谷倾芸脸上,竟然是温的,难道这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温泉不成如果真是温泉,这里又没人,那她岂不可以泡个温泉美美享受一番,看来这次跟着谷倾芷来对地方了。不过一想到那倒霉蛋谷倾芸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这可怨不得她,是她自食恶果。穿过山洞入眼的竟是两个足球场大的山谷,高耸的峭壁,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劈开一般,岩壁陡峭无比,岩壁上寸草不生,在看前面不远处一个偌大的深潭,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深潭边长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将整个深潭团团围起一米多高,其中有些谷倾芸竟然不认识,上面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好一个人间仙境。谷倾芸太佩服找到这个地方的人了,看着潭中冒着弄弄的水气,谷倾芸恨不得立马脱去衣服,噗咚一身跳下去。但还是强忍了下来,这里毕竟不是她自己得地方,保不成这里还有其他入口可以进入,为了不被人偷窥,谷倾芸只能小心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古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谷倾芸认真地勘探了山谷四周的地形,确定只有一个出口进入着山谷之中,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真是一个绝佳的温泉池。”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洗澡,赶忙跑到入口处,拿起几根石子和几根树枝按照八卦方位简单的布下了一个隐形阵。阵法一成,周围的环境顿时一变,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知道这里还布下了一个阵法,看着自己得杰作,谷倾芸唇角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虽然仓促了点,除了这里的主人怕是不会发现这里还有山洞了。”随即转身进了山洞,可是谷倾芸却不知道在不远处一道目光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心中也是满满的好奇加疑惑,这丫头什么时候又学会了布阵破阵之法,越是接触北辰轩越是觉得这丫头不简单,却越是勾起他的好奇心想去一一挖掘出来。怀中拿出一个红蜡封印的瓶子,里面流传着竟似一张竟似透明的人皮面具,北辰轩信手一捏将其取出附在了脸上,一张丑陋的面孔浮现在了脸上,带上一个银白色的半脸面具,脱出外衣,里面竟还穿着一个白衣长衫。深邃的眸子犹如浩瀚的星辰一般,唇角微微翘起,丫头今天看你玩什么花样。谷倾芸放心的来到深潭边,找了一处既离出口有一定距离,又隐蔽地可以看清出口的位子,弯腰手在深潭中试了下水温,看看是否适合她泡温泉。温和的水温刚刚适合泡温泉,正是老天眷顾她,随便一找竟然也能找到这么一处地方,她越来越佩服她自己了。衣服一件件褪了下去,掉在地上,一脚轻轻没入温泉中,居然只有半米多深,这绝佳的温泉哪还跟深潭扯上半星点的关系。惬意地靠着池边,舒服地快要叫出声来,“舒服太舒服了。”一边轻轻搓着自己身,似要将老泥全部搓下来,这具身体果真不赖,没想到两个月不到的居然又丰满了不少,不过心中却有一股子的莫名失落,不由想起了她以前的身体,搞什么魂穿,要穿越怎么也得来个身穿才好。就在谷倾芸舒服地闭上眼养起神时,一道人影窜了进来,转眼没入花丛中,竟没有想起半点声响。北辰轩凝眸一望,呼吸一窒,刹那间俊颜通红,这丫头居然布下阵法只为洗澡,这一刻北辰轩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还是放心不下谷倾芸伏着身静静欣赏着人间最美的画面,他虽不是什么之徒,但是看到谷倾芸,他心中一个心居然砰砰直跳,好似要跳出身体似的。这个刻时间瞬间停止,这里是她们两个人的世界,一个安静且无人打扰的世界。..........................................................................一股热气席卷而来,这丫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感情这丫头就是为了泡温泉而来,对那诗词歌赋毫无半点兴趣,暗暗地摇摇头,谷震庭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古灵精怪的丫头,那以前的种种却好像又不是装出来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当真有趣得紧。谷倾芸浑然不知道花丛中已经隐藏了一个偷窥狂,还大摇大摆泡着温泉,要是被谷倾芸知道又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情景,会不会拿刀杀了北辰轩,然后将他碎尸万段最后直接丢了喂野狗。谷倾芸悠哉的泡着温泉,喝着现代歌曲,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时水中一道暗影缓缓靠近过来,危险就要临近,谷倾芸却毫无察觉,北辰轩背靠着一时不注意竟然也没有发现。突然腿上传来一阵犹如被蜜蜂叮咬过似的疼痛,下意识的一摸,谷倾芸整个人毛骨悚然,触手软软冰冰的,明显不是她的腿,那会是什么提手一看,竟然是一条通体为红色的小蛇,看着蛇头成三角形,牙齿露的老长,转眼就卷住了谷倾芸的手,吓得谷倾芸尖叫起来,“啊有蛇”手疯狂的摇摆着,试图想把蛇摇出去,这一刻她竟忘记了她会武功,谷倾芸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蛇。一个趔趄就要倒了下去,听到尖叫的北辰轩眼眸一沉,随手抓起一颗石子,如风一般出现谷倾芸身边,将其扶在怀li,手一挑那红蛇好似被定住一般,全是无骨似的,它也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试图拼命摇摆尾巴逃命,却不曾想北辰轩一挑将其挑到了半空中。北辰轩扶着谷倾芸一转身跃出温泉,手中石子一弹,整条蛇轰然炸为浓浓的血雾,弥散在空中。谷倾芸吓得早已如八爪章鱼一般死死地盘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紧了又紧,生怕松开了就会被淹死,她不想死。轻柔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响起,“丫头你轻点,你想勒死爷啊。”温柔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畔,让她不由脸色爆红,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猛地抬头一看,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此刻正邪邪的看着她。是他,该死的,他怎么会在这里,那刚才自己的一切岂不是都被他看了去,谷倾芸只感觉呼吸瞬间一窒,血色涌上双颊,连着耳根都红透了。提起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一瞬间手又猛地一推,整个人挣脱北辰轩的怀li退了开去,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胸前的丰满,顿时眸底透着森冷的杀气,“你混蛋我要杀了你”北辰轩遮住的面具让她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看着这诱人的景色,北辰轩一手摸着下颚点点头,唇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声音中带着玩味,“丫头,你身材挺有料的嘛,要不也委屈点收了你如何”谷倾芸顺着北辰轩的眸光往自己身上看去,一声尖锐的声音彻响而起,“啊”看着不远处的衣服,刚想去拿,突然感觉一股晕眩感席卷而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北辰轩心中一沉,急忙再次将谷倾芸夹在怀li,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忍,“丫头,你怎么了”谷倾芸强忍着晕眩感,手不住的在北辰轩怀li挣扎,试图想要挣脱开来,眼眸中满是恨恨的怒意,“你走开,我不要你碰。”为什么自己遇上他总会倒霉,谷倾芸这时已经知道她定是被那红蛇咬了,刚才那不是幻觉,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会麻痹大意,只顾着舒服却忘记了警惕,连贾明进来都不知道。北辰轩手紧了紧,低声询问,“丫头快告诉我你是不是中了那红鸾银蛇之毒了”谷倾芸噘着嘴,撇过头去,要让她跟他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算,说不定这样死了,自己还能魂穿回去,可是自己的本体怕早已被黄土埋了,真穿回去那还是死。谷倾芸猛地一想,不行,她不能死............................................................................有什么大不了又不少块肉,就当是去拍了一次艺术照,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命,有命才有一切,人都没了还太什么报仇什么的。狠狠地点点头,吐出苍白的字,“混蛋,快帮我吸毒,我不想死。”北辰轩一愣,这丫头怎么转变那么快,刚才还不让他碰,现在居然让他吸毒,却不急着穿衣服,当着无语的紧。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你以后就是爷的媳妇,媳妇下命令为夫岂敢不从。”不待回话谷倾芸已是晕了过去,北辰轩也不知道这丫头听没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摇了摇头。红鸾银蛇不仅剧毒无比,而且........,中者就算侥幸将其毒吸出,也被那银星所控制,直到脱虚而亡,几乎中者必死。北辰轩也是第一次碰到红鸾银蛇,眸底满是疑惑,这红鸾银蛇理应在西风国的芒砀山才有,他北辰国怎么也有这样的蛇。饶是北辰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驱毒容易,但是北辰轩摇摇头,轻叹一声,“丫头,你真是祸不单行,看来你这辈子得和毒结仇了。”每一次中毒都是要她命的,不知道这次谷倾芸能不能安然度过。北辰轩将谷倾芸的裤脚微微撩起,露出了那只白希如玉,圆润光洁的小腿,此刻已是紫紫的一块。北辰轩撕裂一条衣袂,将谷倾芸小腿紧紧锁住,防止毒性蔓延开去,为了确保万一又从玉瓶中拿出玉露解毒丹给谷倾芸服下。最后小心翼翼拿出一个通体玄冰的盒子,一出现整个空气为之一冷,北辰轩将玄冰盒子轻轻放在谷倾芸的小腿边,打开盒盖,“小宝贝,快出来。”玄冰盒中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千年冰蚕,只见其圆咕隆咚的小眼睛蓦然睁开,缓缓爬了出,所过之处皆结上一层薄薄的冰晶,好似盛开的雪花。千年冰蚕好似通人性一般,随着北辰轩轻轻一指,就乖巧地爬到了谷倾芸的小腿上,不忘抬头征求北辰轩的意见。“小宝贝,你能把这个红鸾银蛇的毒吸出来吗”北辰轩低声问着。小家伙点点头,低头一口吸在了谷倾芸的伤口处 第六十九章抢的就是你(求首订) 北辰轩紧握着拳头,神色凝重地看着谷倾芸,“丫头,你可要挺住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谷倾芸整个人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好似一个冰雕玉人,让人不敢亵渎。千年冰蚕虽说能吸尽天下毒,但是同样的如果此人内力不够雄厚,虽吸了毒但是却会被千年冰蚕的冰寒之气所冻死。眼看着谷倾芸要被冻伤,一手伸出搭在谷倾芸的肩上,体内运转周天连绵不绝的内力输送给了谷倾芸。顿时覆盖在谷倾芸身上的冰霜化为水气消散在空气之中,一股酥软的声音从谷倾芸口中发出,“热,我好热”手下意识的去扯身上的衣服,此刻的谷倾芸只感觉浑身燥热难忍,她好像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四周燃烧着熊熊烈火好似要将她整个吞没。这里是哪里,自己不是被毒蛇咬了自后感到头好疼就晕了过去,怎么突然又会出现在在这里。谷倾芸此刻好想大声呐喊,可是话到嘴边愣是喊不出声来,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得喉咙,惊恐地发现她居然成哑巴了,不是吧,上天要怎么玩她,她只不过贪心泡了个温泉而已,用不着对她那么狠吧,大不了以后不泡就是了。无边的火海将其团团包围住,炽热的火焰化为无穷的火龙呼啸着向她席卷过来,她居然依稀能看到他师傅的脸,谷倾芸猛地手遮脸大吼着,“不”一个轻柔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似山间清凉的清泉,带着一丝关怀之意,“丫头,做噩梦了”谷倾芸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北辰轩此刻正轻轻抱着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如银河璀璨的光芒照亮整个星空,这家伙的眼睛怎么那么迷人,要是有着北辰轩那般漂亮的脸蛋那该多好,自己委屈点就委屈点。谷倾芸一头的冷汗,北辰轩轻轻为其擦去,转手拿出一个水袋,“丫头口渴了吧,喝口水。”谷倾芸冷冷地看着贾明,毫无客气的接过水袋,此刻她早已口干舌燥,好似打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咕咚咕咚”的喝水声响起。“丫头,没人和你抢,用的着喝的那么拼命吗”贾明不由笑了出来,这丫头可爱的时候当真可爱的紧,刚才差点把他累的半死,一想到那刚才香艳的景象,下面立马有了动静。满满的一袋水顷刻间已被谷倾芸一口气喝完,脸色冷淡的看着贾明,“还有没有”眸底微微一沉,发现此刻虽穿好衣服,但是衣服依旧衣衫不整,背上的汗已经将xie衣xie裤打湿了,谷倾芸摇摇头,看来自己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还好这混蛋还算君子没有乘人之危,不免有些对他刮目相看。贾明下意识地点点头,变着戏法的又转手拿出一个水袋递给谷倾芸,“给。”谷倾芸接过水袋,冰冷的说,“我的毒是你解的”贾明撩了撩自己的青丝,眸光微闪,“丫头,这里除了爷,还有其他人嘛,不要羡慕爷,爷只是个传说。”谷倾芸头也不抬又喝起水来,贾明有种吐血的冲动,这丫头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他费尽千心才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这丫头难不成心是铁做的,要是有可能贾明真想拿刀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正当贾明胡思乱想时,谷倾芸冷不防说了一句,“你没对我做什么吧”贾明正了正,“爷是那样的人吗”谷倾芸轻蔑地看了一眼贾明,好似再说,不是不想吧,恐怕是硬不起来没那本事,吃不到葡萄,总说那葡萄是算的,她懂的。贾明脸一沉,这丫头居然敢藐视他,唇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笑容是那种欠扁型的,手指弯曲,tiao起谷倾芸的下颌,贼贼的笑,“爷要来也要正大光明的来,那样才够味,够爽,够刺激,媳妇要不我们现在以天为盖地为炕如何”谷倾芸脸色一黑,这厮居然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口来也不嫌害臊,一口唾沫想也不想直喷过去,人一翻身已如泥鳅般转了出去,脚下一顿,该死这脚怎么感觉不是她似的,全麻痹了,毫无知觉难怪她刚才没有发现,“混蛋,我的脚怎么会这样”贾明折扇一张,唾沫直喷在了扇子上,站起身来大叹可惜,“我的扇子啊,你糟了什么罪。”神色一沉,声音变得冰冷无比,“你把爷的扇子弄脏了,爷要你赔。”谷倾芸呸的一声,“不就一把破扇子,值得了几个钱我赔给你,至于当它成宝,再说是你自己要去挡的,我可没让你那么做。”谷倾芸被盯得的心里发毛,这厮吃错什么药了,干嘛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看。贾明冷冷一笑,“这把扇子可是玉虚先生亲笔所画,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既然你说要赔,那爷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随随便便赔给几百万两银子这事就算带过了。”谷倾芸眼眸瞪的老大,挠了下耳朵,“你脑子没烧坏吧,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几百万两,你怎么不去抢。”眼睛猥琐地不是瞄向她,“这不是在抢了。”谷倾芸握紧了拳头,有吐血的冲动,这厮敢情就是在玩她,但是往往这样的人发起狠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一时气结,“你”身子一横,“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转眼间一甩手哭了起来,心里满满的委屈,如洪水决堤而来,拦也拦不住,泪水如雨滴般淌了一脸,衬着她那苍白羸弱的面孔,越发的楚楚可怜,“你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人,看了人家的身子不说,还要抢人家的银子。”变化之大让人结舌,贾明没想到一项坚强的丫头居然说不说就哭了起来,这一哭,哭得他心都乱了,缓缓走过去将谷倾芸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那顺滑如水的秀发,低声安慰着,“爷会对你负责的,媳妇不哭了,媳妇的命可金贵着呢,乖,不就一把破扇子,媳妇高兴撕几把都没问题。”谷倾芸小声哭泣着,靠着贾明宽大的胸膛也不反抗,小声嘀咕着,“谁是你媳妇了,别自作多情,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德性,我才不会嫁给一个丑八怪。”贾明轻轻将谷倾芸放正,无奈说,“媳妇你以貌取人,爷虽然相貌恰强人意,但是也有一个炽热的心,不亚于任何人。”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恰强人意,是其丑无比好不,你真要承认自己丑人我还考虑考虑。”“真的”贾明一喜,满面春风挡不住,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么一星点优点的嘛。“假的,我要找的男人,起码是那种风度翩翩,英俊非凡,武功也要超一流,最重要的是对我百依百顺,我指东他必须往东,我指西他也必须往西,还有”谷倾芸下意识发现她说太多了,这厮跟自己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相交的时候,跟他多费那么多口舌干嘛。但仍不忘上下打量了下贾明,随即摇摇头,“就武功马马虎虎过得去,其他一点也挨不着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赶紧找个女人娶了得了,姐我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的菜。”贾明眼眸一暗,谷倾芸自然的拍拍贾明的肩,打了个哈哈,“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三番五次的救我,要不是你,我怕是早已魂归西天了,你的这份情我会记住的。”“媳妇,是不是爷变成翩翩美少男你就答应当我媳妇”谷倾芸一愣,疑惑的眸光看着贾明,这里可不是现代,什么整形手术都有,可以把丑的整成美的,还可以把男的整成女的,可是这里要器材没器材,要技术没技术,整形痴心妄想。“长什么样自打娘胎就已经注定了,你还是不要太过执着了。”一想到这,丫的,自己怎么再开导他了,自己不是应该恨子入骨嘛,他看了身子不说还出口调耍,怎么自己好像对他也不在像以前那么反感,小鹿般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贾明看这个入神的谷倾芸,也不生气淡淡的说,“媳妇,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告诉爷,跟爷一起分享分享。”谷倾芸冷哼一声,身子挪了挪,离开了贾明的huai中,一步一跄往洞口走去,还是远离这个突然出现的他为妙。“媳妇,你去哪,你脚上的伤口才驱毒不能走,不要说爷没跟你说,你再继续走,你那脚可就要报废了。”贾明摸了摸鼻子,关心道。谷倾芸身子一顿,回眸冷冷地看着贾明,“那该怎么办”对于自己的脚她还是很在意的,她可不想成为一个瘸子,那比杀了她还痛苦,还是小心为妙。看着谷倾芸停了下来,贾明找了一块凸起的巨石,慵懒地坐了下来,拍拍石头,轻松说,“媳妇来坐下,爷告诉你。”“谁是你媳妇,再说我宁愿废了腿也不会听你说话。”谷倾芸一怒,这厮左一口媳妇,右一口媳妇,叫的那么顺溜,不知情的人听了去还真以为自己是他的媳妇了。贾明摇摇手,“好,好好,不叫,快来坐。”谷倾芸无法只能挨着巨石坐了上去,神情一凝,有些不耐烦“现在可以说了吧”抬头看着太阳,还好,按这个时候的太阳位置应该离自己昏迷大概只过了2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回去诗会应该还没完,到时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人群保定谁也不会发现。贾明凝眸看着谷倾芸,“丫头你好像很讨厌爷”“谁让某人惹人烦。”谷倾芸刚才没注意,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洞口可是布了隐形阵,难道这厮是文翔书院的人,定定的打量着贾明,“你是文翔书院的人”贾明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一把竟似一模一样的扇子摇摆着,唇角挂着笑,“你认为这小小的文翔书院是爷待的地方吗”不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那这厮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又会知道她在这里,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而来。眸底一沉,吃人的眸光看向贾明,一手野蛮的揪住贾明的衣襟,冷声说,“你跟踪我”贾明打了个哈哈,风轻云淡的说,“什么跟踪,爷只是恰巧路过而已,丫头你看我们两个这么有缘,走哪都能相遇是不是代表”“代表你个大头鬼,别跟我套近乎,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第一次你说欣赏夜景恰巧路过,我信了,这一次我出门事先毫无征兆,再说这里有竹林迷阵,你又说恰巧,你的恰巧可真多。”贾明眸光错开,打了个哈哈,“丫头你该去当女捕快,爷我这不是迷路了,哪知在竹林中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好奇心之下就跟了进来,没想到是你丫头。”谷倾芸眸光如刃,语气冷淡中隐含着些许嘲讽,“那躲在花丛中偷看我洗澡也是恰巧了”贾明老脸一红,一时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怕是黑的也能被她说成白的。“没话说了吧,究竟我有哪一点是值得你利用的”谷倾芸疑惑的看着贾明。贾明扇子一合,放在手心中,一双星眸微微弯曲,淡淡的说,“爷要是跟你说爷这么只旦旦是因为喜欢你,你信吗”谷倾芸没想到这厮现在还开玩笑,不由对他的好感一下又低落谷底,再跟他胡扯下去,怕是天黑也走不出去。话题一转,“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腿恢复知觉”扇子一挑,“真想知道”谷倾芸一手打掉贾明的扇子,“这事难道还有假的,我坐在这里给你讲了那么多废话,现在你总应该告诉我了吧。”贾明额角布起黑线,敢情这丫头一直心不愿情不愿跟自己说话只为了让他告诉他怎么才能让腿恢复知觉。她的腿只是一时被千年冰蚕冰冻了经脉,导致血液流通受阻,才会失去知觉,好像那腿不是她的一般。“好吧,那爷就告诉你,你只要在这温泉中浸泡半个时辰,腿上自然会有知觉。”“就这样”贾明身子一顿,敢情这丫头就是不信他说的话,身子一跃已是走到了洞口处,身后传来清凉的声音,“方法爷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相不相信那就不是爷的事情了。”谷倾芸没想到贾明说走就走,难道他不是想看她身子而找的借口吗“哎”谷倾芸忍不住喊出了声。贾明脚下一顿,带着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回眸看着谷倾芸,“丫头,知道爷好,想留爷了”谷倾芸低身随手捡起一个石子,气的一甩手扔向了贾明,“去死吧。”贾明一闪身轻易躲过了她的偷袭,打了个哈哈,嘴上却带着玩味,“爷怎么舍得死呢,要是爷死了,丫头你不是要守活寡了。”谷倾芸嘟着嘴,已经被贾明气的不行了,从来只有她气别人的份,也从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现在倒好虎落平阳被犬欺。“媳妇,生气了”“鬼才生气。”贾明轻笑一声,“不是鬼就不生气了,恩有内涵。”见她不是说,贾明知道万事不能做的太过火,不然效果可就适得其反了,摇摇手,“好好,爷给你赔不是了,丫头你喊爷有什么事”谷倾芸现在感觉浑身湿哒哒的,洗澡当然还要换衣服,可是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谷,她哪去弄一身干净的衣服来换。低着头小声说,“你能不能帮我去拿身干净的衣服”贾明附起耳朵,高嚷着,“你说什么”她忍了,谁让她现在需要他的帮忙,强忍着心头一口怒气,再次轻声说着,“我要一身干净的衣服,你能帮我拿来嘛”贾明唇角微笑,近乎贴着身,近的几乎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眼睫毛,谷倾芸小鹿般的心狂跳着,脸顿时爆红起来,一把推开贾明,气的直跺脚,“我要一身干净的衣服,你赶紧给我去找来,现在总听的见了吧。”这个该死的混蛋,明摆着想占她便宜,他武功那么高岂会连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见,她紧了紧拳头,忍着不说出来。贾明黑曜石的星眸里,有着无数细碎的星光在闪,唇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挠了挠耳朵,“丫头用得着这么大声嘛,爷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聋了最好。”贾明摇摇头,不理她转身走了。说句都说不得了,还以为他是哪家王爷呢,谷倾芸无法只得再次喊住,“你去哪”贾明向后挥了挥手手,隐没在了山洞里。难道他真生气了,看着浑身湿哒哒的衣服,她咬了咬牙,“不管了,先能行动了再说。”将外套一件件褪去,顿时鲜红的一下晃了谷倾芸的双眸,触手一摸,两指搓了搓,这是血,难道这些血都是身上渗出来的鲜红的血已经凝固在了上,一想到中毒,谷倾芸眼眸中星光一沉,连忙褪去最后的肚兜,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拍拍她的胸口,暗松一口气,原来只是毛细血管中渗出来的血,身上没有其他伤口,问题不是很大,就当是补品吃多了,偶尔放点血有利身心健康。想起自己光着身子中毒晕倒,谷倾芸耳根不由的又一阵绯红起来,一步跨入温泉中,这次她可不敢在贪图享受,没去留意周围的动静。谷倾芸一边搓洗着身上的血迹,手拿着一块闪烁迷人光芒的玉佩,一脸的凝重,这块玉佩在她来这个世界时一同随她而来,她知道这块玉佩非比寻常,要知道她可是魂穿来到这个世界,理应不该有任何东西携带过来,可是偏偏这块玉佩也穿了过来。玉佩里好似流动着璀璨如星辰般的云纹,看的有些不真切,在她昏迷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入手温滑,谷倾芸轻轻将玉佩放在唇上亲了亲,“玉佩,你会说话该有多好。”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岂会说话,她想的也太天真了,抿嘴轻笑了出来,将玉佩重新挂回脖子上,静静地泡在温泉里,双眸放空,神游物外去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腿渐渐有的知觉,谷倾芸随意的活动了下,眉头一挑,“那混蛋果然没有骗我。”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丫头,爷好歹也是有名字的,你左一口混蛋,右一口混蛋,叫的爷好不爽快。”谷倾芸蓦然回首,整个身子往下沉了去下,只露出一个头死死的盯着去而复返的贾明。该死的这厮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转过来了,看着那对冒火的双眸,恼怒的连忙用手挡住霸气外泄,一脸愤恨地喊道,“看够没”贾明摇摇头,一手拿着一个布袋子,一手摸着他的下颚,风轻云淡的说,“看一辈子都行,媳妇,爷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何必再遮遮掩掩,索性大方着点,让爷一次看的够本。”谷倾芸咬着牙,一手拿起地上的湿衣直接朝贾明丢了过去,涨红着脸,“你还说”一把接过谷倾芸丢过来的衣服,在鼻尖陶醉的闻了一闻,“香,真香,媳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香。”抬眸看着气的犹如吃了火药一般,收敛些,将布袋递给谷倾芸,“给你要的衣服,试试合不合身。”这家伙给她拿衣服去了真的假的低头打开布袋,果真一套崭新的衣衫从里到外都有,“你哪里拿的”“偷的。”谷倾芸额角黑线,这厮偷也说的那么理直气壮,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哦那你把头转过去。”贾明拍拍手,眼眸透着一抹复杂的光芒,最终还是转了过去,“你换吧。”“那你不许偷看。”“好,不偷看。”谷倾芸拿着布袋,一步一停,看着贾明是否回头,最后找了一个有大石头挡着的地方,爬上了岸,不放心的说,“你要是看了你生出的孩子没皮炎。”贾明暴汗,这丫头用词可真够新颖的,好多词他听都没听过,“丫头,万一是你生的孩子呢”“混蛋。”“哈哈。”爽朗的声音响起,看着谷倾芸吃瘪也是一种不错的趣味。 第七十章对牛弹琴(求首订) 谷倾芸刚要穿裤,被贾明这么一说,顿时一个趔趄,还好她会功夫不然指不定要来个元宝,闹出个笑柄还不让那厮取笑自己,站都站不稳,可恶、可气。谷倾芸不由的紧了紧手骨,快速的穿好衣服,好去找那混蛋算账,此仇不报非女子,今天她就跟他杠上了。不过还真别说,这混蛋挑的这身衣服好像是为她量身订做似的,大小尺寸刚刚好,穿的挺舒服了。谷倾芸一个激灵,这混蛋怎么知道她穿多大,该死的,定是她昏迷时他对着她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该死,混蛋、畜生。”一下粗话连连,身子一跃,轻轻翻身而起落在了巨石之上。刚要那混蛋报仇,可是定眼一看,哪还有半个人影,整个山谷静地她连自己得呼吸声都能听见。这厮走了谷倾芸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张针眼了,看错了“混蛋,我知道你还在,你给我出来。”谷倾芸眸底阴沉的可怕,锐利如剑的眸光扫视着整个山谷。回音在山谷内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可是却得不到半点的回应,倒是几只鸟儿被她一惊,拍打着翅膀飞走了。谷倾芸紧了紧手骨,“混蛋下次别让我在碰到你,不然要你好看。”话虽这么说,谷倾芸连他走了都不知道,除非他站着任由她打,不然她哪是他的对手。这厮居然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这轻功让谷倾芸羡慕的紧,不由想着这混蛋到底是什么人整了整衣衫,正要去将原来的衣服毁尸灭迹时,发现她的衣服居然也长腿跑路了。想也不用想定是那可恶的贾明拿了去,真不知道他还有收集衣服的喜好,反正自己也不要了,摇了摇头,拿去就拿去了吧,也省的她找地方埋了。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温泉,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了。.........................................................................世外仙境内此刻诗歌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谷倾芸按着原来的路折回而来,轻松折返回来,不着痕迹的找了个人多的地方一站,居然谁也没发现,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透过人群,谷倾芸看见北辰轩,北辰柏、北辰宇坐正上方,两边各坐裁判员,中间不知什么时候以搭了台,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快,因为刚才她就是从这里走过的。但她却没发现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光瞧了她一眼,唇角挂着别样的笑容一闪即逝,摇摆着扇子慵懒的坐着,这丫头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没事了吧,这下北辰轩微微松了一口气。谷倾芸暗自瞧了瞧,这里肚子藏着墨的人还真不少,谷倾芷哪去了该不会受不了刺激灰溜溜的跑了谷府吧,看着四周都摆满了水果,正好她也渴了,挤过人群来到摆满水果的桌子前,毫不客气地随手抓起一个吃了起来。满意的点点头,味道还真不错,甘甜润喉,比外面都要好吃,这里四季如春,水果这东西在这里四季都能吃到,怕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气候引起这里的水果与众不同。不由开始假想起来,以后这里当个避暑山庄倒也不错,夏天炎热无比时,往这里一钻,那岂不是快乐似神仙,什么时候找这里的管事商量才行。忽然身后一个玉手搭在谷倾芸的肩上,谷倾芸下意识就要来个过肩摔,一个清冷的声音让她手生生的收住了。“三妹你原来在这啊”谷倾芸吃着苹果,傻傻的回头,“嘻嘻,二姐你也在这啊,好巧哦。”对于谷倾莲她同样没有好感,本事最没但还想要上位,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从她不帮谷倾芷到装腔作势,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她可清楚的紧。谷倾莲脸色有些不高兴,她满大街的找她,额头的汗都快将她精心打扮的妆给化了,冷着脸一手拉起谷倾芸催促道,“大姐找你,快和我去见大姐。”什么那货居然还有脸留在这里,嫌丢人还不够吗还想来个更大的谷倾芸真的太佩服她这个姐了,说她极品也不为过了。找她难道还没有吸取刚才的教训,非要出丑到家才甘心不成。“大姐在哪呢芸儿找不到你们,又迷了路,现在看见二姐太好了。”眸底闪烁着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面上天真的四下张望起来,好似在找对方的踪迹。“大姐在面前了,这里你找不到的。”“哦,那等芸儿先把这个苹果吃完再去可以吗”谷倾芸连咬几口弱弱的问道。“别吃了,等下有你吃的。”谷倾莲明显有些不耐烦,当下夺过谷倾芸手中的苹果扔在了地上,强拉着她手穿过人群走向前台。台上的北辰柏眼眸一沉,刚才他去找谷倾芸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问了丫鬟却说谷倾芸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这不由得他起了疑心,一个傻子就算要爬窗户也不会再将窗户关好,另外她放着大门不走非要从窗户而走,那只能说明一点,其实一直以来谷倾芸都在演戏,演她一个人的戏,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了傻子。看着谷倾芸那傻傻的样子,北辰柏不由紧了紧拳头,敢在他面前演戏的人还没出生。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幕幕让他心烦的景象,一想到他休书明明扔在地上却一转眼就出现在了谷倾芸的手上,以此逼着辰帝收回皇命,一想到皇宫内被辰帝责罚,现在一切都被他一一连了起来。越想越气,紧握着拳头,整个人一下冰冷起来,眼眸中盈满了浓浓的杀气,一闪即逝,这一刻北辰柏彻底对谷倾芸动了杀意,没想到谷倾芸藏的那么深,他现在都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什么他不早点发现,如果有这样的女子辅佐,他何愁大业不成,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应该晚了。就在他写下休书那一刻,就在他不顾她死活那一刻,这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何况现在他们已没了婚约,这样能威胁到他存在的人断然不能让她再活在这个世上。低身对着身后的侍卫附耳吩咐了几句,只见那侍卫点点头,快速的退了下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杀气。这一幕在一边的北辰轩看的一清二楚,没想到北辰柏最后还是动了杀气,想在荒郊野外将谷倾芸除去,眸底瞬间凝固,唇角噙着一抹森冷的讥笑。有他北辰轩在的一天,谁也不能动他的女人,谁动她他就要谁的命,就算是他的二哥也不行。................................................................谷倾芸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她的小命可能会随时不保。被谷倾莲连拉带拖来到了谷倾芷的身前,声音中透着一丝担忧,“大姐,我把三妹找来了。”此刻的谷倾芷已换上另一身衣服,整个人寒着脸,冷冷地看着谷倾芸,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恨意,却极力掩饰着,面上带着一抹牵强的笑容,“三妹你来了。”“大姐,你没事啦”谷倾芸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傻傻问道。一开口直接戳中了谷倾芷的要害,让谷倾芷不由呼吸一窒,险些吐血,谷倾莲连连对着谷倾芸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谷倾芸那肯罢休,既然你还不死心,想让我当众出丑,那我回报点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好意了。看着谷倾芷脸上阵青阵红,不由说道,“大姐,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对就像个疯子一样,还掐着人死不松手,那时真把芸儿吓死了。”谷倾芷手骨不由紧了紧,尖锐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里去了,这个该死的傻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要气死她才甘心嘛。好,你就笑吧,等下有你笑的时候。她之所以硬着头皮不走,就是想看看谷倾芸等下怎么出丑,既然她不能当柏王妃那她也不能让这个傻子坐享其成的当上那柏王妃。强压下心头的怒气,一手拉起谷倾芸的手,另一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关心的说,“三妹,那大姐没吓着你吧。”谷倾芸要笑喷了,她该不会现在还把她当傻子,碰了这么多次壁,居然还没意识到,是不是该说她做人实在太失败了,这样的人能当王妃天上都可以开洞了。谷倾芸点点头,“恩,芸儿当时好害怕,吓得浑身直哆嗦,不过现在没事啦。”随手拂去身上的灰尘,眼眸中透着好笑。谷倾芷眸底暗沉着小声说着,“看到你现在没事,大姐就放心了,等下帮大姐做件事可以吗”“什么事”“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先看表演。”“哦”谷倾芸唇角噙着笑,倒要看你玩什么花样。谷倾芷却没有对谷倾芸为何换了身衣裳而关心问下,可见其根本就没将她放心里去,或者说压根就没留意谷倾芸今天穿了什么衣服,而谷青莲也只是眼眸中充满了一丝疑惑,但最后却没有说出来。只见台上一名女子穿着一身浅蓝的长裙,手底拂着琴,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行云流水般的在琴弦上挥洒的舞动着。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谷倾芸定眼一看,还是一个妙人,不知她又是哪家的姑娘,看着她的行为举止颇为大家风范。还弹的一首好琴当真难的。动听悦耳的声音如山间流水般,恬静怡然,犹如整个人融入进了大自然的怀抱,倾听大地母亲的声音。随着她的琴弦拨动,周围响起黄莺的鸣叫,紧接着成群结队的鸟儿悄然飞到了她的上空,随着她的琴音欢快的飞舞着。不少人当场合上了眼,用心灵去感受着这美妙琴音的意境,整个场地只有她的琴音和鸟儿的鸣叫声可以清晰的听见。一曲终了,场下仍是一片寂静,男人眼中放着炽热的光芒,女子眼中却是深深的妒忌,那女子点点头,对于今天的琴音她满意至极。对着北辰宇福了一礼,动听悦耳的声音响起,“太子,民女弹的可否入耳”明显这女子对北辰宇有钟情之意,北辰宇拍着手,“妙,太妙了,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林姑娘的琴音越发精湛了。”北辰柏也点点头,“太子说的是,林姑娘不仅人长的美,琴音也是一绝。”林诗音对着北辰柏福了一福,“柏王殿下谬赞了,其实比民女琴艺相当还有一人。”北辰宇一愣,正了正身,“谁”“谷将军府上的千金谷倾芷。”场上所有人为之一愣,不敢相信还有能和林诗音一比的人竟然会是谷倾芷,这也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就连谷倾芸不由也高看了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弹得一首好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北辰轩眼眸一凝,定定看着林诗音,却见林诗音一脸的平静,平静地让人害怕,这人不简单。据他了解林家和纳兰家私交慎密,看着纳兰文燕被谷倾芷如此戏弄,定是寻了机会要找她报仇,眼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淡淡的轻笑,果然是小人于女子难养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这样的人。“当真”北辰宇疑惑地看向谷倾芷,这样一个修养低的人怎么可能弹出那样有境界的琴音。林诗音眸光微微看向谷倾芷风轻云淡的说道,“当真,太子殿下要是不相信,但凡叫她上来一试就知道了。”谷倾芷脸色一冷,一双幽冷的眼眸看向林诗音,脚不由的往后退了退,她和林诗音没有任何交集,她怎么会知道她的琴艺如何,这分明是借机找茬,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听了林诗音的琴,谷倾芷自认不敌,再上去怕是非贻笑大方不可,定眼看了看一边的谷倾芸,瞬间眼眸中闪过一道隐晦的眸光。对着谷倾莲使了个眼色,谷倾莲摇摇头,这里太子殿下和其他两位王爷都在场,她要是真推了谷倾芸,谷倾芷倒好可以冷眼看戏,那时别人又会怎么看她,这比杀了她还痛苦,她可不想拿一声的幸福来开玩笑,她想开也开不起。谷倾芷恼怒地看着谷倾莲,看来只有她动手了,手下猛地一用力,还不等北辰宇开口,谷倾芸整个人已经被推了出来,一个趔趄连跨几步就到了台上,身子摇摇了险险的站稳。回头一双疑惑的眸子透着满满的不解,瞧着嘴,“大姐,你怎么推芸儿。”谷倾芷脸色一黑,这傻子你怎么什么话都说,明知道她们要看你大姐出丑,反正你也是傻子,出再多丑也只会是他们饭后家常,最好能让她和林诗音一起出丑。谷倾芷手骨紧了紧,咬着牙说不出话来,被人看得整个脸都涨红了,狡辩说,“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站不稳,走了出去。”谷倾莲连忙帮着说,“三妹,你是不是吃太饱了,站都站不稳了”场中顿时爆笑起来,一个个看笑话似的看着谷倾芸。北辰柏双手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额角挂起黑线,现在外人明知道谷倾芸是他的未婚妻却还敢如此嘲笑,这分明就是不给他北辰柏的面子,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眸光斜扫着在场的人,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刺骨的寒风,“很好笑是吧”众人顿时纷纷忍住不笑,他们一时兴起却忘了谷倾芸还是未来柏王妃的事。“二弟何必大动肝火,相信他们绝非有意笑话芸姑娘的。”北辰宇轻摆着扇子,眼眸中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扫而过。北辰柏气熏熏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谷倾芸才不敢北辰柏生气与否,他人笑她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做势欲走,却被一青衣长袍的老者拉住,谷倾芸脚下一顿,生气说道,“老头,你干嘛拉我。”谷倾芷唇角噙着一抹讥笑,没人会相信傻子的话。那青衣长袍的老者拂须说道,“上台者必须比完才能下去。”谷倾芸泛着好看的眸子傻傻的问道,“比什么”每个人都知道比什么,就她一个傻子不知道比什么。老者铮铮说,“比琴。”“对牛弹琴还会点,你要不来点”谷倾芸三两下就挣脱了老者的手,前脚刚迈下台阶,后肩就被人按住。回眸一看,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这个北辰柏什么时候出现的,眸底闪过一道冷笑,双手张开在嘴边,大喊一声,“非礼啊”提起一脚想也不想直接攻向了对方的下盘,这可是你自找的,可没人逼你。整个场上都张大了嘴,几乎都可以塞下鸡蛋了。北辰柏额角黑线密布,敢对他当众出手,提脚迎了上去,谷倾芸哪是北辰柏的对手,一脚被踢开,疼的弯腰就去搓小腿,一双怨毒的眸子看着北辰柏,毫无矜持的说,“你一个大男人非礼一个姑娘家不说,还动脚踢人,你算什么男人。”不等北辰柏开口谷倾芸一上来就恶人先告状,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尽。看着北辰柏脸上阴云密布,此时不逃怕是要吃不了兜自走了,悄然转身就往台下退去。只觉得整个人一轻,脚下腾空,被北辰柏一手甩回了台上,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小心一辈子娶不到老婆。眼看着就要和大地之母来个qin密接触,正要手去撑地,却见人已被扶正,回眸一看竟是冰冷俊美的三王爷北辰轩,点到立即松了开来,摇着青玉古扇走了回去,连身招呼也不打。谷倾芸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北辰轩,谁让你扶了,我可不领你这个情。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二弟,你何必操之过急,芸姑娘既然上来了不妨露一手,也好让本太子开开眼界。”谷倾芸揉着被抓疼了肩膀,刚才那一下这家伙铁定故意的,趁其不备搞偷袭果然是个真小人,悠哉的看着北辰宇,唇角微微上扬,一副惊奇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好厉害啊,不像某人只会动手动脚。”北辰宇脸一黑,险些晕了过去,敢情知道名字还厉害,谷倾芸果真傻子一个,也不生气,眸底却透着冷笑,“芸姑娘才厉害。”北辰柏阴着脸回了座位,这不等于在扇他巴掌,气的气血上涌,一口气运转不过来,心血涌了上来,嘴中一甜,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却被他巧妙的抹去。北辰轩摇着扇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这丫头果真了得,将傻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连她也不得不佩服她,而北辰柏知道谷倾芸这是装傻气的可想而知了。谷倾芸拍着手,“厉害,厉害。”林诗音略为不悦,“那请吧。”“你好漂亮哦。”谷倾芸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古琴边。一手拨动了下琴弦,“咚”接连手指又舞了起来,连连发出刺耳的声音。谷倾芸好似乐不思蜀般笑着说道,“好玩,真好玩。”“蹦。”的一声,一根琴弦断裂开来。林诗音心头一寒,这可是她的宝贝,现在居然被一个傻子糟蹋,当下奇妙的舞步迈出,伸手就要去夺琴。心疼了是吧,可惜已经晚了,谷倾芸拿着琴一转身,林诗音居然抓了个空,“来抓我呀,好玩,好玩。”在台上蹦蹦跳跳着,又一根琴被挑断。林诗音心疼的要死,眸底的寒光更甚,腰间软剑骤然拔出,明晃晃的剑身在眼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谷倾芸将琴在地上一竖,害怕地说,“你要做什么,是你要我弹琴的,我不是说了不会弹了,怎么现在有意见了。”林诗音发出冰冷的声音,“拿开你的脏手。”谷倾芸毫不理会又在古琴上拨动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好似在嘲笑林诗音,我就是对牛弹琴了,而那只牛就是你,哈哈,你来咬我啊林诗音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手心里去了,咬牙切齿的说,“谷倾芸,我要用你的血来祭我的琴” 第七十一章这也能吐血?(求首订) 手一挥,林诗音已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寒光,好似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准备对猎物发起致命一击。台下一片噤声,谁也不知道林诗音会说动手就动手,还敢在太子面前亮出兵器,可谓一身虎胆,有些人不由摇摇头,暗叹她行事太过莽撞,而有些则佩服她快意恩仇守在两边的侍卫见状第一时间就亮出兵器,要去拿下这个可能威胁到太子的刺客。北辰宇一伸手挥了挥,一个眼神而已,那些侍卫就将剑收了回去手不离剑,表情严肃的退了下去,可见是他们脸上却并没有丝毫懈怠神情严肃,目光冰冷的注视着林诗音的一举一动,以防她有异动。谷倾芸眼眸中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双手拍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神情害怕且带着哆嗦,顺手提起琴往后退了退,“你别过来哦,我可告诉你,我一害怕就会手抖,手一抖保不定你的琴就会摔落在地,后果我可不来承担哦。”“你这个傻子敢威胁我”林诗音没想到这个傻子现在居然比正常人还正常的不像样子,非但没吓得尿裤子,还想来她心爱的古琴来威胁她,一股幽冷的杀意砰然迸射开来。北辰轩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这丫头怎么应付,正好他也能摸摸这林诗音的武功路数。北辰宇沉着脸,看着北辰柏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他也冷着眼看着,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最好将谷倾芸的弄得半身不遂,反正辰帝下旨了,北辰柏不敢不从。三人各有心思,北辰柏却想看看这谷倾芸是否是那一日潜入她王府偷休书的那个人,看着她逃走时另有人接应,怕是这谷倾芸绝非他所见那般痴傻,而是懂得隐藏式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的人为了他将来的王位那也非除不可,横竖在北辰柏的眼里谷倾芸已是一个死人了。剑影闪烁而起,看来林诗音真动了杀机,谷倾芸眉头一挑,不就弄坏了把破琴用得着杀我吧,我又没欠你几百万银子,跟个催命鬼似的穷追着她不放。飞身一剑而来,谷倾芸下意识的手拿琴一挡,口中喊道,“救命啊,杀人了,林诗音发疯了。”林诗音脸一黑,气不打一处出,眼看着就要将古琴一分二,无法只能收剑,半空一个回旋剑如软蛇一般缠住了古琴,只要将古琴夺下,再不用顾忌会毁了古琴而束手束脚。谷倾芸冷冷一笑,这样就被夺了去那岂不是太不好玩了,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脸色惊慌尽露,但是却没有丝毫想松开古琴的意思,一个鲤鱼打滚,看似愚不可及,笨笨的动作,在这一刻去能巧妙的化去林诗音缠在古琴上的暗劲,拿着古琴一个趔趄倒退的几步,连忙用古琴支撑住她的小身板,免去了掉下台的命运。谷倾芸害怕地拍拍小心脏,口中喘着粗气,额头带着一丝虚汗,“吓死芸儿了,芸儿好怕怕。”眸光一变,悠哉地看着脸色铁青的林诗音,“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人毫不讲理,芸儿不就拨断了几根弦而已,大不了赔给你就是了。”林诗音怎么也没想到她刚才她十拿九稳能夺下古琴而后致谷倾芸于死地,可是却被她逃了过去,犹如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那么地疼,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北辰轩眸光一冷,唇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冷笑,看着林诗音面上的杀气比之刚才更甚,不由暗暗地摇头,林诗音岂会是那丫头的对手,想必她越生气,那丫头肯定越是心里乐呵着。每个人都以为谷倾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运,才躲过了过去,只有北辰轩、北辰柏知道谷倾芸是在耍林诗音。林诗音素手握剑指着谷倾芸,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女子,你以为这是一般的古琴,说赔就能赔的吗”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隐晦的笑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明白的,大家也都明白吧”话落间还不忘咨询下台下的意见。意味深远的摇摇头,叹了一声,“看来以后谁娶了你肯定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你就不要去祸害广大的英俊公子了,我给你出个主意吧,恩,我想出家到尼姑怕是最适合你的。”北辰轩一手摇着扇,星眸微微一沉,这丫头还真敢说,不怕真惹怒了林诗音。林诗音脸上阵青阵红,有种吐血的冲动,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如此说她,就连她师傅也对她倍加疼爱,可是今天却碰到这个傻子,还当众如此说她,只有她可以辱人,别人休想辱她。“你看,不说话表示同意了,芸儿对你好吧,你不用太感激芸儿,芸儿会怪不好意思的。”谷倾芸抿着薄唇,眼眸底透着一丝玩味的笑。忍耐力不错啊,这样都没被她气得吐血晕倒,脸皮比之谷倾芷不差多少,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林诗音整张脸阴沉的可怕,漆黑如墨的长发无风飞扬,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的劲气,台上一下犹如进入冰雪大世界那般寒冷刺骨,凤眸深处透着幽冷的寒光,“你说完没”声音带着冰碴子,让人听了好不舒服,看来真被她激怒了,不错,不错,现在有得玩了。谷倾芸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放在薄唇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不由得让人好笑。点点头,“完啦,该你说了,芸儿听着呢”“完了,我就送你上路吧,记住下辈子有些话说了就要对它付出代价。”谷倾芸晃了晃手中的古琴,“代不代价就不扰你费心,如此说来你是不要这古琴了,那太可惜了,芸儿还以为你是一个惜琴之人,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真为秦琴感到可惜,怎么会跟了你这样一个不负责的主人。”一手摸着琴弦轻轻弹动了一下,“要不跟芸儿吧,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它真以为琴是活物还能养,台下有些甚至不顾形象的捧腹大笑起来,完全没在理会现在是在文翔书院。林诗音舞动着软剑犹如毒蛇般的向谷倾芸缠了上去,带起嗜冷的声音,“琴我要,你的命我也要。”看来这古琴对她还是蛮重要的嘛,那她就不怕她能伤着她。双手提起琴看似害怕才处于本能反应的动作,实则谷倾芸也用上的内力,动作看似慌乱无章,但是每次都能险险的躲过林诗音的攻击,让她有力试不出来。什么就地十八滚啊,狗急跳墙,凡是常人做的出来的她都一一来了遍,台上要不是红毯铺地,她还真给它来个大扫除。此举不仅恶心的林诗音,而且也让北辰柏气得要上前火劈了她。形象值几个钱,她才不在乎,主要是达到目的就行了,看着两人脸上的表情,谷倾芸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谷倾芸微笑着,声音夹带着丝丝戏谑之音,“你不觉得累吗,都打了这么久愣是没碰到芸儿一个衣角,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回家吧。”林诗音也没想到这傻子居然也会武功,而且内力还不俗,还在她面前扮猪吃老虎,简直可气可恨,偏偏她又不能说她什么,也奈何不了她分毫。她都开始怀疑这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假傻又说不通,哪有女子如此不矜持,在柏王面前自败形象,现在这一切已经不由她想了,她也股不了那么多了。剑影蝶舞,“有本事你放下古琴,跟我真刀真枪地打。”谷倾芸又一个打滚躲开了她的攻击,轻笑着说,“你脑子没烧坏吧,看来你比芸儿还傻,没这古琴我不是成了你的活靶子了,我又不会武功哪是你的对手,你好笨笨哦。”北辰轩扇子遮住半边脸,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丫头也极品了,看似傻傻的话,却能刀刀入锋利的刀锋直刺人的心窝子里,还让人由不得半点狡辩。林诗音只觉得身体一阵气血翻滚,双眸猛地一暗,一口鲜血仰天吐了出来,鲜血在空中弥漫着,好一副血红的景象。只觉得双脚浮空,整个人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急火攻心蓦然倒了下去,手中的软剑铛的一声落在的地上。还没真正交上手,已经被谷倾芸气的走火入魔了,谷倾芸暗暗摇摇头,这样就玩完了,她才刚觉得有点兴致,哎,看来没得玩了。一下让人大跌眼镜,没人会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傻子没事,而林诗音却被她气的吐血晕倒,这什么跟什么,让人众所费解。北辰宇脸色一沉,人已猛地站了起来,眸光不由得冰霜起来,“快传太医,你们几个速将林姑娘扶回幽香阁去。”场面一下混乱起来,几个丫鬟小心翼翼地将林诗音扶了下去,谷倾芸将古琴一丢低身拿起了那把软剑,比划了一下,傻傻的笑道,“好玩,真好玩。”北辰宇阴着脸走了过来,“你们是以琴会友,你怎么把她气的晕倒”语气中明显有责备的意思,但是谷倾芸是谁,岂会放在心上。一把剑忽然朝着北辰宇挥动了几下,把周围的侍卫紧张的要死,要是太子有任何闪失他们可都得人头落地。谷倾芸眉头微微一挑,毫无在意的说,“芸儿也想啊,可是芸儿不怎么会弹琴,弹断了几根弦她就对芸儿凶凶,芸儿只不过说了她几句,你就出来帮架,你也是坏人,芸儿不理你。”嘟着小嘴一扭身就往台下走去,好像一个受了百般委屈的小孩要回家找父母哭泣一般,眼眸中却透着一丝冷冷的笑意,你这个太子怕也是被女人迷了魂,这样的人也想坐皇帝,呵呵,真是好笑的紧。北辰宇眸底一冷,声音冰凉如水,“站住,谁让你走了”谷倾芸停住脚步,回转过来愣愣的看着北辰宇,好像有些绕不过弯似的,眸子里透着疑惑的神情,“这地又不是你开的,怎么不让芸儿走了。”蓦然她喜上眉头,笑嘻嘻的说,“你留下芸儿是不是邀请我吃东西,好啊,好啊,有东西吃咯,在哪快带芸儿去。”北辰宇额角布满条条黑线,原先以为这谷倾芸是装傻,可是如今一见当真傻得让人气不打一处来。好歹现在谷倾芸还是北辰柏的未婚妻,现在他不出来,怕是要惹来北辰宇的猜忌,一个飞身转眼就来到了谷倾芸身旁。一声脆响响彻整个世外仙境,冰渣子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太子面前哪轮到你胡闹,还不赶紧给太子赔罪饶你小命。”台下一下鸦雀无声,落针都可听见,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半路突然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而且这个程咬金还是她最痛恨的那个男人北辰柏。一手捂着发红的脸颊,嘴角都溢出了血丝,眼底下顿时氤氲起浓浓的水雾,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打他,还出手那么重,脸都肿了起来,不就给他丢个脸而已,何况他们已经解除了婚约,他凭什么管她。这一声脆生生的巴掌,犹如一把利剑直戳向了她的心窝子,这种比杀她还要痛苦,从小到大只有她打别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她,或者那个人不想活了,嫌命长才会做,而且谷倾芸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脸带。来到这个莫名的世界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一连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害的差点魂归西天,现在又被扇了耳光,这种耻辱只有以他的血来才能洗刷。谷倾芸爆发了,她顾不了那么多,她要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谷倾芸红了双眸,这一刻北辰柏都以为看错了,他从谷倾芸的眸子里感到了浓烈的杀意,而这股杀意真是对着他而迸发出来。声音不由更加的冰冷刺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太子赔罪。”北辰柏那一巴掌是故意为之的,一则可以逼着她现出原形,只要她敢动手,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她毙于掌下,二则也是为了以泄心头的怒气,敢败坏他柏王的名声这一巴掌算是最为便宜不过的了。北辰宇没想到这北辰柏会突然出手,让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抓住北辰柏的把柄让他难堪,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北辰轩握了握拳头,星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快的所有的人都觉察不到,摇着扇子缓缓走了过来,风轻云淡的说,“二哥莫生气,太子殿下岂会怪罪与她,三小姐心智未开,才会一时犯了混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大家别因为二姑娘斗嘴闹的这场诗会了无生趣,被传了出去丢了皇家的脸面。”北辰轩一动一静都是那么的自然,丝毫没人觉察到他眸底那股森冷的杀意。风轻云淡中已经来到了谷倾芸身边,扇子一合,对着谷倾芸使了个眼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切莫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身陷绝境。谷倾芸猛地回过神来,背后一身冷汗,刚才一时怒火上升,险些中了北辰柏的诡计,要知道她真动手了,那她也离死不远了,敢挑战皇权的威严都得死,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如果真动手,那必将暴露她不是傻子的事情,虽然北辰柏已经怀疑自己不是傻子,但是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刚才她掩饰的一直很好,连台下的人都分不清她是否真假。泛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北辰轩感激的看了一眼,蹲下身就嚎嚎大哭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女子的拿手绝活,只要哭了他们心烦定然不会追究,至于北辰柏,只要他还是北辰国做他的王爷,那她报仇的机会多的事。看见谷倾芸如此会演,北辰轩不由得浅浅一笑,“二哥,你看她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北辰轩没有说下去,说下去也没意思,其中的道道也都知道,说破了反而不好。北辰宇眉头微微以蹙,虽不知道谷倾芸态度为何急转而下,就在刚才他也捕捉到了一丝杀气,摇摇头,也开始做起和事老来了,“二弟这事就此接过吧,本太子也相信三姑娘是无心之过。”北辰柏现在如果再要追究,那就是故意找谷倾芸的茬,被人知了去怕是要说是非了,这么一个好大机会除去谷倾芸的机会丢失了心里微微感到可惜,但是一想到谷倾芸绝活不过今天也就释然了。对着北辰宇拱了拱手,“一切按太子殿下的意思。”对着谷倾芸定定一看,声音没半点怜惜之意,面无表情的说,“还不赶紧谢过太子殿下。”谷倾芸却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嚎嚎大哭着,哭的人都心碎了,也哭得人心烦了。北辰轩不自觉的握了握拳,很想这一刻抛却他宣王的头衔将她保护起来,让她不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但是他不能这么做。紧握的拳头都快陷入手中之中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哭泣流泪,而他却不能为他做什么。原以为他不会在乎她,可是这一刻北辰轩明显的觉察出,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住进了他的心里。谷倾芷无奈只能假装彬彬有礼的样子,来到谷倾芸身边,低下身小声的劝说着,“三妹乖不哭了,太子殿下原谅你了,赶紧起来谢过太子殿下和柏王殿下。”谷青莲一边附和着,要是谷倾芸真被责罚,她们两姐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老祖宗和老爷也是护犊的紧。几番劝说下,谷倾芸才一哭一泣地站了起来,整个人都成了泪人,两只眼袋红红的,没想到谷倾芸还真哭了,这让北辰柏一时感到了错觉,却心疼死了北辰轩。谷倾芸抬袖正欲去擦泪水,谷倾芷连忙从自己袖中拿出锦帕给谷倾芸擦了起来,面上带着疼惜之色,“你看你都哭成泪人了,可把大姐心疼死了,乖咱不哭了奥。”谷倾芸眸底泛着一丝冷笑,你真有那好心刚才就不会推她了,也就不会折腾出这么多事情,她可以继续当她的傻子,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谷倾芷那么做了,注定了谷倾芸要对她这个好姐姐以牙还牙,永远不可能和睦共处。谷倾芸点点头,乖巧的样子,哭泣终于停了下来,捂着脸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分毫,定定的看着北辰宇,却丝毫没有对着北辰柏和北辰宇道歉的意思。这让北辰宇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要知道他好歹也是个太子,他都没怪罪她了,还不来谢过,不由得抱拳在嘴上假装轻咳了几下,冷冷的说,“吭吭吭,三姑娘你既已无碍那继续弹奏未完之曲吧。”说话间人一转身走了回去。这不是明摆着嫌她出丑还不够多,还想让她继续出丑,不就不给你道歉,用得着落进下石吧,你至于嘛,谷倾芸真想现在就上去海扁他一顿,教教他怎么做人。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不是非让她记恨上他才甘心啊,真不知道辰帝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蠢得不可奈何的猪猪出来,玩弄权术一点不及北辰柏那该死的家伙,怕是迟早要被北辰柏算计进去。谷倾芷心里乐的合不拢嘴巴了,北辰柏那一计巴掌打出了她的心声,也打来了她的未来,笑着说,“三妹既然太子殿下发话了,你就随便弹奏一曲如何”谷倾芸唇角微微一翘,眼眸中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谷倾芷你真以为让我出丑你就能住进北辰柏那货的心里,真是白日做梦,愚不可及啊。斜眸看向一边不远处的古琴,如今已被她故意弹断好几根弦了,还让她如何弹奏,除非谷倾芸脑海闪过一个景象,不由得一笑,“既然太子让芸儿弹,那芸儿弹就是了。”只见谷倾芸随手一丢剑,那剑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径直飞向了古琴,就在众人睁大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琴音响彻天际,经久不衰。刺耳的声音久久回荡着让人不由得都捂着了耳朵以防声音入耳震破耳膜变成聋子。北辰宇这时也真真切切的怒了,拍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眸底透着森冷的杀意,“谷倾芸你敢戏耍本太子。” 第七十二章绝音与杀机 谷倾芸勾唇一笑,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这么美妙的琴音都不会欣赏,还来装文雅,她心底一阵冷笑。就在北辰宇处于爆发点上,一个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和煦而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妙哉妙哉这是老夫听过最好的琴音,没想到谷姑娘还能弹奏如此之绝音,着实让老夫受教了。”谷倾芸眉头一挑,看来还是有识货的嘛,斜眸一望,竟是那个文翔书院的院长,难怪博学古今,刚才她还真怕没人识货呢,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老头,面上带着诸多不解,弱弱的问,“芸儿真的弹得很好吗可是太子他说芸儿是戏耍他。”这不是分明说北辰宇不会欣赏琴音还倒扣帽子给她。北辰宇黑线布了起来,他也没想到一项德高望重的仙客居士居然会站出来夸谷倾芸的琴音,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却有找不出如何去反驳。北辰轩唇角轻扬,眸光含着笑,这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让仙客居士都夸她琴音了得,就连林诗音那琴音也未见得仙客居士拍手称好,没人知道的话还以为两人认识,相互串通起来。北辰宇冷冷一笑,“仙客居士此言何讲”仙客居士一手抚着他银白的长须,一手摇着扇走了下来,步伐轻盈,面带笑容,“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这曲只有一个音,那就是绝,绝音锁魂。”扇子一合指着台下的众人缓缓说,“太子殿下你可有发现众人无不捂住耳朵。”北辰宇刚才没留心看,现在被仙客居士一提回眸一望果然如此,难道其中还有各种道道不成,他也算博览群书,却从未见过还有如此琴音一说。北辰宇点点头,眸底有些凝重,“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何人犹操琴,铮铮叩我心。弹者心犹静,听者悲已生,可是她的琴音却是噪杂刺耳,焉能称为好音。”仙客居士摇摇头,“太子所言差矣,林姑娘的琴音虽好,但只是世俗之音,而绝音之所谓绝音,是因为它每次都声响各异,但却震人心魄,让人不敢直视,而三姑娘的琴音亦是如此,故老夫拍手称好。”北辰柏也始料未及,没想到这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手骨不由的紧了紧,上次府中中了他的夺命追魂散也能侥幸活了过来,这让北辰柏不由得心中一紧,留着此女将来必是祸害。上步前来,声音有些冰冷,“仙客居士未免太高夸她了吧”仙客居士眉头一蹙,居然还有人敢质疑他,不由得脸色一冷,抱拳说,“那柏王殿下可弹一曲绝音给老夫听听。”北辰柏一时间顿被问住,绝音他也只是今日所听,却从未弹奏过,以他谨慎的性格岂会冒然尝试,让人看了笑话。“太子,我府上还有事就先拜别了。”说着不能北辰宇说话,一双森冷的星眸瞧着谷倾芸,一甩袖冷哼一声径直离了去。看着北辰柏灰溜溜的离去,谷倾芸心里好不开心,这样的人活该如此,不由得高看了点仙客居士。好好地一场诗歌会竟然让谷倾芸一个傻子搅得乌烟瘴气,北辰轩看着北辰柏临走前那一抹森冷的杀意,知道谷倾芸这次回去路上定不得安生,恐怕还会有生命之危。一双好看的眸子不由得泛起一抹幽深的冷光,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冷冷地看着北辰柏离去的背影,随即如无其事的样子,也不上来说上几句,好似他是局外人似的。北辰宇没想到仙客居士会为了一个傻子辩解而甘愿得罪北辰柏,这不由得他不重新思量,仙客居士虽不问朝野之事,但是他的门徒桃李满天下,不仅分布在朝野上下,连经商之士也占据重要地位,得罪他明显是不明智的,何况他要巩固太子地位,必须要仰仗仙客居士,这也是他为何会不远来到这里参加着诗歌会。北辰宇拍着手,笑说道,“仙客居士果然博览古今,今天倒是让本太子又见识了琴音之另一个境界。”众人见北辰宇拍手称好,无一不竞相跟随,雷鸣般的掌声响彻而起,连声说好声络绎不绝。这又是唱的哪一处,刚才有台阶不给她台阶下,现在突然就给了她一把黄金台阶,让她着实有些受不了。谷倾芷怎么也没想到谷倾芸非但没有像她所预计的那样丢人现眼,反而让她出了名,眸底顿生一股冷意,后悔带她来着诗歌会,最后自己反而丢了脸,谷倾芸这个傻子不由得赚了名声,让她作为谷府大小姐脸面何存。比不过一个傻子,气的她不由的手下一用力想去拧谷倾芸的软肉,让她出丑。谷倾芸岂会不知道,在谷倾芷上来帮她擦泪时已经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不着痕迹的一手抓在谷倾芷的手腕上,好奇宝宝的说,“大姐,芸儿有些不适,劳烦你扶芸儿回马车吧”却也没有直接揭穿谷倾芷。谷倾芷额角顿时虚汗,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惊的她后背生凉,傻子果然是傻子。面带笑容,满是关怀,却有些犹豫,“三妹现在诗歌会才开始,你要不先到后院休息一会。”北辰宇也不想看见谷倾芸,他现在一看见谷倾芸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淡淡的对着谷倾芸说,“既然三姑娘身体不适,那就先行回去吧。”北辰宇都发话了,谷倾芷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可是也只能向着北辰宇和北辰轩福了一礼,满是怨恨的看着谷倾芸,面上却笑脸相向,“三妹,大姐这就带你回府。”谷倾芸淡淡一笑,乖巧的点点头,“嗯,大姐你对芸儿真好。”谷倾莲嘴角抽了一抽,这算好,也难为这个傻子了。就在谷倾芸离去不久后,北辰轩也向着北辰宇告了一声,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转身就离去了。而北辰宇无法只能继续主持大局,一直要到诗歌会结束才能回宫。........................................雪兰此刻早已在马车上如坐针毡,朝着甬道直望,“雪梅,小姐怎么还没出来”雪梅打了一个哈哈,伸了一懒腰,“雪兰姐,小姐又不是赴刑场,你用得着这么着急。”这已经是雪兰第五十遍问她了,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雪梅无奈地看着雪兰。雪兰连喷几口唾沫,一脸的不悦,“呸呸,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虽知道以小姐如今的本事已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她,但是许久没离开小姐身边的她不免有些坐立不安,可能她精神敏感了吧。雪梅没想到雪兰会那么生气,不由抬手打了几下自己嘴巴,赔笑着说,“是是是,看我这臭嘴。”说话间忽然看见几个倩影从甬道内走了出来。雪梅眼见,一眼就瞧见三小姐的样子,看着三小姐一手还捂着左脸,不由得心中一个瞪,推了推雪兰,一手指着甬道的方向,“雪兰姐,你看那是不是小姐”雪兰猛地一回头,果真是三小姐一行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可是小姐干嘛好好的捂着脸,虽然不解,但是身体已跳下了马车,一路小跑来到了谷倾芸面前,气喘嘘嘘的说,“三小姐”只见谷倾芸眸光微闪,雪兰连忙对着谷倾芷和谷倾莲福了一礼,“见过大小姐和二小姐”谷倾芷一把将谷倾芸丢给雪兰,冰冷的说,“三妹,没事大姐先行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两人上了各自的马车,车轮毂滚,已是扬长而去,竟然就这样将谷倾芸丢在了这里。谷倾芸眸光一冷,雪兰刚要问,见谷倾芸摇摇头,低声说,“回马车上说。”扶上车雪梅立马驾着马车也追了上去,留下一群丫鬟众说纷纭。谷倾芸却不知道就在她坐上马车那一会,北辰轩也带着侍卫走了出来,北辰轩一如既往的摇着扇子,眸底深邃如海,唇角为勾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接过程虎牵来的马一跃坐了上去,勒住缰绳对着程虎说,“你带人先行回府,本王稍后就回。”程虎有些不放心,“殿下,要不让程虎随你一同吧。”北辰轩摇摇头,缰绳一拉调转过来,清淡的声音响起,“本王一人足矣。"双脚在马腹上一用力,箭一般的飞驰而去。“殿下,殿下”程虎再喊已是喊不住北辰轩了,无奈也跨上马,“走,我们回府。”一行十三骑挥起马鞭也绝尘而去。........................................雪兰眼眸含着浓浓的水雾,“哪个杀千刀的下手这么狠,小姐你告诉雪兰,雪兰去杀了他。”一边拿出煮熟的鸡蛋拨壳小心的在谷倾芸脸上来回敷着,眼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坠着,想收住却怎么也收不住。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对小姐不利,小姐招谁惹谁了,一心只想过个平淡的生活也不许,早知道就劝小姐不要来参加这个什么诗歌会了。谷倾芸刚才没发觉,现在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怕是要肿成猪头了,该死的北辰柏恨她也用不着下手这么狠,等着瞧吧,我谷倾芸发誓,这辈子有你没我。蓦然谷倾芸眉头一皱,吓得雪兰连忙收手,关心道,“小姐弄疼你了吗都怪雪兰笨手笨脚,这点小事也做不好。”说着就抡起手朝自己脸上打去。谷倾芸一把抓住,拿出锦帕帮雪兰擦去脸上的泪痕,淡淡的笑容犹如春天里的暖风,暖人身心,“没事,你看你动不动就哭,让人看了去怕以为我在虐待你呢。”雪兰嘟着小嘴,“谁敢,小姐对雪兰那么好,打着灯笼都没处找,谁说我跟谁急。”谷倾芸抿嘴轻笑,挥指刮了一下雪兰的鼻梁,被雪兰这么一闹,不由得心情好了许多,“就你嘴贫。”雪兰笑笑,抬眸看着谷倾芸,小声问道,“那小姐,究竟是谁那么狠心打小姐你呢,难道以小姐你的武功还让人打着”谷倾芸凤眸一冷,咬着牙说,“北辰柏那歼佞小人,趁我一时不备让他得了成。”“怎么又是他,上次还嫌伤小姐不够,这次居然还打小姐,雪兰找他理论去。”雪兰脸色愤愤,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难道他们出来你没看见他”谷倾芸有些疑惑。“雪兰见北辰柏一脸的阴气,驾着马直接走了。”“那他的随从呢”雪兰摇摇头,“奴婢当时只见北辰柏一人出来,却未见他带有随从。”谷倾芸心中一咯噔,这该死的家伙在搞什么花样,难道“雪梅你看下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我们”雪梅回头一望,果然在他们不远处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她们,要不是小姐提醒,她还真没留意。“小姐,确实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我们,驾着的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面,我看不清他们具体长相。”谷倾芸凤眸一凝,果然如此,这该死的北辰柏怕是一早就想好要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她。在这里除了她,没人知道是谁干,只要他们最后在布置一个强盗所谓,就算报了官最后也是一桩悬案。好深的计谋,可惜北辰柏还是太低估她谷倾芸了,她现在可不是那时被她伤的人了。唇角微微弯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既然想玩她就好好陪他玩玩,正好找点利息,让他知道她谷倾芸也不是好惹的主。微微掀开一边的车窗帘子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环境,重新放了下来。清冷的声音响起,“雪梅不要回头,前面有条小路,你往里拐进去。”“是小姐。”雪梅心里蠢蠢欲动,平日虽和雪兰时有过招,但是不在同一水平打的不过瘾,她也想知道此刻的她究竟已经到了什么水平挥动也马鞭将马车驶向了小路,尾随在后面的车夫不由得神情疑惑,这不是回去的路,他们临时变道难道发现了他们车夫小声的问道:“队长,她们临时变道好像发现我们在跟踪她们”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她们这么找个安静的地方寻死岂不和了我们的意,我们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已经埋伏在周围了。”车夫心中一颤,仿佛颇为忌讳车内之人。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雪梅一个掉头缓缓将马车停下了来,一跃跳了下来,一手按在剑柄之上,警惕地看着对面马车上的蒙面黑衣人,紧接着雪兰和谷倾芸也走了下来。这时对面马车也忽然停了下来,窜出十来个清一色的黑衣劲装蒙面人,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个个散发着嗜血的杀意,双眼死死地看着谷倾芸一伙却没动作。马车内一个人影一飞而出,稳稳的站在前面,眸子森冷的扫了扫谷倾芸三人,声音低沉沙哑的说,“一个不留,杀”十来个黑衣人刀背一斜,划着地,带起鸣金之声,齐刷刷的将谷倾芸三人包围,彻底将她们的后路阻断,铁了心要将她们长眠于此。雪兰浑身一哆嗦,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着,但是却并没有未丝毫退后,反而是拔出剑来,上前一步对着为首的黑衣人吼道,“有本事报上名来,本姑娘不杀无名之辈。”谷倾芸一个趔趄,这丫头是吓傻了吧,都开始乱说话了,还真以为对方会报上姓名给你把柄。谷倾芸眸光一冷,幽深的凤眸好似深潭之水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清冷的声音如水击之音,“是北辰柏派你们来杀我的吧,他还真看得起我,出动这么多死士。”为首黑衣人眸光一凝,杀意更重,嗜血阴毒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竟令风都有些瑟瑟发抖,“你果然不傻,那日潜进柏王府的那人相比就是你谷倾芸”谷倾芸淡淡一笑,“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为首黑衣人声音一冷,眼眸中射出凛冽的杀意,“说,你还有一个同谋是谁,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不然”谷倾芸轻笑一声,“我要是不说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五马分尸。”雪兰一个寒颤,嘴唇有些发白,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是一个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谷倾芸勾勾手,轻蔑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杀”风起云涌,幽静的小道充斥着凛冽的杀意,两边树林里的鸟儿被这一杀气触及纷纷拍着翅膀逃离而去。谷倾芸眸光一凝,低声对着两人说道,“你们等下小心点,如果不敌,就趁机脱身。”“小姐,雪兰是不会离开你的,要死雪兰也要死在小姐面前。”雪兰一下眼眸里又藏不住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一个也走不了。”为首黑衣人冷冷一笑,笑声刺耳让人难受。黑衣人同时相互对望一眼,挥动着大刀一起聚拢朝着谷倾芸三人狠狠劈来,要是全部劈在身上怕真要被捅个马蜂窝不可。谷倾芸三人也不是虽然捏的柿子,就在她们进小道也是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好让她们大开拳脚,好好打上一场。谷倾芸翩翩起舞,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挥袖都从手中打出几枚银针,无一不穿过黑衣人的心脏,针针致命,而谷倾芸好似浑然不在意,风轻云淡的挥袖起舞。杀人者恒杀之,谷倾芸好似随兴的动作看在黑衣人看来却比地狱勾魂使者还要恐怖就连为首的黑衣人额角也渗出了丝丝虚汗,没想到谷倾芸藏得这么深,难怪主子非要杀了她以除后患。转眼间已经七八个黑衣人被谷倾芸一针穿心而死,由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杀谷倾芸,因而谷倾芸吸引的火力也最多,倒是给雪兰雪梅减轻了不少压力,她们两个除了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后来也慢慢适应了过来两人合力也杀了三个。一个照面黑衣人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三个黑衣人,也被谷倾芸一瞪眼,随手赏了他们三针送他们去了,最终只剩下了为首黑衣人一个光杆司令。挥手拂去身上的灰尘,不以为然的说,“都把我衣服弄脏了,才可是才换上去的。”雪兰一手打着剑,一点也没有胆颤的心里,反而风趣的说,“小姐,这不是还有一个活人啊,要不我们找他要去。”雪梅很配合的点点头,一剑指着仅剩的一个黑衣人,讥笑的说,“现在我们主仆三人,而你就一个人,现在知道怕了吧,识相的赶紧跪下给小姐磕头赔罪,兴许我们小姐一时高兴了还能留你一个全尸。”雪梅以原话返还给了那黑衣人,雪兰对着雪梅竖起大拇指,轻蔑的看着那黑衣人。“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完了,谁让你得罪了我们最不应该得罪的三小姐。”谷倾芸在一边凝着眸查看着四周的环境,任由她们自演自说,她相信以北辰柏那阴险谨慎的性格,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定然要致对方于死地,既然北辰柏已经怀疑那晚是自己,那肯定不会只派出这么几个三流都算不上的死士,怕这些人就是来当炮灰试探谷倾芸的身手。黑衣人脸上阵青阵红,怒目圆睁,青筋迸出,狂笑着一声,“哈哈哈”眸光突然一冷,声音变得更加的嗜血冰冷,“你们真以为赢了吗”雪兰不屑的说,“事实摆在面前,你不服输也要打的你服输。”谷倾芸神情一变,直觉告诉她有危险真在临近,“雪兰你们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说着猛地一把将雪兰雪梅推飞出去。回头看着雪兰她们一脸不解,大喊道,“跑啊,快跑。”“小姐为什么”雪兰一个趔趄幸好被雪梅扶住。“想跑晚了,今天你们必须都得死。”只见黑衣人手指微弯放在口中,一个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第七十三章双双坠崖 破空的哨声响彻而起,一股浓郁的杀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树林丛中一道道黑影骤然出现在了谷倾芸三人面前,同样的黑衣劲装,同样的脸颊蒙面,唯一不同的只是手上拿的兵器换了一柄柄冒着森冷寒气的剑。一把把舔过无数生命的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冥幽幽的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谷倾芸凤眸一蹙,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远超刚才那些死士,一对一她尚且还能游刃有余,但是要是让她一对十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冷笑一声,森冷的眸光扫过眼前的十名黑衣人,“北辰柏还真看得起我,连最强死士也派了出来,难道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留在这里了吗”为首黑衣人嗤之一笑,“那你不妨试试。”话落手一挥。十名黑衣人破风而来,两名黑衣人分出去杀雪梅和雪兰,另外八名合击攻向谷倾芸,谷倾芸一个腾空侧翻袖里打出两根银针,直接攻向了那两名黑衣人背后死穴。雪兰和她早夕相处数月已有了感情,她决不允许她们死在这里,就在射出银针的同时,八名黑衣人已上下前后攻向谷倾芸,剑剑致命,谷倾芸躲闪不急手臂被其中一个黑衣人轻轻划破。谷倾芸一掌一瞬间一根银针直接射穿那黑衣人的胸口,脚一点地,迅速退了开去。回头看着那两名黑衣人已经一剑格挡开飞击而来的银针,去势微减直接攻向了雪兰和雪梅。谷倾芸在和黑衣人交手的瞬间已经知道这些人个个一流高手,雪兰她们岂是他们的对手,不得已只能飞身前去救她们,手上再次挥出数枚银针。“还不快走,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了。”谷倾芸厉声喝道。她一个人已经不是对方敌手,再加上她们两个累赘怕是真要含恨在此,只有她们跑了,她尚且还有一丝希望。“雪兰不走,雪兰死也要和小姐死在一起。”雪兰被雪梅拉着哭着。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急转而下,看着三小姐因为她们而受伤,心里悔恨交加,要是刚才不说直接带着三小姐夺命狂奔,兴许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一幕。眼见雪兰现在像一头倔牛怎么也不听,心底满满的着急,“雪梅快带雪兰走。”雪梅点点头,现在留在这只会给三小姐添乱让她分神,手背在雪兰后颈一个重击,直接将雪兰敲晕背上肩,含着泪眸看向为她们拦住黑衣人争取逃命机会,大声喊道,“小姐,你一定要小心,雪梅等你回来。”转身飞奔而去。“想追先过了我这一关。”谷倾芸一把拦住他们的去路,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声音带着轻蔑之音。“废物,十个打一个都打这么久,最后还要我亲自动手。”为首的黑衣人从腰间抽出软剑,破风而来,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劲风,落叶卷地而起,一把软剑一瞬间刺向了谷倾芸的胸口。谷倾芸连连后退一挥袖,却发现银针已经没了,暗道不好,连忙双手为掌运起内力合住软剑,整个人被逼得后退连连。一退数十步才险险稳住脚步,眼眸一冷,直接一脚踢向那人下盘,攻敌攻要害,才能以弱胜强。谷倾芸知道自己绝非这为首黑衣人的对手,现在只能拖上一拖,在思量如何逃脱他们的魔掌。为首黑衣人好似早料到谷倾芸会攻其下盘,一脚紧跟着回档过去,你来我往数十回合,谷倾芸明显处于弱势,双腿隐隐作痛,该死的他是什么腿,怎么比铁还硬,要是现在有把枪来救驾那该多少。不由得响起现代热武器时代,管你武功有多高强,直接赏你一颗子弹吃吃,看你还能蹦跶起来,可惜现在要啥没啥,只有她一个人孤立无援,这种无助感还是谷倾芸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样的滋味也是那么的不好受。声音冰冷中带着讥讽,“你不是使得一手好银针吗,拿她打我啊。”他明知道谷倾芸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将袖里藏着的银针全部打完,还出言讥讽她,让谷倾芸心里很不爽。看着对方就想海扁一顿,然后丢到大海喂鲨鱼去,凤眸恨恨的看着他,“没银针一样打你。”人一侧双手一松,趁着那为首黑衣人一时不慎之际,人已一个凌空翻绕到了那为首黑衣人的身后,脚一挑将地上的一把大刀拾了起来。突感背后生寒,想也不想一刀挡去,“砰砰砰”三声清脆的短剑声响起,谷倾芸回眸,顿时眸底一冷,该死的,险些就要被他们活劈了。这么旮旯里头居然还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让谷倾芸捡了回了一条小命,一个飞身再次和黑衣人拉开距离,趁着他们一晃神之际已经飞速的往树林里逃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好热闹啊,爷也来凑个热闹,不知你们欢迎否”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轻飘飘的飘荡在空气中。却让他们浑身一颤,为首的黑衣人手中的剑一紧,警惕的环顾四周,咬牙挤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是谁”为首黑衣人猛地抬眸将目光锁定在了他前方一个树上,眸底闪过一道寒光,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又听到了多少,要是让他听了去刚才的谈话,心底不由一颤。一想到柏王的狠毒性格,要是连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也办不成,那最后的一个结果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还不快去追,别让她跑了。”为首一声爆喝。“追哪去啊,你们现在的对手可是爷我。”淡柔的声音萦绕在空气之中,只见一名男子身穿白色锦袍,脸上还带着一张半脸的银色面具,双臂交叉后背慵懒的斜靠在了树干之上。一头墨黑的长发随风瑟瑟飞舞,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幽暗,浑身释放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为首黑衣人一剑指着他,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凌冽的光芒,“我们与阁下井水不犯河水,我劝阁下还是少管这档子闲事,免得惹来一身骚,还搭了自己性命可不好。”为首黑衣人虽说话如此凌冽,但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心里翻滚如波涛汹涌的洪水。白衣面具人漫不经心的的轻笑一声,勾唇一笑,带着一丝冥顽不灵的玩味,“可是爷就是一个爱管这档子闲事,又不把自己太放心上的人,这下就为难了,你说爷该怎么做才好呢”白衣面具人随兴之话,在为首黑衣人听来却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直戳他心窝子里,这种肆无忌惮的藐视怒中火烧。“这里交给我,还不快去。”话落间已经挥剑凌空而起直接先发制人攻向了白衣面具人。“想走,也该问声爷允不允许”眸光一暗,身上的气势徒然一变,变的凛冽无比,手一伸顿时九枚铜钱出现在手上,轻轻一挥,天女散花一般直朝他们而去。为首黑衣人暗叫不好,一脚踢在树上以更快的速度跃了起来,“叮叮叮”打落六枚铜钱,落到地上就听见背后三声惨叫声响起。另外三枚直接击中其中三人,惨叫声落人已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直接一命呜呼,另外六个好似死的不是他同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树林之中追向了谷倾芸消失的地方。为首黑衣人脸一沉,没想到这白衣人内功如此强劲,饶是他自认武功也算超一流了,但是还是接不下他所有的铜钱,一个照面自己这方就损失了三名高手,他心里是那个痛啊,这一流高手可不是街上的大白菜一捡一大把,他主子可是花费无数心血才培养成的,这下已经损失四名却依旧杀不成谷倾芸,这让他如何回去向他主子交代。“这可是你逼我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为首黑衣人眸光一寒,迸射出嗜冷的光芒,勾唇冷笑,接着身影如闪电一般挥剑袭向了白衣人。白衣人凝眸瞧了一眼远去的黑衣人,丫头一打六以你目前的功力应该勉强还能坚持一会吧,你可千万要给爷顶住啊。北辰轩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居然心狠毒辣到这般地步,连一个弱小女子也不肯放过,只因为她阻碍了他迈向帝王的道路,成了他的绊脚石拦路虎。“打架会很累的,没事爷一般不出手,既然你这么急着赶去投胎,爷今天就慈悲一次成全了你。”白衣人摇摇头,声音依旧的慵懒无比,让人听了也提不起精神来。无聊之下还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下手脚筋骨,抽出腰间银色软剑,眸光顿时一冷,脚下一蹬,身影如电一般迎向了黑衣人。顿时风云突变,强劲的内力一次次碰撞着,发出阵阵破空之声,树上的枝叶被这两股强劲的气流搅动的左右摇摆,活像一个不倒翁。震的绿叶亦纷纷脱落下来,如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上下起伏着,翻腾着。可见此两人的内力武功之雄厚,隐约中已经达到了内气外放的境界,两个身影犹如鬼魅般纠缠在了空中,不时有大树被震倒,而黑衣人不断寻找着对方的致命弱点,却被白衣人风轻云淡的化去。清幽的声音回荡在空中,“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黑衣人一记凌冽的剑气挥出,就在那一瞬间他找到了白衣人的破绽,发动了致命打击,唇角勾起阴戾的冷声,“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讲才是,不该管的闲事切莫管,管了就要为之付出死的代价。”白衣人的身影骤然消失,幽冷刺骨的声音想起在黑衣人的耳畔,“是吗”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缩,身影爆退开去,眼眸中露出惊恐的眸光,原以为他和白衣人是旗鼓相当,却没想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胜负已经了然在目。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恐怕连他的主子也不是他的对手,蓦然想起主子的话,她还有同党,那人务必找出来就地杀绝,却未曾想到此人武功会如此超卓。颤抖着看着白衣人,“那晚救走她的人,是你”白衣人身形一顿,拨弄了一下他的长发,声音清冷无比,“不错,正是爷,怎么你有意见”黑衣人一个趔趄往后退了数步,“你明知道和柏王府作对最后只有一个下场,我主子是不会放任任何一个会威胁他的存在活在这个世上的。”白衣人收剑拿出扇子啪的打开,悠然的扇着,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惹着的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爷的媳妇,记住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不要在做这些断子绝孙的事情了。”北辰轩未经谷倾芸同意直接在外人面前诋毁她名誉,这时谷倾芸在会不会立马不顾身处险地愤然找北辰轩拼命呢。黑衣人整个人都白了,怎么也没想到王爷要他杀的未来柏王妃居然在外面已经与人私定终身。仰天一声凄冷的狂笑,“哈哈哈,主子你欺我好苦啊为什么要欺瞒属下,属下一直死心塌地为你卖命,最后却是一个如此下场,北辰柏我恨你。”竟似癫疯的狂笑响彻而起,回荡在整个森林之间。横剑在脖子上一抹,直接瞪大眼珠子,死死地看着北辰轩,苍白无力的吐出,“能最后在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看在你识趣的份上,说吧,你临时还想知道什么”北辰轩也佩服他是条汉子,如果一心想逃跑,他还真得费一番功夫结果他,现在这样也不错。“你究竟是谁”要知道从他们手中的情报得知,了解谷倾芸从小到大任何一个细节,就连谷倾芷他们合伙毒害谷倾芸的事情他们事后也调查的一清二楚,后来谷倾芸傻了才让北辰柏失去了对谷倾芸的监视。他如何想也想不通,谷倾芸一个傻子是何时在他们眼皮底下有了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实力还如此超卓,竟然连北辰柏也一道瞒骗了过去。北辰轩脸色一正,冰冷的眸光扫向弥留之际的黑衣人,淡淡吐出三字,“北辰轩。”黑衣人眸孔骤然溃散,人却提着剑直直地站着,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自称为北辰轩的男子,这一刻他已经不能再去验证了,甚至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北辰柏,让他小心提防北辰轩,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跟他无关。他脸上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缓缓合上眼去了。北辰轩摇摇头,扇子一合,叹了一口气,“北辰国又少了一个铮铮汉子。”...............................................谷倾芸此刻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她且战且退,没想到最后让她找了一条绝路退,看着六名黑衣人眸光森冷浑身杀气四溢,再看她身后已经是一处万丈悬崖,谷倾芸都能想到要是这样跌下去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此刻她已经退无可退,也已经无路可退,现在放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供她选择,一是和六名黑衣人作最后的困兽之斗,那兴许老天长眼让她可以逃出生天,二是跳下这万丈悬崖落得粉身碎骨。谷倾芸握着大刀的手心已经溢出冷汗来了,没想到她谷倾芸最后还有这么一天,她才好不容易魂穿到这个世界,还没看过这里的花花世界,多少生死险关她都挺过来了,她不能放弃。谷倾芸眸光一冷,森冷的说,“我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挥着大刀再次和他们激斗在一起,左右格挡,以伤换伤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倒也见效,但是终究敌不过六人的夹击,最后谷倾芸背上身重三剑的代价才杀死了对方一个黑衣人,其余却只带了点轻伤。这让人怎么打,谷倾芸此刻很想爆粗口,不是女主遇到生死关头总会碰上那么一两个英雄救美的情景,怎么到她这半个人影都没出现。谷倾芸现在正是欲哭无泪,看着黑衣人虎视眈眈的如一头头饥饿已久的狼,突然发现看到前面出现一只美味的小麋鹿,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其撕裂,然后带着骨头一块吞进肚子里去。谷倾芸再次被逼到了悬崖之边,脚下碎落的石子沿着岩壁滚落,发出叮叮的声音,好似催命符一般萦绕在谷倾芸的耳边。“杀”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声。剩下五名黑衣人突然一拥而上,挥剑直朝谷倾芸所在的地方击杀过去。谷倾芸一点点后退,突然感觉脚下一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坠崖的景象,她怎么会那么倒霉,一往后一仰跌了下去,凄惨怨毒的诅咒声响起,“北辰柏我谷倾芸死了定会化为厉鬼来向你索命的。”北辰轩找寻着他们的足迹跟了过来,没想到入眼的最后一幕竟是谷倾芸跳崖的那一瞬间,凄惨的喊道,“不要”但是此刻谷倾芸还哪里能听到,她已经转瞬没入云雾之中不见了。北辰轩泛起嗜冷的眸子,森冷的看着五名罪魁凶手,身影幻化为分,一瞬间已到了他们的跟前,剑芒一闪,那五名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身首异处了,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到死也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但是就算他们所有的人死了也难消北辰轩的心底的懊悔,北辰轩想也不也想纵身也跳了下去。还心里满满的后悔,心中懊悔的恨不得去撞墙。为什么他要放任他们来追她,为什么他不能早点赶到,为什么他非要和他们讲那么多废话,他多么希望此刻坠崖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时间所有的为什么充斥着他整个脑海。和丫头以往的经历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是你自作多情,不要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如果你想以此要威胁我就范,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就你刚才那副色米米的样子,说出去谁信,我看你就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人。”“味道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人还吃不到。”............“混蛋,快帮我吸毒,我不想死。”“谁是你媳妇了,别自作多情,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德性,我才不会嫁给一个丑八怪。”谷倾芸的以往所有说过的话和动作表情仿佛就在昨天,唇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真是他命中的克心,她的活泼、不服输、倔强所有的缺点在她身上仿佛都是有点似的。一想到过往吵嘴的场面,再想到现在就要生离死别的一幕,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在他心窝里翻滚搅动着。让他的心也随之碎了,这一刻连他也不知道原来在幸福来临的时候不去珍惜,等到快要失去时才知道其弥足珍贵。他好想对她说,他已经喜欢上她了,那声媳妇不是随口调侃的,句句发至他的内心。丫头,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了,身子猛地一沉,以更快的速度往下坠去。.......................................................谷倾芸身子凌空,耳边风声呼呼,风刺的她都睁不开眼睛了,一只手下意识地周围一阵乱抓,看看周围是否有石壁可以让她抓到。可是老天今天好似就跟她对着干一般,让她触摸到石壁,升起一丝求生希望,但是便便又无情的毁灭。陡峭的岩壁尽是长满着青苔,青苔打滑,她自然是抓不到。既然老天也这样对她,她也只能认了,心如死寂。她不知道还要坠多久才会停止,身子就像块石头一样,身子也开始渐渐的发冷,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她好想回到现代,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再到自己chuang上抱着自己的熊熊好好睡上一觉,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生活。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一刻她只想自己在落地前一刻安静的死去,那样她就不会感到痛,也不会知道自己死后的死相有多难看。 第七十四章我们会死吗? 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结束她最后生命的时候,一个人影急速飞坠而来,一只轻柔的轻轻将谷倾芸拦腰楼住。丫头,终于找到你了。一个淡淡的声音萦绕在谷倾芸耳畔伴着丝丝笑意,“媳妇,别睡了,看谁来了”谷倾芸蓦然睁开双眸,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一把掐住北辰轩腰间软肉上,自嘲一笑,“死都快死了,还要让我看到幻象,难道连死都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吗”她可是在坠崖,没有哪个傻子会傻到陪她一起跳崖,除非那人也活腻了,觉得世间再也没有可以让他留恋的了。不然有理智的人断不会做不出这样的蠢事,再次不理北辰轩慢慢合上眼,这一刻她希望时间赶紧去过,她不想看见那混蛋,但是他那油腔滑调的表情不住的出现在她脑海中,挥也挥不去,比狗皮膏药还黏糊。北辰轩额角黑线密布,心里都快哭出声来了,丫头,好歹也看在我陪你跳崖的份上嘴上就不能夸我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还是那样的嘴上不饶人。这一刻他不在乎是不是会粉身碎骨,也不在乎当不当那所谓的王爷,这一刻他只想和她在一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北城轩忍着腰间被拧的疼痛,唇角微微一抽,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麻花绳了,看着已是遍体鳞伤的谷倾芸,久不流泪的他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谷倾芸的脸颊之上。一手轻轻拨动着谷倾芸额前那狂舞的青丝,心里却好似在滴血一样,所有的悔恨,怜惜都凝聚成一滴眼泪流了下来。丫头,都怪我,不然你就不会受那么多伤和委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拥着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恨不得将谷倾芸整个拥起来。一双深情的星眸看着谷倾芸,心里满满的怜惜之情。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一刻他只属于她,不需要再有任何顾虑。睡着的谷倾芸一手摸了摸脸上,迷糊道,“这老天好下雨不下雨,怎么偏偏这会子下雨了。”又在鼻端闻了闻,“咦,怎么有股盐味,难道是老天爷也在为我即将逝去而哭泣,这会子哭泣有什么用,刚才跑哪里去,怎么不下几道闪电劈死那帮混蛋,那样我也就不用死了。”谷倾芸说的有些愤愤然。北辰轩黑线爆闪,他无语了,这会子居然还没发现是他流的眼泪,真是又哭又好笑。抬指轻轻在谷倾芸的香鼻上一刮,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媳妇,你是在说爷吗”谷倾芸眸子咕溜溜转悠几圈,不会吧,这厮居然也跟着她跳了下来,难道他活的不耐烦了刚才也是他在说话,她看到的也不是幻象,老天也没有流泪,而是他流的。谷倾芸想到这,眼眸猛地睁开,看着那双水汪汪明亮亮的星眸,在看看自己被他拥着也不想他们在半空中,恼怒的低下头,手一推是想要挣脱开去。“媳妇,别动,就让爷最后在拥你一会可以吗”他的声音是少有的温软,如石上清泉,潺潺而流。谷倾芸也没了挣扎,一脸费解的看着北辰轩,这厮今天肯定吃错药了,也罢,看在他也跳崖的份上,就让着他点吧,就让他叫会,拥会吧。她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还有人来陪陪她,怕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了。北辰轩见谷倾芸默认了,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让谷倾芸都以为见了鬼了。淡淡的说,“你是人是鬼”要知道刚才她以为是梦,那把拧的可不轻,这厮居然不喊声来,让她不由得再次怀疑起来。北辰轩也不生气,一双幽亮如晨的星眸定定地凝视着她,白希如玉的手抓在一起,勾唇一笑,“媳妇,爷可是如假包换的活人,你摸摸是不是还热乎乎的”她没做梦,他也不是鬼。谷倾芸声音徒然拉高,“刚才需要你的时候你死去哪了,现在人都快死了,你倒来了,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啊。”他武功那么高,比她还要高出许多,要是她第一时间赶到,那她就不会跳崖,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现在要死了一切已经都晚了。她恨他,挥起拳头不住地在他胸口捶打着,口里不住的呢喃着,“为什么你要现在才来,为什么”北辰轩神色一暗,是他错了,他知道现在丫头心里肯定装着满满的气,就让她发泄吧,说不定会好受些,只是手紧了紧,带着丝丝后悔之音,“媳妇,爷来晚了,爷错了。”他没有跟她其实他也是刚刚赶到那,及时出手救了她一命,他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会是这样他定速战速决。谷倾芸捶打着慢慢的手轻了下来,也许是她累,也许是她不屑了。北辰轩看着谷倾芸眼眸中满是水雾,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颤,“媳妇,不哭了。”谷倾芸一把擦去眼泪,看着北辰轩嘴角都溢出血丝来了,轻声问道,“打疼你了吗”北辰轩微微一愣,浅笑着摇摇头,“媳妇,不疼,你要是高兴再多打几下也没事。”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疼,我还心疼我的手呢。”脸上一正,悠悠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坠崖了”北辰轩打了一个哈哈,看了看周围急速而过的岩石峭壁,“爷见着这里风景秀丽,定是个赏花风月的好去处,就闲暇时来这里看看风景,哪会知道会那么巧,媳妇你也有这独特的兴趣,我们是不是心有灵一点通啊。”“哪会有人有这样的情趣,玩自杀,很好玩吗”谷倾芸脸色顿时一白,他总是那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她偏偏又拿她没办法。见着谷倾芸生气,北辰轩一凝,虽简要的把话说了一边,当然其中隐去了不少事情,比如他是如何知道北辰柏会杀她,如何又会跟踪而来,如何又会看见她坠崖跟着奋不顾身跟着下来。谷倾芸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北辰轩,“这么说,你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杀了”想不到这厮武功竟然高的离谱,这还是人吗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也不会那么强,谷倾芸直接把他归纳为怪物一类。北辰轩笑说道,“那必须的,谁让她们惹了我媳妇”谷倾芸白了一眼北辰轩,声音不带好气的说,“就算你把他们十八代都杀绝了也没有用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活不了了的。”心里有些失落,要是提前来那该多好,其实她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窝囊的死,起码也得杀了北辰柏这个阴毒小人才甘心。北辰轩唇角含着笑,风轻云淡的说,“怎么能没有用呢,起码砍了北辰柏一只左膀,以后媳妇再对付起他来可谓就轻声多了,你看爷多为你着想,你多少也该表示一下不是。”谷倾芸蓦然眸光爆闪出璀璨的光芒,一把揪住北辰轩的手,神情有些激动,“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媳妇,别激动,爷说如此一来等于砍去了北辰柏的一只左膀,你以后要寻仇就轻松多了。”北辰轩平淡无奇的说,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这些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在谷倾芸听来,却如同震天炸弹,看着北辰轩胸有十足的样子,难不成真能在万丈深渊中逃出升天。谷倾芸脸色一正,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看着北辰轩,“你不是拿我开涮吧”看着谷倾芸一而再的怀疑他,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怎么在她眼里难道他就是个坏人,不值得信任。眸光一转,清幽幽的声音响起,“媳妇,你再不相信爷,可就真要摔成两团肉泥了,到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恩,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样我们就可以不分彼此了”谷倾芸咋听浑身一颤,嘟着嘴,“谁和你不分彼此了。”一双小手像小女人一般又捶打起来,“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颇有小女人对丈夫撒娇的韵味。北辰轩耸了耸肩,满委屈的说,“媳妇你一个劲的追问着爷,爷哪有时间跟你说这事。”也是啊,一直都是她问他答,脸色羞红尴尬的笑笑,“那你快点想办法啊,你可要知道这四周岩壁上全都布满了青苔,苍蝇上去都会打滑,别说人了。”没有支点本事再大也无用武之地,谷倾芸泛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北辰轩,心里想道,其实这家伙带着面具也不是那么的难看啊,武功又高,就是性格太让人没安全感了。谷倾芸忙摇摇头,丫的,她都想去哪跟哪了,现在最重要的可是怎么缓解下降的速度,要知道现在速度可是越来越快了,要不是他挡着她怕是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北辰轩额角黑线顿生,这丫头该不会这个时候还有闲情走神,太服了她了。“媳妇回神了。”北辰轩好笑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额,什么事”谷倾芸回神脱口问道。“抓紧咯。”北辰轩勾唇一笑,身子猛地一顿,鞋上顿时出现一把匕首样的刀,一脚飞踢进岩壁里。匕首好似切豆腐一般,直接插到了岩壁里,冒着炽烈的火光和刺耳的声音,火光犹如烟花般绽放开来,谷倾芸不由得紧了紧手,深怕自己掉出去。弱弱的问,“这样能行吗”要知道摩擦会产生大量的热,何况他脚下除了匕首可是布织的鞋,很容易起火,她可不想来个两重天,烧死后再摔成肉泥,这样的千古奇景她可不想碰到。北辰轩对着谷倾芸柔柔一笑,身影再次一变,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怪招,她顿时感觉她下降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在看北辰轩整个身子居然斜着走在岩壁之上。苍蝇都打滑的青苔他居然像平常走路一般,比之壁虎还牛气冲天,看样子一时怕是死不了了。谷倾芸哪知道北辰轩只是在用脚尖跑,刚才匕首镶嵌进岩壁犹豫下坠速度太快,就算他的鞋水火不溶,但是他不是铁,他是人,这么强的下坠力随时可能将他的脚一分为二。此法不能长时间用,他转而想到了这个方法,只要有抓地点,配合他的身法,一试之下果然能行,但是就是苦了他的双腿。这简直就是无敌深渊啊,都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谷底,该不会一辈子要这样下坠下去吧,还好有个车夫,她倒也热的轻松。又有北辰轩的护体罡气保护,倒也不用受那凌冽的风侵蚀,渐渐的居然睡意上了来沉沉地睡了过去。北辰轩深邃幽亮的眸子看着漆黑无比的深渊,却好像视如无睹一般,每每踩下都能精确的踩才最容易的落脚点上,然后一个飞跃像是在太空漫步一样,慢慢的减慢着下降速度。低头看着谷倾芸沉睡的样子,眼眸中闪过无尽的柔情,丫头放心,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死的。......................................雪梅一路背着雪兰夺命狂逃,眼眸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无助的飘荡,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不然就对不起了小姐的舍身保护。没想到小姐对她们一往情深,宁可自己断后也要让她们逃走,可是她们呢,她们又能为小姐做什么呢雪梅心里满满的后悔,为什么她武功那么低,要是在高点说不定就能保护好小姐了。现在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临跑前谷倾芸的话,“快跑”,是啊,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一点。她感觉腿已经不是她的,好像断了一样,但是她不能停,停下来万一后面的黑衣人追上来,那只有死的局面,所有就算在没力气,她也只能咬紧牙关不停的跑。“碰”整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飞扑出去,她已经尽力了,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她再也跑不动了,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雪兰整个人也由于惯性直扑在地,翻了好几个跟斗噗咚撞在了一颗树上,“呀哟”一声摸着后颈悠悠醒了过来。刚才好像有人敲了她一下,之后他就晕了过去,心中猛地一颤,急忙四下张望,却只见雪梅晕倒在地,却没有小姐的身影。急的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走过来将雪梅摇醒,“雪梅醒醒,你快醒醒。”看着满头大汗的雪梅,心想不是她把她敲晕带着她跑的吧,一定是这样的,不然这里怎么会没看见黑衣人的尸体。雪梅被摇摇晃晃的醒了过来,雪兰连忙将雪梅扶起,急道,“雪梅小姐呢”雪梅眼眸含着泪花支支吾吾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是她不顾小姐生死逃的,换了雪兰定然宁愿一死也不会逃走,但是不逃走只会白白送了性命也于事无补。雪兰双眸都红了,气愤的指着雪梅,“好你的雪梅,是谁把你从乞丐堆里找出来带你回来的,是小姐。”“又是谁给你吃给你穿还教你武功的,还是小姐。”“现在你却贪生怕死只顾着逃命,你让小姐一个人怎么面对那些黑衣人,你说话啊,你哑巴了。”雪兰发了疯的摇着雪梅,泪水哗啦啦的流着。雪梅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辩解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管怎么说她是跑了,只由得嘴里不住呢喃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雪兰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就算雪梅解释了她也未必听得进去。“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你就是贪生怕死,我要回去找小姐。”雪梅一把拉住雪兰,“你不能去,以小姐的身后说不定已经脱身了,如果你现在去,万一被黑衣人发现,岂不是白费了小姐一番心血。”雪兰猛地一颤,身子好似钉在地上一般,愣愣地不动了,回眸看着雪梅,“你说的对,小姐福大命大,几个小毛贼哪会是小姐的对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是回府等小姐”雪梅四下张望了下,看着太阳已经倾斜下去,刚才那一跑起码也该过了半个时辰了,一手支地慢慢的起了来,只觉得双腿发飘,雪兰见状连忙扶住不让她摔倒,关心的问,“你腿怎么了”雪梅浅浅一笑,“没什么事,就是跑的酸了,休息一会就好了。”顿了顿接着说,“看样子黑衣人应该是走了,我们绕路过去看看。”两人都是担心小姐的,不去看看就算回了谷府还是不放心。......................................夕阳西下,晚霞异常的绚丽迷人,好似在欢送着谁,又好似在迎接着谁。两人相互依扶终于回来了原地,小心翼翼地躲在草丛中往外看去,只见一个人的背影在夕阳下无线拉长,却未发现小姐的踪影,两人的心不由得一下提了起来,雪兰低声说着,“黑衣人还没走,可是怎么没小姐的人影呢”还是雪梅眼尖,看着那黑衣人身前地上一滩浓浓的血迹,此刻已经凝固在了一起,雪梅眉头微微一蹙,慢慢的走了出去。却被雪兰一把拉住,“那黑衣人还没走,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雪梅淡淡笑了笑,“雪兰姐,那人已经死了,你没看见那滩血迹吗”雪兰朝着雪梅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滩凝固在一起的血迹,于是两人大着胆子走进一看,都捂住了嘴,因为她们看的这个黑衣人竟是那个为首的黑衣人。雪兰不放心的轻轻推了一下那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轰然倒地,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他死了”雪梅肯定的点点头,这不是明摆着吗雪兰猛地四下找寻起来,大声喊道,“小姐,你在哪里”雪梅见着为首的都死了,一个提着的心微微一缓,起码她们还有一线希望,说不定这黑衣人就是小姐杀死的。跟着看了下四周打斗的痕迹,又低身在四下的黑衣人尸体里找寻着什么线索,其中十来个黑衣人是她们所杀的,另一个黑衣人应该是小姐打斗中被小姐杀死的。可是另外三个黑衣人无一不是趴在地上而死,应该是要追谁,却被人从背后偷袭,难道当时除了她们还有另外的人在现场雪梅脑海中顿时模拟起可能出现的场面,但是如果真那样的话,那么那人是友非敌,应该是来帮助小姐的,可是让她还是有诸多想不通的地方。抬眸喊道,“雪兰姐你过来看一下,这三个黑衣人死的古怪。”雪兰连忙跑了过来,看着三人后脑勺被硬物击穿,不是小姐的暗器,“他们不是小姐的银针杀死的”雪梅点点头,随即将三个黑衣人翻转过来,眉心处同样溢出血迹,神色凝重地说,“能做到一下将三人杀死的,恐怕不是小姐,而另有其人。”顺着他们的躺的方向雪梅找了起来,果然在一颗树上镶着一枚血迹斑斑的铜钱,其他两枚却是在地上,将三枚铜钱拿在手上,“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暗器。”她们也没想到居然会是铜钱杀人,那此人的内力绝对是超一流的。雪兰盯着三枚铜钱,你看我我看你,“雪梅你说小姐会不会被这人救走了”“有这个可能,那个为首的黑衣人怕也是被那人杀的。”雪兰紧接着问,“可是这里还少六个黑衣人,那六个黑衣人又去哪了呢”“说不定逃跑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万一那黑衣人带援兵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雪兰看着凌乱的场面,看不到小姐的身影怕是对她们来说是一个不差的情况,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回谷府等小姐回来吧,说不定小姐比我们先到了,怕是要等急了。”现在她们也只能自我安慰,给心灵找个依托,她们真怕万一没了小姐,那她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在不远处找到了被惊跑的马车,雪梅驾着马车一路而去。就在她们离去没多久,数名黑衣人出现在了那里,神色凝重地看着为首的黑衣人的伤口,冰冷吐出,“左护法是自杀的,速速回禀圣主,行动失败。” 第七十五章另一重身份 一声冷戾的声音从一间密室中发出,“你说左护法是自杀的”一个带着鬼头面具穿着一身黑色五爪龙袍的男子阴着脸坐在精雕细琢的黄金龙椅之上,一手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白玉戒,一双幽冷似冰的星眸直直看着地上跪着之人。跪着那人身子一颤,恭敬回道,“是的圣主,除了左护法外,其他暗卫无一生还。”那鬼面人眸光不由的更加幽冷,密室内一下静的可怕,落针都可听见。他做梦也没想到连着左护法在内一下损失了他近四分之一的一等高手,以左护法的身手理应对付谷倾芸绰绰有余,是谁逼着他自杀生不起反抗的念头,那人的武功怕是远在左护法之上,这人又是谁,究竟为何要帮她,他们之间又是何种关系这一刻鬼面人竟然发现他已经看不出穿谷倾芸了,一个傻子突然的转变到现在有这么一个绝顶高手在背后帮助她。冰冷的声音好似冰渣子一样,“那可有发现她的尸首”“暂时还没有,属下最后发现暗卫尸体是在断魂崖,另外属下已经秘密安排人去搜寻她的踪影,相信很快就有消息。”“那暗卫的尸体处理了没”“回圣主,已经处理妥当了。”鬼面人一挥手,“有消息再来回禀。”“属下告退。”那人背朝着退了下去,额头已是沁出了冷汗,他真怕圣主迁怒于他。幽静的密室除了灯火在跳动,就只剩下鬼面人一人端坐在龙椅之上,清冷的冷笑回荡在密室之内。断魂崖,如果她失足跌入崖下落得个粉身碎骨倒也省了事,他现在唯一怕的那高手,他会不会知道他的身份,一双阴戾的眸子迸射出摄入的眸光,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去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一定要迈向金字塔最高点,因为那个位子只属于他,除了他没人有资格坐上去,为此他苦心布局多年只为那一朝。“墨离。”一个穿着墨色衣服的英俊男子,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只是对着鬼面人拱了拱手,声音淡淡却没有丝毫胆颤之音,“圣主唤墨离何事”“右护法可在门内”话中依旧没有丝毫的感情。“右护法去了天泽县,那里的分舵被人踢了,可能回来还要些许日子,是否要急招他回门”鬼面人眸光一凝,没想到还有人敢来踢他的场子,要说他创建的炼狱门虽不是名门大派,但是炼狱门的心狠手辣也让他们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为之一颤,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来挑衅,紧握的拳头几乎要陷入手心之内,声音说不出的阴戾,“知道是何人所为了吗”墨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合了合眼,淡淡说,“暂时还没有,所以右护法才亲自去调查了,圣主请放心,惹我们炼狱门的人还没出生呢。”鬼面人神情缓和了一下,“那里就让右护法去处理吧暂时让他不用回来了,左护法自杀一事你也知道了吧”墨离点点头,深邃的眸子犹如无底幽泉望不穿,丝毫没有避讳直说,“能让左护法自杀,只怕那人武功比之圣主怕也要高出几分。”要知道明日里他们四人都有相互切磋,除了他和圣主就数左护法武功最高,就算在整个北辰国以左护法的实力起码能排进前十位。鬼面人眉头一蹙,墨离说的没错,就算他跟左护法动手也只能强杀,不能逼着他自杀,自杀是因为他看不到求生的希望才会那么做,这个人武功如此之高,作为对手是件相当棘手的事情。而他又是谷倾芸的帮手,不免让他想起那一晚,却是有一个将谷倾芸救走,出手竟让他防不胜防,想必那人和他怕是同一个人。星眸一凝,沉声说,“依你看那人能否为我们所用”“怕是不可能,像他这样的人不会为任何人所用,高手孤傲,何况像他那样的绝顶高手。”鬼面人缓缓起身走了下来,背负着手,来回踱着步,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居然能解了他的夺命追魂散,这不由得让他心里一紧,此人既不能被他所用只能处之以绝后患。“本座上次让你调查的事进展的如何”墨离起身,扇子一合打在手心上,声音清淡如水,“据属下所知在十五年前虚空上人确实收过一徒,不过之后五年他和他的徒弟就消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江湖上虽有人见过虚空上人的踪迹,却再无见过他徒弟的踪迹。”要说能解夺命追魂散之毒除了配制他的人,余下怕也只有一人,那人就是虚空上人,不过以他的仙风道骨不染尘世之人,定不会踏入尘世来搅这趟浑水。“真一点也查不到他徒弟的消息”鬼面人追问道。如他没料错的话,那人想必就是虚空上人的唯一弟子,没想到武功如此了得,这让他不由得该如何是好。万一他毒杀了他弟子,被虚空上人知道,那整个武林甚至整个北辰国怕是要变天了,这由不得他再三思量。墨离看着圣主凝重地神情,轻声问道:“圣主也怀疑那人是虚空上人的亲传弟子”就在圣主让他调查虚空上人之时,他就隐约就能想到可能和圣主那晚遇刺有关,没想到果然如此,如果真是虚空上人的弟子搅和进来那事情就变的复杂多了,也有可能打乱圣主的全盘计划。圣主点点头,眉头蹙成深深的川子形,声音却依旧冰冷无比,“不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空虚上人虽不管武林之事,但是其威望依旧无能能挑衅,何况众所周知这虚空上人脾气古怪异常,非常人所能揣测,而作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怕也尽得他亲传。”圣主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眸光一闪,“墨离你给本座将这件事深入下去,务必要知道他是否确是虚空上人的弟子,另外你给本座去查此人是何容貌,一经查明第一时间告知本座。”墨离抱拳沉声说,“属下领命,那属下这就是加派人手去调查。”圣主重新回坐到龙椅之上,双手搭在两个龙头之上,“慢着,另外你安插点人进谷府,密切监视谷府。”墨离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说,“知道了。”一下子让他处理这么多事,不由得有些头疼,心里暗叹,看来又没的偷闲了。墨离告辞退了出去不多久,鬼面人缓缓取下脸上带着的鬼头面具,一张阴沉的脸浮现出来,不是北辰柏还是谁。谁也不知道一项让人爱戴的柏王,另一个身份竟会是炼狱门的圣主,炼狱门百姓闻之无不闻风丧胆,可惜朝廷却屡剿失利,最后只能听之任之,江湖事让江湖人自己去处理,只要炼狱门不反抗朝廷,辰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因为朝廷无可奈何,助涨了北辰柏的熊熊野心,炼狱门在短短三年里,分舵布边整个北辰国,门徒数万之众。只见北辰柏拧动龙椅上的其中一个龙头,咯咯的机关声响起,龙椅后面的屏风居然随着凸了起来,随着石墙慢慢移动开来,露出一个地道。地道内两边燃着一盏盏油灯,北辰柏转眼就没入其中,石门在他进入之后又缓缓合了起来。下一刻北辰柏一身紫色四爪蟒袍出现在了柏王府的书房内,一手拿着书悠然地看着。眸光望着窗外,竟发现天已经暗沉下来,外面竟然已经稀稀疏疏的下起了雨,眉宇不由得蹙了一蹙。没想到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放下手中的书,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人。”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丫鬟走了进来,福身道,“王爷唤奴婢何事”“去把窗户关了。”说着又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是王爷。”那丫鬟迅速走到窗前吱啦一声将所有打开着的窗户一一关好。北辰柏看着那丫鬟竟然还没走,不由的疑问道,“还有何事”“王爷您该用膳了。”一天已没吃东西的他,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饿了起来,看了看那丫鬟一眼,“你叫什么名字”那丫鬟顿时受若惊,柏王可是很少问起她们这些丫鬟的名字,不由得脸色一红,脆生说,“回王爷,奴婢细柔。”北辰柏点点头,“本王今天在书房用膳。”细柔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还以为会赏赐她些什么,不过柏王能问她的名字已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是王爷,奴婢这就让人上菜。”..................................泥泞的小路上,一辆马车飞驰着,坐在马车上的女子时不时的挥起缰绳打在马背上,浑身已是湿透了。车前的一盏灯笼无助的随风晃荡着,忽明忽暗,微弱的光照着漆黑无比的黑路上,犹如一盏指明灯一般。车内一个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雪兰还没到吗”“雪梅姐,过了这个路口就进城了。”雪梅又一鞭抽在了马车上。“希望这会城门还没关。”雪兰一头探出看着路上已没人,不由得担心说。 第七十六章归途受阻 好的不灵坏的却是一试就灵,被倒霉时喝口凉水都会噎死,现在已经没有比她们更倒霉的了。雪梅刚驾车驶入官道,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向城门口,看着正在徐徐合上的城门,雪梅再次挥鞭,嘶声喊道:“这里还有人,先别关城门,这里还有人,先别关城门。”马蹄声声催人泪,两人嘶声着喊着,希望关城门的守卫能听见,只要缓一缓,她们就能进城了。细雨蒙蒙,加上风向逆转,声音根本传不到他们的耳中,城门依旧缓缓合着。“雪兰姐现在怎么办,城门要是关了今晚我们可就不能进城了。”雪梅一边焦急的策马行着一边回头问着雪兰。“再快点,城门还没合,我们还有希望进城。”可是距城门口她们还有五六百米的路程,那还能赶到,只听沉重的声音响起,城门已是全部合上,最终她们还是没有赶上。“吁。”雪梅勒住缰绳,雪兰已经跳了出去,白希嫩白的小手碰碰敲着城门。“求求官爷开开城门,我们要进城。”“求求官爷开开城门,我们要进城。”小手已经敲的通红,雪兰却依旧不顾疼痛的敲着、喊着,希望里面的守卫能听见。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城门另一端响起,“城门已关,要进城明天赶早。”雪梅一听有人回音,也敲了起来,大喊着,“官爷,我们是谷将军府上的丫鬟,你行行好,就放我们进去吧。”“这是皇帝陛下下的旨,除非你们有金牌,不然这事可是要掉脑袋的,我劝两位姑娘还是找个地方躲雨去吧。”雪兰急道,“官爷我们真有要事急着回府,您就通融一下,没人会知道的。”“回吧我是不会给你开的。”“官爷,我们可以给你银子,很多银子,求求你通融一下,我们真的急着进城。”两泪人已经泪如雨下。她们急着进城见小姐,她们想第一时间看到小姐,看她是否已经平安回来,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她们。任凭她们在怎么敲城门,里面已是没有半点动静。雨一直无情的下着,无情的雨滴打在她们柔弱的身上,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哈欠”“雪兰姐你着凉了,你还是先回车里去吧,这里我喊着。”雪梅一把扶着雪兰关切的问着。雪兰摇摇头,“我没事,我们继续喊”“有人在吗我们要进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城楼上巡夜的守将听见了,他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探身望了下来,看着两名娇滴滴的姑娘淋着雨嘶喊着。对着身边的士兵说,“怎么回事”“将军,两个自称是谷府的丫鬟,说着有要事要进城。”那人眉头一蹙,思虑片刻,“随我下去。”“是将军。”一队士兵唰唰走下城楼来到城门口,那人又指了指城门,“你们几个把城门打开。”他们相互对看着,有些犹豫,“将军,她们没有出入金牌,这要是被辰帝知道了,我们的脑袋可都要搬家的。”众人一口同声劝道,“请将军三思。”城门外的两人听到里面有声响,砰砰的又敲了起来,大喊道:“官爷我们是谷将军府上的丫鬟,有要事要回府上回禀,求你开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吧。”“将军,不可开城门啊”那人脸色一沉,厉声说,“有事本将军一人兜着,你们大可放心你们的脑袋依旧会好好的长在你们身上,给本将军开门。”城门再次被几人打开了一条供两人进出的缝口,雪兰雪梅两人,见城门打了开来连忙跑了进去。“多谢将军,我们给你磕头了。”说着两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湿漉漉的地上,重重地给那将军磕了几个响头。那将军凝着星眸,打量了下两人,沉声说,“你们为何如此晚了才回城”雪兰雪梅对看一眼,雪兰缓缓说道:“今天我家小姐去文翔学院参加诗歌会,不成想在回来途中遭遇了强盗,之后我们和小姐就分开了,现在我们急着回府就是去回禀的。”为了小心起见,雪兰不敢说是柏王派人来截杀小姐的,她们的小姐为了掩护她和他们大大出手,岂不告诉众人,三小姐不傻武功还很高。要知道杀手是北辰柏派的,北辰柏贵为北辰国二王爷,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反而装傻不知道倒也不会惹来北辰柏的杀意。那将军看了眼两人,又看着城门外的马车,深邃的星眸淡淡地看着她们,好似要从她们脸上读取些什么似的。显然这两人没有讲实话,要知道遇到了强盗,岂会还留着一辆马车让她们回来。声音不由一冷,“你们是谁的丫鬟”两人被那人都目光一触及连忙低下头,好遮住她们的心虚,“奴婢两人是谷三小姐的丫鬟。”“谷倾芸的丫鬟”“是的,将军。”那人不由得更疑惑了,众所周知谷倾芸是傻子,一个傻子如何回去参加那诗歌会,神情一变,厉声说,“来人给我将两人绑了。”“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雪梅猛地站起身,冰冷的目光直撞那将军。“谷三小姐应该在谷府养病才是,又为何会去文翔书院的,你们分明就是在撒谎,快说你们究竟是何人,是不是敌国的歼细”雪兰怎么也想到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子,慌乱解释说,“是大小姐带三小姐去的,将军如若不信,大可跟我们回谷府便知雪兰是否撒谎。”“你们两个将马车拉进城随她们一同谷府确认是否真是谷府丫鬟如果不是直接将她们押往官府查办。”说着转身上了城楼。“谢将军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两人没齿难忘。”两人噗通一声又起来跪下,要知道私开城门是是重罪,那将军竟然敢开,说明他不是北辰柏的人。那将军回头看了一眼她们,“你们快去吧”说完继续行使他的职责。“是将军。”将马车牵来,“上车吧。”“谢官爷。”两人上了马车直奔谷府而去。................................谷府自谷倾芷回了府却未见身后跟来的谷倾芸,不由得秀眉一蹙,却也不管她,这傻子今天又让她人前出丑,最好死了算了,径直去了史氏的房里。晚上就餐时间众人已经围坐在一起,唯独少了一个人,只有空空的位置和一双空着的碗筷。众人默不作声的吃着,老祖宗蹙着眉沉沉说,“三丫头今儿个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史氏看了眼谷倾芷,轻笑一声,将夹起一颗老祖宗最爱吃的四喜丸子放到菜碗里,含着笑糊乱应付了一声,“也许吧。”转移话题说,“来老祖宗你尝尝今天的丸子是不是于以往有些不同”因为谷倾芸经常以身体不舒服不来吃,故而老祖宗也就没怀疑,她原本就随口一问,也没太安心里去。“史氏啊,你明儿个再给三丫头送些补品去,现在她身子弱,真要好好补补才是。”“知道了,老祖宗。”老祖宗夹起四喜丸子浅尝一口,面带笑容点着头,“恩,味道比之前鲜美不少,史氏你换了主料”史氏见状,立马顺着话题走,“老祖宗你的舌头真是黄金舌,真神了,不错臣妾今天是换了主料,也不知道这口味合不合您老”老祖宗三两口就将整个四喜丸子吃了下去,看着史氏,满意的点点头,“合,史氏你有心了。”史氏摇摇手,笑的更甚了,“老祖宗您高兴,做臣妾的也高兴。”谢氏等姨娘低着头,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史氏,谁让她掌了中库,府里的银子都要她点头才行,谁也不敢得罪,就连她们也只能奉承着史氏。就在此刻,一个丫鬟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史姨娘不好了,外面来了两个官差,压着三小姐的两个丫头上府了。”翠云见状上前就一个巴掌扇在那丫鬟脸上,“说什么胡话呢,还不快退下。”“慢着,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老祖宗放下筷子主着拐杖走了上来沉声说。史氏一咯噔,这没有的丫鬟尽坏她的事,谷倾芸可是到现在还没回府,要是被老祖宗知道是谷倾芷带她出去,却未带她回来,岂不要雷霆震怒。连忙扶着老祖宗,“老祖宗,这丫鬟胡说呢。”老祖宗甩开史氏,盯着史氏,看的史氏直发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史氏尴尬一笑,不自觉的搓着手,掩饰着心里的不安,“没有的事,我哪会有事瞒着老祖宗。”史氏回身冲着那丫鬟威胁到,两只眼眸子都快要杀人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说,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官差来的呢,你不是看错了”那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整个人颤颤抖抖,抬头看着史氏那阴冷的双眸,猛地双手扇打着脸,哆嗦着说,“奴婢是奴婢我看错了,没有什么官差,求夫人不要把小鱼发卖了。”最后一句无一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个人都知道小鱼被史氏威胁才说的假话。 第七十七章毫发未伤 谷倾芷脸顿时杀青的可怕,等会被老祖宗知道还不如现在坦白了,也好变个谎言将事情全部推到谷倾芸身上,反正她一个傻子,就算最后找到了,她还怕她再颠倒是非,里子可站在她这边,再说也是她自己愿意去,她又没强迫她一定要去,现在丢了也怨不得她。一双迷人的眸子四处打转着,一个毒计顿生而来,莲步轻移,连忙跑过来拦住老祖宗。“芷丫头你这是作甚”老祖宗凝着眸看着谷倾芷。谷倾芷揪着手,低声说,“老祖宗,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觉得府里生闷想出去走走,正好芷儿要去参加诗歌会,三妹再三请求,芷儿无奈只好带着她去了,这事二妹也可作证”谷青莲那个恨啊,明明是她硬要三妹去的,这一切全是她预谋的,原本只想让出人前出丑,现在倒好丢了却满口谎话,还要拉着她下水。谷青莲点点头,“大姐说的是,是三妹硬要去,大姐拗不过三妹只好带她去了,这是莲儿可以做主。”史氏见谷倾芊似要说话,忙不迭一把拉住,对着她使眼色。老祖宗眯了眯眼,一个心悬了起来,急问,“那后来呢”“后来芷儿就带着三妹一道去参加诗歌会,可是芷儿忘了那里要有烫金名帖才能进去,三妹没有,无奈芷儿就让三妹在外面等候,闷了让她下来走走,舒散下心情也是好的,可是芷儿再次出来已经没了三妹的马车,芷儿以为三妹已经先行回了来,也就没在意,直到回府问了丫鬟,才知道三妹还没回府。”老祖宗脸色微怒看着谷倾芷,恨恨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过来告诉我,是不是芸丫头一直不回来,你们就一直要瞒着我这老婆子了”谷倾芷慌忙摆摆手,“不是的,芷儿一回府就告知史姨娘了,原先我们以为三妹久微出府定是玩野了性,也就没在意。”史氏见势忙过来帮着圆谎,“老祖宗,这事都怨妾身,大小姐是何妾身说了,还说要派人出去找三小姐,是妾身不让她去的,还说三小姐可能去城里玩了,晚些就回了,后来妾身忙着府里的杂事一时竟把这事忘了,你看妾身这记性。”老祖宗气得一跺拐杖,“你们最好祈求芸丫头没事,不然我老太婆就算拆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你们好看。”郑妈妈扶着老祖宗主着拐杖直朝门口走去,史氏也连忙跟了上去。少顷,一行人来到府门口看着两侍卫,一边还有两个湿透了的丫鬟,一看就知道是雪兰和雪梅。雪兰见着来者是老祖宗,哭的一把抓着老祖宗的裤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急问道,“老祖宗,三小姐回来了吗”老祖宗心中咯噔一声,眼眸有些迷乱,史氏忙不迭上前反咬一口说,“三小姐不是和你们一道出去,快说你们把三小姐弄哪去了”雪兰神情一僵瘫坐在地,小姐没回来,刚才已经着凉,又在雨下待了这么长时间,底子没有雪梅厚,已是有些发烧,只是她一味强撑着才没有晕倒。现在突然听到小姐还没回来,整个人突然好像失去什么一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雪梅连忙上前扶住雪兰,只觉得雪兰整个身子都滚烫如火,连忙一手又在雪兰额头一搭,滚烫滚烫,没想到雪兰已经烧的这么高了。“她怎么样了”老祖宗出声询问。雪梅水汪汪的眸子看着老祖宗,她知道整个谷府怕是就老祖宗最疼她们小姐,求助的说。“老祖宗雪兰姐她发高烧晕倒了,在不救治怕是要烧坏脑子了。”史氏不乐意了,不就一个丫鬟,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个,咄咄逼人道,“你们还没说把三小姐弄哪去了,别想装个病晕倒蒙骗过去,快说。”雪梅一双怨恨地眸光看着这个心如蛇蝎的史氏,“三小姐她”老祖宗看着门口还有两个侍卫在,可不想闹出什么笑话,让史氏辱了谷府的颜面,随即沉声说,“这事等会再说,念巧你先带她们两个下去,顺便去传百味堂的于大夫过来给她瞧下。”“是,老祖宗。”念巧点点头。雪梅忙给老祖宗磕头谢恩,“谢老祖宗,谢老祖宗。”要知道百味堂的于大夫可只给老爷小姐姨娘们看病,哪会给丫鬟看病,平日里丫鬟生病虽也去百味堂,但是都只是配点药就了事了,这次老祖宗居然让于大夫出诊,她现在做的也只有谢了。老祖宗挥挥手,慈爱地说,“快去吧”她心里虽然很想立刻马上知道芸丫头到底去哪了,但她绝不相信这两丫鬟会将芸丫头弄没,从她们神色紧张中就能看出,其中怕是另有隐情,故此她才让念巧带她们下去,现在已是急不得了。两侍卫见着两人是谷府丫鬟,抱拳说,“既然她们是谷府的丫鬟,我们就将她们交还给谷府,卑职两人还有要职在身先行告退了。”“郑妈妈,两位官爷一路辛苦了,赏谢酒水钱。”郑妈妈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给两侍卫,笑声说,“官爷这是我们老祖宗赏两位的。”两侍卫也不推脱,每人五两的话也是一个半月的俸禄啊,“多谢老祖宗赏赐。”送走两侍卫,谷府大门再次合上,老祖宗脸一下沉了下来,“史氏你们各自回房去吧,香寒居老婆子一人去问就行了。”不待众人回话,人已走向了香寒居,史氏阴着脸,看着一边偷乐的谢氏和陈氏,“看什么看,没听老祖宗让我们都散了,还不回自己房去。”一甩袖带着自己的丫鬟径直回了自己的院落。...................................香寒居老祖宗进门看着于大夫已经过了来正在给雪兰号脉,见着老祖宗进来连忙起身,“见过老祖宗。”老祖宗点点头,轻声问,“她没事吧。”“无大碍,只是淋雨受了凉,寒气进入体内,我开点退烧药煎服即可。”说着拿出笔墨写了起来。“念巧,你虽于大夫去药房取药,顺便把药煎了。”雪梅此刻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要知道念巧比她们身份高,怕人心里不高兴,忙说,“老祖宗,还是让奴婢去吧。”“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念巧去就行了。”念巧点头接过要放单子,“于大夫请。”“那于某就先行告退了。”念巧领着于大夫走了出去,雪梅也和老祖宗回了正厅,老祖宗沉声说,“现在可以说了,芸丫头到底怎么了”雪梅很想告诉老祖宗是北辰柏派人来杀小姐的,但是她不能,她无凭无据冒然冤枉王爷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忙跪下,诉说道,“我驾着马车往回赶,却不料半路杀出几个山贼,小姐一个人躲进了草丛,奴婢两人就驾着去引开山贼,这些山贼似乎是特意冲着小姐去的,等他们追上我们发现车内没小姐,转身就离开了,却也没有为难我们,等我们再次回去时已发现小姐不在那了。”雪梅只能把北辰柏说成山贼,又将事情放小,她怕老祖宗一时受不了。老祖宗身子一颤,郑妈妈连忙给老祖宗顺气,“老祖宗你没事吧。”老祖宗摆摆手,长吐一口浊气,“死不了。”接着说,“那你们四下找了没”“找了,我们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就差把地挖起来找了,可是依旧没小姐的踪影。”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都是奴婢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不能留小姐一个人躲起来。”“这事也不完全怪你,你起来吧。”老祖宗凝着眸微微以眯,芸丫头平日里足不出户,怎么可能何人结仇的呢。“你可知道这些山贼有何特征”雪梅摇摇头,眼底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当时他们蒙着面奴婢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老祖宗要不我们报官吧,让官府出动帮我们找三小姐。”郑妈妈提议道。“不能,这样传出去会坏了芸丫头的名节,何况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芸丫头是否真被山贼抓了,说不定芸丫头自己走了,却忘记了回来的路。”“奴婢们回来时也留意了,还一路喊过来,可是依旧没发现小姐的踪影。”老祖宗手不由得紧了紧,缓缓起身,沉声说,“郑妈妈备轿,我要出去一趟。”郑妈妈关心的说,“老祖宗外面下着雨,你现在可是我们谷府的顶梁柱,你不不能倒,还是改明儿个派人去找吧。”“在芸丫头没找回来之前,我不会倒,去备轿吧,我只是去柏王府一趟,雪梅你随我一同去。”雪梅浑身一颤,老祖宗发现了雪梅的异样,“怎么有问题吗”雪梅连忙掩去眸中的惊慌,回道,“没,奴婢愿意去柏王府。”“还是老祖宗想的周到,找姑爷帮忙在合适不过了,老奴这就去备轿。”转身走了出去。雪梅暗自庆幸她没说实话,这样一来反而保住了她们性命,柏王不但不会派人杀她们,反而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派人帮她们寻找小姐。..................................幽静的无底断魂崖下,伸手不见五指,犹如地狱一般恐怖,一团火明晃晃的燃烧着,尤为显眼,好似鬼火一般飘荡在这无边深渊之中。那团火就是从一个碎石成堆的岩壁脚下的山洞内照出来的,原来是有人在烤火堆只见一个人影手里拿着几根树枝,树枝上还插着几条几乎快烤的金黄色的鱼,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香气四溢,充斥着这个简陋的山洞,让人闻了不禁直流口水。而在这人影的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影,看着她睡姿优美,一双微合的睫毛好似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让他看了不由得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丫头,睡起来真像一只小猪,那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没醒,依旧自顾自的睡觉。此人正是北辰轩和谷倾芸,他们都没有死,在最后降落之时,刚好有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做了他们的缓冲垫,北辰轩接着再次减弱降速险之又险的平安着陆,没带一点伤。而这个简陋的山洞正是他用脚上两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临时凿的洞供他们躲雨之用。这时睡着正香的谷倾芸,噘了噘鼻子闻了闻,好香啊一双明亮的猛地睁开,人也翻身坐起,直愣愣地看着北辰轩,“贾明,我们这是在地狱了吗”北辰轩将树枝插在地上,起身张开双臂风趣一笑,“欢迎来到地狱做客”谷倾芸连忙起身,双手双眼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找,自己是否有缺胳膊少腿,要死也要做个美鬼才行。看着自己不仅有影子,手也是热乎乎的,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朝北辰轩扔了过去,“你要做鬼是吧,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别动,我这就送你下地狱,让你好好去待个够,想待多久待多久。”不过心里还是乐滋滋的,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竟一点事也没伤着,从她熟睡没被吵醒就知道了。但是心里不由一气,这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她开玩笑,也不知道这鬼地方有没有出口,她可不想待在这里一辈子。北辰轩身一侧轻松躲了开去,打了个哈哈,笑着说,“媳妇,用不着对爷这么无情吧,好歹我们也是落难夫妻,要是爷不躲被这小石子砸死了,你岂不是要一辈子在这里守活gua了。”谷倾芸白了北城轩一眼,没好气的说,“谁和你是落难夫妻了,别瞎叫,真砸死了我还乐得清闲。”北辰轩黑线爆闪,这丫头可真损,前脚她才被他救了,后脚就把他这个救命恩人抛到里山旮旯里头去了,尽管她如此说他却升不起她的气。他勾唇一笑,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投射出璀璨的光芒,“媳妇,你这话说的,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就算黑白无常来了爷也定打的他们不认识爹妈”谷倾芸噗嗤一声抿嘴轻笑了起来,笑容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光彩四溢,“就凭你打得过神仙,真见了怕是逃的比谁都快吧”真是败给她了,他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用不着步步紧逼吧,难道他跟她八字相冲才会这样,或者前世他欠她的,今世来要债来了。话说有没有地狱还不知道,更不用说黑白无常了,这些只不过有心人杜撰出来的,岂能相信。北辰轩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重新低身坐在石墩上,随手拿起一条已烤好的鱼,撒上这些秘制椒盐,拿在鼻端一闻,露出陶醉的样子,“真香啊”星眸微眯,眼角余光看向已不住在咽口水的谷倾芸,丫头,肚子饿了吧却也不理她,拿着鱼就准备吃,突然觉得手上一空,回眸微笑的看向她,假装不悦的说,“媳妇,你干嘛抢爷的鱼,那鱼是爷的,快还爷。”谷倾芸看着北辰轩生气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一手撕下一块烤好的鱼肉,挑衅味十足的在空中晃了晃,“那你喊声试试,看这鱼是否会应你,如果它开口应了,那我二话不说直接还你,如何”吃在口中,双眸顿时冒光,哇塞,这是什么鱼,味道竟如此鲜美爽口,简直堪称世界级美食,这时的她早将是否还被困在崖底不能出去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此刻的她眼里满满的都装着鱼,一条鱼还未等北辰轩辩解,已经吃到了肚子里,还意犹未尽的吃了下手指沾着的鱼味。看着北辰轩一脸的郁闷样,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打个个哈哈,一手将仅剩下骨头的鱼骨架子带树枝塞到他的手中,“别郁闷了,不就吃了条鱼吗,你应该荣幸它能被我吃,你要是不嫌弃到可以吃着鱼架子我是不会介意的。”低下身就去拿其他烤好的鱼,强忍着笑,微微颔首说,“哦,对了,鱼的味道马马虎虎,看来你烤的技术不咋地,为了不让你吃了拉肚子,我好心帮你全消灭了。”北辰轩一时被谷倾芸说的目瞪口呆,这什么跟什么,也亏这丫头说的出来,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来的,好吃他还是知道的,毕竟以前跟随师父走南闯北练就了一身好厨艺,可是丫头你却吃了还损我,至于嘛,你看看你难吃你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北辰轩唇角微勾,淡淡一笑,你会我也会,就在谷倾芸上好作料刚要吃被人北辰轩夺了去,笑意浓浓的说,“难吃爷自己吃还不行,不老您大驾了,吃坏了肚子爷怨天无人。”谷倾芸顿时气得动手就来夺,“你混蛋,抢女人的东西算什么男人,快还我鱼。”北辰轩易虎画皮的在谷倾芸眼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让她抢到,“哟哟,刚才又是谁说的,这鱼是你的吗你要是喊它,它应你了,那爷也无话可说立马还你,也是二话不说哦。”谷倾芸本就武功不及北辰轩,又带着伤,只能气的直跺脚,“你混蛋,学我说话,你要不要脸啊。”北辰轩也学着吃了一口,“嗯,真不错,也难吃啊,媳妇,你是不是舌头味蕾出了问题,得去看看了。”谷倾芸气的随手拿起剩下的两条鱼直朝北辰轩扔了过去,“你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一丢出去心里悔到肠子都青了,该死的,她怎么好扔不扔扔鱼干嘛,看着北辰轩双手都提着鱼,恨的直痒痒。如果现在眼睛的杀人的话,谷倾芸已经将北辰轩杀了不知道有几百次了。“媳妇,你真好,自己舍不得吃都留给夫君吃了。”谷倾芸冷哼一声,含着怒气,“别往脸上贴金,谁是你媳妇了,自作多情。”转身就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躺下睡觉,背朝着北辰轩,眼不见为净,说让她打不过他,只能被欺负的份。北辰轩星眸一凝,丫头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没想到刚才逗着她玩,玩过头了。咕咕的肚子声响起,北辰轩嘴角微微上扬,将作料全部上好,一手推了推谷倾芸的香肩,“媳妇,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谷倾芸冷冷的说,“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火气还蛮大的啊,刚才抢着要吃,现在这么有骨气了,看着丫头肚子饿,他心里也是满满的心疼,饿了谁也不能饿了丫头。北辰轩勾唇一笑,却收起了玩味,溺的说,“媳妇,是爷求你吃总行了吧,你老赏个脸行不”谷倾芸唇角微勾,不是我对手吧,叫你惹我,不过在怄气也不能亏待了她自己,身体可是自己的。一个翻身夺过两条鱼,没好气的说,“这可是你求我的,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了。”北辰轩暴汗,但却也不再说什么,“爷的厨艺比你强多了吧”谷倾芸脸色一红,活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娇艳欲滴,要知道当初他要吃饭,谷倾芸可是好好的招待了他一番,那种味道怕是他一辈子也忘却不了了。谷倾芸头一撇,清冷的说,“比我差多了,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人长的有点对不起社会,但是这烤鱼的本事还真不赖。”北辰轩有种死的冲动,丫头,爷哪里丑了,给你看真容怕是吓死你,要是谷倾芸知道贾明就是北辰轩的话,吓不吓死不知道,但是铁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北辰轩喊媳妇,那时怕会形同陌路,这也是北辰轩不敢告诉谷倾芸他真是身份的其中一个原因。北辰轩微微不悦,“媳妇,爷哪里又得罪你了,不用拐着弯来损爷吧。”三下五除二,谷倾芸又两条鱼下了肚子,可是依旧不够饱,还想吃。“好好好,看在你鱼的份上,我嘴上就留点德,这样行了吧。”谷倾芸心情微好。“媳妇,你要是一直保持这样那铁定是人间人爱,花见花花开。”这不是在暗说她现在不惹人爱,让人讨厌,让人烦...... 第七十八章吃条鱼真不容易 谷倾芸指着北辰轩恼怒的说,“你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不是非要让我生气你才高兴。”再看北辰轩慢条斯理的吃着鱼样,她都两条吃了,他竟然一条还没吃完,不由得无语,在北辰轩肩上重重一拍说,“喂,你好歹也是爷们,吃东西怎么比婆娘还慢,能快点不”北辰轩险些噎着,无辜的看着谷倾芸,竟忘了这里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随即大口吃完,拍怕手,打了个哈哈,“这样成了吧”谷倾芸点点头问,“这还差不多,对了,这鱼哪里抓的”北辰轩拿出水袋洗了下手,递给谷倾芸,柔声问,“你还想吃”“你哪来的那么话,不说我自己找去。”话落转身就走出洞口,看着雨虽停,但是漆黑的天色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固执地往外走去,她不信他会不跟来,连跳崖都跟着来,这时怕她想甩他,他也不愿意走了。果不其然,北辰轩点了一个火把急忙追了上来,这个断魂崖底他没来过,对于这里有什么危险他尚且不清楚,岂能放心谷倾芸一人出去。北辰轩挥了挥手手中的火把连忙追上去喊道,“媳妇,你方向走错了,是这边。”谷倾芸回身,一脸的怨气,“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走这么多冤枉路。”丫头,不是吧,才没走一百米而已,好像你是自顾自走的好不,我可没说不带你去,这会子又把事情怪到他手上来了,他真心冤枉啊。现在也不是跟丫头争辩的时候,半笑着说,“是爷错还不行,您老这边请。”谷倾芸满意的点点头,透过火光,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这里虽没阳光的照射但是这里依然灌木丛生,参天古树拔地而起,但唯一不同的这里树叶全是漆黑无比,奇怪地紧,让她不禁怀疑他们不会是跳崖又穿越了吧,她所见过的植物每一种是这样的,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异度空间。心中不由一紧,她虽常年和尸体古墓打交道,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透着一股劲的邪气,不由靠近了些,一只手拉了拉北辰轩,眸光似水般圆溜溜转动着,轻声问,“贾明,问你件事”北辰轩微微抬眸看着谷倾芸,发现她神色有些紧张,难不成也发现了这里的各种古怪了浅浅一笑,“说吧什么事爷竖起耳朵听着呢。”“你在落崖底过程中有没有碰到一些古怪的东西,比如说景象一下变了之类的”北辰轩顿了顿身,停下脚步颇为怪异的看着谷倾芸,“媳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谷倾芸白了一眼,“你倒是快说,有还是没有”谷倾芸现在迫切想知道她是不是又穿越了,只要没穿越那还不可怕,万一是,还穿越进灵异世界,以他们现在的身手怕是要沦为那些怪物口中的美味点心了。一双明亮亮的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北辰轩浅浅一笑,摇摇头,“没有,媳妇,你是不是害怕了,爷吃亏点借只手给你抓抓”一手已是抓在了谷倾芸的芊芊玉手上,恩,这丫头的手还真滑,好有质感。谷倾芸一时没想到北辰轩会来这一手,淬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微微挣扎却好似被他锁住一般,力道不大却刚好让她不能挣脱,也不会弄疼了她。谷倾芸脸带怒色,却也没用另一手或脚去踢打北辰轩,因为她也感到被他抓着一颗紧张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好似找到了一弯避风港,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伤似的。是啊,他虽可恶了点,但是要不是他,如此的她恐怕摔着肉泥,最后成为了大地之母的肥料。不服输的她却不会将它表露在脸上,只见谷倾芸凤眸冷倪,唇角微勾,清冷一笑,“怎么样,抓着本小姐的手舒服吧”北辰轩也不掩饰,点头笑说,“那还用说,媳妇的手又细又滑,如果可以爷真想一辈子抓着不放。”“是吗本小姐的手可不是白抓的,看你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上千香阁尚且要花银子,本小姐的手又如此金贵,这样吧,我给你便宜点,你随随便便给我个几千万两银子就行了,多了我也不要。”北辰轩一个趔趄,往前冲了几步,一双黑如深潭的星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谷倾芸,好似看怪物一般。丫头,你也太狠点了吧,怎么不在狠点,直接把爷收了,给你当牛做马岂不更好。谷倾芸抿嘴微笑,“看你那什么表情,有点出息好不,不就几千万两银子,你多画几把扇卖了不就有钱了,现在吃亏的可是我好不”谷倾芸一双好看的眸子带着一抹贼笑地看着一边愣神的北辰轩,好似再说,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认命乖乖交钱。北辰轩摆出一副苦楚样子,“媳妇,咱两都谁跟谁,谈银子多伤感情不是。”见北辰轩想抵赖,谷倾芸声音顿时清冷了几分,“好啊你都这么说了,咱两谁跟谁啊,那我在吃亏点,以后你每喊一声媳妇,就再得给我一百万两银子,你看我对你多好啊。”反正都被他叫上瘾了,谷倾芸也没办法阻止,他敢跟她玩这一套,那她玩不死他,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北辰轩汗颜,忙不迭说,“媳妇,你”不待他说完谷倾芸已伸出手,冷冷说,“一百万两银子拿来。”北辰轩此刻真要抓狂了,这丫头真跟他耗上了。北辰轩又好气又好笑,“媳妇,你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好歹”谷倾芸露出迷人的笑容,“咦,你太聪明了,我还真掉钱眼里了,现在可是两百万两了哦,先付清你在喊。”北辰轩耸耸肩,无奈说,“媳妇,爷现在没那么多钱。”谷倾芸定眼一看,“真没钱”北辰轩摇摇头,“真没钱”谷倾芸一手摸着下颚稍作一想,“那好吧,谁让我太善良了,你可以先欠着,但是得立下个字据。”转手已扯下了北辰轩的一角衣袍,递给北辰轩,“写吧”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丫头怎么做事都那么另类,这还是他所了解的谷倾芸吗北辰轩见状打了个哈哈,“爷没带墨宝,如何立字据”谷倾芸早料到他会狡辩,也不在意,淡淡的说,“你身上带匕首了吗”北辰轩将匕首拿了出来递给谷倾芸,“媳妇,你要匕首干嘛”谷倾芸抬起被抓着的手,风轻云淡的说,“不干吗,你不是没带墨宝嘛,我给你帮你解决,在你手指上轻轻一划不就有了吗”谷倾芸说着就动刀,北辰轩本能地手一缩,“丫头你不带这么做的吧,爷好歹是个爷们。”北辰轩顿了顿,接着说,“好,爷答应你,出去之后你要多少银子爷都给你送来,这样可以了吗”谷倾芸噗嗤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口气还挺大的吗,你真以为你家是开钱庄的,要有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那你能拿得出一万万两银子吗”北辰轩挺了挺身板,点点头清风一笑,“媳妇,是不是拿出一万万两银子就你答应做爷的媳妇”谷倾芸还真不相信以一个人的财力能拿出那么的银子,真当国库是他家的。也不拒绝,淡然一笑,“那你等真拿得出那么的银子再说,至于现在么,我看保险起见还是以血立个字据把现在的账给结了。”北辰轩真想给她吃个板栗,对她彻底无语了,服软说,“媳妇,好歹爷也舍身救过你一名,不管怎么说也该相信爷一次,就这么点钱爷还是出的起的,就不用立什么字据了吧,割手流血会很痛的,放心爷今天说过的话等脱困肯定加倍给你,如何”谷倾芸一双美丽的凤眸欢快地眨动着,好似两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看了一会北辰轩,她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也没真要他银子,就是想玩他,大方的拍拍北辰轩的肩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带着一丝威胁之音,邪邪的说,“那你可记住了,出了这里就得立马给我,不然”“媳妇,这匕首锋利的很,小心伤到你爷的罪过就大了,还是还给爷吧。”这匕首可是好东西,谷倾芸见其削铁如泥,可是出门旅行的必备之选,既然到了她手上那还肯轻易还给北辰轩。一个转身避开北辰轩的咸猪手,随手抢过北辰轩腰间的木制匕首套,将匕首一收放在自己腰带上,“这匕首就归我了,你那不是还有一把,我知道你是有钱人不在乎这么一把破匕首的。”丫头有把匕首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防身也不错,脸上却装作很不舍的样子,“什么破匕首,这两把匕首怕是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媳妇你可以收好了,不要让贼惦记了。”要说这匕首还是那人下山之前送他的最后礼物,虽说难免有些不舍,但是丫头以后还不是他的人,给她等于是自己一只手转到了另一只手而已。走着走着谷倾芸蓦然一个冷瑟打起,这丫的气温怎么一下下降了那么多,双手不停地搓着,这样下去怕是要冻成冰棍了。就在这时一手温暖的手再次抓住她的手,一股股暖流从他手心传递到她全身,顿时寒意尽去。谷倾芸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看着一脸笑意浓浓的北辰轩,没想到这贾明不仅轻功了得,连修炼的内功都可以当人造太阳来取暖,看着这贾明绝非一般人,他身上的总总也让谷倾芸开始对这个相貌不咋地但武功高的出奇的男人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好想试着去剥开他那一层神秘的伪装,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冷吗”谷倾芸不自觉的摇摇头,看他的眸光也柔和不少,“不那么冷了,这里怎么会那么冷,好像一下进入了冰雪世界一样”北辰轩拿着火把照着前面的路,淡淡说,“当时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也被吓了一跳,好在这里就温度低了点,其他也没什么危险。”“哦,那你的鱼该不会就在这里抓的吧”北辰轩火把指了指大概方向,点点头,“是啊,我找来找去就这里有个寒潭,鱼就是那里抓的,等下你见了保你吓一跳。”谷倾芸真难相信这里这么冷,一路走来竟然没一丝冰霜看见,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她总觉得这里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让她心里打颤,这种感觉她至今没碰到过,但是现在却有这种感觉。和他相互拉着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谨慎说,“哦,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北辰轩半开玩笑的说,“媳妇放心吧,有危险爷肯定挡在你前面。”不远处投射过来一抹璀璨的光芒,谷倾芸第一个想就是这里怎么会有亮光,难道这里还有人,但是贾明没说,那这究竟是什么北辰轩火把一扔,拉着谷倾芸奔跑了起来,笑着说,“你看到那亮光了吗,那里就是寒潭,走爷带你去看看。”寒潭越来越近,一层银白色的光芒犹如锦被一般铺在寒潭上,犹如极光带那么美丽,好看。两人没一会就来到了寒潭边,北辰轩指着潭中游着的鱼说,“媳妇吓一跳了吧,你刚才吃的鱼就是这里抓的。”看着冒着森森寒气的寒潭,大小只有篮球场的一半,水居然没有结冰,里面还游游荡荡着二十来条鱼,每条鱼都是银光披身,好似夜间的萤火虫一般,一闪一闪舞动着。谷倾芸低身看着银鱼,轻声问,“好漂亮的银鱼,你是怎么抓它们上来的”北辰轩星眸一凝,看着潭中之鱼,他刚来来的时候明明只有十多条,现在怎么一下多了起来。风轻云淡的说,“还能怎么抓,当然是赤手空拳一条条抓起来的。”谷倾芸目测这鱼起码在水下一米深游动,再看看他身上没半点湿掉,这丫的怎么抓的鱼,难道喊喊,喂喂喂,你那啥个鱼,爷今天心情好要吃你,你们赶紧自己主动点上来,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谷倾芸不以为然的说,“那好,你立马给我抓跳上来看看。”“好啊,媳妇你看着爷怎么抓鱼的。”看着北辰轩要松手,立马抓的紧紧,他一松手他不要紧,要紧的可是她,这里比之刚才更冷,没了人造太阳还不立马冻成冰棍啊。“你干嘛松手,不许松手。”“媳妇,你一边让爷抓鱼给你看,另一边又不允许松手,那这鱼抓还是不抓呢”转而勾唇一笑,“媳妇,你是不是舍不得爷温暖的手啊”气的谷倾芸凤眸一白,一手甩开北辰轩的手,噘着嘴说,“谁稀罕你的手,是你硬要拉我的好不。”手一松,谷倾芸顿时感觉自己身体没了热量,身体一下冷了下去,北辰轩见状立马再次握住,是他思虑不对,看着瑟瑟发抖的谷倾芸,北辰轩心里说不出的痛惜,“媳妇,你还好吧。”“是我离不开你的手,这下你满意了吧。”说着头一转,不在去理会北辰轩。见谷倾芸又不开心了,心中一咯噔,“媳妇,想学这功夫吗爷教你。”“我才不稀罕你那破功夫呢,要学你自己学去。”其实她心里很想学,总被他抓着感觉怪怪的,自己和他又不是那种关系,这种武功定是不传之秘。无奈北辰轩直接将心法说了一遍,又以他的内力为引导在她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媳妇刚才给你口诀和行功路线都记住了吗”谷倾芸没去理会北辰轩而是闭目开始默默的按着口诀和行功路线运转起赤火诀,果然一股股暖流涌现出来,这功法好神奇啊,这样一来她就不怕在受冻了。北辰轩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这丫头难道是习武奇才,要知道他学这个赤火诀也用了一天的时间,而这丫头竟不到半炷香时间就入门了。谷倾芸猛地睁开眼,一口浊气呼出,身子一下轻松多了,身上的伤口居然已经结疤脱落下来,这也太神奇了吧。她哪知道其实这里面最主要的还是靠她吃的三条银鱼,这银鱼常年生活在这寒潭之中,早已吸收了寒潭之中寒气,有活血生肌的奇妙功效,还能增加人的内力。北辰轩双手交叉着,满意的说,“媳妇,怎么样爷的赤火诀不错吧。”谷倾芸活动了下,果然一点不冷,这赤火诀居然还能自主运行着,所消耗的内力也可以忽略不计,拍了一下北辰轩的肩膀,“这是你给我的,可不是我自己要的,不要以为我会见你的情。”北辰轩卷起袖子,拿起一根木棒削尖了头,站在寒潭边,回头对着谷倾芸说,“媳妇,看好咯,爷是怎么抓鱼的。”“抓吧,我看着呢。”北辰轩星眸一凝,整个人高度集中起来,拿着自制鱼叉雕塑一般静静等着鱼儿自己游到他面前。谷倾芸疑惑的看着他,以他的武功抓个鱼还要这么麻烦吗,直接一掌下去震晕了不就行了,但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银鱼丝毫不理会北辰轩,依旧在自顾自的游着,北辰轩抓准时间,出手快如利箭,原以为能抓起,只见银鱼鱼身突然爆闪一下,比他还快的速度潜了下去,其余银鱼纷纷爆闪出光芒,一溜烟的功夫全部没了踪影。谷倾芸一下傻眼了,这银鱼的速度快的都让她无法捕捉到它的残影,难怪北辰轩会如此做,定是知道这银鱼难抓。不由想起自己一下吃了三条,还硬要说北辰轩,现在的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一般。北辰轩早已料到不会那么顺利,只打了个哈哈,风轻云淡的说,“媳妇,你现在可以取笑爷了。”但是谷倾芸一双凝重地凤眸凝着丝丝的泪珠,连忙掩去不让他发现,浅笑一声走近过去,“你能教我怎么捕鱼吗,我想学。”北辰轩一愣,这丫头吃错药了,怎么一下转性了,让他以为自己看到的是错觉。连忙回神一笑,“可以,这银鱼动作快如闪电,水面一有丝毫动静就会全部潜下深潭中去,要等水面恢复平静了它就立马会浮上来。”“哦,贾明谢谢你的鱼。”这一声谢谢是谷倾芸发自内心的感谢。北辰轩丢掉木棒,双手抓着谷倾芸的双臂,“丫头,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谷倾芸含笑摇摇头,这时留心一看原来寒潭长着一颗她不认识的树,树枝上的点缀满了黑色的小果子,有些果子漂浮在水面上,一条银鱼突然出现张嘴就将那果子吃下又潜了回去。谷倾芸突然会心一笑,“我知道怎么抓鱼了,你看到没那颗果树,这银鱼应该就是以吃果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为食,我们可以用着果子为鱼饵钓银鱼。”取下她的金簪,将金簪尖端完成一个鱼钩状,又将刚才撕下的衣袍再次撕成一条条的布连在一起做成鱼线,推了推北辰轩,“你帮我去摘几颗果子下来。”北辰轩飞身折下一只树枝,谷倾芸摘下几颗窜在金簪上,拿起木棒将布条在上面打了个结,做成鱼竿,将其轻轻放在水面上。北辰轩抱着怀疑的态度问,“媳妇,这样能行吗”谷倾芸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别出声,行不行等下就知道了。”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眼睛直溜溜看着水面下的鱼饵,没一会儿,银鱼见水面没了动静,又浮了上来,这时两人的心都提了上来。谷倾芸抓着鱼竿的手都溢出了手汗,一条条银鱼在鱼饵旁边游来游去,好似在徘徊,这果子怎么自己下到水里来了。终于有一条银鱼按耐不住张口就咬了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谷倾芸挥杆了,在银鱼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已将它拉出水面。谷倾芸高兴的说,“钓到了,钓到了。”可惜还没等谷倾芸高兴过来,一道黑影闪过,转眼又没入黑暗之中,此时的鱼钩已是空空如也,只有斑斑点点的血迹。谷倾芸大喊,“还我鱼来。”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闪过一道光芒,人已挡在了谷倾芸的前面,“别出声。” 第七十九章身临绝境 一股摄人心魄的气息瞬间将两人笼罩在其中,让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难怪刚才她总觉得背后凉丝丝的,原来是这神秘怪物搞的鬼,不由得打了个颤,瞬间拔出腰间的匕首拿在手中,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微妙变化。此刻的两人如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四周安静的可怕,但是谷倾芸知道这平静地暮色下隐藏她们未知的生物,怕是一不留神就会送了性命。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此刻发着微弱的星光,试图去捕捉那生物的踪影,可惜那生物实在太快了,快如闪电一般,刚才一闪而过,空气中明显夹杂着微弱的电闪之光,没想到这个理应属于神话世界里的生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而过,谷倾芸终于耐不住低声问着,“贾明你找到那怪物的踪影了吗”北辰轩眉头一蹙,摇摇头,“也许走了吧”可能那生物只对这银鱼感兴趣,对她们不感兴趣,他也希望是这样,他真怕他不是那生物的对手,保护不了丫头。谷倾芸将匕首放了回去,轻声问,“那是什么怪物,速度竟快如闪电一般”北辰轩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但是面上却装着一脸的轻声,“爷也没看清楚,可能对我们没有敌意吧,它只对这银鱼感兴趣。”谷倾芸点点头,一个好奇心上了起来,她很想看看那究竟是何生物,提议说,“要不我们用银鱼把它引出来如何”不待北辰轩说话,已经拿起鱼竿放上果子扔进了寒潭之中。北辰轩四下张望了下,刚才那股慑人心魄的气息已经远去,怕是已经走远了,浅浅一笑,“媳妇,你做什么爷都支持你。”谷倾芸看了眼北辰轩,又专心钓起了鱼,过来有鱼钩就是好,不像北辰轩用鱼叉那笨办法,费力不说还抓不上鱼。转眼间谷倾芸已钓上了六条银鱼,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却是没有在发生,谷倾芸撩了撩额头的青丝,“我都钓上来六条了,那怪物怎么还不出现”北辰轩也放松下来,风趣一笑,“也许是被媳妇你一句还我鱼来吓跑了。”谷倾芸白了一眼北辰轩,绷着脸,“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有那么可怕吗。”北辰轩连连摆手,“媳妇长的眉清目秀,明艳照人,兴许是媳妇太漂亮了,那怪物嫉妒不愿意出来了。”谷倾芸噗嗤一声被逗笑开来,“真要那样就好了,看你刚才那紧张样,没吓得当场尿裤子吧”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这丫头说话能不能矜持点,好歹你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跟着一个江湖儿女一般。唇角微微上扬,玩味的说,“媳妇你要不要验证一下爷有没有尿裤子”谷倾芸拿起一边的石头直丢了过去,冷冷的说,“你怎么不去死啊,死了我在来帮你验证下是否已经断气,好为你买副棺材送你。”谷倾芸也不知道她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人,怎么碰见他总有吵不完的架,看着他莫名升起一种要和他吵嘴的冲动,难道是这厮太让她讨厌了。话说讨厌也算不上,看他叫的那么顺口的媳妇,她心里也没那些反感,这让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其实谷倾芸她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北辰轩已经慢慢走进了她身边,甚至心里。北辰轩也不生气,反而打了个哈哈,随手用树枝将鱼窜在一起,“媳妇,差不多够我们吃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谷倾芸拂去身上的尘土,取下金簪重新插好,随手将鱼竿一扔,“是够我吃,这鱼可是我钓上来的,先说好了,这鱼没你的份。”北辰轩又一阵汗颜,这丫头这时还要分的那么清楚,那刚才他烤的鱼怎么不提起了,你那时可吃了大半,他可没说什么。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好好好,爷不吃,这鱼是媳妇抓的,媳妇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谷倾芸打了个胜利的手势,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走啦。”...................................简陋的山洞里,依旧火光左右摇动着,好似再跳火焰舞一般,两道人影印在洞壁上好像一对夫妻相拥着。谷倾芸也不动手,就动嘴皮子,“快翻转啊,你没看到那鱼要烤焦了,烤焦了我可要你重新帮我去抓条来。”一个堂堂的北辰国宣王居然此刻沦落到给人做佣人,还要被人一个劲的说该怎么样怎么样,要是传了出去怕是他一世英名就毁在谷倾芸手上了。谷倾芸哪管他的,这么一个方便的佣人在手,不去使用难道让她娇滴滴的姑娘去烤鱼啊,再说了这厮烤的鱼比之她烤怕是也要高出一些,所以谷倾芸以还银子为要挟逼着北辰轩做她在崖底的佣人,以偿还欠她钱的利息,不然不许叫媳妇。一来二去北辰轩居然真同意了,这也大出谷倾芸的意外,还以为他转性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他舍不得不叫媳妇,感情这厮还真想让她做他媳妇,这样的答案让谷倾芸好一阵无语。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顺着风这股香气带出很远的地方,一双双幽蓝的眼睛猛然在漆黑的黑幕中绽放开来,噘着鼻子闻着这股香味的来源,发出呜呜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奔跑而来。山洞内,谷倾芸肚子的馋虫都开始都打起架来了,不停地催促说,“你烤好没”北辰轩悠哉的烤着鱼,定定得看着谷倾芸,柔声说,“这烤鱼啊,不能操之过急,同一面烤的时间长了就会焦掉,短了味道又烤不出来,吃起来就会觉得美中不足。”听过北辰轩一通说,气的谷倾芸直咬牙,这厮分明就借机报复,为了她能吃到美味的鱼她忍了,紧了紧手骨,“那请问我的贾明少爷还要多久我才能吃上你的烤鱼。”北辰轩的笑容是那般的美,让她看了都为之一痴,这样的笑容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不相称的人身上,简直就是造物主的一大败笔。“快了,快了你在等会。”谷倾芸下意识的摸摸瘪瘪的小肚子,缓缓起身,清幽的声音响起,“我去外面透个气,好了知会一声。”北辰轩点点头,关心说,“媳妇,那你别离开洞口太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爷怕等下找不到你。”谷倾芸摆摆手,无语说,“你还真有当女人的潜质,这么啰嗦,让你当男人简直太屈才了。”北辰轩黑线爆闪,丫头,你嘴怎么那么毒,爷好歹也是关心你,换了别人爷才不会操那份子心,北辰轩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烤着他的鱼。谷倾芸出了洞口,伸了个懒腰,看着天空依旧漆黑无比,难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可是就算是晚上也总该多少有点星光照射下来才是。谷倾芸深锁着秀眉,这断魂崖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去的路,她还能出的去吗她可不愿意一直生活在这漆黑世界里,时间长了她怕连她自己也不认识了,要不是有贾明在,她不知道会不会疯掉,起码现在还有一个人讲讲话。突然一声动物的呜呜声将她拉回了现实,抬眸一看,竟发现她周围全是一只只才狼一般的动物,只见它们全身长着黑色的绒毛,嘴巴尖尖如鳄鱼嘴,上下两排犬牙森冷地长在外面,幽蓝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谷倾芸。看的谷倾芸一阵毛骨悚然,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怪物,慌忙拔出匕首喊道,“贾明快出来帮忙,有怪物袭击我们。”只见为首的一只怪物,对着身边的一只怪物低吼一声,那只怪物顿时身子微微一低,锋利的爪子从脚上伸出。谷倾芸心里惊道,不好,它要袭击她,看样子是想试探她一下,看看她有几斤几两,再发起群攻。再看那家伙想必就是它们的头目,谷倾芸心中打了个颤,这家伙这么聪明,居然懂的试探。刹那间,那只怪物后脚猛地发力,整个身躯腾飞而起,张着血盆大口直袭谷倾芸的头而来,要是被它咬住,她怕是要成为一个无头人了。虽说那怪物扑的速度很快,但是一只谷倾芸还是能轻易对付得了,只见谷倾芸冰冷的眸子不带一点血色,好看的唇角微微勾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想要我的命,那我先要了你的命。”她匕首紧握,身子一闪已迎了上去,就当她在那怪物的正下方时突然身子往后一仰,反手亮出匕首在那怪物的腹下划过,不带落地,她人已经退到了山洞口,冷冷地看着这群未知的动物。那被开膛破肚的怪物,哀嚎一声,噗通落地挣扎了几下就死了过去。其他怪物见着血腥味,一个个红了眼,竟一下扑了上去开始撕咬起那怪物的尸体,居然这么惨无兽心,那可是它们的同伴,竟然吞食死去的同伴。看着那流出来的五脏六腑,就不见血腥的谷倾芸竟一下适应不过来,只觉肚中翻滚,有种作呕的冲动,连忙捂着嘴,撇过头不敢再看这么血腥的一幕。这时北辰轩放下架好烤鱼匆匆闪身出来,一见眼前这一幕血腥的场面,不由星眉一蹙,这是从哪里突然冒出的剑刺狼,虽然体型外貌略有所不同,但是北辰轩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它是剑刺狼不会错。这些动物都应是灭绝了的物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再想到寒潭上遇见的他隐约觉得那应该就是电光龙猫,一种存在于神话中的动物,难道他们真掉进了另一个空间一手搭在谷倾芸肩上,柔声说,“媳妇,你先进山洞离去吧,这里爷来处理。”谷倾芸顺了顺气,心里却是不放心北辰轩一人应对,要知道刚才她是取了巧,并不知道正面作战她是否还会这般轻松,倔强的摇摇头,“我没事现在还是先把这群怪物打跑才是。”北辰轩豪言说,“好,那今天来个并肩作战,夫妻两人齐出手,谁敢与之向争锋。”谷倾芸白了他一眼,笑说道,“你怎么不说倚天一出,谁与争锋。”北辰轩愣了愣,“媳妇,倚天是何人”她差点忘了,倚天是电视上放的,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打个哈哈,匕首指着那群怪物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它们快吃完了,怕是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了。”北辰轩也正视起来,如果这真是剑刺狼的话,那它发怒起来,浑身的黑毛就会变得坚硬无比,还会发射出来攻向敌人。“媳妇,这是剑刺狼,千万要做它们发怒之前结果它们,不然我们怕不是它们的对手。”剑刺狼好怪的名字,怎么不叫剑齿虎啊,不过抬眸看着北辰轩神色凝重的样子,看来这里还是她所在的世界,没有再次穿越。点点头,“知道了。”还未待谷倾芸说话,北辰轩已经箭一般的冲向了剑刺狼群里厮杀起来,可是剑刺狼也不是吃素的,一见情况不对立马迅速退了开去,将北辰轩团团围住。北辰轩凝眸看向那为首的剑刺狼,这下怕是不好对付了,它们的皮毛比之他相像的还有坚硬,居然受了他那么多掌,依旧看上去毫发无伤。只见那为首的剑刺狼发出低沉的怒吼声,它背上原本乌黑光亮的毛发,顿时迸射开来,炸成一次全身带刺的刺猬,紧接着所有的剑刺狼都炸开了毛,幽光乌亮的毛发顿时成了一根根坚硬无比的针。谷倾芸都惊呆了,谁能告诉她这什么狼的还会这一招,这剑刺虎该不会是和刺猬杂交所生吧,疑惑说,“贾明你对它做了什么”北辰轩冰冷的看着剑刺狼,凝重的声音响起,“你听说过擒贼先擒王吗,只不过这剑刺狼首领皮这么厚吃了我十成的功力居然还毫发无伤,媳妇这次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呸呸呸,我才不死呢,要死你一个人死去,快说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们背上的针会射、出来吗”北辰轩很无奈的点点头,他也是多么想它不会射、出来,那样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谷倾芸气的直跺脚,这小子真被他害死了,掉下崖底没死够还给她来这么一出,是不是很好玩,非让她死不可。紧握着拳头,贼老天想收我的命没门,眸光一变,“这事是你整出来的,你快给我想办法。”北辰轩飞身来到谷倾芸一把将其抱起,“抓紧了,媳妇。”谷倾芸连忙抱着北辰轩的虎腰,定定地看着他会怎么做。只见他跨出变化无穷的步伐窜出剑刺狼的包围圈,为首的剑刺狼一声怒吼,身上一根根箭一般的针飞射而来,却好似怎么也打不中。北辰轩低着头对着谷倾芸轻笑说,“媳妇,等它们成了无毛狼自然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所以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耗时间。”为首的剑刺狼见这样下去不行,呜呜低声响起,其他十多头剑刺狼瞬间分散开来,将北辰轩团团包围住,试图想用全方位夹攻置北辰轩他们于死地。这让北辰轩不由心头一紧,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倒也不怕,但是现在他怀中还有丫头,速度明显慢了不少,这要是包夹成功,那他们岂不是成了瓮中鳖。北辰轩没想到这只剑刺狼这么有头脑,居然学会用战术,不由的停下来,黑曜石般的星眸眨巴的异常好看,轻勾着唇,“媳妇你说是把我们射程刺猬好呢,还是它们自个射程刺猬好呢”谷倾芸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由脸一摆,“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它们,难道你想到办法了”她可不相信剑刺狼会自己打自己,对于北辰轩的话也是一笑置之。“那你可看好了,看爷怎么玩弄它们于鼓掌之间。”脚下步伐再次一变,转的谷倾芸头晕连连,这家伙玩什么花样这只剑刺狼里踢一脚,那只剑刺狼里拔下几个毛发,让原本有序的剑刺虎一下被北辰轩激怒的不受头狼指挥,这正是北辰轩要的效果。头狼见状也只能红了眼,它没想到这个生物居然这么狡猾,比之它们还狡猾,不由得连连低吼,此刻的剑刺狼已经红了眼,眼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那他们杀死。爪子乱挥,箭乱打,但是北辰轩悠闲的走在箭林弹雨中,好似在后院散步一般。剑刺虎乱打的结果就是它们个个带了伤,好在他们皮够硬居然只是擦出了点小伤,这让北辰轩也是始料未及的。谷倾芸看着剑刺虎没收到实质性的伤害不由得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的好办法”北辰轩放下谷倾芸,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媳妇,谁让它们皮太厚,扎不进去也不能怪爷。”谷倾芸直勾勾地看着北辰轩,看的他心里发毛,“这个方法也行不通,反而更加激怒了这群剑刺狼,你说着尾该怎么收。”“小心”北辰轩眸光一沉,将谷倾芸一拉拥进了他怀里,一只黑漆的箭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他们有心情在这里谈情说爱,可是剑刺虎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攻击的速度也徒然加快了,也不在盲目的射击了,每次发射一根箭毛。这让北辰轩更加无语了,谷倾芸拍拍胸口,就差一点,她的身体就要被穿一个洞了。北辰轩耸耸肩,拿出匕首,无奈的说,“现在没其他办法了,只能硬碰硬了。”感情闹了半天,又折回到原点,那怎么一开始不硬碰硬说不定还能像她那样多杀几头,也用不着这么累了。谷倾芸无语的看着北辰轩,提醒道,“这剑刺狼的腹下是它们最薄弱的地方,只要引它们跳起来事情就简单多了。”可是谷倾芸看着它们一字排开,整齐地站成一排,有可能你让它跳就跳,要知道这剑刺虎也是有头脑的,一次吃亏还会第二次上当吗北辰轩点点头,“媳妇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去引它们。”“你也小心点。”现在已不是和他斗气的时候,首要把危机解除了。一番激斗在所难免,任凭北辰轩怎么挑衅,那些剑刺狼竟然就是站着瞄准射击,狼到没跳起来,他身上已经挂了不少的彩,衣服也被穿了几个洞,如果现在再脸上涂点灰,怕是出去就一个地地道道的乞丐。谷倾芸好在有北辰轩掩护倒也没受多大伤,但是僵持下去最后死的肯定是他们,毕竟人的体力有限,看到他额头的虚汗就知道,刚才为了保护她消耗了不少的内力。谷倾芸有些于心不忍,喊道,“你不要保护我了,我能保护自己。”北辰轩一边吸引着它们注意,一边对着谷倾芸笑了笑,“保护不好自己的媳妇,爷还算什么好爷们。”一时不防竟被它们抓了漏洞,被一只箭毛射中了左肩,咬着牙挥手就将它拔出扔在地上,随手封住自己穴道,止住血不流出来。此刻的他不能在此停步,他要兑现对她的承诺,保护好她。谷倾芸眼眸中顿时氤氲起浓浓的水雾,一个飞身来到了北辰轩面前,看着流出的血居然是黑色的,神情一变,该死这箭毛上有剧毒。北辰轩淡淡一笑,脸色略为苍白,“媳妇,这里危险,你快躲远点,这点伤不打紧。”谷倾芸眸光异常坚定的说,“还不打紧,你现在都中毒了,快去逼毒,这里有我挡着。”“真没事,媳妇。”手拍了下胸口,突然嘴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顿时杀青,没想到号称百毒不侵的他居然中毒了。这怕是比夺命追魂散之毒还要厉害,眼皮一沉,整个人垮了下去,谷倾芸连忙一手扶住他,抵挡着不断射向他们的箭毛,小心的向后退着。难道我谷倾芸真要死在这里不成,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喵叫声,嘹亮的声音响彻而起。谷倾芸眼见又有怪物袭来,怕是真躲不过这一劫了,索性靠着一边的树上坐了下来,凄惨一笑,“没想到我谷倾芸会这般窝囊的死去,也罢,人总有一死,怎么死都无所谓了” 第八十章天上掉宝贝 一手摸着北辰轩苍白的脸,心里满是歉意,“贾明,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话落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候最后的审判。要不是她,他就不会跳崖,虽然她极力不承认他,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感觉她在慢慢认同他。呵呵,人都快死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到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再次回归原点。时间静静的过去,但是却没有按她原本的设想去走,谷倾芸缓缓睁开眼,竟发现此刻所有的剑刺狼都匍匐在地,身上的箭毛早已收了回去,浑身颤抖着,眼眸中竟投射出惊恐到几点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气势十足的剑刺狼一下就变成了瘪了气的气球,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快的让她都有些接收不了。一想到刚才那声猫一样的叫声,脑海中顿时想起一个骇人的想法,难道是那声叫声吓得剑刺狼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狼怕猫,这也太扯淡了吧。不过现在的她可无心想着这些,现在她首要的是将北辰轩体内的毒逼出来,保住他的性命最重要。将北辰轩扶正双脚交叉着坐好,运起内力于双掌之间,抵在北辰轩的后背之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过去,混蛋,你可不能这样死了,你还要带我出去呢。谷倾芸全神贯注的为北辰轩逼毒时,却没注意一道闪电一样的身影快递从远处飞射下来,轻轻落地竟没有想起半点声响。一双紫色的大眼睛在这晚上尤为闪耀,一身金黄色的毛发柔顺般的随风飘扬,似猫非猫,因为它的额头有一道闪电标志,而尾巴也是闪电形状一样,额角还微微拱起,好似长着角一般,体形却和猫差不多。剑刺狼见着王者到来,更是瑟瑟发起抖来,却不敢后退半步,电光龙猫好看的大眼睛扫了一下周围,鼻子嗅了嗅,一道闪电闪现,身影已经进了山洞。北辰轩噗一口黑血喷出,悠悠然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不是看自己毒是否清除而是担心的看着谷倾芸,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检查着,“媳妇,你没受伤吧”谷倾芸心里满是感动,没想到这家伙到了此刻居然第一个关心的是自己,面上却没好气的说,“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我可没那么有闲情来照顾你。”拍拍手起身,拂绣擦去额角的汗。北辰轩苍白的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浅浅一笑,“媳妇,谢谢你救了爷的命。”声音清冷却带着丝丝关心,“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现在一命换一命,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用不着谢我。”顿了顿,“你别再说话了,这毒太猛,我一时也逼不出来,还有余毒残留在你身上,你还是自己想办法怎么解毒吧。”北辰轩眼眸扫向瑟瑟发抖中的剑刺狼,神色异常的凝重,顾不得去余毒,拉着谷倾芸的手问,“媳妇,这是什么情况”谷倾芸耸了耸肩,淡然说,“我也不知道,就在以为我们都活不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声,之后我睁开眼就这样了。”北辰轩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它是电光龙猫,没想到他的怀疑没错,看来这次是它无意间救了他们。北辰轩环顾四周却未发现电光龙猫的影子,可为何这剑刺狼却依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唯一的解释就是电光龙猫还在附近,这样的神物,比之剑刺狼怕是厉害百倍不止,心头丝毫没有轻松的样子。一把拉住谷倾芸,翻身跃上树上,对着她轻声说,“我们还是在这里静观一段时间为好。”“为什么现在那些剑刺狼不敢动弹,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挣脱北辰轩的手跃下树来,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向剑刺狼靠近过去。北辰轩眼见丫头劝不住,无奈只能跟了下来为她打掩护。谷倾芸唇角微勾,露出一副邪邪的笑容,趁你病要你命,先是找了最边上的一只剑刺狼下手,直接挥动匕首朝着它的颈部连捅数刀,锋利的匕首直接贯穿过去,赤红的鲜血喷泉一般流了出来,她发泄着刚才的怒火。令人意外的是那剑刺狼竟到死都不敢吭一声,这让谷倾芸来了劲,笑着对北辰轩说,“怎么样,没说的像你那么危险吧,快点,别墨迹了,早点除了它们,不然时时刻刻防着它们,还能睡个什么安稳觉吗。”说话间依虎画皮似的又一只剑刺狼死在了她的匕首之下不敢吭声,就连那为首的剑刺狼也只能愤愤地看着谷倾芸,也没出现刚才吞食尸体的一幕,不由得让谷倾芸更加肆无忌惮了。狗急了还要跳墙,何况原本就凶残的剑刺狼,一把拉住谷倾芸的手臂,定定地看着谷倾芸,声音依旧是那般柔和,“丫头,别太过分了,虽然现在他们不敢动弹,因为是它们还想活命。”指了指其他剑刺狼,柔柔的说,“你注意到它们的眼神吧,刚才的惊恐之色隐去了很多,怕你再多杀几头剑刺狼它们会来个鱼死网破。”谷倾芸不认同的说,“可是就算放了它们,难道它们就不回来寻仇了,留着这个祸患晚上还怎么睡觉”“丫头,相信爷一次。”握着谷倾芸的手紧了紧,一双柔和中带有光芒的眼睛相互对视着。谷倾芸收回匕首,点点头,声音清冷的说,“但我睡觉你必须守夜,在没离开这里之前没我允许你都不能离开我半步,也不能临时打瞌睡。”谷倾芸也明显注意到了剑刺狼眼中愤怒的火花,看着北辰轩连剑刺虎都认识怕是知道里面的道道。北辰轩风趣的一笑,“媳妇睡觉爷肯定得守着的啊,不然被叼了去爷上哪里找去。”这家伙现在还有闲情说这种玩笑,没个正经,让她真不放心晚上守夜的任务交给他。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真希望我被叼了去,省了你的事”看着丫头脾气这么大,原本想调节下紧张气氛的,让丫头不至于那么敏感,哎,看来是他估算有误。连忙抓着谷倾芸的玉手,嘻嘻一笑,“媳妇,你看爷是那种人吗”谷倾芸眼珠横了一眼他,“我看你就是那样的人。”北辰轩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不自然的一笑。心里却有些不安,神色凝重的问,“不杀它们,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能躲到哪里去,这次出现了剑刺狼,下一次又会出现什么谁也不知道。”没有阳光就不知道这里已经过去了多久,这里漆黑一片,他们又该去哪里找上去的路。就在这时,山洞内走出一个身影,北辰轩眸孔蓦然一缩,将谷倾芸拉到自己身后,一脸警惕地往后退去。这电光龙猫怎么会在她们的山洞里,莫不是它也是闻着鱼香过来的,看着它嘴上的油光,事情都如她推测一样,怕是这电光龙猫只是都鱼感兴趣。不然看到这剑刺狼也一脸的漠然,提不起兴趣,对她们也是一样,他也没想到无意间的烤鱼竟救了他们两个一命,这电光龙猫赶来可真是时候。谷倾芸见着电光龙猫可爱的样子,恨不得上前就去摸摸它抱抱它,不禁往前走了一步,赞美道,“好可爱的小动物,你知道它叫什么吗”全然忘记了它吓得剑刺狼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情形了。“别过去,它很危险,它是传说中的神物电光龙猫。”谷倾芸吓得顿住了身形,原来是朵带刺的玫瑰,可是这小家伙长的这么可爱,让人完全没有想到它会那么危险。响起刚才那声喵叫声,谷倾芸不由打了一寒颤,好家伙,感情是它的出现才让这群剑刺狼没了反抗的念头。还不及她多想,那电光龙猫再次响起一声喵叫声,那剑刺狼如释重担一般夹着尾巴逃得比谁都快,一溜烟的时间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看的谷倾芸目瞪口呆,面上虽害怕,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的想得到它,看着威风凛凛的电光龙猫,谷倾芸轻声问道,“贾明你说它能不能听懂人话”北辰轩见着电光龙猫将剑刺狼赶走,解了他们的困难,不由对着谷倾芸清风一笑,“爷只知道神物必通灵,说不定你还是她聪明呢,至于能不能听懂人话也还真不知道。”谷倾芸小声问着,“要不我们去试试”北辰轩哈哈一笑,“爷可不冒那个险,丫头你闲活太久倒是可以去一试,这次爷保定不拦你。”谷倾芸见着气,一脚踹了过去,“去你的,胆小鬼。”电光龙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奇怪的人类,他们烤的鱼比它生吃的竟好上百倍,也不枉它动口救他们。谷倾芸只见眼前闪过一一道闪电,那电光龙猫已是不知去向了,这速度比火箭还快,这还是动物吗简直是神仙了。北辰轩晃晃了手,“媳妇回神了,看来它对我们没有恶意。”谷倾芸眼见突然发现它刚才站的地方留下了一撮金黄色的毛发,快步上前拿了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有股清幽好闻的香味。这时北辰轩也走了过来,也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这电光龙猫如此通灵,竟知道回报。”谷倾芸脸上满满的疑惑,“我们给了它什么,它要回报我们这撮毛发,难道它的毛发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北辰轩含着笑,点点头,“媳妇,如果书上没记错的话,这闪电龙猫的毛发不仅能驱万毒,随身携带在身上的话还能年年益寿,另外还有就是因为毛发上留有电光龙猫的气息,所以媳妇,你以后睡觉大可安心的睡,不用在怕有什么怪物来袭击你了。”“真有这么神奇,你该不会是糊弄我的吧”谷倾芸竟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毛发被他吹的神乎其神一般,好像跟真的似的。“爷不是说了是书上记载的,这电光龙猫爷也是第一次见着,爷可不敢保证,不过书上应该不会胡乱杜撰的吧。”北辰轩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不然万一书上胡编乱造的话,那丫头还不恨死了他。谷倾芸一把拉起北辰轩的手,勾唇一笑,“是不是试了不就知道了,我们先来验证它是否能驱毒。”“喂,丫头,你拿爷当试验品啊,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谷倾芸凤眸一瞪,神气十足的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又不是让你去死,只不过是验证一下,难道你身上的余毒可还未清,要是你真在这里挂了,我找谁要钱去,你要明白现在我可是你的债主。”北辰轩原本暖暖的心一下好似被泼了冷水一样,拔凉拔凉的,这丫头分明就不是关心他而是关心她的钱,难道他比钱还不如,哎,他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谷倾芸进洞发现烤着的鱼竟然不翼而飞了,连鱼骨头也没留心,一双狐疑的凤眸看着北辰轩,手指指着他胸口,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好你个贾明,我要你烤个鱼,你居然监守自盗,快说,你是不是把鱼都吃了。”北辰轩整个脸都拉下来了,这什么跟什么嘛,忙解释说,“媳妇,冤枉啊”北辰轩被逼的一下坐在了石头上,谷倾芸步步紧逼,“你还冤枉了,那本小姐的冤枉找谁诉去。”“媳妇,这鱼真不是也藏起来的,也不是爷吃的,你没看见刚才那电光龙猫从我们的山洞里走出来,偷吃的罪魁祸首可是它,而爷刚才说的回报就是它不白吃我们的鱼,留了一撮毛发给我们当饭钱。”被北辰轩一提,谷倾芸也注意到了,敲了下自己的头,她现在怎么警觉性和觉察性都变差了好多,竟没想到给他十个胆怕也不敢吃她的鱼,原来是被那小猫吃了,难怪刚才出洞的时候一双狐疑的眼睛看着他们。“真的”北辰轩点点头,“千真万确,爷骗谁也不能骗了自家的媳妇不是。”谷倾芸一手托着下颌,想了一会,“姑且相信你一次。”拿着手中的毛发定定的看着,“那你说说这毛发该怎么用才能起到驱毒的功效”拿了几根毛发在手上,定定的看了看,“只要把它磨成粉吃下去就可以了。”“这么简单”谷倾芸不相信的回问道。北辰轩轻柔一笑,刮了一下谷倾芸的香鼻,“那媳妇你以为要有多复杂啊”谷倾芸一手打开北辰轩的臭手,冷冷的说,“贾明,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在刮本小姐的鼻子,你不知道多寡要变扁的。”北辰轩满不在意的一笑,“媳妇放心好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爷都不会嫌弃的。”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这该死的混蛋,真把她当他的私有物了。手骨紧了紧发出咯咯声响,眼眸泛起怒火的光芒,一副爆发的样子。糟糕,这丫头要爆发了,看来这丫头对她还是不感冒啊,难道他们有缘无分,这样扯淡的事情他北辰轩才不相信,他认定的女人就不允许别人再来染指。见情况不对,北辰轩立马竖起三指对天发誓说,“丫头,别生气了,爷发誓还不行吗”谷倾芸冷哼一声,“记住你说的话,没我允许不要在刮我鼻子,不然我杀了你。”说着直接拔出匕首对着北辰轩威胁说。“一定一定”现在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可知道谷倾芸那倔强的性格,真发起狠来不理他可就惨了。现在他都有点习惯了和她斗斗嘴的生活了,也不知道出去还不会像现在这样。其实北辰轩还真有点不想出去了,在这里过两人世界多好,外面处处充满着阴谋,政治斗争,他也要再次变化那冷冷的宣王了。谷倾芸一脚踢在了他坐着的石头上,“喂,你想什么呢还要不要做试验了。”谷倾芸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这电光龙猫的毛是否真有他说的那么神奇,如果是真的话,那她岂不是再也不怕中毒了。“媳妇都下命令了,爷怎么敢违抗。”说着浅浅一笑,将毛发握于手上,运起内力将其捏碎。转眼间毛发已经变成了金黄色的粉末,张开就吃了下去,闭上眼运转内力将粉末化去融进血液之中。北辰轩只感觉体内一股暖流流过他的奇经八脉最后汇聚到丹田之内,原本在坠崖降落之时用护体罡气受的内伤竟然好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谷倾芸目不转睛地看着北辰轩的伤口,一丝丝的毒血竟往外流出,这也太神奇了吧,没想到这厮说的话果然是真的,那想必带着这毛发就算睡在荒郊野外也不怕那些才狼虎豹了。谷倾芸拿出一块锦帕小心的将毛发放进去折好放进怀里,还不忘摸一下,这宝贝以后可就是她的了。看着北辰轩应该已经没事了,不由得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才吃了三条鱼明显不能够填饱肚子,后面的几条鱼也全被那小猫吃了去。谷倾芸轻叹一声,看来只能等北辰轩醒了再去寒潭一趟了。她坐在石凳上看着打坐运功中的北辰轩,这厮都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好啊,但她却又不敢去叫他,不然万一走火入魔可就麻烦了,到时还要照顾他那她还怎么找出路。想到出路,谷倾芸摸着怀里的毛发,现在有了这宝贝那她岂不是大可放心大胆的出去找路怎么上崖去了,用不着处处小心了。时间一点一滴中悄然流逝,却依旧未见北辰轩有醒来的迹象,不由得着急起来,不就结个毒用得着花费这么长时间,难不成这毛发还有什么副作用不成。就在谷倾芸心急如焚的时候,北辰轩猛地一睁开眼,身体如闪电一般冲出山洞,在山洞门口竟练起了武功。北辰轩轻柔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媳妇,记住爷的步伐,这幻龙影爷今日就传给你。”原来那变幻莫测的身法叫幻龙影,其实谷倾芸一直眼馋很久了,现在北辰轩这么大方,不学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谷倾芸点点头,一幕幕画面映入脑海之中,慢慢地开始学着踏出这幻龙影的身法,只见北辰轩整个人好似腾空而起,速度竟越来越快,快的连她都跟不上了。北辰轩停下身来,浑身说不出的舒爽,他的升龙诀竟突破到了第九重,这恐怕连他师傅也想不到,一脸笑意地看着谷倾芸,拍着手,“媳妇,你真棒,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入门式,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谷倾芸停下身来,来到北辰轩身边,一双好看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北辰轩,“你怎么突然冲了出来,是不是那毛发有副作用”北辰轩摇摇头,“媳妇那电光龙猫的毛发你千万要收好,刚才我服了它竟然发现它不仅能驱毒竟然还有增加功力的奇效。”谷倾芸张大了嘴巴,惊叫道,“你说什么,这毛发竟还有这样的功效,那我们把它卖了岂不发大财了。”北辰轩抬手轻轻在谷倾芸头上敲了一下,哭笑不得,“丫头你就那么缺钱吗”“是啊,谁让某人欠了我那么的银子却只会打白条,我这不是也没办法的事。”谷倾芸摊摊手说。北辰轩黑线爆闪,他不是一时没带那么多银子,又不是他不给,用得着拐着弯来说他吧,他真是败给了这丫头。一双黑曜石的般的星眸闪着光芒,勾唇一笑,“媳妇,你要是拿出去卖了,爷保证你肯定活不过第二天的日出,那你还卖吗”谷倾芸心里紧了紧,这厮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样的神物要是被人知道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再说她只是气下北辰轩,那肯真舍得卖,这可是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宝贝,当然是留在自己身边防身咯。面上却无所谓的样子,“这不是还有你在,你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乱刀砍死吗”北辰轩真有撞墙的冲动了,天呐,地呐,你为什么要本王认识她啊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少活多少年。“媳妇,打个商量怎么样”“没得商量,现在我饿了,跟我去钓鱼”直接揪着北辰轩的领子不顾黑灯瞎火的直朝寒潭而去 第八十一章疑心重重 这一晚星空中点缀着亮晶晶的繁星,皇宫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如白昼,上书房内辰帝背负着手,一身金色龙袍着身,一双深不见底的星眸此刻略带凛冽的寒光,低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原来在谷倾芸消失的当天,事情已经被辰帝所知晓,当夜就派人秘密调查当天的事情。底下单膝跪着的是一个锦衣卫服饰的男子,“回陛下,查的差不多了,据下人回报宣王殿下也是在谷姑娘失踪的同一天不知去向,他府上人说宣王去体察民情去了。”辰帝眉头不由一蹙,深邃的星眸越发深沉了下去,“那柏王呢”“谷姑娘在文翔书院和柏王有过争执,但之后中途柏王已早谷姑娘一步带着府兵回了柏王府,并无任何异样,这几天柏王又派出府上所有的府兵一同随谷府的人在寻找谷姑娘的下落,而且柏王天天去谷府,人已经清瘦了许多。”辰帝唇角微微勾起,星眸凝了凝,其他人虽不知道其中原因,但是他本人是最清楚不过了。那事情只有他们五个人知道,而北辰柏又是当事人,明知他们两人的婚约已经被他解除了,还如此殷勤,却是越发引起了他的怀疑。谷倾芸在京都足不出户,他根本不相信有强盗会去抢劫她,就算劫持了却也没个书信过来要赎回多少银子,这里的种种关系联系起来让辰帝不由得以前低估了他谋略和城府。“柏王那你继续秘密监视,至于宣王府暂且可以撤回你的人。”“是陛下。”辰帝抚了下自己的龙须,坐回了龙骑之上,“送去谷将军那的信截下来了吗”现在边关南陵国蠢蠢欲动,他不想因这事让谷震庭分心,另外也有他不想让谷震庭知道的原因。那人从怀里掏两份信递给辰帝,“截下来了,陛下请看。”辰帝将两封信拿在手中,却也没拆开看,不看已知道其中内容,定是告知谷倾芸失踪的事。辰帝点点头,沉声说,“这事你办的不错。”“能为陛下分忧,已是卑职之荣幸。”辰帝一挥手,“你先下去吧,继续派人寻找谷倾芸的下落,死要见尸,活要见人。”“遵命,卑职告退。”在那人离去后,辰帝星眸徒然一冷,手骨紧握着,信已在手心褶皱的不成样子,发出森冷的声音,“北辰柏你真是朕的好儿子,别以为你那点心思瞒得过所有人,这么沉不住气也想坐上皇位”辰帝眼里明显动了怒,但一时也拿北辰柏没办法,要知道拥戴北辰柏的人不下于北辰宇的人,动了他整个朝野也将动荡起来。北辰柏始料未及的是谷倾芸在辰帝眼里的分量有多重,这注定他以后登不上皇位,一切的谋划将是一场空。.................................柏王府北辰柏一手把玩着手指上的板戒,冷漠的表情始终未变,随着时间的过去,等到的消息依旧是找不到,这让北辰柏越发坚信谷倾芸已经死了,但是他见不着她的尸体始终寝食难安。一方面又装着关心的样子时常去谷府,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嫌弃谷倾芸,一副势要娶谷倾芸为妻的样子。另一方面不断地派人去查谷倾芸是否已死,如发现谷倾芸的踪迹,要是活着直接补上一刀,要是死了就将其尸首带回谷府。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还好谷倾芸不用嫁给这个该死的柏王,不然真不知道谷倾芸会不会过着一种让人恶心的生活。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北辰柏凝了凝眸,一挥手屏退了所有人,清冷的声音响起,“说吧,什么事”“王爷,刚才暗卫来报,辰帝又加派人对柏王府的监视。”北辰轩神情一变,幽冷的眸子好似冰潭之水,手骨咯咯作响,整个房间一下冷了下去。那人见状,心里一个胆颤,“王爷是否要让人把他们拔去”北辰柏阴冷的唇角勾起一道森冷的弧线,一摆手,“不必,既然那老家伙开始怀疑起自己了,拔了反而更让他知道那事是本王所为,最近你让暗卫退出柏王府,他们这么喜欢监视那就让他们监视好了,本王还嫌没人看家护院。”“是王爷。”北辰柏没想到一个傻子谷倾芸的事情,辰帝居然如此上心,居然对自己的儿子采取监视手段,他都怀疑到底谁是谁亲生的,难道他一个王爷竟不如她一个傻子重要。要不是当初辰帝硬将她一个傻子赐婚给他,想到着北辰柏蓦然想到什么似的。难道谷震庭和辰帝有什么协议,非让谷倾芸许配给他,这时的他回过来头来再想当时情形不由得身子一顿。手骨不由紧了紧,好你个老家伙,为了你自己就拿本王来做牺牲的物品,幽暗的星眸徒然一暗,本王倒要看看谷倾芸死了你们的协议还怎么继续下去。谷震庭虽是一代名将,但是不至于辰帝刻意去讨好他,但是辰帝却偏偏做了,这不由得让北辰柏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有何种协议。“你下去吧,最近让暗卫行事小心点。”“属下明白。”北辰柏一挥手,“你先退下吧。”“细柔”细柔走了进来对着北辰柏福了一礼,“王爷唤奴婢何事”“本王要看书,你去把窗户关了,另外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知道吗”说话间声音徒然一冷。细柔知道柏王虽冰冷了点但是这几天对她都很好,只要她听话就行,或许北辰柏也就看中她这一点。以前把守的都是侍卫,北辰柏也是临时起意,侍卫把守太惹人注意,虽换了丫鬟来看门,当然除细柔外其他几个丫鬟个个武艺高强,这些都是他细心培养出来的暗卫,没人知道她们的身份。“是王爷。”细柔合上窗户退了出去。北辰柏起身,扳动书架上的其中一本书,蓦然整个书架缓缓移动开来,露出幽深的甬道,闪身进了去,书架再次回归原来的位置。................................当北辰柏再次出现已是在一处歌舞升平的地方,幽静的后院到处都有护卫把守着,这里是千香阁的后院,没有这里的阁主允许擅入此地,当尸骨无存。千香阁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地段,南北交通便利,四周商铺林立,与之相齐名的还有京都第一酒楼天香楼,千香阁和天香楼南北对应,却井水不犯河水,少有冲突事件发生,毕竟一个是做男人生意,一个是开酒楼,业务上没有冲动,让人费解的是没人知道这两处最有名的地方的老板是谁。千香阁的后院北辰柏再次化身为鬼面人出现,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只见原本黑漆的房间突然灯火亮了起来,一个森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去把你们千阁主给本座叫来。”而守在门外的侍卫好似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恭敬无比的拱手说,“是,圣主。”原来这个千香阁居然是北辰柏在京都的秘密分舵,用来收集各地情报的情报机构,而千香阁的阁主正是炼狱门的香堂堂主千叶娘,除了墨离、右护法,孤千仇之外没人知道千叶娘是炼狱门的人。千香阁的人只知道有一个圣主,而这个圣主神出鬼没,武功超绝之外,没有知道他的其他身份。要知道在京都这个皇城脚下,北辰柏不得慎之又慎,平日没事基本不会来千香阁。今天是北辰柏听到右护法居然也被人打伤了,被墨离带去疗伤了,北辰柏第一个想到就是来千叶娘这边了。千叶娘也是一个女子,但是北辰柏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医术和手段,相比除了药王谷的人就数她千叶娘最高了。没一会儿,一个妙人敲门进了来,只见她身着银白色的云烟衫,上面还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淡蓝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羊脂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此人正是千香阁阁主人称毒仙子的千叶娘。千叶娘娇媚地直接坐在了北辰柏的腿上,白希嫩滑的玉手轻轻挽在北辰柏的颈上,笑脸吟吟的说,“圣主,你可想死叶娘了,你说你多久没来看叶娘了。”北辰柏抬手刮着千叶娘的玉颜,也不生气,没了冷漠反而轻笑着,“墨离是不是你这里”千叶娘娇怒一声,走起身,脸上微微不悦,“奴家还以为圣主是来看叶娘一个人的,原来是墨离在这里才来找叶娘的。”北辰柏一把将千叶娘拉了回来,“叶娘莫生气,是本座错了,你说你要什么,本座买给你。”千叶娘脸上顿时阴转晴,“那奴家要圣主多多陪陪奴家,圣主会答应奴家这一个小小的条件吗”北辰柏脸色微微一沉,“老家伙最近都派人盯着本座,你也不想让你千香阁被那老家伙知道是本座的情报点吧”“一晚,就今天一晚可以吗”看着带着祈求之色的千叶娘,北辰柏眸光凝了凝,最后一手托着千叶娘的下颌,柔声说,“本座就依你,谁让你是本座的小妖精呢”要知道千叶娘可比北辰柏大上五岁,这北辰柏还真敢要,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北辰柏逢场作戏而已,其他人在他眼里全是迈向皇位的棋子吧了。对于棋子他从来不会付出感情,而千叶娘明知道北辰柏只是在利用她,却依旧义无反顾地一个跟头栽了进去,因为她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为了他,哪怕让她去死,只要他肯为他流一滴泪,她就心满意足了。有时女人就是那么傻,傻的无药可救,而千叶娘怕是其中一个吧。千叶娘双眸骤然发出明艳的光芒,蜻蜓点水般的在北辰柏额头轻吻了一下,深情地看着北辰柏,情意浓浓的说,“谢圣主”北辰柏将千叶娘扶起,站起身来,淡淡的说,“带本座去墨离那。”“是圣主。”千叶娘带着北辰柏走过长廊水榭,最后来到了一个四面全是湖的假山上,假山之高点修葺着一座凉亭,周围的景色一览无遗。千叶娘两人走进假山洞里,点起烛火,这个山洞直通向假山之上的凉亭,没人会留意到这里竟有有一个底下密室。扳动一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轻轻一转,顿时一道石门开启,两人进了石门,顺着石梯径直走了下去。又绕过几个机关甬道终于来到了一处地下大殿之内,只见四周全是有坚硬无比的精钢石铸成,坚不可破,这里是北辰柏的秘密银库,没想到墨离将孤千仇带到了这里疗伤不由得眉头一蹙。走进其中一间密室,脸色苍白的孤千仇躺在榻上,依旧会昏迷着。墨离见来者是圣主连忙拱了拱手,“圣主”眉头都快拧成一条绳了,深邃的眸光骤然一冷,声音仿佛冰渣子一般清冷,“千仇不是去天泽分舵为何会伤的如此之重”左护法已经死了,如果再让北辰柏失去右护法孤千仇,那他将元气大伤,这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事。千叶娘柔声说,“我已经为孤护法取出了左肩上的钢珠,幸好没伤及筋骨,现在已经无大碍,休息个半个月就会痊愈,只是我没想到这钢珠不仅威力大而且速度之快,连孤护法也躲不开去。”墨离将取出的钢珠递给北辰柏看,神色有些凝重,“圣主就是此物.”北辰柏拿在上手定定的看着,这钢珠没有像原本的钢珠那么圆,反而是一头扁平,一头尖尖的,这种暗器钢珠北辰柏竟也是第一次看见,夹在手指之间,星眸一凝,运起内力飞击出去,只见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速度却比之飞镖还慢,拿在手上又不方便,此人究竟有何等身手。对方如有此等内力,那对付孤千仇就不会用着暗器,大方轻易结果了千仇,但是对方却有着孤千仇逃了出来。星眸冒着森冷的寒光看着墨离,“墨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圣主,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天泽分舵舵主呼延宝本就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又在天泽县胡作非为,愚弄百姓,有一天他因缺钱升起了打劫的念头,一次两次的成功让他越发贪婪,最后劫起了炎黄宗的镖,原以为劫了就劫了,不曾想第三天来了一个人,直接将整个分舵给毁了,还留下字,犯我炎黄,虽远必诛”墨离顿了顿,继续说,“孤护法赶到见字当时就火冒山丈,如此狂妄的口气,欺炼狱门好惹,当下就命人打听这个炎黄宗的下落,可是这个炎黄宗好像是突然在五年前冒出来的,行事又极为低调,但是却从不怕事,孤护法二话不说找了上去,直接大打出手,后来发现那人是炎黄宗的少宗主,见孤护法打伤他的人,拔出一根铁棒一样的暗器,砰的一声,眨眼睛就到了面前,孤护法躲闪不及被暗器所伤,那人还说炼狱门该好好管管手下了,下次见了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却也没杀孤护法,反而派人送回了分舵,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北辰柏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这是第一次敢藐视他们炼狱门的人,声音阴戾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墨离给本座灭了这个炎黄宗。”墨离连忙阻止说,“圣主,他们虽然口气大了点,却也是快意恩仇,墨离认为此时不应该大动干戈,而应该平息宁人,最好将炎黄宗收入炼狱门麾下,得到那诡异暗器的制作方法,有了那暗器,就算再高的内力怕也躲不开那暗器,圣主如有此暗器将会如虎添翼,对于圣主的大位岂不更进了一步。”没想到墨离一眼竟看到了这暗器的厉害之处,如果他的人全部装备了这等暗器,岂不是千军万马难相敌。这时一边的千叶娘也点点头,柔声说,“墨离说的是,圣主此刻最需要的是实力,一个炎黄宗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有多少这样的暗器,万一他们人手一个,那我们的人岂不是白白送死,又以他们的口气,圣主三思而行呐”北辰柏双眸阴骜的可怕,看着榻上的孤千仇,深深吸了一口,“那这事墨离你去办,希望你能让本座满意。”“墨离遵命不知圣主今日有何事要墨离去办”要知道北辰柏无事绝不会来这里,来这里找他定是有其他事。北辰柏低沉说着,“本座确实还有一事让你去办。”“圣主请说。”“本座还要你去调查一下谷倾芸生母的事情。”因为北辰柏隐隐觉得那件事背后最有可能推波助澜的怕只有失踪已久的谷倾芸的母亲幽钰瑶,除了一个名字没人知道她的其他背景,而姓幽的他在北辰国一个也找不出来,这让北辰柏不得不防。墨离凝了凝眸,有些为难的说,“圣主为何突然要查她的背景,据属下所知谷倾芸的母亲幽钰瑶在谷倾芸出生后一个月就失踪,之后再无此人的消息,属下怕是有些难查。”北辰柏声音骤然一冷,“难查也给本座查下去,本座只要结果不要过程。”“是圣主。”听见北辰柏冰冷的声音,他只好再次接下这个苦差,北辰柏正当他有三头六臂了,什么事请都让他去做,虚空上人的弟子也让他查,这边刚接一个苦差去谈判炎黄宗又由他去,现在又来一件,每件事看似简单实则却是困难重重,比登天还难。“这里交给叶娘就行了,只要你办成这三件事,本座允许你提早脱离炼狱门。”墨离神情一震,眼眸中放出绚丽的光芒,“墨离这就去办。”告别北辰柏转身离去,看着离去的墨离,千叶娘神色凝重的说,“圣主难道真要放墨离离去”北辰柏勾唇一笑,笑是那般的森冷,“不该问的最好别问。”千叶娘身子一颤,“叶娘明白了。”北辰柏神色一缓,轻拥着千叶娘,一手抚摸着她的青丝,轻声问道,“怎么不高兴了”千叶娘摇摇头,“奴家哪敢呢。”话里明显有些丝丝的不悦之情,脸上也没了色彩,北辰柏如此敏锐的人岂能不知道,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本座的好叶娘,来笑一个。”千叶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北辰柏,“圣主今晚还会留下来陪奴家吗”“本座既已答应叶娘,就算数,你怕本座走”千叶娘重重的点点头,“嗯”人前的毒仙子,人人只敢远观却不敢近触的千叶娘如今却小女人一般仅有的要求只是让北辰柏能留下来陪陪她。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信,千香阁这个销金窟不仅源源不断的为北辰柏赚钱,而且各种朝廷情报也由此而得。哪个男人不花心,这也是北辰柏为什么要让千叶娘创下这京都第一千香阁,为什么北辰柏能有那么多人支持的原因,都是因为北辰柏抓着他们的把柄。这时孤千仇悠悠醒了过来,见圣主立马想起身,却被北辰柏按住,“孤护法你感觉如何”“谢圣主挂心,属下无能,请圣主责罚”北辰柏关心的说,“此事本座已知晓,你且安心养病,以后门内之事还要仰仗孤护法。”孤千仇星眸微亮,重重的点点头,“属下定当为炼狱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来报答圣主。”“孤护法你严重了,本座见你没事也就放心了,有任何需要你就跟千阁主提。”“是,圣主。”..................................千香阁后院千叶娘跳着优美动人的舞蹈,北辰柏拿着酒杯静静地看着,酒不醉人人自醉,北辰柏也不得不惊叹千叶娘当属难得奇女子。北辰柏身子一跃将千叶娘拥住,千叶娘一双含情脉脉的凤眸看着北辰柏,娇媚声响起,“圣主”两人相拥在榻上,帘子缓缓合了起来...... 第八十二章我们真能出去? 宣王北辰轩的突然失踪,虽然府上的人装作如无其事,就像他们说的北辰轩去体擦民情了,但是程虎却是对其中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主子定是保护谷倾芸去了。程虎带着自己的亲信乔装打扮私下秘密去寻找,却已经苦无结果,已经失踪整整五天了,这让程虎也有些坐立不安了。难道他主子真出事了,可是以他主子的身手怕是十个他也不一定能够胜过北辰轩,就算超一流高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人暗算更是不可能。突然想到文翔学院西边有个断魂崖,难道他主子掉下去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他心里,可是北辰轩虽对谷倾芸有好感,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的傻事跳下去救谷倾芸,那可是万丈深渊,跳下去纵使你武功在强也必是一个结果摔为肉泥。程虎除了这个可能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眼睛猛的睁开,走了出来,“来人,给我备马。”一人迅速将马牵了出来,程虎一跃上马疾奔断魂崖而去,他要证实他主子是否真跳下崖去。程虎虽然推断的没错,但是已北辰柏这样谨慎的人又岂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最终程虎只能空手而回。但是他坚信他主子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等,什么也不要做,以免露出马脚让北辰柏怀疑到他主子身上,那他就算死一百次也没有了。...................................现在最着急的怕就是谷府的老祖宗了,这五天来都没合过眼,一合上眼就让她想起她那苦命的孙女,老祖宗身子骨本就不好,在经过这连番折腾哪吃得消,这不又病倒了,急忙送回房内传了于大夫过来。老祖宗靠在抱枕上,迷迷糊糊说,“你们都我去找,我老婆子还死不了。”于大夫蹙着眉头,嘱咐道,“老祖宗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以你这身子骨现在需要静养。”老祖宗那可肯依,硬要下榻来,“你胡说,我老婆子身子骨好着呢。”谢氏连忙扶着老祖宗,脸带关心之意,此刻的她春风得意,史氏因没有及时告诉谷倾芸的事情而被罢了中库,由他谢氏暂代中库,而谷倾芷因错不该带谷倾芸出去,也被禁了足,又加之老祖宗身体抱恙,这个家几乎掌握在了她手上。“老祖宗身子骨当然硬朗着,可是老祖宗你想,现在柏王他日夜在找三小姐,而三小姐虽未音信,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万一三小姐回来看见老祖宗你这样子,你说她心里该有多痛,多伤心啊。”史氏一边冷眼观着,小人得志,别以为你拍得了老祖宗的马屁就能稳掌中库,她这么多年来执掌中库可不是白掌的,现在所有的店铺掌柜可都是她史氏的人,那些原本不听话的也早已被她剔除出去。史氏心里冷笑连连,谢氏啊谢氏,你不该掌中库,更不应该得罪我。她虽然暂时不掌中库了,但是实权还是在她手上,谢氏如果要使用银子向各掌柜拿,没她点头怕是一个子都提不到。老祖宗顿了顿,看着谢氏,“对,芸丫头定是一时贪玩在和我们躲猫猫,平时她最爱玩的就是这个”谢氏忙点头,“可不是嘛,老祖宗你别想太多了,现在你主要就是好好修养,府上的事臣妾会分担着做的。”老祖宗点点头,再次躺回了榻上,“谢氏,将军还没回来吗”老祖宗可是让谢氏连写两份加急信送往谷震庭那里去,可现在已经过了五天却依旧每个回信或者赶回来。谢氏凤眸一转悠,含笑说,“将军可能在路上耽搁了,怕是也快到了,老祖宗你放心,将军一回来我立马来汇报您。”老祖宗沉沉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寄托到柏王身上了,希望早点找到谷倾芸,也好让她宽宽心,慢慢地合上了眼睡了过去。于大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屋内只留下了郑妈妈一人照看着其他人都退了出去。谢氏对着于大夫笑脸吟吟,“于大夫辛苦你了,彩荷送送于大夫。”史氏冷哼一声,甩袖就要走,却被谢氏喊住,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二姐,三妹原本也不想夺二姐的中库之位,奈何老祖宗亲自发话了,三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以后还望二姐多多说教。”史氏冷着脸,带着嘲弄之音,“那二姐在这恭喜三妹了,三妹以后府上的日常开销可就归三妹所管了,三妹可不要弄错了。”话音未落已带着丫鬟离去。谢氏嘴角抽动着,看着史氏的背影,冷笑一声,你现在还神奇什么,你以前对我的,我也会如数奉还。谷倾莲一把挽住谢氏的手臂,“娘,你看见没有史氏刚才那嚣张样子,分明就没把娘你放在眼里,还真以为她还掌着中库那时呢。”谢氏含着笑,“放心,她们怎么对我们娘俩的,我们也要她们尝尝这滋味。”“娘,我白天看中一个面饰,想置办一副”谢氏一手放在谷倾莲的手背上,笑意浓浓,“好,好女儿要什么娘都给你置办,谷倾芷享受的我女儿怎么能没有。”谷倾莲轻笑一声,“娘你对女儿真好。”俨然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她还真以为掌了中库所有的银子就全归她处理了。...................................香寒居自谷倾芸失踪后,除了偶尔老祖宗过来一下,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好在谷倾芸留下了银子,但是为了找她们小姐,花钱如流水般,在这里没权没势的她们,只能用银子去托江湖中的人士帮忙找谷倾芸。可是银子渐渐的少下去,却依旧没谷倾芸的一点音信,如果人死了起码还应该有具尸体才是,可是谷倾芸好似在人间蒸发一般。无论她们花多少钱,多少精力,依旧做着无用功,银子见了底,人依旧没找到。雪兰坐在门口台阶上,眼眸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流个不停,红彤彤的眼袋已经肿的像水袋一样。“小姐你到底在哪里,雪兰好想你。”雪梅一手搭在雪兰肩上,强忍着不哭出来,安慰说,“雪兰姐,小姐要是只要你又哭了怕是又要取笑你了。”雪兰看了一眼雪梅,站起身来擦去眼中的泪水,眸光变的异常的鉴定,“对,我们不能哭,都是北辰柏害了我们小姐,我们一定要为小姐报仇。”雪梅重重的点点头,两人手相握着,“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把武功练好找北辰柏血债血偿。”谷倾芸生还渺茫,现在的她们已经只有练好武功替她们小姐报仇。雪兰心里顿时一暗,“可是以我们的武功就算再练个十年也打不过北辰柏”北辰柏的手下她们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去守卫森严的柏王府刺杀北辰柏,怕是那时人还没看到北辰柏,她们已经被乱刀砍死了。“十年不行,我们就二十年,二十年还不行,我们就三十年,再说我们不只有两个人,城郊外还有我们的同伴,只要我们众志成城,没有什么事能难道我们的。”雪兰眸光徒然一亮,泛起希望的光芒,“对,只要我们有决心,总有一天我们能为小姐报仇。”看了院落里那熟悉的一切,要为小姐报仇断不能在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被北辰柏发现她们的意图,两人很默契的点点头,“雪兰姐你暂且在这里收拾下需要带的衣服和银子,我去外面买辆马车去。”雪兰点点头,“那我们分头行事。”雪梅买来马车停在后院门口,径直走了进来只见雪梅肩上背着一个包袱,手头上提着一个包袱,恋恋不舍地看着这院落里的一草一木,眼前一幕幕画面不断的浮现,这里有太多她的回忆了。强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此刻她发誓不能在轻易掉泪了,她要学会坚强,她要为小姐报仇,这也是唯一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雪梅缓缓走进,一手接过雪兰手中的包袱,轻声说,“雪兰姐,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等你想这里时可以抽空回来看一眼。”“我们走吧”雪兰最后又回身看了一眼香寒居。雪兰左近马车,雪梅紧接着也跳上马车,挥动马鞭,车轮毂滚,不辞而别直往城郊庄园而去。至于谷府上下的人是否还会找她们,已经不是她们所要想的事了,现在他们迈向了复仇之路的起点。谷倾芸要能看到眼前这一幕,怕也要感动的流泪了吧,这么忠心耿耿的丫鬟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却被谷倾芸碰到了,也不枉她拼死救她们一命。...................................山洞内依旧灯火通明,谷倾芸悠哉地坐在石凳之上,手里拿着几窜正在烧烤中的银鱼,嘴里还哼着古典歌曲。这样的小日子让谷倾芸慢慢的适应了,可惜这里除了银鱼是没毒的,其他果子也好,剑刺狼的肉也都带着剧毒,这让谷倾芸每天除了鱼还是鱼。不过有一点还是让谷倾芸最为满意的,只要身上携带着电光龙猫的毛发,走到哪里凡是有生命的动物都躲的远远的,也让谷倾芸每晚都能睡个美美的觉。这里最倒霉的当属北辰轩,不仅被谷倾芸使唤来使唤去的抓鱼寻出去路,而且每晚都不让睡觉,美如名曰替美女防狼。谷倾芸闻了闻烤好的银鱼望了下洞口,嘴上嘀咕着,“都烤好了它怎么还不出现,难道我今晚烤的不好”就在谷倾芸嘀咕的瞬间一个人影闪了进来,还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径直坐在了谷倾芸的对面,轻笑说,“媳妇你在说谁呢”探身闻了闻,“真心,媳妇你是烤给爷吃的吗,正好爷也饿了。”刚伸手要去拿却被谷倾芸猛地一拍手背,顿时收了回来,颇似委屈的看着谷倾芸,“媳妇,好歹爷也出去忙活了一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总不能再让爷饿肚子吧。”唇角微微扬起,一手摸着额头,装出摇摇欲坠,“哎哟,媳妇山洞好像在转,转的爷晕晕的。”谷倾芸看了噗嗤一声笑,“别装了,你那点小把戏骗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在我这里不管用,接着。”说着谷倾芸向北辰轩坐着的地方扔出一条上好作料的烤鱼。北辰轩勾唇一笑,刚准备出手去接,不料一道黑影快北辰轩一步叼走了烤鱼,它还不忘回身神气十足地看着北辰轩。好似在说这鱼是我约定了的,你要吃自己抓去,自己烤去,想吃现成的本都没有。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嘴角不住的抽动着,他都不知道这丫的第几次从他手上夺食了,还是它跟他有仇似的,专挑他捏。谷倾芸水灵灵的眸光徒然一亮,全然不理一边正郁闷着的北辰轩,笑嘻嘻的说,“猫儿你今天怎么来的迟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此猫正是电光龙猫,自从第一次吃了烤鱼,忍不住的爱上了这个味,一开始直接进来抢了北辰轩手上烤好的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气的北辰轩暴跳如雷。自后这电光龙猫就和北辰轩耗上了,专抢北辰轩手上烤好的鱼,北辰轩却有奈何不了它,一来二去,电光龙猫慢慢的也不在躲避两人,反而堂而皇之地进来蹭饭吃。这可把原本想收服它的谷倾芸乐呵的不得了,每次烤好鱼就先给它,试图拿食物收买它,让它跟着她,但是每每谷倾芸要靠近它的时候,它都一阵风般的消息,这也让谷倾芸恨得咬咬牙。看着谷倾芸对它比他还上心,不由暗自吃起了它的醋。“媳妇,爷还饿着呢,在你心里爷就那么不如它吗”北辰轩恨恨地看着电光龙猫,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这电光龙猫怕是已经被北辰轩杀死的不知多少回了。谷倾芸再次将一条烤好的鱼放在地上,回眸看着犹如小姑娘般委屈的北辰轩,眼眸里也是一丝不忍,看着他顶着熊猫眼到处找出口,还没的睡好,没的吃饱,她反倒是像十恶不赦的奴隶主一般。将手中还有两窜都递给了北辰轩,唇角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柔声说,“别瞎说,你是你,它是它,这两窜给你还不行吗”北辰轩飞身接过谷倾芸手中的烤鱼,生怕慢一步这鱼又不是他的了,北辰轩吃着鱼嘴上满满的幸福感,柔声说,“媳妇你对爷真好,爷真不知道哪什么来回报了,要不爷就委屈的以身相许吧”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这厮刚对他好点就顺杆爬,凤眸一凝,声音里带着刺,“以后还想吃我烤的就给我闭嘴。”北辰轩连忙噤声,这可是谷倾芸第一次烤鱼给他吃意义非凡那,前几天可都是他烤给她吃的。北辰轩不住的点点头,这丫头,真心烤起来味道还真不是盖的,虽比他差了那么一星点,但是北辰轩却吃得异常有味,比之让他吃山珍海味还开心。电光龙猫眼珠子鼓溜溜的看着吃着鱼的北辰轩,喵一声叫了起来,声音带有种种的不满,这可是它的鱼,现在居然被他分去的两条。谷倾芸笑意浓浓,蹲下身指了指正在吃着鱼的北辰轩对着电光龙猫说,“我知道你能听懂我们的话,你还想吃那烤鱼吗”电光龙猫点了点,再次喵的一声叫了出来。谷倾芸心中一喜,有戏这几天谷倾芸可没少给它烤鱼吃,为的就是把它的嘴养叼,吃久了烤鱼怕是它看着生鱼就反胃了。谷倾芸轻声一笑,“那猫儿只要你跟着我,以后天天有这烤鱼。”北辰轩没想到这丫头还真动了这个念头,真是服了她了,电光龙猫可是神物,岂是凡人能降服的。果然那电光龙猫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谷倾芸,喵的一声已经窜出山洞没入茫茫的暮色之中。看着似笑非笑的北辰轩,谷倾芸看了心中就有气,冷冷的问,“你今天出去找到出路了吗”北辰轩丢掉吃完的烤鱼,打了个饱嗝,摊摊手,“暂时还没找到”谷倾芸蹙了一下眉,神色有些幽暗,都找了这么多天了,难道他们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她好想洗澡,五天不洗澡的她都感觉身上发霉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她怕没死就先疯掉了。见着谷倾芸没有说话,北辰轩连忙接着说,“媳妇,天无绝人之路,爷明天再去找,不信找不到出口。”谷倾芸漠然地坐在了石凳上,声音带着一丝惆怅,“再找也是枉然,这里根本没有出崖的路口。”北辰轩走过来一把抓着谷倾芸的双臂,很肯定的说,“媳妇别灰心,这崖谷这么大,肯定有出路的,你不能放弃。”谷倾芸凤眸泛起一层灰暗的光芒,整个人却是没了信心,“这里到处都是悬崖峭壁,除非顺着河水出去。”谷倾芸无意间的话让北辰轩眼前一亮,他只顾着找上去的路,却忽略了地下,他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崖谷也只有一处寒潭和一处瀑布。一则灯火幽暗,二则他本就没有去细看,现在回想起来,那里虽有个比寒潭还大几倍的深潭,但是却又没流出的溪流。瀑布之水滚滚而下,理应应该早就汇聚成小溪才是,可是它却没有溢出,猛地拍了下脑门,激动地拥起谷倾芸原地转了几个圈才停了下来,在谷倾芸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激动的说,“媳妇你果然一语点醒梦中人,说不定我们真能出去了”谷倾芸还以为北辰轩在骗他,白了他一眼,没劲的说,“都这个时候还想来骗我,你能不能换个花样啊。”北辰轩很正式的说,“媳妇,这次真不是骗人,今天我找出口的时候发现一处瀑布,当时没有多大去留意,可是刚才媳妇一句话点醒了我,你说除非河水出去。”谷倾芸有些不自然,抬着疑惑的眸子弱弱的问,“这句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北辰轩笑了笑,“媳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今晚好好睡个觉,明天等爷的好消息。”谷倾芸突然抓着北辰轩的手臂,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确定道,“我们真的还能走出着崖谷吗”北辰轩心里也不是很肯定,那里虽有瀑布但是依靠着崖谷,不过北辰轩这一次的直觉和判断。北辰轩脸带太阳初升般的笑容点点头,“嗯,我们一定能出去,这里绝不能困住我们。”顿了顿,唇角微微上扬,“何况爷还背着一屁股的债呢,爷可不想一辈子带着这顶帽子。”谷倾芸被北辰轩一说,抿嘴轻笑,风轻云淡的说,“是啊是啊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的份上,本小姐也不要你那么多了,真要能出去你给我一千万两银子就好了。”北辰轩嘴角不住的抽了抽,这丫头真以为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得来还真不费功夫,随口就一千万两银子还是低的了,不过这样才让他更喜欢她。北辰轩星眸闪烁迷人的星光,勾唇一笑,风趣说,“真不要多了不知谁说的爷拿出一万万两银子就嫁给爷,没想到现在只要一千万两就够了,是不是爷赚到了”谷倾芸嘴鳃子鼓鼓的,凤眸乍然一冷,拿起一块石头直朝北辰轩迎头砸去,爆粗口说,“贾明你去死吧,老娘什么时候说过嫁给你了,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北辰轩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山洞之内,人已闪出了洞外,“媳妇,生气的女人很容易老哦,你看你眼角都长鱼尾纹了。”谷倾芸忙不迭双手摸着眼角,哪有什么鱼尾纹,脸蛋光洁如剥了壳的蛋,吹弹欲破,一声森冷的生气在整个崖谷响起,“贾明你这个混蛋,你又骗我”............................................s:望乃们多多冒泡 第八十三章你死哪去了? 一想到就能离开这该死的崖谷重获自由,心一下子放了开来,故这一晚睡得比以往都要香。在梦里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回了现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奢侈生活,她要把所有的她没尝试过的全部要尝试,她还要一幅幅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不断的规划着她未来的生活,猛然间一个让她非常反感的人出现了她梦里。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夹着他不堪目睹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一声脆生生的媳妇叫的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摇晃着手中的鸡腿大口大口吃着,油腻的浓汁顺着鸡腿流下,飘洒着浓郁的香气,让谷倾芸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啊”谷倾芸实在受不了尖叫起来,整个人翻身坐了起来,双眸猛地睁开,额头的虚汗不住的渗出。幡然醒来却发现她依旧在这破山洞之内,该死,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还好梦不梦,梦到那厮,难道他真是她的冤家,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谷倾芸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低声嘀咕着,“怎么最近老往那边想去,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那家伙了。”忙摇头,“怎么会可能,本小姐的眼光至于那么低吗。”望了望洞山,刚才自己那么大声叫,那厮怎么不走进来,难道睡着了。谷倾芸想来也是,那么多天没睡觉的北辰轩,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可是她说要她守洞口,他还真的很自觉的守着洞口,最多只是打个盹却从来没睡死过去。谷倾芸拿过水袋草草的洗涮了下走了出来,却发现洞口哪有他的影子啊。“贾明敢去偷懒,还不给我过来。”谷倾芸喊了几声却依旧没看到他的人影,却也不在意,径直去了寒潭钓了几条银鱼回来烧烤。正当要起火烤鱼时,一道黑影闪了进来,蹲在谷倾芸不远处,定定看着谷倾芸,好似在说什么似的。谷倾芸斜眸一望,笑着说,“猫儿,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鱼还没拷好哦,你的耐心等会才行。”电光龙猫通灵般的点点头,前爪交叉着俯下身,一双大大的眼睛分外好看,看的谷倾芸恨不得上去摸一下,但又怕它走,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一个人静静地烤着鱼,一边电光龙猫目不转睛地盯着烤鱼,好似一幅田园之画。吃完鱼电光龙猫又一次消失了,洞内只留下了谷倾芸一个人,走来走去的,不时在洞口张望,好似一个等待着丈夫回来的小妻子一般。半天的时间悄然而过,一开始还是不以为然的她,有平静慢慢变的焦虑起来。双手拧到了一起,双眸明显折射出担心的眸光,看着漆黑的暮色,自语说,“这厮都过去大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矛盾的心情反复出现着,又是半天悄然而过,依旧没有北辰轩的影子,这下谷倾芸真急了,怎么也没有心情在继续等下去了,她要去找他。谷倾芸拿起火把走出山洞,电光龙猫如约而至,可是此刻的谷倾芸哪有心思烤鱼给它吃,忙问,“猫儿,你有看见贾明吗”电光龙猫疑惑的看着谷倾芸,好似想从她面上读出些什么似的。谷倾芸再次问,“猫儿,我问你话呢,我知道你听的懂,快回答我。”此刻谷倾芸几乎要抓狂了,要是北辰轩真出事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黑暗世界中,那简直比死还难受。电光龙猫喵的叫一声,前爪摸摸它的肚子,好似在说它饿了。谷倾芸额头黑线爆闪,这臭猫这会子还想着吃,可她急着找人,那可能静下心给它烤鱼。沉沉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冰冷,“看你也不知道的样子,要吃鱼自己烤去,老娘现在没空。”不理电光龙猫径直朝黑暗深处走去,她要去找他,虽然她讨厌他,但是不代表她不在乎他,这些天打打闹闹的过来,让她不至于太过沉闷无趣。电光龙猫身影一闪,拦住谷倾芸的去路,喵的一声叫,声音夹带着疑惑,它可是猫,怎么会生火烤鱼,这些可都是人所才会做的事。谷倾芸看着这个时候电光龙猫还拦着她不由一股无名火升了上来,“你不是想吃鱼嘛,那好你给我带路,这里是你的地盘怕是没有比你在熟悉不过的人,这里有个瀑布你应该知道吧,只要你给我带到那里,回来我就给你烤鱼,不然你甭再想有鱼吃了。”喵、喵无奈抗议无效,电光龙猫为了能吃到烤鱼也只能屈尊做引路人了。谷倾芸一路走去一路喊去,可是依旧看不到北辰轩的人影,一个焦虑的心在心里打转,这厮一声不吭到底跑哪里去了。周围灰蒙蒙一片,看着就让人厌恶,加上找不到北辰轩的人影,谷倾芸更加的烦躁起来,现在她多么希望手里有个全球定位系统,只要屏幕上点点就知道他在哪里,不至于现在到处乱喊。飞驰而下的瀑布声在谷倾芸耳边响了起来,谷倾芸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看看他是否在那里。谷倾芸不顾嗓子生痛,依旧撕心裂肺的喊着,“贾明你这个混蛋,你给老娘立刻马上出来。”“贾明”“贾明你别躲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凶你了,对你好点,你快给我出来。”喊到最后谷倾芸噗通坐在了地上,这一刻谷倾芸发现她竟如此脆弱,她好想有个男人的肩膀靠靠,眼眸中氤氲起浓浓的水雾,双眼空洞地看着瀑布。瀑布好似一个悲情的演奏家,以水为音,演奏这一曲悲凉的曲目,无情的击打在谷倾芸的心上。谷倾芸此刻的样子,要是北辰轩在这里的话,他该有多心痛、多自责。电光龙猫低沉的猫叫声响起,将谷倾芸唤醒过来,只见它肚子里咕咕声响起,原来是它饿了。谷倾芸擦去眼泪,缓缓起了身,对着电光龙猫无奈的笑了笑,“连你也欺负我,走回去给你烤鱼吃去。”谷倾芸只能接受现实,虽然找不到北辰轩的人,但是她心里还强制让她相信他没有死,说不定等到她回山洞时,那厮已经在了,还给她烤好了香喷喷的鱼。电光龙猫幸福的叫了一声,一道闪电闪过已是去寒潭捕鱼了,看着它迫不及待的样子,谷倾芸也多想像它那样生活。等谷倾芸回到山洞时,依旧没看见北辰轩的影子却看到电光龙猫抬头张望着了,它的脚下还有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见谷倾芸来了,喵喵声响起,好似在不住的催促谷倾芸快点,它饿的潜心贴后背了。....................................山洞内火柴声噼里啪啦响着,石凳上一个双眼放空的人坐着,手上的鱼也不去转它,只愣愣的发在上面,整个人的心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一边的电光龙猫急的干瞪眼,看着原本应该金黄色的鱼现在全黑了不说,还散发着一股子的焦味,烤鱼的树枝此刻也燃烧起来。谷倾芸好似没注意到一样,任由它烧着,树枝一断,那烤焦的鱼噗通一声掉进了火堆里,电光龙猫喵喵直叫着,却也不敢去火中取鱼。直到一阵刺痛感传了过来,谷倾芸忙甩手叫树枝扔掉,跳着站了起来,手连忙放在耳朵上,再看火堆中的鱼怕已经不能吃了。带着愧疚说,“猫儿,对不起啊,好好的鱼被我毁了。”摊手一看竟发现已经起水泡了,手指也是麻麻的,心中一阵无奈,难道她没了他,她就活不成了吗可是这些日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生活,突然发现他不见了,还有些不适应了,谷倾芸说到底还是在意他了。重新将鱼窜好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将鱼递给电光龙猫才平息了它的郁闷,看着吃着美滋滋的猫儿,原先还想着怎么收服它的,现在她却不在想了。看着它多自由自在,这里属于它,它不属于外面的世界,就像北辰轩说的,这样的神物要真带出去,怕是会在江湖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就算电光龙猫在神勇,终究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还不如让它在这里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它是属于这里的,那她自己呢,她属于哪里她本就魂穿一枚,如今却又落到着崖谷之中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北辰柏害的,要是没有他,那她就不会摔落断魂崖,更不会来这个该死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恨北辰柏,从头恨到脚,谷倾芸凤眸徒然一变,折射出恨恨的怒光,整个人气息冷了下来,握着的拳头进了又紧,都快陷入手心之中了。对她还要找北辰柏算账,她不能窝囊的死在这个该死的崖底,她还没看见北辰柏怎么死,她绝不能死在北辰柏前面,她要活的比他命长,她如果就这样死了,岂不合了他的意,他就是要她死。谷倾芸发出清冷的笑声,“没了贾明我一样活着,北辰柏你给我谷倾芸等着,我会回去找你的。”暮色冷如水,谷倾芸独自一人坐在火堆前,想着该如何出去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下去,现在没了贾明,那她只能自己找出口了。现在的她只能坚信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老天让她魂穿过来,就不会让她这么死去,她一定能够出去。这注定是个不眠的晚上,谷倾芸辗转反侧,久不能寐,索然睡不着觉的她拿着火把循着北辰轩的路线再一次寻找起了出去的路。然谷倾芸走出没多久,一个人影飞速朝山洞跑来,两人失之交臂,谁也没碰到谁。只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沉重的包裹,嘴里喃喃的说,“媳妇,爷回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此人正是出去寻路回来的北辰轩,只见他此刻已换了一身衣服,雪白的直襟锦袍,下摆秀着一棵雪松,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如墨般的长发仅用一根银丝带随意束着,长发在空中随风随意飘舞着,轻盈脱俗却不份。他所推测的没有错,那瀑布深潭下果真有一个可以出去的水道,只要顺着水道一直下去就能离开这断魂崖谷,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无法穿不过去,为了丫头能顺利穿过水道北辰轩临时去了一趟县城。心里急着丫头,还没来得及和自己人打招呼又匆匆折返回来,还带了丫头最爱吃的叫花鸡和一些换洗的衣服,就是为了给谷倾芸领走前换换口味。还没到山洞,北辰轩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媳妇,快出来,爷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叫花鸡来了。”却未见声响,心里犯嘀咕,“难道这丫头睡了一整天了还没睡醒,又在睡觉了不成”脚步顿时放慢了下来,生怕吵着谷倾芸睡觉,可未曾想北辰轩进了山洞却未见谷倾芸的踪影,“这丫头,这会子会跑哪里去呢,难道去这么晚了还去抓鱼”将包裹放在一边,起身直朝寒潭而去,可到了寒潭却依旧未发现谷倾芸的踪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安。谷倾芸虽和他出去过几次找出路,但是整个崖底那么大,难道他担心自己去找自己了。心中懊悔种种,也怪他临走前看着谷倾芸睡得正香,原以为去去就能回来,没曾想居然耽搁整整一天,换了谁怕是一整天见不着人影都会担心。转而一想,谷倾芸身上可携带着电光龙猫的毛发,在这崖底肆意横走也没事,也就放心了下来。北辰轩勾起一道好看的唇角,点点头,“丫头真找不到我,应该会折返回来,我还是回山洞,正好可以给丫头一个惊喜。”回到山洞将谷倾芸要用到的东西一股脑的取了出来,有铜镜、衣服、发簪、梳子等,几乎女人用的东西她都一一拿了一样,整齐的摆在她的石榻上。又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两只叫花鸡放到火堆里,用泥土盖起来烤着,拍拍手除去手上的泥土,满意的点点头,“嗯,丫头回来兴许能吃了。”这几天他也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出去了,心里的一颗石头松懈下来顿时来了困意,最后北辰轩实在耐不住困意双臂交叉着靠着洞壁沉沉地睡了过去。....................................谷倾芸拿着火把沿着岩壁脚下慢慢找着,却依旧未曾发现哪里可以出去,找了个石头作凳子坐了下来休息。看着眼前一边灰蒙蒙的天色,好似给谷倾芸心里披上了一层灰灰的毯子,让谷倾芸只觉得她现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五门。谷倾芸紧握着秀拳,摇摇头,“我不能放弃,心中只要有一个坚强的信念,哪怕愚公移山我也要硬生生开辟出一条生路来。”谷倾芸再次休息了片刻又开始寻找了起来,她不信偌大的一个崖底竟没一条是她的出路。天不遂人愿,不论谷倾芸怎么还是一个结果,依旧是没路可出,无奈的她只能折返回山洞另作打算。来到洞口发现此刻山洞内居然依旧有火光,要知道她可是已经走了近半天,理应是灭了的,怎么会有火光。扔掉火把脚步加快直往山洞跑去,眼眸中顿时氤氲起水雾,心里不住的说,“是他没错,他没有死”一手扶着洞口看着北辰轩双臂交叉着沉沉地睡着,这一刻泪水再也藏不住,好似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决堤而来。石子声让北辰轩猛地睁开星眸,转身望向谷倾芸,在北辰轩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个身影撞进了他huai里,一双白希嫩滑的小手不怕疼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大哭着骂道,“你个混蛋,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混蛋”说道最后近乎没声只有哭泣声。让北辰轩听了,心好似被人用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扎进来,让他近乎窒息,他完全没想到,他的离开让丫头这么难受,哭得这么伤心。此刻他心里满满的愧疚,为什么他出去不和她说声,就算吵醒一会也不打紧,为什么自己要自以为是,不知道身后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关心他。一直宽大温暖的手搭在谷倾芸的背上,静静的安抚着,声音带着无比的怜惜,轻声说,“媳妇不哭,都是爷的错,下次爷离开怎么着也会告诉媳妇一声。”谷倾芸猛地抬头,险些撞在北辰轩的下颚上,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不由得升起一种要去怜惜的冲动,一手又敲了一下北辰轩的胸口,嘟着嘴,“窝在没担心你呢,我是你谁啊,凭什么要在我这里报备啊。”北辰轩勾唇一笑,声音异常的柔和,“就凭丫头是我媳妇呀,这理由够充分吧”谷倾芸刚才一时情绪来潮,清醒过来脸顿时一红,连忙推开北辰轩起了来,脸色一冷,“呸呸呸,谁是你媳妇了,快说你死哪去了”北辰轩轻笑耸耸肩,“好好好,现在还不是,指不定哪天就是了。”“你还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心一点没错,刚才还哭哭闹闹转眼就冷下脸来谁都不买账了,不过看着谷倾芸不哭了,一颗心也就好受多了。连忙摆摆手,“不说,媳妇不让说自然不再说了。”指了指山洞,“媳妇,你看有什么不一样了”这时谷倾芸发现北辰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再看周围竟然多出了一些梳妆东西和一套未穿过的衣服,凤眸突然一亮,惊呼道,“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北辰轩含笑点点头,一把折扇打了开来,“媳妇,真是世上最聪明的,这么快就能猜到了。”谷倾芸白了一眼北辰轩,转身拿起石榻上的衣服,惊喜的说道,“快告诉我,出口在哪里”“不就是那瀑布下的深潭里”谷倾芸眉头一蹙,疑惑说,“可是我那也去找过,根本就没有可出去的路。”北辰轩笑着摇摇头,“媳妇,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爷可没说水上有路”“难道这深潭之下真有能出去的路”这一刻谷倾芸反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北辰轩起身转了个圈,“媳妇爷就是实实在在的人证。”是啊,如果不出去他又如何能换这身衣服,又如何能带这么多东西进来给她,这一刻谷倾芸心里蓦然如春天里的百花竞放那般高兴,她终于可以离开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拿起衣服一把抓着北辰轩的手臂,“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媳妇,都待这么多天了何必又急着一时离开这里呢,你看爷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拿起树枝将火堆里的土块刨了出来。谷倾芸眼眸蓦然一亮,将衣服扔回石榻上,惊叫道,“啊是我最爱吃的叫花鸡”迫不及待的她蹲下身拿起石头将上面的土刮开,露出里面一层荷叶裹着的叫花鸡,闻着熟悉的香味,手挥了挥手,探鼻一闻,陶醉般说道。“真香”北辰轩又从包裹里拿出盘子和筷子,用筷子将叫花鸡放在盘子上,“媳妇给,尝尝味道怎么样”谷倾芸不顾手脏就要用手去拿,却被北辰轩阻止了,“媳妇,你看你手那么脏,万一吃坏了你金贵的肚子,爷可赔不起,来赶紧洗洗”拿出水袋,谷倾芸伸出双手洗净,不顾擦干已经扯下一只鸡腿吃了起来。点点头,虽然比之在文翔书院吃的口感略为差了点,主要还是看鸡本身好差,但这个也堪称一绝,看着不多时已经一只吃完了,手指还不忘舔下,“还有吗”“有爷怕媳妇你一只吃不饱特意买了两只。”说着又刨出一只去土递给谷倾芸,“媳妇来给你。”却听到某人肚子声声叫。谷倾芸脸红了起来,难道他一天没顾着吃,刚才吃的太起劲一时把他忘记了,不好意思在自己独吃一只鸡,扯下一只鸡腿递给北辰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给你吃”北辰轩拿过鸡腿,打了个哈哈,“让媳妇看笑话了”s:觉得文文还可以的话,请把乃们手中宝贵的月票投给小溪谢谢 第八十四章心如刀割 当谷倾芸她们吃到一半的时候,电光龙猫好似意识到什么似的,不到时辰就来到的山洞内,谷倾芸见电光龙猫的突然到访,也是一惊,忽然想到她们就要离开这里,心里却有些不舍。将手上未吃过的鸡翅递给电光龙猫,柔声说,“猫儿,今天我们就要和你分别了。”“喵”电光龙猫凝重地看着谷倾芸,最后低下头钓走鸡翅放在地上,先是舌头舔了一下,毕竟这个不是鱼,它怕是从来没吃过叫花,倒有些害怕。谷倾芸抿嘴轻笑,“猫儿放心吃吧,这算是我们最后的道别吧”电光龙猫见着味道不错,顿时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吃了了个精光,舔着它的小舌头意犹未尽的样子,干巴巴的看着谷倾芸。北辰轩连盘带剩余的叫花鸡一同放在了电光龙猫的脚下,眼眸中一脸的平静,虽然平日里它经常抢他的烤鱼,但是能和这样的神物结缘也是一件幸事。“全给你了,我们的仇到今天也一笔勾销了吧”“媳妇,我们也该走了。”看着还在吃着正香的电光龙猫,谷倾芸点点头轻声说,“走吧,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电光龙猫蓦然抬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稀竟还能看到丝丝水雾,看的谷倾芸身体一顿,它竟为我们的离去而流泪了。原来它今天来是特意为我们送别来的,她眼眸顿时也氤氲起水雾,低身去摸电光龙猫的毛发,这次竟没原来那样一闪而逝,低着头吃着叫花鸡。“猫儿,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我终究不属于这里,猫儿以后不能在为你烤鱼吃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北辰轩一手搭在谷倾芸的背上,清幽的声音响起,“媳妇,不要太悲观了,哪时你想它了我们还能回来看望它的。”谷倾芸抬眸看着北辰轩一双明亮的星眸,“真的”“媳妇你别忘了,我们既然能出去那就能进来不是,到时你在多带点东西我们还能在这里安营扎寨不是。”谷倾芸白了他一眼,还安营扎寨搞得跟军队行军一样,那叫野营知道吗,但谷倾芸却也没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起身。北辰轩将东西再次装进包裹里,提着包裹走了出来,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这山洞,这里有他太多的回忆,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那么放松,不用不想其他,连他现在也不知道离开了这里是不是还会像这里这样生活。要知道现在谷倾芸还是北辰柏的未来王妃,他要将她抢过来,如果不精密布局那是不可能的事,这让他升起了一颗争斗之心,她只属于他一人,就算北辰柏也休想染指。..................................谷倾芸指着瀑布下的深潭,悠悠的说,“那我们下去吧。”“媳妇等下一下。”说着北辰轩放下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谷倾芸眼眸中闪过种种疑惑,“你这是干嘛”北辰轩手一抖,原本小小的包裹突然化为一个小号的热气球一般,“媳妇,你出去可必须要这东西。”“为什么要这东西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去呗。”她才不需要这个,这个又不是热气球可以升空,从天上走,拖着这个笨重的东西她怎么潜水,要知道人在水下憋气的时间是有限的。就以她来说吧,最多也只能在水下闭气不动的话也就十来分钟,如果还要水下运动那时间就更短。北辰轩风起云淡的说,“媳妇,这个地下水道有点长,差不多要半个时辰,爷怕你不能闭气那么久”谷倾芸暴跳而起,双眸睁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更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北辰轩,“什么,半个时辰那你是怎么潜出去的”人要是一小时不呼吸早已经缺氧而死了,看着北辰轩说要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这一小时对于他来说还是小事一件,这简直把吉尼斯纪录者甩出几个大街了。北辰轩被谷倾芸看着发毛,不自主的摸了下鼻子,打了个哈哈,“爷身体有些特殊,爷能在水下通过身体毛孔自由呼吸。”谷倾芸嘴微微张大,这厮到时是人还是怪物,要不是看着北辰轩好好站在她面前,她还真以为他是人鱼了呢。谷倾芸指了指北辰轩手中的装着空气的布袋,“你不会是要我拿在这个大东西在水下呼吸吧”北辰轩很自然的点点头,“那不然呢,真不要这个,爷是不介意牺牲点自己的。”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她岂会不知北辰轩话中意思,那她宁愿拖着这个大东西了,但是她有点不敢确定这玩意能在水下让她撑过一小时吗,忽然想到这时有个氧气罐子那该多好啊,带着多轻便啊。凤眸一冷,“收起你那坏脑筋,想都不要想。”北辰轩嘿嘿一笑,装作不知道,“媳妇你在说什么,爷怎么听的有些糊涂起来了。”“你”谷倾芸真想海扁他一顿的冲动,不见他时没发现一见了就看着来气。想到反正都要湿掉衣服的,还不如在出去之前好好把身上的晦气霉气全部洗掉,看着一边的北辰轩,好似想到什么似的。“你给我转过身去,然后走远点。”北辰轩额角布满问号,刚才不是朗朗着要出去,现在怎么又让他转过身去,走远点,难道又改变主意不出去了见北辰轩没有转过身去,声音徒然一冷,“我要洗澡,难道你还要看我洗澡不成”北辰轩嘴角蓦然抽动了一下,丫头,你丫也贼猛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女人的矜持去哪里了。不过谷倾芸真要那样,那就不是她了,袋子口打了个结,人一溜烟的走远了。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我有那么恐怖吗望了望北辰轩消失的地方,确定他没在了,将火把往地上一放,一脚轻轻放入水中,水还有点凉凉的。蓦然运起赤火诀,整个人已经跳下了水中,往水下潜去,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水中往外流去,她可不敢冒然去探险,如果如北辰轩所说那一进去气接不上来可就死翘翘了。哗啦一声响,谷倾芸如美人鱼般从水中滑出,顺手拿下发簪,一头乌黑的秀发一瞬间披散开来,犹如下凡仙子一般,清纯脱俗,让人不敢直视。远处的北辰轩躺在一颗大石头上,双手背负着头仰天躺着,一双深邃的双眸直视星空,想到谷倾芸不由的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心中暗暗想着,也不知道这丫头洗好没眼前闪现出一幕幕在那世外仙境温泉的画面,不由浮想起来,这丫头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希望这次出去,将会是好的一个开端。他也要紧罗密布了,只要站在最高点才有资格给她所想要的,他不想在让谷倾芸过着那些尔汝我诈的宫廷斗争,只是北辰轩不知道的是,他越想保护她,反而会越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无论何时都没有理想化的世界,只有尽可能比弱化它,从而强大自己,只有你绝对强了才会做到真正保护自己的目的。就在北辰轩胡思乱想构建美好未来时,一个人影悄然走到了他的身边,一脚轻轻踢了一下北辰轩,声音带着一丝冷冷的气息,“你还真好老实,我只说让你走远点,可没说让你发呆,万一我被袭击了怎么办”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丫头,这里哪有神马人影,再说你身上又有电光龙猫的毛发,谁敢过来啊。见北辰轩不离她的话,当下气的用力一脚踹了过去,“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啊”北辰轩单手支地一个旋转起了身,却也不生气,搓了搓手,“那个媳妇,爷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不是,你用得着火力全开吧”谷倾芸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还愣着干嘛,走啦”北辰轩笑着摇摇头,难道做正人君子也有错了,看来以后还得实事求是着点,跟随着心做事。“哎媳妇你走慢点等等爷啊”北辰轩招招手速度赶了上去。来到深潭旁边北辰轩将装满空气的油布袋放到了水上,一头捏着出气口递给谷倾芸,笑着说,“媳妇,知道该怎么用吧”谷倾芸淡淡的说,“我又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东西要是不会用,我可以拿根面条上吊得了。”可是停在北辰轩耳中却又不是这个意思了,他也在纳闷了,刚才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跟吃了火药似的,处处透着冷意。北辰轩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那成,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喵叫声,一转眼功夫电光龙猫已经出现在了她们面前,眼眸中充满着依依不舍的神情。好不容易吃上了美味的烤鱼和叫花鸡,他们一走它又只有一个孤单单了,那些美味将离它而去。谷倾芸没想到电光龙猫居然会来给她们送行,如果在被困崖谷期间,要是没有电光龙猫的出现,他们怕是一早就魂归西天了,更不用说现在他们能脱困出去。谷倾芸眼眸子里氤氲着泪水,招招手,“猫儿,让我在离开前在摸摸你可以吗”“喵,喵。”轻轻一跃已到了谷倾芸的身前,谷倾芸低下身摸着柔顺似金般的毛发,“猫儿,我们以后还会来看你的,到时来你要记得我们哦,可别把我们忘记了”“喵,喵”谷倾芸缓缓起身,柔声说,“猫儿你去吧”“喵”电光龙猫突然朝谷倾芸手臂轻咬一口,突然退了开去,一双清明的眼眸看着谷倾芸。北辰轩见谷倾芸被咬,连忙飞身过来拿起她的手臂看,还好只有出了一点血丝不打紧,声音无比关心,“媳妇,疼吗”谷倾芸见没什么大不了也许是电光龙猫对她的另类道别吧,连忙抽开手,用袖子挡了起来,“擦伤而已,不打紧。”可是北辰轩却不这么想,原来说要保护她不在受伤可是转眼见又让她受了伤,还出了血,这让他不禁冷了起来,他要找这畜生算账,“好你个电光龙猫,丫头对你照顾无微不至,可你呢,你这就是恩将仇报,看爷今天不把你皮拨了做围巾不可”还未及动手谷倾芸一把扣住北辰轩的手臂,要没电光龙猫哪还有他们,就算被电光龙猫咬伤,她这个当事人还没说话,他瞎起什么劲,声音徒然一冷,“那也是我的事,就算我被它杀了也不关你的事。”“媳妇”“另外我还要着重更你重申一点,我不是你媳妇,你也不是我丈夫,最多我们做朋友,在我没同意之前,请你也给你自己留点空间,或许还有人比我更适合你,最后我不想让人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声音犹如冰碴子一般,冷的毫无感情,就像他们从未生死与共过。北辰轩没发现的是,谷倾芸再说这话时,手骨紧握着,几乎要将手指陷进手心之内,她的心同样不好受。看着脸色一下发白的北辰轩,谷倾芸强忍着心中的哭泣,不停的再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任性和自私。她在深潭之中时已经想了很多,她要对付的是一国王子,她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她不想在让北辰轩处处来救她,生怕哪一天他真为了自己付出了生命,以北辰柏的狠毒,怕是真知道她要对付他时,定会不折手段将她除去。这是她和北辰柏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连累了贾明,虽然贾明武功一流,但是俗话说民不于官斗,再厉害的人对抗朝廷终究免不了一死。这份罪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吧,眼眸中隐隐氤氲起薄薄的水雾,贾明原来我,如果在这场斗争中我侥幸不死,那我谷倾芸答应做你的媳妇,今生今世至死不渝。北辰轩整个脑海为之空白,这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丫头了,神情有些恍惚,吱吱一笑,“媳妇,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最多我就不找那电光龙猫的麻烦就是,你不要这样可以吗”“你听得懂人话吗”谷倾芸再一次化为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窝子,但是谷倾芸又何尝不心痛呢,她也不是一个石人,在北辰轩重新回到山洞的那一刻,她见到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他攻破,在她的心里已经悄然有了他。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做出的所有一切,她都寄在心里,这将是她以后最宝贵的回忆,正因为她也要为他考虑,她只能对自己狠心,说不定让时间来冲刷这一切是最好的,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他会找到一个值得他爱,也爱她的人。北辰轩原本空洞的双眸徒然一暗,声音冰凉如水,“我知道了,你保重”转身跃进了水里直接消失不见了,谷倾芸手骨紧了紧,眼底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声音嘶哑着,“贾明,原谅我,因为我是一个没未来的人”谷倾芸擦去眼泪,看着电光龙猫,“猫儿,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喵”飞身离去直接没入无尽暮色之中。“原来你也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你又知道,我活着出去北辰柏岂会善罢甘休,我和他注定只能活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我枉。”谷倾芸在说这一句的时候神情无比坚定,没有人能够再欺负她了。捏住袋子口果断的也跳了下去,漆黑的水道没有一丝亮光,谷倾芸只能摸着黑前进,他能出去的,她一定也能出去。憋不住气了就吸一口油布中的空气,一边又一遍的反复着吸气呼气,然后慢慢顺着水势前进着。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是她发现油布中的空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却依旧看不到一丝亮光,深吸最后一口空气,丢掉油布袋,脚快速一拍,人如箭一般冲了出去,现在的她只能拼最后一口气,希望在这口气耗尽之前能出去。她拼命的游,游啊游,她只觉人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不,我谷倾芸怎么可能死在这里,我要出去。脸色越来越红,不行了,她憋不住气了,缺氧已经让她失去了思想能力,难道她真要窝囊的死在这里了吗手脚也渐渐慢了下来,呼噜噜,口中的气全冒了出来,贾明,你在哪里就在谷倾芸近乎绝望的时候,嘴唇好似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一口新鲜的空气从那头渡了过来,手也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谷倾芸全身一震,大口不要命的吸着那新鲜的空气,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是这样,现在的她只想活下去,她不想死。又不知过去多久,她在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猛然张开眼睛,一双明亮亮的眼睛同时看着她,对着她点点头。不会错,是他来救她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如此对他,他还要就自己,为什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为什么偏偏又让她碰上了,真是她的不幸还是她太幸运了。咦,这里不是应该黑漆漆的吗,怎么会有微弱的光线,谷倾芸顺着光线望去,发现不远处明亮亮的,她快要出来了,那里就是出口。她不能半途而废,她要狠心,嘴一松,吸足一口气,挣脱贾明的手,飞速向着那道光冲去。近了,进了,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骤然波荡起来,一个头蓦然转了出来,双眼合着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她终于又可以重见天日了。睁开眼被强烈的太阳光一照连忙闭起眼,阳光刺痛了她的眼,没想到她近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太阳,慢慢的闭起睁开终于适应了过来,朝着岸边游了过去。到了岸边抬眸蓦然一道人影映入她的眼眸中,贾明探身将谷倾芸扶起,声音淡淡如尘在她耳边响起,“没事吧”谷倾芸看着他那忧伤的星眸,心里一阵刺痛,咬了咬牙,抬起那好似被千斤坠吊住一般的手骨,只朝贾明扇了过去,清脆无比的耳光声响起。一口唾沫吐在贾明面具上,一手擦在嘴唇,声音幽冷的可怕,“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头一斜不在去看贾明,因为她怕看到她那忧伤的眼睛会让她控制不住,一滴炽热的两窜泪珠顺着她那光洁白希的脸颊流淌下来,手火辣辣的在燃烧,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就在那一刻谷倾芸的心好似被万箭穿心而过一般的痛,一手揪在胸口上,为什么这种感情让她这么痛心,难道她真不该这么做吗再回首时,贾明的身影已经悄然不见了,谷倾芸呆呆站在那里,痴痴的说,“他走了。”走的这么武断,连声招呼也不在和她打了,想必他心里比她还痛心吧,跳崖冒死相救、狼口挺身而出等等,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毫无怨言的。他对她如此赤诚,而她却反过来拿刀戳他心,贾明你恨我吧,或许这样我会少受点。谷倾芸在那一站就整整站了半个时辰之久,像一尊木头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良久谷倾芸紧了紧手骨,她也该开始实行她的复仇计划了。抬眸环顾了下四周,这里了无人烟,周围树木林立,倒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但如今的她却生不起看着美丽的湖光山色。抬着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能问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让她碰到三个人在拉犁的农家人,忙加快脚步走了上去。柔声问道,“麻烦请问这里是哪里”那几人抬眸看了谷倾芸一眼继续拉着犁,谷倾芸秀眉一蹙,忙从怀里掏出那支金簪拿在手上,问,“谁要是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这支金簪就归他了。”三人蓦然回头放下手中的犁跑了过来,急喊道,“我知道”另一个一把将那人推了开去,“我知道,我猜小姐一定是出来游玩和家里人迷路了吧,这里是离京都最近的向岚县。”谷倾芸将金簪递给他,“这里这么走才能到向岚县”那人连忙接过金簪放在口里一咬,真是金子,另外几人就要动手去抢,“给我,是我先说的,这金簪理应是我的。”谷倾芸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脸色一沉,声音有些清冷,“都给我住手”也许没想到这小姐会发脾气,这些官家小姐他们可不敢得罪,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当下人一颤停了下来。“你们是不是都想要这金簪”这不是废话吗,不要的话他们抢什么啊众头一点,眼眸中带着一丝渴求之色。谷倾芸见他们也有几分力气,现在只不过是为被蝇头小利蒙了心,不禁让她动起了一个念头。“只要你们今后跟着我,我一个月付你们十两银子,可否愿意”三人相对视一眼,那拿簪子的人率先跪了下来,忙磕头谢恩道,“奴才吴没财愿意跟随小姐,谢小姐收留奴才。”另外两人当然也不肯落下,忙跪下磕头,“奴才张启发张未发愿意跟随小姐。”谷倾芸点点头,“好,只要你们一心跟着我,我定不会亏待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还像今天这般为一些蝇头小利而相互争夺,见钱眼开,也休怪我打断你们的腿,挑断你们的手筋脚筋。”三人为之一颤,要是有每月十两银子补贴家用,他们谁还去相互争夺,他们如此苦做一个月能有半两银子已是很好了,没想到上天如此眷顾他们,他们哪还敢动那念头。“小姐是我们三人的活菩萨,自今打起,我们三人要再被钱蒙了心,不饶小姐出手,我们自会剁了自己双手。”三人说的异常坚定。谷倾芸拍着手,笑容如春天里的第一株盛开的花朵那般艳丽夺人,“那最好,我问你们三人中可有谁识字”张启发指着吴没财说,“他原本是秀才却因不贿赂上头,被人陷害落得此般地步。”谷倾芸另眼看了一眼吴没财,点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账房管事,你可有信心”吴没财眼睛一亮,“小姐,奴才有信心为小姐打理好钱财。”“那好,你拿着这支金簪去向岚县雇一辆马车来。”“是小姐”吴没财眼里丝毫没有露出不舍之意。转而谷倾芸又对张启发和张未发说,“你们这地该怎么办”“小姐放心,家里内人会打理的。”“那好,等我回了府,你们回头取钱来买头牛。”“谢小姐大恩。”两兄弟又跪倒一声谢。谷倾芸点点头,“那你们回去安顿好家里人,和我一道进京。”一切就绪,三人都安顿好家人,谷倾芸上了马车,由张启发三人驾着马车一路朝着京都谷府而去。马车内,谷倾芸手骨紧握着,凤眸中绽放出森冷的眸光,我谷倾芸回来了s:小溪在这求各位姑娘们赏赐点月票吧,小溪会很用心的更文愿意的也可以来加群 第八十五章只为一个承诺 北辰轩一路疾奔着,犹如一道疾风划破寂静田间小径呼啸着,一双俊杰的脸庞衬托着他那异常冰冷的星眸,此刻谷倾芸要是看见他的话,又会大叫一声,“混蛋,你又骗我,那不是原本的你,你到底是谁”“丫头,等着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的。”星眸中一道凌冽的眸光好似要洞穿万物一般,让人不敢直视。北辰轩冷静下来一想,非但没有恨谷倾芸,反而心里美滋滋的,丫头在乎他了以丫头的性格,定会找北辰柏算账,虽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但作为她男人也该出一份力了。北辰轩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一声不吭直接进了天香楼,对着楼下的小掌柜冷冷的说,“带我去见游天旭。”天香楼一共有三层,每一层的装饰各有不同,但却美轮美奂,让人倍感舒心,来这里吃的无一不是有钱人,但至今为止能上三楼的却寥寥无几。那小掌柜心里一颤,恭敬的说,“是少东家,随我老奴来。”对着其他人支会了一声直接在众人诧异的情况下走入了后院。天香楼一楼吃着的吃客无一不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天香楼三字可是辰帝御赐,这里面的寓意非凡,小小一个掌柜都让他们不敢得罪,今日居然让他们有幸看到了神秘的少东家。其中就有人窃语说,“李兄我耳朵没听错吧,吴掌柜叫他少东家,那他岂不是这天香楼的主人”那叫李兄的一身淡蓝色的长衫,摇摆着一把扇子,神情有些激动,“周兄你没听错,那人想必就是,你看他眉目间夹着冷冽的寒气,怕是出了什么事”“李兄没想到你还会看面相,要是我们能和这位少东家攀上关系,那我们岂不是”周兄挑了挑煤,其中寓意自领会了。李兄却摇摇头,“周兄听我一言,还是退之为上,他不是我们能高攀的,来我们还是喝酒。”“是是,来喝酒。”天香楼后院,房间内装饰古朴素雅,丝毫想不到这里和外面那种奢侈的布局相匹配,北辰轩坐在椅子上,青葱般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骤然间整个房间犹如处在暴风之中,周围空气一下冷到了极点。一个穿着紫衣锦袍的英俊男子摇着一把骨玉折扇悠然进了房间,扇子一合,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游天旭见过主子。”北辰轩点点头,声音已经凉凉的,“其他几位管事怎么还没来”“我已经去通知了,相信很快就到。”少顷,五个穿着不一,但浑身散发着气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对于主子突然传唤他们,他们心中都是一紧。游天旭见五人进来,笑着说,“主子他们都到了,你有何吩咐。”一个黄衣长衫,约五十岁,养着山羊胡的男子拱手说,“汇天钱庄金德天见过主子。”“天祥绸缎庄郭天祥见过主子。”“善仁药堂裘仁见过主子。”“食泰粮庄周泰见过主子。”“百威堂席柏伟见过主子。”北辰轩点点头,做了个请势,“都坐吧。”“谢主子。”六人相继两边而坐,北辰轩独自一人坐正位,北辰轩扫了众人一眼,直接开门说,“金掌柜现在汇天钱庄能拿出多少银子来”金德天拱着手,恭敬说,“回主子话,汇天钱庄除了日常开支和预留金外,目前能挪用的有三千万两银子。”北辰轩蹙了蹙眉,声音带着些许不满,“偌大一个汇天钱庄只能拿出三千万银子”金德天身子一颤,忙补道,“这是总庄能拿出的,如果主子还要,我立马让人从分庄调来银子不过需要些时日,全部调来的话还有五千万两银子。”说完金德天微微斜眼看着北辰轩一眼,他捏不住他们主子要干嘛,但看样子似乎还是不够。北辰轩冷冷说,“不用了,等会你把三千万汇天本票交给游掌柜。”“是主子”金德全一把冷汗从额前滑过。“郭掌柜你的天祥绸缎庄能拿出多少银子”“回主子天祥绸缎庄刚进了一批新货布料,只能拿出五百万两银子。”“其他又能拿出多少”“善仁药堂能拿出三百万两银子。”“食泰粮庄能拿出一千万两银子。”“百威堂能拿出一千两百万两银子。”本就钱庄最有钱,其他都要出钱备货,手上自由资金本就不多。北辰轩看着游天旭,“天香楼又能拿出多少银子”“算上密库中的银子,天香楼一共能拿出四千万两银子”竟然刚好一万万两银子,北辰轩星眸闪烁着让人不敢直视的眸光,手指敲打的动作更加快速,犹如战鼓之声,声声入耳,让人心惊肉跳。房间内异常沉闷,游天旭小声询问,“主子是否要各掌柜把银子全部聚在一起”指声骤然一停,眸光骤然一凝,“其他分庄扩展情况如何”游天旭虽然年轻,但是从几人眼眸中能轻易看出,他是最有权说话的人,“已覆盖大半个北辰国了,相信用不了三年我们的分庄就能遍布整个北辰国。”北辰轩摇摇头,“太慢了,我等不了三年,我最多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众人一颤,相互看着对方,低声议论起来,一年时间明显太短了,扩张需要大额的银子,如果把这一万万两银子全部投进去指不定能做到。游天旭又问,“主子难道想把银子全部聚集起来统一分配”北辰轩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难处,他苦心布局了五年才有了此般局面,要是大张旗鼓地扩张想必又会引来辰帝的疑心,但是他可以不管自己,但是一想到丫头,她又能等得起三年吗北辰柏又会给他三年的时间吗又会给谷倾芸三年的时间吗北辰轩缓缓起身,一道锐利的眸光爆闪着,“这一万万两银子不能动,都换成汇天本票,其他的银子我来想办法。”北辰轩看着众人凝重的神情,“在这里我拜托各掌柜了。”众掌柜哪曾想主子竟会如此说,当下受若惊,连忙起身,“主子你万万不可,这理应是我们做的,主子放心,我们会在一年内布局整个北辰国,如有完不成定当提头来见主子。”北辰轩心也被触动了,“众掌柜言重了,量力而为即可切记不要引起辰帝怀疑。”“是主子,如若没事我等先行告退”北辰轩点点头,“去吧游掌柜和金掌柜你们两人留下。”“属下告退”屋内只剩下三人,两人都颇为费解,金掌柜疑惑说,“主子你拿定主意了”金德天和游天旭两人是唯一知道北辰轩真实身份的人,正因为这样金德天才有此一问。北辰轩也不避讳,星眸深邃如海,点了点头。两人顿时一喜,要知道以前无论他们怎么劝说,北辰轩都摇头,因为他一开始就对帝位没有兴趣,直到他碰到了丫头,那一刻让他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不是光说就行的,就像现在,他明知道谷倾芸会找北辰柏报仇,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却不能干预,因为他只是宣王。游天旭迫不及待的问,“那是否启动崩天计划了”游天旭十五岁就执掌天香楼,可想而知他的能力,同时也是崩天计划的策划人之一。北辰轩摇摇头,“暂时不宜过早启动,这事我自有定夺。”游天旭脸色微微一凝,“那主子要这一万万两银子是”原以为是用来做崩天计划军费,但是现在看来又不是。“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崩天计划兹事体大,以后没我吩咐切莫提起,另外这一万万两银子稍后你给我送去谷府,亲手交给谷三小姐,跟她说,这是他答应你的。”游天旭一愣,笑着说,“主子这礼金未免也太多了点吧,我送没诚意,还是主子亲自送去才显得对谷三小姐情深意重啊。”北辰轩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只是暂时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份。”这让游天旭两人更加奇了怪了,难道他们主子还是单相思不成,额,谷三小姐不是谷倾芸,她不是北辰柏的未来王妃,这事还是辰帝拍板的。另外相传她还是个傻子,结婚临近竟穿着凤冠霞帔直朝柏王府里去,还碰了一鼻子灰,这样的傻子,他们的主子又怎么偏偏爱上她,这让游天旭不由得想见识下那谷三小姐究竟有何能耐让他们的主子为其升起争帝的心。这下他们全明白了,主子为何如此急了,但是让他们还是想不通的是,主子何时和谷三小姐有了这一层密切的关系,但是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北辰轩有了心,那他们多年的布局将有了回报。游天旭拱手说,“是主子,我知道怎么做了。”北辰轩双手重重搭在两人的肩膀上,点点头,“辛苦你们了。”两人眼眸中隐约有些泪光,“属下能为主子做事,是属下的荣幸”s:求乃们宝贵的月票投给小溪下午还有一章更新谢谢乃们支持小溪 第八十六章三小姐回府了(求月票) “吁”吴没财勒住缰绳马车缓缓停在了谷府大门前,看着大门前那两头巨大的铜狮子威风凛凛地竖立着,不禁让三人为之一颤,尤其是吴没财,他秀才出身官场上的有些道道还是知道一点的。双眸迸射出明亮的眸光,这可是一品大员才能拥有的,没想到他运起这么好,手骨紧了紧,更加肯定他要誓死追随谷倾芸,来报答她知遇之恩。虽然小小的一个账房管事,但是不代表以后不能重新步入官场,这次机会他必须把握住。低身对着车内说,“小姐,谷府到了。”清幽的声音从车内响起,“你去通报就说三小姐回来了”“是小姐”吴没财应声跳下马车小跑着过去。却被门前两护卫拦住,厉声道,“哪里来的乞丐,将军府也是你能来要饭的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吴没财嘴角一抽,他虽穿的破落了点但是他不是乞丐,当下理论说,“我不是乞丐,我是三小姐请来的账房吴没财。”两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就你那挫样,都没才了还想进我们将军府,告诉你,我们三小姐已经失踪七天了,怕已经死了,去去去,再不走我打断你的狗腿。”吴没财被气的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指着他们结舌说,“你们”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吴没财身后响了起来,“你们是在说我已经死了吗”两人猛地一抬头,神情一颤,连忙低下头说,“三三小姐。”张启发两个跟着谷倾芸走了上来,谷倾芸凤眸泛着冷光,这次的她已不在是那傻子了,冷笑一声,“刚才你们说的吴没财是我请来的,怎么你们是说我眼光不如你们吗”两人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谷倾芸会如此凌冽,根本就不像一个傻子样,颤抖着说,“奴才错了,求三小姐放过小的吧”“启发、未发给我掌嘴。”谷倾芸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感情,伤她欺她的她将百倍千倍还之。两人听了立马应声道,“是小姐。”敢骂他们是乞丐,那好现在就由他们做乞丐的来好好犒赏他们,不然太对不起他们了。“啪啪”的巴掌声响彻而起,府里的下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人,浑身一颤,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她没有看花是三小姐自己回来了。喜得喊声出来,人也跟着跑了过来,“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了。”来到跟前福了一礼,“三小姐你可回来了”谷倾芸眉头一蹙,一双深邃的凤眸看着她,“府上出了什么事”“三小姐,你消失的几天里老祖宗急着到处找你,都累出病来了,现在正躺在上。”谷倾芸心中一阵触动,没想到因为她的失踪倒是让老祖宗担心了,“什么老祖宗累病了”“是的,三小姐,老祖宗几日彻夜未眠,老祖宗本就身子弱,又没胃口就累垮了。”府里的人纷纷听见三小姐回来,放下手中的活纷纷跑了出来,尤其是史氏听到谷倾芸回来,手中的茶杯一时不慎哐当一声摔落在地,阴着脸,“什么,谷倾芸回府了,她不是应该死了的吗”“是的,夫人,人人都说三小姐回府了,这会子应该还在门口。”不待翠云说完,史氏第一个跑了出去,她要亲眼看到谷倾芸,这个傻子都失踪这么多天,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回来,一张脸阴冷的可怕。谢氏也是一样一听谷倾芸回来立马赶了过去,她也是托了谷倾芸的福才能做执掌中库,如今她回来,如果她稍加运作,那老祖宗岂不是一直会让她执掌中库了。史氏和谢氏几乎同一时间赶到门口,却未见谷倾芸半个人影,“三小姐人呢”“二夫人、三夫人三姑娘已经去了老祖宗那了。”史氏阴着脸说道,“什么,三小姐没死”谢氏说着清凉话,“二姐,你心肠为何如此歹毒,人人盼着三小姐早点平安回来,你却咒着她时,当真是她的好姨娘啊。”史氏怒火中烧看着谢氏,“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谢氏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说,“哟,二姐,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掌中库了,现在可是我执掌中库,该放尊重的该是二姐你。”史氏冷哼一声,“我们走着瞧,翠云我们走。”谢氏皮笑肉不笑,“二姐走路可要悠着点,别到时摔了来怪三妹没提前关心过。”谢氏心中那个开心劲,以前都只有史氏数落她的时候,现在风水轮流转,她终于也能有今天了,所以她必须保住这个中库。凝香顿时拍马说,“夫人这招够妙,看二夫人那气的发紫的脸,别提有多丰富了。”谢氏含着笑说,“走,我们去老祖宗那。”“是夫人。”....................................谷倾芸刚一进门,郑妈妈就发现了,刚要说话却被谷倾芸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缓缓走到榻边,看着好不容易熟睡过去的老祖宗,谷倾芸心里顿时犹如百味坛被打翻一般,心中不由得一痛。都因她,让老祖宗担心了,看着神色有些苍白,脸露疲惫之色的老祖宗,谷倾芸坐在榻上将老祖宗的手轻轻握着,低头靠在上面,眼里隐隐含着泪花轻声说,“老祖宗你的芸丫头平安回来了。”郑妈妈和念巧相互对视一眼,她们发现三小姐今日竟有所不同,心中疑惑却也没敢立马出声打扰,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等着。许久,谷倾芸才将老祖宗的手重新放了回去,将被子又给老祖宗整了整,生怕她着凉才缓缓起身。轻声询问着,“郑妈妈这几日有劳您费心了。”郑妈妈点点头,“三小姐你”谷倾芸点点头,“此事等老祖宗醒来再说。”郑妈妈一喜,没想到三小姐因祸得福,反而恢复了正常,声音里也变的恭敬了许多,“是,三小姐。”谢氏后脚也立马跟了过来,也许是刻意讨好还是什么,进来的时候没有大声说话,反而轻着脚走了进来。见着谷倾芸果然没死,人也更加动人了,不禁让她为自己女儿愤愤不平,她虽然也不喜欢谷倾芸回来,因为她一回来,那她女儿就又会被比下去了。谢氏莲步轻移,脸上尽是春霞满面,含着笑轻声说,“三小姐,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几天里,我们有多着急,满世界的找你,就怕掘地三尺了,还好有柏王殿下帮着找,才让大家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下来。”听到北辰柏居然也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当真厉害的紧,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条美丽的弧度,心里冷笑连连。看来她失踪的几天,北辰柏怕是没少来谷府,他一定以为她死了,好做个面子功夫,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对一个傻子都关怀之至,毫无嫌弃之心,那他以后当了皇帝定也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他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够厉害的,让人几乎挑不出他半点不足。谷倾芸眸光幽深如潭,她现在真想看看北辰柏现在的反应,不知道她的回来,北辰柏又该如何将这出戏继续演下去。谷倾芸虽然也讨厌谢氏,但是比起史氏那真是沧海一粟,礼貌性的想谢氏福了一礼,“芸儿让谢姨娘和老祖宗挂心了。”谢氏神情一凝,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这傻子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有条理,俨然一副大家闺秀之态。不会的,定是她想多了,哪有一个傻子突然间就会不傻的了,脸皮抽了抽,明显有些不自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三小姐饿了吧,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做些好吃的东西填填肚子。”就在这时史氏也走了进来,眼眸中带着一丝怨毒之光,面上却也笑脸相迎,丝毫没去瞧谢氏一眼,“来让史姨娘看看,三小姐这么多天未归可担心死史姨娘了,对了,那些山贼没对三小姐怎么样吧”谷倾芸面上平淡依旧,心里却疑惑,她不是被人刺杀,怎么变成了被山贼掠了去,勾唇一笑,定是雪兰和雪梅两人未免北辰柏起疑心编的故事,这两丫头倒也有点小心思,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北辰柏会那么热心,怕是老祖宗不明其中原因找了北辰柏吧。谷倾芸却又蹙着眉头,按道理说她回来应该惊动了整个府上府下,但是却未见她们两人过来,难道出什么事请了,手骨不由一紧,却有些担心起她们两个了。谷倾芸看着面目可憎的史氏,到现在话里还含沙射影着,冷冷一笑回了过去,“托大姐的福,芸儿一切安好,就不劳史姨娘挂心了,你还是挂心好大姐才是。”史氏脸色一下阵青起来,手不由一抖,声音徒然响了起来,“你胡说些什么,大小姐也一番好意,你休要污蔑大小姐。”老祖宗悠悠转醒过来,低沉的声音响起,“念巧谁在外面啊” 第八十七章初露锋芒(求月票) 谷倾芸连忙走上前去,一双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老祖宗,声音无比的柔和,“老祖宗,芸儿回来了。”一句话夹杂了太多的思念,让谷倾芸不禁眼眸中含有浓浓的泪花,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如此惦挂着她,这一刻的亲情让谷倾芸倍感温馨和甜美。老祖宗原本还迷迷糊糊半睡着,蓦然听到芸丫头的声音,睡意顿时全无,睁开疲惫的眼睛,入眼的果真是她惦挂已久的芸丫头。谷倾芸见老祖宗要起身连忙上前扶起老祖宗,拿过一边的睡枕靠在老祖宗身后,关切的问,“老祖宗,你怎么不在多睡会,定是芸儿的事让你操碎了心。”老祖宗眼眸含着激动的泪花,伸手摸在谷倾芸的脸上,有些不敢相信的说,“芸丫头真是你吗,老祖宗不是在做梦吧”谷倾芸这一刻真是真情流露,眼角滴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双手抓着老祖宗的手,摇摇头,“老祖宗你没有做梦,芸儿真的回来了。”老祖宗老泪纵横地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芸丫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谷倾芸微微一凝,看来全府都以为她是被劫匪绑走了,那也好,她刚好可以以此圆谎。谷倾芸坐在榻上,叙说起来,“芸儿被抓的那一刻吓晕了过去,等芸儿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当时芸儿大声喊叫,等来的竟是一顿毒打和骂声,就在芸儿以为自己活不长的时候,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他说那些土匪已经被他杀了,还说只要跟他走,他就能去除芸儿身上的毒。”老祖宗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芸丫头受了这么多折磨,还被人下了毒,当下急问道,“芸丫头你可还记得那些劫匪是何来头,为什么毒打你不够还要给你下毒,是不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告诉老祖宗,老祖宗为你做主。”谷倾芸摇摇头,“老祖宗那毒不是劫匪下的,救芸儿走的那人告诉芸儿,那毒很早就留在芸儿体内了,也因此芸儿才会变的痴痴傻傻,现在那人帮芸儿医治好了,芸儿以后就不会再傻了。”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谷倾芸还特意侧头看了一眼史氏。史氏被谷倾芸的眸光一扫,原本就心虚的她脸色顿时一青,一个心七上八下的跳着,莫非她已经知道下毒害她的人就是她,不可能当时她做事如此隐蔽,就连帮她做事的人她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她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谷倾芸勾唇一笑,“史姨娘,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如此难看,额角还冒着虚汗”谷倾芸心底冷笑着,刚才借此一说也是猜测以前她的推测,果然没错,她之所以会变痴傻,就是史氏一手造成的,让她平白受罪这么多年。很好,也该是她连本带利还回来的时候了,这次她谷倾芸这次回来,就是冲着所以伤害过她对不起她的人讨债来的。一双幽冷的凤眸直视史氏,好似在说:你们就等着好好被我收拾吧,除非你们识趣的离开谷府,不然后果会是你们意想不到的,到时的滋味必定让你们到死不相忘。史氏后背都快沁出冷汗来了,捏着丝帕的双手紧了又紧,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神色异常紧张,见谷倾芸怀疑她立马反驳道,“三小姐怀疑是我下的毒,才致使三小姐痴傻,你这是在污蔑我,老祖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史氏在谷府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为谷府几乎天天ye不能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谷府繁荣下去,可如今却换来的只是三小姐的怀疑。”越说越激动,眼眸中的泪水都快流出来了。谷倾芸唇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面上却一脸的疑惑,声音依旧的冰凉如水,“史姨娘芸儿何时怀疑过你,是你在污蔑芸儿说芸儿怀疑,你倒真会说道,芸儿只不过看史姨娘脸色有些难看,出声关心一下,从未有过其他意思,看史姨娘你如此紧张,莫非史姨娘心里有gui不成”史氏脸色突然一黑,她真想扇自己耳光,这不是不打自招心中有鬼吗,对她没有证据我只要一口咬死,量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史氏神情却有些慌乱,厉声说,“三小姐莫要胡说,我史氏行事一项坦荡荡,为这个谷府更是任劳任怨,三小姐我也对你不错,冷了给你送被子,热了给你送水果点心,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好你的史氏,说谎都不打草稿,出口成章啊,你是什么样的人怕是府上随便拉个人都知道。谢氏见时机来了,这下可被她抓住史氏的把柄了,又见老祖宗在,心里更加大胆,只有把史氏打压下去,那她执掌中库才会稳坐泰山。谢氏轻笑着,“二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三妹今天实在看不下去三小姐再被欺负了,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摆着老祖宗的面我谢氏也要说句公道话了。”史氏一双怨毒的眼睛看向谢氏,抡起手掌就朝一边的谢氏打去,污蔑道,“谢氏你好歹毒的心,自从你执掌中库,我已处处忍让,没想到你还想在老祖宗面前挑拨我和三小姐的是非。”谢氏岂会料到史氏会突然出手脆生生的挨了史氏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谢氏现在执掌了中库,脾气也大了很多,那肯就此罢手,当下反扑过去,厮打起来,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衣服,你踢我一拳我还你一脚,四下丫鬟婆子们都惊呆了,这还是高贵的姨娘们吗,整一个市井泼妇打架啊。谷倾芸平静的看着两人,狗咬狗打架,到给她看了一出别样的好戏,这正合了她的意,她本就没证据证明史氏就是当年毒害她的罪魁祸首,只不过是想看看史氏的反应而已,顺便让老祖宗起个疑心,如果一棒子打死了,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老祖宗眸光一凝,看着史氏,虽说史氏平日在府上嚣张跋扈,但是对于几个小姐还是关怀备至的,又见其刚才的一反常态的话,由不得她怀疑了。老祖宗猛拍榻档,怒声说,“都给我住手,你们两姨娘在下人面前大大出手,这要是传了出去,你们丢得起这个人,谷府可丢不起这个脸。”两人顿时停了下来,头发凌乱不说,衣服也撕了几个口子,就差流血了,女人打架狠起来当真不顾一切,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谢氏捂着脸,委屈的说,“老祖宗,是她先打的我,你要为我做主啊。”史氏反口说道,“老祖宗,是她先出口重伤我,被打又怪得了谁,这样嘴巴不干净的人有什么资格执掌中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说”还未说完就被史氏堵住,“你还敢说,是不是另一边脸又痒了。”谢氏连忙双手捂着脸,恶狠狠地看着史氏,多年在史氏的虎威下生存,史氏突然间发威,让她心里不由的胆颤,吱吱呜呜却不敢多说什么了。老祖宗抬手揉了揉眉心,她怎么会让这两个人进的谷府,此刻的老祖宗一个头,两个大,这样下去整个谷府要永无宁日了。声音一沉,“好了,不要再说了,能让我老婆子耳根子清静下吗,都给我出去,谁还再吵,都给我禁足一个月不许出来。”见着老祖宗发狠话了,两人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火花四射,整个房间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怕是从今开始两人必是水火不容,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局势了。谷倾芸凤眸闪过一抹讥笑,快的让人觉察不到,一手顺了顺老祖宗胸口,声音柔和说,“老祖宗莫生气,姨娘她们也是关心芸儿而已。”老祖宗冷眼看着谢氏史氏两人,摇摇头,一手抓着谷倾芸的芊芊玉手慈祥的说,“芸丫头你陪老祖宗说会话,其他人都给我出去。”史氏冷眼看着谢氏,“老祖宗那儿媳先行告退了,你老多注意休息。”谢氏也连忙说,“三小姐你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多陪陪老祖宗,老祖宗儿媳也先行告退了。”老祖宗叹了口气,眼眸中却是充满着喜悦之情,“芸丫头,你快和老祖宗说说救你那人是谁,家住哪里,我们也好亲自登门道谢人家。”谷倾芸笑着说,“老祖宗像他们那样的人四海为家,他救了芸儿后,医治芸儿又花了几天,芸儿一时不查竟忘了叫人来告个平安。”“无碍事,丫头你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以前的是就不要提了,快让老祖宗看看这几天在外面消瘦没”老祖宗眯了眯眼,脸上带着些许疼惜,“看把我丫头瘦成这样了,这次回来得好好补补身子才是。”转而对着郑妈妈说,“你等下把我那支血参让下人炖汤给丫头送过去。”“是,老祖宗。”谷倾芸忙摆手,求饶说,“老祖宗,芸儿吃不惯血参,你就饶了芸儿吧。”“那好吧丫头你需要什么就跟老祖宗来说。”谷倾芸点点头,“知道了,老祖宗。”谷倾芸又陪着老祖宗说了会话,老祖宗就沉沉睡了过去,谷倾芸帮其盖好被子就回了香寒居。s:菇凉们请把你们宝贵的月票砸向小溪吧么么哒 第八十八章惊天之闻(求月票) 史氏脸色异常森冷地走着,不是说西域蚀心草的毒无药可解,可是为什么偏偏那傻子就命如此硬,居然让她碰到一个能解是蚀心草毒的人。现在谷倾芸怕是怀疑起她了,史氏不由得紧握的手骨,指甲都快陷进手心中去了,她不能让她来威胁到她女儿的地位,她的女儿才是最华贵的,未来的柏王妃也会是她。谷倾芷因为被老祖宗禁了一个月的足,只能待在房间里不能出去,谷倾芷一听谷倾芸安然回到了谷府,脸色一变,这傻子怎么可能还活着,她却不知道谷倾芸一直就没有傻,最傻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文翔学院里,谷倾芷因发疯无缘无故就打了纳兰文燕,谷倾芷患有失心疯一事已经在京都流传开了,但是却被北辰柏压了下来,正因为这样纳兰文燕更是对谷倾芷恨之入骨,恨不得扒其皮吃其肉,但因谷倾芷一回来没多久就被禁足而只能恨得直咬牙,当然这些事谷倾芷是浑然不知的,也没人去告诉她。谷倾芷焦虑的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不时望着门外,娘怎么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谷倾芸吩咐香芋道,“香芋你去香寒居内探下情况,速速回来告知我。”“是小姐。”香芋幸喜的应声而去,大小姐如此器重她,现在虽受制于三小姐,但是都七天了,她的毒依旧没发作,问了香芙才知道,那毒半年才会发作一次,也让她按下了告知大小姐,其实三小姐没傻的事,当做不知道,这样她两边都讨好,她却不知道这样自作聪明最后反而害死了她。一边的香芙紧了紧手,眼眸明显有些闪烁,谷倾芷却未发现。太好了,三小姐平安回来了,香芙这些天也为三小姐捏了一把汗,现在雪兰和雪梅不辞而别的事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三小姐说,她甚至怀疑过是史氏派人谋害了她们,不然为什么突然间没了人影,东西基本都还在,但是她不敢和老祖宗说此事,现在三小姐回来了,事情应该也会有个结果了。就在这时史氏一脸阴沉着走了进来,香芙连忙收起心思,一边伺候着,或许能从史氏口中听到些有关三小姐的事情。“娘,你来了,你可急死女儿了,娘你怎么了,怎么一脸的伤”谷倾芷连忙上前挽着史氏的手臂,神色明显有些着急。史氏一手搭在谷倾芸手上,看了香芙一眼,清冷的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香芙不明所以,心里明显一紧,但面上却恭敬的福了一礼,“奴婢告退了。”香芙出门顺带着将门合上,却不放心她们会谈论些什么,对三小姐不利的事情,故出门后挑了一个靠着窗又隐蔽的地方竖起耳朵贴着墙听着。屋内谷倾芷连忙拿过梳子替史氏重新梳妆了一番,又替史氏整理的一番衣服。史氏在桌上猛的拍手,怒意连连,“娘身上的伤都是那该死的谢氏所赐,不过她也见不得能便宜到哪里去。”谷倾芷心中一惊,没想到谷倾芸那该死的傻子失踪,反而让她们受制于人,老祖宗也着实糊涂了,居然让谢氏执掌了中库,还将她禁了足。“该死的谢氏,没想到才执掌中库没几天竟敢不把娘放在眼里,我就找人去跟她算账。”史氏一把拉住谷倾芷,摇摇头,“谢氏不过是跳梁小丑,且让她在蹦跶几天,娘自由办法对付她,现在最要紧的是那傻子如今已被人医治好了,而且还知道她是被人下药才致使她痴傻的,她开始对娘有所怀疑了。”谷倾芷脸上一惊,“什么那傻子现在不傻了,还怀疑当年是娘毒害她的”史氏点点头,眼眸深处对着谷倾芸的恨意表露无遗,“那死丫头非但不傻了,头脑还变的异常聪慧。”谷倾芷手紧了紧,“娘你不是说这蚀心草无药可解,为什么那傻子会”史氏做了一个噤声,走到窗前看了下周围是否有人,又将窗户全部合起来,“小心隔墙有耳,我们说话小声点。”香芙张大着眼睛,一手捂着惊呆了的嘴巴,这简直太可怕了,原来三小姐是被夫人下毒害的。谷倾芷见史氏神色严肃说道,“娘你为免也太过小心了,这里可是女儿的住所又岂会有外人。”史氏摇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我们要处处小心,不能让老祖宗抓了把柄,要是让人知道是我们毒害谷倾芸的,已老爷的性格,你认为还有我们娘的活命机会吗”“女儿知道了。”谷倾芷点点头,看着史氏,“那娘现在那傻子还是怀疑我们了,我们该怎么办”史氏轻笑一声,阴戾的说,“有人能救她第一次,不代表还有人能就她第二次。”谷倾芷没想到史氏还要故技重施,不由担忧道,“可是娘,现在老祖宗不是也怀疑你了,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冒险了,毕竟当年娘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这么多年也是没人发现,就算谷倾芸不傻了,怀疑娘了,但是她又没证据,只要娘一口咬定不是娘做的,量她也没办法,何况我们现在还去哪弄蚀心草去”“蚀心草为娘当年并没有全部毁去,还留有一些。”谷倾芷没想到史氏居然胆子如此大,竟还留有蚀心草,她不想史氏有差池,急忙劝道,“娘你怎么还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留在身边,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娘快毁去它。”史氏摇摇头,异常坚定的说,“女儿放心,娘知道如何做,你就安安心心当你的大小姐,你的地位没人能动摇,你未来还要当柏王妃,娘不能让谷倾芸毁了你的幸福,娘决不允许。”“娘”谷倾芷一把扑进史氏的huai里喊道。窗外突然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史氏神色一变,猛地打开窗,四下张望着喊道,“谁在那里,我看到你了,识趣的赶紧给我出来,不然我打断你的双腿在发卖。”香芙捂着嘴蹲在树丛中,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刚才她太过紧张以至于不小心踩断了树枝,一个惊恐的心,噗咚噗咚的狂跳着,一双害怕的眼睛透过树丛间隙看向史氏那一脸恐怖的神情,存着一丝侥幸,她不敢出去,出去了史氏为了她的秘密铁定会杀她灭口。就在香芙忐忑不安时,树上蹿下一只猫,“喵”谷倾芷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原来是一只猫而已,“娘,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你未免太过紧张了些。”史氏脸一沉,拿起窗棂前的花瓶直朝那猫扔去,“该死的臭猫,敢吓我一跳,回头看我不把你杀了。”“喵,喵”猫受了惊吓,猛叫几声迅速逃窜了开去。谷倾芷看了一眼四周又合了上窗户,香芙松了一口气,全身已经沁满了冷汗,原以为刚才真被她发现了,要是刚才她受不住吓乱了方寸,恐怕已是死人一个了。幸好一只猫救了她一命,见着窗户合上了,香芙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继续留在这里怕是太过危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擦去冷汗,假装没发生过一样朝外走去,不料迎面撞上了正回来的香芋,见香芙神色有些不对劲,便问,“香芙,看你脸色有些发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香芙连忙摇摇头,连忙下意识的摸着小肚,“香芋姐,我没事,只是来月事,肚子有点疼。”香芋现在她急着回去禀报,也没多想,只关心的说,“哦,那你快些去泡杯红糖水喝喝去,应该会好些。”香芙点点头,面带着笑容,“嗯,知道了,谢谢香芋姐。”“那我先去禀报大小姐了。”说着就要走。“香芋姐,夫人也在小姐房里,心情好像有些不高兴,你小心点。”香芋一愣,刚才出去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谢氏衣衫不整,脸上也有乌青,一脸沉着脸回来住所,现在想来定是被夫人打的。香芋点点头,“你快去吧,大小姐那里我会帮你说的。”来到门前敲了几下,屋内传出冰冷的声音,“谁在外面”“小姐,是奴婢香芋。”“进来吧”香芋进了屋看着史氏脸色也有些乌青,心里不由一颤,上前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小姐。”谷倾芷坐在椅子上,点点头,“三小姐回了香寒居了吗”“是的小姐,三小姐待老祖宗睡觉就回了香寒居。”谷倾芷对视了一眼史氏,点点头,“知道了,你去拿几个煮熟的鸡蛋来。”“是,小姐。”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她真怕史氏有什么闪失,那她的大小姐位子可就不保了,在谷府也就没地位了,“娘非要那样做吗”史氏点点头,“你没看到柏王天天来府上如此关心谷倾芸,要是让他知道谷倾芸不但平安回来了,而且傻病被医治好了,那你认为他还会不娶谷倾芸吗,现在娘只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做那柏王妃”谷倾芷重重的点点头,“女儿想。”史氏眼眸中闪过一道阴冷的眸光,唇角勾起一道邪恶的笑容,“那此事就交给娘去办,放心不会有事的。”s:小溪二更求月票了 第八十九章身份悬疑(求月票) 柏王府“什么谷倾芸没死还已经回了谷府。”北辰柏阴沉着脸,一脚踹飞那人,眼眸中怒火连连,就差头冒青烟了。“是的,王爷,谷倾芸是坐马车回来的,奴才们一时不察,让她进了城,听在谷府的人汇报,谷倾芸的病已经被人医治好了。”跪着的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便衣低声回道。没想到这次谷倾芸的命这么硬,自己派出那么多杀手居然还没死,还让她有机可乘,谷倾芸可以堂而皇之的编个谎说自己被医治好了。北辰柏握着拳头的手猛地在桌上一敲,整张桌子轰然破裂成四分五裂,但是这也难消他心中怒火。见着北辰柏大发雷霆,不由得身子一颤,额角已吓得虚汗连连,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还不给本王滚出去。”北辰柏手指着那人脸上的肌肉都在不住的抽动着。“谢王爷,奴才这就告退。”那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生怕晚一秒北辰柏就会改变主意。北辰柏损失了那么多的高手,还搭进去了一个左护法,竟然还是让谷倾芸逃出升天了,他这些天派出那么多人去搜寻,竟还让她大摇大摆的回了谷府,这下彻底打乱了他的布局,让他一时间见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当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拳头上已被木屑刺伤的流出血来了,却依旧毫无疼痛感觉,紧握的手骨咯咯作响,眼眸的怒火肆意迸射开来,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谷倾芸,没想到你命这么大,这样都死不了。”这个该死的谷倾芸当真该死,该死的偏不死,不该死的偏死了,以致他少了一名得力帮手,这损失可谓是太大了。她这次回来身上已经褪去了痴傻的伪装,那她是否已经知道是他派人去刺杀她的,如果是,风险再大也断不能再让她活在这个世上,因为有她在,对他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如果谷倾芸不知道此事是他所为,那他又该用何种姿态去面对她,要是让她说出他们两已经解除婚约,那他的脸面又得往哪搁了。北辰柏转瞬间已将事情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梳理了一边,声音沉沉如大海之声,“来人。”细柔走了进来,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又见北辰柏手上流着血,当下急说,“王爷,你流血了,奴婢这就去传太医。”北辰柏一脸的寒意悄然退去,抬手看着有些撑破皮的手骨,摇摇头,“无大碍,你去给本王取药箱来。”“是,王爷,奴婢这就去拿。”细柔小跑着出去去取药箱来。北辰柏好似想到什么,忽然再次喊道,“齐泰。”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拱手说,“王爷,传唤属下何事”“你去给本王备些滋补品和一万两白银,另外准备辆马车本王要去谷府。”北辰坐在正座上,蹙着眉头,最后她还是下了决心先去看看谷倾芸的态度,再做打算,同时也好让监视的人去汇报辰帝,消除他的疑心。“是,属下这就去办。”细柔取了药箱回来正好和齐泰碰了面,细柔连忙福了一礼,“细柔见过,齐管家。”齐泰只是点点头径直走了,细柔进了房里为北辰柏包扎了一下伤口,北辰柏换了身锦袍直接带着人驱马往谷府赶去。.....................................皇宫内辰帝第一时间也收到了消息,揉着眉心闭目坐在龙椅之上,深沉的声音响起,“宣王也回府了”“是的,陛下。”好巧不巧偏偏在谷倾芸回来前回府,这由不得辰帝不多想,在谷倾芸消失的当天北辰轩也跟着消失,现在谷倾芸回来了,北辰轩也立马回府,难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辰帝缓缓睁开星眸,深邃的星眸让人为之一颤,“柏王那可有动静”“回陛下,柏王一听到谷姑娘回府,就立马备了滋补礼品往谷府去了。”辰帝凝了凝眉,这完全不像北辰柏的行事作风,难道是他想多了,不是他加害谷倾芸的“陛下,可否还要继续监视柏王府”现在谷倾芸已回了府,这事也就告一段落,只要谷倾芸不死,其他事已经不重要了,他的这两儿子到底有多少秘密还是他不知道的。辰帝一挥手,“都撤了吧。”“是陛下。”那人退了下去。辰帝星眸徒然一沉,幽钰瑶究竟还是让孤小看了你,辰帝没想到幽钰瑶会让她女儿藏的那么深,多年来竟瞒骗过了所有人,幽钰瑶你究竟有何目的,非要孤答应嫁给孤的其中一个皇儿,却又让你女儿突然假装痴傻,不惜受尽欺辱这么多年。现在又一反常态,难道她们母女已经见过面了,辰帝手骨不由得一紧,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一变,宫殿内的温度下降了几度。要不是那次退婚他至今也会她算计在里面,没人能算计他,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她,就算幽钰瑶她本人也不允许,但是辰帝却恨不起她来。清凉的声音幽幽响起,“钰瑶是你回来了吗孤为你做的事情也都做了,可是你为何至今还不肯相信我,难道他在你心中真那么重要,甚至抛下你的女儿。”辰帝却不知道,谷倾芸连她母亲是谁也不知道,她只是碰巧魂穿了,又碰巧到了谷倾芸的身上,再碰巧她讨厌北辰柏,更加碰巧的是北辰柏还写了休书,种种碰巧加起来才让她突然想到了借此退婚。谷倾芸根本就没见她母亲幽钰瑶,也不知道她母亲和辰帝达成了何种协议。如今谷倾芸的强势归来,让辰帝不由得多了一份期盼之心,而谷倾芸却毫不知情。“无极。”辰帝坐在龙椅上低沉说道。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飞身闪出,只见他一身紫色锦袍,飘逸的黑发仅用一根束带系着,双臂交叉着负着,一把雕刻精美的龙腾剑置于怀中,此人正是辰帝的影子侍卫,没人知道他的身份,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全都见了阎王。龙无极淡淡说,“龙无极见过陛下。”辰帝也全然不在意龙无极是否下跪行礼,“你是孤最信任的人,现在孤让你替孤去调查一下钰瑶是否已经回来了”龙无极脸上依旧平淡的回道,“是陛下。”声音顿了顿,“无极走了,那谁来保护陛下”辰帝笑着摇摇头,从龙椅上起身,一瞬间人已到了龙无极的面前,抚摸了下龙须,“久不使用武功,孤都快忘记了。”龙无极神情一变,凝眸看着辰帝,颇为吃惊,没想到辰帝的武功竟也如此之高,怕在他之上。“是陛下,无极这就着手去调查。”辰帝点点头,将一块金牌和一副画像递给龙无极,“这画像上的是十六年前的钰瑶,你可以拿着这块金牌随意调遣锦衣卫。”辰帝顿了顿,嘱咐道,“另外你只要知道她是否回了北辰国即可,切莫不要让钰瑶发现你,以她的性格知道是孤派你的去的话,定会杀了你。”“谢陛下关心,无极告退。”龙无极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画像。辰帝一双明眸悄然升起一丝期盼,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宣王府北辰浩一听到北辰轩已经回到了宣王府,立马赶了过来,这几天辰帝派人监视宣王府的事情,他的人也向他汇报了,现在北辰轩安然回来也让他安下了心。北辰浩一进门就给了北辰轩一个熊抱,关心说,“三哥你这几天都去哪里去了,让四弟好生担心。”北辰浩和北辰轩虽不是同母所生,却比之更亲,他们的兄弟之情更是没人知道,在这个机谋算尽的宫廷漩涡里,这份情着实难能可贵。北辰轩淡淡笑了笑,“三哥只是一时起意去民间体察下,却让四弟挂心了,走,我们屋里聊去。”两人喝着茶,北辰浩笑说道,“三哥,你知不知道二哥这几日可谓是一反常态,对那傻子格外的上心,一听说她不见了,竟派人没日没夜的四处寻找,这不那傻子一回来,柏王竟又带了礼去谷府拜会,三哥你说二哥是不是也失心疯了”北辰轩端着的茶杯突然一顿,骤然间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冽的杀气,一闪即逝,快的连北辰浩都没有察觉到,勾唇一笑,“是吗”杯中之水一饮而尽,重重放在桌上,“我还听说了谷三小姐如今已经不再痴傻了,四弟以后切莫在这般称呼三姑娘。”北辰浩疑惑的看着北辰轩,这次回来他好像变了一些,但他却又不知道他哪里变了,“哦,三姑娘竟被人治好了,看来三哥知道的挺快的,倒是四弟让三哥笑话了。”“不打紧,我两谁跟谁不是,来来来喝茶,这可是东雪国才有的凝霜茶叶,我们北辰国却是喝不到的哦。”北辰轩给北辰浩斟满,轻笑着说。北辰浩又细细品了一口,点点头,“哦难道我喝着冰凉润喉,三哥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于四弟一起品茶,当真小气的紧。”“这不是拿出来了吗,等下你回去带点回去。”“那四弟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厅内响起爽朗的笑声。s:下午还有一更,菇凉们乃们的月票呢,一张不算少,二张不算多,都投给小溪吧 第九十章你还有脸来(求月票) 谷倾芸离开老祖宗那,心里记挂着雪兰雪梅两人,刚才回府引起的动静她们两人理应迅速赶来见她才是,这让她不免有些凝重,加快了步伐直朝香寒居而去。一脚踏入香寒居谷倾芸不由得凝了凝眸,如今的香寒居让谷倾芸感受到的只是凄凉和落败,谷倾芸暗自冷笑一声,没想到她才消失了几天,丫鬟婆子都又跑了个干净。看着杂草丛生的院落,谷倾芸摇摇头,难道她们两个不在香寒居不成不然有怎么会让这院落如此荒废的呢。吴没财三人正在清理院落里的杂草,见着三小姐回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起身双手在身上擦了擦,问候道,“三小姐你回来了啊”谷倾芸点点头,问道,“这里只有你们三个人吗”“是的,三小姐,我们三人见着院落杂草丛生,闲着无事就清理一下,三小姐这里怕是已经好些日子没清理了。”谷倾芸苦笑一声,人走茶凉说的一点没错,也不知道那两丫头有没有一时冲动见着她这么久没回来找北辰柏去报仇了,那可就麻烦了。看着院落里人少的可怜,是该招些人进来了,谷倾芸淡淡的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现在这般情况了,今天你们先辛苦下了。”三人连忙摆摆手,“三小姐,不辛苦,我们都是干惯粗活的人,三小姐能收留我们,我们已是很高兴了。”谷倾芸轻笑着点点头,“那成,改明儿闲下来了,你们也把家眷接过来吧,院子里也需要些人手,我为她们安排住处。”“谢三小姐”谷倾芸径直回了里屋,拿了钥匙打开库房门,发现箱子里的银子金子全没了,只剩下了几匹绫罗绸缎,谷倾芸第一个念头就是银子珠宝被人拿了但锁是那好好的,应该不是史氏趁她不在搬走的,难道是雪兰雪梅拿的,可是雪兰跟了她那么久不会做这种携款潜逃的事情,难道她们将钱搬去了那里,谷倾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来她们见着她许久没回来,定是去了城郊外的庄园了。只要她们不是去找北辰柏报仇就好,她最怕的就是她们一时冲动,什么也不管那就麻烦了,看来这两丫头还挺有点理智的,谷倾芸不由的抿嘴轻笑了出来。现在银子什么都没了,这让她如何付月钱给他们,她可不想做言而无信之人,没想到她此刻又会被钱束住,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贾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就在谷倾芸神游物外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吴没财的声音,“三小姐,有人找你,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谷倾芸秀眉一蹙,她才刚回来,又会是谁来找她,锁好库房门,缓缓走了出来。