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夙缘》 更改书名 今天一早便收到后台签约的消息,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至少可以当作是审书编辑对本书一定程度上的认可,也因为处理签约的事情,所以今天的更新会有点晚,但若梦保证绝对不会断更。 另外因为客观原因,将书名改为《庶女夙缘》,还请大家支持一下!!!顺便求求收藏,推荐,长评,谢谢了!!! 道歉声明 这几天身体不适,不过请大家放心,幸好不是禽流感。只是断更了几天,对于一直支持我的朋友,感到非常的抱歉。另外,一些热心的书友,也没有能及时的回访,也请大家原谅一下,从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衷心期待大家的支持!!! 请假一天 非常地抱歉,今天请假一天,以后一定找机会补上,谢谢大家的谅解和支持!!! 第1章 古代美女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 刚刚20岁被人称为‘天纵其才’的女生,终于以妖孽般的成绩,考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商学院,一所高楼林立,设施现代先进齐备;而且布局大气,依山傍水,风景怡人,很有社会影响力的高校,当今各界有不少风云人物,便是毕业于此的。 在她家去学校的路边,有一处美丽的私人果园,里面种满各种各样的果树。 不知道是主人没有时间打理,还是无意于采摘这里的果实,因此树上挂满了熟透的水果。 女生几乎每天都会经过果园,她时常都会抬头去看那颗长在墙外的苹果,眼睁睁地看着它从一个小疙瘩长成了白里透红的大苹果,就像是在见证自己的成长一样。 这天,刚刚参加完军训的她,又一次站在苹果树下,暗暗地道:苹果都熟了,可我这些年为了考上这所商学院,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实在是太可惜那些青葱多梦的岁月了。 不由想起谁谁说,校草长得又高又帅貌似家里还很有钱,但是好像也很花心,便又摇了摇头;话说那个教语文的好像很有才耶,可惜就是年纪大了点;正在她想着是该找长得帅的班长,还是踢得一脚好球的足球王子下手时。 一阵秋风吹过,枝头上那个熟透了的大苹果,猛地掉落了下来。 苹果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正在发着花痴的女生头上,她只觉浑身一颤,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是醒了过来,第一感觉便是睡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手微微一动,才发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顿时心中一动,难道说是哪个帅哥……? 不由的手上轻轻的用力去触摸那只手,才发现这手明显比自己的手还要细小,试着努力去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会是谁。 那只手的主人,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自己的手被触摸,这才惊醒过来,站起身见她刚好睁开眼睛透过透明的床幔望着天花,顿时惊喜交集地叫道:“小姐,你醒了?” 女生看着眼前这张像苹果一样可爱的小圆脸,头上顶着两个丫鬟,猛然地坐起身来,笑道:“小姐?你别逗了,被苹果一砸就成小姐了,你开什么玩笑?” 那个十二三岁服装古怪的丫头,惊慌的道:“三小姐,你可别吓小红啊!” 女生也懒得理她,掀起被褥,便要下床,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鞋子。 小丫头慌忙地拦住她,道:“三小姐,大夫说了,你身子有些小病,要多休息才行的。” 女生强忍住怒意,笑嘻嘻地道:“谁说我有病了,他才有病,他全家都有病,还有别再叫我‘小姐’,不然小心我把你变成大猪头。” 说着,蹬起床前一双像是靴子的东西,便朝门外走去。 那叫作小红的丫头,见状不敢拦阻她,赶紧跟了上去。 女生来到门口,发现这是一处精致的阁楼,前面有一处小湖,边上有个优雅美丽的花园,院子里种植了不少桂花树。 轻风一吹,夹杂着花草的气息,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感受着清新的空气,情不自禁地道:“好美的地方啊!” 便听,身后一个略有些沙哑的中年男人声音道:“小红,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她身体那么虚弱,怎么可以出来吹风呢?” 女生闻言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亲切的大叔,模样还算俊雅,年轻时想必是一个俊美男子,只是此时两鬓有些发白,肚子有些微微发福,倒是一幅久处尊贵的形态。 猛然发现自己穿着一袭纯白色的长衫,而中年男子穿的是一袭儒服,心里不禁一阵狐疑:我这是在哪里,他们又是谁,为什么口口声声叫我为‘小姐’,难道是我跟某个人长得相像? 中年男子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微笑着走过去,对小红道:“还不快点扶小姐回房间去?” 女生被两人扶着朝房间走去,喃喃自语道:“我没病吧?” 小红正想说什么,中年男子一使眼色制止了她,随声应和道:“当然啦,我的乖宝贝若梦,又怎么会有病呢?” 女生好奇地看了看两人,道:“那就是你们两个有病啦!” 中年男子大吃一惊松开她,随即又扶着她的手臂,笑着道:“对,若梦没病,是爹有病!” 如此一来,女生更是纳闷,这大叔也不像是精神有问题啊,也就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女儿,还有这小丫头,看她也不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两人架回了床上,中年男子又对她柔声安慰一阵,直到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女生见小红那个小丫头忐忑不安地在门口处傻站着,也不敢离开,不由心生怜惜,道:“那个小红,你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小红连忙小跑着进屋里,低着头恭敬地道:“小姐,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女生犹自不信的道:“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在做梦?”说着,便小心的去捏自己的手臂。 小红不解地看着她,笑着道:“我刚刚看到小姐醒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女生感觉到手臂上火辣辣地痛,再看窗外明媚的阳光,美丽的景色,好奇的道:“既然你叫我小姐,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小红看了看她,忙点头“嗯”了一声,道:“小姐是姬家的三小姐沈若梦,姬家乃是凤尾县城有名的大户之一。” “沈若梦”,女生喃喃地道:“这名字比起我老爸取名可有学问多了,看来那个大叔还是有两下子的。”想到他,不由又问道:“那刚刚那个人又是谁?” 小红只以为她故意在逗自己开心,还是笑着道:“小姐说的是老爷,他可是凤尾镇有名的富人,姬家绸缎庄是县城里最大也是生意最好的。” 女生也无心去听什么有钱,绸缎之类,只想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纵然她再是天才,也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忙道:“那你能说说我晕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红点了点可爱的头,道:“我听人说小姐的娘是老爷的妾室,虽然很受宠爱,但夫人十分嫉妒,所以经常责罚她,所以在生下小姐,没有多久就去世了,而小姐那时候没人照料,经常犯病,好在老爷见小姐长得可爱逗人,才会偷偷地派人去关心一下,所以小姐长大之后就天生体弱,特别容易犯病。” 女生见她还要说个不停,忙打断道:“我是问你,晕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哦!”了一声,小红悄然道:“大夫说小姐的身子极其虚弱,很容易陷入晕厥,而且一晕倒的话,既可能会随时醒过来,也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只是奇怪的是,小姐晕倒前好像是喝了夫人派人送来的参汤,而且一连晕迷了三天,真是把我和老爷都吓坏了。” 女生倒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暗道:如果这个小丫头所说的是事实,难道是那个夫人故意所害的?姬家三小姐,又为何是姓沈? 猛然惊醒道:“对了,有没有镜子?” 小红怔了怔,然后飞快跑到梳妆台,取来一面铜镜,道:“小姐,你要梳妆吗?” 女生也顾不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古老的铜镜,拿到面前一看,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只见,铜镜里一名女子美艳绝伦,一双灵秀如秋水的眸子,浓淡适度略显修长的细眉,玲珑小巧的鼻梁,樱桃似的红唇,耳际垂着细小的一手珠儿,云鬓高耸,兰偑低缀,顿时惊叫道:“我这么变成这样子了,好美哦,真的是我吗?” 小红微笑着道:“小姐本来就很美啊,就是身体不太好而已。” 女生看着铜镜里那张绝美的脸庞苍白得毫无人色,暗道:难道我真的变成别人了,好吧,我先把这里的情况搞清楚,然后再想办法回家,要是同学们发现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那一定有趣极了。 第二章 往事如烟 小红见她嘴角泛笑,觉得极是诡异,伸手在她面前舞了舞。 女生(以下称沈若梦)伸手挥开她的小手,道:“对了,可能是我这些天病得比较厉害,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小红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可真是差点吓倒我了,只要小姐没事就好,反正姬家除了老爷外,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沈若梦不经意地道:“你方才口中所说的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爹就算是想关心我,也只能暗暗地,另外家里除了我们都还有些什么人?” 见她一下子有些发懞,情知她虽然年幼,但是作为下人,在现实生活中必定吃过不少苦头,自然是不敢乱说了,便又道:“不急,你慢慢地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就行了。” 便听门外一个男子地声音道:“若梦,既然你想知道,我今天索性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了吧。”正是姬若梦的父亲吴勇,又对一旁的小红道:“你去为我倒杯茶来。” 小红连忙点头,恭敬地道:“是,老爷!” 吴勇见她走开,便对姬若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二十年前,我想入京考取功名,结果刚到凤尾县城,所带的盘缠便告用尽,幸遇当时姬家之主姬文慷慨解囊,谁料在此期间与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姬妤有了情感。 我当时深深地被她给吸引住了,而他们也欣赏我的才华,便入赘了姬家。 不久之后,我们生下了两个女儿,就是你的大姐和二姐,然后姬文便死了,但他留下来的遗嘱上却是写着‘所有的财产均由他女儿姬妤拥有,我如有三心二意便要我净身出户’。 后来,在我努力钻营之下,生意总算是越来越好,姬家的绸缎占有了凤尾县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买卖,并且开始往旁边的县城发展,比姬文时翻了好几倍。 也就是在那些日夜奔波的日子里,我认识了你娘,只记得她是姓沈,长得很美,但是家境不好,所以才会甘受委屈跟了我的。 当时,姬家的生意非常的红火,我便将你娘带回了家。 夫人姬妤虽然非常不满,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她自己没有生下一个儿子,所以心怕你娘生下的孩子会抢走姬家的财产,后来你生下来,也没有姓姬,改而跟着你娘姓。 即使如此,姬妤也没有放松警惕,为防夜长梦多,遂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你娘给赶走,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我在的时候,她对你娘是和颜悦色,等我去忙生意的时候,她便加倍的折磨你娘。 你娘非但把所有的屈辱忍了下来,还不肯告诉我,便是她生下你之后,没多久就走了,以致你现在身体一直是那么的脆弱,我都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好在我无意之中从一个下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知道所有的事情全家人都知道,偏偏就是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那时我好痛恨自己,让你娘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罪,当然还有你,所以那以后我就暗地里对你加倍的关心和照顾,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对你娘的亏欠! 说着,竟是忍不住一手撑着桌子,一边转过头去,已然是泪流满面。 沈若梦听他说完,心中大是惊讶,原来自己这身体不好,姬三小姐姓沈竟然是这么回事,而那个死去的娘,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好在她只是莫名其妙的进了这个身体,却根本没有一点那个人的记忆和思想,不然,怕早已是伤心难过的痛哭流涕了。 吴勇拭去眼泪,发现自己将心底的所有事情说了出来,女儿听了,竟是木然没有反应,不由疑惑地道:“若梦,你没事吧,可别再吓爹了!” 沈若梦一脸平静地道:“我没事,爹你刚才说只能暗地里关心我,是不是怕重蹈覆辙,让我落得和我娘一样的悲惨下场。” 吴勇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了,也免得我再多费唇舌。” 沈若梦暗道:还以为是变成了千金大小姐,哪知道竟是如此悲惨的境遇,看来红颜薄命,还当真是不假啊。 要是自己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偏偏又无法改变的话,可能也会像这位可怜的美人儿一样,就算没病,也会忧郁成疾的,何况她本身身体就不好。 说起来,这个便宜爹也真是够窝囊的,连自己妻女都保护不了。 ‘吴勇’,光听名字,就是胆小怕事,而又没有什么用的人。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要是不能灵活运用,学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他现在突然来跟自己说这个,应该是看出来,那个什么夫人姬妤必然不会放过自己,上次下毒害死了她,没想到自己进到了她的身体里,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怎么对付自己,现在自己无依无靠的,如何斗得过她,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便道:“爹,既然她们容不下我,不如让我离开吧!” 吴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爹正有此意,我已托人将你许配给了张家第四子张山为妻,张家是凤尾县城里与姬家齐名的大户,而且爹会为你备上丰厚的嫁妆,相信你三日之后到了张家,他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沈若梦略有担心的道:“她那边会答应吗?”心想:管他嫁得人是谁,至少不用送命了吧,实在不行,再想办法闪人就行了。 吴勇无奈何地一笑,道:“她自然是眼不见为净了,你以后自己要多保重身体!” 沈若梦虽然对他的懦弱很不耻,可是他这下发自内心的关心,还是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道:“爹,我知道,您也保重,女儿不能为您尽孝了!” 吴勇心痛拍拍她的肩膀,道:“若梦,你总算是长大了。”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爹都快变老了,我能不长大吗?”看着外面守在门口的小红,不由道:“对了,爹,小红又是什么人?” 吴勇欣慰的笑了笑,看了门口一眼,道:“她是一个孤儿,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三年前她在门外乞讨,我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让她给你作伴的。”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我知道了,爹,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没事啦!” 吴勇脸上的神色明显好了不少,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着,便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沈若梦心道:既然那个姬夫人是怕自己分她的财产,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嫁出去,想来应该不会再下毒手了,只要小心提防应该是不会再有性命之攸了。 想到这里,便将小红叫进来,现在可以相信的人,怕就只有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了。 和声道:“小红,你知道张家是什么情况吗?” 