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 序章 时间地点无从考证,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神州大地,已然是井然有序,人们安居乐业,在这种安定生活下,人们便有了长生不老的想法,于是便有不少人开始去修真练道,以便得到不死之身。经过千百年人们的努力,修真的道路已小有成就,虽然不像大罗金仙般可以长生不老,拥有开天辟地之能力,但也能益寿延年,其威力也能让凡夫俗子们另眼相看了。 如今的神州大地,由赤焰谷、昆仑派、龙游寺、轩辕门、紫玉宫及万魔窟六派分鼎天下,只因万魔窟的修真之法过于血腥,为其余五派所不齿。所以门派便有了正邪之分,千百年来,正邪两派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争斗,但魔教仍未被消灭,虽然在一甲子之前正道联手将魔教重创,经过了这次重创的魔教终于消声匿迹了。过了数十年,魔教竟又东山再起了,大有盖过正道之势,这个故事便发生在这样一个动乱的年代 第一章 降世 宁静的小树村,像往常一样,夜幕降临之时,家家屋顶上已是炊烟袅袅,种田的人们也已回家。陆三一家正在桌前吃着晚饭,说是一家其实也就是陆三与沈小凤二人罢了!“三哥”“怎么了,小凤?”陆三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我…我”沈小凤涨红着脸喏喏道“我今天去林郎中那看了一下,他告诉我说,我…我有喜了!”“真的?”陆三兴奋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抱着妻子转了两圈,“小凤,从今天起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家中的活我全包了!”小凤看着丈夫高兴的样子,也甜甜的笑了起来。 转眼间已是冬天了,沈小凤的肚子也是一天大过一天。这天,正是腊月十八,陆三与妻子正围在桌前吃腊八粥,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啊?”陆三问到,门外并无回应,陆三奇道“这么晚会是谁呢?”说完准备出门去查看,小凤道“别去了吧,万一是强盗怎么办?”“没事的,我马上回来。”说罢从墙上取了一把柴刀,出门去了。 陆三打开大门,察看四周并无人影,正要关门,却听脚下传出一阵阵的婴啼,陆三低头一看,只见门下有一婴儿睡在一只篮中。他见这婴儿在着大风雪天中,竟无任何受寒迹象,更奇的是这婴儿竟有一头白发和发蓝的眼球。陆三心下一软,将婴儿抱在怀中,只觉得一阵凉意从婴儿身上传来,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陆三不及细想,将婴儿抱回了家。“小凤快来看,不知是谁家的婴儿放咱家门口了。”“来,给我看看。”说着,小凤就将婴儿抱在怀里,“呦,他身上怎么这么冷啊?不会是冻坏了吧,三哥你看,他长得可真奇怪啊!”“是啊,婴儿怎么会有一头白发和一双蓝眼睛呢?我想长大就好了吧。”“三哥,我们养了他吧,正好我们的孩子也有个伴,行吗?”“行,你说什么就什么!”夫妻俩高兴地将孩子抱进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已是雪过天晴,小凤突然感到一阵肚痛,于是急呼丈夫“三哥!快,叫吴产婆来,我快生了!”陆三急忙将村中唯一的接生婆请来。正在接生之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瞬时暗了下来,天空中乌云翻滚,一阵阵怒从天际传来。“哇!”一声清脆的哭声打破了寂暮的村庄,天空的黑云中裂出一道红光,那红光看似微弱,但却将黑云不断劈开,不久,黑云散去,红光照在大地上,地上的积雪竟开始融化。接生婆将婴儿抱出来,皱着眉说:“我接生过这么多孩子,就这个小孩长相最怪。” 陆三向接生婆手中望去,见婴儿一头红发,眼睛赤红,看上去十分骇人。但陆三哪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逗他,小凤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三哥。”陆三冲进里屋,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庞,“我前几天问过村里的张秀才了,给他俩起了个名字,捡的随你的姓,叫沈残云,咱们的叫陆逝风,这名字好听吗?”陆三兴奋得说,小凤看着丈夫欣喜的脸庞“这名字好,三哥,就听你的。”“嗯,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送送产婆。”从此,小树村有多了两个顽皮可爱的孩子。 第二章 得宝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陆家的两个婴儿都已长成英俊的小男孩。可村里的人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尤其害怕陆逝风的红眼睛。总认为这两个小孩是不祥之人,会给村里人带来灾难,所以哥俩常与村中的小孩发生冲突。这天下午,村里的孩子正在池塘边玩耍,“快点啊,逝风,再不跑快点就要被赵小宝那伙人追上了。”只见前面一个白发的小孩拽着一个红发的小孩飞快的奔跑着,后面一群小孩拿着石块,树枝追赶,口中还不停叫着:“红毛怪,白毛怪,有种你俩别跑!”沈残云回头笑骂:“呸,赵小宝,你当我俩傻啊!”说罢,俩人跑的更快了。狂奔一阵后,沈残云和陆逝风终于将身后的追兵全部甩掉,沈残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你可真慢,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就不用跑这么辛苦了!”陆逝风看着沈残云不解道:“哥,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俩,还骂我俩是红毛怪,白毛怪啊?”好弟弟,还不是因为我俩长的比他们好看,让他们嫉妒吧,呵呵,他们想变成这样还变不了呢!”残云口中虽然这么说,但眼神还是暗淡了下去。 小树村,陆三家中“这俩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又和村了的孩子打架了吧?”沈小凤在门口焦急的说道,陆三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了,他们不会有事的,残云那小子挺机灵的!”小凤道:“我担心的是逝风那孩子太老实,又不会说话,还张了一双红眼睛,村里人总是对他俩有敌意,我老感觉有什么事发生。”正说着,俩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跑回来了,小凤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村里的孩子又欺负你俩了?”逝风正要将赵小宝等人追赶自己的事说出,却被残云抢先道:“怎么会呢?我们很乖呢!”说着还给逝风使了个眼色。可这哪能瞒的过小凤和陆三呢?陆三说:“饭快凉了,你俩快去吃吧,玩了这么久,一定是饿坏了吧。”“哦,要吃饭喽!”两个孩子高兴的冲进了屋中。但小凤心里却沉甸甸的,总感到什么不对,但又说不说不上来,只好作罢,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第二天,两兄弟正要出村去玩耍,半道上又被赵小宝一伙给拦住了,残云不耐烦地说:“你们又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会怕你们。”赵小宝却说:“我是来讲和的,想和你俩一起去村外的山洞探险,你俩敢不敢去啊?”残云说:“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逝风拉了拉残云说:“爹娘说过不可以去村外的那个山洞玩的,要被发现了,我俩会挨骂的。”残云说:“不能让他们看扁了我俩,你不说,我不说,爹娘是不会知道的。”“这才像男子汉嘛!”赵小宝对着哥俩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一群小孩不约而同的道:“好。”只见村里的一群孩子一起向那个山洞走去…… 到了山洞口,刚才的一群孩子也只剩下了一半,赵小宝口中骂道:“一群胆小鬼,还没到就跑了。”说话间也不竟打了个冷战,其余的孩子也都冻得瑟瑟发抖,好像只有残云和逝风还没有什么不适。“怎么这么冷呢?”赵小宝说到,几人这才发现是洞口吹出的阴风,“你们俩不冷吗?”赵大海奇道,“没什么啊”逝风茫然的看看洞口答道,赵小宝口中嘟囔道“真是一对小怪物。”大家定了定神,点好火把朝洞中走去。 众人向洞内走了数米,洞内光线越来越暗,阴风也一阵紧似一阵,这时一个孩子道:“这里越来越黑,而且我也冻得受不了了,先走一步了。”其余几个孩子见有人出洞也忙跟着走了,赵小宝看情况不对也打了退堂鼓。临走前对逝风和残云说道:“我们也走吧。”残云没有理他,赵小宝自己便飞快地向洞外跑去。这是洞内只剩下沈家两兄弟了,残云说:“都已经走这么远了,出去也会被小宝笑话,还不如找找山洞内又没有别的出口。”于是两兄弟打着火把向洞内缓缓走去。“哥,快看,那边有一个小洞口。”随着逝风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只容小孩子通过的洞口。“不会是穿山甲打的洞吧。”“管他呢,进去看看再说。”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两个孩子张目结舌。 一个不算是很大的洞穴,洞的正中有着一个小盒,小盒已被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洞穴内有三根立柱,柱身上盘着无数的毒蛇,奇怪的是那些毒蛇见了残云和逝风竟像见了天敌一般,瞬时逃的一条不剩;地上有三具枯骨,洞中一直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两个小孩慢慢站了起来,只见那三具枯骨一卧两坐,坐的两具枯骨的肋骨均已尽数折断,枯骨旁落着一把刀和一对钩,“看,哥。”残云顺着逝风的手望去,只见卧着的那具枯骨手中一阵淡淡的红光闪过,两个孩子出于好奇,壮着胆子将那人的手挪开,只见一个心状的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东西,还散发出淡淡的红光,原来刚才所见的红光,正是由这东西发出的,“逝风你看,这东西挺好玩的,你把它拿起来吧。”“哥,我不敢动。”“没事的,这东西的颜色和你的眼睛的颜色一样,看上去和你挺般配的。”“好吧,哥。”逝风小心翼翼的从枯骨手中取出了那个心状的东西,有一种温和的气息从手上传来,逝风吓了一跳,感到那种温和之气并无坏处,反而全身暖洋洋的,于是放心的将其放入了口袋,二人见洞中也在无任何出口,顿觉无趣,两人便出了洞,飞也似得跑回家了。 第三章 迫出 “啪!”戒尺重重的落到了桌上“说,你们到那个山洞干什么去了?”陆三厉声地向残云和逝风喝道,“爹,我们没去。”残云的声音细弱蚊音,“还撒谎,赵小宝都给我们说了,看我不揍你。”说着,就要打残云的屁股,小凤忙从屋里冲了出来道“算了,算了,孩子们又没出什么事,就绕过他们这一次吧。”“爹,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逝风也乘机认错,陆三看了一眼妻子和两个孩子,“唉,都是你给惯坏了。”说完将戒尺往桌上重重一摔,气冲冲的出去了。 下午,残云和逝风在村中将赵小宝拦住,问他为何告密,赵小宝笑声说道:“我…我见你们半天没出来,就…就去告诉你父母了。他们都去告密了,不管我的事……”赵小宝趁残云和逝风一分神,飞一般的跑了。“算了,哥。”逝风对残云说“他们也是为了我俩好。”