香芙一见谷倾芸出来,急忙福了一礼,“三小姐。”谷倾芸看着香芙神情有些慌乱,对着她点点头,“进来说吧。”对着吴没财说,“你们几个留心点,不要让其他靠近这里,不走乱棍打出去,出了事我兜着。”“是,三小姐,你尽管放心就是。”香芙匆忙随着谷倾芸进了房内,将房门合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三小姐不好了,有人要害你。”有人要害她难道是谷倾芷那蠢货要害她谷倾芸不由得蹙了下眉,凤眸一凝,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说,“起来回话吧。”香芙起身,“谢小姐。”“你到这香寒居来路上没被人看到吧”香芙可是她安插谷倾芷身边的一颗暗棋,她不想这么早被人发现。香芙摇摇头,“奴婢一路行来极为小心,没有被人发现。”谷倾芸点点头,风轻云淡的说,“说吧,谁要害我”现在想来背后都生凉,紧张的说,“三小姐,今ri你回府后,史姨娘去了大小姐那,看她们神情怕是要对三小姐不利,奴婢不放心就在窗外偷听,岂知道听到一个惊天之秘。”“哦,她们娘俩又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对付我了”谷倾芸话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讥讽。“三小姐原来你的痴傻是有人故意下毒为之,而这下毒之人正是史姨娘,她给小姐的汤里加了蚀心草。”谷倾芸凤眸一冷,果然如她猜测的没错,这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史氏,真是她的好姨娘,为了让自己女儿能高人一等,以及以后能攀龙附凤,不惜对她下毒致使她痴傻多年,备受她们的折磨。“香芙你可知道史氏的蚀心草从哪里得到”声音不由得一冷。“奴婢生怕史姨娘发现没敢靠太近,不过奴婢依稀听到史姨娘说西域两字,另外奴婢还听到她们说要同样的手法再次毒害小姐,小姐你可以提防着史姨娘啊。”谷倾芸冷冷一笑,为了对付她,史氏可真下的去本钱,竟不远万里让人去西域那弄回这蚀心草,怎么不直接点毒死她岂不是一了百了了,哪用得现在还故技重施,当真拿她当傻子了。如今的谷倾芸已不再是当初的谷倾芸了,还想来害她,也不掂量下她们自己够不够格。谷倾芸看着香芙,浅浅一笑,“香芙你为何要冒险告知我,装作不知道岂不更好”香芙握紧着拳头,抬眸坚定的说,“奴婢是小姐的人,为小姐分忧是奴婢的本分,就算奴婢死了也死得其所。”“当真死都不怕”“不怕奴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姐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忠心于小姐的人无辜枉死的。”谷倾芸笑着点点头,“好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比那香芋精明的多,放心,本小姐的人谁也动不了半分。”“谢小姐,奴婢什么时候能回到小姐身边服侍小姐”香芙已经在谷倾芷那里待不下去了,她要过来跟着谷倾芸。“很快了,等些时候吧”谷倾芸起身一手搭在香芙肩上缓缓说,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眸光,史氏你们不知道好歹,那我谷倾芸不回敬你们也太看不起你们了。香芙点点头,“奴婢已经出来些时候了,再不回去怕大小姐会有所起疑,小姐小心,奴婢先告退了。”“你也小心点。”谷倾芸看着香芙离去,一双深邃的凤眸沉了下去,她还真找不到怎么对付史氏她们,现在她越是怀疑她们,她们就越是坐立难安,恨不得立马又让她变回以前那个痴傻的谷倾芸,好让她们欺凌。就在谷倾芸刚要转身之际,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三小姐柏王殿下来了,老祖宗让你去接待柏王殿下。”谷倾芸身子一愣,凤眸徒然间闪过一道森冷的杀意,没想到北辰柏来的那么快,他不去找她,他却先来找她了。谷倾芸心里一阵波涛翻滚,也不知道这北辰柏来谷府找她是何目的,难道是想来试探她是否知道是他刺杀她的事情雪兰雪梅的谎话能骗过所有的人,但是北辰柏作为幕后主使者岂会相信这荒谬的谎言,但是他却故作不知,装作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不仅时常来谷府关怀还四下不停的派人找她下落,谷倾芸才不会相信北辰柏会有那么好心,怕是想看看她是否真死了,没死找到也会在她背后捅上几刀送她归西,当真好深的谋划,耍着所有人团团转。而她的回来怕是一个异数,北辰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还没死,还会毫发无伤的回来,这次他来也怕是为了确定他心中所想,也罢就让她出去会会这个北辰柏,看他骨子里还玩什么花样。谷倾芸看着那气喘吁吁地的丫鬟,悠悠的说,“知道了,你回去就说,三小姐要洗漱一番,让柏王稍等片刻。”“是,三小姐。”那丫鬟还没休息片刻又跑了回去去回禀了。谷倾芸转身走进了屋内,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既然来了,那就等着吧,谷倾芸回到榻上躺了下来,眯着眼沉沉睡了过去,全然不给北辰柏面子。...................................待客大厅上,一箱箱银子和各式补品摆放着,这让史氏恨得直咬牙,对谷倾芸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这些东西本应该是她女儿的,只有她女儿才能有资格拿。老祖宗含着笑看着北辰柏,“柏王你人来,芸丫头就已经很高兴了,何须送这么多东西来呢”谢氏旁边接道,“是啊,是啊,柏王对三小姐正是关怀备至,一听到三小姐回了府就立马赶了过来,真是三小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谷倾芸此刻要是在场指不定就抡起手骨直抽这丫的,要怕马屁也不要拿她说事,她现在可谓是最恨北辰柏,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喝其血,想让她嫁给他门都没有。北辰柏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轻笑着说,“老祖宗,本王着实惭愧,派出那么多人四下寻找三小姐,竟没寻着,如今三小姐平安回府,本王也就放心了。”老祖宗凝眸,对着郑妈妈轻声说,“你亲自跑一趟香寒居去,把芸丫头叫来。”郑妈妈点点头,悄然而去,北辰柏眉头一蹙,这谷倾芸在搞什么,让他坐等这么久,难道s:二更求月票 第九十一章争锋相对(求月票) 郑妈妈急匆匆来到香寒居来喊谷倾芸过去,却不料在香寒居门口被人拦了下来。吴没财三人倒也是一根筋,谷倾芸说不许打扰硬是将郑妈妈拦了下来,不让她进去找三小姐。郑妈妈气的直跺脚,奈何三人手上都有家伙,也只能干气着,郑妈妈当真想不通谷倾芸怎么找了这么三个愣头青回来,怎么这么不分轻重缓急,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绷着脸喝斥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三人摇摇头,“你是谁我们不想知道,三小姐说了谁来了也不许进,要么你站在这等,要么你就回吧,免得我们动手,伤了谁都不好。”郑妈妈撩起袖子,摆出一副真要动手的样子,“反了你们,这可是老祖宗叫我来喊三小姐的,你们不让开到时老祖宗怪罪起来,你们吃罪的起吗,识相的赶紧让开,不然我老婆子可要硬闯了。”被郑妈妈的一番话吓退了几步,三人握着的棍棒不由紧了紧,颤颤说,“那那又怎样,反正是三小姐说的,你如果硬闯那我们也对不住了,只能棍棒伺候了。”说着举起棍棒试图吓退郑妈妈。郑妈妈手指着额头一步步的朝三人逼过去,吓唬道,“哟,我老婆子今儿个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有本事朝我这打,看等下你们怎么向三小姐交代。”“这你别再过来了,算我们求你了,不然我们不好向三小姐交代。”三人退了又退,手上的棍棒却迟迟不敢落下,生怕真打出事情来。“不敢打就给我让开,三小姐那我自己会去说。”郑妈妈见着三人不敢动手,胆子也大了起来,大步逼着他们朝里退去。但是三人也是有苦难说,这可是三小姐第一份差事,要是办砸了,该如何面对三小姐,但万一打了不该打的,又怕三小姐怪罪于他们。眼看着退无可退,再退可就到门口了,吴没财心一横,丢掉棍棒一手架住郑妈妈的手臂对着张启发二人说道,“不能让她进来了,我们将她抬出去。”郑妈妈眼看着就要到门口却被架住,哪肯罢休,手不住的挣扎着,不停忙喊道,“三小姐是我郑妈妈,你快出来。”奈何她一个老婆子怎么是三小伙子的对手,还没怎么挣扎人双手已被锁的死死的,整个人也腾空而起,双脚不停地踢着却怎么也够不到地。吴没财一见她还喊了起来,当下有些慌乱对着张未发说,“你快捂住她的嘴,不能让她吵着三小姐。”郑妈妈那个恨啊,这么多年了,她怕是第一次收到这待遇,恨不得扇他们几个巴掌,“你们敢这么做,回头我让老祖宗收拾你们。”就在这时房门吱一声打了开来,原是谷倾芸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走了出来,眼睛还朦朦胧胧的,眯着眼看到眼前这一幕,猛地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快步上前说,“吴没财你们快松开郑妈妈。”三人见着三小姐出来,心里却又一阵忐忑不安,生怕他们做错了什么让三小姐不高兴了,连忙松开郑妈妈对着谷倾芸说道,“三小姐这人硬是往里闯说是一定要见你,我们三人怎么也拦不住。”谷倾芸人已到了郑妈妈身前,听着三人的回话,当下想到刚才吩咐他们的事,不由一阵无奈,她原以为不提他们也应该理解,没想到他们竟会一根筋,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忙去吧。”一手拉着郑妈妈,看着郑妈妈颇为生气的样子,嘴上一甜,“郑妈妈是芸儿疏忽了,原本想洗个澡就很快出来的,才让他们在外面守着,却不曾想芸儿太困以至于睡了过去,郑妈妈你可要多担待啊。”郑妈妈脸上缓和了点,想来也是三小姐在外那么多天定是睡不饱觉,关心说,“三小姐,你沐浴怎么不叫个丫鬟陪着,要是着凉了如何是好。”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让看看了竟生不起半点起来,点点头,“芸儿也是无奈,雪兰和雪梅不知跑哪里去了,其他丫鬟也都走了精光,一时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几天没见竟不知道雪兰和雪梅不在院落里,疑惑道,“说到那两丫头,这几天也真难为她们了,在三小姐你失踪的几天里,她们白天外出找三小姐,晚上回来以泪洗面,兴许今天又是出去找三小姐了吧。”郑妈妈说着眼眸也闪烁着丝丝感动,谷倾芸没想到这两丫头对她如此忠心,一时竟眼里婆娑起来,等她们回来一定要好好犒劳她们一番才行。忽然郑妈妈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顾着说话竟把正事忘了,三小姐快随我去大厅,柏王老祖宗她们可等的着急了。”谷倾芸凤眸一凝,刚才她睡着怕也有一些时候了,这北辰柏居然脸皮这么厚,硬是见不着自己不肯走了是吧。想来只有一种可能,今天北辰柏的脑袋铁定被驴踢了,脑子坏掉了,不然以他如此恨她的情绪,哪会那么坐得住。谷倾芸点点头,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悦之情,如今的她不需要在伪装,她就是她,不在是那个傻谷倾芸了,淡淡的说,“那郑妈妈我们走吧。”郑妈妈看着谷倾芸依旧穿着原来的衣服,这样出去见了柏王怕是有些不得体,提醒说,“三小姐要不回去换身其他的衣服,我们再去吧”不就见过北辰柏至于那么正式干嘛,如果可以她还不想见他,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出,如果有把手枪谷倾芸肯定不假思索的一枪崩了那厮。谷倾芸转了一个身,淡淡说,“芸儿觉得这身衣衫很好啊,不用换了,走吧,老祖宗怕是要等急了。”说着当先走了出去。郑妈妈摇摇头,拗不过三小姐,只能希望柏王不会在意才是,毕竟这几天柏王的行为让老祖宗很满意。要知道以前柏王可是很不待见谷倾芸,甚至说只为应付过过场,从未正眼看过三小姐一眼,现在好不容易有所改观,郑妈妈当然希望三小姐穿的得体点,好给柏王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她们是多么想让谷倾芸和北辰柏能早日完婚,却不知道谷倾芸又是另一番想法。.................................................老祖宗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谷倾芸盼了过来,谷倾芸姗姗来迟,正眼也不看北辰柏一看径直来到老祖宗跟前,福了一礼柔声说,“芸儿让老祖宗好等了。”老祖宗笑呵呵握着谷倾芸的小手,眉开眼笑的说,“芸丫头,柏王可等你有一阵了,你还不快给柏王殿下问安。”谷倾芸斜眸冷睨,点点头,“是,老祖宗。”也不走过去,只是装样子福了一礼,声音幽冷似冰,“芸儿见过柏王殿下。”声音一处整个大厅好似弥漫起无形的硝烟味,是个人都能听出,谷倾芸对北辰柏很不友善。老祖宗神色一变,当下忙说,“芸丫头,柏王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望你,还带了这么多补品和银子,你怎么能用这种口气对柏王说话,赶紧给我道歉。”北辰柏嘴角微抽,却也没表现出任何不适的举动,只是凝着眸冷冷的看着谷倾芸,看她会怎么做。谷倾芸缓缓走向北辰柏,一手捂着脸,冷笑说,“柏王殿下,你这一巴掌我谷倾芸怕是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了,多谢柏王殿下给了芸儿这么一个刻苦铭心的一掌。”众人皆是诧异万分,柏王怎么会打三小姐,怕是三小姐说胡话了吧。老祖宗走下来拉住谷倾芸,脸上有些微微诧异,“芸丫头,这事是真的吗”谷倾芸柔声说,“老祖宗,你不知道那日情况,但是大姐和二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信你大可问她们。”北辰柏紧握的手忽然间松了开来,唇角挂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看样子她只是记恨那日在文翔书院打了她而耿耿于怀,对他不假颜色,这让他不由一松。缓缓起身也不生气,彬彬有礼的对着谷倾芸拱了拱手,声音柔和让人一时间竟恍惚了,指着放着的箱子说,“那日是本王出手重了,今日特意登门谢罪,小小心意望三小姐笑纳。”北辰柏会如此厚着脸皮承认,也让谷倾芸吃了一惊,他真以为她不知道是谁刺杀了她,当真可笑的紧,不过这样反倒给了她时间。老祖宗一边劝道,“柏王都这么说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你还要嫁入柏王府,别太任性了。”谷倾芸拉着老祖宗的手,不依道,“老祖宗,他可是在那么多文人显贵面前动手打了芸儿,这让芸儿以后怎么抬起头来。”老祖宗叹了一口气,心里虽是心疼,但是谁让他是王爷呢,他都道歉了,你还能怎么着,毕竟以后他们可还是要一起生活的人,她不想让两人太过敌对,不然这以后的生活该如何过啊。老祖宗笑了笑,“芸丫头,柏王送来了这么多补品和银子来赔礼道歉,你看在老祖宗的面子这事就此接过知道吗”谷倾芸好似受了气的孩子一般,嘟着嘴,“这本来就是芸儿应得了,谁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打了芸儿,但是要想把这事就此接过,芸儿做不到。”想这么容易接过,没门,这笔账她要一点点向他索要回来,真当她谷倾芸是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来捏一把,然后道个歉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人或许还高兴的不得了,一巴掌能引起北辰柏的道歉和注意,但是她谷倾芸做不到,她可没那么贱。北辰柏不由沉下了脸,没想到褪出伪装的谷倾芸,性格居然如此倔强,当让他小看了她,想到在辰帝面前退婚那会,谷倾芸怕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可是让她想不通的是谷倾芸一身的武功从何得来,总不可能凭空而生的吧。再则她又是如何会认识虚空上人的弟子,这些种种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而出,这么一个充满着秘密的女人,让北辰柏不由得也动起了心,想去深层次挖掘这秘密,这就是所谓的好奇心吧。北辰柏勾唇一笑,“老祖宗,这事本就是本王有错在先,既然芸儿不想原谅本王那就不要勉强了。”老祖宗微微一愣,没想到柏王如此通情达理,看来这次芸丫头真是因祸得福,连运气都好了起来,看到柏王的芸丫头的态度和改变也让她老人家心中一喜。谷倾芸眸光一冷,清冷的说,“谁是你的芸儿,你要叫找你的那个芸儿去,我谷倾芸受不起你这一声叫。”好不容易的缓和的场面一下又冷到了冰点,史氏气的脸色发青,一个贱丫头而已,居然给脸不要脸,柏王都赔礼了,真以为自己是谁了,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哪点比得上芷儿,凭什么好的都给你,她却贵为大小姐竟没落得一个好处,对于谷倾芸的恨彻底激起了她要立马对付谷倾芸的心。谢氏连忙上前劝说,“三小姐你看看柏王如此深明大义,你多少也要卖点面子不是听谢姨娘一句,万事和为贵。”谷倾芸凤眸一凝,看的谢氏吓了一跳,这丫头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不由退后了一步,清冷的声音在谢氏耳边响起,“要不谢姨娘你多卖点面子如何”谢氏一颤,没想到谷倾芸嘴上丝毫不饶人,她也想卖面子,可是人家柏王未必肯接受,生怕再说又会被谷倾芸堵了回来,反而让史氏看了笑话,直接闭嘴退了下去。北辰柏不怒,反而笑意更甚,好一朵带刺的玫瑰,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刺伤本王。老祖宗看了直摇头,这丫头怎么病了好,变化却如此之大,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她还真以为她是认错人了呢。“芸丫头,谢氏好歹也是你的姨娘,你怎么能这般说人,被外人知了去,岂不要笑你目无尊长。”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老祖宗,你认为孙女的脸再丢也丢不过这柏王的一巴掌,既然丢了就让人看去呗,反正芸儿是不在乎了,谁爱看谁看去。”老祖宗捂着胸脸色有些难看,怕是被谷倾芸伤着不轻,谷倾芸只想着针对北辰柏一时竟忘了老祖宗受不到太大的气。连忙扶着老祖宗,一手顺着老祖宗的气,恨恨地看了一眼悠然站着看戏的北辰柏,心里气的不行,都是因为他老祖宗受了气,看着老祖宗难受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懊悔刚才说话太过激进了,“老祖宗,是芸儿错了,是芸儿惹你生气了。”一手不着痕迹的拔过老祖宗的脉搏,眉头不由一蹙,怎么会这样,老祖宗的身子再不医治怕将会不久于人世,她没想到老祖宗血管老化这么严重,又加上几日了找她寝食难安,再加上刚才被她一气,导致急火攻心,一时上不了气。“快扶老祖宗回屋。”厅内一下忙开了,全然顾不得北辰柏,叫大夫的叫大夫,抬人的抬人,蜂拥着进了老祖宗居住的天一院内,倒是将北辰柏一行人晾在大厅之中。史氏没有跟去,见机会来了,搓着手,笑脸吟吟走上前来,“柏王见谅,老祖宗这事谁也没料到,刚才那死丫头说的话柏王你千万不要放到心里去,要不我让芷儿出来招待柏王”北辰柏星眸一凝,他岂能不知道史氏心里打着怎么样的算盘,但是就谷倾芷那草包,给他提鞋他还嫌脏了。一折扇打了开,坐回来原来的位子,讥笑着说,“本王一人在这足矣,倒是史姨娘身为儿媳不在榻前关心长辈却有闲情招呼本王,史姨娘果然是好媳妇。”史氏听着脸不由一青,好歹她也是谷府姨娘,却被北辰柏如此奚落,要不是为了她的芷儿,她还懒得招呼,心中虽气,但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尴尬一笑,福了一礼,“既然柏王殿下这样说了,那我去看老祖宗去了。”北辰柏冷冷一笑,想打他北辰柏的算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主子,我们是否先行离去”齐泰轻声问道。北辰柏拿起茶杯轻酌一口,清冷的说,“齐泰你先带人回府吧。”齐泰一愣,没想到柏王会如此说,连他也有些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刚才他可是看了一清二楚,那谷倾芸好似吃错药似的,明显处处冲着主子来,但主子非但没生气一甩袖而走,还选择留了下来。却不敢再问,拱了拱手,“是,主子。”话落直接带着人回了柏王府,留下北辰柏独自一人在厅内慢慢饮着茶,连个丫鬟都没留下。..................................................天一院将老祖宗扶上榻上躺下没多久,于大夫就提着药箱匆匆赶了过来。“于大夫快看看老祖宗怎样了”谢氏着急的问道。于大夫忙点点头,放下药箱,走到榻前,伸手拔住老祖宗的脉搏,眼闭了起来,只见于大夫不由得紧锁的眉头都可拧成一条绳了。许久于大夫缓缓睁开眼,摇着头起身,深深叹了口气,“怒老朽也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就背起药箱要离开。众人见着全部慌了神,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老祖宗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该如何向老爷交代。史氏一进屋刚好听到于大夫如此说,顿时假装痛惜的大哭起来,指着谷倾芸骂道,“都是你这丫头害的,要不是你一而再地气老祖宗,老祖宗哪会药石无医啊,老祖宗,儿媳来晚了。”谷倾芊刚才大厅之上不敢说话,现在史氏来了,她张牙舞爪的过去想打谷倾芸,嘴上咒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闹得谷府永无宁日,看我谷倾芊怎么撕烂你这张嘴。”谷倾芸冷笑一声,就你们娘俩,也想闹事,见着谷倾芊手挥过来,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打骂的谷倾芸了。伸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扣住谷倾芊的手,娇贵的谷倾芊哪受的了谷倾芸那刻意的用力,当下痛的喊了起来,“快放手,快放手。”谷倾芸勾唇一笑,玩味的看着如癞皮狗一样挣扎着谷倾芊,待着嘲弄的讥笑,“怎么,四妹你刚才不是要撕烂我的嘴啊,又是你先动的手,怎么刚才那股子猛劲到哪里去了,我倒要看看四妹如何把我这嘴撕烂了。”史氏见自己女儿被谷倾芸扣住挣脱不开,一时间眼眸中的凶光骤然浮现,四下环顾,拿起一张椅子就朝谷倾芸头上砸去。谢氏等人无不惊叫起来,这要是真砸下去了,不死也得留疤了,到时柏王兴师问罪下来,她怎么向柏王交代,要知道柏王现在可就在外面。谢氏慌忙说道,“快,快拦住史姨娘。”众丫鬟久受史氏的迫、害哪敢真上前,无果谢氏只能硬着头皮一把抱住史氏的腰往后拉,“史姨娘使不得,使不得啊。”史氏见谢氏这个贱妇敢拦她,“你给我滚开,不滚开是吧”心一横,手势一变,直朝谢氏后背砸了下去,“砰”的一声,椅子背重重砸在了谢氏背上,谢氏一阵吃痛顿时松了开来,人已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撕心裂肺着咒骂史氏。史氏全然不顾,又拿起椅子朝谷倾芸砸来,“现在看谁还能救得了你。”这一刻史氏莫名其妙地动了杀意,她要将谷倾芸打死,那样就没人能和芷儿争柏王了,柏王就只属于芷儿了。谷倾芸遇事波澜不惊,深邃的凤眸徒然一冷,冰冷的吐出,“史姨娘你当真要芸儿死吗”犹如地狱幽冥般的声音在史氏耳边萦绕着,让史氏不由浑身一颤,明明谷倾芸就在跟前,手竟然不停使唤的砸不下去。ps:姑娘们,史氏要砸谷倾芸,你们快拿月票砸她吧 第九十二章心狠手辣(求月票) 屋内乱作一团,众丫鬟看着如此狠毒的史氏,吓得浑身颤抖不已,连着谢氏都不敢去扶,生怕被史氏记仇,下一个对付的就是她们。谷倾莲上前弯着身去扶谢氏,谢氏撕心的喊道,“痛,痛,死丫头你能轻点嘛”谷倾莲一脸的不悦,但是谢氏是她的娘,没办法只能任由她骂着,对还未走的于大夫忙说道,“于大夫,快帮我娘看看”看着谷倾莲上去扶,才有她几个房内的丫鬟也连忙上去帮忙就谢氏扶到一边趴在三张椅子拼凑而成的榻上为其诊治起来。史氏几次欲动手砸谷倾芸,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劲整个人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愣是无法动弹,只能朝谷倾芸怒吼着,“死丫头,你对我施了什么妖术,为什么我动不了了”谷倾芸耸耸肩,双手一摊,一双凤眸鄙视的看着史氏,讥讽道,“芸儿站在这里可动都没动,妖术是什么,芸儿怎么没听说过,是不是史姨娘你腰椎病犯了,自己动弹不得反而怪到芸儿头上来了。”史氏怒目着看着谷倾芸,“死丫头,你别得意的太早,看我怎么收拾你。”谷倾芸冷冷一笑,“收拾我,你都动弹不得,怎么收拾我,就是芸儿伸长了脖子让你砸,你也砸不动,史姨娘你说你这样活着跟废人有什么区别,换了是我的话,早就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还不如早早去投胎得了,再挑个好人家投胎兴许下辈子还能做个有用点的废物。”谷倾芸的话犹如带着锋利的尖刀直剐着史氏的心,刺的阵阵疼痛。史氏阵青阵红,像个疯婆子一般尖叫起来,“啊死丫头你敢说我是废物,我要撕裂你的嘴巴,看你还如何说得,气死我了。”奈何她又动弹不得,斜眸看向一边站着的谷倾芊,恶声说,“死丫头,还不过来帮娘,你没看到娘在被这死丫头如此奚落吗”谷倾芊生怕谷倾芸真会妖术,到时她要是也像史氏那样岂不难看死了,害怕的退后了几步,一个劲的摇头,“娘,芊儿怕。”史氏真有吐血的冲动,吼道,“翅膀硬了,连你也和我作对了不是,是谁把你含辛茹苦的拉扯大,现在娘被这死丫头欺负了,还不给我死过来打她。”谷倾芸抡起一个手骨扇了过去,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一个血红的五指印顿时出现在了史氏的脸上异常醒目刺眼。谷倾芸吹着微微生疼的手掌,一脸不屑看着史氏,声音徒然冷了下来,“我敬你是姨娘,但是你却得寸进尺,不但想拿椅子砸我,还一口一个死丫头,叫的还满顺溜的嘛。”声音拉高了些,手骨在史氏脸上拍了几下,“记住了,在这个府上排身份尊贵,你一个姨娘能和我一个嫡出的小姐比吗,以后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一巴掌那么简单了。”手臂轻轻在史氏臂上一搭,史氏仿佛双手触电一般,抓着椅子的手突然松了开来,人却丝毫不能动弹,“砰”的一声,整把椅子倒扣在史氏的头上,鼻子险些被削去,立马肿的跟猪鼻子一般,鲜血唰唰的往外飚着,整个人失了重心直直往后倒了下去。幸亏丫鬟机警,连忙上前扶住,不然史氏这回可这样魂归阴了,谷倾芸今天也只是对史氏略施惩罚也不想她怎么早死,不然就太不好玩了,也就任由丫鬟去扶她。谷倾芸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人朝着于大夫走出,众丫鬟看着谷倾芸都显惧色,不由得退让开来,她们可是见着了谷倾芸刚才的手段,虽不知道史氏为何会无辜不能动弹,但是谁都能猜到可能是谷倾芸所为,只是没人敢说出来,一没证据,二也犯不着得罪谷倾芸。谷倾芸淡淡的问,“于大夫,谢姨娘伤势如何”于大夫一手抚着胡须,“谢姨娘的伤势不是很严重,老朽开几服药休息几日即可康复。”谷倾芸轻轻一笑,将刚才给老祖宗诊断后开的药方递给于大夫,“于大夫你看下这个药方可否对老祖宗有帮助”于大夫凝重的接过谷倾芸手中的药方,他也略有所闻,这三小姐出门遇到了高人治好了痴傻之症,打开药方子看细细看了起来,越看越是心惊,但是每一味药又是都起了疏通血液,激活经脉活力,让他根本无从挑剔,开着药方子的人绝对是位神医,颤动的手神情带着激动看着谷倾芸,“三小姐这药方子莫非是那位高人所开”没想到她胡乱编造的高人,竟让人深信不疑,她也乐得再找理由说辞,其实这只不过是老年血管堵塞,导致流血不顺畅,老祖宗又缺乏锻炼所致,在现代这种病也是个寻常病,到也看了些中药调养之法,没想到今儿个却派上了用处。谷倾芸点点头,“正是,那高人临走时传了几个秘方和一些针灸之法于我,芸儿也不知道有没有,但请于大夫点头。”于大夫看着谷倾芸的神情带着尊重,“可行,可行,这简直是绝佳的疗法,让老朽受益匪浅,没想到三小姐有如此医缘能得高人亲传,不知闲时老朽能否向三小姐请教一番。”于大夫本是太医院御医,却因得罪了一位娘娘被罢了官,谷震庭见其本事了得,又不卑不亢就请了他回来在百味堂坐堂,这于大夫对于医学颇为痴迷,一见谷倾芸得高人指点,边生了求教之心。谷倾芸对于大夫还是满看重的,遂道,“于大夫客气了,芸儿请教于大夫才是。”于大夫一见谷倾芸答应了,边告辞说,“那老朽这就告辞为老祖宗去抓药。”这么重要的秘方他能有幸目睹,怎能假手于人,故他亲自抓药煎药方为放心。谷倾芸福了一礼,“那有劳于大夫了。”“不敢不敢,老祖宗需要静养,屋内人不宜过多,还请诸位姨娘小姐出去为好。”话落转身将开给谢姨娘的药方递给丫鬟,他则提着药箱退了下去。谷倾芸见着屋内乱哄哄的,当下就来了气,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没听到于大夫刚才所说吗,老祖宗需要静养,还不快带谢姨娘和史姨娘回各自的院落,老祖宗这里郑妈妈照料着就可以了。”众丫鬟被谷倾芸一说,背后顿时感到冷飕飕一片,脚底生烟忙扶着史氏和谢氏出了天一院,屋内顿时又清静了下来。只剩下了郑妈妈和念巧两人,谷倾芸之所以要急着赶她们走是为了能方便给老祖宗施针通血活脉。郑妈妈竖起大拇指,恭敬地说,“三小姐真有能耐,一下整治了两姨娘,郑妈妈也看不惯她们,倒也给我们出了口恶气。”谷倾芸浅浅一笑,走到榻前从怀里取出金针,对着郑妈妈说,“郑妈妈可否帮芸儿取些白酒来,芸儿要为老祖宗施针。”郑妈妈一愣,刚才虽听她跟于大夫的谈话,但是却从未见过三小姐施针过,神色有些凝重,“三小姐真可行”谷倾芸笑说这,“郑妈妈怕老祖宗有危险”郑妈妈点点头,连于大夫都不敢对老祖宗施展针灸之法,对于初学针灸之法的三小姐,郑妈妈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毕竟一针下去万一刺中死穴命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谷倾芸一边洗净了手擦拭干净,信心十足的说,“芸儿又岂会拿老祖宗的生命开玩笑,放心,芸儿有十层的把握。”郑妈妈犹豫片刻说,“三小姐稍等,我这就去拿。”不一会儿郑妈妈就取来一碗白酒,火折子打开点燃白酒将其拿到谷倾芸面前,谷倾芸对着两人说,“芸儿还想请两位帮芸儿保守秘密,今日所见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两人点点头,“三小姐放心就是,我们保证不会说出一字半语。”谷倾芸也信得过两人,毕竟老祖宗这施针需要人帮忙不然谷倾芸一人无法施针,“那请郑妈妈和念巧帮我将老祖宗的衣服褪去,然后扶着背朝芸儿即可。”郑妈妈两人脱去鞋走到榻上,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按谷倾芸的要求做好,“三小姐这样可以吗”“待会老祖宗可能有些轻微不适,帮芸儿固定住不能让老祖宗动。”“是,三小姐。”谷倾芸取出金针在火里一过迅速下针,一针又一针准确无误的刺入穴位之中,看的郑妈妈两人睁大了眼睛,这么快的施针之法她们见所未见,今日当真大开了眼界。随着金针的不断刺入,谷倾芸竟有些内力不支,额头沁出丝丝虚汗,让郑妈妈不由看的一阵担心。为了能让老祖宗早日康复,谷倾芸已是动用了内力施针,老祖宗不住的颤动起来,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她的头上开始冒起了青烟,而全身更是热汗淋漓,黑色的不知名东西也随着汗液流了出来,一股恶臭味弥漫开来。谷倾芸这才舒了一口气,帮老祖宗排除了沉积在她体内的病毒因子,点点头,缓缓将金针收了回来,轻声吩咐道,“郑妈妈帮老祖宗沐浴更衣去吧。”郑妈妈看着老祖宗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心里不由一喜,三小姐当真是活神医,于大夫都没法医治的病,三小姐手到擒来,当真厉害的紧。郑妈妈刚才一心注意着老祖宗,抬头看着谷倾芸脸色苍白,人也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扶住谷倾芸,关心说,“三小姐你脸色好难看,我帮你去喊于大夫过来”谷倾芸一把拉住郑妈妈,摇摇头,苍白一笑,“只是有点劳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你还是快给老祖宗沐浴去吧。”就在刚才谷倾芸还给老祖宗点了睡穴,一时也醒不过来,这么多天没好好睡觉,谷倾芸想让老祖宗睡个安稳觉。郑妈妈无奈,“对着念巧说,快让人准备热水去,老祖宗要沐浴。”念巧应声说,“好嘞。”快速走下榻叫丫鬟把热水带了进来。而谷倾芸看着老祖宗已经无碍事了,收起金针放在怀里,人已悄然离去。.......................................北辰柏悠哉的喝着茶,看着谷倾芸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手中的茶杯顿时一顿,星眸凝重的看着谷倾芸,以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谷倾芸这是内力消耗过多引起的。这丫头怎么才进去没多久,内力就损耗的那么快,心里不禁泛起迷雾,缓缓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三小姐,你可让本王好一阵等。”谷倾芸斜眸冷睨,这该死的北辰柏居然像一直癞皮狗死赖着不走了,不禁眼眸中寒气骤然迸射开来,冷冷的说,“本小姐可没让柏王在此等候,是某人死赖着吧。”北辰柏嘴角抽了抽,星眸徒然一冷,迸射出浓烈的杀意,多久没让敢对他这么说话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敢说,难道不怕得罪他吗唇角勾起一抹妖娆,不怒反笑,“谷倾芸你说要如何才能原谅本王,本王不是已承认那时是一时错手才打了你。”错手,呵呵,那也叫错手,那全天下的猪都会笑了,如果那是错手,岂会还派人半途想杀她,要不是她福大命大,死里逃生,现在想必已经在地狱里吧。谷倾芸也冷冷的笑了出来,“原谅你,可以,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自扇一百个耳光,兴许我高兴了就原谅你了。”谷倾芸料定北辰柏不敢,只要能奚落他,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谷倾芸越表现出对那一掌的耿耿于怀,北辰柏就越不会怀疑她知道是谁派去刺杀的,那样就可以更多的争取时间。有一种人,你越是不让他得到的东西,他就越有兴趣想要得到,反而,越容易的得到,却会被如弃草芥一般,就像以前的谷倾芸一般。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手骨不由的紧了紧,眼眸中的杀意让整个大厅为之一冷,不待北辰柏说话,谷倾芸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怎么,柏王想杀我来吧,我就站在这里,要是动一下我就随你姓。”北辰柏森冷的眸光看着谷倾芸,好似要将谷倾芸整个人洞穿一般,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蕴藏着多少秘密,判若两人的她,让北辰柏竟一时迷茫了,要是换以前,胆敢有人和他说话,早已被他撕裂的粉碎。冷冷的看着北辰柏,声音不夹带任何的感情,“要是不敢,还请柏王回吧,我没空招呼你。”说着径直往香寒居走去,这样的人面兽心的败类,谷倾芸觉得多和他说一句话,都感觉要吐。北辰柏一个闪身出现在了谷倾芸的去路上,幸好此刻大厅没有其他外人,就他们两人,不然被丫鬟知了去,定又传开来。谷倾芸怒视着北辰柏,却也不敢说出过激的话,北辰柏这样的阴险小人指不定真惹了他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柏王这是何意”北辰柏定定地看着谷倾芸,一双深邃的星眸泛着幽光,“本王开始对你有兴趣了,你说本王要干嘛”这个该死的混蛋,怎么不去死,出来让她恶心,谷倾芸不由的退了几步,现在她内力消耗甚大,可不敢跟北辰柏动手,声音依旧冷冷,漠然的看着北辰柏,“柏王有一点我要重申一次,你我已经再无婚约,而我也不在是那个傻傻的谷倾芸了,你最好放尊重点,不然我不介意将这事让整个北辰国的人都知道。”玩味的一笑,接着说,“不知道到时让人知道是一个傻子主动提出退婚的话,我想定是一件有趣的事”北辰柏星眸怒睁,势要将谷倾芸整个生吞一般,一手猛地掐住谷倾芸的咽喉处,谷倾芸后退连连,被北辰柏掐着喉咙靠着墙上,面目狰狞地说,“你敢说出去信不信本王掐死你。”谷倾芸嗤鼻一笑,不怕反逼说,“除非你现在就掐死我,不然惹着我,看我敢不敢说出去。”谷倾芸料定北辰柏不敢,要知道这里可是将军府,而北辰柏又出现在将军府中,要是她死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北辰柏,没有人会蠢到做这种傻事,谷倾芸就是想看看北辰柏的能耐极限有多大。北辰柏哈哈冷笑着,掐着的手徒然松了开来,“这么想死,本王偏不答应,本王要你做本王的妃子。”谷倾芸顿时感觉人一轻,跪倒在地,不停地干咳着,喘着大口的气,一切都按照她预先设定的那样再走,很好,她就是要这种结果。面上愤然地看着北辰柏,眼眸中竟是仇恨之色,一览无余,“做你的春秋大梦,只要我谷倾芸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我会点头答应。”北辰柏居高临下地看着谷倾芸,手指伸出朝着她摇了摇,“本王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头徒然一低,近乎碰到谷倾芸,浓烈的呼吸让她窒息,北辰柏的眼眸中竟是冷光,“要是那么做了,让本王不好过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将你们将军府上下一个不留。”谷倾芸浑身一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竟敢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让他被人沦为笑柄,谷倾芸还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那么狠毒的事情来。前一世的她只是一个孤儿,被师傅收养长大,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两个这么疼爱她的亲人,她身有羁绊,不在是孤独一个人。“你敢”北辰柏缓缓直起身,戏谑一笑,“你不妨试试,到时就知道本王敢不敢了。”北辰柏看着谷倾芸害怕了,也不过尔耳,终始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拿捏好了也不会被玫瑰刺所伤,老祖宗就是谷倾芸的软肋,他相信不为她自己,也得为老祖宗想一想。北辰柏轻笑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冷魅般的声音在谷倾芸耳边萦绕着,“替本王向老祖宗问声身体安康。”谷倾芸看着离去的北辰柏,紧握的手骨,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缓缓起了身,肆虐的杀意徒然迸射开来,“看你还能笑多久,到时我要哭笑不得。”谷倾芸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喊道,“来人。”一个丫鬟从里面出来,面带惧色看着谷倾芸,恭敬的说,“三小姐唤奴婢何事”谷倾芸冷冷的说,“你去叫几个人把这几箱银子和药材随我一道去香寒居。”没一会儿叫来了几个奴才,抬起箱子就往香寒居而去,她正好缺银子,不要白不要,她才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留在那指不定又被史氏贪墨了去。一进香寒居,张未发三人都是一惊,三小姐才出去一趟竟带回了这么多东西,谷倾芸将另一把库房钥匙扔给吴没财,吩咐道,“这里有一万两银子,等会你们各自取一百两去,其他银子再放库房,这钥匙交由你保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吴没财拿着手上沉甸甸的钥匙,没想到三小姐一来就让她掌管一万两银子,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小姐这如何使得”谷倾芸冷声说,“怎么,区区一万两银子就把你吓成这样,那我要你何用”吴没财手一颤,神情有些慌乱,但是转眼就发出炯炯有神的眸光,“没财知错了,没财知道怎么做了。”说着转身对着那些奴才说,“你们随我来。”领着人进来屋内。谷倾芸点点头,转而对张未发说,“你去给我将马车牵来,我要出去一趟。”有了吴没财的开头,其他两人脸上只有兴奋,张未发快速去马厩里牵过马车,谷倾芸直接坐了上去,车轮滚滚,一辆马车直往城外驶去。车内的谷倾芸盘膝而坐,双眸紧闭,打坐运功着,恢复着内力,北辰柏会那般说,虽有些出乎谷倾芸的设定,但是也在意料之中,但是她不怕北辰柏真敢动手,所以全然不在意,就当他在放屁。马车出城直奔城外庄园,她要去看那两丫头,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ps:文文还入眼的话,打赏几张月票吧小溪在这里谢过了 第九十三章各有算计(求月票) 翠香居一阵阵叫骂声,疼叫声,犹如一曲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的响起,让人听几乎不敢靠近半步,生怕自己受到牵连。屋内史氏像个木棍一般躺在榻上,双手依旧举着,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红肿的鼻子几乎让她不成了人形,一双怨毒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屋顶。恶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谷倾芸,我要杀了你。”该这样对她施妖术,还让她弄的这么惨,让史氏真正动了杀意,她要将谷倾芸折磨致死,此刻的谷倾芸俨然成了史氏心头的一个刺,这根刺时时刻刻地刺伤着她,让她心痛难忍。谷倾芊手拧着手帕不敢靠近,刚才她没去帮史氏,生怕将气发泄在她身上,谷倾芷一听柏王居然专程为了谷倾芸而来,紧接着老祖宗晕了,史氏被谷倾芸戏弄,她再也不顾不了那么多,迈步来了翠香居。门一推径直来到史氏面前,秀眉一蹙,这谷倾芸也太狠了,看着不能动的史氏,心痛的说,“娘,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史氏看着谷倾芷来,声音倒也缓和了下来,“芷儿你怎么来了”“娘,芷儿一听你被那谷倾芸”谷倾芷没有在往下说,生怕说了不该说的。史氏凤眸一冷,咬牙切齿道,“都是那谢氏,要不是她,娘怎么会落得被那死丫头施了妖术。”定是那个时候,那死丫头做的手脚,让她不能动弹的,史氏越想越是。谷倾芷现在已经感到了危机,柏王的对谷倾芸的一反常态的态度,让谷倾芸动了利用史氏的念头,无毒不丈夫,只要谷倾芸和谢氏都被清理了,那谷府和柏王妃都是她的了。事到如今,这谷倾芷居然还企图北辰柏不娶谷倾芸就会娶她谷倾芷一般,还在做着白日梦。谷倾芷眼眸中闪烁的愤愤的不平,一双玉手握着史氏的手,愤恨的说,“嗯,娘这仇我们必须报,现在谷倾芸这么嚣张跋扈连老祖宗都敢忤逆,谢姨娘又自以为执掌了中库,高人一等,要是她们联手,这谷府迟早没我们生存的地方。”被谷倾芷暗中怂恿,史氏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中库之位理应是她的,可是却被老祖宗剥夺了去,这个该死的谢氏,我史氏让你得意,一双幽冷的双眸闪烁着一丝阴谋的气息。谷倾芷心里笑了笑,面上关心的说,“娘,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病,身子好了我们再对付她们也不迟。”声音带着深深的杀意和恨意,“不我等不了那么久。”“娘”史氏阻止谷倾芷继续说下去,打断道,“你不要在劝娘了,娘知道怎么做,你还是赶紧回去,你最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谷倾芷装着为难的点点头,脆声说,“知道了,娘,那你多保重,芷儿这就去了。”史氏眨着了下眼睛,“去吧。”谷倾芷看着一边躲着远远的谷倾芊,一把手拉着她,嘱咐道,“四妹,这里就有劳你多照顾点娘了。”“我”身后就传来史氏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娘要是指望她,怕是要被活活气死了。”谷倾芊脸唰的一红,尴尬的低下了头,怯怯道,“娘,芊儿错了,下次不敢了。”“哼”谷倾芷摇摇头,握着谷倾芊的手紧了紧,安慰道,“娘现在在气头上,过些日子就好了,你最好不要在去惹娘生气了。”谷倾芊点点头,“知道了大姐。”谷倾芷迈出门,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自以为这个办法多强了,却不知道她这点小计谋,谷倾芸正眼都不看一眼。.......................................香韵居谢氏同样的哭声骂娘,将史氏恨了个底朝天,没想到到她执掌了中库,这史氏居然还处处和她作对,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居然还敢在那么人面前打她,让她颜面何存,让她以后还有威严管理府上一切。谢氏平躺在榻上,后背肿的犹如带了一个乌龟壳一般,此刻,谷倾莲将黑漆漆的药膏往上抹着着。“死丫头,你能轻点嘛,不知道娘疼吗”谢氏额角虚汗淋漓,一股股钻心的痛,让她痛不欲生。谷倾莲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要不是谢氏是她娘,她才懒得理会,但是现在没办法,轻声说,“于大夫说了,这黑药膏一定要热着涂上去才见效果,娘你忍着点。”谢氏恨恨的说,“该死的史氏,要不是她娘会这样吗”史氏的目中无人,让谢氏已经忍了很久,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事,让她对史氏可谓也是恨之入骨,奈何一向强势的史氏一直压着她,让她竟想不出怎么反击,只能嘴上骂人。谷倾莲低声问着,“娘,史姨娘让你这么难看,娘难道要平白让她打了去却不讨要回来”她现在也是好不容易像大家小姐的样子,她也想嫁娶一个好人家,所以谷倾芷、谷倾芸都是挡在她面前的拦路虎,都必须一一消灭,而只要拔出史氏那接下来就她娘说了算,心中不住的思量着。“史氏现在也好不了哪里,老祖宗醒来我定在老祖宗面前告史氏一状。”谷倾莲眼眸一沉,提醒说,“那娘,万一老祖宗只是随便说了史氏几句呢,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谢氏扭头过来,“难道莲儿想到更好的办法了”谷倾莲笑了笑,对着丫鬟们说,“你们先下去吧。”“是二小姐。”一众丫鬟退了出去,屋内顿时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谷倾莲这才开口,“要想让史氏再也不是娘的对手,那只要”谷倾莲手放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杀的手势。谢氏睁大了眼睛,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女儿口中说出的,谁给她的这么大胆子,身子想要撑起,却感觉背后深深的疼痛感让她动弹不得。声音压得极低,“你疯了吗,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你娘还能活吗,不行,我不会那么做。”谷倾莲倒也无所谓的样子,“莲儿只是提了个意见,既然娘想一辈子被史氏压在头上起不来,那就当莲儿没说过。”她的女儿没人比她更清楚,凝着眸定定看着谷倾莲,“莲儿这怕不是你想的吧,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谷倾莲神情一颤,手骨紧了紧,慌忙掩饰内心的不安,牵强的笑了笑,眼神移开了别处,继续为谢氏涂抹着黑药膏,声音带着微微的发颤,“娘,你说哪去了,莲儿足不出户,怎么会有人来唆使莲儿呢,莲儿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我们娘俩着想,难道娘还怕莲儿害娘不成”“真没人唆使你这么做的”谷倾莲摇摇头,“真没,娘既然你不想,那当莲儿没说过就是。”谢氏沉下了眸,她又何尝想让史氏一直压在她头上,毕竟只要史氏在,中库之位迟早还是要还给她的,到时史氏要是重新执掌了中库,那她的日子可想而知了,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迎合着史氏那么简单。一想到以后她的生活,让她身子一颤,手骨紧了紧,好似在下什么决定一般,双眸骤然一沉,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也没有在怀疑谷倾莲是否是谁叫她的。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帮她就行,她舍不得中库之位,她要把中库之位牢牢抓在手上,这种权利让她痴迷陶醉。谢氏最后还是咬咬牙,问了出来,“莲儿,你把你心中的想法说一说,让娘斟酌一番,看可不可行”谷倾莲唇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面上却有些为难,“娘,莲儿看还是算了,毕竟那是要杀人的,我们还是把整件事告诉老祖宗,让老祖宗为我们主持公道吧。”谷倾莲越是含糊其词不肯说,谢氏越是想听听她会有什么办法。“娘让你说你就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老祖宗只多会说几句史氏,到头来娘还是白了挨了她一顿打,娘心里有数,你说吧。”谷倾莲神色凝重,“娘,莲儿真说了”谢氏点点头,“说吧”谷倾莲眼眸中闪过一道暗光,“现在已是春天蛇虫鼠蚁怕是已经出来了,如果史氏突然被毒蛇所咬,那谁会想到是人为的呢”谢氏蹙了蹙眉,摇摇头,“院落里四下都晒有驱蛇粉,毒蛇怎么可能出现在院落里,再则翠香居内,史氏本就怕死,这些什么药粉之类的就数她院落里最多,莲儿你这方法怕是行不通吧”谷倾莲笑着摇摇头,“春天本就雨水多,谁会想到毒蛇会爬进去,只要我们安插些自己的人偷偷进翠香居,然后将引蛇粉晒些在史氏的上,又有谁会注意呢”谢氏还真是小看了她的丫头,没想到比她还狠,心里有些拿捏不定,“让娘在想想。”“哦,方法莲儿已和娘说了至于做还是不做全在于娘个人意愿。”谷倾莲娘黑药膏全部涂好,又为其绑好纱布,洗净手,“娘,你好生休养,莲儿先告退了。”谢氏点点头,嘱咐说,“最近这段时间少出门知道吗”谷倾莲身子一顿,凤眸不停闪烁着,娘所说的又指什么回眸一笑,点头脆生说,“知道了娘。”关门走了出去,又嘱咐了几句丫鬟们照顾好谢姨娘,直接带着丫鬟回了院落,一脸平静的样子,让丫鬟们都发觉了谷倾莲的变化,但是却以为是谢姨娘的意思也就没多放在心里。小姐夫人们的斗争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只能听主子们的行事,命运的悲喜全然由不得她们做主,这也是做丫鬟们的最可悲之处。.......................................天一院郑妈妈脸上带着喜色,激动说,“老祖宗,你醒了”没想到三小姐的医术竟如此了得,妙手生春也不为过,此刻的老祖宗起色明显比以前还要好,原本褶皱的皮肤居然微微收拢了些,这让郑妈妈不得在呼三小姐一声了。老祖宗看着屋内的摆设,神色凝重的说,“我怎么在自己房间里了”她依稀记得芸丫头不听她的话,硬要独行为之,一时气接不上来晕了过去,作势要起身。郑妈妈连忙扶起老祖宗坐起身来,又往老祖宗身后放好靠枕,让老祖宗靠在上面,“老祖宗,当时你真把老奴吓死了。”老祖宗一阵疑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芸丫头和其他人都不在”“老祖宗,你所有不知在你昏迷这段时间里,史氏将谢氏打了,又想打三小姐后来三小姐给老祖宗施了针,现在应该已经回香寒居休息了,老祖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郑妈妈最后不忘带关心一句。老祖宗深呼吸了几口,胸口竟一点也不沉闷了,精神十足,有点不敢相信的说,“这真是芸丫头给我治的”郑妈妈笑着说,“老祖宗这难道还会有假吗,三小姐可是跟了那位医治好她痴傻之症的神医学了些医术,当时连于大夫都素手无策了,三小姐先是开了一张秘方给于大夫看,于大夫一看都愣神了直呼妙哉,老祖宗,三小姐对您可在乎了。”老祖宗乐得笑呵呵,眼眸中透着丝丝欣慰之色,“这都是丫头的福气,看来丫头真是长大了。”“谁说不是呢,三小姐不仅医术高,而且还很孝顺,刚才顶撞老祖宗怕也是有原因的。”郑妈妈在老祖宗耳边不停地说三小姐的好话。老祖宗长叹一口气,“我老婆子不服老也不行了,芸丫头也长大了,也是该自己做主的时候了。”郑妈妈心里一喜,虽然谷倾芸没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们的三小姐对柏王不喜欢,却又因为婚约的关系,让她束手束脚。郑妈妈她们也是看着三小姐从小长大的,没人会想让三小姐以后过得不快乐,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也是,三小姐的事就有着三小姐去吧,她心里好差应是最清楚不过了,老祖宗你也该好好想想福了。”老祖宗点了点头,“过几天你陪我一道去清凉寺还愿。”念巧这时端着药走了进来,一见老祖宗已经醒了还有说有笑的,不由好奇问,“郑妈妈你和老祖宗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年巧也想听听。”郑妈妈笑着端过药碗,“老祖宗要去清凉寺还愿,让我们陪着去。”“真的,念巧许久没出将军府了,这回可出去透个气了。”老祖宗笑着说,“你呀你,都这么大了还有玩心,哪时要出去知会一声便是。”郑妈妈则拿着勺子搅了下,觉得不烫了递给老祖宗,“老祖宗,喝药吧。”.......................................马车出了城一路东行,穿过茂密的树林小径,顿时展现众人面前的是一片绿油油的的庄稼,几个庄稼汉在地上干着活。这一幕幕犹在眼前,就在早上时,他们也还像这些庄稼汉一般在地里干着农活,可是现在一转眼他们已是将军府三小姐的仆从,拿着做梦也不敢想的月钱,这让他都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了。又穿过了几个田径小道,马车缓缓驶入一个鹤立鸡群却有不起眼的破庄园门口,只见这庄园虽破,但是围墙却建起了三米多高,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有什么,大门严严实实的关着。张未发轻声问,“小姐,要小的前去敲门吗”谷倾芸听了已到目的地,缓缓睁开眼,探身走了出来,这里的秘密她还不想过早让人知道,对着张未发轻声说,“这里没你的事了,趁着出来,你也可以回一趟你家,将家眷接到将军府上,差事我回去再给她们安排。”张未发心中一喜,没想到三小姐真不是说说的,当下高兴的谢说道,“谢谢,三小姐,谢谢三小姐。”对着张未发挥挥手,“去吧。”“好嘞,三小姐那小的去了。”张未发挥动着缰绳驾着马车拿着刚发的银子绝尘而去。谷倾芸收拾了下心情,也不敲门直接一跃翻身上了墙,在墙上静静地望着院落,往日的笑容在她们脸上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脸的杀意,不停的对打切磋着。谷倾芸不禁犯糊涂了,这帮丫头跟谁有仇了,摇摇头,看来只能下去了才知道,在一跃人已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原本相互切磋的丫头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谷倾芸。谷倾芸不由轻笑了出来,缓缓走向她们,“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吗”“小小姐,是你吗”一个女孩喊出声来,眼眸中透着不敢置信的眸光。谷倾芸轻笑点点头,风趣的说,“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嘛,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是幽魂不成”“呜呜”听到了谷倾芸安然的回来,十二个丫头激动的竟藏不住眼眸中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一个劲的哭,嘴里高兴的说,“小姐你回来太好了,雪兰姐和雪梅姐回来说你被北辰柏杀了,那时的我们恨不得立马为你去报仇。”也难为这帮丫头了,现在想来她们脸上的杀意恐怕是因她而起,每个人这般练功只为找北辰柏替她报仇。谷倾芸走上前摸着她的头,“傻丫头,幸好你们没去,不然怕是我回来都见不着你们了。”那丫头是这里除了雪兰和雪梅之外的大姐头雪魂,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她要做小姐的一把利剑,谁敢对小姐不利,那她就索了谁的命。雪魂擦去眼眸中的泪痕,“雪魂不怕死。”“对我们不怕死”其余十一人异口同声高喊道。谷倾芸无奈的摇摇头,这可不是她给她们洗脑的,想来怕是雪梅那两头灌输的。见着院落里只有她们十二个人,连着教官也不见了,更没有雪兰和雪梅那两丫头的影子,不由问道,“雪梅和雪兰还有武教官呢”雪魂恨恨说,“小姐,那武教官当真可恶,一听小姐是被北辰柏杀的,当下吓得双腿发了软,见他想跑,我们姐妹哪肯,反正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我们早已学会,留着他也无用了,就一起动手送他上路,免得他出去泄露消息。”“雪魂你做得很好,那雪梅她们呢,在这院子里吗”雪魂点点头,“在,只是雪梅姐和雪兰姐因伤心过度,又日夜不停得练着剑法,累倒了,现在在屋内休息,小姐,雪魂带你去。”雪魂对着其他是十一个人说,“你们继续对练这,雪痕你负责指导她们不的不足之处,要做到一击必杀为止。”“得令。”“小姐,随雪魂来。”雪魂带着谷倾芸进了屋内,看着桌上还摆着冷菜,不由让谷倾芸心一颤,“雪魂你们现在平日里就吃这个度日”雪魂点点头,笑着说,“是啊,雪梅姐她们为了找小姐,将库房里的银子都散出去了,留下的银子不多,我们只能省吃俭用一点,小姐,你看雪魂身子骨多结实。”说着拍了几下胸口。雪魂说的轻松没事人似的,但是谷倾芸心里却不是滋味,她们虽说是谷倾芸买回来的起初的目的也是为了对付北辰柏,可短暂的相处让她也喜欢上了这帮丫头。看着她们吃的那么差,穿的依旧是旧衣服,一心还想着为她报仇,就凭这份心,谷倾芸心里也是一阵的感动,她人对她有心,她亦对她人有心。一手摸着雪魂的小脑袋,温馨的说,“现在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吃那么差,我去说雪兰那两丫头去。”雪魂一把拉住谷倾芸的衣袂,摇摇头,“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不关雪兰姐她们的事,请小姐不要责怪雪兰姐她们。”谷倾芸笑着点点头,“好,小姐答应你,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不能在省吃俭用了,银子小姐有的是。”雪魂重重点点头,看着小姐,这一刻她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天真懂事的孩子。s:月票呢月票小溪伤心的流泪了 第九十四章养猪去咯(求月票) 简简单单的一个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两张榻,一个衣柜,就在也没有其他的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隐蔽的,一眼望穿。谷倾芸不由的蹙了蹙眉,当时买庄园的时候不是让她们置办了的吗,怎么竟是这般寒酸,神色凝重的看着雪魂。雪魂触及谷倾芸的目光,脸唰的红了起来,连忙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谷倾芸责怪她们擅作主张。她们都是穷苦出身,现在能被小姐收留,不仅安身立命的地方,还有武功可以学来保护自己,其他的她们真别无所求,对于她们来说能吃饱饭已是最大的幸福了。谷倾芸摇摇头,这帮丫头也真是的,都不知道对自己好点,就知道替她省银子,不由得摸了摸鼻尖,微微红着脸尴尬一笑,貌似刚才北辰柏那混蛋没送银子的时候,她正愁着没银子接锅。好吧,她承认缺银子,而且很缺银子,要想对付北辰柏光靠那一万两银子还是远远不够的。想到银子谷倾芸又不由得想起在断魂崖谷底时,那油嘴滑舌的贾明答应过她的银子,要是那笔银子真给她的话,她暂时倒也不愁银子花了,只是那好像有点不切实际,她才把他气走,怎还会给她送银子,说不定恨她还来不及呢。但是她并不后悔那么做,在于一个人就要为他着想,现在的她暂时没有儿女情节,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怎么让北辰柏身败名裂的死在她手上,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谁都可以,但是不能得罪她谷倾芸。雪魂看着谷倾芸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似的,还以为是因为她们的事,弱弱的说,“小姐,你生我们擅自做主的气了”这一声喊,瞬间将谷倾芸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雪魂那犯了错误般的表情,不由抿嘴轻笑了出来,按按了雪魂的头,“小丫头乱想些什么,要是我连这个也生气的话,那我岂不是要气背了过去。”雪魂见小姐不怪罪她们,脸上的笑容一下绽放开来,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美丽灿烂,“小姐,你对我们真好。”谷倾芸轻刮了下雪魂的鼻端,“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了”“魂儿说的可句句是事实,绝不半点拍马屁之意,小姐不信,魂儿可以发誓。”说着就伸出三根手指发誓。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这丫头也太较真了吧,不就一句玩笑话而已,忙拉着她的手,“好好好,我相信你还不行,你在这么大声说,雪兰她们怕是都要被你震醒了。”还未待谷倾芸话音落,雪魂下意识地捂住嘴,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不住的眨巴着,好似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看着依旧熟睡着的两人,雪魂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吵醒好不容易睡过去的雪兰姐她们,抬眸水灵灵的看着谷倾芸,轻声问,“小姐,现在怎么办,要魂儿叫醒她们吗”这时谷倾芸人已经走到两人跟前,只见雪兰和雪梅分别躺在两张面对面的上,侧着身睡着,身上的被子已不知道何时滚落在地。谷倾芸轻轻拾起被子重新为她们盖好,看着她们瘦小疲惫的样子,眼眸中不由氤氲着丝丝润滑的水雾,朦胧了眼。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这两丫头怕是吃了不好的苦吧,也真难为她们了,现在好不容易能睡个睡觉,怎么会去吵醒她们呢。谷倾芸摇摇头,“算了,就让她们多睡吧,我们出去吧。”雪兰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有人给她在盖被子,就在谷倾芸刚要走出时,悠悠转醒过,看着那熟悉的背影,雪兰整个人猛地惊醒过来,喊道,“小姐,你是吗”谷倾芸停下脚步回转过去,看着已是挂满泪珠的雪兰猛地朝她扑了过来,双膝跪地,人已抱着谷倾芸的双腿,喜极而泣,“小姐,你担心死雪兰了,雪兰真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你了。”谷倾芸伸手将雪兰扶了起来,白希嫩滑的玉手摸着已经清瘦的不成人样的雪兰,帮其擦去眼角的泪痕,看着雪兰那两只熊猫眼高高挂起,脸色蜡黄无血色,让谷倾芸不由得一阵心疼。“傻丫头,我让你们担心了吧”雪兰重重的点了点头,抬手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感到了疼痛,原来这不是梦,笑着说,“小姐,雪兰没有在做梦,太好了,小姐。”雪兰扑进谷倾芸的怀里,没想到小姐真的平安归来了,真的归来了,真正切切的不是在做梦。雪梅也听到动静悠悠转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反应竟是死命的揉眼,揉完又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人也猛的扑了过去,“小姐,雪梅真怕再也见不到小姐了。”谷倾芸双臂张开将她们拥在怀里,心里满满的怜惜,轻柔的声音萦绕在她们耳边,“傻丫头,你小姐我福大命大一个北辰柏还要不了我的命。”雪兰擦着泪,松了开来,小姐没事了,她不能再哭了,“小姐你是怎么从他们手上逃脱的,为什么不直接回府,让我们都为小姐担心受怕的要死,我们险些就去找北辰柏要人了。”“是啊,那时我们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北辰柏要人,可是后来想我们要为小姐报仇全不能去自投罗网,所以才强忍了下来,小姐你不乖雪梅吧”谷倾芸柔声说,“幸好你们没有直接去找北辰柏,不然这时候我回来,过不几天你们可真就要为你小姐我收尸了。”也是,贾明将所有人都杀死了,又怎么有活口去告知北辰柏,她已经知道了是北辰柏所为的事情。雪兰惊呼一声,吓的直拍胸口,还好她们当时没有逞一时之勇,要不然不但帮不了小姐,反而还害了小姐,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至极,雪兰手骨紧了紧,她总有一天要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小姐,那现在你回来,我们就应该找那北辰柏算账才是,不能让他在活在这个世上了,他活着就是一个祸害。”雪兰一边恨恨的说。谷倾芸听了这般天真的话,不由噗嗤笑了出来,“我也想找她算账,我也想他早点死,但是现在的我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而北辰柏呢,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更是北辰国的王爷,现在的我们妄言想报仇,怕是还没跨进柏王府,人已经被剁成了几段喂狗去了。”雪梅紧握着拳头,自责说,“都怪我们没用,帮不了小姐的忙,反而整天拖累小姐你。”雪梅深深自责着,当初要是她能打得过那帮黑衣人,何至于让小姐在外面受这么多罪。谷倾芸看着雪梅拿自责样,不由叹了口气,“梅,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北辰柏太心狠手辣,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雪兰有些气不过,眼眸中竟是深深的仇恨,“小姐,那我们难道不报仇了吗任由着北辰柏逍遥快活。”雪兰见着如今小姐平安回来,但是一想到以后还有可能再次被北辰柏谋害,一想到那,只觉得背后凉飕飕一道冷风袭过,只有北辰柏死了,小姐才能没有危险。看着雪兰眼眸中深深的仇恨,谷倾芸不由的摇摇头,“兰,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它影响了心智。”“可是我担心小姐,雪兰不想在见到小姐有一丝的受伤。”谷倾芸拉着两人的手坐在了边上,“瓷器也有摔碎的时候,人哪有不受伤的,北辰柏固然要对付,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雪兰迫切想知道答案,急忙问道,“那什么才是时候”谷倾芸凝着眸,手骨紧了紧,“会有的,只要他有野心,想做皇位,我们总会有机会的。”雪兰三人惊呆地看着谷倾芸,什么,现在太子可是北辰宇,只要北辰宇不犯错误,那皇帝之位只怕是板上钉钉的事,张大着嘴巴,“嘶”抽了几口冷气,没想到北辰柏的野心竟会如此之大,难怪容不下以前的小姐,来阻扰的登上皇位。“小姐,北辰柏真要当皇帝”谷倾芸点点头,“那你以为一个王爷养那么多死士杀手,当饭吃吗,没有点企图谁信,你们要知道,皇宫本就是一个黑暗的泥潭,没人能从表面看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小姐,如此一来,北辰柏岂不是还会派人来,那小姐岂不是依旧有危险。”谷倾芸含笑着摇摇头,“我刚回府就跟北辰柏见了面,现在的他知道我不傻,还知道了我会武功,以他的谨慎,只会争取我,暂时还不会有危险,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谋划一番,最好挑拨北辰宇和北辰柏互相斗争,那样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说话间谷倾芸的眼眸中泛着森冷的阴谋味道,北辰宇表面看上去愚笨,但是真能坐上太子之位又岂会是一个没有点计谋的人呢只要让北辰宇觉察到北辰柏的意图,就算她不说,北辰宇也会知道怎么做,她现在所在想的是,怎么才能让北辰宇信服北辰柏有争夺皇位之心。要知道北辰柏做事滴水不漏,真要想抓到北辰柏的争帝之心怕是难上加难,必须要想个完全之策才行。掐她之仇,杀她之仇,骂她之仇,她谷倾芸总要一笔笔的讨要回来。三丫头听着谷倾芸说的一愣一愣,仿佛就快成事一般,“小姐你说吧,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谷倾芸早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初步对付北辰柏的计划,既然她们武功不如北辰柏,那她们可以用其他,而在现代到处都是热武器解决战乱,她虽会武功,但是对炸药武器方面虽没破蛋铁牛二人痴迷,但是好歹也略知一二,弄出个土地雷,土炸药的还是可以的。谷倾芸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邪冷的笑容,北辰柏你给我等着,论武功势力我虽不如你,但是要论制作炸药,恐怕你拍马不及我吧,隔三差五地往柏王府扔几颗炸弹,指不定人品爆发,北辰柏这个倒霉蛋正好路过,以他的武功虽炸不死他,但是能炸个半身不遂,缺胳膊少腿那感情就好了。看着谷倾芸一脸的坏笑,让三人看的背后冷飕飕的,嘴角直抽筋,“小姐,你的笑容好可怕啊”谷倾芸手指戳了下三人的额头,坏笑着做着抓痒的手势,“你们敢这么说你们的小姐,看我怎么教训你们。”清脆玩闹的笑声在屋内萦绕着,久未笑容的她们,在这一刻看见她们的小姐平安归来,笑着异常欢畅,所有的愁闷,伤心在这一刻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终于笑的肚子疼的雪兰率先求饶说,“小姐,快住手,雪兰再也不说就是了。”谷倾芸这才松了手,心中虽也有些疑问,但是终究没有问出来,笑吟吟的起身说,“这次暂且饶了你们,要是还敢有下次,嘿嘿”“嘶”三人嘴角抽了抽不由的往后移了几步。谷倾芸无语的看着三人,“我有那么恐怖吗”三人生怕谷倾芸再次抓痒她们,忙摇头。看着舒朗许多的三人,谷倾芸再次言归真转,“你们随我出来,我要看看你们武功学的怎么样了”“哦。”三人应了声,一同来到院落中,此刻所有人顿时停了下来。雪魂拍拍手说道,“小姐要检查我们的武功,都站好咯。”唰唰整齐的站成一排,颇为期待的看着谷倾芸,她们相信她们的实力,她们的付出一切都为了小姐。谷倾芸点点头,“很好,看来这段时间你们丝毫没有偷懒,那我就来看看你们究竟将我教你的本事学了多少。”对着雪兰三人说,“你们也加入进去,一起攻击我。”众人一下长大了嘴巴,她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们了,她们怕是围攻了,会伤着小姐,那就不好了。“小姐,我们怕伤着你。”谷倾芸勾唇一笑,“没事,你们尽管一起上就是。”十四人顿时将谷倾芸包围了起来,手上拿着木剑,“小姐你小心咯。”谷倾芸伸伸手掌,也不做出防御姿势,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们,“不要手下留情,尽管使出你们的全力就是,不然我怕你们坚持不了多少。”听着小姐的话,让她们不由的心里不平,她们是多么想得到小姐的认同,她们付出多少只有她们知道,她们都想成为小姐的有用之人,对小姐能有所帮助,既然小姐如此说了那她们就要让小姐刮目相看。她们一定要小姐相信她们已不是泛泛之辈,谷倾芸见着丫头们的眼神徒然一凝,丝丝杀意渗透出来。谷倾芸素手撩了撩额前的青丝,淡然说,“出招吧”丫头们对视一眼点点头,手中的剑挥舞起剑光,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攻向谷倾芸,她们要让谷倾芸认可她们。面临着犀利剑芒的攻击,谷倾芸只是勾唇淡淡一笑,没有丝毫闪避的迹象,反而摇着头,“你们太过注重招式的华丽,配合也不够默契,这样焉能杀敌。”谷倾芸一眼就看破众人的弱点,在招式太过拘泥,从而浪费了时间,只要杀敌一剑足矣,再华丽的招式在真正高手眼里只是耍杂耍一般,毫无威力可言。丫头们却硬是不信邪,她们的配合已经很默契了,但是小姐却说不够默契,爆喝一声,“小姐,你可要小心了”十四把剑影好似毒蛇一般绞向谷倾芸,见着谷倾芸依旧不动手,但是此刻她们再要收剑已是晚了,不过好在这时木剑,要真是真剑她们还真不敢刺下去,生怕这么多剑下去,将小姐全身扎出个刺猬来。就在剑尖要触及衣裳的时候,谷倾芸终于动了,刹那间所有的剑尖从谷倾芸的衣裳边滑擦了过去,谷倾芸愣愣的没有移动半步,也没有被剑伤到分毫。所有的剑都刺了空,这让丫头们不由得纷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谷倾芸,这怎么可能,她们丝毫没看见小姐动了,但是刺空的剑告诉她们一个残酷的事实她们竟伤不了小姐,难道小姐是神仙,这让她们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荒缪的想法。谷倾芸刚才就使出了幻龙影,没想到一试之下就让她发现了这幻龙影的奇妙之处,快若闪电般的速度,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影子,她几乎可以变相的将幻龙影用在对方身上,使其攻击速度在她眼里进行慢动作播放,即可轻易躲过对方的攻击。谷倾芸勾着美丽的唇,轻笑说,“怎么都傻掉了,再来”再次对视一眼,这次她们使出更加凌厉的剑法,变换着不同的剑招再次袭向了谷倾芸。顿时整个院子剑芒纵横,而她们亦感觉到剑尖明明应该刺中小姐的衣裳无数次才是,可每一次却都被小姐诡异般避开了去,每每都刺了空。这让她们脸上再也挂不住平静了,纷纷停了下来,刚才已是她们最强陪喝一击,上下左右全部被封死,但是小姐宛若神人一般,她们纷纷羞愧的低下头,看来小姐说的没错,她们当真没用。看着垂眉丧气的丫头们,谷倾芸秀眉一挑,轻柔的声音响起,“其实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练到这地步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丫头们顿时又燃起了光芒,“小姐,真的,我们不是没用之人”谷倾芸蹙了蹙眉,这帮丫头准时又想歪了,有些哭笑不得,“我何时说过你们是无用之人,只不过你们现在对招式太过注重,配合也稍慢了半拍,这对以后你们对敌是个致命的弱点,接下来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怎么想办法将所有招式化繁为简,最后合为一剑,而这一剑中却又可以演变出所有的招式,那威力起码是现在的几倍。”“知道了小姐。”雪兰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小姐,刚才我们明明刺中了你,可是为什么最后却是没有刺中”其他丫头纷纷点点头,她们也都不敢置信,希望能从谷倾芸口中得到答案。“你们想学吗”丫头们根本不假思索就异口同声说,“想学。”“那你们看着,我只演示一遍,能从步伐中学到多少就看你们的悟性了。”说话间谷倾芸的人影已经晃动起来,神奇的步伐踏着风而来,骤然间谷倾芸好似一阵风一般在院落里飘荡着,让人看了仿若天上仙子一般在翩翩起舞,好看的不得了。不由得拍起了手掌,谷倾芸收功停了下来,感情在她们眼里自己是在表演,冷着脸,“那你们看到了多少”纷纷脸红着,一开始她们是在认真看着,后来因为跟不上索性看起了小姐跳舞一般舞动着步伐。只有雪梅和雪魂至始至终不眨一下眼,全部看了下来,合着眼在脑海中一边又一遍的演练着,最后两人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也随着慢慢飘动起来,生涩的步伐让她们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两人不由的停了下来,“小姐,这什么步伐怎么这么难练。”谷倾芸也没想到这步伐如此难练,可是她却一下练会了,暗自摇摇头,轻笑着说,“这也是我偶然间得到的,暂且就它神行步吧。”谷倾芸直接将幻龙影盗用了,反正也不是她硬赖着人家教的,谷倾芸也只是叫她们了步伐却没教她们口诀,虽然有形无神,但也是一套难得步伐。“你们看好了,我在慢动作演示一遍。”说着谷倾芸又演示了一遍。拂去身上的灰尘,悠然说,“这下应该都看清楚吧,这步伐虽然难学,但是你们必须学会,我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到时我再来验收,雪魂你负责。”“是小姐,雪魂一定不负小姐厚望。”谷倾芸点点头,“雪魂那你负责这里,明天我让雪兰给你们送银子过来,这次你们必须给我狠狠的花,要吃什么就买什么,要是下次我来在看见你们面黄肌瘦的样子,我拿你是问。”其余十二个丫头眼眸中顿生浓浓的水雾,小姐对她们犹如再生父母,纷纷跪了下来。“小姐,请受我们一摆。”谷倾芸有些无语,不就给点银子让她们吃好点,她们现在可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时候必须营养跟上,要不是这里她不想让人知道,谷倾芸还真想请个厨子过来给她买菜做饭,再定制个什么营养套餐给她们。谷倾芸装作生气的样子,她见不得下跪,“快,快起来,以后谁要是再敢下跪,我可就要生气了。”丫头们见状纷纷起身,笑着看着谷倾芸,她们可不敢忤逆小姐,小姐在她们心里就是她们整个天。谷倾芸怕也是始料未及,最后会是这样子,这可不是她有意为之的,只是丫头们从未收到过人的注意和关怀,让她们感受到了一股家的温馨,所有她们为了守护这个家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而现在她们所要做的只有努力学好本事,替小姐找北辰柏算账,北辰柏是死敌的念头已经牢牢刻在了她们的脑海里。“小姐,我们知道了。”谷倾芸抬头望着天边的晚霞,赤红的晚霞将大地染成红色,闪耀出最后的余晖照耀大地万物,天边几只鸟儿喳喳飞过,纷纷归巢而去,她也该回去了再晚点怕是城门要关了。谷倾芸轻柔的声音响起,“时候不早了,雪兰你去将马车牵来,雪梅你是和我回去还是暂时留在这里”“小姐,雪梅想练好步伐再行回去。”谷倾芸点点头,出声建议道,“那也成,在这里你们也要多加注意安全,闲着没事的时候在屋内挖几个地道已被以后的不需之用。”“是,小姐。”谷倾芸坐上了雪兰牵过来的马车,对着丫头们挥挥手,“你们回去吧。”“小姐慢走,有空多来看看我们呐。”丫头们依依不舍的挥手道别着谷倾芸。今天见到小姐没事,对她们来说已经是一件振奋的消息,看着马车扬起层层黄土,好似一道美丽的风景,最后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走吧,幽、影今天你们做饭,记得晚上多煮点饭和菜,这可是小姐说的,晚上每人必须吃三大碗。”雪魂对着雪幽和雪影下命令道。“啊魂,不是吧,这样吃下去我会长胖的,能不能只吃一碗”有丫头开始抱怨了。雪魂嘿嘿一笑,“你不吃可以,到时我就和小姐说去。”“啊魂,你好残忍啊,我恨你”哈哈声响彻而起,丫头们心情也因谷倾芸的到来而乐观起来,不在冷着脸。雪幽高举着剑问道,“还有谁晚上不想吃饭的说。”“大家一起养猪去咯。”欢快的关好门跑进了院子。趁着雪幽和雪影做饭期间,众人安不寂寞,纷纷按着小姐的演练步伐练了起来,不怕失败的精神彻底贯彻着她们,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她们不相信要用三个月时间才能将它学会。s:今天特为月票过三十加更一千字,菇凉们月票越多小溪更新越多 第九十五章不能闹着玩(求月票) 马车径直驶进了香寒居后院,马车还未下谷倾芸就听到了外面小孩的玩闹声,还有大人的呵责声。原本冷清的香寒居一下因为有了的小孩而热闹起来,张启发等人一见有马车进来,一猜想就是他们的小姐,当下拉着小孩和妻子恭敬地站在马车前等候谷倾芸。谷倾芸掀开车帘子有雪兰扶着走下了马车,张启发等人立马向谷倾芸问安,“小姐您回来了”谷倾芸一双波澜明艳的凤眸看着他们几人,点点头,声音轻柔如春风里的第一缕微风,“都接来了”原本有些惶惶不安的几人,听到谷倾芸的话顿时安心了下来,小姐的声音让他们温馨舒缓,好像他们就是这一家子似的,虽有尊卑之分,她是她们的主子,她们是她的仆从,但是却没有丝毫不悦歧视的意思。“是的,小姐。”恭敬的回着,没有丝毫放肆之礼。谷倾芸看着三人都已成家,只有吴没财还没有小孩,张启发育有一男二女,而张未发则只有二女。轻笑着对雪兰说,“雪兰你先让她们安顿下来,分配下具体的工作。”“是,小姐,交给雪兰就是。”谷倾芸之所以要接她们家人过来,就是想让他们有个归属感,这样他们做事前才会考虑着家人,也不怕她们会出卖自己,有了他们三夫妻这个香寒居以后也会热闹起来,到时再让雪兰招几个可靠的丫鬟,那就更完美了。好在香寒居厨房边上有几间下人房,也够他们住了,雪兰看了一眼他们大包小包放在地上,也没问小姐为什么要他们住进香寒居,她只要按小姐的吩咐做就是了。“你们跟我来吧,我先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说着雪兰带着他们往厨房走去,在路上又给他们讲了一些府上的规矩。吴没财等人虚心受教,不时点点头,“多谢雪兰姑娘提点。”雪兰声音平淡犹如一碗清水,“只要你们安心为小姐办事,小姐不会亏待你们,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们做出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我雪兰第一个不放过你们。”雪兰这是要立威了,家无规矩则不成家,她可不想让他们在小姐背后捅几刀,所以提前给他们敲响了警钟。雪兰平淡的一番话在他们耳中犹如震天雷响,手中的包袱险些就要掉了下来,额头渗出了虚汗,喏喏回道,“雪兰姑娘提醒的是,小姐对我们三夫妻恩重如山,要是我们再做出那些对不小姐的事,我们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了。”雪兰满意的点点头,“明白就好,对了你们都会些什么,我好安排。”吴没财率先回道,“小人叫吴没财,小姐让我掌管账房,这是内人武秀云,会一些诗词歌赋。”雪兰看着那武秀云虽穿着一身素衣,但是模样倒也清秀,一双眼睛泛着波水,看样子不像个庄家妇,“你叫武秀云”武秀云低着头脆生说,“是的,雪兰姑娘。”“伸出你的手让我看下。”武秀云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缓缓伸出手,由于长时间的做饭干活原本纤细白嫩的双手如今都起了茧,看的一般吴没财一阵鼻酸,真难为她了,是他不能给他原本的生活。雪兰蹙了蹙眉,“你原本不是农家女吧”武秀云点点头,“是的,民妇原本也是一个经商之家的庶女。”这就难怪了,雪兰也没在多问什么,“你以后就随我一同服侍小姐,你可乐意”武秀云先是一愣,随后福了一礼,“谢雪兰姑娘抬爱,民妇愿意。”雪兰接着又问了其他人,张未发的妻子张如墨烧的一手好菜被派去了后厨,顺道着张启发的妻子周友兰也一道被安排去了后厨帮张如墨,反正她们两人关系融洽也不会勾心斗角,也让她们好照顾幼小的孩子,这样一来烧饭做菜带小孩两不误。周友兰和张如墨连连下跪谢道,“谢雪兰姑娘。”雪兰连忙扶起两人,“在我们香寒居不许跪,知道吗”“是是,民妇知道了。”雪兰又让她们自己挑了房间见着没事吱了声就离开了,径直来到了内屋发现小姐不在,又去了书房,只见谷倾芸挥舞着毛笔在练书法。谷倾芸也不抬眸,轻柔的声音响起,“事情都安排好了。”雪兰点点头来到书桌旁帮着谷倾芸研起了墨,“是的,我让吴没财的妻子来伺候小姐,其他两人安排在了厨房。”雪兰好奇的瞧着小姐龙飞凤舞的字,眼眸突然一震,“小姐这是”只见宣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佛字,笔尖苍穹有力,又隐约含有着无穷的杀意,让雪兰一时间疑惑的问出了声音。谷倾芸将毛笔一放,抬眸看着雪兰,“雪兰你眼中的杀意太过明显了,北辰柏不是傻子,现在他只是怀疑不出手,但是一出手我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像这个佛字一样,心中有杀面上无杀。”“雪兰知道怎么做了,谢小姐提醒。”雪兰一颤,对于北辰柏的仇恨让她,这是谷倾芸不想看到的,也不希望看到。谷倾芸拿起那写着杀的宣纸递给雪兰,“这字就赠与你,你且好好想想我今日所说的话,目光放远些,我们的未来将会是一片光明。”这时屋外传来念巧的声音,“三小姐,三小姐。”两人出了屋,念巧上前说,“三小姐,老祖宗让你现在去一趟她那里”谷倾芸蹙了蹙眉,“老祖宗这么急忙叫芸儿有何事”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吧,老祖宗这会子才醒来没多久怎么这么急着找她,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请不成念巧忙摇手,“没什么要紧事,老祖宗就是想多看看三小姐。”雪兰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来,还以为又会是北辰柏的事情,她真是见着小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我们这就去,雪兰你也随我一起去。”“是小姐。”就在刚才谷倾芸一时间也怀疑是北辰柏来想整什么幺蛾子了,现在她还不想让北辰柏太过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天一院老祖宗气色红润,此刻的她仿佛年轻了几岁,她都怀疑不是她了,对着铜镜问,“郑妈,这真是芸丫头弄的”“一开始我见着也是一脸的诧异,老祖宗,三小姐好福气啊。”老祖宗乐呵呵笑着,没想到芸丫头有这番奇遇,这也是丫头的幸事。就在老祖宗她们在念叨着谷倾芸时,谷倾芸推门进了来,笑着对老祖宗福了一礼,“芸儿见过老祖宗。”老祖宗招招手,“丫头,来到老祖宗这来。”谷倾芸乖巧地坐在了老祖宗旁边,关心的问,“老祖宗,身子还有哪里不适吗”郑妈妈一边说道,“老祖宗刚才还在夸三小姐医术高明呢”老祖宗点点头,一手拉着谷倾芸的手,一手按在她的手背上,笑着说,“丫头,难为你了,刚才在大厅之上老祖宗说话可能有些重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灵光闪闪的看着老祖宗,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芸儿顶撞老祖宗,害老祖宗旧病复发,老祖宗你责罚芸儿吧”老祖宗摇摇头,“丫头长大了,有些事也是该自己做主了,你看老祖宗现在不是好好的,还年轻了几岁,你是老祖宗的心头肉,老祖宗怎么舍得责罚你。”见着老祖宗没生气,也没责罚她的意思,心中的不安放了下来,毕竟老祖宗也是为她好,顶撞长辈本就是大不敬。谷倾芸一喜,“那老祖宗答应芸儿了,以后芸儿的事都自己做主了,到时老祖宗可别来怪芸儿不识大体哦。”“好好好,不怪,怎么会怪呢,丫头你怎么做,老祖宗和老爷都支持你。”老祖宗会这么说,到让谷倾芸有些意外,古代都有父母之命之说,何时轮到女儿家家自己做主的理。谷倾芸甜甜一笑,“谢老祖宗,芸儿就知道老祖宗最疼芸儿了。”“看看嘴上都抹了蜜似的,丫头你这样老祖宗也就放心了,现在可以跟老祖宗好好讲讲你和柏王之间的事,好让老祖宗心里也有个底不是”“柏王对芸儿无意,芸儿何必在对柏王有情,总之芸儿是不会嫁进柏王府去的。”老祖宗蹙了蹙眉,没想到丫头态度如此坚定,一点不像以前那样,死绞蛮缠的一定要嫁给柏王,但既然丫头如此说了,她也不好再过问,只是有些挂心,“只是你们的婚事可是皇帝御赐的,要是你悔婚怕是要犯抗旨不尊之罪,到时可是杀头的罪啊。”原来老祖宗是在担心这个啊,那根本就不是这个事,他们之间的婚约早已经被辰帝拍板取消了,这事怕也是没人知道,现在她所要做的只是怎么才能让这件事堂而皇之的布告天下而已。谷倾芸甜甜一笑,拍拍老祖宗的手,“老祖宗,芸儿有分寸的,绝不会做出那鲁莽之事,现在辰帝不是也没下旨立即让芸儿完婚不是,说不定辰帝觉得柏王不适合芸儿,要另觅人赐婚给芸儿呢。”老祖宗一愣,阻止说,“丫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帝王之家本无情,你要始终记得这一点知道吗”谷倾芸在老祖宗面前犹如犯了错的小孩,乖乖受教着点点头,“老祖宗,芸儿知道了。”是啊,老祖宗说的没错,帝王之家最无情,不然要不是顾及皇家脸面,辰帝又为何迟迟不公布,只拿拖之诀来了事,现在她平安归来了,又不傻了,更学的一手好医术,她倒要看看就算她不说,北辰柏又能瞒得了几时,辰帝又能拖得了几时。谷倾芸还没进入这个圈子已经知道了这个圈子的黑暗,但是那又如何,怪他才狼虎豹,妖魔鬼怪,惹她都没好结果。祖孙两又聊了一会天,最后老祖宗又让谷倾芸留下了吃饭,至始至终没有提有关史氏和谢氏的事情,想来老祖宗也是看不惯两人的行为吧。吃了饭又闲聊了几句,谷倾芸临走时还特别嘱咐了老祖宗要按时吃药,并且多走动这样身子才会越来越健郎,此刻不一样的谷倾芸让老祖宗打心底里喜欢,对于谷倾芸的话也是欣然点头,毕竟谷倾芸可是为了她身子着想。接下来的几天里,将军府倒也安生了起来,主要是谢氏和史氏还不能自由活动,但是那个另谷倾芸憎恨讨厌的北辰柏居然不知道什么药吃错了一般又来将军府,美如名曰看望老祖宗身体,还不忘送些礼品过来,实则是让谷倾芸跟他出去。谷倾芸哪肯跟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北辰柏出去,现在杀不了北辰柏无奈只能推脱身子疲乏将北辰柏打发了回去。北辰柏的心思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着谷倾芸病好了就想来吃回头草,想让谷倾芸去和辰帝说,让辰帝收回圣旨,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乐意,她还不高兴呢,好不容易送走了北辰柏那个该死的家伙,闲暇下来躺在院子的榻上乘着清爽舒心的凉风,道也是一件人生快事。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温和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点点照射下来,在地面上绘画出绚丽多彩的花纹。就在谷倾芸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雪兰身后背着一个麻袋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额头的汗唰唰流了下来,将麻袋往地上一扔,随手拿起一边凉着的水壶咕噜咕噜喝了精光,抬袖擦去脸上的汗渍,缓过气来说,“小姐,你要的东西雪兰给你买回来了。”谷倾芸猛地坐起身,定定的看着雪兰,此刻的雪兰活脱脱的一个大花脸,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雪兰你不就去买点东西而已,至于把自己弄得此般狼狈吗”雪兰疑惑的说,“小姐,雪兰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狼狈了”谷倾芸抿嘴轻笑着说,“那你去拿面镜子照照就知道了”雪兰好似意识到什么,抬袖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刚才擦过汗渍的袖子此刻脏兮兮一片,“啊”遮着脸跑向了厨房边上的水井,谷倾芸缓缓将麻袋松开了口子,看了一下,里面的是否是硝石和硫磺,点点头,有了这两样东西再加上木炭,就可以制作出简单的土炸药了,这下怕是够北辰柏吃上一壶了。雪兰洗净了脸重新走了出来,“小姐,雪兰没买错吧”“没买错,买的时候没被人注意吧”雪兰坐在了一天的凳子上双手敲着自己的双腿,喊苦道,“小姐,你可不知道,这些东西基本就药店有卖,买多了还不给,雪兰只能一家家的跑,这趟下来雪兰的鞋也破了,腿也快断了。”谷倾芸浅浅笑了笑,“好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说吧你要什么,小姐买给你。”她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的她已经很自足了,哪还要什么,连连摆手,“小姐,雪兰跟你开玩笑呢,对了小姐,你要这些药材是制作新药吗”谷倾芸摇摇头,卖了个关子说,“等制作完成了你就知道了,你再去厨房里取些木炭来。”雪兰应了声,匆匆又去了趟厨房,在灶台下取了些烧过的木炭回了来,“小姐,木炭来了。”谷倾芸点点头,“这下材料也差不多备齐了,雪兰备马我们去城郊庄园。”雪兰有些摸不着头,怎么买了这东西还要去那,小姐这究竟是要做什么,揣着心里满肚子的疑惑,驾着马车赶往了城郊庄园。原本谷倾芸想在香寒居制作的,但是炸药制作好了没个试验的地方哪成,要是在香寒居试验了,保不准整个院落被她炸没了不说,还引起了北辰柏的注意那就不好了,所以试验这炸药的威力还是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才好,而城郊庄园地处偏僻不引人注意是个试验炸药威力的绝好地方。.......................................“雪兰姐,小姐已经将自己锁在屋里都快两个时辰了,她神神秘秘这是做什么呢”雪梅好奇问道。其他丫头也纷纷停了下来,围成一团看着紧锁的房门,仿佛这木门能告诉她们答案似的,活脱脱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雪兰也满是疑问,她也不知道小姐这是在做什么,无奈只能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小姐没和我说,等下小姐出来了,你们问小姐自然就知道了。”外面一帮小丫头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都在猜小姐在做什么,而里面的谷倾芸此刻正奋力制作着这个世界没有的炸药。谷倾芸拿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将硝石、硫磺还有木炭弄成粉末,又经过一系列粗略的提纯,再按一定的比例搭配起来,虽然这里没有称,但是谷倾芸的手比之称还要敏感,配合其他辅助材料,最后在揉成一颗颗黑不溜秋的圆球。谷倾芸看着眼前新鲜出炉的土炸药,没有引线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引爆,看来只能试了才知道,但是总体还不错,她相信经过刚才的改进就算没有引线应该也能引爆起来,因为谷倾芸在圆球里面放了火石,只要撞击就能引燃里面的火药。拍拍手,将二十个土手雷小心的装进了袋子中,生怕放的太过用力,擦出火花,那玩笑可就开大了,她还想着拿这个去问候北辰柏呢。袋口一扎背上一背,手上还拿着一个做实验的土手雷,开门走了出来,一出来谷倾芸愣了愣,蹙着眉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都蹲在这里,不用去练武了吗”“小姐,我们不都是好奇,你在里面捣鼓什么呢,这不丫头们都没心思练武了,就想知道答案,小姐你快告诉我们,满意一下我们的好奇心。”雪兰争先说道。谷倾芸秀眉一挑,轻声问着,“你们真想知道”丫头们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异口同声说,“想知道。”谷倾芸手一摊,笑意浓浓的说,“这就是我的精心杰作。”丫头们睁大了眼睛看着谷倾芸手中的黑不溜秋的东西,险些晕倒,“啊,小姐你进去这么久就是为了捏着泥团啊。”谷倾芸翻了白眼,摇摇头,大受打击一般,这可是她精心研制的炸药却被这帮丫头说成了泥团,好吧,她承认样子像泥团了,但是这不是条件有限,她也是没法子的事,不过不管样子多难看,只要管用就好。“你们以为小姐我是那种吃着没事干,捣鼓些小孩子玩的泥团的人吗”丫头们纷纷摇摇头。谷倾芸叹了口气,“好吧,就告诉你吧,看来你们也不知道,这叫手雷,是一种威力巨大的炸药。”丫头们还是摇摇头。谷倾芸真败给她们了,好歹也该鼓掌才是,怎么都是一副不知道的神情,看来以后得给她们补补这方面的知识才是了。雪兰接过谷倾芸手上的手雷,上翻下翻,左翻右翻,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分明就是个泥团,可小姐却硬说是什么手雷,还威力巨大什么的。“小姐,什么是手雷,是不是扔出就好了”说着雪兰就作势欲扔。吓的谷倾芸背后出冷汗,忙喝道,“雪兰住手,不能在这里扔,你想害死大家啊。”雪兰吓得手一抖,那手雷顺着手滑了下去了,谷倾芸连忙接住,“哎,我真要被你气死了。”看着谷倾芸如此紧张的动作,雪兰知道她刚才差点就要惹事了,吓得一颗小心肝噗咚噗咚地直跳着。颤颤说,“雪兰,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谷倾芸也不责怪,笑着说,“兰,你刚才知不知道,你把这手雷摔落地上,怕是在场的大伙都要白白被你冤死了。”雪兰长大着嘴巴,嘴巴都可以塞下鸡蛋了,“小姐你没别吓雪兰,雪兰怕怕。”谷倾芸败给这丫头,“怕你还玩,真以为我跟你们开玩笑呢,不信走,我们找个地方试试你就知道,小姐我有没有骗你了。”谷倾芸领着丫头们出了院子,正好院子旁边有块空地,将手雷递给雪兰,说,“雪兰你来扔。”雪兰已经被谷倾芸那一句吓住了,连连摇头,“小姐,雪兰不敢。”谷倾芸翻白了眼,刚才叫你不要玩就要玩,现在要你扔了到退缩起来了,安慰说,“有小姐我在,放心不会有事,你只管往远了扔。”雪兰颤抖的接过谷倾芸手上的手雷,弱弱问,“小姐,雪兰可真扔了”谷倾芸点点头,“扔吧。”雪兰挥手使出吃奶的劲将手雷扔了出去,手雷在天空中滑过一道最美的弧线,然后一头撞下了地面。只见“轰隆隆”的爆破声响起,泥沙漫天飞舞,几乎迷人众人的眼。谷倾芸点点头,爆破威力还勉强过得去。除了谷倾芸没有惊讶外,丫头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嘶”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倒吸了几口冷气,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雪兰。还好刚才小姐及时出手,不然真像小姐说的那样,被这小小的一颗手雷炸的怕是要尸骨无存了。雪兰也没想到威力竟会如此之大,到了现在背后还感觉冷飕飕的,暗自庆幸自己捡回来条小命。尘埃落定,谷倾芸和丫头们纷纷来到爆破现在,一个三米多宽的巨坑呈现众人面前,丫头们不由得又倒吸几口冷气。“小姐,这威力也太大了吧”谷倾芸含笑着说,“这不算大的,但也够北辰柏吃上一壶了。”“小姐,你想拿这个去对付北辰柏”谷倾芸点点头,“不然你以为我做来当鞭炮玩吗”“小姐,我也要去。”“小姐,我们都要去。”谷倾芸心里一阵甜,但还是阻止说,“又不是打仗,你们一个也不许去,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你们给我安心将神行步练好了,武功练好了,以后有的是你们出场的机会,知道吗”丫头们有些失落,没想到第一次找北辰柏的麻烦居然没她们的份,应了声,“是小姐,我们知道了。”“雪魂等下你找人将这坑埋了。”“是小姐。”谷倾芸转身又回了庄园,从袋子取出两个手雷,装进一个镜盒中,递给雪魂,“这两颗手雷有你保管,以备不时之需。”雪魂接过镜盒点点头,“是小姐。”谷倾芸又问,“地道挖的怎么样了”“小姐,我们已经挖了一条直通往树林的地道。”谷倾芸点点头,“做的好,注意挖地道一定要挖在隐蔽的地方。”“知道了小姐。”谷倾芸又吩咐了几句,看了会丫头们的成果,还算满意,这才让雪兰驾着马车回去。北辰柏,我谷倾芸来了。...............................ps:第一更7000字奉上,求月票 第九十六章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月黑风高夜,黑夜的精灵好似一个绘画师一般就给天染了一层冰冷的黑色。香寒居内,谷倾芸一身黑色劲装着身,蒙着脸,腰间还挂着一个小袋,里面装着六颗手雷,轻装准备出来了。雪兰有些不放心,“小姐,你可以小心点。”谷倾芸点点头,“放心,我又不进柏王府,扔完就回来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了,小姐,你也快去快回。”吱一声谷倾芸将门打了开来,猛的抬头,发现院落的树上此时一个俊美男子双臂交叉着靠在树上。谷倾芸原以为是贾明,双眸微微一眯,发现这男子比之贾明还要高出一些,穿着紫色的锦袍,如墨般的头发随风飘舞着,一双黑曜石的般的双眸囧囧有神,此刻正疑惑的看着谷倾芸。谷倾芸凤眸一冷,随手几枚银针呼啸着招呼过了去,既然不是贾明,那出现在这里的,又知道了她的人,都该死。那紫袍男子星眸微微一凝,这真是传言中的傻子三小姐吗,难怪主子会感兴趣,当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唇角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身子轻轻飘起,轻易避开了谷倾芸的银针,声音犹如清泉流水般好听,眼眸中丝毫未带杀意,“三小姐,这就这样的待客之道吗”谷倾芸眼眸中的杀意更甚,这个男子她不认识,但是似乎他却一眼就认出自己一般,声音犹如冰渣子一般清冷,“快说你是谁”紫袍男子轻笑声也是那般的美丽,声音依旧柔柔的,“我是说并不重要,三小姐只要知道我不是敌人就行。”不敢报上道来,那也不会是一个好人,谷倾芸不相信有谁这么晚了还有闲情来这里,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冲着她而来。谷倾芸幽冷的眸子看着紫袍男子,勾唇一笑,嘴里吐出森冷的字,“是吗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话音未落人已致那紫袍男子,手中匕首已经出手直刺那紫袍男子的胸口而去。紫袍男子星眸猛地一缩,心中暗自叫苦,主子你带这么玩人吧,怎么把你的绝学幻龙影也传授给了这丫头,好在这丫头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今天他怕是要挂在这里了。剑光火石之间,那紫袍男子手掌一推将匕首推了开去,人侧着想躲闪过去,谷倾芸冷冷一笑,手腕瞬间一握,变换招式再次回身扫了过去。空中几缕青丝飘舞着,紫袍男子已经退了开去,一手撩着被割断的青丝,眸光一冷,刚才要不是他反应过快,怕是已经要脑袋搬家了,看着谷倾芸手上的匕首,心中一颤,主子你和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不仅传了幻龙影还将这屠龙匕也赠予这丫头了。心中一阵郁闷,连连摆手说,“三小姐,住手。”谷倾芸冷冷看着紫袍男子,这家伙好似还没使出全力,刚才交战瞬间,谷倾芸敏锐的直觉就告诉她了,这男子的武功怕是在她之上,刚才他只是推开匕首却没有直接攻向她,既然对她没恶意,那他会是,谷倾芸死了n脑细胞愣是响起她认识这个男子。再打去也必定不是他对手,不由得也停下手来,声音冰冷如水,“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目的”紫袍男子虽心疼自己的头发,但是谁让这丫头是主子中意的人呢,要是关系闹僵了,主子发起火来,那就不是这么好玩了,紫袍男子想想就发寒。看着谷倾芸一身黑衣劲装,心里疑惑着,这丫头这么晚了不在房间里好好睡觉,跑出去还想干什么呢见着紫袍男子不说话,谷倾芸不由得恨的直咬牙,杀意四溢,“你是聋子吗,本小姐问你话呢。”紫袍男子一把折扇打了开来,微笑的拱了拱手,笑容依旧那般的美丽,“在下游天旭,奉主子之托特来给三小姐送一样东西。”谷倾芸凤眸一凝,原来这家伙不是正主,在他身后居然还隐藏另一个人,这又是谁呢“你主子是谁”游天旭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翻身下来,走到谷倾芸身前,递给谷倾芸清风一笑说,“三小姐见了东西便知我家主子是谁了”谷倾芸蹙着眉,接过游天旭手中厚厚的一叠纸,凝眸一看,不由得倒吸几口凉气,随手又翻了起来,哇塞,每张都是一百万两银子的汇天本票,这一叠少说也得有几千万两银子吧。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票,谷倾芸眼里顿时氤氲起雾水,自己那么对他,那么伤他心,没想到他居然将她的话如此放在心上,说好了出了断魂崖谷底就将银子奉上,没想到他真做到了。谷倾芸握着银票的手紧了紧,心里不住的说,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好傻,天底下怕是没有比你再傻的人了。游天旭星眸一凝,看着谷倾芸眼眸中氤氲了雾水,难道这丫头太激动,是啊,有谁见了这么多银子不乐开了花似的,主子这手还真高,只不过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吧。这时雪兰手骨紧了紧也走了看来,一见谷倾芸手上的银票上面的数字,不禁张大了嘴,手不停的揉自己眼睛,生怕她在做梦,原来她是来送银子的,不是敌人。雪兰拉了拉谷倾芸的衣袂,轻声说,“小姐,这么多银子都是我们的”游天旭点点头,“不错,这是我家主子给三小姐的。”谷倾芸回过神来,将银票递还回去,“这银票我不能要,你拿回去还给你们家主子,告诉他,他已经不欠我了。”“小姐,这可是汇天本票啊。”雪兰心里拼命的想阻止说,小姐不能啊,我们不是要对付北辰柏,正好这么多银子都可以派上用场,怎么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不要了呢。游天旭也是吃了一惊,这里可是一万万两银票,就连他见了也差点有种要贪墨的冲动,这丫头难道对这银票不感兴趣,不禁大大拉高了谷倾芸在他眼中的形象,不愧是主子中意的人,难怪主子会那么做,现在想来主子竟是为了她在改变自己。这让他一时有些恍惚起来,这世界真是充满着奇幻,真的有一个人能走进他们主子的心里,游天旭也为他主子高兴。现在谷倾芸不要银票,这让他如何向主子交代,心一急,“三小姐,这里可是一万万两的汇天本票,随时到汇天都能提到银子的,你真说不要就不要了。”快拿住啊,要是谷倾芸不拿,主子还不活剥了他,真想将银票已塞然后立马闪人离去。谷倾芸听到这里的银票竟有一万万两之多,不由想起贾明那嬉笑的面孔。“媳妇,要是爷能拿出一万万两银子,你是不是可以答应做爷的媳妇。”“媳妇”一声声的媳妇声犹在耳中回荡,谷倾芸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精致的脸颊流了下来,贾明,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为什么就当真了呢,我真有那么好,值得你爱吗谷倾芸一手揪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有些难受,他越是对她好,谷倾芸就是感觉对不起他。不行,我要狠心,谷倾芸摇摇头,清冷的说,“你拿回去吧,替我转告你们主子,就说她谷倾芸不值得他这么做,让他尽早忘了她吧。”雪兰眼前满是一个个问号,这两人说的话,怎么她越听越迷糊了,有人送银子还不好,那可是一万万两银子啊,不是一两二两,这对于雪兰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可是她的小姐傻傻的居然直接说不要,还说一些莫名其妙她听不懂的话,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游天旭有些为难,“三小姐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了,我只是一个送钱的跑腿的,主子说这是对你的一个承诺,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是绝不会收回,三小姐你还收下吧,我也好跟主子去回话。”雪兰劝道,“小姐,是啊,既然人家诚心送钱,我们不收岂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作势欲拿,却被谷倾芸猛地一瞪眼,手急忙又缩了回来,冷冷说,“不许拿,拿了你以后就不要跟我了。”雪兰一颤,小姐如此一说,她哪还敢拿,看着这银子只能看的着,却拿不到了。谷倾芸收起心情,淡淡的说,“你只要说这事是我说的,是我自己不要的,他的心意我也领了,相信他不会怪罪于你的。”游天旭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同意了,没想到这三小姐跟主子一样,都是一个倔脾气,只要的两个人居然可能会走在一起,不由得身子抖索了下。“那好吧,三小姐多保重,有事来天香楼找我,在下告辞了。”话落间游天旭整个人已经一跃而起没入暮色里。天香楼,谷倾芸虽没出去,但是还是知道一些的,没想到这天香楼竟是贾明的产业,看来这贾明的身份怕是也不简单。“小姐,人走了,银子也跟着走了,以后我们上哪去赚银子啊”雪兰一下坐在了石凳剥着手指甲,心里阵阵的肉疼着。谷倾芸淡淡一笑,“银子迟早是会有的。”雪兰眨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谷倾芸,“可是小姐为什么偏偏不要那银子,小姐是不是你失踪的几天里发生了雪兰还不知道的额事”“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以后你会知道的。”见着小姐不想说,那肯定就是不能说的秘密了,雪兰也不在多说什么,应声说,“哦,那小姐还去柏王府吗”要知道被那游天旭一耽搁时间已经过去不少。游天旭的到来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并不能打乱她今天去找北辰柏的计划。点点头,轻声说,“怎么不去,不然我穿这一身黑衣干嘛,作秀吗”雪兰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不由得挠着后脑勺,尴尬一笑,看来今天还是由着小姐去吧。“小姐,那你小心的。”谷倾芸翻身而去,一路朝柏王府疾行而去。.......................................一个人影翻入宣王府,此刻北辰轩正对着一张军事地图看着,见来者是游天旭不由蹙了蹙眉,清冷的说,“事情办成了,丫头收下了可有说些什么”游天旭拱了拱身,回道,“三小姐没有收下,银票又让我退了回来。”说着将银票递给北辰轩。北辰轩眸光骤然一冷,那丫头居然不要,为什么,难道就为了报仇,还是报仇只是她的借口,她心里依旧有着北辰柏的影子整个房间骤然冷了下来,北辰轩紧了紧手骨,强压下心中的伤心,“三小姐有什么话让你传达给本王”游天旭身子一颤,恭敬回道,“属下去的时候,三小姐正一身夜行衣要出去,三小姐让属下给主子带话说,她谷倾芸不值得主子这么做,让主子尽早忘了她吧。”见北辰轩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看,看的游天旭背后凉飕飕的,怎么主子和三小姐都是这样的人,这可真是份苦差事,到最后两头不讨好。游天旭连忙接着说道,“不过在属下将银票递给三小姐时,三小姐流泪了,虽然极力掩饰,但是属下确定当时三小姐心里一定也是挣扎着的。”北辰轩紧握的手骨一松,游天旭也松了口气,总算小命保住了,这主子的心思真难以琢磨,看三小姐的样子也不是不是主子,为什么要掩饰呢摇摇头暗叹一口气。北辰轩就知道丫头心里有他的,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吗神情一变,“什么,你刚才说丫头穿着夜行衣出去了”“是啊,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北辰轩心里一咯噔,糟糕,丫头怕是冲动地去找北辰柏去了,还未等游天旭继续说话,北辰轩身子一闪人已消失不见了。“哎,我还是回自己的窝好好待着为好。”游天旭也一个闪身出来宣王府。s:第二更奉上,求月票稍后还有一更 第九十七章炸开了锅(求月票) 谷倾芸隐藏在夜幕之中,她犹如一个暗夜里的精灵一般,夜是她的天下。街上熙熙囔囔的人走着,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屋檐之上的居然有个人飞奔着,走在上面犹如地面一般平坦。谷倾芸没多久就来到柏王府的围墙下,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好说来这就轻车熟路一般,脚下轻轻一点地,人已一跃而起来到了围墙之上。谷倾芸低着腰,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势,柏王府竟没有她以前来之前那么戒备森严了,这到方便了她,人如影子一般一闪而过,来到了靠近围墙边的一颗参天古树之上。脚下一顿,低头看去,心中一惊,该死的北辰柏还在这树上绑满了铃铛,还好她落脚够轻,只是踩着了线,没有引起铃铛响,不然今晚怕是要暴露了,一手拍着胸口,安慰着自己,“还好,还好,自己虚惊一场。”就在谷倾芸自言自语的时候,一个比之更快的影子落了上来,身上竟没有一丝气息和声响,他的声音是少有的温软,如石上清泉,潺潺而流,“丫头,你在和爷说话吗”谷倾芸心猛地一惊,回眸看着那个让她断魂的男子,身子一颤,脚下不稳,滑落树去,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定是那游天旭回去告她密,难道自己这么说他,他就一点不记恨,还半夜跑来这里,是担心她吗贾明星眸一凝,飞身将她拦腰拥着,回到了树上,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脸上满满的关心,“傻丫头,怎么这么冲动,不知道冲动是魔鬼吗,现在的柏王府看似平静无常,实则已经机关密布,这要是下去了,让爷我怎么办。”谷倾芸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那感觉是那般温馨和安全,他的怀好暖和,原来他真是关心了自己才来。一双清灵不带任何在杂质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此刻他穿着一身白衣锦袍,长发仅有一根束带系着,散落的长发此刻随风起舞着,一双柔情似水的星眸同样看着谷倾芸,让谷倾芸不由脸一红,却不打不起勇气起来,低声问着,“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见过游天旭了”贾明含笑着点点头,这就是她的丫头,几日不见气色倒也还好,“是的,天旭说你穿着夜行衣出来,爷料定你来这里了,就过来看看你。”谷倾芸翻白了眼,只是看看她吗怎么她在将军府里时不见得你来看自己,连送个银票也要假手于人,要是担心她出事,今晚他们怕是也不会相见吧。谷倾芸勾唇一笑,声音略带清冷,“是吗,那你现在看完是不是该走了,我要办正事了。”正事,还不是上门伸头让人宰,他怎么舍得让她再受到伤害呢,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什么事都瞒不过丫头,爷就是担心丫头了,不行吗”谷倾芸心中一暖,为什么他明知自己是个火坑,居然还这么不顾一切地往下跳了下来呢,你好傻知不知道。清凉的声音响起,“抱够了是不是也该放我下来了,你不累我还累了呢。”贾明原本还想这般拥着她,多长时间他都不嫌累,但是现在丫头说了,他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将她放了下来,谷倾芸一下地,人已跃到了另一根树干之上,手骨紧了紧,她要狠心,不然她怕她自己控制不住。好听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丫头,听爷一句,暂时不要进去刺杀北辰柏了。”谷倾芸抿嘴轻笑,“谁说我去杀北辰柏了,这么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贾明微微一愣,深邃如深潭之水的眸光看着眼前这个嬉笑的丫头,不免问道,“不去刺杀北辰柏,那丫头你来这么做什么,难不成是特地大老远跑来这看这里的景色不成,丫头你要看,爷给你建就是了,建多大都可以。”“谁又说了我是来这里看风景了,不知道别瞎猜,谁说找麻烦非要下去的,你既然来了,就在一边看着我的个人秀。”谷倾芸随手解下系在腰间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颗手雷。黑不溜秋的手雷,让贾明眸光一凝,这丫头该不会是想拿着泥团来演她的个人秀吧,就不能换个别的吗,这样的泥团能砸死人吗脸上疑惑更甚,“丫头,你手上拿的的像泥团一般的东西是什么”谷倾芸笑着看了一眼贾明,好似再说,看着这你所说的泥团给你带来多大的震慑,运起内力,将手上的手雷往那小筑扔去,看着那水上小筑她就来气。手雷在空中呼啸而去,像个杂技演员一般,动作灵敏,沿着开着的窗户扔了进去,直听“轰隆隆”的一声,整个房子竟被震塌了下来,灰尘弥漫在空中,火焰瞬间吞没了整个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贾明同样睁大的眼睛,这一颗小小的泥团竟然将一间房屋震塌,这该是多大了威力,不由心底一紧,来到谷倾芸身边按着她的头蹲了下来,这时一队守卫听到声音急忙赶了过去,见着熊熊大火,顿时炸开了锅,“走水了,走水了。”谷倾芸一手打开贾明的手,冷着眸,“别按我的头,还要我跟你说几遍吗”贾明打了个哈哈,他还真忘了,摆摆手,“爷不对,丫头那是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你从哪里来的”见识了吧,谷倾芸俏皮一笑,“威力还行吧”贾明点点头,何止行啊,要是将这东西投到军队里去,那他们的军队就可很扫四国,见谷倾芸不入正题,不给他答案不由有些心急,“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东西你从哪里来了”“你想知道”贾明不假思索的点点头,丫头你这就吊爷胃口啊,不知道爷还懒得问了了。谷倾芸一伸手,也不说话,定定的看着贾明。看的贾明一愣一愣的,疑惑问,“丫头你伸手做什么”谷倾芸无语的翻白了眼,笑着说,“世上哪有免费的事,想知道这是什么,拿钱来换,我也不多要,就要一百万两银子。”贾明先是一愣,这丫头刚才不要银子,现在怎么又要银子了,当真有点搞不懂她,随即从怀里拿出那叠银票全部递给谷倾芸说,“丫头给。”谷倾芸冷着脸,“你给我那么多做什么,可怜我还是什么”“丫头你不是说要银子吗,爷全给你就是了。”谷倾芸摇摇头,“无功不受禄,还想不想知道了,我可没功夫跟你耗着,想知道就拿一百万来换这消息。”贾明苦笑连连,这丫头还跟他倔起来了,当真有趣的紧,也罢就依着这丫头了,银子不要,他可以想其他办法。贾明轻笑着点点头,抽出一章一百万的银票递给谷倾芸,“给丫头,你看看没错吧,刚好一百万。”谷倾芸定眼看了眼贾明,随手将银票揣进了怀里,轻声说,“这叫手雷,至于怎么来的么”谷倾芸又伸出手,贾明这时很知趣的多也不给,又一百万两银票递给谷倾芸,顺带问了句,“这手雷怎么来的”谷倾芸拍拍胸口,“当然我做出来的,你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贾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谷倾芸,丫头,你这不是真的吧,他压根就没想过这是丫头自己捣鼓出来的,彻底败给了这丫头,丫头身上这么多秘密,难道她也有师傅不成,他还真没听说过,手雷这一新颖的词。震天的响动将整个柏王府上下惊动了,北辰柏一脸阴沉着从屋内走了出来,“哪里走水了”“王爷你看,是清水小筑那走水了。”谷倾芸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北辰柏的身影,唇角邪笑着,原来那里是他住的的地方,可是这么远以她的内力怕是扔不到就掉下来了。只见北辰柏一个箭步直往小筑赶了过来,谷倾芸抿嘴一笑,将一颗手雷递给贾明,“拿着,你来帮我扔。”入手一沉,这不起眼的手雷倒也有些份量,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见着贾明丝毫没扔的意思,反而对这手雷研究起来了。不由来气,“扔啊。”贾明无奈的看着谷倾芸,弱弱的问了一句。“丫头,你让爷扔好歹也该指个地方才是。”谷倾芸手掌一按脸,她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她以为是她自己,扔哪知道,指着刚才北辰柏出来的地方,没好气的说,“就扔那,别告诉我,你不行”贾明凝眸望去,那不是北辰柏的寝室,这丫头这怕是想端了整个柏王府啊,看着丫头一脸的不耐烦,贾明哪敢再问,既然丫头想玩,他就陪着她玩,只要丫头高兴,丫头解气就好。想罢挥手,手上一聚气将手雷扔了出去,手雷电光般的速度转瞬即到,“轰隆隆”的声音再次响起,整个房间倒塌了一半,火势再次蔓延开来。转身手拉着谷倾芸跳下了围墙,谷倾芸挣脱了贾明的手,“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贾明无奈地看着这丫头,她就不怕北辰柏回过神知道这事是人为的吗“丫头见好就收,我们赶紧走吧,不然北辰柏知道了看见是我们两个,你说他会不会一眼就怀疑可能就是你谷三小姐所为呢”谷倾芸若有所思的想了会,是啊,他说的有理,反正试验也做完了,柏王府也被她炸了,这个给劲爆的消息怕是立马会传遍整个京都,也够北辰柏那混蛋忙一阵子了,自己也暂时可以消停了。拍拍手,身子一跃而起,清冷的声音响起,“走吧。”贾明好看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丫头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看来要文火慢炖才行了,招手说,“丫头,等等爷。”身子一跃,紧跟了上去。两个动作优美的身影不住在房檐之上飞驰着,好似两只蝴蝶一般,偏偏起舞好不快乐。.......................................浓浓的黑烟漫遍天,柏王府外的人一时抬头望着柏王府那熊熊的大火猜测着柏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没人敢靠近柏王府半步,见着侍卫将门紧锁起来,想来明天就有大新闻了。而北辰柏前脚刚到小筑,后脚自己睡的地方就被人端了,傻子都能猜到了,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而来,他虽宿敌不少,但是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来柏王府纵火烧房子。北辰柏整个人阴沉的可怕,狰狞着脸,一双森冷的眸子杀意四射,“来人。”“属下在。”冷戾的说,“给本王将整个府上翻一遍,抓不到凶手你也不用来见本王了。”那人一颤,无法拱手说,“是,王爷。”北辰柏看着两边的火势,那还能扑灭,不由得手骨紧握着,声音咯咯作响,手心被掐的渗出了血,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周围的空气几乎快要凝固成冰了。漠然地看着不断取水灭火的奴才,这里可是柏王府,来人居然嚣张到他头上来了,会是谁呢是谁最见不得他好,不过不管是谁,敢和他作对,他非要将他死无葬身之地。一边的奴才扑火,一边的侍卫举着火把一草一木的找着,找不到他们可都要收到责罚的。北辰柏坐在石凳之上,细柔颤颤的站在他身后,不住地给柏王倒酒,而北辰柏却看也没看一口口饮着酒,脚不住的打着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细柔手心都沁出冷汗来了,她从来没见过王爷会像今天这般动气。那恶贼也当真可恶,他们柏王府招他惹他了,非要和柏王府作对不成,她哪里知道北辰柏的事,更不知道如果北辰柏没惹人家,人家难道吃饱撑着大晚上的还跑到这柏王府来扔个炸弹不成,他不会在自己的榻上睡个美美的觉,做着美美的梦岂不更好。侍卫们地毯式的搜查着,奴才们提着一桶桶的水忙前忙后着灭火,这注定是个不平的晚上,怕是某人几天都要合不融眼了。ps:第三更送上,菇凉们你们也拿乃们手中月票砸小溪吧 第九十八章芳心暗许(求月票) 柏王府炸成了一锅粥,而谷倾芸和贾明却在屋檐上玩着追逐战,不过两人更像是黑夜里的两个精灵,自由而无拘束的飞翔着。贾明见着谷倾芸好似没有直接就回将军府的意思,唇角妖娆一笑,“丫头,爷累了,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吗”夜风袭人面,三千青丝好似三千舞女一般,在风起乐章里,自由的跳着舞蹈,让贾明看着为之一痴,丫头,好美啊。谷倾芸停下脚步,回眸清冷一笑,“这么怕累,干脆你就不要跟来了,回去洗洗睡吧。”贾明额角黑线爆闪,丫头,爷这次可是好心来帮你的,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被北辰柏那混蛋欺负了呢,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爷对你的心,爷是不想看你在受伤了。贾明撩了撩额前的青丝,淡然一笑,“丫头,事情已经办完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游荡着,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谷倾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和她仅有一米远的贾明,每每见他却又好似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真正做起事来却让人吓一跳。淡柔的声音响起,“我不困,为什么要回去,你不觉得今天的夜景比什么时候都美吗”今天好不容易从北辰柏那里扳回了一局,心情自然是舒畅,其实谷倾芸面上不承认,但是做出的事却是想和贾明在多待一会,多看看他一眼,多跟他吵吵嘴,谷倾芸都被这莫名的行为疯狂了,但是却又好似在享受一般。贾明看着夜空,要星星没星星,要月亮没月亮,街上的灯笼算是一景吧,此刻已是深夜,稀稀疏疏的灯笼挂着,昏沉沉的一片,不过他的丫头说美,那必须美。贾明半靠在屋檐的梁柱上,双臂交叉着,感叹道,“是啊,好美的夜景,能和丫头如此看夜景也是一件美事。”谷倾芸噗嗤笑了出来,笑容是那般的好看,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笑的样子,无所遮掩,恬静而美丽。“黑不溜秋的星空,什么都没,也只有你信了。”说话间也坐在了和贾明对面的梁柱上,摇摆着腿,眼眸四处发散,看着京都。“丫头说美,那就美。”“贾明”谷倾芸定定地看着贾明。贾明眸光一凝,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闪烁点点光芒,在黑夜里也是那般的好看,“丫头什么事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天香楼会是你的产业”天香楼好似横空出世一般,一瞬间就成为了京都第一酒楼,在看着他说拿出一万万两银子,转眼间真拿出来送给她了,那时她的心好似要蹦出来一般,女人的心有时就这样,你心中有她了,她不会表达出来,只会深深藏在心里,谷倾芸就是这么一个人。贾明摸摸鼻子,打了个哈哈,“丫头,我嘛就是我咯,至于天香楼嘛,其实是一时玩性之作,只不过是为了吃到最好吃的食物,爷就办了起来,怎么丫头你对天香楼有兴趣,要不爷送给你如何,这样一来,你就不怕吃不到好吃的了。”贾明风轻云淡的一番话,让谷倾芸心里一阵波涛汹涌,不过想来也是,他都对一亿两银子都不在乎了,一个酒楼就岂会在意。谷倾芸嘟着小嘴,“不跟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了,你是你,我是我。”额,丫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的比他还含糊,丫头不是我不想说,就怕我真说了,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在理我了,丫头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你想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贾明淡淡一笑,“丫头,怎么说的这么见外呢,如果你要爷的心,爷都可以掏出来给你看。”掏出来说大话谁都会,心掏出来你还能活命吗,真是个傻子,怎么以前没发现呢。谷倾芸没有看他,因为她不相信贾明会真做,不由俏皮说着,“是吗那好啊,你掏出来看看,我到想看看你的心是黑心还是良心,还是痴心呢”贾明淡淡说,“爷想应该是一颗痴心,对丫头的一人的痴心。”说着就拔出匕首作势要往胸口扎去。这一刀要是真扎下去了大罗神仙怕是也救不活了,谷倾芸心头一颤,人已飞身抓住贾明的手,喝斥道,“你真傻啊,我让你扎你就扎了,万一我在晚点你就死了知不知道。”一双怜惜的凤眸此刻楚楚动人的看着贾明,心里却再也说不出一句怪他的意思,他都不要性命了,自己为何还如此放不开呢。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把握今日,明日之事太过遥远了。柔和的手轻轻握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眸不带一丝杂质看着谷倾芸,“爷知道,丫头舍不得爷这样死去的,为丫头而死,爷就算死了也是笑着死的。”谷倾芸白了一眼贾明,哪有人是这么说话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更要懂得珍惜,一双玉手摸着那冰冷的面具,痴痴的说,“我真值得你那么做吗”贾明翻手将谷倾芸轻轻地拥在怀里,深情的说,“值得,为丫头做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丫头你永远都是爷心里最宝贵的人。”谷倾芸淡淡一笑,“就你会花言巧语,我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辈子轮到你来向我讨债了。”贾明静静拥着谷倾芸,在她额头轻点一下,风趣说,“怎么也觉得是丫头来讨债才是。”谷倾芸脸一冷,作势欲挣,“那你找别的女人去。”贾明额角黑线爆闪,这丫头,真是的,反应也过激了点吧。贾明连忙求饶说,“爷说错了不是,丫头莫生气。”两人就这样轻依着,好像一对一般,现在的谷倾芸也想通了,突然想起越光宝盒中至尊宝所说一句经典之话,曾经有一分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同样的话她不想反过来说给贾明听,这份心,这份爱放在心里即可,也许他们的时光会很短暂,但是只要过程让她难忘,结果又如何呢。看着定定想的入神的丫头,贾明轻声问道,“丫头想什么这么入神,能和爷说吗”谷倾芸浅浅一笑,“没想什么。”“贾明真不怕北辰柏找你麻烦”贾明看着丫头,风趣一笑,“北辰柏现在正在到处打听爷的身份呢,就算被他知道又如何,他也不敢对爷怎么样。”额,他以为他是皇帝了,还天不怕地不怕,看来自己对他的关心太过多余了,换了个姿势,挖苦说,“正当你是皇帝了,民不与官斗,就算你武功在强又如何,以北辰柏的阴险,如果知道你是天香楼的幕后老板,想必他就算一时对付不了你,那你的天香楼也休想保住。”贾明抬手又轻刮了下谷倾芸的鼻尖,开玩笑似的说,“如果丫头喜欢,让爷当皇帝,那爷就当那个皇帝又如何。”谷倾芸抬手摸着贾明的额头,神经般的看着贾明,“你没发烧吧,你以为皇帝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不要告诉我你是个王爷”贾明一愣,糟糕,一时说漏了嘴,竟然被丫头怀疑上了,这下说大了点。连忙打个哈哈,“爷不是说着玩嘛,丫头不会连玩笑也开不得吧”谷倾芸翻白了眼,冷冷的说,“这玩笑最好不要开,我可不想给你收尸去。”顿了顿说,“最好你不是王爷,我最讨厌王爷了,我可不想卷进什么宫斗中去,现在将军府上那些姨娘已经够我头疼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丫头要不要爷帮你把你府上的姨娘全部收拾了,省的让丫头看着心烦。”谷倾芸并不怀疑贾明不会那么做,这家伙可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连忙阻止说,“不许乱来,将军府上的事我自会处理,不希望假手于人,你做好不要去动她们,不然让我知道了跟你没玩。”见着丫头又生气了,他可是好心干坏事,看来丫头也很享受偶尔斗斗的生活,不然每个对手在身边,那生活也就太枯燥了点,反正那些姨娘小姐在丫头的手上蹦跶不起来。“好好好,丫头下命令了,爷不去插手就是,那北辰柏那里呢,也不要爷插手吗”小鸟依人般的感觉让贾明很是享受,得趁早把北辰柏和丫头的婚事搅黄了才行,不然万一被北辰柏抢占了先机,他可就悔到肠子都青了。“既然你不怕北辰柏找你算账,那就整起来呗。”话说到一般一双眸子徒然柔和了下来,“不过万事要小心,你的命现在是我救的,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额,丫头关心他了,心里暖暖的,有丫头的日子真好,怎么不让她早点碰到呢。贾明点点头,“遵命。”谷倾芸缓缓起身,整了整褶皱的衣服,淡淡说,“好了,我该回去了,雪兰要担心了。”声音略带不舍。“要不我送送你。”谷倾芸点点头,纵身朝将军府而去,贾明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急忙追了上去。s:第四更奉上,有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亲们的月票说话了 第九十九章一箭双雕(求月票) 香寒居的围墙之上,两个人静静站立着,彼此手拉着,眼眸中充满了一丝依依不舍之情,雪兰听着声音打开一道门缝看了出来,她还以为是哪个恶贼欺上门来了,结果一看,张大了嘴巴,近乎可以塞下鸡蛋了。雪兰心里疑惑连连,平日里小姐不是一向不让男子碰她的手,怎么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看着有些脸上笑意浓浓的样子,不像不情愿的样子,反而想什么来着,雪兰毕竟没经事过,也就一下表达不上来了。眼睛眯成一条线,想要看清和小姐拉着手的男人是谁,但是小姐的身影刚好挡着她的视线,她只能隐约听见他们两人聊天。可偏偏两人说话很轻,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聊些什么,雪兰也不敢出去生怕打扰了她们,只能望眼欲穿。就算她心里再不舍,贾明等下还是要离去,如果他们在这么拉扯下去,怕是天亮也走不了了,要是再被人看到就更不好了。轻柔的声音响起,“你回去吧”好不容易丫头答应了,不阻止他帮她了,他是多么想和丫头在一起多呆一会,他发现他真的是离不开丫头了,丫头已经在他心里住的满满的了。贾明掏出那叠银票重新递给谷倾芸,声音似石上清泉一般,柔和无比,“丫头,这叠银票你就留着当零花钱吧,不够爷在送来。”谷倾芸翻白了眼,额角黑线爆闪,这怎么像自己被他着似的,撅起了小嘴,“我才不要,你拿回去吧,我自己有。”说话间谷倾芸拿出了两张银票。贾明尴尬一笑,这不是他给她的银票吗好吧,他承认这银票是丫头劳有所得的,不是他的了,看来我们家丫头还挺持家的吗。谷倾芸真需要了也会自己开口,这银票就当他先是帮她存在他这里好了,轻柔一笑,“丫头,那爷先帮你收着了,何时要用了只管开口向爷要就是了。”好吧,谷倾芸她也承认这样绝种的好男人世上少有的,可能在他眼里这是溺,至于在别人眼里是怎么看她就不知道了。谷倾芸推了推贾明,“知道了,没钱我来向你拿还不成吗”贾明风轻云淡的说,“这才对嘛,只要丫头愿意,我天上的星星也非拽下来一颗送给丫头。”谷倾芸风中凌乱了,这家伙真是越说越没谱了,还天上的星星,你要知道天上的星星最近也离地球几亿光年,但谷倾芸知道他是想表达一个态度,他是一个值得她依靠的态度。谷倾芸点点头,“好好好,就你本事最大行了吧,再不走就要被人看见了。”贾明撩了撩额前青丝,不以为然说,“要是真看见了,那爷定送她离开这个世界,这样一来不是就没人看到了,所以丫头你尽管放心就是。”谷倾芸真是败给他了,难道你的生命就是生命了,他人的生命就是草芥了,这让谷倾芸白了他一眼,冷着脸说,“你要是在这样动不动就取人性命,我就再也不理你,除非他威胁到你了,那我无话可说,不然你给我少做杀戮。”这也不能怪谷倾芸,毕竟在她的那个世界里,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行事严重者要枪决的。额,丫头,这反应也太大了,见着丫头生气,贾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摆手,“丫头,爷受教了,那爷走了,你也多加小心点,有事到天香楼找游天旭就行了。”见着贾明要走,谷倾芸忽然好似想到什么,出声喊住,“你给我回来。”贾明潇洒转头,笑容好似盛开的花朵,“丫头,怎么舍不得爷走了吗”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了,谷倾芸没好气的说,“谁在舍不得你走,这个你拿去傍身。”说着谷倾芸接下腰间的袋子递给贾明。虽说只剩下了四颗,但是在紧要关头说不定帮上贾明,反正她要可以随时做。贾明一愣,他也见识过着小小手雷的威力有多大,但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向丫头要,没想到丫头这么关心他,居然开始为他的安危着想起来了。接过袋子,额,还有四颗,要是刚才丫头把这全部扔了,怕是整个柏王府就在今天消失了,但那管他什么事,反正惹了丫头,他也势必站在了北辰柏的对立面。黑曜石般的星眸看着谷倾芸,柔声问,“丫头,还有其他要吩咐的吗,没的话爷真走了。”“对了,这手雷不能遭到剧烈撞击,不然就会引爆。”谷倾芸只是点醒一下,她相信贾明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对于他是否去研究这手雷,谷倾芸一点也不关心,其实谷倾芸虽意识到了这个手雷用到军事上威力巨大,但是她压根就相信贾明会是宣王北辰轩。贾明一飞身来到谷倾芸身前,趁着谷倾芸不备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丫头的额头,转身一跃而起,好似一只猎鹰一般翱翔于天空之中,轻盈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丫头,爷改天再来看你。”谷倾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有些发烫,今晚她居然被他亲了两次,看着已经没了影的贾明,谷倾芸嘴角挂着笑,翻身跃下院子,脸上充斥着满满的恋爱气息。谷倾芸怕是完全也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快居然她就被人俘获了,其实有时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奇妙,缘分来的时候,你想挡都挡不住。就像谷倾芸原本是多么讨厌贾明一样,可是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尤其在断魂崖谷底那几日,才发现她已经不再讨厌他了,那时他的短暂离去,让她几乎就要崩溃了。这时雪兰见着那男子已经离去,打开了门小跑了出来你,紧身了雪兰才发现,小姐居然红着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起来,“小姐,快告诉雪兰那人是谁怎么拉着小姐的手,还”谷倾芸脸色的彩霞更甚了,没想到刚才这丫头在偷看,她竟毫无察觉,还被现场抓了一个正着,她都有种要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了。脸色一变,满天红霞顿时消散开去,,一手抓起雪兰的痒,玩味的说,“好啊,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偷看小姐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笑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响起,雪兰笑声清脆悦耳,求饶着跑进屋里,“小姐,雪兰也就看了一点点而已,你就饶了雪兰吧。”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还一点点是吧,该看的基本全看了好不,谷倾芸玩了一会也停下了手,坐在凳子上,随手拿起茶壶,倒了杯凉开水一饮而尽,看着一脸抿着笑的雪兰,“你再笑,我就把你嫁出去。”雪兰一听小姐居然要给她找人家嫁,哪还有心思笑,一把拉扯着谷倾芸的芊芊细手,大叫一声,“啊,小姐,你不会这么残忍吧,雪兰谁也不嫁,雪兰一辈子都要服侍在小姐身边,小姐你休想赶雪兰走。”谷倾芸哭笑不得的戳了下雪兰的额头,“你这丫头,女人哪有不嫁的。”雪兰嘟着小嘴说,“可是雪兰就是想服侍小姐”谷倾芸拉着雪兰的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另一手按在她的手背上,“那是你还遇到你喜欢的那个人,小姐我也是要嫁出去的,你跟着我最久,我不想你一辈子做丫鬟知道吗”她家要不是被人陷害,现在的她也是个大小姐,雪兰红着眼,看着小姐如此关心她,让她更加舍不得离开小姐,想着眼底下居然氤氲起水雾,摇着头,“雪兰不要”“好好好,不嫁,咱不嫁,不哭了,你看你都成大花猫了。”说着谷倾芸拿出手帕擦去雪兰眼角的泪痕。雪兰这才止住了哭泣,点点头,“嗯,小姐。”谷倾芸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你看这是什么”雪兰脸上一惊,脱口而出,“这不是刚才那游天旭送来银票,小姐不是说不要,怎么”雪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刚才小姐明明不要了,难道小姐嫌那数额太大了,拿不下手,可是这两张也有两百万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怎么小姐却拿得下手了,雪兰脑中闪过一道画面,难道是因为刚才围墙之上的那个男人,小姐才收下的。他究竟是谁,为什么小姐看上去和她相识已久的样子,还如此亲昵,几乎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了,还有小姐不是去找北辰柏麻烦了吗一团团的疑团让她几乎头快炸了。知道雪兰会这么问,但是她也暂时还不想公开她们之间的事情,谷倾芸淡淡一笑,“这是小姐我劳动所得,银票你收起来,改天我们去汇天钱庄兑换成小额的银票去。”雪兰将银票收了起来,原形一下又露了出来,笑嘻嘻的问,“小姐你不去柏王府做试验了,怎么半路还去干活了啊”谷倾芸抬眸看了一眼雪兰,就知道这丫头藏不住话,想知道的事情非得刨根问底不可,“小姐我动动嘴皮子银票自然滚滚而来,还用的去干活吗”什么动动嘴皮子就两百万银票入账,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点,长大了嘴巴,“啊,这样也行,小姐你赶紧教教雪兰这功夫,雪兰也去赚它个几千万两来耍耍。”这丫头真是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叹了一口气,挥指弹了下雪兰的额头,“你丫,怎么不去抢钱庄去,那说不定钱来的更快点。”雪兰摸着额头,她就知道小姐定是说谎,反正钱有了,她也不在管小姐是怎么来的了,嘻嘻一笑,“小姐就会拿雪兰说笑。”刚才的担忧现在已经抛却到九霄云外去了,小姐一个人独闯柏王府,小姐去了多久,这雪兰在屋里就等了多久,还好小姐平安回来了。“小姐,那柏王府你炸了没”谷倾芸挑了挑眉,淡笑着说,“不然小姐我晚上累死累活的跑出看风景啊。”现在终于是她们反击的时候了,没想到小姐捣鼓出来的额手雷也太给力了,当下雪兰就拍手称快说,“小姐威武,这样一来北辰柏怕是青到肠子里去了,那小姐我们下一步做什么”这丫头真不自足,要是再去定会被北辰柏觉察,缓缓起身往里屋走去,“下一步就是小姐我要沐浴更衣,然后在美美的睡上一觉。”顿了顿又抱怨说,“哎,小姐我忙了一晚上腰酸背痛腿抽筋了,也不知道某人来心疼一下。”“小姐等我,雪兰这就给你去打水去,回来给你按摩。”雪兰幸喜的跑了出去,今天小姐能出一口恶气,她也舒畅的紧。.......................................北辰轩一开始以为丫头跑去柏王府是去刺杀北辰柏的,结果却拿着手雷炸柏王府,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也不失一个好事情,可以让北辰柏和北辰宇相互斗上一斗,就在刚才北辰轩离开柏王府的时候,临时起意留下了太子府上的腰牌,以北辰柏的性格,加上对皇位的窥视,怕是有一处好戏看了。北辰轩嘴角挂起一抹妖娆的笑容,纵身闪进了天香楼后院,走向游天旭的房间。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由脸一沉,这家伙倒是会享受,夜夜生平,低沉的声音,传入进去,“小子,生活挺恰意的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多叫几个进来服侍你啊。”游天旭身子一抖,泄了身,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都给我滚出去。”一个娇媚的女子捧着衣服脸色苍白的跑了出去,游天旭连忙穿好衣服,打了个哈哈,“主子,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北辰轩出现在了游天旭的房间里,手上转着茶杯,玩味的说,“我不能来吗”游天旭连连摆手,“哪敢,天香楼本就是主子您的,随时都可以来。”北辰轩缓缓起身,“少废话,我让你马上给我办件事”交代完北辰轩一个跃起再次没入黑夜之中。ps:第一更4000字送上,下午还有一更,小溪在这里求月票来了 第一百章化危为安(求月票) 柏王府内北辰柏紧握着手骨,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搜到半星点的情况,让北辰柏原本就阴骜的脸,变的更加的阴戾可怕。如今柏王府在半夜三更着火,外人会怎么想,辰帝又会怎么想,支持他的众多大臣又会怎么想。戒备森严的柏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闯进来,那柏王府还有什么威慑在,森冷的眸光仿佛要刺穿寂静的夜空一般,周围一切仿佛进入了真空带一般。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侍卫手上拿着一个腰带呈在头顶,胆颤说,“王爷,属下里里外外都搜查了只搜到这个腰牌。”北辰柏星眸一沉,接过腰牌定眼一看,神色更加凝重了,没错,他看到的正是北辰轩故意留下的腰牌,他像来个移花接木,将北辰柏的视线转移到北辰宇身上去。平日里他们面上虽相敬如宾,但是北辰柏知道能威胁到北辰宇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他和远在天险关的战王北辰战。腰牌在北辰柏手中慢慢变了形,一双星眸阴戾的可怕,没想到他还没去对付北辰宇,反倒被北辰宇将了一军。唇角冷冷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全身的杀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叫人不要搜查了。”那人一愣,王爷今天转了性不成,连忙回道,“是王爷,属下告退。”北辰柏对着细柔说,“你也下去吧,本王需要一个人静静。”“是王爷。”夜凉如水,春风吹过,北辰柏的锦袍随风摇摆,手中的腰牌缓缓张开,眼眸中不在是无尽的杀意,反而是深邃见不到底的眸光,定定看着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腰牌,转变之快让人结舌。心中升起疑心,这北辰宇虽蠢笨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蠢到让人将腰牌随身带着来柏王府放火,或者说是北辰宇故意为之,让他对他动手,好找到机会除掉他这个威胁他太子之位的人。这不是没有可能,换作是他,为了皇位兄弟又算什么,敢威胁到他的所有人都只有死,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更不会再威胁到他的地位。不过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北辰柏不会做那么傻的事,万一真是北辰宇布的局,那他动气出手,反而落在了他的陷阱里,这样蠢笨的事如果真做了那他就不是北辰柏了。自以为聪明的北辰柏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最看不重的北辰轩布的局,不知道让他知道了又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低沉的声音自北辰柏口中发出,“来人,让齐官家来书房见我。”话落北辰柏人已朝书房走去。.......................................书房内北辰柏好像没事人似的,悠哉的看着书,好像今夜府上着火的不是柏王府一般。一个人影急急忙忙走外面跑了进来,脸上乌黑一片,齐泰刚才正指挥着奴才们救活,一听柏王召见顾不得什么径直来到了书房,拱手说,“柏王,你传唤属下”北辰柏正眼也不看齐泰,冷冷的说,“今夜之事,本王只知道是丫鬟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起,不想在听到有其他版本传出去。”齐泰身子一颤,点点头说,“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北辰柏抬眸望了眼齐泰,继续漠不关心的看着书,“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重修柏王府,银子谁你拨,府上的人随你调配。”三天,齐泰心里一颤,要知道柏王府烧毁严重,连带烧了一片,现在火势还未扑灭,三天的时间就算日夜兼工也不可能完成。北辰柏声音蓦然一冷,“怎么有问题”见识过北辰柏的狠辣,齐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完不成也得完成,忙摇头说,“没没问题。”北辰柏点点头,“那好你下去吧。”“属下告退。”齐泰走出书房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这不是要他命吗,叹了口气小跑这出去。此刻他只能争分夺秒,分秒必争,要知道完不成他只有一死,一边将侍卫全部调上去灭火,另一边连忙去工部找了工部尚书,工部尚书是柏王的人,所以使唤的动,可光靠工部也不够,齐泰又连夜派出人去民间找能工巧匠来修葺柏王府,只有这样说不定能如期三天完成这个硕大的工程。.......................................柏王府着火的事也传到了太子府,此刻太子府歌舞升平,北辰宇左拥右抱,喝着花酒欣赏着歌舞,俨然一副昏君的德行。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走到北辰宇身前,附耳说了几句,北辰宇眸光一亮,推开身边的美人一挥手,厉声说,“都给本太子下去。”“是”一众人都退了出去。北辰宇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笑说道,“义博,这消息可否属实”义博拱手说,“是的,此消息千真万确,安插在柏王府的密探飞鸽传书过来的,属下才是才收到消息,应该错不了。”北辰宇猛地一拍大腿,大笑说,“这把火烧的太好了,正好灭灭他的锐气,让朝中之人知道,支持他北辰宇才是明智的决定。”义博拍马屁说,“太子殿下说的极是,柏王一把火,怕是连辰帝也会知道,到时朝野上下各种议论奋起,再加上我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到时看谁还敢效忠柏王。”北辰宇起身一手搭在义博肩上,眉开眼笑说,“不错,不错,等本太子登上了帝位少不了你的好处。”义博一喜,连忙谢过,“属下为太子殿下做事理所应当,属下预祝殿下早日登上帝位。”北辰宇脸色一冷,“此话怎能胡说,要是被辰帝听去,那你要致本太子何地,再说辰帝身体安康,正直壮年,本太子何须挂心。”义博一愣,“是属下二了,太子殿下的孝心有感上苍,辰帝必会知道太子殿下的一番孝心的。”北辰宇点点头,“这才像话嘛。”顿了顿,北辰宇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林诗音回府了吗”“还没,据属下所知,林姑娘离开文翔书院后就回了山门,至今尚未回府。”北辰宇不由有些失望,在文翔书院北辰宇一见林诗音就有了好感,回来立马就上了林府拜会,并有意纳林诗音为妃,没想到林端文那个老东西将事情全部推到了林诗音身上,说什么女儿的终身大事由她自己做主。要不是顾忌林端文是兵部尚书,又是中立派,不能逼得太急,不然让他转投了柏王一边,那对他可谓是大大不利,无法只能将主意打在了林诗音身上,试图想去俘获其芳心,将林端文争取过来。“一有她回府的消息立马通知本太子。”“是。”“陪本太子喝酒。”北辰宇心里今天舒畅,柏王府着火一事让他大快人心,这北辰宇喝的烂醉如泥。自以为看着北辰柏闹笑话,却丝毫不知道北辰柏将剑锋已经指向他的太子之位了。.......................................柏王府起火之事第一时间也传到了辰帝耳中,只见辰帝听到这消息时,不由得蹙了蹙眉,深邃的星眸微微一凝,低沉说,“可知道柏王府起火原因。”“回陛下,属下的人未敢太靠近柏王府,只是听锦衣卫来报,说是在起火之前,柏王府内传来两声巨大的声音。”辰帝深邃的星眸更加深邃了起来,他可知道他这个儿子绝非等闲之辈,正因为他的才能,辰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立最不成器的北辰宇为太子,就是想看看几个儿子中谁才有资格坐上他的位子。辰帝也不想百年之后,北辰国毁在他儿子手中,怕是没人知道辰帝的用心。以北辰柏的小心谨慎,绝不会犯此等低级错误,想来有人想借此旁敲侧击。辰帝深邃的星眸望向屋顶之上的精雕细刻的金龙,心底沉沉说道,柏儿你可不要让孤失望。辰帝双手背负着,沉沉说,“这事就有柏王自己去调查吧,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是陛下。”柏王府的动静可谓不小,在京都一个王府着如此大火意味深远,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就算是晚上,柏王府着火的事瞬间也传遍了大街小巷。但是奇怪的是,原本各种版本满天飞的消失,第二天竟消声觅迹,百姓口中的饭后家常虽是柏王府着火一事,但是无不对柏王敬佩至极。原因无它,柏王府夜里着火是由于丫鬟晚上换灯笼时没挂好,灯笼掉下来,才使致着火了,柏王只是说了几句那丫鬟,却没有惩罚她,这样的好王爷人人歌颂着,无不点头夸赞。柏王府着火之事就这样消无声息的平复了下来,气的北辰宇直摔东西,原本计划着的将北辰柏一军的,然后拉大臣投靠他一营,却被北辰柏轻易化解了,换谁谁都生气。ps:第二更送上,今天7000字到此,同时祝亲们母亲节快乐 第一百零一章文火炖鱼(求月票) 清晨的阳光异常和煦,寸寸金辉洒落大地,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棂斑斑点点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映射出五彩光芒的图案,美不胜收。屋内一个翩翩女子正在梳妆台上梳妆着自己绝美的容颜,透过铜镜清晰地看到,今天的谷倾芸身穿一件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羊脂玉兰花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人已如天仙下凡。一双水灵清澈的凤眸灵动地眨着,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每一寸每一份都是那么美丽,让谷倾芸不由赞叹道,“果真是个妙人。”就在这时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推门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来到谷倾芸面前,双手支着大腿,身子微微弯曲,额角的虚汗淋漓,口中叨念着,“小姐,不好了”谷倾芸凤眉一蹙,这丫头一大清早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不由白了她一眼,清幽的说,“兰,一大清早就见不到你人影,这不我刚起,你一回来就说我不好了,小姐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何来不好”话落间谷倾芸缓缓起身,在原地打了个圈。雪兰摇摇头,终于缓过气来,连忙解释说,“小姐我没说你不好了,是那北辰柏太过可恶了。”额,原来这丫头一大清早跑出去竟为了打听柏王府被火烧的事情,眉头舒张开来,淡淡一笑,来到桌子边倒了杯水轻抿一口,茶杯指着雪兰,“兰,你倒说说那北辰柏又怎么可恶了,这会应该气的怕是他才是。”要知道昨天她扔了两颗手雷,近乎毁了小半个柏王府,怕是京都大街小巷各种消息不断才是,怎么见着雪兰此刻的神情,好似这事似乎对北辰柏没多大影响似的。雪兰了倒了杯茶润了润喉继续接话题说下去,“小姐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在说北辰柏吗”“还能怎么说,柏王府无辜着火这一稀奇事,街头巷尾怕是传翻天,各种议论纷纷,对北辰柏可是一个重大的打击。”雪兰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走到外面一打听结果险些让她眼珠子都掉出来了,雪兰再次摇摇头,“小姐,这你就猜错了,雪兰之所以说那北辰柏可恶,是因为北辰柏那恬不知耻的家伙居然将火灾说成了她府上一个丫鬟打翻灯笼引起的,而北辰柏还原谅了丫鬟,让她继续留在柏王府,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柏王多么宽厚仁慈,多么体恤府上丫鬟,小姐你说北辰柏可不可恶”这么蹩脚的话,百姓居然也会信以为真,当真愚不可及。谷倾芸抓着茶杯的手徒然一用力,茶杯脆生响起,水从指缝中流滴而下,一双水灵的凤眸蓦然也深邃了起来,她倒是小看了北辰柏,这次她非但伤不了北辰柏,反而还帮了他一把,这北辰柏果然难对付。雪兰一见谷倾芸捏碎茶杯,当下心中一紧,生怕小姐被茶杯伤到了手,急忙握着谷倾芸的手,关心说,“小姐,为了北辰柏那混蛋伤着自己就不好了。”谷倾芸摊开玉手,只见手心一团白色粉末,雪兰连忙细细检查了一番,还好没伤到,没想到小姐居然能用内力将茶杯捏成粉末,这该要有多深的内力啊,她是做不到的。雪兰松了一口,“还好没受伤,吓死雪兰了。”“放心,你小姐我才不会为了他动肝火。”雪兰点点头,“北辰柏还不够那格,现在北辰柏以此博人赞,小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谷倾芸唇角扬起一道冷邪的笑容,凤眸闪烁着令人发颤的眸光,冷冷的说,“既然北辰柏这么想做仁慈的王爷,那我们怎么也要多成全他几次才是。”既然北辰柏这么想掩盖柏王府被人炸的消息,那成,你越不想人知道,她就越要让人看看,看看你能忍多久,在找多少蹩脚的谎话来糊弄百姓,一次可以让人信服,二次呢,谷倾芸不相信北辰柏还会用同样的谎言来编。雪兰眼眸中的眸光一亮,轻声问,“小姐的意思,我们还要去”“兰,你刚才出去打听,柏王府可还有其他动静”“雪兰在柏王府门口转悠了一会,发现源源不断的木材和工匠进入柏王府,好像听说要立马修葺好这损坏的宫殿房子。”谷倾芸眸光微微一凝,没想到北辰柏动作还挺快的吗,含笑着说,“既然北辰柏这么有钱,我们是不是该给她做个散财童子啊,让他吐点银子来救济广大的贫苦百姓。”雪兰一听小姐果然就是那个意思,当下拍手点头说,“好啊,好啊,到时北辰柏修多少我们就给他毁多少,反正我们手里有的是手雷,也不用我们自个动手,小姐雪兰到时也要跟着一起去可以吗”谷倾芸笑着戳了戳雪兰的额头,“就你想法多,想去可以,只要你能打赢我,到时去哪里我都带着你。”雪兰一听顿时萎了,她才几斤几两,她的三脚猫功夫欺负欺负地痞还成,想打赢小姐,对她来说简直天方夜谭,除非小姐站着让她打说不定还能赢。雪兰拉着谷倾芸的衣袂,祈求道,“小姐就让雪兰到时和你一起去嘛,雪兰求你了。”谷倾芸看着楚楚可怜的雪兰,真让她去反而害了她,笑着摇摇头,“经此一闹,北辰柏铁定会有所警觉,整个柏王府也会戒备森严,你要是去了,万一被北辰柏发现,你让小姐是救你还是不救。”雪兰嘟着嘴,小姐说的话也在理,连小姐也格外小心,脚趾头板板都知道,北辰柏的武功有多强,要知道上一次小姐潜入柏王府去偷休书,就是被北辰柏逮了个正着,险些就丢了性命,还好小姐福大命大,才化险为夷,平安度了过去。她不能因为自己想去看看小姐怎么炸柏王府,而连累了小姐被北辰柏发现身份,那样她就难辞其咎了。雪兰乖巧的点点头,“那好吧,雪兰听小姐的就是,不过小姐你下次去炸柏王府记得把雪兰那一份也一块炸进去,最好把北辰柏那混蛋炸的半身不遂就更好了,但是千万别一下让他嗝屁了,那我们就没得玩了。”谷倾芸嘴角不住的抽动了下,这个丫头什么时候也跟她学了,这样下去这丫头怕会成为第二个她,不过无所谓了,只有这样女人才不会被别人欺负。“小鬼头,你不是小姐也会那么做,一碗好的鱼汤需要文火炖才出味道。”敢把北辰柏比作鱼,还慢火炖的天底下恐怕也就谷倾芸一人敢想了,要是被北辰柏知道了去怕是不死也得吐三升血。雪兰幸灾乐祸地拍手称快说,“好啊,好啊,小姐你这比喻打的太好了,真希望柏王府快点修好,我们就能快点再次炸它了。”谷倾芸淡淡笑了笑,径直走了出去,难得天气这么好,府上又没人来管她了,谷倾芷还有十天才能出来,而谢氏已经能下走路了,史氏的鼻子却至今未见消退下去,于大夫看了也无法医治,虽然于大夫推荐了三小姐,说三小姐的医术比他高。史氏一听见谷倾芸三个字,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要知道她之所以弄着这样就是谷倾芸一手所赐,让她去求谷倾芸,想都不用想,她让谷倾芸死的心都有了n次,就是找不到时机。现在的香寒居已经不是她随随便便能动得了了的,而原本想坏谷倾芸名节的毒计因为谷倾芸恢复正常,又有老祖宗这颗大树在,不得不再次胎死腹中,又拉不下脸来只能任由鼻子肿的跟猪鼻一样。现在老祖宗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健朗,原本的白发居然重新生出了黑发,这让她心情更加愉悦,对于芸丫头更是夸的没话说。.......................................天一院老祖宗每天遵循芸丫头的嘱咐,赤着脚走在由谷倾芸定做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也不用在拄着拐杖走路。刚做完晨运,郑妈妈看着额头冒着汗的老祖宗,连忙递上热毛巾,“老祖宗,来擦把汗。”老祖宗点点头,早上就出了一身汗,但是精神却异常抖擞,笑着说,“也亏得芸丫头想出这么一个鬼主意来,改天你也和我一起来运动,我们也好有个伴,不然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是老祖宗,奴婢先谢过老祖宗了。”郑妈妈又递上刚沏好的茶,斟满递给老祖宗,脸上带着笑容,“不过三小姐这次回来变化真的很大,又从那神医里学了好本事,这下老祖宗你也该宽宽心了。”老祖宗眼眸中竟是慈爱之色,“是啊,芸丫头也不小了,是该出阁了,可是她和柏王”说到这不免让她有些担忧,柏王为人那是没话说,但是丫头却不想。“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祖宗你不是说也由着三小姐自己做主了不是,不要太过在意了。”老祖宗点点头,轻笑一声,“倒是我老婆子多想了。”轻笑声回荡在天一院上空。s:小溪又来求月票了土豪们把你们的月票送几张给小溪吧 第一百零二章礼尚往来(求月票) 整个京都呈现出一派繁华鼎盛的局面,各式各样的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不断,这还是谷倾芸第一次走着出来,雪兰更像只欢快的离了笼的鸟儿,唧唧喳喳个不停,平日好说比她出来的还多吧。谷倾芸的出现一时让整条街风波再起,一路走来,那个回头率绝对的百分之一百,让雪兰看的气的直跺脚,冲着那些人吼道,“看什么看,在看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谷倾芸如今的这身打扮居然没一个人认出她就是以前那个傻子三小姐,谷倾芸看着雪兰那的和母老虎一比的凶样,这丫头连让别人看的权利都不给他们了,不由的拿着丝帕抿嘴轻笑了起来。倾城一笑,迷倒万千大众,有些路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住的咽着口水,好美的人儿,不知道哪家的小姐,长得这么标致,一时没看路,和对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顿时两人厮打了起来。又有的人更是直接撞向了木桩子上,连晕倒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真是没得救了。各种骚乱不断,这一结果都是谷倾芸那倾城一笑引起的,谁让谷倾芸长的实在太美,又毫无掩饰的走在大街之上,一般大家小姐出来都是以轻纱遮面,可谷倾芸她呢,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在现代谁出去还遮面,除非那人见不得人,所以才要遮面掩丑。雪兰拉着谷倾芸愤愤说,“小姐,这下好了吧,都被那些人看了去。”谷倾芸浅浅一笑,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回头率高说明你长得美,如果你长得丑,求人瞄一眼他人还觉得犯呕呢。“看就看吧,我又不会少块肉,你应该窃喜你家小姐长的太美了。”雪兰额角黑线爆闪,不是吧,怎么小姐的想法和别人完全背道而驰,被别人指指点点竟然毫无在意,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她真怀疑今天小姐出门是发烧了。雪兰摇摇头,“我不管啦,小姐都不在意,我一个小丫头操什么心。”谷倾芸翻白了眼,这丫头现在越来越尊卑不分了,脸色一冷说,“有你这么和小姐说话的吗,让别人看去,还以为我管教不行,我看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挥手打。雪兰嘻嘻跑开了,“雪兰只是开玩笑话而已,小姐用不着打雪兰吧,雪兰知错就是。”这丫头还知错了,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犯事知错的丫鬟,反而更皮了,在她面前都开始古灵精怪起来,不由苦笑着,难得她出来一次,她也犯不着对雪兰凶,刚才她也只是跟雪兰开玩笑而已。“小姐,快来看,这个泥人像不像我啊。”雪兰来到一个做泥人的摊上,对着谷倾芸招招手。谷倾芸笑着走上前去,凤眸微微瞄了眼那做泥人的,看他样子也就六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长衫,衣摆一角塞在腰间,见有人来光顾,连忙停下手中正在做的泥人,一脸和气的说,“两位小姐不知要点什么,这泥人可是老朽祖传手艺,如果两位小姐不满意这上面的,老朽可以按照两位小姐的意思做,只要小姐说得出,老朽就做得出。”雪兰拉了拉谷倾芸的衣袂说,“小姐,我们走吧,雪兰只是看看而已。”这些都是用来逗小孩子的,刚才雪兰见着那泥人长得有点像她,才颇为惊奇,并不代表她想买。那老者见着她们没意愿买,忙说道,“两位小姐就买一个吧,老朽今天还没卖出一个过。”谷倾芸不由动容了,小时候还能见着一个两个街上做泥人的,但是随着时代变迁,经济的快速发展这门手艺已是淹没在了时间的横流里了,怕是要在见也不见着了。声音清脆如黄莺般悦耳,淡淡说,“那就依我们的样子各做一个吧。”见着小姐要买,雪兰对着那老者说,“你要是做得不好,让我们不满意了,我们可不付钱的哦。”那老者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如果做的不满意,老朽分文不要。”只见他拿出一团揉好的面粉,这个面粉是可以直接食用的,看似满手是老茧的粗手,但是一下手,面团在他手上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配合他独特的着色,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偶泥人就新鲜出炉了。那老者满意的点点头,“小姐这是您的泥人,看看还满意否”谷倾芸接过看着缩小版的她心里一惊,因为这泥人太过逼真了,没想到在这里倒圆了她一个小小心愿,轻笑着点点头,“惟妙惟肖,老板你这手艺当真了不得,谢谢老板。”“小姐你喜欢就好。”雪兰见谷倾芸有了自己的泥人,样子还如此逼真,当下忙说道,“老板,快做我的,给我做好点。”那老者心里一喜,说道,“好嘞,小姐你稍等片刻就好。”没一会雪兰也如愿的拿到了自己人像的泥人,面上满是高兴之色,“小姐,你看雪兰也有人偶了,你的是小小姐,我的是小雪兰,这样我们就有两个人了。”“两位小姐,两个泥人一共30文钱。”谷倾芸拿着泥人把玩着淡淡说,“雪兰付钱吧。”雪兰掏出十两银子递给那老者,“老板给你。”老者一见居然是十两,他卖一天也赚不到500文钱,这让他如何找得出,犹豫着说,“小姐,这两泥人只有30文钱就可以了。”她身上最小的就是十两的银子,雪兰点点头,“我知道啊。”谷倾芸见着这老者怕是找不出以为她们在耍他,轻柔的声音响起,“老板,我们就用十两银子买你这两泥人,你不用找了。”雪兰忙说道,“小姐,这”这可是十两银子,都可以下他全部的泥人了。谷倾芸冲着雪兰笑了笑,摇摇头,然后拿着泥人走了,见着小姐走了,雪兰将十两银子丢给那老者,“接着,银子给你了,你要谢就谢谢我们小姐吧。”话落就朝谷倾芸追了上去。周围的小贩见着老者一笔生意竟白白得了十两银子羡慕的说道,“张老,你今天是祖坟冒烟了,竟然出门遇了贵人。”张老手上垫着沉甸甸的银子笑了笑,“是啊,那是人家大气。”雪兰忙追了上去,见着小姐来到一个小摊上,疑惑问,“小姐你走那么快干嘛”谷倾芸将手中的泥人递给雪兰,一手拿起一面八卦铜镜,不由想起她以前的盗墓的日子,这个八卦镜可是盗墓者必备的法宝,还是检查墓穴中是否有粽子存在的独门法宝。这八卦镜虽和她以前有些出入,但是功能应该差不多,摊位上还摆着其他一些工具,全是盗墓和对付粽子的必备物品。雪兰疑惑的看着小姐手上不停把玩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时心里疑团种种,那小贩见着谷倾芸不时把玩着,一见有戏立马说道,“小姐一见你就是识货的,这一套工具都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只是这道上日子不好过,只好贱卖了,小姐要是中意一共五十两银子,这套工具就归你了。”雪兰一见一堆破铜烂铁,再加上不知道画着什么东西的黄纸,就敢要价五十两,脸色不悦说,“你这堆东西白给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还嫌脏了,还敢说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钱庄啊。”只有谷倾芸知道这套东西加起来五十两是很便宜了,要知道有了这套东西随随便便挖个墓就能赚得满盆钵。还未等雪兰继续发飙,谷倾芸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响起,“雪兰付钱。”“小姐,你要这破东西干嘛”“不要多问,我自有用处,你付钱就是。”“哦。”见着小姐一副很肯定要的样子,雪兰也不敢在多问,小姐如此做必然有她的原因,她这次出来找吴没财一共也就要了一百两银子,这一下又去了大半,还好她们要去钱庄兑钱,不然雪兰真怕这银子不够用。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丢给那小贩,“给你。”小贩接过银子放在口里咬了咬,确定是真的,脸上一喜,说道,“这位小姐果然又眼光,小的这就给你抱起来。”转身那小贩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兽皮箱子,将所有东西整齐的放了进去,合上递给雪兰,“小姐你拿好,祝你刨刨出金子。”说的雪兰莫名其妙,难道这个破箱子还是一只金鸡不成,还下金子呢,白了那小贩一眼。谷倾芸也不搭理那小贩,眼眸一斜一群人映入她的眼眸里,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脸出来,比之谷倾芷也差不了多少,微微抬眸竟然发现她进的竟是天香楼。眼眸里闪过一道别样的眸光,唇角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玩味的说,“雪兰,要不要去看一处好戏”雪兰刚将箱子系在胸口,倒也不显得笨重好像特为人方便出门打造一般,猛地抬头张望,“小姐,哪里有戏看”谷倾芸勾唇一笑,人也朝着天香楼走去,“跟我来。”想合伙戏弄她,她怎么也该礼尚往来回敬她一下,正所谓来历不往非礼也。ps:菇凉们猜猜让谷倾芸厌恶的这人会是谁另外小溪又来跪求土豪月票了同时谢谢把月票投给小溪的各位土豪们,谢谢乃们的月票 第一百零三章灰头土脸(求月票) 雪兰抬头看着一幢气势宏伟的建筑,天香楼三个大字有黄金挥写而成,字体龙飞凤舞,心里一颤,这天香楼可不是寻常百姓消费得起,听说里面最便宜的菜也有十两银子,简直就是吃银子,可是依旧架不住海内外的人往里送钱。可是现在小姐她貌似也是朝着那去,连忙上去扯着谷倾芸的衣袂,紧张的说,“小姐,你该不会是想进去这里吃饭吧”摸着干瘪瘪的钱袋,除了两张还没兑换过的两百万银票,她如今的钱袋里可就只有四十两银子。谷倾芸轻笑着,“怎么怕没钱付账”雪兰点点头,要知道百万银票拿出去还不惹红了眼,她虽然也很想吃吃里面的菜到底有多美味,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小姐,要不我们先去汇天钱庄兑换了银子,再来这天香楼吃饭吧。”谷倾芸依旧往着天香楼走去,轻柔的声音响起,“放心吧,这顿饭不用我们掏银子,反而还有人送银子给我们。”雪兰只觉眼前闪过无数问号,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吃了饭还有银子拿的好事,简直比吃霸王餐还厉害,浑身一个哆嗦,看着谷倾芸已经一脚跨进了天香楼内,再阻止已经晚了,紧忙跟了上去。.......................................早谷倾芸一步的纳兰文燕被两个英俊的男子簇拥着进了天香楼,其中一个一进天香楼就对着纳兰文燕大献殷勤,一把折扇不住摇摆着,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表情,声音里带着献媚自夸,“纳兰大哥今日小弟做东,我们一起尝尝这天香楼二楼的招牌菜如何”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时瞄着纳兰造司的旁边的纳兰文燕。纳兰造司拱了拱手,“那愚兄就承郭兄的情了,听说二楼的菜不是有钱有势就能吃到,必须预约才能吃到,没想到郭兄神通广大不用预约就能直接上二楼。”“哪里哪里,纳兰大哥谬赞了,小弟也是一时运气好而已,请,我们楼上说。”说话间不由挺了挺胸,好似再说看见了吧,我能耐有多大,你跟着我以后绝不会吃苦,反而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纳兰文燕一双冰冷的凤眸冷冷看了眼郭泰斯那恶心的嘴脸,要不是二哥她苦苦哀求说要是这次吃不到天香楼二楼的菜他就不活了,明知两人合伙在一起就是为了骗她出来,但是谁让她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二哥呢。纳兰文燕眼高于顶的她,心里只有北辰柏一人,她一直认为只有她这么秀外慧中的人才配的上北辰柏,而谷倾芸那傻子只不过命的好了些吧,其他她哪点比她好。一个小厮走上前来,恭敬的鞠了一躬,“您就是郭少爷吧。”郭泰斯折扇一合,点点头,笑着说,“不错真是在下,二楼的雅间已经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好了,几位随我来。”那小厮恭敬的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郭泰斯一脸的享受,随手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丢给那小厮,“赏你的。”“谢郭少爷。”郭泰斯转身对着纳兰文燕做了个请的手势,“纳兰小姐请。”纳兰文燕冷哼一声,就要朝二楼走去,忽然一个人影映入她的眼中,整个人不由的阴冷下来,正愁着没地方找她,没想到她倒自动送上门来。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朝着谷倾芸走来,嘴里带着讥讽之色,“我倒是谁呢,原来是谷府的三小姐,怎么你一个傻子也敢来这天香楼吃饭,你有那钱付账吗。”随着纳兰文燕的话落,原本吃着正欢的客官们纷纷停下筷子来,低声议论起来。“那个就是傻子谷三小姐,没想到居然来这里吃饭了,看样子这位小姐对那傻子敌意很大,这下怕是有乐子了。”另一个点点头,“看着那模样多标准,可是就是个傻子,柏王怎么会摊上这个傻子呢。”又有另一个出声了,“你们说话轻点,万一被柏王听去小心你们的人头不保。”各种议论纷纷而起,无一不进入了谷倾芸的耳中,谷倾芸好似没事人似的,一手把玩着泥人一手拉着雪兰的手擦着纳兰文燕的肩朝着二楼楼梯口走去,正眼都没去看一眼纳兰文燕。原本雪兰想说话却见谷倾芸凤眸中那抹别样的笑,顿时将到了喉咙处的话生生又咽了下去,再看看那纳兰文燕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刚才小姐说的看戏怕是就是冲着这纳兰文燕而来,这下这个人要倒霉了。纳兰文燕一见这个傻子居然不回她的话,气的一把拉着谷倾芸的一手,想把她拽回来,但是当她的手一碰到谷倾芸的衣袖时,整个人仿佛被什么牵着似的,手在衣袖上滑过,人径直朝前冲去,刚好在她的面前摆着一桌刚吃完却未收拾的残桌,整个人扑了上去,顿时油腻染遍了手和裙摆成了一个活脱脱的乞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纳兰文燕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尖叫了起来,“啊”郭泰斯见着纳兰文燕全身的油腻,顿时想英雄救美在纳兰文燕面前当英雄,挥拳就朝谷倾芸面门而去,嘴上发着狠话,“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的文燕,看我不打死你。”纳兰造司见状立马成了软脚虾,这谷倾芸可是北辰柏的未来王妃,跟一个未来王妃动手,简直就是找死无疑,他开始后悔来这里吃饭了。就在众人以为这一拳要实实地打在谷倾芸面门上时,突然一个身影从谷倾芸身后窜出,轻轻扣在了郭泰斯的手腕上,而郭泰斯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这个跟在谷倾芸身后的丫鬟,这个丫鬟犹如铁钳般的死死锁住他,吃痛的感觉瞬间传到大脑,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雪兰一脸轻蔑的看着郭泰斯,就这个三脚猫都不如的人也敢来打小姐,简直不知死活,冷冷的说,“滋味怎么样”郭泰斯额头冷汗直冒,却死要面子的喝斥道,“死丫鬟你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赶紧放了我,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说不定大爷我心情高兴了可以饶你一命。”谷倾芸和雪兰同时瞄向这个白痴一般的蠢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现在他的小命可掐在雪兰手上,居然还说话如此大言不惭,如果相信他的话母猪都会爬树了。雪兰凤眸中透着丝丝冰冷的杀意,手骨不由得用了点力,郭泰斯杀猪般的嗷叫声响起,“啊,你们天香楼就是这么让一个傻子来这里闹事的吗,我可是你们的客人。”要知道天香楼内不准斗殴,违者不管你是谁直接打断了狗腿扔出去,以前有过那么两次闹事的,但最后的结果让人不敢直视,后来也就再也没人敢来这里闹事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这么好看的一处,雪兰不由手有些发抖,求助般的眼神看着小姐,只见谷倾芸淡淡的声音在空中响起,“雪兰松了他吧。”郭泰斯一喜就知道她们怕了,可谁知一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脆生响起,郭泰斯惨叫声起,“啊,我的手。”谷倾芸泛着好看的凤眸看着雪兰,唇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雪兰,你说他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都松开了他居然还把自己手折断,难道他也知道打错人了吗”雪兰忙配合道,“是啊,这可不是雪兰把他弄折的,是他自己,你们也都看到了吧”说话间朝着众人问道。“嘶”在场的客人不由的倒吸几口冷气,这还是他们所听闻的傻子三小姐吗,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也不用打草稿,随口即来,他们看得眼都直了,哪还敢点头或摇头,原本热闹非凡的天香楼一下静的只有纳兰文燕的尖叫声和郭泰斯的猪叫声。没有像众人所想的那样,天香楼的护卫队好似没听到一般,愣是没出现,掌柜也跟没事人一般,不住的拨动着算盘。纳兰文燕回过神来,看着蹲在地上抱着手的郭泰斯发出阵阵嗷叫声,再看看如无其事的谷倾芸,一想到刚才,纳兰文燕不顾手上的油腻朝着谷倾芸一巴掌拍来。众人再次倒吸几口冷气,心里却期待着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事,但是谷倾芸以更快的速度扇向了纳兰文燕,玩味的声音响起,“咦,你脸上有蚊子,我帮你拍死它。”直接将纳兰文燕打蒙了过去,一个血红的五指印清晰的出现纳兰文燕的脸上,嘴角居然还挂着一丝血渍。显然这一巴掌扇的不轻,谷倾芸手掌一摊,果然不时何时手上竟多了一只五脏都露出来的蚊子,给纳兰文燕看,轻笑说,“你看,我没说吧,帮你打死了。”“嘶”众人再次倒吸几口冷气,要知道天香楼卫生最好,这不是往天香楼脸上抹黑嘛,这下他们倒要看看这个谷三小姐最后会是怎么样的下场,是否也会被打断了腿扔出去。一句话把纳兰文燕气的差点炸肺,不待纳兰文燕说话,谷倾芸眼眸中带着讥讽,玩味的一笑,“哦,我记起你来了,在文翔书院,你差点被我大姐掐死,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吧”纳兰文燕指着谷倾芸,一时被气的竟说不出来,“你”“你是想要感谢我帮你拍蚊子呢,还是要谢谢我那时要不是我你恐怕真被我大姐掐死了,当时你那个样子真是那个惨啊,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做好事从不留名,放心吧,我是不会说出去了。”在场的所有客人不住的用敬佩的眼神看向谷倾芸,这谷三小姐当真是真傻还是假傻,刚才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这就是她所谓的不说出去嘛。一边的雪兰现在也大概知道了个所以然来,原来是这人想联合谷倾芷整小姐,却被小姐反过来整了,当真说人傻,其实最傻的那个人怕就是她了。纳兰造司没想到谷倾芸这么狠,要知道在纳兰府里,纳兰文燕就是小公主,现在谷倾芸居然打了她,就不怕纳兰府找上将军府吗,她就不怕挑起两府的斗争吗不能在继续这样下去了,给自己打了打去,走到纳兰文燕身边,“文燕我们回去吧。”纳兰文燕本就来气,要不是你,她会碰到谷倾芸,还会被她当众奚落还生生扇了一个巴掌,这让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走出去,抡起手骨扇向了她那个不争气二哥,愤恨的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给我滚。”纳兰造司捂着脸,没想到纳兰文燕居然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打,好歹他还是她二哥,这辈分可是在的,也来的气,“纳兰文燕,你不是很牛嘛,有本事你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去,撒我身上算什么本事。”“你还说”当下两人就吵了起来,纳兰文燕对纳兰造司一阵拳打脚踢外加漫骂,俨然一个泼妇骂街的形象的,谷倾芸倒也乐得在一边看戏。雪兰暗暗竖起大拇指,心里佩服道,小姐你可真行,这事居然还能这么整,这样一来纳兰文燕的光辉事迹怕是要传遍整个京都了,她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娶她这样一个泼妇。纳兰文燕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朝着谷倾芸恶狠狠的看了眼,放下狠话说道,“谷倾芸,你给我等着,我纳兰文燕要是不出这口气,我就跟你姓。”谷倾芸不雅的扣扣耳朵,漫不经心的对雪兰说,“雪兰,我是不是听错了,好像有只苍蝇嗡嗡地在耳朵边响,还说要跟我姓谷,你说这事该不该答应”雪兰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摆摆手说,“小姐既然是苍蝇拍死就成,省得她整天在耳边闹的慌。”纳兰文燕一听,脸阵青阵白,居然把她比作苍蝇,但是听到后半句,纳兰文燕整个人一个哆嗦,她知道一个傻子疯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还跟着这么一个厉害的丫鬟,这两疯子正要动起手来,自己怕真是要交代在这里。身子不住朝着门口退去,“你别得意,你们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雪兰哪肯让她走,既然小姐让她看戏,小姐还没说落幕,纳兰文燕怎么能走,当下一个闪身出现在了纳兰文燕的退路上,双手不住的把玩着骨关节,发出咯咯声响,一脸冰冷无表情地看着纳兰文燕,冰冷的说,“就这么走了”纳兰文燕本就嚣张惯了,但是看到雪兰毫不留情的样子,身子一颤,结舌说,“你你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让父亲拆了你们将军府。”谷倾芸勾唇一笑,低身捡起已经被纳兰文燕踩得不成样子的泥人,风清云淡的说,“你拆将军府之前最好把我的泥人陪给我。”什么,这谷三小姐怕是真疯了,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一点不在乎将军府的安危,还有这个闲情找纳兰文燕陪泥人,一个泥人值多少钱,能和整个将军府相提并论吗答案是很肯定的,肯定是将军府来的重要,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又倒吸了几口冷气,今天所见怕是他们最难忘的了。更有甚至不住四处张望,原本效率无比的护卫队居然这么久了还迟迟未来,难道今天那些护卫集体休年假了不成,再看看天香楼的掌柜压根就没正眼看过这里,好似两人的事跟他天香楼无关一般,任由着谷倾芸导演着整出戏。怪事年年有,奈何今天尤为多,多的让他们以为在做梦,这还是他们所认知的天香楼吗,以后他们还敢来天香楼吃饭吗纳兰文燕傻眼了,没想到谷倾芸不放走她的原因竟是让她赔她一个泥人,整了整衣衫,漠然说,“说吧,多少钱,我纳兰文燕陪给你就是。”这一刻谷倾芸笑了,笑的让人如梦幻泡影一般,如痴如醉,这一笑太美了,而在纳兰文燕看来却犹如地狱出来的魔鬼一般可怕,心底有种不好的感觉,她刚才说错话了。谷倾芸轻抿着薄唇,对着一边倒在地上的纳兰造司说,“想必你也听见了你三妹说的话了,她说要赔钱给我”纳兰造司想着事情早点完结,虽然心中有怨气却不敢对纳兰文燕动手,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够了吧,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谷倾芸却没有去接过银子,反而笑的更甚了,“一百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吗”“嘶”众人不由得再次倒吸几口冷气,一百两还不够,要知道大街上那个张老头做的泥人才十五文一个,这一百两都可以买多少车泥人,这谷三小姐居然说是打发叫花子,难道她想钱想疯了不成。纳兰文燕气不过喊出了声,“什么你当你的泥人是金子做的不成,就算金子也要不了那么银子。”谷倾芸冷冷一笑,声音徒然冷了下来,“这么说你是想抵赖不肯付钱咯”纳兰文燕好似整个人坠入极寒之地一般,瑟瑟发起抖,就这时护卫姗姗来迟,走在前头竟是天香楼的大掌柜,众人手心都溢出了汗,大掌柜都惊动了,这下怕是有好戏看了,原来他们是通传大装柜去了,难怪来的这么迟。游天旭一身紫色锦袍从门外走了进来,英俊不可言说的绝世容颜让男人都要为之一痴,更别说女人了,连着纳兰文燕看的都有些着迷。游天旭整个人散发冷冷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走到谷倾芸面前,淡淡的一笑转而冰冷地看着纳兰文燕三人,冷冷的说,“刚才是谁坏了天香楼的规矩,自趣点的自断双腿,然后滚出天香楼,从此再也不准踏入天香楼半步。”郭泰斯一见居然惊动了大掌柜,这下他可以报一箭之仇了,强忍着疼痛站起来,走到游天旭跟前,一手垂着一手指着谷倾芸两人,恶人先告状说,“大掌柜,是她们两个先动的手,你看她们都把我的手折断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雪兰心头一紧,看着冰冷都雪霜的紫袍男子,又见郭泰斯含血喷人当下也不依,冷冷的说,“你少胡说,明明是你要来打我们家小姐,结果自己不小心折了手居然还想冤枉我们家小姐。”在场的客人没想到在大掌柜面前这个丫头居然还睁眼说瞎话,虽然是郭泰斯先动的手,但是他们清楚看到可是你把人家打折的,要知道欺瞒大掌柜的人还没出生呢,现在怕是这丫头算第一个了。游天旭一双幽冷的星眸闪烁着点点星光看向郭泰斯,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变化,“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郭泰斯吓得一下瘫倒在地,害怕的不住往后退着,纳兰文燕这时开口了,“你就是这里的大掌柜吗”游天旭冷冷的看向纳兰文燕,纳兰文燕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看穿一般,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咽了咽口水,这次绝好的机会她必须扳回一局,“大掌柜,你不要相信这两个疯子的话,她们根本就没钱付账,而我们则是能上二楼的客人,孰轻孰重望请大掌柜定夺。”游天旭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声音依旧冷到冰碴子一般,“你在教我怎么做事吗”纳兰文燕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忙摇手道,“不是的,文燕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还未等纳兰文燕说完,谷倾芸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纳兰小姐以为我们来吃白食的吗,雪兰给她看看我们带的银子。”雪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万的银票在纳兰文燕眼前晃了晃,轻蔑的说,“看清楚了这是多少,我们才不像某人一般跟着身后来吃白食。”在纳兰文燕惊讶的表情中,已经重新收回了银票,也就在这时一个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啊,我的腿”听着惨绝的声音,纳兰文燕不由的嘴角抽了抽,脸也苍白起来,看着阵势她怕也要走不出这门口了,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三个人影,谷倾芸不由得眉头蹙了蹙,他怎么也来了s:今天6000字更新完毕,小溪又在这里向各位大大求月票了 第一百零四章神秘的搅局者 纳兰文燕看着冰冷如铁的游天旭,心里一阵发慌,他那双幽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犹如招魂使者一般,随时都准备着将她的魂招去,她不想死,也不想喝郭泰斯一样,他是活该自找,可是她不是,她还要做柏王妃,她不能在这里受到分毫的损伤,那她的资本就没了。纳兰文燕心中一阵绞碎,眼眸子不住的打转着,忽然她身字一转往外跑了去,游天旭蹙眉看着进来的三人,唇角扬起一抹别样的笑容,却也没有去拦纳兰文燕。“砰”的一声,纳兰文燕好似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一般,但是那胸膛却有温暖着人心,纳兰文燕忙一抬头,入目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北辰柏,脸顿时一红,她不想让他看到现在这副模样,慌乱的低下头就想从北辰柏身边擦肩而过,离开这里。谷倾芸泛着一双好看的凤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玉人,轻拍着手,笑容带着鄙视之色,谷倾芸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下怕是又有玩了。“恭喜柏王,贺喜柏王,喜得一美娇娘投怀送抱。”北辰柏嘴角不住的抽搐了下,周围的人更是大叹这谷倾芸竟不生气,反而恭喜,难不成脑子秀逗了,看着自己的男人抱别的女人反而恭喜起来。但是听在北辰柏耳中,却是那么尖酸刻薄无情意,忙将纳兰文燕扶开,一双深邃的眸光不由的冷了冷,淡淡说,“原来三小姐你也在这,怎么发生什么事,本王替你主持公道。”北辰柏原本想喊芸儿的,但是生怕谷倾芸又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过来,他可拉不下脸在众人面前出丑,而一边的北辰轩和北辰浩各自摇摆着扇子只是轻笑的向谷倾芸点了点头。纳兰文燕见着北辰柏将她扶开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心里更升了赶紧离开的念头,谷倾芸勾唇一笑,她岂会不知纳兰文燕想离开的道理。谷倾芸冷冷看了一眼北辰柏,而后就将目光投到了纳兰文燕身上,你不是喜欢把北辰柏吗,那好就一点点把你的梦击碎,清冷的声音响起,“纳兰小姐何须如此着急就回去了,刚才不是喊冤来着吗,刚好三位王爷都在场,你是不是该好好哭诉一番,好让他们给你评评理才是。”纳兰文燕脸色铁青,现在再想走也是不可能了,拿出丝帕擦去了脸上手中的油腻,比还算见得了人的容貌缓缓抬起来头,福了下礼,“纳兰文燕见过柏王、宣王、浩王。”北辰柏三人礼貌性的向纳兰文燕点点头,“纳兰姑娘无需多礼。”北辰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一项嚣张跋扈的纳兰文燕如今的样子,眉头不由微微一蹙,异样的眸光看向谷倾芸,这三小姐一出手竟把纳兰文燕整的如此模样,看纳兰文燕的样子还是想走,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这么回事。北辰轩眼眸中闪烁柔情的眸光,却是很好的掩饰着,外面只看到北辰轩那万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丫头,你真棒,上次整的不过瘾,今天倒是整开心了吧,心里是否舒坦了不少。纳兰造司连忙从地上爬起也向柏王三人行了礼问了安,看着纳兰造司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不由蹙了蹙眉,北辰柏淡淡问道,“纳兰公子你怎弄的这般模样”纳兰造司一颤抬眼看向一边的纳兰文燕,只见纳兰文燕一双冷冷的凤眸不住的朝着他使眼色,纳兰造司好似心领神会一般,转身指着谷倾芸说,“柏王,我是被三小姐打了,郭泰斯也是被她们打的,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郭泰斯疼叫着,“柏王你要为我做主啊,她们把我的腿都打断了。”游天旭星眸一冷,看着郭泰斯冰冷的说,“你坏了天香楼的规矩,双腿被打断已经便宜你了,你要是在敢说半句,我到不妨成全你将你的双脚双手都剁了。”当着北辰柏三人的面,游天旭依旧嚣张的没有边际,对着北辰柏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郭泰斯吓得一缩,人直接晕了过去,看的一边的纳兰造司只觉背后凉飕飕的,庆幸当时出手的不是他,要不然这会子难堪的怕是他了。北辰柏星眸微微一凝,见着游天旭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手骨不由紧了紧,随即就松了开来,朝着纳兰造司冷冷一望,面上带着微微的讥讽,淡淡的说,“纳兰公子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打不过她们两个弱女子,打不过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揍的如此狼狈不堪,本王想这事要是传到纳兰侯爷的耳中不知会怎么样”纳兰造司见着北辰柏要去告诉父亲,原本就恨铁不成钢的他,要是真被父亲知道他被女人打了,丢纳兰侯府的脸,以父亲的火爆脾气还不活活抽死他,那时他的小命还如何保的住。求助般的眼神看着纳兰文燕,纳兰文燕一时拧着自己的衣角也不知该如何做了,蓦然脑中灵光一闪,她豁出去了,上前说,“柏王是她们找人打的二哥,你要为二哥主持公道,我们纳兰侯府会铭记在心的。”言外之意很明确了,只要你帮了我们这次,那纳兰侯府就站在你这边支持你。一道精光从北辰柏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快的几乎所有人都觉察不到,微微凝重地看着谷倾芸。谷倾芸淡淡的看着北辰柏,看来在北辰柏眼里权力永远是至高位的,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工具而已,不由拍着手抿嘴轻笑起来,“纳兰小姐好本事啊,你说我们找人打了你二哥,那你倒说说我们该找谁呢,是他吗”话落间手指着游天旭,游天旭不由的嘴角抽动着,好似再说,小主你可不能这么玩人啊,不要把我扯进来好不。谷倾芸勾唇一笑,转而手指了全周围的客人,吓得那些客人拼命的摇头,不要指我,我只是来吃个饭而已,我可不想摊上这档子事。谷倾芸故意拉长了声音,指着纳兰文燕,“看来他们不都不像我的帮手,莫不是我找你打你二哥了”周围的看客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的一幕幕他们都是历历在目,却不敢上前说道,那一边都是得罪不起的,得罪了谁,那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纳兰文燕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站在谷倾芸身边的只有游天旭和他的护卫队,其他在无人了,要说游天旭和谷倾芸有什么关系,北辰柏那是打死也不会信的,据他所知,谷倾芸压根就没进过一次天香楼,更别说认识游天旭了,就连他也只是见过他的几次面,几次想拉拢他却都被他婉言拒绝了。纳兰文燕全身三万六千处毛孔猛地竖了起来,后背更是又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席卷而来,脸色煞白,咬着牙结舌说,“你你胡说,我怎么会打我二哥呢。”纳兰造司不得已苦笑着点点头,应声说,“是啊,我们兄妹感情一项很好,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谷倾芸凤眸眨了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哦,是吗,那如此说来就没人帮我们了,那我们又如何打的你二哥呢”“这”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将她自己绕进去了,这样前后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她是在说谎,这事她是不允许的。反正她吃定这里没人敢指出来,紧了紧手骨,挺着胸说,“我纳兰文燕是那样糊口瞎编的人吗,会冤枉你吗,柏王这事你可要为文燕主持公道啊,纳兰侯府的声誉就靠柏王了。”一个大帽子扣在了北辰柏头上,意思显而易见的明显,要纳兰侯府的效忠,那你起码也给出点诚意来。北辰柏焉能不知纳兰文燕的言外之意,现在有些后悔来这里了,他现在又对谷倾芸动了心思,如果再被纳兰文燕这么一搞,那他们的关系又将跌入无尽的冰点,但是北辰柏又舍不得纳兰侯府的支持。紧了紧手骨,无奈对这纳兰文燕点点头,朝着谷倾芸冷冷的说,“三小姐,本王想知道纳兰小姐所说是否属实”俨然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谷倾芸斜眸冷睨,一脸鄙视的看着北辰柏,冷冷一笑,“既然柏王都认为纳兰文燕的话可信度高了,那我再说是或者不是又有何意义。”“嘶”周围的又开始倒吸冷气了,没想到这个谷三小姐居然不买柏王的账,话里处处带着刺。游天旭冷着脸,轻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来说句话,柏王不知意下如何”柏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里是天香楼,游掌柜但说不妨。”谷倾芸心里一咯噔,原来他就是游天旭,看来事情要变的越来越有趣了,在自己的地方,谷倾芸不相信他会让她受伤,不由得也笑了出来,“相信游掌柜也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游天旭朝着周围的客人拱手拱手,“这顿饭有游某请了,还请各位先行离去。”北辰柏点点头,见着游天旭倒也识趣,毕竟这里关系到各自的面子,人越少人知道越好,只见北辰柏也冷冷的说,“本王也希望今天的事各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要是让本王知道了外面传些什么,那休怪本王不客气。”周围的客人连连点头,哪还敢说出半点事情,现在能脱身已是万幸了,虽然仍想留着看看最后柏王会相信谁,但是真怕最后丢了小命,纷纷道别走了出去。游天旭不由蹙了蹙眉,只见仍有三个英俊男子悠哉地吃着,喝着,看着,一副不肯走的样子。在他的地盘上居然还有人不卖他面子,嘴角抽了抽,眼眸中闪过一道无形的杀意,走到他们桌前一手搭在桌子上,运起内力扩散在桌上,冷冷的说,“这顿我游某请了,还请三位暂且离去。”只见中间坐着一个身穿淡紫色锦袍的男子,立体的五官好似刀刻般俊美,冰冷孤傲的星眸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仅有一根紫带束着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手端着酒杯,酒杯在他的手骨见好似一个精灵在跳舞一般,清冷却又动听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放出,“一顿饭钱在下还是出的起的,就不扰游掌柜费心了。”游天旭神色一变,见着另外两人手搭在桌上,两股不下于他的内力迎击而来,心中冷哼一声,整张桌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北辰轩不由蹙了蹙眉,游天旭的内力还是知道的,没想到那两人风轻云淡的动作逼的游天旭使出的全力,他们会是谁呢那男子淡淡一笑,将酒杯轻轻放在了桌上,淡淡的说,“游掌柜何必如此好客呢”游天旭身子猛地退了开去,身子在空中凌空倒翻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脸上一脸的诧异,此人的功力居然远在他之上,怕只有主子能和他一拼。那男子缓缓起身,一把白玉扇子轻轻打开,动作也是那般的优美,另外两个分别也起身护在了那男子的两边,面上一脸的冰霜,好似谁欠了他们两几百万似的。北辰柏这时也见着情况有些不对劲,他虽不知道游天旭的功力有多强,但是见着那男子风轻云淡的动手,手骨不由紧了紧,拱了拱手,“本王北辰柏,不知阁下贵姓”那男子摇着扇,“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柏王又何须太过在意在下的名讳呢。”北辰轩对着游天旭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游天旭手骨紧握着退到了一边,已经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他压抑不住心里澎湃的战意,但是此刻北辰柏在,他还是隐藏着些好,且让他对付着。北辰柏没想到这个男子居然不给他面子,整个人不由的沉了下来,“这么说阁下不愿告诉本王你的名字咯。”那男子轻摇着扇子,一脸平淡的看这个北辰柏,大有你不告诉我就要你命的趋势。谷倾芸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处整人剧,如今竟平生了这么多事端,要是他们两个动起手,那岂不是平白的让纳兰文燕找了个脱身的机会,那她演了这么久,出场费岂不也要泡汤了,脸上顿时有些不悦了起来,轻哼一声,人已站在了北辰柏和那男子的中间,“喂,北辰柏我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你们就想着打架了,要打先等我的事完了,你们打死打活都不关我事。”北辰轩和游天旭同时嘴角抽搐了下,游天旭看着北辰轩,好似再说,主子,你挑的人果然与众不同,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北辰轩则是一脸的担心,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万一北辰柏和那男子不合正打起了伤着了丫头,他现在可不是贾明,不能直接上前去帮助丫头,顿时一颗心悬了起来,丫头,这样多来几次,爷怕是要被你活活吓死了。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她怎么知道他想对那男子动手,不由的紧了紧手骨,冷冷的看着那男子,而那男子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声音似石上清泉一般,“三小姐果然好本事,在下再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话,三小姐可要被某人冤枉了去。”那男子并没有指出那某人是谁,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焉能不知指的是北辰柏,要知道外人所知谷倾芸可是北辰柏的未来王妃,但是北辰柏做出来的是一个男人做出来的事情吗竟为了得到纳兰侯府的支持,不惜伤害谷倾芸,这样的男人他配拥有谷倾芸吗谷倾芸回眸倾城一笑,对着那男子福了一礼,声音淡淡儒雅,“那芸儿多谢公子帮芸儿做主了。”见着居然有人要帮谷倾芸作证,那她的丑事岂不是都被北辰柏知道了去,那样的话她岂不是没有半点机会嫁给北辰柏,当他的柏王妃了,脸色铁青,一双幽怨恶毒的眸光扫向那男子,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怕是那男子已经被纳兰文燕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见着北辰柏对那男子有敌意,纳兰文燕咬着牙,指着那男子说,“柏王,她们定是一伙的,文燕看见刚才就是他打的我二哥,二哥你说是不是”纳兰造司忙点头说,“是是,就是他打的我。”那男子轻轻将扇子合上,在手上一敲,波澜不惊的说,“既然你说是在下打的,那好,在下就打给你看就是。”众人只觉眼前一阵风闪过,快的连身影都看不到,他身后的两人搬来一张椅子,那男子悠哉的已坐了上去。北辰轩蓦然凝眸,眉宇一蹙既散,刚才那步伐隐约有着幻龙影的影子,这男子是谁,北辰轩不由得好奇起来,要知道幻龙影可是他师傅亲传的,外人根本不知道,当然除了丫头,但是这男子的步伐明显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真假难分。谷倾芸心里更是一颤,看着他的身影依稀有些贾明的影子,可看刚才游天旭的样子,又好像两人不认识似的,难道他们在演戏不成,谁能告诉她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谷倾芸竟乎要抓狂了,见着这男子绝美的容颜让谷倾芸看的有些不真切,他会是贾明吗纳兰造司低头一看,整个人砰的倒在了地上,同样的一声惨绝的声音响起,“啊”话音还未落,人已经晕了过去,地上顿时出现两个泥人,纳兰文燕脸白的跟死人一般,没想到原本想着污蔑他和谷倾芸,结果竟害的自己的二哥被人折断了双脚双手,经受不住吓的她终于也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什么事她已不知道了。北辰柏心里更是一惊,这人的身法太过诡异太过快了,快的连他都只能捕捉到一丝残影,心里同样升起了一种莫名的警惕感。让北辰柏不由联想起救走谷倾芸的那个人,这人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虚空上人的亲传弟子,他没想到事情由于他的一时错误竟变得如此复杂,要知道如果他真是虚空上人的弟子的话,那北辰柏想动他就要掂量掂量了。但他是北辰国的二皇子,他旁边还跟着北辰轩和北辰浩,如果现在退却了,那他们会怎么看,外人又会怎么看,紧了紧手骨,眼眸徒然沉了下来,低沉的说,“阁下当着本王的面行凶岂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谷倾芸冷冷一笑,谁要把你放在眼里了,如果你是一坨屎的话,说不定正眼看你几眼,谷倾芸心中虽有疑虑,见着北辰柏要发难,不由得站了出来,冷笑着说,“柏王,这位公子只是按着纳兰文燕的话去做而已,既然她说是这位公子动的手,何来有半点不尊重你的意思,恰恰相反,柏王你倒是有失公允,宣王和浩王你们两个也是王爷是不是也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丫头,你怎么帮着外人了,你该不会将他当成他了吧,该死的,爷定要摸清你的底细,看你到底何方高人。无奈北辰轩站了出来,“二哥,这事怕是其中有误会,以这位公子的身手怕是不屑对纳兰造司拳打脚踢,怕是纳兰文燕污蔑了三小姐,臣弟还望二哥明察秋毫。”浩王紧跟着也说,“是啊,二哥,你该相信未来王妃才是。”北辰柏沉沉的吸了口气,“这事是发生在天香楼的,本王今日只是来吃饭的客人,相信游掌柜定会给本王一个好的交代。”游天旭真有踹爆北辰柏的冲动,你个混蛋,事情你解决不了了,就将皮球踢给了自己,但他也不敢出口反驳,毕竟你可以不给北辰柏面子,但是他不能不给谷倾芸面子不是,主子可是看着呢,要是这事做不好以后不但主子要修理他,连着谷倾芸也会修理他。嘴角抽搐了下,拱了拱手,“既然柏王如此说了,那这事游某就应下了。”转身脸色一沉,“来人将三人抬到后院去,另外给柏王和这位公子二楼各开一个雅间。”“是。”护卫直接抬起纳兰文燕朝着后院而去。游天旭对着谷倾芸沉声说,“也请两位随游某一同去后院。”谷倾芸点点头,把玩着手中不成样的泥人,惋惜说,“就是可怜了我的小芸儿,你耐心点,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会向某人那样那么没责任心,放心吧,走我们去后院。”经过那男子身边时,谷倾芸对着他轻轻点点头,“今日之事多谢公子仗义执言,来日小女子当登门拜访。”那男子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开,轻柔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动人,“三小姐无需谢在下,在下只是看不下去三小姐被人欺负而已。”男子一番有意无意的话,让谷倾芸一颗心如小鹿般的狂跳着,看着他那深邃不见底的星眸,好似看到宇宙一般,他全然不像贾明,那他会是谁,为什么他看上去好似认识自己一般。心里有着众多疑惑,却一时问不出口,就算问了也未必会告诉她,他就是是谁。游天旭抱拳,“今日之事怕是扫了诸位的雅兴,改日游某做东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北辰柏点点头,“好,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男子却是淡淡一笑,“事情既已有了了断,在下也先行一步,游掌柜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说着摇着扇子往外走去,在经过北辰柏身边的时候,那男子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你不配得到三小姐,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为好。”北辰柏猛地一回身,已见三人消失在人群中了,只见北辰柏狰狞着脸,比之死猪还难看,紧握的手骨发出咯咯作响,指甲几乎要陷入手心之中去了,一双星眸散发着森冷的杀意。此刻哪还有心情吃饭,对着北辰轩两人告了别,袖子一甩回了柏王府,他一定要查出这三人到底是谁,居然做事如此嚣张,让他在人前出丑,他们除了死才能消他心头的怒气。北辰浩看着北辰柏甩袖离去,不由嘴角挂着一抹笑,“三哥,既然来了我们就吃了再走如何”北辰轩轻笑着点点头,“四弟请”回头凝重的看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那男子好似一点也不在乎北辰柏一般,但是最后的那一番话让他心里沉沉的,有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滋味,有一股揪心的感觉。难道那人也对丫头动了心思,不然绝不会故意说出那番话来给北辰柏听,要知道这里是北辰国,就连他也只能暗地里来,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公然对抗,因为北辰轩知道北辰柏还有一股不可小觑的地下势力,硬拼他虽然能赢,但是最后只会便宜了北辰宇和北辰战两人。一双深邃的星眸对着还未走的游天旭使了个眼神,游天旭点点头,北辰轩这才和北辰浩上了二楼而去,天香楼重新收拾了番继续开业,而他转身也向后院走去。s:7000字求月票来几张月票吧小溪谢过了 第一百零五章天价赔偿(求月票) 来到后院内三人被扔死猪一般扔在地上,谷倾芸则舒坦的坐在石凳上吃着水果,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口干了些,吃点水果润润喉倒也不错。游天旭一脸漠然的站在一边,看着昏死过去的三人,轻笑着对谷倾芸说,“三小姐,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们”谷倾芸清冷一笑,“刚才她不是很嚣张说要拆了将军府嘛,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这三个废物呢”游天旭打了个哈哈,你这小主在,那哪敢有什么意见提啊,万一提的不满意了告诉主子,主子回去修理了他就完了,要知道主子眼中这小主可是紧张的紧,没看到她一听小主在天香楼就找着法子来了吗游天旭搓着双手,弯着腰笑说道:“三小姐想怎么处置她们都行,谁让她们惹着您不高兴了。”雪兰几乎快掉下下巴来了,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这天香楼的大掌柜居然会对小姐如此毕恭毕敬好似小姐是他主子一般,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雪兰双手轻轻给谷倾芸捶着肩按摩着,耐不住心里的疑惑,“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游掌柜的”游天旭淡淡一笑,“丫头,你怎么那么健忘的,那晚我可还给你送银票过去,可惜三小姐不肯收。”被游天旭一提,雪兰猛地想了起来,那天因为天色暗沉,她一门心思盯着银票看,全然没去注意游天旭长什么样子,原来那人就是他。雪兰张大了嘴巴,手指不住的晃动着指着游天旭说道,“哦,原来那人就是游掌柜,刚才闹的那么欢,却没有人来阻止,原来是游掌柜的意思,难道你也是小姐的手下”谷倾芸白了一眼雪兰,淡淡的说,“好好捶你的肩,哪来那么的话。”雪兰吐了吐香she,应了声,“哦”心里却是高兴的紧,虽然不知道游天旭是否是小姐的手下,待看他又送银子又对小姐毕恭毕敬,看来那晚送小姐回来的怕是他的主子,难道雪兰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她越接触小姐,越发现小姐身上的秘密越多,看来如果了那位神秘的主子,小姐对付北辰柏怕是胜算更高了,心里也替小姐这么快能找到生命中疼她的另一半而高兴,真想看看那人的庐山真面。游天旭摇摇头,“我虽不是三小姐的手下,但是也和那差不多,谁让三小姐是”还没等游天旭说完,一双森冷的眸光横扫过来,“你再胡说我不介意拿线缝了你的嘴巴。”“厮”站在他身边的几个护卫不由的倒吸几口冷气,背后一阵冷飕飕的蔓延上来,这个小姐居然敢怎么对他们的主子说话,难道不怕主子杀了她们吗,再看他们的主子哪还有以前那般冰冷冷漠,让人不敢直视,这世界真够乱的,他们只觉的全身毛孔都收了起来。游天旭打了个哈哈,虽没在意,但是他知道这小主不是一般人,说不定惹急了真干的出来,要知道她的身后可是站在主子。雪兰一双同情的眸光看着他,哎,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说不得她有关那件事。雪兰俏皮着玩笑说,“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三个,要不直接剁了卖给包子铺去做人肉包子然后送到纳兰府去”谷倾芸没想到雪兰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吃在嘴里的葡萄猛地吐了出来,险些呛着自己,雪兰连忙拍着谷倾芸的后背,“小姐,你怎么了,雪兰说的不对吗,谁让她们得罪了小姐,一死太便宜了他们。”谷倾芸弯着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扭头看向人畜无害的雪兰,这样的馊主意都想了出来,她可从来没教过她这些。不由得抬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微微生气说,“死丫头,你还说,是不是要让小姐我把昨天吃的都吐出来不可,亏你想的这么个馊主意,以后少出这些犯呕的馊主意。”雪兰好似翻了错误的孩子一般,点点头,“那雪兰以后不说就是了。”谷倾芸缓了口气,对着游天旭问道,“告诉我,纳兰侯府到底有什么实力能拆了将军府”她魂穿至今认识的手指头可以扳过来,哪会知道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和关系,但听纳兰文燕放下的狠话却颇为忌讳,毕竟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将军府的,不管里面怎么斗,那是她的事,她却容不得外人怎么对将军府,如果可以的谷倾芸不介意让她们永远消失。“三小姐纳兰侯府的实力其实和将军府不上上下,只不过纳兰文涛握着京都的禁卫军,深得辰帝的器重,但是只限他本人,至于他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还算有些出息也在禁卫军当了个参将,至于还有个三小姐你也看到了,不过纳兰文涛对于纳兰文燕却极为疼爱,三小姐真要是对纳兰文燕动了手,以纳兰文涛的个性怕是会对将军府不利。”谷倾芸蹙了蹙眉,没想到这个看似草包的纳兰文燕倒是有个好父亲撑腰,难怪打了纳兰造司,他都不敢打他妹妹一下,可是就这样绕了她似乎又太便宜了她,更加不是她的作风。不由得轻抿着薄唇,淡淡一笑,“给我泼醒他们”游天旭使了个眼色,三个护卫提来三捅冷水唰的泼在了三人伸手,来了透心凉,纳兰文燕猛地跳了起来,却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发现已经没了柏王等人的踪影,再看自己已经处在了一处陌生的环境内,猛然看到一边的游掌柜,在入眼的竟是谷倾芸那淡淡讥笑着的容貌,一颗心猛的提了起来,“游掌柜只要你帮助我纳兰文燕,我纳兰府对天香楼表示感激不尽。”谷倾芸抠了抠耳朵,又是这个陈腔滥调,她都听腻了,清冷的说,“纳兰文燕你好歹也该换个新意才是,游掌柜是那样容易受贿的人吗”“你别高兴的太早,我父亲知道我来了天香楼,要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父亲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就在这时纳兰造司和郭泰斯也悠悠转醒过来,但是疼的已经让他们失去的感觉,游天旭进来的时候点了他们的痛穴,省的醒来又哇哇大叫,吵着三小姐不高兴。纳兰造司叫道,“游掌柜刚才那男子呢,你可不能让他走啊,他打断了我的双脚双手啊”谷倾芸等人一脸冷冷看着至今还搞不清状况的两人,纳兰文燕见着纳兰造司就来气,当下喝道,“你给我闭嘴。”纳兰造司顿时没了声音,男人做成他这么窝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游天旭毕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对着纳兰文燕说,“纳兰小姐你还是承认了吧,事情柏王都已知道了,只要你向三小姐陪个礼认个错,然后赔偿三小姐的泥人,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纳兰文燕脸色一阵苍白,定是那个可恶的紫袍男子,是他打断了她二哥的腿和脚,还将事情告诉了柏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柏王,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谷倾芸,“休想,谷倾芸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我纳兰文燕说不定会饶了你们将军府,不然”还未等纳兰文燕说完,谷倾芸一个闪身一巴掌赏了过去,声音好似冰渣子一般阴戾,“我想你现在还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吧,还动不动就要毁了将军府,不过在你毁掉将军府前,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先毁了你。”纳兰文燕捂着脸,脸上却被谷倾芸的一番吓的脚底直冒寒气,“你想做什么,告诉你别乱来,我父亲”谷倾芸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另一边,冷冷的说,“继续说啊,我听着呢”纳兰文燕求助的眼神看向游天旭,“游掌柜这里可是你的天香楼,你难道由着她打入,难道你忘了你们天香楼的规矩了吗,你也看见她打了我,依照归你你该派人打断她的双腿。”雪兰极力捂着嘴不让其笑出来,这个纳兰文燕真够白痴的紧,这样的场面居然看不出来,还想让游天旭帮她,要知道这里可都是小姐的人,谁敢动小姐啊。游天旭星眸一凝,冰冷的说,“纳兰小姐天香楼的规矩是我定的,至于执不执行我说了,现在纳兰小姐有错在先,游某怕是也帮不了你,这是柏王说的,让游某秉公办理,还请纳兰小姐见谅。”纳兰文燕一听,身子一颤,柏王居然最后仍然会选择帮这个该死的谷倾芸而不是帮她纳兰文燕,她摇摇头,“我不相信,柏王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他不可能帮你谷倾芸,你在撒谎,我要见柏王,你们快带我去见柏王。”“柏王已经回了柏王府。”游天旭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她的最后希望。纳兰文燕整个人一下好像失了主心骨一般,软了下来,纳兰造司手脚都被那该死的男子打折了,他需要赶紧就医,低声说,“三妹,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给她赔礼道歉,陪她泥人的钱就是,难道我们纳兰侯府还给不出那点钱吗”纳兰文燕手骨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她不甘心,居然让她给谷倾芸磕头赔罪,这种耻辱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扎进她心口那般痛不欲生,但是她又怕她态度太过强硬,谷倾芸真干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要忍,她要人所不能忍,现在离开这里她才有报仇的机会,这笔仇她会好好跟她一一清算过来。纳兰文燕挣扎着慢慢跪了下去,但是到一半却怎么也下不去决心继续跪下,雪兰见状闪身而出,一手搭在纳兰文燕肩上,轻笑着说,“纳兰小姐,我来帮你。”手掌猛地运起内力压向了纳兰文燕,“砰”的重重的跪地声响起,纳兰文燕整个人一颤,一双怨毒的凤眸看着雪兰,谷倾芸清冷的声音响起,“纳兰小姐你还不谢谢雪兰,可是她帮了你。”“你”“怎么不乐意,既然你心不愿情不愿,看来我还是交由游掌柜处置好了。”说着作势转身离去。纳兰文燕强制挤出字来,“谢雪兰姑娘。”雪兰一手拍了拍纳兰文燕的背,手势异常的重,嘴上却轻巧的说,“不客气,助人为快乐之本,我雪兰是很善良的。”纳兰文燕双手支地,险些人来了个狗吃屎,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声来,对着谷倾芸磕了几个头。雪兰冷冷的说,“纳兰小姐难道不会磕头吗这么没诚意,我来教你怎么磕吧。”还未待纳兰文燕反应过来,雪兰已揪着她的重重往地上磕去,“咚咚”的声音响起,连磕几个响头雪兰在松了开来。此刻纳兰文燕额头已经破了相,丝丝的血渗了出来,人已晕头转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纳兰造司看着眼眸中流下了泪,喊道,“谷倾芸你别太过分了,三妹可是纳兰侯府的掌上明珠,你这么对她,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谷倾芸勾唇一笑,幽暗的凤眸迸射出一道令人为之一颤的寒光,“怎么又想拿纳兰侯府来威胁我”纳兰造司不由的往后挪了挪,摇摇头结舌说,“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最好,不然我不介意动手送你一程。”纳兰造司吓得浑身一颤,哪敢还有半句怨言,生怕再多说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搭进去了,谷倾芸缓缓蹲下身来,看着一脸狼狈不堪的纳兰文燕,一手托着她的下颌,摇摇头,轻蔑的说,“这还是那不可一世的纳兰小姐吗,怎么样,现在知道悔过了吗”纳兰文燕一双竟乎杀人般的眼眸看向谷倾芸。谷倾芸眼眸中的笑意更深,“怎么,你既然心不愿情不愿,那干嘛还硬要给我磕头,难道你内心还幻想着报仇”纳兰文燕见着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谷倾芸看穿,不由身子一颤,忙摇手反驳道,“我我没有,三小姐你多想了。”谷倾芸微微眯着凤眸看着纳兰文燕,心底冷笑连连,就凭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伎俩,要是她还看不穿,那她岂不是比她还笨,但就算纳兰文燕有这个想法,她谷倾芸也懒得搭理,因为就在刚才她又想到了一个好好招待她的想法。纳兰文燕被谷倾芸看了,只觉后背一阵冷飕飕的感觉,深怕谷倾芸一时冲动真让游掌柜做主打断她的双腿,她可不想过那见不得人的生活。纳兰文燕忙低下头不敢直视谷倾芸的眼睛,手骨死命的捏紧着,牙关紧咬着,慢慢说出,声音小的只怕只能她听清楚,“三小姐刚才之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愿意赔偿你的泥人。”谷倾芸手放在耳朵边,冷笑说,“什么,我听不见,雪兰你听见了吗”雪兰立马摇摇头,“小姐,她太没诚意了,我看还是交给游掌柜处理吧,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谷倾芸含着笑点点头,“好,正好我也饿了,走我们吃饭去。”游天旭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这位小主真能折腾,看来这事了了,得赶紧通知主人才行,不然以纳兰文燕的性格定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纳兰文涛,小主虽说无所谓,但是真要见着将军府被拆,主子怕是第一个不放过自己。纳兰文燕一见谷倾芸要走,整个人都慌了,忙大声喊道,“三小姐,刚才之事我错了,我向你赔罪了。”谷倾芸抠了抠耳朵,这回谷倾芸还没出手倒轮到雪兰出手了,雪兰上前,啪啪两个脆生的巴掌打了过去,恶言说,“叫这么大声作死啊,万一让小姐受惊了,你吃罪的起吗,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满意,那抱歉,你还是等下下半辈子都待在上过日吧”雪兰的声音好似一把尖锐无比的利刃直刺进纳兰文燕的心脏,让其几乎为之一窒,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纳兰文燕吓得噗通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赔礼,“三小姐,我错了,我向你赔罪了,你要多少我都赔。”雪兰看着被折腾的没了脾气的纳兰文燕,不由笑了出来,“这还差不多。”谷倾芸重新坐了石凳上,看着不住哆嗦的纳兰文燕,这会子纳兰文燕怕是恨不得扒她皮,抽她筋,喝她血了吧。谷倾芸见着也差不多了,这事虽柏王发话了,但是她纳兰文涛一定是知道了儿子被打断了手脚,女儿也被人扣下,这会子怕已经往这边赶了吧,不出一个时辰怕是就能到了。见着纳兰文燕就要起身,雪兰冷冷喝道,“小姐还没说原谅你,这么快就想起来了。”纳兰文燕一个哆嗦,跟一个在主子面前受罚的丫鬟一般唯唯诺诺。纳兰造司轻声问道,“三小姐你说句话吧,你要多少银子才能赔你的泥人,我们纳兰府都给。”谷倾芸拿着已经变了形的泥人,眼眸颇为伤心的说,“这个泥人它倾注了我所有的情感,它就像另一个我,却被你纳兰文燕踩在脚下,这是在打我谷倾芸的脸,你说我要你道歉过分吗,要你赔钱过分吗”游天旭不由的嘴角又抽了抽,小主你也太能掰了吧,一个街上张老汉买来的泥人转眼间就倾注了她所有感情,这这恐怕也只能他小主敢这么说了,这回怕是纳兰侯府要赔到只剩下一条裤衩子了。纳兰文燕全身一颤,脸色苍白如纸,这谷倾芸分明就是借此报复她,但是此刻她都说出口了,为了她的双腿,为了她的未来,她都已经咬牙坚持到这一步了,她不想前功尽弃,只要离开这里,这一笔笔账她定要十倍百倍的向谷倾芸和整个将军府索要回来。纳兰文燕咬了咬牙说,“你说吧,这点钱我纳兰侯府还是出得起的。”谷倾芸点点头,不由讥笑说,“是啊,纳兰侯府家大业大,这点小钱又岂会放在眼里,既然你这么说了,为了防止你日后变卦,我们还是立个字据为好。”谷倾芸朝着游天旭柔声说,“还有请游掌柜帮我取笔墨来。”“没问题。”很快笔墨就摊在了纳兰文燕的面前,纳兰文燕本就想着耍赖,刚才如此说只是为了能尽快离开这里,没想到这个谷倾芸竟给她来这一手,一双疑惑的双眸微微凝聚,“三小姐,这是何意,难道我纳兰文燕的话抵不上一张字据”“那你的意思不想写了咯,雪兰,我们走。”作势欲走。见着无法纳兰文燕只能认栽,沉沉说,“三小姐你说吧,我写就是。”谷倾芸妖娆的一笑,“这才对嘛,你听好了,今因我纳兰文燕一时糊涂,先是打了谷倾芸,后又踩了她视为另一个她的泥人,我纳兰文燕愿意拿一千万两银子补偿谷倾芸的精神损失费,并送上最真挚的道歉。”什么,一千万两银子,纳兰文燕几乎不敢相信谷倾芸会开出这么多,要知道那不过就是一个破泥人,一千万两银子她纳兰侯府如何拿得出来。见着纳兰文燕不肯落笔,声音带着嘲讽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一而再的给你机会,你别挑战我的极限。”游天旭强忍着不笑出来,这天底下的生意怕是小主做的最绝了,看来以后必须得和小主学学才是。“我写”纳兰文燕心都在滴血,就算卖了她也纳兰侯府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但现在除了这个还能有其他办法吗谷倾芸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一手抓住纳兰文燕的手,轻轻一划再在字据上画押,将纳兰文燕一甩,甩了个七荤八素,手指在字据上一弹,“好了,今日之事我就原谅你了,劳烦游掌柜派人送纳兰小姐回府。”“来人,送纳兰小姐回府。”看着离去的人影,游天旭竖着大拇指说,“我服了”谷倾芸淡淡一笑,“找个人好好伺候着她,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怎么做了吧。”将字据扔给雪兰,人已朝着外面走去,“雪兰,走我们去吃饭。”游天旭没想到谷倾芸最后还来这一手,这下纳兰侯府怕是要因纳兰文燕走向灭亡之路了,转身吩咐了几句,他也跟了出去。s:求月票求月票 第一百零六章千金难求(求月票) 谷倾芸唇角挂着笑,一抹淡淡的笑容,纳兰文燕你想拆我们将军府,好,可以,那我先料理了你,再对付你们纳兰家,敢威胁我谷倾芸的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纳兰文燕你就好好享受一番,我送的临别礼物吧。雪兰摸着后脑勺对于刚才小姐最后的那一句伺候一时费解起来,快步上前跟上去,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小姐,你就这样放了纳兰文燕,万一她回去真跟她父亲告状,到时老爷不在,怕最后吃亏的是我们吧”谷倾芸唇角挂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我们先吃饭,等会你就知道了。”“哦。”雪兰似懂非懂的应了声。谷倾芸斜眸看着紧跟上来的游天旭,淡淡的问,“北辰柏还在天香楼吗”“柏王在三小姐进后院不久就气冲冲的离去了,现在只有浩王和宣王还在二楼用餐。”谷倾芸一双好看的眸子闪过一道幽亮的光芒,轻点着头,“带我去。”游天旭微微凝眸,难道她已经知道主子的身份了,不应该啊,主子不是还特地吩咐过不要告诉小主他的身份,难道这只是小主自己的猜测,或者根本就是他理解错了小主的意思。“三小姐请随我来。”游天旭做了礼貌的请的手势,在小主面前他还是恭敬一点的好。.......................................雅间内,北辰轩和北辰浩相对着坐着,桌上摆满的美味的菜却一筷都没夹,反而悠哉的对饮着酒。北辰浩心中也是疑问重重,一手转着青瓷酒杯,双眉微微蹙着,“三哥,今日二哥有些反常你不觉得吗”北辰轩轻抿一口酒,一双深邃的眼眸望不穿边际,淡淡的说,“四弟,有何不妥之处”“二哥的府邸昨日被人放火烧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二哥偏偏装作若无其事,而且他格外注意那个以前正眼都不看一眼的谷倾芸,一听她有事就立马出了来,可到了天香楼却又拿捏不稳,就纳兰文燕那几句话就让二哥动摇了心,我觉得二哥所图甚大。”北辰轩凝了凝眸,没想到北辰浩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是北辰轩不想让北辰浩牵扯进这个漩涡,要知道宫殿斗争,只要你参加的了,那如果你这一方失利,那最终的结果逃不过一个死字。北辰轩虽无争帝之心,但是为了丫头,又见着今天丫头险些就被人欺负了,这事好像一颗秤砣一般系在了他的心头,让他时刻不敢忘却,他要保护丫头,守护丫头,光光就他现在的势力还不够,除非辰帝答应解除丫头的婚约,那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了。北辰轩将杯中之酒举杯一饮而尽,放在了桌上,看着北辰浩,“四弟这些话切莫再提,我们自在做我们的逍遥王岂不乐哉,何苦要为他们是否有野心而劳了心神”北辰浩见着北辰轩竟毫无称帝之心,他知道虽然他们的势力不及北辰柏和北辰宇,但是他们也有一部分大臣所拥护。“三哥,以大哥之才恐怕最后的帝位肯定会被二哥取代,难道你真以为二哥对我们没有戒心吗”北辰轩依旧淡然若之,摇摇头,“四弟,你相信三哥吗”北辰浩点点头,他们虽不是同母所生,但是亦如亲兄弟,不论北辰轩做什么,他必会竭尽所能来辅助。“四弟当然相信,三哥为何如此一问”“既然你相信三哥,那就什么也不要在过问,来我们喝酒。”北辰轩随手分别斟满酒,举杯说。北辰浩无奈的摇摇头,“好,我们今天就喝个痛快”对碰,一杯酒悠悠下肚,这时吱啦一声,雅间的移门被移了开来,谷倾芸一双明亮好看的凤眸欢快的眨巴着,莲步轻移,不待北辰轩两人同意人已经了雅间。游天旭站在谷倾芸的身后,一双凝重的眼眸看着北辰轩,好似再说,主子这不是我让三小姐来的,是她自己要来,我可不敢拦。谷倾芸福了一福,淡淡笑说,“芸儿见过宣王和浩王。”北辰轩看了一眼游天旭,眼眸含着微微发亮的眸光,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谷倾芸身上,刚才进门没注意,原来什么衣服穿在丫头身上都是那般的好看。北辰轩人缓缓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小姐还没用过餐吧,如若不嫌弃,就同我们一道用餐,这里没有宣王和浩王,来这里都是客人。”言外之意很明显了,丫头,快坐吧,这些菜爷可是为了等你一筷也没吃过哦。谷倾芸一愣,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没想到这个北辰轩人不仅长得好看,心还如此随和,竟一点架子也没,到让谷倾芸多看了他几眼。谷倾芸也不客气,直接在空位上坐了下来,“既然宣王如此热情,那芸儿就不客气了。”一手拉着雪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边上。雪兰心里一颤,她虽平日和小姐同桌吃过,但是现在坐着的可是北辰国的两位王爷,一个奴婢怎么可以如此尊卑不分,雪兰忙摇头,“小姐,雪兰还是在一边站着就可以了。”谷倾芸手一使劲,雪兰的人好似被千斤压顶一般,身子一沉坐了下来,谷倾芸对着她淡淡一笑,“宣王都说了,这里无尊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北辰浩嘴角不由的抽了抽,这三小姐病好了,怎么人也好似变了一个,这还是以前传言中的傻子三小姐吗刚才三哥只是出于礼貌说的客套话,没想到这个三小姐还真当回事了,不仅自己人坐了下来,还让她的丫鬟也跟着坐了下来,一股无名的气顿时油然而生,这是对他们的藐视。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他见着自己媳妇险些把北辰浩忘到旮旯里头去了,真是见了丫头忘了兄弟。对着北辰浩微微摇摇头,含着笑说,“三小姐说的是,游掌柜既然来了,不妨也一块吧。”游天旭原本想借此离开,没想到还是被主子看穿了小心思,不由的嘴角微抽,爽朗的走了进来,抱拳说,“那游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过宣王和浩王了。”对着一边伺候的丫鬟吩咐说,“再来三个碗,三双筷子,另外在来配百果酿。”那丫鬟点点头,忙走了出去。北辰轩对着游天旭点点头,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心的啊,男人喝酒,女人喝果汁,轻柔的说,“三小姐,这百果酿可是天香楼一绝,待会你可要多多品尝下。”“那芸儿就多谢游掌柜和宣王了。”没一会儿,那丫鬟送上碗筷和百果酿,又送上了夜光杯,就退了出去,候在了门外。游天旭作为东道主,当然要更加热情点,毕竟他热情了,谷倾芸才不会怀疑到其他去,轻轻开启瓶子的木塞,顿时一股芳香扑鼻的淡淡果香扑鼻而来,萦绕在整个房间。谷倾芸微微蹙眉,她虽喝过无不胜数的酒,但是这个百果酿的果香味里竟丝毫没夹带着一丝酒味,这不由得谷倾芸好奇,难怪北辰轩说这事天香楼的一绝。游天旭举瓶而倒,血红色妖艳的果汁在夜光杯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妖艳无比,血红色的液体流转在就被之中,好似一个红酒女郎在翩翩起舞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看着就想上去狠狠咬一口。谷倾芸对着游天旭点点头,评酒她还会一点,悠哉的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了,色泽浓艳,清澈醇香,却无半点酒味,看似像酒,却又不像酒。谷倾芸无视他人,举杯轻抿一口,微微合上了眼,感受着这所谓的百果酿的味道,入喉香甜,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甘甜流过全身,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酿造居然比她的世界还要高出那么多。再次缓缓睁开眼,脸上灿烂如朝霞,一饮而尽,“不错,游掌柜回头给我多带几瓶回去,我想游掌柜不会吝啬区区几瓶百果酿吧”几瓶北辰轩三人彻底风中凌乱了,还几瓶,要知道这百果酿千金难求一杯,她还以为这是地摊货了。游天旭嘴角不住的狂抽着,小主你是在拿我开玩笑嘛这百果酿可是要历经数百道工序,外加地底储藏一年才能制成,一年的年产才只有区区的几瓶而已,你倒好,一下全要了去。现在的游天旭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这小主分明就是吃了还要拿,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打死也不会拿出来讨好小主,现在这个苦果怕是只能自己吃了,谁让她是小主,他是属下呢。一双求助般的眼眸看向北辰轩,只见北辰轩淡淡笑着,不知何时拿出一把玉扇轻摇着,显而易见,主子他一门心思扑在了小主身上,岂会不同意。北辰轩一双星眸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他也没想到丫头会喜欢这百果酿,看来是女人都逃不出它的魅惑,看来得加派人手多酿点才是,这样丫头什么时候想喝了都能喝到。游天旭打了哈哈,“那是,那是,不就几瓶百果酿,游某岂会那般吝啬。”谷倾芸拿过边上的瓶子给雪兰倒了一杯,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悠哉的说,“雪兰,尝尝这个比喝白开水味道好点,什么时候我们也酿它个几百缸喝喝。”雪兰哪知道百果酿珍贵,见着小姐说好喝,直接一杯饮下,双眸都快蹦出来,完全不顾还有王爷在场,大声喊了出来,“哇,太好喝了,小姐能不能给我再来一杯。”谷倾芸直接将瓶子递给雪兰,风轻云淡的说,“拿去喝吧。”北辰轩三人看着主仆两人完全将他们当空气一般,不由的嘴角狂抽动起来,什么比白开水好喝点,游天旭听到这话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这可是百果酿啊雪兰已经一瓶饮下,舌头不由得舔着,搜索着唇边的百果酿,俨然有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将空瓶子放下,弱弱的问,“游掌柜能给我再来一瓶吗”饶是游天旭不在意,但是被这两丫头这样当白开水喝下去恐怕再富的天香楼也要被她们两人喝穷了。只见游天旭双眼一白,整个人晕了过去,他发誓不仅小主的恶魔,连带着她的丫鬟也是小恶魔,以后看见她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游天旭没想到的是只要他的窝在这里,他能躲哪里去。看着饶是冰冷的游掌柜都晕了过去,雪兰摸着后脑勺疑惑的问,“小姐,游掌柜怎么晕过去了,小姐你赶忙给她瞧瞧去。”谷倾芸清风一笑,摇摇头说,“兴许他喝多了,醉了过去。”“可是游掌柜明明没喝酒,怎么会晕了过去呢”还不是你们两丫头害的,此刻的游天旭要不是主子也在,恨不得直接将谷倾芸她们赶出去,他原本只想着让她们品尝下味道,哪会想到被这两丫头当做白开水在喝了,他的心啊,那个在滴血啊。北辰浩也不由的蹙了蹙眉,难道谷倾芸不知道这百果酿的价值,深有同情地看着游天旭,难怪他会如此表情了。“三小姐,游掌柜怕是肉疼的晕过去了,你可知道你们手中的百果酿千金难求一杯,可你这丫鬟一口气就喝了一瓶,那可是万金呐。”听到北辰浩这番话,她倒也知道了大概,但是脸上却不以为然的浅浅一笑,“酿来不就给人喝的,既然游掌柜舍得拿出来,当然也不会吝啬区区几百万两银子了,雪兰你说是不是”回眸看向一边的雪兰,只见雪兰人于晕倒在地上了,双眸睁的老大,嘴角不住的抽动着,她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那几口下去,比吞金还贵,一转眼功夫她居然喝了百万,这是她以前从来没奢望过,早知道它的价值,她宁愿把它卖了,也打死不喝。谷倾芸叹了一口气,不就百万吗,看雪兰这幅样子,不由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轻举酒杯对着宣王和浩王说,整个没事人似的,“芸儿敬宣王和浩王,刚才多亏了你们为芸儿解了麻烦。”北辰轩淡淡举起酒杯,“三小姐,不敢当,本王只是个看客而已。”酒杯对碰一饮而尽,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丫头,我们这算不算喝过合情酒了北辰轩一脸的丫丫样,但是却掩饰的很好,就连谷倾芸也根本没有发现其真实变化,在北辰浩看来,三哥只是给了二哥面子而已,岂会明白其中道道。北辰浩也不说话,只是对着谷倾芸点了点头,直接一饮而尽,开动筷子夹了几口菜吃吃,天香楼每层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北辰浩知道抓住食客的胃就是抓住了食客的钱袋子。就想喝毒一般,上瘾了,他就算倾家荡产也只为一口,北辰浩也不得不佩服游天旭的本事。游天旭转眼间就回到座位上,也一手端起酒杯,“三小姐,其中游某帮衬的应该是最多的吧”言外之意就是要谷倾芸也好好感谢他一番,顺便也让主子知道他对谷倾芸是多么的尊敬,这想法太好的了。谷倾芸蹙了蹙眉,冷冷的说,“游掌柜不是晕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我见你神情不对应该回去多休息才是,不已在饮酒。”游天旭此刻正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没想到三小姐这么不卖他面子,他可没说过晕倒是喝酒引起的,再说他压根今天就还没碰过酒,老天啊,为什么主子会喜欢三小姐。游天旭尴尬一笑,自己举杯一饮而尽,打了个哈哈说,“三小姐,真会说笑,游某号称千杯不醉,区区几杯酒焉能喝醉了游某。”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心里升起了一丝玩意,她倒想看看他是否真实千杯不醉,修长的手指请转着酒杯,“原来游掌柜酒量这般好,不知你可敢和芸儿一比酒量。”北辰轩星眸一凝,游天旭就是一个酒桶,他的酒量他知道的最清楚,丫头想和他比酒简直就是螳臂挡车啊。丫头,他怎么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爷,回头爷帮你出气,你不会喝酒,可不能拿着自己的身体当儿戏,万一喝坏了身子你不心疼,爷可要心疼的紧。“怎么,游掌柜一个大男人不敢和一个弱女子比酒量不成”啊他真不该醒来,一睡过去不就完了,为什么嘴还要这么犯贱,干嘛说千杯不醉,反而勾起了小主的好奇心,再看主子那凌冽的眸光。游天旭心里那个叫屈啊,主子,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没对小主有半点不敬之礼。游天旭嘴角抽动了一阵,“三小姐,定是误会游某心疼百果酿了,正好天香楼还有最后的十瓶百果酿,三小姐要是喜欢,我这就让人给你送来。”北辰浩一脸凝重的看着游天旭,今天的游天旭和以往有些不同,不应该是对二哥的惧怕吧,那会是什么呢谷倾芸轻轻举着酒杯,淡淡说,“那就多谢游掌柜了。”游天旭缓缓松了一口气,要是真和小主比了,主子还不抽死他s:第一更5000字送上,下午还有二更奉上,小溪在这里求月票了 第一百零七章冰火两重天(求月票) 北辰轩亦不这样,生怕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和游天旭比酒,比酒是小,但是伤身子是真,丫头平日里可是滴酒未沾的,酒的烈性怕是只有男人才觉得舒爽够劲。北辰轩不知道的是,谷倾芸喝的酒怕不比这里任何人都少,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光酒吧,早已练出了一身酒量,只不过魂穿来此到还真滴酒未沾过。游天旭打了个哈哈,“三小姐,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赶紧尝尝我们天香楼的叫花鸡有何独特之处。”游天旭试图想着用食物打散谷倾芸的注意力,他这也是为了主子在心疼小主,你说他做人容易嘛。谷倾芸凤眸徒然一凝,她喜欢吃叫花鸡恐怕就他一人知道,连雪兰也不知道,这该死的贾明怎么什么事都跟游天旭去说,该不会连着断魂崖谷的事也告诉了他吧。北辰轩明显也注意到了谷倾芸的异样,见着丫头周身徒然一冷,心中猛地一阵咯噔,丫头生他气了,他原本只是想着丫头喜欢吃叫花鸡特意吩咐了游天旭寻来秘方,没想到他的一时心疼,却让丫头误会了。一双幽冷的星眸惊变连连,眼眸中隐约迸射出闪电,游天旭心里一颤,该不会他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怎么主子用那般眼神看着自己,再看小主整个人也冷了下来,面上的笑容都褪了下去,再低头看看被荷叶包裹着的叫花鸡,恨不得挥剑将其大卸八块,怎么自己哪壶不提,提哪壶,这下子怕是连带着主子也要生气了。雪兰悠悠回过神来,“小姐原来你喜欢吃叫花鸡啊,雪兰怎么不知道”谷倾芸手骨紧了紧,随即松了开来,脸上亦挂着浅浅的笑容,“在文翔书院偶尔尝得叫花鸡,味道不错,不知道这天香楼的味道如何”说着就作势要去夹。“小姐,雪兰帮你。”打开荷叶一股别样的香味瞬间蔓延开来,闻着就让人口水欲流,那吃着肯定更加美味绝伦了。雪兰撕了一只大鸡腿递到谷倾芸碗里,她自己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谷倾芸好笑的看着雪兰,“想吃还不自己动手拿,跟宣王他们客气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不是。”雪兰乐呵呵一笑,“好嘞,小姐。”小姐都这么说了,反正有小姐做后盾,她还有什么好怕的,放下了所谓的尊卑,撕下一个鸡肉,放进口中,嘴上不由喃喃说,“好吃,真好吃。”说着更是肆无忌惮地将整盘拿了过去,扯下另一只鸡腿递给小姐,其他的直接放在了她的面前,埋头吃着,活像几辈子没有吃过鸡的样子。北辰浩看着这两丫头的吃相,不由的也被吊起来了胃口,看着很好吃的样子,但是他放不下王爷的面子,只能看着直瞪眼。北辰轩嘴角噙着一丝柔柔的笑容,见着丫头吃着还挺滋味的样子,看来是不会生他气了,他心里却不由得一抽紧,看来以后他和丫头的事情没有经过丫头的应允他还是少说为好,不然又惹着丫头生气就不好了。游天旭一颗颤抖的心也落了下来,见着北辰浩眼睛不时瞄着小主,星眸微微一凝,走出门外对着丫鬟吩咐了几句,没一会两只叫花鸡又呈了上来。纵使有其他精美可口的菜,但是也不敌一只叫花鸡,北辰浩也不客气的拾起筷子夹了一口吃吃,入口带着丝丝的芳香,却不油腻,天香楼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那两丫头吃的那么欢,要不是他是王爷,他也恨不得抓着吃。谷倾芸拿出丝帕轻轻擦去嘴角的油腻,看着游天旭淡淡说,“味道还行。”北辰轩嘴角一抽,丫头,你可要说良心话啊,为了让丫头吃到最好的叫花鸡,他可是找了比文翔书院还要好上几倍的鸡,又以千年人参等名贵药材喂食,再用紫檀烘烤,这一切切的都只是为了鸡变的最美味,可得到只是丫头的简简单单四个字味道还行。让北辰轩备受打击,难道丫头还余气未消,谷倾芸哪知道贾明就是北辰轩,根本就是无心之说而已。谷倾芸面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依旧是甜滋滋的,这叫花鸡的味道比之文翔书院吃的怕也要好上许多,看来他竟为了能让她吃上最美的一口,怕是煞费了心思,这傻样,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他越对他这么好,谷倾芸就越觉得她快要离不开他了。谷倾芸凤眸深处闪过一道春波,但却隐隐夹着忧虑,为什么他不自己出来呢,为什么非要假手于人,她已经不嫌弃他长丑了,难道她们真要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这明显不是她的个性。游天旭虽有些愕然,但是见着小主把两只鸡腿消灭掉了,也不说破,“三小姐说的是,等下我就把这个厨子杀了。”谷倾芸凤眸一凝,脱口问道,“为什么”游天旭风轻云淡的说,“食客吃的不满意了,天香楼还要这样的厨子何用”好你个游天旭,跟我来这一套是吧,谷倾芸一手轻轻撩拨着散落开来的青丝,勾唇一笑,“既然游掌柜要杀他,那何不送给芸儿,正好芸儿那正少个厨子。”北辰浩这时也插话了,“游掌柜不如送本王如何,本王正好府上也少一个会做叫花鸡的厨子。”这样难得的厨子,怕是御厨也比不上,杀了岂不可惜了。游天旭唇角抽了抽,没想到浩王也来倒插一脚,不由抱拳说,“浩王何时想吃了派个人来通报一声,游某让人给你送上府上去,至于厨子么,三小姐既然先开口了,游某怕不能给浩王了。”北辰浩原本就说说而已,现在得到游掌柜一个承诺那要厨子跟不要厨子又何区别,举杯淡淡说,“那本王先谢过游掌柜了。”谷倾芸唇角勾着一抹冷冷的笑容,这事怕也是贾明捣鼓出来的,难道他就在这个房间里,不然他岂不是神算子,什么都能预测到,连着自己吃的一般和说什么都能料到,如果真是这样,谷倾芸心里倒是发起了毛,那她在他面前还有何秘密可言,看来下次碰到他必须问个清楚才是。“那芸儿多谢游掌柜成全了,芸儿也敬游掌柜一杯如何”游天旭明显的一愣,这小主何时这么好说话了,“反正游某留着也无用,三小姐能喜欢,也算是她的福气。”谷倾芸淡淡笑了笑,“不知游掌柜可否给芸儿几瓶不同的白酒和几个长点的杯子来,最好再那些冰块来。”游天旭虽搞不清三小姐这是何意,但是既然三小姐吩咐了他依着就是,“没问题,来人,依着三小姐的意思去做。”没一会儿,各式白酒十余瓶,四个差不多的调酒杯,还有一小桶冰块,看来这天香楼果真不错。北辰轩也蹙了蹙眉头,丫头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想着和游天旭拼酒不成,脸上微微带着一丝担忧,出声询问,“三小姐你这是要做甚”谷倾芸一双好看的凤眸如蝴蝶般飞舞着,嘴角噙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只见谷倾芸打开瓶盖子,一瓶瓶闻着气味,看着酒的浓度如何,少顷,谷倾芸在几人疑惑的眸光下,挑出了五瓶可以用来调酒的酒,将其余几瓶用不着放在一边,然后拿过一个酒杯凌空一扔,酒杯打了几个空翻再次乖乖地回到了谷倾芸的手中。将酒杯放在桌上,打开五瓶酒,看似杂乱的倒着,但是只有谷倾芸知道,这酒只有按照一定的比例才能引发出酒的独特味道来。手一拍桌子,酒杯凌空再次飞起,却没有颠荡出半滴酒,眼花缭乱地做着各种调酒的动作,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杂耍般的谷倾芸,北辰轩不由得好奇起来,丫头你这是想玩什么呢,爷内心都快跳出来了,北辰轩不相信丫头只是简单将酒混在一起,这明显不是丫头的个性,她这么做一定有深意。转眼间,谷倾芸单手调着酒,另一只手再次拿过加了冰块的杯子,倒上百果酿,再次凌空而起,此刻空中又有了变化,只见在谷倾芸的操作下,两只酒杯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两杯中的酒相互交汇着,编制着一道道美丽的霞光,让人看了为之一痴。尤其是北辰浩,这该要多强的手感,他是绝对做出这样的动作的,对于谷倾芸又蒙上的一层神秘的面纱,这绝对不是以前那个谷倾芸了。谷倾芸伸手凌空接过酒杯手掌按着杯口在桌上一拍,轻轻松开,然后一个响指响起,一道璀璨的火焰自酒杯升起,谷倾芸点点头,嗯不错将酒杯朝着游天旭一推,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邪笑,你千杯不醉,我让你一杯酒醉。“游掌柜,为表感谢,这是芸儿亲自为你调制的冰火两重天,请游掌柜笑纳。”游天旭伸手接过这冒着火的酒,问着这淡淡迷人的酒香,让他忍不住有一饮而尽的冲动,“那游某就先谢过三小姐了。”就在这时一个急促的人影跑了进来,游天旭不由星眸一沉,“什么事”“纳兰侯爷带着禁卫军将我们天香楼包围了。”果然还是来了,谷倾芸还真怕他不来ps:第二更送上,等下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谢谢亲们的支持,月票砸向小溪吧 第一百零八章戏路惊变(求月票) 游天旭星眸一沉,没想到纳兰文涛真敢带兵过来包围天香楼,不由的手骨紧了紧,一个人他完全不怕,但是一个禁卫军如果要兵不见血刃那真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谷倾芸唇角噙着一抹妖娆的笑容,她之所以来见宣王就是想借他人之手,要知道天香楼毕竟是他的基业,她可不想因为她而毁了天香楼,她就不相信北辰轩现在会不出手。“看来纳兰侯爷怕是来找芸儿的,芸儿就先失陪了,雪兰我们下去见纳兰将军去。”雪兰满脸的愕然,没想到纳兰文涛会来的这么快,而小姐却还想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去,连忙拉着谷倾芸的衣袂,说道,“小姐,我们这要是下去了,那纳兰侯爷怕是吃的我们连跟骨头也不剩。”此刻纳兰文涛必定会将所有的怒气迁怒到小姐身上,现在应该选择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策,可小姐她雪兰一时也慌了神,这下该怎么办时,谷倾芸一双玉手搭在雪兰的手背上,风趣一说,“你看小姐像羊吗”什么,这又和羊有什么关系,现在关系到的可是生命啊,雪兰见着小姐一点也不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难道小姐真有那十足的把握对付那纳兰文涛,要是老爷在京都那该多好。北辰轩沉着星眸,丫头,你好深的计谋啊,居然将爷也算计了进去,原来谷倾芸一开始进来就有着利用他的意思,不由的苦笑起来。“本王也随你们一道去看看。”北辰轩双手背负着沉沉的说。雪兰一喜,见着宣王肯帮忙,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当下喜出望外,连连谢说道,“多谢宣王浩王,雪兰替小姐谢过了。”谷倾芸唇角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一切都如她的算计进行着,要知道禁卫军可是皇宫的禁军,现在纳兰文涛不顾皇宫安危私调禁卫军,就这一条藐视皇威,就够他喝上一壶了。谷倾芸也福了一礼,“那芸儿的事就劳烦宣王和浩王做主了。”.......................................此刻天香楼门口,两队人对峙着,彼此眼眸中冒着森森寒光,尤其是护卫队,他们丝毫不怕禁卫军,禁卫军好似也有所顾虑,并没有发生短兵交接的局面,最外层的路人已围成了水泄不通,各种版本再次在京都疯传开来。纳兰文涛身着厚重的盔甲,手中的剑透着幽冷的光芒,一双阴冷的星眸冒着浓浓的怒火,他要将谷倾芸活撕了,将天香楼拆了。就在刚才他刚刚执勤回府,就听下人来报说文燕和造司来了天香楼,纳兰造司还被人打断了双腿双脚,竟没问任何缘由,直接回了宫,将禁卫军调了出来。纳兰文涛站在最前面,冷冷地看着天香楼的护卫队,阴戾的说,“本侯爷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给我让开,说不定我还会留下你们天香楼。”护卫队的队长程天宇不屑一笑,“进了天香楼就是天香楼的客人,侯爷还是请回吧,纳兰小姐和纳兰公子我们大掌柜已经派人护送回去了。”纳兰文涛眼眸中的怒火更甚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护卫都敢不给他纳兰文涛面子,还敢睁眼说瞎话,手中的剑一挥,“给我冲,要是谁反抗,就地斩立决。”震天的响声响彻而起,“是,侯爷。”军人已服从为天职,就算前面是万丈火海,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纳兰侯爷这是谁给你的旨意,擅自调用皇宫禁卫军的。”几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北辰轩一双冷冽的星眸看着纳兰文涛,好似一把利剑直绞他的心窝一般。纳兰文涛怎么也想到北辰轩也在天香楼,不仅北辰轩在连着北辰浩也在,该死刚才怎么没人和他说,岂是没人跟他说,是他那时根本就没听好不。要知道擅调禁卫军可是重罪,纳兰文涛不由身子一颤,抱拳说,“臣纳兰文涛见过宣王、浩王,还请宣王将谷倾芸和我女儿交还给本侯爷。”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斜眸看向游天旭,游天旭无奈的耸耸肩,主子这事可不怪我,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游天旭冷冷的看着纳兰文涛,字字含着针,“纳兰侯爷好大的威风啊,纳兰公子也不是我天香楼废的,而纳兰小姐我已经命人护送回府了,难道纳兰侯爷途中没有碰到”纳兰文涛整个人不由得沉了下来,他是直接从皇宫里出来,他离府后文燕是否回府他就不得而知,一双幽冷的眸子看着北辰轩背后的谷倾芸,“宣王难道也要插手本侯爷的事情吗”话里带着丝丝威胁之音,北辰轩清冷一笑,“恐怕这是还不劳纳兰侯爷费心,纳兰侯爷还是想想怎么向辰帝交代吧。”字字如利刃直戳纳兰文涛心脏,纳兰文涛握着剑的手骨紧了紧,脸上变了变,事到如今只有拿下谷倾芸,相信辰帝也能理解他的苦楚,饶恕他,现在接着这个事情除去谷倾芸,那正好免除了文燕的对手,那文燕当上柏王妃的就是实打实的了,为了他的女儿能当上柏王妃,这个险他必须得冒。纳兰文涛的眼眸徒然一冷,“辰帝那本侯爷自会去请罪,现在请宣王让开,免得伤着你,那可别怪本侯爷。”“给本侯爷上,出了什么事本侯爷一人担着。”北辰轩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本王看今天谁管,本王问你们,你们是皇家的禁卫军还是纳兰文涛一人的禁卫军。”众禁卫军一口同声说,“我等自然是皇家禁卫军。”“那禁卫军的职责是什么”“保护皇宫安全。”北辰轩星眸徒然一沉,锐利的眸光好似要洞穿这里每一个人,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那你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回答本王。”众禁卫军被北辰轩一阵问答,彻底凌乱了,一个个心里害怕的紧,一时间握着剑柄的手颤抖了起来,这比他们杀人还要难受。如果杀人他们眨眼都不眨下,手起刀落间就能结果一条生命,可如今他们要是对皇家动手,恐怕就不是他们一死就能解脱的,而是要诛九族的事。谷倾芸斜眸看着一脸帅气的北辰轩,她没想到北辰轩还有如此男人的一面,果然皇家无傻包,每一个都不简单。纳兰文涛一下更乱了,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般样子,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纳兰文涛一脚踢在了其中一个禁卫的屁股上,喝斥道,“你们给本侯爷上啊。”程天宇一手搁倒那禁卫,冷冷的看着纳兰文涛。北辰轩唇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看着孤立无援的纳兰文涛,对着禁卫军冷冷的说,“你们要是现在撤回皇宫,本王可以向辰帝求情饶恕你们,如若不然,后果本王不说,想必你们也一清二楚了吧。”“本侯看你们谁看退一步,论军法处置。”“纳兰侯爷他们是我皇家的禁卫不是你纳兰侯府的私兵,你如果还要此般冥顽不灵,那休怪本王在辰帝面前参你一本。”北辰轩一手轻摇着玉扇,眼眸中尽是鄙视。“本王也会在辰帝面前参你一本。”一言不发的北辰浩此刻也上前一步冷冷的说。原本就不想来参合,只是耐不过他是上司无法,现在有了另一个后盾,他们才不用顾虑那么多。“侯爷抱歉了,兄弟们我们撤。”一下禁卫军不顾纳兰文涛的军法率兵如洪水般退了去。纳兰文涛脸上阵青阵红的,别提有多好看了,禁卫军退走了,如今的纳兰文涛就一个光杆司令而已,不足畏惧,周边的看客纷纷向纳兰文涛投来异样的眸光,低声议论着。原本神奇一时的纳兰文涛转眼间就成了众人的笑柄,怕是要贻笑大方了。“纳兰侯爷,本王敬你是老臣不计较你的鲁莽,你还是退去吧。”北辰轩一副王爷的王八之气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周围的百姓更是眼眸冒光,对于北辰轩他自己也是始料未及。丫头,这下被你害死了,以后本王怕是要低调也不能低调了。纳兰文涛手骨紧握着,一双星眸中尽是满满的怒气和不甘,冷戾的看着谷倾芸,“臣告退。”说完就跨马起身要回府。不料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护卫满脸的血渍,冲破人群跑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大掌柜,属下等人护送不利,请大掌柜责罚。”游天旭星眸一凝,“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属下等人受命护送纳兰小姐三人回府,不料半途杀出一个穿着淡紫色锦袍的男子另外还有两个帮手,将纳兰小姐劫了去,还杀了纳兰公子和郭公子。”纳兰文涛身子一冷,翻身下马一把揪住那护卫的衣襟,怒目圆睁的喝道,“你给本侯爷再说一遍。”“纳兰小姐被人劫了去,其他两人当场死亡,我们也折损了三人。”谷倾芸一双幽冷的凤眸看向游天旭,这好像不是她安排的,怎么会有出入的,难道被他们捷足先登了s:第三更奉上,求月票 第一百零九章又生事端(求月票)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所有人为之一愣,纳兰文涛整个人几乎呆如木鸡一般,纳兰造司死了他可以不心疼,但是纳兰文燕可是他的心头肉,她是当王妃的命,怎么可能有事。北辰轩星眉微微蹙了蹙,星眸深邃如深潭之水一般,照着情况恐怕不是游天旭派人做的,难道是那个男子,但是他好像和纳兰文燕并无交集,根本可以说是不认识,但是为什么他要那样做,难道他也是冲着丫头来的。北辰轩思前想后恐怕只有这个原因,他的心头不由一紧,手骨不自然的紧了紧,如果他敢对丫头怎么样,不管他是谁,他一定要将其消灭在萌芽之中,不能由着他来伤害丫头。这时纳兰文涛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泛着一双阴戾无比的眸子盯着谷倾芸,恶狠狠的说,“谷倾芸定是你怕文燕抢了你的柏王,心一狠你就派人将她掳了去,快把我的文燕还给我。”谷倾芸风中凌乱了,这死老头怎么尽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好吧,她承认她要对付纳兰文燕,可是她也只是让游天旭派人装作土匪山贼样将她掳了去,然后坏了她的名节,她不曾想半路居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这下倒也省了她的心思。谷倾芸轻轻撩拨着额前的青丝,声音淡如清水般,却隐含着讥讽之音,“纳兰侯爷真会说笑,柏王妃我谷倾芸还真不稀罕做,她纳兰文燕要是有本事只管拿去就是,如果是因为这事纳兰侯爷将这个罪名扣在我谷倾芸头上,那对不起了,我谷倾芸受不起。”纳兰文涛见着谷倾芸想狡辩,每个人挣破了头都想去做王爷,她一个傻子岂会不想,要知道前段时间,这个傻子还穿着新娘服傻傻的跑去柏王府,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现在居然跟他来说不稀罕,真拿他也当傻子了不成。“你以为你这样的说,本侯爷就信了吗告诉你不可能,快交加出文燕,不然休怪我踏平你们将军府。”谷倾芸嗤鼻一笑,眼眸中充满了轻蔑,声音冷如冰碴子一般,“纳兰侯爷不会想拿禁卫军来踏平我们将军府吧”周围的百姓顿时笑了起来,纳兰文涛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居然还敢盛气凌人,真不知道眼睛是否长在了后脑勺上了,一点也分不清情况,可悲啊游天旭缓缓走了出来,站在纳兰文涛的对面,低沉不夹带一丝感情的说,“难道纳兰侯爷也信不过游某人,三小姐和纳兰小姐之事游某受柏王所托公平处理,不信纳兰侯爷大可去问柏王。”雪兰紧接着说,“就是,我家小姐一天都在天香楼,这点宣王浩王都可以作证,难道纳兰侯爷也怀疑宣王和浩王和我家小姐串通不成”北辰轩唇角又一阵抽动,你这死丫头,怎么也学你们小姐那般,你们玩高兴了,现在出了事情竟把事情往他身上一推,好狠的丫头啊。北辰轩点点头,“三小姐一直和本王等人在一起用餐,纳兰侯爷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乱说了可要对其负责任的。”要知道谷倾芸现在还是未来柏王妃,对谷倾芸大呼小叫,那就是对柏王的不敬,对柏王的不敬就是对皇家的不敬,这责任可不是一点半星那么大了。纳兰文涛一时竟被堵的死死的,“这”雪兰不放过又说,“再说,我家小姐又不会武功,我们只是来天香楼吃个午饭,岂知一进来就被纳兰小姐处处刁难,还出手打了小姐,小姐只是象征性了收了一些精神损失费就拜托游掌柜护送纳兰小姐回府,难道我们小姐只能任由纳兰小姐欺负不成,现在她出了事,纳兰侯爷就想把事情扣在我们小姐头上,天底下还有这般子事情的。”“嘶”游天旭不由倒吸了几口冷气,这叫一点点损失费吗,那可是一千万两银子啊,就连他也要几个月的盈利才能赚到才行,怎么到这丫头嘴里好似下毛毛雨一般。他不得不佩服雪兰这丫头,没想到小主身边的一个丫鬟都如此了得,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简直可以出口成章了,这样的人当丫鬟简直太屈才。纳兰文涛清醒过来想想也是,没有人会傻到明知道可能牵扯到她还要去做,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文燕,只有找到文燕事情自然就清楚了。纳兰文涛声音缓了下来,“那你们说,文燕被谁掳了去”谷倾芸翻白了眼,这个纳兰文涛真是傻傻分不清楚,不由好心提醒说,“刚才那护卫不是说了,纳兰小姐被一个穿淡紫色锦袍的男子掳了去,难道纳兰侯爷不应该去问问那护卫,恐怕这里没人比他更清楚当时的情况。”纳兰文涛星眸一沉,这谷倾芸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如今的谷倾芸已非往日的傻子了,文燕要还想和谷倾芸争夺柏王妃怕是一件不易之事,等找回了文燕他定要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让她当不成柏王妃才行。纳兰文涛这时居然还有闲情考虑这些事情,要是被谷倾芸知道这事,说不定还真会帮他找她,她还真就不想做个柏王妃,为了怎么能公布她和北辰柏已无婚约的事情已经绞尽了脑汁。有时事情往往就是有那么多不凑巧组成,一个么总想着怎么当柏王妃,而另一个么就是不稀罕那柏王妃,想方设法的想摘了那个头衔,这样两个人为了一件事情而闹腾出这么多事情,纳兰文燕此刻还不知道是死事活呢。纳兰文涛一把揪住那护卫的衣襟,不住的摇晃着,不停的追问道,“快告诉本侯爷那个人的长相如何,又是在哪里被掳去的,将你知道所有都告诉本侯爷。”护卫可是他天香楼的人,如今被纳兰文涛如此待遇,现在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传了出去,天香楼以后还如何在京都立足,每个人都像纳兰文涛这般欺上身来,十个他也忙活不过来。只见游天旭身子一闪,已从纳兰文涛手中夺下那护卫,冷冷的看着纳兰文涛,“纳兰侯爷你不要太过分了,想撒气,到别处去撒去,可别来我天香楼门前,我的护卫还轮到你纳兰文涛来教。”游天旭说到最后直接喊出了纳兰文涛的名字,直接不给他面子。纳兰文涛突然眼前黑影一晃而过,手中也空空如也,心里更是一惊,没想到游天旭的武功竟这般高,难怪能利于京都而不倒,怕是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存在。纳兰文涛没想到游天旭和宣王明显就是帮着谷倾芸,这让他心中更乱作一团了,微微调了下心情,“刚才是本侯爷一时情急了些,本侯爷只是尽快想知道是谁掳了文燕,还望游掌柜多多海涵。”果真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道这死老头也知道刚才的事情是他做错了,谷倾芸微微凝着眸看着纳兰文涛,这死老头怎么看怎么都想上去海扁他一顿,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开始都是盛气凌人好似谁都欠他几百万两银子一般,见了谁都要债,可到后来被人一棍子敲下当即没了气焰,真是不打不老实,这样的人是怎么给他爬到禁卫军首领上去的,谷倾芸真怀疑辰帝的眼光有问题。得到了北辰轩的眼神暗示,游天旭才沉沉的说,“既然纳兰侯爷如此说了,那你跟纳兰侯爷一道回去,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纳兰侯爷不得有半点隐瞒。”“是,大掌柜。”那护卫理了理衣服,冷冷地朝着纳兰文涛说,“纳兰侯爷请吧。”纳兰文涛手骨不由的紧了紧,但是有求于人家,强忍下心头的怒火,现在他只想早点找到文燕,其他的他可以暂且放到一边去。纳兰文涛拱了拱手,“那本侯爷就此拜别了。”就在纳兰文涛转身要走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纳兰侯爷既然纳兰小姐被人掳了去,恐怕纳兰小姐欠我的银子要向你拿了。”纳兰文涛转身凝眸看着谷倾芸,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文燕什么时候又欠你银子了”北辰轩凝眸看着谷倾芸,丫头,你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来火烧焦油下,好让这老不死的热身热身,免得不禁你玩就死翘翘了,快说出来,爷也好想知道你到底要了多少银子。周围的百姓因禁卫军的撤离,越聚越拢纷纷想知道个所以然来。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犹如花朵盛开般的笑容,好似地狱中出来来勾人魂魄一般,她的笑容让纳兰文涛背后隐隐有着冷飕飕的感觉,难不成文燕欠她很多钱,转而一想也不应该啊。“侯爷既然健忘,雪兰你在详细说一遍给侯爷听听。”雪兰应声说道,“纳兰侯爷那你可要听好了,不要到时听完又说不知道,纳兰小姐她事情经过这样,纳兰小姐本着有愧的心硬要给小姐补偿精神损失费若干。”北辰轩嘴角抽动了下,这丫头没详细说多少银子,怕是要纳兰文涛他先答应才肯说吧,真够狡猾的。ps:小溪又来求月票了,这个月的月票对小溪很重要土豪们慷慨解囊扔几张月票吧 第一百十章雁过拔毛(求月票) 纳兰文涛根本就没防着谷倾芸会狮子大开口,现在的只是想尽快的摆脱谷倾芸,带着人去找纳兰文燕,遂有些敷衍说,“你说吧,文燕答应给你多少银子,本侯爷替她出了。”不就银子嘛,这点银子难道侯府还拿不出来,遂也没放在心上。谷倾芸笑容更甚了,我就等你这句话,皓齿轻启,对着北辰轩福了一礼,“芸儿还请宣王和浩王为芸儿做个公证,纳兰侯爷答应替纳兰小姐偿还欠芸儿的银子。”北辰轩点点头,“本王允了。”“大家也都听到纳兰侯爷的话了吧”“听到了。”谷倾芸猛地收了笑容,整个人一下沉了下来,清冷的声音响起,“雪兰,将纳兰小姐欠我多少银子说出来给大伙听听。”雪兰点点头,“是小姐。”泛着明亮的双眼,玩味的看着纳兰文涛,一字一字的吐出,“纳兰侯爷你可站稳了,我可要说了哦。”纳兰文涛突然觉得他好像着了这谷倾芸的道了,现在想反悔怕是不可能了,他就不信文燕会给她多少银子。雪兰伸出一根手指头缓缓说,“纳兰小姐欠我们家小姐一千”纳兰文涛心一松,挥手道,“好一千两银子就一千两银子,改天我派人送将军府上去,现在本侯爷可以走了吧”谷倾芸一脸蔑视地看着纳兰文涛,这老不死真逗,如果只是一千两银子,她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怕是她吐一口唾沫都比这值钱了吧。雪兰更是嗤之一笑,“纳兰侯爷我可没说是一千两,你这么急着答应干嘛,总该把话听完再说也不迟啊。”纳兰文涛脸一沉,“不是一千两难道还是一千万两不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雪兰一个响指响起,“纳兰侯爷果然聪明,竟被你猜中了,不错,纳兰小姐正是欠了我们小姐整整一千万两银子。”周围的小伙伴们惊呆了,这一切怎么感觉那般不真实,一千万两银子,这人还真敢说的出来。纳兰文涛直接爆出粗口,“你胡说,文燕怎么可能给你一千万两银子的。”如果真是一千万两银子,怕是整个侯府卖也也凑不到这么多,他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谷倾芸故意找茬,想拖延她找文燕,果然用心歹恶至极。谷倾芸清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侯爷信誓旦旦说的话,现在就想反悔了不成”纳兰文涛脸色一黑,心里打死不承认,狡辩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谷倾芸心中一阵冷笑,料定你们父女一个德性,她还就不怕他不承认,伸手一挥,“雪兰把纳兰小姐写的字据拿出来念给大伙听听。”雪兰一脸讥笑的看着纳兰文涛,她没想到小姐居然料事如神,事事被小姐料到,这下看你个老不死还如何狡赖。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工整的宣纸,张了开来,轻咳几声,润了润喉,大声读道,“今因我纳兰文燕一时糊涂,先是打了谷倾芸,后又踩了她视为另一个她的泥人,我纳兰文燕愿意拿一千万两银子补偿谷倾芸的精神损失费,并送上最真挚的道歉。”将宣纸一折,看着脸色异常苍白的纳兰文涛,雪兰唇角扬起一抹别样的玩味,“这下纳兰侯爷可听清楚了。”“嘶”周围人倒吸几口冷气,没想到这事居然是真的,这个纳兰文燕真是败家女,竟敢出口就给一千万两银子,这对于寻常人家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纳兰文涛一个劲的摇头,一手就想去夺雪兰手中的字据,“不可能,文燕不可能这么做,定是你们使诈骗文燕的。”谷倾芸冷冷一笑,“纳兰小姐还是三岁小孩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不知道吗,还用得着人来教吗”谷倾芸字字戳进纳兰文涛的心窝子里,但是一千万两银子实在太多了,多得连他都无法承受,现在他只能一口咬定这不是他女儿写的。“文燕当然不需要人来教,所以你手中的字据定是你们自己伪造的,恐怕文燕失踪也是你们一手导演的。”纳兰文涛再次将矛头指向了谷倾芸,除了这样,纳兰文涛真想不出,纳兰文燕为什么早不被人抓走,迟不被人抓走,偏偏写下字据后就被人抓走,这里面必定有内情。谷倾芸妖娆一笑,好看的眼睑微微扇动着好似一对姿态优美的蝴蝶在偏偏起舞一般,“雪兰,你将字据摊开让纳兰侯爷好好瞧瞧,是否是我们伪造的,纳兰侯爷该不会连自己女儿的字迹都不认识吧”雪兰应声将字据摊开,清晰无比的字犹如利剑一般直戳向纳兰文涛,落笔出赤然还有他女儿文燕的血手印,这一下纳兰文涛愣在了原地,一双放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字据上的字。嘴中不停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把字据给我。”说着说着纳兰文涛竟上前想要再次去抢夺这字据。雪兰早已有了防备,收手一个漂亮的转身躲了过去,一脸鄙视的看着纳兰文涛,嗤笑说,“想不到堂堂的纳兰侯爷竟也会做出这掉身份的事,难道纳兰侯爷认为这还不是纳兰小姐的亲笔”文燕的字从小由他一手教成,岂会不认识,因为她的字很少在外人面前写,他几乎可以确定没有人可以一下就能模仿出来,这真是她所立的字据。见着纳兰文涛没有反应,谷倾芸转身对着北辰轩说,“为了让纳兰侯爷确定是纳兰小姐的字迹,芸儿还有请宣王派人去侯爷府一趟,取来纳兰小姐以前写过的字,一对比就知道是否是她所写了。”北辰轩唇角扬着微微的笑容,丫头,你可能折腾人,难道你还想要整个纳兰侯府给你赔罪不成“来人。”人群中立马走出一个穿着王府便衣的府卫,单膝跪地,“王爷。”“你速速去一趟纳兰侯爷,取来纳兰文燕的墨宝字迹。”说着北辰轩丢出一块金牌给那府卫。纳兰文涛现在撞头的心都有了,女儿啊女儿,你怎么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啊,你这不是要毁了整个纳兰侯府吗一来一去就得好去近两个时辰,那文燕岂不更危险了,纳兰文涛一伸手,咬着牙吐出,“宣王不用去了,那的确是小女的字迹。”待纳兰文涛话音一落,周围的所有人,包括北辰浩都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没想到这谷倾芸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雁过拔毛,小小的一件事竟然要坑纳兰侯府一千万两银子,看来就算他是王爷,以后也要小心点她才是,指不定哪时轮到他被坑了。谷倾芸撩拨着肩头散落的青丝,一脸轻笑着说,“侯爷早该承认了,那纳兰侯爷准备何时付清这笔银子呢”纳兰文涛脸黑的可怕,比之包公都黑,手骨紧了紧,“既然本侯爷说过会赔偿就一定赔偿,但是现在本侯爷心系小女安危,可否先宽限几日”你这个老不死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够精的,万一纳兰文燕回来,一口咬定说这事是她逼着她做的,那她一千万两岂不打水漂了,只有抓在手上才是自己的,其他一切都是空谈。勾唇一笑,“纳兰侯爷只需派个账房和我交接下就行了,这点我还是相信纳兰侯爷的,不知纳兰侯爷意下如何”“随你,现在本侯可以走了吧”纳兰文涛咬着牙说。谷倾芸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依旧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纳兰侯爷随时都可以走,在这里,我祝愿侯爷早日救出纳兰小姐,来日我定当登门拜访。”纳兰文涛恶狠狠的一甩袖,直接带着那护卫直奔侯府而去,他就算在怀疑是谷倾芸,现在他势单力薄,再纠缠下去,文燕就多一份危险,手骨紧紧的握的出血,这口气他纳兰文涛绝不会这么容易咽下,将军府,你给本侯等着。北辰轩淡淡地看着谷倾芸,“既然事情已了解,本王也先行告退了,如果纳兰侯爷不愿赔偿三小姐银子,尽管来宣王府找本王。”谷倾芸心里一热,忙福了一礼,“那芸儿就多谢宣王了。”北辰轩和北辰浩也离开了,周围的人群觉得没戏看了也都离开了。谷倾芸见着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事情了,对着游天旭道了一个别,直接领着雪兰去了趟汇天钱庄兑换了小额银票打道回府了。这一天天香楼注定开不了张了,索性游天旭直接让天香楼休业一天,而他人也回了二楼,他倒要试试,三小姐调的酒究竟有独特之处,看着依旧徐徐燃烧着的冰火两重天。游天旭轻轻端起酒杯轻酌了一口,第一个感觉就这酒竟然如此之烈,再次举杯一饮而尽,入腹一阵凉丝丝的清爽感觉,骤然间他的身变成了一个火炉一般,整个脸也通红起来。张口一道火焰从口中喷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千杯不醉的他竟然一杯酒醉。“砰”的一声,游天旭幡然躺在地上犹如死猪般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醉竟然整整醉了他三天,从此他再也轻易喝三小姐调的酒了,因为她太可怕了。s:今天更新完毕,求月票 第一百十一章步步疑团(求月票) 纳兰文涛风急火燎的回了侯府,让护卫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清清楚楚地说了一边,并让人描绘了那人的具体长相就满京都开始找寻起来,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之极,绑走他女儿的人好似在人间蒸发一般,竟然没一个人看到他们的踪影。找了一圈回到侯府的纳兰文涛一脸深沉地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眉头皱的都可以拧成一根麻绳了,文燕,你快告诉父亲你在哪里。这时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中年美妇哭伤着脸从里屋出来,“侯爷,文燕她找到没”纳兰文涛沉沉的摇摇头默不作声,整个纳兰侯府一下变成了低气压带,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那美妇闪烁这一双阴冷的双眸,恶狠狠的说,“侯爷,定是那谷倾芸派人绑走了文燕,我们应该派兵将将军府踏平了,看她还敢不敢不把文燕交出来。”纳兰文涛本就有气,他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如今的谷倾芸就是他去了怕也得不到半点好处,她的厉害纳兰文涛算是见识过了,再则他私调禁卫军的事情怕是已经被辰帝知道了,不知道又会以什么样的罪名对他。星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甩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低沉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以为禁卫军是我们家的,想调就调,那谷倾芸如今已经不是傻子了,她背后有柏王、宣王和浩王,除非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不然你还嫌本侯丢脸丢的还不够吗”那美妇一手捂着被扇的脸哭的更加的凄惨,眼泪不争气的吧啦吧啦的流下来,冲着纳兰文涛吼,“你竟然敢打我,你有本事找别人撒气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纳兰文涛整个人阴沉了下来,猛地一拍桌子起身,一双森冷的星眸盯着那美妇,“还不是你把文燕惯坏了,要是你严厉点如今事情会搞成这样吗,文燕会无辜被人掳了去吗”“如今文燕出了事,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卸到我什么身上,你敢说你就惯。”两夫妻眼见着就要斗嘴,还没找到纳兰文燕窝里就先闹腾起来,浑然不知道一只无形的手真悄悄向他们靠近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都给我老太婆闭嘴,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我的孙女要紧。”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双手不住的颤动着,眼里明显含着水雾。纳兰文燕可是纳兰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被人掳了去,谁的心情都不好受,但是又能怎样呢,她怪得了谁呢老太太坐在堂上,深沉的双眸看向纳兰文涛,“涛儿,你这趟出去有没发现什么线索”纳兰文涛摇摇头,“母亲,孩儿已经问了守门的门将和四下打听根本就没人发现那三人的踪迹。”老太太跺了跺拐杖,“你难道就不会张贴告示重金寻人吗”“是啊,侯爷,老祖宗说的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所要还是先找到文燕再说,相信重赏之下必能找到文燕。”纳兰文涛蹙了蹙眉,现在怕是也只能这个方法了,“那我这就去。”.......................................柏王府北辰柏一回到府里就让人去调查那三人是何身份,只是没想到另一个消息让他不由的星眉紧蹙起来。纳兰文燕在回府的路上被那三人掳了去,还将纳兰造司当场击毙,一双原本幽暗的星眸愈加的深沉起来,双手背负着来回在厅内踱着步,这几天事情接连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影之中让他感觉即将会发生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的导火线都是因谷倾芸回来而起,难道真是冲着谷倾芸而来,不然萍水相逢的他们又如何跟纳兰文燕结了仇,不仅肆无忌怠地杀了纳兰造司和郭泰斯,还掳了纳兰文涛最疼爱的纳兰文燕,冥冥中好似在警告着他们,谷倾芸不是你们可以惹的,惹的下场就会和他们一般。谷倾芸失踪他派出的人手不下几千,但最后依旧让她安然回了来,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北辰柏低沉着说,“那三人依旧没消息吗”“没有,他们好似就没出现过一般,自天香楼出来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纳兰文燕如何被劫走也只是那护卫自己说的而已,是否真是那三人所为,属下不曾查获任何线索。”北辰柏阴骜着脸,一双星眸闪烁着无尽的电芒,这可能是敌人的疑兵之计,天香楼屹立京都多年,未曾出现这般情况,但从今日发生之事来看,他隐约觉得游天旭有些不正常,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了。事情是纳兰文燕挑起的,谷倾芸应该事先没有想过会这样,而中途出现的那三人明显也跟谷倾芸不认识,跟游天旭也不认识,但是那人最后走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话里透着很重的敌意,好似是故意激他,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究竟来北辰国有何目的,难道也是为了谷倾芸而来不成一切的事情好似被一根无形的锁链牵扯在一起,但是他竟发现不了锁链的两端究竟被谁牵引着。北辰柏手骨紧紧的握着,发出咯咯作响,森冷的说,“不管你是谁,敢和本王作对,本王定会将你揪出来,看你如何遁形。”北辰柏沉沉吸了口气,“继续派人查,一定要给本王查出他们究竟是何人”“是王爷。”北辰柏一挥手,“你先下去吧。”“属下告退。”那人鞠了一躬背朝后倒退了出去。.......................................马车上,谷倾芸微闭着凤眸养着神,同样在想着这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谷倾芸虽不知道他们三人是何人,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三个人对自己并没有敌意,她似乎从未见过这三人,为什么他们好像很熟悉自己一般,这是让谷倾芸最为搞不懂的一件事。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她为何要费那么多脑细胞来探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对自己无害的,管他天王老子。雪兰见着小姐秀眉微微蹙了蹙,疑惑的问,“小姐你在想什么事情”谷倾芸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明显有些凝重,摇摇头淡淡一笑,“没什么,你这丫头今天表现不错,以后多注意遇事要沉稳些,只是喝瓶百果酿都会晕倒,以后要还这样,出去不要让人知道你是我谷倾芸的丫鬟,你丢得起那人,我可丢不起那脸。”雪兰吐了吐香she,俏皮的说,“小姐你是无所谓,那可是上百万两银子的百果酿啊,一下被雪兰咕噜咕噜地一口喝了净光,雪兰是心疼那钱啊,要是卖了,雪兰还能一跃成为一个百万富婆呢。”谷倾芸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掉钱眼里去了,抬起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戳了下雪兰的额头,笑着说,“你呀你,让我该怎么说说你才好。”雪兰一把拉着谷倾芸的衣袂,“雪兰知道小姐对雪兰最好了,你舍不得责怪雪兰的,大不了以后雪兰多一些就是了。”蓦然雪兰一拍脑门,一惊一乍道,“糟糕,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小姐我们快掉头会天香楼,我们的百果酿还放在那里,可不能让游掌柜藏了起来才是。”谷倾芸直接朝雪兰翻白了眼,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惊一乍的,无奈的看着雪兰,“都快到家门口了,还回去干什么,你闲着很没事做吗”雪兰忙摆手,神情有些激动,“小姐,那可是上千万的银子啊。”谷倾芸淡淡说,“那又如何,你还怕它长脚跑了不成,我跟你打赌,就算你不去拿,过几天游掌柜也会乖乖将那几瓶百果酿送过来,现在么就让那几瓶百果酿就先寄存在那里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雪兰扶着谷倾芸直接从大门进入,门口的两个门童见着三小姐回府,连忙上前恭敬的鞠了鞠躬,脸带微笑说,“三小姐您回府了,老祖宗正到处找您。”谷倾芸蹙了蹙眉头,声音淡淡如清水般,“老祖宗唤芸儿有何事”“老祖宗一天见不着你,想你的紧,吩咐小的一见到三小姐就让三小姐去一趟天一院。”“知道了,雪兰赏。”雪兰直接掏出一两碎银丢给他们,“还不赶紧谢过三小姐。”两人心里一乐,没想到三小姐出手如此大方,比之其他小姐简直太好了,原先还担心着三小姐脾气古怪,生怕动怒于他们,真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样的好差事要是多轮到他们几次怕是都赶上好几个月的月钱了。满怀欣喜的连连鞠躬说,“谢三小姐打赏,谢三小姐打赏。”谷倾芸则带着雪兰直奔天一院而去。ps:求月票求月票 第一百十二章当猴耍了(求月票) 夜空璀璨,繁星点点铺满整个宁静地夜空,微风吹拂而过,轻抚着大地。香寒居的小院落里,谷倾芸独自一人慵懒地躺在软榻之上,仰天望着星空,一双迷人的凤眸忽闪着,分外撩人心魄。白希嫩滑的玉手轻轻撩拨着散落在肩上的青丝,凤眉微微有些蹙动着,原本以为他今晚会过来,她在等他一个解释,为什么会预测她的行为,但是让她失望的是今晚他怕是不会来了。雪兰手拿着一件雪貂大衣缓缓从里屋走了出来,轻轻盖在谷倾芸的身上,温和的声音响起,“小姐,夜里凉,要不回屋睡吧”谷倾芸回眸淡淡一笑,“我还不困,想多看会这浩瀚的星空,你怎么也还没睡”“小姐不睡,雪兰就陪着小姐一起看夜空。”雪兰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小手托着下颌,一脸疑惑的看着夜空,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独爱看星空呢谷倾芸斜眸看了一眼雪兰,只见雪兰像只点头小鸡一般,头不时的往下点着,不由的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丫头明明困得不得了,还硬要陪着她,心里暖暖的,真是个体贴的小丫头。现在的天夜还是很凉的,不睡着还好,像雪兰这样待久了明天一早准着凉。看来他今夜是不会来了,一手掀开雪貂大衣,身子缓缓起身,走到雪兰近前推了推她,“回去睡吧,我也有些困了。”萌萌欲睡中的雪兰,像是触电一般猛地起身,睁开眼睛问道,“小姐什么事”谷倾芸不由得好笑起来,感情这丫头根本就没听见刚才自己说的话,这么一会儿就跟周公去约会了。谷倾芸唇角微微扬起一条好看的弧线,皓齿轻启,“我要回屋睡觉了,你还要在这看星星吗”雪兰心里一喜,小姐终于困了,“雪兰服侍小姐休息。”谷倾芸摇摇头,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看你的眼皮都在打架了,还硬撑个什么劲啊,还不赶紧回去睡觉,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雪兰猛地摇摇头,强提着精神,嘟着嘴,“雪兰一点不困,你看雪兰多精神。”“你的样子难道还能瞒的过我,要是你再不去睡我可就生气了,你明天就不用跟我出去了。”谷倾芸冷冷的说。雪兰打了个哈哈,一手挠着后脑勺,“小姐你明天要去哪里啊”“欠债还钱,你说我们去哪里”雪兰猛地跳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好好,那雪兰这就去睡觉了,小姐晚安。”谷倾芸微微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丫头做事风急火燎,见有钱可以拿比谁都起劲,活脱脱的一个地主婆啊,看来以后得给她找个有钱人才行,唇角微微挂起一抹笑容手提起雪貂大衣也走进了里屋,关好门依着榻双眸微合着睡了过去。.......................................等到夜晚,北辰轩一身乔装再次来到天香楼后院,却听护卫说游天旭喝醉了躺在了雅间里,后来还是收拾的人发现游掌柜喝醉了躺在地上,却怎么叫也叫不醒,只好未经他允许将他抬回了屋内。北辰轩轻蹙着星眉,一双深邃的星眸好似宇宙中的浩瀚银河一般,他们才离开没多久,就算他一头钻进酒缸里怕是也喝不醉。北辰轩还未走进寝室,就能听见他震天的呼噜声,看样子怕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推门进入,看着游天旭双脸红的犹如关公,可奇的是,他身上竟没有那浓烈的酒气,但却又不像被人迷倒一般。这也太违背常理了,北辰轩一脚将游天旭踢下榻来,“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赶紧给我起来,我有事情问你。”游天旭滚落地上,被北辰轩这么一脚踢竟然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依旧鼾声大起,俨然一副烂醉如泥的挫样。这让北辰轩星眉越发的蹙紧,游天旭至今很少有喝醉的事情,何况是今天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此刻的他应该着手去调查那三人的身份才是。这时北辰轩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在纳兰文涛来之前,丫头特地调了冰火两重天,看着丫头当时那隐隐发冷的笑容,让他愈发相信他定是喝了丫头亲自调的冰火两重天才导致这一醉不醒的样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听师傅说过有一种酒叫醉仙饮,神仙喝了也会醉上几天,当然他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想到丫头光凭简简单单的几种酒就雕制出如此醉人的酒,这该要多大的本事才是。北辰轩一手轻摸着下颌,如果有时间,他到也想亲自品尝下丫头调的酒,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酒。一双星眸深邃愈发的深邃,他总觉得丫头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丫头,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丫头,不管你是什么人,爷对你的心是不会因此而改变,就算你要上刀山下油锅,爷照样陪你走上一遭。现在游天旭怕是又指望不上了,看来这次必须得他亲自出马调查一下才是,他那疑是幻龙影的身法让他不得不摸清他的身份,他为何又要将纳兰文燕掳去,难道他真认识丫头。北辰轩沉着脸将游天旭重新抬到上,转身也消失在夜空之中,迎风飞奔着。转眼间已经来到的城郊外,北辰轩从怀里掏出一只瓶子,打开瓶盖一只散发着荧光的蝴蝶从瓶内钻了出来,挥舞着它那美丽的翅膀轻轻停在北辰轩的手指上。这种蝴蝶叫影蝶,是一种极为稀少的物种,没想到居然被北辰轩抓来一只,北辰轩又拿出一个瓶子,影蝶好似很开心一般,扇动的翅膀停到了那瓶口,伸着触角吸了吸。北辰轩手轻摸着影蝶的背部,轻声说,“小宝贝,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影蝶扇动着翅膀在空中打了一个圈,翅膀轻轻一挥,在夜空之上划过一道璀璨的光芒,速度竟是那般的快。北辰轩勾唇一笑,“还要也聪明,不然摸黑瞎找还不得累死爷。”原来在那三人和他擦肩而过时,北辰轩已经在他们身上撒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除非他把外套脱了扔掉不然就算他在如何洗,那粉末也不会消失。而这粉末恰恰又是影蝶最喜欢的食物,是他精心配制而成,世上独此一家,别无分店,所以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影蝶依然能找到他。一人一蝶就这样飞速穿梭在山林间,巍峨的山层峦叠嶂,参天古树拔地而起,北辰轩凝着眸,难道他们来了这里,这还要跑多久才能到啊。要知道他以他的速度整整奔了百里之多,竟依旧没发现他们的踪影,都已经奔了这么远,再让他回去他也不干。“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爷想找人的还没有找不到的时候。”北辰轩不知疲惫的奔跑着,忽然星眸一沉,看着远处一座高入云端的大山,怎么会是这里这山是北辰国最高的山盘龙峰,因为其山形状像一条盼着身的龙,直冲云霄,山上常年冰雪,几乎没人能够上山顶端,就连他也未曾尝试过。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星辉谢下了幕来,日晖的舞台徐徐展开来了,北辰轩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整整跑了,脸上也略显疲惫之色。北辰轩深呼一口气,原地调息了一会,毕竟长时间运起内力奔跑消耗还是不小的,那人既然敢上山,那他为何不敢,但是他也不敢盲目上去,万一是他将他故意引到这里来的呢。为了未知的危险,北辰轩只能以最佳状态面对,盘龙峰山脚处寸草不生,高耸陡峭的崖壁让人望而生畏,鲜有人敢来爬着盘龙峰。北辰轩对着影蝶点点头,运起幻龙影整个人快若闪电般纵身跃起,在陡峭的崖壁上犹如一条腾飞而起的龙,轻松的往上跑着,约莫五百米后,北辰轩飞身跃起踏在了一片平地上,周围棵棵参天古树的树身怕是两个人也抱不过来,有的更大。北辰轩微微抬头只见影蝶不断地在空中打着各种姿势,唇角微微勾起,他还以为还要上去,没想到他也不过如此。“终于被爷找到了。”北辰轩再次跃起来到树枝上,再轻轻一跃又到了另一棵树的上,就这样北辰轩又一次穿梭在树林之间。影蝶一飞而逝,已落在了一件衣服上,北辰轩一跃抓过挂在树梢上的衣服,脸色异常的难看,手骨紧紧的捏紧着那件淡紫色的外套,一双星眸好似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一般,随时择人而食。他居然被当猴耍了,衣服上有着明显的鹰爪痕迹,一张纸条滑落下来,北辰轩手一吸,那纸条就到了北辰轩手中打开一看,北辰轩气着直接将纸条震的粉碎。手骨咯咯作响,手上的衣服此刻已破了几个洞,唇角勾着一丝冷邪的笑容,“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北辰轩被人当猴耍居然还笑的出来,也不知纸条写了什么,让他一反常态的笑了,北辰轩将手中的衣服往上一抬,化为偏偏碎布散落下来,一双星眸森冷的可怕。s:求月票都不见有人撒月票,呜呜 第一百十三章笑里藏刀(求月票) 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想到那男子已早一步洞察了北辰轩的意图,知道他回来追他,所以故布疑阵,让鹰抓着他的衣服来到这了无人烟的盘龙峰上,还留下纸条,分明就是嘲笑北辰轩,耍点小聪明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让他早点收起这无聊的把戏。想要这么容易找到他,没那么容易,这摆明了就是不把北辰轩放在眼里,他就像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蔑视着众人。这分明就是在挑衅北辰轩,这让一向自认藏的多深北辰轩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可是北辰国的三皇子,虚空上人的唯一亲传弟子,世上还恐怕还没人敢对他这么说话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竟然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小丑跳出来挑战他,还藐视他,拥有强者之心的北辰轩再有忍耐力也无法接受,他丢不起这个人。恐怕那男子也想不到北辰轩会这么快就来到盘龙峰找到他的衣服,幸好他机警不然差一步就遭了北辰轩的道。北辰轩狰狞着脸,含怒一拳打在了那棵几个人才能合抱的古树上,古树竟毫无动静,好似这一拳是小孩子打的一般在给古树挠痒痒。北辰轩头也不回的走了,就在北辰轩离开的那时,咯吱一声响起,整棵古树居然化为粉末吹散在空气之中,可见其含怒一拳的威力有多大,打在人身上恐怕更为恐怖。.......................................香寒居雪兰一早早的起来了,拉着吴没财大说一通,吓得吴没财双手颤抖了起来,一双明亮似水的眼眸子直愣愣地看着雪兰,结舌说,“雪兰姑娘,这是真的吗”雪兰挺着胸拍拍,满面红光别样红,一手重重搭在吴没财肩上,险些让吴没财站不稳摔个跟斗,勾唇浅浅一笑,“我用得着骗你吗,好歹你现在也是小姐的账房管事,被这么点钱就吓得双腿发软了,要是被小姐知道了,看你这么胆小,你想小姐还会让你管账房吗”雪兰到来说道人家了,她第一次见着这么多钱何尝又不是这样呢,毕竟他们都是没见过大钱的人,会这样的表情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雪兰跟着谷倾芸时间最久,对钱虽然喜欢,但真多了,反而觉得钱再多也只是一个数字了,根本用不完还何须为生计着想。吴没财浑身一个激灵,他现在能这么好生活全依赖于小姐的大恩大德,好歹他也当过官,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对着雪兰重重的点头,“雪兰姑娘放心,我吴没财定会将这银子打理好,不会让三小姐失望的。”雪兰满意的笑笑,搭在他肩上的手又拍拍了,“如此就好,等会你也随我们一起去收账。”这时武秀兰跟着谷倾芸从寝室缓缓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雪兰像个大人一般在教育着吴没财,不由走上前,淡淡问道,“雪兰,你们在聊什么”雪兰见着小姐出来,高兴的来到谷倾芸身边,撩拨着肩头的青丝,“小姐,我正在跟财宝说今天我们要去纳兰侯府要账,让他随我们一道前去呢。”谷倾芸唇角含着笑,这丫头一大早起来竟为这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淡淡说,“那就一块去吧。”吴没财心里一喜,小姐如此信任自己,分明已经将他们当成了自己人,这份信任是何等的弥足珍贵,连忙深深鞠一了躬,“谢三小姐抬爱,财宝一定不负三小姐厚望。”雪兰觉得没财,没财整天的叫就擅自给他取了个小名,寓意招财进宝,财源滚滚之意。武秀兰心里也是一喜,能得到主子器重那是一件多难道的事情,轻声问,“三小姐,张姐已经煮了燕窝粥,奴婢给你去拿来。”谷倾芸忽然想到这么多钱怕吴没财一个人忙不过来,毕竟钱生钱才是硬道理,可他又不懂经商,喊住武秀兰,“雪兰你去拿吧,我有些事要问秀兰。”雪兰点点头也不多问径直去了厨房去端燕窝粥了,走在路上雪兰不由叹道,如今她们不差钱,可是丫鬟就寒酸了点,等有机会跟小姐提提去外面多找些丫鬟回来才是。“秀兰你出生在经商之家可有学过经商之道”武秀兰微微一愣,忙福了一礼,轻声回道,“秀兰幼时又帮着父亲打理一些生意,对经商之道略懂一二。”谷倾芸微微一眯眼,看来这武秀兰知书达理道也不失一个大家闺秀,留在她身边反而埋没了,她原本是想着让雪兰打理银子的,但是那丫头一则做事只有三分钟热度,又不想离开她身边。同时谷倾芸也想考验下她们夫妻两人是否真心实意对自己,如果再上千万银子面前也毫无贪念那此人方为可造之人,他不介意捧他们起来。谷倾芸舒懒的坐在石凳上,淡淡说,“你以后不用来伺候我了。”武秀兰心里一慌,忙跪了下来,“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事吗”吴没财也紧接着跪了下来。怪她没把话说完,闹了一个误会,忙说,“你们先起来吧,我是想让你随同你丈夫一起帮我打理银子,至于怎么做我就不用多说了,前期不要在乎亏钱知道吗”原来小姐另有打算,倒吓得武秀兰三魂丢了一魂,磕头谢道,“谢三小姐,谢三小姐。”吴没财更是没想到三小姐会如此放心将所有银子让他们打理,聪慧的武秀兰凤眸里更是闪烁着光芒。不能回家一直是她心头的一块心病,当时依然决裂跟着吴没财走了,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家,三小姐她的这个机会就是想让她正大光明地走进娘家门,让他们知道她没选错人,更没跟错人。谷倾芸一双幽亮的凤眸闪烁着迷人的眸光,淡淡一笑,对着武秀兰点点头,女人心有时恐怕也只有女人才能知道。游子终要归家,对于自己人她毫无余力的帮助,但是对敌人她却不遗余力的打击甚至毁灭。谷倾芸轻轻抬手,“好了起来吧,你们为我做事,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到时盈利的一成归你们夫妻所有。”武秀兰心里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摇手,“三小姐,万万不可,这本是我们夫妻的分内事,望请三小姐收回。”要知道就算盈利一千两她们得到一百两,还亏损算谷倾芸的,这简直就是出钱掏腰包给人做生意啊。武秀兰不知道谷倾芸要她们所管的银子竟是上千万,恐怕就连以前殷胜的武府也只有区区几百万两银子,怕是知道更会感激涕零。谷倾芸摆手,清冷说,“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吴没财拉着妻子武秀兰又给着谷倾芸重重磕了几个响头,“谢三小姐厚爱,我们夫妻定不负三小姐厚望。”谷倾芸抬手轻拧着眉心,又来了,不就帮点小忙而已,至于又跪又磕头还道谢,简直无语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套,可这时代的人就喜欢来这套,让谷倾芸直摇头。谷倾芸脸色一冷,“给我起来,我在重申一遍,以后在我面前不得下跪,谁要是还跪,直接给我走,我这里不欢迎你来。”吓得吴没财夫妻哪还敢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小姐痛恨下跪,但是这也体现了小姐不把他们当小人看待,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殊荣,连忙起身,“是三小姐。”雪兰端着燕窝粥出来了,笑着喊道,“热腾腾的燕窝粥来了。”“小姐这是血燕,张姐刚托人买来的。”有银子了,谷倾芸当然对于自己的生活奢侈之极,反正她不差钱,以前那个世界她就是这么生活的,现在她要重新做回自己,过舒坦的生活。雪兰拿着翡翠碗轻勺了一碗递给谷倾芸,谷倾芸接过翡翠碗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淡甜的芳香扑鼻而来,这可真是极品血燕,比之以前喝过的不知要好上几倍,生活就是要来享受,而不是来受罪的。正当谷倾芸拿起勺子要吃时,人未到,声音先到,一个厌恶的声音从香寒居外传了进来,“三小姐,还没吃早餐呢”原来史氏好了些迫不及待地就想来找谷倾芸报仇了,微微红肿的鼻子,让人看了就像马戏团出来的小丑,面目可憎。谷倾芸凤眉一蹙,这死女人大清早的过来,想要捣鼓些什么,难道伤口没好就想再添新伤不成,再看跟随她身后的还有谷倾芷,还有一众丫鬟,谷倾芸凤眸不由的凝了凝。雪兰胆子大了,不就看着史氏不爽,这里又是香寒居她们的地盘,声音冷冷的说,“史姨娘我们香寒居不欢迎你来,请你回吧。”史氏嘴角抽了抽,一双幽冷的凤眸看着谷倾芸见着她竟默许那丫头说这样的话,凤眸不由得闪烁一道阴毒的眸光,等我收拾了谷倾芸,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史氏心里怒气连连,面上却强颜欢笑,“三小姐,那日是姨娘不对,这不一早姨娘就来给你赔礼道歉了。”雪兰警惕的看着史氏,相信她的话,老鼠都能上树了。s:求月票 第一百十四章故技重施(求月票) 谷倾芸将勺子放回碗中,一双深邃望不穿的凤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史氏,唇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一闪即逝,没想到大清早的喝完粥也要给她来处余兴节目,不知道这次史氏又想玩什么把戏对付她。这时史氏等人已走上前来,史氏艳贼件,一眼就看到石桌上那翡翠碗中的血燕,一颗心唰的提了起来,这死丫头拿着钱居然这么享受,这血燕她也难得吃到过几次,这可得好几百银子呢。不由得嘴角抽动了下,笑呵呵地没经谷倾芸同意就坐了下来你,一手搭在石桌上,“三小姐”谷倾芸凤眸一转,声音清冷的说,“史姨娘,芸儿知道那日姨娘也是太过关心老祖宗才会那般做,芸儿不怪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史姨娘请回吧。”道歉我呸,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肚子里装的是一肚子坏水吧,想来害我才是真的。雪兰嗓子也提了起来,“史姨娘,现在小姐不怪你了,你请回吧吧。”史氏没想到这个臭丫鬟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看来都翅膀硬了,她的话不好使了,她来道歉已经给足了谷倾芸面子,如今却这么冷漠她,好歹她也是个姨娘。史氏强制压下心头的怒火,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失了方寸,不能因为被这死丫头一气而前功尽弃。史氏跟没事人似的,“姨娘前几天刚好得到一只千年老山参,想着上次姨娘那般说三小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今早起了个早,特地给你煮了参汤来给你补补身子。”话落间手一招翠云将盘子端上来放在石桌上。史氏连忙接过倒出一碗参汤,笑脸吟吟的说,“这可是史姨娘亲手花了二个时辰煮的,来快喝吧。”谷倾芸斜眸冷睨,只见香芙在后面微微向谷倾芸使眼色,三小姐不能喝啊,史姨娘想要故技重施加害于你,让你再次变痴傻。谷倾芸眸光一沉,好你个史氏,要想害我,好歹也编个好听点的话,这么蹩脚的道歉话怕是只有三岁小孩会信了。史氏恨不得打谷倾芸,哪会这么好心又道歉赔礼,又煮参汤来给她喝,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见着谷倾芸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看着史氏却不来接过,让史氏心里毛骨悚然,这死丫头难道看出了什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谷倾芷这时莲步轻移也缓缓走上前来,声音柔和的说,“三妹,你就不要辜负了史姨娘一番心意了,喝了吧,这样史姨娘心里也会好受些。”喝了才是傻子,你们母女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看来她对她们还是太仁慈了,这样的人应该扔猪窝里才是。就在这时,雪兰直接接过史氏手中的碗,“史姨娘,小姐刚起来,不宜过补,雪兰代小姐喝了。”史氏脸一沉,一把就要去夺,“这是我煮给三小姐喝的,你一个丫鬟哪有资格喝,给我拿过来。”两人你争我夺,雪兰含着笑假装手一滑,整碗参汤朝着史氏身上倾倒下去,可惜的说,“史姨娘不好意思啊,雪兰手滑了一下,对不住了啊,雪兰帮你擦擦。”史氏脸色一沉,恶毒的眸光看着幸灾乐祸的雪兰,刚才分明就是她故意的,恶毒的嘴脸被雪兰一激马上就显露出来,抡起一巴掌就朝雪兰打去,她要好好教训这个死丫鬟,让她知道谷府还是她史氏说了算。雪兰哪还会被她打,伸手就扣住史氏的手,笑着说,“史姨娘,要打也是小姐打我才是,你好像还没资格吧。”“给我松手,我一个姨娘还教训不了你一个丫鬟了。”几次挣扎着想抽手,可是雪兰的手好似一把铁钳一般死死锁着她的手腕,让她怎么也挣脱不了。谷倾芷也急了,忙说道,“三妹,你教的好丫鬟,竟敢出手打姨娘。”谷倾芸鄙视地看着谷倾芷,声音冷淡如水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大姐,怎么是芸儿看见史姨娘要打雪兰,雪兰只不过是正当防卫,何曾又伤了姨娘,有错的怕是姨娘才是。”谷倾芷不甘示弱的说,“难道姨娘连一个丫鬟都打不得了吗”“打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我的丫鬟。”戏谑地看着怒中火烧的史氏,“史姨娘这就是你真诚道歉的样子吗,果然让芸儿大开眼界。”对着雪兰淡淡说,“雪兰记住,以后不管遇到谁打我的丫鬟和仆从,只要是对方先动的手,尽管打回去,出了事情我担着。”“嘶”周围的丫鬟倒抽几口冷气,这不是分明在扇史氏的巴掌吗,是谁给了三小姐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对史姨娘如此说话。雪兰脆生生回道,“是小姐。”她就知道小姐是最疼她的,恶毒的史氏,我看你怎么办。史氏嘴角抽了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这个死丫头居然丝毫不给她脸色看,如果在继续这样下去,那她的阴谋岂不无法实现,不行,她必须要让谷倾芸喝下一碗人参汤才行。只有她再次变成傻子了,那整个谷府依旧会是她的,柏王妃也会是芷儿的,为了这个目的,她强忍了这口气。尴尬笑笑,“三小姐误会了,姨娘是心疼那碗参汤,一时间来了气,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谷倾芸冷冷地看着史氏,“姨娘是这样吗”史氏忙点点头,“是的,是的。”她倒要看她还有什么花样,不用她出手,她已经被气的不行了,有意思,你就继续忍着吧,记得别憋出病来,她可不负责哦。“雪兰既然史姨娘是无心的,你就松开她吧。”清幽的声音响起。雪兰应声不由得加大力,然后松开了手,悠哉的说,“史姨娘以后打之前可要想清楚了,幸好今天碰到的是雪兰,不然万一碰到哪个地痞怕是没这么好说话了。”史氏一吃痛,忙抽回手,一手不住的按摩着另一手,该死的,这个死丫鬟怎么如此大的力道,她的手都肿了起来。雪兰的风凉话不由得让谷倾芷和史氏脸色一黑,要不是今天有目的,她们岂会这般忍气吞声,这口气她们如何也难咽下。史氏一双冷戾的双眸看着波澜不惊的谷倾芸,心中更来气,你给我等着,你现在就笑吧,等会我让你一辈子都哭。史氏咬咬牙,再次倒出一碗参汤,含着笑,“雪兰提醒的是,姨娘以后会注意的。”不是吧,这个史氏今天铁定吃错药了,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这其中定有鬼,雪兰心里一阵嘀咕,看来问题怕是出现这碗参汤之中。谷倾芸端起翡翠碗轻轻吃了几口,勾唇浅浅一笑,“史姨娘你的好意芸儿怕是消受不起,还是留着给大姐喝吧,我看大姐脸色有些发黄,应该多补补才是。”见着谷倾芸依旧不肯喝,史氏心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跳着踢踏舞,谷倾芷在后面也捏紧了拳,这个谷倾芸怎么一下识破她们的诡计了。脸色一变,轻笑着说,“三妹,莫不是怕姨娘加害于你”史氏忙打圆,“大小姐说笑了,姨娘这次是真诚来道歉的,怎么可能又那么歹毒的用心,三小姐要是不信,大可银针一试。”你们一唱一和怕是也事先编排好的吧,有些毒就连银针也试不出来,你们果然想的好办法啊,但是很不幸的告诉你们,你们的演技她真不敢恭维。谷倾芸三两口已经吃完一碗血燕粥,淡淡说,“芸儿可从未怀疑过姨娘的真诚,芸儿不是也接受了姨娘的道歉了。”谷倾芸斜眸瞄了眼那参汤差不多还能盛两碗,“既然姨娘都说道这份上了,芸儿再不喝就是怀疑姨娘了,好芸儿喝。”史氏心中一喜,她们千等万等就是等了她这句话,只要她肯喝一切好说,她们就怕谷倾芸不敢喝。史氏唇角闪过一抹歼计得逞的笑容,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谷倾芸焉能不知,只是谷倾芸懒得理会。“雪兰进去再拿两个碗来,这参汤不喝太浪费了,既然姨娘如此客气,我们就来个借花献佛,也请姨娘和大姐来上一碗。”谷倾芸对着雪兰使了个眼色,雪兰会意点点头,“雪兰这就去拿。”转身就向厨房走去。谷倾芷脸色一变,史氏连忙拉着谷倾芷的手,对着谷倾芷摇摇头,事情好不容易进展到这一步了,她们不能放弃,只要谷倾芸先喝了那参汤就行,那以后还不是她们怎么说都行了。史氏含笑点点头,也拉着谷倾芷坐了下来,“既然三小姐如此说了,正好我也想尝尝这参汤味道如何。”谷倾芷也紧跟着说,“那大姐就沾三妹的光了,刚才大姐还在嘀咕呢,姨娘好偏心,煮了参汤竟给三妹喝。”史氏笑着说,“这参汤是给三小姐赔礼的,姨娘岂会偏心,下次你想喝,姨娘在煮给你就是。”说的好像真那么一回事似的,香芙紧紧捏紧着拳头,三小姐你怎么能答应了,她们是故意的啊,香芙很想喊出声来,正要出口却见谷倾芸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香芙顿时心中一松,原来三小姐已经知道了她们的意图。 第一百十五章一触即发(求月票) 香芙即便已经知道了三小姐会有所防范,但是依旧为三小姐深深捏一把汗,这参汤中可是无色无味的蚀心草,吃了不出半柱香便会变得痴傻,以前三小姐就因被史氏暗中下了蚀心草才一直痴傻多年。现在三小姐好不容易摆脱了痴傻可千万不要着了史氏的道,那就后悔莫及了,史氏的险恶用心一览无余,连着香芋也倒戈向了谷倾芷一方,虽说没有说出三小姐很早就不傻了,但是这个不安定因素在小姐一直就处在危险地带,让人好不担心。史氏故意转开谷倾芸的视线,又闲聊了几句,张如墨拿着两个碗走了过来,轻放在石桌上,她不认识史氏和谷倾芷只是对着谷倾芸福了一礼,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双手微微捏着衣角,“三小姐,雪兰临时说肚子痛,让我给您送来。”谷倾芸淡淡地点点头,唇角微微上扬,伸手一挥,“你先下去吧。”“是,三小姐。”张如墨如释重担地退了下去,小心肝如小鹿般的狂跳着,一手不时的拍着胸口,快速退去。史氏此刻全身心的关注着谷倾芸,倒也没注意到张如墨的异样之处,只以为是她见着她害怕倒也没想到其他地方去。谷倾芸将参汤倒好,恰好还有些多,这是谷倾芸故意留下的,不然这出戏等下就演不好了。只见谷倾芸端着一碗参汤浅浅一笑,“姨娘这还有些多,就赏给下人吧,不然浪费怪可惜的。”史氏现在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见着谷倾芸还有防备之心,脸色一沉,对着谷倾芷使了个眼色。谷倾芷会意点点头,淡柔的声音响起,“香芋,既然参汤还有多,你就喝了吧。”香芋本就不知道实情,平时贪小便宜的她见着大小姐如此赏识她,这里这么多丫鬟却唯独赏她,当下心中一喜,连忙福了一礼,“女婢谢大小姐、谢三小姐。”香芙心头一紧,拉了拉香芋的衣袂,要她不要去,香芋以为香芙要碍她前程,一甩袖不顾香芙眼神示意,兴高采烈的端起整个罐子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味道果然美味,喝完不忘那丝帕轻轻擦着唇角,没想到她也能享受主子一回,喝主子们才能喝的到的参汤。浑然不知这是她的催命符,居然还沾沾自喜,当真白痴的紧,香芙叹了一口气,命虽如此,怨不得他人,要怪只怪你不忠于三小姐,而靠向大小姐,到头来依旧被大小姐当替罪羊使。谷倾芸凤眸闪过一道淡淡的光芒,唇角勾勒出一道冷冷的弧度,淡淡问道,“味道可好”香芋毫不掩饰的点点头,“回三小姐,这是奴婢喝过最好喝的参汤了,史姨娘对三小姐可真好。”史氏一脸享受的样子,没想到这丫鬟倒也知趣,不过可惜很快就要成为废物,留着也无用了,现在就当废物利用。谷倾芸勾唇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这碗参汤也赏你了。”香芋正愁意犹未尽,没想到三小姐居然如此之好,特意自己不喝将参汤留给她,这份殊荣让她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忙谢道,“奴婢谢三小姐赏赐。”说着就要去接那碗参汤。史氏脸色一变,这哪能给香芋喝,她要是喝了,她们这么大费周章岂不到最后前功尽弃不说,还被谷倾芸倒打一耙,再到老祖宗那里去告她们一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老祖宗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健朗了,话语权也越来越足了。谷倾芷也是一样的心情,要是这碗参汤被香芋喝了,那最后她们的阴谋铁定会昭然若揭,傻子都会知道以前谷倾芸变傻也是她们一手导演而成,那她的柏王妃梦更加不会实现了,当下吓得一口气提了起来,忙用丝帕掩脸,轻咳几声,“香芋,这是史姨娘给三小姐赔罪的,你岂能喝,如斯要喝,我这碗给你喝如何。”香芋没想到谷倾芷会因这事而生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喝,刚才还沾沾自喜的她一下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谢三小姐,奴婢能喝到参汤已经知足了,三小姐这碗奴婢还是不喝了,谢三小姐好意。”谷倾芷还刚好想不到怎么将她那碗参汤处理了,现在既然香芋要喝,刚好省了她做作,抬手轻轻扶起香芋,面上含着笑,“香芋,我也没说你什么,何必如此害怕,正好我早上吃的太饱,你就代为我喝吧。”香芋诚惶诚恐般的看着谷倾芷,这完全不像那个嚣张跋扈的她,但是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谢大小姐。”谷倾芸凤眸闪过冷冷的寒芒,你倒打的好主意,我的不喝喝你的,哪有这般子事情,她喝了你喝什么,想让我痴傻没门,不如我成全你吧。谷倾芸心里冷冷一笑,面上有些不悦,清冷的声音在香芋要去接碗时响了起来,“大姐,三妹的这碗是史姨娘的赔礼汤不能给丫鬟喝,那大姐你的那碗是三妹的一番心意难道你就能让一个丫鬟糟蹋了去吗”史氏脸色再是一变,这谷倾芸好狡猾,香芋喝了竟然还犹豫不决,非让她们也一道喝才安心,这让她心里一时间乱作一团,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让谷倾芸乖乖喝下参汤,不然时间一久,香芋体内的药效可就要发错了。史氏紧了紧手骨,不行,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时间越久对她们越不利,眼眸中闪过一道狠烈的眸光,面上带着些许责怪,“大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小姐如此盛情,大小姐岂能埋没了三小姐的一番好意,参汤凉了可就不好喝了。”转身端起一碗参汤递给谷倾芷,眼珠子不停转动,对着谷倾芷频频暗示着,芷儿,不能在拖下去了。谷倾芷接过参汤,脸上有些愧疚,“三妹是大姐不对,来,我们一起喝了它,从前的一切我们就此接过,以后我们和和气气的,同时预祝三妹尽早成为柏王妃,也好让大姐脸上沾沾光,添添喜气。”谷倾芸起身端起参汤,轻笑着说,“三妹承大姐吉言,三妹也在这里祝大姐心想事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谷倾芸唇角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只要你喝下这碗参汤,那她就心想事成,只要你变痴傻了,柏王还会喜欢你吗,还会去娶你吗,到时柏王妃还不是我谷倾芷的,只有我谷倾芷才有资格当上尊贵的柏王妃,你当乞丐妃还差不多,想做柏王妃做梦去吧。好似已经成事一般,谷倾芷脸上笑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笑的愈发欢快,“三妹你真会说话,那大姐也在这里谢过三妹的祝福了。”谷倾芸勾唇冷冷一笑,谢她早日重归痴傻女吧,好让你们这对母女在谷府一手遮天,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你是全世界最蠢的傻子,可惜啊,不到最后就笑的这么欢了,怕是等下你就笑的更欢了。史氏忙笑脸吟吟说,“你们到时都嫁了如意郎君,姨娘我这颗心也就宽慰了,喝了这碗参汤,你们都会心想事成。”史氏三句不离催人喝参汤,可见她那颗心有多急了,几乎一颗心要吊到嗓子眼里了。谷倾芸将参汤对着史氏敬了敬,含着笑,“那芸儿也祝姨娘诸事顺利,越活越回去。”史氏脸色一愣,但是这一刻她只想谷倾芸快快喝下这碗参汤,也就没在意谷倾芸话中之意思。谷倾芸端着参汤就要往嘴里送,史氏和谷倾芷一脸紧张得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突然谷倾芸放在嘴边的参汤又端了开来。疑惑问,“姨娘、大姐,脸上长花了吗,你们这般看着芸儿干嘛”史氏和谷倾芷此刻都有种想按住谷倾芸,将整碗参汤给她灌下去的冲动,就差一点,你干嘛不先喝了在说话,又不急这一时。史氏脸上不自然的笑笑,但掩不去她那恶毒之心,“没没什么,姨娘只是想知道这参汤合不合你口味,要是你喜欢姨娘下次再给你煮。”你真会有这么好心,也就不会做出下药的卑鄙之事了,谷倾芸淡淡应了声,“那芸儿先谢过姨娘了,咦,姨娘你们怎么也不喝,再不喝这参汤就冷了,你们也快些喝吧。”史氏点点头,现在只能骗谷倾芸喝下去才行,也端起参汤假意说,“那我们一起喝,看谁先喝完”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这史氏还真把她小孩哄了,还比赛,你没毛病吧,这么想比,怎么你自己不先喝。谷倾芸会心一笑,脆生生应道,“嗯。”话落三人一起端起参汤往嘴里送。香芙心里一惊,三小姐还真要喝,不行她要阻止她喝才行,捂着肚子,蹲下身来,“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史氏等人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发什么了事情,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谷倾芸已经将碗倒扣着笑道,“姨娘,芸儿赢了哦。”........................................p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哦,跪求月票了 第一百十六章自食其果(求月票) 那一瞬间没人知道谷倾芸做了什么,当史氏听到谷倾芸轻笑的声音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过头来,看着谷倾芸将碗底朝天的拿着,脸上还隐隐带着笑容。史氏惊愕说,“三小姐,你把它一口气喝完了”这也来的太突然了,快到让史氏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幕,忙走到谷倾芸身边四下望了望地面,再看谷倾芸嘴角还依稀挂着参汤渍,一颗忐忑的心徐徐放了下来。死老太婆你尽管看好了,看完记得把狐狸尾巴露出来让大伙瞧瞧。谷倾芸咯咯一笑,“史姨娘你这说的什么话呢,芸儿难不成还倒了它吗”史氏大笑一声,点点头,“三小姐喝了就好,喝了就好。”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你趁着现在赶紧高兴吧,等下有你哭的时候。“姨娘,芸儿的都喝完了,你和大姐的怎么还不喝呢”史氏嘴角抽了抽,眸光一转,喝了才是傻子,不过你很快也就成为傻子了,“这参汤已经凉了,姨娘等下热了再喝。”谷倾芷脸上也是带着一抹别样的笑容,谷倾芸啊谷倾芸,你想和我谷倾芷斗,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让我在柏王面前出丑,这笔账我会好好和你算的。谷倾芷将碗也放回了石桌上,丝帕遮着脸,冷冷说着,“三妹,参汤凉了喝了伤身体,姨娘说的对,等下热一下我们再喝也是一样的。”好啊,你们一个个打的如意算盘,还真拿她当病猫了,随你们捏拿吗谷倾芸玉手在碗边一摸,咦的一声,“大姐,这参汤还温的,你怎么说凉了呢,难道姨娘和大姐你们两个看不起我谷倾芸,这么不给我面子。”说着最后谷倾芸的声音徒然一冷。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下来,脸也冷了下来,一双冰冷的凤眸冷冷地看着她们两个,看的两人心里发毛,这该死的谷倾芸怎么一下转变如此之快,心中暗暗期盼药效赶紧发作。谷倾芷摆了摆手,声音却没了之前柔和,“三妹,大姐岂会不给你面子,只是大姐突然感觉身子不适,怕是不宜虚补。”谷倾芸勾唇冷笑,“是啊,芸儿略懂医术,岂会不知,大姐这碗参汤怕是最适合你喝了,你就不要推辞了,赶紧趁着还热喝了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你要相信三妹,三妹岂会骗你。”说着谷倾芸就端起参汤步步逼了过来,一双好看的凤眸眨巴着,谷倾芷冷不惊的往后退着,“三妹,大姐现在真没胃口喝,要不大姐带回去等下喝行吗”谷倾芸将碗朝史氏一递,“姨娘你先喝吧,你煮的那么辛苦,喝了这碗参汤好好补补身体,等下芸儿再给你开个药方帮你消肿。”史氏忙退后一步,将碗推了开去,“三小姐,姨娘也等会喝。”你们想得到美,自己不喝千方百计骗我喝下,天底下哪有这般子好事,不由脸一沉,将碗重重放回了石桌上,激荡的参汤溅到石桌上,“都不喝是吧,好,我谷倾芸请人让你们喝。”史氏一颤,千算万算没算到谷倾芸这时发飙,两人一下对视一眼,乱了神,在她们眼里谷倾芸可是会妖术的,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们施下妖术再给她们喝下这参汤,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她们可不想没的再和谷倾芸一般。她们还在内心纠结的时候,谷倾芸冷冷一喝道,“来人”后屋走出两个大汉来到谷倾芸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三小姐。”手一挥,淡漠的说,“伺候史姨娘和大小姐喝参汤。”史氏心一阵颤动,忙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谷倾芸我好心来给你赔礼,你就这般对待你姨娘吗”谷倾芸抿嘴轻笑,“是吗姨娘既然这般真诚,就更应该喝下你亲手煮地参汤才是,这可也是芸儿的一番心意,难道姨娘还要再三推脱,或者说着参汤有问题,姨娘不敢喝”史氏手心的虚汗都溢了出来,这下该怎么办才是,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再看那两人凶神恶煞般看着她,分明就不给她面子,如果真动起手来,以她一个弱质女流何以是他们对手。现在只能拖之诀了,只要拖过这段时间,谷倾芸变了傻子,她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谷倾芸既然要玩她们岂会给她们如此多时间,算算时间香芋也怕是快要发作了。史氏忽然想起刚才有人喊了声肚子疼,正好可以借故拖延下,面上带着笑极力掩饰心中的不安,“喝,姨娘怎么不会不喝呢,这可是姨娘花了那多时间炖的呢。”史氏斜眸看见香芙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对着谷倾芷使了个眼色,谷倾芷现在也是七上八下的,看着史氏眼睛不住往后瞄,如今谷倾芸已经喝下了参汤,当下会意转过身忙关切道,“香芙你肚子怎么了,你们还不快去找大夫去。”装出一副特关心丫鬟的姿态,可惜她们用错了地方,刚才香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三小姐没喝那参汤,虽不知道它怎么突然不见了,但是香芙知道三小姐有的是办法藏起来,没喝就好,刚才险些把她吓出魂来。听见谷倾芷关切的问,香芙眼眸中闪过满满的鄙视,猫哭耗子假慈悲,香芙缓缓起身,福了一礼,“大小姐不用找大夫了,奴婢只是来月事了,无大碍,谢谢大小姐关心。”香芙岂会不知道谷倾芷心里打着什么样的算盘,怎么可能助纣为虐反过来帮助谷倾芷呢。此刻谷倾芷脸黑的可怕,如果可以谷倾芷真想一棍打死这个猪脑子的香芙,眼前这个形势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谷倾芸冷冷一笑,“姨娘现在可以喝了吧。”史氏不得已颤颤端起参汤,这可比穿肠毒药还毒,让她如何喝下去,可是不喝怕是谷倾芸会硬逼着她喝。谷倾芸回眸看着谷倾芷,“大姐你的参汤也快些喝了才是。”将参汤递到谷倾芷手中玩味的看着谷倾芷,刚才你们怎么骗我喝这参汤,我不用骗,骗太累人了,这不很好,武力逼迫看你还怎么遁形。谷倾芷端着参汤额角都渗出了冷汗,早知道就不该听史氏的话,跑来看这出戏,现在倒好把她也搭进去了吧,一双闪烁的凤眸看向史氏。史氏眼眸不停的闪烁着,假意手一松,整碗参汤就倾倒了下去,心中窃喜,参汤没了我看你怎么逼迫我们喝。谷倾芷见史氏要将参汤倒掉,对倒掉了就不用喝了,刚要倒,只见眼前一阵风闪过,一个清冷刺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姨娘,怎么这般子不小心,你看参汤都把我的地弄脏了,这次你可要端好了,拿稳了,不然芸儿只好亲自动手了。”史氏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原本应该倒掉的参汤居然又回到了她手中,惊恐地看着谷倾芸,颤颤说,“三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谷倾芷更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这种变相的心灵摧残让她几乎崩溃了,尖叫的喊了出来,“我不喝,打死我也不会,谷倾芸你休想逼我喝。”可是正当她想摔碗时突然惊恐地发现她的身体也不能动了,果然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惊恐地看着谷倾芸,“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谷倾芸葱指撩拨着额前的青丝,勾唇妖娆一笑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们自己品尝下参汤而已,这么美味的参汤你们不喝太可惜了。”谷倾芸的笑犹如地狱中出来的勾魂使者一般,让人心灵为之胆颤不已,谷倾芷只感觉脚底凉飕飕的一片,眼眸中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流淌下来,害怕的求饶道,“三妹饶了大姐吧,这一切都是史姨娘做的,你要找就找她算账吧,求求你放过我吧。”谷倾芸风轻云淡的一笑,“大姐你说什么,三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史姨娘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要找史姨娘算账呢。”俨然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好奇的看着谷倾芷,似乎想从她口中得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般。史氏当下一急喝止道,“大小姐,你胡说些什么,姨娘对三小姐做了什么。”谷倾芸喝了这蚀心草的参汤,只要她们在想办法拖个一时三刻就可以大功告成,她可不想谷倾芷说出来,这事要是被将军知道还非剥了她的皮不可。一时情急挥手要去阻止,一声碗碎落地的声音响起,史氏手中的参汤应声溅洒一地,她整个人愣在了当场,为什么她没被定身,为什么她还能动。谷倾芸淡漠一笑,雪兰应该也把老祖宗请了过来了,这场无聊的游戏是时候该收尾了,只见谷倾芸纤细的玉指抬起对着史氏凌空飞舞着,史氏面孔一僵,眼眸中升起了恶毒的怒意。整个人鬼使神差地拿起谷倾芷手中的参汤,抠开谷倾芷的嘴不顾谷倾芷叫喊硬生生地整碗灌了下去。“嘶”周围的丫鬟倒抽几口冷气,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也太神鬼莫幻了。 第一百十七章初露端倪(求月票) 史氏居然变了个人似的居然给谷倾芷强灌参汤,她不是最疼她女儿的吗,怎么她自己非但不肯喝这参汤却硬要灌谷倾芷喝下去,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丫鬟心里满满的疑惑。难道说这参汤中真有问题不成,可是三小姐和香芋不都喝了依旧好好的,为什么大小姐和史氏却不肯喝,现在史氏又一反常态的样子,让整件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了,但作为丫鬟的她们可不敢去问,有句话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事情没发生在她们身上,她们只是最低贱的丫鬟而已,有些丫鬟倒喜欢史氏出事,这样她们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过着,三小姐是那般维护自己的丫鬟,可是史氏和大小姐呢,她们只会对她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更有甚之不高兴时无辜抽打她们,犯了事更是被落了个发卖的结果。谷倾芸一个响指响起,人已悠哉的退到一边的竹榻之上手半支着头一双清冷的凤眸淡淡看着她们母女两人,唇角勾着一抹淡魅的笑容,她倒要看看这对母女怎么演下半场戏。史氏一个激灵人悠悠清醒过来,看着谷倾芷那怒睁着双眸死死盯着她看,眸光深处透着无尽的怨恨,芷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看着她。目光往下移只见此刻她一手还抠着她的嘴,手里赤然拿着参汤的碗,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人不由得踉跄连退数步,手中的碗也幡然摔落而下,落地开花,清脆的声音奏响而起,但史氏听来却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直戳她心窝,一股钻心的痛席卷而来。双手猛地抱着头,使劲地想回想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对芷儿做出这样的事,她是爱她的,可是却偏偏做了让她痛不欲生的事。谷倾芷整个人都傻了,为什么一直口口声声说要让她做柏王妃的娘亲,最后却要一手毁了她,她要变痴傻了,她不想,她还要做柏王妃,她不能变痴傻。谷倾芷手骨死死的紧握着,鲜红的鲜血顺着指甲缝丝丝渗透出来,仰天长吼一声,“啊”声音凄惨无比,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大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喝了参汤之后竟变成这般模样。谷倾芷阴骜着脸,一双幽冷的眸子闪烁寒光,双手猛地掐住史氏的脖子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气,一把竟将史氏按倒在石桌上,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可是你亲身女儿啊。”谷倾芷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知道史氏为何如此对她,她可是最清楚不过蚀心草的威力,几乎无人可解,浑然不知道这一切在她们进入香寒居要害谷倾芸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已经被谷倾芸掌控了。史氏被谷倾芷掐的面红耳赤快要喘不过气来,也不顾谷倾芷是她女儿,奋起一脚踹在了谷倾芷的小腹之上,谷倾芸淬不及防一个趔趄倒退几步重重地坐倒在地,本能的手支地不然定是被史氏这一脚踢得爹妈都不该不认识了。史氏双手摸着脖子猛咳几声,大口喘着粗气,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坐倒在地谷倾芷,史氏忙不迭上前去扶,眼眸中尽是满满的痛惜,“芷儿,娘亲扶你起来。”得来却是谷倾芷冷漠的伸手抓着史氏的手,伸头一咬,一双死寂的眸子盯着史氏直勾勾地看。史氏疼的猛的一甩手,将谷倾芷再次甩倒在地,史氏吃痛的收手,刚反应过来谷倾芷的头已经撞在地上,震得她眼冒金星。史氏惊叫一声,“芷儿”也不顾自己手上深陷的牙齿印溢出血来,赶忙将谷倾芷扶了起来,毕竟她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心连着心,抱头哭着一双幽冷切骨的眸子死死盯着悠哉靠在竹榻之上的谷倾芸。声音竟带嘶哑,“谷倾芸你这个妖女,刚才是不是你对我施了妖术。”只有这种可能,不然为什么她对刚才所做之事全然没印象,好像刚才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出现之后她就这样了。“嘶”周围的丫鬟倒抽几口冷气,这大小姐和史氏究竟演的哪一处,怎么打起来不说,史氏还说胡话,她们刚才明明看见是史氏自己硬灌的大小姐喝参汤,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们在演戏,就是想将三小姐归类为妖女,让官府把她抓了去,她们越想越觉得这样。翠云手骨捏紧紧,一颗心更是无比胆颤起来,以前她可是帮着史氏对三小姐百般欺凌,她可不是傻子,反而很聪明,联想到天一院那事,再看着如今三小姐对付史氏和大小姐之手段高明,怕是日后她也逃不脱被发卖的结局,不行,看来得趁着三小姐还将注意力放在史氏大小姐身上,她必须离开谷府,反正她这些年也存了些银子,到时回乡过日子还是可以的。谷倾芸凤眸冷冷一扫,翠云的神情一目了然,对于这般胆小怕事的奴婢她还懒得出手对付,反正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谁在说芸丫头是妖女了。”谷倾芸唇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现在该来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也是该将当年的是揭发了,既然史氏这么不知好歹还想故技重施毒害她,她还正愁着寻不到机会惩治她一下,她如今自告奋勇撞向她的枪口上,不回敬她一下岂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了。但是谷倾芸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史氏倒了下去,这样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史氏痛不欲生,谷倾芷的痴傻只是报复史氏的第一步,对她做的一切,她都要百倍千倍的索回。谷倾芸缓缓起身福了一礼,亲切的说,“老祖宗什么风把您吹来香寒居了。”老祖宗翻白了眼,却也不说破,雪兰在来的路上已经简要的说了些史氏又去找三小姐麻烦了,让老祖宗去解围,却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是什么,但她心中隐约有些预感,史氏这会子来香寒居还殷勤地送上参汤赔礼道歉定没安好心。