小红摇了摇头,道:“小姐,我只知道他们家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别的就不知道了。” 沈若梦闻言微微有些失落,毕竟自己就要嫁进张家,可是连对方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家的一点底细,看来事情当真是有些棘手了。 不过转念一想,能够不用整天担心有人暗害自己,这也未必不是一个转机。 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道:“小红,家里有书房吗?” 小红诧异地看了看她一眼,道:“老爷是有一个书房,平时是没有人进去的,小姐,你要去找什么东西吗?” 沈若梦暗喜道:还好有书看,不然除了吃,就是睡,好人也会憋出病来,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当下两人便悄悄地走到书房旁边,然后由小红在边上望风,沈若梦潜进了书房里。 可惜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些书都是些关于绸缎方面的资料,再无其他,就在她怅然若失的时候,猛然发现桌上的一张地图。 第三章 未婚先寡 三天,转眼便过去了。 这日一大早,沈若梦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接着又听小红惊慌失措地叫道:“小姐,快起来了,夫人来了!” 沈若梦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我知道了!” 心中暗道:这到底是我出嫁,还是你出嫁?比我还着急,等一会会死啊。 猛然一个鬼夜哭的声音响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猪都起来了!” 沈若梦光听声音便觉得这人有点恐怖,出门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溜圆像是肉球,满脸横肉,小鼻子小眼的中年妇女,手插在身体中间处(找不到她的腰),,瞪眼看着她,正是夫人姬妤。 她身后跟着两名长相有些难看的丫环,满是羡慕,嫉妒,恨得盯着自己。 小红见到她们,立即恭声低头道:“夫人,早!” 沈若梦本来还在想像这是怎么一个奇葩,以她那超高的智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会长得如此得天独厚,鬼斧神工,只能是感叹造物主的创意和神奇啊。 扫过一眼,都不敢再看第二遍,淡淡地道:“夫人起来了,也不用叫那么大声!” 小红闻言悄悄地掩嘴偷笑,姬妤见她们的神情,一时反应不过来,喝骂道:“臭丫头,居然还敢顶嘴,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 有一个比较机灵一点丫环,见状便悄悄地附耳过去,道:“夫人,她在骂你是猪!” 姬妤顿时暴跳如雷,一手插在身子中间处,一手指着姬若梦,怒喝道:“你个小贱人,翅膀硬了是吧,我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 好在她也不是完全长着一只猪脑子,知道外面张家的人等着正急,忍住气挥手对着身后的两名丫环,吆喝道:“张家已经来人了,人家送了那么多的聘礼,总不能太过怠慢了他们,你们给她戴上头布出去吧!” 沈若梦也是料定她在这个时候不会再对自己怎么样,才敢回敬她,若是被这头猪给关在房里毒打一顿,那就悲剧了。 穿上绣鞋,一身红妆,头上顶着一方红色的布料,在小红的牵引下,便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台阶处,姬妤对着前来接亲的人道:“新娘已经在这里了,你们就早些回去吧!” 便听前来迎亲的张家管家道:“怎么不见你们家老爷?还有你们三小姐的嫁妆呢?” 姬妤咧嘴一笑,脸上的肉抖个不停,道:“老爷刚好有事出去了,另外姬家最近生意不太好,所以也就没有准备什么嫁妆,还请多担待一点!” 那管家闻言一怔,谁都知道姬家是县城里有名的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会没钱给女儿办嫁妆,可是他毕竟只是张家的管家,自然不可能强行讨要,再说张家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钱财,没有嫁妆更多也只是丢姬家的脸面,以后新娘会让张家其他人看不起,在张家也就没有什么地位。 只得勉强笑笑,道:“那好,为了不耽误吉时,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沈若梦直觉得吐血,你这是要嫁小姐,还是送丫环,父母都没见,没有嫁妆,连个送的人都没有,手不自禁抓紧着身边小红的小手。 小红小声地提醒道:“小姐,该上花轿了!” 沈若梦猛然停下脚步,道:“她是我的贴身侍女,就让她陪我一起过去吧!” 那管家心想她马上就会成为张家的媳妇,再说她的要求完全合情合理,只好转身看向姬妤道:“姬夫人,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姬妤毫不在意地道:“没事,她愿意跟着,就让她去好了。”暗自腹诽道:这个小丫头,留着家里还要糟塌米饭,还不如当个人情送了划算。 沈若梦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现在自己身边就这么一个小丫头,再说让她继续留在姬家对她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松开她的小手,矮身进了前面的大红花轿。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在那名迎亲管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管家脸色大变,急忙回头追上准备进大门的姬妤道:“姬夫人等等,刚刚得到消息,我家四少爷已经不幸过世了。” 姬妤一怔道:“什么,这么快就死了。”待看到对方脸色大变,赶紧又道:“聘礼我们收了,人也交给你们了,总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吧!” 管家眼见她耍泼,很是为难地道:“我家主人说了,不得再接新娘回去。” 姬妤自然不会为了她们两个不对付的女子,把到手的大把银子吐出来,便无可奈何地道:“这我也没有办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断然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反正你们要的人就在外边,至于要不要,那是你们的事了。” 管家一听,倒也觉得她说得也是在情在理,唯有转身就走。 来到花轿前,叫道:“将新娘留在这里,咱们回去!” 沈若梦还以为可以暂时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哪知道才上了花轿,便又莫名其妙被人给赶了下来,不由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迎亲管家也是在姬妤那里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既然张家不要这个媳妇,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笑道:“本来我家少爷病重,还想用你来冲一下喜,谁知道才出门,人就没了。” 沈若梦顿觉手脚冰凉,暗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刚刚已经与那头猪彻底撕破脸了,要是再回去姬家,岂不是羊入虎口? 马拉隔壁的,你好歹等我嫁过去再死吧,再不济也撑到离开姬家之后再死啊,什么张家四少爷张山,果然是短命鬼,现在还害得我进退两难。 看着管家带着张家的人,抬着空着的八人大轿渐渐远去,猛地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 小红惊慌地扑到她的身上,情急地叫道:“小姐!” 沈若梦见她靠在身边,悄声道:“快点将我扶起来,找一个大夫看看!”说着,努力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一会儿,小红总算是心领神会,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自言自语地道:“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这就带带你去大夫看看。” 随着两人一瘸一拐的身影越来越远,姬家一个又肥胖又丑陋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姬家二小姐姬似玉,她疑惑地问道:“娘,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两个小贱人了吗?” 当初,姬妤所生的两个女儿,都是白白胖胖,很是惹人喜欢,于是吴勇便为她们分别取名为姬如花,姬似玉,哪知道,两人后来越来越胖,而名字却没有改过来了。 姬妤摇了摇肥厚的大手,道:“当然不可能了,我原以为那个小野种病怏怏地样子,应该活不了多久,所以才一直没对她下毒手。” 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多年都熬了下来,前几天让她喝了有毒的参汤,不知为什么也没有将她毒死,还真是奇怪!” 姬似玉也是不解道:“就是,那大夫当初还对我说,这药量足以毒死十头牛了。” 姬妤用力点了一下头,道:“也许是那个小野种命大,这么些年过去,她竟然出落得比她那个死鬼老娘还要美丽动人得多,真是老天没眼!” 一想到沈若梦的美貌,姬似玉直恨牙痒痒,恨声道:“娘,我现在就去将她抓回来,慢慢地将她折磨到死,我看她还能怎么去勾引别人?” 姬妤忙拉住她,道:“等等,你现在还不能将她带回来!” 姬似玉一愣,睁着小眼睛道:“为什么,娘,难道你不想让她吃尽苦头吗?” 姬妤在她脑门子上一戳,道:“你傻啊,张家花了一千两白银娶了她,若是我们将她带回家来,要是他们到时候来找我们退回聘礼,岂不是亏大了?” 见她若有所悟地样子,又道:“所以,我们只能派人暗暗地跟着她,然后再慢慢地折磨她,就像猫戏老鼠一样,不是更有趣?” 第四章 害人害己 姬似玉恍然大悟道:“娘,你真是太厉害了,她们已经走了很远,那我现在就带人过去跟紧她,免得让她给溜走了。” 姬妤一点头,笑道:“去吧,好好地玩玩!” 沈若梦被小红半扶着,来到一处大夫家,便匆忙的取下头上的红布走了进去。 情急地道:“大夫,劳烦借你家茅房一用,还请行个方便!” 那五十多岁的大夫,正在打盹,猛然闯进一个新娘子打扮美若天仙的女子,不由一时都忘了将眼睛移开,连连朝着身后一指,道:“就在这后边,你随便用,不必着急!” 那神情自是千肯万愿,巴不得这美丽的不像话女子,能在他家多留个一时半刻。 沈若梦一拉愣在那里的小红,道:“你跟我来!” 不由分说,便带着她进了后院,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后门。 让小红在边上稍等,自己进了茅房,先将身上那身极为显眼的大红嫁衣脱了下来,又把粪坑上面那两块用来踏脚的木板,用取下的头布包裹着移开,再把嫁衣挂在里面,故意留出一角露在外边,最后从茅房出来,将门拉紧。 如此一来,在外边不知道的人,看到紧闭的简易木门,以及露在茅房外面的嫁衣,便会以为有人正在里面排泄废物。 短短两分钟,便将一切布置妥当,看到旁边有一处极是污秽的猪圈,想也不想便跳了进去,又将直摸不着头脑的小红拖了进去。 小红看着她将崭新漂亮的红妆扔在茅房里,也就罢了,这猪圈里满是淤泥,到处脏兮兮的,鼻腔里钻入臭不可闻的秽气,满是惊讶地道:“小姐,你这是?” 沈若梦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小声地道:“不要说话!” 不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姬似玉拍着桌子,指着那个有些傻了眼大夫道:“说,刚才那两个女子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姬家财大气粗,那大夫自然认得这个镇上有名的女人,赶紧道:“她们说要方便,现在应该还在茅房里吧!” 姬似玉走到茅房一看,见到嫁衣的一角,心中大乐。 挥手叫身边跟过来的几个下人让开,然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茅房的门口。 那些下人也是饶有兴趣的在边上看着,倒也很是期待姬家三小姐在茅房里出丑露光的那一幕,纷纷配合着闪躲到旁边。 姬似玉悄无声息地走到茅房外,站定身子,猛地抬起一脚,便朝那木门踹了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木门并没有从里面挡住,只听“碰!”地一声,木门应声而开,而她硕大的身子也一下子收不住脚,便朝里面栽了进去。 紧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响声,便看见她双脚在茅房外面抖动个不停。 那些姬家的随行下人见状,慌忙去拉她的双腿,有两个运气的家伙,不及防之下被她给踢得或是鼻青脸肿,或是鼻血乱飞。 好在他们人多,七手八脚便将像似鬼打墙一样的姬似玉从茅房里拉了出来。 远远的便闻到一阵臭不可闻的味道在四周扩散,只见她上半身全是黄白之物,狮子头上沾满绸密的污秽之物,,非但头发,耳鼻之间,就连口中也在情急之下灌进不少。 那些下人强忍着恶心和腥臭,帮她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 那个大夫听到里面的响动,也慌忙走了进来,见到一向不可一世的姬家二小姐,竟然满头满身都是粪坑里的黄白之物,更有不少白色的小爬虫在她口鼻之间蠕动,场面别提有多可笑和恶心了,赶紧叫人打水过来给她冲洗。 好一阵子,姬似玉身上的脏污总算是全部清理掉了,可是她身上犹自带着恶臭。 她依然不断地叫人给她冲洗,口里呕吐得差点将胃都给吐了出来。 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简直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不禁恨恨地道:“有没有找到那两个贱人,非得将她们碎尸万段,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那些下人刚刚全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哪知道二小姐害人不成反被害,接着就是给她清理身上的脏污,哪里可能有时间再去找人。 便听一名下人道:“二小姐,刚才去打水时发现,这里有个后门,她们可能从这里走了。” 姬似玉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我们姬家养着你们,就只会浪费米饭吗?那两个小贱人应该还没有走远,立刻给我去追,找不到人的话,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看着他们快速地从大开的后门出去,随即喝住最后的一名下人道:“马上叫人替我将这个坑给埋了,再把那个多事的大夫给我狠狠地打上一顿,还有今天的事,要是有人传了出去,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那个下人应声走了之后,又恨得咬碎一口黄牙,道:“老娘还就不信了,现在就去告诉家里和姐夫,让他们一起找,还怕你们能飞到天上去不成。你们两个小贱人,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了。” 沈若梦听着她骂骂咧咧地声音,渐渐远去,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小红心有余悸地看着她,倒把身边又脏又臭的事给忘了,好奇而又担心地道:“小姐,你怎么会知道她会追过来的?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让她找到,真的会没命的。” 沈若梦朝她微微一笑,心道:若是连这么一点推理能力和应变之道都没有,又怎么能成为妖孽般存在的天才女生。 小红侧耳听了听,外面悄无声息,不由小声地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沈若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悲催,先是差点被人给害死,接着又被嫁给一个快要死的人,结果刚上花轿,便成了寡妇,现在还要像丧家之狗一般藏在这个鬼地方。 轻轻搂着她道:“现在她们可能正在镇上四处寻找我们,要是出去,很可能就会让她们给找到撞到,那就在劫难逃了。” 说着,有些歉疚地看着她,道:“其实这事跟你没有关系,是我非要拉着你进来的,现在让你也跟着我吃苦受罪,若是我不幸让她们给抓到,你就偷偷地溜走吧。” 小红摇了摇头,略显稚嫩的声音,坚决的道:“不,小姐,如果不是你和老爷收留我,我可能早就死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沈若梦也料不到她小小年纪,就能如此仗义,不由高兴地道:“好,那我们就更要好好的活下去,还要比任何人都要活得好,然后再来找她们算帐!” 接着郑重其事地道:“从这一刻开始,我沈若梦与姬家再无关系,要有什么的话,也就唯有这些年的仇恨了。” 小红不解地道:“你这是?那老爷呢?” 沈若梦微笑着道:“爹他连自己的妻女都照顾不了,也就罢了,可是他很显然是为了能在姬家过上富裕舒适的生活,才会这样忍气吞声的。我实在打心里看不起他,不过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爹,所以姬家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小红点点可爱的小脑袋,道:“嗯,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她们实在是太坏了!” 沈若梦好笑的道:“怎么,她们打你骂你了?” 小红想起这三年在姬家的经历,难过的点头道:“是的,不过,现在她们想打我也打不到,而且去年前些时候,有一个长得有些漂亮的姐姐对老爷都说了几句话,便被她们给逼得跳井自尽了,这是我亲眼所见的。” 新人新书,求一下推荐,评价,顺便请大家帮忙收藏,评论一下,若梦在这里先谢过了!!! 第五章 所谓伊人 沈若梦仅从她们下毒害自己,和今天的所作所为,便能大概猜想出她们的专横跋扈,阴险毒辣,想来自己那个娘亲,生前必然忍受了不少的痛苦与折磨。 原本她们做什么,和她都不会有多大的关系,只是通过这三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以及所遭受的屈辱,完全是由她承受着,因此对她们以往的恶行,亦是感同身受。 