残云恨恨得说:“哼,下次碰到他们,一定要改他们点颜色看看。”说完气呼呼的和逝风回家了。 当天半夜,陆三一家正在睡觉,林中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由于隔得远,只听见“我的儿”的叫喊声陆三并没有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竖日,陆三一出门便吓了一跳,全村有十几户人家都挂了招魂幡,“除了什么事?”陆三喃喃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在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人?”陆三带上房门,向赵小宝家走去,刚进了赵小宝的家门,就听见小宝他娘哭得痛不欲生,小宝他娘看见陆三,便发了疯般的冲向了陆三,陆三没有防备,竟被小宝他娘撞了个趔趄,陆三一脸惊惶的看着小宝他娘,不解的问:“大嫂,你这是怎么了?”小宝他娘恨声道:“你家的两个小妖孽,把我儿子害死了!”“这么,小宝死了?”陆三有点吃惊了,他去别的村民家探望,却都被人赶了出来,陆三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了家。 原来,赵小宝一伙在古洞探险过后,回来便精神不振,全身发热,竟全部死在家里。小宝他娘知道了赵小宝因为同残云、逝风一起去了那个山洞之后死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终于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事,残云和逝风也被传成恶魔,全村人将罪过都推到了陆三一家。 这天早上,陆三刚刚醒来,就听见院子外传来一阵阵嘈杂声,他推门一看,原来院子外全是村民,手中都拿着木棒、锄头等,这时,人群让出一条路来,李半仙半疯半清的来到陆三家门口,口中叫道:“神仙刚才告诉我你们家出了两个妖孽,想不到果真如此,快快将那两个妖孽铲除,全村方能保平安。”村民喊道:“对,除了他们!”“不能让他俩祸害全村!”小凤哪见过这个阵势,情急之下竞昏了去,陆三对大家说:“这与我家孩子无关,或许只是瘟疫也说不定啊!”几个村民齐声喊道:“瘟疫怎么只在小孩身上有啊,而且偏偏是同你们家妖孽去玩的几个孩子,别跟他废话了,听听李半仙怎么处置他们!”之间李半仙捋了捋山羊胡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将他俩其中一个投入河中来祭河!”“什么?”陆三惊道,“如此一来,方可保一方平安,否则你们自焚祭天。”李半仙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陆三低声哀求道,李半仙低头不语,陆三看着村里人的神情指导多说无益,如果不同意,村民真地会将自己一家焚烧祭天。踌躇了半天仍是恨不下心让自己的孩子来祭河,村民见陆三不说话,轰然冲去屋中抢人祭河,陆三出手阻挡,但那能挡住,忽觉后脑勺一痛,便失去了知觉,小凤此刻刚刚醒来,见村民进屋抢人,心下一急,竟又昏了过去。 众人进屋见床上躺着逝风,却不见残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逝风紧紧捆起,准备祭河。一行人抬着逝风来到村边的小河,逝风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不知道为何一大早将自己捆住,更不明白他们又会将自己怎样,只听李半仙叫道:“将妖孽扔进河中,祭河!”逝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解开绳索扔进河中,逝风呛了几口水,便没有任何知觉了。 第四章 血灾 陆三一家清醒之后,发现逝风已被祭河,残云正藏在水缸后面,当下强忍着悲痛,办了逝风的丧事。转眼已过去三年了,全家人一直在悲痛中度过。这天,残云又独自一人来到后山那个曾与自己弟弟共同来过的山洞,自从逝风被祭河之后,残云常常一个人来到这个山洞里,洞中已没有了往日的阴风,残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白云,心中闪过了与逝风在一起的种种景象,残云鼻头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不知过了多久,残云定了定神,信步向山中走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但残云准备向家中走去。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迷路,找不到回村的路了。残运不断的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回到了原地,此时残云也跑累了,躺在地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当他醒来时,身边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和自己有着一样的白发,一身白衣似雪,脚边停留着一只雪豹,但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只胳膊。残云打了个冷战,“你是谁?”“你先别问我是谁,先告诉我你怎么躺在这种地方睡觉?”残云看了看他身旁的雪豹战战兢兢地说:“我只是迷了路,所以……”那位白发人说:“你还能出去吗?”残云嘻嘻一笑说:“我就是再走一天也恐怕出不去了。”只见那白衣人骑到雪豹身上问道:“小子,家在哪里?”“小树村。”“那上来吧,我带你出去。”白衣人道。沈残云摇了摇头说:“我不敢上去。”正说着忽然发现身体以轻,自己已然到了雪豹身上,还没叫出声,就听见白衣人道:“乖乖坐着!白雪走吧。”“原来他叫白雪。”残云自语道。只听见那雪豹一声长叫,像是在回应主人,只见那雪豹渐渐三气聚集形成一朵瑞云,突然雪豹腾空而起,冲向天际。残云惊骇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摇了摇头又拧了自己一把,方才相信这并不是在做梦,白衣问道:“小子,你怎么了?”残云看了看他问道:“你难道是神仙不成?”白衣人低头看了看他并不说话。转眼间白雪已经到达了小树村的上空,但听见它发出一声长啸,像是在警告着什么,白衣人眉头微微一皱对残云说:“这的血腥味很重,怕是村里人遭了不测,我们下去看看。”残云心中也泛起不祥之感,等到了村子中,残云发现往常还是很热闹的村子,今天却死一般寂静,他赶忙向自己家奔去。残云刚进家门就大喊:“爹、娘,我回来了。”却没有任何回音,等进了屋中,残云眼前便出现了父母惨死的样子,只见陆三与沈小凤面目扭曲,双目圆睁,嘴角也渗出了缕缕黑血。沈残云慢慢走到陆三和沈小凤身边,轻轻地喊着爹娘,用手把他们双眼合实,眼前一黑竞昏了过去。 当残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白雪背上,而白衣人已不在身边,他正要呼喊,却见白衣人与三个黑衣人站在打谷场中。白衣人神色沉重,对三个黑衣人说:“你们是流云使门下的三位弟子吧?”为首的一个黑衣人一惊,想到自己领子绣的云朵,便向前一步道:“不错,我们正是流云使手下的三大弟子,怎样,你又是何人?”“你们不用问我是何人。”白衣人语气渐渐加重:“你们只需知道,你们要用你们的三条来陪着全村人的性命。”“哈哈哈……,我们到现在还没听到过如此可笑的事,不怕把舌头闪了吗?”黑衣人不屑的笑道。“哦,那就拭一拭吧。”说罢,只见白衣人的双眼渐渐泛蓝,用唯一的胳膊反手将背上的剑拔了出来,略带紫色的宝剑在白衣人手中渐渐的发着光,一团瑞气包裹着仙剑。“八卦封魔剑!”黑衣人的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只见为首的黑衣人缓缓祭出自己的法宝,一个绿色的招魂幡,其余二人也同时祭出自己的法宝,一个是血红的白骨爪,一个是长约三尺的金鞭。“哼,阎王幡,胭脂红,阴符鞭,这些登不上堂的法宝也敢在我面前卖弄!”黑衣人听他无误的道出自家法宝名称,心中不禁一惊,但脸色仍是阴沉沉的,没有任何变化道:“不管是否登的了堂登不了堂,能杀人的法宝就是好法宝。”语音未落,阎王幡周围冒出一阵绿气,渐渐幻成了五个鬼脸,突然间鬼目大睁,五道绿光从鬼目中摒出向白衣人激射而去。与此同时,胭脂红与阴符鞭也从两旁攻去,白衣人哼了一声,将剑直插入地,右手结法印,“汰”只听白衣人口中喝道,面前立时出现一个八卦图案,误道绿光冲至八卦前,全被八卦吸收,八卦吸收之后变得更加明亮了,这时胭脂红与阴符鞭也以攻到白衣人身旁,白衣人不慌不忙,右手撤法印,但八卦图像并未消失,仍在空中缓缓转动,只见他右手五指微张,八卦卦魔剑受灵力影响,直飞至白衣人手中,没见白衣人如何动作,就听胭脂红与阴符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两名黑衣人面露惋惜之色,两件法宝的光芒迅速暗淡下去,落在地上之后,竟碎成了两段!“哼,小小伎俩,也来卖弄!”为首的黑衣人咬了咬牙,喝道:“破”五个鬼脸全部向白衣人打去,白衣人长剑入鞘,右手重结法印,原来巨大的八卦分成了八个不同的小八卦,每个八卦上各有乾、坤、震、、坎、离、艮、兑八个闪光字体,。五个八卦冲向鬼脸,鬼脸一遇即化,五个八卦也随之消失,剩余三个八卦分别打向三个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用阎王幡拼死一挡,但八卦的光芒只是一暗,之后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后退几步,口中不断流出黑血,而其余两位,早被八卦打飞,肋骨尽断,已经气绝身亡。为首的黑衣人瘫坐在地,抬头望了一眼白衣人,道:“八卦卦魔剑,果然名不虚传,但……”话未说完,头一歪便断气了,白衣人哼了一声,走过去在黑衣人身上摸索,突然触到了一封书信,白衣人将信展开,见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小树村异宝‘魔龙之心’速夺之”的字样,白衣人眉头微微一皱,将信收入怀中,回头一看,见残云早已醒来,于是向他道:“刚才你晕倒了,我刚把你放到白雪的背上,就见三个黑影一闪而过,于是就到这了,对了,你们村有什么叫魔龙之心的东西吗?”“魔龙之心?那是什么啊?”白衣人见他不知,没有答话,准备骑上白雪离去,残云见状,立马向白衣人跪倒道:“叔叔,收我做徒弟吧,我要学你的本事,我要为家人报仇。”“拜我为师?”白衣人沉吟了一下道:“你不怕苦吗?”“只要能报仇,苦怕什么。”白衣人想了片刻,最终将他放在白雪的背上,白雪一声低喉,腾云而去了。 第五章 赤焰 话说三年前,当逝风被投入河中后昏了过去,等他苏醒时,却发现自己漂在河面之上,自己身体周围有一道淡淡发红的光幕,那块似石非石,似玉非玉心形物体漂在空中,这块物体散发出了淡淡的红光,维持着自己身旁的光幕,逝风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半天才想起自己身处险境,于是便一下一下的划向岸边,索幸村民在祭河前将逝峰身上的绳索除去,不然逝风又要在河上漂流半天了。 逝风上岸之后,那个心形物体便“叭嗒”一声落在了地上,逝风周围的光幕也随之消失了,逝风弯腰将其捡了起来,那在手中仍是一种温和的气息冲手中传来,逝风怎么也想不通这东西怎么会在空中悬浮,突然感到一阵肚饿,只好先将物体放入口袋之中,寻找食物去了。 逝风在林中抓了些小动物,生火烤熟吃了,肚子问题是解决了,可现在去哪呢?逝风想起村民将他祭河的情景,怕回去又被人扔入河中,狠了狠心,向小树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虽有不少毒蛇猛兽,但每次都是奇怪的心形物体升起一层光幕,化险为夷,而毒蛇猛兽一旦碰着那淡红的光圈,便毛皮具枯而死,一路上他倒是没有饿着。 