雪兰跟在老祖宗身后,一脸关切地看着谷倾芸,一双好看的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小姐你没事吧,雪兰按你意思把老祖宗请来了。谷倾芸含着笑对着雪兰投以赞许的眸光,果然没白跟她这么多年,一个眼神也能会意的如此透彻,怕以后她还真离不开这丫头了。老祖宗这几日按着谷倾芸的方法调理身体,原本满头的华发如今也生出了些许黑发,脚步也变的更加轻盈,连带着张妈妈也有些受益。老祖宗缓缓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一眼史氏,含着笑,“芸丫头,吃饭了没”首要竟是问谷倾芸日常之事。谷倾芸忙上前扶着老祖宗坐下,点点头,“刚吃过,史姨娘就给芸儿送参汤来了,大姐也喝了一碗。”史氏紧紧盯着跟随老祖宗进来的雪兰,心里一个咯噔,刚才她怎么没注意到,这个死丫头原来去搬老祖宗了,难道一切早已被谷倾芸洞察先机知道了去,史氏摇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事只有她和芷儿知道,除了她们两人再无人知道她们的用意何为,谷倾芸又怎么可能知道的,何况她不是也喝了她煮的参汤,只是现在药效还没发作而已。史氏心里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如今只能这样,只要谷倾芸痴傻了,就算芷儿痴傻了有她在,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史氏抱着谷倾芷的手骨不由得紧了紧,谷倾芸你给我等着,我定要将你折磨的死去活来。老祖宗这时才将目光看向地上的史氏和谷倾芷,刚才没注意看,看着谷倾芷额头红红地还渗着血,双眸也紧闭着怕是已经晕过去,老祖宗眉头不由蹙了蹙,一双凝重的眸子看了看谷倾芸,重新看向史氏疑惑问,“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没人说老祖宗心里已经也能猜的不离十了,这事怕是出于芸丫头的手笔吧,但却舍不得责怪于她,现在她急切想知道这事怎么回事。老祖宗凤眸一沉,冷冷说,“史氏刚才是你在说芸丫头是妖女吗”史氏一时语塞,“老祖宗,我”这让史氏如何说的出口,要是被老祖宗知道她今天来是毒害谷倾芸的,结果反而连累了芷儿跟着受害,要是这件被老祖宗知道了,整个谷府还不翻了天,那等待她的怕是她想不到的结果,老爷又会如何对她,她真不敢想,原以为天衣无缝的事却没想到最后竟是漏洞百出。“我什么,还不快说,你说出来如果是芸丫头的过错,老祖宗也为你做主。”说的好像谁也不偏袒,但是谁都能看出来,这件事错全在史氏身上,老祖宗只是想给史氏一个台阶下而已,毕竟史氏好歹也是姨娘,但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才是,不然她也不好向芸丫头交代。就在这时香芋拍着手咯咯的傻笑起来,老祖宗回眸凤眸徒然一冷,这香芋俨然另一个翻版谷倾芸。s:求月票 第一百十八章负偶顽抗(求月票) 香芋就在这时她体内的蚀心草药效终于发作了,也在这一刻她成了一个实实足足的痴傻人,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又是为何突然间会让变成这样子的。谷倾芸凤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眸光,唇角勾起如盛开的花朵那般艳丽,时候刚刚好,那么接下来就是谷倾芷了,她倒要看看史氏会如何狡辩。老祖宗眉头蹙的几乎快要拧成一根麻绳一般,香芋的这幅表情让她不禁联想起那时的芸丫头,是的,简直一模一样。一开始老祖宗也曾有过怀疑,好好一个聪明听话的丫头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痴傻儿呢,但是苦于查无结果,寻边大夫也查不到任何结果,史氏又在背后推波助澜,让她深信不疑芸丫头是突遭惊愕才会如此痴傻,最后也就慢慢淡了下去,她也就没在怀疑过。可是现在看到香芋这幅痴傻样,让她将心底的重重疑惑再次涌现而出,思路也一下清明起来,那时芸丫头会变痴傻是有人见不得她对她好,而故意为之,再联想到史氏也在场,恐怕她就是那个幕后推手,是她将芸丫头害的痴傻这么多年。一双凤眸徒然森冷的可怕,芸丫头可是她的心头肉,现在还好没事了,但是既已知道那时的意外的人为的,那她就没理由不再深追下去,挖出这个幕后推手以绝后患。手掌猛地在石桌一拍,吓得周围丫头纷纷后退,这是老祖宗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生气,声音异常的冰冷,直截了当的说,“史氏芸丫头变痴傻是不是你一手为之的”“嘶”周围的丫鬟倒抽几口冷气,这不是真的吧,原来三小姐居然是被人害的痴傻的,眸光齐刷刷地看向史氏,这个史氏的行为让她们背后一阵冷飕飕的冷气袭来。看着香芋原先还好好的样子,只是喝了一碗参汤之后就变成这样子,再看史氏和谷倾芷更是千般推脱不肯喝参汤,怕是参汤里下了药,众人不敢在想下去了,简直太可怕了,生怕下一个就是她们。史氏只觉的整个人犹如被老祖宗看穿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她如此不公平,史氏脸色苍白如纸,垂死挣扎着,“老祖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怎么可能害三小姐呢。”到了现在居然还想负隅顽抗,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史氏手心已经沁满了虚汗,现在已经没了参汤,谁也查不到是她为之,只要她一口咬死,她不相信没有证据,老祖宗能拿她怎么办。老祖宗冷哼一声,指着香芋冷冷说,“你不要告诉老太婆我,她也是突遭惊愕才变得痴傻的吧”史氏心里一颤,早知道就不该让其他人再喝着参汤,原本是想让谷倾芸卸下心中的疑虑,没想到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史氏恨恨的看着谷倾芸,都是这个该死的丫头捣的鬼,不过没关系,你很快也会和她一样变痴傻了。史氏摇摇头,“老祖宗她为什么会变这样,我真不知道”香芙这时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老祖宗福了一礼,“老祖宗,史姨娘她在说谎,香芋明明是喝了她煮的参汤才变成这样的。”史氏眼眸徒然一冷,她怎么也想到会有人站出来说她,声音阴戾的可怕,“你在胡说小心我撕了你这贱婢的嘴巴。”谷倾芸勾唇淡淡一笑,戏谑地看着史氏,“姨娘香芙可也没说错什么,香芋确实是喝了你参汤。”谷倾芸好似想到什么,小手猛地捂着自己的殷桃小嘴,好似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史氏冷冷的看着谷倾芸,看着谷倾芸如今这副样子,她的心里也稍许好了很多,恶毒的诅咒说,你也等着变痴傻吧。老祖宗看着芸丫头这般样子,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了起来,难道芸丫头也喝了这参汤不成,忙拿起桌上摆放着的空碗,拉着芸丫头的手急忙问道,“丫头,难道你也喝了这参汤你别吓老祖宗。”谷倾芸对着老祖宗投向一个浅浅的微笑,轻摇着头,指着谷倾芷说,“谢老祖宗挂心,芸儿没事,只是芸儿突然想起,刚才史姨娘也给大姐喝了这参汤。”众丫环一脸茫然的看着谷倾芸,三小姐不是也喝了吗,怎么一脸的不在意的样子,难道三小姐已经从神医那里学了怎么医治这痴傻的本事吗老祖宗冷冷看向史氏怀里的谷倾芷,起身缓缓走了过去,低沉的说,“史氏你难道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吗”虎毒不食子,可是史氏呢,居然硬逼着自己女儿也喝这参汤,这样的行为简直跟畜生又有何区别。史氏眼眸中氤氲着泪雾,心里各种心酸无言以表,她又怎么会想害自己女儿呢,在你心里谷倾芸是你的心头肉,可是在她心里谷倾芷何尝又不是她的心头肉呢。但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已经不容她再后退了,她要是承认了,那她们就再无翻身之日,她更不敢相信那时她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受尽谷倾芸这死丫头的百般折磨还是将军一剑杀了她们,如果真一剑那还一了百了了。史氏咬着牙,努力平复心中的不安,现在芷儿这样了,她必须坚强,绝不能在这里承认,她还要折磨谷倾芸生不如死,来解她心头之恨。史氏一边梳理着谷倾芷额头的青丝,低声说,“老祖宗,我怎么可能害大小姐,大小姐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又怎么会做出那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呢”老祖宗一愣,史氏说的话也并无道理,又有谁会真害自己的亲生孩子呢,难道不是史氏,这个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就在这时谷倾芷悠悠转醒过来,一把抱着史氏,伸着舌头在史氏脸上舔着,嘴里还发出咯咯痴傻笑声,“饿,饿,吃吃。”老祖宗心里一沉,眉头蹙紧着,这参汤果然有问题。史氏猛地抱住谷倾芷,心在滴血,泪如雨下,心中发着毒誓,芷儿你放心,为娘一定替你报仇,然后去西域寻解药,娘一定会医好你的。面上一脸的愤恨,哭喊道,“芷儿,你别吓为娘,是哪个杀千刀的做的。”眼眸徒然一沉指着香芙,“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在参汤里下的药”香芙吓得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疼的眼泪泪汪汪,被史氏吓的直摇手愣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心中的恐惧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没想到这个史氏居然会栽赃嫁祸。就这香芙惊慌失措间,一个淡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香芙才到谷府两年不到,而芸儿变痴傻却有四年之久,芸儿倒要问问姨娘,难道那时也是香芙下药害的芸儿吗”一双凤眸如九天银河般冰冷刺骨看的史氏面如死灰,谷倾芸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让史氏的谎话不攻自破。香芋和谷倾芷的痴傻症状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由此可以断定两者中的必是同一种毒,老祖宗凝着眸,“芸儿,那依你之见这事会是谁做的”谷倾芸勾唇淡淡一笑,“芸儿一时也为琢磨出来,想必史姨娘应该是最知道情况的人,毕竟大姐和香芋是喝了她送来的参汤才会这样的。”史氏面色一沉,看着谷倾芸亦如常人一般,参汤也是她先喝的,为何芷儿都变成这样子了,她却没事,不敢置信地指着谷倾芸,“你不是也喝了那参汤,为何”史氏话刚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对,这话她不该说的,她恨不得拿针将自己嘴巴缝起来,现在如此关头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这不让老祖宗更加怀疑这事和她有关。谷倾芸玉指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勾唇浅浅一笑,“姨娘是不是想问芸儿为何喝了那参汤却跟没事人似的”史氏直勾勾地看着谷倾芸,却没在说话,但是眼神中透着她很想知道这其中原因。谷倾芸莲步轻移来到她的原来的位子探手一拿,取出一个翡翠碗轻轻放在石桌上,碗里流荡当然就是参汤了,史氏见着这翡翠碗突然觉得心好似被利剑戳穿一般,她是什么时候调的包,为什么她毫无觉察,她应该不会发现这参汤有问题才是,可是为什么她不喝,反而要藏起来。玩味的看着史氏,薄唇轻启,颇为惋惜的说,“芸儿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参汤,可是姨娘你太盛情了,非得要芸儿喝下参汤才肯确定芸儿已经不生姨娘的气了,芸儿又怕辜负了姨娘的一番热情,迫不得已芸儿才想出这个这个法子,姨娘不会生气吧”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史氏心里那个恨啊,原来刚才的一切全是谷倾芸在做作的,竟然骗的她团团转,现在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白搭进一个她的女儿,看着生龙活虎的谷倾芸,她一颗心钻心的搅着。强忍着心里的愤恨,一手扶着谷倾芷,面上强颜欢笑,“三小姐幸好没喝,不然姨娘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怕是恨不得活剐了她吧,见着史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谷倾芸也不得不佩服史氏的脸皮实在太厚了,怕是十辆坦克都能在她上面开了吧。谷倾芸庆幸般的轻拍着胸口,如果真喝了那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假装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老祖宗芸儿这是不是算劫后余生啊”老祖宗一手紧紧握着谷倾芸,一手按在她的手背上,点点头,“幸好你没喝,不然老祖宗去哪里找那个神医来啊。”凤眸徒然再一沉,“史氏你说不是你所为,那参汤可是你亲手煮的”见着老祖宗的样子,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非要刨根问底不可了,换了谁遇到这事情也是如斯,要是在发生几起,那整个谷府怕是要永无宁日了,所以她必须找个人当她的替罪羊才行。史氏猛地转身一把揪住翠云的衣襟,恶狠狠的说,“这参汤只有你一个沾手,快说你为什么要害三小姐,三小姐跟你有何仇恨,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做。”翠云怎么也没想到这史氏如此恶毒,见香芙不行,就想将所有责任推卸到她身上,她忠心耿耿跟着史氏,到头来居然还是被史氏拿来当挡箭牌。狗急了还跳墙,既然你不让我活,那我也不要你好过,反正现在老祖宗在,就算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两人就这样撕扯起来,翠云冷冷地看着史氏,大声说道,“我没有,是你自己下的药,现在事情败露却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哪有这样美的事情,老祖宗快救奴婢,奴婢愿意把所有事都说出来。”史氏面色一沉,这样下去还得了,翠云知道她的所有秘密,真要说出去她还有翻身之日吗,当下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对三小姐下毒,明明是你暗恨三小姐,想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来。”谷倾芸饶有兴致的看着狗咬狗的戏,她就是要让史氏身边的所有人都众叛亲离,让她尝尝被人冷漠欺凌的滋味,这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老祖宗凤眸一凝,沉声说,“都给我住手,翠云你把话说出来,老祖宗为你做主。”史氏一见事情要败露,心里一狠,从腰间套出一把匕首直捅进翠云身体里,愤怒的说,“你敢毒害大小姐,三小姐,你这样的人,我今天就要大义灭亲,免得留你在身边危害其他人。”史氏不顾老祖宗的喊停,一刀一刀地捅着翠云,翠云慢慢地没了气,史氏将她一推倒在了地上,一口唾沫吐在了翠云脸上,翠云双目凸出,直勾勾地看着史氏,不住让史氏心里毛发,不敢再去看她。转身猛地跪倒在地,“老祖宗原谅儿媳的鲁莽,儿媳没想到这翠云跟随我这么多年,居然是一个如此歹毒之人,居然想毒害三小姐,简直死有余辜。”史氏心底狠笑连连,现在死无对证,我看你们还怎么说这事是我所为,最后被老祖宗责骂几句,但她依然是姨娘,依然握着大权,她还有机会报仇。......................................ps:第二更4000字奉上,求月票求月票 第一把十九章包藏祸心(求月票) 老祖宗凝着眸看着血泊中的翠云,如果真是翠云所为那她就是死有余辜,但是看着那双睁大的眼珠,让老祖宗心里一咯噔,里面怕是另有蹊跷,但是现在死无对证,幸好芸丫头没事,她也不想把事情传出去闹的沸沸扬扬。谁家没有个勾心斗角,见着谷倾芷一脸的痴傻,不住的缠着史氏要喝奶奶,心里也顿生一丝不忍,她是信佛之人,追求的平和,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谷倾芸见着老祖宗面上有些犹豫,毕竟这事真要传了出去反而败坏了谷府,让将军脸上无光,她也不想一棒子就将史氏打死,且让她在苟延残喘的多活几日,如果再不识抬举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了。谷倾芸虽然一开始囔囔着要报仇,要找史氏算总账,成功看到谷倾芷沦落到以前她那般地步,她心里却生不起半点愉悦之情,好似觉得自己是个过人一般。一手挽着老祖宗的手,柔声说,“老祖宗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为了大姐,我们就相信这事不是史姨娘所为吧。”老祖宗冷冷看着史氏,低沉的说,“既然芸丫头也为你求情了,那这事就到此为止,但是翠云是你的贴身丫鬟,又做出如此危害小姐们的事,你的责任也无法推卸,在庭儿没回来之前,你就好好待在你的翠香苑,不得踏出翠香苑半步,芷丫头也暂且先和你一起住着。”史氏心里一喜,她果然没事,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谷倾芸别以为你在老祖宗面前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感激你,不再找你报仇,你做梦去吧,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识到我史氏的厉害,想做柏王妃没门。面上颇为忏悔之色,“儿媳知道了,儿媳以后会严加管束自己的丫鬟的,断不会再让她们做出危害小姐之事。”老祖宗何尝不知道没有主子点头,就算再给翠云十个胆子恐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芷丫头也痴傻了,她也就不想在过多追究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让庭儿自己来做决定吧,毕竟谷震庭才最有话语权。老祖宗沉沉点点头,“如此最好,你先下去吧。”史氏忙福了一礼,“儿媳告退。”谷倾芷傻傻的说,“娘我要吃吃。”史氏沉沉叹了一口气,手骨不由得紧了紧,这一切都是谷倾芸害的,这笔仇娘会给你索要回来,拉着谷倾芷的手,关心的说,“好好,娘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眼眸转向香芙,就是你这个死贱婢,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你们也随我回去吧。”香芙身子一颤,求助般的眸光看向谷倾芸,好似在说,三小姐快快救救奴婢,奴婢现在已经吧史氏得罪了,这要是真回去了,怕是奴婢再也见不到三小姐了。对于自己忠心的人,谷倾芸都会不遗余力的保护,在刚才的戏中,香芙做的事让她很满意,这样的丫鬟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既然谷倾芷不珍惜,那她就收了,省的被人糟蹋了。就在史氏要转身走时,清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史姨娘,芸儿觉得香芙这丫头挺不错的,你就将她送给芸儿吧。”史氏冷冷的看着谷倾芸,面上带着一丝笑,“芷儿如今这般样子,香芋那丫鬟也是痴人一个,香芙跟着芷儿也有段时间了,想必芷儿也会不舍,三小姐还是另寻一人吧。”谷倾芸眸光一冷,给脸不要脸,真当逃脱了这一次就万事大吉了,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故意为之,以你史氏的三脚猫功夫在她手中岂能杀了翠云,真是给你点颜色,都想开染坊了。就在这时老祖宗发话了,“这事我老婆子敲定了,香芙你就留着香寒居好好伺候三小姐知道吗”香芙心上心头,只要不回翠香苑,能留着香寒居照顾三小姐让她做什么都可以。谷倾芸蔑视地看着史氏,怎么样,老祖宗在这里何时有你说话的份,要是惹火了老祖宗你连翠香苑也不用回了,我看猪圈倒是蛮适合你们母女的,到时再让谷倾莲也来陪你们,这样你们母女三人一起倒也其乐融融。谷倾芸看着还在愣神中的香芙,不由的勾唇浅浅一笑,提醒说,“香芙还不快谢过老祖宗。”香芙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福了福身,“谢老祖宗,谢三小姐,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三小姐了。”香芙所有人都谢过愣是不谢史氏,直接把史氏当成了空气,要知道只要跟着三小姐,万事莫担心。史氏愤愤地看着香芙,气的直咬牙,奈何老祖宗发话了,她一个做儿媳的又怎么反对,冷冷看着其余的丫鬟,其他丫鬟害怕的人一缩,低着头不敢直视史氏,羡慕地看着香芙,怎么着了这么好一个主子。可她们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们真希望老祖宗也能发话将她们划给三小姐,也不愿继续伺候史氏,在她们眼里史氏就是一个吃人的魔鬼,尤其是现在,怕是她们更没好果子吃了。谷倾芸勾唇一笑,“姨娘回去时别忘了把香芋也一块带上,芸儿想大姐肯定需要一个玩伴,正好香芋合适。”史氏恨恨的甩袖拉着谷倾芷往翠香苑走去,头也不回,怕是应该气的五脏都要出血了。雪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谷倾芸看了不由得笑说道,“人都走远了,想笑就笑出来吧,小心憋在心里憋出病来,可不要找我。”雪兰噗嗤笑了出来,这一笑引着其他人也纷纷笑了出来,连着老祖宗也轻笑起来,“芸丫头,这一切怕是你早有准备了吧”谷倾芸打了个哈哈,挽着老祖宗的手,撒娇说,“老祖宗你别把芸儿想那么坏嘛,芸儿一开始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只是史姨娘平日里对芸儿就很的直咬牙,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突然来赔礼道歉呢,所以芸儿就多了个心眼,还好芸儿聪明,不然老祖宗你可看不到芸儿了。”谷倾芸没有说破,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谷倾芸的话也更加落实了她心中的想法,果然是史氏捣的鬼,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她是罪有因得,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原以为芷丫头是受她母亲史氏的蒙蔽,现在看来怕是芷丫头也早已知道,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芷丫头也受到了因得的惩罚,希望史氏也该收敛些才是。看着谷倾芸她心里也倍感安慰,手轻摸着她的秀发,慈爱说,“丫头你真是长大了。”老祖宗这话中夹杂了多重意思,从今天的种种来看,老祖宗已经再也不用担心芸丫头被人算计欺负了,她的机警让老祖宗倍感放心。再则谷倾芸遇事不惊,一点小事就能联想到各种存在的因素做出最快最正确的措施,另一则在老祖宗看来谷倾芸有一颗宽宏的心胸,史氏这般对她,她竟还能装作不知道,一笑置之,这份容忍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她老了,年轻的人世界她也擦不上嘴了,她只是想好好看着芸丫头幸福一生,那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快慰的事情了。谷倾芸泛着一双灵动的凤眸,笑靥如花,亲昵说,“老祖宗,芸儿要当老祖宗心里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老祖宗呵呵一笑,轻刮了下谷倾芸的鼻端,“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人不长大怎么嫁人呢”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那就不嫁人呗,反正芸儿也不想。”谷倾芸说的轻巧,要是北辰轩在这里听到这话会不会那根面条直接上吊得了,丫头,你不嫁人,那爷怎么办,难道要爷上山做和尚不成。老祖宗当然也知道丫头是在逗她开心,这话当不得真,“丫头,这里没事了,老祖宗也回去了,改明儿个你也陪老祖宗一起去清凉寺还愿去。”什么,烧香拜佛,不是吧,哪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在屋里呼呼睡大家来得实在,那些个老秃驴个个道貌岸然,还不是个个骗人的香油钱,当然也有几个是得道高僧,真心已度化世人为宗旨但那毕竟是少数,她也不做评论,信佛信佛,信则有不信则无,对于世人来说佛的存在何尝又不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呢。谷倾芸立马按着头,“老祖宗,芸儿有些头晕,怕是出不了门,怕是不能陪老祖宗一起去寺庙还愿了。”老祖宗怪异地看着谷倾芸,刚才还好好的,一听去清凉寺还愿就装作头晕,这不是装病不想去吗,叹了口气,“好吧,不想去,老祖宗就不勉强你。”谷倾芸精神一震,嘻嘻一笑,“就知道老祖宗对芸儿最好了。”老祖宗笑了笑,指着谷倾芸说,“你呀你”谷倾芸挽着老祖宗的手,“芸儿就是不想去那无聊的地方嘛。”老祖宗摇摇头,没在说什么,毕竟谷倾芸也有自己的主意该去做什么,想做什么了,道了个别就会天一院去了。...............................ps:第一更奉上,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章一瓶解千仇(求月票) 老祖宗一行人离开了香寒居,看着躺在地上的翠云,怒睁着眼睛,让她看了好不舒服,冷冷的说,“张启发你们两个把她找个地方去埋了。”张启发两人亲眼看着人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手不由有些发抖,相互对望一眼,鼓起了勇气应声说,“是小姐。”待张启发拉来马车将人往车上一扔拿了锄头铲子就出去了,雪兰和香芙等人忙拎来水将地上的血渍冲刷了个干净。“小姐这里死了人怕是不吉利,要不我们和老祖宗说一声换个院落吧”谷倾芸浅浅一笑,“不就死个人而已,用不着搬,就算她有鬼魂怕是第一个找的也是史氏而不是我们,你就按一百个心吧。”“可是雪兰还是觉得这里沾了晦气,要不我们请个法师来这里做场法会怎么样”谷倾芸见着雪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怕是不依她,她就休想睡好觉了,淡漠说,“那你看着办,银子要用自己拿。”雪兰脸上一喜,她倒不是怕死人,在树林中她亲手也杀了一个黑衣人,还看见躺一地的是尸体也不觉得害怕,只是在香寒居她不想让死人给香寒居染了晦气,所以才会那么紧张。“知道了,小姐。”这事终于尘埃落定了,只是让雪兰有些想不通的是,史氏如此阴毒,死在她手里的丫鬟奴才怕是不下凡几,这样的人小姐为何偏偏还不收拾她,反而还给她说情。雪兰挠着后脑勺,愤然说,“小姐,这史氏当真可恶,好好的香寒居被她沾了晦气,这样的毒妇留着就是个祸害,小姐为什么不趁着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将史氏那个毒妇一起料理了,反而还在老祖宗面前帮那毒妇求情,这样的毒妇雪兰看着就心烦。”谷倾芸转身来到石桌前,端起翡翠碗把玩着,浅浅一笑,“收拾她还不容易,只是我临时改主意了,这次就暂且饶过她,留她一条狗命苟延残喘着,要是她下次再不知好歹,那就不要说没人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机会早已给她只是不懂珍惜而已,就怨不得我了。”雪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小姐是故意放了她,然后慢慢折磨她这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小姐你太聪明了。”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这丫头还真能瞎想,但也不离十,差不多也就那个意思,她突然发现她变仁慈了,以前的她抓着机会就非得把人整废了不可,可是这次却偏偏同情了史氏饶过了她。谷倾芸拿出银针一试果然没有任何毒的显示,秀眉微微一蹙,颇为好奇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毒,要是在现代科学仪器一验便知道这是什么毒了,可惜她虽懂一些毒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究竟何种毒的毒效是这样的,看来以后得好好研究下才行。虽然她用太乙回天针可以轻易解此毒,但是她可没那么好心告诉史氏说她有办法解谷倾芷身上的毒,这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雪兰去拿几个小瓶子来,将这参汤装起来。”“小姐,这种害人的东西留着它干嘛,直接倒了不就行了。”万一谁不小心当药用了,不是祸害不浅,还不如早早毁了了事。“让你去拿你就去拿,我留着它当然有用,赶紧去拿。”雪兰无奈看着小姐如此坚定的样子只能跑进屋里拿了几个小瓶子将参汤一一倒了进去,然后密封好盖子,对着谷倾芸问道,“小姐这样可以了吗”看着石桌上的三个小瓶,谷倾芸随手拿了一个放进袖中,“这两瓶你先收起来,放在阴凉的,日后我有用处。”她虽然不知道这参汤中究竟有何种毒,但是她相信他想必应该知道点,只要知道了这是什么毒,嘿嘿,到时看谁不顺眼直接送他一瓶,一瓶解千仇,你没烦恼,我没忧愁,哈哈,就这么做,她太佩服她自己了,没想到史氏倒也有点用处,送了她这么一个整死人不偿命的利器。“哦,知道了小姐。”雪兰回了声就拿着小瓶再次跑回屋内将其放好。谷倾芸悠哉的靠在竹榻之上,香芙徐徐走上前来,“小姐,那奴婢以后做什么”谷倾芸淡淡的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以后你就和雪兰一起服侍我就行了。”正好她身边刚刚调走武秀兰去帮吴没财,身边也正好缺一个人,老是让雪兰忙前忙后也怪累人的,正好香芙可以帮帮忙这样可以不累点。香芙喜于言表,忙福了福身,“谢小姐,奴婢以后会好好做的。”香芙怎么也没想到一来就得到谷倾芸的信赖,看来她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没有跟错人,香芙不由得紧了紧手,她一定要好好服侍小姐,对小姐忠心不二。雪兰再次走了出来,一下坐在石凳上,手当扇子不住的给她去热,“小姐太累人了。”“这不是给你找了个助手,以后香芙就跟着你,你好好教她,这样她也可以帮你分担些任务。”香芙看得出雪兰在谷倾芸的心里地位绝非普通的丫鬟,看着她如此随性三小姐都没怪罪就知道了。“雪兰姐,以后请多多关照香芙。”雪兰点点头,“一定一定,只要你好好跟着小姐,小姐绝不会亏待你的。”“香芙知道。”雪兰看着高升的太阳,低声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被史氏耽搁了这么久,再不去就到吃饭时间了。”谷倾芸平淡的说,“那就不去了,反正银子又不会长脚跑了。”“那好吧。”也就一天而已,她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找几个法师超度下翠云的魂魄,同时去去香寒居的晦气,反正现在纳兰侯府上下怕也是忙得一团乱了。雪兰告了声,谷倾芸也同意了,也就由着雪兰去折腾了。.......................................翠香苑史氏气急败坏地走进屋内就大肆摔东西,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恨和怒气都发泄出来,谷倾芷现在是个傻子一听到罐罐碗碗的声音吓得躲在角落,双手抱着头尖叫起来,惊慌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史氏听到谷倾芷无助的喊叫,手中的瓷瓶再也摔不下手,要不是她,恐怕芷儿她就不会去香寒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怨毒的眸光闪烁的森冷的杀意,都是那该死的谷倾芸,要不是她,她的芷儿就不会这样。史氏还真是可笑,要不是她有害人之心,想去害谷倾芸,想让她变痴傻,想让她的女儿当柏王妃,各种想导致了今天的局面,现时现今居然还不知悔改,还想着去报仇,她这几斤几两的心机,到谷倾芸那里怕是连提鞋也不配,还想对付谷倾芸,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讨没趣,无药可救,更加怨不得别人,最该怨的人恐怕就是她自己才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史氏双眸含着疼惜的泪,放下瓷瓶双手张开紧紧抱着谷倾芷,一个劲的安慰着,“别怕,娘亲在这里,没人可以打你,别怕。”史氏在做母亲方面虽然失败,但是又有哪个母亲不是希望给女儿最好的,让她嫁给好丈夫呢,这点上没人可以去批评她,只是史氏的手段让人伤透了心,采取了极端手段,这是最不明智的。谷倾芷缓缓平复了心中的不安,眼泪汪汪的看着史氏,“娘亲,饿饿,要吃吃。”“好好,娘这就让人给你去做你爱吃的去。”“翠云快让下人去做大小姐爱吃的去。”话音一落,史氏猛地想起,她已经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捅死了。就在这时门吱啦一声推了开来,史氏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头也不抬冷声说,“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是不是皮痒了。”明知道丫鬟们因为翠云的事而纷纷人人自卫,却还一副这样的架势,难道她还是以前那个耀武扬威的史姨娘吗进来的人一愣,看着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人影,身子一颤,忙走近前说道,“娘,大姐她怎么了”史氏听着声音抬头看到原来是她四女儿谷倾莲,如今芷儿成了这样,就算谷倾莲再不争气她也只能靠谷倾莲了,声音不由得缓和了下来,“你大姐没事,只是受了惊吓而已,过几天就没事了。”谷倾莲蹙了蹙眉头,她真是听到风声才赶了过来,可是史氏如今还要骗她,有些失望的说,“娘,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不知道现在府上都传开了,大姐变痴傻了,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想瞒着我吗”史氏头猛的一抬,不敢置信的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娘,大姐的事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了,但是莲儿不相信就急着来找娘,没想到她们说的是真的。”她们才回来不到一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就传遍了谷府,史氏整个人一下如瘪了气的气球瘫坐在地上,这让芷儿以后怎么嫁人啊。s:快月底了,土豪们月票啊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一章因果报应(求月票) 而捣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扳扳脚趾头也知道,当然是雪兰那丫头捣的鬼,往日里谷倾芷可没上欺凌小姐,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了,也让她尝尝这种被人鄙视的滋味。谷倾芸当然也知道这事,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好在雪兰也没说其他什么,只是说大小姐今早突然醒来被小强吓得一下变成痴傻女,也亏雪兰这丫头想的出来。虽然雪兰这丫头千叮咛万叮嘱过谁要是说出去就跟她不客气,但是世界上哪有密不透风的墙,再怎么隐秘的事情也会漏风。史氏整个人顿时一冷,“莲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谷倾莲耸耸肩,淡淡的说,“还用听吗,现在整个谷府都知道了,但是莲儿相信大姐肯定不是惊吓所致,是不是娘”史氏叹了一口气,无奈点点头,“不错,这事还得怨我,要不是急着想去教训谷倾芸那死丫头,让着芷儿也去看戏,可是却没想到那死丫头现在变了个人似的,机警的很,不仅不把娘准备的参汤喝下,还让交来老祖宗”史氏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一边,谷倾莲听的心惊肉跳,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去,不然她定也会向大姐一样,这个谷倾芸可是难缠的紧,上次诗会的事她白白挨了她一个巴掌,如今又是大姐这样,这口气是谁也难以下咽。“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史氏拉着谷倾莲的手,“娘已经被老祖宗禁足了,在老爷没回来之间不许踏出翠香苑半步,如今娘只能靠你了。”谷倾莲点点头,一手搭在史氏的手背上说,“娘,你放心,大姐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回来,绝不能让大姐平白被人欺负了。”谷倾莲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另一个念想,她虽然很恨谷倾芸,但是如今的谷倾芸在谷府仗着老祖宗在,她的地位比之史氏也要高出不少,跟她作对明显没有好果子吃,再则史氏已经不是以前那史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现在还硬碰硬最后输的那个人肯定是她们。史氏低头看着含着手指头不停吸着的谷倾芷,冷冷的说,“不用你说,娘也知道,这口气娘一定要讨回来。”如今的史氏居然还妄言要报仇,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境况,真是可笑之极,谷倾芸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谷倾莲轻声说,“娘你听莲儿一句,现在我们应该避其锋芒,从长计议,不然只会反伤了自己,到时娘在谷府的地位怕是真要不保了。”史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如今的情况让她哪有心思在考虑这些,一看到芷儿变成如今这样子,她就恨不得将谷倾芸挫骨扬灰。“这事娘自会安排,现在娘要你去办一件事。”谷倾莲凤眸一蹙,疑问说,“娘你说吧,只要莲儿办得到的事一定帮娘。”史氏含着笑,点点头,“这事对于你来说一点不难。”说着史氏起身走到榻边将手伸进枕芯里面,取出一把令牌,转身将其递给谷倾莲。谷倾莲看着这不也就是一把普通的令牌,娘为什么要给她,拿着令牌看不出所以然,“娘,这是”史氏挥挥手,谷倾莲附耳上去,史氏对着谷倾莲轻咬耳朵,听的谷倾莲惊讶连连,史氏沉沉说,“这个秘密只有娘一人知道,现在也是该动用它的时候了。”谷倾莲心如小鹿般狂跳着,眼眸中闪过炽热的眸光,手不由得紧紧捏紧着这把令牌,重重的点点头,“娘放心,莲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史氏凝重地望着谷倾莲,“万事小心。”谷倾莲将令牌收进自己的怀里贴身放好,点点头,“娘,如果没事那莲儿即可动身了。”“在你去之前在帮娘办一件事。”“什么事娘”史氏冷冷的说,“近日周氏库里的银子怕也用的差不多了,你去支会声各掌柜的,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周氏银子,我看她没钱怎么掌这个中库。”谷倾莲凝着眉,“娘,掌柜们能听我的话吗”史氏笑了笑,“这个你放心,娘给你写封信过去,他们看了自会听了。”这些掌柜的可全是她千挑万挑的心腹,对她可谓忠心耿耿,史氏唇角凝着一抹冷冷的笑容,周氏即使我在翠香苑不出去,我一样收拾的了你。谷倾莲拿过史氏的亲笔书信告别史氏离了去,史氏却没发现在谷倾莲走出门口之前,唇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冷笑,史氏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谷倾莲会阴奉阳违。居然还笑声盈盈,只要他们能出手,天底下还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谷倾芸你别怪我史氏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不应该把我惹急了,虽然心疼那块令牌但是能让谷倾芸死也是值得的。史氏心情徒然舒畅了许多,一把扶起谷倾芷,将她的手从嘴中拨开,“芷儿,手指怎么能吃呢,娘这就带你去吃吃。”谷倾芷痴傻一笑,“甜甜的,很好吃。”史氏看着谷倾芷的样子,简直比以前的谷倾芸还严重,都怪她加重的药量,连她也不认识,怕是只有一岁儿童的智商吧。史氏紧紧抓着谷倾芷的手,“芷儿放心,不管花多少银子娘一定会医好你的。”谷倾芸能治好,那就说明这蚀心草并不是无药可解,她也一定能找到。谷倾芷见着没的含手指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你是坏人,你不给我吃吃,我要吃吃,我要吃吃。”对于谷倾芷这般样子,史氏一颗就如针扎一般,“来人呐。”一个丫鬟胆颤的走了进来,“夫人,什么事”史氏一边抓着谷倾芷的手,一边说道,“快去做点大小姐平日里喜欢吃的菜。”“是夫人,奴婢这就去。”“芷儿你在忍忍,马上有的吃了。”谷倾芷一个劲地捶打着史氏,还张嘴就咬史氏的手,口中不停喊道,“我要吃吃,我要吃吃,快给我吃吃。”声音向的外面都能听到,外面的丫鬟们低声说着,“一向以来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大小姐,真没想到也会变成这样,真是因果报应啊。”另一个丫鬟忙做噤声手指,“小声点,小梅你不想活了吗,要是被夫人听到,不光是你,我们都要被牵累进去。”还有几个丫鬟纷纷点点头,“小梅这话以后不要说了,大小姐在夫人心中地位有多重不说也知道,谁让我们是奴婢。”叹气声连连,“香芙就好了,被三小姐看中留在了香寒居内,不知我们何时才能离开这翠香苑。”“会有机会的,只要我们一心向着三小姐,三小姐总有一天会看到的。”“你是说,我们也向香芙那样帮着三小姐跟夫人”“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都散了吧,被史氏看到我们再偷懒肯定又会毒打我们一顿,现在的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放聪明点知道吗”众人纷纷点点头,史氏没想到她的恶行终于惹得丫鬟们还是反抗起来,她们已经没得选择了,不团结,以史氏如今心情她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屋内史氏忍着疼,将谷倾芷推开,无奈只能让谷倾芷含着手指。没过多久,满满的一桌菜全部摆在了桌上,还不疼菜摆放好,谷倾芷眼里闪烁着无数星星,口水不住的流下来,别提形象有多难看了。史氏冷眸看向几个丫鬟,冰冷的说,“还不出去,这里不需要你们。”几人如释重担一般福了一礼忙退了出去,这时谷倾芷看着眼前那么多好吃的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在桌上,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往嘴里送,史氏忙夺下鸡,“芷儿,这鸡不是这样吃的,应该是这样吃”史氏做着示范可是谷倾芷压根不理睬,见着史氏夺了鸡,另一手就抓起一块麻婆豆腐吃在口中,忙不迭一口喷了出来,史氏直接被喷了个满脸,还伸长着舌头,手不停的扇着,“辣,好辣。”史氏看了直摇头,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拿出丝帕擦净,转身走出屋里,指着小梅怒喝一声,“你去把今天掌勺的厨子叫来。”“是夫人。”见着史氏如此生气,怕是要出事了,但是却不敢违背。很快掌厨的厨子被喊了过来,史氏抡起一个手掌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今天的麻婆豆腐你是做的”那厨子被打蒙了过去,低着头弱弱的说,“是我做的。”“那为什么那么辣”那厨子一愣,“不可能,我是按大小姐平时的口味做的,夫人如若不信只管试吃下就知道。”史氏却不予理睬,冰冷的说,“来人给我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那厨子一慌,史氏竟不分青红皂白将她一顿毒打,忙求饶道,“夫人你不能这样做,好歹我也跟了夫人这么多年了。”几个老妈子对视一眼直接架起那厨子拖了下去,凄惨的声音响起,“啊,痛死我了。”史氏冷冷看了一眼转身回了屋里,试吃了一下,是平时口味,可是为什么芷儿却说辣,再一看谷倾芷,只见谷倾芷拿着一个盘子不住的舔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吃,真好吃。” 第一百二十二章官逼民反(求月票) 史氏看着谷倾芷的吃香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痛,忙上前夺过盘子,谷倾芷正添得起劲,一发现手上的盘子没了顿时发起了脾气,“坏人,快还我,我要吃吃。”说话间眼里还婆娑着眼泪,让人于心不忍。史氏拿碗夹着一块去刺的鱼肉递给谷倾芷,“芷儿乖,这里还有这么多好吃的,来尝尝这个翡翠玲珑鱼。”谷倾芷一把手打开史氏的筷子,鱼肉碎落在地,“我不吃,你是坏人,呜呜”说着直接泪腺打开嚎嚎大哭起来。史氏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好的一个人儿竟变成这样,让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得又将盘子递给谷倾芷,谷倾芷接过盘子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看史氏,低头又舔了起来,与狗又有何区别。史氏手骨紧握着,指甲几乎陷入手心之中,一双阴戾的眸光闪烁的冷冷的眸光,心底又将谷倾芸诅咒了一边,转身开门,冷着脸吩咐道,“快去再做几盘糖醋里脊来。”小梅低着头不敢直视,胆颤的说,“夫人院里最后一个厨子也被夫人杖打了,现在院里已经没有可用的厨子了。”史氏抬起一脚直接向小梅踢了过去,小梅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才稳稳站在,史氏冷冷的看着小梅,“厨子没有了还不给我去招,还怕我付不起钱吗”“夫人,奴婢也去招过了,但是厨子都说夫人就算把金山银山给他们,他们也不来,他们还说”史氏凤眸一冷,“他们还说什么”“说丢了性命再多银子也没命花。”气的史氏差点气背了过去,这些该死的厨子,有钱也不会赚真是白痴到家了,顿了顿,“将她们别打了,这次就饶过张厨子吧。”如果现在张厨子也被她打断了气,那她翠香苑可真没人敢来当厨子了,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了,只要谷倾芸一死,夺回中库,谷府就是她的了。小梅福了一礼,“是,夫人。”小梅捂着肚子退了下去。翠香苑张厨子的声音依旧凄惨的传入史氏耳中,但是结果真是这样吗只见几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小菜,聊着天,张厨子偶尔喊上一声,“今日多谢几位了,我张厨子别的不会,只做了几个小菜答谢各位了。”这时小梅捂着肚子走了进来,众人一凝,“小梅,那史氏又对你动手了”小梅点点头,一人走上前扶着小梅让其坐了下来,“不用喊了,史氏饶过你了。”张厨子握紧拳头,恨恨说,“这个史氏横行暴敛,我们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总有一天被她折磨死。”“那你说我们还能怎么办,卖身契也在她手中,我们能走到哪里去”几人摇摇头,低了下来,做丫鬟的就是这点悲哀,命不由己。“只要我们团结一气,史氏就拿我们没办法,她没了我们连个基本生存也不会,真要把我们惹急了,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她不让我们活,我们就先弄死她。”“嘶”几人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这样的想法居然是最老实的张厨子口中说出,但是张厨子的话并不无道理,现在史氏在谷府已经可以说被打入冷宫,夺了中库不说,现在又被老祖宗禁足在了翠香苑,她已经气数已尽了。虽说是这样,但是史氏的余威还在,那种刺骨的狠辣让几人不由觉得背后升起一股冷飕飕的寒气,她们不敢那么,今天这样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不知谁说了句,“张厨子说的对,我们要为自己的命做斗争,赞成的举手。”张厨子和她两人举了起来,其他人却犹豫了起来。见着众人犹豫不决的样子,两人心一急说,“难道你们还等到被史氏折磨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后悔吗”小梅也举了起来,“算我一个。”“算我一个”有了带头的其他人纷纷打定主意,举起手来,“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可是我们又该怎么做呢,难道偷卖身契吗”这时救不说话的翠萍摇摇头,“这法子行不通,我在史氏身边这么多年,根本就不知道史氏将卖身契放哪里。”“这法子行不通,那该怎么办”在一边的翠香眸子一沉,“说不定这个法子能成”“翠香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来听听。”自翠云被史氏捅死的那一刻,翠香和翠萍还是生活在油锅上一般,她们知道史氏很多秘密,真怕下一个就是她们俩,所以她们就先发制人联合了一些人开始了策反,她们不想做史氏的替罪羊,她们要活下去。翠香眯了眯眼,轻声说,“前两天周姨娘的一个丫鬟暗中来找过我,想收买我,但是当时我怕史姨娘发现就没敢答应,说不定我们可以拿周姨娘对付史姨娘。”小梅问道,“可是周姨娘如今已经掌了中库,会对付史姨娘吗”“那时你不在,翠萍知道,在天一院史姨娘那般打周姨娘,周姨娘定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会找史姨娘的麻烦,到时我们就这那。”周围的人都长大着眼睛,一脸吃惊地看着翠香,这想法太疯狂了,居然想利用周姨娘,要是被周姨娘知道了,她们还有命活吗翠萍摇摇头,“这想法太过冒险了,万一不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岂不是两头得罪,死的更快了。”“是啊,是啊。”翠香凤眸一凝,“可是你们还有其他办法吗现在我也是猜测,到时见势不对我们告诉史姨娘,这样你们认为还会是冒险的吗”几人想了想,翠香的话也是,总比坐以待毙的强,说不定这个还真是个出路,翠萍说,“那好吧,你就先跟周姨娘的人接触着,但是不要太过明显,其他人就跟平时一样就行了,另外我们最好找三小姐帮忙。”小梅弱弱的问,“我们是史氏的丫鬟,三小姐会相信我们,帮我们吗”要知道她们以前被帮着史氏和大小姐折磨三小姐,难道三小姐就不会记恨她们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香芙不是很好的例子,你没见着三小姐是多么维护自己的丫鬟,以前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相信三小姐宽宏大量,会给我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的。”“翠萍姐说的对,试了说不定还有机会,不试真是一点机会都没了,翠萍姐这事就拜托你了。”众人纷纷期盼的眼神看着翠萍,“翠萍姐你在我们中资历最深,三小姐应该会信你点。”翠萍点点头,“那好,三小姐那里我去试试,翠香周姨娘那也抓紧点,我们分头行事。”史氏可真是做人太失败了,她院里的丫鬟奴才都要开始拿起锄头闹革命了,她却还在那边沾沾自喜着看谷倾芸怎么死,你说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那瓶毒药喝了了事。.......................................翠茗居谢氏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笑吟吟,脸上说不出的喜悦,“没想到史氏你也有今天,正是天助我也。”坐在一边的谷倾莲吃着瓜子,凤眸闪过一道阴毒的眸光,勾唇魅冷一笑,“娘,我们何不再来个落井下石,让史氏永远翻不了身。”现在谷倾芷已经对她毫无威胁了,一个傻子还能闹腾出什么花样,她如今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谷家二小姐了,只要在除了史氏,那他答应她的事就会兑现,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的未来,过着穿金戴银的奢侈生活,底下一众丫鬟唯命是从。谢氏凝了凝眸,现在她已经掌了中库,如今史氏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府里说谷倾芷是受惊才会变得痴傻,但是她可知道是史氏带着谷倾芷去了一趟香寒居回来才这样的,老祖宗亦知道了这件事,只要有老祖宗在,这中库之位还不一样是她的,史氏想抢没老祖宗点头纵使她手段在多又有何用。谢氏看了看谷倾莲,眉头不由的蹙了蹙,沉沉说,“让我在考虑考虑,”谷倾莲没想到这个时候谢氏还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娘,现在正是最好时机,史氏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那样做的,只要我们做事小心点又有谁会知道呢,娘听莲儿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娘。”谢氏手骨不由得紧了紧,“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谢氏何尝又不想呢,她已经掌了中库,不由得她谨慎着做事,史氏的例子历历在目,她不想和她一样。谷倾莲急着说,“娘”“莲儿,娘知道你这是为娘着想,娘很高兴,但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娘已经掌了中库,没必要在冒着风险。”“难道娘你忘了在天一院,史氏有给过你正眼看看嘛,她又是如何待你的,这一切娘难道忘了吗,只要史氏在一天,娘你掌了中库又有何用。”“啪”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谢氏冷冷说,“住口。”谷倾莲手捂着脸,眼里顿时婆娑起来,“娘你居然打我。”谢氏顿时后悔起来怜惜说,“莲儿”谷倾莲含着泪恨恨地看了眼谢氏跑了出去,谢氏沉沉的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莲儿为何非要置史氏于死地........................................s:上一章中人物搞错了应该是谷倾芊而不是谷倾莲,现在已经改过来了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三章人间蒸发(求月票) 整整一个下午香寒居都热闹非凡,敲锣打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姑娘要嫁人了,其他院里的丫头有些耐不住好奇心纷纷跑来看这发生了什么。任由雪兰那丫头在外面折腾,谷倾芸则在屋里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耳中塞着两团棉花,凤眉不由得蹙着,这丫头折腾的一下午了居然还不能消停下来,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做,省的吵得心烦。香芙静静地站在一边,见着小姐微微蹙眉,轻声问道,“小姐,要不奴婢去和雪兰说声去,让她小声点。”香芙觉得三小姐人太好了,答应雪兰的事竟有着她去折腾,吵得这么响,却没有责骂的意思,这样的小姐可是打着灯笼也没出找的,她再一次庆幸自己站对了人。谷倾芸摆摆手,淡淡的说,“算了,那么久都过去了,也不差这时了就由着她去吧。”“小姐,你对雪兰真好,真是雪兰的福气。”谷倾芸淡淡笑了笑,缓缓合上了凤眸,沉思起来,香芙知趣的闭上了嘴,静静候在一边。少顷,锣鼓声停了下来,雪兰额头挂着汗走了进来,香芙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雪兰点点头,又一次回了出去。.......................................柏王府北辰柏星眉紧蹙着,一双幽冷的星眸闪烁着骇人的光芒,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吓得底下的人,浑身颤抖着,背后一阵冷飕飕的寒气袭来,不敢抬头看着北辰柏,生怕被北辰柏责罚。都过去两天了依旧没有那男子的消息,而纳兰文涛私自调兵之事已被辰帝知道,但是辰帝一反常态却没有责备,只是让他将银子如数赔偿给谷倾芸,辰帝的举动让北辰柏有些拿捏不稳,似乎近来辰帝暗中对谷倾芸特别关照。这种关照让他都觉得有些太过头了,虽然这些都是暗地里秘密进行的,但是耳目众多的他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谷倾芸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竟然让辰帝如此对待。难道谷倾芸真和辰帝有某种关系,但是这也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辰帝为何对谷倾芸痴傻一事不予追查到底,反而任由史氏在谷府如此虐待谷倾芸。北辰柏越想头就越大,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的让他都有些应接不暇了,北辰柏抬手轻拧着眉心,闭着星眸缓解着心中的杂乱。低沉的声音响起,“谷府近日来有什么动静吗”“今日三小姐险些被人毒害。”那人话未说完,北辰柏一个飞身铁钳般的手骨已经锁在了他的喉结上,一双森冷的星眸徒然一凝,冷戾的说,“什么,让你们留意香寒居这么点笑事都办不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那人脸色顿时涨红起来,却不敢挣扎忙解释说,“柏王饶命,属下还有话说。”北辰柏手一松开,那人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北辰柏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如冰渣子一般冰冷刺骨,“快说。”那人忙点头,胆颤道,“三小姐的香寒居我们的人根本无法安插进去,但是三小姐聪慧绝伦,事先好似已经知道史氏的诡计一般,三小姐就将计就计,反而让史氏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搭进去了谷倾芷,如今谷倾芷变的痴痴傻傻异于常人,谷府上下都传遍了。”北辰柏深邃的星眸徒然一沉,这个史氏当真可恶,居然还想故技重施,幸好谷倾芸机警,才躲了过去没事,不然北辰柏都有种活剐了史氏的冲动。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留在谷倾芸身体太过危险,虽然谷倾芸处处机警无比,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可不想这个万一发生,所以史氏活着就是一个祸害,她必须死。北辰柏紧握的手骨不由得又紧了紧,要不是如今辰帝特别关注谷府,他何须用转转吗多弯,这么繁琐,直接派去一个人将她结果了就一了百了了,虽然谷倾芸和他解除了婚约,但是外人不得而知,他可以有足够的信心让谷倾芸回心转意,投入他的怀抱。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的,就算是谷倾芸也一样,北辰柏心里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还不容被人染指欺负。天香楼那男子的话更加深深刺激了他的心灵,一句不配让他竟乎抓狂,这个该死的人不要让本王知道你是谁,不然本王就让你挫骨扬灰。他不配吗,他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尤其是那个人知道,他到底配不配,他要让谷倾芸心甘情愿像一只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北辰柏异想天开的想当然,也不想想谷倾芸是否会正眼看他一眼也不一定,看着就反胃的她如何会喜欢北辰柏,给他几刀说不定还兴许可以。北辰柏并不是真正喜欢谷倾芸,女人在他眼里最多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他更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一旦你对一个女人动情,那就是注定失败,北辰柏就是这样一个人。北辰柏淡漠无一丝感彩的说,“谷倾莲那进行的怎么样了”“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这次史氏被禁足在翠香苑内,恐怕也快了。”北辰柏星眸一凝,“这事让楠木明做的隐蔽点,尽快给本王了解了她,到时完事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那人点点头,“属下明白。”北辰柏一挥手,“你退下吧。”那人倒退着离去。柏王府里人来人往搬运着东西,才过去两天已经修葺的差不多的,只剩下最后的粉刷工作了,可谓不是一般的快,当然这些前提都是银子如流水般的花出去才有的结果,工期如此赶所花费的银子是往日的几倍之多。好在北辰柏并不在意,也让表面上的柏王府掏空了银子,让众多官员对之议论纷纷,但却不敢公然议论,当然这些都是支持北辰宇一派的官员,想借此打压柏王,可是北辰柏根本视若无睹,这些老东西他迟早要一个个收拾过来。.......................................那名紫袍男子不仅北辰柏在找他,北辰轩也在找他,纳兰侯府也在找他,而且隐隐中辰帝也注意到了那男子,但是却一笑置之不予理会。北辰轩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糟糕了,一向拿手的跟踪神器却被人轻易识破,反而反过来被人耍的团团转,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今天却给他开了荤。这种滋味怕是他一生也无法忘怀了,等到他返回京都已是夜里,饿了一天的北辰轩转进天香楼,直接让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化悲愤为食欲,大吃特吃,仿佛眼前的所有菜都是那个男子一般,打着无形的战斗,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那个紫袍男子好似昙花一现,转眼就在人间蒸发一般,让北辰轩不由得愈加对其产生深究之心。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手不知觉地摸摸吃饱的肚子,一天没吃饭真是要人命。饱餐过后,北辰轩不由得想起丫头在崖底的吃相,“也不知道丫头现在在干嘛,她会想我吗”北辰轩一天见不到丫头已经怪想她的了,只是那紫袍男子的身份没查清楚让他有种莫名的预感,不久的将来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会发生似的,所以北辰轩一定要查清楚。要是北辰轩知道,他不在的一天丫头差点就被史氏还傻会会立马暴跳而起,不顾一切直接冲进谷府,将史氏千刀万剐了,现在的丫头可是他心中的宝,绝不容易再有人欺负她,只有她欺负人才行。悄然来到游天旭的房间里,看着依旧呼呼大睡的他,不由得眉头紧蹙起来,睡了一天半竟然还没醒,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来人。”进来一个丫鬟,福了一礼,“主子换奴婢什么事”“你去把天香楼独门醒酒汤拿来。”“是主子。”没多久北辰轩将烂泥一般的游天旭扶正,手掌在胸口处一抵,游天旭顿时长大了嘴巴,北辰轩直接将整碗醒酒汤给游天旭灌了下去,然后手在下颚一抬,又在背后手掌一抵给游天旭运功去酒,见着游天旭眼皮子动了动,气不打一处处,甩手游天旭往榻上一甩。冷冷的说,“死猪还不起来,你的女人都要跟人跑了”游天旭两只耳朵竖了起来,星眸猛地睁开,翻身跳下榻来,朦朦胧胧的说,“谁敢说我是死猪,看大爷不活剐了他不可。”淡漠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你想活剐了谁”疏散了下筋骨,悠悠转过来,猛地看见一脸冷着脸的北辰轩,吓得游天旭酒意全没,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打了个哈哈,搓着手浑然忘记他喝醉了的事,笑嘻嘻的说,“主子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对不住啊”s:第一更奉上求月票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四章夜夜期盼(求月票) 北辰轩也不说话,阴霜着脸,一双慑人的眸子愣愣的看着游天旭,看的他背后冷飕飕的,汗毛管都竖了起来。游天旭一见今天情况有点不对头,主子今天这么怎么了,难道有人惹了主子不成,但也不应该啊,主子才回去没多久,怎么可能呢,游天旭越想越不可能,浑然不知他竟已经睡了那么久。看着窗棂外月色迷人醉,见着北辰轩不说话,游天旭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看他自己,疑惑的摸摸沉沉的头,“哎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头好沉,好像喝醉后一般。”北辰轩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你喝醉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醉的呢”“嘶”游天旭不由的倒抽几口冷气,猛然想到他当时想尝尝小主的酒究竟有何独特之处,结果一杯入腹,只觉眼前一黑,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游天旭重重拍了他几下脑袋,试着去想当时的情况,为什么他一醉就到了晚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满脸的愕然。北辰轩坐在了椅子上,手骨节奏般敲击着桌面,声音依旧冷冷的,“怎么样,酒的味道不错吧。”游天旭下意识的点点头,“冰火两重天果然酒如其名,喝过之后其他的酒犹如喝白开水一般,毫无味道,属下好生羡慕主子,以后可以天天喝道此等美酒。”当然这其中夹带着夸张拍马屁的话语,这也没办法,谁让主子现在生气了,不悠着点倒霉的可是他。北辰轩淡淡一笑,神情也舒张开来,她可是爷的丫头,当然与众不同了,被游天旭说的都有些异动起来,可是想着这酒劲,由不得他三思而行,他不知道以他的酒力不运功能不能喝下不倒,要是倒了还不被丫头嘲笑。北辰轩翻白了眼,随手拿起一个杯子甩向游天旭,没好气的说,“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了”游天旭摸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北辰轩,主子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现在晚上撑死也就三个时辰而已。游天旭试探性的问道,“主子,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却不敢直接说时辰生怕自己说错再被海扁一顿,他可受不了主子近似魔鬼一般的摧残。北辰轩指着那名丫鬟说,“你来告诉他,他睡了多久了”“大掌柜,您已经睡了整整一天半了。”游天旭双眸都快瞪出来了,摇头说,“这绝不可能,主子是你让她跟属下开玩笑的吧”北辰轩眸底一沉,“我有那种必要吗”游天旭心中一咯噔,小主,我可真被你那杯就害惨了,怕是主子不是第一次而找他了,他真有种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巴掌的冲动,该死的,叫你最贱,这不误了大事了啊。主子来这里定也是了那紫袍男子的事情,看着主子一脸的疲惫样,明显内力损耗过多引起的,难道主子亲自去查那紫袍男子却无功而返,但是也不可能啊,他可亲眼看到主子将药粉洒在了那紫袍男子衣衫上。游天旭不知觉地搓搓手,打了个哈哈,“这不能怪属下,是三姑娘请属下喝的,属下不喝岂不是不给三姑娘面子,不给三姑娘面子就是不给主子面子,属下哪敢不给主子面子啊。”游天旭一口气罗里吧嗦说上一通,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冷声说,“好了,你还有完没完了,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游天旭立马捂嘴噤声,心里嘻嘻一笑,果然小主威武,有小主在前面挡着,主子就安耐不了,看来以后要使劲往小主一边站才是,他忽然觉得有个人罩着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就像今天。北辰轩无语的看着游天旭,整天一副没个正经的样子,挥手让丫鬟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了北辰轩和游天旭两人。游天旭神情一变,“主子,那人没追到”北辰轩知道游天旭说的那人指谁,摇摇头,“说来气人不说也罢。”北辰轩可不想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他知道,这事就让他赖在肚里里,见着主子一句话带过,看来这事怕是有些棘手了。“主子,要不属下派人查下”北辰轩冷冷一笑,“当然要你去查了,你的情报网养了这么多年也是该活动活动的时候。”游天旭有种晕倒的冲动,他的情报网压根一刻没停过,却被主子说着这般不堪,手骨紧了紧却又不敢反驳什么,谁让他是主子,现在主子心情阴晴不定还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游天旭点点头,“这一口属下也咽不下,主子你就看好吧,属下定将他挖出来,让他无所遁形。”北辰轩淡漠的星眸看了眼游天旭,“别把话说的这么满,他可能已经离开了京都。”游天旭打了个哈哈,连主子的影碟都无法追查到他的行踪,这样的人如果要可以隐藏起来再想照出来怕是绝非易事,但是他对自己的天网绝对有信心,这可是天下第一情报机构,怕是北辰柏在他面前也要逊色不少。只是天网的人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隐没在各个国里,没北辰轩的命令,天网处于隐没状态收集各地的情报而已,才使得外人很少知道天网的存的。游天旭点点头,这时咕噜一声肚子响起,游天旭不由得脸一红,肚子开始闹革命了,也怪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不饿才怪,打了个哈哈,“主子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要紧。”北辰轩好笑的看着游天旭,谁让你没事喝那久了,活该肚子饿,他刚吃过哪还有胃口再次,既然事情交代了,他多在这里逗留也无意,以前基本没事都是游天旭来禀报而不是他去找他,现在丫头一出现,事情变的有些多了。北辰轩缓缓起身,清冷的说,“在没有调查清楚那男子的身份你不准喝酒免得误了事情。”话音未落人已经站在了屋檐之上。游天旭长大了嘴巴,苦苦哀求说,“主子,你还不如拿刀把属下杀了得了。”酒就是他另一伴,现在突然不给酒喝,酒虫上来那种滋味比死还难受。北辰轩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那你就快点找出来,其他没的商量。”身影一闪已经融入黑夜之中,消失不见了。北辰轩往着谷府而去,可是到了一半突然又改变主意回了宣王府,虽然很想见丫头,但是他不能这幅疲惫的样子去见丫头,让丫头为他担心。.......................................北辰轩不知道的是,谷倾芸这一晚又躺在竹榻上,静静看着今晚又圆又亮的月亮,有人说花好月圆夜,可是她心里却好似被某种东西牵动着一般,但是她却又说出被什么牵动着。手中的花朵一片一片被她无情的吹残着,每摘下一片口中不时喃喃说,“来,不来。”花瓣散落一地,好似花海一般,雪兰叹了一口气,“小姐,你在继续摘下去,雪兰怕院落里的花朵都要被你摘完了,小姐什么来、不来你都说了n遍了。”谷倾芸没有说话,而是摘下最后一片花瓣,淡淡的说,“不来。”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失落感,难道他今晚又不来了,该死的混蛋,看你下次来了,我怎么收拾你,敢发我风筝,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才两天不见北辰轩,谷倾芸心里已经挠痒痒了,难道这就是热恋的感觉吗北辰轩更是不知道谷倾芸已经苦苦等了他两天,她有那么多话要问他,又那么想见他,要是这事被北辰轩知道,怕是北辰轩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了,丫头居然会想人了谷倾芸收拾了下失落的心情,回眸淡淡说,“会吗”雪兰指着满地的花瓣说,“小姐你不信自己看看。”谷倾芸斜眸一看,果然还真是,不知不觉竟摘下了这么多花瓣,不好意思的笑笑,“还真是。”雪兰额角黑线爆闪,感情小姐你自己摘的都不知道,看着小姐好像有心事一般,凤眸一壶转,嘻嘻一笑,“小姐,你是不是在等他”谷倾芸脸不由得一红,伸手就要去打雪兰,雪兰早已学精了,还没等谷倾芸手下来,人已跑的远远的,吐了吐香she,“小姐,被雪兰才对了,你看你脸都红了。”谷倾芸连忙双手摸了摸,脸滚烫着犹如火烧一般,心也是噗通噗通打跳着,她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就不会这样的,难道恋爱中的女人格外敏感不成。以前淡漠的那个她去哪里了,此刻的她好似被人发现心里小秘密一般,恨不得随地挖个洞转进去藏起来不然人看见。谷倾芸狡辩说,“你别胡说,我哪有”雪兰指着谷倾芸对香芙说,“香芙你说小姐是不是脸红了”香芙可不敢雪兰那般大胆,口不遮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你还说,信不信明天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雪兰立马拉下了脸,“小姐,你不能这么残忍,雪兰错了”s:第二更奉上,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五章菩萨心肠(求月票)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难得的好天气,虽说春天多梅雨季节,但是每每谷倾芸要出门就是大好天气,不得不说太阳公公也帮着她。可惜就是那天让她不由得也恨上老天,但是归根到底要不是有这种种因果,说不定这时她还对他漠视,更不会接受他,冥冥之中自有缘分,缘分要来了挡也挡不住,缘分未到就算她站在你对面也可能擦肩而过。雪兰兴奋的牵过马车,笑着对谷倾芸说,“小姐,我们走吧。”香芙扶着谷倾芸上了马车,雪兰不忘小姐嘱咐又跟张未发两兄弟交代了几句,好在史氏这个祸害被禁足了,香寒居怕也没人敢来捣乱倒也不用太过担心。车轮毂滚,一前一后两辆马车扬长而去,马车刚驶出院落没多久,谷倾芸淡柔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雪兰,你知道这里哪里的乞丐难民最多”雪兰心里一咯噔,有些疑惑的说,“城西有个破庙,那里应该乞丐最多,小姐你打听这个干吗”雪兰心中满满的疑惑,她们不是去纳兰侯府收账的吗,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等下买些馒头,我们先去城西破庙那。”这让雪兰更加疑惑不解了,“小姐你要救济那些乞丐我们也该换个时间才是,今天我们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吗”雪兰没有直接说去纳兰侯府收账,是怕小姐一时不高兴又改变主意不去那就麻烦了,那可是一千万两银子老是寄存在人家那,让她觉得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踏实,银子要捂在自己怀里才是最安心的。谷倾芸淡淡一笑,“放心误不了事,现在时候还早,到时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雪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听小姐的。”缰绳一甩,马儿跑了起来,先是去了趟包子铺,让包子铺的人彻底傻了眼,没想到出门遇贵人,别人买包子是几个,那她们则是直接拿大袋装,人过包子也没了影,全部被打包带走了。马车径直朝着城西破庙而去,没一会马车就停在了破庙的门口,谷倾芸走下马车,看着破落的破庙由于常年被废弃,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其中一面墙已经坍塌了一半,晚上架不住冷风的侵袭,如果是下雨天怕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这样的地方也真亏他们能住下来。周围还没去乞讨的乞丐见着一个衣冠华丽的女子走下车来,不由好奇的回了上来,却不敢走的太近,往往穿着这么华丽的女子家中必是大官,虽然奇怪她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却不敢上前,生怕惹了连最后的容身之地也被拆了。谷倾芸看着一个个穿戴破烂的乞丐,头发蓬乱犹如鸡窝一般,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着,浑身邋遢不堪。雪兰蹙了蹙眉,轻声说,“小姐,你还是先到车里去吧,你吩咐下,这里交给雪兰就可以了。”就在这时破庙里匆匆跑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朝着谷倾芸冲来,却被雪兰挡了下来,声音略带生气,“你这是干什么”那小男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谷倾芸连连磕头,婆娑着眼泪,哭着恳求道,“大小姐求你快救救我娘吧,我娘快要不行了。”一个年老的乞丐跟着走了出来,手不住招着,焦急的说,“恒儿,快回来。”他是怕恒儿冲撞了谷倾芸而断送了性命,那小孩回头对着那年老的乞丐摇摇头,“爷爷我不,我要救我娘。我要救我娘。”雪兰刚要驱赶,却被谷倾芸制止了,谷倾芸看着那小孩灵动充满着希望的眼睛,不由得心里一阵触动,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懂事了,生出一种想去帮他一把的冲动,反正她不差几个钱,说不定真能帮上也不一定。谷倾芸莲步轻移,缓缓走向那小孩,雪兰低声说,“小姐,脏。”谷倾芸淡淡一笑,全然不在意,伸手要去拉那小孩,那小孩好似也怕自己的脏手弄脏了谷倾芸的手一般,猛地缩了回去,身子害怕的往后退着。一双渴望的星眸异常的清澈,谷倾芸微微一愣,这小孩居然还知道怕弄脏她,笑靥如花,轻柔的声音好似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温暖人心,“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孩见着谷倾芸没有恶意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娘生病又两天没吃过东西了眼见着就要死去,他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要救他娘亲。那小男孩轻声说,“齐远恒,你能救救我娘吗”那年老的乞丐眼里婆娑,见着谷倾芸没有恶意也停下了脚步,说不定她真能救他娘,在他眼里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周围的乞丐也慢慢聚拢起来,还以为哪个善心的小姐来救济他们了,可是只见空空如也的双手,让他们一阵失望,怕是来拿他们取乐的。谷倾芸点点头,“能啊,那你现在带我去见你娘去。”齐远恒脸色一喜,猛地磕起响头,“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只要能救我娘,恒儿愿意给大小姐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声音阵阵入耳,谷倾芸忙扶起齐远恒,“赶紧起来,先看看你娘去。”一声肚子咕咕叫响起,齐远恒勒紧了下裤腰带,忙挣脱开来,“恒儿身上脏,会弄脏大小姐的。”谷倾芸浅浅一笑,回身对着香芙说,“你去拿两个馒头过来。”一听有馒头周围的乞丐也不能淡定了,这可关乎到自己的温饱问题,纷纷跪下来,伸着破碗乞讨道,“大小姐,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大小姐,你就行行好吧,赏点馒头给我们吧。”谷倾芸接过香芙递来的三个用纸包着的热气腾腾的馒头,转身递给齐远恒,柔声说,“拿去吃吧。”齐远恒看着热腾腾的馒头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不住的咽口水,摇摇头,“大小姐,恒儿不饿。”谷倾芸凤眸一凝,好有骨气的小男孩,见着馒头却不马上接来吃,居然还说不饿,谷倾芸勾唇一笑,“拿着吧,我送你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你娘不是”齐远恒看看谷倾芸,又看看馒头,最后接过馒头,脸上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对着谷倾芸深深聚了一躬,“谢谢大小姐。”人转身就往破庙里跑去。周围的乞丐看着齐远恒手中的馒头双眼分外眼红,都要竟相去夺,谷倾芸凤眸一冷,一双冰冷刺骨的气势自她周围扩散开来,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度,让原本还想去夺齐远恒手中馒头的乞丐身子一顿。犹如背后站着一个死神一般,稍有异动怕是性命不保,这次错愕感让他们更像是坠入个鼻地狱一般毛骨悚然。谷倾芸冰冷的声音响起,“谁要是敢抢他的馒头,我不介意送他去地府。”吓得周围的乞丐噗通一声都跪倒在地,他们也是怕死的,最怕应了她的话,谷倾芸冷冷的眸光扫视着众人,对着雪兰说,“将车里的馒头和粥全部搬下来给他们分了。”说着谷倾芸置身一人跟着齐远恒往破庙而去,周围的乞丐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刚才那个小姐说的是真的吗”雪兰冷冷地看了眼那乞丐,虽然搞不清小姐为什么非要给乞丐们施粥赠馒头,但是她知道小姐既然这么做怕是有她的原因,她纠结那么多干嘛,按照小姐说的去做不就行了,到时她自会知道。“我家小姐岂会骗你们,还不赶紧谢过我家小姐。”香芙和吴没财、武秀兰三人已将一袋袋馒头搬了下来,周围的乞丐都惊呆了,不知谁率先向谷倾芸磕头谢道,“大小姐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其他的乞丐也跟着说道起来,谷倾芸走着不由的蹙了蹙眉,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如果再给些银子岂不是当祖宗来供奉了,这就是乞丐和她们的区别。雪兰含着笑,她最喜欢人夸她们小姐,就一句活菩萨这些馒头也送的值了,周围的不少乞丐有些已经饿了几天,见着馒头就想扑上来。眼见场面混乱起来,雪兰不由得脸一沉,运起内力将人震退开去,冷声说,“你们还想吃的就给我老老实实排队,不然一个馒头也休想拿到。”雪兰气场果然足,话音未落,原本糟乱的人群一下整整齐齐排成一条长龙,这可是关乎到他们的温饱,他们见识到刚才雪兰的厉害,哪还敢不相信。香芙竖起大拇指,“雪兰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怎么一下将她们震退了出去,好神奇啊。”雪兰淡淡一笑,“小姐教的,改天我教你。”香芙点点头,“谢谢雪兰姐。”香芙和雪兰负责赠馒头,而吴没财和武秀兰则负责赠粥,赠发井然有序,每人两个馒头一碗稀粥,拿到的人就端到一边快乐的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活像饿死鬼投胎一般,雪兰不由得摇摇头,跟香芙说了下,她不放心小姐也跟了进去。.....................................ps:第三更奉上,看在9000字的份上甩几张月票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有故事的人(求月票) 一进破庙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谷倾芸凤眉蹙了蹙,四下一望,面黄肌瘦,有些几乎只剩下一张皮囊包裹着了,根本看不出还有丝毫的肉,双眸空洞无神,怕是只有等死的份了。生活在最底层的乞丐就是这么的悲哀,上层贵族整天大鱼大肉的吃,可是这些乞丐脸最起码的一日三餐都不能温饱,这还只是一个群体的缩影,在北辰国不知又有多少人过着同样的生活,以乞讨维持着最后的生计,浑浑噩噩的存活于世。谷倾芸暗自叹息,虽然她觉得这帮乞丐很可怜,想去帮一把,但是就算她帮了这次,下次呢,下下次呢,根本无法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就算帮再多少次也是无用,就算你有金山银山也如填大海一般,响不起半点水花声。凤眸回转,看着不远处一个靠墙的角落一个人衣服破旧不堪的女子躺在一张破旧席上,脸色苍白的可怕,齐远恒跪在一边,扯下一块馒头递给那女子,眼眸中含着泪,“娘,你看这是什么,恒儿要来馒头了。”那女子吃力的睁开双眸,看了一眼齐远恒,声音苍白无力,“拿开,谁让你去乞讨了,娘是怎么教育你的。”齐远恒眼泪唰唰流了下来,摇着头,“娘,这不是恒儿乞讨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给恒儿的,恒儿还带她来看娘了。”那女子眉头一蹙,“你休要骗娘,快拿开,娘死也不吃。”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头,这母子当真有趣得紧,都快饿死了居然还有此等骨气,不吃嗟来之食,这不是跟自己找罪受吗。有的吃哪还管怎么来的,只要不是毒药就成,不吃就得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还要骨气干嘛,在谷倾芸看来有骨气是好事,这样教育孩子是正确的,但是你这个骨气也得有个度吧,过于骨气就是迂腐。谷倾芸摇摇头,暗叹一口气,淡漠的声音响起,“恒没说错,那馒头是我给他的,他没有向我要,你可以放心的吃。”齐远恒感激的眸光望向谷倾芸,委屈地看着他母亲,擦了把泪水,“娘,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恒儿没骗娘,娘你快吃吧,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那女子微微侧身一双专注的眼眸看向不远处亭亭玉立站着的谷倾芸,心中一阵胆颤,这姑娘长得竟这般漂亮,谷倾芸浅浅一笑对着她点点头。谷倾芸见着女子要下榻行跪忙伸手阻止说,“你无需谢我,要谢就谢你恒儿吧,是他感动了我,你身子弱先把馒头吃了,等会我在为你诊断。”谷倾芸说的风轻云淡,那是那女子自己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她已经药石无医了,那女子摇摇头,“姑娘你能答应民妇一个请求吗”谷倾芸蹙了蹙眉,有些疑惑,这女子说的好生奇怪,还没医就要说请求,刚才的骨气去哪里了,但看她那渴望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阵触动,她眼里为何会有这样的情感,好似谷倾芸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谷倾芸声音沉了沉,淡淡抬手,“你说吧,要是在我举手之内我就答应你。”那女子脸上一阵喜悦,她能看出谷倾芸对她们没有丝毫企图,正因为谷倾芸那双清澈的眼睛让她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与其让恒儿在她死后以乞讨度日子还不如去这位姑娘府上当个佣人。那女子使出吃力的硬是下了榻来,齐远恒忙上去扶着她娘,一双大眼睛咕溜溜的转动着,当真可爱的紧,两人都跪在地上,那女子对着齐远恒说,“快给大小姐磕头。”齐远恒心底本就感激谷倾芸,原以为娘是要他感谢大小姐,忙不迭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口里还说道,“谢谢,大小姐。”那女子也跟着给谷倾芸磕头,渴求的说,“民妇希望大小姐在民妇死后收留恒儿在你府上给你当个佣人。”齐远恒一愣,猛地抱着那女子喊道,“娘恒儿要陪着你,娘你答应恒儿的不会离开恒儿,娘去哪恒儿就跟着去哪。”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无语地看着那女子,她还以为什么是什么大事呢,结果竟是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谷倾芸摇摇头,“你先起来吧。”那女子一见谷倾芸犹豫不决,心里一紧,好似死灰一般晕了过去,齐远恒大喊道,“娘,你怎么了,娘你别吓恒儿,大小姐你快看看我娘怎么了。”谷倾芸汗颜,不就让她先起来而已用得着气血攻心,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体,又没说不答应你,你至于这样吗雪兰一进来忙抬袖捂着鼻子,眉头紧蹙着,正不敢相信小姐居然敢来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还一副平淡的样子,她正怀疑她是不是在做梦。谷倾芸斜眸看着雪兰跟了进来,淡淡说,“兰,快过来帮我把她扶到席上去。”雪兰无奈,小姐都如此淡定她这样岂不比小姐还娇贵了,忙应了声,“是小姐。”雪兰好歹也过过苦日子,脏对于她来说不是太厌恶,很快雪兰和谷倾芸将那女子重新扶到席上,齐远恒一脸焦急的问道,“大小姐,我娘这是怎么了”谷倾芸一手搭在那女子的脉搏上,一手翻开那女子的眼皮看了看,蹙了蹙眉,怎么可能,这女子跟谁有深仇大恨,居然要如此待她,幸好她来的及时,要不然这女子一条小命就没了。谷倾芸缓缓松开手,在那女子身上连点几处穴道,“你娘没事,能帮我去拿点水来吗”齐远恒点点头,起身拿着破碗就到一边的水缸里取了一些水过来递给谷倾芸,“大小姐水。”这是人喝的水吗谷倾芸不由的蹙了蹙眉头,轻声问,“平时你们就是喝这水”齐远恒眨巴着大眼睛点了点头,“是的,大小姐。”谷倾芸无语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雪兰你去把车里的水袋取来。”“是小姐。”雪兰取来水袋,谷倾芸从怀里取出一瓶雕刻精美的小瓷瓶,这还是贾明硬塞给她的玉露解毒丹,她今天出门的急,压根就不会想到会碰到这档子事,原本想招些乞丐去纳兰侯府闹腾下,让全京都的人都来看看好戏,所以也就没带药箱出来,现在只能靠着玉露解毒丹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毒扩散。谷倾芸真不敢相信,她以柔弱的身子是如何坚持到现在,她所中的毒绝非寻常之毒,谷倾芸不禁想到这个女子是何人,这个女子身上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谷倾芸最爱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所以这个女子她还真救定了,她不相信以她的太乙回天针还不能驱除这毒。倒出一粒玉露解毒丹给那女子服下,又拿来水给她喝了几口,那女子凤眉一挑,悠悠醒了过来,齐远恒心中一喜,喊道,“娘,你吓死恒儿了。”那女子蹙了蹙眉头,定定地看着谷倾芸,却丝毫没有感激之情,反而变得冷漠起来,“你救我会给你惹上无穷的麻烦的,你不该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显然那女子已经清楚她刚才险些丢了性命是谷倾芸将她又拉了回来,那么谷倾芸肯定知道了她中了什么毒,她本是该死之人,她只想保护好恒儿让他过着平凡的生活。雪兰脸色顿时不悦,手指着她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家小姐好心救你,你不说句谢谢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家小姐。”谷倾芸一双深邃的凤眸幽幽闪烁的别样的眸光,唇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她猜的没有错,这个女子身上果然有秘密,看来她一不小心还给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但是谷倾芸是那种怕麻烦的人吗,她还正愁着拿什么打发时间呢,来麻烦刚好可以给她解解闷。谷倾芸一伸手,淡淡的说,“雪兰。”雪兰看着谷倾芸,好似再说小姐你人也太好了,可是人家都不领情,还反过来说小姐你,这样子小姐你居然还不在意,这个女人早死算了,省的看着心烦。谷倾芸勾唇妖娆一笑,“我既已答应过你儿子,说要救你,那我就会救你,至于你所说的麻烦在哪里呢”那女子汗颜,真不知道谷倾芸有什么本事,居然毫不在意,她好心的提醒居然一笑置之,那女子摇摇头,“大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更不想连累你。”说着那女子有了些力气,吃力的站起身,拉着齐远恒说,“恒儿跟娘走。”齐远恒有些犹豫,为什么娘要那么说,为什么不让大小姐救你,那女子见着齐远恒不走,“恒儿,难道你不愿和娘一起了”齐远恒重重的点点头,“想,恒儿当然想和娘在一起,恒儿要照顾娘。”谷倾芸背对着那女子,那女子带着齐远恒从谷倾芸肩头擦肩而过,忽然一个清幽的声音响起,“你这样的身子能走多远,你死了没关系,但是你儿子呢,你难道忍心让他跟你一起死,留下来说不定我真能帮上你。”那女子身子一顿,她资所有坚持到现在就是放不下恒儿,但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也不能因为她的自私而连累谷倾芸。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七章乞丐逼债(求月票) 她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谢谢。”然后继续朝着外面走去。谷倾芸回过身无语的看着她的背影,她越不想让她帮,她越想看看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又是一个会引来什么麻烦的女人。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解毒丹可以暂保你七日无生命之忧,如果你真心为你儿子着想这七天之内随时可以来谷府找我谷倾芸。”对着雪兰说,“给她们一百两银票。”那女子哪肯接受,忙推托说,“谢谢谷三小姐,这银票我断不能收。”谷倾芸凝了凝眉,看来她也知道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有种海扁她的冲动,既然听说过她还如此矫情。不由来了气,冷冷说,“这一百两银票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的,如果你真死了,那么你儿子还能靠着这一百两过日子,话已至此,是生还是死,你自己做决定吧。”那女子顿了顿接过银票,手骨捏的紧紧的,对着谷倾芸深深鞠了一躬,齐远恒也是一样,脆生生说,“大小姐你人真好,这银票算恒儿向你借的,等恒儿长大了赚了大钱一定回来还大小姐。”谷倾芸浅浅一笑点点头,“你要好好照顾你娘亲哦。”齐远恒挥着手向谷倾芸告了别,看着远去的背影,谷倾芸唇角挂着一抹好看的笑容,用不了几天我们还会见面的。雪兰耐不住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要帮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们以后还是少干的为好,省的惹来一身骚。”谷倾芸笑着摇摇头,抬手轻轻戳了下雪兰的额头,“事情办好了吗”雪兰点点头,“香芙他们挑了三十个人,每人给了他们十两银子,现在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只等小姐一句话了。”谷倾芸两人走出破庙看着整齐站着的乞丐有男有女,清冷的说,“都知道怎么做了吗”那三十个乞丐捂着沉沉甸甸的银子,哪还敢说不知道,“知道了,三小姐。”谷倾芸淡漠了扫了众人一眼,径直上了马车,“雪兰出发去纳兰侯府。”雪兰面上一喜,“是,小姐。”纵身跃上马车,挥舞着缰绳马车徐徐驶动起来,前面有着三十个乞丐站成三排开道,场面甚是浩大,也亏得谷倾芸想出这么一个鬼主意来,这下怕是惹人注意都难了,而谷倾芸就要的是这种场面。齐远恒母子的偶遇只是一个道路上的小小插曲,一路朝着城郊外的纳兰侯府赶去,路过街道无不引人注意,纷纷议论起来这些乞丐要去干嘛有耐不住好奇心的人,纷纷加入到了这个队伍中,形成了乞丐在面前开道,中间夹着两辆马车,最后跟着一群好事的百姓,一路浩浩荡荡而去。.......................................北辰柏听到下属回报,星眸一凝,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双手背负着,沉沉的说,“给本王备马。”“是,王爷。”那人立马退了下去。北辰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这谷倾芸还真会折腾,谷府风波还没过去,就跟没事人似的急着找纳兰文涛要银子去了,也不知道要了银子后又会折腾出其他什么事来,整的一个惹事精。虽说辰帝已经暗中布下旨意来,量他也不敢违抗圣旨,但是如今的纳兰侯府可是最动荡的时候,说不定他可以利用这机会好好拉拢纳兰文涛,既可以帮了谷倾芸,让她对他另眼相看,改善彼此的关系,又可以壮大自己的势力,岂不一箭双雕,一举两得。北辰柏抬手拧了拧眉心,这样的人真能当她王妃吗北辰柏不由得头疼起来,要是辰帝变相护着,怕是进了柏王府也会被她弄得乌烟瘴气。北辰柏不由得手骨紧了紧,越是有味道的小野猫他驯服起来怕是更加有一番风味,这个该死的北辰柏又在各种yy了,要是谷倾芸知道这事会不会气的直接将整个柏王府炸的底朝天,好好给他一个刻苦铭心的教训。北辰柏上马,马蹄声声疾奔而去,他要赶在谷倾芸前面率先到达纳兰侯府布置一切。.......................................宣王府北辰轩和北辰浩一起坐在凉亭之内对饮着酒,“三哥跟你说件有趣的事情,谷府真是有趣的紧,三小姐不傻了,现在轮到大小姐傻了,你说这事奇怪不”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凝,握着酒杯的手骨猛地一紧,酒杯破碎的声音响起,酒顿时从指缝中流了下来,这才发现他过于紧张丫头了,忙掩了去,拿了一块锦帕擦了擦,轻轻一笑,“哦,还有这等事情”心里却是乱成一团了,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都两天没见丫头,都怪他,为什么昨晚原本赶着要去见丫头的,怎么就临时又改变主意了,北辰轩现在很想知道丫头怎么样了北辰浩微微一愣,爽朗一笑,“这是三哥也还不知道”北辰轩摇摇头,“昨日回来后就一直在府里,没想到这三小姐还挺能折腾的吗”嘴上虽如此清淡的说,但是他的心却不断催促北辰浩,你赶紧说,是不是史氏又对丫头使坏了北辰浩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各自斟满酒,“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这谷三小姐狠狠收拾了一顿史氏,听说还闹出了人命,香寒居中整整做了一下午的法事。”北辰轩眉头舒张开来,这个史氏当真该死,怕是这事辰帝也应该知道了,最晚知道恐怕就他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还好丫头机警,洞察先机,给了史氏迎头一棒,万一丫头出个什么事情,他不是悔到肠子都青了。不行,他也得安插几个人进谷府暗中保护丫头才行,谷府最可恶的就是史氏这个老妖婆了,要不是丫头说要自己教训史氏,她要享受那种乐趣,他早就让人一剑杀了史氏,免得多活一天让他一天要为丫头担心。北辰轩端起酒杯悠哉了喝了一口,勾唇一笑,“什么时候四弟也对谷三小姐感兴趣起来了”北辰浩忙摇手,解释说,“三哥,我可没其他意思,她是二哥的未来媳妇,只是这谷倾芸失踪回来之后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这事三哥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二哥,不然二哥又要多疑了。”听到她将是未来柏王妃时,北辰轩心不由的好似被一把锋利的利剑刺穿那般的痛,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丫头是他一个人的,绝不可能让北辰柏夺去,丫头那么恨北辰柏绝迹不会赞同的,看来这事必须得越快进行才是,丫头医术高强,比之他还强上几分,说不定正好利用下这件事,让丫头去和辰帝说。北辰浩看着愣神的北辰轩,以前的三哥从来不会这样,现在连带着他都变了许多,手在北辰轩面前晃了晃,“三哥,回神啦”“怎么了”北辰浩越发觉得北辰轩跟以前有所不同了,尤其是他每每提起谷倾芸时,时不时就会愣神,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但转而一想,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摇摇头,举起手中的酒杯说,“三哥来我敬你,上次在天香楼喝的不痛快,这次我们就喝个痛快。”看着北辰浩眸中的疑惑,北辰轩凝了凝眸,他这是怎么了,要是在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丫头也会迟早发现那个贾明就是他,那到时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她,她是最不喜欢他是王爷的,不行,这事暂时还不能让丫头知道,更不能让辰帝知道。北辰轩定神举杯,“来,喝酒,不聊那些无聊事,这事就由着她去折腾吧。”.......................................谷倾芸一行人以蜗牛的速度终于还是来到了纳兰侯府,只见大门口两对铜狮竖立着,牌匾之上龙飞凤舞写着定北候府四个大字。雪兰停下马车,“小姐,纳兰侯府到了。”谷倾芸也不下马车,勾唇一笑,“那就开场吧。”定北侯府门前的侍卫一下齐刷刷出来,站成一排,冷冷的说,“定北侯府门前岂是你们该来要饭的,还不滚一边去。”说着纷纷拔出手中的大刀对着他们。雪兰一跃跳下马车,冷冷的看着慌了神的乞丐,冷冷的说,“怕什么,他们还会吃了你们不成,今天我们家小姐在,他们不敢动你们一根汗毛,怎么教你们的怎么说。”三十个乞丐顿时站成长长两排,不停敲打着打狗棒,“我们是来要债的,识趣的赶紧出来还钱,不然有你好看的。”要乞丐要债怕只有谷倾芸想得出来,不过谷倾芸对纳兰文涛已经很客气,没说骂人的话,只是让纳兰文涛脸上无光而已,一个堂堂侯爷却被一群乞丐逼债,这恐怕要贻笑大方了。雪兰一步步上去,侍卫好似被雪兰的气场所震慑一般,连连后退,轻蔑地看着那些侍卫,“叫纳兰文涛,就说我们小姐要取钱了。”ps:第二更送上,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八章冤家路窄(求月票) 奇怪之事年年有,但是奇怪到一群乞丐找堂堂北辰国侯爷追债的怕是绝不仅有的,还居然要的这么理直气壮,再看那姑娘竟然直呼定北候的名讳,难道她是活腻了吗,活腻了也不带这么整的啊。“嘶”周围的人不由的倒吸几口冷气,有些甚至害怕等会被牵连往后退了退,这群疯子,十足的疯子,都嫌命太长了,但更压不住心底的好奇,到时定北候出来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况。那侍卫额头都溢出冷汗来了,见过怕死的但是他们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现在小姐找不到,侯爷已经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蚱一般,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有人来挑刺。那侍卫头头手中的刀不由得颤动起来,退后一步威胁说,“姑娘你还是快些离去吧,刀剑无眼,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要是姑娘在上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雪兰勾唇一笑,“是这样不客气嘛”那侍卫头头只觉脖子冷飕飕的,不知何时雪兰已经夺了他的佩刀还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脸惊恐地看着雪兰,心中胆颤不已,此人的武功绝非他们能敌。那侍卫头头立马变脸求饶说,“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移开。”雪兰轻蔑的看着他们,一群软脚虾,也只有纳兰文涛才会养,这样的人连看门狗都不如,起码狗还是主人忠实的仆人,这帮人怕是大难到来各自飞还来不及,回去保护主子,做梦去吧。雪兰泛着冰冷的眸子,声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还要我再说一遍”那侍卫头头一挥手,“快去禀告侯爷。”另一个侍卫急急忙忙跑向里面去禀报了,“姑娘现在可以移开了吧”雪兰将刀扔给那侍卫,拍了拍手,冷冷说,“还你,其他人都给我闪一边去。”不多时纳兰文涛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在他旁边的赤然是北辰柏,雪兰一颗心猛的一提,忙跑到车边,低声说,“小姐,纳兰老狗出来了,北辰柏也在这里。”谷倾芸凤眉一蹙,这个该死的北辰柏这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他,真是冤家路窄,是不是府里刚修葺好又蛋疼起来了,看来改天还得去关照他一下,这么有空,那好她就让他忙点。雪兰忙掀起车帘子谷倾芸走出了出,眼见的人一眼就认出了谷倾芸,纷纷议论起来,有些前天就在天香楼现场,这时纷纷认出雪兰就是那日都借据的那个丫鬟。“嘶”有不由得倒吸了几口冷气,原本以为只是玩笑话,没想到这谷倾芸才过去没两天就找上门来,还带了这么多乞丐这分明就是奚落纳兰文涛连乞丐都不如,这谷府三小姐未免也太霸气侧露了吧。声声还债声让纳兰文涛脸黑的犹如黑炭一般,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作响,强忍着上去大打出手的冲动,冷冷地看着谷倾芸,“你这是什么意思”谷倾芸勾唇冷冷一笑,“侯爷还真贵人多忘事,要不要我在提醒一下侯爷,也让大伙听听。”北辰柏星眉蹙了蹙,做事用得着如此绝吗,现在纳兰文燕下落不明,已两天没了消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谷倾芸这个时候再来个落进下石,这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北辰柏居然也有些看不穿她来了,才失踪几天,整个人居然变化如此之大,原以为她只是有点恨自己,现在想想恐怕是他把她想的太过简单了。北辰柏背负着双手,淡淡说,“此事本王也有所耳闻,其实大家都只是一场误会,三小姐何须咄咄逼人,纳兰侯爷此刻忧心忡忡急着找他女儿,三小姐能否”谷倾芸淡漠的眼眸冷冷扫向北辰柏,冷哼一声,“误会,可笑之极,有证有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纳兰文燕失踪只因她得罪了那人,又怪得了谁,怎么柏王又想插手这事了”纳兰文涛指着谷倾芸,一时气结,险些吐出血来,双眸怒睁,“你”谷倾芸直接无视,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事一般,轻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忘了说,这事还是柏王你特别叮嘱的,让游掌柜秉公处理,现在柏王怎么又帮起纳兰侯爷来了,难道柏王说话如放屁一般。”雪兰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姐太厉害,她对小姐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看着北辰柏阵青阵红的脸,雪兰看了就解气。“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几口冷气还不够居然又连着倒吸了几口,这三小姐难道傻疯了吗,对定北候不敬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对自己未来夫君柏王殿下不敬,难道她真不怕迎来柏王的怒火吗北辰柏手骨紧了又紧,一双森冷的星眸好似要洞穿谷倾芸整个身子一般,周围的空气一下冷了下来,谷倾芸明显能看到北辰柏额头的青筋都迸射出来了,但是那又管她什么事,谁让他爱管闲事,这就是爱管闲事的代价。谷倾芸知道北辰柏来定北候府怕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趁着纳兰文涛急着找女儿,间接拉拢纳兰文涛,谷倾芸岂会让他得逞,北辰柏势力越大,那想整残废他更加难了。纳兰文涛星眸一转,定定的看着北辰柏,“柏王,她说的是真的吗,这是全是柏王你吩咐的”看这北辰柏阴沉的脸,傻子都能猜到谷倾芸说的是实话,纳兰文涛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是整件事的推手,要是当时北辰柏帮着文燕,那这时文燕定不会被抓走,更加不会写下如此之巨的条约。可笑的是他居然还傻傻地感谢北辰柏的好意,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出来的,谷倾芸又是他的未来王妃,而文燕对于北辰柏的爱慕之心北辰柏又岂会不知道,现在想来最傻的那个人恐怕就是他了。纳兰文涛仰天笑了出来,北辰柏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下来,这个该死的谷倾芸本王定饶不了你,敢明目张胆拆他的台,让他的脸往哪放,他可是堂堂柏王,未来还要做北辰帝,这样的事情绝不容许发生。这次北辰柏好不容易劝说纳兰文涛站在他这一边,淡淡的说,“定北候这事绝非你所想那样。”“那柏王殿下告诉本候这又是怎样”北辰柏竟一时狡辩不出来,那时他原本想着要帮纳兰文燕的可是突然出现变故才让他不得已做了那样的决定,没想到这谷倾芸居然会如此得寸进尺,丝毫不给人一个喘息的机会。“侯爷放心,这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北辰柏眼眸中闪烁着肆意的杀气,脚步猛地迈出,雪兰眼眸猛地一缩,丝毫不多想就迎了上去,北辰柏冰冷的声音犹如让人坠入冰川之下一般,“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手骤然变化,一掌朝着雪兰打了过去,雪兰凤眸一凝,一道劲风袭了过来,一脚直接踢开北辰柏的手,逼着北辰柏连退数步,谷倾芸将雪兰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北辰柏,“我的丫鬟还轮不到柏王来教训。”谷倾芸的动作太快了,而且功力怕比之上次还增进了不少,一时不备竟被她逼退开来,北辰柏星眉几乎都快拧到一块去了。周围的人一个个长大着嘴,嘴里几乎可以塞下鸡蛋了,人人都知道谷倾芸是傻子,现在还不容易得了名医医治好,性格变了不说居然武功也超一流,谁能告诉他们这世界为什么变的那么快,快的让他们都在做梦一般。纳兰文涛心中也是一惊,这谷倾芸何时学的一身好本事,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她所图甚大,也太可怕了,连着辰帝也偏爱她,难道他女儿文燕之事就只能这样了吗,他不甘心啊。北辰柏就连退几步动作亦是行云流水一般,在外人眼里只会看到北辰柏是怜惜谷倾芸才临时收的手,却不会去想就在刚刚北辰柏还想着要动用武力来胁迫她向纳兰文涛赔罪,还要让谷倾芸交出那字据。北辰柏手重新背负着,但是明显有些颤抖,刚才短暂的交手北辰柏已吃亏告终,谷倾芸一脚可是含恨一脚,她就是让北辰柏知道她可不是随他捏的菜,要不是顾忌北辰柏灭她将军府,谷倾芸才不会怕他,那一脚就是他知道,真惹了她,大不了大家一起来个鱼死网破,看谁笑到最后。谷倾芸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风轻云淡的说,“柏王真想打,我谷倾芸随时奉陪到底。”见着北辰柏只是凝重的看着她,谷倾芸才不管北辰柏心里是如何的汹涌澎湃,现在的她还是收钱要紧。莲步轻移上前淡漠一笑,声音中充满着淡淡的嘲讽,“纳兰侯爷,现时现刻你是不是也该说句话了,你是自己把纳兰文燕所欠的银子付清呢,还是我们自己动手进你府里搬呢”话说到这一步已经很明显了,今天无论谁来了也帮不了你,银子我要拿走,面子给你丢进,谁让你养了这么一个有教养的女儿呢。.................................ps:第一更奉上,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九章没钱一边去(求月票) 北辰柏脸狰狞的可怕,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被人当众数落,而偏偏这个人是谷倾芸,要不是现在辰帝关注她,又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好出手,打赢还好说,万一打输了怕是真要贻笑大方。此刻在众人眼里都以为是他让她,却不知道连他一下也试探不出谷倾芸的深浅,在这消失的几天里谷倾芸去做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而在人前谷倾芸只是胡编了一个故事,就让人深信不疑。这样的一个女人跟以前那个傻头傻脑一心只想嫁给他做柏王妃的傻子根本可以说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北辰柏心里也是暗暗后悔,为何当初要写下休书,不然不管怎么样,谷倾芸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可现在休书一起,让这件事徒增众多变数,这只小野猫身上如今的毛发都带着刺,让他有种掌控不了的错觉,他真能收服她吗,北辰柏心里不禁打上了一个问号。这样的女人如果一旦成为他的敌人,那将对他造成不可估量的威胁,这样的女人要么降服让她助他一臂之力,要么直接消除以绝后患,但是北辰柏暂时还不想走最差的一步。在北辰柏看来谷倾芸之所以对着定北候步步紧逼,恐怕也和他当日在天香楼说的一番话有关,她奈何不了他,只能将仇恨暂时撒在了倒霉的定北候身上,才有了今天的一幕。但是他也不想失去了定北候这股势力,可是如果帮了定北候那谷倾芸对他的恨恐怕会愈加的深,北辰柏蹙着的眉头都快拧成一根麻绳了,这个问题当真棘手了。北辰柏内心不住纠结时,纳兰文涛何尝又不是,他算上汇天钱庄存的银子也也只有三百多万两银子,要是真付出一千万两银子,恐怕得把整个侯府搬空了不可,到时他可真就睡马路边去了。谷倾芸勾起好看的凤眸,斜眸冷睨,北辰柏你不是很爱管闲事吗,怎么现在我被一脚就成了哑巴了,这么没种,也来威胁她了,当真可笑的紧。谷倾芸见着纳兰文涛铁青着脸,勾唇妖娆一笑,“纳兰侯爷不说话,那我就当是认同后者了,来人,给我进侯府搬东西抵银子。”就在这时一个美妇和一个老太婆一群人拥着赶了出来,看着谷倾芸,那美妇顿时朝着谷倾芸一巴掌打了过去,“就是你害的我的文燕失踪的,我要你抵命。”谷倾芸冷冷一笑,这样的泼妇也想打她简直自不量力,来历不往非礼也,谷倾芸的动作比之那美妇还快,还狠。一手扣着她的手,一手抡起手骨“啪啪”连扇几个耳光,耳光声声催人耳,打完手一甩,那美妇就蒙着倒在了地上。这样的废物也敢来打她,果然和纳兰文燕一个德性,仗着家里有点势力耀武扬威,这样的人就是犯贱,找打。“嘶”周围的人忍不住又倒抽几口冷气,这谷倾芸当真不客气,那女人也真是傻,明知道谷倾芸连着侯爷也不放眼里,还硬要往枪口上撞,这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做,找抽吗,难道她真以为在侯府,是她的丫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当真可笑的紧。打她还真脏了她的手,谷倾芸打完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手,一脸轻蔑的看着那美妇一眼,转而看向纳兰文涛,“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我就替纳兰侯爷教训了她,让她知道应该懂些规矩,不是什么人都能打的,我想纳兰侯爷应该感谢我才是。”这谷倾芸说的什么话啊,打了侯爷夫人,居然还让纳兰文涛感谢她,真是胆子够大,要知道一边还站着北辰柏呢。那美妇一下被打蒙了过去,捂着滚烫的脸,哭着说,“侯爷,你要为我做主啊。”纳兰文涛气恼地看着他夫人,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白痴的女人,没见着连他都不敢拿她怎么办,你居然还妄想去打人家,打死也活该。北辰柏脸色沉了沉,沉沉的声音响起,“够了,三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将会挑起两府之间的冲突。”北辰柏再不出手也不行了,这谷倾芸太过狂妄了,狂妄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谷倾芸淡淡一笑,“哦,柏王难不成想做和事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辰帝来了也没用,怎么柏王想替他还”北辰柏手骨紧了紧,算你狠,你给本王等着以后本王娶你进门,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一把扇子打开,装作偏偏公子一般,“既然这事是本王一时疏忽,那本王也有责任,本王替定北候还。”谷倾芸心里冷冷一笑,看来你柏王府当真有钱,怕是贪墨了不少民脂民膏吧,既然你想做好人,可以,那就让他出点血,勾唇妖娆一笑,手一摊,“谁还都无所谓,既然柏王如此有钱,那拿钱出来吧。”北辰柏脸上一阵尴尬,该死的谷倾芸,他出来的匆忙哪会料到谷倾芸会一副油水不进,非要今天就将银子全部还清。“本王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明ri你来柏王府取。”谷倾芸摇摇头,凤眸里带着一丝鄙视,淡漠的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有时间,我还没时间呢,要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分分秒秒都是几千两的入账,我看还是找纳兰侯爷还为好。”北辰柏险些背气了过去,纳兰文涛脸上有些动容,看着谷倾芸丝毫不给北辰柏面子,想来他们关系也绝对不好,那日说不定真有隐情也不一定,他赶到时北辰柏已经回了柏王府,怕也是被她气得的,这样的人还想当柏王妃当真可笑的紧。他知道北辰柏的脾气,没想到谷倾芸如此了得竟说的北辰柏没了丝毫脾气,但看北辰柏的样子,脸上阴沉着,怕也受了不少气。这事原本就是因谷倾芸而起,北辰柏如此帮他让他对他恨意少了不少,要是让辰帝知道北辰柏公然帮他,辰帝最恨结党营私了,知道了那他的禁卫军首领怕也要保不住,连带着北辰柏也会被辰帝责骂,他心里还是认为纳兰文燕没死,只要没死以北辰柏现在对他看来说不定文燕还有机会。想罢,纳兰文涛对着北辰柏拱了拱手,“柏王的好意本侯心领了,但是这是本侯府自己的事,本候自会处理。”纳兰文涛愤愤的看着谷倾芸,“你放心,本侯既说过会还就一定还,但是你打本侯夫人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原来纳兰文涛也想依葫芦画,这样的计量想用在她身上,岂不老掉牙了。谷倾芸耸耸肩,风轻云淡的说,“还能怎么样,你没看到你她想打我的,难道我站在让她打不成,纳兰侯爷难道眼睛不好使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那美妇岂能容得谷倾芸如此嚣张,恨恨的喊道,“来人,给我把她打残废了。”谷倾芸凤眸徒然一冷,声音如冰渣子一般,“你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好好上一堂教育课,知道我在说话时不要来插话。”那美妇平日里在侯府耀武扬威,但是见着谷倾芸那双冰冷的眼睛,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你还不给我打。”纳兰文涛还真怕谷倾芸做出什么事来,要是真打起来,一百个他们怕是也打不过谷倾芸一个,冷冷的瞄了一眼那美妇,“你给我闭嘴,还不给我回去,还嫌不够丢脸吗”“侯爷”那美妇当即不干了,以前威风八面的侯爷哪去了,难道就因为这个谷倾芸而吓破了胆吗。“给我将夫人扶回去。”“是,侯爷。”那美妇凶狠的眸光一扫,“你们谁敢。”一众丫鬟一下左右不是了,听了侯爷得罪了夫人,听了夫人又得罪了侯爷。谷倾芸冷冷一笑,“你们两口子要吵架先缓缓,你们想把我的银子还了,再回屋里吵架去。”那美妇心里一颤,她听侯爷说过,文燕欠了谷倾芸一千万两银子,难道她今日是来要债的,一手指着谷倾芸说,“你休想,这是你逼文燕写的,不作数。”谷倾芸早已没了耐心,跟着疯婆子瞎掰下去,何时才能要到银子,她可没那个闲情再来重说一边,森冷的眸光闪烁着骇人的威势,冷戾的说,“我最讨厌人拿手指着我对我说话,你要再敢这样,我不介意废了你的双手。”吓得那美妇一下将爪子以非人般的速度缩回袖子里,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纳兰侯爷你别找故拖延,现在我就想知道你是还还是不还。”那美妇撒泼说,“休想,我们侯府是不会出这个银子的,你还是少做梦了。”这个找死的女人,三翻几次顶嘴,真当她谷倾芸是泥人,没脾气吗,“雪兰,给我割了她的舌头,我听着心烦。”雪兰拔出腰间一把匕首,应声说,“是小姐。”一个箭步朝着那美妇而去,她早已想收拾她这个该死的女人了。纳兰文涛一见不好,人护在那美妇身前,喊道,“住手,本候还就是。”“侯爷。”那美妇几乎欲哭,真要还了,她们怎么办。纳兰文涛反手就一把巴掌扇了过去,“你还嫌府上不够乱吗,给我闭嘴,不然我也护不了你。”s:第二更送上,求月票 第一百三十章威风凛凛(求月票) 谷倾芸来这一出戏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火上浇油,怕是谷倾芸就是故意仗着有靠山而故意为之,纳兰文涛不知道谷倾芸不知道辰帝在维护她的事,所以错把事情弄复杂化了。纳兰文涛也意识到谷倾芸来者不善,连着北辰柏几个回合间也吃了小亏,如果继续下去影响面反而更大,要是谷倾芸在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怕是定北侯府怕是鸡犬不宁了,他现在只想花钱消灾,尽快送走谷倾芸这个瘟神。所以才说了那番话,语气异常的沉重,那美妇心中就是万千个不愿意,但是见着侯爷都这么说了,只能泛着一双怨毒的眸子看向谷倾芸,如果眸光能杀人的话,谷倾芸怕是已经被她杀了不知多少回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害了文燕还不够吗,非要将定北侯府拆的七零八落才罢休吗,她定北候府跟将军府素来进水不犯河水,难道她不怕以后定北候和将军府水火不容吗纳兰文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情,沉沉的说,“三小姐可否到里面说”谷倾芸挑了挑眉,撩拨着额前的青丝,冷眸以对轻巧的说,“这里说不好吗,我怕进了你侯府等下就要横着出来了。”你想挽回些面子,也要看她高不高兴,现在很不高兴,那就不好意思了,还不出你就直说吧。纳兰文涛紧了紧手骨,星眉都快蹙到一块去了,这个谷倾芸当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如何言辞,难道今日之事她还嫌他定北侯府不够丢脸吗,非要整废了才高兴。北辰柏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骇人的寒光,再一次沉沉说,“如果三小姐担心定北候会对小姐不利,那本王可以做担保,这点上定北候绝不会伤你半个头发,三小姐大可放心。”谷倾芸斜眸冷睨,看着北辰柏那阴骜着的脸,心中也升起一丝犹豫,人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不能把他逼急了,这个北辰柏说不定真会做出过分的事来。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北辰柏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面上淡淡一笑,“既然柏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卖你个面子,希望不要让我失望。”谷倾芸如此说,不免让人浮想翩翩,话中之意睿智的北辰柏一耳就能听出,脸上原本阴沉的脸也舒缓了开来,手骨不由的紧了紧。事情果然如他想的那样,是他伤她太深,才让谷倾芸心里产生了一个死结,只要是和他有关的,她都要横插一脚来破坏,而谷倾芸是故意为之,就是让北辰柏误以为是那样,给他一个假想的机会。纳兰文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小姐里面请。”谷倾芸含着笑点点头,轻声说,“我们走。”纳兰文涛蹙了蹙眉头,原本只想让谷倾芸一人进去,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万一惹她不高兴,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样子,难道真要他在大群广众下说本候还不出,能不能一点点还,那岂不马上流言满天飞。可如果真要拿出了一千万两银子,辰帝又会怎么看,辰帝虽说如数还于谷倾芸,但是没说具体数目,以他的俸禄要存到猴年马月才能有一千万两的家底,他还防着真全拿出了被辰帝扣个大贪官,国家的蛀虫,一棒子打死,那他可就冤死了,那时他找谁去说理去。那美妇又哪肯愿意,这不看着柏王做主,顿时又气焰嚣张了起来,“我们侯府岂是随随便便人都能进的,侯爷只让你一个人进去,你那些丫鬟全部留在门外。”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吗,纳兰文涛怎么会娶这么一个蠢到家的女人当妻子,还生了一个娇生惯养加白痴的纳兰文燕,真是毁了他的一世英明。谷倾芸脚一顿,斜眸玩味的看着纳兰文涛,冷冷一笑,“纳兰侯爷我给柏王面子,没想到你夫人不让进,那就算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说话得了,也让百姓听听。”纳兰文涛额角青筋迸射而出,强制忍了下去,为了整个定北候他现在不能忍也得忍,随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本候在,侯府哪有的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指手画脚,给我回去。”这个美妇当真可怜,被谷倾芸扇完耳光,又连着被自己的男人扇了两次,脸早已肿的不成样子了,一双怨恨的眸子怨毒的看着谷倾芸,泪如雨下不待纳兰文涛说完,已经捂着脸跑了进去。纳兰文涛的母亲摇摇头,没说话,转身也直接走了,由着纳兰文涛去了。纳兰文涛从来不打她夫人,没想到因为谷倾芸已经连着三次打了她,她的心在滴血,他的心又何尝不是鲜血直流呢,紧了紧手骨,沉沉的说,“三小姐,这样可否如意了。”谷倾芸挑了挑眉,淡漠的看了一眼纳兰文涛径直走进了府里,心底冷笑连连,这可不是我让你打的,是你自己见着她嘴臭打的,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就暂且给你一个机会吧。北辰柏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下,真不知道她以后是否也会这般对他,看来不拿点诚意怕是追不到这野蛮的丫头了的。纳兰文涛现在的脸比死猪还难看,他可是堂堂的定北候,这么低声下气跟她讲话,居然得不了一声回音,这比直接抽他几个耳光还要憋屈。周围的丫鬟奴才一脸诧异地看着走在最前面的谷倾芸,但是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这一看给他们惹来祸事。进入正厅,谷倾芸毫无客气的直接坐在了正位上,一脸轻蔑的笑着,笑容是那般的迷人好看,尽管笑意中夹带着丝丝的轻蔑之意,让北辰柏越看越动心,就越是想得到她,谷倾芸没注意到此刻北辰柏眼眸中那炽热的眸光正瞧着她看。这正位岂是她能做的,柏王这里最大,理应他做才是,刚要说话,北辰柏轻轻摇头,星眸徒然一转,暗示他没关系,她想坐就让她坐吧,他摇着扇子也坐在了侧位上,纳兰文涛只得孤零零一个人站着。谁让她是债主,债主最大知道吗你,一个欠债的给你站着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过在现代欠款的是大佬,借款的是孙子。谷倾芸斜眸瞄了下桌边的杯子,淡漠的说,“侯爷府难道连一杯茶水也请不起了吗”纳兰文涛嘴角死抽着,该死的还得寸进尺了,但是想归想做可不敢这么做,他现在还想让谷倾芸给他减免点银子,毕竟一千万两银子实在太多了,怕是当时纳兰文燕写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谷倾芸会逼着纳兰文涛还钱,还将她父亲逼得此般地步,要是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怕是断手也不会写了吧。纳兰文涛一挥手,“还不给柏王和三小姐上好最好的茶。”很快一个丫鬟就端来茶水斟满小心的退了下去,谷倾芸端起茶托闻了闻,嗯,不错比起将军府的要好上许多,看来这个死老头也挺会享受生活的嘛。拿起茶盖游荡了下,吹了吹轻抿一口,点点头淡淡说,“定北候你现在可以说了,让我进来有何事”纳兰文涛手心溢出了虚汗,该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掉,看了一眼北辰柏,沉沉说,“三小姐,一千万两银子我真是拿不出来,不知能不能”谷倾芸重重放下茶杯,茶水激荡而出,吓的刚要喝茶的他险些打翻了茶托,凝重着星眸看着谷倾芸,还没谈判就砸东西,这是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但却不敢多说什么,多一事少一事,就由着她折腾吧。谷倾芸凤眉一蹙,凤眸一冷,清冷的说,“一千万两银子少一个字都不行,我想定北候还是很有钱的。”纳兰文涛手死搓着,“我没说不还,只是府上银子真不多,能不能三小姐宽限几个月,好让我筹备下银子。”想赊账门都没,她可不想在老远跑来一趟,要是纳兰文燕找了回来,来个打死不认账,那她的银子岂不打水漂了,要知道那时她可是威胁她签下的字据,这种字据法律上是不承认的。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银子今天我是必须要拿走滴,不过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既然定北候一下拿不出那么现银,我到是给侯爷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知道侯爷想不想听。”纳兰文涛手一紧,星眸一凝,神情有些紧张的说,“你说,怎么样的折中法。”谷倾芸正眼没看纳兰文涛,而是一手悠哉的把玩着一边的茶托悠悠的转动着,风轻云淡的说,“银子不多侯爷可以拿府上的店铺,古董字画或者将整个定北侯府抵押给我,凡是值钱的东西我都要。”一边的雪兰一颤,定定的看着谷倾芸,好似再说,小姐你该不会来收破烂的吧,不过这主意不错,也真亏小姐你想得出来。谷倾芸淡淡对着雪兰一笑,那还用说,你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ps:第一更送上,月底了乃们的月票就不要掖着藏着了,甩几张出来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喝尽你的血(求月票) 纳兰文涛铁青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谷倾芸,忙摇手说,“不行,这绝对不行。”没了店铺就没了入账,那如何能支撑起府里的开销,没了定北侯府那更不行,他们住哪,要是被外人知道又该会是一番怎样的评论呢。心里暗暗咒骂着谷倾芸,那个恨啊,他到现在还在纠结着文燕为何会签下如此字据,难道不知道府上情况吗,可是现在纳兰文燕依旧了无音信,就算想问也问不到。谷倾芸微微一挑眉,轻蔑的看着纳兰文涛,轻巧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侯爷你又没那么多银子,你说吧,该怎么办。”纳兰文涛眉头都快拧到一处去了,这个谷倾芸今天怕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搬空定北侯府不可了。“三小姐真不能宽限点时间,今天就拿走实在是急了点,起码也得给本候几天的时间筹措银子才是。”纳兰文涛还是心不死,谷倾芸何尝又会不知道这是他的拖延之词,就算再给你一年又如何,你那时能筹备到那么银子了吗,银子这个东西可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可以向同僚借来用下再还,更何况现在他的同僚怕是避瘟神一般逼着他还来不及,哪还肯借他银子。谷倾芸冷冷反问过去,“给你时间,那谁给我时间”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侯爷,本王也觉得三小姐的提议不错,以物抵债。”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全帮本候还了,让我做你的仆人又有何不可,但看北辰柏星眸中的眸光好似他有定夺一般,如果他还想让他投靠他,那么绝不会让纳兰家族没落下去,那对他也没好处,纳兰文涛知道北辰柏所图甚大。谷倾芸斜眸悠悠地看了眼北辰柏,什么时候这家伙也会说人话了,不过也还算入耳,有了北辰柏的发话,事情想来应该会好办点,虽然想整倒定北侯府,更加不想让纳兰侯府投入北辰柏的阵营中,但是现在看来纳兰文涛只能投靠北辰柏才有出路,这已经不是她所能阻止的了了的。北辰柏要想拉拢纳兰文涛也得大出血一番,谷倾芸就不信北辰柏一个王爷而已,何来那么钱运转。不过这些她现在也懒得管那么多了,拿钱走人才是正事,如果纳兰文涛硬是不还她银子,那她还真不能拿他怎么办,总不可能正冲进侯府来个三光吧,那太不现实了,最多也只能让人在侯府门口叫嚣下而已。纳兰文涛紧锁着眉头,“既然柏王你如此说了,那本候还能说什么呢,三小姐,你在这里稍等下,本候去去就来。”然后对着北辰柏拱了拱手,“不知柏王能否虽本候来一趟。”北辰柏点点头,对着谷倾芸说,“三小姐,本王就随定北候去一趟,稍后就回来。”谷倾芸翻白了眼,谁稀罕你回来,最好死在里面,纳兰文涛是拿出那么多银子,但是北辰柏如此说了,纳兰文涛定是找北辰柏要银子去了。大厅中一下就只剩下谷倾芸主仆两人了,雪兰秀眉蹙了蹙,“小姐,你不觉得纳兰文涛今天好似没脾气一般”谷倾芸点点头,“是有点奇怪,但是管他那么干嘛,拿了银子我们打道回府就是。”雪兰含笑点点头,“是小姐。”最为吃惊的怕是一直不说话的吴没财和武秀兰,他们夫妻怎么也想不到三小姐竟如此大能耐,不仅不给柏王面子,还只凭一张字据就要向定北候索要一千万两银子,更奇的是,定北候居然还答应了。每一个动动手指就能像蚂蚁一般轻松捏死她们的存在,没想到就因三小姐,他们可以近距离看他们,这是何种荣耀的事情,他们越发坚信他们跟对了人。左等右等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但是依旧没见纳兰文涛出来,雪兰更是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小姐,你说纳兰文涛是不是拿不出银子跑路了”谷倾芸有些好笑的看着雪兰,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样无厘头的话也能说出出来,抿嘴轻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腿不酸,我眼睛都酸了。”雪兰挠着后脑勺,打了哈哈,忙来到谷倾芸身后捶着肩,嘻嘻笑说着,“雪兰给小姐捶捶肩,雪兰还不是替小姐着急呢。”说曹操,曹操就到,纳兰文涛乌龟爬一般走了过来,手上还捧着一个雕刻精美的紫檀木箱子,而在他身后几十个抬着箱子的大汉也紧跟着,北辰柏依旧潇洒的摇着扇子,心情满是愉悦之情,怕是已经和纳兰文涛达成了某种协议吧。纳兰文涛将小木箱放在谷倾芸的一边的桌上,打开木箱,里面厚厚一叠银票,让一边的吴没财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张张十万两汇天银票。“三小姐这木箱里有六百万两汇天银票和我侯府旗下一家药铺、三家绸缎庄、一家米行、一家银楼、还有北郊的一百亩良田的地契全在这了,这些足可抵三百万两。”纳兰文涛紧接着手一挥,那些人纷纷将箱子打了开来,金灿灿一片,银灿灿一片,还有一箱装着满满的珠宝首饰,简直让人看了直流口水,指着箱子说,“这里五箱金子每箱都是一万两,而那十五箱银子每箱两万两,加上那箱珠宝首饰也可以典当个十万两银子。”谷倾芸凤眉微微一凝,没想到这纳兰文涛府上竟然藏了这么多银子,真是三年清官十万雪花银,更别说一个定北候了,果然是官就贪,当然里面不能包括她父亲谷震庭,将军府上有多少银子她不知道,但是对比下就落差太大了。谷倾芸轻轻撩拨着散落在肩上的青丝,淡淡的说,“如此加起来岂不还少十万两,侯爷既拿得出这么多银子怕是也不错这区区十万两了吧。”北辰柏险些一个趔趄在地上卷个跟头,这丫头当真还如此斤斤计较,非要一文不少才可以吗。谷倾芸冷冷看着北辰柏,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十万两银子,那可以多买多少地,救多少贫苦穷人。纳兰文涛嘴角死抽的抽动了几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依依不舍递给谷倾芸,却被雪兰半路夺了去,纳兰文涛顿时感觉心好似被人捅了一下似的,好难受。这可是文燕最爱的东海夜明珠,没想到他居然也要拿出来还债,心里那个滴血啊,可是能拿的差不多都拿了,柏王也给他了四百万两银票,如今的他只剩下远在南都郡的一家盐行,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倒可以从南都郡调来两百万两银子,也不至于这般缚手缚脚,这盐行可是个聚宝盆,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将它给谷倾芸的。雪兰好奇地打开锦盒一道璀璨的光芒闪耀而出,原本有些暗沉的大厅一下明亮起来,雪兰长大了嘴巴,“哇,好美啊,小姐你看。”说着将锦盒递给谷倾芸。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闪烁着光辉,也让谷倾芸暗吃一惊,色泽如此剔透的夜明珠还如此大,这想必就是东海夜明珠了,在现代就是一个无价之宝,但如果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的话,怕是少说也有个几百亿吧,而且还是挣破了头来抢。凤眸微微一凝,看来纳兰文涛是真拿不出银子了,她这么一榨,怕是彻底榨干了他,所以连这个价值连城的东海夜明珠也拿出来还债了,谷倾芸勾唇一笑,随手将盒子往桌上一扔,风轻云淡的说,“好吧,这个就给你抵十万两吧。”纳兰文涛有种吐血的冲动,这颗价值连城的东西居然被她廉价到这般地步,忙解释,“三小姐这可是东海夜明珠,价值连城,不信你问柏王。”谷倾芸挑了挑眉,见着北辰柏又想来捣乱,不由脸色一沉,声音冰冷了起来,“不就一颗破珠子,既然侯爷当宝,那我还真看不上了,侯爷还是拿十万两出来吧。”北辰柏深吸一口气,硬是想把要说的话深深回了回去,谷倾芸好不容易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改观,他既然想得到她,那必须要消减仇恨度才是。见着北辰柏装作不知道,要他再去哪里筹那十万两银子,纳兰文涛只能咬咬牙,沉沉的点头,“十万两就十万两。”谷倾芸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是吃定了纳兰文涛拿不出那十万两,惹着她不高兴了,她还不要了呢。谷倾芸勾唇妖娆一笑,缓缓起身,“侯爷如此爽快,我也相信侯爷的为人,雪兰拿着东西我们走。”“慢着。”谷倾芸停下脚步玩味的看着纳兰文涛,“怎么侯爷还想留我在府上吃饭吗”北辰柏嘴角抽动了几下,现在纳兰文涛要不是由他压着,吃饭喝你血还差不多,丫头见好就收不要真把人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纳兰文涛手一摊,“如今银子你拿了,总该把字据给我了吧。”谷倾芸还以为是什么破事,“雪兰给他。”她人不理北辰柏径直往外走去,北辰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谷倾芸离去。s:月底听说月票翻倍,土豪们也大方点砸几张月票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谈笔买卖(求月票) 北辰柏时多么想跟谷倾芸化解恩怨,让她重回他的怀抱,如今的谷倾芸就算他低声下气赔礼道歉也不会理会他,他可不想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这样的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好在这事他帮了她,就算在铁石心肠的人多少也会心存感激的,他想一点点消磨她对他的恨,可是北辰柏这个如意算盘怕是一辈子也打不响了。谷倾芸是什么人,睚眦必报,更何况是北辰柏只要的卑鄙小人,她可能原谅他吗,答案是很肯定的,谷倾芸喝其血,食其肉倒还有这个可能。谷倾芸的倩影最终消失在了北辰柏的视野之中,纳兰文涛要让纳兰文燕嫁给他的用意他也明白,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太过亲近谷倾芸,不然定会引来纳兰文涛的种种不满,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和谷倾芸一起走的原因。眸光回转,纳兰文涛气的一掌震碎旁边的桌子,刚才的隐忍好似在他内心找到一个宣泄口,洪水决堤而来,脸色铁青的紧,心里冷冷想到,不要以为这银子那么好拿的,迟早我要你将军府数倍奉还,谷倾芸你给我等着,你最好祈祷别栽在我手中,不然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纳兰文涛脑子怕是被驴踢了,也不动脑子想想,要是谷倾芸怕定北候府,那她今天就不会大张旗鼓地来定北侯府要债来了,还弄的全京都都知道她是纳兰文涛的债主。北辰柏轻摇着折扇,淡淡说道,“定北候切莫生气,现在首要还是先把令爱找回来才是。”提到纳兰文燕,纳兰文涛只觉心头一阵搅动,沉沉坐在了椅子上,手抓着椅子柄几乎要将其抓碎一般,神色有些失态,“柏王,本候无时无刻不在找文燕,可是至今依旧了无踪影,偌大的北辰国让本候如何去找啊。”北辰柏星眸一沉,他底下的情报网也没有那人的踪迹,折扇一合打在手心中,“定北候放心,这是本王也会让底下人抓紧搜查各个城门关卡,相信他定不会走远,只要他出城我们定能找出他来。”北辰柏如此说也是让纳兰文涛宽宽心,如果真是设个关卡就能把人找出来,那么他养得那么多密探岂不是个个是酒囊饭袋了,不过北辰柏隐约有着直觉,那人定在城郊的某一处暗中注视着他们,这个神秘人让北辰柏切实感到了一种危险感。纳兰文涛抬起头看着北辰柏,现在想来也只能依靠北辰柏的势力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明知会引来辰帝的猜疑还是一如反顾的转投了北辰柏的阵营,很大原因就是为了找到纳兰文燕。只要一日见不到她的尸首,纳兰文涛就不会放弃哪怕在渺茫的机会,父爱有时也让人可敬可叹。纳兰文涛忙起身单膝跪倒在地,“谢柏王,知道找到文燕,我纳兰文涛甘愿做柏王的马前卒。”北辰柏脸上一悦,马上上前扶起纳兰文涛,笑着说,“定北候言重了,纳兰小姐也因本王当时的过失引起的,找寻纳兰小姐本王义不容辞,以后切莫再提,不然让外人知了去辰帝面前就不好交代了。”纳兰文涛点点头,“柏王说的是,本候一时激动,言语过失了。”北辰柏深邃的星眸闪过一道晶亮的眸光,含笑点点头,“时候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去了。”见着纳兰文涛作势要送,北辰柏摇摇头,“定北候留步,这是本王一点心意,定北候说不定能用得到。”说着北辰柏从怀里取出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递到纳兰文涛的手中。纳兰文涛看着手中的银票微微蹙眉,刚才为何不给他,不然文燕的东海夜明珠就不用给谷倾芸了,现在府上一下还真缺银子,纳兰文涛老实的接过,这些都是他卖命应得的,淡淡说,“那本候就收下了。”当北辰柏走出定北侯府时,谷倾芸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星眸凝了凝,上了马车也直奔柏王府而去,谷倾芸那只能暂时先放放,他要抓紧将那神秘人揪出来。.......................................街道上一道靓丽的风景闪过,三十个乞丐分两队护在车队边,直朝着汇天钱庄而去,这三十个乞丐直接被谷倾芸收编了,正好得来那么多地也需要有人打理,谷倾芸又瞧着这三十个人挺老实知趣的,也不想他们在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所以善心一发就给他们找了个活干干。又有谁生下来就想做乞丐的,听着谷倾芸的提议纷纷举手同意,他们本就穷苦,心底纯良也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为了这份宝贵的工作,他们个个打鸡血一般,护在车的两边,也没问里面装的是什么,这就要浩浩荡荡驶向了汇天钱庄。汇天钱庄大掌柜金德早已收了风声留在了钱庄里,上次错过了见这个小主,这次他倒要一睹小主风采。谷倾芸的种种事迹他不时也向游天旭打听过,但今日之事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心底暗叹这个小主果真神人也,只凭一张字据硬是让定北候纳兰文涛吐出钱来,要知道定北候从来只有打进算盘,没想到今天也会栽在小主手里。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个佣人急忙跑了进来,喊道,“大掌柜,有人来存银子,让大掌柜你亲自出去一趟。”正在拨动着算盘的金德手一停,合上账本放了起来,金德一猜就知道是小主来了,没想到小主居然派头还挺足的,居然让他亲自去接待,星眸一凝,拂须道,“知道了你下去吧。”金德带着人走了出来,见着谷倾芸依旧在马车上未曾下来,再看几车的箱子,脸上顿时挂着笑容,“不知车内之人是否是三小姐”雪兰问道,“你就是汇天钱庄的金掌柜”“不错,真是金某。”雪兰点点头,转身掀起车帘子,“小姐,金掌柜来了。”一个倩影缓缓从马车内走了出来,金德眼前一亮,果然闻人不如见面,这三小姐哪一点像那痴傻的人儿,这不是活脱脱一个仙女下凡,难怪主子也会心动。谷倾芸下马车对着金德点点头,“劳烦金掌柜亲自出来一趟,芸儿着实有些过意不去。”金德含笑摇摇头,“来者既是客人,更何况三小姐是来照顾金某人的生意。”谷倾芸凤眸闪烁着深邃的眸光,她刚才之所以不直接进去就是想看看这金掌柜的架子是否比她还大,果然做银行家的没一个是简单的,更不用说是北辰国最大的钱庄。金德心里也是一沉,这小主今天来怕是另有目的吧,他沉积在钱庄界多年,谷倾芸的一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他,见着谷倾芸不说话,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小姐里面请。”谷倾芸也不推迟,笑着说,“金掌柜请。”“你们几个把箱子全部抬进去。”说着和谷倾芸一起进了钱庄贵宾室内,里面装修别致,让人赏心悦目,果然有一派大家风范。金德和谷倾芸并排而坐,金德直接开门见山说,“三小姐有什么事直说吧”雪兰凝着凤眸,这金掌柜怎么犯糊涂了,她们来这里还能干吗,当然是来存钱的,不然吃饱撑着没事干找你聊天吗谷倾芸那双灵动好看的凤眸犹如两只调皮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唇角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端着茶轻抿一口,淡淡说,“金掌柜此话何意”“三小姐,金某是个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在门口三小姐只是想看下金某为人才故意让金某出来见三小姐的吧。”谷倾芸不以为然,要是直肠子你就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了,做钱庄的人不仅要有雄厚的实力,还要有让官府忌讳的力量,周旋在官场上的人有哪一个是简单的,怕是满肚子计谋傍身。谷倾芸见着金掌柜并没对她有恶意,反正让他帮的事就算让人知了去又有何妨,点点头浅浅一笑,“没想到这都被金掌柜觉察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跟金掌柜开门见山说了。”谷倾芸凤眸一凝看着金德面部的表情,淡淡的说,“那些箱子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一百万两银子,我以这笔银子为酬劳想请金掌柜帮我购买些药材”金德一愣,奇怪的看向谷倾芸,“三小姐怕是来错地方了吧,买药材理应到药铺去才是,金某人这里可是钱庄只经营银子的存储。”谷倾芸料定金掌柜会推脱,“雪兰再拿一百万两银子来。”雪兰忙从紫檀小箱子中拿出十张十万两的银牌放在桌上。谷倾芸将银票往金掌柜面前一推,“我想金掌柜不会有钱也不赚吧”金德心中猛地一惊,这小主随手间拿出两百万两银子但看她却丝毫没有肉痛的感觉,金德就知道这小主压根就不把钱放在眼里,心中满是疑惑,这两百万银子那该要收购多少药材啊,难道哪里发生瘟疫不成,她想借此再大赚一笔金德星眸蹙了蹙,沉沉说,“三小姐,你说吧,你要买些什么药材”s:今天月票加倍,姑娘们别掖着了赶紧投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以利驱人(求月票) 谷倾芸勾唇妖娆一笑,以利驱人,无往不利,说的一点也没错,没有一个商人有利可图而不去为之,见着两百万砸下去金德终于也动心了,谷倾芸心里不由一喜。但是谷倾芸想错了,区区两百万银子金德还真不放在眼里,要不是谷倾芸是主子特别交代过,无论小主干什么都要不着痕迹的支持,金德做的也够吃力的,一开始故意装出犹豫的样子,让谷倾芸以为他嫌银子赚得少,引谷倾芸加钱,最后才勉强同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谷倾芸放下茶托平淡无奇的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药材,就是想请金掌柜帮我购些硝石和硫磺回来。”雪兰心里一蹙,眼睛睁得老大,她可是知道小姐买这两样东西要做什么,“嘶”雪兰不由得的倒抽了几口冷气,难道小姐这次要玩个大的不成,如果买两百万的硝石和硫磺那能制作多少手雷,她该不会是想把整个北辰国都端了吧。金德浓眉也是一蹙,轻转着茶杯,星眸不由的一沉,这两味药倒也寻常,随便找个药店都能做到,只是数目上会有差入,金德开始有些琢磨不透谷倾芸的意图是什么,因为北辰国根本就没有火药之说,所以也难怪金德不知道谷倾芸买那么多硝石和硫磺干什么用。转着的茶杯忽然停了下来,“三小姐这只不过是两位寻常药而已,据金某所知这两种药因制作繁琐而产量不高,用处也只是寻寻常常并无独特之处,不知三小姐能否告知金某三小姐要这两味药用于何处”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脸色有些不悦,我付钱你办事,大家各取所需,你刨根问底个毛线,谷倾芸声音有些冰冷,“金掌柜只需将其购来,至于我如何用这两味药怕跟金掌柜无关吧。”凤眸一转,人已起身,“如果金掌柜不愿意接这单子生意,我大可再找其他人去。”金德老脸一阵尴尬,这个小主脾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他稍微问了两句就摆了个脸色给他看了,真不知道主子以后如何受得了小主。见着谷倾芸要走,忙喊道,“三小姐请留步。”谷倾芸停下脚步,悠悠回转身来,冷冷的问,“金掌柜还有何事”其实谷倾芸还真找不到好的人,不然也不会突然想到找汇天钱庄谈生意,一点点还不会引人注意,但是量一旦多了,势必引人起疑,但是如果由汇天钱庄出面,这种可能将会被降到最小。金掌柜沉沉的说,“这生意金某接了,但是一下子要购买如此之多硝石和硫磺势必会引起市场上的风波,不知三小姐要够多少硝石和硫磺。”谷倾芸回眸一笑,“暂时只要十万两的硝石和硫磺,至于其他的银子不知金掌柜可否帮我收购些靠近京都的硝石矿山和硫磺矿山,最好顺带着收购一些加工作坊,价钱不是问题。”金德听到只要十万两的硝石和硫磺心中不由一松,至于矿山更是小事一桩,心里暗自算计一下,“如果只是这样一百万两银子足矣。”从桌上来银票递还给给谷倾芸。谷倾芸淡淡一笑,手一推,“那另外一百万两就全当是给金掌柜的报酬,还请金掌柜不要推脱。”金德心里一震,这小主出手也太大方了,她难道不知道真要想赚到一百万两银子还是一件不易之事,她竟随随便便就给了他当报酬,忙摇头,“这如何使得,三小姐还是收回为好。”“金掌柜这一百万银子给你是想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让人知道是我购了这些药材,你懂我的意思吧。”原来是拿钱塞封口费来了,但是这钱未免也多了点,见着谷倾芸执意要给,也就收下了,小主和主子两人还不是一个口袋的银子到另一个口袋而已,区别又不打。“金某做钱庄这么多年,行里的规矩还是懂的,三小姐尽管放心就是。”金德顿了顿,接着说,“那不知道三小姐要将这两种药材放在何处”谷倾芸对于钱庄的信用还是很相信的,她不信为了这么点钱就将他们的金字招牌砸了,勾唇一笑,“到时药材到了,还请金掌柜提前知会一声,我好让人腾出地方来,到时还要烦请金掌柜将药材运到我指定的地方。”金德也站起身来,笑着说,“那是一定,三小姐但凡以后有事都可来汇天钱庄找金某只要是金某能帮得上的一句话的事情。”谷倾芸礼貌的伸出手说,“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金德哪敢去和谷倾芸握手,这可是主子的女人,除非他嫌活的太久了,见着金德有些疑惑,忘记了这事古代,古代的女子一般不能让男子摸手除非那男子是她亲人。谷倾芸随即也缩回了手,淡淡一笑,“那我先行告辞了,药材之事还请金掌柜多多费心。”金德将谷倾芸热情的送出了钱庄转身回了贵宾室内,这时一个穿着白衣锦袍的男子摇着一把骨玉折扇从一边的侧屋走了出,金德连忙躬了躬腰,恭敬的说,“主子。”原来刚才在贵宾室里,北辰轩赤然也在场,但却不敢出来见谷倾芸,见着丫头一副高兴的样子,平安无损的要来银子暗自替她捏把汗。此刻北辰轩坐在了谷倾芸刚才坐过的位置,轻手端起茶托,放在掀起盖子在鼻端一闻,淡淡的芬芳依然还萦绕在茶杯之上,轻抿一口,真甜,怕是心甜吧。金德有些不解的问,“主子为何不让小主知道你在这里”北辰轩星眸深邃如浩瀚的星恒,英俊冷酷的俊脸上此刻挂着一丝喜意,虽与之不相协调的是,他此刻星眉紧蹙着,他也研究过丫头给她的手雷,还不是丫头提前支会过不要轻易拆解手雷,不然会引爆。北辰轩哪能按耐得住,不听丫头的劝告私自拆解,幸好他武功了得,不然这回怕是要粉身碎骨的,这也让他对手雷深深的忌讳起来,心里疑惑但是丫头给他的太多疑惑,也让他看淡了。就在拆解的过程中,北辰轩闻到了硫磺的气味,所以此刻才深锁着眉头,怕是这硝石也是制作手雷的材料吧,丫头要这么硝石和硫磺,难道要和哪个国家去开战不成。星眸骤然一沉,淡淡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之事金德你做的很好。”“主子,那小主的药材是否要如数备齐”北辰轩扇子一合敲在手心之中,沉声说,“按丫头说的做,另外也给本王不惜成本囤积着硝石和硫磺,越多越好,但是做这事千万要隐蔽,不能让市场有任何波动,本王不想这事走露风声。”金德疑惑的看着主子,怎么小主要这两种药材,主子也跟着要,要那么多干嘛,但是金德深深将疑惑藏在了心里,正声回道,“是主子。”金德哪知道不起眼的两种药材再配合上木炭将会变成威力惊人的炸药,在两军对垒中,一个无限炸弹流,不开城门就可以全歼敌军,比之弓箭威力不知大上数百倍,北辰轩也早已示意到这手雷的重要地位,现在知道了其中两位原材料当然越存越多,以防将来不时之需。北辰轩相信丫头不用他问时候到了自然也会告诉他,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谷倾芸出了钱庄并没有直接回香寒居,而是让吴没财夫妇拿着地契带着乞丐去了北郊接手那里的田产,这也是谷倾芸交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如果这么点小事办不成,那她又如何放心将银楼绸缎庄、米行全部交给她们夫妻打理呢。而她怎带着香芙雪兰径直往恒源绸缎庄驶去,马车内雪兰心里满满的疑惑,“小姐,我们需要那么硝石和硫磺干嘛,还白白给了他一百万两银子,这笔生意他也太赚了。”谷倾芸抬手戳了一下雪兰的额头,浅浅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要问,就算再出两百万两银子我依然会那么做。”雪兰耸耸肩,无奈的说,“谁让钱是小姐你的呢,你爱怎么花都行,就算你全拿银子去填海也可以。”谷倾芸无语的看着雪兰,“好吧,我就告诉你,如果一个人武功高强的人想杀你,而你又手无缚鸡之力,你难道眼睁睁看着被杀吗”雪兰眼睛一亮,拍手说,“对啊,我们有手雷,他想杀我,我就赏他一颗手雷吃吃,看谁厉害。”“这不就对了,手雷是消耗品,趁着现在没事做多囤点,难道还要等到用时方恨少啊。”“可是小姐,那钱未免也太多了吧”谷倾芸摇摇头,看来这丫头还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算任你花,你能花完八百万两银子吗”雪兰摇摇头,“雪兰花个几千两银子顶天了。”“那不就成了,银子再多花不完,还不如做点实事好,兰,注意不要把钱看的太重。”s:第二更送上,求月票 第一百三十四章恩威并施(求月票) 雪兰的肚子“咕咕”声响起,谷倾芸拧着凤眉柔声问,“早饭没吃”雪兰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哈哈,脸红着点点头,谷倾芸浅浅一笑,“要银子连肚子也不要了是吧。”顿了顿,看着也快晌午了,“香芙,恒源绸缎庄先不去了,转道去天香楼。”香芙点点头,“是,小姐。”谷倾芸三人临时转道去了趟天香楼吃饭,谷倾芸的样子掌柜的哪还敢不认识,忙将谷倾芸迎上二楼,好酒好菜奉上。雪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流着口水看着谷倾芸,“小姐,能吃了吗”谷倾芸真有点后悔将这个活宝带出门来,好在这里也没外人,不然还不丢死人,翻白了眼,“赶紧吃吧,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吃饭”雪兰吐了吐香she,甜甜说道,“雪兰就知道小姐对雪兰最好了。”话未落筷子已经开动了,上次没吃好,这次一定要吃个够本,反正也是吃白食,用不着拘谨。这时掌柜亲手端着两瓶百果酿上来,恭敬的说,“三小姐不知道菜是否胃口”谷倾芸还未说话,雪兰吃的满嘴油腻忙不迭说,“好吃,太好吃了。”掌柜笑着点点头,“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只管吩咐就是,要是没事那我先下去了。”谷倾芸蹙了蹙眉头,淡淡的说,“你们游掌柜今天没在吗”“大掌柜有事出去了,怕是几天不会回来。”谷倾芸点点头,一挥手,“那你先下去吧。”雪兰突然想起上次寄存在这里的百果酿和那厨子都还没送上府去,雪兰深怕他忘记,提醒说,“掌柜的慢着,上次小姐寄存在这里的百果酿等会别忘了让人送上小姐府上去,另外还有那厨子这些都是游掌柜点头答应的,千万别再忘记了。”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说她了,吃着碗里的还不忘打包带走的,她都不记得了,可是雪兰却还时时记着,看来再怎么敲打,怕也没用了。掌柜也是一愣,随即忙点头,“游掌柜交代了,等会就我就派人送上府上去。”雪兰吃了一口红烧狮子头,口齿不清的说,“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回叫你。”俨然一副她是主人的样子。谷倾芸摇摇头,见着香芙一直站着,“你想坐下一起吃吧。”香芙受若惊,忙摇头,“奴婢不敢,奴婢在一边伺候小姐就可以了。”说着给谷倾芸斟满百果酿退了回去。“我让你吃你就吃,这一桌子菜我又吃不完,浪费了太可惜了。”雪兰一边点点头,指了指她,“香芙你要学我,没外人时无需太过客套,小姐人很随和的,吃吧,下午还有一下午要忙活呢,难道你要一天饿着肚子吗”香芙脸红红的,见着谷倾芸要生气,忙坐了下来,这样没有架子的主子哪里去找啊,当时幸好没有听香芋的,不然她的下场恐怕也是那样,绝非向现在这般深得小姐器重。.......................................谷倾芸三人走进恒源绸缎庄,看着色彩艳丽的绸缎,还有不少来光顾的客人,心里暗暗算计着,看来买布还挺赚钱的,不然纳兰文涛也不会一连开上三家绸缎庄还全都是在京都,可见京都的消费水平还是很高的。见着有客人上门,店小二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这位小姐一看你穿着打扮不俗,定是一位尊贵的小姐,这次你还真来对了地方,我们店里的布料应有尽有,不知道小姐想要什么样的布料,小的给你拿来。”谷倾芸点点头,纳兰文涛那副挫样,但是手底下的佣人倒是礼貌的很,怕是和这里的掌柜有很大关系,谷倾芸一双好看的凤眸眨巴着,也不说话,来到布料面前拾起青葱般的玉指在布料面前轻轻拂过,料子的好差一目了然。微微凝了凝眸,看来这里的布料大多供给富商或者官家小姐的,料子算不上最好,但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店小二见着谷倾芸手中摸着青罗纱,心中一喜,忙说道,“小姐真有眼光,这青罗纱是最近卖的最火的一种布料,配上小姐那高贵的气质,简直堪称完美。”谷倾芸淡淡说,“这布料多少钱一尺”“这布料是从南都郡千里运来,价格么,稍微要贵些,需一两银子一尺。”雪兰凝着眉,“小二还有更好点的布吗”雪兰还以为小姐要买布做衣服,这一两银子一尺的布哪能让小姐穿啊。“有有有,小姐稍等片刻。”那小二忙从里面挑出月牙白的贡缎,“小姐你看贡缎如何”谷倾芸摸了摸,很贴皮肤点点头,“这贡缎又如何卖”“这贡缎价格稍贵些,十两银子一尺。”“还有更好的吗”“有,还有雀金苏绣,只不过”店小二有些犹豫起来,这苏绣一般都是皇宫贡品,寻常百姓哪能穿的起。雪兰追问道,“只不过什么”“这雀金苏绣产量极低,又是皇宫贡品,价格要两百两一尺。”“嘶”这回轮到雪兰倒抽几口冷气了,没想到竟如此之贵,一件衣衫下来怕是要几千两银子了。谷倾芸毫无不在,反而对着这店小二不厌其烦的解释产生了兴趣,勾唇一笑,“店里的伙计都像你一般热情招待客人吗”店小二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谷倾芸,挠了挠后脑勺,“也不尽是,但这是我们掌柜要求的,顾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都要以最真诚的一面对待每一位来店的客人。”谷倾芸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做生意的态度,她倒想会会这个掌柜的,声音如黄莺般悦耳,“我想见见你们掌柜的,你去通报声,就说我有一笔生意想和他当面谈谈。”店小二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将布料放回原来的位置,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小姐你稍等下,小的这就去通报掌柜的。”说着人已经小跑紧了内堂。“小姐,春天天气暖和起来了,小姐是不是也该添几件衣服才是,雪兰见着那雀金苏绣不错,要不我们挑几个花色回去如何”谷倾芸淡淡的说,“也行,到时也给雪梅她们每人做上几套去。”“小姐,奴婢穿这么名贵的布料太浪费了,到时给雪梅她们那贡缎就可以了。”谷倾芸对银子无所谓,既然雪兰她们这么说了,也就随着她们去了,点点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时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长衫走了出来,拱手说,“不知小姐如何称呼,想和顾某谈什么生意”谷倾芸打量了他一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沉稳不燥,是个做掌柜的料子,声音清冷的说,“顾掌柜难道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顾掌柜眉头一蹙,他当真有些唐突了,忙做了请势,“是顾某唐突了,小姐里面请。”谷倾芸端庄的坐着,凤眉一挑,今天忙活了这么多,她已经有些乏了,所以谷倾芸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直接开门见山说,“顾掌柜我且问你一句,你是否还想继续担任这恒源绸缎庄的掌柜一职”顾掌柜手中的茶杯一顿,奇怪的看着谷倾芸,神情一紧,“这位小姐何故如此一说”他当不当掌柜怕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更别说他经营这恒源绸缎庄已有十年之久,从一开始的店小二一步步爬至今日之位置,深得定北候的器重,但看着谷倾芸那般淡定的样子,饶是经验老练的他心里也是没底。谷倾芸对着雪兰点点头,雪兰从箱子里拿出拿出恒源绸缎庄的地契递给顾掌柜,含着笑,“顾掌柜是聪明人,一看便知我家小姐的意思。”顾掌柜放下茶杯疑惑的接过地契,摊开一看,整个人的都傻掉了,这地契怎么会在她身上,心里一下忐忑不安起来,将地契合拢递还给雪兰,沉沉的说,“你就是谷三小姐吧”谷倾芸点点头,“不错,你们定北候已经将恒源绸缎庄抵债给了我,我还是很诚心想让顾掌柜继续担任掌柜一职。”顾掌柜手一紧,星眸一凝,站起身来,“不知三小姐想如何处置恒源绸缎庄”谷倾芸浅浅一笑,“一切如以往一样,放心,我不会干涉顾掌柜的任何决定,相反,顾掌柜在内的所有人只要是愿意继续留下来的,月钱一律翻倍,只要是跟着我的人,我绝不会亏待他,但是背着我暗地做手脚的人,我也绝不姑息,是去是留单凭顾掌柜意愿”这恒源绸缎庄他付出了多少才有今天的局面,它更像是他的孩子一般,用心呵护着,虽然易主,但是他却不反感,只要能留下来就行。顾掌柜青衫一撂,单膝跪了下来,拱手说,“顾锦衍拜见叩见三小姐。”谷倾芸没想到这个顾掌柜如此识趣,废不了多少口水就收服了,谷倾芸看得出这顾锦衍之所以留下并不是为他而是为了恒源绸缎庄和里面的伙计。他对它们有了感情。连忙起身将顾锦衍扶起,“顾掌柜快快请起,以后绸缎庄之事还有劳顾掌柜多担待着点,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便是。”顾锦衍点点头,缓缓起身,转身从里面自觉拿出账本递给谷倾芸,“三小姐这是恒源绸缎庄的账本,请三小姐过目。”谷倾芸接过账本随意的翻了几番,就直接将账本扔在了桌上,看着顾锦衍好似有话说,但又开不了口的样子,“顾掌柜有话直说就是,我很开明的,如果是对绸缎庄有利的顾掌柜但说无妨。”顾锦衍手骨紧了紧,星眸闪烁着光芒,点点头,“那顾某就直言不讳了,还请三小姐多担待,以前定北候每三个月就叫人来查一次账,并将盈利全部带走,如果店里要进货还需经过其他两家掌柜的同意才能到侯府拨款,顾某素来和他们不合,故店里要进新布料囤货,有时往往因银子周转不过来,而失了先机,不知三小姐能否”商人就是要抓住先机,失了先机就失了银子,看来这顾掌柜在定北候手里竟干的如此憋屈,是个人都会窝火,原本可以赚到银子的生意却因缺银子而做不来,看着别人赚钱自己却受气。谷倾芸无聊的撩拨着青丝,不断的旋转着,淡淡的说,“顾掌柜是想让我放权给你”“三小姐误会了,顾某绝非此意,只是恳请三小姐给店里一些周转银子”如今的谷倾芸像是那种却银子的人吗,她才不会像纳兰文涛那般蠢笨,布料生意就靠抓住时机做的事季节性的生意,所以绸缎庄银子的多少直接影响到这绸缎庄生意能否做大的因子。不待顾锦衍说完,谷倾芸插话说,“顾掌柜多虑了,你以后只要年底将账本给我过目就行了,其他时间银子随你调拨,不知顾掌柜对另外两家绸缎庄有何看法”顾锦衍一愣,随即想到天香楼那事,怕是不止他一家绸缎庄抵押给了三小姐,现在三小姐是东家,一来就如此信任他,他绝不能让三小姐蒙受无故损失。拂须直言说。“三小姐,恒远绸缎庄的钱掌柜和恒宇绸缎庄鲁掌柜都是定北候的亲信,贪墨银子不说,还时常到顾某这来拿布料,此两人三小姐绝不能用。”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她幸好先来了这恒源绸缎庄,不然要是先去了恒远或者恒宇绸缎庄碰到那两个阳奉阴违的掌柜,怕是这顾掌柜要活生生被冤死了,让她白白错失了一个好掌柜。她绝不容许这样的人继续留在这里,免得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上好的粥,她只想做一个甩手掌柜,凤眸低凝看着顾锦衍,淡淡的说,“那我让顾掌柜连着掌管三家绸缎庄不知顾掌柜能否担当的了”谷倾芸说的风轻云淡,但是顾锦衍却是风中凌乱了,什么,他不是在做梦吧,这三小姐果真是最开明的人,废除那么多规矩不说,还涨了月钱,如今还要让他来统管三家绸缎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谷倾芸浅浅一笑,“怎么顾掌柜还有所犹豫,是怕没能力经营好这三家绸缎庄还是怕钱掌柜和鲁掌柜他们”顾锦衍心里一紧,忙摆手,这样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人掌管三家绸缎庄虽吃力了些,但是三家一起更利于银子周转和布料调配,利远大于弊。“顾某愿意,谢三小姐抬爱,顾某定当不负三小姐所望。”顾锦衍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打鼓着,这钱掌柜和鲁掌柜可也不是什么善鸟,他怕很难让两人折服,如果那两人依旧背着他阳奉阴违,怕是有付三小姐之信。谷倾芸一眼就望穿了顾锦衍的疑虑,“顾掌柜可是在疑虑怎么应对钱鲁两掌柜”顾锦衍凝重的点点头,“是的,三小姐。”“雪兰把那两家绸缎庄的地契给顾掌柜。”顿了顿,“顾掌柜不是说了他们是害群之马,除了就是,到时你拿着这两地契上门直接卸了他们的掌柜之职,看他们怎么蹦跶。”顾锦衍蹙了蹙眉头,沉沉说,“钱鲁两掌柜还跟官府有勾结,就是怕到时官府上门找麻烦”谷倾芸摇摇头,看来这个顾掌柜还是不了解她,她都不把定北候纳兰文涛放在眼里还会怕区区官府,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一条恶狗,北辰柏既然想讨好她,那势必就不会放任着不顾,这样的恶狗不好好利用着,岂不太浪费了。凤眸中闪烁着幽冷的眸光,声音清冷如白开水一般,“顾掌柜大可放心,既然这绸缎庄是在我名下了,如果哪个官府不长眼尽管让他们来找我谷倾芸,我会好好教育教育他们,官府该如何保护善良百姓的。”“嘶”顾锦衍看着谷倾芸那慑人的眸光,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这三小姐果然威武非凡,想来也是她能从定北候那要来银子和地契,难道还会怕区区官府吗心里一喜,忙鞠了一躬,“是三小姐,顾某知道该怎么做了”谷倾芸缓缓起身,点点头,“那就好,刚才那个店小二不错,可以的话提拔一下。”顾锦衍忙点点头,“是三小姐。”雪兰见着小姐要走,也插了话,“小姐见着那雀金苏绣甚是喜欢,顾掌柜帮忙抱起来。”“好好,小苏赶紧给东家把店里的几匹雀金苏绣都包裹起来。”小苏就是那个刚才招待谷倾芸的店小二,外面的小苏听着一愣,什么时候那小姐成了他们的东家了,但这些问题显然不用他们操心,他们只要踏实办事就行,随即高兴的喊道,“好嘞,掌柜的。”雪兰也跟了出去,顺便也挑了几匹贡缎和其他布料,谷倾芸出来看着一大堆布料,凝了凝眉,斜眸看了眼雪兰,你这丫头还真不客气,这是抢劫的节奏吗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顾掌柜,算下这需要多少银子”顾锦衍哪敢收,整个绸缎庄都是三小姐的,拿自家东西他可没听说过还要付银子的,忙摆手,“东家要是喜欢拿去便是。”谷倾芸声音一冷,“顾掌柜以前定北候的家眷是否也是这般随意拿了布就走人的”顾锦衍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点点头,“回东家,是的。”“那我今天就立个规矩,凡是任何人来店里买东西,一律付了钱才能将布料带走,最多看情面优惠点,不然请她出去,不要给任何面子,绸缎庄开门做生意,不赚钱还不如直接关了。”“嘶”周围的店小二被这谷倾芸的气场震的倒抽了几口冷气,谷倾芸的话虽清冷无比,但是一字一句无不深深敲进了他们的心里。顾锦衍没想到东家居然会这么说,这太超乎他的想象了,谁叫谷倾芸是来之现代,虽没见过怎么开店,但是起码的一套还是知道的,这样的风气绝不能见长。东家都如此吩咐了,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小苏给东家算算这批料子一共需要多少银子”小苏点点头,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动着,手一停,“雀金苏绣三匹计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四两,贡缎计五匹五千两,青罗沙、马苏布计一千两,共计六万五千九百九十四两。”谷倾芸没想到这个小苏拨算盘还是一个老手,这么快就全部算好,淡淡说,“雪兰给顾掌柜六万六千两。”雪兰没想到这一买都赶几年的花销了,谁让她们不差钱,六万两银子就是毛毛雨,很快雪兰拿出六张一万两和六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顾掌柜,“顾掌柜你点点,数目可对”顾锦衍紧张的说,“对,对。”“那就好,回头你让人把布送到府上来就是。”“东家慢走。”顾锦衍神情愉悦的送走了谷倾芸主仆三人,小苏等店小二凑了上来,“掌柜的,那小姐真是我们东家吗,出手可真大方。”顾锦衍心里何尝不高兴,这样的东家世间少有的好,顾锦衍含着笑,“当然是,东家说了以后大家的月钱翻倍,做的好的还有额外奖赏,另外小苏今日起提为副掌柜。”顾锦衍如此劲爆的消息砸了下来,周围的店小二都惊呆了,这幸福真是来的太突然了,空降来个东家,待遇福利竟提到如此之多,最惊愕的莫过于小苏,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招呼的竟然是他们东家,听着小苏升为副掌柜纷纷羡慕得紧。小苏摸着后脑勺,脸红着笑笑,“掌柜的,你看我一个小二能当掌柜吗”顾锦衍一手搭在小苏肩上,沉沉的说,“东家看好你,不要让东家失望,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是该独挡一面的时候了。”顾锦衍之所以把小苏提为副掌柜是为了让他去管理恒远绸缎庄,不然他一个人如何能三头跑,除非他会分身术。小苏重重的点点头,“是,掌柜的,我会好好干的。”“都散了吧,好好招呼顾客。”说着顾锦衍转身回了里屋,他要想怎么才能将那钱鲁踢出局。 第一百三十五章心急火燎 一晃七天已经过去,武秀兰和吴没财也没让谷倾芸失望,将米行和银楼以谷倾芸教他们的铁血手段来了一次大换血,现在也慢慢适应起来了,打理的井井有条,故谷倾芸买了房子让她们夫妻搬了出去好方便打理生意。另外依吴没财提议,北郊的良田也让张未发和张启发夫妻去照理了,毕竟他们本是农民出生对于地还是很亲切的,也只会种地,这也是谷倾芸给她们了一个交代,对她好的人,她不会忘记,吴没财和张未发他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恐怕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遇到了三小姐帮了她一个小忙,他们的生活却是随之变得翻天覆地,这让他们无不对谷倾芸感激涕零,就差把谷倾芸供起来了。恒辉药堂那里谷倾芸自己亲自跑了一趟,给了几个古方就把那赵掌柜收服了,恒辉药堂有了她给的古方怕是会名声大噪,又加月钱又不管,这样的好事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按部就班,谷倾芸也没想到一下有了这么大的基业,怕是将军府几个都比不过她一个吧,这还要感谢下至今依旧下落不明的纳兰文燕,多亏了她的傻帽让她平白得了这么多银子。谷倾芸更是压根就没把辰帝想进去,也不想想她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的拿到银子,收了纳兰文涛的店铺,却鲜有反抗的情绪,最多就换了几个掌柜的,事后却也未见有人来挑事,那些谷倾芸也懒得去搭理,反正她就做那个甩手掌柜。如今有了银子,谷倾芸对付北辰柏的日程也悄然打响,当然这些都是暗地里进行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量他北辰柏在诡计多端也想不到谷倾芸已经开始要找她麻烦了,有钱好办事,没有钱做不到的事,这就是钱带来的好处。谷倾芸悠哉的侧躺在软榻之上,一手拿着史册看着,一边香芙剥着葡萄,这是北辰柏一早送来的,北辰柏打听到谷倾芸还吃葡萄,特地命人不远千里,日夜兼程送了回来,就是想讨好谷倾芸,结果连面都没见着直接被雪兰一句小姐身体抱恙不方便见人,拿了葡萄直接将北辰柏关在了门外。按谷倾芸的意思就是不拿白不拿,既然他这么上心,总要给他一点希望的是吧,不然没了希望反过来犯起狠不是更麻烦了,先像遛狗一样遛着它,等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直接拿刀咔嚓一下,神不知鬼不觉,北辰柏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那样的。雪兰俏皮一笑,“小姐,那北辰柏最近是不是也太勤快了些,难道他真以为这样做能得到小姐吗”每每看到北辰柏,雪兰全身毛细管都竖起来了,那一幕幕犹如昨日发生,他装没事人一样,但是雪兰她做不到,要不是小姐说要顾全大局,雪兰真恨不得拿颗手雷炸他个稀巴烂,省的看了心烦。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笑声,“三小姐,姨娘来看你了。”周氏率先走了进来。雪兰冷冷地白了一眼周氏,那天布料刚到,周氏就不停的说道,小姐已经送给了她一匹雀金苏绣,这不已经穿了上去,难不成又听到什么风声找小姐来拿什么东西不成。周氏不以为然,依旧笑靥如花,叫的那个亲热劲,“三小姐,这会在看书呢,姨娘没打扰你吧”谷倾芸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声音淡漠的说,“什么风把姨娘吹到我们香寒居来了”周氏平日没事还真没来过香寒居,她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谷倾芸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来看她。周氏尴尬一笑,“三小姐说的这么见外到让姨娘心里过意不去了。”说着转身从丫鬟手中拿来几身做好的衣衫,笑吟吟地说,“三小姐,姨娘借花献佛做了几身衣衫送给三小姐。”谷倾芸凤眸一凝,好看的眼睑犹如会说话的蝴蝶,这个周氏什么时候这么要好起来了。手一挥,“既然是姨娘的一片心意,雪兰把它收起来吧。”连一句谢谢都懒得说。雪兰冷着脸应道,“是,小姐。”拿了小姐的布现在又来做老好人,心里铁定没安好心。这话还真被雪兰说中了,只见周氏不住的搓着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姨娘还有事吗”周氏一时不知道如何改口,忙摇手,“没,没,只是路过进来看看三小姐,三小姐院里还缺什么东西,只管跟姨娘说一声就是。”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果然来了,怕是看她是假,有事求她才是真的吧。雪兰放好衣衫出来正好听到周氏说的话,忙说,“谢周姨娘挂心,小姐这里什么都不缺。”心里却说,只要你不出现在小姐面前就比什么都强。周氏也不生气,点点头,“是是,姨娘这也不是关心下三小姐,没别的意思。”谷倾芸随意撩拨着青丝淡淡的说,“姨娘的心意芸儿领了,如果没事的话姨娘请回吧,芸儿有些乏了。”“周姨娘请吧,小姐要休息了。”雪兰淡漠的说。周氏老脸有些挂不住,但是谁让她有求于人的,不得不低头,要知道现在整个将军府就她谷倾芸钱最多,她找定北候要钱的事她也听闻了,虽不知道后来到底还了多少,但是肯定要了不少银子,看着谷倾芸那奢侈的生活就知道了。要不是她昨天去找各店掌柜要不来银子,气的直咬牙,再加上库里的银子也被她挥霍的差不多了,再拿不到银子填那个窟窿,到时被老祖宗知道了那她的中库就要保不住了,她可不想在把中库之职让给史氏执掌,真要那样的话,她还会现在那般潇洒吗思前想去只能找谷倾芸帮忙,但是话到嘴边如鲠在喉,怎么也开不了口,一个姨娘找小姐要银子,这话要是传了出去那她的脸往哪里搁,更别说要是传到老祖宗耳中,那又会如何看她,她不想被老祖宗说成没能力执掌中库。周氏红着脸说,“三小姐”谷倾芸吃了一颗葡萄,凤眸中闪烁的淡淡的冷视,声音中夹带着一丝讥讽,“姨娘还有事吗”周氏眼睛飘忽不定,如果不开口,明日的月钱该如何解付,更别提府上还要花销,这些可都要花去不少的钱呐。“三小姐,姨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三小姐能不能借步说话。”“这里没外人,姨娘有事就说吧”周氏无法屏退她的丫鬟,随手将门关了起来,走到谷倾芸身前拉着谷倾芸的手,神色紧张的说,“三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帮姨娘啊,不然姨娘可真就完了。”周氏说的也没错,如果再让史氏出来执掌中库,她怕是绝逼的没好果子吃,到时风光无限的她重新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中去,她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只能来求谷倾芸帮忙,现在也只有谷倾芸能帮她,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来帮她了。都是谷倾莲为了要攀比银子如流水般使了出去,还有她自己,不想比史氏差,跟着又置办了不少饰面,如今才弄了个这般窘迫。谷倾芸手一滑脱离周氏的手心,丝帕轻轻擦着,声音淡漠如冰,“姨娘还没告诉芸儿是何事,芸儿又如何帮姨娘。”“这”“既然姨娘不说,那芸儿也帮不上姨娘,姨娘还是请回吧。”谷倾芸淡漠的神情让周氏心里拔凉拔凉,生怕说了谷倾芸不肯帮她,转而告诉了老祖宗,横竖都得一刀了,还不如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不定谷倾芸念在她是姨娘份上,不计前嫌帮她一把也说不定。嘴上再三说道,“三小姐,姨娘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尤其不能让老祖宗发现。”谷倾芸凤眉一挑,心里揣测起这个周氏该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到光的事情吧,想找她帮忙,见着周氏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谷倾芸根本就没往钱方面想。谷倾芸点点头,“姨娘你有什么放心说吧,芸儿帮你守口如瓶。”等到了谷倾芸的肯定回答,周氏心里不由得松了些,虽然不知道谷倾芸是否是敷衍,但起码让给她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说服她自己。周氏坐在谷倾芸一边,双手不住的互拧着,低声说,“三小姐能不能先借一万两给姨娘,放心这钱是借,姨娘过几天马上就给三小姐还上。”雪兰翻白了眼,她还愁着什么时候周氏也这般好心了,特意做了衣服给小姐送来,原来是想拿几件破衣服跟小姐来咬银子了,不对那些布料还是小姐送给她的。雪兰一边看不过去,大有一副我是穷人,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说着风凉话,“周姨娘你不是执掌了中库,如何会没钱的呢,理应是周姨娘给小姐银子才是,现在却反过来向小姐要银子,你觉得这样的话说出去有人会信吗”雪兰可不是小姐,要避讳着些,她就是一个丫鬟而已,顶多就是给小姐鸣不平,谁让以前史氏得势之时,这周氏也不见得多帮助过小姐,反而还踩上一脚,这样的人何须给她面子看,不立马赶她已经给足了她面子了。雪兰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现在小姐凭自己本事得势了,也有钱了,现在当好这周氏摇着尾巴像条狗一样粘了上来,她才不信周氏会没钱,没钱还会置办那么饰面,怕是见着小姐有钱气不过想来剥削一番装进她的腰包才是。周氏被雪兰说的绛红着脸,恨不得直接找个缝钻进去算了,但总不说是她挥霍掉的,那样谷倾芸会给钱给她才怪呢。周氏拉红着脸,打了个哈哈,却不敢责骂雪兰,要知道谷倾芸对这没大没小的雪兰可值钱的紧呢。“三小姐,姨娘这也不是没办法才来找三小姐帮忙的不是,雪兰你不掌中库不知道其中的辛酸。”说着眼眸婆娑起来,好似真是那么一回事一样。谷倾芸也知道些这些日子来周氏所做的事,是个人都会有虚荣心,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钱全部花完了不是。谷倾芸唇角挂起一抹不易觉察的讥笑,淡淡的说,“一万两银子小意思,但是姨娘你要说出个所以然,芸儿才放心吧银子借给姨娘不是”雪兰一下嘟起嘴来,“小姐”谷倾芸摇了摇头,意识雪兰不要说话了,雪兰冷哼一声,气不过告了退直接走了出去,脚踢着花草,手拧的死死的,这样的人应该一脚踹出去才是,小姐竟然还说要借钱给她,但是谁让她是小姐,钱也是小姐的,她又能说什么呢。雪兰小家子气,但是谷倾芸却显得有些大度,虽然这个周氏也可恶,但是比起史氏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一万两银子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个大数目,但是对于谷倾芸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她也不想把整个将军捣鼓的鸡犬不宁,毕竟周氏也是父亲的姨娘,只要周氏能洗心革面安安生生做她的姨娘,那她又何不也退一步,退一步开阔天空。周氏一见谷倾芸松开答应了,心里一块石头顿时松了下来,将早已想好的说词说了出来,“姨娘是糊涂了些,但是那史氏更狠,要不是她看不惯我当了中库,不仅将中库的银子挪了出去,还让掌柜们没有她的点头不放银子给我,姨娘真是没了办法才来找三小姐。”周氏说的好听,将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了史氏,谷倾芸剥着手指,凤眸冷淡的看着周氏,“既然是史姨娘挪了银子,姨娘你何不找她去要才是,芸儿这也只能救救急,难道姨娘想一直如此下去吗,如今姨娘可是将军府的中库。”周氏沉沉叹了一口气,一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气愤的说,“姨娘何尝没去找过史姨娘,只是那她一直推脱不知道,我又拿出去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就是她挪用了中库里的银子,都怪姨娘当日糊涂,没立即点算银子核对账目,才会弄的现在惭愧的局面。”谷倾芸凝了凝眸,史氏被禁足居然还是一盏不省油的灯,她怕是想卷土重来,想的到挺美的,可是她一开始就打错了如意算盘,这周氏当真也没脑子,史氏说什么她就信了,恐怕是怕史氏才不敢正面冲突吧。“姨娘如今你是中库,史氏已不是中库,为何掌柜们还要听史姨娘的话,这分明是不把你这个周姨娘放在眼里。”周氏尴尬一笑,她有何尝不知道,可是那些掌柜一个个嚣张无比,又是史氏的心腹,她又有什么能耐让他们听话,这也是周氏心里的一块心病。“三小姐说的是,要不三小姐给姨娘指条明路吧”谷倾芸抬眸看了眼周氏,这么简单的方法都不知道,这周氏当真傻的无药可救,摇摇头,“姨娘何不来个杀鸡儆猴,哪个掌柜不听周姨娘直接撤了他的掌柜之职,反正这掌柜之职有的是人当不是”谷倾芸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周氏眼前一亮,猛地拍手,笑说道,“三小姐说的妙,姨娘真是糊涂了,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姨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周氏手骨不由紧了紧,眼眸中迸射出冷冽的眸光,史氏别以为你还是执掌中库的时候,所有人必须听你的,现在可是她执掌了中库,不听话直接撤了,撤到他们怕为止,她不信这样做还敢有人阴奉阳违。谷倾芸依旧淡淡的说,“不是芸儿说的好,只是姨娘一下被银子的事情忙活了忘了这个法子而已。”周氏忙点头,“是是是,三小姐说的是,那姨娘这就去按三小姐的意思办。”现在周氏有些蠢蠢欲试了,她倒要看看那些目中无她的掌柜,一副害怕的样子,想想心里就一阵解气。“姨娘那一万两银子可否还要”周氏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已经被谷倾芸看不起了,如今有了解决银子之法,她当然不想在欠谷倾芸什么,只要掌柜们肯将盈利拿出来,那她何愁还没银子。周氏笑着说,“三小姐如此帮姨娘,姨娘怎么还能像三小姐银子呢。”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人缓缓站起来,“那姨娘何时要用尽管来拿便是,香芙送送周姨娘。”周氏忙摆手,“不要了,三小姐,姨娘自己走就是。”周氏脸上挂着笑容,比吃了蜂蜜还要甜,出门口一下恢复她高傲的姿态领着丫鬟们走出了香寒居。雪兰跑了进来,嘟着嘴,“小姐你没看到周氏那副拽了八经的脸,看了就气,小姐你真把一万两银子给她了”香芙摇摇头,“雪兰,小姐没给周姨娘银子,只是帮周姨娘出了一个主意。”雪兰一愣,这周氏吃错药了吗,忙拉着香芙让她一五一十的说了一边,雪兰捂着小腹笑了出来。“小姐,这周氏也真够蠢的,居然向掌柜们要不到银子,她这个中库真是当到家了,小姐干脆你来当得了,周氏这样下去迟早非把将军府败光不可。”谷倾芸低身又拿了颗葡萄剥去皮吃了起来,风轻云淡的说,“只要周氏安分守己,就算败光将军府又有何关系,我现在怕的是女人一旦有了,比什么都可怕。”谷倾芸现在怕周氏会被银子蒙蔽了双眼,到时成为第二个史氏,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不要来惹她不高兴,不把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就行,让她当中库,还是省省算了,她可不想被束缚住,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中库才有几个钱,哪像她动不动可以挥霍几百万两银子,眼皮都不眨一下。雪兰眸子一沉,“那小姐为何还要给她出主意,让老祖宗知道这事不是更好,主意直接把周氏打回原形,看她怎么蹦跶”谷倾芸抬手轻轻在雪兰额头一弹,“你是不是整人整过瘾了,要不要我把你脑子破开来来看看长什么样”雪兰俏皮的吐了吐香she,装作害怕的跑到了香芙身后拿着香芙当挡箭牌,脆生生说,“只要雪兰的脑袋不像周氏那般豆腐做就行。”三人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丫头怕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个丫鬟都直呼周氏名讳了,看来她整人一流,人方面真是失败的很,要不是她着她,她现在何故会变成这样,不过这样也不错率性而为。周氏告别谷倾芸,风急火燎直接将所有掌柜的找了过来,冷着脸坐在看着一个个不可一世的他们,冷冷说,“我再问一遍,你们店里真没盈利”“周姨娘,不是说过了吗,这一季度店里生意着实不理想,保本已经是万幸了,真拿不出银子来。”周氏拧了拧眉心,手指着他冰冷的说,“我记得你,你是百惠杂货店的掌柜叫周金涛是吧”那周金涛笑了笑,“没想到,周姨娘记性真好,只见过一面就认识周某人了。”周氏冷冷一笑,“既然周掌柜无法为府上盈利,那你这个掌柜的也就不用做了,等下结了账卷铺盖走人吧,将军府不养没用的人。”周金涛心一晃,“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周氏阴戾一笑,“你可是史姨娘的人是吧,那行今天我也把话搁在这,如今是我周姨娘执掌中库,不是史氏,不想做的直接向周金涛一般,结了账直接走人,外面多的是人想做掌柜,店里也不是没了你们就无法经营下去,你们也别指望史姨娘还会站出来给你们说话,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如今史姨娘被老祖宗禁足在自己院里不能踏出半步,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吧”其余的掌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惊恐,现在史氏已经护不了他们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没必要在史氏身上一棵树吊死,忙拱手说,“我等愿意继续留下做掌柜。”周氏笑靥如花,“很好,那我问你们可有盈利”几人哪还敢说没有,纷纷将自己盈利多少抱了一边,周金涛就倒霉了,直接被周氏踢出了局,要怪就怪他站错位置。周氏怎么也没想到谷倾芸的法子竟然这么有用,不由心里暗暗酌量着该如何对她 第一百三十六章史氏的窘境 周氏的雷厉风行般的举动,而后又在周氏有意无意的授意下,各掌柜如数上缴了银子,并且周氏又辞退了周金涛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史氏的耳中,气的史氏当场就吐出血来。一双骇人的眸光好似要洞穿所有人一般,凛冽的肆意扫视着,整个脸狰狞的可怕,手骨紧紧握着,指甲如陷入了手心之中,鲜红的鲜血顺着指甲缝溢了出来,落在地上化为朵朵耀眼的血花,可见此刻史氏心中的怒火之盛,如果此刻周氏在她面前,她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掐死在手心中。史氏怎么也料不到周氏那般愚笨的人居然会想出这个杀鸡儆猴的法子,原本想看着周氏摇尾乞怜的来求她,然后她在好好羞辱她一番,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执掌中库的,史氏要让所有人知道只有她史氏才有能力执掌中库,其他人都不够格。看着现在周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也不想想曾几何时她还是她身边的一条狗,对于周氏和谷倾芸的恨犹如洪水决堤般涌现而出,充斥着她全身,唇角被咬破,凤眸闪过一道阴戾的眸光,咬牙切齿的说,“周氏不要高兴的太早了,真以为这样我就对付不了你吗”谷倾芷一把抱住史氏的身子,痴傻的笑说道,“饿,饿,我要吃吃,我要吃吃。”史氏凤眸徒然柔和了下来,看着谷倾芷如今这般模样,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其他竟一点也不会做,哪还有一副大小姐的样子,要是不史氏怜惜谷倾芷,每日为她梳妆打扮,恐怕谷倾芷邋遢的连乞丐都不如了。现在脾气日渐暴躁的史氏已经连着赶走了五个丫鬟,其他丫鬟婆子纷纷惧怕她见着就躲远远的,连着翠云、翠萍两丫鬟也公然忤逆她,要不是她们的卖身契还在她身上,怕是也早已跑得没影了。无法史氏只能暗自隐忍下心中那口恶气,史氏也不是傻子,现在的她已经今非昔比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丫鬟没一个敢来伺候她,史氏忙着谷倾芷一个人就已经心力憔悴了,如果在没了丫鬟伺候,那她怕是用不了多久饿死。周氏越是趾高气扬,那她就越不能倒下,她要坚强,不能让周氏看笑话,史氏现在万分的后悔,早在以前就应该将谷倾芸借机除去,不然也不会弄到这般田地,还练累了芷儿,她的心头肉。谷倾芷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拧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你是坏人,你是坏人,你不给我吃吃,我肚子饿饿。”史氏长吸一口气,心犹如一把利剑穿心一般的痛,眼眸中婆娑着眼泪,弯下身扶起谷倾芷,“芷儿乖,娘亲这就让人给你做吃的去。”谷倾芷一听有吃的欢喜的拍着手,眼眸中的泪花顿时散去,高兴的傻笑说,“有吃吃咯,有吃吃咯。”话未落谷倾芷已经将史氏推出门外,双说甩着,催促道,“快去,快去,快做吃吃的去。”史氏怎么也生不起起来,反而赔笑的点点头,“芷儿你等会,娘这就去,要乖哦。”谷倾芷点点头,“嗯,吃吃。”现在史氏只能亲自跑到厨房让人做吃的,而上次史氏的一顿毒打让厨子心不愿情不愿,做出的菜更是要么盐出尿来,要么淡出水来,或者要吃好的可以拿钱来,张厨子拽的二八五,偏偏史氏又拿这个唯一的厨子没办法,她出再多的银子也没人愿意来伺候她,更别说现在周氏掌权,更加容不得史氏好,恨不得史氏生活不能自理才高兴。正因为这点,张厨子一反常态强硬起来,张厨子还乐意史氏在一气之下将他也赶了出去,可是史氏一不会烧饭煮菜,二不会洗衣,只能生生的憋出硬伤来,悔不该当初啊。要不是史氏那几日脾气暴躁的可怕,赶走了那么多丫鬟,也不会惹得其他丫鬟纷纷团结一致共同反抗史氏。史氏再厉害又哪能打得过干惯粗活的丫鬟呢,在一次史氏要毒打翠云时,她们终于将憋在心中那股怒气宣泄了出来,虽不敢以下犯上,但是那双双冰冷怨恨冒着怒火的眸子让史氏着实吓了一跳。也正是那天开始,丫鬟们纷纷不在听史氏使唤,要使唤人可以要不把卖身契给她们,要不就给她们银子,语气还得温和着说,做不做看她们心情,人心向背,史氏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呢,你打一个人,所以的丫鬟都围过来,罢工不干活。史氏心里那个气啊,可是那又怎么办,一个人堂堂的姨娘居然沦落到给一群丫鬟们低声下气的去说话,这简直就是一种可笑的耻辱。史氏莲步轻移,快速走向厨房,一路上都看到有丫鬟嬉笑着说闹着,愣是正眼不去看史氏一眼,气的史氏直咬牙,正是反了天了,但是史氏却不敢去责骂她们,只能脸色铁青的也装作没看见她们一般,匆匆从她们身前走过。轻笑的声音响起,“你知道吗,今天周姨娘真是好生威风,将那些掌柜的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看来周姨娘越来越有一家风范了。”另一个声音也响起,“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周姨娘一开始还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见了三小姐后,突然茅塞顿开,要我说开始三小姐最威风才是,连周姨娘都要去巴结三小姐呢。”“是周姨娘聪明,知道和三小姐作对准备好果子吃,还不巴结着,你没看到现在老祖宗在三小姐的细心调理下,人都年轻了二十岁不止呢,老祖宗对三小姐疼爱的很,生怕含在嘴里化了。”丫鬟们的有意无意的谈话,如长了脚一般一字不落的跑进了史氏耳中,史氏低着头脸色阵红阵青,手骨紧紧握着,只听“碰”的一声,迎面撞向了拱门之上,一个趔趄在地上卷了大元宝,眼冒金星一般。几个丫鬟眼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冷笑,刚才她们那番话就是说给史氏听的,要让史氏知道跟三小姐作对绝没好果子吃,周氏识时务者为俊杰才赢得了三小姐的格外照顾,而史氏却想硬碰硬,结果碰的满头是包,真是因果报应,屡报不爽。史氏应声倒地,脑中嗡嗡作响,有种要晕倒的趋势,额头传来生痛的感觉让她又一下无法晕倒过去。更加看不到丫鬟来扶她一把,主子摔倒丫鬟居然在一边抿嘴轻笑着,“你听到刚才有什么声音了吗”一个丫鬟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笑容,耸耸肩说,“没有啊,你幻听了吧,翠霞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洗吗,史姨娘可是付了十两银子的呢,你该好好洗,洗的干干净净才行,不然到时史姨娘可要责罚了”翠霞一拍手,“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走走走,我们一起去,大不了我把银子平分了。”几个人笑脸盈盈走掉了,留下史氏爬了又摔倒,脑中一片钻心的痛,身子却毫无力气一般,话卡在喉咙中想说却又不知怎么的愣是说不出来。史氏很想说,我出五十两你们赶紧来扶我一把,史氏落魄到要这般田地,非得靠着银子才能使唤动人。几次爬不起来,史氏四脚朝天的睡在路中间,额头上一个紫青色的宝宝凸了出来,手骨死死的捏紧着,这帮该死的丫鬟,你们都给我一个个等着,连你们也敢欺负我了,不要让我重掌中库,不然我非拔了你们的皮不可。史氏狰狞着脸躺在地上,想着重重惩罚她们的手段,但史氏也不想想,为什么丫鬟们突然变得如此强硬,难道正因为是她做的事太过火了,才激起了她们的愤怒吗为什么之前几个丫鬟被赶走却没反,一到翠云所有人都反了,史氏至今还浑然不知,就凭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想重振,怕是冲死还差不多。那是因为翠云得到了三小姐的默许,让她们不用怕史氏,她是她们的后台,如果真不想在翠香苑干了可以来香寒居,她一一收留,但是前提要让她看到她们的忠心,无非就是让她们表态。用行动来说明她们真的恨透了史氏,才有的翠香苑之后的一幕幕发生,她们有三小姐这个最强硬的后台,如今的史氏在三小姐面前,怕是连提鞋也不配,她们要让三小姐看到她们是真心想跟三小姐的,而不是史氏派到她身边的卧底。悲催的史氏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自己底下的丫鬟居然已经秘密和三小姐通了气,也站在了和她对立的一面,丝毫没有觉悟该如何做,才能扭转此等局面。好一阵子史氏才悠悠的缓过神来,甩了甩头,双手支地缓缓站了起来,摸着生疼的额头,环顾四周却未见半个人影,恨恨地咬咬牙,整个人晃悠悠朝着厨房走去,那走姿活像喝醉了鸭子跌跌冲冲,一不小心都可能跌到在地。风光一时的史氏如今竟落地这般田地,她不知道的是这才是一个开始,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得罪谷倾芸的人没一个有好的下场。s: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可能要晚些 第一百三十七章风水轮流转 史氏摇摇晃晃终于来到的厨房,寂静的厨房犹如幽冷的鬼域一般,安静的可怕,史氏一手拿着丝帕遮着额头,东张西望一番,轻喊几声,“张厨子可在。张厨子可在”只有回音回答她重复的话语,厨房里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史氏凤眉拧的都快跟一根麻绳一般,走进厨房,满地的烂菜叶,桌上居然还有几只小强在活动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的发霉味,史氏只觉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忙跑出厨房外一手靠在树干上干呕了几下。厨房的霉味让史氏几乎要窒息,怎么一天不来,这厨房竟乌烟瘴气到这般地步,想起她们吃的食物,史氏由不得又一阵翻滚,哇哇直吐了起来,连昨天的胃酸都要吐了出来。一双冷戾的凤眸闪烁着嗜冷的眸光,这个张厨子已经收了她的钱,居然还将这厨房搞的这般境况,分明就是报那一仗之仇,可恶,该死,史氏仰天长叹一声,“想我史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记着,我史氏绝不会这样倒下去。”史氏的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岂能怨他人,如果主子对丫鬟不是呼喝来呼喝去,动不动就是杖打发卖,她们也是一步步被史氏逼到了绝境,为了生机,她们不得已为自己找出路,要怪也只能怪史氏不把丫鬟当人看,翠香那般忠心耿耿帮着史氏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之事,到头来还不是被史氏一刀刀地捅死在她们眼前。对自己最信任的丫鬟少且如此,那她们更加不用说了,她们只能反抗,反抗了才有出路,有了谷倾芸背后的支持,她们更加有了底气。就在史氏准备要大骂时,一个冷不防的她身后响起,“史姨娘,你让哪些人一个个都记住呢,其中包括我吗”史氏被突然响起的声音险些吓得三魂丢了一魄,猛地装过身看着张厨子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骨刀,惊得的险些晕倒过去,一个趔趄连退数步摔倒在地,口里忙喊道,“你你要做什么,别过来。”张厨子拿着砍骨刀比划了几下,唇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弯下身假意关心道,“史姨娘你怎么了,要我过去拉你一把吗”史氏吓得忙双脚不停的撑地往后退着,头像摇铃一般死命的晃着,看着张厨子那般泛着幽冷刀光的砍骨刀,在看张厨子那皮笑肉不笑的面孔,犹如地狱上来的勾魂使者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索了命去。史氏平日里耀武扬威,但也却是最为惜命的人,背后已经沁满了冷汗,额头更是虚汗溢满,嘴唇有些颤抖,“不不用,你站在那就可以了”张厨子果真没有向前了,而是站在了原地,淡漠的说,“史姨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没病吧,要是有病得赶紧看郎中才是。”史氏很想骂,我好端端的哪有病,有病的是你,你全家都有病,没事拿着一把刀在人前晃悠干嘛,吓得她险些外加小便了,到时怕是真要贻笑大方了。可是史氏想说也不敢说,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她只能隐忍着,活下去才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史氏强忍着疼痛缓缓爬了起来,一副狼狈样,忙不迭整理了下衣服,轻咳一下,“张厨子,你快把刀子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张厨子猛地一抬刀,刀刃对着史氏,悠悠的问,“史姨娘,你是说这把砍骨刀”史氏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就是那把刀,赶紧放下。”张厨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手指如拨琴弦一般轻轻在刀刃上拨过,“这把砍骨刀不快了,砍不动骨头了,正要闲着无事去磨了磨,难道它吓着史姨娘了”张厨子眼眸子里透着满满的讥讽,史氏你也有今天,一把刀就把你吓的这样,你老了,该回去躺棺材了,省的让大伙看的心烦,却不不得不来伺候你。今天张厨子是故意这样做的,在史氏还没到这里之前,已经有人告诉他史氏正朝这边过来,让他准备一下,这不就有了这么一处。没想到一项高高在上的史氏居然要亲自跑厨房,厨房里的一切也是张厨子精心为史氏布置的,就是让她犯呕吃不下饭,最好绝食,学释迦摩尼一般坐化成佛得了。史氏不自然的摇摇人,强制镇定的说,“没没有的事”张厨子勾唇一笑,“那史姨娘为何这般惊慌失措,难道白天遇见鬼了不成”话外之意好似在关心她一般,可是史氏也不是傻子,多少还是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凤眸蓦然一凝,手骨紧了紧,要在以前,张厨子敢这么说,早就被杖打致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只能将这一切生生忍受在肚中潜伏起来,等待爆发之日,再来一锅将她们所有人都端了。史氏不自然的笑笑,“谢谢张厨子挂心。”一想到自己已经出来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芷儿怎么样了。史氏顿了顿继续说,“张厨子这厨房难道只有你一人了吗,为何厨房好似很久没下锅一般。”张厨子星眉蹙了蹙,声音徒然冷了起来,“史姨娘你倒真会贵人多忘事,反过来问起我来了,难道史姨娘不记得了吗,就在大前天,翠忻因将油渍不小心沾在了大小姐的衣服上,姨娘对我一般,将翠忻毒打一顿赶出了翠香苑,如今厨房只剩下我孤老汉一人,又是买菜,又是洗菜,又是煮菜那能忙得过来,史姨娘你吃的心宽,但是我们这些下人可没你那么享受了。”史氏被张厨子一提醒响了起来,原来那些被赶跑的丫鬟大多是这厨房调配过去的,心中虽有疑问怎么厨房的丫鬟会来伺候她,这当然是他们故意为之,就是让史氏好好享受一番,吃着不卫生的食物有何感想。史氏蹙了蹙眉,声音中带着些许悔恨,“那怎么没再去招些人来帮忙,院子里的人不是还有的吗”张厨子冷冷一笑,一把砍骨刀随手一扔,砍骨刀犹如回旋镖一般在空中翻转了几个跟头,落在了史氏前面不远处的一块木桩子上,吓得史氏猛地一惊跳了起来,一手不住的安抚着狂跳的心,她刚才真是被张厨子吓了一跳,险些以为张厨子那一刀冲着她来。星眉微挑,“如今的情势怕是不用我说,史姨娘也应该最为清楚,难道史姨娘以为现在还能招到人吗”张厨子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将史氏堵得鸭嘴无言,她的恶名在她执掌中库耀武扬威时,当然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但是现在就算史氏付给她们再多的钱,怕是也不愿意来伺候这么一个不把人当人看的主子,有钱也没命花,她们当然是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再多的钱没命花那又有何用。史氏一张脸沉的杀青,但张厨子的一番话说得又不无道理,就算此刻她有再多的银子,说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她会出更高的月钱给她们,还会对她们好好的,还会有人信吗,就算她们想进来,可是没有周氏的同意,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这翠香苑呢。史氏从怀里掏出十两的白银放在那木桩子上,声音弱了几分,“不知道张厨子能不能现在下厨,大小姐饿了想吃东西。”张厨子不以为然的瞥了瞥那十两银子,默不作声,史氏见势,想骂人的心都有了,十两还不够,你们一个个比吸血鬼还可怕,史氏不敢保证在这样下去她藏在屋内的银子迟早有被她们搬空的一天。深吸一口气,史氏心里记挂着谷倾芷,不得已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木桩子上,声音带着些恳求之音,“劳烦张大厨帮忙做几道大小姐爱吃的菜,大小姐如今只吃你做的菜,夸张大厨做的菜正是人间珍品。”张厨子心底冷冷发笑,三小姐的食材果然厉害,再差的菜只要放点那着料,立马变的味美无比,还能让人欲罢不能,要不是三小姐让人特别关照,谁要敢碰那东西,休怪她对他不客气,张厨子这才硬生生忍住了。走上前,将二十两银子放进怀里,一手提起砍骨刀,淡淡一笑,“大小姐,喜欢就好,可是如今厨房没个帮手实在是开不了锅,除非史姨娘能过来帮我搭把手。”这个该死的张厨子不就我让人打了你几下板子,你用得到这么做吗,好歹我也是姨娘,居然想让她做他下手,史氏气的直咬牙。可如果她不帮,张厨子就摆明了你不打下手,他就开不了锅,至于如何做,他可什么也没说,全凭史氏做主。史氏眉头都快拧在一起,当麻绳用了,心里挣扎了一番,她多走开一点,芷儿应该会好好在房间里呆着她回去,手骨紧了紧,沉沉说,“张大厨你说吧,让我如何当你的下手”张厨子星眸闪过一道幽冷的眸光,这回该是轮到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隐晦的冷笑,“史姨娘随我来吧。”s:第二更晚了些,今天有事情,敬请谅解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也有今天? 周氏带着谷倾莲及一群丫鬟悠悠地朝着翠香苑走来,周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愁眉不展的样子,完全换了另一幅面孔,眼眸中充满着取乐的眸光。周氏一听下人来说史氏听了那事气的当场吐血,就按耐不住那颗糟乱的心,曾几何时史氏同样的手段对她冷嘲热讽,现在也是轮到她尝尝这被人奚落的滋味了。谷倾莲一身华贵的衣衫,头上挂满了珠光宝气,打扮的越发明艳照人,但是她越是往身上挂珠宝首饰,却越显得她不伦不类,一个爆发户怎么打扮身上那种气质永远体现不出来。谷倾莲脸上涂满了层层胭脂水粉,那一笑却是那般让人不可言喻,她一手丝帕轻抿唇角,得瑟的说,“娘亲,莲儿不佩服也不行了,小施手段就将那些掌柜的制服的服服帖帖,看他们以后还敢虚以为蛇。”周氏听着就是享受,打了个哈哈,“莲儿,这事以后就不要向人提起了,让人知道以为我们是在威慑对方。”周氏很想说这是她出的,但是周氏又生怕惹了谷倾芸,要知道她要不是去求谷倾芸,谷倾芸也不会跟她说那番话,不说那番话,她现在还是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想办法筹钱呢,岂会有此般风光无限。谷倾莲乖巧的点点头,“是,娘亲。”谷倾莲心里也是一阵欢动,周氏的地位越高,那她的身份就越尊贵,到时嫁到侯府也就更加风光,她虽不是嫡女,但是她要比谷倾芸更风光。谷倾莲做着春秋白日梦,心里沾沾自喜俨然不知道她只是别人手中的一个工具而已,用完就丢的破瓷,还妄想着跟谷倾芸的攀比,谷倾芸抬抬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她甩出十万八千里。一行人踏入翠香苑,也没见人来相迎,周氏也好似知道这个情况一般,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史氏也有今天,连个丫鬟也使动不了,真是活该之极。信步走进翠香苑,一阵清风刮过空荡荡的院子,吹起偏偏落叶,想来也有几天没人来打扫这个院落了,要有多凄凉就有多凄凉。闻着周氏的谈笑风生,一边的匆匆走出一个丫鬟,见着是周氏,赶忙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周姨娘,二小姐。”周氏满意的点点头,“史姨娘人呢”“史姨娘去厨房给大小姐弄吃的去了。”谷倾莲眸底一冷,史氏不在这里,那只有谷倾芷一人在屋里,正好给她找个乐子,以前只有她当谷倾芷的跟屁虫,说不得半句忤逆的话,现在好了,她一个傻子还怎么能斗的过她,她也要让她尝尝被人奚落的滋味。只见谷倾莲凤眉一挑,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容,“娘亲,既然史姨娘不在,大小姐一人在屋里怪冷清的,要不我们去屋里一边陪着大小姐,一边等着史姨娘回来吧”周氏眸光一沉,岂会不知道谷倾莲心中的盘算,她也想看看以前那个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如今变成了一个傻子会是何般模样。含笑点点头,“也好,既然史姨娘不在,那我们就先帮史姨娘去照看一下大小姐,免得让史姨娘挂心。”两人双眸不停打转传递着信息,前几日周氏也来过看望史氏,却被史氏拒之门外,没法见着谷倾芷,但是一想三小姐以前那般样子,不用看也知道个大概。谷倾莲素手一挥,“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干活去吧。”一行人朝着里屋而去,见着大门打开着,谷倾莲疑惑的看着周氏,好似再说,难道史氏已经回来了周氏也蹙了蹙凤眉,抬步上去轻柔的喊道,“大姐你在里面吗”还未走近只见屋内跑出一个人儿,一头撞进周氏怀里,周氏淬不及防一个趔趄倒了下去,幸好身后有丫鬟跟着,不然真要卷个元宝,那时面子可就丢进了。还不等周氏反应过来,那人眼眸中闪烁炽热的眸光,双手抓起周氏的手臂猛的咬了下去,还不停地说,“鸡腿吃吃。”此人正是饿的咕咕叫的谷倾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谷倾芷变的痴傻了,她的食欲异常大,好像永远吃不饱一样,原本傲人般的身材也在短短几天里变成了水桶腰,刚才谷倾芷在屋里听见外面有动静,饿的不行了的谷倾芷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出来。见着来人,将她的手臂看成了香喷喷的鸡腿,抓住就一口咬了下去,才有刚才的一幕,周氏整个人疼的尖叫起来,手臂不停的甩动着,试图想把谷倾芷甩掉,口里不停喊道,“作死啊,赶紧松口,你属狗的吗”谷倾莲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虽有几分像谷倾芷,但是变化也用不了那么大吧,谷倾芸痴傻那么多年也没变化那么大,这谷倾芷怎么才痴傻几天就来了个世纪大转变,这未免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谷倾莲还不忘揉了揉眼,深怕她眼花看到了幻影。谷倾芷已经饿的眼冒金星了,她太饿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鸡腿,如何肯放,谷倾芷不仅人大了,力气也大了起来,双手如铁钳一般抓着周氏的手臂,牙齿紧紧咬着不放,生怕一松开她美味的鸡腿就长脚跑了,摇着头呢喃说,“鸡腿,鸡腿,吃吃吃。”周氏愣是甩不下来,反而更痛了,额角都溢出冷汗来了,忙对着一般愣神不知所措的丫鬟们喊道,“你们想痛死我啊,还不来赶紧过来帮我把她拉开。”丫鬟们纷纷回过神来,上前拉着谷倾芷往后拽,“啊,痛痛,你们能轻点嘛”丫鬟们拽了越用力,谷倾芷就咬得越紧,无法丫鬟们只能先强硬的将谷倾芸的双手掰开,抓着谷倾芷的头往后拉,“碰”的一声一众丫鬟当了谷倾芷的人肉垫子,谷倾芷一屁股坐在了她们上面,牙齿不住的一张一合着,唇角还挂着丝丝血丝,一双饥饿的眼睛死死听着周氏。周氏手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抬头看着今天才穿的新衣裳已被谷倾芷撕裂的口子,一个触目惊心的牙印让周氏冷不住倒抽几口冷气,居然都被她咬破皮了,还出了血。一双幽冷的凤眸徒然一冷死死地看着谷倾芷,上前不容二说就唰唰几个巴掌扇了过去,咬着牙说,“让你咬,我让你咬。”谷倾芷原本心性就很小,被周氏一顿猛扇,顿时泪腺开启,双手拧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你们是坏人,你们打我,我要吃吃。”周氏一下手愣住了,这还是那个谷倾芷吗怎么智商不如五岁儿童,这未免让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一切都是史氏罪有应得,谷倾芷这样也都是一手造成,周氏才不会向史氏那般心感愧疚,反而心里大舒快活。不过瘾的又上前几个巴掌打了过去,“你在哭一声试试,信不信我让人缝了你的嘴巴,让你一辈子都吃不了东西。”谷倾芷猛地一听到不能吃东西,也不顾脸火辣辣的疼痛,一把抓着周氏的手,摇着她的手,楚楚可怜的说,“我不哭,不要缝我嘴,我只想吃吃,我要吃吃。”谷倾莲翻白了眼,这谷倾芷如今该不会就只知道吃吃了吗,难道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吗,谷倾莲狐疑的说,“大姐,你还认识我吗”谷倾芷摇摇头,“你能带我去吃吃吗,这人坏,她打我不给我吃吃。”谷倾莲心里一阵咯噔,这个谷倾芷说话无疑就是小孩子一般,眼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邪笑,“你想吃吃”谷倾芷连忙松开周氏的手,将目光转向了谷倾莲,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头,“嗯嗯,饿饿,要吃吃。”谷倾莲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一招手身后的丫鬟马上端过一盘精美的糕点,谷倾芷整个眼睛都发光了,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口水,拍拍手,“吃吃,吃吃,我要吃吃,你快给我吃吃。”“你真想吃,可以,跟我进来。”说着谷倾莲人一走进了屋子内,周氏也不说话一手捂着伤口走了进来,看着到处凌乱的摆设,这还是史氏的房间吗。周氏心中不由冷笑连连,史氏你做梦也没想到吧,你如今也会有这样的地步,招手让丫鬟简单的将伤口包扎了下,她倒要看看莲儿会怎么对谷倾芷。谷倾芷跟在谷倾莲后面,眼睛死死盯着谷倾莲手上盘子上的糕点,口水不住的咽着,谷倾莲坐在椅子上,将糕点放在桌子上,两边各站一个丫鬟,是为了防止谷倾芷突然来抢糕点。谷倾莲眼眸中闪过一抹恶毒的眸光,一手拿起一块糕点悠哉的吃了起来,勾唇妖娆一笑,“味道真不错。”急的谷倾芷直流口水,不顾三七二十一地要去抓糕点,却被丫鬟拦了下来,婆娑着眼泪,“我饿饿,我要吃吃。”声音异常的响亮。谷倾莲吃完一块再拿起一块在谷倾芷面前晃悠着,“跪下爬过来我就给你吃。”谷倾芷砰的一下真跪在了地上,然后快速爬到谷倾莲面前,迫不及待的说,“吃吃。”谷倾莲一愣,她没想到这个谷倾芷人不认识,但是起码还能听的懂人话,但是谷倾莲怎么也想不到,这谷倾芷做的这么自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手被什么拿住,糕点已经被谷倾芷夺了去,一口吃了下去,不住的说,“好吃,好吃,我还要。”谷倾莲有些无语的看着谷倾芷,这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凤眸一转,看向周氏,周氏也是一愣,这比之谷倾芸还要痴傻几分,心里不由的更加开心。看着谷倾芷如今这般地步,这般人样,她的莲儿完全将谷倾芷比了下去,以前只有谷倾芷欺负人的份,谷倾莲也没在谷倾芷那里少受气,甚至谷倾芷还硬生生抓着让莲儿喝下那苦不堪言的尿。每每想到这事周氏何尝又不想以牙还牙,让谷倾芷也好好品尝下尿的滋味,现在有这个机会她们怎么又能错过呢。只见周氏眸光一冷,淡幽的吩咐了几句,只见那丫鬟走进里屋没一会就取来一个茶壶,周氏起身走了过来,笑着说,“大小姐,你口渴吗”谷倾芷摇摇头,眼睛不移那盘糕点,“饿饿,要吃吃。”谷倾莲会意的点点头,闻着一股子的尿骚味,谷倾莲眸底一冷,那一天的一幕幕犹如昨日,这种耻辱她岂能不报,以前是没机会,想报也报不了,现在不同了,史氏失势,谷倾芷又变成痴傻,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她也要让谷倾芷亲自品尝下它的滋味,唇角挂着一抹阴戾的笑容,“大姐,你还想着这糕点的话,那你就把这壶水喝了,这盘糕点也全是你的了。”谷倾莲拿起茶壶递给谷倾芷,谷倾芷眉头一皱,忙拧住鼻子说,“臭臭,不好喝,我要吃吃。”谷倾莲脸色一沉,哄骗说,“那你是要饿肚子呢,还是喝乐它然后吃着糕点甜肚子呢”谷倾芷脸色有些犹豫,“可是娘亲说臭臭的不能吃,会拉肚子的,我不要拉肚子,我要吃吃。”谷倾莲手骨不由紧了紧,该死的谷倾芷拿来那么多废话,要你喝你就喝,当初你是怎么灌我的,这让你自己喝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不要逼我啊。“不会的,这个很好喝的,不信你试试”谷倾芷疑惑的看着谷倾莲,一双明亮的眼睛眨巴着,“你没骗我”谷倾莲一见她还是耐不住食物的动心了,忙不迭说,“你是我大姐,我怎么会骗你呢,这水有点瑟瑟的,你必须一口气喝完才会知道里面的味道。”谷倾芷狐疑的接过谷倾莲手中的茶壶,鼻子闻了闻,忙退开,又看看谷倾莲,此刻谷倾莲手心都溢出了汗来,“快喝吧,喝了就有吃的。”谷倾芷最终乖巧的点点头,“嗯,我要吃吃。”......................................ps:她医手救人,她毒手夺命,她毒尽美男,她赢尽天下,不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精彩,推荐妹子文碧水笙箫2014年力作邪皇的毒医狂妃感兴趣的亲们不妨入坑瞧瞧,坑品绝对有保证哦 第一百三十九章阳谋?阴谋? 谷倾莲嘴角挂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谷倾芷啊谷倾芷没想到你也会有被我踩在脚下的一天,你不是很得瑟吗,怎么现在成哈巴狗了吗谷倾芷拿起茶壶拧着鼻子喝了一口,“噗”喝第一口就喷了出来,幸好谷倾莲早有防备,不然非得喷的她满脸都是,谷倾芷连吐几口,“好涩,好涩,一点不好喝,我要吃那个。”谷倾芷作势就要将茶壶摔落在地,谷倾莲嘴角微微抽了抽,指着桌上的糕点忙说,“看多好吃的糕点,大姐难道你不能为了你的糕点忍耐下,你看糕点都在和你招手了呢”谷倾莲试图分散谷倾芷的注意力,一个傻子的智商能有多高,她不信还说不动她,今天这个尿谷倾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谷倾芷一尝了,反正此刻史氏没在,硬灌也要让谷倾芷喝下去。果然谷倾芷耐不住糕点的,愣愣的看着谷倾莲不确定的说,“我喝了,真能有糕点吃吃”谷倾莲嘴角立马噙着一抹笑容,端起糕点盘子示意了下,“你喝了立马就有糕点吃,不信你喝了试试。”谷倾莲摆明着就是玩谷倾芷,怕是谷倾芷真要喝了,谷倾莲也不一定会给她糕点吃,那么便宜放过她,岂不是对不起她了,有这个时间当然要好好陪陪谷倾芷好好玩玩咯。谷倾芷眼眸中有些飘忽不定,但看着那糕点她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一闭,鼻子一拧,咕噜咕噜果真将满满一茶壶喝了下去。要是谷倾芷现在恢复正常又不知作何感想,一个堂堂的金贵的大小姐居然被一个以前只会点头哈腰的谷倾莲牵着鼻子走,怕是有一头撞墙的冲动。谷倾莲凤眸中闪过一道得意的笑容,周氏亦然,拍着手,“很好,很好,你们不觉得大小姐今天的表现很好吗”正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丫鬟们纷纷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但是现在周氏得势,她们又是周氏的丫鬟,虽然其中可能有史氏安插的眼线,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又岂敢帮大小姐说一句好话呢。纷纷点点说,“二小姐说的是,大小姐表现的太好了。”“哈哈。”谷倾莲忍不住大笑起来,心里那个舒畅啊。谷倾芷将茶壶一扔,撩起衣袖擦着嘴站起来,“吃吃。”说话间就要去拿那糕点。谷倾莲还没玩够哪会真让谷倾芷吃到糕点,只见她一个眼神,两个丫鬟立马架住谷倾芷,谷倾莲一手拍了怕谷倾芷的脸,“大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谷倾芷哪会知道,摇摇头,看着眼前的糕点,“我要吃吃,你说的我喝了你就给我吃吃,你是坏人。”谷倾莲冷哼一声,坏人,再坏也没有你们母女那般蛇蝎心肠,那么多年她们母女生活在你们的威胁下,现在倒好来说她们才是坏人,真是可笑。谷倾莲勾唇一笑,“大姐,你刚才喝的可是你自己的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谷倾芷其他不知道但是尿还是知道的,不停的挣扎着,哭着说,“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我要娘亲,我要娘亲。”“你的娘亲现在在给你做菜去呢,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难道你不想吃着糕点了吗”“想吃,我饿饿。”丫鬟们也有些同情起了大小姐,虽然大小姐以前是有些可恶,但是表面上还是彬彬有礼,一个大家作风,可是二小姐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大小姐现在可是傻子了,居然还说话不算话,她们觉得大小姐好可怜。谷倾莲取了一块糕点,唇角扬起一抹邪笑,“大姐接着。”一块糕点在空中翻滚了几个跟头摔落在了地上。谷倾莲可惜的摇摇头,“大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一块糕点也接不住,这可不能怪我没给你吃哦。”谷倾芷看了一眼谷倾莲,挣脱了两丫鬟的手跪在地上,捡起糕点一口吃了下去,“我还饿,我还要吃吃。”谷倾莲和周氏的一脸的惊愕,地上那么脏,谷倾芷居然不擦一下直接吃了,不过想想谷倾芷为了吃糕点脸尿都喝,这还有什么好稀奇的呢。不过说来这个谷倾芷真是傻的无药可救,这样的人还留着干嘛直接扔了就是,但是谷倾芷毕竟是史氏心头掉下的一块肉,就算她在狠,对丫鬟动不动就杖打,但是对于她的女儿她又于心何忍呢。谷倾莲冷冷一笑,“大姐,你要是做狗叫几声,我就在给你吃一块糕点。”谷倾芷摸着脑袋疑惑的说,“狗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谷倾莲额角黑线爆闪,你真是个吃货,就知道吃,连狗都不知道,指着一个丫鬟说,“你来做示范一下给大小姐看看,狗是怎么样样子的”那丫鬟指着自己不确定的问,“二小姐是我吗”谷倾莲眼眸一冷,声音也变的有些清冷,“难道我还说说第二个人吗”那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角冷汗直冒,“是二小姐,奴婢做就是。”她只是一个丫鬟,主子要拿她取乐,她又敢说什么呢,谁让她是奴婢而她是主子呢,双手支地,双腿跪在,“汪汪”谷倾莲淡淡一笑,这一笑让人看了是那么的冷,让人的毛孔都不由的竖了起来,“大姐,这就是狗叫,大姐你学狗叫,我就给你糕点吃。”为了能吃到糕点填肚子,谷倾芷哪会想那么多,也不知道想那么多,爬在地上抬着头,“汪汪”直叫。笑的谷倾莲眼泪都要出来,“对就是那样,继续叫。”谷倾莲一块块糕点扔在地上,谷倾芷欢快的叫着,越叫越有模样,糕点一丢在地上,谷倾芷就飞快的爬过去低着吃着,吃完不忘叫几声,逗着丫鬟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谷倾莲又一块糕点朝门口处一丢,“狗儿快去捡来。”她已经把谷倾芷当成了一条狗一样来使唤。这时史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帮着张厨子打下手,做出了几个小菜和煮好米饭,顾不得满脸邋遢黑的脸,端起就给芷儿送来,生怕碗了芷儿要饿肚子,为人母亲的她为了谷倾芷也可谓是无可挑剔了。还未走进,就听见门打开着,里面还传来嬉闹的笑声,和学狗的叫声,不由的凤眸一凝,眉头一蹙,加快了步伐,看看是谁在芷儿的房间里。来到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史氏彻底风中凌乱了,整个人石化了,手一颤,手中的盘子噼里啪啦摔落一地,好不容易准备的饭菜这一摔又全部泡汤了。碗碎一地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抬起往门口望去,谷倾莲手一紧,手中的糕点不知道该不该扔了,谷倾芷眼汪汪地看着谷倾莲手中的糕点,狗叫着。史氏凤眸凌冽的迸射出骇人的气势,手骨捏的咯咯作响,跨步上前,在众人愣神间已经走到了谷倾莲的面前,唰唰两个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贱婢居然敢这么对大小姐,你不怕老祖宗责罚吗”谷倾莲被这一打清醒过来,捂着脸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史氏,冷冷一笑,“史姨娘又不是我让大姐这么做的,你休拿老祖宗压我。”手中的糕点一扔,谷倾芷汪汪叫了几声要去吃那糕点,被史氏一拉,眼泪婆娑着,她怎么也想不到才走出这么一会,竟然让芷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心里那个痛啊,恨不得将谷倾莲千刀万剐了。芷儿她从小到大何时遇到过这种待遇,现在居然连这么被人欺凌,史氏将她扶起整了整她的衣服,看着脸红红的她关心的问,“芷儿告诉娘亲,是不是她们让你这么做的,还打了你”周氏眸底一沉,见着史氏打她女儿也坐不住了,“二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吃,这是大小姐自己要求吃的,莲儿只不过跟大小姐开个玩笑而已,谁知大小姐还真做了,这又能怪的了谁。”史氏凤眸一冷,泛着怨毒的眸子看向周氏,好似一把利剑要刺穿她一般,如果眸光能杀人的话,周氏和谷倾莲怕是不知道被她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周氏看着史氏那双溢满着血的眼睛,不由得脚退后了一步,史氏可不是白掌那么多年的中库,她的气质威慑可不是周氏能比的,“是吗要不是你们不说,大小姐会这样做吗”谷倾芷挣脱史氏的手,喊道,“我要吃吃。”捡起那掉在地上的糕点就往嘴里送,却又被史氏一把夺了去,扔在地上脚一踩就稀巴烂了,看着谷倾芷被人这么奚落不由的生气一股无名之火,摇着谷倾芷,“芷儿,这个不能吃,娘亲给你做了最爱吃的你看”史氏突然意识到两手已空空,在看门口摔落一地的菜,心中一股心酸涌了上来,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做出来的菜啊。史氏强忍着心中的酸痛不让眼泪流出来,周氏她们这次过来分明就是来看她们的笑话,她绝不能让她们如意,凤眸中闪过一道幽冷的光芒,好似在谋划什么似的。谷倾芷不依了看着最后的糕点被史氏踩烂,肚子依旧咕咕叫个不停,双手捶打着史氏的胸口,哭闹着说,“你是坏人,你赔我的糕点,我饿饿,我要吃吃。”周氏嘴角挂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风凉话说,“二姐,三妹我这次来只是想来看望下二姐最近过的怎么样,看看三妹能给二姐帮上些什么忙,来了翠香苑见没人在,更没丫鬟婆子,三妹就擅自做主进了来,见着大小姐一个劲的说着饿饿,要吃吃,就让莲儿给大小姐带些糕点来给大小姐吃吃,可是二姐你却以一副小人之心度君之心,让三妹好不寒心。”周氏纯粹就是颠倒是非,分明就是她们见着芷儿已经痴傻了,看着好欺负就欺上头来,就是给她难堪。史氏冷冷的看着周氏,咬着牙说,“三妹的好意二姐心领了,没事请回吧,我还照顾芷儿。”见着史氏妥协了,她原本害怕的心里变的平复起来,这么好的戏她哪能走,她就是要看看史氏怎么摆平谷倾芷。周氏心里冷笑连连,面上温和的说,“二姐你说这话未免有些见外,如今二姐这个样子,三妹看了心疼,就让三妹也一同来照顾大小姐如何”“不用,芷儿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谷倾芷喊道,“我饿饿,我要吃吃,我要吃吃。”谷倾芷突然的发声打断了两人的话,史氏见着周氏那副神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奈何又不敢说的太过激烈,她就是要让周氏卸下心头的戒心,让她以为她吃死了她。周氏勾唇一笑,呵责说,“还不快去弄些菜来,没见着大小姐都说饿了吗”“是周姨娘。”几个丫鬟退了下去,谷倾莲一双冷冰的眸子看着史氏,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冽的杀意,快的没一人能察觉。谷倾莲这一刻也对史氏彻底动了杀心,原本想着让周氏来走这事,可是周氏一直举棋不定,另外他又来催了,她不想让他失望,这件事她必须办成,她要让他知道他是有能力的,不是一个草包。史氏筹划着怎么对付周氏时,浑然不知道谷倾莲也对她下了杀心,这场博弈到底又会是谁胜利呢。史氏见着周氏如此说了,也不在赶人,你想看笑话就尽情看吧,但是你会为之付出代价,史氏竭力安慰着谷倾芷,“芷儿不哭,马上就有吃的了。”谷倾芷这才缓缓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史氏,“真的”不待史氏说话,周氏抢先说,“大小姐周姨娘难道还会骗你吗,当然是真的,还是最爱吃的哦。”周氏当然也不会按那么好心,她是来看戏,看史氏出丑的,岂会真有那么好心关心谷倾芷。没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谷倾芷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史氏想来也是拦不住了,谷倾芷已经饿的快两眼冒金星了。谷倾莲看着桌上横扫着的谷倾芷,脸上不由露出轻蔑的笑容,吃吧,尽情的吃,等下有你好受的时候。史氏语气缓和了起来,“三妹,二姐刚才说的话有些重了,你不要放在心里去。”周氏一副大家风范,摇摇头,“二姐你这说哪里话,以后三妹还有许多地方要请教二姐呢,就说那中库的银子,二姐好像没把账本就三妹吧”史氏心中一紧,原本想着那些掌柜不会出卖自己,所以她故意扣下了账本藏了起来,现在看来周氏请吃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来查账的。史氏装作糊涂说,“账本,什么账本”周氏淡淡一笑,“二姐真会说笑,中库银子的进出我听掌柜们说当时二姐可都是入了账的,可是三妹却一直找不到那账本,就想来问问二姐,看看二姐是不是知道放哪里了”史氏如果一口咬定那账本她没见过,恐怕周氏不会这么容易相信她向她服软了,不过史氏早就弄了本假的账本出来,就是为以后准备的,没想到不是给老祖宗看,反而给了周氏看。史氏拍了怕脑袋,沉沉说,“三妹你这一说到提醒了二姐,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二姐就把账本给你。”周氏眸底一沉,果然账本在史氏这里,她要看看史氏到底怎么做账的,她不信中库里就那么十万两银子不到,铁定还有其他的银子被史氏藏起来了。周氏含着笑,“那三妹先在这里谢过二姐了。”看着史氏脸上乌黑一片,忙取出丝帕递给史氏,“二姐你怎么弄了一脸的灰来,赶紧擦擦。”史氏也不客气接过丝帕擦了擦,尴尬一笑,“二姐刚才去了趟厨房学做饭,现在丫鬟不够,二姐也只能学着做些,没想到这下厨房还真不是二姐能行的,到让三妹见笑了。”周氏一愣,没想到史氏居然亲自下厨房,看来史氏也是穷途末路了,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么好颜色看,她们刚才那般对谷倾芷,史氏居然将一口气咽了下去。这些日子她对翠香苑的动静也是一清二楚,看来史氏也被那些丫鬟磨去了锐气,这样的人还能和她争中库,简直痴心妄想,但是周氏也不会轻易相信史氏,说不定史氏是故意做给她看,她要看了账本才相信,史氏到底是否真心服软。面上两人和和气气的,倒显得周氏更加的大方得体,周氏淡淡一笑,“这到怨三妹,这段时间为了收账,忙的焦头烂额,倒把忘了来看二姐,更加不知道二姐现在过着这样的生活,回头我就派几个丫鬟过来。”史氏福了一礼,“那二姐就谢过三妹了。”周氏忙将史氏扶起,“二姐你太客气了,你是我二姐,这些事三妹力所能及当然要帮衬着点。”谷倾莲一边看着手骨紧了又紧,紧了又紧,见着周氏和史氏一言一笑好似泯恩仇,虽知道周氏时故意这么做,但是仍让谷倾莲看着不舒服。难道她那两巴掌就这么被史氏白打了,俗话说靠人不如靠己,现在的翠香苑根本用不着拿钱去收买人,怕是里面的丫鬟个个想着史氏死,那样她们就可以解放,不用再受史氏的欺凌。只要她做的隐蔽点,没人会知道是她做的,如果真有事就将责任推给周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她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这一步她必须走,她不想看着她以后也变成谷倾芷一般,那简直生不如死。周氏拉着史氏来到桌边,见着谷倾芷已经将满满一桌子的菜狼吞虎咽一般吃的所剩无几,何况周氏原本就不想吃,也不愿吃,既然谷倾芷如此喜欢那就让她吃个够,晚上拉个够,她很想看看晚上屋内臭气熏天的样子,到时史氏的脸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史氏尴尬一笑,“三妹让你看笑话了,芷儿最近胃口很开,老吃不饱,看来我们只能下次吃了。”周氏点点头,“无碍事,那就改下次吧,看着大小姐吃的那么欢,我做姨娘的也是欢喜,不知二姐是不是该把账本给三妹了呢”史氏见着周氏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正中了她的下怀,看着推脱不了,史氏点点头,“那三妹随我来。”周氏也不怕史氏搞什么花样,对着谷倾莲说,“莲儿,你在这里看着大小姐,姨娘陪着史姨娘进去一下。”谷倾莲心底无比阴沉着,面上装作那两巴掌毫不在意的样子,乖巧的点点头,“莲儿知道了,莲儿会照看着大姐的。”史氏带着周氏来到了史氏的房间,史氏打开一个侧房间,两人走了进去,周氏眼前一亮,一眼就看见一个华贵的头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看,这样的头饰才配的上她的身份,心里升起一丝嫉妒之心。史氏假装没看见,从一个小柜子中取出一本账本和一叠银票,递给周氏,“三妹,这是中库的账本,还有一百万两的汇天银票定存在汇天钱庄,这笔钱是府上的预备金,三妹万不得已不能动用着银子。”周氏一惊,一百万两,幸好她今天来了遇到这事,怕是她不说史氏就不打算拿出来了,忙点头,“放心吧,二姐,三妹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史氏点点头,“那就好,二小姐还真外面等着呢,要是没事我们先出去吧”周氏一愣,反正史氏也不需要打扮,留着也是浪费,现在既然史氏向她妥协,笑着说,“二姐,三妹见着这头饰不错,应该要不少银子吧”史氏取下那头饰,淡淡说,“这头饰原本是给大小姐备着的,当时做的时候花去了五万两银子,可是现在你也知道”史氏眼眸婆娑着,“三妹要是喜欢,屋里的饰面首饰随便挑,看中哪件自己拿就是了。”周氏心头一热,这话真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没想到史氏这么识趣,假意摆摆手,但是手已经抓那头饰,这可是要五万两银子呐,再看看满屋子的首饰衣服,没想到史氏在执掌中库时贪墨了那么多,再想想她才贪墨了那么点,险些闹得差点银子周转不过来。“这是大小姐的头饰,我一个做姨娘的怎么好意思拿呢”话落间已将头饰拿在手中,一手还温柔的摸着,珍爱无比。史氏唇角勾着一抹不易觉察的寒光,面上装着有些不舍,但还是直言的说,“这事千万不能让老祖宗知道,这头饰还有这一套我当时是瞒着老祖宗偷偷做的,一共花去了中库二十万两银子。”“嘶”周氏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这么多银子,不行她一定要占为己有,摆在这里太浪费了,也太埋没它了。周氏装作有些为难,“二姐你怎么能如此做,这可是二十万两银子啊,不是两千两,这事让我如何做作呢”史氏心里一紧,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如今我这样了,老祖宗要是知道我还擅用中库的银子,怕是更加要怪罪于我,我的好三妹,你可要帮帮三姐啊。”周氏装作犹豫不决,“这那”史氏早知道周氏已经动了心,当下说,“如今这一套饰面已经用不着,三妹要是喜欢都拿去就是,二姐只求三妹不要告诉老祖宗,二姐只想平平静静地照顾芷儿,其他别无奢望了。”周氏眼神飘忽不定,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果然史氏也到了不得不巴结她的时候了,要说周氏对这一套饰面不心动,打死也没人相信,不然周氏一进来不会直勾勾地望着它了。“好吧,这饰面三妹暂时就帮二姐保管了,什么时候大小姐要出嫁了,这套饰面就给大小姐陪嫁之物。”史氏脸上一喜,又给周氏福了一礼,“周姨娘请受史氏一拜。”周氏忙扶起史氏,“二姐使不得,使不得,放心吧,二姐这事我不会告诉老祖宗的。”周氏放下了一颗戒备之心,史氏又让周氏挑了几件如意的首饰,有些都是史氏做来还没穿戴过的,不拿不知道,一拿着实让周氏吓了一跳,满满一箱子的首饰和衣服。史氏也彻底装作大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底却是将周氏咒骂的不知道多少遍了,见过贪婪的没见过周氏这般贪婪的,几乎将屋里值钱的首饰全部拿走了,但是史氏也只能打碎了石头往肚子里咽,为的就是不让周氏发现她的意图。只要周氏敢拿那套饰面,以周氏的虚荣心定会穿戴起来,到时好果子就有的她吃了,这套饰面原本是送给谷倾芸而是留给谷倾芷的,现在正好给了周氏。周氏满意的看着整整一箱子的首饰衣服,点点头,“那三妹就谢过二姐了,改天我定叫几个丫鬟过来给二姐使唤。”“那二姐就谢过三妹了。”周氏让人抬着箱子脸带笑脸的离开了翠香苑,史氏站在门口,狰狞着脸,一双幽冷的眸光闪烁着浓烈的杀意,这一切她迟早会索回。ps:她医手救人,她毒手夺命,她毒尽美男,她赢尽天下,不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精彩,推荐妹子文碧水笙歌2014年力作邪皇的毒医狂妃感兴趣的亲们不妨入坑瞧瞧,坑品绝对有保证哦 第一百四十章打赌 翠香苑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谷倾芸的耳中,只见谷倾芸优美的眸子闪烁着灵动的眸光,青葱般的玉手缱绻着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绝美的笑容,慵懒地侧躺在院落的树荫底下。温润的春风吹拂而过,将烦躁的热气吹的烟消云散,雪兰坐在一边对着谷倾芸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翠香苑里所发生的一切,香芙则站在谷倾芸的一侧轻轻打着扇。雪兰有些气恼的说,“没想到这史氏这么强硬的人居然非但将账本及一百万两银票都给了周氏,还让周氏搬走了满满一箱的饰面,当真脑子秀逗了。”谷倾芸缓缓起身,勾唇妖娆一笑,声音轻柔如水,潺潺而流,“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周氏才夺了她的权,又将掌柜们听命于周氏,史氏如今没了依仗,面上假意服软怕是要对周氏动手了”雪兰眼眸睁的圆大,不可置信的说,“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史氏如此做只是让周氏消除她戒心,背地里却捣鼓起阴谋诡计”雪兰蹙了蹙眉,“可是小姐现在翠香苑又有哪个丫鬟会替她做事呢,史氏又出不了翠香苑,想下手也没机会啊”谷倾芸站了起来,看着天空高挂着的艳阳,艳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转身回转过来,嘴角噙着一抹别样的笑容,“史氏已经动手了,只是周氏还不知道罢了。”史氏的一反常态,绝非偶然之事,如果谷倾芸没猜错的周氏搬走的那箱饰面里肯定有问题,但是就算谷倾芸知道也不会去提醒周氏,因果循环,有因才有果,这一切都是周氏自己选择的。在周氏起贪心要那饰面时,怕是结果已经一早注定好了,这史氏果然还没断了重掌中库的野心,到现在还不死心,谷倾芸唇角闪过一抹淡冷的冷笑,史氏你最好识趣点别来惹我,不然你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现在史氏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真不敢想象如果史氏不知好歹还想着找谷倾芸寻仇,怕死最后的结果逃不出生不如死,比死了还难受。雪兰摇摇头,“这不可能,小姐你在跟雪兰开玩笑吧”谷倾芸勾唇一笑,深邃的凤眸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透着无穷的神秘色彩,“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雪兰也勾起一丝好奇心,“小姐想赌什么,赌钱的话雪兰可是穷的叮当响了”谷倾芸浅浅一笑,“不赌钱,要是我赢了你就乖乖给我去雪梅那把神行步练好如何”“啊,小姐不用这样吧,那雪兰不赌了,雪兰还是想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谷倾芸脸色一正,“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就知道偷懒,这个赌你不打也得打,因为赌局已经开始了。”雪兰长大了嘴,然后嘟起嘴,“啊,小姐你用不着这样做吧,算你狠,好我赌。”雪兰眼眸一转,俏皮说,“那小姐万一雪兰赢了呢”谷倾芸噙着一抹好看的笑容,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赢了简单啊,我给你找门好的亲事,把你嫁出去。”雪兰双眼一翻白,直接晕倒过去,香芙则在一边嘻嘻笑着,雪兰和小姐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深。谷倾芸无语的摇摇头,不就说要把你嫁出去而已,反应用得着这么大吗谷倾芸凝着眸,其实她虽能猜到那些首饰中肯定放了史氏动过手脚的首饰,可是史氏又是什么时候动的,她又想对周氏下什么毒手,谷倾芸就有些摸不透了,毕竟她是人,不是神。.......................................回了院落,周氏舒畅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挥手就让丫鬟们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了周氏和谷倾莲母女两个。谷倾莲蹙着眉,凤眸闪烁着凝重的眸光,看着周氏越发高兴,她心底却是越发的惆怅,“娘亲,史氏把账本给了娘亲”周氏含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和一叠十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招手说,“莲儿你看这是什么”谷倾莲走近一看,端起银票一张张看了起来,声音里透着微微的颤动,“娘亲,这些都是史氏给娘亲的”这么多银票晃了谷倾莲的眼,要是全是她的那该多好啊,强制忍住将银票放回去,眼眸中闪过一道贪婪的眸光,周氏丝毫没有察觉。周氏此刻正在兴奋上,史氏如此识相,让她好好享受了一把块感,对着谷倾莲眯眼笑笑,起身走到箱子面前翻手就将箱子打了开来,“还有这些,怎么样娘亲厉害吧”谷倾莲又是一愣,走进不断的拿起首饰看了起来,这里有些还都是谷倾芷戴过的,她当时羡慕的紧,没想到谷倾芷一痴傻都被史氏搬到她那里去了,难道她找不到首饰。原来谷倾莲偷偷进入谷倾芷的房间找过她的首饰,却空手而返。周氏也走了过来,随手拿起那个她最相中的头饰,这个她也舍不得给谷倾莲,指着箱中首饰说,“莲儿,你看中哪件自己选就是了。”哪个女人会嫌自己的首饰衣服多的,当下谷倾莲忙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莲儿谢过娘亲。”话落间已经挑选了十多样首饰,自己女儿挑首饰周氏也毫不吝惜,反正这些都是白来的,谷倾莲其中一支羊脂白玉金凤簪子是和周氏手中的头饰配套的,周氏虽有不舍,但是还是大方的点头同意了。挑选完首饰装进一个小箱子里放在桌上,谷倾莲和周氏相对而坐,谷倾莲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娘亲,你不觉得史氏今天有些反常”周氏摆摆手,笑说道,“莲儿你多虑了,史氏是怕了娘,知道继续和娘作对绝对没好果子次才服软的。”谷倾莲摸着一边的脸颊,装作眼眸婆娑的说,“那娘亲,莲儿的这两巴掌就白给她打了,莲儿心里不甘啊。”周氏伸手轻摸着谷倾莲的脸颊,眼眸中略显疼惜,犹豫的说,“可是如今史氏这般服软,要是娘亲再对付她,丫鬟们又会如何看娘亲,她们也会像怕史氏一样怕娘亲的,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娘只想好好当这个中库,让老祖宗看看娘的能力。”谷倾莲翘嘴一嘟,脸色有些难看,“那娘亲你就不顾莲儿了,莲儿可是你的女儿,史氏算什么,谁知道史氏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呢,野火上不尽,春风吹又生,娘难道你想被史氏反咬一口吗”谷倾莲越说越激动,“娘亲听莲儿的,这个史氏绝对不能留。”周氏凤眸一凝,拉着谷倾莲的手,正声说,“莲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娘”周氏虽然恨史氏,但是也没到那种要杀她的地步,她只想稳稳坐住着中库之职,也不想惹出人命来,可是莲儿她却不止一次要她杀史氏,这里面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谷倾莲身子一颤,眼眸有些飘忽不定,忙摇头,“莲儿只是为娘着想,怎么可能有什么瞒着娘呢。”周氏也不是傻子,多少还是能看出些什么,但是周氏也没想到其他地方去,想来莲儿这么恨史氏,怕是离不开谷倾芷的原因,可是她今天也泄愤了,谷倾芷如今这副样子,根本就不会威胁到她了,可为何莲儿还是执意要除了史氏而不是谷倾芷。周氏手不由的紧了紧,沉声说,“娘亲知道莲儿是为了娘亲好,娘劝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好好当你的二小姐,有什么要的和娘说,娘给你置办去。”谷倾莲听着周氏的话,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将她最后一次希望也破灭了,果然只能靠自己。谷倾莲凤眸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点点头,“那行,娘这么说了,莲儿不想就是。”顿了顿,“娘亲,你真要给史氏派去几个丫鬟吗”周氏点点头,“不错,这是娘答应过史氏的,这样正好,可以安插几个人进去监视着史氏,也不怕史氏会搞什么花样。”谷倾莲凤眸一沉,点点头,“说的也是,莲儿也为娘亲分点力,帮着娘亲监视史氏。”“莲儿你也要安插丫鬟进翠香苑”谷倾莲生怕周氏反对,撒娇的拉着周氏的衣袂说,“娘你就答应莲儿吧,莲儿也是想帮娘亲。”周氏抬眸看了看谷倾莲,叮嘱道,“那你可以答应娘千万不能做那事知道吗”谷倾莲心底阴冷一笑,史氏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来索你命,面上乖巧的投入周氏的怀里点点头,“莲儿就知道娘亲对莲儿最好了。”周氏轻抚着谷倾莲柔顺的长发,慈爱的说,“娘就你一个女儿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去,以后娘定为你寻一个好的夫君,再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谷倾莲脸唰的红了来,都快要红到脖子上去了,“娘亲,你讨厌。”拿着小箱子跑了出去。周氏摇摇头笑着说,“女大不中留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救命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丽的晚霞火红似娇艳的绘画精灵,将整个天空染成了红色,绘画出一幅幅旷世绝伦的画卷。谷倾芸独自一人站在院落里抬眸看着天空,余晖挥洒而下,映在谷倾芸的衣衫上,灵动的跳跃着,好似整个人都融入自然一般,成为自然中的一份子,仿佛从画中走出的谪仙一般。她那双美丽的眸子深邃如深潭一般,一眼望不穿,绝美的凤眉此刻微微蹙着,双手背负着,困惑写在了脸上。长叹一口气,声音优柔好似黄莺唱歌一般,“都第七天了,难道真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可以抛却自己的孩子不顾,撒手人间。”原来谷倾芸在困惑的是齐远恒的娘亲,那个让她产生兴趣的女子,这个女子也是傻得可爱,竟为了不让她因她给她带来无穷的麻烦,傻到带着孩子走了,也不在乎身上的毒发。其实谷倾芸还真有点希望她能来找她,她到要看看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麻烦,难道比对付北辰柏还要麻烦吗,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完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摇摇头,回身叹了一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自己想要硬插一脚也不可能了。就在这时一个守门护卫匆匆跑了进来,见着谷倾芸忙鞠了一躬,“小小姐,外面有个小孩说有人命关天的急事找小姐,不知道要不要赶他走。”谷倾芸手骨猛地一紧,凤眸深处迸射出一道精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用,他人在哪,让他进来说话。”“是,小姐。”护卫应声出去。雪兰也走了出来,看着背影疑惑的问,“小姐出什么事情了吗”谷倾芸淡淡的说,“还记得那天我们去破庙那发生的事吗”谷倾芸一提醒,雪兰猛地想了起来,出口说,“她们真回来找小姐了”其实雪兰心里还有点不希望她们来,她们自己也说了她们就是个麻烦,会带来无穷麻烦的人,可是小姐偏偏却插手这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现在她们连北辰柏还没对付的过来,如果她的麻烦在搅和进来,那还得了。一个小孩匆匆跑了进来,噗通一声已经跪倒在地,一阵猛磕头,“小姐快去救救我娘,我娘要不行了。”谷倾芸眸底一沉,将他扶起来,“快起来,有话慢慢说,你娘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齐远恒额头通红,脸色煞白,破烂的衣服上沾着血迹,谷倾芸看着血迹怕是还新鲜,雪兰递过一杯水来,“先喝杯水,小姐答应你的就会帮你娘。”齐远恒重重点点头,一杯喝尽,急忙说,“那天我们离开破庙后就离开了京都事情就是这样,我娘把他们全杀了,但是我娘为了保护我身中数刀,小姐你快救救我娘,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娘了。”说着齐远恒不停的拉着谷倾芸的衣袂楚楚期盼的眼眸看着谷倾芸。当日的一席话齐远恒记得很清楚,虽然娘亲千叮万嘱不能来找三小姐,会给她带来麻烦,但是他同样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亲死去,他一个小孩哪会顾虑的了那么多,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三小姐救娘亲。谷倾芸紧锁着眉头,看来她说的没错,她还真是个麻烦,但是看着齐远恒的两只小脚都快起泡了,就凭他这份孝心,刀山火海她也要帮他闯过去。雪兰一脸凝重的看着谷倾芸,担心道,“小姐。”如果真按他说的那样,怕是那帮人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们在京都,如果小姐这时还收留她们,救他们,她真是生怕小姐受到什么危险。可是谷倾芸是那种怕危险的人吗,那日跳下断魂崖也死不了,她才没那么短命,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雪兰,她知道雪兰在疑虑的是什么,她也是为自己好,但是这事她已经接下了,绝不会半途而废,那不是她的作风。谷倾芸一伸手,阻止雪兰继续说下去,“雪兰快去备马车,带上药箱,恒儿别怕,我不会让你娘死的。”齐远恒猛地又跪倒在地,“谢小姐,谢小姐。”雪兰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小姐决定了她也只能照着去做,还没来得急吃晚饭,雪兰驾着马车绝尘而去,齐远恒带路一路疾奔城郊而去。马车里谷倾芸双眸紧闭着,一脸平静的样子,但是心底却是破涛汹涌,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她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这次她倒要仔细瞧上一瞧。.......................................齐远恒点起火把带着谷倾芸走进一间废弃的茅草屋里,谷倾芸看着躺在草堆上的女子,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紫黑色,伤口已经被她自己封住,没想到那帮人如此狠毒,居然刀刃上也涂了毒,看来他们非要置她于死地才甘心了。看着遍体鳞伤的女子,唯有一丝内力强硬地支持着她残破的躯体,谷倾芸真不敢相信这个女子竟如此顽强,却有如此倔强,明明放不下孩子,却不来找她救治,非要落到这般境地不可。谷倾芸抬手轻轻揭开伤口,那女子眉头一下紧锁了起来,怕是疼的不行,看着触目惊心的刀伤,森森白骨都露出来。谷倾芸一双森冷的眸子徒然间迸射的慑人的眸光,周围的空气一下冷到了冰点,一股杀意从她身体里迸射出来,谷倾芸这一刻很想替她出这口气,杀尽那帮杀千刀的。从她不愿将麻烦带给她时,谷倾芸就知道她心底善良,可是这样一个人如今却被人追杀,还谷倾芸手骨发出咯咯响声,蹲下身,从怀里掏出金针,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谷倾芸手起针落,用太乙回天针先护在了她的心脉,不至于还没到那就翘辫子了。声音清冷如泉上之水,“雪兰来搭把手,将她扶到车上去。”这里条件如此简陋,谷倾芸也不想把她送进城里,怕是现在城门应该也关了,幸好这里还有一处地方可以去,而且还非常隐蔽,正好适合她养伤。雪兰忙过来点点头,“是,小姐。”两人将女子扶到马车上,谷倾芸转身拿过齐远恒手中的火把,往茅草屋一扔,缰绳一挥,马儿鸣叫一声绝尘而去。而在她们身后则是一片火海,熊熊的烈火燃烧着,浓烈的黑烟在黑夜中升起,这里四下无人,谷倾芸也不怕人发现,这才一把火烧了。谷倾芸知道那帮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定会循着血迹找到这里来,于是乎谷倾芸就给他们弄出个屋毁人亡的假象,让她们查无可查。.......................................几个正在练武的丫头一见有人敲门,顺着门缝一看惊喜的说道:“姐妹们,小姐来了。”忙将门打开,欢脱的说,“小姐你来看我们了,我们都想死小姐你了。”雪兰板着脸,冷冷的说,“难道你们这帮丫头就不想我了”嘻嘻一笑,雪梅上前一把拥住雪兰说,“雪兰我想死你了。”雪兰脸一黑,额角黑线爆闪,一把推开雪梅,笑说道,“去去,我不要贝贝,你找其他人去。”谷倾芸缓缓走下马车,淡柔的声音响起,“好了,你们等下再续,先帮我把里面的人抬进去。”“是小姐。”看着血迹斑斑的人,一帮丫头都好奇的问,“雪兰姐,这人是谁啊,怎么伤的那么严重,还能救活吗”雪兰耸耸肩,“当然能,小姐出手还没有救不活的人,快将她扶进去。”几个丫头点点头,将女子抬了进去,谷倾芸忙吩咐说,“雪梅,你去打几盆热水来。”“雪魂你去那一身干净的衣服来。”一群人顿时忙开来了,齐远恒也被关在了门外,心里虽是着急万分,但是现在只能寄托奇迹发生,他双手合着跪在地上对着夜空暗自祈祷,“万天诸佛保佑我娘安然度过此劫,我齐远恒日后定当每日供奉。”雪离走了过来,轻声说,“小地弟你别担心,小姐一定会救你娘亲的,你肚子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不要到时你娘醒了,你却饿到了,就看不到你娘亲了。”雪离也就十三岁并不比齐远恒大多少,俨然一副大姐姐的样子,雪离看着齐远恒不由想起以前的她们,穿不暖吃不饱的日子,所以看见齐远恒这样的孩子,心里不由升起想去帮助的冲动。齐远恒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灯火中显得格外的好看,期盼的问,“我娘真会没事”雪离点点头,“那当然咯,只要小姐肯出手,没有小姐办不到的事情,走,我带你先去吃点填填肚子。”说着雪离拉着齐远恒的小手往厨房而去。齐远恒看着到处摆着剑,一个个大姐姐们练着剑,好威风啊,不由说,“你能教我武功吗我想学武功。”雪离一愣,看着齐远恒淡淡一笑,“不说这个,走我们吃饭去。”齐远恒知道雪离为难,轻声说,“哦。” 第一百四十二章这还是人吗? 昏暗的夜幕中,一处幽亮的灯火在黑夜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好似大海中的指航灯一般,照耀着归途的旅人们回家的路。屋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谷倾芸拿出定做的剪刀将那女子的衣服剪的的支离破碎,只留下伤口处几块零碎的布条,因为伤口已经结疤,鲜血染在衣服上于肉粘在了一起,如果冒然拿下必然会牵动伤口,引起大出血。那女子本已流血过多,要是在来大出血只能输血才行,可是这里设备如此简陋哪有输液管,冒然输血必会产生后果万一融血那事情可就大条了,就连太乙回天针怕也是回天乏术。雪梅端来热水,雪兰立马拿起一块毛巾浸湿放在伤口处,将血活化了才一点点小心的取下布块碎片,幸好上次她也是这么帮着小姐处理的也算有些经验。雪兰额头沁着虚汗,可见雪兰心里之紧张,雪梅忙拿出丝帕帮雪兰擦去冷汗,待最后一块碎布剥下,雪兰长舒一口气,抬手下意识的擦了擦额角的汗,轻声说,“小姐,雪兰弄好了。”谷倾芸点点头,提过药箱放在一边的凳子上移近身来,从药箱中拿出一块消了毒的白布摊在椅子上,又取出酒精灯,纱布,针线还有各式手术刀一应俱全,摊在白布之上,白布上的手术刀具全是谷倾芸花大钱请最好的铁匠用乌金打造而成,就是以备不需之用。雪兰端来一盆干净的热水,谷倾芸点点头,洗干净手,用镊子取出浸泡在杯中的酒精棉花,轻轻的帮着她擦拭伤口,看着那一道道伤口,谷倾芸心里沉沉的,这样的女子竟然还有这么顽强的意志力,想活下去。只见谷倾芸清理完所有伤口,手一摊,雪兰立马会意的将特制的麻沸散递给谷倾芸,谷倾芸抬眸淡淡一笑,回头就将麻沸散涂在了伤口处,麻沸散具有麻醉效果,谷倾芸这样就就是为了将伤口局部麻醉,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疼痛,因为谷倾芸怕她等下忍不住切去腐肉引起的疼痛。雪兰一手接过麻沸散,另一手已将一把手术刀递给谷倾芸,动作娴熟好似练过似的,谷倾芸小心翼翼切去腐肉,又消了毒,最后用镊子钳住针一针一针将伤口全部缝合起来,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的一边的雪梅长大了嘴巴,嘴巴中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居然可以用针将肉缝起来,雪梅还是第一次见到,果然小姐就是一个奇迹,所有发生在小姐身上的事情都不足为奇。谷倾芸将最后一针缝好打结,长呼一口气,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缝合手术,没想到竟出奇的顺利,将镊子放下,雪兰忙拿过丝帕给小姐擦汗,柔和的说,“小姐,你出汗了。”谷倾芸接过丝帕擦拭了一下,又重新递还给雪兰,声音淡冷如水,“现在我要给她施针驱毒,你们将她扶起来。”“是小姐。”因为她身上的刀伤基本全中后背之上所以两人先是将她小心翼翼侧转过来,再将她扶起,生怕牵动她的伤口。而她更是因为麻沸散的原因,像个死人一般毫无知觉,任有雪兰两人搬动着身体。谷倾芸从怀里取出金针,点起酒精灯,金针在火中带起一道金光,转瞬就没入女子的穴位之中,动作之快让人眼花缭乱。紫黑色的血被金针引了出来,毒血滴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一股刺鼻的气味席卷而来。谷倾芸心猛的一惊,该死这毒居然这么厉害,转瞬间地面已经被腐蚀掉了一个坑,忙捂着鼻子说,“赶紧捂住鼻子,这气味有毒。”雪兰和雪梅马上闭气,谷倾芸飞身将窗户打开,运起掌风将赌气吹散出去,谷倾芸手心都溢出虚汗来了,看着地上的毒血依旧挥散掉了,留下一个拳头大的坑,映入三人的眼中。好险,要不是谷倾芸反应的快,怕连她们也要中毒了,虽说不怕,但是谁想中毒啊,解毒可是很费内力的,谷倾芸好不容易帮她解完毒,可不想立马又给自己解毒。谷倾芸凤眸深邃的犹如深潭之水,凤眉几乎都快拧在了一起,这到底是什么毒,居然带有如此强的腐蚀性,这种毒谷倾芸还是第一次碰到。看着昏迷中的女子,谷倾芸开始相信了她的话,这果然是个特大麻烦,对方使毒的本事怕也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要不是她会太乙回天针这种逆天的针法,她这条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这种毒堪比化骨水,可是为什么她偏偏以羸弱之躯抵抗住着这带有如此腐蚀性强的剧毒,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换做是她怕是中此毒要不及时救治怕最后也只能化为一摊血水,这是让谷倾芸最为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过总归来说这次的解毒还是圆满完成了,也差点让谷倾芸的小心肝蹦跳出来,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做未免,这个世界看来也非她想象的那般简单。现在既然摊上这个麻烦事,不管再怎么麻烦谷倾芸还是一样要管下去了,她到要会会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对一个弱女子下如此毒手,下毒不说还有追杀她们女子。谷倾芸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作响,雪兰以为谷倾芸怎么了,忙问,“小姐,你怎么看”谷倾芸手一松,摇摇头浅浅一笑,“没什么。”毒血已经被金针全部引出消散在空中,看着已经流出鲜红的血时,谷倾芸这才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话说这太乙回天针果然是逆天的针灸,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怎么得来的,想到这谷倾芸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系在脖子上的玉佩,你能告诉我答案吗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空间抓着玉佩的手一紧,总有一天我自己会查清楚这一切的。谷倾芸眸光中的骇人之光一闪而过,快的连雪兰她们也没有察觉,手一松垂了下来,收起金针,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下身子,轻柔的声音响起,“她已经没事了,你们两个帮她包扎就下就可以了。”雪兰点点头,她知道小姐定是为施针耗去了不少内力,“是小姐,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对着一边的雪梅说,“雪梅你来帮我一下。”雪梅义不容辞的点点头,“好的,雪兰姐。”雪兰上止血散雪梅包扎配合的倒也顺手,因为她的伤口多处都是齿口大的刀伤,所以也给两人包扎带来不少的麻烦,最终等将伤口全部包扎好时,她也已经被裹成一个粽子了。屋外齐远恒早已在外面等的坐立不安了,想敲门却又不敢敲,雪离看着他焦急的样子,也能理解,毕竟她的母亲在里面,换谁都一样,“你别走了,你娘亲定会没事的。”齐远恒也希望娘亲没事,可是她们已经在屋里整整两个多时辰了,却无半点动静,“雪离姐,我娘亲真会没事吗”就在这时谷倾芸开门走了出来,齐远恒一见是谷倾芸,忙上去拉着谷倾芸的衣袂急切的问道,“小姐,我娘亲怎么样了”谷倾芸轻刮了齐远恒的鼻端,笑靥如花,“你娘没事,现在你娘还在昏迷中,你进去看看她可以,但是不要吵着她。”其实谷倾芸也不确定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她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安慰他一下,如果她的求生欲强的话,明天应该就会醒来,如果她自己放弃了的话,就算她帮她驱了毒最后也是一个活死人。谷倾芸相信她不属于后者,不然以她的身子骨早已永登极乐,也不会撑到她来救他,只要她心里放不下她的儿子,就一定会醒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齐远恒听着娘亲已经没事,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着给谷倾芸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小姐救我娘亲,谢谢小姐。”谷倾芸忙把他扶起,挥手拂去额头上的灰尘,摸摸他的头勾唇一笑,“快去看你娘吧。”齐远恒乖巧的点点头,笑容灿烂如雨后的彩虹一般,天真无邪,“嗯,小姐那恒儿去了。”看着欢脱的背影,这样的时光他还会有多久,她怕是也瞒着她的儿子她的故事。谷倾芸下意识的摸了摸瘪了气的肚子,雪离轻声问道,“小姐,雪离让雪魂给小姐准备些菜去”谷倾芸点点头浅浅一笑,“也好,我今天也尝尝雪魂的手艺如何”刚才不觉得饿,这闲下来了到真有点饿了,看着高挂在夜空上皎洁的月亮,银辉洒落大地是那般的温馨美丽,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都快到亥时了,难怪肚子会饿了。.......................................一道黑影划破夜空,肩上还扛着一个麻袋,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身轻如燕的穿梭在屋顶之上,好似他肩上扛着空气一般,疾奔向定北侯府而去。p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第二更,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一百四十三章非人礼待 银辉洒落大地,柔和宁静,犹如给世界银装素裹一般,一道黑影快如风一般,几个轻跃间已经飞近而来,看着定北侯府四个雕龙刻凤般的字,森冷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脚下一点人如滑翔机一般来到定北侯府临近的屋檐之上,眸光幽冷无比,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打量着四周,徒然眸光一沉,手一挥,几枚飞镖已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呼啸着而去,带着隐隐的破空之声划破夜空。飞镖飞落而下,隐蔽的暗处响起几声沉闷的低鸣声,每一把飞镖无不刺穿人的心脏,那些隐藏在定北候府附近的暗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魂归西天而去。此人的敏锐洞擦力竟是如此可怕,在这么漆黑的夜里他那双眼睛竟如幽灵一般死死将他们锁住,然后转瞬间就索了他们的命,简直匪夷所思。几个暗哨可是北辰柏秘密插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看那三人是否会寻上纳兰文涛,他是料中了,可是派出来的人就不咋滴了,还没照面已经送了命,怕是北辰柏非气死不可,等了这么多天难得有跟踪的机会,却一招错满盘输的局面。那黑衣人冷冷一笑,飞身而下来到定北侯府门前,手一挥,一根绳子绕梁而下,几个来回间那个麻袋已经被悬挂在了定北侯府门前,拍拍手,拂去身上的灰尘,人一闪已到了屋檐之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定北侯府,人影却没一个,好似一座阴宅一般,寂静的可怕,黑衣人手一抖衣袂中划出一把绑了字条的飞镖,唇角扬起一抹嗜冷的笑容,手一挥飞镖箭一般的飞射而出。“叮”一声穿过窗棂进了屋里,纳兰文涛此刻正一手不住拧着眉,看着京都附近的地图,每个地方他几乎找遍了,可是依旧没有文燕的消息,一转眼就过去了快十天,但是纳兰文涛却依旧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就在他眉宇深锁见,一只金蛇飞镖落在了他的面前,吓的纳兰文涛身子如箭般猛地窜起,惊恐地看着这金蛇飞镖,身子猛地飞射而出,来到院落外,一双锐利的眸光扫视着周围。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手骨紧紧捏着,发出咯咯作响,身上凌冽的气势绝非以前那个纳兰文涛所拥有的,没想到这个纳兰文涛藏的竟如此之深,骗过了所以的人。黑衣人看着纳兰文涛出来,冰冷的眸光望向纳兰文涛,纳兰文涛亦发现了黑衣人的行踪,脚下一跃,如箭一般飞速攻向那黑衣人,试图要将他留下来。纳兰文涛没想到他隐藏这么多年,依旧被他们找到,这个人绝不能让他走,身上迸射出凌冽的杀意,眼眸中的杀意滔天而出。手掌间升腾起一股幽蓝的火焰,直袭黑衣人的罩门而去,黑衣人冷哼一声,同样双手升腾起一股更加妖冶的幽蓝火焰,迎击上去,双掌一击,周围卷起一股无形的气浪,纳兰文涛眸孔猛地一睁,人已倒飞出去,一个凌空翻来到黑衣人不远处的围墙之上,摊手一看,手心已经紫黑一片,一手封住手臂几处穴位,迅速倒出一颗丹药吞服下去,警惕的看着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吐出,“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纳兰文涛自认为藏得够隐蔽了,这一藏他已经藏了整整二十年,不仅改名换姓,还换了容貌,为什么他们还会找到他,这绝对不可能的发生的事竟然发生了。黑衣人于纳兰文涛对击一掌只是退后了几步,双手背负着,冷冷的看着纳兰文涛,冰冷的字一字一字敲出,“这还要对亏了你那宝贝女儿,如果没她,恐怕我们至今不会找到你,屠友峰”纳兰文涛听到屠友峰三字,整个人一颤,险些要倒了下去,强制镇定,“我已退出毒宗,隐姓埋名二十年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你们把我女儿怎么样了”黑衣人勾唇森冷一笑,“可你不该带走五彩圣令,不用我说五彩圣令代表着什么吗”细长的手指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眼眸扫向那定北侯府门前的麻袋玩味的说,“没怎么样,她活的好好的,只不过让她尝了一下五毒穿心的滋味而已,这算是对你的一个小小警告,识趣的交出五彩圣令,不然”话落间声音一下冷如冰渣子一般。纳兰文涛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什么,无毒穿心,文燕如何撑得住,咬着牙“你们这帮魔鬼,竟然这么对待文燕,我和你拼了。”五毒穿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虽然他们生来体质特殊,但是要是没有解药不出三个月就会穿心而死,这群魔鬼怎么能这么做,纳兰文涛嘶声的吼了出来,“有本事你们冲着我来,我最后说一遍,那什么五彩圣令我根本没拿。”黑衣人眸光闪过幽冷的光芒,声音如地狱勾魂使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你以为就凭你一人能打的过我吗,今日我没空和你打,我来此是尊主上吩咐给你带句话。”纳兰文涛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也是说说和他拼命的,刚才一掌已见分晓,就算他拼了他这条老命恐怕也伤不到他分毫,毒宗何时出现了此等厉害之人,看来他离开的这二十年毒宗发生了不少事,内斗怕也平息了,不然毒宗之人定不会大老远从西风国赶到这北辰国来。纳兰文涛手骨紧紧捏着,“什么话”难道还有比五彩圣令还有重要的事吗黑衣人淡淡的说,“千万不要沾惹谷倾芸,这次算你识趣,这颗解药可以暂时压制五毒穿心三个月的毒发,主上给你六个月的时间,到时如果你交不出两面五彩圣令,那你也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你好自为之吧。”话落间一颗解药从手指中弹射出去,人已没入黑夜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纳兰文涛手骨紧紧的握着,指甲几乎快要陷进手心之中,骇人的眸光迸射开来,咬着牙,“谷倾芸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一个个都偏袒于你。”又一股势力出现了,还是他最怕的毒宗,这谷倾芸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不仅辰帝袒护她,连着毒宗也袒护她,难道他正就这样放弃了吗,五彩圣令早已不在他手上,他当初为寻求保护,将五彩圣令交给了辰帝,辰帝让人给他还容,正好那时纳兰文涛外出征战死在了沙场之上,辰帝就暗中运转将屠友峰变成了如今的纳兰文涛,而屠友峰也已纳兰文涛的身份被找入京分了定北候,执掌禁卫军守护皇城。到了别人手中的五彩圣令又让他如何去取回,还要将辰帝的那边五彩圣令一并拿来,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辰帝既已收下五彩圣令毕然也知道五彩圣令里隐藏的秘密,如何会给他。万不得已的话纳兰文涛也只能兵行险招,既然他们都如此在意谷倾芸,那好他抓了谷倾芸,以她为筹码跟毒宗谈交易,如果真这样的话,怕是西风国和北辰国都无他容身之地,这也是不到万不得已才会走这一步。纳兰文涛飞身下来,直接割断绳子将麻袋一扛飞身进入定北侯府,窗户紧闭,纳兰文涛看着麻袋一颗心都要碎了,暗自说,“文燕啊文燕,你为何要跟谷倾芸作对呢,爹知道你要当柏王妃,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远远超出爹的掌控了。”纳兰文涛原以为谷倾芸只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只不过仗着谷震庭而已,现在想来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个谷倾芸藏的太深了,演技比他还厉害,竟然骗过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痴傻了。现在羽翼丰满就露出了獠牙,如一头出笼的猛兽,近身不得,触及即死。纳兰文涛一双手不住的在颤抖,他不敢去解那个绳口,毒宗的折磨人的手段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他生怕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文燕。这时麻袋中有了动静,呢喃声响起,纳兰文涛心一抽,轻声说道,“文燕,是你在里面吗”袋中的纳兰文燕一听猛地颤动起来,发出的声音也更加的激烈,纳兰文涛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一扯将绳子解开,袋口顿时一松,露出了一个身影。纳兰文涛看着此刻的纳兰文燕,眼泪在也留不住,唰唰流了下来,弯身接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忙给她披上。一颗心犹如被利刃搅和一般,这帮毒宗简直不是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他们简直就是畜生,猪狗不如,曾几何时,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对人都如对猪狗一般,毫无半点血性,如今落在了她女儿身上倒来说道了。纳兰文燕全身光着,身上一个个被毒蛇咬得的疤触目惊心,口中还被塞着一块布,整个人低着头不住的颤抖着,这简直就是非人的礼待。纳兰文涛看着心酸,忙一把揉住纳兰文燕,哭着说,“燕儿别怕,爹在这里,一切都过去了,爹会保护你的。”.......................ps:求推荐求留言 第一百四十四咎由自取 纳兰文燕抬起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眸看着纳兰文涛,害怕无比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尖叫一声,双腿乱踢,嘴角一个劲的喃喃说,“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纳兰文涛淬不及防被纳兰文燕一脚踢到在地,纳兰文涛老泪纵横,心里暗暗的说,“燕儿,是爹害了你,你不该受这份罪的。”纳兰文涛相信纳兰文燕这十来天定受着非人的待遇,不然她也不会害怕成这个样子,毒宗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我屠友峰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你们为何也不让。纳兰文涛伸出手想去抱纳兰文燕,慈爱的说,“燕儿我是爹爹,最疼你的爹爹,燕儿你已经回家了,不用害怕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纳兰文燕双手乱舞着,脚不住的往后退着,退到了一个墙角下,嘶声的喊道,“你是恶魔,你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话落间,纳兰文燕不顾疼痛的磕着响头,心中是那般的恐惧害怕。纳兰文涛看的竟乎心都要碎了,忙停下脚步,“好好,爹不过去,你不要磕头了,你都流血了。”纳兰文燕惊恐的看着纳兰文涛,手一摸鲜血,吃在口中,“我吃,我吃,不要打我。”竟说些语无伦次的话,那纳兰文涛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要不是自己的女儿,那就不会受这般待遇,受报应的那个人应该是他,他的双手沾满了太多的血,没想到现在全部应在了他女儿身上。纳兰文涛手骨紧紧握着,额头的青筋直冒,这一切罪魁祸首还是谷倾芸,要不是她的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燕儿更加不会被他们抓去,他恨谷倾芸,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可是他敢吗,很肯定的他怕死,不然也不会退出毒宗,还要隐姓埋名,甚至连容貌都换了,就是想活下去。但是他看着燕儿如今的样子,让他深深的自责着,毒宗的手段是如此的残忍,跟毒宗做对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纳兰文涛内心不停地挣扎着,燕儿是他唯一的血肉,如果交不出两面五彩圣令,那燕儿最多只有六个月的性命可活,不行,他不能让燕儿死去,他宁愿以他的命换她的命,现在怕是只有辰帝能救他一家的,辰帝当日答应过他会庇护他。想罢纳兰文涛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还有六个月时间,以辰帝的本事说不定能解五毒穿心,他不敢在想其他不可能存在的事。纳兰文涛看着光着的纳兰文燕,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忙捡起地上的袍子将袍子丢给纳兰文燕帮其裹住身体,防止外露,关心的说,“燕儿小心着凉,快把衣服穿起来。”纳兰文燕好似见着无穷的蛇向她扑射而来一般,尖叫声响起,“啊,走开,走开快走开,蛇,蛇,好多的蛇啊。”纳兰文燕抱着头,头发犹如鸡窝草一般,整个人微缩在墙角,如果此刻墙里开个洞,纳兰文燕定会不顾一切的钻进去,因为她太害怕了,一幕幕可怕的景象犹如就在眼前一般,太可怕了。他们是魔鬼,不对比魔鬼还魔鬼,那时的她好害怕,撕心裂肺的求饶却换回来冰冷无情的挥打鞭策,那时的她想喊救命,想着爹爹来救她,可是任凭喊破喉咙也没有半点回音,她只有一个人,二哥在她面前被人一刀杀了,血飞溅在她脸上,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死里她那么的近。后来种种的事情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了,任由毒蛇,蝎子、蜈蚣在她身上撕咬爬动着,太可怕了,纳兰文燕竟乎精神崩溃了。这时一个美妇听到声音急急忙忙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纳兰文燕,眼泪唰的流了下面,小碎步跑了进来,捡起袍子给她披上,紧紧抱着她,“燕儿,你怎么了,快告诉娘,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纳兰文燕拼命的挣扎扭打着那美妇,口中不停喊着,“我听话,我听说,求你不要让它们咬我了。”纳兰文涛眼眸一沉,不忍看着纳兰文燕这幅样子,走近在纳兰文燕后颈一敲,纳兰文燕顿时晕了过去,那美妇一把不明所以一把将他推开,紧紧揉着她女儿,“燕儿都这样,你还打她,你还是人吗”纳兰文涛一个趔趄退后几步,摇摇头,“菲儿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燕儿睡会,难道你没发现燕儿现在惊恐万分,见着什么人都害怕,难道你想让燕儿一直光着吗”被唤作菲儿的女子正是纳兰文燕的娘亲肖若菲,肖若菲心里好似被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起身抓着纳兰文涛的衣袂,双眸微微散着红光,“老爷,你是怎么找到燕儿的呢,那些贼人呢,老爷你知道他们是谁吗”纳兰文涛沉沉叹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摇摇手,“既然燕儿回来了,这事就过去了,你赶紧去给燕儿沐浴去,让她先睡会,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肖若菲一见纳兰文涛如此说,心都凉到骨髓里去了,颤抖着手说,“你说什么,这事过去,你怎么当父亲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还当做没事发生,纳兰文涛我肖若菲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纳兰文涛也是万般的无奈,眼睁睁地看着人如此折磨燕儿,他却无半点反抗之力,保护不了燕儿他还算什么父亲。纳兰文涛一把抓住肖若菲的玉手,揪心的痛,“菲儿,有些人我们惹不起啊。”“我们堂堂定北侯府还有什么人不能惹”肖若菲眼眸一转,冷冷的说,“老爷是不是那谷倾芸搞出来的鬼。”见着纳兰文涛没有说话,肖若菲再是傻子也知道了,眼眸中冒着杀意,“这个该死的谷倾芸,要了我们一千万两银子难道还不够,还要将燕儿折磨成这样,不行,我要端了将军府,让她生不如死。”纳兰文涛一见肖若菲如此神情,忙说道,“菲儿千万不要,难道你还想让整个定北候府一起陪葬吗”陪葬纳兰文涛说的竟这么严重,肖若菲一个人顿时像瘪了气的气球,脸色异常的苍白,“老爷,难道燕儿如今被她折磨成这样,我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吗我不甘心啊。”纳兰文涛这一刻好似老了十岁一般,看着梨花带泪的菲儿,再看看遍体鳞伤的燕儿,一颗心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这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真是他想的吗纳兰文涛一把将她揉进怀里,轻摸着她的后背,沉沉的说,“菲儿放心,我定给燕儿讨个公道。”肖若菲眼眸里婆娑着眼泪,此刻已经哭得红红的了,冷笑一声,“公道,还有公道可言吗,辰帝也帮着谷倾芸,老爷如果你真心关心燕儿,就把谷倾芸杀了,为燕儿出这口恶气,哪怕定北侯府没了,只要我们三人还在一起,其他一切菲儿都不在乎。”纳兰文涛没敢将燕儿只能活六个月的事情告诉她,他生怕她想不开,再做出傻事那更加没有周旋的余地了,起码现在他现在还有六个月可以准备。纳兰文涛亲亲在她额头吻了下,“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快去给燕儿沐浴,擦些药膏,燕儿这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就当我们现在还没找回来知道吗”肖若菲也知道燕儿如今神志不清,要是让外人知了去,燕儿以后怎么嫁人,现在也只能先等燕儿平复了心情,恢复了正常,才跟外界说燕儿回来了,反正现在燕儿已经回来了,她一颗心稍稍有了寄托。肖若菲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做了。”纳兰文涛点点头,起身抱起纳兰文燕来到房间里,按动榻边的机关,一个幽深的入口出现在了她们面前,肖若菲也知道这里有处密室,两人走下台阶来到一处密室中,将纳兰文燕放到榻上,“暂时先让燕儿委屈下在这里待几天。”“也只能这样了,我先让人去打些热水来。”说着肖若菲走出了密室以她要沐浴为借口打来了热水,屏退众人,又亲自去燕儿房间拿了几身衣服过来,这才和纳兰文涛一起将水移到了密室中。抱起纳兰文燕轻轻放入浴桶之内,纳兰文涛在一边的架子上取来一瓶他特质的药膏递给她,柔声说,“等会把药膏涂在燕儿身上,不出三日,她身上的伤口就会脱皮重新生出新皮,我先到外面等着,有事叫我。”纳兰文涛走出了密室,留下肖若菲一人给燕儿沐浴,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现在千疮百孔,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燕儿的脸上竟一边全变成紫黑色,肖若菲眼泪不更气的唰唰流下来,一双玉手颤抖着摸着纳兰文燕的脸颊,“燕儿你放心,娘绝不会让你白受这份罪的,这笔血债娘一定替你加倍讨回来。”肖若菲居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想想她几斤几两,想找谷倾芸寻仇,谷倾芸脚趾头板板,怕也能将她甩出几百里,如果她真那么做了,她也离死不远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试探虚实 夜是那么暗沉,月是那么明亮,两者相互衬托着不平的。北辰柏安插在定北侯府的暗哨被全歼,时辰一到轮流的暗哨前来交、班,可看着他们面前的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来接班的暗哨星眸一沉,警惕的环顾四周却未发现任何异常。其中一人问道,“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那被唤作队长的人拔出插在地上的飞镖凝重的看着,低身摸着尸体,又看看瞳孔,确定了大概的时间,低沉的说,“你们先把他们的尸体搬走,其他事等我回禀王爷再行定夺。”“是,队长。”几人每人身上扛起一具尸体在没人发现的情况脚一点没入了黑夜之中。那人拿出一块黑布将所有的飞镖一卷手上一提转眼也没入黑夜之中。.......................................柏王府北辰柏这七天来一直不间断的派人搜查着那三人的消息可依旧没有丝毫收获,另一方面让他一直琢磨不透的就是他们为何只抓走纳兰文燕,而杀了纳兰造司,这其中的疑点重重。北辰柏星眉紧蹙着,一手支着头侧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凝重而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幽冷的光芒,那三人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扎在心里别说有多难受了。正当他要闭眼时,细柔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你睡了吗”北辰柏猛地坐起身来,低沉的声音响起,“何事”“贾护卫有要事向王爷禀报,不知是否让他进来”北辰柏星眸一沉,一道骇人的眸光迸射而出,唇角勾起一道绝美的弧度,“让他进来吧。”贾护卫就是北辰柏让他监视定北侯府的暗哨队长,贾护卫进门单膝跪地,“属下叩见王爷。”细柔识趣的将门一关,等候在了屋外,北辰柏一双幽冷的星眸看着他,低沉的说,“定北侯府有事情了”贾护卫将在地上摊开,取出一把飞镖双手拱着,“王爷,六名暗哨被人一镖穿心而死,这是刺穿暗哨的飞镖,王爷请过目。”北辰柏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飞镖端详起来,这只不过一把平淡无奇的飞镖,随便找个铁匠铺都能做出来,看着飞镖上沾染着黑色的血。北辰柏星眸一冷,另一只手已拿出银针在飞镖上轻轻一拨,银针瞬间变得漆黑无比,又拿起飞镖在鼻端轻轻一闻,一股淡淡的树木味,北辰柏星眉蹙到了一起,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飞镖箭头涂有箭毒木的汁液。箭毒木的乳白色汁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心率失常导致,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人们又称它为“见血封喉”,而这种箭毒木数量极少,而且只生长西域,却没人知道它们究竟生长何处。但是一次北辰柏秘密潜入西风国,在一次巧合的情况下救了一个毒宗的人,当时他的剑上就涂有这种汁液,再接下来的交谈中他渐渐知道了毒宗的可怕,他怎么没想到西风国内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宗派,只可惜他不知道毒宗在哪里,不然真想进去看看。他使毒的本事就是那人所教,北辰柏星眸幽冷的可怕,使飞镖的这个人内力必定不俗,一击穿心为何还要留下这毒飞镖,难道他们已经觉察到了他在查他们,用这飞镖来警告他。北辰柏手骨紧紧握着飞镖,反手将飞镖扎进桌子里,只露出一截镖柄,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迸射出来,想威胁他,就算毒宗在强,在北辰国他又有何惧,但是现在不是暴露他实力的时候。北辰柏星眸一沉,双手背负着站了起来,“叫你的人回来吧,另外调查暂停。”贾护卫双手一抱拳回道,“是,王爷。”现在既然知道是毒宗所为,怕是再查也无益,可是毒宗不好好待在西风国跑来北辰国做什么,而且好似还是冲着纳兰文涛而去,毒宗的人不可能无辜到定北侯府,那只能说明这个纳兰文涛说不定和毒宗有恩怨。“你随我去趟定北侯府。”“是,王爷。”两人骑着马直朝定北侯府而去,北辰柏要确定纳兰文涛是否知道这件事,说不定毒宗要他做什么事请,故意拿纳兰文燕要要挟。但是如果这样毒宗做事未免也太谨慎了,都过去十天了才有消息,为何不在当天就传信给纳兰文涛,这其中有太多让北辰柏想不清楚了。他一开始以为抓走纳兰文燕是因为谷倾芸的事件,毕竟那日那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隐约透露出他对他有调查,不然绝不会说那番话,可是从谷倾芸的面上看,她绝不认识他。就算谷倾芸认识他,故意装作不认识,但是谷倾芸又如何事先会知道纳兰文燕会去天香楼,而挑事的不是谷倾芸而是纳兰文燕,所以谷倾芸不可能认识那三人,是那三人故布疑阵让他误以为她认识他们,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去调查他们,可现在这一切他都想错了。打一开始就是他自认为是那样,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自己居然被人在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对于北辰柏来说是不是太过讽刺了,要不是对方故意留下飞镖,怕是北辰柏还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打转呢。一想到他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耍,北辰柏心中的气不打一处出,但是偏偏又忌讳着毒宗,他们使毒的本事登峰造极,如果这个时候挑明了关系和他们作对,有可能在北辰国他占了地理优势,但是最后谁赢谁输北辰柏心里也没个准,他不想拿未来的帝位去做赌注,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要等一个时机,所以他要去一探纳兰文涛的虚实,怕是纳兰文涛知道的比他还多,他要利用纳兰文涛探探毒宗的虚实。.......................................“吁。”马儿稳稳的停了下来,北辰柏星眉紧蹙,看着大门紧锁的定北侯府,隐隐透着一丝不寻常,对着贾护卫意识了眼。贾护卫翻身跳下马,走上前敲着铜铃,一个声音从门的另一头响了起来,“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吱啦”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原本昏昏沉沉的守门童看着不远处四爪蟒袍的北辰柏,吓的忙将门打开,双腿颤抖着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王爷小人不知王爷驾到,求王爷饶命。”裤裆间已经吓得湿漉漉一片。北辰柏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定北侯府,贾护卫见着巡更人问,“定北候人呢”一队人忙跪在地上,“叩见王爷,定北候如今寝室内安寝。”北辰柏沉了沉,没想到这纳兰文涛居然还能睡着,“你带本王去。”“是王爷。”不一会三人已经来到了寝室前,北辰柏凝眸看着不远处的窗纸破了一个洞,不由得眸底一沉,那人果然找过纳兰文涛。贾护卫一挥手,轻声说,“你先下去吧。”贾护卫轻轻的喊了声,“王爷,要不要属下前去敲门”北辰柏微微挑了挑星眉,一双幽冷的星眸犹如深潭之水一般,抬手,“不用,既然灯亮着哪会睡了。”贾护卫上前一推门,凝声说,“王爷,锁门了。”北辰柏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抬脚一踢,门应声而开,里面的纳兰文涛手中正拿着一张纸条看着,听着破门之声忙将字条震碎,连带着金蛇锥藏紧袖子之中,回头人一愣。纳兰文涛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会这么快到来,幸好他毁去了纸条,他不想让北辰柏知道他另一个身份,脸一沉有些不悦的说,“柏王这么晚了踢门进来,柏王你能给本候一个解释吗”北辰柏勾唇冷冷一笑,“侯爷本王这次来是发现了令爱的踪迹了”纳兰文涛脸色一白,手骨紧了紧,强制镇定下来,“是吗柏王那燕儿如今人在何处,柏王你为何不把燕儿救出来”纳兰文涛刚才的表情无一不入了北辰柏的眼中,北辰柏也不道破,“令爱是被毒宗的掠了去。”纳兰文涛额头都快溢出冷汗来了,果然北辰柏知道了,但却假装不知道,“毒宗柏王我们现在快带人去把燕儿救出来。”北辰柏深邃的星眸看着纳兰文涛,风轻云淡的说,“定北候真会拿本王说笑,令爱不是已经回来了,为何还要去救”纳兰文涛手骨一紧,人不由的有往后退的趋势,唇角咬了咬,“柏王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本候开玩笑,难道燕儿回来了,本候还要装吗”北辰柏星眸一凝,不可能,看着反常的纳兰文涛,不出意外纳兰文燕应该已经被送了回来,甚至还达成了某种协议,可为何他要这般狡辩,难道是他猜错了北辰柏淡淡一笑,“侯爷莫急,现在知道是毒宗抓了令爱,侯爷放心本王既已答应过你定会救出令爱。”纳兰文涛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承认,北辰柏是在试探他,看来他已经起疑了,双拳抱手,“那本候先谢过柏王,今日本候有些乏了,要是柏王没事,本候想休息了。”纳兰文涛想尽快让北辰柏离开,他生怕菲儿不知情从屋里走了出来,不知道情况万一说漏了嘴,被北辰柏知道,那事情绝非他想的那么简单了。现在他只想将燕儿藏起来,能瞒一时是一时,北辰柏既然知道毒宗,那肯定知道毒宗代表着什么,但他却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没有丝毫紧张之色,还如此晚了特意跑一趟定北候府。纳兰文涛不相信北辰柏真会为燕儿的事情如此操心,怕是另有目的,既然北辰柏只是怀疑,那他只要看不到燕儿,定是不会逼问他和毒宗的关系,最多只是怀疑而已。北辰柏星眸一冷,反而坐了下来,双腿翘着二郎腿,幽幽的星眸看着纳兰文涛,好似要看穿他最内心深处的秘密一般,一把折扇打开,淡淡的说,“本王都如此着急令爱,一有消息就亲自到府告知,可侯爷好似漠不关心令爱是死是活,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睡觉,定北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向本王交代呢”被北辰柏的眸光看的纳兰文涛只觉后背凉飕飕的,看来人不服老都不行了,以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友峰已经在二十年里死了,他居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纳兰文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拧眉一蹙,“柏王这话是何意,本候也担心燕儿,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救燕儿,可是本候一想,既然这事柏王查到了,柏王要想让本候心甘情愿给你卖命,定然不会让本候失望,令爱的安危可全系在了柏王身上。”纳兰文涛言词一冷,北辰柏面部不由的抽了抽,这个老狐狸居然跟他玩起手段来了,想让他和毒宗去作对,打的多好的如意算盘,但是现在北辰柏可以确定的一件事,纳兰文涛知道毒宗,还和毒宗有某种的关系,看来这个纳兰文涛也非他看的那么简单。北辰柏折扇一合,打在手心中,缓缓站起身来,笑容透着一抹冰冷的寒意,“定北候放心,本王定会救出令爱,今日本王打扰了,告辞。”“谢柏王。”纳兰文涛一颗心猛地一松,将北辰柏送出了定北侯府,大门再一次紧锁起来。贾护卫躬身说,“王爷,他没说实话。”北辰柏冷冷一笑,还用得着你说,是个人都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找了那么多天的人,突然一则消息说有他女儿的消息,不立马跳起来要去救人,反而说困,他装的太过假了。“你派人潜进定北候府,看看纳兰文燕是否真回来了”“是王爷。”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笑意,跟他玩,他对付不了毒宗,但是要将纳兰文涛的秘密挖出来还是可以的,翻身上去,双腿一夹,马儿绝尘而去,贾护卫也上了马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纳兰文涛走进寝室忙将门关了起来,再次走下了密室。 第一百四十六章魂牵梦绕 北辰柏的为人处事看是面面俱到,但是他的野心和他的狠辣让纳兰文涛不敢将其和盘托出,五彩圣令的秘密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也没人知道这五彩圣令到底有几面,他也只知道一点就是集齐所有的五彩圣令会开启一个绝世宝藏,其余那个绝世宝藏在哪纳兰文涛也不知道。星辉降下了帷幕,日曜拉开了新的篇章,骤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而来,紧随着雷声震震,乌云盖天而来,哗啦间,阵雨袭落而下,犹如九天银河之水一般,将天地连在了一起。滴滴答答的雨声落在屋瓦之上,奏响了一曲曲动听的乐曲,好似在感恩天地母亲一般,久违的雨水灌溉着大地万物,滋润着它们生根发芽,碧油油的青草越发的精神,好似冲了个澡一般。人也是一样,宁静清澈的雨水洗涤着人的烦恼和忧伤,谷倾芸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慵懒的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看着漫天的雨水如珠串一般滚落,耐不住玩性站在屋檐之下,伸出青葱般的玉指,双手合碗接着屋檐滴落而下的雨水,凉凉的真舒服,清澈的雨水在手掌间波动着。让她觉得这一刻人也随着平静下来,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现在的她就如这掌中之水一般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烦恼。双手抬起冰凉的雨水敷在脸上,让她整个人一下清爽了不少,仅存的瞌睡虫也被这凉水冲落了。雪兰这时端着脸盆过来,见着谷倾芸醒了,忙上前问候道,“小姐你怎么在用冷水洗脸,万一受凉了怎么办”谷倾芸泛起那双清澈的水眸看着雪兰,淡淡一笑,“我才没那么娇贵,雪兰要不你也来试试,真的很舒服。”雪兰摇摇头,“雪兰还是算了,小姐回屋吧,雪兰伺候小姐梳洗。”谷倾芸笑着走回了屋里接过雪兰的热毛巾轻轻在脸上敷了敷,轻柔的声音响起,“她醒了吗”雪兰自然知道小姐说的她是指谁,接过毛巾搓了几下拧干,笑着摇摇头,“我刚才去看过了还没醒,她儿子也没合眼一直在她榻前陪伴着,也真够孝顺的,小姐你说她会醒来吗”都没醒来,雪兰真怕她永远醒不过来,小姐可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醒不过来那太对不起小姐了,不过雪兰心底对于她还存着不少的警惕感。这个神秘的女人背后惹了什么人她们一点不知道,万一突然找上门来,那岂不是给小姐找麻烦,希望不是太大的敌人,不然她真后悔小姐救她了。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声音如石上清泉一般,“她放不下她儿子,会醒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雪兰点点头,又帮着谷倾芸梳理着如墨一般的秀发,“那小姐我们是等她醒来回去呢,还是等下就回府”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回府也没什么事可做,还不如留着这里,一则可以等她醒来,问她一些事,二则正好可以督促你学武,再不勤加练习,万一遇到什么强的高手,你可不要让我来救你。”雪兰一下嘟起了小嘴,双手搭在谷倾芸纤柔的双肩上,俏皮的说,“小姐,用不着这样吧,雪兰可是为小姐出生入死的。”嘻嘻一笑,“小姐,雪兰知道你不会不离我的,大不了这几天我留在这里勤练武功,让雪梅过去服侍小姐。”谷倾芸对着铜镜照了下她那明艳照人的玉容,一手缱绻着那一缕散落在肩头的青丝,缓缓站起身来,轻柔的刮了一下雪兰的鼻端,笑靥如花,声音轻柔中夹带着意思关爱,“就你滑头,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你要始终记得这一点。”雪兰好似犯了错的小孩一般点点头,“嗯,知道了。”雷阵雨来时猛烈去时快,等谷倾芸就餐完时雷阵雨也停了下来,谷倾芸又特地去看了下齐远恒的娘亲,安慰了他几句,让雪兰搬来一个软榻让他休息会以免还未等到他娘亲醒来,他就累垮了。齐远恒对谷倾芸的话深信不疑,就吃了点东西乖乖去睡觉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三小姐的救治,说不定他此刻已经见不着他娘亲了,他相信三小姐,娘亲一定会醒来的。谷倾芸发现雪离这小丫头和齐远恒好似很投缘一般,就让她流了下来照看着他们母子两,有消息就来告诉她。雨刚下过地面还是湿哒哒的,但已耐不住丫头们的勤奋,现在在她们眼里每日练武已经是必备之课了,一日不练已经浑身痒痒的,谷倾芸闲来无事就在一边指导着她们。比起前些日子,这些丫头进步不少,神行步已经练的似模似样了,假以时日这群丫头怕是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她特制的手雷怕是天下难有敌手了。雪兰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也开始勤练武,一种紧迫感迫使她这样做,再不练武怕是真要被甩出几条街了,到时她这个大姐姐脸还往哪搁。谷倾芸指导了一会,就让她们各自练了,而她独自一人漫步在田间小道上,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双手张开,闭目仰头,聆听着林间鸟儿欢快的叫声,比起以前喧闹的都是来说,这无疑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缓缓睁开清澈的双眸看着蔚蓝着的天空,和煦的阳光将水珠拂去,清风席面,如墨的青丝在半空中摇摆起舞,走累的谷倾芸靠在一颗大树底下休息。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好似少了什么似的,原来久未见贾明的她,居然开始思念起他来了,这家伙将她追到手了就扔一边,不理不睬,都这么多天了她才见过他一次,还是来去匆匆的见面。果然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得不到的时候千方百计要得到,可真当得到时却让她有种忽即忽离的感觉。谷倾芸多想他在这个宁静的环境里拥着她,静静地欣赏着大自然美丽的景色,她好想回到断魂崖底那段日子,当时他任由她欺负,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任劳任怨的日子,怕是那段时间是她一生最值得珍惜的时光,也是她一生最难得的时光。其实谷倾芸她不求他多富贵,不求他本事如何大,她其实只想要简简单单的生活,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贾明要是知道谷倾芸在想他,在念他,还在怨他,不知又会是如何表情,会不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一切不顾一切地过来陪着他的丫头,聊聊天说说情呢。但是此刻好像还真不可能,这时的北辰轩远赴西风国,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寻找丫头要的蚀心草,蚀心草在西风国也极为罕见,这种草只生长在环境极其恶劣的峭壁上上,比起灵芝什么的更加难找几倍不止。北辰轩要是知道因为他找蚀心草而让丫头误以为他忽视了她,怕是有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了。不过这次他还要感谢丫头,要不是丫头要他查那小瓶之内的是什么药,又给他概括了症状,不曾想在没看见丫头几天,那史氏就又想故技重施害丫头,那时的他恨不得立马跳起将史氏大卸八块,剁碎了喂野狗去,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如此对待丫头,害的丫头痴傻这么多年。幸好丫头拦住,说自己会收拾她,他才压下了心中的滔天怒火,不过话说回来,史氏间接还是他的媒人,要不是她故意设计毒害丫头,怕现在丫头已经和北辰柏结了婚,成了他的娘子。如此一来那他就跟丫头就此错过了,更加不会和他在一起,所以有时姻缘也是有诸多巧合所组成,就像丫头和他一样。后来北辰轩查阅诸多资料终于知道那种草就是蚀心草,一查到是蚀心草北辰轩立马风急火燎的赶去了西风国,而忘了跟丫头说一声,才让丫头挂心。也正因为这样,他这趟西风国还来对了,简直就是不虚此行,他要不来西风国,根本就不会知道让他苦苦找的人是谁。居然让他在阴差阳错见找蚀心草的过程中无意间调查到了那三人中为首的男子竟是西风国最神秘的三太子西风羽,西风羽打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当然也是因为她母后是西风国的皇后,西风羽自小就被送进神秘的毒宗学习武功,这事很少人知道,因为毒宗在西风国也很是神秘,但是北辰轩知道西风国皇后有另一重身份,就是毒宗宗主邪风天的女儿邪晴燕。才有此猜到邪晴燕定是将她儿子送进了毒宗栽培,当时北辰轩一听那人是西风羽也惊呆了,心里更是满满的疑惑,西风羽才离开毒宗还没在西风国立足脚跟就不惜千里跑来北辰国来溜达,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一个堂堂太子会这么做,西风国又和北辰国正在交战的情况下,依然悠哉的来北辰国游玩,其中定有所谋定。这让北辰轩一颗心提了起来,如果真是那样,他是从丫头而来,那事情就不妙了,所以北辰轩一找到蚀心草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一来一去竟过去了那么多天,难怪谷倾芸会牵挂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揭晓身份 北辰轩不辞辛苦特意跑了趟西风国寻找那蚀心草,就是为了给丫头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他也想不到途中会有这意外收获,知晓了西风羽的身份,这还要感谢丫头带给他的好运。谷倾芸无聊的靠着树下悠悠的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雪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旁边,看着谷倾芸醒来,嘻嘻一笑,“小姐,你这睡姿好美啊。”谷倾芸翻白了眼,就知道嘴巴抹蜜,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淡淡的说,“怎么不练武跑出来干嘛”雪兰也不怕脏一屁股做了下来,拿着一根树枝比划着,“雪兰见着小姐久未回来,挂心小姐就出来找小姐咯。”谷倾芸心里甜甜的,虽然雪兰这丫头有些偷懒,但是对于她的事情却是细致入微,也是个有心的丫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缓缓起身,“走吧,我们回去吧。”“是小姐。”看着茫茫一片荒废的土地,现在是春天正值种植的大好时机,如果长期荒野怕也会引起人的怀疑,谷倾芸指着眼前的一片土地,“雪兰,这里也不能荒废了,过些时候你让张未发他们找些人来将这些地挖几个池塘,旁边种满桑树。”雪兰点点头,“是小姐。”日转星移,转眼一天的时间又过了去,次日清晨,谷倾芸还未起雪兰就急急忙忙跑来敲门了,“小姐,小姐。”谷倾芸正在做着美梦被雪兰这丫头一搅和顿时睡意全无,穿好衣服起身开门,脸上微微不悦,“你这丫头毛毛躁躁的,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发生什么事情了”雪兰指着外面说,“小姐,她醒了说要见小姐你。”谷倾芸凤眸一凝,没想到才两天就醒了,好强的意志力,脚步迈出,淡淡的说,“走,我们去看看。”谷倾芸在门口看着她已经躺了起来,齐远恒正端着粥细心的喂着他娘亲,那女子微微抬眸看着走进来的谷倾芸,试图想下榻给谷倾芸道谢,却牵动身上的伤口,额头的冷汗刷的一下溢了出来。谷倾芸忙阻止说,“你先不要下榻,你的伤口才刚刚缝好,万一再出血就麻烦了。”那女子点点头,也没以前那般倔强了,毕竟她的命可是谷倾芸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眼眸中有些婆娑,轻轻的吐出,“谢谢你救了我和恒儿,给你添麻烦了。”是啊,是给谷倾芸添麻烦了,她真不知道如何感谢谷倾芸才好,现在唯有做的就是说声谢谢来表达她的谢意。谷倾芸勾唇淡淡一笑,“在家靠家人,出门靠朋友,你我相遇就是缘分,我只是随手帮了一把,不足道谢,真正要谢的是你的儿子,要不是他一心找我来救你,怕是你现在已经死了。”那女子温柔的眼眸看着为她消瘦了许多的恒儿,一手轻轻的摸在让头上,动作是那般轻柔,母子心连心,不枉她这么做,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齐远恒还以为怎么了,忙伸出小手抹着娘亲的脸颊,急切的问,“娘亲你怎么哭了,娘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忙回头求助般的眼眸看着谷倾芸,“三小姐快看看娘亲,她怎么了”那女子含着笑摇摇头,“傻孩子,娘亲没事,娘亲是为有你这么一个乖巧孝顺的儿子而高兴。”齐远恒摸着小脑袋嘻嘻一笑,“恒儿要一辈子照顾娘亲,恒儿长大还要保护娘亲,不让坏人再来欺负娘亲。”那女子点点头,“嗯,恒儿是个男子汉了,娘亲以后就靠恒儿了。”看着齐远恒活泼天真的样子,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只要有他在,再苦再累,亡命天涯又如何,她只想将恒儿抚养长大。齐远恒重重的点点头,“嗯,恒儿是男子汉。”那女子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恒儿乖,娘亲现在有几句话要跟三小姐谈,你先和雪离出去玩会。”“哦。”齐远恒虽然也很想留在这里多陪陪他的娘亲,但是娘亲的话他不敢不听,不然就是坏孩子了,娘亲要不高兴的。将碗放在一边的桌上,缓缓起身,“娘亲,那恒儿出去了。”那女子点点头,“去吧,要听雪离的话知道吗”齐远恒点点头,“知道了娘亲。”雪兰待两人走出后将门一关,搬来椅子,“小姐你坐。”谷倾芸凤眸深邃的看着那女子,淡淡的说,“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现在没人可以说了。”那女子知道谷倾芸对她没有企图,不然也不会救她了,对于谷倾芸她没有向前几天那么抗拒了,既然能解她的毒,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她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她一时走了一趟鬼门关的人了,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现在的她不敢在轻言生死,她死了恒儿怎么办,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谷倾芸身上,说不定她真能帮助她们母子。那女子点了点头,擦去眼眸中的泪水,苍白无力的说,“小女子叫邪晴月,来自西风国。”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凤眸一凝,好诡异的姓氏,看来她的身份也绝不简单,还不远千里迢迢从西风国跑到这北辰国来,杀手也是一样千里迢迢追杀至此。谷倾芸不由自主的玩弄这她那顺滑乌黑的青丝,眼眸中闪过一道趣味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追杀你的那些杀手是你的仇人”邪晴月咬了咬牙,摇摇头,“不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让谷倾芸险些有晕倒的冲动,眸子不由的更沉了,难道那帮杀手千里迢迢赶到这北辰国追杀她,是吃饱撑着没事干,还是看着她们母子不爽,玩杀人游戏。这很好玩吗,除非那帮人个个是傻子还说的过去,不然你跟我无冤无仇的,为何偏要咬着不放,非要杀了才解气。邪晴月好似也看出了谷倾芸的困惑,这事放在谁身上怕是都无法相信,但那确实是事实,还是至亲之人派他们来杀她的。手骨不由得紧了紧,深吸一口气,“不知三小姐可有听说过毒宗”毒宗一听名字就跟毒挂钩,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跟北辰柏一样坏到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坏到骨子里去了,难道这事可她口中所谓的毒宗有关系不成谷倾芸泛着好看灵动的凤眸幽幽地看着邪晴月,好似想要一层层将她抽丝剥茧一般,谷倾芸开始对这个邪晴月充满了浓烈的探索欲,很想立马就知道这个邪晴月到底是何人,但是谷倾芸还是忍了下来,谷倾芸知道她会告诉她,不然也不会单独和她谈话了。谷倾芸微微摇摇头,薄唇微动,“没听过。”谷倾芸说的是实话,她才来这个异世多久,哪会知道那么多,反正谷倾芸就奉行着自己的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这就足够了。邪晴月微微一愣,疑惑的看着谷倾芸,邪晴月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药王谷的人,毒宗的五毒穿心怕也只有药王谷才能解得,而药王谷的人和毒宗水火不容,岂会不知毒宗。谷倾芸淡然的表情让她心里犹如滔天巨浪在翻滚一般,她快要抓狂了,既然谷倾芸不是药王谷的人为何也能解五毒穿心的毒,号称最毒的毒其实随随便便的人能解的,可是事实摆在了眼前,让她不相信也没办法。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毒宗很厉害吗,看你好像对毒宗很怕似的。”“毒宗以使毒闻名,每个人都是使毒高手,在西风国是一个神秘的宗派,没人知道他们的驻地在哪里,西风国的人无不退避三舍。”谷倾芸青葱般的玉指触碰着她的红唇,淡淡吐出,“是吗,那为什么你平安无事还来到了北辰国”神情有着挣扎,看着谷倾芸清澈的凤眸,沉沉的说,“因为我也是毒宗的人,而且我还是毒宗宗主邪风天的二女儿,我大姐则是西风国的皇后邪晴燕。”什么这个消息太劲爆了,谷倾芸猛地站起了身,一边的雪兰更是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邪晴月,脑袋都快转不过弯了,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无意间顺手救下的竟是毒宗邪风天的女儿,虽然谷倾芸不知道这邪风天是什么人物,但是定然是个狠角色,能当上一宗之主没一个不是人物。谷倾芸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既然你是他女儿,为何他还要派人杀自己女儿,你爹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要不要找个人去敲敲打打他。”都说虎毒不食子,一家人不打一家人,这个邪风天定是吃错药了,不仅给他女儿下毒药,还给要杀她亲外甥,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没人性。如果现在邪风天在这里,谷倾芸恨不得拿起手术刀切开他的头颅看看他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浆糊,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做出杀自己女儿的事来。邪晴月眼眸中不知何时也挂上了泪珠,一手抓着胸口低声哭泣着,让人我见犹怜。ps:求点推荐,求留言 第一百四十八章不负责的男人 “嘶”邪晴月听着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着,她嘴角微微抽动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打着寒颤,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生出念头想去打邪风天,她可不想谷倾芸因为她而枉送性命。毕竟谷倾芸会如此做,也是出于一份好心想帮她,但是她是最为了解他父亲邪风天的为人了,谷倾芸要是真去了,怕死的不止她一个,整个将军府也会被他连根拔起,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那般景象。忙出口阻止道,“三小姐万万不可,我父亲他手段凶狠,还死要面子,你千万不能去惹他,不然后果怕是不堪设想。”谷倾芸泛着一双好看的凤眸看着邪晴月说这话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里了,不由的嘴角扬起一道邪冷的弧度,如果真打起来,谷倾芸不顾一切的上去,就连天王老子也要怕她三分,打不过她可以来个狂轰滥炸,看他一副血肉之躯如何对付炸药的爆破威力。就算他真是铜墙铁壁之躯,惹火了她谷倾芸,她也要将他炸出个窟窿来,看他威风到几时,不过真正遇到破虚境般的高手怕是她还没出手就死在对方手里了,不过谷倾芸不相信邪风天是那般的人物。摆摆手,重新坐了下来,勾唇魅冷一笑,“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只是他是你父亲,你们是父女关系,为什么他非要将你置于死地呢”邪晴月脸色一白,手也微微颤抖起来,愣在那说不出话来,谷倾芸轻声问,“是不是和你儿子有关系”邪晴月点点头,梳理了下自己的心情缓缓说,“我和他父亲私下相爱,并私定终身,还怀了恒儿,可我父亲硬是不同意,非要将我许配给宗里的一个长老的儿子,当时我苦苦哀求父亲,父亲为了面子又见我不依,就将我关了起来,但是为了恒儿我只能能拖则拖,又不能让父亲知道我有孕在身,不然恒儿定会不保。”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头,看不出这个邪晴月还如此用情专一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也是最傻的,淡淡插话说,“那他怎么不来救你”邪晴月摇摇头,“他不知道,我没告诉他我是毒宗的人,原本想着父亲同意了才带他回毒宗。”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见过男的带女的回家,没见过女的先带男的回家,看着这邪晴月真是固执的可爱。“你该不会也不知道他是谁吧”“知道,我知道他叫齐天宸。”“那你逃出了毒宗怎么不去找他,既然他爱你,就该给你一个安生立命的家,而不是让你四处逃难。”邪晴月手不由的掐动着,“我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我没问,他也没告诉我。”谷倾芸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终于给她遇到神一样的人,对方什么背景都不知道,就傻傻的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还把身子给了他,最后竟然还搞出个人来。真是个极品般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女人最要紧的是找一个靠谱的男人,可她偏偏找了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谜一样的男人,真是个大活宝,谷倾芸都差点被她气出血来,也难怪邪风天会找人来杀她。虽然邪风天的做法极端了点,毕竟怎么说她还是他的女儿,更是一个当外公了,多少也给她留点情面,他那张老脸能值几个钱,能两条生命重要吗,要不是她们幸运碰上自己,怕是到时也只能做个冤死鬼。谷倾芸摇摇头,事情都这样了,她也不想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免得让她更加伤心,都说女人恋爱时智商为零,她可不想像她一般,这也给她心中敲响了警钟,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邪晴月说到底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一个人拉扯着她儿子,还要躲避着他父亲的追杀,谷倾芸第一次在破庙里看到她就知道了,为了一个男人,谷倾芸替她不值。缓缓起身走上前一手搭在邪晴月的肩膀上,沉沉拍了两下,柔声说,“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先养好伤,在这里很安全,他们找不到这里来的。”邪晴月眼泪婆娑的看着谷倾芸,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三小姐。”邪晴月怎么也想不到她说了她的经历,还说了毒宗的狠辣,但是在她看来谷倾芸好似一点不在意一般,难道她真不怕收留她而引火上身吗邪晴月没有问谷倾芸是如何为她解的毒,因为那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就是她问了谷倾芸也未必会告诉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一般,就像她没有说实话一般。谷倾芸淡淡一笑,这一笑给人春天里的温暖一般,暖人心扉,“好好休息吧,我会让人给你去抓些药来吃的,相信很快你就能痊愈。”邪晴月看着谷倾芸手骨不由的紧了紧,重重的点了点头,怀着感激的眸光看向谷倾芸。谷倾芸对着她点点头,转身推开门,齐远恒见谷倾芸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三个响头,渴望的看着谷倾芸,“小姐,收我为徒吧,我要学武。”邪晴月一愣,忙喊道,“恒儿,怎么这么无礼,三小姐已经帮我们很多了,你怎么还能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呢”“娘亲”三小姐不仅救了她们母子还收留她们,齐远恒也知道他这样做很过分,但是他想学武保护娘亲,娘亲又不肯教他武功,他不然做个废人,他要强大起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谷倾芸从齐远恒眼中看到了对武学的炽烈之心,弯身去扶齐远恒,“别跪着快起来,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以跪我呢,这可不是男子汉的行为哦。”齐远恒双手拉着谷倾芸的衣服恳求说,“救命恩人如同再造父母,小姐教我武功吧,只要能学武,我什么苦都能吃。”谷倾芸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齐远恒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学武功了,谷倾芸知道邪晴月武功也很厉害,但是她都不教,必有她的原因。“那你能告诉我你学武是为了什么”齐远恒捏紧着拳头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是为了保护娘亲,找那些伤害娘亲的坏人报仇。”“看不出你还满孝顺的吗,这么小就懂的保护娘亲了。”齐远恒不要意思的摸摸头,“那也得小姐肯教我武功才行。”勾唇淡淡一笑,“起来说话,只要你母亲点头同意,我就教你武功。”齐远恒一喜,忙站了起来,“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谷倾芸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信我们拉钩钩。”一边的雪兰都要被逗笑了,小姐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了。邪晴月沉了沉凤眸,她知道无论她在怎么阻止怕是也改变不了他学武的决心了,现在他也长大了,也是时候走自己的道路了,她一味地干涉也不是办法。“还不赶紧给你师傅磕头。”齐远恒不敢相信的看这个他娘亲,“娘亲,你同意了”邪晴月点点头,齐远恒高兴的蹦了起来,都有些手舞足蹈起来,谷倾芸见着齐远恒要下跪忙扶住,“我只答应教你武功,可没说收你坐徒弟。”“这”齐远恒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了,不是都只有师傅才会教徒弟武功的吗,怎么现在不成为师徒也可以了吗齐远恒疑惑地看向里面的娘亲,好似想得到答案一般,邪晴月点点头,谷倾芸轻弹了下他小脑瓜子,噙着笑说,“你问问雪离她们是不是也没拜我为师”雪离对着齐远恒点点头,“是的,小姐对我们可好了,能跟着小姐是我们一辈子的荣幸。”谷倾芸摸着齐远恒的脑袋,随后在齐远恒周身摸骨看他适不适合学武,如果不是学武的料勉强学武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还不如不学,见着齐远恒骨骼惊奇,虽不是绝顶的资质,但是比之雪离她们到也出众些,满意的笑笑,“好好练武,雪离这段时间你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教他。”“是小姐。”齐远恒一把抓着雪离的手,高兴的说,“雪丽姐,谢谢你。”雪离不由的脸红了起来,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抓着手,小鹿般的心狂跳着,好似要破体而出一般,忙抽回手,“不客气,这是小姐吩咐的。”雪兰和谷倾芸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笑,没想到这丫头第一春来了,她喜欢齐远恒,想来个姐弟恋不成。谷倾芸浅浅一笑,走到院落里对着雪梅一招手,雪梅急忙收回手中的剑一跃来到谷倾芸身边,恭敬的说,“小姐,什么事”“这次你随我回去,雪兰你留在这里多照看着,你跟着我最久,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雪兰心里有些不舍,她不想离开小姐的身边,但是邪晴月的身份有些敏感,要是真如她说的那样,毒宗很危险,那么邪晴月留在这里无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小姐的意思她懂,所以也没推辞,点点头,“放心吧,小姐,这里一切有雪兰。”谷倾芸拉着雪兰的手,郑重的说,“千万要小心,如果被发现了就炸毁这个庄园,你们躲在地道里,千万不可硬碰硬,等我走后在庄园四周埋满手雷,这事不要让邪晴月知道,同时你也跟丫头们说一声,现在是非常时期,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晚上睡觉必须留人把守才行。”对于使毒高手你武功再高还是一不小心中了毒,再厉害也只能任人宰割的份,谷倾芸做了最坏的打算,她刚才虽说的轻巧,但是从邪晴月中如此厉害的毒看得出,邪风天整个人的为人,她虽不怕,但是也不敢麻痹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古人的话是很有道理的,谷倾芸也不想因为邪晴月而断送了丫头们的性命,毕竟谷倾芸看来她就是一个过客,而丫头们却还要和她走很长的一段路。雪兰重重的点头,“小姐,雪兰会谨记在心的。”谷倾芸再三吩咐才上了马车,雪梅扬起缰绳一甩,马儿绝尘而去,其实谷倾芸也很想多在这里住些时候,但是她同样知道北辰柏必定在将军府安插了眼线,如果她长时间没在将军府露面,定会对她跟的更紧了,那时她再想出来怕是要被人跟踪了。刚回到香寒居,香芙立马就迎了上来,对着雪梅点点头,“小姐,你回来啦。”谷倾芸下了马车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淡淡说道,“我离开的这两天府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香芙轻说,“二小姐天还没亮就命一个丫鬟往翠香苑送了一个麻袋,里面好似装着什么东西,要不要找人去看看,二小姐玩什么花样”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一双好看的凤眸闪烁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原以为会是周氏先按耐不住对史氏下毒手,毕竟史氏留着等同于有一把利剑悬在周氏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危及生命。可是现在偏偏却是谷倾莲按耐不住要对史氏下手,怕这是她瞒着周氏擅自做主,周氏怕也还知情,不然定然不会让谷倾莲做,但是以谷倾莲这般榆木脑子怎么会有胆量对史氏动手。现在谷倾芷变成痴傻儿,根本对她够不成威胁,史氏又被禁足,如今在将军府最风光的怕就数她一人了,有了这般风光谷倾芸也想不透为什么谷倾莲敢冒险对付史氏,可不要天真的告诉她,她这么做事为了巩固周氏在将军府的地位,这种骗骗三岁小孩说不定还行,但是谷倾芸却不信她会傻到这样做,怕是谷倾莲另有目的,使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理会香芙,只顾坐在了藤椅之上,青葱般的玉指缱绻着她那丝滑如水一般的青丝,凤眉微微蹙着,那逼谷倾莲这么做的人会是谁,显然肯定不可能是周氏,看来史氏惹的人还挺多的,个个都想她死,既然想不通谷倾芸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史氏死了活该,不死算她命大,但也跟她没多大关系,她瞎操那门心干吗,还不如看看风景打发时间为好。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勾唇魅冷一笑,“不用,既然她想这么做,就由着她去,记得让人看着点那丫鬟,如果她真对史氏下手叫人别拦着,事了后不要让她逃了,给我把她扣下。”“是小姐。”香芙应了声就走出了香寒居,现在翠香苑基本都是谷倾芸的人了,所以翠香苑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谷倾芸的眼线。谷倾莲这么想对付史氏,她当然不会拦着,正好可以来个一石二鸟,不知足的人留在将军府也是一个蛀虫,对于不听话的人谷倾芸只有的是办法对付。两天没见老祖宗生怕老祖宗记挂,领着雪梅直奔天一院而去。.......................................还未走进就听见院里传来的嬉闹的笑声,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今儿个天一院好生热闹,难道老祖宗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踏进了天一院,只见院落里老祖宗正在和一个妙龄少女下着围棋,声音如黄莺般清脆,逗的老祖宗不时发出朗朗的笑声。谷倾芸敢断定这个人既不是谷倾芊也不会是谷倾莲,那她会是谁呢,不由莲步轻移走了上去,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老祖宗什么事把你乐呵成这样”老祖宗抬眸一看,笑着招招手,“芸儿快过来老祖宗这。”那少女回眸一笑,绝美的脸颊好似雕刻出来一般,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谷倾芸没想到古代竟如此生产这么多纯天然的绝世帅哥和美女,风华丝毫不逊于她。谷倾芸打量着她的穿着,只见她身着一件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精美的飞仙髻,插着镂空飞凤玉珠簪,点缀的恰到好处,高贵而不失文雅,谷倾芸从她的穿着看出这女子起码是郡主以上的人物,可她脑海里并无这个人,但老祖宗看起来很熟似的。就在谷倾芸在打量那女子时,那女子一双迷人的凤眸淡柔的闪烁着,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绝美的弧度,见今日谷倾芸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她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今日一见外界果然所言非虚,没想到如今的谷倾芸竟出落的水灵,好似天上的仙子下凡尘一般,与之一比,她自己显得略有暗淡。上前拉着谷倾芸的玉手,勾唇浅浅一笑,“芸儿姐,你好美啊,还记得欣月吗”欣月谷倾芸蹙了蹙眉头,她生活中有这号人吗,看她样子显然对她很熟悉,但是为什么她就想不起来。谷倾芸噙着一丝淡柔的笑容,“你也很美。” 第一百四十九章终于有法子了 看着谷倾芸好似不认识欣月一般,眉头一蹙,不过也是,芸丫头好不容易能够恢复健康,这已经是一件万幸的事情了,不记得一些以前的事也是正常的。见着两人一时找不到话题,老祖宗双手一拍腿缓缓起了身,走过来一手拉着谷倾芸,一手拉着欣月,笑吟吟的说,“芸儿这是欣月公主,你们小时候的玩伴,老祖宗的干孙女。”什么看不出来这欣月来头还这么大,居然是一个公主,可是公主怎么又和将军府扯上干系了,谷倾芸突然觉得脑子好疼,小时候的记忆竟零碎的想不起来,难道她以前还和他们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吗谷倾芸忙福了一礼,“芸儿叩见欣月公主。”欣月忙扶住,“芸儿姐,你这么做太见外了,这里又没外人,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姐妹相称。”谷倾芸一双深邃的凤眸闪过一抹惊讶的眸光,她不像是在做作,再说做作她一个公主有必要这样做吗谷倾芸不由对她升起了好感。淡柔的声音响起,“那芸儿就托大喊你一声妹妹,公主莫见怪哦。”北辰欣月笑靥如花般的摇摇头,“怎么会呢芸儿姐,我们都十年没见面,这次欣月回来就可以经常找芸儿姐聊聊天了,宫里太闷了,死气沉沉的还是老祖宗这好。”老祖宗呵呵一笑,“这里不是你另一个家吗,只要欣月想来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老祖宗随时欢迎。”北辰欣月甜甜一笑,“谢谢老祖宗。”老祖宗拉着两人转身对着郑嬷嬷吩咐说,“郑嬷嬷让人做几道好菜去。”郑嬷嬷点点头应声说,“是,老祖宗。”谷倾芸出声说,“老祖宗,欣月妹妹难得来一趟将军府,就让芸儿做主,去芸儿那里,让芸儿好好招待一下欣月妹妹。”北辰欣月也想去香寒居看看,随声附和说,“老祖宗,这次我们就去芸儿姐那里,正好欣月也想看看香寒居还是否如同十年前一般。”北辰欣月都这么说,老祖宗凤眸微微眯了眯,既然芸丫头这么说了,必然有她的原因,笑着说,“那好,就去香寒居。”一行人又折返回了香寒居,一听公主要来香寒居用膳,院里的丫头都忙开了,连厨子都一样,个个牟足了劲,她们不能给三小姐丢脸,万事要做到最好,好好表现让三小姐心满如意。端水果的端水果,送茶的送茶忙中却井然有序,老祖宗端着茶托微微抿了一口,轻声说,“丫头,你这茶水可比老祖宗那喝的好多了。”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老祖宗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几斤过去。”北辰欣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打量着四周,看着熟悉的摆设,不由得让她勾起了儿时的回忆,因为谷倾芸自小就离开了母亲,辰帝又格外关心谷倾芸,所以很小的时候谷倾芸就常去皇宫找北辰欣月玩,而北辰欣月也是,在宫里待闷了就往将军府跑,这一来一去两人的感情自然好的没话说了。没想到自那一次阔别已经十年之久,她也是上个月才回到宫里,可是没想到这十年里发生了那么多事,不仅芸儿姐变成痴傻儿,二皇兄又对芸儿姐弃之如履,还听说了险些芸儿姐差点淹死,而且还是在柏王府中,种种的一切她好似听故事一般。她自小就和北辰柏不和睦,虽然当时她不知道娃娃亲是怎么回事,但是随着长大她知道了,没想到芸儿姐要嫁给她不爱的男人,她回宫又被琐事绊住了身,无法抽身直到今天才有空出来转悠下。北辰欣月第一个就是想来看看芸儿姐,小时候要不是芸儿姐,那一次她掉下莲花池中就送了命,所以北辰欣月对谷倾芸有一种莫名的感激,看着比亲姐姐还亲,当然这些事谷倾芸怕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北辰欣月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她分享,但是一想到她真要嫁给北辰柏时,心里安打不平,替芸儿姐惋惜,所以一听到风声北辰欣月就风急火燎的找借口跑了出来。