无论身心都对她们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憎恨,而对沈氏母女的悲惨遭遇感到不平和叫屈,由此才会生出找她们算帐,对付她们的念头。 转头看到方才姬似玉清洗时,弄脏弄湿的那堆干柴草,轻轻地道:“我们先到那边的柴草堆去躲藏一阵,等天黑了再出去,就安全多了。” 小红连连点头,道:“嗯,这里实在是太脏太臭了,只是小姐你都没有说什么,所以我更加不能说什么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两人蹑手蹑脚从猪圈出来,又把弄脏的外衣脱下来,擦干净身上的污秽,这才团成一团塞到了柴草堆最里边。 眼睁睁地看着日头刚刚出现一直升到正中,倒也没有人再找过来,只是两人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吃过东西,到得此时,难免腹中饥饿,才知道有一种日子叫作度日如年。 直到日头偏西,小红忍不住趁着那大夫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偷偷拿了桌子上仅剩下的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 她赶忙回到柴草堆,看着有些发晕的沈若梦,丧气道:“小姐,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就还有一个馒头,你先将就着吃了,一会儿我再去找找看。” 沈若梦拉着她坐下,道:“我有点头晕,你先吃吧,不要再随便出去了,要是让人看到就完了。等天黑之后,我们再出去找东西吃!” 小红犹自道:“可是,小姐,我刚刚已经吃过一个了。” 沈若梦微微一笑,将馒头拿了过来,掰开成两半,递给她一半,道:“小红,我知道你很聪明,也知道感恩,所以你以后就不用叫我什么小姐,我们就是最好的姐妹了。” 小红只得接过半边馒头,小口的咬着,闻言争辩道:“小姐,这怎么可以?” 沈若梦坚定的点头道:“不要再说了,就这样说定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家小姐,而且我永远都会记住今天,还有和你分吃这个馒头。” 说着,朝她挥了挥手中的馒头,细细地吃了起来。 小红点了点头,又有所疑惑地道:“可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又能去哪里呢?” 沈若梦想起在书房里看到那张地图,那应该是她父亲吴勇在外出经商时所用的,知道凤尾县依山临海,地小人多,隶属于清河郡,因为渔业,盐业和林业都非常的丰富,尽管地方只占全郡的九分之一,可是其产出足有全郡的三分之一多。 也由此可见,姬家的家财之巨是如何的惊人,无论是在凤尾县,还是在清海郡都有着不可小视的影响力,而她们想要找一个人,自然是容易至极。 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茫然,她们此刻就像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想要逃出凤尾县的道路,肯定是让她们给盯死了,又派出大量人手四处搜索两人,时候一长,只怕是终究是难以逃脱被捉到的命运。 两人又困又饿,竟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直到沈若梦被一阵凄厉地哀号声惊醒,才发现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细听之下,便猜到是姬似玉找不到两人,那个大夫被殃及池鱼了。 看着身旁熟睡的小红,连忙将她唤醒,道:“起来了,我们得去找地方了。” 小红揉揉眼睛,朝她点了点头,道:“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沈若梦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两人悄悄地从柴草堆里爬了出来,街上早已是空无一人。 胆战心惊地循着墙根而走,突然间,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沈若梦心中一怔,连忙拉着小红便往边上闪避。 哪知,一不小心脚下一滑,两个人登时便往前面跌倒,只来得及用手挡在前面。 只觉手上一软,脸面沾上一些沾沾糊糊的东西,虽然样子极为狼狈,可是好在身下的东西大多是柔软光滑的,才没有受伤。 无巧不巧,她们刚刚走到一处垃圾堆放地,踩到了瓜皮,这才会跌倒在这上面的。 也顾不得面前那难闻的腐臭味,钻入了自己的鼻腔里,听着街上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慌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名身着浅灰色的儒服的男子正驱策着一匹白马走到近前,只见他五官精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身材修长,端的是少有的美男子。 沈若梦不由一呆,心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白马王子’? 那男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由加快赶了过来。 正自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晚,还在街头游荡,便发现两名女子的身影往这边一闪。 朦朦胧胧觉得其中一人,身姿妙漫,曲线玲珑,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的动人心魄,不由满是期待的朝她们走了过来。 到得前面,刚巧两名女子转过身,朝自己看来,顿时一惊。 只见,那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脸黑如墨,脸上更是沾满了一粒粒的颗粒,让人看了情不自禁地想要作呕,直让人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丑陋之人。 见她目光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由怒视道:“臭乞丐,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双腿一夹,策马迅速地消失在街头。 沈若梦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就这样绝尘而去,就像他的横空出现一样。 以前看言情小说的时候,总以为在公主遇难的时候,会有扮成英雄的王子前来搭救她,哪知道到了自己身上,事情却完全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样。 良久,小红见她犹自对着那白马男子远去的方向发呆,轻轻拉着她的衣裳,道:“小姐,那人已经走得很远了,你认识他吗?” 沈若梦醒过神,无奈何地道:“当然不认识了,要是认识,还会是这样子吗?” 又喃喃自语地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竟然对我不屑一顾?” 小红看着她一副诡异地神情,不由紧张地道:“小姐,你没事吧?” 沈若梦一回头便看到她那张原本可爱的脸上,比花面猫更难看,不由道:“小红,你怎么搞的,我还以为撞鬼了。” 小红先是用还算干净的手背去擦拭脸上,待看到她脸上的脏污,更是惊讶地张大的小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沈若梦见她手指着自己的脸上,又看到她的脸,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那个人在看到自己时,会有那样的反应,心中感叹人生的际遇,实在是太无常了。 如果他看到的是自己美好的一面,又会是怎样的表情?也许所有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东西,讨厌丑陋的物事,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 也让她明白,童话的故事都是骗人的,这世间根本就不会有救世主。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你伤心绝望的人,只有你自己;也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得了你。 想到此处,不由兴起一股好强之心,好吧,叫你们折磨我,虐待我,看不起我,那我偏偏就不让你们如愿,一定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得到深刻地教训。 新人新书,求收藏,求推荐,求长评,求评价,若梦在此多谢了! 第六章 红尘似海 小红看到沈若梦站在原处发呆,不由小心地道:“小姐,我帮你把脸擦一下吧!” 沈若梦回首一笑,道:“不用啦,这样岂不是更好?” 小红不解地道:“小姐,这样还好,都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沈若梦不由分说,便拉着她的手开始往前走,一边笑道:“就是这个样子,才不用担心会有人打什么坏主意。” 小红茫然的被她牵着,看着前面重重叠叠的房屋阴影,闻着偶尔地犬吠,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冷清和静寂,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越往前走,所见的房屋越发的稠密,华丽,依稀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两人顿时心下暗暗地松了口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远远地便看到前面有一处,犹自灯火未灭,尽管在在漆黑一团的街上是那么的微弱,可是却在两人心中燃起殷切地期望。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门楣华丽,装饰精美,倚红偎绿,上边写着‘栖凤阁’。 眼见一名四十来岁的大汉正要将木门关上,沈若梦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连声叫喊道:“大叔,等一等再关门!” 那大汉一愣,待看到两个丑陋脏乱的女子,朝着门口跑过来,顿时破口骂道:“臭乞丐,这里没有给你们的东西,赶紧滚吧!” 沈若梦心下一恼,泥马,不过就是摔了一跤,就到处让人当乞丐看,都是什么破眼神,一会本小姐变身成国色天香,还不亮瞎你们的狗眼。 两人在街上走了有好一阵子,都没见个灯火,待见到大门紧闭,立即上前拍门。 拍得几声,猛地大门打开,那大汉怒吼道:“臭乞丐,活得不耐烦了吗?” 沈若梦拉着有些胆怯地的小红,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有些近乎暴怒的大汉,心下也是一阵紧张和慌乱。 突然,从里面传来一个优雅好听的女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大汉回头看到她,连忙笑着道:“兰小姐,没什么事,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那女子朝着门口走来,道:“有点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听到有争吵声,就过来看看。” 大汉只得从门槛处让开,一指脏兮兮的沈若梦小红,道:“这两人居然敢大半夜的跑来拍门,实在是太过份了。” 那女子微微地打量了一下,只见门外两名面容丑陋的女子,浑身脏污,其中一人,身材窈窕,那双眼睛分外的动人,如秋水般深沉,似星辰般明亮,眼神柔和,而又带着执着,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看另一人,虽然看不出年龄几许,却也知道她尚未发育成熟,不由道:“两位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要我帮忙的?” 沈若梦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上前道:“可以让我们暂时留在这里吗?” 大汉猛然道:“兰小姐,不用理她们,我来将她们打发走。” 美丽女子转过身挥手制止他道:“来喜,你先下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叫作来喜的大汉迟疑地道:“可是……” 美丽女子微笑道:“别可是,有什么事,就由我来承担好了。” 见他摇着头离开,便对站在门外的沈若梦小红道:“你们可以进来了,不过要小声一点,大家都已经睡着了。” 沈若梦与小红欣喜的进了门,见她返身将门关好,连忙道:“多谢小姐的恩情!” 美丽女子提起挂在墙上的灯笼,道:“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 带着两人来到一间矮小的木屋前,道:“要不你们先在这里清洗一下身子,我去找两套不用的衣物换给你们,应该会舒适一些!” 沈若梦忙点头,感激地道:“那就不客气了!” 那美丽女子待得两人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便招呼两人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待她见到回复到原来模样的两人,顿时惊呆了。 她方才只看出沈若梦身姿妙绝,哪知她的样子更是美艳绝伦,比之自己风华正茂之时,犹自要胜出几分,实在难以想像方才那个丑陋得不堪入目的人,居然会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沈若梦见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躬身一拜,道:“沈若梦多谢姐姐好心收留!” 那美丽女子微微一笑,道:“姐姐可不敢当,你们叫我兰心就好了。” 便听小红巧笑道:“谢谢兰心姐,还好有你,不然我跟小姐都不知道去哪里!” 兰心嫣然一笑,道:“大家能够相遇也是一种缘分,想必你们也有点饿了,我在房间里准备了一些糕点,先填填肚子再说吧。” 沈若梦两人从出门之后,就只分吃了一个冷馒头,饥饿可想而知,也就不再客套什么,快速地将桌上的糕点美食吃了个干净。 兰心看看空空如也的桌子,知道两人饿坏了,便站起身准备又去找食物给她们。 沈若梦连忙止住她,道:“谢谢兰心姐了,已经足够了,再吃就给撑死了。” 兰心看着小红小手擦拭着嘴巴,笑道:“千万不要客气,让你们吃饱还是没有问题的。” 既而又道:“如果你们想留在这里的话,就必须会做些事才行。” 沈若梦连连点头,道:“你说,要做什么,我们都可以的!”接着,又疑惑地道:“对了,你们这里看起来很华丽,很阔绰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兰心张大小嘴,睁大眼睛,惊讶地道:“这里是妓院,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妓院?”沈若梦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喃喃地道:“难道要让我做妓女?” 兰心慌忙道:“当然不是,就算是在妓院里,也照样有卖艺不卖身的人。” 紧接着又叹息道:“不过,就算是能够卖艺不卖身,也只不过是能暂时保留清白之身,到头来,终究会成为有钱有势之人的小妾或者其他的,所以我想你们明天还是尽早离开这是非常地为好,一入红尘深似海,想要再回头就难了。” 沈若梦情知她也是不幸之人,却也不好多问。 倒是她说可以卖艺不卖身,顿时计上心头,道:“实不相瞒,兰心姐,我们现在只能先呆在这里,就算是做些杂活也行。另外,还得请你为我们保密,然后化过妆就可以瞒过去了。” 兰心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决定留在这里,我自然会尽力帮你们的,明天就去跟大姐说,让你们暂时留在这里吧。”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目光突然停在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边上还有人题诗,让人装裱过之后给挂在那里。 兰心见她对着那幅价值不菲的画,感慨万端地道:“这幅画可是他当年落魄之时,所留下来的,现在应该是能卖个好价钱,这也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 沈若梦只见画上的名字印迹处写着李逸,看来与她曾经有过一段精彩的回忆,只是她说就这幅不起的画作还能卖个好价钱,难道这个李逸是个大名人,要不这手艺,别说是拿去当艺术品,怕是只能用来贴墙糊窗户。 遂好奇地道:“兰心姐,这李逸很有名吗,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兰心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便浮现出那种既是温馨又是无奈何地笑容,轻轻地道:“他确实是个很有名的人,而且是一个多才多艺的男子,只是他……” 更新晚了点,还是求一下收藏,推荐和长评,谢谢了!!! 第七章 天壤之别 沈若梦见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这个人必然是她心中藏到最深处的人。只是毕竟是初次相见,有些事情不宜问得太多。 倒是小红心直口快,见她那望眼欲穿地样子,着实是我见犹怜,不由道:“既然兰心姐如此放不下他,为何不去想办法寻找他呢?” 兰心轻摇螓首,蛾眉一皱,叹息道:“非是不想,而是不能,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还不会明白,以后你就会懂的。” 沈若梦从她的话中大体可以猜测到她的处境,一个青楼女子,无名无份,又怎么可能作出千里寻夫的举动,再者若对方真的是有名望之人,又怎么会愿意接纳妓女这种身份的她,或许这才是让她最为苦恼的吧。 兰心突然间感到身心交瘁,带着两人来到一处简陋的房间,略有歉意地道:“此处是杂房,平时放些不怎么用的杂物,你们自己收拾一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沈若梦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东西,边上摆放着一张简易的旧床,小心地走了进去,回首笑道:“谢谢兰心姐,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 兰心轻轻颔首,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道:“对了,如果你们想在这里呆下去,千万记得有两个人不能去招惹。” 