这一日,逝风来到一个山谷,他信步走了进去,毫无目标的转了起来,到了夜晚,逝风仍在谷中徘徊,“见鬼了,怎么如何走都走不出去?”适逢哪里知道,此谷名为赤焰谷,早在几千年前,一位潦倒的书生来到此地,发现此地暗合八卦五行之道,于是算清八卦的变化,走至谷的正中,发现竟有一块空地,方圆几百米内寸草不生,圆地之内立有五根立柱,柱子上刻满了各种图腾,迎面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书生忍着阵阵热气,走道立柱旁,那热浪正是立柱所发,当书生跨进那五个立柱之内,却是清凉万分,书生盘坐于五柱之间,三天之后,头发尽红,竟参破了这石柱中的秘密,,这时五根石柱具裂,全部碎石合于一体,化为一炳大刀,刀上用篆体刻有“轼神”二字,书生随创赤焰一派,并留下一本秘诀——“玄火秘诀”。书生根据谷中特有的纯阳之火将谷起名为赤焰谷。如今,赤焰谷在修真之人心中的地位与日俱增,赤焰谷已发展为天下五大正派之中的一派,并隐隐有盖过其余四派之势。到了第五代掌门,掌门人又参悟了玄火秘诀中的“乾坤神移”,竟将山谷以“乾坤神移”之法按人的意愿修改,外人一旦进入谷中,除非精通五行八卦之道,否则定会困死于古中。第五代掌门人将谷分为七个小谷,一个大谷,成八卦之势,分别为主谷乾之谷,其余七谷为坤之谷、震之谷、风之谷、坎之谷、离之谷、艮之谷与兑之谷。第五代掌门人将起各谷分与八人掌管,掌管乾之谷的是赤焰谷的谷主,现在赤焰谷的掌门人上官云,其余七谷分别由刘月心、陈玄宗、申阳、崔青松、卜文田、常安、王钰七人分别掌管,七人门下弟子共有数千人,任谁见了都会说赤焰谷后继有人。 言归正传,逝风在赤焰谷中迷失了一天一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个动物也未出现,逝风饿了一天一夜,加上行走的劳累,竟昏了过去。当逝风再次醒来时,自己正在一个屋中,屋中摆设简单,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均用竹子制成,逝风正躺在竹床之上,唯一特殊的是全部物品均为红色,他躺在床上渐渐隐约回忆起自己在一片红竹下昏倒,昏迷中似乎有人将其救起,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逝风动了动身子,从床上下来,缓缓地走到门口,定了定神,打开了木门,见门外的院子中有一年轻男子正在院中舞剑,院子中也种着几株火红的竹子,逝风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大哥,我是在什么地方啊?”那年轻男子一惊,收剑后笑道:“你醒了啊,这里是赤焰谷,我们在离之谷发现了你,便把你带到这谷中来了,你饿坏了吧,我带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后去拜见我们师父师叔吧。”逝风讷讷的答道:“哦,这位大哥,请问怎么称呼啊?”“哦,你叫我卢柯好了。”“卢柯”逝风口中喃喃重复道,“来吧,我先带你去吃饭,再去拜见各位师父师叔。”逝风定了定神,随卢柯去了。 逝风吃饱后,卢柯带逝风来到了玄火殿,殿的尽头供奉着火神、火德星君、祝融神像,殿中坐着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竟也同自己的头发一般火红,老人两旁坐了七位中年人,他们的头发虽然也有些黑发,但大部分均为红色,逝风正处惊疑不定之际,又听正中的老人说道:“孩子,你是何人,为何在我谷中出现?”逝风听到这慈祥的声音,不禁想到自己的父母,鼻头一酸,禁不住哭出声来,当下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与那老人听,那老人听后叹道:“苦命的孩子。”转头向一位清瘦的中年人道:“卜师弟,你是如何发现这个孩子的?”那位清瘦的中年人说道:“回掌门师兄,我门下弟子田必德在谷中进行例常巡查时,发现了这个小孩,发现他时,他已经昏了过去,我便命人送到这来了。”那老人颔首道:“如此说来,这小孩的身份没有什么可疑的了。”逝风只是茫然的看着众人,又听那老人道:“卜师弟,你看这孩子挺可怜的,又在你们谷中找到的,想来与你有些宿缘,不如将他收在你门下吧!”“好的,掌们师兄!”那清廋的中年人恭敬的答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正中的老人问道,逝风抬起头来,道:“我叫陆逝风。”“哦,逝风,逝风,从今天起,你就是离之谷卜文田的徒弟了,快去拜师吧!”逝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着卜文田“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够了,太多了!”卜文田笑道:“掌门师兄,我就先带他回谷了。”“嗯,也好,闻天,你俩人先去吧。”随后,卜文田带着逝风离开了玄火殿向离之谷走去。 在回离之谷的路上,卜文田向新徒弟介绍了七位师叔,那个居中而坐的老人叫上官云,剩下七谷分别为陈玄宗、申阳、崔青松、常安、王钰、刘易岚。正在说话间,逝风已和师父回到了离之谷,离之谷的弟子们听说师父回来了,都向精火堂走去,众人到了精火堂却发现同师父一起回来的还有今天早上发现的那个小男孩,不禁感到奇怪,大师兄张必义向卜文田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卜文田挥了挥手道:“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他叫陆逝风,你们要多照顾这点小师弟,他刚来,什么都不知道!”众弟子听师父说这小男孩是自己的小师弟,也是高兴不已,毕竟这离之谷就这几个人,如今平添一人,谷中定比以前更有活力,这时已有不少弟子蹲下细细打量陆逝风,逝风那被这么多人看过,不禁脸上一红,众师兄笑道:“原来小师弟还怕羞啊!”这时卜文田向老十田必德说道:“老五逝风的功课就由你先带着做吧!”“是,师父。”卜文田说完向自己住处走去,田必德从人群之中拉着逝风走出,众师兄见师父回房去了,也就慢慢散了。逝风二人来到了最北的一间厢房,田必德对逝风说:“小师弟,以后你就住在这吧,等会儿我来帮你把这屋子打扫一下。”逝风道:“有劳田师兄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没什么,对了,以后不用叫我什么田师兄,叫我必德就行了!”“哦。”逝风随口答道,心想田师兄挺亲切的。 下午,田必德帮逝风将卧房仔细的打扫了一遍,顺便将离之谷的大概情况介绍给逝风,这离之谷是赤焰谷的西北角,师父叫卜文田,他还有五位师兄,分别是张必义、赵必信、王必仁、钱必智,还有就是我田必德了。每个新到的弟子必须先修行道学,以培养修真之人的仁义之心,修道所成后,方可做新弟子必做的几年功课,以便强身健体,不会因施法而力不从心,新人功课期满后,方可进入精火洞中修炼玄火秘诀……田必德寇口沫横飞的介绍着离之谷中的情况,忽见逝风远远望着天际出神,便咳了一下道:“这个……小师弟,你在听吗?”逝风愣了一下道:“噢,田师兄你讲,我听着 呢!”田必德见他出神,知道他在想心事,于是干笑了两下道:“小师弟,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经阁学习道学。”逝风淡淡的应了一声,又望着远方的天际出神,田必德道:“有什么事就说,我就住你隔壁,早点休息吧,明天要早起的。”说罢,掩上房门回屋去了。逝风继续望着天际出神,那心型的东西也不知何时握在手中,逝风看着这个东西,想起数月前自己和哥哥找到了这个东西,不禁感到残云正在眼前看着自己,鼻头不禁一酸,找了根绳子将心型东西穿好,挂在了脖子上。 翌日,鸡啼三遍之后,逝风的房门就被人拍得山响,“谁啊,这么早就搅得人不能睡觉!”逝风翻了个身想到。“起床了,小师弟,起来,别睡了。”门外传来田必德一阵阵的喊声,逝风无奈的爬起来,开门让师兄进来,田必德道:“以后鸡啼三遍就该做功课了,好了,先去洗把脸,吃完饭后我带你去经阁。”逝风吃过早饭后,随田必德来到了经阁,“这么多书?”逝风不禁惊讶道。“是啊,小师弟,以后一段日子你就在这学吧,这里很清静,没有人来打扰你的,不懂得地方可以来问我,学习几个月后,我要考问的,如果通过便可做新人功课了,慢慢看吧。”逝风看着这一屋子的书怔怔出神,随便捧起一本书,似懂非懂的苦读了下去。 转眼间已过去三、四个月了。这天午饭,师徒几人围着饭桌正在吃饭,卜文田突然向田必德问道:“必德,逝风的功课怎么样了?”田必德放下手中的筷子答道:“师父,小师弟已经讲经阁的书读完了,我也问过他,都过关了,今天弟子正准备教他做新人功课呢。”“也好。”卜文田道:“下午让他休息一下,明天再让他去做新人功课吧。”“是,师父。”众人看了看逝风,逝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低头吃饭,仿佛心中永远有什么心事一般。饭后,田必德向逝风说:“小师弟,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带你做新人功课。”“新人功课怎么做啊,田师兄?”“噢,也没有什么,就是游泳。”逝风一听竟如此简单,不禁楞了一下,重复道:“游泳?”田必德拍拍逝风的头道:“不是平常的游泳,明天你就知道了。”说罢,不理会逝风满脑子的问号,回自己房中练功去了。逝风回到房中,坐在床上想着,刚才师兄说不是平常的游泳,他想着想着竟睡着了。 次日,逝风随田必德来到了后山的一座水池旁,这圆池约莫三丈大小,池的正中有一石柱,石柱上面不断的冒出活水,而池中的水却从未溢出,池子旁边的岩石呈鲜红色,池中的水却是墨绿色,水面平如镜面,看上去平平凡凡,并无任何特别的地方。“田师兄,就是在这游泳吗?”逝风不解的问田必德“这与平常的游泳一样啊,有什么不寻常呢?”“你下去不就知道了嘛!”田必德笑笑对逝风说,逝风除去长衫,一下跃进了水中,平镜般的水面立即翻滚开来,整个小池如同沸腾了一般,与大海的狂风大浪相比也丝毫不见逊色,奇的是池内的水不断翻滚,水却溅不出半点,想来是有什么秘密法阵捆住了吧。 刚进入池中,就发现池水波涛汹涌,心形物体也因脱了长衫而放在岸上,逝风惊恐万分,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为何原本平静的池水会变得如此威力,逝风仗着自己水性不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游上池边。虽然池子并不算大,但当他游出水池也是累的精疲力尽了,逝风双脚一离水面,池中的水立刻平静下来,又似刚见到的平镜一般,恐怕要不是因为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自己也以为是在做梦,逝风惊魂未定的向田必德道:“师……师兄,这池水怎麽……”“我没说错吧,这泳不是好游的,好了,先穿上衣服。”“你先告诉我嘛”逝风向田必德央求道。“你先跟我走,我慢慢告诉你!”田必德笑道。 逝风穿戴好后,随田必德一同向山下走去,原来这池名为万象池,平时池水会像平镜一半,但只要有人进入池中,池中便会幻化出波涛汹涌之象,池中人才会努力在池中游动,从而达到了强身健体的作用,池中水的威力会随下池人的能力不同而威力不同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新人如果能在池中自由游动而不受池水影响,便于修行心法了。逝风边走边听,觉得世上竟会有这麽惊奇的东西,不知觉中已然到了自己的卧房,逝风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为什么八位师叔的头发会和我一样呢?”“那是修行玄火密法的原因了,修行到玄火密法六重以上,头发会有半数变红,到了九重时,头发便会像你的头发一样火红火红的了。”“哦”逝风若有所悟的答道。 修行真的时间仿佛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三年过去了,逝风也长成10岁的少年。