“芸儿姐,你能陪我出去转转吗”北辰欣月嘴角噙着一抹亲切的笑容,如春天里的花朵一般,笑容迷人。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她看着北辰欣月越发觉得这个人好似很熟悉一般,她们的感情好像很好似的,可是为什么她却会想不起来,但是谷倾芸还是能看出她好似有话要说,但在这里不方便一样。老祖宗见着北辰欣月觉得闷要出去走走,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正好留个时间给她们两,笑着说,“芸儿你好好陪陪欣月,不用留在这里照顾老祖宗,老祖宗在这里坐会就行了,你们两丫头许久没见面,怕是有说不完的话,老祖宗就不掺合了。”“老祖宗,那芸儿先陪欣月妹妹去走走,马上回来。”盈然笑意若一朵娇艳玫瑰绽放双颊,曼妙眸光盈满了温馨的笑意。老祖宗挥了挥手,北辰欣月甜甜一笑迫不及待的拉着谷倾芸走了出来,香寒居其实并不大,也没什么好转悠的地方,两人随便转悠了一圈就来到凉棚之下,相对而坐对着谷倾芸轻柔一笑,“芸儿姐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天热了也是在这凉棚之下玩耍,没想到转眼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真的好怀念以前的时光。”谷倾芸一段段片段模糊的从脑海中闪过,但是谷倾芸就是看不清,她的童年又会是怎么样的,谷倾芸倒有些好奇起来,毕竟她不是她,她们是不同的两个人,她只是机缘巧合下拥有了她的躯体却未拥有她的灵魂,现在想来却微微有些可惜。北辰欣月看着谷倾芸有些蒙蒙似懂一般,想来那一次的意外让她忘记了她的童年,北辰欣月并不知道谷倾芸痴傻是人为的而不是如传言那般是突遭惊吓所致。一手放在谷倾芸的手背上,笑靥如花,唇角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芸儿姐失去的总会寻找回来。”谷倾芸浅浅一笑,“没事呢,这次你来将军府是不是有事找我”北辰欣月点点头,嘴角噙着一丝惊讶,没想到还是被她看穿了,“芸儿姐,二皇兄如此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嫁给他你得不到幸福的。”谷倾芸一愣,手骨不由的一紧,这丫头怎么突然问起这话来了,凤眸深邃如深潭之水,闪烁淡冷的眸光,辰帝不是答应她解除了北辰柏的婚约了,虽然外界人还不知道但是也是迟早的事,起码跟他结婚压根就不可能,疑惑的说,“怎么了,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北辰欣月点点头,拉着谷倾芸的玉手,轻启朱唇,略带殇然,“前些日子我去给母后请安,偶然间听她说起,现在朝野上纷纷都在上奏请求父皇下旨择日让二皇兄和芸儿姐完婚。”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冷,凤眉紧锁都快拧成一条麻绳了,好你个北辰柏,明着不行居然让官员给辰帝进言,试图想比这辰帝下旨完婚,难道他不怕惹怒了她,惹怒了辰帝吗圣口玉言,辰帝既已答应退婚,断然不可能再让北辰柏和她完婚,除非她自己点头同意,那就另当别论,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想得到她,连着蠢到家的法子都使出来了,看来不炸平他柏王府难消她心头的怒气,该死的北辰柏你居然敢玩这招,好咱们等着瞧。北辰欣月看着谷倾芸一脸的怒色,凤眉微微一挑,“芸儿姐你既然不喜欢二皇兄,为什么不找父皇请求退婚啊”谷倾芸看着北辰欣月,她的好心好意她岂能不知,但是政治这个泥潭里并不是说理说得通的,北辰欣月还是太小了,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有些弱国为求边疆不受侵犯,都可以将自己的女儿远嫁他方,不过这事应该不会发生在北辰欣月身上,她是幸运的。如果辰帝敢答应那么就是翻脸不认人,那她定会让辰帝付出惨痛的代价,西风国不是虎视眈眈,如果她把制作炸药的方法告诉他们,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谷倾芸唇角有意似无意勾起一抹苦笑,“你父皇会答应吗”最是无情帝王家,要不是面子,她和北辰柏的解除婚约之事早就全天下知道了,也不用拖到现在还瞒着所有人。北辰欣月紧了紧谷倾芸的手,凤眸一眨不眨的说,“会的,那么多大臣进言都被父皇驳了回去,现在只差一个契机,芸儿姐我们一起去求父皇让他解除婚约,那样你就不用嫁给二皇兄了。”谷倾芸凤眸一凝,看来辰帝还是个守信之人,她何尝又不知道现在就差的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辰帝不失帝王威严的台阶让他走下来,她也在找这个契机,但是苦无结果,皇宫中的一切她都不了解。“欣月那你知道这帮进言之人是不是都是二皇子的人”北辰欣月摇摇头,“不知道,母后没有细说,不过父皇好似很不高兴一样,还召了太子哥哥入殿见驾,我问太子哥哥怎么回事,太子哥哥一句也不说就走了。”难道不是北辰柏做的,而是北辰宇做的,可他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谁娶了她就等于得到了将军府的势力,谷倾芸不相信北辰宇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人在搞鬼。虽然不是北辰柏直接参与但是铁定也脱不了干系,上次炸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现在闲着没事做竟捣鼓这些事情,来让她伤脑筋,谷倾芸不由的抬手拧了拧眉心。北辰欣月见着谷倾芸一脸的愁容不由得也劝道,“芸儿姐放心,以前我们不懂事但是现在欣月回来了,既然芸儿姐也不喜欢嫁给二皇兄,那欣月一定帮着芸儿姐求父皇,父皇那不行,我就去求皇祖母去,皇祖母最疼我了,一定会帮欣月的。”谷倾芸不以为然的一笑,眉头也舒展开了不少,“谢谢你欣月。”北辰欣月其实不知道谷倾芸愁的是什么,还以为她在愁嫁给二皇兄的事情,对于谷倾芸而言就算她不来告诉她这些事,就算满朝文武百官一致请求辰帝下旨,都动摇不了她的心,想让她嫁给北辰柏做梦去吧。谷倾芸现在在想是怎么整北辰柏,敢拿她开涮门都没有,她谷倾芸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议论的主,是时候给北辰柏一点颜色看看了,不然还真以为她接受了他。北辰欣月泛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美丽无邪,言笑着摇头,“你是我的芸儿姐,帮你是应该的。”她好似想到什么似的,“刚才听老祖宗说芸儿姐你向无名神医学了一手精湛的医术,老祖宗的病就是芸儿姐治好的”谷倾芸摆摆手,勾唇淡柔一笑,“会点皮毛而已,不足挂齿。”北辰欣月却不这么想,刚才和老祖宗下棋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可是讲了很多关于谷倾芸的事情,她也是从老祖宗那知道了原来芸儿姐不仅医治好了她的旧疾,还让她生出了黑发年轻了十岁一般。这神乎其技般的医术她从未见过,她虽也和师傅学了一些医术但是和谷倾芸一比就黯然失色了,她真想见识一下,一道灵光在她脑海中闪现,神色一振,“芸儿姐有办法了,我知道怎么让父皇收回圣旨了。”北辰欣月嘻嘻一笑,压不心中的兴奋,如果是这样那一定可以,“芸儿姐皇祖母最近老范头痛病,御医都素手无策,如果芸儿姐出马医治好了皇祖母,再求父皇答应一个条件那么就可以不嫁给二皇兄了,你说欣月是不是太聪明了。”谷倾芸凤眸微微一眯,没想到这北辰欣月还能想出如此绝的方法,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她和北辰柏解除婚约之事就可以顺理成章了,辰帝尽了孝道,俗话说百事孝为先,文武百官还如何嚼舌头,外人只会赞许辰帝是个孝帝,不会去说他说话不算话。谷倾芸眉开眼笑,竖着大拇指赞许说,“不错,是个一举二得的办法,只是这事辰帝会同意吗”头痛病无非就是神经上的问题,她只要施展太乙回天针梳理她的神经自然就针到病除,对于医治好她皇祖母的病谷倾芸还是有把握的,毕竟这太乙回天针号称鬼斧神针,连死人都能救活何况区区头痛病呢。北辰欣月一个响指响起,笑吟吟说,“这事好办,现在父皇不是在发愁吗,我可以让父皇张贴皇榜,许下谁能医治皇祖母的头痛病,许他一个条件,这样不就行了,这事我有信心,芸儿姐你就等好消息吧。”谷倾芸一双动人的凤眸悠悠转动着,没想到北辰欣月是她的福星,这样一来困扰她许久的烦恼就一下抛却了,谷倾芸勾唇魅艳一笑,怕是他知道这个消息最为开心了吧。谷倾芸不由想起那个玩世不恭却做事无比细心的贾明,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他难得不知道她在想他吗,想见见他吗,整天就知道跑个没影,但是他温柔的一言一行让她暖到心坎里去了。事情得以解决,谷倾芸整个身心一下也舒展开来了,她真想看看北辰柏到时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当场气绝身亡,无数人的梦想能当上柏王妃,但是谷倾芸却偏偏弃之如履,柏王妃她才不稀罕,谁要谁抢去。堂堂一个柏王居然被一个女子嫌弃,谷倾芸不由得唇角勾勒出迷人的邪笑,这个话题怕是比什么都劲爆,真到那时街头巷尾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又会如何看待北辰柏,他想做皇帝做梦去吧,连一个女人都收服不了,还如何去当一国之君治理国家,谁能信服,其他国家还会畏惧北辰国吗当然这一切都跟她谷倾芸无关,只要不来惹她就成,谁爱折腾,谁折腾去,她只想过着舒坦的小日子就可以了。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淡然问道,“欣月你为什么帮着我和你二皇兄做对呢”北辰欣月起身甜美一笑,笑容是那般毫无杂质,随手揪下一朵花在鼻端闻了闻,风轻云淡的说,“因为你是我的芸儿姐啊,我不喜欢二皇兄,比起二皇兄我还是喜欢轩哥哥。”谷倾芸当然知道她口中说的轩哥哥是谁,应该就是宣王,想起在马车上他那落荒而逃的情景,谷倾芸不由得想笑出来,哪个王爷不,可是谷倾芸见他却好似很腼腆一般,说到这宣王,谷倾芸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会站出来说公道话,不像北辰柏那般心肠歹毒,比起北辰柏来说,北辰轩比他好太多了,不过再好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她的菜,她有呆瓜就行了,一个可以让她欺负的呆瓜。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让北辰欣月看的有些不真实,心中纳闷,芸儿姐好似一点挂心二皇兄的事情一般,每每说话都分神,嘴角不由的抽动了几下,青葱般的玉手在谷倾芸眼前晃了晃,好奇的说,“芸儿姐你在听欣月说话吗”“什么,哦,在听呢,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欣月,如果托你福救我出苦海,我请你去天香楼大吃一顿。”谷倾芸回过神忙不迭说道,脸上压不住的红光,那是幸福的红光。北辰欣月双手背后打着结,俏皮一说,“听说天香楼的菜比之皇宫还要好吃呢,还很贵呢,芸儿姐我们真去那里吃吗”北辰欣月虽然没怎么在外面走动,但是多少也是知道的,寻常官宦人家根本就吃不起,她想不到谷倾芸居然请得起吃饭。谷倾芸摆摆手,“还行,不贵的,下次你要是想吃我随时带你去,哦对了今天做的菜全是天香楼的厨子做的,一会你尝尝味道如何”“嗯。”就这时香芙走上前来,福了一礼,“公主吉祥。”再对着谷倾芸说,“小姐,菜已经备齐,老祖宗让奴婢来唤公主和小姐去用膳。”谷倾芸点点头,“欣月妹妹,老祖宗等急咯,我们快去吧。”两人走进餐厅,餐厅不大,但布置也挺精致的,让人看着不由食欲大增,老祖宗就在招手了,“快来坐,芸丫头你这厨子哪里请来的,看的我老婆子都要流口水了。”老祖宗的一句玩笑话,将几人逗得哈哈大笑,不过说真的道道菜色香味俱全,就像一幅精致的画一般让人舍不得去吃它。两人坐了下来,谷倾芸,淡淡笑着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给老祖宗,“天香楼请来的,老祖宗尝尝这合不合你口味。”老祖宗夹起放入口中,眼睛都冒光了,三两下就吃了下去,满意的点点头说,“嗯嗯,不错,改天芸丫头你也给我去招一个来。”谷倾芸忙不迭又夹了几块给老祖宗,笑吟吟说,“老祖宗慢点吃,小心噎着,老祖宗要是喜欢,我院里的厨子就老祖宗领了去就是。”老祖宗连笑着说,“那可你说的,老祖宗就厚着脸皮领去了。”看着桌上少了饮料,难道今天心情好怎么可以没有饮料助兴呢,回首对着香芙说,“香芙你去把上次带回来的几瓶百果酿都拿出来。”“是小姐。”北辰欣月惊奇说道,“是不是天香楼极品果酿,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芸儿姐你是怎么弄来的。”北辰欣月也是偶尔才能从轩哥哥那里喝到一瓶,听轩哥哥说那还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的呢。谷倾芸浅浅笑了笑,总不能说那天香楼就是他未来男人开的吧,这百果酿不要钱白拿来的,她府上现在所有的菜每天都换新鲜的,也全是天香楼运来的。“就这样弄来的,喜欢就多喝点,听着这个还有养颜的功效哦。”说着拿过一瓶百果酿给北辰欣月和老祖宗斟满。老祖宗狐疑的看着两人,她虽听过天香楼是京都第一酒楼,但是至今未曾去吃过,更加不知道百果酿的珍贵之处,端起酒杯亲抿一口,“嗯不错,甘甜润喉,应该很贵吧”谷倾芸忙摇头,“不贵,老祖宗喜欢就好。”凤眸不停暗示着北辰欣月不要说出来,不然老祖宗哪还舍得喝啊。北辰欣月会意一笑,“老祖宗很好喝吧,欣月也敬你一杯。”....................................ps:文文留言很少,是小溪写的不好,让亲们都想留下脚印了吗亲们的支持是小溪写作的动力,请多留言多推荐,小溪一定会好好码字来报答亲们的支持的 第一百五十章玩死你怎么着? 这顿饭吃的异常的开心,老祖宗不停的竖着大拇指夸菜好吃,北辰欣月也是一样,怕是比之御厨做的也要好吃几分,尤其是叫花鸡,平时不吃油腻东西的她也忍不住撕了两只鸡腿吃下肚里。饭后北辰欣月和着有聊了会天,就盈盈起身,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时候差不多了,老祖宗、芸儿姐欣月要回宫了。”老祖宗缓缓起身,惋惜说,“怎么不多待会,老祖宗还想多多看看你呢。”北辰欣月一手揽着老祖宗的手臂,甜甜一笑,“欣月下次有空就时常来看老祖宗,到时老祖宗可不要赶欣月就是。”老祖宗慈爱的轻抚着北辰欣月的手背,“怎么会呢,老祖宗高兴还来不及呢,芸丫头是吧”谷倾芸忙点点头,笑靥如花说,“那是,欣月妹妹有空常来玩,我还想听听我们小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呢”说话间谷倾芸和老祖宗将北辰欣月送到门口,北辰欣月爽朗的应道,“嗯,等欣月办完了这件事,一定来找芸儿姐好好细说一番。”因为北辰欣月还急着回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所以不能在将军府多耽搁了,其实北辰欣月难得出一趟宫,本想多待会的,但是谷倾芸的事悬挂在她心头,她不能让芸儿姐嫁给二皇兄,她必须阻止才行。谷倾芸唇角勾勒着绝美的笑容,“那芸儿就在这里先谢过了。”北辰欣月上了马车,撩起车窗帘子,伸出手对着老祖宗和谷倾芸摇摇手,声音甜美如树上黄莺一般悦耳,“嗯,记得我们的约定哦。”谷倾芸挥了挥手点点头,“不会忘记的。”马车缓缓驶动起来,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让谷倾芸突然发现原来事情往往存在着诸多变数,今天要不是北辰欣月的突然出现,也不会让她知道原来朝野上因为她的事已经满城风雨了,更加不会知道原来还可以借着皇太后的事来给辰帝布一个台阶下。果然那个圈子的里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她又不碍着谁,干嘛非要拿她说事,要是让她知道了这里面都有谁,她非把他们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刨了,送到他们家门口去,让他们祖宗看看他们的子孙是多么的爱管闲事,连累了他们死了都不得安稳,她要到看看还有谁敢这么做。老祖宗疑惑的看着谷倾芸,“芸丫头,你和欣月都有什么约定,说来给老祖宗听听。”谷倾芸忙回过神来,拉着老祖宗的袖子,“没有啦,只是芸儿答应欣月下次来带她去天香楼吃饭,到时老祖宗也和芸儿一起去怎么样”谷倾芸半真半假的话,让老祖宗深信不疑,谁让中午的那顿饭太好吃了,这里一个厨子做的都那么好吃,更不用说天香楼那么多的厨子味道更加绝妙了。如果让老祖宗知道她们在谋划怎么退婚的事,老祖宗会不会惊讶的掉下牙齿来,虽说老祖宗不管谷倾芸的婚事了,但是谁不想自己的孙女嫁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再说北辰柏在老祖宗面前表现的沉稳随和,这样的人正是择婿的不二人选。老祖宗微微眯了眯眼,笑着摆摆手说,“老咯,在府上吃吃就够了,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祖孙俩有说有笑的回了府,谷倾芸将老祖宗送了天一院,自己也回了香寒居,欣月公主来将军府的事,不久周氏也知道。吃饭也不知道叫她这个姨娘,现在她好歹她也是执掌中库,府上大大小小的开支都经她手,原本想巴结欣月公主的,但是见着老祖宗带着欣月公主去了香寒居,她可不想触霉头,万一被谷倾芸赶了出来,那她这个姨娘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毕竟谷倾芸不待见她,她心里也知道,上次那件事怕也是看不顺史氏才会帮她。周氏气归气但是不敢像史氏那样对付谷倾芸,现在的谷倾芸可不同往日了,这股子气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自我安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顿饭而已,我还不稀罕呢,谁爱吃谁吃去。”周氏怕现在还不知道她女儿谷倾莲背着她要对付史氏,为她的未来而这样做,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还只会在屋里生气呢.......................................香寒居下午的太阳微微高照着,丝丝凉风席面而来,一本书开着盖在头上合着眼打着盹。刚入睡没多久一个丫鬟急匆匆跑了进来,被雪梅拦了下来,轻声问道,“慌慌张张什么事,没见着小姐正在睡午觉吗”那丫鬟一晃,忙小声说,“柏王殿下来府上了,说是来看小姐的,老祖宗在外面招待着,让小姐是不是有空去见柏王殿下一面。”雪梅蹙了蹙眉,小姐睡觉最怕人打扰,这个该死的北辰柏怎么像只苍蝇一般挥之不去,嗡嗡的老在谷倾芸耳边响个不停,要是打得过北辰柏,雪梅恨不得现在就提剑活劈了北辰柏。就在雪梅想着是否要告诉小姐的时候,淡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就这么去回话,小姐刚睡下,要想见小姐,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小姐睡醒了就来见他。”“是,小姐。”那丫鬟忙回头,一个打着折扇的男子出现在了面前,那丫鬟忙福了一礼,“奴婢见过柏王殿下。”来者不是他人正是北辰柏,他知道要是等着见谷倾芸,谷倾芸定会诸多借口不见他,这次他就来个先斩后奏。一双星眸深邃的可怕,嘴角噙着一抹邪冷的笑意,“三小姐这不是还没睡下吗,何故推脱说睡着了,难道本王就如此让你讨厌吗”只见北辰柏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四爪蟒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精致的银丝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龙白玉束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金冠,金冠上插着一支龙吐珠的金簪,高贵而威严,让人不敢直视。雪梅冷冷看着北辰柏,上前一步拦住了北辰柏的去路,双手一张警惕的说,“小姐说睡下了就是睡下了,柏王殿下请回吧。”北辰柏星眸一下翻转起森冷的眸光,要是换了以前,一个丫鬟敢以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早已魂断当场,唇角扬起一抹暗冷的笑意,手中的扇子不由得快了几分,“三小姐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吗”雪梅被北辰柏凌冽的眸光扫视,丝毫不让半寸,如今的她恨不得杀了他,面对一个想杀之人她如何会害怕,就算现在她面前是一只长满獠牙的猛兽,只要小姐一声令下,她绝不会犹豫半分,上前去和它厮杀,拔了它满嘴的獠牙,看它还如何逞威。北辰柏何尝又感觉不出一个丫鬟对他竟有这般敌意,但是北辰柏想要收服谷倾芸,谷倾芸的护短他是知道的,尽管如此北辰柏手骨不由的紧紧捏了起来,等待着谷倾芸的回答。半响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如何对待客人是我的事,我可没有硬要求柏王来我香寒居,柏王要是觉得不妥了尽管掉头离去便是。”谷倾芸毫无感情的声线,险些让北辰柏背气了过去,一双深邃的星眸越加的深邃,额头的青筋不由的颤动起来,难道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竟消减不了一丝她对他恨吗不就不巴掌的事情吗,北辰柏恨不得想说既然本王欠你一巴掌,让你打回去便是,可是他说不出口,他是王爷,只有别人迁就他,听他的才是,他何曾会想到他会如此低身下气主动找谷倾芸,得来的不是笑口相迎,而是冷言相击。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可是偏偏谷倾芸就做的出来,还说的如此轻松,想都不用想就脱口而出,折扇一合,闪电般点向雪梅,雪梅早有所防范,脚下一点,人已凌空飞起,双脚击打而出,直接无情的攻向了北辰柏。北辰柏没想到一个丫鬟的武功竟如此了得,连忙回转双手护在头顶,人不由的倒退了几步,北辰柏被雪梅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双阴唳的星眸闪烁着森冷的杀意,声音也变的冰冷起来,“谷倾芸,本王好生关心你,过来看看你,你居然敢如此对待本王,难道你不怕本王震怒而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吗”谷倾芸悠悠坐起身来,一双幽冷的凤眸闪烁着讥讽的眸光,玉手轻拍着,勾唇魅冷一笑,“柏王你既然心里如此想,又何必惺惺作态,你以为就送几箱葡萄,送点银子什么的就想让我回心转意,柏王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精明的啊。”北辰柏暗道刚才一时气愤让谷倾芸抓了话柄,该死的,他怎么会被她气成这副样子,紧了紧手骨,星眸深处闪过一道寒光,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刚才是柏王一时气话,三小姐当不得真,本王与三小姐为何就化不去中间的仇恨,你真就这么恨本王吗”谷倾芸青葱般的玉指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凤眸中尽是满满的不屑,说话如放屁一般的快,别人不知道他心里的小算盘,她谷倾芸还能不知道,无非就是娶了她再折磨她,然后在抛弃她,这样一个没有情调,没有的热血的人,扳扳脚趾头都能想到,她会嫁给他吗她只是在玩他罢了。“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柏王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想让我来提醒一下你,柏王都做了哪些不可原谅的事”北辰柏心中一咯噔,猛然想起那日派人追杀她们的事,随即北辰柏又否决了,那件事谷倾芸绝对不会知道是他做的,因为那些都是他培养的死士,流魂更是对他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出卖他,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笑,扇子重新打了开来,摇动着走了进来。唇角挂着一抹疑惑的笑容,“既然三小姐想提醒本王,本王愿听其详。”雪梅刚想出手拦住北辰柏,却被谷倾芸一个眼神制住了,退到了一边,刚才要不是北辰柏没有防范,雪梅岂会逼退北辰柏,如果轻易能打得过北辰柏,那他就不是柏王了。谷倾芸魅冷一笑,风轻云淡的吐出,“无动于衷之恨、见死不救之恨,柏王是个聪明之人,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对于这些柏王觉得是钱可以补救的吗”北辰柏星眸一沉,那件事他早就九霄云外去了,那时谁让你装傻的,怨不得本王,北辰柏很想这么说,但是他心里还充满着一丝希望,谷倾芸会回心转意嫁给他。“那件事是意外,只要你愿意,本王会加倍补偿于你,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谷倾芸冷哼一声,补偿,想要补偿就不会这么做了,怕他只是现在说说,加倍折磨才是真的,就他那阴冷的冷血动物,万事只会对自己利益着想的人会懂的怜香惜玉吗清冷一笑,“意外,柏王真会说笑,既然这样,柏王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北辰柏心一紧,脱口说道,“如何不可能,过去的就当他过去好了,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还不迟。”谷倾芸见过自我感觉良好的,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她今天倒是第一次见了,莲步轻移,好似一幅移动的美人图一般,让人心潮澎湃,忽然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柏王如此执意,那我们可否打一个赌,如果柏王要是做到我说的,那未尝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柏王做不到,那不用我说柏王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北辰柏心里一喜,果然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就算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被他折服,星眸中闪过一抹不易擦觉的阴寒之光,心底散发着冰冷的笑意,谷倾芸你敢如此对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如愿的,本王一定会好好折磨你,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北辰柏真不是个东西,没想到心底阴冷到这般地步,要是北辰柏真打赢了这个赌,那谷倾芸岂不是自愿堕入无间地狱。雪梅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是恨北辰柏恨之入骨吗,怎么可以答应北辰柏呢,万一北辰柏真做到了,小姐岂不真要嫁给北辰柏,一双丹凤眼慌乱的转动着,脱口而出,“小姐不可以啊。”北辰柏正喜意满满,没想到一个丫鬟还想出来搅局,星眸微转,冷冷的说,“主子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事情到了现在,北辰柏也不敢冷眼相对,万一谷倾芸反悔,再挽救也迟了,所以他必须要一击即中。“三小姐想要本王怎么做,水里来火里去本王绝不皱一下眉头。”“雪梅。”谷倾芸轻轻喊了一句,雪梅就不再出声,她也想听听小姐会让北辰柏做什么,看着小姐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雪梅就知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呢。谷倾芸勾起妖娆一笑,“水里来火里去就不必了,但在说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不知柏王愿否为我解疑”谷倾芸压根不相信北辰柏会那么做,他可没爱到他那么疯狂,如果是贾明说的,谷倾芸还深信不疑,都敢陪她一起跳崖,死对于他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谷倾芸既然一颗心系在了贾明身上,岂会再对其它男子动心,得一有对于谷倾芸这一生来说就足够了。思绪回转,淡淡说道,“如今朝堂之上尽在说我的事,让辰帝下旨择日于你完婚这件事是不是柏王做的,不要给我搪塞,如果得不到我满意的答复,那么那个赌再打也无意。”北辰柏星眸一凝,“是不是欣月告诉你的”北辰柏在听到北辰欣月来了将军府,以北辰欣月和谷倾芸的关系,定会告诉谷倾芸这件事,所以北辰柏一点也不奇怪谷倾芸会知道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怕是不问反而让他起疑,要知道他们明面上没解除婚约,但是暗地里早已没了这层关系,谷倾芸当日的决断就知道她不想和他结婚。谷倾芸凤眸幽转,轻轻坐回了软榻之上,清凉如水般的说,“这很重要吗,还是柏王就不想说”北辰柏折扇一合,他是暗中也有使力,但是北辰宇却是这次的主要推手,要是他不承认,推卸掉,以谷倾芸的精明岂会不知道。声音柔和了下来,索性承认了下来,抱拳谢罪说,“不错,是本王所为,三小姐一直对本王不加颜色,本王又追你心切,迫不得已走了一步,望三小姐莫怪。”谷倾芸好似知道北辰柏会这么说一般,把玩着手中的玉镯子,晶莹剔透的翠玉镯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里面璀璨的霞光,透着一抹诡异的幽光,淡漠说,“柏王你既已知道辰帝的金口玉言,何故还要冒大不敬之罪忤逆辰帝,难道你就不怕辰帝怪罪于你吗”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会意的笑容,“能挽回这段情感,本王哪怕不做这个柏王又如何,三小姐难道还不明白本王的心吗”谷倾芸浑身鸡皮疙瘩迸射而出,不一阵麻酥感自脚底而起,让谷倾芸有种犯呕的冲动,北辰柏你能不再恶心点吗,想拿糖衣炮弹攻陷我,还早一千年呢。谷倾芸才不会相信北辰柏的鬼话,让他不做柏王,打死都没人信,北辰柏也不会傻到为了她去那么做,他一心想做皇帝,岂会因为她而放弃一切,这事必是他暗中怂恿北辰宇去做,让北辰宇做了替罪羊。谷倾芸也想不通北辰柏允了北辰宇什么条件,使得北辰宇心肝情愿这么去做,要是让北辰宇知道北辰柏和她的婚约已经被辰帝解除了,还会不会这傻的往枪口上撞去,这个北辰柏真够阴险的,他这么做简直一石二鸟,既挑拨了北辰宇在辰帝的地位,又可以让谷倾芸知道,这么做全是为了她。既然北辰柏愿意这么说就随他说去,反正嘴巴长在他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于她无关。谷倾芸脸上假意露出一丝动摇的表情,“柏王真是太高抬芸儿了。”北辰柏见谷倾芸含糊其辞就是不说要他怎么做,难道她是想耍他不成,星眸一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这样,三小姐与本王这个赌也就不必打了吧,我们这就进攻回禀父皇让他收回皇命赐婚于我们如何”谷倾芸翻白了眼,这厮真会顺杆爬,自己只不过玩玩他而已,看把他乐呵成这样,怎么不拿面镜子照照他是什么德性,也配让她嫁给他吗雪梅手心都溢出的冷汗,一颗心噗噗直跳着,要不是小姐让她不要枉动,她恨不得拿起棒子一棒敲他个头盖骨开花。谷倾芸勾唇魅冷一笑,伸手淡冷的说,“柏王未免太心急了吧,赌必须打,不打怎么看出柏王对芸儿的一番真心呢”“那你说吧,本王洗耳恭听。”北辰柏袍子一撂坐了下来,一双明动的星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谷倾芸。看的谷倾芸恨不得将她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踢,淡魅一笑,“那柏王听好了,芸儿只有一个要求,其实很简单,相信柏王一定能做到。”凤眸幽转,嘴角噙着一抹妖邪的笑容,“就是以后柏王一切都得顺着我的心,不得忤逆我的话,如果柏王真有心的话,这么简单的事想必应该能做到吧。”北辰柏星眸一冷,怎么又提这个要求,该死的谷倾芸这不是存心的吗,强忍怒意说道,“那不知这个期限是多久”谷倾芸凤眉一挑,淡冷说,“也不为难柏王,以一年为期如何”北辰柏忍了忍,折扇打在手心,沉沉说,“好,一言为定。”谷倾芸心底冷笑连连,面上笑靥如花,玉手摸着额头,“现在我累了,雪梅送客。”“你”雪梅强忍着笑,做了个礼貌的手势,“柏王请,小姐要休息了。”“好,本王走,三小姐好生休息。”北辰柏寒着脸,手骨紧了紧,最后忍下气甩袖转身而去。...............................ps:小溪昨天传错了多传了,今天还是咬咬牙传了6000字,亲们多留言啊,多推荐,你们的支持是小溪写文文的动力 第一百五十一章你哪风流去了? 北辰柏阴冷地想着,谷倾芸你给本王等着,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你就是本王的盘中餐,刀上肉,你对本王的,本王必会十倍奉还。北辰柏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满足男人的占有欲,然后扭曲心理的折磨,他看不得谷倾芸好,但是却有无其他办法,他要猜测心中的想法,是否辰帝真会那般做,娶得谷倾芸就能成帝统。北辰柏咬着牙硬生生忍了下来,他也想不到谷倾芸第一件事就是让他离开,他屁股还没坐热,茶还没喝一口,这和赶人又什么区别,雪梅一脸无表情地看着转身而走的北辰柏那脸上阵青阵红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舒畅了。北辰柏这次怕也是气的不轻,但是还在他的预料之内,事情能有进展就是好的,他等得起,可惜北辰柏还是棋差一招,他能等,谷倾芸还懒得等呢,既然他送上门来不玩玩他,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雪梅翘着眉一脸愁苦道,“小姐,你就不怕北辰柏真做到,那时小姐该不会真要”谷倾芸回眸魅冷一笑,“放心,我才不会嫁给这人面毒心的人,只不过闲着没事找个事儿玩玩。”雪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是雪兰姐在这里,定高兴的不得了了。”雪梅看着小姐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想不到小姐绕了一圈回过头来依旧在玩北辰柏,如果是雪兰在,定会大摆几桌开心一下,雪兰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幕,雪梅暗暗觉得有些惋惜。谷倾芸淡淡一笑,“没碍事,反正也只能玩上个几天而已,等会让人去柏王府一趟,就说我想吃南阳的荔枝,让他明天派人送来,他人就不用来了,只要东西到就行。””嘶“雪梅不由的倒抽几口冷气,这事怕也只有小姐才敢这么做,但是北辰柏本就活该。谷倾芸凤眸深处闪烁着邪冷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北辰柏我谷倾芸看是低估你了,谷倾芸也没想到北辰柏居然真会答应下来,不过这样更好,他的一句话能让谷倾芸光明正大的像使唤一条狗一样使唤。更加不用对他客气,对他客气了反而是瞧不起他,现在能整当然是往死里整,受不了忤逆了她更好,她还乐得高兴,让北辰柏知难而退。北辰柏做梦也没想到以后的几天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怕他以为谷倾芸只是不想见他那么简单,他会为自己说的话付出惨痛的后果。雪梅应声点点头,“小姐雪梅这就去。”话说另一边北辰柏才刚回到柏王府,脚还没踏进大门,身后就响起一声快马的马蹄声,一个穿着奴才服的男子跳下马,对着北辰柏鞠了一躬,“柏王殿下,我家小姐有话让奴才告知柏王。”北辰柏星眸一深邃,星眉一蹙,这个谷倾芸又想搞什么名堂,回转身来,沉沉的说,“什么事说吧”那奴才身子有些微微发颤,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说,“我家小姐突然觉得口中乏味,说想吃南阳的荔枝,请柏王明日命人送到府上来。”北辰柏手骨猛地一紧,她还真是得寸进尺,还没到半个时辰就想来使唤他,星眸一沉,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冷笑,“她还说了些什么”“小姐还说,荔枝到了就不饶王爷送去,只要派个人送即可。”北辰柏听了这话险些爆发出来,头上的青筋猛地迸射开来,手骨间咯咯作响,该死的谷倾芸你给本王等着。吓得那奴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小人说的,小人只是带话的,求王爷饶命。”北辰柏此刻可想杀人,但是他才答应谷倾芸要顺着她一年,这口气他忍了,成大事者焉能为小事折败。北辰柏声音低沉着可怕,“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本王知晓,明日必定送上她想要的荔枝。”那奴才身子一下轻了下来,生怕北辰柏一刀将他杀了,三小姐还真敢如此做,而北辰柏居然真答应了,他真是佩服小姐到五体投地了,“是柏王,奴才一定代为转达,奴才告退。”那奴才上了马缰绳一甩不要命的飞奔而走,齐泰这时走了上来,凝着眸,“王爷”北辰柏双手背负着,清冷的声音响起,“按她说的去办。”人已回了王府里。齐泰一脸诧异地看着北辰柏,什么时候柏王转性了,对谷倾芸那般的好,摇了摇头,主子们的事太奇妙了,奴才们只做事就是。齐泰抱拳说,“是王爷。”.......................................艳红似火的晚霞推进最后一道光霞沉坠进了地平线,一轮清月高悬而起,高高挂在无垠的天幕之上,皎洁的银辉淋漓渲洒而下,将万物聚拢在它的怀抱中,温润的风精灵吹拂而过。谷倾芸已有了晚上在院落静静乘凉的习惯,其实她是在等他,希望今夜他能来看她,她有好多的话要和他讲。可惜的是左等右等愣是没等来,谷倾芸不由得低沉着凤眉,手骨不由的紧了紧,小声嘀咕着说,“负心人,没良心,让我天天等你,以后再也不等你了。”一个轻柔的声音缱绻着丝丝的溺之声在她耳畔响起,“丫头,你在说谁是负心人呢,是不是在说爷”谷倾芸身子猛地坐起,回眸看着身后,是他他来了,那个险些让她魂断的男人,一颗小鹿般的狂跳了起来,好似就要冲破身体奔向他而去。来者不是别人真是谷倾芸日夜挂心的贾明,只见他今夜穿着一袭白色云翔蝠纹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白玉虎纹玉带,一袭飘逸的墨发只有一根银丝带系着,脸上依旧的银色面具,整个人好似夜中仙人一般。嘴角挂着一抹溺的笑容,他心里却是满满的懊悔,原来几日不见,丫头竟是这般的想他,要早知道丫头一颗心会如此系在他身上,他宁愿不去西域,也要留下来陪着丫头。两个人就犹如两尊石像一般伫立着,彼此看着对方,谷倾芸脸一沉,嘟着小嘴,淡柔的说,“你还来干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来,你是不是哪去去了,都把我这个人忘了呢。”贾明额角黑线爆闪,丫头,爷容易吗,这段时间为了帮丫头你办事风餐露宿,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心里也是满满装着她的身影。他知道丫头这是在说气话,根本就是口不对心,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等他,还说他是负心人,没良心,虽然这些话在别人耳中听着刺耳,但是他听起来却是那般的心喜,他不曾想终于有一天也会有这么一个人为他牵肠挂肚,得一丫头,他心足矣。贾明缓缓走近,轻轻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头轻轻在她额头点了一下,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甜意,“丫头对不起,是爷错了,爷不该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贾明没有为自己找诸多借口,那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看到丫头,他一颗再累的心也立马会活力四射。谷倾芸静静依偎在他伟岸的胸膛上,听着他一颗如小鹿般的心噗噗直跳着,每一声都是那么的悦耳,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可以丝毫不用顾忌其他一切事。她多么想一辈子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多么想时间在这一刻停顿下来,静静享受着这种特别的时光。谷倾芸突然挥拳轻轻在他伟岸的胸口捶打几下,“你也知道错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你的芸儿就跟别人跑了,到时让你后悔伤心去。”贾明额头冷汗爆闪,果然是他的丫头,做事说话都这般出人意料,他将她双手扶正,一双好似宇宙间最闪耀的星星一般看着谷倾芸,嘴角挂着一抹轻柔的笑意,“丫头是不是北辰柏那混蛋又来找你了”谷倾芸身子一顿,淡淡的点点头说,“那家伙非要让我嫁给他,还怂恿北辰宇联合文武百官到辰帝面前进言,让辰帝择日赐婚呢。”谷倾芸泛着一双世上最美的凤眸,悠哉地看着贾明,好似要看穿他所有一般,他想看看他是否会紧张的跳起来,找北辰柏娶拼命去。但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激动,反而轻柔一笑,看着她,抬手轻轻在她鼻端刮了下,“那后来是不是辰帝没答应,还责骂了一顿北辰宇,然后北辰柏就跑来找丫头了呢。”谷倾芸一把推开贾明,小跑着进了里屋,“你怎么一点不紧张呢,没意思。”谷倾芸没想到他居然时刻留意着自己的动态,那么府里定有他安插了人,不过谷倾芸却一点也不生气,就算她什么也没说,她知道他最后一定也不会让她嫁给北辰柏,他会破坏这场婚约的。贾明勾唇淡淡一笑,“丫头,别跑啊,等等爷。”闪身也进了里屋。这时雪梅刚出来,却撞见了这一幕,心中疑惑声满满,那个面具男人是谁,为什么小姐和他很熟一般.................................ps:留言好少,我都把轩轩拉出来了,你们也不欢迎一下。 第一百五十二章是你的夺不去 雪梅不由想起雪兰提到的那个神秘人,恐怕这个神秘人就是他,难道小姐已经芳心暗许了,雪梅不由打了一个激灵,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外人看到,要是看到了不仅毁了小姐的声誉,而且万一让北辰柏起了杀意那就更加不好了。雪梅拉过香芙嘱咐了几句,自己把守在了香寒居的入口,以防外人的窥视,万事还是小心着点比较好。屋内谷倾芸依偎在贾明的怀里,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圈,一双动人的眸子盯着贾明看,声音如石上清泉,动人悦耳,“你真不担心我吗,万一我真赌气答应了北辰柏呢,你会不会来闹婚礼,带我走吗”贾明勾唇淡淡一笑,不假思索的说,“必须的,丫头是爷的,怎么还能分享给别人呢,谁要敢争丫头,爷打断他的狗腿,挖了他的眼珠子当球踢。”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别乱来,你答应过我的,北辰柏由着我来对付。”这个答案他不说谷倾芸也已经猜到了,但是听着他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好像吃了蜜一样的甜。贾明抬起纤细如竹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谷倾芸额前的青丝,溺爱说,“好,好,爷允你之事岂会插手,只是爷倒有件事插手了,丫头可别怪罪爷哦。”谷倾芸眨巴着好看的眼睛,淡淡问,“说来听听,本小姐看看严重不,再给你定罪。”贾明勾唇一笑,“是,我的好媳妇,不过这事还真跟北辰柏有关的,你上次还曾记得你去炸柏王府,事后爷就让游天旭去将这事嫁祸给北辰宇,只不过现在北辰柏还不知道,这次爷来就是想让丫头再给爷几颗那样的手雷,好去糊弄北辰宇去。”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没想到是这事,他不说他还真当忘记了,她正愁着再给北辰柏吃几颗手雷玩玩,让他柏王府再次来个鸡飞蛋打,现在怕是要延后了。“额,北辰宇那傻蛋前几天还帮北辰柏吆喝着让辰帝下旨给北辰柏完婚,你想利用北辰宇,让北辰柏怀疑是他做的,这事靠谱吗北辰宇哪是北辰柏的对手。”谷倾芸有些无语的说。“丫头,只要你给爷几颗手雷,这出好戏爷帮你演了,至于是否像丫头你说的那般,那得走着看了。”谷倾芸缓缓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那成,你要是不提,我还真打算着明晚就给北辰柏再来几颗手雷吃吃呢。”贾明额角黑线爆闪,果然惹了丫头都没好果子吃,这次北辰柏要是真要栽在丫头手里了,十年谋划,一招下错落得个满盘皆输,要不是他和丫头发生了种种的故事,他还生不起争帝的念头,如果那样,北辰柏以后登帝是板上钉钉的事,北辰宇岂会是北辰柏的对手,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贾明忙摇头,“丫头,幸好你还没去炸柏王府,不然这出戏就不好看了。”谷倾芸递过一杯水给贾明,“那好,我就看你怎么导演这出戏,可千万不要让我扫了兴。”“一定让你满意,再过三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狩猎比赛,爷将那一出戏安排在了那,到时丫头你可也要去哦。”谷倾芸凝了凝眉,“三天”贾明疑惑的问,“怎么丫头有问题吗”谷倾芸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摇摇头,声音轻柔无比,“没什么,只是今日上午北辰欣月找我来商量怎么把我和北辰柏的婚事退了,另外我也答应了北辰柏一年为期赌约,现在再加上你这一出,事情都碰到了一起,让我想想该怎么做才好。”贾明心中一惊,他是让北辰欣月给丫头出主意,他当时也没顾虑那么多,只想尽快把丫头的婚事退了,但是听到底下人汇报,辰帝好似不怎乐意了,不然百官进言,辰帝还不高兴地把丫头赐给了北辰柏,现在想来到时他操之过急了,看来丫头还想好好玩玩北辰柏,反倒是他扫了她的兴。贾明不由自主的抬着手指轻轻下颚处抚摸着,凝重的说,“丫头,那你和北辰柏又打了一年什么赌”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不就是一年之内听我的,我就嫁给他呗,没想到那北辰柏还真应了下来。”贾明额角黑线翻滚,这丫头真是不怕引火上身的主,居然敢和北辰柏这般磨皮,嘴角不由的抽动着,手一拉再次将谷倾芸拉入怀中,无语的说,“你怎么能答应他呢,万一他来个霸王硬上弓,爷找谁哭去,不行这事听爷的,整他我们以后有的是手段,但是你现在必须按欣月的意思去做,先把婚事退了,不然爷怎么都睡不安生。”看着贾明如此在意,谷倾芸心里满满的开心,她还真怕他不在乎她,让她一个人去跟北辰柏解除婚约,一手摸着他那银白的面具,勾唇妖娆一笑,“放心,是你的谁也夺不去,你知道为什么百官进言辰帝依旧没应了下来吗”贾明也是疑惑声满满,看着丫头这般不紧张好似早已预料到了一般,心中一咯噔,星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丫头莫不是你已经找辰帝解除了和他之间的婚约”谷倾芸浅浅一笑,笑容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明艳动人,赞许的说,“看来我家呆瓜也有聪明的时候,还真被你说中了,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救我时我潜入柏王府,被北辰柏发现险些丢了性命”贾明点点头,“记得,那这事又和那有什么关系”谷倾芸气恼着抬手点了下贾明的额头,“才说你呆瓜开窍了,现在又变木瓜了,难道没事我跑柏王府去暗杀北辰柏,我可没那么傻去送死,我是进去偷北辰柏写给我的休书去的。”贾明深邃的星眸一下更加深邃了些,他当时也在场,只是先走了一步,但也亲眼看着谷倾芸淹死在莲花池中,而且以谷倾芷的性格定不会让谷倾芸有活命的机会,可是谷倾芸却偏偏活了过来,而且一反常态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处处针对着北辰柏。这突然的改变贾明还是有诸多的想不通,如果真不想嫁给北辰柏,又何苦苦苦哀求,还以死相逼,干嘛不直接拿着休书离去便好,这其中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既然丫头不说,他也不会问,不管怎么样,现在丫头是他的,就这一点足矣。贾明摸了摸鼻端,打了个哈哈,“丫头,当日爷救你还救着了,不然好好的一个媳妇就跑掉了。”谷倾芸翻白了眼,无语的看着贾明,“别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那天是路过,只是我深明大义懒得跟你瞎掰,现在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北辰柏高兴不,这事还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你可别给我说漏了嘴去,不然休怪我不理你。”贾明拥着谷倾芸越发的紧了紧,高兴的说,“高兴,当然高兴,丫头你可知道爷为这事茶不思饭不想了好多天,丫头你说该怎么好好补偿爷。”说真的北辰轩还真没想到谷倾芸早在她之前已经部署了这么多,看来丫头的本事绝非他看的那么简单,但看那威力无比的手雷就知道了,他敢打包票,这东西除了丫头会制作绝无第二家。他哪知道其实谷倾芸是来之一个科技发达的国家,那里有个叫度娘,诸事不明问度娘,制作手雷的方法在网上一查一目了然,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在古代这个文明落后的地方,怕是连炸药是什么也不知道吧。谷倾芸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白了眼贾明,板着脸,一手顶着他的胸口,魅冷一笑,“那怎么不见得你来找我,补偿你个大头鬼,快说你这些天哪里去了”贾明汗颜,丫头你能不这幅颜色嘛,爷不就想得到你一个温柔的吻而已吗,咋就这么难呢。贾明打了个哈哈,摸摸后脑勺,“丫头,你把眼睛眯起来,爷就告诉你,爷这些天去哪里了”谷倾芸怪异地看着贾明,淡淡问,“真要眯眼才告诉我”贾明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头,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是的,丫头。”淡冷的声音响起,“你可别偷袭我哦,不然我跟你没完。”话落间谷倾芸缓缓合上眼,好似在等待什么一般。贾明狂汗,丫头至于这么提防爷吗,爷那舍得偷袭,爷疼你还来不及呢,看着双眸微合的丫头,那双美丽的眼睑好似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那樱红的红唇微微蠕动着,性感而美丽,让他都恨不得上去咬几口。见着贾明没有说话,反而好似自己人被他盯着看麻麻的,淡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开眼了。”贾明好似变戏法一般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束花,轻柔的说,“好了,爷说完了,丫头睁开眼睛吧。”“你拿本小姐开涮啊。”谷倾芸睁开眼愣神了,她还是第一次收到他的花,不敢相信的说,“这花是送给我的吗”......................................ps:今天第二更送上,虽然晚了但是还是坚持着眉头6000字,亲们给点留言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真相的后果 看着贾明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束奇怪的鲜花,只见它叶子是隐隐的灰色,而茎秆却是血红色,好似欲滴的鲜血一般,这么奇怪的花他是从哪个里角旮旯里头扒来的。但是不管这花再如何奇怪,就算花儿全部枯萎凋零了,只要是他送的,就是最美的,也是最暖心窝的花。贾明星眸一闪,嘴角微微抽动了下,忙笑说着,“丫头,喜欢吗”谷倾芸久不脸红的她居然微微红了起来,都快要烧到耳腮上去了,接过花朵点点头,声音好似黄莺般悦耳动听,轻轻吐出,“谢谢你。”探身就要去闻那花,贾明额角溢着冷汗,忙说道,“丫头这花只能看不能闻。”谷倾芸身子一顿,疑惑地看着贾明,奇怪的说,“花奇怪,你怎么也变的奇怪了起来,是花怎么就不能闻呢,难不成这花还有毒了”贾明无奈的点点头,打了个哈哈,“其实这就是你让我去查的会使人痴傻的蚀心草。”贾明的话一落,就知道丫头要不高兴了,让她空欢喜一场,但是谷倾芸只是淡淡的回眸,却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淡淡的说,“就是这个,你哪里找的”看着丫头一脸的平静,贾明暗松一口气回道,“爷闲着没事去了趟西域,这蚀心草唯有西域才有生长。”谷倾芸心中一咯噔,原来是她误会他了,西域可是在离西风国千里之外的极西之地,她没想到她一句话想知道那其中是什么药,他居然真就跑去了西风国找去了,这份认真劲让她感动的都要流泪了。轻柔的声音响起,“这一趟很辛苦吧”贾明抓着谷倾芸的玉手,捧在手心中,含着笑摇摇头说,“不辛苦,只是去时走得急没跟丫头说,到让丫头挂心了,让爷觉得有些心疼。”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做事那般较真干嘛,以后再出远门你必须告诉我,不然”话还未说话那樱桃小嘴已经被什么东西堵住,谷倾芸慌乱的凤眸乱眨着,一颗心扑通扑通疯狂的直跳起来,双手不由的抱紧了他,原来她也可以做一个小女人,有人疼,有人爱。贾明额角黑线又闪了出来,这丫头又思想打小差了,他真是败给她了,难道他真那么没吸引力吗,贾明在心里沉沉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谷倾芸突然好似一颗心被什么东西抽离一般,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贾明,脸带着涩红,蚊若细语说,“你怎么松开了,我还没尝出味道来呢”贾明有种晕眩的冲动,丫头,你以为这个是可以吃的吗,还尝味道,不过挺新颖的,看来爷也不是那么没吸引力嘛。贾明嘴角噙着一抹魅惑的笑意,“丫头,那还要继续吗”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回身坐在了椅子上,轻轻撩拨了下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淡魅一笑,“没机会了,谁让你刚才有便宜不占的,你就是个十足的呆瓜。”贾明心里疯狂的抓狂起来,丫头,你怎么能这样,刚才是谁开小差的,你现在一句话就把爷的幸福弄没了,爷找谁去哭去啊。难道的一次丫头没拒绝,他丫的就怎么不好好把握住机会呢,看吧,现在还被丫头说呆瓜了,如果能自己踹自己,他恨不得狠狠踹他几下屁股,真是个没药救的傻瓜。贾明嘴角死抽狂抽,双手挥舞着小爪子,心里满满的后悔,拉着脸,“丫头,你不能这样啊。”谷倾芸看着他那挣扎后悔的表情,心里乐呵呵地笑着,轻抿着薄唇淡淡笑着,这一笑,看的贾明为之一痴,忍不住喊出声来,“丫头,你好美。”“那你可记着,做梦也要想我知道吗”贾明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拍拍胸口保证说,“丫头你已经占满了爷的整颗心。”北辰轩没不知道怎么的,只感觉和丫头在一起,他整个人就好像不是他一样,从未有过的放松,在丫头面前不用掩饰什么。谷倾芸白了一眼,声音清冷了起来,“油嘴滑舌,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说”贾明一颤,丫头,你还真敢想啊,谁不知道丫头你的醋劲最大,他可不敢让他的丫头醋坛子打翻,来个洪水泛滥。忙摇头,甚至双指伸出发誓说,“丫头爷发誓,今生只你一人足矣,要是朝三暮四,就让爷”话还没说完,谷倾芸的一双玉手已经抵在了贾明的厚唇上,泛着清澈水灵的凤眸,轻声说,“不许乱发誓,你只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就行。”贾明嬉皮一笑,“爷就知道丫头最会心疼人了。”这时谷倾芸的声音徒然一冷,“那还要看你表现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和哪个野女人瞎混,到时别怪我不客气,你到时别哭着来求我,我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你。”额,丫头,你这样做岂不是断了爷的后路,未免也太狠了吧,在如今的社会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虽说他不会找其他人,也不想找,他有丫头一个足矣,但是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来为了守护丫头,他必须将自己武装起来。其实这也不能怪谷倾芸,在她的眼里,男人就要对女人忠贞不二,尤其做她的男人更是要如此。在感情上她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也不允许别的女人来分享她的男人,她就是一个这么固执的人。谷倾芸定定地看着贾明,手里端详把玩着那束蚀心草,将叶子一片片无情的撕下,清冷的说,“怎么样,现在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吧”贾明脸色一正,一把抓住她的手,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绝美的自信,“后悔,爷的字典里还没后悔这两个字,能和丫头在一起爷已经知足了。”谷倾芸手一颤,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一点,勾唇妖娆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贾明星眸凝了凝,小心的说,“丫头,能问你件事吗”“说吧,我听着呢。”谷倾芸现在心里暖暖的将蚀心草桌上一丢,轻柔的说。“万一,我说的万一,万一如果我是王爷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贾明说着脸部不由得抽动着,明显的有些紧张,他是多么怕丫头说不。因为在丫头炸柏王府那一晚已经和他说了,她不喜欢卷进那个圈子,整天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她讨厌那样的生活,但是他却是北辰国的三皇子,这样一来就避免不了这样的勾心斗角。哪怕是他不当这个王爷了,但是他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北辰柏那狠毒的性格,就算他放弃和他争夺皇位,他登上帝位了,岂会容忍的下,原本是他的妻子,转投进了他的怀抱。如果真这样,那他就只能和丫头一起亡命天涯了,他也不允许丫头过这样的生活,所以他必须和北辰柏好好斗一斗,就算他不想做皇帝,也不允许让北辰柏登了帝位。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到时我嫁了你,自然就随了你,就算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陪你走上一朝,又岂会在意你是什么身份,我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背后的势力或者是什么王爷什么的。”北辰轩一颗心被丫头撩动了,猛地将谷倾芸拥在怀里,“丫头,谢谢你愿意陪我走这一路,丫头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伤害,谁敢爷就和谁急。”谷倾芸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头静静靠着他的肩膀上,玩笑着说,“你该不会真是什么王爷吧”“丫头,你会恨爷瞒着身份吗”北辰轩静静拥着谷倾芸,声音轻柔无比。这话再次证实了他刚才的话是真实的,贾明确确实实是一个王爷,可是一个王爷为何那么不惜命,他就不想想万一那时跳下崖死了,那不是白白浪费了生命,她真值得他去爱吗就在这时一个敲门声响起,“小姐,翠香苑出事了,老祖宗找人来传话,让小姐赶紧去一趟翠香苑。”北辰轩这时恨不得掐死那个史氏,没事瞎折腾什么,不知道他也正在紧要关头,他还没等到丫头一个确切的答复。两人分了开来,谷倾芸耸耸肩,淡淡的说,“知道了,你让人去回话,我一会就过去。”“是小姐。”雪梅也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小姐约会,要不是老祖宗的丫鬟来传话,她早就借口回绝了。“丫头,你还没回答爷呢”贾明手心都快溢出冷汗来了,紧张的看着谷倾芸。谷倾芸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他会隐藏身份接近她,现在想来贾明、贾明,本就是假名,她怎么会没想到这个呢,她最恨人欺骗她,而且这个人还是她最爱的人,如果他直接以真实身份追求她,她还能接受,但是现在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苦笑,从底下取出一个小木箱子递给贾明,淡淡说,“这是你要的手雷,我等着看你的演出。”对于北辰轩的问话直接装着没听见。谷倾芸也是不知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要说不恨那是她在自欺欺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喜忧参半 北辰轩就知道说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一阵绞痛,丫头一开始就说了不要欺骗她,可是他却瞒着身份,还是欺骗了她,他不怪她,怪的是他为什么不早早就的说了。见着丫头如此淡然的样子,北辰轩却无比的忐忑,他宁愿丫头直接把一把刀往他心窝子里扎,那样或许会好点。北辰轩勉强挤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点点头,“放心吧,丫头,那爷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嗯,你也小心点,北辰柏绝非善类,万事小心。”谷倾芸虽然有点恨他撒谎欺骗她,但是嘴上不由得还是脱口而出一句关心的话语,虽然淡淡的,但是让北辰轩心里不由一暖。说不定给丫头一些时间,等丫头平复下来,丫头就不会生他的气了,他也一定会让丫头知道,他虽然瞒着她身份,但是绝无半点企图之心,他是真心喜欢丫头的,也是一心想和丫头在一起的。北辰轩提起木箱子,对着谷倾芸灿烂一笑,走出里屋,脚下一点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迎着风,他好想大声吼出来,他心里难受,难受的让他要窒息。雪梅待北辰轩离去,走进里屋,怎么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头,看着小姐一脸的忧虑,眼眸中竟隐隐氤氲着水雾,心中咯噔一声,难道小姐和他闹变扭了,他还把小姐弄哭了走近轻声问道,“小姐,是不是雪梅打扰小姐了”谷倾芸忙拿出丝帕擦拭去了眼角的泪珠,缓缓站起来摇摇头,收起心绪,清冷的说,“是不是谷倾莲对史氏下手了”雪梅点点头,“是的小姐,谷倾莲先是让人中午给史氏送饭时偷偷找机会在史氏的榻上洒下蛇粉,到了晚上就将毒蛇放了出来,毒蛇循着蛇粉爬进了房间,咬伤了史氏和大小姐,听说现在于大夫已经赶了过去,小姐我们要不要现在也过去”谷倾芸凤眸深邃如深潭之水,唇角噙着一抹冷冽的笑意,摇手说,“不急,既然于大夫过去了就慢慢来,对了那放蛇之人抓住没”雪梅摇摇头,“翠香她们暂时还没传来消息,不过应该已按小姐的话将她抓起来了。”谷倾芸微微冷了冷眼,连老祖宗都惊动了,怕是这次谷倾莲下手可够狠的,居然想把史氏毒死,这样心狠的人她也留不得她在将军府。少顷,翠香秘密跑到了香寒居里,见着谷倾芸福了一礼,“奴婢见过三小姐。”谷倾芸慵懒的靠在软榻之上,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抬眸看着翠香,淡冷的说,“事情怎么样了”“一切已按三小姐的意思,那人已被奴婢关进了柴房,现在于大夫正在极力抢救史氏,怕是史氏撑不过今晚了。”“很好,这事之后我会向老祖宗提,让你们进我香寒居。”翠香一喜,忙跪在了地上叩谢道,“谢三小姐,奴婢替她们也谢过三小姐。”她们无时无刻不想摆脱史氏,现在机会来了,二小姐居然要对付史氏,只要史氏一死,那么她们就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至于她们是否敢对谷倾芸阴奉阳违,怕是再借她们十个胆子怕也不敢。谷倾芸的赏罚分明在将军府里是广为人知的,欺瞒三小姐,除非她是傻子不然绝对不会那么做。谷倾芸缓缓起身,梳理了下衣服,淡然说,“雪梅,走,我们也去凑会热闹去。”.......................................翠香苑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丫鬟见着谷倾芸到来,忙不迭福礼问候,无不敢对其不敬。谷倾芸走进里屋,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史氏嘴唇发紫,身体竟似有些浮肿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谷倾芊则趴在其身上不停的拍着史氏的身子,哭喊着,“娘亲,你不要有事啊,你怎么能丢下芊儿一个人呢。”谷倾芸勾唇冷冷一笑,平日里避之史氏还来不及,史氏找了她好几回都推脱身体抱恙无法过来,现在倒好争当孝女了,谷倾芸瞧着她这么拍打,史氏不是被蛇毒死也要被她活活拍死。再看一边躺着的谷倾芷情况明显要好些,看来已经被于大夫救治过来了,也是,再怎么说谷倾芷也是谷府的大小姐,有事肯定也是先救小姐不会先去救姨娘。要说史氏也够倒霉的,照顾了谷倾芷还讨不了半点好处,还要搭进去她一条命。老祖宗见着谷倾芸走了进来,招手说道,“芸丫头你快过来瞧瞧史氏,她能否还能救过来。”老祖宗也不好去过问谷倾芸为何来的那么迟,但是她知道芸丫头肯定有自己的事情才耽搁了。谷倾芸点点头,走了上前,福了一礼,“芸儿见过老祖宗,史姨娘这是怎么了”周氏心里也犯嘀咕,但问了莲儿,莲儿却说毫不知情,这让她更加纳闷了,现在她执掌中库,史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情,矛头无一不指向这她,因为只有她嫌疑最大,也只有她最喜欢史氏死,那样她的位子就雷打不动了。现在的周氏跳进黄河怕也洗不清了,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周氏见着谷倾芸这么一问,忙说,“史姨娘晚上睡着突然被蛇咬了,要不是翠萍发现的早,怕是史姨娘和大小姐那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谷倾芸假装凝了凝眉,勾唇冷冷一笑说,“府里怎么会出现毒蛇的呢,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吧”谷倾莲身子不由的一颤,背后都溢出冷汗来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谷倾芸会如此之快怀疑是人为的,还好当时她们进来时已经看不到一条毒蛇,她也找过那个丫鬟,却也找不到,怕已经逃出谷府了吧,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这事是她所为,她一颗糟乱的心不由得稍微放平了些。老祖宗这时也蹙了蹙眉,低沉的说,“芸丫头,你是说史氏被蛇咬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想让史氏死”周氏一听更加乱了神,忙结舌说,“三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周氏发誓绝对没有加害史姨娘,还请老祖宗明鉴。”谷倾芸幽沉的眸光闪烁着冷光,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这也是芸儿的猜测而已,只是可能而已,周姨娘何须如此紧张,半夜不做亏心事,何须来怕鬼敲门。”周氏哪能不紧张,心里却是恨透了谷倾芸,死丫头,你不是也想着史氏死吗,怎么竟指向我,周氏回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有什么好怕的。”老祖宗见着这个时候两人要争斗一番,不由拧了拧眉头,沉沉说,“周氏你给我闭嘴,芸丫头你还是快去看看史氏怎么样了”谷倾莲暗松一口气,只要不是怀疑到她头上就行,谷倾芸是故意让谷倾莲模糊视线,麻痹大意,再给她来个狠命一击,一击让她喘不过气来,爬不起来。周氏无奈乖乖闭上了嘴,谷倾芸勾唇魅冷一笑,走到了于大夫跟前,低声问道,“于大夫,史姨娘情况如何”于大夫紧蹙的眉头,摇摇头,“毒已攻心,老夫也无能为力。”谷倾芊凤眸暗沉着,嘴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面上去伤心欲绝一般,玉手揪着于大夫的领子,怒声说,“不可能,娘亲怎么会有事,是不是你故意这样做,想害死娘亲。”老祖宗面色一沉,喝斥道,“芊丫头,于大夫是老爷亲自请来的,岂会那样做,你要是在胡闹就给我出去。”谷倾芊脸上满是不依,却已松开了手,“老祖宗”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只要史氏死了那一切怕是没有人再知道了。谷倾芸不去理会谷倾芊而是对着于大夫点点头,“能否让芸儿看看”于大夫也想看看谷倾芸会有什么神奇的手段,“三小姐请,史姨娘中的五步断肠蛇毒。”谷倾芸点点头一手已搭在了史氏的脉搏上,随后松了开来,“于大夫幸好你暂时用银针封了命穴,不然史姨娘可真就药石无灵了。”于大夫一惊,“三小姐的意思她还有救”谷倾莲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谷倾芸你好好做你的三小姐,没事出来搅什么局,她死了大家都开心,你为什么还有救她,她可是一心也想着你死,你休想要她感激你。同样的还有谷倾芊,脸色微微发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着,心里也恨死了谷倾芸。谷倾芸看了众人一眼,淡淡的说,“不错,史姨娘还有救。”周氏一颗心猛地松了下来,只要没事一切都好办,“三小姐,那你快些救治史姨娘,晚了恐生有变。”老祖宗也点点,“芸丫头你尽力吧。”“是老祖宗。”于大夫退了开去,腾出了一块地方留给谷倾芸,谷倾芸轻轻撩起衣袖,拿起银针施了下去,一系列的动作看的于大夫眼花缭乱,根本跟不上谷倾芸施针的速度。紧接着谷倾芸又提刀切开史氏的蛇咬处,撕裂了一个小口,这时然后血居然逆行而来,滴滴毒血流了出来,谷倾芸擦了下额角的虚汗缓缓起身,“接下来就劳烦于大夫了。”于大夫忙点头,“是三小姐。”对于谷倾芸的尊敬之意更甚。 第一百五十五章再求饶也没用 老祖宗蹙着眉,暗松一口气,幸好芸丫头出手,不然史氏怕是这条命就没,沉沉说,“这里就交给于大夫料理吧,你们几个丫鬟留下来听候于大夫的吩咐。”翠萍等人虽有些不情愿但是见着三小姐点点头,忙应声说,“是,老祖宗。”老祖宗沉沉点点头,“其他人都给我来。”说着已率先走了出去。谷倾莲手心紧紧握着,指甲几乎都快要陷入手心之中,一颗心紧紧的悬了起来,老祖宗这时候让大伙跟她去,一准是为了史氏被蛇咬的事,一眼森冷的眸光扫向谷倾芸,恨不得要将她吞剥了,要不是她多嘴,老祖宗岂会怀疑,不怀疑就岂会追查,她原本的完美计划就被谷倾芸给搅局了。谷倾芸视而不见径直跟着老祖宗身后走了出去,嘴角噙着一抹幽魅的讥笑,凤眸泛着幽冷的眸光看了一眼谷倾莲,吓得谷倾莲险些魂飞魄散,脸上更加上不自主的白了起来。周氏上前见着谷倾莲的异样忙上前扶着她,轻声问道,“莲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留下让于大夫看看”谷倾莲微微低着头,摇摇头,淡幽的说,“娘亲,莲儿只是昨晚没睡好,有些困乏了。”“反正也什么事了,要不你早些去休息,老祖宗那娘亲去解释。”周氏关心的说。“这样好吗”谷倾莲装作不好意思的说。周氏拍了拍谷倾莲的手臂,笑着说,“娘亲好歹也能说上些话,听话你先回去休息吧,要真有事了娘亲再来喊你。”就在这时郑妈妈走了回来,“周姨娘,老祖宗特意让老奴过来和你说声,小姐姨娘一并都去。”说完不待周氏说话又转身折返回去。谷倾莲整个人阴沉了下来,这事不用想定是谷倾芸暗中搞的鬼,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事就是她做的,谷倾莲努力的安抚着自己。周氏叹了口气,“莲儿,既然老祖宗这样说,那我们一道先去看看老祖宗有什么要吩咐的吧”谷倾莲还能怎么着,如果她硬是不去,怕老祖宗更加要怀疑是她做的,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如果这时她乱了方寸,怕更加惹人怀疑,她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信谷倾芸能耐她如何。.......................................寂静的大厅,犹如被低气压席卷而过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先说话。正位上的老祖宗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眼眸沉沉地好似在想着事情,自进入大厅之中后,老祖宗就一言未发。众人一颗忐忑的心不由乱撞着,这里最为自然的就属谷倾芸,她坐在老祖宗的下位上,其他人无一敢做,就连周氏和陈氏都乖乖的站着等候这老祖宗的发话。少顷,老祖宗终于沉沉呼了一口气,低沉的说,“周氏。”周氏一颤,忙回道,“儿媳在。”“府上的一切事务都交由你打理,可是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今天是翠香苑出事,明天万一老婆子被蛇咬了你说你怎么掌的中库。”周氏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委屈的说,“老祖宗,这事真不能怨儿媳,儿媳已经嘱咐过下人这几天刚下过雨,一定要防范毒蛇之类的,翠香苑儿媳也让人洒了药粉了,儿媳真不知道为什么毒蛇还能爬进来。”老祖宗眼眸一沉,冷冷的问,“你确定每个角落让人洒了”周氏心里也打鼓,也不敢咬实,“儿媳这事让桃香去做的,老祖宗叫来桃香一问便知道了。”“桃香人呢”谷倾莲心一紧,桃香正是她收买让她放毒蛇咬史氏的那人,心中暗恨周氏,你干嘛这时非要提起桃香,这会子到哪去找啊。“还不快给我去叫桃香过来。”周氏也急的了,忙吩咐下去。“是夫人。”没一会儿一个丫鬟跑了回来,跌跌撞撞的说道,“老祖宗,桃香人不见了。”周氏一下慌了神不相信的说,“怎么可能,我昨天还让她去翠香苑做事,你里外都找过了吗”那丫鬟点点头,“回夫人,里外都找过了,依旧没有桃香的影子。”谷倾莲见着桃香找不到,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暗说道:娘亲,你可不要怪莲儿,莲儿这也是没办法,要怨就怨你当初不听莲儿的早些对史氏下手,莲儿不能有事,为了莲儿的幸福你就承认是你做的吧。周氏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背着她搞这么多诡计的竟是她的女儿,她竟还一味的相信她,她不会那么做。老祖宗猛地一拍桌子,脸色一沉,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绝非偶尔事件,要不是芸丫头提醒她说不定就草草接了过去。“周氏我相信你,才让你执掌中库料理府上大小事务,可你呢,你现在都给我办的什么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事情突转其下,周氏一下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说,“老祖宗这事真不是儿媳做的,这事肯定有人想栽赃嫁祸给儿媳,老祖宗你一定要相信儿媳啊。”老祖宗面色一沉,“要你告诉我,又是谁栽赃了你,你说出来,老祖宗给你做主。”周氏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桃香是她的丫鬟,又是她吩咐她去做的,她实在想不通在将军府里还有谁不想让她好过。一双凌乱的眼睛慌乱的眨动着,不行她不能有事,她才刚刚执掌中库,她以后的日子该是光明而美好的,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去,周氏眼睛徒然一转,指着一边悠哉坐着的谷倾芸,她思前想去也只有谷倾芸才有这个能力和手段,“老祖宗,定是三小姐看我这个姨娘不顺眼,故想一石二鸟,即可除了史姨娘,又可以把我这个周姨娘除了,好让她一人在将军府独大。”谷倾芸幽冷的凤眸悄然转动起来,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的讥讽,看也不看周氏一眼,反而托起茶托轻抿一口,嗤笑的声音响起,“周姨娘瞎掰的本事可真是一绝,要是这事是芸儿做的话,芸儿又何苦再去救史姨娘呢。”“这个谁知道你,说不定是你故意这样做,好让没人怀疑你,现在将军府哪个丫鬟敢不听你的话,定是你唆使桃香这样做,更是你将桃香藏了起来。”反正现在桃香也找不到,只有把谷倾芸拉下水,老祖宗才不会对她过分处置,虽然这样会得罪了谷倾芸,但是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洗去她的嫌疑。谷倾芸心里冷笑连连,周氏啊,周氏,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说你蠢好,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这事和你女儿有关呢,居然敢把枪头指向她,简直是活腻了。老祖宗听不下去了,她根本不相信芸丫头会那么做,眼眸幽暗的好似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芸丫头回府至今一直就是老祖宗心头肉,现在周氏居然敢重伤芸丫头,那跟重伤她老婆子有何区别。起身三两步走到周氏面前,抡起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周氏脸上,声音低沉的说,“胡说八道,周氏你要是再敢如此说芸丫头,我老婆子第一个饶不了你。”谷倾芸笑吟吟的走上前一手搭在老祖宗的背上,轻柔的说,“老祖宗别气着了,你现在身子骨才好,犯不着为这事生气。”老祖宗沉沉叹了一口气,“芸丫头你太善良了,这样以后定要吃亏的。”周氏一手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她怎么也想不到老祖宗会这样做,这太超乎她的预料了,护着谷倾芸竟不需半点理由,难道她就不是她的儿媳了吗“老祖宗,老祖宗你要相信儿媳,儿媳真的没有害史姨娘。”谷倾莲这时也缓缓走了出来,毕竟周氏怎么说还是她的娘亲,走走过场还是要的,低身双手扶着周氏,“老祖宗,莲儿也相信娘亲是被人陷害的,你要为娘亲做主啊。”谷倾芸唇角挂着一抹绝冷的笑意,好一对深情的母女,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再不成全你岂不有些说不过去了。老祖宗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府上闹出这样的事,最头疼的还属老祖宗,毕竟这里她最大,要是姨娘们一个个没了,她如何向谷震庭交代。谷倾芸随意的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淡淡的说,“周姨娘,平日里芸儿虽无暇理睬你,但并不是说芸儿就想对周姨娘使手段,你都说了现在府上还有哪个丫鬟敢不听我的话,又说芸儿想一人独大,才要对周姨娘使手段,那芸儿倒要问周姨娘一句,你中库的银子多还是我香寒居的银子多呢”周氏沉了沉,面色沉重的说,“你香寒居的银子多。”谷倾芸笑着点点头,“那在周姨娘执掌中库期间,香寒居里所有丫鬟的月钱芸儿是否又向周姨娘拿过分毫吗”周氏心里妒忌,她不断的克扣月钱中饱私囊,而谷倾芸却是广开财路,给丫鬟们双倍的月钱,还每个月给丫鬟们置办上几套衣服,弄的她这个中库很是难当,可那有什么办法,谁让谷倾芸有钱,人家用的是她自己的钱,她也只能看着干嫉妒。周氏摇摇头,“没有。”“芸儿又可曾使唤过周姨娘院里的任何一个丫鬟,或者除了香寒居之外的丫鬟,在没经过周姨娘同意之前就擅自借用了”周氏还是摇摇头,“没有。”谷倾芸笑颜如花,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弧度,一双凤眸迸射出冷冽的寒光,声音骤然一冷,好似要将人打入寒冰世界一般,“既然这样,周姨娘你觉得芸儿还有必要和周姨娘争这个位置吗”周氏一时傻掉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谷倾芸已经将她套了进去,她也是一时找不到其他人,才诬陷谷倾芸,好让将事情搅浑些,最后让事情不了了之,可是她没想到谷倾芸三言两语就将她的谎话攻破,反而让她自己踢到了铁板上,周氏一时间忐忑起来,这下事情怕是不好收场了。谷倾芸又岂是那种站着任由人打的住,她人打她一下,她便回她十拳,既然周氏这么不知好歹往枪口撞,她在当木头人就周氏以为她谷倾芸是个软柿子,想捏就能捏的。老祖宗眼眸中透着欣喜的笑意看着谷倾芸,她就说芸丫头长大了,果然没看错,懂的回击了,但是看向周氏时眼眸冷转着,眸底尽是满满的失望,沉沉叹了口气,“周氏你现在还想在诬赖芸丫头吗”周氏整颗心都悔死了,难道她也要像史氏一般被禁足,她好不容易盼来的中库之职就要转手他人了,到底是谁要争对她,周氏绞尽脑汁终究是想不出那个人会是谁。“老祖宗,我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周氏知道现在只要谷倾芸能原谅她刚才的鲁莽,老祖宗定然不会在追究什么,转身不惜磕头向谷倾芸赔罪,“三小姐,刚才是姨娘错怪了你,三小姐你可不要生姨娘的气,姨娘也是不知道那人会是谁,才错怪好人,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姨娘吧”谷倾芸不屑的一笑,身子移了移,冷冷一笑,“姨娘,芸儿可受不起,既然姨娘怀疑芸儿,那必定已经有证据了,要是真是芸儿所做。”谷倾芸转身对着老祖宗说,“那还请老祖宗将芸儿交由官府处置。”谷倾芸的攻击性很强,丝毫不接受周氏的道歉,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总要弄出个结果来,不然她岂不是白白被人冤枉了,周氏那点小心思,谷倾芸岂会不知道,但是这次周氏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上次收账那时谷倾芸已经帮了她大忙,但是周氏呢,自以为是她的功劳,还跑去找史氏炫耀,还在菜中下泻药,那晚差点让谷倾芷拉背气了过去,这样的小肚鸡肠的人岂能执掌中库。在谷倾芸看来史氏固然可恶,但是周氏自从执掌了中库行事比史氏还要嚣张,还不会赚银子就知道花销,这样下去再多的银子也不够她们母女挥霍的,既然她们自己不安分守己,自己断送了这个好机会,那么她也好好料理下,将军府也是时候该清除垃圾了。老祖宗心领神会,芸丫头这样是给老祖宗一个处事公正的机会,不能因为她疼爱一个人就一味的偏袒,那底下人就会不服气。老祖宗冷着脸说,“周氏你要是拿出证据来,老祖宗绝不偏袒任何一方,该处置的处置,该奖励的奖励。”现在老祖宗硬要她拿出证据来,周氏哪拿得出证据来啊,她就一瞎掰,谷倾芸不原谅她,老祖宗又让她拿出证据,怕这次她的责任是大大的了。周氏低着头,垂伤无比的说,“我拿不出证据。”老祖宗来气了,“你拿出证据就无故冤枉人,你这样还如何服众,看来你这个中库也不用当了。”抬眸望向陈氏,谷震庭的四姨娘,陈氏从不与人争斗,再加上陈氏不能生育,周氏和史氏到也没去为难她,“陈氏你出来。”陈氏盈盈上前福了一礼,声音轻柔的说,“老祖宗。”老祖宗点点头,“以后你执掌中库。”陈氏脸上却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而摇摇头拒绝说,“儿媳资历尚浅,恐怕不能胜任,还请老祖宗收回中库一职。”谷倾芸平时没注意过陈氏,现在看来倒要对她另眼相看了,陈氏现在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穿着大方得体,眼眸里没有争端,是个不错的人选。“谁又生下来会呢,这里除了你又还有谁能胜任,难道你要让老婆子来执掌这个中库”老祖宗笑吟吟的说。陈氏忙摆手,“儿媳不敢,儿媳遵从老祖宗的意思就是。”“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们都要好好听陈姨娘的话知道吗”“是老祖宗。”谷倾莲原以为老祖宗抓不到证据最多责备周氏几句,毕竟谁能没个疏忽,这事又不能全怪周氏一人,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事会弄的周氏丢了中库之职,那她以后怎么办,难道又要重新打回原形不成。谷倾莲看着已经呆傻了的周氏,手骨紧了紧,起身说,“老祖宗,现在史姨娘和大小姐都已经平安无事,而周姨娘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误会了三小姐,虽有错但也不至于夺了周姨娘的中库之职,莲儿还请老祖宗能给周姨娘一次机会。”陈氏本就不怎么愿意当这个中库,要是因此得罪了周氏让她记恨,那她平静的生活就会被打破,忙附和说,“儿媳也觉得应该给周姨娘一次机会,人谁无过,现在大家就当这是虚惊一场而已。”谷倾芊岂肯罢休,周氏占了她娘亲的中库之职,本就恨她入骨,要是继续让她执掌那以后她在府里还有何地位,谷倾芸站了出来,“老祖宗,这事绝不能姑息,有一就二,这事必要严查,芊儿在这里替娘亲向老祖宗讨个公道。”谷倾莲凤眸一冷,心里满满的恼怒,陈姨娘都为周氏求情你,你出来捣什么乱,冷冷的说,“谷倾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谷倾芊嗤之一笑,“我没资格,难道就你有资格了,你向老祖宗求情,我难道不能向老祖宗喊冤吗”老祖宗抬手拧了拧眉心,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以前不管不顾不知道,现在没想到小姐之间居然斗争也这么大,一手拍在了桌上,沉沉的说,“都给我闭嘴,中库一职有陈氏执掌,这事没的商量,至于周氏你今日起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不准迈出香韵居半步,也不准任何人去看她。”周氏哭着爬到老祖宗面前,抓着老祖宗的裤脚,求饶道,“老祖宗,你再给儿媳一次机会吧,儿媳一定找出谁放的蛇。”老祖宗脚一挑,周氏抓了个空,双手支在地上,无力的痛苦着,正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周氏一颗心好似被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整个人好似空壳子一般,摇摇欲坠。老祖宗缓缓起身,冷冷的看着周氏,“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一个丫鬟都管不住,还想找出谁放蛇毒害史氏和芷丫头,你觉得我老婆子还该相信你吗”周氏狂点头,忙又抓住老祖宗的裤脚,苦苦求道,“我一定能抓到那个人的,老祖宗你不要夺我的中库好不好。”谷倾芸站在一边勾着一抹淡冷的唇角,眼眸中闪烁着讥讽的眸光,说了就要为之付出代价,刚才你如果一口咬定也不知道,指不定还能保住的中库一职,可是你想拉我下水,那就是你罪有因得,放心,很快你的女儿就会来陪你了。老祖宗冷哼一声,“来人,给我把周姨娘请回香韵居,好好看着。”“是老祖宗。”老祖宗下令哪敢不从,周氏眼看着迎接她的将是和史氏一样无穷的黑暗,双手抱着老祖宗的大腿,“老祖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诬陷三小姐了,求你老祖宗。”周氏此刻哪还有一副做姨娘的样子,比之丫鬟还不如,谷倾莲见着大势已去,手骨紧紧捏紧着,走上前安慰说,“娘亲,你听老祖宗的吧。”周氏凤眸一寒,“这事是不是你瞒着我做的,我叫你不要做不要做你非要做,现在好了,你把你娘害成这样子了。”谷倾莲脸色煞白,现在她恨不得一把撕裂了周氏,事情就要过去,你一个人这样难得还想将你女儿拉下水吗。谷倾莲一下慌了神,忙不迭反驳道,“周姨娘你胡说什么,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快些把她拉下去。”谷倾芸一伸手淡淡说,“慢着,周姨娘你刚才说什么了,把话说清楚了些,也让老祖宗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周氏刚说出话就后悔了,她自己这样了,怎么还能将莲儿拖下水,忙摇头说,“没什么,三小姐听错了,你们还不快带我下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自作孽不可活 周氏已知她自己是保不住了,但是她还可以尽量保住莲儿,刚才一时心急说漏了嘴引得谷倾芸怀疑,心里已是懊悔不已,见着谷倾芸听出些端倪来,生怕她继续追问下去,忙不迭催促丫鬟将她带下去。可是谷倾芸既已开话了,又有谁敢带她下去呢,见着丫鬟不敢有所动作,急的周氏自己走了出去,怕生晚了一步就要被谷倾芸逼的走投无路,还不如自己回香韵居,至多也就关了一个月而已。要是再被谷倾芸套出些对莲儿不利的话,那她真有撞死的冲动了,对于谷倾芸厉害周氏已经不止一次领会了,史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趁着现在还有余地她不想把自己最后的路也给堵上了。谷倾芸青葱般的玉指拨动着唇间,淡幽的声音响起在周氏的耳畔,“周姨娘何必这么着急走了,不想听听二姐是怎么说话的吗”周氏脚步犹如绑了千斤坠一般,沉重到她身子不听使唤迈不开步子,一颗心砰砰狂跳着,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事真是莲儿做的,那她刚才的话岂不是害死了她。周氏猛地回头,眼眸中再也生不起半点斗意,声音中带有丝丝的乞求,“三小姐,姨娘知道错了,求你网开一面吧”周氏已经能够猜到谷倾芸既然敢如此说,以她的性格必是有了足够的证据,她现在只是希望看在她最后一点薄面上,饶了莲儿。谷倾莲一颤,脚不由得往后退了一退,动作虽极为细微但是还是逃不出已经怀疑上谷倾莲的谷倾芊上,谷倾芊泛着一双冷冽的双眸死死盯着谷倾莲,指着谷倾莲恶声说,“没想到这事果然是你指使的,我娘亲对你哪点不好了,现在又被禁足在了翠香苑照顾大姐,你为什么竟这般蛇蝎心肠想要毒害我娘亲,说,为什么”谷倾莲被谷倾芊一逼,脸色愈加的苍白,苍白如纸一般,虽会耍些阴谋手段,毕竟她还是一个处世未深的小丫头,心一慌,内心的表情都已经写在了她脸上。苍白的脸是谁看了都知道,她心里必有鬼,不然谷倾芊一说,为什么会如此表情,这样的表情说明她很害怕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谷倾莲唇角微微颤抖着,咬了咬牙,说道,“你胡说,我哪有做,你不要血口喷人,老祖宗你可要为莲儿做主,她们冤枉莲儿。”谷倾莲想不到谁能帮助她,唯有希望老祖宗站出来帮帮她,但是她也不想想,老祖宗会站她那边吗,如果真是谷倾莲做的,就算她是小姐老祖宗一样会绝不姑息,刚才谷倾芸已经把话堵死了,凡是揪出谁做的直接交由官府法办。“我血口喷人,你的所作所为都写在了脸上,老祖宗在这里你还不承认。”谷倾芊咄咄逼人,要是这次可以把谷倾莲扳倒,那么在将军府里除了谷倾芸就她一个小姐了,谷倾芸已经是铁定的柏王妃了,虽然她大姐已经指不上了,但是如果傍上谷倾芸,那么她以后还会嫁的差吗到日史氏让谷倾芊拿着令牌去请杀手杀谷倾芸,谷倾芊故意留了个心眼,她知道如今她也得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事情要是成了还好,万一事情败了,那么她就成了史氏的替罪羊,怕先死的就是她,她很庆幸那天她没听史氏的,她赌对了,只要她安分守己,谷倾芸看在同为姐妹的份上绝对会拉她一把的。谷倾莲一个劲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老祖宗你要相信莲儿,莲儿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没人性的事,怎么可能对史姨娘下毒手的。”她在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让她自己也相信这事不是她做的,她是无辜的,她是冤枉的,只有这样太才能不那么惊慌失措,只要桃香不出现,她最多就被怀疑,只要她不承认,就算谷倾芸拿出证据也拿她没办法。要是谷倾莲做实放蛇害人性命,那她作为她的娘亲,怕是要负起连带责任,真要到那时恐怕她不会只是被禁足一个月那么简单,现在史氏没事了,要是要史氏知道,怕也不会轻饶了她们母女。咬咬牙,无论如何不能让莲儿卷进这件事情之中,回身护在谷倾莲面前,对着谷倾芊冷冷的说,“四小姐你千万不能冤枉莲儿,莲儿平日里看见蟑螂都害怕,怎么会去碰毒蛇,更不要说害人性命。”“周姨娘又不是二姐,你怎么就知道二姐不会那么做,更何况我只说是她只是人做的,又没说一定是二姐亲自动的手。”谷倾芊完全不把周氏放在眼里,周氏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已经过气的姨娘还有有什么作用。“四小姐,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说这事二小姐做的。”周氏毕竟还是年老有经验,一句话堵了回去。“你”老祖宗见着几人唧唧歪歪的吵个不停,手不住的拧眉心,冷冽而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有完没完了,芸儿都没说话,你们吵个什么劲,都给我闭嘴,听芸儿怎么说。”谷倾芸点点头,缓缓走上前,一双骇人的眸光扫向谷倾莲和周氏,看的两人背后只觉一阵冷飕飕的,不由心里连连打颤,暗暗祈祷,谷倾芸千万不要有证据。谷倾芸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弧度,魅冷一笑,“二姐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如果你现在承认这件事是你所做的话,念在你初犯不知轻重,我可以恳求老祖宗法外开恩对你从轻发落,不然的话只能交由官府法办,我实在不想那么做,毕竟我也要叫你一声二姐。”谷倾莲手心早已溢满了虚汗,背上都被冷汗浸湿了,如果承认了老祖宗可能会对她从轻发落,甚至只是禁足以示惩戒而已,但是这这样小侯爷还会娶她吗,她还能做她的侯爷夫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谷倾莲只能赌,赌谷倾芸没有证据是在虚张声势,摆空城计引她自己说出实情。谷倾莲此刻居然还在做着她的侯爷夫人梦,真傻傻以为毒害了史氏楠木明就会娶她,就她这蠢样哪个男的会娶她。谷倾芸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给她留最后一点面子,就看她是否知趣了,如果不知趣,那她又何须念及姐妹之情,除了这只害群之马。老祖宗一双深沉的眼眸看着谷倾莲,沉沉说,“芸丫头说的老祖宗我应了,莲丫头你现在要是肯说出来,我对你从轻发落,毕竟你也是我的孙女,我也不想看着一家分崩离析。”谷倾芊不依了,“老祖宗,娘亲现在生死未卜,怎么可以这么轻饶她,应该交由官府法办,现在她敢这么做,万一下一次她看谁不顺眼了再一次故技重施,难道再后悔吗”谷倾芊说的也在合情合理之中,但是老祖宗都说话了,岂会收回,老祖宗看了眼谷倾芊,眼眸一沉,“你安静点,难道真想闹出什么事才甘心吗,我老婆子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丫头指手画脚。”谷倾芊见着老祖宗动气,无奈只能闭嘴,冷冷的看了眼谷倾莲退到了一边,她现在势单力薄千万不能开罪了谷倾芸和老祖宗,周氏和史氏的教训就告诉了她千万莫得罪谷倾芸。谷倾莲咬咬牙,委屈的说,“老祖宗,莲儿没做过,你又让我如何承认是我做的,是三妹冤枉我。”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机会给你了,却你不珍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淡冷的声音响起,“二姐你说芸儿冤枉你,那好,我就给你看看证据。”顿了顿,声音一冷,“雪梅,去把人证物证带上来,也好让二姐心死下。”“是小姐。”谷倾莲听到谷倾芸要带人证和物证,一下心如死寂,难道桃香已经被她截下藏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就在谷倾莲胡思乱想间,雪梅已经带着桃香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只麻袋,对着谷倾芸说,“小姐人带到了。”周氏见着来者果然是桃香,心那个恨啊,她现在恨不得爆抽一顿谷倾莲,叫你不要做你偏要做,现在被谷倾芸抓住了把柄,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让娘如何去救你。谷倾莲险些要站不稳,一双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桃香,桃香不敢看谷倾莲那杀人般的眸光,走进来忙跪倒在地低着头说,“奴婢桃香见过三小姐、老祖宗。”老祖宗眼眸越加的低沉,“莲丫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老祖宗,桃香一定是被三妹收买了,联合起来诬陷我。”谷倾莲怨毒的看着谷倾芸,怨恨的说,“三妹我谷倾莲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他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此时此刻谷倾莲居然还要反咬一个谷倾芸,做人做到她这般地步,直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省的让人看了心烦。.......................................ps:第一更送上,亲们多多冒泡哦 第一百五十七章喋血当场 谷倾芸脸色平静的看着谷倾莲,丝毫没有动气的表现,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冤枉的。这是桃香朝着谷倾莲磕了几个响头,面上满满的后悔之意,“二小姐此时此刻你还想冤枉三小姐,这事明明就是你吩咐奴婢瞒着周姨娘去做的,难道二小姐都忘记了吗”谷倾莲狰狞着脸,凶神恶煞的说,“你胡说,我堂堂将军府的二小姐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定是你收了三妹的银子串通一气来诬陷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般陷害我。”桃香连连摇头,“奴婢没有,是二小姐你给了奴婢一千两银子让奴婢放蛇毒害史姨娘,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千两银子。”话落间桃香掏出一千两银票给谷倾莲看。谷倾莲死咬着牙,眼眸一狠,冷笑起来,“笑话,我谷倾莲的月钱不过区区一百两,怎么可能给你两千两之多,怕只要三妹你才有这么大手笔吧。”谷倾莲抵死不承认,反而将矛头直指谷倾芸,你可以说我是我干的,那我为什么不能反咬一口说是你做的。谷倾芸凤眸幽转,清冷的声音响起,“二姐何须妄自菲薄,周姨娘执掌中库可没少亏待你,就拿你头上的饰面来说少说有三千两吧,区区两千两二姐如何会拿不出来。”“三姐说的有理,二姐现在穿戴的怕比三姐还要雍容华贵,你一个庶出的小姐如何可以盖过嫡出的小姐,怕是周姨娘贪墨了不少银子给你吧。”谷倾芊在一边打击道。众人的眼纷纷瞧向谷倾莲,谷倾莲脸一白,“你胡说。”“胡说,那你说这些饰面你从哪里来,难不成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谷倾芊冷冷的说。老祖宗沉着脸看着周氏,“周氏你说你执掌中库贪墨了多少银子给莲丫头置办首饰”周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祖宗儿媳没有贪墨,儿媳都用在开销之上了。”谷倾芸淡淡的说,“是不是全花在日常开销,拿过账本一看便知真假。”老祖宗点点头,“周氏你且去将账本拿来,我们当场对簿。”周氏压根就没做什么账,哪会料到会有今天这般局面,史氏虽然贪墨但是账面做的滴水不漏,哪像周氏半桶水没有就来执掌中库,她还真以为库房里的银子就是她自己一样。听着老祖宗要查账本,周氏一下瘫坐在了地上,脸色异常的苍白无力,轻声说,“儿媳没记账。”老祖宗蹙着眉,她怎么会让她执掌中库的呢,冷冷说,“那你说你给莲丫头置办的多少首饰又给了她多少银子。”“娘亲,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莲儿知道你想给莲儿最好的,但是你也不能拿库里的银子啊,娘亲你糊涂啊。”谷倾莲装作一点不知情的样子,反而责怪起了周氏。周氏双眸含着泪,“莲儿,娘亲错了,娘亲错了。”两个人居然唱起了双簧,谷倾莲想把责任都推到周氏一人身上,就在这时,谷倾莲的贴身丫鬟,梅菊站出来跪在地上,“奴婢见过老祖宗,奴婢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奴婢有话要说。”“说,什么事”“奴婢实在看不过二小姐想诬陷三小姐,二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呢,连你自己的娘亲都要利用,难道你不怕遭天谴吗”梅菊手骨紧紧捏着,眼眸深处透着一丝的恨意。谷倾莲没想到梅菊会站出来,她的事情梅菊可是知道不少,见着梅菊想来坏她事,上前一步,抡起玉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一双骇人的眸光扫向梅菊,好似要将她洞穿一般,“是不是连你也被三妹收买了,想联起手来对付我”梅菊嘴角溢出一丝血丝,“二小姐奴婢没有,老祖宗,自从周姨娘执掌中库之后,二小姐就一天跑三次到周姨娘那要置办首饰和衣服,还说要比大小姐还要好,还要多,周姨娘无奈只能一次次地答应,最后导致中库里都没了银子,老祖宗你也所听闻周姨娘找各掌柜收银子的事吧”老祖宗点点头,“听过,那时我还夸她能干。”“其实周姨娘付不出各房的月钱无奈找掌柜们收钱,可是掌柜们不理睬周姨娘,周姨娘无计可施只能找三小姐借银子,幸好三小姐宽厚,还帮周姨娘出了主意,才渡过了这次难关,奴婢实在气不过二小姐如此冤枉三小姐,还请老祖宗为三小姐做主。”一众丫头纷纷跪倒在地,“还请老祖宗为三小姐做主。”谷倾莲冰冷一笑,“我是向姨娘拿钱置办首饰和衣服了,那也不能代表我就是毒害史姨娘的凶手。”谷倾芸摇摇头,淡冷的说,“怎么二姐你一开始不是说拿不出两千两银子吗,怎么现在又拿得出来了,你这前后矛盾又想掩盖什么呢”要是谷倾莲一开始就说拿得出,还有点让人相信,但是她却拿不出,现在被谷倾芸揭露了又改口承认拿得出,这还不是在告诉其他人,那事就是她指使桃香做的。谷倾莲嘴唇微微颤抖着,她心虚了,她还是害怕了,连说话开始都不利索起来了,“我我能有什么要掩饰的吗”梅菊看着谷倾莲,“二小姐你白天让桃香去办事你虽偷偷支开奴婢,但是奴婢不放心特地跟了上去,小姐你和桃香说的每一句话奴婢都听的一清二楚,桃香说的句句是实话,二小姐你想做侯爷夫人也不能对史姨娘痛下毒手啊。”谷倾芸微微一蹙眉,凤眸深邃的好似一潭深水一般,指尖微微拨动着动人的唇瓣,怎么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侯爷,难道这事不是谷倾莲自己想做的,而是她背后的那个人要她这么做的,有意思,看来事情越发好玩了。周氏凝着眉,抓着谷倾莲的手,疑惑的问,“莲儿你要当侯爷夫人这事你怎么没跟娘亲提过,这里到底有什么内情”谷倾莲一颗心砰砰直跳着,她答应过他不能说出去,他会来救她的,这是他答应过她的,咬着牙摇摇头,“娘亲,你别听梅菊胡说,你这死丫头谷倾芸给你了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做的。”“三小姐没给奴婢一丝好处,这一切都是二小姐逼的,二小姐桃香冒着生命为你办事,你居然还想在桃香事成之后毒死桃香,想让整件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偏偏被奴婢发现了,二小姐这是不是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二小姐的性命值钱,难道我们奴婢的性命就不值钱了吗”梅菊说着说着站了起来,神色愤恨的说。“你胡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让你胡说。”“给我拉住三小姐,梅菊你继续说。”老祖宗令人拉着谷倾莲沉沉说,她要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老祖宗,那毒药和一千两银票就放在二小姐的枕头底下,与之还有的和那侯爷私通的信件,老祖宗尽管派人去取来便知道桃香说的实话。”“来人”还未等老祖宗喊完两只飞镖激射而来。“老祖宗小心。”谷倾芸挥手一只银针打出,飞身护在了老祖宗身前,以防有人伤害老祖宗。两只飞镖呼啸着而来,众人都惊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做了,任由两只飞镖击中了谷倾莲和梅菊心窝子里,染红了一片,鲜血滴在地上犹如盛开的血花一般分外耀眼。“雪梅快去把他给我抓回来。”谷倾芸凤眸深处闪烁着骇人的寒光,肆意的杀意迸射开来,居然敢在她眼皮底下行凶,简直不想活了。“是小姐。”雪梅话音未落人影已经追着那奴才而去,自从那一次之后谷倾芸已在银针上涂了精制过的麻沸散,量他也逃不出手心。谷倾芸怎么也想到佣人里面居然隐藏着这样的杀手她居然疏忽大意了。谷倾莲整个人倒了下来,周氏忙将她扶住,一双颤动手抚摸着那血淋淋的胸口,泪如雨下,“莲儿,你别吓我,莲儿”谷倾莲一口血从嘴里喷出,喷在了周氏的脸上,脸上痛苦的绝望的表情一览无余,“娘亲,莲儿是不是要死了”周氏连连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乞求的眸光看向谷倾芸,“三小姐,纵使刚才我们母女有诸多对不起的地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你救救莲儿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谷倾莲又咳了几口血,无力的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娘亲,你不要求她,我谷倾莲不想欠她。”“莲儿不要说傻话了,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的。”抬眸眼泪盈盈的朝着谷倾芸点了几下头说,“三小姐,姨娘求你,救救莲儿吧,她好歹也是你二姐,你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你面前死去吗”谷倾芸这时缓缓低下身在梅菊的心口一摸,发现血一紧变紫,飞镖上居然涂了剧毒,梅菊一击刺穿胸口,身死当场,双目睁得顶大,谷倾芸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面上一摸,她沉沉合了眼睛。谷倾芸手骨紧紧捏着,凤眸森冷的可怕,心底说道,放心你因我而死,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折磨人不偿命 老祖宗也被突如其来的杀手吓得面如土色,没想到将军府里竟然隐藏着此等杀手,手微微有些发抖,郑妈妈忙扶着老祖宗,低声问,“老祖宗,你没事吧”老祖宗摇摇头,轻声说,“没事。”但是郑妈妈还是能从老祖宗面上看出老祖宗是强撑主持大局,随即将老祖宗扶到座位上去。端起茶托隐约都有些颤抖,一杯茶水一饮而尽但也难以平复她心口的惊怕。谷倾芸缓缓起身,冰冷的凤眸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冷冷的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离开这里。”她知道杀手绝非只有一个,在她们里面定然还隐藏着其他的杀人,这次她不把他们揪出来她就不姓谷。“三小姐,求你了,救救莲儿吧。”周氏嘶声的力求着,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就是她真毒害了史氏,她女儿的这份罪她宁愿她来背。谷倾芸无声的叹了口气,来到谷倾莲的身边,谷倾莲泛着一双宁死的眸光,艰难的挥手试图不想让谷倾芸靠近,低冷的说,“你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假好心。”都这个时候了,谷倾莲到有了些骨气,但是可惜用错了地方,谷倾芸虽看不过谷倾莲但是到了现在如果能救还是想救她的。“莲儿别说话了,就三小姐看看你吧。”谷倾芸已一手抓着谷倾莲的手,看了下伤口,沉沉叹了一口气,“她我无能为力。”说完就起身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没有过多说什么。周氏不相信的说,“三小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你了三小姐,你姨娘就这么一个女儿。”谷倾莲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太傻了,居然会相信楠木明的鬼话,原来打一开始他就是在骗她,她好恨,好恨,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因得,怨不得任何人,人可是向高处看齐,但是不能不切实际的做梦,她就是一个例子。谷倾莲嘴角再次一口血溢出,头一撇,手一垂人就去了,周氏整个人都呆了,不停地摇着谷倾莲,手不住的拍着谷倾莲的脸,大声的喊道,“莲儿,你不要吓娘亲,莲儿你不能睡觉,莲儿”周氏这一刻心好似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刺了个千疮百孔一般,无助的嘶喊着谷倾莲的名字,眼眸中的泪水更是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慈母多败儿,周氏要不是纵容谷倾莲,谷倾莲又何须落得这般地步。谷倾芸不由得咬了咬牙,手骨紧紧握着,谷倾莲已经伤及心脏,就算她施展太乙回天针中的九转回魂针也无济于事,除非有现代的高科技医术动手术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她不是不想救,也真是无能为力。谷倾芸冰冷的凤眸深处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好似远古巨兽一般,压得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整个大厅中只有周氏嘶声的喊叫声,其他再也听到一声任何的声音,凝重的可怕。这时雪梅肩上扛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把将其扔在了地上,“小姐,人已抓到。”只见那个人人长相平平,此刻犹如一摊烂泥一般躺在地上,好似死人一般,不用说是谷倾芸的麻沸散起作用了。就在雪梅扛着他进来的那一刹那,谷倾芸锐利的眸光暗暗观察这在场的所有人,其中有几个眸光飘忽的闪了几下,好似不敢相信一般,他怎么会没死的,不是他不想死,而是他全身发麻动弹不得。谷倾芸唇角扬起一抹绝冷的笑意,你们以为藏得很深我就揪不出你们来了吗,刚才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谷倾芸将几个人深深印在了脑海中。周氏看着杀她女儿的凶手就在眼前,疯狂的爬过去,对着那人拳打脚踢,恨不得将他凌迟了,周氏眼眸闪烁嗜冷的眸光,每踩一脚大声吼着,“莲儿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还我莲儿来。”众丫环没有一个人赶去拉开周氏,说不定这样周氏心里才会好过些,而那个人更是双眼紧闭着死死的睡着。谷倾芸对着雪梅使了下眼神,雪梅下意识的微微点点头,一手已经放进怀里随时准备着,谷倾芸知道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抓,如果他们想不被人知道谁是他们的主使者,必定会对他出手,谷倾芸就是要他们自己按耐不住露出马脚来。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一个佣人手骨不由紧了紧,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眸光,手一动,一把飞镖已经悄然出现在了他手中,正准备蓄势待发的时候,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手,他惊恐的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雪梅,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雪梅随手夺下他手中的飞镖,冷冷的说,“说,谁指使你们的,你们进将军府有何目的”这时谷倾芸也朝着那人缓缓走了过来,谷倾芸的每一声脚步声都好似地狱锁魂使者一般,激荡在他心里,森冷的笑容让他绝望的发现,原来他们只是一只猎物而已,清冷的声音响起,“你说出来我兴许会放了你。”那人脸一冰,“你休想知道。”话音一落嘴角已经溢出了黑血而来,身子一软身死当场,原来他们已经事先做好准备在牙齿里放了毒囊,见血封喉,触及即死。谷倾芸暗叫不好,她竟然如此疏忽,她的思维还停在现代,在古代有一种人根本就不怕死,那就是主人养的死士,事情一败露就没打算活着了,为保机密不惜咬毒自杀,这种手段谷倾芸根本就没想过。身子猛地一闪,顾不得暴露自己会武功,身子犹如闪电般划过,要去封住他们的穴道,以防他们咬毒自杀,可是谷倾芸还是慢了半拍,就在那人身死的转瞬间又四个倒在了地上,嘴角溢血而亡。幸好还有一个被谷倾芸封住了穴道,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嗜冷的笑意,“你是不是也想咬毒自杀”那人惊恐的看着谷倾芸,她的速度太快了,他慢了一点竟然就被她封住了穴道,“你”话未说完,身子已经飞在了空中,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在了昏迷着男子的身边,摔了个七荤八素,这一摔谷倾芸明显用了暗劲,拍拍手清冷的说,“雪梅把他嘴中的毒囊抠出来。”“是小姐。”雪梅上前一把掐住那人的嘴,从他的嘴里抠出一个小小的黑色毒囊袋,动作那是一气呵成。看的周围的丫鬟好似在看电影一般,刚才只见一阵风三小姐人已经出现在了另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们。老祖宗亦然,她也发现了谷倾芸居然会武功,好似还不弱,但是老祖宗也没多怀疑,想来也是那神医所传授的。周氏这时也打不动了,雪梅冷冷地看了周氏一眼,淡淡说,“周姨娘让让。”周氏忙不迭收起脚却不敢厉声说,她可是见识过雪梅刚才的本事了,知趣的退了退,雪梅又抠下他口中的毒囊,这才回到了谷倾芸的身边,“小姐。”谷倾芸看了一眼雪梅手中的毒囊,点点头,“你现在去二姐房里将信件取来。”“是,小姐。”雪梅再次退了下去直奔谷倾莲房间而去。谷倾芸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眼眸中四溢着凛冽的杀意,声音好似冰碴子一般,“我再说一遍,说,是谁主使你们来的”那人只觉胸口好似被针扎一般的痛,额头刷的一下冷汗淋漓,“我我不知道。”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是吗现在呢”脚下不由得又中的几分力。那人脸色发紫,明显有些喘不过气来,咬着牙,“求你杀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嘴还挺硬的吗”谷倾芸冷笑着低身在那人笑穴处和痒穴处轻轻一点,“我相信你一定很乐意说出幕后主使是谁的”“好痒。”那人还未说完就放声大笑起来,又笑又痒却又动弹不得,相信这种滋味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折磨人谷倾芸有的是方法,再硬的铁汉就是想死的人,她也会让他们不想死的。“嘶”周围的丫鬟连不由得倒抽了几口冷气,这还是他们的三小姐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小魔鬼啊,她们彻彻底底地再次见识到了三小姐的威武之处,相信之后绝对再没人敢得罪三小姐了。周氏甚是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内心充满着对谷倾芸的畏惧之心,这哪还是人,简直比魔鬼还可怕,折磨人不偿命啊。老祖宗久久平复下了心绪,蹙着眉头,淡淡问,“芸丫头,这样做好吗”谷倾芸回以灿烂一笑,“老祖宗,放心好了,交给芸儿全权处置就行了。”今晚已经闹出了命案,死了这么多人,谷倾芸非把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不可,管你是什么侯爷,又和史氏有多大仇,但是敢偷偷摸摸利用人害人,事情败露还想杀人灭口,这一笔笔账谷倾芸非得跟他好好清算一下不可,将军府岂是那么容易可以欺负的。......................................ps:今天更新晚了了些抱歉,先送上一更,稍后还有第二更共计6000字,欢迎亲们订阅愉快 第一百五十九章黄雀在后 见着谷倾芸这么说了,老祖宗也没在说什么了,她也想揪出那个人,她不知道还有多少像他们那样的人隐藏在将军府,如果不揪出来的话,她也觉得好像一把利剑时刻悬在头顶一般,如何让人安生。这是过后势必要好好查一查丫鬟和奴才们的才行,看看有多少来如不明的人被招了进来。怪异的笑声让众丫鬟不由的浑身发毛,双手不由的搓了搓双臂,谷倾芸冷冷看着地上之人,“来人去拿盆冷水来。”不一会儿冷水上了来,谷倾芸指着另一个假寐着的人说,“给我泼醒他。”“是小姐。”一盆冷水哗啦一声全部泼了下去,将他淋了个透心凉,那人不由一哆嗦,不得已睁开了眼睛。谷倾芸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样,还是乖乖说出你的幕后主使者是谁”那人惊恐的看着谷倾芸,身上还有着麻麻的感觉,人也提不起力气一般,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双手支地,咬着牙,“我是不会说的,你还是杀了我吧。”“血五,快动手杀了我。”说完哈哈又笑了起来,笑的他没力气,但是还一直笑,痒的他痛不欲生,身上好似有万千蚂蚁再爬一样。犯过一次错误,谷倾芸岂会再犯第二次同样低级的错误,在他话未说完,谷倾芸一脚已经踩在了他头上,“动手啊,你们不是不怕死吗”那人才起来又被重重踩倒在地,脸贴在地上,都快变形了,“我是不会出卖主子的,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那人说完直接不怕剧烈的疼痛竟然不惜咬断自己的舌头,愣是不可说。满口的血流淌在地上,嘴里发着得瑟的笑,谷倾芸眸光一寒,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整个人将他提了起来,“你真以为咬断舌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那人脸色涨红的可怕,手不住的捶打着谷倾芸的手臂,但是谷倾芸的手臂好似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他让他不能动弹分毫,这一刻谷倾芸恨不得有掐死他的冲动,这个该死的居然敢在她面前咬舌,敢无视她,可恶。嗜冷的笑是那般的狰狞,淡冷的说,“放心我不会掐死你,我会先将你的四肢砍去,再把你的肉用钝刀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最后将你放入装满盐水的缸内,我想那或许是对你的一种享受,你会为咬断舌头而后悔的。”那人害怕到了极点,原本想着咬断舌头,她问不出话来自然不会再对他怎么样,大不了刀一横,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个谷倾芸简直就是魔鬼,他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如此狠辣,比之他们还要狠辣数倍不止,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有一种将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那种非人的折磨谁都不想要,那人脸色再无半点血丝,不住的点头,好似再说,三小姐,我愿意,我愿意,我只求我说了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嘶”周围的人都倒抽几口冷气,背后只觉有一阵冷飕飕的风袭来,毛骨悚然,她们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谷倾芸,这还是她们所认知善良醇厚的三小姐吗,此刻的谷倾芸犹如从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一般,森冷着脸,让人看了无不害怕。谷倾芸唇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手却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紧了紧,森冷的看着地上狂笑不止的那人,淡淡说,“你呢,改变主意想说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错过了机会,你想说我还不乐意听了。”那人相信谷倾芸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人,“我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快解了我笑穴和痒穴吧。”谷倾芸勾唇妖魅一笑,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甩手一扔,将其甩在地上,血五大口喘着粗气,一种仿佛重获新生一般,血五见着谷倾芸将目光转移到血六身上时,抓着这个瞬间脚下一用力直接撞向了墙壁之上,顿时血染一片,或许这对他来是一种释放,他可不想被谷倾芸那般非人的折磨。他突如其来的一撞,吓坏了丫鬟们,有的甚至肚中犯呕,跑了出去,今晚的血腥怕是她们有几夜睡不安生了。谷倾芸冷冷的看了一眼血五,转而回转过来,冷冷的说,“要不你也学他一样撞墙去”血六脸上一喜,突然胸口一脚,戏谑的笑声在他耳畔响起,“不过我奉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不然绝对有比之刚才说的厉害十倍的酷刑等待着你享受。”“你你是魔鬼。”血六内心惊恐到了极致,连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不敢当,那我问你现在在将军府你们一共混进来了多少人”血六咬了咬牙,手骨紧了紧,内心挣扎万分,“八个人。”谷倾芸眸底一冷这里六死一活,那等于说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快说,还有一人在哪里”就在这时雪梅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小姐,雪梅没用,书信被人拿走了,雪梅敌不过他被他逃了,请小姐责罚”谷倾芸凤眸一沉,淡然的看着雪梅,“逃了就逃了,你没受伤吧”反正都是虾兵蟹将抓一个足够了。雪梅摇摇头,“谢小姐挂心,雪梅没事。”谷倾芸点点头,转而声音冷了下来,“说是谁让你们到将军府来的”“是”血六刚要说话时,一阵近乎听不见的箫声响起,血六面部一下狰狞起来,极为痛苦的样子,肚子突然鼓了起来,嘴角满满的血直往外冒。谷倾芸真真急了,一把揪住血六的领子,厉声说,“快说是谁”“是坡”“坡什么,你快说。”血六又是一口血流了出来,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很想在说什么,可是箫声的节奏骤然加快,只觉喉咙好似被什么卡住一般硬是说不出来,一股钻心的痛席卷而来,双手死死的抓着谷倾芸的手臂,眼睛突然流出了血,头一歪竟死了过去。一只血色的虫子钻破肚子爬了出来,一见空气身子砰然炸裂开来,谷倾芸还好反应及时飞身后退开来,手骨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脸色阴骜的可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居然还有比她棋高一招的人存在。谷倾芸隐约听见刚才好似有箫声响起,转眼间就消失,刚才她没留意,见着血六要说也就没去留意那箫声,现在回想起来定是那箫声做的怪,血六一死箫声杂然而停,该死,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狠毒,一点不下于北辰柏,是谁这么恨史氏,不惜大费周章来毒死她,为何不直接杀了史氏一了百了,反而更省事,更快捷。“小姐,你没事吧”雪梅走上前轻声问道。谷倾芸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吃亏,嘴角噙着一抹阴唳的笑意,敢玩她,她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你给我谷倾芸等着。“小姐”雪梅又轻轻唤了句。这时老祖宗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谷倾芸面前,一手拉着谷倾芸,“芸丫头,你别吓老祖宗,你怎么了”谷倾芸这才回过神,忙摇摇头,浅浅一笑,“老祖宗,芸儿没事,只是可惜了找不出凶手让老祖宗失望了。”老祖宗笑着摇摇头,“这不怪丫头,丫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让老祖宗叹为观止了。”谷倾芸无声笑着,她机关算尽,自以为所以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可到头来却白忙活了一场,反而被人牵着鼻子当猴耍了一把。谷倾芸抬手摸着头,“老祖宗,芸儿有些不舒服,芸儿先告退了。”“去吧,这里老祖宗会处理的。”遥远的树上,一个人影双手交叉着环臂,怀着竖着一只玉笛,一双锐利的眸子望着将军府,嘴角噙着一抹阴唳的笑容,“还好本王及时赶到,不然还真被你知道是谁做的,楠木明那个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本王亲自动手。”树底下一个尸体也是撑破肚子死相极为惨烈。谷倾芸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老祖宗急忙让人去顺天府衙报官,这事既然芸丫头也没办法,又死了这么多人,只能有官府出面调查了。谷倾芸也无心再去顾上他们怎么做了,她脑海里不停在想,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人要先说坡字,这必定有什么含义在里面。谷倾芸边走着边不停地念着坡字,念着念着坡变成了柏,谷倾芸脚步一顿,难道那人想说的柏而不是坡,可是如果是北辰柏的话,他一个王爷如何又跟史氏有仇恨了,这点谷倾芸怎么也想不通,而北辰柏白天才来将军府,绝不可能做出这么低智商的事情,除非他不想娶她了。谷倾芸很快就将北辰柏排除在外,谷倾芸不知道的是她猜对了,这件事就是北辰柏下令做的,他原本是想赢得谷倾芸的好感的,没想到事情会弄巧成拙,差点让谷倾芸知道是他做的。谷倾芸又把事情想复杂了,反而将北辰柏排除在外,不知道会不会在回过来想整件事从而再次锁定北辰柏。 第一百六十章关心则乱 北辰轩迎着夜风快如闪电的奔跑在屋檐之上,一颗凌乱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丫头虽然一时没法接受,但是也没有拒绝,起码她已经不用嫁给北辰柏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让丫头按她的思路来走,她既然想玩玩北辰柏,那好他就帮她,因为一旦她借着医治皇祖母的病让辰帝宣告解除她的婚约,必定会引来北辰柏的报复,这事是他操之过急了。北辰轩只想着怎么尽快帮丫头摆脱北辰柏而忽略了之后北辰柏会怎么做,为了丫头的安全他只能步步谨慎才行,所以他现在要去找北辰欣月问问情况,是否她已经找辰帝或皇祖母提这件事情了。皇宫的层层禁卫在他面前好似形同虚设一般,他像一只黑夜里的精灵一般,欢快的舞动着跳跃在宫殿之间,禁卫军竟然毫无觉察丝毫,就这样北辰轩直奔着北辰欣月居住的欣月宫而去。欣月宫转眼就在眼前,门口处的宫灯迎风摇摆着,大门口的两个宫女站立着随时等候着主子的叫唤,北辰轩凝了凝眸,看着屋内漆黑一片,难道欣月睡了不成北辰轩脚下一点风一般的飘过,那两宫女还未反应已被人点了睡穴,倒在了两边,北辰轩像做贼似的轻轻推开大门,闪了进去,大门无风自动合上。睡在榻上的北辰欣月凤眸一睁,枕头下的匕首在手上紧握着,人一闪轻轻躲在了轻纱帘子中,北辰轩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突然间一把匕首朝他直刺过来,北辰轩星眸一凝,伸手抓向她的手臂,北辰欣月见势不对匕首反手一挑再次袭向北辰轩攻来的手。北辰轩嘴角挂着一丝玩味,手迅速收了回来,变着声音说,“功夫不错,只可惜经验略带不足。”北辰欣月见他轻易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心头不由一紧,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是谁,鬼鬼祟祟在我宫里作甚”北辰轩耸耸肩,随意说,“闲着无聊来看看你,怎么欣月你不想我吗”“无耻,看招。”欣月脸色一红,匕首回旋着攻向了北辰轩,攻势比之刚才还有凌厉些,但是依旧不是北辰轩的对手,在北辰轩有意放水下,北辰欣月才和他旗鼓相当,北辰轩也是想看看这些年欣月都学了多少。北辰欣月越打越心惊,明明可以制住他的却偏偏到了那个节骨点被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绝非偶尔了。北辰欣月明知打不过干脆就停下手来,冷着脸说,“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可要喊人了,到时你别想离开这里。”北辰轩手指一挥,屋内的烛火顿时亮了起来,看着微微已经生气了的北辰欣月,柔声说,“欣月猜猜我是谁”北辰欣月凤眸一蹙,随即舒展开来,收起匕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轩哥哥,你怎么这幅鬼打扮,好好的带个面具干嘛,欣月还真是哪个盗呢”北辰轩脸一黑,也真亏她说得出来,只不过今晚临时起意来看她,却被她误以为是盗,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精致的面孔,略略带着冷霜,“好你个丫头,连哥哥也敢打趣了,早知道就不来看你了,真是白心疼你了。”北辰欣月嘻嘻一笑,来到北辰轩的身后,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北辰轩,双手按着他的肩,吐了吐香she,“谁让轩哥哥你这幅打扮来的,白天不来,非要挑着晚上,这能怪欣月吗”北辰欣月在北辰轩面前更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率真活泼,北辰轩溺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手,淡柔一笑,“算你有理还不成。”北辰欣月边捶着他的肩轻声问道,“本来就是,对了轩哥哥,你这几天去干吗了,欣月都找你好几次你管家都说你不在府上。”“没什么,就是去办了点事。”北辰轩轻抿了一口水,随便找了个理由含糊过去。北辰轩点点头好似懂又好似不懂的点点头,“哦。”见着北辰轩不说话好似有心事一般,低声问道,“轩哥哥你好像今天有心事,你看你眉头都锁了起来,这可不像我所认识的轩哥哥哦”北辰轩淡淡一笑,打了个哈哈,“有吗,欣月上次我让你办的事你和父皇说了吗”北辰欣月摇摇头,“还没,父皇今天处理了一天的公务欣月打算明天去和父皇说,不过今天欣月去了一趟芸儿姐那,原来真如轩哥哥说的那般芸儿姐也不想嫁给二皇兄,所以欣月就按你说的方法告诉了芸儿姐,芸儿姐一口答应了。”北辰轩星眸一凝,还好没说,嘴角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笑意,淡淡的说,“那暂时不要说了。”北辰欣月凤眉一蹙,疑惑的问,“为什么,现在朝堂之上都在力劝父皇下旨让二皇兄和芸儿姐成婚呢,我好不容易游说了皇祖母,她才答应欣月演这出戏,要是突然改变,皇祖母那欣月怎么去说”“你已经跟皇祖母说了”北辰欣月点点头,“是啊,今天找不到父皇,欣月就找皇祖母去了,你不知道欣月当时说了多少好话,才说动了皇祖母,现在轩哥哥一句暂时不说了,皇祖母那可等不及,皇祖母想见见芸儿姐,看看她是否真能让她返老还童呢”北辰轩猛地站起来,北辰欣月险些要摔倒,声音徒然一紧反手抓着北辰欣月的手臂说,“什么,世上哪有返老还童之说,你真是胡闹,这不是陷她于危险之境吗”北辰欣月怪异地看着北辰轩,这还是他一脸冷漠无争的三皇兄吗,她也是好意,听着轩哥哥责备她,公主脾气也上了来,“那又怎么样,轩哥哥你这么紧张芸儿姐,是不是你喜欢上她了,所以才”北辰轩不由脸一红,好似被说中一般,转眼间就被他隐没起来,在丫头没同意之前,他不会说出他和丫头的关系,但正如北辰欣月说的那般,她紧张丫头,所以才不想丫头嫁给北辰柏。北辰轩脸色转眼一冷,狡辩说,“你个小丫头胡说些什么,只是马上就要春猎了,父皇事情应该很多,而皇祖母的头痛病不是好些了,反正医病也不急在一时,你也好再个皇祖母好好说说。”北辰欣月好似看到猫腻一般,虽然轩哥哥不承认,但是以前那个他从未对一件事如此上心,要说里面没点什么,她打死也不会信,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一手搭在北辰轩的肩上,似笑非笑的说,“轩哥哥,欣月懂的,你就放心吧,这事既然你交给欣月办,欣月一定给你办的稳稳妥妥的,不过到时可要请欣月喝喜酒哦。”北辰轩额角的沁出虚汗来了,真是败给她了,没想到一时关心,竟让他露出了最大的马脚,都说女人爱八卦,没想到他的好妹妹居然也那么八卦,一手忙捂着北辰欣月的嘴巴,“你这话千万不要让二皇兄听了去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吗”北辰欣月伸手一摊贼笑着说,“想堵住某人的嘴,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不然光说不做是不是显得太没诚意了。”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从怀里取出原本送给丫头的碧血手镯放在北辰欣月的手中,“这下满意了吧”北辰欣月看着手镯中隐隐流动着璀璨的红光,晶莹璀璨,欣喜的放在胸口,“轩哥哥,这真是欣月的吗”北辰轩淡淡一笑,“都放在你手上了,不送你还送谁,要是不喜欢还我。”北辰欣月哪肯,手握的一紧,好似松点它就要逃走似的一般,嘻嘻一笑,踮起脚在北辰轩脸上一亲即离,“谢谢轩哥哥,欣月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给你三哥来这套了,下次可不许了。”北辰轩连忙擦去印着红唇的印记,无奈的看着北辰欣月。北辰欣月自然知道北辰轩指的是什么,将手镯带进手上,摇晃着显摆,“知道了,轩哥哥欣月带这手镯好看吗”“好看,欣月带什么都好看,记住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谁也不要让他知道。”“那芸儿姐呢”北辰轩微微一红,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端,有些尴尬的说,“她暂时也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什么轩哥哥你该不会单相思芸儿姐,要不要欣月帮你做媒人”看着脸红的轩哥哥,欣月心里好似丢了什么似的,感觉有种莫名的酸意,面上却打起了玩笑。北辰轩忙摇手,“你千万不要插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明白吗”“哦,那轩哥哥你和欣月说说你们两之间的事情,轩哥哥你是怎么喜欢上了芸儿姐的”北辰轩假意看了一眼外面,“这事以后说,快天亮了,我厉害了。”话音未落已经逃一样的跑了出去。“轩哥哥你还没告诉欣月你”北辰欣月想喊住,北辰轩已经不见人影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贼还抓贼 原本躺在地上的两个宫女这时头晕晕的爬了起来,听着北辰欣月的声音,吓得跪倒在地,“公主饶命,奴婢们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公主你没事吧”要是北辰欣月有个半点闪失,她们就人头落地,她们刚才只觉一阵风飘过就晕了过去,心中胆颤不已,连头也不敢抬一下,生怕公主怪罪于她们。北辰欣月一挥手,“起来吧,不怪罪你们。”话落间双手已把门关了起来。“谢公主。”那两宫女整个人浑然一轻,感激说。北辰欣月一手摸着手中的碧血手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着轩哥哥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心酸酸的,心里装着满满的疑惑,抬手轻吻了下手镯,眼眸里隐约有些婆娑。.......................................谷倾芸一路沉默着回了院子里,进门看着桌上的蚀心草,整个人一颤,慢慢走上前将蚀心草拿在手中,眼神放空陷入了神游。想着他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他在一起,谷倾芸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安全感,好像只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帮她顶起来,自己为何偏偏就要那么执着是是王爷的身份呢。她喜欢他,是喜欢他这个人,对于他的一切都要学着去包容接受,可是谷倾芸好似就迈不出这个坎,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在一样,刺的她心痛,刺的她伤心。他为什么一开始告诉她他的身份呢,不过谷倾芸没想过那时北辰轩要是说了他是宣王,以谷倾芸对北辰柏的憎恨,她还会接受北辰轩吗,答案是肯定的。在谷倾芸的眼里王爷没一个好东西,为了自己的权力不惜拿人的性命如草芥,但是谷倾芸却把北辰轩想歪了,北辰轩是真心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他知道一开始告诉谷倾芸他的身份,她定然不会接受,也不会有未来的一切。谷倾芸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而下滴在蚀心草上,最后溅到地上形成一朵美丽的水花,雪梅见着谷倾芸流泪,心里难受的很,好似被一块石头堵住一般,难道他伤了小姐的心,轻声问道,“小姐,雪梅多嘴问一句,是不是他欺负小姐了”谷倾芸忙抬袖擦去眼泪,摇摇头轻柔的说,“雪梅去帮我拿个盒子来。”见着小姐不想说,雪梅也没敢多问,去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谷倾芸,“小姐,你要的盒子。”谷倾芸点点头,“雪梅,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是小姐。”雪梅知道小姐想一个人好好静静,合上门退了下去。谷倾芸轻轻将蚀心草放入盒子中,小心的收起来,这是他的一份心,谷倾芸虽然很恨北辰轩欺骗她,但是谷倾芸同样掩埋不了她对他的感情和爱。谷倾芸嘴角露着一抹淡淡的苦笑,他是那么爱她不惜为她跟北辰柏反目成仇,她如此待他,他应该比她还难受吧,谷倾芸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连着他是谁还不知道就让他走了。谷倾芸有时也好恨自己,为什么就要那么强呢,他隐瞒着身份定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呢。她的手骨不由紧紧握着,凤眸深邃的犹如浩瀚的大海,让人看不到边际,她的心隐隐有些好奇起来,他会是哪位王爷,会是她所熟悉的吗在谷倾芸恨他欺骗她的同时也开始对他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在谷倾芸的印象里好似还没一个王爷是和他一般腹黑的,隐藏的那么深,武功又高的出奇,但是相貌却那么的牵强人意,这样出挑的王爷不应该默默无名才是,可是谷倾芸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有哪个王爷和他能对上号的。谷倾芸不由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着说,“自己不是应该很恨他才是,为什么偏偏想要去了解他,难道你真想做王妃,想卷入那个漩涡之中去。”她和北辰柏的事情还没完,现在又冒出来另一个王爷,怕是整个北辰国也就她谷倾芸敢这么做了。顺天府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将军府闹刺客,现在谷将军又在外驻守,要是被谷将军知道了在他们管辖之内居然还出现这种事,他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顺天府尹带着一群捕快风急火燎的赶到了谷府,看着血淋淋的一地,惨不忍睹,为了顾及谷府的面子,谷倾莲已经被老祖宗命人带回了她的院子里。人已死,就算她真想害史氏,就算她再有错误,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依旧是谷府的二小姐,所以老祖宗也就没难为谷倾莲了,给她留了个好名声。顺天府尹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着,忙对着老祖宗福了一礼,“顺天府尹周怀通见过老祖宗,老祖宗你没收到惊吓吧”老祖宗沉重的脸写满了悲伤,声音略带低沉,“周府尹这事你一定要彻查。”周府尹忙点头,“老祖宗说的是,这事我一定会彻查的,那劳烦老祖宗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好给我们一丝线索。”老祖宗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将谷倾莲说成了她为保护她老婆子被刺客杀了,并将雪梅传唤了过来,雪梅也是知道老祖宗不想丑事外露,只好也省略,将激斗的事情重新描述了一边,但至始至终就是没提到谷倾芸的名字。前头不接后尾的话,让周府尹听的自然是云里雾里,但又不好说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这案子让他如何破的了,让他去怀疑不知所云的侯爷世子更是让他背后渗出道道冷汗,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只觉得这次他的乌纱帽是保不住了,这样棘手的案子怕是只能移交六扇门才行了。周府尹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又打道回府了,随带走的还有七具尸体,怕也只能从尸体上找线索了,周府尹也知道老祖宗她们定然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无缘无故又岂会伪装成佣人潜伏在将军府内,却迟迟不动手。另外这帮杀手竟然没有的杀人动机,好似平白就找上将军府一般,这样的话太牵强人意,谁听了也不会信,但是他官小,哪敢过多的问,只要将这些事情留着给六扇门去处理了。就在他们离去没多久,北辰柏假意收到消息也风急火燎的赶到了将军府,还不待老祖宗开话,北辰柏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脸色紧张的问,“老祖宗,本王一听将军府遭了刺客立马赶了过来,只要是本王能帮的上的,老祖宗尽管吩咐就是。”老祖宗一颗心暖暖的,柏王居然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有这份心已经足够了,老祖宗哪还敢劳烦柏王,“老身在这里谢过柏王了,惊动柏王老身惭愧啊。”北辰柏看着地上已经凝结的血渍,星眸微微沉了沉,脸上愤恨的说,“这群此刻太猖狂了,居然敢来将军府图谋不轨,请老祖宗放心,本王定当追查到底,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北辰柏真是说谎脸色都不红一下,居然还贼还捉贼,幕后黑手就是他,难不成让他自己把他抓起来绳之以法,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北辰柏的如此表态,让老祖宗不知道该如何去感谢了,心里却开始动摇了,这么好的一个王爷,芸丫头为什么就是不中意呢,但是她又不好去说芸丫头,这事看来还只能由着她们年轻人自己处理了。“柏王这份心老身记下了。”北辰柏故意示好也是想让老祖宗去说服谷倾芸,唇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一闪而过,沉沉的说,“老祖宗,府上可有人受伤。”老祖宗拿着丝帕轻轻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沉重,“可怜我的莲儿,为了保护老身,被那帮刺客杀了。”北辰柏假意心头一紧,手骨紧紧握着,星眸猛地迸射的凌冽的眸光,急切问,“那三小姐可否有受伤”“芸丫头今晚刚好累了睡下了,所以这事她还不知道,柏王要不去看看芸丫头。”这正合他意,如此表好的事情如何都要表现下,让谷倾芸知道他在改,雪梅见着北辰柏要去见小姐,心里一紧,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老祖宗,三小姐昨晚失眠了,今夜之事要是让三小姐知道了,怕是要睡不好了。”“这”老祖宗知道谷倾芸不见待北辰柏,但是被一个丫头如此说脸上有些生气,但是刚才要不是雪梅出手怕这事不会这么善了,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说了,这可是她提议北辰柏去看芸丫头的。雪梅也不是傻子,当下补充说道,“要是柏王殿下真关心三小姐,就让三小姐今晚睡个好觉,柏王殿下见三小姐也不差这一时吧。”北辰柏脸上有些阴晴不定,好不尴尬,手骨紧了又紧,最后沉沉回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去打扰三小姐,老祖宗这事本王也会命人彻查的,时候已不早了,本王就此告辞。”“那也行,老身送送柏王。”北辰柏回声说,“老祖宗今天也受了惊吓,就不用送本王了。”老祖宗也不推迟,点点头,“陈姨娘你就替我送送柏王殿下。”“是,老祖宗。” 第一百六十二章吃瘪的男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迈过地平线升了上来,朝霞给大地染了个通红,一缕缕清幽的声音萦绕在山间,久久未经消散,阳光照射而下一颗高耸的古树上一个穿着淡紫色锦袍的男子显得更加的引人注目,只见他一脚微微拱起,手捏着一片叶子含在嘴边,深邃的星眸中不夹带任何一丝色彩,嘴中响起着清幽的乐曲。一个冷酷无比的西风羽居然也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鸟儿们随着他的声音欢快地停在枝头之上静静地听着,好似很享受一般。这时两个身影远处飞近而知,西风羽眼眸一沉,手缓缓放了下来,清冷的声音响起,“人找到没”其中一人穿着青衣锦袍的冷夜说,“少主,我们派去寻找圣姑的人全被圣姑杀了,属下寻着血迹找去,在一处烧毁的茅屋中血迹就断了,少主,圣姑会不会已经”要知道邪晴月中了宗主下的五毒穿心,又身中多处刀伤,又带着一个孩子恐怕已经死了。西风羽身上骤然迸射出凌冽的气势,吓得鸟儿们拼命地拍着翅膀逃离,一双幽冷的星眸闪烁着骇人的眸光,手骨一紧,冷冷的说,“把毒王典给我。”另一个穿着白衣锦袍的秋风身子一颤,恭敬的说,“属下未在烧毁的草屋内找到,不过属下已经让人去打听圣姑以前去过的地方,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西风羽缓缓站起来,轻轻撩拨了下他额前的墨发,脚下一点人已到了地上,声音依旧冰冷的可怕,“那就继续找。”“是少主。”冷夜飞身离去。西风羽见着秋风没有一道离去,星眸微微一沉,“是不是西风国出了什么事”“是的少主,皇后让少主回国一趟,据说风帝病重,国内局势动荡,要少主回去主持大局。”西风羽蹙了蹙眉,他出来时父皇还一直健朗着,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其中怕是另有蹊跷,冷冷的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一趟,这里就暂时交给你和冷夜了,不要再让我失望了。”“是少主。”没想到西风羽来北辰国竟是为了寻找从毒宗逃出来的邪晴月,居然还这么冷血无情,要知道邪晴月可是他的亲人啊,对于她的死漠不关心,反而更在意她手上的毒王典。至于发现屠友峰纯属是一个意外,不过让他知道了五彩圣令的下落也是一种意外的收获。.......................................香寒居谷倾芸昨晚未眠,两只眼袋微微有些红肿,看来是哭过了,定是在想北辰轩的事情,那份情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谷倾芸起身用冰凉的冷水擦了下脸,双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脸蛋,让她自己清醒过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小姐,柏王殿下亲自送来了葡萄,不知小姐要不要见他一面”这家伙起的还挺早的,真以为这样就能俘获她的心,昨晚将军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不应该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来跟没事人似的,凤眸悠然一转,嘴角扬起一抹魅冷的笑容,“你让他在门口候着,我稍后就去。”“是小姐。”雪梅也拿着脸盆推门走了进来,见着小姐眼袋红红的,关心的说,“小姐你哭了”谷倾芸忙抹了抹眼,淡然一笑,“没什么,起来时眼里进沙子了。”顿了顿,接着说,“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雪梅知道小姐在说谎,又借故打岔就是不想让她问,拧好毛巾递给谷倾芸,“昨晚顺天府的人来过了将尸首搬走了,北辰柏最后也来了,不过被奴婢挡了回去,小姐这个北辰柏这么关心小姐,定然图有所谋,小姐还是小心点好。”之后雪梅又将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谷倾芸沉沉叹了一口气,接过毛巾擦了脸扔在了脸盆里,“这事你做的很好。”谷倾莲的死虽说意外,但是她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谷倾芸最揪心的就是将军府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那样的人,这个隐患不除让谷倾芸有点放心不下。雪梅一喜,笑说,“谢小姐夸奖,这都是跟着雪兰姐学的。”谷倾芸换了一套衣衫,稍作打扮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走吧,我们去见见他去,看他有什么要说的。”北辰柏等在门口早已有些焦虑不安了,他原以为还会吃一回闭门羹没想到这次谷倾芸居然要见他了,这是不是说明他有一个好的开始。虽说谷倾芸还是不让他紧香寒居,但是他却没有生气,怕是已经被谷倾芸打击的磨了脾气,手指不住的敲打着墙壁,也不怕疼,一双深邃的星眸不时望向院内。突然一道倩影出现在他眼前,北辰柏忙不迭提着满满一篮子的葡萄迎了上去,“三小姐,这是你让本王带的葡萄,希望能合三小姐的胃口。”谷倾芸冷冷看着北辰柏,声音有些冰冷,“一篮子葡萄也劳烦柏王亲自送来,直接交给仆人送来便是,看来柏王很是清闲吗”香芙接过篮子退了下去,北辰柏脸色有些尴尬,忙打了个哈哈,“能为三小姐效劳,本王乐意之至,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进去坐一会”谷倾芸绷着脸,一点也不带感激之色,声音依旧冷冷的,“我觉得这里说话挺不错的。”北辰柏手骨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对于府上发生的事,本王深感遗憾,三小姐请放心本王一定将这幕后黑手抓出来为二小姐讨个公道。”谷倾芸心里冷哼一声,他会有那么好心,天上都有个洞了,怕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博取她的好感,可惜北辰柏的如意算盘终究要落空。“哦,柏王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将军府上的事来了,莫不是这事原本就和柏王有关不成”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着,一双幽冷的凤眸闪烁着一丝冷戾的眸光。北辰柏心中一颤,他做的那么隐晦,谷倾芸觉得不会知道是他做的,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疑问的口气对他说话,而以谷倾芸的性格还不爆发了才怪,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北辰柏手心溢出了汗。面上笑笑,嘴角不自主的抽动了下,“三小姐真会说笑,本王怎么会做出那般事情来的呢”谷倾芸轻轻撩拨了下额前的碎发,幽冷说,“柏王不要告诉我你没在将军府安x你的人”北辰柏手骨一紧,淡淡说,“不错,本王确实在将军府安插了,三小姐要是不喜欢,本王这就撤去。”索性坦然承认了,如果不那样说,反而更加引起谷倾芸的怀疑,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希望柏王记住今日说过的话,要是在让我发现你的人在将军府,后果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被威胁了,北辰柏心底阴冷的可怕,这个谷倾芸果然不是善茬,现在将军府已经被谷倾芸扫清的差不多了,当时他让人安插进将军府也只是为了监视谷倾芸,现在将军府已经是谷倾芸手中之物,他又何必再去触霉头。谷倾芸勾唇魅冷一笑,“既然柏王殿下这么有空,将军府发生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相信柏王应该能查出来谁是主使者,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谷倾芸相信北辰柏如此精于心计的人,将军府的任何风吹草动会一点不知道,就算谷倾莲做事在隐秘怕也逃不过北辰柏有心的视线,谷倾芸之所以说,就让北辰柏不要糊弄她,这么一个免费劳动力谷倾芸不用岂不太浪费了。北辰柏脸色微微一变,这下事情怕是要不好办了,楠木明虽然蠢笨了一点,但是还是一个侯府公子,如果他动他势必也会将他抖出来。“三小姐这是本王只能说尽力,本王也未曾想到将军府里竟然还隐藏着这等人物,是本王的疏忽才让三小姐受惊了,还连累的二小姐。”“我不想知道过程如何,我只要结果,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柏王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是这样柏王以后你也别缠着我了,我不想看到一个没用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谷倾芸不假颜色的冷冷说。气的北辰柏险些背气了过去,好你谷倾芸,竟这般不给本王面子,北辰柏真是又气又恨,恨不得揪住谷倾芸一把将其按倒,让她知道他的厉害,可是北辰柏心里很想那么做,但是又怕将事情弄巧成拙。脸上阵青阵红的,谷倾芸冷冷一笑,活该如此,好好的没事干,非要大清早的跑过来找骂,这种人只能犯贱一说,她才不管北辰柏是否生气,现在不玩他,难道等他以后报复她时才玩,那就味道不同了。谷倾芸拿起丝帕轻轻擦了擦嘴角,淡冷的说,“柏王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去拜祭我二姐,就不奉陪了。”“你”北辰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待遇,也就谷倾芸敢跟他这么说。谷倾芸轻巧的说着,“我什么柏王难不成想骂我还是想打我”北辰柏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一甩拳头,咬着牙说,“哪敢,那本王告辞了,三小姐等本王的好消息。” 第一百六十三章沦为废人 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冷冷的说,“不送。”北辰柏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哎,可怜的北辰柏怕是要气的内出血了,心里怕是无比的憎恨谷倾芸,要不是他不想服输,恐怕谷倾芸这时的小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的住。见着北辰柏远去的背影,雪梅心里大快人心,没想到北辰柏也会有今天这样的憋屈样,谁让他要害小姐,这已经算是便宜他了。雪梅没像雪兰那般问东问西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她知道小姐自有打算,谷倾芸轻柔的声音响起,“香芙你分出一些葡萄等下给老祖宗送去。”“是小姐。”“雪梅你和我去拜祭二姐去。”话落间已经一脚迈了开去,雪梅点点头紧随而去,留下了香芙一人在香寒居。.......................................翠香苑史氏终于悠悠然醒了过来,身上的酸麻让她一下直不起身来,“来人,掌灯。”被老祖宗留下来料理史氏的几个丫鬟奇怪的看着史氏,现在都日上三竿了,史姨娘怎么还说要掌灯,难道中了毒脑子被毒坏了不成,几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怪异的看着史氏,一时竟忘了回话。史氏见着没人回应,哎,史氏真是今时不同往日,连个丫鬟都使唤不动了,只能自己亲自动手,可她想坐起来自己去掌灯,但是双腿却毫无自觉一般,还没起身又躺了下去,声音不由的大些了,“芷儿,娘亲腿麻了,你给娘亲掌下灯。”翠萍小心的走了上去,一手在史氏面前晃了晃,却听见史氏说,“芷儿,是你吗,你没事吧”史氏也知道昨晚好似没什么咬了一口似的,之后就是去了知觉,醒来后头沉沉的,四肢也全无力气一般,整个人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翠萍心里一惊,双手捂着嘴巴,难道史氏瞎了,果然因果报应,史姨娘啊史姨娘你平日里不把下人当人,现在你的报应来了,先是谷倾芷痴傻了,接着又被老祖宗罢了中库,到现在又被二小姐放蛇毒瞎了眼睛。还好三小姐宽宏大量,要不是三小姐出手将史氏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怕是史氏早已命丧毒蛇之下,不过这样也好,瞎了就再也害不了人了。翠萍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清冷的说,“史姨娘我是翠萍,大小姐被毒蛇咬了,现在被老祖宗命人带回了她的枫香居去了。”史氏心里一惊,“什么,芷儿被毒蛇咬了,你们怎么都没来叫醒我,翠萍快扶我去枫香居我要去看芷儿。”见着史氏的手要来抓她,翠萍一把将其甩开,戏谑的说,“史姨娘,你该不会脑子毒傻了吧,老祖宗让你寸步不能离开翠香苑,难道史姨娘要违背老祖宗的意思”史氏被翠萍一甩人又摔倒在榻上,“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见芷儿,翠萍你说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求你带我去见芷儿,芷儿怕黑,没了我她会睡不着的。”翠萍冷冷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银子就可以不把我们这些丫鬟当人看了吗,翠云那么忠心你,你呢,为了自保生生捅死了她,你当时怎么不为她想想。”史氏心里急着去见谷倾芷,不惜求道,“算我求你了,求你带我去见大小姐吧。”翠萍依旧无动于衷,冷冷一笑,“就算大小姐在你面前,你还能看得见吗”“什么,你说什么”史氏神色一变,双手不住的摸着漆黑的四周,紧张的说。“史姨娘那你可听好了,我说你已经变成瞎子了,瞎子的世界永远只有黑暗,你就好好享受着黑暗恐惧吧。”“翠萍姐,少说些,史姨娘也得到了报应,毕竟她还是一个姨娘,我们不能还是不要太过了才是。”一个丫鬟劝道。“是啊,翠萍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三小姐都不恨史姨娘了,给她留点最后的面子吧。”另一个丫鬟也附和这说。翠萍想想也是,要是她做的太过激了,三小姐知了去万一责罚她就不好了,面色一冷,“你要好好感谢三小姐,要不是三小姐,你恐怕已经连躺着说话的资格都没了。”史氏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手乱扯着被子往翠萍扔去,厉声说,“不可能,你说谎,你们都说谎,我怎么可能瞎了,快给我掌灯。”“青天大白日的,史姨娘你以为还要掌灯吗,我劝你接受现实吧。”翠萍看着如今史氏的样子,心里不由的畅快无比。“你说谎,现在明明还是晚上,怎么可能是白天了的,你不给我掌灯,我自己点。”史氏还是无法接受瞎眼的事实,挣扎的想起身,噗通一声,整个人滚下榻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摔得浑身都痛,可是腿好似不是自己一般,史氏不顾疼痛吃力地按着印象中放灯的地方爬了过去,而翠萍几人没有丝毫去帮她的意思,冷眼看着史氏爬着,但是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怜惜之心。看着如今的史氏,想来也怪可怜的,突然有个丫头站了出来,扶着史氏,“史姨娘,现在真是白天了,你想去见大小姐我扶你去。”史氏一把手甩开那丫鬟,“走开,我不需要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还没废,你们给我记着,不要让我重掌中库,不然我一个个把你们打的不成人样再发卖了。”翠萍一把拉住她,冷冷的说,“看吧,她不值得你同情,你好心扶她,可结果呢,史姨娘领了吗”“我”那丫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是看着史氏太可怜了,想去帮她一把,可史氏的一番话让她们彻底寒了心。史氏摸着椅子爬了起来,伸手去拿烛台,砰动一声,烛台被史氏手一扫,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亦摔倒在地。手也划破了,眼底流着泪,心底诅咒着谷倾芸,谷倾芸你给我等着,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就算死了我也要化为厉鬼来索你命。就在这时于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翠萍见着于大夫进来,忙扶着史氏,关心道,“史姨娘,奴婢说你失明了,你偏不信非要自己掌灯,史姨娘快起来地上脏。”“于大夫快来看看史姨娘,史姨娘她这是怎么了”史氏一听是于大夫来了,忙不迭双手乱挥着急切的问,“于大夫,你快告诉我,我的眼睛是不是真瞎了”于大夫沉沉叹了一口气,正声说,“不错,史姨娘你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还请史姨娘冷静,你身上还有些余毒未清,你这样很容易毒素再次扩散的。”“啊,不可能,于大夫你是不是合着她们一起来骗我。”史氏狂乱地抓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真是真的,她瞎了,此刻的她好似整个人都坠入冰河之中一般,这样的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于大夫轻抚着胡须,摇摇头,“于某从不说谎,史姨娘不仅眼睛失明了,连双腿怕以后再也不能下地了。”又一颗炸弹轰下,轰得史氏彻底心灰意冷,脸色发青的可怕,双手不住的颤抖着,眼白不是打转着,于大夫一见忙说道,“你们快将史姨娘扶回榻上。”几人忙按着于大夫的吩咐将史氏扶到了榻上,按住双手,于大夫一手按在了她的脉搏上,眉头紧锁着,缓缓起身,“你们去一个药堂,将煎好的药端来给史姨娘服下。”“是于大夫。”一个丫鬟应声出了去。翠萍疑惑的问,“于大夫,史姨娘为什么会这样”“史姨娘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事实,过些天等她平静下来自然就没事了,她虽然有错,但是现在这样了,你们也该放下了。”翠萍脸一红,点点头,“知道了于大夫,我们一定服侍好史姨娘,你千万不要告诉三小姐。”于大夫笑了笑,“放心吧,这里没事我要去看大小姐了。”“大小姐她没事吧”“大小姐救治及时只要才吃几帖药就能痊愈,只是她那痴傻之症,哎”于大夫没有再说什么,背着药箱径直离开了。翠萍也知道,现在史氏这般模样自己都不能料理了,还如何去照顾谷倾芷,谷倾芷从一个尊贵无比的大小姐一下跌倒了一个连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要不是史氏不厌其烦地照顾着谷倾芷,怕谷倾芷早已臭出来了。翠西端着药回来看着于大夫已经走了,翠萍淡淡的看着还在挣扎的史氏,冷冷的说,“史姨娘你也听到了于大夫说的,大小姐没事了,如果你想见大小姐,不想大小姐受那份苦就不要动,把这碗药了,等会我们带你去见大小姐去。”史氏果然没有动了,她的心已经万籁俱灰了,要不是还放心不下谷倾芷,她怕是宁愿一头撞死在墙上,也不要看着一个姨娘被丫鬟摆布着。“我喝,但你们给我记住,别以为我欠了你们什么,我不欠你们,这是你们自己愿意的。”翠萍无奈一笑,到了此刻她居然还想留自尊,真是个可怜的人啊。s:求推荐求推荐 第一百六十四章送你最后一程 枫香居白布高挂,丫鬟们都带起了白头绳和白衣挂子,谷倾芸刚迈进枫香居就能听见周氏的啼哭声,这也怪不得周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对于她一个做母亲的来说无一不是生生在她身上割肉一般。那种悲伤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能够体会得到,一个丫鬟递给两根白头绳给谷倾芸两人,“三小姐”谷倾芸微微点点头,接过白头绳带了起来,人死为大,谷倾芸既然来了就说明她已经放下了对她的惩戒,来为她送最后一程。由于谷倾莲的死是死于非命,所以不能大张旗鼓的办丧,只是在她的院子里设了个灵堂拜祭,也算是不错了。对于谷倾莲的死,老祖宗连着谷震庭都没派人去通知,这已经够晦气了,这段时间府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老祖宗不想让谷震庭在外打仗还牵挂府里的事情。谷倾芸刚一走进,一个丫鬟喊道:“三小姐到。”谷倾芸点了三支香对着谷倾莲微微鞠了一躬,插好香来到周氏面前,淡淡的说,“周姨娘节哀。”周氏一边哭着烧着纸钱一边对着谷倾芸拜了一拜,“谢谢三小姐你能来。”谷倾芸笑了笑退到了一边,连着法事也没做,就要合上棺材板钉上棺材钉,就在这一刻周氏哭的差点背气了过去,死活不让人盖,“莲儿,你要好走啊,莲儿”老祖宗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眼眸婆娑着,谷倾莲毕竟也是她的亲孙女,不伤心是假的,谷倾芸一只玉手轻轻挽着老祖宗的手臂,轻声说,“老祖宗你别太伤心了,你为二姐做的也都做了,要怪只怪二姐听信他人丢了性命。”老祖宗点了点头,一手按在谷倾芸的手背上,“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连嫁人都还没嫁就这么走了,让我一个老婆子怎么向庭儿交代。”“父亲会理解的,老祖宗你不是还有芸儿嘛。”谷倾芸淡柔一笑。谷倾芊虽然恨但是毕竟她是小的,老祖宗都来她又岂敢摆架子,早早的也来了,听到了谷倾芸和老祖宗的谈话,另一手也挽着老祖宗的手臂,轻声说,“三姐说的多,你也还有芊儿,自此芊儿会更孝顺老祖宗的。”对着谷倾芸友谊的一笑。谷倾芸知道谷倾芊知道她斗不过她,这是在示弱,姐妹之间她也不想弄的血淋淋的,毕竟都是一家人,谷倾莲之死纯属意外,谷倾芸原本只想着让谷倾莲搬出去却没想到会弄的这般情况,说到底她间接也有一定的责任。如今的史氏怕也得到了应得的惩罚,对于谷倾芷,谷倾芸也想过了,现在让谷倾芷吃吃苦头,体会下当初她们害她时,她成了痴傻是什么滋味,过一段时间,谷倾芸也会让谷倾芷重获清明,不过这要看史氏知不知趣了。史氏如今眼睛瞎了,腿也废了,谷倾芸在为史氏驱毒的那一刻略施了小手段,史氏之所以会成这样,其实都是谷倾芸暗自搞的鬼,只是给史氏一个最深刻的教训,如果这样了还想着找她寻仇,那对不起,她谷倾芸也不是善人,这样还去原谅她们,她都可以拿豆腐撞死了。即使是这样子,谷倾芸也没想过杀史氏,随着事情的不断发生,谷倾芸渐渐意识到了,其实对家人寻仇一点都不开心,哪有能像一家人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那般好,可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斗争,这是恒古不变的事实,谷倾芸只是适当的回击了而已,要怪只能怪他们被利益熏晕了脑子。谷倾芸微微点点头,轻声说,“四妹说的对,你还有两个好孙女和五弟一个好孙子。”“好,好,老祖宗还有你们。”老祖宗心里舒坦了些,笑着说。谷倾芊心里一喜,刚才谷倾芸的话无疑是在说她认同了她这个四妹,只要她乖乖的以后绝亏待不了她。棺材盖最后还是合了上去,周氏擦点做出撞棺材的傻事,幸好被丫鬟们拦的下来,才没发生另一起悲剧,周氏也因此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这也是她做母亲的悲哀,这个伤怕是要许久才能够抚平了,老祖宗没有一起跟着去送葬,按老祖宗的意思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了事,但是谷倾芸却执意要送谷倾莲最后一程,老祖宗也同意了。为此谷倾芸特意让雪梅去将上次买来的工具一并带上,出了京都来到了一个山头,谷倾芸一伸手,“你们现在这里停一会。”谷倾芸则取下雪梅背上的箱子取出罗盘,不时找着地方查看了起来,看看哪里的穴位适合下葬。谷倾莲死不瞑目,咽喉中比含着一口怨气,要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变成“粽子”,谷倾芸也是不想谷倾莲死后还受这份罪,所以想给她最后找个安静的地方。谷倾芊和陈姨娘奇怪的看着谷倾芸不停摆动着手中的罗盘,陈姨娘耐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三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误了下葬的吉时可就不好了。”谷倾芸立在一块巨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陈姨娘芸儿这是在用罗盘给二姐找一个适合安葬的穴位,不会耽搁太多时间。”陈姨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也听说过皇帝死后安葬必会在皇家墓园中找一块风水宝地,可那都是钦天监才会的术士,难道三小姐还会这一套不成,不过看着三小姐似模似样的查探着,也就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不多时谷倾芸折返回来,陈姨娘柔声问,“三小姐找到了”谷倾芸笑着点点头,“不错,大伙跟我来。”大约又走了几百米来到了一块空地上,周围空荡荡一片,陈姨娘指着脚下,“三小姐你是说将二小姐安葬在这。”“是的,二姐被人所杀,心里必是有一口怨气难消,而这里四处空旷,又在阳位上,正好可以消除她心中的怨气,希望二姐她来世再能投个好人家。”陈姨娘听着有理,也不敢枉拿主意,她不懂这个但是还是相信三小姐,听三小姐的准没错,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几个开挖吧。”“是陈姨娘。”见着几个下人拿着铲子开始刨土挖坑,谷倾芸对着雪梅说,“你把箱子里的墨斗拿出来。”“哦,小姐。”雪梅很快取出一个雕刻精致的墨斗,上面刻画着各种符咒,反正她是看不懂,谷倾芸接过墨斗,取出水壶加了点水,用棒子捣弄了几下取出一头交给雪梅,淡淡的说,“你跟着我做。”雪梅拿一头,谷倾芸拿着另一头,在棺材上弹满墨线以防谷倾莲尸变,陈姨娘完全不摸着谷倾芸在干嘛,刚才是选址还说的过去,可是为什么非要用墨线弹满棺材,这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同样的还有雪梅,“小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她都有种在诋毁谷倾莲一般。谷倾芸勾唇一笑,解释说,“这是为了防止她尸变,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好了,可以下葬了。”几个下人拿着绳子套在棺材底下轻轻将棺材放入坑中,在上面盖好土,切了个圆形土堆,谷倾芸对着陈姨娘说,“陈姨娘,二姐已经入土,芸儿烦请陈姨娘请几个工匠给二姐来修个坟,立个碑。”因为时间的仓促所以只是简单的下葬,立了个毛笔写的墓碑,陈姨娘点点头,“三小姐放心,姨娘这点事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回去之后我立马请人来给二小姐立碑修坟。”陈姨娘取出准备好的祭品供了下土地,又烧了些纸钱给周围的山鬼精怪们,最后收拾东西一行人回到了谷府,这一趟折腾下来已近傍晚。周氏一听莲儿已经入土了,就吵着要去看二小姐,最后还是被老祖宗喝住,禁足在了香韵居里以泪洗面,伤心欲绝。谷倾芸告别了老祖宗也回到了香寒居,立马就让人去做了些饭菜,整整一天不吃东西,谷倾芸的胃已经有些受不了,开始打架起来。雪梅也跟着谷倾芸一起吃的饭,这一顿饭谷倾芸吃的特别香,饿久了怕是光吃米饭都会觉得是甜的,刚吃完饭,翠香就走了进来,“奴婢见过三小姐。”谷倾芸凝了凝眉,淡淡说,“史姨娘可还安生”“回三小姐,还安生,只是史姨娘她失了明,腿也废了,除了一开始嚷嚷着要见大小姐,奴婢们擅自做主带着史姨娘去看了看大小姐,史姨娘回来后就安生下来,也不吵也不闹。”谷倾芸点点头,淡淡说,“既然这样,你们几个好生伺候着史姨娘,也好生伺候着大小姐知道吗”翠香嘴角努了努,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是三小姐。”她的小动作如何能逃过谷倾芸的凤眸,谷倾芸也知道她们恨史氏以前那般对她们,现在史氏这样怕是个个拍手称快还还不及,又岂会心甘情愿去照顾史氏,“你们已经是我的人,如果史氏再不知趣,你们尽管来找我,以后就来香寒居,不用去翠香苑了。”得到谷倾芸的明确答复,翠香脸上一喜,“谢三小姐,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奴婢告退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东郊狩猎 看着小姐一脸的波澜不惊,好似早已知道结果一般,雪梅现在终于明白了昨天小姐为什么会救史姨娘了,原来小姐是想对史氏多一点惩罚,让她活着比死还难受,以前嚣张跋扈的史氏转眼沦为双腿瘫痪的瞎子,犹如从天上一下摔倒了地上,永无翻身之日一般。内心的折磨怕是远胜她柔体的折磨,史氏落得这番田地却丝毫没有一个人怜惜她,脸老祖宗都懒得去看史氏,可见史氏在老祖宗的心里是有多差了。谷倾莲死了,周氏也近乎郁郁寡欢,一想到她的莲儿就以泪洗面,好在陈氏也是个大家出身,出事情来虽说有些手忙脚乱,但也没有忙中出错。将军府里的纷争怕是要告一段落了,周氏和史氏只要安分守己,谷倾芸也绝不会委曲了她们,对于谷倾芷,谷倾芸特意让人去照顾了,一改从前那般漠视,现在史氏这样,要是她不出声,谷倾芷过不了几天就不成人样了,她也不想一个将军府的大小姐房里臭气熏天,身上邋里邋遢的,让外人见笑了去。枫香居等谷倾莲出葬老祖宗就让人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边,扯下白布,洒上消毒剂,而陈姨娘配合谷倾芸整个将军府来了大排查,将一些不可信的,来路不明的全部打发了些银子全部赶出的府,这一清扫解雇了二十多人,这倒也为将军府节省了一笔开支。二十多个人一走,他们的活就被人分摊了,不过谷倾芸可不是地主就知道剥削,反而谷倾芸不差钱,直接给了陈姨娘一百万两银子,呆的陈姨娘险些坐不住了,推脱不要,但是送出去的银子在谷倾芸眼里就是泼出去的水,反正她再多钱又有何用,还不如贴补些府里,无奈陈姨娘只能收下,谷倾芸又帮陈姨娘提了几个建议,她刚执掌中库,一时也不懂既然三小姐帮着出主意,那还有什么话说,一一应了下来。这一应乐坏了府上的丫鬟和下人,月钱双倍,年底做的话还有奖励,个个都有了干劲,无不暗地里夸陈姨娘和三小姐,当然最高兴的莫属那些掌柜们了,他们许久未涨工钱的也都翻倍了,伙计也一样,生意好另外还有分红,为了自己的钱袋鼓起来,店里的生意也跟着好了起来,所以别看多拿出了钱,但是赚回来的比拿出来的更多,也让他们觉得东家不错,才不会走,这又是一笔无形的财富。老祖宗晚上特意留下了谷倾芸和陈姨娘在她的天一院用餐,当然免不了大夸谷倾芸能干,对于谷倾芸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老祖宗听了都惊呆了,同时心里也是满满的欢喜,当然席上老祖宗也帮了北辰柏说了几句好话,但是谷倾芸随便搪塞过去,老祖宗也就不好再问了。等谷倾芸回到香寒居时,已经是戌时了,累的谷倾芸骨头架子快散了,一进香寒居香芙迎了上来,“小姐,奴婢已经给您放好热水了。”谷倾芸点点头,抬起玉手摸着后颈一脸疲惫的走了进去,香芙和雪梅伺候着谷倾芸沐浴,昨晚一天没睡的谷倾芸踏入浴桶之中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雪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香芙,小姐睡着了。”香芙正在给谷倾芸搓着手臂,抬眸一看,果然看见谷倾芸靠着浴桶壁睡了过去,看着小姐如此疲惫的样子,两人心里有种莫名的怜惜,香芙轻轻将谷倾芸的手臂放在水中,轻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姐这样会着凉的。”“我们洗的轻点,等下将小姐扶出去,别吵醒小姐就可以了。”香芙点点头,两人快速给谷倾芸擦好身子,或许是谷倾芸太累了吧,两人轻手轻脚给谷倾芸裹上浴巾抬到软榻上倒也没醒过来,两人同时一屁股坐在的地上,暗松一口气,她们还生怕吵醒了小姐。“香芙我留下,你去睡觉吧。”“我留下,你去睡觉吧。”两个人都想留下来伺候小姐,最后还是雪梅留了下来。谷倾芸这一觉睡的很香,一觉到天亮,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穿过窗棂斑斑点点投射在地上形成斑斓的斑点。轻微的声响让靠在一边的雪梅一下惊醒过来,忙起身看着已经坐起身来的谷倾芸,问候道,“小姐你醒了,雪梅这就去端水给小姐洗漱。”话落间人已经走了出去打水去了。谷倾芸换了衣裳洗了脸吃了饭,浑身又精神抖擞了,嘴角噙着一抹好看的笑容,“昨晚我是不是洗澡时睡着了”雪梅点点头,“许是小姐为了二小姐的事困乏了,所以才会睡着。”谷倾芸走出屋来迎着暖风,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淡淡的说,“史姨娘和周姨娘那昨晚没情况吧”香芙说,“回小姐,史姨娘情绪还算稳定,只是周姨娘昨晚又哭了,寅时才入睡。”周氏初丧女儿,会这样也情有可原,“知道了。”谷倾芸趁着没事去了趟天一院给老祖宗请了个安问了声好,陪着老祖宗聊了一会天,这时一个丫鬟跑了进来福了一礼,“老祖宗,三小姐,柏王殿下来府上了。”谷倾芸凤眸一蹙,这个该死的北辰柏,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做,一天到晚就知道跑将军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凤眸幽转,玉手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平淡无表情的说,“你去回他就说,三小姐不在,让他回吧。”“芸丫头,这怕说出去不好吧”老祖宗劝说道,一个王爷看的起她三番五次来府上看她,这是多大的荣幸,可是丫头却好似很不高兴一般,心中也是有些可惜,老祖宗也不知道谷倾芸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放着这么好一个王爷不要,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以为芸丫头摆架子了。谷倾芸挽着老祖宗的手臂,娇声说,“老祖宗你可答应芸儿,芸儿的事有芸儿自己做主,现在怎么又想反悔了”老祖宗呵呵一笑,拍着谷倾芸的手背,“好好好,芸丫头自己做主,人老了,难免要啰嗦几句,丫头你可别怪老祖宗哦。”谷倾芸侧着头靠着老祖宗的肩上,柔声说,“哪能啊,老祖宗不生芸儿的气就好了。”见着那丫鬟还没走,谷倾芸凤眸一沉,声音有些冰冷,“怎么还不去”那丫鬟身子一颤,低着头忙说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回禀柏王。”那丫鬟跑到大厅里,对着北辰柏福了一礼,“柏王殿下,老祖宗说三小姐刚出去没在她那,有什么就让奴婢通传一声便是。”北辰柏放下茶盎,星眸冷转,他岂能不知谷倾芸在将军府,不然他也不会来找她了,北辰柏手骨不由的紧了紧,缓缓起身,直朝里面走去。那丫鬟见着柏王直朝天一院而去,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却又不敢阻拦,只能劝道,“柏王殿下你不能进去,请容奴婢先去通传。”北辰柏星眸一冷,慑人的眸光吓得那丫鬟一颤,险些魂都要没了,见着无法只能大声喊道,“柏王殿下来了,快去通报老祖宗。”北辰柏恼怒的一个巴掌扇向那丫鬟,那丫鬟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北辰柏冷着脸厉声说,“给本王闭嘴。”北辰柏走进天一院时看着谷倾芸正在和老祖宗聊天,走上前笑说道,“本王给老祖宗问好,三小姐你不是出府了,怎么也在老祖宗这啊。”谷倾芸冷冷的看着北辰柏,嘴角凝着一抹冷意,“谁让你不通报就进来的,给我出去。”“芸丫头,柏王既然来给老祖宗请安就算了。”老祖宗见着芸丫头给北辰柏冷脸色看,还是耐不住劝道。北辰柏星眸深邃的好似一潭深水一般,嘴角勾勒着一抹得意的弧度后,对着谷倾芸抱拳说,“三小姐莫生气,本王只是无心之失,这次本王来府上只是来告诉三小姐一声,春猎即将开始,父皇今年特意允许三品以上的官员携子女参加这次春猎,不知三小姐是否有意参加,如果不想去,本王这就向父皇回禀去。”春猎谷倾芸凝了凝凤眸,好似他跟她说过,在春猎里有一场戏要开场,她原本还想着让北辰柏带她进去,看来他来的还真是时候。神情微微缓和了下来,声音依旧清凉如水,“老祖宗给你说情,这次算了,如有下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反正也没几个下次了,谷倾芸原本着还想多玩他几个月,现在怕是不可能了,不过玩另一个老鼠抓猫的游戏说不定更加有趣,真不知道到时北辰柏又会对她耍什么手段。北辰柏淡然一笑,“那本王后天来接三小姐去东郊皇园。”谷倾芸泛着淡冷的眸光,嗤之一笑,“我有腿有脚不扰柏王费心,放心我到时一定到,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我还有陪老祖宗散步去。”北辰柏心中怒火中烧,但是却表现的风度翩翩的样子,面上一脸的平静,“那本王府上有事先告退了,改日本王再来登门拜访。”“老身送柏王。”这次北辰柏却不推脱,让老祖宗送到了门口,临走时眼眸的冷光四溢着,好似要将谷倾芸整个人吞下一般。 第一百六十六章震惊四起 五月十八,黄道吉日,这一天也是春猎的日子,皇家行事必有钦天监择日,再通告下来。天还未亮,谷倾芊已经早早起来,精心打扮一番随意吃了些早点就匆匆来到了香寒居内,生怕谷倾芸走的早,将她落在将军府,这么盛况的场面能去自然是喜上心头,内心更是美美的,心里也是感激着谷倾芸,父亲不在,要是谷倾芸反对,那她只能一个人留在府里。因为要去春猎,谷倾芸特意让雪梅回去了庄园一趟,也把雪兰叫了回来,雪兰也带回了一些信息,池塘已经再挖了,因为都是信得过的人所以挖的速度慢了些,而那邪晴月倒也知趣,乖乖养着伤,她这伤起码半个月才能好,所以谷倾芸也不怕会出幺蛾子。这一天雪兰几人也起的很早,所以谷倾芊一进香寒居就朝雪兰打招呼,声音轻柔的说,“雪兰,三姐起来没”丝毫不敢对雪兰喝斥,也没把她当下人看,这也是谷倾芊吸取的她们的教训,既然对谷倾芸好,那谷倾芸绝不会亏待她,想明白这点她也就放下了架子,没有谁会跟自己的未来过不去。雪兰见着谷倾芊早早来了,对着谷倾芊福了一礼,“四小组起的好早啊,三小姐她还未醒来,要不四小姐先到会客室等会,三小姐醒来奴婢来告诉你。”“好,那就有劳雪兰了。”雪兰脸上带着笑,摇摇头,“四小姐这是奴婢应该的。”雪兰对着谷倾芊也另眼相看了,没想到史氏失利,谷倾芊居然学会做人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小姐都不计较了,她一个奴婢哪还计较。没多久谷倾芸也醒了过来,她可以摆架子,但是不能让将军府落了话柄,父亲不在她们姐妹两又参加第一次皇家春猎所以一定不能失了礼数。雪兰几人忙上前伺候谷倾芸起,谷倾芸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淡蓝色的劲装,如墨的头发有一根红色丝线系着竖起,挥洒的青丝披散在肩后,鹅黄色的丝巾系在香颈之上,脚上一双牛皮长筒靴,白希的肌肤胜过白雪一般,清莹脱俗,整个搭配起来有股说不出的神韵,让人见了都移不开眼珠。谷倾芸就是想来个别出心裁,这么难得露面的机会,她要堵住所有的人,让他们跌破眼球看清楚了。“小姐,你这一身打扮简直就是一代女侠,怕是这次春猎小姐要力拔头筹,大放光芒了。”雪兰一边嘻嘻说笑着。谷倾芸唇角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玉手整着袖口的松紧度,翻白了眼,声音如石上清泉一般,悦耳动听,“就你丫头嘴甜,让你准备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雪兰点点头,“都已经在车上了,随时可以出发,另外四小姐一早就来了,奴婢让她在会客室等小姐,要不要奴婢去叫四小姐。”谷倾芸一摆手,“我们一道去。”谷倾芊见着谷倾芸一身打扮,马上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三小姐,这身装束真晃了小妹的眼。”“四妹你说笑了,时候不早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差不多了我们也启程吧。”谷倾芸看着谷倾芊淡淡的说。“我已叫人搬到马车上了,随时可以出发。”谷倾芊原本想着跟谷倾芸同坐一辆马车的,但是谷倾芸没说,她也不敢提起,幸好她也备好了马车。谷倾芸点点头,“那成,我们出发吧。”两辆马车驶出将军府直往东郊而去,因为现在才寅时所以街上几乎还没行人,马车一路疾行驶出了京都。东郊皇园离京都城相距六十多里路地,占地一百公顷,周围都砌了围墙,里面虎豹一应具有,这也是为了考验皇子们的本事而故意放养的,因为没人饲养所以野性十足。雪兰百无聊赖的趴在车窗前,看着一辆辆起早疾奔皇园而去的马车,疑惑的说,“小姐,你说这次春猎该有多少人参加啊”谷倾芸打趣说道,“谁知道呢,要不你去数数再回来告诉我。”“小姐你就会拿奴婢开玩笑。”雪兰脸上一红,缩回车里。“赶紧养养神吧,等会有你忙的。”说话间谷倾芸缓缓合上眼不在说话。雪兰吐了吐香she继续趴在车窗上,看着一辆辆疾驰而过的马车,不由催促说,“雪梅,你赶快些好不,你看他们都超过我们了,快追上他们。”车外传来雪梅无奈的声音,“雪兰姐,马儿不给力,我再打它也赶不快啊,万一她罢工我们就去不成东郊皇园了。”雪兰不由的挠了挠后脑勺,“那就慢慢赶吧。”她压根不知道马好差直接影响着速度,无奈只好闭了嘴,现在都这样了,也只能慢悠悠的蜗牛爬了,心里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去挑几匹最好的马儿来,这可是关系到小姐的面子,马儿快,小姐才倍有面子。现在的她只能任由一辆辆马车呼啸着从他们身前驶过,索性依着小姐的话心底数起了马车的数来。赶到东郊皇园已经是卯时了,看着一排排马车整齐的停摆着,雪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少说也有两百辆,看着她们最后一个到拍在了最尾端,心里不知有多窝火了。“小姐,我们已经到了。”雪梅轻声说。谷倾芸缓缓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凤眉不由一蹙,轻柔的声音响起,“雪梅外面什么情况,怎么这般吵”“小姐,所以人都等在外面,皇园的大门还紧闭着,好像在等什么人”“那我们也等着吧,你去和四小姐说声去。”谷倾芸抬手拧了拧眉心说,不用想皇园紧闭,怕是在等辰帝这个主角。“是小姐。”雪梅跳下马车去通知了四小姐。这一等居然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谷倾芸都快坐不住了,索性掀开车帘下车活动,丝毫不顾其他的眼光。锣鼓声响起,皇家禁卫军终于姗姗来迟,所以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低着头跪在地上恭迎圣驾,这里怕是有一个异数,只见谷倾芸一人傲然站立着,鹤立鸡群一般,让她下跪门都没有,就算对方是辰帝也一样。皇园大门吱吱声响起,沉重的大门被推了开来,纳兰文涛一身盔甲骑在马上从谷倾芸面前行过,一双冰冷的星眸泛着森冷的杀意袭向谷倾芸,冷哼一声骑进了皇园。一行禁卫军也知道谷倾芸的事情,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他们从来没见过居然有人敢这么大胆子,跟他们统领作对不说,如今圣驾到来居然还不下跪,难道她真是浑身是胆,就不怕惹怒圣廷被砍头吗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只老狗难不成还寻思想报仇,真是自不量力。北辰柏和北辰宇骑马在前,辰帝骑马在中间,北辰轩和北辰浩骑马跟在辰帝两边,行了过来,北辰柏怪异的眸光看着谷倾芸,他也被谷倾芸的胆大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辰帝是否生气,只见辰帝停下马来,一身五爪金龙袍子在身,一双锐利的星眸直视谷倾芸,见着辰帝突然停下来周围的人无不捏把冷汗。尤其是北辰轩,此刻手心都沁出虚汗来了,握着马鞭的手紧了又紧,丫头,你未免也太大胆了,辰帝可是一国之君,你这般公然冲撞,难道想拿你的小命开玩笑嘛,赶紧跪下啊。谷倾芸一双清澈灵动的凤眸泛动着,对于辰帝的眸光丝毫不回避,只是微微福了一礼,声音清脆的好听,“大将军府谷震庭之女谷倾芸见过辰帝陛下,预祝辰帝陛下万寿无疆。”辰帝心中也是一惊,这性格像,太像了,这才是她的女儿,拂须轻轻一笑,沉沉说,“好,不愧是大将军之女,果然有一代女将风范。”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傻眼了,辰帝非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赞赏有加,能引起辰帝的关注那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心里懊悔不已,她们刚才也应该学她那么做才是,不过幸好她们没那么做,不然一个冒犯圣颜的罪足可让她们全府置于死地。谷倾芊心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她刚才还生怕辰帝怪罪,也迁怒到她,现在是她多担心了,同时心里更加坚定跟着谷倾芸的脚步绝对不会错。北辰轩也暗松一口气,一双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光,皇威一项不容侵犯,可是今儿个辰帝的举止让北辰轩疑惑起来,不过不管怎么样,辰帝不怪罪丫头,他就安心了。北辰柏这时也调转马来,抱拳说,“儿臣代芸儿谢过父皇。”谷倾芸翻白了眼,你想装高贵是吧,尤其在这么多人面前敢叫她芸儿,简直就不想活了,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声音透着怪异的语气,“我有嘴,不劳柏王费心。”随即对着辰帝福礼说,“辰帝谬赞,芸儿只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岂敢有女将风范。”“嘶”周围的人都惊恐住了,这个谷倾芸也未免太嚣张了吧,敢如此当着辰帝面奚落柏王,她们的大脑一时都要当机了,这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原来是她 北辰柏的地位身份仅次于太子北辰宇,谷倾芸语出惊人,这不是犹如当众狠狠扇了北辰柏一个耳光,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今天来的可都是北辰国的中流砥柱,在他们眼里又会这么看北辰柏。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众人只知道谷倾芸是北辰柏的未婚妻,只知道谷倾芸奚落了北辰柏,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如果北辰柏处理不好这事怕是直接会影响他们对他的支持。谷倾芊一颗刚落下的心又猛的跳了出来,这这什么情况,三姐怎么能这么说柏王,难道她疯了,不想做柏王妃了,要知道如果可以她都想做柏王妃,可是她不敢和谷倾芸去抢。北辰轩手骨紧握着,额头微微沁出汗来,对谷倾芸语出惊人的话语,又笑又气又无奈,丫头你太着急了,要对付北辰柏怎么可以明着来,尤其在如此武官面前,难道你就不知道这其中会引发什么后果吗谷倾芸才不管那么多,他颜面扫地更合她意,更何况辰帝这个当面人在,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北辰柏已和她解除了婚约,这是他自己撞她枪口上来,活该如此。要是谷倾芸心里的一番话被北辰柏知了去,会不会气绝当场,他只是想帮她,又想和她关系更进一步,同时也给辰帝看看她们岂是和好了,可惜北辰柏心里的如意算盘彻底打错了。现在想来她和他打的一年之期怕也是故意耍他玩,她根本就不想嫁给他,不然今天她绝对不会这么说,该死的,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只见北辰柏脸上阵青阵红,心中的怒火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滚滚而来,要不是现在百官在这里,辰帝也在,北辰柏真想不计后果揪着谷倾芸海扁一顿,然后一块块活剐了,让她知道得罪他会是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给她机会不知道珍惜,气的他肺都要炸了。北辰宇也没想到谷倾芸会这般说,怪异地眸光看向北辰柏,轻笑着说,“二弟,看来你惹她生气了,而且火气还很大哦。”北辰柏明知道北辰宇存心在挖苦他,但现在他只能尴尬一笑置之,“太子说的是,三小姐定是有些地方误会本王了。”谷倾芸冷着脸懒得搭理他,这种人脸皮厚的都可以开坦克了,一双幽冷的凤眸闪烁着讥讽的笑意,“太子殿下你还是顾好自己的为好,别管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北辰宇气结的连话语都说不利索了。谷倾芸连着两句就得罪的一个王爷,一个太子,而且还是当着辰帝的面,这让皇家的脸面往哪搁。周围的人都纷纷想看着谷倾芸如何被辰帝责罚,这种目中无人的人简直枉为大将军之女,别人拍马屁还不及,可她,她们都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她了。辰帝脸上也沉了下来,冷声说,“够了,芸丫头万事适可而止,别做过了。”众人都彻底傻眼了,这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辰帝吗,是个人都能听出辰帝是在偏袒谷倾芸,这所有人都有些缓不过来,脑子不止一次当机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难怪这谷倾芸这么大胆子,可以不买太子和柏王的账,原来是仗着辰帝在她背后撑腰。小姐们都开始嫉妒起了谷倾芸的好运,为什么一个傻子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在诗歌会中,她们虽见了谷倾芸的一些丑态,可是变化也不要这么大吧,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人也好似换了一个一般。北辰宇森冷的星眸扫向谷倾芸,手骨紧了紧,他一个太子被一个将军之女如此轻蔑,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就算是北辰柏的女人哪有如何,惹他的人都得死。这时见着车队停了下来,北辰欣月听着前面好似有芸儿姐的声音,跟她母后告了声跑了出来,翻着上马骑上前来,北辰轩对着北辰欣月暗使眼色,北辰欣月俏皮一笑,“父皇,发什么事情了吗”“没什么事,月儿你怎么跑下来了,是不是在车里待着闷了”辰帝慈爱一笑。北辰欣月含着笑点点头,甜甜的说,“是啊,都做了两个时辰的马车了,就出来透透气。”凤眸一闪,轻咦一声,“咦,芸儿姐你也在啊。”北辰欣月率性的说话让原本沉闷的境况稍作缓解,谷倾芸福了一礼,“芸儿见过欣月公主。”北辰欣月回眸对着辰帝说,“父皇,欣月能让芸儿姐和我一块吗”“随你吧。”车队再次驶动起来,震天的声音响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欣月骑在马上伸手说,“芸儿姐,上来。”谷倾芸对着谷倾芊和雪兰几人吩咐了几句,让她们几人暂时和谷倾芊在一起,毕竟谷倾芊是她带出来了,她可没那么歹毒的心,所以谷倾芊心里也是一阵温暖,谷倾芸留下雪梅几人,无疑是为了在狩猎中保护她。谷倾芸伸手,北辰欣月一拉,谷倾芸整个人飘然而起坐在了马背上,手不由的抓着北辰欣月的衣衫,小声说,“欣月等下骑慢点。”“芸儿姐,你第一次骑马”北辰欣月有些好奇的说。谷倾芸红着脸,声音更加低了下去,“还真被你猜对了。”别看谷倾芸态度这么强硬,武功又高,但是在现代都开惯了车,如果给她一辆跑车开的话,她二话不说翻身启动呼啸着而走,可让她骑马心里还是没有底,不是她怕马只是略显不适。北辰欣月淡淡一笑,“芸儿姐,骑马很容易的,待会我教你,保你一学就会。”谷倾芸点点头,轻笑着说,“好。”.......................................一进到东郊皇园才知道皇家一个狩猎场居然搞的如此之大,真是财大期初,雄伟的行宫坐落在其中,旁边还有形式各异的别院参次不齐分布在行宫四周。谷倾芸因为北辰欣月的关系住在了最靠近行宫的别院里,其他别院也被人入住,而谷倾芊因为谷震庭没来所以住在了靠最后的别院里,不过还算好的,其他三品和二品的武官及家眷只能住在临时搭建的蒙古包里。一番安顿下来已经未时了,一顿饭吃下来,今天一天算是浪费了,谷倾芸也没想到皇家狩猎这么麻烦,她还以为直接进去然后分组有谁带队比赛谁打猎打的多,然后再来个奖励,最后拍拍屁股走人就完事了。趁着没事谷倾芸向北辰欣月告了声,去找谷倾芊的住处,毕竟她也是她的四妹,做姐姐是要关心她一下。走在沿路小道上,两边各有小别院搭建着,还围了篱笆一间间如豆腐干一般隔开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谷三小姐。”谷倾芸回眸看向那人,只见她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一张圆圆的鹅蛋脸,长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两颊微微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谷倾芸微微凝了凝眉,她好似在哪里见过她一般,却一时想不起来了,停下脚步礼貌性的说了一句,“你好,有事吗”那少女快步走出别院来,轻笑着说,“谷三小姐,我叫迟雨澜,我们在文翔学院有过一面之缘。”被她一提醒,谷倾芸脸有些微红,上次她进不去顺手牵羊拿了她的名帖,让她险些进不去闹了个笑话,手不住的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淡淡的说,“抱歉,我没什么印象,不过很高兴认识你。”迟雨澜对谷倾芸的大胆作风很是崇拜,没想到身为女子居然也可以为自己争取权利,迟雨澜笑容如盛开的花朵,眼里没有一次算计,“三小姐,你真是我们女子的楷模,刚才那一幕真是吓的我一颗心都蹦出来了,还好最后没事。”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让你见笑了。”“没有的事,三小姐我能问你件事吗”迟雨澜轻声说道。“有事你说吧。”谷倾芸看着这个迟雨澜有些顺眼,也知道她想和她套近乎,但却不在意。“三小姐你是柏王的未来王妃,你这样和柏王作对,难道不就不怕以后进了柏王府,被柏王实行家暴吗”谷倾芸一愣,感情她还是个小八卦,这事她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和她说,但是谷倾芸在她眼里看不到一丝嘲讽,而是含着一丝的担忧之情。谷倾芸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淡淡一笑,“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要是没事的话,我还要赶着去找我四妹,先告辞了,下回再聊。”迟雨澜忙摇头,“没事,三小姐莫怪我口快就行。”转而挥挥手说,“三小姐你沿着这条路再走一百米最后一幢别院右拐就是谷四小姐的住的别院。”谷倾芸含着笑点点头,“谢谢。”迟雨澜回了别院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一个和她几分相似的少女也走了出来,“澜儿,你在和谁讲话”迟雨澜心一紧,忙摇头说,“姐,和一个熟人打了个招呼而已。”“父亲让我们一起去他那,有事要说。”“哦,知道了。”挽着迟雨婷的手臂朝里走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动了杀念 谷倾芊一听雪兰叫小姐,立马迎了出来,嘴角含着笑,“三姐,你怎么来了”谷倾芊以为谷倾芸应该会和北辰欣月多聊会天,毕竟跟一个公主拉近关系是一个很难得的事,她没想到她居然会特意过来看她,让她都有种受若惊的感觉。谷倾芸勾唇淡柔一笑,走上前主动挽着谷倾芊的手说,“怎么样还适应吧”谷倾芊点点头,“还行,三姐狩猎今天不进行了吗”“应该是吧,听欣月公主说晚上辰帝还要宴请众武官。”谷倾芊不知道要留宿,所以也就没带什么衣服,心中有些后悔不已,幸好她今天穿的衣服还算得体,还能出去见人。“哦,三姐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你还是去招待欣月公主,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说才是。”“那好吧,你自己照顾着点自己,有什么事就让来人来通知我。”谷倾芸将住处告诉了谷倾芊,领着雪兰走了,而让香芙和雪梅留下来照应着谷倾芊。北辰柏的别院内,北辰宇一脸气急败坏地坐着,一双怨恨的星眸扫向北辰柏,冷冷说,“二弟,本太子不惜受父皇埋怨帮你涌动百官只为促成你们的婚礼,可是你呢,连个女人也搞不定,你说现在怎么办”北辰柏手骨一紧,一双深邃的星眸越加的深邃,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心里更是森冷的可怕,你敢对本王大呼小叫质问本王,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而已,本王又没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这么做,说到底是你蠢而已,本王只是利用你罢了,就你这样也想当皇帝,做梦去吧。北辰柏坐在北辰宇的对面,面上却也是一脸的踌躇,沉沉叹了一口气,“太子的好意本王又何尝不深表感谢,可是今日之事本王也事先没有想到,谷倾芸居然敢跟本王玩这一手,太子请放心,本王一定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北辰宇猛地一拍桌子,沉着脸,“满意的答复,呵呵,你没看到父皇都没责怪谷倾芸,除非你帮本太子杀了谷倾芸,并且拥护本太子登位,这才能消本太子心中之气”北辰宇这是给北辰柏来个下马威,灭灭他的锐气,要知道辰帝既然不怪罪谷倾芸,如果在这个时候北辰柏杀了谷倾芸,以辰帝的性格,北辰柏还有可能和他争吗。北辰柏手骨不由自主的又紧了紧,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的深处犹如万道雷电击闪而过一般,充满着凌冽的杀意,他没想到北辰宇会借此向他发难,倒也没蠢到家,可是他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北辰柏又何尝不知道,从来没人敢来威胁他,现在不仅跳出个谷倾芸,而且连着北辰宇这种跳梁小丑也出来闹事了。阴戾的嘴角闪过一抹绝冷的笑意,一闪而过快到北辰宇根本就没有丝毫发现,面上依旧装出一副劣势的姿态,“既然太子要以她之死才能消心头之恨,太子何不自己动手,这样的快意才是一种享受,本王绝对双手赞成。”紧接着又说,“既然这个该死的女人摆着好好的柏王妃不想当,那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北辰宇蹙了蹙眉头,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二弟你真不在乎谷倾芸死活了”要知道北辰柏宁愿为了她而支持他登位,北辰宇不相信北辰柏会这么狠下得了手,还让他动手,北辰宇不是不想亲手杀了谷倾芸,但是他怕这是北辰柏的圈套。北辰柏阴骜着脸,面部狰狞的可怕,好似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一般,看到猎物释放着骇人的眸光,死死将其锁定住,手骨更是紧握的咯咯作响,声音犹如冰碴子一般,“本王此刻恨不得将她活剐了,本王一退再退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而再的戏玩本王,太子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杀。”北辰宇没想到北辰柏对于谷倾芸的恨比他还重,这股子的杀意让他都感到有些惊悚,这不由让他开始相信了手下的话,确实在所有和谷倾芸交锋中北辰柏基本每一次占过上风,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淡冷的笑意,“既然二弟也想谷倾芸死,何不我们一起动手将其”北辰宇将手放在脖子上一抹的手势。北辰柏点点头,“好,只是这谷倾芸狡猾着狠,太子绝不要看她是个弱女子就对她轻视,她有着不俗的武功,要是在皇园里下手,我们必须还要想一个周密的计划,让辰帝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他已经彻底对谷倾芸失去了耐心,既然已经知道得不到那还不如杀了,他可不想让他的东西与人分享,让人看笑话,只有谷倾芸的死才能以泄心头之恨,并且他也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北辰宇好好品尝一番别样的滋味,敢责问他的就算北辰宇也不行。北辰宇凝了凝星眸,抬手轻轻揉捏着眉心,心里闪过一抹精光,没想到这个谷倾芸还会武功,那么在文翔学院她也是故意装作不会武功,还瞒骗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这个谷倾芸还真有两把刷子,能让堂堂的柏王都对其恨之入骨。“二弟,你说她会武功,比之你我如何”北辰宇沉思一会淡淡的说。北辰柏沉沉说,“怕是不在上下,所有才要精密布局,必须一击即中,以除后患。”北辰柏隐藏了武功,要是真打起来几个北辰宇怕也不是北辰柏的对手,但是北辰宇再怎么差也有一流的水准。这让北辰宇心里一惊,眉头都蹙到一起了,没想到还有这种事,这个谷倾芸藏得可真够深的,北辰柏要是不是险些又被她骗过去了,北辰柏说的越多,让北辰宇越相信他是想对付谷倾芸的,对于北辰柏的警惕之心少了下去。“那我们就好好计划一番怎么手不沾血的除了她。”这边两人想举手间毁了谷倾芸,另一边北辰轩也蹙着眉头,独自一人坐着,他刚接到消息北辰宇去了北辰柏那,这不由得让他产生了警惕之心,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丫头今天的举动确实操之过急了,根本就是不想后果的行事,不过见着丫头心情好似还不错,只能能让丫头开心开罪所有人又如何,大不了他也豁出去带着丫头找他师傅去。这时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跪倒在北辰轩面前,叩了叩首说,“奴才全由得叩见宣王殿下。”北辰轩一双闪烁着犹如星辰般深邃的星眸看着全由得,竹竿般细长的手骨轻轻撩拨了下额前的墨发淡淡说,“什么事”“陛下让奴才来请宣王入殿用膳。”“知道了,本王马上就去。”两边人都在为谷倾芸烦恼,而谷倾芸跟没事人一般,带着雪兰回到了别院里,这时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立马迎了上来,“奴婢见过三小姐,公主让奴婢领着三小姐进殿。”“公主有说做什么去吗”那宫女摇摇头,“公主没和奴婢说,只是让奴婢带三小姐去皇太后那一趟。”谷倾芸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定是皇太后的头疼病犯了,可是皇榜还没下,这样辰帝会同意吗,与其在这里瞎推测还不如进宫一趟,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如果只为皇太后治病,绝不会偏偏在皇帝狩猎期间治疗,谷倾芸无奈只能去换了身衣服,才随她进了宫,雪兰则被留了下来。进了行宫,听着屋内清朗的笑语声,谷倾芸一心莫名的跳了起来,谷倾芸在门口等了一下,那宫女去禀报,很快北辰欣月就出来,见着谷倾芸欢快的拉着她的手直往屋内走,“芸儿姐,我带你见皇祖母去。”谷倾芸走进屋内见着两边宫女林立,中间坐着两个头戴凤冠,身穿凤袍、颈间还挂着一串宫珠,尊贵华容,谷倾芸忙福了一礼,声音如黄莺般悦耳甜脆,“民女谷倾芸见过皇太后、皇后娘娘,祝皇太后凤体安泰,祝皇后娘娘容颜永驻。”“太后,这芸儿丫头嘴巴如抹蜜一般,快些过来,让本宫看看。”皇后笑靥如花轻启皓齿淡淡的说。谷倾芸没想到这皇后居然没摆什么架子,平易近人,谷倾芸斜眸看向北辰欣月,只见北辰欣月淡淡一笑,直接拉着谷倾芸朝皇后走去,“母后,你可不许欺负芸儿姐哦。”皇后上下打量着谷倾芸,含笑点点头,“太后上次见芸丫头时,她还只有这么高,没想到转眼十多年过去了,真是岁月催人老,不认老也不行了。”太后点点头,“是啊,真是女大十八变,你府上老祖宗可好”“谢皇太后挂心,老祖宗身体一切安康。”谷倾芸有些掐不准小心的回道。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两盒雕刻精美的瓷瓶递上去,“皇太后,皇后娘娘这是芸儿自制的养颜霜,还请收下。”北辰欣月一把夺过,好奇的打了开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散开来,“好香啊,芸儿姐,你偏心,为什么皇祖母和母后都有,唯独欣月没有,我也要。”ps:第一更已经上传了,晚些还有第二更,亲们多多点推荐支持小溪和小溪的文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心弦之音 谷倾芸为做这个养颜霜还是煞费功夫,不过做出来还是令她满意的,在现代哪个女人不爱漂亮,尤其在宫廷内怕是更甚。谷倾芸含着笑,“下次做给你,只是这个养颜霜用材太过苛刻,所以一共才做了两瓶。”皇后凤眉微微一蹙,轻声问道,“何为养颜霜”这么一个新颖的词汇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产生了好奇心。“回皇后,这养颜霜顾名思义就是养颜,它不同于胭脂水粉用多了反而伤皮肤,这个养颜霜却相反,不仅让肌肤变得更加水润光滑,而且用多了会还能延缓衰老。”皇后听了心中一惊,心里都开始沸腾起来了,蠢蠢欲试一般,面上却平淡似水,淡淡的说,“真有那么神奇”谷倾芸嘴角挂着一抹迷人的笑容说,“皇后一试便知真假”“母后,来试试看。”说着掏出一点涂抹在手背上,轻轻揉捏着,北辰欣月脸上一喜,手摸了上去,“母后你涂抹的地方变白了,好滑啊,犹如水一样光滑。”皇后会心一笑,这可真是宫中争的神宝,送礼物不是送最贵的就是好的,而是送最合心意的才是好的,看着眉开眼笑的皇后,谷倾芸就知道她这招没使错地方。皇后将养颜霜递给太后含着笑说,“这养颜霜果真神奇,太后你老也试试。”“好,哀家也试试。”这一试都喜欢上了,对着谷倾芸的语气也更加慈爱了几分。“芸丫头你费心了,哀家就手下了。”“皇太后、皇后娘娘能喜欢芸儿的一点小心意已是对芸儿的最大赞许。”至始至终皇太后根本就没提到为她治病的事情,反而拉着谷倾芸聊起了家常,也让谷倾芸知道了她的母亲居然没死,只是失踪,还知道了他母亲叫幽钰瑶,这对于一直以为母亲死了的她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聊了一会就有人来请皇太后一起去用膳了,谷倾芸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转眼又到了用膳了,可她肚子还饱着,本想推脱不去,但是却被北辰欣月硬拉着一起。谷倾芸轻声问道,“欣月,那事办的怎么样了”她已经可北辰柏撕破了脸,就不想再挂着一个未来柏王妃的头衔,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还没和父皇说,芸儿姐放心,皇祖母答应帮你,这事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等春猎过后我就找父皇说去。”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怕是这件事连皇后也不知道,皇太后玩的可够深的,不过也不急那么一时,春猎最多也就三天,这么点时间她还等得起。.......................................行宫大殿之上最上位摆着三张龙椅,中间那张最为尊贵,辰帝威风凛凛的坐在上面,紧接着是妃嫔的座位,不多也就几个皇子的生母,在下面左侧是太子、浩王。右侧是柏王、宣王,在接下去就是各武官及家眷,又以官阶大小依次落座。宽阔的大殿足以容下所有的人,琳琅满目的佳肴摆满着,让人无不感到心跳紧张,要知道能和辰帝一起用膳,这是对他们父亲多大的面子和光荣。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皇太后、皇后娘娘驾到。”众武官及家眷忙跪下叩头道,“恭迎皇太后、皇后娘娘,皇太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辰帝也站了起来,“母后请上座。”皇太后笑着点点头,坐在了龙椅之上,手一抬平淡的说,“起身吧。”“谢皇太后、皇后娘娘。”北辰柏怨毒眸光扫向谷倾芸,该死的女人坐的比他还高,冷冷的看向一边轻声和谷倾芸说话的北辰欣月,定是这丫头搞的鬼,北辰欣月直接无视北辰柏的眸光。谷倾芸和北辰欣月一同坐在皇后边上,这份殊荣让所有的小姐公子们又嫉妒又羡慕,为什么又是她,怎么好的全给她一人占了,谁让她们自己没能耐,有本事她们也可以和谷倾芸一样啊。谷倾芸也是郁闷的很,不就出来狩猎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场面请吃饭吧,要请还不如在皇宫里请得了,简直就是浪费她的感情和时间。谷倾芸微微闪烁着眸光,那家伙说要给她在这里演一处好戏,还说他是王爷,可是今天到场也就四个王爷,北辰宇和北辰柏直接可以排除,而北辰轩整个人也是冷冰冰的也不可能,在看向北辰浩,身材没他高,也没他魁梧,她跟北辰欣月侧面打听也没有一个王爷长的丑的。谷倾芸是越想越纳闷,捏着丝巾的手骨紧了紧,嘴不由的噘了噘,眼眸中明显有些不悦,该死的混蛋,骗她很好玩吗,北辰国明明就他这号子人,一而再的欺骗她,谷倾芸原本还想着原来他的,现在想来就是一肚子气,要是现在那家伙在场,谷倾芸恨不得立马海扁他一顿,然后甩袖离去,再也不理他,让他蹲在地上后悔画圈圈去。北辰轩不经意间星眸看向丫头,看着丫头好似在寻人一般,心里不由一咯噔,难道丫头在找他,不生他的气了,要是被北辰轩知道,现在谷倾芸心里真实想法会不会立马跳起来拉着她的手,丫头,爷就是北辰轩,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你不要生气了。看着丫头有些发闷气,他手骨不由紧了紧,丫头抱歉,爷现在还不能说,不然辰帝知道丫头我们的事他就不会同意了,丫头,爷相信以你的聪明一定也能猜个大概了。谷倾芊坐在中间位子,羡慕的看着谷倾芸,要什么时候她也能坐在那个位子上就好了,不过这些她都只是想想。所有人都已经到齐,辰帝率先举杯发言,“今年朕邀众爱卿一同春猎,是想告诉众爱卿,你们是武将,国之将领,朕今年期待众爱卿的表现,希望你们不要让朕失望。”众武将心里一颤,辰帝之所以这么说无疑是敲响他们的警钟,告诉他们是国的将领,而不是争帝的砝码。看着面如土色的将领,辰帝看了北辰柏和北辰宇一眼,沉沉一笑,“朕敬你们,你们辛苦了。”众武将忙举杯说,“谢吾皇,臣等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一饮而尽,面上一表决心,至于背地搞什么就不知道,不过也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了。没想到辰帝居然如此会玩手段,轻易而举的将北辰宇和北辰柏营造的势力瓦解了去,果然最稳之意不在酒而在众将领之间也。歌舞齐上来,载歌载舞起来,瞬间冲散了刚才沉闷的气息,搞的跟宫宴一般,让谷倾芸不由产生了对它的厌恶,好好一场狩猎还要弄出这么多花头,他们不累,她还嫌看累了。而和谷倾芊同桌的是一个公子和一个小姐,那公子举杯对着谷倾芊笑着说,“御林军右翼前锋营副将周天军有信见过小姐,不知小姐芳名”嫉妒坐在一边女子白眼给谷倾芊看,嬉笑着抢先说,“富察将军之女富察若水见过周将军。”谷倾芊脸红红的,心里那个气啊,冷冷的瞄向了一眼富察若水,他问的可是她,可是她自知身份低,只好强颜一笑端起酒杯说,“谷将军之四女谷倾芊见过周将军。”周天军微微凝了凝眸,“原来是谷将军之女,幸会幸会。”完全将富察若水当成了电灯泡,直接无视了她。就在这时,太子北辰宇举杯说话了,“父皇,儿臣听闻三小姐弹得一手好琴,连林御史之女林诗音也自愧不如,儿臣提议让三小姐为父皇弹奏一曲,也让众将军一睹三小姐的风采。”北辰宇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冷意,在文翔书院她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相信这次绝对不会这么巧了,还能如上次那般,他等着看她出丑,让她颜面尽扫,让在场的将军看看谷震庭之女不过尔尔。谷倾芸一双冰冷的凤眸扫向北辰宇,该死的北辰宇,我没来惹你,你倒惹起我来,刚才还不够出丑,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即逝,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听个与众不同的。北辰柏这时也起身说道,“三小姐一首绝音技惊四座,儿臣也想再一听绝音。”辰帝凝了凝眸,沉沉说,“绝音有趣,朕还从未听之绝音,不知芸丫头可谓朕弹奏一曲”“芸儿姐,绝音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还有这种音”北辰欣月插话说。谷倾芸无语的看着辰帝和北辰欣月,没事你们瞎参合什么,但既然辰帝开口了,谷倾芸起身福了一礼,“绝音是一时即兴之作,绝音之所以是绝音,因为它只有一音,但也只不过是声弦之音而已,民女怕它扫了陛下的兴致,陛下可听说过还有一种弦音叫作心弦之音”心弦之音众人都冒出了问号,看着谷倾芸一本正经的说,好似又不相在开玩笑,她骨子里想搞什么名堂,北辰柏不由凝重起来。.....................................ps:更新晚了点,主要卡文了,亲们见谅求推荐,求留言,不要潜水哦 第一百七十章许你一个要求 辰帝被谷倾芸一勾,果然也产生的兴趣,“哦,那你给朕说说何为心弦之音”殿下不少人纷纷议论开来,绞尽脑汁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心弦之音,周天军也是一脸的好奇,“四小姐,三小姐说的心弦之音是什么你可知道”谷倾芊肚子也是满满的疑惑,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谷倾芸弹琴了,那一次文翔书院她因和谷倾芸擦了点摩擦而没去成,也就没听过什么绝音了。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我也不清楚,这可能是三小姐最新创作的吧。”周天军呵呵一笑,“不知周某什么时候也能有幸欣赏到四小姐的美妙琴音”谷倾芊听的一颗小心肝如小鹿般砰砰直撞着,脸上也萦绕起一抹红霞,低着头薄唇轻启,“改天周将军要是有空到将军府来,不嫌弃我的琴艺差,我自然是很乐意为将军弹奏一曲。”“那可说定了,周某定当来拜访。”两人有说有笑气的富察若水一个劲的猛喝闷酒,心中画着圈圈诅咒着谷倾芊。北辰轩亦如此,难道丫头这次又要来个高调技惊全场,他也是第一次听过这心弦之音,绝音到有听说,丫头的秘密怕是不比他上,心里倒有些期盼起来。谷倾芸勾唇妖娆一笑,举手间亦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在里面,“琴弦弹奏的曲子称之为声弦之音,它的声音每个人都能听到,而心弦之音则是心弦弹奏的曲子,它只有至情至性的人才能听到”北辰宇讥讽一笑,“没有琴弦如何弹奏出曲子来,你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戏耍父皇,来人给我将这狂妄之人拿下。”谷倾芸斜眸冷睨,幽冷的凤眸闪烁着一抹嘲讽的讥笑,声音淡幽的说,“太子殿下孤陋寡闻,怕是没听过这心弦之音,又岂知没有琴弦就不能弹奏出曲子呢”辰帝星眸一沉,抬手轻抚着龙须,“宇儿退下。”北辰宇心里恨不得将谷倾芸碎死万段,但是辰帝都发话了,无奈的拱手说,“是父皇。”随后坐回了位子上,阴冷看着谷倾芸,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这次如何欺骗父皇。辰帝淡淡一笑,沉沉说,“好,有意思,朕就听听你所谓的心弦之音,是否真如你所说的一般奇妙。”其实辰帝也是不怎相信这什么所谓的心弦之音,但是既然谷倾芸自己提了,他也想听听,所以也就抱着一丝好奇的心,手一挥,几个太监连带着凳子桌子和古琴一起上了来,摆着了她的面前。“你就以这琴为朕弹奏一曲。”谷倾芸福了礼,“那民女献丑了。”话音未落人已坐在凳子上,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拨动了几下,所有的琴弦都在简单的触摸下纷纷断裂,顿时只剩下一架没有弦的琴,这人众人不由屏气静心下来,都想一睹这琴音。北辰轩却真被丫头的大胆着实吓了一跳,丫头你可千万别胡来啊,不行别逞能,闹了笑话就不好了。谷倾芸之所以敢这么做心中早有算计,只要皇太后开一金口,辰帝又是要面子之人,岂会说出真实想法。谷倾芸嘴角勾勒着一抹绝美的弧度,一双美丽好看的凤眸缓缓合了起来,白希嫩滑的玉手轻轻搭在古琴之上,缓缓吸了一口气,修长而白希的玉指行云流水般舞动起来,辰帝等人也跟着缓缓合上眼去倾听着旷世绝音。美丽的眼睑犹如两只蝴蝶的翅膀眨动着跳着舞,弧度美的让人为之倾心,好似真有瀑布般澎湃的琴音自她指尖流泻出来,无风之动的衣袖飘飘飞舞,正蕴含着某种奇妙的音符,她整个人好似仙子一般欲踏云而去一般。北辰轩星眉紧锁,怪异的看着丫头,难道这首曲子寻常人不能听见,可他星眸微抬看向辰帝,亦是一样微微锁着眉,星眸也不知何时睁了开来,手中的酒杯不住地在他手中打转着,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忘情弹奏着的谷倾芸。谷倾芸手突然抽了回来,缓缓睁开眼,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犹如天上月影浮动一般,好看极了,起身福了一礼看向皇太后,“皇太后,琴音可还入耳”谷倾芸没有直接对辰帝说,而是转而问下了皇太后,眼眸清澈犹如一湖清池,一眼既能望穿一般。不待皇太后说话,北辰宇这厮居然又按耐不住了,抬手指着谷倾芸,讥讽一笑,“所谓的心弦之音简直就是一派胡扯,你用这种把戏戏耍父皇,是嫌你自己的命太长了吗”底下不凡犹如起来说,“本将军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你所谓的琴音在哪,大家听见了吗”“没有,她这是在欺骗陛下,犯了欺君之罪,当斩。”一个接一个的冒出头来支持北辰宇打击谷倾芸,谷倾芊一开心心里满满的欣喜,现在手心都溢出冷汗来了,她都发现自己要是心脏不好迟早会被她吓死,心里暗暗祈祷三姐这次也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这次北辰柏一反常态没有发表意见,他最为清楚不过谷倾芸了,她既已出口定然有把握,他可不相信谷倾芸为一时之气而跟北辰宇争气,既然北辰宇做太子的已经跳出来了,他只要静静看着这出戏,他也好奇谷倾芸怎么演下去,欺君可不是小罪。北辰轩手骨不由紧了紧了,丫头这次也可玩大了,他正想开口却听见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皇太后笑靥如花,“不错,这曲荡气回肠,器宇轩昂,让哀家看到了北辰国的雄壮之师挥舞间攻伐诸国,好,皇帝你觉得如何”辰帝星眸一凝,又看看了谷倾芸,这丫头什么时候和母后串通起来了,母后都发话了,难道他出来唱反调,更何况谷倾芸都说了这曲只有至情至性的人方能听到,他作为天子必须是完美的,岂能不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对于现在是否真能听到曲子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它的意境已经诠释了一个人,星眉舒展开来,沉沉一笑,“母后说的是,朕亦听到了,没想到这心弦之音果然奇妙,难道众爱卿没一人能听到此曲”北辰轩适时站了出来,“儿臣亦听到,果然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三小姐的琴音让本王豁然一新。”北辰柏亦站起来,阴冷的星眸扫向谷倾芸,回转轻笑说,“儿臣也听到了,此曲不愧为旷世之音,三小姐的琴音已经达到琴人合一了,本王佩服不已。”谷倾芸冷冷看向北辰柏,这厮居然脸皮够厚的,她可知道她什么水准,刚才所以的一切只不过她装模作样而已,她是知道有心弦之曲,但她不会弹奏,她就是料定皇太后会出来帮她,果然一切如她谋划的一样。皇后北辰欣月北辰浩亦站出来说听到,这一下,殿下的众武将纷纷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他们很想改口说听到了,可这一来就是欺君了。北辰宇脸色阵青阵红,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该死的谷倾芸居然玩的这么一处,他更加想不到皇太后和皇后所以的皇室人都站在了谷倾芸一边,北辰宇的母妃闵贵妃一脸阴沉着看着北辰宇,心里也是恼气不已,你都已经作为太子了,难道不知道审时度势吗,你这样鲁莽让你父皇如何敢把皇位交给你,真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谷倾芸冷眼看着北辰宇,今天还真要感谢他,要不是没他皇太后指不定就不会出来为她解围,不过这种人活该如此,烂泥永远就是一块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语气中带着一抹玩味的讥讽,“此曲我事先已经说过,非至情至性之人所不能听到,太子殿下看来还需磨练才是。”话落间谷倾芸嘴角挂着一抹璀璨的笑容,声音转而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犹如石上清泉一般,潺潺而流,“古时候有一种鸟叫作凤凰,亦有人称它为不死鸟,它浴火亦能重生,并且获得更辉煌的生命,正如我们鼎盛的北辰国一般,兵强马壮假以时日必如这凤凰一般,血染三国,铸就不灭帝国,这就是我曲中的心意。”凤凰可是古代人类的吉祥鸟,天子之所以叫真龙天子,因为把它比作为了真龙的儿子,尊贵无比,所以龙和凤凰都是人类的图腾和象征。“好,你这番话说道朕心坎里去了,也是朕毕生的心愿。”辰帝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拍起手掌来了。底下的人虽气恼,但是支持北辰柏的人却高兴不已,还有中立的武将一脸的随兴,抱拳洪亮的声音响彻而起,“吾等愿为陛下做先锋,报效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爱卿能有这份雄心,朕甚是宽慰,好,来,朕敬众爱卿。”辰帝心情异常的开心。“谢陛下。”北辰欣月俏皮说,“父皇,芸儿姐弹得这么好,还弹出了父皇的心声,是不是该赏。”辰帝凝眸点点头,“月儿说的是,是该赏,芸丫头你且说来你要让朕赏你些什么”.....................................ps:第一更送上,亲们觉得芸儿要什么呢请见下章分解 第一百七十一章好戏连场 北辰柏一颗心莫名的提了起来,要是谷倾芸借着这个机会和他摊牌,辰帝又会不会拉下脸阻止,星眸斜视着北辰宇,都是你这个该死的白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倒给了谷倾芸一个机会,北辰柏恨不得上去掴他几个耳光子,手骨不由的紧了紧,指甲都要陷入手心之中了。北辰宇则脸色暗沉着坐在位置上,这个该死的谷倾芸一而再的对他不敬,现在还弄得辰帝都要给她赏赐,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得下去,他也不扳扳脚趾头想想,你先对人家发难,反过来还想人家感激你,你脑子不是被驴了吧。同样紧张的还有北辰轩,不同于北辰柏和北辰宇,他是真心关心她的丫头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真是让辰帝答应解除和北辰柏的婚事的最佳时机,这一次完全是一个意外,他原本还想借着皇祖母让辰帝发布皇榜,再来个曲线救国,辰帝金口玉言,只要丫头开一开口,辰帝就算不乐意,但是他是皇帝,定然也会应了下来。北辰轩修长的手骨紧紧捏成拳头,手心更是紧张的连手汗都出来了,星眸闪烁的一抹别样的光芒,丫头,快说,快说啊。北辰欣月眨着大大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谷倾芸,见着谷倾芸许久未说话不免催促说,“芸儿姐,你有什么想要的趁现在赶紧说,父皇都会答应你的。”谷倾芸凤眸一转,她何尝不知道抓着这个机会说出北辰柏和她的事情,但是这样一来定然会扫了辰帝的兴,这场春猎也会弄的草草了事,既然来了她就要玩个尽兴。谷倾芸福了一礼,勾唇淡柔一笑说,“谢陛下,只是芸儿一时还未想好要什么,不知陛下能否让芸儿将这个赏赐保留,等芸儿想好了再提。”北辰欣月一愣,不停的使着眼色,“芸儿姐,你怎么还没想好,你不是”见着北辰欣月要说出口,谷倾芸忙回道,“谢公主费心,芸儿想仔细斟酌了再说。”辰帝星眸一沉,心里有些疑惑,这丫头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了,但他既已出口就绝不收回之理,点点头沉声说,“好,朕就依你,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在跟朕说就是。”谷倾芸心里一喜,一颗心砰砰跳动了起来,有了这个要求谷倾芸不怕辰帝再返回了,她和北辰柏解除婚约公布于众的事已是板上钉钉了,所以她不在乎在多等几天。她不急可北辰轩却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屁股都快要坐不住了,恨不得上前好好跟谷倾芸说道说道,丫头你怎么不说啊,难道你不想和爷在一起了,还是说你还在生爷的气,但就算这样,乃也不能怄气啊,北辰柏那混蛋可不是个好东西,你还是尽早理他远点才是。谷倾芸才不知道那个贾明就是北辰轩,她还以为他不在场呢,也就没去想他,顾那么多。北辰柏心里暗暗沉沉了一口气,谷倾芸有着这个要求他就犹如头顶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所以必须在谷倾芸还未说出这个要求之前,让她死于意外,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其实他已经和谷倾芸没有关系,大不了到时装的像点,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他想利用北辰宇的手除去谷倾芸,就算事发他也可以置身事外,毕竟谷倾芸已和北辰宇有了两次正面的冲动,北辰宇一个太子要想对付谷倾芸无可厚非,此人用心之歹毒,简直可以说是脚底流脓头上长疮了,坏到骨子里去了。众人各有算计,一场宴会因为谷倾芸的突然变故而让其增色不少,谷倾芸也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这是她没预料过的,原本只是想玩弄一下北辰宇,结果却成全了她,她到想好好感谢下北辰宇,有了这个傻蛋才成就了她的心愿。下了宴,明天就是正是狩猎开始了,如她猜测的没错,果然这种狩猎也是积分的,动物越猛分数越多,反之则越少,所以要想赢这次狩猎比赛必须将目标瞄向大型动物,狮子,豹,老虎之类的动物才行,当然谷倾芸才没那么好杀,她不会骑马,定然跑不过它们,万一一不小心受了伤,磨破点皮就不好了。这次春猎谷倾芸就打算好了一是看戏,她要看看那家伙怎么演这出戏,二嘛就是玩,玩开心才是她的目的。谷倾芸独自回了别院,没多久北辰欣月也回了来,一走进就拉着谷倾芸的手说,“芸儿姐,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说”谷倾芸浅浅一笑,“这事又不急在一时,难道你还怕你父皇反悔不成。”北辰欣月叹了一口气,耸耸肩,脸上有些不高兴,苦笑着说,“好吧,你都不急,我一个外人瞎着急干嘛”北辰欣月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机会帮她讨赏,要是她不说,说不定这个赏赐还不会给谷倾芸,她是没听到那所谓的心弦之音,为此她还故意陪着皇祖母回去,还问了皇祖母,她以为皇祖母会听到,可是皇祖母很肯定说没有,这事就让她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心弦之音。谷倾芸见着北辰欣月略微有些不高兴,忙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笑着说道,“笑一个,我知道要不是没欣月的帮助,你父皇也不会答应,欣月你对我谷倾芸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的。”北辰欣月接过水杯,疑惑说,“那芸儿姐你告诉我,你所谓的心弦之音真能有人听见吗”谷倾芸笑靥如花,摇摇头,“这只是我临时起意想的,要是真让我弹琴还不让北辰宇笑话了去。”北辰欣月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谷倾芸真敢这么大胆,“芸儿姐你这未免也太冒险了吧,要是皇祖母不为你遮掩,父皇不说呢,你这样一来岂不露馅了”“不会的,因为我知道皇太后一定站出来帮我,这还要多亏你,如果没有事先见过皇太后我指不定还真不敢这么做。”额,什么,一切她都算计好了,连皇祖母也算计进去了,北辰欣月都有些迷糊了,艺高人胆大,但也不能胆大到没有边啊。北辰欣月指着自己说,“我又帮了什么了”“你不记得我送给你皇太后和皇后各一瓶养颜霜,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既然是张张口既然解了我的围,又能让你们皇家之人高人一等,这样的买卖稳赚不赔,至于能不能听到已经是次要了,重要是达到了目的就就行。”北辰欣月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说,“芸儿姐你真是天机神算了,欣月佩服,可是芸儿姐你今天怕是把太子得罪的不轻,你最好小心着点为好。”谷倾芸才不怕北辰宇,他不给她好过,她还不放过他了,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对了,欣月你知道马厩在哪”北辰欣月疑惑的看着谷倾芸,“芸儿姐,你该不会这么晚了还想去学骑马吧”谷倾芸笑了笑,“你想不想明天看一处人仰马翻的好戏”“芸儿姐你该不会你想”谷倾芸点点头,“不错,不做点手脚,明天怎么看戏”北辰欣月再一次见识了谷倾芸的大胆,可是她不知道谷倾芸也会武功,不由得蹙了蹙眉,“可是芸儿姐你又不会武功,周围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要是被发现了,二皇兄岂不立马就知道了。”“谁说我不会武功了,要不要一起去”北辰欣月犹豫了一会点点头,“嗯,好,今天我欣月舍女子陪芸儿姐,就算是龙潭虎穴也闯上一闯。”谷倾芸转身对雪兰说,“你去箱子里取两套夜行衣来。”这么好的事情她岂能不去,嘟着小嘴,“小姐,我也要去。”谷倾芸无奈点点头,“好吧,一起去。”北辰欣月没想到谷倾芸连夜行衣都准备了,她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这还是她所认知的芸儿姐吗,这十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谷倾芸和雪兰已经换好了夜行衣,将夜行衣递给北辰欣月,“欣月换上,我们就出发了。”北辰欣月也换上了夜行衣,她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三人吹灭烛火,打开窗户翻身已经跃上了屋顶,谷倾芸和雪兰的轻功让她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一个丫鬟也有此等轻功。谷倾芸凝了凝眸,轻声问,“欣月你知道这里的御厨房在哪里”现在她两手空空,不准备些如何能行,所以谷倾芸将取材的目标锁向了御厨房,她要找辣椒。北辰欣月点点头,“跟我来。”人一跃已经飞身向了行宫。三人挑着隐蔽的地方走,轻易的避开了侍卫,翻身进了御厨房,谷倾芸找了一下,嘴角一笑,御厨房果然应有尽有,“走,我们现在去马厩。”“芸儿姐,你要辣椒干嘛”谷倾芸勾唇一笑,“等下你就会知道了。”三人拿了辣椒直往马厩而去,谷倾芸深邃的凤眸闪烁着一抹诡异的眸光,相信明天绝对是一个不错的日子。......................................ps:第二更送上,推荐有么有 第一百七十二章人仰马翻 三人去马厩遛了一圈转眼又回来了,北辰欣月捂着快要笑破了肚子,摇摇手说,“不行了,我笑的不行了,芸儿姐,你再次让欣月见识到你的厉害,这次太子和二皇兄怕是要难堪了。”北辰欣月虽然是皇家公主,但是她只对北辰轩还轻点,太子说不上讨厌,但是他那副臭样子让她也看的不舒服,而她二皇兄直接是她讨厌的对象,她只是没想到谷倾芸居然会想出这么狠的损招,怕是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将军府的三小姐还会干这样的事情。雪兰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欣月公主,我家小姐这已经是对他们最大优惠了,要是”谷倾芸翻白了眼,声音略带冷冰,“雪兰,还不快去换衣服去。”雪兰吐了吐香she应了声,刚才要不是小姐及时出口,她怕要一时最快说了出去,手雷的事情可是万不得让人知道的,一颗小心肝噗噗直跳着,好险啊。谷倾芸解下面纱淡柔一笑,“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北辰欣月点点头,“下次还有这事芸儿姐你可要带上我,我也要去行侠仗义。”谷倾芸额角直接黑线,行侠仗义都被她说出来,含笑着说,“一定,下次我们去劫富济贫,帮你父皇揪出几个贪官来。”“芸儿姐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许反悔哦。”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换衣室换了一身衣服,完全跟没事人似的一般,这也让谷倾芸放心不少,对于北辰欣月过分的好,她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抱有一定的警惕性的。谷倾芸不知道其实北辰欣月早已知道了她的轩哥哥喜欢她,为了轩哥哥她什么都愿意做,因为她是她的轩哥哥。北辰欣月睡不着,趴在窗棂上,抬眸望着夜空,看着那皎洁的月亮,星辉闪闪,脸上带着一丝愁容,她心里有心事,凤眸中隐隐氤氲着水雾。谷倾芸轻脚走上前来,轻声问道,“欣月你怎么还没睡”北辰欣月忙随手掩去眼泪,望着星空,笑着说,“睡不着就起来看看夜景,芸儿姐,你怎么也还没睡”谷倾芸斜眸一凝,愣了愣,她哭了,但却不敢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也有不想说的事情,淡淡一笑,“我起来喝杯水,看着你不在就来找找你。”因为别院里房子不多,所以北辰欣月和谷倾芸睡在了同一个榻上,其实北辰欣月起身的时候谷倾芸已经醒了,可是等了一会不见回来,难免有些担心就起来看看。北辰欣月回首,轻声说,“哦,芸儿姐那我们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狩猎呢。”低着头回了榻上,侧着身睡着,但眼睛还是睁开着,谷倾芸微微摇摇头叹了口气,也没再问什么,也回了榻上,没多大在意慢慢的就睡着了。.......................................火红的太阳耐不住寂寞,再次冲出地平线高挂在天空之上,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大地万物为之苏醒。龙旗武威飘扬在空中,一队队整齐的烈马呼着欢快的气息,马蹄脚不知道在原地踏步着,丝毫没有凌乱的感觉,马背上一个个英姿飒爽的将军,皇子,公子什么的全部一身劲装,分皇色、紫色,白色,蓝色、青色、还有粉色六队成列着,而站在最前面的分别是一身黄衣龙袍的辰帝,而后是青衣蟒袍的北辰宇、紫衣蟒袍的北辰柏、白衣蟒袍的北辰轩、蓝衣蟒袍的北辰浩以及粉衣劲装的北辰欣月。他们分别带领一支队伍角逐这一次的狩猎比赛,再一望望去竟是绿茫茫一片的草地,好似大草原一般,开阔的草原一眼不望不到边,草地上栖栖着各种动物,今天将是它们厄运的一天。在边上是皇太后的銮驾和皇后的銮驾,还有其他不会骑马的小姐她们只为他们摇喊助威充当拉拉队。谷倾芸经过北辰欣月开小灶,已经会骑点马了,不至于被北辰宇既然嘲笑,其实骑马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无非掌握几点,一、永远不要站在马的后方和侧后方,防止被踢。二、掌握正确的骑马姿势,北辰欣月说了一边,谷倾芸就记住了,这也不是难事。三、上马时脚尖内蹬,下马时先左脚脚尖内蹬,对于谷倾芸来说更简单,她会武功根本不用怕受伤,只要注意别惊吓了马儿就行,谷倾芸还以为有多难,最后还是一学就会了,她都佩服她自己是个全能才女。北辰欣月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微微弯曲着,嘴角扬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边上的谷倾芸对其点点头,轻抿着嘴,笑而不语,她们正等着接下来的好戏。“冲啊。”辰帝一声令下首当其冲第一个冲了出去,面后的人马纷纷紧跟而上,大有万马奔腾的宏伟气势,谷倾芸和北辰欣月慢悠悠的前行着,嘴角闪过一抹魅冷的笑意,而谷倾芊也不会骑马,只能在一边看着了。北辰欣月淡淡的笑说道,“芸儿姐,怎么还没开始”北辰欣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出丑了,只要他们在辰帝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么她的轩哥哥就有机会,她要帮轩哥哥当上皇帝,这是她的秘密她从未表达在脸上,只藏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的轩哥哥做一切。谷倾芸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马的节奏,骑起来也越来越顺了,回眸笑容如花,玩味的声音响起,“已经开始了。”果不其然谷倾芸话音一落,北辰宇和北辰柏的战马好似突然受了惊吓一般,狂窜起来,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两人甩了出去,差点下地吃草去了,但是还是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翻身而起。他们身后的人生怕伤了两人,纷纷勒紧缰绳,这一勒紧就出了事,后面的马儿刹不住脚纷纷撞了上来,顿时人仰马翻,要不是个个精通武功,怕是就要成为了马下之魂了,那死的就憋屈了。出师不利,让北辰柏和北辰宇两人整个脸阴沉了下来,他们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儿郎,今天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出了洋相,这让辰帝如何看他们,要知道一上战场就是拼杀,连自己的马儿不照顾好,如何上战场,如何统帅全军。北辰柏一双森冷到极点的星眸,迸射出阴唳的杀意,手骨紧紧握着,指甲都要陷入手心里去了,抬眸看着谷倾芸和北辰欣月谈笑风生,好似看笑话一般看着他,这让他心底不由跟阴唳了,咬着牙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在地。见着自己的战马狂奔而走,北辰宇和北辰柏不顾身后的人,相互对视一眼,脚下一点,追了上去,翻身上马想要将其驯服,可是谷倾芸已经加了料,马已经狂躁难忍,犹如西班牙斗牛一般,疯狂的舞动着,到让其他人看了一场风味十足的驯马记。谷倾芸双腿在马上一夹,跑了起来,轻盈的声音响起,“欣月走,我们比比谁跑的快。”“好啊,驾。”北辰欣月马鞭甩在马屁股上笑着说道。这时两人刚好故意路过北辰柏面前突然又慢了下来,谷倾芸一脸的讥嘲看着北辰柏,“哟,柏王连自己的马都管不住还来狩什么猎,依我看你直接回到场外去观看得了,别的出来丢人现眼。”北辰柏咬着牙森冷的说,“谷倾芸是不是你搞的鬼”“柏王万事要讲证据,你的马又跟我没仇,我才不屑那么做,明明是某人人品不好,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北辰欣月点点头,出来帮架说,“二皇兄,昨晚芸儿姐可是都跟欣月在一起,哪也没去,二皇兄你可不能冤枉了芸儿姐。”“欣月公主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了,你看你父皇都打下一个老鹰了。”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别样的玩味,她就是故意说给北辰柏听的,让他气气,最好气出血来。北辰欣月点点头,“二皇兄,欣月先走一步了,你加油哦。”两人一前一后从他身边经过,气的北辰柏发起狠来一掌劈在了马头上,一声哀鸣响起,北辰柏翻身落地,他的战马也轰然倒地,嘴里流血死了过去。手骨紧紧握着,一双骇人的眼眸瞧着远去的谷倾芸两人,冷冷地看了一眼他脚下的马,这虽说他最爱的汗血宝马,但是惹了他一样照杀不误。北辰柏手一招,一个将军过来了,翻下下马,恭敬的说,“柏王,唤属下何事”“借你马一用。”说完翻身就上了马冲了出去。谷倾芸没想到北辰柏翻手就将自己的战马打死,这种狠辣也只有他做的出来,北辰欣月凤眉一蹙,“芸儿姐,现在我们怎么办”谷倾芸浅浅一笑,“还能干吗,我们出来本就是为了狩猎。”他们两个已经出了丑,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所以现在轮到她尽情享受着大自然,享受着马背上的生活,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p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哦推荐给起 第一百七十三章令人作呕 北辰柏驱马直接从谷倾芸身边而过,冷冷一说,“有本事跟本王来比一场。”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谷倾芸知道北辰柏时在激她,可是她是那种玩不起的人吗,“驾。”马鞭一挥跟了上去。北辰欣月凤眸一凝,无法只能也跟着上去,她就怕北辰柏使诈,她可是轩哥哥喜欢的人。北辰宇见着依旧狂躁的战马,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气,见着北辰柏已经引谷倾芸上钩了,他也该行动了,直接翻身下马,任由马跑掉,手一招,对着一个侍卫轻说了几句,也换了马直追辰帝而去。北辰轩放心不下谷倾芸,这里周围的丛林树木,他虽有布置了,但是还是怕丫头出事,所以射箭每每失了准心,让猎物成了别人口袋之物。北辰浩驱马驶了过来,笑着说,“三哥,今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我都从你手中抢了不下三次了,这可不像我的三哥啊。”北辰轩凝眸,弓箭背朝着一箭朝天射去,两声鸟叫声响起,砰一声落地,竟是一箭双雕,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是四弟你箭术涨进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侍卫立马将鸟收起,退到一边。北辰浩岂能不知道,北辰轩说的是敷衍的话,看着今天一个个心不在焉的,太子和二皇兄马出问题,这场狩猎怕要辰帝独领风、骚了。“是吗要不我们兄弟俩也来比一比如何”北辰浩提议说。“好,那就让我们比一比。”北辰轩很好的掩去了眼眸中的一丝担忧。另一边北辰柏和谷倾芸却打的不可开交,两人好似耗上了一般,只见北辰柏一箭朝一只野猪射去,谷倾芸也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的剑射去,将北辰柏的箭打落在地,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看来柏王你的箭术还得找师傅练练才是,别的出来丢人现眼。”北辰柏没想到谷倾芸的箭术竟然这么厉害,星眸深处流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不怒反笑说,“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人,结果没分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希望你一直这样笑下去。”谷倾芸轻撩了下额前的青丝,勾魂妖魅一笑,“放心,我一定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到时你怕没多少时间能笑了,想笑就趁现在吧。”两人说话都极其含糊,怕是话里有话,表达意思各不相同,北辰欣月只知道这里绝没好事,但一时竟插不进话,只见两人双眸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对方,眸光闪烁间竟是火药味十足,周围顿时进入了低气压状态。北辰柏冷冷一笑,“该笑的怕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但是本王还是劝你收你那心思,你要是敢说出来你会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北辰柏居然猜到谷倾芸想做什么,试图想威胁她,让她不说出那事,但是北辰柏已经下定主意要将谷倾芸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了。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冷,嘴角勾勒出妖艳的弧度后,咬着牙,“你敢,你有本事冲我谷倾芸一个人来,但你要是敢动将军府分毫,我定要你柏王府上下永不宁日。”“三小姐这是说什么话,本王是那样的人吗,你可是我的好王妃,哈哈。”北辰柏肆意着笑着,脸部却有些狰狞。周围的人知道这里火药味十足,纷纷远离这是非之地,北辰欣月见着谷倾芸如此紧张,难道她有什么把柄落在北辰柏手中,难道这是谷倾芸为什么不说出来的原因,可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那么信心十足的让她去说服皇祖母,以治病来咬辰帝一个要求呢。北辰欣月越想越糊涂,看着一脸肆意狂笑的北辰柏,耐不住说道,“二皇兄,你可不能这样做,你要是这样做我就去告诉父皇。”北辰柏笑声刹那间凝固了起来,星眸流转着森冷的眸光,看向北辰欣月,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欣月我可是你的亲皇兄,这都是她一个人编出来的,本王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谷倾芸寒着脸,该死的北辰柏说谎不打草稿,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就他一个人聪明,但是谷倾芸也不想北辰欣月明着插进来,要知道北辰柏阴险的很,万一做出连自己妹妹也不放过的事她可就后悔了,所以这件事她一个人能处理就行了。“欣月这事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谷倾芸一说,北辰欣月心里更加慌悠悠起来,这事她必须要尽快告诉轩哥哥才行,面上淡淡应道,“哦,二皇兄你们好好比赛,我去那边了。”北辰柏见北辰欣月离开当然高兴,这里地处平坦要想暗着对付谷倾芸绝不能在这里,所以他要将谷倾芸引到山上去才行。“那你去吧,小心点。”不忘假意关心说。这下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北辰柏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了,阴着脸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放心,欣月毕竟是本王的妹妹,本王还不至于那么蠢去伤她,不过你要是敢说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本王以前就跟你说过了,怕不用在你本王提醒你了吧。”谷倾芸手骨紧了又紧,指甲都快陷进手心里去了,这个北辰柏果然无耻到了极点,辰帝这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儿子,他还妄想想当皇帝,该死的混蛋怎么不早点去死,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将整个柏王府炸他个底朝天才行,让这个该死的混蛋睡大街去。谷倾芸凤眸幽转着,嘴角勾勒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伸实指摇摇,“我断定你不敢,不然你早动手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纠结着,谷倾芸知道将这个该死的北辰柏逼急了,他指不定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像上次追杀她一样,这次她已经和他撕破了脸皮,让他看不到得到她的希望,谷倾芸相信他会说得出做的到。北辰柏驱马在谷倾芸耳边擦过,阴冷的声音回荡在谷倾芸的耳畔中,“那是本王一而再的给你机会,可是你不识时务,不信你大可一试,哦,对了,本王知道你很在意你那老祖宗,改天本王专程去问候她老人家一声去。”谷倾芸气的反手一掌,却被北辰柏一手扣住,戏虐的看着谷倾芸,“不要对本王这般无礼,女人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知书达理,说不定本王高兴了还能赏你一口。”“呸。”谷倾芸恨得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北辰柏的脸上,冷冷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真替你母妃可惜,怎么会生你这么一个儿子的。”北辰柏手骨骤然一紧,想要折断谷倾芸的手骨一般,一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指尖放在唇边,舔了舔狰狞着脸,“味道不错,不知道你的人味道又如何呢”谷倾芸手骨一吃痛,这个该死的北辰柏简直让她作呕,一手搭在马鞍上,翻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扫腿直接踢向北辰柏的脸,同时袖中的银针已经挥出,嗜冷的说,“你这张脸我替你整整。”北辰柏迫不得已松开扣在谷倾芸手上的手,一手挡住谷倾芸踢来的双腿,一手接住银针翻身已经下了马,他们在这打架势必会引起辰帝的注意,要是被辰帝察觉了怕他的计划要落空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冷冷说,“谷倾芸你真想和本王翻脸吗,这对大家都没好处。”谷倾芸一脚站在马鞍上,嗤之一笑,“是谁翻的脸,我谷倾芸不在乎好处,如果你不想做皇帝大可一闹。”北辰柏星眸一凝,该死的,她怎么会知道他想做皇帝,手骨骤然一紧,发出咯咯声响,“谷倾芸,本王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别逼本王对你下狠手。”谷倾芸心里冷笑连连,你难道还没对我下狠手过吗,要不是我命大,怕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她,而是她的鬼魂了吧,这样人还恬不知耻的说别逼他,可是谷倾芸已经和他撕破脸皮了,就是要逼他,只有这样他才会犯错,才会让辰帝知道他的野心和势力。将军府谷倾芸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的男人既然是王爷,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个王爷,但是他想要她原谅他,那么他绝对不能是个摆设花瓶,以他的性格岂会让北辰柏伤了她的家人,他连自己性命都可不要的人,还会在乎那所谓的王爷身份吗,直到这一刻谷倾芸才冷静的将事情梳理清楚,她不是一个人在奋战,她还有一个人在守护着她,所以就算正面对打她也丝毫不用怕北辰柏。“北辰柏我告诉你,你也别逼我对你下狠手。”谷倾芸气势一转,凌冽的气势骤然迸射出来,同样的话冷冷的回了过去。北辰柏没想到这个谷倾芸这么倔强,连着将军府的亲人都不在乎就为和他唱对戏,这不是以卵击石,但是正因为这样反而让北辰柏不敢对将军府怎么样。星眸闪烁着冰冷的眸光,嘴角闪过一抹阴毒的笑意,一闪而过,指着谷倾芸说,“算你狠,只要你在这次狩猎中赢了本王,本王就此放弃,也不对你报复如何”ps:第二更送上,亲们多多推荐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芸儿有危险 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凝,深邃犹如浩瀚宇宙里的星辉一般,心不由得沉了下来,这个北辰柏到底在搞什么鬼,谷倾芸不相信北辰柏这样只是觉得这事会对他不利。北辰柏嘴角扬着一抹阴唳的笑意,淡冷的说,“怎么样,你不是很能耐吗,该不会害怕输,连这个赌也不敢打吧”北辰柏再一次说话激谷倾芸,想让她答应下来和他打赌。“北辰柏你未免也太高看我谷倾芸了,我谷倾芸只是一介女子而已,你不知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想激我和你比赛,我为什么就一定要答应你,我只要在辰帝面前说出要公布解除和你的婚约,我一点都不吃亏,到时反而是你被全天下嘲笑,你以为这样你还能做皇帝吗”谷倾芸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说,现在急的不是她,反而是北辰柏。谷倾芸吃定北辰柏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等一朝取而代之,可是偏偏半路出现了她这个异数,要是天下人知道一个堂堂柏王被一个女子退婚,到时支持他的民心还会多吗,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让北辰国的人对他失望,就算他强硬坐上帝位,难道就会长吗北辰柏气的快要内出血了,他就知道谷倾芸早就想着那样做,以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机会,该死的,当初为什么不把她杀了,这个女人留着果然是个祸害。可是现在还不晚,只要她死了,这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所以谷倾芸今天不死也得死,北辰柏阴沉着脸,手骨紧的都快嵌入手心之中去了,星眸不停迸射出骇人的眸光,冷冷看着谷倾芸,冷笑一声,“如果你不想日后有数不尽的麻烦,那你尽管一试。”谷倾芸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风轻云淡的说,“我还告诉你了,我谷倾芸平身最喜欢的是麻烦,你要是有兴趣,我们不妨玩一玩,看谁的麻烦会更多。”北辰柏彻底风中凌乱了,这个该死的谷倾芸怎么会油盐酱醋一滴一进,北辰柏知道她这个疯女人做得出来。额头青筋直蹦而出,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谷倾芸怕是早已被他杀了不知道几百次了。北辰柏越是生气,谷倾芸就越是开心,这种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是多么的美妙,声音清冷如水一样冰冷,“柏王,要是没其他事情,我就不陪你玩了,拜拜。”“慢着。”北辰柏心中一急随口喊了出来。“柏王难不成还想留我在这谈笑天地,可惜遗憾的是我对你这样的人一点兴趣也没有。”谷倾芸轻蔑的看着北辰柏冰冰的说道。北辰柏整个人阴沉的可怕,谷倾芸你给本王等着,等下有你好受的,舒颜一笑说,“那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谷倾芸猛地心一抽,好似被什么触动一般,母亲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字眼,她自小就失去了母爱,所以她是多么想看看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多么想和她说说话。北辰柏见着她果然也有软肋,心底不由笑了起来,脚下一点上了马,幽冷的说,“看来你还真冷血,连自己母亲的死活都可以不顾不问,谷倾芸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谷倾芸手骨一紧,凤眸掩饰不住那一抹紧张和担忧,强制镇定下来,淡淡说,“你不可能知道我母亲的下落。”“那不妨试试,或许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永远见不到你母亲了,好好想清楚。”谷倾芸咬着牙冷冷的说,“北辰柏,你到底想怎么样”谷倾芸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被逼到拿她的母亲来要挟她,该死的混蛋,你还是人吗谷倾芸真想现在就狂抽他一顿的冲动。北辰柏耸耸肩,“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赢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但是你输了必须做本王的妃子,本王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吧”“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谷倾芸在英特忍不住破口骂了出来,这个北辰柏打的真是如意算盘,横竖都是他赚。“谢谢你的赞赏,本王活的肯定比你长。”北辰柏星眸闪烁了阴晦的眸光,不怒反笑说。谷倾芸做梦也想不到,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境界,她就像被一只死狗咬住不放一样,可是谷倾芸不敢拿她母亲开玩笑,哪怕就算北辰柏说的是假话,谷倾芸也不敢冒险,手骨紧了紧,咬着牙说,“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话音一落,谷倾芸挥鞭一甩,战马一吃痛狂奔而出,北辰柏星眸含着一抹慑人的死亡微笑,好似已经看到死神在向谷倾芸招手一般,“谷倾芸你想跟本王斗,你还没那资格。”同样的挥鞭朝谷倾芸而去,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接下来就是第二步将谷倾芸逼入山上去。两人驱马狂奔在广阔的草原之上,不时一箭一箭射出,箭箭例无虚发,不顾猎物在地而死,心里暗记着分数,就这样你一箭我一箭,直到箭筒里的箭全都没了为之,谷倾芸脸上露着一抹胜利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北辰柏,“你输了,可以告诉我母亲的下落了。”北辰柏阴沉一笑,“是吗箭没了,本王可还有双手。”不远处突然一只猎豹从树上蹿下叼起一只野兔往山林里走去,北辰柏诡笑着瞄了一眼谷倾芸,手在马鞍上一拍人以飞箭一般朝那猎豹而去。“该死。”谷倾芸冷着凤眸喊道,没想到北辰柏如此耍赖,可是她偏偏又拿他没辙,刚才没有谁规定以箭筒里的箭射完为止,所以北辰柏说的没错。现在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谷倾芸也单手在马鞍上一拍,人也飞快直追北辰柏而去,万不能让北辰柏抢了先机。两人不住在山林间打打出手,北辰柏越打越心惊,这个该死的谷倾芸没想到武功又增长了,假以时日北辰柏断定,怕是连他也不是她对手了,心中更加下定了要杀谷倾芸的决心,这里还是离的太近了,北辰柏要将谷倾芸引到更深处去。正在狩猎的北辰宇嘴角不由闪过一抹嗜冷的笑容,谷倾芸明年就是你的忌日,北辰宇也寻了个机会进了山林之中。因为周围都是山林,只有中间是地势平坦的草原,中间的动物受了惊吓纷纷窜进了山林之中来躲避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屠夫,可是今天终将是它们的末日,很多人纷纷驱马进了林子中找寻猎物,所以这时北辰宇的离开没有人会产生丝毫诧异。这一次狩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猎物都是被人身中数箭而死,草原上顿时春风吹过,绿草摇摆着寂静的吓人,再也没有往日的欣欣向荣了。.......................................北辰欣月终于找到了北辰轩,见着周围还有人,挥手一甩,“你们先退下吧。”“是公主。”北辰轩星眉微微一蹙,北辰轩以为只要北辰欣月在丫头身边,他可以放心不少,所以也打起猎来了,可见着神色有些紧张的北辰欣月,心中一咯噔,难道丫头出事了北辰轩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轻轻一笑,轻柔的声音响起,“欣月你不是和三小姐在一起怎么跑到我这来了,你离开了三小姐怎么办”“轩哥哥,你快去帮帮芸儿姐,二皇兄和芸儿姐吵起来了,欣月怕二皇兄要对芸儿姐不利。”北辰轩整颗心一紧,星眸闪过骇人的眸光,整个人的气势也徒然一变,一手抓着北辰欣月,急切的问道,“欣月你快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轩哥哥你抓疼欣月了。”北辰轩忙松开,道歉说,“欣月对不起,没弄疼你妈”北辰欣月摇摇头,心里却是各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没想到轩哥哥竟然会如此的在意芸儿姐,紧张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一般,北辰欣月从未见过她的轩哥哥如此的紧张过,要是哪一天她也遇到了危险,她的轩哥哥会不会也向芸儿姐那样紧张。手骨不由紧了紧,泛着迷人的大眼睛轻声问道,“轩哥哥,如果哪天欣月也遇到了危险,轩哥哥会不会也会这样紧张”北辰轩现在心里装着满满的对丫头的担心,突然见欣月如此一问,愣了愣,笑说道,“当然会了,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北辰欣月心里有股莫名的失落,是啊,她们只是兄妹,浅浅一笑,“谢谢轩哥哥,欣月知道轩哥哥对欣月最好了。”接着北辰欣月将北辰柏和谷倾芸的对话一五一十的重新说了一遍,“轩哥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芸儿姐会不会有危险”北辰轩手骨猛地一紧,他就知道北辰柏时不会让丫头说出口的,那殿上不说真是错过了机会,一道骇人的眸光骤闪而起,凝重的看着北辰欣月,轻声说,“欣月你先回去,这件事你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ps:第一更送上,求冒泡求推荐 第一百七十五章死神降临 北辰欣月双眸闪烁别样的眸光,一手拉着北辰轩的手臂上说,“轩哥哥,我也想去,我会武功,说不定能帮上忙。”北辰轩摇摇头,“欣月听话,这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记住谁也不让人知道。”无奈北辰欣月只能点点头,“那轩哥哥你也小心点。”“放心,我会平安将三小姐带回来的。”话音未落人已驱马朝北辰欣月说的方向而去。骏马在草原上驰骋着,北辰欣月看着离去高大的背影,如今的轩哥哥心里装的怕是只有满满的芸儿姐,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北辰轩一脸的担忧之色,手骨抓紧着缰绳,一鞭又一鞭的打在马背上,只想让马在快,快点再快点。丫头,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要等着我,我这过来找你。看着两匹静静在吃草的马,北辰轩翻身下马,“是的,这是丫头的马。”看着幽静的山林,北辰轩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去找丫头的北辰轩对着马的后背一打,“回去吧,追风。”四下看着没人,人影一闪飞速跃进山林之中,口哨声响起,一个黑衣人突然窜了下来,单膝跪地,“主子。”北辰轩星眸冰冷的可怕,“她有没有危险”“暂时没有,我们的人正小心跟着她们,主子属下发现还有另外一队黑衣人,我们暂时只是僵持着谁也没动手。”北辰轩手骨一紧,冷冷说,“先带我去她那。”“是主子。”速度快如闪电直朝谷倾芸方向而去,北辰轩看着周围一切如狼狈不堪,心里不由的紧了紧,不过他派了最好的天字号高手来,相信丫头应该不会有事,但是北辰轩不能平安看到丫头的人心里总是不能放下。.......................................谷倾芸一路打着追着那猎豹而去,那猎豹好似知道小命有危险,丢下口中的猎物,死命的跑着,想逃出这两个魔鬼的手心。猎豹的动作太过灵活让北辰柏和谷倾芸一时奈何不了它,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还是放弃吧,有本王在,你是不可能得手的。”“放弃,在我谷倾芸眼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一词,记住你说的话。”谷倾芸折了一枝树枝朝猎豹弹去。一腿向北辰柏的下盘攻去。北辰柏一时不查让谷倾芸得了先机,那枝树枝直接打进那猎豹的后腿上,一个连滚撞在了大树之上,撞得眼花缭乱,流血不止。谷倾芸拍拍手,轻蔑的笑说道,“怎么你输了,快说我母亲在哪”北辰柏冷冷一笑,“是啊,给我上。”北辰柏脚一点人已经退了开去。谷倾芸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抬头一望,八个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一张大网撒向谷倾芸的头顶,从天罩了下来。该死的,她刚才只顾着跟他对打,忽略了他的阴险,怎么没想到他千方百计想让她和他打赌,怕就是为引她来深山之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了她,果然是北辰柏的行事作风。谷倾芸魅冷一笑,“北辰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以为就凭这张破网和几个废材也想困住我,你天异想天开了。”北辰柏双臂交叉着挽着,嘴角噙着一抹嗜冷的笑意,“是吗”只见漫天石灰撒下,谷倾芸心中一沉,这个该死居然准备到这地步,忙合上眼,石灰进了眼弄得不好可是要瞎的,袖中银针朝着八人飞射而去,同时人飞速朝外退去。突然谷倾芸只觉心口一痛,沉沉吃了一脚,整个人倒飞了回去,网撒下将谷倾芸困住,利剑锁在谷倾芸颈上。谷倾芸捂着胸口坐倒在地,咒骂道:“北辰柏,你真卑鄙,你还是男人吗”北辰柏一把折扇打了开来,星眸中闪烁着得意的歼笑,“这叫兵不厌诈,本王只不过随便说了谎你就乖乖跟了进来,不是本王卑鄙,你是谷倾芸自己傻,死了也怨不得人。”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弟跟她费什么话,赶紧杀了她,免得夜长梦多。”刚才踢谷倾芸一脚的正是等待时机的北辰宇,谷倾芸听着声音缓缓睁开眼,仇视的看着北辰宇,忽然笑了出来,“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子居然也只会用这样低级下三滥的手段,你们一个太子一个王爷联手起来对付我一个小女人,你们真行。”北辰宇阴沉着脸,人一跃来到谷倾芸跟前,抡起手骨一巴掌扇向了谷倾芸,阴唳的说,“闭嘴,死到临头还敢乱说,信不信本太子把的嘴巴撕裂了。”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北辰轩看到,路上解决了几个人浪费了一点时间,没想到他的丫头被人欺负,额头青筋直冒,爆喝一声,“北辰宇,你找死。”幻龙影踏步而出,整个人化身闪电出现北辰宇身前,在北辰宇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北辰轩含怒一脚踢了过去,北辰宇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北辰柏星眸一凝,忙接住北辰宇两人生生退了几步才停了下来,北辰宇嘴角溢着鲜血,脸色唰的苍白起来,惊恐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面具人,而刚才北辰轩含怒一脚可是使出了六层内力。北辰轩落地之间,那八个黑衣人亦被他的天字号高手全部歼灭殆尽,北辰轩不理两人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为谷倾芸拂去脸上的石灰和嘴角的血渍,心里满满的心疼,眼底婆娑着,“丫头,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话音未落抬起手掌狠狠给自己了一个耳光,“我该死,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这里的,丫头,原谅我。”谷倾芸就知道他会来,她相信他,一双柔情的凤眸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手忙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柔声说,“傻瓜,以后没我允许不许在打自己的脸知道吗”整个人靠在了他身上,在他身上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安全感。“嗯,丫头。”北辰轩轻轻在谷倾芸额头吻了下说。北辰宇没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还将他一脚踹成吐血,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你敢踢本太子,你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你们还不给我杀了他们,取其首级本太子重重有赏。”在北辰宇一声令下随他而来的四个侍卫抽刀而出,直袭向北辰轩,北辰轩连头都懒得抬,冰冷的声音犹如地狱魔鬼一般响起,“杀。”四对四转眼间北辰宇的四个侍卫喋血当场,死的不能再死了,北辰宇一颗心开始害怕了起来,这个人简直不是人,他是魔鬼。北辰柏低声说,“太子,我们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两人对视一眼掉头就想跑路,打不过只能跑,跑不过就丢小命,一个森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打了我的丫头,就想不了了之了吗”一个人影骤然间出现在了他们的去路上,轻蔑的看着他们,吓得北辰宇脚步一顿往后退去,声音有些颤抖,“你想怎么样,本太子周围都埋伏了人,识相的赶紧给本太子退开。”“是吗,那你喊下试试”北辰轩嘴角噙着一抹嗜冷的笑容。北辰柏在他一出现就知道这事砸了,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皇家狩猎场里,心里已经萌生退意,他可不想陪北辰宇一起送死。“你等着。”北辰宇口哨声响起,见没动静又响了几下,这时他正的害怕了,手指着北辰轩,“是你对不对,是你把他们全部杀了。”这么白痴的问题北辰宇居然还要说出口,北辰轩冰冷一笑,“自断左手我饶你一命。”这时谷倾芸拂去身上的石灰,玩味的说,“一只左手太便宜了,再断一只右腿。”北辰宇害怕的向北辰柏靠了靠,现在只有北辰柏是他的帮手,“二弟,你帮本太子杀了他们,以后我做了皇帝给你最大的封地。”都这个时候了,北辰宇居然想用封地来他,北辰柏拱手说,“本王告辞,太子你多保重。”“北辰柏你处处针对丫头,我已经给你太多的机会,这次你还是永远留下来吧。”话音未落直接凌厉的掌风袭向了北辰柏,今日既然北辰柏想害丫头,那么他也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斩草除根。北辰柏星眸一沉,忙运起十层内力迎击回去,“本王知道你是虚空上人的弟子,虚空门有规定所有弟子不得参与皇族斗争,难道你想违抗吗”两人对击一掌,北辰轩纹丝不动,北辰柏整个人倒退靠在一颗树上才生生止住的步,吱的一声大树折倒而下,可见其一掌的威力,北辰轩不屑的说,“惹丫头者都得死,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狗屁王爷,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星眸一沉见着北辰宇要跑,嗜冷的声音响起,“想跑是吧。”斜眸脚下一点,一把刀飞击而去,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啊。”一刀将手臂生生切了下来,这就是伤害丫头的代价。可是北辰宇不敢停下来,咬着牙右手捂着断臂,额头沁着冷汗,不敢停下来,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跑,他要活命。ps:第二更送上文文会加快情节的,欢迎进q讨论 第一百七十六章一刀穿心 北辰轩已经彻底因为丫头的再次受伤发了狠,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鬼魅的声音萦绕在北辰宇的耳畔,“你还想跑哪里去”北辰宇后背已经完全沁满冷汗,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出现了这个杀星而急转而下,脚下一空,整个人来了个狗吃屎,在地上连番打了几滚,头也不敢回,双脚不停的爬着,左臂的鲜血不停的往外流着,原来死神近离他那么近。心中万般的后悔,为什么谷倾芸会有这么一个绝强的高手在她身边,早知道打死也不会那样做,可是世上永远会有后悔药,你既然做了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看着爬在地上他,北辰轩此刻是那么的厌恶北辰宇,就是他让丫头再次受了委屈,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北辰宇跟前,一脚踩在了北辰宇的后背上,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可以不断你右脚,只要你爬到丫头面前给丫头磕三个响头,丫头要是原谅你,你就活命,要是不原谅你,那么抱歉,你的命我收走了。”北辰宇额头流出豆大的汗,脸色惊恐到了极点,触及北辰轩那魔鬼般的星眸,心中更是胆颤连连,连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了,“你你真愿意放过本太子。”北辰轩星眸一冷,声音越发的冰冷,“难道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嘛”“我爬,我爬。”北辰宇连忙封住左臂上的穴位,以防流血过多而送了性命,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子竟会落得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谷倾芸的错,心里冷意连连,谷倾芸你不要让本太子活着离开这里,不然我定要将你们将军府株连九族。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北辰轩难道还不了解北辰宇心中的想法是什么,“如果你嫌命太长了。不想做这个太子了,就尽管试一试。”北辰宇心一紧,吓的浑身的冷汗,手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刚萌生起来的杀意还未燃起就被灭掉,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居然知道他心里的所想,该死的,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就在北辰轩追北辰宇的一刹那,北辰柏明知不是他的对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可是谷倾芸会让他跑吗,四个天字号勉强能和北辰柏过上几招,但是加上她硬生生的将北辰柏留了下来。六人不住的激战着,谷倾芸阴沉着脸,玩味的说,“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嘛,有本事来杀我啊,怎么想跑了,这么没种干脆死了算了。”听的北辰柏恨得直咬牙,可是偏偏又拿谷倾芸没办法,他已经后悔为什么刚才不直接杀了她,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北辰柏一掌劈在其中一个天字号高手的面门上,冰冷的说,“谷倾芸,你别给本王太得意。”“是吗”北辰轩戏虐的声音突然响起。北辰柏暗咬牙,该死,他怎么回来这么快,当下爆喝一声,身上的气势砰然迸射开来,直直攻向谷倾芸,现在只要制住谷倾芸,他还有胜算。北辰轩星眸一寒,这个时候北辰柏还想拿丫头威胁他,他还会让他如意吗,如果他在还保护不了丫头,那他直接死了算了,更不要说做男人了。“想过招,我来陪你练练。”骤然间身化为一阵风直接朝北辰柏攻了过去。北辰柏暗叫不好,只能拼出全力和北辰轩一战,破空之声响起,腿对腿,拳对拳不住的轰击着,大树被他们激荡的内力轰的折断倒地,一时间竟不分上下。谷倾芸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北辰柏藏得这么深,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实力,北辰轩却好似游刃有余一般,轻柔的声音响起在谷倾芸的耳畔,“丫头,北辰宇是死是活就叫给你处置了。”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看着匍匐爬着的北辰宇摇了摇头,这个倒霉蛋只是北辰柏手段下的牺牲品,就他这样还有资格做皇帝,简直贻笑大方。看着还在激斗中的两人怕是一时三刻也打不出结果来,但是她相信他只是在玩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给他留口气就行了。”北辰柏这个该死的混蛋,她要一刀一刀活剐了她,居然敢设计想她死,谷倾芸可不是好惹的主,现在更是有他的助力,这次说什么她一定要他活活流血而死。谷倾芸撩拨着一缕青丝悠哉坐在树墩之上,看着像一条狗一样的北辰宇,嘲讽的说,“我说北辰宇你刚才不是很神气,还想杀我,现在那股子劲去哪里了。”北辰宇手骨紧了紧,拖着一路的血爬到谷倾芸面前,头发已经乱的像要饭的,苍白的脸显示着他极度的惊恐和不安,对谷倾芸连磕三个响头,“三小姐,刚才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谷倾芸一脚踢在了北辰宇的胸口,将其踢翻在地,眼里尽是戏虐的眸光,冷冷的说,“刚才一脚踢得舒服吧,怎么了现在变狗熊了,北辰宇你让我谷倾芸看不起你。”北辰宇好歹也是个太子,现在低声下气只为活命,可是让谷倾芸如此欺凌,星眸蓦然一沉,“现在一脚你也踢回去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勾唇妖魅一笑,“这么没诚意,本来我还想着看你这么狼狈,饶了你,给我断了他的右腿。”北辰宇心里一颤,他已经失去了左臂,要是在失去右腿,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这一刻,北辰宇真正害怕了起来,整个人慌张了起来,头不住的磕着,“三小姐求你不要断了我的腿,我知道刚才错了,我卑鄙,我不是人”北辰宇一边磕头一边掴着自己的巴掌,把他贬的犹如一堆烂泥一般,只为活的一命。“这么轻你没吃饭吗,重点,我开心了一切好说话。”果然北辰宇更重的打自己,嘴角都溢着血,脸上更是红红的一片,谷倾芸对于北辰宇的恨可没北辰柏那么深,但是这么轻易饶了他,再让他反过来咬他一口,显然谷倾芸也是不想看到的。谷倾芸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冷冷的说,“我最讨厌别人恩将仇报,今天我饶了你,明天你反过来杀我,你说对于这样的人是不是还是杀了更省事。”北辰宇脸死灰般的白,猛摇头胆颤说,“三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北辰宇一定铭记在心,我只是自己不小心受了伤,此事和三小姐绝无关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求三小姐高抬贵脚,把我当屁放了吧。”谷倾芸不由得被逗乐起来,轻抿着薄唇淡幽的说,“算你识趣。”附在北辰宇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你会这样都是北辰柏害的,你只是替罪羊而已,北辰柏的野心是取你而代之。”北辰宇星眸徒然一颤,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不正是他受了北辰柏的蛊惑所致,手骨不由得的一紧,咬着牙,“好你个北辰柏,此仇不报我北辰宇枉为人。”拍马屁说,“三小姐放心,北辰柏我替你收拾。”谷倾芸好看的眼睑犹如蝴蝶的翅膀挥舞着,唇角勾勒着一抹绝冷的弧度,“这是你的事,我不关心,见你还像个人,滚吧。”北辰宇心里一喜,忙又连磕几个响头,“谢三小姐不杀之恩,谢三小姐不杀之恩。”连滚带爬的跑走了。这时一个黑衣人窜了下来,“外面来了一群人,正朝这边而来。”谷倾芸凤眸一凝对着北辰轩说,“别浪费时间了,来人了,快给我拿下他。”两人在对击一掌,北辰轩退到了谷倾芸身边,泛着优美的星眸,轻柔的说,“丫头搞定,我效率吧,接下来他就是你的了。”北辰柏整个人倒退开去,口中一口鲜血喷出,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厌恶,砰的一声,北辰柏倒在地上,身上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险些晕了过去。谷倾芸点点头,冰冷的声音响起,“北辰柏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想杀我,哼哼,反过来被我杀,你说明年这个时候有人会来祭拜你吗”北辰柏冷冷看着谷倾芸,气血翻滚的厉害,身上使不出力气,星眸不由的一沉,咬了咬牙,一颗红色药丸吃了下去,狂笑声响起,“谷倾芸,要是我也拉你当垫背的。”只见北辰柏全身都溢出血来,脸上亦是狂暴着呼啸间扑向谷倾芸而来。北辰轩惊叫一声,“丫头小心。”身影一闪已经挡在谷倾芸的面前,对着北辰柏再次一拳轰去,两人同时倒飞开去。惊变而起,谷倾芸凤眸一沉,“找死。”气的一脚踢在刀柄上,刀直接朝北辰柏飞了过去,刀直接刺中他的心脏,将他硬生生的钉在了树上,北辰柏一口鲜血再一次喷出,手骨一紧,森冷的星眸一冷,头垂了下去。谷倾芸忙扶着北辰轩,心里满满的担忧,“你还好吧”北辰轩摇摇头,看了一眼挂着树上的北辰柏,凝着眉手下意识的捏紧拳头,淡淡一笑,“丫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已经有人上来了。”谷倾芸看着满地的尸体问道。“嗯,这些尸体怎么办”“他们会处理的,我们走吧。”两人脚下一跃离开了战场。s:第一更送上 第一百七十七章知晓真容 两人正眼都没再看北辰柏一眼就转眼离开了,北辰轩的手下亦每人背着两具尸体清扫现场,整个过程在短暂的时间内完然后没入森林中离开。“快看太子在那。”不知说眼见喊了出来。北辰宇脸色苍白,耳边依稀听见有人在喊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太累了,好想睡一觉。原来是和北辰宇一队的人见着他不见,自发来寻找太子,见着太子倒地,支持太子一党的人一下急了,急忙赶了过来,看着满身是血的北辰宇,惊住了,“太子,太子你怎么了”“快扶太子回去,告诉辰帝太子受伤了。”一伙人全部忙开了,一场好好的狩猎到此中断。太子在皇园狩猎断了手臂,这可好比十级大地震一般,辰帝震怒,直接将看守皇园的将军当场斩首,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皇园中简直就是对皇家的蔑视,而后又命人搜山势要找出凶手。北辰轩两人已经离开事发现场很远了,两人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没有什么人影,北辰轩淡柔的说,“丫头,这事必定会引起辰帝震怒,他一定会下令搜山,你赶紧回去,以免惹人怀疑。”“我回去了,那你呢,你怎么办”谷倾芸关心的问。“丫头,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去,一会我就来,我们两个走在一起目标太过明显了。”明显谷倾芸有些疑惑的看着北辰轩,她记得北辰轩说过他是王爷,但是在宴会上她根本就没发现他的身影,心里装着满满的疑惑,心里好似有个声音在催促她一般,摘下他的面具,你就能知道你想要的结果了,快摘下他的面具。心里这个声音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浓烈,此刻见到了他,谷倾芸不想在错了一次,不由得伸出手去取北辰轩的面具,北辰轩星眸一凝,却没有躲闪,任由谷倾芸将他的面具取了下来。面具缓缓移开,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北辰轩也第一次在丫头面前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没有在易容来掩饰。谷倾芸一下惊呆住了,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不住的眨动着,小嘴都长大的可以塞下鸡蛋了,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说,“北辰轩怎么是你”谷倾芸千想万想做梦也想不到的他竟离她那么近,好几次见面他都没认出他来,也没往那方面去想,谁让这两个人的气质和声音差的那么远,贾明是那么随兴玩世不恭,而北辰轩则淡漠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谷倾芸真没法相信他们两个竟然会是同一个人,但是事实摆在她面前,北辰轩就是贾明,贾明就是北辰轩。北辰轩露出迷人的笑容,见着谷倾芸后退手一拉将其拥在了怀里,轻柔的说,“丫头,吃惊了吧”谷倾芸点点头,这样能不吃惊吗,换做你也一样。“那还生我欺骗你的事吗”北辰轩对隐瞒丫头的事犹如他的一块心病一般,久久让他自责愧疚。谷倾芸脸色微微一变,抬起玉手在北辰轩胸口捶了几下,嘟着小嘴说,“坏蛋,你骗的我好苦,以后你要是再骗我,嘿嘿。”挥舞着拳头向北辰轩威胁着,嘴角却勾勒着一抹幸福的笑容。“一定不会了,放心。”北辰轩一双明镜般的星眸不参一粒沙子,就这样对视着谷倾芸。这一次隐瞒他的身份他也是逼不得已,这已经让他满满的内疚了,不过现在不用在担心了,他已经不需要在隐瞒了,他整个人反倒轻松了起来。“你别想这么就算了,你必须加倍补偿我才行,不然我跟你没完。”说完头却已经靠进了北辰轩的怀里,明显的口不对心。这一刻谷倾芸终于知道北辰轩为什么要瞒着她了,最腹黑的人居然会是他,这让谷倾芸既高兴又害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北辰轩低头轻轻在谷倾芸额头轻吻了一下,丫头不能他的气就好,他还真怕丫头见了他的真面目会很生气,原来一切都只是他自我的担心而已。“丫头,我保证以后我会百倍千倍的对你好,今天的事是我太疏忽大意了险些让我后悔一生,以后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的的身边了。”说话间北辰轩拥紧着谷倾芸,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我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更何况现在也不用在为北辰柏而烦恼了,北辰宇这次怕也下破了胆,以后我们大可天高任鸟飞。”谷倾芸知道今天这事不能怨他,如果不是她急着想知道她母亲的下落,也就不会落入了北辰柏的圈套中,要不是轩及时出现,恐怕这时的她已经成了他们的剑下亡魂了,也就再也见不到轩了。但是想到既然北辰轩贵为王爷,今天之事却是鲁莽了些,但她知道轩和这样全因为她被伤害了,如果这事被辰帝知道,那么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谷倾芸现在想来就后怕,她现在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轩会不会被这事牵连。谷倾芸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北辰轩心里却是心惊肉跳,刚才他去的再晚一点,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丫头了,他不认为他是在做傻事,见着丫头关心他,他心里暖暖的,如果下一次还这样,他依旧会义无反顾的去做。“以后不许你再做这样的傻事知道吗”北辰轩淡柔一笑,抬手轻轻刮了下谷倾芸的鼻端溺爱说道。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放心吧,下次注意着点就是。”见着轩额角黑线爆闪,谷倾芸吐了吐香she改口说,“没下次还不行吗,看你都像个怨妇了,笑一个。”北辰轩看着丫头阔达的样子真有点苦笑不得,说也不是,打也舍不得,嘴角微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丫头这可是你说的。”谷倾芸点点头,离开了北辰轩的怀里,“好了,我先走了,你等下也快点过来。”“小心点丫头。”北辰轩站在原地没有动浅浅笑着。谷倾芸三步两回首终于离开了北辰轩的视线向山下跑去,北辰轩突然脸色一变,嘴角溢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血竟是红了带着一点黑。“主子,你受伤了”这时飞下几个人轻声问道。北辰轩摊开刚才和北辰柏对击一掌的左手竟暗红一片,微微蹙了蹙眉,轻轻吐出四个字,“邪冥鬼掌。”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愈发的深邃,眉头都搅在了一起,沉声说,“北辰柏的尸体处理了没”“属下这就回去处理掉他的尸体。”北辰轩缓缓擦去嘴角的血渍沉沉的说,“随他去吧,你们赶紧撤退,记住隐藏行踪。”现在再去万一正好被人看到,他可不想因小失大,反正北辰柏也死了,事情也就此了解。“是,主子,属下告退。”几人告别北辰轩转眼消失在林中。北辰轩只觉体内一阵气血翻滚,刚才一击居然让他中了他掌毒,忙盘膝而坐,运功暂时将毒压制下去,刚才逼毒可能已经没事,可是北辰轩为了不让谷倾芸担心硬撑着,现在毒已入血脉之中,只能先压下回去再慢慢驱毒了。.......................................北辰欣月见着谷倾芸骑马回来,却未见轩哥哥,脸色一变,忙上前问道,“芸儿姐就你一人回来吗”谷倾芸翻身下马,一个太监立马牵着马离开了,谷倾芸怪异的看着北辰欣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是啊,欣月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谷倾芸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她和北辰轩的事情,为了不想让人知道,她故作不知问道。“太子被人断了一条手臂,现在太医正在极力抢救他,父皇龙颜大怒,已经派了御林军进山追查去了。”北辰欣月头不时往她身后望去,神情有些恍惚。谷倾芸假装脸色惊变,玉手捂着小嘴不敢相信说,“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谁管这么大胆行刺太子,太子他没事吧”北辰欣月拉着谷倾芸的手说,“流血过多现在还昏迷不醒,芸儿姐你医术那么高,你有办法救大皇兄的吧”虽然北辰宇有时对他这个妹妹不搭理,但是毕竟他们流着同样的血,她也不想北辰宇有事,更不想轩哥哥有事。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神色凝重的说,“没看到太子情况如何,我一时也难做决断。”“那就好,芸儿姐,你快跟欣月来。”说话间北辰欣月拉着谷倾芸的手直奔行宫而去,一路疾行。看着房门口都把守的重兵,北辰欣月一上前被拦了下来,“公主殿下留步,陛下吩咐谁也不得进去。”北辰欣月脸色一沉,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狠狠说,“还不给本公主让开,延误了救治太子哥哥,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话落间北辰欣月直接一把推开那侍卫拉着谷倾芸直接闯了进去。.....................................ps:第二更送上,亲们多留言支持小溪啊 第一百七十八章救命护身符 屋里气氛异常沉重,好似所有人处在低气压状态一般,十几个太医纷纷跪倒在地,北辰宇的母妃萱贵妃手拿丝帕不住的低泣着,辰帝星眉紧锁成川字,双手背负着,一双深邃的星眸沉重地看着躺在榻上生死未可知的北辰宇,皇太后,皇后各站在辰帝两边。噪乱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北辰欣月拉着谷倾芸近乎横冲直撞地走了进来,辰帝星眸幽转,低沉说,“冒冒失失进来干什么,还不给朕出去。”此刻辰帝心情本就不好,北辰宇作为一个太子被人砍去手臂,这可是再给皇家的打脸无异,见着北辰欣月这时还胡闹也恼怒起来。皇后见状立马走过来一手拉着北辰欣月轻声说,“欣月你先出去,不要惹你父皇生气。”“父皇,欣月才没胡闹,芸儿姐说她能救治太子哥哥。”北辰欣月鼻子微微一酸,一股子的倔强也上了来,噘着嘴说道。一语激起千层浪,跪倒在地上生怕丢了小命的太医纷纷看向了北辰欣月一边的谷倾芸,纷纷叹气,就她这年纪怕是给他们提鞋都不配,还想来救太子。纷纷转身劝言说,“陛下万万不可,如今贾院使正在极力抢救太子,如果贸贸然换人万一太子有什么闪失,太医院罪该万死了。”北辰欣月凤眸一瞪,冷声说,“你们这群庸医都给本公主闭嘴,你们那么有本事现在太子哥哥为什么依旧流血不止,延误病情的是你们,想死自己出去一头撞墙去,别再这丢人现眼。”谷倾芸何尝看不出太医眼中的不屑,她才犯不着和这帮人生气,要不是看在北辰欣月那么焦急的面子上,她才懒得冒这个风险呢,真惹急了她,大不了甩袖离去,她还不高兴医治了,让这群自以为是的太医一个个全部掉脑袋。皇后凤眉一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却舍不得骂,“欣月,你怎么能这么说太医们,他们会医治好太子的,你现在跟母后出去等消息。”皇后看着辰帝愈加阴沉的龙颜,心中喊叫一声不好,忙拉着北辰欣月的手作势往外走。北辰欣月一甩袖,声音大了几分,眼眸中近似婆娑起来,“母后,欣月才没有无理取闹,芸儿姐真能救治太子哥哥,母后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欣月吗”辰帝沉着脸,他不相信谷倾芸有这等本事,也就不相信欣月所说,如今贾院使正在救治宇儿,但还是不忘问了句,“芸丫头你告诉朕,太子的伤口你是否能止血”谷倾芸挑了挑眉头,凤眸微微眨动着,“陛下既然不相信欣月公主,芸儿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欣月公主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贾院使救治了,芸儿告退。”说着直接朝门口走去。她可不欠北辰宇什么,反而是北辰宇欠她太多,她见着那个所谓的贾院使额头虚汗淋漓,怕是根本没辙,只是在拖延浪费时间,到时北辰宇失血过多一命呜呼,反而省去了她一桩心事。北辰欣月知道芸儿姐这么做也是为她出气,可是北辰宇毕竟是她哥哥,她心里气也救他要紧,忙拉着谷倾芸的手,凤眸楚动的喊道,“芸儿姐”“芸丫头你别走,你只管医治就是,所有风险哀家替你担着。”皇太后是绝对地相信她这个皇孙女的,见着她受气忍不住站出来说道。辰帝星眸一沉,“母后,这可关系宇儿的性命不可草率。”“陛下,妾身也一并愿意承担风险。”皇后也站了出来说道。北辰欣月一挺胸,脸上带着喜悦,还有皇祖母和母后相信她,傲然说道,“父皇,还有我,太子哥哥要是救治不过来,欣月愿意以命相抵。”辰帝星眸一凝,看着三人都如此坚定,他又还能说些什么,“好吧,芸丫头你去辅助贾院使一同救治太子。”贾院使手一颤,他知道他无能为力,最后只会送了太子性命,现在正好有个替罪羊可以免去他一死,他何乐不为。贾院使忙跪倒在地,“陛下,皇太后、皇后如此相信芸姑娘的医术,臣甘愿辅助芸姑娘救治太子殿下。”谷倾芸唇角微微一扬,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人果然都怕死。辰帝一摆手,“准了。”谷倾芸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榻前,一路过去太医无不敢挡路,纷纷浪费一条路让谷倾芸从中间走过。贾院使忙起身,彬彬有礼说,“有劳芸姑娘了。”谷倾芸福了一礼,“贾院使客气了。”话落间直接坐在了榻边,凝着眸看着脸色异常苍白的北辰宇,心中冷笑一声,北辰宇今天算你走运,姑且救你一命。双手卷起,微微探身查看着断口处,轻声问道,“贾院使,太子殿下如今状况如何”“太子心跳有明显的减弱,血依旧无法止住,要是在止不住恐怕”贾院使也不敢有所隐瞒,情况如实的说了出来。谷倾芸点点头,神色一变,“取银针来。”银针在火里过火迅速在北辰宇断口处封住静脉防止在流血,贾院使看的心中一惊,好神奇的针法,可是这样也只能短暂止住血不是长久之计。谷倾芸的声音再次响起,“欣月公主,快让雪兰取我药箱来。”北辰欣月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谷倾芸抬眸看着贾院使,“麻烦你帮我端一盆清水和消毒酒精来。”贾院使也不敢怠慢忙在端起一边的清水消毒酒精递给谷倾芸,谷倾芸直接拧干丝巾,在他的伤口处擦去脏污,酒精一沾到伤口,疼的北辰宇低喊起来,“啊”惊的萱贵妃责骂道,“你轻点,没见宇儿痛喊了吗”谷倾芸凤眸一瞪,轻蔑的冷笑道,“要不你来”萱贵妃只得闭嘴,现在宇儿的性命可全捏在谷倾芸的手上,但是一双恨意的凤眸死死盯着谷倾芸,心里不断咒骂道,你要是医不好宇儿,我让你全家陪葬。伤口已经被细菌感染了,光是酒精消毒已经无济于事,这时北辰欣月拿来的药箱递给谷倾芸说,”芸儿姐,你的药箱来了。“谷倾芸接过药箱迅速打开,看着里面各种铁具贾院使一阵疑惑,却不敢出声,只见谷倾芸取出麻沸散洒在北辰宇的伤口上,紧接着穿好针线,手术钳子一夹像缝衣服一般扎着北辰宇的皮肉缝了起来,看的贾院使等一干太医目瞪口呆,这种治疗手法他们见所未见。这可是扎肉里啊,但却未见北辰宇发出刚才的低喊声,好似扎的肉不是他的一般,就是他们知道也不敢大胆这么做,这可是迁怒太子殿下,他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啊。萱贵妃更是闭上眼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辰帝一双浓浓的星眉深锁着,这让他对她又一次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真行,这是何等医术啊。转眼间谷倾芸已经收针打好结,又在伤口上撒了止血散,收拾药箱缓缓起身,轻吐一口浊气,贾院使轻声问道,“芸姑娘这就好了”谷倾芸斜眸冷睨,轻声说道,“不然还要怎么样,你还是赶紧给他包扎下伤口吧,哦对了,记得银针一个时辰之后再取下。”在场的太医无不瞪目结舌,这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要知道刚才贾院使费尽力气依旧无法止住血,她却三两下就解决了,还真被北辰欣月说中了,难道他们学富五车的太医真个个是庸医不成,看着谷倾芸的眼神变得尊敬无比,她的医术折服了他们。“谁带笔墨纸砚了吗”跪在地上太医忙从药箱里取出递给谷倾芸,“我有,芸姑娘请。”谷倾芸挥动毛笔在纸上唰唰写下一连串的药材,递给那人冷冷的说,“让人按药方抓药,每天煎服两贴分早晚服用。”“是,芸姑娘。”那人看着药方眼睛疑惑着,但知趣的没敢问出来,忙起身去取药煎药去了。谷倾芸也懒得去说,要是这还怀疑她,那么干脆让他流脓发炎而死得了,毕竟医疗水平有限,万一得了破伤风可不就这么简单了。北辰欣月脸上一喜,挽着谷倾芸的手,神气的朝辰帝一看,“父皇,欣月没骗你吧,这次要不是欣月带芸儿姐及时过来,太子哥哥怕就有生命危险了。”皇太后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刚才手心也沁出虚汗来,毕竟她可是没见过谷倾芸的医术,现在让她更加确信她的病她也能治好。皇太后含着笑,“皇帝,这次芸丫头救治太子功不可没,你刚才怀疑她是不是应该奖赏些什么”辰帝脸微微一沉,“母后说的极是,芸丫头你这次要什么奖赏。”皇太后略思片刻,“既然她救了宇儿一命,皇帝你就赏芸丫头免死金牌一面。”“皇祖母说的极好,芸儿姐赶紧谢过父皇啊。”北辰欣月兴奋说道。“芸儿叩谢陛下和皇太后。”辰帝虽有些不愿意,但是既然皇太后都说了,也不敢反驳什么了,“好,朕就赐你免死金牌一面。”说着从怀里出去一面金牌递给谷倾芸,金牌正面刻着免字,背面则绘有一条五爪金龙,还有如朕亲临四个龙飞凤舞的小字。 第一百七十九章尸体不见了? “嘶”跪在地上的众太医们无不纷纷倒抽几口冷气,这可是免死金牌,有了免死金牌就等于多了一条命,就是你犯上作乱也没事,北辰国辰帝一共发出去过两面免死金牌,一面在战王手上,一面则是在铁帽子王郝连绝霸的手中,也是唯一以为外姓王爷。现在加上谷倾芸一共有三面了,这可是无上荣耀的事。谷倾芸看了看随意放进怀里不以为然,脸上依旧平淡如镜,不就一面破金牌而已,不过技多不压身,反正白来的。谷倾芸福了一礼,“民女先行告退了。”到了个别转身就离开了。“父皇母后,皇祖母欣月也告退了。”北辰欣月忙福了一礼,小跑着出去喊道,“芸儿姐,等等我。”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柔声说道,“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北辰欣月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轻笑说,“我才不要在里面待呢,芸儿姐你真厉害,居然用针直接缝合皮肉,什么时候也教教欣月”“好啊,改天你来将军府我教你。”两人回到别院就见谷倾芊早已等候在了门口,她可是见着太子血淋淋的被送进了行宫,之后又终止了狩猎,现在所有人心中犹如绷紧着一根弦,所以周天军就托谷倾芊来谷倾芸这打探下消息,毕竟出了这档子事,每个人都有嫌疑,都怕牵累到自身。谷倾芊忙走了上去,脸色有些紧张的说,“三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请”谷倾芸凝了凝眸,“我们里面说。”转身进了别院。北辰欣月却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找了一个借口去等她的轩哥哥了,这时陆续有人回了来,一身白色蟒袍骑在白色骏马之上的北辰轩出现她的视野中,马上还托着一只猎豹,威风凛凛飞驰而来。北辰欣月脸上一喜,身形飞闪而去,欢快的叫道,“轩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欣月了。”北辰轩翻身下马浅浅一笑,突然一个身影扑进了他的怀里,动作是那般的依赖,北辰轩微微一愣,随即春风般的笑容展开,抬手摸着北辰欣月丝滑如水般的青丝,柔声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北辰欣月眼眸婆娑着,担忧的说,“太子哥哥他受伤了,幸好芸儿姐出手救治了,不然太子哥哥恐怕有生命危险,欣月好怕轩哥哥也”她担心北辰轩也和北辰宇一样有什么不测,她在谷倾芸面前极力压制着不然其发现,但是心里却是满满的担忧,不然也不会两次跑出来张望,幸好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北辰轩将北辰欣月扶正,笑笑说,“傻丫头乖,咱不哭了,我怎么会有事呢,你看我给你打什么来了”“轩哥哥你打了猎豹,好厉害啊。”眼睛里竟是一颗颗崇拜的小星星。“你们把它扛回我别院去。”北辰轩对着一边的侍卫说道。“是宣王。”话落几人牵着马回了宣王的别院。“欣月你是和我一起去看太子还是先回去,等会我再来找你。”北辰轩柔柔说道。“欣月就不去了,待会轩哥哥你可要来哦。”北辰轩来到北辰宇的房间里,发现只有萱贵妃和一众太监还有贾院使在,北辰轩对着萱贵妃说,“萱娘娘,太子他情况怎么样”萱贵妃眼哭的红红的,低声说着,“现在太子血已经止住了,可是他断了条手臂让他如何行事,轩王你一定要查出谁是凶手为太子报仇。”北辰轩星眸一凝,见着北辰宇还未醒来,沉声说,“萱娘娘放心,太子是本王的王兄,本王一定找出凶手。”北辰轩紧着着只会到了大殿,此刻辰帝深沉着脸高坐龙椅之上,两边已经跪满了各级武将,纷纷低着头,要知道这一次皇恩浩荡让他们也有幸和辰帝一起狩猎,这本是无上荣耀,可是偏偏又出了这档子事,他们真是难辞其咎,胆颤不已。北辰轩踏入殿内直走上前,看了一眼北辰浩,拱了拱手,“儿臣叩见父皇。”辰帝沉着声问道,“为何如此晚才回来,你可有看见你二皇兄”北辰轩脸上波澜不惊,星眸微微沉了沉,“儿臣因追一只猎豹而晚回来了些。”北辰轩奇怪的看着北辰浩问道,“四弟,二哥也还没回来吗”北辰浩摇摇头,“我也未看见二哥。”辰帝星眸骤然沉了下来,星眸中隐隐闪烁着电光,手骨不由紧了紧,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沉沉说,“你们也未看见柏王吗”几个将军抬头说道,“回陛下,属下曾见到柏王和三小姐在一起,好似在争论些什么,当时欣月公主也在场。”北辰轩手骨不自觉的紧了紧,星眸深处闪过一道森冷的杀意,一闪即逝谁也没有察觉丝毫,但在北辰轩眼里这几个柏王一派的将军都列入了死亡名单,敢牵连到丫头都该死。辰帝低沉的声音响起,“给朕叫她们两个进来。”“传欣月公主、谷倾芸进殿。”余音缭绕,不一会儿,北辰欣月和谷倾芸姗姗而来,“欣月见过父皇。”“民女谷倾芸见过陛下。”辰帝一双骇人的星眸急转着,迸射出凌冽的眸光扫向两人,好似要将她们心里的秘密全部看穿一般,声音略带清冷的问道,“欣月你当时在场,柏儿和三小姐都聊了些什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一一说来。”北辰欣月微微低头斜眸看向北辰轩,只见北辰轩微微闪了闪眼,意识不要乱说,北辰欣月勾唇浅浅一笑,“父皇当时我们也没聊什么,只是二皇兄好似在威胁芸儿姐,不让她说出什么,之后欣月觉得他们吵嘴没意思就离去了。”辰帝心底一沉,被北辰欣月一提醒,辰帝好似想到了些什么似的,恐怕是柏儿怕谷倾芸以大殿他许给他的要求提出公布解除婚约之事,星眸微闪问道,“芸丫头柏王对你说什么尽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谷倾芸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说出解除婚约之事,必然会引起辰帝的猜疑,手骨不由紧了紧,心里开始纠结起来,该说还是不该说,现在可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不好的时候,权衡利弊让谷倾芸一时难做决断。北辰轩知道丫头在担忧什么,特意向她投去支持的眸光,丫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谷倾芸相信北辰轩,他会成为她坚强的后盾,犹豫片刻说,“回陛下,柏王他对我说他想”外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报。”一个御林军风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双手托着一块红布包裹着的物品,谷倾芸一见就知道是北辰宇的手臂,凤眸不由的一沉,那御林军侍卫单膝跪在地上,打断了谷倾芸继续的说话,“陛下,属下找到太子殿下的手臂一只。”辰帝倏然站了起来,快速走了下来,一手拿起手臂揭开染血的红布,一双星眸骤然冰冷的可怕,全身迸射出骇人的气势,吓得众将领直觉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不断从脚底渗透进骨髓中,冷的直打颤。辰帝看着切开整齐的伤口,缓缓闭着眼虚构起当时的画面,只见一个人惊恐地往外跑,背后闪过一道刀芒,辰帝猛地一睁开眼,这是何等的功力,要知道北辰宇武功可不落,却落得只有逃命的份,回来还伤痕累累,此人潜进皇园难道只为砍去北辰宇一条手臂,打死他也不信。一道锐利的眸光闪现而出,手骨紧紧捏紧着,这一次辰帝真心发怒了,声音异常的寒冷,“你们可有发现柏王”那侍卫身子一颤回道,“御林军尚在全力搜山中,柏王殿下的踪影属下们未曾发现。”北辰轩和谷倾芸心里同时一紧,绝不可能,北辰柏可是穿心而死,理应挂在树上才是,谷倾芸一双疑惑的凤眸看向北辰轩,好似在问轩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北辰轩闪了闪星眸,我没有做啊。谷倾芸心里的疑云更重了,难不成尸体还会自己走路不成“命人封锁所有出口,不能让一只鸟飞出这皇园,你们随朕一起去事发现场。”话落间辰帝已经双手背负着走了出去。底下的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跟了上去,一队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向事发现场进发,周围可有好几座山连接着,御林军想将整个皇园围起来绝非易事。辰帝一路行去,一双星眸越加沉重,到处都有交战过的痕迹,最后来到事发现场,谷倾芸下意识的抬眸,原本挂在树上的北辰柏此刻哪还有人影,这家伙该真不会自己走了吧。辰帝看着凌乱的树林,满地的血迹,低身摸着已经凝固了的鲜血,看着这里有爬动过的痕迹,怕是宇儿想活命爬着向那个人求饶,如此说来,宇儿应该知道那人是谁,可惜他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不然就可以知道真相了。辰帝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循着血迹向着刚才谷倾芸坐的地方走了过去,在周围的将领更是不敢说话,个个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受到责罚。...................................ps:第二更送上,推荐留言一条龙呀 第一百八十章命真大 地面上由于石灰粉的缘故印着一个个凌乱的脚步,辰帝星眉微微一挑,这里不止一个人战斗过,低身手指沾染起石灰粉,看着一边还有碎片的网,这里怕是在埋伏谁,为什么非要挑这么隐蔽的地方设下埋伏,他们要对付的人会是谁辰帝摸着石灰粉凝重的看向谷倾芸,一步步朝谷倾芸走去,谷倾芸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难道辰帝发现了什么吗谷倾芸手骨不由的紧了紧,但是面上却和其他人一般凝重着,辰帝缓缓在谷倾芸面前止步,沉声说,“把你的脚抬起来让朕看一看。”北辰轩星眸猛地一缩,该死,他疏忽大意了,怎么没想到石灰会粘在脚底,他的脚不住在地上磨了磨,心里满满的担忧。她没想到辰帝目光和智慧如此敏锐,幸好她提前已经拂去了身上的石灰和脚底的石灰,不然这次她真要露陷了,不过谷倾芸还是担心万一辰帝拿她的鞋去比对地上的鞋印的话,极有可能还是要露陷。事情都现在这样了,谷倾芸就算心里如波涛汹涌般狂乱,面上绝不能露出一丝不安和疑虑,轻点头,“是陛下。”只见谷倾芸双脚先后抬起,虽有些泥泞但是丝毫没有一丝石灰的痕迹,辰帝点了点头,又对在场的人说到,“你们都给朕相互检查下鞋底是否带有石灰”底下的一下慌忙查看了起来,生怕脚底有石灰,北辰浩也抬了起来,看得人是北辰轩,北辰轩轻轻笑了笑,也缓缓抬起脚来,虽然磨过了,但是依稀还能看到石灰粘在鞋底,但是北辰轩脸上依旧平淡丝毫没有慌乱之心。可北辰浩整个人一愣,心中波涛汹涌而来,辰帝让他们看脚底是否粘了石灰,如果有那么此人必是参与其中的凶手之一,难道伤太子的那个人是三哥北辰轩缓缓放下脚来,面上清风拂过般的笑意,一双深邃的星眸微微闪过一道让人镇定的眸光,北辰浩手骨一紧,强制抚平心中的不安,他不能表现出一丝慌乱,不然让辰帝知道三哥可是是凶手的话,辰帝绝不会饶了三哥。众人看过之后纷纷说道,“陛下无一人脚底粘有石灰。”辰帝星眸一沉,冷冷的说,“所有将军都在这里了吗”“陛下,定北候未在其中。”御林军侍卫拱手说,“陛下,小的刚才上山上来听禁卫军的侍卫说,定北候带着禁卫军分散山上搜查。”.......................................几个时辰前,辰帝下令搜山时,纳兰文涛就急忙带着他的亲信上山来了,他运气好,真好发现了这里,看着北辰柏脸色苍白的靠在树下,胸口还留着血,急忙上前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敷在北辰柏的伤口上将血止住。神色凝重的看着北辰柏,一个人被刺穿了心脏居然还活着,这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星眸中突然闪过一抹阴毒的眸光,掏出一颗黑色药丸,“柏王,快吃下它止血。”北辰柏看了眼纳兰文涛张开吃了下去,沉沉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子的”北辰柏星眸深处闪过无比阴唳的眸光,手骨紧紧的捏着,心底狰狞的可怕,满是对谷倾芸和那面具人的恨意。他没想到那人武功竟高的这般离谱,他迫不得已吃了血冥幽神丹强行提升二十年的功力使出禁技邪冥鬼掌才跟他打了个平手,血冥幽神丹只能持续三分钟的功效,之后他将可能失去全身功力,任人宰割,他冒那么大的风险依旧杀不了她们两人,他心中那个恨啊。想杀她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在他犹豫之间谷倾芸的一刀给他了机会,在他刺中他左胸的时候,北辰柏只是运转内力强行挪移体内器官,加上他心脏已于常人,不长在左胸而是长在了右胸,所以他冒险一计果然奏效。北辰柏扶着树缓缓站起来,手有些颤抖,咬着牙说,“定北候快扶本王离开这里。”纳兰文涛一把扶住北辰柏说道,“柏王,我扶你回行宫。”北辰柏一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能回去,你绕开所有人将本王送出去,外面自有人接本王。”以他现在强弩之末的人回去,让谷倾芸知道无疑不是自找死路,所以他必须做出假死的现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失踪了。纳兰文涛虽然不知道北辰柏为何伤这么重还不愿回去,但是他还是按着北辰柏的意思秘密将他绕开所有人的耳目送出了皇园,在北辰柏的暗示下,和他来的所有禁卫军都被纳兰文涛残忍的杀死,又用化骨粉将其毁尸灭迹,清扫痕迹,纳兰文涛这样帮北辰柏就是要让北辰柏助他偷辰帝的两面五彩圣令。纳兰文涛嘴角扬起一抹阴唳的弧度,看着远去的马车,挥手拂去身上的痕迹,“北辰柏我期待你以后的表现。”纳兰文涛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北辰柏想也不想就吃下了那颗子母蛊,对于两面五彩圣令换她女儿的命他只能对不住北辰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转身消失在林中和另一批禁卫军汇合,直奔事发现场而来,也想搜查点证据,搞明白为何北辰柏会那么急着要离去。这时纳兰文涛风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见着辰帝比他早一步到了这里,神色一紧,忙走上前单膝跪倒在地,“臣纳兰文涛叩见陛下。”辰帝星眸深邃的看着纳兰文涛,沉沉说,“定北候可有发现”“臣带领禁卫军在山上搜查未曾发现可疑人,臣认为他们可能已经逃出皇园。”辰帝双手背负着,星眸徒然一冷,“这么说你没事先发现这里,又如何朕才赶到,定北候也紧接着赶来。”纳兰文涛心中一紧,“臣听手下汇报这里发现血迹急忙赶来,未曾知道陛下已经在这里。”辰帝沉了沉说,“你起来吧。”辰帝抬眸看着不远处树底下也有血迹,走上前,看着一把带着血的刀斜躺在地上,纳兰文涛急忙上前将其拾起,“陛下。”辰帝接过刀看着刀面上居然刻着太子府三个字,眉头骤然紧锁起来,可是这里未见其他尸体,众多疑问出现在辰帝的脑海之中。这时天空突然雷声响起,“陛下要下雨了。”这里所有证据怕都已经被人掩盖起来,将刀扔给纳兰文涛,沉声说,“回吧。”谷倾芸一颗心猛地轻松了下来,她还真怕辰帝让他们去对鞋印,微微抬眸看着开始黑云压城的天空,心里暗道,老天爷,这次总算开眼了,只要一下雨所有证据都会被冲没。北辰轩同样松了口气,他并不怕自己被发现,而是在意丫头,虽然有些疑惑北辰柏为何不在这里,但是也没多大在意。北辰浩亦是为北辰轩捏把冷汗,生怕辰帝发现什么,还好一切过去了。所有人刚一回到行宫,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俯冲下来,紧接着一声惊雷再次响起,哗啦啦的雨声将天与地连了起来。辰帝让众人散了,他则独自去了太子屋里,现在一切的线索怕只有他知道了。众人分别回了各自的别院,而北辰浩则跟着北辰轩回了北辰轩的别院。屏退下人,北辰浩大呼一口气,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三哥,刚才好险,你鞋底怎么会有石灰的,难道”北辰轩坐了下来,一把折扇打开,轻笑着说,“四弟,如果三哥说三哥是追着一头猎豹无意中去了那里呢,你会信吗”“信啊,那三哥你可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要知道这次太子受伤,二哥又突然失踪,我想最大嫌疑就是二哥,也只有二哥想和太子争帝位。”北辰轩摇摇头,“这你就猜错了,换作四弟你会那般做吗”“当然不会,除非我脑子被石头撞了才会傻到那样做,现在也只能等太子醒过来才知道了。”北辰轩星眸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北辰宇希望你识时务点,要是你敢抖出丫头来,那就对不起了,你的命我会来收走。雨一直下着,夜幕悄然降临,整个皇园好似笼罩着一层黑气一般,再也没有狩猎的乐趣,转眼又一天过去。这一天天气放晴了过来,北辰宇已经醒了过来,把他的母妃乐坏了,又叫太医,又去通报辰帝。北辰宇只是轻轻问道是谁把他救了回来,萱贵妃将事情简要说了一遍,在听到是谷倾芸救了她一命,回想起那一幕幕,北辰宇明显的害怕,生怕她对他下了什么毒,他不想死。之后辰帝来了,见着北辰宇心绪有些慌乱,也就没有问什么,只是让北辰宇安心养病,紧接着其他所有人都来看望了下北辰宇,包括谷倾芸和北辰轩。派出去的人依旧北辰柏没有音讯,这无疑让人笼罩了阴云,辰帝只留下了一队御林军,其余人开拔回了京都,这一次狩猎没人敢提起半字片语,但是有心人依旧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s: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八十一章事有蹊跷 北辰宇住回了东宫有贾院使负责全程护理,所有太监宫女无一不被下了命令要是谁泄露太子行刺的事情株连九族。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一般,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异常的宁静,辰帝暗地里命人细查这一事件,反而北辰柏的失踪却无人问津一般,好似毫不在意一般。纳兰文涛回到府中直接进了地下室里,此刻有三个丫鬟和肖若菲正硬喂着纳兰文燕吃饭,纳兰文涛眉头深锁着,沉声问,“若非,燕儿她还是老样子吗”肖若菲眼里婆娑着点点头,“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吧,燕儿病情一点未转起色。”纳兰文涛沉沉叹了一口气,“我正在想办法,没事的时候你先多陪陪燕儿说些以前的事。”纳兰文燕受了极大的惊吓,虽身上的伤已经消失,但脸上狰狞的黑斑蚊让其看着恐怖,心灵的创伤只有有时间和人的关怀去抹平,纳兰文涛手骨一紧,慈爱的说,“燕儿你放心,你不是想当柏王妃,爹地一定会成全你的,你要赶紧好起来。”纳兰文燕脸色一变,痴痴说道,“柏王妃,柏王妃。”肖若菲脸上一喜,急忙说道,“燕儿,我是娘亲你还认识吗”“柏王妃,我是柏王妃。”嘴里嘀咕着说道,对于肖若菲的话聪耳不闻。纳兰文涛一见燕儿对柏王妃竟有如此执念,忙走进,“是啊,燕儿,你是柏王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柏王妃,只要你好起来,你以后还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纳兰文燕嘻嘻笑了出来,看着纳兰文涛也不在那么害怕,“你不会是在骗我吧”“燕儿我是你爹地怎么会骗燕儿呢,来快把饭吃了,吃了就能当柏王妃了。”纳兰文涛结果肖若菲手中的碗喂着纳兰文燕说道。她张开嘴巴这次竟不拒绝,肖若菲双手情不自禁的捂着小嘴,眼眸中红彤彤一片,“燕儿居然吃东西了。”转眼一碗饭吃了下去,纳兰文涛哄着她睡觉,没想到柏王妃三个字效果这般大,看着沉睡过去的纳兰文燕,纳兰文涛吩咐了几声,拉着肖若菲走出了地下室。“老爷你看到了吗,燕儿她”纳兰文涛点点头,“看来燕儿对柏王妃如此执着,这是一个好现象,以后多在她面前讲讲北辰柏的事情,只要燕儿忘却恐惧,精神就会好转起来。”“可是老爷,万一燕儿知道我们骗了她,怕是反而会加重燕儿的病情。”肖若菲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事我会处理的,我一定会让燕儿如愿当上柏王妃的,对了这两天老祖宗情况如何,燕儿的事情没有被她知道吧”纳兰文涛坐下喝了口茶说道。“没有,只是老祖宗她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也累了,先休息吧,燕儿的事情还要你多费心,我一个去看老祖宗就可以了。”说着纳兰文涛走了出去。.......................................谷倾芸和谷倾芊也回了将军府,先是给老祖宗请了声安,在老祖宗那待了一会,听到父亲过几天就回府了,心中一阵高兴,许久未见父亲,谷倾芸心里已是挂念。府上发生诸多事情,父亲也是该知道的了,聊了一会天,谷倾芸就回了香寒居,洗了个澡就睡了过去,好似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似的,雪兰这一次特别的没有包打听,当然也不知道北辰柏失踪的事情。宣王府中灯火通明,北辰轩的卧室中,北辰轩双腿盘着,头顶冒着青烟,一手托着千年冰蟾,冰冷的寒气使得北辰轩整个人身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好似冰雕一般。面部有些狰狞,北辰轩以前也跟邪宗偶有交战,可是北辰柏怎么会邪冥鬼掌,而且其威力让他小看了他,千年冰蟾号称吸尽天下毒,可是偏偏拿着邪冥毒气没办法。游天旭听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闪身进门就看见北辰轩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忙飞身扶住北辰轩,担忧说,“主子,你中毒了”游天旭可是知道他主子百毒不侵的,如今才去了一趟东郊皇园就身中剧毒,看着千年冰蟾趴在北辰轩手上吸毒,而掌心紫黑相交间圆圆的一团,该死这是什么毒,居然连千年冰蟾都无法吸取。北辰轩抬袖抹去嘴角的血迹,收好千年冰蟾,点点头缓缓起身说,“没想到邪冥鬼掌这么厉害,是我大意了。”游天旭脸上一边,“邪宗不是被虚空上人灭宗了吗,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邪宗比之毒宗还要邪还要毒,十五年前一度引起江湖群雄色变,最后这个邪宗差点将整个武林收于掌中,最后虚空上人出手才平复了这次风波。北辰轩摇摇头,“师傅虽将整个邪宗覆灭,但是掌教邪天冥却在师傅手中重伤逃走,师傅为了不引起武林惊恐才对外称邪宗灭宗了。”额,游天旭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鲜为人知的秘辛事,“主子,难道你无法用内力逼出此毒”北辰轩无奈的点点头,“这个邪冥鬼掌于我之前见过的全然不一样,无法全部逼出,只能用七层内力暂时将其压制住,一点点将其逼出体外。”“七层内力,主子哪你只能动用三层内力岂不太危险了,我去召集人将内力全部输给主子助主子逼出邪冥毒气。”北辰轩摆摆手,淡淡的说,“不用了,至多一个月就能全部逼出,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主子查清楚了,那三人中为首的是西风羽,西风国当朝太子,这次来北辰国是为了找毒宗的圣姑邪晴月。”北辰轩星眸一凝,西风国当朝皇后叫邪晴燕也是来之毒宗,沉声说,“知道为何要找邪晴月吗”“暂时还未查到,不过最近听西风国的密探回报,风帝病重怕是西风国要内乱了,主子我们要不要暗中布下局。”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星眸深邃的好似深潭之水一般,据他所知风帝武功不强,但是绝非病重,难道是邪晴燕在暗中捣鬼要扶她儿子西风羽继成皇位,随即有否决了,“暂时不需要,现在我另外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让你办。”北辰轩顿了顿,“东郊皇园中丫头虽正中北辰柏的心脏,但是我怀疑北辰柏是故意为之,你帮我去查查北辰柏是否还活着。”当时北辰轩未曾在意,急着想带丫头离开,也就没有去细想,可惜整整搜寻一天依旧没有找到北辰柏的尸体,这让他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寻常。那时北辰柏吃了一颗他也不知道什么的红色药丸居然转眼间就有了和他一战的能力,如此高的内力岂会被一把刀刺中,而且还是刺中要害,北辰轩自认为可以用内力在体表形成一层罡气,寻常刀剑休想伤到,可是北辰柏却没有丝毫抵抗任由刀刺中心脏,北辰轩越想越觉得其中有古怪。“什么,小主杀了北辰柏。”脸上有些不敢相信,转而立马一笑,“恭喜主子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北辰柏一死怕是无人在来骚扰小主了,主子赶紧将小主迎娶进门才是。”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翻白了眼,沉沉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据我所知有些人心脏位子异于常人,他们的心脏位于右侧而不是左侧,可能北辰柏就是其中之一。”游天旭也有见过但是右侧心脏的概率大约是百万分之一,不由的苦笑,“看来这个北辰柏还真狡猾,主子当时真应该补上几刀才是,也就不用瞎操这份子心了。”北辰轩不是也未曾细想,所以才疏忽大意让北辰柏转了空子,不过北辰轩倒也佩服他的二哥,这种风险怕也只有他敢冒,换作其他人磕了药实力倍增只和他对击一掌,如果那时北辰柏存心想逃跑怕是他也未必能留下他,可是他却选择另一条极端的选择,不过这一切暂时还只是北辰轩个人的猜想。“这事记得一定要隐蔽的查不要暴露了天网。”“是主子,属下这就命人去查。”游天旭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北辰轩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不注意看绝不会发现他中了毒而且还是一时无法驱除的毒。北辰轩站在窗棂前,抬眸看着暗沉的夜空,这事是他想得不够周到,给丫头留下了一个未知的因素,看来这事有必要和丫头说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可不想丫头不知情而担了风险。虽然北辰轩只能动用三层内力,但是等闲一流高手绝近不了身,带上面具飞身而出找丫头去了。宁静的小道上,一辆马车停着,一队人都带着鬼脸面具,单膝跪在地上,为首一身紫衣飘飘,“墨离拜见圣主,不知圣主传唤墨离有何事吩咐”马车里传来苍老无力的声音,“去天邪谷。”墨离星眸一凝,担忧说,“圣主你受伤了”“墨离”马车里的声音骤然一冷。“墨离遵命。”一队人再次上马,护着马车一路朝着天邪谷急赶而去。s:第二更送上。 第一百八十二章妙手回春 转眼三天过去,京都城内并没有因为北辰柏的事情而引起骚乱,这一天太阳高照,风和日丽,谷倾芸如往常一样请了安就回了香寒居内。脸上的愁容却多了几分,那一晚轩突然到来,告诉她北辰柏可能还活在世上,让她万事小心,这一个警铃敲得可不一般响。医学上确实存在,它是由于人在发育过程中dna读取时出现差错导致,但右侧心脏的概率大约是百万分之一,没想到北辰柏竟然就是这样一个人。轩虽然说这只是他的猜测,但是谷倾芸知道以北辰柏的野心岂会束手就毙,现在回想起来后悔不已,到时怎么不多扎他几刀,让他来个全身透心凉,看他还怎么活,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北辰柏失踪了。如果北辰柏真活着,他在暗,而她在明,这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所以谷倾芸也不得不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北辰轩也派了不少天字号高手藏于将军府中,谷倾芸也让雪兰将庄园里所有的人都招了回来,又在将军府周围草丛灌木丛里全部埋下地雷,将将军府打造了一个铜墙铁壁只为防北辰柏一人。雪梅走上前来,“小姐一切都布置好了。”谷倾芸点点头,“很好,通知她们务必小心行事,不要引起其他人的紧张。”这事只能暗地里进行,要是被辰帝知道她在警备必然会联想到北辰柏失踪一事上,辰帝口上虽没说,但是心里怕还是在怀疑她的。“是小姐。”这时北辰欣月匆匆跑了进来,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迎了上去,“欣月你如此紧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北辰欣月一把拉着谷倾芸的手,“芸儿姐,皇祖母突然头痛病又发作了,这次比往常都来的严重,芸儿姐你赶紧救救皇祖母去。”谷倾芸安抚北辰欣月说,“欣月你先别着急,雪兰你去把药箱给我去取来。”谷倾芸背起药箱,两人急急忙忙坐着北辰欣月的马车火速往皇宫赶去,一路驶进皇宫,快步朝着慈福宫赶去。两人进了慈福宫只见皇后站在辰帝一边一脸的焦急样,而辰帝手坐在榻边手紧紧握着她母后的手,此刻她脸色苍白,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太医更是瑟瑟发抖,他们对皇太后的病素手无策,见着谷倾芸走了进来,一颗希望之星燃烧了起来,对于谷倾芸的医术他们不敢再有怀疑,心里没有嫉妒反而希望谷倾芸能妙手神针将皇太后的病治好,免去他们被杀头的可能。北辰欣月快步上前,“父皇,芸儿姐来了,皇祖母怎么样了”辰帝缓缓起身,一双深邃的星眸闪烁着凝重的眸光,沉沉说,“芸丫头,你赶紧过来给太后看看,她刚疼的晕了过去。”谷倾芸点点头,“是,陛下。”直接背着药箱走上前,一手搭在皇太后的脉搏上,神色有些凝重,北辰欣月一见,一颗心提了起来,“芸儿姐,皇祖母没事吧”谷倾芸叹了口气,“皇太后的病有些棘手,欣月这两天皇太后是不是吃饭没胃口,夜里老做噩梦,头沉沉的却没怎么疼”“是的,太医都诊断不出个病因来。”辰帝星眸一沉,这丫头医术怕是比在场的所有太医都要高明,沉沉说,“芸丫头你既已诊断出病情来想必已有把握医治太后,你需要什么尽管说。”谷倾芸凤眉一挑,柔声说,“陛下可先让所有人都出去,再备齐天山雪莲、千年玄玉、千年人参”谷倾芸一口气开出了几乎样样极为珍贵的药材让辰帝去置办。“好,这些朕都立马叫人给你备齐过来。”“只要陛下备齐这些药,我就有把握医治好太后的病。”幸好这些药皇宫都有珍藏,很快就全部送了过来,放在谷倾芸的面前,“药已备齐你赶紧为太后治病吧。”谷倾芸点点头,“那请陛下和众太医先行回避。”辰帝大手一挥,“都给朕跪倒门外去。”辰帝也走了出去,慈福宫只留下了皇后北辰欣月和一干伺候皇太后的宫女,谷倾芸犹如宫女去取来炭炉和热水,很快都备齐好了。谷倾芸将所有药磨成粉用丝巾包裹着玄玉放入浴桶之内,众人虽有疑惑,但是却都没有问,“皇后娘娘请给太后更衣,将她放入这浴桶之内。”皇后点点头,“好。”皇太后被几人拥着放进了浴桶之内,周围的炭炉散发的热量让人不住的流汗,“芸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皇太后体内筋脉堵塞,以致寒气入体无法宣泄,现在先得让药力吸入皇太后体内,排出寒气。”大约一刻钟,谷倾芸才拔出金针开始为皇太后施针,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原本清澈的水变的浑浊不堪,谷倾芸额头溢满了汗,北辰欣月不住给谷倾芸擦拭着,紧张的看着皇太后。皇太后吸收了所有的药力精华,又有谷倾芸的太乙回天针,身上一层层死皮脱落随之换上一副年轻时候的容颜,脸色红润有光泽,头发也变的乌黑光亮,皇后北辰欣月更是双手捂着小嘴。要不是她们亲眼所见,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会是真的,这简直太有些匪夷所思了,还老还童这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如今真实发生在她们的身边。谷倾芸在知道北辰柏可能还没死的时候,已经下了决定,她和轩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生怕到时北辰柏来搅局,所以她就想借着皇太后之事,向辰帝提出要求。这次谷倾芸可是也下了血本的了。不惜耗损三年的内力助皇太后吸收药力,还将她身上的头痛病一扫而光,皇太后只要稍加习武未尝不能成为一个一等一的高手。谷倾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付出得到的效果,如今的皇太后起码年轻三十岁,现在比之皇后怕也不曾相让。北辰欣月虽然知道老祖宗由于谷倾芸年轻了几岁,但是比起皇祖母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这差距也太大些,竟乎有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芸儿姐,你掐我一把,我怀疑自己在做梦。”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没有做梦,皇太后吸收了众多药力重新激活了活力,现在我要取针你们先退开。”“哦。”几人纷纷退开,谷倾芸一针一针收回,浴桶里的水开始颤动起来,待谷倾芸收起最后一针时,皇太后凤眸猛地睁了开来,娇喝一声,“啊”整个人飞身而起,底下的浴桶轰然炸了开来,外面等候的辰帝心中一紧,要不是谷倾芸再三吩咐不得冲进来,不然此刻辰帝早已按耐不住冲了进来。跪在外面的太医心中一颤,完了,他们的小命要不保了,辰帝双手背负着来回门口踱步着,耐不住问,“欣月,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太后怎么样了”屋里北辰欣月早已惊呆了,根本就没听见辰帝的问话,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了,这是真的吗,皇祖母可是不会武功的人呐,皇太后飞身而下,浴巾一卷将她玲珑的身材裹了起来。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不仅人变年轻了,还拥有了一身功力,转身来到铜镜面前,摸着自己年轻时候的脸带,这是她吗听不到回应的辰帝在外面更加着急了,沉重的生意再次响起,“皇后,母后怎么样了”皇后猛的醒悟过来,“陛下,太后很好,你先不要进来。”辰帝听到皇后的回答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手一挥,“太后既然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谢陛下,臣等告退。”屋里谷倾芸福了一礼,“芸儿恭喜皇太后重获青春。”皇太后在宫女的服侍下穿戴好,含着笑赶忙走了过来,“芸丫头,这次哀家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才是,你先是医治好了哀家的病,又让哀家回到年轻时候。”“这一切都是皇太后鸿福齐天,得到上天的眷顾,芸儿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谷倾芸轻笑着说道。北辰欣月也赶忙走了过来,“太好了皇祖母,这次真多亏了芸儿姐,才让皇祖母重获年轻。”女人爱美,更何况万人之上的太后,对于养颜格外的在意,皇太后一手搭在谷倾芸的手背上,“欣月说的是,哀家知道自己的病,要不是芸丫头你妙手回春,哀家恐怕一双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了,芸丫头要不哀家收你为干顺女如何”谷倾芸一阵呆愣,心底冷汗连连,皇太后我可是要做你的皇孙媳妇的人,怎么可以做你的皇孙女,忙回绝说道,“芸儿恳请皇太后收回懿旨,皇太后如是说了,芸儿确实有一件事想恳请皇太后为芸儿做主。”北辰欣月凤眸一闪,难道芸儿姐想让皇祖母出面向父皇解除婚约皇太后现在无比的开心,柔声说,“说吧,只要哀家办得到都准了。”“芸儿多谢皇太后。”谷倾芸脸上一喜,近身在皇太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北辰欣月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起来,没想到芸儿姐会提这样的要求,心中好似被割了一块似的。s:第一更送上,亲们猜猜芸儿向皇太后提了什么要求。 第一百八十三章终成眷侣 北辰欣月这样的感觉不止一次有过了,就好像突然发现忽然有一样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要失去一般。皇太后只是微微愣愣神看着谷倾芸,再次确定道,“芸儿你真要这样做”现在北辰柏失踪不见,谷倾芸突然提出要皇太后跟辰帝去说赐婚另嫁,这不仅会让外人说谷倾芸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不要脸等等,将军府也会背着这个坏名声,而且皇家这样做无疑也在自己打自己脸,让外人都以为北辰柏不如北辰轩等等。“芸儿心中已有决断,恳请皇太后成全。”谷倾芸福了一礼正声说,脸上表情异常的认真。名声对于谷倾芸来说完全不在乎,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她只要活得舒坦就行,至于北辰柏那,谷倾芸已经和她决裂了,恐怕也是你死我亡的局面,就算北辰柏活着他也只会以为这是她故意为之就是让北辰轩和北辰柏反目成仇,不过那又怎么样,反正谷倾芸就吃了称砣铁了心要和轩生活在一起了。皇太后现在知道谷倾芸付出那么多就是不想和北辰柏在一起,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死死冤家,沉沉叹了一口气,“也罢,哀家只能说尽力而为,至于是否能成哀家也不敢有所决断。”如果只是退婚那能拍板,可是改嫁一事在皇家眼里是何等重大之事。“谢皇太后。”