见她们谨慎地样子,微微一笑道:“也不用太担心的,基本上你们也不会得罪他们什么!” 沈若梦见她郑重其事的叮嘱,也是好奇地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们以后躲着点就好了。” 兰心娓娓言道:“一个是栖凤阁的当家红牌姑娘‘火凤凰’,另一个是栖凤阁大姐的弟弟‘豹头’,你们千万要记住了。” 沈若梦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才将门关紧,与小红一起收拾好旧床边的杂物,又找了些可以用来化装的东西,放在床边,这才躲到床上歇息。 次日一大早,兰心便过来叫两人,一起去找栖凤阁的老板娘。 沈若梦早已经与小红在脸上涂抹些东西,使她们的脸变得很是平凡,甚至有些丑陋。 随着她来到一处雅舍,只见一张精致的木椅上坐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尖眉细眼,阔鼻大嘴,相貌平平,身材中等,见到三人便笑着站了起来。 兰心上前一指身后的两人,道:“大姐,她们是我远房的亲戚,刚刚到了凤尾县城,无依无靠的,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们暂时先留在这里一阵。” 大姐笑着道:“我还说兰心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兰心略有歉意地道:“这些日子还得多谢大姐的收留,兰心实在是感激涕零。” 大姐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兰心,你太见外了,你为我栖凤阁赚了那么多银两,我又岂是忘恩负义的人,而且就算你现在卖艺不卖身,冲着你而来的客人还是有那么多的。” 转眼看了看沈若梦两人,又道:“我看她们都是老实之人,就让她们暂时留在栖凤阁吧,至于做什么,就由兰心你看着办!” 兰心笑着道:“那就多谢大姐了!” 沈若梦连忙躬身,哑着嗓子道:“多谢大姐,我们一定会尽力做事的!” 大姐有些倦怠的打个哈欠,和声道:“那就先这样,昨夜没有睡好,我再去休息一下。” 兰心只得与两人告辞出来,来到外面,对守在门口的来喜道:“她们两个是我的远房亲戚,大姐已经答应让她们留在这里,你看看有什么杂事就交给她们去做吧!” 沈若梦心知她也是寄人篱下,而且看得出那大姐其实还对她卖艺不卖身,颇有微辞,却因为某种原因,才没有让她翻脸不认人的。 她现在拉下脸来为自己两人说情,实在是有些舍己为人的感觉。 不由感激地道:“兰心姐,真是太麻烦你了,我们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 兰心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对她来说,能对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做到现在这一步,可以说是仁尽义至了。 来喜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平日也就好喝口小酒,听听姑娘们唱唱曲儿。 几年前,他流落到了这里,大姐见他身材魁梧,便将他留了下来做守门人, 正因如此,他一直为栖凤阁踏踏实实地守着门口,做着这份简单而又枯燥的工作。 凤尾县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但是地少人多,在这方圆不到十里的地方,住着数千多户人家。 县城里的人大多比较的富有,加上交通便利,几乎每天都有从外地到镇上办事或者是做生意之人。 当然来往的人太多是有钱有势之人,但是也不乏落魄书生,官场失意之人,就连沿街乞讨的乞丐,也是聚集到了这里。 为了不影响栖凤阁的生意和声名,自然是对这些人深恶痛绝,他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 见到兰心将昨夜那两名丑陋的乞丐带到自己面前,遂眯着眼看了两人一眼。 沈若梦两人脸上早已化过装,平凡而丑陋,娇好的身段被宽松的下人服饰所遮掩,说话时也是故意压着嗓子,此时此刻与她做姬家小姐的模样,委实是天壤之别。 来喜见两人低头顺耳的样子,不知为何竟是说不出的厌恶。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领着两人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门口,道:“你们先进去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把所有的窗户都擦一遍,还有一定要将那把大铁锤弄干净才行,去忙吧!” 说完,板着脸便转身走了,嘴角露出不自禁地笑意。 沈若梦两人相视一眼,推门走进房间,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伸手一摸前面的桌面,纤尘不染,自然是有人经常到这里来清洁的。 正着感到奇怪时,发现床边有一柄巨大的铁锤倒竖着,想起来喜临走前特意提醒要将把它弄干净,便走了过去,准备看个究竟。 就在两人正对着铁锤好奇之时,猛然听到门被推开,门口一个满头长发,看起来面目可憎,虎背熊腰的男子,见到两人正在动他最心爱的铁锤时,立即暴怒道:“谁叫你们动我的锤子的!” 说着,凶神恶煞地走进房间,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两人的神情。 沈若梦瞥见来喜在外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边,便知是他故意要害自己两人,眼见暴怒男子越走越近,猛然喝声道:“谁说这是你的铁锤?” 暴怒男子顿时一怔,脸红脖子粗地道:“那你说是谁的?” 沈若梦这才知道他是个浑人,心想着想个什么办法糊弄过去才好。 男子见她回答不出来,大步上前走了两步,怒目横眉地道:“快说,小心我撕了你!”大有一言不和就拳脚相向的意思。 沈若梦情急地道:“你说铁锤是你的,你叫它能答应你吗?” 见他一愣,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接着道:“这么大,这么沉的铁锤,你能做得出来吗?你叫它不应,又做不出来,还敢口口声声说是你的!” 男子怔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苦苦想着什么。 一会儿,猛一晃他那狮子头,道:“不想了,你说铁锤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沈若梦看他情绪平静了下来,暗暗地松了口气,微笑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怕一时半会和你也说不清楚。”心里却想着该编个什么故事,猛然想起了一千零一夜,还好他脑子不好使,不然今天可就真的麻烦了。 男子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一双纤手,道:“你可以慢慢跟我说,一定要把铁锤的主人是谁告诉我,我要把它抢回来。” 说着,恭敬地将她让到桌旁,搬过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第八章 仙女姐姐 沈若梦被他一双大手握紧,一颗心直悬到嗓子眼,还以为他知道自己在糊弄他,要对自己下手。待见他恭敬地让自己就坐,又老老实实地坐到对面,总算是化险为夷了。 偷偷地捏了一把冷汗,道:“跟你说也行,我现在有点口渴,一会儿再和你说!” 男子听说她口渴,立刻便去倒桌子上的茶壶,却是空空荡荡,不由一阵心急。 沈若梦心想:可能是茶昨天喝完了,现在那么早,都还没有收拾,哪里来得及准备啊。 便道:“不着急,你先回去,我做完事之后,再慢慢地跟你说。” 男子正听她说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又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再回过头听她说,猛然瞥见门外张头探脑的来喜,大声道:“你快点去倒茶来,不然我锤扁你脑袋!” 来喜本以为沈若梦两人动了男子最心爱的锤子,就算不被他给当场打死,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哪知他竟会变得如此听她的话。 他故意让两人去碰铁锤,再告诉男子有人在弄他的东西,让他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心知这浑人,全不用脑子,平时除了他姐姐谁的话都不听,闻言慌忙赶去倒茶。 小红见他那恐慌万状地滑稽样,不由笑道:“看把他吓得!” 男子看了看两人,满是惊奇地道:“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们?” 沈若梦神秘的一笑,逗他道:“因为我是神仙啊,我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接着便从隋唐时期的瓦岗寨说起,一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如何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对抗隋朝暴政,直听得男子如痴如醉。 正说到唐国公李渊之子李玄霸,因遭逢意外以致性情太变,从而变得力大无穷。 便见来喜小心谨慎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男子正伏在桌上,听得津津有味,只得弯下身子,倒好茶,向沈若梦递了过去。 沈若梦正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也不客气,端过茶杯,便一大口喝了下去,顿觉口中苦涩难耐,忍不住全部喷了出来。 来喜正自好奇她在跟男子说什么,会让他变得如此乖顺听话,便被一口茶水吐得满脸都是,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茶水,用手指着她道:“你,你……” 沈若梦并非存心要戏弄于他,以报他暗害自己之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张着嘴什么话也没有说。 男子见状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仙女姐姐,你没有事吧?” 猛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怒目横眉的来喜,见他还想说沈若梦什么,立马张开蒲扇大的手掌,用力一掌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只听“啪达!”一声,来喜硬生生地被扇飞出去好几步远。 伴随着从他口角四处飞溅的鲜血,两颗又大又黄的磨牙飞了出来,掉落在结实的木板上,发出清脆地“咚!”“咚!”声。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里直冒星星,两耳嗡嗡作响,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一跤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男子丝毫不理会他,默默地坐回去,也不顾边上小红那惊惶失措的样子,满是期待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地沈若梦,道:“仙女姐姐,你再接着讲?” 沈若梦被他惊地不轻,心道:要不是运气好,自己让他这样扇上一掌,又岂只是吐点血,飞掉两颗牙齿那么简单,简直是不敢想像。 此刻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讲故事,忙道:“今天就讲到这里,明天再说吧!” 男子大为失望地应了一声,见到地上犹自“哼哼叽叽”的来喜,怒意上涌,一把抓起他的胸前的衣裳,单手将他提了起来。 三两步走到大门口,随手便将他扔出去好远,骂骂咧咧地道:“傻鸟,叫你倒个茶都不会,养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便听一个女声远远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若梦转头看到大姐,带着两名姿色上乘的红粉女子走了出来。 来喜被男子一扔,人也清醒了不少,见到大姐,连忙跌跌撞撞地向前恳求道:“大姐,快救救我啊,豹爷要杀了我!” 大姐目光看向男子,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 男子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道:“要不是他来打扰我听仙女姐姐说故事,我又怎么会打他,将他扔出去呢?” 大姐勃然变色,道:“这么说,你动手打人还是别人的错了?” 男子一阵错愕,猛地大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大袖一甩,便掉头而去。 大姐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眼前,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转而对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的来喜道:“让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弟弟,他生性粗暴野蛮,不讲道理,你多担待一些!” 来喜捂住脸,强笑道:“大姐,说的是哪里话,就算是让我搭上这条小命,都没有什么!”说着,目光阴冷地看了一旁的沈若梦一眼。 大姐点头道:“那你先去休养一下,今天就不用当班了。” 等他走了之后,略有好奇地看了身材平平,相貌普通甚至于有些丑陋的沈若梦,示意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领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掩上门,叹息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弟弟从五年前受到惊吓之后,力气变得比常人大出几倍,而且脾气也变得非常的暴躁,这些日子以来,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近他,所以他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的。” 看了看她不解的眼神,又道:“我不知道你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他很相信你,所以就当是帮我的一个大忙,以后你只要别让他伤害别人,更不要让他受到伤害。总之你照顾好他就行了,别的事都不用做了。” 沈若梦见她恳切地看着自己,一来自己在妓院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做,再者也是体念她这份姐弟之情,遂颔首道:“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事情我只能尽力而为!” 大姐无力地点了点头,道:“嗯,兰心那边我会和她说的,另外你同伴我会安排让她暂时帮忙打扫和洗衣之类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你等下就过去吧。” 沈若梦心道:原来他就是那个兰心所说要小心的豹头,看他满脸胡子邋遢,头发凌乱,豹头一点也不觉得虚浮,甚至还有点像是狮子头。 他虽然是长相夸张了些,情绪变化多端,又有点暴力倾向,好在他思想简单,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相处融洽的。 遂应声与她告辞,先行走了出去。 等她在房间里找到豹头的时候,他正在呼呼大睡,便悄悄地掩上门,退了出来。 百无聊奈之下,便想去看看小红现在是在做什么,问了碧春阁里的大婶,才知道她被叫去与几名妇女一起清洗衣物去了。 向她问清楚地方之后,随即便往洗漱房走去。 来到洗漱房,只见小红正埋头蹲在地上用力的搓洗着衣物,两只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白净的两条结实粉嫩的手臂,不时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在她瘦小的身子前边,散乱放着堆积如山的脏污衣物,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转头便见有三名三四十岁的妇人,正坐在树荫下,惬意的聊着什么,不时往小红那边和院落里的大门前看上几眼。 第九章 大快人心 沈若梦想不到这些女人的心眼这么坏,专门坐在一旁看小红一个人在那忙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她面前道:“小红,我们去找大姐理论去!” 小红抬头看到火冒三丈的她,很是惊讶地道:“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若梦气恼地道:“你笨啊,她们这是故意刁难你,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慢慢地就会变成习惯了。” 一把拉起她,看了看那三名妇人,道:“我们走,我就不信大姐会不讲道理?” 那三人先后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当先一人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老娘出来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真是丑人多作怪!” 另外二人听了,也是对着两人指指点点,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小红为难地看向沈若梦,分辩道:“小姐,没事的,多做一点事也没什么,你先回去吧!” 沈若梦松开她的手,走到那三人面前,正眼都不看一眼,抬头挺胸地道:“做妓女很了不起吗?你怎么不回家去炫耀炫耀?” 