这天,逝风正在万象池中游泳,听到田必德冲自己喊:“小师弟,快出来吧,师父让我们到精火堂去!”“好的,田师兄”逝风飞快的游出水池,见太阳已过正天了,他看时间过去很久了想必师父等急了,急忙向精火堂冲去。 逝风 第六章 初悟 再说那日沈残云随白衣人来到小树村发现父母亡故,又亲眼看到白衣人与那几人的斗 法便下定决心要向白衣人学技为父母报仇雪恨,征得白衣人同意之后随他来到了一个万里冰封得地方。 “冷面叔叔,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白衣人也不看他也不说话。“喂!冷面叔叔,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妈说人经常板着脸会变老的!”“臭小子,在那麽多得废话就扔你下去,还有别叫我冷面叔叔,我不姓冷。”白衣人终于忍不住答道。残云吐了下舌头,怕白衣人说到做到,当下不再询问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极大的冰窟旁,沈残云早已迫不及待从雪豹身上跳下来,还想用手摸摸白雪,但白雪好像并不喜欢他,朝他低吼一声,残云赶忙缩回了手躲到了白衣人的身后,还朝白雪吐了舌头。只听白衣人道:“小子,你说拜我为师总该有个表示吧!”只见残云一脸认真的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罢双膝跪地,在地上咚咚磕了几个响头,磕罢用手摸了摸额头说:“这地面还真冷。”但他看白衣人时,竟发现那张冷俊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沈残云,师父叫我残云就行了!”白衣人应了一声,从屋中取出冻得硬邦邦的鱼,在冰上生了一堆火烤了起来,那冰面在火烤之下竟未融化,残云不禁暗暗吃惊,想这真冷的可以了,但为何自己没感觉却又不知,忽听白衣人道:“残云,你冷吗?”残云忙回道:“师父,我还行。”白衣人哼一声,继续烤鱼去了。二人吃过烤鱼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残云也爬上白衣人身旁的冰床上虽然觉得不冷但躺在冰床上还是有股寒意,不一会残云便打着冷颤睡着了,那张俊秀的小脸上还挂着丝丝的笑容。 “冷面叔叔,冷面叔叔,快起来教我功夫!”“这才几点,天都没亮呢。”白衣人不耐烦地答道,“可我睡不着啊!”“睡不着躺那别动!”“哦”残云小声的答应着,白衣人刚要睡着,又听见残云在那喊叫他武功,白衣人耗不过他当下坐起向残云道:“要学习本门道法,身体必须百寒不侵,你的第一次功课就从洞外的冰窟开始。”残云一脸地疑惑:“那要怎样练呢?”“就是将身体浸入冰窟之中。”说罢,白衣人又倒头睡了,残云按白衣人的说法来到洞外的冰窟,狠了狠心钻进去,只觉的全身刺痛,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入而来,残云咬牙挺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竟又开始燥热起来了,不一会儿又寒冰异常,就这样不知在冷与热的煎熬中过了多长时间。 次日清晨,白衣人醒来来到冰窟外发现残云还在冰窟中,但他的身伴好像已被冻僵,白衣人嘴角闪过一丝微笑道:“臭小子,别装了,出来吃早饭吧。”只见在冰窟中“冻僵”了的残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嘴里还满不在乎的说:“这也没什么嘛,我现在泡地好舒服啊。”说罢踉踉跄跄的从冰窟里爬了出来,可他却站不起来了。“臭小子,就知道嘴硬,我当年在冰窟泡了一月后才能站起来,你能爬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白衣人道。二人用过早饭之后白衣人将残云抱进一间冰窟道:“趁你现在站不起来的时间来学习本门的心法吧。”说罢将残云放在一旁的冰床上道:“现在我就给你传授本门内功心法第一章,本们道法意在吸取天地极寒之气,运用本身的意念使寒气在体内转动二十四周天之后将寒气化为元气集于丹田之中,施法时将丹田中元气游走全身施于体外,现在开始教你打坐姿势,看好了!”只见他盘腿而坐:“五心向天,五花聚顶,灵台空明,缓缓张开周身毛孔,吸收天地之寒气……”“冷面叔叔,何为五心向天呢?”“就是两个手心,两个脚心,头顶心向天。”“哦”残云似懂非懂的应道“刚开始你就学会吸收天地寒气就行了,等你到了可以将毛孔收缩自如,并将极寒之气在体内运行二十四周天,我就教你下一章,好了,自己练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冰屋。 沈残云按照白衣人的做法,坐正姿势,将法门中的每一个字在心中一一回忆,渐渐忘记了周身的寒冷,不多时周身上下有一种冰凉气息沿十二经络,八大奇脉缓缓游走,刚才的困乏之感已然全无,身体周围渐渐结成了一层薄雾,不想他乃天生奇材,在短短地九个时辰中竟将全身气孔打开,并已将寒气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将气孔收放自如,虽然还没有完全领会。但这也让他欣喜异常,高兴地去找白衣人去了。正想下来,忽觉双脚麻木异常,这才想起自己还不能行走,只得苦笑一下,双手按摩着麻木的双脚。 第七章 寒冰 恍惚间已过去数月,沈残云已将白衣人所传授的道法修练到第二章,虽不是炉火纯青,也可以说是略有小成了,这天他正按白衣人所穿的修练方法在冰海中捕捉海鱼,忽然发现一条从未见过的奇鱼,那条鱼竟通体透明,鱼身体中的骨头只有一根,那骨头通体雪白隐约竟有一把仙剑的模样!更奇的时那鱼的双眼竟呈碧蓝之色。只见那鱼慢慢游到残云身旁,好像对残云并无畏惧之意,残云看准机会,向那鱼抓去,那鱼也并未躲闪,任由残云来捉,但当他将鱼拿出水面之时,那鱼忽的跳动起来,力气竟大于一个寻常壮汉,要不是残云这几日来修炼道法,恐怕还抓它不住。残云大惊之下,双手握鱼,并用这几个月所学的寒冰真据诀手之上,残云的寒冰真诀虽说比上炉火纯青,但也是略有小成了,只见残云的双手立马结了一层薄冰,他有心要将这条鱼活活冻死。果然,没过多久,那鱼便不再挣扎,残云正自高兴,却见自己手上的薄冰迅速的融化尽,残云心下大惊,只觉手上那条怪鱼变得异常炙热,几欲拿捏不住,残云随即定下心神,开始用寒冰整块抵御那股炙热之气,但他的那点寒冰堆怪鱼的温度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残云几度想将怪鱼从手中丢落,但那条鱼却似粘在他的手心一般,无奈之下他只有运功将那热气挡在体外,几次他都想放弃抵抗这股炙热之气,但他只要不用功抵御,那怪鱼的热气便沿臂直上,双臂立即炙热无比,仿佛置白于熔炉之中,只好苦苦抵挡收一些大地寒气,然后一面再传送至双手之上,虽然知道热浪会随抵抗的程度增加,但他再也没有什麽办法了,只好抵挡一阵算一阵了。 残云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了,那怪鱼身体忽然出现一阵冰冷,残云心下一喜,不料那鱼却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热力,这股燃气不断向他侵来残云大叫一声,他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残云终于缓缓地醒了过来,只在梦中觉得自己昏迷后双手渐渐冷了下来,他向手中望去,那条怪鱼竟不见了,他懊丧的摇了摇头道:“还是给它跑了!”他正准备去多抓些鱼时,忽然一声“呛啷”从脚下传来原来是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把长达三尺的宝剑,残云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条鱼的怪异“这是鱼变的?”他拿起那把宝剑细细端详,但见那仙剑遍体晶莹剔透剑身三寸处与剑柄之间呈鱼骨状,剑身与剑柄相接之处嵌有一颗有着蓝白相间太极图形的宝石,剑柄上用篆体刻着二字——寒冰。残云将它捡起,用右手握住剑柄只觉得有一股熟悉的冰凉之气传遍全身与修炼道法时吸收的大地寒气颇为相似,他又用左手轻轻摸拭剑身也有一股冰寒之气从左手传来,这时正好有道阳光洒向剑身,只见那剑在阳光上散发出七色光芒煞是好看。沈残云赶忙将剑缚在背上鱼也顾不得去抓就去找冷面叔叔了。 “残云,你给我抓得鱼呢?”“冷面叔叔,鱼我没抓着可我找着一件好东西,你要不要看一看?”不等白衣人回答,残云忙将自己在潭中得到的那把剑呈递给白衣人,白衣人看到剑身不觉一惊,问道:“这剑你是如何得来的?”沈残云就将得剑的过程如此这般的说了出来,白衣人听过之后微微笑道:“孩子,自古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但你却能得此宝物看来这是你得造化,这剑本该属于你的有了这把剑,你今后的修行便可事半功倍了。但要记住这柄剑乃上古神器,你要知道‘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冲淡为上’。”说罢正想去拿那柄剑然后细细端详,当手刚碰到那剑柄时突然从剑身传来股股炙热之气,他忙将右手松开夸道:“这剑可真是奇怪,看它的外形该有寒冰之气才对,为何有一阵炙热之气传来?”“现在并不热啊,刚才我抓鱼时才有那种炙热之气。”残云把剑拿在手中,感到的仍只有那种冰凉的气息,这冰凉的气息不仅对身体无害,反而和自己体内的大地寒气渐渐融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元气好像增长了许多,随即向白衣人道:“冷面叔叔,我的灵力好像上升了不少!”白衣人将手抓向残云的天灵盖,残云体内的无气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源源不断地从他体内涌出来抵御外来的侵袭,那把剑也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极寒之气等待残云的召唤。白衣人立即将手缩回哈哈大笑道:“不想世间有这等奇材,看来你的能力已经超出我的想象,而且你又获此至宝,我就将我的全部绝学都传授于你吧!”沈残云惊诧的看着白衣人的反应,回过神来心中也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也随着白衣人哈哈笑了起来。 第八章 师妹 赤焰谷,离之谷,逝风从万象池中蹿出急急向精火堂冲去,他刚进入精火堂便看见师父卜文田坐在堂中,五位师兄均站在两旁,逝风向师父师兄问了好,卜文田笑着像逝风道:“逝风,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是你的师妹慕容雪。”六位弟子除了逝风之外均十分平静,想来逝风的众师兄是已知道,逝风这才注意到了师父旁还站了一位约莫十岁的女孩,逝风细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只见她低着头,一脸的冷漠但在她的一张小脸上并没有任何稚嫩的感觉,眼神之中仿佛有一丝悲伤,但看上去却十分清澈,仿佛用那种眼神可以看穿任何人,粉嫩的脸上透出一丝粉红。“这是你们的小师妹,叫慕容雪是赤焰谷二十里远的小镇中的人,因为遭瘟疫全家就剩下她一个了,掌门人出谷正巧见她昏倒路边,当下大发慈悲。将她领了回来,并让我收她为徒。”卜文田笑了笑说道:“慕容雪,见过你的几位师兄吧。”他顿了一下又道:“对了,逝风。弟子中就你年纪最小,与慕容雪年龄相仿好与你相处,刚开始的功课,你就带着你师妹做吧!”“啊?”逝风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我先带着?”逝风一脸茫然的看着师父“怎么了逝风,有什么不妥吗?”卜文田不解的问道:“哦,没什么师父,我会好好对待师妹的。”“嗯,那就好。你先带师妹去她的卧房吧。”说罢,转头向慕容雪道:“跟着陆师哥去你的卧房吧。”