谷倾芸捏了捏拳头,只有她知道辰帝十有会同意,毕竟她已经早已和北辰柏解除了婚约,手上还捏着辰帝许她的一个要求,就算辰帝不同意也没事,她就让辰帝公布她和北辰柏解除婚约的消息,那时她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辰帝又能多说什么呢,只是这样做会让皇家更加难堪而已。北辰欣月微微触动了下随即很好的掩饰起来,轻轻一笑,“芸儿姐恭喜你。”谷倾芸恬然一笑,她也不知道北辰欣月已经知道她的事情了,所以也就没往其他多想,“谢谢欣月公主。”皇后心中疑云重重不知道三人说的什么事,皇太后清脆的声音响起,“皇帝,你进来吧。”站在外面的辰帝一愣,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好像是她母后的声音,推门进来人猛地一愣,怪异的星眸看向谷倾芸后再次回转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恭喜母后重获青春。”“你们都退下吧。”皇太后玉手一挥冷冷道。一众宫女都退了下去,“皇帝这次芸儿功不可没,要不是芸儿的妙手回春,恐怕哀家已经魂归西谷了。”在众宫女退下之时,辰帝隐约感觉到谷倾芸和皇太后说了什么,辰帝点点头,“母后说的极是,幸得你救治母后,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来就是。”谷倾芸微带笑容,“陛下,芸儿要改嫁宣王。”额在他印象中谷倾芸和北辰轩好似没有任何交集,唯一三次他也都知道,他原本以为只是公布婚约解除的消息而已,这太出乎辰帝的预料了。辰帝星眉一蹙,神色有些凝重,沉声说,“柏儿至今还未有消息,你可知道皇榜昭告天下会有什么后果”谷倾芸凤眉一挑,声音也有些冷了下来,“柏王玩失踪,又于芸儿有和关系,他已经将我休了,我何故还要顾及他的面子,既然他不要我,我又何必单在他一棵树上吊死,芸儿看宣王很顺眼,仪表堂堂不下于柏王,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相公,恳请陛下将宣王赐予芸儿。”谷倾芸一番话让几人险些栽倒在地,女人要矜持啊,可是现在谷倾芸压根就和这矜持搭不上边,连北辰柏休她一事也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好似拐着弯在骂北辰柏没眼光,瞎了狗眼。更让辰帝几人大跌眼睛的是是谷倾芸只为看宣王顺眼就要让辰帝赐婚,这恐怕也绝天下至少有的事。皇太后凤眉一蹙,“皇帝,柏儿已经和芸儿解除了婚约什么时候的事情,哀家则未听你提起。”“母后这事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朕是怕母后担心才没有和母后说。”谷倾芸冷着脸,什么叫担心,我看是为了皇家的面子吧,我都自己承认是北辰柏将她休了,面子里子都给他们了,就差一句辰帝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多,大家就不要耽搁时间,你写道圣旨再敲个印不就完事了。谷倾芸想的简单,可是辰帝所考虑的就不止这一点,“婚姻之事理应是父母之命,你既不满意朕的柏儿,恐怕轩儿也会耽误你的终生大事,你父亲即可就要回朝,这事下次再议如何”谷倾芸心底一沉,好你个辰帝,我都豁出去了,你还摆什么圣威,还父母之命,当初还不是一道圣旨就将我稀里糊涂的赐给北辰柏那个混蛋,我可不是你们手上的工具,想给谁就给谁。谷倾芸脸上却带着一脸倔强,“陛下,父亲会支持芸儿的,辰帝你可记得在东郊狩猎许过芸儿一个条件,芸儿今天就用这个条件换陛下一道圣旨,陛下金口玉言应该不会反悔吧。”辰帝心中一愣,就知道她打的这个主意,轻拂胡须说,“朕自然不会反悔,但经柏儿一事,朕要思量斟酌,朕当日于你父亲有过约定,赐婚一事必须征求他的一件才能下旨。”谷倾芸就知道辰帝会捏造各种理由拖,但是现在事情已说出口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谷倾芸淡淡一笑,“陛下当日父亲随芸儿面见陛下之时,父亲已经表决态度了,芸儿相信父亲为了芸儿的幸福一定会支持芸儿,他一项很开明,芸儿相信陛下也是一个圣德开明的好皇帝。”语气中带着步步紧逼之意,皇太后受了谷倾芸的恩惠,知道这一是托必会黄,“皇帝,不妨哀家提个意见皇帝你听听看。”“母后请说。”辰帝在皇太后面前还是不敢造次的,谷倾芸对于这步棋还真下对了。皇太后凤眸微微轻挑,“这事就有轩儿自己来拿主意如何,要是轩儿不同意,那此事就此作罢,皇帝在给芸儿另择郎君如何。”谷倾芸真想起来抱着皇太后,皇太后这事你做的太好了,让轩自己来拿主意,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辰帝锁了锁眉头,沉沉说,“依母后就是。”不多时一脸诧异的北辰轩来到慈福宫,见着丫头也在,再看皇太后已经这般年轻,想来也是丫头的手笔,心中疑惑满满,忙问候道,“儿臣见过皇后,父皇,皇祖母。”“父皇唤儿臣所为何事”“皇后你来说吧。”辰帝是开不了这个口,这好比就是皇家的一件丑事。皇后点点头,“轩儿,你父皇唤你前来是想为你订一门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北辰轩心中一咯噔,星眸看向北辰欣月,见着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心里早有所属,丫头应该不会跟辰帝挑明她们之间的关系的,难道是要让他娶哪家的小姐不成。北辰轩抱拳拒绝说,“父皇儿臣暂时还不想过早完婚。”谷倾芸凤眸冷转,头冒三丈怒火,丫的,好你个北辰轩,我忙死忙活为我们的未来争取福利你一句话就推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挖出他的心看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人。辰帝面上舒展开来,“芸儿你也听到了,轩儿还不想完婚,这不是朕不同意了吧。”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什么情况,抬眸一看只见谷倾芸犹如一只猛虎一般,随时要将他生吞了一般,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的,刚才说出话了,丫头生气了,他哪知道丫头没和他通气就行动了,他真心不知情。北辰欣月脸上微微舒缓了些,原来轩哥哥也不是很爱芸儿姐,可是为什么那时轩哥哥要让她帮着芸儿姐解除北辰柏和她的婚约呢,这让她有些搞不明白。谷倾芸大喊一声,“陛下请慢,芸儿有几句话想和宣王说,说完宣王还是不愿意,芸儿直接剃度为尼遁入空门。”丫头不用这么绝吧,我刚才真不是不知道皇后说的事情是你和我,你入了空门我怎么办,脸色忽然有些凝重起来。“芸儿你问便是,哀家为你做主。”“谢皇太后。”谷倾芸一双凤眸闪烁着熊熊怒火,手骨紧的咯咯作响,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宣王殿下,我美吗”北辰轩一愣,退后了一步抱拳说,“三小姐是本王未来王嫂,当然美。”谷倾芸一步步紧逼过去,“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了,就在刚刚陛下已经同意了,既然我美,是我二嫁之人登不上台面,还是下不了厨房,你倒给我好好说说。”辰帝星眸紧锁着,没想到谷倾芸如此强悍,竟逼的轩儿退了又退,但是他的儿子岂会让一个女子折了腰。北辰轩摇摇头,“本王绝没那个意思,三小姐请不要误会。”谷倾芸绷着脸,“既然不是误会,那请宣王告诉我,你想想娶妻,要是不想我绝不再多说一句。”北辰轩胸一挺正声说,“本王身为王爷岂会不娶妻。”谷倾芸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多谢王爷给了芸儿一个满意的答复,陛下你也听到了,宣王愿意娶我,请陛下赐婚吧。”他们明明只听到北辰轩只说娶妻可没说娶她,辰帝沉着脸说,“轩儿只说会娶妻,可没说娶你”谷倾芸耸耸肩,轻笑着说,“陛下难道你忘了现在可说的是芸儿和宣王的婚事,他娶妻还有另外一个人吗”歪理纯粹的歪理,辰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钰瑶怎么会生出她这么一个女儿的,现在辰帝是越发无法看懂谷倾芸了,却让他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去说。谷倾芸转身看着北辰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我再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娶我。”北辰轩额头青筋直蹦而出,手骨捏的紧紧的了,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谷倾芸算你狠,本王中了你的圈套。”“父皇,儿臣自会为说出的话负责,如没事儿臣先告退了。”“宣王好走,可不要摔了,回头我去检查。”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刚才那一处戏是故意演给辰帝看的,让他以为他们两个不对头,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他也只能这么做,但是心里却是满满的高兴,丫头终于来到她的身边了。见着北辰轩离去,皇太后叹了一气,“皇帝,既然轩儿也答应了,这事哀家看就这么决定了。”事情都这样了,他还能怎么样了,“好吧,朕这就让人去拟定时间颁布诏书昭告去。”谷倾芸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风轻云淡的说,“陛下,芸儿其实不是那种形式主义的人,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陛下也不用颁布圣旨昭告天下了,把芸儿抬进宣王府简单拜个天地办个几桌酒就成了。”谷倾芸不是不想办个盛世婚礼,但是那势必拖上几天,到时北辰柏那个阴险的小人突然出来来搅局,里面的不安定因素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将自己贬的越是随便,辰帝只会想到她急着想嫁怕北辰轩不同意。辰帝一甩袖沉沉说,“就依你意思办吧。”转身走了出去。辰帝完全弄不明白谷倾芸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为何非选北辰轩,这个消息在将军府犹如惊雷声响起,老祖宗惊愕的听着谷倾芸说的话,不相信的摸着谷倾芸的额头,“丫头,你不是拿老祖宗开玩笑吧。”谷倾芸甜甜一笑,“老祖宗芸儿说的是真的,芸儿改嫁给了宣王,今晚就完婚。”老祖宗愣在了当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你父亲还没回来,这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谷倾芸挽着老祖宗的手臂轻笑着说,“老祖宗,芸儿已经派人去通知父亲了,他会赶回来喝芸儿的喜酒。”老祖宗叹了口气,“别委屈了自己就好,以后出嫁了记得常回府上看看就是。”“嗯,老祖宗。”一场跌破所以人眼球的婚事就在谷倾芸轻描淡写中悄然开始。s:第二更已经更新真想找不出其他理由了亲们将就着看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倒贴被嫌弃 皎洁的月光犹如银河浣纱一般,星辉闪烁着点点光芒,一顶轿子缓缓抬入宣王府,轿中之人自然是急着要嫁入宣王府的谷倾芸。宣王府内没有红绸高挂,吹锣打鼓般的迎接谷倾芸的到来,反而依旧平时般冷清清一片,好似今天不是结婚日子一般。轿子在院落中停了下来,雪兰紧蹙着眉头,虽说小姐提前跟她说过一些事情,可是这未免也做的太过了吧,搞得好似小姐嫁不出去硬塞给他似的,心里打抱不平着,脸上带着一丝的怒色,“快去通知你们王爷,让他赶紧出来迎接我们家小姐。”那奴才冷冷一笑,“王爷说了,你们又不是没腿,难道不会自己走进去吗”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邪笑,声音清如泉水一般从轿内传了出来,“狗仗人势的东西,雪兰给我掌嘴。”“好嘞,小姐。”雪兰心中早有怒气现在得到小姐的意思那还用多说什么,直接撩起袖子一巴掌掴了过去,那奴才没想到这王妃如此嚣张跋扈,她的丫鬟更是凶狠的紧,还没进府就敢打入。一时不防人已被雪兰含怒一掌拍倒在地,口中鲜血直流,牙齿都掉了几颗,痛的嗷嗷大叫,“打人了,打入了,王妃打人了。”“给我闭嘴,打你怎么了,我还踹你了,你一个奴才敢对王妃不敬,杀了你都可以。”雪兰二话不说又一脚直接踹了过去厉声道。这不雪兰一闹惊动了宣王府所有的人,一个奴才急忙跑去通报了。这时大厅之中摆着几桌酒席,北辰轩沉着脸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和其一桌的还有北辰浩北辰欣月及皇后等人,唯独辰帝没有到场,另外还有几位来贺喜的大臣,气氛有些沉默,完全像是办丧事一般,哪有半点喜庆的样子。每个人都能感觉出北辰轩脸上满满的不乐意,唯有北辰欣月不这么想,虽然不知道轩哥哥为何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轩哥哥其实心里是多么的欢喜。突然一个奴才跌撞着跑了进来,大喊道,“王爷不好了,王妃打人了。”北辰轩沉着脸缓缓起身,声音异常的冰冷,“诸位今日喝个痛快,本王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这次却好似闹大发了,这个谷将军府的三小姐居然还未进宣王府就摆出一副王妃的样子,这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要闹翻天了。众人眼见气氛不对,还是早早走了为好,纷纷起身推脱说辞离去,一蜂窝的朝外涌了去,对着停在院子里的轿子不住的点手小声低说着,“哎,这个三小姐还能有能耐,柏王都没露面就急着改嫁宣王了,辰帝怎么就答应下来了。”“小声点,赶紧走吧,一会宣王就要出来了,我们谁也开罪不起。”“陈将军说的是,这话要是被谷大将军听了去非拨你层皮不可。”议论声渐渐远去,谷倾芸好似看戏一般,嘴角拧着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看来这招还挺管用的。北辰轩沉着脸走了出来,随后皇太后等人也走了出来,雪兰探到轿边轻声说,“小姐,皇太后宣王都出来了。”“知道了,雪兰压轿。”雪兰压轿撩起轿帘谷倾芸一身凤冠霞帔走了出来,随手直接撩手一把掀去红盖头,见着皇太后走进,笑着福了一礼,“芸儿见过皇太后、皇后娘娘。”直接把北辰轩给忽视掉了,北辰欣月凤眉微微蹙着,心里虽有些不难受,但是现在芸儿姐已就是轩哥哥的妻子了,她唯有做的就是祝福。北辰欣月勾唇一笑,“王嫂,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到屋里去吧。”皇后娘娘摇摇头,“宣王,如今三小姐已是你的王妃,别摆着一张脸了,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赶紧去其到屋里去。”北辰轩只得拱手说,“是皇后娘娘。”冷着脸淡淡的说,“难道还要本王请你吗,没听见皇后娘娘都发话了,走吧。”说着转身就朝屋里走去。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不怒反笑,“北辰轩,你神气什么,不就一个破王爷,辰帝都同意我们两的婚事了,你在这还摆什么谱,摆给谁看啊。”说着谷倾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北辰轩,“北辰轩,我告诉你,我还就不信我谷倾芸驯服不了你,今天皇太后在此,我不会自降身份和你吵。”北辰轩手骨紧了紧,声音骤然一冷,“随你,本王懒得搭理你。”皇太后、皇后两个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心里都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会促成他们在一起,指不定他们两个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决定,她们此刻哪还有心情在待在这里夹在中间,谁也不能说。皇太后清幽的声音响起,“皇后,哀家觉得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宫了。”皇后忙说道,“是太后。”“轩儿送皇祖母、皇后回宫。”北辰轩一挥手,淡淡的声音响起,太监们忙起身,抬着轿子走了过来。皇太后摇摇头,“轩儿,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就不用送了,哀家待你父皇祝福你,好好和芸儿过日子,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别委屈了她。”见着两人火药味十足,皇太后临走还不忘嘱咐北辰轩几句,在她眼里谷倾芸除了性格有点野外,是个当孙媳的不二人选,所以皇太后还是希望她们能和和气气的,不要成了京都的笑柄。“是,皇祖母。”转而对着抬轿的太监说,“你们几个抬稳点,知道没”“是宣王。”他们哪敢不抬稳,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小命的事。“轩哥哥,王嫂欣月也先行离去了,欣月在这里祝两位幸福美满,白首偕老。”北辰欣月笑着祝福说,但心里是那么的不愿意承认。谷倾芸挑眉一脸挑衅的瞄向北辰轩,“芸儿恭送皇太后、皇后娘娘,谢谢欣月公主的祝福,我们回幸福美满的。”转而怪声朝着北辰轩说道,“宣王你说是吧”北辰轩冷着脸没有说话,皇太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进了轿子里,她能帮的也就那么多了,接下来还得看谷倾芸怎么做了。“起轿,皇太后、皇后娘娘回宫。”一个太监拂尘一挥声音带着尖锐喊道。谷倾芸转身也进来轿子,清冷的声音响起,“雪兰,我们回府。”“是小姐。”“今晚你那也不许去,现在你可是本王娶回来的王妃。”北辰轩假意手骨紧紧声音略带着低沉。轿内的谷倾芸冷冷一笑,“敢问宣王你明媒正娶去了吗,我谷倾芸虽是你王妃,但是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不着,雪兰我们走。”坐在轿子内的皇太后额角黑线爆闪,这丫头才进门只因不合就回府,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她是不管了,眼不见为净。仪仗队前面开道,轿子后面走出宣王府,谷倾芸的轿子紧随其后跟着离开了宣王府。春风拂过,凄凉一片,北辰轩双手背负着,看着不远处一个人影一闪而没,北辰轩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就知道丫头不直接退婚而是改嫁,辰帝肯定会有所怀疑,果然如此辰帝派人来查探他的情况,幸好和丫头演了这出戏,将他们两个闹得不欢而散,演给所有想看的人看。看着皎洁的夜空,丫头,我说话过分了点,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转而走进了屋里,没多时一道电光般的身影从北辰轩的窗户里闪出。皇宫中辰帝手摸着一块五彩光芒的令牌,要说令牌也不是,它形状怪异,上面却流转着晶莹的奇异符文,星眉深锁着,“钰瑶,朕没有食言,你的女儿虽没有嫁给柏儿,但是朕依了她的意嫁给了轩儿,朕没有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你不会怪朕吧”在桌上的玉盒中还躺着一块形状不一样的令牌,一个人影出现单膝跪在地上,辰帝手一合盖起玉盒,沉沉说,“情况如何”“回陛下,宣王和王妃不欢而散,王妃直接回了将军府了。”辰帝星眸深邃如深潭之水,手中的两颗玉球把玩着,难道是他想错了,宇儿之伤和柏儿失踪真和轩儿没关系“柏王至今还未消息吗”“暂时还没发现,不过听下面的人回报在那一晚发现一辆马车从东郊驶出,当时没留意之后属下发现可疑想去找那辆马车紧跟着也了无音信了。”那人身子一颤,将前几天的事情说了出来。辰帝的手中的玉球顿时一停,“继续查。”“是陛下。”那人退了下去。辰帝凝重着星眸,他知道宇儿没有和他说实话,因为在听到北辰柏失踪之时,北辰宇星眸明显的慌乱,之后就开始语无伦次了,北辰宇定然知道北辰柏怎么了,但是北辰宇不肯说,辰帝见其失去了左臂也就没过问下去。将军府此刻全府上下张灯结彩,院里更是摆满酒席,却没有宴请宾客,反而反常的全府同庆,丫鬟奴才们都上了桌,此刻一道人影闪进香寒居内,雪梅福了一礼迎那人进了屋内。s:第一更送上了,稍后还有一更,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一百八十五章难忘今宵 屋内别有洞天,喜庆红布挂满整屋,而里屋更是龙凤喜烛点起,好一派喜庆的样子,原来谷倾芸是将阵地挪移到了自家院子里来了。老祖宗、谷震庭两人正座在上位,陈姨娘和谷铭剑一边站着,谷震庭的回来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调查追问,反而一脸的平静,倒是听到芸儿说她完婚后,而且对象还是让他大跌眼镜的北辰轩,同时也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些事情,才秘密筹办了这一出酒宴。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美味的菜肴,还冒着热腾腾的的热气,一看就知道是刚做好的,看的都让人直流口水。北辰轩一进门也被这排场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有丫头一个人,再看屋里的打扮,心里不由得升起对丫头的愧疚感,丫头好不容易嫁给他,而他却不能给丫头一个属于她的完美婚礼,心底暗暗说道,以后一定要给丫头举行一场举国欢腾的婚宴来弥补他对丫头的亏欠。看来是他急了点,他居然先比丫头早到了,一时间北辰轩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北辰轩打了哈哈,礼貌的鞠了一躬,手搓了搓,“轩儿见过老祖宗,谷将军,芸儿还没回府吗”谷震庭端起茶盎轻抿一口,一双深邃的星眸上下打量着北辰轩,北辰轩还从未被人如此看过,心里居然紧张的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谷震庭反对他们的婚事。良久,谷震庭放心茶盎,沉沉说道,“宣王,想必你也知道芸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只想在这里问宣王一句,你会一辈子对芸儿不离不不弃相守到老吗”北辰轩不假思索点点头,整个人直了起来,落地有声说,“谷将军放心,我一定会以所有的心去疼爱芸儿的,谷将军将芸儿许配给我吧。”北辰轩知道既然丫头将她父亲,老祖宗叫了过来,一定事先已经和他们通了气,所有他也不需要在遮遮掩掩,更何况这是一种态度,同时也是一个诺言。“宣王希望你记住你今天的说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虐待芸儿,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为芸儿讨个公道的。”真吓他一跳,刚才他觉得自己好似一个犯人一般被审问着,不过听到谷震庭愿意将芸儿嫁给他那一瞬间,北辰轩突然发现原来他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北辰轩心头一喜忙拱手谢道,“谷将军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发生的。”谷震庭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算你过关了,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北辰轩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轩儿拜见岳父大人、老祖宗。”就在这时屋外响起雪梅的声音,“小姐回来了。”谷倾芸下轿抬眸轻声问道,“他来了吗”谷倾芸所指的他当然就是早她一步回来的北辰轩,雪梅点点头,轻声回道,“姑爷已经早小姐一步到了,现在正在屋里。”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让她们几个多注意点动静,有可疑人就给我拿下。”“是小姐。”说话间谷倾芸已经推门走进屋里,随后雪兰忙将门关上,看着父亲和轩聊得开心,冷冷看着北辰轩,打起玩笑说,“宣王你不是该在宣王府,怎么跑来我这香寒居了”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忙走上前柔声说,“芸儿,刚才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岳父和老祖宗可看着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歉意,要是能不这样做,他岂会那样做。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轩,我可是为了你全然不顾了,现在又没外人你那面子还是给我收起放起来得了,免得我看着生气。”丫头只要你解气,在你面前掉面子又算的了什么,他知道丫头身上定然见着不少骂名了,可是戏都演到那一份上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老祖宗微微一蹙眉,慈爱笑问道,“芸儿,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谷倾芸和北辰轩忙摆手,异口同声说道,“老祖宗,我们没有什么事,我们很好。”谷倾芸上前挽着老祖宗的手,娇声说,“老祖宗,芸儿在和轩开玩笑呢,他可是芸儿自己挑的夫婿,要是不好,芸儿又岂会嫁给他。”北辰轩更是连连点头附和说,“是啊,老祖宗,你可不要误会,我和芸儿感情可是情比金坚。”老祖宗笑靥如花,一手拍着谷倾芸的手背看着北辰轩说,“好了,好了,你们夫唱妇随,老祖宗相信就是,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总归好过没,今晚你们就在这成婚吧”陈姨娘点点头,含着笑,“三小姐,这可是老祖宗的一番心意。”谷倾芸点点头,眼眸近乎婆娑起来,“谢谢老祖宗。”“傻丫头,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怎么可以哭呢,轩儿你过来。”老祖宗对着北辰轩招招手说道。北辰轩快步上前,“老祖宗。”老祖宗拉着谷倾芸的手将其放到北辰轩的手中,眼含着热泪,笑着说,“今天我就把芸儿交给你了,你可要时刻记住你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别委屈了丫头。”北辰轩看了看丫头,两人拉着的手紧了紧,点点头,“老祖宗,我会把芸儿看作比我的生命还重要。”陈姨娘笑着轻喊道,“三小姐姑爷我们现在开始吧。”两人点点头,“劳烦陈姨娘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敬长辈喝茶。”雪兰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茶来到两人面前,谷倾芸和北辰轩接过茶盎分别说道,“老祖宗岳父请喝茶。”两老含着笑喝了茶,老祖宗递上红包,谷震庭掏出一只玲珑玉镯对着谷倾芸沉沉说道,“芸儿这是你母亲临走时托我在你成婚那一日送给你。”谷倾芸戴在手上,沉沉问道,“父亲,我母亲在哪里,为何芸儿从未见过她”谷震庭眼眸中有些飘忽,“芸儿,以后你自然都会知道,她知道也一定会高兴的。”每每问道,父亲就是含糊其辞,不想跟她说,北辰轩明显看得出丫头对她那个母亲有些期盼,对着丫头投以希望的眸光,“媳妇别灰心,岳母肯定会回来见你的。”“不说这个了,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七个人围坐在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顿,席间谷震庭还有谷铭剑和北辰轩高兴,喝的冥冥大醉,谷倾芸无奈只能让雪兰,雪梅等人扶着两人离开了香寒居。谷倾芸看着爬在桌上的北辰轩,淡淡说,“好了,父亲都走了,你装醉还要到什么时候。”北辰轩起身一把拥着谷倾芸,浓烈的酒气夹带着情醉的声音吹拂在谷倾芸的耳畔,让谷倾芸顿时嫣红的犹如娇艳如滴的血玉,玲珑剔透,晶莹润泽,就连那对漂亮的耳廓也浸着淡淡的红晕,让北辰轩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媳妇,如果不那么做,岳父和你弟岂不还要拉着我喝,真喝醉了可是错了人生最美好的一瞬间,我岂不要后悔一生了。”谷倾芸翻白了脸,无语的看着北辰轩恼怒说,“一身酒气难闻死了离我远点。”她一颗糟乱的心小鹿般的砰砰直撞着,好似压不住要从里面跑出一来一般,尤其他那股男人的热气让她不由得全身酥软下来,要不是北辰轩拥着怕是已经到地上去了。北辰轩似醉非醉的说,“媳妇,那我现在就去洗去一身酒气,你等我哦。”还不待谷倾芸说话,北辰轩一阵风飘出了香寒居,谷倾芸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大晚上洗澡还跑出去,难道这里就不能洗吗,小嘴嘟着可爱。刚进门的雪兰看着北辰轩飞闪出去,来到谷倾芸面前,看着外面疑惑的问道,“小姐,姑爷大晚上的跑出去干嘛”谷倾芸勾唇妖娆一笑说,“他呀,闲着无聊喝西北风去了”雪兰挠着后脑勺,“小姐你真会说笑,现在是春天,何来的西北风啊。”开玩笑都不知道,弄的谷倾芸直摇头,“香芙你让人把桌子收拾一下,雪兰你去帮我准备个搓衣板来。”“小姐不要那么麻烦,你吧衣服给雪兰,雪兰去洗就行了。”谷倾芸直接黑线爆闪开来,正是一个可爱得紧的丫头,冷着脸,“雪兰你今天说的是不是太多了,小姐我让你去拿就拿,问那么多干嘛”雪兰小嘴嘀咕着出去了,不多时,北辰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了,身上飘散着幽幽的清香,轻笑着说,“媳妇,我来了。”谷倾芸敲着二郎腿,剥着瓜子吃着,地上放着搓衣板,身边放着一把鸡毛掸子,邪笑着看着北辰轩,声音如黄莺般悦耳,“都半夜三更了,好好觉不睡,才第一天就敢这样,以后岂不玩野了去。”北辰轩风中凌乱,走近轻笑着说,“丫头不是你让我去去除身上酒气,不然不让我靠近你吗,我就去了。”谷倾芸拿起鸡毛掸子淡笑说,“你还有理了是吧,今晚罚你跪搓衣板想好了再来和我说。”北辰轩要抓狂了,无语的说,“丫头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之日,丫头咱不待这么玩的。”看着近乎要抓狂的轩,一下打在了他的腿上,谷倾芸强忍着笑意冷冷的说,“你看我这样子是在开玩笑嘛,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听,媳妇的话怎么可以不听,但是媳妇能不能换个日子,今晚可是一个最美的时光,让我们将这一刻留在心里吧。”北辰轩贼贼笑着朝着谷倾芸靠近过去。可是谷倾芸好似吃了称砣铁了心似的,又一下打在了北辰轩的手上,没好气的说,“你这么,去外面千香阁去,那里多的是姑娘,我很大方的不会生你的气的,你去好了。”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看着不一样的丫头,难道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女人心海底针,难道丫头在怪他没有给她一个想要的婚礼而生气吗,故意说气话气他。“丫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若不信,我挖出心来给你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满满的媳妇。”谷倾芸脸色微微发冷,一双骇人的凤眸幽转着,“我让你跪搓衣板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情愿,我哪里能相信你说的哪句真,哪句假。”看来丫头非要解气才肯罢手了,心中无奈一笑,“媳妇,我跪还不成吗”说着北辰轩噗通一声跪在了搓衣板般,好似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怜的看着谷倾芸,乞求对方的原谅一般。“媳妇,这样可以了吧。”谷倾芸看着轩那副好似受了委屈的媳妇一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呆瓜你还真呆瓜了,还挖心表真心呢,挖了心岂不死了,你让我再去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你来啊。”北辰轩见着笑容似画的丫头,他就知道丫头在戏弄她,星眸闪烁着一抹邪邪的眸光,一把起身拥着谷倾芸,贼贼的笑说道,“好啊,媳妇,你第一天就给为夫来个下马威,看我如何大展雄威。”北辰轩手一挥,屋内的烛火骤然熄灭,顿时漆黑一片,响起两人的打闹声,而在屋外听着的雪梅等人无不脸红红的,“雪梅,你说小姐和姑爷谁谁赢”“还用说,当然是小姐,你没听小姐都让姑爷跪搓衣板了,看来姑爷已经被小姐吃得死死的。”这时雪兰走了过来,见着这群好事的丫头,绷着脸,“都在那干嘛,还不给我警惕起来,今晚万不能有事知道吗”几人吐了吐香she笑着离开了,而雪兰则附上听了起来,其他人一脸鄙视的看着雪兰,还说她们,纷纷又拥了上去听其动静来。谷倾芸抓住北辰轩不老实的说,“不许动,这几天都不行,我来月事了,你就忍忍吧。”北辰轩噗通一声摔落在榻下,吃痛的喊道,“媳妇,不是吧。”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就在丫头一语间化为泡影,果然让他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今宵。ps:第二更送上,有点迟,见谅,希望亲们能喜欢 第一百八十六章紫金幽冥蛊 漫天的黑云遮蔽了整个夜空,暗沉的林中不时传来几声乌鸦鸣叫声,一辆马车穿越而过带起声声车毂轮声,迷雾朦胧整个森林里透着一股子的阴森。墨离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的犹如无底深渊一般看不到底,低沉的声音响起,“大家跟紧我,这迷失森林诡异异常,一旦迷失只会饿死在其中。”其他人心头一紧,手骨紧着缰绳应声道,“是,军师。”墨离带着几个人在前面砍着荆棘,不免有白骨躺在地上,但对于他们杀人不眨眼的人来说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也死。林间不时窜出一些才狼虎豹都被几人轻松结果了生命,终于约莫两个时辰,穿过了迷失森林来到一处陡峭的崖前,两边耸立着巍峨的高山,中间却是一个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无底悬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为的看着墨离问道,“军师前面已经没了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墨离凝着眸看了下四周淡漠一笑,回转身对车内拱手说,“圣主,我们已经到了天邪谷。”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墨离这次你做的不错。”墨离忙撩起车帘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一个老态龙钟的男子,头发近乎全白了,脸上的皱纹满布,消瘦的脸颊狰狞的可怕让人看了不禁有吓死的可能,此人正是北辰柏。北辰柏怎么也没想到那血冥幽神丹副作用竟然那般厉害,短短四天不仅只剩下了十年的功力,连人都老了几十岁,心中那个恨,犹如滔天江水般滚滚而来。迎着夜风,来到悬崖边,一双深邃的星眸阴唳的可怕,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冷咬着牙,“邪天冥本王来找你了。”“你们几个把绳索取来。”“是。”墨离接过绳索,再起头上绑住一把削铁如泥的钉锥,运起全身内力摇动的将其甩向对面的崖壁而去,拉了拉绳,点点头沉沉说,“你们在这里保护圣主。”踏着绳索直飞向对面的山而去,不多时,绳索挪移了位子飞了回来,“圣主可以了,我背你过去。”北辰柏点点头,低沉的说,“你们给本王先过去。”“是,圣主。”墨离最后背着北辰柏迎着峡谷吹过而来的劲风没入云层之中朝着对面而去,众人来到一处山洞中,墨离收回了绳索,点起火把朝里走了进去。山洞阴冷潮湿,不时滴落着水珠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来到尽头没了路,几人停了下来,北辰柏缓缓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挪动了一下石头,顿时整个山洞发出沉闷的石声,站在他们面前的洞壁缓缓移动起来露出了一个洞口,走了进去,转眼又合了起来。一进里面别有洞天,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洞顶镶嵌着数十颗夜明珠,将整个洞内照的通亮,周围更是躺满了森森白骨。寂静的洞内突然想起铁索的声音,数十条手臂粗的铁索镶嵌在一颗巨大的石球之上,此刻石球缓缓旋转起来,狂风四起,墨离忙护在北辰柏身前极为恐惧的看着石球,其中一个人一不留神已被狂风卷起朝着巨石而去。“咔嚓”一声,传来喉咙被咬断的声音,不一会儿那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落在了地上,森冷的声音响起,“好久没喝到这么味美的血了。”石球上赤然镶嵌着一个人,只见他头发早已将整个脸遮蔽了起来,一双嗜血的星眸幽转的可怕,看着墨离身后的北辰柏,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居然有人逼着你服下血冥幽神丹,有趣,太有趣了。”话落间整个石球猛地飞了出来,却被铁索绷紧的无法脱身而出。北辰柏手骨紧了又紧,一双森冷的星眸闪烁着凌冽的杀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抽筋扒皮,冷冷一笑,“这还不是你的杰作,你居然骗我,让我弄成如今这副鬼样子,快说怎么样才能恢复到我鼎盛时期,别告我你不知道。”石球猛地又退了回去,狂笑声响起,“十年了,我的好徒弟,当年你在我酒里下毒挑断我手筋脚筋将我封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整整十年了,你知道我这十年来是如何度过的吗,吃着蛇虫鼠蚁,还有树上的果子才得以活下来。”“哈哈,没想到老天有眼,我的好徒弟我们又相见了,药是我炼制的,本尊当然知道,可是你害的本尊这般鬼样子你以为本尊会告诉你吗哈哈,哈哈。”北辰柏阴沉着脸,森冷的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邪天冥摇摇头,声音骤然一冷说,“就凭他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吗,好徒弟,信不信本尊现在就将你们全部杀了。”几人手里紧握着刀警惕的看着这个怪物,北辰柏绝对不会怀疑他的实力,如果邪天冥真要杀他们,简直就是举手之间的事。北辰柏冷笑一声,缓缓走向邪天冥,“你难道就不想出去,重新创立邪宗,向虚空那老鬼报仇,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何不联手起来。”邪天冥星眸一沉,石球骤然出现在北辰柏跟前,仅有一米之远,凌冽的气势压得北辰柏骨头咯咯作响,轻蔑说,“本尊为什么要信你的话,你凭你也配做虚空的对手,怕是连提鞋也不配。”北辰柏咬着牙直视邪天冥,“不错,我是不配,但你可知道我如何会变成这副样子的吗,就是虚空的徒弟害的,所以虚空也是我的仇敌。”邪天冥发出阴唳的声音,“虚空,没想到你教出的徒弟都比我强,好,本尊就信你一次,要是你敢骗本尊,犹如他们。”骤然间口中吐出几道劲风,跟随北辰柏而来的几个人除了墨离其他无一不横尸当场,墨离吓得险些掉了魂,心里一阵狂乱,没想到邪天冥十年的时间,武功没有失了手脚而倒退,反而更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当时北辰柏将其封印在这里就是因为邪天冥想重新卷起一场江湖的腥风血雨,这一次如果他出去,恐怕整个江湖将再也不得安宁。北辰柏手骨不由得紧了紧,背后升起一阵冷飕飕的寒意,就算在危险他也要一试,不杀了谷倾芸和那人,他北辰柏誓不为人,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抱拳单膝跪在地上道,“师傅,我们以前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销如何,徒弟知道那时一时糊涂让师傅忍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恳请师傅原谅我的鲁莽。”邪天冥如今已经废手废脚要想找虚空报仇简直天方夜谭,但是如果不表态怕是一辈子见不得天日,星眸中闪过一道冷邪的眸光,“好,本尊答应你。”北辰柏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打开里面赤然躺着一只全身紫金色中带着血色的蛊虫,递到邪天冥身前,“为了徒弟的小命还请师傅服下它。”邪天冥星眸一冷,冷笑一声,“没想到你居然培育出了紫金幽冥蛊王,你倒是小心的紧。”北辰柏轻轻一笑,“师傅这也是你教的好,师傅你盖世武功,我怕哪时惹您老不高兴丢了小命,徒弟我还想多活几年,所以还请师傅体谅。”邪天冥张口一吸,将紫金幽冥蛊王吸入体内,冷冷说,“这下你该放下了吧。”北辰轩体内的紫金幽冥蛊王感应着邪天冥体内的紫金幽冥蛊王,点了点头,“多谢师傅,我这就救师傅离开这里。”“墨离来帮本王一下。”北辰柏和墨离两人来到石球身后,抵着石球运起内力推动起来,骤然巨大的石球犹如积木一般瓦解开来,露出一个玄铁打造的盒子,邪天冥只露出一个头和双脚,北辰柏拿出钥匙将其全部打开。一股骇人的气势猛然从邪天冥体内迸射出来,邪天冥整个人漂浮在空中,周身围着形成了一个竟似透明的罡气,狂笑声响起,“哈哈,哈哈,我邪天冥又回来了。”压得北辰柏两人跪倒在地差点喘不过气来,“师傅,我快受不了了。”邪天冥坐在铁盒上,双臂已经被那时的北辰柏砍了下来,收回气势凝着星眸看着北辰柏,“真没用,跟本尊来吧,本尊教你怎么恢复功力。”话落间邪天冥再一次凌空而起,直接朝着洞外而去,墨离扶着北辰柏,轻声说道,“王爷,你放他出去,你不怕他杀了我们吗”北辰柏嗜冷的星眸冷转着,冰冷的吐出,“只要能恢复功力,本王有的是法子对付他,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跟上他。”紫金幽冥蛊王一公一母,而母的在北辰柏体内温养着,而邪天冥吞下的那只则是公的,这紫金幽冥蛊王一旦进入体内就和宿主形成共生关系,如果邪天冥敢杀他,那么他一样活不了,所以北辰柏一点不担心他会对他不利。来到洞口,邪天冥轻蔑的看着两人,绳子在他身上自然打结,卷起两人沿着陡峭的崖壁直朝山顶飞去。北辰柏手骨紧紧的捏着,这就是破虚的实力,北辰柏眼眸中闪过炽热的眸光,嘴角勾勒出一道阴冷的弧度ps:第一更奉上,北辰柏找了一个绝强高手,芸儿要有危险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修炼邪功 邪天冥丝毫不知道北辰柏在打什么主意,迎风来到了山顶原址邪宗的驻地,看着此刻落败的不成样子的邪宗,邪天冥对于虚空的恨可想而知,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北辰柏的原因,他还想借他之手帮他杀虚空的徒弟。山门前几个拿着刀一脸流里流气的山贼看着三个突然出现的人,厉声喝道,“敢来我们土狼帮撒野,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的赶紧留下钱财,在本大爷面前磕三个响头,本大爷饶你一命。”周围几个看山的山贼轰然大笑起来,邪天冥星眸一冷,身上的气势砰然迸射开来,一道罡气从他身上发出,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一刀两段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寻死路,今天就拿你们的血来祭旗。”一路行去还未照面所以的山贼都被邪天冥直接秒杀,连说话的机会都没,对于这一群乌合之众邪天冥丝毫没有留他们活的意思。转眼间,整个邪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三人踏进大殿,土狼帮帮主屠狗带着一众人早已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大侠饶命,我屠狗愿意效忠大侠,从此不敢有二心。”屠狗等人险些都要尿裤子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绝对是一个杀神,转眼间就灭了他那么多手下,他哪还敢有半分反抗之意。北辰柏沉沉说,“师傅邪宗此刻正是用人之际,何不留他们为师傅效忠。”邪天冥飞身坐在大殿的宝座之上凝眸看向屠狗冷冷说,“你给本尊将血收集起来,别妄想逃跑。”屠狗如蒙大赦不住的磕头谢道,“是尊者小的这就去办。”带着仅有的十几个手下往殿外走去,北辰柏示意墨离盯着,如有逃跑者杀无赦,墨离示意点点头转身跟了出去。少顷,十几个提着大桶的人走了进来,每人都强忍着犯呕的冲动,不敢去看,“尊者你要的都带来了。”邪天冥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意,“你们都随本尊来吧。”坐着的宝座直接脱离地面凌空飞起,朝着内殿而去。北辰柏等人紧跟其后,径直穿过内殿来到邪宗后山禁地,此时的后山杂草丛生,邪天冥凌冽的罡气卷地而起,泥土拨了开来,露出一扇石门,沉沉说,“徒弟你过来。”北辰柏走了上去,凝视着石门,只见石门上雕刻着鬼神图案,中间一个八卦转盘一样的东西,没想到这里还有一间密室,这是北辰柏意料之外的,“师尊,我该怎么做。”“左三圈,右四圈。”北辰柏手按着石盘转动起来,在转到右第四圈的时候明显听到咯噔一声响,石盘凹陷进去,紧闭着的石门缓缓打了开来,一股血腥的劲风吹卷而出,闻得的人气血翻滚。“跟我来。”率先飞了进去,石壁之上更是刻着奇形怪状的突然,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骤然间灯火全部亮起,周围白骨森森,中间有着一个已经干涸的水池,池底全是血红的可怕,四周伫立着三个半人高的血色女人像,手拿一个骷髅头张开嘴嘴巴朝着水池。邪天冥冷冷说,“你们将血倒入这池中。”十几个不敢有所怠慢,这里他们感觉到犹如在地狱一般,想着早点出去,血水一倒入池中,三个骷髅头嘴中喷出血水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邪天冥星眸骤然一冷,身上发出一道罡气,转眼间十几个人横尸当场掉入血池之中,饶是北辰柏杀人不眨眼的他,见到此景心里也不由得打了一颤,邪天冥简直就是一个杀人机器,他现在和他合作无疑是在与虎谋皮,稍有不慎怕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师尊你为何”邪天冥阴沉着脸,狂笑一声,“没用的废物留着有何用,难道还要让他们去泄密不成,北辰柏你不是想恢复实力吗,它就是你恢复实力的工具。”现在他不可想让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要是让虚空知道,定然会寻上门来为武林除了他这一魔头。北辰柏捏了捏拳头,嘴角抽了抽,沉声说,“师尊你说吧接下来要我怎么做。”邪天冥看了一眼墨离,“你先去在外面看着。”“是。”墨离早已耐不住了,闪身而出,一手靠着树呕吐了起来,迎着夜风,一双深邃的星眸不时闪烁着异样的眸光。邪天冥出现在武林中必定会再次卷起一场腥风血雨,墨离本性不坏,一时间内心斗争了起来,如果说出去,定然会暴露是他泄露出去的,以邪天冥的武功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到时他自己肯定第一个死,除非找到虚空上人才行。墨离手骨一紧,星眸迸射出一道凌冽的光芒,为了整个武林他这个险必须要冒一下,但绝不是现在。密室内,北辰柏脸色一变警惕的看着邪天冥,心中思虑着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冰冷的说,“难道就这一种方法吗”邪天冥噙着一抹阴邪的笑容淡淡说,“不错,这是唯一的方法,本尊既已告诉你,选择与否就看你想不想报仇,本尊相信你不会让本尊失望的。”北辰柏手骨一紧,一双幽深的星眸直视着邪天冥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情况似的,“你告诉我修炼着血冥神功有什么副作用”邪天冥摇摇头,“本尊也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血冥神功和炼制血冥幽神丹的秘方,当时本尊已入破虚境,所以没有尝试,我害你对本尊又有何好处,本尊还想你我联手对付虚空。”北辰柏知道邪天冥绝没说实话,不然他秘密建造这血池密室作何用,还要自废武功,北辰柏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收获必须要付出。看着犹豫不决的北辰柏,邪天冥再一次开口说,“本尊之前确实为研究这血冥神功的厉害之处找过几个弟子修炼,但是无一练成,纷纷走火入魔,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性被本尊杀了,你现在也别无选择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快活逍遥,而你自己永远见不得人。”邪天冥的声音好似有着邪魔之音一般,蛊惑着北辰柏去修炼血冥神功,其实邪天冥是故意为之,他给北辰柏的血冥神功只有前六重,修炼不到破虚境,而且还是做了手脚的,完全不用担心他能威胁到他,却还能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这正是邪天冥所想要的。北辰柏脸部狰狞着,心中却是一时难以权衡,如此妖邪的武功会有魔性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万一他克制不住魔性就会沦为邪天冥手中的杀人工具,而且还是弊大于利,不然他不信邪天冥会不修炼此功法。但是正如邪天冥所说他别无选择,除非他不想活在阳光下,谷倾芸一副鬼魅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都是他们才会害的他到如此地步,他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到好死。手骨一紧,冷邪的看着邪天冥,咬着牙说,“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死了你一样也活不了。”邪天冥狂笑一声,“放心,本尊还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祝你好运我的乖徒弟,哈哈。”北辰柏挥手一掌击中胸口咬着牙将仅有的功力全部废去,缓缓踏进血池之中,整个人没了下去,妖艳的红色波光粼粼,透着一股子的邪冷。邪天冥嘴角挂着一抹阴邪的笑容,心里冷笑连连,北辰柏,十年之恨,你以为本尊真会那么容易释怀,本尊会好好优待你的,你就做我一辈子的狗吧。邪天冥狂笑着飞了出,北辰柏缓缓浮出水面看着离去的邪天冥,那狂笑的模样让北辰柏有种杀他的冲动,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容,再一次走了上来,“邪天冥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拿我当棋子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以北辰柏小心谨慎的性格,岂会那么容易相信邪天冥,他可不相信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会那么好说话,他可是整整关押了他十年之久,心中暗中猜疑这血冥神功定有问题。打量着四周的洞壁,诡异的图画好似有某种玄妙在里面,邪天冥何等自负,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果然北辰柏用心法口诀对上图案,顿时凝重起来,原来这间密室不是邪天冥所建而是自古就存在了,怕是邪天冥血冥神功就是从这图案里面摸索出来,只是北辰柏一时认不出这图案上的文字是何意思。紧接着北辰柏又在蒲团之中找到了完整的血冥神功和一张羊皮卷,上面记载赤然就是血冥幽神丹的炼制方法,一看北辰柏整个人都沉了下来,咬着牙,“该死的邪天冥本王居然小看你了。”原来这血冥幽神丹配合血冥神功才会相得益彰,可是邪天冥居然早在血冥幽神丹中做了手脚,才致使他这般模样,翻开血冥神功看了起来,将其全部默记心中再次将两样放回原位。这事断不能让邪天冥知道,不然邪天冥也会用他对付他那招对付他,在没有绝对实力面前北辰柏当披着羊皮的狼,嘴角扬着一抹邪冷的笑意,“看谁笑到最后。”挥手废去武功刚才只是假意为之,重新踏入血池之中修炼起了血冥神功。 第一百八十八章废了我养你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着大地,谷倾芸早早的起了榻,见着一脸谁的正香的北辰轩,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魅然的笑意,一双好看的凤眸更是舞动着,手拿着一粟头发轻轻在北辰轩的鼻端轻轻拨动着。北辰轩鼻子痒痒手一摆,转了个身子继续睡了过去,谷倾莲凤眸一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昨晚多卖力了,脸不由的冷了下来,翻身而上,抬脚轻轻一踢,北辰轩滚西瓜一样滚了下。北辰轩星眸猛地张开,凌空一翻平稳落地,手扶拍着胸口,装作受惊吓的样子,俊颜一笑,“好险,媳妇,才第一天用不着这样吧,让我在多睡会,反正今天没事做。”说吧作势有想睡个回笼觉去。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抬起玉手就揪着北辰轩的耳朵,邪魅一笑,“轩,我帮你提提神,保证你睡意全无。”“媳妇,快松手,知不知道这样很痛的,万一不小心拧了下来爷怎么出去见人啊。”北辰轩嬉皮笑脸求饶说着。“不见人更好,放心,轩你要是残疾了,下辈子我养你就是了,让你待在家里吃软饭,舒舒服服过日子。”谷倾芸半开玩笑说着,她当然舍不得拧下耳朵,她拿捏的不紧不松,丝毫不会有痛意,哪会不知北辰轩心里想着什么。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如泥鳅一般滑了出去,反手将谷倾芸拥在怀里,溺的说,“爷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媳妇出外面日晒雨淋呢,爷会心疼的。”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倾听着他那浑厚有劲的心跳声,一手将北辰轩的手掌摊了开来,轻声问道,“轩,你中毒了”北辰轩忙抽回手,打了个哈哈,“没什么,一点小毒而已,不打紧。”北辰轩就知道会被丫头发现,可是她不想丫头为其担心,这点毒他还是能处理的。谷倾芸看着掌心,回想起当日北辰柏和北辰轩对击一掌的情形,不由问道,“怎么就这么不爱惜点自己,知不知道你受伤我也会担心的。”说话间取来药箱,取出金针给北辰轩驱毒。北辰轩见着丫头这么在意他,心里满满的高兴,他相信丫头,都能返老返童,还会奈何不了这区区毒吗。谷倾芸飞速施展太乙回天针,毒血好似和血液融为一体,怕是排尽北辰轩这个人也就挂了,谷倾芸凝着眸,轻声问道,“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轩你说这是什么毒竟然连我的金针都无法全部驱除”“这是邪宗的邪冥鬼掌,不同于其他的毒,一个月的时间爷一定可以把它驱除出去。”谷倾芸挑了挑眉,现在北辰柏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这时候轩受伤,万一那个北辰柏突然出来阴他们一下,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敢想,她也不会冒那样的风险。“不就一个破毒,我就不信奈何不了它。”说话间取出荷包,取了几缕电光龙猫的毛发手中一震化为粉末,放在白纸上递给北辰轩,淡淡说,“轩试试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北辰轩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吞服下去接过谷倾芸递过来的水送服下去,柔情似水般的看着丫头,嘴角噙着一抹绝美的笑意,“还是媳妇最疼爷。”“知道你嘴甜,赶紧运功试试。”北辰轩盘腿而坐,运起内力调息起来,话说这个电光龙猫的毛发果真奇妙,看着轩掌心的印记缓缓退去,不由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没有用。少顷,北辰轩缓缓睁开星眸,吐出一口浊气,翻身而起拉着谷倾芸的手,“丫头,这电光龙猫的毛发果然神奇一连救了爷两次,而且爷隐隐觉得快要突破壁障迈入破虚境了。”“真的”谷倾芸脸上压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轩这么快就要突破到破虚境,破虚境之上就是碎空境,到时就可以成为神仙一般的存在,她焉能不高兴。“嗯,到时爷带你飞上天空看星星去。”“先别高兴太早了,轩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不然让辰帝发现我们俩的事情就不好了。”北辰轩拉着谷倾芸的手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丫头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北辰轩抬袖一挥,已经换了个人,身子也不由的按了几分,轻笑道,“媳妇,再给爷去拿身佣人服来,到时爷这幅打扮出去谁还会认识爷。”谷倾芸噗嗤意思横笑了出来,只见北辰轩要恶趣味的搞,谷倾芸吩咐了一句雪兰取来佣人服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拉着她们小姐的手。不由的脸一沉,“无耻之徒敢我们家小姐,看打。”谷倾芸一见雪兰冲动的样子忙说道,“他是姑爷。”雪兰惊讶的看着一副浓眉大眼的大叔,指着他疑问道,“你真是姑爷”显然还有些不敢相信。北辰轩再一挥袖重新变了回来,轻笑着说,“现在还怀疑本王吗”雪兰心一惊,忙服了一礼,“雪兰见过姑爷。”北辰轩换上佣人服再次易容成大汉,谷倾芸依依不舍的将其送出了府,雪兰拉着谷倾芸的手臂,笑说道,“小姐,姑爷都走远了,别看了,咱回吧,被外人看了去可就不好了。”谷倾芸无奈点点头,回了屋,北辰轩的离去让她一个心顿时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来,雪兰看着榻上没有落红,疑惑的问。“小姐,你和姑爷昨晚没有那个啥子吗”谷倾芸直接无语了,额前更是几只乌鸦喳喳飞过,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白着眼说,“雪兰你有这个闲情关心这个,还不如赶紧去练功去,现在北辰柏可是生死未知,多一份实力就多一份保障。”雪兰吐了吐舌头,“知道了,雪兰这就去还不成。”话落间已经跑了出去。谷倾芸坐靠在窗棂之上,这样提心吊胆地害怕北辰柏什么时候会冒出找她报仇,而迁怒于将军府,现在将军府父亲已经回来了,北辰柏要杀的是她,只要她离开将军府,那么将军府的危机就少一分。想罢又将雪兰喊了回来让她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老祖宗和父亲告了声别带着香芙,雪兰,而让雪梅带着大伙重新回了庄园,将军府就交给轩的手下和父亲就行了。.......................................天香楼京都最繁华的酒楼,此刻议论声起,“兄台你知不知道昨晚谷大将军府的三小姐突然改嫁进了宣王府,而且还是夜里偷偷抬进去的。”另一个轻抿一口酒,叹了一口气,“放着好好的柏王妃不当,而去当那个名震言不顺的宣王妃,还是趁着柏王不在时嫁进宣王府的,难道辰帝就不阻止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昨晚皇太后和皇后都去了宣王府,这个三小姐能耐大得很,听说好似三小姐医治好了皇太后的头痛病,还让黄太后年轻了几十岁呢,皇太后许她一个要求,这位三小姐当场就说要改嫁,辰帝碍于皇太后只能应了下来。”不少人围了上去,新鲜事谁不想听,纷纷说道,“你胡说的吧,除非三小姐是神医,妙手回春只是传说中的事。”那人白了一眼,“这位兄台你就没见识了吧,谷大将军府的老祖宗那一次在清凉寺还愿,我姨娘也在那,亲眼所见,岂会有假。”“我祖母那天也去了,他说的没有错。”“三小姐可是辰帝钦赐给柏王的,岂会朝令夕改,这样岂不有损皇家威严。”另一个人摇摇头,“这位兄台看来我该给你说道说道了,我一位在宫里当差的表哥的舅妈的儿子告诉我,其实柏王早已将三小姐休书出门了,而且柏王还在诗歌会上扇了三小姐一个耳光这事很多人都知道,辰帝为了顾及将军府的面子才没说出来,而三小姐却趁机反将了辰帝一军让她改嫁给宣王。”“宣王那晚不是直接将三小姐赶回了将军府,宣王应下这婚事也是中了三小姐的圈套,想不通三小姐为何为如此做。”各种版本在京都风一般的传了开去,有的将谷倾芸贬的一文不值,有的将谷倾芸捧上了天,更有甚至挖出了很多北辰柏假面贪公的事情,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敲锣打鼓来到宣王府门口。雪兰上前大声喊道,“宣王妃嫁到,还不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侍卫福了一礼,“奴才们给宣王妃请安了,可是王爷吩咐了,今日避不见客,王妃还是改日再来吧。”此刻宣王府周围已是围起了人,谷倾芸一身白色连衣裙姿态优美的走了出来,嘴角噙着一抹邪冷的笑意,“本王妃是客人吗,不想死的给我把门打开。”“王妃,王爷真吩咐了,王妃您还是回吧。”“是吗,雪兰给我往死里打。”这时门吱啦一身打了开来,一身白衣锦袍的北辰轩沉着脸双手背负着走了出来,冷冷说,“住手,三小姐你既已回了将军府何故还要来宣王府”“本王妃是宣王府的女主人,这本就是我的家,我喜欢回就回,喜欢走就走,你要记住这是辰帝亲自说的,你管不着。”说着轻笑着不理北辰轩直接走进了宣王府。 第一百八十九章逼你对我好 谷倾芸直接无视北辰轩,将他晾在一边吹风去,好似宣王府她才是主子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霸气十足。“嘶”围聚过来的看客纷纷忍不住倒抽几口冷气,这个谷倾芸当真凶悍的紧,不过想起她以往种种事迹,也让他们有了一些免疫力,他们忍不住想看看北辰轩会不会将谷倾芸赶出去。可是让他们大跌眼睛的是北辰轩只是拉着脸周身泛着冰冷的寒意居然没去拦住谷倾芸任由其进入宣王府。一双幽冷的星眸冷冷的扫视着众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声音却是那般的好听,“诸位看够本王的笑话没,要是没看够不妨进府接着看。”众人明显感觉出北辰轩声音中的冷意,忙一哄而散,北辰轩看着离去的众人,嘴角不由的噙着一抹别样的笑容,这下该又多几个版本了。“今天你们做的很好,等下去钱总管那各领十两银子。”说罢就朝里面走去。两人心中又惊又怕,连宣王都没将王妃怎么样,他们得罪王妃可是犹如得罪阎罗一般,以后的日子怕是有的他们好受,不过他们的担忧全是瞎担心。谷倾芸直接来到大院之内,宣王府她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比之柏王府丝毫不差,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个丫鬟忙端来谷倾芸最爱吃的葡萄,恭敬的说,“王妃,这是王爷特意为王妃准备的,恳请王妃品尝。”谷倾芸点点头,随手摘了一颗吃了起来,“嗯,味道不错,雪兰赏。”雪兰一出手就给了那丫鬟十两银子,那丫鬟心中一喜,忙福了一礼接过银子谢道,“谢王妃。”这时北辰轩悠哉的走了进来,声音中充满了溺爱,“芸儿,这葡萄味道如何”一个丫鬟忙搬来一张软榻,谷倾芸悠哉的靠在上面,轻柔的说,“轩,没想到你府上的丫鬟的不错啊。”北辰轩一挥手,那几个丫鬟都退了下去,一把拥着谷倾芸两人挤在同一张软榻上,“本王还不是担心你过来不适应,媳妇满意就是她们的荣幸。”谷倾芸轻轻吻了下北辰轩的俊脸嬉笑说,“这是赏你的,以后继续保持。”香芙和雪兰忙转过头去不敢偷看,好羞人,她们没想到小姐居然如此放开,当众就敢吻姑爷,这要是被外人看到怕是又要大跌眼睛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而府里却又是一派景象,要让他们知道宣王对谷倾芸溺到这一步,怕是都有死的冲动了,少女们更是纷纷吃醋而死。“媳妇,现在外面的风波该不会是你散播的吧”北辰轩甚是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不行吗,轩你看着我们这样吵着架,足够丢辰帝的脸了,相信很快辰帝就会召我们入殿了。”果不其然,北辰轩和谷倾芸还没好好享受下幸福生活一个奴才就来禀报了,“王爷,张公公来了。”北辰轩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笑着说,“芸儿你可真神人了,这样都能猜到。”“走吧,宫殿之上还有我们另一处戏要演,到时可别演砸了。”谷倾芸从北辰轩怀里起身清幽的说道。在见到张公公时,谷倾芸又不免和北辰轩大眼瞪小眼,火药味十足,生怕随时就要爆发殃及到他小命,一宣完旨走的比谁都快,弄的几人哈哈大笑,之后谷倾芸和北辰轩分别各坐各的马车前后去了政徳殿。此刻辰帝靠在龙椅之上,单手不时的拧着眉头,看着今天早朝承上来的折子,无一不在说谷倾芸的事,更有甚至要他收回皇命,要等柏王回来才可以昭告天下,烦乱的琐事让他都觉得他在哪是在处理国家大事,反而更像是处理家务事一般。现在木已成舟让他如何更改,只能压下暗地默许以免激起更乱的风波,这还不是让辰帝头疼的,最让辰帝头疼的是,谷倾芸这丫头硬要嫁给轩儿,而轩儿处处对她不感冒,这样势必有引起更大的风波,现在京都上下都在传他们之间的事,他却一时间压不下去。这不是给皇室丢脸,现在他都开始后悔了这段婚姻,正在想怎么处理北辰轩和谷倾芸的事,两人一吵一闹走了进来。辰帝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北辰轩拱手说,“儿臣见过父皇。”谷倾芸一脚踹向北辰轩,冷冷的瞪了一眼,也跟着福了一礼,“芸儿见过陛下,陛下万安。”辰帝摇摇头,暗叹一口气沉沉说,“芸儿听说昨晚你没有在宣王府入住,是不是轩儿对你不好了。”谷倾芸心中冷冷一笑,你不是派人来监视了,干嘛还用得着问,面上却是满满的委屈,抬手丝帕遮着嘴,婆娑着眼,眨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辰帝,啜泣道,“陛下,你可要为芸儿做主啊,芸儿本着欢喜的心嫁入宣王府,可是宣王他一不派人敲锣打鼓迎娶芸儿过门,芸儿自己请了轿子送上门,还被人嫌弃,芸儿咋就这么命苦啊。”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看着一边的北辰轩不由得心里一紧,虽然知道这是做戏,但是见着丫头哭,他心里莫名的触动,一股子鼻酸险些要去安抚她。辰帝凝着眸看着北辰轩说,“轩儿事情是这样的吗”“儿臣要迎接皇太后和各路官员一时间分身乏术,三小姐也是自己要嫁入宣王府,儿臣可别强求于她。”北辰轩手骨紧了紧漠然说道。谷倾芸哭的更欢了,干脆像泼妇一般坐倒在地嚎嚎大哭起来,她就不信辰帝会看的下去,“陛下你听见了吧,芸儿干脆死了算了。”起身作势欲撞龙柱而去,却被北辰轩一把拉住往地上一甩,北辰轩整个人冷了下来,“要死去外面死去,没人拦着你,这里政徳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辰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说,“够了,都给朕闭嘴,轩儿朕既然将芸儿许配给你,你应善待于她,这可是关乎皇家之颜,你知道现在京都城里都怎么在说我们皇家吗,你丢得起这个人,朕还拉不下这个脸。”谷倾芸一把揪住北辰轩的耳朵,对着他大声喊道,“北辰轩你给我记住了,这可是陛下的旨意,你如有违背就是抗旨不尊,后果不用我细说了吧。”辰帝额角黑线爆闪,一开始还以为谷倾芸是个不错的丫头,现在一下大为失望,北辰轩一把扯开谷倾芸的手,揉了揉耳朵冷冷说,“本王耳朵没聋听得见。”“父皇,儿臣想休了她恳请父皇恩准。”北辰轩语出惊人,辰帝直接无语了,当初不是问了你的意见,现在就想反悔了,你真以为朕的话这么不值钱,再一次拍桌子,“胡闹,你想让全天下的人如何说朕,此时休要再提,另外你要是对她不好,朕罢了你的爵位,将你贬为庶民。”谷倾芸破涕为笑,忙对着辰帝福了一礼,“谢陛下,有陛下这句话芸儿就放心了。”转而看向冷着脸的北辰轩勾唇妖娆一笑,“宣王你这辈子是摆脱不了我了,你就认命吧。”北辰轩此刻紧握着拳头,青筋直冒而出,一双慑人般的星眸看向谷倾芸,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要将其一头吞下一般,心底却乐开了话,没想到她们此举让她们一下没了障碍,更加不会引起辰帝的怀疑,这样他们就可以放心的生活在一起,偶尔做做样子就可以。辰帝一挥手,两个太监抬出一张金匾上来,上面赤然龙飞凤舞的写着妙手神医四个烫金大字,还盖了玉玺,“这是太后令朕代为送给你的,另外朕还要送你良田一百亩,黄金十万两。”谷倾芸喜欢的是那块金子招牌正好可以挂在她的医馆之中,有田有银子谁会在乎多,就是没有一点精神上的奖励颇为失望,但是还是装作很高兴的样子谢道,“谢陛下,谢皇太后。”“其他无事你们退下吧。”辰帝一挥手,此刻在他眼里谷倾芸俨然就是一只头上长着两只角的小恶魔,心中也替北辰轩默哀着,但是谁让谷倾芸是钰瑶的女儿呢,也只能委屈轩儿了。谷倾芸神气的看了一眼北辰轩头也不撇的转身告退离去,北辰轩冷哼一声,也告了退转身跟了出去。此刻一个小太监早已在政徳殿门外等候,见着谷倾芸一出来忙迎了上去,跪倒在地恭敬的说,“奴才小泉子叩见宣王妃,太子有请宣王妃去一趟东宫。”谷倾芸微微挑了挑凤眉,北辰宇很识趣没有将其供出来,不然她岂会如此安生,这时北辰轩也走了出来,谷倾芸对着北辰轩示意了下,轩,你先回去,我去一趟东宫很快就回来。北辰轩微微点点头,星眸闪过一道挂心的眸光,一甩袖谷倾芸转身走了。谷倾芸看着远去轩的身影凝眸淡柔的说,“你前面带路吧。”“是宣王妃。”小泉子起身领着谷倾芸直朝东宫而去。.....................................ps:第二更送上,亲们多冒泡哦, 第一百九十章新婚离别 东宫北辰宇的住处,此刻北辰宇已经能坐身来下地走路了,一颗心沉沉的看不出有半点感情,他恨谷倾芸,但是他更在意自己的生命,那个人的身影好似魔鬼一般萦绕在他心里,让他不敢有所轻举妄动。谷倾芸一步踏进东宫北辰宇就喝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她们两个,谷倾芸直坐而下,悠哉的说道,“太子气色可有些不好,怎么这几日睡不踏实吗”北辰宇凝眸星眉微挑,他能睡得好觉才有鬼了,要不是她,他会被断一臂,北辰宇看了看悠哉的谷倾芸淡淡说,“听说三小姐已经和三弟喜结连理,我特来祝贺。”谷倾芸起身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勾唇一笑,“谢了,太子要是没事,我就告退了。”北辰宇手骨一紧,笑说道,“三小姐请留步,我知道今天让三小姐来东宫有失唐突,三小姐医术高明,不知能否医好我的手臂。”谷倾芸看了一看北辰宇的断臂出,冷冷看着北辰宇说,“你和北辰柏设计险些让我差点送命,我饶你一命难道你还不知足,不过想要装假肢也不是不可能”谷倾芸故意抛出一个饵来让北辰宇吃,她不相信他不要和正常人一样有着双臂,北辰宇果然脸上一喜,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恳请三小姐为我医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包括你的命”谷倾芸凤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眸光,声音魅冷着说。北辰宇脸色骤然一白,不由得背后升起一股冷飕飕的寒意,嘴角更是不由的抽动了下,僵着脸说,“三小姐刚才之话让我没说过。”在他心里命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没了医好了手臂还有何用,他缓缓起身退了退。看着这么没点胆识的北辰宇,心里不由暗暗摇头,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可以答应给你医治嫁接一支银臂,但是你必须帮我铲除北辰柏在朝堂上的所有人,只要你做的我满意,我保你如意登上帝位,这对你可是好处多多坏处一个都没,太子不会拒绝吧。”谷倾芸说的风轻云淡,可是他听起来却是怪怪的,不由凝声问道,“三小姐,北辰柏是不是被你杀了”“一刀穿心杀了了事,不过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人将他的尸体搬走了,现在一时也不好确定他是否死了,就算活着也差不多半死不活了,不过你放心做你的事,北辰柏那该死的混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敢惹本小姐,要是他死无葬身之地。”谷倾芸手骨一紧,凤眸骤然迸射出凌冽的寒光,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笑意说道。北辰宇心中猛地一颤,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北辰柏如此对她,有了这么一个绝强的高手岂会不杀了他,不由打起寒颤来,他再一次见识到了谷倾芸的狠辣,动不动就杀人,和她作对,哪怕他是太子,他都觉得害怕,除非他不想活了,如果他杀了谷倾芸,那么下一刻死的绝对是他,那人的武功实在是让他心底升不起半点战意。北辰宇眉宇紧锁,心里百般思量,“好,我答应你,北辰柏我来对付,希望三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北辰宇还有的选择吗,他没有,他看似有利,实则北辰宇根本不了解北辰柏暗地里的实力,反正狗咬狗是斗的越厉害,她就越舒心,要是北辰柏真死了,那就便宜了北辰宇,要是没死回过头来,只有北辰宇一死,现在谷倾芸要的是他们斗,这样她才能腾出手来对付北辰柏。两人达成协议,谷倾芸就离了去,北辰宇则手心沁着冷汗,一把坐在榻上,星眸里闪过一道阴冷的眸光,手骨紧紧握着,咬着牙森冷的说,“只要我当上皇帝,谷倾芸你也就离死不远了。”北辰柏一死朝中他一派独大,而战王北辰战一直在天险关住手,怕是回不了朝,虽然谷倾芸嫁给了北辰轩,北辰宇相信谷倾芸一定有办法降服北辰轩,至于北辰浩他更是不放在眼里,所以他这个皇帝是当定了,想到这北辰宇忍不住狂笑起来。谷倾芸回了宣王府已经晌午,北辰轩早已让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都是她爱吃的,北辰轩见着丫头回来,忙迎了出去一把拥着丫头的柳腰,溺说,“媳妇,北辰宇找你何事”谷倾芸泛着优美的凤眸轻柔的看着北辰轩,声音如黄莺般悦耳,“轩,我们边吃边说。”北辰轩凝着眸,轻笑说,“媳妇,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法子,原先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后来出了些意外,一时也就耽搁下来了。”“轩你不反对”谷倾芸有些好奇的看着北辰轩,没想到她说如果铲除了北辰柏的朝野势力,她不妨支持北辰宇当皇帝,北辰轩居然一脸平淡的样子,好似这事跟他没关系一样,她都有些砍不动他了,他是王爷,辰帝又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原以为他会在意皇位,她相信只要轩愿意,皇位必是他掌中之物。北辰轩抿了一口小酒,淡然说,“媳妇你既不喜欢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爷本无意于帝位,只想和媳妇游山玩水足矣,至于帝位只要不来影响我们宁静的生活谁来当又有什么关系。”谷倾芸一愣,心里满满的幸福,起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北辰轩的额头,勾唇淡柔一笑说,“知妻莫若夫,轩你真好。”现在只要将北辰柏的事情处理了,她就心中再无挂念,可以和着心爱的人钟情山水之间,享受着神仙一般的生活。时光如梭,转眼一个月悄然而逝,期间辰帝颁布圣旨公告天下,将谷倾芸赐婚于宣王北辰轩,那一时间京都都热闹开了,不时打听各种版本,宣王府又不时传出打骂摔东西的事情传入百姓耳中沦为谈资,可是辰帝看不下去只得暗中封住谣言。一时间一长,听到的消息都转而好的,百姓也就失去的新鲜感,渐渐对谷倾芸是否改嫁的事情也淡了下来。这一日,阳光明媚,谷倾芸悠哉的靠在软榻之上,一个丫鬟在谷倾芸身边轻扇着,雪兰现在的她已是名副其实的宣王妃了,辰帝对于两人之间的事也落了下来。北辰轩除了公务处理一般都陪在谷倾芸身边,这一日,北辰轩如往常一般下了朝就回到府里,谷倾芸见着轩眉宇紧锁着,不由起身来到北辰轩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轻声问道,“轩,今日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江淮郡近十天都下暴雨,洪水决堤,冲毁良田无数,房屋无数,尸横遍野,辰帝让我择日赶往江淮郡处理洪水决堤一事。”北辰轩紧锁着眉头沉沉说。说实话他宁愿留在府里陪着丫头享享福,过着舒坦的日子,也不要去那路远千里的江淮县捣鼓那个什么洪水一事。谷倾芸微微挑眉,好看的凤眸眨巴的可爱,心中一思量淡淡说,“治理洪水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如果治理的好可是一件丰功伟绩,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让北辰宇去。”北辰轩拥着谷倾芸坐了下来,谷倾芸随手拿起一颗剥了皮塞入北辰轩的口中,北辰轩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北辰宇推脱身体不适,辰帝也就应允了,思来想去只得让我跑一趟。”“该死的北辰宇是不是皮痒了,居然敢来破坏我的生活,回头看我不整死他。”看着即将离去的北辰轩,谷倾芸当然各种不舍了,“洪水过后必有瘟疫,轩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可以帮上些忙。”北辰轩可不要丫头担这个风险,轻笑着摇头,“媳妇,朝廷已经派了数位太医于我随行,药材也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就回来了,你且安心在府上待着免得让我担心。”谷倾芸无奈点点头,“那好吧,我在府里等你回来。”她们才相处一个月还没到那种如影随形的地步,谷倾芸知道辰帝这是有意要抬轩上位,让轩笼络民心,为将来定下基础。眼前北辰轩明日就要远行,一去还要数十日,这一晚谷倾芸亲自下了厨房为轩准备了一桌好菜,饭桌上两人默契的安静甜美的吃了一顿晚饭,饭后北辰轩又出去了一趟,明天就要出发,很多事情都要他急办,粮食药材都没到位,朝廷又只拨了二百万两银子,这是在考北辰轩的能力,他为了不让丫头担心所以就没有告诉她这些。谷倾芸准备了出门要带的衣服,还将一个荷包一封信放在入了包袱之中,这两人如久别的夫妻一般,尽得鱼水之欢,翻云覆雨,着实让谷倾芸累的不行。次日天还未亮,北辰轩早早起身,看着睡着正欢的谷倾芸,忍不住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手紧了紧转身离去,他生怕丫头醒来他就舍不得走了。在北辰轩关好门出去的那一刻谷倾芸悠悠的睁开眼睛,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轩,小心点。s:第一更送上,亲们推荐留言给起 第一百九十一章以德报怨 在北辰轩吻的那一瞬间谷倾芸已经被惊醒,但是为了让他走的安心,她故意没醒,只要心里存着彼此,再远亦是犹如在身边一般。谷倾芸缓缓坐起身来,眼眸已经婆娑开来,她嘴上说不担心,但是心里却时刻挂念着北辰轩,这谷倾芸失眠了。天一亮谷倾芸直接带着雪兰坐车马车去了仁善药堂,这是谷倾芸改的名,意在仁善积德,穷人就医一律半价,富人就医一律翻倍,这个古怪的规矩生意非但没有变差,反而越来越好,这还多亏了谷倾芸给仁善药堂的几张古方,所以口碑极好。谷倾芸来到仁善药堂时,看病的人早已排的老长,雪兰扶着谷倾芸下了车,这时几个小姐从仁善药堂走了出来,有说有笑手里还捧着小小的一个瓷瓶,脸上带着笑容,“这仁善药堂的百鹊灵霜当真神奇,今天终于让我买到一瓶,不枉我等那么久。”另一个人点点头笑着说,“可惜每天只卖三十瓶,每人还只限一瓶,如果可以我花再多钱也愿意。”又有一个人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失落,“谁说不是,我今天就没买到,翠儿你的那瓶我出两百两你卖给我吧,我已经三天没买到了。”翠儿手中一紧,“那可不行,现在黑市都炒到一千两一瓶了,谁都知道这百鹊灵霜能改善女人的肤色,你真要买就去黑市买呗。”看着几人走远,谷倾芸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魅的笑容,果然无论哪个时代,化妆品都是最暴力的行业,要知道这一百克的百鹊灵霜成本价不到十两银子,却卖一百两,黑市更是贵的离谱,轻声说,“我们走。”谷倾芸走了进去,吴掌柜一见东家上门,哪敢有所怠慢,马上换人坐堂,他亲自迎了上去,谷倾芸微微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吴掌柜将其迎入内堂,福了一礼满面红光笑着说道,“小姐,今ri你怎么来了”谷倾芸直接开门见山说,“听闻江淮郡发洪水了,可否有人来店里收购药材”吴掌柜想了想点点头,“昨日下午朝廷派人来药堂收药材,如今整个京都用的上的药材怕是全部被收走了,这次的洪水比往年都大,都淹没了好几个县,百姓怕是要受灾了。”谷倾芸凝了凝眸,淹没几个县,那轩这趟去不是危险重重,她整个脸突然一白,冷冷说,“吴掌柜,我命你以最快的速度将周围几个郡县的药材都收过来,不管花多少银子。”“雪兰给吴掌柜一百万两银子。”谷倾芸看着吴掌柜接着说,“吴掌柜还用我说收什么药材吗”“我这就去办,小姐怕是来回最快也要三天。”吴掌柜心底一惊,一百万两银子全部收购药材难道小姐想去江淮郡大赚一笔,不过他知趣的没有问,主子叫你办事,你只要办好就行。“好,三天后我再来,另外百鹊灵霜得扩大规模,仁善药堂也要扩大,各郡都给我设个分堂,银子你接着走账目里的银子,到时跟我报备一下即可,。”吴掌柜听到小姐一下要扩大药堂,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忙拱手说,“是小姐。”“这事就拜托吴掌柜了,雪兰我们走。”谷倾芸起身往外走去。“恭送小姐。”谷倾芸前脚刚走,吴掌柜后脚就关了药堂,派出所有的员工快马加鞭去筹备药材了,小姐第一次叫他办事,他可不想办砸了。两人走出药堂坐上马车直往米行而去,雪兰坐在车里疑惑问道,“小姐难道你也想去帮姑爷”谷倾芸神情有些沉重,发生那么大的洪水,她岂会放心的下,轩只说不让她跟去,可没规定她不能自己去,他们已为夫妻,就应该相互帮衬着。“这次受灾面积太大,我怕轩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能帮上一点也好。”吴没财犹如谷倾芸的特别关照,此刻生意红火,更是得到了老丈人的认可,秀兰又有了身孕,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做起事情来更是兢兢业业,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小姐的知遇之恩。听闻小姐到来,吴没财赶紧从银楼赶到了米行,“旺财拜见小姐,小姐你怎么亲自来了,你让人来知会一声我过去就行了。”谷倾芸又是直接切入主题,“旺财现在米行有多少石米”“一万石米左右。”“那好,我限你三天内十万石米,你可否做到。”吴没财犹豫了一下,手骨一紧,正声说,“好的,小姐,这米筹备齐运哪里去”雪兰说,“这米是运往江淮郡的,旺财这事你可给我办稳妥了,购米多留几个心眼,不要将参了沙子的米买回来。”“雪兰姑娘请放心,我一定亲自把关。”吴没财虽然疑问小姐为什么突然间要那么多米,这势必会引起整个京都米价上抬,现在他可顾不了那么多只管收米即可。谷倾芸交代完有上车回了将军府,边关战事稳了下来,辰帝将谷震庭调回了京都执掌三十万虎贲军,而谷倾芸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借兵的,不然那么多药材和粮食她一个人可没办法运过去,更何况路途遥远,路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都未所知,所以为了让物资平安送达她只能小心为上。谷倾芸回到将军府,听下人说将军去军营了,无奈谷倾芸只能先去问候老祖宗,总不能学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更何况老祖宗本就对她不错。天一院老祖宗正在念叨着谷倾芸,“郑嬷嬷,芸丫头都长时间没回家了”郑嬷嬷这几天耳朵都快起茧了,老祖宗一天不问她不下十次,“老祖宗,三小姐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府了。”谷倾芸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就听见老祖宗在念叨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一个月都和轩腻在一起过着两人甜美的生活,回过头来却发现已经这么久没回娘家了,也难怪老祖宗会挂念了。见着郑嬷嬷要张嘴,谷倾芸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郑嬷嬷含着笑对着谷倾芸点了点头,谷倾芸轻手轻脚来到老祖宗的身后,双手伸出蒙着老祖宗的眼,变着声音笑说道,“猜猜我是谁”老祖宗一愣,脸上一喜笑着说,“老祖宗正在念叨你,还以为你把老祖宗忘了呢,芸丫头宣王有没有欺负你”谷倾芸勾唇一笑,松开手嘟了嘟小嘴坐在了老祖宗的对面说,“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老祖宗你怎么猜到是我的,太没劲了。”老祖宗见着就谷倾芸一个人回来,疑惑问,“宣王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谷倾芸就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下,老祖宗眉头一挑沉沉说,“庭儿今天怕是回不来,要不丫头你去虎贲营找他去。”“也不急这一时父亲不是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再和父亲说就可以了,药材和粮食准备也要三天,正好这三天芸儿想留在府里好好陪陪老祖宗。”谷倾芸挽着老祖宗的手柔柔的说。再和老祖宗聊天中得知,周姨娘居然也被鬼剃头不治而死,原来那晚她成婚,府上大摆宴席,周姨娘特意打扮了一番,原本是想得到将军的幸的,可是那一晚将军喝的大醉,周姨娘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也喝了个大醉,直到第二天晚上丫鬟见周姨娘一天未出来,就推门进去,可谁曾想周姨娘不仅满头的头发掉的一干二净,头上更是血淋淋的死在了自己的榻上,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吉利所以外人根本没有人知道。听到老祖宗如此说,谷倾芸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暗叹一口气说,“周姨娘一生命苦,没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能和二姐合葬她们也算有个伴了。”鬼剃头只是一种鬼神之说,她那晚又是佩戴了史氏送给她的头饰,怕是古怪就在那,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她就算挖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史氏也落得如此田地,希望她吸取教训不要在害人。中午又一起吃了顿饭,而后谷倾芸来到了翠香苑,翠香见着三小姐来忙福礼道,“三小姐好。”“史姨娘最近有什么异样”谷倾芸看向里屋淡淡问道。“回小姐暂时没什么异样,只是四小姐近日来经常来看望史姨娘和大小姐,还赏了奴婢不少银子,另外史姨娘最近对我们丫鬟也客气起来了。”谷倾芸点点头,随后翠香带着谷倾芸来到了里屋,见着史氏坐在轮椅之上,一手摸着谷倾芷的秀发,谷倾芸轻声说,“你带大小姐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史姨娘说。”史氏脸色骤然一变,心中生怕她找她麻烦,要知道周氏可是她设计害死的,“三小姐你已贵为宣王妃,姨娘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姨娘吧,姨娘如今已是一个废人再也害不了你了,也得到了报应,姨娘只想平平静静过余下的日子。”谷倾芸嘴角勾勒出一道淡冷的弧度,冷冷说,“我知道周姨娘是你害死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安安分分做你的姨娘,我不会说出去的,另外大姐和四妹毕竟也是我的亲人,我会给她们寻一个好人家嫁出去的。”s:第二更送上 第一百九十二章怒火中烧 “真的”史氏近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谷倾芸会以德报怨对她们,芊儿说的果然是对的,她现在都有些后悔设计杀周氏了。谷倾芸泛着淡冷的眸光,青葱般的玉指缱绻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淡淡说,“史姨娘你以为如今的你还能对我构成威胁吗,我只是不想在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而已,也不想让父亲为这些琐事而烦恼,话以至此如何选择就看史姨娘了。”谷倾芸自认为已经对史氏够宽厚了,将军府如今作为她的娘家她也想让家里和和睦睦一家亲,不然以她以前的性格早已杀了一了百了。史氏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手骨不由得紧了紧,眼眸中一滴滴晶莹的泪珠萦绕在其中,她之所以千方百计对方谷倾芸还不是为了图让芷儿嫁个好人家,不被谷倾芸比下去,可是她的自以为是不仅害了芷儿也害了她自己,才落得个如今这般模样。现在谷倾芸不记仇还答应给芊儿和芷儿觅得好的归宿,她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谷倾芸都能放下,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当时听到芊儿没有按她的去做生气的紧,现在想来她还不如芊儿会审时度势,跟在谷倾芸身后喝汤。谷倾芊听到谷倾芸去了翠香苑心底一紧生怕两人又发生了什么冲突,现在她可正在和周天军秘密交往着,她可不想为止得罪了谷倾芸,她知道周天军之所以接近她和他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谷倾芸,这么一棵大树谁都想抱。谷倾芊急忙赶到香寒居给谷倾芸赔罪去,不过却是瞎担心一场,这也让谷倾芸心底暗暗记了下来,听话乖的人,谷倾芸一向是善待之的。两人聊了会天,谷倾芊就告退出去,她可不想惹人烦。第二天一整天谷倾芸都待在香寒居里没有出来,直到听到将军回府了,谷倾芸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桌上摆满着各种瓷瓶,这一些都是谷倾芸一天时间的成就,里面装着各种祛邪丹,感冒灵、麻沸散之类的药,备着总会有点用处的,她可不想到了用时方恨少的局面。.......................................谷倾芸来到大厅时已见父亲脱去盔甲换上了长袍端坐在正位上喝着茶,谷倾芸忙福了一礼清脆喊道,“芸儿见过父亲。”谷震庭放下茶盎含着笑招手说,“芸儿,你想去江淮郡”“父亲你都知道了,那芸儿也不拐歪抹角了,芸儿恳请父亲借一千精兵给我,帮我押运粮食和药材。”谷倾芸凝了凝凤眸,声音却低了下去。谷震庭蹙着眉头,沉沉说道,“父亲知道你是挂心宣王,但是芸儿你可知道如今的江淮郡到处浮尸遍野,洪水已经将几个县都沉没了,到时瘟疫四起,灾民遍地,你这一去非但帮不上忙还会给宣王添麻烦,听父亲的你还是在府里安安心心的等宣王回来。”谷倾芸知道父亲这是担心她,怕她有危险,这一切她都懂,何况她不再是以前那朵温室里的花朵需要人来照顾,她已经经受得起风吹雨打。更何况这次灾情如此严重,她更担心轩会遇到棘手的事情,所以她更加要去,不光是为了轩,还为了那些受灾的百姓,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眼里透着坚定的眸光,手骨一紧说,“芸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芸儿既已出口就一定要去,父亲就不要阻拦芸儿了,父亲如果为难就不必勉强,芸儿另作打算。”谷震庭看着变得如此倔强的谷倾芸,星眸深处不经意间闪过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凌空飞舞着,她真的越来越像她了,看着芸儿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要是他不答应,她一定也会找镖局押送,这样他又如何会放下的心呢。谷震庭沉沉叹了一口气说,“芸儿既然你执意要去帮宣王,做父亲的怎么会不帮呢,你什么时候出发”谷倾芸原以为父亲会千方百计阻止她去江淮郡,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答应了,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说,“后天出发。”谷震庭抚着胡须点点头,“一千怕是不够,我给你两千精兵,辰帝那父亲去说。”谷倾芸欢喜的给了谷震庭一个大熊抱,甜甜说,“芸儿就知道父亲最好了,谢谢父亲。”“你都做王妃的人,还像个小孩一样,让外人看了去不是笑话。”谷震庭忙将谷倾芸扶正,脸上带着笑意,语重心长的说。“知道了,父亲。”父女许久没有说话,谷震庭免不了一阵寒暄,又一阵嘱咐的,晚上又吃了一顿团圆饭。次日谷震庭就去了一趟皇宫,他虽有虎令可以直接调动三十万兵马,但是为了不免辰帝心存猜忌,他还是通报了一下。辰帝听到谷倾芸居然也要去,脸上更是一阵诧异,心中暗暗一松,没想到轩儿居然一个月就将毫无感情的野马驯服的要如影随形,同时也暗赞谷倾芸的选择,相信他们两个在一起会比柏儿好。柏儿已经一个多月了无音信,就像突然间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心里不免有些忧虑,东郊狩猎之事让他暗生警惕,那一事至今未有一丝消息。既然她想去,还自掏腰包筹备粮食和药材,辰帝哪有不同意之理,他还特意让谷震庭拍些武功好的精兵为其开道,这事辰帝就算不说,谷倾芸是他的女儿岂会不担心,当然是派最好的给她了。谷震庭出了皇宫直接回了虎贲营为芸儿挑选精兵良将,一切都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谷倾芸等人也是没有闲下来。第四天一早谷倾芸备齐东西装上马车分别去了米行和药堂,还从药堂中招了几个大夫与她一起随行。浩浩荡荡的一只长队出了京都来到和父亲约定的地点,此刻谷震庭早已率着两千精兵在约定的地方等候,谷倾芸这次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从宣王府里牵了一匹踏雪龙驹为坐骑,这也是轩送她的礼物。此马一身白色毛发散发着晶莹的亮泽,四蹄长着一撮紫色的绒毛,好似要凌空飞起一般,虽比一般的马小了点,但是马身上散发的气势犹如王者一般。谷倾芸骑着踏雪龙驹走上前柔声说道,“父亲。”除了谷震庭的马没有低头,其他马儿纷纷低下了头,可见不是一般了。谷震庭看着谷倾芸身后长长的货队不由得暗吃一惊,看来芸儿这次是真的,点点头,“这是两千精兵,另外我让谷副将随你一同前去,他追随父亲多年你也认识,路上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谷宏踏马而出,拱手说,“末将谷宏见过王妃。”“一路上就有劳谷叔叔费心了。”谷倾芸福了一礼说道。“芸儿此次路途遥远你千万注意安全。”“谢父亲挂心,芸儿一定会注意的。”谷倾芸道别谷震庭,由谷宏在面前开路一路直向江淮郡疾行而去,左右各一千精兵护送着货物,谷字军旗凌空飞舞着,军旗旗号代表着一种威严和气势,可以逼退那些山贼强盗之类的宵小。.......................................江淮郡绵绵的暴雨一直下个不停,北辰轩穿着斗笠坐在马背上遥远而下,洪水无情的冲毁了百姓唯一的安家之所,望过去茫茫的一片,一具具尸体浮在水面上任由着洪水而去,看的让人不由揪心重重。北辰轩紧握着手骨咯咯作响,一双深邃的星眸此刻散发着凌冽的眸光,江淮郡本就洪水多发地,此前朝廷还特意拨了五十万两银子用于加固大坝,可是为何还会这样。一个骑着马的人翻身跳下马背快速跑到北辰轩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王爷,事情调查清楚了,江淮郡守周一舟私自贪墨银子四十万两,鹿鸣县令陆有司又贪墨了九万两实则用于加固不足五千两。”北辰轩一听整个人骤然冰冷起来,该死的这帮贪官,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敢贪墨公款,真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北辰轩此刻都有杀人的冲动,就因为他们的贪心,才会让这次洪水有机可乘,才会死伤那么多人,又有那么多人颠肺流离,让朝廷损失何止千万银子之巨。北辰轩咬着咬着,眼眸中近乎泛起了血红的眸光,冷冷说,“此刻这两人何在”“陆有司洪水还未决堤就带着家眷跑到了江淮郡城里买了房子躲了起来。”北辰轩马头一掉,马鞭一甩冷冷的说,“去江淮郡城。”此刻北辰轩已经彻底动了杀意,洪水已经决堤整整三天瞒不下去才上报朝廷,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何用。这一次北辰轩只带一队人而来,其余押粮大队还要两天才会到,就是为了想早点看看灾情到底有多严重,这是这一看着实让他心寒,身为父母官竟然有危险自己先跑,而不是积极组织人群抗洪救灾,这样的人北辰轩杀一个嫌少,杀一百个也不嫌多,最好就是全部杀光才好。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九十三章为民请命 雷电交加,风雨齐会,老天爷一点也不悲天悯人,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可是雨好似不会停一样。几骑马儿踏着泥泞的路,迎着风呼啸着前进着,一路都是逃难的灾民,路边更是有冻死饿死的人,北辰轩看的心酸不已,路也被人堵死了,无法再次前进,北辰轩不由得只能停下来,侍卫要去驱逐拦路的人,却被北辰轩阻止了,这些人已经够可怜了。北辰轩星眸一凝,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将一个人猛的推开,看着坐在地上已经吓坏了的小女孩,满脸的泥泞,嘴唇颤抖着嗷嗷大哭着,“妈妈,我要妈妈。”北辰轩心中一紧,不顾身上是否会脏,一把将其抱住飞身来到一处高地上,高声喊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被北辰轩的声音一惊,人群中着才有人发现自己的小孩不见,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中年妇人挤了出来,怒视着北辰轩,“快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妈妈,妈妈,诺儿怕怕。”小女孩一见自己的妈妈哭着挣着要回到母亲的怀里。北辰轩将小女孩还给那妇人,那妇人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连句谢谢爷不说赶忙着往苍古郡逃去。这样毫无组织的逃灾不仅速度慢了不说,还不知道会被踩死多少个人,北辰轩星眸泛着一抹惋惜的眸光,厉声高喊道,“本王是北辰国三王子北辰轩,此刻奉旨来救灾,你们听本王一言”还不等北辰轩说完一团泥巴扔了过来,跟随北辰轩来的侍卫眸光一冷,飞身挡下泥巴一把利剑已经架在了那人脖子上,只待宣王一声令下就杀了他。可是这反而激起了民众的愤怒,他们本就无家可归逃灾至此,心中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见着这帮官爷只会拿刀欺负他们这群贫民百姓。那人豁出去喊道,“杀啊,有本事你就把老子杀了,反正老子就一个人也不怕死,你们这群只知道自己享福的人,不要你们来假慈悲,我呸。”一口唾沫朝北辰轩身上吐去。那侍卫声音一冷,“找死。”“住手,还不给本王退下。”北辰轩星眸一沉呵斥道,如果现在杀一人,岂不是激起民愤,到时弄个官逼明反可就篓子大了。“朝廷一时不查让你们受了如此大的灾难,本王向你们赔罪了。”北辰轩深深朝众人鞠了一躬。“赔罪你什么有,我们要家园,我们要吃饭。”一个声音响起紧接着众多的声音闹了起来,“我们要家园,我们要吃饭。”“本王在这里保证,不会让你们颠沛流离的,定会还你们家园的。”北辰轩眉头蹙了蹙高声喊道。老百姓说到底还是最朴实的,到了这般地步居然没有一拥而上杀他解气,仅仅只要一个家,还有最基本的温饱,比起那些民脂民膏的贪官来说,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这让北辰轩心里不由的一阵刺痛,这是他们皇室的悲哀。“丫丫了个呸,你们皇家人口上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只会压榨我们这些贫苦百姓,赋税年年涨,你们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大家不要相信他。”说话的人正是那个刚才被侍卫架刀的那人。北辰轩看着这个刺头手骨不由一紧,星眸越加的幽深,沉沉的说,“你叫什么,你倒说说,朝廷什么时候又加过赋税了”那人一拍胸部,走上前一步,挺着胸高声说,“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李卫就是大爷,你敢以性命担保说你们朝廷没有加重百姓的赋税吗”“本王在这里保证朝廷这几年知道江淮郡连年受灾减免了其郡三年赋税,还拨银子加固大坝何来你说的苛捐杂税。”北辰轩有趣的看着这个叫李卫的人,看起像个地痞,但不是侠胆之心,不畏强权敢为民出头。李卫见着北辰轩还真敢拿性命担保不由一愣,手抹了一把满脸是雨水的脸,不敢相信的说,“朝廷真没有苛捐杂税”“如果真那样朝廷何必一听江淮郡受灾拨银两百万两还令本王亲自来救灾。”北辰轩沉沉的说道。见着朝廷说没有,李卫更来气了,脚一跨出弓了起来,冷笑说,“丫丫了个呸,那你们皇家人就更加可恶了,我李卫虽大字不识一个,但起码也知道做的人的道理,你们朝廷居然瞎了眼,让这些个贪官愚弄百姓也不加制裁,要是我看见贪官我看一个杀一双,杀到他们怕为止,看他们还敢贪不贪。”众人更是听着来气,“有什么样的朝廷养什么养的贪官,正因为你们整天享受着奢侈生活,才有了这帮贪官,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十几个侍卫纷纷拔出刀护在了北辰轩的身边,亮光光的刀透着森冷的寒光,让人不由得胆颤起来,不敢靠近,说到底他们也怕死。北辰轩缓缓走了出来,不怒反笑说,“既然你这么痛恨贪官,本王就给你一次惩治贪官的机会,你怕不怕”李卫抹了一下头,抬眸看着北辰轩说,“丫丫了个呸,老子贱命一条早就豁出去了,还怕什么,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惩治贪官。”北辰轩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丢给李卫,勾唇一笑说,“本王命你为江淮钦差大臣,只要你收集到谁贪的证据一律给本王先斩后奏,出了事本王罩你着你,如何”李卫忙接过北辰轩的金牌,星眸中闪过一道狠意,也不客气的说,“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看谁贪就杀谁,但是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起码也得给我几个帮手不是”李卫可见识过那些侍卫的身手,唰的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他面前了。“你想要谁,本王给你。”北辰轩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他顾不过那么多人,他又不想动用天网的人,像李卫这么一个地痞出身的人怕是最为合适。“宣王就他,刚才那个架着我脖子的侍卫。”要想让他替他卖命总该有些好处,他虽然口上说不在乎死活,但是能活谁不想,不然他也不用从鹿鸣县一路逃灾至此了。“李霸今后你就负责保护李卫。”“是王爷。”李霸拱手又对李卫说,“属下见过大人。”一声大人将李卫叫的飘飘然,但是他可是知道李霸可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他自己也贪的话不等他去杀别人,他已经送他上西天了。李卫保持着清醒,点点头说,“你姓李我也姓李,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以后我的小命可就靠你了。”“大人请放下。”北辰轩见着李卫并没有被权力所迷住,不由得也放下了心,沉沉说,“如今人也给你了,记住你要做的事,不要让本王失望。”“是王爷,你就看好了。”李卫转而对众人喊道,“我李卫在这里发誓不除尽江淮郡贪官,你们就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吧。”李卫的风趣的话让百姓不由得心情一阵舒心,毕竟李卫也是穷苦百姓出身,他连死都不怕,又敢第一个拿泥巴扔北辰国的王爷,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他们已经被那些贪官压榨的怕了,一年辛辛苦苦的耕耘,结果大部分收成都被充当赋税上缴了上去,如果遇到收成不好的年头,她们只能刨树根挖野菜充饥,所以他们太想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哪怕争取一点福利也好,李卫的话更像是他们心中一贴良药,他们宁愿去相信他也不会相信那些个贪官。一个人举起手来,“李卫我相信你,你帮我们百姓好好惩治那些贪官为百姓出口恶气。”有了一个接下来不住的有人停下脚步喊了起来,这一刻他们已经等的太久了。北辰轩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人们,看着他们眼眸中的透着一丝希望,“李卫现在本王就让你去办第一件事,带着这些灾民去菏泽县安顿下来,让县令开仓放粮搭建粥棚,先把温饱解决了,等洪水退了本王一定还你们一个家。”“得令,王爷你就放心吧。”转身对着大伙说道,“王爷如此宽厚仁慈,大伙感谢谢过王爷体恤百姓为民请命。”百姓们眼眸中含着泪,不顾一切的跪倒在泥泞的地上齐喊道,“谢王爷,你真是我们的活菩萨。”他们其中有些饿了一天了,有些更是饿了几天了,现在突然听到有一顿饱饭吃,早已对北辰轩谢的如同恩造一般。北辰轩忙双手摊开手,眼眸也有些婆娑着喊道,“你们快快起来,这本就是朝廷不够觉察民情,让你们受苦了。”天高皇帝远,北辰国又这么大,很多官员为了自己能升迁不住的拍上级马屁,对于县内的事情更是报喜不报忧,想想洪水决堤这么大的事情都能瞒上个三天,可想而知底下的官员有多么的,这一次既然他来了,就不会坐视不管,他定要杀鸡儆猴,这样的事情在每个郡里都会有,他就是要给他们敲响警钟,什么可违什么不可违。......................................ps:第二更送上,多多留言多多冒泡 第一百九十四章以平民愤 百姓们得到了北辰轩的保证,心里不由得安心了下来,毕竟他一个王爷已经位极人臣,对他们这么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小老百姓不至于撒这样的慌。更可况不是让李卫当了钦差,只要他们跟紧他到了菏泽县就能有饱饭吃了,这里距菏泽县只有四里路抓紧点还能在天天黑赶着进城。百姓们纷纷叩谢起身,李卫上前说道,“王爷你要去鹿鸣县”北辰轩凝了凝眉,沉沉说,“现在鹿鸣县灾情如何”“王爷你还是别去了,现在鹿鸣县决口起码有十米之巨,整个县更是在一片汪洋之中,我们这些人就是从鹿鸣县逃灾而来,另外听说被波及的还有鹤山县和巫溪县,情况也是一团乱。”李卫劝说道。北辰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峻,沉声说,“你现在就带这些百姓去菏泽县,洪水不堵还会有更多的县受到牵累,本王此次来就是为了抗洪,给百姓一个安定的家。”说话间飞身回到了马背上。众人纷纷感动的让开了道让北辰轩等人纵马而过,不时举着手高喊道,“宣王,宣王”声音更是一波高过一波,北辰轩的行动已经告诉他们他的决心,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还百姓一个家,这样的王爷真是他们心目中所要的。看着北辰轩等人纵马远去,李卫爬上高坡高喊道,“大家不要挤,排好队一起去菏泽县。”“好。”“好。”“去菏泽县。”声音不断的传出在雨中响起。北辰轩一路急赶一天后来到了江淮郡城,看着城门紧闭,城墙上更是士兵站立着,城外遍地都是逃灾而来的人,围堵都在城门口喊道,“让我们进去,我们要进城。”城墙上的人好似木头人一般,冷冷的看着城下的灾民,北辰轩一双冰冷的星眸闪过森冷的杀意,跺马缓缓前进着,看着城外遍地的人,少说也有几千个人,有的更是受不住饿死在了地上,被人丢弃之,有的更是拿自己的小孩换粮食,简直就是一场人间悲剧。北辰轩对着身边的侍卫轻声吩咐了几句,那侍卫点点上前喊道,“宣王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城楼上的士兵探身看着穿着白色蟒袍的北辰轩,不屑的笑说道,“你以为穿了一件蟒袍就想来糊弄我们,我们郡守大人说了,谁来也不开,想开自己找郡守大人去。”顿时引起了士兵的哄笑声,北辰轩冷冷吐出一字,“杀。”“是王爷。”十几个侍卫脚下一点直接跃上城楼,手起刀落丝毫不留情面,转眼间以铁血的手段将哄笑的人全部杀的一干二净,其他活着的士兵顿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这就去开城门。”北辰轩看着灾民一拥而上,将其团团围住,一双双杀人般的眼眸看着北辰轩,又有甚至直接拿刀扑向了马,他们实在太饿了,对于这样的人北辰轩星眸一冷,低声喝道,“住手,你们饿本王知道,但是你们想做暴民跟朝廷作对吗”“我们只想吃饭,就算作对也是你们朝廷逼着我们反的。”“大家不要理他,杀了马我们就能吃饱了。”“住手,给本王一个时辰,本王定让人开仓施粥,你们一个都不会饿着。”北辰轩心中也是无奈,饿急了的人连自己的骨肉都敢食之,他们只想活下去,不想饿死。“你说的是真的”拿刀的人手停了下来,北辰轩的侍卫也飞身护在了他的周身。“相信本王,如果本王办不到,任由你们处置如何。”北辰轩说了狠话这才让众人平复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跟朝廷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何况现在他们饿的没有力气,要是城卫军出来他们更是一个别想活。“好,我们相信你。”纷纷退了开去,坐回了地上。北辰轩不是不想让灾民进城,城门一下又关了起来,将灾民挡在了城门外,现在的灾民已经饿昏了头,如果一窝蜂的涌进城必然会造成城内的动.乱,让他们暂时先待在城外也不差这一个时辰。北辰轩直接来到了郡守府,侍卫前面开道,大步夸了进去,走进大厅正见着周一舟和陆有司下着棋,脸上更是森冷一片,一双嗜冷的星眸冷冷的看着两人,嘴角勾着一抹绝冷的弧度,“来人给本王拿下。”周一舟和陆有司一下慌了神,忙跪倒在地,“宣王饶命,属下知错了。”北辰轩走到正位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冷血着说,“知错,你们也会知错,简直贻笑大方,外面百姓流离失所,你们作为父母官却还只知道自己享受,你们可真是朝廷的好臣子啊。”周一舟爬了过去,表情更是像死了爹妈一样,“宣王外面流民太多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北辰轩气的一脚将周一舟踢倒在地,踩在他的身上说,“不得已而为之可笑,那你贪墨朝廷拨给你们的银子去修大坝怎么就理所应当了。”周一舟脸色刹那间苍白了起来,北辰轩也懒得听他废话,“来人将他们两个给本王押走。”“宣王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江淮郡的郡守,我要上奏朝廷参你一本。”北辰轩冷冷一笑,一双嗜冷的星眸泛着幽冷的眸光,“那你有这个机会才行。”随后北辰轩直接接管了郡守府,谁让北辰轩是王爷,底下的士兵更是听说了这个宣王的狠辣手段,岂敢再违抗,纷纷乖得猫一样。北辰轩雷厉风行,将郡守城里的粮仓打了开来,气的北辰轩当场想杀了他们,偌大的粮仓仅有几百石米,无奈北辰轩只能自掏腰包将城内的米行里的米全部购买一空,又让人去城里收罗大锅,这才押着周一舟和陆有司出了城。城外的灾民见着满满一车车的粮食运了出来,疯狂的想要一拥而上,却被士兵都挡了下来。“大家安静,人人有份,谁要是敢抢休怪本王冷血无情。”北辰轩举手高喝道。他们可是见识过了北辰轩的手段,反正也不急着这一时了,纷纷想看看这个宣王到底怎么做。不知谁眼尖看见了被人押着了的周一舟和陆有司喊道,“快看那是陆有司就是这个大贪官害的大家流离失所,草民恳请宣王为草民做主杀了这个大贪官。”所有人纷纷泛着愤怒的眼睛看向陆有司大贪官,跪倒在地,“恳请宣王为我等做主。”“恳请宣王为我等做主。”被押着的陆有司和周一舟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冷汗直冒,北辰轩冷冷说,“将二人押上来。”北辰轩指着两人对着众百姓说道,“这两人贪墨朝廷公款,中饱私囊才导致这次洪水决堤,本王这就将两人交予你们处置。”“宣王,属下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呐。”这一刻他们确实是怕了,他们怕死,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贪再多的钱到死又不能带走。“好你个陆有司,你也会有今天,我要为我的妻儿报仇。”一个人高喊着将陆有司拖到了人群中,当然作为上级的周一舟也无一幸免,北辰轩冷眼旁观着,任由他们哭爹喊妈着,只有这样才能平复百姓的愤怒,不然以北辰轩的性格早已杀了他们,还会让他们活到现在。众多百姓纷纷将心中的恨意洒在了两人身上,陆有司两人一开始还有力气喊救命,可是北辰轩在此谁又敢上前救他们,就这样陆有司和周一舟活活被他们打死。北辰轩对着身边的侍卫说,“去把他们尸体在城门口暴尸三日。”众人见北辰轩能除两大恶,激动的纷纷跪倒在地给北辰轩磕头,“草民给宣王磕头了。”“诸位快快请起,这原本是朝廷的疏忽才让大家流离失所,本王想问你们,你们想不想重建家园”北辰轩下马扶起其中一个人对着众人喊道。他们是无时无刻都在想,想回到那个他们扎根的地方,“我们想,可是如今庄稼房屋都已被洪水淹没了,我们根本是无能为力。”北辰轩紧握手骨喊道,“只要你们愿意跟本王一起将洪水阻挡出去,本王保证让大家有一个安稳的家,还会发银子给大家,让你们购买种子和重建家园。”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朝廷何时又这么关心百姓了,又出力又出钱,“宣王,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大家的吧”他们已经被压迫太久了,对于北辰轩的好意更是半信半疑,他们太想有一个主心骨了。北辰轩拍着胸脯说,“只要本王活着一天,这个保证永远存在,现在大家排好队来领米,吃饱就和本王一起去抗洪,表现突出者赏银一百两。”一百两对于他们可足足几年的钱啊,哪还敢不相信,纷纷排队领米,同时北辰轩也士兵们架起大锅生活煮粥救济没有锅的人。看着脸上露出笑容的百姓,北辰轩点点头,欣慰一笑翻身上马朝着郡守府奔去。......................................p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芸儿也要赶来了,夫妻一心其利断金。 第一百九十五章山谷遇敌 北辰轩走进郡守府看着大厅之内满满的一箱箱金银珠宝,厅里更是哭爹喊妈的姨娘婆子,北辰轩原本心情就极为不好,别这帮女人一搞脸色不由沉得可怕,一双骇人般的星眸幽转着可怕的眸光,声音冷的犹如冰渣子一般,“都给本王闭嘴,周一舟因贪墨皇银已被本王诛杀,你们要是识趣的每人领一千两银子给本王消失。”几个姨娘一听她们老爷已经死了吓得连魂都没了哪还敢哭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一点说的一点没错,看着她们取了银子回屋整理行李去了。北辰轩也算厚道没有赶尽杀绝,冷死说,“一共查没多少银子”“回主子,经属下清点周一舟府上共黄金十万两,白银五十万两,首饰珠宝折银一百万两,另外还有汇天银票五百万两。”一个侍卫拿着账本一一读了出来。“陆有司那查获多少银子。”“陆有司那共查获银子也有四百万之巨。”北辰轩挥掌打在桌子上,顿时桌子四分五裂,果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里何止十万,这全是收刮来的民脂民膏,难道洪水会决堤,怕是所有的银子都进了他们的口袋中,这样的人怕是不少。整整一千多万白银呐,北辰轩深邃的眸子越加的深邃,手骨紧了紧,既然是贪墨来的银子,他就拿它来归还于百姓,沉沉说,“取其一部分银子购买衣服和粮食还有药材,剩余的银子派人封存起来。”“是主子。”北辰轩再一次走出郡守府将全城的大夫都召集起来赶往城外救治伤病的人,将那些死了的人聚集在一起倒上桐油一把火将他们全部化为灰烬,古时候火葬是对死者极为残忍的惩罚,但是北辰轩将利害严明,众人才忍痛着烧了他们。毕竟尸体太多,时间一长必然会引起瘟疫,为了活着的人将瘟疫发生的几率降低到最小火葬是最好的办法。众人吃饱,北辰轩让老弱病残的都留在了城外,并命人搭起帐篷和供给棉被让他们居住,这也是为了安那些身强体壮的汉子的心,好让他们放心的跟他一起去抗洪。一切安置妥当,备齐工具北辰轩仅留下一千士兵防守郡守府,带着一万名士兵和一千名百姓拉着粮食出发赶赴抗洪第一线。.......................................谷倾芸一行人除了必要的休息也像军队急行军一般快速朝着江淮郡赶去,让同去的谷宏对他们家小姐暗赞不已,她没想到小姐一个弱质女子疾行两天竟然丝毫没有疲倦之色,倒是那些普通人民夫哪里经受的起这么折腾,纷纷中途被谷倾芸遣返回去。谷倾芸坐在马背上轻声问道,“谷叔叔,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江淮郡”谷宏指着前面的峡谷山道说,“小姐穿过这个山谷差不多在向东疾行一天半的时间就到了江淮郡境内了。”谷倾芸点点头,“那我们赶紧走吧。”谷宏策马往后走去,高喊道,“穿过山谷就安营扎寨,天快要暗下来了,大伙赶快点,争取天黑之前穿过山谷。”“是,将军。”山林幽静,鸟儿不时传来鸣叫声,谷倾芸策马而行进入山谷之中,深邃的凤眸闪过一道警惕的眸光,看着只有五米多宽的天然山道,高拔的峭壁,周围更是长着茂密的灌木丛,如果是她要设伏这里绝对是一个绝佳的首先之地。谷倾芸心生警惕手一抬,冷厉的声音响起,“这里有些不寻常,大家加快脚步穿过这个山谷。”谷宏听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小姐,你有警惕之心是好的,但是这里许久没听说过有山贼出没。”谷倾芸轻笑一声说,“谷叔叔万事小心点好,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话音刚落她的一颗心猛地跳动起来。暗叫一声不好,她这个直觉绝对不会有错,回转马高声喊道,“货物暂时不要了,大家速速往后退。”此刻他们已经行进了一半,就在众人困惑间,岩壁两边的灌木丛里滚落下巨石是圆木,势要将他们全部葬身在此地。谷宏心中一惊,是他麻痹大意了,居然没派斥候上去探查,可是想后悔已经晚了,现在两边都有巨石滚落而下,往后撤退已经晚了,前进也是寸步难行,拔出剑高喊一声,“给我拼了。”谷倾芸摇摇头,一把抓住谷宏的手力道猛了点将其拽了回来,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大家赶紧将躲到岩壁两边,将身体贴在岩壁之上。”回眸对着谷宏说道,“谷叔叔千万不要乱了阵脚,现在巨石滚落而下只要我们贴着岩壁小心点既能躲过去。”谷宏心里满满的诧异,没想到小姐居然有如此军事头脑,更对她的功力暗叹不已,刚才那么一抓谷宏就知道小姐身怀绝世武功起码比之他好强上不上,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点点头沉声说,“是小姐。”这时雪兰和雪梅也贴壁走了过来,警惕的应对着滚滚而下的落石,问道,“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怕是不行。”谷倾芸点点头,“不错,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如果再放冷箭必对我们不利,谷叔叔你在这里指挥,我们三人上去将他们全部捣毁掉。”“末将随小姐一同前去。”谷将军临行前可是要他保护小姐,不让其受半点伤害,如今却因他的一时麻痹大意,让两千多精兵为之冒险。谷倾芸摇摇头,“放心吧,谷叔叔,我们不会有事,很快就好。”话落间三人已经踏步飞身而起,灵活的身法踩着滚落而下的巨石一步步而上,看着谷宏等人张大了嘴巴,这武功怕是只有将军才能办到,谷宏见她们迎石而上,他们也不能什么也不甘,既然有山贼埋伏定然巨石落完他们就会采取攻势将他们一举歼灭。谷宏星眸中迸射出浓烈的战意,低沉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咆哮而出,“勇敢的士兵们拿起你们手中武器迎接即将到来的考验,你们是千中挑一的好手,不要让谷将军失望了。”“战斗,战斗。”个个斗志昂扬,他们看见连三小姐都敢不顾生死为他们扫清障碍,地面上敌人就有他们来料理吧。就在石头落完的瞬间山谷响起了凌冽的号角,早已隐藏在山谷两边的山贼迫不急待策马来收割他们这些弱小的声音。谷宏高喊一声,“士兵们准备战斗。”另一边谷倾芸三人刚好攀了上去了,山腰上的山贼们都惊呆了,都不敢相信他们的眼前这一幕,她们还是人吗,那么多巨石滚下还能逆流而上,心中一颤,不由得爆出粗口,“还傻愣着干嘛,赶紧给老子把他们射下去。”弓箭手纷纷张弓瞄准谷倾芸三人,谷倾芸嘴角勾起一冷嗜冷的笑意,声音好似地狱魔鬼般响起,“你们两个对面这边我一人收拾。”话未落已经运转幻龙影,拔出腰中软剑,犹如鬼魅般的身影闪烁在众山贼之间,寒光四闪,仅仅只有一瞬间的时间,谷倾芸已经停了下来,一把软剑透着无比的寒光架在了那刚才说话的人,这人无疑是他们的头目。“识相的把剑放下,陪老子回山寨当老子的山寨夫人,不然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一个别想活着离开这里。”这人丝毫没有所觉悟,还想威胁谷倾芸。谷倾芸指了指她身后的那边拿弓箭的山贼似笑非笑清冷的说,“就凭他们”那人点点头,狂笑一声,“不错,怕了吧,别以为你们能侥幸上来,可惜你们只有三个而我们却有这么多人。”那人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山贼厉声说,“你们傻了,还傻站着干嘛,还不给老子将她绑回山寨去。”那些人惊恐的看着颈部一道裂缝开裂开来,滚滚的血飞飚而出,一个接一个噗通倒在了地上,顿时血溅四方,吓得那人脚步一退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人不住的往后退着,眼眸中闪烁无比惊恐的样子,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魔鬼,转眼间就将他们这么多人都杀了。脚底一阵冷飕飕的寒气直袭心头,人不由打了个机灵,全然没有刚才的气势,颤颤说,“你想干什么,别乱来,不然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谷倾芸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吓得要尿裤子的废物,勾唇淡魅一笑冷冷的说,“快说,是谁告诉你们埋伏在这里的”“你你说什么,当然是老子想起出来的。”那人被谷倾芸一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还硬着头皮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永远不要说了。”谷倾芸手起剑光一闪,那人双手捂着脖子眼睛都快蹦出来了,“你”话还没说完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了过去,他做梦也没想到谷倾芸居然丝毫没有废话的意思就将他杀了,要是知道他还会不会那么选。谷倾芸看也不看转身,此刻雪兰和雪梅也解决飞到谷倾芸身边,“小姐一个不留都杀了。”谷倾芸点点头淡淡说。“我们下去。”s:第二更送上,芸儿厉害吧,尽显女侠本色。 第一百九十六章嗜血无情 有了谷倾芸三人的加入战事更是一面倒,谷倾芸挥剑抵住为首的一人冷声说,“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星眸一凝,向前一划,硬生生撞入谷倾芸的剑中,一口血溢出嘴角,冷笑一声,“你你休想从我口中打探出消息。”腿一蹬死翘翘了过去,谷倾芸气的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凤眸中闪过幽冷的眸光,“不说我还不信我就查不出来了。”“谷叔叔给我留活口。”但是还是半了一步,谷宏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身体。“二当家,三当家死了,兄弟们快撤。”首领死了她们这些虾兵蟹将就是一团乌合之众哪是训练有素的精兵的对手,转眼间纷纷都被拿了下来。谷倾芸沉着脸冷冷的打量着眼前一百多个俘虏,冷声问道,“想活命就告诉我谁让你们来这里埋伏的”“女侠我们只混口饭吃,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谷倾芸凤眸一冷,剑光直接一闪,说话的那人直接身死当场,这手段之狠辣连谷宏都不由一惊,这还是他们的三小姐吗谷倾芸拿出丝帕轻轻抹去剑上的血迹,一双幽灵般的凤眸扫视着众人,声音冷的让他们不住打颤,“还有人说不知道吗”他们的心里的防线彻底没了,他们不想死,他们要活下去,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他们的当家的全部死在了这个魔鬼手里,他们生怕晚了一点就会丢其小命,纷纷喊道,“我说,我说。”谷倾芸利剑一指,“希望你说出来的能让我信服,不然你们在场的人全都得死。”冷冽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中,更像是万吨炸药一般,哪还有所隐瞒,“女侠就在前天一个神秘人突然来我们黑风寨找上我们三位当家的商议事情,没多久又匆匆离去,我们没敢多问,那天当家们似乎很高兴,还喝了很多酒,小的在扶大当家回房偶然间听到大当家说这事要是成了他们个个有大官做,还有花不完的银子,玩不完的女人,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还请女侠饶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做山贼了。”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一双深邃的凤眸幽转着,能许下他们这么丰厚的条件在朝廷中必有些地位,而跟她有仇的除了纳兰文涛就只有北辰宇。谷倾芸手骨骤然一紧,纳兰文涛还没这样的能耐,而在这一个月中北辰宇将北辰柏的势力除的除,收拢的收拢,她还给他嫁接一只银手臂,让他野心暴涨开来,没想到谷倾芸还是小看了北辰宇,果然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原本老实点就让他安安稳稳当他的太子,未来当他的皇帝,可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居然反过来想她死,谷倾芸心底冷笑连连,北辰宇你很好,看来你嫌命太长了,那就休怪我狠辣了,这是你自找的。见着谷倾芸阴沉着脸,那说话之人更是冷汗直冒,软剑之上闪发着亮光光的寒光让他觉得犹如把你系在裤腰带上,随时有可能玩完,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等着最后的审判。谷倾芸嘴角勾勒出一抹绝冷的笑意,软剑骤然回鞘,衣服一抖转身问道,“谷叔叔我们的人伤亡如何”“回小姐,幸亏小姐及时让他们侧身在崖壁之上,只有一百人被巨石溅起的石子所伤怕是无法在继续随我们一起去了,另外马车一共损坏十架,粮食药材到时损失不大。”谷宏汇报道。谷倾芸点点头,“谷叔叔这里是一万两银票你让他们先行回京都,至于损失的粮食和药材能带的就带走不能带的就将其丢弃。”“是小姐。”谷宏接过银票转身就去办了,此刻在他心里已经以谷倾芸为主了。幸好山贼留下了不少的马匹,倒也不用不着担心马的事情,这时雪兰牵着踏雪龙驹走了过来,“小姐,你的马。”谷倾芸抬眸看着踏雪龙驹走过去摸着雪白的毛发,没想到刚才一役它居然丝毫没受到惊吓,果然是神驹,这马可是轩送的,要是真受点伤,谷倾芸定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翻身上马,冷冷的看着一百多个山贼说,“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随我一同去江淮郡救灾,如果表现佳者赏金百两,而中途逃跑者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吧。”说到最后一句时她故意将声音压得很重。一百多个山贼纷纷跪倒谢恩说,“我等愿意随小姐一同前去救灾百姓。”他们哪敢说不,一说不指不定就小命没了,去了还有钱拿回来也不用做山贼了,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宽容了。这一晚谷倾芸等人只能扎寨在山谷之中,将受伤的马杀了煮了吃,无事第二天再一次启程赶往江淮郡,经此一事,谷宏再也不敢大意,行军也异常的顺利。第三天一早就赶到了菏泽县,见菏泽县城外都扎满了难民,这也多亏李卫持着宣王的令牌,不然菏泽县令岂会大开城门和开仓放粮,谷倾芸经过时正碰到李卫在安排灾民的住处和大夫的救治,毕竟淋雨很多人都着了凉。李卫见一队押送粮食的人经过忙上前问道,“你们可是宣王殿下押粮队”谷倾芸停下马来看着一身还是干净的李卫淡淡问道,“宣王的马队可否从这里经过”李卫一听喜上心头,忙回道,“三天前有一队押送粮食的马队从这里经过,敢问姑娘如何称呼”雪兰不高兴了喝道,“无耻之徒见了宣王妃还不下跪。”李卫和县令一惊,忙跪倒在地说,“草民李卫、菏泽县令杜游见过宣王妃。”他们两个心中也是纳闷,这连高贵的王妃也出动救灾了,不过换言之连王妃也随行可见宣王对治洪的决心。谷倾芸点点头,声音透着威严说,“起来吧,这里情况如何”李卫两人点点头起了身,“情况不怎么好,很多人几天没睡过安稳觉,又吃不饱加上连日来淋雨已经很多人受了风寒,幸好还没出现瘟疫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虽然能吃饱但是就缺药材。”他没银子也不敢擅自做主挪用公款,这样一来他岂不和那些贪官一样了,只能让百姓先吃饱,让县令想想其他办法。谷倾芸蹙了蹙眉,“谷叔叔你让人取一些治风寒的药给他们。”李卫忙跪倒在地,“多谢王妃体恤百姓,李卫待百姓谢过王妃的大恩大德了。”一边让人卸下药材一边向李卫了解轩的情况,都这么多天见不到轩,谷倾芸心里有些莫名的想念,最后谷倾芸给了李卫十万两银票让他去采购药材,让百姓们无不对谷倾芸叩头谢恩。短暂的停留谷倾芸等人再次朝着鹿鸣县而去,同时也在城里买了许多的麻布袋以备不需之用。.......................................邪宗此刻整个邪宗透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山门口站在一个个带着面具的人,这些人无疑就是北辰柏创建的炼狱门徒,如今的这些人都拜入邪宗,这时几个人影提着水桶进入邪宗直朝后山而去。水桶之中激荡着嫣红的血色,一股血腥味从里面散发出来。幽暗的密室中,邪天冥此刻坐在一张玄铁特制的宝座上,底座装着车轮,嘴角洋溢着一抹血冷的笑意,看着血池中不时翻滚着的血水,星眸闪过一道阴戾的眸光。旁边站着的墨离一脸的担忧,圣主他身上的魔性越来越浓,心底暗暗打颤,现在除了邪天冥指派的人,连他也无法下山,更不要说去通知谷倾芸她们。几道人影闪了进来,将桶内的血水倒入翻滚的池中,一声血冷的咆哮声激荡开来,震得的人不由得要捂住耳朵,一个人影缓缓浮出水面,此人真是修炼血冥神功的北辰柏,整整一个月他都在血池中度过,一双嗜冷的星眸迸射出骇人的红光,只见他血红的长发无风自飘,瞳孔不在是原来的黑色,而是变成了暗红色,脸也恢复以前的样貌,但无形之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触。鬼魅般的身影展开,下一息已经抓着其中一个人,伸出尖锐的牙齿咬在那人的脖子上,站一边的其他人好似没感觉一般,任由北辰柏吸尽他的血。那人转瞬间干瘪的犹如一具干尸一般,被北辰柏丢垃圾一般扔在一边,低沉的咆哮声响起,“血,我还要更多的血。”墨离单膝跪地,“圣主,停手吧,在这样下去势必引起官府的察觉。”北辰柏星眸深处闪过一道血红的眸光,身子一闪手已经掐住墨离的脖子,森冷的说,“何时轮到你替本座做主,信不信本座捏蚂蚁一样捏死你。”邪天冥嘴角勾勒一抹血冷的笑意,“你们先出去吧。”那几个人点点头背起那干尸直接走了出去。邪天冥冷冷说道,“住手,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你暂时还不能杀他。”ps:第一更送上,北辰柏邪功一成芸儿他们要有危险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夫妻齐上阵 北辰柏转过头嗜冷的看了一眼邪天冥,松开手飞身又跳入血池中,缓缓整个人沉入血池内。墨离大口喘着粗气,这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柏王了,没想到他连他也要杀,墨离心里真的寒了心。邪天冥冷冷一笑,“本尊以后不要在听到类似的话,多派些邪仆出去收集血液。”墨离手骨不由的紧了紧,沉声说,“是,尊者。”邪天冥看了眼血池,嘴角挂起一抹血冷的笑意,他没想到这个血冥神功短短一个月内居然被他练到了第三重,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他最多也只能练到第五重到时必会发狂,六亲不认,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工具。不错,邪天冥就是要将北辰柏培养成一个杀人狂魔,这也是对他惩罚,可是邪天冥不知道的是其实北辰柏已经突破到了第四重血雨狂魔,实力更甚从前,他相信再过几个月必定会突破到第六重到时就是邪天冥的死期。墨离站在山巅之上迎着冷风,深邃的星眸望向远出,一时间纠结起来。邪宗山下近乎死寂一片,一个村一个村的被神秘的灭村,每具尸体无一不是被放血而死,杀人手段极其残忍。苍古县府衙里躺着一具具被残忍的拧断脖子放血而死的尸体,苍古县县令苍白的脸坐在堂上,捕快们更是个个人心惶惶,“老爷这已经是第十起了,我们还是上报朝廷吧。”朱博超摇摇手,“苍古县发生这样的事,要是被朝廷知道了你老爷的乌沙还要不要了,你们几个赶紧去追捕凶手。”那些个捕快摸着脖子使劲的摇头,“不去,我们可不想和他们一样。”气的朱博超猛地一拍惊堂木,“本县令让你们去你们就给我去,难道你们不想当捕快了吗”“老爷我们只是混口饭吃而已,老爷你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我们上有八十的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儿,我们可不能有个闪失,他们可全指望着我们啊。”在堂的捕快纷纷跪在地上恳求道。“老爷听说鹿鸣县发洪水,朝廷派宣王亲自救灾,而鹿鸣县离我们苍古县只有三县之隔,何不将此事告知宣王,让宣王定夺。”一边站着不说话的师爷摸着胡须开口说道。朱博超沉着脸叹了口气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我亲自跑一趟吧,你们几个给我将尸体全部埋了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恐慌知道吗”只要不追查凶手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纷纷应了下来,朱博超收拾了一下包裹让师爷看着府衙动身启程了。.......................................北辰轩带着人来到了离鹿鸣县相近的巫溪县,此刻天气已经放晴,看着哀鸿一片的巫溪县,北辰轩跨入水中,洪水已经没过小腿却未见消退下去。北辰轩心底沉沉的一片,巫溪县令听到宣王驾到急忙赶了过来,拱手说,“巫溪县令吴习见过宣王殿下。”北辰轩看着此刻有些疲惫的吴习点点头,沉沉的说,“吴县令巫溪县受灾情况如何”“回宣王,臣一听洪水决堤就下令在和鹿鸣县交界处修筑了大坝,受灾情况不是很严重,另外臣已经下令召集百姓开始在挖河流,将洪水引到江河之中去。”吴习沉声回道。北辰轩一手搭在吴县令肩膀上,沉沉的说,“朝廷要是多有你几个这样的大臣在就好了,这事你做的不错,回去本王定向父王言明一切。”吴县令脸上一喜,忙要跪下来叩谢道,“为朝廷效命为百姓效力本是臣分内之事,臣不敢取功。”吴县令心里也是激动的很,没想到这次他赌对了,宣王一句话就是表明要提拔他了。“快快请起,吴县令还得保障好灾民的具体工作,银子不够尽管从官库里取,回头给本王报备就行。”“是,宣王。”吴县令上马离去了。北辰轩看着洪水马车怕是过不去了只能另寻道路,回身沉沉说,“有谁知道其他通往鹿鸣县决堤口的道路”一个中年人背着一把铲子说道,“草民知道,宣王请随我来。”中年男子回转身带着北辰轩走山道往决堤口而去,山道只有两米宽,运粮的马车只能被迫留了下来,只选了马托着粮食和必要的工具轻装上路了。北辰轩迎风站在决堤口边上,看着犹如猛兽般的洪水疯狂撞击着大坝上,从四米多宽的缺口宣泄而下,决口不堵洪水怕是一时绝不会消退下去。而这决口水势太猛往里面填泥土怕是不行,只能填石子了,北辰轩深邃着星眸,抬手情拧着眉心思索起来。“你们多去砍伐些粗点的树木过来,你们则去多搬些石头和泥土过来。”北辰轩一声声命令宣布出去。很快大家都忙开了,砍树的砍树,搬石头的搬石头,可是水势太急木桩还未钉住就被凶猛的洪水冲走,石头也是一样,一时间北辰轩也拿这决口没办法。“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周围的看着甘着急,两种方法都不行。“王爷上游太急,我们还是堵下游吧,让水势缓和下来再来堵这个决口。”有一个年轻人提议道。北辰轩想了片刻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着那年轻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草民郭泰诚,鹿鸣县人。”“你可知道哪里适合修筑大坝”郭泰诚指着下方二十米开外说道,“王爷那里有个土坡,现在已经被洪水淹没,草民认为那里水流没这急应该可以筑坝。”北辰轩抬眼观察了下,起码修筑十米之宽的大坝才能堵住洪水,但就那水势怕是一不留心就会被洪水冲走,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方法。“拿绳子来。”北辰轩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送了上来,然后留下一部分人砍树和继续搬石头,其他人则沿着水边朝那走去。北辰轩来到目的地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将绳子系在上面,然后拿着另一头踏水飞到对岸同样的方法将绳子系在大树上,这样是为了尽可能保障人的生命安全。“你们解下裤腰带将人和绳子绑在一起。”所有人纷纷解下裤腰带系好下到水中,木桩几人为一团分别打着木桩,这里打木桩果然可行,每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他们相信只要这样下去洪水一定可以被他们堵住。人累了就换一波,另一波顶上,饿了就吃饭,困了在边上搭建的临时帐篷里睡一会,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有了绳子的另一重保障也未有人员伤亡。这一天谷倾芸寻着北辰轩也来到了大坝前,看着远处那高拔伟岸的身影,心里不由的深深触动着,原来他做事起来竟是那么的帅,飞身来到北辰轩跟前,而北辰轩指挥着人丝毫没注意谷倾芸的到来。谷倾芸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笑意,伸手捂住北辰轩的眼睛,险些北辰轩就要一把将谷倾芸甩飞了出去,闻其香味北辰轩猛地掰开转身看着谷倾芸。心中一惊,出声柔柔的说,“芸儿,不是让你在府里等我回来吗,怎么也跟着跑过来了”谷倾芸见着北辰轩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高兴,不由得嘟起小嘴淡淡的说道,“看来某人讨厌我在这里碍事,那我回去好了,还让人为某人牵肠挂肚。”北辰轩见着丫头不高兴,忙拉住她的手打了个哈哈说,“怎么会呢,我还不是怕你吃苦吗,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北辰轩对侍卫吩咐了几句拥着谷倾芸往他的帐篷而去,“媳妇,你来辰帝知道吗”两人拥着坐在树墩之上,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浅浅一笑说,“这次可是我自己掏腰包要求来救灾的,辰帝岂会不同意,他还巴不得多几个像我这样为朝廷解忧的人呢。”顿了顿又说,“轩这次我从父亲那里带来了两千精兵看是否能派的上用场。”北辰轩轻轻撩拨了着谷倾芸额头的青丝,轻吻一下笑着说,“媳妇你真好,两千精兵让他们去搬石头,将石头搬到下游来拦住水好封住决口。”谷倾芸眨巴着一双清澈灵动的凤眸,轻声说,“这倒也是个办法,但是这样也堵不住水,轩倒有个建议,何不麻袋里装满泥土往水里丢,反正有那么多木桩也冲不走。”北辰轩蹙了蹙眉头,“这个方法我也有想过,可是现在上哪去找那么多麻袋呢。”谷倾芸俏皮一笑说,“你没有,我有啊,这次我知道你来抗洪特意沿路买了很多的麻袋,足够你用的。”北辰轩面上一喜,将谷倾芸整个人抱起原地打了几个转说,“媳妇,你真是我的福星,这都被你想到了,看来以后走哪都得带上你才行了。”谷倾芸笑靥如花,抗洪的新闻网上一大堆,她偶尔也会看到当然知道一些消息了,当然知道很多信息了,不过古代她就不怎么清楚他们怎么做的,所以也是顺带着拿上,没想到还真有用。.....................................ps:第二更送上,明天大图,保底一万字以上,请亲们多多订阅哦 第一百九十八章流产迹象 “轩别转了,我要头晕了。”谷倾芸笑容如盛开的花朵美的让人为之一痴。北辰轩忙收住手,打了个哈哈,“媳妇,我一时太高兴了,你没事吧”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轩,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呆瓜,骗你的呢。”“好啊,你敢骗我,看我怎么不家法伺候。”北辰轩一脸坏笑看着谷倾芸说道。帐篷顿时清脆的响起两人打闹的声音,这里是野外她可没打野战的兴趣,稍微温存了下谷倾芸就死活拉着北辰轩出了帐篷,来到了大坝前,谷宏忙拱手说道,“末将谷宏见过宣王。”“谷将军无须多礼。”“谷叔叔快些让人将我们带来的麻袋拿出来,装满泥土放到那木桩中间去。”谷倾芸轻柔的说道。“是小姐。”木桩前后交叉着钉桩着这也是为了尽可能将石头拦住,现在换了泥土就更加好了,有了两千精兵的加入,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一袋袋装满泥土的麻袋噗通噗通被扔下水中。一天的时间转眼而过,下游的大坝算是筑了起来,水势也缓了起来,但是水位却上涨了起来。众人趁着水势减缓急忙在大坝决口出又钉木桩又扔石头和土袋,还在大坝上用装着泥土的麻袋又筑高了一米高的坝,这一忙所有人整晚都没有睡觉,谁都想早点将大坝堵住以防夜长梦多。次日阳光普照而下,众人都累的快要趴下,有些人更是直接倒在地上睡了过去,谷倾芸脸色也有些苍白,这些天她也不知道怎么的,人好像虚弱了很多,却硬撑着她要给所有人看,轩的王妃没有娶错。北辰轩轻拥着谷倾芸看着洪水,柔声说,“芸儿你看,洪水终于被我们堵了回去,这可都是你功劳。”谷倾芸低头看着还在涨水位的洪水凤眉微微一挑,玉指指着水位说,“现在高兴还言之过早了,轩你看现在比之刚堵住时又涨了不少,我怕这样堵只能解一时之缓。”北辰轩凝眸看着脚下不时溅起水花来的洪水,松开谷倾芸低腰探手一比果然比昨天高了一截手指,这让北辰轩不由凝重起来,看来是他高兴的太早了,这样水位的涨势不下两天就会漫过筑防大坝到时肯定又会冲毁一切。“芸儿,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洪水退去”谷倾芸沉思一会,手指触碰着红唇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洪水引走,对了轩有没有地图,看看这里哪里可以将洪水疏通走。”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怎么没想到只要把洪水疏通到其他河流中,水位自然就降下去了,拍拍额头说道,“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到呢,来人取地图来。”很快一张地图就在他们面前展开,北辰轩点着地图的一条河流说,“芸儿这就是鹿鸣河,而鹿鸣河两边全是山,怕是难以疏通。”谷倾芸也挑了挑眉看着地图,指着其中一条河流说,“轩你看这里,这里过去正好通向江海,只要打通这里水自然就会顺着这河流入江海之中。”“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打通这里,要是人工怕是没一年挖掘不通。”谷倾芸笑靥如花,收起地图淡淡说道,“轩走我们先去看看,到时我自有办法。”北辰轩吩咐谷宏让其全权负责这里,此刻看着水位变化,而他则和谷倾芸脚下一点飞身上了树顶踏步而去,飞驰在上面却犹如如履平地一般,谷倾芸俏皮一说,“轩,我们比比谁先到哪里,输了就答应赢的一件事。”“行。”说着脚下猛地加力,快如闪电般疾驰而去,气的谷倾芸差点跺脚,噘着小嘴,她功力本就不及轩,心里微微有些生气,你就不会让着我点啊。还未及想完一张俊俏的脸对着她,四目相对,“媳妇,我这不是看你沉闷跟你闹着玩呢。”“这还差不多。”北辰轩直接抱起谷倾芸温柔的看着她,柔声说,“这赌我输了,媳妇你累一天了,我抱你走吧。”谷倾芸就这样靠在北辰轩的怀里,感受着他那雄健有利的心跳声,沉沉的睡了过去了,约莫一个时辰的疾奔北辰轩来到谷倾芸所指的山峰之上。低头看着已经熟睡了的丫头,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眸中尽是满满的疼惜之情。站在山峰之巅放眼眺望而去,两峰虽然都很高,但是中间却有夹着一座小山峰将两峰连在了一起,好似一家人手牵手,心连心一般。此刻水已经到了小山峰的半腰处,而小山峰另一头没有村庄不用怕会毁其家园,再过去就是流入江海的支流水位相对不是很高,所以丫头说的话只要做到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可是如何将山峰搬去就成了首要难题了,这时谷倾芸悠悠转醒过来,下意识的伸了懒腰,“轩到了吗”北辰轩将谷倾芸放了下来,“媳妇你看那小山峰,只要挖掉它水就能顺着那河流入江海之中以后就再也不怕被洪水毁去家园了。”“轩你说你们朝廷也真是的,以前早可以把它挖穿就不会有洪水冲毁庄稼了。”北辰轩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还不是都被贪官贪墨了去,只知道自己享福,哪会管老百姓死活,气的我已经将他们挂在城门口暴尸三日。”贪官每朝每代都有,想杜绝也是不可能的事,谷倾芸轻声说道,“轩还记得手雷的威力吗”“媳妇你想用手雷炸这山峰,怕威力不够大吧”北辰轩也见过手雷的威力要是炸炸人炸炸房子到还可以,要是想拿它来炸这山峰他却一时也不敢相信。“如果我把手雷威力做大十倍百倍呢,轩你认为这样还不行吗”谷倾芸风轻云淡的说道。“媳妇你真能做威力那般大的手雷”北辰轩有些吃惊,要是真有这样的手雷的话,拿来炸城墙还不是小菜一碟,到时北辰国想攻城略地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的他都有些蠢蠢欲试了。“试试不就知道了。”看着法子可行两人又折返回去,谷倾芸画了雷管让轩去找铁匠打造,又让他去买了硝石和硫磺回来。轩不是外人谷倾芸也不在乎被他知道,北辰轩看着复杂的提取星眉微微一蹙,“难怪我怎么做出来,原来硝石和硫磺都要经过提取,还要加入木炭,芸儿你怎么会想到的”怎么会想到的谷倾芸总不能说这个网上都有,只是没设备不然我都可以给你造出手枪来,谷倾芸一边往雷管中按比例加着,回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就这样想到的呗,轩以后我给你造出几门天威大炮来,那才叫威力大。”北辰轩自然免不了多嘴问着,在听到原来这火药还能这么用,心里都开始痒痒的,他还真心看看天威大炮长什么样子,看来他让金德秘密采购硫磺和硝石是一件多么明知的选择。谷倾芸看着桌上十多只雷管满意的拍拍手拂去手上的灰尘满意的点点头,灿烂一下笑容,“搞定,现在只要把这个放进已开凿好的洞中,然后轰隆一声就一切搞定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这雷管的威力”“走。”炸药的事北辰轩可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开凿好洞他就让工匠们回来了,两人收拾好东西起身来到小山峰上。两人分别将雷管放入洞中再用引线将它们连在一起拉倒很远的地方,谷倾芸将火烛递给北辰轩说,“我们来鉴证奇妙的一刻,轩你来点燃。”北辰轩点点头,接过火烛将引线引燃顿时火星四射,发着吱吱的声音一路而去,谷倾芸拉着轩来到了大山峰上她可不想吃灰尘。随后轰隆一声震天的声音响起,脚下一阵地动山摇,抬眸望去,只见小山峰碎石滚落而下,生生被炸药炸去了半个山峰,洪水更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从缺口处倾斜而下,形成了一个人造瀑布,气势颇为壮观。谷倾芸就这样依着北辰轩的怀里,柔声说,“轩,现在不就行了,只等洪水退去在修筑好大坝就可以了。”北辰轩从心底深深被这炸药的威力震撼了,在它面前所以武林高手就是一个渣渣,他都有种想尖叫的冲动了,手紧紧拥着谷倾芸,谨慎说,“媳妇,这炸药威力太过惊人,切莫泄露了出去,不然无论哪个国家得到必会引起战火,到时受苦的只要是百姓。”谷倾芸泛着一双又大又亮的大眼睛,勾唇妖娆一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当然不会说出去了,我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我只想平淡的和轩生活在一起。”北辰轩看着洪水滚滚而下,不由得轻吻了下谷倾芸的额头,柔声说,“会的,这事了了我们就去游山玩水,让媳妇好好领略下北辰国的湖光山色。”谷倾芸点点头轻声说,“嗯。”两人再次回到大坝上时,他们刚才遥远也能听到震天轰隆声,谷宏将两人相拥回来忙上前问道,“王爷,刚才轰隆可是从那传来”谷倾芸莲步轻移走上前说,“谷叔叔这事不要在问。”“是,王妃。”谷宏心里纵使有万千疑惑谷倾芸一句话他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北辰轩让人抓紧修筑大坝,并让他的侍卫监工,他可不想在有洪水决堤的事情发生,干活的很多人本就是鹿鸣县人,北辰轩也不怕他们偷懒,大坝老一分他们就安全一分。留下必要的粮食和工具北辰轩带着精兵折返回郡守府,一到郡守府就听闻下人来报巫溪县中一个小镇发生瘟疫,现在瘟疫还在蔓延的趋势,大夫个个素手无策。北辰轩紧蹙着眉头,瘟疫果然还是爆发了,沉声说,“快带本王过去看看。”转身对着谷倾芸说,“芸儿,你且在郡守府休息着,我去看下情况。”“轩,我没事,我也想去看看说不定我们帮上忙。”北辰轩知道丫头决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他也知道丫头医术还在他之上定然不会有事,“好吧,那你要小心点。”话落间北辰轩已经急忙走了出去,谷倾芸只觉小腹微微作痛,脸色有些苍白,雪兰见其忙问道,“小姐,要不我们不去了吧”谷倾芸摇摇手坐在椅子上,一手按着小腹浅笑说,“可能太累了,又没吃好,我可不想被人认为王妃娇贵,也不想给轩添倒忙,雪兰你们这事不要告诉轩,我休息一会就好了。”雪兰心头满满的疼惜,没想到小姐为了宣王不仅千里赶来,连日来也未睡过一个好觉吃过一顿好饭,在这样下去怕是要将身子骨累垮了,眼底婆娑着,关心道,“小姐,要不我们找个大夫看看吧”“你难道忘了我本身就是个大夫,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谷倾芸休息了一会觉得没那么痛了缓缓起身说道。几人拗不过谷倾芸,只好带上药材驾着马车朝小乌镇而去,进了小乌镇一股臭气扑鼻而来,看着地上七倒八歪的人,忙取出药瓶中的祛邪丹含在口中,并让雪兰几人将祛邪丹分发给还没有感染的人。谷倾芸拿出一块准备好的白布蒙在鼻子以防吸入毒气,一路行去全是人,担架上也全是人。看着不远处的草坪上北辰轩亲自上阵为百姓治病,这在百姓眼中那是想都不敢想的,纷纷好似吃了一个定心丸一样,堂堂宣王都不怕,他们一条贱命还怕什么,做事也不在畏手畏脚。满车满车的尸体被运走焚烧掉,又在各处洒上了石灰,谷倾芸缓缓来到北辰轩的身前掏出一颗祛邪丹递过去,“轩将他含在口中可保不被瘟疫感染。”北辰轩点点头直接张嘴,他现在手已经触摸过唤瘟疫的人所以不能拿,北辰轩把着脉沉沉说,“这次瘟疫前所未见,芸儿你来看看。”谷倾芸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女子身上都长起了脓包,眼底发紫,嘴唇发灰,拿出银子刺入脓包中银针瞬间变黑,那人痒的只抓脓包,身上不由得血淋淋一片。“他们是不是喝了什么水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如果只是瘟疫绝不会这样的现象。”紧接着谷倾芸又看了几个人无一不是这样。凤眉微蹙着,这种瘟疫还是第一见到,一手摸在她的额头上,发烫的厉害,不时还带着强烈的咳嗽声,这似伤寒却又有些不像。谷倾芸轻声问道,“你是哪里人,又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民女是鹿鸣县人氏,逃难到这来,只有每天的稀粥充饥其他没吃过什么,哦,对了在之前我喝过小乌镇中井水的水之后就这样了,其他人也是一般。”谷倾芸掏出一颗感冒灵递给那人说道,“你先把它服下。”起身按着她说的地方两人来到井口,命人打起了一桶水来银针一试水中果然有毒,北辰轩阴沉着星眸,闪过一道冷冽的星芒,手骨紧紧的,沉声说,“看来是有人故意下毒”“轩,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北辰轩探身闻了闻,星眸深邃的可怕,“我听师傅说过邪宗有种邪毒会使人长满脓包折磨人之死,最后这些人会在月圆之夜变成邪尸为祸人间,难道是邪宗的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同一个人北辰柏,谷倾芸心底一沉,“轩看来北辰柏怕是没死,看来我们要小心了。”北辰轩手骨紧紧握着,邪宗出,武林乱,一颗心沉沉的,“我还不是很确定,需要进一步的诊断才行。”北辰轩立即派人将井封了起来,并派人把守在此,而他们两个开始进一步诊断,感冒灵效果还算明显,当谷倾芸再次回去之时那人烧已经慢慢在消退下去。见着效果好,谷倾芸忙写出药方让其他大夫按着药方煎药给患病的人服下,以免伤寒再次扩开。谷倾芸和北辰轩连夜专研怎么去除邪毒,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让他们研究出来解方,两人赶忙一试,还真行。谷倾芸站在门口沉沉呼了一口气,腹中愈加的疼痛,雪兰见着小姐又按着小腹,刚要关心的说,只见谷倾芸下身渗出血来。吓得雪兰惊呼道,“小姐,你流血了。”谷倾芸苍白着脸回眸浅浅一笑,“雪兰你别开玩笑了。”雪兰摇摇头,“小姐我没开玩笑,你看。”谷倾芸低头一看果然有些血丝渗出来,无力的坐倒在地,雪兰急的都哭了,“快去喊王爷。”北辰轩急忙交代好赶了过来,看着丫头裤子上隐隐渗着血,一手搭在丫头的脉搏上,脸上苍白无比,心中更是有喜又恨他自己,猛地给自己一个耳光,他也身为大夫怎么会没注意丫头的不适,忙抱起丫头飞奔而去冲出小乌镇,口中不住喊道,“媳妇挺住,我们很快就到了,宝宝你要加油。”北辰轩没想到丫头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就快要保不住了,这是他的过失,心口犹如利剑穿心一般。s:第一更送上,稍后可能还有2更,亲们多多支持和留言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喜忧掺半 小乌镇的环境不利于谷倾芸的修养,北辰轩眼底下盈满了浓浓的水雾,雪兰三个丫头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宣王如此紧张也知道了出事情了,忙背起药箱紧跟在北辰轩身后。北辰轩一心忙着百姓之事,而不经意间忽略了丫头,习武之人就算几天几夜没睡还是能抗住,他就是没想到丫头居然怀了他们的骨肉。早知道这样北辰轩哪会让丫头如此劳累,就算天下所有人的命加起来也没丫头一个人的性命值钱,他恨自己,恨不得活活掴死自己,丫头可是他最珍贵的人,他居然没去留意。满满的悔恨滔滔不绝般涌上心头,那一切的誓言回响在耳畔,他说过不会再让丫头收到一丝伤害,一丝委屈,可是他做到了吗,没有,他一而再的忽视她,他的心在滴血。北辰轩离开小乌镇直奔县衙中,吴习见着北辰轩紧张的样子更是三魂去了七魄,忙命人整理出了一个上房。北辰轩将丫头轻轻放在榻上,随后雪兰几人也到来,北辰轩二话不说夺过雪兰手中的药箱出去银针为丫头施针护住腹中宝宝。雪兰三人也是手骨紧紧的捏着,指甲都快要嵌入手心之中,心里暗暗祈祷着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北辰轩额头的汗水啪啪滴下,许久缓缓收针长舒一口气,幸好发现的早及时用银针护住了腹中宝宝,不然后果真不敢设想,抬手擦去额头的虚汗,这次算是保住了,但是以后不注意随时可能流产,这让北辰轩心里不由得沉沉的,他再也冒不起这个风险了,为了怕丫头担心他并不会将这事告诉丫头。起身拿起笔唰唰写下药方,交给雪兰说,“按这个上面的抓药,万不能有失,煎好立马送过来。”雪兰接过药方一看心中一惊,这药方无疑就是安胎药,再回想小姐刚才的症状,一颗心险些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不敢有所怠慢急忙去抓药了。北辰轩又让人去打来热水由雪梅和香芙两人帮丫头沐浴,而他则在外面焦急等着,手骨一样的紧紧握着,幸好腹中宝宝没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丫头解释。少顷,洗完澡北辰轩又急忙守在丫头身边,此刻谷倾芸悠悠转醒过来,看着几乎失了魂的轩,心里也是满满的疼惜,抬起玉手触摸着他那焦急的俊脸之上,声音如石上清泉,悦耳动听,“轩我没事,只是累了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赶紧去忙你的事吧。”北辰轩摇摇头,眼底婆娑着,充满疼惜的声音响起,“芸儿,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你哪也不去。”谷倾芸噗嗤一笑,“呆瓜,我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娇贵。”北辰轩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声音带着一丝颤音,“芸儿,都怪我,怪我没多关心你一点,我不是人,你骂我吧。”谷倾芸忙抓着北辰轩的手浅浅一笑,“呆瓜好好的干嘛打自己,以后可不许打了知道吗”“幸好宝宝保住了,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北辰轩沉沉说道。谷倾芸心里一惊,抓紧着手说,“轩,你说我们有宝宝了”北辰轩点点头,狐疑的看着丫头,难道她怀了孩子也不知道吗,“宝宝现在很健康,已经快满一个月了,芸儿,难道你不知道你怀宝宝了”谷倾芸心中既兴奋又后怕,一手拍着胸口,原以为太劳累了月事推辞了,没想到是她怀孕了,要是宝宝有什么闪失,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轩,身为医师居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她做母亲的也有点太失败了,索性听轩说宝宝没事。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经意间摸着还未凸起的小腹轻声说,“宝贝对不起,这次娘亲玩过头了,你看你父亲也生气了,你可不许生气哦,好好的待在娘亲肚子里快快长大。”这一刻谷倾芸第一次体会到了做母亲滋味,心里满满的开心,为了腹中宝宝她不能在任性了。雪梅两人听了脸上也是一阵喜悦,“小姐你有了,真是太好了,老祖宗要是知道了铁定热翻天去。”北辰轩坐在榻上拥着谷倾芸,两人对视一眼相拥而笑,宝宝对于他们就是上天的恩赐,同时他的突然到来险些要被他吓出一身汗来,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在肚子里就那么调皮,怕是以后出来又是一个盖世小魔头,谁见谁倒霉。现在北辰柏可能还活着,这让谷倾芸不由得担心起来,她自己倒不怕他,可是她不想因为她而伤害了腹中的宝宝。这时雪兰端着药走了进来,见着谷倾芸醒了忙问候道,“小姐你真是要把兰吓出一身冷汗来,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不然打死也不会让你来找宣王。”雪兰几人的关心都是发至肺腑的,没有掺半点沙子,北辰轩接过药,“媳妇,咱先把药喝了。”吹了吹一口一口喂到谷倾芸的口中,放好碗雪兰已经削好一个苹果递给谷倾芸说,“小姐,吃个苹果去去苦。”笑靥如花,嘴角勾着一抹绝美的弧度,柔声说道,“我怀孕这事只要我们几个知道就行了,其他人暂时都不要说,老祖宗那我自会去说。”雪兰三人点点头,“是小姐。”北辰轩诧异的看着丫头,转而就想到了丫头是怕到时如果北辰柏真没死,知道她还怀上了他的骨肉,怕是会对丫头和腹中宝宝不利,这个风险也是他所不敢承担也不想发生的。“媳妇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会让宝宝和你受到伤害的。”“嗯,我相信轩。”谷倾芸侧头靠在北辰轩的怀里,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幸福,甚至她都能看到以后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的景象,定是满满的幸福和快乐。这时门外响起吴习的声音,“宣王,苍古县令说有要事汇报。”北辰轩挑了挑眉,星眸深邃的好似一潭深水,声音清冷无比,“不见。”苍古县相邻江淮郡,北辰轩虽然疑惑他那又没发洪水找他干嘛,更何况他现在只想陪着丫头,照顾丫头,其他事情对于他来说都不在重要,最重的最需要守护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怀里。谷倾芸凤眉一挑,轻声说,“轩,他既然亲自跑过来,怕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正好也要休息了,你就去见见他吧。”北辰轩犹豫了片刻沉沉点点头,“你让他在大堂等本王,本王稍后就来。”“是宣王。”吴习退了下去。北辰轩缓缓扶着谷倾芸躺下,又亲自给她盖上被子,柔声说,“那我去去就来,雪兰你们几个小心伺候着王妃。”“是,王爷。”.......................................大堂之上,苍古县令赵保守焦急的来回在堂下踱步着,眉宇间尽是愁容之色,吴习则站在一般说道,“赵县令,宣王很快就来了。”北辰轩走上堂坐下脸带着一丝怒色看着赵保守,沉沉说,“你有什么事非要找本王”赵保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苍古县令赵保守叩见宣王。”“宣王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一个月来时有发生村民被拧断脖子放尽血而死,那些人一屠就是一个村,下官见宣王在江淮郡救灾恳请宣王做主啊。”说着赵保守磕着响头。这种惊世憾俗的凶案让在一边听着的吴习不由得脚底升起一股冷飕飕的寒气,暗自庆幸这事没发生在他的管辖之内。北辰轩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骇人的眸光,脸不由得沉了沉,拧断脖子还放血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凶案了,这事偏偏还发生在苍古县,苍古县中以前就是邪宗的驻扎地,如此说来,邪宗怕是又死灰复燃了。“你可发现凶徒长如何模样”赵保守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哪还敢去调查啊,这一调查可是直接要了他的小命了,摇摇头说,“暂时还未发现凶手,只是可以肯定这些凶徒作案都是子时。”北辰轩十有知道这事应该是邪宗的人所为,只有邪宗才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可是小乌镇井水中为何也会被人投放邪毒,那人的目的又是为何,这一切北辰轩都还未带查证。以前没有发现邪宗的活动痕迹为何偏偏北辰柏一小时,按着时间算,北辰柏消失也是一个月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北辰柏就应该没死,很有可能还练就了某种邪功要以人血为引,这个猜测让北辰轩心里猛地一紧。北辰柏没死那对于他和丫头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危害,北辰轩没想到北辰柏命居然会这样大,还悄无声息躲入邪宗这个危险之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多年武林中人已将邪宗忘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这是你呈报朝廷没有”北辰轩手骨紧了紧沉沉说道。赵保守身子一颤,他哪敢啊,一报可是要掉乌沙的啊,忙又磕头说,“下官还未呈报,望宣王为苍古县百姓解忧,下官就算死也死得其所了。”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心中一颗心扑扑直跳着,宣王你可一定要去苍古县查案啊。北辰轩沉沉说,“既然没有那你回去吧,本王奉辰帝之命来江淮郡抗洪救灾不敢有半点懈怠,你且将情况如此反馈给朝廷,朝廷自然会派钦差到苍古县来。”赵保守没想到宣王一口回绝了,这让他有点大跌眼睛,无奈只得告辞回了苍古县,这一趟算是白跑了,看来这次他头上这顶乌沙怕是要保不住了。北辰轩也是一脸的深沉,他没有直接去谷倾芸那里而是一个人踱步出去了,他也很想杀了北辰柏以绝后患,但是他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怕必有所依仗,而他现在已经不在是孑然一身,他有了丫头和丫头腹中的宝宝,这由不得他要三思而后行。寻着暗记走了进一条幽深的小径,停了下来,双手背负着,一个人影闪出,单膝抱拳跪地,“天字一号天网十七号叩见主子。”“可知道何人在小乌镇井中投下邪毒”“回主子,属下和此人交过手,此人武功毒辣,应该是炼狱门之人所为,属下无能未能将他擒获还请主子责罚。”北辰轩星眸不由得一冷,炼狱门他也有听闻,但是他从未听闻这个炼狱门和邪宗有什么关系,眉头不由的紧锁起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他已经隐约能感觉到一股邪气正不断向他们逼近过来,低沉的说,“这事不怪你,你帮我调查一下炼狱门的背景,另外将邪宗出世的消息发布到武林上去。”“是主子。”转眼间那人就不见了。他不出手不代表他不可以利用武林中的人将事情搞大,到时各方势力必会群起攻之,邪宗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他倒要看看北辰柏如何能吃下他这一击。怕丫头担心,北辰轩没耽搁多久又折返回到了县衙进了屋子,坐在榻边看着睡得正香的丫头,他脸上却不由的挂着一丝愁容。挥手让三人退了下去,他一个人静静的陪着丫头,两手相握不由的一紧,却将睡着的谷倾芸惊醒过来。北辰轩心头一紧,忙掩去脸上的愁容,轻笑着柔声说,“媳妇,都怪我把你吵醒了”谷倾芸直起身摇摇头,轻声问道,“我睡了一会已经不怎么困了,轩你回来了,那苍古县令找你什么事”北辰轩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无非就是请我帮他去查案,我现在只想陪着你哪也不去。”“真的”谷倾芸看着北辰轩眼睛微微闪烁着,一想就知道他心里有事,但她也没往北辰柏那方便想去,既然轩不说那必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连着两天北辰轩都寸步不离的守护在丫头身边,而这两天洪水也逐渐消退了下去,逃难的灾民也陆续折返回来,毕竟这里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谁想背井离乡,大坝也在北辰轩不断砸钱下修筑着,他可不想在弄个豆腐渣工程留下一个骂名,他也要为丫头肚子中的小家伙积点德不是。在众人齐心协力下,灾情也得到一定控制,突发的瘟疫也在谷倾芸的秘方中迅速得以控制下来,并没有发现再扩散的现象,在这次受灾中死去的人一个不留都被火葬了,这一日天气放晴,谷倾芸待在屋里都快三天了,她也想看看灾后重建工作怎么样了,就提议轩一道去看看。毕竟北辰轩是这次救灾的行动总指挥,却因为她两天没有露面了,这会让大家如何看待她。北辰轩拗不过谷倾芸只好扶着丫头带上一队侍卫坐着马车来到了受灾最严重的鹿鸣县,看着热火朝天的灾民们,脸上不再是愁容反而重新换上了笑容,其中有些人在这次洪水中失去了亲人,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北辰轩让人去周围的县里抽调了士兵来帮他们一起重建家园这是他答应他们的。众人见着他们的活菩萨过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跪倒在地,叩谢道,“草民叩见宣王、宣王妃。”声音更是一浪高过一浪,谷倾芸脸上还有些苍白,但比之前却好多了,忙说道,“快快起来。”“谢柏王妃,谢宣王。”“你们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尽管提出来,本王一定力所能及帮助大家重建家园。”北辰轩声音不大但是却一字不漏清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中。百姓们本就非常淳朴,他们知道这次要不是宣王换做其他人定然装装样子不会来顾及他们的感受,反而重重捞一笔就走人,此刻的北辰轩在他们心里犹如神圣般高贵。纷纷摇头说他们已经够了,北辰轩却特意叫过李卫要将这事落实好,银子绝不能省,反正就抄了郡守府的家得了那么多银子,北辰轩不准备把它们上缴国库,反而全部用在了他们身上,这让李卫感动的几乎要流下泪来了,再三保证这事一定办妥。之后北辰轩又带着谷倾芸去了一趟大坝,看着施工进度,遵循谷倾芸和北辰轩的提议,将巨石衔接着连在一起,这样一来就变的更加牢固,北辰轩又不惜重金将大坝筑高一米,还重新修了一座大坝,设下两座防线,谷倾芸也不说什么,其实小山峰炸了,这里修一座和两座效果是一样的。最后北辰轩两人辗转又去了另外几个县问候了当地的百姓,并让县令全力配合灾后重建过程,让他们将贪的银子全部投入进来,这才既往不咎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每到一处北辰轩的威望就高一朝,这让北辰轩也很无奈,其实百姓就这样你对他们好,他们就会时时记在心里,更让无奈的是一个月后这群可爱的百姓居然搞了万民伞送给朝廷。北辰轩又在江淮郡待了几天安排好一切就带着谷倾芸回去了,至于邪宗他暂时只能放放,派人打听却无法得知他师傅去哪了,这让北辰轩更是无奈,也只能寄希望武林正义,可不要让他失望。ps:第二更奉上,亲们多多留言啊 第两百章心事重重 整个武林暗潮涌动,北辰轩命人散播出去的消息犹如几百吨位的炸药,炸的人心错乱,邪宗十几年就差点席卷整个武林,要不是虚空上人及时出手,如今的天下怕只有邪宗一家独大了。可是转眼十几年武林才恢复些元气突然又听到邪宗死灰复燃的消息,焉能不让他们心惊胆颤,关于邪宗的消息更是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有的广发英雄帖势要将邪宗铲除,而有的却想去找虚空上人让其在帮他们将邪宗灭了,一时间武林热闹了,但是这消息不经意间也传入了炼狱门耳中从而被墨离知道。墨离听到这消息时心中一惊,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投毒一计已经让北辰轩知晓邪宗一事,他被邪天冥困在邪宗,偶尔却也能走下山去为其办点事,炼狱门他帮北辰柏经营这么多年,几个忠心的人还是有的,这事就是他秘密谋划的。他以为北辰轩会先来,没想到他却将消息短时间内散播到武林中去,他心里也在担忧以邪天冥的手段怕是再多的武林人士进攻也是死路一条,只盼北辰轩将事情告知谷倾芸,再通过谷倾芸和那人的关系找到虚空上人,只有这样武林还能一救。北辰轩和谷倾芸成婚他也早已知道却将此事故意隐瞒了下来,北辰柏现在一心只想着练武也没问他他也没说。邪天冥缓缓推出来星眸中闪过一道血冷的眸光,沉沉说,“何事”墨离忙隐去眼中的神色拱手说,“尊者,我们的行踪被人知道了,现在整个武林乱作一团,正在商议结盟共同对付我们邪宗一事。”邪天冥气势骤然一冷,冷冽的罡气席卷开来,墨离整个人被吸了过去,邪天冥座椅上自动伸出一只铁手将墨离掐住,声音更是冷的可怕,“说,是不是你泄的密”墨离被掐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尊者饶命,属下绝没出卖邪宗,如果是属下的话,属下现在早已逃走了岂会还在邪宗之上,请尊者定夺。”邪天冥狂笑一声,罡气猛地一涨,墨离整个人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撞在了廊柱上,口中一甜嘴角溢出血来,墨离在邪天冥手中毫无招架之力。这是墨离故意示弱,如果真要打起来起码能在他手中走过十招,墨离冷着眼擦去嘴角血丝拱手说,“谢尊者不杀之恩。”大殿中响起冷戾的声音,“你的头暂时留在你身上,如果被本尊知道你有异心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的。”墨离点点头,“属下知道,属下对邪宗忠心不二。”因为墨离做事慎之又慎,表面上让人找不出半点缺点,炼狱门徒也是他找来的,而邪天冥的轮椅也是他命人打造的。“知道就好,说说你的想法,这事为何会泄露出去”墨离恭敬的说,“这一月来邪仆每晚出去采取,已经屠了十几个村庄,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属下怀疑人死的太多惊动了官府,从而被武林中人得知。”邪天冥沉着星眸,锐利的眸光好似要洞穿他的心一般,嘴角发出一抹森冷的寒笑,“官府不自量力也想与本尊作对,你带一队邪仆给我灭了它,本尊就让整个武林知道敢打邪宗的下场。”邪天冥从来就不把人当人看。“是尊者,属下这就去办。”墨离明知道这样做反而会闹大,但是他只负责执行就是,真闹大了朝廷必然会知道,朝廷出手邪宗只有覆灭,无论怎么做都对邪宗无利。.......................................月黑风高夜,墨离身穿一身黑衣带着一队邪仆划破沉闷的夜空,闪身来到了苍古县衙,这注定是一个不平的夜,全府上下无论老幼无一生还。杀人的手段也是一样拧断胳膊放血而死,墨离看着邪仆的手段心中不由的一阵翻滚,但是成大事者必有所牺牲,他只能对不住这家人了。血染墙壁龙飞凤舞写着邪宗现世,敢有不俯首者杀无赦,倒霉的赵保守一家的尸体被挂着了衙堂之上,做完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离身而去。第二天一早捕快按时上班,一进衙门整队人吓得的尿了裤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大堂之上的血色大字竟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县老爷被邪宗灭家一事风一般传到了武林人士耳中,这无疑不是公然在挑衅整个武林和朝廷。一座宏伟山庄中,一个衣冠整齐又带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高坐在上面,两边各坐着衣着各异的人,每个人脸色异常的凝重。“盟主,邪宗公然向我武林挑衅,还请盟主为我武林主持公道。”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抱拳说道。其他人纷纷附和,“盟主,张掌门说的是,如今只有裘盟主出手才能平定邪宗。”邪宗已成了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让他们寝食难安。那白衣老者双手摊开,沉声说,“诸位安静,邪宗死灰复燃妄图挑衅整个武林正道,本盟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这也是本盟主召集大家共商讨伐邪宗之事。”裘盟主心里却是恨不得将他们海扁一顿,你们贪生怕死就想把老夫推出去,当真想得周到。“裘盟主,我点苍派愿助盟主一臂之力。”另一个人吹起风凉话说,“洗掌门,你们点苍派十五年前被邪宗近乎灭派,现在留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也想和邪宗作对,依我之间,我们还是散伙算了,趁着邪宗还没拿我们开刀,此时散伙正是时候。”洗掌门气的直接拔剑刺了过来,“令狐绝我就让你领教一下我们点苍剑法。”裘盟主双手一拍整个人凌空飞起,夺过两人手中的剑,将他们震退开去,冷着脸沉声说,“两位掌门何以动气,十五年前邪宗横扫我武林正道,如这次我们不反击,整个武林将会是邪宗的天下,你们难道要被邪宗压着永远抬不起头来吗”令狐绝冷冷一笑,“裘盟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灭了邪宗,当年是谁跑的最快,怕属裘盟主了吧。”令狐绝丝毫没给裘盟主脸色,裘盟主阴沉着脸抬手一掌轰了过去,“本盟主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存实力,令狐绝你竟敢说本盟主是临阵脱逃,本盟主今天就先把你收拾了。”令狐绝脸色一变,抬手对击,倒飞出去撞在了椅子上,椅子顿时四分五裂,嘴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另一个人站了起来,“令狐掌门之父被邪宗所杀,难免会有一些怨气,还请盟主息怒。”令狐绝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裘盟主你很厉害,这次不要再让我令狐绝看不起你,我们走。”说着带着自己的人转身走了出去。再坐的掌门脸色各异,裘盟主沉着脸,手骨伸出紧握沉声说,“诸位如无异议,三天后在这里齐聚,再一同出发进攻邪宗,杀上邪宗让邪宗知道我们武林正道的实力。”“盟主我等愿意追随。”裘盟主硬被令狐绝激起怒火来,这次他不拿点本事出来他这个武林盟主也就不用做了,他舍不得这个权利。裘盟主将人出走,忙转身写好书信飞鸽传书送往北辰皇宫,武林再大也大不过朝廷,他不清楚邪天冥是否没死,既然找不到虚空上人,他只能救助于辰帝。要是让各掌门知道他只不过是辰帝养的一只看门狗他们又会作何感想,武林本就和朝廷不对路,可他却暗中已经投靠了朝廷。他们各有心思,完全是一盘散沙,这场正邪之战谁会赢还真不好说。.......................................北辰轩回去没有像来的时候那么赶,北辰轩让谷宏带着精兵先行回去,而他只带着自己的侍卫陪着谷倾芸一路游山玩水,丫头难得出来一趟,他自然带着她好好散散心情,怀孕的女人要保持心情愉悦,所以北辰轩每到一处好地方必会带着她领略一番。谷倾芸不知道轩为何不急着复命而有这个闲情陪着她,但是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开心,她穿越过来,最多出去的就是京都,但也没有全部逛完,现在难得清闲她也放开了玩。看着心情愉悦的丫头,北辰轩面上开心,心底却是心事重重,他没想到他将消息公布到武林却让赵县令一家为之受到牵连,这让他越加觉得这次怕是不在是那么好对付了。堂堂正气盟主居然还是个缩头乌龟,居然想着甘愿做朝廷的爪牙,这也是北辰轩故意一走一停,如果着急赶回去,辰帝指不定又会派他来对付邪宗。谷倾芸轻轻喊了几声,见轩在发愣不由轻声问道,“轩,这几天你老是心不在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北辰轩星眸一凝犹豫了片刻沉沉说,“媳妇,北辰柏可能真没死,说不定现在就在苍古县。”“轩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我们赶紧调头回去去宰了他。”谷倾芸手骨一紧迫不及待说道。“媳妇,事情有些变化,现在你又怀有身孕再也不能动胎气了,听我的,我们先会京都再做商议。”北辰轩拉着谷倾芸的手摇摇头轻声说。ps:第三更送上。 第二百零一章一触即发 谷倾芸虽然很想立刻马上就把北辰柏那个祸害除去,以免他回过头来伤害她的家人和她的宝宝,正因为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所以每一分危险她都想将她扼杀在萌芽中。但看轩那一脸执着的样子,想必他比她更在意她腹中的宝宝,脸上带着一丝别样的神色点点头,“轩听你的。”原本还想多玩几天的她,听到北辰柏可能没死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一路走马观花般的回了京都,北辰轩将谷倾芸送回了宣王府,让其休息就一刻不停的进了皇宫去复命了。上书房中辰帝正深锁着眉头批阅着奏章,北辰轩走进书房拱手道,“父皇,儿臣回来了。”辰帝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深邃的看向北辰轩沉沉说,“真有你的,不愧是朕的儿子,这事做的很好,没让朕失望。”“这是儿臣应当做的。”北辰轩凝了凝眸说道。“说说芸丫头脾气可不小,居然一个月就能让她对你牵肠挂肚了。”辰帝缓缓起身笑说道。北辰轩一愣,有些不明白辰帝为何不提抗灾之事反而好似更在意丫头之事,心思沉了下去,想着该怎么回答辰帝才好,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说,“儿臣只是按照父皇的旨意去做了,至于她如何会这样,儿臣一时也搞不清楚,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辰帝哈哈一笑,一手搭在北辰轩的肩膀上,“朕知道这样做难为你了,但是芸丫头是个不错的娃,本想让柏儿对她好的,可是他不懂得珍惜,朕希望你不要重蹈他的覆辙。”北辰轩听着辰帝话里有话,面上一脸平静的回道,“是父皇。”顿了顿接着说,“父皇,儿臣回来的路上听到苍古县好像发生了凶案,父皇是否已经知晓”辰帝一听整个脸沉了下来,一双骇人的星眸闪烁着凌冽的眸光,双手背负着紧锁着眉头说,“这事朕已让太子去了,你忙了这么多天也该好好休息下了,没事你先退下了吧。”北辰轩星眸一凝,看来邪宗之事也让辰帝困扰了,如果北辰柏在邪宗的话,这事绝非那么容易就搞定,但是辰帝居然依然让北辰宇去,难道他不怕北辰宇身死邪宗顶吗既然辰帝不让他插手他还乐的轻松,希望北辰宇命大点,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拱手说,“是父皇,儿臣先行告退。”踏出上书房,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摇了摇头,在这片宁静的天空下又会引发起多大的浪潮呢,他只要守的这份宁静就够了。北辰轩在回来的路上又去了一趟汇天钱庄待了整整两个多时辰才出来,回到王府就听下人回报,王妃早早做了午饭等他回来。北辰轩忙着事情倒把时间忘了,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他居然让丫头饿着肚子等他回来,心里泛起疼惜之心,急忙快步走进餐厅,见着丫头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手骨一紧,指甲都要嵌入手中之中,轻脚走了进去,谷倾芸好似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起了身,看着北辰轩回来了,轻柔的说,“轩,你回来了”北辰轩点点头,谷倾芸一把起身拉着他坐下,“轩饿了吧,你等会菜凉了,雪兰你快去把菜热一下去。”“是小姐。”几个人忙端着菜去热了,北辰轩将谷倾芸拥在怀里,抬起指尖轻轻在她鼻端一刮,溺爱说,“小傻瓜,以后不许这么做了,饿着肚子等我,你现在可是两个人知道吗”谷倾芸点点头,“恩,知道了,我以为你会很快回来所以就亲自下了厨房为你做了几道拿手好菜,辰帝都和你聊什么了”北辰轩心里甜丝丝的,得一妻子真是他百世修来的福气,摸着她白希嫩滑的小手,将辰帝和他说的话一句不漏的重复了一遍。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淡淡笑说道,“轩你说辰帝这人道也有趣的紧,要是被他知道真相会不会火冒三丈,硬生生的将我们拆开呢”“不许瞎说,媳妇,你这辈子哪也去不了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反正我们现在也在一起了,他也没怀疑,最多一辈子不让他知道呗。”北辰轩将谷倾芸拥的紧了紧,声音中带着坚定的语气。甜言蜜语每个人都要听,谷倾芸也不例外,但是这里面却丝毫没有掺杂了水分,全是实打实的实料。雪兰将热好的菜端了上来,北辰轩闻了闻,“好香啊,闻起香都让我恨不得多吃几碗饭。”谷倾芸抿嘴轻笑说,“喜欢我就天天做给你吃。”“那可不行,媳妇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我可不想为了我的肚子而让你受累。”“油嘴滑舌,快吃吧,雪兰你们也一起坐下来人多热闹。”谷倾芸轻笑着说道。“坐吧,以后在这里不用那么客套,也没主仆之分。”北辰轩点点头,雪兰几人虽说是仆人但是北辰轩知道谷倾芸从来没有将她们当下人看过。“谢王爷,小姐。”三人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吃了起来。“雪兰,你父亲和母亲还有你哥哥都没死,本王已经为他们平反了,再过些时日就能回京都,到时你们一家人就能一家团聚了。”北辰轩夹了菜递给谷倾芸回眸随意说道。这事还是丫头叫他办的,结果后来去江淮郡将这事忘了下去,他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知道雪兰一直想着一家团聚。雪兰高兴的眼眸里泪水泛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给北辰轩和谷倾芸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小姐和王爷之恩,雪兰粉身碎骨也还不了了,只求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以报小姐对雪兰的恩德。”谷倾芸听着也高兴,忙将雪兰扶起帮其擦去眼角边的泪水,轻柔的说,“不哭了,这是我很早就答应过你的,现在你们能一家团聚也该高兴才是,哭可不吉利知道吗”雪兰一把擦去眼角的泪痕,眼睛红红的点点头,“是小姐,雪兰不哭。”这一顿饭雪兰吃的特别高兴,下午谷倾芸一行人出去了一趟给雪兰的父母购置了一座府邸,虽然离宣王府隔了五条街,但是贵在便宜地方又大,这让雪兰不免又一阵感谢。.......................................北辰宇一身金黄色的盔甲着身威风凛凛坐在八台大马拉着的銮驾之上,身后二十骑全身黑色盔甲的士兵,每个人散发着让人害怕的威势。这一次辰帝将金吾卫都派给他,让他来苍古县以振皇威,金吾卫个个实力非凡,其他他就一个也打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来长脸北辰宇自然自告奋勇,要是让他知道邪宗的厉害凶残不知道会不会宁做缩头乌龟呢。“唐将军,还有多久到苍古县”北辰宇吃着苹果笑着说。丝毫没有战前的紧迫感,反倒是来享福一般,一个将军沉沉说道,“回太子殿下,还有六个时辰就到苍古县了。”“很好,加快速度,早点铲除了邪宗本太子好向父皇复命。”苍古县中此刻卷起着一股黑旋风,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所谓的武林正道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还未到邪宗山脚人已经被暗杀的暗杀,跑的跑,只剩下不足六成人,虽然邪宗的人全部被歼灭,但是邪宗不怕死般的凶残打法让他们害怕。邪宗的人个个以命换命的拼死打法,一路折磨着他们的心灵,击溃着他们的斗志,他们反抗邪宗也是为了能活命,但是不代表他们也要去送死。离邪宗山脚不远的树林中,此刻汇聚了此次攻打邪宗的武林人士,就是只有六成但是人数依旧不下三千人之多。裘盟主沉着脸大声喊道,“诸位掌门,邪宗无此之徒竟然三番想将我们击溃,但是我们武林正道为匡扶正义而存在,正如正义盟三字一样,势杀邪宗,将邪宗彻底抹去。”他原本想等着朝廷的人过来一起进攻邪宗,但是多等待一天他们的人数就少一成,他等不起了,只能咬咬牙趁着他们的士气还未衰竭冒险一试,他想打人海战术,他们这么多人就不信打不过他们。“势杀邪宗,匡扶正义,维护武林。”“势杀邪宗,匡扶正义,维护武林。”裘盟主点点头,“很好,诸位掌门我们这就攻上山去将邪宗连根拔除。”邪宗顶邪天冥一脸阴沉着,没想到这群小丑还真杀不怕,居然想来个先发制人,嗤鼻一笑,“墨离,让你办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墨离神色有些凝重,沉沉回道,“回尊重,一千邪尸已经炼制成功,已在山门脚下只待尊者一声令下即可发起攻击。”“很好,就让我的小尸尸们好好陪这帮小丑玩玩,你可不要让本尊失望,拿去。”邪天冥星眸中闪烁着无比的嗜血眸光,阴唳的说道。一支刻着森罗恐怖的骷颅头的骨笛飞落到墨离手中,冰冷说道,“去吧。”“是,尊者。”墨离飞身奔往山下而去。....................................ps:第一更送上,姑凉们多多推荐留言呐 第一百零二章魔音锁魂 墨离心中满满的愤怒,握着手的骨笛恨不得将其捏的粉碎,如今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双手沾满了无辜百姓的血,以前他虽然也杀人无数,但是没有像现在那么痛恨自己。他的性命如今就捏在邪天冥手中,他不得不听命于他,不然没了他的解药,他也会发狂而死,他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早点结束。墨离带上鬼面具,身后跟着一队邪仆,这些邪仆都被邪天冥无情的洗了脑,还割断了舌头让他们像一个木头人一般直做事不说话。不会儿墨离来到了山门前,一大片空旷的地上如今已躺满了邪尸,紫青色的皮肤让这些尸体看起异常的恐怖,墨离手骨紧了紧拿起骨笛放在嘴边吹响了幽冥之乐。森冷无比的笛声响彻而起,犹如鬼哭狼嚎般的魔音吹拂而过,原本躺在地上的邪尸好似灵魂入体一般猛地睁开泛着红光的眼睛,手不由得伸直,尖锐的指甲长了起来,乌黑的可怕,摇摇晃晃循着笛声站了起来。山下一帮正义盟的人听着这邪乎的魔音,直觉的犹如置身于十八层地狱一般,不由得打起了冷颤,一股阴冷的寒气从后背攀爬上来,好似随时要将他们的生命入稻草般收割走一般。“你有听见什么声音”一些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问道。“好像鬼怪的声音,这邪宗透着一股子的古怪,要不我们还是退了吧,改天再来。”又有人提议了。一个掌门走过来啪的一声打在了那人脸上,怒气道,“这是邪宗的诡计,他们害怕了,害怕我们上去,现在要是退回去就中了敌人的歼计了。”裘盟主点点头,“邱掌门说的有理,现在已在邪宗脚下,我们一鼓作气势如虎,冲上去决不能退缩,敢临阵脱逃者杀。”死命令一下,他们虽然恨这个所谓的盟主但是也别无他法,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而上了,索性几位掌门打头阵也给他们壮了壮胆。众人来到山门前看着黑压压的邪尸如潮水猛兽般向他们袭来,顿时两军短兵相交,邪尸根本就不怕疼一般,尖锐的指甲划破人的皮肤,邪毒进入他们的体内,顿时哀鸿一片。“啊,我的手。”那人被抓伤了上,顿时紫黑一片,来不及叫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死。“不好,这些怪物指甲有毒,诸位小心,切莫不要被其抓伤了。”裘盟主一剑将邪尸分成两段极力稳住军心喊道。有的邪尸被砍掉了手和脚还张口去咬人,他们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怪物,一时阵脚大乱,死伤无数,更有甚者已经生不起战斗的念头往山下退去。“盟主这些怪物怎么也杀不死,快点想想办法,不然我们还未到山上就要在这里全军覆没了。”有些掌门武功高还不用担心被抓伤,但看着自己的门人一个个被抓伤死去,难免也会乱了心神。“我在想。”裘盟主一剑将一个邪尸头砍了下来,那邪尸顿时倒在地上再无动弹,脸上一喜,喊道,“大家砍他们的头,这样他们就不会动了。”墨离看着所谓的正道武林竟然连小小的邪尸都对付不了,也想来攻邪宗,墨离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了,是傻的可爱,还是傻的无知。见着他们找到方法却无退去之心,墨离星眸闪过一丝不忍,幽冥之乐骤然一变,所有的邪尸身形变得更加灵活起来,下手也更加凌厉起来。裘盟主星眸一沉对着诸位掌门喊道,“你们在这里顶着,我去将那吹笛者杀了。”这一刻傻子都知道邪尸是受魔音所控制,裘盟主脚下一发力,人已凌空飞起直往墨离攻来,邪仆身影一动,迎击上去,邪仆又哪会是他的对手纷纷被一剑斩于手中。裘盟主星眸闪过凌冽的眸光,长衫凌空飞舞,骇人的气势从他身上迸射而出,冷笑一声,“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搞鬼,看本盟主今天不杀了为天下除害。”话音一落,凌冽的剑气席卷而来。墨离手中笛音未停,眼眸中闪过冷冷的不屑,身形凌空点起,魔音骤然在一变,邪恶的魔气从魔音之中幻化而出,化为一个个骷髅迎击回去。刀光剑影,两股气势交接在一起,难分高下,只见裘盟主嘴角闪过一抹不屑的冷光,爆喝一声,“米粒之光也敢于日月争辉,简直自寻死路。”身上的气势猛地一提,凌冽的剑气冲破魔气朝墨离飞击而来,墨离没有躲,硬生生吃了他一道剑气,剑气击中墨离的右臂,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在了石阶之上。魔音一停邪尸纷纷倒在地上,一下解了他们的困,山上这时又冲下几十个邪仆,其中两个背起墨离就直往山上而去,其他十几个却做了裘盟主的剑下亡魂。邪尸一灭,整个正义盟之人气势高涨起来,裘盟主也是信心满满,剑一挥直指邪宗顶,“诸位掌门,邪宗气数已尽,跟本盟主杀上去。”“盟主威武,盟主威武。”山下北辰宇带着兵马也珊珊而来,翻身跳下马来,星眸闪过一道森冷的眸光,声音冷笑着说道,“看样子本太子来的正是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今天本太子就当这个渔翁捡这个现成的便宜了,你们给本太子上,一个不留全杀了。”北辰宇本就对武林中人极为反抗,现在能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何乐而不为呢。“是太子。”金吾卫翻身而下,握在手中之剑散发着阴唳的杀意,直接冲上山去,士兵也紧随其后。北辰宇信心满满,自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辰帝让他来就好似给他功绩一般,岂止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让他占,危险正在悄然向着他逼近过来,邪宗顶上更有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他,要是让北辰宇知道北辰柏在山顶之上,另外还有一个更恐怖的邪尊在上面,还会不会依旧这样的信心满满呢。山顶之巅,墨离被邪仆背上山,进入大殿墨离忙跪倒在地,“属下无能,恳请尊者责罚。”邪天冥阴沉着脸,冷冷说,“没用的东西,一群乌合之众都对付不了,还要本尊亲自出手,还不滚去养病,丢本尊的脸。”“谢尊者不杀之恩,属下先行告退。”墨离捂着流血的手臂,亦步亦趋的往后殿走去,样子极为狼狈的样子。进入后殿墨离整个人一抖,口中吐出一团血,嘴角挂着一抹森冷的笑意,邪天冥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你们几个随我来。”墨离带着邪仆直接往密室而去,进入密室墨离拱手对着血池说道,“圣主,事情已经办妥。”血池之中没有任何动静已经滚滚的血水翻腾着,这一切的计谋都是北辰柏和墨离策划,他们想借此将邪天冥除去,而邪天冥竟然还被蒙在骨子里。邪宗大殿之上,两边邪仆各站一边,而邪天冥则坐在宝座之上静静地等着他们的到来,嘴角挂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在他眼里这群不自量力的蝼蚁也想来威胁他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外面传来刀剑之声,正义盟的人势如破竹般杀了上来,涌进大殿之内,看着大殿之上一个废人坐在上面,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裘盟主蹙了蹙眉,全力回忆着这个人是谁。正义盟的人哄笑开来,剑指着邪天冥嘲讽笑道,“死老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看半身不遂的样子,还是赶紧过来让大爷送你上西天。”邪天冥星眸幽转,暴虐的气势迸射开来,阴唳的说,“是吗”一股罡气飞击而出,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化为血雾,吓得周围的所有人。就在那一刹那间所有人都吓得呆如木鸡,仿佛看到幻觉一般,知道血洒在他们脸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萦绕在他们鼻端,这才回过神来,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怪物,这一刻他们才发现他的恐怖。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邪天冥泛着阴唳的星眸狂笑声响起,凌冽的罡气直接化为一刀刀剑气击射而来,伴随着嗜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给本尊杀。”“你是谁”裘司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警惕的看着邪天冥问道。“哈哈,有趣,居然连本尊都不知道,看来有人都把本尊给忘记了,好,很好,哈哈。”狂笑中伴随着森冷的杀意席卷而来。邪仆直接杀了过去,邪天冥凌空飞起只朝裘司而来,轮椅之上伸出一只铁掌朝裘司迎面击杀而来。裘司也不甘示弱迸射出凌冽的气势挥掌迎击过去,两掌一击,裘司只觉邪冷的内力入潮水般扑了过来,整个人倒退开去,剑划过深深的长痕才稳住身影。裘司内心惊恐的看着邪天冥,“不,这一切不是真的,邪天冥你不是被虚空上人击杀了,怎么可能还活着。”ps:第二更送上,亲们小溪要推荐,要留言,评论区太安静了 第二百零三章二弟,救我 裘司惊恐的表情可见其对邪天冥的惧怕,他的声音犹如梦魅一般萦绕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什么,他就是邪尊”又一个掌门喊出口,声音夹带着颤音。邪天冥这三个字犹如千斤坠一般刺入每个人的心里,他可是几乎席卷整个正道武林的大魔头,如果真要是他,那还有什么打头,当炮灰还差不多。邪天冥嗜冷的狂笑声彻响而起,“哈哈,不错,看来还有人没把本尊忘记,好,很好,本尊给你们一条活命的机会,跪下效忠本尊,本尊就免你们一死,不然一个别想活着离开邪宗顶。”“小的愿意,恳请尊者饶了小的一条狗命。”一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在场的掌门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突发的情况,他们心里也惊恐无比。裘司一见情况有变,星眸一沉喊道,“都起来,难道你们忘记了他是怎么对自己的门人的吗,你们也要像他们一般像个傀儡一样生活吗,现在是紧要关头,他就一个人还被废了双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将他诛杀在此。”诸位掌门也是一阵挣扎挥剑说,“裘盟主说的不错,算我一个。”“也算我一个。”邪天冥邪眸一凝,狂笑声再一次响起,“哈哈,好笑,这真是本尊听到的最好笑的话了,就凭你们想杀本尊,可笑之极,既然这样你们全部都去死吧。”邪天冥身上的气势再次一变,黑色的魔气从他身上迸射开来,狂暴的魔气让地上的剑纷纷飞起,围绕在他身上不住的快速飞转着,爆喝一声,“都给本尊去死吧。”无数的刀剑直刺众人而去,好似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要吞噬一切一般,伴随着森冷的杀意席卷而来。裘司大喊一声,“不好,大家快趴下。”而他和诸位掌门则挡在前面抵御着飞击而来的刀剑。刀剑无情,包括邪仆在内都被无情的卷杀着,一个掌门极力抵挡着刀剑看着一个个惨叫死去的门人,“裘盟主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我们只能拼一把了。”“好,诸位掌门随本盟主一道合力围杀邪天冥,不能再让其为祸整个武林了。”整个人飞身而起,诸位掌门也是飞身而起,直接朝着邪天冥攻击过去。邪天冥冷哼一声,“找死。”整个人旋转起来玄铁手臂毕竟不如他自己的手臂,一时间邪天冥居然被他们压制住了。他内力雄厚他们近不得他身,但是他们胜在人多,又抱着一死之心,战斗力猛地提升了几层,他们冲破大殿之顶,整个大殿为之倒塌,尘烟四起。渐渐的邪天冥占了优势,正义盟的掌门也伤亡不断的增多,邪天冥就像一只战斗力全开的小强一般,双方一击退了开去,邪天冥冷眸邪笑说,“本尊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臣服者不死。”他突然觉得体内内力在不住的流失,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的墨离,你居然给本尊下药,邪天冥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他要尽快回去将毒逼出来,不然内力散尽他离死也不远了。裘盟主看着诸位掌门或多或少都受了重伤,他也不例外,他被邪天冥的邪气所伤,也急需找个地方疗伤。但是这一刻谁退缩谁就是输的那一方,裘司凝眸警惕的看着邪天冥,“邪尊你我都老了,何必赶尽杀绝,就算你一统武林又如何,武林一灭必会惊动虚空上人,敢问邪尊如今的你还能像以前那般侥幸吗”裘司就是想拿虚空上人来威胁邪天冥,果然邪天冥听到虚空上人,神色一变,冷笑一声,“想威胁本尊的人还没出生呢,想拿虚空老鬼来压本尊,我呸。”邪天冥一边说着话一边极力运起内力想将体内的毒逼出,他是在拖延时间,只要逼出毒在场的所有人必须都得死。“邪尊这不是威胁,这是提醒,灭了武林对你百害而无一利,何不我们就此约定你不在乱杀无辜,我们正义盟也不与邪尊为敌如何”裘盟主手骨紧了紧说。邪天冥狂笑一声,“有趣,死到临头还敢于本尊讲条件,你是第一个。”“邪尊过奖了,本盟主只想为武林谋生计,只要邪尊答应,我人头保证此事绝不会传到虚空上人那,邪尊好好考虑一下”“裘盟主,万不可以,他这是在拖延时间,不然以他邪性还会如此好气和我们说话,裘盟主我们的人近乎都死在这里了。”祝掌门盯着邪天冥劝道。“本盟主这也是为武林留下最后一点血脉,相信邪尊绝非是个失信于人的人,祝掌门此事所以后果本盟主一人承担。”邪天冥狂笑道,“居然想死那本尊成全你们。”就在这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声,原来是金吾卫杀上来了,裘盟主脸色一沉,星眉一蹙,回头看去,只见全穿着盔甲之人一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杀武林人士,他的脸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邪天冥冷笑道,“裘盟主,看来不用本尊出手自有人替本尊出手了,哈哈,有趣。”裘司脸色凝重的好似死了爹妈一样,转身飞身下去,高喊道,“住手,全给本盟主住手。”说话间已经和金吾卫交战在一起,他已受了重伤如何是金吾卫的对手,无奈掏出御赐金牌,“见金牌如见陛下,你们还不给本盟主住手。”金吾卫一愣,但是见其金牌还是停了下来,所有人见其金牌单膝跪地,齐声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北辰宇微微挑了挑眉走上前来,星眸中闪过一道阴冷的眸光,上下打量着裘司笑着说,“你就是裘盟主吧,本太子奉旨前来消灭邪宗,你为何阻拦本太子办事。”“太子你除邪宗为何连正义盟的人也杀”裘司疑惑道。北辰宇看着倒在地上尸体,打了个哈哈,“是吗,本太子还以为他们也是邪宗的歼细伪装而成,想偷逃下山,既然是个误会那就算了,裘盟主情况如何”裘司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连辰帝见其面以礼相待,可是这个太子居然气焰嚣张无比,乱杀他武林中人,还妄言杀错了。一个掌门飞身下来你,剑指着裘盟主,冷冷说,“裘盟主枉我顾风敬你,没想到你居然是朝廷的鹰犬。”“顾掌门不是你想的那样,本盟主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和朝廷谈了交易,难道顾掌门想整个武林生灵涂炭吗”裘司义正言辞的说道。放大话为武林,真是贻笑大方,但是现在他们是打不过邪宗,甚至还有可能被邪宗所灭,剑垂了下来,“希望你不要骗我们。”北辰宇手骨紧紧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阴冷的眸光,好,本太子记住你了。“太子殿下,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有了太子的助力,我们定能一举歼灭邪宗,为朝廷为武林以绝后患。”北辰宇冷眼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冷冷说道,“邪宗敢蔑视朝廷其罪当诛,凡是和朝廷作对的都没好下场。”直接走了上去,周围的武林人士纷纷让出一条路人,金吾卫也紧跟在身后,而他带来的军队则将下山的去路封锁了起来,除了邪宗下一个怕就是他们。有了金吾卫,裘司底气一下又足了起来,“邪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邪天冥心中一冷,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冷笑一声,“来在多人又如何,你以为本尊会怕你们不成。”北辰宇冷冷一笑,吐出一字,“杀。”金吾卫直接挥剑攻向了邪天冥,裘司挥剑喊道,“诸位掌门我们也一起上。”邪天冥一双血冷的星眸看着北辰宇,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居然敢如此藐视他,战斗又一次打响,这一次邪天冥内力不住的流失可没刚才那般轻松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邪天冥心中转过万千办法,突然身上的罡气猛地展开,鬼魅般的身影转眼间就来到北辰宇面前,在北辰宇还在惊愕中一把被掐住了脖子,邪天冥戏谑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本尊,信不信本尊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北辰宇一下慌了神,全然没了刚才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里害怕说,“有话好好说,本太子绝没那个意思。”金吾卫瞬间将邪天冥围了起来,冷冷说,“快放开太子,跟我们回去,辰帝自会饶你不死。”武林中人高举剑喊道,“杀了邪魔,杀了邪魔。”北辰宇怨毒的星眸看向武林中人,“全给本太子闭嘴。”就在这时后山传来一声血冷的怒吼声,一股血腥的威势瞬间萦绕在众人之间,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没想到邪宗还有另一个怪物。邪天冥嘴角露出一抹阴唳的笑容,狂笑一声,“来的好,你们都给本尊留在这里吧。”转眼间血冷的气势越来越近,转眼间已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之间起满头的红发妖邪无比,星眸深处血光闪烁,整个人身上迸射出一股无形的煞气。北辰宇一愣,脱口喊道,“二弟,救我。” 第二百零四章臣服或者死 金吾卫也是一脸凝重,柏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众武林之人更是惊恐的脑子要当机了,邪天冥一个人就让他们吓得屁股尿流了,而眼前这个疑似王爷的人让他们更加的惊恐害怕,他们想跑但是脚好似被绑了千斤坠一般,沉重的抬不起脚来。北辰柏眼眸中冒着血红的光芒面部狰狞的可怕,好似走火入魔一般,嘴中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声。邪天冥星眉微微一跳,没想到无数鲜血铸就的北辰柏居然隐隐有种要突破第六重了,这让邪天冥一时间也疑惑起来,但看起他失狂的样子稍微按了按心,如今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好徒弟,给本尊杀光这里所以的人。”邪天冥肆意的狂笑道。北辰柏星眸爆闪出凌冽的血光,低吼一声,化为一道血光冲入人群之中,惨烈的叫声响彻而起。连着军队都没放过,血溅四方,北辰柏身上的邪气愈加的重,浑身升腾起红色的血雾,一步步迈着石阶朝着邪天冥走来。“二弟,我是北辰宇啊,你快来救我,只要你救我,我让你做皇帝。”北辰宇近乎绝望了,他发现北辰柏好似没有意识一般。邪天冥血冷一笑将北辰宇扔在地上,冷声说,“给本尊杀了他。”金吾卫星眸一沉,辰帝命他们誓死保护北辰宇,十名金吾卫瞬间来到北辰宇面前,将其护了起来,为首的金吾卫沉声说,“柏王殿下你不能杀太子。”北辰柏好似没听见一般,拦在他面前的各掌门都被他一击杀掉,干净利落的可怕,怕的诸位掌门都躲到邪天冥身后而去。“柏王殿下,你在前进休怪我们得罪了。”金吾卫手中的剑不由得一紧,他们没想到会碰到这般棘手的事情。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出直接攻向邪天冥,邪天冥星眸一冷,人已凌空飞去迎击过去,邪天冥与那人影対击一掌。整个人一下冷的可怕,咬牙切齿道,“墨离,你敢背叛本尊,柏给本尊杀了他。”墨离倒退数步,挥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轻笑道,“看来散功散对你果然也有用,圣主无需顾虑,他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原来墨离这一击就是为了试探下邪天冥的功力如何,墨离居然敢冒如此之险他难道不怕死吗“不可能,他不是已经被我控制迷失了心智,怎么可能”邪天冥回首看向北辰柏心里升起一丝害怕。邪天冥坐着的轮椅在刚才和墨离対击一掌后被墨离开启了机关,两只玄铁手臂抱住邪天冥,脚上也被扣住,整个人顿时被固定在了轮椅之上,轮椅中弹出玄铁锁链直接钉在了地上。突然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怎么窝里反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站在哪里了。北辰柏嘴角勾勒起一道血冷的弧度后,眼眸中顿时清明一片,邪冷一笑,“师尊你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修炼你给我的口诀却没有被其迷失心智”邪天冥阴沉着脸点点头沉沉说道,“不错。”北辰柏从怀里掏出一门秘籍在手中晃了晃冷笑说,“说起来本王还要感谢师尊,要不是师尊大意,本王也不会知道原来秘籍就藏在密室之中,师尊你说这是不是天意让本王来杀你。”邪天冥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再一次被北辰柏算计,而且是从一开始就算计了,这份心计连他也自愧不如,要怪也只能怪他相信了北辰柏的假话,他还将那么多秘密告诉了他,他当真是这个世界最傻的人,被骗一次不够,第二次还被骗的这么彻头彻尾。“所以你一开始就在演戏给本尊看,让本尊对你失去戒心,好让墨离对本尊下毒,原来这一切你一早就算计好了。”北辰柏手中的秘籍一紧,秘籍瞬间化为灰烬,轻轻一吹消失在他的手中,冷嘲说,“不错,要怪就怪师尊太不长记性了,上次被本王砍去双手,这次徒弟可是要取了你的性命。”话音一落,北辰柏身上的杀意骤然迸射开来,他动了,动作快如闪电般,瞬间来到邪天冥身前一掌击中他的胸口,邪天冥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口中一口鲜血吐出,北辰柏一把抓起邪天冥的头发,冷笑着摇摇头,“师尊你老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最后再为徒弟奉献一次吧。”嘴一张,恐怖的獠牙长了出来一口咬住邪天冥的脖子,狂吸血来,完全无视周围的人。邪天冥雄霸一时,整个武林听其名字无不闻风丧胆,未敢有一人敢挑衅他,可是却不想因收了北辰柏为徒,最终还死在他的手中。他好恨,为何那一天要救他,还收他为徒,邪天冥嘶哑的声音萦绕在北辰柏的耳畔之间,“你别太得意,我的明天就是你的今天,我在地府等着你,我的好徒弟,哈哈。”北辰柏星眸闪过一道血冷的眸光,直接挥剑将邪天冥的人头砍了下来提在手中,邪冷一笑,“那你就慢慢等着吧。”邪天冥瞪大着眼睛,眼眸中还渗出血丝来,死相极为恐怖,北辰柏一把将人头举了起来,血冷的星眸扫视着众人,轻蔑的说道,“臣服或者死。”北辰宇吓得脚都快要站不稳了,说话更有些不利索了,“二二弟,既然这里已经没事了,那我先回去给父皇复命了,告辞。”北辰柏如今这般血腥的一幕被他们看见了,岂会这么容易放走任何一人,将人头扔给墨离身影一闪手已经锁住北辰宇的喉咙,戏谑的说,“我的好大哥,你看见本王没死是不是很失望,这么急着回复干嘛。”“柏王,请你放开太子。”金吾卫其中一个人说道。北辰柏眸光一寒,血光一闪,那名金吾卫直接死在他的手上,所有人甚至都没发现他是怎么出手的。这一幕吓得北辰宇当即尿了裤子,背后的冷汗更是不住的往下流着,整个人颤颤发抖,北辰柏就这样掐着北辰宇,看着金吾卫,“你们还有谁想反对的,本王不介意手上多死个人。”“柏王,还请你放开太子。”真有不知死活的金吾卫又出声了,等待他的结果一就是死。一个个金吾卫死在众人的面前,吓得诸位掌门浑身直哆嗦,这还是人吗,他们可都是朝廷的人,你贵为北辰国二王爷居然如此冷血,他们可不敢再反抗了。凡是忤逆他的人,北辰柏都二话不说直接杀了,这种手段就是在折磨着每一个人的心,纷纷跪倒在地,“我等愿意臣服主子,效命主子,至死不悔。”北辰柏狂笑声响起,“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墨离。”墨离拱手说,“是圣主。”一挥手,邪仆端着一碗碗血水来到诸位掌门面前。墨离冷冷说,“这是尸骨死魂汤,如果有半点违抗圣主的法旨,必会尸骨无存,想转世投胎都是妄想,喝下他以表忠心。”“我不喝,这分明就是让我们死,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一个掌门一把摔掉碗人不住的往后退着喊道,表情极度恐慌。“那我成全你。”墨离挥剑那人倒地,冷冷看着众人,“你们是否也要像他一样。”“我们喝,我们喝。”不喝只有一死,喝了却有可能活着,这一刻他们真心怕了。墨离冷冷的看着裘司,“你为何不喝”裘司端着的碗几乎开始颤抖起来,“柏王,我可是效忠朝廷的,不用喝了吧。”“这里只有效忠圣主,没有朝廷,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喝能活下去,不喝就得死。”“太子”墨离挥剑直接了解了他,裘司一死再无人敢反对,在场的八位掌门纷纷喝下了尸骨死魂汤,心里那个在滴血啊。眼眸中顿时闪过一道红光,一闪即逝,几个人神情一呆,墨离拔出骨笛吹响了起来,没一会就停了下来,冷声说“你们可以回去了。”八个人身子一顿恢复了过来,直接背起裘司离开了邪宗顶。邪宗顶只剩下了六个金吾卫和北辰柏几人,北辰柏拍着北辰宇的脸,讥讽的说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还会让你好好活着的。”“真的,二弟你杀我了”“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北辰柏嘴唇微动着,北辰宇摇了摇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倒在了地上。北辰柏又在北辰宇眉心一点,一道血气没入其内,缓缓站起身来,“喝下尸骨死魂汤,为本王效忠。”“是柏王。”人无完人,就连金吾卫也会害怕,直接端起喝了下去,北辰柏挥手分别在他们眉心注入一道血气。“很好,太子醒了就护送太子离去。”“是主人。”“墨离处理完事情就来密室找本王。”北辰柏直接朝着后山密室而去。“是,圣主。”墨离弯着腰拱手说。墨离骨笛一响,邪仆纷纷挥剑自刎,倒在地上,将邪天冥的头扔给金吾卫,星眸中闪过一丝的心痛,手骨紧了紧转身朝着密室而去。ps:北辰柏出来了,变成了大魔头,这下芸要有麻烦了。 第二百零五章以不变应万变 一场腥风血雨最后落得尸横遍地,而期间北辰柏的出现好似被人抹去一般。北辰宇拍着脑袋悠悠转醒过来,目光有些疑惑,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金吾卫的尸体吓得险些又晕了过去。许久定下魂来的北辰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金吾卫手中邪天冥的尸体忙喊道,“快拿开,快告诉本太子这里发生了什么,本太子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金吾卫沉沉说,“太子被邪尊打晕,我们兄弟经过殊死搏斗才将其诛杀,这个就是邪天冥,太子我们已经完成任务可以回去了。”看着死了大片的人,北辰宇拍拍脑门却好似怎么也想不起来一般,索性也就不想了,心中暗自心惊,没想到这个邪尊这么厉害,居然牺牲了这么多才将其诛杀。现在想来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当时他晕了过去不然铁定吓得尿裤子,还未想完北辰宇就闻到了一阵尿骚味,整个人一下石化了,不是吧,他晕倒了居然还会尿裤子,这没天理啊,要是让人知了去,他一个堂堂北辰国的太子居然尿裤子,那以后他那还有脸去见人。北辰宇嘴角抽了抽趁着四下无人赶忙离开了邪宗顶,换了身衣服就回朝复命去了。就在北辰宇离去没多久,十几个黑衣人来到邪宗顶,看着遍地的尸体检查起了伤口,将碗里还有的血水倒进瓶中,最后搜查了整个邪宗顶,却未有任何发现,也没有破坏任何现场转身离开了邪宗顶。密室之中,墨离站在血池边,看着血池中的北辰柏,眉头微蹙着,好似在想什么的,血水越来沸腾起来,原本浑浊的血水满满变得清澈起来,所有的血都被北辰柏吸收了。只见北辰柏整个人身上迸射出凌冽的气势,身上的红光忽明忽暗,人亦缓缓升到了半空中,嘴中吟诵着诡异的字符,猛然间他的星眸睁了开来,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到地上手骨紧紧的,“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按着血冥神功上的口诀修炼的,为什么不行。”北辰柏原想借着这个机会一举突破第六重,没想到却失败了。墨离忙上去问道,“圣主,你受伤了”北辰柏摇摇手随手抹去血冷冷说,“无大碍,可能是本王急攻心利了,墨离你刚才中了邪尊的邪毒,本王帮你驱毒。”“谢圣主。”.......................................数日后,夜,宣王府北辰轩眉头深锁着,手中还握着一瓶血水,深邃的星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它,心底疑惑满满,那一日邪宗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多人攻上邪宗顶走下了的却只有那么几个人生还,而且回来之后几乎都不记得在邪宗顶发生了什么事,北辰宇更是毫发无损的将邪天冥的人头取了回来,这也是北辰轩一直想不通的。邪尊可以和他师傅比肩,又岂会被人砍断了双臂,而十多年没有出现,为何会在北辰柏消失的一个月里突然就凭空出现,而且还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可是至始至终却未发现北辰柏的影子,那他是否真在邪宗顶让北辰轩一时间咬不准了,又或者这个北辰柏想酝酿一场什么样的阴谋。谷倾芸缓缓走了过来轻轻揉住北辰轩的脖子,轻声问道,“轩,你在为邪宗顶的事情烦恼吗”北辰轩反手摸着谷倾芸的玉手,点点头,“邪宗顶之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但一时间也说出上来,媳妇说不定能从这里找到些线索。”谷倾芸接过血瓶比之血要淡些却没有任何的凝固,掀开瓶盖闻了闻有股药材的气味,凤眉也是微微一挑,“这好像是某种药水吧”“现场有十五只摔碎了的碗,而活着走下来也有十五个人,我怀疑他们是喝了这种药才忘却了那里所发生的一切,现在具体也只能等北辰宇回来才知道了。”他未曾听过师傅提到过这样的药,能让人遗忘某一段时间内的记忆,那个人会是谁,现在的痕迹看,那个人武功绝不下去他之下,可能比他还高,一人之力居然将那么多人全部一剑封侯,而在他们身上又再无其他伤痕,只能那个人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才能做到。北辰轩都有种不敢想下去了,如果那人是北辰柏的话,那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丫头和他,这不由的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临近。谷倾芸看着轩一脸凝重的样子,全然吴往日那般轻松的样子,轻轻吻了下轩的额头,依偎在他怀里,“轩,想不通就别想了,我们不是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现在还不是活着好好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信斗不过区区一个北辰柏了。”“媳妇说的是,现在我们有改良版的轰天雷和神衣大炮,还有火枪,他要真敢来我们轰死他,走我们睡觉去吧。”北辰轩眉宇舒展开风趣说道。他可不想丫头为了这事而烦恼,他只想让丫头快快乐乐的,其余的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就行了。“那不就行了。”谷倾芸眨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柔声说着,但是凤眸深处免不了有一丝的担忧,能让轩如此凝重的事,那么只能说轩可能自己也解决不了,而且可能很棘手,这让谷倾芸心底暗暗后悔让北辰柏这个祸害活了下来。两人彼此不想让对方担心,却又彼此关心的对方,谷倾芸躺在榻上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心里暗暗说道,宝宝,你要快快长大,以后长大了帮妈妈打怪兽。这一晚两人都失眠了,知道早晨谷倾芸才沉沉睡了过去,北辰轩走出谷倾芸都没有发觉。.......................................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各站一边,辰帝一身金色龙袍加身高坐在龙椅之上,星眸炯炯有神的看着殿下众文武百官沉沉说,“江淮郡洪水一事告一段落,期间宣王功不可没,朕现在宣布将江淮郡赐予宣王作为封地,众位爱卿可有疑义”封地自古就有,但是这好似是新王登基册封兄弟的,辰帝这一个先例让众人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决断。北辰轩星眸一沉,拱手说,“为父皇办事本就是儿臣的职责所在,还请父皇收回皇命。”“怎么你嫌少了”辰帝声音一变说道。“不是的父皇,只是儿臣”北辰轩可不想做这样的王爷被调离出京,心里想不通为何辰帝要如此做,难道是怕他争皇位故意将其调离京都。“此事朕意已决,你无须多言。”辰帝直接打断了北辰轩的话说道。北辰轩无奈只能拱手谢恩道,“谢父皇。”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太子殿下进殿。”北辰宇精神抖擞的踏入大殿,拱手说。“儿臣见过父皇。”“事情办得如何了”辰帝沉沉问道。其实这事在北辰宇还未回京时,辰帝已经洞悉一切,他也没想到这次会伤亡那么重,但死的其所,能将邪尊杀死就一万都值得。北辰宇跪在地上,“儿臣虽将邪宗尽数诛杀,但是让金吾卫和士兵几乎全部阵亡,儿臣恳请父皇责罚。”北辰宇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诡笑,眼眸中的红光一闪而过。众大臣纷纷站出来说道,“太子殿下英勇神武,能将邪宗一举歼灭,虽有伤亡但是为天下除一大害,还请陛下免去太子殿下的责罚。”“既然众爱卿为你求情这次你就功过相抵,如无其他事就退朝吧,宇儿留下。”辰帝沉沉说道。众人退去只留下北辰宇一个,辰帝缓缓走下来提起箱子打开一看,只见人头被冰所包裹,赤然是消失已久的邪天冥,辰帝微微挑了挑眉,如果是邪天冥以金吾卫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又如何能将其斩杀,就好像一个小孩和一个大人打架一般,小孩如何能敌得过大人。“金吾卫。”六名金吾卫进入殿,叩拜道,“金吾卫见过陛下。”“你们将事情经过和朕一一道来。”辰帝沉沉说,这其中有太多的疑惑了。“是陛下,当我们赶到时”辰帝蹙了蹙眉,没想到邪天冥已被废了双手,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你们下去吧。”“宇儿,这事你做的不错,朕深感欣慰,你也下去休息吧。”“是父皇,儿臣告退。”北辰宇心中那个郁闷,一股邪恶的念头涌现上来,你个老糊涂本太子差点丢了性命你却只一句奖励话,手骨紧紧,眼眸中更是流露出一股诡异的眸光,退了下去。辰帝回到自己寝宫沉沉说道,“龙无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单膝跪倒在地,自辰帝要龙无极办事去他整整消失了一个月也在前几天才回到皇宫,“你带上影卫亲自跑一趟邪宗将五彩圣令给朕取回来。”“是陛下。”龙无极再次一跃离去,真是个来无踪去无影的人,龙无极去了一趟圣域结果发现幽钰瑶已经在一年前出了圣域,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辰帝深锁着眉头,钰瑶你既已离开圣域为何不来见朕,难道你还怨朕吗 第二百零六章灭府之灾 北辰轩回了王府将朝堂之上的事说了一遍,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剥着一颗葡萄吃着,轻柔一笑,“轩,这不是很好,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我觉得江淮郡挺不错的,风光秀丽,气候宜人,稍加经营定又是一个南阳郡,辰帝有说让你什么时候走吗”“暂时还没,一个月后就是皇太后七十大寿了,可能大寿后就去吧。”北辰轩也靠在了一张藤椅上随手吃着葡萄淡淡说道。“哦,是吗”谷倾芸凤眸悠悠转动了轻柔说,皇太后如今俨然中年美妇一枚,这事还只是少数人知道,没人敢宣扬出去,到时怕是要美艳震全场了。“另外边境虽年年交战不止,但是到时指不定他国使者也会到北辰国来预祝皇太后寿辰,到时普天同庆场面甚是宏伟。”“劳民伤财,这就是你们皇族人的奢侈,不就一个寿辰还要大搞特搞麻烦的很。”谷倾芸一盆冷水扑了过去。江淮郡一个郡守都贪那么多,朝廷不加惩治拨的银两更是少的可怜,这次还好轩去了,不然又得死多少的人,毁多少的家,皇家寿辰一搞底下的官员还不找着各种名堂搜刮民脂民膏,这种事电视上放多了。北辰轩打了个哈哈,也不反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也没那个闲情去费心,现在他最重要的是找出北辰柏,然后秘密将其除掉。转眼半个月已过,朝廷之上风平浪静可能是皇太后的寿辰将至没人敢闹事,也图个吉利,而这半个月北辰轩倒是没有丝毫敢松懈,不时的让天网的人调查北辰柏的行踪。但是凡是他派去找寻北辰柏的人,一近身就被北辰柏发现然后就神秘失踪,北辰轩也只能知道大概个方位,而北辰柏好似不仅北辰国跑,连南陵国去了,一时间北辰轩也弄不清北辰柏在搞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的是,凡是北辰柏出现的地方都有人秘密失踪,而且还都是月圆之夜神秘失踪。这让他不由得更加斩不开眉来,他知道北辰柏定然练就了某种邪功需要吸人血,而那个血瓶中的他至今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北辰宇也没表现出其他怪异的行为来,但是他知道暴风雨前必有一段宁静的时候。就在北辰轩要出手时,北辰柏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天网的人在无他的音讯,北辰轩一颗心一下提了起来,他知道北辰柏朝他们而来了。宁静的夜空,无月无星,黑漆漆一片,此刻的宣王府暗地里已经进入了一级战斗状态,每个天字一号的高手纷纷配了火枪和轰天雷,而谷倾芸依旧如往日一样早早入睡了,这几日来她发现突然很嗜睡,她都怀疑她这样下去真要养猪了。.......................................将军府侍卫也加多了起来,暗地里更有天字一号的高手暗中保护着,北辰轩隐隐有种感觉北辰柏要找丫头麻烦,定会先从将军府下手,所以他的弦也绷的紧紧的,将军府作为丫头的娘家,他也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这一晚空气愈加的沉闷,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谷震庭因为虎贲军几乎很少在将军府住,基本都都住军营。府中的人丝毫不觉得这一晚注定有一个不平的夜晚,数十个黑衣人身上泛起浓郁的杀意朝着将军府而来,天字一号高手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股杀气纷纷飞身拦截,一场战斗就此悄无人息的打响。两拨黑衣人就这样打了起来,越打越心惊,冷不住说道,“你们是北辰柏的人”黑衣人明显身子微微一顿,为首的发出嗜冷的声音,“你知道的太多,可以去死了。”掏出一把奇怪棍子,天字一号高手暗叫一声,“小心,他们有火枪。”虽然奇怪这不是王妃发明的吗,为何他们也会有,虽然形状怪异了点但是他可以很肯定这就是火枪,它的威力他可不敢小觑,反手也掏出火枪“砰”“砰”响起。另一波人明显一时大意被天字一号抢了先机,转眼几人就胸口中枪倒了下去,这时的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开枪对打起来,天字一号的人只有七八个哪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急忙对着底下一人喊道,“你快去禀告王爷,他们来了,快去。”“是,队长。”“其他人掩护他离开。”“你们几个去拦住他不能让他搬救兵。”原本的武功对打现在到了枪战片,也是,武功高又挡不住一个子弹的威力,天字一号的人转眼就剩下了三个人,对面的人也好不哪去,他们的火枪明显比之天字一号的差所以准心也不够,但是他们贵在人多。可惜好景没长三个天字一号也牺牲了。枪声惊动了府中的人,灯火亮了起来,“有敌袭,有敌袭。”还未说完一颗子弹射中他的眉心倒了下去。府中顿时响起一片喊杀爆破声,那帮黑衣人心中也是郁闷的很,原以为可以轻松结果他们,可是没想到他们手中还有轰天雷,加上府中人不要命的打法以一换一,整个将军府犹如地震了一般。丫鬟们更是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们何曾见过这样杀人的场面,为什么这些奇怪的东西会爆破,威力还这么大,他们为什么要来将军府,这里可是京都皇土之地,可是来不及她们多想一刀刀已经将她们送入地府,整个将军府犹如人间地狱一般。要不是谷倾芸早先做了部署,在各院都挖了藏身地道,谷倾芊虽害怕但是第一时间也躲进了地道中捂着嘴巴眼泪不住的流着,这帮人简直灭绝人性,他们为什么要杀上将军府。天一院,老祖宗也是一脸的怒色,郑妈妈扶着老祖宗劝道,“老祖宗,听三小姐的吧以有事情就躲入密室中去,再不躲就来不及,外面的人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郑妈妈你也随我进去吧。”老祖宗有些不忍,没想到芸丫头说的那一天还是来了,这个柏王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难道他就不怕辰帝责罚于他吗。“老祖宗,老奴这辈子能服侍老祖宗是老奴最大的幸事,他们明显是冲着老祖宗你来了,念巧老祖宗以后就靠你服侍了。”说完郑妈妈将老祖宗一推,推入密室之中。老祖宗眼眸里已经婆娑着,“郑妈妈这个仇我已经会为你报的。”郑妈妈笑了笑,“能有老祖宗这一话,老奴死得其所了。”密室门缓缓合了起来,念巧带着老祖宗躲入了地下,郑妈妈换上了老祖宗的衣服,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她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手中紧握着轰天雷,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只要他们一进来她就会毫不犹如的将其引爆,她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将军府中依旧喊杀声四起,院中的人明显不敌那帮黑衣人,死的人越来越多,黑衣人也是一样,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轰天雷威力如此之大,一时间竟然僵持了下来,这也为其他人逃跑争取了一点时间。在府卫最后一人战死时,黑衣人已经杀红了眼,圣主派给他们那么多人可是如今一战就让他们死伤过大半,只留下了七个人,对他们来说可谓也是损失惨重。“动静已经闹大了,你们赶紧做事,迟则生变。”“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开始了,当几个黑衣人进入天一院,郑妈妈嘴角扬起一抹嗜冷的笑意,“来了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将轰天雷猛地扔到了地上,那黑衣人暗叫不好,“快退。”可是已经晚了一步,震天的爆炸声响起。“轰隆隆。”那三个黑衣人刚以转身,轰天雷爆炸的铁片已经朝他们激射而来,直接射中体内,倒在了地上,整个天一院轰然倒塌了下来。地下的石壁上都颤抖起来,老祖宗流下一滴晶莹的泪,“郑妈妈你一路好走。”“老祖宗,你别过伤心了,这是郑妈妈最后为老祖宗做的事,她一定走的很开心,你要坚强,这事三小姐回来一定会为郑妈妈讨回一个公道的,绝不会让郑妈妈就这样白死的。”念巧眼眸中萦绕这浓浓的水雾,咬着牙说道。将军府震天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人,看着大火四起的将军府,好似又看到了柏王府的景象,隐约能听到杀喊声让他们不敢靠近,反而门窗紧锁着,深怕一探头死的那就会是他们,心中纷纷猜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到将军府撒野。黑衣人纷纷聚在了一起,“一个不留全部杀了。”为首的点点头,“很好,你们赶紧收罗火枪将火枪带回去给圣主过目。”“是队长。”仅剩的四个人捡了几把火枪插在腰间转身看着浓烟四起的将军府冷冷一笑,转身没入黑夜之中消失了,只留下一片火海的将军府,滔天的火光红边了半个京都。.....................................ps:第二更送上,北辰柏开始下手了不知道芸能否接住。 第二百零七章心急如焚 黑夜依旧,几个人影夺命般的一追一赶狂奔着,一个黑衣人看着就在眼前的宣王府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不料他背后一声火枪声响起,一颗子弹呼啸见已经没入了他的胸口。一口鲜血扑出,人往前一倾摔落屋顶,滚在地上,又一口血染在了宁静的街道之上,手伸向宣王府方向,眼眸中尽是满满的不甘和愤恨,队长以性命换他来通报主子,可恶啊,还未及想又几支飞镖夺命而来,最后他只能无力的倒在血泊之中瞪大了眼珠子恨恨的死去。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天字一号的人就警觉起来火速朝着这边而来,北辰轩亦是如此,闪电般的速度冲了出来,手骨更是一紧,果然北辰柏还是等不了动手了。三个黑衣人冷冷一笑作势欲撤,一个森冷的声音响起在他们的耳畔,“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了吗,快说北辰柏在哪里”三人星眸一颤,恐惧的看着北辰轩,这个男子居然让他们感到了深深的后怕,直接想也不想咬破毒囊,狂笑一声,“你等着圣主来取你命吧。”说完直接倒了下去。“该死。”北辰轩揪着其中一人发现已经咬毒自尽了,没想到北辰柏对自己的人也竟是这般残忍,气的将尸体一甩丢在地上。这时谷倾芸和天字一号的人也赶了过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天字一号,谷倾芸沉声问道,“轩刚才的枪声谁发出来的”北辰轩摸着那个天字一号将眼缓缓合上,递给一把奇怪的火枪给谷倾芸,“将军府怕是出事情了”他心中更是郁闷为何他们也会有手枪,这不是丫头自己发明的吗,虽然形状怪异了点,但是北辰轩依旧可以肯定刚才的子弹就是这东西里打出来的。谷倾芸身子一颤,脸色不由一白险些要站不住,她此刻哪还会有心思注意到火枪上,她心里装着满满的担忧,她害怕老祖宗因她而死,那么她这辈子休想原谅她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除了轩,就老祖宗和父亲是对她最真诚的,她最害怕的就是怕失去他们。北辰轩急忙飞身将其扶住,柔声说,“芸,小心肚子的孩子,我这就去将军府看看情况。”谷倾芸哪还有心情顾上自己的孩子,一把揪住北辰轩的手摇摇头,“我担心,我也要去。”看着眼眸婆娑着的丫头,他心里竟是那么的痛,为怕她动了胎气,北辰轩一把将其抱起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你们留下几个处理现场其他几个都跟本王走。”“是王爷。”一行人风急火燎的朝着将军府赶去,遥远看着火光四起的将军府,谷倾芸心里愈加的担心,虽说她让老祖宗提前做了准备,但是她还是担心,催促道,“轩,还能在快点吗”北辰轩知道丫头心里的担心,他何尝又不是呢,点点头,速度又加快了些,转眼跃入将军府一股热浪夹着浓浓的黑烟席卷而来,北辰轩挥手一道劲风将其驱散。谷倾芸已经走了下来,看着院落里全躺满了尸体惨不忍睹,血腥弥漫在空中,她不由得腹中一阵翻滚,弯腰吐了起来,北辰轩急忙扶住她关心问道,“芸,你没事吧。”谷倾芸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将军府地道分布图递给北辰轩,“轩,我没事,你赶紧让他们去地道看看是否还有生还者”北辰轩点点头喊过一人将分布图递给他,沉沉说,“按着地图找地道,其他人将火枪全部收起来。”两人急忙赶往天一院而去,看着已经毁的不成样子的天一院,谷倾芸心不由得一阵绞痛,眼眸中的泪珠更像断了弦的风筝噼噼啪啪的流了下来,喊道,“老祖宗。”房屋都毁了这还让人哪去找地道,大火更是吞噬着整个院落让人无法近身半步,谷倾芸脸色一白,险些就要晕了过去。“媳妇,你别太伤心,老祖宗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你想想还有其他路口进入地道的吗”北辰轩不住的安慰着丫头,让其冷静下来,现在越急反而越想不到办法。谷倾芸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谷倾芸急忙四下张望回想起枯井的方位,看着一根粗壮的横梁将其压住,浓浓的黑烟正不住的往枯井而去,急忙指着横梁说,“轩,那根横梁下面的枯井通往地道,你有办法搬开吗”北辰轩看着大火燃烧在横梁之上,怕是一时很难搬开,想了想沉沉说,“丫头你现在这里等我下,我去去就来。”北辰轩闪身离开了天一院不一会儿拿着一张被子过来,往缸里的一浸,盖在横梁之上顿时吱吱声响起,北辰轩猛地一运力气,将横梁慢慢移开腾出地方来。闪身来到水缸旁将几块毛巾浸湿递给谷倾芸,“媳妇我们走。”谷倾芸接过湿的毛巾捂住嘴,北辰轩一把抱起谷倾芸闪身窜入枯井之中,上面盖着湿棉被防止烟再次进入枯井之中。枯井中顿时漆黑一片,北辰轩拿出夜明珠为其照亮,果然在枯井底一米高的地方有动过的痕迹不经意看还不会发现,猛地一推一个一米宽的洞口出现了。两人无奈爬着进入,洞口虽小,但是里面顿时大了起来,起码能容下两个人直立行走,浓烟迷人眼泪,谷倾芸真怕老祖宗受不住,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见念巧护着老祖宗晕倒在了地上。谷倾芸急忙上前,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幸好只是晕了过去,谷倾芸急忙将湿的的毛巾捂住两人的嘴,摇了摇老祖宗轻声呼喊道,“老祖宗,你醒醒,芸儿来了。”依旧没有醒过来,北辰轩急忙说道,“媳妇,老祖宗没事只是晕过去,我们先行离开这里再做打算。”“嗯,你我一人一个先离开这里。”谷倾芸点点头,她知道现在两人中毒未深只要有新鲜的空气立马能醒过来。谷倾芸扶着老祖宗,北辰轩扶着念巧离开了枯井,将老祖宗放在地上,运起内气抵在老祖宗背上,不多会儿,老祖宗就发出了强烈的咳嗽声。谷倾芸哭着一把将老祖宗抱住喊道,“老祖宗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满满的后悔,谷倾芸做梦也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他以前说过要灭绝将军府,没想到再次回来真的先拿将军府开刀,他就想要她生生的后悔和惊恐,他想折磨她。谷倾芸咬着牙,北辰柏我谷倾芸跟你没完没了,敢动她的亲人,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现在谷倾芸完全管不了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天王老子谷倾芸也要将其拉下来杀之而后快。老祖宗悠悠转醒过来,眼睛刚才被烟熏的红红的流着泪,她原以为她就要这样死了,可是没想到最后一个人又有人将其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脑子还有些迷糊,朦朦胧胧说道,“芸丫头,老祖宗我这是已经在地府了吗怎么到处都是红光啊。”谷倾芸哭着摇着头,“老祖宗,你没有死,都怪芸儿害的你这样。”老祖宗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谷倾芸,她的心里也是一阵的疼惜,抬手轻轻拂去她的泪珠,柔声说,“傻丫头,这不怪你,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就是搭进老祖宗这条老命老祖宗也不觉得可惜,乖不哭了。”老祖宗越是这么说,谷倾芸心里更是满满的痛,她的亲人就得由她来守护,就像轩守护她一样,在这个世上难得亲情对她来说是何等你弥足珍贵。泪水非但没有停反而更加涌了出来,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老祖宗我”一个天字一号的人飞身进来,在北辰轩耳边嘀咕了几句,北辰轩星眸一沉,没想到官府来的这么快,他知道要是北辰柏知道老祖宗等人还没死那么有一就会有二,北辰柏这个真要做一件事的时候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做的出来,这一次他们事先有准备才躲过了这一劫,那么下一次呢,北辰柏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北辰轩手骨紧了紧,星眸深处闪现出一道凌冽的眸光,就让我来会一会你,一手搭在谷倾芸身上,轻声说道,“芸,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扶老祖宗回宣王府再做打算。”谷倾芸知道轩所想的是和她一样的,抹去眼角的泪珠,看着老祖宗没事她心头的大石头仿佛一下落了下来,扶起老祖宗柔声说道,“老祖宗,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老祖宗点点头,现在她一时间已经拿不定主意了,“好,我们先离开这里。”老祖宗抬眸看着一汪火海的天一院,好似看到郑妈妈在火海中向她挥手道别一般,心底那是无比的沉痛,郑妈妈为了救他们,宁愿一死也要保护她们,她的一辈子跟着她,她去没有给她什么,连个基本的家也没给她,是她对不起她了。凤眸愈加的深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为你报仇。.....................................ps:第一更奉上,稍后可能还有第二更 第二百零八章祸水东引? 郑妈妈虽然只是一个奴婢,但是她跟随她多年,亦有着深厚的情感在,她就像她的亲人一般,就算她已是步入老年,但是她亦相信芸丫头会为府里所有死去的人报仇,哪怕那人是高高在上的柏王亦如此。谷倾芸扶着老祖宗走出天一院,一路上的尸体让老祖宗不由得腹中翻滚,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但是现在她不能,她在将军府是主心骨,所以她不能倒。来到大厅中此刻还有不少人活着陈姨娘谷倾芊谷倾芷都还活着,另外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活了下来,史氏她选择了让谷倾芷活而她则死在了这场杀戮之中。看着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的样子,老祖宗沉沉的说,“大家都还好吧”“老老祖宗。”众人抬眸看向老祖宗心中不由得一松。谷倾芸扶着老祖宗对着众人冷冷的说,“如果不想死,赶紧随我们离开这里。”“我我想死。”经历过现在的杀戮,她们都犹如惊弓之鸟,听到死字猛地惊醒过来发抖的更加厉害。谷倾芸无奈的摇摇头,平常人都会这样,她也怨不得她们,“轩,我们走吧。”每个天字一号背起一个人直接飞身离去,进入无人的街道早已有马车等候着了,进入马车谷倾芸柔情的看着北辰轩,“轩,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北辰轩一手扶着丫头可人的脸带轻轻一笑,“你先回去,将军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要是不在场必会引起他的怀疑,等下我就回来。”“好吧,你快些回来,我在王府等你。”谷倾芸合上帘子马车绕了几个圈却没有自己回到宣王府,她知道刚才的枪声必会引来官府的查问和北辰柏的警惕,所以宣王府亦是一个最危险的地方,现在还不是白天不然她可以将老祖宗她们暂时安顿在庄园里,如今的庄园经过一个月的秘密修建已经颇具规模了,幸好谷倾芸防着这一天在京都有着不少的房产很多都是空着没人住所有挑了处离汇天钱庄不远的府邸住了下来。让天字一号秘密守护着,金泰不多时也赶了过来,将整个府邸打的铜墙铁壁却无人知。而谷倾芸对北辰柏的了解,相信北辰柏那么自负又岂会想到老祖宗她们没有死,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所以谷倾芸一将人安顿了下来就秘密回了王府,就是不让人引起怀疑。.......................................将军府在北辰轩等人离去没多久,一队官兵就将将军府封锁起来,看着触目惊心的场面,为首的将军不由得背后升起冷飕飕的寒意,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现在谷将军就在京都郊外虎贲营中,维持治安就是他们城卫军的职责,可如今这样这让他觉得头上的脑袋已经不是他的一般,一把一把的冷汗直抹着。那将军气的抬脚就踢了一个副将一脚,“还愣着干嘛,赶紧救活,其他人随本将军去救人,看看是否还有人活着。”“是将军。”他们忍着犯呕找能提水的水桶直接去灭火去了,而那将军则带着他的人冒着火光四溢的烈火和浓烟搜救起来。“还有人活着吗”“还有人活着吗”不住的喊着心中期盼着能有人吱一声也好,可是整个将军府除了熊熊燃烧的大火就只要躺在地上不会说话的尸体。他越喊一颗心拔凉拔凉的,额头的冷汗更是不住的流下来,都浸湿了他的盔甲,口中不住的喃喃着,“完了,完了,这次脑袋要搬家了。”找遍整个将军府,就差挖地三尺了,可是依旧没有一个活口,此刻他的脸色比死猪皮还苍白,无力的一把瘫坐在地上,狠狠甩着自己耳光,倒霉,许久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他才调来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早知道打死也不当这个城卫军首领了。将军府着火好像一阵风一般风一般的传遍的整个京都,这简直比柏王府的大火还大。皇宫里辰帝刚入睡,一个太监轻声喊道,“陛下,谷大将军府出大事了。”辰帝一下兴趣就没了,星眸猛地一沉,衣服迅速穿好,沉着脸走了出来,冷声说,“发生什么事了”要知道睡觉时辰帝最忌讳人去吵他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大事,这个太监也是很无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谷大将军府好似被人全杀了,此刻谷将军已经率领虎贲军赶了过去。”敢挑衅谷府这分明就是冲着谷震庭而去,难道是南陵国的人,只有他们对谷震庭恨之入骨,其他辰帝也想不出其他的人来,他是千想万想绝没想到这事会是他的二儿子干的。辰帝星眸发出骇人的眸光,手骨紧了紧,在京都居然还有人敢来放肆,居然还挑了谷震庭的府上,声音一冷,“走,去谷府。”谷震庭和谷铭剑一听谷府被灭门,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谷震庭知道这事绝对和北辰柏有关,芸儿提前就和他说过北辰柏可能会对谷府不利,可是时间一长他就松懈了下来,没想到就在他松懈后这个北辰柏居然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直接率领三千虎贲军快马赶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冲入将军府看着遍地的尸体,此刻已经整齐的躺在了起来,纵使他没想到这个他居然会这么狠心,谷震庭手骨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牙齿更是要的吱吱作响,额角的青筋直冒,这一刻要是北辰柏在的话,谷震庭会立刻马上毫不犹豫的将其一剑诛杀。那将军一见谷震庭带着气势汹汹的虎贲军而来,急忙跑了过来,头盔也掉在地上,直接跪倒在地,“谷将军这事末将真的不知情,末将一听谷府起火就急忙赶了过来搜救灭火。”谷震庭星眸阴沉的可怕,一脚将那将军踢倒在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还有多少人活着”“无一人生还全部被杀了,天一院更是全部塌方了,末将正叫人在灭火只是火势实在太多,末将”那将军说话的声音都竟乎颤抖起来,他可知道谷震庭凶名远扬,如今谷府突遭如此大的变故,老祖宗怕也肯定无生还的机会,他真怕他一时气上了来直接给他一剑。谷震庭一双星眸冰冷刺骨般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漠视了他,对着身后的虎贲军说,“铭剑你带一千虎贲军去天一院灭火。”“是,父亲。”谷铭剑带着一千虎贲军火速赶往天一院,这时北辰轩也带着自己的府兵赶了过来,看着遍地的尸体脸色一冷,“是谁如此狠毒,凶手呢。”那将军见着连宣王都惊动了,急忙回道,“宣王这黑衣人就是凶手,不过却无一生还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谷震庭回身拱手说,“见过宣王。”在级别上宣王是王爷,而谷震庭是臣子所以他需要向北辰轩行礼,北辰轩急忙拱手说,“谷将军府上伤亡情况如何”谷震庭眼眸中带着些许愤怒和难受,好像一堵墙压在心口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摇摇头没有说话。北辰轩下意识的手骨一紧,来到黑衣人身边,扯去他们的黑布,只见他们皮肤黝黑,长满胡子,嘴唇有些发黑紫,眼底也是一样,他猜的没错,果然是北辰柏所为,这个北辰柏居然还想祸水东引嫁祸给南陵国,想要两国再一次挑起战乱,这份心计他都不得不佩服他。谷震庭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死去的黑衣人心头不由一颤,脱口而出,“南陵国人。”南陵国的人长年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独特的气候让他们皮肤变得黝黑,南蛮人喜欢养胡子,这让谷震庭一下有了错觉,但是却没有说出口来,毕竟这也全是他的猜测。北辰轩点点头,下意识的挑开一处伤口沉沉说,“这事怕不简单。”火枪和炸药暂时还是他们的秘密武器,这事只有仅限的几个人知道,谷震庭也是其中之一,看着伤口谷震庭眸光一亮,刚要出口却见北辰轩笑了笑,这一笑让谷震庭口中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但是面上却依旧愤怒十足,刚才他一时情急差点昏了脑袋,见着芸丫头不在心口不由一松。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陛下驾到。”辰帝一身锦袍负着手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尸体眉头不由的紧锁起来,谷震庭和北辰轩急忙行礼说,“老臣见过陛下儿臣见过父皇。”出口也是一句,“谷将军,府上伤亡如何”谷震庭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眼眸中竟是氤氲着满满的泪珠,强忍着不让其流下来,“老臣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辰帝一见一颗心沉了下来,难道谷府上下一个人都没有幸存下来,赶忙扶起谷震庭,“快起来,这事朕一定为你做主,凶手可知是谁”北辰轩指着黑衣人对辰帝说道,“父皇这些人是被将军的府卫所杀,也是这一次凶案的凶手。”辰帝见其手骨猛地一紧,眼眸中迸射出骇人的眸光,“南陵国” 第二百零九章宁死不屈 辰帝第一个念头就是南陵国,因为谷震庭常年在边关对抗南陵国,不止一次击退对方,对方恨不得拔其皮喝其血食其肉,可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秘密潜入京都来灭其一家。森冷的眸光闪烁着骇人的眸光,转过身来一把搭在谷震庭的双手将其扶起,“将军放心,朕一定给你们谷家一个交代。”“谢陛下。”谷震庭这才缓缓起身,男儿有累不轻弹,更何况谷震庭手握重兵,他更加不能哭只能咬着牙将泪水往肚里咽。“将军心系我北辰国,如今谷府却遭遇这等事情,你暂且休息几日,虎贲军那暂时就不用去操心了。”谷震庭星眸中闪过一道疑惑的眸光,却很好的掩饰了起来,他知道辰帝怕他一时用气带着三十万虎贲军找南陵国去血拼,拱手沉沉说,“是陛下,老臣领旨。”辰帝沉沉叹了口气双手背负着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回宫了,他的一颗心沉得可怕,连北辰轩都能感觉到,再过半个月就是皇太后的寿辰如今会面临着疑是南陵国所为,这让他如何放得下这口气。“岳父大人,逝者已矣请保重身体。”谷震庭点点头,沉声说,“宣王放心,老臣这点事都扛不住如何统帅三十万虎贲军,宣王如没事还是早些回府,切莫让芸儿挂念了,这事暂时还请宣王替老臣保守秘密不要让芸儿知道。”“是岳父大人,本王先行告退。”北辰轩转而又带着自己的人折返回去。谷震庭看着北辰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着,这一晚谷震庭就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站在院内。.......................................京都郊外某处别院中,阴冷潮湿的密室中,昏暗的烛火一闪一闪着仿佛被风一吹就要灭掉似的。密室一间铁笼之中几个被鞭打的体无完肤的人锁在木架之上,另一间铁笼里却见一个人四脚锁着铁链低着头坐在有草铺就的地上,头发凌乱如鸡窝草一般,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如何。这时吱啦一声密室之门缓缓打了开来,几个人走了下来,只见几个人马上跪倒在地恭敬喊道,“恭迎圣主。”为首的人带着一个鬼头面具穿着一身红衣锦袍,红的犹如血一般,一头血红的长发随意系着,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势,让人不敢抬头,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北辰柏,没想到消失近两个月再一次出现就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墨离沉沉说道,“把牢门打开。”“是。”打开牢门北辰柏和墨离几人走了进去直接来到那坐在地上之人的面前,北辰柏直接坐在了由人办过来的宝座之上冷冷的看着那人。而那坐在地上的人却直接将北辰柏无视掉,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北辰柏星眸一冷,走出两个人直接将那人按倒在地要给北辰柏磕头,两人嘴里嗜冷的说道,“圣主驾倒还不磕头拜见。”那人一双慑人的眼眸闪烁着愤怒的眸光冷冷朝着北辰柏一看,那两个人愣是无法将那人按倒在地。北辰柏冰冷彻骨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想你的家人活命了吗,如果不想,不尊不介意手上多沾染点血”那人猛地朝北辰柏激射过来却被人拉住愤恨的看着北辰柏,冰冷的吐出,“你好卑鄙,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折磨他们无非就像要火枪的制作方法,不用老子在说一遍,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子打死不会说的。”只见旁边的铁笼里一声惨叫响起,一人直接被人一刀砍去了头,鲜血四溢而出。北辰柏星眸一冷,把玩着手骨邪冷一笑,“本尊相信你会说出来的。”那人疯狂的吼了起来,星眸中近乎泛起血来,手不停的想着北辰柏抓来,“你这个魔鬼,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下了地狱也会在地狱等着你来陪老子的。”“啪。”一声脆响而起,直接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那人的脸上,邪冷的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尊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说出火枪配方本尊饶你一家不死。”那人双手被人按倒在地,双脚也是,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北辰柏绝对死了千万次不止,蒙铁牛做梦也没想到,因为火枪而使他们整个炎黄宗之间尽数被屠杀,他蒙氏一族更是被这个魔鬼抓了起来。蒙铁牛心中悔恨不已,为何就要将火枪之密暴露出去,惹来杀身之祸,他太知道这个时代居然没有热兵器全是冷兵器,谁要是有了火枪,再大规模装备那么这一支队伍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横行无阻,称王称霸。他更想不到这个魔鬼居然比他们老大还牛x,居然踏入了非人的破虚境,不然他火枪在手岂会怕他,管你是谁直接一枪崩了。没错蒙铁牛就是随着谷倾芸一道穿越过来的铁牛,只是与谷倾芸情况不同的是,他竟然比谷倾芸早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原以为死定了的他,却不料一觉想来发现他居然已经不再是他了,而是附在了蒙铁牛身上,这种怪异的事情只有中才有的,没想到居然也发生在他身上,这让他很无奈,也很无语,不过俗话说既然之则安之,他既然没死那么他们的老大也绝不会死。他的命是他老大给的,所以就算死他也一定要找到他的老大,正因为抱着这一个信念,铁牛不仅接受了这个身份还帮着蒙氏创下了这个炎黄宗,生意更是做的风生水起,正准备要去找他们老大时,北辰柏这个煞星居然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也被扣押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他十分清楚以北辰柏如此冷血的人,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他绝对不会死,但是如果将火枪制作方法告诉他,那么他不仅会死,还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罪人,他虽愚笨但是他不傻,所以他是不会告诉北辰柏火枪如何制作的,宁死不屈。蒙铁牛索性不反抗了,讥讽一笑,“你最好杀了我,老子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火枪是如何做的,这个世上除了老子蒙铁牛会做这个火枪外,你休想再找出第二个人。”北辰柏不怒反笑,“如果本尊找出第二个人呢”蒙铁牛心猛地一抽,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大声喊道,“这绝对不可能。”这火枪可是热武器,这个世界连火药是何物都不知道,岂会有人会制作,除非是老大和破蛋他们两个,一想到着他压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很想吼出来,没想到他找了那么久他们居然离他那么近,但是为何他却一直找不到他们。“那你看看这又是什么”几把火枪丢在蒙铁牛跟前,几个人退了下去,蒙铁牛看着做工比他还精细的火枪,整个人一下呆住了,真是是他们,星眸猛地一沉,“他们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容得他收回,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他活着就是为了找到老大,真要是老大出了什么事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念头也就没了。北辰柏深邃的星眸悠悠转动着,眼眸深处闪过一道别样的冷光,邪冷说道,“不怎么样,如果你还是不愿将火枪制作方法告诉本尊,本尊亦有办法知道。”蒙铁牛缓缓站了起来,撩拨开长发露出了真实的面孔,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蓬乱的头发和脏的脸亦压不住他,没想到憨厚的铁牛居然会有如此俊俏的脸,要是谷倾芸看见还不得笑死。“你想对他们怎么样”北辰柏心中猜想这个蒙铁牛说不定和谷倾芸有某种关系,不过他倒没有想到谷倾芸来自另一时空的,只是猜想谷倾芸的制作火枪说不定就是蒙铁牛传授的,现在他手中又多了一张牌,现在他反而不急着知道火枪制作方法了,这何尝又不是折磨人心灵的一种方法。转身人已经走出铁笼,回身看着铁牛阴冷的声音响起,“对你如此亦对他们如此,放心,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本尊。”蒙铁牛猛地抓着铁笼子,看着离去的北辰柏喊道,“你要是敢伤她半分,老子刨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骤然间一股血冷的劲风席卷而来,蒙铁牛直接倒飞撞在了墙面上,一口血溢了出来。“这是给你教训,不要以为本尊真的不敢杀你。”墨离淡淡看了一眼蒙铁牛,“和圣主作对都没好下场,下一个就是她了。”蒙铁牛擦去嘴边的血迹,捡起地上的火枪,仔细端详了起来,心中亦是喜悦亦是担心,这无疑就是老大的手笔,因为只有老大喜欢把火枪做的小巧方便,而他和破蛋亦喜欢讲火枪做大,这样才够气派威风。手骨紧紧握着手枪,心中满满的喜悦之情,老大,铁牛终于找到你了,你可让铁牛我好找,老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第二百十章乔装出府 宣王府风平浪静一切如旧,官兵虽有听到巨响之声但是亦不敢到宣王府搜查只是善意的问了几句,却碰了一鼻子灰珊珊然离去了。北辰轩离开了将军府径直回到了宣王府,轻声叮嘱了一番回到了就寝处,谷倾芸见着北辰轩回来忙起身上前拉住他的手着急问道,“轩,我父亲怎么样了”北辰轩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搭了搭,沉沉说道,“也不知道岳父他理不理解我话中之意,就岳父现在的样子情绪有些不稳定,当时父皇也来了,我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让岳父保重身体,对了媳妇你没把老祖宗他们接回府,你送哪去了”谷倾芸笑了笑,“我觉得既然北辰柏对将军府下手了,那么势必也开始关注起宣王府,如果这时把老祖宗接回府上定然再次激起他的杀心,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大家都以为老祖宗他们被黑衣人杀了,所以我临时改变主意去了汇天钱庄不远处的府邸让金泰帮忙保护着,只是现在我倒有点担心父亲,毕竟事发突然,来不及通知父亲,我真怕他”北辰轩握紧着丫头的手摇摇头说,“岳父铮铮男儿岂会因这点挫折而倒下,现在岳父装的越像那么北辰柏对将军府就会松懈下来,现在我倒最担心丫头你和宝宝。”北辰柏对付完将军府那么接下来对付的就是他们和谷震庭,而谷震庭现在定然不会让北辰柏近身,辰帝都引起注意了,势必会采取行动,北辰柏既然想隐藏在暗处绝不会那么傻暴露出来,所以只能调转枪头直接对付丫头。谷倾芸浅浅一笑,人已靠在了北辰轩的怀中,柔声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有你在嘛,轩你会保护芸儿的。”她是如此一无反顾的相信着轩,轩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来救她,那么现在就算面对藏在暗处的北辰柏冷不防的放冷箭,她也不会怕,她反而想以身位饵将北辰柏印出来,可是这一想法一出来就被她扼杀在摇篮之中,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她得顾忌着腹中宝宝,这也使得她做事有些束手束脚,不能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有时候她都有些无奈,宝宝你来的真不时候,你就不能晚点出来的吗,那时事情一切都尘埃落定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安安心心养胎生娃娃,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不想了反而所有的事越是挤在了一起,就是打你个措手不及。你总不能狠心打掉孩子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这可是他们两个第一个小孩,谷倾芸宁愿自己死也不会打掉这孩子的。北辰轩拥紧着丫头,重重的点点头,“媳妇,有我在,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媳妇你有事的。”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无语的看着北辰轩,事情才开始就搞得这么沉重的气氛,这不是弄得她愈加的不放心,清冷的说,“呆瓜,我可不允许你说这样的傻话,我们两个都要好好的,该死的是那个惹人烦的北辰柏,死都死了的人,还爬出来折腾这么多事情,一点都不让我省心,要是被我发现我定拿神衣大炮轰的他七八烂,看他还如何找我们麻烦。”这也只是她嘴上说说的,北辰柏又不是活靶子站着让你打,反而神色凝重的看着他们的火枪,她原以为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过来,现在看来那时和她一起穿越的恐怕还有他们,只是她一时难以推断这个人士破蛋还是铁牛。不由得心中一紧,以他们的知识要想在这个世界混的风生水起简直易如反掌,她现在所担心的就是他们最好不要帮着北辰柏,站在北辰柏的一边反过来对付她。铁牛他为人侠肝义胆,对她忠心耿耿,她现在所担心的反而是破蛋,如果他也跟着穿越过来,那么必会对她恨之入骨,如果是破蛋和北辰柏搅在一起那么这件事情怕是复杂了。北辰轩柔柔一笑,撩拨着她额前的青丝,看着一转眼已经想得入神的丫头不由轻声问道,“媳妇,你怎么了,有心事”谷倾芸一下收回心绪摇摇头,指着桌上的火枪,淡淡说,“我是在想除了我又有谁会制作这火枪,而且还是被北辰柏所利用的,这个人又会是谁”北辰轩曾经听丫头说过这东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第一眼见着还有其他人拿着这火枪也是吃了一惊,他一开始以为那个人会是丫头所认识的,可是现在看来连丫头都愁着想知道那人是谁,斑斑脚趾头都能猜得了。北辰轩走过去拿起两把火枪,一把是他们做的,一把则是北辰柏一方的,除了大小形状不一样外,还有子弹他们的比丫头的大,至于威力如何他没试过还不知道。星眉不由得深深锁了起来,“媳妇现在只能希望这个人不是站在北辰柏那一边才是,不然这下我们真得有麻烦了。”一个北辰柏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在加上一个会制作火枪的那个人,弄得不好怕会对整个北辰国造成致命的打击,北辰轩早已放弃了报仇,现在他只是一个北辰国辰帝的儿子,上几辈的恩怨他已经不想理会,他现在只想守着丫头好好的过日子,给丫头一个最好的家,当不当皇帝对他来说还及不上丫头来的重要。谷倾芸很赞同的点点头,“希望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谷倾芸手骨紧了紧还是忍住了告诉轩她的事情,就让这个秘密一直烂在她心里吧,现在对于她来说轩才是他的唯一,她仅有的要求也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次日细雨蒙蒙,将军府的大火已被扑灭了,谷震庭却依旧像一尊战神一般站在雨中,院里的尸体已被他派人埋了,却没有竖墓碑,谷铭剑给谷震庭撑着一把伞,眼眸中带着些许湿润,这可是他的亲人,他现在恨不得杀进南陵国皇宫将那帮皇室成员全部是诛杀,拿他们的血来祭祀老祖宗她们的在天之灵。轻声说,“父亲。”谷震庭抬眸看向谷铭剑点点头,“走我们回军营。”现在将军府被烧,他们好似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军营说不定就是他们最后的安身立命之地,怕也只有军营才能让他们将这一股气全部挥洒在战场之上。一个士兵牵来一匹马,谷震庭翻身上马马鞭一挥直接自顾扬长而去,谷铭剑也翻身上马率领着虎贲军直追谷震庭而已。这时宣王府的后门缓缓打开,两个聊着菜担子的一男一女佝偻着背带着斗笠走了出来,朝着市集而去。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屋里几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出来的两人,一个人沉沉说,“队长要不要将他们处之”为首的锦衣人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冷喝道,“蠢蛋,他们又不是我们的目标,你杀他们难道想暴露我们的踪迹吗,圣主怪罪下来你我吃罪的起吗,给我好好盯住宣王和谷倾芸,一有动静向我汇报。”那人被挨了训却大气不敢喘一下,继续一眨不眨地监视着宣王府的一举一动。两个挑着菜担子的农夫缓缓消失在人群之中,来到一处米行内,不多时一辆马车从米行中缓缓驶出,两个农夫也重新走了出来。马车内两人对视一笑,扯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来的面部,无疑就是北辰轩和谷倾芸,两人这一出来乔装还易容可谓是小心了小心。“轩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北辰柏做事可真小心的紧。”谷倾芸撩拨了下凌乱的头发浅浅一笑说道。“他们要监视就让他们监视,我们就当作不知道,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这段时间我们就让他知道我们就在宣王府一步也不出去。”北辰轩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要不是为了拖延北辰柏,以北辰轩的人早已将他们一刀一个杀个干净。他们还以为他们没被发现,其实在他们监视不多久,北辰轩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之所以按兵不动任由他们监视,是因为北辰轩想知道现在北辰柏在哪里,这样他才可以采取下一步动作,一探虚实。马车缓缓驶进一个无人的巷子,这里一带全是汇天钱庄的地盘,所以比之宣王府怕是要安全不少,马车最后来到目的地,北辰轩下了马车给谷倾芸撑起伞两人走进了大厅之内。此刻大厅之内老祖宗一脸焦急的等着,眼睛都有些红肿,见着谷倾芸到来马上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沉沉问,“芸丫头,将军府怎么样了”这里只有老祖宗知道这事可能是北辰柏所谓其他人包括谷倾芊都是一无所知,只是按着谷倾芸的意思去做,没想到最后真的救了她一命,让她免去了香消玉殒的下场。谷倾芸一把扶住老祖宗,行了一礼缓缓说道,“将军府已经毁了,父亲也去了而且有些悲痛欲绝,他以为你们都死了,所以这段时间是老祖宗你暂时不宜露面,只能委屈一下老祖宗暂时住在这里,将军府芸儿定会让人重新建起来。” 第二百十一章将计就计 将军府突遭此难是谁也不想看到的,老祖宗紧张问,“芸丫头,难道你就没告诉庭儿我们没事”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附耳嘀咕了几句,老祖宗沉沉的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谷倾芊走上前担忧的说,“三姐,我们都会死吗”死一字一直萦绕在众人的脑海中,听到谷倾芊一提众人无不脸上挂起了愁容和害怕的神情,毕竟谁对于死都是那般惧怕的。“只要带着这里不出去没人会发现,恐怕你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谷倾芸沉沉的说。她也不确定老祖宗他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除非揪出北辰柏将其除了,那样她们才能出去,不然以北辰柏的性格定然会再次实施报复。听着谷倾芸的一番话,知道她也很为难,毕竟要不是三小姐提前做了准备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现在她们对于谷倾芸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哦。”谷倾芊其实很担心在这里时间长了,周天峰将其忘了,他们的感情才刚刚升温,她心底恨透了那个将谷府杀绝的人。谷倾芸浅浅一笑,“老祖宗昨晚让你受惊了,芸儿不能经常来看你,有事你就通知金掌柜他会将意思转达给芸儿的,过几天我会带父亲一起过来看老祖宗的。”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她们的安全,老祖宗还是识大体懂分寸的,如果经常来难免会被有心人察觉,所以少了反而提高了安全。老祖宗点点头,“芸丫头你就放心吧,老祖宗住哪都一样,倒是你要多加小心才是。”谷倾芸突然心口一闷有种忙跑了出去,老祖宗心头一凝,“轩儿,芸丫头这是怎么了”北辰轩知道丫头这几天老是吃不下东西而且还老是犯呕,这是害喜的症状,不由得笑了笑,附耳轻声说,“老祖宗,芸儿她有喜了,这事你暂时不要说出去,不然让人知道反而会对芸儿不利的。”老祖宗脸上一喜,这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惊喜说,“真的”北辰轩含着笑点点头,“真的,所以还请老祖宗保重身体。”老祖宗心里那个高兴劲,没想到芸丫头真的有了,那岂不是说她就快要当外婆了,但是转而脸色凝重起来,就芸丫头说的这次可能是北辰柏所做,这不由得让她揪心起来。就在这时谷倾芸走了回来,老祖宗一把将谷倾芸拉着单独聊了起来,无疑就是叮嘱些什么要多吃,什么不能多吃等等,谷倾芸看着老祖宗喜喜的也就连连点头,虚心受教起来。因为怕他们起疑,所以谷倾芸只是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再次折返回米行,此刻已经满满的一担子菜已经买好,两个佝偻着挑着菜担子折返回了宣王府丝毫没有引起那些人的察觉。雨一直下,下的让人沉闷不舒服,皇宫之中,辰帝星眉紧锁着,整个人寒的可怕,谷震庭亦是北辰国的中流砥柱,如今却被人之间被血洗了,这次赤果果的挑衅。辰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底下跪倒将军十几个,这全是防守京都的将领,瑟瑟发抖着,他们何曾想到会这样,这无疑就是他们的失职之过。辰帝手骨猛地拍了下龙椅,声音冷的好似冰渣子一般,“朕养群狗怕也比你们有用,谷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你们真是一群饭桶,不日后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你让朕如何放心将京都的安定交给你们手中。”“臣等该死,请陛下责罚。”他们冷汗直流着,说话都带着颤音。辰帝气的手指着底下的将领,呵斥道,“你们真以为朕不敢吗,今ri你们官降一级,俸禄减半,要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直接提头来见朕,滚吧。”要是这事靠他们,母猪都会爬树了,辰帝一代枭雄曾经也是大杀四方无人不怕终登帝位,手下之士无一不是骁勇善战,可如今平定安逸的生活将他们的戾气全部抹去,再这样下去整个北辰国必是他国的腹中之食。谷府之事折射出太多的事情,如何不让辰帝揪心,一个南蛮之国居然也敢跑到京都来撒野,辰帝这一刻已经动了战意,他要挑起一场战事。接连着辰帝又发起几道圣旨不仅召北辰战回京都,还在北辰国招募四十万士兵组成狂狮营交予北辰战统帅,消息风一般的席卷着整个北辰国,纷纷有人猜疑辰帝此意是为何三国细作纷纷将北辰国增兵的消息传回了国,弄得三国一下也被迫增加驻扎在边线之上,但要形成战力起码也得半年之久,辰帝此举就是要敲响所有人的警钟,北辰国即将有战事发生。.......................................宣王府如今戒备森严,经过将军府一事,北辰轩更是不敢离开丫头半步,就连上早朝他也是告了身体不适推了过去。转眼七天已经过去,这七天来谷倾芸都在宣王府没有出府半步,让监视宣王府的那帮人累的半死。对于辰帝的将招四十万狂狮军,北辰轩一笑置之,辰帝这次怕是想借将军府的事向南陵国挑起战事,打仗就打仗吧,反正只要跟他没关系就成,他现在只想做的是保护丫头,除去北辰柏,其他一切都于他无关。将军府由辰帝拨款开始重建起来,谷震庭期间竟一次也没回过将军府,反而时常进宫,一待就是半天才出来,没人知道他在和辰帝商议什么,连宣王府都一次没来过。其实外人不知道的是谷震庭早已秘密见过老祖宗他们了,北辰柏以为他们已死所以老祖宗她们也不用担心有危险只是不能出来只能待在一个地方让她有些不自在。这一日阳光明媚,谷倾芸亦如往日一般,吃了早饭就在院子里散散步,反正宣王府够大,北辰轩亦陪在她身边,“轩,那些人还未和北辰柏有联系吗”谷倾芸指的当然是监视在宣王府的那些人,北辰轩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的几个硫磺加工厂和硝石作坊都被人捣毁了,无一人生还,里面的硫磺和硝石更是被搜刮一空,我想他应该在策划另一起更大的阴谋。”硫磺硝石可是制作炸药的必备之物,他可是知道北辰柏手中肯定还捏着一个人能像丫头一样制作火枪炸药,这让他越发感觉事情的不正常。北辰轩太了解北辰柏的性格了,除非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然他灭了将军府,又见丫头没丝毫愤怒,必会用尽手段来搅得宣王府鸡犬不宁,可是北辰柏没有,只是派人监视起来而起,所以这次北辰柏所图甚大。谷倾芸直接凤眉一挑,睁大着眼睛看着北辰轩,“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真要这样那么事情可就大条了,炸药可不是玩玩的,北辰轩也是一脸的凝重,沉沉说,“三天前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了。”谷倾芸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太可怕了,“轩,我猜想这个北辰柏应该是冲着皇太后的寿辰而去,你说如果将炸药埋于皇宫之中,到时满朝文武都会到场,要是北辰柏以炸药要挟让辰帝退位他登帝位而对付我们也是挥手之间的事,他这样做简直就是一箭数鸟,难怪他不急着对付我们了。”谷倾芸说话间心底一阵抽动,她没想到事情会往她们不利的方向发展着,要是真让北辰柏做了皇帝,那整个北辰国怕是要遭殃了。被丫头一提醒,北辰轩也是一惊,抓着谷倾芸的手骨一紧,沉沉说,“媳妇,如果他掌握制作炸药的方法,他必会那样做,媳妇我这就进宫一趟。”谷倾芸想了想,柔声说,“现在北辰柏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如果他真那样做,在皇宫中必有内应,再不知道内应是谁的情况下,如果你现在告诉辰帝,万一事情打草惊蛇北辰柏隐藏于暗处,我们又去哪里找北辰柏,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轩你秘密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然后秘密找出埋炸药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反过来将其一军。”北辰轩一个响指响起,抱起谷倾芸打了个圈,“媳妇真聪明,这样都能想到,那我们回去好好部署一下,看这场博弈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两人这边秘密在商议着怎么算计北辰柏,而太子府中北辰宇手中拿着一封密信,拆信一看,神色顿时一变好似变了一个人死的,嘴角嗜冷一笑,眼眸中一道邪冷的眸光咋现而出,抬手直接将密信烧毁化为灰烬,不多时,北辰宇乔装从后门悄悄骑马离开了太子府。.....................................ps:第一更已经上传了 第二百十二章你到底是谁? 正如谷倾芸所料的那般,北辰柏确实是将主意打在了皇太后的寿辰之上,他想一锅端以最快的速度掌握住北辰国。此刻北辰柏所在的别院由于靠山而且很隐秘所以几乎没人知道他就藏身于此,周围全是带着鬼面具的人手提着刀小心翼翼的布防着,北辰宇还未近前就被拦了下来,一把锋利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森冷的声音响起,“说你是谁”北辰宇神色一凝,却也不害怕,掏出太子令牌淡淡说道,“北辰宇,圣主召见速带我去。”那人收起刀手一挥,其他人散了开去,声音淡冷依旧,“随我来吧。”转身朝里而走。已经庄园只见一堆堆硫磺石和硝石堆着,那人带着北辰宇一拐二拐的来到大厅之中,北辰柏端坐着,北辰宇一进门北辰柏眼眸中折射出一道血冷的眸光,北辰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邪奴叩见主人。”北辰柏嘴角扬起一抹淡冷的笑意,“最近宫里都有什么事情发生”“回主人,将军府被灭门辰帝怀疑是南陵国所为增兵四十万又调回北辰战回来统领,不日北辰战就会回京,另外六天后三国太子都会来京都为皇太后祝寿。”北辰柏星眸一凝,没想到因将军府一事阴差阳错的不仅将北辰战招了回来还将三国太子他们也一同招了过来,嘴角微勾闪过一抹血冷的笑意,正是天助他也。不由得起身笑了起来,“哈哈,很好,跟本尊来。”北辰柏带着北辰宇来到后院,整整两辆马车有麻袋装着的炸药,北辰柏可是见识过了炸药的威力,这将会是那一日的主角,指着马车说,“你将这辆车东西运进宫里,本尊另外还会派一对人随你一同进宫,剩余的事情你按他们所说的去做就是。”“主人。”北辰宇丝毫升不起半点反抗之意,好似他脑海之中又一个魔音一般,让他觉得能为主人做这一切都是他的荣幸。不多时北辰宇就折返回去,同时还带着一批穿着便衣的人,样貌个个平淡无常,都是那种见过后就会忘记的那种。待北辰宇离去后,一个身影从后院走了出来,他双手双脚都被锁着铁链,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北辰柏,冷冷的说,“我已经按你要求做了,现在你可以放我和我家人离去了。”北辰柏嗜冷一笑,“你只要把配方比例告诉本尊,本尊自会信守承诺放你们一家人离去。”现在北辰柏哪会轻易放过蒙铁牛,他在他眼里就是一座移动的宝库,只可惜他的精血对他没用,不然他一样将他变成和北辰宇一般的邪奴,那还用得着这么费劲。“你言而不信,当初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简直就是无此小人。”蒙铁牛冷不住破口骂道。他如果真把配方比例告诉北辰柏,那他就更加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也不可能出去找老大,现在这个配方比例就是他唯一的护身符。北辰柏星眸闪烁着邪冷的眸光,瞬间来到他身前,一把掐住的脖子提了起来,额角的青筋迸射出来,冰冷的说,“记住你现在只是本尊的阶下囚,注意你的说话语气,更何况我们不是有共同的敌人,放心本尊很快就会替你报仇的。”蒙铁牛心一颤,他现在正想掴自己的嘴巴,当时他怕北辰柏以他要挟老大,所以假意编了个理由,可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想去杀老大,一双愤怒的星眸冷冷的看着北辰柏,“我的仇我自己会报,你最好放开我,不然休想以后我再为你制作炸药和火枪。”北辰柏邪冷一笑,手不由得一松,蒙铁牛坐倒在地手捂着脖子喘着粗气,低身伸手拍着蒙铁牛的脸,“你最好乖乖的,不要闹的我两不愉快,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狂笑着转身离去,蒙铁牛手骨紧了又紧,指甲都嵌入手心之中去了,猛地低身捶打的地面,眼眸中竟流露出眼泪,老大对不起,请你原谅铁牛。在不远处墨离静静地看着刚才一幕的发生,暗自摇了摇头退了开去,如今北辰柏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但是他却被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这让他眼睁睁看着将军府被北辰柏所灭,他却无能为力,他无法脱身去告密,只能一直忍着等着出去的时机。又一晃五天再次而过,还有两天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了,这一日北辰柏突然出现在京都回了柏王府,消息第一时间就传进了北辰轩的耳中,没想到北辰柏这个时候出现,另外不止是北辰轩知道了,连辰帝也知道了,同一时间北辰柏被急召入宫而去。北辰柏消失两个月再一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转而投靠太子的人无一不是心惊胆战,想着各种理由来解释。北辰轩急急忙忙回了王府,谷倾芸凤眉一挑,“北辰柏回京了”“他置身一人回来的,现在已经被辰帝急召入宫了。”“轩,那几个人交代了没”谷倾芸神色凝重的问道。“死咬舌咬毒自尽了。”北辰轩无奈的耸耸肩说道。皇宫实在太大,他的人又不敢太过暴露,这几天下来也只找出了五处埋炸药的地方,而那些被他抓的人他用自己的人顶了上去,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北辰轩也在郁闷是谁有这么大本事不仅将炸药运进皇宫还将人安插进来,大后天可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了,要是在找不出其他炸药怕是只能告知辰帝,让他终止寿辰,但是到时三国太子都会前来,辰帝定然不会停止寿辰,那势必会引起整个朝野动.乱。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拱手说,“王爷,门外有个要饭的说一定要见宣王,赶都赶不走。”北辰轩星眸一沉,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别样的眸光,乞丐非要见他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芸,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去看看去。”北辰轩双手背负着直接走到门口,只见一个衣衫破的不成样子的乞丐手拿着破碗,身上一股恶臭味席卷而来。他见北辰轩出来猛地跑上前一腿抱着北辰轩,可怜巴巴的说道,“求王爷赏点银子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好人有好报的。”北辰轩正要一脚踢开那人忽然发现他将一张纸条塞在他的手心中,星眸不由一凝,手下意识的放在袖中,却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脚微微一抬,还没用力那个乞丐就滚落下去。北辰轩一甩手,冷哼一声说,“臭乞丐王府是什么人都可以来要饭的吗,这次本王见你可怜,拿着银子赶紧走吧,下次还这样你们几个直接给本王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来。”直接扔出十两银子到乞丐碗里,转身回了王府。那乞丐眼眸折射出一道不易察觉的眸光,拿起银子就跑的没了人影,北辰轩回到屋里将纸条摊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蒙铁牛关于东山别院之中,如知详情请到东山一续。谷倾芸接过纸条一看,整个人一颤,眼眸中一闪一幕幕铁牛追随他的画面,没想到北辰柏居然找到了铁牛,他是她的手下,又在这个时代相遇,她岂会放任不管。她一把抓住北辰轩的手,“轩,带我去,我要去救他。”“媳妇,这个蒙铁牛你认识”谷倾芸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他制作的火枪,以前他曾跟我一道学艺过,所以我必须救他。”“媳妇你如今怀有身孕,说不定这是北辰柏的圈套,还是让我去吧,探明情况我们在行动。”让丫头去,他又如何能放心的下。“你等我一下。”谷倾芸拿起笔墨写着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盗墓暗语,折好递给北辰轩,“轩,你如果见到他将这纸条交给他,他就会相信你了。”北辰轩打开一看却都是他不认识的字,随即放入怀里收好点点头,“媳妇还有什么要我转告的吗”“没有了,轩你也要注意安全。”夜再一次悄悄的来临,无月无星,夜空好似被人染了墨汁一般,北辰轩飞身而出,轻易避开监视的人飞奔向东山而去,他倒要看看那个蒙铁牛是何方神圣。眼见东山就在眼前,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的去路上,北辰轩不由得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那人。不待北辰轩说话,那人拍着手说道,“宣王果然胆识过人,居然单独前来一探究竟,让墨离好生佩服。”北辰轩深邃的星眸幽转着,淡淡说,“那个乞丐就是你”“不错,正是在下,宣王切记要小心北辰柏,他杀了邪天冥练就了血冥神功如今已达破虚境,武功更甚从前,将军府之事在下深表痛心。”“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北辰柏那么多事”北辰轩手骨一紧警惕的看着墨离冷冷的问道,他没想到北辰柏居然已经早他一步突破到了破虚境,这又让他多了一重变数。.......................................ps:第二更送上。 第二百十三章坑死不偿命 墨离居然说邪天冥是北辰柏所斩杀,可是他的人头却被北辰宇所得,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构思而出,北辰柏没有将北辰宇和正义盟的人赶尽杀绝,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如此说来北辰柏真要埋炸药的话,那么势必会让北辰宇行事。都怪他居然将北辰宇这个最不起眼的太子给忽视了,看来宫里所有事怕只有北辰宇知道,可是北辰宇为何要帮北辰柏,难道他不想做皇帝,种种疑问一下间他竟理不出个头绪来,看来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里面的各种情况了。墨离一双深邃的星眸幽转着,见着北辰轩对其充满着警惕之心,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宣王是怕墨离设个陷阱让宣王跳,如果真那样,我也不必冒险来通知你,蒙铁牛之事宣王既已知晓,又何必再多此一问,既然宣王放心不下墨离,宣王请回吧。”话落间墨离直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见其呼吸平稳,脸上亦无半点想加害他之心,更何况他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于他,淡淡一笑,朗声说,“就算龙潭虎穴本王今晚也要走一遭了,请带路吧。”墨离点点头,他敬佩北辰轩这份胆识,没想到一个才和谷倾芸在一起两个月就能为她以身犯险一探究竟,这份胆识连北辰柏也做不到,他直接遮起面沉沉说,“宣王,东山别院现在已被北辰柏戒严,记住跟紧我。”北辰轩心头一紧,没想到这个北辰柏居然真隐藏在这里,倒是他忽视了,北辰轩飞身紧随在其后朝着东山别院而去,看着墨离的背影淡淡问道,“你既已是他的人,为何要反过来帮本王对付他,要是被他知道你的下场会死的很难看。”这事墨离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做呢,要知道北辰柏居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他又知道他那么多秘密,在北辰柏得势之后,必会为了隐藏他犯下的罪孽将其诛杀,除非离开他,不然他最后的结果还是难逃一死。与其那样死去,不如现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着谷倾芸一把,北辰国内斗,最后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到时连年的战火吞噬整个北辰国,让他不禁想起儿时的他,他和母亲就是因为这样而走散,至今他也找不到他的母亲。墨离只是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说,“也许是我还有点良知,想为北辰国的百姓再做一点事,不想看着北辰国再次燃起战火吧。”来到东山不远处的树上墨离停了下来,北辰轩亦站在他的身边怪异的看着墨离,心中虽有疑虑,但是北辰轩不得不佩服墨离的勇气和善良,他想不到这样的人为何会跟着北辰柏一起闹腾出那么多事。北辰轩顺着墨离的视线看去,不少带着面具的人潜伏在树上和树下,眉头微微蹙了蹙,要在不惊动他们潜进怕不是易事,既然墨离敢带他这里定然有进去的方法。“宣王,请吧耳朵捂住。”只见墨离取出一只骨笛幽冷的声音响起,那些隐藏的人突然身子一颤整个人好似木头人一般双眼空洞起来。骨笛音落,墨离收回骨笛插在腰间淡淡说,“搞定,随我来。”人影一闪已经飞跃出去。北辰轩星眸一凝,这不是邪宗催魂魔音他怎么会使用,难道他也是邪宗的人,这也只是一瞬间的疑惑,北辰柏既然能将上代邪天冥斩杀,那么他会着催魂魔音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飞身也跟了上去。外围人多点里面却反而不多,这让北辰轩有些疑惑,见墨离轻车熟路漫步其中,他也没再去问,既然他敢帮他,那么他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墨离取出一套衣服丢给北辰轩,“还请宣王换上此身衣服。”北辰轩也不矫情,换好衣服带上面具谁也无法知道他就是北辰轩,墨离也扯去脸上的遮布笑了笑,“好了,宣王随我来吧。”墨离带着北辰轩来到一处密室门口,见着墨离来守在门口的几人忙拱手道,“见过副门主。”北辰轩星眸一沉,没想到这个墨离的身份居然是炼狱门的副门主,低着头没说说话。墨离双手背负着淡冷说,“把门打开,本座要进去看看。”“是副门主。”墨离带着北辰轩走了进去,并将所有人喊了出去让他们把守在密室门口没他允许谁也不能进来。来到蒙铁牛关押的地方,由于蒙铁牛制作了炸药,所以对于他的家人也没在折磨,但却没将他们关在同一牢笼之中。墨离直接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看着低着头沉思的蒙铁牛沉沉说,“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于此同时北辰轩取下了面具,蒙铁牛抬眸看着北辰轩,心头不由的一阵失望,蒙铁牛第一眼就敢断定他不是他的老大,重新低下头冷冷说,“你不用白费劲了,除非让老子见到她不然休想从老子口中探出炸药的.配方,你带着他给老子滚,老子不想看见任何人。”北辰轩淡淡一笑,对着墨离说,“可否让我和他单独聊聊”墨离知道北辰轩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点点头,“那你快点,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然就会被发现。”北辰轩点点头,轻声说道,“谢了。”一个时辰足够了,墨离直接离开没有在旁听,蒙铁牛嗤鼻一笑,“不用演戏了,打死老子也休想我告诉你们。”北辰轩看着颇具个性的蒙铁牛,真想不通丫头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同门兄弟的,从怀里取出丫头给的纸条递了过去,淡淡说,“你看了这个一切都会明白了。”蒙铁牛冷冷一笑,“就看你玩什么花样。”直接拿过打开字条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北辰轩。猛地抬眸,星眸中迸射出惊讶的眸光,摸了摸后脑勺,打了个哈哈说,“抱歉啊,刚才铁牛以为王爷和他们是一伙的,多有得罪请王爷恕罪,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老大,不然她非拨了俺老牛一层皮不可。”北辰轩蹙了蹙星眉,老大,这又是什么样的称呼看来如丫头所说一样,她真的认识这个铁牛,北辰轩蹲下身来,看着蒙铁牛说,“现在相信了吧”蒙铁牛心里那个高兴劲啊,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里,没想到那个墨离人也不坏,居然真把消息带了出去,虽然有些失望老大没能来,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老大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另一伴了,这可比什么都开心的事,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老大不早点找他,不然他兴许还能喝上老大的喜酒。不相信他,那就是不相信老大,尴尬一笑忙点头,“相信,一千个一万个相信,王爷,老大现在过的还好吗”北辰轩一愣,笑笑说,“还行,不过你老大的家人可因为你的火枪差点送命。”蒙铁牛脸上一白,拉着北辰轩的手忙解释说,“你得给老大解释,那火枪真不是我给他们的,是他们灭了我们炎黄宗自己抢去了,你看我如今也成了他们的阶下囚,你可一定要帮我铁牛说好话。”见着如此紧张的蒙铁牛,北辰轩是愈发好奇起来,从他眼眸中明显很怕丫头,丫头可也不是一只母老虎啊,也不会吃了他,“好了好了,别摇了,再要我可就不帮你了。”蒙铁牛傻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太激动了,王爷不要生气,铁牛给你磕头赔罪了。”北辰轩忙扶住,淡淡说,“好了,你老大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不然也不会让我亲自跑一趟来救你出去。”“真的,我就知道老大最关心我了,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走吧。”蒙铁牛起身扯了扯铁链焦急说道。他现在急着去见老大,他想知道老大穿越过来都长什么样子,名字是不是也和以前一样,那是那么的酷酷的吗北辰轩看着墨离的背影,心里不由一沉,他一开始就打算直接就蒙铁牛出去,但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他这样做怕是会连累墨离,也会让北辰柏知道,到时宫廷里一场戏就无法暴露他的狼子野心,一切就得不偿失了。“怕是现在还不行,你且在多等两天,对了你是不是给北辰柏制作了炸药”蒙铁牛憨厚一笑点点头说,“他答应我,只要给他制作炸药他就放我们离去,可是那混蛋简直不是人,说话跟放屁一样,不值得信,幸亏我也不傻,我知道他拿炸药一定是为了对付老大去的,所以我就留了一个心眼,他不是想要威力大的炸药吗,那我就先是让他见识了炸药的威力,然后我就在其中做了手脚他居然一点不知道,那些他拿去的炸药至多就是放放烟花,没有半点威力,想对付老大门都没有。”蒙铁牛说完抬起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贼笑着。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果然有什么样的丫头,培养什么的手下,这下北辰柏怕是要被铁牛坑死了。......................................ps:今天宝宝发烧,更新晚了,亲们见谅体谅多多支持小溪哦 第二百二十四章 北辰轩都想看看那天北辰柏吃瘪的样子了,得罪他们两个真是他的幸事,眉头不由一蹙,“烟花又是什么”蒙铁牛猛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这里脸火药都没的,怎么会知道烟花呢,笑笑说,“这个你问老大她铁定知道,这里我就卖个关子。”不由得紧追一句,“王爷两天后我真能从这里出去见到老大”“放心吧,你老大也铁定不会让你在这里多待,你在忍忍吧。”两人又聊了几句,北辰轩将他另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送给了铁牛,让他防身以备不需之用。转身就走了出来,墨离见北辰轩才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轻声问道,“聊完了”北辰轩沉沉说,“聊完了。”“那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北辰轩也没有多少什么,难道他不怕自己强行将蒙铁牛带走吗,为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少顷,两人已经出了东山别院,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面对面站着,清凉的夜风徐徐吹拂而过,带起他们如墨的青丝随风风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北辰轩率先开口说道,“北辰柏多行不义必自毙,气数不会太久,你还是早做打算为好,不然连你牵扯进去。”墨离星眸一凝,北辰轩无疑说中的他的痛处,他又何尝不想离开,但是他又是守信之人,答应北辰柏的三件事还未完成就算死他也不会离他而去,这也是北辰柏为何不用邪术控制他的原因,他对他极为信任。他手上已经染了不少血,就算摆脱北辰柏,天大地大又有哪一处是他墨离的容身之所呢,现在他只想减少些罪恶,就算死了也死得其所。墨离淡淡一笑,“多谢宣王的好意,墨离记下了,想必现在宣王你也该知道了蒙铁牛为柏王做炸药的事,现如今炸药已经被运进皇宫,这次柏王想在皇太后寿辰上将你们一网打尽,还请宣王早做部署。”没想到丫头猜的如此准,但是既然铁牛那么信誓旦旦的说,炸药就是个取乐的玩具登不了大堂,那他还有何惧,点点头,“多谢提醒,既然人各有志,本王也不勉强,来日相见我们就是敌人。”“来日相见我们就是敌人。”两人同时转身离去,墨离在转身的那一刻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如果可以他多想和宣王把酒言欢,他的真性情比起北辰柏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他同样敬佩北辰轩的为人,没在这一刻救走蒙铁牛,所顾忌的怕是他吧,难怪谷倾芸会弃北辰柏而硬要塞给北辰轩,换他怕也会这样。北辰轩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想不明白墨离既然将如此秘密告知于他为何还要留在北辰柏身边,北辰轩看得出墨离绝对不是那种贪墨功利的人,不然绝不会说那番话,恐怕他心里也有难言的苦衷吧。两人虽只短短的一个时辰的相处,但是已经有种相交的冲动,奈何立场不同,他替他惋惜。北辰轩悄然回了王府,此刻谷倾芸掌着灯坐在榻前静静等候着轩的归来,见北辰轩推门进来,谷倾芸忙起身走上前去柔声问,“轩,事情顺利吗,你见到铁牛的人了吗”北辰轩一把将丫头拥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含着笑说,“媳妇,我好伤心呐,一进门居然关心你的手下,我可是你的夫君,怎么没问问我受伤没”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无语的说,“你这等身手只有伤别人的份,哪有人伤你的份,快告诉我,铁牛现在怎么样了”额,丫头你说话可真直接,不过他就喜欢丫头这样的性格。点点头说,“见到了,被北辰柏关在密牢之中,双脚都被锁了铁链。”谷倾芸骤然手骨一紧,凤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该死的北辰柏,真想一枪崩了他,那你怎么不把他救出来。”“媳妇你心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北辰轩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边,“现在知道我为何不急着将他救出来了吧。”谷倾芸忍不住大笑起来,“好,真不愧是我的人,没想到想出这样的法子整北辰柏,看来铁牛也长脑子了嘛,这下北辰柏够喝上一壶了。”拉着北辰轩的手转身淡淡说道,“轩夜一深我们早些安寝吧。”既然那些炸药是烟花,那他还担心个什么劲,早知道这样她也用不着连着几天睡不好想着这事了。“媳妇,你还没告诉我烟花究竟又是一种什么武器,为何它威力不大。”谷倾芸回眸一笑,“到时你就会知道了。”北辰轩心里难受的痒痒,见着丫头愣是不告诉他,只能无奈接受,拥着丫头睡了过去。.......................................竖日,阳光普照大地,给万物带去阳光,这一日大街小巷已都挂满的寿福字,一派热闹的场面,这一日也是三国太子即将来到京都的日子。三国太子要进皇宫必会经过辰铭大道,明日就是皇太后大寿之日没想到三国太子好似约了时间一般竟是早到了一天。三国太子一同前来,里面定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谷倾芸闲着没事和轩一道来瞧瞧,看看几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西风羽作为西风国的太子想必也会来,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模狗样的人居然连自己的亲人都想杀,天香楼的一幕早已被她抛却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皇宫威武门前,北辰战一身黑色蟒袍,脸上异常的冰冷,让人有种不敢靠近的冲动,北辰柏一身紫色蟒袍,脸上邪冷无比,比之北辰战气势更甚,而中间的则是太子北辰宇,三人代表辰帝出城迎接三国太子,以示尊重。而在离威武门不远处的酒楼,谷倾芸落座在临窗的地方,这里望出去可以一览威武门前的景色,当然谷倾芸不是来欣赏风景的。谷倾芸轻柔的声音响起,“轩,那就是战王北辰战吧,怎么就像一块冰块一样。”北辰轩含笑说,“芸,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所骗了,这里怕是只有北辰柏能与之对抗,他也是个狠角色,这次调回京都统帅四十万狂狮军,他手底的权利怕已经盖过所有人。”谷倾芸点点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说的一点没错。”说话间谷倾芸将眸光扫向了那个恨不得立马枪毙了他的北辰柏。她也没发现北辰柏有什么不同之处,依旧是黑头发黑眼睛,搞不懂这样的人居然也能突破到破虚境简直走了狗屎运了,如今火枪怕是无法伤及他,不然可以的话她铁定直接赏他几颗子弹吃吃。就在这时,风中传来了马车的轱辘声,两人对视一眼,正主来了。三批人马从三个不同的城门进入汇聚在辰铭大道,领头的是三辆豪华且又做工精致的马车,中间的马车顶上随风摇曳着一面青色的旗帜,上面用金丝绣着西风二字,左右边的马车顶上亦是如此,只是旗帜颜色不一样,分别是白色和红色,绣着东雪和南陵二字,表示着来人的身份,三辆马车的后面亦随行着一千来号侍卫,沿途护卫。抵达到威武门前三批前行的队伍纷纷停了下来,北辰柏三人对视一眼,凝重的看着三队人,星眉不由的蹙了蹙。“嘶”北辰战身后的官员他们不由得抽动了几下嘴角,纷纷将目光望向站在他们前面的三位王爷身上,看看谁会先出言迎接。北辰战不由得朝北辰柏挑了挑眉,北辰宇虽为太子,但是北辰战至始至终就没将其放在眼里,他的对手只有北辰柏一人,好似无声再问,现在我们不如暂时放下恩怨如何,现在可是关系到国之威仪。谷倾芸轻轻挑了挑眉,“轩,没想到三国太子一来就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你说他们谁会先被迎接呢”此时,无论谁出言先迎接哪国的太子,那么必定就会得罪另外一国的太子。假如说先迎接了西风国的太子然后再迎接南陵国和东雪国的太子,那就说明在北辰国辰帝心中是认为南陵国和东雪国不如西风国,反之亦如此北辰轩轻抿一口茶水,淡淡说,“北辰战和北辰柏亦是聪明的人,如果是我三个一起迎,这样谁也不得罪谁,让他们都知道北辰国是一视同仁的。”果不如北辰轩所料,只见北辰柏伸手指点了点北辰宇,又点了点东雪国太子的马车。接着他用手指点了点北辰战,又点了点南陵国太子的马车,最后点点自己和西风国太子的马车。北辰战身躯微微一楞后,顿时明白了北辰柏的暗示。......................................................................................... 第二百十五章殿前对质 谷倾芸不由的微微挑了挑眉,挥动着青葱般的玉指缱绻着散落而下的青丝,冷着声说,“轩,正如你说的这个北辰战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比之北辰柏怕是毫不逊色,现在又外加三国太子这次怕是有好戏看了。”北辰轩沉着星眸微微凝视着,看着还未出轿的三国太子,却又同一时间到达,不由得蹙了蹙眉,这无疑就是给辰帝来个警示,如果北辰国冒然进攻哪一国,那么其他两国必定会救助共抗北辰国,看来布下这局的人怕只有西风国的太子西风羽了。就在北辰轩思绪间中间的马车车帘徐徐撩起,西风羽一身淡紫色锦袍低身走了出来,锐利的眼眸横扫在场之人,让人不由的心头一颤,北辰柏更是凝着眸冷冷的看着西风羽,心中疑惑道,是他站在北辰柏身后的纳兰文涛一见西风羽,整个人猛然一颤,居然是他,要不是他燕儿就不会那样,手骨紧紧握着,指甲好似要嵌入手心之中一般,星眸中闪过一道嗜血的杀意,恨不得立马将西风羽杀了来为他燕儿报仇。西风羽嘴角勾勒起一抹绝美的弧度,纳兰文涛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视野,不以为然的朝着北辰柏淡淡的点点头,转而对着北辰宇脸上带着一丝冷意说,“辰帝如此恩,本太子代风帝谢过辰帝。”北辰宇沉了沉眸说,“这是应该的,辰帝已为西风太子备好行宫,请随我来。”另外两辆马车里的太子这是也走了出来,东雪国太子东雪风,一把折扇轻摇着置于胸前,一身白衣锦袍飘飘而起,一头银色的长发飘逸脱俗,俊美的脸颊让人为之一痴,淡淡的说,“代父皇谢过辰帝。”短短一句之后却再也没说其他了,好似这一切都只为完成任务一般,其他就再也跟他没关系似的。北辰柏不由得星眸深处一道邪冷的眸光一闪而过,笑着说,“东雪太子舟车劳顿,辰帝已为太子准备了行宫供东雪太子休息。”东雪风摇摆着扇点了点头,“柏王有劳了。”南陵太子南陵牧一脸的大胡子,身材威武,双目犹如铜铃一般,足足高了北辰战一个头,身上穿着一身棕色的半袍衫,黝黑的胸膛裸露在外面,上面的肌肉迸射出慑人的气势,哈哈一声笑,“早听说战王是百战之王,有时间我们不妨切磋下也让本太子看看战王是不是名不副实。”北辰战冷着星眸,淡淡一笑说,“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我们再切磋也不迟。”南陵牧嘴角抽了抽了,大步走上前盯着北辰战,却见西风羽轻咳一声,“有劳北辰太子带路。”南陵牧刚想发作却被西风羽的一道眸光止了下去,心中一团怒火燃烧着,这次要不是带旨意前来,他早已大打出手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北辰战是否真如传言那般英勇神武,他可是号称南陵国第一勇士,连谷震庭在也讨不得半点好处。三人分别将三位太子迎进了宫,而三队人马亦被人安排在驿站。北辰轩拥着谷倾芸淡淡说,“媳妇,人已看了你也有所了解,不如我们先回府吧”北辰轩虽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却早已知道东雪国太子和南陵国太子的性格喜好,唯独西风羽让他有些琢磨不透,看来这场寿宴是一个考验。谷倾芸心里已有所了解,双眸微闪淡然一笑,“轩我自己回去吧,你还有事情要做就不用陪我了。”三国太子进宫必然他们这些王爷也有事做,皇宫守卫也因三国太子的到来而更加森严起来。“媳妇,那我去了,晚上可能要晚些回来,你早点睡吧。”北辰轩将谷倾芸送上马车转身也往皇宫走去,而谷倾芸则回了王府,明天将会是一个独特的日子,她可不想错过了,今晚还是好好养养神为好。三国太子进了皇宫就提出拜见辰帝,无奈北辰宇只好将三人的意思转达给辰帝,而辰帝亦知道他们三人同来威慑他北辰国的事,也知道他们觐见他肯定是受三国皇帝的旨意,他也想看看他们是如何的说道的。会德殿中辰帝正襟危坐着,谷震庭赤然也在,一双星眸沉的可怕,三国太子被引入会德殿中。西风羽率先上前拱手拜见道,“西风羽代父皇问候辰帝。”语气不卑不吭他可是代表着西风国。辰帝含笑说,“你父皇可还安好”“多谢辰帝挂心,父皇身体健朗着。”南陵牧和东雪风分别拜见辰帝也分别问候了下,辰帝挥手,“赐座。”“谢辰帝。”三人坐了下来,北辰柏三人则只有站的份,辰帝沉着眸看向一边的谷震庭,淡淡说,“谷爱卿可有事情”“回陛下,臣想请南陵太子给臣一个答复。”谷震庭站了出来拱手道。南陵牧本就对谷震庭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他的大军即可挥军而下,见谷震庭莫名的话,星眉一锁站起身来沉沉说,“谷将军有何事让本太子给你答复。”谷震庭回转身四目相对,两股气势砰然间迸射而出,声音变得低沉带有质问声,“本将军想请问南陵太子为何要派人灭我谷府满门”额,不止东雪风连着西风羽也抬起疑惑的星眸看向南陵牧,两人纷纷想知道其中发生了些什么,他们可不相信南陵牧也做出如此蠢笨的事情,念头一转,怕是辰帝招兵四十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南陵牧星眸一沉,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谷震庭居然拿来诓他,心中也来了气,脸色更是一沉,拍椅子猛地起身说,“谷将军你出口重伤本太子,辰帝你得给我南陵国一个说法。”谷震庭冷冷的说,“南陵太子敢做不敢当了吗”“本太子没有做过又如何承认,谷将军可有证据证明此事是本太子所为,如果是,本太子立马头点地绝不吭一声,如果不是还请辰帝还本太子一个公道,此次本太子代表父皇给贵国皇太后祝寿,要是这话传到父皇耳中怕是只能兵戎相见了。”南陵傲然站立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辰帝神情一沉,这个南陵牧居然不将其放在眼中,竟然如此嚣张,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冷冷说,“谷将军别冲动,朕既答应为你做主就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事亦如南陵国有关,南陵太子既然说不是你做的,那敢问南陵太子可否拿出证据来,不然朕亦举兵为谷将军讨回一个公道。”辰帝金口一出,南陵牧脸色顿时一白,他原本只想威慑谷震庭,没想到他背后站着辰帝,他倒忽略了,他可不想挑起两国战乱,南陵国土地贫瘠,轮综合国力,南陵国是四国中最后的,如果真打仗,就算不败也会沦为东雪国和西风国的虎口之食,但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南陵牧凝眸朝东雪风和西风羽看去,却见两人一副没有站出来帮他的意思,让他恨的直咬牙,果然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盟友。一时间竟陷入了窘迫之境,他是没有派人,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朝廷中人借故想对他下辫子,不想让他当太子的人又不是没有。北辰柏嘴角微微一扬,星眸中深处一道邪冷的眸光一闪而过,这潭水越浑越是他想看到的,将视线转移那么他的计划就能更成功了。南陵牧星眸不由得沉了下去,抱拳说,“辰帝,我不是那个意思,敢问谷将军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如果是我南陵国所为,我一定给谷将军一个交代。”辰帝看向谷震庭沉沉说,“谷爱卿这事有你做决断吧。”谷震庭点点头,“这次本将军信你,如果南陵太子不能给本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西风太子、东雪太子做本将军做个见证。”两人点点头,三国太子本是想质问辰帝的,可是如今这么一搞,全然将他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回了下去,很快三人就找借口说乏了,告辞回了行宫,北辰宇三人在一道陪同而去。“谷爱卿这事难为你了。”辰帝走下台来一手沉沉搭在谷震庭的肩膀之上带有歉意说道。“陛下多虑了,臣先行告退。”谷震庭沉沉说道。辰帝知道三国太子的目的就让谷震庭来搅局,果然见效,南陵牧一回到的行宫气的险些要摔桌子,“查,给本太子将这事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做的。”无事不会空穴来风,同样的还发生在东雪风行宫和西风羽行宫,纷纷派人去彻查此事,北辰柏又岂会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查也只会查到南陵国二皇子南陵跋身上,所以北辰柏反而希望他们查清楚了,到时南陵国内战他亦能率军攻之。晚上辰帝特意命人摆宴为三国太子接风,虽然和三国局势紧张,但是作为东道主辰帝亦不想落人口实。夜,星空星辉闪烁,一道人影飞身进入柏王府中....................................ps:第一更 第二百十六章西风羽夜访 漆黑的房里,北辰柏合衣而睡,见着一个人影悄然进入,星眸猛地睁开,嘴角挂起一抹血冷的笑意,依旧假寐着。来者不是其他人正是纳兰文涛,他已经等不及了,如今西风羽来京都,那必是会让他下手夺取辰帝手中的两面五彩圣令,他原本已经近乎绝望了,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北辰柏突然回来了,这让他又开始有了希望。感受着体内的子母蛊的母蛊依然还能联系上北辰柏体内的子蛊,看来北辰柏并不知道他给他下了蛊,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悄然潜入进来驱动母蛊的原因。只见纳兰文涛发出咕咕的腹声,体内的母蛊还是动了起来,躺着的北辰柏眉头一蹙,原本子蛊隐伏着没有察觉,现在一动北辰柏已经知道居然有人想利用他,星眸不由深邃的可怕。他却不急着震死那子蛊反而假装着痛不欲生,疼痛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着黑衣人愤怒的说道,“你对本王做了什么”纳兰文涛扯下黑布拱手道,“柏王你中了我的子母蛊,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只想请柏王帮我一个忙,完事我一定誓死效命柏王殿下。”下蛊,北辰柏怪异的看着纳兰文涛,他怎么会使毒宗的蛊毒之术,原本想着一把了解了这个敢利用他的纳兰文涛,现在突然想知道他想让他做什么了,居然冒险对他下蛊。北辰柏额角渗出的道道冷汗,脸部带着痛苦的说,“你是毒宗的人”“不错,我原名屠友峰是青云坛长老,后来投靠了辰帝,既然柏王知道蛊毒,想必也知道蛊毒的厉害,我只想请柏王帮我偷取辰帝手中的两面五彩圣令,另外帮我对付西风羽,我和西风羽的恩怨柏王想必也知道一些,只有柏王答应我,事成之后我一定为柏王取出子蛊。”北辰柏星眸骤然一凝,屠友峰他知道从毒宗偷了五彩圣令出来,原来是交给了辰帝,他也在收罗五彩圣令,如今他手上已经我四面五彩圣令,加上辰帝手中的两面那么他就有六面了,只要集合起十面他就能掌握通天的力量,到时四国中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其中两面他知道分别在东雪国和虚空上人手中,这两面他也势在必得,另外两面下落不明,但是举国之力他不信找不到。北辰柏眼眸微闪,疑惑的问,“五彩圣令是什么,定北候这不像你的作风。”纳兰文涛手骨紧了紧沉沉的说,“西风羽抓了燕儿,如今燕儿只有四个月不到的性命,我要这五彩圣令换取燕儿的性命。”原来是这样,看来西风羽也想得到五彩圣令,那会不会他手中还有其他的五彩圣令,星眸闪过一道血冷的眸光,沉沉问道,“你说吧,让本王如何帮你”“辰帝将五彩圣令放在上书房的密室中,他桌上的玉玺就是开启密室的机关,到时只要柏王帮我引开辰帝的贴身影卫龙无极片刻即可。”纳兰文涛自信北辰柏不想受子母蛊控制必会按他说的去做。北辰柏眼眸中徒然红光四溢,一瞬间已经锁住纳兰文涛的喉骨,一头血红的头发无风自摆着,邪冷的声音响起在纳兰文涛的耳畔之间,“谢谢你告诉本王五彩圣令的下落,敢威胁本王的人只有死,定北候请放心,本王很快会让你一家下来陪你的。”纳兰文涛惊恐的发现他居然身子好似被束缚住一般竟然不能动分毫,这一下彻底慌了,“你不是中了我的子母蛊你不怕我引动让你痛不欲生吗”北辰柏牙尖的牙齿开始伸长起来,嗜冷的笑,“是吗”只见他体内砰的一声闷响,纳兰文涛顿时一口血喷出,惊恐道,“这怎么可能”还未说完北辰柏的獠牙已经刺穿血管,纳兰文涛抽搐了几下很快变成的一具干尸,挥手间已经化为灰烬,北辰柏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眸中一道邪冷的眸光闪过,样子极为恐怖。.......................................宣王府西风羽带着冷夜秋风夜里来到了宣王府,却被天字一号团团包围起来,北辰轩和谷倾芸悠哉的走了出来,看着一把折扇不住摇晃着的西风羽,谷倾芸不由得想上去海扁他一顿,她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居然自己不请自来了。见丫头恨不得扑上去,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西风羽敢夜访宣王府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由的紧了紧握着丫头的手骨轻柔的眸光看向谷倾芸,转而对着西风羽说道,“不知西风太子今夜到访有何贵干”西风羽淡冷的眸光看向谷倾芸,悠悠的说,“三小姐那日一别已有两月有余了,那一日还是本太子替三小姐解得围怎么今天看似三小姐不欢迎本太子。”谷倾芸翻白了眼,声音清冷的说,“没人让你解围,这里不欢迎你,没事请西风太子回吧。”一来直接就下来逐客令,西风羽不由得嘴角抽动了下,却也不生气转身就走,“既然三小姐不欢迎本太子,本太子这就走便是,只是这一走三小姐可别后悔了。”北辰轩有种被无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从西风羽眼眸中看出丝毫杀意,不由得眉头一蹙,轻笑着说,“西风太子既然来了,何不进府喝杯茶水歇会再走也不迟。”眼神示意那些天字一号的人纷纷收回剑隐了去,西风羽淡淡一笑,“那本太子就打扰了。”“西风太子请。”北辰轩做了请的手势。谷倾芸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但是轩都说了总不能不给他面子吧,不然她早就将其扫地出门。厅内西风羽和北辰轩并排而坐,而谷倾芸则坐在侧位上,一双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西风羽,她已经许久没去庄园看了,也不知道邪晴月有没有被西风羽的人发现,所以打一开始谷倾芸就提防起西风羽来。“这是上好的金丝猴魁,西风太子不妨品尝一下。”西风羽淡淡看了一眼谷倾芸那好笑的样子,好似他欠了他几千万银子似的,就差将他吞下去了,不由淡淡一笑,拿起茶托,掀盖一闻,赞叹道,“茶香悠远,在西风国绝没有此等好茶。”“赶紧喝,喝完说事。”谷倾芸冷不防插嘴说道。刚入口西风羽听此话险些被噎死,他好似没有哪里得罪她的,怎么那么气冲呢,不由得放下茶托,笑着问,“本太子有哪里得罪了三小姐不成”“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轩我累了先行回去了。”谷倾芸冷冷一笑直接其声说道。这样的人谷倾芸见着就心烦,既然他脸皮如此之厚,那么她退还不行吗西风羽心里一咯噔,却也不以为然,定然是她误会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她们母子还有可能活到现在,其实西风羽早已经知道邪晴月被谷倾芸所救,也就没再去追杀了,不然真以为那处庄园没人知道,他也是无奈。见着谷倾芸要走忙喊道,“三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令母的下落了”谷倾芸凤眸一凝,上次北辰柏以她母亲为由险些让她送命,这次居然轮到西风羽了,但是一见她母亲她就忍不住想知道,声音柔声问,“你知道我母亲的下落”西风羽从怀中取出一块似布非布的锦帕递给谷倾芸,“你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是你母亲交给你的。”谷倾芸直接抢过打开一看,凤眸骤然一凝,只见落笔写着母幽钰瑶,里面却一片空白,冷笑说,“什么都没,你耍我”“你母亲现在离开圣域去了另一处地方,临行前将此帕交于我转达,至于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答案怕只是在这锦帕之中。”听到圣域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凝,他师傅就来自圣域,没想到丫头的娘亲也是圣域之人,不是说圣域之人不能和外族通婚,为何她赶冒风险,心里不由的疑惑起来。“你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不然母亲怎么可能自己不来偏要你传达”西风羽淡淡一笑,摇着扇子缓缓起身对着北辰轩说道,“虚空上人已回圣域闭关修炼怕是一时间难以出来,宣王不必去找了。”北辰轩星眸一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虚空上人就是他师傅,现在的他越发觉得西风羽绝非毒宗弟子那么简单,怕是和她一样也是圣域的记名弟子,如此说来就说得通了。北辰轩对着谷倾芸点点头柔声说道,“芸,西风太子既已说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锦帕,想必你母亲要说的话就藏于锦帕之中。”谷倾芸紧了紧手中的锦帕,她第一次见到母亲留给她的东西,看了看西风羽没好气的说,“哼,姑且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接过去。”在谷倾芸心里西风羽已经被标上了坏人的名号,怕是很难在洗去。西风羽含笑而语,“三小姐郊外庄园倒是不错,只是人少了些,冷清了些。”谷倾芸一听手骨一紧,眼眸中迸射森冷的杀意,“你” 第二百十七章来醋劲了 见着谷倾芸那副要杀人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转而摇着玉扇嘴角微勾淡淡说,“放心那里安全的很,多谢三小姐照顾圣姑和远恒。”谷倾芸一下子又是气愤又是无语,一双大眼睛看着西风羽,这家伙怎么一开始喊打喊杀的,现在又不杀反而谢他,正是一个古怪浑身透着邪气的怪人。“谅你也不敢,要是你敢那样做,我敢保证你现在直着来北辰国,我就有本事让你横着回去。”谷倾芸握紧拳头示威着说。北辰轩有点不自在的嘴角抽动了下,自家的丫头今天怎么就冲着人家发飙,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芸,西风太子岂会是那样的人,我想里面定然有什么误会吧”“今天我就给轩一个面子,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拿着锦帕直接回屋去了。西风羽额角黑线爆闪而出,完全风中凌乱了,抱拳说,“宣王告辞。”“西风太子明日寿宴相见。”北辰轩将西风羽送走回了屋里,只见谷倾芸不停的拿着锦帕端详着,许久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见着北辰轩走了进来凤眉微微蹙着说,“轩,你看看这是什么材质做的”北辰轩走了过来拿起锦帕在手里摸了摸,好似人的皮肤一般柔滑似水,不由得星眸也凝了起来,“这种面料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媳妇,你还没研究出来吗”谷倾芸无奈点点头,“我已经试过水浸泡了但是依旧没有效果。”“有些字迹需要火里才能看到,要不你试试。”北辰轩提议道。没多久两人头枕着桌子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锦帕,他们试过不下十多种破解之法,却依旧什么也没捣鼓出来,就连削铁如泥的匕首碰到这锦帕也彻底焉了,居然刺不穿割不破,直接让谷倾芸脑细胞死了不知道多少。沉沉叹了一口气说道,“娘亲,你既已让人给我传信,如何不告诉我解读之法,你这样不是让我很为难。”一来就考她智商,谷倾芸对于她这个从未见过一次面的娘亲彻底败给她了,她长这么大不见她也就算了,现在才有她的消息就折腾出这玩意,这不是存心的吗北辰轩对于她神秘的娘亲也是充满好奇,怕是只有他师傅可能知道了吧,缓缓起身一手搭在谷倾芸的肩上柔柔的说,“媳妇,既然你娘亲交给你自然有解读之法,可能时候未到也不一定,如今知道你娘亲还健在应该高兴才是,明天就是皇太后寿辰的,我可不想我的媳妇顶着一双熊猫眼。”谷倾芸反手搭在北辰轩的手背上点点头,“也是,那么多年都没见面了,也不差这一时,今晚我们该养足精神明天好好看北辰柏这场戏才是。”皇宫倍加森严,北辰轩也只安插了几十号人进去,至于营救蒙铁牛之事他已经交予游天旭去了,一切已经秘密布置妥当,只待时候一到即可动手。北辰轩用着丫头,听着丫头鼻尖传来温和的呼吸声,不由得笑笑,随后也沉沉睡了过去。次日,和煦的阳光挥洒而下,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今天是皇太后七十大寿,普天同庆,于此同时也大赦天下。谷倾芸睡得自然醒,见着身边的轩已经不见了,不由得坐起身来叫唤道,“雪兰。”雪兰推门走了进来柔声道,“小姐你醒来了啊”“轩人呢”“王爷一早就去皇宫了,临走前还特意吩咐奴婢不要来吵醒小姐,还说下午他派人来接小姐的,说现在进宫反而会闷不如待在府里。”谷倾芸点了点头,“知道了。”雪兰香芙服侍谷倾芸起身,吃了早点,就听话的待在府里,她原本想着进宫见欣月的,但是今天的日子怕是也说不上几句话,而她又不喜欢应酬,她知道轩定然不会让她错过这处好戏的。皇宫之中今天皇太后是寿星,各地官员无不献礼祝寿,见着皇太后年轻如画,更是大拍马屁,而皇宫之中更是摆下千席宴,寓意皇太后千岁吉祥。皇太后笑着的嘴都快僵了,光是大臣们祝贺完都到未时了,许多人更是早早起来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却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惹了圣威。谷倾芸这时也穿上王妃服饰悄然来到北辰轩身边,见着丫头眉头洋溢着喜色,北辰轩就知道他们已经见面了,轻声说道,“来了。”“轩我没来晚吧”谷倾芸淡淡问道。北辰轩摇摇头,“正好。”就在两人说话间北辰战和北辰浩已经祝福晚了,“芸,轮到我们了。”两人上前祝贺说,“皇孙北辰轩皇孙媳谷倾芸祝皇祖母千福永享,青春常驻。”一个太监朗声道,“宣王送东海夜明珠一颗,玉露驻颜霜十瓶、百雀养颜霜十瓶。”皇太后笑容更甚了,要不是谷倾芸她又岂会能还老还童恢复昔日的容颜,现在又见着两夫妻恩爱如彬,更是喜上又喜,连声说道,“好好好,芸王妃有心了,哀家甚是喜欢,快快起来。”“谢皇祖母。”两人福礼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北辰欣月站在皇太后身边,一双凤眸不时打量着谷倾芸和北辰轩,看着两人幸福的样子,她整颗心好像都要碎了一般,她一而再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但是越是压抑她心里就越是想,她明知道她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可是她去做不到。自从轩哥哥娶了芸儿姐,对她也开始疏远了,这让她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酸痛,她想原来那个疼他的轩哥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眼眸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泪芒,北辰柏冷着脸看着这对狗男女,谷倾芸你以为嫁给了北辰轩,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了,那你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了,很快本王就让你笑不出来。一抹冷邪的眸光扫视着谷倾芸和北辰轩,北辰欣月的神情亦被他看在了眼里,却不以为然的勾勒着嘴角站了出来。“皇孙北辰柏祝皇祖母寿比天齐,年年有今朝,孙儿偶尔一件五彩宝物,特献给皇太后。”说话间已经将玉盒打了开来,无疑就是五彩圣令。五彩光芒从玉盒中迸射而出,在大殿之上形成一道色彩斑斓的图案。北辰轩嘴角微微动了动,他怎么也会有五彩圣令,他这是要干什么,北辰轩不相信他有五彩圣令会不知道它里面隐藏的秘密,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事。西风羽和东雪风星眸猛地一闪,齐齐看向了五彩圣令,形状不同,心中却是思虑起来,文武百官却不知道五彩圣令中的秘密只当是好看,辰帝星眸蹙了蹙,他派龙无极去邪宗顶,却未在在邪宗顶找到五彩圣令,没想到柏儿手里居然也有一块,很好。皇太后见着五彩圣令如此漂亮如果挂在胸前定然光彩夺目满意的点点头,“柏儿你有心了,哀家甚是喜欢。”“皇祖母喜欢就好。”说完也退到一边,最后北辰宇也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来都得皇太后欢喜。西风国三国太子代表三国自然也不会寒酸,不然丢国面子可不是玩的,纷纷送上稀有珍宝,他们这次名为道贺实则是害怕北辰国.军事一而再的增长,所以是来商讨停战协议的,并想让辰帝解散四十万狂狮营,却因南陵国的事而耽搁了下来。一众人重要全部道贺完毕,皇太后对着辰帝点点头,对着张公公看了眼,张公公示意喊道,“庆典开始。”北辰柏看向北辰宇勾着一抹邪冷的笑意,自是知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北辰柏三人迎着三国太子出去了。皇太后的设宴摆着在露宇台,露宇台立于湖中间,周围摆满了各式鲜花,皇太后,辰帝和皇后入座高位,其余几个嫔妃就坐两侧,接下来就是西风羽三人与北辰宇对坐着,谷倾芸直接拉着北辰轩坐在了靠后的座位上见着北辰柏就心烦。这时北辰欣月走了过来,落座在谷倾芸的边上,拉着谷倾芸的手臂脆生生说,“芸儿姐你在这里啊,你可许久未进宫看欣月了,轩哥哥也是一样都快把欣月忘了,不疼欣月了。”大有委屈要诉苦的意思,北辰轩浅浅一笑,“我怎么会将我的欣月忘记呢。”北辰欣月脸上一喜,起身跑到北辰轩边上抱着他的手臂,两双凤眸楚楚动人般的看着北辰轩,腻声说,“轩哥哥你可不许骗欣月哦,芸儿姐你可要为欣月作证哦。”虽说她是他们的媒人,要不是欣月从中运作,她怕是还没有这个机会这么早和轩在一起,还有了他的孩子,可是突然间看着欣月拉着北辰轩的手臂腻在他身上的样子,作为女人的她不由得吃醋,现在轩可是他的男人,她有种见不得人和轩亲热的样子,尽管欣月和轩是兄妹。这种醋味以前从未有过,心底不由得摇摇头,面上却带着笑容柔声说,“欣月你也不小了,要不轮到芸儿姐帮你找对如意郎君,让他日夜疼你就是。”北辰欣月脸色微微一僵,转而玩笑的说,“好啊,不过得想轩哥哥这般的才行。” 第二百十八章给我杀了她 北辰欣月玩笑般的说闹着,也不知道其话中意思是何意,谷倾芸听了不自然的笑笑,北辰轩见丫头有些不高兴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是这个道理。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直接堵住了欣月的嘴,笑说着,“吃你的水果,节目开始了。”北辰轩下意识的揉了揉丫头歉意一笑,好似再说丫头欣月只是个孩子而已,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去。谷倾芸点点头,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欣月好似怪怪的,连着她也怪怪了起来,怕是在古代久了,连现代的思想都转变了。勾唇浅浅一笑,“欣月要不是你,我和轩也不可能走在一起,放心,我定然帮你找一个比轩还优秀的如意郎君如何”北辰欣月眉头一挑,她很想说她后悔了,要是你们不在一起,说不定轩哥哥还会疼爱欣月几分,可如今他的心装着满满的你,却不给欣月哪怕一次缝隙也好,脸带着笑容,接过苹果吃了一口说,“芸儿姐,这可是你说的,轩哥哥你看芸儿姐对欣月多好,就你不好。”夜幕缓缓拉开,菜肴纷纷走上桌来,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宫灯高挂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气氛,底下人更是交谈甚欢,唯独北辰柏端着酒杯不住的把玩着,一声邪冷的眸光冷冷的看向谷倾芸而来,好似一头饥饿的猛兽,四伏在草丛盯着眼前的猎物,做好随时致命一击的打算。北辰轩又何尝不知道此刻的北辰柏恨不能将丫头碎尸万段,可是他想还要看他答不答应,就算如今的北辰柏已经突破到破虚境但是他也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进入,以邪功提升的终究是下层,他不相信他会输。北辰柏见北辰轩看向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别样的笑意举杯对着北辰轩示意后一饮而尽,西风羽缓缓起身对着辰帝举杯说,“多谢辰帝设宴款待。”南陵牧和东雪风也站起来说道,“多谢辰帝设宴款待。”辰帝点点头也举起酒杯来高喝一声,“来干杯。”“谢陛下。”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下,看着众人下酒,北辰柏眼眸中的寒意更甚了,继续喝吧,喝的越多越好。酒过三巡众人纷纷开始有些醉意,就连辰帝亦是如此,唯独谷倾芸没有喝酒,如今她怀孕了自然是滴酒未沾,所有的酒都被北辰轩一个人挡了下来。北辰柏嘴角微微动着,突然北辰宇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眸中闪烁着一道红光,狂笑着站了起来,众人原以为北辰宇也喝醉酒了,辰帝脸上一沉,这样不是在丢他的脸吗,冷声喝道,“来人,太子醉了,扶他下去休息。”几个侍卫上前就要扶北辰宇,却不料北辰宇直接躲过侍卫的刀将两人杀死,血溅当场,顿时原本喜庆的场面犹如见了血,一下变得萧瑟起来。北辰宇摇摇晃晃的拿着刀指着在场的人最后转向辰帝哈哈一声大笑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醉的是你父皇。”辰帝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逆子,来人给朕拿下关入天牢。”“想关我,父皇你脑子没毛病吧,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辰帝,我会怕你,今天要是你不把皇位传给我,你就休想走出这里。”北辰宇冷冷一笑。“嘶”周围的文武百官无不倒抽几口冷气,尤其是支持太子的大臣更是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往心头钻来,太子是不是疯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也敢说出来,怕酒真喝多了,连自己说什么话都不知道了。西风羽眉头微挑,这北辰宇又是玩的哪出戏,南陵牧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场,反而饶有兴致的饮着酒欣赏起来。谷倾芸凤眸一沉,轻声说道,“轩,今日的北辰宇有些不正常。”说着朝着北辰柏看去只见他嘴唇微动着,不由得蹙了下眉,莫不是北辰柏搞的鬼,谷倾芸拉了拉北辰轩的衣袂眼眸示意他看向北辰柏。北辰轩凝着眸,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如果没猜错的话,北辰宇怕是在邪宗顶已经被北辰柏控制了成了他的棋子。”轩说的她也已经想到了,没想到这个北辰柏果真邪冷歹毒,他倒玩的一手好棋,自己不出手拿北辰宇这颗棋子来布局,这未免也太小心了点吧,抱着这样的心里不失败才有鬼了。谷倾芸玉指缱绻着青丝,勾唇魅冷一笑,“轩,好戏开场了,我们不妨静静看戏他怎么自演自说下去。”北辰宇的母妃整个人险些晕倒过去,忙走下来扶着北辰宇,眼眸中充满的害怕,“宇儿你喝醉了,还不赶紧向你父皇请罪。”北辰宇嗜冷一笑,挥刀直接扎进他母妃的身体里,直接扎穿过去,鲜血直流而下,“母妃你太碍事了,没了你,我会走的更远,哈哈。”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最后会死在她自己儿子的手里,她一直喜欢他成为辰帝一般的帝王,可是她没想到她居然养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儿子,居然嫌她碍事而杀她,她悔,她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宇儿,你醒醒,别在犯错了。”萱贵妃一口血喷在了北辰宇的脸上,咬着牙说。北辰宇冷眼看了她一眼,直接拔刀一脚踹开,“是你不清醒,我一直清醒着。”萱贵妃双眸都快瞪出来了,手抬到一半直接头一歪死翘翘了,到死也想不明白宇儿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真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北辰宇居然弑母还想夺位,难道他脑子被驴踢了吗,不知道这样做他非但得不到他想要的一切,反而会死的更快。皇太后直接吓得晕了过去,“太后,太后。”宫女们急忙扶住皇太后,皇后情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只是作为一国之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只能强撑着下去。辰帝整个人阴沉的可怕,这个逆子原本愚笨一点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居然想逼他让位给他,还杀了他亲生母亲,这一切更是当着三国太子面前,这让他一国帝王的脸往哪里搁。手骨紧紧握着爆喝一声,“难道连你们也敢反朕不成,给朕拿下北辰宇。”