那三个妇人顿时语塞,又听当先那人强词争辩道:“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还敢说别人,你不也是妓女,怕是长得太丑,没人敢要吧!”说着,又大笑了起来。 沈若梦听她说自己也是妓女,登时气急地指着她鼻子,道:“谁说我是妓女了,你才是妓女,你们全家都是!傻x,住在妓院里的人就都是妓女了,你敢说大姐和豹头也是妓女吗?” 就在三个妇人气得怒火中烧,却又无言以对的时候,便听一个极是妩媚地声音道:“骂得好,骂得太好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只见一名绝美的瓜子脸女子,薄施胭脂,再用露水匀了珍珠粉淡淡施上,脸上幽暗的苍白便成了淡淡的醉人荔红。 身穿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 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动人之至。 绝美女子猛一回头,巧笑道:“大姐,怎么还出来?” 接着她与大姐在两名俏丽的侍女陪伴下,施施然朝沈若梦走了过去,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那三名妇人见到女子和大姐,禁不住一阵慌乱,想要解释些什么。 大姐挥手制止她们,道:“你们确实是太过份了,平时我总觉得大家同是女人,彼此都不容易,所以就算是你们偶尔做错什么事,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用手一指那些衣物,接着道:“本来你们现在这些事情,只要两个人便能做得很好,我就是怕你们太累太辛苦,才让三个人在做这事,现在又给一个人帮忙,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是这样子,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小红见三人又惊又怕,脸上胀得又躁又红,小心地道:“大姐,其实她们也没有怎么样?” 大姐微微一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心胸,气量。很好,她们既然想故意刁难你,那今后她们三个就交由你来差使,要是她们再欺负你,就来告诉我!” 又对那三个忐忑不安的妇人,正声道:“别以为我平日脾气好,就是没有脾气。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以后给我安心把事情做好。如果再胡来,那你们都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绝美女子也不理那三人的老脸僵在那里,好奇地道:“大姐,你怎么会刚好到这里来的?” 大姐一挥手中的两件单衣,道:“我刚好有两件要洗一下,所以就过来了,正好听到她们在此争辩,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你‘火凤凰’给喝破了。” 绝美女子(火凤凰)嫣然一笑,道:“我正想找大姐帮我找人做两身好看一些的衣裳,听说大姐到了这边,便一路找了过来。都怪我性情太急躁,扰了大姐看戏的雅兴。” 大姐微微一笑,对愣在那里的小红道:“小丫头,好好做事,有什么不懂的就过来问我!” 又转头朝着如释重负的沈若梦轻轻点了点头,春风满面地道:“小沈,我方才已经和兰心说好了,你看我现在都忙得找不着北,你能不能帮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衣裳买给我们这位凤凰小姐!” 她久在风尘中厮混,无论是外表上的逢场作戏,还是内里的尔虞我诈,见得又岂会少了。就算沈若梦与小红化过妆,又如何能瞒得过她那双‘火眼金睛’。 沈若梦甫一打量,发现她略施粉妆,身材妙绝,姿色比之兰心还要美上一分,只是性格风风火火,有些急躁,而且火气不小,倒也确实是名符其实的‘火凤凰’。 此刻寄人篱下,哪里可能拒绝,再者大姐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忙,让小红不再受人欺负,当下颔首笑道:“大姐有所吩咐,我敢不听吗?” 大姐笑骂道:“你还真会贫嘴,好了,衣裳的事情,自己商量着办吧,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与大家打个招呼,便径直先走了。 沈若梦随火凤凰到了她的闺房,只见里面装饰华美,布置雅致,粉红色的透明床幔,深红色的桌椅板凳,墙壁上悬挂着些诗画,更有不少琴箫之类的乐器。 再去看她的衣橱,惊讶的发现,居然有数十套之多,大多是红色,粉红色的衣裳,而且很薄很短,甚至有些近乎透明。 火凤凰看出她眼中的吃惊,不由轻笑道:“这些衣裳很多只穿过一两次,便一直被叠放在这里了,我平常喜欢穿的,也就那么三四身,你帮我看看,再到街上找些相似的回来就行,只要能令我满意,价钱不是问题。” 沈若梦知道她身为栖凤阁的头牌,自然是不差钱了,凤尾县城虽小,但是富有的人不少,更有其他的地方,或是来谈生意,或是慕名而来,愿意在她身上花钱的人,实在多不胜数。 正因为她是红牌姑娘,所以平日上街多有不便,所以一般需要些什么,都是请大姐帮忙派人去买,哪知大姐仅仅从这两天的接触,便让自己去做这差事。 或许是她也想用这个试探一下,自己会不会贪图钱财,丢下小红一去不回,虽然这样她会因此损失些银两,可是这样也能避免两个来历不明的人,所可能带来的风险。 火凤凰正对她感到好奇,见她沉默不语,遂道:“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沈若梦一怔,猛然道:“确实是有些困难,我以往很少去买衣裳,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有好看的,也不怎么会去分辨好坏?” 火凤凰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笑道:“你这人蛮有意思的,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大姐已经把事情交给你了,我也没有办法!” 沈若梦想了想道:“不如这样,你化一下装,然后我们一起出去买?” 火凤凰疑惑地看着她,道:“这样可以吗?”又若有所悟地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庞。 沈若梦心知她已然对自己的相貌有所怀疑,当即点了点头,道:“应该可以,就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出去,这个还须考虑一下才行。” 火凤凰让她说得有点跃跃欲试,猛地一拍桌子道:“那就这样决定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到街上透透气,都快被憋死了。” 她的性子比较急,想做便做,当下便在闺房里化个简装,打扮成了一个动人的良家妇女。 看着铜镜里模样大变的自己,玩心突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大姐的身后,再故意咳嗽几声,直把她惊讶得说不出话,好一阵才认出来。 火凤凰见瞒过大姐,更是兴致勃勃,随即向她告了假,领着一名心腹侍女偕同沈若梦,便欢天喜地的去逛街买衣裳了。 更新晚了一点,求求收藏,推荐,马上就改状态了,顺便求一下打赏什么的,若梦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十章 城楼风波 沈若梦与火凤凰在两名侍女的陪伴下,有些紧张而又兴奋地到了人潮如流的街上。 凤尾县乃是有名的富有之地,在城内自然很是热闹繁华了,各种商贩小摊,雅致酒楼,杂货店铺,赌场,应有尽有。 沈若梦有种初临贵境的感觉,她本是现代天才女生,到了古代之后,这些天一直被困在姬家,也没有机会出来一睹究竟。 火凤凰自从在栖凤阁成名之后,亦是难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此刻易过妆,不由对外面这久违的一切,感到新鲜和好奇。 尽管她那依旧美艳的姿色,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可是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人骚扰。 几人一直在大街上流连了一个多时辰,才记起这次出来是要去买衣裳。 一路走马观花地询问了好几家裁缝店,都没有找到让火凤凰中意的衣裳,倒是布匹,丝绸之类的材料,竟是出奇地便宜。 因此,衣物也就相应得变得非常的便宜,裁缝店里做衣裳的人特别的多,几乎让人一抢而空,也没有人会在意她们几个人。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喊声:“城楼上有人要跳楼了!” 紧跟着,街上无聊乏味的人,便一窝蜂似的,往城楼下赶去。 沈若梦与火凤凰也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逛一下街,买两身衣裳,会碰到有人跳楼的事,便也决定跟着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来到高高的城楼下,早已经是人潮如海,纷纷对着上面一名三十多岁的消瘦男子,指指点点,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很显然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沈若梦正自奇怪,那男子好好的,为何想要自杀,便听边上有人惊叫道:“那城楼上的不就是赵家绸缎店的老板赵伟吗?” 又有知道内情的人叹息道:“这赵伟也够可怜的,欠下一屁股的债,妻子跟别人跑了,扔下一对三四岁的儿女,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要照顾,有什么办法呢?” 沈若梦听说这跳楼男子,还有家人,心想:要是他就这样死了,那他的孩子和母亲,以后没有人照顾,岂不是更加孤苦伶仃? 忙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挤到那名刚刚说话的知情人边上,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城楼上那人他家是住在哪里吗?” 那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道:“他家就在前面街口转角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找到。” 沈若梦闻言一喜,道:“多谢这位大哥!”说着,便往街口处走。 火凤凰本来只是一时心动,才决定出来逛街,又是好奇心起,便到了这里。 眼见沈若梦突然如此关心那城楼上意欲自尽之人,只道她认识此人,虽然她心里没有什么波澜,但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当下便与两名侍女跟了上去。 沈若梦找到街角,便见到一家规模还算中等的店铺,此刻正大门紧闭,门楣上歪歪斜斜挂着一块木匾,写着“赵家绸缎庄”。 转头看到火凤凰三人正气喘吁吁地跟过来,不由担忧地道:“得赶紧找到他的家人,看看能不能劝他自己从城楼上下来,不然情况就危险了。” 火凤凰轻捂起伏不定的酥胸,疑惑地道:“难道你不认识那人?” 沈若梦无奈何地一笑,道:“就算是不认识,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只不过想尽自己的一份力,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火凤凰本来便对她感到非常的好奇,听她这么一说,也轻轻颔首道:“说得对,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直说好了。” 沈若梦连忙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看看从边上能不能进他家里去?” 便听一名侍女不解地道:“我们这是私闯民宅,会让人当成窃贼的?” 沈若梦断然道:“事急从权,就算是冒点风险,也是在所难免的!” 火凤凰直觉得她说话做事,干脆利落,有时候就是大姐都做不到这一点,不禁对她更是感到惊奇,也顾不得会被人误会,便跟着绕到了店铺的后院。 几人来到一处矮墙,便听到里面有小孩子的哭泣声,又有老太太的说话声。 沈若梦再不迟疑,让火凤凰三人将自己扶上墙,便翻进了院子里。 老太太听到院子里的响声,随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走了出来,见到有个陌生女子,不由惊慌的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沈若梦后退两步,平静的道:“大娘,你不要误会,我是赵伟的朋友,他出事了,所以我急着过来找你们,才会翻墙进来的。” 老太太警惕地打量着她,看她眼睛纯净如水,稍稍放松了一点,不信地道:“你真是伟儿的朋友?我儿子刚刚才说出去做生意,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沈若梦见她不信,耽搁的时候久了,难免多生枝节。 神色一变,怒骂道:“你真是老糊涂了,你儿子欠下一大笔债,妻子也跟人跑了,就没想过他会想不开去寻短见吗?” 老太太被她劈头盖脸地一番臭骂,有些懞了,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喃喃地道:“怎么会,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沈若梦正是要让她不再怀疑自己,见她六神无主地样子,深沉的道:“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那样非但事情不会改变,反而会让你为他担心。” 老太太回想着这些天的情形,恍然大悟道:“这孩子怎么傻,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沈若梦见她开窍了,欣喜地道:“他正在城楼上,我们马上过去来,只要人还在,没有什么坎,是走不过去的!” 见老太太急急忙忙地将小孙女放到一边,便朝门外赶去。 连忙将那个小女孩抱起来,来到门口,会合火凤凰三人一齐赶往城楼下。 沈若梦见到城楼上神情激动的赵伟,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 那些围观的人,见到她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她们走到最前面。 老太太见到儿子站在上边,一不小心便会跌下来,真的是想要自尽。 登时老泪纵横地哭倒在地,叫道:“伟儿,你快下来啊,你要是死了,娘也不活了!” 赵伟也没想到自己的老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时也是手足无措,转而大声地道:“娘,孩儿不孝,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 他在上面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心里舍不得的丢下老母和年幼的孩儿,偏偏又没有活路可走,迫不得已才会想要自尽的。 原本瞒着老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实情,而事情一旦明了,反而是让他死意更坚。 沈若梦见他情绪突然变得放松,心知不妙,大声道:“你要死就快点死,要不了多久你老母亲和两个孩子就会去陪你了!” 她怀中的孩子,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哇哇大哭。 赵伟听得孩子的哭声,顿时一怔。 无尽凄凉地道:“就算是不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妻子跟人跑了,欠下的债务永远都还不清,你说我能怎么办?” 沈若梦高声质问道:“你以为你死了,事情就完了吗,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你就解脱了?我跟你说妻子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债务可以一点一点的还。像你这样,遇上一丁点困难,便不顾老母幼儿,要死要活的,你还是男人吗?” 新书求收藏,推荐,评价,长评,大家帮帮忙冲一下新书榜,谢谢各位了!!! 第十一章 逼债上门 赵伟被她骂得哑口无言,尽管自己的遭遇确实非常悲惨,可是若是便此丢下老母幼儿,亦非他之所愿,这也是他一直没有立即自尽的最主要原因。 沈若梦见他还在城楼上犹豫不决,猛地一指身边的火凤凰,道:“这是你娘给你新找的媳妇,本来是想让你惊喜一下,哪知道你居然会想不开,还傻站着那里作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竟有大半将目光朝着打扮美丽,一副良家女子的火凤凰看过来,纷纷议论这赵伟放着这么美的未过门妻子不要,居然想要自尽。 赵伟本来一颗心就在动摇不定,此刻见到老母竟然带着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过来,有人说她是自己未过门妻子,她也没有反驳,看来还真是确实如此了。 火凤凰哪里知道沈若梦为了救人,竟是把她也拉下水,待得旁边的人纷纷将目光看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了,唯有怔在那里。 沈若梦见赵伟犹自不肯下来,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只是碍于面子,遂又道:“你怎么这么死脑筋,难道非要大家求你才肯下来吗?” 便有早已看得不耐烦之人,叫道:“快点下来吧,我还要卖虾和鸡蛋呢?” 围观之人大多是过来看热闹,他们才不管你是死是活,时候一久,自然就失去了耐心,只想事情一完,就算了事,至于你是从城楼上跳下来,还是走下来,完全与他们无关。 话音刚刚落下,跟着便有更多的人应和,叫着:“快点下来吧!” 赵伟见状,小心翼翼从城楼上退了下来,站在下边,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只觉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依然是心有余悸。 火凤凰尽管心里不愿意,可是众人的目光下,也只能陪着赵伟一家人回到赵家绸缎庄。 沈若梦当即便将自己情急下,说谎的事跟大家说了,并且向火凤凰和赵伟各自道歉。 赵伟虽然说是空欢喜一场,但是好歹捡回一条小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感激涕零地对两人表示感谢不尽。 火凤凰久在风月场所,自是见惯了人情冷暖,无意于乐于助人。 