慕容雪小声的嗯了一声,走到逝风身边叫了声师哥,逝风脸一红轻轻嗯了一声,周围的师兄对逝风笑道:“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好好把握机会啊!”逝风没有听懂众师兄话中的意思,以为众师兄在教自己如何带好师妹,当下嗯了一声,众人见逝风回应笑得更欢了,逝风又道:“众师兄我先带小师妹去了!”顺手拉了慕容雪的手走了出门,但觉慕容雪的小手异常滑软,握在手中仿佛柔若无骨,逝风心中不由得一跳,忙定了定心神,向师妹得屋舍中走去,慕容雪脸一红,任逝风拉着自己的手,跟着他去自己的卧房。 来到卧房,逝风将慕容雪带进屋中道:“师妹,你就住在这吧,天也不早了,收拾收拾明天我带你去经阁学经,有什么事情就到隔壁找我,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罢,不等慕容雪开口回话便从房中退出,慕容雪回到屋中坐在床上,望着那只被逝风握过得手脸上不禁一红,怔怔出了会神,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逝风刚走出院门,便见慕容雪已经在院子中打扫卫生,他愣了一下道:“怎么这么早?”慕容雪抬头见是逝风,小声说道:“师哥早,我打扫院子吵着你了吧!”“没有,没有”逝风急忙答道,“你先收拾吧,一会儿我带你去经阁。”“好的。”慕容雪轻轻答应一声自回屋去了。早饭过后,慕容雪同逝风来到经阁,逝风道:“开始得几个月你就在这看书吧,我到时会提问的,考试过后我会带你去做下一项功课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说罢留慕容雪一人在经阁之中,独自向万象池走去。 逝风这时已掌握了万象池的规律,已能在池水中轻松的游动,但见池水虽然不时的翻滚,而且比逝风第一次下水时不知强了多少,但逝风任那池中有多汹涌他并不放在心上,这时只听一个声音从岸边传来:“好小子,进步挺大嘛,当年我练了4年才到你这程度,不想你平时木纳纳,原来你是内秀啊。”说话之人正是田必德,逝风见是田师兄,立刻从池中游了出来,问道:“师兄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田必德等他穿好衣服,笑道:“师父明天要来检查你的功课,我看你已经用不着再这里修炼了,恭喜啊。”陆逝风听到这话也呵呵的傻笑了起来。逝风离开万象池正觉肚中一阵饥饿,突然飘来了一股饭香,他不禁回想起娘亲在灶旁忙碌的样子,逝风想到娘亲不禁又眼圈一红,虽然长时间不提及自己的亲人,但在内心之中亲人永远是不可磨灭的记忆。逝风随口道:“田师兄,谁做饭这么香啊,我都感到饿了!”田必德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说罢,与逝风一同向厨房走去,到了厨房二人才发现做饭的竟是小师妹慕容雪,几位师兄也迫不及待地等在厨房里。四师兄钱必智大声嚷道:“现在有了小师妹,以后就不用吃大师兄做的饭菜了。”其他的几位师兄也都随声附和着,大师兄争辩道:“我做的饭菜怎么不好吃了?”众人笑骂道:“别吹了,就你那饭菜我现在想起来就后怕。”张必义听后随即说道:“各位师兄,以后你们再也吃不到我做的饭喽。”田必德道:“就是请我吃,我们也不吃了!”众人听后捧腹大笑,忽听道:“可我觉得大师兄做的饭菜也挺好的啊!”张必义终于看到了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走过去拍了拍逝风的肩膀道:“还是小师弟比较通情达理。”逝风笑道:“比起我当初在野地吃半生不熟的饭,大师兄的饭可算的上级品了!”张必义听后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当下仗着自己脸皮颇厚,讪笑两声道:“我去叫师父出来吃饭了!”走出厨房。众人正说得起劲逝风只听慕容雪小声叫道:“众位师兄饭好了。”大家争先恐后朝饭桌挤去,就等卜文田说开饭了。几位师兄一边吃饭一边口中还连连称赞,师兄赵必信道:“想不到小师妹的手艺这么好,但慕容雪好像并不为所动,只顾低头吃饭,不时还会看看坐在桌子另一角安静吃饭的陆逝风,大家看小师妹并不说话,自觉无趣也都埋头吃饭了。 第九章 传道 第二日清晨,卜文田带着五位徒弟来到了万象池,慕容雪因要学习道学,留在经阁并未前来,但见逝风在万象池中不停的游动,卜文田嘴角不禁也露出了一丝微笑,高声道:“好了逝风,从明天你就与大师兄张必义学习本门道法吧。”逝风听后游上岸来,憨憨的挠了挠头道:“是,师父。徒儿一定认真修习道法。”卜文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众徒弟下山去了。 早饭过后,大师兄张必义将逝风带到自己房中,对逝风道:“小师弟,我要将本门内功心法传授于你,你要仔细的听,本派内功心法主要目地乃是将万火之精华集于体内,其法门是吐纳之法,修炼之时要做到聚津化精,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最终达到虚无的境界。本派心法练到最高境界时,真气在体内会达到‘垒之不高,堕之不下,益之不众,损之不贪,析之不薄,杀之不残,凿之不浑,填之不浅’。如果你将真气练到这个地步时,体内真气无需人力导引,自行会沿体内奇经八脉运行,那时真会便可以用之不竭,但这境界赤焰谷至今除了开派掌门之外尚无人达到,我刚才说的真气用之不竭也只是本门玄火秘诀上有所记载,掌门师叔也只练到玄火第九重,离达到真气用之不竭还差的很远。”张必义顿了一顿,又道:“小师弟,你现在刚开始修炼,就先练习将呼吸之气走遍全身各穴,然后集于丹田之中,等你的呼吸之气能够意带气动,气随意行,气意合一,气息在体内行走无碍,可以将气运行三十二个周天后,再试着将丹田之中的真气慢慢行走于督脉、任脉、冲脉、代脉、阴饶脉、阳饶脉、阴维脉、阳维脉,等你练到真气在体内行使无碍时,你全身的气孔便会大开,便可到精火之中吸取万火精华,修炼玄火秘法等二重了,现在你只是打通七经八脉,在你房中自行修炼就行了,房中平时会很清静,无人来打扰你的。”大师兄停了一下,逝风以为师兄传授完毕,向张必义说自己先回房练习,这时张必义忽想起什么对正欲出门的逝风说:“小师弟,你先等等。”“还有什么事情吗大师兄?”逝风把手从门上取下,转过身问道:“我忘了给你说,本门玄火秘诀为不外传之秘,你一定要保守秘法不为外人所知,还有在练功时若出现头晕,胸闷,丹田时冷时热现象时,应立即停止修炼,以免走火入魔,要旨到欲速则不达,这一点你一定要切记了。”逝风见大师兄说得严肃,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师兄。”“嗯,你先回房练功吧,练到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逝风点了点头,带上房门回自己房间修练去了。 时间已然过去了三个多月,这天张必义突然心血来潮,跑去查开逝风修炼的结果,张必义将于放在逝风的风池穴处,只觉得真气在逝风体内正在缓缓运行,并无任何阻碍迹象继续查看逝风脉络得迹象时发现逝风的七经八脉均已打通,周身气孔皆已张开,张必义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逝风,逝风被看的不知所措,忙问道:“您……怎么了大师兄,我练……练的不好吗?”张必义忽的一笑道:“我以为我自己的天资已经很不错了,可练这第一重也用也半年,你不但只用了三个月而且运行真气之时远比我当年还胜一筹。”逝风一听竟没反应过来,只是自言自语道:“只用了三个月我就已将第一重练完,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晚饭之时,张必义将逝风已修炼完玄火秘诀第一重的消息告诉了师父,只将众人惊的目瞪口呆,卜文田向三弟子王必仁道:“看你师弟练了三个月就将第一重练完。”原来王必仁将这玄火秘池第一重练了一年之久才勉强达到真气运行自如,现下还在第二层苦苦挣扎,王必仁只是低头道:“弟子会好好练的。”田必德又向众师兄笑道:“我早就说我这师弟是内秀外痴。”钱必智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没天理啊没天理……。”突然看见见大师兄正与师父盯着自己不禁一怔,讪笑道:“没……没什么,吃饭,吃……吃饭。”当下也一直坐在角落的慕容雪也抬头向逝风看去,恰好与逝风的目光相接,慕容雪一惊脸上一红低下头继续吃饭,逝风茫然的看看师妹不知她为何脸红,也不去想仍低头吃饭。 第十章 技成 时间如白驹过隙,十年时光已匆匆过去,北极之地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正在拔剑起舞,他在风雪中如游龙一般,周围或起暴风或飘白雪,不时还有龙吟之声从长剑之上发出响彻天际,这白衣少年正是沈残云。此时天际突然传来一声鹰哨,沈残云举目望去见一白色大雕落于冰窟之上,从冰窟之中走出一位白衣老人,那位老人发现白雕后眉头一紧自言自语道:“师兄的白雕怎会来到这里?”随即叫道:“云儿,去看看它的嘴里有什么。”残云转身一闪使至雕旁,发现白雕嘴中确有一物,随即将它取下交给白衣老人,白衣老人道:“奇了。”残云道:“师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白衣老人对残云说:“你看这是本门掌门信物,定是发生什么事叫我回去。”残云听后跃跃欲试:“冷面叔叔,我能与你同去吗?”白衣老人道:“如今你学技有成,道行也略超于我,如今本门定是遭遇劫难,我先与白雕同去,你可同白雪随后赶来,白雪应当认得路的。”残云急忙跪地道:“师父,都十年了,如今你要远行,徒儿还不知道你姓甚名随,师们何处,还望师父告知。”白衣老人微微叹息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得了,我叫楚云天,师出昆仑派,虽然昆仑一门对我不仁,但我决不能不义,详细情况等你我在昆仑会面之后再告诉于你,为师先走一步了。”说罢飘落于白雕之上随白雕消失于天际。 残云望着师父离去的身影,隐隐地叹了一口气,准备向昆仑山出发,他将寒冰剑缚在身上,去冰窟内做了一些简单的整理,唤起白雪准备离开。白雪这十多年里已和残云混的极熟,残云骑到白雪身上,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十年的地方,转过头拍了拍白雪的头道:“乖白雪,我们走吧!”白雪低吼一声算是答应,载着残云腾云而去了。不一日,残云随白雪来到了九州之一的东南神州农土,白雪带着残云在空中飞行,忽见脚下的山谷中彩光从空中飞过,残云知是得道之人在斗法,随命白雪降下去查看。 当残云落在地上之时,发现山谷周围的树木大石均因斗法而摧毁,残运回顾四周,只见场中立着七人,其中三人看上去是俗家打扮,三人手中均握着一把仙剑,但剑上的光色明显越来越暗,三人身上也有不下十几道的伤口,身上白袍均已被血染红,残云随即又向另外四人看去,只见那四人均着黑衣,衣领之上均绣着一朵白云,残云心中泛起一股熟悉的感觉,正在苦苦思索之时,只听一个黑衣人道:“哪里来的臭小子,别干扰大爷我干事。”残云并不理会,转头向那三个年轻人问道:“你们是哪一派的弟子,为何与这帮人动手?”为首的年轻人见残运并无恶意,向残运道:“我们是昆仑派的弟子,一日前魔教使者来我派却被师父赶下山去,师父怕自己抵挡不住,便叫我们寻找师叔楚天云,不料我们三人离派之时被魔教发现,追杀至此,小哥,你还是先走吧,不要趟这趟浑水了。”残云越听越惊,当下走到四个黑衣人面前,回头对三位年轻人笑道:“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他们四个。”那年轻人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心道:“我们三人都斗不过他们,更不用说你一个了。”残云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打不过时,你们再来帮忙。”三位年轻人见残云神态轻松,半信半疑的说:“小哥,小心点,他们几个道行不比常人。”