北辰宇邪冷一笑,“父皇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我会向你那般蠢,给自己下套往里钻吗。”站在两边的侍卫嘴角溢出血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背后还插着一把森冷的匕首,在侍卫后面赤然站着另一个黑衣卫,足足有一百人之多。谷倾芸挑了挑眉,看来这次北辰柏可是下了血本,连他的人都混了进来,难怪东山别院几乎只有几个小虾米守卫着,原来是都到了这里。辰帝猛地一运气想亲自动手却发现浑身的内力竟被散去一般,一双星眸森冷的看着北辰宇,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逆子居然在酒里下毒。”北辰宇狂笑着说,“不错,我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十香软筋散,父皇滋味如何,只要你交出皇位,乖乖当你的太上皇我就将解药给你不然”星眸一转挥刀指着众大臣说道,“不臣服我者皆杀之,该怎么说不用本太子教你们了吧。”众大臣心中一颤,一时间犹豫了下直接一刀刀落下,惊恐的叫声叫声响彻皇宫而起,鲜红的血吓得不少文官立马跪倒在地,“我等愿意臣服,恳请辰帝让位于太子。”又有不少武官加入进来,如今他们只能投靠北辰宇,不然辰帝回过头来也不会放过他们,纷纷跪倒在地,“恳请辰帝让位于太子。”北辰宇狂笑一声星眸徒然一冷说道,“好,很好,本太子即位之后不会亏待众爱卿的,其他人都给我杀了。”谷倾芸趁着说话间已经将轩的毒化去,眼见着大批官员就要这么被坑杀了,谷倾芸也坐不住了,冷冷看向北辰柏,恨不得立马挥剑杀了他,好好的寿宴居然折腾出血来,她已经无心看戏了。“轩该你上场了。”谷倾芸勾着一抹淡冷的弧度,皓齿轻启说道。北辰轩点点头,这次北辰柏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居然想用这样的手段铲除那些不效忠他的人,他也不想看着这么多送命,虽然他很想低调陪着丫头看这处好戏,见着辰帝一双深邃的星眸冷冷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但是却未有出手的意思,他不出手只能他出手了。北辰轩凌空跃起直接攻向北辰宇,那些黑衣卫星眸中寒光一扫,十几个人已经攻向他而来,一时间交战了起来,北辰轩却只用了三层功力,挥手间已经斩落了几人。北辰战也是恨恨的看着北辰宇,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辰帝也想借此考验他们,不然金吾卫早已经出手了,北辰宇还能蹦跶起来吗。“你不是也喝了酒怎么没事”“太子收手吧。”说话间又几个被斩落而亡。北辰宇猛地看向悠哉坐着的谷倾芸,该死他怎么把她忘记了,定是她帮北辰轩解了毒,冷喝一声,“快点给我把她杀了。”那一剑之仇他就让她的命来抵,这么好的报仇机会他岂能错过。 第二百十九章逼宫禅位 “收手,做梦,这个皇帝我当定了,谁敢阻拦我都得死,包括你在内。”北辰宇尽似疯狂的笑喊道。他已经完全被北辰柏所控制,北辰柏将他心中最阴暗的一面彻底爆发出来,怕是他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的。十几个黑衣卫直接挥刀攻向谷倾芸,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冷,丫头就是他的逆鳞,谁敢动丫头,他都不会饶恕。只见剑芒一闪他周身的黑衣卫瞬间被击毙,眸光森冷的看向北辰宇,恨不能一剑或剐了他,他可不想丫头受半点伤害,脚下一点带起剑光飞身朝着那十几个黑衣卫而去,真要打打一百个也不是北辰轩的对手。辰帝凝着眸看向北辰轩,心里也是一阵惊讶,没想到他没看好的轩儿居然是藏得最深的一个。就在北辰轩刚好杀黑衣卫时,一把森冷的剑已架在了谷倾芸的脖子上,一个穿着血红色的鬼面人,嘴角勾勒着一抹邪冷的笑意,近身在谷倾芸身上闻了闻冷冷的看着北辰轩嗜冷的说,“继续杀啊,不想你的女人被本尊杀你大可继续。”谷倾芸心头一震,这个家伙事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她居然全然没有发觉,刚想动她人已经被点了穴无法动弹,谷倾芸反笑一声,“你既然敢做这大逆不道,谋反串位之事何必又遮遮掩掩怕人知道,还带个面具,北辰柏你说是吧”众人纷纷将眸光锁在北辰柏的位子上,却发现北辰柏沉着脸看着谷倾芸,冷笑说,“宣王妃,本王知道你恨我,但是何故要诋毁本王。”“嘶”其他纷纷凝重的倒抽几口冷气,这是什么情况,北辰柏明明好好的坐在位置上,但是为何却说鬼面人是北辰柏呢,她这用意又是为何西风羽合着烟好似不动泰山一般,运转功法极力将这十香软筋散给逼出去,他相信以北辰轩的实力定然不会让谷倾芸收到半点伤害。北辰柏星眸爆闪出一道慑人的眸光,一把扣住她喉结嗜冷的说,“本尊稍稍一用力她可就香消玉殒了,给我把剑放下。”“轩,不要放,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谷倾芸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嗤鼻一笑,“谁是谁,谁心里最清楚不过,北辰柏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人已经出卖了你。”“你给本尊闭嘴。”直接拿起剑柄朝谷倾芸当头敲了下去。北辰轩心头一紧,身子犹如一道闪电般攻向鬼面人,鬼面人嘴角勾勒出一抹绝冷的笑意,直接将谷倾芸朝北辰轩推了出去,速度丝毫不比北辰轩慢。剑光在灯火中散发着森冷的光芒直刺她心脏而去,那一剑她给他,如今这一剑是他还给她的,北辰轩眸光一冷直接将谷倾芸抱在怀里转身用他的后背去挡鬼面人的剑,一剑穿过左肩,又重受了北辰柏重重一脚,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拥着谷倾芸倒飞出去。北辰轩身法一变,落在了地上,挥指将丫头的穴道解开,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将丫头缓缓放了下来坐在位置上,一手摸着丫头的青丝,眼眸中竟是满满的关心和担忧,“芸你伤到哪儿了,快告诉我。”此刻他依旧担心的是丫头,而不是他自己,连着受伤流血的左肩也不顾。谷倾芸眼眸婆娑着,忙挥封住轩的伤口,从怀里取出止血金创散敷在他伤口处,柔声说,“你好傻,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的,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吗”北辰轩摇摇头抓着谷倾芸的手浅浅一笑,“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受伤,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鬼面人拍着手,嘴角闪过一抹阴冷的笑容,“好一个郎情妾意,北辰轩你可知道你只是一个捡破烂的人,你怀中之人可是在外面已有相好,要不要本尊给你说出来,你为这样的女人牺牲太不值得,不如归顺本尊做本尊手底下的一条狗如何”“嘶”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这鬼面人居然敢让宣王做他的狗,还说宣王是捡破烂的,这无疑让众人的小心肝一次又一次的经受住摧残和打击。谷倾芸勾唇魅冷一笑,“北辰柏你也管的太多了点吧,都说吃不到葡萄就算葡萄是酸的,上次那一剑没要了你的命真是太便宜你了,你以为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吗”谷倾芸不屑的看着北辰柏,事到如今他也不妨将那天之事说了出来,北辰宇星眸一沉,那一天他断臂就是因为谷倾芸。突然北辰宇整个人近似疯狂起来,“谷倾芸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本太子会落得如此下场,会走上这样的绝路吗,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来人给我杀了他们两个,谁杀之,本太子登上帝位给他封王封候。”西风羽猛地睁开眼,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星眸骤然一冷,飞身抬袖一挥,一道红光骤然从他袖中飞出,直袭北辰宇脖子而去。北辰柏星眸一沉,隔空运掌直接将那红蛇震的炸裂开来,北辰宇脸色一沉,“多谢尊者相救。”嗜冷的看向西风羽,一把血淋淋的刀直指西风羽说,“西风羽你不该替出头,本太子无意杀你们,可你却片不知好歹那你给我也去死吧。”话说间直接将刀丢向西风羽,转瞬间从腰中拔出火枪,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他是死人一般。谷倾芸见其拿出火枪,虽然她讨厌他,但是好歹他还告诉了她母亲的事,她可不想他这么容易就挂了,提醒道,“小心他手上的暗器,快躲开。”西风羽见着谷倾芸那副紧张的样子,他虽不认识这奇怪的暗器,但是直觉告诉他着暗器不简单,就在他思虑间,“砰”的一声响起,一颗子弹滑过枪膛带着火星飞击而出。西风羽星眸一凝,暗叫一声,他居然只能捕捉到一丝残影,忙反身握住飞射而来的刀往子弹飞击而来的方向挡去。“砰”的一声,擦出了火星,震得西风羽虎口生痛,没想到这个暗器威力居然如此之大,还好有谷倾芸提醒,不然刚才他一时疏忽,不死也得伤了。北辰宇既然想要西风羽死了,岂会如此放过,又连开几枪,嘴角森冷的说,“你挡啊,我看你能挡的了几颗子弹。”西风羽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下,该死的北辰宇怎么会有此等暗器,他接连挡下了两颗子弹,第三颗子弹直接将刀打成两段,西风羽暗叫不好连连后退开去。辰帝这时也将毒逼了出来,直接抽剑身影一闪爆喝一声,“逆子尔敢。”西风羽可是代表着西风国,要是他出事让他如何向风帝交代,一剑将子弹一分为二,险险的将西风羽从枪口救了下来。西风羽抱拳谢道,“多谢辰帝出手相助。”辰帝沉着脸带着歉意,“让西风太子受惊了。”一双冰冷的星眸看着北辰宇,这一刻辰帝也按耐不住出手了,冷喝一声,“龙无极。”就在这时夜空中飞下一人直接朝北辰宇攻去,北辰宇嘴角微微上扬,一挥手又十几个人从屋顶之上飞下,他们每个人手中都举着一把火枪对准着龙无极,“砰”“砰”声响起,竟是二话不说直接向他开枪而去。龙无极星眸闪过一道冷峻的眸光,挥剑挡着退到了辰帝身前,“陛下,这暗器着实厉害,我近不得身。”辰帝也看到了,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已是动了杀意,身影化为虚无,骤然一道道剑芒闪过,转眼间将那十几个黑衣卫一剑击毙在地,再一次出现已经是将北辰宇打趴在地,“给朕把这个逆子拿下。”数十个金吾卫闪身而出,直接架住北辰宇,将其扣倒在地。北辰柏星眸一沉,他心中暗叫不好,没想到辰帝居然武功也这么高深莫测,怕是连他也无法将其拿下,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他星眸爆闪出森冷的红光,整个头发瞬间染成了红色,“死吧,谷倾芸。”北辰轩在岂会让他得逞,挥剑直接迎了上去,北辰柏找找致命,北辰轩本就不敌北辰柏现在又受了伤很快就落了下风,西风羽喝道,“我来助你。”三人顿时战成了一团,声声破空之声响彻天际,北辰宇狂笑一声,“哈哈,哈哈。”“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露宇台周围其中一幢宫殿随着爆破声响起顿时浓烟四起,“好,炸的好,父皇我在这露宇台埋满了炸药,你不把皇位让给我,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原先没人知道炸药会有这么大威力,现在突然有了示范,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人心惶惶,生怕炸药引爆他们全部死在了这个寿宴之上。谷倾芸见着远处的火光不由得心中一紧,铁牛不是说他制作的都是烟花吗,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北辰宇的人品太好了,殊不知当时蒙铁牛一共制作了十个真炸药给北辰柏做实验他也没想到北辰柏只用了一个,其他的竟然都放在这里。 第二百二十章形势急转而下 辰帝一双深邃的星眸愈加深邃起来,星眉更是蹙成了川字,紧握的手骨发出咯咯声响,纵使他武功再高那又如何,他也不敢肯定是否能挡下子弹甚至炸药。如果真如这个逆子所说一般,那么他一旦不答应可能真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那样整个北辰国可就要易主,这是他所不想看到的。只见辰帝手一挥,金吾卫退了开去,他不能冒这个险,北辰宇见着辰帝怕了,缓缓站了起来,火枪对着辰帝更加的肆无忌怠的说,“只要父皇同意禅位,我保证绝对让你以享晚年。”手一挥又跳下更多的黑衣卫手中依旧是火枪,森冷的枪口直接对准辰帝和皇太后皇后以及北辰战等人。辰帝虽然很不爽自己的儿子将枪口对着他,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如何做,手骨紧了紧沉沉说,“宇儿这是北辰国之事,三国太子只是为祝贺皇太后而来,如果你不想整个北辰国付之东水的话先让他们离去。”北辰宇凝了凝眉看向一边依旧不分胜负的鬼面人,狂笑着说,“父皇他们既然自投罗网,我为何要放过他们,来人给我将东雪太子和南陵太子押下去。”南陵牧和东雪风冷冷的看着北辰宇,恨得直咬牙,奈何他们没西风羽那般能自行驱毒,浑身提不上劲,又如何去反抗呢。“北辰宇,难道你就不怕我们两国联合起来对你北辰国报复吗,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们。”北辰宇走上前直接一个耳光扇在了南陵牧的脸上,举枪对着南陵牧的脑袋,瞪大着眼睛,面部狰狞嗜冷的说,“你再说信不信我一枪崩你开花。”南陵牧大眼怒睁着,恨不得将北辰宇脑袋捏下当球踢,他堂堂南陵国的太子何曾收到过这样的屈辱,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将所有的愤怒放肚里放,只要让他能出去,他定要血洗北辰国。北辰宇这一举动无疑激起了两国甚至三国间的矛盾,但是他才不管,他只想做皇帝。谷倾芸没想到蒙铁牛制作了那么多的火枪,如今都被北辰柏利用了起来,有种气的想扁他一顿,好好的你造这么多火枪干嘛,这不是给她添麻烦吗。幸好现在南陵牧吸引了北辰宇的注意,不然那么多枪对准她的话,就算再厉害恐怕也要被打成一只刺猬,这场戏一点不好看,好让轩受伤了,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待在府里,这个北辰柏远非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再说啊,你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成狗熊了啊。”枪指着他的脑袋一手打了几下南陵牧的脸。一边的东雪风忍了下来,他犯不着和这个疯子斗,只能南陵牧倒霉了些,两人被带了下去,场面一下凝重起来。北辰宇嗜冷的看着辰帝,笑了笑,“父皇至于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嘛,还请父皇下旨退位吧。”“恳请陛下退位,禅让给太子殿下。”“恳请陛下退位,禅让给太子殿下。”声音更是一潮高过一潮,北辰宇心底无比的满足,好似皇位就在他眼前一般。龙无极手中的剑散发着森冷的寒光,低声说,“陛下。”辰帝手骨紧了紧,沉沉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朕宣布”真让北辰宇当了皇帝那还得了,这只是一个陷阱而已,忙起身喊道,“陛下不要相信他,他所说的全是子虚乌有之事。”交战中的北辰柏一掌将西风羽击飞出去,森冷的星眸看向谷倾芸,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敢来破坏他的大计,嘴角发出奇异的咒语,只见北辰宇身子一顿,转过身来星眸中闪烁的嗜血的眸光,咬牙切齿的说,“谷倾芸,又是你来坏我好事,今天你可没有那般好运了,他再也救不了你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记住下辈子得罪谁都可以,千万不要得罪本太子。直接举手对着谷倾芸连开数枪,北辰轩被北辰柏压制着无法分身,谷倾芸嘴角勾勒起一抹魅冷的弧度,她玩枪的时候北辰宇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就他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谷倾芸好似被吓怕了似的竟然一动不动地站着,难道她要当活耙子吗,只见子弹划破夜空就在众人以为谷倾芸要香消玉殒时,谷倾芸动了,残影闪烁间子弹已经呼啸而过,在她后面的丫鬟们可就没那么幸运,声声惨叫声响起。谷倾芸却依旧气定神闲的站着,也从怀里取出一把火枪对着北辰宇,嘴角扬起一抹绝冷的笑意说,“你打完了现在轮到我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时谷倾芸也连开几枪,北辰宇急忙拉过一名黑衣卫挡在了他的身前,躲在那黑衣卫身后嗜冷的笑道,“谷倾芸就凭你那枪法想打我。”话音未落,北辰宇脸色一变,一声惨叫声响起,原来谷倾芸瞄准黑衣卫同一个地方,子弹直接贯彻而过击中了握枪的右手。只见北辰宇手中的火枪掉落在地,整个人弯着腰额角的冷汗更是直冒而下,面部狰狞的嘶喊道,“还愣着干嘛给我打死她。”“砰”“砰”密集的枪声响起,同时外围也打响了枪声,谷倾芸凤眉一跳,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轩布置的人也行动了,不过谷倾芸还得先顾好自己不被打出个马蜂窝来。别人的死她已经顾不上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身影忽左忽右,又时躲在黑衣卫身边拿其当挡箭牌,此刻是险之又险,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周围的人更是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谷倾芸,心想这还是人吗,不是说三小姐是傻子吗,怎么一下有了此等厉害的武功。有人惊叹,有人愁,辰帝这时在金吾卫的护卫下也退了开去,心中还想着谷倾芸所说的那句话,难道正如她说的一样,北辰宇只是在吓唬他,可看他样子也不像,这让辰帝一时间拿捏不住,这时谷倾芸清悠的声音响起,“怎么了,你们都没吃饱饭吗,在慢点你们可一个也走不了哦。”不屑的看着北辰宇,冷冷的说,“北辰宇你不是说要引爆炸药大家同归于尽吗,难不成你也怕死,那你既然怕死有何必折腾这么多事出来,我知道不是你愿意做的,是不是北辰柏让你做的,说出来辰帝会为你做主的。”假的北辰柏被谷倾芸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再不出说就是变相承认了,“谷倾芸,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本王,你在如此说休怪本王不客气。”谷倾芸一边躲着枪零弹雨一边还不忘俏皮一说,“我有吗,这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吗,你冒名顶替算助纣为虐你良心过得去吗”这般针锋相对,在场的人知道谷倾芸硬是向辰帝悔婚嫁给宣王,但是这也用不着这般说柏王,他们可是至始至终都没发现柏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反倒是谷倾芸上蹿下跳,一点没个王妃样,言辞犀利。就在这时谷震庭已经带着虎贲军的人赶了过来,抱拳说道,“陛下,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责罚。”辰帝凝着星眸,奇怪为何谷震庭也会有这奇怪的暗器,沉沉说,“爱卿来到正是时候,可有看到南陵太子和东雪太子”“回陛下,两位太子已经被臣救下送回他们的行宫中去了。”辰帝点点头,“很好,有劳爱卿了。”随行而来的还有宣王的人,人手一把火枪见着自家王妃被黑衣卫欺负,又见自己主子被那鬼面人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每个人都好似打了鸡血一般抬眸看向谷震庭,现在他们明面上可是他的兵,他不发话自然不敢有所动,不然让辰帝知了去,事情又该变复杂了。“你们几个去帮宣王。”谷震庭看着西风羽和北辰轩身上已经多处剑伤眼看就要不行了,忙命令道。“是将军。”几人应声道。几个侍卫直接把剑上去帮架了,辰帝也沉沉说,“龙无极你也去帮宣王,速速将鬼面人拿下。”“是陛下。”谷震庭星眸一沉见着自己女儿被人当靶子,不由得来气,厉声道,“北辰宇你已经被包围了,你的人也全部被我们杀了,识相的赶紧投降不然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他身后的侍卫顿时举枪对准那些黑衣卫,这可是北辰轩花了很多时间秘密训练出来的神枪手,北辰宇也是一下慌了神,没想到事情越来越不安主人布局的那样走了。怎么办怎么办,北辰宇都快往了疼,抬眸看着谷震庭冷声喊道,“停手。”黑衣卫见着依旧打不到谷倾芸停了下来枪口对准谷震庭顿时僵持起来,谷倾芸一跃来到谷震庭面前,“父亲你可来了,要是再晚点你的小芸芸怕是真要小命不保了。”当然谷倾芸这是开玩笑的,看着轩伤痕累累的不由得有些担心,这里交给你了,“父亲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帮轩。”“芸儿,你小心点。”群殴鬼面人居然未落下风,果然破虚境不是盖的,眼见着形势急转而下,他没想事情会超出他的掌控,顿时没了玩下去的心思了,星眸徒然一冷,嘴角扬起一抹嗜冷的狠意,“既然你们想死本尊就成全你们。”血红的罡气迸射而出,血红的头发瑟瑟飞扬,整个人说不出的阴冷嗜血 第二百二十一章功亏一篑 北辰柏眼见今天的谋划又被该死的谷倾芸化了去,心中的怒火犹如滔天之水滚滚而来,骇人气势全然迸射而出,招招致命上去帮架的几个天字一号转眼间折损过半,连着龙无极也压制住了。只见北辰柏手中红光闪现一拳轰击而出,气势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直朝北辰轩轰击而来,“砰”的一声,两个拳头相撞在一起,一股气浪怦然激荡开来,北辰轩脸色一变,一声骨头的碎裂的声音响起,口中再次一口血喷出倒飞了出去。谷倾芸看着轩连连受伤,心中疼痛无比,凤眸中爆闪出一道森冷的眸光,手中一样东西直朝北辰柏丢了出去,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狠意,“你敢伤轩,吃我一颗轰天雷。”北辰柏星眸一沉,一股罡气激射而出,直接将轰天雷打飞了出去,“轰”的一声轰天雷直接在空中爆裂开来,烟雾弥漫而出,谷倾芸知道手雷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所以就用了烟雾弹迷糊他的视线。烟雾一起,谷倾芸借着这个瞬间飞身揽住北辰轩降落到地面,看着脸色苍白的北辰轩,眼眸中婆娑着,装着满满的疼惜之情,“轩,你别吓我,你会没事的。”谷倾芸边说着边抹着满嘴是血的轩。北辰轩这次被北辰柏击中,直接震伤了五脏内附,要不是他一口内力续命着恐怕已经魂归西去了,他也没想到北辰柏的实力竟这般强悍,这次是他失策了,他不该麻痹大意的。北辰轩柔声一笑,一双温柔的星眸看向谷倾芸,“芸,我没事,只是我好困,等会记得叫醒我。”谷倾芸手一拔在轩的脉搏上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眼眸中的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不要钱一般的流落而下,拥紧着怀里的轩,大声喊道,“轩你千万不能睡,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芸就一会会,我真的好困,你就让我睡一会会吧。”北辰轩眼皮像绑了千斤坠一般沉了下去。“轩我们回家去了。”谷倾芸将其抱了起来,天字一号的人急忙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主母,我等来扶主子吧。”谷倾芸含着泪摇摇头,自顾往外走去,聪耳不闻其他人呼唤她,此刻她只想带着轩回家,伤及五脏又如何,她不信她救不活轩,轩一定没事的。她好恨,好恨,一切都是她的错,为什么她当时就不除了北辰柏这个该死的混蛋,现在却让他来伤害他的轩。如果北辰轩不中那一剑,这个局面绝对不会这样,谷倾芸就这样一步一步无神的朝外走去。这时北辰柏挥手已经驱散了烟雾,嗜冷的狂笑着,“就这样想离去了,本尊说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谷倾芸纳命来。”龙无极和西风羽对视一眼,就算不敌还是直接迎击上去,天字一号的高手也像不要命一般的直接提剑迎了上去,他们就算死也要为主母她们争取离开的时间。“不自量力。”鬼面人爆喝一声,全身的罡气再次迸射出来直接将天字一号的击飞出去,龙无极和西风羽也只是短暂拦住了鬼面人一会儿时间,也被逼退了开去,倒在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鬼面人嘴角勾勒着一抹邪冷的笑意,直接挥掌朝着谷倾芸后背击了过去,谷倾芸却好似没有看见一会,转瞬间就要击中时,谷震庭飞奔而去,大喊道,“不”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谷倾芸跟前一掌对击而出,两人纷纷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此人正是辰帝,两人衣袂无风之舞,四目相对,鬼面人阴唳一笑说,“辰帝你为了一个丫头居然连整个北辰国都不要了吗”辰帝沉着星眸冷冷看着鬼面人说,“威胁朕的人还未出生,识相的赶紧解了宇儿的控制,不然你休想离开这皇宫。”阴冷的笑声响彻而起,“辰帝本尊看你是老糊涂了,你当本尊是三岁小孩,既然你不想那休怪本尊下手狠毒了。”邪冷的星眸的一转,嘴里撸动着怪异的话,“北辰宇给本尊点燃炸药,本尊倒要看看辰帝你是要你的江山还是要保这丫头的性命。”话音一落,直接朝着辰帝攻了过去,他吃定辰帝绝对不会为了谷倾芸一个丫头而让整个皇宫付之一炬的,可是他想错了,辰帝额头青筋直冒而出,星眸深邃的好似一潭深水一般,冷着脸说,“朕两样都要,还要借你性命一用。”辰帝爆发了,好好的寿宴被这个鬼面人搅和的不成样子,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颠覆北辰国,其心可诛之,他倒要看看这个鬼面人到底是谁两个破虚境的高手对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撞击声破空声犹如一曲交响乐一般演奏而起,鬼面人想致谷倾芸于死地,而辰帝却不许,两人僵持起来。北辰宇好似入魔一般,疯狂的笑道,“好,今日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底下的大臣们一下慌了神,忙求道,“太子万不可这样做啊,我等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啊,你不能连我们也一起杀。”“既然父皇不应允我当皇帝,尔等站在我这边又有什么用。”星眸骤然一凝,大喊道,“引爆。”北辰宇无尽的狂笑着,好似很享受一般,“哈哈,死吧,通通都给我去死吧。”北辰战星眸深邃着,身子却无法动弹,他可不想死,但却又无能为力急忙看向谷震庭的侍卫救助道,“你们速带本王离去。”黑衣卫却依旧举着枪和天字一号的人对持着,谁也不敢有所动弹,北辰宇狰狞着脸看着北辰战想跑,强忍着痛,一双嗜血的星眸看向北辰战,疯狂一笑,“想离开这里出去自封为王,做梦,给我打死他,让他当王。”北辰战脸色一变,“北辰宇你疯了,炸了皇宫,让这么多人跟你陪葬,对你又没好处。”北辰宇手一甩,冷冷说,“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我当不成皇帝,你们一个也别想当,都和我下地狱去吧,哈哈。”黑衣卫刚想扣扳机,北辰轩训练出来的神枪手当下趁着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战王那里纷纷扣动扳机将黑衣卫射杀在当场。北辰战以为这次真要断送在这里了,他好不甘心啊,缓缓闭上了眼等到死亡的降临,可是枪声响起他却未感到疼痛,猛地睁开眼,双手摸着身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差一点,他愤怒的看向北辰宇,哈哈一笑,“北辰宇,不要让本王活着离开这里,不然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北辰宇不为所动一般,狂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就想活着离开这里了,我埋的炸药难道吃素的吗,你注定要死在这里。”就在这时轰隆声响起,火焰冲天而起,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在夜空中绽开出绚丽多彩的图案,整个京都都看的一清二楚,京都城的百姓们无不抬头仰望夜空,看着烟花绽放的美丽景色。京都街道上一个小女孩拉着自己娘亲的衣袂,轻声问道,“娘亲,娘亲,那是什么,好漂亮哦。”一时间整个京都因这烟花的出现而热闹非凡起来,无不举手高歌,不少文人更是将这美丽的景色写成了诗句流传后世。京都城的百姓以为这是皇家为皇太后助兴搞的节目,暗叹皇室奢华,而皇宫内所有大臣都嘴巴张的老大,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威力巨大的爆炸声怎么变成毫无威力的欣赏工具。北辰宇摇着头猛地喊道,“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北辰战吓得一身冷汗,百胜将军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尴尬之事,命终于保了下来,沉沉呼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场危机算是已经过去了,当下星眸一转,冷声道,“给本王将叛逆太子拿下。”“不,你们谁管对本太子动手,本太子诛你九族。”北辰宇这一刻也害怕了,为什么主人会骗他,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异变突起,“砰”的一声枪响,北辰宇双眸怒睁着看着射枪之人,额头一个子弹孔,鲜血往外喷出直接飞溅一地,整个身子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死了过去。众人循着枪声看去直接不知何时北辰柏已站了起来,手中的火枪还冒着白烟,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是谁开的枪。北辰柏凝重着星眸说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就待父皇处决了你,你想索命尽管来。”这个假的北辰柏一下就洗去了他的可疑之处,谷倾芸连着头也不会直接穿过人群朝宫门走去,鬼面人星眸一紧,该死的蒙铁牛你居然敢戏耍本尊,这一刻他知道被蒙铁牛耍但是事情已成定局,他再无回天乏术。一掌和辰帝对击,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鬼面人接着这股力道闪电朝着谷倾芸抓了过去,在北辰轩身上又补上一掌,森冷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本尊还会回来的,辰帝今日之仇改日再来索回。”直接将谷倾芸打晕抱起她几个飞跃人已消失在众人面前,融入到黑夜之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危在旦夕 辰帝飞身接住北辰轩脉搏一搭脸色顿时凝重起来,顾不得去追鬼面人只能任由其逃离皇宫,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三彩丹药给北辰轩服下,不顾混乱的场面直接脚下一点飞跃离去。谷震庭见着芸儿被鬼面人带走忙飞身追了上去奈何武功不及鬼面人追了一段路程只能咬着牙回来了,他不行只能恳求辰帝出手找寻了,手骨紧紧的,希望鬼面人不要对芸儿下毒手。北辰宇一死,鬼面人又逃走了,留在皇宫中的余孽自然是被战王和柏王还有谷震庭三人雷霆之手段全部诛杀,连带着支持北辰宇的文武大臣都被关押了起来。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一场好好的寿宴被人谋划成了一场宫廷斗争,竟然还死了那么多人,这一事外界是不得而知的,要是传出寿宴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怕是整个北辰国都要开始动荡起来。皇太后一众妃嫔都被送回了各自宫中,一场宫廷风波暂时镇.压下来,但是众人中的十香软经散却让太医束手无策,集合太医院之人依旧无法找出解毒之法,。此刻政徳殿前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在地,他们个个心惊胆颤,龙椅之上却空无一人,但没人敢走,西风羽三国太子分别暂回行宫,他们心中的气愤怕是不必任何人少,却中了十香软筋散一时间无法动身回国只能暂时留住在了皇宫之中。龙泉宫里,龙无极手中捧着一把利剑守护着,榻上辰帝和北辰轩两人盘腿而坐,北辰轩紧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丝毫看不出半点血色,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辰帝额角冷汗直流,北辰轩头顶冒着徐徐青烟,许久北辰轩一口黑血喷出整个人倒了下去,辰帝忙将其扶住轻轻放平在榻上,眉头深锁着缓缓站了起来。龙无极轻声问道,“陛下,三殿下伤势如何”辰帝沉沉叹了一口气,双手背负着摇摇头,“朕虽已经将他体内邪毒逼出,又以续命丹给他续着命,但是轩儿他伤及五脏六腑,如果再不救治最多活不过九天,可惜现在芸丫头被鬼面人抓走不然”说到这辰帝忽然停了下来,现在人都已抓走,再想都是枉然,如果以谷倾芸的鬼斧医术指不定就能救活过来。龙无极没想到北辰轩会伤的那么重,不由得蹙了蹙眉头,轻声说,“要不回圣域一趟或许三殿下还有救。”辰帝摇摇头,当日他已斩断于圣域之间的关系,脱离圣域此刻若再回去圣域怕是也不会救。龙无极没想到辰帝还对那一事心存芥蒂,再次出声说道,“这一次三殿下冒死和鬼面人做斗争,这份心怕是不必任何人差,陛下要是不救三殿下,臣怕”辰帝星眸一凝,冷冷的看着龙无极,声音低沉的说,“你也管起朕的事情了”龙无极拱手说,“臣不敢。”辰帝冷哼一声,“不敢最好,你且看着轩儿,容朕再好好想想。”说话间已经走出宫门口。突然一个人影撞入了辰帝的怀中,北辰欣月猛地抬头,见是辰帝忙揪着辰帝的衣袂紧张问道,“父皇,轩哥哥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要不要紧。”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足见她有多担忧北辰轩了。“欣月你进去看看轩儿就知道了,切莫不要吵醒他。”辰帝沉沉说道,他知道两人关系很好,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去说,生怕欣月听了为其伤心流泪,再做出一些傻事怕就不好了。“哦,父皇那欣月先去看轩哥哥去了。”北辰欣月福了一礼急忙走了进去。辰帝看着北辰欣月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希望这孩子不要陷得的太深,最后受伤的怕是她,却也没有阻止,转身离去朝政徳殿走去。北辰欣月急忙走了进去看着木头人在也不搭理直接来到北辰轩的榻前跪在地上双手抓起北辰轩的手,看着苍白如纸般的北辰轩,刚才的一幕幕骤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轩哥哥为了她竟然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心里满满的嫉妒和无奈,如果轩哥哥对芸儿姐一半的好对她,哪怕是为他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如果轩哥哥不昏迷她怕是连这样看着他都难北辰欣月其实很想说,轩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欣月,欣月来看你了,其实欣月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妹,但是还是依旧无法压抑心中的那份爱疯狂的喜欢着你,我知道你只拿欣月当妹妹看,欣月也不求别的只求能远远的看着你就行了。北辰欣月晶莹的泪珠滚落而下滴在北辰轩的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滚落而下,她多想能为轩哥哥受伤,看着他这样,她的心就像被刀扎着一般,好似在滴血一样。北辰欣月抬眸望向龙无极幽幽的说,“木头人,轩哥哥怎么还没醒过来”龙无极许是被北辰欣月叫唤惯了一般,没有一丝生气,脸上依旧冰冰的木头人这个外号北辰欣月取得可真够贴切的。龙无极看着北辰欣月流泪了,不由得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递了过去,“擦了我就告诉你。”北辰欣月夺过擦了擦,定定看着龙无极,“好了,你说吧。”“真话还是假话”龙无极冷不防又蹦出一句让北辰欣月想海扁他一顿的冲动,都这个时候了这个木头居然还想拿话来气她,她可没心情,此刻北辰欣月眼眸中的满满关心着北辰轩的事。“当然是真话了,快说。”龙无极淡淡说,“真话就是这样下去再过九天你就会永远失去你的轩哥哥了。”北辰欣月好似整个人被雷击中一般瘫坐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捂着耳朵摇头说,“不会的,轩哥哥本事这般大怎么可能只有九天可以活了,定是你骗我的。”说话间起身挥手就打着龙无极,嘴里念念道,“叫你说轩哥哥的坏话,叫你说轩哥哥的坏话。”龙无极一把将北辰欣月抓住,四目相对,依旧淡淡的说,“看着我的眼睛,这像是说谎的样子吗,如果你不愿信便当这话是假话就是。”北辰欣月手猛地停了下来,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凤眸一转拉着龙无极的衣袂求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轩哥哥的,你快救救轩哥哥,大不了以后我不再叫你木头人就是。”龙无极眼眸中闪过一道别样的眸光,紧锁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果说,凝了凝眸,手骨紧了紧,“三殿下伤及五脏六腑,我倒是有一个救人的法子只是”北辰欣月一见有希望忙抹去眼角的泪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龙无极的裙摆说,“只要能救活轩哥哥,欣月吃再多苦也没关系,就算拿去欣月的性命也不打紧,求你快说怎么才能救轩哥哥。”龙无极看着如此伤心的北辰欣月,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异样,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着这丫头哭,他想去疼惜她一般,转眼就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挥去,将北辰欣月扶了起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告诉你,在北岳山脉中有一处名为药王谷的门派,其中有一个鬼医他医术绝伦或许有办法救三殿下,但是此人性格怪异,至今很少有人能说服他给人看病,至于是否真行我也不敢打包票。”北辰欣月凤眸一凝,“那我们赶紧去啊。”“抱歉,我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不能随你同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又不知道药王谷在哪里,你不带路我怎么找得到,求你带我去嘛。”北辰欣月拉着龙无极的衣袂求道。她略有听过药王谷,现在只能冒这个险了,她可知道这个木头人的武功怕不比轩哥哥差,他要是不跟去,要是路上又个闪失她无所谓,她在意的是她的轩哥哥,如今的他再也折腾不起伤害了。任北辰欣月怎么说,龙无极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就是无为所动,气的北辰欣月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边了过来,怎么有这样的木头人呢,她真被她气死了。北辰欣月冷冷的看着龙无极,“你不去是吧”“我是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没陛下允许是不会离开皇宫的。”北辰欣月点点头,狠狠道,“很好,你不去,那我死给你看,反正轩哥哥活不了,欣月也不想活了,到时我看你怎么跟父皇交代。”说话间直接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脖子间,尖锐的刀锋碰着肌肤,一道血痕闪现出来。龙无极没想到北辰欣月居然会以死相逼,猛地夺下匕首将其丢在地上,冷冷的看着北辰欣月说,“你疯了啊。”“我是疯了,你要是不陪我去药王谷你阻止的了第一次,你阻止不了第二次,第三次,我就算死了也会上来跟着你,让你一辈子在内疚中挣扎。”北辰欣月好似豁出去了,她知道木头人不会那么绝情的。果不其然,龙无极沉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不回去准备一下,难道你想这样就去了”北辰欣月一愣神后,马上跑了出去,“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龙无极摇摇头,看着北辰欣月离去的身影,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内撞了一下一样。 第二百二十三章芸,快跑 政徳殿殿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叫喊声,“陛下驾到。”大臣们纷纷叩头拜见道,“臣等叩见吾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辰帝双手背负着,眉宇紧锁着走了进来,直接坐在龙椅之上,双手搭在龙头之上,凝着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眸子看着底下跪倒在地的大臣们。政徳殿上空好似凝聚了一层低气压一般,压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背后更是被冷汗打湿了,谁也不成想到好好的一个寿宴竟然会徒生这么多变数,如今那么多大臣被一股脑的关押进了了天牢,之后的下场还没有人知道。良久辰帝缓缓出声说,“你们的表现让给朕深感宽慰,北辰国有诸位这般一心爱国之人朕心宽夷。”大臣们哪敢居功纷纷喊道,“为国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辰帝点点头,“很好,传旨下去,每人加年俸一年。”众人听到辰帝奖赏于他们,纷纷喜出望外,宫里都出了这档子事没有连带他们已经万幸了,其中有些还是太子的人,个个生恐被辰帝责罚,如今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安下了心纷纷庆幸当时没有吱声支持太子,忙叩谢道,“谢吾皇。”“今日是皇太后的寿辰,诸位爱卿玩的如何”众人脸色一变,随即又一声冷汗流出,其中有人回答说,“皇太后寿比天齐,我等沾皇太后的光,吃的舒心,玩的开心,多谢陛下让臣等参加寿宴。”能在朝中为官的又有几个是傻子,如今太子倒台了,这个时候要是将事情说出去除非他活腻了,见势纷纷再次叩谢道。辰帝锐利的星眸扫视着在场的众人突然星眸一凝,沉沉说,“定北候何在”纳兰文涛负责皇宫禁卫军却没人赶来反而是虎贲军赶了过来,这让辰帝心中不由的阴沉起来,要知道谷震庭要是不及时赶到的话,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北辰皇族怕是不复存在了。一个将领说道,“回陛下,今日一早就未见定北候致使禁卫军没人调动。”辰帝手骨骤然一紧,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定北候反叛到北辰宇那里去了,对于背叛之人辰帝绝不容情,“裴将军你接任禁卫军统领一职,执掌禁卫军。”裴正德脸上一喜,忙叩谢道,“谢陛下,臣一定恪守己任,绝不容宵小之辈再混入皇宫之中。”“朕现在命你火速前往定北侯府将定北候及一众直系人全部押入天牢。”“遵旨。”刚想起身却发现他四肢无力,十香软筋散之毒未解他就像一只软脚虾无法起身。辰帝星眸一沉,北辰柏上前说道,“父皇,太医无法找出十香软筋散之解药,儿臣擅自做主已命人去太子府搜查看是否有解药。”辰帝锐利的星眸冷冷的看向北辰柏,但却找不出半点破绽,因为他和那鬼面人交手间已经知道那绝非柏儿的武功路数,而鬼面人更是一头的红发这让他不有些疑惑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冲了进来,单膝跪地手中还拿着一张纸和一瓶丹药道,“报,在太子府收到丹药一瓶和药方一张。”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既然北辰宇想做皇帝,又以十香软经散对他们下毒,所以他必然会备好解药的方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北辰战星眸深邃的看向北辰柏,自此就他两人最有可能争夺太子一职,没想到这个他居然先自己一步走出了一步好棋,手骨紧的的几乎嵌入手中之中。辰帝点头说,“贾院使你速将药方拿去配制解药。”“是陛下。”贾院使额头可谓是冷汗直冒,一而再的束手无策,让他都有种在宫里混不下去的感觉,急忙去过药方看了看,眼睛瞪的老大,急忙告退走了出去。见着辰帝有些顾虑此药是否是真的,忙说道,“父皇,儿臣愿率先试药。”“这次柏儿你做的很好,你没让朕失望。”辰帝笑着点点头说道。北辰战也急忙站出来,“儿臣也愿率先试药。”“好,真不愧是朕的儿子。”辰帝何尝不知道两人暗地里较劲,太子一位也不可能长时间轮空,现在不立以后依旧会立,所以也是时候考验他们的心性如何,如果狼子野心者断无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取过两粒丹药服下,没一会儿脸上一喜说道,“父皇吃药可解此毒。”“好,柏儿战儿你们二人速去给东雪太子和南陵太子送解药。”“是父皇。”两国太子被北辰宇奚落,心中自然是怨气满满,所以他们都知道这是辰帝在考验他们,两国之事若处理不好必会引发国之战争,以目前北辰国的实力尚不具备同时和两国开战,如果可以也用不着等到现在,早已一统四国了,所以现在只能稳住三国,他们才能暗中积蓄力量,逐个击破。两人告退离去,辰帝一道道圣旨频频发出,吓得众大臣纷纷倒抽几口冷气,再一次庆幸自己的冒险的决定。辰帝第一道圣旨查抄叛逆之臣,并已贪污之罪将其处死,家人更是不论大小全部发配边疆永不回朝,这种雷霆手段给在场所有人都敲响了一个警钟,一时间竟没有人敢结党营私,更不敢在贪墨,自上而下形成了一道良好的风气,这也是辰帝无法无预料到的。贪污一直也是辰帝所头疼的事,没想到借此可以暂时杜绝,这让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至于辰帝为何一下子查抄那么多人,似乎就不成他们在意的事情了。第二道圣旨直接减免赋税,第三道开科选举,每一道圣旨都是利民之举,这三道圣旨发下去整个北辰国为之轰动起来,纷纷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是真的。这也让北辰战和北辰柏有了做手脚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比之笼络的弊端强太多了,当然这些事都是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实施的。至于北辰宇的事却被辰帝一笔带过,外界根本没人知道北辰宇已经死了,直到几个月后才传出北辰宇因触犯圣威被辰帝罢去了太子一职,囚禁天牢之中,这些都是后话了。所有事情处理颁布时间已过寅时,辰帝这才让众人退去,辰帝去了他母后那里看望,昨晚之事必定吓坏了她老人家,作为人子岂能不去看望。刚迈出政徳殿一个太监迎了上来,辰帝沉着声,“宣王那出什么事了”那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这才一不留神就被人打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宣王就不见了。”辰帝星眸一沉,龙无极守护着宣王,岂会被人带走宣王,沉沉说,“龙侍卫呢”那太监摇摇头,“奴才没看见龙大人。”“这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没多久一个影卫出现在辰帝面前,“陛下,统领他和欣月公主带着宣王已经坐着马车出了京都。”辰帝眉头一锁,双手背负着,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他没想到龙无极居然会这么冒失,居然不经过他同意就擅自出京都。“可知道他们去往哪里”“统领说他们带着宣王去往药王谷,统领还说回来再来请罪。”辰帝沉沉叹了一口气,龙无极虽然冒失了,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个不是办法中的办法,鬼医或许会有办法,至于成不成就看轩儿自身的造化了。“你派一队影卫追上去保护宣王和欣月公主。”“是陛下。”影卫一闪消失在夜空之中。.......................................西风羽下榻的行宫之中,西风羽深锁的着眉头,谷倾芸最后还是被抓了,他却无能为力,有愧于师傅,现在北辰轩亦受了重伤去药王谷求医了,生死未知,西风羽沉沉叹了一口气。“你们派人秘密查找三小姐的下落,一有消息速来禀报。”“是太子。”冷夜秋风虽然疑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请他们可也是一清二楚的,但是为何太子不急着发难北辰国反而让他们派人去找三小姐,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一辆马车疾行出了京都,马车很稳,龙无极当着车夫驱赶着马车,马车之内,北辰欣月手紧紧握着北辰轩的手,眼泪不住的流落而下。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呢喃说,“轩哥哥,有欣月在,欣月不会让你死的,轩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北辰轩至今眼珠子不住的动着,额角冷汗直流着,眉头更是锁了又锁,锁了又锁,好似一幅很痛苦的样子的。北辰欣月急忙拿出丝帕帮北辰轩擦去额角的冷汗,看着痛苦的他,她的心不住的在滴血一般,轻声问道,“轩哥哥,你怎么了”北辰轩干涩的嘴艰难的喊出,“芸,快跑。”“芸”北辰欣月手骨一紧,没想到轩哥哥爱着芸儿姐竟是这般的深,连昏迷了居然还在梦里呼唤着她的名字,什么时候轩哥哥能为她这样做她死都愿意。 第二百二十四章被摆一刀 北辰欣月更是没想到他的轩哥哥竟然如此重视芸儿姐,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要,也要保护芸儿姐,忽然她发现她好像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芸”北辰轩再一次轻声叫唤出来,将北辰欣月的思虑打断拉回了现实中。北辰欣月明显感到她的轩哥哥握着的手紧了紧,脸上一喜,“轩哥哥欣月在。”“水我口渴。”北辰欣月急忙拿过水袋将北辰轩轻轻扶起,北辰轩咕噜咕噜喝了一口,却噗的一声满嘴的血喷了出来。吓住的北辰欣月,看着满身的血,拥紧着北辰轩,声音几乎都是哭出来一般,“轩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欣月。”见其刚刚有些醒转过来这一喝水立马就出事情了,这让她如何不担心,眼睛已经红肿了,但是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啪啪落着,“木头人停车。”龙无极缰绳一拉停了下来,疑惑问,“欣月公主怎么了”“你快进来看看轩哥哥,他吐血了。”龙无极起身走进马车,见着旁边的水袋沉声问,“你是不是给三殿下喂水了”北辰欣月顿时知道问题出在她身上了,抓着龙无极的衣袂哭着点点头说,“现在怎么办”龙无极有些很无奈,也怪他没有说清楚,盘膝坐了下来一把将北辰轩坐起来,两人面对面,双手合着运起内力为其护住心脉,沉沉说,“三殿下伤及五脏六腑现在什么都不能吃也什么都不能喝,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不吃不喝轩哥哥这么弱的身子能撑到药王谷吗”“放心,有续命丹三殿下的身体撑得住,就算三殿下口渴也只能润润唇绝不能进水不然我们干脆掉头回去行了。”龙无极绷着脸严肃的说道。听到这么恐怖,她那还敢给轩哥哥喝水,她只想救轩哥哥,可不想害他,忙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嗯,知道了。”龙无极缓缓收起内力停了下来将北辰轩放平起身走了出去,驱赶着马车日月兼程朝药王谷赶去。.......................................北辰柏将谷倾芸带回东山别院却发现他的人都被屠杀殆尽,连着蒙铁牛等人也被救走,一口气上了来直接将谷倾芸丢在地上,阴骜着脸,狰狞的可怕,仿佛如地狱之鬼一般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说,这些人是不是你派人杀的”谷倾芸悠悠转醒,她只记得她抱着轩要回去,之后突然后颈被人一敲晕了过去,一下猛地惊醒过来,一双嗜冷的凤眸看着鬼面人,冷冷的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北辰柏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你最好赶紧放了我,不然轩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鬼面人索性将鬼面具取了下来,一双幽暗的星眸注视着谷倾芸,邪冷一笑说,“哈哈,北辰轩居然是他,真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北辰轩居然是虚空上人的徒弟,谷倾芸你这个贱女人居然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哈哈,可惜啊,可惜,他再也不会来帮你了,他已经被我伤及五脏六腑就是神仙下凡也一样救不了他,你现在回去也只能为他收尸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本王不会让你们活着这么舒心的。”谷倾芸猛地一愣,摇摇头,“不可能,轩不可能死的,不可能。”站起来直接想回去,却被北辰柏一把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你走哪里去,放心你想见他我会成全你,上次你的那一剑要不了我的命,我说过我会回来索命,你还不知道将军府如今已被本王灭了,接下来就是你父亲和你弟弟,我会让你一个个看着他们死去,最后才轮到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啪”一声,五指血手印出现在了谷倾芸的脸上,嘴角溢着血,狂笑着说,“你如今还拿什么跟本王斗,信不信本王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谷倾芸脸色一下红了起来,从嘴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谅你也没胆,赶紧解开我的穴道,我要回去。”“哈哈,谷倾芸你想激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我要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北辰柏狰狞脸一把将谷倾芸扔在一颗大树上。“砰”的一声谷倾芸背部直接撞在了树上掉落在地,腹中再一次转来巨痛,她还要见轩,她相信轩绝对不会死,所以她绝不能让宝宝在生意外,脸色一白直接晕了过去,大腿处一丝血迹渗透出来。北辰柏星眸一冷,一脚踩在谷倾芸的背上,冷冷说,“别装死了,赶紧起来。”连着又踩了几脚,依旧见着谷倾芸毫无反应,将星眸一转低身拔住谷倾芸的脉搏,神色一冷,险些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没想到谷倾芸居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该死,北辰柏一双冰冷的星眸怒睁着,手骨紧的都快嵌入手心之中,徒然嘴角扬起一抹邪冷的弧度,他想到了另一个让谷倾芸痛不欲生的办法,这样子玩人才有意思,她想死没那么容易。转眼三天已过,京都依旧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三国太子也最终和北辰国签订了三年和平共处,而北辰国则每年必须给南陵国粮食十万石米,西风国西风羽什么也没提就签下了协议,这让辰帝对西风羽不由得高看起来,这份气度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这三天中谷震庭和辰帝还有西风羽犹如大海捞针一般全国查,但是却依旧一无所获,谷震庭眉宇深锁着站在上书房之中,“辰帝,芸儿被那鬼面人抓了至今还未消息,芸儿虽不是我亲生,但是我对其比亲生还疼爱,她可是钰瑶的亲骨肉,要不辰帝我们去天外天找灵尊吧,或许他办法找到芸儿。”辰帝星眸一凝,断然回道,“不行,钰瑶本就不想让灵尊知道她有了他的骨肉,才会找你我,朕既已答应过钰瑶,这事切莫再提,芸儿朕一定会找出来。”谷震庭沉着眸一时间也沉默起来,他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也是头脑一热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因他的失职而让芸儿平生诸多磨难。“谷将军,火枪一事是不是该给朕有个交代了”辰帝沉沉的说。当日事情太多,辰帝也一时忘记了,但是炸药和火枪的威力却是历历在目,要是北辰国有此等战力何愁不一统天下。谷震庭手骨一紧,“陛下,这事臣也不是很清楚,这只火枪队也是芸儿给我的,如果想知道具体事情怕是只有寻回芸儿才知道。”谷震庭现在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如果告知秘密辰帝还有如此用心去找,反正这火枪本就是芸儿捣鼓出来,现在宣王也生死不明,又不知所踪,所以谷震庭干脆将事情说的只有芸儿一人知道似的。果然辰帝星眸越加沉了下来,手骨紧紧一握,心中更是满满的疑惑,具体所知谷倾芸都生活在将军府,现在不仅有如此诡异的武功,还有神鬼莫测的医术,更有这威力巨大的火器,这种种都让人觉得她好似凭空出现一般不由得让人好奇。“你先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静。”辰帝坐在宝座之上沉沉的说。“臣告退。”谷震庭无奈只能告退离去,看来他也需要另寻办法,如果只靠辰帝怕是不行了,拖一天芸儿就危险一天,他等不起,芸儿更加等不起。空荡荡的上书房此刻没有一个人,辰帝缓缓起身要去取五彩圣令,看着空空如也的玉盒,手骨不由得一紧,整个玉盒顿时破碎开来,玉片摔落在地。这一刻辰帝眼眸中嗜杀一片,这个密室除了龙无极和他只有纳兰文涛知道,龙无极是绝不会出卖他的,那么只有是纳兰文涛一人了,如此想来这一切纳兰文涛也参与进去了,现在怕是已经逃之夭夭,他没想到一个定北候府都拴不住他,真后悔当初不一剑杀了他。五彩圣令对于辰帝意义非凡,这是钰瑶唯一给他的一件礼物,更是开启天地宝库的钥匙,可是现在圣令却不翼而飞,怕是被鬼面人盗了去。这让他不得不先找到鬼面人才能拿回五彩圣令,星眸猛地一沉,“不好。”人已闪了出去。北辰柏给了一面五彩圣令给太后,当时北辰宇也在场,心中猛地一紧紧忙赶了过去,皇太后才刚刚平复了下来,见着辰帝匆匆而来,不由得疑惑道,“皇儿,发生什么事请了,芸丫头和轩儿还没消息吗”辰帝摇摇头,“暂时还没有,母后,朕想看一下那一面五彩令牌,不知母后可否还在。”“这个啊,当日哀家让人收了起来,你去将那镜盒取来给陛下过目。”辰帝忙接过镜盒打开一看,果然五彩圣令也没了,这个鬼面人谋划这么多怕只是为了夺取这五彩圣令,可恶,居然不惜利用北辰宇当幌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他真是太失策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遍体鳞伤 辰帝没想到鬼面人竟如此狡猾,居然故布疑阵,还抓走了谷倾芸,如今辰帝已经知道谷倾芸会制作火枪和火药,这不由得让辰帝想到他抓谷倾芸就是为了逼供其火枪的制作方法。鬼面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居然能将北辰宇控制住,难保他不会故技重施将对象转移到其他皇子身上,真要那样的话这个鬼面人简直太可怕了。要知道仅仅这次就差点让北辰国引起改朝换代的局势,现在谷倾芸若在他手里,如果真得到他所想要的,那么北辰国乃至其他三国都不将是鬼面人的对手。辰帝一双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骇人的眸光,握着锦盒的手骨一紧,整个锦盒顿时四分开来。皇太后见辰帝如此大反应,起身走了过来,轻咦一声,“锦盒中的五彩霞佩去哪里了”在场的宫女纷纷吓得跪倒在地,猛地摇头,“奴婢不知。”“母后,朕还有事要去处理先行告退。”不待皇太后问明情况,辰帝转身已走了出去。天香楼游天旭紧锁着星眉,等了三天居然是这么一个消息,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而坐在他对面喝着酒吃着菜的蒙铁牛也注意到了游天旭的不正常沉声问道,“我说兄弟,是不是老大出事了”蒙铁牛那一日被游天旭救了出来,就托游天旭找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去安享晚年去了,而他则留下为的就是等老大,本想祝贺老大傍了王爷的,可是这一等却让他足足等了三天依旧未见老大回来。游天旭点点头,“宣王身受重伤不知所踪,而王妃亦被鬼面人抓走现在生死未卜。”原本吃着菜的蒙铁牛手中的筷子猛地掉落下来,睁大着眼睛看着游天旭,嘴角不由得抽动着,不相信的说,“兄弟,这玩笑可不好笑,快告诉我老大是不是回王府了,我这就去找她。”游天旭也犹如梦境一般,主子那武功如此之高,可北辰柏险些已经被主子所废,怎么可能短短两个多月武功竟进步到非人所思的境界,还将主子打成重伤,还将主母抓走,偏偏现场还有一个北辰柏,这在他看来也太戏剧性了,这会是真的吗,他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皇宫巨变,结果竟大大出乎人的意料。见着蒙铁牛要去找谷倾芸,猛地一把将其拉住,“你不能去。”蒙铁牛看似书生样,但是性子却很火爆,脑子更是一根筋,如果钻进死胡同绝对不会绕弯的那种,主子可是再三关照,他没见到蒙铁牛之前决不能让他暴露在人前。蒙铁牛一把甩开游天旭的手,星眸中充满着火焰,冷冷的说,“我要去找老大,是兄弟的你最好别拦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游天旭一把将蒙铁牛按在椅子上,“王妃特意交代,没她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难道你想违背王妃的话吗”蒙铁牛气的手猛地拍在桌子,整张桌子塌了下拉,看着游天旭,“大不了回头被老大责罚,只要能救出老大,要了铁牛的命又有什么关系,你我都知道那鬼面人定是那个什么鸟柏王,不如我们现在带起兄弟,抄起家伙直接攻占柏王府逼着他交出老大来。”他才脱离那鸟柏王的爪子没多久,他老大竟然也被那鸟柏王抓了去,他现在只想救出老大,其他一切他都不想顾了。“王妃训练的人不是依旧奈何不了他,如果火枪能解决所有事,你还会被他抓吗,更你拿什么证据说他抓了王妃,当时现场他可是有替身在,你这样鲁莽行事万一再被他抓了,要挟王妃,我看你怎么办。”游天旭比之蒙铁牛还急,但是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要理智,不然反而被其反咬一口,到时事情反而变得更加不可掌控,北辰柏抓王妃无非是痛恨她背叛了他,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只是他担心王妃能不能守得住北辰柏的折磨。听了游天旭的话,蒙铁牛虽气愤着要去找北辰柏算账,他自己无所谓,但是要是他再被抓,要挟老大,那他就是老大的罪人了,顿时一下焉了下来。“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那个鸟柏王一脸嘚瑟的样子吗”北辰柏武功实在太高,他在他手里走不过一个回合就会被擒,而火枪在他眼里更是形同虚设伤及不了他,这让他一时间竟无法对付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知在他那却拿他没办法,这种感觉有种万千蚂蚁在身上爬一般。“当然不是,你现在我这里好好养伤,我们先要找出王爷在哪和王妃又被北辰柏关押在哪里,再想出怎么对付北辰柏,只要有办法解决北辰柏一切自然就简单了。”蒙铁牛直接翻白了眼说,“说了等于没说。”游天旭淡淡一笑,“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蒙铁牛狂抓了一下头发,“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做,那你要我做什么”“你只要改良火枪和炸药即可,威力越大越好的,其他的就交给我来调查就行了。”“好,那你给我安排一处秘密的地方。”“行。”游天旭一双深邃的星眸好似无底深渊一般漆黑,主子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然他们这些人存在又有何意思,他们苦心经营几代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如果主子都没了那么还如何谈起他们的希望。自此天网全力运作起来,一切都开始慢慢浮出水面,更是密闭招兵买马,制造火枪炸药,他坚信主子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事,另一方面游天旭秘密派人混进柏王府一查消息。.......................................柏王府密室之中,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北辰柏绕了一圈依旧将谷倾芸带回了柏王府的底下密室之中,柏王府底下密室犹如迷宫一般,盘根错节一般,谁也料想不到。这一役北辰柏虽输了,但是他同样达到了目的,得到了辰帝手中的两面五彩圣令,虽说北辰轩下落不明,但是他不相信被他震伤还能有活命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所以也没太放心里去。密室之中,北辰柏双手背负着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谷倾芸,一脸的冷笑,“谷倾芸,你相好了吗”谷倾芸身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额角更是被烙了奴字,脸上亦被北辰柏一刀刀的毁容,可想而知这三天中北辰柏为了逼迫谷倾芸,下手狠毒可见一斑。如今谷倾芸可是有孕在身,北辰柏居然非但没有怜悯之心,反而更加凶残,一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短短两个月就和北辰轩暗结珠胎,都有种想杀她的冲动。见其没有答复他,北辰柏星眸中顿时爆闪出一抹邪冷的眸光,看着旁边熊熊燃烧的火炉,上面还放着几只通红的铁块,这可是折磨人的道具,没想到北辰柏居然如此冷血无情,他简直就是畜生。一边站着的墨离眼眸中凝重着,手骨不由的紧了紧,见北辰柏要拿烙铁急忙说道,“圣主,她已经受了三天的刑罚,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没命的,她腹中的孩子也会保不住,圣主不如先缓缓再给她一点时间想清楚。”北辰柏星眸徒然一冷,身影化为一道血光,手已经掐住墨离的脖子,冷声说,“本尊做事何须你来指手画脚,难不成你怜香惜玉了”“圣主,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见,我只是为圣主考虑,如今那蒙铁牛被人救走依旧没有下落,现在唯有谷倾芸知道如何制作火枪,圣主要千秋万代一统天下,离开了火枪怕是难上加难。”墨离忙解释说。北辰柏星眸一沉,缓缓松开手,“算你说的有理,姑且就放过她几天,这几天你给本尊盯住了她,把药给她喂了,本尊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哈哈。”转身走出了密室。“恭送圣主。”墨离拱手说道。看着北辰柏离去的后,摸了摸脖子沉沉说,“你们都给我出去。”“是。”铁门闭合,屋里只剩下了墨离和谷倾芸两人,看着遍体鳞伤的谷倾芸摇了摇头,他已经告诉他们要诸多小心,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他也没想到北辰柏的武功比之想象的还要高。墨离将谷倾芸放了下来,将她抱到榻上,端起药来到她面前轻声说,“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谷倾芸缓缓抬眸,无助的凤眸看向墨离,“你快告诉我轩怎么样了”到了这个时候谷倾芸依旧心里挂念着北辰轩,丝毫在意她如今已经被北辰柏折磨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被北辰柏挑断了手筋脚筋。要不是为了腹中孩子和轩,以谷倾芸的性格,早已和北辰柏拼了,他想要从她口中知晓火枪的制作方法,她宁死不屈。她知道墨离本心不坏,不然她早已经活不到现在了,却是想不明白为何要帮北辰柏助纣为虐。墨离摇摇头,叹了口气,沉沉说,“你先把这药喝了,我就告诉你宣王怎么样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谷前受阻 谷倾芸颤抖着双手接住药碗,手骨竟似无力一般,艰难的低身将药一饮而尽,碗滑落摔落在地,来了个落地开花,谷倾芸一双幽冷的凤眸看着自己这双颤抖着双手,该死的北辰柏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离开,不然我定要将我身上受过的罪千百倍的索要回来。墨离也发现了谷倾芸的异样,他也深感痛惜,沉沉说道,“宣王自那晚起就没在出现了,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被辰帝带去某地疗伤了。”谷倾芸凤眸一沉,抬眸看着墨离颤抖着手无力的抓着墨离的衣袂,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滚落而下,声音带着不甘说,“我谷倾芸从来未求过人,这次我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墨离站了起来,谷倾芸一把扑倒在榻上,样子那般楚楚可怜,他不是一个冷血的动物,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给谷倾芸他们透露信息,可是要是放了谷倾芸,撇开危险不说,以她现在的样子又能去哪里呢。“求你了,帮帮我吧。”哭的是那般的无助可怜。墨离蹙了蹙眉宇,来回踱着步看着泪如雨下的谷倾芸,良久才出声说,“这里已经被他派人层层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如今你又这样,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带你出去。”谷倾芸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没有碰壁,还有可能,这让她重新燃起了逃出去的决心,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对她腹中的宝宝狠下毒手,这是她所受不起了,尽管现在她说不在乎,只是为了激北辰柏,知道北辰柏会和她对着干,她越不想要这个孩子,他就会越想让这孩子生下来,回过头来报复她。这个该死的北辰柏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现在墨离就像他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除了他还有可能将她从这里救出去,其他她暂时是想不到了。“你是说如果我好起来,你有办法带我出去”谷倾芸神情激动的问道。“只是有可能,毕竟我也不想为了你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如果他知道你逃走了,以他现在的手段和本事怕是找到你也是易如反掌之事。”是啊,人家也是人,就算当好人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为了她而送命,换做是她她也没这么伟大,更何况谷倾芸才和他见过几次面。刚燃烧起来的希望好似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一下底下了头,这一切都怨她自己,要恨也只恨她太过轻敌了北辰柏,如果提防着点或许今天的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她也不至于被挑断手筋脚筋还变成了一个十足的丑八怪。“如果你自己也这么轻言放弃了,那就当我没说过。”墨离沉声说道,其实他还是想帮谷倾芸逃出去的,不然也不会再这里和她说那么多话。“还有可能吗”“只要你坚信,一切皆有可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试一试。”谷倾芸点点头,“你能帮我取来我的金针吗,我有办法接上手筋脚筋。”到了这个时候谷倾芸也不想瞒什么了,如果墨离诚心相帮就一定会帮她,墨离知道谷倾芸医术不凡,连人都能让其返老还童,筋脉续接亦有可能。墨离从怀中取出金针递给谷倾芸,沉沉说,“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谷倾芸又一连串的说出数十种药材让墨离将其煎成药送来,还有一些则是外敷的,墨离一一将药材记了下来,退了出去守在门口,以北辰柏的性格起码要几天才会来一次了,所以这段时间也给了他机会,不然他也没胆敢这么做。.......................................郊外庄园迎来了三个陌生的人,此三人正是西风羽还有冷夜秋风,雪魂等人一脸警惕的看着三人,没想到此处如此隐蔽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冷声问道,“你们来此作甚,速速退去。”齐远恒一见是西风羽顿时大喊道,“雪魂姐,他就是那个要追杀我们的凶手。”“远恒几年不见你倒是长高了不少,学武可要好好保护你娘亲哦。”西风羽全然不在意摇着玉扇淡淡的说道。雪魂等人手里的剑不要的一紧,喊道,“姐妹们给我上。”西风羽星眸一沉,这群丫头当真好玩的紧,可是他现在没功夫和她们纠缠,玩笑着说,“就算杀犯人总也要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吧。”“休要多说,纳命来。”她们的合击之术经过这两个月的磨练已经颇具杀伤力,一时间三人竟被她们压住了。这让西风羽不由心中一惊,这群看似文柔的丫头居然这么厉害,不由得动起正格来了,淡淡说道,“就让我替三小姐来看看你们有多大进步。”身形一变,攻击凌厉却又处处留手,不然以西风羽的本事这群丫头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几人都被挑去手中的剑。西风羽合起玉扇沉沉说,“现在总可以让我说几句了吧”“你真不是让杀她们母子的”雪魂见其也不想大恶之人不由得多问了一句。西风羽张开手淡淡一笑,“如果那样,你以为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吗,今日我来只是想和她说几句话就走。”齐远恒也疑惑起来,抓了抓后脑勺问,“那为什么还要派人追杀娘亲”“远恒你现在还小,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快带我见你娘亲去吧。”齐远恒带着西风羽等人来到后院,只见邪晴月正做着饭,看见西风羽手骨不由得一紧,忙站起来一把将齐远恒拉到她的身后,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姨,我这次没有恶意,我已经对外公说了你已经死了,所以你不用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邪晴月还是“知道了,没事你可以走了。”西风羽就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却也不生气,“能单独谈谈吗,我有他消息了。”邪晴月手骨不由得一紧,她自然知道西风羽所指的那人是谁,她这些年也四下打听,人海茫茫却没有他的消息。点点头说,“你随我来吧。”两人走出了庄园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邪晴月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抓着西风羽的手说,“真有他的消息吗,他在哪”“姨,别激动,他一年前来找过我母亲,我母亲说了你的事,之后他就出去了毒宗,还和外公大打了一架,那一次外公败了,败的很彻底,所以才会对你这样,还请姨不要怪外公,你也知道外公的脾气是怎么样的,当时外公一时来气就说你死了,之后他很疯狂的离开了毒宗。”邪晴月没想到就在她逃出毒宗一年后他居然来找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手骨一紧,担忧问道,“父亲他还好吧”“还好,现在基本已经康复了。”邪晴月不由得放心下来,轻声问,“那后来他去了哪里”西风羽摇摇头,“自那以后他就没在出现过了,当时我听外公隐约说过,他是灵宫之人。”不由得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却也没表现太过激动,打了个哈哈道,“哦,谢谢你告诉我他的行踪。”可能他们的邂逅就是一个错误,他能来找她她已经很满足了,现在的她只想远恒平静的长大,平凡一生就可以了。见邪晴月没说什么,西风羽叹了一口气,“姨,我觉得他还是挺在意你的。”邪晴月笑了笑,将毒天圣典递给西风羽说,“这个你拿去吧,留在我这里也没有用了。”西风羽点点头,“好。”两人回去后西风羽带着冷夜秋风离开了,西风羽将毒天圣典交给冷夜秋风两人让他们送了回去,而他则前往圣域找虚空上人去了。第四天龙无极终于在月落西山之前来到了药王谷外围,只见周围瘴气弥漫,这让人如何进谷寻医啊。北辰欣月不由得干着急起来,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轩哥哥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怕是无法坚持到第九天就不行了,现在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就是争分夺秒,可如今却被这瘴气所难住了,一时间哭的心都有了。北辰欣月拉着龙无极的衣袂不停的摇道,“木头人你快想想办法我们怎么样才能进去”龙无极星眉紧锁成了川字,和他上次来之前有所不同,上次这个瘴气根本没有,可如今却出现了,沉沉的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探路看看。”话落间已经屏气飞入瘴气林中。“你小心点啊。”北辰欣月着急的喊道,瘴气吸入轻者会使人昏迷,重则直接由生命危险,轩哥哥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瘴气的侵蚀。没多久龙无极再次飞了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北辰欣月急得抓住问道,“怎么样,能进去吗”龙无极摇摇头,“里面还被人布了迷阵,我没办法深入,险些就出不来了。”ps:第二更哦 第二百二十七章非死人不医 又是瘴气又是迷阵,这让她们怎么进去求医,难道傻傻站在谷外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里面的人一天不出来,他们就这样一天天的等下去吗,他们等得及可是北辰轩等不起。一想到可能要无止境的等下去,北辰欣月只觉得整个人要炸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呢,封谷不让外人进谷那干脆改行得了,还什么药王谷。北辰欣月脸色一白,手骨一紧,直接冲进了瘴气森林之中,龙无极暗叫不好,“你快回来。”龙无极没想到北辰欣月如此执着,竟然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豁出去,咬了咬牙也冲了进去,他不能让北辰欣月一个人冒险,起码两个人还有个照应。北辰欣月看着云雾般的瘴气,根本前方是什么也看到,屏着气大喊道,“有人吗求你们快出来救救我的轩哥哥吧。”龙无极赶到北辰欣月一把拉住说道,“欣月公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北辰欣月现在脑子满满的是如何进去找鬼医救北辰轩,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把甩开龙无极说道,“你赶紧回去看着宣王,这里我一个人能行的。”说话间已经吸了几口瘴气,推开龙无极继续朝里走去,不停地喊道,“有人吗,求你们了。”北辰欣月梨花带雨一般的哭着,完全忘记屏住呼吸了,龙无极看着摇头,却也不再阻止她了,反而也喊了起来,“有人吗我们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求见鬼谷子,恳请你们大开方便之门。”声音在林间回响而起,却依旧得不到半点的回音,北辰欣月的脚步亦开始沉重起来,头也开始混混沉沉起来,龙无极忙上前一把将其扶住,轻声说,“欣月公主,你已经吸了太多的瘴气了,再不出去你会死的。”“不要管我,我没事,快喊,我不信药王谷的人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死在这里。”龙无极这时也感觉到了一股昏沉感,他也吸了不上瘴气入体,只见北辰欣月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再也支持不了倒了下去,口中依旧无意识的的呢喃道,“求你们救救我的轩哥哥吧。”龙无极见着北辰欣月倒在了地上,急忙上去扶她,“欣月,欣月。”刚想抱起她,突然脑中一阵动荡,附在北辰欣月的身上也晕了过去,没多久几个人影闪出,带着奇怪的面具,活像一个怪兽一般。来到他们的面前看着晕过去的龙无极和北辰欣月,其中一个眉头蹙了蹙说,“三师兄,现在怎么办,把他们带回谷还是将他们送出去”三师兄低身看了下两人的眼皮,沉沉说,“这两人吸了太多的瘴气,却依旧不肯出去,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怕真心来求医的。”扶起两人,龙无极朦朦胧胧醒了过来,抓着三师兄的衣袂说道,“谷外还有人昏迷了,求你们带我们去见鬼谷子。”说完又晕了过去。三师兄凝了凝眸拿出两片叶子放入两人嘴中含着,起身沉沉说,“你们四个带着他们两个先回谷。”“是三师兄。”“其他人随我来。”.......................................“轩哥哥,轩哥哥。”北辰欣月幡然起身喊道,额头的冷汗直流而下,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姑娘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北辰欣月顺着声音抬眸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老者扶须看着她,周围亦站着不少穿着淡蓝色长衫的人。北辰欣月忙摸自己是否有哪里不对劲,她不是在林中中瘴气昏迷的了吗,怎么突然会出现这里的呢,闻着淡淡的药香味,看着古朴的房间,北辰欣月神情一紧,环顾西周好似在寻觅什么东西一般,心中一紧喊道,“轩哥哥你在哪”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沉沉说,“你和你一起进瘴气林的男子还是昏迷在车里的男子”“车里的,他人呢”老者紧锁着眉,沉沉说,“他已伤及五脏六腑,要不是续命丹加上他内力雄厚怕是已经不行了。”北辰欣月神色一变,急忙走下塌来跪倒在哪老者面前,猛磕响头哭泣着说道,“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救救他吧,我给你磕头了。”这时屋外龙无极走了进来,急忙来到北辰欣月面前关心说,“欣月公主你赶紧起来。”“我不起来,你走开。”北辰欣月一把推开龙无极,又连着磕了几个响头,头皮已经流出血来了。龙无极见老者拱了拱手,“三长老,这是我们北辰国的欣月公主,而昏迷着的是三殿下,这次我们日夜兼程来药王谷找鬼谷子前辈。”三长老点点头,“你先起来吧。”“你不是鬼谷子前辈”三长老摇摇头,“老夫是药王谷三长老药灵子,鬼老在药王谷后山。”感情她磕了这么多头全都白磕了,她真是太过紧张了,话说鬼谷子性格怪癖,怎么可能如此和善,尴尬一笑站了起来,“谢谢。”龙无极说,“三长老药王谷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在谷前设下瘴气和迷阵”药灵子笑着摇摇头说,“我劝你们还是离开药王谷另寻他医”“为什么”北辰欣月脱口问道。他们日夜兼程赶了这么多天,就是找鬼谷子求医就北辰轩的,可是还未见到鬼谷子他就要他们回去另寻他医,现在只有五天时间,让他们如何再去找其他神医,除了鬼谷子能救轩哥哥,她已经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救轩哥哥了。龙无极星眉一蹙,也问道,“三长老是不是鬼老出谷去了”“那倒没有,只是鬼老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怪异,谷外的瘴气和迷阵就是鬼老所布。”药灵子淡淡的说道。只要在就行,急忙抓着药灵子的衣袂乞求道,“求你带我们去见他吧,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试试。”药灵子叹了一口气沉沉说,“也罢,泉陵你带他们去后山吧。”“是师傅。”“谢谢三长老。”北辰欣月连声谢道,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不会放弃。几人抬着北辰轩一路来到后山,还未到就停了下来,泉陵指着前面说,“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接下来就要两位自己走了,祝两位好运。”说完直接转身就走。北辰欣月刚想发作却被龙无极拦了下来,轻声说道,“他们这样已经尽力了,这里是药王谷的禁地,要不是看在辰帝的面上,怕是我们连这里也上不来。”难怪他们好像很客气一般,什么也不问也不阻拦直接将他们领到了这里,感情这一切都是父皇的原因。“你好像对这里一切很熟一般”北辰欣月抬眸望着龙无极问道。“以前和辰帝来过几次,所以相对来说还算熟悉,小心点。”宁静的夜,皓月当空高挂而起,星星点点闪闪为他们引路,两人一前一后提着灯笼一步一步小心的朝着前方而去,幸好道路不是很崎岖,没多久两人就来到后山。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竖立着,整个地方透着一股子的阴森感,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在巨石后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离对面足足有十米之巨。“木头人我们如何过得去对面”北辰欣月心中一紧急忙问道。龙无极沉沉说,“你那不是有根铁索只要踩着过去就成,不过这是鬼谷子的地方,我们冒然进去必会触怒于他,到时要想让他为宣王医治怕是更加难上加难,你过来看。”话落间抬起灯笼往巨石上看去。只见血红的八个大字触目惊心,“非死人不得入鬼谷”。“人都死了还用得着医吗,这不是摆明不给人看吗”“欣月公主快别说了。”突然间无数蝙蝠从对面的山谷飞了出来直接朝着两人而来,伴随着一个无比森冷的声音响起,“老鬼我就是这样,只医死人,没想到他们居然放你们进来,趁老鬼我还没生气之前你们走吧。”一个穿着黑衣佝偻着背的老头踏着蝙蝠飞了出来,一转眼间他人已经立于巨石之上,深邃的星眸直勾勾的看着龙无极两人。北辰欣月一见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急忙跪倒在地磕头道,“欣月刚才多有冒犯请鬼老莫生气,求你救救轩哥哥吧。”龙无极也抱拳说道,“她不懂事,冒犯之处还请鬼老多见谅。”鬼谷子正眼都没看他们两个,直朝担架上的北辰轩看去,诡异一笑,“续命神丹,竟然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不然拿过来研究一下。”北辰欣月没想到这个鬼谷子只看就知道轩哥哥服了续命神丹,不由得喜上心头,她越发相信只要他出手,轩哥哥定然会安然无恙。北辰欣月抬眸望向鬼谷子轻声说道,“求你救救他吧,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的。”鬼谷子星眸一冷,成群的蝙蝠朝着北辰欣月而去,冰冷的说,“老鬼我凭什么要救他,你们滚吧。”说完直接飞了回了鬼谷。s:可怜的小轩轩命悬一线,竟然还处处碰壁,亲们多多支持小溪让他立马生龙活虎起来点赞哦 第二百二十八章挥剑自刎 见着成群的蝙蝠飞了过来,龙无极知道这是鬼谷子刁难于他们,来不及多想直接解下袍子披在北辰轩身上,而他则挡在北辰欣月身上,牢牢的将她围住,任由那血色蝙蝠撕咬着他的后背,尖锐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的抓着,一道道钻心的痛感传遍他全身。龙无极不敢反抗,这血色蝙蝠可是鬼谷子的宝贝,同时也是制药的药引子,要是他伤了它们,以鬼谷子怪异又不按章法出牌的人来说无疑是得罪不起。良久血色蝙蝠才退了去,龙无极随手拿起袍子穿在身上,淡淡说,“欣月公主你没事吧”北辰欣月刚才也被那些蝙蝠吓得嗷嗷大叫了,她最怕这些蝙蝠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眯着眼看蝙蝠是否离去,这才缓缓舒了口气,急忙检查北辰轩,“还好,还好,轩哥哥没事。”丝毫没注意龙无极嘴角不由得的抽了抽,等北辰欣月在回过头来想恳求鬼谷子时,他人早已不知所踪,气的直咬牙,这次说话却不敢再大声了,生怕又被那老头听去,“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木头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龙无极双手抱着剑淡淡说,“刚才鬼谷子已经手下留情了,看来他心情不错,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北辰欣月差点大跌眼镜,这还叫心情不错,丝毫都没给她们脸色看,还张口就让她们离去,这还叫身下留情了,这老头果然与常人不一样,难怪自称老鬼,果然跟鬼差不多,只有鬼才是最无情的。清风吹拂而过,北辰轩好似死尸一般冰冰得挡在担架之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更是时有时无的,让人好不担心。北辰欣月看着对面的茅草屋,越发的生气,却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说动鬼谷子替轩哥哥医治,双眸无助的看着龙无极,“木头人,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们这样一直站着,轩哥哥现在身子骨不好,受不得这凉风袭身。”龙无极凝眸看了眼北辰轩,心头也是一紧,这样下去怕是连三天也熬不住了,星眉紧锁的都快拧成一股绳了,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见着龙无极也没办法,北辰欣月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跪地恳求了,跪在地上看着茅草屋中灯火通亮着,大喊道,“北辰国北辰欣月恳求鬼谷子前辈设法救救我轩哥哥。”但是却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得来的只有她那无尽的回音,但是北辰欣月好似不知疲倦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两个时辰悄然已过,龙无极就这样静静立在北辰欣月的旁边,凝着星眸看向对面的屋子,或许这种方法真可行。此刻北辰欣月的嗓子都沙哑了,膝盖骨更加好似不是她自己一般,完全失去了知觉,但是她依旧咬着牙强撑着,她不能放弃,也不愿放弃。许是听烦了,鬼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小娃吵得老鬼我都睡不安稳觉了,你想折腾死老鬼我啊。”北辰欣月一喜,“欣月失礼了,恳请鬼前辈救救我轩哥哥吧。”“他已伤及五脏六腑早已没得救了,我劝你还是早早买副棺材将其安葬算了。”北辰欣月梨花带雨般的哭着说道,“不,鬼前辈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欣月求你了。”说着一个一个响头响起,听的人都心碎了。鬼谷子气恼的再一次飞身而出,一把拎起北辰轩冷哼一声,“好了,老鬼帮你解决。”“多谢鬼前辈,多谢鬼前辈。”紧接着让北辰欣月大跌眼镜的是,只见鬼谷子将北辰轩扔垃圾一般直接扔下了崖去,这下把北辰欣月吓傻了,想也不想直接也跳了下去。龙无极心头一紧急忙也跟着跳了下去,没多久才将北辰欣月带了上来,北辰欣月哭着喊着大叫道,“木头人,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救轩哥哥,我要去救轩哥哥。”“欣月公主你冷静点,宣王他已经”北辰欣月猛摇头,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流下来,“不可能,不可能,轩哥哥怎么可能会死,你骗我,你骗我。”龙无极直接将北辰欣月紧紧拥在怀里,眼眸中隐约氤氲着水雾,“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北辰欣月一双骇人的凤眸死死看着鬼谷子,声音近乎是嘶吼而出,“鬼老头,我们不辞千里来药王谷寻你治病,你不医也就罢了,何为还要伤我轩哥哥,我要你一命偿一命,还我轩哥哥来。”整个人挣脱出龙无极,飞身拔出腰间软剑直接攻向了鬼谷子,眼眸中尽是满满的杀意,她要杀了他为轩哥哥报仇,是他害死轩哥哥的。剑剑致命,鬼谷子单手拂着花须,轻松躲避着北辰欣月凌厉的攻击,风轻云淡着说,“既然你不愿买棺材,老鬼我这不是为你省了棺材钱,你理应感谢我才是,更何况他本就是死人一个了,续命神丹也只能续他一时,活着累还不如死的舒服。”北辰欣月见其无法未轩哥哥报仇,心中一狠,厉声说,“鬼老怪,我杀不了你,我死了也会化为厉鬼来向你索命的。”说话间竟然要挥剑自刎了,龙无极一见情况不妙,欣月居然生了轻生的念头,急忙飞身喊道,“欣月不要。”鬼谷子亦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还如此固执,他可不想看着有人死在他的鬼谷之中,坏的他的名声,沉沉叹了一口气,一把夺过佩剑在北辰欣月脖颈上一按,北辰欣月直接晕了过去,这时龙无极也飞身而至急忙将欣月抱在怀里,站立在铁索之上。“欣月,欣月。”龙无极连连喊道。鬼谷子双手背负着,沉沉说,“死不了,只是让她睡一会,喊了这么久她不累老鬼我都听累了。”“鬼前辈”龙无极疑惑的看着鬼谷子,一时间竟搞不清他这是要干什么。他可是明明看着北辰轩被鬼谷子扔下了崖谷之下,但却为何又阻止欣月呢。“随我来吧。”说话间鬼谷子已经站在了对面朝着茅草屋走去。无奈龙无极点点头抱着北辰欣月跟随着鬼谷子进了茅草屋,将北辰欣月放在软榻之上,这才走了出去。只见鬼谷子已坐在椅子上品着茶,龙无极急忙上前拱手道,“鬼前辈,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鬼前辈解疑。”鬼谷子看了一眼龙无极,沉沉说,“老鬼我这里已经许久未有人来了,坐吧陪老鬼我喝茶。”龙无极虽然自命不凡,武功也是超一流的,但是他在鬼谷子面前依旧看不穿,反而变得拘谨起来,点点头,“多谢鬼前辈,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龙无极端起茶盎轻抿一口,“这是金丝猴魁”鬼谷子笑着点点头说,“不错,这正是金丝猴魁,看不出你还有点门道,不错,不错。”龙无极星眸一凝,龙无极不时的揣摩着他话中之意,但是鬼谷子说话亦是不按章说东一句西一句的,反而不是一般人说能接受的。一声鹰叫声响起,鬼谷子突然冷着脸起身,“你回去看着那丫头去,再自寻短见可别怪老鬼没提醒你。”龙无极神色一紧,硬生生又将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如今鬼谷子可收留他们在这里小住一晚已经是天上开洞了,忙应声告退而去。鬼谷子人影一闪,来到崖谷之前跃身跳下崖谷而去。.......................................龙无极回转过来,坐在椅子上,一双深邃的星眸沉沉看着北辰欣月,兄妹之间居然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连性命都可以不要,龙无极一时间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静静看着熟睡中的北辰欣月,心里好似被什么触动一般,看着她伤心流泪的样子,他心里竟升起想去安慰她的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却让他说不出来。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违背辰帝陪着北辰欣月千里而来,他现在都开始后悔了,如今宣王被鬼谷子扔落崖谷,十有怕是凶多吉少了,这对于北辰欣月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真怕北辰欣月一醒来就找鬼谷子寻仇或者自寻短见,但是他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除非宣王活生生出现在她面前,可是这完全是不现实的事情。龙无极长叹一口气,星眉锁了又锁,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定然不会告诉北辰欣月,让她徒增伤感。榻上的北辰欣月额角冷汗不时的沁出来,头不住的动着,猛然间一声喊了起,“轩哥哥你别走。”龙无极急忙走过去,“欣月你怎么了”北辰欣月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扬起身看着龙无极说道,“木头人,轩哥哥人呢”“宣王他”北辰欣月突然手骨一紧,刚才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眼泪又不要钱的流了下来,“鬼老怪,你杀我轩哥哥,我要你不得好死。”说着起身下榻,“欣月你去干吗”北辰欣月凤眸一冷,冷冷的说,“血债血偿,我要用他的人头来祭轩哥哥。”ps:求推荐,小溪的评论区好冷清的说 第二百二十九章以命换命 “欣月”龙无极阻止说道。可是此刻北辰欣月处于狂暴期,哪会顾及那么多,她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那鬼老怪,最好他连她也一块杀了,正好她可以下去陪轩哥哥,也不会让他在下面寂寞着。北辰欣月剑指着龙无极嗜冷的说,“木头人,你怕你可以走,要是你再敢阻止我报仇,我连你也一块杀。”说出这句的时候,北辰欣月眼眸是那么的冰冷,丝毫没有感彩。龙无极无奈闭上嘴,紧随着北辰欣月走了出去,北辰欣月上找下翻,愣是不见鬼老怪的人,气的一剑劈在桌子上,顿时桌子一分为二。北辰欣月转身走出院落外放声大喊道,“鬼老怪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不要以为你躲了起来就没事了,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龙无极额角黑线爆闪,他不拿你怎么样已经谢天谢地了你还想对他不客气,无奈耸耸肩,却也不敢再阻止什么,兴许将心中的不愉快发泄出来或许会好些。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龙无极也纳闷起来,才不过两个时辰,鬼谷子他人回去哪里呢此刻夜幕已经落下帷幕,太阳再次冲破夜升了起来,清晨温和的阳光挥洒而下,将两人染了通红,可惜北辰欣月一心只想找鬼谷子报仇,这么美的日出是没心思看了。见没回应,北辰欣月气的一跺脚发下狠话说,“鬼老怪你再不给我滚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鬼窝,我看你如何去容身。”说话间直接取出火折就要放火烧房子。龙无极一见不好,额角的冷汗都流了出来,忙上前说道,“欣月,别冲动,兴许他出去办事去了。”北辰欣月凤眸一瞪,直接让龙无极闭了嘴,不理他直接将整个茅草屋点了起来,大火一下烧红了半边天。“这算是收点利息。”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北辰欣月心里别提有多舒快了,可是这样她还不解气,居然将目标瞄准到了不远处的药园上。“你杀我轩哥哥,你也不用当什么大夫了,这片药园留着也是浪费。”挥剑就要去毁园子。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下让她摔了元宝,小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疼的都快开花了,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凤眸中满满的仇恨,冰冷的说,“你总算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龙无极深深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当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她说的速度,根本就是毫无征兆的说出来的。龙无极手骨紧了紧急忙赔罪说,“鬼前辈对不住,欣月她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间还没冷静下来。”说话间他人不自觉得挡在了北辰欣月的面前,手心早已沁满了虚汗,如果鬼谷子这一刻想杀他们的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龙无极是真心怕了鬼谷子阴晴不定的性格,更何况欣月还将他的住处烧了,这不是存心惹事吗龙无极也能理解北辰欣月的心情,失去她最敬爱的哥哥,比她死还痛苦,所以龙无极只能力所能及的维护她。鬼谷子此刻都快要气翻天了,他为了他几乎丢了半条命,转眼回来这丫头就将他的老窝给烧了,岂能不气,从来只有他气别人,没有人敢对他不敬的,今天这情况却是反了过来,不由得又气又笑。北辰欣月翻然起身,站了起来,双手摸着生疼的小屁股,一双恨不得将鬼谷子生吞一般的凤眸看着他,倔强的冷说道,“我很冷静,鬼老怪你的窝是我一个人烧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我也打不过你,有本事你一剑将我了解了,不然,我这辈子都会缠着你,处处和你作对。”北辰欣月已经发下了狠话,丝毫没有忌待他的眸光,四目相对着。鬼谷子重重吐了一口气,胡子都吹了起来,转身看着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下,“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轩哥哥死了,看来老鬼我还是了结他得了。”北辰欣月一下彻底风中凌乱了,他刚才说什么了,她怎么听起来有些迷糊了,轩哥哥不是被他扔下崖去了,怎么他现在去说这样。一双凌乱的凤眸疯狂的眨动着,连剑也不要了直接丢在了地上,一把拉住鬼谷子的衣袂,神情激动的说,“你把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鬼谷子冷冷一笑,眉头蹙了蹙,看着她那好笑的表情,不由得心中泛起一股恶搞,沉沉说,“老鬼我说话只说一遍,听不听的见那是你的事,看来老鬼我又要重新建房子了,怕是没时间做其他事情咯。”这话言外之意很明显了,轩哥哥可能还没事,笑中带哭,这对于她说来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她心里升起一阵后怕,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具体居然一口咬定是他害了轩哥哥,还动手直接将他住的地方给一把火烧了,她现在已经是后悔不已,恨不得时间能倒流回去。嘴上不由得嘀咕起来,你都答应救人了好歹跟她们说一声,好让她们不用担心,真是个怪老头,事情都做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北辰欣月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急忙跪倒在地给鬼谷子连磕几个响头,脸上满是惬意说道,“鬼前辈你大人有大量,刚才是欣月一时冲昏了头,才做出这样的错事,你打我也骂我也好,甚至杀我解气也好,求你一定一定要救活轩哥哥,欣月在这里给你磕头了。”龙无极神色也一变,他也认定刚才欣月惹怒了他,才气的直接将北辰轩扔落崖底去,没想到鬼谷子居然会出手相救,可是如此高的地方摔落下去就算武功高强之人未必能活着上来,更何况只有半口气的北辰轩,但是鬼谷子既然说了那么北辰轩定然还没死。鬼谷子整个人一下阴沉起来,声音也不再刚才那么和善了,“现在叫我鬼前辈了,刚才一口一个鬼老怪的叫的是不是很舒服,本来老鬼我还想出手救他一命,不过看你这样的态度,老鬼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见着鬼谷子要走,北辰欣月哪肯放手,这一放她的轩哥哥可真就没命了,眼泪婆娑着看着鬼谷子,低声说,“鬼前辈欣月知错了,只要你肯救轩哥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鬼谷子脸色一沉,星眸一凝,冷声说,“以命换命,你的命给我,我就救你的轩哥哥。”北辰欣月微微一愣,只要轩哥哥没事就算让她死又有如何,凤眸闪烁着,鬼谷子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既然不想,老鬼我劝你还是走吧。”北辰欣月手骨一紧,点点头喊出声来,“我愿意,鬼前辈能不能让欣月最后在看一眼轩哥哥,这样就算死,欣月也宽心了。”鬼谷子星眸一凝,这不由得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看来这丫头是爱上了他的亲哥哥了,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是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沉沉说,“不行。”这一句不行彻底将北辰欣月最后的奢望都断送了,这也难怪,谁让她好做不做将他的窝给烧了呢,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一双凤眸中闪烁着惋惜,看着龙无极眼泪更是不住的流着,是个人看了都心疼,轻声说,“木头人,欣月可以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吗”龙无极手骨微微一颤,淡淡说道,“欣月公主尽管说,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义不容辞。”龙无极原本也想阻止的,他可不想欣月在他面前香消玉殒,可是他还是停住了手,这是她的决定,或许在她眼里宣王的命比她还珍贵,她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求鬼谷子救北辰轩。北辰欣月笑着点点头,“谢谢你木头人。”“欣月恳求你不要将欣月的事告诉轩哥哥,欣月不想看着轩哥哥为此而对欣月有所内疚,这是我最后的恳求你能答应我吗”说出这话时北辰欣月反而很轻松,她不想让北辰轩知道她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她只想死后能默默的在他身边看着他就行了。龙无极脸色微微抽动了一下,眉头更是蹙了蹙,就算他告诉北辰轩,到时北辰轩醒来必会查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必是也会知道。龙无极点点头,沉沉的说,“我答应你。”抬眸看向鬼谷子,只见鬼谷子好似不为所动一般,一脸肉疼的看着还在燃烧的大火,里面可是有他好不容易找来的金丝猴魁和一些名贵药材,这一把火实打实的烧进了他的心窝子里去。“鬼前辈真要以命换命不可吗,在下愿代欣月恳求鬼前辈成全。”龙无极紧着手骨恳求的说道。鬼谷子丝毫没理会,好似就当没听见似的,一心就要索了她的命一般。北辰欣月摇摇头,浅浅一笑,擦去眼角的泪痕说,“谢谢你木头人,你的好欣月下辈子来还了。”话落间探身拿起佩剑直接往脖子上抹去,同时一滴晶莹的泪珠流落而下,轩哥哥永别了。 第二百三十章险些送命 在这一瞬间,龙无极突然觉得他心头好似掉了一块似的,这种感觉已经一而再的出现了,难道他对欣月有了情。手骨紧紧握紧着,指甲已经嵌入手心之中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他正要不顾一切出手阻止时,比他快一步的鬼谷子动手的。只见他弹指一颗小石子飞击而来,却又恰到好处的打在北辰欣月的手腕之上,“叮”的一声,软剑掉落地上,清冷的声音响起,“老鬼我只说要你命,却没说现在你就让你挥剑自刎,看见没,你的杰作,老鬼我可不想一辈子睡露天,限你三天之内给我搭建出一个比之好十倍的出来,不然老鬼不高兴了,你那轩哥哥就只有魂归西天了。”话音一落,未待北辰欣月反应过来,鬼谷子直接飞身到了一个参天古树之上,靠坐着睡了过去。两人惊魂未定一般,北辰欣月原以为她就要这么死了,可是没想到最后竟是她误解了,这个该死的老鬼就喜欢作弄人,险些被他吓掉三魂七魄。北辰欣月咯咯笑了起来,她不用死,那么她还能见到她的轩哥哥,这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在北辰欣月高兴的同时,龙无极也不由得放下了心头的那颗沉重的巨石,险些就要暴露他的意图让欣月知了去,现在见着欣月化险为夷,心底里也为她高兴。北辰欣月转而想到要将茅草屋扩大十倍那无疑就是建造一座宫殿,还未高兴心已经凉了一般,“木头人,鬼前辈无疑又在给我们出难题,不就烧了一个破草屋而已,却要还他一座宫殿,三天之内就凭我们两个不吃不喝做也完不成百分只一。”对于他们三天完成这座宫殿无疑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里是药王谷,可不是在京都,她可以召集大批工匠耗费巨资三天之内完成这座宫殿,这里做事要看人脸色,又什么都没,这让她如何做。一下又低下了头一副伤心绝望的样子,难道鬼谷子非要折磨死她才甘心吗,她现在倒希望直接一剑死了痛快,起码可以用她一命救轩哥哥一命,可要是完不成宫殿,她又死不了,那么她的轩哥哥不就又没得救了吗。一想到这北辰欣月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如洪水决堤一般滚滚而下,龙无极当然知道欣月所顾忌的是什么,星眸微微凝了凝,一手搭在欣月的柔弱的肩膀之上,轻声说道,“欣月公主,你现在可不不能放弃,你不是也说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心去完成。”北辰欣月抹去眼角的泪痕,现在不是她哭的时候,她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也是浪费,看着龙无极呢喃说,“木头人谢谢你,我不会哭了,那我们赶紧下山找人帮忙。”龙无极点点头,“好,药王谷的人我也有点交情,他们应该会帮我们一把的。”龙无极和北辰欣月向鬼谷子拜别火速离开了鬼谷,赶往药王谷而去。就在两人离去后,鬼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翻身一跃而下,他也该动身了,一声长哨响起,一只展翅五米之宽的白色巨雕缓缓从崖底飞升上来,鬼谷子纵身一跃来到雕背上盘腿坐了下来,沉沉说,“乖宝贝,带老鬼我去灵云峰。”巨雕点点头,一声长鸣而起,它那雄健的翅膀展翅一挥,顿时狂风骤起,一下子飞的没了影。其实真正打动的鬼谷子的是崖底他所看到的一幕,两个时辰前,一声鹰叫声将他惊住,原以为是他的乖宝贝出什么事情了,他急忙跃下崖底一看究竟。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大跌眼睛,只见他的乖宝贝和乖蛇儿双双颤抖着身子匍匐在地,好似看到令他们惧怕的怪物一般。经他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当时一个人影摔落下来,巨雕振翅而起将他抓住放到了冰火池边,许久未见有人下来陪他们玩耍了,就颇为好奇,纷纷摇着北辰轩陪他们玩,谁知他怀中掉出一个荷包,他们见其古怪也没多想直接撕裂了开来,结果就吓得不敢动弹了。鬼谷子紧锁着眉头,他养的雕儿和蛇儿可也全非等闲凡物,却被一个荷包吓破了胆,这焉能让他不奇怪的,走近拿起金黄色的毛发一看,这毛发就是罪魁祸首,但是他怎么看也不像。绞尽脑汁这才让他想起一只天地神物电光龙猫,它的毛发就是金黄色,摩擦起来隐隐还带着电光,这种神物本不可能存在世上的,可北辰轩却偏偏有了它的毛发,这岂能不让鬼谷子产生了兴趣,非要知道不可它在哪里,好去会会它。现在北辰轩就是一个活死人差不多,过不了几天就会头一歪死的那种,想从他口中得知电光龙猫的事情只能先把他医好,不然他见着北辰欣月烧了茅草屋只是刁难她建造一个大十倍的宫殿,以他的性格,早已一把将他们赶了出去。四天不曾动一下的北辰轩身体里的血脉都快凝固了,这也是鬼谷子将他扔下来的原因,这冰火池有一个奇效,他能活络人体经脉,还能扩宽经脉,北辰轩在里面中和两者不仅对他的伤势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还能将他体内的五脏六腑活络起来,好方便他进一步的治疗。这冰火池也算一奇池当时他也是偶然间发现就连谷主也不知道,这次他可是吓了血本,不仅连他都舍不得吃的冰火果给北辰轩吃了,而且耗费内力为其固本培元,他可从来都没有做这种事情,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能够知道电光龙猫的下落。三天时间如流水一般滑过,原本化为灰烬的茅草屋如今重新翻了新,只不过规模只是原来的两倍,要想建造十倍之大,这么点地方明显不够,除非凿山,那一来二去更加是浪费时间了。北辰欣月双手不住的拧着,恨不得将她自己的双手拧断似的,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那个鬼老怪一次也没出现过,她倒不是担心鬼谷子,而是担心他的轩哥哥。两人焦急的等待着,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未见鬼谷子出现,北辰欣月焦急的在院前来回踱步,不时东张西望着,“木头人,这个鬼老怪是不是跑路了,都三天没见他人影了。”龙无极急忙噤声说道,“欣月公主你难道还想再来一次,说话小心点为好,可别再惹他了。”北辰欣月急忙捂住嘴,她怎么就又将这事忘了,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木头人,幸好有你在,不然被听去不救轩哥哥就麻烦了。”就在此时一声鹰叫声响彻整个天际,仿佛一团黑云压下来一般,猛烈的狂风让北辰欣月几乎不敢抬头,只见巨雕缓缓着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巨雕上滚落下来,巨雕鸣叫了几声一飞冲天而起。北辰欣月和龙无极几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鬼谷子居然会弄的如此狼狈不堪,这是找谁干架了去了,那只巨雕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北辰欣月手骨一紧,现在可是最紧要的关头,他可千万不能死,要死起码也等到医好轩哥哥才是,到时他爱怎么死都行,要是北辰欣月心底的话被鬼谷子知了去不知会不会当场被气的七窍生烟而死呢。他险些就丢了性命,这丫头居然如此诅咒他,他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救她的轩哥哥,两人见着满身是血的鬼谷子急忙走上前扶了起来,龙无极蹙着星眉问道,“鬼前辈,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龙无极这时才注意到鬼谷子身后背着一个药篓怕是这三天外出采药去了,可是他想不同脸辰帝都不是他对手的鬼谷子居然弄的伤痕累累,这个敌人怕是极为恐怖才是。北辰轩五脏六腑都顺坏严重,就等同一个死人,应该说比死人还难医才是,见其如今这幅狼狈样就知道了。鬼谷子内力损伤严重,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快点去把老不死喊来。”“老不死是谁”北辰欣月丈二头脑摸不着边的说道。“药王谷谷主。”鬼谷子沉沉说。“欣月你扶鬼前辈进屋,我这就去找谷主前来。”龙无极知道这次鬼谷子怕是也受了严重的内伤了,他和谷主向来不和睦,不然绝不会让他们去请谷主来的。“鬼前辈我扶你进去。”北辰欣月扶起鬼谷子往屋里走去,而龙无极则飞身直奔药王谷找药谷主。不多久,龙无极将事情一说明,药谷主就猜的七七八八,急忙随龙无极赶到了鬼谷进了屋,只见鬼谷子脸色发红,整个人更是犹如在燃烧一般。药谷主一见,神色一凝,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倒出一颗药给鬼谷子服下,低沉的声音声音响起,“你们先出去。”两人走了出去,鬼谷子缓缓睁开眼睛惨笑说,“老不死你来了。”药谷主没好气的说,“我再不来真就要给你准备棺材了,你这个老鬼居然为了救那个小娃闯了天外天,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快带我去崖底,那里有一口冰火池。”药谷主眼眸中迸射出一道骇人的眸光,也不说话直接背起药篓,提起鬼谷子风一般跃下崖底而去,快的连龙无极二人都没看清楚。 第二百三十一章化身为茧 龙无极虽为看清,但是他敏锐的觉察去两人从屋里闪出来,没想到脸药谷主的武功都深不可测,他居然还自命不凡觉得他的武功已经很强了,看来他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北辰欣月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看下崖边轻声问道,“木头人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了”龙无极点点头淡淡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已经下了崖底,这事怕是和宣王有关系”轩哥哥北辰欣月一阵激灵,对啊,三天前鬼老怪就是随手一扔就将轩哥哥扔落崖底,这三天来她都忙晕了过去,一直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将屋子造大十倍,最后还是木头人想出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古老怪只说将房子翻大十倍可没说在原地,这就让他们有了投机取巧的机会。现在经木头人一提醒才恍然大悟,该死的,她早应该想到的,急忙走到崖边作势欲跳,龙无极一见不妙,急忙将北辰欣月拉住,“欣月,崖底有多深你知道吗”“他们能下去我一定也能下去,我要去找轩哥哥,木头人你快放手。”现在知道轩哥哥就在下面,北辰欣月一刻也等不了,她想下去看看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好了。龙无极星眸一凝沉声说,“且不说崖底情况如何,万一现在药谷主他们在救宣王,你这一下去万一打扰了他们,反而害了宣王。”龙无极一手搭在北辰欣月的肩上说,“鬼前辈愿冒险救治宣王,宣王定然会安然无恙出现在你面前,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相信鬼前辈和药谷主。”“好吧,那我们在这里等他们上来。”北辰欣月直接原地坐了下来,看着黑漆漆的崖底,迎着清爽的夜风冷静了下来,依旧按耐不住内心澎湃的涌动,手骨紧紧握在一起,暗暗祈祷着轩哥哥你一定会没事的。.......................................崖底巨雕和巨蛇见着鬼谷子来到兴奋的凑了上来,药谷主看了一眼它们沉沉说,“一边乖乖待着去。”巨雕和巨蛇人性化的点点头,乖巧的站在一边去了,药谷主抬眸看向冰火池中间的北辰轩,只见此刻北辰轩一半身子结了冰,另一半身子却是如火烧一般。“老不死别看了,再看老鬼我可就要撑不住了,快将我放到冰池之中去。”鬼谷子沉沉说道。药谷主翻白了眼,没好气的说,“谁让你去灵云峰的,凤凰之血不会受吧”说话间直接将鬼谷子放入冰池之中,顿时一股热气席卷而起,看着药谷主心疼不已。他没想到老鬼居然如此疯狂,连凤凰去敢去惹,真是嫌命长了,鬼谷子进入冰池一下舒服的长吟一声,“舒服。”药谷主见旁边长了一颗冰火果树,摘下一颗扔给鬼谷子冷冷说,“说吧,以你老鬼的性格断不会为了这个小娃甘愿冒险去的吧”鬼谷子吞下冰火果运气调理内息,缓缓睁开眼,沉沉吐出四个字,“电光龙猫。”药谷主神色一变,惊喊道,“真的”鬼谷子点点头说,“不然你以为呢,药篓中有它的毛发,你以它为主药引给我炼制一颗元阳复神丹,救活了这小娃,一切自然全部明了。”不待药谷主同不同意鬼谷子直接翻身跃起来到北辰轩面前,手掌一带北辰轩凌空飞起,鬼谷子亦盘膝而坐双掌与之对合,一道晶莹般血线两人围绕在其中,隐约中好似一团透明的火焰翻转而出。药谷主沉沉叹了一口气来到一边的炼丹炉旁,拿起药草还是炼制起来。匆匆两个时辰悄然已过,药谷主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取出一颗土黄色的丹药飞身来到北辰轩身前手一点,北辰轩自动张开嘴,一颗丹药被吞服下去,再次回到岸上,轻拂着白须静静的看着鬼谷子将凤凰之血过渡给北辰轩,凤凰能浴火重生,而它的血亦能修复破损的五脏六腑,只是这凤凰之血不能沾染空气不然就会化为一团火焰消散在空气之中。因此鬼谷子拼着自己强悍的修为硬是以身体为容器将凤凰之血储存在自己体内,又以真气的形式过渡给北辰轩。北辰轩此刻犹如一颗燃烧着的火球一般,他还未突破破虚境,没有强悍的体魄,凤凰之血一进入他的体内犹如一颗炸弹一般轰然炸裂开来,满头的头发一下子已被焚烧殆尽,连皮肤也一寸寸的烧毁,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焦炭一般,如果此刻北辰欣月在场的话肯定会被活活的吓死。救人是这样子救的吗,分明就是在虐杀,又两个时辰过去,北辰轩身上的火焰越来越甚,鬼谷子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千年冰蚕丝。”挥手间一道晶莹的蚕丝从冰池中飞射而起,转眼间将北辰轩围成一个粽子,冰蚕丝形成的形成的蛹立于半空之中,将火焰置于冰蚕丝中,满意的点点头来到药谷主的身侧沉沉的说道,“老鬼我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这娃的造化了。”“电光龙猫,没想到这娃还有这样的奇遇,老鬼这次我服了,没想到我们行将就木之人还有一声生机。”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此两人已经活了近三百岁了,如果突破不了破虚境那么他们几年后只能坐枯而死。“希望这小娃不要让老鬼我失望,不然我怎么救活他就怎么整死他。”药谷主摇摇头,“你是待在这里看着他还是随我一同去喝几杯去。”“这里交给我的两个宝贝就行了,走,老鬼我可很久没喝你亲自酿的酒了。”说话间两人飞空而起。北辰欣月等的焦急万分之际,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她面前,她顾不得礼数急忙上前问道,“鬼前辈,我轩哥哥呢”鬼谷子看了看他们搭建的屋子,在看了看北辰欣月,冷冷的说,“老鬼我让你搭建一座十倍于之前的屋子,你就拿这破屋糊弄我,看来小娃你还在备好棺材收尸吧。”北辰欣月心中一紧,这让她如何是好,她可不想因为她而让轩哥哥无辜死去,好不容易几天没哭的她再一次打开了泪腺,低声哭泣说,“鬼前辈我”龙无极见着北辰欣月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急忙开口说,“鬼前辈你当日只说建十倍于烧毁的屋子,可没说一定要将屋子建在这里,所以欣月公主已经完成了,你不能食言。”鬼谷子星眸一沉,“那现在老鬼我就要在这里修建。”“鬼前辈你不能这样子”北辰欣月更是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就算给他们时间他们建好可是轩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明天可是最后一天,要是救不了轩哥哥可真的无力回天了,想到这北辰欣月哭的更厉害了,无比的委屈和不甘,她一个公主如何受过这样的待遇。药谷主摇摇头,“老鬼你都这么大了,还跟这两小娃开玩笑。”抬眸看向北辰欣月说,“他暂时没事,至于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意志力强不强了。”“药谷主,你是说轩哥哥有救了。”鬼谷子摇摇头,“看你这娃一网深情的份上,老鬼我破例一次,但是你所见之事切莫告知他人不然老鬼能救他亦能取了他性命。”北辰欣月破涕为笑,只要轩哥哥没死,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谢谢鬼前辈,药谷主,欣月保证绝不说出去。”鬼谷子一声长哨响起,巨雕飞升而来,停在鬼谷子身前亲昵的摩擦着,鬼谷子摸摸巨雕的脑袋轻声说,“乖宝贝委屈你一下,带着两人下去一趟。”巨雕点点头,鬼谷子看向两人,“你们等下下去不要动下面的一草一木,置于半空之中的便是他,你们切莫不可以去碰他不然后果你们自己负责。”“是鬼前辈。”北辰欣月恭敬的说。“老鬼我们走吧。”药谷主沉沉说。两人飞身离去,而龙无极和北辰欣月上了巨雕的背上展翅一滑飞下崖底而去,来到崖底看着一团晶莹的巨茧置于半空之中,北辰欣月隐约间还能看到一个影子,没错那就是她的轩哥哥。北辰欣月奈不住激动喊出声来,“轩哥哥,你能听到欣月说话吗,欣月真的好担心你,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巨茧之中的北辰轩好似没听见一般,更像是一个在熟睡中的人,丝毫没有半点动静。北辰欣月很想上去摸摸他,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能这样看着轩哥哥他已经很知足了。龙无极警惕的扫视着周围,这里好似别有洞天一般,一蛇一雕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好似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攻击一般。看着冰火池上的水火之气不住的涌入巨茧之中,龙无极星眉紧锁起来,他从未见过水火可以共生的,一边热的让人受不了,一边又冷入骨髓一般,龙无极拉着北辰欣月轻声说道,“欣月这冰火池生的古怪,我们还是远离些为好。” 第二百三十二章金蝉脱壳 一转眼一个月悄然已过,北辰欣月依旧每天过来陪着北辰轩聊天谈话,都聊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选择性的将谷倾芸省去,这或许就是她的私心,又或许怕轩哥哥听到芸儿姐的事受不了,因为都已过去一个月了依旧未有芸儿姐的消息。而龙无极则在半个月之前已经折返回了京都,毕竟他是擅自出来的,虽然他再不回去,想留下陪着北辰欣月,但是辰帝连发三道圣旨催促他回去,无奈只能告别北辰欣月回了京都,每隔几天他都会将京都所发生的事情告知北辰欣月,这也是北辰欣月为何会知道至今为找到谷倾芸的事。在这一个月中,鬼面人却是在没有出现过,而谷倾芸也像在人间忽然蒸发一样,就连天网的人亦无从查到,蒙铁牛几次都快要受不了找北辰柏算账,但是生生的被游天旭拦了下来。京都局势动荡,北辰战操练狂狮军四十万,北辰柏亦和北辰战暗潮涌动都为争夺太子之位,北辰战手握军权,明面上威势高过北辰柏,故朝中之人多为支持北辰战当太子。北辰柏这一个月中可谓是处处受阻,如果得到那火枪和炸药.配方他如何会弄的这般劣势,可是在半个月间,谷倾芸那个该死的丫头突然想咬舌自尽,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到让谷倾芸白白死去,这样死去太便宜她了。虽然谷倾芸死不成,但是舌头咬断说不出话,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不肯写下来,北辰柏甚至不惜拿谷震庭威胁她写出火枪制作方法和火药配方,但是谷倾芸却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无论北辰柏如何折磨她,甚至砍去了她的双脚,她愣是不说,一时间北辰柏竟然拿谷倾芸再无办法。谷倾芸好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一般,比之行尸走肉也不为过,但是北辰柏依旧找不到蒙铁牛,这才让谷倾芸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他知道蒙铁牛和谷倾芸认识,甚至还听命于谷倾芸,他依旧抱着得到火枪和炸药,只要找到蒙铁牛,那么以此威胁蒙铁牛,他不相信他不会为了谷倾芸交出火枪的配方,这也是北辰柏几次动了杀意却又没杀谷倾芸的原因,他不想失去这个尚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对于谷震庭,北辰柏也是看着恨痒痒,谷震庭疾恶如仇,要是让他知道将军府上下都是他灭门的,连谷倾芸也是他一手抓的,非得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北辰战定然会落井下石,扳倒他一家独大,这也是让北辰柏十分忌讳的,所以这一个月中他只能步步为营,不让任何人怀疑到他身上。柏王府中北辰柏阴沉着脸,至今还有两块五彩圣令不知所踪,集合不了十块五彩圣令就开启不了天地密库,一时间两条路径都受阻,而朝廷之上北辰轩的人虽中立,但是这股势力比之北辰战丝毫不少,这也是他才调查出来的,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居然比不过北辰轩,这股子气愤可想而知。他现在都开始后悔将北辰轩打死了,这步棋子他走的太差了,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无用,不然以谷倾芸腹中之子要挟,就算北辰轩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也只能乖乖受制于他,等到他登上帝位,掌握生杀大权,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北辰柏手骨紧紧的来到了密室之中,看着几乎只有半条命的谷倾芸,气的直咬牙,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沉沉说,“她还是不肯说出制作配方”墨离星眸一凝,上前拱手说,“回圣主,暂时还没有,是不是我们该采取一些其他的方法”“墨离斗胆说一句,圣主这般折磨她,让她断了希望,她连腹中之子也可以不顾,怕是没有什么能说动她了,如果我们让她觉得只要活下去,她的娃就可以平安无事,那或许”墨离顿了顿继续说,“或许就能让她为圣主所用。”北辰柏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手托起谷倾芸丑的让他呕吐的脸,血冷笑着说,“谷倾芸,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出配方,本王答应你,让你和北辰轩双宿双飞,当然还有你们的孩子,你可知道现在北辰轩可是全国都在找你,你难道就不想见他了吗”谷倾芸缓缓抬眸看向北辰柏,一双怨毒的眸子看下北辰柏,一口唾沫直接喷在了北辰柏的脸上,嘶哑的笑道,“额,额。”由于断了舌头连笑起来都是透着一股子怪异,但是一双嘲讽的眼睛看着北辰柏,手不住的挣扎着要去抓北辰柏,好似看见仇人一般。北辰柏没想到谷倾芸会这般做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星眸中透着森冷的血光,一把掐住谷倾芸的脖子,阴骜着脸说,“你还想等着你的轩来救你是吧,如今你这幅鬼样子,你的轩早已经另寻他欢了,他早已把你忘记了。”谷倾芸一滴晶莹的泪珠流落下来,疯狂的摇头,“咿咿呀呀。”北辰柏狂笑着。“痛苦了吧,被你的轩抛弃的滋味如何,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和本王合作,只要你交出火枪配方,本王一定帮你和你的轩一家团聚如何”北辰柏星眸中四溢着邪冷的光芒,北辰轩一个月都没见人影,怕是早已进地狱了,只要能骗到配方,北辰柏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谷倾芸送去和北辰轩团聚,此人的心歹毒异常。墨离在一边看着不由得紧锁着星眉,眼眸中透着一丝不忍,要不是他她或许不会这样,这一切都是他间接造成的,对于北辰柏他再一次失望了。连这样的手段都敢用出来,墨离真不知道接下来北辰柏还会做出如何疯狂的举措,他原以为北辰柏虽然可恶,但是他还是说一是一的人,现在为了得到火枪的配方居然人格都掉了,太让他失望了,他既然可以这样,那他的人格又要来何用,北辰柏不知道墨离已经萌生了叛离他的念头,继续在为北辰柏这样的人做事已经不值得了。一个人言而无信,就是失去了他最本质的诚实,当初墨离留在北辰柏身边就是一个赌,一直到现在他都言而有信待在北辰柏身边为其做事。谷倾芸冰冷的双眸看着北辰柏,好似一只即将出笼的猛兽,势要将其一口咬死似的,看着仇视他,北辰柏心情却越发的兴奋,嘴角扬起一抹绝冷的狠意,“谷倾芸你好好考虑清楚,不要逼着本王下狠手这样对你没好处。”转身对着墨离沉沉说,“给本王看住她,她要是死了,你也别活了。”一句不带感情的冰冷之话让他彻底凉了心,好歹他也跟随他,帮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如今悲惨的居然连命都和她牵连在了一起。墨离星眸一沉,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回道,“圣主请放心,墨离知道如何做。”北辰柏点点头,双手背负着走出了密室,只留下了墨离和谷倾芸,谷倾芸在北辰柏离去的那一刻整个人好似一下散架一般,眼眸中的眼泪好似不要钱一般噼里啪啦的流落下来,一双可怜的双眸看着墨离,好似在祈求他带她离开这里一般。墨离将她放了下来,沉沉说,“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以你一命可以换回你全家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已经值了。”谷倾芸摇摇头,她不要在这样被北辰柏折磨下去了,她宁愿一死的,可是她的命已经卖给了墨离,如果她做不好那么她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水,她一家也会为此被灭门。没错此人早已不是谷倾芸了,只是披着人皮面具的替代品,真的谷倾芸早在谷倾芸医好自己筋脉之后被墨离秘密转移出去,藏在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而这接下来的半个月中这个代替品充分演绎了谷倾芸的所有愤怒,这不由得夸谷倾芸布局的厉害,这个一计金蝉脱壳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北辰柏居然丝毫没有怀疑,墨离也是一样连他有时都认为她就是谷倾芸。墨离一双深邃的星眸深处闪烁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异光,手骨不由得紧了紧沉沉叹了一口气说,“你在坚持几天,我就带你离去。”谷倾芸一双原本近乎绝望的眼睛一下重新燃起了希望,一一喃喃着,好似在说一些感谢之类的话。墨离内心却好似一块巨石堵住一般,他也对她说了谎,在他决定要叛离北辰柏之时,她已经成了他的牺牲品,假的永远真不了,时间一长必然会被北辰柏察觉,与其那样,还不如在他离开之时让她最后在为谷倾芸做点事,用她的死来演绎谷倾芸,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墨离缓缓转过身,眼眸中突然迸射出一道凌冽的杀意,手骨更是紧了又紧,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死了也怨不得任何人。淡冷的声音再次从墨离嘴中响起,“记住你要是露了马脚,那么死的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全家一时三口。”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厚重的铁门缓缓合上。对着站在一边的守卫沉沉说,“这几天给她加点伙食。”“是副门主。”墨离点点头,转身离去。 第二百三十三章失忆了 这一天鬼谷子和药谷主还有北辰欣月站在冰火池旁,看着越发璀璨的光茧,北辰欣月则是一脸的焦急样,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了,很快她就能再次见到她的轩哥哥了。药谷主轻拂着长须,眼眸中折射出一道锐利的眸光,轻笑着说,“老鬼,没想到这小娃造化不浅,居然硬生生撑过了四十九天。”鬼谷子双手背负着点点头,沉沉说,“这可是老鬼我拼老命换来的,要是他敢死,老鬼我非将他鞭尸不可”北辰欣月听着额角冷汗直流,心中却是甜滋滋的,要不是鬼谷子出手,怕是轩哥哥可能就不行了。就在两人说话间一股凌冽的气势冲光茧中迸射而出,鬼谷子星眸一凝,“要开始了。”身上已经包裹住了一层透明的罡气。药谷主看了一眼北辰欣月轻声说,“你等下别乱动。”话落间药谷主也将罡气展开护住北辰欣月。顿时北辰欣月全身一松,刚才轩哥哥的气势压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泛起一双感激的眸子轻柔说,“多谢药谷主。”药谷主笑了笑一双星眸再次凝聚在巨茧之上,原本静止不动的巨茧好似忽然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慢慢旋转起来,一道道炽热的火焰从巨茧中迸射出来,威势也渐渐攀升起来,巨蛇和巨雕早已退到了很远的地方。随着巨茧飞速旋转起来,以他为中心形成了龙卷风,龙卷风中隐约间还有凤凰的虚影闪现,看的北辰欣月几乎都要长大嘴巴,轩哥哥居然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武功势必又更上一层楼了。慢慢的一个身影缓缓显现出来,细腻如婴儿般的肌肤,雄壮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无不蕴藏着爆发力,看的北辰欣月如痴如醉,脸上顿时升起朵朵红云,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轩哥哥这般样子,一颗凌乱的心好似小鹿般的砰砰直跳着,似要出来一般,紧忙闭上了双眸不敢再看,因为此刻的北辰轩全身只有冰蚕丝简单遮挡着,北辰欣月恨不得早个洞直接钻进去,这太羞人了。北辰轩双眸紧闭着缓缓立于半空之中,好似还在沉睡一般,鬼谷子星眸一沉,一件衣服飞出披在了北辰轩身上,沉沉的说,“臭小子,你还要耍酷到何时,还不给老鬼我快快醒来。”一掌抵在北辰轩身后,神色一变,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怪异的看着北辰轩,一手拂须沉沉的说,“这小子未免也太邪乎了。”鬼谷子无意间竟然造就了一个怪物,刚才原本他想内力一探究竟,却被北辰轩体内的真气反弹回来,要不是他退的快,恐怕要出洋枪了。这时北辰轩缓缓睁开双眼,星眸中浮现出一只凤凰的虚影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看到,北辰轩醒来,摊开手骨看看了自己,一跃来到鬼谷子面前,单膝跪地说道,“多谢鬼谷子前辈相救。”鬼谷子沉沉一笑说,“谢老鬼我就不用了,老鬼我可没那么好心白救。”北辰轩星眸一凝,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后,正声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切遵循鬼前辈的意思。”北辰欣月看着她的轩哥哥没事了,梨花带雨般的跑了过来,一头栽进了北辰轩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北辰轩的腰,一双楚楚动人的凤眸看着北辰轩,高兴的说,“轩哥哥,你吓死欣月了。”鬼谷子摇摇头,“老不死我们走吧。”两人飞离了崖底,北辰轩抬手轻轻抚摸着北辰欣月如墨的般青丝,淡淡一笑,“好了,不哭了,我不是没事了。”北辰欣月点点头抹去眼角的泪痕,不舍得松开了手,她是多么想在抱一会北辰轩,但是她又怕他误会,到时反而将其疏远了,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北辰轩环顾了周围疑惑问道,“欣月,这里是哪,我怎么又会被鬼前辈所救”北辰欣月心中一咯噔,表情有些惊愕,“轩哥哥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北辰轩摇摇头,使劲的回响着,只有点点碎碎的片段浮现而出,但是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难道他失忆了,北辰轩星眸一凝,这中间定然发生了许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他偏偏却没有印象。一阵绞痛席卷而来,让北辰欣月担心不已,忙问道,“轩哥哥你别吓欣月,你怎么了,我们快去找鬼前辈看看去。”北辰轩一手摸着头,一手摆了摆手,“我没事,欣月你将你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于我,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北辰欣月手骨一紧,看样子轩哥哥真是将很多事情遗忘了,幸好没有将她也忘记,心中不由得有些安慰,不知道轩哥哥是否还记得芸儿姐。抬眸看向北辰轩,一双灵动的凤眸含着关心轻声问道,“那轩哥哥你还记得芸儿姐吗”北辰轩星眸一沉疑惑道,“欣月你说的可是谷将军之女谷倾芸,她不是即将要嫁给柏王了吗,难道她于这件事也有关系”轩哥哥居然连芸儿姐也忘记了,心中虽有高兴也有失落,她很想瞒住不告诉轩哥哥,但是芸儿姐和轩哥哥之事,只要轩哥哥稍加打听便会知道,手骨不由得紧了紧,眼眸更是不住的眨着,最终压了下来,摇摇头轻笑着说,“欣月随口一提罢了,那轩哥哥你还记得哪些呢”北辰欣月反向问之,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反正现在芸儿姐一死,轩哥哥伤势又刚好,还指不定会有什么状况出来,与其让他知道芸儿姐已死伤心欲绝,还不如不让他知道,能瞒一时算一时,就算到时轩哥哥恨她也没关系。北辰轩星眸深邃深处闪过一道疑惑的眸光,芸儿叫起来是那么的顺口,好似他和她很亲密一般,但是北辰轩随即摇摇头,这怎么可能他虽对她有些好感,但是谷倾芸毕竟是北辰柏的未婚妻,他怎么可以这般做呢。北辰轩只是将他最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这不由得让北辰欣月心中一颤,没想到轩哥哥居然是选择性失忆,他居然彻彻底底将芸儿姐和他之间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这让北辰欣月内心又一阵针扎,不行她暂时不能告诉轩哥哥。“轩哥哥,你记不起来没关系,欣月会一件件将事情告诉你的,鬼前辈怕是等急了,我们先上去吧。”“好吧,我们先上去。”抱着北辰欣月直接一跃而起崖顶飞去。北辰轩虽有所怀疑,但是北辰欣月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他不相信她会骗他,现在他才刚刚重获新生,他体内那股神秘力量还需他去熟悉,可是北辰欣月却为了自私的将事情隐瞒了下来。北辰欣月靠在被北辰轩的怀里,这是她多么想要的感觉,她好像一辈子轩哥哥都这么拥着她,心中暗暗下决定,她一定要将轩哥哥留在这里,只要轩哥哥不出去,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这一切,时间久了也就会忘记。两人来到屋子里时,药谷主和鬼谷子并肩坐着饮着茶见北辰轩两人走了进来,沉沉说,“事情聊完了”北辰欣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响头说,“欣月叩谢鬼前辈救了轩哥哥。”鬼谷子轻抿一口茶沉沉说,“用不着和老鬼说谢,现在你已经没事了那么也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北辰轩拱手说,“鬼前辈直说就是。”鬼谷子将一小撮毛拿了出来摊在手上,“你可认识这毛发”北辰轩星眸一凝,接过毛发仔细端详着,良久徐徐说道,“这是电光龙猫的毛发,鬼前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鬼谷子和药谷主对视一眼,额角的黑线爆闪而出,鬼谷子凝着星眸冷冷一笑,“小子,这可是从你身上找出来的,你到问起老鬼我来了,难道你想戏耍我们两个老家伙不成”什么,这可是神物,他怎么可能有,但看向鬼谷子两人也不像是说笑的,难道真是他的不成北辰欣月虽然不知道什么电光龙猫,但是她能够知道鬼谷子两人好似很在意这毛发,凤眸不住闪烁着,急忙解释说,“鬼前辈你千万不要怪轩哥哥,只是情况有些特殊,轩哥哥失忆了,有些事情他不记得了,轩哥哥只要留在这里,以鬼前辈和药谷主高超的医术定然能帮轩哥哥恢复记忆,到时轩哥哥自然就会知道这电光龙猫的毛发从何而来。”说完心头一紧,她才不管什么电光龙猫,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鬼谷子将轩哥哥留在药王谷。果不其然,鬼谷子星眸一凝,星眉一蹙沉沉说,“小子你真失忆了”北辰轩点点头,“是的,鬼前辈,中间好似失去很重要的记忆一般。”用凤凰之血救治人,鬼谷子也是第一次尝试,只是他也没料到北辰轩会失忆,不由得面色沉了下来,要知道电光龙猫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岂能不紧张,沉沉的说,“那你在没恢复记忆之前就留在老鬼我这,哪也不能去。”“鬼前辈,晚辈能否回一趟京都再来”北辰轩隐隐觉得京都有他所要的答案。北辰欣月手骨一紧急忙说道,“轩哥哥,鬼前辈救了你的性命,再说现在京都一切安好,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好养伤为好。” 第二百三十四章王者归来 药谷主点点头沉沉说,“你伤势初愈,现在又失忆了,老夫看你暂时还是留在这里,也好让我们两老头进一步的治疗。”北辰轩见药谷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毕竟他是他们救回来了,何况他也想尽快恢复记忆,实在不行在回京都就是,一双星眸看向北辰欣月,好似有责怪之意,北辰欣月吐了吐小香she一副知错了的表情。“那我和欣月就暂时留住这里,打扰鬼前辈和药前辈了。”北辰轩拱手说道。鬼谷子凝着眸脸色微微不悦,没想到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将北辰轩医治好,他倒好给他闹一出失忆,原本想着尽快知道电光龙猫的下落,这一下又得搁浅下来,不过失忆这东西不一定药物就能治好,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北辰轩心中一咯噔,却也没在说什么,拉着北辰欣月告退离去,他迫切想知道其中所有,他究竟又是怎么受伤的,这一切都想知道。屋里北辰欣月和北辰轩相对而坐,北辰欣月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事情简约的说了遍,而有意的将谷倾芸的事忽悠了过去。说完北辰欣月时不时的抬眸看向北辰轩,生怕他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只见北辰轩星眉深锁着,他脑海中时不时的闪过一些片段,好似欣月讲的却有此事一般,这才一想头不自觉得又开始痛了起来。北辰欣月急忙劝道,“轩哥哥,这事急不来,迟早你会恢复所有记忆,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休息。”北辰轩点点头,轻笑着说,“你这丫头,好吧,顺其自然,欣月我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哦。”北辰欣月很想留下来陪着他,但是又生怕他问这问那,毕竟真要挑的话,她话中可谓是漏洞百出,现在轩哥哥没事了,她一颗心也落了下来,不知不觉的睡意袭上身来,告别离去。北辰轩看着北辰欣月的离去的背影,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欣月没有完全讲实话,她那飘忽的眼睛已经不知觉的出卖了她,但是转而想到她是他的妹妹,就算欺骗恐怕也是善意的欺骗,或许时机到了她自然会告诉他,所以也就放下了疑心。北辰轩盘膝而坐,运起内力,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居然让他一举突破到了破虚境,恐怕他师傅知道也会吓一跳,闭目缓缓运转升龙诀在体内循环几个大周天。北辰轩没想到这一留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当然这个月也并无收获起码一些记忆是恢复了过来,但是他总觉得好似还缺很多,就连电光龙猫的事他也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北辰欣月这一个月却是憔悴了许多,虽然能和轩哥哥常常在一起,但是内心深处又怕轩哥哥恢复记忆回想起芸儿姐的事情,从而责怪与她,内心的谴责让她夜夜失眠。鬼谷子和药谷主使劲手段却是依旧无法,所以他们只能让北辰轩离开药王谷,或许触景能回忆起来也不一定。北辰欣月坐在巨石上看着夕阳又要落了下去,余辉照耀着她那张愁容之上,明天就是轩哥哥离去的日子,她再想瞒也瞒不住了,与其从别人身上得知芸儿姐的事情,还不如她亲口告知他。北辰轩一跃来到北辰欣月身边,弯着腿坐了下来,看着闷闷不乐的欣月,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发,笑说道,“傻丫头你这几天好似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你不想念你母后和父皇了”北辰欣月不自然的笑了笑,摇摇头说,“想啊,轩哥哥你能陪欣月看日落吗”“每天都陪你看日落,你还看不厌啊”北辰轩玩笑着说,他也有些奇怪欣月的不正常。“不会啊。”北辰欣月缓缓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北辰轩轻声说,“轩哥哥,欣月要是犯错了,你会不会不离欣月啊”北辰轩一愣,笑笑说,“你是我妹妹,小妹犯错做哥的怎么会生气呢,你今天神神怪怪的,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北辰欣月双手互拧着,点点头说,“恩,轩哥哥你可答应欣月的不许生气哦。”“好,不生气,快说吧。”她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其实其实欣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但是欣月保证绝对不是故意的。”看了眼北辰轩,低着头声如蚊呐,“轩哥哥其实芸儿姐并没有嫁给二皇兄,她嫁的人是你。”北辰轩一下风中凌乱了,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北辰欣月,谷倾芸居然没有嫁给北辰柏,而是嫁给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的记忆里没有她的身影,但却总感觉好似他们好似很亲密的样子。猛地起身一把抓着北辰欣月,神色紧张的问道,“欣月,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北辰欣月被紧张的北辰轩抓疼了手臂,眼泪婆娑的看着北辰轩,就算轩哥哥失忆了,但是对芸儿姐的那份紧张比之她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刻北辰欣月才知道她永远及不上芸儿姐在轩哥哥心里的分量,她不奢求能和轩哥哥在一起,她仅仅只想在轩哥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而已。“轩哥哥你抓疼欣月了。”北辰欣月吃痛的说。北辰轩急忙松手追问道,“欣月快告诉我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北辰轩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听到谷倾芸内心就忍不住想去疼爱她,紧张她,北辰欣月无奈将所有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鬼面人将芸儿姐抓走,至今未有消息的事都说了。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徒然一凝,脸上带着凌冽的杀意,手骨紧紧的看着北辰欣月,想发作却又忍了下来,翻身而起飞身回了屋里。“轩哥哥”喊了却喊不住他的人。看着一声不吭回了屋里的北辰轩,北辰欣月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宁愿轩哥哥责骂她一顿,这样她反而舒心一点,手骨一紧紧忙也跟了进来。拉着北辰轩的衣袂摇摆说,“轩哥哥,对不起,欣月不是故意的,你骂我吧。”北辰轩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赶紧去理好行李我们这就回京都。”“哦。”北辰欣月不敢再多说,她知道轩哥哥虽然生气,但是却还依旧理她,就不是最坏的结果,急忙回去收拾行李走了出来,见着北辰轩正在和鬼谷子告别。鬼谷子沉着星眸,淡淡说,“今夜就要离开吗”“是的,晚辈特地来向鬼前辈辞行,只要晚辈回忆起电光龙猫之事一定第一时间告知鬼前辈,这段日子里承蒙鬼前辈款待,晚辈深表感激,请受晚辈一拜。”说话间北辰轩已经单膝跪了下来,北辰欣月也急忙跪了下来磕头说,“恳请鬼前辈也让欣月一同回去,只要事一了,欣月自当回来孝敬鬼前辈。”当初为救轩哥哥她已经答应将她的性命给了鬼谷子,鬼谷子虽没提起,但是她还是依旧信守承若。鬼谷子点点头,缓缓站起来将两人扶起沉沉说,“也罢,既然你们执意现在就走,老鬼我让雕儿送你们一程。”“多谢鬼前辈。”要有巨雕代步,不下两个时辰便能到达京都了,鬼谷子叫来巨雕,北辰轩和北辰欣月两人坐上去挥手告别,一声鹰叫声鸣响而起,巨雕扇动它雄健的翅膀一飞冲天而起。两人的重量好似在它身上没多大感觉一般,北辰欣月回首看着迅速远去的住所,这里恐怕是她一生最难忘的地方,也不知道回了京都又会是怎么样子的,侧眸微微看向轩哥哥,只见他脸上焦虑万分,恨不能再多几只翅膀,星眉紧锁着。迎着猛烈的风,巨雕的速度是越飞越快,快的让人睁不开眼睛,要不是北辰欣月抓着绳子恐怕她的整个人都会被吹走。北辰轩看着受不了狂风席面的北辰欣月,凝眸展开罡气将其保护在里面,轻声说,“欣月你还好吧”北辰欣月脸色明显有些苍白,但还是笑了笑说,“轩哥哥我没事,你不用为欣月担心。”北辰轩点点头,星眸继续看向前方,北辰欣月心底一阵失落,果然只要是芸儿姐的事,轩哥哥不管是否失忆了,都会不顾一切的,她是多么想轩哥哥能多关心她一下。巨雕缓缓降落在了宣王府中,一下将所有人惊动了,北辰轩摸了摸巨雕的头笑笑说,“雕儿幸苦你载我们回来。”巨雕叫了几声,展翅一飞而去,埋伏在周围的天字一号见来者是主子,纷纷高兴的跃出来,单膝跪地,“属下参见主子。”北辰轩点点头,“来人,送欣月公主回宫。”北辰欣月没想到一回来,轩哥哥就要送她离去,也没多留的意思,只能告辞乖乖被人送回了宫里。雪兰等人急忙跑了出来,宣王和小姐消失整整三个多月了,没想到回来的只有宣王一个,雪兰急忙跑上前去,福了一礼着急说道,“雪兰参见宣王,宣王我们家小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逼上门要人 自从那一次小姐和姑爷去参加皇太后寿辰就再也没有回来,她们几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想找却又一筹莫展,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小姐她们取了哪里。一双双凌乱的眼眸看向北辰轩,好似迫不及待的想从他这儿知道小姐的下落一般。北辰轩凝了凝眸,看着一个个眼底婆娑着的丫鬟,身上的服饰却也不像宣王府的,他虽暂时失忆了,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判断,看来她们应该就是芸的丫鬟,欣月怕是没骗他,正好他也可以从她们身上多一点了解芸和他之间的事情,手一挥沉沉说,“你们先退下吧。”北辰轩又指了指雪兰几个人淡淡说,“你们几个随本王来。”书房里雪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边,当然她还不知道皇宫中发生了多大的变故,也没人对她们说,她们同样心惊,姑爷居然失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姐呢,她又去哪里了,现在小姐可是有孕在身,没她们几个在身边伺候,小姐该怎么办呢。雪兰眼底婆娑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姑爷,你可一定要把小姐找回来,小姐她已经怀了你们骨肉的啊。”北辰轩猛然间手骨一紧,一双锐利的星眸凝视着雪兰,手扣在她的肩膀之上,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风中凌乱了,没想到他不仅和芸结婚了,她还有了他们的骨肉,这事欣月却从未说起。“这事什么时候的事”“就在小姐进王府不久之后,那一次姑爷和小姐去江淮郡救灾,小姐险些就流产了,姑爷小姐可受不起折腾了,雪兰给你磕头了。”说话间咚咚磕起头,没几下印堂已经红红一片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偏偏失去这段记忆,他开始好恨自己,越想头越疼,一股钻心的痛席卷全身,北辰轩双手抱着头,微微弯腰整个人连退数步,连桌子都被他掀翻了。北辰轩咬着牙,一幕幕画面不断的闪现而出,丫头那般迷人的笑容,还有他们之间的相遇和所发生的事情,化为一个个片段浮现而出。虽然不是很完整,但是北辰轩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的挫折才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对她承诺的誓言也浮现出来,这一切都不需要任何装饰的,可是偏偏他一而再的让芸受伤,这股子的痛恐怕也只有他能懂了。北辰轩不住的打着头,额头的虚汗已经和他眼眸中的泪水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他哭了,上天为什么要这般对他,居然让他昏迷这么多天还要让他失忆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或许就不用浪费这一个月了,或许丫头已经被他找了回来。因为残破的碎片记忆让他没能回忆起这中间所以一切都是北辰柏搞的鬼,看着如此反常的北辰轩,雪兰等人一下都惊愕住了,急忙上前扶住北辰轩,关切问道,“姑爷,你怎么了,雪兰帮你去叫大夫去。”“不要去,本王没事。”北辰轩一双星眸愈加的深邃起来,抬手擦去额头的虚汗沉沉说,现在不是他懊悔的时候,而想尽办法将芸找回来。“你们现在府里待着,芸的事就交由本王,她不会有事的。”北辰轩手骨紧紧的,他心中坚定芸绝对不会有事。北辰轩直接出了宣王府,就见宣王府外几双眼睛盯着他,心底一沉整个人化为风一般消失在原地。“见鬼了,主人不是说宣王已死,怎么现在他又会从宣王府出来的,快去回报主子就说宣王回来了。”一个小头目惊魂未定说道。一个冰冷切骨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畔旁,周围的空气随之一冷,“你们的主子是谁,为何要在本王府前监视”那小头目猛然回头,看着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的北辰轩,吓得急忙要逃走,却被北辰轩一把锁住喉咙,“你想逃哪里去”那小头目看着地上躺满着的尸体,一下慌了神,一双胆颤的双眸看着犹如魔鬼一般的北辰轩,哆嗦着说,“宣王饶命,小的真不能说,不然小的会没命的。”北辰轩眸底一沉,手骨一紧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冰冷的说,“那你就不怕本王让你没命吗,快说你们的主子是谁,芸儿是不是你们抓去了”那小头目脸色一白,人已快喘不过气来了,咬着牙说,“我不能出卖主人。”牙间毒囊咬破人立马七孔流血而死,死相是那么的难看。北辰轩随手将那小头目扔在地上,整个人沉得可怕,一个身影出现在北辰轩面前单膝跪地,“属下见过主子。”“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北辰轩一双骇人的星眸好似一头猛兽一般随时要将人撕裂一般。“主子属下也不是很知情,这事游统领最为清楚,属下也是奉统领之命监视他们。”北辰轩星眉一蹙,沉沉说,“带本王去见他去。”“是主子。”.......................................天香楼北辰轩飞身来到后院,游天旭一脸惊喜的迎了出来,抱拳说,“主子你可回来了。”“跟我进来。”北辰轩双手背负着直接走进了屋里。游天旭微微一愣,急忙吩咐人严加把守也跟了进去将门合上,不待游天旭说话,北辰轩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我已经失忆了,有些事情想不起来,现在就问你一句,谷倾芸的事情你可知道”游天旭身子一顿,难道那一次受伤让主子失忆了,点点头说,“知道,王妃那晚被鬼面人抓走,属下多番调查依旧未能发现王妃踪影,属下认为王妃恐怕被北辰柏藏在了柏王府中。”北辰轩星眸一冷,眉头蹙了蹙,“你确定”他脑海中没有印象,话说北辰柏在春猎之时险些被芸儿杀死,在寿宴上他依稀能回忆起,芸到时也有说话,虽然很模糊但是现在听游天旭一说整个事情一点点被他连了起来。“确定,属下已经秘密派人潜入柏王府,只是北辰柏身心多疑,一直未取得他的信任,但是属下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北辰柏隔三差五都会去他的书房,一去就一两个时辰,所以属下怀疑王妃就被北辰柏藏于密室之中。”北辰轩凝着眸手骨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没想到这个这事居然会是北辰柏所为,看来他还是太小看他了,沉沉说,“你把北辰柏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本王说一遍。”越听眉头越锁,他脑海中的画面也愈加的清晰起来,一双骇人的星眸愈加的可怕,原来中间还有这一出,难怪他能将他打成重伤原来北辰柏也达到破虚境了,这恐怕不是单单不报复,北辰柏的野心可是路人皆知,既然火枪如此厉害,蒙铁牛又被他们救了出来,他既然想得到火枪就不会对芸下毒手,恐怕芸极有可能还活着。北辰轩一手搭在游天旭的肩膀之上,沉沉说,“这事你做的很好,没让本王失望,抓紧训练人。”游天旭脸上一喜,“主子你下定决心了”这一刻他们已经等了不知多少年了,没想到却因这事让主子升起称帝之心。北辰轩沉沉点点头,他已经一而再的对芸失去承诺,原因只是因为他不够强,没能全力保护芸,才使得她屡遭北辰柏陷害,未来更是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所以他想用一国之力保护芸,不再让她在受到伤害了,她伤不起了,他也痛不起了。“这里交给你了,本王去一趟柏王府会会北辰柏去。”“主子北辰柏已经今非昔比,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游天旭心中一惊,主子上一次栽在北辰柏手里,险些就送了性命,他可不想主子才一回来就又去冒险,他不敢担保主子是否还会像上次那般幸运,这个风险他可承担不起。北辰轩冷着脸笑了笑,“放心,本王心中自有分寸,这次去人不宜过多,本王一人足矣。”“主子那你小心点。”游天旭心头一紧,看着主子毫不将北辰柏放在眼里难道主子他也突破到了破虚境了,心中一阵狂跳,这世界何时变得这么快了,破虚境也成了当街大白菜了。北辰轩出了天香楼直接朝柏王府奔去,就算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上一闯。.......................................柏王府监视在宣王府的暗探被人全部铲除了,这一消息飞一般的进入北辰柏的耳中,而北辰欣月消失三个多月却从宣王府中走出,更有巨雕落在宣王府内,听着手下的汇报,北辰柏整个人沉得可怕,手骨紧紧握着,眼眸中更是一道道红光乍现而出。“没用的东西,留你还有何用。”话音一落,北辰柏嘴中的獠牙伸展而出,满头的红发无风自舞而起。底下跪着的人一下惊呆住了,颤颤的说,“柏王饶命,柏王饶命。”可是已经晚了,就在他还在惊愕之中北辰柏已经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跟前,森冷的獠牙已经没入他的脖颈之中,那人只是短暂抽搐了一下便没了动作。北辰柏舒服的低鸣一声,血的滋味让他近乎着迷,拿出丝帕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再一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北辰柏自从修炼了那血冥神功,应该叫血冥魔功才是,每次月圆之夜他必须吸血,不然他体内的魔血就会变得狂躁起来,露出狰狞的面孔。就在这时外面响起的打斗声,北辰柏星眸一凝,嘴角勾勒出一抹妖冷的弧度,手骨缓缓敲打着桌面,一双血红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诡异的眸光,来的还真够快的。在北辰轩已经回府的消息一经传入他耳中,北辰柏已经知道北辰轩会来找他,北辰轩是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谷倾芸在他手里。“砰”的一声,房门应声倒下,几个人影狼狈的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来人。北辰轩缓缓走进屋内,一双冰冷的星眸看向坐着的北辰柏,却也不说话,北辰柏忽然停了下来沉沉说,“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是王爷。”几人如释重罪一般滚爬着跑了出去。北辰柏冷冷一笑,“三弟三个月不见,本王还以为你在那鬼面人手里送了性命,如今看着三弟你安然无恙,本王倒也放心了。”北辰轩沉着脸,开门见山说,“你我都是聪明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把芸儿还给本王,你所做的事情本王不想插手。”“哈哈,你丢了人却到本王府里来找人,北辰轩你真当柏王府你的宣王府吗”北辰柏狂笑一声,声音骤然一冷,凌冽的杀意朝着北辰轩席卷而来。“这么说你不想把芸儿交给我了”北辰轩风轻云淡的说道,丝毫没在意北辰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冽杀意。“打赢本王,本王就告诉你。”北辰柏星眸徒然一变,整个人已经化为一道血光朝北辰轩攻击而去,他不相信北辰轩是他的对手。“好。”北辰轩淡淡一笑说,整个人踏步而出,化掌为拳朝着北辰柏对轰一拳,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花哨都是华而不实的。“砰”的一声破空之声响起,整个屋子几乎都摇晃了起来,北辰轩和北辰柏各退数步停了下来。“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也突破到了破虚境”北辰柏内心一阵凌乱,不敢相信的看着北辰轩,原以为可以一招就可以将北辰轩完全制服,用绝对的武力逼他臣服于他,并拉拢谷震庭的势力,这样他何愁大业不成,可是如今两人仅仅简单的一拳,就将北辰柏的算盘彻底打乱了。北辰轩依旧冷冷的看着北辰柏,一步一步朝着北辰柏走去,声音清冷如凉水般,“现在可以把芸儿交给本王了吧。”.....................................ps:第一更送上,小轩轩暴力回归要芸儿了哦 第二百三十六章受制于人 北辰柏一双嗜冷的星眸看着步步紧逼的北辰轩,手骨更是紧紧的握着,他在忌待北辰轩,这里是柏王府,如果他和北辰轩在这里大打出手势必会引起辰帝的关注,要是要辰帝知道他就是那鬼面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最后反而便宜了北辰战。既然北辰轩已经知道他是那鬼面人,索性承认了下来,“北辰轩既然你知道我是那鬼面人,你以为我会轻易将她还给你吗,她可是我手中的王牌。”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你放心,你们的孩子很好。”北辰轩停下脚步冷冷看着北辰柏,冰冷的说,“你是不可能登上帝位的,你别白费心机了。”北辰柏索性坐了回去,笑说道,“这不是还有你在嘛,我相信你会为了谷倾芸选择帮我的,除非你不想在看到谷倾芸了,那我也无话可说。”居然敢拿丫头威胁他,北辰轩星眸中迸射道道凌冽的杀意,咬牙说,“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她半根汗毛,我定要你死无葬生之地。”北辰柏嘴角微微一抽,心底冷笑连连,想让我死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只要他登上了帝位,到时就是你们两个死期。“我最痛恨就是有人威胁我,北辰轩你要是不想让她受皮肉之苦,最好选择跟本王合作,不然本王可指不定哪时手忍不住做出一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来,那你可别怪本王没事先提醒你。”北辰柏邪冷着笑着,手骨不住的玩着,嘴里带着丝丝威胁之音。“那你不妨试试,只要你敢那么做,我就敢将此事告知辰帝,看到时辰帝会如何对付你,哦,对了还有北辰战肯定也会高兴来个落井下石。”北辰轩却丝毫不松口,两人彼此握着对方的把柄,一个想夺回芸儿,一个想称帝,两人谁也不肯妥协,谁妥协就会失了先机。现在北辰柏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北辰轩,又想让北辰轩帮他做事,北辰柏冷冷一笑,“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不然你又岂会来我这里,你爱她胜过你的自己的生命。”他没想到北辰柏发现了他这一弱点,不错,虽然模糊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那股强烈的愿意,他必须保护她就算要了他性命又有何关系。手骨不由得紧了紧,沉沉说,“那我想先见见芸。”北辰柏哪敢让他见谷倾芸,真要见了还不是非出事情不可,他将谷倾芸折磨得不人不鬼的,要是让北辰轩看见,还不不顾一切的和他拼命。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丢给北辰轩,“这块玉佩你应该认识吧,只要你帮我登上帝位,我保证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事成之ri你还能见到她。”北辰轩一把接过玉佩,星眸一凝,一块玉佩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没错这是丫头的玉佩,而且几乎从不离身,这不由得让他心头一紧,却又不敢太激进,他可以什么都不顾,但是他也绝不能让丫头再因他受到半点伤害。抬眸看向北辰柏沉声说,“你最好说话算话。”北辰柏一愣,随即站起来哈哈大笑,他所料果然没错,男人一旦为女人动情,那么他注定就是一个失败者,北辰轩你想和本王斗,看我不玩死你。北辰轩看着北辰柏那副嚣张的样子,要不是芸在他手里他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拍扁了他,现在也只能暂时虚以为蛇,暂时让北辰柏相信,再做进一步动手。一手搭在北辰轩肩上,森冷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希望这次我们两兄弟同心协力,这样你得到你所要的人,我也得到我所要的皇位。”北辰轩一手拍去北辰柏的手,冷冷说,“说吧,要我怎么做。”北辰柏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眼眸中闪过一道嗜冷的眸光,一闪而逝,手骨紧了紧,轻笑道,“好,那本王现在要你出手对付北辰战,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不想见到北辰战,相信以你的实力定然没问题吧。”没想到北辰柏一出口就想灭了北辰战,果然打的如意算盘,想一石二鸟,让他成为北辰国的焦点,到时全国必会通缉他,他可不想带着丫头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更何况他也不是真心想帮北辰柏,又岂会不知北辰柏心中打着怎么样的盘算。冷哼一声,“这不可能,北辰宇已死,你二人已经成了焦点,你想借刀杀人那你打错算盘了,我可不想芸跟我过着逃亡的生活,想杀你自己去,以你的身手要杀北辰战恐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北辰柏星眸骤然一冷,嗜冷的声音响起,“难道你就不在乎她了,她的生死可时刻捏在我手心之中,你最好按我说的出做。”“我不想卷入你们之间的权利斗争,更不想芸因为我而被通缉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如果你敢做,那你尽管试试,逼急了我同样对你没好处。”一句话将北辰柏气的直痒痒,要是此刻谷倾芸完好如初,他倒不介意以此威胁就看他不就范,但是此刻他还真不敢那么做,毕竟北辰轩见不到谷倾芸,心里总会有一些猜疑,这使得北辰柏不敢逼得太紧。北辰柏恨不得将北辰轩一刀两断,现在他只能忍,等待时机成熟,嗜冷一笑,“好,那你帮我压制北辰战的四十万狂狮军,另外将你的人投诚于本王为本王效命这恐怕对你来说很简单吧。”北辰轩冷冷看了一眼北辰柏,他一早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还是奈何不了北辰战,你必须把芸交还给我。”一个月足够了,拍手说,“好,本王答应你,不过在之前,你必须将你师傅那一面五彩圣令交给本王。”北辰轩看了一眼不再理会北辰柏径直走出去一跃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北辰柏整个人徒然一冷,挥手间将桌子震得四分五裂,没想到北辰轩武功竟然能和他不分伯仲,看来他要抓紧时间逼问谷倾芸让其说出火枪的制作方法。只要有了火枪,整个天下就会是他,他只能加快速度,他只有一个月时间,比之他预想的还要少的多,看来是时候出手了。北辰柏人影一闪直接进入书房之内,而书房周围亦密布着人,夜空之上北辰轩化为黑影冰冷的星眸凝视着柏王府,星眉微微一蹙,看来丫头确实被北辰柏关押在书房密室之中,摸着手中温润的玉佩,他此刻很想去救丫头,但是他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没有万全之策他不想冒这个险。到时北辰柏生了警惕之心,将丫头转移地方,那时人海茫茫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想找丫头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一双湿润的星眸看着玉佩,手骨紧了紧,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玉佩之上,“芸,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在眼泪滴在玉佩上时,隐隐的绿光从玉佩中发出,一闪而过,北辰轩独一味看走了眼,再回过头来看玉佩依旧变得平淡无奇了,北辰轩抹去眼角的泪痕飞身离去。.......................................漆黑的夜中,一道微弱的光芒闪烁着,犹如夜间的指航灯一般,显得格外醒目,如果此刻北辰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回忆起以往的种种。原来墨离助谷倾芸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密室之后,听到轩下落不明,但是她此刻坚信轩一定会没事的,为了她的孩子,她选择了暂时避开锋芒,现在的北辰柏不是她所能对付的,她一个人也就罢了,但是她要为了轩一定要生下这孩子,所以她来到了他们曾经的回忆地。山洞之顶几颗夜明珠将山洞照的通亮无比,谷倾芸坐着烤着鱼,而旁边电光龙猫亲昵的匍匐在地看着香喷喷的烤鱼,不由得流着口水。突然间,谷倾芸心口一抽,一股莫名的伤痛自心口而生,她竟然隐约能感受到轩在为她流泪,眼眸中顿时婆娑起来,轻声喊出,“轩,是你在呼唤我吗”电光龙猫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外面却未见有人,轻叫一声,“喵,喵。”将谷倾芸拉了回来,这一刻她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轩回来了在到处找她,手骨紧紧的,手中的鱼已是烤焦了,电光龙猫十分不满的叫着,那可是它最爱吃的鱼鱼,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谷倾芸连忙移开,歉意说着,“猫儿对不起,我再给你烤过。”电光龙猫好似也知道谷倾芸有心思一般,这次它异常的没有挑食,反而直接咬过鱼乖巧的吃了起来。谷倾芸看着电光龙猫不由得响起他们两人在崖底所发生的一切,那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每每响起她是如何捉弄轩的就不由得会笑出声来。抬手轻轻摸着它柔润的毛发,一个多月里都是它陪着她,它就像她的亲人一般,两人的感情异常的好,电光龙猫抬眸看了一眼谷倾芸继续充耳不闻的吃着自己的美味大鱼。看着它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也好像和它一般生活,轻声说道,“猫儿,我想去找轩了,以后你就只能一个人在这里了。”“喵喵,喵喵。”电光龙猫摇摇头叫道。“我也舍不得你,但是迟早我还是要离开这里的,你别太难过,以后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喵喵,喵喵,喵。”电光龙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叫着,连吃鱼的心思也没有了。谷倾芸凤眸一凝,惊讶道,“你想和我一起出去吗”“喵。”电光龙猫点点头。“不行,你这样出去万一被人认出来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的,我不同意。”她可不想因为她而使得电光龙猫被万千人追杀,电光龙猫顿时也急了,身上的炽热的电光顿时闪现而出,就在谷倾芸疑惑间,电光龙猫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和普通猫差不多的形状,只是耳朵依旧没变,其他全身都变成了白色,连尾巴也变得不一样了。谷倾芸犹如置身在魔幻世界一般,这恐怕只有动画里和里才会出现的,居然现实中也让她碰到了,看来电光龙猫是铁了心要出去了。“好吧,但是外面世界不像这里简单,你可不允许惹是生非哦,不然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谷倾芸再次不忘叮嘱道。毕竟电光龙猫是神物,如果被人发现定然会席卷起一场武林风暴,甚至连皇室会插手进来,要是被北辰柏知道,如果他得到电光龙猫无疑是壮大了自己,所以对这事她只能小心了再小心。电光龙猫高兴的叫了几声,欢快的跑了出去,谷倾芸则重新易容成一个平凡的少妇,如果那张倾城的脸出现在北辰柏面前,不知道会不会把北辰柏活活吓死,原本几乎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谷倾芸转眼间竟然恢复如初,又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谷倾芸随意整理了下包裹收回夜明珠走出山洞,轻笑着说,“走吧,猫儿。”电光龙猫身上的电光再次迸射而出,犹如一个人造太阳一般,刺得谷倾芸不得已用手遮住眼睛,这股光太刺眼了,不解的说,“猫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喵。”电光退去出现谷倾芸面前的竟然是一只两米多长的巨型电光龙猫,恐怕比华北虎还要大。一连两次,要不是谷倾芸看多了这些,也知道玄幻之类的事,不然定会被活活吓死,但依旧惊讶的看着电光龙猫,疑惑道,“猫儿你是想驮我离开这里”电光龙猫点点头,咬了咬谷倾芸的衣袂,这让谷倾芸有些受若惊了,没想到这电光龙猫远没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到时见到轩一定要好好问问他电光龙猫的事情才行。既然有免费的坐骑乘,她也不用再潜水出去,坐在它的背上,暖暖的很温和,摸了摸它的毛发笑着说,“猫儿我们出发。”“喵。”电光龙猫点头叫了一声,四蹄闪烁着炽烈的电光,竟然踏空而去,宁静的夜空之中只见一道耀眼的电光直冲云霄。 第二百三十七章虚惊一场 谷倾芸好似感应到了轩的存在一般,不顾一切的离开断魂崖出来打听轩的消息,电光龙猫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转眼间已经出了断魂崖,而谷倾芸则让电光龙猫变成一只最普通的猫,电光龙猫跳上谷倾芸的肩膀,谷倾芸对其笑了笑,脚下轻点人已跃起,朝着京都而去。与此同时,北辰轩回来的消息已被传到了北辰战和辰帝的耳中,辰帝已经从龙无极口中得知了大概的情况,现在听到轩儿果真得救了,不免有些高兴,同时都这么久了却依旧没见鬼面人有丝毫动静,不由得让他眉宇紧锁,鬼面人就好像是埋在辰帝心中的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夜夜不得安稳睡觉,三个月下来人也消瘦了不少。北辰战对北辰轩的死活却不怎么关心,原本以为他死定了的北辰战暗中拉拢北辰轩的人为他所用,好让他占尽优势,可北辰轩偏偏没死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这使得他不由得对北辰轩警惕起来,谷震庭手握三十万虎贲军实力远胜他的狂狮军,如果北辰轩要做皇帝那么就是他最大的对手,要是他帮北辰柏那更加不敢设想,北辰战星眸一沉,手骨紧紧握着,沉沉说,“给本王备轿。”他要去宣王府一探底细,看北辰轩经此一役是否会因为谷倾芸被鬼面人抓而升起称帝之心,如果没有那么他就积极争取,如果他先找到谷倾芸,以北辰轩对谷倾芸的爱,势必会站在他这一边,可是谷倾芸好似人间蒸发一般,让他无处可找。北辰柏和北辰战两人各有算计,都想将北辰轩拉入自己的阵营而完全将北辰浩排除在外,因为在他们看来北辰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对他们的计划起不了威胁性,从而也让北辰浩得以保全下来,没有卷入他们的斗争中来。.......................................北辰柏来到密室看着门口严守着侍卫不由得星眸一凝,低沉的声音响起,“谁在里面”那四个侍卫明显一晃,他们没想到这个时候北辰柏会突然到来,忙跪倒在地,“叩见圣主,副门主在里面。”北辰柏眼眸迸射出一道邪冷的眸光,很快就隐了去,冷声说,“开门。”“是圣主。”几人把门打开,北辰柏走了进去,只见墨离手中拿着皮鞭狠狠甩在谷倾芸身上,怒目圆睁的说道,“快说火枪的配方是什么”墨离见着北辰柏进来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拱手说,“圣主你怎么来了”对于北辰柏突然到来墨离也有些错愕,后背一身冷汗沁出,险些就被北辰柏发现他的不妥之处,但是墨离却没不知道其实北辰柏一早就怀疑墨离的异样,因为没做出什么有损他的事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北辰柏心底一沉,不搭墨离来到榻前探手一摸,触手还是温和的,嘴角不由微微一勾露出邪冷的弧度,一双骇人的星眸沉沉看向墨离,好似要将全部看穿一般,看的墨离后背直生冷意。见北辰柏刚才摸榻的动作,墨离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看来北辰柏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难怪今天他的右眼皮一直挑个不停,握着皮鞭的手心不由得沁出了冷汗,他强制镇定着。北辰柏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目光转向了谷倾芸,沉沉说,“她还是什么都不可说吗”“是的,圣主,看来我们只能另想办法才行了。”墨离一顿急忙回道。北辰柏抬手抓住谷倾芸的头发一把将其提起,阴骜着脸极为狰狞,嘴角勾着一抹嗜冷的笑意,北辰轩对他的不敬他就在谷倾芸身上索回,邪冷的说,“谷倾芸你不是很想知道北辰轩的消息吗”谷倾芸眼眸微微疑惑但是却未引起北辰柏的注视,只见北辰柏狂笑一声一把将谷倾芸的头按在十字架上,“想知道本王就告诉你,你的轩回来找你了,上一次侥幸让他逃过一劫,这次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你不想他死在你面前,最好将火枪制作方法告诉本王。”说话间北辰柏的眼角瞄向墨离看他是何反应,只见墨离星眸中凝着疑惑和惊讶,北辰轩被北辰柏震伤五脏六腑居然依旧顽强的活了过来,不行他必须将谷倾芸已经逃出去的消息告诉北辰轩,让他不要千万不能中了北辰柏的圈套。北辰柏心底一沉,他已经隐约猜到墨离可能背叛了他,因为他在他脸上看出了他的异样,虽然不知道是何异样但是这一刻北辰柏却是动了杀意,敢背叛他的人无论是谁都得死。谷倾芸不停的摆动着身子想要针扎着离开,但是看着谷倾芸这样北辰柏愈发的高兴,“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不然不止你的孩子还有北辰轩甚至你的父亲都会死的很惨,本王一定会让你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到时你想后悔可不要怪本王没事先提醒你。”谷倾芸一双极为惊恐的眼眸看向墨离,这个北辰柏就算一个魔鬼,她居然为了钱在和魔鬼打交道,她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又岂会知道火枪的制作方法,她宁愿一死,也不想在面对北辰柏这个吃人的魔鬼了,她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如果一旦暴露那么她的全家也会只会是一个死的下场,到时再多的财富没命享受又有何用。“啊啊啊啊。”谷倾芸的动作也极为的反常,她竟然拿头想去撞北辰柏这不是飞蛾扑火,没错她已经等不了墨离将她救出去了,她这个样子她的家人又会如何看待她,她知道只有死人才能守住这个秘密,所以她选择了死。敢撞北辰柏一下犯狠起来接连几个巴掌掴了过去,满口的血和牙齿被北辰柏打落下来,后脑勺重重撞在木桩上,森冷的说,“谷倾芸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本王还没折磨够你,怎么可能让你死的这么轻松。”谷倾芸眼眸中的泪水哗哗流下来,这般钻心的痛让她再也忍不住了,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比死还痛苦,口中含糊的不停咒骂着,满口的血更是喷了出来。墨离手骨紧紧说,“圣主,万一她动了胎气就麻烦了,到时孩子就会保不住了。”北辰柏星眸一冷,斜眸看向墨离,冷冷说,“墨离,你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吗”墨离手骨一紧,凝声说,“知道。”北辰柏松开手缓缓转过身来,冰冷的说,“那你是不是有话对本王说”墨离心中一紧,没想到他如此小心竟然还是被北辰柏察觉了,星眸不由得转动起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圣主,墨离知错了,墨离只是不想谷倾芸拖累圣主的大计,她万一死了火枪就无法制作了,所以墨离就斗胆擅自做主为谷倾芸疗伤,恳请圣主宽恕。”“真是这样子吗,除了这事你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告知本王了,比如说东山别院的事”北辰柏把玩着手骨,发出咯咯声响,听在人的耳中犹如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难道北辰柏已经知道东山别院是他告诉北辰轩才让人将蒙铁牛救走的,但是转而一想当时他做的极为小心,北辰柏又忙着布局皇宫之事绝对不能知道,恐怕是北辰柏是在试探他。“圣主,墨离一切都按照圣主的旨意去办事,绝对没有背叛圣主,如果墨离背叛圣主甘为五雷轰顶而死。”墨离只能把话往死路上说才有可能有一线生机。北辰柏虽有怀疑但是也不敢肯定,毕竟墨离跟随他这么多年,皇宫之中他做他的替身也演绎的天衣无缝,恐怕东山别院之事是墨离出卖了他,那么恐怕他就不会在皇宫了,要知道那时只要他站出来揭穿他恐怕他此刻就不会这样了,而会像过节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过着永不见天日的生活。另外在邪宗顶要不是墨离和他配合恐怕他也没办法将邪天冥一举斩杀,这中间有着太多让北辰柏无法去怀疑墨离的理由,但是那些都代表着以前,今后会不会背叛谁也不知道,何况墨离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了,手骨不由得紧了紧。一双邪冷的星眸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直盯着墨离看,缓缓走了过来,一手轻轻搭在墨离肩头拍了拍,笑道,“本王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岂会不知,只要这事成了,本王许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位极人臣的宰相。”就在北辰柏手搭在墨离的肩头,墨离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北辰柏就是要威慑墨离,让他断了背叛他的念头,同时又以荣华富贵绑住墨离。墨离还以为自己真要送命在此了,没想到北辰柏和他玩的这么一出,急忙叩谢道,“多谢圣主,墨离甘为圣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北辰柏沉沉点点头,“谷倾芸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本王只要知道火枪的制作方法。”话落间直接转身离去,留下失魂未定的墨离。 第二百三十八章久别重逢 墨离弯着腰不敢抬头看北辰柏,内心不由激起千层浪,北辰柏今天太过冷静了,冷静的让墨离只觉全身三万六千根汗毛都竖立起来,难道他这是想给他改过的机会惊魂未定的墨离一把擦去额角的冷汗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北辰柏,沉沉的长呼一口气竖起身来。十字架上的谷倾芸双眸泛着滚滚泪珠,祈求的眸光看着墨离,不住的摇头,好似在说你赶紧杀了我吧,我再也撑不住了。墨离看着谷倾芸叹了一口气,沉沉说,“现在你还不能死,再给我几天的时间。”谷倾芸拼命的摇着头,口中不住发出模糊的声音,那副悲凉的样子墨离也很想送她一程,但是她是谷倾芸如果就这样死了,未免会引起北辰柏的怀疑,同样他也不想死。墨离手骨紧了紧,沉着眸走出了密室,吩咐人照看着谷倾芸,转身朝另一处出口走去,一个鬼面人紧随在墨离身后而去。一双锐利的星眸眼角微闪,心中一沉,北辰柏果然派人开始监视他了,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这样反而更如他的意,有时监视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还可以掩人耳目。繁花似景的京都夜色,充斥着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个穿着极为普通的中年女子,背着一个行李包,风尘仆仆的样子,肩头站着一只极为乖巧的小猫,竟然一动不动的趴着闭目半睡着,此人正是乔装而来的谷倾芸。谷倾芸随意走在大街上,周围的行人匆匆擦肩而过,虽偶尔有几个人抬眸看向谷倾芸却也没引起太大的关注。谷倾芸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观察着周围的所有人,这由不得她不小心谨慎点,随意走进天香楼,随意叫了几个菜靠着楼梯口坐了下来,电光龙猫闻着香喷喷的鱼肉不由得跳了下来直接走上桌上看了眼谷倾芸,就低头吃了起来。天香楼可是高贵的地方,如今一只奇怪的猫居然走上桌吃饭,客人们顿时有了意见,掌柜的这时也沉着脸走了过来,但语气还算客气,“还请这位姑娘将你的物放到地上。”谷倾芸翻白了眼,清冷的而沙哑的声音响起,“天香楼有规定物就不能上桌了,还是掌柜的怕我付不起的银子。”说完头也不顾的吃了起来。谷倾芸的样子明显就是来找茬的,虽然没有规定但是京都又有谁不知天香楼岂是能随便挑刺的,掌柜的眼色一使,几个护卫顿时围了上来,“这位姑娘有劳你和我们去一趟后院,掌柜的说了,要亲自宴请姑娘。”周围的人嘴角扬着笑意,看着谷倾芸怎么收场,要知道进了后院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从来没一个有好果子吃。谷倾芸轻轻放下筷子抬眸说,“好,那多谢掌柜了,猫儿上来。”谷倾芸和护卫们进了后院,掌柜的则在外面平复客人们的情绪,见掌柜出手客人们又有何说的,纷纷幸灾乐祸的,谷倾芸一下就沦为了他们桌上的谈资。一进后院几个护卫整个人一沉,脸上也阴沉了起来,手上的打狗棒不住的示威着,冷冷说,“姑娘看来你还不知道天香楼的规矩,今日我们就好好教教姑娘。”谷倾芸勾唇魅冷一笑,声音徒然一变,“去把你们游掌柜叫来,我有话对他说。”几个护卫对视一眼,沉声说,“游掌柜岂会见你,兄弟们上规矩。”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住手。”原来游天旭听其声音走了出来,依旧的一身紫色衣服,器宇轩昂。几个护卫急忙拱手,“见过游掌柜,她在天香楼居然让猫上桌,掌柜让我们好好教教她天香楼的规矩。”谷倾芸不理护卫径直朝游天旭走去,嘴角微微一翘,淡冷的声音响起,“你就是天香楼的游大掌柜”游天旭星眸一凝,他的名字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看眼前这个姑娘气定神闲丝毫未怕他,这不由得让他疑惑起来。“敢问姑娘为何要来我天香楼闹事”谷倾芸淡淡一笑,一手摸着猫儿的头不以为然的说,“我有一笔重要的买卖要找游大掌柜单独谈谈不知可否”游天旭眉头一蹙,见对方一开始就冲他而来,他也想看看她玩什么花样,一挥手,“你们先退下,姑娘请随游某来。”几个护卫怪异的看着游天旭,今天大掌柜吃错药了不成,竟然这么好说话了,她可是来闹事的啊,只能退去。两人进了屋内,游天旭沉沉说,“姑娘是何人,为何要找游某”谷倾芸环顾四周,见窗户都紧闭着,不由得变回了声音轻笑说,“游掌柜还记得我的声音吗”游天旭一愣,神色一喜,脱口而出,“主母”谷倾芸笑笑翻手揭去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模样,淡淡说,“看来游掌柜还记得本王妃的声音。”游天旭惊愕的看着谷倾芸,竟然不自主的揉了揉眼睛,谷倾芸不是被北辰柏抓去了吗了,可是现在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要是主子知道主母没事,还不高兴的没边了,急忙拱手说,“游天旭拜见主母。”谷倾芸缓缓坐在椅子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小心隔墙有耳。”见着主母如此小心,还乔装来见他,怕是连主子都还不知道,点点头轻声说,“主母你不是被北辰柏抓去了为何”“这事等下说,轩是不是回来了”谷倾芸急着知道轩是否回来了,当时轩可是被北辰柏震伤五脏六腑,如果不及时医治就会不久于人世。游天旭点点头,“主子也是才回来,我这就去通知主子去。”他心里也诧异着,难道主子和主母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成,不然怎么可能选择出现的时间竟只差了几个时辰而已。“我回来的事切莫让其他人知道。”“是主母。”游天旭急忙退了下去,丝毫没有惊动任何人。游天旭突然到来让北辰轩疑惑,等游天旭附耳将谷倾芸在天香楼的事情一告知,神情激动的不待游天旭将话讲完北辰轩已经消失不见了,直接将游天旭晾在了一边,让游天旭直接无语。看着风一般消失的北辰轩,游天旭嘴角扬着一抹绝美的弧度,“主子,你也不至于这样吧,好歹也该带上我是吧。”不过心底却是为他们两高兴,主子和主母可谓经历了太多的风和雨才能走在一起,这一次又是险象环生,还好都没事,不然其中谁有事,怕是另一方要悲痛欲绝了,一跃融入黑夜之中。宣王府一切如旧,而天香楼中一道风骤然刮起,一开一合间北辰轩已经出现在了屋里,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丫头,原本还零碎的记忆在见到谷倾芸一瞬间,犹如洪水决堤一般滚滚而来,一下他们之间所经历过的一切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恍如昨日发生的事情一般。北辰轩整个人愣在了当场,眼底这一刻竟然婆娑起来,谷倾芸亦这样看着北辰轩,她不知道北辰轩险些就将她忘却了,而北辰轩亦不知道她险些就回不到他的身边了,久别重逢犹如雨后彩虹一般。谷倾芸眼眸湿润了,一步步朝着北辰轩走去,一双白希嫩滑的玉手缓缓伸出轻轻摸在轩的脸上,声音好似黄莺一般清脆,“轩,芸儿好想你。”北辰轩猛地将谷倾芸拥进怀里,眼泪这一刻再也藏不住,他真怕失去她,他不能没有她,原来这一刻他才发现没有丫头的日子他都过着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紧紧拥紧着她,溺般说道,“媳妇,我没在做梦吧”这一切他都觉得发生的太突然,太快了,前一刻他还在柏王府受北辰柏威胁,这一刻他的芸竟然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谷倾芸靠在宽阔的怀里,听着雄健有力的心跳声,她的轩回来了,她很想感谢老天让他们团聚,谷倾芸舒服的靠在北辰轩的怀里,一个劲的摇着头,眼眸依旧的婆娑着,“轩,你没有做梦,你的芸回来了,还有我们的宝宝也回来了。”北辰轩松开看着泪光盈盈的丫头,一手抱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低头直接吻了下去,这一吻代表着太多的思念和要说的话,两人忘情着吻着,彼此的眼眸中撞着满满的对方。游天旭回来遇见尴尬的一面刚想退去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游天旭打个哈哈轻咳几声,“你们继续,主子,我不是有意打扰的,我去把蒙铁牛喊来。”游天旭急忙关门走了出去,北辰轩和谷倾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北辰轩拥着谷倾芸,谷倾芸则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难道的温馨和宁静。北辰轩没想到这一刻他是这般的幸福,谷倾芸抬眸看了眼北辰轩,握着他那宽大的手掌摸在她的小腹上,柔声说,“轩,你看三个月不见,我们的宝宝都开始不老实起来了。”......................................ps:芸和轩又在一起了,点赞为她们祝福哦 第二百三十九章险些漏底 北辰轩的手一触及里面的小东西竟然立马有了回音,这把他逗乐了,脸上满满的笑容溢出来,探身轻吻了下谷倾芸的额头,满是疼惜说,“媳妇,辛苦你了,为了我吃了那么多苦。”时间如梭不知不觉间竟然匆匆五个月已过,北辰轩不由感叹小生命的惊奇,一转眼竟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了,这是血与血连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一种奇妙的亲情,让北辰轩感觉这样的生活是什么也换不来的,而为了维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幸福,他只能用权力去呵护保护。谷倾芸在见到北辰轩的这一刻心中所有的辛酸和痛苦都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轻柔的笑笑说,“不辛苦,现在我最希望的是宝宝尽快来到我们的身边。”北辰轩轻轻抚摸着丫头她那有些显瘦的脸,紧了紧谷倾芸,点点头轻声应道,“媳妇放心,宝宝再过几个月就会来到我们中间,我一定不会再让宝宝和你受到伤害了。”“嗯,我一直相信,轩你是芸儿心中的擎天柱,有你在就算再大的风浪芸儿也不会怕。”北辰轩他扪心自问他可是已经不下三次说要保护丫头不在受到一丝伤害,结果呢,还是因为他实力不足险些都让丫头涉险,手骨不由紧了紧,何时才能让丫头真正不受到伤害,像一只快乐的鸟儿飞翔在天空之中。一双深邃的星眸好似大海一般望不到边际,低头看着怀里的丫头,伸手拿出一块玉佩递给谷倾芸,疑惑问,“媳妇你知道当时北辰柏将这块玉佩交给我时,我整个人好似失了魂一般,媳妇你是怎么逃出北辰柏的手里的”北辰柏为人歼诈小心,北辰轩从北辰柏眼眸中看不到一丝慌乱的神情,好似丫头依旧在他手里一般,不过丫头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定然是想到了两全其美的方法,他倒是很好奇想知道其中所发生的事情,看丫头是否在北辰柏手中吃了苦头。谷倾芸一听轩真去找北辰柏,神色一变,急忙拉着北辰轩的手检查起来,急切问道,“轩,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你哪里受伤了”上一次在皇宫之中轩就不敌北辰柏险些送了性命,这一次谷倾芸生怕轩再一次着了北辰柏的道。北辰轩心中一紧,没想到丫头居然率先关心的竟是他,而不是自己,心里萌生一股别样的滋味,鼻子不由的一酸差点要流下眼泪,紧着谷倾芸的玉手,摇头笑说道,“没事,北辰柏现在恐怕看见我要气的直咬牙了,如今的我真和他打起来,恐怕我还要略胜一筹,媳妇这一次我可是因祸得福一举突破到了破虚境中期,放心吧媳妇。”谷倾芸这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暗自替轩高兴,多一份实力就多一份安全,点点头,“这样就好,这次我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天无绝人之路,还记得上次来宣王府给你送信的那个墨离吗”北辰轩微微一愣点点头,“难道是他救了你”谷倾芸淡柔一笑说,“就是他,他本心不坏但却为何要在北辰柏手下做事,不过这次真要感谢他,要不是他偷梁换柱,这个时候我还在他的密室关着,如果北辰柏知道你那么强了,定然会以我要挟你帮他做事的。”谷倾芸将中间被北辰柏如何折磨的事情甚至毁了她的容和挑断了她的手脚筋,要不是她有太乙回天针这门逆天的针法和太乙药典里记载的秘方,恐怕就恢复不了现在的模样,更别说来见轩了,她可不想轩因为他而发狂,也不想让轩心存内疚,更不想让轩为她担心。北辰轩凝着眸,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没想到那个墨离不仅帮他们救出蒙铁牛粉碎了他大量制造火枪引发战争的阴谋,而且还助丫头逃离了北辰柏的魔爪让他们夫妻得以重聚,这份恩德不是一句能感谢的事情。“此人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恐怕他留在北辰柏身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北辰柏多疑的性格迟早会发现偷梁换柱的事情,到时墨离就会有危险,他是我们的恩人,芸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帮他脱离魔爪。”谷倾芸点头说,“我当时也劝过他,可是他不愿意,还让我好生保重,轩你有办法吗”北辰轩微微沉思一会,“现在北辰柏还不知道你已经逃离出来,真如媳妇刚才说的,北辰柏一见威慑不行就想拿你来威胁我助他登上帝位,你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墨离,我想和他谈谈他的看法,如果他真心不想离开北辰柏那我们也没办法,毕竟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强求他做什么,如果他愿意那我们就全力帮他脱离北辰柏的掌控”谷倾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北辰轩,他所说的和她所想的竟然不禁而和,毕竟假的永远代替不了真的,就是那时她和他让替身模仿她,但是指不定经受不住折磨而招供出来。“好,这事交给我去做,我帮你们联系。”谷倾芸这边在想着联系墨离,而墨离那边亦然,墨离之事暂且不说,北辰柏的存在就像他们心头的一颗定时炸弹,连她也只能生活在面具之下,故北辰柏一日不除去他们一日就不想得到安生。谷倾芸凤眉一蹙,沉声说,“轩你说我们是不是得想个办法将北辰柏一网打尽,好还北辰国一片宁静的天空。”就算丫头不说,北辰轩已经有了除去北辰柏的想法,一开始他以为丫头在他手里,不由得他不投鼠忌器,施展不开手脚。“我也有此意,北辰战刚才也来找过我,想拉我进他的阵营,而北辰柏则想拿我当剑使,想借我之手除去北辰战,好让他渔翁得利坐享其成,看来我们不在的三个月里,两方明争暗斗,矛盾尤为加剧,如果我们在中间再加一把火,恐怕这将是一场精彩的戏。”这一次北辰轩可不敢在将丫头置身其中,皇宫所发生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谷倾芸勾唇妖魅一笑,“这样真好,不如我们这样这样再这样。”谷倾芸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挑起矛盾她最拿手,无利不起早,两边给利何愁他们不打起来。北辰轩笑脸挂着,抬头不由得挂了一下谷倾芸的鼻端,溺说,“媳妇亏你想得出这么损的招,好这次我听你的,我们就这么办。”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地推了进来,游天旭急忙进门将门关拉起来,谷倾芸凤眉一蹙,正疑惑着眼前这个长得有些妖孽的男子是谁时,那人噗通一身跪倒在地,磨着地跪走过来,吓得北辰轩要急忙挡了上去。蒙铁牛眼底中的泪水一下如开洪的水一般,翻滚着流落下来,“老大,铁牛终于找到你了。”北辰轩一阵错愕,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抬眸看向游天旭忽然想到眼前这个就是蒙铁牛,忙止步,任由蒙铁牛抱着谷倾芸的大腿像个小孩一般嗷嗷大哭起来。这些年他不知道找老大找的有多么辛苦,没想到在阴差阳错间竟然让他找到了老大,而且再一次被老大所救,两个世界老大连救他两次性命,这样的概率怕是世间少有的。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而出,这里可是古代,铁牛这丫的居然一口一个老大叫的别提有多顺溜了,但见其原本憨厚的样子一下变成了一个翩翩美少男,一下子谷倾芸还真有些不习惯,不由主的摆脱铁牛是虎爪退后一步,嘴角噙着一抹不敢置信的笑容,“你就是铁牛”蒙铁牛猛地点头,拍着胸脯说道,“老大,俺就是铁牛,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刨人祖坟”谷倾芸有种败给他的冲动,这铁牛人换了一个,性格倒是活脱脱一样,死脑筋说话更是不经大脑随口而出,要是让她说出来那她岂不露底了,急忙轻咳一声,打断铁牛的话,“好了,我相信你就是铁牛,你快起来吧。”蒙铁牛憨厚一笑,一把擦去眼泪,傻笑说,“老大你不怀疑俺铁牛是冒牌货就好。”谷倾芸对着北辰轩轻柔的笑了笑,“轩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那人,铁牛,还不见过王爷。”蒙铁牛早已见过北辰轩倒也认识,拱手说道,“俺铁牛是个粗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见谅。”北辰轩淡淡一笑,“以后你我也算一家人,铁牛兄无需多礼。”谷倾芸拧着手,柔声说,“轩,你能不能先暂时出去,我有几句话想问铁牛。”北辰轩虽有疑惑但是也没没想,点点头直接和游天旭退出门外。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沉沉说,“你以后在多嘴,信不信老娘把你嘴缝了,轩还不知道我们两个是从穿越人士,你最好给我把嘴巴闭严了,不然休怪老娘不认你。”蒙铁牛摸着后脑勺恍然大悟,刚才险些就出卖了老大,连给自己打几个耳光,“老大,铁牛还以为老大已经告诉了姑爷你的事,铁牛保证以后打死不说,不打死更不说,老大你可千万不要抛弃铁牛啊。”说话间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抱住谷倾芸的大腿不放,眼泪哗啦啦的流落而下,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组织可不想在离开组织了。 第二百四十章密谋计划 谷倾芸无语的看着铁牛,没想到这次魂穿居然让他变得油腔滑调起来,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着她身后直做事不说话的傻大个了,勾唇淡魅一笑,“打住,我问你,你来了破蛋是否也魂穿了。”提到破蛋铁牛一肚子的气,站起身来说,“老大,这个破蛋他就不是个东西,老大你对他那么好,他居然丧心病狂的想着活埋我们两个,别让俺铁牛看见他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说话间铁牛手骨紧紧的握着,眼眸中尽是慢慢愤怒之色。随即又将事情前因后果,以及他来到这个异世,在最后被北辰柏抓去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老大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子了。”谷倾芸凤眸微微一蹙,没想到铁牛、比她还早来这个世界,按照铁牛的说法破蛋也极有可能也随他们来到了这个异世,对于破蛋的反心到让谷倾芸有些意外,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谷倾芸也不知道破蛋和他们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变数。沉沉叹了一口气,手骨紧了紧沉沉说,“如今我们已经融入了各自的寄体中,以后不知还能否回去,这事就休要提起了。”“是老大。”没多久谷倾芸重新披上人皮面具和蒙铁牛走了出来,北辰轩一早就在外面等急了,急忙将谷倾芸拥进怀里,“媳妇事情聊完了”谷倾芸笑着点点头,“嗯。”此刻天色已经蒙蒙作亮,游天旭轻声说道,“主子,天快亮了,再不走恐怕要引人注意了”北辰轩点点头,“媳妇,我们回府去吧。”谷倾芸摇摇头,“轩,如果我回去了,必然会被北辰柏所察觉,为了我们的计划,芸儿暂时就不回去了,留住在这里,你抽空也可以来看芸儿。”北辰轩也知道丫头是担心肚子中的小东西,她不敢在冒风险了,虽有不舍但是也只能这么做,只有他表现出迫切和伤痛,北辰柏才会不起疑。“那成,晚上我再来看你。”北辰轩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谷倾芸的手,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这么离去,就这样一直陪着丫头,但是现在他最重要的是给丫头一个稳定安全的生活环境。谷倾芸淡柔一笑,也是不舍轩,但是还是忍了下来,轻柔说,“轩,那你自己也小心点。”北辰轩飞身一跃直接离去,丝毫没注意到趴在桌上呼呼打着瞌睡的电光龙猫,毕竟此刻的电光龙猫外貌完全不一样,也难怪北辰轩会不认识,要是电光龙猫知道北辰轩以后还要他的血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淡定了。蒙铁牛也告退离去,现在的他同样不宜出现在众人面前,为了老大,他继续他的火枪火炮制造,到时一定给老大一个惊喜。谷倾芸本想要自己出去联络墨离的,但是游天旭受了轩的吩咐将她严密保护起来,不敢让他以身涉险,只得交由游天旭去做。三天后墨离秘密离开,丝毫未引起监视之人的怀疑,就这样墨离和北辰轩秘密见上了一面,当然两人都是乔装的,一片幽静的树林里,墨离来到之时,北辰轩正坐在木凳之上饮着茶,见墨离到来,含笑说,“墨兄你来了。”墨离微微一愣,径直走了上去,他发觉周围不少人在防护着,没想到北辰轩也如此小心,不由一笑,走上前去,“宣王好有闲情雅致约墨某来此饮茶。”北辰轩缓缓起身竟然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正声说,“墨兄请受小王一拜,多谢墨兄出手相救芸儿。”墨离急忙将北辰轩扶起,“宣王快快请起,墨某只是举手之劳,要不是王妃聪明医术又高超,恐怕墨某也无法将她安然救出。”北辰轩坐了一个请的动作,“墨兄请坐。”“王爷也请坐。”两人相坐而下,墨离轻抿一口茶,心绪却是沉了下来,北辰轩无故让谷倾芸将其约在这里绝非只是简单的为了谢谢这么简单,仅仅从防卫就能看出,放下茶盎淡然说道,“王爷墨某不已久留,如没事那墨某就先行告退了。”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沉声问道,“墨兄是不是因为芸儿之事让北辰柏对墨兄起了疑”正好他也想看看北辰轩是何态度,点点头说,“不错,现在圣主已经开始对墨某起疑了,墨某如今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的人监视着。”随即墨离将北辰柏对假谷倾芸做的事情一一说了一边,只见北辰轩额前青筋直冒,手骨更是紧紧握着,一双骇人般的星眸中杀意四溢而出,更像只发怒的猛兽,随时处在爆发边缘,可怕之处可想而知。北辰轩不敢想象北辰柏竟对丫头如此恨之入骨,他听着都害怕,如果这时丫头还在北辰柏手里,恐怕丫头的下场会像墨离说的一般惨不忍睹。墨离连忙说道,“宣王切莫动怒,此刻圣主还未怀疑到她。”北辰轩这才将他心中滔天的怒火压抑下来,抱拳说道,“墨兄此情小王铭记在心无以为报,北辰柏如今已怀疑墨兄,墨兄何不离开他,还是墨兄有何难言之情”墨离手骨一紧,以前他还恪守承诺,可如今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星眉微微一蹙沉沉说,“墨某也正有此意,只是墨某一离开,假的谷倾芸必然会露陷。”“墨兄何不这样”北辰轩直接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墨离星眸一凝,他也有想过,但北辰轩将他和北辰柏交手的事情说了出来,彻底抛却了他的顾虑,“那就按宣王的意思。”北辰轩点点头,墨离将他的计划说了出来,北辰轩凝眸以听,拍手说道,“如此甚好,我看就今天夜里我们就动手。”北辰轩也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北辰柏的武功如此超然,以墨离的武功想要实施这个计划危险系数太大,他是丫头和他的恩人,北辰轩可不想墨离制造这个假象而使得他身死。墨离脸上一喜,“好,如此更好。”两人将各自的计划一中和,便成了一个绝佳的计划,北辰轩将人遣散而他则和墨离回去了,开始了实施他们的计划。夜总是来的那么的快,星辉闪烁,皎洁的明月高空挂着,墨离双手背负着走进密室,后人跟着一个面具侍卫,面具侍卫自然就是北辰轩了。墨离来到其中一个密室之前停了下来,沉沉说道,“圣主可曾来过”“副门主,圣主今日未有来过。”墨离点点头,“很好,把门打开,本座要进去看看。”墨离和北辰轩走进密室,北辰轩看着眼前的人,手骨猛然间一紧,只见墨离一把按在北辰轩手上摇摇头示意不要露破绽。北辰轩完全没想到,只是听听墨离叙述已经让他愤恨不已,如今见了真人,更让北辰轩忍不住就想去宰了北辰柏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他简直不是人,北辰轩真不敢相信,芸儿居然在这里受那么多的折磨,却一言未对他说,怕他担忧她。北辰轩手骨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去了,心更像是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痛,咬牙青筋迸射而出,心底冷冷发誓,北辰柏我北辰轩不杀你誓不为人。墨离看着北辰轩,自然知道他对谷倾芸用情至深,见着谷倾芸受委屈定然会找北辰柏拼命,现在也只能暗自摇摇头。抬眸看着谷倾芸,走进轻声说道,“今晚本座救来救你出去。”谷倾芸猛地一抬眸,眼眸中露出少有的希望,咿呀含糊的说着,墨离对着北辰轩点点头,将谷倾芸放了下来直接提在跨中,走了出去。“副门主,圣主吩咐她不得离开密室,请副门主不要为难小的。”一道寒光一闪,守在门前的侍卫便全部倒在了地上,墨离沉沉说,“计划行事。”北辰轩应声说道,“墨兄小心。”北辰轩直接揭去面具居然露出了一张和墨离一模一样的脸,提着谷倾芸一路杀了出去,墨离看着北辰轩的离去他直接将一具尸体抬进密室用化骨水将其毁尸灭迹,而他则换上他的衣服带上面具倒在了地上装死过去。果不其然在北辰轩消失没多久一队面具人和北辰柏赶到了,心中暗叹北辰轩料事如神,北辰柏一进密室见谷倾芸已经被墨离带走,阴沉着脸,嗜冷的说,“该死的墨离,本尊待你不薄,你居然敢为了北辰轩背叛本尊,还不给本尊追。”现在北辰柏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墨离早已和北辰轩勾结在一起,不然北辰轩一出现,墨离就反叛他,恐怕东山别院之事也是墨离告的密,种种联想在一起,北辰柏更是有种吐血的冲动,北辰柏直接化为一道血光朝着墨离追了出去。如果是这样墨离绝对不能活,不然让北辰轩知道他对谷倾芸下此毒手,他还不联合北辰战对付他,恐怕到时他就要一场欢喜一场空,所谋划已久的全都将化为如梦泡影。没有人察觉这队面具人中悄然多出了一个人紧随他们追击而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计中计 墨离跟随面具侍卫出了密道就消失在人前之中,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全身而退,接下来就看北辰轩自己的表演了,他相信以北辰轩的能力和手段恐怕和北辰柏不上上下,但是他还是相信了北辰轩,自此他或许会换另一个身份出现,墨离也将不复存在。夜风席面,一道血光激闪而出,在宁静的夜空之中闲的诡异,萧瑟底下藏着无尽的杀意,一前一后相继追逐着,北辰轩提着假的谷倾芸一路狂奔而走,但却又让北辰柏能发现他。北辰柏整个人阴沉的可怕,他没想到墨离居然对他藏的那么深,连他都给骗过去了,他破虚境居然追不上他,这种说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北辰轩来到一处悬崖边忽然停了下来,一双骇人的星眸看向转眼即到的北辰柏,手骨紧紧握着,嘴角勾勒着一抹绝冷的弧度。北辰柏停在离北辰轩不住五米的地方,双手背负着,一双邪冷的星眸嗜冷的看着北辰轩,绝冷的说,“墨离你太让本尊失望了,本尊明知你有意叛离却仍然许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位极人臣的地位,你为何还要背叛本尊”北辰轩淡冷一笑,“圣主,墨离跟随你这么多年,难道你连我的为人还不知道,圣主你还记得你最需要墨离之时墨离何尝想过离开圣主置身而去,只是圣主你做的事太让墨离寒心了。”“哈哈,可笑,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吗,你只不过是本尊手底下一条狗儿而已,当狗就要有狗样,可你却不知好歹竟然敢背叛本尊,快说是不是北辰轩让你来救她的”北辰柏脸部竟是狰狞说道。“圣主你以为如果北辰轩知道他的王妃被你折磨成这样还会这么冷静吗,恐怕圣主你早已忙的焦头烂额了,圣主墨离无意出卖你,只是厌倦了尔虞我诈的生活,想隐居山林过平凡人的生活,还请圣主应允。”北辰轩面上如此冷静的说道,心底却已经处于爆发的临界点了,墨离如此为他死心塌地卖命,北辰柏居然将他当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而已,北辰轩心中暗暗为墨离鸣不平。北辰柏手骨一紧,一双血眸骤然乍现,一头血红的长发无风自舞在空中,尖锐的獠牙伸张而出,整一个怪物,嗜冷的笑道,“很好,墨离你想隐居本尊成全你,你去地狱隐居吧。”北辰柏刚才之所以说那么多只是想知道墨离是否已经和北辰轩接头将事情告知于他,既然没有那么他的心已经放松下来,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了,北辰柏坚信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不说出去。北辰轩一把锁住谷倾芸的喉咙,下意识的倒退几步,顿时崖边石子滚落而下,手骨不由一紧沉沉说,“圣主,你过来我就杀了她,你永远别想得到火枪制作方法。”可是现在火枪固然重要,但是他同时也忌讳北辰轩,要知道这个秘密被北辰轩知道,那么他休想登上帝位,弊大于利的事情北辰柏又岂会去做。嘴角勾勒出一抹阴唳的弧度,低沉的说,“那本尊今晚就将你们两个一起送下地狱吧。”话落间化为一道血芒直接飞击向墨离而来。北辰轩星眸一沉,顺势直接将谷倾芸推了出去,腰间软剑出鞘直接锁向了北辰柏的脖子而去,北辰柏邪冷一笑化掌为爪,血红的尖指直接贯穿谷倾芸的胸口,袭向隐藏在她身后的北辰轩。北辰轩见势不妙回旋而起,剑光闪烁再次攻向北辰柏,北辰柏飞身一脚将北辰轩踢飞在地,掌心中还跳动着的心脏,邪眸一闪将其捏爆,另一只手将谷倾芸推倒在地,地上的人还未明白过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她恐怕做梦也没想到逃出来还会是这样的结果。北辰柏一步步朝北辰轩走去沾着血的手舌头一舔,邪冷的看着捂着胸口的北辰轩,“米粒之光也想与日月争辉,墨离你叛离的那一刻应该为自己买好棺材才是。”北辰轩挥手拂去身上的灰尘,身上的气势骤然迸射而出,透明红色的罡气将他周身围住,剑上亦包裹了一层火红的火焰,轻笑一说,“是吗”这怎么可能,墨离的气势居然不下去他,“你是什么时候突破破虚境的,本尊怎么不知道”北辰轩却不在和北辰柏废话,他倒要看看北辰柏有几斤几两配不配做他的对手,一时间两人就激斗在了一起,声声破空之声响起,越打北辰柏心里越惊,他是修炼了血冥神功才有了如今这样的修为,为何墨离居然也有这样的修为。要不是墨离的招式没变,恐怕北辰柏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墨离了,北辰轩剑剑致命,原本只想试探北辰柏的,不想破坏这个计划,但是一想到丫头竟被他如此折磨,渐渐也失去了理智,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北辰柏除之而后快。“墨离你有这修为,隐居太可惜了,不如回来协助本尊,本尊既往不咎如何”北辰柏见自己竟然渐渐失去了优势,身上更是被北辰轩连刺几剑,顿时萌生了求和的心思,只要墨离和他共同携手,什么北辰轩,辰帝都将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还何愁大业不成。这些只不过是北辰柏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同时忽略了对方是北辰轩而不是墨离,北辰轩嗜冷一笑,“墨离已不是你的人,也不想在被你驱使,更不想当你的狗,只想要你的命,为武林除一害。”眼见这个法子不行,北辰柏一下血冷起来,身上的气势骤然提升到极点,狂笑着说,“那本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来去本尊性命。”两道红光直冲云霄,声声破空之声好似萧杀的琴音一般奏响而起,北辰轩也没想到北辰柏居然还隐藏了实力,果然还是小看了他,他们旗鼓相当恐怕这样交织下去最后只会两败俱伤,他可不想在让丫头担心了,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次暂时饶过他,北辰轩不是杀不了北辰柏,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有丫头在他同样不敢冒险,北辰柏不是很想当皇帝吗,那好他就圆他一梦,看他从最高点摔落下来的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五彩圣令蕴藏了什么秘密谁也不知道,北辰轩虽不知道北辰柏手里有几块但是他既然收集定然不在少数,如果北辰柏藏起来他亦发现不了,到时就无法开启天地密库,天地密库人人欲争之,北辰轩也想看看这天地密库之中究竟有何通天之处。北辰柏突然抓住一个破绽,高手过招任何一个破绽都是致命的,爆喝一声,“去死吧。”整个拳头化为一团炽热的血火击中北辰轩的胸口。北辰轩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急速朝崖底而去,这个破绽是北辰轩故意给北辰柏的,一转眼人影就没了,北辰柏势要杀墨离,又岂会放过他,飞身直追而下,他可不会犯低级错误。崖底墨离早已准备好替身在北辰轩一落地急忙替身上去,北辰轩对着替身运力一推,一股内力留在了替身身上,替身飞身而起,而北辰轩则和墨离快速逼退开去。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见墨离飞身上来,北辰柏嘴角勾勒起一抹邪冷的笑意,不知死活还想和他斗,直接一掌击在了墨离的天灵盖上,墨离诡异的笑容到死也要将北辰柏抱住,北辰柏顿时觉得情况不对,因为他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气味。低头一看只见墨离发出哧哧声响,面部狰狞的说,“该死的墨离,你想死也不要拉本尊。”来不及多想直接又对着墨离打出一掌,挣脱而出急速往上飞去。同时崖间轰天的爆炸声自上而下响起,滚滚巨石直接从上面飞落而下,这一刻北辰柏真想骂人,他没想到墨离居然一早就想好和他同归于尽,难怪将他引入崖下硬受他一掌,该死。一时间地崩山摇,巨石太过密集,北辰柏刚将迎面而来的巨石击碎紧接着又是一块,好似没完没了一般,稍不防范一块数米宽的巨石直朝北辰柏轰来,擦过北辰柏的后背而下,顿时后背血肉模糊生疼的厉害,要不是他有罡气护身恐怕早已经一命呜呼了,就这样北辰柏九死一生逃出了崖底,来到崖顶,一条命已经丢了半条。北辰柏没想到墨离居然已经知道火药怎么制作,难怪会救谷倾芸,墨离死了,谷倾芸也死了,不过这样也不算最坏的结果,起码北辰轩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只要他在一个月里借助北辰轩的势力,除去北辰战,逼辰帝禅位给他,夺得帝位,就算北辰轩知道恐怕大局已定,又如何翻的起巨浪。恨恨的看了一眼烟雾弥漫的崖间忍着痛离去,北辰柏自以为聪明想给北辰轩下套却不知道他已经入了北辰轩的套中而浑然不知。在北辰柏离去没多久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崖顶,墨离沉沉说,“宣王你怎么样”北辰轩摆摆手说,“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还请墨兄帮我保密不要告诉芸儿。”两人将假的谷倾芸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埋葬好也转身离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神秘女子 丫头已经担惊受怕那么多天了,北辰轩可不想再因这点小事让丫头为他担心,北辰轩和墨离秘密回了天香楼中,墨离心中一惊,没想到最不引人注意的北辰轩默默已经布罗了这么多势力,难怪敢和北辰柏叫板,进了屋里,谷倾芸急忙走上前问道,“轩你没受伤吧”北辰轩淡淡一笑,抬手梳理了下谷倾芸额前的青丝淡柔说,“芸儿,你看我像是有事情的吗”也不避讳直接将谷倾芸拥在了怀里,谷倾芸则没好气的捶打了几下胸膛靠着说道,“没事就好。”这时在注意到站在北辰轩旁边的墨离,谷倾芸脸色一羞红急忙挣脱而出,对着墨离福了一礼,“芸儿见过墨先生。”墨离是谷倾芸的救命恩人,故对墨离极为尊敬,她只知道轩去和墨离商讨事情,可是没想到一转眼竟然已经将墨离带了出来,这未免有些太快了吧,连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墨离点点头,拱手说,“王妃客气了,墨离只是做了举手之劳的事情,无需挂在心头,这次前来倒要麻烦王妃才是。”北辰轩笑着说,“芸儿,你恐怕猜不到吧,墨兄已经脱离了北辰柏,想换个身份重新开始,我知道你一定行的。”果然如此,墨离的突然转变到让谷倾芸有些喜出望外,毕竟继续留在北辰柏那里最后逃不过一死字。“没问题,过些天芸儿准备好就为墨先生改头换面。”墨离笑笑拱手说,“多谢王妃和王爷,墨离在此先谢过了。”“墨兄是芸儿的救命恩人,这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两人相视一笑,谷倾芸勾唇一笑说,“好了好了,既然都是自己人也就无需谢来谢去了,难道一聚,轩你得好好招待墨先生才是。”北辰轩点头将游天旭喊了过来,介绍给了墨离,游天旭的大名墨离自然是知道了,游天旭虽疑惑主子为何在这个时候带一个不认识的人过来,但是主子都不操心他们又何须去操哪门子心呢。一桌好酒好菜上齐几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墨离主动告退被游天旭带了下去,给谷倾芸和北辰轩创造了两人空间。软榻之上,谷倾芸依偎在北辰轩的怀里,一双美丽动人的凤眸犹如眨着翅膀的蝴蝶翩翩起舞着,轻柔的声音响起,“轩,你是如何说动墨先生的”北辰轩含着笑轻轻吻了下谷倾芸的额头,就将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边,谷倾芸听着凤眸微微一凝,噗嗤一笑说,“那真是太可惜了,没把他炸死,就让他苟延残喘的多活几天。”如今倒也省去了后顾之忧,北辰柏既已认定谷倾芸已死想必对付轩是也不会逼得太紧,这也给他们间接创造了机会。他们转明为暗这次恐怕要害怕的是北辰柏了,心里却是有些惋惜,她一心想着北辰柏死,北辰轩虽然也想,但是想的事情却比谷倾芸多了点,不过也没办法时间太过仓促,如果这一次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定然能将北辰柏轰的粉身碎骨。两人这边有说有笑的讨论着,另一边北辰柏拖着一身的伤回了密道,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他真是大意失荆州,好在墨离也死了,不然墨离知道他那么的秘密,到时联合北辰轩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北辰柏包扎好并换上一身新衣服拖着沉重的脚步踏出书房,猛然间北辰柏邪冷的星眸凝固起来,好似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一般,手骨明显的一紧,整个柏王府竟然静的可怕,这太不正常了。一路走来只见人横竖弯八的躺着,探手鼻端,还有气息只是被人点了穴道,北辰柏星眸一凝,第一个念头就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来柏王府捣乱,挥手解去穴道,一把拎住侍卫的衣领低沉的说,“快说怎么回事”那侍卫一见是他们的主子,急忙跪倒在地,“王爷刚才突然从天而降一顶轿子,抬轿的四个轿夫一瞬间将我等点住的穴道,反抗的人直接被他们杀了。”明显冲着他来的,可是他印象中好似没有这样的人,敢到他头上动土只有死人,北辰柏今天已经很不顺心了,回来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的怒火直接迸发而出,一双冰冷的星眸越加的邪冷诡异。“他们现在人呢”“属下不知道。”那侍卫一瞬间被人点穴哪会知道之后的事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北辰柏星眸一沉,直接一掌击出,“没有的东西,本王要你何用。”嗜杀成性的他连着自己的手下都不当人看,这样的人要是真当上了皇帝那整个北辰国还不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不可。整个人化为一道血光出现在了正院里,一顶血红透着诡异的轿子停在院中间,周身竟是由玄铁打造而成,做工精美绝伦,周围地上尸首遍地,一片血冷场面。就在这时一个妖气的声音从正厅响起,“还请柏王进厅一续。”北辰柏直接额角黑线爆闪而出,这可是他的府邸,如今他们不仅杀了他的府兵,还将柏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府邸,反倒他成了客,这可是亮果果的打着北辰柏的巴掌,这种憋屈的心情怕是只有北辰柏一人能够切身体会到了。人飞身进入正厅,一双血冷的星眸泛起冷冽的杀意直袭座上之人,二话不说直接攻了过去,座上之人一身血红色的云罗衫,一对勾魂的眼睛看着北辰柏,嘴角微勾着一抹妖艳的笑意,一双纤柔无骨白希嫩滑的玉指缱绻着她那黑如墨般的青丝,慵懒的靠在有四人组成的人榻之上,整一副妖邪诡异,却又勾人心魄。弹指一枚带着绣花针击飞而出而出锁在了北辰柏的两袖之间,玉指挑动针线,直攻北辰柏的双手而去,似要将其勒断一般。北辰柏心猛地一惊,这是什么武功竟然这般诡异,停了下来一把抓住绣花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刚被炸药所伤,已发挥不出十成功力,对付眼前这个让他看不穿的女子他竟然无从下手。那女子玉手一挥,绣花针好似长了腿一般直接挣脱北辰柏的手回到了那女子的袖中,妖艳的声音响起,“问人不如见面,柏王果真好大的脾气,夕弄影这次算是见识了,难怪谷倾芸会栽在你手里。”北辰柏星眸一沉,手骨一紧,咬着牙说,“你到底是谁”夕弄影轻笑一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样,对谷倾芸恨之入骨,你只需知道这一点即可。”北辰柏冷冷一笑,“是吗,可你做出来的事怎么让本王觉得你这是在帮着谷倾芸和本王作对,杀了本王那么多府兵,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他们冒犯我,以柏王的性格不也一样二话不说的杀了,我可是跟柏王学的。”夕弄影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北辰柏一时气结被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双邪冷的星眸恨不得将夕弄影活剐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调查自己,还自己到谷倾芸落在他的手里,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夕弄影凤眸深处闪烁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眸光,冷魅一笑,“柏王何须如此大的杀意,我只想见一面谷倾芸,然后亲手杀了她,柏王应该不会不同意吧”北辰柏星眸一凝,这个女人难道和北辰轩有一腿,被谷倾芸横刀夺爱现在回来来寻仇了,低沉说,“什么谷倾芸,本王虽恨之入骨,但是她不在本王这里,你来到这里了,谷倾芸在宫宴之上已被鬼面人抓走这是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事情的,恐怕弄影姑娘你找错地方了。”夕弄影摇摇头,缓缓起身,莲步轻移,妖媚的容颜让北辰柏都为之一颤,但是北辰柏可知道她这副绝美的皮囊下可是无底深渊,一进去怕是尸骨无存,他可不敢轻易接触,从她杀人不眨眼就能看出来了,手段绝对不比他差多少。“柏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可知道鬼面人就是柏王,据我所知柏王好似还没弄到火枪的制作方法,我倒可以帮你,恰好我也知道火枪怎么制作,不如我们来场交易如何,你把他们两人给我,我把火枪制作方法教给柏王。”夕弄影在北辰柏身边转了一圈,血红的指甲轻轻滑过北辰柏的胸口平淡的说。北辰柏心里猛地一惊,她怎么也会制作火枪的,还知道他那么多秘密,显然也不是北辰轩的人,恐怕真是和谷倾芸是死敌也不一定。“本王如何相信你你会制作火枪”北辰柏站着不动沉沉的说。夕弄影一挥手,轿夫翻身举起一把重型枪直接对准北辰柏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直接带着火星击出枪膛直接朝着北辰柏而去。北辰柏眼眸一凝,急忙避开,子弹从他身前穿过击在了廊柱之上,直接击穿过去,惊魂未定的北辰柏厉声道,“你疯了吗”夕弄影妖媚一笑,“这下柏王该是相信了吧”....................................ps:快来猜她会是谁呢 第二百四十三章各取所需 北辰柏对夕弄影第二个印象就是疯婆子,居然直接让人开枪打他,见枪的威力优胜谷倾芸和蒙铁牛制作的火枪,要是刚才反应在慢半拍恐怕他就会成为最悲催的那一个死在这个疯婆子的手中,到时谈何称帝雄霸天下。手心沁出了虚汗,一双怨毒的星眸紧盯着夕弄影,手骨不由紧了紧沉沉说,“本王信你了。”夕弄影就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什么王爷只不过也是一个贪身怕死之辈,刚才被狙击枪一吓顿时让他老实起来,连说话的口气也柔和起来,心里冷笑连连,不过尔尔吗。她当然知道破虚境反应异于常人,要是躲不去那她又何至于来找北辰柏,谷芸可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她最了解她了,但是也是痛恨谷芸的一个人,要不是她,他原本可以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要知道他才刚结婚呐,家里的还在苦苦等他回去,可是都是谷芸非要盗那陵墓最后弄得他成了如今的模样。从一个男人诡异的穿越变成了女人,他所忍受的痛苦又有谁能懂,他能朝谁去诉苦,他不敢回想起承欢在膝下的痛处,险些要了他的命,要不是她长了一副好皮囊,一心想找到谷芸报仇恐怕早已自尽身亡了。她强制忍受着男人变女人,甚至自我催眠他就是女人,心中只为找到谷芸亲手杀之,已解她心中滔天的怨气。过着非人的折磨,整整卧薪尝胆十年,才让她有了如今这身魔功,她大海捞针一般拼命的查找铁牛和谷芸二人,但是等到依旧是了无音信,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消息不禁进入她的耳中,北辰国有火枪出现,一番查询下来终于被她知道了原来谷芸好运投身到了北辰国谷府嫡女身上,各种关于她的事情都被夕弄影知道。这不由得让她更为生气,她过着地狱般的生活,而谷芸则坐拥两男争夺,还当了宣王妃,集万千爱于一身,一想到自己的境遇更让她恨不能扒其皮,喝其血、食其肉,她之所以会这样都是谷芸一手造成,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平,难道就因为她是老大而他们只是小弟,就要格外优待,如果那样他宁愿不要穿越,他宁愿什么也没发生过回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过着平凡的生活。一双幽转的凤眸泛起一轮绝冷的眸光,绝魅一笑,“既然柏王信弄影了,那不知可否让弄影那谷倾芸呢”看着眼前谜一样的女人,总让他心里觉得发毛,这样的女人如果能征服那么将会成为他手上最厉害的武器,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峻的笑意,一把握住她的手在鼻尖轻轻一闻,笑说道,“弄影姑娘这么想见谷倾芸,不知可否告知本王这其中的原因,也好让本王替你出口怨气。”夕弄影却也不收回手,反而一把身子往北辰柏身上倾了下,妖魅说道,“王爷这是弄影的事情,恐怕无可奉告,王爷只要知道和弄影合作对王爷百利而无一害,难道王爷害怕弄影吃了你吗”说话间一双勾人的凤眸眨巴着,势要将北辰柏迷得神魂颠倒一般。北辰柏心里早已打好了小算盘,一把将夕弄影拦住,带着玩味的口气低身用他那浓烈的阳刚之气吹拂在她耳畔,含笑说,“弄影姑娘如此迷人,本王反倒怕你放过本王呢”好煽情的话,要是让本辰柏知道夕弄影灵魂是男的,会不会直接将几年前吃的饭都吐出来,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的竖了起来。夕弄影凤眸幽转人影鬼魅般滑了出去,站在了北辰柏不远处,丝帕轻轻抿着嘴,妖媚一笑,“只要柏王将他们交给弄影处置,那么弄影自会许你好处。”北辰柏顿时心沉了下来,打的果然是如意算盘,蒙铁牛之事可是切实的发生在他身上,口口声声说和谷倾芸不共戴天,势要杀之后快,可是真正结果呢,却是谷倾芸的人,难保眼前这个女人同样是为救谷倾芸而来,甚至不惜卖弄色相迷惑他,好救出谷倾芸。同样低级错误北辰柏可不想再犯第二次,勾唇一笑,“既然弄影姑娘如此痛恨谷倾芸,本王倒不妨告诉你,谷倾芸已经怀有北辰轩的骨肉,他们如此相爱,弄影姑娘应该先将北辰轩除去才是,好让谷倾芸悲痛欲绝,这也不为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夕弄影心底冷笑连连,好你个北辰柏居然想拿我当枪使,她没想到谷芸居然已经怀了身孕,这如同一记雷电对她当头劈下一般,手骨紧的可怕,指甲嵌入手心之中,鲜血顺着指甲缝中流了出来,好,这一次她就当回枪使。冰冷的凤眸看向北辰柏,魅然一笑,“柏王对付不了北辰轩,想借弄影之手帮王爷除去打的真是如意算盘,你我虽对付的人不同,目的是一样,弄影帮你对付北辰轩就是。”北辰柏打了哈哈,却也不脸红,他本就是想看看夕弄影是不是北辰轩的人,他这样做本就无可厚非,谁让她出现的太不是时候,北辰柏可不是那种随便被人能够迷倒的人。“如此本王就多谢了,本王也一定信守承诺帮弄影对付谷倾芸。”北辰柏话中含糊,谷倾芸是在他手上没错,他承诺对付谷倾芸也没错,他已经将谷倾芸杀了,只是现在不宜说出来,既然夕弄影也会制造火枪他怎么放弃这个一石二鸟之计。他都没想到谷倾芸足不出户竟然招惹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这未尝不是北辰柏的机会,现在朝堂变化多段,要想完全掌控北辰轩的人,那么只有北辰轩死让他们无力顽抗,现在最难办的还是谷震庭那个老家伙,杀又杀不得,绑又帮不得,他手中三十万虎贲军对北辰柏来说太重要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北辰柏现在每一步棋必须三思而行,一步踏错就会落得满盘皆输,这个风险他可不敢冒。“王爷弄影手上却有一个帮王爷对付北辰轩的消息,不知王爷是否想听”夕弄影也不是傻子,拿她当枪使也要看她心情好不好,虽也想北辰轩死,但是北辰轩背后的势力也不是她所能对付的,除非整个魔宫和圣域去对抗,可是魔主岂会因为她而自我毁灭,她太知道魔主的恐怖了,她在他手里走不过几招这次出来还是得了旨意才能出来。她就像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看似华贵美丽但却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这也是她最可悲之处,也使得她对谷芸的恨一日日的加剧。北辰柏星眸一凝,疑惑的看着夕弄影沉沉说道,“本王洗耳恭听。”“北辰轩其实不是你的兄弟,而是亡国遗子,不知这个消息对柏王可否有帮助”夕弄影坐在人椅上,翘着二郎腿淡淡的看着北辰柏。“什么弄影姑娘不是在说笑吧,羽国灭国一百余年,皇室尽数被屠尽怎么可能还会有落网之鱼”北辰柏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件事,北辰轩虽是辰帝在外的私生子,但是北辰轩当时手中握有辰帝的信物,滴血认亲过的,这事怎么可能有假。“如今我们同坐一条船,王爷认为弄影有那个必要欺骗王爷吗”夕弄影风轻云淡的说道。北辰柏一双锐利如鹰般的星眸直视夕弄影,淡淡一笑,“本王虽相信弄影姑娘,这事兹事体大,有不得本王不小心谨慎这点,还请弄影姑娘拿出让本王信服的证据。”如果北辰轩真是亡国遗子,那么要对付北辰轩可就简单多了。“给弄影七日时间,到时证据必会交到王爷手中。”夕弄影淡淡说道。北辰柏见夕弄影如此说,心中有压不住的兴奋,北辰轩不是对手只要他解决了北辰战那么整个北辰国还有谁跟他争皇位,到时夕弄影的火枪在手,逼辰帝退位亦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北辰柏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抱拳说道,“那就有劳弄影姑娘了。”“这只是交易而已,希望王爷不要食言,那弄影就告辞了。”魅冷的声音响起,夕弄影拂袖从北辰柏身边而过,径直朝着轿子而去。北辰柏手骨一紧,急忙上前说道,“弄影姑娘请留步。”夕弄影看着北辰柏妖媚说,“难道王爷真舍不得弄影离去”北辰柏到想将她留下,可是在完全没驾驭之前,她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便会刺伤了自己,只要登上帝位她还能跑得了吗“不知弄影姑娘答应本王的火枪何时给本王”夕弄影凤眸一冷,真是个贪婪的人,不过贪婪只会迎他走入地狱,一笑百媚,“七日后弄影自会奉上,王爷也请准备好人。”想要火枪,那么就用谷倾芸来换,北辰柏想好处处处占尽,人却不给她,天底下哪有这般子的好事。北辰柏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心中已经在盘算如何去变一个谷倾芸出来,早知道留下谷倾芸一条贱命,也不至于有这般窘境。“此事就这么定了,到时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我们走。”夕弄影直接坐进轿内冷声说。四个轿夫飞身抬起轿子脚步一点已离地而去,转眼没入夜空之中。 第二百四十四章各显神通 北辰柏手骨一紧,星眸深处迸射出一道邪冷的眸光,嘴角勾勒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看着夕弄影消失的方向,冷冷的说,“夕弄影,看你是否能逃出本王手心。”夕弄影的出现就像一把双刃剑一般,用得好就能为他杀敌,用得不好那么说不定就会伤及自身,对于本北辰柏来说,夕弄影太过神秘,又弄不清她的路数,既然她那么想要谷倾芸那么他就给她一个。看着满地的尸体北辰柏不由得星眸微微一蹙,双手背负着,看来又得换一批了,重新进入书房将面具人派了一批出来,而将尸体带走,一切就好似没发生过似的,只是柏王府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第二天上完早朝回来,北辰柏就派人将北辰轩喊了过来,如今他必须加快动作才行,务必在这七天中除去北辰战,到时再回过头来除去北辰轩。北辰轩一身白衣锦袍来到柏王府,北辰柏却是早已等候着了,沉声说,“三弟请坐。”凝着星眸看着北辰柏,没想到假的谷倾芸一死他居然面不改色还将他召了过来,心底一阵冷笑,他倒要看看他玩什么花样,双手背负着沉沉说,“说吧,要我做什么”北辰柏放下茶盎淡淡一笑,“很好,快人快语,本王知道三弟想见弟妹,所以本王也不为难你,三日后辰帝要校检狂狮军和虎贲军,本王要你把虎贲军的虎符给本王取来,这点小事对三弟来说应该不会很困难吧”“好,告辞。”北辰轩沉着脸作势欲走。“三弟何须急的走,本王可还没将话说完呢,另外虚空上人也有一面五彩圣令你要在这七日内帮本王取来。”北辰柏缓缓站起来笑着说。北辰轩星眸一沉,手骨一紧,北辰柏是如何知道五彩圣令就在他师傅身上,冷冷一笑,“虚空上人是我师傅不假,但是他现在人在何处我不得而知,七日之内如何能找到师傅,柏王你这是作何用意”“这个本王不管,本王只给你三日之期,只要你还想见你妻子七日对于你来说足够了。”好你个北辰柏,正是睁眼说瞎话,芸儿已经回到我身边,且跟你玩一玩,手骨一紧,一双骇人的星眸看向北辰柏装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身而走,只留下北辰柏无尽的狂笑声。北辰轩嘴角勾勒出一抹绝冷的笑意,想笑就尽情笑吧,到时我要你笑不出来,北辰轩丝毫不知道北辰柏已经知道了他身世之密,正打算在其中大做文章。北辰柏星眸深邃的可怕,手骨紧紧握捏着,看着北辰轩离去的方向,一场阴谋慢慢的酝酿着。.......................................龙虎山在离京都以北三十里,是虎贲军驻扎之地,偌大的校场站满了威风凌凌的士兵,每个人眼眸带着凌冽的杀意,果真不愧为北辰国的精锐之师。一声马叫声响起,北辰轩来到了军营前,守在军营门口两队士兵拱手喊道,“见过宣王殿下。”北辰轩坐在马背上沉沉说,“本王要见大将军。”士兵们急忙移开哨架,北辰轩挥鞭直接奔进虎贲营,这还是北辰轩第二次来,没事北辰轩还不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参合,惹来麻烦。翻身下马,马直接被士兵牵住,谷震庭刚在训练见北辰轩意外到来对谷铭剑说了几句,他则走向北辰轩。北辰轩拱手行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谷震庭凝眸沉沉说,“随我回军营中说话。”并对底下士兵说道,“本将军和宣王有要事相商,谁也不许进来。”一进军营谷震庭脸上带着喜色,他在龙虎山一心操练士兵对京都之事少有耳闻,原以为北辰轩已经身死,没想到却是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眼眸中顿时有些湿润起来,一手搭在北辰轩的肩膀之上,“好,好,你没事就好。”北辰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岳父大人都怪小婿大意,让芸儿受了委屈,还请岳父大人责罚。”“起来,快起来说话。”谷震庭急忙将北辰轩扶起,摇摇头,“这事不怪你,王爷你归来可查到芸儿的下落”北辰轩点点头含笑说,“芸儿已经成功脱险,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未能给岳父大人来请安,还请岳父大人莫怪芸儿才是。”“真的”谷震庭神色已经双手不由一紧锁住了北辰轩的手臂,激动的问道,“王爷你说芸儿已经逃出北辰柏的手心”谷震庭竟然还有些恍惚,他明知道是北辰柏所为却又无可奈何,这下倒是好了,芸儿没事,他倒要看北辰柏还能拿什么威胁他,这个仇他也是该和他好好清算了。“是的岳父大人,芸儿安然无恙,她现在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还请岳父大人放心。”谷震庭刚缓过神来,又一个重磅炸药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芸儿居然怀孕了,那么他岂不就要当外公了,这真是双喜临门的大事,要是以前谷震庭定然要大摆筵席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好好好,王爷你这次可要好好保护芸儿,千万不能再让她有半点损伤,不然老夫跟你急。”两人相识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谷震庭多日的愁容在这一刻一扫而空,没想到他一转眼都快要当外公了,他这是做梦也没想到的。“小婿还恳请岳父大人为小婿保密,北辰柏还不知道芸儿已经逃了出来,这次北辰柏还想以此威胁小婿来岳父大人这讨要虎符。”谷震庭星眸一凝,坐了下来沉沉说,“这事怎么一回事,你给我细细说来。”北辰轩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明了下来,谷震庭星眉紧锁,不住的轻拂着胡须,一双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沉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北辰柏想借辰帝校检之时发难,势必就会孤注一掷,到时他的人势必会混入虎贲军中,给他虎符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事要是瞒着辰帝恐怕不妥,不如我们这样”北辰轩眼眸一亮,辰帝一直想把鬼面人抓住,他同样想知道谷倾芸的下落,火枪对北辰国来说太过重要,鬼面人又是辰帝心中的一根刺,如果辰帝也参与进来恐怕到时北辰柏真要插翅难飞了。北辰轩点点头,“那一切按岳父大人说的办,我们分头行动,父皇那还得岳父跑一趟,北辰战那边我去说。”“好,这是虎符你将它交给北辰柏便是。”谷震庭从腰间出去虎符递给北辰轩沉沉说道。虎贲军认虎符不认人,这是北辰国的规矩,但是北辰柏想要完全掌控虎贲军势必还回去盗辰帝手中的另一半,只有两块虎符合二为一才能将虎贲军真正掌控住。他们同样是在冒险,北辰轩自然也会派自己的人混入虎贲军中,只要将领死忠他们,那么他们就可以打破这个铁律,到时虎符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并且他们可以皇宫设下第一道障碍,等着北辰柏入套,先有辰帝对付北辰柏,北辰柏想怀疑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来。北辰轩拿着虎符直接离开龙虎山再次来到柏王府中,北辰柏此刻正在想怎么将辰帝手中的兵符取来时北辰轩走了进来,一把将虎符丢给北辰柏,冷冷说,“你要的虎符给你取来了。”北辰柏星眸一凝,起身来到北辰轩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大笑说,“很好,你没让本王失望,事成之后谷倾芸必会原封归还。”“记住你说的话,告辞。”拱了下手直接气愤转身而走,北辰轩越是这样北辰柏越是吃定他,将北辰轩视为他手中的棋子。把玩着到手的虎符诡异一笑,“北辰轩,本王这就送你一个大礼,来人。”“王爷何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北辰柏身前单膝跪地说。“计划开始实施。”北辰柏冷冷吐出几个字。“是王爷。”回到宣王府就见北辰欣月已经等候多时了,她已经四天没有见到她的轩哥哥了,既然轩哥哥不去找她只得她厚着脸皮来找轩哥哥,一见北辰轩进府,北辰欣月就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扑进了北辰轩的怀里,腻声说,“轩哥哥,欣月好想你,你怎么这些天都不来看欣月,你是不是疼欣月了”府上的丫鬟纷纷怪异的看着北辰欣月,奈何对付事公主,哪敢说什么,北辰轩笑着扶正欣月,刮了下她的小鼻梁,淡柔说,“这几日太忙了,我怎么可能不疼欣月呢,别胡思乱想了,今天怎么有空出宫来玩了”北辰欣月明显感到有些失落,在药王谷时两人天天在一起,可出了药王谷轩哥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眼里只有满满的谷倾芸,却没有半个她的影子,心里就像再被刀扎一般,难道她对他的爱,轩哥哥就一点没有感觉到吗。.......................................ps:求推荐求留言,文文快要步入结尾了,还请亲们多多支持 第二百四十五章兵符失窃 北辰欣月强颜欢笑,“宫里太闷了,欣月待不住就出来了,怎么轩哥哥好似不喜欢欣月来找轩哥哥似的”“傻丫头,你是我妹妹,你想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宣王府本也是你的家,我怎么会不欢迎呢,走到里面说去。”北辰轩很巧妙的脱开了手径直往里走去。北辰欣月手骨微微一紧,点点头说,“哦。”只得跟着北辰轩身后,只要谷倾芸一日不找到她一日就有希望,轩哥哥会是她的,谁也不能再把轩哥哥从她身边夺走。正厅内北辰轩让人给欣月准备了些她最爱吃的甜点,北辰欣月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轩哥哥居然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顿时又觉得心里暖暖的,吃在嘴里更是甜甜的,灿烂一笑说,“轩哥哥,你对欣月真好。”“爱吃就多吃点,不够还有。”北辰轩淡淡一笑说。北辰欣月忙点头,带着玩笑说道,“够了,够了,轩哥哥我能不能每天都在你府上吃甜点啊”“怎么宫里的糕点师傅不合你胃口,想着跑来三哥府上”她这不是找借口想来看看她的轩哥哥,自出药王谷那一天之后,转眼已过四天,这四天中北辰欣月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北辰轩的影子,怎么也挥不去,她突然发现她好似入魔一般,完全压抑不住,有种疯狂的念想就是不顾一切也要和他在一起,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北辰欣月将一块做工精致的雪华糕递给北辰轩,俏皮说道,“欣月就喜欢吃轩哥哥府上的糕点,你就答应欣月吧”北辰轩无奈摇摇头,这丫头的心思他还不了解,见他是真,吃甜点是假,他只把欣月当妹妹看待,他已经有芸一个足够了,但一想到药王谷中欣月陪伴他这么多天,要不是她的执意,恐怕他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如此轻松说话了,他不忍伤她,却又不想她越陷越深,明知等来终究会是一场空何必她非要如此执意呢。北辰轩接过雪华糕吃在嘴中,一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欣月你也不小了,该是让父皇将你许配出去了,三哥也可以放心些。”北辰欣月一听脸色骤然一变,却是很快隐去,打了个哈哈,眼眸却有些慌乱,“欣月才不嫁人呢。”她没想到轩哥哥突然会这么说,一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直跳着,难道轩哥哥怕她纠缠他而故意说这话来暗示她的吗手骨不由得一紧,她不要,她要嫁的人士轩哥哥,除了轩哥哥她谁也不嫁,北辰轩见着欣月脸色有些发白急忙问道,“欣月你怎么了”“没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欣月先告辞了,欣月明天再来找轩哥哥。”北辰欣月生怕北辰轩看出她的心思急忙告退离去。北辰轩看着飞跑出去的北辰欣月无奈的一阵苦笑,他真有那么好吗,虽然北辰轩心里知道他们其实并无血缘亲情,但是却也不会接受北辰欣月,现在他也只能希望欣月早日看破这层关系。北辰欣月坐在轿子里,眼泪就不争气的流落下来,为什么上天对她如此不公,要让他们成为兄妹,为什么谷倾芸明明是二皇兄的未婚妻她却傻傻的去帮她,现在她都后悔了,谷倾芸已经死了,但是轩哥哥却好似入魔一般,硬是忘不了她,连日来都在找她,什么时候轩哥哥要是对她有一半好,就算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了。北辰欣月不知道,她渐渐已经迷失了自我,慢慢地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且还是一条没有尽头的不归路。谷震庭在北辰轩离去不久后就动身赶往皇宫,和辰帝共同商议大事去了。.......................................皇宫上书房外,此刻所以护卫都被换上了金吾卫,金吾卫立于门外两侧,上书房内只有辰帝和谷震庭两人。整个上书房气氛异常的凝重,辰帝拧着眉心微微靠在龙椅之上,一手转动着玉球,好似在沉思一般,底下谷震庭将预先想好的话都一一回禀着。暮然间辰帝猛地睁开眼,整个人站了起来,一双锐利的星眸迸射出骇人的眸光,好似要洞穿所有一切一般,沉声说,“将军这事从何处听来”“陛下,老臣可有骗过陛下一字半句,这消息是谁说的,老臣也有难处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老臣,鬼面人在校检军队那日必会出现。”辰帝转动的玉球不由得加快了起来,来回踱着步,没想到他派出那么的暗探竟丝毫没有查到鬼面人的下落,反倒是谷震庭先发现了鬼面人的诡计,他会是谁说的呢。谷震庭并没有说他的虎符被盗了,丢虎符可是要杀头的,他相信以辰帝的睿智就算不说必然也能猜出个大概了,这可比他说的要强上几倍不止。谷震庭静静等着辰帝的旨意,辰帝则在书房里不住的琢磨这事,如今轩儿刚回来,又碰到校检军队,这个鬼面人到底想完什么花样,难道他想当皇帝谋逆不成,不由得回想起宫宴之上的事,他借北辰宇这个傀儡掌控他,做北辰国的太上皇,如意算盘打的一出又一出的。一双星眸越加的深邃,谷倾芸被抓轩儿回来,恐怕鬼面人已经和轩儿碰过面了,借此要挟他为他做事,这个鬼面人当真诡异又狡诈,居然将手伸到他这里来了。“张全德去把朕的兵符取来。”“是陛下。”辰帝的虎符兵符就放在政德殿中,而政德殿更是有金吾卫把守着来确保安全。没一会张全德慌慌张张跑了回来,颠颠撞撞连番几个跟头滚了进来,口中不住喊道,“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辰帝星眸骤然一凝,“天还没塌下来呢,朕的虎符你可取来了”“虎虎符不见了”张全德趴在地上都颤颤发抖不敢起来了。“什么”辰帝直接冲了出去,谷震庭心中一咯噔,没想到北辰柏下手这么快,竟然事先他一步将虎符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心底不由冷笑一声,他们也做两手准备,皇宫奈何不了北辰柏,那么就在龙虎山让他死无葬生之地,看谁玩的过谁。谷震庭也紧随其后来到了政德殿果然放虎符的玉盒空空如也,辰帝猛然间拳头紧握,声音变得低沉可怕,“金吾卫何在”十多个金吾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说道,“金吾卫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可否有人来过政德殿”“除了张公公刚才奉陛下旨意进过政德殿外其他未有人进入过政德殿。”众人异口同辞的说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辰帝一挥手沉沉说,金吾卫是他一手培养而成对他的忠心不言而喻,如果那鬼面人真要来也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这里可是皇宫,不是他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拳打在龙桌之上,真可谓气死他了,这个鬼面人一日不除终究是大患,“谷爱卿,看来校检军队要取消了。”谷震庭摇摇头,“陛下不能取消,我们反而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引鬼面人出来,其实臣的虎符也被鬼面人盗了去”“什么,谷爱卿你的虎符怎么也会被鬼面人盗去的”辰帝愈加沉得可怕,连谷震庭手中的虎符也被盗走的话,那么鬼面人就完全掌控了虎贲军,要知道虎贲军可是北辰国的虎狼之师,而且虎贲军可是有整整三十万呐,要是倒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谷震庭见辰帝要大发雷霆之怒,这才将各种缘由一一道出,辰帝不由得笑道,“好啊,谷爱卿你倒是也把朕算计进去了。”谷震庭忙摆手说,“陛下九五之尊,智慧卓越,老臣这点小心思又岂能逃过陛下的法眼,这是除去鬼面人的最好办法。”辰帝点点头,这也未尝不是办法,只是有点冒险,引蛇出洞再打蛇七寸,只要成功必能将鬼面人一一除去,“那神衣大炮威力如何”“威力惊人,一炮足够在厚重的城墙上炸出个窟窿来,这还是小女闲来无事研制的现在宣王都将五门神衣大炮都给了老臣。”这简直犹如神威,辰帝哈哈大笑,“好,好,由此大炮北辰国何愁不能统一天下,谷爱卿这次记你头功。”谷震庭提醒说道,“老臣只是想救回我的芸儿,其他别无所求,现在既然虎符被盗,恐怕金吾卫中也出了内鬼,辰帝可谓不得不防。”辰帝点头沉声说,“这事谷爱卿无需操心,朕自有主张。”“那臣先行告退。”谷震庭告退离去。辰帝经谷震庭提醒顿时将目标锁定在了与北辰宇回来的六名金吾卫身上,而这六名金吾卫恰巧又是守护政德殿的侍卫,恐怕问题就出在了他们身上,却没有动他们,而是派人将他们秘密监视起来。“张全德你去把战王给朕找来,朕有事要于他商议。”“是陛下。”张全德擦了把虚汗急忙去传旨了,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可就不保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出游散心 北辰战突然听到自己被传召,心中一咯噔,难道他的企图被辰帝知道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入张全德的手中,沉声说,“张公公不知父皇急召本王有何事”张全德没想到跑一趟差就得了一万两,笑了笑附耳说道,“辰帝的虎符被人盗了,战王等下千万要小心说话,切莫惹怒圣颜。”北辰战星眸一沉,原来是这事,刚才北辰轩来找到说北辰柏欲和鬼面人联手对付他,原来还是半信半疑的,现在想来北辰轩的王妃被鬼面人抓走,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北辰轩受了鬼面人的要挟,而北辰轩亦想借他之手除去鬼面人,下的一盘好棋啊,连他也不得不佩服北辰轩的手段,幸好他无争帝之心,不然他将会是继北辰柏之后最可怕的对手。点点头抱拳说,“多谢张公公相告张公公请。”北辰战随张全德进了宫,至于辰帝和北辰战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见北辰战出来时脸上带着喜悦之情。一切好似一张秘密织成的网一般紧罗密布着,小网套大网,大网外更有更大的天罗地网,所有人都在里面相互博弈,北辰轩也不例外,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赢家会是谁,但是泼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了。北辰柏亦知道谷震庭进宫找了辰帝,之后又召见了北辰战,手骨紧紧的,一双冰冷的星眸闪烁骇人的杀意,“好你个北辰轩算你有种,看本王回头怎么收拾你。”北辰柏也没想到北辰轩还给他来这么一套,看来谷震庭这个老东西怕是也知道了鬼面人就是他北辰柏了,虽然谷震庭担忧谷倾芸的安慰没有将事情说出去,但是恐怕现在辰帝亦开始怀疑起他来了。幸好他早了一步将辰帝的虎符偷到手,不然可就马失前蹄了,摊开手手中赤然是一枚完整的虎符,有了虎符整个虎贲军就性北辰柏的了,谷震庭你个老东西本王就让你再多活两天,如今的北辰柏已经被逼得不得不出手了,他必须先发制人。很多事情已经被北辰轩搅和了,由不得他在隐藏了,如果他到时交不出谷倾芸,那是北辰轩势必会翻脸,到时辰帝一样会知道,他就是鬼面人,以辰帝的手段岂会放过他,到时只有亡命天涯的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把他赌了,他要和辰帝来一场豪赌,赢了整个北辰国都将归他所有,输了那么他将一无所有,或许连他的命都会丢在龙虎山。北辰轩就是逼得北辰柏没有退路,让北辰柏孤注一掷,他好瓮中捉鳖,到时联合辰帝两个破虚境的高手还会拿不下北辰柏一个人,他不仅要北辰柏输的一败涂地,还要北辰柏死无葬生之地,神衣大炮就是特意为北辰柏所准备的。.......................................天香楼,忙里偷闲的北辰轩又乔装来见谷倾芸了,一想到即将能为丫头报仇解恨,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畅快。谷倾芸待在房里亲自做这一件件的小衣服,男的也有,女的也有,北辰轩走进来见着丫头专心的做着衣服,悄声走了上去一手蒙住丫头的眼,怪异的声音响起,“媳妇,猜猜我是谁”话落间他却已经黑线密布了,都说媳妇了这是不打自招,看来叫顺口的也不好。谷倾芸一把掰开北辰轩的手,柔声说,“轩,别闹了,你都不打自招了。”这个房间除了送饭之人就是墨离了,墨离每天都来谷倾芸这里报到,自然是为了整容,谷倾芸闲余下来没事做就打算先给宝宝准备好衣服,虽然有使不完的丫鬟,但是谷倾芸总觉得自己亲自缝的宝宝穿起来肯定格外的舒服温暖。看着都快把他当空气的丫头,北辰轩无奈的松开了手,拿起一件可爱的衣服,做工精致,图案新颖,没想到这小孩衣服还能这么做,丫头脑子里怎么总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不由的一手支着头从下往上看着丫头,他发现还是有丫头怎么看怎么都是那么的美。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对着北辰轩笑笑,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淡柔说,“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吗”北辰轩一把从后面拥住谷倾芸,双手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小东西的活力,笑着摇摇头,溺说,“媳妇,这些交给制衣坊的人去做就是了,可别累着了。”说完轻轻吻了一下谷倾芸的额头。“你不知怀孕的人要做运动,这样宝宝才会出来的快,我还不至于那么娇贵,你快看看这件小袄子怎么样”说着随手拿起正在做的小棉袄给北辰轩看。北辰轩接过看了下,笑笑说,“很漂亮,相信宝宝定然会喜欢的。”“你又不是宝宝,怎么就知道宝宝会喜欢呢”谷倾芸俏皮的说道。北辰轩装出一副凶夫的样子,“他敢不喜欢,我就打的他喜欢。”谷倾芸直接无视北辰轩,一把夺过小袄子放了下来,绷着脸说,“你要是敢欺负我的宝宝,晚上你就打地铺去。”北辰轩打了个哈哈,急忙改说道,“我对宝宝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打呢,刚才只是在说笑而已。”“这还差不多,说吧,今天有什么好事情,看你一脸的喜意。”北辰轩一愣,他原以为丫头没注意到他脸部的变化,这丫头也太过敏锐了吧,随即将要在三天后对付北辰柏的事情和丫头说了一遍,他可不想对丫头有所隐瞒。谷倾芸早已对北辰柏恨得直咬牙了,现在正是天赐良机,助他们一举歼灭北辰柏,凝声说,“北辰柏能一头钻进去吗”北辰轩含着笑说,“他不钻也得钻,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反了还有机会,不反我见不到丫头就把这事闹大,这样吃亏的还是北辰柏,他不会傻到坐以待毙的”停下手回转过来,一把拉着北辰轩的手,娇声说,“轩,这次带上我吧,我想亲眼看着北辰柏死在我面前。”“不行,这事绝对不行,你已经怀有身孕,我不能在让你冒一丝风险。”北辰轩顿时脸色一变,厉声说。现在丫头可是有五个月的身孕,行动已经诸多不便,他如何再能让丫头为了看好戏再去冒风险,这个风险他不想冒,也冒不起,他已经太害怕了,怕到哪天就会失去丫头。见着北辰轩紧张的丫头,谷倾芸心里暖暖的,心里淡淡一笑,你带我去,我就偷跑过去。要是谷倾芸心底的话被北辰轩知道,说不定狠心将她关起来,谷倾芸淡柔一笑,假意点点头,“那好吧,不去我就留在屋里给宝宝做衣服。”“媳妇真好,要不今天我们去散散心吧”北辰轩提议说道。其实谷倾芸也想出去透透气,老待在屋里都快把她闷出病了来了,两人经过一番易容乔装丝毫看不出两人的影子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谷倾芸让厨子们做了点甜心,去郊游她当然要准备多些。一切准备好后,谷倾芸轻唤一声,“猫儿来。”这几天下来电光龙猫都长胖了一圈,同时也吃的游天旭很是肉疼,将电光龙猫的嘴彻底养叼了,差的不吃,只吃好的。电光龙猫一声喵叫声响起,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谷倾芸的肩上,虽说孕妇要忌接近猫狗,但是电光龙猫可是神物,留在她身边时,肚里的小家伙好似很兴奋一般,老是动个不停。北辰轩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往电光龙猫身上想去,北辰轩当着车夫,而谷倾芸则当小姐坐在车里,一路出了城,谷倾芸这才钻了出来坐在了北辰轩的身边,呼吸着郊外清新的空气,不由得心情都好了起来。北辰轩看着丫头肩上的猫儿,基本除了睡就是吃,这样都能睡着,他不得好奇问道,“媳妇,这猫长的怪异,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谷倾芸愣了一下,原以为轩会认出来,没想到连他都骗过去了,这下怕是没人会知道电光龙猫了,俏皮一笑说,“轩你猜猜”北辰轩耸耸肩摇摇头说,“媳妇,不要卖关子了,你就告诉吧”这猫儿虽奇怪,但是北辰轩隐约觉得他好似在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谷倾芸靠着北辰轩的肩头,柔声说,“轩你还记得在哪里你吻了我,还将我救了出来”“你是说断魂崖”北辰轩疑惑说道。“不错就是那,现在记起来了吧。”北辰轩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丫头逃离北辰柏那去了断魂崖,还将电光龙猫带了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媳妇,可是电光龙猫好似不是这个样子的吧”看着雪白的毛发,这全完就是两个版本吗,怎么可能扯到一块去的呢。见着四周无人,轻声说,“猫儿轩不相信你,给轩看下你的本事。”北辰轩满怀期待的看着电光龙猫怎么改变的样子,只见猫儿白了一眼北辰轩直接又闭眼睡了起来,气的北辰轩直咬牙。 勿订、千万勿订。 北辰轩停下马车说着就撩起袖子,气冲冲的说,“没想到一只猫还闹起脾气来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电光龙猫愣是不理会北辰轩,谷倾芸不由得抿嘴轻笑说,“好了,轩,猫儿有个性,你可不许伤它。”“媳妇的话就是圣旨,我怎么能不听呢。”愤愤的看了一眼电光龙猫他还真想和它较量一下,到底会是谁厉害些。电光龙猫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眼谷倾芸,一跃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抖了抖毛发,顿时炽热的电光从它身上迸射而出,恢复了真身,好似看透了北辰轩的想法似的,二话不说直接一道闪电劈了过去。北辰轩没想到这猫儿还真敢动手急忙抱起丫头飞身离开了马车,马儿一见电光龙猫的气势早已吓得匍匐在地一动都不敢动,还瑟瑟发抖着,别提有多狼狈了。电光落下北辰轩坐着的地方顿时直接变成了焦炭,缰绳直接脱落下来,神气的看着北辰轩,好似在示威一般,来啦,猫儿不发威你还正当猫儿石病猫了。北辰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要是刚才一道闪电劈在他身上会不会烤焦了,“猫儿,你疯了,这样会劈死人的知道吗”电光龙猫不理会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白猫收回了气势,匍匐在地的马儿好似受了惊吓一般夺命狂奔而去,好好的一个郊游被它给搅乱了。“猫儿乖,快过来。”谷倾芸却丝毫没生气,她知道猫儿肯定感受到了轩的轻视才露两手,它这么通人性又岂会做鲁莽之事,定有分寸。电光龙猫叫了一声来到了谷倾芸的怀里,谷倾芸则双手抱着它,北辰轩只能在一边羡慕嫉妒恨,不过想到有猫儿在身边,丫头的安全就更加有保障了,他也可是多放些一点。北辰轩无奈松开丫头,转身走进马车里,幸好只是马跑了,马车还在,取出锦盒和摊布走了出来,轻柔的声音响起,“还好主要的东西还在,媳妇我们要不原地休息会”今天是阴天,要不然还真的晒死不可,谷倾芸点点头说,“轩你看那边有个湖,不如我们去湖边吧”北辰轩当然是举双手同意的,来到湖边北辰轩摊好布,取出锦盒拿出糕点和果汁扶着谷倾芸坐了下来。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看着宁静的湖水,不时有几只鸟儿飞过,猫儿待了一会就不淡定了,开始和鸟儿玩耍起来,电光龙猫气势微微泄露出来,鸟儿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掉落下来,被猫儿一把咬住跑到了谷倾芸面前,喵喵叫了声。原来这吃货是肚子饿了,谷倾芸笑了笑,“好好,马上给你烤。”北辰轩可不想丫头受累,将烧烤的工作揽了下来,又是准备柴火又是生火的,而猫儿却是最闲的一个人,它所要做的就是吃。猫儿的滑稽逗得谷倾芸连连捧腹大笑,也气的猫儿恨不得将所有的鸟儿全部杀了,它好心和他们玩居然个个怕它怕的不行,一点乐趣都没。也许是许久未出来透气的原因,谷倾芸今天的笑比以往都多,北辰轩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原来放松也是一种幸福,何时他们才能享受这田园之乐。猫儿吃饱喝足直接趴着睡着了,谷倾芸笑了笑说,“轩,你知道吗,有你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开心。”北辰轩一愣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媳妇我也是,这次除去北辰柏后,我们就隐居起来如何”“才不要,我可不想做深山老妖,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而忽略的孩子,孩子才是我们的所有你觉得呢”“好好,媳妇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要走呢。”谷倾芸点点头,却没有在说话了,北辰轩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拥着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谷倾芸知道轩这样做就是让她不要担心,可北辰柏步入破虚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死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北辰柏就好似一个魔头,几次都杀不死他,这次布下天罗地网希望能将北辰柏一举歼灭。两人享受着宁静的一刻,北辰柏却是忙开了,召集人马直接去了龙虎山,来到阵营门口直接取出虎符喝令道,“见虎符还不下跪”士兵们虽疑惑为何将军手上的虎符会落到柏王手中,但也不敢造次,急忙单膝跪地拜见道,“见过柏王殿下。”北辰柏点点头沉沉说,“速传本王口谕召集所有将军来见本王。”“是将军。”直接驱马进了军营北辰轩停下马车说着就撩起袖子,气冲冲的说,“没想到一只猫还闹起脾气来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电光龙猫愣是不理会北辰轩,谷倾芸不由得抿嘴轻笑说,“好了,轩,猫儿有个性,你可不许伤它。”“媳妇的话就是圣旨,我怎么能不听呢。”愤愤的看了一眼电光龙猫他还真想和它较量一下,到底会是谁厉害些。电光龙猫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眼谷倾芸,一跃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抖了抖毛发,顿时炽热的电光从它身上迸射而出,恢复了真身,好似看透了北辰轩的想法似的,二话不说直接一道闪电劈了过去。北辰轩没想到这猫儿还真敢动手急忙抱起丫头飞身离开了马车,马儿一见电光龙猫的气势早已吓得匍匐在地一动都不敢动,还瑟瑟发抖着,别提有多狼狈了。电光落下北辰轩坐着的地方顿时直接变成了焦炭,缰绳直接脱落下来,神气的看着北辰轩,好似在示威一般,来啦,猫儿不发威你还正当猫儿石病猫了。北辰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要是刚才一道闪电劈在他身上会不会烤焦了,“猫儿,你疯了,这样会劈死人的知道吗”电光龙猫不理会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白猫收回了气势,匍匐在地的马儿好似受了惊吓一般夺命狂奔而去,好好的一个郊游被它给搅乱了。“猫儿乖,快过来。”谷倾芸却丝毫没生气,她知道猫儿肯定感受到了轩的轻视才露两手,它这么通人性又岂会做鲁莽之事,定有分寸。电光龙猫叫了一声来到了谷倾芸的怀里,谷倾芸则双手抱着它,北辰轩只能在一边羡慕嫉妒恨,不过想到有猫儿在身边,丫头的安全就更加有保障了,他也可是多放些一点。北辰轩无奈松开丫头,转身走进马车里,幸好只是马跑了,马车还在,取出锦盒和摊布走了出来,轻柔的声音响起,“还好主要的东西还在,媳妇我们要不原地休息会”今天是阴天,要不然还真的晒死不可,谷倾芸点点头说,“轩你看那边有个湖,不如我们去湖边吧”北辰轩当然是举双手同意的,来到湖边北辰轩摊好布,取出锦盒拿出糕点和果汁扶着谷倾芸坐了下来。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看着宁静的湖水,不时有几只鸟儿飞过,猫儿待了一会就不淡定了,开始和鸟儿玩耍起来,电光龙猫气势微微泄露出来,鸟儿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掉落下来,被猫儿一把咬住跑到了谷倾芸面前,喵喵叫了声。原来这吃货是肚子饿了,谷倾芸笑了笑,“好好,马上给你烤。”北辰轩可不想丫头受累,将烧烤的工作揽了下来,又是准备柴火又是生火的,而猫儿却是最闲的一个人,它所要做的就是吃。猫儿的滑稽逗得谷倾芸连连捧腹大笑,也气的猫儿恨不得将所有的鸟儿全部杀了,它好心和他们玩居然个个怕它怕的不行,一点乐趣都没。也许是许久未出来透气的原因,谷倾芸今天的笑比以往都多,北辰轩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原来放松也是一种幸福,何时他们才能享受这田园之乐。猫儿吃饱喝足直接趴着睡着了,谷倾芸笑了笑说,“轩,你知道吗,有你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开心。”北辰轩一愣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媳妇我也是,这次除去北辰柏后,我们就隐居起来如何”“才不要,我可不想做深山老妖,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而忽略的孩子,孩子才是我们的所有你觉得呢”“好好,媳妇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要走呢。”谷倾芸点点头,却没有在说话了,北辰轩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拥着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谷倾芸知道轩这样做就是让她不要担心,可北辰柏步入破虚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死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北辰柏就好似一个魔头,几次都杀不死他,这次布下天罗地网希望能将北辰柏一举歼灭。两人享受着宁静的一刻,北辰柏却是忙开了,召集人马直接去了龙虎山,来到阵营门口直接取出虎符喝令道,“见虎符还不下跪”士兵们虽疑惑为何将军手上的虎符会落到柏王手中,但也不敢造次,急忙单膝跪地拜见道,“见过柏王殿下。”北辰柏点点头沉沉说,“速传本王口谕召集所有将军来见本王。”“是将军。”直接驱马进了军营小溪今天发高烧了。亲们原来。明天改过来哦 第二百四十八章北辰轩下天牢 一处秘密庄园之中,在那一次会见过北辰柏之后,她就秘密派人注意起北辰柏的一举一动,没想到才过去一天,他居然就想做皇帝了,这事当真有趣,穿着红衣的夕弄影左右拥着两个姿色绝佳的女子,一双凤眸异常的幽冷。这个北辰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做皇帝,连她的火枪都等不及了,一个虎贲军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要玩就要玩大的,她不介意帮助北辰柏一把,谷震庭可是谷倾芸的父亲,只有有关谷倾芸的所有一切都是她的仇人,对仇人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他下地狱。勾唇妖魅一笑说,“细雨,你派人将炸药和狙击枪给北辰柏送去,让北辰柏帮我把谷震庭除了。”“是。”细雨应声退去。夕弄影一双绝冷的凤眸幽转着,手骨咯咯作响,谷倾芸我会让你见着你的亲人一个个相继死去。玩了一天,也散了一天的心,谷倾芸觉得乏了,柔声说,“轩,我们回去吧。”北辰轩点点头说,“好,我们这就回去。”一辆马车被人牵了过来,早在马车被猫儿毁去之后北辰轩就暗中让人重新备了一辆,谷倾芸笑了笑坐上马车回天香楼去了。一个天字一号在北辰轩耳边说了几句,北辰轩脸色顿时一变,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迸射出一道锐利的眸光,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北辰柏所为,可是他是如何知道他是遗国王子,这事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们更是不可能出卖他。马车内传来轻柔的声音,“轩,怎么了”“没,没什么。”打了个哈哈,脸色有些僵硬的说。“哦。”北辰轩将谷倾芸送回了天香楼,游天旭更是早早在院内等候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原以为他们计划如此周密,肯定没人会怀疑北辰轩的身份,可是现在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北辰轩的事情。这绝对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怕是冲着主子而来,北辰轩走了进来对着游天旭使了个眼色,这事不能让丫头担心。谷倾芸也不是傻子,知道出事了,但是她知道轩怕她担心故瞒着她,也假装不知道,说乏了让轩早些回去,而她则走进了屋内。北辰轩见着丫头进屋休息,星眸骤然一沉,“跟我来。”游天旭点点头跟着北辰轩来到了游天旭的房内,游天旭焦急的说,“主子,现在我们该如何做”要是辰帝知道北辰轩是遗国王子,定然不会就此饶过他,到时他们多年的谋划都将付之一炬。北辰轩双手背负着,一双深邃的星眸犹如一望无际的大海,沉声说,“知道是谁出卖了我们吗”“我正在极力追查着,可能还有一些日子才会知道是何人所为。”“好,这事要尽快,找到之后立马处之,只要找不到证据,辰帝也拿我们没办法,还有这事暂时不要让芸儿知道,免得她担心。”“主子,这事怕是瞒不了多久吧,主母肯定会觉察到什么的。”游天旭可知道谷倾芸那么聪明岂会看不出他们的异样,除非不让谷倾芸走出去。“起码先瞒过这三天,到时我自会向芸儿去解释其中缘由。”既然事情已经被提起,北辰轩就没想过在瞒下去了,他的身世也是该告诉丫头了,两人在一起最主要的就是坦诚相见,北辰轩可不想因为这事而使得丫头心里有根刺一般。“属下知道了,我会秘密派人将这股风声尽量压下去。”“万万不可,如果我们现在将风声压下去不是在告诉别人这事是真实的,这事北辰柏想做就由他去做吧,辰帝也不是傻子,岂会因为这些风声就信以为真,这段时间你最好少活动,天香楼绝不能暴露出去。”北辰轩沉声说道。“是。”北辰轩吩咐完径直回了宣王府等着辰帝的召见,北辰轩是遗国王子的这一消息迅速传到了辰帝耳中,辰帝一双深邃的星眸越加的深邃,如果北辰轩是遗国王子想要复国,但是这些年下来北辰轩丝毫未对皇位有兴趣,要不是这次谷倾芸被鬼面人所抓,恐怕也不会联合谷震庭共同设计对付鬼面人。但是无风不起浪,北辰轩本来就是辰帝的私生子,虽滴血认亲,又有信物,但是危及一国正统,辰帝也不得不细细斟酌才是。“来人,传朕旨意去把宣王召见入宫。”“是,陛下。”张德全急忙应声离去,前往宣王府去了。战王府,北辰战星眉紧锁着,没想到北辰轩竟会是遗国王子,如果真是那么他登帝之时的阻力又将少去,急忙吩咐下人秘密行事,暗中落进下石,这次他要占首功。北辰轩是遗国王子的消息好似长了翅膀一般,连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北辰欣月一听见轩哥哥可能和她没有直属的血缘关系,早已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来到皇后宫中,拉着她母后让她去给轩哥哥求情去。皇后凤眸淡淡转动呢,作为母亲的,北辰欣月心里那点小九九岂能逃过她的眼睛,她也没想到欣月会如此固执硬是想嫁给北辰轩,沉沉叹了口气说,“欣月这事还没定论,你让母后去求陛下,这不是给宣王落井下石,做实了他是遗国王子的事情吗”“母后,那现在怎么办,外面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现在也只有母后能帮轩哥哥了,母后”北辰欣月拉扯着皇后的衣袂撒娇说道。皇后淡柔一笑,“母后知道你紧张宣王,也知道你喜欢宣王,但是情这个字有时该放下时就得放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北辰欣月脸色一阵苍白,没想到她的小心思还是被母后看出来了,眼泪婆娑的说,“欣月知道,可是欣月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轩哥哥,为了轩哥哥我死都不怕,现在轩哥哥失去了谷倾芸,只要轩哥哥不是父皇亲生的,那么欣月就有希望,欣月知道母后这是为欣月好,但是欣月这一辈子除了轩哥哥谁也不嫁。”皇后撩拨着北辰欣月额前的青丝,暗叹一口气说,“傻孩子,宣王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吗他至始至终恐怕就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在宫宴之上,北辰轩可是为了谷倾芸去死的人,对她的情感怕是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就算谷倾芸现在下落不明,或者已经死了,其他人又有谁还能走进他的心灵深处,却也不敢太过多的劝欣月,欣月的脾气她也知道,万一做出什么傻事她可就后悔莫及了。或许这样下去也好,让欣月自己知道北辰轩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情,或许就会彻底死了这条心。北辰欣月手骨紧了紧,重重点点头,“值得,欣月相信一定能走入轩哥哥心里去,母后这事你就不要劝女儿,女儿已经长大了,这事就让女儿自己做主吧。”皇后挽着北辰欣月的手,一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说也不是打也不是,看着欣月一点点泥足深陷下去,做母亲的她心里的痛又和谁去诉说去。婆娑着眼底轻柔的说,“好,这事母后不插手,让欣月自己去处理。”北辰欣月一下扑进了皇后的怀里,轻声说,“母后,欣月就知道你对欣月最好了。”“傻孩子,母后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去。”.......................................上书房,辰帝双手背负着,一双锐利的星眸好似好洞穿一切一般,沉声说,“你来了啊。”北辰轩拱手说,“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急召儿臣所为何事”“外面风声想必你也知道了,朕想听听你的看法。”辰帝深邃的星眸凝视着北辰轩沉沉说道。北辰轩早知道辰帝将他急召入宫就是为了这事情,面上波澜不惊的点点头说,“是的父皇,这些谣言是针对儿臣来的,父皇儿臣虽是私生子,但是母后含辛茹苦将儿臣拉扯大,还让儿臣来找父皇,如果父皇怀疑儿臣,大可将儿臣贬为庶民,儿臣绝无异议。”北辰轩这样表态就是让辰帝心里发生动摇,辰帝要对付鬼面人,就必须需要他,不然辰帝未必就能留下鬼面人,这也是北辰轩故意让谷震庭将他突破破虚境的事情告知辰帝,为他加重砝码。果不其然听了北辰轩的意思,辰帝星眉都快拧成一根麻绳了,双手背负着来回在上书房踱着步,整个上书房顿时沉寂在一股凝重的环境之下。北辰轩轻声说道,“父皇,儿臣怀疑这是鬼面人故意为之,父皇不得不防。”辰帝凝眸点点头说,“轩儿,这事我们不如先这样,再这样,你觉得如何”北辰轩心中冷笑,果然是最是帝王无情家,辰帝打的还真是一副好算盘,没想到辰帝依旧怀疑他了,只是换了一个名堂而已,北辰轩拱手说,“儿臣一切听父皇的,就按父皇的意思办。”辰帝神情一变,冷声说道,“来人,将宣王关入天牢。”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可能要晚上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夜探天牢 北辰轩就这样莫名的关入了天牢,怕是北辰国开国以来第一个皇子被关押如天牢,众多原因不分而说。“宣王请。”狱卒只是混口饭吃的,哪敢得罪宣王,特意给北辰轩安排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单人牢房。北辰轩直接走进牢内来到榻前盘膝坐了下来,闭目思考起来,狱卒对视一眼沉沉叹了口气,“不要叫人来打扰宣王。”狱卒退了下去,天牢之中基本关押着穷凶极恶之辈,如今北辰轩居然也来陪他们,纷纷大笑起来,“没想到堂堂宣王也会被关押进天牢,告诉兄弟们宣王你犯了何事,该不会也学兄弟们一般做出人神共愤之事。”北辰轩不说话,狱卒们脸上却是异常的深沉,铁棍敲着铁牢笼厉声说,“都给我闭嘴,再吵就禁你们三天的伙食。”好汉不敌肚子饿,不吃三天饭就算好汉也得脱一层皮,无奈纷纷闭上了嘴。北辰轩被辰帝关押入天牢之事北辰欣月刚一知道就跑到辰帝面前闹了,北辰欣月嘟着嘴,“父皇,你怎么可以无缘无故把三皇兄关入天牢之中,难道就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就将三皇兄定罪,欣月不服。”辰帝凝眸沉声说道,“朕自有安排,欣月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轩哥哥都被关入天牢之中,她还能不管吗,拉着辰帝的衣袂娇气说,“父皇”“来人扶欣月公主回去。”辰帝直接冷声说道。北辰欣月无奈只得气的一跺脚去皇太后那搬救兵了,现在恐怕也只有皇太后才能救轩哥哥,她不能让轩哥哥蒙受不白之冤,她一定要救轩哥哥。皇太后凝着凤眸听着北辰欣月絮絮叨叨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其中不乏有些添油加醋,北辰轩之事现在整个京都都家喻户晓了,辰帝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为了顾及皇家声誉,必要时牺牲一个两个也在所不惜。北辰欣月坐在皇太后身边嘟着小嘴说,“皇祖母,三皇兄怎么可能会是羽国王储,定然有人在暗中重伤三皇兄,皇祖母你可要为三皇兄主持公道啊。”皇太后一手搭在北辰欣月的手背上,慈爱说,“欣月你也要体谅你父皇的难处,如果轩儿真是冤枉的,皇祖母定会还轩儿一个公道,你父皇也不会让自己皇儿被人冤枉的,这事你就听你父皇的。”见皇太后都不肯帮她,一时间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啦哗啦流落下来,让人看了不由心头一痛,皇太后摇摇头,“好吧,皇祖母就去跑一趟帮你去打探一下去。”北辰欣月听此立马破泣为笑,“谢谢皇祖母。”皇太后为此特意跑了一趟辰帝那,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方才安稳了心来,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又担心欣月管不住嘴,才没告诉她事情的始末。没多久皇太后回来了,北辰欣月立马迎了上去,紧张的问道,“皇祖母,父皇他怎么说”皇太后凤眸微微一蹙,“只能暂时平了风波才能让轩儿出来,你父皇答应过哀家,轩儿不会有事,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还要几天,但总比一直待在天牢中好,北辰欣月向皇太后要了金牌,急急忙忙去天牢看她的轩哥哥去了。一下天牢一股子的霉味臭味席卷而来,北辰欣月不由得拧着鼻子,怪异的说,“这是人住的吗”狱卒没想到欣月公主拿着皇太后的金牌来看宣王,见北辰欣月挑剔天牢,不由的尴尬一笑,“公主说的极是,我等一定改善。”以前几年见不到高官一个,现在宣王住进天牢恐怕接连会有人来,他们要想不被杀头恐怕又要一翻打扫了。“快带本公主去见宣王。”北辰欣月迫不及待催促道。“是是,欣月公主随小的这么边来。”狱卒低头哈腰好一副奴才样子。天牢中人见着如此美花似玉的女子来天牢看,纷纷都好像饿死鬼投胎一般,流着口水,却也不敢吹哨子打趣,弄得不好他们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北辰欣月一路随着狱卒来到北辰轩待的牢房,环境虽差,但是那个恶臭味霉味倒也没有,焦急说,“快给我开门。”狱卒又急忙将牢房门打开,北辰欣月走了进去,见着北辰轩好似没事人似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一挥手让狱卒退了下去。北辰轩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北辰欣月,柔声说,“欣月你怎么来了”北辰欣月眼泪婆娑着,“轩哥哥对不起,欣月帮不了轩哥哥,皇祖母和父皇都不同意放轩哥哥出去,轩哥哥这事怎么一回事,你能和欣月说说吗”北辰轩缓缓起身,淡淡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欣月你也不相信我吗”“相信,欣月相信,外面那些人太可恶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混蛋在到处造谣污蔑轩哥哥,父皇说了让你在天牢中委屈几天,就会放轩哥哥出去。”北辰欣月急忙点点头说道。“欣月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听我的话快些出去,我没事,就当来天牢下生验生活,你不用为我担心。”北辰轩好似一点也在意,依旧平淡的说道。北辰欣月还以为轩哥哥为各种想不通,见轩哥哥此刻无悲无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放松下来。“好吧,欣月听轩哥哥的,改天欣月再来看你。”北辰欣月其实很想留下来陪轩哥哥度过这段时期,但是又怕人说闲言碎语,到时又害了轩哥哥可就不好了。依依不舍的告退出去,冷着脸对狱卒说道,“宣王只是因为某事被关入天牢,尔等要是敢有一丝怠慢了宣王,本公主回头就要了你们的命。”吓得狱卒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背后已经冷汗淋漓,急忙应道,“是是,小的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北辰欣月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狱卒说,“这里有一千两银票,你们好生伺候宣王,本公主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托着沉甸甸的银票,真是一下有了到天堂的念头,急忙磕头说,“是,小的们一定赐婚好宣王。”北辰欣月这才离开天牢,狱卒们围在一起,轻声说,“队长,这下我们发了。”为首的狱卒直接翻白了眼,一盆凉水直接泼下冷冷说,“早点收起你们的歪念头,这可是欣月公主让我们伺候宣王用的,我告你们,你们谁也不许打这个银票的主意,不然你们有命拿没命花。”被这一提醒顿时个个冷汗直冒,哪还敢心存妄念,“队长说的是,使我们犯二了。”“知道就好,没听刚才欣月公主说,天牢过于乌烟瘴气,还不让人打扫了去。”为首的狱卒沉声说道。“是是。”纷纷忙开了,为了尽快做到一尘不染,让人改善了伙食,带起囚犯火速打扫起来。天香楼,谷倾芸稍作一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将游天旭喊了过来,游天旭本就见着谷倾芸心里底气不足,不时的搓着双手,打了个哈哈说,“主母传属下有何事情”谷倾芸一双冰冷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游天旭,淡冷的说,“难道游大掌柜还要我提醒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我不说,你们还想一直瞒我下去了”游天旭心中一咯噔,就知道瞒不了多久,忙摆手说,“这可不能怪我,是主子怕主母为他担心才让我不告诉主母的。”谷倾芸撩拨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淡淡一笑,“你跟着轩也不少年了吧,我只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无风不起浪,既然这么短时间在京都都传开了,那么这件事定然有所蹊跷之处,游天旭打了个哈哈,直接将问题推给了北辰轩那里去,笑着说,“主子说了,这事他会亲自告诉主母的,属下不敢妄言。”游天旭都没有反驳,恐怕这事十有是真的,难怪她们走进来时他就发现游天旭的脸色不对,谷倾芸神情一变,沉声问道,“现在轩人呢”“主子被辰帝召入宫中去了,已过两个时辰未见主子回来。”游天旭也很是担心主子的安危,所以时刻留意着主子的动向。谷倾芸凤眉微微一凝,“轩怕是被辰帝扣押下来了,游天旭宫里没我们的人吗”“有,主母你稍安勿躁,属下这就去打听消息去。”游天旭一颗心噗噗直跳起来,如果辰帝怀疑主子是羽国王储,绝不可能轻易饶过他,游天旭一方面命令天字一号以追快的速度查清楚是谁出卖了他们,另一方面则让人打听宫里的消息。果不其然,宣王竟然真被辰帝关入天牢,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各种版本都有,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游天旭回转回来,将事情告知了谷倾芸。谷倾芸一双冰冷的凤眸一下寒冷切骨,手骨紧紧的,没想到辰帝竟是这般不念父子之情,只因谣言就将轩打入天牢,果真是他的好父亲。冷声说,“你去准备一下,今晚陪我去一趟天牢,我要见轩。”声音中不含一丝商量口气。...................................ps:第二更送上,亲们多多支持小溪哦 第二百五十章下毒除后患 游天旭刚想阻止话到喉咙处,看着谷倾芸的神情一下又咽了回去,恐怕就算他阻止了,难保谷倾芷自身一人前去天牢,现在她可是怀着孕,又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只能跟去还放心点,要是谷倾芸有什么闪失主子可第一个就饶不过他。点头应声说道,“是主母。”游天旭退下去准备了。既然无法阻止游天旭只能多下点功夫将危险降到最小,再次命人打听天牢中的具体消息,这一次得到的是北辰欣月去看过主子,他们兄妹之情异于常人,游天旭自是知道,但是谷倾芸现在不能以真容现身,就不能让北辰欣月带他们去见主子,不然谷倾芸就有危险了。北辰柏如今只有孤千仇和千叶娘两个得力干将,千叶娘经营千香阁万不得已北辰柏绝对不会暴露出去,而他虽然将谷震庭一干亲信全部软禁起来,他的行踪不能让人有所察觉,不然引起辰帝的注意他就是自掘坟墓无疑。将虎符交予孤千仇手上,让他替他统领整个虎贲军,监视虎贲军中的一切,胆敢有人擅自离营者,一经发现整个营帐中的士兵都有连带之过一律杀无赦,使得所有士兵对于北辰柏为何要这样做而敢怒不敢言,连谷将军都被人软禁起来,有恐虎贲军军变,北辰柏只得说这是一次特殊的校检,如果成绩出众者加官进爵不是难事,才这将所有人的疑虑排除。北辰柏安排布置好一切悄然离去,回到了柏王府中,心里满是高兴,虎贲军终于落入他手中,听命于他一人。一进柏王府就听人禀报,辰帝将北辰轩关入天牢之中,这无一又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北辰柏大笑一声说道,“好,很好,本王看还有谁能阻止本王的脚步。”如今虎符在手,而北辰轩亲近的大臣也得令支持他争夺太子之位,可是北辰柏的野心岂知这么一点,这一次有了这么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他要越过太子之位直接坐上北辰国最年轻的皇帝。登帝位之后,北辰轩就是一个潜在的隐患,既然这样,与其让北辰轩活着,还不如让他死在天牢之中,让所有人都知道北辰轩阴谋败露畏罪自杀,这样他帝位才会高枕无忧,没有人能威胁到他。北辰柏一双幽冷的星眸深处闪烁着一抹阴唳的眸光,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手骨紧了紧,邪冷说道,“谁让你是羽国王储,谁让你敢威胁本王的帝位,可你偏偏不知好歹敢和本王作对,本王这就派人送你下地狱和你的谷倾芸去团聚。”北辰柏从怀里取出一瓶特制的毒药,无色无味七步断肠散,七步之内必穿肠七窍流血而死,就算北辰轩内力在强亦只能丧命在此毒药之下。“你将此毒药放到北辰轩的饭菜中,务必小心不要让北辰轩发现蛛丝马迹。”“是王爷。”那人小心接过瓶子退了下去。北辰柏好似已经看见北辰轩死在他手中一般,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北辰轩你也想和本王斗,本王就让你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王爷,外面有人找你。”笑声骤然而止,一双骇人的星眸幽转而起,这个时候会是谁来见他,冷声说,“让他进来吧。”“是王爷。”一个穿着紫色纱裙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粉衣女子,进门屋谷北辰柏星眸徒然一凝,沉声说,“是你要见本王”紫衣女子一脸的冰冷,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冰冷的说,“我家主人吩咐奴婢前来告知柏王一声,已有一百条火枪和十箱火药藏于龙虎山下,用其助柏王一臂之力。”北辰柏心里一咯噔,没想到他愁的火药和火枪这么快就到了,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来,凝眸看着紫衣女子,疑惑问道,“不知你家主人是谁”“夕弄影。”听其名字北辰柏才安下心来,只是她不是要七天后在给他火枪和炸药怎么才一天就给他送来了,难道她在监视他,北辰柏心底一沉,他最讨厌别人监视他的行踪,手骨一紧,一道嗜冷的眸光一闪而逝,快的几乎没人看到,好你个夕弄影,你居然敢监视本王,大事一成看本王如何收拾你。面上却是笑脸吟吟,“不知她要本王做什么”“主人说了,要柏王把谷震庭杀了。”紫衣女子依旧冰冷的说道。北辰柏星眸微微一凝,杀谷震庭,看来她绝非和谷倾芸是一伙的,不然绝对不会拿她的亲人开刀,北辰柏没想到以夕弄影的手段杀谷震庭易如反掌可是却偏偏想借他之手除去谷震庭,这其中让北辰柏有些疑惑,却一时间也想不通。“好,回去告诉你们主人,本王承她的情,这件事本王应下来。”北辰柏缓缓起身说道。紫衣女子将藏枪地点告知北辰柏就转身离去,至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北辰柏一眼,恨的北辰柏手骨紧紧忍着不发作。他知道夕弄影绝非善类,但是他大事一成,岂会怕了区区一个弱女子,这火枪和炸药可是他的秘密武器,上次宫宴之上他可是狠狠被蒙铁牛摆了一刀,不然此时他已是北辰国的皇帝,这次务必小心谨慎,断不能在出现纰漏了。北辰柏带领一队人从密道离开柏王府,前往龙虎山,亲自检查了炸药和火枪,秘密到无人的地方引爆炸药和实验火枪的威力,确保不会被夕弄影横摆一刀,才放心将这批火药秘密埋必经之路上,而火枪则交给射箭精准的人手中,确保例无虚发,经过他的试验火枪的射程有一百米之巨,简直让他喜出望外,有了这两样东西他的砝码又一步加大。北辰轩等人浑然不知道他们精心布局的天罗地网不知何时已被人开了一个口子,他们更没想到除了谷倾芸和蒙铁牛会制造火枪和炸药还有另外一个人会这些,而且这个人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在他的手上,这个变数的存在不知是好是坏一切就看上天的意思了。.......................................天牢,一个提着锦盒的太监走了进来,狱卒将其拦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来者的面貌,沉声说,“你很面生,小泉子人呢”中午之时还是有小泉子为宣王送饭,晚上之时又换人这无疑让他们留了个神,宣王虽说被关入天牢之中,但是谁能保证一辈子都在天牢,他们可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要是宣王有什么意外,不仅他们全部要搭进去,连家人恐怕也难幸免。那太监面色一凝,掏出金牌在狱卒面前一晃迅速又收了回去,“长大你们的狗眼,杂家可是奉皇太后的懿旨特来给宣王殿下送饭,你们要是敢阻拦,小心杂家回去禀告皇太后让你们一个个人头落地。”狱卒本就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刚才欣月公主来,这次轮到皇太后来,看着眼前太监嚣张的嘴脸,心中愤愤然,要不是他是皇太后派来太监,他们真恨不得上去一顿毒打。那太监见狱卒不推开,整个脸绷了起来,“难道还有杂家在重复一遍吗,还不给杂家让开,皇太后可是带了口谕给宣王的。”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为首的狱卒点点头,这才让出一条路,点头哈腰的说,“公公多海量,公公多海量,这是小的们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在皇太后面前多多帮我们美艳。”说话间已经将一小袋碎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那太监微微一愣神,随即马上隐去笑意吟吟说,“算你小子上道,有适合的时机,杂家定会帮你们在皇太后面前说几句好话,到时诸位升官发财可不要忘了杂家就成。”那太监说的简直比唱的好听,但是亦十分有用,如果真成了,那还不是祖上积福,点头说,“哪能呢,公公真会说笑。”那太监阴阳怪气的说道,“杂家想和宣王单独说几句,还请各位给杂家一点薄面。”“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说着直接领着他来到了宣王的牢房前,将牢门打开,恭敬的说,“宣王,皇太后派人来看您了。”转身对着那太监说,“公公自便,我等在外面候着。”那太监点点头,狱卒们退了下去,便走其中一个狱卒低声说,“队长你看清楚刚才的令牌了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为首的狱卒也凝着星眸,眉头微微锁了起来,“是有奇怪,可是这里是天牢,又有谁敢假冒太后懿旨,我们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了,触怒了圣言你我可都担当不起。”“队长说的极是,只要我们看守着又能出什么事情,我们还是把心放肚子里去,到时队长升官了可要想着兄弟们才是。”为首的狱卒高兴的点点头,“放心,有我吃肉的就少不了你们喝汤的。”他银子都使出去了,也只能相信他是真的,却不曾想过这次就险些要了他们的命,还痴心妄想的想升官发财,简直贻笑大方。 第二百五十一章一眼识破 那太监看着闭目养神中的北辰轩,手骨微微一紧,一丝冷汗将手心打湿,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下肚,可见其是多么的紧张。他极力平复着内心的恐惧,只要这事成了,他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了自己的前程,宣王杂家就只能对不住你了。提着锦盒缓缓走进牢房之中,轻声喊道,“宣王,皇太后生怕宣王吃不惯牢里的饭菜,特意叫御膳房做了几道宣王爱吃的小菜。”北辰轩缓缓睁开双眸,一双锐利的星眸扫向那太监,好似鹰眼看将其看个底朝天,看的他心里直发慌,握着锦盒的手不由紧了紧。北辰轩摇摇头,冷冷的说,“不想死就老实说,谁派你来谋害本王的”北辰轩是何人,那太监心里的忐忑和不安不说写在脸上,但肢体却无形之中已经出卖了他,如此不安,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想趁着他入天牢之际毒杀他,辰帝肯定不会可能,唯一和他有仇,又想他死的人自然就只有北辰柏,就算他不说北辰轩也能猜到了。那太监额角的虚汗不由得冒了出来,他如此小心了居然还没让北辰轩吃下就识破了,这该要何等锐利的警觉和敏锐。忙打了个哈哈,“宣王,你别拿奴才开玩笑了,奴才只是奉皇太后的旨意来送饭菜,就算上天再借奴才一百个胆也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北辰轩不由得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本王就把这饭菜犒赏于你如何,你替本王品尝这菜中滋味。”那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宣王你这是要折煞奴才了,皇太后御赐奴才岂敢品尝,还请宣王饶了奴才。”北辰轩没想到这个太监嘴还挺硬的,事情都被他道破居然还在做负偶顽抗,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一瞬间人已经来到那太监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喉咙按在铁杆之上,面部不带任何一丝表情,冰冷的说,“就你这样的人,也敢来行刺本王,北辰柏如何会选择你这样没用之人,是不是他太看不起本王了。”一听北辰柏三字,那太监一下眼睛都直了,难道宣王早已经知道他受人指使来毒害他,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可是他哪知道,除了北辰柏再也没有人和他结下那么深的仇恨,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那太监都快喘不过起来,手中的锦盒一下掉在了地上,锦盒中的菜几乎都快倾倒出来,双手不住的拍打着北辰轩的手臂,双脚不停地提着铁杆子,嘶哑的说道,“宣王饶命,宣王饶命。”北辰轩一把将那太监扔在了地上,冷声说,“北辰柏在菜中下了什么毒”那太监双手放在脖子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惊恐的看着北辰轩,就在这时狱卒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过来,看着此情都是心里一抽,忙问道,“宣王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用得着小的的地方吗”北辰轩星眸徒然一沉,声音如冰碴子一般寒冷切骨,“你们就是这般看守天牢,让人溜进来行刺本王都没有察觉,本王看你们是脑袋太多了。”十几个狱卒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当场当机,吓得竟一句话都说出来,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他不是皇太后派来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刺客,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些吧,真要玩也不带这样玩的啊。噗通噗通接连跪倒在地,“宣王饶命,宣王饶命,奴才只见他拿了皇太后的金牌,不敢多问,就放他进来,奴才真不知道他是来行刺宣王的。”北辰轩看着这帮狱卒也是无心之过,毕竟生活在底层哪敢得罪高高在上的皇太后,更不会想到,有人居然会用皇太后的名义来入天牢行刺,一挥手冷声说道,“好了,这事本王当没发生过,你们先退下吧。”众人如蒙大赦,顾不上擦去额头的冷汗,连滚带爬的离去,生怕晚一刻宣王就改主意一般,为首的狱卒更是有种想死的冲动,看着其他狱卒惊魂未定说道,“这事谁也不许提,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众人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这可关乎到他们小命的事情,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说出去,除非宣王让他们说出去,那就没办法了,他们也喜欢这事不要发生,少些祸事他们也好安心当差。北辰轩不理锦盒中的饭菜,缓缓走向那太监蹲下身冰冷的看着他,“这里没人,如果你老实告诉本王,本王倒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一条性命。”因为北辰欣月的吩咐,他们给了北辰轩单独安静的环境,而将其他囚犯移到了其他牢房之中,这也是看着事情发生却没有起哄的原因,北辰轩也乐得清静,他也没想到北辰柏还未登上帝位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他死了。那太监眼眸闪过一道阴唳的杀意,一闪而逝,就算他告密了活着离开这里,北辰柏会放过他吗,假意眼神慌乱,抬眸看着北辰轩,“奴才说,奴才说。”身子缓缓向着北辰轩一倾,拔出涂有剧毒的匕首,眼眸中充斥着疯狂的狠意,“你去死吧。”竟然挥动匕首想再次搞突袭刺杀北辰轩。北辰轩早有提防,这种三脚猫功夫真要得逞恐怕他真是死有余辜,反手握住顺势一带直接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声音变得无比的森冷,一双如鹰般的星眸冷冷看着他,“不自量力,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那太监疯狂一笑,“宣王杂家技不如人认栽了,但是你放过我,未必他就会放过我,宣王杂家对不住你,死有余辜。”话落间脖子一伸匕首划破喉咙,或许死对他来说是唯一的选择。北辰轩手一松,那太监在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就这样死掉了,北辰轩摇摇头,沉声说道,“来人。”几个狱卒跑了过来见着已经七窍流血而死的太监,不由心底发寒,颤颤说道,“宣王,唤奴才何事”北辰轩擦了擦手,将一块金牌丢给狱卒沉声说,“你拿着我的金牌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父皇,再派几个人将这里收拾了。”几人一下愣住了,宣王这样做事何意,他不是被打入天牢了吗,怎么想见辰帝就见辰帝,要是辰帝怪罪下来他们可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搭进去的。顿时犹豫起来,噗通跪倒在地,“宣王,奴才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儿要养,一家人的生计全压在奴才一个人身上,恳请宣王饶了奴才一命。”北辰轩重新坐了回去,嘴角勾勒出一抹淡冷的弧度,淡淡说,“本王看不上你的命,你只要按本王说的做,辰帝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但在辰帝未做决断时你们将事情泄露出去,本王想保也保不住你们。”几人心头的石头猛地落了下来,只要没想要他们的命,这事就好办,忙磕头谢道,“奴才一定守住自己的嘴巴,奴才告退。”为首的狱卒拿着北辰轩的金牌再次叮嘱了几人要守口如瓶后就急忙动身夜进皇宫而去。夜悄然升起,星辉闪烁,皎月高挂夜空之上,谷倾芸身作一身夜行衣走了出来,游天旭等人已经早已等候着了,不免有些担忧说,“主母,天牢重地怕不是那么容易闯的,我们这一身夜行衣去定然会被误以为劫天牢的,到时被发现可就麻烦了。”谷倾芸微微挑了下凤眉,一双幽亮的凤眸悠悠转动着,淡冷说道,“劫天牢又如何,要是轩有什么闪失,我就灭了北辰国,看他如何去威风。”“嘶”游天旭等人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主母好大的口气,但游天旭知道,谷倾芸没有说大话。他们有火炮炸药在,在配合他们的财力兵力,不出两年必能将北辰国全线拿下,游天旭手骨一紧,一双锐利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精芒,他都开始希望辰帝对主子为难,那么他们的复国有望了,到时没有北辰国只有羽国了。游天旭抱拳说道,“主母说的极是,属下愿为主母做马前卒供主母驱使。”其他四个人亦如此说道,“我等愿为主母驱使。”谷倾芸一双好看的凤眸幽转着,今天的游天旭有些怪异好似很想她那么做,看来到时得问轩他的想法才是,点点头沉声说,“游天旭你带路。”为了不引起注意,游天旭特意以马车代步,两辆马车悄然驶出天香楼直往天牢而去。天牢位于皇宫西角落的边上,四面高耸的皇墙将其围在其中,皇墙四角还各设一个哨岗,只有一个入口可以进入,天牢重地重兵把守,进了天牢要想逃跑必会被万箭穿心而死,这也是为何天牢异于其他牢房的原因。两辆马车悄然来到天牢外的皇墙边上停了下来,这事游天旭事先勘察过的,这个角落不会有巡逻兵,所以较为安全。游天旭看着两哨岗之上点着他们的信号,来到谷倾芸的马车前轻声说道,“主母我们到了。”谷倾芸缓缓走了出来,抬眸看了一眼围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轩怎么可以被关进这里呢。 第二百五十二章狱中定天下 谷倾芸点点头,轻声说,“我和游天旭进去你们四个在外面接应。”“是主母。”四人拱手应道。游天旭轻声说道,“主母随我来。”话落间已经率先跃上围墙,见无危险招手,谷倾芸脚下一点也轻轻跃了上去,一起一落间两人已经悄无声息潜入进来,转瞬间隐藏在暗处看着偌大地方里,几处架起的大火盆之中熊熊烈火燃烧而起,将围墙之内照亮,最中间一个高台林立而起,周围刑拘布满,怕是用作行刑之用,整个一个森罗万象。谷倾芸凤眉微微一蹙,这里太过空旷,要想跑到对面怕是还未跑到就被人当活靶子打成刺猬了,疑惑的眸光看向游天旭,好似再问怎么过去。游天旭淡淡一笑,手指了指前面,一队哨兵刚从哨岗上下来和另一队哨兵交接之际,一队刻意挡住了视线,游天旭抓住时机轻声说,“主母就是现在。”话落间人已如箭一般击飞而出,直朝对面的入口而去。谷倾芸暗自摇头,她还以为游天旭会有什么好办呢,居然是这个最冒险的办法,也只能跟上了,险之又险来到天牢入口,游天旭一愣,铁门居然开了,疑惑的蹙了蹙不及多想直接走了进去。又是连续经过三道关卡其中的人自然都被游天旭打晕了过去,这时事先安插在天牢中的狱卒迎了上来拱手说道,“见过大人。”游天旭点点头,“事情都办妥了吗”“牢中之人都已下了迷.药怕是没几个时辰不会醒,只是狱卒因为有人行刺宣王,属下未能迷倒,只得将其打晕过去。”狱卒低头颤声说。谷倾芸身上一股凌冽的杀意徒然见迸射而出,轩才进来多久,就有人想他死了,一把揪住那狱卒的衣襟冷声说,“宣王可有事”“没,没事,宣王睿智一眼识破现已将罪魁诛杀。”听其没事这才松了口气,手也松了开来,要是轩有事整个北辰国都要为其陪葬,冷声说,“还不快带路。”他们只是将人打晕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会醒来,他们的时间亦不多,可谓是争锋多秒之战,狱卒带着谷倾芸两人来到了北辰轩关押之处,看着闭目神情自若的他,谷倾芸顿时有种哭笑不得,恐怕坐牢也只有轩坐的出这么味道。游天旭低声吩咐了几句让他去外面盯着,他则取来钥匙将门打开守在外面,谷倾芸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北辰轩好似没料到丫头回来一般,沉声说,“还有其他事吗”谷倾芸一下扑进了北辰轩的怀里,淬不及防的北辰轩一下人倒在了榻上,两人的姿势异常的,北辰轩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竟是那张倾世之颜,心中一紧,一把将谷倾芸拥在了怀里,抬袖将谷倾芸眼角的泪水擦去,轻声说道,“媳妇,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游天旭出的馊主意让你冒险的,看我回头不拔了他皮。”北辰轩自是知道不是游天旭,但却怪他保护不力,站在门外的游天旭浑身打了个哆嗦,只觉背后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从脚底心蔓延而上,抬眸望了眼里面怕是主子这次回去定不会轻饶了他。谷倾芸摇摇头,现在怪谁都不重要了,一把抓起北辰轩的手柔声说,“轩,这个破宣王我们不当也罢,你现在赶紧随我离开这里。”北辰轩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一脸焦急的丫头,淡淡一笑说,“媳妇我没事,这是我和辰帝商议的,都是做给北辰柏看的,你无须为我担心。”“这能不担心吗,轩你才进来一会就有人派刺杀你,下次还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呢,这里太危险了,我不同意让你留在这里,轩你干脆直接告知辰帝北辰柏就是鬼面人,鬼面人就是北辰柏,让他们父子自己爱怎么斗,怎么斗去,他们北辰家的事情我们不掺合。”谷倾芸脸色一沉,紧张说道。北辰轩一愣,沉声说,“媳妇你都知道了,你不会怪我瞒着你吧”谷倾芸见着北辰轩无意跟她离去,不由绷着脸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轩你要想我不生气可以,我要你现在立刻跟我离开这里,不然你不走我就留下来陪你。”大有一副眼前两条路让你选,你怎么选择都尊重你,但是如果你顾及她和她腹中的宝宝为其冒险的话,大可留下来。北辰轩那一抹笑如久逢甘露一般,抬手轻轻梳理着谷倾芸额前的青丝,淡柔说,“媳妇都发话了,为夫岂敢不遵命,但是媳妇你先回去,稍后我就出来与你汇合。”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不假思索说道,“现在和等下有区别吗,我要你现在跟我离去呢”迟则恐生变化,她可不相信辰帝只为演戏就舍得将北辰轩打入天牢,要知道进天牢无形之中已经刻上北辰轩无缘争夺帝位的机会了,辰帝恐怕比谁都攻于心计,可是她家的轩却傻傻在北辰国待了些许年就生不起复国的心思了,还真把北辰国当自己家了,有时候谷倾芸她都替轩感到不值。北辰轩亦能猜到大概,丫头自是担心自己有危险,现在他的身份也被丫头知道,但未见丫头丝毫怪罪他意思,可真有些让他意外。北辰轩拥着谷倾芸,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松开看着谷倾芸笑笑说,“媳妇,现在辰帝只是怀疑我而已,却无实际证据,这次我故意表现坦然若之就是给辰帝看,我不想媳妇随我一同亡命天涯,还有我们即将的宝宝,我已经派人去告知辰帝有人加害于我之事,恐怕辰帝过不了多久就会来天牢之中,媳妇现在知道我何为要迟点离开了吧”谷倾芸有些疑惑但是她相信轩是不会骗她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双灵动好看的凤眸看向北辰轩,风轻云淡说,“何必弄的这么麻烦,轩你直接自个当皇帝得了,反正辰帝也是从你们家手中夺得的天下,权当归还就是,到时我看谁还敢有反声。”北辰轩一脸诧异的看着丫头,不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丫头的额前,丫头说的风轻云淡,他则是风中凌乱,恍惚间他疑是听错了似的,“媳妇你不是最讨厌朝堂之斗吗”以前他可是亲耳听到丫头讨厌嫁给王爷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可如今却是让他主动出击。谷倾芸见轩一脸的诧异,不由勾唇淡然一笑说,“我是讨厌,可那又如何,轩你认为我经历的还不够多吗”是啊,生活在这个环境之中,又岂是你不想它就不会来找你一般,又有多少朝代有些人为了争夺帝位不惜杀死自己的亲兄弟,北辰国如今的几个王爷之中就北辰浩最没野心,除了他北辰战和北辰柏两个都不是善茬,他们中无论谁得势必不会让他好过,与其要假手于人何不自己来当这个皇帝。北辰轩一双深邃的眼眸中迸射出一道锐利的眸光,忍不住紧紧拥了拥丫头,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声音如清泉一般,带有一丝愧疚之音,“媳妇让你受累了。”谷倾芸含笑搭了搭轩的手臂,“不受累,只要和轩在一起就算喝凉水也是甜的,如何选择我不来强迫,轩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你只要知道你身后一直站着一个甘愿陪你一起走到老的人就可以了。”北辰轩和谷倾芸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掟地有声的说,“媳妇你若不弃,我亦不弃,为了迎接即将来到我们身边的宝宝,我以江山助之。”这一刻北辰轩得到丫头的允许激起了称帝之心,他做皇帝只是为了给他们的宝宝一个安定健康的生活环境,而不是被权力熏心,他本无意于帝心,奈何有人相逼之。“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轩避不过就一往无前,看他是否是北辰柏还是辰帝都阻止不了我们迈进的步伐。”谷倾芸凤眸幽转沉声说道。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气氛之中时,好巧不巧最后的话被游天旭一字不漏的听了去,一脸的惊喜无以言表,好似鬼魅一般突然从哪个旮旯里蹦了出来,拱手笑道,“主子,你终于下定主意了,属下甘当马前卒为主子冲锋陷阵。”北辰轩星眸一沉,冷声说,“好你个游天旭本王不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是不是你将本王被辰帝关入天牢之事告知芸儿的。”游天旭挠挠后脑勺,打了个哈哈,双手不由的像女子一般扭捏起来,“主子你这可是错怪属下了,主母问及属下不敢不说不是,也阻止不了主母来见主子不是。”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只要主子升起了称帝之心,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值得,就算死也死得其所,更何况主子可不是那种嗜杀的人,对他忠心之人又舍得杀之,就算他想,主母恐怕也不会同意。谷倾芸噗嗤一声抿嘴轻笑起来,“游天旭你知不知道你好娘”“好娘属下是个孤儿不知娘亲是谁”好吧,她必须承认这是她的失误,摆摆手有些笑的不行了,“没没什么,我说错了。”......................................ps:第一更送上,亲们没等急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布局假象 北辰轩缓缓起身对着游天旭狠狠瞪了一眼,没好气说,“这次就看着芸儿面上饶你一次,下次胆敢再让芸儿冒险,我第一个就宰了你。”“是是,主子的话属下哪能不听,主母你也听见了,下次可不能为难属下了,属下可就一个脑袋一张嘴,脑袋搬家了可就什么也没了,主母你可要对属下悠着点。”游天旭很配合的连连点头说道,不忘带句玩笑话。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假装怒意道,“你再说我不介意立马让轩宰了你,没了你我耳根子还清静着点。”游天旭额角黑线爆闪,果然夫唱妇随,两个人配合的竟有这般默契,他只能乖乖闭上嘴,免得自讨没趣。“媳妇,你快些离开这里暂时不要让辰帝发现你在这里,我至多两个时辰必来找你。”北辰轩也替亚投诉担心,毕竟辰帝一知道整个天牢必将戒严,到时想出去恐怕难如上青天了。谷倾芸依依不舍的拉着北辰轩的手说,“嗯,轩我做好夜宵等你来。”两人道别北辰轩离开了天牢,还好只是一会会儿并没有人苏醒过来不然她们只得痛下杀手了,离开亦是如此,趁着空档之际两道黑影闪过,架起的火盆中的火焰随即摇摆起来,哨岗上的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你刚才看见人影闪过了吗”其中有一个人神色一变,他知道大人他们出来了,面上却不以为然的笑笑,“你看错了吧,天牢重地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等下换岗时小弟做东我们好好去吃一顿。”“小四怎么你要散财,兄弟们怎么也不能不给面子,好这次我们就不醉不归。”哨岗上众人有说有笑之际,两道人影已经跃出皇墙回到马车之上,游天旭沉声说,“快走。”车轮毂滚,缓缓驶离天牢,在谷倾芸离开没多久辰帝就带着御林军赶了果然,一时间整个天牢好似变天一般,天牢的狱卒纷纷摸着后颈悠悠转醒过来,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时就见辰帝走了进来,纷纷低头跪倒在地恭迎圣驾,至于他们刚才受袭击的事情更是一句不敢提,见着辰帝脸上的怒意可想而知,要是这个时候提及刚才因为他们的疏忽被人打晕,心中淡淡颤颤心中暗暗祈祷可不要出什么大事,不然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辰帝双手背负着径直朝北辰轩的牢房而去,其他人都被喝令在外等候,两边各有御林军把守着,一个和去报信同级别的狱卒轻声问道,“虎哥你刚才出去该不会去请辰帝了,是不是你那区域发生了什么事”叫作虎哥的人凝眸看着对方,“显庆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不该问的最好不要问,问多了把命都给问没了可就不值当了。”显庆心中一惊,见他这样子心中一番思量边也猜出来八.九,话说刚才有人给宣王送饭好似还是皇太后的懿旨,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越想越觉得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如果真是有人假冒皇太后之名明为送饭实为毒杀,这样的事情天牢中不是没有发生过,那可就乐子大了。恍惚间他都能看到他脑子搬家的情形了,急忙问道,“虎哥那必须会怪罪我们吗”“起码陛下暂时没有杀我们的意思,所以把嘴守严了。”虎哥据实说道。这稍稍安了下心,轻声说道,“回头小弟做东,我们一起出乐呵乐呵。”虎哥点点头,他就退了下去,他可要给他的手下好好说道说道,尤其这个时候,最容易祸从口出。辰帝缓缓走进牢房,北辰轩急忙整了整衣服拱手说道,“父皇你怎么来了”做出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好似没料到辰帝会来一般。辰帝沉着星眸一手搭在北辰轩的肩膀上沉沉说,“轩儿委屈你了,父皇心中有愧啊。”“父皇这是儿臣自愿的,一切如父皇所料,鬼面人果然宫中还有人,生怕儿臣坏了他的大计欲杀儿臣而后快。”北辰轩手骨紧紧,面上却是好似一切都是为了辰帝才这样做一般,以死明志,要是他疏忽点那他可就只能下黄泉等辰帝了。北辰轩越是这样说,辰帝心里越是过意不去,“很好,不愧是朕的皇儿,朕这次是来接你去天牢的。”一天之内下了天牢又出了天牢,这落差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北辰轩疑惑道,“父皇难道抓到鬼面人了”辰帝摇摇头,沉沉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朕已经把你遇刺的消息散了出去,轩儿你没必要在待在天牢之中了,只不过这几天你不能回宣王府,你可以选择秘密住在宫里,或者自己找客栈下榻都行,朕只要一条就是不能让人认出你是宣王,这点你能答应父皇吗”这一切如北辰轩所料一般,急忙拱手脸带高兴之色说道,“谢父皇,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辰帝在天牢停顿了片刻就摆驾回宫去了,随同他离去的自然还有混进侍卫中的北辰轩。整个天牢被重兵把守了起来,天牢中的狱卒更是被喝令不准离开天牢半步,无形之中因为北辰轩遇刺一事整个天牢的人都被监禁起来,弓箭手更是随时待命着。白天还在流出北辰轩是遗国王储后,紧接着又被辰帝下了天牢,到了晚上竟然直接有人去行刺宣王,不过是否行刺成功没人知道,因为天牢重地现在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说传消息了。京都这一天注定为北辰轩而续写,虽没传出消息,但是不乏人去猜测,一来二去没的就变成了有的,假的都可以被说成真的,一时间京都城上下都知道了这事,各种版本的死法让当事人北辰轩听了都险些吐出血来,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开遍了整个京都,没想到他们这么能编,编的竟然还这么离谱。走在京都城里的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而出,丫头知道了恐怕又免不了拿他开涮了,叹了口气转了几圈轻易摆脱辰帝派人监视的小尾巴,趁着夜色朦胧,一起一落间来到了天香楼的后院之中。推门进去见着谷倾芸刚好做好夜宵,搓搓手近身闻了一下笑说道,“真香,有媳妇真好,一来就有吃。”“美死你,快洗手去。”谷倾芸半推着北辰轩说道。北辰轩无奈只得乖乖将手洗净回转回来,谷倾芸将筷子递给北辰轩说道,“这么一闹腾晚上肯定没吃好,这是犒赏你守约提前回来的奖励,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是否退步了”北辰轩一个虎拥将谷倾芸拥在了怀里,笑着说,“那我要是天天这样,是不是天天就能吃上媳妇做的夜宵了”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玉指直戳北辰轩的胸口没好气说,“你还真在天牢中待出味来了,你要有下次夜宵没有,搓衣板有一块。”北辰轩知道丫头心疼自己,哪还愿那么做让丫头为她冒险,她不说可北辰轩心里可是替丫头着实紧了一把,忙点头说道,“媳妇我那是说笑呢,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吃了一只水饺一副享受的点点头说道,“嗯,真好吃,皮滑肉嫩,媳妇你也辛苦了,为夫喂你。”两人在屋里打闹着,游天旭站在屋内一脸羡慕的看着这对小夫妻,心中顿时也萌生了是不是他可以不花心点,也找个人对他好呢。.......................................战王府,北辰战一脸诧异的站了起来,手指着侍卫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属下所说句句属实,现在天牢重地已被御林军把守住了,辰帝也亲自去了一趟天牢,出来时脸色很难看。”侍卫低着头颤颤回道。北辰战抬手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颚,一双深邃的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结合辰帝吩咐他做的事,恐怕这事十有是鬼面人想除去北辰轩,但是鬼面人又和北辰轩有和深仇大恨,不仅抓了谷倾芸,还将谷府全府险些灭门,谷府一案虽矛头直指南陵国,但是这么多年无事偏偏鬼面人出现之际才发生,这里面疑点太多,这回居然又想对北辰轩下毒手。虽然少一个人和他争夺皇位他就少一分威胁,但是鬼面人要是下个目标对准他呢,他是否也会如北辰轩一般,手骨一紧,龙虎山校检军队务必要将鬼面人一举拿下以绝后患。“来人,备马。”北辰战直接上马连夜赶往狂狮营而去。柏王府,北辰柏听到消息亦是放声大笑,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七步断肠散之毒,中者必死,辰帝这一次可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忽略了以北辰轩的睿智会不会发现他的阴谋呢,这一刻北辰柏无比的自信,也是这个自信让他以为所有人不是他的对手一般,北辰国的皇位只属他一人似的。北辰柏一双邪冷的星眸迸射阴唳的眸光,手骨一紧,低沉说道,“北辰轩这就是你和本王作对的下场,谷倾芸如此,你亦如此,一个个还不是都死在本王手里。” 第二百五十四章人不见了 皇宫之中最为伤心的自然就是北辰欣月,才去看过她的轩哥哥没想到转眼间就生离死别,去问辰帝却被禁步宫中,为此让北辰欣月一颗心彻底为北辰轩碎了,当天夜里便取来白绫欲上吊自尽,幸得宫女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皇后得此消息吓得险些晕了过去,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急忙赶了过去劝北辰欣月,看着哭的不是人儿的北辰欣月,看的皇后心里那个字的痛啊。屏退宫女缓缓将北辰欣月揉进怀里,眼泪婆娑着慈爱说,“傻孩子,母后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你真想哭就大声哭出来,但是自寻短见可不许了。”北辰欣月泪腺猛地张开,趴在皇后的腿上嚎嚎大哭起来,声音都发颤了,“母后,轩哥哥他就这么死了,父皇还不让欣月去见他最后一面,欣月心里痛啊。”北辰轩如果死了,那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活下去的理由了,既然活着不能做夫妻,那么死了或许就能成为轩哥哥的妻子,两人可以相伴在黄泉之下。皇后轻轻梳理着北辰欣月如丝绸般柔顺的青丝,暗探一口气,她没想到欣月竟是一个痴儿,孽缘啊孽缘,她的眼眸中充满了后悔,早知会这样当初就应该让他们疏远点,也就不至于会落得今天这个样子了。“母后知道你痛,如果你这么死了万一轩儿没死那你仍旧就不到他了”北辰欣月抬眸泛着红彤彤的大眼睛看着皇后,“母后你是说轩哥哥他可能没死”皇后点点头,“你父皇将轩儿关入天牢,难道就凭几句流言碎语吗,如果那样轩儿遇刺的那一晚你父皇又何必亲自跑一趟天牢,你认为这有必要吗,出来时却没有轩儿的尸首,你就不觉得可疑吗,所以母后怀疑这是你父皇和轩儿对某人使的迷惑计。”没想到皇后仅凭一点小事就能分析出这其中的可疑之处,恐怕要是被北辰柏知道会不会直接一头撞向南墙死了算了。“可为何父皇不让我去天牢见轩哥哥”北辰欣月懵懵懂懂的问道。皇后小心叮嘱道,“这事我们不便知道,但是今日母后和你说的事情你暂时谁也不要告诉,不然轩儿可真就有危险了。”既然辰帝故意不说那么必定有他的打算,这也不过是她个人推测而已,只是为了让北辰欣月打消寻短见的念头,万一不幸被言中让有心之人听了去恐怕就会惹来祸事,皇宫之中可不如寻常百姓家就算她贵为皇后说话也要处处斟酌少言,言多必失的道理皇后又岂会不懂,所以用轩儿的危险来三叮嘱欣月。“恩,欣月知道该怎么做了。”北辰欣月点头破涕为笑说,要不是母后对她一番说道她险些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了,再没见到轩哥哥的人之前她绝不会放弃一丝希望。皇后取出丝帕轻轻为欣月擦着眼角的泪痕疼惜说,“现在心里是否舒坦些,不会在自寻短见了吧”北辰欣月摇摇头,“不会了,欣月听母后的。”离校检军队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而在前两天中北辰轩一直未见现身,对于北辰轩是否已死辰帝保持沉默只是下令全京都严查凶手,凡有可疑者一律抓走,无形之中证实了这件事的事态严重,京都城百姓虽有谈及却不敢再大肆散播,只得心里清楚京都城要变天了。两天之间中北辰柏亦步步为营却未敢动手杀谷震庭,而是拿全体将领的性命做要挟让他在校检当天露面之时不许表现出异样。北辰轩这两天舒舒服服的陪着丫头什么事也不干,到显得格外轻松,暗地里他早已派人在龙虎山上秘密挖掘好了隧道,神衣大炮也全部武装就位,各种火枪弹药亦准备就绪,只待时机一道一举拿下北辰柏。天香楼谷倾芸舒懒的靠在北辰轩的怀里柔声说,“明天就是龙虎山校检了,轩你知道可要小心点”北辰轩淡淡一笑,“媳妇,现在除了大炮或许能伤到我,又有辰帝在,恐怕北辰柏想伤我也做不到,你就安心在家里等我消息吧。”笑着点点头,“恩,知道了。”谷倾芸很想去很想去,这么难得的机会想必过程一定很精彩,可是她现在要轩带她,轩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看来是要想个办法才行了。这北辰轩没有在天香楼留宿而是悄然去了皇宫,而谷倾芸辗转反侧更是睡不着,这次让游天旭带他去恐怕不会同意了,到时必会让轩知道,这样她就去不成了龙虎山了。起身来回在屋里踱步想着办法怎么去,思来想去只能叫上墨离,如今的他已经不能叫墨离了而叫归尘,想罢派人将归尘喊了过来,归尘在谷倾芸屋里没带多久就转身离去,丝毫没引起游天旭的疑心。半夜时分,谷倾芸突然说肚子饿想吃夜宵,很快一个丫鬟端着夜宵进了谷倾芸的房间,没多久就低着头出来了,一路小心轻松的出了天香楼,来到一处没人的巷子里,一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谷倾芸勾唇微微一笑,轩下次再听你的话了,这次我要亲眼看着北辰柏怎么死,来到马车前一愣,除了归尘居然连铁牛也在诧异的看着归尘,归尘无奈耸耸肩,“出来时被他看到了。”“老大,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叫上铁牛,敢伤我老大,害我铁牛一家险些送命,既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我铁牛如何能不报,老大看这是什么”谷倾芸凤眸一凝,试探的回道,“该不会是狙击步枪”蒙铁牛一个响指响起,点头说道,“不错正是狙击步枪,不过经过我不断改良他现在已经不同于普通步枪,这是我专门为北辰柏准备的。”谷倾芸接过枪垫了垫分量,手神速的把玩起来,嘴角闪过一抹迷人的笑意淡淡说,“不错是把好枪,暂时有我保管了,我们先离开这里。”说话间已经进了马车。蒙铁牛憨厚一笑,“哦,老大这枪威力可大了,我特意给他配了穿甲子弹,射击距离更是有六百米之巨你使其来可要悠着点。”“知道了。”淡淡说道。三人神出鬼没般离开了京都直往龙虎山而去,赶到时天色已经蒙蒙作亮,谷倾芸还是第一次来到龙虎山,抬手窗帘看向外面没想到龙虎山竟这么大,连绵不绝的高山在一侧拔地而起,地面之上寸草不生,这怕是和训练有关,远远望去就能看到军营所在地。