此刻被牵着鼻子卷入了进去,心里难免有些怨气,却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发作。 她姿色过人,对赵伟的人才,品性,都是不甚满意,若是天下间每个男子,都像他一样,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想着如何去化解,反而抛下家人,甚至于一死了之。 那世间岂非又会多上几许不幸之人,由此对他的不负责任和懦弱,更是大生轻视之心。 眼见误会解开,当即便向他们告辞,淡淡地道:“我出来得匆忙,家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就此别过了。”也不管沈若梦,带着两名侍女便朝门外走去。 赵老太太见她长得秀丽动人,举止优雅,儿子赵伟对她甚是满意,便想着将错就错,连忙对儿子使个眼色,道:“这位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你不好好请人家喝口茶再走,至少也应该送送人家才合道理。” 赵伟眼睁睁地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到门口,却是不知如何出口挽留,闻言慌忙上前微笑道:“这位姑娘请留步,赵伟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火凤凰回眸一笑,淡然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受不起你的大礼,请回!” 赵伟顿时呆在了那里,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便在此时,突然从外边闯出来五六人,将门口团团围住。 赵伟见到领头的二人又是一愣,喃喃地道:“孔老板,曹老板,你们怎么会有空过来的?” 前面的一名矮胖男人,大声道:“我们要是再不来,岂不是要血本无归?” 他们正是赵伟的供货商,因为他为人还算诚信,生意也一直比较稳定,合作还算是愉快,便偶尔会暂时将货让他代卖,只是收了极少的定金,待货品卖掉,再一起结帐。 这次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赵伟今年亏损严重,妻子跟别人跑了,竟到城楼上自杀。他们当然迫不及待的从外县赶了过来,只求能挽回一些,少一点损失了。 火凤凰见几人将路堵住,扬眉道:“你们让开,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赵伟也是尴尬和无奈何地道:“欠你的钱的人是我,跟她没有关系!” 哪知,哪些人被债务急了眼,吼叫道:“今天不把帐还了,谁都不许离开这里!” 火凤凰只觉得怒火中烧,却也知道这些人此时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唯有退回赵家绸缎店铺里,目光不满地看了沈若梦一眼。 她先是怂恿自己出来逛街,接着便多管闲事惹上这么多麻烦,现在都有点这一切根本就是她与赵家母子联手布置的感觉,遂冷冷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沈若梦也没有想到随便出来逛下街,结果却弄出这么多事来,眼下想要离开这里,还得将事情有个交待才行,不然就算是暂时救下了赵伟,问题却是根本没有解决。 想到这里,微笑着走了出去,对着门外的几人道:“各位远道而来,还请先进来喝杯茶,再坐下来好好的谈谈看怎么处理欠帐的问题。” 孔老板,曹老板相视一眼,对着身后的四人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进去。 沈若梦见六人都是僵站着不肯坐下,笑着道:“怎么,难道各位还怕坐了一下,赵家就会赖皮不还你们钱了吗?” 孔老板肉嘟嘟的脸皮强挤出一抹笑容,坐了下来,道:“并非我们乘人危难,而是我们都是有身家的人,所以不可能放任那么多货款不管。” 沈若梦取过桌上的茶壶,给六人一一倒上茶水,才笑着道:“其实我也是个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大家将事情说清楚,然后看怎么解决可以吗?” 孔老板诧异地看了看她,叹道:“怪不得,难怪我们之前没有见过你,事情很简单,我们都是临县的绸缎商,知道凤尾县的人大多富裕,才想着进来分一杯羹,哪知道,钱没有赚到,反而是把自己都给搭了进来?” 沈若梦目光一扫垂头丧气的赵伟,道:“那你一共欠下他们多少货款呢?” 赵伟闻言,颓废地坐倒在木椅子上,那张瘦削的脸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苦涩地道:“算上压在仓库内的存货,差不多有三千两白银!” 沈若梦好奇地道:“为何会欠下这么多?那你现在所存的货物,又值多少钱?” 说到这个,赵伟也是一肚子委屈,愤愤地道:“这我如何得知?前些时候,我见生意不错,便多向他们要了一些货物,哪知,没过多久,全县城内的丝绸和布匹的价格一路下降,到今天已经不足原价的一半了。你说,我能不亏吗?” 沈若梦一听,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是卖了亏,不卖也亏,卖得越多亏得越多!” 赵伟连连点头,道:“便是如此,加上我妻子将我们仅留下的几百两用作周转的银子带走了,所以更是雪上加霜,我还能怎么办?” 孔老板,曹老板等人,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对他的遭遇有些同情,只是事关他们切身利益,当然不可能轻易松口了。 沈若梦之前与火凤凰去过好几家裁缝店,才知道布料便宜,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由道:“那你现在的存货还有多少,若以平常的价格算,还能值多少钱?” 赵伟想了想,道:“若是以原先的售价折算,非但能将所欠下的帐款全部还上,还能略有节余,只是凤尾县现在丝绸,布料的价格,最近半年来,只有下跌没有上涨过了,又怎么可能再涨得上去呢?” 看了看大家,又道:“当时价格突然下降,我自然是不肯卖了,可是紧接着价格越来越低,看着大家都在卖,我也只能忍着痛跟着他们慢慢的卖,不久前已经有好几家绸缎店关门大吉了,还有两户亏得惨的人,听说还闹出人命。” 本书状态已经改a了,求打赏,求收藏,求推荐,求长评,评论,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第十二章 出谋划策 沈若梦没想到丝绸和布料的价格,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可是现在也无暇去管那些,怎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才是最紧迫的。 听他说完,转头对孔老板,曹老板等人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其一就是你们要他立刻还帐,将他逼上绝路;其二便是由他找人担保,或者是你们各自派人过来监督,以保证不会亏欠你们的帐款。” 见他们都凝神听着,又道:“我想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明白怎样对自己更有利,既然可以皆大欢喜,又何必弄得天怒人怨呢?” 赵伟见几个上门要债的人,都是动容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可我到哪里去找担保人?” 孔老板与曹老板等人不由交头商议了一阵,到最后均是纷纷点头应允。 沈若梦接着又好意提醒道:“还有一点,我希望大家想清楚,就是这次丝绸,布料的价格,很显然是有人刻意打压的。但是事情到现在,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府方面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这说明了什么?” 随着在这个时代生活的时间渐久,她不得不接受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要想再回到原来的世界里,那种可能无异于太阳撞地球,无限接近为零。 正因如此,她不得不尽快学会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不受侵害。 以她的学习能力,对于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也只有更好更快的溶入这个社会里面,才不会让人当作异类,送到广场上当火炬烧了。 听赵伟所说的事情经过,再加上刚刚在街上所见所闻,不难看出这次控制价格的人,就算是在凤尾县不能只手遮天,也足以影响到官府的决策。 而姬家绸缎庄霸占着凤尾县的近七成生意,若是与他们无关,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他们既然能占有那么多市场份额,要是官府方面没有人支持,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既然决定要找姬妤一家人的晦气,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有可能做到,现在刚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理由不加以利用。 孔老板等人都是久在商场拼搏之人,对于生意上惯用的伎俩和手段,再是清楚不过了,只是话从一个年轻的女子口中所说,就不得不对她感到惊奇了。 费解地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她,猛然站起身,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屈尊到敝庄做事?” 沈若梦没想到他会看上自己的分析和应变能力,从而想将自己拉拢过去为他效力。不由笑道:“那当然是我的荣幸了,不过,这里的事情,总得有个解决办法才行。” 孔老板知道她因为某种原因,还是不太愿意答应自己的请求,不过听她说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倒也不失为对她本身综合能力的一种考验。 遂道:“是孔某唐突了,恕我直言,我们几个供货商都是外地临县人,除非凤尾县不准外人进来做生意,或者征收非常高的关卡税,否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本来与赵先生的合作一向很好,只是他这次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对他失去了信心。” 沈若梦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姬家虽然势大,但凤尾县不是他们一家的,不可能为了他们,将外面所有的商人都挡在门外,就算能得到姬家的大量财富,可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道理,官府的人也不是傻子,肯定是有人明白的。 而孔老板等人对赵伟失去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连自己的生命和至亲都可以丢弃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转眼看到一脸诧异地火凤凰,她们最初的目的便是出来买衣裳,随即道:“就算是没有担保人,也还有别的办法。” 赵伟没想到自己怎么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在这个奇异女子看来却像是再简单不过,又惊又喜地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沈若梦看了看众人,道:“既然丝绸,布料赚不到钱还亏本,那你可以加工布料做成衣裳之类的,就可以转嫁成本,说不定还能扭亏为盈。” 赵伟一听,顿时丧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现在凤尾县的裁缝工价比平常高出一两倍,关键是还请不到人,根本行不通的!”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没有叫你请凤尾县的人,既然孔老板,曹老板你们对赵家绸缎庄没有了信心,那你们完全可以各自派一名手艺较好,又信得过的裁缝过来赵家,工资方面由赵家支付,我想你们那边的工价应该没有这边高,肯定有人愿意过来的吧!” 如此一说,便连曹老板等人也纷纷站起身,赞道:“小姐真是高见,这样既能帮助赵家绸缎庄渡过难关,也让我们获益匪浅,非但能将所有的债务收回来,还能有了一个长期稳定的销售点,多了一个良好的合作伙伴。” 沈若梦见他们纷纷恭维自己,轻笑道:“过奖了,既然你们都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几个应该是可以走了吧?” 孔老板不敢置信地道:“你们真的是跟他们没有关系?” 火凤凰早憋了一肚子火,没有好气地道:“早跟你们说了,还要再说一遍吗?” 说着,便当先领着两名侍女朝大门外走去。 突然孔老板大声叫道:“等等,你还不能走!” 火凤凰早已是怒不可遏,泥菩萨还带三分火,转身冷冰冰地道:“还有什么指教?” 孔老板看了看她,歉意地道:“这位小姐,对不起,只是想跟你道下歉,方才多有得罪!”看着她的脸色有所缓和,又道:“你们可以走,但是她还不能走。” 说着,一指准备和她们一起离开的沈若梦。 见大家都惊讶地看着自己,紧接着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按照那个方法,确实可以解决问题。只是自古商场如战场,瞬间万变,谁也说不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请你暂时留在赵家绸缎庄一些日子。” 沈若梦情知事情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就算是他们能够扭亏为盈,那对方就会罢手了吗?当他们掌握着官府权利的时候,又怎么会不加以利用呢? 而这些生意人,亦有老谋深算之人,早早地便看破了这一点,才会想到让她留下来以应对绸缎庄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难题。 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可以留下来,但是不住在赵家,而由你们给我在这边上租下一处地方,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到我,应该可以了吧!” 孔老板连连道:“当然可以,我想这个事情应该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便听赵伟道:“好,只要这位小姐肯帮忙,我花再大的价钱,也要让你留下来。” 赵老太太倒是对沈若梦越看越顺眼,只听她将众人说得服服帖帖,那么简单的便将差点让儿子自杀的事情解决,倒是非常希望她能永远的留在赵家。 年纪越大的人,对于一个人的样貌看得便会越淡,反而是更加注重一个人的举止和内涵,她当然希望沈若梦可以和儿子在一起,尽心尽力的帮助赵家。可是人家已经明确的说了,不住在赵家,她也没有办法,只想着以后时间久了,总会有机会的。 火凤凰原本想要立马离开这里,却也是好奇着沈若梦到底是怎么一个人,自己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为什么偏偏就是一点也看不透她? 正在她心里想着心事的时候,便听沈若梦道:“凤凰姐,还请你转告一下大姐,请她帮忙将我的物品派人送过来,另外小红就请你们多关照一下啦!” 火凤凰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那你安心的留在这里,那边我会替你打理好的!”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如此,就多谢了!” 在此感谢名列仙侠,淡然求远,五分钱,大道无伤四位朋友,一本好书离不开大家支持,顺便求一下收藏,推荐,评论,新书期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数据,当然有打赏和评价更好了,谢谢大家!!! 第十三章 替你出气 说来也巧,与孔老板一道过来要债的曹老板,原本就是裁缝出身,当下便商定由他暂时留在凤尾县帮助赵伟渡过难关,等到他们所聘用的裁缝过来之后,再行回去。 赵伟心中万分感激沈若梦,只是此时他囊中羞涩,又不敢太委屈了她,遂花银两在附近一处偏僻的地方,租下了一处不错的房子让她暂时居住。 尽管也在城内,可是与不远处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相比,这里明显就要冷清得多,平时都没有什么人来往,租金自然也就要少很多。 好在沈若梦以前为了更好的学习,已经习惯了在安静的地方居住生活。 随着赵伟和屋主将整个院落房间看了一遍,发现这房子除了有点陈旧,其他都还算完备,只是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了,不禁心里也有点发毛。 就在他们走了之后,顿时变得悄无声息。 一个人看着冷清清,空荡荡,静悄悄地院落,还好是在白天,不然还真的得吓个半死。 正在她犹豫到底要不要住在这里时,便听到外面响起混乱的声音。 不一会儿,有数名男女走了进来,对她道:“沈小姐,是赵老板叫我们过来帮忙打扫清理一下,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在旁边等等就好了。” 沈若梦为了躲避姬家的追踪,与小红化了妆,说话也不用自己原来的声音,对外人只说自己姓沈,其他的全部含糊其辞,大家也没有什么人看破她们。 闻言便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在房屋时里忙活,依着自己的心性和喜好,有什么看不顺眼的地方,也叫他们帮忙顺便处理掉了。 直费了近两个时辰,总算是收拾妥善,院落里干干净净,窗明几亮,布置一新了。 刚过不久,便有人领着小红几人带着一些新的生活用品找了过来。 沈若梦不禁喜出望外地拥抱着她,才发现身后那名带着头纱的女子,竟然是兰心,不禁惊呼道:“怎么你也过来了?” 等清理的人走了之后,便招呼两人坐下闲聊。 兰心摘掉头上粉红的面纱,大松了口气,娇媚地道:“好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就跟大姐说,让我和小红过来了,你若是不喜欢,那我就回去了。” 沈若梦连连拉着作势离开的她,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觉得孤单呢,有了你们俩个相陪,那是再好不过了。” 