残云不语,转头向四位黑衣人道:“动手吧!”黑衣人听了笑道:“大爷我今天心情好,本想放你一马,不料你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你,但我们流云门下从不与黄毛小儿动手,快快滚你的吧!”说罢剩余几人无不捧腹大笑。残云心中一惊,猛然想起那天小树林三位黑衣人的衣领上也有一朵云,残云冷笑道:“本想留你们一条狗命回去报信的,既然是流云门下,那就留下人头再走吧。”说罢,反手拔出背上长剑,把柄剑的剑身通体透明,正是残云在潭边偶然得到的“寒冰剑”,残云剑尖斜指地面,目光缓缓从四个黑衣人脸上划过,:“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黑衣人见那双眼睛已变得无比清透,似能洞察一切,与刚才的双眼完全不同,从残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令四个黑衣人不禁为之一抖,黑衣人知道对方道行不在自己四人之下,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后纷纷祭出各自的法宝蓄气待发,残云冷笑道:“准备好了吗?来领死吧。”话音未落,残云早已身形甫动,转眼间已冲到一名黑衣人面前,“寒冰”随残云的灵力控制,还未等那黑衣人反应过来,“寒冰”已穿喉而过,那黑衣人软软到下,寒冰剑又飞回残云手中,众人见残云一招之间竟已将流云门下的得意弟子杀死,不禁使剩下的三人惊恐万分,连三位年轻人也惊恐万分,均想“看不出这个少年竟有如此高的道行,真是走眼了。”为首的黑衣人向两个同伴打了个眼色,不等残云出手,便向残云攻去。残云见对方使一把刀,刀身通红,如血染的一般,并伴有阵阵阴风向残云袭来,刀的周围也仿佛有数个阴兵使刀一并飞来,残云识得厉害,使了一个封的口诀,寒冰剑倏然大亮,一阵光墙挡在残云与那黑衣人之间,血刀立马撞上了寒冰剑所形成的光墙,那血刀仿佛受到了重创,飞回黑衣人手中,光墙也晃了一晃,缓缓消失在半空之中。黑衣人向手中的血刀望去,但见那血刀的鲜红之色黯淡了许多,想必是被寒冰剑的瑞气所浸,这黑衣人手中的血刀本是阴间的兵器,每杀一人,血刀的颜色便加深一分,这把血刀已到了赤红之色,不知杀了多少的生灵才至如此。黑衣人眼见宝刀受损,如何不怒?只见那黑衣人喝道:“大伙一起上,先毙了这小子再说。”说罢,架起血刀向残云攻去。残云见对方三人同时攻到,当即将剑插于地上,双手不断的变换手势,最后双手大拇指与小拇指相接,其余三指冲天使了一个粘字诀,残云周围出现了一个透明光圈将残云包住,残云脚下也出现了一个太极图案,寒冰剑从地上飞起悬浮在残云面前。此时,对方三人的法宝也同时撞到了那光圈之上,三人的法宝打在光圈之上,并未有往常的反弹之力,反而像掉进了棉花堆一样柔软。黑衣人暗呼不妙,正要拔出各自法宝,但法宝犹如铁铸一般,哪里拔的动,这时见残云一声冷笑左手一把将剑握在手中,右手回到胸前,剑尖冲外开始缓慢转动,外围的光圈也随残云一起旋转,之间残云越转越快周围的碎木、石块均向光圈飞去,只听残云喝道:“万!里!卷!云!”整个人腾空而起,天空中也忽的黑了下来,不断有冰雹向光圈砸去,成龙卷风之势。不知过了多久,黑云散去,残云渐渐慢了下来,落到地上。残云将剑擦拭干净缚在背上,之后三名黑衣人才落下,三位年轻人定神望去,见每个黑衣人面部扭曲,七窍流血,浑身上下的伤口不下百十个,已然断气,突然三位年轻人眼前一黑,原来是残云来到他们面前,“带我去昆仑山”残云淡淡的说道。 第十一章 流云 四人用了约三日光景,便到了昆仑山,路上通过谈话得知他们乃是颜少乾、林白仁、牛海龙,颜少乾是他们两人的大师兄,残云问颜少乾魔教使者去昆仑山的意图,颜少乾正欲说话,却被林白仁在后面拉了拉衣服,向颜少乾使了个眼色,颜少乾便打了个哈哈:“这个么,我们几个也不太清楚,等见到家师再说吧!”残云看在眼中,不便点破,笑了笑道:“这样也好。”说罢独自先行向前走去。 却说楚天云那日坐了雪雕腾空而去,不一日便到了昆仑山,他在半空中便见一群黑衣人在昆仑派玉霄殿前与昆仑派的众弟子斗法,魔教人数显然比昆仑派的弟子多了许多,五六名魔教弟子和斗一名昆仑派弟子,只是这么一会的时间,昆仑派弟子已有三人被魔教所杀,整个玉霄殿前血迹斑斑,空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那玉霄殿似乎变成了人间地狱,不时有昆仑派弟子被打伤时发出的喊叫。楚天云向四周望去,却见玉霄殿的右上方有一中年人坐在一鸟嘴兽之上,似乎是魔教的首领人物,楚天云俯看下去,见昆仑派弟子越战越少,楚天云一声长啸,八卦封魔剑也已在手向地面冲去,只见他在人群中飞快的游走,剑剑见血,那八卦封魔剑的紫气也越来越盛,他越战越勇,到后来紫气竟将楚天云包裹起来,场上只见一团紫气满场飞走,煞是好看。只是紫气到处必是血肉横飞,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场上竟再无一个活的黑衣人,紫气渐渐退去,露出了楚天云的身影,“啪、啪、啪”那中年人鼓了三下掌道:“八卦封魔剑,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话已缓缓向地面落下来。楚天云抬头看了一眼落在眼前的中年人,但见那中年人长相不俗身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袍,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楚天云,中年人道:“难怪在一百年前能杀入魔教圣地万魔窟。”中年人顿了顿又道:“你风采依旧不减当年。”楚天云一怔,看了那人一眼:“流云使,你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我的断臂也是拜你昔日所赐,不料今日又在此碰到了你,那么我们就来个了断吧!”流云使淡淡一笑道:“当年你用八卦封魔剑毁我法宝五鬼阴风扇,我断你一臂大家也算扯平了吧。”楚天云并不答话,手中的长剑却受到了灵力的感应,渐渐发亮,剑身周围的紫色瑞气也开始绕着长剑转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流云使见他杀气渐浓,忙向后飞退三丈,祭出自己的法宝楚天云见那法宝也是一把宝扇但见那扇子上有五个火焰图腾,通体火红,只是没有五鬼阴风扇的阴气反而有一种与自己八卦封魔剑相同的瑞气随着那扇子的祭起一股热浪迎面袭来。只听流云使道:“此扇名为五火神焰扇,是上次那把五鬼阴风扇被你击毁之后,我又用千年火铜制出了这把血扇,今天就来试试这把五火神焰扇的威力大还是你的八卦封魔剑威力大,看你能再毁了我这把宝扇。”楚天云并不说话,右手将长剑向流云使挥去,剑上的紫色瑞气立刻暴涨数尺,延剑身所指方向,呼啸着向流云使飞去。流云使顿感一阵萧杀之意扑面而来,那瑞气经过的地面,竟被这股瑞气硬生生地划出一道深深的长壑,流云使不敢轻敌,将扇子在面前挥了两挥立即退后几丈,只见他原来所站的地方随即出现一道火墙,那些紫色瑞气正好与火墙相碰,瞬时间只觉万物皆安静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相碰激起的气浪将在场的数名昆仑弟子冲得东倒西歪,整个昆仑山似乎也为此而振动,地面也因紫色瑞气与火墙的相撞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土坑。楚天云与流云使各退几步,体内真气激荡,均想:“没想到百年不见,这厮武功竟精进如此。”流云使定了定神,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右手持扇,左手结一法印,那五火神焰扇上的图腾仿佛有了生气,片刻间地面上冒出了五只三尾的似虎非虎、似狐非狐的怪物,而宝扇上的五个图腾也已不见,五只怪物浑身均冒着绿色火焰。楚天云道:“想不到你竟能将这三尾焰兽招出。”当下凝神待发,盯着那五只三尾焰兽。流云使更不答话左手法印一变,五只怪兽便活了一般长啸一声,向楚天云冲去楚天云右手将剑直插入地,结游龙法印双目呲裂,身上衣袍无风自鼓,喝道:“龙啸九天!”话音刚落,就见整个天际都已变色,原本平静的大地上颤动不已,一些道行低的弟子早已东倒西歪,这是大地忽然出现一道裂缝,一条约六人合抱的水柱直冲九天,隐约化为一条巨龙。楚天云法印一变,那条水柱顿时化为五个水柱,只见五道粗大的水柱向五只三尾焰兽直飞而去!五只三尾焰兽迎天长啸一吼,向五道水柱直扑而上!转眼间,水柱与五只三尾焰兽撞在了一起,只见那五只三尾焰兽一遇水柱,还不及反抗,均被水柱直打入地,顷刻间五只怪兽均被水柱打至无形。流云使不禁一怔,不料刚一动手自己吃了些亏,心想再打下去不会有好处,便一拱手道:“哈哈,不愧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出手果然不同凡响,让小弟着实佩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便与鸟嘴兽腾空而去。楚天云正欲追去,只听一个声音道:“师弟,不要追了。”楚天云回头一看,原来是师兄周啸天,春天云这才想起当要之急是救治众人,正在救治之时,却见白雪带残云与颜少乾等三人到来。残云见是楚天云将众人抛下,冲到楚天云面前道:“冷面叔叔,你没事吧?”除天云拍了拍他脑袋说:“我会有什么事,先给大家疗伤吧,别的事等会再说。” 经过几日的救治,昆仑派上下均已被包好伤口,残云也已赶到,周啸天清点人数,发现十位长老竟折了三位,剩余七位也均已受伤,门下弟子十成剩了不到四成,看到千年的基业几乎毁在自己的手上,周啸天也不禁老泪纵横,让众长老带门下弟子回去修整,自己带着师弟和残云向自己卧室走去。路上,残云将如何遇见四位流云门下弟子追杀颜少乾三人,自己如何将四位黑衣人除去,仔细倒给楚天云听,楚天云听着徒儿的叙述,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周啸天向楚天云道:“想不到这几年你竟收了个好徒弟!”楚天云微微一笑:“师兄缪赞了。”说话间,三人已到了周啸天房前,待三人坐定后,周啸天将魔教为何进攻昆仑的原因道了出来。原来昆仑山坐守于九大要塞之一的句注要塞,魔教是为了找寻异兽远古妖蛇,但必须通过昆仑山才能到达,因而派人前来商谈,但昆仑派乃五大正派之一,与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周啸天不容魔教使者说明来意,便命人轰下山去,还对魔教使者道:“除非你们魔教将昆仑派铲平,否则休想过山!”周啸天料到会有一场大战,便让颜少乾与二位师弟去寻找楚天云,不料他们在下山时便被魔教发现,亏得残云相救,不然这几个人便要丧命于那山谷之中了。不想楚天云还未到来,流云使已派人攻打昆仑派,若不是周啸天派座骑将消息带给楚云天,昆仑派恐怕今日就要除名了。周啸天顿了顿正欲出口留住楚云天,楚云天却抢先一步道:“师兄,既然魔教已退,那我也就先行一步了。”周啸天见留不住楚云天,只得作罢,楚云天向师兄行了一礼,带着残云出门,骑着白雪腾空而去了。 第十三章 火牛 却说逝风在三个月内竟将玄火秘笈第一重修炼成功,不禁卜文田等人感到惊讶,就连逝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现下他正在精火之洞修行玄火秘笈第二重,第二重与第一重不同之处在于,第二重须用周身气孔吸取精火之洞内的火之精华,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之后化为真气蓄于丹田之中。共有五位师兄均在精火之洞修练,但他们中只有大师兄道行最高,头发已有半数变红,已修到了玄火秘笈第六重,其余几位师兄均在三四层苦苦的挣扎,修炼玄火秘笈只有到了第五层才能灵活使用法宝,若不到第五层而轻易使用法宝,不但无法伤敌,而且还会受法宝的反噬,对施法者本人会造成极大的伤害。