恐怕这里就是校检的地方了,谷倾芸不住的思虑起来,归尘的声音响起,“小姐,要不要进军营和将军打个招呼”如今的军营早已布满了北辰柏的眼线这会子进去纯粹就是找死,有轩在,父亲是不会有事的,她就不去搀和了,淡淡说道,“不用了,我们随便找座山即可。”远点一样的看清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谷倾芸才不会真为看戏而给北辰柏有机可乘的机会,她也不想作为轩的累赘,让轩束手束脚放不开大干一场。归尘将马车停放在隐蔽的地方,谷倾芸则将狙击枪扔给蒙铁牛,这枪足足有十斤之重,她可不想受那个苦活,三人隐入林中直往山顶而去,在山顶之上一颗古树之上,三人相立着,归尘没想到这么远还能取人首级,不由得心里一紧,这些天蒙铁牛感激他,又救了他的老大,所以他多少也知道了一点,火药的威力不是一般强大,起码他就看过神衣大炮的威力,将其深深震慑了,也使得他想留下来一同学习这个神奇的火药之术。谷倾芸取出闲来无事用水晶自制的望远镜看了看,点点头说,“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正好处在射击距离之内,我先休息一会,铁牛你盯着有情况了告诉我一声。”谷倾芸取出一块长绫双手一挥间已经索绕在了树上,做了个简易的吊榻轻身一跃落了下去,舒服的躺了下去,闭目就睡了过去。归尘诧异的看着铁牛轻声问道,“铁牛兄这是什么东西,它也能看见东西吗”蒙铁牛扬了扬手里的望远镜笑说,“你说这个,能啊,不防你试试。”归尘接过一看顿时原本模糊的景象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这也太神奇了,三小姐果然厉害。”蒙铁牛笑了笑,要不是水晶太贵,又太难雕刻不然让的狙击枪也给它按个那威力可就大大提升了。夜幕落下,太阳升了起来,再一次将光明归还大地,以往早早起身的谷倾芸今天却异常的晚起,这使得游天旭心里不由一紧,主子可是特意再三关照过的看好主母不能让主母离开天香楼。忙叫来丫鬟假借送水之名可是在门口喊了几声未见里面动静,突然里面响起一声异声,游天旭脸色不由一变,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口里塞着布,全身被绑的粽子一般的人狼狈的在地上,眼泪婆娑着看着游天旭。游天旭脸色一白,一把拿下布抓着她的衣襟冷声问道,“主母人呢”丫鬟受不了惊吓一下哭了起来,胆颤的说,“大掌柜,主母将奴婢绑了换了奴婢的衣服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主母去哪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雷霆手段 游天旭这才想起来,平日里主母从不半夜吃夜宵,昨日却在主子离去不久后,就说肚子饿想吃夜宵了,原来是怕他阻止她去龙虎山就想出这么一个掉包计,给他来个瞒天过海等发现已经人影都没了,再想阻止怕是晚了。游天旭一双锐利的星眸徒然幽转而起,冷哼一声,“来人,看去看看归尘先生还在不在”没一会儿护卫跑了过来,“归尘先生和蒙先生都不在屋中,他们两人也是昨夜离开的。”主母啊,主母,你这不是没事非要闹腾点事情出来,现在主子在皇宫他也不可能立刻就联系上,心绪顿时有些凌乱,沉声说道,“你快去带一队人配上火枪随我赶忙龙虎山。”就这样游天旭急忙带着人赶往了龙虎山,北辰轩带着金色面具双手交叉着中间静静躺着一把利剑,他这身打扮无疑就是龙无极的打扮。辰帝还未启程连发两道圣旨分别给了虎贲营和狂狮营,命其两军营只能各代两万精兵,其余一律留守营中,如有违抗者就地斩立决。这无疑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北辰柏星眸一冷,骑在马背上怪异的看着辰帝,为何突然改变计划,难道是看到里面的不寻常之处了吗只见辰帝坐在龙辇之上,闭目沉思着,这一次文武百官他一个没带,只带了北辰柏和北辰浩,北辰轩被关入天牢遇刺却未出现到让北辰柏省了不少心,北辰战则因为统帅狂狮军未出现在队伍中,一千人的禁卫军中一百人是辰帝秘密安插进去的金吾卫,他明则去看校检实则去抓鬼面人,人多反而容易引起场面混乱,恐怕辰帝做梦也没想到那个鬼面人就是近在咫尺的北辰柏吧。一行人浩浩荡荡开拔向龙虎山挺进,狂狮营中北辰战接到辰帝的圣旨不由得的脸色一凝,却也没说什么,低声对着身边的副将说了几句让他随后带五万狂狮军晚他们半个时辰开拔,而他则带上两万最精锐的狂狮军出发了。龙虎山上,孤千仇接到圣旨星眸一凝,一时间也不敢擅自拿主意,但这次战役对圣主至关重要,因此他只能冒险将营中一万自己的人全部召集起来,又从虎贲军中挑了一万精锐士兵其他人随时待命。只身走到谷震庭软禁的地方沉声说道,“谷将军你也该出去说几句话了,记住稳定军心不然别怪孤某下手狠。”谷震庭深邃的星眸徒然一转,缓缓起身冷冷看着孤千仇说,“北辰柏真值得你为他如此卖命吗”孤千仇微微一愣,握着剑柄的手骨一紧,淡淡一笑,“我们各为其主,孤某这条命就是圣主给的,谷将军你说我是不是该为圣主卖命”谷震庭摇摇头和孤千仇擦肩而过,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那你好自为之。”话落间已经走出营帐外,对着将士们一番训话,却也是不温不火丝毫看不出他的表情。孤千仇镇守虎贲营而让谷震庭带领军队下山而去,只有这样他才能用虎符压制虎贲军不反水,到了山下圣主自然会有安排。殊不知在军队开拔不到半个时辰,虎贲军中徒生惊变,原本软禁着的将领从军帐中走了出来,四周的数百人突然从军队中闪现而出,手中的火枪无一不对准着孤千仇。孤千仇一下愣神了,掏出手中的虎符爆喝道,“来人还不给本将军将他们拿下。”“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真以为你的虎符能号令虎贲军吗,这不过是一场戏,是演给北辰柏看的戏而已,没想到你还浑然不知。”谷铭剑缓缓走上前来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瞒得过圣主的法眼。”孤千仇手骨紧紧握着,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谷铭剑等人。数百只火枪全部对准着孤千仇,他可是知道火枪的威力,上一次他就险些送命在了这不起眼的火枪之中,只要他稍有异动必会被打成刺猬。“你安插在虎贲军的暗探也早已被我们除了,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吧。”谷铭剑沉眸冷声说道。“我孤千仇宁死不屈,哈哈,圣主我孤千仇愧对于你,来生再来报了。”孤千仇仰天狂笑而起,拔出火折子将身上的炸药点燃,身子猛地朝谷铭剑而去,就算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与此同时数百声火枪声响起,“砰砰”打在孤千仇身上,顿时他整个人千仇百孔,脑袋也中了数十枪之多,孤千仇怒目圆睁从空中扑向谷铭剑。“不好,少爷小心。”谷宏不及多想直接向孤千仇扑了过去,“轰”的一声漫天的血雨流落而下,谷铭剑脸上更是贴着一团血肉。谷铭剑伸手嘶声喊道,“不,谷叔。”没想到最后一刻竟然是谷宏挺身而出将他救了下来,疯狂的跑了过去接住的仅仅只有谷宏小半的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而孤千仇直接死骨无存。谷铭剑自小就随父出征,这么多年谷宏教给他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就是他亲人,可如今短短一瞬间的时间里他们就阴阳两隔,他好后悔,为什么不直接下令枪杀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亡命之徒绝无道理可言。颤颤伸出手在谷宏脸上自上摸下,痛彻心扉的说,“谷叔你一路好走,你这个仇,我谷铭剑一定为你报。”底下原本寂静无比的将士们顿时好似被点燃全身的斗志一般,“誓为将军报仇,誓为将军报仇。”震天的声音响彻天际,每个人眼中都升腾的无穷的战意,谷铭剑缓缓取下肩上的披风给谷宏盖上站了起来,伸手,顿时整个军中一下静的可怕,如此严明的军队恐怕也只有谷震庭训练的出来,难怪他敢冒这个风险,不怕北辰柏夺了虎符虎贲军落入他之手中。亲眼见证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这个痛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到了,一双幼稚的星眸不复存在,这一刻他成长了,眼眸中升腾起一股冷声的杀意,高喝一声,“众将士我们报效国家的时刻到了,北辰柏贵为北辰国二皇子却夺人虎符,软禁将军,意图谋反,众将士这样的人该不该人人得而诛之。”“杀,杀,杀”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高声喊道。谷铭剑抱拳对身边的将军说道,“诸位将军接下来就靠你们了。”“遵命。”诸位将军迅速归位整顿军队只待信号一响挥军而下直取北辰柏首级为谷宏将军祭拜。北辰轩的人则按事先谋划的归成一路,一千人一身盔甲杀意凌然,后背都背着一把火枪,腰间亦发着几颗手雷。整个虎贲军如今拧成一股绳一般,牢不可破,还未开始北辰柏已经注定的失败的局面。.......................................半路上北辰战的军队和辰帝的队伍向汇合一个时辰后就来到了龙虎山下,谷震庭早已等候多时,只见谷震庭驱马来到辰帝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拜见道,“臣谷震庭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身后的两万士兵亦单膝跪地,气势洪亮如钟一般,“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辰帝龙辇缓缓降下辰帝走出伸手将谷震庭扶起,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谷震庭沉声说,“谷将军快快请起,这些时日有劳谷将军了。”谷震庭对着辰帝使了使眼色,恭敬回道,“为陛下尽忠是臣职责所在,何来辛苦。”辰帝哈哈一笑,伸手重重在谷震庭肩上搭了搭,“北辰国要是多有你几个这样的中流砥柱,我北辰国何愁不能统一四国。”北辰战举拳喊道,“一统四国。”“一统四国。”滔天声音响起,一浪盖过一浪。辰帝自然是龙颜大悦,一边的北辰柏星眸深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光,一统四国的人只有我北辰柏一人,北辰战今日之后你将只是一堆尘土而已。面上却也笑着说道,“儿臣也预祝父皇一统四国,四海之内皆是我北辰国之地。”“好,很好,谷将军不如我们就此开始吧。”辰帝笑着说道,心底却是紧张起来,鬼面人到底混进了哪里他未曾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曾知道,只知道虎贲军中有一万是鬼面人的人,但是鬼面人不出现他又如何肯下令除去着一万人,所以只能两军对垒才能引出那鬼面人。北辰战拱手说道,“父皇儿臣随时准备好了只待父皇一声令下。”辰帝点点头,看下谷震庭说,“谷将军你呢”“老臣建议虎贲军有柏王率领,陛下意下如何”辰帝星眉一蹙,星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却也没反驳点点头,“柏儿,你可有信心带领两万虎贲军”“儿臣有。”“那你就暂代谷将军统领虎贲军。”北辰柏嘴角微微勾着,拱手说道,“是父皇。”转而抱拳对北辰战说道,“还请五弟手下留情。”北辰战笑笑说道,“一定,一定。”只要打败北辰柏看还有谁能和他争夺太子之位。 第二百五十六章这是你逼我的 两人眼眸之中无不迸射出诡异的眸光,这一次校检无疑是辰帝在考验两人谁更有能力胜任太子之位,直至以后执掌整个北辰国。辰帝沉沉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朕就来说下规则,一虎贲军和狂狮军都是朕的兵,两军交战必有死伤,故朕要求所有人卸去枪头盒佩剑。”一下军中纷纷议论开来,但却不敢有所异动,他们是士兵本就是冲锋杀敌,没了利刃如何克敌制胜,北辰战好似早已知道会这样,忙拱手说道,“是父皇,儿臣无异议。”北辰柏深邃的星眸徒然一沉,这里面好似有股阴谋的味道,但是见起北辰战只带两万人马前来,而他身后亦有三十万虎贲军归他掌控,只要他一声令下便会挥军而下,手骨不由紧了紧,在绝对实力面前所以阴谋将不足为虑,更何况他已经将炸药和狙击手布置妥当,双管齐下,北辰柏无理由不相信帝位还能在他眼前跑了不成。北辰柏亦拱手沉声说道,“儿臣也无异议。”就这样御林军上前将所有将士的枪头和佩剑收了起来,并将木剑给将领配上。辰帝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朕之士兵就算无兵刃在手亦能所向披靡。”震天声音响起,“所向披靡,所向披靡。”辰帝指着两军旁边的山头说,“第二哪个先将帅旗插到那山头之上就算胜利,战儿、柏儿这次就看你们指挥能力谁强,谁又能拔得头筹朕就册立他为太子。”一个重磅消息砸了下来,事先谁也没想到这次校检居然会关乎到太子之位,北辰战亦是信心十足,这个太子他当定了,他的士兵他知道,北辰柏只不过临时抱佛脚,将士们未必就会听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冷冷看向北辰柏。北辰柏心里亦是一惊,没想到辰帝居然想在他们两人之中册立太子,却又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却又犹豫起来,是否按事先的计划行事还是和北辰战一决雌雄,赢了他即可不暴露他的阴谋亦可得到太子之位,败了他仍旧可以采取第二道方案,北辰柏心里冷冷一笑,好,就让你看看本王的实力。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拱手说道,“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为国尽忠,不负父皇所望。”这时一个龙椅抬了上来,辰帝坐了上去笑着说,“好,朕就拭目以待了。”站在身后的北辰轩眸光看向谷震庭,谷震庭亦是疑惑,北辰轩心里一咯噔,看来这事辰帝本就没和岳父相商,明知道他就在他身后却丝毫不顾及他和北辰浩依旧想在他们两人中册立太子,冷冷一笑,辰帝啊,辰帝你的如意算盘可真是打的够好的,既想抓鬼面人,又想册立太子,难道他就不是他的儿子了吗北辰轩手骨不由一紧,一双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亏的他留了一手,不全将鬼面人的事情告知辰帝,你这么想,那好就让他们两兄弟去斗去,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北辰轩知道这次如果北辰柏不采取行动必输无疑,透过面具看向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笑容,北辰柏你可不要让本王小看了你。某处山顶树上蒙铁牛来到谷倾芸身边轻轻说道,“老大醒醒,正主来了,要不要现在就干掉他。”蒙铁牛见着北辰柏出现,早已蠢蠢欲动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立刻一枪毙了他以解心头之恨。谷倾芸缓缓坐起身来,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一下清醒过来,淡淡问道,“可有看见轩”蒙铁牛摇摇头说道,“没有。”谷倾芸翻身来到树枝上拿过蒙铁牛手中的望远镜看去,仔细搜寻着,父亲也在,也对父亲作为虎贲军的统帅自然会来,可是轩人呢,他不可能不来的,凤眉不由得蹙了蹙,一张张脸扫视过去,依旧没有发现轩的踪影。缓缓放下望远镜低声说着,“那轩又会到哪里去呢”话落间又拿起望眼镜看了过去,终于在辰帝的身后找到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不急这一时,北辰柏暂时未有行动,我们也静观其变。”“是,老大。”蒙铁牛无奈只能点点头,跳目远视看着北辰柏,手骨一紧,就让你在多活一些时间,等下老子就来取你狗命。游天旭带着一队人避开谷震庭的人马,悄然潜入军营得知主母竟然没来,心中一下焦急起来,这下该如何是好,主母你可把我游天旭害死了,万一谷倾芸有任何闪失,他可吃罪不起。现在恐怕下山已经来不及了,大队人马势必在山下集结,无奈之下也只能暂时秘密混进虎贲军中,暗中行事了。龙虎山下,两军对垒着,北辰战和北辰柏坐在马背之上,一身盔甲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狰狞恐怖,两双星眸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肯让谁。“柏王,父皇有意册立我为太子,你又何苦进来倒插一脚。”北辰战轻笑着说,好似这场竞赛就是他的个人秀一般。北辰柏手骨一紧,冷笑一声,“战王论资排辈你不及本王,太子之位理应属于本王,聪明才能活得长久,不然呵呵”北辰战手骨紧了又紧,发出咯咯声响,一双阴冷的星眸看着不可一世的北辰柏,真以为他是个人物了,我呸,看我这次怎么将你彻底踩在本王的脚底之下看你还有何话说。辰帝坐在龙椅之上,手骨间的玉球不住的转动着,沉声说道,“怎么他还不出现”辰帝见鬼面人至今还未有动静不免有些担忧起来,虎贲军中一万人士鬼面人的手下,柏儿又如何能使动的他们。北辰轩轻声说道,“陛下不必焦急,此人已在两军之中,他在等一个机会。”辰帝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沉沉对着传令兵说道,“开始吧。”“是陛下。”红黄旗挥舞而起,架在两边几人高的雷鼓声震响而起,一股萧杀之气弥漫在整个空气之中,山林间的鸟儿无不被惊飞。焦躁的战马不住的原地踏步着,士兵脸上亦冷峻异常,只见北辰柏和北辰战手拿帅旗迎面对杀而来,其余士兵亦是如此,不住的牵制对方不让他们朝山头进发,但凡也有例外的,护着帅旗之人直朝山里奔去。两人对打着往山里跑了过去,整座山几乎就是一个秃顶山,没一棵树和草,士兵们对打却又不伤及性命,连股洪流直朝山上涌去。涌上去亦被拉下来,北辰战眼眸狐疑的看着北辰柏,冷冷说,“为何他们会听你指挥”“他们本是本王士兵,如何不听本王,难道还听你战王不成。”话落间运起暗劲帅旗打在北辰战的马腿上,一声马鸣响起,北辰战摔落马去,北辰柏冷冷站了一眼,双脚一点,人已踏着士兵的头顶直朝山顶蹦去。北辰战脚下一点稳住没有滚个元宝,看着北辰柏已经占尽优势冷哼一声,“动手。”狂狮军的士兵纷纷拔出隐藏在腰间的匕首向虎贲军痛下杀手而去,顿时一阵叫杀声响起。“你们好卑鄙。”虎贲军受伤的士兵怒视着对方咬牙说道。“这叫兵不厌诈,不想死的最好退下,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狂狮军人人都有匕首,而虎贲军却没有,顿时战事一面倒。虎贲军人也是铮铮铁汉,这一举动彻底激起了他们的斗志,北辰柏的人亦如此,他们个个身怀武功,一下子也动正格了,北辰柏因为不能展示过分的武力被成百上千的阻挡了下来。北辰轩见着狂狮军动了武器,再看辰帝一脸平静,看来辰帝使想以此来灭杀虎贲军中的歼细,真够狠心,还珍惜生命,我呸,为此就可牺牲这么多人吗辰帝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起来,看向谷震庭冷声问道,“神衣大炮何在”谷震庭拱手说,“陛下请看。”只见辰帝身后不足十米的地方十门神衣大炮一字排开,身上盖着红布,在阳光异样惹人眼球,每门大炮跟前都站着两个士兵,底下一只弹药箱子,辰帝缓缓走上前一手扯去红布,金光闪烁,露出了它的真身,辰帝星眸骤然一亮,抬手轻轻摸着金黄色的炮身,沉声问,“这就是神衣大炮”“是的陛下。”辰帝点点头重新让人将红布遮挡起来,“开始布炮吧。”谷震庭领旨将神衣大炮推向四周布炮,等着鬼面人出现就将其轰成稀巴烂。转眼间虎贲军和狂狮军死伤无数,北辰战亦和北辰柏交战着,各不相让,居然僵持下来,眼看山顶尽在咫尺之间,却依旧未见鬼面人的踪影。辰帝的手骨紧了起来,剑眉亦柠在了一起,谷震庭说鬼面人和他的人都已混在虎贲军中,可为何柏儿能使唤的动他们,这又是为何原因,难道柏儿也被鬼面人所控制,想借此来达到目的。心头一紧,现在喊停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突然就在这时从山背后突然出现一只队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帅旗插在山顶之上,北辰柏看着北辰战气的脸都绿了,骇人的眸光迸射而出,爆喝一声,“北辰战,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陷入险境 北辰柏没想到会被北辰站捷足先登,这迫使他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这一切都是他逼的,整个人气势徒然一变,变得嗜冷起来,一双邪冷的星眸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般,让人不由得胆颤心惊,毛骨悚然。北辰战身子不自主的往后退了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太可怕了,让他有种想转身就跑的冲动,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他不跑就会死,强制定了定身,嗜冷一笑说,“兵不厌诈,柏王太子之位归我了。”直接转身飞速朝山下跑去,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鬼魅般的声音在北辰战耳畔响起,“是吗,那你可否听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北辰战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下手无情。”只见北辰柏对空打了一个响指,北辰战徒然一顿,他想杀他,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被北辰柏索了性命,大喊道:“保护本王,快保护本王。”北辰轩见此情况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想到阴差阳错间反而是北辰战逼得北辰柏动了杀意,这下倒省了他一番心思,沉声说,“父皇,鬼面人其实就是二皇兄。”一声声破空的枪响声响起,北辰战听其枪响整个人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现在傻子都能猜到北辰柏就是那个诡异的鬼面人,但士兵的反应明显慢了半拍,而所有的狙击手都将目标率先瞄准了北辰战。“砰”的一声,北辰战整个人往前倾了倾,下意识摸了摸额头,摊手一看竟是血,缓缓转身,怨毒的看着北辰柏,指着他阴唳说,“你”子弹竟然直接从后脑击穿而过,一个血洞异常显眼。转眼间又身重数枪,怒目圆睁仰面倒了下去,整个人滚落山而去,北辰柏狂笑一声,猛然间星眸闪烁着怪异的红光冷冷吐出一个字,“杀。”惨叫声响彻而起,辰帝再也沉不住了,没想到北辰柏就是鬼面人,手中的玉球轰然炸裂开来,化为粉末散落在地上,辰帝的眼眸深邃的可怕手骨紧紧的握着,身上的气势砰然迸射而出,声音响彻而起,“北辰柏,告诉朕你为何要这般做”寿宴上鬼面人将北辰宇夺去了生命,现在居然又将他的战儿夺去了性命,难道这就是命吗,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没人性的儿子,可是皇家本就冷血,为夺帝位争个你死我活。辰帝整个人腾空而起,直朝北辰柏飞击而去,北辰轩对着谷震庭沉声说,“岳父大人你要小心对方的枪手,切莫上前来。”话落间也直接跟了上去,不过北辰轩不是飞而是跑的。辰帝来到北辰战面前,一把将北辰战抱在怀里,眼眸有些湿润,沉沉说,“战儿,战儿,是父皇不对,不该让你回来。”北辰战吃力的睁开眼眸轻咳一口血,苍白的手一把抓住辰帝衣袂,使出最后的力气说道,“父皇,儿臣不能在为父皇冲锋杀敌了,你一定要为儿臣报仇”话落间直接头一歪睁大着眼睛彻底死了过去。听其枪响声,无疑是狙击枪的声音,树上的谷倾芸一愣,抬眸疑惑的眸光看下蒙铁牛,“北辰柏的狙击枪是不是你给他的”蒙铁牛猛摇头说,“老大,狙击枪我自己都只制作了一把,怎么可能给他,莫非是”谷倾芸凤眸徒然一凝,短短时间内居然又有人参合进来,而这个人无疑想借北辰柏之手铲除他们,蒙铁牛和谷倾芸同一时间都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破蛋,只有破蛋喜欢玩狙击枪。“老大现在怎么办”蒙铁牛焦急的问道。如果北辰柏和破蛋搅和在一起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没想到他们只是来看戏居然徒生这么多变化。手骨一紧,冷冷说,“先不管北辰柏,先将狙击手解决了,归尘你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去解决狙击手。”“小姐,我和你一起去吧。”归尘既已离开北辰柏,就与北辰柏再无瓜葛,而谷倾芸怀有身孕他必须从旁保护以防不测。“铁牛你左边,我们右边。”谷倾芸冷冷说道,从刚才狙击枪声中谷倾芸猜出对方大约有一百人左右。“好,老大你可要小心点。”蒙铁牛担心说。谷倾芸点点头,将腰间的手枪扔给一只给归尘,她也一只每人三十发子弹,足够她们大干一场了。.......................................北辰柏狂笑一声,再无掩饰,满头的红发随风狂舞起来,冷冷看着辰帝,“为什么,父皇你到现在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你不把皇位传于我,居然可笑的再来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做,这真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了。”这时狙击手配合北辰柏的人已经将狂狮军和虎贲军的人全部击杀,足足还有九千人直之多,他们扯去盔甲带上面具手中亦握着软剑,剑背上单发哲森冷的寒光站在北辰柏的面前冷冷的看着辰帝。辰帝缓缓将北辰战放下,站了起来冰冷的星眸看着北辰柏冷声说,“念在你是朕的儿子,你别逼朕。”“哈哈,逼你,就凭你带来的这些人吗,是你逼我才对,父皇我现在还称呼你一声父皇,反正北辰国迟早有一天归我,何不你早些颐养晚年,北辰国只有在我北辰柏的手里才能日益壮大。”北辰柏狂笑一声,邪冷的眸光嘲讽般看着辰帝冷冷说道。“好,很好,朕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来人将北辰柏拿下。”辰帝手骨一紧,沉声喊道。看着冲过了的御林军,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面目狰狞的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本王就送你们一程。”话落间有一个破空响指而起。顿时一股火药味弥漫而已,北辰轩暗叫不好,急忙回转身大喊道,“快后退,地下有炸药。”可是还是慢了一拍,御林军正好踏进炸药爆炸范围之内,震天的响声响彻而起,整个龙虎山都摇晃起来,更有无数御林军直接被炸飞上天,惨叫,恐惧,一时间弥漫在整个龙虎山,烟雾弥漫,爆炸声过后,满地的残肢断手,尸横遍野,血染红了整个大地,竟无一人生还,这其中可是有着多少金吾卫居然也在这一次爆炸声中尽数殆尽,这对辰帝来说又是多么沉重的打击。辰帝怒目看着北辰柏,突然放声大笑而起,“好,真是朕的好儿子,你是不是连朕也想一起杀了。”“父皇这是你逼我,还请父皇将皇位让给本王。”北辰柏嘴角扬着笑意说道,话里面明显充斥着威胁之音,今天不将皇位让给他,那么接下来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如今只有辰帝和金面人还有谷震庭一干士兵,北辰柏不相信他还能闹腾出什么花样,这场博弈他北辰柏赢定了。“是吗,谷将军开炮。”辰帝突然回身而走,北辰轩抱其北辰战也回走回去。就在北辰柏惊愕间,十门神衣大炮扯去红布露出金色的身子,十个士兵手中还都举着火把,火把发在导火线上,只听“吱吱”声响起,停了一会,十门大炮一同发射。轰隆声响彻而起,看着呼啸而来的黑球,北辰柏虽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出个大概,暗叫不好,辰帝怎么会有这样的火器,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多想他人直飞冲天而起,大吼一声,“给本王将他们全部杀死。”声声狙击枪声响起,谷震庭星眸一沉,人已躲在了炮身之下,砰砰声响起,二十个士兵尽数倒地,北辰轩则拉着辰帝直接跳入刚才被炸药炸开的坑中躲避火枪的射击。山上炮弹落下,九千多面具人还不及逃跑直接炸飞升天,而整座山亦被炸平,山石漫天飞舞,威力竟然比炸药还要高出几倍不止,在空中的北辰柏心有余悸,他刚才反应要是再慢半拍恐怕他也身死在了其中。北辰柏手骨紧紧握捏着,指甲都嵌入手心之中,鲜血顺着指甲缝流了下来,一双森冷的血眸几乎欲滴血一般,没想到谷震庭居然背着他又在他背后捅他一刀,难道他就不想他手下活命了吗。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谷震庭是是何又从何地找来着奇怪的火器,他此刻眼中就只有一个字杀,用杀来结束这一切,咬牙切齿的说道,“辰帝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北辰柏无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手一挥人缓缓落了下来,一步步朝着坑中走去,周围亦陆续走出十多个手持狙击枪的面具人朝坑中包围过去,北辰轩听着脚步声心头一紧,听着慢慢走近的脚步声和辰帝对视一眼,“父皇,我们现在怎么办”辰帝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局面,星眉都快柠在一起了,沉沉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火枪,威力能否破开我们的罡气”北辰轩摇摇头,这火枪一枪能够爆头,他还真心不敢尝试,“不清楚,没听芸儿说过,应该不是芸儿制造的”辰帝的心不由得又沉了下来,援军还未到这些他们失策反被逼入绝境之中,额头渗出一丝冷汗,明显也紧张起来。 第二百五十八章大势已去 每一声脚步声都清晰的传入他们二人耳中,竟是如此清晰,咚咚直敲入他们的心脏深处,辰帝和北辰轩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随着脚步的迈近危险随之慢慢朝他们逼近而来,如果现在选择逃跑,以两人的身手定然是想走谁也留不住他们,可是辰帝身为一国之君,只有战死却不会逃跑。北辰轩亦手骨紧紧,这事是他失策了,没想到北辰柏手里竟然会有火枪和炸药,这一点是他玩玩没想到,百密一疏啊。心里暗暗算着从龙虎山听到火炮声下来怕也要半刻钟的时间,但是北辰柏亦有暗号,或许人马已经正往这里赶过来,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努力拖延时间直至援军到来即可。北辰轩正欲站起来时,一声枪声响起,北辰柏心中一紧,一觉察危险猛地张开罡气,子弹轻易破开罡气,北辰柏血眸一凝,整个人下意识的一侧,穿甲弹直接击中北辰柏的左手,打在了另一个面具的胸口,面具人直接倒地身亡,北辰柏沉闷声响起,一双血色的眸光肆意扫视着周围一切,怒吼道,“是谁,给本王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这狙击枪明显不是他的人,他可知道他手中的狙击枪子弹破不开他的罡气,但是对方的子弹只是短暂停顿了片刻就破开了他的罡气伤了他,要是刚才反应再慢点恐怕早已经命伤他人之手。四周亦是静悄悄的,这一刻北辰柏再也无法冷静了,“你到底是谁,本王看见你了,识相你就出来,是个人物就报上姓名来。”话说间又是几个响指打出,示意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将敌人找不出枪杀,而他则拖延时间将敌人方位探测清楚。树枝上蒙铁牛半蹲着手握着狙击枪,爆出一口脏病,“混蛋,差点就一枪结果了他,没想到反应这么快。”两边还站着狩猎归来的谷倾芸和归尘,两人在枪声中一个个狩猎生命,丝毫未引起北辰柏的注意,就这样轻易将八十来个人全部送入了地狱,归尘都不得不佩服谷倾芸,北辰柏和这样的人作对无疑是自掘坟墓,北辰轩生的好眼光,居然一眼相中了她,难道这就是姻缘,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的吗。谷倾芸拿着望远镜嘴角勾着一抹淡魅的笑容,平淡如水一般说道,“铁牛你把北辰柏想的太简单了,刚才他疏于防范,根本不知道背后还有我们,所以才让你有机可乘,不信你在开一枪。”谷倾芸手心也沁着汗,眼看着这个该死的北辰柏将轩包围起来,此刻她恨不得将北辰柏一枪毙了,好一了百了,只要北辰柏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也就彻底安静了。蒙铁牛见老大如此说,他偏不信邪,心思一沉,嘴角轻动,“老大那你可看好了,看我这次怎么把他的头爆掉。”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可见他是有多么痛恨北辰柏了,枪口瞄准,“砰”的一声子弹划破枪膛带着火星击射而出。北辰柏星眸一凝,瞬间又觉察到一股危险正快速朝他而来,却未看见对方在何方射击,他当然听不到了,蒙铁牛给狙击枪装了类似消音器的东西,发出的声音很小,而又离那么远更加不可能听到了。整个人化为一道血光朝一侧快速移去,不过就算这样北辰柏额头也沁出一道冷汗,子弹就这么贴着他的胸口飞过,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点,这一刻北辰柏才真正还怕起来。星眸森冷的可怕,面部几乎不规则的狰狞起来,要是连开数枪恐怕他真要交代在了这里,心里不住的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刚才不动手偏偏在这个时候动手,内心激荡起来,手骨紧紧握着。“奈奈的,又被他躲了过去,我看你能躲到几时。”蒙铁牛气的脸色都清了,将子弹上膛,扣动扳机又是一枪打出。北辰柏这次躲闪不及,子弹擦过他肩膀,划出一道血痕,短短瞬间北辰柏连续两次受伤却还不知道对手是谁,这一刻他知道在这样拖下去事情反而对他不利,阴骜着脸嗜冷的说,“你们几个去把谷震庭那老头给本王杀了。”“是圣主。”分出几个就要去结果谷震庭。坑中的辰帝深邃的星眸愈加深邃看着北辰轩,冷声说道,“他是谁”辰帝所指自然是帮他们拖住北辰柏的人,从刚才的动静上看,北辰柏都被打伤,要是这人是北辰轩的,那恐怕事情有些不妙了,其实辰帝心里也开始怀疑北辰轩的,如果北辰轩也有反心,那整个北辰国就危险了。北辰轩看着辰帝深邃的星眸,心里一咯噔,他在提防自己,可笑,他本无反心,奈何非要将他逼上那一条路上,辰帝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这些年他的行动还不足证明吗因为带着面具辰帝丝毫看不见北辰轩的脸色变化亦不知道北辰轩在讥笑他,北辰轩面上波澜不惊,摇摇头很肯定的回道,“儿臣不知道此人是谁。”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他心里反而紧张了起来,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丫头来了,而刚才的两枪就是丫头开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不过她的出现却解了他的困。听其北辰柏居然要杀谷震庭,要知道丫头对他这个父亲可是很敬重,对着辰帝沉沉说道,“父皇,你暂且留在这里,儿臣上去拖延一时,援军马上就到了。”话落间不待辰帝说话北辰轩人已经跃出了去。谷倾芸看着轩突然出来,心头一紧冷声说道,“铁牛我让你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狙击手杀死。”只要狙击手一死,北辰柏又受伤了,轩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蒙铁牛欢快喊了一声,“好嘞,老大你可看好了。”对付北辰柏他打不准,但是对付这群小罗罗,蒙铁牛自信以他的枪法还不是小菜一碟,瞄准目标简直就是一枪一个无一不是爆头身死的。北辰柏整个人阴沉的可怕,疯狂的怒吼起来,骇然的罡气迸射而出,一道道气浪席卷开去,“是谁,到底是谁敢坏本王好事。”北辰柏不住四面怒吼道,震得谷震庭耳膜都快破了,北辰轩看着竟似疯狂的北辰柏,星眉微微挑了挑,丫头的再一次出手明显是怕他受到伤害,幸好北辰柏没发现,这道让他安心不少,凝眸看着北辰柏,风轻云淡的说,“胜负已分,你投降吧,或许父皇还能免你一死。”话落间将面具取下露出原本的面具。北辰柏不敢置信的看着北辰轩,手指着北辰轩冷戾的说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应该被本王毒死才是”北辰轩勾唇浅浅一笑说,“让你失望了,下次记得想杀本王,也该找个精明点的人,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这事辰帝也缓缓飞了出来,挥手拂去龙袍之上的尘土,沉着脸看着北辰柏,冷声说,“逆子,还不给朕跪下。”“跪下父皇你真以为我败了吗,你看那是什么,如今虎贲军三十万竟在本王手中,父皇,北辰国只有在本王手中才能发扬光大,父皇你就成全儿臣吧。”北辰柏面部竟似狰狞着手指着从龙虎山疾奔而来的虎贲军厉声说道。辰帝和北辰轩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万马奔腾,尘土风扬,好似龙卷风一般正以极快的速度狂奔而来,辰帝嘴角露出一抹低沉的笑容,双手背负着回转过来沉声说,“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朕的军队又如何会倒戈指着朕,柏儿,你太让朕失望了。”北辰柏嗤之一笑说,“是吗,如今虎符都在本王手中,虎贲军焉有不听之礼,父皇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也是时候该退位了。”事到如今,北辰柏竟然还未意识到他的人全都在这一次战役中死亡殆尽,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山顶之上还有谷倾芸三人虎视眈眈,他已经穷途末路了。不多时,战马飞驰而来,直接将三人团团围在其中,一股热浪朝着北辰柏席卷而去,同一时间所有的人拔出步枪直接无不对准北辰柏一人,凌冽的杀意只待辰帝一声令下必将北辰柏打个马蜂窝出来。北辰轩凝眸看向人群之中,只见游天旭也在其中,对着他笑笑,示意他丫头没事,游天旭毕竟跟着北辰轩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眼神中代表着什么含义,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却未见主母,她又回去哪里,不由疑惑起来。这时谷铭剑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地,叩拜道,“末将谷铭剑救驾来吃,还请陛下责罚。”辰帝虽疑惑为何虎贲军会有如此多火枪,只是凝眸看了一眼北辰轩,点点头,“好,将军来的正是时候。”北辰柏整个脸色一下苍白如纸,掏出手中的虎符,厉声道,“虎符在本王手中,尔等还不将谷铭剑拿下,孤千仇何在”谷铭剑沉着脸看着北辰柏,冷声说,“他已经粉身碎骨了,柏王你大势已去,下跪投降吧。”...................................ps:亲们猜下辰帝是否会将北辰柏就地处决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帝王的心 北辰柏举起的虎符赤然就是辰帝的虎符,却依旧指挥不了一个士兵,只见所以的士兵,冷着脸看着北辰柏,面上只有无穷杀意,可见他们对着北辰柏只憎恨到了极点,要不是主子没发话,不然他们早已经动手了。北辰柏狂笑一声,“很好,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给本王设的局,北辰轩你比之本王还绝情,为了登上帝位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可抛弃,谷倾芸可是早已怀有你的骨肉的,父皇你看见了吧,他可是羽国王储,难道你就这样将我们北辰家一手打下来的天下再一次拱手相送吗”辰帝上前抡起手骨一个耳光直接扇在了北辰柏的脸上,沉着脸厉声说,“还不给朕闭嘴,轩儿本就是朕的皇儿,如何又会变成羽国之人。”北辰柏捂着脸,狰狞的看着辰帝,邪冷的笑着,满头的红发随风疯狂的摇摆起来,一双血眸邪冷的可怕,连点头说,“父皇,难道你到了如今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北辰轩设计的,虎贲军怕是早已是北辰轩的私人军队了。”转而看向北辰轩,愤恨的说道,“北辰轩,你有种,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他知道他已无回天乏术,只有先暂时退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不信以他的手段,还拿不下北辰国哦,话落间直接腾空而起。山顶另一端的蒙铁牛见着北辰柏要逃,着急道,“老大,北辰柏要逃走,我们毙了他吧。”谷倾芸点点头,“你看着办吧。”现在北辰柏孤立无援,正是以绝后患的时候,反正他们不说又有谁会怀疑到他头上。蒙铁牛勾唇一笑,直接瞄准对着北辰柏的脑袋打了过去,北辰轩见北辰柏要走,身子一闪一手扣在北辰柏的脚骨之上,冷声说,“说,你把芸儿藏哪里去了”北辰柏心头一颤,那种感觉再一次涌上他心头,愤恨看了一眼北辰轩,一个连环踢逼退北辰轩正欲飞身离去时,破空之声响起,“砰”的一声,直接贯穿北辰柏的右小腿,北辰轩凝眸挥手接住穿甲弹。远在山顶之上的谷倾芸心头一紧,一双骇人的眸光看向蒙铁牛,蒙铁牛看的后背冷汗浸了一身,忙摆手打了哈哈说,“我不知道姑爷会突然出现,下次小心,下次小心。”“还想有下一次,要是伤了轩,看我不把你这身牛皮拔下来。”谷倾芸没好气的说,她也知道这是不能全怪蒙铁牛,但是谷倾芸见着轩差点受伤就压不住不生气。“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走我们下去和他们汇合。”话落间谷倾芸收起望远镜脚下一点飞身下去。归尘耸耸肩,无奈笑了笑紧接着也跟随谷倾芸跃了下去,只有蒙铁牛最倒霉,好处没得到,坏处全到了他身上。北辰柏右腿中了一枪,冷汗直冒,北辰轩见势直接对着北辰柏一掌击出将北辰柏打落在地,沉声说,“来人拿下。”从马上翻身而下几个士兵直接将枪口对准北辰柏按倒在地,北辰柏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了北辰轩的手里,整张脸贴在地上,狂笑道,“哈哈,北辰轩,有种你就杀了我,父皇你看见了吧,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夺你的位置了。”辰帝沉着脸,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手骨不由的紧了紧,心里更是天人交战着,是杀是活全在他一念之间,如今他就北辰轩和北辰柏两个儿子,北辰战身死,北辰浩亦可能被炸死,要是他现在杀了他,难保他以后不后悔,北辰柏固然该死,但是登帝之位本就踩着尸骨一步步往上爬的,他也不例外。“给朕将这个逆子绑起来。”辰帝沉沉说道。北辰柏知道辰帝不舍杀他,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的皇家血统,虽然他失败了,但是北辰国的帝位最后还是会落到他的手里,“你们没听见父皇说的吗,还不将你们的枪给本王拿开,难道你们想反了不成。”谷震庭这时走了上来,噗通一声单膝跪地,“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更何况北辰柏犯了可是谋反之罪,先后更是杀了太子和战王,老臣恳请陛下下令对北辰柏斩立决。”“恳请陛下下令斩立决。”“恳请陛下下令斩立决。”所有将士纷纷跪倒在地震天声音响彻而起,无一不想北辰柏死的,北辰柏狂笑连连,“杀本王,父皇,你看到了吗,他们居然公然违抗你的命令,等同谋逆有何区别”其实北辰柏内心是害怕了,他还未完成宏图伟业,岂能这窝囊的死去,他知道现在的生死就掌握在辰帝的手上,只要辰帝开口力保他,他就不想谷震庭还敢真动手杀他。就这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正是狂狮军也赶到了,副将翻身下马快速跑到辰帝面前单膝跪地,“末将呼和延庆救驾来迟,恳请陛下责罚。”“将军何罪之有,快快请起。”辰帝脸上不由动了动沉沉说道,狂狮军来的正是时候。“谢陛下。”呼和延庆拱手起身退到辰帝身后。北辰轩星眸深处闪过一抹可笑的眸光,原来打从一开始辰帝就防着他,居然还密旨将狂狮军带了过来,北辰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冷的弧度,早知道会是这样,北辰轩绝对不会将事情告知辰帝,最好让他们斗个鱼死网破,他坐收渔翁之利,现在看来北辰轩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不够心狠手辣。辰帝冷眼看着北辰柏,沉声说,“谷将军忠肝义胆,如何会做出谋逆之事,你若在诋毁谷将军,朕现在就处决了你。”北辰柏识趣的低下头闭上了嘴,心底却冷笑连连,辰帝莫说我,你心里怕是也对谷震庭存了间隙,何必说的冠冕堂皇,你还不是怕谷震庭这时反了,想先稳住而已,那本王不说就是,看你怎么处理本王。谷震庭手骨一紧,冷冷的看着北辰柏,恨不能拔剑将他活剐了,都是这个该死的北辰柏险些将谷府血洗,如今看着辰帝无意杀北辰柏,心里更是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一般。辰帝看着北辰轩,淡淡说,“轩儿你认为该如何处置你皇兄”辰帝将皮球踢给北辰轩,要是北辰轩执意要杀北辰柏,那么就会落个贪谋皇位,想致北辰柏死地,果真姜还是老的辣,辰帝好深的谋划,到让北辰轩另眼相看了。北辰轩手骨一紧,随之松了开来,抱拳沉声说,“单凭父皇决断就是。”辰帝轻笑着点点头,“还是轩儿深明大义,来人将柏王拿下,虎贲军回营,狂狮军随朕班师回朝。”“恭送陛下。”所有将领无不跪倒在地,看着辰帝离去,北辰柏笑着回头嘴型微动,好似在嘲讽北辰轩一般。见此北辰轩手骨紧紧,眼眸中迸射出凌冽的眸光,指甲入嵌入手心之中,额角青筋迸射而出,可见其愤怒到了极点。北辰轩冷声说,“来人,给本王将浩王找出来。”辰帝居然自顾走了,连他另一个亲生儿子是生是死都不顾,真是替北辰浩感到不值。“主子,浩王在这里,还有气。”一队人扒开一堆尸体,在最底下看见了北辰浩的影子急忙喊道。北辰轩神色一紧急忙赶了过去,见着北辰浩被侍卫护住逃过了一劫,但是他的双腿却被炸药炸的血肉模糊,恐怕这辈子是无法下地只能坐轮椅了。北辰轩急忙抱过北辰浩从怀里取出止血散洒在患处,并封住穴道,沉声喊道,“四弟,四弟你醒醒”北辰浩悠悠然醒了过来,“三哥,你没死”天牢之中的是他亦有所耳闻,原以为他们兄弟要阴阳两隔没想到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实属不易。北辰轩摇摇头,“都怪三哥没及时告诉你事情的始末,不然你也不至于这样”北辰浩低头看了看那双已没知觉的双脚,惨然一笑,“这不怪你,三哥你别自责,也许这就是命吧”就在这时谷倾芸三人跑了过来,谷倾芸先是对谷震庭福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芸儿你快来看看四弟,他的腿是否还能保得住”北辰轩见丫头出现急忙喊道。无奈谷倾芸对着谷震庭歉意一笑,父女原本还有许多话要说,但是此时怕是容不得他们多说,谷震庭见着芸儿没事,心里亦高兴万分,点点头,轻声说道,“去吧,看看浩王去。”谷倾芸来到北辰浩面前,对着轩点点头,探手摸着北辰浩的腿,检查了起来,凤眉微微一蹙,收回手摇摇头,“我也无能为力,我建议将双脚砍去,不然恐怕会危及生命”北辰轩黑曜石般的星眸看向丫头,再次确认说,“芸儿,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谷倾芸当然也知道轩想保住北辰浩的双腿,无奈摇摇头,“他双腿肌肉筋脉全部坏死,砍去双腿是现在唯一保住性命的办法。”北辰浩一把抓住北辰轩的手臂,淡然一笑点点头说,“三哥,砍吧,我能受得住。”好似双腿在他看来可有可无一般,但是谁又知道他内心的痛苦,但是他不想给北辰轩负担才这样说。 第二百六十章无奈之举 北辰浩是唯一一个与他相交甚好的兄弟之一,北辰轩也是真心将其是作为亲兄弟一般,现如今出了这一次意外,他不知道为何北辰柏还有炸药,这事他竟然一点不知情,如果知道事情可能不会这样了。看着北辰柏被辰帝安然带走,知道辰帝是不会杀他,难道这就是帝王心吗竟然可以无视惨死在他手上那么的精锐士兵。北辰轩手骨紧紧,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说着风轻云淡的北辰浩,一颗心彻底阴沉下来,北辰国变的连他也不认识了,这样的北辰国真还有必要存在吗谷倾芸一边轻轻推了推北辰轩,柔声说,“要不我们先回王府,这里没工具,如果可以我会竟可能保住浩王的双腿的。”北辰浩笑着说道,“谢谢三王嫂。”“一家人何须说这份见外的话,你心里无须有太大的压力。”谷倾芸淡淡说道。北辰轩点点头,“来人将浩王扶上马车。”转而对着谷震庭说,“岳父,辰帝已起戒心,这些神衣大炮还请岳父尽快藏起来为好,不能落入辰帝之手。”谷震庭何曾不知道,枉他为辰帝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竟然因为宣王的身份对其产生戒心,恐怕接下来就是剥夺他的军权,将虎贲军也掌控在他自己手心之中。星眸微微一沉,笑说道,“宣王无需为我担心,一时间辰帝还不敢做出太明显的举动,倒是芸儿,我怕辰帝要是知道芸儿没在北辰柏手上恐怕会对她不利,你还是小心为好才是。”谷倾芸疑惑的凤眸微微眨动着,看着北辰轩柔声问道,“难道辰帝没将北辰柏宰了”她刚才一路下山自然就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何事,看着北辰轩的眼神就算他不说,谷倾芸亦知道了大概,手骨一紧,冷哼道,“这个辰帝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样狼子野心的混蛋居然不一刀剐了,难道他真想老了让他做皇帝不成”谷震庭使了个眼神,沉沉说,“芸儿这事切莫在提起,这事要是被辰帝知道恐怕就是杀头之罪。”谷倾芸手骨紧紧气愤说道,“父亲,难道你怕了,这样的糊涂皇帝干脆别当了,轩你去当,我们手握三十万虎贲军,又有神衣大炮,剑指皇城我要他下台。”谷倾芸出语惊人,换做谁都气愤,她落在北辰柏手里所吃的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谷府要不是她事先有安排恐怕也会被北辰柏血洗,这一桩桩可都是用血书写而成的。而这一次他们布置如此周密就是想将北辰柏一举歼灭,可最后只是倒霉了北辰战,一身武功韬略竟然憋屈的死了,恐怕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从地下爬上来找北辰柏索命,而北辰柏这个最大坏蛋辰帝居然没杀他,这样的皇帝他就是做到头了,也难怪谷倾芸会说出这样气愤的话。北辰轩一手拉着谷倾芸,“芸儿,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们现在出师无名,难道要落得个谋逆之罪吗”看着北辰轩眼眸中的眼神,谷倾芸将到喉咙的话生生又憋了回去,现在辰帝还只是怀疑,恐怕也不敢确定轩是否就是羽国王储,这事要是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一举夺得帝位恐怕也要面临的是整个北辰国其他都城的揭竿而起,到时只为他人作嫁衣,这样的例子古往今来不凡都有。“轩,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什么也不要做,以不变应万变,今日之事谁也不要提起,芸儿放心,北辰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北辰轩握着谷倾芸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沉声说道。他居然敢如此对丫头下狠手,这样丧心病狂之人北辰轩如何会放过过他,只是这一次他棋差一招,被辰帝反将一军,不然北辰柏早已成了孤魂野鬼。谷震庭同意的点点头,“芸儿这事就听宣王的吧,你不能沉不气反而被辰帝抓了把柄,知道吗”“嗯,芸儿知错了,父亲你也要小心为好。”两人告辞坐着马车离去,中途游天旭带着他的人秘密离去,只留下了几个侍卫而已护送而已,脸蒙铁牛和归尘一并随游天旭而去了。马车轱辘滚动着,车内北辰轩拥着谷倾芸,轻声问道,“媳妇,你可知道北辰柏枪的来历”今天的事情最大变故就是北辰柏有了火器和炸药,不然情况就不会如此之糟。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真会是他吗但是谷倾芸除了破蛋就再无想不出第三人,“轩,如果北辰柏背后之人是北辰柏的话,恐怕这事就有些难办了,他同样知道火枪的制造和炸药的制造,是一颗不定时炸弹,恐怕这事冲着我和铁牛而来,这其中的一段秘辛轩给我点时间我会将全部知道告诉你。”北辰轩不由星眉微微一蹙,如果如丫头所说一样,恐怕这事有些棘手,北辰柏的狼子野心一旦得到了这些炸药和火枪的支持恐怕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手骨不由一紧,“媳妇,我看你还是不要露面了,你藏在暗处比在明处安全,过些时候你和老祖宗一同离开这里去西风国待一段时间,京都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去接你。”“不,我是不会走的,轩这事你不用劝我,我要跟你患难与共。”谷倾芸坚定无比的说。如果是破蛋,那么她不出现定然会将迁怒于轩和父亲,只有暴露出她,他才会将目标锁定在她一个人,以身作饵引出破蛋。北辰轩不知道谷倾芸心里的想法尽是如此冒险之举,但是见其丫头如此坚定,如今北辰柏也被押走,恐怕一段时间内丫头会是安全,也就没再过多阻止,紧紧握着丫头的手说,“那媳妇你要答应我,不离开可以,但是你觉得不能现身。”“嗯,轩,我答应你。”两辆马车疾奔进城,驶入宣王府内院,直接进了房间,整个宣王府乱作一团,忙前忙后起来。.......................................天牢之中,北辰柏被辰帝打入了天牢,而且还是玄铁打造的牢笼之中,几日之内连续两个王爷被押入天牢,这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事情,整个天牢都被重兵把守着,北辰柏的伤口已经被太医简单治疗了,他命大居然没伤及筋骨,半个月即可康复。辰帝站在北辰柏面前,一双深邃的星眸沉沉望着北辰柏,冷声说,“你可知道你犯如此滔天之罪,朕却未处死你吗”北辰柏坐在石榻之上,抬眸看着辰帝,冷冷一笑,“父皇你无非就是想要五彩圣令,儿臣手里算上父皇手中的两面还有其他六面,父皇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把皇位给儿臣,儿臣就把这八面五彩圣令给你,另外儿臣还知道其他两面在哪里。”“你身上真有八面五彩圣令”辰帝星眸徒然一亮,凝声说道。北辰柏勾唇一笑,“父皇,如今我已成阶下囚,你认为我还有必要说谎吗”北辰柏就吃定辰帝在意五彩圣令,五彩圣令就是他手中的砝码,谁不想要天地宝库中的神秘力量,聚传言,天帝宝库中可有通天之法能,得其便能羽化飞仙也不无可能。辰帝在天牢整整待了一个时辰才离去,只见辰帝离去时,星眉深锁着,一双星眸沉得可怕,径直回了宫,没人知道之后辰帝和北辰柏两人之间谈了什么交易。天牢中,北辰柏放声狂笑着,“北辰轩,你就痛苦去吧,你的谷倾芸已经被本王杀了,接下来更有你好受的。”只要辰帝找出羽国的余孽,自然就知道北辰轩的真实身份,北辰柏不相信辰帝如此精明之人会让整个北辰国落入外性人手里,现在只有他和北辰轩两人,只要除了北辰轩,那么就算他犯再大的过错,最后辰帝百年归老之后,整个北辰国还不是在他北辰柏手里。宣王府,谷倾芸满头的虚汗,看着北辰轩心疼不已,没想到这个截肢手术竟然这么累,将伤口包扎好,收好工具缓缓松了一口气,沉沉说,“轩,我已经尽力了,只保住了浩王的一条腿,另外一条损伤太严重,我实在无能为力,抱歉。”北辰轩一把将谷倾芸拥在怀里,对着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媳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必放在心里去,让四弟在这里好生休息,我们先出去吧。”谷倾芸点点头,两人走了出去,雪兰三人一见小姐回府,急忙高兴的奔了过来,看着小姐,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小小姐,真是你吗”谷倾芸抬手戳了一下雪兰的额头,风趣的说,“不是我,你还以为你鬼吗”“呸,呸,看雪兰这嘴,又是说错了话,雪兰太高兴了。”边说着边打了几下她自己耳光,小姐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她只觉得她如行尸走肉一般,这些日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走,我们回葵竹院去。”谷倾芸淡然说道,对着轩告了个辞就去了葵竹院,北辰轩点头将葵竹院严密保护了起来,将谷倾芸的消息封锁起来不让外人知晓,吩咐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途中遇伏 夜里,无月无星,辰帝手里端着五面五彩圣令,这正是北辰柏说出地址辰帝去取来的,只见辰帝神色凝重的看着手中的五彩圣令,好似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脑海中更是不断回想起北辰柏讲的一番话。辰帝自然不也可能全信北辰柏说的话,但是万一他说的是事实,他北辰家策反才从羽国手中夺得帝位,他可不愿将其北辰国重新归还给羽国人手中,这辰帝不断想着各种可能彻夜未眠。次日一早,阳光明媚,北辰战身死作为北辰国举足轻重之人,辰帝也不打算隐瞒,将北辰战的死讯昭告天下,并风光大葬,一时间北辰国无不人人疑惑,战王手握四十万狂狮军,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身死,但是却无一人知道北辰战是如何死的,纷纷悲痛不已。时间流逝转眼七天已过,北辰战之死也淡出百姓的视线,令人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辰帝连发三道圣旨招谷震庭回朝议事,这让所有人丈二摸不着头脑,辰帝这又是想做什么北辰轩一听消息便知道辰帝开始要夺谷震庭兵权了,如果抗旨不受,那么就会落得个谋逆之罪,如果回来势必也会被辰帝找各种理由罢去兵权,甚至有牢狱之灾,辰帝的动作果真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在同一时间辰帝也派人将整个宣王府无形之中监视了起来,喝令北辰轩不得传召不能离开宣王府半步,冠冕堂皇的理由竟是听闻北辰国有一股邪恶组织欲对北辰国皇子下手,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其中各种道道,整个朝野一瞬间风云变幻,让文武百官无不人人自危竟没人敢出头进谏。宣王府,德轩厅中北辰轩星眉深锁着,谷倾芸、金德、游天旭四人相坐在起来,气氛异常凝重,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轻声说,“辰帝这几日每天都去天牢,现在又连发三道圣旨召父亲入京见圣,轩这事恐怕是冲着你来的”游天旭点点头,“主子,既然辰帝都起警觉了,再不动手恐怕没机会了。”北辰轩手中轻轻在下颚间拨动,一双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一抹绝冷的眸光,“这一次辰帝召岳父见圣,恐怕是辰帝觉察到了岳父将火枪和神衣大炮藏起来,想要逼你交出它们,交不出正好有了理由罢去岳父的兵权。”谷倾芸凤眸一冷,冷冷一笑,“就知道这个糊涂辰帝肯定听信了北辰柏的鬼话,火炮和火枪可没用国库一分一厘,他凭什么想要就要,有本事他自己造去。”“芸儿,别动气,小心身子要紧,因为辰帝是一国之君,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想火炮和火枪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只是没想到辰帝会这么迫不及待。”北辰轩宽慰了几句凝声说道。转而对游天旭说道,“是谁泄密的人找到了吗”游天旭点点头,“查到了,是你的奶娘,因长得几分姿色被魔宫的掠走,现在已经被折磨致死,知道当年事的人基本都为主子服毒自杀了,所以除了我们几个再也没人知道主子的身世了。”北辰轩点点头,“不错,他们也是因我而亡,好生安葬他们,另外记得有后人的人给足他们安家费,让他们衣食无忧。”“是主子。”北辰轩转而看向金德,“假银子,假金票仿制的怎么样了”金德拱手说,“都已完成,共计十万万两。”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和一张皇家金票递给北辰轩,“主子请过目。”北辰轩接过凝眸看了看,垫了垫银子果然分毫未差,将银子递给丫头柔声说,“媳妇你看着怎么样,可有要改进的”谷倾芸当时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还让她开创了先河,恐怕谁也不想到这个世界的假钱居然出自她的一句玩笑话,要是在她原来的时代,一经发现恐怕是要吃枪子的。谷倾芸拿出匕首在上面轻轻开了个口子,都是看见里面果然不是银而是有铜、铁、铅夹杂而成,如果不切开自然不知道是假的,轻声问道,“这一锭十两的银子成本是多少”金德伸出三根手指笑说道,“三两,真如主母说的一般,现在没人知道假银一事自然不会去留意它的真假,更何况我在每锭银子下都做了记号,有些还是盖了管家的银子自然不会怀疑。”北辰轩点点头,“很好,尽快将所有银子流出去,但是绝不能用汇天钱庄来流通银子,你可以秘密派人组建一家钱庄甚至可以用假银子贿赂官员具体什么事不用我多说了吧”金德点点头,笑说道,“主子放心,汇天钱庄自今日起我会贴一张公告,不受银子和和金票,只收金子。”谷倾芸凤眸骨碌一转,轻笑说,“另外秘密收够粮食备作军粮,最好凡是和生活沾边的全部囤货,到时反手又赚一笔,将整个北辰国掏空,看他们还反不反,到时我们不就有理由了。”硫磺和硝石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够多了,假银流通势必抬高物价,到时所以他们双相赢利恐怕全国一半的银子都将落入他们之手。“就按芸儿的意思去办,办的隐蔽点切莫让人看出端倪来。”北辰轩再三吩咐说道。“主子放心,给我三个月时间,我定搅得整个北辰国民怨沸腾。”金德信心十足说道。三个月也是最短的时间,太快势必引起所有人的怀疑,只能暗中不知不觉中进行,等他们醒悟过来恐怕已经为时已晚了。四人在这里商议,已经暗暗将辰帝乃至整个北辰国都算计进去,北辰轩要么不下,这一局他要下一盘惊世之棋。.......................................龙虎山,虎贲军营中,谷震庭将一干亲信全部召集过来,将圣旨摊开给众人看,坐在帅位之上星眸深邃,凝重说道,“诸位将军怎么看待此事”龙虎山一役在过去七天而已,辰帝突然召集谷震庭还喝令不准带一兵一卒只能自身前往,这无疑让人心头更加揪心起来。“将军,你千万不能去,虎贲军不能没有将军,辰帝连发三道圣旨这么着急让将军进京面圣,绝无好事。”另一个将军说道,“龙虎山一役,辰帝明显对我们虎贲军起了戒心,不然他怎么又会让狂狮军赶来救驾,将军去不得啊。”“父亲,我们手握三十万军队,粮食更有一月有余,量辰帝也不敢动武,还是先和宣王商议再决定是否回京。”谷铭剑也力劝道。“宣王也被辰帝软禁起来,明知鸿门宴,为父也只能闯上一闯,谷家一代忠良不能莫了名声,让辰帝抓到把柄,诸位将军都是谷某一手带出来,如果谷某有何不测请诸位将军辅助宣王,助宣王荣登宝座。”谷震庭缓缓站起来,一身虎胆,一双骇人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光芒,低沉说道。“将军”所有将军单膝跪倒在地眼眸中尽是挽留之色,这一去必定凶多吉少,每个人心中都知道,就连谷震庭也知道,辰帝虽不会杀他但绝对会以各种借口将他软禁起来。谷震庭举手沉声说,“谷某去意已决,虎贲军就拜托各位了。”拱手对着跪地将将军深深鞠了一躬。“将军放心,我等若还有一人在,绝不会将虎贲军拱手让出。”谷震庭点点头,“剑儿你随父亲出来一下,父亲有几句话单独交代于你。”“是父亲。”谷铭剑起身跟随谷震庭走了出去。“剑儿,其实我们谷家没还亡,如果为父有何不测你找你三姐,她定然知道怎么做,神衣大炮和一千只火枪队为父已经秘密安置在了”谷震庭俯身轻说道。“是父亲,孩儿定按父亲吩咐去做。”谷铭剑手骨紧紧,努力克制自己不流泪。“这我就放心了。”说吧谷震庭翻身上马,诸位将军这时也走了出来。谷震庭最后检验了一次军队,看着眼前他亲手打造的虎狼之师,欣慰一笑,心里暗暗说道,芸儿,父亲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看你们了。“诸位将军,谷某去也。”挥动马鞭,绝尘而去,一心直往京都而去,无心欣赏沿路风景,手紧紧握着缰绳驰马狂奔。在道路某处一只幽深的枪口在阳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此人一身红衣纱裙,嘴角露出一抹妖魅的笑意,红唇轻启,“你可真让我好等。”“砰”的声音响起,谷震庭星眸一颤,还未反应过来子弹已经穿过头盔射入头中,谷震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腿一紧直直的愣是没倒下,眼睛怒睁前方,芸儿,对不起,父亲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你,我们父女更是没一次好好说过话,还没见到我的外甥出生,父亲先走一步了。又一颗子弹射中肩膀,夕弄影嫣然一笑,“可惜了,打偏了,这样你要是还能活,那就算你命大。”将狙击枪对侍从一丢,撩拨了下额前的青丝翻身坐在了轿子上冰冷的说,“回府。” 第二百六十二章悲痛欲绝 谷震庭依然坐在马背之上,眼睛直视着前方,鲜血顺着盔甲顺势流下,一滴滴的血滴在地上绽放开来,犹如一朵朵格外鲜红的血花,刺得眼睛生疼。战马缓缓走进京都城,竟然无一人阻拦,纷纷跪倒在地默默的流泪,再一个月中接连战王和谷将军两代名将就这么陨落,所有将士无不悲痛欲绝,北辰国堪忧了,这是他们心中纷纷散现的念头。街道两边更是肃然齐静,亦跪倒在街道两侧,为谷将军默哀,所有红灯笼自然收起挂起了白灯笼,可见谷震庭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三道圣旨将谷将军急召回京,可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这其中之过又何以言表,百姓心里又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皇宫之中,谷震庭的死讯以最快的速度传入了辰帝耳中,只见上书房中的辰帝悠然的看着书,突然的噩耗让辰帝手中的玉球突然从手心之中滚落而下,整个人猛的站起来。手骨紧紧握着,一双骇人的星眸骤然迸射而出,原本他只是想逼谷震庭交出制作之法,再下了他的兵权,可是没想到会有人捷足先登将谷震庭杀了,辰帝第一个念头就是北辰柏所为,因为火枪只有北辰轩和北辰柏有,北辰轩是自己岳丈又岂会杀之,所以只能是北辰柏。辰帝好恨,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这事无疑会激起民愤,起身走了出去,“来人,摆驾。”宣王府中谷倾芸一收到消息,整个人如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突然晕了过去,北辰轩急忙将谷倾芸抱回房中,一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关心说道,“媳妇,媳妇,你怎么了”谁也没想到谷震庭进京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到底是谁如此和谷震庭过不去分要致他于死地不可,这事如何如何也跟辰帝脱不了干系,北辰轩没想到辰帝竟是这般无情之人。过了没多久,谷倾芸悠悠转醒过来,嘴里不住喊道,“轩,我父亲呢,快去带我见我父亲。”“好,好,我们这就去,媳妇你千万要冷静。”北辰轩连连点头,命人备马车径直朝着宫门而去。来到宫门前,马车还未停稳,谷倾芸已经飞身奔了出去,看着马背上依然威风凛凛不失大将之风的父亲,谷倾芸整个人愣在了当场,眼眸中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滚滚而下,一颗心好似被利剑戳穿了一般,不住的滴着血。一步步走向前,每迈一步,犹如绑了千斤重一般沉着,嘴唇亦颤动着,久久才唤出两字,“父亲。”说完再也承受不住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谷震庭可是谷倾芸最亲的一个亲人,他对她的疼爱从来不参一丝水分,全是实打实的真实,可是如今却因为她而使得父亲死于非命,这种痛犹如割肉一般。“岳父大人”北辰轩来到谷倾芸身边一同跪倒在地跪拜道。所有将士纷纷亦跪倒在地,眼泪婆娑着喊道,“谷将军”辰帝这时珊珊来迟,他的金软缓缓落下,辰帝一双深邃的眼眸凝重的看着怒张眼睛的谷震庭,心里不由一颤,“谷将军,是朕害了你。”谷倾芸猛地一抬眸,整个人好似疯狂一般朝辰帝扑了过去,抓着辰帝的衣襟,丝毫不顾及辰帝是否是皇帝,她眼里只知道辰帝就是杀害父亲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父亲好好在虎贲营中又岂会死去,辰帝也知道有愧,手轻轻一挥让人退下。谷倾芸怒视着辰帝,冷冷一笑,“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朕有愧于谷将军,这事朕自当彻查给你一个交代。”辰帝沉沉说道。谷倾芸淡冷一笑,凤眸中带着些许讥讽,“交代,可笑,想我谷府上下一代忠良,可有做出愧对陛下的事情,谷府上下被灭门陛下又给过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了吗,现在连我父亲也因你而死,一个交代就把事情推脱一干二净,辰帝你让我一个女子也看不起你。”“混账东西,有你敢这么对陛下说话的吗,还不跪下。”辰帝的贴身太监喝斥道。北辰轩一双冰冷的星眸闪烁着冷冽的杀意,一阵风闪过直接扣住张德全的喉咙,嗜冷的说,“你一个混账太监也敢对王妃无礼,不知死活。”直接抡手将他扔在了宫门之上,口中一口血吐了出来,双脚一冷直接身死过去。在辰帝面前依旧凶悍无比,丫头已经痛失父亲,他就是与之整个北辰国作对又何惧之,他现在只想守得的丫头最后一份宁静的天空。辰帝星眉微微一蹙,星眸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放肆,你连朕也不放在眼里了吗”御林军一下将几人团团围住,长枪指着北辰轩几人,只待辰帝一声令下就可将他们扣下。北辰轩森冷的星眸看着御林军,一把将谷倾芸拥在怀里冷眼看着辰帝,冰冷说道,“儿臣不敢,区区一个太监也敢目中无人死有余辜,难道父皇还想因为一个太监将儿臣抓起来不成”“退下。”辰帝手骨紧了紧冷冷说道,御林军退了下去,北辰轩唇角勾着一抹冰冷的弧度,浑然不惧直视着辰帝星眸,四目交锋着。“陛下,这事不用芸儿说,陛下也知道此事是柏王所为,如果陛下真想给家父一个交代恳请陛下下令将柏王菜市口斩首示众,以慰家父之亡灵。”谷倾芸直言冷声说。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撕破脸皮又如何,如果辰帝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辰帝休想再有一天安稳之日,现在就看辰帝是否下得了这个狠手斩杀北辰柏。一个女子居然敢三番挑衅他的皇威,简直自取灭亡,辰帝声音徒然拉高,一双骇人的眸光冰冷的看着谷倾芸,“谷倾芸别以为朕就不敢杀你,蔑视皇威的后果你可知道”谷倾芸淡冷一笑,不以为然说道,“最大不过一死,今日我就是要为家父讨回一个公道,死有何惧,难道陛下杀我家父一人还不够,还想将我也除去不成,真不愧是好国君。”辰帝气的脸色发青,抡起手骨直朝谷倾芸打来,北辰轩上前一把,一把扣住辰帝的手,淡淡的说,“父皇何以动气,芸儿只是一时气愤,说错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父皇莫要寒了众人之心。”“很好,连你也想反朕不成”辰帝怒视道。北辰轩随之松手对着辰帝抱拳说道,“儿臣不敢,芸儿是儿臣的妻子,丈夫保护妻子难道也有罪。”谷倾芸抬眸对着轩轻轻一笑,她不信辰帝敢将她们扣下,谷震庭为北辰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明知是北辰柏所为,辰帝却愈加包庇,这样的人有和资格继续当皇帝,又何以服众。辰帝冷哼一声,“朕如何决定难道还要征求尔等意见,来人,将谷将军好生安葬,回宫。”在继续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被百姓看去更是有损他的圣威,他又顾及谷倾芸和三十万虎贲军,要是处理不好,谷倾芸抱着必死之心与之北辰国玉石俱焚,这真是辰帝顾虑的,不然他岂会让谷倾芸如此说却没拿她怎么办,炸药的威力已经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谷倾芸嗤鼻一笑,心里冷笑连连,没想到堂堂一个北辰国皇帝遇事也不过是一个缩头乌龟,辰帝如今做出来的事情又有几件事谷倾芸称赞的,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弧度,既然你想要守着你的北辰柏,那我成全你,以后让你们死也在一起。看着辰帝回转的背影,谷倾芸淡冷说道,“不饶辰帝费心,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轩将父亲带上我们走。”辰帝额头的青筋迸射而出,手骨紧的咯咯作响,牙齿更是紧紧咬着,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北辰柏不是说谷倾芸被所杀,如今为何依旧生龙活虎的出现他面前,看来其中定有其他他所不知道的。辰帝头也不回直接坐上金銮回宫去了,而北辰轩直接抱着谷震庭伤了马车,谷倾芸摘去头盔,看着子弹不偏不离从太阳穴打入,一双凤眸幽冷无比,手骨紧紧握着,“破蛋,你好狠的心,居然将怒火洒在我家里身上,我谷倾芸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凤眸一转抬眸看着轩,淡淡的说,“轩,你帮我将这个人找出来,我要将其碎尸万段。”北辰轩点点头,“媳妇,岳父之仇,就是我北辰轩一仇,就有我们两人联手为父亲报仇。”“嗯。”谷倾芸低下头没在说话,眼泪婆娑着,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谷震庭苍白的脸上,白希嫩滑的手骨颤颤拨动着脸颊,血已流尽,又收了最致命的伤,就算她有太乙回天针这等逆天的针法亦已回天乏术。看着丫头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北辰轩的心好似被一把锋利的尖刀一道道割着一般,却没办法帮助丫头什么,手骨紧紧,一双骇人的眸光流溢着冰冷的眸光,敢伤丫头的人都得死。................................ps:七夕快乐,祝姑娘们有终成眷属 第二百六十三章表里不一 谷震庭之死对于谷倾芸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丧父之痛又岂是一个简单交代就是完事的,谷倾芸知道辰帝比他更清楚,交代实在敷衍了事,这幕后黑手定然是北辰柏,他痛恨父亲临时倒戈算计于他才等到这个时间设计将父亲枪杀。北辰柏谷倾芸亦不会放过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谷倾芸就没想过继续让他活着离开天牢了,就算辰帝想保他又如何,她炸了天牢看他如何三头六臂飞天遁地去。谷倾芸将谷震庭护送回了宣王府风光大葬,而辰帝则阴沉着脸直接去了天牢见北辰柏,冷着脸看着北辰柏,冰冷说道,“这事是不是你所为”北辰柏微微一愣,“父皇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谷震庭不肯回京,父皇儿臣没说吧,谷震庭狼子野心,手握兵权想谋逆造反。”“住口,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朕要不是听了你的意思,谷将军也不会被人半途枪杀,你还敢说此事于你没有关系”谷震庭死了怎么可能,他可没派人去暗杀,莫不是她,见着辰帝误会,北辰柏凝眸说道,“儿臣对天发誓此事与儿臣绝无关系,或许是那人所为。”“谁”辰帝正声说道。“魔宫夕弄影,她痛恨谷倾芸,上次火枪炸药就是她给儿臣,还让儿臣替她除了谷震庭,另外还要儿臣交出谷倾芸给她。”魔宫之人也掺合进来了,辰帝不由得星眉微微一挑,谷倾芸又是何时和魔宫之人结了仇怨的,现在发生在谷倾芸身上的让辰帝愈发琢磨不透此人,辰帝隐隐觉得谷倾芸不是谷倾芸。“你可知道她长相如何”北辰柏心里一紧,为了他的皇位,出卖人又有什么关系,点点头说,“知道。”辰帝命人请上文房四宝,北辰柏将印象中的夕弄影手绘了出来,倒也绘制的栩栩如生,辰帝接过画像星眸微微一凝,果然是个妖艳的女子,抬眸看向北辰柏,“你可知道她如今人在何处”北辰柏无奈摇摇头,“儿臣不知,上一次她突然找到儿臣说要于儿臣合作杀谷震庭和谷倾芸,如今两人都已死恐怕下个对付的将是北辰轩,此人武功亦到了破虚境,父亲遇见她可要提防她才是。”辰帝凝眸沉声说,“你一直想致谷倾芸于死地,朕可以告诉你,朕今天看见她了,完好无损,你们两人已经斗得水火不容,朕劝你,谷倾芸你还是少惹为妙。”北辰柏眼眸中迸射出一抹邪冷的眸光,心里却是卷起滔天巨浪,怎么可能安然无恙,他明明将其双脚砍断,又断了舌头,还一剑将其刺杀,可谓是死的不能再死,北辰柏有些难以置信,猛然间一个念头闪过,难道是墨离,只有这种情况才能解释的通,该死的墨离原来他一早就有叛离他之心,可笑最后连死都还要做好人,简直就是愚蠢到家。手骨骤然紧了紧,随即很快松了开来,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弧度,谷倾芸上次你走运,这次本王出去可不会在这么仁慈了,你给本王等着,对着辰帝面上恭敬说道,“儿臣知道该如何做了。”辰帝点点头,“只要你真心悔过,早点将你那些旁门左道歪心思抛却了,朕还是很看重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看重,我呸,不看重的不是本王而是本王手中另外三块五彩圣令和另外两块的下落吧,辰帝是什么心思北辰柏焉能不知,只不过现在北辰柏可不敢道破现在首要是让辰帝赦免他的罪,出去这才是他所想要的。辰帝又在天牢中待了片刻拿着画像出去了,命人去搜找此人,谷倾芸那里他已经不想奢望了,就算他提出来恐怕谷倾芸也不会给他,现在只有夕弄影这方面下功夫才行。没想到至始至终都没有想为谷震庭报仇,反而一心只想着火枪制作配方,用火枪来满足他的称霸野心。夜,无星无月,夜幕的精灵好似最完美的绘画师一般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抹黑,整个夜空暗沉沉一片,一道人影一起一落间已经跃进了天牢,所过之处无一人生还,可见其下手狠毒,简直比魔鬼一般。妖艳的声音清幽响起在天牢之中,黑色的紧身衣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声音带着魅惑之音,让人听了想入非非,夕弄影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来,看着牢笼之中的阶下囚北辰柏,凤眉微微一挑,嘴角噙着一抹讥讽,“没想到堂堂柏王不过如此,我给你那么多炸药和火枪竟一件小小事都办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谷倾芸怎么就会栽在你手上的。”北辰柏手骨一紧,抬眸缓缓看向夕弄影,冰冷的说,“谷震庭是不是你杀的”夕弄影咯咯笑了一声,每一声笑都让人为之一酥,“没想到柏王在天牢之中消息竟还这般灵通,不错,谷震庭是我杀的,现在可以把谷倾芸的下落告知我了吧。”北辰柏心里一咯噔,看样子她还不知道谷倾芸已经回了北辰轩身边,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摊手要道,“北辰轩是遗国王储的证据呢”“暂时还没有,北辰轩太狡猾已经将相关人都杀了,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遗国王储。”夕弄影凤眉微微一挑轻声说道。还来北辰轩也不是省油的灯,才这么一会就将证据消灭的一干二净,心绪不住转动着,不住的想算计夕弄影,既然夕弄影痛恨谷倾芸,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他不利用是不是太可惜了。北辰柏凝眸淡淡一笑,“好,本王相信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本王要一千只狙击枪和一千包炸药,这对弄影姑娘怕不是难事吧”夕弄影嫣然一笑,轻蔑的看着北辰柏冷冷说,“柏王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就算你告诉我,我一样查得到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这么点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该死的夕弄影,居然比之他还狡猾,北辰柏自然知道如今谷倾芸已经回了宣王府,稍加打听自然也是会知道,与其得不到半点好处还不如做顺水人情,得一点也是好的。“那弄影姑娘愿意拿多少来换取这个消息呢”夕弄影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样各两百,多了没有。”“也罢,这个谷倾芸当真可恶,如今本王被困天牢一时间脱身不出,不然本王一定要手刃这对狗男女,如今谷倾芸趁着本王疏忽已经逃回了宣王府,怕是对付起来不是易事,弄影姑娘可要小心才是,北辰轩也绝非善类。”北辰柏表现的愤愤然最后却又装好心提醒说道。“我自有分寸,柏王想离去恐怕以你的身手小小一个牢笼岂能困住你,不如你跟我,为我效命,北辰国将来依旧你做皇帝。”夕弄影打趣说道。跟她笑话,北辰柏不由心底一沉,北辰国迟早都是他囊中之物何须假手于人,做人走狗,这样的事情北辰柏岂会做,大笑一声,“弄影姑娘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本王的事本王自会处理,无需弄影姑娘操心。”就在这时件天牢外发现不妥,御林军急速赶了过来,嘈杂的声音响彻而起,夕弄影凤眉微微一挑,面上有些恼怒,“一群苍蝇来了,柏王,奴家可是真心实意的,你且好好考虑一番,奴家先行告退了。”话落间直接闪身打了出去,一场腥风血雨在天牢中席卷而起,夕弄影依旧如入无人之境安然离去,事后辰帝知晓这事星眸沉的可怕连夜再次来到天牢会见北辰柏,如他料想的一般,她果真是来找北辰柏的,看着侍卫身上的伤口,针针致命,杀伐果断,果然不愧是魔宫出来之人。这等手段连他也忌讳,但是却依旧动不了他的心,四国统一是他一生的梦想,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又岂能放弃。北辰轩天牢之中亦有人安插,辰帝每一次来天牢他亦知道,今晚有人闯天牢还杀那么多人北辰轩没多久亦是知道了。宣王府,北辰轩手中拿着一副夕弄影的画像递给谷倾芸,柔声说,“媳妇,你可认识此人”谷倾芸凝眸接过画像看了看摇摇头,“此人是谁”“此人怕是可北辰柏有所关系。”转而将画像递给归尘,轻声问道,“归尘你跟北辰柏最久,可曾认识此人”归尘也摇摇头,“此人我未曾见过,想必是我离开之后才和北辰柏接触的。”听到归尘也不知道,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那此人又会是谁,她此刻出现在天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北辰轩知道此人眼眸中充斥的杀意,绝非善类,如果她和北辰柏搅和在一起,恐怕又掀起什么风浪来了。北辰轩星眸一凝,沉声说,“归尘你可知道北辰柏其他还有什么产业或者势力之类的”北辰柏留着始终是个祸患,现在他已不在退缩,一味的退让反而助长了他人气焰。.............................ps:姑娘们七夕快乐 第二百六十四章坏人总难死 这三人聊得很迟才散场,因为天气热,谷震庭被送回将军府后只挺了一天就安葬了,谷倾芸在这这一日哭的险些背气了过去,谷倾芸跪倒在谷震庭墓前,谷铭剑得知父亲途中遇害要不是北辰轩亲自跑了一趟,言明利害他还差点就要率领虎贲军直接冲进京都找辰帝算账,这口气算是压了下来。而辰帝追封谷震庭为忠义候世袭三代,为平虎贲军士封谷铭剑为忠义大将军统帅虎贲军,所有人都知道辰帝是迫不得已才如此做的,谷铭剑也心安理得受了封,祭拜完他父亲,告别谷倾芸率领亲卫回了虎贲营,而北辰轩为防不测还派了一百天字一号给谷铭剑当亲卫,每人亦有手枪火器防身。谷倾芸依旧跪在地上低声流泪哭泣着,北辰轩撑着油纸伞为谷倾芸遮挡阳光,关心的说,“媳妇,岳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为其伤心,如今的你身子要紧。”谷倾芸抬着又红又肿的大眼睛看着北辰轩,一把扑在北辰轩怀里,忍不住大哭起来,“轩,你知道吗,我真有好多好多话想和父亲说,自我回来就没一次跟父亲好好谈过天,如今父亲和我阴阳两隔,再想说话更是不可能呢,轩,父亲死的好冤啊。”谷震庭死后辰帝居然连祭拜都没有来,这让谷倾芸更加的寒心,北辰轩伸手轻轻拍着丫头的后背,眼眸亦湿润着轻声说,“媳妇你放心,岳父绝不会这么白白死去,谷家只要有我北辰轩在的一天就不会没落下去。”谷倾芸也许是太累了,哭着哭着竟累的睡了过去,看着北辰轩心疼的在滴血,丫头今天哭的怕比任何一天都要多,这股心疼刺的他好痛,好痛,轻轻将丫头抱起走上马车回头看了一眼墓碑,沉声说,“我们走。”接下去的三天风平浪静,辰帝也是心松了下来,不曾想这天夜里,千香阁突然一声轰隆声响起,整个千香阁燃起了熊熊大火,千香阁妈妈千叶娘身死当场,更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之间不翼而飞。这火光四溢,熊熊大火烧痛了无数人的心,这个销金窟就这样说没就没了,里面的姑娘更是死伤无数,官府追查亦无半点蛛丝马迹,更不知道这把火是谁放的,与之同时各地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最后这事传到了辰帝耳中,不由星眉紧锁成一条线,他是知道千香阁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销金窟,但是却未曾想到这千香阁就是北辰柏的钱庄和情报机构无疑,以为是寻常事情也没多大在意就让下人去办了,也没多大操心。北辰轩和谷倾芸自谷震庭逝世,好似直接避世一般,未在踏出宣王府半路,辰帝亦撤去了监视,任由他们而去。几天后天牢中的北辰柏无意间听见狱卒们讨论千香阁被毁,一把揪住其中一个狱卒,冷声说道,“你给本王再说一遍,千香阁毁了”狱卒胆颤跪倒在地,颤颤回道,“柏王是的,千香阁之间全部被毁,甚至官府未能查到一丝线索,更让人奇怪的是,官府在千香阁里找不到半点银子。”北辰柏听闻手一甩,疯狂喊道,“滚,给本王滚。”当场气的一口血从嘴中喷出来,邪冷的星眸升腾起浓烈的杀意,手骨更是紧的可怕,指甲嵌入手心流淌出血都感觉不出一丝疼痛。千香阁可是他一手扶持而起的,如今痛失千香阁就如同看去了他双脚一般,这种痛比杀了他也不逞多让,咬牙切齿说道,“谷倾芸,我北辰柏跟你不共戴天。”有能力间捣毁千香阁只有北辰轩一人,他知道北辰轩一定怀疑是他指使杀了谷震庭,借此找他断他粮饷,让他束手束脚,果然好沉的心计。北辰柏疯狂一笑,整个人突然一冷,邪冷的星眸中闪过一抹阴唳的眸光,“北辰轩你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本王称帝之心,那你就错了,本王一定会让人好好回敬你们。”“来人,本王想喝酒快拿酒来。”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沉声说。狱卒可不敢得罪柏王,连忙拿过酒来递给北辰柏,恭敬说,“柏王,小的酒不是玉露琼浆,还望柏王莫嫌弃。”北辰柏冷眼一看夺过酒喝了一口直接将酒瓶摔在了地上,一把揪住那狱卒的衣领,厉声说道,“这算什么酒,你敢给本王喝白开水,你不想活命了吗”那狱卒颤颤说,“小的们的月钱就那么点,哪能喝的起好酒,柏王你就别为难小的们了。”北辰柏夺过钥匙将那狱卒一推,那狱卒一个踉跄险些倒地,北辰柏直接打开牢门走了出来,将一百两银票直接丢给那狱卒,一双邪冷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狱卒,冷声说,“本王现在想去外面喝酒,天亮之前就回来,这段时间你们要是嫌自己命太长尽管去告密。”北辰柏放下狠话不理狱卒径直走了出去,竟然没有一人敢拦,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个混饭吃的打工者,柏王又贵为王爷,辰帝又接二连三来看望,又哪敢告状。北辰柏鬼魅的闪出天牢,站在千香阁上空融入夜色之中竟然没人发现北辰柏此人的存在,北辰柏看着一片焦土的千香阁心头不由的抽搐着,这可全是钱,白花花的钱啊,这下他该损失多少银子。小心来到假山之内进入密室中来到钱库面前,一掌击开厚重的石门,走了进去,看着原本装满银子的箱子金银珠宝全部不翼而飞,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墙上赤然写着,“借宝一用,永不归还,特送上礼物一份,送你上西天。”北辰柏脸色一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爆出粗口说道,“该死。”话音未落整个人如电光一般向出口闪去。在北辰柏推开石门的一刹那间定时炸弹开始计时,当北辰柏看完墙上之字正好到时间,“轰隆隆。”顿时整个湖心地动山摇,湖水更是直涌而致。北辰柏气的脸色发绿,还未出路口直接被堵死被逼无奈只能退了回来,幸好他是破虚境高手,不然早已经被炸死,看着前后都无去路,水更是直流进来,北辰柏手骨紧紧,难道他要命绝于此吗北辰柏自认聪明一世,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掉进了谷倾芸设下的圈套之中,可是现在想再多又有何用,死在这里什么都白搭,更不用谈他什么称帝雄心,他手骨一紧,对自己说,“我北辰柏绝不能窝囊的死在这里,我一定有办法出去的。”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膝盖,北辰柏走起路来亦十分吃力,看着出口被巨石所堵,咬咬牙使出浑身力量试图想将巨石移开逃出生天,可是巨石好似就跟他作对似的任凭北辰柏如何使劲就是纹丝不动。气的北辰柏一拳打在了巨石上,拳头磨破皮,鲜血顿时不要钱的流了下来,这处不行,北辰柏只能放弃另谋出路,水已经漫到了腹部,用不了多久他整个人就会被湖水所淹没。这时北辰柏还是后悔,为何当初要将秘密选择湖心之中,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最后北辰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巨石下面找到几块碎石支着,只要挪开碎石巨石自然会掉落下来,到时他或许就能出去。北辰柏猛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吃力的离开碎石,巨石瞬间动了起来,砰的一声砸在了北辰柏的后背上,直接将北辰柏砸的七荤八素的分不清了方向。大口大口喝着水,一丝执念努力支撑他不晕过去,他绝不能死在这里,艰难的顺着出口滑入湖中,窜了出来,大口呼吸的新鲜空气,好似劫后余生一般,面部狰狞的可怕,他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北辰轩和谷倾芸所赐,这笔账他给他们记住了。千香阁爆炸声引起了留守在千香阁官兵的注意,更引起了暗哨的注意,直接拿出狙击枪对着北辰柏的脑袋欲扣动扳机,射杀北辰柏,突然暗哨眼眸突然瞪大不可思议的回转过去,只见一张绝对妖魅的容颜出现在他面前,夕弄影挥指绣花针击飞而出,直接刺瞎暗哨的双眸,穿过喉咙还没反应已经死在了夕弄影的手里。夕弄影提着暗哨直接飞到北辰柏面前一丢,妖艳说道,“柏王可要记着你欠奴家一条性命。”北辰柏星眸一沉,没想到北辰轩还留有一招,刚才他要是中一枪定然会像谷震庭一样,北辰柏在水中的身子突然一冷,后背冷飕飕一片,心里暗呼一声,好险。抬眸看向夕弄影,吃力的翻身而起,水流落而下,强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冷冷一笑说,“弄影姑娘真以为本王没发现吗,只是弄影姑娘先出手了而已,怎来的一条性命。”“你”夕弄影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北辰柏如此不要脸的,今日当真让她见识到了,她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合作,简直就是大掉身份。“弄影姑娘不走,本王可就先告辞了。”飞身离去,留着夕弄影直想杀人,赶过来的官兵自然是倒了八辈子霉,成了夕弄影发泄的工具,直至全死才挥手离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与虎谋皮 北辰柏回到天牢一身狼狈,外面他的基业荡然无存,他手下更是一个都没,如今他手上没兵没钱谈何称帝,更不用说一统四国,北辰柏躺在石榻之上,凝眸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做。宣王府归尘手里拿着一本账本递给北辰轩,沉沉说,“宣王,这是北辰柏基业的银子全在这了。”北辰轩看也不看直接将账本丢在桌上,轻笑着说,“这几天辛苦归先生,要不是归先生倾力相助恐怕我们还没有这么顺利,归先生请坐。”“谢宣王。”归尘坐了下来,说,“此次共查的银子六千五百万两,各种珠宝首饰更是数不胜数,全部秘密由金掌柜运走。”谷倾芸笑靥如花,轻笑说,“当真解气,这次恐怕北辰柏非气吐血不可,轩那边的事进展的怎么样,凶手还未查到吗”“暂时还没有,不过辰帝暗地却是再做这人。”说话间北辰轩再次将画像拿了出来给谷倾芸看,顿了顿说,“我怀疑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岳父的凶手,现在我安排人搜查此人的消息却无一人活命下来。”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难道此女子真会是破蛋不成勾唇淡冷说,“轩,如果此人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恐怕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那么她的下个目标可能就是我了。”要一个男的灵魂附身在女子身上,这种折磨恐怕是谁也无法忍受的,如果真是破蛋,那么他非恨死她不可,做出如此丧心天良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了。北辰轩星眸突然一凝,现在丫头已经有六个月身孕,在过三个月就要临盆,这期间断然不能有任何一丝闪失,不然他永远不会原谅他自己。握着丫头的不由紧紧,星眸深邃如深潭一般,凝声说,“媳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宣王府位于京都最繁华地带,除非对方是傻子不然绝不会动手,所以轩你放心只要我不出去就是安全的。”谷倾芸淡然一笑柔声是说。谷倾芸了解破蛋的性格,他胆小绝不会冒险,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天毫无动静,谷倾芸知道破蛋虽然从面上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是心底里却依旧忌讳着她,这也是谷倾芸敢如此轻巧说话的原因。“那就好,崩天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市面上还是有较小一部分银子和金票悄然流出,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除去北辰柏。”三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北辰柏如今突破破虚境,他的命简直比小强还硬,却又要顾及辰帝,不然他们早已经动手了。“轩,如果我们再让北辰国乱点你说会怎么样”谷倾芸适时说道。“媳妇此话何讲”谷倾芸将她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归尘游天旭和北辰轩眼眸一亮,北辰轩凝眸沉声说,“这未免有些危险了吧”“北辰国既然不待见我们,我们何须给他面子,虽让百姓受苦了些,但是以后轩你做皇帝时爱民,减免赋税不就行了。”谷倾芸劝道。“是啊,主子,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所牺牲更是在所难免,何况如今的虎贲军还掌握在我们手里,现在挑起战火只会对我们有利。”游天旭一同劝道。北辰轩想了一会沉沉点点头,“好,就按媳妇的做,我现在就去你们在这里等我好消息。”谷倾芸点点头,“轩,你把猫儿带上,有危险它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北辰轩换上夜行衣带着猫儿直接闪身而去,北辰轩见过玉玺以防万一命第一仿制高手雕刻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玉玺带在身上这才动身潜入皇宫盗玉玺。金吾卫在龙虎山一役死伤惨重,所以皇宫之中的守卫自然降了几个档次,以他的身手轻易潜入了养心殿,真假玉玺神不知鬼不觉掉包而出,丝毫未引起侍卫们的注意。北辰轩嘴角扬起一抹淡冷的笑意,将真玉玺贴身收好悄然离去,回转到了宣王府,这一来一去不足两个时辰,可谓效率之快无人能及。谷倾芸三人一直等到北辰轩回来,紧张问道,“东西到手了”北辰轩扯曲面巾淡然一笑,“我出手岂会不到之理。”说话间将玉玺放在桌上。玉玺可是代表着帝王的象征,谷倾芸轻巧的取过玉玺看看只见底面刻着受命于天四个雕龙刻凤的大字,气势夺人。谷倾芸轻轻将玉玺放下轻笑着说,“有了这玉玺我们就可以好好谋划一下了,轩这事我我不是很懂,只能你亲自为之了。”“好,这事就由我来办。”又悄然而过,辰帝没有料想到有人会偷龙转凤,将玉玺掉包也就没去在意,这几日中他一门心思寻找着夕弄影,功夫不负有心人,上书房中,夕弄影一身红纱裹体,绝代风姿让辰帝为之一颤。夕弄影犹如自家一般靠在软榻之上,凝着凤眸看着辰帝,勾唇妖魅一笑说,“听闻辰帝找四下找寻奴家”辰帝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越美的人越毒,他找她没想到她自动送上门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沉声说,“那弄影姑娘想必也从柏儿口中得知了朕找你所谓何事”夕弄影没想到辰帝居然直接开门见山,把事情挑了出来,倒也省去了她一番心思,青葱般的玉指缱绻着青丝,妖魅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辰帝既然奴家是杀谷震庭的凶手,而谷震庭是陛下你的股骨之臣,陛下理应将奴家抓起来才是。”辰帝星眸一沉,哈哈一笑,“只要弄影姑娘答应朕,死几个人又算的了什么呢”夕弄影点点头,“奴家可以将配方告知陛下,只要陛下答应让奴家做皇后,并帮奴家铲除谷倾芸一家,恐怕陛下不会舍不得下手吧,陛下可要知道北辰轩可不是你的亲身儿子,他是羽国的乱党而已,孰轻孰重恐怕陛下心里最为清楚。”现在北辰轩轻易不可动,不然朝廷上下又会如何看待于他,另外皇后并没有做出失礼之事又岂能平白无故罢免于她,星眉紧锁而起,深邃的星眸愈加深邃,手骨一紧沉声说,“弄影姑娘好大的胃口,朕如何相信你的诚意”夕弄影勾唇妖魅一笑,从怀里拿去一包羊皮纸扔到桌上,跑了个媚眼勾魂说,“奴家这种倒贴钱的买卖陛下还用的着考虑吗”见着辰帝打开羊皮包裹,夕弄影嘴角笑的更甚了,艳声说,“这里是狙击枪的设计图,陛下不相信大可叫工匠做来试试,另外那一面恐怕也陛下日夜所想之物,这两份礼物可见奴家的诚意如何了吧”辰帝手中之物正是五彩圣令,加上北辰柏手中三面他就有九面之多,只差一面即可开启天地宝库得到里面让人梦寐以求之物,到时他拥有通天之能,挥手间足以让地崩山裂,一切所想都尽在他手中。抬眸看着夕弄影,这个女子找他开出如此条件,绝非如此简单,辰帝身心多疑自然就会多想,这样妖艳的女子当上一国之母后宫还不乱了天,他可不敢小瞧了她,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负着,“皇后并无德行之失,朕不会罢了皇后,恐怕弄影姑娘也无意于皇后之位,如弄影姑娘想做朕的妃子,朕倒可以许你贵妃之位。”夕弄影凤眸幽转,勾唇冷冷一笑,“奴家如此有诚意相助你称霸四国,陛下既然如此不待见弄影,就当弄影来错地方,”手一招就将羊皮纸和五彩圣令收入怀中转身即走。眼见夕弄影要离去,辰帝星眸一沉,唤住道,“弄影姑娘此事兹事体大,可否容朕思虑几天可好。”辰帝亦不想将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了,夕弄影虽难缠但比起他的天下来讲亦至关重要,一时间辰帝竟然犹豫起来,要是被外人知道辰帝一国之君居然向一个女子妥协那北辰国还有何立威之地,此刻辰帝却是顾不了那么多,眼下只能留住夕弄影日后之事再做打算。夕弄影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三天后奴家再来找陛下,奴家可等陛下的好消息。”回眸对着辰帝魅然一笑,羊皮纸和五彩圣令竟没在留下,阵阵香气弥漫在上书房之内,待辰帝回味过来,早已没了夕弄影的踪影。辰帝手骨紧紧握着,抬手在鼻尖闻闻,这股香味竟是那般的好闻,沉沉一笑,“夕弄影,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夕弄影太过于神秘,开口竟然要皇后之位,她既是魔宫之人,那么她的野心怕是不止这些,如果他稍不留心恐怕被她阴死都不知道。辰帝来到书桌上挥笔将脑海之中的图纸一模一样的绘画了出来,沉声说,“龙无极。”龙无极悄然出现在辰帝面前,多日不见龙无极竟然也消瘦了不少,辰帝将图纸交给龙无极,“两天之内我要见到真枪,你帮朕去办妥此事,切不能让人知道。”龙无极接过图纸一看,星眸微微一颤,说,“是陛下。”龙无极闪身离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四方云动 三日后,辰帝突然昭告天下半个月后迎娶西宫皇后夕弄影,而元皇后则被封为东宫皇后各掌东西二宫,一时间百姓无不大感疑惑,夕弄影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过陌生,就连文武百官亦是如此,夕弄影一不是官家之女,二不是名门之后,身份不明岂能当国母。史官这下按耐不住纷纷进死谏,想要辰帝取消迎娶西宫皇后的念想,但是辰帝是何人,他的目的又岂知那么简单,所有的史官纷纷被喝退回去,有些老顽固的史官直接在廊柱上撞死,以死相谏可是依旧毫无作用,辰帝一意孤行,责令礼部办理,务必要风光。皇后宫中,元皇后听其消息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当场就晕了过去,辰帝作此决定丝毫未向她道明事情缘由,这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更是给她来了个先斩后奏,让她有怨无处诉,只能硬生生将其往肚子里咽。皇太后听其皇帝要册立西宫,顿时气得怒中火烧,直接找上了辰帝,北辰国开国虽短但未有两宫皇后出现,可是在听辰帝一番说辞后,皇太后无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转而来到皇后宫中相劝皇后。辰帝册立西皇后之事弄的四国人尽皆知,其他三国皇帝急召大会,北辰国如今连伤两员大将,边关空虚正是他们吞并北辰国之最佳时机,三国商定就在半月后既辰帝大婚之日攻伐北辰国,打算狠宰一刀北辰国就算灭不了也要狠狠咬下一块肉来。宣王北辰轩等人一听这消息如感觉太不可思议,辰帝难道不怕一世英名要毁于这女子之手吗,朝野上下之事北辰轩亦知道一清二楚,想的比其他人都为透彻,辰帝敢顶风迎娶,恐怕里面绝非他人想的那般简单。北辰轩将事情告知丫头,谷倾芸初闻亦是一愣,一双疑惑的凤眸看向北辰轩,凤眉微微一挑,柔声问,“轩,你对这事如何看”北辰轩星眉紧锁着,青葱般的手指触碰着下颚,沉声说,“辰帝既然要迎娶夕弄影,恐怕夕弄影手上有辰帝非要不可之物,不然辰帝绝不会这样做。”谷倾芸赞同的点点头,现在一切都是他的推测,亦不知道其中缘由,谷倾芸不由得想亲自见识一下夕弄影,倒想问问她是否就是破蛋,如果是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帝王的野心何其重,能一统四国岂会不统,这一切只待见面才能知道。“轩,看来我们的崩天计划要加快速度才行,如果夕弄影会造火枪,以她对我们的仇恨势必会借辰帝之手将你我夫妻除去。”谷倾芸有些担忧的看着北辰轩说道。夕弄影这么久未对她们下手,恐怕就是在酝酿一个阴谋计划,辰帝本就对轩心存余悸,自然不会将帝位传于轩,现在她还没得手,还会有些顾虑,一旦和辰帝真正达成协议恐怕这事就颇为棘手了,所以万事往前多想一步绝然不会有错。北辰轩紧紧将谷倾芸拥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前,神色凝重的说,“媳妇你现在有孕在身,行动又有不便,不如你暂时逼逼,这事我们不得不防。”谷倾芸看着轩如此紧张,她也一样,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她同样冒不起这个风险,毕竟她不是一个人,破蛋如果变成女的对她的仇恨怕不是一点两点那么简单。抬眸深情看了一眼轩,思索片刻最后点点头,轻声说道,“嗯,轩那你一个人务必要小心着点。”北辰轩还真怕丫头固执要留下来陪他,那反而成了他的一种牵挂和担忧,“媳妇放心这事不会太长久了,我一定会在宝宝来世之前将北辰国收入囊中,以一国为聘迎娶你为妻。”丫头那一天粗陋的婚礼让北辰轩一直心有内疚,觉得他没有给过丫头所想要的,这一次他要全天下之人都知道丫头会成为全天下最为幸福的女人,当然还有他们的宝宝,他同样要给其最好的。谷倾芸知道轩有这个心她心里亦犹如吃蜜一般的甜,她是女人,自然也有虚荣心,虽然她面上一副毫无在意的样子,但是心底没事还会幻想一下,点点头说,“我等你的婚礼。”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更重要的一层意思,那就是希望轩很平安,她等着他。这一天北辰轩什么事也不做,就是在宣王府里想陪着丫头,两人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们都知道这一次离别将不知道要几个月后才能相见,一场风暴正等着轩独自一人去闯,而她却只能在他背后默默支持着他。第二天天色未亮之时,两辆马车分别缓缓使出宣王府,就在两辆马车离去不久几道人影直追马车而去,北辰轩拿着望远镜看着离去的几道人影,嘴角露出一抹绝冷的笑意,没想到辰帝这么快就打算对他下手了,心底冷笑连连,这一切都于丫头猜测一样。缓缓来到院落之中,谷倾芸淡淡说,“轩,是否有人监视宣王府了”北辰轩点点头,也不瞒丫头说,“武功不俗,但是我们的人亦能对付的了,媳妇你大可放心离去就是。”两人又是临别一吻,谷倾芸这才依依不舍坐上电光龙猫的背上御空而去,北辰轩看着丫头远远离去,星眸愈加的深邃起来,他也开始不再等待了。其实为免丫头担心,北辰轩未将北辰柏已经被辰帝放出来之事告知,不然以丫头的性格定然不会这么离去,手骨紧了紧,沉沉说道,“丫头,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在食言了,你等着我,这一天不会太远了,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前进的步伐。”“来人。”几个穿着黑衣的天字一号闪身单膝跪倒在地,恭敬说道,“属下见过主子。”北辰轩将手中已经拟好的诏书递给几人,冷声说,“你们分别去江淮郡、南都郡。”北辰轩接连发了几道命令让人去执行,北辰国气数已尽,他只是在背后轻轻推上一把,助他成为帝王。两辆马车出了京都分别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几个黑衣人无奈只能分头去劫马车,马车故意为之,没多久黑衣人便追上了马车,雪兰冷笑一声,“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吗不想死的赶紧滚蛋。”几个黑衣人对望一眼,冷冷吐出一个字,“杀。”手中忽然多出几颗手雷直接朝马车扔了过去,雪兰微微一愣,好家伙,这群不知死活的人居然也有手雷,“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就有姑奶奶我送你们一程。”马车中直接飞闪出几把森冷的枪,砰砰几声直接打了过去,无不中枪,眼看着手雷飞近,雪兰凤眸一凝飞身抓住手雷迅雷之势不待手雷爆炸已经扔了回去。从黑衣人中枪到雪兰将手雷扔回去,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砰的一声,几个黑衣人眼眸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整个人瞬间炸裂开来,化为血雾滋润大地万物,也可谓是废物再生利用。看着死相惨状的几人,雪兰翻身而下,丝毫没有半点同情之心,一口唾沫吐在在了尸体之上,冷哼一声,“就你们这点不入流的本事也想来杀小姐,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死了活该。”雪兰在原地等了一会,雪梅和香芙也驾着车回来,两人点点头,“收拾完了。”“那我们也走吧。”雪兰柔声说道。雪兰三人背上包袱对着跟她们而来的侍卫拱手说,“今日多谢几位相助,回去告知你们主子,小姐我们会照顾好,让他不要担心。”两辆马车又饶了几个圈吸引了几波人无一不被收拾的,而雪兰三人来到林子中,牵过事先拴在树上的马,马鞭一挥扬长而去,将夕弄影的人玩转的团团转。事后夕弄影知道居然让谷倾芸逃离了京都,气的直接将报信之人杀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派出了那么多人竟然全部身死。夕弄影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失望的摇摇头,轻笑说,“老大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女中豪杰的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你真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了吗。”夕弄影已经从北辰柏口中得知谷倾芸和北辰轩之间的事情,只要北辰轩不离开京都,那么她又岂会担心谷倾芸不回来。她的家始终在这里,她料定北辰轩舍不得帝位,却又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北辰浩如今这般模样,他也不会轻易放手。这也是夕弄影假装不知道,没有急着对北辰轩下手的原因,既然谷倾芸如此深爱着北辰轩,那么她就让谷倾芸尝尝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她要一点点夺走他,让谷倾芸亲眼看看男人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她爱上男人就是她最大的错,一条毒计已经萦绕在她的心头,而她心中亦有了最佳人选,北辰轩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晚餐吧。.................................ps:第二更送上 第二百六十七章迷情诱人 夕弄影的婚礼由礼部紧张筹备着,毕竟是西宫皇后,随便了可不行,北辰欣月自从知道谷倾芸未死之后,整个人好似不食她自己一般,浑浑噩噩的,心中的一个结愣是无法解开。这一日,夕弄影来到了北辰欣月的宫中,看着北辰欣月,不由惋惜道,“欣月本宫却是替你不值。”北辰欣月见着来人是夕弄影,这个女人可是和她母亲来争夺父皇的,实属可恶的紧,摆这个脸冷声说道,“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夕弄影不以为然抿嘴咯咯一笑,“你既然如此恋着你的轩哥哥,何不将他拴在你的身边,这样你也不用每天以泪洗面,受苦了自己而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夕弄影不住的怂恿着北辰欣月,一开始北辰欣月自然是不会相信夕弄影的鬼话,但是奈何不住夕弄影的推波助澜,终于相信了夕弄影,凤眉微微一挑,喜于脸上说,“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都将成为一家人,作为你的母妃,当然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岂会骗你让你断送了美好幸福。”夕弄影勾唇淡淡说道。北辰欣月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但是她心底真是喜欢她的轩哥哥,如今芸儿姐没死回到轩哥哥身边,轩哥哥正眼都不来看她了,眼里只有满满的芸儿姐,没有她半个影子。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好看的凤眸泛起一抹幽冷的眸光,为了她的幸福她只能对不起谷倾芸了,心里不住响起一个邪冷的声音告诉着她,如果谷倾芸不出现,轩哥哥一定不会对她这样,女人嫉妒起来有时是很可怕的。抬眸看向夕弄影,沉声说,“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让他回心转意爱上我”夕弄影从怀里拿出一瓶水晶般的瓶子,笑着说,“这里面是迷情水,只要他喝了这迷情水就会深深爱上你,对你至死不渝,你所要做的就是把你的身体献给他就行。”谁也不曾想到夕弄影居然会以这种方法报复北辰轩,她自然不会这么便宜了北辰轩,如今的北辰轩气势如日中天,她就要他身败名裂,打的他无翻身之地。迷情水被夕弄影过分夸大,以北辰轩如今的内力,不出三天药效就会过去,但是三天足够他臭名昭著,她自然知道谷芸在原来的世界不找男朋友就是厌恶男的花心,她所要的是纯净的爱情,只要谷倾芸知道连他深爱着的北辰轩都有了别人,不知道听其会有怎么样的反应,现在她都有些期待起来了。能把身体给轩哥哥她当然愿意,但是她爱着轩哥哥一样不想伤害他,如果伤害他成全她自己,那她宁愿不要的,凝声说,“你是想用我来帮你对付轩哥哥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我是不会帮你去伤害轩哥哥的。”夕弄影抬手缱绻着散落而下的青丝,凤眸深处闪过一抹淡冷的眸光,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女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度被人抢走了,还想着不去伤害他,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有病。凤眸微微一凝,莲步轻移缓缓走向北辰欣月,将迷情水放在了桌上,浅浅一笑说,“女人的幸福是靠争取的,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一把,至于你想不想得到你轩哥哥的爱,就看你自己了,言尽于此,剩下如何去选择就看你自己了,至于我的目的其实就是希望我能帮到你,让你心中少记恨我点,仅此而已。”一手搭在北辰欣月的肩膀之上笑了笑径直离去,北辰欣月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一双微微发颤的眸子看着桌上的迷情水,白希嫩滑的玉手轻轻拿起紧紧握紧在手中,她难道只能这样才能得到他的人吗北辰欣月知道轩哥哥爱的人只有谷倾芸,她最多只能得到他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他的人,这事让她纠结起来,这样得来的爱算是完美的吗,是她想要的吗北辰欣月盯着手中的迷情水陷入了沉思之中。夕弄影站在门口眼角的余光扫向北辰欣月,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对着北辰欣月宫中的宫女说道,“看着公主,有情况就来告知本宫,只要你们做的好,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说话间取出一张一千两银票,“这是赏给你们的,知道该如何做了”几个宫女哪见过这么银子,当下心喜的福了一礼,“皇后请放心,奴婢们知道该怎么做。”夕弄影还未成为皇后,但是宫中之人都已知道她,辰帝更是不加过问她的事情,任由她在宫里出入,反而大开方便之门,这也是宫里的一大奇事,西宫皇后还未入宫就得辰帝爱,都将后宫一众妃子嫉妒的都要上吊自尽,有的更是找东宫皇后,但是现在东宫皇后也无可奈何,只能闭门不出,将自己软禁起来,眼不见心不烦,所有来见的妃子都推身子不适回绝不见。整个宫中就夕弄影一人独大,又一次一个妃子气不过顶撞了几句第二天那个妃子就神秘失踪,不说都知道定是夕弄影所为,这也使得所有人都怕她。夕弄影出了宫回到别院就见北辰柏一人悠哉的喝着茶等着夕弄影,夕弄影凤眸微微一挑,坐在了主位之上,沉声说,“北辰柏,我不是告诉你没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介意让辰帝再将你关入天牢。”北辰柏轻抿一口茶水,放下茶盎翘着二郎腿,黑曜石般的星眸看着夕弄影,抬指摇摇笑着说,“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你还需要我做你的傀儡,没我你做不成你的女皇。”夕弄影手骨一紧,凤眸骤然一冷,眼眸深处迸射出一道凌冽的眸光,玉指挥动间袖中的绣花针已经飞击而出,扎在北辰柏衣襟之上,冷声说,“我真小看了你,北辰柏你我各取所需,我答应让你做皇帝,但是如果你再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介意杀了你,没你我一样可以得到我所想要的。”北辰柏却也不害怕,神情自若的看着夕弄影,“何必如此生气,你真以为辰帝是那等昏庸之人,会被你美色所迷惑,你不要把辰帝看的太简单了,与虎谋皮终会被虎咬,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本王可不想因你而无法继承帝位。”夕弄影手指一拨动绣花针自动收了回来,抬眸看向北辰柏,冷冷的说,“不劳柏王费心,本宫在做什么本宫心里清楚的很,谷倾芸是否已经不在宣王府中了”北辰柏深邃的星眸微微一沉,很快就平静下来点点头说,“北辰轩可能觉察到你想对付他,用调虎离山将谷倾芸秘密送出了京都,暂时还不知道谷倾芸去了哪里,另外三国已经闻风而动,想趁大婚之日对我北辰国大举进犯,你的炸药子弹准备的这样了”夕弄影凤眸闪烁着幽光,一只细柔的玉手撩拨着披在肩头的青丝,凤眉不由得蹙了蹙,清冷说道,“柏王这事还用不着你费心,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本宫自会让辰帝派你带领狂狮军出征。”北辰柏会心一笑,没想到夕弄影这么懂他的心,“那就多谢弄影姑娘了,本王先行告退了。”北辰柏告退离去,整个人猛地阴沉了下来,没想到风光无限的他竟要向夕弄影摇尾乞怜,甚至连出狱都得靠一个女子,手骨紧紧握着,星眸深处闪烁着邪冷的眸光,夕弄影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皇宫之中,辰帝虽没有限制夕弄影爱去哪去哪,但是她的一举一动亦全在辰帝的监视之下,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辰帝如何敢掉与轻心,她的身子辰帝更是没去碰过一下,他对她毫无感情,只是利用而已。要不是夕弄影聪明只交出火枪和大炮的制造图纸让他去摸索却也不告知他如何做,更没有给他子弹和炸药,这使得辰帝耗费巨资制造的大炮火枪没有弹药只能是一个摆设,一堆银子堆起来的废铁,使得辰帝不敢对夕弄影出手,只得按着她的要求放了北辰柏并风光将她迎娶入宫。此刻北辰国处在风雨之中,虽然暂时还没有听到其他三国有异动,但是北辰国连失两员大将,虎贲营已和他有了隔阂,他却不敢去动它分毫,只能暂时稳住他们,如今只有狂狮军还在他手上,但失去北辰战狂狮军的战力又得下降不少。上书房中辰帝星眉紧锁着,一双深邃的星眸深处闪烁着凝重的眸光,想着如何从夕弄影身上得到炸药和弹药时,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陛下八百里急报。”辰帝手骨猛然一紧,身子站了起来,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看着三份八百里急报,辰帝气的一掌将桌子震碎,怒气连连,“可恶,这群才狼,居然在这个时候集结军队。”辰帝如今却也无奈,三国集结军队,虽然暂时未动,但是辰帝自然知道他们想趁北辰国内乱未定想来横插一脚,吞并北辰国,眼眸中的一股萧杀的眸光迸射而出,冷声说道,“速召文武百官进宫。” 第二百六十八章威胁 西边的红霞映着天空通红一片,滚热的气浪透过地表升腾而起,一顶顶官轿从街道上匆忙而过,心里更是忐忑不安,纷纷猜测辰帝为何召他们进宫。“宣王,陛下召我等前去所谓何事,可否言明一二”一个亲近北辰轩的大臣轻声问道。北辰轩差不多也能猜出个一二,沉声说,“尔等少发言论即可,坐观形势转变。”辰帝如此紧急将所有人召开朝会,定是三国想挥军攻伐北辰国,北辰轩心底冷冷一笑,手骨一紧,深邃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而已,既然你执意将北辰柏放出来,肯定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倒要看看辰帝如何让虎贲军出师。朝堂之上,北辰浩腿脚不便故在府里养病,除了北辰浩之外,北辰柏和北辰轩两人并排而立,这是北辰轩自北辰柏入狱后第一次会见北辰柏,对其恨可见一斑。北辰柏勾唇一笑,轻声说道,“我的好三弟,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北辰轩冷冷一笑,风轻云淡说,“不扰柏王费心,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下次一样没有这么好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北辰轩是奈何不了北辰柏,不然早就一刀了结了他,让他下地狱去忏悔去。辰帝坐在龙椅之上,他两人的表情自然尽收眼底,轻咳几声,沉沉说道,“诸位爱卿西风国、南陵国、东雪国不讲道义欲兴兵伐我北辰国,诸位可否有退敌良策。”什么,三国一同攻伐北辰国,辰帝的话犹如一个重磅炸药,文武百官早已享受惯了奢靡的生活,如今一听要打仗无不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上串下跳,有些开始暗地筹划如何逃离北辰国去其他国家避难。现如今的北辰国摇摇欲坠,基本是个不争的事实,再也不像以前北辰战和谷震庭在的时候,整个北辰国犹如铜墙铁壁,没人敢来进犯,可眼下这两尊战神纷纷倒下,以北辰国如今的国力如何能够打赢三国。北辰轩好似过路人一般,像尊站神一般闭着眸冷冷听着众大臣议论着,辰帝手骨一紧,冷冽的眸光迸射骇人的气势,手掌猛地敲在桌子上,沉声说,“唧唧歪歪成何体统,这里可不是菜市场,如果拿不出主意,你们全部回家种田去,朕不需要这样没用的官。”一群官员噗通跪倒在地,享受惯了早已成一条老泥鳅,见着辰帝发怒,哪还敢顶撞,“臣等该死,恳请陛下恕罪。”“蔡尚书你执掌兵部,你来说说如今的局势该如何化解”辰帝凝眸沉声说。蔡尚书额角都沁出了虚汗,颤颤跪倒在地,说错了可是要杀头的,眼神慌乱,“陛下,老臣觉得此刻北辰国痛失战王和谷大将军,军心不稳,理应先稳定军心才出征讨伐。”说了等于没说,最后又将问题抛给了辰帝,他们打仗不行但这种扯皮球的功夫倒是在官场中圆滑的挑不出半点毛病。辰帝阴沉着脸,狠狠瞪了一眼蔡尚书,冷声说,“其他爱卿可有退敌之策”“陛下不如和亲议和,保存国力蓄势而动。”一个文官颤颤说道。辰帝脸色一下黑的可怕,手骨紧紧,“来人,拉住去砍了,谁敢再提议和下场如他一般,朕现在只要你们给朕想退敌之策,收起你们那一套。”走进两个侍卫直接将那人拖了下去,一时间没人再敢议论,他们可不想当第二人,不说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罢官,无奈纷纷进言都为主张讨伐,北辰国不缺兵缺的是能够统帅的将领,一个好的将领可敌百万雄狮,其作用可见一斑。朝堂之上顿时分出两派一派支持北辰轩带兵出征,另一派自然是支持北辰柏的要以柏王为首征讨三国,说的都是一些有头没头的话。辰帝头疼的抬手拧了拧眉心沉声说,“轩儿、柏儿你们二人如何看,主攻还是议和。”北辰柏拱手说,“父皇,儿臣愿带十万士兵击退南陵国。”辰帝满意的点点头说,“好,朕封你为定南大将军,轩儿你呢”北辰轩缓缓睁开眼睛,拱手说,“父皇,三国明显有备而来,今年我北辰国多处干旱洪涝,所谓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儿臣冒昧问一句父皇,如今的北辰国可有那么多银子和粮食。”北辰轩说话不卑不亢,却句句于情于理,辰帝丝毫挑不出北辰轩的话,他自然知道辰帝是想让他出征统帅虎贲军,然后凯旋之日夺了他的军权,到时又有人敢说什么。“陛下,宣王所言极是,同时和三国开战所消耗的不是兵力而是粮食,陛下三思。”一人站出生说道。如今北辰国粮食短缺,开战必然会生灵涂炭,到时弄的民不聊生恐怕又有失帝王德行。北辰柏星眸幽转,冷声说,“斐大人此言差矣,无国亦无家,如今三国气焰嚣张,想吞没我北辰国,此时不加反击,恐怕以后北辰国将荡然无存,到时恐怕斐大人也不会在这里站着和本王说话了。”“此事无须在意,银子从国库里拨,粮食交由兵部和户部亲自购得,务必保障士兵不饿着有力气打仗。”辰帝一口敲定了下来。户部尚书田尚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国库银子不足一千万两,如今市面上粮食被米商垄断,抬高价格,有银子也不一定收购的了粮食。”辰帝蹙了蹙眉头,没想到国库银子竟至于这么些了,这如何能支撑得起军队的巨额开支,好事不来,坏事一件接一件络绎不绝而来。北辰轩听闻眼眸中闪过一缕绝冷的笑意,没想到国库比之他想象的还要空虚,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他倒要看看辰帝如何打得起这个帐来。北辰轩知道的还不仅仅的这一条,更多的辰帝尚未得知,各郡都被他用假圣旨秘密用假银购得无尽粮食和铁器,更有甚至北辰轩直接给各郡守许以郡守自治权,让郡守拥兵自用,如此一来朝廷更是不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恐怕稍微一逼,这层纸糊将会被捅破,到时不用三国攻伐,北辰国自身已经千疮百孔,各郡守反水就够辰帝喝上几壶了。辰帝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奈何时间偏偏不等他,辰帝手骨紧握着,沉声说,“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只要结果,朕给你三天时间,你给朕将此事办成。”蔡尚书和田尚书对视一眼,现在他们还能怎么做,只能应了下来,但是这事他们心底全然没底。辰帝让众人退去,唯独留下北辰轩,缓缓走了下来,凝眸说,“轩儿你可恨父皇没将柏儿处死”北辰轩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冷光,拱手说道,“儿臣不敢,父皇如此做自然有父皇的道理,儿臣不敢妄自揣测。”辰帝点点头,一手搭在北辰轩肩上,沉沉说,“你不怪父皇就好,父皇如今只有你们三个皇儿,谁也不想失去,轩儿父皇知道你文韬武略不在柏儿之下,如这次你击退三国朕意将皇位传于你。”北辰轩没想到辰帝这个时候居然玩这一处,如果是寻常人自然心喜的答应了下来,但是他等帝位只是想给丫头一个安定的家,辰帝所做之事于他背道而驰,北辰轩心里清楚得很,就算他击退三国,辰帝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这个可能是遗国的王子,这只是利用他为他卖命而已,如果辰帝想何须单独和他说,大可当着文武百官说。面上北辰轩不敢有所显示,依旧波澜不惊,拱手说,“儿臣无意皇位,只想做个逍遥王而已,带兵打仗之事父皇还是交由二皇兄一人就是。”辰帝不由冷哼一声,一双星眸幽深的可怕,没想到北辰轩居然敢如此跟他说话,但依旧强压心头的火气,搭了搭北辰轩的肩膀缓缓松开手,双手背负着,“既然如此父皇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必须帮朕说服虎贲军随柏儿一道出征。”北辰轩心底冷冷一笑,绕来绕去终究耐不住想动虎贲军了,面上平静的说,“父皇,儿臣何德何能可以指挥的动虎贲军,虎贲军是父皇之师,父皇只需一道圣旨即可,他们焉敢不从。”辰帝翻白了眼,要是虎贲军听他的指挥他何须在这里多此一举,正因为自谷将军被枪杀,虎贲军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寝食难安,只能来找北辰轩。“轩儿,父皇知道在谷将军之事上处理的欠妥当,但是现在北辰国危在旦夕,你难道真想朕兵刃见血吗”辰帝声音徒然一冷,“朕想将虎贲军交予你手上,你如果不接受,朕就血洗虎贲营。”辰帝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沉声说,“只要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要求,儿臣愿说服谷将军出征。”“说。”“谷大将军之仇不报不足平军心,唯有将柏王贬为庶民才能平军心。”北辰轩嘴角噙着不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风轻云淡的说道。辰帝星眸突然一冷,身上的气势变的冰冷无比,厉声说,“这事没的商量,朕已封柏儿为定南大将军,轩儿父皇现在是不是说不动你了”“儿臣不敢,只是这事父皇做的有失公允,谷大将军亦是儿臣的岳父,谷大将军对父皇忠心耿耿,如今将军府只剩芸儿喝谷铭剑这一血脉,父皇难道就不应该给谷府一家一个交代吗”声音中带有质问。辰帝气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北辰轩的脸上,愤怒的说,“朕是你父皇,你竟敢帮着外人质问你父皇,父皇如此做自然有父皇的道理,哪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如今朕就问你一句,你带不带兵,不带朕最多不要虎贲军。”北辰轩嘴角一甜,血丝从唇角溢出,淡冷一笑,“父皇如果没有其他事,儿臣先行告退。”转身直接离去。想拿他当枪使,门都没有,虎贲军就在皇城脚底下,虎贲军又有火枪和神衣大炮,他不相信辰帝会这么没脑子,如果激起军愤,恐怕事情就不会如现在这般安然无事了。辰帝见着北辰轩要走,星眸深邃幽冷转动着,就在北辰轩一脚踏出之时辰帝沉声说,“朕答应你,不过只能等到击退三国之后朕才颁布诏书。”狂狮军开拔出京独留虎贲军,没了狂狮军的制衡虎贲军要是在兵变,整个京都皇宫都将危夷,辰帝虽然恼怒的恨不得现在就将北辰轩处死,但是内忧外患之际由不得他不权衡利弊,这也使得辰帝不得不低头。北辰轩也知道这次算是和辰帝撕破了脸,他口上虽说不要做皇帝,但是最有夺帝位的两人就是他和北辰柏,此刻不采取点举动反而会引起辰帝怀疑,还不如干脆点直接将事情摆明了,反而让辰帝摸不着头脑,为他争取时间。北辰轩回身拱手说,“儿臣替谷大将军叩谢父皇,儿臣这就去说服谷铭剑出兵。”辰帝手骨紧紧,星眸中的杀意肆意迸射而出,重重坐回龙椅之上,怕是被北辰轩气的不行,做父亲的居然被儿子威胁,恐怕说出去要贻笑大方。北辰轩刚迈出养心殿,看着一个可人儿等候着了,见着北辰轩出来急忙跑了过去,欢快的跑过来无辜太监们诧异的目光一手挽住北辰轩,吐了吐小香she,“轩哥哥,见着欣月高兴不”北辰轩淡淡一笑,梳理了一下北辰欣月散落下来的青丝,轻笑着说,“自然是高兴,走我们便走边说。”北辰欣月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慌乱,“怎么了欣月是不是你母后的事情让你心烦了”北辰轩微微一颤一颗心犹如小鹿般狂跳起来,紧张之情不可言喻慌乱的点点头轻声说道,“嗯,欣月的心好乱,轩哥哥你以后会不会不理欣月了”...................................ps:第二更送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乱成一锅 北辰轩眼眸中透着怪异,笑笑轻声问道,“是不是在怪三哥最近没进宫看你”北辰欣月下意识的手骨扭捏起来,低头轻咬了下牙抬眸摇摇头浅浅一笑说,“没没,欣月知道芸儿姐有身孕谷府又出了事情,里外都要轩哥哥照料,欣月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欣月永远都是我的小月月,三哥怎么可能不理会你了,最近三哥事情太多,忙完这段时间,三哥和你三嫂好好陪陪你。”北辰轩半开玩笑说了一句。北辰欣月顿时脸红的像红苹果一般,娇嗔道,“三哥,你又取笑欣月,欣月不理你了。”紧张的她生怕被北辰轩看出心事一般跑走了。北辰欣月本想约北辰轩去她宫里,可是看着北辰轩那双眼眸,她又一下狠不下心,心里不住的问着自己,难道非得那样才能留住他吗看着跑远了的欣月,北辰轩耸耸肩摇摇头,叹气说,“欣月,三哥真心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你的另一半,三哥永远只是你的三哥而已。”接下来的几天里北辰轩亦去了几趟虎贲营,再则就像辰帝汇报情况,除此之外就没在出府过,期间北辰欣月也来找过北辰轩,见谷倾芸不在,就多待了些时候,每一次都给北辰轩尝她亲自做的糕点,北辰轩虽奇怪但每次都吃了些,见着欣月开心也就随她去了。辰帝一发诏令整个北辰国再次增兵,户部和兵部一伙人凑在一起,一个个不好的消息传入他们的耳中,米行不知从哪里听说朝廷要开战征粮,纷纷关门将粮食藏了起来,米行一休市,顺带其他行业也随之休市,战争还未打响,在某些人暗中推波助澜下已经闹起了一股怪异之风。短短七天之内整个京都已经乱作一团,百姓屋中粮食耗尽不得已纷纷将目光打向了富商官家,这种趋势不止在京都其他亦有发生,更有银子和金票的大量涌入市场,彻底打乱了价格,所有物品价格一路猛涨,原本一两银子能买到的东西现在非得五十两甚至一百两才能买到。各郡守直接无视朝廷诏令,因为他们亦得到秘密圣旨,自认为这是辰帝的意思,所有朝廷每一道圣旨下达地方上都直接无视,北辰国各地频频急报传到朝廷。辰帝这几天突然一下老了十几岁一般,想想他富强一世的北辰国如今居然成这般景象,怒目看着朝堂之上的大臣,“田尚书,世面上为何流入出这么银子和金票,你们户部却一无所知”田尚书已经为粮草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如今又摊上这事,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臣臣也不知为何世面上突然多了这么银子和金票。”“来人,给朕拉出去砍了。”户部执掌银子发放,如今国库空虚,世面上去多了那么官银,气的辰帝一连砍了户部的人。北辰柏星眸微微一凝,上前说道,“父皇,儿臣查得这银子和金票是从一个叫天假钱庄流出,各地方官员收受他们的银子,他们又以高价拉储户,才使得这银子和金票快速在世面上流通,据儿臣查证这些流通的银子和金票全是假的。”什么,假的,那些收了银子和把银子存进天假钱庄的官员一脸的惊愕,纷纷悔到肠子都青了,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恶劣,如果银子是假的,那么他们那么多财产岂不是全部化为泡影。听到北辰柏一桩桩事情说出来,并将假银子割开,金票对比辨真伪,在朝堂上的大臣有些心脏不好直接一命呜呼了过去。辰帝坐在龙椅之上,一双骇人的星眸迸射出嗜冷的杀意,将眸光看向北辰轩,但却未能发现什么,辰帝也不相信以北辰轩的本事能将整个北辰国颠覆了,那到底会是谁,难道是其他三国,沉声说,“其他三国可有此类情况发生”“暂时没有。”兵部蔡尚书抹了一把汗上前,拱手说道,“陛下,各郡守无视朝廷旨意,既不交兵也不缴粮,臣派人去催纷纷都被杀害。”蔡尚书一句话比之假银事件更加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难道各郡守都想造反一般,辰帝气的猛地一掌拍在龙台之上,整个人站了起来,“反了,反了,是谁给他们的这个胆子”这些天辰帝全心忙着制造火炮和火器,也就没去留意奏折,更没去留意地方动态,被蔡尚书一点破,辰帝猛然觉得已经有好几天未见暗卫向他汇报地方消息,该死的,怎么会变得如此糟。蔡尚书手心后背都被冷汗打湿,颤颤说道,“据臣所知,这些都是陛下下的旨意,让他们这样做的。”蔡尚书自知才瞒下去北辰国真乱了,他亦活不成,还不如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将事情全部说开了,罪不在他身上。“胡说,朕何时下过这样的旨意。”一个兵部侍郎站出来,“那日臣亲眼所见,圣旨上是陛下的笔迹和印章,到日臣就想告知陛下此事,奈何蔡尚书不许,臣只能作罢。”辰帝星眸一冷,声音如冰渣子一般,“此等大事你居然隐而不报,朕留你何用,来人拉出去砍了。”话落间猛然想起什么,启开玉玺一看,整个人一颤,玉玺自他手中掉落在地,滚落而下,这怎么可能,真玉玺居然被人掉包,而他用了这么多天才发现,饶是铁打的他也经受不起如此打击。玉玺可是天子的象征,更有镇.压国运之用,一口血喷出倒在了龙椅之上,顿时整个朝堂之上乱作一团,“陛下”北辰轩和北辰柏急忙上前来到辰帝面前,着急喊道,“父皇,父皇。”北辰轩凝眸冷声说道,“传太医。”话落间一掌抵在辰帝背后,将内力过渡给辰帝。这才有所缓和起来,刚才一下,辰帝差点气血逆行走火入魔而死,太医感到给辰帝把了脉,开药退了下去。辰帝缓缓顺过气来,看着北辰轩的眼眸却是凝重起来,他难得不该怀疑他,刚才要不是北辰轩及时出手,他心知后果不敢设想,而之前他都是听北辰柏和夕弄影说北辰轩非他亲生而是遗国王储,才使得他对他心存芥蒂,而北辰柏却屡次三番欲谋帝位,交于北辰柏,北辰轩却更得他心。“父皇,你感觉怎么样”北辰轩率先开口说道。北辰柏冷眸看着北辰轩,转而说道,“父皇,这事交由儿臣去办吧,儿臣定当将天假钱庄全部查获。”“轩儿,这事有你来办,务必查出谁在谋我北辰国。”辰帝双手分别握着北辰柏和北辰轩,看向北辰轩目光柔和了些许。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却也不在推辞,“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全力以赴。”“柏儿,你去将盗玉玺事件查清楚,另外朕许你先斩后奏务必将各郡平复下来,兵和粮食一样不能少,你的时间很紧迫啊。”说话间一手在两人手背上搭了搭。北辰柏心里虽微微不满,但是没有比兵权更重要的,拱手应道,“儿臣领旨。”辰帝点点头,挥手说,“去吧,朕累了。”北辰轩和北辰柏两人对视一眼径直拜别离去,他知道辰帝不敢将事情大肆宣扬出去,天假钱庄一案只能暗地里调查,不然真会引起暴乱,北辰轩不得不佩服辰帝的手段,居然想拿他做矛,但是这一次注定了他的失败。失民心者失天下,辰帝此番已经失了民心,更何况此刻北辰国内有百姓暴动,外有三国虎视眈眈,就算他手握火器和火枪,亦无回天之术。下了朝堂,百官们无比争先恐后去天假钱庄取银子,可是却见天假钱庄关门歇业,一时间百姓好似嗅到什么风声一般,天假钱庄外一瞬间围满了人,奈不住人多,天假钱庄大门被疯狂的百姓推倒,所有人一拥而上,看着满院的银子,他们的眼睛都花了。“银子,好多的银子,发了,这次我们发了。”“这是我的。”“我的。”在金钱面前所有人变的如此疯狂,为了银子直接打的头破血流。百官们气的牙痒痒,拿起银子用刀切开,无一不都是假银子,与之百姓疯狂相反的是,百官们脸色发白,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他们现在后悔,要不是他们见钱眼开,也不至于将所有的银子都存到天假钱庄之内,真是因小失大,北辰轩充分利用了人的这种贪念,许你些好处再把你榨的渣都不剩。宣王府中,北辰轩悠哉下着棋,一边还看着金德递过来的账本,天假钱庄一事是他故意为之,就是让丑事让全北辰国百姓知道,他这一布局,几乎富商官家的银子都进了他的口袋。金德落下一子轻声说,“主子,天假钱庄已经乱成一锅了,我们是不是该收网了”北辰轩淡淡一笑,“不急,再让他乱些才好,你陪本王下完这局棋。”金德沉声一笑,“是,主子。”见主子胸有成竹,他只管做事便是,羽国之事已经走上征程,他们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即可扬风起航了。 第二百七十章秘闻劫难 一子落下,北辰轩满意的看着棋面,原本错乱不堪的棋面因一子定乾坤,黑白相交间一个醒目的死字赤然在目,轻笑着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淡淡说道,“这一局你输了。”金德星眉一蹙随即舒张开来,大笑一声,“死的其所,主子的棋艺是越发精湛了,属下甘拜下风。”北辰轩一把玉骨扇子轻摇着,“这些天北辰国必有惊变,你的汇天钱庄要多加留意才是,切莫走错了棋。”金德心中一紧,自然知道主子所言何事,点点头说,“主子尽管放心,属下已经一切安置妥当,他们想查就让他们查去。”北辰轩黑曜石般的星眸如浩瀚的星空一般,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就好,来人备轿。”一队人来到天假钱庄,北辰轩缓缓走了出来,见着不少官员都被打的皮青脸肿,百姓更是恨不能扒其皮抽其筋喝其血,地上的银子随处都可见。有些眼见的官员见着宣王驾到急忙喊道,“宣王救命。”一声呼救将百姓的眸光转向了北辰轩,要不是侍卫阻挡着,恐怕北辰轩非得脱层皮不可,北辰轩看着百姓一个个愤怒的模样,心底略带惋惜,沉沉说,“尔等在此喧闹,公然打劫钱庄可知罪”百姓纷纷举手喊道,“宣王你来的正好,官府勾结黑心商兜售假银子和金票,是不是给我们一个解释。”“还我们银子,还我们银子。”北辰轩凝眸抬手说,“此事本王也刚知道,请给本王一些时间了解了整件事,必给大家一个答复,大家继续留在这里阻扰拖延时间拿不到银子休怪本王有言在先,都先散了吧。”百姓中自然也有北辰轩鼓动的人,纷纷出声,百姓退了去,北辰轩将所有在场的官员全部扣押,共抓获天假钱庄佣人十人,掌柜外逃,收缴假银子一千万两,金牌两千万两,并查封了天假钱庄。半天时间里北辰轩借此将北辰柏一干官员全部抄家,收缴金银首饰不计其数,粮食巨量,一本奏折呈给了辰帝过目,“父皇,这是京都假银事件牵扯官员,儿臣依法将其抄家,家产充公,另外其他郡县儿臣亦派人去查办了,相信不久就有结果。”辰帝星眸紧锁成一条麻绳,手骨紧紧抓着奏折,将其合上,笑着说,“轩儿这事你做的很好,朕没想到居然养了一群老鼠。”对于官员任命却是一字未提,辰帝自然知道这些官员都是亲谁的,虽说他对北辰轩不在那么怀疑,但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亦不想北辰轩一家独大,北辰国还是要紧握在他的手上。北辰轩星眸一蹙,沉沉说,“假银事件关乎皇家声誉,儿臣建议理应拨款按原来存入将本钱还给百姓,另外将粮食分发下去,颁布圣旨让米行重新开市,稳定物价,稳定粮价才是重中之重。”辰帝想拿这银子和粮食打仗,北辰轩岂会如他意,他现在就是要拖延时间时间越久,百姓心中积蓄的力量才会爆发出来,毕竟这么点粮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更多的粮食早已被米行所掌控。原本的喜悦一下荡然无存,北辰轩所说都在情理之中,绝无半点掺假,每一点都为北辰国稳定着想,抬手拧了拧眉心,沉沉说,“也只能这样了,就按你的意思去办。”辰帝银子还没到手,一转眼就这么流了出去,甚至连国库中的一千万两也被北辰轩提走用于救市,京都虽以北辰轩雷霆手段稳定了下来,百姓财产已去三层,一些富商更是肉痛的紧,好在银子收回了一些,总好过什么都没,这其中最大的赢家只有北辰轩,汇天钱庄一时间风光无限,百姓虽有挤兑但是以汇天钱庄的实力轻易应对过去。缴获的粮食投入市场一时间压低了粮价,京都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但是北辰柏血腥手段虽镇、压了几个郡县,缴获大量银子粮食,但所过之处哀鸿遍野,民怨愤恨,同时激起了其他郡县百姓和官兵的抗拒,假银事件未平息再起一波,其他郡县纷纷揭竿自立为王,使得北辰柏气的不行,被辰帝一道诏书直接调往边关,辰帝现在就算想也不敢动北辰柏。不日三国细作将北辰国内乱之事告之,三国纷纷等不及,挥军攻伐北辰国,一时间郡城接连沦陷,南陵国有南陵牧带兵所过之处烧杀抢夺,每到一处都沦为一座座死城,北辰柏挥军狙击,有了夕弄影的大炮和火枪还有炸药一时间让南陵国死伤惨重。皇宫之中,辰帝蹙着星眉看着一脸妩媚的夕弄影,“北辰国如今情势危急,你是不是该把弹药炸药给朕了”夕弄影妖魅一笑,玉手缱绻着事情,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轻笑说,“陛下你不但不帮奴家除了北辰轩,还重用他,火药可是奴家手中最后一张王牌,陛下如此做,你让奴家如何放心把火药给陛下。”夕弄影心中已经恼怒万分,北辰欣月那个死丫头居然不给北辰轩下药,害的她所谋划的计划全部泡汤,如今却又遇上这些恼事,至于北辰国是否覆灭她漠不关心,她手中有火药只要扶持一方亦可称霸。“你为何非要致轩儿一家死地”“这陛下无需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而已,陛下如不想,奴家只好找其他国家去,想必他们会更希望得到奴家手中的东西。”夕弄影一枚绣花针握在手中刺着锦帕,森冷逼人。辰帝手骨一紧,深邃的星眸恨不能将夕弄影吞没,沉声说,“朕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朕需要他替朕杀敌,只要平定三国,朕必亲手将其杀之可好”辰帝找过北辰轩也想从他手中得到火药,奈何北辰轩推脱,辰帝也不敢紧逼之,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僵局,如今国库空虚,又无行军粮草,已让他一筹莫展,现在他也只能暂行此法拖延些时候。“可以,不过陛下需答应奴家两个条件,奴家才愿将弹药奉上。”夕弄影淡幽说道。“弄影姑娘只管说就是。”“一婚期如期举办。”辰帝微微一愣,点点头,“可以。”“二陛下将九面五彩圣令暂时交由奴家保管,何时陛下除了谷倾芸和北辰轩,奴家何时就把它归还给陛下如何”辰帝星眉紧锁而起,深邃的星眸微微一凝,“朕答应你就是。”辰帝虽不舍但是还是将五彩圣令交予夕弄影之手,得到了弹药,急召北辰轩让其挥军迎击西风国,令龙无极率军迎击东雪国,并将仅有的粮草全部拨给了龙无极,北辰轩只能自行想办法筹集军粮,气的虎贲营集体想造反,辰帝狠心的一手也是做给夕弄影所看。北辰欣月一听北辰轩要带兵出征不顾一切找上北辰轩死活要跟着他一起出征,在北辰欣月百般纠缠下,北辰轩无奈只好同意让她随行,北辰欣月这才高兴回了宫。这,也是率军出发的前,北辰轩悄然离开宣王府,他想临走前见一面丫头,这些天只用信鸽传递他们的消息,让他倍想丫头和他腹中的孩子。恐怕连北辰柏也万万没想到的是,北辰轩竟然将丫头和老祖宗一家安置在了文翔书院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文翔书院气候宜人,此时酷暑未过,此地正是避暑胜地,仙客居士单独给了谷倾芸一个院落,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谷倾芸她们存在,谷倾芷被谷倾芸医治好了,她经过这些事也看清了北辰柏此人,再无争胜之心,每日吃斋念佛倒也让人省了不少心。谷倾芸闲来无事就经常仰望夜空,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缓解一下思念之情,雪兰香芙各站一侧,一人扇扇子,一人剥着葡萄递给谷倾芸,“小姐,你又在想姑爷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自夜空缓缓落下,谷倾芸凤眉喜上眉头,缓缓起身,轻柔的说,“轩几日不见你都清瘦了,京都之事还顺当吗”北辰轩一挥手,雪兰和香芙自主退了下去,北辰轩将谷倾芸拥在怀里,轻声说,“一切顺利,我已经修书给西风羽送去了,有他配合事情将更简单。”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说,“三国奈不住动手了,这样我们的计划又向前近了一步,西风羽虽是母亲的弟子,但是此人也不可尽信。”北辰轩浅浅一笑,刮了下谷倾芸香鼻,笑说道,“媳妇你那块锦帕的秘密你知道了”“嗯,母亲将我的身世全部告知我了,不过我依旧还是我,不会因为的身份而改变,另外在锦帕中母亲说我命中有一劫,如想要避开必须在十八岁之前进入天地宝库之中得到那件东西才行。”谷倾芸靠在北辰轩怀里低声轻语说,却未将事情全部告知北辰轩她生怕他担心。天地宝库,北辰轩心头一紧,怎么又和它有关,这天地宝库中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但是他暗暗将它记在了心中,面上笑笑说,“媳妇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容你有事。”北辰轩只是短暂和谷倾芸聊了些天,将他要出征之事告知了谷倾芸,拜见了老祖宗就匆匆折返离去,迎击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战。 第二百七十一章死守防线 辰帝亲自送两军离去,北辰欣月女扮男装混在了军队之中,虎贲军虽有怨气,但是亦开拔前往前线。五天的时间都在急行军中,北辰国的领土更是在这五天之中被三国吞没了近一般之多,北辰柏连打五天后续弹药和援军未能接上,要不是北辰柏之前一路强行征兵恐怕以区区十万之众对抗南陵国百万之师简直以卵击石。北辰柏自一开始短暂收复失地外,其余无奈只能被南陵国之兵以人队战逼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岭风山脉北辰国以南最后一道险关,宇岭城外百万之师集结城下,战火硝烟滚滚而起,城墙上的士兵更是显得疲惫之色,他们吃不饱睡不好,却要顽强抵挡敌军。北辰柏一脸黑炭,连日来的战斗已将他的锐气磨掉,纵使他有火器炸药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他那么点炸药简直就是杯水复兴,只能起一时之强,深邃的星眸看着不住架着墙梯攻城的南陵士兵,北辰柏的手骨紧了紧,后悔夸下海口只要十万之师,恐怕就算四十万狂狮军全部拉来也是五五之数。看着不住倒下的士兵,飞射而来的利箭,北辰柏拔剑向天.怒吼道,“将士们,想想你的家人,你们的荣誉,援军和粮食还有一天就能抵达,本王恳请众将士一定要顶住,绝不能再让南蛮入侵了,只要守住,本王许你们荣华富贵。”“柏王,援军真会来吗”一个士兵无助的说道。北辰柏星眸深处迸射出凌冽的寒光,“是,援军真在路上,守卫家园就靠我们了。”话落间北辰柏身先士卒,一跃而下,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单枪冲入敌军深处,奈何找不到南陵牧的踪影,一边邪冷的厮杀着,一边疯狂的怒吼着,“南陵牧,你不是号称南陵国第一勇士吗,你的胆量呢,你的荣誉呢,有本事出来和本王单挑。”城墙之上的士兵看着自己的主帅又一次冲入敌军,北辰柏无形之中坚定了将士们的信念,他们一定能过等到援军,纷纷打了鸡血一般,嘶吼道,“为了荣誉,为了家园,杀啊。”气势猛涨而起,击退了敌军的又一波攻势,而狂狮军亦付出了血的代价,连日来的消耗是的狂狮军箭消耗殆尽,狂狮军更是只剩下了不足六万之众,而南陵国死伤在三十万之多,可是依旧存在着压倒性的优势。几个士兵靠在城楼上,脸上染满了血,取出水袋却发现不知觉间已经没了水,气的一把扔到地上,“混蛋。”眼眸婆娑着,心中更是藏着满满的憋屈,却是敢怒不敢言。一个将军走了过来坐在那个士兵的旁边,从腰带中取出水袋递给他,笑着说,“给,我这还有一些,你拿去喝吧。”“谢陈将军,我不渴,你留着吧。”那士兵推辞说道。“喝吧,这是军令。”陈将军绷着脸厉声说道。“是将军。”陈将军看着满脸疲惫的士兵,有的直接坐在地上睡了过去,他的心亦知道士兵们都到了极限,又有谁能不睡却又吃不饱连续三天三夜奋战呢,缓缓站起来,大声说道,“本将军知道众将士都很累,但是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国破则家破,不止为了国还为了家,就算只剩下一兵一卒我们也要死守住宇岭城,等待援军的到来。”满是疲惫的将是在他的鼓动下纷纷站起来,脸上露出坚定的眸光,高喊道,“誓死守卫宇岭城。”“誓死守卫宇岭城。”声音震天而起,饶是在百万之军拼杀的北辰柏亦能听见,就算在冷血无情的他,听到众将士一致誓死守卫的激昂之声,他手中的剑亦变的无比凌冽起来,这样的将士值得他尊敬,就算死他也绝不退缩半步。这几日死在北辰柏手中的人差不多亦有数万之众,以一人之力斩杀如此之多恐怕也是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事,他将南陵的军心杀怕了,每个人都怕死,看着北辰柏邪冷的眸光,不由退了退。“南陵牧,本王知道你在,不用躲躲藏藏了,如此之师也敢来犯我北辰国,有本事就堂堂正正于本王一决雌雄,输了本王直接自刎在尔等前面。”北辰柏手中森冷的剑不时滴着鲜血,在地上形成一朵朵妖艳的血花,一头血红的红发无风之飘,每踏出一步亦如死神的勾魂镰刀一般,都有人死在北辰柏之手。南陵牧却是依旧未出现,他也不是傻子,北辰柏是何等实力,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的怪物,和这样的单打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看着南陵国士兵被北辰柏一人吓得连连往后退去。百万之师中突然爆喝出一个声音,“杀北辰柏者封万户侯,赏美女一千,金银珠宝百万,良田千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南蛮之兵眼中升腾起疯狂的神情,好似鬼神附体一般疯狂挥动手中的兵器不管攻不攻的破北辰柏的罡气,不怕死的攻击过去。北辰柏邪冷的星眸一沉,爆喝一声,“找死。”整个人化为一道红光径直朝着声音方向疾闪而去,一剑直接将那将领的首级砍了下来,提在手上,怒吼道,“谁敢上前,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杀,为了美女,为了万户侯,杀了北辰柏,这一切都是我们的了。”南蛮之兵反而更加疯狂了,某处山头,南陵牧带着自己的亲卫骑在马上远目眺望,冷笑说,“北辰柏本太子到要看看你还坚持到什么时候,传令下去,封赏再加一倍,必须取得北辰柏的首级。”“是太子。”一个将领退了下去。士兵在南陵牧眼中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南陵牧得知北辰柏就是那一日使得他难堪之鬼面人,顿时心中滔天的怒气升腾而起,他就不信北辰柏能以一人之力力抗他百万之师,只要率先攻入京都杀了辰帝,那么北辰国就是他南陵国的属国了,死掉区区几十万人何足道哉。北辰柏可谓也最悲催了,面对如此疯狂的敌军就算他内力在强也有枯竭的时候,北辰柏气的直咬牙,恨不得将南陵牧碎死万段,,尸体在他面前亦堆积如山,北辰柏冷哼一声,一道剑芒飞击而出,扫出一大片空地,整个人凌空而起,“南陵牧你给本王等着。”说话间已经退了开去。就在这时无数利箭直射北辰柏这个活靶子而去,非要将北辰柏射出个马蜂窝才肯罢休,北辰柏暗叫不好,回身将剑回转而起,形成一面盾牌将利箭阻挡下来,整个人飞速朝着身后宇岭城退去。他身上的罡气已经散去,敌军岂会容他逃走,这时不杀更待何时,站在城墙之上的陈将军见柏王有危险,脸色一变,猛然喊道,“不好,柏王有危险,快随本将军出城救柏王。”陈将军疾奔而下骑上马打开城门率领一万狂狮军朝着北辰柏而去,北辰柏连战连退,身上已经身中数箭,肩膀腿上亦有,北辰柏强提一口气,趁着停顿间隙飞身来到陈将军面前,嘴角沁着一抹血迹,沉声说,“陈将军快带本王回城。”“是柏王,众将士回城。”陈将军急忙调转马有士兵的护送直接奔回了城,短短一会儿时间狂狮军又折损数千。南陵牧手骨一紧,一双冰冷的星眸迸射出骇人的眸光,冷喝一声,“该死,这样都能逃走,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阻挡本太子的大军,来人传令下去全力攻城。”马鞭一挥转身朝军营走去,如今北辰柏已是强如之末,他已无需在躲闪,也是时候该和北辰柏好好清算总账的时候了。陈将军扶着北辰柏扶回了营地,急忙喊来大夫为北辰柏救治,却被北辰柏阻止,“给本王叫几个士兵进来。”“是柏王。”陈将军虽疑惑但是依旧执行了下去,一个士兵急忙跑了进来,“柏王,敌军再次向我城楼发起总攻了。”北辰柏脸色一变,苍白的脸上不带血丝,整个人阴沉的可怕,手骨紧紧,该死的南陵牧要不是他手中也有百万之师何须被打的这般窝囊,之前他连写几道奏折送于辰帝,辰帝答应抽调二十万军队给他却迟迟未到,此刻他正可谓孤立无援,北辰柏一掌将利箭震飞,草草包扎了一下强撑着身体起身说道,“扶本王去城楼,本王要亲自指挥。”“柏王不可。”就在这时陈将军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阻止说。“陈将军,本王无碍,宇岭城绝不容失。”北辰柏咬牙说道。陈将军拱手说道,“末将死也不会让宇岭城有失,还请柏王养伤为紧。”北辰柏一手搭在陈将军肩头沉声说,“那一切拜托陈将军了,一定要再坚持。”陈将军领命退去,北辰柏再也忍不住嘴里的獠牙长了出来一口咬在了士兵的脖子上,转眼间四个侍卫变成了干尸,北辰柏一震化为了灰烬,抹去嘴角的血迹脸色盘腿而坐运功疗伤起来,原本的伤口这时竟然缓缓愈合起来,简直匪夷所思,这也是北辰柏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原来血可以帮他疗伤,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最保命的底牌。 第二百七十二章阵前下棋 夜,月光挥洒而下,点亮了昏暗的星空,城楼之上战火弥漫,战士们在浴血奋战着,而在风岭山脉以西平原之上,却是另一片景象,暖风吹过带起青草激荡,一眼望去竟是黑漆漆一片人头,原来在这寂静的平原之上又是有两军对垒着,分别飘扬着两面军旗,西风羽和北辰轩的。两支军队脸上都带着萧杀气势,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英勇战士,却犹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静悄悄的站立着,两军中间摆放着有白玉雕刻而成的棋盘,西风羽和北辰轩相对而坐,北辰轩身边亦坐着北辰欣月,一双美丽的眸子流溢着幸福之感。她此刻虽是满满的疑惑,为何西风羽会在这里等着轩哥哥,两军相遇却未开打,反而是西风羽邀请轩哥哥在这夜色迷人的夜里下棋,这份言情雅致哪像是敌对双方,在她眼里反而更像是多年的老友相聚一般。西风羽深邃的星眸看向北辰轩,一子落地,冷声说,“宣王好有情致,外出打仗却还带上一个美人儿,不知三小姐见了会如何作想”北辰欣月脸色一白,双手下意识的扭捏着,一双凤眸微微闪过一丝忧伤,抬眸柔声说道,“西风太子不要误会,欣月只是想出来见见世面才硬要三皇兄带欣月一同而来,绝非你所想的那样。”西风羽脸上微微一愣,随即清幽的说,“哦,是吗,那倒是本太子寡闻了,原来打仗还能让欣月公主长见识,倒也给本太子长见识了。”北辰轩淡淡一笑,也是落下一子,轻声说道,“西风太子该你了。”却好似没听见两人谈话,反而更像是专注于下棋一般。北辰欣月尴尬一笑,好似被点破心思一般,她却是有目的而来,并不是为了长见识,不由让北辰欣月脸色一红,抬眸看了看轩哥哥,只见北辰轩对着她投来一个宽慰的笑意,转而看着棋局,她突然感觉两人之中气氛异常,她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似的,留在这里就是一个多余,更不知道接下去西风羽还会说出什么意味深远的话。起身福了一礼,淡柔说,“三皇兄,西风太子,欣月有些乏了,就先失陪了。”北辰轩点点头,轻声说,“那你早些休息,来人送欣月公主回帐休息。”“是宣王。”北辰欣月依依不舍离去,顿时只剩下两人对弈着。北辰轩深邃的星眸骤然一凝,沉声说,“南陵国倾巢而出,百万之师欲一举拿下北辰国,胃口倒也大得很。”西风羽落一子平淡的说,“还多亏了轩的良策,不然也不会让南陵国如此疯狂,不过北辰柏倒也能耐,以不到二十万之师硬是抵抗了这么多天,那火炮的威力真是不错,轩兄可否给我几门玩耍去。”西风羽一点不惊讶,脸上的表情依旧如水一般宁静,随意下着棋,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淡然说,“自然可以,到时太子回国时就带几门去玩耍玩耍,不过这东西颇为笨重,太子可是要小心才是,伤了轩可不负这个责任。”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西风羽没想到北辰轩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却是让他有些意外,“自然,自然。”“辰帝的二十万援军又被太子你牵制住,北辰柏这次怕是要不好受了,这么一块硬骨头啃下来定要掉满嘴的牙不可。”“我六十万大军可全押在了南陵国上,如何还能抽调那么多军队深入北辰国腹地狙击援军,轩兄这可是你不仗义了,是不是该划几个郡给我做补偿啊。”西风羽半开玩笑的说,这话他自然不是当真,只是北辰轩借他名义倒是微微有些生气。“太子我北辰国帮你牵制南陵国百万之师,让你坐享成果,太子你的胃口是否也太大了点,这可和我们定下的约定不符。”北辰轩星眸一凝,沉沉说道。两人心里都打着各自的盘算,毕竟谁会没利帮你,因此北辰轩许诺由他牵制南陵国大军,让西风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整个南陵国,将南陵国纳入西风国的版图之内,可谓是得了最大的肉。西风羽摆摆手笑语道,“说笑了,轩兄可不要往心里去。”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单膝跪地说道,“主子,柏王在于敌军交战中身中数箭,南陵国亦发起疯狂的攻势,恐怕宇岭城要保不住了。”北辰轩一挥手,那侍卫退了下去,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落下一子缓缓起身,“太子的棋艺让轩佩服,来日我们再好好切磋一盘。”西风羽挥手将手中的棋子扔回盒子中,一身淡紫色锦袍着身,摇着玉扇缓缓起身,“一定,现在就有本太子好好欣赏宣王的戏了。”“也是时候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北辰轩双手背负着凝声说道。两人分别各自走回自己的军中,不多时原本静止的军队动了起来,而西风羽和北辰轩则翻身上马,各代一队精兵赶往宇岭城的一座山上,其余大军悄然分别前后堵截南陵军,势要将百万之军全部葬身在宇岭城前。离宇岭城不远处的山上北辰轩很早就布局好一切,知道南陵军会到宇岭城来,一门门隐匿在树木丛中冒着森冷的大炮,炮口一致对准底下的南陵军队。北辰轩两人来到山前,接过望远镜看去,宇岭城上大火肆意着燃烧着,满地的尸体让人触目惊心,狂狮军寡不敌众最后还是未能坚持到援军到来,陈将军战死沙场,最终南陵军付出惨重的代价终于将宇岭城收于手中,城楼上的战旗亦换成了南陵国的了。居高临下,纵观全局,北辰轩心底亦是一紧,反观西风羽却是一脸的淡定自若,毕竟死的人不是他的人,他何来可惜一说。.......................................北辰柏的军营中几个侍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柏王,城破了,陈将军也战死,还请柏王赶紧走吧。”北辰柏星眸一沉,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心里满满的怒火,援军至今未见踪影,他不相信辰帝会宁愿看着最后的防线被攻破也不派援军,让他一个人孤力奋战,难道所有一切都是辰帝算计好的。他越想心里却是不愤,辰帝派给他的火炮不足龙无极的五分之一,对抗的敌军却是东雪国的两倍之多,他可是辰帝亲儿子,难道辰帝也想他死,想让北辰轩那个混蛋当皇帝,森冷的眼眸中迸射出骇人的眸光,他已经尽力了,造成这一切的败局只能怨辰帝,他要回京找辰帝给他一个说法去。缓缓起身,沉沉说,“走,我们先离开这。”几个侍卫急忙上前扶住北辰柏,几人眼眸中骤然闪烁起一抹嗜冷的杀意,北辰柏心中一惊,身上的气势猛然迸射而出,但因内力消耗过大,释放不出罡气护体,连打几掌将侍卫击飞出去,几个侍卫身死当场,但是还是躲闪不及,另外几个侍卫趁机将几把萃毒的匕首刺入北辰柏的后背前胸,北辰柏怒吼一声,将其全部诛杀,他的身体亦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该死,连你们也敢背叛本王,简直自取灭亡。”北辰柏一脚将他面前侍卫踩成肉泥厉声说道。就在这时帐外燃烧起了大火,浓烟滚滚冒了进来,帐外响起南陵牧嗜冷的声音,“北辰柏,你不是很横吗,今日本太子就要将你烤成焦炭,看你怎么横。”北辰柏忍痛将匕首拔出,换上侍卫的衣服,在脸上抹上泥土,割掉他的首级,笑喊道,“哈哈,太子,我杀了北辰柏,我杀了北辰柏。”提着首级竟似痴狂的跑了出去。“太子,我成万户侯了,你看这是北辰柏的首级。”说话间人朝着南陵牧走了过去。南陵牧没想到北辰柏如此没用,还未等他出手就被他的人杀了,虽难消他心头之恨,但是却也大快人心,笑道,“很好,本太子说话自然算话,快拿过来,让本太子好好看看北辰柏的死样。”北辰柏深邃的星眸幽转而起,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瞬间就隐没了下去,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南陵牧让他近身真合他意,如果被南陵牧发觉,以他的如今的内力,体内又中了剧毒,定然不是南陵牧的对手,他只能出此下策。就在南陵牧接过首级时,北辰柏亦抬起头,就在南陵牧惊愕瞬间,北辰柏将藏于袖中的匕首挥出,顺手封住南陵牧的穴位,反手勒住南陵牧,冒着幽光的匕首抵在脖间,竟似疯狂的笑道,“南陵牧,就凭你还想和本王作对,识相的赶紧让你的人退开,不然你知道匕首上的毒足以让你死一百次。”南陵牧完全没想到北辰柏会来这一招,此刻再后悔已是来不及了,“柏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南陵国和北辰国的和气。”“我呸,你还有脸敢跟本王提这事,不要啰嗦,不想死的话就交出解药让你的人退去,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北辰柏手骨一紧,匕首欲要划破他的喉咙来个鱼死网破。 第二百七十三章半路截杀 南陵牧没想到一时的粗心大意竟让整盘棋满盘皆输,脸上虽有不甘但是也不敢拿他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幽深的星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从怀中掏出解药递给北辰柏冷声说,“给这是你所要的解药。”北辰柏一把夺过倒出一粒直接塞入南陵牧口中,他自己却不急着服下,南陵牧干咳了几声,沉声说道,“本太子还不至于做出那样卑鄙的事,现在解药也给你了,是不是该放了本太子了。”北辰柏森冷一笑,指着周围围满着的士兵,以他如今的伤势要想在万军丛中逃出升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南陵牧可是他身上的护身符,他如何能轻易放过,冷声说,“放心,本王安全了自然会放了你,现在你让他们把武器全部放下,命其全部退出宇岭城,再给本王准备一辆马车。”南陵牧如今落在北辰柏手中,就算北辰柏提出再过分的要求亦会满足,凝眸喊道,“难道你们都聋了吗,还不照他的话做,所有人全部给本太子退出宇岭城。”宇岭城可是他们折损那么多人才攻陷的,现在一句竟然就要他们退出,南陵兵虽有不甘,但是统帅下令,他们不敢抗命只能放下兵器,不情愿退出宇岭城。“现在可以放了本太子了吧,本太子许诺绝不为难你。”南陵牧看着北辰柏手骨紧紧的说道。北辰柏邪冷一笑,“会放的,不过不是现在。”话落间直接挥起手将南陵牧敲晕扔到了马车内,他翻身上了马车,服下解药,马鞭一挥直接朝内线退去。如今南陵牧在他手上,他不怕南陵兵赶来追击,山头之上的西风羽和北辰轩勾唇一笑,北辰欣月却是一头雾水,一开始她还紧张南陵兵攻破宇岭城将危机北辰国,可是这一会儿功夫竟然失态急转而下,看着南陵兵竟不带兵器退出了宇岭城,凤眸凝重的看着北辰轩却不敢多问,她相信轩哥哥既然在这里,自然所有的局势都在他掌控之内,她也不想多嘴惹人厌。西风羽摇摆着玉扇谈笑风生般说道,“话说这个南陵牧也真够蠢笨的,羽兄也是该我们出场收拾残局了。”“自然,来人依计行事。”北辰轩轻笑着说。“得令。”传令兵高喝一声退了下去,北辰轩扇子一合指着黑压压一片士兵,低眸对着北辰欣月说,“欣月接下来会有些血腥,要不你先回避一下。”北辰欣月凤眉一挑,摇摇头,“三皇兄欣月无碍事。”西风羽摇摇头,北辰欣月对北辰轩的情愫西风羽又岂会看不出,以他对北辰轩的了解,北辰轩除了谷倾芸又岂会在接受其他女子,就算北辰轩真是羽国王储他们亦不可能在一起,他却无心去过问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突然一声震天的炮声响起,振聋发聩,北辰欣月下意识的玉手抓紧了北辰轩的衣袂,紧接着接连不断的炮声响彻天际而起,南陵兵只听炮声误以为雷声,突然炮如雨滴一般倾泻而下,落地爆炸开来,顿时哀鸿一遍。惊慌失措的南陵兵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杀伤力竟如此之强,眼看着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更是漫天齐飞,此刻他们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快躲到宇岭城中去。”奈何整整七十多万之众的虎狼之师要一窝蜂的涌进宇岭城躲难,每个士兵都疯狂起来,都想躲进宇岭城,如此之多的人都想进去简直就是过独木桥一般,自己人踩死自己人比炸死的人还要多。山头之上北辰欣月见着如此血腥的一幕,脸色顿时一白,腹中更是一阵翻滚,急忙捂住嘴跑了开去,不敢在看了,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够受得了这等血腥的场面,换作谁也受不了。西风羽眼眸中亦透露出惊讶之色,虽有听过神衣大炮的威力,但是今日一见,简直颠覆了他的思想,如此威猛的火炮就算金刚不坏之身亦会被炸的粉身碎骨,得此炮犹如得神助一般,心头暗暗庆幸他的决定,于公于私他都稳赚不亏,却心头也升起警惕其北辰轩来。如果北辰轩带着火器和神衣大炮进犯西风国恐怕不出半月西风国怕是就要改性了,还好北辰轩还不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倒也让他心里稍稍宽慰了些,但是手心却沁出了虚汗,面上神情自若心底波涛汹涌。西风羽轻拍手笑说道,“此次果真让我大开眼界,轩兄谈笑间,竟让南陵兵瞬间灰飞烟灭,以后怕是轩兄的天下了。”北辰轩抬眸微微瞧了眼西风羽,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自然听出了西风羽话中之意,挥动扇子风轻云淡的说,“难道羽兄还不明白我之意,我本无意于此,奈何总让人被逼无奈,你我既结为同盟,这天下亦是羽兄之天下,我绝不会发一兵一卒踏入西风国之领土。”北辰轩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态度,也消除了西风羽的疑虑,他本就无心称帝,不然以他积蓄的实力早已经颠覆了北辰国,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想给丫头一个安定的家,用一国去守护她的幸福,恐怕全天下也只有北辰轩敢如此做了。西风羽微微一愣,转而大笑一声说,“轩兄真乃性情中人,得一人生无憾夷,我西风国亦如此,今此事了也绝不派一兵一卒踏入北辰国境内。”刚回转过来的北辰欣月听西风羽一番话,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原来轩哥哥做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芸儿姐,她可以不在乎谁当皇帝,她心中的奢望仅仅是想和轩哥哥在一起,她哪里比芸儿姐爱的少一分了,为何轩哥哥心里却只有芸儿姐一人,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里,只要轩哥哥说爱她,哪怕一天,她亦无憾了。手骨下意识摸了摸贴身放在怀里的迷情水,万不得已北辰欣月绝不会做危害轩哥哥的事情,同时却一个纠结的心时时纠缠着她。北辰轩好似注意到了北辰欣月脸色苍白,缓缓走了过来,柔声关心问道,“欣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先下去休息一会,回头三哥去看你。”北辰欣月点点头,“嗯,欣月这就告退了。”原来轩哥哥还是在意她的。北辰欣月离去,北辰轩星眸一冷,与西风羽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喝令道,“杀。”一支响箭在夜空之中绽放开来,绚丽无比,隐藏在山林间中的两国精锐从三面包夹而下,经过一番狂轰滥炸南陵兵只剩下不住十万之众逃入宇岭城中,其他南陵兵全部葬身在了城外。城外一片狼藉,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到处都是被大炮轰炸出的一个个大坑,面对毫无战斗之心的南陵兵士兵,等待他们的只有被无尽的屠杀。求饶声,哀鸣声,喊杀声所有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血的狂歌,南陵国的百万之师尽数被无情的杀尽,这就是战场的残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毫无情感可言。西风羽和北辰轩两人站在宇岭城楼之上,看着城外堆积如山的尸体,不由想起一句诗,一将功成万骨枯,自此怕是再无南陵国了。北辰轩手骨紧了紧,沉声说,“来人,将所有死去的士兵全部烧了。”“是,宣王。”西风羽亦如此下令下去,北辰轩见这里事情已了,拱手说道,“羽兄这里暂且先拜托于你了,我先告退了。”西风羽点点头,“轩兄尽管去就是,这里有我在足矣。”北辰轩直接飞身而下,牵过战马狂奔而去,迎着夜风,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深邃,手中的马鞭不住的挥舞着,心绪成的可怕,北辰柏这一笔账也是时候该跟你好好清算一下了。.......................................北辰柏驾着马车一路狂奔,想与援军汇合卷土重来,突然间一声声火炮声响彻天际,马儿顿时受了惊吓狂奔起来,北辰柏一边吃力的稳住马车,深邃的星眸闪过一丝凝重的眸光,听其炮声是从宇岭城方向而来,心里疑惑满满,这会是他的援军吗,可是援军为何突发奇兵。一时间脑中盘旋起各种可能,骤然间北辰柏脸色一白,火炮如此笨重辰帝更是不可能将这么多火炮拉过来救他,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北辰轩。握着缰绳的手骨咯咯作响,眼眸中更是迸射出嗜冷的眸光,咬牙切齿说,“该死。”缰绳一甩欲走小路,猛然间抬眸,只见四面黑压压一片军队蜂拥而至,转瞬间北辰柏就被团团包围住,森冷的枪口对准着北辰柏,北辰柏要敢有所举动定然会被毫不留情的枪杀。谷铭剑骑着马从军队里缓缓走了出来,星眸闪烁着嗜冷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杀意冰冷的说,“北辰柏,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已在此已经等候你多时了。”...................................ps:亲们觉得这次北辰柏还能逃脱吗 第二百七十四章五马分尸 北辰柏星眸骤然一凝,却也不怯场,冷冷一笑,“谷铭剑,本王可是北辰国二皇子,你敢犯上作乱,不怕灭九族吗”谷铭剑大笑一声说,“北辰柏我这也是向你学的,要乱犯上作乱怕是十个我也抵不过你一个,你敢谋逆难道还会怕我这区区火枪。”北辰柏心里恨得直咬牙,一双森冷的星眸泛着邪冷的眸光,如果眸光能杀人的话,恐怕谷铭剑已被他杀了不止多少回了,如今他深受重伤,一个小小的子弹或许就能要了他的命,心里不住的思绪着该如何才能逃脱这里。北辰柏小心提防着凝神说道,“父皇都没怪本王,谷将军未免管的太宽了,连本王私事也过问,本王倒要问你,你身为北辰国的将军理应为北辰国上阵杀敌,宇岭城已经被南陵国攻破,谷将军不应在本王身上浪费时间,而应该领军将南蛮之兵驱逐出北辰国才是。”谷铭剑森冷一笑,“好一个私事,北辰柏你杀我父亲灭我谷府上下当时又想过没会有今天。”北辰柏一颤,手骨不由一紧沉声说,“万事讲究证据,父皇都没找出谁是凶手,你又如何知道那些事就是本王所为。”“证据,我给你证据。”拔出火枪直接对着北辰柏左腿开了一枪,北辰柏心中一颤,已是躲闪不及,大腿直接中枪,咬着牙愤怒的看着谷铭剑,额头更是冷汗直冒,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他全盛时候,一百个谷铭剑敢如此说他,他都将其杀一百次。马一受惊就要狂躁起来,还没蹦跶起来直接被周围的士兵乱枪打死,马车往前一倾,南陵牧滚了出来,北辰柏跳下了马车,腰间的软剑握在手中。谷铭剑冷冷一笑,“这就是证据,谁的拳头硬谁说的话就是证据。”北辰柏心中犹如决堤洪水翻滚而起,他没想到谷铭剑率领三十万虎贲军不去对抗西风兵却来此处堵截他的去路,如此疯狂做法连着他都害怕起来,嘴角微微一抽动,面带笑容说道,“谷将军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只要你放了本王,本王一定将凶手追查出来换古老将军和谷府上下一个公道。”“是吗”谷铭剑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个时候北辰柏竟然还敢狡辩要不是他姐夫要亲手了结北辰柏,他直接一枪将他崩了为父亲报仇何须在这里跟他啰嗦一大堆话,扣动扳机直接又朝北辰柏右腿打了一枪,面部狰狞道,“北辰柏你让我看不起你,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一条汉子吗”北辰柏软剑支地,强支撑身体不倒,“谷将军本王未曾做过何来承认,只要你放了本王,本王就今晚之事绝口不提,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许你如何”北辰柏眼见要性命不保,哪还要什么脸面,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如何活命,其他一切都是扯淡。“我要你命,你是不是也给我。”翻身下马一步步朝着北辰柏走近过去,举枪又一枪打中了北辰柏的左臂,北辰柏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双腿跪倒在地,鲜血直流而下,一双邪冷的星眸此刻带上了惊恐,从来都只有他要别人的命,可是这一次他做梦没想到这一刻死竟然离他那么近。脸上一鼻子的泥土,样子极为狼狈,但是虎贲军好似铁块一般冷冷举着枪对准着北辰柏,脸上带着森冷的杀意,北辰柏下意识的朝着身后退了退,声音带着些许颤动,“谷将军千万别冲动,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了。”就在这时一声马鸣声响起,一个身影直接闪身而止,清冷的星眸看着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弧度,冷声说,“北辰柏,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谷铭剑拱手说道,“宣王,北辰柏罪大恶极,又险些伤了姐姐,何必再跟他说这么多直接将其五马分尸祭祀父亲的在天之灵。”北辰轩回眸看了看谷铭剑淡淡说,“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我既答应过你,自然会为岳父讨回一个公道。”北辰轩来到北辰柏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喉骨将北辰柏如一只死鸭一般提了起来,整个人阴骜的可怕,声音更像是冰渣子一般,“北辰柏,事到如今你还有话要说”北辰柏痴狂一笑,“哈哈,哈哈,成王败寇我北辰柏认了,,没想到你竟然藏的这么深,我早该将谷倾芸杀了,让你痛不欲生,北辰轩我恨啊。”北辰轩清冷一笑,“可是你还是落空了,芸儿吉人天相,又岂是你能伤害的了,我问你,你把五彩圣令藏哪里去了”“哈哈,除非你放了本王,本王就告诉你五彩圣令的下落。”北辰柏心里一紧,见着北辰轩如此紧张五彩圣令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想以此为砝码和北辰轩谈条件。可是北辰柏想错了,北辰柏的存在就是一个祸害,如今有此等机会他如何肯放过,北辰轩一手将北辰柏甩在地上,一脚重重踩着北辰柏的胸口,探身嗤鼻一笑说,“你不说我亦会查到,本想给你留个全尸,可是你想以此威胁我,来人,送柏王上路。”“是宣王。”几个侍卫拿着绳索将北辰柏两脚双手和头锁住,另一端系在马背上,北辰轩嘴角勾起一抹绝冷的笑意,“北辰柏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三番几次对芸儿下毒手,我今天就在这里替芸儿一并索回。”北辰柏狂笑道,“哈哈,哈哈,北辰轩不要以为你这样就高枕无忧了,你今天杀了本王,亦会有人给我报仇,本王在地狱等着你们,哈哈”北辰轩冷着脸一挥手,五匹战马分别往五个不同的方向跑开去,绳索一紧,北辰柏整个人被凌空架起,北辰柏邪冷的星眸深处盈满了无穷的恨意和诅咒,“北辰轩我化为厉鬼也会回来想你们索命的,你的下场绝对比我还惨,哈哈”声音骤然而止,马鸣一声,北辰柏整个人被无情的撕裂开来,血溅当场,一双血眸死死的盯着北辰轩看。谷铭剑直接挥剑将北辰柏双眸刺瞎,恶声说,“我叫你看。”谷铭剑突然跪倒在地,对着天连磕三个响头,眼眸婆娑着,嘶声喊道,“父亲你看见了吗,孩儿已经帮你报仇了,你在九泉之下亦可以安心了。”北辰轩一手搭在谷铭剑的肩膀之上,“你如今不在是一个人了,你肩负这你父亲的毕生心愿,起来。”“是,宣王。”谷铭剑擦去眼眸中的泪珠站了起来,拱手沉声说,“如今北辰柏已死我们该如何处理他”“将他火化了。”北辰轩也忌讳北辰柏的邪功,这次他却不会再犯如此低级错误,架起木架直接将北辰柏的尸体丢进火中,熊熊大火将北辰柏无情的吞噬转眼就化为一摊灰烬,就在北辰轩等人不住注意间,一滩血水汇聚在一起渗入地底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一切完事,谷铭剑指着南陵牧问道,“宣王,南陵牧是杀还是留”北辰轩抬眸看向东边缓缓升起的阳光,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翻身上马淡淡说,“南陵国都已覆灭就让他随他的国家一起去吧。”谷铭剑得令挥剑手起剑落间,南陵牧还未醒过来,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恐怕也是死的最为悲催之人,杀死南陵牧直接将南陵牧抛尸荒野让才狼猛兽来啃食。北辰轩率领着虎贲军于西风羽的军队汇合,见着西风羽满面红光,知道南陵国已经尽在西风羽之手,不由拱手贺喜道,“恭喜羽兄一举拿下南陵国,自此南陵国将真正不复存在。”西风羽摇摆着玉扇笑说道,“多谢轩兄相助,这个情羽某记下了。”东雪国和龙无极率领的狂狮军激烈战斗着,东雪风已经萌生退意,就在这时突然收到战报,南陵国被西风国趁虚而入,已经全线沦陷,这个消息如雷霆般震响东雪风的耳膜,整个人猛地阴沉了下来,手骨紧紧握着,一双森冷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寒光,“该死,居然着了西风羽的道,传令下去急速退回东雪国。”东雪风没想到西风羽提议三国攻伐北辰国,他却违背盟约直接率军趁着南陵国后方空虚,一举夺下了南陵国,东雪风简直不敢在想象下去了,如果西风羽在对他们东雪国下手,恐怕整个东雪国亦要成为他口中之食。东雪风营帐中的将军力劝说,“太子,我们损耗了这么多兵力眼看就差一点就可以攻下天险关,恳请太子三思后行。”“北辰国只是西风羽的一个圈套,诸位将军也看到了北辰国有此等火炮逼的我军寸步难前,长此下去只会对我军不利,难道诸位将军要想东雪国沦为他人之物吗”东雪风凝眸沉声说道。所有人一下沉默了下来,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他们还未出兵已经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注定了失败,更别说北辰国有此等神器,再继续僵持下去虽能攻破天险关,但不保北辰国联合西风国反.攻,还不如趁着优势退去,也可争取些利益。 第二百七十五章十万火急 东雪风能当上东雪国的太子自然不是草包一个,其中利害转眼就想的透彻,“吴将军你去下令撤兵,同时传话给龙无极,本太子要见他。”“是,太子。”龙无极见着东雪国突然撤退,一双深邃的星眸泛起了疑惑,只要东雪风在坚持一下,他军中弹药已快用完,到时天险关自然就成了东雪风手中之物。一挥手两军同时止战,吴将军阵前将话传给了龙无极,龙无极单枪匹马来到敌营中,冷眸看着东雪风,沉声问,“东雪太子有何事找本将军”东雪风轻抿一口茶水笑着说,“龙将军请坐,本太子此次请龙将军过来一叙自然是为了休战一事。”龙无极星眉一蹙,深沉的看着东雪风说,“东雪太子有话直说,要想本将军投降那东雪太子就不用费这个心了,本将军宁愿战死绝不投降。”东雪风将放在桌上之协议书递给龙无极,轻笑说,“龙将军不妨看看。”龙无极打开协议书,深邃的星眸露出满满的惊讶,奇怪的看着东雪风,冷冷一笑,“东雪太子率兵攻打我国,如今却想索要赔偿,绝无可能,辰帝也不会答应的,东雪太子要事没事我们战场上见。”东雪风没想到龙无极这么固执,他东雪国率兵而来,所消耗的军粮银子无数,星眉不由紧锁起来,缓缓起身沉声说,“本太子已下令退兵,龙将军只需将这协议书递呈给辰帝即可。”龙无极见东雪风下令退兵了,一颗心不由放松了下来,点点头,“好。”龙无极接过协议书东雪风将龙无极送离,龙无极站在城楼之上看着东雪风真下令退兵,立即派出八百里加急将协议书递呈给了辰帝。北辰轩助西风羽夺得南陵国,而西风羽则助北辰轩一路高歌攻伐,北辰轩亦顺势收复失地,赢得百姓称赞,有些城池西风羽才到城门前就开城投降了,一攻一守间,两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势如破竹,就连支援的北辰柏的援军也被北辰轩以雷霆手段收服成为了他的人。北辰欣月一脸的看不穿北辰轩,但亦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远远的看着他,几次欲下手得到北辰轩,都在最后时刻改变主意,看着北辰轩那双深邃的眼眸,北辰欣月竟然是那般的无力抗拒,内心深处更是纠结万分,但这几日的风餐露宿,北辰轩亦对她照顾有加,更让她舍不得用药物控制北辰轩。迷情水的功效只是夕弄影信口而说,其中真有什么她亦不敢担保,万一是夕弄影想用这迷情水害轩哥哥,她就连自己也饶不过她自己,所以北辰欣月还是希望真切的轩哥哥,起码在这些天她虽累,但是却过的很开心。.......................................北辰国京都,前线的战况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尤其是辰帝的心,眼见明日就是他与夕弄影的婚期,但未见任何消息从前线传来,辰帝派出的密探都被北辰轩一一杀害,没了密探,辰帝犹如睁眼瞎,只要北辰轩不想让辰帝知道,他就不可能知道。一派热闹景象之下蕴藏着诡异的气氛,压得所有人都觉胸口压一块大石头一般,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夕弄影光彩迷人,莲步轻移,一脸娇媚的走了进来,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辰帝,嘴角勾勒出一抹妖魅的笑容,“陛下明日就是你我的婚礼,你该高兴才是,何故锁着眉头”辰帝抬起他那深不见底的星眸,凝眸看着夕弄影沉沉说,“你许朕的弹药制作方法呢”光是夕弄影给他的那么点弹药辰帝自觉杯水复兴,和三国一同开战,北辰国的兵力不足以抵抗,所以他全部寄希望在了火炮火器之上。夕弄影勾魂妖魅一笑说,“陛下,弄影已经说了只要陛下帮弄影除了跟谷倾芸有关的所有人,弄影自当双手奉上。”夕弄影幽冷的凤眸深处闪烁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寒芒,辰帝啊,辰帝既然你念及父子之情,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这半个月中夕弄影时常出入皇宫,自然不是白忙乎,她亦在筹划她的计划。辰帝星眉微微一蹙说,“放心,朕已经下了圣旨传唤轩儿和芸儿进京参加你我的婚礼,到时真自会完成自己的承诺,你已得九面五彩圣令,是否也该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将制作方法告知朕,难道你还怕朕临时反悔不成。”夕弄影缓缓走上前,身上一缕香味萦绕在辰帝的鼻端,不及辰帝反应已经躺在了辰帝的怀中,白希嫩滑的芊芊玉手轻轻在辰帝胸口划过,勾起辰帝无尽火焰,笑媚道,“奴家都快成为陛下的人了,自然是相信陛下的,既然陛下执意想要弹药的制作方法,奴家告诉陛下就是。”话落间轻轻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辰帝,娇媚说,“奴家可把所有一切都托付给了陛下,陛下可要怜惜点奴家才是。”辰帝星眸一凝,闪电般拿过图纸,猛地起身,夕弄影好似早已知道一般早已飘然起身,才没有被摔个元宝出丑,一双妖魅的凤眸略带埋怨的看着不懂怜香惜玉的辰帝,娇嗔道,“陛下,你好无情,奴家险些就要摔倒了,也不关心奴家一下。”辰帝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太过紧张制作方法才一时将夕弄影忘了,忙打了个哈哈,拍了下额头,略带歉意说,“都是朕不好,让你受惊了,朕下次一定注意,弄影这就是弹药的制作方法,可朕怎么有些看不懂”辰帝缓缓走近前,一心还是在图纸之上。夕弄影凤眸微微一沉,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轻笑说,“这只是火枪子弹制作方法和火药制作方法,陛下看不懂也情有可原,就让奴家慢慢给陛下叙说一番后,陛下自然知道了。”“如此就有劳弄影了。”辰帝心中一喜,反而松懈了对夕弄影的防范。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慌忙跪倒在地,“陛下前线传来急报。”许久未听消息的辰帝心头猛然一紧,沉声说,“快传。”三个侍卫同时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奴才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快说,前方战事如何”辰帝星眉不由得紧锁起来,急声说道。“陛下东雪国已退兵,这是东雪太子让龙将军传达给陛下的协议书。”辰帝一把接过打开星眉微微一蹙,合上沉声说,“龙将军还有何事说”“龙将军说东雪风本可以一举攻下天险关却突然下令退兵,恐怕其中有什么隐情迫使东雪国不得不退兵。”辰帝深邃的星眸愈加深邃,心绪沉了下来,现在辰帝所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时间充足制造了足够的弹药,他亦可百倍向东雪国索取。辰帝看向另外两个人说,“你二人又是何事”“南陵国挥师百万攻伐,柏王拼死抵抗无奈寡不敌众,柏王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最后柏王被南陵牧万箭穿心,宇岭城也被南陵国攻陷,此刻赵将军正在殊死抵抗,还请陛下再派一支援军前往救援,不然不日南陵国的军队就会挥军直入。”夕弄影凤眸骤然一紧,她自然知道北辰柏的个性,岂会冒死抵抗,怕是中间有什么阴谋,一双森冷的凤眸不由得深邃起来,冷冷的看着那说话之人。辰帝亦是星眸一紧,手骨一紧,声音之中带着萧杀一气,冷声说,“什么,柏儿战死了,那如今柏儿在尸首在何处。”“回陛下,柏王已在返回途中,恳请陛下为柏王报仇,为战死的士兵报仇。”那士兵神色有些激动说道。辰帝没想到这一次出去,却断送了北辰柏的性命,一颗心不由的沉了下来,如今他能抽调的只有十万御林军,和五万禁卫军,这已是京都的最后防守力量,可如今的形势他只能继续派兵,回身看着夕弄影沉声说,“可否还有弹药火器。”“还有一千条火枪,子弹两万发。陛下随时可以拿去。”夕弄影平淡的说。辰帝点点头取出腰牌沉声说,“好,你拿着朕的腰牌火速找御林军裴将军,让他立刻带着御林军前去支援赵将军,不得有误。”“是。”那侍卫接过辰帝的腰牌直接离去。辰帝转而看向最后一人,“宣王又有何情况”“回陛下,宣王于西风国兵交战是数十次都未占得优势,如今宣王回京,虎贲军更是节节败退,情况危夷,恳请陛下火速让宣王返回统帅大军抵抗西风国之军。”辰帝星眸一沉,没想到北辰国四面楚歌,心中已是后悔,如今柏儿已死,他膝下就浩儿和轩儿,浩儿身有残疾担当不了大任,能撑起北辰国的只剩下了轩儿,但他却答应了夕弄影要除去北辰轩,一时间他的心纠结起来。他暗自恨北辰轩不将火药告知于他,不然又岂会是如此局面,抬眸看向夕弄影,只见夕弄影对他风情万种抚媚一笑。手骨一紧,沉声说,“你去告知龙将军这事朕答应了。”“你去告知谷将军,让他务必要死守,朕会想办法支援的。”两人领旨退去,而辰帝亦觉心中如压一颗大石头,浑然没有之前的喜悦之情。 第二百七十六章意乱情迷 待三人都离去,辰帝深锁的星眉都快拧成一条麻绳了,双手背负着沉沉叹了一口气,北辰国今年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好事一件没有,坏事次次轮到,连着三国都来北辰国滋事。夕弄影缓缓上前,一双勾魂凤眸幽幽转动着,声音带有一丝魅惑之音,“陛下,何须叹气,只要陛下除了北辰轩和谷倾芸,奴家必定倾力助陛下一统四国,成就千古一帝。”辰帝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凝重的眸光,对于夕弄影辰帝一直看不穿,她好似被浓浓迷雾包裹着一般,他自认他没那么魅力,可以让她为之倾心,其实辰帝一直在琢磨为何她不肯说出和谷倾芸之间的仇恨,夕弄影越是这般说,辰帝心里越是觉得事情有蹊跷之处。一切或许明天就能见分晓了吧,他倒要看看她们两人之间究竟有何仇恨,同时也想看看夕弄影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眉间缓缓舒张开来,一手揽住夕弄影纤细的柳腰之上,顺手一带将其拥在怀里,闻着那诱人般的芳香,辰帝附耳吹吐出热气让夕弄影脸色一冷,凤眸中瞬间浮现出森冷的杀意,却在转瞬间一闪而逝,巧妙脱身拿起图纸,轻笑说,“陛下,快些过来,奴家为你解说其中细节。”辰帝星眸一凝,就在他刚刚拥住夕弄影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意,心中顿时一咯噔,这女人绝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胆敢在他面前玩花样,辰帝心里冷冷一笑,他倒要看看最后谁玩谁。辰帝装作没事人一般,却也不去拥她,“好。”走上前落座在龙椅之上,而夕弄影一边解说其中细节,一边却卖弄着她的身姿,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辰帝,让辰帝心中更是怒火连连。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怪不得朕,也无意听解说一把将夕弄影拦腰抱起,邪笑说,“爱妃,明ri你既已成为朕的皇后,今日不如就来一度。”夕弄影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媚说,“陛下,你可要怜惜奴家才是。”辰帝拥着夕弄影直接进了寝宫,红色的纱幔略显喜庆,偌大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显得极为不寻常,而两人各怀鬼胎,都想算计对方。刚一进寝宫,夕弄影就如水蛇一般滑了出来,声声媚笑回荡在寝宫之内,一笑百媚生,纱幔若隐若现更显得夕弄影妖魅,“陛下,来抓奴家,抓到奴家,奴家就从了你。”辰帝虽知道夕弄影在玩把戏,但是亦架不住猎色之心,欲擒故纵,夕弄影此刻就是有意无意间处处魅惑着辰帝,勾起他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扑了过去,“这可是你说的,朕今晚就要你了。”“陛下,你好坏,奴家不依。”夕弄影穿梭在纱幔之间,一笑一颦一舞间都带着魅惑,让每个男人都欲罢不能的天魔之音。饶是辰帝心中早有防范却不知不觉追逐间已中了夕弄影的天魔之音,星眸中尽是满满的夕弄影之影。夕弄影凤眸深处闪过一抹鄙视的眸光,他原本是男儿身,自然知道男人是个什么动物,她在魔宫就是靠着它一步步往上爬,直至逃离魔宫,抡起一壶水酒和杯子神不知鬼不觉间将迷情水放入酒中,假意一不小心被辰帝抓到。辰帝却是狼急,夕弄影虽厌恶却也不挣扎,反倒是娇媚说,“陛下奴家被你抓到了,来,奴家罚你喝了这杯水酒,陛下该不会不给奴家面子吧。”“爱妃,朕岂会不给你面子,来我们喝交杯酒。”辰帝此刻竟有些飘飘然的感觉,随意拿过酒壶给夕弄影也满上一杯。“好,奴家就和陛下来交杯酒。”夕弄影魅然笑道。话落间两人相交勾手,辰帝想也不想一口饮尽,将酒杯来了个底朝天,抬眸见着夕弄影没喝脸带不悦说,“爱妃为何不喝”夕弄影嘴角噙着一抹鬼魅的笑意,抬袖遮住酒杯一饮而尽,下意识的收回袖子,也将酒杯做了一个底朝天,媚笑道,“陛下,这下满意了吧”辰帝哈哈大笑说道,“满意,满意,来我们接着喝。”一杯满上直接递到夕弄影嘴边,夕弄影神色微微一凝,“陛下奴家自己来。”说罢要去接酒杯,辰帝顿时不乐意,“这次由朕亲自喂你喝。”夕弄影手骨一紧,娇媚说,“好好,奴家喝就是。”无奈只能一口饮下,夕弄影转而也倒了一杯亲自喂给辰帝,辰帝想也不想直接一口饮尽。辰帝又斟满一杯作势喂夕弄影,夕弄影脸色一变,她自然知道迷情水的功效,岂敢再喝,假意捂着小腹,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陛下,奴家肚子疼。”辰帝星眸一凝,“爱妃,要不朕帮你传太医。”夕弄影连忙摆手说,“不,不用,奴家一会再来陪陛下。”说完直接抽身离去。辰帝看着夕弄影离去的身影,深邃的星眸闪过一缕绝冷的笑意,将酒杯中的酒倒在了花盆之中,张口亦将刚才喝之酒水全部吐了出来。辰帝身为一个帝王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夕弄影和北辰欣月之间的谈话他也全知晓,他更知道夕弄影是魔宫之人,魅惑男人的本事绝不在话下,他只想看看夕弄影想玩什么把戏,就在刚才夕弄影做的小动作,辰帝假意没注意,没想到夕弄影最后竟然想用迷情水来控制他,果然最毒妇人心。夕弄影没多久折返回来看着袒胸露乳的辰帝,脸色绯红相交,口中不住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看着桌上全然是空酒壶的瓶子,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轻轻推推了辰帝,呼唤了几句,“陛下,陛下,你怎么了”辰帝迷迷糊糊间睁开星眸见着是夕弄影,笑说道,“爱妃你去的好久,让朕等的好辛苦。”夕弄影心中一冷,一国之君也不过如此,这么轻易就被她解决,对于辰帝越加轻视起来,脸色一冷,“陛下既然你爱奴家,是不是所有事情如可以为奴家所做”辰帝点点头,呵呵一笑,“自然是,爱妃你是朕最重视的,你让朕做什么都可以。”“那好,奴家想让陛下将皇位禅让给奴家,陛下应该也不会拒绝吧。”说话间夕弄影已经将早已拟好的诏书和玉玺拿了出来。辰帝星眸微微一凝,“没问题,只要爱妃高兴,朕做什么都可以。”话落间直接拿起玉玺刚要落印,噗通一声直接躺在了上,玉玺更是摔落地上缺了一个口子,听着呼呼大睡的辰帝,夕弄影气的直咬牙,恨不得一剑杀了辰帝。夕弄影心绪一沉,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本意夕弄影想让辰帝在婚礼当晚突然暴毙,而她手执诏书,亦可登上帝位,成就每个人心中的念想,举手之间亦可得到整个北辰国。可现在辰帝这么不甚酒力,才喝这么点就晕了过去,幸亏夕弄影见着辰帝饮下了迷情水,也不急在一时,更何况辰帝身中魔宫独门毒药,一旦成瘾,亦可控制在手中,不怕他翻出她之手心。夕弄影的野心连辰帝也暗自一沉,幸亏他知道的早,不然换做他人恐怕整个北辰国就要拱手想送了,想想都觉得后怕。夕弄影将辰帝扶上他除去他的衣服,而她亦躺在他身侧假意睡了过去。次日一早,辰帝懵懵然醒转过来,夕弄影亦醒转过来,脸带羞涩说,“陛下。”“这里是哪,朕怎么会在这”辰帝疑惑道。夕弄影心中一松,看来辰帝浑然不知昨天发生的事情,边起身靠在辰帝的怀里,将昨晚之事经过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边,抬眸楚楚动人的看着辰帝娇媚说,“陛下,以后你可要怜惜奴家。”辰帝拥着夕弄影点点头,脸上尽是迷恋之色,“爱妃,朕岂会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今日既是我两大婚,爱妃有何要求只管说,朕一一为你做来。”“陛下这可是你说的,奴家还是那句话,陛下你要帮奴家杀了北辰轩和谷倾芸二人。”夕弄影也不知道迷情水对辰帝是否真有效果,昨晚是趁着辰帝醉意朦胧间才敢那样做,如果她此刻说了要他皇位,万一激起辰帝内心的帝王之心,反而暴露了她,她自然也不会做出那蠢事,只要北辰轩一死,她有的是时间得到她所想得到的一切。毕竟迷情水不是万能水,真能将一个人完全控制住,最多只能在短时间内将他所看到的第一人深深刻入脑海中,疯狂的迷情于她,甚至为其做任何事,但是夕弄影不想冒险,现在对于她来说所要就是除去北辰轩和谷倾芸两人,已消她心头之恨。“朕岂会忘记,这原本就是朕答应爱妃的,今日就让这为爱妃除去爱妃心中的心病。”辰帝星眸深处闪过一抹冷冷的眸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之后辰帝又拉着夕弄影为其讲解火药之事,夕弄影也半真半假的将火药制作说了一边,她绝无那么好心,为他人作嫁衣裳。 第二百七十七章一鼓一箫 整个北辰国到处蔓延着战火的硝烟,京都却是一反常态的纸醉金迷,这一天迎来了北辰国皇帝迎娶第二位皇后,京都街道大红灯笼高高挂,十里长街红妆素裹。礼部为了这场盛大的婚礼更是掏空的心思,不惜自掏腰包,可谓尽职尽守,京都百姓脸上带着喜庆的笑容,浑然不在意战火即将要烧到京都来了。宫门打开,禁卫军威风凛凛立于两侧,整个皇宫都被禁卫军严密把守起来,看似热闹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萧杀之气,却与这喜庆格格不入。官员纷纷抬着礼来道贺,顺便有机会巴结一下新的西宫皇后,好让他们官运亨通,只有一些官员沉着脸手中空无一物,可见他们对西宫娘娘不看待。整个皇宫摆满了酒席,歌姬们更是载歌载舞,布局奢侈的让人为之一叹,夕弄影的寝宫之内,她身着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后喜庆服,妖媚中带着一丝华贵,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但是绝美的玉颜之上却看不到半丝结婚的喜悦,反而一反常态挂起了一脸的寒霜。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福了一礼恭敬说,“皇后娘娘,吉时已到,陛下已派人来接皇后娘娘了。”夕弄影面对着铜镜淡淡说,“本宫还未梳妆好,你让他们都在外面候着。”宫女自然不敢得罪夕弄影,应了声退了下去,在殿外候着了。夕弄影缓缓梳妆好站了起来,一双幽深的凤眸幽转着,如血一般艳红的红唇挂着一抹森冷的弧度,这时又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夕弄影看着宫女冰冷的声音幽幽响起,“人来了吗”那宫女摇摇头,“回娘娘,北辰轩和谷倾芸都还未到,但是欣月公主已经回宫了,奴婢已经派人去城门口等了。”夕弄影手骨一紧,白希嫩滑的手骨间想起不一样的声响,冷着眸沉声说,“下去吧。”北辰欣月是和北辰轩一道出征的,现在她却已经回来,夕弄影恨北辰欣月办事不利,她都将迷情水交予她手,却一而再的不敢动手,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居然可以忍受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抢走。要是北辰欣月按她的意思去做,她如何还会如此被动,或许早已找出谷倾芸将其二人除了去,眼见吉时已到,却未见北辰轩二人前来,难道北辰轩知道了什么害怕不敢来了,可是她等的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也筹划了很久,她之前所经受的种种耻辱,她都要向谷倾芸百倍索回。她要让谷倾芸知道,不要以为嫁给了北辰轩就可以幸福美满,她要将其美梦破灭,惩罚她对她做的一切,要不是谷倾芸,她如何会落得这般不男不女,尤其是如今给了他这般妖魅的容颜,让她做不成男人,这份折磨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因此他恨不得将谷倾芸和铁牛碎死万段。北辰轩已经早一天悄然回京,短短几天中几乎三分之二的城池已经落入他之手,而他的大军亦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京都各处,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为了这一天。辰帝纳后,北辰欣月亦被北辰轩护送回京,并没有和他一道回京,他亦知道这次婚宴就是为他而设的鸿门宴。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大臣已经等急,没想到一个还未册封的皇后架子竟然比辰帝还大,心中更是愤愤然,辰帝亦沉着脸连续催促了好几次,夕弄影愣是不给面子,直到北辰轩带着谷倾芸出现在宫中。夕弄影嘴角这才浮现出一抹笑意,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冷冷说,“走吧。”话落间由宫女扶着坐上雕刻精美的十六人大轿上,这可是只有皇帝才能的,可见对夕弄影的疼爱之度。锣鼓奏响而起,烟花爆竹轰响而起,缓缓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轿未落定辰帝已经迎了上去,笑声说,“爱妃,你可来了,朕已等候多时。”妖魅的声音从轿内响起,“陛下,妾身来晚了还请陛下责怪。”宫女撩起红帐,夕弄影缓缓走了出去,绝世妖魅的容颜让众人为之一暗,随即对着辰帝福了一礼笑吟吟看着辰帝。北辰轩星眸一凝,第一个印象就觉得此女非常的邪艳,举手间竟然都带着魅惑,难道能以此手段让辰帝为她立后,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北辰轩深邃的星眸中闪过深深的疑惑,谷倾芸如何会和她有仇恨,看来今天他是来对了,不枉和北辰轩一道前来,没错此刻站在众人面前不是真正的北辰轩而是易容而来的西风羽。而在他身边的自然也不是谷倾芸,而是一个替身,西风羽不得不佩服北辰轩的易容之术,同时也感叹北辰轩的小心之处。夕弄影斜眸冷睨看向北辰轩和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冷,随即很快舒展开来,转而有辰帝亲自扶着走上了龙台,两人开始举行仪式,坐在左侧的东宫皇后脸色略带僵硬,手骨紧紧握着,努力不要自己的情绪影响她,让大臣们看了笑话去。皇太后一发现了皇后的异样之处,一手搭在皇后的手背之上,微微沉了沉,皇后立马抬眸对着皇太后点点头,这关系到皇家体面,既然辰帝要立西宫,她虽百般不愿亦只能接受现实。一众仪式举行完毕,夕弄影径直坐在了她的西宫之位上,竟没向东宫皇后请安,皇太后凤眸微微一凝,暗自摇头沉沉叹了口气却也不说话,明显对西宫皇后十分不满。辰帝坐回了皇位,底下众百官齐齐跪倒在地,“恭贺陛下和西宫娘娘喜结连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西宫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转而又叩见了东宫皇后和皇太后,唯独北辰轩和谷倾芸未见下跪,深邃的眼眸直视夕弄影,夕弄影妖魅一笑,对着辰帝娇媚一笑,“陛下,宣王和宣王妃如此不懂礼数,陛下”辰帝星眸一沉,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不忍,为了四国统一,你们不能怪朕无情了。皇太后见西宫皇后欲要为难谷倾芸,率先一步为其开脱道,“皇帝,宣王妃如今怀有身孕行动不便,轩儿扶着她是有不便之处,这情有可原。”夕弄影娇媚一笑,“太后说的有理,宣王妃快些上前,来本宫着,免得时间站久了动了胎气。”谷倾芸抬眸看了眼西风羽,只见西风羽星眸微微一沉,夕弄影如此之快就按耐不住想动手了,嘴角噙着一抹别样的笑意,“芸儿,既然西宫娘娘邀你一同落座你就去吧。”谷倾芸点点头,微微福了一礼,“芸儿叩谢皇太后和西宫娘娘。”缓缓走上前,面上无喜无怒,辰帝微微锁眉,看着北辰轩和谷倾芸总觉得有些怪异,却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中感觉。夕弄影脸上的笑意愈加的妖魅,就在谷倾芸踏入龙台一刻,皇太后突然站起身,走过来拉着谷倾芸的手,轻笑说,“芸儿,哀家许久未见你,没想到你都怀孕了,来和哀家一同坐吧。”夕弄影凤眸一沉,手骨紧紧,一抹怨毒的眸光望向皇太后,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个该死的老婆子,三番两次横插一脚,但她是皇太后,她做儿媳的又说不得什么,但从夕弄影的眼眸中流露而出的杀意亦恨上了皇太后。谷倾芸点点头,“芸儿谢过皇太后。”谷倾芸落座在了皇太后位上,夕弄影嘴角噙着一抹嗜冷的笑意,缓缓起身对着辰帝福了一礼说,“陛下,难得今日是妾身的大喜日子,就由妾身为大家跳舞一支为陛下助兴。”辰帝面上扬着笑意,拍手赞道,“好。”夕弄影一招手,十面大锣鼓抬了上来,夕弄影更是当场卸去外袍,露出傲人的身材,嘴角勾勒着一抹绝冷的笑意,凌空飞起落在了舞台之上,顿时赢得了不少官员阿谀奉承的拍手赞许。夕弄影抬袖一挥,从袖口击出一条长长的绸缎袖子,击在大锣鼓之上发出洪亮的声音,随着夕弄影飘逸的身形在台中舞动而起,声声锣鼓声奏响而起,看的人如痴如醉。夕弄影抬眸看向谷倾芸,越看心中越是气愤,骤然间手势一变,锣鼓声响起萧杀之音,每击打一下凌冽的鼓音朝谷倾芸和皇太后而去。好似万道利剑一般带着嗜杀之音,皇太后身后的宫女直接诡异的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直接身死,谷倾芸和皇太后脸色一变,嘴中一甜,嘴角露出一抹血丝。坐在龙椅之上的辰帝,面色一沉,这个夕弄影好狠辣的心,太后只是帮着谷倾芸多说了几句,就动了杀意,正欲出手,台下的西风羽星眸一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就让本太子来会会你,“西宫娘娘独舞,就有本王来为西宫娘娘伴曲一首。”话落间直接拔出腰间的玉笛,放在口中动听的箫声奏响而起。夕弄影见着北辰轩居然来捣乱,凤眸冷睨,冷冷的声音响起,“那就有劳宣王为本宫伴奏了。”.................................ps:亲们都觉柏王小强了,小溪可以在这里说,柏王已死不会复活,但会出现,看下去亲们自然就为知道了。谢谢亲们支持小溪 第二百七十八章情势急转 一鼓一箫在舞台之上奏响而起,龙椅之上的辰帝星眸越加的深邃,紧紧的看着两人。鼓声一转,箫声一变,原本好听的声音骤然间带着凌冽的破坏之力,离着两人最近的太监宫女直接暴毙而亡,台下满座的百官无不倒在地上翻滚着,耐不住音波功的吐血晕倒。“不好,大家赶紧捂住耳朵。”其中一位将军喊道。整个场面瞬间乱成一团,百官直接纷纷逃离开去,也不在乎是否会受到责罚,辰帝镇定自若的坐着,皇后脸色苍白的捂着耳朵,耳中更是嗡嗡声响起,贵为一国之后她不能退场,直至晕倒,皇太后会些武功还好些,北辰欣月一脸担忧的看着轩哥哥,手骨紧紧。雪兰也捂住了耳朵,心中暗自庆幸,姑爷料事如神,幸亏她代替了小姐,不然小姐腹中胎儿如何受得了这音波功。辰帝见着皇后晕倒心有不忍,皇太后凝声道,“皇帝,快些让他们停下来。”辰帝沉声说道,“母后,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这里有朕即可。”转而对着北辰欣月说,“欣月你也先扶你母后回去。”他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个局面,夕弄影早已动了杀意,抬眸看向谷倾芸,“芸儿你留下朕有话问你。”如此情况辰帝居然依旧让谷倾芸留了下来,皇太后心中一紧,沉沉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径直离去。周围悄然出现了禁卫军将内外围的水泄不通,场面变的格外的萧杀,四周充满了凝重之气。雪兰心中一紧,不知辰帝欲留下她为何,但还是点点头应道,“陛下有何事只管说就是。”辰帝缓缓站了起来沉声说,“如今的情势你也见到,你是聪明人,朕只问你一句,你愿意将火药和火器的制作方法给朕吗”雪兰眼眸一凝,她没想到一国之君居然也会想要火药,她自然知道小姐对火药看的有多重,火药一旦流出去,整个天下都会卷入战火纷争之中,到时最受苦的就是百姓。手骨一紧说,“陛下恕芸儿不能。”辰帝星眸一冷,声音也变的森冷起来,“你要知道你已怀有身孕,只要你交出它们,朕保证让你们一生平安,甚至朕百年归去亦将皇位让于轩儿,难道你不想北辰国强大起来,不想你的夫君登上皇位,如果你不说出休怪朕无情,今ri你们两个一个也无法离开皇宫,孰轻孰重你自己做决定吧。”雪兰整个脑袋如被雷劈中一般,直接凌乱了,这还是辰帝吗,竟为了一己之私做出如此绝情之事,雪兰噗嗤一笑,世间总有那么多可笑之事,可惜她们机关算尽亦为他人做嫁衣,姑爷虽没想到辰帝也会对他下手,但是夕弄影欲杀她们却是料到。就在这时台中锣鼓爆裂开来,西风羽被夕弄影的音波功震伤退到了台下,嘴角挂着一抹血丝,冷冷看着夕弄影。夕弄影立于舞台之上,裙摆无风之舞,森冷的看着北辰轩,妖冷一笑,“北辰轩,你也不过如此,太让本宫失望了。”西风羽擦去嘴角的血迹,随手摆开玉扇轻笑道,“魔宫的百媚之舞果然不同凡响。”夕弄影凤眸一冷,手骨一紧回眸森冷说道,“陛下还不动手。”辰帝星眸一沉,“朕最后问你一句愿不愿意”“我还是刚才那句恕难从命。”雪兰浑然不惧冷声说。既然替小姐来这里,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小姐如此对她,也是她报答小姐的时候了。“那就休怪朕下手狠毒了。”辰帝阴沉着脸直接将谷倾芸扣住。夕弄影诡异的大笑起来,回转身不理北辰轩缓缓向谷倾芸走去,面带狰狞的说,“谷芸,你也会有一天落入我之手,要不是你,我如何会变成这般样子,今天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男人死在我手中,你就恨我吧,哈哈。”雪兰心中一紧,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对我们”夕弄影更是嘶声说道,“为何如此对你们,你心里最清楚,要不是你我如何会来到这里,谷芸我恨不得扒其皮喝你血。”雪兰心中满满的问号,她不是小姐,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各种情仇,但是雪兰跟随小姐那么长时间,印象中完全没有这个人出现,难道这个人得了疯病“陛下,谷倾芸暂时由你看着,不要让她跑了。”夕弄影面部表情的说。“爱妃大可放心,周围全是朕的禁卫军,你尽可放心。”辰帝笑说道。夕弄影点点头回转过来看着北辰轩,“心痛了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仇人锁着喉骨,你竟然还一心叫他父皇,可笑啊可笑,北辰轩就凭你这样也想复国,还是有我送你上路吧。”西风羽丝毫不激动,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淡然一笑说,“是吗”夕弄影身形一闪朝西风羽击杀而来,就在这时一声破空之音响起,“砰”一颗子弹直接激射而来。夕弄影凤眸一紧,不得已急忙倒退了开来,狙击枪的声音,抬眸望去,只见在宫殿之上站满了人影,每个人手中亦全部拿着狙击枪无一不对准着夕弄影。辰帝星眸一紧,抬眸看向开枪之人,心中猛然一颤,再看看台下之人,怎么可能,饶是辰帝也一时间无法接受,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夕弄影心头萦绕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她中了对方的圈套,咬牙切齿说,“北辰轩,你居然敢耍我,难道你不想谷倾芸活命了吗”北辰轩将狙击枪扔给侍卫,身形一闪来到台上,夕弄影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北辰轩淡淡说,“真是如此吗”西风羽和雪兰同时将人皮面具撕下,露出了原本的面部,辰帝看着手中之人竟然不是谷倾芸,一下瘫坐在了龙椅之上,没想到他布局如此紧密居然还是被人潜了进来,在看到宫殿之上站满的狙击手,辰帝心中已然知道他所布局的一切都被北辰轩识破。看来他真是老了,一代新人换旧人,夕弄影眼珠子都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不是谷倾芸的雪兰,连连摇摇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发现的”北辰轩不理惊讶中的夕弄影缓缓走下台拱手谢道,“多谢羽兄相助,羽兄是否受伤”西风羽摇着玉扇摇摇头风趣说,“没事,不过轩兄要是在晚来一刻,恐怕羽某可就见不到轩兄了。”“让羽兄受惊了,等下我让芸儿煮几道好菜为羽兄压压惊。”北辰轩轻笑说,他自然知道西风羽如此做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索性没事倒也不在意。“轩兄这可说定了,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就交给轩兄了。”西风羽直接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到了杯酒悠哉的喝了起来。北辰轩回转身全然没有刚才那股谈笑风云,整个人阴沉的可怕,他已除了北辰柏,如今就剩下夕弄影还能危及到丫头,凡是敢威胁到丫头的人都不能留。一挥手,混在禁卫军中的人直接将身边的制住,一下接管了整个皇宫,这般雷霆手段怕是也只有北辰轩能做到。北辰轩冷冷看了眼辰帝,失望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人的能让他变的不是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儿媳都敢下手,一步步朝着夕弄影走去,冷声说,“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本王留你全尸。”夕弄影心里怒火升天,在她看不到自己的人时,她已经知道他们全部死在北辰轩手里了,她还是小看了谷芸和北辰轩,没想到她布局多天竟然转眼间全部被北辰轩破除,她恨啊。手中的绣花针悄然出现在她手中,莲步轻移妖魅一笑说,“北辰轩算你狠,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次我认栽,可是你真以为凭这点人就能阻挡我离开吗”北辰轩淡冷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风轻云淡的说,“不妨你试试,看看你快还是子弹快,不过本王提醒你,不要错看了,这可不是你的狙击枪,而是改良过的,每把枪都装有破甲弹,就算你是破虚境只要被打中依然躲不过。”夕弄影凤眸一颤,可恶,该死的铁牛,你为何如此执着帮着谷芸,脸色不自然的沉了下去,“我要见铁牛和谷倾芸。”“不行。”北辰轩直接回绝道,虽然丫头已经进了宫,但是面对辰帝和夕弄影他可不敢冒险。夕弄影直接从怀里掏出三面五彩圣令,“天地宝库人人欲争之,我手中已有九面,相信另外一面就在你手中,难道你不想得到里面的神秘力量吗”北辰轩星眸一紧,他没想到五彩圣令都到了她手中,要知道五彩圣令可是关乎到丫头的安危,手骨紧了紧,冷冷一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只要杀了你,五彩圣令一样会到本王手中,本王为何还要让你见芸儿。”夕弄影被北辰轩气的不行,手指着北辰轩愤愤说,“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只要我死你这辈子休想在找到另外六面。” 第二百七十九章再生变故 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心中一咯噔,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一般,在一年中集合不齐十面五彩圣令开启天地宝库,那么丫头可能就会有生命之忧,就算只是可能,北辰轩既然知道了也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更不会让丫头为之冒险。夕弄影好似看出北辰轩心中的犹豫,看来天地宝库连北辰轩也在意,心中不由一喜,妖魅一笑说,“北辰轩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让谷倾芸出来和我见一面,并答应放我离去,我就把其余六面五彩圣令告知于你。”话落间夕弄影直接将手中的三面五彩圣令丢给了北辰轩。北辰轩接过三面五彩圣令凝眸一看,随即放入怀中,冷眸看着夕弄影,“说出其他六面五彩圣令。”夕弄影退了退轻抚樱唇咯咯笑说,“北辰轩你当我是傻子吗,不让我见谷倾芸,就算我死了,你也绝对不会好过。”北辰轩手骨一紧,正欲出声一个清幽的声音响起在耳畔,“破蛋是你在我吗”夕弄影听到破蛋的名字,面色骤然一白,知道他名字的只有他们三人,一双嗜冷的凤眸蓦然看向从禁卫军中走出的谷倾芸,没错是她,心中的怒意不由得升腾起来。妖魅的面上此刻狰狞起来,“谷芸,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好,很好。”北辰轩见着丫头出来,星眉微微一蹙,急忙飞身一跃来到丫头面前,扶着她脸上带着温柔之音,“芸儿,不是说好这里交由我处理,你怎么出来了”谷倾芸浅浅一笑,玉手搭在北辰轩的手背上拍了拍,细声说,“无碍事,轩你不用为我担心。”上次宫宴之上险些就见不得了,如何不让他担心,现在丫头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而夕弄影更是武功高强,他见着丫头出来,更是不敢马虎。“那我陪着你。”北辰轩扶着谷倾芸,眼眸中竟是满满的担心。谷倾芸自然也知道轩是为她着想,也不推脱,也是时候让轩知道她的来历了,含笑点点头,“嗯。”雪兰急忙跑了下来,来到谷倾芸面前,担心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你没受伤吧”谷倾芸轻声问道。雪兰摇头,“没有,奴婢很好,小姐不用为奴婢担忧。”谷倾芸放心的点点头朝着夕弄影走去,叹了一口气,“破蛋来到这里亦不是我所料,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何不既来之则安之,你何苦还要纠结是男是女呢”“谷芸,你不是我,你倒说得轻巧,你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呢,原本我已有一个幸福的家,都是你,非要完成你师傅的遗愿,结果倒好,将我带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还让我变成这般模样,你知道这些年我是如何度过的吗”夕弄影说着眼眸已经湿润起来,声音带着嘶哑。这么多年,他的苦,他的痛终于可以找到发泄口宣泄了,他痛一份对谷芸的恨就多一分。北辰轩怪异的看着夕弄影,心中泛着疑云,他们之间说的话让他愈加的迷惑,丫头不是叫谷倾芸何时又变成了谷芸一个人影猛地挑出来到夕弄影面前,抬头看着夕弄影,面上愤恨道,“破蛋你还有脸说,这一切本就是你咎由自取,想当初要不是老大,现在你早已经饿死街头了,可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老大吗,居然狠心想将我和老大活埋,果真是种善因得善果,种恩因得恶果,如今你长的这般妖魅,你就好好体验一下当女人的滋味吧。”蒙铁牛再一次说中了夕弄影的痛,只见夕弄影手中绣花针舞动,气恼的竟然直接动手朝着蒙铁牛击打而来,欲将其置于死地。蒙铁牛心中一颤,眼见就要死于他手,北辰轩拔出玉扇,挡在了蒙铁牛身前,玉扇一旋转已经化去了夕弄影的攻势,冷冷的看着夕弄影,冰冷的说,“你想死就再动手试试。”露果果的威胁着夕弄影,他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所说什么,但是亦知道蒙铁牛丫头和夕弄影是来之同一个地方,不然他们如何会常人所不会的东西,而且做出来的东西更是如此之像。夕弄影见着北辰轩出手救下了蒙铁牛,恨其却又不敢将其怎么办,愤怒的看着北辰轩,怒吼道,“北辰轩,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恩怨,不要你来插手。”北辰轩噙着一抹森冷的笑意,“夕弄影你好像弄错了吧,芸儿是本王的妻子,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本王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是你胆敢在出手伤人,本王绝不会让你活过今天。”北辰轩话音一落,夕弄影脸色骤然一白,谷倾芸摇摇头,淡淡的声音响起,“铁牛你少说几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这之间没有谁对也没有谁错。”转而看向夕弄影,凤眸微微一冷,“你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所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破蛋我只想问你一句,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夕弄影勾唇妖冷一笑说,“谷芸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圣人的样子,我呸,你刨人祖坟盗人钱财,哪一点是可为之处。”蒙铁牛手骨一紧,见着他诋毁老大,气的愤然说道,“破蛋你给我闭嘴。”夕弄影神情激动的说,“我有说错吗,不错,那老匹夫是我杀的,谁让他是你谷芸的亲人,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都要把他们一个个杀死,谷芸,你恨我吧,恨我就杀了我,反正我早已经不想活了。”谷倾芸下意识的咬了咬牙,凤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冷声说,“你卑鄙,既然你那么恨我,只管来找我就是,你不应该迁怒到我的亲人,你知道亲情对我来说太过珍贵。”夕弄影疯狂一笑,“谷芸,你也知道亲人的珍贵,可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本就不想来,可你却偏要我来,如今却在我面前谈亲情。”谷倾芸摇摇头,回转身冷冷说,“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辰帝冷着脸坐在龙椅之上,心绪沉到底,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有此等过往,而他这么多年来却对谷倾芸一无所知,不由沉沉一笑,可叹还要关照她。都是他的贪心,才将事情一步步不如此等绝境,不仅一个个皇儿离他而去,而如今的皇位亦将失去,他悔,他恨,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造成如此局面又能怪谁,但是夕弄影以火药为引,诱他做出此等事情罪无可恕,他亦不会放过夕弄影,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出现,北辰国亦不会如此之乱。一双森冷的星眸越加的幽冷,缓缓起身一步步朝着夕弄影走去,看着北辰轩眼眸中竟是复杂,夕弄影见着辰帝过来,心中思绪万千,一把投在了辰帝的怀里,娇媚说,“陛下,你可还记得你愿为奴家做什么任何事,如今奴家要陛下帮奴家好好教训他们。”辰帝星眸沉得可怕,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想魅惑他,她真以为他喝下了迷情水,由她控制了。辰帝笑着点点头,声音有些怪异说,“好,朕帮你,一定帮你。”语气一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夕弄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从后背刺入。夕弄影脸色一变,一掌击出,手中的绣花针疯狂舞动起来,刺入辰帝胸口,直接贯穿过去,线上挂着血珠,不可置信的说,“你没有中迷情之毒”辰帝挥手直接将绣花线击断,手捂着胸口连退数步,嘴角溢出血来,冷冷一笑说,“朕早已识破你的诡计,岂会被你得逞。”“你”夕弄影一口血喷出,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被辰帝摆一刀,可笑她自以为所以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到头来所有事情却早已脱离了跪倒沦为了别人的棋子。突然起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愣,没想到辰帝会出手,让所有人包括北辰轩在内都无法预料会有这一幕。辰帝冷冷一笑,“朕恨啊,夕弄影你我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父皇。”北辰轩心不由一沉喊道。北辰浩拄着拐杖一拐一拐跑到辰帝面前,扶住辰帝,急切问道,“三皇嫂你快过来给父皇看看。”夕弄影身上的气势砰然迸射开来,后腰的匕首被击飞而出,一个谷倾芸已经够他恨了,如今连辰帝如敢来和他作对,面部狰狞的看着辰帝和谷倾芸,狂笑道,“好,好一个父子情深,可惜晚了,我的针淬了剧毒,他又被我击穿胸口你还是赶紧给他买棺材吧。”北辰浩愤怒的看着夕弄影,神色激动的说,“你个妖妇,本王和你拼了。”辰帝一把拉住北辰浩,摇摇头,沉声说,“浩儿你不要去送死,这一切都是定数,父皇活该如此。”谷倾芸于心不忍,虽然辰帝想致她夫妻于死地,宫廷之斗没有对错,辰帝这般做也情有可原,如果辰帝想为难他们,也不会等到今日今时,更加不会给轩如此机会。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对着北辰轩抬眸望去,淡柔说,“轩,她交由你解决吧,我去看看父皇。”北辰轩点点头,护着丫头小心防范的朝着辰帝走去,看着辰帝沉声说,“父皇让芸儿给你看看吧,或许能救”辰帝沉沉点点头,他做了一辈子的皇帝,体会了各种人情冷暖,可是今日却让他心中感到惭愧,就在刚刚他还想着他们死,但是他们却以德报怨,他老脸都红了起来。谷倾芸一手拔在辰帝手心,凤眸一凝,挥手间几枚银针刺入辰帝穴位之中,随手倒出一颗特制的解毒丹递给辰帝,淡淡说,“父皇你暂时把这颗解毒丹服下。”辰帝接过解毒丹想也不想就服了下去,沉沉说,“芸儿,谢谢你。”谷倾芸浅浅一笑,“来人,先将辰帝扶下去。”上来几个人抬着辰帝离去,夕弄影却丝毫不敢动弹,伤口被她封住,但是那一刀伤及了她内脏,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看着辰帝离去,夕弄影盯着谷倾芸,“谷芸,你应该一刀杀了他,这样整个北辰国就属于你们的了,你真以为救了他,他就会感恩戴德将皇位拱手送给你,那你就大错的错了,你们谋逆等他缓过气来还是一样会杀了你们。”谷倾芸抬眸看向夕弄影伸手冷声说,“破蛋把解药给我。”辰帝的毒极为怪异,竟然能让他的五脏六腑枯竭,要不是辰帝内力雄厚,怕是早已当场死在了她的手中。夕弄影怒视着谷倾芸拿出药瓶,邪笑说,“你想要这个救辰帝,可以,用你的命来换。”北辰轩手骨一紧,星眸迸射出冷冽的杀意,整个人直接化为虚影朝夕弄影疾闪而去,夕弄影脸色一变,强提一口气,手中的绣花针击射而出,与此同时她整个人往后退去,在这一刻,夕弄影居然还想逃。北辰轩岂会如她意,原本就旗鼓相当,现在又被辰帝刺中要害,早已是强弩之末,北辰轩手中的剑打出无数剑花,将夕弄影的攻势轻易化去,反手要去夺她手中的手中的解药。夕弄影凤眸深处闪过一抹诡异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嗜冷的笑意,“你想要我就给你。”话落间直接将药瓶朝着谷倾芸丢去,北辰轩星眸一冷,分了下神,夕弄影抓住这个瞬间,挥手一把散朝北辰轩撒去。“找死。”北辰轩冷哼一声,下意识的闭眼一掌击出打中夕弄影的胸口,夕弄影一口鲜血喷出,连退数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挥手弹射出一枚绣花针,直接击中药瓶,砰的一声,药瓶直接在半空中爆裂开来,白雾直接将台上遮蔽起来。谷倾芸凤眉一蹙,急忙说道,“大家赶紧闭气,烟雾有毒。”雪兰等人纷纷急忙闭气护住谷倾芸迅速退到台下,谷倾芸神色紧张的看向台上,心头更是一紧,担心的喊道,“轩,你怎么样” 第二百八十章以命换命 北辰轩心中一紧,回身喊道,“芸儿,我没事,你怎么样”听到轩的声音,谷倾芸顿时松了心,回道,“我很好,你小心点。”北辰轩和谷倾芸谈完话,正欲想出去见丫头,不料还未走几步,顿时觉得眼前出现几个一模一样的夕弄影,脑中更是嗡嗡作响,一股困意直袭心头,北辰轩手骨一紧,心中冷说一声,该死,他没想到夕弄影最后给他来这招,他还以为只是石灰粉才没注意,现在注意已经晚了,伸手欲打夕弄影,天旋地转整个人好似失了重心一般倒在了夕弄影跟前。夕弄影也不好受,刚才一下险些要了她的性命,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北辰轩在她手上,她不信谷倾芸不来救她,她还有报仇的机会,夕弄影好似跟谷倾芸耗上一般,眼见已去半条命居然还想着要致谷倾芸于死地。夕弄影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踉跄着走到北辰轩面前,一把将其勒住提了起来,幽冷的凤眸冷冷看向雾一端的谷倾芸,她很想看看心爱之人落入她手谷倾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阵风袭来,将烟雾吹散,露出了原本的面貌,台下的谷倾芸凤眸骤然一紧,盯着台上的夕弄影,身上凌冽的杀意朝着夕弄影迸射而去,冷声说,“破蛋,你要是敢伤害轩,我要你尸骨无存。”如今有了北辰轩在她手上,夕弄影还用得着怕吗,该要害怕的是谷倾芸才是,夕弄影冷笑连连,“谷芸,你来啊,你要是敢动一下,我保证在我死前绝对拉上北辰轩给我做垫背。”蒙铁牛看着完全变样的破蛋,真心后悔老大为何当初要救他,让他自生自灭也不会有今天如此麻烦之事,沉声说,“破蛋,你冷静点,老大平时对我们不薄,你如今的遭遇我铁牛也深感痛惜,但是这也不是你找老大寻仇的理由,我们谁也预料不到会来到这里,可来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难道就想这样死去,放了宣王,我们坐下来心平静气的谈谈,如何”夕弄影冷冷的看着蒙铁牛,怒声说,“我呸,少拿这种话来搪塞我,你想就他可以,你跪在我前面,给我磕一百个响头,叫一百声爷爷来听听。”蒙铁牛想也不想直接跪倒在地,“这可是你说的,是个男人就信守承诺,我给你磕头。”谷倾芸手骨一紧,一把拉起蒙铁牛,摇摇头,“就是你磕死他也不会放了轩,你先退下。”“老大。”这毕竟有一线生机,总比坐以待毙好吧,蒙铁牛急道。谷倾芸一个眼神蒙铁牛无奈退到了谷倾芸的身后,对于谷倾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轩更重要的了,深呼吸一口气,凤眸微微一凝沉声说,“说说你的条件,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轩。”夕弄影指着宫殿之顶上的侍卫对着谷倾芸说,“你先让他们将枪全部丢下来,然后自己绑自己全部给我绑起来。”“好,我答应你,还有呢。”谷倾芸话落间所以的枪支全部丢下了下来,每个人都将自己绑了起来趴在上面。夕弄影凤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点点头,“第二,你把你腹中的孩子做掉。”雪兰等人愤怒的看着的夕弄影,现在小姐腹中孩子已接近七个月,此刻做掉孩子小姐就会有生命危险,“小姐不可啊,夕弄影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缺德的事情也想的出来。”夕弄影不理会其他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谷倾芸,她知道就算她逃走也绝对逃不了多远,她受伤太过严重,只是她强压着不让谷倾芸看出破绽,既然注定要死她岂会放过谷倾芸和北辰轩,他要拉着他们两个一起下地狱。“怎么样,北辰轩的命重要还是你孩子的命重要,我数到十你给我答复。”“一”谷倾芸凤眸复杂的幽转着,她没想到夕弄影居然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手摸在凸起的肚子上,听着里面小东西不住的玩耍着,内心都翻滚的洪水一般,翻江倒海般的冲击着她的内心,她自然也知道夕弄影想她死,就算她打掉了她的孩子,夕弄影也绝不会放过轩,可是现在他还有其他办法吗手骨紧了又紧,指甲都嵌入手心之中,丝丝血顺着指甲缝流了出来,看着内心挣扎着的谷倾芸,夕弄影心里那个舒服,她就是要看着谷倾芸痛苦的样子,这一切都市她罪有应得,现在只不过是她来讨债来了。“五谷芸你的时间不多了,赶紧做决定吧,两个中你选一个,你是要你男人还是要你孩子。”夕弄影冰冷的说道。谷倾芸心里一阵抽动,如果可以她自然两个都要,孩子可是她和轩的爱情结晶,要是没了孩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可要是没有轩,她都不知道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谷倾芸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选择的时候,趴在谷倾芸肩膀上的电光龙猫好似被吵醒一般,不爽的叫了一声,表示它浓浓的不满,谷倾芸心中一喜,一双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芒,她刚才太过在意轩了,倒将它给忘记了。原本紧锁的凤眉缓缓舒展开来,抬起白希嫩滑的玉手轻拂着猫儿的头,轻声说,“谢谢你猫儿。”轻若蚊呐般的在猫儿耳边讲着悄悄话,电光龙猫人性般的点点头,夕弄影奇怪的看着谷倾芸如此样子,顿时有些不耐烦了,手一紧冷声说,“谷芸看来你已经选择了你孩子,那么你永远见不到你男人,你就一辈子在懊悔中度过吧。”作势欲杀北辰轩。谷倾芸抬眸看向夕弄影,“好,我答应你。”雪兰等人一颤,“小姐”谷倾芸淡淡一笑说,“我没事,没了轩我独活也没意思。”夕弄影凤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那你就动手吧。”她要看着谷倾芸悲痛欲绝死在她面前,只有这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谷倾芸缓缓走向夕弄影,脸色反倒平静起来,淡淡说,“你无非是想致我于死地,如何这样,我用我自己换下轩,我落到你手里,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自己亲自动手的块感怕是最舒服的,怎么样”夕弄影凤眉微微一挑,怪异的看着谷倾芸,深怕她玩什么花样,但是看着她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就算她深受重伤自认还对付的她,也不怕她玩什么花样,只是她没想到谷倾芸竟然为了北辰轩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甚至腹中的孩子,这让她不由得佩服她的痴心。略思片刻沉沉说,“好,我答应你。”西风羽星眸深邃着,这份痴情连他都佩服,这时缓缓走上前说,“你又如何保证她过来,你就放了宣王。”谷倾芸微微有些诧异,这个时候西风羽竟然出声了,她自然也担心交换时夕弄影突然对轩下狠手。夕弄影面色一紧,比起北辰轩她更想杀谷倾芸,因为她恨她最深,她不想让谷倾芸临时改变主意,凝声说,“那你想怎么样”西风羽摇摆着玉扇风轻云淡的说道,“本太子是西风国太子,也是未来的西风国皇帝,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送谷倾芸到你那我们一手交人如何”“好,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给我耍花招,不然大家来个鱼死网破。”夕弄影冷声说。西风羽来到谷倾芸面前,对其点点头,“既然你下了决定,本太子只希望能保住宣王。”谷倾芸感激的看着西风羽,点点头,眼眸婆娑着说,“西风太子,如果轩醒来,你可以帮我瞒着轩,说我离开他了去了他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忘了我,可以吗”“本太子一定代为转达,不会让宣王知道你去哪里了。”西风羽沉沉说道。谷倾芸看向雪兰等人哭的梨花带泪,心中深感宽慰,含泪一笑说,“你们都不要哭了,笑着送吧,雪兰以后轩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谷倾芸越是生离死别一般,夕弄影越是对谷倾芸放松了警惕,声音一冷,“谷芸你别拖延时间了。”散可是要药效的,等药效过了,不待谷倾芸过来,她就死在了北辰轩手中了。雪兰强忍着哭意,想笑出声来,但是如何笑的出来,眼泪就像不要钱一般直直流着,怎么也收不住,“小姐你放心,奴婢一定会伺候好姑爷的。”谷倾芸挥手眼眸中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回转身来,对着西风羽点点头,西风羽扶着谷倾芸一步一步朝着夕弄影走去,每踏出一步,好似一把把利剑戳着众人的心一般。看着谷倾芸一步步走近,夕弄影凤眸中的狠意尽显无疑,只要谷倾芸落在她手里,她要用一百种折磨方法将其折磨致死,来消她多年的恨意。西风羽带着谷倾芸来到夕弄影面前,在不足一米处停了下来,以如今夕弄影的情况西风羽还有把握保护谷倾芸不受伤害,沉声说,“开始吧。”................................ps:稍后还有一更亲们多多支持小溪 第二百八十一章化险为夷 夕弄影凤眸冷转,小心提防着西风羽的偷袭,一手扣着北辰轩,一手拉住谷倾芸的手,凤眸一沉,将北辰轩朝着西风羽推了过去,转瞬间他手一回转手骨已经扣在谷倾芸的喉咙之处,谷倾芸丝毫没有反抗。手骨一紧,冷冷一笑说,“谷芸,你还不是一样栽在我手中了。”谷倾芸却也不紧张,淡淡说,“破蛋如果我是你绝不会在这里对我动手,杀了我你一样逃不了。”就在两人说话间,西风羽已经带着昏迷中的北辰轩退到了台下,一手悄然抵在他的后背上,眼观场内情势。夕弄影也正有此意,能不死谁想死,随手封住谷倾芸的穴道让其无法使用武功,对着谷倾芸冷冷说,“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谷倾芸点点头,很快一辆马车就来到两人面前,夕弄影扣着谷倾芸上了马车,指着蒙铁牛,“你来给我当车夫,谁要是敢跟踪我就要了她的命。”谷倾芸点点头沉声说,“谁也不许跟着,都给我退下。”一辆马车急速驶出皇宫直朝城外而去,原本一场隆重的婚礼竟然变成这副模样,怕是谁也没想到的,整个皇宫乱作一团。雪兰凤眸竟是着急,如今小姐被抓,姑爷却依旧昏迷着还不知何时能够醒来,她们几人顿时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见着西风羽,将其作为救命稻草,急切道,“西风太子,小姐被抓走,如今只有你能救小姐,你快想想办法”西风羽深邃的星眸好似深潭之水一般深不见底,手骨摇摆着玉扇,事情有些蹊跷,谷倾芸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却又神情自若怕是有所依仗,她刚才那番话显然不是对他们说的,而是误导夕弄影,沉声说,“几位无须担心,我认为三小姐如此做必有她的原因,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等。”雪兰以为西风羽也没办法,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们只是一个丫鬟而已,无权无势如何调的动军队去追夕弄影,现在小姐行动不便万一真派了军队被夕弄影知道对小姐下毒手,左右都不是,眼眸中的泪水更是不住的流着,如果她能代替小姐就好了。寝宫之中,辰帝躺在龙榻之上,整个人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皇太后和皇后还有北辰欣月都在场,一个个低落着情绪,谁也没想到会成这样,北辰欣月心里更是担忧北辰轩的安慰,恨不得现在出去看看。北辰浩相伴在辰帝身前,担忧说,“父皇你要坚持住,宣王妃一定有办法的。”辰帝自己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他五脏六腑都已经衰竭,谷倾芸只是暂时压缓了病情的恶化,想救治怕是不可能了,他心中有百般不舍,也有万千后悔。轻咳几声,摆手说,“朕的身体自己清楚,浩儿这些年朕冷落了你,你不怪朕吧”北辰浩摇摇头,“不怪,浩儿知道父皇是关心浩儿的。”辰帝点点头,“那就好。”转而看向皇后招手说,“皇后。”皇后急忙走上前拉住辰帝的手,眼眸婆娑着说,“陛下。”“皇后,朕一时糊涂,委屈了你,你不怨朕吧”“陛下你千万莫说这些,臣妾知道陛下做这样都是迫不得已,臣妾不怪陛下。”辰帝好似在交代后事一般一个个问候过去,这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辰帝星眸一凝,沉声说,“外面情况如何了”太监颤颤说,“回陛下,宣王被夕弄影迷晕了,宣王妃则被夕弄影抓走,如今恐怕已经出了皇宫。”北辰欣月心中一紧,不多想已经转身跑了出去,她要去看她的轩哥哥怎么样了。辰帝原本的一点希望顿时荡然无存,谷倾芸竟然被夕弄影抓走,难道真是天要枉他吗,双眸缓缓合上,眼角两滴泪珠悄然落下。“轩哥哥,你怎么样了”北辰欣月急忙跑到北辰轩的面前,一把将其揉进怀里,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而下,心里更是满满的担忧。西风羽星眸沉了沉,“欣月公主不必担心,宣王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北辰欣月点点头,看着昏迷着的北辰轩亦压不住心中的担忧,玉手轻拂在他的面颊之上,静静的看着北辰轩,浑然将周围的人当了空气。蒙铁牛一路疾行朝没人影的地方赶,夕弄影看着周围并没有追兵追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冷声说道,“停车。”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蒙铁牛掀起车帘看着夕弄影劝道,“破蛋,我们三个怎么说也来自同一个世界,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你这样对老大,你真心不内疚吗”夕弄影一掌将蒙铁牛打飞了出去,蒙铁牛跌落在地,擦去嘴角的血丝站了起来,缓缓走上前来,沉声说,“你要杀就杀我,老大好不容易找到真爱,有了身孕,我们应该为老大感到高兴,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闭嘴,你说完没,她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她是我的仇人,如今她倒好了,有了自己家庭,可我呢,是你们把我的家庭拆散了,今天你们都得死。”扣着谷倾芸下了马车。谷倾芸平静的看着夕弄影,面上波澜不惊说道,“破蛋,我原本不想杀你,可你心中的执念太深了,我不能继续留你在世上危害轩和我的孩子。”夕弄影疯狂笑道,“谷芸你难道真以为北辰轩还会来救你,那你就错了,北辰轩中了我的散最少要两个时辰才能醒来,到时他醒来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他下来陪你的。”话落间直接挥针欲取谷倾芸的性命,就在这时一道电光闪过,夕弄影直接惨叫一声,“啊,我的眼睛。”绣花针直接打偏了,双手摸着眼睛连连倒退几步。谷倾芸回转身冷冷的看着夕弄影,蒙铁牛也被突然的变故惊呆了,没想到一只安顺的小猫居然这么厉害,摇身一变竟然全身散发着耀眼的电光,活像物小精灵中的比卡丘,何时这个世界变得如此魔幻了,险些脑袋当机了过去。电光龙猫浑身散发着电光,猫眸中透着鄙视,敢对谷倾芸无礼,要不是谷倾芸怕暴露了电光龙猫夕弄影早就被电光龙猫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见夕弄影眼眸中流出血来,一股股钻心的痛直袭心头,凄惨的叫道,“谷芸,你卑鄙,你还我眼睛来。”双手流淌着血朝着谷倾芸抓去,电光龙猫冷叫一声,一道闪电直接劈中夕弄影的双腿,直接将双腿化为焦炭,扑通一声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惨叫连连。谷倾芸凤眸冷冷幽转着,声音清冷如寒风扫过一般,“你还有什么遗言”就算此刻夕弄影已经变成了废人,但是夕弄影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谷倾芸已经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珍惜,现在怨不得她,杀人者之恒杀之。夕弄影没想到她处处算计,竟然到头却被谷倾芸算计,声音凄惨无比,“谷芸,就算死,我也会化为厉鬼上来向你索命。”说完疯狂的笑着,面部狰狞的可怕,看的人都要犯呕。蒙铁牛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夕弄影还不知悔改,气的直接拔出腰间软剑在夕弄影脖颈上一抹,森冷的剑背上带着血珠,落在地上化为血花,冷声说,“叫你诅咒老大,你想索命找我铁牛,是我铁牛杀了你。”夕弄影脖颈鲜血流了出来,整个身子颤动了几下直接悲催的死翘翘了过去,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他会落得这般田地。谷倾芸沉沉叹了一口气,“铁牛,总归相识一场,你去把她火花了。”“是老大。”铁牛直接找来木材将夕弄影放到木材上,一把火点燃,熊熊烈火瞬间将夕弄影吞没,两人站在火堆前,凝重的看着夕弄影,如果还有其他办法,谷倾芸也不会做的如此绝,但是夕弄影已经没得救了,为了她的家人她只能这样做。电光龙猫好似没事人一般又跳到了谷倾芸的肩头趴着闭目睡了过去,谷倾芸回转身沉沉说道,“我们回去。”蒙铁牛驾着马车缓缓往回赶去,如今北辰柏已死,而恨她入骨的夕弄影也死了,谷倾芸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一下清净了起来,闭目坐着一手轻轻摸着电光龙猫的头,这次能化危为安,多亏了电光龙猫,它真是她们的幸运星。皇宫之内,北辰轩摸着头悠悠醒来,看着面前的北辰欣月,心中猛的一紧,直接起了身,四下找着丫头的身影,心中顿时产生一股不详的感觉,北辰欣月见着北辰轩醒来面上顿时一喜,“轩哥哥你醒了”北辰轩此刻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担心丫头,抓着北辰欣月着急问道,“快告诉我,芸儿在哪里”北辰欣月手臂被抓的生疼,没想到她如此关心轩哥哥,而轩哥哥眼里心里都只有谷倾芸,难道她就不重要吗,心中好似被利剑戳着似的,面色难看了起来,摇摇头,“轩哥哥你抓疼我了,欣月也不知道芸儿姐去哪里了。”明显是在说违心话。 第二百八十二章身世之谜 雪兰几个看着北辰轩醒转过来,面上顿时一喜,却想起小姐临走前的吩咐顿时犹豫了起来,毕竟小姐也是不想让姑爷为他挂心。就在几人犹豫不决时,西风羽轻摇着玉扇走上前来,“轩兄你可醒来了。”北辰轩星眸一凝,“羽兄,是不是不知道芸儿去哪了”因为他看不到夕弄影和丫头,而夕弄影又如此想致她们于死地,他偏偏又晕了过去,他生怕丫头为了他做出什么傻事。西风羽将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边,北辰轩的心猛然一紧,果然是这样,他的心顿时被万千利剑戳穿一般,心在滴血,眼眸中更是婆娑着,手骨紧紧的,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了救我你难道就可以不顾你的安危和孩子的安危了吗,难道你真以为这样我就会高兴了吗北辰轩急切问道,“羽兄,夕弄影带走芸儿有多久了”“已有一个时辰多了,怕是这会应该出了京都,你赶紧去找她吧。”西风羽淡淡说道。“谢谢。”话音未落北辰轩直接化为一阵风消失在人前,丫头你一定要等我,我来了。谷倾芸因为心挂辰帝的伤势也担心轩就在城门口与北辰轩擦肩而过,茫茫京都让北辰轩如何去找丫头,加上他心急如焚也没留意蒙铁牛驾着马车从他身下走过,如果北辰轩不飞在空中或许就能相遇。就在北辰轩离去没多久谷倾芸折返回了皇宫,雪兰见着小姐平安归来,破泣为笑几个丫头急忙跑过来看着拉着谷倾芸急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夕弄影那个妖妇呢”谷倾芸浅浅一笑说,“一切都过去了。”骤然间谷倾芸凤眸一凝,凤眉微微一挑沉沉说,“轩人呢,他去哪里了”雪兰见着小姐问及姑爷,疑惑道,“小姐你难道没碰到宣王吗,他刚去找你了。”西风羽没想到谷倾芸竟然能够安然回来,心中不由思虑起来,她身上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摇摆着玉扇淡淡说,“三小姐,这事是我的过失,我将你被夕弄影绑架的事情告知了宣王,此刻他怕是去找你了。”谷倾芸心中一顿,她原先只是想迷惑夕弄影才说的这番话,但是凤眉微微一挑,露出一丝不悦之情,她都嘱咐过不要告知轩,就是为了不想让他担心,可是这个西风羽却直接将他的话当耳边风,着实可恶,要不是让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谷倾芸绝对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谷倾芸淡淡的说,“说了就说了,西风太子不必太过介怀。”回转身对着侍卫一招手,冷声说,“你派些人去找宣王,就说我平安无事,让他赶紧回来。”对于谷倾芸的冷漠,西风羽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难道是他理解错误了,不该告知北辰轩。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急跑了过来,向着谷倾芸福了一礼急道,“宣王妃你可回来了,你快去看看陛下。”谷倾芸心头一颤,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对着西风羽点点头,“西风太子芸儿有事先告退了,雪兰你们几个好好招待着西风太子。”“是小姐。”雪兰等丫头应声说道。西风羽也是点点头,“三小姐只管去就是。”谷倾芸急忙跟着太监来到了辰帝的寝宫,众人纷纷退开,谷倾芸来到榻前看着辰帝苍白的脸,一手拔住他的脉搏,凤眉顿时深深锁了起来,心中一沉,怎么可能,才过去两个时辰竟然衰竭的这么快,要是一开始就救治或许还有机会,可惜当时情况那样,她也不知道会恶化这么快。辰帝见着谷倾芸没事,心中不由得放下了心,一手拉住她的手说,“不用在白费力气了,朕已经不行了。”谷倾芸心中愧疚万分,手骨紧紧说,“陛下,我”辰帝摇摇头,“你无需内疚,这一切都是命。”看着站满着人辰帝挥手说,“你们先出去,朕想和芸儿单独谈谈。”皇后流着泪拉着北辰欣月退了下去,北辰欣月心中一阵黯然,为什么夕弄影没有将其杀死,反而放她回来,其实北辰欣月内心还是不希望谷倾芸活着回来,怕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已经越陷越深。见众人都退了下去,辰帝看着谷倾芸笑了笑说,“丫头你很像你娘年轻的时候,可惜朕已经不能在见到你娘了。”谷倾芸凤眸一凝,轻声问道,“陛下你知道我娘”谷倾芸间间断断不时听到她母亲的事情,没想到辰帝果然也知道其中事情,心中不由一紧,对于她的身世她还是很好奇的,为何她母亲生下她就将其抛弃了,但是谷倾芸却怎么也恨不起她来。“陛下你知道我娘亲”辰帝点点头,好似陷入回忆之中一般,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说,“当年朕被送入圣域时还只有十三岁,而你娘只有六岁,却已经成为了圣域的圣女直到后来你娘在一次于魔宫斗争中受了伤险些送命,最后你的生父凌天意外经过救下了你的母亲,你母亲一见倾心,再一次美丽的邂逅中意外有了你,不料却被你外公知道,你母亲为了保护你偷偷离开了圣域找到了朕,我们两人一同商量才让你的养父谷震庭娶了你的母亲掩盖你生父的消息,后来你外公找到了你母亲在你母亲苦苦哀求下你外公才肯放过你,作为条件你母亲将一生一世不能在见你,你不要恨你母亲,她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谷倾芸凤眉紧锁,没想到她的身世居然会如此曲折,更没想到谷震庭竟然不是他的生父,却比生父还要疼她,心中不由得一阵难受,谷倾芸知道这事不能怪母亲,要怪也只能怪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生父,为什么他要这么狠心,既然不能给母亲幸福那何必要毁了母亲,还要让她失去母爱这么多年,可他却好,拍拍屁股就走,真是他的好父亲。谷倾芸一双幽冷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的寒光,手骨紧紧,辰帝好似觉察到什么,沉沉说,“丫头,你是在恨你生父吗”谷倾芸点点头,“陛下为何外公他不去找凌天,反而要为难母亲,这对母亲也太不公平了”“这事你以后见到你母亲你去问她。”辰帝干咳几声,一口血咳了出来染红了被套,脸色愈加难看。谷倾芸见着辰帝不想说他生父的事情他也就不再多问,看来她这个生父连着辰帝也忌讳,他究竟又是什么人,何为母亲不愿让外人知道。见着辰帝咳血几枚金针入穴,但也只是暂缓一时半刻而已,“陛下,你不要说了,好好休息。”就在这时北辰轩赶了回来,寝宫外响起北辰轩的声音,辰帝现在不是怕死,他最担心的还是北辰国会不会葬送在他的手里,沉声说,“丫头,你去把轩儿喊进来,朕也有几句话要和他说。”谷倾芸点点头,走了出去,打开门,北辰轩一见到丫头,急忙上前拉着谷倾芸上下打量,随后一把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里,眼眸中满满的担忧,“芸儿,你好傻,你知不知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活”谷倾芸被北辰轩突然抱住,微微一愣,听着温馨的话,让她心里更是暖暖的,脸微微发红推开北辰轩说,“轩,有人看着呢。”北辰轩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见着你没事我太激动了。”这一幕让北辰欣月看在眼里是那么多嫉妒,轩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吗谷倾芸浅浅一笑说,“轩,陛下找你。”北辰轩和谷倾芸一道来到辰帝的面前,北辰轩也没想到辰帝竟然会成这般模样抬眸看向丫头,似乎想从她眼眸中得到什么答案,只见谷倾芸摇了摇头,北辰轩心中一咯噔,怎么可能,连丫头也无能为力。辰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北辰轩招手说,“轩儿你到朕这边来。”“父皇,你怎么样了”辰帝摇摇头,“人总有一死,只是早死晚死而已,眼下朕就要死了,心中始终有个心结。”北辰轩握着辰帝的手,沉声说,“父皇你尽管问吧,只要轩儿知道的一定告诉父皇。”辰帝点点头,欣慰的一笑,“你是羽国王储吗”北辰轩微微一愣,点点头,“不错,我是羽国唯一太子,可是这些年来,我已经忘记了那些,只要百姓安居乐业,谁当皇帝又有何区别呢”辰帝心中一沉,没想到造就这一切不是别人真是他自己,要不是他一步步把北辰轩推出去,为何会变得这种境地,辰帝心中满满的悔恨和自责,眼眸中的泪水缓缓流了下来。辰帝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也罢,这一切也是该还给你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尘埃落定 北辰轩要不是无可奈何,为了丫头,他也不至于会要做这个皇帝,看着辰帝如此样子,北辰轩的心里也是怪怪的,沉声说,“父皇,我一日是你皇儿,这一辈子都是你的皇儿,将来我们的孩子也只会皇家性,这一切都不会因为我是羽国的太子而改变。”北辰轩顿了顿接着说道,“父皇,另外你可以放心,皇家人还是皇家人,如果我们生的是女孩,而四弟生的是男孩,我可以答应父皇,我会把皇位让给他,让北辰家的血脉一直延续下去,绝不会断掉。”辰帝星眸一亮抓着北辰轩的手紧了紧,激动说,“你说的可是真的”其实辰帝一直忧虑的就是这件事,可是北辰轩居然不等他说已经道出了他心中所想的,不由得浑身一轻。北辰轩点点头,“如果父皇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不用了,父皇相信你,父皇相信你,朕最后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夕弄影的六面五彩圣令藏在朕赐给她的别院中,其中三面是假的,真的三面在朕手中,你把朕扶起来。”辰帝对于夕弄影本就不放心,所以也留了一手,暗中监视夕弄影,五彩圣令人人欲争之,他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将五彩圣令给她。北辰轩轻轻将辰帝扶起,辰帝探手拿过玉枕从里面取出三面五彩圣令交给北辰轩,“这三面朕现在就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开启天地宝库,朕是没法看到了。”“父皇”北辰轩欲说谢什么却被辰帝阻止,“去把大家叫进来来,朕最后还有事要宣布。”北辰轩将众人叫了起来,辰帝深邃着星眸最后看了一眼众人的面貌,又是一阵干咳,“好了,朕时间也不多了,你们听着,朕现在将皇位传于轩儿,他今后就是北辰国的皇帝了。”“父皇,儿臣一定不负所望,定将北辰国发扬光大。”北辰轩单膝跪地拱手道。辰帝点点头,“朕就放心了。”说到最后声音渐渐没了,双眸缓缓合上,手骨甩了下来,一代帝王就这样逝世了。“陛下”“皇儿”“父皇”各种哭声响彻整个寝宫,太监跑了出去,高喊道,“陛下驾崩了。”哀鸣的钟声响起,萦绕在整个皇宫,侍卫太监,宫女,嫔妃无不跪倒在地,为辰帝送行,一股沉痛的悲痛在众人心头升起。很快,辰帝驾崩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北辰国,百姓无不奇怪,一场纳后喜事,骤然间变成了丧事,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想到的,纷纷挂出白灯塔,系上白布为辰帝吊丧。北辰轩和丫头说了声,急急忙忙离开皇宫赶往夕弄影的别院,等到他赶到时整个别院都被一把火烧尽,竟然什么都没留下,北辰轩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一双深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冰冷的眸光,手骨紧紧,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怕是这事还没有结束。因为北辰轩虽没登基但已经是不争的皇帝,故北辰轩和谷倾芸搬进了皇宫,因谷倾芸怀有身孕不得太过操劳,辰帝的后事全由北辰轩命人操办,三日后,辰帝风光大葬,举国哀悼,无人不感到痛惜。三天里北辰轩几乎没一晚合过眼,北辰浩、北辰欣月和北辰轩一干皇室成员无一不为辰帝守灵,送辰帝最后一程。北辰轩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寝宫,看着谷倾芸安详的睡着,不由走到谷倾芸榻前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因为得到了皇位而高兴,反而是看着丫头,他的心才显得格外的踏实和开心。抬手轻轻为丫头盖上毯子,生怕丫头受凉,不料谷倾芸悠悠醒了过来,缓缓坐起身来,“轩你回来了”北辰轩浅浅一笑,“媳妇,吵醒你了”谷倾芸摇摇头,勾唇一笑说,“没有。”北辰轩拥着谷倾芸,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看着窗外那皎洁的月亮,谷倾芸淡淡说,“轩,你是不是有心事”“媳妇,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北辰国也到了我手中,我想迎娶你过门”谷倾芸微微一愣,笑着说,“轩,你不用太在意那些事,我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知足了,其他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虚的,何况你还未登帝,辰帝又刚逝世,北辰国政局还不稳,此刻你这样做,岂不会落人话柄。”北辰轩轻轻吻了一下谷倾芸的额头,凝声说,“世人想说就让他们去说,我只要你开心幸福就行,不然我做这个皇帝又有何意思。”没错,北辰轩做这一切不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让丫头不在受到伤害,那种日子他不允许在发生在他们身上。谷倾芸心里满满的高兴,看着轩如此在意她,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可求的,点点头,“好吧,我听你的,就按你的意思来办。”北辰轩轻刮了下谷倾芸的鼻端,笑说道,“恩,一切交由我来办,也为我们即将出世的宝宝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北辰轩紧紧相拥着静静看着窗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竟是那般的迷人让人陶醉。而此刻北辰欣月亦靠在窗棂前,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小瓶子,同样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犹如五味坛打碎一般,如今轩哥哥和谷倾芸在一起,马上就会有他们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呢,她什么也没有,心里充斥的满满的嫉妒和不甘,凭什么轩哥哥对她那么好,而对她却那么冷淡,她要夺回属于她的。龙无极已经从天险关会调了回来,依旧如以前一般守护在北辰轩身边,此刻他正站在宫殿之上看着一脸愁容的北辰欣月,心中也是各种滋味,虽然他不愿承认,但是他发现他已经爱上了她,看着她的愁容他是多么想下去陪着她,安慰她,但是他不敢,他怕她误会。辰帝葬礼结束之后,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辰帝驾崩前将皇位传给了北辰轩,那么他就是北辰国的皇帝。有众大臣一致觐见恳求北辰轩早日登帝,北辰轩亦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祭天登基之事紧锣密布中进行了开来。七日后北辰轩登山祭天登帝,并改国号为宣辰元年,封谷倾芸为皇后,北辰轩登帝之后,连下几道圣旨,全国免赋税三年,查抄贪官污吏为百姓除害,每一步举措无不让百姓拍手称快,原本心中的不安得到安慰。皇宫中原本的嫔妃已经不宜在住在皇宫之中,北辰轩亦做了妥善的安排,嫔妃们虽有不甘但是亦是不可改变的事,每朝每代都是如此,而皇后和皇太后则留在皇宫安养晚年,这就是区别吧。经过战火洗礼的北辰国千疮百孔,百姓们更是民不聊生,北辰轩一方面在朝廷之中迅速将自己准备好的人选全部入朝为官,稳定地方局势,另一方面又命金掌柜将崩天计划中储存的粮食全部取了出来分发给百姓,并将银子拿一部分出来填充国库和购买粮食,原来战火纷乱的北辰国在北辰轩登位之后瞬间平息了下来。朝中文武百官无不各守其职,北辰轩还听取谷倾芸的建议,广开言路,但凡进谏者一律无罪,使得大臣不敢藏私,整个北辰国更是北辰轩手中按部就班,一派欣欣向荣,这已经是后话了。而西风羽则在北辰轩登帝后匆忙离去,毕竟刚刚攻下南陵国很多琐事还要他去处理,北辰轩也没有阻拦,反而和西风国结为同盟国。于此同时东雪国听到北辰国换皇帝亦派来使者道贺,并商量辰帝许下的协议,北辰轩见着东雪国如此无礼的要求后,当场撕毁了协议,毕竟没有改过玉玺的协议就是一张废纸,北辰轩扬言让东雪使者带话回去,东雪国攻打北辰国在先,如果不赔偿北辰国,那么他将不日举兵伐之,东雪使者吓得直接带着北辰轩的狠话灰溜溜的跑回了东雪国。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北辰国一切都安定下来,这一日如往常一样上朝奏事,北辰轩一身龙袍加身高坐在龙椅之上,气度非凡,底下百官立于两侧纷纷奏禀国事,北辰轩亦最快时间给出回旨,北辰轩沉沉说,“诸位爱卿北辰国初定,一切还得仰仗诸位爱卿。”“臣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北辰轩点点头,“很好,另外朕还有宣布一件喜事,半个月后朕将迎娶皇后。”底下一众大臣直接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谷倾芸不是已经贵为皇后了,为何还要迎娶,可是既然宣帝如此说了大臣们岂敢还有意见,纷纷跪倒在地,“恭贺陛下和皇后永结同心。”虽然辰帝刚逝世,北辰轩在这半个月没日没夜处理国事,答应了丫头的事却迟迟未兑现,他亏欠丫头的实在太多了,这一次是该他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北辰轩点点头,沉声说,“这事就交由你礼部办理,开支不用愁,朕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举国婚礼。” 第二百八十四章回府探亲 上一次无奈让丫头走了后门还被气的跑回来娘家,虽然这一切都是做戏,但是在北辰轩心里一直是一个心病,这一次他要所有人知道丫头会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他不在乎钱多少,婚姻一辈子就那么一次,所以北辰轩绝不会让丫头在有所遗憾了。下了朝北辰轩就径直回了丫头的芸轩宫,这是丫头取的,北辰轩自然也高兴,此刻雪兰等人陪着谷倾芸在做小孩的衣服,日子一天天临近,转眼已过立秋,冬天的衣服也要备起来了。见着北辰轩脸带笑容的走了进来,雪兰几人急忙福了一礼,“奴婢拜见陛下。”北辰轩点点头,“无须多礼。”话落间走到了谷倾芸的身后为其按摩着肩膀。谷倾芸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回转身来,拉着北辰轩的手说,“轩,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北辰轩含笑卖关子说,“媳妇,你猜猜会是什么事情”谷倾芸微微一挑眉,淡淡说,“轩该不会你真要给我补办婚礼”北辰轩直接在谷倾芸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拥着谷倾芸笑说道,“知夫莫若妻,媳妇这样都被你猜到,好似我也没写在脸上,雪兰你们看得出来吗”雪兰等人摇摇头,“奴婢看不出来。”心中却是一惊,她们没想到这会子姑爷还要给小姐补办婚礼,看来小姐在姑爷的心中无人可比,她们也替小姐高兴。谷倾芸没想到她随口一提竟然被猜中了,“轩,不要太铺张了,简简单单就可以了。”“放心我心里有数,媳妇你就看好吧。”正好这段时间在宫里闲着没事,谷倾芸已经许久没有回将军府了,就提出要回将军府看看老祖宗,并将这个喜事告知老祖宗她们,北辰轩自然同意,自从将老祖宗她们重新接回将军府住,他忙于政务,是有许久时候未能好好去看望老祖宗了。于是两人换了便衣,带着雪兰三丫头坐在马车一道去了将军府,如今的将军府经过北辰轩的修葺,变得更加的雄伟壮观了,地方也更大了,唯独就没变香寒居的一草一木,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而香寒居也因为谷倾芸一直空了出来,但却时常有人打扫。几人去了将军府,而宫里的北辰欣月日渐消瘦,因为北辰轩没有母亲,故皇后升为了太后,这时太后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眸中含着泪水,手里端着刚刚热气腾腾的人参粥,轻声劝道,“欣月,来吃点吧,你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你人就要垮了。”原来北辰欣月几次欲找北辰轩,而北辰轩忙于政务就将欣月给忽视了,这让她心里愈加的难过,脑海中满满的都是轩哥哥他的影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渴望。北辰欣月眼泪婆娑着说,“母后,你回去吧,欣月不饿,欣月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太后摇摇头,她也是女人,也有为争斗得头破血流,如何看不出欣月这几天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北辰轩,这是冤孽啊,为何会弄得这样的地步,“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呢,轩儿他半月后将要重新迎娶芸儿为后,足可见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只是把你当做妹妹一样看待而已,你和困苦还要这般固执,你们两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欣月,听母后的,梦碎也该醒了,你迟早也会找到属你的那一个人的,放手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北辰欣月整个人一颤,口中喃喃道,“轩哥哥居然要结婚了,轩哥哥居然要结婚了。”“不错,日子都选出来,欣月听母后的吧,放手吧。”北辰欣月哭着使劲的摇头,“不,不,轩哥哥也是爱我的,他也是爱我的,我这就去找他,让他也娶我为妻。”刚起身就被太后拉住,“他已经出宫去了将军府,你这样去万一被芸儿知道,你觉得她还会让你继续留在宫里吗,到时必会让轩儿给你许一门婚事嫁了出去。”北辰欣月一把扑进了太后的怀里哭泣着,“母后,欣月真的不能没有轩哥哥,欣月心好痛,母后我该怎么办”太后摇头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说,“如果你真爱他,就不应该这样糟践自己,你认为哪个男人喜欢看到你这样子,听母后的别委屈了自己,母后帮你想办法。”北辰欣月心里已经恨死谷倾芸了,原以为她们在一起她该开心才是,可日子越久,她反而觉得是谷倾芸硬生生将轩哥哥从她身边抢去。太后拿出丝帕轻轻为欣月抹去泪痕,“先把身体养好了,你才能去争取你的幸福。”北辰欣月点点头,停止的哭泣,没错,她不能倒下,她一定要把轩哥哥夺回来,这一刻她没有在犹豫,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她就得到他的人。接过碗一口一口吃着粥,她要给谷倾芸一份礼物,让她看看轩哥哥不止爱她,也爱她,所以在这之前她绝不能让自己倒下。看着终于肯吃的欣月,太后心中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生来女人就命苦,她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现在也只能这样劝她,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后又如何忍得欣月就这样垮了,手骨不自觉的紧了紧,希望不要出事情才好。北辰欣月很快一碗就下肚,伸碗说,“我还要。”太后眼眸中婆娑着眼泪,含笑说,“好,好,你等着母后现在就让人给你去端来。”.......................................将军府,谷倾芸没有事先通知就来了,门口的侍卫一见三小姐回来,微微一愣,急忙上前跪倒在地,“奴才叩见皇上,叩见皇后。”谷倾芸手一伸,淡淡说,“无需拘谨,快些起来。”“谢皇后,谢皇上。”门口在行礼,府内丫鬟们高兴的喊道,“三小姐回府了,三小姐回府了。”老祖宗一干人听着三小姐回来急忙迎了出来,谷倾芸和北辰轩见老祖宗迎了出来急忙喊道,“老祖宗,芸儿来看你了。”虽然谷震庭死了,对老祖宗等人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是对于偌大的将军府还要她撑着,她可是府里的主心骨,断然不能倒了。老祖宗等人忙福礼说道,“老身拜见皇后娘娘,皇上。”谷倾芸急忙上前扶起老祖宗,面上尴尬说,“老祖宗,芸儿还是你的三丫头,进了将军府就没有什么皇后和皇上,我们都是你的晚辈,以后不许这样了,你要在这样,芸儿都没脸在踏进将军府了。”北辰轩急忙附和道,“是啊,老祖宗,入了将军府没有君臣之分,只有长幼之分。”“好好,芸儿你都这么大肚子了,别站着了赶紧进屋说去。”众人将谷倾芸和北辰轩迎了进去。谷倾芸看着谷倾芷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找了借口拉着谷倾芷来到一边,轻声问道,“大姐,你有心事”如今将军府人丁单薄,又只有谷铭剑一根独苗,姐妹中也只有了谷倾芷和谷倾芊,其实她知道谷倾芷要面子,她当了皇后,难免她的心里会有些堵。谷倾芷眼眸中慌乱一闪,“三妹,以前是大姐对不住你,大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大姐别这样,快快起来,有事你尽管我,三妹给你做主。”“如今四妹也有了心上人,你已经贵为皇后,而大姐”谷倾芷说着眼眸中氤氲着泪花,她以前那般行为,早已经没人敢娶她了,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能嫁个好人家。谷倾芸浅浅一笑,在谷倾芷手背拍了拍,“大姐你就安心好了,回头我让轩帮你寻思个好归宿,现在我们将军府也是个皇亲国戚,别人想娶大姐还得看大姐同不同意呢”谷倾芷脸上一红,“三妹,你取笑大姐了。”两人没了间隙,关系自然也好了,谷倾芸也希望是这样,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是自家姐妹,看着两人走出来,北辰轩急忙上前扶着丫头,溺爱道,“芸儿你别受累了,这边坐。”随手又亲自削了个苹果递给丫头,“芸儿,渴了吧,吃个苹果润润喉。”这份体贴照顾羡煞旁人。老祖宗坐在正位上更是替丫头感到高兴,如今北辰轩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居然还能有如此体贴,那是几辈子也休不来的福气。就在这时,谷倾芊和周天军这对恋人游玩回来,见着发愣中的周天军,谷倾芊拉拉他的衣袂,使了个眼色,才回过神来,两人急忙上前福了一礼,“臣民女谷倾芊拜见皇后娘娘和皇上。”“快起来,周将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无需拘谨。”在北辰轩有意提拔下,现在的周天军已经成为了十万御林军的副统领了,没人不敢不给他面子,纷纷羡煞旁人,能和将军府攀上亲家可是了不得的事,这也是水涨船高,谷倾芊心里最有理会,暗自庆幸她当初的决定,才寻得如此好归宿。 第二百八十五章成人之美 周天军看了看谷倾芊拱手道,“是陛下。”老祖宗眉开眼笑,如今一大家子因为三丫头,将军府的地方无人再能撼动,连笑说,“好,四丫头啊,轩儿如此说了,你还不如谢陛下赐婚啊。”谷倾芊微微一愣,这才回过神来,感激的看了一眼老祖宗,笑福了一礼说道,“谢陛下赐婚。”原本周天军还有些担心的,一下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踏实起来,心中寻思着回头就告诉家里人,来将军府下聘,谷倾芊虽为庶女,但是那也是不可高攀的,他看还有谁敢反对,这可是陛下亲自赐婚的。谷倾芸也是一脸的笑意,“轩,不如来个三喜临门,也给大姐寻一门好归宿。”谷倾芷感激的看着谷倾芸,眼眸中尽是满满的歉意和自责,北辰轩点点头,“好,我看王丞相家的公子王宪坤不错,此人文武双全也是不可多得的俊才,不知道大小姐意下如何”谷倾芷心里早已如小鹿般的狂跳着,脸红着福了一礼,“民女单凭陛下做主。”“那就这么定了。”北辰轩金口玉言一下成全了两桩美满婚姻,谷倾芸凤眉舒展开来,浅浅一笑,大姐论相貌文才极为般配,又有轩的赐婚,量他也不敢不同意,也不敢不对大姐好。老祖宗心里也是高兴,一下了却了她两桩心思,徐氏也是高兴,徐徐说道,“三小姐,这只是两桩喜事,还有一喜是什么”北辰轩站起身对着老祖宗鞠了一躬,沉沉说道,“老祖宗,自上次芸儿匆匆嫁于我已有八月有余,而因一些特殊原因我未能给芸一个体面的婚礼,如今北辰国一切尘埃落定,我恳求老祖宗做主再次将芸许配给我,我要为其举办一场体面的婚礼。”老祖宗一愣,随即站了起来,拉着北辰轩的手,“难得你有心了,老祖宗岂能不答应。”一家人聊得其乐融融,吃过午饭周天军告退离去急着和家里人商量去,看着一个个脸上的笑容,谷倾芸心里也是暖暖的,她虽不知谷家人,但是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早已将谷家当作了自己的家,能为她们做些事她心里也是高兴了。北辰轩扶着谷倾芸来到香寒居,上次将军府被毁,香寒居亦不能幸免,自那以后谷倾芸也没再回过一次香寒居,可当她踏入香寒居之内,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一草一木竟然全部还原了过来。雪魂十几个丫头见着三小姐,顿时像只乐开花的小鸟叽叽喳喳一般叫个不停,“小姐,你可来看我们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谷倾芸淡淡一笑,“几个月不见你们都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我也高兴,这次我来就是将你们带进宫里。”“真的”雪兰插嘴说,“小姐何时骗过你们。”“太好了,太好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宫是长什么样子的。”“我也是。”一个个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开心的不得了。就在这时邪晴月也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还站着齐远恒,几个月不见,他已经磨去幼稚,变成了一个坚强的男子汉。邪晴月穿着简单,但是一样遮挡不住她那独特的气质和绝美的容貌,看来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让她彻底恢复过来,她莲步轻移缓缓走上点了点头,“见过三小姐。”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他可以感觉的出眼前这个女子绝不是寻常人家,可是芸为何没有和他提起过,一双深邃的星眸不由得沉了下来。谷倾芸点点头,淡然说,“这些日子在将军府过的可还好,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出来。”邪晴月摇摇手,“三小姐收留我们母子已经够好了,真的一切都不需要,我已经打扰多时,也是该离去的时候了,正好今日三小姐回府,我就向三小姐告辞了,你的大恩大德晴月铭记于心。”谷倾芸一愣,看着去意已决的邪晴月,凝了凝眸,“那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回毒宗还是去找他”邪晴月手骨不由的紧了紧说道,“恒儿这么大了,也是该找他了,羽儿来找过我,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虽然难找,但是我相信一定能够找到,让他们父子相认。”“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了,我也不能给你什么帮助,这些银票你就当着盘缠吧。”说话间谷倾芸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邪晴月。邪晴月再三推辞不要,在谷倾芸的话语中才拿了下来,拉着齐远恒跪倒在地,“三小姐,请受我们母子一拜。”谷倾芸急忙将其扶起,“快快起来,远恒一路上你可要照顾好你娘,记得以后回来看看。”齐远恒乖巧的点点头,“是小姐,我一定会照顾好娘亲的,等我们找到父亲了,一定会回来的。”邪晴月随即收拾了包裹带着齐远恒告别了谷倾芸踏上了寻夫之路,可是天外天在哪没人知道,长路漫漫,邪晴月也知道去哪里找,但是这条路她踏上就不会再走回头路。晚上,谷铭剑也赶了回来,一家人吃了晚饭,谷倾芸这才和北辰轩回宫,途中,北辰轩拥着谷倾芸,深邃的星眸微微凝重着,“媳妇,那个女子是谁”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浅浅一笑,“她是毒宗的圣姑,同时也是西风羽的姨。”随即谷倾芸将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北辰轩听。北辰轩这才知道原来上次西风羽来北辰国是为了邪晴月,中间竟然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趣事,就连丫头训练的十几个小丫头北辰轩也不知道。“媳妇,以后这样危险的事还是少做为好,幸好西风羽不是敌人,不然怕是又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北辰轩眼眸中含着满满的关心。“知道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轩我们一起做就是。”两人相继一笑回了宫。次日北辰轩就连发两道圣旨为谷府两小姐赐婚,周府一家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当即选了一个吉时下聘过去。王府,圣旨下达之时,毫无征兆,一下将整个丞相府都懵了,王宪坤无奈接过圣旨却有些不乐意,“父亲,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做,我不娶那疯子谷倾芷。”谷府大小姐的事迹一段时间内在京都广为流传,他要是娶了她,王府的面子还不丢尽了。王丞相星眉紧锁着,双手背负着,冷着脸说,“这事既然是陛下御赐的,就算她是傻子我们也只能迎娶,听父亲的,如今朝廷刚安定,为父之位人人窥视,难道你想王家为此没落吗”“父亲,可是这关系儿一辈子的幸福,岂能如此草率,你不去说,我去找宣帝说去。”说着就要拿着圣旨出去,让他娶谷倾芷那个疯子,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你敢,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王丞相面色一冷,冷声说道。王宪坤的娘亲陈氏只是姨娘,见着老爷生气急忙上前拉着王宪坤劝道,“坤儿,赶紧给你父亲赔罪,陛下既然如此看中你,那是我们王家之幸,你可知道如今的将军府今非昔比,再说那一切都是外面谣传,你可真正见过谷家大小姐”王宪坤摇摇头,“可是娘,没有空穴来的风,你让我怎么娶她。”“坤儿,赐婚也赐了,咱们先不着急,改ri你登门去拜访一下,看看这个大小姐是否真那么不堪,我们在做打算也不迟。”陈氏缓缓劝道,心中却惋惜,但是她一个姨娘在府里本就没什么地位,这次却好,喜从天降,她倒是希望坤儿和谷倾芷有一段美满婚姻。王丞相点点头,沉声说,“你娘说的对,好与不好先看了再说。”王宪坤也只能应了下来,不然公然违背圣旨他的仕途就全毁了,次日,王丞相带着王宪坤备了礼亲自上了一趟将军府,看着文质彬彬的谷倾芷,举止大方,原本的不好荡然无存,谷倾芷亦是高兴,两人笑谈甚欢,王宪坤也就没去在意外面的留言,眼见为实耳听委屈,如今见了才知道真样,王丞相也宽慰了下来,当即回去也下了聘礼。因为宣帝要成婚,谷倾芊和谷倾芷的婚事只能暂时押后,谷倾芸知道这消息后也替她们高兴,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余下的就看她们自己了。离大婚的日子一日日临近,而北辰轩却轻松的很,他除了上早朝就是陪着丫头到处散心,良好的心情对腹中宝宝很好,谷倾芸更是在北辰轩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有时自嘲说,都是轩将她养成了小猪,还扬言以后要是减不下来,非找他算账不可,在北辰轩百般好话之下,谷倾芸这才罢手。“轩你听,宝宝又踢我,他是不是着急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我摸摸,还真是,宝宝你要乖,时候到了自然就会让你出来。”北辰轩笑说道。“他哪听的懂。”谷倾芸会心一笑摸着肚子说道。而北辰欣月看着恩爱的北辰轩和谷倾芸,心里更是有种刺痛的感觉,手骨紧紧转身就离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母女重逢 夜,今晚的月色冷的让人发寒,宇岭城战役已经悄然过去一个月,当日一战可谓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让人不敢直视,也在这一天南陵国尽百万之兵全部被屠杀在了宇岭城内外,就连南陵牧不可幸免。宇岭城中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但是士兵们依旧驻守在防线之上,一股怪风吹袭而过,卷起森冷的寒气直袭众人,驻守在城楼上的士兵不由的双臂相互挫动,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冷飕飕的寒气从后背渗了进来,哆嗦说,“该死,哪来的怪风,吹得老子心里直发毛。”“这里死了那么多人,你别自己吓自己,这么多天你看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胆大一些说道。看着城楼之上飘忽不定的火把,处处透着诡异,让有些士兵不由的一个哆嗦,“你们说世上有鬼吗”“要有鬼的话,第一个就吓死你,哈哈。”几人相互哄笑着倒也将事情冲淡了开去。宇岭城外乱葬岗中,月光之下一群才狼依旧在其中寻找尸首,而乌鸦更是立在树枝两边唧唧叫声,虽说火烧了,但是如此之多的尸体岂能一下子烧完,无奈只能挖个深坑将尸体全部扔进填满,南陵牧还有北辰国战死的士兵全部都在其中。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味,突然乌鸦惊飞,才狼呜呜直叫逃离了乱葬岗,乱葬岗好似被一股怨气所弥漫住,虽是秋天带乱葬岗上一片白雾遮蔽起来。突然泥土动了一只手伸了出来,指甲尖锐,好似染了豆蔻一般艳红无比,紧接着又一只手伸了出来同样如此,猛然间一个身影破土而出,直直的站立而起,满身长着红毛,嘴中的獠牙更是森冷外露,眼眸子却是空洞无比,皮肤之中隐隐还渗出血来,面目狰狞,极为恐怖。怪异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定眼一看就会发现此人竟和南陵牧长的有几分相似,原来是百万士兵的怨气使得乱葬岗成为了一个极阴之地,极阴之地正是养尸的绝佳地方,竟然阴差阳错间让南陵牧转变成了一只僵尸,而这又是月圆之夜,阴气浓密使得南陵牧化为僵尸突破而出。或许是南陵牧心有不甘,在最后被杀之时喉咙中有一口气,这份执念使得他的尸体没有腐烂,或许是因为血的原因,孕养在血中使得尸体不腐。红毛怪物鼻子一嗅,脚下一顿竟然凌空飞起,直朝宇岭城而去,一时间宇岭城上的士兵惨叫连连,“怪物啊,怪物。”转眼间整座宇岭城彻底化为了一座死城,士兵的尸体凌乱的倒在地上,尸体之上站着一个红毛怪物仰天发出怪异的声音,空洞的眼眸中微微散发红光,好似在寻觅什么东西一般,身子一跃朝天上飞去。还有三天就是大婚之日,这一日,一个让谷倾芸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只见她身穿一身简单的白衣,脸上蒙着面纱,浑身散发一股圣洁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膜拜,她径直来到将军府,老祖宗一见整个人一颤,颤颤的走上前,“钰瑶是你吗”那女子忙扶着老祖宗,好看的凤眸中微微带过一抹疑惑的眼神,声音更是犹如黄莺般悦耳,皓齿微动,“老祖宗。”老祖宗眼眸中婆娑着,点点头,“好,好,回来就好,芸丫头要是看见你回来定然会高兴的没了边。”就在众人纷纷疑惑间眼前这个神秘女子是谁时,老祖宗已经领着她进了天一院,两人待在了房间里。“钰瑶,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如今震庭也走了,一大家子要不是芸儿,恐怕将军府已经毁了。”老祖宗沉沉叹了一口气说。幽钰瑶微微挑了挑眉,她这些年一直都住在圣域,外界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后来又被她父亲派去刺探魔宫,魔宫欲动,她这才有机会来到京都偷偷见她女儿一面,却不曾想将军府竟然经历了如此巨变,当年要不是谷震庭或许芸儿可能已经保不住了。“老祖宗,只要钰瑶能做的有需要的尽管说。”老祖宗摇摇头,笑着说,“钰瑶,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要不去看看芸儿吧,她现在已经贵为一国皇后了。”幽钰瑶微微一愣,凤眸中透着不可思议,淡淡说,“老祖宗,这次我来是有事情的,不会待很久,老祖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些年中芸儿都发生了什么”随即老祖宗将这些年发生的种种都讲给了幽钰瑶听,幽钰瑶不自主的心头一痛,眼眸中更是婆娑着,两滴晶莹的泪珠湿润了面纱,没想到一晃十几年过去,再次回首已经物是人非,那些熟悉的人都离她而去。没想到辰帝如此高的修为竟然也会英年早逝,幽钰瑶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同寻常的眸光,看来是有必要进一趟宫才是,顺带看看她的女儿,心中想着这最不好不要和魔宫有牵连才是,不然芸儿可就危险了。幽钰瑶在谷府稍作休息就告别老祖宗离去,老祖宗也没多挽留,幽钰瑶出了将军府径直去了皇宫。皇宫之中她也来过几次,按着脑海中印象找了去,这时北辰轩正好在批阅奏折,猛然间星眸一凝,身子一闪,化为虚影出现在空中,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蒙面的女子,北辰轩心中一咯噔,这个女子好强,怕是连他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来皇宫作甚。北辰轩警惕问道,“敢问前辈来朕皇宫所为何事,只要是朕办的到前辈尽管说。”幽钰瑶一双比之北辰轩还要深邃的凤眸打量着北辰轩,凤眸微微一凝,冷声说,“你和灵宫有何关系”幽钰瑶在北辰轩身上感受到凤凰的气息,这绝不可能出现俗世之中的灵物只有在天外天才有,她怕他和凌天有关。北辰轩微微一愣,沉声说,“朕不知道什么灵宫,前辈何故一问”幽钰瑶凤眉微微一挑,莫非是她看错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声音清冷如水,“没什么,既然不是最好,带我去见芸儿。”这个陌生的女子一见面就冲着丫头而来,要是她要对丫头不利,恐怕就麻烦了,手骨一紧,正欲说,却被幽钰瑶打断了,只见她风轻云淡说,“你叫北辰轩是吧,如果还想娶我家丫头,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不然我就带她走。”北辰轩一下脑子当机,整个人风中凌乱了,眼前这个女子该不会就是丫头的神秘母亲幽钰瑶,打了个哈哈,急忙拱手笑说道,“轩儿见过岳母大人,岳母大人请。”北辰轩带着幽钰瑶,手心之中却是捏了一把虚汗,心中不住盘想着要是她对丫头不利,他该怎么办,就在思绪凌乱中北辰轩带着幽钰瑶来到丫头的寝宫,这时丫头正挺着大肚子走在池边,见着北辰轩来,笑着迎了上去,“轩,你怎么来了,这位是”不待北辰轩说话,幽钰瑶揭去了脸上的面纱,一副精致的容颜出现在她的面前,谷倾芸一阵恍惚,底下的丫头更是傻掉了,这个人怎么和小姐长的有八分相,该不会是“芸儿”幽钰瑶轻轻唤出。谷倾芸一步一步走上前,眼眸中氤氲着满满的水雾,她做梦也没想到,她的母亲回来找她,此刻看着她,谷倾芸心中有种说不出高兴,声音略带颤动,“娘亲是你吗”“芸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娘是一个不称职的娘,你会恨娘吗”幽钰瑶见着谷倾芸身怀六甲的样子,心中也是满满的疼惜和愧疚,索性她不像她,她找了一个好夫君。一手揽着谷倾芸的后背,两人相拥着,北辰轩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知道母女相隔十多年没见面定然有很多事情要讲,手一挥,丫鬟宫女们都纷纷退去,而他也自觉的来到一处凉亭中静静看着底下的母女,心中也替丫头高兴,能在结婚前夕见到她母亲。不过北辰轩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寻常,幽钰瑶既然在圣域,为何会突然来北辰国,但不管怎么样能让她们母女重逢就是好事。许久两人才松开,幽钰瑶一手摸在谷倾芸的肚子上,笑着说,“是个龙凤胎,他知道吗”谷倾芸微微诧异,随即摇摇头,浅浅一笑,“娘亲,这事你可要为我保密,我想给轩一个惊喜,他暂时还不知道”两人坐在了石凳之上,幽钰瑶含着笑点点头,“看着你这样,为娘就放心了,你知道辰帝是怎么死的吗”谷倾芸点点头,她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做隐瞒说道,“父皇被一种怪异的毒所杀,它能使人体五脏六腑瞬间衰竭而死,母亲你知道这种毒吗”幽钰瑶手骨一紧,凤眸中迸射出一抹慑人的眸光,一闪即逝,果不如她所料,魔宫这次是冲着北辰国而来,怕也是为了天地宝库。 第二百八十七章好事多磨 幽钰瑶点点头,沉声说,“恐怕辰帝中的是魔狱七衰之毒,这毒只有魔主一人会用。”说到此,幽钰瑶心头猛地一紧,“芸儿,你的玉佩可还在”谷倾芸微微一愣,这玉佩是他师傅的遗物,为何母亲为知道,难道她魂穿过来得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从胸口取出玉佩递给幽钰瑶淡淡问,“娘亲是这一块玉佩吗”幽钰瑶拿在手中看了看,点点头,“不错,没了这块玉佩就算集合齐十面五彩圣令亦不能开启天地宝库,你一定要贴身收好,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魔宫之人已经蠢蠢欲动,要是让他们知道玉佩在丫头手中,恐怕丫头就有危险了,谷倾芸没想到这么一块玉佩竟然还是开启天地宝库的钥匙,谷倾芸忽然头一阵疼痛,好似一些碎片的记忆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虽然极为模糊,但是她隐约可以感觉到这块玉佩可能和她为何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有关。谷倾芸不露声色,似懂非懂应了声,“是,娘亲我知道了。”又将玉佩贴身藏好。“娘亲,三天后就是芸儿的大婚了,你能留下来喝杯水酒在走吗”眼看丫头最多不过一个月就要生了,这个时候也是最危险的,这些年她已经没有做到一个母亲的职责,要是魔宫冲着他们小两口来,她不在的话,那麻烦就大了,毕竟魔宫不是北辰轩能够应付的,正好她还要调查五彩圣令的下落,看着谷倾芸点点头,笑着说,“好,这次来了,我就多在宫里留些时候。”随后幽钰瑶也找北辰轩谈了话,从北辰轩口中得知还有三面可能落到魔宫之手,其余七面在他手上,让幽钰瑶大吃一惊,难怪魔宫选择这个时候入世,幸亏圣域的人和魔宫一直争斗不休,魔主也不会带太多的人来,心中稍稍安心了些,她亦将魔宫之事告知了北辰轩和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何。北辰轩听了星眉不由得紧锁着,没想到那一次婚宴竟然有漏网之鱼,看来他还是小看了那个夕弄影,连死都要给他们留给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还不是一般的大,更让北辰轩头疼的是,所有事都挤在了这个不是时候的时候。幽钰瑶来宫中的事被北辰轩隐藏了起来,她隐在暗处到可以保护丫头,魔宫来势汹汹,就单靠她们两人恐怕不行,北辰轩连夜写了一封请柬叫人送去了药王谷,电光龙猫在芸儿手上,他相信鬼谷子和药谷主不会不来。为了防范于未然,北辰轩又让蒙铁牛赶制了穿甲弹,这个对付破虚境的高手还是能够出奇制胜的。转眼两天又过去,离大婚之日只有一天的时间,北辰轩派出大量的暗卫隐藏在京都各地,只要我陌生人入城第一时间将其身份查的一清二楚,可是另一幢让北辰轩头疼的事是连日来不少县都发生了怪物袭击的事件,离京都也是越来越近,反被怪物抓伤也会有怪物的症状出现,北辰轩找过幽钰瑶,但是幽钰瑶也不清楚,未免丫头担心北辰轩没有将此事告知丫头。这几日下来,北辰轩整个人都憔悴了,别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他的婚事为何要如此多灾多难,难道真是好事多磨吗北辰轩双手背负着,眉头深锁着,一脸凝重的看着天上的皎月,明天就是大婚之日,手骨紧紧,就一晚上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谷倾芸见着轩接连几日都睡不好,缓缓起来看着窗边上的轩,起身走了过去,柔声说道,“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难办了”北辰轩一手拉着谷倾芸,脸上的愁容顿时烟消云散,淡淡一笑,“没有,只是想着明天的事情睡不着,媳妇,你怎么起来了。”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轩,你就不要骗了,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是不是北辰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北辰轩星眸微微一凝,没想到丫头竟然还是发现了,犹豫再三他说了,“媳妇,近日来北辰国内突然出现了怪物,这些怪物白天消声觅迹,一旦到了晚上就会出来,凡是被他抓伤,咬伤都会被传染,变成一样的怪物,这些怪物除了将头砍掉其他怎么杀也杀不死。”谷倾芸心中一紧,急忙问道,“轩,你可知道那些怪物都长什么样”北辰轩将怪物的形状描述了一番,谷倾芸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怎么可能,就算出现僵尸,也绝对不会如此大规模的产生,这个世界也有盗墓者,那么就会有道士,难道他们也对付不了吗心中隐隐觉得一种怪异的感觉,怕是这个僵尸身前有太大的仇恨了,才使得他离开自己的活动范围。谷倾芸面色一凝,淡淡说道,“轩,你可知道僵尸一说”心中一咯噔,疑声道,“媳妇你是说,那怪物可能是僵尸”如果真是僵尸那事情可就不好办,僵尸以食活人之血为食,而且北辰国又受灾如此之广,心中顿时一股不祥的感觉,如果不加以阻止,那么整个北辰国就将覆灭,这也太可怕了。谷倾芸沉沉点点头,回转身来看着北辰轩说,“极有可能,轩你现在赶紧颁布皇榜,让百姓们将灯火都点起来,另外告知黑狗血,火烧能让僵尸害怕,一旦被抓伤立刻用糯米敷伤口,另外请抓鬼道士去对付僵尸。”将一些对付僵尸的方法简单的讲了一遍,北辰轩听的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方法,他知道道士用灵符可以对付僵尸,但是数百年来都没有僵尸出现,早已被人们所遗忘,可是丫头居然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响起丫头之前是盗墓者,会知道也就释然了。“好,我这就去。”北辰轩转身就走。谷倾芸凝着凤眸,将雪兰叫了进来,沉声说,“雪兰,你去帮我将上次从将军府带过来的箱子拿来,另外去找些朱砂和黄纸过来。”雪兰应声离去,很快雪兰将箱子朱砂和黄纸都拿了过来,“小姐,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谷倾芸打开一看都还在,随手将箱子放了下来,将黄纸均匀切开,提笔画了一道灵符,这是对付僵尸用的灵符,将画好的灵符递给雪兰,“现在我交给你一件事,你去把丫头们都叫醒,连夜给我发这种符,要一模一样,错一丝就是一张废符。”雪兰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问,“小姐,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为何今晚还要画这个古古怪怪的符。”谷倾芸脸色一冷,“这符我自然有用,你让她们照画就是。”雪兰无奈退了下来。这平静的度了过去,而北辰轩的皇榜亦贴了出去,引起百姓的警觉总是好的,虽说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是又有什么比生命还要宝贵的呢。骄阳当空照,和煦的阳光挥洒大地,将沉睡中的万物唤醒,而这一天谷倾芸引来了第二次婚礼,比之辰帝的还要盛大几倍。宣帝的婚礼使得焦躁的百姓平复了下来,皇帝不急太监何须急,宣帝既然颁布了皇榜自然有了办法。皇宫之中更是喜庆万分,到处红毯铺地,红灯高挂,大臣们脸上洋溢着笑容,纷纷为宣帝祝贺,看着络绎不绝的来客,北辰轩一个个笑脸相迎丝毫没有帝王的架势。西风羽处理完南陵国之事听北辰轩要结婚,就放下手头之上的事情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正好赶上吉时,玉扇摇摆着拱手祝贺道,“宣帝,恭贺新婚。”“有劳西风太子不远千里为朕祝贺,请。”西风羽抬眸看到一个身影猛地一颤,只见幽钰瑶白衣飘飘,轻纱遮面,站在老祖宗身边,但是这个身影西风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师傅她不是在圣域,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欲要上前却被幽钰瑶一个眼神阻止了,压着心中澎湃的心情站到了一边落座下来。幽钰瑶微微跳跳眉,她没想到羽儿也会来,心中亦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感情,看着西风羽的眸光温柔无比,几年不见他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转眼一想怕是也有十年未见羽儿了。那一次偶遇还是她故意为之,并收下了他作为记名弟子,无非就是想看看他过的如何今天的谷倾芸一身尊贵红色的凤袍,上面的凤凰羽羽如生,今日是她的主场,她的尊贵和美丽让全天下的女子为之羡慕。北辰轩见着丫头出来,急忙走上前扶着丫头,脸上充满了幸福之感,这一天如丫头一般他等了很久,丫头也等了很久,他终于可以大声告诉全天下的人,丫头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要给丫头最好的一切,甚至他的整个江山,他要让丫头做最美的皇后,他一生的妻子,一切的一切只要丫头想要北辰轩都想给她。 第二百八十八章以死相逼 两人双手牵在一起,好似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般,北辰轩噙着一抹开心的笑意说,“芸儿,你真美。”谷倾芸突然觉得眼眸中氤氲起了薄薄的雾水,虽然她口中一个劲说不要,但是这一刻她不知幻想了多少次,今天终于实现了,她忽然觉得以前的辛酸痛苦都不重要,这一刻她是最幸福的女人。笑颜如花般如春天里的第一缕春风那么暖人心,“轩,谢谢你。”两人简单的话其中包含了多少层不足外人道的意思。站在太后边上的北辰欣月,看着眼前这一对玉人,心犹如万千把刀绞一般,紧握的手骨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心中冷冷想道,为什么那个新娘不是她,轩哥哥今晚我就要让你最心爱的人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幽钰瑶凤眸微微闪动,眼底下不自主的萦绕着水雾,看着丫头结婚,马上就要当娘了,不由的想起了当年的她,她一样是十月怀胎,可是他却未有一天陪过她,可是没想到时间如梭,转眼间竟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心中总有些不是滋味,他还好吗那一次邂逅,让她从一个懵懵懂的小女孩变成了女人,原本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想着能和他白首偕老,过着如其他人一般的幸福生活,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灵宫的宫主,一下让她跌落的谷底,因此她并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而是悄然离去,这么多年来他亦没有到圣域找过她。就在这时一道凌冽的劲风刮起,将幽钰瑶拉回了现实,看着空中雕背上站着的两人,凤眸骤然一凝,做出警惕的动作。一只巨雕盘旋在空中,遮住半边天,雕背上的鬼谷子和药谷主同时抬眸望向幽钰瑶,微微蹙了蹙眉,随即看向北辰轩,“好小子,成婚这等大事居然不叫上我两老头,好歹你的命还是我们救的。”北辰轩打了个哈哈扶着丫头上前拜见说,“只因婚礼办的仓促,未能及时通知两位前辈,是小子的错,等下小子甘愿受罚,还请两位前辈先下来再说。”两人这时才注意到谷倾芸肩膀上的小猫儿,如此喧闹的场面居然依旧自顾的睡着,到让两人微微生疑,谷倾芸凤眉微微轻挑,轩已经告知他和两老之间的事情,但见两人的实力着实又让她心惊,轩不是说婚后有时间再去拜会两老,怎么他们这个时候来了谷倾芸福了一礼,轻笑着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轩,如果两位前辈不介意的话就下来喝杯水酒。”爽朗的声音响起,“好,那我们两个老鬼就不客气了。”翻身跃了下来,巨雕盘旋一圈也落在了宫殿之上,一双锐利的眸子注视全场。幽钰瑶见着是友非敌不由松了一口气,掐指一算怕是天地宝库开启就在这个月中,魔宫之人又会在何处北辰欣月眼眸中一阵慌乱,手骨紧了紧,借故说不舒服悄然离去,她生怕鬼谷子临时起意将她带回药王谷。鼓乐声响,烟花礼炮奏响整个天空,美不胜收,看的来人眼花缭乱,繁重的礼节行完已经接近晚上,因怕丫头受累,所以轩只是让丫头陪着敬了几桌就去陪老祖宗和她母亲了,吃了些菜谷倾芸就觉得有些累,告退随母亲回了寝宫,折腾一天又有谁能撑得住,外面之事全由轩一人接待。北辰欣月隐在暗处看着谷倾芸离去回宫,这一刻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低眸轻声说道,“你去把母后给本公主叫过来。”宫女应声而去,而北辰欣月则连忙回了寝宫,太后虽有些奇怪但是依旧来了,走进寝宫只见北辰欣月站在高凳之上,双手拿着三丈白绫,眼底含着浓浓的泪水,正欲上吊自尽。太后一下慌了神急忙喊道,“欣月,你快下来,有事好好说,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北辰欣月哭的跟泪人一般,摇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太后,“母后,你就别劝我了,欣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就让我死了算了。”太后双手近乎颤抖着,凤眸一转屏退了宫女,来到北辰欣月跟前沉着眸,叹了一口气说,“你先下来吧,你要母后怎么做,母后答应你就是。”在北辰欣月喊她过来她就觉得有些蹊跷了,再见她一心求死,宫中的斗争无非也不过如此,知道欣月是有事想要她帮忙。北辰欣月心中一喜急忙擦去眼角的泪痕,一跃跳了下来,破泣为笑挽着太后的手臂,“母后,欣月知道你对欣月最好了,母后你这一次无论如何一定帮欣月,欣月能否得到幸福全在母后一念之间。”太后凤眉微微一挑,心里泛起疑惑,凤眸凝重地看着欣月,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之中沉声说,“今天可是他的大婚,你真要在这个时候动手吗,万一他不来,你怎么办”北辰欣月手骨一紧,凤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如果轩哥哥不来,那么只能怨欣月命不好,既然如此欣月活着不过一副皮囊而已,还不如死了算了。”眼睛一转,噗通跪倒在地坚定的说,“母后这事你就让欣月自己做主吧”看着欣月一意孤行,身为母亲的她心里又该有多么痛了,她知道轩儿是不会同意的,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她也只能尽力一试了。她沉沉呼了一口气说,“欣月你先起来。”“母后不答应女儿就不起来。”太后无奈点点头,扶起她说,“好,母后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母后,如果轩儿不来,你不能再自寻短见了。”北辰欣月眼眸一阵慌乱,假意答应说,“嗯,欣月答应母后就是。”带太后离去,北辰欣月一把将她贴身宫女喊了过来,吩咐一二,就将房门里面反锁了起来。就连太后也不知道北辰欣月手中有迷情水,更不知道她让轩儿过去是为了何事,只以为是欣月想以死相逼求轩儿迎娶她。北辰轩见着太后神色紧张的叫他到了一边,疑惑道,“母后,怎么了”太后手骨微微紧了紧,焦急说,“轩儿,欣月一时想不通想要自尽,母后怎么劝也劝不动,你快去帮母后劝劝她吧,算母后求你了。”话落间欲要跪了下来。北辰轩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凝重的眸光,心中也是一紧,他自然知道欣月一直对他心生爱慕,这些天他也许久没去看她,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就想不通要寻短见,对于他这个妹妹,北辰轩也是又无奈又喜欢又恨,他们是兄妹,可是欣月却一直想不开,摇了摇头急忙扶住太后,“母后万万不可,你先别着急,朕先去看看欣月去。”看着离去的背影,太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希望轩儿能开导欣月才是,让她彻底断了那个念想才是,这于她这个女儿她已是没有办法了。太皇太后见着轩儿急急忙忙离去,凤眸中升起一抹疑惑,见着太后走进,不由得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轩儿这么着急离去”太后眼眸中闪过一抹紧张和慌乱,忙掩饰过去,笑了笑,“太皇太后,欣月有些事找轩儿帮忙,轩儿去去就回来了。”太皇太后点点头,也没放在心上,“那你也来吃吧,等下和本宫一起去看看去。”太后正要说话看着太皇太后的眼神急忙应了声坐了下来,低头吃起了饭,生怕她发现什么。北辰轩快步来到欣月的寝宫面前,只见宫女们焦急的敲着门喊道,“公主,求求你快开门。”见着北辰轩到来,宫女们急忙跪倒在地叩见道,“奴婢叩见陛下。”屋内的北辰欣月心中一喜,将迷情水倒在酒壶之中,轻摇了一摇,面带怒气道,“走,走,都给我走,我谁也不想见。”北辰轩心中一咯噔,挥手宫女们退了下去,轻敲了几下门,北辰欣月越是来气,“不是说了都给我走了,谁敢不走,本公主打断他的腿。”“欣月,是朕,你快开开门。”“轩哥哥,你去找你的芸儿去,欣月死活不需要你管。”屋内传出哭泣的声音。北辰轩星眸沉了沉,又敲了几下门,“听话快把打开,有什么事你对朕说。”他也不敢说太过激的话去刺激欣月,深怕她一激动真做了什么傻事。“我不开,轩哥哥,你难道还不明白欣月对你的心吗,没了轩哥哥,欣月活着还有何意思,你就让我去死算了,不要在拦着我了。”北辰欣月又是老套路站在高凳之上欲以上吊为要挟。北辰轩眼见欣月不开门,手骨一紧,一掌猛地推了进去,北辰欣月手一紧,脚下一蹬整个人挂了起来,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北辰轩手中飞出一支飞镖击断白绫身影一闪,一把将北辰欣月抱在怀里,北辰欣月心中如小鹿般跳动着,面上却是一脸的哭泣,手不住拍打着北辰轩的胸口,“轩哥哥,你还进来干吗,你让欣月死了算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毒心诱惑 好似一个柔弱的女子为情而死,北辰欣月眼底含着一抹泪花,这只是第一步让北辰轩知道没了他她就活不下去了,是故意装给北辰轩看的。北辰轩抱着北辰欣月,任其捶打着哭泣着,一双深邃的星眸泛起一抹无奈的眸光,叹了一口气说,“欣月,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很多事情不用朕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欣月一直以来朕只是将你当作妹妹一样看待而已,并无半点男女之情,你又何苦如此想不通,辨不明呢”北辰欣月一个劲的猛摇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说,“欣月不听,也不管,欣月只知道欣月喜欢轩哥哥,轩哥哥我不介意和芸儿姐一起分享你,你也娶我吧。”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开来,他的心只属于丫头,除了她其他女人他绝不会在动情,更何况是欣月,一把将她放了下来,一把巴掌打了过去,沉着脸说,“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朕再说一遍,朕这一生只会爱芸儿一个人,你只是朕的妹妹,朕不希望在听到这样类似的话从你口中说出,不然休怪朕不认你这个妹妹。”这一次他真的动气了,他不想有任何人去诋毁丫头,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不许,为了丫头他宁负天下人,也休让天下人负丫头。北辰欣月整个人一下愣在了当场,手捂着生疼的脸,痴痴的看着这还是她的轩哥哥吗她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打她脸的竟是她最爱的轩哥哥,从小到大都是轩哥哥保护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可如今呢,伤她最深的也是她的轩哥哥,难道她爱他有错吗眼底的泪珠好似洪水决堤一般翻滚而来,红润的双眼让人看了不禁忍不住要上去怜爱她保护她,北辰欣月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激动的说道,“轩哥哥你为了她竟然打了欣月,你可知道在你生命垂危间是谁相伴着你,是我北辰欣月,而不是她谷倾芸,你又知道是谁为了救你不远千里赶往药王谷求医,也是我北辰欣月,欣月为你付出那么多难道就换不来哪怕一丝的爱吗”北辰轩手骨一紧,星眸愈加的深邃,沉沉说,“这不能于爱无关,朕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朕是不会对不起芸儿的,既然这样,朕就将这条命还给你便是,从此你也好断了这个念想。”话落间竟然直接拔出匕首欲要刺自己,他不想因为欣月救他就要逼着他所对不起丫头的事情,这样他宁愿一死,也绝不会对不起丫头。北辰欣月见着北辰轩二话不说,竟然比她还狠,心中一下慌了神,脑中更是犹如炸开了一般,不及多想直接双手抓着匕首,眼泪直直的流下来,一个劲的猛摇头,“不要,欣月知道错了,欣月以后再也不想了,欣月不要你死。”因为太快匕首划过北辰欣月的手心直直刺入了他的胸口,还好因为北辰欣月的手只擦破了皮,鲜血顺着手缝一滴滴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犹如绽开的血花一般,娇艳无比。北辰欣月却浑然不知痛楚,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阻止轩哥哥,她潜意识中依旧是宁愿她死也不想让轩哥哥死,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时,谁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事。北辰轩缓缓睁开眼,黑曜石般的星眸依旧平静如万古之井一般波澜不惊,沉沉说,“欣月你真想开了,放下了,不知执迷于此了”北辰欣月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见着北辰轩面上如此决绝的表情,如果她说不,真怕轩哥哥伤了自己,重重的点点头,眼眸中的泪水却依旧流个不停,“欣月想通了,轩哥哥只是欣月单纯的哥哥而已,谢谢你轩哥哥,让欣月从那里走出来。”话落间北辰欣月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北辰轩急忙丢开匕首一把将欣月扶住,摇着头,“傻欣月,想通就好,以后轩哥哥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属于你的他。”“嗯,欣月知道轩哥哥还是疼欣月的。”“快让朕帮你止血。”说着将欣月扶到椅子上坐下,急忙从怀里取出金疮药洒在手心出,顿时血止住了,拿来白布将伤口包扎了起来,拍手说,“好了,记住这几天不要碰水,不然会有疤的,到时朕可不负责。”看着北辰轩如此细心的一幕,北辰欣月心中不由一阵苦笑,要是轩哥哥天天如此待她就算让她减寿二十年她也心甘情愿。北辰欣月停止了哭泣点点头说,“谢谢你轩哥哥。”北辰轩缓缓起身,摸了摸她的头,笑说道,“傻丫头谢什么,既然你没事了,那朕先去外面招待宾客去了,要不你随朕一道去,晚上没吃饭想必也饿了吧”北辰欣月见着北辰轩要走,心中一下慌了,努力平静着心里的焦急,楚楚动人的说,“轩哥哥等一下。”话落间已经走到桌子前斟满两杯酒,拿起酒杯走到北辰轩面前,将一杯递给北辰轩,甜甜说,“欣月以水酒一杯祝轩哥哥你和芸儿姐百年好合。”“谢谢你欣月,你芸儿姐听了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北辰轩也没多想,原以为北辰欣月真想开了,她的这份祝福他收了,接过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北辰欣月急忙又给北辰轩满上第二杯,笑说道,“第二杯欣月敬轩哥哥开导欣月不在执迷。”就这样北辰欣月找各种借口让着北辰轩连喝十杯,北辰轩直摇手说,“欣月你的心意朕和芸儿收到了,朕真得走了。”可北辰轩刚走几步,整个头一下昏沉了起来,敲了敲头依旧没用,北辰欣月手骨一紧,她知道药效来了,嘴唇咬了咬,心中沉沉说道,轩哥哥对不起,请你不要怪欣月,欣月实在太爱你,爱的几乎都要发疯了,欣月也要成为你的女人。北辰欣月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忙将门合上,抬眸看着北辰轩,小心问道,“轩哥哥,还记得我吗”北辰轩一恍惚,愣了愣,笑着上前拥住她说,“芸儿,你怎么在这里”北辰欣月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轩哥哥喝了迷情水竟然将她当成了谷倾芸,下意识的咬咬牙,现在这一切她已经不管了。脚踮起一下吻住了北辰轩,四目相对而望,北辰欣月脸色顿时红过半边天,松开含情脉脉的说,“轩,爱我。”还未等北辰轩说话,北辰欣月直接拉着他往榻走去,北辰轩更是脑子昏昏沉沉的,竟然将眼前的人当成了谷倾芸,一下子忘却了所有,疯狂的迎了上去,一把将北辰欣月按倒,双手支着身体,星眸全是满满的爱意,“芸儿,今生有你一人,朕足矣。”低身吻了下去。北辰欣月也拥着北辰轩,“轩,我也爱你。”宫女见着寝宫中的情景,脸上一红,急忙按着北辰欣月的意思,赶去了芸轩宫找谷倾芸,这时谷倾芸正陪着自己的娘亲聊着她和轩之间所发生的事,雪兰走了进来,“小姐,还有有一个宫女说急事找小姐。”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这会子会有什么事,轻声问道,“有说什么事吗”雪兰摇摇头,“她说见了小姐才肯说,还是这事很紧急。”“那让她进来吧。”宫女走了进来直接跪倒在地,“奴婢是欣月宫翠儿叩见皇后娘娘。”谷倾芸凤眸一凝,淡淡问道,“欣月找本宫有何事”“奴婢不敢说。”雪兰声音一冷,“哪来那么多废话,有事说事,没事退下,休要来打扰皇后休息。”翠儿被一吓急忙将事情道了出来,谷倾芸手中的杯子忽的摔落在地,碎了满地,雪兰更是气恼的一巴掌打了过去,“混账宫女,敢来皇后面前说是非,你嫌命太长了不是。”幽钰瑶凤眉也是轻轻一挑,北辰轩绝非那样轻浮的男子,再说她们回来之时他还在迎客,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手扶着谷倾芸,轻声说道,“芸儿,先别动气,了解清楚再说。”翠儿嘴角溢出血来,刚才雪兰的一巴掌可是打得不轻,只见翠儿猛地磕头,“皇后,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说谎甘受千刀万剐之刑。”谷倾芸脸色一沉,她却没有动气,她知道轩绝对不会那样做,不然他早已纳妃了,何须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偏偏又是她宫里的宫女来通传,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诡异之处,沉沉说,“你前面带路,本宫随你一起去看看。”还好屋内的都是她的人,自然是不会把听到的说出去,欣月宫离芸轩宫不远,没多久就来到欣月宫,或许是幽钰瑶有气,直接一掌将房门震得粉粹,走了进去看着寝宫内的两人,谷倾芸脸色一下苍白了起来,手骨紧紧的握着,幽钰瑶也是深沉的看着她们,森冷的杀意宣泄而出,整个寝宫顿时坠入冰天雪地一般,咬着牙森冷的说,“北辰轩,你还是人吗” 第二百九十章一眼识破 榻上的两人衣衫不整忘我的吻着,北辰轩身上上衣竟乎脱尽,而北辰欣月两只肩头裸露着,在谷倾芸进来的一瞬间顿是一惊,心中更是满满的恨,恨不能一把将那宫女掐死,她怎么也没想到宫女会这么早去报信。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她原本还想着成为了轩的女人才让她去报信,到时木已成舟,就算谷倾芸不认同她,起码轩还会给她一个名分,这样她就能和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可谁知那宫女不懂人事,好好的一桩好事给她办成了坏事。如今事情已经搞砸,再去悔恨已是不切实际,一双慌乱的凤眸不住幽转着,急忙推开北辰轩,双手一撂慌乱的将衣服穿好,哭泣着来到谷倾芸面前,诉苦道,“芸儿姐,你可要为欣月做主啊,轩哥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发疯一样冲了进来,欣月怎么拦也拦不住,幸好芸儿姐你来的及时,不然欣月恐怕”哭的好像她是受害人一般,低眸眼角余光看向谷倾芸的反应,今天是谷倾芸的大婚之日,可北辰轩却背着她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最希望谷倾芸大闹一番,最好将事情弄得人尽皆知那就更好,那时把事情做实了,她倒要看看她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么的海枯石烂,她就是想要拆散她们,到时谷倾芸一气之下离宫而去,那么轩哥哥就是她一个人的了。榻上的北辰轩一晃神,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被幽钰瑶一掌击飞,整个榻都被她震的木屑满天飞,一脚拆在北辰轩的胸口之上,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冰冷的说,“你个混账东西,敢对不起我家芸儿,看我今天不取了你的性命。”幽钰瑶是真正动了气,看着眼前她气就不打一处出,她怎么也想不到芸儿为了他吃了那么多苦,原以为会苦尽甘来,嫁得一个如意郎君,从此两人就可以幸福美满在一起,做娘的她也为他们祝福,可谁曾想结婚当天就露出了狐狸尾巴,让她对北辰轩失望到了极点。北辰轩嘴角溢出的血来,幽钰瑶暗恨一击怕是让他受了内伤,北辰轩被幽钰瑶的一掌打蒙了,一身酒气猛地退去,但是依旧觉得头痛脑胀一般,躺在地上看着幽钰瑶,却没有动手,一双迷惑的星眸中泛起疑惑,“岳母,你怎么打我,轩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芸儿的事情了”他记得刚才正在和丫头亲热,突然被人踹门进来,来不及多想一掌就被打趴在了地,心中虽是恼火,却不敢发怒,反而是满满的疑惑,完全分不清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幽钰瑶手骨一紧,凤眸怒瞪,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嗜冷的说,“你做了畜生一样的事,还敢问我为何打你,我现在就废了你。”北辰欣月一见这个白衣女子竟然动手打的轩毫无还手之力,心中顿时急了,要是真将轩哥哥打死了,她又该怎么办,满脸哭泣着抱着谷倾芸的大腿,“芸儿姐,你快让你娘不要打轩哥哥了,都是欣月命不好,芸儿姐你放心欣月绝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一样,原谅轩哥哥吧。”哭的梨花带泪似的,好似就像那么一回事,北辰轩兽性大发欲要对她用强,她不从奈何北辰轩力气大,让她毫无反抗之力,故只能随了他的愿。说的雪兰等人都气愤不已,虽然不相信姑爷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事实摆在她们眼前由不得她们不相信,愤愤看着北辰欣月,却不敢质问她,毕竟她们只是奴婢。谷倾芸一双深邃的凤眸看看北辰欣月,凤眸中闪过一丝凝重的眸光,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她如果是古代人或许就会气的恨不得一剑将轩杀了,可是她是现代人,宫斗剧的套路早就耳熟能详了,更何况北辰欣月的演技再好又如何能逃得过她的眼睛。从宫女将事情告知她开始,谷倾芸就开始怀疑了,这或许是北辰欣月故意设下的局,她虽不知道她是怎么使得轩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北辰欣月这么做全是演给她看的,为的就是让她生气,而北辰欣月的意图也很显而易见,轩平日里也常有和她提起欣月之事,他都不知道如何劝说北辰欣月让她知道他就只对她有兄妹之情,又如何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另外就在她进来的一刹那,其他人都将目光注意到了他们身上,或许没有注意,但是她听见了轩口中喃喃说着她的名字,如果真是轩兽性大发的话,又如何不唤北辰欣月的名字反而唤着她的名字,这就更让她觉得这事蹊跷了。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动气的样子,让北辰欣月愤愤不已,她没想到谷倾芸竟然如此沉得住气,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双眸对视一眼,心慌的急忙低下了头。“娘,请你手下留情。”幽钰瑶回眸看着谷倾芸,“芸儿,这样的男人还留着他干嘛,娘帮你杀了这个负心汉,回头跟娘回圣域去。”北辰轩这时也发现了谷倾芸的存在,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看着眼前竟然有两个谷倾芸,正欲说话,却被谷倾芸一声喝止住,“娘亲封了轩的哑穴,我不想听他解释。”谷倾芸生怕北辰轩一出声反而将事情越描越黑,她宁愿将今晚的事情当作一场梦,梦醒了,事也消了。幽钰瑶见着芸儿执着的样子随手封了他的哑穴愤恨的看着北辰轩,“这次芸儿为你求情,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有下次我直接索了你的命。”如今芸儿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又是大婚之日,为了芸儿腹中的宝宝,她也不想将事情闹开,只是她为芸儿感到不值得,心中萌生愧疚之感,要是她早点来京都,她就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见着轩不能说话,谷倾芸点点头,沉着脸说,“轩你喝醉了,娘亲你先把轩带回寝宫去。”幽钰瑶看见芸很理智,竟然不生气,心中一咯噔,莫不是其中有古怪,面上却是依旧冰冷无比,也不待北辰轩答应直接一击敲晕,唤过香芙和雪梅将北辰轩带了出去。北辰欣月没想到谷倾芸不生气反而直接叫人将轩哥哥带走,再一次将她的计划打碎,她们两人不吵架,那她如何插足进去,现在都搞的她去轩哥哥一般了。谷倾芸对着北辰欣月笑了笑,不理她反而低身附耳在雪兰耳畔,低语几句,雪兰点点头,“翠儿,你随我来下,皇后有赏赐。”翠儿还有些懵,但一听有赏赐高兴的福礼谢道,“谢皇后娘娘。”高兴地跟雪兰走了出去,她却不知道,知道帝王的丑事,谷倾芸贵为一宫之首,皇家颜面,就算不想染血亦会杀了她。北辰欣月脸色有些难看,她自然知道雪兰叫翠儿下去是做什么,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惊慌。偌大的寝宫之中顿时只剩下了她们两人,谷倾芸却是任由北辰欣月跪着,而她则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凝着眸定定的看着北辰欣月。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北辰欣月只觉脚底升起一股冷冷的寒意直袭心头,心中一阵忐忑,低头哭泣的她眼眸慌乱的转动着,好似做贼心虚一般,见谷倾芸不说话,北辰欣月抬起红红的眼眸,委屈的说,“芸儿姐,你可不要生轩哥哥的气,欣月知道轩哥哥是喝醉了酒才会做出这样的事,真的,欣月不怪轩哥哥,如果芸儿姐不高兴,欣月明天就离开宫里,永远不回来。”说的委屈万分,却让人同情不已,北辰欣月都将话说到这地步了,如果谷倾芸还将她赶出宫,倒是谷倾芸不对了。就在这时雪魂走了进来,低身在谷倾芸耳边细语说话,谷倾芸凤眸骤然迸射出一道骇人的寒光,果然如她猜测的一般,轩是被太后叫到她寝宫来的,她知道轩的酒量岂会那么容易醉,又岂会认错人,没想到北辰欣月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耍阴谋,想破坏她和轩之间的感情,倒是下了一手好棋,可惜用错了人,她不该对轩下手的,就算以前她对她再好,这样对轩图谋不轨的人,谷倾芸岂能容忍她留在宫里。挥手沉声说,“你先到外面候着,没本宫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是小姐。”雪魂冷冷看了眼北辰欣月应声离去。谷倾芸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放在桌子上,沉沉的看着北辰欣月,摇摇头冷声说,“欣月,你我情同姐妹,如今你又快做孩子的姑姑了,今日又是我和轩的大婚之日,你为何还要设计挑拨我们,难道就因为你喜欢轩,就想破坏我们吗”......................................ps: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 第二百九十一章保我孩子 北辰欣月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一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芸芸儿姐,你说的什么,欣月怎么有些听不懂,欣月怎么可能破坏你们呢。”口上虽然如此说,但是心底却破涛汹涌,这事连她母后都不知道,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谷倾芸勾唇淡冷一笑,“欣月,本宫知道你喜欢轩许久,但是轩一直只把你当妹妹一样而已,你眼见轩对你冷漠没去看你,你就心怀恨意,对你母后以死相逼,让你母后叫轩来你寝宫,而后你下毒让轩产生了幻觉,将你看作了本宫,是你的轩,而不是轩的你。”说到最后谷倾芸的声音愈加的冰冷无丝毫情感。谷倾芸只知道轩是太后叫来欣月宫的,自后看到欣月手上包扎伤口,进门又听到轩那一句芸儿,她大胆假设将所有事情全部串联在了一起,看着北辰欣月的面色,谷倾芸心中已经明了,她的推测十有没错。北辰欣月整个身子一颤,使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轩哥哥欲想对我不轨,欣月真的什么也没做,芸儿姐,欣月虽喜欢轩哥哥,但是绝无半点想要破坏你们,你要相信欣月。”相信你,如果这个时候谷倾芸再相信北辰欣月,那么母猪都会上树了,谷倾芸心中冷笑连连,要不是她没有确实的证据,又岂会在这里和她多废口舌,谷倾芸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另外要不是欣月以前帮过她,又救过轩,以谷倾芸的性子早已将北辰欣月千刀万剐了,敢抢她男人,简直就是找死。谷倾芸一双幽冷的凤眸深处闪过一抹不屑的眸光,勾唇冷笑说,“相信你,本宫到也想是轩的错,可是欣月你太本宫很失望,既然想演戏给本宫看,你不该选在这个时候,如果是轩对你不轨,你如何会割破手被包扎起来,如何会有三尺白绫挂在横梁之上,这说明你以死要挟轩,让轩来见你。”顿了顿接着说道,“再则偌大的欣月宫如何会没有一个宫女,却偏偏只让你的宫女翠儿发现,还偷偷跑来告知本宫,她既然是你的贴身宫女第一反应就是冲进来阻止轩才是,而不是找本宫,你还敢说这一切不是你一手设计的,你说让本宫如何相信你。”话落间谷倾芸猛地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北辰欣月。北辰欣月一下瘫坐在地上,早已没了哭声,她原以为精密无比的计划,可在谷倾芸看来却是漏洞百出,如何能瞒得过她。北辰欣月不由的疯狂笑了起来,一双凤眸蓦然阴冷起来,指着谷倾芸说,“不错,这一切是我所为,谁让你抢了轩哥哥还不够,还将他整颗心都要了去,谷倾芸我恨你,轩哥哥不该只属于你一个,他也属于我北辰欣月。”谷倾芸摇摇头,冷冷说,“欣月,你太过一厢情愿了,这完全不像当初的你,本宫这次可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你离宫去吧。”“我不会离宫的,轩哥哥只属于我,谷倾芸是不是很奇怪轩哥哥为何会把我当作你,我不妨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中了夕弄影给我的迷情水,从此他眼里只有我,不会再有你的影子了。”北辰欣月自笑说道。谷倾芸手骨一紧,没想到北辰欣月会变成这般样子,果然爱使人疯狂,但是她用错了人,嘴角噙着一抹淡冷讥笑,“放心,轩只会属于我一个人,他眼里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或许还能找到你所想要的幸福,不然休怪本宫无情。”谷倾芸不知不觉间竟然被北辰欣月挑起了杀意。北辰欣月怒吼一声,猛抓了她一下头喊道,“谷倾芸你为何一定要逼死我,那好,我们两个谁也不要活了。”话落间直接拉扯着谷倾芸往柱子上撞去。谷倾芸身怀六甲行动不便,而北辰欣月武功又不弱,谷倾芸完全没想到北辰欣月回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眼看着情形不对急忙喊道,“雪魂快进来帮本宫。”北辰欣月眼眸中充满了疯狂的念头,只要谷倾芸死了,那么轩哥哥就只属于她一个人,既然谷倾芸道破了她的阴谋,那么只要谷倾芸死了,又有谁知道她的阴谋。“谷倾芸,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想要你的孩子,你刚才就不该这么对我说。”北辰欣月已经失去了理智,谷倾芸疯狂的揪扯着,北辰欣月一时恼怒将谷倾芸推倒在了地上,疯狂的撞着头,“死吧,死吧。”雪魂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进来,见着小姐被北辰欣月按倒在地,一股怒火一下升了起来,直接来到两人身前,抓起北辰欣月,一脚在了柱子上,北辰欣月完全没留意其他人,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头砰的一声撞在了地上,血顺着发丝流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雪魂冷冷看了一眼北辰欣月,急忙低身要去扶小姐,只见谷倾芸额头全是冷汗,手一摸竟然流血了,脸色一白手骨紧了紧握,咬牙说,“雪魂,快找人来,抬我回寝宫,并将鬼老和药谷主喊到我宫里来,要快。”谷倾芸没想到被北辰欣月这一推动了胎气还流了血,手放在肚子上,心中一颤,宝宝,你一定要坚持住,娘亲绝不会让你们有事的。雪魂这时也看到小姐衣裤上渗出血来,心中一紧,连连点点头说,“小姐,你坚持一下,奴婢这就是找人。”刚出门却与正处理完翠儿的事回来的雪兰撞在了一起,雪魂抬眸看见来人是雪兰,一下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拉着雪兰急道,“雪兰姐,快去看看小姐倒在地上还流血了。”雪兰心中猛地一抽,“走,还愣着干嘛”雪魂折返回来,雪兰见着躺在地上的谷倾芸,手骨一紧,“雪魂,你快去把窗户取下一扇来。”雪魂点头急忙去了。雪兰一手搭在小姐的脉搏上,脸色一变,孕妇到了晚期最怕磕磕碰碰,弄的不好就会早产,这可是非常危险之事,小姐怎么摔倒在地的。“小姐是不是北辰欣月推的你,奴婢去杀了她。”雪兰纷纷说。谷倾芸摇摇头,冷声说,“先保住我宝宝。”“小姐,放心,王子不会有事的。”这时雪魂拆下一扇窗户跑了过来,“雪兰姐,是不是这个”学历呢点点头来到榻上,拿去被褥垫在窗板上,两人将谷倾芸小心的放在到了窗板上,抬起一路飞奔朝着芸轩宫而去。三人前脚离去,太皇太后和太后后脚来到了欣月宫,见着欣月宫无一宫女,沉下了脸,“欣月宫怎么一个宫女太监也没有”太后脸色不自然的抽动了下,冷声说,“还不赶紧叫来宫女和太监,欣月公主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宫要你们的脑袋。”一行人一进欣月宫,看着大门支离破碎,太后心头一紧,急忙走了进去,见着北辰欣月躺在血泊之中,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一把抱住北辰欣月喊道,“欣月你怎么了,别吓母后,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宫女急忙应声而去,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时欣月宫的宫女太监走了进来跪倒在地,太皇太后沉着脸,沉声说,“大胆奴才,叫你们好好伺候欣月,你们全都跑去哪里了。”太监们一下慌了神,急忙喊道,“太皇太后饶命,是欣月公主命奴才们留在自己的房间不得出来,奴才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太监慌忙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皇后要早产了。”太皇太后手中的丝帕一下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被宫女扶着缓过神来,“你再说一遍,皇后好好的怎么会早产。”“是是”太监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太皇太后气的一把推开那太监朝着芸轩宫赶了去,欣月宫只留下了皇后一干人等,皇后看着地上的血迹,好似看出些什么来了,抱着北辰欣月的手骨不由的紧了紧。芸轩宫中,雪魂和雪兰抬着谷倾芸回来了,雪兰急忙喊道,“快去打些热水来,拿些干净的毛巾,小姐要生了。”一下子整个芸轩宫乱作了一团。幽钰瑶在房中听着嘈杂的声音,冷冷的看着一脸懊悔坐在椅子之上的北辰轩,头不住磕着桌子,“岳母,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芸儿。”北辰轩心里满满的悔恨,没想到欣月居然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他对不起芸儿。幽钰瑶带着北辰轩回来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和魔宫打交道多年,忽然想起魔宫之中的迷情水可能就有这种让人产生幻觉,并对那人迷情眼里只有她一人,可以短时间内控制住他,结果拿出圣域对付迷情水的解药一闻果然如她所猜测一般,北辰轩果然中了迷情水才会失措那样做,索性没有真酿成错事。“好了,别撞了,这事不怨你,相信芸儿也会原谅你,跟我出去看看是不是芸儿回来了。”话音未落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二章生死两难选 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中充满着深深的懊悔,他居然因为药而被人利用,那如果下次再有人用同样的手段让他对付丫头,那他岂不是依旧会出手,北辰轩手骨紧了又紧,指甲陷入手心之中,丝丝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一朵朵娇艳的血花漫开着,他的心犹如被万千利剑戳着一般痛,他宁可伤害自己也绝不想伤害丫头的。“快打热水,小姐不行了,稳婆怎么还没来啊。”一声声喧闹之声在芸轩宫响彻而起。幽钰瑶一脚踏出就听到芸儿出事了,回眸看着还在懊悔中的北辰轩,闪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冷声说道,“你还要懊悔到什么时候,芸儿出事了。”什么丫头出事了,北辰轩猛地回过神来,挣脱幽钰瑶的手风一般的飘了出去,看着幽钰瑶凤眉微微一蹙,一前一后走进了寝宫,看着榻上之人脸色苍白,额头不住的留着虚汗,一屋子的人焦急等待着。幽钰瑶沉声说,“留下几个帮忙的其他人都给我退出去。”丫头们无奈焦急退了了出去,将门关了起来,守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屋内只留下了雪兰香芙还有雪梅和雪魂,之外就是北辰轩和幽钰瑶还有谷倾芸七人。北辰轩跪在榻前,双手紧紧抓着谷倾芸的手骨,眼眸中盈满了泪珠,轻吻了下谷倾芸的手背懊悔的说,“芸儿,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就算别人没对他说,但是清醒过来听幽钰瑶跟他说的事,在看着丫头如此痛苦的样子,他已经知道这事和北辰欣月有关,他现在恨不能过去直接给她几个巴掌,他如此疼爱她,可她居然还敢对他下药,对丫头下毒手,他真想不到一脸无害的北辰欣月会是这样的人。谷倾芸扭头看着北辰轩,浅浅一笑,“轩,你没事了就好,芸就知道那不是轩你的本意。”幽钰瑶走上前来一手摸在芸儿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的动静,一边沉声说,“他是中了魔宫的迷情水才会这样。”想着芸一心相信着他,他就越觉得对不起丫头,伤害了丫头,要是当时他留个心眼定能发现北辰欣月的异样之处,悔的他直接抡起手骨连掴了几个耳光,谷倾芸一手连忙拉住他的手,摇摇头说,“轩你不要自责了,芸儿能懂你的心,就当他一切都过去吧。”幽钰瑶摸着谷倾芸肚子的手又不同地方摸了几下,凤眉紧锁了起来,脸带忧伤的说,“芸儿你要有心理准备,怕是两个孩子中你只能保住一个。”谷倾芸顿时犹如被雷击中一般,抓着北辰轩的手骨猛然一紧,几乎想要站起来,眼眸中萦绕着浓浓的水雾,“娘亲,你一定有办法的,他们还是未出生的小生命,他们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们。”