兰心嫣然一笑,道:“我可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就得回去了。” 小红不解地道:“兰心姐,既然你卖艺不卖身,那为何还要留在妓院里,看人眼色,忍受耻辱,倒不如和我们在一起逍遥自在呢?” 沈若梦若有所思地道:“难道你还要在那里一直等下去吗,假如那个人不回来了呢?” 兰心心里也是一阵茫然,苦涩地道:“我也不知道,至少现在还有个希望,就算离开了栖凤阁,我一个风尘女子,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归宿?” 沈若梦见她黯然神伤的神情,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强了,只希望老天有眼,让好人能有个好报吧!” 兰心听说了赵家绸缎庄的事,对她更是欣赏佩服,也由衷地替她感到高兴。三人直聊到日暮时分,这才回去,并答应有空就过来找她们。 沈若梦与小红住在这处有些幽静的房子,将门窗检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疏漏之处,才忐忑不安地回房间睡觉。 两人脸上都化过妆,身材一般,模样还有些丑陋,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居心不良,倒是甚为担心会有不知深浅的小贼闯入。 一夜无话,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美美地一觉醒来,小红便端着昨晚给沈若梦洗脚的水,出去倒掉。 尽管沈若梦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可是她向来学习极好,偏偏对生活方面都是粗枝大叶的。也从不把小红当成丫环使唤,但是她还是会自主地将一些琐碎的事情替她作好,刚好可以省去自己很多事情,也就由得她了。 小红刚刚将大门打开,端起水准备出去倒了,猛然发现门外站在一个人,手脚一乱,便将水朝着那人泼了过去。 外面那人原本想要上前敲门,哪知道里面突然将门打开,然后一盆冷水便泼到了头顶。 此时已经是冬季,又是一大清早,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冰凉入骨,口鼻之中也灌进不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淡淡地味道直入鼻腔。 小红听到他的惊呼声,醒过神来,只见那人被自己淋成了落汤鸡,模样煞是狼狈。 待看清他的面目时,又觉得非常地解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夜在街头所遇到的骑白马而过,见到沈若梦两人面容丑陋,骂她们是乞丐的男子。 男子自诩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哪知一大早便被人泼湿了个通透,待见到泼自己的人是一个相貌难看的小丫头,犹自不忿地看着自己。 任是他风度潇洒,气度非凡,也被气得不轻,喝问道:“大家同比为邻,你不睦邻友好也就罢了,为何如此恶意相向?” 小红托空空的木盆,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潇洒俊美的男子,此刻满头水珠,脸面扭曲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笑,谁叫你把我们当成乞丐的。 一脸无辜地道:“你好好的,为何躲在我家门外,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用心,吓得我魂都没有了,还敢来说我的不是?” 男子一想,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看着那张脸,也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意兴阑珊地道:“是我不好,就此别过!”一甩长袖,掉头而去。 小红见他落荒而逃地样子,“呸!”地一声,低笑道:“你活该!” 沈若梦听到门外的争吵声,不由走了出来,却是什么人也没有看到,疑惑地道:“小红,刚刚你在和谁说话啊,大清早的你吵什么呢?” 小红忙摇了摇头,接着又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道:“小姐,我帮你出气了!” 沈若梦睁大眼睛看着她,好奇地道:“你帮我出什么气?”既而喃喃自语道:“难道说是姬家的人,肯定不是,看到她们躲还来不及呢?” 小红哈哈一笑,道:“刚刚我用小姐你的洗脚水,将那天晚上骂我们乞丐的家伙给泼了。” 沈若梦迟疑地道:“你是说那个被豹头一掌打飞两颗牙齿的家伙?” 小红连连摇头,道:“不是啦,是我们在街上遇到那个骑白马的家伙。” 沈若梦一怔,是他,白马王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呢? 强忍住好奇心,语气淡定地道:“哦,是他,他怎么会被你泼到的?” 小红满是疑惑地道:“他好像是住在这附近,也不知道想干嘛,一大早便出现在大门口,我一惊慌,就把水倒到他身上去了。” 他就住在附近,沈若梦心中一动,可是想到他当初看到自己面目时候的那种反应,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彻底的冰凉了。 心道: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和势利,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无缘无故的爱,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看来还是自己对爱情太天真了。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说他不是长得那么出众,抑或是他因为某种原因面目变得极丑,那自己是否还会对他别有好感呢? 想到这里,立马便对再次见到他充满了期待,心里更是一片火热。 急着冲新书榜,大家给力支持一下吧,求打赏,求评价,求长评,一切求!!! 第十四章 万紫千红 良久,沈若梦的心绪从让她有些心神恍惚的白马男子处,拉了回来,想着该怎么尽快地将眼前赵家的局势挽救回来。 尽管她的智商能够甩一般人几条街,可是终究只是学习和成绩方面,对于生意这一块,最多也就是偶尔周末或者是假期去买衣服和店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姬家那三天时,百无聊奈之下,看了许多绸缎方面以及如何经营的书籍,即使不能过目不忘,也是记忆犹新。 赵家绸缎庄在凤尾县城里算是中等规模的,但是老板赵伟在经营方面还是有着很多的不足。一次从供货商那里进那么多货,虽然是赊销,不会占用他多少资金,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进货成本,可是这样做也增加了非常大的风险。 诚然绸缎,布料是耐用品,不容易过期,只要有地方存放,保管得好,半年一年都没有问题,这也是他敢一次赊销那么多的原因所在。 只是市场多变,他既不能像姬家一样掌控凤尾县的服装市场,又不能把握市场的走向,也没有和下游的众裁缝店结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正因如此,当绸缎,布料价格突然大幅度下降之时,他连转嫁成本的机会和空间都没有,才有了今日的灭顶之灾。 一大早,沈若梦便与小红去了赵家绸缎庄,与他们商讨解决办法。 赵伟此时已经是没有退路,现在她简直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经此一事,对她也是心服口服,言词之间,情真意切,对她的吩咐也是言听计从。 沈若梦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可是现在的情形,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若是连她都没有了信心,那赵家就彻底完了,自己想要对付姬家的计划,也会变得遥遥无期。 既然决定做服装生意,首先便将赵家的店铺清理出来,重新装修翻新一遍,改名为‘万紫千红’,同时让裁缝们用店里最好的布料,根据自己所设计出来的衣裳模型,赶工制作。 等衣裳做好检查无误之后,纷纷标上高出市场上两倍的价钱,又找到几名长相清秀,声音甜美的女子过来做营业员,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七天之后,一个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的日子。 在一声声“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中,‘万紫千红’服饰店开门营业了。 几天之前众人还在好奇赵伟在城楼上想要自杀的原由,依稀知道他做生意亏本严重,原来的妻子带着银两跟别人跑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美貌未婚妻子,更有一个奇怪的女子将他从绝望中拉了回来。 紧接着便有有心人发现赵家绸缎庄关门停业,大肆修整,外边写着‘万紫千红’服装店,将在七天之后对外营业。 这些日子以来,随着绸缎,布料的价格大幅度下降,人们都乘机订做了不少衣裳,直让裁缝们忙得脚不沾地,生意好得那些老板们笑得脸抽筋。 赵家这个时候,再来卖衣裳,未免太晚了一些,就在大家等着,再度看赵家的好戏时,‘万紫千红’正式开张了。 大门外是整齐干净的青石地板,门口处放着纤尘不染的大红绸缎,直铺到店内。 两边站着两名面容清秀,满脸微笑,衣裳精美华丽的年轻女子,对着来人恭声问好。 直看得那些围观之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不一会儿,早已经与沈若梦说好化妆过来捧场的兰心和火凤凰,分别带着几个姐妹们,排开众人,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见到有人进去了,紧跟着便有自己觉得长相不错,或者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朝里面走去。 当她们看到那质料上乘,设计精美,华丽美观的衣裳时,均是眼前一亮,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沈若梦待她们选好中意的衣裳之后,为她们一一试穿,当真是相得益彰。 原本就美丽的女子,穿上这华美的衣裳,更显气质不俗,美艳动人。 几人都有些舍不得将衣裳脱下来,一问价格,才知道上面所标示的数字比之自己心里所想的,还要高出不少。 兰心换上新衣裳,也没有料到沈若梦居然能设计出这么美的事衣裳出来,心里很是诧异,见到有几个同样试穿的人,也是不时问着身边的人,欣喜不已。 看她们对那个惊人的价格,还是有些迟疑,当下一边夸耀着衣裳的面料,制工,和设计之独特之处,大方的拿出荷包,将银两给付了。 众人看着她欣喜若狂的神情,还说过两天有空再来看看,不禁均是有所意动。 女子或者是爱慕虚荣,或者是爱作攀比,见到有人买了,自然就有人跟风,不好意思抑或是舍不得将中意的新衣裳脱下来。 当大家看到从店出来的人,一个个好像变了模样一般,兴致洋洋的离开,不由对‘万紫千红’更是好奇,无形之中便将这处奇怪的地方在凤尾县城里传扬开来。 到得日暮时分,沈若梦便吩咐大家关门歇业。 此时正有些听到风声,赶过来的人,准备进店里一看究竟。哪知,被人微笑告知,店铺已经歇业,请您明日早点过来。 以前,只听过心怕没有客人上门,而‘万紫千红’竟然是有客人来了,还不做你生意。不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更是好奇这个变得神秘的店铺。 歇业之后,赵伟便将今日的进帐告与沈若梦,曹老板等人。 让他们又惊又喜的是,一天下来虽然只卖出不到二十件衣裳,可是所赚的钱,却是别人平时的两倍还多,更不用说只卖绸缎,布料了。 沈若梦见他们都钦佩而又好奇地看向自己,便道:“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一旦有了名气之后,以后的生意会越来越好,这样不但能将这几天所花的银两赚回来,还能将所有的债务清了,赚上不少的钱。” 赵老太太当初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这个面目丑陋的女子,居然还真的帮助赵家重拾信心,让大家看到了希望。见她准备离开,便道:“沈小姐,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不如就在我家用过晚餐再回去吧?” 赵伟原本对相貌丑陋的沈若梦只有感激之情,可是这些天下来的相处,也让他发现这个女子奇特和可爱之处,也是开口道:“沈小姐为了我们赵家做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感激不尽,若是连一顿饭都不肯赏脸,那我们也会心里太难安了。” 沈若梦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现在赵家刚刚有了点起色,也不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便道:“这些天曹老板也辛苦了,不如就大家一起用个晚餐,小小的庆贺一番吧!” 曹老板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自然有明白各人的心思,见状便笑道:“既然赵老板想请沈小姐,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赵伟就算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挽留他,忙起身道:“曹老板,如果不是有你们的帮助,我赵伟哪里还有活路可走,还请一定要赏脸才行。” 曹老板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尽管没有像孔老板那样慧眼识珠,可他也不笨,在见识了沈若梦的独特,过人之处时,也是想着如何拉拢她。 有了这个心思,便道:“这全都是沈小姐的功劳,我们只不过搭一手而已,既然今天这么高兴,我也不能捊了赵老板的脸子不是,再说正好可以向沈小姐请教一下。” 第十五章 妙不可言 曹老板显然对沈若梦的设想和举动,感到好奇和不解,看着餐前有些闲余时间,便问道:“沈小姐,你把店面布置那么精致,客气,一般人估计是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样子?而且同样是衣裳,为何别人要买价格高出二倍的呢?”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人都会有虚荣心和好奇心,尤其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年轻女子,我只不过适当的满足一下她们的成就感,荣誉感。” 见他们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又道:“无论是店面的布置,衣裳的制工,布料,还是较高价格,都是为了凸显与众不同,给人受到尊重,羡慕,以致崇拜的荣耀!你们也看到了,进来的人大多是长相不俗,或者是气质出众之人,而且为了颜面,也没有人会空手而回,甚至于有人闻风赶来,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了。” 曹老板也是精明人,一点即透,笑道:“沈小姐当真是别出心裁,让人刮目相看,如此说来,就算是有客人上门,但是过了时间,一样不卖给她们,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吧。” 沈若梦微微颔首,道:“虽然卖出的衣裳不多,但是因为价格高,利润也多,也能弥补那部分损失了。而凤尾县又是有名的富有之地,有钱的人非常的多,等‘万紫千红’慢慢地有了名气之后,还怕会没有生意上门吗?” 此时赵伟对她更是心悦诚服,只觉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女子,越看越是顺眼,在佩服她过人的心计之余,也让人不知不觉的对她生出好感。 整个晚餐,大家都对沈若梦的奇思妙想赞不绝口。 赵老太太更是给她不断地添饭夹菜,恨不得将所有好吃的都让她一个人吃了。 沈若梦既不好直接拒绝,还不能着了痕迹,一顿饭吃得煞是无味。 谢绝了他们的相送,从赵家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月色朦胧,静寂得让人有些后怕。 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在宽敞的街上,偶尔有些说话的声音,和明灭不定的灯火,遂大着胆子,往住的地方赶去。 提心吊胆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什么事情。 眼看住处就在眼前,也顾不得前面漆黑一团,猛然加快了脚步,就朝门前跑了过去。 正准备拍门,便觉身后一紧,有人从后面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了。 那人一手搂紧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慌乱地捂住她的嘴巴,身体紧贴着她,附耳在她身边温柔的道:“别叫喊,是我!” 沈若梦又惊又怕,心里不禁一阵疑惑,他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难道他认识自己?又为何要用这种方式,他到底想做什么? 心念电闪,也不敢反抗太过激烈,这处地方人本来就少,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就算是自己叫喊,怕也是没有几个人出来,要是将对方逼得狗急跳墙,结果可能更糟。 那人见放弃了反抗,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以为她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便对她连抱带拖拉到了一处宅院里。 沈若梦已然想起了他是谁,紧依在他强壮的胸膛,腰身让他抱得死死的,依稀可以闻到他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 那人抱着她进了屋,将大门反拴起来,摸索着走到一张椅子前,让她坐在上面,这才取出火褶子点亮灯火。 亮如黄豆的灯光,在漆黑一团的屋内渐渐地变亮,映出两人惊诧地脸庞。 沈若梦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而又似曾相识的脸,正是当初在街头所见的白马男子,原来他真的就住在这附近。