逝风修炼第二重的精髓在于固定自身的经络,逝风自身的气孔现下均以收缩自如,此时他正盘膝而坐,不断吸取万火精华化为真气,只见逝风的脸色由白渐渐变红最终变为赤红之色,许久脸上赤红之色才渐渐退去,他长长吐了口气,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适,便信步走出了精火之洞,向自己卧房走去。修真的生活最然很苦,那日子也过得很快,恍恍然已过了五年之久逝风的玄火秘笈已修炼到第五重,以领先于其他师兄,不少师兄不禁惊异万分,不知为何小师弟看着木讷讷的道行竟修炼的如此之快,这逝风本是上天异种,生下来自然带有火之精华,再加上那心性之物也不断给逝风体内传送真气,众人哪知这一层,之道逝风是内秀,不少人天天抱怨世道不公。这一日,逝风在精火之洞练功完毕,忽然想起很长时间没见小师妹了便向那个后山的万象池走去,来到万象池边,见慕容雪在池中正自由的游动,逝风剑小师妹在池中练得认真,不便打扰她,就在万象池边等待,慕容雪忽然看见逝风在岸边站立,心知逝风正在等自己,脸一红赶忙向池边游去,逝风正在望着天际怔怔出神,“哥哥这时恐怕也和我一般高了吧,爹和娘还好吧?村里人还在嫌弃哥哥吗?”他正在出神之际,忽听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陆师哥”,逝风猛地一回头见慕容雪刚从池中上来,身上只穿了一套贴身小衣,慕容雪此时也已长成一个十五六的少女了,逝风不禁看呆了,“师哥,你怎么了?”慕容雪见逝风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一红小声问道。逝风心中一凛,暗想“我这是怎么了?”忙定下心神,慕容雪见他一红,不解的问:“师哥,你没事吧?”逝风随即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只是一段时间没见到你,心中有些挂念,快收拾收拾,我俩下山吧。”慕容雪听逝风亲口对自己说挂念自己,芳心不由得一颤,脸一红赶忙向林中走去。慕容雪收拾好之后,随逝风祥山下走去,路上二人均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逝风心中念着家乡,而慕容雪却想着逝风刚才的话,向不到逝风竟还挂念着自己,不时的微微转头瞥一眼逝风,见逝风也是一脸心事的样子,以为他正在想着自己不禁心下一喜,紧紧跟着逝风,真希望能永远这么走下去,也不枉此生了。 二人走到半路忽听耳边传来一阵“牟”的声音,二人不约而同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见路旁竹林中有一头约四个月左右的小牛困在了林中,那头小牛的头被夹在两根竹子之间进退不得,二人不及细想山谷之中如何会多出只小牛来,也不管那竹子如何会将小牛夹住,忙冲进竹林解救小牛,逝风用双手握住夹住小牛的两根红竹,运用玄火秘笈,想用心法将两根竹子烧断,但过了半响,竹子并无任何被烧迹象,逝风大异,随之更加用力但竹子仍无任何反应,慕容雪见逝风用手抓着竹子,并不用力弯折,十分惊讶的问道:“师哥,怎么不掰断它啊?”逝风听后对慕容雪道:“刚才我将玄火秘笈运于掌上,即便是块铁也被炼化了,但这竹子却没枯焦之象真是奇怪!”慕容雪听后也十分惊讶,便向逝风道:“既然烧不坏,你扳扳试试。”逝风随即将竹子向两边扳去,还未用力就听两声清脆的声音,红竹竟应声而断!小牛忽然感到夹住自己脑袋的东西没有了,欢快的叫了两声,走出竹林,逝风看了看手中的断竹,百思不得其解,正在苦思之时,却听师妹叫道:“师哥你瞧,小牛的两颊被夹烂了!”逝风听到师妹叫喊,不及细想将手中红竹掷于地上跑了过去。逝风查看过小牛的伤势,对慕容雪道:“师妹,我屋中有些伤药,先把小牛带到我那再说吧。”慕容雪嗯了一声,便向他的卧房走去,小牛也甚是听话自行跟着逝风来到他的卧房。逝风给小牛敷药之后,正欲去精火堂吃饭,忽听门外田师哥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卜文田见逝风和慕容雪迟迟不来,便叫田必德过来查看,逝风应了一声,拉着慕容雪向门外走去。路上,逝风将如何救小牛的事告诉了田师兄,忍不住问田必德为何红竹用内功无法烧毁,田必德哈哈一笑,向逝风揭示了这个红竹的来历。原来这红竹本是上古异种,只能在温度极高的地上生长,赤焰谷地势独特,最适合红竹生长,因而谷中并无其它植物,就因这里温度过高,所以普通植物无法生长,逝风用玄火秘笈去焚烧红竹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但红竹极为脆弱,别说用力去弯折,就是大风吹过,也会有数根红竹被吹断,但用极寒之气将其冰冻几次,红竹便会变得坚硬无比,可以用来做家具等物,你屋中的家具全是被冰冻过的红竹所做,逝风这才明白为何用玄火无法烧断。说话间,三人已来到精火堂大家听说逝风用玄火去烧红竹,无不捧腹,三师兄王必仁道:“小师弟,你这做法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四师兄钟必智也附和道:“火竹烧断了吗?”逝风脸色一红,低下头去,张必义道:“好了,小师弟只是不知道缘由,众位师弟就别笑他了。”卜文田也道:“吃饭吧。”逝风正要准备将手拿上饭桌吃饭,却见自己的右手还和慕容雪拉在一起,一路走来竟忘了放开,逝风忙将手松开,连声道歉,慕容雪垂下头来低低地说:“没什么的!”说罢便低头吃饭。逝风见没惹恼小师妹,也放下心来端起碗开始吃饭,只是不解为何小师妹每次见他都会脸红。(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火牛(续) 自那次救下小牛之后,已过了两年之久,这两年日子也过得十分平淡,除了修炼便是修炼,好在逝风有个小师妹和那头小牛做伴,倒也不觉得如何无聊,小牛也与众人混得极熟,只是三师兄赵必信偶尔会和逝风开个玩笑,说要将牛送进汤锅,大家打打牙祭。每到这时逝风便会和慕容雪一起拉着小牛,小牛也似听得懂人话般,瞪着赵必信,口中不断发出“哞哞”之声,这时赵必信便会笑笑回自己卧房。这一日慕容雪与逝风一起去精火之洞进行修炼,逝风现在已修炼到玄火秘笈第六重了,大有超过大师兄张必义之势,慕容雪也修到玄火秘笈第三重。二人将阿黄(小牛的昵称)缚在洞口,一同进入了精火之洞,正在他们要关上洞门时,阿黄竟一反常态,发疯般的扯断绳索冲进洞去,这精火之洞一次关闭便需要两个时辰才能打开,阿黄刚一冲进洞中,立刻赶到燥热难忍,不住哞哞直叫,逝风被阿黄的举动惊呆了,这时只听慕容雪几乎带着哭腔道:“师…师哥,快想想办法,阿黄会被烧死的!”逝风正在苦思办法,忽然碰到了那块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石头,蓦的想到了这东西的功能,使用自身法力将其祭起,那物体缓缓升在半空之中,将二人一牛包在其中,逝风顿觉周围清凉了不少阿黄忽感舒适也安静下来,逝风见阿黄安静下来,便与慕容雪走出光圈开始修炼。刚开始阿黄还能在原地老老实实地站着,但时间过去不久,阿黄便再也呆不住了,走到那物体面前,似乎在想这东西为何会在空中悬浮。阿黄瞪着铜铃的双眼怎么也看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会悬在空中,只见它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对这东西放弃了兴趣。突然,阿黄竟一口将那物体吞下肚去!“吼!”在洞中修炼的逝风与慕容雪突然被这一声大吼惊到,他俩定睛望去,那块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心形物体竟不在空中。二人正惊异之时,只听阿黄又是一声大吼,整个山洞也摇动不已,不时有小块石头从顶落下。却见阿黄浑身上下均已变得通红万分,洞中的热气也随着阿黄的一声大吼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燥热之气也感受不到了,似乎在阿黄的一吼之下全被吸收了一般,洞中这时竟有一丝的寒意,只见阿黄的身体由火红变为了白炽之色,瞬时阿黄身上被火焰包围,远远望去,那火焰似成一图腾状。逝风与慕容雪已是惊恐万分,怎么也想不明白阿黄如何会变成如此摸样,但听阿黄又是一阵大吼,整个吼声直冲九天,身边的火气也渐渐的消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只逝风从未见过的牛状异兽。那异兽身呈黑红之色,四个蹄子却是雪白雪白,头上的犄角呈青色,一对铜铃状的大眼闪着火光,那怪兽背上有一火焰图腾,更奇的是那异兽鼻中不断地喷出火焰来。“这…这不会是…阿黄吧?”慕容雪站在逝风身后战战兢兢的问道,“阿黄”逝风也早被眼前的情景所惊呆,但在师妹面前不好丢了当师哥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没想到那异兽竟欢快的跑到逝风面前“哞哞”的叫着,用头不断顶着逝风,逝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阿黄不慎吞食了秘宝“魔龙之心”,又由于精火之洞内万火精华,也是它的造化阿黄竟变为了远古异兽——“喷火牛”。相传这喷火牛乃祝融的坐骑,因触犯天威被赶下界,成为远古异兽。逝风的这份运气,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罢。 洞外卜文田正与张必义等人修整庭院,只听三声大吼从精火之洞的方向传来,那吼声一次大过一次,最后一次吼声竟地动山摇天地为之变色,连卜文田也有些站立不住,更不用说东倒西歪的张必义等人了。卜文田眉头微微一皱,向吼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笼罩着精火之洞附近的土地。“难道有什么异宝在我谷中出世?”众人刚稳住身形,正欲向师父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师父化为一道青光向精火之洞闪去众弟子见师父向精火之洞飞去,心知定是精火之洞出了什么事情,就随大师兄张必义向洞口奔去。待张必义等人来到精火之洞门前时,见师父卜文田已在洞口站立,那精火之洞中有人之时石门只能由内向外开,无人时方可在外开启,众人只得在门口等候,彷佛众弟子等候师父出关一般,一时间周围竟是出奇的安静,众人只听得一声声呼吸之声。时间慢慢的过去,但洞内仍无任何动静,卜文田有些沉不住气了,正欲强行破门看个究竟,只听“咔”的一声,石门缓缓而开,走出了逝风和慕容雪二人,可能经历了什么,二人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随后出来的东西却让卜文田在内的所有人吃惊万分。 第十四章 道成 “这是什么东西?牛吗?”王必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小师弟,刚才就这东西在大叫?”二师兄赵必信也问道,“小师弟,你不但资质好,连运气都这么好,怎么样,把这牛送我吧!”钱必智不怀好意的说道。听着徒弟们的话语,卜文田只是盯着那似牛非牛的异物打量,忽然,卜文田像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道:“天意啊天意,逝风,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运气。”卜文田顿了顿又道:“此物乃远古异兽喷火牛,现在也只有你能约束它了。”说罢,又转向了张必义等人道:“这异兽脾气暴躁,你们可不要随意惹恼了它,吃到苦头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说罢,又向逝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有惊讶,又含有迷惑,也有一丝的无奈,或许是对小徒弟竟有如此好的运气而感到不解。卜文田说罢,不理会众徒弟,独自回房去了,留下了几位发呆的师兄弟和还未缓过神来的逝风。