北辰轩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没想到丫头怀的是双胞胎,凝重道,“岳母,真不能保住我们的孩子嘛”她又何尝不想全保住,但是这样太过于危险,沉声说,“芸儿现在已经了流了那么多血,肚中的羊水已经破了,如果硬要保住两孩子的话,恐怕芸儿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谷倾芸眼角流出两道晶莹般的泪水,“求你了娘亲,我死不要紧,求你保他们吧娘亲,芸儿求你了。”北辰轩手骨一紧,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他,他只想好好爱着丫头,疼着丫头,为什么非要如此折磨他们,一事又一事老是找上他们,北辰轩摇摇头,“不,芸儿,孩子没有了,我们以后还能要,但是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转而看向幽钰瑶磕了一个响头,“岳母保一个吧,芸儿不能有事。”幽钰瑶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让芸儿有事的,你先回避一下,再拖下去三个都要保不住了。”“芸儿,我爱你。”北辰轩在谷倾芸额头轻吻了一下,眼眸中充满爱意的说道。谷倾芸点点头,“我也爱你,轩你先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北辰轩依依不舍出去了,就见太皇太后带着人赶到了,一手抓着轩的手急问道,“孩子怎么样了”北辰轩眼眸中氤氲着浓浓的雾水,声音中略带有些凄凉悲伤,“正在接生,孩子只能保一个了。”蹲下身手抱着头,他一时的溺爱竟然让北辰欣月做出这样的不计后果的事,失去自己的孩子,不说丫头会心痛,就连他也犹如生生被人从身上割下一块肉一般。太皇太后摸着北辰轩的墨发,她的眼眸中亦氤氲起薄薄的水雾,这可是她第一个曾皇孙,如今就这样说没就没,她已经隐隐觉得这事是欣月那丫头所为,但就是不知道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现在欣月也昏迷不醒,而芸儿又这样,好好的一场婚事竟然搞成这副样子。“轩儿你贵为一国之君,应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给哀家起来。”北辰轩手骨一紧,站了起来,擦去眼角的泪痕,不错,现在他越是要冷静,他越伤心,丫头就越心痛,沉沉点点头,“皇祖母,朕知道如何做了。”太皇太后也陪着北辰轩一同在屋外等候,而北辰轩则派人去叫药谷主和鬼老,他们医术高超或许有奇迹发生,毕竟他们将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并命人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酒宴依旧如常。屋内谷倾芸一手紧紧抓着幽钰瑶的手骨,摇摇头,“娘亲,如果你不救我两个孩子,芸儿宁愿随他们一起去。”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现在甚至就能感觉到他们在对着她笑,对着她招手,她如何忍心看着因为她的自私而使得还未出生的小生命就离她而去,她做不到,她很想找万千个理由说服她自己,但是她不想,哪怕看一眼她死了她也愿意。雪兰等人跪倒在地,眼眸中含着泪花,劝道,“小姐,孩子不能没有娘亲,保一个吧。”幽钰瑶深邃的凤眸复杂的看着她女儿,就犹如年轻时候的那个她一般,孩子对于她来说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可是如今情况不同,她如何忍心看着芸儿死在她的面前,她一样做不到。“芸儿,听为娘的,保一个,孩子需要你,不要任性了。”谷倾芸摇摇头,眼眸中蕴藏了满满的乞求,这是一个母亲对娘亲的乞求,声音有些哽塞,“娘亲,这一次就让女儿任性一回吧,求你了。”她是魂穿来这个世界,可以说她已经死过一回了,现在为了她的孩子她未尝不可以再死一次,她不信老天既然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就这么轻易要了她的命。百般劝阻谷倾芸依旧不为所动,这让幽钰瑶无可奈何,她也只能尽她所能冒险一回了,点点头说,“好,为娘答应你。”谷倾芸松开手笑着看着幽钰瑶松了一口气说,“谢谢你娘亲,如果女儿不幸死了,请告诉轩,这辈子能遇上他,芸儿值了。”能为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不知要说她傻好还是蠢好,但是这一刻谷倾芸是作为母亲的伟大,手骨紧了紧,心中暗暗为她的孩子打气,宝宝你们一定要加油,坚强的活下去。“你们谁懂医术”幽钰瑶沉声说道。雪兰站起来擦去眼泪说,“奴婢懂一些。”谷倾芸笑了笑,“雪兰你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等下或许用得到。”“是小姐。”幽钰瑶拿起剪刀剪破裤腿,酒精消了下毒,洗净手看着谷倾芸,凝眸说,“你要坚持住,我开始了。”香芙几人按着谷倾芸的大腿,谷倾芸手骨紧紧拽着被褥,撕心裂肺的喊着,听着外面的北辰轩满满的心疼,都是因为他才让丫头受这份罪,手骨紧紧暗自祈求着老天,祈求他们保佑丫头和孩子平平安安。太皇太后不忍在听下去,告退去了宗祠那为谷倾芸求福,一样的祈求各位先帝保佑芸儿和孩子平安出生。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生孩子竟然这般疼痛,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晕,古代不像现代生不出可以剖腹产,这里只能靠她顺产下来,有些人受不住疼痛直接晕了过去,结果难产一尸两命,她可不愿成为那其中的一个。谷倾芸咬着牙,低声嘶喊道,“娘,孩子出来了没”幽钰瑶额头也是满满的虚汗,一双凤眸紧盯着宫口,打气道,“芸儿在坚持一下,娘已经看到头了,小家伙还挺不老实的。”谷倾芸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三个数,一鼓作气想要将不老实的小家伙揪出去。“芸儿坚持住,用力,再用力,快了,快了。”幽钰瑶不停的说道着,为芸儿加油打气,给她信心。唰的一下谷倾芸好像整个人都轻了起来,幽钰瑶一手轻轻扣着小家伙的头,一手在底下托着一拉,动作娴熟好似千百次练过一般,一下就将小家伙抓了出来,拿起消过毒的手术剪将脐带剪断,然后用玉石扣紧盘好。“娘亲,孩子怎么样,怎么没有哭声。”谷倾芸忍着疼痛问道。幽钰瑶将孩子抱起,轻轻在她脚底板弹了几下,顿时疼的小家伙嗷嗷大哭起来,好似犹如欺负她一般,想要找娘亲教训她。听着亲切的声音,谷倾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就是她的孩子,看她声音叫的多响,多美妙。“芸儿,是个女儿,看她长的多像你的轩,恐怕长大了一定也是个美人胚子。”幽钰瑶小心抱着小家伙给谷倾芸看,笑说道。谷倾芸轻轻挑.逗了下小家伙,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她知道她的决定是对的,为了孩子她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她的性命。这时谷倾芸又一阵疼痛袭来,艰难一笑,“娘亲,还有一个小家伙也不老实了,他也想出来了。”幽钰瑶转身小心翼翼的交给雪兰,让她帮孩子洗净包裹好,面上有些难看,还有一个宝宝她知道怕是不可能活下来了,羊水破了这么长时间,怕是已经快要缺氧,而芸儿的面色看得出,她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是她既然答应了芸儿,她就要做到,尽她所能救下宝宝和她女儿,沉声说道,“芸儿,你还能坚持吗”她原以为生生会很简单,但是小家伙太不老实,耗去了她弟弟不少时间,可是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芸儿已经流了很多血了,她心中真怕第二个宝宝还没出来她就撑不住了,这是她最怕的,也是最不想见到的。谷倾芸已经能够感受的到她的双腿好似不是她自己一般,头也有点还是晕晕的,她知道这是流血过多,在这样下去必定会引起休克乃至身死,她一开始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她不敢告诉她娘亲,不然她娘亲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保她而断送了宝宝的性命。谷倾芸笑着点点头,“娘亲,我可以的,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幽钰瑶泛着深邃的凤眸看了看谷倾芸,点点头,“好,那我们一起努力,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坚持住。”“小姐,加油。”屋外北辰轩听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丫头不听的,要力保两个孩子,而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手骨紧紧的握着,焦急喊道,“芸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离不开你。”北辰轩现在心里担忧的反而不是他的孩子,而是谷倾芸,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丫头的命更加重要的,只有丫头在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他,没了丫头他将不再完整。屋外一众丫头跪倒在地为着她们的小姐祈祷,每个人都无比的真诚。屋内,谷倾芸听着轩的声音,眼眸中的泪水悄然顺着眼角落下,嘴唇不自主的咬了咬,轩对不起,芸儿这次不能听你的了,请你原谅芸儿。谷倾芸手骨紧紧抓着被褥,就算她现在身体开始慢慢失去知觉,她也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她心中抱着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几人面带紧张之色,好似这一刻时间凝固一般,她们是多么希望小皇子体谅她们小姐,快些出来,这样或许就能使得她们母子三人平安,她们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着急紧张,手心都沁出汗来了。“小姐,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为了你的孩子,你也要坚持。”幽钰瑶额头的虚汗擦了又来,来了又擦,紧张的看着小家伙,可是这个小家伙好似跟她们躲猫猫一样,才探头就缩了回去,幽钰瑶手骨紧紧,她知道芸儿已经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救一个,恐怕两个都会有危险。“芸儿,宝宝快露出来,加把劲,深呼一口气,我们再来一次。”幽钰瑶紧张的说道。谷倾芸艰难的点点头,嘶声喊道,“啊”叫声是多么的凄惨,叫的每个人心都要碎了。北辰轩听着丫头的叫声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他的心随着丫头的喊声一般疼痛,急的来回在门前踱步,却什么也帮不了丫头,如果可以他宁愿那些疼痛都有他一个人来承担。又一次失败,小家伙缩了回去,幽钰瑶手骨紧紧,劝道,“芸儿,孩子怕是已经窒息而死了,你不能在犹豫了,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谷倾芸哭着摇头说,“娘亲,求你,再来一次,我可以的,宝宝一定不能有事。”时间拖得越长,对孩子和母亲却是不利,但是谷倾芸眼看着孩子就要出来,都是因为她,要是她能有力气,或许孩子早已出来了,她的心在流血,她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幽钰瑶一双怜惜的凤眸中透着满满的不忍,最终还是点点头,“芸儿,这次宝宝还是不出来,就听一切听娘的。”雪兰抱着洗净的小公主裹着襁褓来到谷倾芸面前,“小姐你看小公主多么可爱,为了小公主,也为了姑爷,更为了你自己,小姐你就听夫人的话吧。”谷倾芸侧眸看着安静睡着的小家伙,这么小就懂得含手指了,看她睡着的样子多可爱,在看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内心犹如汹涌的洪水一般翻滚着,看着小家伙让她犹豫了,她知道孤儿的痛苦,因为她以前就是一个孤儿。眼角又是流下两滴晶莹的泪水点点头,“娘亲,我答应你,就让老天来给我们做这个决定吧。”宝宝,你要加油,娘亲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娘亲不放弃,你也不能放弃,我们一起加油。谷倾芸深呼吸了几次,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聚集在一起,嘶喊声响起,“啊”声音响彻天际,幽钰瑶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是芸儿最后的机会了,抓着他探头的瞬间,顺势拉了出来,看着出声的孩子缓缓松了一口气。谷倾芸也在这一刻晕了过去,幽钰瑶急忙剪断脐带将孩子递给雪兰帮着芸儿缝针止血,却不知道接手的瞬间,雪兰脸色一阵苍白险些将小家伙摔落在地。......................................ps:第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芸儿和小皇子是否都会平安无事吗 第二百九十三章虚惊一场 香芙等人帮着小姐擦拭身体,没注意到雪兰的面部表情,而幽钰瑶更是一心心系芸儿,也没注意宝宝的异样,或许她连看也没看。雪兰整个人煞白如纸,手颤颤的抖着,“夫夫人,小皇子没了呼吸,现在该怎么办”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所有人为之一颤,纷纷看向幽钰瑶好似能从她那等到答案一般,幽钰瑶手一停顿,她也没想到芸儿舍命诞下的孩子竟然只在她手里短暂的存活了那么一瞬间,手骨紧了紧,这时她千万不能乱,因为芸儿的血还在流,沉沉说,“暂时不要管了,快把药箱拿给我,不然两个都保不住。”雪兰应了声用一块贡缎将小皇子包裹住,放在一边提过药箱来帮忙,现在救小姐要紧,一旁悠哉睡着的电光龙猫缓缓睁开眼睛,身形一闪来到了小皇子跟前,亲昵舔着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身上的电光散发了出来,将它和小皇子包裹在一起,轻轻喵叫了一声,“喵,喵。”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已经没了心跳的小皇子,竟然缓缓睁开眼睛,咯咯笑着,身上亦有了电光闪烁着,这个小东西却没怕生,反而伸着小手去摸电光龙猫,而电光龙猫好似很享受一般,丝毫没有伤害小东西的意思,其他人忙的手忙脚乱,一猫一人却在摇篮里玩的不亦乐乎。这时屋外响起了声音,原来是鬼老和药谷主两人到了,北辰轩急忙迎了上去,拱手道,“小子迫不得已才把两位请来。”两人对望一眼,微微挑了挑星眉,沉声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芸儿她流血不止,又加上早产,小子怕芸儿有危险。”两人星眸一凝问道,“现在情况如何了,进去多久了,孩子生出来了没有”“进去快有一个时辰了,孩子只生下了一个,还有一个怕是没希望了,小子恳请前辈保我芸儿性命。”北辰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在这时屋内,幽钰瑶双手染满了血,脸色异常凝重,居然产后大出血,这无疑对于芸儿来说是致命的,急喊道,“北辰轩,你给我滚进来,芸儿快不行了。”北辰轩一听如被雷打一般,整个人当场懵在那里,转瞬间回过神来,请着鬼谷子和药谷主急忙推门走了进去,身影一闪已经来到的榻前,看着满榻的血,一颗心犹如被人揪住一般,一手紧紧抓着丫头冰冷的手急喊道,“芸儿,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坚强,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你绝不能在这里倒下,芸儿”北辰轩眼泪再也藏不住流了下来,这一刻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他付出那么多甚至肯定还会搭上她的性命,而感到心疼和后悔,他多么想这事没有发生过。鬼谷子和药谷主一脚踏进寝宫,两人齐齐看向摇篮之中闪烁的电光,星眉紧锁起来,脸上却是一喜,果然北辰轩没有骗他们,两人心里同时产生一个念头,电光龙猫竟然真在这里,但是也只是一瞬间愣神,快速来到榻前,一手搭在谷倾芸的脉搏上,沉声问,“情况怎么样”幽钰瑶一双凝重的凤眸沉沉看着两人,沉沉说,“大出血,我止不住血,再这样下去恐怕芸儿有生命之忧,两位前辈你们可有办法”药谷主收回手急忙掏出一颗丹药给谷倾芸喂下,“情况还不算太糟糕,我先用丹药护住她的心脉,老鬼接下去就看你的了。”鬼谷子点点头,看着北辰轩沉声说,“小子,你是不是真想救你媳妇”“鬼老,芸儿还有救”北辰轩神色有些激动,“只要芸儿没事,就算让我死也在所不惜,鬼老你就说吧,要小子怎么做。”鬼谷子拂须笑说道,“这一切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这次算你媳妇走运,你体内的凤凰之血可以救你媳妇。”幽钰瑶凤眸一凝,连他也知道,看来她当初觉察的没错,北辰轩身上确实有凤凰之血,但是现在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救活芸儿才是真的。北辰轩一听,脸色一喜,直接伸出手臂说道,“事不宜迟鬼老,你动手吧,想多少血都可以。”鬼谷子点点头,身形一闪扣住北辰轩的手,挥手一划割破北辰轩的动脉,谷倾芸亦是如此,转而将割紧密靠在一起,双手抵在他们一上一下,对于鬼老怪异的手法,幽钰瑶微微蹙了蹙眉,还能这样输血。半刻时间转瞬而过,血止住了,谷倾芸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可北辰轩却是快要摇摇欲坠了,他输了太多的血给丫头,看着丫头已经脱离了险境,他流再多的血又有什么关系。鬼谷子手一松,止住两人的血,只留下了淡淡的伤痕,北辰轩收回了手,鬼谷子将一颗丹药丢给北辰轩,沉沉说,“把这颗丹药吃了。”北辰轩紧张的问道,“鬼老,芸儿没事了吧”鬼谷子站了起来,白了一眼北辰轩,“怎么你信不过老鬼我的医术。”北辰轩忙打了个哈哈,笑说道,“小子岂会不相信鬼老的医术,小子的命还是鬼老你救的。”鬼谷子点点头,冷冷的看了眼北辰轩拂须说道,“知道就好,你答应老鬼的是也要尽快办才是。”说完眼眸瞧向摇篮处。北辰轩心中一咯噔,他自然知道鬼谷子所说的是什么,他们两人之所以如此心急火焚的来北辰国也是为了它,北辰轩点点头,正声说,“两位前辈请放心,小子知道该怎么做。”“过一会儿,小丫头就会醒过来,这里已经没老鬼的事了,我们再去喝一杯去。”话落间鬼谷子和药谷主径直离开了。谷倾芸额角依旧流着虚汗,眉头更是紧锁着,头不住的动着,嘴里不住的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猛地睁开眼睛,一股钻心的刺痛席卷全身,她却不顾一切抓着北辰轩的手,急问道,“轩,我们的孩子呢”北辰轩见着丫头醒转过来,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算是放了下来,他是多么怕丫头有事情,一手按在丫头的手背上,不住安慰道,“芸儿,孩子没事,你放心好了,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谷倾芸摇摇头,她如何能安的下心好好休息,抬眸看向她的母亲幽钰瑶,谷倾芸的凤眸萦绕着一丝期盼,“娘亲,芸儿想要看看我的孩子”幽钰瑶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说,芸儿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孩子,可小家伙却只活了那么一瞬间,她真怕芸儿受不住,眼眸中含着薄薄的水雾,声音有些哽塞,“孩子他”谷倾芸脸色一白,整个人欲要坐起身来,面色紧张的说,“娘亲,你快告诉芸儿,孩子怎么了”就在这时雪兰来到摇篮前看着小皇子面色红润,呼吸沉稳地拥着电光龙猫睡觉,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她连忙揉了揉眼睛,猛地捂住嘴叫了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幽钰瑶心头一凝,一个闪身来到摇篮面前,眼眸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眸光,看向雪兰,雪兰忙解释说,“夫人,雪兰刚才抱起小皇子的时候确实没了呼吸,奴婢也不知道。”谷倾芸心中一急,急忙推着北辰轩,“轩你快去看看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小姐,你不要紧张,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平安无事。”雪兰急忙笑说道,她知道小姐定是担心坏了,不管如何只要小皇子没事就好,至于刚才一事她宁愿不说,免得让小姐担心。听着雪兰的声音,谷倾芸微微放松了下来,雪兰伸手就想去抱小皇子给小姐看,不料手刚一触及,整个人好似被触电一般,弹了开来,小家伙伸手的电光也是一闪而逝。幽钰瑶凤眸一凝,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电光龙猫的存在,现在电光闪现让她着实心中一惊,没想到神物般的电光龙猫竟然就待在丫头身边,她却毫无察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笑意,“小家伙居然这么小就学会保护自己了,以后长大了定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幽钰瑶探身试着去抱,这次小家伙却是一点没动静,轻挠了下脸眼都没挣开,幽钰瑶小心的将小家伙抱过来了,而雪兰心中心惊万分,她刚才明明感觉到她的手被电了一下,现在手还能感觉麻麻的,为何夫人她抱却不会被电到,摇摇头,将小公主也抱了起来来到小姐面前,北辰轩接过女娃,而谷倾芸坐起身抱着小家伙,看着沉稳的睡着,终于放心了下来,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看着小家伙,她受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幽钰瑶为之松了一口气,暗暗替他们感到高兴,总算是有惊无险,一切平安度过,“芸儿,快给他们取个名字吧”谷倾芸点点头看着北辰轩,“轩,你来取吧。”北辰轩看着可爱的小家伙,心里也是满满的高兴,这是他们的孩子,犹豫了一会,看着幽钰瑶,认真的说,“岳母,孩子是你接生的,要是没有你,恐怕我们夫妻也见不到他们。”说着北辰轩一手拥着丫头。“那好吧,我来取,这次可谓是现象怀生,但最后却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可以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吉星,碰到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不如男的叫北辰凰,女的叫北辰静。”“北辰凰、北辰静。”两人口中喃喃说了几遍点点头,“好就叫北辰凰和北辰静。”男的寓意如凤凰一般,浴火重生,而女娃因为太好动,所以想要她文静贤淑,就这样两人的名字被确定了下来。就在这时太皇太后听到谷倾芸生了,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进门关心的问道,“芸儿,你感觉怎么样”谷倾芸笑笑说,“谢谢皇祖母挂心,芸儿很好,皇祖母你快来看看凰儿和静儿。”太皇太后一手抱着一个,看着两小东西,心里终于踏实了,她们北辰家有后了,连声笑说道,“好好,芸儿辛苦你了。”抱了一会交还给他们,脸色凝重着说道,“芸儿,你看你现在也没事了,是不是该”谷倾芸脸色一变,感情皇祖母是来做和事老来了,要不是她命大,恐怕这会儿已经不是站着说话,怕是已经躺在冰冷的木板之上了,她怎么也不会她想想,谷倾芸心中的怒气岂能如此散去,谷倾芸看了看轩,好似略带埋怨的看着轩,北辰轩心中一痛,急忙说道,“皇祖母不要吵着凰儿和静儿,我们有事外面说。”北辰轩将静儿交给幽钰瑶手中。太皇太后心中一咯噔,点点头,北辰轩笑着说,“芸儿,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谷倾芸点点头,“我等你。”凤眸中却冷漠无比,北辰轩知道这次丫头是真生气了,不止她不能原谅欣月,就连他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原谅她,她做了如此过分之事,险些就要还害了丫头,这样的事情,他决不允许再有下一次发生。北辰轩走出没多久两个奶娘走了进来,对着谷倾芸福了一礼,“皇后,陛下命奴婢二人前来照顾小皇子和小公主。”就在这时两个小家伙怕是饿了,开始闹脾气了,嗷嗷大哭起来,在谷倾芸手里和幽钰瑶手里闹腾起来,两奶娘急忙说道,“皇后,小皇子和小公主是饿了,交给奴婢吧。”虽然她也想自己喂她们,但是刚生完奶水根本不足,点点头淡淡说,“小心着点,别伤着凰儿和静儿。”两人应了声一人接过静儿,一人刚要从谷倾芸手中接过凰儿,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一人浑身一颤抖,整个人倒在地上,头发都竖了起来,忙跪倒在地求饶道,“皇后饶命,皇后饶命。”“怎么一回事”谷倾芸有些疑惑道。“小姐,小皇子身上会发出电,我们触不得身。”雪兰急忙解释道。看着哭的多让人心疼的小家伙居然还怕生了,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怀里的猫儿,知道定是它搞的鬼,淡淡说道,“猫儿,你先到一边去,等会我让人给你做好吃的,凰儿你不许闹,不然只能饿肚子了。”电光龙猫看了眼谷倾芸,不情愿的离去,凰儿好似能听懂一般,竟然不哭也不闹了,谷倾芸再给将凰儿交给奶娘手中,这次果然没有再被触电。“小姐,小皇子竟然能听懂你讲话,这也太聪明了吧”雪兰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奇道。看着竟似野蛮的喝着奶,谷倾芸心中也是一惊,她该不会生了两个怪物吧,喝完奶,谷倾芸也累了,两个小家伙躺在她的身边呼呼大睡了过去,幽钰瑶不放心留了下来,另外留下来的还有雪兰,其他人都退出了寝宫。听到皇后平安无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婚宴因为宣帝不在虽失了色彩,但是亦没人知道就在刚才发生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事情,要是让他们知道怕是这顿饭就要吃的不安生了。太皇太后在走出来急着说,“轩儿,欣月她是你妹妹,你能不能”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无比的幽深,沉声说,“皇祖母,你无需再劝轩儿,轩儿不能让芸儿在受到伤害。”太皇太后手骨一紧,冷声说,“现在芸儿不是没事,欣月她可是你唯一的妹妹,她也是爱你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皇祖母,我们先去看看欣月怎么样了”话音一落已经转身离去,太皇太后无奈摇了摇头,希望欣月不要执迷不悟才好,紧随着北辰轩赶往欣月宫。.......................................欣月宫,太后招来太医为欣月诊治,头虽撞了地,流了血,都只是皮外伤包扎了一番就退了下去,太后看着昏迷中的欣月,心中也是懊悔不已,她没想到欣月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都是因她而起,这事要不是她,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听宫女回报皇后和她的孩子平安无事,让她心里稍稍安了心,要是芸儿有什么闪失,她知道以轩儿那么深爱芸儿的性格,定然不会饶过欣月,现在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就在这时北辰轩怒气匆匆的走了进来,太后心中一惊,眼眸中慌乱起来,不自主的站起来轻声喊道,“轩儿,你怎么来了”北辰轩冷冷的看着昏迷着的北辰欣月,上前一把揪住北辰欣月的衣领,要不是她是他的妹妹,北辰轩早已将她碎死万段了。太后心中一紧,急忙按着北辰轩的手,阻止说道,“轩儿,你干什么,欣月可还昏迷着,就算要说也要等她醒来再说。”北辰轩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弧度,冷声说道,“朕知道你已经醒了,别装睡了,说为什么要这样对芸儿,芸儿于你有何深仇大恨。” 第二百九十四章常伴青灯古佛旁 北辰轩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他的人说北辰欣月只是被擦伤了皮并无大碍,但他进门看着昏迷中的北辰欣月,心中的一股怒气砰然迸射出来,自己的妹妹居然利用他对她的信任对他下毒,还怀恨在心对丫头动手,如今变成这样的她北辰轩都不敢认了。躺在软榻之上的北辰欣月不自觉的一颤,心中一紧,内心犹如翻滚的洪水一般,夕弄影不是说这迷情水能让轩哥哥死心塌地爱上她,只喜欢她一人,可是现在为何轩哥哥只这么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这让北辰欣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北辰轩见着北辰欣月不肯起来,一双森冷的星眸幽转而起,冷声道,“来人,把北辰欣月押入天牢,没朕的旨意谁也不准探监。”太皇太后和太后心中一紧,她们没想到轩儿会因为芸儿之事做的如此之绝,两人不由得拦在北辰欣月面前,沉声说,“哀家在此,我看谁敢动欣月。”太后看向北辰轩,紧张道,“轩儿,母后虽不是你的生母,但是自小对你爱没比任何人少,欣月可是母后的亲骨肉,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母后的面上饶过欣月,也饶过母后吗”说着太后手捂着胸口眼眸中萦绕着水雾。“母后,朕知道你对朕好,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朕非要将她法办了,把太后送回宫。”北辰轩手骨一紧,心好似铁块一样冰冷。太后见着北辰轩这次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但是她就欣月一个女儿,如何舍得她进那暗无天日的天牢之中,欣月又如何受得了那样的日子,心中一急,凤眸一闪,见着地上的匕首拿起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狠声说,“陛下,所谓女不过,母之教,如果你今日不可肯放过欣月,非要欣月下天牢,本宫就死在你的面前,陛下踩着本宫的尸体而过。”北辰欣月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为起,一把夺下太后的匕首,抱着太后眼眸中含着水雾说,“母后够了,欣月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欣月,你不该起来,这事母后说什么也要保下你。”北辰欣月摇摇头,一双通红的眼眸看向北辰轩,“轩哥哥,欣月知道利用你的感情骗你是欣月的不对,可是谁让欣月太喜欢你了,喜欢到快要发疯了,可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道我为你付出的一切还不够吗”北辰轩沉着星眸冷冷看着这个让他陌生的妹妹,手骨一紧沉声说,“你不该如此狠毒推倒皇后,你让朕如何原谅你”他可以既往不咎她对他做的一切,这是就当是他欠她的,但是丫头比他的性命还重要,伤了丫头就是不行。北辰欣月傻傻笑了笑,“又是谷倾芸,没错,是我推的她,我恨不能掐死她,谁让她霸着你,不给我一点空隙,我恨她,你心疼了,想为她出气了,我北辰欣月早已将命豁出去了。”太皇太后心中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善良的欣月竟然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枉她一直为她求情,不由得心中一痛,一面是她的曾孙,一面是她疼爱的孙女。太后脸色一白,拉着欣月说,“陛下,欣月是一时激动,她不是有意推皇后的,还请陛下给她一次机会吧,算母后求你了。”说话间太后竟然一下跪倒在地,只为求北辰轩原谅北辰欣月。北辰轩脸色一变,“母后,你快起来。”太后拉着北辰轩手,眼眸中竟是满满的乞求,“你不答应,母后就长跪不起。”北辰轩摇摇头,内心一时间挣扎了起来,饶过北辰欣月,他有如何对得起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下孩子的丫头,可太后一直阻挠着,让他又不敢强硬带走北辰欣月,生怕太后寻死。“母后,你起来,欣月既然敢做,就早已经想好会有今天,但是欣月不后悔,轩哥哥,欣月最后一次叫你轩哥哥,自此我们兄妹之情恩断义绝,与其押欣月入天牢还不如你成全欣月,能死在你手里欣月没白死一次。”北辰欣月拉着太后的手看着北辰轩,抱着必死之心说道。虽然不能和轩哥哥做露水夫妻,但是她能听到轩哥哥说他爱她,尽管不是对她说的,可是她也满足了,她也真实说出了她对轩哥哥的感情,比她憋在心里好多了。太后一个巴掌扇在了北辰欣月的脸上,“你胡说些什么,你死了,你让母后怎么办,母后绝不会允许你死的。”太皇太后缓缓站了出来,“轩儿,哀家知道你很生气,哀家也一样生气,你知道将欣月打入天牢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哀家不为欣月求情,但是轩儿你要三思而行。”话落间太皇太后径直带着人离去了,她要说的都说完了。就在这时龙无极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恳请陛下看在欣月公主为救陛下险些送命的情分上饶过欣月公主。”龙无极内心纠结万分,但是一样不希望北辰欣月被关入天牢或者死,忍不住站了出来,他知道这样做毕竟会引起北辰轩对他的芥蒂,但是他做不到,他的心不让他这么做。北辰轩冷冷的看着龙无极,一双深邃的星眸中升腾而起的杀意让龙无极为之一颤,却不躲避直视说,“陛下,欣月公主可以为了陛下连性命都可以舍弃,难道陛下就不能为欣月公主这份情而饶过他。”北辰轩声音骤然一冷,“你这是在教朕该如何做吗”“臣不敢,但是欣月公主为救陛下之事,臣看在眼里觉得感动,陛下可以杀臣,但是臣还是会说。”北辰欣月没想到龙无极甘为她顶撞北辰轩为她求情,心中不由的一阵蹙动,冷声说,“那一切都是我自愿做的,我从未想过得到一丝报酬,龙无极,这事于你无关,你给我退下。”北辰欣月没想过能活下去,没有轩哥哥的日子,她宁愿死,或许只有死才能让她忘却他,才能将他从她的心里移走,所以她不想将龙无极在拖下水陪她一起。北辰轩看着地上三人,手骨紧了又紧,沉沉吸了一口气,“母后你先起来,朕答应你不将她关入天牢。”北辰欣月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太后真是脸色一下,站起身来问道,“轩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北辰轩点点头,看着北辰欣月沉沉说,“南陀寺那里环境幽静,适合你洗去心中的尘念,你就常伴青灯古佛去吧,没朕允许不得踏出南陀寺半步,龙无极你也随去,看好她,这是朕最大的让步了。”太后心中的喜悦一下子如被泼了凉水一般,见着北辰轩锐利的眼神,心中凉凉的,出家总比在天牢中度过暗无天日的余生要好,这或许也是欣月不错的归宿,“轩儿,母后留在宫里也无意思,你也让我随欣月一道去吧。”北辰轩看了看太后,只见太后对她点点头,“好,朕答应母后。”天还未亮,北辰轩亲自拟了一道圣旨,派人将太后和北辰欣月送到了南陀寺出家,让人看着北辰欣月剃度出家,而太后则带发出家,自此南陀寺闭寺不见香客,还派兵将南陀寺把守起来,北辰轩这也是仁至义尽了。北辰轩出了欣月宫急着回了芸轩宫,刚走进谷倾芸就醒了过来,北辰轩缓缓走近,幽钰瑶一挥手,其余人都退了下去,将私人空间留给了她们夫妻。来到榻前看着一脸虚弱着的丫头,心里满满的疼惜,轻声说道,“媳妇,吵醒你了”谷倾芸摇了摇头,淡淡说,“轩,事情办完了”就在北辰轩离去后,谷倾芸也想了很久,她虽然很恨北辰欣月,恨她差点要了她两个孩子的命,但是要不是欣月,或许他们在一起还要一波多折,说到底北辰欣月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爱了她不该爱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谷倾芸也有点同情北辰欣月。北辰轩点点头,“我最后还是下不了手,只让她去南陀寺出家为尼,媳妇你不怪我吧”谷倾芸微微一愣,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淡淡一笑,“轩,你做的对,毕竟她也救过你的性命,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让她相伴青灯为我们孩子祈祷吧。”北辰轩低身轻轻吻了下谷倾芸的额头,笑笑说,“谢谢你媳妇。”“轩,你看这两个小家伙长的多像你,睡得多熟啊。”谷倾芸一手轻轻挑了挑小家伙的脸带一脸幸福的说道。“媳妇,你看他们的嘴巴,眼睛,鼻子多么像你,我想我们的静儿长大肯定也是一个绝世美人,到时迷倒全天下之人。”北辰轩亦指着两小家伙笑说道。两人相继笑说着,这温馨的一刻都是丫头给他的,没有丫头或许就没有他们这个完整的家。..................................ps:北辰欣月当尼姑,没死或许比死还难受 第二百九十五章不平之夜 次日,一道道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寝宫内,斑斑点点的阳光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绚丽斑斓的图案,美不胜收,两个小家伙有奶娘喂了奶不哭不闹的睡了过去,北辰轩见着丫头和他讲话到天亮,累的沉沉睡了过去,为其盖好被子轻轻退了出去,此刻的芸轩宫到时都是侍卫,将其围得怕是连着苍蝇也飞不进来。北辰轩刚走了出来就见着鬼谷子和药谷主闭目坐在石凳之上,电光龙猫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他们丝毫不敢懈怠,北辰轩见着二老星眸一凝,走上前拱手道,“小子见过鬼老和药老。”药谷主缓缓睁开眼,沉声说,“你的媳妇已经没事了,我们喜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该做你该做的事了。”北辰轩心中一咯噔,想不到两老还是个急性子,他请两老就是想拖留他们在宫里,以防魔宫之人,自然不愿轻易将电光龙猫交出去,打了个哈哈,笑说道,“药老,电光龙猫你也见到了就在寝宫里,可是小子也使唤不动它,唯有丫头能使唤一二,但也不会全听,如果药老真等不及,小子可以将电光龙猫带出来,但是小子也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同意让药老取血。”药谷主星眉微微一挑,电光龙猫是神物,既然能跟着那小丫头这是她的缘分,他们亦不敢保证能留住它,取得它的血,他们不敢冒险,万一电光龙猫遁走,他们这辈子恐怕就无望了,反正它留在宫里他们倒也不急着冒险。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北辰轩,沉沉一笑说,“好小子,你恐怕是在醉翁之意不在猫吧,是不是遇上麻烦事了”北辰轩搓着手,没想到他那么点小心思居然全被他看了出来,索性也没想在隐瞒了,“药老好法眼,小子却是遇上了些麻烦事,最近北辰国出现了僵尸,为祸百姓,小子怀疑这只僵尸很厉害,现在正朝着皇宫而来,丫头现在身子弱,小子担心会有危险,所以想请药老和鬼老出手帮小子解决了这个麻烦。”鬼老缓缓睁开眼,星眉一蹙沉声问道,“你是说这只僵尸可能已经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北辰轩点点头,“小子是这样怀疑的,现在小子已经张贴皇榜寻求各路道士希望能抑制祸乱的扩张,小子希望两老能祝小子一臂之力。”鬼老星眉紧锁了起来,有意识的僵尸他也不是没见过,那是在一百年前了,那时的他才刚刚突破破虚境,意气风发,结果险些就在它手里丧命,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出现,抬眸微微凝重的看着北辰轩,心绪沉了下去,这小子是不是做了天.怒人怨之事,要知道这样的僵尸产生条件极为苛刻,没想到却被他遇见了,很明显这只僵尸还是来找他的。北辰轩看着鬼老凝重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犯愁起来,以鬼老如此实力居然也会顾虑,那么这只僵尸铁定是个棘手货,心中暗自庆幸他寻着两老来帮他的忙。鬼老叹了一口气,声音冰冷的说,“小子,这次老鬼可以帮你对付僵尸,但是如果你不能取来电光龙猫的血,别怪老鬼能救你一样也能杀你。”“一定,一定,小子就算豁出命也会给鬼老取来。”北辰轩却不敢再将魔宫之事告知他们,现在留下他们帮他对付僵尸,到省了很大的力气,至于以后他有的是办法,取不了他也不怕鬼老他们真正杀了他,没了他和芸,电光龙猫必然又会回断魂崖去,到时没人知道,他猜想他们不敢冒险,不然早就动手,岂会等到现在也不出手。鬼老报出一连串的东西让北辰轩去备齐,之后北辰轩给两老安排了安静的行宫住了下来,看着离去的身影,北辰轩不由得沉沉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幽钰瑶走了出来,他们刚才的话幽钰瑶全部听了去,凤眸微微一蹙,沉声问道,“轩儿,这两人实力胜于我,你是如何认识他们的”北辰轩就将他们的身份以及他们如何救他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幽钰瑶点点头,心中顿时明了,原来事情是这样,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这等本事,看来北辰国也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提醒道,“轩儿恐怕你有所不知,电光龙猫即为神物,你若想得到它的血,除非它自愿给你,不然没人能强迫它,动武也不行。”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情,他居然不知道,拱手道,“多谢岳母相告,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接下来的两天宫里却风平浪静,但是京都城周围的郡县却闹出了僵尸屠杀的事情,这让北辰轩等人心中一阵忧心,百姓更是人心惶惶,一份份奏折全是有关僵尸之事,让北辰轩头痛欲裂,却一时间没有确切的办法解决,请去灭僵尸的道士毕竟人数不多,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天北辰轩下了朝,忧心忡忡去了趟鬼老的行宫想求办法可是鬼老一个字等就将北辰轩打发走了,来到芸轩宫,这两日的休息让丫头气色好了不少,北辰轩的心也安踏了些。“轩,怎么了,是不是僵尸之事扰了你的神”谷倾芸靠在榻上一手抱着凰儿喂着奶轻声道。“媳妇,这事你不用挂心,总会有办法的,你现在重要的就是养身体,其他什么不要操心。”北辰轩自然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让丫头为其忧心。谷倾芸淡淡一笑说,“轩,我曾听师傅说过道家有一脉是赶尸派,他们能将僵尸聚在一起,如果那样就方便多了,可惜师傅没跟我说赶尸派是如何赶尸的,不然或许就能帮上你的忙了。”谷倾芸也希望这个世界能类似赶尸派的出现,毕竟战乱多的地方就有赶尸人出现,北辰轩微微蹙了蹙眉,将丫头的话记了下来,北辰轩留在芸轩宫逗着两小玩,可是两小家伙好似不怎么喜欢北辰轩,北辰凰更是只要北辰轩一碰他就哇的一声叫,猫儿直接过来帮架,看的北辰轩一阵无语,这么小就古灵精怪了,长大还了得,更搞得好似猫儿是他护卫一般,这般有默契,倒是看的谷倾芸抿嘴轻笑,安慰道,“轩,你别放心上,可能猫儿和凰儿投缘,凰儿长大点懂事了就好了。”北辰轩点点头,无奈也只能这样了,狠狠瞪了北辰凰一眼,想着要去吓吓他,却不想反而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北辰轩几乎都要抓狂了,要知道凰儿出生可才只有三天啊,三天的他居然已经和常人不一样了,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太阳滑落而下,夜缓缓升起,这,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星辉闪动的眼睛好似在跟人捉迷藏一般,皇宫之中灯火通亮,侍卫在夜间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夜里对于他们来说比白天更让人毛骨悚然。突然,宁静的夜空响起一声声毛骨悚然的嘶吼声,沉睡中的鬼老和药老同时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的星眸闪过一道凌冽的眸光,同时出声沉沉说道,“它来了。”翻身而起人影一闪已经来到半空之中,同时还有的北辰轩,北辰轩拱手道,“前辈你们也觉察到了”两人凝眸看着四周,一脸警惕的点点头说,“有点诡异,小子你要小心点。”就在这时,乌云将星辉遮蔽起来,一阵阵怪风席面而来,吹得三人的衣角舞动起来,三个披着盔甲的僵尸空洞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青光,分别从三个宫中闪出,嘴角身上全是血。地上全是尸体,侍卫们惊慌之后回过神来纷纷举起狙击枪朝着三个怪物射击过去,金属碰撞声响起,可三个青毛僵尸竟然毫发无伤,嘴里嘶吼着扑了过来。半空之上的鬼老星眉紧锁着,口中喃喃道,“不该啊,怎么只是青毛僵尸而已”青毛僵尸虽然厉害,但是不足以让他们出手,再看他们身上的铠甲,明显是有人打上去的,而非原本就穿在身上的,更何况是三个青毛僵尸一同出现。北辰轩星眸深邃着,见着僵尸刀枪不入沉声问道,“鬼老怎么了,是不是这僵尸有古怪”鬼谷子点点头,“不错,这三个青毛僵尸只是打头阵的,他们恐怕受人控制了,小子你小心点,这三个交给老鬼我处理了。”话落间飞身一闪,连击三掌将三个青毛僵尸击飞出去,只见青毛僵尸嘶吼一声,直直立了起来,青色的指甲伸出一截,獠牙尽露,不在理会其他人疯狂朝着鬼谷子攻去。鬼谷子不屑一笑,“三只杂毛也敢嚣张。”拔住背上的法器,咬破手指在剑背上书写起神妙的字符,口中喃喃着法咒,顿时平淡无奇的法器冒出森冷的红光,红光一闪直接刺穿厚重的盔甲,顿时那青毛僵尸身上燃烧起来,转眼化为灰烬,盔甲摔落在地。另外两只好似害怕了一样,朝着两头跳去,鬼谷子身影一闪两只青毛瞬间化为灰烬,抬眸看向夜空之上,冷冷一笑说,“出来吧,难道还要老鬼请你不成” 第二百九十六章强敌出现 药谷主也在这时抬眸看着不远处的黑气,星眉紧锁了起来,好似在疑惑什么似的。北辰轩心中一惊,这团黑色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竟然没有发觉,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老鬼,没想到你还没死,难道你也想插一脚天地宝库之事”黑气散去,四个穿着怪异黑服的男子抬着一顶怪异无比的轿子,轿子四周全是镂空镶嵌着骷颅头,中间坐着一个满头华发之人,一双星眸透着无比的邪恶,让人看了不由得毛骨悚然。鬼谷子一双深邃的星眸骤然一沉,转而望向北辰轩,北辰轩无奈耸耸肩,表示这事他真不知道,他连这老头是谁都不认识,如何会去招惹他,不过北辰轩心里隐隐觉得这事怕是夕弄影有关。鬼谷子手骨一紧,发出咯咯声响,一双深邃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冷冷一笑,“老魔,你不死,我老鬼如何敢死,我说老魔你都半只脚踏入棺材了,还出来争什么天地宝库,我劝你还是回家等死来的实在。”魔邪握在手中的玉球骤然粉碎,声音骤然一冷,“老鬼,你不想死就不要掺合这趟浑水,天地宝库本尊夺定了。”两人身上砰然迸射出骇人的气势,好似两道劲气在空中击打着,无形的威势压得侍卫们不得不趴在地上。药谷主不由的来到北辰轩身前,低声说,“他叫魔邪,一百年前魔宫的掌舵人,老鬼上次险些就死在他的手里,没想到他居然会出来,老实说你小子身上是不是有五彩圣令”因为只有五彩圣令才能开启天地宝库,而魔邪居然亲自跑一趟恐怕所图非小,猛然间心中一咯噔,难道天地宝库真要开启了北辰轩手骨不由得紧了紧,看着这个老怪物比鬼老还厉害,这下怕是有麻烦了,北辰轩警惕的看着魔邪,点点头据实说道,“不瞒药老说,小子手上已经有七面五彩圣令,另外三面怕是就在魔宫手中。”这就难怪了,药谷主没想到这小子一声不吭的居然已经集齐了那么多面五彩圣令,不要说魔邪就连他也有些动心了,毕竟没人不想踏上登仙梯一步登仙,这是多少人的梦寐以求之事。药谷主星眸沉了沉,“小子你先离开这里,以魔邪的实力想要得到你身上的五彩圣令简直轻而易举,你快带着你的媳妇离开这里,我和老鬼帮你争取时间,千万不能将五彩圣令让他得去。”看着药老如此紧张的表情,恐怕连他们联手也只能牵制住他,心系丫头,他没想到小小的五彩圣令竟然引出了这么一个老魔头,难道这就是幽钰瑶说的劫难吗手骨一紧,重重点点头,“药老小子谢过了,你们也要小心。”话落间飞身朝芸轩宫而去,此刻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实力还是太弱,一遇强敌竟然只有夹着尾巴的份,但是已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的他首要就是带着丫头速速离开皇宫暂躲一时。轿子上的魔邪轻拂长须,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低沉的说,“你们四个陪他去玩玩。”“是主人。”四个侍从一个闪身朝着北辰轩而去,轿子没人抬依旧悬空漂浮着。药老星眸一沉,挡在了四人去路,连击四掌将四人逼退开去,冷声说,“老魔,以大欺小你脸不觉得红吗,要不我和老鬼陪你练练筋骨如何”北辰轩感激的望了一眼接着这个瞬间落了下去,就在这时一声嘶吼声从芸轩宫里响起,寝宫的屋顶骤然被击出一个洞来,一只全身长满红毛,颈部还被锁着玄铁项圈的僵尸被幽钰瑶一掌击飞了出来,疼的他嘶吼着,胸口焦黑一片。北辰轩心中一紧,该死,这帮人居然还有后手,不顾红毛僵尸闪身进了寝宫,急喊道,“媳妇,你怎么样”只见幽钰瑶警惕的看着面前一样的黑袍长衫,冷声说,“魔烈天,你怎么会在这里”幽钰瑶见着北辰轩来了,急忙将其护在身后,魔烈天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一把黑玉骨扇轻摇着,在他身边还有两个一样艳美无比的女子,打扮的竟和夕弄影一般无二。北辰轩几乎欲动手却被幽钰瑶拦了下来,沉声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带芸儿走。”幽钰瑶没想到魔宫的人来的如此之快,竟然骗过了圣域的人,还将红毛僵尸控制住了,魔宫有门秘技为控尸术,没想到居然被魔烈天练成了,顿时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魔烈天嘴角噙着一抹妖冷的笑意说,“幽钰瑶你圣域的人真够笨的,本座略施小计就将他们骗的团团转,你不用想着他们回来帮你。”就在这时红毛僵尸直接从屋顶窜了下来,来到魔烈天的身前蹲了下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北辰轩,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嘶吼声,好似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般。魔烈天一把摸在红毛僵尸的头上,轻笑着说,“宝贝乖,本座办完事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北辰轩手心沁出冷汗,定神一望,竟然发现这只红毛僵尸是南陵牧,内心一阵翻滚,这怎么可能,南陵牧怎么可能变成僵尸的,后悔当初没有像北辰柏一样将他五马分尸,将其化为灰烬。没想到他的一时大意竟然给整个北辰国带来了如此之灾难,果然做人要心狠手狠,对敌人绝不能心存一丝善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北辰轩已经得到血一般的教训。北辰轩手拉着丫头的手,屋内的人除了雪兰几乎在一瞬间被红毛僵尸杀尽,幽钰瑶手骨紧了紧冷冷说道,“魔烈天,你不要太张狂了,我在不会让伤害芸儿的。”魔烈天凌冽的眸光看着幽钰瑶身后的谷倾芸和她的两个孩子,嘴角噙着一抹讥讽之笑,“幽钰瑶,本座是奈何不了你,但你也一样奈何不了本座,可是他们本座想取其性命却是轻而易举之事。”“你”幽钰瑶为之气结。谷倾芸一脸阴沉的看着魔烈天,恨不能将其抽筋扒皮了,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将她的丫头全数杀尽,这些丫头可还如此之小,竟然就这么被他残忍的杀害,手骨紧的要沁出血来,咬牙说,“魔烈天,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今天我要你命。”北辰轩心中一紧,“媳妇,千万不要冲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保护孩子要紧。”谷倾芸一双深邃的凤眸含着泪花看着北辰轩,沉声说,“轩,今晚我们哪也不去,就留在寝宫,我倒要看看魔烈天是否真有这本事取我们夫妻性命。”北辰轩点点头,沉声说,“好,我陪着你。”抬眸看向魔烈天冷声说,“你无非是想得到五彩圣令开启天地宝库,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还是少做春秋大梦了,朕是不会给你的。”魔烈天手骨骤然一紧,声音变得森冷无比,发出邪冷的笑声,“是吗,本座会让你乖乖交出来的。”手下一拍,红毛僵尸好似脱缰的野马径直朝着谷倾芸而去。幽钰瑶正想出手,魔烈天冷冷的出现在她面前,“你的对手是本座。”眼见红毛僵尸就要近身,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笑意,“雪兰你抱着孩子。”谷倾芸将两个孩子交给雪兰,翻身而起,手中的灵符已经击打向了红毛僵尸,顿时红毛僵尸好似连退数步,灵符燃烧了起来,疼的他不住嘶吼着,红毛僵尸身上的尸毒滴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谷倾芸。这时谷倾芸手上多了一把桃木剑冷笑着看着魔烈天,“就凭这个你也想口出狂野,未免让人贻笑大方了。”和幽钰瑶激斗中的魔烈天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这么多年来谷倾芸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心中的怒气顿时升腾了起来,但是幽钰瑶又太过难缠,让他根本不敢分心,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帮本座杀了她。”红毛僵尸这次不敢朝着谷倾芸而去了,而是朝北辰轩而去,它意识中就是杀了他们两个,尖锐的指甲向着北辰轩抓去,谷倾芸冷笑一声,“轩,这只红毛交给我,那两个女人交给你了。”话落间咬破手指在桃木剑上书写符咒,挥剑砍出直接卸掉了红毛僵尸的右手,刀剑不入的红毛僵尸堪称僵尸王,居然被一把小小的桃木剑斩断了手臂,可是红毛僵尸依旧不顾一切的朝着谷倾芸抓来,似乎想要同归于尽。浓浓的恶臭味让谷倾芸闻着想吐,凤眸一沉,退了一步,一把灵符撒出风轻云淡的说,“猫儿交给你了。”电光龙猫从凰儿的怀抱中起身,凌空而起,一道璀璨的电光击中红毛僵尸,红毛僵尸痛彻心扉的嘶吼一声,转眼间就化为一道焦炭,一只强悍无比的红毛僵尸还没耀武扬威一下,就无奈的再次挂掉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第二百九十七章要挟 电光龙猫的厉害让北辰轩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连他都不敢轻言将红毛僵尸打死,可是丫头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张符纸和一把桃木剑就让红毛僵尸大吃一亏,更不要说电光龙猫的那一击闪电,北辰轩不知道的是电光龙猫即为神物,自然专克邪物,威力更是不用多说。电光龙猫翻身一跃来到了谷倾芸的肩头,好似跟没事人似的转眼趴下睡了过去,正在激斗中的魔烈天幽冷的星眸露出贪婪的眸光,“没想到电光龙猫真的存在,哈哈,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本座五彩圣令和电光龙猫都要了。”谷倾芸心中一紧,刚才顾着打红毛僵尸竟然将电光龙猫人人欲得之这茬给忘记了,可是现在后悔怕是已经来不及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她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来抓猫儿。魔烈天和幽钰瑶对击一掌纷纷退了几步,魔烈天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冷声说,“幽钰瑶本座现在没心思跟你玩了。”双手轻拍了几下。可是却毫无动静,魔烈天面色一沉,星眸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眸光,盯着北辰轩,冰冷切骨的说,“北辰轩,你居然敢动本座的人,本座真是小看了你。”他的命令居然没人响应,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他带来的人全部被北辰轩的人干掉了,要知道芸轩宫内侍卫无数,魔烈天能悄无声气进来不代表他的人也能悄无声息进来,他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北辰轩冷冷一笑,“魔烈天,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皇宫,朕岂能容你胡作非为,不要以为朕会怕你。”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一队拿着狙击枪的侍卫赶了过来,窗户上一个个枪口伸了进来,直接对准两女子和魔烈天,二话不说间枪声响起,那两个倒霉女人还自以为区区暗器也想伤她们,可是能她们回过神来,等待她们的却是血的教训,身上被打出马蜂窝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睁大着眼睛倒了下来。魔烈天心中一紧,黑玉扇连连翻转,将子弹接了下来,反手一打,子弹反打回去,沉闷的声音响起,外面直接倒下一大片,可见魔烈天的内力究竟有多么雄厚。谷倾芸和北辰轩同时一紧,没想到穿甲弹居然伤害不了魔烈天,还好有幽钰瑶在,不然他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毕竟实力相差的太多了。幽钰瑶凤眸冷冷一转,嘴角噙着淡淡的额冷意,“魔烈天如今你还有话要说,你的人全部被杀了,你孤家寡人难道还要和我们斗吗”魔烈天整个阴沉的可怕,一双幽冷的星眸不时闪烁着电光火石,面上却是依旧风轻云淡的摇着黑玉扇,淡冷说,“一般乌合之众死了也就死了,幽钰瑶你真以为你赢了定了吗”话落间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心底沉沉的,他魔烈天岂有空手而回之理,他父亲都出山了,天地宝库他们志在必得,谁挡他们的都得死。魔烈天身影顿时化为虚影,朝着谷倾芸攻了攻了过去,欲致谷倾芸于死地,北辰轩心头一跳急忙飞身阻拦却被魔烈天一掌逼退,撞破窗户掉落下去。谷倾芸肩膀上的电光龙猫忽然睁开眼睛,一道电光闪过直接在魔烈天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来,回到谷倾芸的肩头一双眼睛不友善的看着魔烈天。魔烈天心中一惊,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够快,恐怕不只是这么点轻伤了,一手抹去脸上的血在舌头上一舔,谷倾芸有电光龙猫守护,又有幽钰瑶在,看来这次不是那么容易得逞了。一双幽深的星眸幽转起来,幽钰瑶暗松一口气,急忙回身到谷倾芸身前护着谷倾芸,“魔烈天你还是回你的魔宫吧,这里不欢迎你。”魔烈天冷冷一笑,“幽钰瑶现在说此话未免太早了,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魔烈天身上的魔气猛地迸射开来,整个人好似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幽钰瑶意识谷倾芸护着孩子后退,同时她身上却迸射出圣洁的罡气,于魔烈天截然相反,一刹那两人同时动了,魔烈天幻化出一道残影避开幽钰瑶的攻击,闪身一把抢过北辰静和北辰凰,转眼间破开窗户来到半空之中,肆意的笑着,“哈哈,幽钰瑶如今又是谁赢谁输。”就在这时北辰凰整个人身上发出凌冽的电光,魔烈天手一麻,下意识的将北辰凰扔飞了出去,幽钰瑶心中一紧,急忙飞身接住北辰凰,回落到地面,冷冷的看着魔烈天,“魔烈天你堂堂魔宫宫主居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你无耻。”这时北辰凰嗷嗷大哭起来,惹得北辰静也嗷嗷大哭起来,心疼的谷倾芸怒视着魔烈天,怒声道,“魔烈天,你还是个人的话赶紧把孩子还给我。”谷倾芸看着自己的孩子转瞬间被人抢走,完全失去了理智,她飞身一跃想要上去救她的静儿,幽钰瑶一把将谷倾芸拉住,摇摇头说,“芸儿,你冷静点,你这样不但救不回静儿反而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娘亲,静儿在哭,她哭的我的心好痛。”谷倾芸捂着胸口,一颗心好似被人掏空一般。幽钰瑶也知道谷倾芸的心情,她何尝不心痛,轻轻将凰儿交给谷倾芸,柔声说,“芸儿,你先照顾好凰儿,有娘在,绝对不会让静儿有事。”谷倾芸一把抱过眼泪婆娑着看着凰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咯咯笑着,好似在安慰她似的,但是北辰静一样是她心头掉下的一块肉,如今她却落在了魔烈天的手中,哭喊着,她是多么需要她,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给她安全感。北辰轩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没想到他们的差距竟然这么大,他竟然挡不住他的一掌,看着静儿被抓在魔烈天的手,一双骇人的眸光看着魔烈天,手骨紧紧的,如果可以北辰轩恨不能将他碎死万段。北辰轩咬牙冷声道,“魔烈天你赶紧把静儿还给朕。”魔烈天一手提着哭喊着的北辰静,吵得他心烦,凶眸一闪,一手点了北辰静的睡穴,嘴角勾勒着一抹轻巧的笑,“你想要救你的女儿很简单,将你的五彩圣令交出来,本座就把她还给你,不然恐怕这小娃才没活几天就得死,而凶手就是你北辰轩。”幽钰瑶急忙说道,“轩儿,魔烈天是个卑鄙小人,他的话绝不可信,你把五彩圣令给他,他绝对会毫无犹豫杀了静儿的。”魔烈天冷冷一笑,“她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你女儿的命重要还是身外之物重要,两个之间你选择吧。”这时远处声声破空之声响起,原来是鬼老和药老对战魔邪,三人打的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谁,魔邪低沉的声音响起,“天儿,这么久东西还没到手吗”“父亲,天儿没想到幽钰瑶也会在宫里,请父亲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拿到五彩圣令。”魔烈天心中一紧急忙说道,对于魔邪他还是极为忌惮的。这时交战的鬼老也发现了谷倾芸的孩子在魔烈天的手中,星眸一凝,冷声说道,“魔邪,就连你的儿子也越活越回去了,你把魔宫给他难怪一直被圣域压着抬不起头来。”“你给本尊闭嘴。”魔邪气的怒火冲天,招招愈加的凌厉,要不是他们两人联手,就他鬼谷子一人早已败下阵来,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实力居然比之他们还要高出一层,可惜一样突破不了那个境地,一样只能化为尘土。四个抬轿的侍从来到魔烈天身前,如今魔烈天一行只剩下六人,其余全部被诛杀,魔烈天一把将北辰静丢给一个侍从,沉声说,“赶紧拿主意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你没别的选择。”“轩,你把五彩圣令给他,我们要静儿。”谷倾芸对着北辰轩使了个眼色,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救回静儿,其他的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更何况天地宝库没她的玉佩依旧开启不了。北辰轩点点头,“朕可以给你,但是你先把静儿给朕,不然你一辈子休想进入天地宝库,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就在北辰轩话落间,整个皇宫之中一门门神衣大炮推了出来,炮口直指魔烈天,西风羽和蒙铁牛也在这时赶了过来,原来是西风羽见着情况不对,急忙出宫通知了蒙铁牛将神衣大炮全部拉了出来,希望能起作用。西风羽来到幽钰瑶面前拱手说,“羽儿见过师傅。”幽钰瑶凤眸一沉,手骨不由得紧了紧,沉声说,“你怎么来了,赶紧给我离开这里。”西风羽既然来了,帮不上忙也要出一份力,他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淡淡说,“师傅不用为羽儿担心,羽儿两天前已经和虚空上人飞鸽传信,相信虚空上人已经在赶来的途中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卑鄙小人 幽钰瑶微微挑了挑眉,虚空也会来,不知圣域的人是否也觉察到了异样,如今魔烈天和魔邪离开魔宫正是他们圣域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可惜她是抽不开身去告知他们,心中微微一沉抬眸看向魔烈天,恨却无奈为之。北辰轩手骨一紧,回首问道,“羽兄你说师傅他也来了”北辰轩要结婚也派人寻找虚空上人奈何他行踪不定,北辰轩没能找到,现在西风羽说虚空上了要来不由心中一喜,他们这方的人越多,魔烈天就越忌待,更加不敢对静儿怎么样。西风羽点点头,他心头一顿,声音故意说得响了些,“不错,此外还有大批圣域的人听到北辰国出现僵尸赶了过来,可能就在这会了。”踏空而立的魔烈天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一双邪冷的星眸看向西风羽,这个该死的人居然通知了圣域,心中不由的紧张起来,手骨紧紧握捏着转而面冷的看着北辰轩,“北辰轩你不要给本座拖延时间,本座最后问你一边交还是不交。”蒙铁牛看着魔烈天心中满满的不爽,恨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顿,居然敢威胁他老大,指着半空之中的魔烈天.怒吼道,“我不管你叫什么东西,你识相的赶紧把小公主放下来,不然我百炮齐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魔烈天心中本有气,被蒙铁牛一气,顿时发作了起来,一道罡风击出直袭蒙铁牛而来,冷声道,“猖狂的小子,就凭你也敢来对本座大呼小叫,本座先取了你的性命。”幽钰瑶凤眸一凝,身上同样迸射出一道罡气,轰击过去,沉沉说道,“魔烈天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我圣域大批人即将赶到,你还是交出静儿回你的魔宫,不然魔宫没了你就算得到天地宝库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何必呢。”魔烈天星眸一沉,圣域的人如果赶来,那对他们极为不利,而天地宝库更是危机重重,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带来的人更是全数死光,要想闯过去恐怕没有北辰轩他们在前面当炮灰恐怕难以闯过。心中一番思量,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嗜冷的说,“如此说来,我们没得商量了,给本座动手杀了她,她已经不需要留在这个世界了。”一双诡异的星眸看着底下的人,看着他们面上那紧张样,他如此决绝的说,无疑是刺动了他们的心灵,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小娃在她们心中的地位,这么好的利用品不利于简直有些可惜了。北辰轩手骨一紧,一双冰冷的星眸看着魔烈天,焦急说,“慢着,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魔烈天一挥手,侍从急忙收住手,指甲抵在北辰静的脖子上,如此幼小就被人挟持,看的谷倾芸整个人摇摇欲坠,险些晕了过去,魔烈天早知北辰轩舍不得小娃,淡冷的讥笑说,“早这样不就好了,本座也舍不得伤了这么可爱的小娃,那拿出来吧。”“你不要伤害静儿,我这就给你去拿。”话落间,北辰轩转身离去,不一会拿着七面五彩圣令回来,凝声看着魔烈天,“这是你要的五彩圣令,你现在可以放了静儿了吧。”魔烈天见着北辰轩手中的五彩圣令,星眸一凝,他手上一拿出六面五彩圣令,冷声道,“为何会多处三面五彩圣令”北辰轩也不打算隐瞒,这关系到静儿的生命,他可不想冒险,对于他来说五彩圣令只不过是身外之物,哪有比得上亲人珍贵,沉声说,“你手中三面是假的,当初我父皇为防夕弄影故意为之。”原来是这样,魔烈天没想到北辰轩会如此老实的将五彩圣令拿出来,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手一勾冷声说,“快将你的五彩圣令丢给本座。”北辰轩手骨一紧,冷冷的看着魔烈天,“不行,你把静儿给我,我才能把五彩圣令给你,而你要的不过是五彩圣令而已,何故还要伤了我的静儿,她才那么小。”面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都说了五彩圣令有假,本座怎么能相信你手中的五彩圣令就是真的,说不定你故意用假的欺骗本座,北辰轩你没的选择,快把五彩圣令给本座。”魔烈天心底阴沉着,如果这时将小娃交给他们,他们手上就没有筹码,只要小娃一天在他们手中,他量他们也不敢枉动。“你你不守信用。”北辰轩气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果然如幽钰瑶所说,魔烈天这个卑鄙小人不可信,居然睁眼说大话,如果是假的他只要拿出四面又何须拿出七面五彩圣令来给他。魔烈天大有一副吃定北辰轩的样子,北辰轩也只能气气,就在这时幽钰瑶来到北辰轩的面前,沉声说,“轩儿,既然魔烈天不相信这是真的,那就让他自己找真的去,你就当没生过静儿,我们拿魔烈天的首级祭拜静儿。”谷倾芸刚想说话却被幽钰瑶一个眼神阻止了,谷倾芸硬生生将到了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心犹如被万千蚂蚁在爬一样,现在也只能听母亲的去做,不然就算将五彩圣令给了魔烈天,魔烈天也不会放过静儿,到时他们手中就没有砝码和他交谈了,难道真要他开启天地宝库吗就算给一条狗,谷倾芸也不情愿将它给魔烈天这个卑鄙小人,如今的他们就看谁更沉得气,魔烈天如此希望得到五彩圣令,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逼急了他们,对他绝无好处。眼看着五彩圣令就要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手,没想到这个时候半路还要杀出个幽钰瑶来,怒视着幽钰瑶嗜冷说,“幽钰瑶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外甥女了吗”幽钰瑶将五彩圣令从北辰轩手中拿了过来握在手中,“魔烈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既想要得到五彩圣令又想利用我们给你探索天地宝库内的未知危险,最后再将静儿杀了,你真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现在你一样没的选择,要么拿着五彩圣令走,要么等我圣域的人赶来,到时恐怕你和魔邪想走也走不了,孰轻孰重你自己决定吧。”魔烈天星眸一冷,该死的幽钰瑶,居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五彩圣令他自在必得,可是让他丢掉如此好的利用品他也真心不舍得,可是幽钰瑶的豁出去使得魔烈天的如意算盘一下子落空,继续留在这里到时圣域的人来,恐怕就难办了,只要五彩圣令都在他手上,他集合人一样可以得到其中的宝库,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权衡左右沉沉说道,“好,本座答应将她还给你,我们一手将人一手交货如何”魔烈天让步了,让谷倾芸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紧紧盯着静儿,眼眸中含着泪水,静儿别怕,娘亲很快就来救你。幽钰瑶心头一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整个人缓缓升了起来,来到魔烈天等同的高度,北辰轩也是一样,他心里放心不下。魔烈天接过小娃看着幽钰瑶,“这次算你狠。”将小娃递了过去,幽钰瑶冷眸不语也将五彩圣令递了过去。一交换完,魔烈天星眸中闪过一道狠辣,如此吃瘪的事情他如何能忍受,就在接手的一瞬间魔烈天暗运魔功,将一道魔气输入了北辰静身体,心中冷冷一笑,看你们如何救得了她。幽钰瑶接过静儿身影一闪来到地面,着急的看着静儿,面上一沉,只见北辰静整个脸都被黑气萦绕着,手骨一紧,“魔烈天,你卑鄙,你简直不是人。”魔烈天手中的五彩圣令一抖,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这就是你骂本座的代价,本座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们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本座给你们一个好像的提醒,赶紧救她不然再过半刻魔气进入心脏你们想救就晚了。”肆意的笑声响彻而起,北辰轩等人个个面色阴沉的可怕,“既然你这样,你们也去死吧。”顿时百炮齐发,震天的轰鸣声响起,只觉眼前黑光闪过,其中一个侍从一时不查被炮击中,顿时炸的血肉横飞,其余人心中猛地一紧,魔烈天再也不敢大意,轰到绝对身死,星眸一冷,厉声道,“幽钰瑶你给本座等着,这笔账本座会找你清算回来的,我们走。”魔邪见着魔烈天离去,也不在和鬼谷子和药谷主纠缠,冷笑道,“本尊今天陪你们玩到这里。”看着魔邪离去,两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急忙飞身来到北辰轩身边,看着一脸黑气的北辰静急忙说道,“快把她交给老鬼我。”幽钰瑶点点头,将北辰静小心的递给了鬼谷子说,“麻烦你了。”谷倾芸这时急忙抱着凰儿走了过来,看着北辰静心中一紧,忍住了哭泣,急忙说道,“鬼老跟我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天地宝库出世 幽钰瑶见着魔邪退去,却没有半点轻松的意思,要是魔邪知道天地宝库无法开启势必还会再来寻麻烦,她不怕他们真面交锋,就怕的是他们玩阴的,这是幽钰瑶最怕的地方,转身急忙跟了进去,担忧着小静儿。北辰轩手骨紧紧握着,一双深邃幽冷的星眸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想他手握天网,掌一国之军,竟然让魔烈天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又伤了静儿,这对他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他这样得来天下又谈何保护丫头,更加不用说保护他的孩子,这一刻北辰轩突然觉得他做了这么多竟然全是白费功夫。魔烈天手握着五彩圣令惊险的夺过炮弹,来到京都外依旧心有余悸,他没想到不仅那个诡异的暗器厉害无比,就连那怪异的大炮也是厉害的紧,这让他不由的低估了北辰国的实力,不过幸好五彩圣令全部到了他手中,也不枉此行。魔邪悄然出现在魔烈天的神情,双手背负着冷声说,“东西拿到手了”魔烈天一个胆颤往后退了退点点头说,“父亲你看。”将七面五彩圣令呈现在魔邪的面前。只见七面五彩圣令在夜空这散发着色彩斑斓的光芒,将无尽的黑暗照亮,魔邪身上接过五彩圣令大笑一声,“天儿,这次你做的很好,只要我得到里面的力量,魔宫将所向无敌。”魔烈天脸上也是有些难看,手骨紧紧森冷的说,“父亲,可惜这次我们带来的人全部栽在了北辰国,不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启天地宝库取得里面的力量。”魔邪阴沉的星眸,这次他可是足足带来的一千人,没想到转眼栽在了北辰国,手骨不由紧的咯咯作响,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意,“放心,这笔账我们慢慢和他们清算,走,我们先回魔宫再作打算。”魔邪将五彩圣令扔给魔烈天转身离去。“是父亲。”魔烈天将十面五彩圣令放在一起,骤然间,魔烈天手中的五彩圣令发出璀璨的光芒,嗖的一下五彩圣令挣脱了魔烈天的手停在在夜空下缓缓旋转着。魔烈天满脸的惊愕,他根本不知道十面五彩圣令放在一起竟然会有这种变化,魔邪这时也停下脚步回转身看着半空旋转着的五彩圣令,心中一紧,难道五彩圣令要在这里开启天地宝库了吗魔邪欲上前阻止可五彩圣令好似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保护起来,魔邪还未近身就被这股神秘的力量弹飞出去,连退数十步才稳了下来,嘴中一甜竟然流出血来,魔邪一脸惊恐的看着五彩圣令,刚才他触及的那股力量竟然让他忌殆。“父亲,你怎么了”魔烈天急忙来到魔邪身前焦急问道。“无碍事,果然是传说中的天地宝库,哈哈,我一定要得到这股力量。”魔邪摇摇手,转而露出疯狂的表情,眼眸中盈满了贪欲之色。这时天地异变,原本漆黑的夜晚骤然间变成了白天,这个白天却是有月亮却没有太阳的白天,五彩圣令在半空中组合在了一起,形成一面八卦阴阳鱼,中间的两条阴阳鱼好似活的一般缓缓游动着,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随着阴阳鱼的旋转,半空中竟然出现了璀璨的八卦阵图。就在几人不可思议间他们脚下的大地浑然颤动起来,原本平坦无比的道路好似地震一般拱了起来,一座怪异的山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座山不像是是更像是一个巨型的祭坛,足足有数十米之高,一阶阶台阶直通向顶部,而五彩圣令缓缓移动到了顶部,顿时天地回归正常,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魔邪见着没了动静冷声说,“走,我们上去看看。”一个闪身登到了祭坛之顶,只见一扇巨大的石门出现他的面前,而五彩圣令则镶嵌在了石门之内,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圆形的凹槽,这扇石门就立在中间,上面繁乱的字符和字魔邪竟然一个也不认识。魔邪在石门周身转了一圈,竟然找不到入口,不由得星眉紧锁起来,他们都集齐了十面五彩圣令为何天地宝库之门还是打不开,气不过一掌击在了石门之上恨不能打出个入口来,只见魔邪的手掌击中石门的瞬间,石门散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在石门前形成了八卦阵图将魔邪再次击飞了出去,顿时又回归了平静,亦如平淡无奇的石门一般,但是魔邪却不敢在轻视这石门,这石门太过诡异了。“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魔烈天也不知道他无意间竟然开启天地宝库,可是却没有他们预想的一般直接开启好似缺什么东西一般。魔邪心情本就很差,直接一个巴掌扇在了魔烈天的脸上,冷声说,“看你都看了什么好事。”现在他再想独吞恐怕是不可能了,看着魔烈天要不是他是他的儿子恨不能将其活剐了。可是魔烈天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毕竟五彩圣令的出现太过诡异,自前根本就没人知道,更不要说如何开启了,魔烈天被魔邪扇了一个耳光却不敢吱声,眼眸中闪过一道森冷的眸光,一闪而逝,快的没人察觉,心里却是阴冷的可怕,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要是给我得到里面的力量,我第一个宰了你泄气。魔邪冷冷的看了眼魔烈天,“这里已经有了动静,我们先离开,你飞鸽传信回去,速派一千人过来,我们再作打算。”“是父亲。”五人飞身离去。忽然的变天让整个北辰国好似阴阳颠倒,更加迷信者跪倒在地不住的朝天磕头,“老天爷显灵了,老天爷显灵了。”皇宫之中,幽钰瑶见着天空忽然亮了起来,心头一颤,难道天地宝库入口开启了,恐怕入口就在京都不远处,低声对着北辰轩吩咐了几句,北辰轩点点头,虽然心系静儿,但是北辰轩还是下令派人查探,一有消息速来通知他,并将整个京都封锁了起来,僵尸之事也刻不容缓又是连下几道圣旨下去。鬼谷子看着榻上的北辰静,星眉紧锁着,缓缓起身,轻抚着长须沉声说,“老鬼我已经尽力了,她年纪太小,老鬼我只能先用内力暂时将魔气压制了下去,使其达到一个平衡,等她稍大一点才能完全逼出她体内的魔气,另外你们以后每日必须过渡给她一些真气才行。”谷倾芸心中一紧,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没想到静儿如此之小竟然要忍受这般痛苦,她做娘的心都要碎了,北辰轩走了过来一把拥住丫头,柔声说,“芸儿别担心,静儿不会有事的。”谷倾芸哭着一头栽进了北辰轩的怀里,“可是静儿才不过出生三天就要受这份罪,我的心痛啊。”北辰轩的心又何尝不痛,但是他现在不能表露,不然会让丫头更加的伤心,现在静儿没事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鬼老难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谷倾芸眼泪汪汪哭泣着说道。鬼谷子星眉紧锁着,点点头说,“其他办法不是没有,只要灵宫宫主肯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或者电光龙猫是神物,你让它待在她身边或许可行。”幽钰瑶凤眸不由的挑了挑,一双深邃的凤眸闪过一抹凌乱的眸光,手骨紧了紧,看来这事了了,她虽然不想见凌天,但是为了静儿,她也只能去找她了,毕竟静儿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谷倾芸见着猫儿或许可以,急忙催促着让猫儿去静儿身边,可是猫儿好似不愿意似的,它可愿意陪着凰儿,无奈谷倾芸只能将凰儿抱到静儿的旁边,让猫儿躺在两人中间,看着熟睡的两人谷倾芸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北辰轩和谷倾芸在寝宫之中,地上的尸体也早已被人挪走厚葬了,雪兰心中也是一阵伤痛欲绝,香芙和雪梅她们三人关系最好,可是如今只剩下了她一人,她们却是离她而去了。雪兰走出寝宫,雪离四个丫头赶了过来,急忙叫道,“雪兰姐,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因为谷倾芸不想让老祖宗她担心,所以等她身子缓过来才派雪离她们四人去将军府给老祖宗报喜,这才幸免一难,雪兰抬眸看着雪兰,眼眸红红的说,“其他人都死了。”一把抱着雪离眼泪再也藏不住哭了起来。四人惊愕当场,白天她们走出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一天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这里可是皇宫,又有什么人敢来捣乱,“雪兰姐,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小姐她们有事情吗”雪兰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让四人一阵心惊肉跳,京都郊外,已被军队团团围了起来,又禁了城所有城里之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祭坛之上鬼谷子,药谷主和幽钰瑶三人出现在石门面前,却未见魔邪等人,三人一脸凝重的看着石门,若有所思想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地宝库入口 第三百章他来了! 天外天,云雾缭绕,白鹤群飞,一派祥和犹如世外仙境一般,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凌天眼皮不由的跳动了一下,一双深邃的星眸迸射出让人不敢直视的眸光,挥动青葱般的手指掐指一算,不由得星眉紧锁起来。一身白衣的他缓缓站了起来,沉沉的说,“天地异变,宝库出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时候。”凌天隐隐觉得这事于他有莫大的关联,天地宝库开启的玉佩正是他送给幽钰瑶的,这事由他而起,也该由他而终,他也该对她有个交代了。一脚踏出整个人已经来到了宫殿之外,双手背负着,一身飘逸的衣摆无风之舞而起,一股超脱一切的气质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脸上一脸的平和,淡淡说,“去吧齐长老叫来。”北辰国,魔邪和魔烈天隐在京都城内,他们对于如何开启天地宝库之门依旧一筹莫展,而祭坛更是已经被北辰轩包围了起来,酒楼之中,魔邪有史以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眼看着到手的猎物,竟是摸不得,碰不得。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在他手中啪的一声碎成了粉末,魔烈天小心说道,“父亲,既然北辰轩也在收集五彩圣令,那说不定有可能知道如何开启宝库之门也不一定。”魔烈天试图再次怂恿魔邪去皇宫,单凭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可不敢傻到去自投罗网。魔邪星眸一冷,看向魔烈天,冷声说,“昨晚的情形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老鬼他们也在皇宫,你我两人如何耐得了他们,现在我们只能等,我就不信天地宝库出了,还有人不眼红,你去将这事散播出去。”“是父亲,我这就去办。”魔烈天点头说,心里虽不甘心魔邪不去皇宫但是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引出那人帮他们开启天地宝库,余下就各凭本事。皇宫之中经过的血腥,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谷倾芸却是寸步不离静儿和凰儿的身边,她才刚生完孩子,如果不注意会留下病根的,看着依旧熟睡着的两人,谷倾芸脸上却是满满的愁容。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一手搭在谷倾芸的肩头,谷倾芸急忙转身,轻声道,“娘亲,你来了。”幽钰瑶见着芸儿这样她心里也是不好受,更不用说睡觉了,“去休息一会,你现在的身子很虚弱,这里由娘看着就行了。”谷倾芸淡淡一笑,摇摇头,“娘亲,芸儿一点不累,芸儿想多陪陪静儿。”幽钰瑶如何看不出她是在强撑着,面色苍白,柔声说,“芸儿你放心,静儿不会有事的,娘亲有件事要告诉你,其实你的生父不是谷震庭。”谷倾芸微微一愣,这事她已经知晓,只是不明白母亲这时提起这事难道和静儿有关不成,一双忧伤的凤眸微微闪动着点点头,“芸儿已经知道了,还知道其实芸儿的生父凌天对不对”幽钰瑶脸色不由的一变,手骨微微紧了紧,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辰帝告诉你的”这事她只有和辰帝说过,除了他就连凌天也不知道他已有了一对儿女。“嗯,辰帝临死前将所有事告知了芸儿,只是芸儿想不通为何父亲要抛弃你,芸儿眼里没有这个人,芸儿的父亲就是谷震庭。”谷倾芸点点头说道。“其实这事你生父并不知道,芸儿你切莫怨恨于他,想要救静儿,只有他可以。”幽钰瑶沉沉的道了出来。谷倾芸一阵惊愕,心中犹如翻滚的洪水一般,这事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难怪辰帝不愿提及她生父的身份,她虽不知道灵宫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但是只要能救静儿就行。“娘亲,你不会给我开玩笑吧,凌天是灵宫的宫主”此刻她还有些惶惶然。幽钰瑶点点头,“娘如何会开玩笑,其实你身上带着的玉佩就是他送给娘的,因此将才知道了天地宝库之事。”幽钰瑶将她和凌天的事情比之辰帝还要详细的说了一遍,听的谷倾芸一愣一愣,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难怪母亲不愿让他知道她怀孕之事,这么的门派这么多规矩,“娘亲,他既然也爱你,为何就不能为娘付出一切,难道宫主之位比之娘亲还要重要吗”“芸儿,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也别问了,天地宝库出世相信不久他便会赶来北辰国,到时娘亲会让他帮静儿疗伤的,现在你可以放心去睡觉了吧。”幽钰瑶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芸儿安心休息,却未将全部实情告知于她,或许那些并不重要吧。谷倾芸犹豫了片刻,却也没在问什么,心中却是放了下来点点头说,“芸儿听娘的。”就在这时北辰轩端着热腾腾的燕窝进来,见着幽钰瑶也在,问候后径直走到丫头面前,柔声说,“芸儿,你一整晚没吃东西了,喝点燕窝充充饥吧”谷倾芸笑着接过碗三两下喝尽,如今少了些烦心事,胃口也好了起来,她也不想身子垮掉,到时谁来照顾她的孩子,她还要找魔宫寻仇,这笔账断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喝了燕窝谷倾芸顿时来了困意,就在寝宫的软榻上悠悠的睡着了,北辰轩为其盖上被子,心中暗舒一口气,他真怕丫头不吃也不眠。北辰轩静静陪在丫头身边,看着一脸疲惫的丫头,他的心亦如被针扎一般,自静儿和凰儿出生到现在,丫头没睡过一个好觉,身子本就虚,他却什么也不能为丫头做,反而让她担惊受怕。当天下午虚空上人独自赶到了北辰国,而幽钰瑶则派人通知圣域,务必一击歼灭魔宫,她心底也有私心,就是为静儿报仇泄气。虚空上人一来北辰轩就迎了上去,“师傅,你来了”虚空上人头束着一个精致的头冠,一身青灰色的长衫,银色的长须轻轻轻拂着,笑脸吟吟说,“轩儿为师没来晚吧”“师傅你来的正是时候,师傅快请进。”北辰轩将虚空上人迎了进去,见着幽钰瑶也在,急忙上前拱手道,“虚空见过圣女。”幽钰瑶点点头,“虚空长老无需多礼,此次还要有劳虚空长老了。”虚空的加入让他们实力大涨,天地宝库之秘在魔烈天有心散播下人人尽知,四面八方之人都朝着祭坛而去,于北辰轩的军队更是摩擦不断,北辰轩一怒之下下令枪击,这才吓退了来人,使得贪婪之徒不得已守在了外面,等待时机。这事转眼间也被幽钰瑶知道,只见幽钰瑶一双优美的凤眸闪动着,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魔邪搞的鬼,可惜他这次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岳母,我们还要等吗”北辰轩沉沉问道。天地宝库出世整个北辰国的武林人士都乱了,都想得到里面的宝物,在这样下去怕是人会越聚越多。幽钰瑶点点头,“等,该来的人还没来。”就这样转眼又是三天过去,魔邪和魔烈天按耐不住了,他魔宫之人调来的一千人已经全部到齐,可是依旧没见有人来开启宝库入口。魔邪站在能望见的祭坛的一处山头,手骨紧紧,一身黑衣无风之舞,发出瑟瑟声响,一双森冷的眼眸闪过一抹绝冷的眸光,星眉紧锁着,难道他的估算错误了不成,还是根本没人知道开启宝库入口究竟是何物。魔烈天悄然出现在魔邪身边,拱手说,“父亲,皇宫之中一点动静都没,虚空那老家伙也到了,要不我们故技重施,抓他的人,逼他们说出开启宝库的钥匙。”“不必再暴露了,他们能等,我们为什么等不起。”魔邪可不想在折损一千人在皇宫中。这时天际一声清脆的凤鸣声响彻而起,魔邪顿时心中一颤,凝眸望向远处,他怎么也来了,难道灵尊也想插一脚,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缕焦虑的心情,灵尊的武功比之他还要高出一筹,要是灵尊执意要争夺怕是他就危险了。就在这时一只色彩绚丽的凤凰展翅飞近而来,一身白袍,头戴紫金冠的凌天傲然立于凤凰之背上,凤凰飞过之处无不带起一片片祥云,身后还跟着三只白鹤,背上亦有人。听着凤鸣声,正在下棋的鬼谷子,手中的棋子顿时一顿,难道他来找他算账了不就偷了点血而已,至于这么小家子气,鬼谷子不由愤愤想着。幽钰瑶手骨一紧,脸色亦带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之色,一颗心犹如小鹿般跳动了起来,紧张的说,“芸儿,他来了。”“娘亲,他真的来了,那我们快去找他为静儿治病。”谷倾芸一脸紧张的说。“轩,你留在宫里陪着芸儿,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话落间幽钰瑶闪身而出,十多年未曾见过一面,如今再能见面,让幽钰瑶的心燃烧了起来,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也在这一刻要决堤而来似的,幽钰瑶眼底氤氲着水雾,天你还记得瑶儿吗 第三百零一章相见 凤凰盘旋在数十米高的石门之前,凌天深邃的星眸望着高耸的石门,石门上复杂的字符亦如他在玉佩上所见的一般,星眸沉了沉,星眉一挑抬眸望向来人,心灵深处好似被某种东西触动一般,手骨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幽钰瑶眼眸竟乎湿润着,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他竟然真实的站在了她面前,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一时间间竟然将来此目的的事情忘记了,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点没有变化,还是那般样子,就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她心中的那个他不多时,凌天率先开口了,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你也来了。”幽钰瑶轻轻点点头,“你是为它而来”“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如何”凌天的平淡让幽钰瑶好似被当头浇了一头冰水一般,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果然时间能冲淡一切,包括爱情。“好,你随我来。”幽钰瑶冷静了下来带着凌天折返回了皇宫。“轩儿,这位是灵宫宫主。”幽钰瑶淡淡说道。北辰轩不卑不亢拱手问候道,“晚辈北辰轩拜见灵尊。”虽然北辰轩心里已经知道灵尊就是丫头的生父,但是北辰轩没有去巴结他,讨好他。凌天星眉微微一挑,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疑惑的眸光,点点头,“很好,能用得其所不枉它流血了。”凌天一眼就看出了北辰轩身上的气息,却也不为难到让幽钰瑶放心了不少。“轩儿,你去给我们安排个安静的地方,我们有几句话要说。”“是,岳母。”北辰轩一语道破了幽钰瑶和他之间的关系,凌天不由的微微挑了挑眉,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难题她已经结婚了北辰轩特意将御花园腾出来让他们两人聊天,就退了出来,希望他真能救静儿才好,北辰轩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跟随凌天而来的还有齐天宸和其他两名灵宫的长老也被北辰轩安排了下来,见着凌天来了,一向处事不惊的鬼谷子却是安定不下来,跑来找了北辰轩。一把将北辰轩拉倒一处角落上,轻声问道,“你怎么把他带到皇宫之中来了”北辰轩直言不讳,将凌天就是丫头的生父之事说了出来,听的鬼谷子直拍脑门,大笑一声,“好,好,小子你好福气。”一下就放心了下来,他还真怕凌天寻他麻烦,到时可就玩大了,他可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饶了个大圈竟然都是一家人,鬼谷子笑着离开了,北辰轩却是有点迷糊起来了,不明鬼谷子为何如此说。北辰轩回到寝宫,只见谷倾芸急忙起身拉着他的手问,“轩,我母亲呢”“媳妇,你不要着急,他已经人来了现在就在御花园和岳母聊天,我们再耐心等待一下,静儿很快就会没事的。”北辰轩自然知道丫头紧张静儿,急忙安抚道。谷倾芸听了母亲将他请了回来,那么事情就成功了一步,希望他不要太过绝情才是,母亲为他吃的苦怕是不比她少,从小的骨肉分离已是让她备受痛苦了,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两人能抛开一切在一起,就像轩和她一样。如果两人之间彼此都有对方,那么就算前路有再多的困难亦不怕,何况谷倾芸不相信以他今时的地位还敢有人阻拦。.......................................御花园,两人相对而坐,凌天拿起茶盎,闻其清新的芬香,呡了一口,还是耐不住心头的疑惑轻声说道,“钰瑶你成婚了”幽钰瑶的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好看的凤眸闪过一抹喜意,他这是在吃醋吗,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摇摇头淡淡说,“没有,天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幽钰瑶并没有将谷倾芸是他女儿的事告知于他,他不想让他为难,如果他在意她就算不说以后他也会知道,幽钰瑶不想拿谷倾芸去绑住凌天,这样得来的幸福她不想要,反正她也已经一个人过过了这么多年。凌天星眸一阵闪烁,好似想到什么事情一般,淡淡应了声,“是吗,你说,能办的事我一定帮你。”这或许是给她一个补偿吧,凌天并没有太过感彩。“能帮我救一个人吗,她中了魔煞之气,只有你的灵力才能救她。”幽钰瑶手骨紧了紧说道。凌天星眸一沉,见着幽钰瑶如此紧张的面孔,那个人势必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然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向他开口,或许也不会出来见他一面。“好,我答应你,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幽钰瑶点点头带着凌天来到了谷倾芸的寝宫此刻寝宫之中只有北辰轩和谷倾芸还有她的两个小孩,见着幽钰瑶带着凌天进来,谷倾芸站起身,手骨不由的紧了紧,看着一身白袍颇有一番修仙之人的仙风道骨,谷倾芸心中一沉,这人就是她的生父吗北辰轩握着谷倾芸的紧了紧,投过一个鼓励的眸光,谷倾芸点点头看向凌天淡淡说,“芸儿见过灵尊,见过母亲。”幽钰瑶见着芸儿也有些抵制凌天,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毕竟父女见面却犹如,陌路人一般对于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痛。凌天看着谷倾芸颇有七分像钰瑶,还有三分竟然像他心中不由一惊,很快掩饰掉心中的惊讶沉沉说,“谁需要医治”“静儿,我的女儿。”谷倾芸转身将北辰静抱了起来来到凌天的面前说道。凌天星眸一凝,果然中了魔煞之气,“可否给我抱抱。”幽钰瑶对着谷倾芸点点头,谷倾芸这才将静儿递给凌天,许是人吵,北辰静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竟然出奇没有哭,反而咯咯笑了起来。看的凌天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时间让他道不明,他像个慈爱的老人一般,不自觉的放下了身段,逗起了小静儿,小静儿也是很配合的咯咯笑着,一边幽钰瑶眼眸中隐隐氤氲着水雾,却极快掩饰掉,没想到凌天竟然也是这般喜欢小孩。“这小孩很可爱,放心魔煞之气容易除。”他不由得喜欢上了小静儿,话落间一手已是抵在了她的胸口,一抹不同于内力的灵力在小静儿的胸口散发着微弱的的白光,很快灵力就将魔煞之气轻易逼出,在空中化为一道黑气消散而去。“好了,魔煞之气已除,各位请放心吧。”凌天淡淡说道,低头看着小静儿,却发现小静儿很不给面子的睡着了,看着她粉粉嘟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捏一把她的脸。在场的所有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幽钰瑶愁容也舒展开来,嘴角噙着笑意说道,“谢谢你。”“举手之劳而已,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否答应我”凌天抱着小静儿竟然不想放手了,好似她就是她的亲人一般。“你请说。”凌天看了眼怀中的小静儿淡淡说,“我与她特别投缘,能否让我收她为徒带她回灵宫。”什么,就连幽钰瑶也不知道凌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谷倾芸心中一紧,她可不想让静儿离开她的身边,更不想让凌天带走静儿。只见谷倾芸脸色微微一变,浅浅一笑,“多谢灵尊的看重,可是静儿还如此小,我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身边,灵尊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也罢,一切随缘。”将静儿交还给了谷倾芸,并取下身上一枚玉坠递给谷倾芸,“这玉坠能让人平心静气,算是我给她的见面礼,还望收下。”谷倾芸一愣,心中摸不定他究竟摆的哪一处,有东西不要白不要,接过玉坠,入手竟然凉丝丝的,让人不由精神一振,“我代静儿谢过灵尊。”凌天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他们还会相见,点点头,“不必客气。”转身看着幽钰瑶,淡淡说,“此事已了,不知能否借玉佩一用开启天地宝库。”幽钰瑶看着谷倾芸,她知道玉佩是开启天地宝库唯一的钥匙,在见到凌天时,她已经知道凌天是为它而来。谷倾芸见着母亲犹豫,知道恐怕凌天还不知道其实静儿是她的外甥女而她更是她的女儿,如果玉佩由谷倾芸拿出恐怕会引起凌天的怀疑,她知道母亲其实很想告诉凌天一切,却又在顾虑什么,不如让她将这层纸捅破,最后她们能否走在一起就看她们是否真正相爱了。“这玉佩是我从小就带在身上了的,不知灵尊你又是如何知道玉佩是开启天地宝库的钥匙,又如何知道玉佩在母亲身上的”谷倾芸从脖子上取下玉佩对着灵尊连问两个问题,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就是要灵尊疑惑,怀疑,这样灵尊才会知道一切。 第三百零二章宝库开启 幽钰瑶身子一颤,一脸羞红起来,恨不能立马找个洞钻了进去,她不想告知他其实当年怀的孩子就是他的,可是事与愿违芸儿却硬生生戳穿了她的,但她一点也恼怒不起来,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这么多年背着的包袱一下卸了下来一般。世上事世上为,也没有一扇门是不透风的,除非凌天莫情,不然迟早也是会知道的,与其晚知道还不如当着今天他的面让他知道一切,让他知道母亲为了他这些年是如何过的,而他呢却是登得宝座高人一等,可是在谷倾芸看来地位在高,权力在大也抵不过亲情的珍贵。凌天仙风道骨,心境早已心如止水,可是却在这一刻平静的湖面竟然泛起层层涟漪,玉佩可是他给她的信物,往事犹在昨日一般,一幕幕景象飞快的从他眼前闪过,他们相知却不相守,没想到玉佩会出现在谷倾芸的手里,这能说明的事情不言而喻了。一双深邃的星眸好似能望穿一个人内心最深处一般,手骨紧了紧,淡淡的说,“钰瑶这是真的吗”难怪见到谷倾芸和小静儿之时,他竟然能从她们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亲切感,这事他猜的不离十,但是依旧压不住心头的疑惑,他想亲口从她口中听到,看着幽钰瑶的低眸着,手骨紧紧握着,他的心亦紧张起来。“娘亲”谷倾芸轻轻唤道。幽钰瑶缓缓抬眸,一双清澈的眼眸好似一汪清水一般,薄唇微微颤动着说,“天,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你又何必还要知道,一个答案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凌天看着幽钰瑶眼眸中盈着的泪,心里不由得被什么触动一下,当日一别已有十七年之久,那一日她的离去他原以为这一切就到此结束,而他亦为了他父亲回了天外天继承了宫主一位,没想到今日再一次见面竟然让他知道了鲜为人知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她是怀着他的孩子离去的。凌天双手拉着幽钰瑶的双臂,摇摇头说,“钰瑶,我真不知道你怀了身孕才离去的,不然我”突然话到嘴边如鲠在喉一般,当时的情景如果他父亲知道那么他或许就见不到眼前的一切,内心不由一阵刺痛,是他亏欠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松开了她的手,“对不起,钰瑶。”见着凌天突然松开手,幽钰瑶的心里不由的失落了下,轻笑说,“没什么,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已经贵为灵尊,一言一行已不在只代表你一个,有些事我们还是放下吧。”凌天手骨一紧,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却再也开不了口说甜言蜜语的话讨好幽钰瑶,其实他内心深处依旧对幽钰瑶念念不忘,这也是他至今都为娶妻的原因,而这些幽钰瑶却不得而知。有时候老天就是捉弄人,两个相爱的人却因种种原因不得已而分手,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吗见着凌天没说话,幽钰瑶对谷倾芸轻声说,“芸儿,你把玉佩物归原主吧。”谷倾芸点点头,“灵尊,不管怎么说,芸儿还是要多谢你刚才救了小静儿。”凌天接过玉佩看着脸色虚弱的谷倾芸,心里升起疼惜之情,这么多年他都没经过一次做父亲的责任,淡淡说,“你叫芸儿是吧,能否让我给你瞧瞧。”见着幽钰瑶对其点点头,谷倾芸脸上带着笑说,“那多谢灵尊了。”凌天取出一颗丹药让谷倾芸服下,随手将一股灵力注入谷倾芸的体内,谷倾芸顿时觉得全是凉凉的,舒服的紧,心底嘀咕着,这个便宜父亲没想的那么冷冰冰,可是为何却要对不起娘亲,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不多会儿,凌天收回了手,北辰轩急忙上前,轻声问道,“芸儿,觉得怎么样”谷倾芸浅浅一笑对着北辰轩点点头,“很好。”原本病怏怏的谷倾芸在凌天的手中转手见竟然光彩四溢,一点也看不见病色,北辰轩看着也是一喜,急忙拱手谢道,“多谢灵尊。”“好就好,这也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看了眼幽钰瑶说道,“钰瑶你是否愿意随我一道去天地宝库”幽钰瑶犹豫了片刻摇摇头说道,“我还是和芸儿在一起,你小心点。”说完忍不住关心一句。凌天点点头,“谢谢。”话落间已经一飞而起,一声凤鸣声响起,转眼间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谷倾芸走到幽钰瑶面前,看着失落的她,轻声说,“娘亲,也许是他不善表达,芸儿看得出他心里是有娘亲的。”“娘心里知道,娘的事就由娘来处理。”谷倾芸也只能替他们干着急,就在这时虚空上人和鬼谷子还有药谷主都赶了过来,鬼谷子沉声说道,“小子,他走了”“是的,鬼老,天地宝库即将开启,你们要不要一同前去”鬼谷子甩甩手,“老鬼我可不想再搀和这事了,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小子你当初答应我们的事是不是也该履行了”谷倾芸这时站了出来,含着笑说道,“轩答应过两位前辈之事,芸儿也知道,如果可以芸儿一定将它双手奉上,可是猫儿它不情愿,芸儿也是无能为力。”生怕他们不相信,谷倾芸随即又将电光龙猫唤过来,抹着它的额头轻声说道,“猫儿,他们救了轩,你能不能破点血给两位前辈,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天天让你吃大餐如何”电光龙猫看了眼鬼谷子两人,猫眼中闪过一道凌冽的寒意,就在这时凰儿哭了起来,猫儿身影一闪来到北辰凰身前,北辰凰抓着猫儿的毛发咯咯笑了起来,好似猫儿就是他的玩具一般,看的所有人都很无语。谷倾芸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前辈你也看到了,猫儿根本不听芸儿的话,两位前辈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要是还有其他办法他们又岂会走这一步,两人星眉紧锁而起,都快拧成一根麻绳了,他们见着电光龙猫不买谷倾芸的账,星眸骤然凝成一条线,电光龙猫是他们的唯一希望,如今看着电光龙猫却无可奈何,这种感觉犹如到嘴的食物突然间被人抢去一般。“老药你说怎么办”鬼谷子沉沉问道,他们都将是行将枯木之人,难道他们真要这样眼睁睁放弃吗“还能怎么办,看来只能进天地宝库寻一线生机了。”药谷主双手背负着沉声说道。如果能帮助他们,谷倾芸又岂会吝啬半分,却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两老,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两位前辈,猫儿和凰儿关系好似非同一样,如果凰儿索取兴许有办法”听着谷倾芸的话,这时他们才注意到电光龙猫一点也不抗拒北辰凰,反而随他扯玩着,可是他才那么小点,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等到他懂事起来,万一不同意那他们岂不是白等了,现在他们也只能有两手准备,先进天地宝库看看,能否得到仙家之物,实在不行只能等了。两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转而看向谷倾芸,“看来也只能这样,丫头,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收他为徒,传他一身本领,你看这样行吗”鬼谷子和药谷主的一身医术和毒术是全天下公认的厉害,又救过轩之命,比起静儿,谷倾芸更愿意让凰儿去外面磨练一番,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是个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谷倾芸看向北辰轩,只见北辰轩拱手道,“那是凰儿的福气,我们焉能不同意,多谢鬼老和药老收凰儿为徒。”要知道灵尊想收静儿却被谷倾芸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还真生怕她也不同意,那样他们脸上也挂不住,拂须笑道,“现在凰儿还小,待他两岁之时我们在来带他回药王谷。”谷倾芸也是正有此意,也就答应了下来,“一切依两老之意。”幽钰瑶嘴角动了动,原本她也想带凰儿回圣域,不过以两老的本事恐怕不会委屈了凰儿也就没出声。祭坛之上,凌天徐徐落下,身后跟着三个长老亦落了下来,凌天看着祭坛之下的武林人士,天地宝库乃是天地所赐,有缘人得之,更没人知道里面的究竟有何危险有何宝物。双手背负着,飘逸的黑发随风舞动着,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天地宝库将要开启,有缘人皆可得之,但本尊要提醒诸位,量力而为切莫心生贪念,不然将入万劫不复之地。”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猜着这个骑着凤凰的男子是谁时,凌天已经回转身,玉佩随手击出稳稳落在了凹槽之中,玉佩缓缓旋转起来,发出五光十色,整个天际如被染成了这般颜色,八卦阵也浮现而出,上面的九宫八卦图案好似罗盘一样旋转起来,咔擦一声响起,石门缓缓打了开来,一个奇怪的旋涡凭空出现在了门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好似要将所有吸入一般。 第三百零三章蛇如潮水 凌天看着诡异的旋涡微微犹豫了下,手一吸一颗石子落入他手中,弹指击入旋涡之中,石头好似凭空消失一般,并没有从另一头出来,没想到天地宝库果然神秘。凌天沉声说,“走。”身影一闪已经没入旋涡中直接消失不见了,其他三人紧随也不多想径直进入其中。远在山头之上的魔邪手骨紧紧握着,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一掌击在大树之上,“该死,怎么会在他手中”被魔邪击中的大树砰的一声,直接中间裂开,里面全被他震成了粉末,“父亲,天地宝库已经开启,我们不能在等了,万一被凌天得到,恐怕我们只会为他人做嫁衣。”五彩圣令是他们集齐,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这种怕是谁也无法接受,奈何凌天比他们强上不少只能忍了下来,魔邪阴沉着双眸沉沉说,“走。”飞身而起直朝入口而去,其他人亦快速奔去。祭坛之下的军队一时间也抵挡不住他们,却只能忠实执行着圣旨,一bobo的逼退,但是那些人好似发疯一般,双方都有死伤,终于硬生生被冲破了一道防线冲上了祭坛,每个人都想得到里面的宝物。“唐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副将问道。“撤,让他们争去。”唐将军沉声说道。“可是陛下不是要我们守住祭坛吗”唐将军看了眼那副将,“陛下也说过如果挡不住就由着他们去。”毕竟一味的阻拦势必引起他们的仇恨,就算他们不出手,一路上每个人都想得到宝物,纷纷下狠手对不认识的人出手。军队退了开去,远远的看着为了宝物自相残杀着的武林人士,祭坛之上魔邪傲然站立着,凡是有人上前都被他无情的杀害,直将所有人吓得不敢上前,知道魔邪带着他的人全部进了漩涡之中,他们才敢进入。谷倾芸见着鬼谷子和药谷主都已前去,而她隐约觉得那玉佩和她有某种联系,同样的玉佩都是开启机关的钥匙,她来到这里恐怕也是那玉佩引起,她心里却放心不下凰儿和静儿,却又想去宝库中探个究竟,看看是否如她所想的一般。北辰轩见着丫头愣神,拥着丫头问道,“芸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鬼老和药老”谷倾芸摇摇头,“轩,我也想进去看看天地宝库究竟有何神秘之处”幽钰瑶走了过来,提醒道,“芸儿,你才刚生完小孩,现在虽说身子已经康复,但是没人知道天地宝库究竟有什么样的危险,娘不同意你去。”谷倾芸也知道危险,但是她总觉得这次她不去好似不会安心一般,“娘亲芸儿知道危险,但是我们可以多带些人小心一些就是,芸儿并不是贪恋里面的宝物,只是好奇想去看看,相信不会有太大的危险,难道娘亲你就不担心他嘛”如果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北辰轩见着幽钰瑶犹豫,他知道丫头绝不会那样的人,既然去势必有她的原因,既然丫头想去,他自然会陪他而去,就算前路在艰难,他也会用他的身体为丫头开路,“岳母,这次就让芸儿去吧,何况现在有师傅和你两人应该不会有危险。”幽钰瑶看着他们小夫妻,最终还是点点头,“你们去可以,可是静儿和凰儿谁带,独自让他们留下你们能放心吗”“魔邪和魔烈天肯定也进入了天地宝库,只要将猫儿留下,凰儿和静儿还是很安全的。”谷倾芸虽很想带他们一道进去,但是亦怕里面有危险,所以选了个折中的办法。谷倾芸交代了猫儿一下,而北辰轩亦派了天字一号严守寝宫,当然不会在芸轩宫了,皇宫那么大找个隐蔽点的宫殿还是有的,北辰轩带着全身武装的侍卫和谷倾芸来到了京都城外祭坛之下,看着遍地的尸体,星眸不由紧锁了起来,唐将军见宣帝来,急忙上前拱手道,“末将唐凌叩见陛下。”北辰轩沉着声冷冷说,“已有多少人进了宝库之中”“大约三千人之众,其中穿着黑衣长袍的有一千之众。”北辰轩星眉微微一挑,恐怕那黑衣长袍都是魔邪的人,没想到他如此之快就又召集了一千人,北辰轩望向祭坛沉声说,“他们大概进去多久了”“回陛下,已有半个时辰了。”“轩儿,事不宜迟我们也赶紧进去吧。”幽钰瑶走上前凝声说道。“好。”看下唐凌说,“你们继续把守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但凡有出来者全部给朕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是陛下。”一行人踏着台阶来到了入口看着奇异的旋涡,和两边扇开的石门,这个石门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本模糊的画面骤然间清楚了起来,整颗心不由得触动了起来,对,就是它,她开启那道石门和这道石门繁乱的符号文字一样,只是大小不一样而已,谷倾芸心中一阵惊奇,为何它也会出现这个世界,还被人叫作天地宝库,里面究竟有这什么样的力量。谷倾芸手骨不由得紧了紧,一双深邃的凤眸迸射出一抹凌冽的眸光,她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被它带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还会附在别人身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师傅有意安排的吗一个个疑问不断盘旋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北辰轩拉着谷倾芸的手,心里也有些紧张,柔声问道,“芸儿,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话落间已经拉着北辰轩的手踏入了漩涡之中,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刺眼的光芒让人不得已闭上了眼,待谷倾芸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处在另一个空间之中,只见她们周围四条幽深古老带着神秘的甬道出现在她们面前。“轩,你没事吧”谷倾芸关心问道。北辰轩摇摇头,“没事,我们这是在天地宝库之中了吗”“应该是吧。”谷倾芸淡淡回道,这时幽钰瑶和虚空上人还有其他侍卫一众人全部来到了这片空间,而这么多人顿时显得空间有些狭小。北辰轩沉声说,“都到齐了吗”“回陛下,我们少了两百人。”侍卫回道。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凝,“你看着他们都进来了吗”“是的陛下。”这片空间充斥的诡异和神秘,而他们就像凭空被传到这里,原想着遇到危险可以原路折返,现在恐怕情况有些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北辰轩一颗心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开始有些后悔同意丫头来此了,他危险没关系,但是丫头有危险关系就大了。谷倾芸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虽有四条通道,但是地面却并无半具尸体,恐怕这空间犹如玄幻世界一般,怕是传送进来都是随机的。“轩,你看地面一具尸体也没有,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恐怕他们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这时所有人都留意起来,还真是这样,如果都传送到同一个地方,那么势必会有一场打斗,但是这里却没有,干净的很。“这里太过神秘,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北辰轩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北辰轩命十人一队前去探查前方动静,没多会都折返回来,“陛下,没任何情况。”幽钰瑶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一手触碰她的下颌沉沉说,“不应该这样,你们几个再探,直到找到下一个入口为止。”一行人再次探路,整整等了半个时辰,南路跑出一个侍卫,惊恐喊道,“陛下,蛇好多的蛇。”还未说完直接死了。谷倾芸拿去银针一试,凤眸不由凝了起来,沉声说,“他身上少说中了数十种蛇毒。”就在这时南边的甬道中穿来嘶嘶声,谷倾芸等人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背后更是冷飕飕一片,就在他们前方百米处,犹如洪水般的蛇潮涌向他们而来。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凝,“快扔轰天雷。”顿时轰天雷,狙击枪纷纷响起,而甬道也不知什么材料搭建,任凭炸药如何炸愣是没半点倒塌之意,可是一波一波的蛇潮好似永无止境一般,鲜血染红整个甬道,每个人越打越心惊,眼见蛇潮离他们越来越近,再不想办法恐怕他们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还在原地就要翘辫子了。谷倾芸手骨一紧,取出一包硫磺粉撒了出去,随手点起迷香,这些全是为蛇准备的,因为在墓穴中会遇到各种千奇百怪的机关,而蛇是最常见的,所以谷倾芸一早就准备充足,捂着鼻子沉声道,“大家快屏住呼吸,节约弹药。”顿时大家屏住呼吸,转瞬间轰天雷已去七八,还好子弹还多。果然是蛇就怕硫磺粉,见着硫磺粉纷纷不敢前进,但是谷倾芸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看来南边是没发走了,因为她不知道还有多少蛇,其他路虽危险但是还是未知,兴许比南边安全。就在北辰轩一脸惊讶的情况下,谷倾芸再次出声,“我们走东边。” 第三百零四章群蛇扑火 一口气奔出了老远,看着没有蛇跟来才松了一口气,蒙铁牛一把擦去额头的冷汗坐倒在地,“吓死老子了,从未见过这么多蛇,老大你真行,居然还带了看家伙,不过可惜了,要是能将蛇做成蛇羹想必应该很美味吧。”一众人不由的笑出声来,惊魂未定的他们稍稍平和了一下心,到被蒙铁牛说的也想吃一碗蛇羹了。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直接给了蒙铁牛一个白眼,冷声说,“吃吃吃,想吃你回去,那里有的是蛇,你吃到死也不会有人来拦着你。”蒙铁牛一想到成千上万条蛇扑过来,浑身打一个机灵窜了起来,要是真去了不是他做蛇羹怕是被蛇做人羹还差不多,挠着后脑勺打了个哈哈,“老大,我这不是说笑呢,我还要跟着老大,才不愿意傻到去送命。”“那就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谷倾芸面色冷冷,如今的情势不明,一进来就遇到蛇潮又无法出去,她哪还有什么心情开玩笑。幽钰瑶凝着凤眸看着安静无比的甬道,沉声说,“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太过安静了些”北辰轩等人这时也注意到了,虚空上人沉声说,“从刚才路口进来我们也走了不少路,但却依旧除了甬道还是甬道,是有些诡异。”刚才十个人进了这里就没在回来,这四条甬道都是危险重重绝没想的那么简单,可是他们进都进来了,再无退出的可能,后面是蛇潮,所以他们只能往前走。“轩,你觉得呢”谷倾芸轻声问道。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注视着前方,手骨紧了紧说,“现在已没退路只能前走,我们这么多人不信闯不过去。”“好,我们既然进来了,就算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上一闯。”谷倾芸凤眸一凝,沉声说道。幽钰瑶和虚空上人前面行,其他人紧随其后,不多时一扇石门半开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幽钰瑶小心进了去,招手说,“进来吧。”只见宽大的宫殿之中全是火红的岩壁铸成,好似浑然天成一般,岩壁上刻画着千奇百怪的飞禽走兽,还有凶神恶煞的飞天将军。谷倾芸抬眸看向殿顶,却无半根悬梁,整个殿顶成圆形,也是一体的,看着殿内空荡荡的一片,竟没有一个出口,谷倾芸凤眉不由紧锁了起来,那十人是进来了,恐怕那石门就是他们打开的,可为何没在这里发现他们的血迹和人影,那他们又会去了哪里北辰轩凝着星眸沉声说道,“你们几个进去看看殿内的情形。”谷倾芸看着轩,他明显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幽钰瑶和虚空上人也走了进去,因为宫殿很大,起码有两个足球场一般大小,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着,留意着殿内的一切,“陛下,前面有一块玉碑,上面好像还刻着字。”那几个侍卫急忙走上前想一看究竟。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了玉碑之上,谷倾芸凤眸猛地一紧,急喊道,“大家快将身子贴到殿壁上。”话音未落,谷倾芸一把拉起北辰轩的手往殿壁急闪而去,其他人心中一个激灵脚下猛窜急闪向了殿壁,将身子贴在了殿壁之上。北辰轩看着谷倾芸紧张的样子,疑问道,“芸儿,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一股灼热的气浪瞬间席卷而来,只听见砰然响起,宫殿的地面骤然裂开了无数道缝隙,每一道缝隙里都隐现出了炽热的红光,有些微微愣神的侍卫,没有及时避开,瞬间被红光席卷,他们的身上骤然升起火焰,惨叫声还未响起整个人就化为了焦炭倒在了地上。贴在殿壁上的侍卫和北辰轩等人一颗心猛然提了起来,一阵后怕,刚才要不是丫头及时发现,恐怕死的人还要更多。那些红光竟然是从地下窜出来的火焰,地面也下陷了下去,只离他们身前不足一米才停了下来,吓得人一把血一把汗。地面下陷,岩浆火海涌出,瞬间形成一片岩浆火海,岩浆翻滚,冒着岩浆泡,火焰交织在一起,温度随之变得炽热无比,直袭殿顶而去。令人惊悚的血红之色,升腾而起的火光,犹如泛着血色红瞳的地狱恶魔在嘶吼一般,瞬间令侍卫们脸色一阵煞白,额头的冷汗直直流着。火焰在殿中肆意升腾而出,殿壁上的图案在火光的照耀下,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想要挣脱束缚一般,看着人又一阵毛骨悚然。这份觉察先机的本事就来幽钰瑶也暗叹不已,“芸儿,你是怎么发现这里不同之处的,为何就敢肯定贴着岩壁就没事”要知道刚才任何一个小错误都将是致命的,可芸儿却偏偏在所有人不察觉的时候已经洞察一切了。谷倾芸淡淡一笑,“娘亲,芸儿进到这宫殿就觉得奇怪,你看周围一切都是血红之色,为何殿顶却好像被烟熏过一般,红中带着烟灰,而我们脚下的地面明显和其他的地面颜色有所不同,所以芸儿就大胆猜测这里的机关就是火,没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谷倾芸轻描淡写的话,让侍卫们升起一种要跪地膜拜的冲动,皇后你真是太神了,仅凭这些就断定这些,他们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幽钰瑶一双深邃的凤眸闪过一抹赞许,北辰轩笑着不顾有人在吃直接吻了下丫头的额头说,“芸儿,你真神,幸好你的猜测是对的,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空虚上人一双幽深的星眸看着殿中的岩浆火焰,沉声说,“轩儿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整个宫殿都被岩浆火焰包围,如果找不到出口,就算不被火焰烧死,也会被烤死。”宫殿之中的温度一路上升却没有退下去的意思,北辰轩看着侍卫们额头的汗水滴在地面上吱的一声便化为了热气消失了,一脸的炽热难耐,不由的手骨一紧,师傅说的没错,如果他们找不到解决之法他们是能退回去,但是恐怕转眼间起码死伤过半。此刻他们离两边都有一定的距离,而两头都被火焰包围着,要想退出去也只能穿过火焰才行,他们有罡气护体可以暂时逼退火焰,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侍卫死去吗,北辰轩明显也做不到。一脸的凝重着,谷倾芸看着轩的愁容淡淡一笑,“虚空前辈说的极是,找不到出口就会死,其实找出机关所在并不难,你们看到那块玉碑了吗”所有人一下将目光看下了刚才发现的玉碑,只见玉碑前三米火焰就没了,众人不由得想难道那就是出口,这未免有些荒缪了些。“芸儿,你说那块玉碑就是机关”北辰轩凝声问道。谷倾芸点点头,“不错,你们或许不认识那上面的文字,但是我以前从古书上见过,只要按下玉碑上的凸起的玉球,殿中的机关就会关闭,不知娘亲和虚空前辈能否能到达那里”幽钰瑶摇摇头,淡淡说道,“这火不同于其他的火,越是中间温度越高,而由此到那起码需要十息,如果我们展开罡气也只能抵挡五息的时间就会被火焰吞没葬身火海之中。”刚升起的希望一下又被无情的破灭,蒙铁牛摸着脑袋,焦急说道,“老大,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芸儿,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北辰轩脸色也有些凝重,如果死在这里,丫头怎么办,两个孩子怎么办幽钰瑶淡淡一笑,“芸儿,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瞧着轩儿都急上火了。”谷倾芸浅浅一笑,看向轩说,“轩,你是急糊涂了,其实不不用为我担心的,我们是不会有事的。”北辰轩手骨紧紧握着丫头,都说关心则乱,他关心丫头多过关心一切,被丫头一说顿时冷静了下来,丫头一点不紧张那自然是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叫所有人贴着殿壁避火。“是我急糊涂了。”见着轩冷静下来,谷倾芸点点头继续说道,“既然火势猛到不了玉碑那,那我们何不用水将火扑灭或者减弱,那岂不就能轻易达到玉碑那触动机关了”蒙铁牛急道,“老大,这里全是熊熊的火焰,哪有水来扑灭着火焰和岩浆啊”北辰轩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迸射出一道精光,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办法,指着丫头说,“芸儿你是说我们几个人折返回去,引蛇过来,用蛇血灭火”谷倾芸一个响指响起,笑靥如花,“没错,南边有数不尽的蛇,这时迷香怕是已经失去了作用,它们应该退了回去或在到处找我们,我们何不就地取材,用南边的蛇帮我们来灭东边的火,来个群蛇战火龙。”幽钰瑶赞许的点点头,“芸儿这个办法甚好,我们就这么办,芸儿你们先留在这里,轩儿你随我和虚空一起把蛇群引过来。”谷倾芸担心的说道,“嗯,娘亲,轩,虚空你们千万要小心点,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北辰轩淡淡一笑,抬手撩拨着谷倾芸额前的青丝,“放心吧,区区几条小蛇还奈何不了我们。” 第三百零五章风中凌乱 谷倾芸不到破虚境只能看着轩他们去冒险,三人迸发出罡气,将火焰逼退,身影犹如闪电般急闪而出,转眼间消失在了宫殿之中。三人重新折返回了原点,却发现蛇潮已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去,留下的只是带着血腥的尸体,只能看到零星的几条蛇油走在甬道之间。北辰轩一双深邃的星眸沉了下来,没想到蛇潮居然早他们一步醒转过来退了下去,“岳母,我们现在怎么办”幽钰瑶凤眉微微一挑,沉声说,“现在也别无他法,芸儿他们也等不起,现在只能进去引它们到东边的宫殿才行。”三人挥手间将游离在甬道间的毒蛇直接一剑两段,不多时三人来到甬道的尽头,出乎三人意料的是竟然是一处深渊,深渊另一端就是出口,但是没有人天真认为他们能够跃过去,三人看着奇黑无比的深渊,深渊中穿来嘶嘶的蛇声,岩壁上更是盘旋着毒蛇一动不动冷冷的注视着三人。幽钰瑶凤眸一凝说道,“准备好了吗”北辰轩和虚空上人点点头说,“动手吧。”幽钰瑶点点头挥剑挑起地上的石头丢下深渊之中,顿时深渊一阵骚动响起,虚空上人凝着星眸沉声说,“来了。”无数的蛇从深渊中爬了出来,朝着三人激射过来,势要致他们于死地一般,三人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挥手间已经数十条毒蛇死在了他们剑下,血腥彻底激起了它们的凶性,发出的声音也更加让人毛骨悚然,而这恰恰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差不多了,我们走。”幽钰瑶见着毒蛇不断涌出来,点点头回身道。三人一边引着毒蛇往东边而去,一边挥剑将那些不眨眼的毒蛇切成两半,不紧不慢却无半点危险,毕竟三人可都是破虚境的强者,区区毒蛇又能奈他们何。不多时三人引着蛇潮来到殿门口,北辰轩闪身来到宫殿内,见着谷倾芸有些脱水了,靠在殿壁上,毕竟如此火焰炙烤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柔声说,“芸儿,你们在坚持一下。”谷倾芸睁开眼睛,看着轩平安归来脸上都是一喜,顿时有了精神喊道,“轩,我没事,你放心。”蒙铁牛只穿着薄薄一件里衣已经热的不行了,见着三人回来急忙喊道,“皇帝,你动作可要快点,我都要烤成人肉干了。”谷倾芸直接给了蒙铁牛一拳,整个脸冷了下来,冷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焦炭。”她越不想轩担心,可铁牛倒好,和她唱反调,外面毒蛇涌现,一不留神万一受了伤,她还不心疼死了。“老大,我不说还不行吗”蒙铁牛摸着生疼的肚子说道。北辰轩淡淡一笑,回转身出了宫殿之外,三人配合无间,一捆捆蛇被三人挑起送入岩浆之中,只听“吱”一声就没了声响。而在殿壁站着的众人看着三人耍杂耍一般倒也放心了下来,不由纷纷赞叹武功高就是牛,他们几次见着毒蛇抓着空隙袭击三人,却被他们的罡气震退开去,丝毫近不得身。三人好似不知疲倦的农民一样,一剑剑挑起一抛,用蛇的血充当水来灭这岩浆火焰,这样别出心裁的想法怕是能想出的没几个。随着蛇不断的被抛进岩浆之中,原本炽热难耐的岩浆慢慢收敛起了脾气,温度也不在那么的炽热,北辰轩见着此法果然有用,“师傅,真能行。”虚空上人点点头,翻手间又几捆缠在一起的毒蛇被他挑起抛向岩浆之中,“很好。”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火势越来越少,可是毒蛇却未见减少,谷倾芸手骨紧了紧,凤眸凝成一线,心想着差不多了,脚下一点凌空跃起,踏着火浪而行,北辰轩猛地回头,心中一惊急喊道,“芸儿,小心。”北辰轩星眸骤然一凝,挥手将手中的软剑扔出,整个人不顾一切凌空而去朝着丫头飞去,谷倾芸心中一紧,就差一点点了,眼看着就要踏入岩浆之中,突然脚下多了把剑,谷倾芸一点一个空翻来到了宫殿的一头。就在谷倾芸落地的瞬间北辰轩也飞身而止,一把将她抱住,在原地打了一个转才稳稳的停了下来,他的心险些就要蹦了出来,刚才那一幕要是他反应慢些后果不堪设想了。谷倾芸笑盈盈的看着北辰轩,凤眸竟是满满的开心,北辰轩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绷着脸,“还笑,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看着刚才惊险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被火焰沁出一身汗,倒被他们皇后吓出一身冷汗来,没想到皇后这么危险的事眼睛不眨下就嗖的一下跃了出去。谷倾芸浅浅一笑,“不是还有你吗,我知道轩你不会让我有危险的。”一句话把北辰轩还想责备的话生生咽下肚子,将其永远烂在肚里,含着笑,“但那也危险以后不许在这样知道吗”谷倾芸像个乖女孩一般点点头,“知道了轩。”蒙铁牛看的起一身鸡皮疙瘩,大煞风景的喊道,“老大,你们要含情脉脉能不能先按了那玉球在继续”北辰轩和谷倾芸两人的眼眸中同时迸射骇人的杀意,谷倾芸更是忍不住骂道,“铁牛你长本事了,你要说是吧,看我不把你嘴缝起来。”蒙铁牛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话,急忙求饶道,“老大,不要啊,你们把我的话当屁放了,你们继续,我不说还不行嘛。”两人同时摇摇头,谷倾芸额角黑线爆闪,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铁牛这么极品,北辰轩点点头说,“芸儿,我们还是先把机关关了吧。”“嗯,我听你的。”两人走到玉碑面前将玉球按了下去,玉球没入玉碑之中,顿时熊熊燃烧的火焰和岩浆退了下去,原本陷下去的地面也升了起来,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整个地面合在了一起,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没了,真的没了。”谷倾芸和北辰轩对击一掌,谷倾芸笑说道。“是啊,没了。”北辰轩也松了一起沉声说道。幽钰瑶和虚空上人对视一眼,带着罡气的剑挥出,逼退蛇潮闪入宫殿之中将石门关了起来,将无尽的蛇阻隔在了宫殿之外,一劫总算有惊无险的度了过去。众人来到玉碑前,在玉碑后面有金砖砌成的墙上刻着精美无比的升龙图,此刻缓缓往两边移开再次露出一个入口来。一阶阶由白玉砌成的玉阶往上延伸而去,看不到尽头,几人对视一眼说,“我们继续前进。”谷倾芸心中一紧,不由得升起一种错觉,这真是天地宝库吗,怎么更像是在玩闯关游戏,一关玩出才给你开启下一个路口,还有完没完了,他们这一路行来依旧没看到半个人影,这个天地宝库究竟有多大,好歹也让他们看见一个活人吧。台阶一步步往前小心的走着,谷倾芸心中默默数着数,竟然足足九百九十九阶台阶。就在所有人腿酸脚麻时,谷倾芸和北辰轩率先走完了台阶,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爆出粗口骂道,“我勒个去,这天地宝库到底是谁设计的,别让我知道,不然我刨了你家祖坟。”“芸儿,发生什么事了”幽钰瑶等人心中一紧,以为又出什么事,急忙走了上来。见着出现他们面前的是一条汹涌澎湃的宽阔河流,河水清澈无比,却奇怪的是竟然一眼望不到底,看着眼前的河流,众人却升不起半点下水凉快的意思,心中反而是怒火连连,都有种要杀人的冲动。现在也终于明白皇后为何如此生气了,蒙铁牛也配合的粗口说道,“靠,这哪是在探宝,纯粹是玩死人不偿命啊。”刚才他们要过岩浆火海,需要足够多的水来扑灭,可是愣是在宫殿附近找不到半点水源,要不是北辰轩事先派出了人去探路,引来了毒蛇才险险的过了那一关,可这里明明有如此之巨的水,却派不上半点用处,反而要想着如何过到河对岸去,要水时它不给你水,不要水时却给你用不尽的水,如何不让人气的吐血。“芸儿,你快看下一个路口。”北辰轩星眸一凝,指着河对岸说道。在河对岸的一头一扇如入口处的五彩石门印在墙中,谷倾芸凤眉不由的轻挑起来,一双凤眸沉沉的看着那五彩石门,手骨不由的紧了紧,想要达到那里必须穿过这湍急的河流,可是河流不仅宽阔无比,而且两边根本就没有落脚点,没有落脚点如何过得去对岸,过不了河对岸又何如推开石门进入下一个关口呢。让谷倾芸恼怒不已的还是你没路就没路吧,大不了就不过去呗,可你偏偏还在河流架起一座有云雾造成的彩虹桥,这座虚空之桥人如何能在上面行走,如何不让人风中凌乱呢,这摆明就是玩人吗 第三百零六章碰不得的花 这里只有一条路,而他们所站的地方更是一览无余,也没有机关陷阱,侍卫们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难道真要从这桥上过去不成,为未免也太不把生命当生命玩了。“老大,我看这河流怕是过不去了,要不我们折返回去找其他入口得了。”蒙铁牛不由得升起了退堂鼓的想法。谷倾芸一抹森冷的眸光扫了过去,冷声说,“你想回去被烤熟你尽管去。”他们好不容易过了岩浆火海,这时要是折返回去万一再次触动机关,那大伙可就全交代在了那里,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从探路的人就能看得出结果了,她才不会傻到走回头路去送死。蒙铁牛顿时闭上了嘴巴不再作声,他敢肯定要是他再多说惹急了老大,非把他推下这湍急的河流中不可。北辰轩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冷峻,沉声说,“不错,现在我们已经没了退路,要想出去只能穿过这河流,既然有人设了这道机关必然有过去之法。”虚空上人星眉微微一挑,一双锐利的星眸直视那云雾构成的彩虹桥,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运起十成的功力带着无比凌冽的罡气飞击向了那虚空之桥,然而在他如此强劲的罡风之下整座彩虹桥只是微微晃荡了下,上面的云雾竟然没有被击散,依然完好如初的立于河流之上。幽钰瑶凤眉微微一挑,她自然知道刚才一掌的威力,但却只是引起了这么点晃荡,这彩虹桥有些不同寻常,沉声问道,“虚老,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虚空上人凝着星眸,抬手轻拂着长须点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座彩虹桥实则就是一个幻阵。”谷倾芸心中一咯噔,幻阵由五行和八卦组合演变而成,她也学过一些幻阵的布置,但是这里没有任何阵基如何设下如此精妙的幻阵,就连她一眼也没发现过来。“幻阵”幽钰瑶凤眸一凝,吐出两字。虚空上人点点头,“我也是从一本失传的古书中看到的,没想到在江湖中灭迹失传的虚空幻阵居然出现这里。”虚空上人也颇为兴奋,因为他亦对此十分痴迷,不然又如何能发现的这幻阵谷倾芸有些不解的问道,“虚空前辈,芸儿知道幻阵五行八卦演变而出的具有神鬼莫测的力量,可幻阵也需要阵基才成,可为何这什么都没就一条河流而已,又如何布下这幻阵”虚空上人微微一愣,看着谷倾芸的眼神也有些惊讶,笑着说道,“没想到芸儿年纪轻轻居然也对五行八卦有研究,没错是需要阵基,而这阵基就在这河流中,你们看。”话落间挥手有击出一掌,短暂的将河流打开错乱的礁石和木桩玄妙的摆列着,谁也没想到幻阵的阵基居然是藏在河流中的礁石和木桩,能想出这么玩人的人绝对脑子有病。北辰轩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师傅你既然发现这是幻阵可有破解之法”虚空上人环顾宫殿星眸一凝,沉声说,“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可这里只有木水火土,唯独缺金想要破此幻阵必须需要金才行。”蒙铁牛急道,“你们谁身上带有金子了”他们是来探宝库的如何会把钱财带在身上纷纷摇头,谷倾芸凤眸一凝淡淡问道,“虚空前辈需要怎么样的金才能破开这幻阵”“只需八块金砖就可以了。”因为虚空上人在水中看到的是礁石和木桩还有宫顶的宫灯全是以八为止,暗合八卦,所以他才行只要八块金砖足矣。“前辈稍等,铁牛你出力的时候到了,现在你赶紧回刚才的宫殿去抠八块金砖来。”话落间已经将手指的匕首扔给了蒙铁牛。蒙铁牛一下蹦着一张苦瓜脸,“老大为什么好事没轮到,苦差都是我啊”谷倾芸翻白了眼,冷声说,“因为你话最多,还不快去,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回不来我就把你烤了。”抬脚踹向蒙铁牛的屁股,将他踹了下去。北辰轩深邃的星眸一凝,原来是这样,他们刚才路过就有一面全由黄金砌成的墙,要想金砖只要抠墙就行,淡淡一笑,沉声说,“你们几个也下去帮他。”“是陛下。”几人也疾奔而去。虚空上人凝眸深思着有了金砖又该如何破此幻阵,如果不将金砖放入指定的地方就算取到了黄金亦不能破了此阵。没多一会,蒙铁牛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大,金砖来了,金砖来了。”几个人搬着金砖赶了回来,“前辈,金砖来了现在怎么做”虚空上人星眉紧锁着,都快拧成一条麻绳了,看着他陷入了沉思中,幽钰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去打扰他。时间点点滴滴中过去,湍急的河水也不知道从何处出来又流向何处,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快看,涨水了,涨水了。”谷倾芸等人凝眸一看,果然河流中的水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涨了上来,一脸焦急看着虚空上人,要是在想不出来他们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淹死。此刻情形已经十分危急,谷倾芸对幻阵也只懂皮毛,想帮忙也只能有心无力,水慢慢漫过他们脚背,下去的路已经被河水淹没,已经是退无可退了。北辰轩手紧紧握着丫头的手,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说,“丫头,你后悔来这里吗”谷倾芸浅浅一笑,人靠在轩的怀里,摇摇头说,“不后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倒是轩,芸儿把你拖累了。”北辰轩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夫妻本是一体,你去哪我就去哪,以后切莫不要这般说了,我相信师傅一定会有办法的。”“嗯。”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蒙铁牛不由感叹爱情的伟大,都火烧屁股了,老大居然还有心情如此温情,心想着这次要是有命出去非也去找个不可,不然太对不起来这个世界一趟了。就在这时虚空上人眼眸中猛地迸射出一道冷冽的精光,翻手间将八块金砖带起凌空飞起,来到彩虹桥之上,心中一沉果然如此,原来破阵之法就在这里,挥手间将八块金砖一一击入云雾之中,而金砖没有落下,就在这时整个宫殿一阵晃动,有些人站不稳直接摔了下去,幸好被其他人拉住,不然就被河水冲走了。“难道不是这里”虚空上人凝眸沉声说道。“老大你看,河水退下了去,河水退下去了。”看着河水退下去心中一喜喊出了声,原本的彩虹桥随之消失,宫顶之上的白玉石纷纷落了下来,却突然好似失重一般悬在了半空中,随着白玉石落下慢慢的形成了一座白玉石桥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一座横跨两岸的桥出现了彩虹桥的位置上。“轩,成了。”谷倾芸一把拥住轩亲吻了上去,转头看向白玉石桥,犹如重获新生一般,要是刚才虚空上人破阵失败那么他们只能死在这里。北辰轩点点头,一把紧拥着丫头,看着丫头高兴的样子,他的心也松了下来,这比他们玩坠崖还要刺激,还要惊心动魄,但却又担心不已,不知还有几关才能闯出,要是在这样下去,他都不敢保证他们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蒙铁牛一下跃上白玉石桥之上,还跳了几下,“老大,快看,这石桥还挺结实的,你们大可放心上来。”“我们也走吧。”谷倾芸激动的心情一下平复了下来淡淡说道。众人踩着白玉石桥来到了河对岸,当最后一个人走下白玉石桥时,大殿又一阵晃动,白玉石好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纷纷往上飞重新回到了宫顶,彩虹桥再一次出现他们的面前好似什么也发生过一般。众人也只是看了一眼,推开五彩石门的瞬间顿时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当迈入下一关时,众人好像置身于一片花的海洋,艳红的鲜花盛开满地,谷倾芸不由得赞叹道,“好美的花海。”谷倾芸正想着上前摘一朵闻闻,却被幽钰瑶一把拦住,“芸儿万万不可,这花海不寻常。”被她母亲一提醒,谷倾芸猛然想到,这该不会又是什么机关吧,看着盛开的花海,谷倾芸这时才注意到了怪异之处,所有的花竟然都是清一色娇艳欲滴的红花,这种花她从来没见过,更让她奇怪的是如此花海却看不到半只蝴蝶的飞舞。“娘亲你知道这花是什么花吗”谷倾芸凝声问道。幽钰瑶凝着凤眸点点头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花应该就是地狱之花,它的花香特别,让人不由得想接近它,芸儿你看见没有,在它的花朵周围那一层绚丽的霞彩就是由它的花粉构成,你一旦靠近就会被它的花粉沾染,还有它枝上的那些艳红的刺,都含有剧毒,触及者必死。”话音一落让所有人无不倒抽几口冷气,身子打一个寒颤,好家伙,不玩机关开始玩毒了,难道这是要毒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吗 第三百零七章狭路相逢 众人险些就要被气出血来,可是他们好不容易闯过了两关,想要后退也是不可能了,可是要到达下一个入口就必须穿过花海。他们虽各个轻功卓绝,但是亦不敢保证不沾染一点花粉,只要触及花粉就会被花粉附在皮肤里进入血液之中,转眼间就毒发身亡。虚空上人凝眸沉声说道,“这花我见过,只要寻得圣洁之草就能轻易化去这地狱之花的毒。”谷倾芸淡淡问道,“这一片全是清一色的地狱之花,又如何去寻那圣洁之草呢”北辰轩深邃的星眸一转,淡淡一笑说,“芸儿你可听说过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想毒蛇的附近必有解毒草一般,如此之多的地狱之花中必也生长着于它相克的圣洁之草。”“轩儿说的没错,芸儿你可有电光龙猫的毛发”她怎么就没发现,电光龙猫的毛发可解万物之毒,想要进花海寻觅那圣洁之草势必会沾染花粉,只可惜电光龙猫的毛发只有这么点不够大家服用,不然他们就能轻易穿过花海达到另一端,想罢,急忙从荷包中取出一小撮电光龙猫的毛发递给她母亲说,“娘亲给。”“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找圣洁之草去。”话落间幽钰瑶直接取了十几根挥手捏成粉末直接服了下去,将剩余的递还给谷倾芸,凌空飞起进入花海之中去了。“娘亲,你小心点。”紧接着谷倾芸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剩余的毛发分成四份分别给了她自己、轩、虚空上人还有蒙铁牛服了下去。色彩艳丽的地狱之花让人不敢相信这么美丽的花居然是催命花,幽钰瑶凌空飞舞在花海之中好似一只百灵鸟一般,只见幽钰瑶时不时挥手击出一道罡气将教缠一起的地狱之花无情的切断,露出花丛下的面貌凝着凤眸寻觅着圣洁之草。地狱之花下的确长着不少的植物,可惜不少的植物才冒尖就沾染了花粉直接枯萎了,而有些花草却萎靡不振横竖倒着,有些却长的比地狱之花还要绚丽,怕是比之地狱之花的毒性还要强。幽钰瑶玉指挥动间几株绿草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这几株绿草和普通的草又有区别,它的叶子成菱形状,而草尖处长着一颗白色毛茸茸的球状花,这就是圣洁之草。谷倾芸等人面上一喜,没想到还真有圣洁之草,幽钰瑶没一会儿已经折返回来,手中握着一把大圣洁之草,递给北辰轩沉声说,“轩儿,你且将这些圣洁之草没人一株分发下去,整株服下即可。”“是岳母。”谷倾芸也接过一些圣洁之草分发下去,他们也不怕脏直接将整株吞下,毕竟没人敢在死亡面前开玩笑,只要服下了圣洁之草那么这片花海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形同虚设。谷倾芸见着所有人都服下轻笑说,“轩,区区地狱之花也不过如此,没想到这次我们会过的这么轻松。”可要是不知道这花的名字,和破解之法,那她可就不敢说的这么轻巧了,北辰轩沉沉一笑,“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就在这时北辰轩不远处的殿壁上吱啦一声,闪出一群黑衣人,为首赤然就是魔邪和魔烈天。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凝,手骨紧紧握着,低声说道,“该死,真是冤家路窄。”刚才连闯两关都碰不到半个人影,这下倒好有人了,可是这群人竟然是他们的死对头,谷倾芸都有种骂天的冲动了,他们好不容易可以轻松过了这一关,却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只见魔邪原本带来的一千之众此刻只剩下了不足五百之人,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好不狼狈,就连魔邪和魔烈天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恐怕他们遇到的比他们还要惨。就在北辰轩一行人警惕的看着魔邪等人时,魔邪也发现了他们一行人,,魔烈天整个人一下阴沉了下来,发出嗜冷的笑声,“幽钰瑶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看我怎么把你们一起弄死。”说话间手骨紧紧握着,手指间发出咯咯声响,一双邪冷的星眸看着北辰轩一行人。北辰轩凤眸一沉,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可是没有鬼老和药老在场,要对付魔邪和魔烈天仅凭幽钰瑶和虚空上人怕是不行,手骨一紧厉声喊道,“给我狠狠的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照面了,双方必会火拼,魔邪邪冷的星眸散发着嗜冷的杀意,挥手间徒手抓住射来的子弹飞击回去,转眼间双方数十个人倒下。魔邪手骨紧紧握着,整个人好似坠入冰雪世界还有森冷,“不知好歹。”整个人化为一阵墨风直袭而来。幽钰瑶凤眸一凝,抓起谷倾芸的手一把将其往花海深处抛去,对着北辰轩说,“照顾好芸儿,这里由我们先挡着。”北辰轩自知他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点点头正声说道,“是岳母。”身影一闪来到丫头身边,抱起丫头急闪而去。谷倾芸眼眸中盈着满满的担忧,“娘亲,你要小心。”魔烈天星眸一冷,嗜冷的说道,“给本座去把他们杀了。”北辰轩带着谷倾芸来到花海的一头,又是一样的五彩石门,谷倾芸回眸看了眼,咬了咬牙推门闪了进去,石门缓缓合上。幽钰瑶看着芸儿安全离去心里不由的放下了心来,对视虚空上人一眼,两人点点头飞身闪出,转瞬间他们三人交上了手,魔邪招招狠辣,虽被两人抵挡了下来,但是他们身后的侍卫亦受到波及,高手交战丝毫没有他们动手的份。幽钰瑶见势不对沉声说,“你们都去阻止他们。”“是。”八百多人踏花而行,而魔烈天下令他的人亦踏花而行,双方纷纷在花海中交战了起来,而魔烈天的加入更使得战斗一面倒,转瞬间侍卫又被斩杀一百多人。幽钰瑶凤眸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眸光,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魔烈天出手放松他的警惕之心,她不信魔邪会任由魔烈天死去。突然间黑袍人脸色发黑一阵抽搐掉进花海之中,魔烈天星眸发出一道冷戾的眸光,“幽钰瑶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只余下五百个侍卫见他们中毒,趁机脱身来到另一头转瞬间进入石门之中,幽钰瑶冷冷一笑,“魔邪,你再不去救你儿子,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魔邪神情一变看着一个个侍卫倒在花海中转瞬就毒发身亡,看着花海星眸一冷,厉声喊道,“那是地狱之花,快离开那花海。”魔烈天脸色一白,地狱之花的恐怕他也有所耳闻,可是地狱之花不是绝迹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敢多想飞退回来,直接盘腿试图用内力压制住花毒的扩散,其他侍卫亦纷纷退了回来。幽钰瑶凤眸冷睨着他们,心中冷冷一笑,现在才知道退了回来,可惜已经晚了,他们的身上已经沾染的花毒,不及时服下圣洁之草就会毒发而亡。魔邪和两人对击一掌退闪开去,一脸阴沉的看着幽钰瑶,咬牙切齿道,“算你们狠。”幽钰瑶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冷冷看着“魔邪说到狠恐怕我们两个合起来也不及你半分,你不打我们可就走了”魔邪气的险些吐血而亡,手骨紧紧握着,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看了眼两人冷唳道,“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幽钰瑶本尊记住你了。”话落间急闪进了花海之中寻找解毒的圣洁之草,都怪他一时大意,将视线放在了他们身上,竟忽略这地狱之花,心中恨不能将幽钰瑶两人碎尸万段,可是偏偏抽不出时间,他带进来这么多人,万一全死了就没有人给他当炮灰,之后还有什么危险谁也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先寻圣洁之草救他儿子和手下。幽钰瑶看了眼魔邪,怕是能拖上他们一时半刻了,沉声说,“我们走。”.......................................谷倾芸和北辰轩穿过石门来到了一处宽阔的甬道里,甬道的两边站满了铜像侍卫,一把把森冷的铜刀立于手间,可惜谷倾芸现在丝毫没有心思去看这些,她抓着北辰轩的手着急道,“轩你说我娘亲和虚空前辈会不会有事”北辰轩此刻完全能理解丫头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担心,毕竟他们两个都是他至亲亲人,紧紧抓着丫头的头,沉声说,“岳母和师傅武功那么高,就算打不过也能全身而退,现在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能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谷倾芸点点头,就在两人踏出一脚时,石门再次开启五百名侍卫涌了出来,谷倾芸心底一紧,回身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我娘亲呢”侍卫拱手沉声道,“皇后,你母亲让我们先过来和你们汇合,我们离开时他们还在激战中。” 第三百零八章群雄齐聚 谷倾芸听此话,心里猛地一紧转身就要踏向石门,“我要回去帮娘亲。”北辰轩一把拉住,沉声说道,“芸儿你现在不能去,岳母既然让他们过来自然有她的打算,如果你这时回去说不定帮不上忙,还会帮倒忙,到时反而让岳母他们有危险,听我的我们继续前进。”“可是”就在谷倾芸左右犹豫间石门再次开启,两个身影闪了出来,谷倾芸脸色顿时一喜,扑向了幽钰瑶,“娘亲,你可回来了,把芸儿吓死了。”幽钰瑶轻抚着谷倾芸柔顺的青丝,含着笑说,“傻孩子,娘怎么可能有事,我们还是快点前进,地狱花海拖不了魔邪很长时间。”“嗯。”五百侍卫前面开路,北辰轩凝着眸看着两边站着的铜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般,但一时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就在这时铜人眼中一道金光闪过,他们手中的长刀挥舞间劈向了众人,因为站的太紧,有些侍卫一时间来不及躲闪无奈的被劈成了两半,身死当场。北辰轩一掌震退铜人,沉声说道,“大家快分开。”他们站在一起对己不利反而对铜人有利,谷倾芸心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这到底有何时才是个头,一剑劈在铜人身上反被弹了回来,“我还不信劈不死你了。”运起内力一剑剑劈向铜人,可铜人好似在挠痒痒一般只在他身上留下道道剑痕却无法击倒铜人,打的她手都算了,“哪个吃饱撑的没事干,折腾出这么多机关,轩这样下去我们非得活活被累死不可。北辰轩点点头,他如此功力依旧伤不了铜人,再看幽钰瑶和虚空上人,他们实力超凡,带着罡气之剑一剑挥出,将铜人的首级砍了去。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没了头的铜人依旧好似砍的头不是他的一般,依旧挥舞着大刀攻向了幽钰瑶。众人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这还是不死小强了,这样还不死他们还打个球,直接站着被人砍了得了,免得累死还被砍死。虚空上人挥剑看去铜人双臂,铜人亦用头和脚攻向,他不由得蹙其了眉头,这是何等了得的机关之术才能制作出如此高超的铜人。北辰轩看着就在他们不远处又有一个石门,心绪飞速旋转起来,既然铜人打不倒何不利用他们来对付魔邪他们,急喊道,“下一个路口就在眼前,大家赶紧到石门一头去。”蒙铁牛猛地一拍脑门说道,“皇帝你怎么不早说。”从刚才闯关中可以看出只要越过石门这一关就算过了,铜人就不会追来,“轩说的对,大家赶紧往前冲。”谷倾芸一跃而起踩着铜人的头急速往石门赶去。他们有五百人之众可是这甬道上的铜人起码也有三百人之众,就刚才那么一会儿,他们就已经折损了不下一百名,而铜人才会打倒了十几个而已,如今他们心里也无心去找铜人身上的弱点,还不如直接穿过石门来的轻松。众人且战且退,飞速朝着石门而去,铜人好似能觉察人的气息一般,竟纷纷追击过去往死里看,就像人是他们杀父仇人一般,没半点人性。什么你跟铜人讲人性,你脑子出问题了吧。将石门一推众人如潮水一般涌进了石门之中,将石门赶紧合了起来,可是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眼前一切惊住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石门这一头比那一头还要多,这没天理啊。谷倾芸差点有种晕倒的冲动,只见偌大的宫殿之中几乎有上千个铜人和几千人大混战着,幽钰瑶凤眸一凝,因为她在宫殿之中发现了凌天和西风羽的身影,凌天出现这里她不奇怪,可是羽儿不是回西风国了吗,怎么也会出现这里,幸好他也没事,心里稍稍安了心。西风羽此刻身上也挂了彩要不是由他的护卫护着恐怕挨不到现在,他没想到这个天地宝库竟然如此诡异,处处险象环生,他折损了那么多侍卫才走到这一步。这时他也发现了北辰轩等人的到来,脸上一喜喊道,“你们也来了”顾着打招呼一时不慎只见一个铜人的长剑劈向了西风羽,要是被劈到恐怕非成两半不可,幽钰瑶凤眸骤然一凝,不及多想人已经急闪过去,一掌击在铜人的胸口将其击飞了出去,看着西风羽沉声问道,“你没事吧”“多谢师傅,我还好。”北辰轩命剩余的侍卫形成一个保护圈这样可以减少被铜人的攻击亦可提防其他人的偷袭,要知道如今这宫殿之中可不止就他们几个,北辰轩来到西风羽跟前,一手搭在西风羽的肩头,猛猛的一拍,“羽兄你可瞒朕好苦,居然不打招呼偷偷跑了进来,你一路上有遇到危险吗”“别提了,差点就死在那该死的机关中了,你们呢”西风羽响起那些为他死去护卫不由得心里一阵蹙动,是他们用生命保护了他。“差不多,还好有师傅和岳母还有芸儿的机智恐怕我们也走不到这里。”北辰轩摆摆手说道。谷倾芸凝着凤眸看着半空之上站着的凌天四人,漠然的看着底下的人和铜人交战却无半点出手之意,看着他们四人衣不染尘,怕是这里闯关最轻松的就数他们了。谷倾芸心里不由一紧,既然所有人都来到了这宫殿之中,难道这就是终点了不成凌天见着谷倾芸和幽钰瑶都来了,星眉微微一挑,双手背负着飞身而来,淡淡说道,“你们也来了”幽钰瑶心里一紧点点头说,“你比我们先来可有发现什么没”凌天摇摇头,沉声说,“我前后观察这个宫殿却无半个机关,而所有人的目的地都是这里,我猜想这就是宝库的中心。”中心果然如谷倾芸所想一样,但是这宫殿之中除了铜人和人就再无其他东西,难道这个所谓的天地宝库闹腾出这么大动静,只是为了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吗,如果是那么这个玩笑开的未免也太大了。可是连凌天都这么说了,总不可能他骗人的吧,谷倾芸暗自摇头,绝对不是这样的,只是所有人还没有发现而已,可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何会没有发现的呢,谷倾芸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北辰轩看着大殿中激战中的人和铜人,星眉紧锁了起来,问道,“岳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这是拐着弯来问凌天,因为这里恐怕只有凌天武功最高,而他们又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自然她说的话,凌天也会支持。幽钰瑶凝眸淡淡问道,“轩儿,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做”北辰轩心中早已了然,“灵尊既然说没有机关,而我们现在也不出去,那我们就更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如今我们还有人数上的优势,如果不除了铜人,那最后我们只能被铜人杀死,轩儿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同心协力先将铜人除了,接下来再想怎么办”幽钰瑶点点头,看向凌天淡淡问道,“你意下如何”凌天星眉微微一挑,他置身半空之中自然不用怕铜人的攻击,但是芸儿是他的骨肉,自然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凝眸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这铜人我也研究过却一时间还找不出弱点,如果找不出弱点那恐怕不能将其除之。”凌天说的他们也都想到了,这铜人看似笨重,但是他的力道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除非砍去四肢和头不然铜人依旧会攻击,可是要砍去四肢和头谈何容易,这里只有灵尊他们六个人能办到,而且每一击都要全力,宫殿里有如此之多的铜人想要全部除去恐怕也极为困难的。幽钰瑶点点头说,“不错,只有找到弱点才能轻易击溃铜人,其他人牵制我们找铜人的弱点。”“那我们分头行动。”就在这时又一扇石门开启,两个身影窜了出来,衣服破烂,颇有些要饭的面貌,他们的身后又跟着数百个铜人,宫殿里的人一下破口骂了出来,“是哪个混蛋又把铜人引了出来。”鬼谷子星眸一沉,冷声说,“找死。”挥手间直接将那人给灭了,宫殿之中的人一下见其如此凶悍只能暗吞苦水,咬着牙抵抗着铜人。两人抬眸见着北辰轩一行人居然也来了,不由得有些尴尬,急忙飞闪而至,“小子,你怎么也来了”突然间鬼谷子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忙打了个哈哈,“灵尊好巧,我们又见面了。”齐天宸冷汗一声,“鬼谷子你私闯天外天打伤我灵宫之人又盗取凤凰之血你该当何罪”鬼谷子也是暴脾气,指着齐天宸说道,“齐天宸不要以为我老鬼怕你,有本事我们来一场”齐天宸谷倾芸凤眸骤然一凝,那他岂不是邪晴月的夫君,西风羽的姨夫了谷倾芸忍不住问出声说,“你叫齐天宸” 第三百零九章憋屈的死法 齐天宸点点头,“不错,真是在下,姑娘何此一问,莫非你认识在下”谷倾芸抬眸望向西风羽只见西风羽耸耸肩,示意他就是那个齐天宸,“邪晴月去找你了,你们可有碰面”西风羽也是一愣,没想到她最后还是去找他了,不过心里也是欣喜,看着齐天宸的眸光不由微微一沉,好似也想从他身上得到答案。齐天宸心头一紧,眼眸有些紧张,时别这么多年居然再次听到月的消息,如何不让他激动,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往哪里去寻我了”他们没有碰面,看来齐天宸怕是也不知情,淡淡说,“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她得知你在天外天就带着她儿子去找你了。”凌天星眸一沉,冷声说,“齐长老这是怎么回事”灵宫之人不得于外族通婚,不然处于极刑,这也是为何他们不愿将事情让人知道,齐天宸身子一颤,“灵尊我”凌天看着齐天宸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出个大概了,看来他也和他一样,他真愁着如何解决这条不合理的规矩,心中一思量沉声说,“不必多说,现在要紧的是先除了这些铜人,至于你的事,等我们出去了在做定夺。”“是,灵尊。”凌天这时看向鬼谷子,眼眸中却无半点杀意,淡淡说,“鬼谷子,你来我天外天的因由本尊已知晓,医者父母心,这事本尊就既往不咎了,以后切莫在如此莽撞。”鬼谷子一愣,什么时候凌天脾气这么好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他不追杀他就行,拱手道,“那老鬼就谢过灵尊了。”就在这时谷倾芸他们出来的石门中魔邪和魔烈天怒火冲天的冲了出来,见着谷倾芸一行人,魔烈天面目狰狞道,“幽钰瑶,这次看你往哪里逃”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我们好怕怕,你想杀我们尽管来,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了,不然自己的小命怎么丢的也不知道。”魔烈天正欲发作却被魔邪一把拉住,使了个眼色,“不要轻举妄动,他们人多。”魔邪见着灵尊和幽钰瑶站在一起,身后还有三大长老,不明他们和幽钰瑶之间有何关系,万一她们认识恐怕他们不只有吃亏那么简单了,拱手笑道,“没想到灵尊也此。”凌天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凌冽的寒光,声音清冷如冰,“魔邪,本尊问你,是你还是他让小静儿中了魔煞之气”谷倾芸一愣,没想到凌天不问其他竟然先问了这事,难道他是个护短的人,想替小静儿出气,如果真是这样不妨让小静儿认他做外公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有这么强悍的靠山,小静儿还用得着怕谁,还不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魔烈天听凌天居然提起这事不由想起当晚对那小娃下了魔煞之气,莫非他和北辰轩是一伙的想到此,他整个人倒抽几口冷气,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魔邪星眸一沉,他心里也是一阵纳闷,小静儿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不由得打个哈哈说,“灵尊真会说笑,我们岂会做出那等事,恐怕中间有什么误会吧”谷倾芸凤眸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眸光,勾唇淡冷一笑说,“魔邪你既然不知道,不如问你的宝贝儿子那晚都做了什么卑鄙之事”魔邪手骨一紧,冷眼看向魔烈天看的他心底升起冷飕飕的寒意,指着谷倾芸冷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座怎会做如此卑鄙之事。”这个时候居然还敢睁眼说瞎话,谷倾芸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比猪皮还厚,凌天在这里,正好趁这个时候除了魔烈天,真要说话时,幽钰瑶出声了,“魔烈天枉你还是魔宫之主,敢做却不敢认,你让我看不起你。”凌天星眉微微一挑,凝声问道,“钰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魔烈天为夺轩儿手中的五彩圣令竟然心狠到利用小静儿威胁他交出五彩圣令,可是璇儿交了五彩圣令,魔烈天居然痛下狠手将魔煞之气注入小静儿体内,试图要索了小静儿的性命。”魔烈天这时真的害怕了,要知道凌天连他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他,紧握着手骨,手心之中已经沁出了冷汗,喊道,“幽钰瑶你胡说八道。”魔烈天说再多又有何用,凌天岂会相信他,只见凌天一双深邃的星眸幽转着,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手骨一紧,声音中不夹带任何感彩冷声说,“魔烈天你自裁吧。”什么,竟然直接让魔烈天自裁,这份狠辣连谷倾芸也佩服,可是谷倾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轻蔑的看着魔烈天惊恐的样子,现在才知道怕未免已经太迟了。魔邪脸色骤然一变,护在魔烈天身前沉声说,“幽钰瑶只是一面之词,灵尊就要索了天儿的命,未免有损灵宫的声誉。”魔烈天此刻还抱着侥幸之心附和道,“对,灵尊难道要因此事有损灵宫的声誉,让天下人知晓吗”凌天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自裁,那本尊亲自送你一程。”魔邪没想到凌天竟然只凭幽钰瑶一句话就出手,他到底和幽钰瑶是什么关系,不及多想凌天已闪身过来,魔邪星眸一凝,一把将魔烈天推了出去,喊道,“你快走。”魔烈天哪敢多待,身形急闪朝着石门而去,魔邪试图向拦着凌天,可是齐天宸三人急闪而至,拦住了魔邪,魔烈天刚想去推开石门,只觉背后袭来一阵凉意,不顾得去开门刚想回闪小腹生生受了凌天一脚,一口鲜血直喷而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敢置信的倒飞了出去。这时宫殿之中的铜人好似发现魔烈天一般,挥动手中的利剑直接劈过去,魔邪心头一阵,喊道,“天儿小心身后,快闪开。”魔烈天也想闪开,可是他的身子软弱如泥一般,提不起半点功力又如何去闪避,大声喊道,“父亲救我。”魔邪被三人缠身如何能抽出身去救他,凌天已经起了杀意又如何还会让他继续活下去,魔烈天惊恐的看着凌天,“凌天你”话未说完,铜人直接从他头顶无情的劈下,将他劈成两半,血洒满铜人周身,铜人一脚直接踩扁了魔烈天的头冷漠的继续去杀人,魔烈天就这样最为悲催的翘辫子了。“天儿”魔邪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心痛的喊了出来。北辰轩握着丫头的手对其一笑,魔烈天的死去也算是为了小静儿出了一口恶气,要是能将魔邪一块收拾了那就更好了。凌天一个眼神三人退了下去,魔邪一个闪身将周围的人和铜人一同震飞,抱起只有半个身子的魔烈天,里面的内脏都流了出来,魔邪手骨紧紧的握着,发出咯咯声响,抬眸看向凌天,眼眸中充满的杀意。凌天不屑一顾冷声说,“你要想报仇,本尊随时恭候,你要是敢伤害北辰轩一家,他的下场亦会是你的下场。”凌天毫无感情的语气让魔邪不敢有所举措,他自认不是凌天的对手,心中怒气连连,咒骂着凌天,凌天你给我等着,这笔仇我会十倍还回来。手骨一紧,放下魔烈天的尸体站了起来,僵硬一笑,“灵尊说笑了,既然是天儿惹的祸,灵尊出手也是理所应当,这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他人。”转而拱手道,“宣帝,现在天儿已死,还请诸位消消气。”谷倾芸强忍着笑意,魔邪死了儿子居然还跟没事人一般,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比他儿子还狠,魔邪这般说怕是说给凌天听的,因为他也怕凌天,谷倾芸手骨一紧,魔邪比之魔烈天还要凶狠数倍既然这次进来了,他们又如此之多的人,谷倾芸心底暗自盘算起来,该如何将魔邪留在这里陪他儿子。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淡冷一笑说,“子不教父之过,魔烈天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你作为父亲的也有责任,难道一句赔罪话就了事了吗”魔邪此刻想杀谷倾芸的心都有了,他堂堂魔宫之主,只有别人看他脸色的,从来没有他看脸色的人,要不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以他的脾气早已将他们全部杀之以泄心头之恨了。魔邪手骨紧了紧,星眸中深处一道嗜冷的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松开了手骨,沉沉说道,“那以你之见,该如何办”现在魔邪对于谷倾芸而言起码还是个劳力,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正好可以利用他跟她们一道对付铜人,谷倾芸勾唇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看到了,如果铜人不消灭,那么最后就是我们死,所以请你和我们一道对付铜人,之后我们的恩仇一笔勾销如何”魔邪凝眸看了看宫殿中的铜人,他也知道铜人的厉害,他刚才就见识过了,他虽能打倒他们但是对付起来亦是吃力,心绪一沉不如联手到时再伺机而动,想罢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第三百十章大结局(一) 北辰轩等人的加入顿时让所有人为之一震,纷纷看到了希望一般,虽然砍不动铜人,但是亦可拖延住铜人好让他们消灭铜人,北辰轩手骨紧紧握着软剑,一剑砍不动,他就砍两剑,两剑砍不动他就砍三剑,他就不信砍不动它。魔邪挥动魔刀不管铜人还是人只要碍着他全杀了,一时间人人都惧怕了魔邪纷纷不敢再靠近,而魔邪也懒得理会他们,一边砍杀着铜人一边紧盯着凌天一行的举动,他可不会真傻到卖力的做这些事。谷倾芸看着轩那股子狠劲,不由得摇摇头,“轩,这样是不行的,这铜人机关术如此厉害,那么只要找到它的弱点就可以轻易击溃它。”北辰轩一掌将铜人击溃退到谷倾芸身边,柔声说,“芸儿,铜人全身上下我全都砍了个遍,依旧找不到弱点,这铜人会不会是不灭金刚之身啊”不然怎么会如此耐打,耐抗,如果将这些铜人派上战场上去那就所向无敌了。谷倾芸淡淡一笑,“轩,我们会不会忽略的一些细节,比如腋下什么的”北辰轩点点头笑说道,“芸儿,那我在试一次,你在一遍看清楚,看是否有哪里漏了的”话落间北辰轩挥动着宝剑在铜人身上擦出阵阵火花,飘逸的身形穿梭在铜人之间,将铜人耍的团团转却毫无反手之力,一个飞身再次回到丫头身边,而铜人应声倒下,淡淡问,“芸儿可有发现什么”谷倾芸凝着眸,青葱般的玉指触碰着薄唇,凝声说道,“轩,我们再试一次,你等下将铜人挑起就行。”“好。”北辰轩挥剑卸掉铜人的双手,再一剑将铜人挑飞了起来,谷倾芸身子一跃来到铜人跟前,对着它的脚心刺了下去,被反弹了出去,呢喃道,“难道不是在脚心”“芸儿你是说铜人的弱点是脚底心”谷倾芸凤眉微微一挑,凝声说,“你刚才攻击只差铜人的脚底心和手心没有触及到,可是我刚才试了脚底心好像不是”谷倾芸的话虽轻,但是凌天却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一咯噔,谷倾芸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只见凌天脚将铜人踢起,两道罡气挥出,同时命中铜人的脚底心,顿时铜人的身子一顿,原本犹如人的金刚不坏之身一般的铜人一下四分五裂了开来,碎落一地再无攻击能力。谷倾芸看的真切,猛地一拍手,喊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同时攻击脚心。”“轩我们在试一次。”北辰轩再次将铜人挑起,而谷倾芸这次不再是一把剑,而是两把剑同时命中铜人,坚不可摧的铜人一下如推倒的积木一般再次碎落一地。北辰轩眼眸中迸射出精光,沉声喊道,“诸位听着,铜人的致命弱点在他们的脚心,只要同时击中他们的脚心就可以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虚空上人星眸一凝,依葫画瓢,果然不用多少力道只要同时击中脚心就行,这倒是大大节省了他们的内力,赞许的眸光看向谷倾芸两人。凌天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而是一脚踢起,手一挥,铜人就碎落一地,没法挑飞铜人的人只能两人一组或四人一组合作杀铜人。得到了破解之法,对付铜人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虽有被铜人砍死的但比起刚才死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不到半刻钟,铜人碎满一殿。众人纷纷如获新生一般高兴,不由得抱在一起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终于可以不用死了。”这一刻众人想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或者其他什么,看着眼前人一个个死去,而他们侥幸活了下来那种庆幸,又有什么比活着更好呢。谷倾芸等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是找到了破解之法,不然后果谁也无法预料,慵懒的靠在北辰轩的怀里,两人双手相握着,脸上带着丝丝喜悦之情淡柔说,“轩,我们成功了。”北辰轩含笑点点头,“是啊,幸好你和灵尊发现了弱点之处不然还真拿他们没办法。”一群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就在这时整个宫殿再一次颤动起来,巨石一块块落了下来,一瞬间惨叫声再次响起。蒙铁牛喊道,“不是吧,还来地震了”轰然间整座宫殿向四面轰塌下来,烟雾弥漫之后露出了原本的面貌,只见他们好像身处仙境一般,宫殿四周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骄阳高高挂起,而这骄阳亦有所不同,它的周身竟然隐隐有些紫光萦绕在其中,在他们身前百米处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山峰上萦绕着云雾,而山涧的瀑布之水好似万千骏马奔腾而下一般,冲入深潭之中。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所惊呆了,“我们这是在天上吗”魔邪星眸一沉整个人化为利箭一般冲向了山峰,不料整个人好似撞到什么一般,砰的一声倒飞了出来,谷倾芸心中一紧,说出了声,“这山峰被人下了禁制结界。”魔邪嘴角挂着一抹血丝,他只得退了回来,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冷冷的看着谷倾芸一行人。谷倾芸也懒得离魔邪,因为在谷倾芸眼里不久后魔邪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不知谁说了一句,“快看那瀑布下好似有人”因为瀑布之水倾泻而下水雾漫天,让人无法直接看清楚,给人一种朦胧之感。“这里怎么会有人的”凌天凌空而起直飞了过去,落在了山峰之下,离禁制结界还有舒米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走上前,一手伸了过去,顿时好似被一张无形的墙所阻挡了下来,星眸一沉运起灵力只觉他的灵力竟然飞速流逝,吓得他急忙收回了手,星眉紧锁了起来,这也太奇怪了,有了这道禁制结界他们根本无法传过去。见着凌天率先过去,众人忙不迭也一跃而起飞了过去,生怕落了后脚失去了先机,还好深渊距离里山峰间不远,不然他们只能望而生叹了。谷倾芸也跃了过来,凝眸看去,只见瀑布之下的深潭中间一块巨石之上,一个平淡无奇的石像盘腿而坐,奇怪的是瀑布之水却在他身前自动绕了开去,让人看了惊奇不已。谷倾芸心中好似被什么触动一般,看着石像她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眼眸中的泪水自然顺着眼角流落下来,身子好似不听使唤一般一步一步走向石像,北辰轩见着丫头奇怪的动作急忙一把拉住,沉沉唤道,“芸儿,你怎么了”谷倾芸这才回过神来,眼眸湿润着看着轩,柔声说,“我没事,那石像给我一种亲切感,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轩,不要担心,我没事。”说着松开北辰轩的手径直走了过去,北辰轩哪敢放心急忙也跟了上去。凌天沉声说,“芸儿,这里有禁制结界,消除不了禁制结界,就无法过去。”谷倾芸对着凌天淡淡一笑,伸出手抵在禁制结界之上,只见结界产生一层涟漪,她整个人竟然毫无障碍的穿了过去,北辰轩也想过去直接碰的一声退了开去,凌天急忙扶住,这才没有摔个元宝。两人心里满是疑问,为何芸儿能轻易过去,而他们却无法穿过去过,北辰轩顿时急道,“芸儿,你快回来。”可是谷倾芸好似没听到一般,一步步走向石像,她只觉得心中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召唤她一般,当她脚踏入深潭之中时,水分了开来,踩着虚空而行,来到石像面前,一手抵在了石像上。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急流而下的瀑布之水竟然逆流而上,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了山体原本的面目。凌天看着瀑布的地方星眸骤然一凝,只见瀑布消失原本的地方露出了一条长长的石阶,这些石阶都是用玉石堆砌才成,就石像身后亦出现一道山门,两边的柱子之上雕刻着两条欲升腾飞起的五爪巨龙,上面正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登仙梯。所有人目光都凝聚在上面,要不是结界在他们恨不能立马登上着登仙梯做梦寐以求的神仙,魔邪更是气的手骨发出咯咯声响。石像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冲云霄,一个穿着白色道袍之虚影缓缓从石像中升起,抬手轻拂着银色的长须,一道深邃如浩瀚宇宙的光芒看向禁制外的众人,众人被他的眸光扫到,整个人升起一阵胆颤,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凌天依然强忍着不跪下傲然站立着,凝眸看向虚空中的虚影,心里升起无穷的战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仙人不成。蒙铁牛心猛地一惊,使劲的揉揉眼,喊道,“太师傅。”因为这就是老大的师傅,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心里升起满满的疑问。虚影不理众人,一脸慈祥的看着谷倾芸,沉沉说道,“芸儿”这一刻她的眼眸中盈满的浓浓的水雾,噗通跪倒了在地,抬眸看着虚影声音有些发颤,“师傅,芸儿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芸儿多么想你。”这些年来她一直为完成她师傅的遗愿东奔西走,到处找遗迹,直到那一次莫名的被魂穿到了这个世界,那一切的记忆才模糊了起来,可是看到师傅的瞬间她亦浮现了出来,她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说了,她是多么的想念他。在结界外的所有人一阵惊愕,眼前这个神力通天之人竟然是谷倾芸的师傅,就连凌天也有些难以置信,但是北辰轩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人可能就是芸儿那个世界的人,只是他没想到她们的世界居然有这样的仙人。虚影伸手一托,谷倾芸站了起来,凝声说,“芸儿,你命中由此一劫,为师在不经你同意擅自替你做主,将你魂穿到这个空间,你可怨为师”自小就师傅一人最疼她,谷倾芸摇摇头说,“不,芸儿知道师傅是为芸儿好,可是师傅你不是已经”虚影沉沉一笑说,“那只是师傅不想你伤心才如此为之,此刻见到你的也不过是为师的一缕残魂,为师真身已经升入仙界无法再下界。”虚影直了直登仙梯沉声道,“芸儿你看见为师身后的登仙梯了吗,这是我们盗墓祖师以通天之法盗取天地法则铸就而成的登仙梯,为师当年就是踏上登仙梯登入仙界,如今你既已来到这里,不如随为师一同来仙界入如何”北辰轩心里一紧,手骨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眼眸中满满的紧张之色喊道,“芸儿,千万不要。”谷倾芸回眸看着轩那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痛,她很想去见师傅,可是她又不想离开轩,内心不住的纠结着,抬眸看向虚影摇摇头,“师傅,芸儿也很想上去见师傅,可是芸儿已经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请原谅芸儿不能为您老尽孝了,请受芸儿三拜。”谷倾芸跪倒在地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清脆的声音响彻每个人的心里,有人喜有人笑,这么一个成仙的好机会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你不要可以给我们啊,正是愚不可及,但是他们又如何知道与其做孤独的神仙,还如不人活匆匆百年来的幸福。不少跪倒在地的人,磕头道,“仙人,带上我们吧,只要我们做了神仙我们一定孝敬你老人家。”虚影凌冽的眸光迸射而出,“我与徒儿讲话何时轮到你们插话了。”手一挥,那些跪倒在地的人瞬间倒飞了出去坠入无底深渊,成仙还没成却已经落得粉身碎骨,这才是愚不可及,可笑之至。一个虚影就有此等厉害,凌天的心再一次被生生震撼了,而魔邪则气的快吐血了,他完全不知道谷倾芸竟然有此等背景,要是知道打死也不和她作对,可是现在一切已成定局,他只觉背后一阵冷飕飕的寒气直袭心头,如果谷倾芸对虚影诉苦,那他怕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一颗忐忑之心跳动着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虚影沉沉叹了一声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既然你想走自己的路,为师也不在勉强。”手虚空一抓,五彩圣令和玉佩都来到了他的面前,凝成一颗五彩斑斓的菱形吊坠,漂浮到谷倾芸的身前,一道光芒闪进谷倾芸的眉心,“什么时候想来了,就按上面的口诀,但是这登仙梯只能再开启一次,之后就会消散于世间,芸儿你要切记,切记。”谷倾芸接过吊坠紧紧握在手心点点头说,“谢师傅,芸儿一定谨记在心。”虚影点点头,沉声说,“如此就好,芸儿为师去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声音渐渐虚幻下去,光柱消散,石像化为粉末,转眼间消散而去。谷倾芸眼眸中的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啦哗啦流了下来,“师傅,你也要保重。”接连又磕了几个响头。北辰轩知道丫头这样做全是为了他和孩子,心里不由满满的怜惜,是他亏欠丫头太多了,忍不住踏出一脚,竟然直接穿过结界来到谷倾芸身前将其拥在怀里,星眸中亦含着眼泪,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丫头了。谷倾芸抬眸看了眼轩,扑进他的怀里,“轩,让你担心了。”北辰轩轻轻抚摸着谷倾芸的墨发柔声说,“芸儿不哭,谢谢你能为了我和孩子留下来。”虚影的消失让众人不由全身一轻,魔邪暗自松一口气,太可怕了那个人,魔邪一把将黑袍人抛向结界,果然如他所想一般,结界消失了,不在多想整个人化为一阵风朝登仙梯而去,只要踏上登仙梯,他就能成为神仙,到时还有谁是他的对手。见着魔邪第一个冲上登仙梯,凌天星眸一沉,也飞身而上,踏着登仙梯飞跑上去直追魔邪而去,所有人见着没结界一股脑的冲了上去,就连鬼谷子和药老还有虚空上人也冲了上去,他们见识到了仙人的厉害,更知道只要踏上登仙梯就能等到无穷的力量。“老大,我们真不上去,那可是可以当神仙的啊。”蒙铁牛要不是谷倾芸不去不然他早就去了。谷倾芸缓缓擦去眼角的泪痕,对着蒙铁牛翻白了眼,冷声说,“你想你也可以去,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真去了,你也就活到头了。”蒙铁牛一下如瘪了气的气球一般,再也生不起那个念头,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哈哈说道,“那我铁牛还是跟在老大身边多活几年为好。”谷倾芸抬眸看向齐天宸,没想到他竟然没有随凌天一起去,不由得蹙了蹙眉头,“你为何不跟灵尊去”齐天宸手骨紧了紧沉沉说,“我愧对晴月的太多了,我不能再丢下她们母子,我要去找她们,不知芸姑娘可知道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第三百十一章大结局(二) 没想到齐天宸居然是这么一个有情之人,可为何又要让她们母子受那么多的折磨,那一天要不是她偶然的出现,兴许邪晴月可能就要香消玉殒了。谷倾芸叹了一口气,沉沉说,“她们受了太多苦,希望你这次找到她们好好待她们才是。”齐天宸也知道她们受了很多苦,所以内心深处对她们才更加的愧疚,手骨紧了紧沉沉点点头说,“我一定会的。”谷倾芸点点头淡淡说道,“你绕着山峰走,在山峰的背后有一扇石门,你找到它推进去就能出去,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妻儿。”齐天宸拱手谢道,“多谢。”“齐长老慢着。”北辰轩从怀里取出一面令牌,“齐长老你拿着这面令牌去找天香楼的游天旭,兴许能帮你尽快找到她们。”齐天宸眼眸中微微湿润了起来,对着两人深深鞠了一躬,心中牵挂妻儿飞身朝山峰后的石门而去。看着齐天宸离去的背影,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才知道他们其实是幸运的,泛着好看的凤眸,淡淡说道,“希望他能早日找到她们才是。”幽钰瑶看着齐天宸离去,心里却不由想起凌天,暗暗的失落,他可以不求仙只求两人在一起,为何凌天他要为了登仙而抛却她吗,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不重要吗幽钰瑶眼底的两滴晶莹的泪水悄然落下。“芸儿,继续留在已经毫无意义,不如我们也出去吧”北辰轩拥着谷倾芸柔声问道。谷倾芸点点头,“好,就让他们去吧,我们出去吧。”幽钰瑶忙擦去泪痕抬眸说道,“芸儿,你们先回去,我要上去看看。”谷倾芸知道母亲心里其实还有凌天的,浅浅一笑,“娘亲,如果你担心他的话,大可不必,以他现在的实力一步登仙绝非难事。”“娘还是想去看看。”她没有说其他,她心中担忧的不止凌天还有他。“娘亲,这登仙梯不只是有实力就行,还要有一颗看破一切的心,不然就会引出内心的心魔石化而死。”一步登仙,谁不想一步登仙,可是登仙岂是随口为之,没有绝对的心境修为绝无法登入仙界,但是盗墓派的他们是个例外,毕竟这条登仙之路是为他们而设,自然不会受其影响。幽钰瑶心头一紧,“芸儿,娘一定要上去看看,你知道怎么才会不受它的控制吗”谷倾芸拿出手中的吊坠,“娘亲你真想去就带上这个吊坠,芸儿陪你一起去。”幽钰瑶点点头,“好。”“轩,你先回去处理僵尸一事,此事万不能再耽搁,我陪娘亲上去看看,到时我回皇宫找你。”北辰轩虽然很想跟去,但是既然丫头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点点头说,“芸儿,那你小心点,我在皇宫等你。”北辰轩带着人离开了天地宝库,而谷倾芸和幽钰瑶也登上登仙梯,一脚踏上人犹如置身在另一个世界一般,周围的一切随之改变,一阶阶玉梯悬空在半空中,玉梯的穿入云层之中看不到尽头。谷倾芸凤眸微微一凝,她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没想到祖师爷竟然如此厉害,这恐怕是一个幻象世界,“娘亲,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只当散步一般就行。”幽钰瑶点点头,“知道了。”担心心里又岂会不想。.......................................魔邪率先一步登上登仙梯也被眼前的一幕所惊住,但是登仙梯就在他的脚下,岂会顾及那么多,他的心里只有一年念头一步登仙,这个登仙梯极为诡异,踏上一刻他们身上好似背着千斤重物一般,只得一步一步往上走。凌天凝着眸看着周围的一切,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声惨叫声,凌天回眸竟然发现有些人竟然身上被火焰包围直接化为了灰烬,心底一沉,一步一步飞奔着,心想着这恐怕就和自身实力有关。“魔邪,你可否感到什么不对劲之处”魔邪冷冷一笑,“哈哈,灵尊,你怕了你就不要登了,我一定要一步登仙。”凌天摇摇头,却不在说话,既然他想死,她又何须理会他那么多,一步步跟在魔邪身后,看着周围的情形。西风羽看着身边的侍卫一个个焚烧之死,他眼前亦出现了幻象,以前埋藏在心里的阴影浮现了出来,星眉一挑,喊道,“不好,大家别在登了。”急忙盘膝而坐,内力运转周身平复心中的心魔,不敢在前行了。西风羽的话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每个人眼眸里都充满了登仙的野心,将西风羽的话当作耳边风,浑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收割着他们的生命。“老鬼,情况不对劲”药谷主也觉察到了异样,对着身边鬼谷子说道。“你也觉察到了,这登仙梯好像能勾起人心中的心魔,我已觉得气血翻滚不已了,你怎么样”药谷主点点头,“我的感觉和你一样,有种走火入魔的迹象,不能在走了,我们撤吧。”“好,撤。”刚一脚回下,顿时身子犹如万斤重物压身急忙收回脚,整个人惊出一身冷汗,鬼谷子心有余悸说道,“下不得上不得,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说完也不走了直接坐了下来。这时他们才发生他们身后此时不知何时已经多出数十个石像,竟然将人直接石化了,药谷主沉沉叹了一口气说道,“老鬼,看来我们真要命绝于此了,只可惜我们才收的小徒弟。”要是他们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怕是打死也不愿上来,都是一时贪心惹的祸,此刻懊悔已是晚了,鬼谷子抓了一头,“以前都只有我老鬼要人命,没想到这次要被这登仙梯难住了,你说那丫头会不会上来”谷倾芸既然是那仙人的徒弟,应该会知道如何下去之路,药谷主星眸一凝,沉沉说,“这事还真难说,你没见幽钰瑶都没上来吗”就在他们说话间,虚空上人也踏了上来,鬼谷子哈哈一笑说,“虚空你也上来了,这是一条不归路,你别走了,再走就和他们一样了。”虚空上人凝眸看着两人,也是一声长叹,“你们也发现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坐在这里看风景吗”鬼谷子笑说道。虚空上人也坐了下来,哈哈一笑道,“世人都被利益懵了眼睛,我们也不过如此,登仙,登仙哪有那么容易之事,我们退回去吧。”“已经晚了,退一步它压力就是十倍增加,所以你还是随我们在这里等死吧,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虚空上人心中一惊,心中升起后悔之意,无奈也陪着他们坐下来,三个老头就这样傻傻看着不断上来人石化变成石像。幽钰瑶一路走来看着不时有人要么石化要么被烧死,要么不压成肉泥,心中更是担心不已,手骨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眼眸更是紧张的眨着。谷倾芸看着母亲那紧张的神情,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淡淡问道,“娘亲,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芸儿”她从母亲眼中看出她并不只是担忧凌天,可是登仙梯中还有谁能让担心成这样幽钰瑶见着谷倾芸疑惑的眸光,点点头,“芸儿其实你还有一个哥哥。”“什么,娘亲你说我还有一个哥哥,他是谁我见过吗”谷倾芸险些惊叫了出来,这也消息也太爆料了,要不是谷倾芸问,恐怕母亲她不知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呢。幽钰瑶点点头,“你见过,而且你们还很熟,他就是西风羽,你能答应娘不告诉任何人吗”谷倾芸眼睛睁的老大,脑子险些当机,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娘亲,西风羽不是西风国的太子,而且还是邪晴燕的儿子,怎么会是”这事换做谁都无法想象,这简直比她魂穿来这里还有稀奇,他们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竟然会是兄妹,要不是母亲亲口所说,谷倾芸还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他左手的手臂之上有一块和你右手上一模一样的半月形胎记,他只比你早出生半柱香的时间。”幽钰瑶沉沉说道。这时才想起母亲好几次对着西风羽特别关心,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下谷倾芸算是想明白了,淡淡说,“娘亲你放心,芸儿会保守这个秘密的,娘你能告诉芸儿,你是怎么说服邪晴燕的”要知道邪晴燕也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岂会愿意心甘情愿为别人养儿子,最后还要将整个西风国都让给他,这简直就是白痴行为。幽钰瑶凝了凝眉,沉沉说,“这事你就不要知道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协议,你只要答应娘这事你一人知道就行,其他谁要不要告诉。”“放心,芸儿不问也不会说,走我们现在找他去。”谷倾芸说的风轻云淡,其实心里却是犹如洪水翻滚一般,很想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还是忍了下来。不多时两人发现在玉梯盘膝而坐的西风羽,幽钰瑶眼眸中闪过一抹别样的眸光,暗松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西风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幽钰瑶和谷倾芸上前来,不由问道,“师傅,你怎么也来了”“你没事吧”幽钰瑶淡淡问道。“还好就是无法下去。”谷倾芸看着西风羽这时才发现他竟然和凌天有几分相似之处,淡淡说道,“其实下去的路很简单,你只要倒退着走就不会受到影响了。”西风羽一愣,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吧,急忙抱拳说道,“多谢皇后相告。”谷倾芸随意摆摆手,“西风太子你以后叫我芸儿就行了,轩已经在皇宫之中了,西风太子不介意可到宫中稍作休息,出口就在山峰背后。”西风羽告退离去,幽钰瑶很想一起去,但是被谷倾芸拉住,“娘亲,你这样回去太明显了,鬼老他们还在上面,我们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幽钰瑶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一道璀璨的光芒出现在凌天和魔邪面前,不到数十阶的玉梯就能登上顶端一步登仙,可是两人的脚步犹如万千斤沉重一般,魔邪整个人身上迸发出浓浓的黑气,无比的邪冷,眼眸中更是流出血泪来了。“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倒下去,我一定要登上去,我要成仙,我要成仙。”魔邪每踏一步,全身的骨骼都发出了声响,紧握着的手,鲜艳的血滴在玉阶上绽开出绚丽的花朵。凌天凝着眸他虽也受心魔纠缠,但是亦无感到魔邪那样的压力,从魔邪身前擦肩而过,一脚踏上了顶点登仙台,五彩的霞光中出现了一个犹如洞口的漩涡,只要一脚跨入他就能成就神仙,达到梦寐以求的境界和实力。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仙界,凌天却犹豫了起来,刚才的心魔勾起了他和幽钰瑶之间的种种事情,他星眉紧锁着,不由扪心自问,他真能为了登仙而抛弃妻儿,那这样他就算成仙又有何意义。看了一眼五彩的漩涡,凌天转身走了下来,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唾手可得的仙位,看着魔邪这般模样,不由沉沉说道,“魔邪放手吧,你心中魔念太重,是无法登仙的。”魔邪嘶吼了出来,“不,不可能,我一定会能一步登仙。”凌天摇摇头,叹声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于魔邪擦肩而过走了下去。身后的魔邪砰的一声倒在了玉阶之上,眼看着只差一步就能成功,但是他已经无法在继续前进了,他全身被一股力量包围着,从脚底慢慢开始石化,伸手看着近在咫尺的仙位,“不”声音截然而止,整个人被石化了,轰然一声炸裂开来,直接落得个尸骨无存,这就是贪婪的下场。凌天停下身,又继续走了下去,鬼谷子等人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没想到真的让他们等来了他们的救星,见着谷倾芸和幽钰瑶轻松的走上来,急忙站起身挥手喊道,“芸小丫,老鬼我在这里。”两人急忙上前,谷倾芸淡淡一笑说,“鬼老你们都没事太好了。”“快说,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鬼老不要担心,我和娘亲上来就是怕你们有危险,其实下去的路很简单只要倒走就可以了。”鬼谷子急忙人倒走,笑道,“还真行,这次芸丫头,老鬼我欠你一条命。”“鬼老切莫如此说,这也是芸儿的责任,我们走吧。”谷倾芸摇摇手含笑说道。“好,好,我老鬼就算死也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了。”鬼谷子的话顿时让人一笑,也深有同感,这不是登仙路而是走黄泉路差不多,走上登仙梯之人基本全军覆没。就在几人回身下去之时,凌天两手提着两个石像走了下来,幽钰瑶吃惊的双手捂住的嘴巴,再也忍不住跑上去一把扑进了凌天的怀里,这一刻她的感情再也藏不住了,泪靥如花,“天你没走,太好了。”凌天将两个石像放下,一手拥着幽钰瑶,眼眸中亦流溢着水雾,沉沉说,“让你担心了,钰瑶,以后我再也不走了,我要留下来陪你。”谷倾芸激动的眼眸中氤氲起了水雾,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母亲放弃了成仙的机会,以往的不满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激动的说,“父亲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这一刻谷倾芸从心里承认了凌天这个父亲,凌天整个人一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芸儿,你刚才说什么”“父亲,父亲,父亲。”谷倾芸连喊三声。凌天眼眸湿润了,没想到能从芸儿口中亲耳听到父亲两字,这才是家的温馨,他许久等待的就是这种亲情,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他成仙离去,这份亲情他就再也感受不到。“好,好,好。”看着凌天失了方寸,幽钰瑶不由抿嘴轻笑了出来,“一声父亲就把你叫晕了过去,以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才是。”凌天笑了笑,紧了紧手说,“放心,钰瑶我会的,请你原谅我这些年来对你亏欠。”“天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们先会皇宫再说。”“好。”数千人进来结果只走出了那么几个人,没人知道他们在天地宝库中发生了什么,北辰轩一身龙袍着身,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天空之上的凤凰和鹤,心里不由一紧,西风羽含笑一手搭在北辰轩的肩膀之上,笑着说,“轩兄你的紧张是多余的,他们这不是回来了吗。”谷倾芸翻身跃下一把扑进轩的怀里,脸上绽放着笑容,抬眸看着轩柔声说,“轩,我回来了。” 第三百十二章大结局(三) “嗯,我知道。”北辰轩柔声说道。两人还没温存多久凌天携着幽钰瑶也飞身下来,看的两人不好意思急忙分开,北辰轩心中一紧,见着两人拉着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嘴角噙着笑说道,“轩儿拜见岳母、岳父。”见着北辰轩很是上道,凌天满意的点点头说,“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这不生分了吗”西风羽脸上也是一喜,拱手说道,“羽儿拜见师傅、师公。”几人一阵寒暄被北辰轩迎进了皇宫,命人急忙设宴为他们洗尘,这好比劫后余生一般,不少人都喝的大醉,谁也没想到天地宝库出世最后竟然会是那样的结果,一没金银珠宝二没武功秘籍,就连最让人憧憬的登仙之路也是一条地狱之路。谷倾芸也从父亲口中得知了魔邪的最后下场,更是拍手称快这样卑鄙的人这样的死法是罪有应得。第二天西风羽告别回了西风国而去,这一次他带来这么多人却全部死在了天地宝库中,他需要给他父皇一个交代,幽钰瑶虽然很想西风羽多留几天,但是找不出理由只能任他离去,内心也是一阵纠结,看着自己的儿子却不能相认。幽钰瑶和凌天等人一起留在了北辰国帮北辰轩解决僵尸之祸,时间如梭,转眼一个月过去,僵尸之祸终于告一段落,而北辰轩雷霆手段安定百姓,让百姓休养生息,暂时无法抽出身来对付东雪国。而幽钰瑶要亦派人告知他父亲,魔邪和魔烈天双双死去,这对于他来说是天赐良机,率领圣域之人攻打魔宫,一举将其歼灭,魔宫之人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敢为非作歹,亦是给武林除一害。一个月后,北辰国彻底稳定了下来,僵尸之祸也渐渐淡出了人的脑海之中,这一天,举国欢腾为庆祝小皇子和小公主的满月,同一时间北辰轩立北辰凰为太子,也是有史以来最年幼的太子。数日后,大殿之前,凌天带来的那两个石化之人也在谷倾芸的帮助下重新活了过来,此刻他们正站在鹤的背上静等着灵尊。凌天手紧紧握着幽钰瑶的玉手,看着眼眸中竟是不舍,柔声说,“钰瑶你等我,我这就回天外天处理一切,废了宫规前来带你走。”幽钰瑶脸上的面纱已经揭去,露出了她那绝世的容颜,竟然一点也看不出老态,和谷倾芸站在一起活像两姐妹,幽钰瑶点点头,“天你安心去吧,多久我都等你。”都等了整整十七年也不在乎多等些时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能为她放弃成仙的机会,她又如何不去相信他呢。凌天依依不舍的,好似新婚夫妻即将远行一般,谷倾芸抱着凰儿,而北辰轩抱着静儿,谷倾芸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说,“父亲,你既然舍不得娘亲,你就快去快回,免得让娘亲为你朝思暮想。”其实凌天很想要带她一道回去,奈何灵宫那该死的宫规,要是幽钰瑶去了铁定有危险,他可不愿她受到伤害,这一刻,凌天是多么恨宫规的不合理,要是早改了他就不用和她分离了。凌天被谷倾芸说的很不好意,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缓缓飞起落在了凤凰之上,柔情似水般的看着幽钰瑶,对其点点头说,“钰瑶,我走了,你保重。”幽钰瑶又何尝愿意凌天离去,那么多年他们才终于走到了一起,那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是为了将来能够相亲相爱一辈子,这短暂的分别也只能等了。挥挥手,笑靥如花说,“天,你也多加小心。”凤凰展翅一飞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鬼谷子和药谷主拱手道,“我们也该走了,周岁我们再来喝小徒弟的周岁酒。”“好,到时两老可一定要来,鬼老药老小子就不送了。”北辰轩爽朗应道。鬼谷子和药谷主踏上巨雕背上也飞走了,幽钰瑶和虚空上人也因圣域有事不得不暂时离去,看着一个个离去的人儿,原本热闹的皇宫一下又冷清了下来。谷倾芸不自主的眼眸中盈着泪水,北辰轩见着急忙问道,“媳妇你怎么了”谷倾芸擦去泪痕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他们都走了,我有些舍不得。”就连他也有些不舍,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在这时两个小娃嗷嗷哭了起来,谷倾芸轻轻点了下凰儿的小鼻子,笑声道,“凰儿是不是饿了,娘亲这就给你吃吃去。”两人在宫女的簇拥下回了寝宫。..........................“凰儿,静儿快到母后这边来。”谷倾芸摆弄着手中的玩具笑说道。凰儿和静儿一转眼就快一周岁了,此刻他们已经不用人扶颠颠撞撞学会了走路,见着谷倾芸手中的玩具,两人很无奈的耸耸肩,像个小大人一般叹了一口气,“母后,你能不能换点花样,不要老把我们当小孩,我们都快一岁了。”两人的说话让谷倾芸气的直咬牙,这两个小魔鬼,让谷倾芸头疼不已,才一岁就开始折磨人了,要知道寻常人家一岁了有的甚至还不会走路还要人抱着,更是只会叫爸爸妈妈,可这两小家伙八个月就会走路,九个月就开始寻着心思折磨人,现在宫里的宫女太监看见这两个小祖宗就怕的浑身打颤,有时候谷倾芸都怀疑她是不是生了两个小怪物,这也太妖孽了点,简直让人无法理解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谷倾芸一把将玩具丢掉,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急忙跑了过来,伸手说道,“母后,抱抱。”让处在爆发点上的谷倾芸顿时被一盆凉水扑灭,硬是生不起两小家伙的气,翻手两只手臂一人一个抱了起来,在来两小家伙的脸上一人亲了一下,淡淡笑说道,“这才是母后的乖孩子。”古灵精怪的两小家伙弱弱问道,“母后,难道我们以前不是母后的乖孩子吗”一句话都是将谷倾芸问住了,额角闪过一抹黑线,如果你将他们两个当小孩看,被玩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就在这时北辰轩走了进来,看着静儿和凰儿,脸上不由露出自豪的神情,沉沉问道,“芸儿,今天他们乖不乖”两小家伙忙不迭说道,“父皇,我们很乖的,真的没去闹事。”“那今天是谁把父皇的玉玺换成了萝卜的”北辰轩绷着脸说道。两小家伙对视一眼,糟糕,被发现了,一时间手指向猫儿说道,“父皇,是小猫换的玉玺,真不关我们的事。”只见猫儿象征性的叫了一声,手下把玩着玉玺,让北辰轩又爱又气,见着北辰轩要发作,急忙说道,“父皇母后你们两个好好说话,我们找太外婆去了。”说着直接招过猫儿,翻身而上,电光一闪早已跑出了老远。迎着风,两小家伙对视一眼哈哈笑了出来,“太好笑了,你看到父皇的脸色了吗,可惜还是被发现了,一点不好玩,姐,父皇老凶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回敬下父皇,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弟,你有主意了”北辰凰点点头,附耳在北辰静耳边咬耳朵,北辰静有些不敢,“弟,要是真惹父皇生气了,会不会出事”“姐,你怕了,那我一个人去。”北辰凰双手交叉着道。“谁怕了,去就去。”两个小家伙这么小就有了自己的主见让所有人都有些吃不消。宫中,谷倾芸靠在北辰轩怀里,柔声说,“轩,我们太静儿和凰儿,已经把他们惯坏了,这样下去会让他们无法无天的。”北辰轩点点头说,“我也有此意,正好再过几天就是静儿和凰儿的周岁了,不如等过了周岁我们就将凰儿让鬼老他们去,而静儿则由岳父岳母带去灵宫。”谷倾芸虽有些不舍但是两小家伙太和人与众不同了,所以也不能用常人眼光去看他们,或许这样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两小家伙在想办法捉弄怎么北辰轩,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也就分隔两地。“就这么定了,轩,周岁宴准备的怎样了”“已经差不多了。”将军府中,电光龙猫飞降而下,两小家伙一跃而下径直跑了进去,丫鬟们无不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们折磨,他们才来过将军府几趟,两小家伙的恐怕已经让深入她们的骨髓了。两小家伙蹦蹦跳跳来到天一院,清脆的童音响起,“太婆,我们来看你了。”老祖宗听着声音急忙走了出来,笑吟吟道,“我们的小静儿和小凰儿来了,你们母后呢”“难道太婆不高兴我们来看你。”两小家伙不由得有些失落的说。“高兴,太婆怎么会不高兴呢,看我们的小静儿和小凰儿多懂事,来来,让太婆抱抱,几日不见看你们有没有长身体啊。” 第三百十三章大结局(四) 十一个月前,齐天宸出了天地宝库就风急火燎的找到了游天旭,将邪晴月的画像交给了游天旭让其帮忙打探她们母子的下落,希望能从他手中得知消息,他宁愿多等几天也好比他满世界大海捞针一般的找寻她们下落,这样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找得到。齐天宸在天香酒楼整整等了三天,终于知道了她们母子的大概下落,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连声谢过游天旭就踏上鹤转身离去,赶往北辰国飞羽城,因为她们最后一次出现在的地方就在那里,虽然没有找到他们,但是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飞羽城中热闹非凡,齐天宸站在大街中,看着人来人去,不住的转身,一双深邃的星眸幽转着,手中拿着邪晴月的画像,“晴月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来找你了。”手骨一紧,将画像贴在了城门口,士兵无不跪地,因为他手中拿着金牌,这也为他找人带来的不少方便。双手背负着大喊道,“有谁看见画上的女子,只要发现她们的踪影赏银一百两,知道她们在哪赏银一万两。”话音一出,顿时周围聚满了人,纷纷看着画像之人,要知道只要看见她们就能得到一百两银子,找到她们就能得一万两银子,这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看着人群中议论纷纷就是没人站出来,齐天宸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我知道,我知道,她们两天前还在福满酒楼吃过饭。”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伸手喊道。齐天宸星眸一凝,这消息真如游天旭告诉他的一样,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那男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紧张问道,“快说她们现在在哪里”那青衫男子明显被齐天宸吓了一跳,颤颤摇头道,“大侠饶命,一百两银子我不要了,我就知道这些,她们出了福满酒楼之后我也不知道她们去哪了。”齐天宸这时也知道他失礼了,他太过紧张,太想知道她们的下落了,急忙松开手,沉声说道,“这一百两银票你拿好,刚才多有得罪。”“不真的不要了,大侠。”青衫男子摇手道,生怕拿了钱下一刻就要了他的命。齐天宸一把将银票塞入那男子的手中,眼眸一冷,“我言出必行,这一百两是你应得拿去。”“多谢大侠,多谢大侠。”青衫男子拿着银票晕乎乎的走了。“只要是提供线索就得一百两银票,但是胆敢欺骗我,犹如此树。”齐天宸运起掌力隔空将不远处的树震断,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周围的人,他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以防被人欺骗绕圈子,他可没那个闲情,他现在急着找到她们。看着折断的树,有些想糊弄银子的混混只觉脖子一凉,一下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要是说了虚假消息,被他知道银子不说没的拿,还搭进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一个城门守卫举手说道,“大人,小的看到她们昨天出了城,和她在一起的大概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身上还背着一把剑。”“你有听说她们出城去哪里了吗”守卫摇摇头,“这在下就不知道了。”又一个男子举手说道,“她们在飞羽城是打听去什么天外天的路,世上哪有天外天啊,打探不了消息她们就走了。”齐天宸两张一百两银子分别给了他们,看的周围的人两眼冒光,这钱未免也太好赚了,可惜他们不知道她们在哪不然一张口一百两就到手了。就在这时一个樵夫背着捆柴从城外而来,见着城门口聚集了不少的人,缓缓走上前轻声问道,“这位小哥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人有些不耐烦,指着画像说,“老头你自己不会看啊”樵夫摇摇头,低着腰背着柴喊道,“卖柴了,三十文一捆,卖柴了,三十文一捆。”喊着就朝城里而去,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画中之人,不由得的停了下来,听到齐天宸的悬赏声音,在人群外喊道,“这位老爷你是在找画中之人吗”齐天宸走了出来,点点头,“不错,老人家你见过她吗”说着将画像递给樵夫,就算再渺小的希望他也要去试试。樵夫眯了眯眼睛,点点头笑说道,“见过一面,昨日老朽上山砍柴,见着她们正往虎头山而去,老朽当时还劝她们不要去,虎头山有一窝抢匪,专干缺良心的事,如果你真要找她们,那你赶紧报官去,不然晚了她们可能就有生命之忧。”齐天宸手骨一紧,幽深的星眸中迸射出一抹骇然的眸光,一闪而逝快的所有人都没察觉他心中满满的杀意,沉声说,“老人家你可知道虎头山怎么走”樵夫一愣,看样子这位老爷是外乡人,随即将怎么走的线路告知了齐天宸,齐天宸将一张一万两银票塞到樵夫手中,感激道,“多谢老人家相告,改日在下在登门拜谢。”樵夫愣神中齐天宸脚下一点已经凌空飞起,快如电光一般,吓得百姓们纷纷跪倒在地,大喊神仙,樵夫看着手中的银票,手都颤抖了起来,险些晕了过去,他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人群中的混混顿时起的歹意,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可以给他们喝多少花酒了。樵夫激动不已顾不得卖柴直接背着柴回家去了,而刚才得到银子的城门守卫也是个精明之人,见着樵夫得到一万银子回去了,会有人心生歹念,这可是一个天赐好机会,说不定升官就靠他了,偷偷带着几个人尾随在混混后面小心跟着。齐天宸听了樵夫的话,心头好似悬着一颗石头一般,压的他都快踹不过气来,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有了她们母子的消息,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消息,面上着急万分,手骨紧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晴月,你们千万不能有事,你们要等我,我很快就来救你们。”邪晴月因为打听到虎头山上有人知道天外天在哪,就算樵夫相劝也要闯一闯龙潭虎穴,以她的实力寻常人根本奈何不了她,可是邪晴月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如此卑鄙见打不过她,在她一时不慎间,竟然偷袭齐远恒,齐远恒出世不深,虽武功也不弱但是还是被他们抓了,无奈邪晴月不得不束手就擒。夜,皎洁的月光挥洒大地,给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光,此刻虎头山上,灯火通明,山贼们围坐在火堆前,喝酒划拳,热闹不已。山寨内当家们相坐在一起,为首的宝座上,一张白虎皮铺在地上,一个满面胡子的大汉抬腿大喝着酒,邪晴月双手双脚被绑住,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难怪山贼见了顿生色心,见邪晴月在找什么天外天,故作知道诱骗邪晴月自动送上门来。“恭喜大哥喜得美人,二弟敬大哥一杯。”大汉色米米的看着邪晴月那绝世的容颜,碗中的酒从口中流出竟然都不知道,他都快忍不住要享受一番了。“恭喜大当家喜得美人,小的敬大当家。”大汉回过神来,手抹了抹嘴,直接提起酒坛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这次全靠诸位,来,喝。”一坛酒咕噜咕噜下肚,邪晴月一双幽冷的凤眸泛着一抹森冷的幽光,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喝吧,喝吧,以后就再也喝不到了,邪晴月这时才知道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山贼,根本就不知道天外天的存在,可惜他们打错算盘了,她可是毒宗的圣姑,岂是他们可以随便鱼肉的。大汉拿着就醉醺醺的走了下来,缓缓走向邪晴月的面前,贼笑道,“美人,你就从了本大王,做本大王的压寨夫人,以后有你锦衣玉食的生活。”邪晴月冷眸斜睨,声音冰冷如寒冬之雪一般,“滚开,别逼我杀人,不然你们全寨都会因你的愚蠢而送命。”大汉不以为然的大笑一声,引得所有人都跟着笑,“好害怕啊,大当家,这下你要当心了,别被带刺的玫瑰刺了自己。”大汉一碗酒喝下肚中,随手将碗丢在地上,落得个满地开花,笑道,“好烈的姑娘,那本大王就来试试你有如何本事灭我山寨,别忘了你的儿子可在老子手中。”说话间就要伸手去摸邪晴月那白希嫩滑的玉容。就在这时整个山寨好似凝霜了一层冰,冷的让人不由得打起寒颤来,一个犹如地狱之勾魂使者般的声音响起,“不知死活的畜生。”一道剑芒从夜空中急闪而过,剑芒闪过一个飘逸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剑,剑上却无半滴鲜血,眼眸中凝着满满的心痛和愧疚好似这一刻世界就剩下她们两个一般。屋内的山贼见着无端出现的身影就想拿家伙,一瞬间所有人不敢相信摸着自己的脖子,一道血痕出现,鲜血飚了出来,直接一剑索命,砰砰声响全部倒在了地上瞪大着眼睛死翘翘了。邪晴月一双好看的凤眸淡淡眨着,眼底下顿时氤氲而起浓浓的水雾,她竟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颤动着说,“宸,我不是在做梦吗,真是你吗”邪晴月千里寻夫,只为见他,可是这一刻真正见面了,她却好似自己在做梦一般,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他不是在天外天吗,难道真是上天可怜她,将他送了下来。齐天宸星眸中亦蕴藏着眼泪,重重的点点头说,“晴月,你没有做梦,是我来找你了,让你受苦了。”挥手间将绳子全部砍断,邪晴月眼泪婆娑着一把扑进了齐天宸的怀里,“宸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多么的想见到你,可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齐天宸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摔落在地,他竟然让她苦等这么多年,双手不由的紧紧拥着邪晴月,沉沉说,“是我来晚了”许久缓缓分开,“宸以后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只有恒儿支撑着,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会变成怎么样”齐天宸点点头说,“不会了,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在离开你了,我们一起回去说服灵尊让他同意我们在一起。”“嗯,我都听你的,对了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齐天宸抬手梳理了下邪晴月额头间的青丝,有些庆幸说,“这次要不是遇见谷倾芸,她告诉我你去找我,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将遗憾终身。”谷倾芸,邪晴月没想到比她先见到的竟然是谷倾芸,难道她是上天派给他们的天使吗,要不是谷倾芸恐怕她已经香消玉殒,要不是她恐怕她也不会在这里见到齐天宸,脸上带着惊喜说道,“真的宸你不是在天外天,怎么会跑到北辰国皇宫中去”于是齐天宸将于谷倾芸偶遇和意外知道晴月的事情说了一遍,让邪晴月大赞神奇,没想到其中还有羽儿的功劳,这全是上天恩赐给她的,“宸,我们必须好好谢谢她,其实要不是她我已经毒发身亡了最后她还给我们母子盘缠来找你。”齐天宸星眸一凝,原来是晴月和谷倾芸还有这段故事,心里一颤,没有她或许就没有她们的相遇,。“嗯,我们下次带着恒儿一起去拜访他们,当面好好谢谢她们。”邪晴月心猛地一紧,刚才只顾着齐天宸居然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急忙抓着齐天宸的手说道,“恒儿现在还被关在柴房,我们快去救他。”齐天宸点点头,提剑拉着邪晴月的手走出了屋子,屋子外山贼们见着一个陌生男人拉着邪晴月,纷纷扔下手中的酒碗,拿刀走上前来,恶声道,“你是哪条道上的,不知道这虎头山是我们的地盘,你如此大胆来劫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齐天宸星眸中一道森冷的寒光爆闪,轻轻一挥剑,一道剑芒迸射而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身亡,齐天宸杀人好似踩蚂蚁一般,回眸淡淡一笑,“晴月我们走。”两人来到柴房一剑劈开铁锁,推门走了进去,直接齐远恒嘴巴晒着白布,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着,挣脱不了,见着娘亲来了,齐远恒高兴的嘴里发出怪声。邪晴月急忙跑了过去拿出白布,齐远恒警惕的看着齐天宸对着邪晴月说,“娘亲,他是谁,为何娘亲你们拉着手”邪晴月一把解开绳子,脸不由得红了红,将齐远恒扶起,整理了下他凌乱的衣服,见着他没有受到虐打,这才安心了下来,双手抓着他的手淡淡说,“恒儿,我们不是要去天外天找你父亲吗,现在他就在我们面前了。”齐天宸看着齐远恒,深邃的星眸泛着别样的眸光,岁月如梭,没想到转眼竟十二年过去了,他们的恒儿都已经这么大了,他更是从来没想过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种在做梦一般。齐远恒没想到他们千辛万苦要找的父亲竟会是眼前这个男子,看着齐天宸的眸光有些异样,“娘亲,你不是说父亲在天外天,怎么会在这里,他真是我的父亲吗”被自己怀疑,齐天宸额角的露出一条条黑线,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经过一天父亲的责任,会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现在的他不由有些担心起来,要是他恨自己,不愿认他这个父亲他又该怎么办邪晴月看着齐天宸星眉微微蹙了起来,知道他是在担心,淡淡笑着点点头,“他来找我们了,是他救了娘亲,恒儿你快叫父亲。”齐远恒眼底氤氲着水雾,娘亲多少年的期盼终于等到了今天,他不为自己为娘亲,手骨紧了紧沉沉喊道,“父亲。”这一声父亲让齐天宸所有的顾虑都消散了,反而是有太多的亏欠,缓缓走上前搭在齐远恒的肩膀之上,沉沉点点头,“嗯,恒儿长大了。”齐天宸一把将两人拥在怀里,强忍着激动的眼泪,心中暗暗发誓,他将用他余下的一生补偿他们,不在让他们在过着逃亡的日子了。“宸,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邪晴月讨厌这里。齐天宸带着两人牵过山寨中的马,一人一匹翻身而上,将手中的火把往后一扔,扔在屋子上,漫天的火光肆意而起,地上更是躺满了尸体,山寨中被齐天宸一屠而尽。星辉皎月之下,三人骑着马慢慢走着,聊着这些年邪晴月是怎么过来的,在齐远恒有一句没一句的插话下,他知道了原来邪风天竟然如此对她们,更是派人追杀她们,而这一切全因为他而起,不由得更加懊悔不已,心知他们父女之间的间隙太大了,看着邪晴月脸上透着淡淡的伤感,齐天宸手骨不由得紧了紧,沉沉说,“晴月,我们回毒宗吧,也是该把一切结束的时候了。”邪晴月一愣,心中升起一抹高兴,她其实不恨父亲,这一切都是她的错,现在听到齐天宸要去毒宗,不由得有些紧张,最后还是点点头,“宸,我听你的。”三人直接调转马头,朝着毒宗而去,在飞羽城外,樵夫一家何时见过如此多的银子,不由得坐立不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做,而混混盯上了他们,欲杀人夺财,却被守卫一举拿下,直接将混混抓走交给官府法办,后来这事被传到北辰轩的耳中,直接将他封为了飞羽城的城守,善有善报,而樵夫一家有了银子也搬到飞羽城中,开始做起了小生意生活也过的相当不错。十天后,齐天宸三人来到毒宗门口,上次齐天宸的凶悍让他们记忆犹新,一下整个毒宗乱成了一团糟,齐天宸不去理会直接带着她们走上了进去。邪风天知道此事阴沉着脸出现了他们面前,见着邪晴月没死,心里不由一松,看来是羽儿骗了他,其实在听到邪晴月死后,邪风天就后悔了,又有哪个父亲愿意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的,虎毒还不食子,何况是人呢邪风天手骨一紧看着齐天宸,星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冷声说,“你还来这里干什么”齐天宸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岳父大人上次我出手过重,打伤了你,这次我特地来给你负荆请罪,请你不要怪晴月和恒儿了,你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人吧,是我没给她们幸福,让她们为我受了这么多苦。”邪晴月完全不知道宸会为了化解她们父女的仇,给他父亲下跪,一手捂着嘴,眼眸中的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宸”邪风天也是大吃一惊,要知道齐天宸的功力在他之上,没想到居然会为了晴月给他下跪,原本的愤怒也随之而去,就冲他这份情意,晴月当时选择他是对的,但是齐天宸不应该悄然离去留给了晴月那么的苦。邪风天手骨一紧,沉沉说,“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但是你如果真心爱晴月的话,就给她一个名分,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你能做到吗”“父亲”“晴月,为父这些年也对不住,你不要记恨父亲才是”邪晴月摇摇头,没想到父亲还愿意认她这个女儿,眼眸中的泪水再也藏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个飞身扑进了邪风天的怀里,高兴道,“父亲,女儿不怨,你能原谅女儿太好了。”看着父女和好,看着晴月热泪盈盈的样子,他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跪跪又如何呢,齐天宸沉沉说,“请岳父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必八抬大轿前来迎娶晴月。”邪风天沉沉点点头,“起来吧,走我们进去说。”因为灵宫的规矩让他不敢第一时间去请示灵尊,但是邪晴月他是娶定了,之后的三天中齐天宸带着邪晴月和齐远恒在西风国靠近毒宗的城里买了一套豪华的别院作为他们临时的婚房,又挑选了家具和佣人。看着他们布置的新房,让邪晴月这一刻才有了家的归属感,虽然这只是临时的,但是已经很满足了。三天后,齐天宸一身新郎装骑着白马抬着八抬大轿,身后更是吹锣打鼓前往毒宗迎娶邪晴月,而西风国风帝和邪晴燕还有西风羽全部到场恭贺,让邪晴月幸福的当了一回新娘,这是她几乎没想过,高兴的当场流下了眼泪。邪风天脸上也倍感面子,不计前嫌,送上真心的祝福,毕竟齐天宸的实力摆在那,让晴月嫁给他不怕她不幸福。婚后半个月里齐天宸都陪着邪晴月,半个月后齐天宸将邪晴月和齐远恒送上毒宗暂住,他置身一人踏上鹤回了灵宫,在齐天宸赶到天外天时灵尊正好回来没几天,急忙将找灵尊恳请灵尊恩准他娶外族女子为妻,而齐天宸的话亦说出了灵尊心里的所想,他这次回灵宫亦是为了此事。于是灵尊和齐天宸一同商量谋划此事,最后在两人的努力下终于说服了灵尊的父亲凌绝,因为他作为父亲也想抱孩子,奈何凌天一直未娶,突然听到不仅有了孙女还有了外曾孙这让零绝再也无法冷静了,不是生气而是高兴,立马一口就应承了下来,完全没了之前的食古不化,这让两人大跌眼镜,还让凌天快带她们来见他。自此天外天不在神秘,族中之人只要不为祸,就可以出去行侠仗义,也可以娶妻生子,这对于灵宫所有人都是一个福音,纷纷举手赞成,但是不能在外界多待,之后必须回灵宫。齐天宸和凌天高兴的急忙离去,凌天来到北辰国得知幽钰瑶回了圣域,原本凌天也想带谷倾芸一同去的,奈何小孩还小放心不下只能作罢,凌天又马不停蹄飞去圣域,在他身份表露下,轻松带着幽钰瑶,见了凌绝,凌绝虽然有些小小失望但是亦替他们高兴。离小静儿和小凰儿的周岁宴还有还有三天,可是这么天没见小静儿和小凰儿了,心中想念就和凌天说好提前去住几天。凌绝也为看曾外孙久不出灵宫的他也走了出来,踏着凤凰随同他们一道前去,齐天宸也带着妻儿随同参加周岁宴,他们是去感谢谷倾芸的,这份恩情就算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这一天北辰国引来贵客,北辰轩听着凤鸣声,看着谷倾芸柔声说,“芸儿,岳父他们来了,我们出去迎接他们去。”两个小家伙一见外公外婆来,犹如好奇娃娃一般,比谁都还急,急着跑了出去看着凤凰,小手指着凤凰,“弟,快看,那鸟儿着火了,可怜了这么漂亮的鸟儿。”谷倾芸两人额角黑线爆闪,好笑的说,“那是凤凰,站在上面的就是你们的外公和外婆。”两小家伙一阵好奇,脆生生喊道,“外婆、外公小静儿小凰儿要骑鸟儿。”原来是看中凤凰,电光龙猫不由得为其默哀半分钟,这下它终于可以休息了。 第三百十四章大结局(五) 凌绝见着才一岁的小鬼竟然能站又能说,内心一阵惊叹,大赞神童啊,还没等凌天反应过来凌绝已经出现在两小家活的面前一把抱起,大笑说,“小娃,你们叫什么名字”谷倾芸心底一惊,这个满头华发之人竟是谁,不由得心中紧张了起来,两个小家伙微微一愣,小眼睛咕噜一转,一把拉着他的白须脆生生说道,“好威风,你那一阵风的就到了我们这里是什么武功啊,我们要学,我们要学,你快教我们。”谷倾芸等人额角黑线爆闪开来,这可是陌生人呐,这两小家伙竟然一点也不怕,还拉着要让他学武功,哪天被卖人还夸人家好呢。这时凌天等人也飞身下来,幽钰瑶急忙说道,“芸儿,轩儿快叫外公。”谷倾芸一愣,难怪会和母亲一道前来,急忙拱手道,“芸儿轩儿见过外公。”凌绝看了谷倾芸一眼点点头,“小娃你很不错。”谷倾芸急忙对着两小家伙说,“静儿凰儿快叫太公。”两小家伙拉扯这白须嘻嘻笑着说,“太公,好太公,快教我们嘛,我们还要坐那冒火的鸟儿在天上飞。”凌绝被拉得生疼偏偏又对这两小家伙喜欢的紧,摇摇头,“你们还太小了,等你们长大了,太公在教你们好吗,现在听话松开手,太公胡须都快被你扯下来了。”两小家伙见着凌绝没凶神恶煞顿时哭闹撒娇起来,扯着胡须更加的用力,“不嘛,不嘛,我们现在就要学,太公你就教我们吧。”凌绝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他都一把年纪何种事情没碰到过,如今却被两小家伙吃定了,北辰轩脸色一沉,冷声说,“静儿、凰儿你们是不是又不听话了,怎么能对太公这么没礼貌呢,还不下来。”见着父亲生气,两家伙朝北辰轩吐了吐小舌头,小眼睛中闪过一抹笑意,他们现在有了靠山,还会怕北辰轩吗,顿时嘟着嘴委屈的啜泣起来,“太公,父亲凶我们。”北辰轩脸色一黑,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两小家伙平日里怕他怕的紧,但是一找到靠山就将他甩出几条街了,比他还聪明,他都有点不相信他们难道从娘胎中就开始学起了吗。凌绝笑着摇摇头,“无碍事,无碍事,静儿、凰儿你们不是想飞吗,太公带你们去坐大鸟飞天上怎么样”虽然没能学那武功,但是以他们的聪明想学到手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小小年纪早已成精了,装作高兴的拍着小手喊道,“坐鸟儿咯,坐鸟儿咯。”说着还不忘看北城轩一眼。凌绝抱着两小家伙直接凌空飞起落在了凤凰的背上,将两小家伙轻轻放了下来,只觉看似燃烧着火焰但是在它的背上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烫,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般蹦了几下,“姐,这羽毛摸着好舒服,我们要不将它拔了让人做两件羽衣怎么样”“好啊,弟你真聪敏。”还未等凌绝回过神来只见两小家伙直接一把将凤凰的羽毛硬生生拔了下来痛的凤凰阵阵凤鸣声响起,在天空中翻着跟头想将它背上的两个小家伙甩下去,底下趴着睡觉的猫儿睁开眼睛泛着同情的眸光看着凤凰被两小家伙折磨。“好玩,真好玩,”看着翻滚着的凤凰非但没让他们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凌绝也是一阵暴汗,急忙稳住凤凰护住两个小家伙生怕凤凰释放出凤凰之火,到时可就麻烦了,这时他才觉得这两小家伙觉得是让人不省心的主。“静儿、凰儿快住手,它要生气了,到时就放出火焰伤到你们的。”北辰凰一愣,说道,“太公,这大鸟要是生气,干脆太公你直接把它杀了,凰儿想吃大鸟是什么味道。”“对啊,对啊,它要是敢生气就杀了,到时拔起羽毛也轻松多了。”两人一唱一和将凌绝说的满头是汗,真是人小鬼大,居然想吃凤凰肉,而身下的凤凰听了两小家伙的话差点没晕倒了过去,不待凌绝发话出奇的听话了起来,好似真的害怕这两小家伙说得出做得到一般,直把凌绝看的一愣一愣,这样也行,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平日里要是有人敢去惹它,绝对不死也得残废了,可今儿个怎么转性了,被一吓就没了脾气,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两小家伙对击一掌,“欧耶,太公你看,大鸟儿这不是听话了吗。”小脚一跺说道,“大鸟儿快飞,给我们看看你能飞多快。”凤凰见着两小家伙不在折磨它了,一声清脆的凤鸣声响起,振翅一飞,周围空气骤然一凝,它好似电光一般冲天而起,转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的眼里。底下的谷倾芸看的直摇头,无奈叹了一口气,她是不担心两小家伙会出事,反而担心凌绝会不会被他们折腾的吐血。幽钰瑶一双深邃的凤眸微微一凝,也是好奇问道,“芸儿,娘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静儿和凰儿他们”她一时间也无法形容出来,要知道这才不过一岁的小孩啊,就算七八岁的小孩也不一定有他们这么能玩,她完全看不透这两个小家伙。“娘亲,静儿和凰儿从会走路开始就没让我们省过心,反正我们两个是管不住了,娘亲这次正好你们来了,芸儿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幽钰瑶点点头,“什么事”“我和轩商量着等周岁宴完了之后,娘亲带静儿回去,让他们姐弟分开一些时候,也好让静儿收收心,不知娘亲意下如何”幽钰瑶没想到芸儿舍得让才一岁的孩子离开他们身边,她是也想带静儿回去,这样他们的生活也会热闹一点,凤眉微微一挑,凝声说道,“芸儿你们真决定了”北辰轩和谷倾芸点点头,“我们商量好了,之后我们还想让鬼老他们带走凰儿让他出去磨练一番,现在他们年纪还小,还没定性,如果继续留在我们身边以他们的古灵精怪怕是没有人能管得住他们了。”幽钰瑶看着两人已经再三思量了,征求的眸光看向凌天,他们做外婆外公的要是带不好静儿,可就是毁了静儿,这对于他们的压力可是很大的,只见凌天点点头,“钰瑶,芸儿既然如此放心将静儿交给我们带,那么我们就将静儿好好带。”“那好吧,我听你的。”“谢谢娘亲和父亲。”看着幽钰瑶身后的邪晴月一家,谷倾芸嘴角不由噙着一抹欣慰的笑容,缓缓走上前笑说道,“我们已经听西风羽说了你们的事,恭喜你们有终成眷属。”邪晴月看了眼齐天宸两人拉着齐远恒的手跪倒在地给谷倾芸磕了一个响头,真诚道,“皇后,请受我们夫妻一拜。”“别这样快起来,我也没帮上你们,这都是你们的缘分。”说话间谷倾芸急忙去扶他们,女人其实都是苦命人,能看见他们现在这样子,她心里也算欣慰了。齐天宸沉沉说道,“皇后,要不是你,或许我再也见不到晴月了,你我们一家的大恩人,请你无论如何也受我们一拜。”“是啊,皇后,你对我们的恩,晴月和宸无以为报。”谷倾芸见着他们如此执着也只能松开了手接连受了他们三个响头才作罢,谷倾芸又和他们聊了些他们之间的事,原来他们的相遇还如此惊险,索性还好没事就安下了心。“芸儿,别让岳父他们在外面了,赶紧里面请。”北辰轩出声说道。两人将他们迎了进去,不多时两小家伙兴许玩累了,骑着凤凰溜达了一圈回来了,两小家伙却没什么事,但是凌绝险些被他们无语死了,敢情他不是太公而是保姆差不多。两小家伙跑了进来,拉扯着谷倾芸的裤脚,直嚷嚷说,“母后,饿,饿,我要奶奶。”谷倾芸溺的看着两小家伙点点头,“好好,但是不能在欺负奶娘了,不然我就断了你们的粮。”两个小家伙短短一年中起码换了不下几十个奶娘了,恐怕也创历史之最了,每次喝完觉得不满意就作弄于她,害的奶娘们都惧怕了这两位小祖宗,奈何他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公主,也只能忍着被作弄,幸好没弄出人命,不然以谷倾芸的性子早给他们关禁闭了。“知道啦,母后。”两小家伙一下跳到雪兰的怀里,雪兰笑笑抱着两人去喝奶了。凌绝进来之时已经是大汗一把,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了,半点形象都没,谷倾芸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心地暗叹这两小家伙还真下得去手。凌天星眸一蹙问道,“父亲,你怎么了”凌绝哪好意思说,他一个几百岁的人居然被两个小娃作弄,说出去都觉得脸红,摆摆手说,“无碍事,不小心被树枝划了几下而已。”北辰轩急忙带着凌绝去换了身衣服,他们心里不说但是也再一次见识到了两小家伙的厉害之处,年纪小小居然连凌绝这样的绝世高手都作弄,还这么狼狈,恐怕也是独此一家了。第二天西风羽也来到了北辰国,两小家伙认了西风羽为干爹,所以西风羽没事都会来北辰国一下,现在天下初定,唯西风国和北辰国独大,而东雪国只是生存在夹缝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消灭一般。见着西风羽到来,两个小家伙躲在屋里唧唧喔喔,不时发出坏笑声,西风羽浑然不知道他又被他们算计了,北辰凰低着小头小声说,“静儿,你等会去把母后喊道凤羽宫去,可不要漏了马脚,我去找父皇,我们分头行事。”北辰静有些胆小,毕竟这事也太大胆了,真会触怒父皇的,见着小静儿犹豫,北辰凰一手搭在她的肩头说道,“姐,父皇母后要把我们分开,以后我们就见不到面了,你还想不想我们再一起玩”北辰静毫无犹豫的点点头说,“弟,我不想去灵宫,我要和你在一起。”“那就成了,我们要父皇知道我们就是捣蛋鬼,他们不要我们,我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到捣蛋。”北辰静犹豫了下,最后小脑袋还是点点头,北辰静听了北辰凰的话,按着他的意思去叫母后了。御书房中北辰轩坐在龙椅之上低着头奋起疾书着,深邃的星眸盯着奏折批改着,就在这时北辰凰推开门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手拍了心口喊道,“父皇,不好了,母后和人种瓜去了。”北辰轩停下笔,抬眸看向小凰儿,淡淡说,“凰儿,是不是你又捣乱了,你母后好好的陪着你外婆在寝宫中如何会有这闲情去种瓜”小凰儿眼眸中闪过一丝鬼魅,无奈的耸耸肩,学作大人一般叹了一口气,双手背负着摇摇头说,“父皇,既然不相信,那就让凰儿是在做恶作剧吧。”北辰轩见着小凰儿今日有些不同寻常,星眉微微一挑,走下了一把抱起他,笑着说,“那你告诉父皇,你母后和谁种瓜去了”小凰儿一阵高兴,心底连笑不已,父皇你还是上当了吧,面上有些难看,吱吱唔唔道,“母后说,你要把我们都送出去,不要我们了,就想和干爹再给我们种出一个弟弟妹妹来,父皇要是不信,现在可以去寝宫看看,母后是否还在”北辰轩面色一绿,只觉脑子一阵激荡不及多想,直接丢下北辰凰,风一般的跑了出去,浑然不知道这只是小凰儿的一个恶作剧而已。北辰凰双手背负着,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父皇,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么狠心要分开姐和我。”直接叫过一个太监,骑在太监头上也风急火燎朝凤羽宫而去。北辰轩一阵风赶到凤羽宫才发现小静儿坐在芸儿的大腿上和西风羽下着棋,哪有小凰儿说的那般事,原来是他太敏感了,竟然又被小家伙骗了。小静儿笑着说道,“母后,父皇来看你们种瓜了。”谷倾芸额角闪过一道黑线,纠正道,“静儿这是下围棋,不是种瓜。”谷倾芸没想到那方面可是北辰轩看着小静儿朝着他吐了吐香she,面前不由一黑险些有种要撞墙的冲动,自己居然着了她们两个小家伙的道,他知道这是两小家伙向他抗议,他们不想离开,但是北辰轩知道这两小家伙继续在一起铁定要翻天的主。西风羽见着北辰轩也来了,不由的站了起来,摇着一把玉扇轻笑说,“轩兄我们许久没在一起下棋,你既然来了,我们何不下一局如何”北辰轩狠狠的看了眼小静儿,笑说道,“既然芸儿在下了,我看就行了。”说着北辰轩缓缓走到谷倾芸身前伸手拧了拧小静儿的小脸蛋,“静儿,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母后,父皇打静儿。”话落间直接钻进了顾青的怀里,委屈道。北辰轩那个冤枉啊,他不过是拧了一下,她就恶人先告状了,谷倾芸无奈耸耸肩,表示理解,轻声说,“静儿,父皇他怎么会打你呢,他爱你还来不及呢”“如果你们爱我,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出去,母后,静儿不想去,静儿想留在你们的身边。”说着说着小静儿哭了起来,而且是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怎么劝也劝不住,无奈下到一般的棋局只能作罢,一个劲的安慰着小静儿,大说好话。这时小凰儿也赶了过来,北辰轩气的一下抓过小凰儿,直接在他屁股打了几下,冷声说,“凰儿,这样的事你也敢欺瞒父皇,看来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小孩子该不该说谎的。”一下子两个哭声一高一低奏响起来,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把凌绝等人都哭来了,看着小静儿和小凰儿哭的这么伤心,不由的心疼起来,“发生什么事了,轩儿你怎么好段段的打小凰儿,他们还这么小,就算犯错误也不能这般打,你看他们哭的都接不上气了。”幽钰瑶从北辰轩手里抱过小凰儿,安慰道,“小凰儿乖,不哭,告诉外婆,你父皇怎么欺负你了。”小凰儿哭着说,“外婆,父皇母后不要小凰儿了,他们不要小凰儿了。”幽钰瑶心中一痛,这么小就要离开父母,换做谁都一样,心里不由得一阵纠结,一时间犹豫了起来,是该领走还是该让他们继续留在皇宫中。“岳母你现在要是着他,他就会顺杆爬,以后长大更是没人可以管了。”北辰轩沉沉说道。幽钰瑶绷着脸说,“就算那样,你也不能打他,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一手拍着小凰儿的后背小声说,“小凰儿不哭,外婆帮你打他,你父皇不要你外婆要你,跟外婆回天外天,那里的风景可好了,还有许多好玩的动物。”小静儿听着立马停止了哭声说道,“外婆小静儿也要去,小静儿不要和弟弟分开。”“好好,小静儿也去,那得听外婆的话,乖乖不许哭哦。”“嗯,小静儿不哭。”话落间挣脱了谷倾芸的怀抱直接投向了幽钰瑶的怀抱。两个小家伙直接将谷倾芸他们抛弃了,他们不在于离不离开皇宫,而是在意他们会不会分开,只要他们在一起,有猫儿在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就当外出游玩而已。谷倾芸两人只觉额角黑线爆闪而出,这两小家伙未免也太外向了吧,这么快就将他们抛弃了,真是白养了他们,谷倾芸可比谁都了解他们,他们就是希望只要,要是真答应就中了他们的套。她就是为了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收收心,要是还在一起他们那送不送去又有什么关系,刚想说什么,只见幽钰瑶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轻轻将熟睡的两人放在了榻上,这才关门走了出来,“芸儿,娘明白你的用心,不能急于一时,还有两天,我们好好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谷倾芸点点头,“好吧。”两天后周岁宴上,两小家伙高兴的没了边,玩的不亦悦乎,他们就是喜欢凑热闹,但是对于鬼谷子和药谷主,小凰儿愣是不喜欢,就是不想跟他们一起,气的两人吹胡子瞪眼,最后小凰儿得知两人收他为徒其实就是为猫儿的血。直接喊过猫儿,在猫儿很不情愿下还是出了血,将血直接给了他们,像打发要饭子一般打发他们,还义正言辞的说,你们不就要猫儿的血吗,现在我把它给你们了,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要知道鬼谷子和药谷主虽比上上灵尊等人,但是一手医术毒术也是冠绝天下,却被一个小娃直接鄙视了,这让他们如何受得了,而鬼谷子这个老鬼也和小凰儿耗上了,还偏是要受他为徒。在某天夜里,趁着两人熟睡间,幽钰瑶等人来到了他们的房间,悄然抱起小静儿,谷倾芸和北辰轩心里虽然不舍但是还是让幽钰瑶带走了小静儿,只要小静儿不走,小凰儿也不会跟着鬼老他们走。次日北辰凰醒了发现小静儿不见了,顿时满皇宫的找,这才知道她被外婆抱去了天外天,就缠着谷倾芸要她也送他去天外天,可是谷倾芸和北辰轩下了狠心不同意,除非他有本事自己去,气的他三天不和他们说过一句话,还将一个人关进了房里,闹起了绝食。看的谷倾芸心里是满满的心疼,没多久她就忍不住要答应下来了,可当谷倾芸和北辰轩再次踏进他的屋里,只见北辰凰喝着奶,见着他们来,松开口说道,“父皇,母后我决定了,我要跟他们走,不学成凰儿绝不回来。”就这样鬼谷子和药谷主将北辰凰带回了药王谷,看着两人纷纷离去,谷倾芸不由得扑进北辰轩的怀里哭了起来,原来让她们离开他们身边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轩,你说凰儿和静儿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我想他们了。”北辰轩拥着谷倾芸,沉沉说,“不会的,他们这么聪明,你见过她们吃过亏吗,媳妇你要是真想他们了我们可以去看他们。”虽然这么说,但是谷倾芸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们这还是第一次离开他们,何况他们才一岁呐,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 第三百十五章大结局(六) 春去春来,一年又是一年过去,一转眼已过十五个年头,北辰国亦在北辰轩的手中变的日益繁荣昌盛,百姓更是安居乐业,人人夸赞,北辰浩也已经有了二女一男,被北辰轩封为齐君王世代世袭,北辰浩对于北辰轩为他所做亦感到感激,但是依旧和妻儿过着深入简出的生活,他知道君心难测,尽管他们感情深厚,但是北辰浩还是恪守本分做个逍遥王何不快哉。蒙铁牛最后竟然将雪兰娶了回去,让谷倾芸直翻白眼,但以蒙铁牛说的,老大的人就是铁牛的人,娶得放心,北辰轩也封了蒙铁牛为平德王,却无半点权力,这还是蒙铁牛为了面子死皮赖脸向北辰轩要来的,也算是为了蒙家光耀门楣了,他可是第一个外姓王爷,高兴的蒙铁牛将他父母接了回来颐养天年,到也生了两个女儿分别叫蒙悦心和蒙乐心,过的生活亦是快哉,早已断了回去的念头。而在西风国,风帝让位西风羽即位,同年册立西风国第一才女席静月为后,执掌西风国,育有二男一女,和北辰国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相互更是互不侵犯,但是兵力却没有一丝减少。东雪国最后在北辰轩亲自大军压境下,还未开打东雪国就投诚了,因为北辰轩许了他们一个让他们不敢拒绝的条件,于破国相比,成为北辰国的附属国还能延续他们皇家正统,亦不怕西风国虎视眈眈,只是没了自我的军队,其他一切依旧,官府仍有东雪国任命管制,不过每年得上缴巨额的财政入北辰国的国库之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北辰国皇宫御花园中,北辰轩一身白衣锦袍,而谷倾芸亦穿着淡紫色长裙随意走着,浑然不像一国之君和一国之母,但是他们身上的气质威慑让人不敢直视,这些年下来让谷倾芸整个人变得更加丰腴迷人,而北辰轩则留了两道小胡须,这就是岁月催人老。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一双好看的凤眸淡淡幽转着,柔声说道,“岁月如流水一般,没想到一转眼已是十五年过去,凰儿和静儿也长大成人了,我们当日虽残忍了些,但是能看到现在的他们,我也欣慰了。”北辰轩轻轻在谷倾芸额头轻吻了一下,一双深邃的星眸中亦透着凌冽的眸光,点点头说,“是啊,不知不觉间竟然十五年过去了,静儿和凰儿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吧”这些年来除了每年的春节他们都会回来一趟外,其余时间他们都没的见面,谷倾芸对她们的想念之心更是到了望穿秋水一般,但是看着他们一天天成长,一天天的懂事,让她最后都忍了下来,没想到一转眼竟过去了十五年。谷倾芸勾唇一笑,沉沉说,“是啊,去年回来他们已经早我抱怨了,说再让他们走就要离家出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说这点上静儿和凰儿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两人走了一会就来到一个亭子上休息了,看着池中的金鱼,谷倾芸不由得接过鱼食喂食起来,看着争相争夺的金鱼们,谷倾芸脸上却升起了淡淡的忧伤。北辰轩走上前轻轻拥着谷倾芸看着她那些许忧伤,知道丫头她又想念起来了她们,他也不说话静静的拥着,两人好似一道美丽的风景一般。.......................................药王谷,一个俊美绝伦的少年慵懒的躺在巨蛇之上,他竟然将巨蛇当榻来睡了,这让人看了还不得亮瞎了眼,在他的肩头亦爬着一只猫儿,它好似永远睡不饱一般,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欣赏着朝霞。剑眉星目,俊美的脸好似被雕刻出来一般,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锦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君临天下之势,就在这时一个脸色发紫的老头的跌跌撞撞的走了走来,双手在身上齐抓着,脸上带着怒气,“小混蛋,你对我下了什么毒”少年坐起身来,眼眸中带着一丝玩味,将嘴中之草吐掉,哈哈一笑,“鬼老头,你不是毒术冠绝天下,也没有你解不了的毒吗,怎么会被小爷区区的毒难倒呢。”鬼谷子看着眼前这个面上无害的少年,心中却是一阵后怕,想他堂堂鬼医,不说医术最好,但是使毒却是他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是却碰上了这个妖孽,短短十五年间就将他和老药的本事学了个精光,就连他们的一身武功也尽数学了去,甚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见着鬼谷子直无语,他就一脸的高兴,翻身下来,一手搭在鬼谷子的肩头,重重拍了几下说,“鬼老头,怎么样认输了吧,是不是该放小爷走了”当年鬼谷子和北辰凰做了一个交易,他们将一身本事全部传给他,而且还帮他瞒着谷倾芸他们,所以北辰凰在谷倾芸眼里是一个乖乖孩,但是出了皇宫就是一个令所有人都为之胆颤的小恶魔,本性一点不变。就在这时药谷主也飞身而来,见着鬼谷子如此模样,星眸一凝,对视了眼鬼谷子,不由的摇摇头说,“老鬼,凰儿已经尽得我们真传,我们亦无本事在教他了,就让他出去历练一番吧。”这些年来,鬼谷子古怪的脾气早已被北辰凰整的没了脾气,更是将整个药王谷整的乌烟瘴气,人人只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这个小恶魔,到时受苦的还是他们,可是这些年北辰凰和鬼谷子他们早夕相处,早已生了浓浓的情,真心有点不舍他离去。“鬼老头,来把这个解药吃了,不要这么不舍嘛,小爷又不是女人,你要是想女人了,以你现在的精力还可以生一窝。”北辰凰打着笑说道。直接把鬼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额头的黑线更是爆闪而出,直接夺过解药服下,一脚踢向北辰凰怒道,“走走走,老鬼我这还不欢迎你了,最好走了永远不要回来。”北辰凰一个闪身人已飘出老远,人背对着他们,摇手轻笑道,“药老头、鬼老头不用送了,小爷高兴了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北辰凰自然知道鬼老头说的的反话,他们恨不能让他一辈子陪着他们,可是雄鹰总就要翱翔于蓝天之上。北辰凰走的轻松,只带一人一猫就走天下,可鬼谷子和药谷主看着北辰凰离去的身影,想着这些年点点滴滴的时光,他们孑然一身,膝下无儿女,可是北辰凰在他们心中却早已成了他们的孙子一般看待。鬼谷子从未流过泪的他,见着北辰凰离去,不由得眼底盈满了水雾,可以看出他有多舍不得了,药谷主一手搭在鬼谷子的肩头沉声说,“老鬼,你不舍我也不舍,但是我们可以欣慰了,教出这么一个出色的他,也算给北辰轩他们夫妻有个交代了。”鬼谷子点点头,“他说走就走,老鬼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药谷主哈哈一笑,“凰儿都说了,寂寞就找个女人弥补下空虚你。”话音一落整个人已经飞闪出去。气的鬼谷子手骨紧握,骂道,“老不死,你居然也来叼凯我,我跟你没完。”话落间人亦闪了出去,直追药谷主而去。.......................................幽静的小径间,一匹奇臭无比的毛驴上,一个穿着淡蓝锦袍的少年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头慵懒的斜卧着,一只猫儿更是直接睡在他的头上,好一个奇葩的组合,这正是从药王谷出来的北辰凰。毛驴也好似不会认错路一般,竟没将北辰凰扔下去,一路看着道路两边宁静的风景,忽然一声呼救声响起,“救命啊,快来人呐。”北辰凰黑曜石般的星眸凝了凝,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淡冷的笑意,闭目装着睡着没听见一般,这里了无人迹,又如会被绑架,更何来的呼救,这样拙劣的骗人手段居然也想来讹他,他都没心情和她们玩。草丛中一帮贼眉鼠眼的大汉手中提着刀定定的看着道路上穿着华衣的北辰凰,手心之中都沁出了虚汗,低声说道,“老大,他好像睡着了没听见怎么办”绑在树上一个穿着异常艳美的女子凤眸微微凝着,嘴角露出一抹不罢休的样子,使了个眼色,那帮大汉急忙退了下去。只见那女子穿着紫衣,白肩轻露,如雪般的肌肤在紫衣下显得更新醒目,露出白希的玉脖,曲线玲珑,细腰更是隐隐一握间,一头飘逸的墨发被银色的淡雅发簪随意挽起,深暗的眸子宛如黑洞,深不见底,让人猜想不出任何心思。“大侠,大侠,救救小女子吧。”声音如黄莺一般悦耳,哭泣的声音更让人心乱如麻。北辰凰依旧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走着,气的那女子一下挣脱了绳子,将绳子一甩扔在地上,手骨紧紧握着,凤眸中浮现出一抹不信邪的眸光,手一挥,“你们几个过去会会他,记住不要弄出人命来。”“是老大。”一帮大汉嗖的一下蹿出了道路上,将北辰凰的出路拦了,肩扛大刀,一幅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恶声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毛驴哞哞一声叫,直接抬起前蹄将那大汉踢飞了出去,出人意料的一幕让所有人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只驴居然直接将人踢飞出去,这还是驴吗,更该死的是驴背上的人好似睡得比死猪还死,愣是没醒过来。就在众人晃神间,毛驴昂首挺胸自顾自的从他们中间走过,还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将众人雷到在地,任由他们穿了过去,一时间忘了出手。树上的女子,也是一脸的疑惑,这人难道是死人吗,身子一跃已来到众人面前,直接一个个打过去,“废物,蠢材,本小姐怎么会养你们这帮蠢材的。”“小姐你不是说不要弄出人命来吗,我们不敢动手,怕伤了性命。”大汉们还很有理的说。气的那女子面色发青直蹬脚,对他们更是直接无语了,“还不给我追,丢了你们别给我回去了。”那女子好似彻底要跟北辰凰耗上一般。北辰凰眼睛微合着,他们的谈话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嘴角微微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摇摇头,这样的人也敢学人家出来打劫,不被人打劫就不错了,要不是他们对他没有杀意,不然这时他们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那群大汉气喘吁吁追了上来,又一次拦住了北辰凰,“大侠留步,大侠清留步。”北辰凰也不睁眼淡冷的说,“你们刚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还不知之,难道真想死不成”“嘶~”在场的人不自主的倒抽几口冷气,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就如同在鬼门关走走动一般,随时有可能丢了性命一般。你看我我看你,让北辰凰大跌眼镜的是这帮大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近乎要哭了起来,“大侠,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给你银子,大侠就让我们小姐满足一下打劫的块感吧,我们给你磕头了。”说话间所有人咚咚磕起了响头,只求送钱让他们打劫。北辰凰缓缓睁开眼,那双贯穿一切的星眸扫在他们身上,大汉们额头虚汗都渗了出来,不自觉的倒退了开去,声音清冷如冰渣子一般,“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如果你们在拦我去路,丢了性命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他最讨厌别人使唤他,他不想一出来就杀人带了晦气这才一而再的警告他们。果不其然,被北辰凰那冰冷的眸光吓退了开去,他们没有丝毫怀疑他说的话,因为他们已经觉得死神好似就站在他们的身后了,吓得浑身发抖。就在北辰凰要继续走时,那女子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飞驰而来,拦在了北辰凰的面前,气恼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他们是来打劫怎么轮到他们下跪了,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大汉们急忙起身牵住马说道,“小姐,不如我们换个对象抢劫玩吧,这位大侠只是途径此地而已。”“没骨气的东西,他到底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好话,这次我是抢定他了,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一边是小姐千金,一边又是一个厉害的主,他们两边都不敢得罪,就在他们骑虎难下之时,北辰凰缓缓坐起身来,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那女子,模样倒是一等一就是脾气和性格太过牵强人意了。那女子见着北辰凰在她身上肆无忌怠的瞄着眼,不由得脸上一红,她何时被人这么看着,气得飞身扑了过去,“混蛋,我杀了你。”北辰凰玉扇轻摇着,也不回避看似毫无动作可是那女子在就要近身之时突然整个身子不受控制一般,生生的掉进了北辰凰的怀里,北辰凰勾唇一笑,“姑娘你这又是杀我,又是投怀送抱,究竟演的又是哪一处,莫不是你看我长得太俊,被深深迷住了不成”那女子面上一红抡起一巴掌就扇过去,“你混蛋。”她想打这个可恶的混蛋,竟然敢轻薄于她,殊不知她是技不如人自己投的怀送的抱,现在居然还怪起人家来了。北辰凰岂会被她打到,对于这样的女子可是说是胸大无脑,要是被她知道北辰凰居然这么给她定义恐怕非和她拼命了不可,要知道她可是北辰国第一美女,还是襄铃郡的郡主,平日里都是一群男人围着她转,甚至她的手都没被人摸过,何时受过这么尴尬一面。北辰凰玉扇一摆,直接借势将她推了出去,那女子一个趔趄跌跌撞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才没有卷个元宝闹出笑话来。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眸幽转着,轻摇着扇淡淡说道,“太浪费了你的脸带,我劝你还是出家当尼姑养养心为好,小爷我没这闲情陪你们玩。”在她还在愣神中北辰凰合起玉扇淡淡说道,“驴儿,我们走。”那女子气的险些晕倒,她今日出来不说被轻薄了竟然还有人对她的容貌直接无视,还要她去做尼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绝美的容颜更添一番风味,而大汉们更是连抽着几口冷气,为北辰凰暗暗捏把汗,这下要玩大发了。看着北辰凰无视她离去,那女子白希嫩滑的玉指紧紧握在了一起,娇嗔说,“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北辰凰倒卧在驴背之上看着,气恼不已的她,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开心,一双梦幻般的星眸看着她,手挥了挥,嘴角更是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有本事你来杀我,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不然出丑了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就在那女子被北辰凰说的摸不着边的时候,突然间身上瘙痒了起来,好似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一般,脸色顿时一变,他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毒,她怎么不知道,现在他彻底恨上了北辰凰,顾不得多想直接翻马而上,追着北辰凰而去,“混蛋,你给我下了什么毒,快把解药给我。”毛驴看似慢悠悠走着,可是她骑着宝马竟然愣是追不上他,不多时就没了他的踪影,而她身上瘙痒却未减半分,反而越来越痒,双手不住的身上挠着痒,恨不得将衣服脱了让人来帮她挠痒,这样羞人的事她是打死不会做的,只能恨恨的骑着马忍着全身的瘙痒跑了郡守府。.......................................郡守府,那女子一下马就风急火燎的进了自己房间,急忙叫来贴身丫鬟苓儿,锁了门,苓儿见着小姐神色不对,轻声问道,“小姐,谁惹您生气了”可是让她没想的事,小姐直接将衣服脱了去只留下单薄的离衣,双手不住挠着说道,“苓儿快给我来挠痒,痒死我了。”苓儿急忙上前轻轻挠了起来,疑惑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不要问那么多,重点,重点,在重点。”她恨不得将指甲嵌入其中,真是痒死她了,那个混蛋居然如此不怜香惜玉,难道她的魅力不够大吗,为何他好似不屑看她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被抓的红红一片,甚至有了丝丝血丝,心疼死了苓儿,“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找大夫吧”“不要,不准去。”她可不想这么羞人的一幕被人知了去,那她以后还如何艳绝天下,心里已经将北辰凰咒骂了千百万遍,她被如此作弄,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这让她气得更是直咬牙,心底一沉,不行,此仇不报非女子,竟然如此戏耍她,她一定也要让他尝尝这个滋味,。“小姐”她面色一冷,冷冷的说,“给我狠狠的挠。”她痒的直接卷在了榻上,咬着牙,集万千爱于一身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倔强的她眼底萦绕着水雾却硬是不让它落下来。突然苓儿踩到了一个瓶子,捡了起来,上面还附着一根竹签,“小姐,快看这竹签上说,如不想奇痒无比就用此药沐浴即可。”那女子一愣急忙起来夺过竹签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小字,却给人一种夺人气势之感,心里不由得暗赞道,好字。苓儿轻声问道,“小姐,我们要不要试试看”那女子心底一凝,却有些纠结起来,那个混蛋真会那么好心吗,但是现在也由不得她多想,这样下去她怕是第一个痒死的人,不被痒死也会被抓死,凤眸一沉,暗道拼一把了,要是有事她做鬼也不放过他,“好,你快去打水去。” 第三百十六章大结局(七) 襄铃郡守姑苏兴山和她夫人一听自己女儿气冲冲的回了府,就知道谁惹他们的宝贝女儿生气了,他们对这个女儿可是宝贝的紧,就连夫婿都帮她选好了就差下聘了,当然这事她是完全不知情的,他们两人急忙赶了过来,轻敲着门关切的问道,“女儿,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把你气着了,爹娘给你做主出气去。”屋内的姑苏诗月刚沐浴完,看着白希嫩滑的肌肤,就连抓痕都没了,凤眉微微挑了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呢喃说,“还算你混蛋有点良心,但是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我记住你了。”要不是北辰凰没留下解药恐怕姑苏诗月这次真要没脸出去见人了,苓儿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替她穿好衣服问道,“小姐,你在说谁呢”姑苏诗月很快掩去脸上的笑意,淡淡说,“没什么。”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她父母的声音,姑苏诗月看着苓儿叮嘱道,“你不许告诉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是,小姐。”苓儿点了点头说道。姑苏诗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这才开门脸上带着笑意说,“娘亲,父亲你们怎么来了”两人有些错愕感,难道是下人看错了吗,见着姑苏诗月没事,也就放心下来,笑着说,“没什么,我和你父亲就是过来看看你。”“父亲娘亲快请进。”两人走了进去,苓儿为两人沏了茶,看着两人有些犹豫,姑苏诗月不由的问道,“父亲你们找女儿有事吗”姑苏兴山轻抚了下胡须沉沉说,“女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白天威远侯亲自来拜访父亲,商量你和古晨的婚事,父亲也就应承了下来,下个月就来下聘了。”姑苏诗月脸色一白,猛地站了起来急道,“父亲你怎么可以没经过女儿同意就擅自做主了呢,女儿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花花公子古晨的。”其母站了起来,一手挽着姑苏诗月的手说,“女儿,你父亲这也是为你着想,古小侯爷人虽花心了些,但是对你还是一片真心的,娘也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娘,女儿自己的幸福自己会找,难道你们还怕女儿嫁不出吗”姑苏诗月她要有才有才要有相貌有相貌岂会嫁给那个古晨。姑苏兴山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有些低沉的说,“平日里我们什么都可以由着你,但是这事说什么也没用,你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一个月中都不准出去。”话落间已经径直走了出去。“娘亲,父亲他怎么能这样,难道娘亲你也想逼死女儿吗”姑苏诗月没想到一向疼爱她,不让其受一点委屈的他居然会如此狠心。其母眼底氤氲着水雾,一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女儿,你也不能怪你父亲,是威远侯他威胁你父亲,要是你嫁给他儿子,他就罢了你父亲的官,将我们一家发配边疆去。”姑苏诗月一双深邃的凤眸骤然一凝,“北辰国是一个依法治国的国家,威远侯凭什么这样做,父亲将襄铃郡治理的如此好,难道他不怕父亲参他一本,到时他的威远侯也保不住。”其母摇摇头,“官大一阶压死人,你父亲又不巴结上面,如果威远侯执意这样做,你父亲又如何斗的过他。”“可是娘亲,我们姑苏家也不是让他捏的软柿子,既然父亲不想,女儿去,女儿就不信宣帝会任由这样的蛀虫在北辰国。”姑苏诗月手骨一紧,凤眸中迸射出坚韧的眸光。“女儿,你千万不要,我们是斗不过威远侯的。”姑苏诗月淡淡说道,“娘亲这事你就放心好了,女儿知道怎么做。”其母叹了一口气说,“也罢,女儿你自己拿主意,回去我劝你父亲去。”也走了出去。“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切如常,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威远侯了。”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姑苏诗月独自一人靠在窗棂看着夜空中的星辉,一双幽深的凤眸微微转动着,手中却拿着一个小瓶子,白天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好似就在刚才发生一般。姑苏诗月不由得脸一红,才见过一次面,她竟然对他念念不忘了,该死,怎么会这样,不由得敲了脑袋,很想将他的身影赶出去,但是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襄铃郡天香楼三楼,北辰凰独自坐在窗棂前,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悠哉的喝着酒,看着街道上繁华似景的夜色。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北辰凰拱了拱手,“属下拜见少主”北辰凰慢慢转过身来,深邃的星眸迸射淡漠的眸光,声音清冷如水一般,“许掌柜,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少主,查清楚了,她叫姑苏诗月,襄铃郡守姑苏兴山的掌上明珠,也是北辰国第一美女,不过”许掌柜以为北辰凰对她有意,不由得查了个底朝天,不敢看北辰凰嘴上反而有些犹豫起来。北辰凰悠悠的转动着酒杯,冷冷说,“但说无妨。”“是,少主,就在今天白天威远侯去了郡守府要让姑苏兴山将姑苏小姐许配给他的儿子古晨,姑苏兴山也答应了下来,但属下认为姑苏兴山并不愿意将她女儿许配给古晨。”北辰凰的酒杯骤然一停,星眉微微一挑,深邃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有趣,没想到还碰上这样的事情,你倒说威远侯和他的儿子又是什么货色”许掌柜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少主幼年之时的英雄事迹可让人听着就寒毛直竖的,没想到一转眼已经是偏偏少年了,急忙回道,“威远侯曾是辰帝手下的一名将军,后因屡立奇功才被封为威远侯镇守襄铃郡和泰西郡,手上握着十万精兵可谓是地方的土皇帝,而其子古晨更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毁了多少姑娘的清洁,少主要不要属下将他们法办了”北辰凰一双星眸骤然一凝,沉沉说,“这事父皇可曾知道”许掌柜点点头,“陛下知道,但是念在威远侯是功臣,也没做出谋逆之事陛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毕竟北辰国如此之大,只要不是大歼大恶之人,辰帝也就随他们去了,在清廉的国家,只要人有贪念就会有贪官,除是除不尽的。北辰凰点点头挥手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是少主。”许掌柜退了下去。北辰凰深邃的星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眸光,既然让他无意间遇到了这样强娶之事,不玩过瘾岂不太委屈了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臭丫头,这次碰到我算你走运。”姑苏诗月不知道她第一次打劫居然就让她碰到的一条大鱼,她恨上了她,而北辰凰却也起了玩意。次日,北辰凰骑着毛驴悠哉地走在襄铃郡城内,回头率那是百分之两百,有人直接撞在了柱子上,有人和来人迎面相撞双双摔在了地上,有的女孩子更是犯起了花痴晕倒在地,可谓是一人出满城惊,可北辰凰好似浑然不在意众人的眸光依旧悠哉地朝着郡守府而去,因为今天古晨要去郡守府找那丫头,他怎么可以错过了这场好戏呢。北辰凰奇葩组合出现在襄铃郡犹如一阵风一般扩散开去,一时间满城都知道了他这个人,郡守府里姑苏诗月一晚辗转反侧睡不好觉,起来之时眼睛更是直接黑了一圈,要再浓点就是标准的熊猫眼了,一照镜子气的脸都青了,“气死我了,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该死的混蛋,别让我在碰到你,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难看。”姑苏诗月毫不犹豫的将这个责任又怪罪到了北辰凰头上,恨不能画个圈圈咒死他,北辰凰要知道了非气死不可,他好心想来帮她一把,可她倒好却倒打一钯要他死。真悠哉坐在毛驴背上的北辰凰鼻子莫名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手不由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星眉微微一挑,“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心中一咯噔,莫不是那丫头还惦记着那打劫的事,想找他麻烦不成古晨意气风发,摇着玉扇,他父亲在他再三恳求之下终于答应帮他去说媒,而且还逼着姑苏兴山答应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人生最高兴的莫过于娶得心中之女神,他一直垂帘姑苏诗月的美貌,奈何那姑苏诗月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现如今却要成为他的人,他有的是时间去玩死她。“小侯爷,侯爷吩咐这些天最好不要去郡守府,万一被侯爷知道了就麻烦了。”一个书童紧张的说道。古晨脸色一沉,合起玉扇直接打在了那书童的头上,怒声说,“混账,什么时候让你管起我来了,信不信我告诉父亲,让你滚蛋。”那书童直接闭上了嘴跟在了古晨后面,古晨带着一群下人直接奔向了郡守府,姑苏兴山此刻星眉深锁着坐在书房中写着毛笔字,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却不料来人来报,古晨登门拜访来了,气的姑苏兴山手骨一紧,手中的毛笔脆生生的应声折断,原本好好的一幅字画被墨水一洒顿时沦为一副废作。姑苏兴山沉沉说,“你先将他迎到大厅招待着,我稍后就来。”“是,老爷。”官家退了下去。.......................................姑苏诗月听到苓儿来报说古晨来找她了,一下子恨不能拿起剑一把将他结果了,省的看的心烦,真想不到他如此厚脸皮,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姑苏诗月一把将苓儿拉了过来问道,“苓儿,我父亲也在吗”苓儿点点头,古晨还点名要约小姐出去游湖赏花,老爷推说你去姑妈了,可是那古晨愣是说见不到你就赖在郡守府不走了,还威胁老爷说,你要不是不去,他就跟他父亲说你们姑苏一家有谋逆之心,气的老爷险些晕了过去。姑苏诗月凤眸一冷,手骨紧紧,咬着牙冷笑说,“好你个古晨,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小姐”姑苏诗月这时已经冲了出去要去教训古晨。就在这时其母于氏急急走了进来,而姑苏诗月则低着头,两人直接撞了个满怀,于氏一个趔趄,要不是姑苏诗月反应的快急忙扶住她,恐怕就要摔了正着了,姑苏诗月疑惑道,“娘亲,你怎么来了”“你父亲让你别处去,那里的事情他会处理,你现在赶紧收拾行李去京都你姑妈家。”于氏一把拉住姑苏诗月说道,她就知道以她的性格铁定会忍不住教训古晨,到时反而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姑苏兴山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姑苏诗月本就不喜欢古晨,而这个古晨却偏偏这个时候来,让他都觉得气愤,更不要说姑苏诗月了。“娘你别拦着我,那个古晨太不是东西了,你就让我出去好好教训他。”姑苏诗月很气愤的说。于氏凤眸一沉,沉声说,“不许去,你难道连娘的话不听了吗,我们可就你一个女儿,这次你必须听娘的,这里是十万两银子,你先拿去。”转而看向苓儿,“苓儿你去给小姐收拾行李。”“是夫人。”苓儿应声去了屋里帮姑苏诗月收拾行李去了。大树之上北辰凰双手交叉着斜靠着,悠哉的看着下面演的一幕,不由得叹气道,“丫头,你昨天那股子凶悍到哪里去了,莫不是被狗吃了不成,一个古晨就吓的你要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两母女正在交谈着,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姑苏诗月心中一咯噔,是他他怎么回来这里,猛地抬眸寻着声音朝院外的大树上望去,凤眸骤然一凝,居然真是他。只见北辰凰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裤摆之上还绣着几根修竹,腰间佩戴这一个香囊和精致的玉佩,肩上更是趴着一只睡着了的奇怪猫,但却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威势。于氏看着北辰凰英俊非凡身姿,不由得低头问道,“女儿,这位公子是谁”姑苏诗月直接恨恨的朝着北辰凰翻了一个白眼,她哪知道他他谁谁,现在她已经够乱的,还想来火上浇油,“娘亲,我们不用理他,准是哪个爱慕女儿的公子哥想女儿想出病了,头脑有些不正常。”北辰凰听此言额角黑线爆闪,好你个姑苏诗月,竟然敢拿我和庸俗男子相提并论,你很好,看我怎么玩你。北辰凰也不发怒,反而是嘴里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丫头,看来你得了健忘症,要不我提醒你一下你昨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姑苏诗月气的直咬牙,一双凤眸幽怨的看着北辰凰,急道,“不许说。”“女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于氏星眉微微一挑急问道。姑苏诗月和北辰凰险些就要齐齐晕倒,这都想哪去了,不要说姑苏诗月看不上北辰凰,北辰凰更是不会看上这样刁蛮的女孩,倒贴给他当丫鬟都嫌累。姑苏诗月急忙摆手说道,“娘,你不要多想,我跟他绝无半点关系,就他那文弱书生样是女儿的对手吗。”殊不知姑苏诗月一时情急越是想撇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是让于氏乱想连连。北辰凰星眉微微一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丫头,你的情郎可来咯,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姑苏诗月也是个倔强的女子,刚才都被北辰凰如此说了,岂会再走,冷冷看着北辰凰,气说道,“你你混蛋。”果然在北辰凰话音一落间,一个丫鬟急急跑了进来,“夫人,小姐,小侯爷硬是带人朝这来了。”北辰凰耸耸肩,“看吧,我都告诉过你了他来了,现在你就算想走怕是也走不成了,他已经到了门口咯。”姑苏诗月看着北辰凰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恨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顿,光看着他就来气,不就抢劫了他一次,而且还是没抢成的,她还没去找他清算他对她做的事,现在他倒好居然直接找上门来落进下石看她的笑话。苓儿提着一大袋行李走了出来,“夫人,准备好了。”姑苏诗月看着苓儿手上的行李,直接有种晕倒的冲动,她难道是去逃难需要带这么多衣服吗她再次抬眸却已经没了北辰凰的身影,气的手骨一紧,该死的混蛋这个节骨眼上倒是走的够快,让她祸水东引的想法一下落了个空。就在这时古晨一脚踏了进来,姑苏兴山在后面紧跟而来,古晨见着一个丫鬟提着行李,而姑苏诗月手中还拿着银票,脸色一下沉了起来,转身看着姑苏兴山,“好你个姑苏兴山,居然敢骗我,你就不怕我让父亲砍了你的脑袋吗”“古晨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北辰国有哪条律法可以让你砍了一品大员的头”姑苏诗月走了过来,凤眸凝着满满的讥讽之笑。古晨一时气结,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他说不过姑苏诗月只好将矛头指向了姑苏兴山,冷笑说,“姑苏兴山你教的好女儿,居然敢如此跟我说话,难道你不怕”还未说完已经被姑苏诗月打断了话,“不仅父亲怕,连我也好怕怕。”声音一冷,“你除了用你父亲来压我父亲,你还会什么,没了你父亲,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来娶我,你配的上我吗”姑苏诗月咄咄逼人,逼的古晨哑口无言,脸色气的青筋都一条条露了出来,颤动着手指着姑苏诗月说道,“姑苏诗月你别得意,我会让你求着让我娶你的,我们走。”“怒不远送。”姑苏诗月嘴角挂着一抹嘲讽说道。姑苏兴山狠狠看了眼姑苏诗月,急忙追着古晨而去,于氏摇摇头,“女儿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给我们姑苏家惹了多大的麻烦,这次古晨定会回去告诉威远侯,到时威远侯就会找你父亲,你真是太冲动了。”“娘亲,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天理昭彰,他们还能横行到几时。”姑苏诗月敢那么说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接过苓儿的行李直接挑了几件要换的,背在了身上,“娘亲,你多保重,女儿这就去京都告御状去。”直接拜别于氏走了出去,却在门口碰到了她父亲,姑苏兴山沉着脸说,“你这是要去哪里”“京都,告御状,我就不信皇帝还治不了他们了”“胡闹,还不给我回去,这事我来想办法。”“父亲”姑苏兴山直接拉着姑苏诗月的手走了回去,将她锁在了房里,急的于氏有些不忍,“老爷,诗月这孩子是有些冲动了,可你也看到了古晨是什么样的人,他完全不把老爷放在眼里,诗月真要是嫁过去了还会有幸福吗,老爷你真就这么忍心这样做吗”姑苏兴山心里也是痛的,他何尝不知道,可是他斗不过他们,他们死没关系,但是没了他们诗月还不是要受苦,手拧着眉心,沉沉说,“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现在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吗”于氏沉默了,姑苏兴山双手背负着离去了,“娘亲,快放我出去,娘亲”于氏眼眸中盈着水雾说,“女儿,这都是命,你就听你父亲的吧。”说完也不忍的离去了。不知何时北辰凰再次出现在了树上,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紧锁着的门,挥手一弹,一颗石子击在锁上,整个锁应声而破,苓儿心中一惊,真要说什么脖子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头一沉直接晕了过去。北辰凰清凉如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在屋里继续待下去吗” 第三百十七章大结局(八) 砰一声姑苏诗月推门而出,一双好看的凤眸冷冷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北辰凰,面上却没有丝毫高兴之色,反而是阵青阵红。北辰凰双手交叉着靠着树干,一脸的平静,给人一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勾唇淡笑说,“怎么,你现在还想吃我不成”姑苏诗月手骨紧紧,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冷冷说,“我没心情跟你玩,你究竟想怎么样”北辰凰耸耸肩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不想玩了,可是我却升起了玩心,怎么想进京告御状去”姑苏诗月整个人猛地一颤,警惕的眸光看着一脸无害的北辰凰,这一刻她居然有些害怕起来了,“你要去告密”如果北辰凰去告密,那么被威远侯知道,恐怕她休想平安到达京都,甚至有可能半路就会被拦截下来。北辰凰伸出一个食指摇了摇,笑容更甚了,“放心,我不会去告密,不然刚才那个白痴来了我点拨他一下就成了。”姑苏诗月额角黑线浮现,白痴形容的真贴切,看着他好似对威远侯也不感冒,说不定可能还有仇顿时面色缓和了下来,“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同样的事情我从不说第二遍,怎么样想对付他们父子想好了来天香楼找我。”话落间不待姑苏诗月反应过来,北辰凰整个人转眼间已经消失在树上。姑苏诗月凤眉微微一挑,深邃的凤眸一动不动看着离去的北辰凰,手骨骤然一紧,这个男人居然在扮猪吃老虎,难怪昨天那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同时也暗自庆幸她的运气,居然没惹得他生气,不然小命早已不保。但是他最后的话却在她心中激起了万丈浪潮,她和古晨的事情除了郡守府少数人知道,他又是从何得知,居然还口出狂言说对付他们父子,可他那淡然随意的话中她却感觉出他似乎不像信口雌黄的人,一时间姑苏诗月对这个还不知道姓名,只见过两次面的神秘男子产生了一抹不知名的探求心里,恨不能一层层剥开他,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面部“去还是不去呢”姑苏诗月低声自问着。她绝不相信北辰凰只是为了好玩就敢挑衅雄霸一方的威远侯,他真以为他自己就是皇帝吗,可是姑苏诗月直觉告诉她这说不定能行。他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话里有话,他的神秘完全让她摸不着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究竟又想要什么,如果说他只是想以此引她注意,垂帘她的美色,她完全不信,他俊美的让她都差点陷了进去,这样的男子身边又岂会没有妙人。就在姑苏诗月百思不得其解他话中之意时,苓儿摸着脖子悠悠转醒了过来,看着已经出来的小姐,急忙说道,“小姐,夫人吩咐了你可不能走啊。”姑苏诗月回眸淡淡看了一眼苓儿,随手将手中的行李朝她一丢,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谁说我要走了。”话落间径直走回了屋里,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本事去对付他们。.......................................古晨气冲冲的走出了郡守府,回头看着郡守府眼眸中竟是满满的凶悍,居然敢让他吃瘪,他就要让她吃不了兜子走,这笔账他记在了心里。“小侯爷,要不我们现在回侯府吧”书童轻声问道。古晨眼眸中泛起一抹凶光,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嗜冷说,“都是你这个晦气鬼在身边,来人给我狠狠打。”话落间一推一脚已将可怜的书童踢倒在地。他身边的狗腿子哪敢不从,纷纷拿出了力气对着书童一阵狂轰滥炸,只留下了半口气才作罢。看着周围都聚满了人,气恼着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让你们一辈子看不了。”吓得众人纷纷退了开去,自然不敢怀疑他的话,古晨一口唾沫吐在了书童身上,冷声说,“给我从我眼前消失,要是让我在看见你出现在侯府,我就打断你狗腿,还不给我滚。”说着一脚又踢在了他的身上。古晨拂去身上的灰尘转身说道。“走,去香溢苑。”香溢苑门庭若市,各种花姿招展的姑娘让人看得不由得的热血澎湃,恨不能上去要一个爽爽,古晨沉着脸直接揽了一个姑娘走了进去,苑里的妈妈脸色一变急忙迎了出来,笑说道,“小侯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去把闭月姑娘和羞花姑娘给我喊出来陪我。”看着她迟疑不去,直接掏出一张一千两银票丢给她,冷声说,“还怕我赖账不成”急忙摇摇手,有些犹豫道,“今天苑里来了贵客,她们去陪那贵客了,小侯爷你不如换个姑娘,我给你全免,小侯爷你怎么样”古晨原本就受了气了,想过来寻个开心,没想到竟然在襄铃郡还有人敢和他唱对台戏,一把揪住那,嗜冷的说,“你说什么,让我换人”“小侯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也是做事的。”脸色有些苍白,这时众位客人都纷纷离得远远的,生怕被迁怒到了他们身上。古晨一把将推倒在地,疼的她险些晕了过去,古晨探身看着冰冷的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我就要她们陪我,不然休怪我封了你们这里,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小侯爷,今天就就是杀了我,封了整个楼也是一样,我也无能为力。”一番话让古晨更是气的要炸,居然如此不给他面子,可是他今天硬是要和他耗上了,沉沉说,“那你说他们在哪里,我亲自去,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敢不买我的账。”缓缓起身,一颗心还在噗通噗通直跳着,有些为难说,“小侯爷你就换个姑娘吧。”“你说,她们现在在哪里”古晨一手托着身边女子的下颌冷声说。那姑娘一颤,看了眼说,“她她们在幽兰居。”“很好,这是赏你的。”说着一百两银票丢给了她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所过之处人人避恐不及,只得追了上去。转眼来到幽兰居门口,只见两个带着凌冽杀意的男子怀中立着一把剑拦住了古晨的去路,冷冷的看着古晨。可此刻许多人纷纷张望了起来,古晨见着两人身上的杀意萌生退意,但是现在要退了他还怎么出来混,他没想到自己逼着自己没了退路。狗腿子喊话说,“里面的人听着,小侯爷来了,还不赶紧将闭月羞花姑娘送出来,不然”男子一剑已经抵在那人身上,冰冷的说,“不然怎么样”“没,没什么。”狗腿子吓的险些尿了裤子。“小侯爷”古晨退后一步,手骨紧了紧,“里面的兄台在下威远侯之子古晨,不知可否与阁下一续”可是里面只传来优美的琴音却没有人离他半分,让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气的就差头上冒青烟了。顿时整个人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阁下莫不是看不起古某人,就不怕没命离开这里吗”就在这时一个冷清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声音中带着丝丝嘲讽一音,“是吗那你先打过我两个仆人再说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看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还不给我上。”狗腿子心里害怕但是不敢违抗纷纷拔剑冲了过去,门口站着的两人,眼眸中竟是满满的不屑之意,连剑也懒得出,光凭一只脚就将所有人打趴在了地。古晨更是忍不住倒抽几口人气,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试图想走为上策,可是两个身影已经来到了古晨身边,一人一手臂直接将古晨跪倒在地,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嘶~”周围的客人不由得倒抽几口冷气,他难道不知道得罪了威远侯都没好下场,纷纷为其担忧了起来,但更多的是看戏。就在这时门缓缓打了开来,一个俊美异常的男子双手背负着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闭月羞花二人,黑曜石般的星眸璀璨如星辰一般,戏虐的看着古晨,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怎么样,现在想杀我吗”古晨被两人按在地上,面部狰狞的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威远侯的世子,识相的赶紧放开我。”北辰凰接过闭月递给来的酒,轻蔑的笑说道,“闭月,你知道威远侯是什么东西吗”闭月微微一愣,很快就回了神,摇摇头,“闭月不知。”这由不得让周围的连抽几口冷气,居然骂威远侯不是东西,难道他真嫌命太长了吗,还是脑子撞傻了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北辰凰看着古晨冷笑说,“既然他不是东西,那你也不是东西咯”话音一落,顿时惹得众人大笑起来,心中却是大快人心,就连闭月羞花都抿嘴轻笑了起来,而古晨气的阵青阵红,面部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他堂堂威远侯之子,何时被如此奚落过。古晨面部狰狞着厉声吼道,“你才不是东西。”话音未落直接被人拎起连扇几个巴掌,连血带牙掉落了几颗,扇的七荤八素的。侍卫一把利剑悬在了古晨的脖子上,恭敬问道,“少主,要杀吗”古晨听此言一下的就慌了神,他可不敢怀疑他说的话,只要为首的男子点头,恐怕他就会毫不犹豫被杀,顾不得满口的血喊道,“你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杀了我,你们一样也活不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本就是一场误会而已,阁下何故闹得这么大呢”语气中已经充满的害怕之意,他怕死。北辰凰冰冷的声音响彻每一个人心头,“既然你已经不是东西了,再留着那东西也无用了。”“嘶~”周围的所有人不由得再次倒抽几口冷气,他们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没想到只是因他一句不敬之话就要了他的命根子,这样的手段可谓之残忍至极,比之杀了他还要痛苦百倍。古晨拼命的挣扎起来,面色惊恐的看着北辰凰那张俊美的连,不住的摇头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威远侯的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做”话音未落,侍卫面无表情直接挥剑落下,有些害怕女子直接双手遮挡了起来不敢正视,一声凄惨的声音响彻而起,“啊~~”痛的直接晕倒在地,生死未知。身下血红一片,切的恰到好处,将宝贝一分为二,从此古晨不在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更不能在为祸良家少女。这时打晕的狗腿子被惊叫声惊醒了过来,看着小侯爷身下血淋淋一片,吓得急忙跑了过去,此刻侍卫已经退到了北辰凰的身边,“小侯爷小侯爷”北辰凰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走我们回去听你未完之曲。”正眼也不看古晨一眼径直走回了屋里。闭月羞花也不忍直视,默不作声的跟了进去,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们虽不知道这位少主是何身份,但看他这样就不怕威远侯报复吗关了门不由得轻声问道,“公子你今日断了他的根,威远侯就他一独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公子还是赶紧离去,不然就晚了”北辰凰手中旋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风轻云淡的说,“好酒配美人,再来琴舞一曲那就快哉了。”闭月羞花对视一眼,福了一礼应道,“是,公子。”琴舞奏响而起,她们的一颗心却平静不下来,她们只不过见他一面竟然已经莫名的为其担忧了起来,脸色绯红心更如小鹿般跳动了起来。可是她们岂知这一切都是他事先早已布局好了的,他料定古晨出了郡守府绝对会来这里寻开心,于是北辰凰就早他一步命人将整个香溢苑度买了下来,就是为了让他自撞枪口,自寻死路,在其后就是引出威远侯,他说过的话岂会食言。北辰凰悠闲的喝着酒看着琴舞,而屋外狗腿子早已乱了方寸,看着躺在地上的古晨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在不止血就算北辰凰不杀他恐怕也会流血而忘,就在这时一个客人走了出来,急忙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抬你们小侯爷找大夫去,不然晚了想救也来不及了。”“是,是。”狗腿子这才回过了神,直接抬着小侯爷惊恐的看着面无感情的两个侍卫,背后升起冷飕飕的寒意,不敢多待急忙离开了香溢苑。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着,心绪不住转动着,挥着丝帕说道,“散了,散了,今晚玩得开心点”这里险些出了命案,他们哪还有心思在待下去,万一威远侯收到消息刷军过来,恐怕他们一个也别想活,急忙顾不得其他,纷纷像逃命一般逃出了香溢苑。原本热闹非凡的香溢苑顷刻间竟然凄凉无比,只剩下了卖身的姑娘们一脸害怕的神情,拉着担忧说,“妈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啊,女儿们的性命可全在妈妈手上了”一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怕是比她们还要着急,“放心,有妈妈在你们不会有事的”“妈妈,威远侯可不是善男信女,如今他的儿子在我们香溢苑出了事,定会将账算到我们头上,妈妈要不我们将他交出,这或许威远侯会饶过我们。”面色一沉,喝斥道,“胡闹,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性命就捏着他手上,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不知道北辰凰的身份,但是他却惧怕他背后的势力,不然她岂会轻易就将香溢苑卖了他们。就在所有人焦急如焚见之际,楼上的门再次打了开来,北辰凰摇摆着扇走了下来,所以在楼底下的姑娘噗通一声全部跪倒在地,“公子救命”北辰凰星眉微微挑了挑,淡淡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将所以人的顾虑说了一边,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从怀里取出一叠一百两银票递给,“你将这些银票分发给她们作为安身之用,都让她们散了吧,香溢苑自此关闭。”在所有人愣神之中,北辰凰已经离开了香溢苑,这里留着也是无用,再说北辰凰也不是冷血之人,能进这里的哪个没有一肚子苦水和委屈,现在就当他做善事助人出火坑吧,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要知道整个北辰国都将会是他的。闭月羞花福了一礼说,“妈妈,女儿已经决定当公子的丫鬟了,妈妈保重。”说完也紧随北辰凰而去,她们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她们虽是清白之身但是能让公子的丫鬟已经是她们的福气了。北辰凰骑着小毛驴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和两个丫鬟径直回了天香楼,途中路人看见北辰凰纷纷避之不及,生怕受了牵连,而闭月羞花看着北辰凰不骑马却喜欢骑毛驴不由得脸色一红,却是害羞起来了。威远侯之子被人在香溢苑断了根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襄铃城,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郡守府离香溢苑不足五条街之远,姑苏兴山没多久就听到了古晨被人断了根,一双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抹疑惑,究竟会是谁敢如此大胆竟敢如此为之,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古晨在他的管辖之内出事,第一个要论罪就就是他,双手背负着沉声说道,“来人,速速包围香溢苑,所有人不得离去。”等城卫香溢苑包围之时,早已人去楼空,在姑苏兴山得之那人去了天香楼,却不敢在去包围,天香楼可不是什么人敢惹的,就连他也不敢,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故意为之的,他和古晨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只等命人在天香楼周围秘密安插眼线断不能让他离开,苓儿听了消息第一时间跑了回去告知了姑苏诗月,当然其中更是添油加醋了,话早已变了味。姑苏诗月一双迷人的凤眸深处闪过一抹疑惑的眸光,会是他干的吗可是她除了他就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她心里再次疑惑起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这是想告诉她,威远侯也不过尔耳。姑苏诗月手骨紧了紧,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换了件衣服不顾苓儿和于氏相拦直接出了郡守府往天香楼赶去,因为她要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姑苏兴山听到这一消息险些跳了起来,瞪大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说郡主也进了天香楼”“是的,大人。”侍卫拱手应道。姑苏兴山一下眉头紧锁了起来,他越不想让她牵扯进来,可是她为何偏偏就不听劝,难道这事是她安排的,随即摇摇头否决了,他的女儿他自己知道,耍不出那花样来,可是她为何要这个时候去天香楼却让姑苏兴山有些摸不清情况了,手骨一紧,不行我得去看看。“你们两人随我去一趟天香楼。”不多时姑苏兴山退去官服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两个佣人也去了天香楼,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威远侯就他一独子,还是老年得子,对其更是爱有加,这事处理不好恐怕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姑苏诗月自身一人走进天香楼,许掌柜的急忙迎了上来,“姑苏姑娘,我家少主等你多时,请随我来。”姑苏诗月也来过天香楼,也知道天香楼是什么地方,自然也认识许掌柜,可是为何他会对自己如此恭敬,他口中的少主又会是何人,姑苏诗月随着许掌柜上了楼,但是一个个不断萦绕而出,心中猛地一惊,难道会是他 第三百十八章大结局(终) 天香楼三楼可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此刻姑苏诗月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着,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就越快,双手更是紧紧握在了一起。两人来到一处房间前,许掌柜拱手说道,“少主,姑苏姑娘来了。”屋里清冷如水般的声音响起,“进来吧。”他的清冷让姑苏诗月越发的紧张,要不是倔强,或许她就止步于此了,许掌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苏姑娘,我还有事先告退了。”一下就只剩下了姑苏诗月一个人,一双好看的眸子幽转如星光一般,深呼一口气,手放在胸口,暗暗为自己打气,死就死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北辰凰慵懒的靠在软榻之上,吃着闭月削好的水果,而羞花轻抚着琴,对着来者笑意点了点头,北辰凰缓缓坐起身,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好了”姑苏诗月手骨一紧,看着享受着美人伺候的北辰凰原本该生气才是,可是她心中却有种莫名的失落,一双凤眸眨动着沉沉问道,“古晨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北辰凰风轻云淡的说,“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姑苏诗月在他口中亲耳得到的验证,果然是他,脸色微微抽动了下,“你就不怕我不来吗”要是姑苏诗月不来,她完全可以将事情抛的一干二净,到时威远侯不会找她反而会找北辰凰,她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北辰凰勾唇一笑说,“你这不是来了吗”看着北辰凰那淡定自如的样子,姑苏诗月额角黑线爆闪,恨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顿,她不禁想到这家伙难不成早已算到她一定会来“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站着和我说话吗,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话落间自顾坐了下来吃了起来。姑苏诗月凝眸看着北辰凰,直接上前也坐了下来,沉声说,“说吧,你想要什么”要是在个北辰凰绕下去恐怕连她也不知道会被绕到哪里去,还不如直接开门见山,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正好我身边缺一个丫鬟服侍。”北辰凰抬眸看着姑苏诗月脸色阴云密布的脸,心中淡淡一笑,小丫头,你不是想打劫我吗,那我就让你当我跟班,这自然是北辰凰的恶趣味。姑苏诗月险些摔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北辰凰,她所有的事都想过,甚至连北辰凰要她身子都想过,可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让她做他的丫鬟,完全出乎了她的所料,难道她如此美貌就只够当他的丫鬟吗“你不要太过分了。”姑苏诗月嘴唇都开始微微颤动着说。北辰凰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淡淡说,“过分吗,我怎么觉得是你占了便宜,要知道想争着当我丫鬟的人都能排十里长街了,这可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高兴才是,更何况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去对付古晨他们父子,不要告诉我你连算术都不会”姑苏诗月虽不相信北辰凰有那么多人争当丫鬟,但是看着他身后的两人她不由得一颤,这两女子姿色也是一等一的,而且各有千秋只是比她稍逊了一些而已,她之所以来也是怕北辰凰做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到时的残局可就由她们姑苏一家来承受威远侯的怒火,她还没那不自量力到认为可以螳臂当车。看着北辰凰吃着桌上的菜丝毫不看她一眼,手骨不由得紧了紧,为了她父母,做他丫鬟总比嫁给那古晨好,牙齿不自主的咬了咬唇瓣说,“好,我答应,但是前提在你对付威远侯之后我才答应你做你的丫鬟。”北辰凰星眸微微一沉,他倒是希望这丫头摇头,笑了笑说,“快吃吧,现在不吃等下可就没得吃了。”姑苏诗月拿起筷子说道,“吃就吃。”她从早上开始一天都没进过东西了,要不是顾及北辰凰的心思,她早就吃了,北辰凰这时却停下了筷子静静看着姑苏诗月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饿坏了,看着姑苏诗月不做作的样子,不由得高看了她几分,看来这场游戏是要继续玩下去了。“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何止不错,简直就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次,太好吃了。”姑苏诗月下意识的回道,话落间已经后悔了,她一吃差点忘了她对的可是该死的家伙,这下怕是羞到家了,脸红的恨不能找个缝隙钻进去,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出丑的。“好吃就多吃点,这里其他没有,就吃管够。”北辰凰看了眼闭月,闭月点点头,琴音再次徐徐响起,而羞花也退到了一边。说的好似她就是一个吃货一般,一双迷人的凤眸死死啾着他看了一眼,心中一沉,反正都要当他丫鬟了,这连已经丢尽也不在乎多丢一次,想看你就看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索性你再来一桌得了。”姑苏诗月勾唇一笑指着桌上的菜说道。闭月羞花微微张大了小嘴,这未免也太能吃了吧,她们为了保持身材只吃一点就饱了,可她居然完全不顾形象,心里泛起了嘀咕,少爷他为何会对她感兴趣北辰凰额角黑线爆闪,嘴角更是不由得自主的抽动了一下,果真不客气,看着姑苏诗月的肚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你那的肚子才这么大点,再来一桌你不怕撑死吗”“这不用你管,如果你心疼了那就不要夸大言词,还管够呢。”姑苏诗月自顾吃着说道。“好,来人,再来一桌。”“哦对了,再来几瓶百花酿。”闭月羞花嘴角连抽几口冷气,这姑娘还真敢说,还几瓶,一百个她们卖了也不值那么多钱,她们倒是佩服她的胆量了。北辰凰点点头,“将你们店里剩下的百花酿全部拿来。”姑苏诗月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就是想看看北辰凰心疼的样子,可是让他大跌眼睛的是他居然毫无在意,不由得停下了筷子,抬眸看向北辰凰说,“这么爽快,难不成这酒楼是你家的”“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不会将你押在这里抵债的,你放心吃好了。”北辰凰淡淡回道。姑苏诗月狐疑的看着北辰凰,反正钱他出,她只管吃就是,北辰凰看着她的吃相不由得也有了胃口,也吃了几口,姑苏诗月不知道的是这一顿她整整吃了近千万的银子,要是她知道吃了那么多怕是连吃进去又要全部吐出来了。.......................................北辰国皇宫,谷倾芸正和从天外天回来的北辰静促膝长谈着,此时北辰静穿着一身白衣裙衫,女大十八变,倾国倾城的容颜让所有人忍不住倒抽几口冷气,比之谷倾芸还要美上几分。这时北辰轩双手背负着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北辰静笑了笑,“静儿你回来之事,你外公外婆可知道”北辰静轻笑着挽着北辰轩的手说,“父皇,静儿已不在是小孩子,自然得到了外公和外婆的应允才回来的,难道父皇就不想静儿”北辰轩摸了摸北辰静的头说,“你在父皇母后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北辰静吐了吐香she回到了谷倾芸身边,“母后,静儿知道小时候是任性了些,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父皇还把静儿当小孩呢。”“静儿长大了,不在是小孩了。”谷倾芸一手搭搭她的手背笑说道。谷倾芸看着轩不由得问道,“轩发生什么事请了”“我刚接到天网消息,凰儿也从药王谷出来了,现在就在襄铃郡还为了一个小丫头跟威远侯对上了。”谷倾芸微微挑了挑凤眉,没有继续问情况,这已经够了,勾唇一笑,“凰儿也已长大了,已经懂得了分寸,就由他去吧,威远侯也是该收拾了,敲敲他们的警钟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子。”北辰轩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让凰儿多了解下民情对他也好。”北辰静听着北辰凰也出来了,她还真想去药王谷找他玩去呢,这是他们自己的小秘密,就连北辰轩他们也没察觉到,其实他们都被这两小家伙瞒了过去。“父皇,母后,女儿也告辞了。”谷倾芸看着北辰静脸色的喜色就知道她这是要去找凰儿去,笑着说,“你去找凰儿可以,但是记住不要惹事知道吗”“知道了母后。”北辰静挥手说道,人已经跑了没影,北辰静肩上的凤凰飞了出去,在空中变为原来的模样,北辰静一跃而起落在它的背上说道,“小凤,走我们去找弟去。”一声凤鸣声响起,振翅一飞已经没了踪影,谷倾芸和北辰轩看着北辰静的背影说道,“轩,那个小丫头是谁”谷倾芸相信凰儿绝不会是那鲁莽之人,更何况为了一个丫头,这让她做母亲也有点不敢置信。“上次她们进京你也见过,是襄铃郡守的丫头姑苏诗月。”谷倾芸凤眉一挑,浅浅一笑说,“哦,是那丫头,在北辰国也算是名人,但是要做我北辰家的皇媳还得考量考量,等凰儿这次回来我们好好问问他,他是什么意思。”北辰轩拥着谷倾芸轻声说,“不用等那么久,我们现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也好,我们换了便衣去。”不多会谷倾芸和北辰轩换了一身衣衫,但是长久以来的气势依旧掩盖不去他们的高贵,北辰轩一声长哨响起,一只巨大的鹤从皇宫飞了起来,两人上了鹤背也赶往了襄铃郡,小小的襄铃郡这会子怕是要卷起一场大风浪了。.......................................姑苏兴山便衣进了天香楼,一个小二迎了上来,恭敬说道,“客人几位”“不,我们是来找人的,你可否看见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在哪里”说话间已经将一锭银子塞进小二的手中。小二眉头微微一挑,直接将银子还了回去,冷声说,“客官既然不是来吃饭的还请客人出去,天香楼不招待。”姑苏兴山嘴角抽动了一下,见着侍卫要动手急忙拦住,笑说道,“那我们吃饭,来几个招牌菜。”“好嘞,你这边请。”小二将三人迎到空位上坐下,“客官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到。”姑苏兴山环顾四周却未发现诗月的踪影,眉头不由得紧蹙了起来,沉声问道,“你们确信郡主进了天香楼”“属下亲眼所见,郡主却是进了天香楼。”侍卫拱手说道。既然进了天香楼那她回去哪,看着二楼的入口,难道她上了二楼不成,忽然想到香溢苑对古晨下狠手的那个人也不在,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难道他们在二楼,姑苏兴山对于那个人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北辰凰本就是生面孔,很少出来姑苏兴山又岂会认识。小二走进了后院,将这事告诉了许掌柜,许掌柜眉头一挑沉声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三楼姑苏诗月打了一个饱嗝,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这次怕是她有史以来吃的最撑的一次,北辰凰看着这么能吃的姑苏诗月不由得也刮目相看了,淡淡一笑,“怎么样,还要吗”看着还有一半的菜,姑苏诗月摇摇手说,“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恐怕真要做一个被趁死的人。就在这时许掌柜走了进来拱手说,“少主,姑苏大人此刻正在楼下找姑苏姑娘。”姑苏诗月猛地站了起来,父亲他怎么也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会不会气的吐血,一下子焦虑起来,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北辰凰看着她那样不由勾唇一笑说,“不用躲,你父亲上不来。”姑苏诗月猛地一拍脑门,这才响起天香楼的规矩,父亲他上不来,他就找不到他,可是父亲不走她就回不去,“你是不是有办法让我父亲离开天香楼。”北辰凰笑而不语缓缓站了起来,龙飞凤舞写了一张纸条,从怀里取出一枚印章盖了下去,递给姑苏诗月说,“你将此物交给你父亲,你父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切莫自己打开字条不然你姑苏一家之事于我无关。姑苏诗月半信半疑接过纸条将其拿在手心,疑问道,“就一张纸条就可以了”北辰凰勾唇一笑说,“你不信可以不去,就让你父亲一直在楼下等着便是,不过我告诉你,威远侯很快就回来了,你抓紧点时间让你父母躲起来。”“你言而无信,你怎么能这样做。”姑苏诗月恨极了北辰凰却一时又拿他没有办法。“我又怎么言而无信了,我可只说帮你除了威远侯可没说还要保护你父母。”姑苏诗月手骨一紧,紧忙跑了下去,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北辰凰不由得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转而面色一冷,清冷说,“派几个人去保护他们,但不要被发现了。”“是少主。”许掌柜心中一惊,果然少主对姑苏姑娘生了情愫。姑苏诗月急忙走下了楼,姑苏兴山就从位置上起身一把拉过她说,“快跟我回去。”不带商量就要拉着姑苏诗月往天香楼外走去。姑苏诗月一把挣脱他父亲的手,将纸条递给他父亲说,“父亲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你看了就知道了。”姑苏兴山疑惑的看着她,将纸条打了开来,星眸猛地一颤,姑苏诗月好奇想要凑近看,“父亲上面都写着什么,也让女儿瞧瞧。”姑苏兴山急忙将纸条握在手心放在了背后,沉沉说,“没什么,父亲有事先回去了,女儿切不可顶撞了那位公子啊。”还不待她问,姑苏兴山急忙付了钱转身就离开天香楼顺带的还将周围的侍卫全部撤了,他心底澎湃不已,没想到女儿竟会如此好运,这说不定就是他们姑苏家飞黄腾达之日。姑苏诗月被他父亲搞的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了,嘀咕道,“父亲为何看了纸条,如此紧张离去,莫不是纸条中有着秘密不成”.......................................古晨被送往了医馆简单的止血包扎这才被狗腿子带回了侯府,回到侯府时已经快要日落西山了,威远侯见着古晨这般模样,气的直接挥剑将狗腿子全部杀了,古晨手骨紧握着拉着他父亲的衣袂,凄惨喊道,“父亲,你可要为孩儿报仇啊。”威远侯眼眸中泛着嗜冷的杀意,手骨紧紧握着说,“晨儿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古晨心里的恨意更是犹如滔天巨浪一般滚滚而来,咬牙切齿的说,“是那姑苏诗月践人联合外人暗算孩儿,父亲,我要她们不得好死。”威远侯手骨紧握着发出咯咯声响,一双幽冷的星眸深处泛起一抹冷光,沉声说,“晨儿你安心在府里养伤,父亲这就将那践人给你抓回来。”“不,父亲,孩儿要随你一同去,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威远侯率领一万精兵进发襄铃郡,古晨不顾身上疼痛跟了去,敢如此对他,他要他比他惨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万倍。大军压向了襄铃郡,而这时一个穿着白衣裙衫的绝世女子走进了天香楼,在场的人无不亮瞎了双眼,太美了,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之美的女子,有些人不由得犯起了花痴,“只要和她说一句话,就算死了也愿意。”北辰静手上缱绻着黑如墨的青丝,回眸看着那说话之人,淡冷一笑说,“是吗,那你可以去死了。”果不其然那人竟直接跑出了天香楼挥剑自尽了,许掌柜见公主也来了,急忙迎了上去,正要说话,北辰静淡淡问道,“我只想知道我弟在哪,多余的废话就不要说。”许掌柜连连点头说,“是,是,少主在三楼。”“知道了,没你的事了。”北辰静凤眸一转在众人惊讶之中直接走上三楼,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北辰凰咯咯一笑,“弟,你好大的艳福啊,一个不够还三个,到让姐长见识了,不知谁是让你着迷的丫头呢”“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落间,北辰凰起身身影一闪已是来到了她的面前,拉着她急忙走了出去。两人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惊讶的三人,不仅他长得迷死众人,就连她也是一样,和她站在一起所以人都黯然失色,姑苏诗月更是心里受到的打击,她还自诩北辰国第一美女,可今日一见她,她都觉得可笑的紧,实在是北辰静美的太不像话了,尤其她身上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弟,你干嘛如此紧张,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北辰静勾唇淡淡一笑说。“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北辰凰星眸一沉,除非她回了皇宫,不然他的消息只有天网知道。北辰静抿嘴说道,“知道啊,我这不为了看那丫头才特意跑过来给你把把关,不过就那里面的三个就那个紫衣的还勉强过得去,莫不是就是她”北辰凰额角黑线爆闪而出,有种暴汗的冲动,他一时起意的事情竟然被传到了父皇母后他们的耳中,“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北辰凰还未说完,北辰静就捧腹笑了起来,“有趣,有趣,没想到还有人敢来打劫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居然还收了她做丫鬟,弟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吗”“暂时还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就不好玩了,姐等下有个倒霉蛋来这里,要不我们好好玩玩他”“那个威远侯不就一只蚂蚁有什么好玩的,看着不爽一脚踩死就了事,不过我也没什么事,刚好可以玩玩,当助助兴也不错。”北辰静缱绻着青丝风轻云淡的说。“那我们好好玩玩。”两人不由得贼笑起来。他们要来个扮猪吃老虎,而悲剧的威远侯压根不知道他这一趟将他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要是知道还会来吗北辰凰和北辰静走了进去,一把从桌上抓起猫儿抱在怀里浑然将其他三人当作了空气,勾唇一笑说,“猫儿,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没长壮,是不是弟亏待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北辰凰汗颜,猫儿微微抬眸看着北辰静,一脸的淡漠,随即又睡了过去,它吃的正饱谁也不愿搭理,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这回轮到北辰静无语了,直接扯过猫儿往地上一丢,面带不悦说,“该死的猫儿,居然无视我。”猫儿还未落地已经鬼魅的出现在了北辰凰的肩头又睡了过去,看的姑苏诗月长大了双眸,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她竟然完全看不清楚它是什么时候到他肩上去的,这简直也太匪夷所思了。“姐,它就那样,吃饱了睡,睡着了谁也懒得搭理,你就消消气,姐你赶过来还未吃饭吧,来人最好的在来一桌。”.......................................整个襄铃城都乱了起来,一万身穿盔甲的士兵冲进了襄铃城,威远侯直接率军来到郡守府,却发现郡守府空无一人,气的威远侯手骨紧握着,手骨间发出咯咯声响,一双森冷的星眸中迸射出嗜冷的寒芒,冰冷的说,“该死的姑苏兴山,你以为你逃跑就能没事了吗来人给我一把火烧了郡守府。”站在郡守府大厅之内,威远侯周身冷如寒冰一般,手中拿着北辰凰的画像沉沉说,“其余人将整个襄铃城封锁起来,一家一家盘查过去,一定要把画像之人给本候找出来。”“是侯爷。”正当北辰静吃的真欢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声,威远侯找上门来,一万精兵将整个天香楼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姑苏诗月急忙顺着窗户往外看去,心猛地一抽,沉声说,“威远侯找到这里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姐,这个味道不错,只可惜比京都的差了一些。”两人丝毫没在意底下骚乱的场面依旧平静如水一般吃着饭。北辰静一双绝美的凤眸淡淡转动着,“见过胆子小的,没见过你这么胆子小的,不就一个威远侯,就把你吓成这样,弟你怎么收了这么一个丫鬟,以后出去怕是要丢了我们的脸。”北辰凰看了眼姑苏诗月,勾唇说,“璞玉尚需雕琢,何况是人,见识多了也就自然了。”姑苏诗月手骨紧紧看着北辰静,她虽容貌稍逊了她一些,但是也是聪慧之人,自然能听出北辰静对她有些敌意,拐着弯来挤兑她。索性也坐了下来,他们沉得住气,为何她就沉不住气呢,她就跟北辰静耗上了,她就要做一个让她刮目相看之人。天香楼楼下,威远侯一手按在佩剑之上,阴沉着脸,许掌柜反而一脸的镇定自若,沉声说,“威远侯,你难道不知道天香楼乃宣帝御赐酒楼,今晚你带如此之多的兵包围我天香楼,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掌柜,不要以为你们天香楼仗着宣帝就可以包庇逃犯,这个人你见过吧,本候现在怀疑你天香楼窝藏逃犯,许掌柜你是不是也该给本候一个解释。”威远侯一把将画像摊了开来冷冷说道。许掌柜冷笑一声,“我天香楼打开门做生意,如果威远侯是来吃饭的欢迎,如果借名来闹事那休怪许某不能同意让你进去。”威远侯明显也忌讳天香楼,就在这时北辰凰走到了窗户前,翻身坐在了屋瓦之上,正面对下去就是威远侯,声音清冷如冰,“你是在找我吗”古晨猛地看向北辰凰,恨不能起来活剐了他,厉声喊道,“父亲,就是他,就是他,你快把他抓起来千刀万剐了。”就在这时北辰凰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绝美的女子,一双绝美的凤眸幽冷的转动着,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清冷的说,“弟,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千刀万剐了,不如我们就发发善心成全了他,未免有人说我们不厚道。”“嘶”所有人听的真真切切不由得纷纷倒抽几口冷气,这姑娘生的美丽却是个傻子不成吗古晨说的可是将北辰凰千刀万剐,可她反过来说古晨自己想千刀万剐,这不是贻笑大方,就连站在窗口的姑苏诗月不禁寒颤起来,心中更是替他们担心起来。北辰凰风轻云淡的说,“姐之话真是弟之所想。”伸手摸着猫儿的头说道,“猫儿等下你悠着点,声音轻了我就不饶你。”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北辰凰在疯话时,在他肩头的猫儿突然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一声声惨叫声,将众人震惊的长大了嘴,所有人看到一幕今世难忘的血腥场面。只见一道电光闪过,古晨整个人被抛飞在了半空之中,每一次落下伴随着惨叫声又飞了起来,一道道血染士兵的盔甲之上,古晨撕心裂肺的喊道,“父亲,救我,孩儿不想死。”这一刻古晨怕了,彻底的怕了,他不想死。一块薄薄的血肉落在了威远侯的手中,此刻他的心好似被万千针扎似的难受,看着他晨儿身上掉下来的血肉,一双星眸都快滴出血来,手骨紧紧握着死盯着北辰凰喊道,“住手,你们快给我住手。”姑苏诗月双手捂着小嘴,惊世憾俗的看着半空发生的一幕,谁也没想到人畜无害的小猫竟然如此凶悍,她强忍心中呕吐的冲动,手骨更是紧紧的握着,她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北辰静一手缱绻着飘逸的青丝,勾唇冷笑说,“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想杀别人你就必须比别人强,不然光动嘴巴就像他这样任人鱼肉,我说老头你现在赶紧派你的人去义庄选副上好的棺材,晚了义庄关门可就什么都晚了。”威远侯惊恐的看着屋檐之上谈笑风生的两人,嘶喊说道,“魔鬼,你是魔鬼,来给我给放箭。”北辰凰一双深邃的星眸骤然一凝,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冰冷切骨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你们是陛下的兵还是他威远侯的兵,你们要敢放一箭,那么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你们将会为你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北辰凰的话犹如梦魅一般萦绕在众人的脑海之中,手中满张的弓箭不由得颤动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生生落在了威远侯的跟前,看着触目惊心的一幕,“晨儿”谷晨全身血肉模糊的落在他的眼前,长大着嘴巴,那双惊恐到极点的双眸死死看着威远侯,让威远侯只觉心口一痛,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手骨紧紧嵌入手中之中,“晨儿你放心,父亲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会用他们的首级来祭祀的亡魂。”猫儿身上不染半点血迹一道电光闪过一出现在北辰凰的肩头,爬着直接睡了过去,好似刚才一幕不是他导演出来一般。北辰凰轻摸着猫儿,戏虐的看着威远侯,“老头,你想拿你这幅老骨头来杀我们我劝你回家抹干净脖子自刎算了,不要大晚上的出来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姑苏诗月被北辰凰风趣的话逗得一下抿嘴笑了出来,却气的威远侯脸色发青,与之僵尸脸差不多。威远侯厉声说,“还不快放箭,不放本候今天第一个要了他的命,谁要杀了他们我赏黄金千两。”北辰静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威远侯,勾唇邪冷说道,“比钱是吗,你们谁要杀了这个老头,我赏他黄金万两,以后这老头的位子就由他做了。”威远侯疯狂的笑出声来,“是吗,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就连宣帝见了本候也要给本候三份薄面,我看你们谁敢”一剑指着所以的侍卫。就在他话音落间一声冰冷的声音响彻而起,“我敢。”一道森冷的剑芒从人群中闪出,一剑抹在了威远侯的脖子上,嗜冷的看着威远侯,“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你”威远侯按着脖子连退几步,最终倒了下去,又一个悲催的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这个可以血刃仇人的机会了,他走上前直接将威远侯的首级割下转身就欲朝外走去,所有士兵一下子竟不知道怎么办,纷纷退了开去。就在这时北辰静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嘴角勾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手亲拍着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心中猛地一惊,此人武功高出他太多,不由得退后一步沉沉说,“夏天爵。”“你做的很好,机会永远给敢于冒险之人,以后威远侯就是你了。”夏天爵自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我不是为了钱财,更不是为了什么侯爵,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北辰静没想到她阴差阳错间竟然让他报了杀父之仇,凤眉微微一挑轻笑说,“可是我北辰静说出的话从来没有收回之理,这个威远侯你不当也得当,当也得当。”北辰凰飞身来到夏天爵身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举在手中说,“见金牌如君亲临,尔等还不速速下跪。”看着北辰凰手中的金牌所有人哪还敢有反抗急忙跪倒在地,“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楼上的姑苏诗月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他是皇帝的人,难怪如此胸有成竹,但看他们轻描淡写间将威远侯两父子解决了,让她险些脑袋当机,感觉都想在做梦一般。“夏天爵听旨。”“草民在。”夏天爵跪倒在地说。“我北辰凰以北辰国太子之名今日册封你为威远侯,执掌两郡安定,你可有信心”夏天爵好似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一般,眼眸中盈满了泪水,叩谢说,“臣定当不负圣望。”姑苏诗月这时听到北辰凰的真实身份,心中一颤,都有些害怕起来了,她居然打劫了当今太子,手骨一紧,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继续留在这里就是对她生命的不负责任。就在这时夜空中响起一声鹤叫声,北辰静凤眸一转,直接凌空飞起,笑喊道,“父皇,母后,你们怎么也来了”三人缓缓落了下来,北辰轩一身皇者之气迸射而出,北辰凰笑说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北辰轩星眸一凝,眸光扫向了夏天爵和躺在地上没了头的威远侯,沉沉说,“凰儿,父皇是不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北辰静抢先说道,“是啊,那个威远侯太过可恶居然想致静儿和弟于此地”说的更是添油加醋尽显魔女本色,让周围的人不由的连打几个寒颤。北辰轩点点头,“你就是夏天爵”“草民正是。”“以后你就是威远侯,可不要辜负了凰儿对你一番期望。”夏天爵心中一喜拱手道,“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太子期望。”就在这时外面又一阵骚乱,原来是姑苏兴山搬救兵去了,姑苏兴山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臣襄铃郡郡守姑苏兴山救驾来迟,恳请陛下责罚。”“姑苏爱卿起来吧。”夏天爵带着军队离去,自后的善后事不用他说他也知道该如何做,姑苏诗月刚要偷偷抽身而去,不料一个身影挡了她的去路,淡冷的声音响起,“本太子的丫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姑苏诗月脸色一变,打了哈哈,“我能去哪,屋里觉得闷,出来走动走动。”谷倾芸缓缓走了过来,像是看儿媳一样看着姑苏诗月,“凰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北辰静急忙上前拉着谷倾芸的手笑说道,“母后,我们进去说,这事我全知道。”谷倾芸含着笑,“好,母后倒要听听这事怎么一回事。”姑苏诗月不由自主的心慌了起来,要是被皇后知道她打劫太子的事,恐怕第一个杀头的怕就是她和她的全家了,这才好不容易出了狼口,她可不想再入虎穴。北辰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附耳在姑苏诗月耳畔轻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丫鬟,没我允许不准乱跑,不然连累的可不就你一人了,还有你的家人。”姑苏诗月一双好看的凤眸凌乱的眨动着,一颗小心肝更是不由自主的噗通噗通直跳着,“你。”可是北辰凰已经走了进去。北辰静将事情经过告知了他们,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倒是他们误解,看来孙子又抱不成了,看着北辰凰笑说道,“凰儿这次不回来也不事先告知母后,现在也玩够了是不是该随母后回宫去了。”玩够,他才开始玩,偌大的北辰国他还没去好好转悠过,此刻是断然不能回去的,侧眸对视了一眼北辰静,突然北辰凰一下捂着肚子说道,“母后,儿臣定是刚才吃的太多了,开始闹肚子,儿臣去去就回。”北辰静一愣随即说道,“父皇,母后我去看看弟怎么样了”说着直接拽着姑苏诗月闪的没影了。北辰轩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摇摇头,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计量就是不肯回去,还未歇息又回宫去了。一直跑了很远,三人这才停了下来,北辰静和北辰轩对视一眼相互笑了起来,“好险,姐我们还够默契吧。”姑苏诗月则一头雾水看着这对兄妹,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几天后,阳光明媚,一条康庄大道之上,北辰凰骑着毛驴上悠哉侧躺着,而姑苏诗月这个丫鬟则无奈充当了北辰静的马夫,自此三人踏上了走天涯除暴安良的旅途。.........................ps;文文不自不觉已经写了一百万字,也已经落幕了,小溪在这里还是要感谢各位亲们,一直以来对小溪的支持,谢谢大家,我们相约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