那喷火牛似乎不明白为何众人都盯着它看,不禁打了个响鼻,低吼一声这声低吼才让众人回过神来,均向前去观看那喷火牛,田必德用手摸了摸喷火牛的身体,但觉摸上去有如摸在丝绸上一般,不禁多摸了两下,不料喷火牛早已被众人的观看弄得不耐烦,再加上背上这几下抚摸,不禁发火,鼻中不断喷出火焰来,众人见喷火牛鼻中喷出火来,才想到师傅说的话来,不禁向后跳开几步,再也不敢去碰那牛了,大家见这牛脾气这么大,也不再围着观看。逝风回过神来对慕容雪道:“师妹,我俩也回去吧。”说罢,小心翼翼的骑到牛背上,感觉十分舒服,当下放松神经,伸手将慕容雪拉上牛背,二人一牛向山下缓缓走去。饭桌之上,众人不禁又谈论起了那头牛,只觉小师弟这份运气当真是无与伦比,王必仁向众人道:“我以后赌钱一定要带上小师弟!”忽见师父正在盯着自己看,也不敢多说什么,低头猛往嘴里扒饭,逝风等人见王必仁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当下强忍着,一下一下往嘴里送饭。 自那日喷火牛从精火之洞中出世,精火之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燥热,卜文田查看之后,叹了口气对众弟子道:“这精火之洞中百年来的万火精华均被这喷火牛吸走了,我会布个法阵,估计半年之后,精火之洞的万火精华才能恢复原状。”说罢向山下走去,准备布阵的事项去了。众弟子听半年不用修行玄火秘诀,到有大半人欢呼雀跃,“这半年你们在自己房中修行,不得休息,必义和逝风达到玄火秘诀第六重,可以不去修炼,去寻找自己的法宝!”正在大家高兴之时,卜文田的声音远远从山下传来,众弟子目瞪口呆,垂头丧气的向自己房中走去。张必义拉了逝风的手道:“小师弟,师父让我们去寻找法宝,明天我俩就动身吧。”逝风嗯了一声,随众人向自己的卧房走去。第二日,逝风与张必义收拾停当与师父和各师兄弟道别,逝风欲找慕容雪却看不到她的身影,询问之下才知谁也没见着慕容雪,心下一阵失望,便于大师兄一同骑在喷火牛背上,逝风拍了拍喷火牛道:“阿黄,走吧。”只见阿黄打了个响鼻,鼻中喷出两道火焰,四蹄均被火焰包围,长啸一声腾空而去了。 二人骑在牛背之上,生怕掉了下去,紧紧的抓住牛背,逝风向下看去,见人影越来越小,最终不见。他正欲向张必义说话,却突然被一片白雾包住,逝风正觉惊讶,不知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雾,忽觉白雾消散,眼前一片无限的蔚蓝之色,逝风向脚下看去才知这白雾为何物。原来阿黄在一冲之下,便冲到云层之上了,那一阵迷雾便是天上的云朵。阿黄又上升数丈,便平稳的向前飞去,渐渐消失在天际之中。众人见陆张二人消失在天边,也缓缓向自己卧房走去。万象池边,一个孤单的身影站在红竹旁,静静的看着逝风消失的身影,久久的、久久的伫立着……在你记忆深处,曾有人为你伫立过吗?或许有过吧,一生有此足以! 时间飞逝,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离之谷内仍还同原来一样,只是冷清了许多,慕容雪也长成十七八岁的少女了,整张脸更是冷若冰霜,自那日逝风走后,大家几乎没见着小师妹笑过,总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这日,慕容雪正在厨房给大家准备午饭,忽听得厨房外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牛叫,慕容雪顾不得灶上烧的饭,冲出厨房,见大师兄与逝风正在厨房门前,她见二人满脸风霜,这时逝风也已是十九岁的风华少年,身着一袭青衫,显得一表人才,慕容雪痴痴的望着逝风,直到张必义连叫几声师妹,她才回过神来,忙让他俩去拜见师父。慕容雪看着逝风过去的身影,一直冷寞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饭桌上,张必义叙述了自己与小师弟寻找法宝的经历,张必义寻得一把宽约三寸、长约二尺半的长剑,是张必义在一个古洞中寻得的一块上古玄铁,张必义用九阴玄火将那千年玄铁锻造七七四十九天,终于炼出一剑,剑名玄铁,整个剑散发出谈谈的蓝光,一阵阵的寒气从剑身上传来。而逝风所的神器则是离兑刀,是逝风在一悬崖壁上偶得,离兑刀十分小巧,刀身散发出一阵阵柔和的光芒,卜文田将二人称赞了一番,众人饭后便各自回房去了。 自逝风与必义自外寻找兵器至今已有二年有余了,逝风的道行以惊人般的速度修练到了玄火秘诀第七重,在整个赤焰谷的年轻弟子中,修到第七重的人也只有寥寥几人,慕容雪的道行也修到了刚够使用法宝的程度,她使用的神器乃是九天仙绫,这九天仙绫乃是异人以云聚成,在攻击之时若虚若实,时隐时现,令对手防不胜防,常常是还未看清九天仙绫的具体位置,就被该兵器击毙。这一日,卜文天一大早收到谷主的召集便去了乾之谷,卜文田见七个谷的长老均在玄火谷之中,个个脸色沉重,谷主上官云手握一张笔稿,脸上的眉毛紧蹙,卜文田叫了声师兄,上官云见师弟来了,便道:“文田,你先坐。”补文田见师兄不安的样子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得召见我们?”上官云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纸扬了扬了道:“刚才我收到了昆仑派的救急书信,信上写道魔教不久将会进攻昆仑派,去捕捉上古异兽远古妖蛇。”此言一出,各大长老无不震惊,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道:“那魔教自上次被我们正派剿灭后,已经销声匿迹,这几年只有一星半点魔教的踪迹,但也均被正派消灭,此次卷土重来,恐怕不好对付啊。”“是啊,王师弟,昆仑派的来信是希望我们派几位得道弟子去相助,魔教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昆仑派告急,我们不可不救,这样吧,众位师弟回谷后将玄火秘诀修到六重之上并有一定能力的寻上几位,明早准备动身去昆仑派吧。”七人同意之后,便各自回自己的谷中去了。离之谷众弟子卜文田回来,便去询问,掌门师叔为何一大早将七位长老叫去,卜文田将玄火殿的事告知了众弟子,说罢,转头向逝风道:“逝风,这次我就派你和雪儿去昆仑派,你路上照顾着点你师妹,你道行比她高。”说着顿了一下,又向慕容雪道:“路上你要听陆师兄的话,不能顽皮。”逝风与慕容雪均为反应过来,卜文田见二人不答,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逝风摇了摇头嗯了一声,卜文田道:“大家回去吧。”众人见选上了逝风和慕容雪,吴必清道:“小师弟,机会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啊!”逝风现在已二十有余,男女之事有了些了解,知道他在说笑,没有理会,慕容雪也是情窦初开,乍一听能同逝风一起出行,心下一喜,又听见吴必清的说笑,冷眼向吴必清看去,吴必清看到这冰冷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冷战,再不多说,大家见师父已回屋,各自回自己房中去了。 翌日,玄火殿除了逝风、慕容雪,还有坤之谷的卢柯,巽之谷的白成风及艮之谷的吴宇。上官云见众人已来齐,便将来意讲明,又道:“这次龙游寺、紫玉宫均已派人相助,卢柯。”上官云转头向卢柯,“弟子在,掌门师叔有何吩咐?”卢柯恭敬 的回答,“这五人之中属你的阅历最深,年龄最大,这次就由你来带领吧,其余的弟子要听从师兄卢柯的话。”众弟子应道,上官云将道袍一挥道:“去罢。”众弟子坐上各自的坐骑,卢柯是一只白虎,白成风的坐骑是一头白狼,吴宇的坐骑是一只雪鸟,慕容雪没有坐骑,只好与逝风坐在喷火牛上,五人向众师父、师叔道别,便腾空而去了。 慕容雪是第一次骑坐骑,她那原本就雪白的双颊更加苍白,逝风有了上次的经验,对上天飞行已十分熟练,回头见慕容雪的小脸苍白,不禁问道:“师妹,害怕吗?没事的,实在不行就搂着我的腰吧。”慕容雪听到这话脸不禁一红,伸出手刚要楼住逝风的腰,却想起周围尚有三位师兄,双手刚触到逝风的衣服便迅速的缩了回来,片刻,逝风见慕容雪未搂住自己,回过头来道:“怎么了师妹,不害怕了吗?其实习惯就好了。”慕容雪听到这话,咬了咬牙将逝风抱住,缓缓将头贴在逝风的背上,再也不管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只有逝风一人,暗想:“在哪一天,他能这样紧紧地抱住我吗?”想着想着不由的痴了。逝风哪里知道背后的师妹在想些什么,只觉慕容雪的头靠在自己的背上异常的不舒服,但想到师妹那张因害怕而吓得苍白的脸,也不敢乱动,心想这样一来师妹可能会好些,只能直挺挺的坐好。慕容雪见他一动不动的让自己抱在怀中,心下一喜,将逝风抱得更紧了,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原本冷寞的脸现下呈现出一脸幸福的样子。却见逝风一脸木讷,对慕容雪并无任何感觉,但心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嘴上也便说什么。吴宇和白成风以为慕容雪害怕而抱住逝风,也没将心思放在他俩身上,只是向前飞去。 不出三日的光景,五人一行便到了昆仑山,他们在山下暂时停了下来,卢柯主张呈张拜山贴,待对方同意后再行进山,而吴宇与白成风则认为魔教进攻昆仑派迫在眉睫,先将这些俗礼放在一边,直接上山待击败魔教后再行赔罪,逝风却一脸漠然的看着天际,心中想着自己的爹娘、哥哥及小树村,慕容雪还沉浸于前几天的幸福之中。卢柯哼了一声向逝风道:“陆师弟,你看怎么办好?”逝风正在出神,被卢柯的问话吓了一跳,定下神问卢柯什么事,卢柯便将三人的意见重复了一遍,逝风也不知谁的对些,正在几人犹豫不定之时,却听一阵破空之声,便见三位僧人来到面前,为首的一位僧人道:“阿弥陀佛,阁下可是赤焰谷的高徒?”卢柯回了个礼道:“大师有礼了,我等正是赤焰谷门下,敢问大师法号?”那僧人笑笑道:“施主叫我大师可折煞小僧了,我法号空智,这两位是我的师弟空闻、空戒。”徒礼毕后,卢柯将刚才几人的意见说与空智,空智道:“贵派吴施主说的对,魔教进攻迫在眉睫,直接上山也是对的,但拜山贴不送又显得我们有些看不起昆仑派!”空智踌躇了一下道:“不如先派个人去查看下情况再说,可是派谁呢?”这是白成风道:“派慕容师妹吧,她是个女孩,就算不小心撞了什么,昆仑派也不好为难。”慕容雪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下从幸福的感觉中跳了出来,恢复了原前的冷寞,冷冷的答道:“好吧,我去观察一下,你们等我消息吧!”众人见她脸色变得飞快,不禁一怔,空闻暗想:“怪不得师父说女人的脸翻得比翻书还快,真是圣明。”慕容雪正要腾空而去,却听逝风在背后道:“师妹,若遇见魔教人士,不要与他们缠斗,先回来再说。”慕容雪心头一热,没有回头,骑上喷火牛腾空而去了,众人见慕容雪前去查看,便在原地等候慕容雪的消息。 众人在原地等了约一个时辰左右,仍不见慕容雪回来,不禁暗暗着急,只听空智道:“卢施主卢柯忙道:“空智神僧,有什么不妥的吗?“贵派的慕容施主已了约一个时辰,还未回来,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卢柯道:“大师不必担心,我那师妹道行不低,一般的魔教弟子难不住她的。”听后,也说不上什么来,回原地打坐去了。又过了约一顿饭的时辰,逝风忽的想起师父临出门的吩咐,暗骂自己榆木脑袋,怎么让师妹一人去查看,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师父交代,当下向卢柯道:“卢师兄,我先去寻找师妹,你们等会就上山吧!”说罢,骑上卢柯的坐骑,腾空而去,那坐骑已和逝风逝风混的很熟,当下载着逝风向慕容雪飞去的方向追去,卢柯正欲阻拦,但逝风已消失在天空,只好向众人道:“各位大师,现在我们只好上山去了。”空闻双手合十道:“也好。”众人收拾停当,向逝风消失的方向飞去。几人刚飞了一盏茶的时间,却见逝风正在空中与一位白发少年斗得难解难分,而慕容雪则躺在地上,估计是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