见他满是眼中满是错愕,有些心神不宁的道:“你用这种方式找我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男子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平凡得有些丑陋的脸,久久说不出话来,歉意地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她,是我认错人了。” 沈若梦细细回想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不禁一怔,难道说他就是那个让兰心姐牵肠挂肚的人李逸,他那天碰巧看到兰心离开,便以为是她住在这里面,误把我当成了她?明明两个人互相爱着对方,为什么要躲在这里,用这种方式与她相见呢? 想到这里,不由道:“你就是李逸吧?你为何不直接去找她呢?” 男子(李逸)诧异地看着她,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怎么会认识我?” 沈若梦轻笑道:“我们两个才搬过来两天,既然你说是认错了人,期间只有兰心姐来过这里一次,除了她还会有谁?我见了她房间里所留的字画,所以猜到是你。” 李逸定睛看了看她,道:“想不到我仅仅说错一句话,你便能想到那么多的事情,我之所以明明很想她,却又不敢去找她,自然是有我的苦衷!” 沈若梦想不到自己所遇的‘白马王子’,居然就是兰心的心上人,想起善良、美丽的她,这些年来,一直苦苦守候着眼前的这个人。 不禁意兴阑珊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见她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拦在前面,小心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当作今晚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更不要将事情告诉兰心,行吗?” 沈若梦微微点头,道:“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能对别人说些什么?既然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会暂时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李逸看了看她,缓缓的将门打开,让到一边不安地道:“小姐,非常抱歉方才的鲁莽!” 沈若梦看着他慌乱地眼神中,有着迷茫和复杂,对他竟是生出一种好奇之心。就在她胡思乱想,又有些惊慌的时候,准备夺门而去。 猛地一脚拌在门槛上,身子登时向门外跌倒。 李逸正犹豫着要不要就让她这么离开,她到时候会不会将事情说出去,见她眼看就要摔倒,慌忙向前去拉她的手。 只觉入手一片清凉,肌肤润滑如玉,怎么也想不到相貌平平的她,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一双纤手,心下一荡,一个立足不稳,也是随着往地上摔倒。 忙乱之间,只来得及将她身子一扳,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跌在石板之上。 紧接着,一个娇柔的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张樱红的小嘴贴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边,一种异样的奇妙快感迅速地钻进头脑之中。 感受着她胸前的一对傲娇紧压在胸膛,看着眼前那对明亮有如夜星般的眸子,深沉如水,一种幽幽的女子馨香直入鼻腔,见她慌忙将小嘴移开,情不自禁地道:“你没事吧!” 沈若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虽然这人看起来还不错,可是这情形也太让人纠结了。 紧张不安地点了点头,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低着头道:“方才谢谢你了!”又想起若不是他鲁莽的将自己掳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感受方才那一刹那的接触,心跳不自觉地变快,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他,快速地朝着自己所住的地方跑了。 李逸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她不胜羞涩地模样,竟是感到别样的动人,想着她的手,她的唇,她身上的味道,不禁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一个如此普通的女子,竟然会有那样奇妙的一双手,那么美的双眼,那么动人的唇,就连那种表情也是那么的让人销魂? 如果是平时有丑女做了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加倍的厌烦,可是她为什么做得那么真,那么自然,那么让人心动。 这还是除了兰心之外,第一次有女子让他有这种妙不可言地感觉。 看着宁静的夜里,一片凄迷,不禁心下一凉,慌忙将门关上,心神恍惚地走了进去。 新的一周急着冲新书榜,大家给力支持一下吧,求互粉,求打赏,求评价,求长评,一切求!!! 第十六章 皇帝新衣 沈若梦回到住宅,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念头,想起那晚在街上相遇,他在那么晚的时候来到县城里,应该是考取功名失败,所以不敢直接去见兰心?可是他所骑的那匹马,并非寻常之物,乃是名贵马种,这样说来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倦意上涌,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便与小红赶去‘万紫千红’,帮忙准备营业。 谁知,当她们赶到的时候,赵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门从里面准时打开,便有不少人一涌而入地进了店内。 沈若梦静静地看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走进店里对自己所设计的衣裳左挑右选,不时点点头,互相称赞两句,心里也是感到一阵欣慰。 直到午时时分,店内的客人才渐渐地散去,几名营业女子方有空瑕休息一阵。 沈若梦走到制作衣裳的地方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便回头走入店内,见她们或坐或倚,一个个精神萎靡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 正声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咱们做得是凤尾县最好的衣裳店,非但布料,制工,及店面布置要做到最好,更重要的是要将服务做好。如果大家和别人一样,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别人看了会舒服吗,会愿意花那么多银两来这里买衣裳吗?” 看着她们一个个默不作声,提高声音道:“回答我,如果是你们,你会来买吗?” 那些女子虽然只来了这里几天,但是都知道她在‘万紫千红’的地位,纷纷为她的气势所慑服,良久才有人低声说:“不会!” 沈若梦大声道:“大声一点,我们提供最好的产品,最佳的服务,为什么不能自信一点?” 几名女子被她的自信所感染,纷纷大声地道:“不会!” 看着她们变得一个个精神饱满,挺起胸,站得笔直,沈若梦颔首笑道:“做得很好,你们拿着比做同样事情的人高得多的工钱,自然就必须比别人做得更棒更出色。只有时刻准备好,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做好了,才能有备无患!” 女子纷纷叫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沈若梦看了看整洁的店内,正准备离开,便见门外有一名衣裳华丽,气质不俗的妇人,由数名侍女簇拥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名侍女见前面一名相貌平平的女子迎上前,猛地向前,将她阻挡开来,蛮横无理地道:“没看到县丞夫人来了吗,还不快点让开!” 沈若梦侧过身子,看着她们趾高气扬地走进店里,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暗道:县丞,那不是凤尾县的第二号人物吗?还真是狗仗人势,气势凌人! 店内的女子见她也不敢作声,就更是唯唯诺诺地让到旁边,任她们在店内横冲直撞。 不知是那妇人太过贪心,还是沈若梦设计的衣裳太过与众不同,店内所挂的衣裳,竟然让她们几个囊括了十之七八。 眼见她们拿了衣裳就走,丝毫没有准备付帐的意思,终于有一名营业女子忍不住站了出来,好意提醒道:“夫人,你们还没有付帐呢?” 便有两名侍女将她推到一旁,不屑地笑道:“难道我们夫人出来买几样东西,还得自己带上银两不成?你们一会派人到县衙去取就行了。” 沈若梦一愣,心道:谁会没事跑到县衙去要银两,这分明就是强抢嘛!今天要是让她们这样走了出去,‘万紫千红’就算生意再好,也会让这些柱虫给吸干。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皇帝的新衣’,顿时有了主意。微笑着走到她们前面,恭声道:“夫人,你可知道这些衣裳是何人所做?” 那妇人高昂着美丽的头,斜眼打量她一眼,傲慢地道:“我怎么知道,只要喜欢就行了。” 沈若梦拔开那些想要过来推拉自己的侍女,笑道:“实不相瞒,这里所有的衣裳都是我所设计出来的,而且是最粗制滥造的一批。” 那些侍女见她气度恢宏自若,说话气势不凡,倒也不敢太过张狂,见夫人也是有所意动,不信的道:“少在这骗人啦,你才多大年纪,这些衣裳还是最差的?” 沈若梦见那妇人也极是动容,但是又放不下架子,不急不徐地道:“我没有说这些衣裳是最差的,只是比我所设计出来最精美的衣裳,那它们的确差之甚远!” 暗道:开玩笑,要是说自己的衣裳最差,以后谁还来这里买啊! 见她们迟疑不决,又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我能骗得你们吗?再说,这些衣裳太过鲜艳夺目,比较适合那些青楼女子倚红偎绿,卖弄风情,而夫人天生贵相,雍容华贵,气质非凡,又怎么能穿和妓女一样的衣裳呢?” 她的本意是暗指这妇人名为县丞夫人,其实比之光明正大的妓女尚且不如。 那夫人听她将自己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一时也是心花怒放。傲慢之人,难免会目中无人,也就看不清真实的自己。收敛了笑容,和声道:“听你的意思,是有更好的衣裳了?” 沈若梦不断地点头,一边一一从那些侍女手上将衣裳夺过来。 那些侍女见夫人含笑僵在那里,也就任她将衣裳给夺走了。 沈若梦将衣裳重新挂好,来到那妇人面前道:“夫人,我可以给你制出这凤尾县最美的衣裳,让你成为最美的女人!” 夫人一听,顿时惊喜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激动万分地道:“我真的可以穿上最美的衣裳,成为最美的女人吗?你快说需要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她本来颇有几分姿色,才能得到县丞的宠爱,到处显摆威风。女人天性,尤其是长得不错,又非常自负的人,就更是想要自己变得完美了。 沈若梦轻笑道:“要做最美的衣裳,首先要有最好的丝绸,其次是手艺最好的裁缝师,然后通过一定时间的制作和修改,就可以了。” 夫人闻言大笑道:“这个一点都不难,我立刻就可以叫人去办,你一定要尽快给我将最美的衣裳制作出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噢!” 沈若梦胸有成竹地道:“绝对不会,不过为了不耽搁做衣裳的工期,我想请夫人答应我一件小事情,就是在制作衣裳的期间,不要让人到这里来滋生事端就行了。” 夫人神色一松,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我可以答应你,要是有人敢来找你的麻烦,就叫人过来通知我一声好了。” 沈若梦连连作揖,微笑着道:“多谢夫人,麻烦你将人和丝绸准备好了之后,便带到这边来,毕竟我对这里比较熟悉,能够更好更快的将最美的衣裳赶制出来。” 夫人连声道:“好,好,我现在就去叫人准备!”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心想着自己穿着最美的衣裳,受到所有人或羡慕,或嫉妒,或迷醉的目光,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带着几名侍女匆匆离开,临了还回头看了看店内精美的衣裳,更加相信她所说的话。 看着她们几人扬长而去,店内的几名女子都是松了一大口气,不知何时,赵伟,赵老太太,曹老板等人也从后院走了出来。 便听曹老板钦佩地道:“沈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非但是没有让店内受一点损失,反而是将县丞夫人被绑架到‘万紫千红’的身上,有了这把保护伞,生意就会更兴隆了。” 那名上前提醒县丞夫人付帐的女子,犹自有些胆战心惊地道:“方才真是吓坏我们了,还以为我惹了大祸,没想到沈小姐这么容易便将事情化解了。” 赵伟也是偷偷捏了一把冷汗,要是没有她扭转局面,此例一开,他再想要将生意做大,进而将帐款还清,甚至于有所斩获,那无疑都是天方夜谭。 新的一周急着冲新书榜,大家给力支持一下吧,求互粉,求打赏,求评价,求长评,一切求!!! 第十七章 英雄救美 沈若梦注意到方才最先回答自己的人,与提醒县丞夫人的是同一个女子,不由向她多看了几眼,在几人中她不算是最漂亮的,其他方面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正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在她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时,才会显得更是出众更为让人惊讶。 不由微笑对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怕县丞夫人?” 那女子勉强的一笑,道:“怕,当然怕了,其实我也怕得要死,如果得罪了她,我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再在凤尾县生活下去了。” 边上小红好奇地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敢要她们付帐?” 女子涩涩地笑道:“因为我家里很穷,人比较多,而我又是家中长女,所以特别珍惜这份工钱不错的工作,所以才会去说她们的。” 看了看大家异样的目光,发觉沈若梦不但没有瞧不起她,反而很是赞赏地看着自己,忙道:“刚刚忘记了,不好意思,沈小姐,我叫郑月娥。” 沈若梦轻笑道:“你做得很好,以后这个店里就由你来带头,工钱给你加半。另外,你们大家都听好了,在自己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尽量以店里的利益为重,这样就好了。我想赵老板必然不会亏待你们的,大家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赵伟连连带着笑脸道:“当然没有问题,以后店里的事情听沈小姐的就好。” 那些同郑月娥一同做事的人,条件不乏比她更好,长相比她更出众之人。眼见她方才还和自己一样,突然就成了她们的领头人,工钱还多了一半,心里当然有些不服,听说有机会出人头地,纷纷暗暗打气,一定要比她做得更好。 沈若梦自然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和不甘,看看时候不早了,便道:“肚子有些饿了,小红,月娥,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赵老太太看着三人相携而去,儿子眉清目秀的脸上阴晴不定,也是感到一阵无力。 赵伟身材健壮,长相也还不错,只是人穷志短,以前难免让人看不上眼。眼下既然困局可解,言谈举止也就变得自信满满,心里的想法不知不觉也有了变化。 起初,沈若梦设法救下他的性命,帮助他走出困境,他自然是充满了感激,但是对于相貌平平的她,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随着她帮助赵家渐渐走上正轨,心里甚至于生出为了抱答她,而与她在一起的念头。因为一无所有的他,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素昧平生的她,为什么会如此卖力帮助自己。 可是随着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娘或明示或暗示,想要将两人牵在一起,自己也无形中默许了这个事情,却给她装痴扮傻给糊弄过去了。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也生出一股不服的心里,她不过是为人比较机智灵活,看她出身,相貌,都不过如此而已,难道自己还会配不上她? 就在他心潮澎湃的时候,一个身材肥肥的女子在几名侍女家仆的陪伴下,来到门口。 那女子财大气粗,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进到店里,便大声吼出:“马上给我将所有的衣裳全拿出来,姑奶奶全要了!” 很快,店内的数十身衣裳,便让他们全部收拢到了一起。 女子两条腿插在地上,大手一挥,指着目瞪口呆地赵伟等人道:“去,还有没有新的衣裳,赶紧拿出来,全部买下来,价格出高你三成!” 赵伟在凤尾县做绸缎生意已久,自然能认出此人正是姬家的二小姐姬似玉,自己之所以会欠下巨款,正是姬家带头将布料价格压得很低所致。 想不到风水轮流转,姬家还有上门来求自己的时候。现在‘万紫千红’的衣裳价格本身已经高出市价二倍,再加上三成,光是利润就能有市价的两倍多了。 一次将这些天赶工所制的衣裳全卖掉,着实能小赚上一笔,这对他这几乎被债务所逼疯的人来说,实在是又惊又喜的大好事。 平时就算是将衣裳全部卖掉也赚不到那么多钱,而姬家财大气粗,有的是钱,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连忙叫人去将所存的所有衣裳取出来。 曹老板在边上看得事情有些玄乎,不由道:“赵老板,是不是等沈小姐回来再作决定?” 姬似玉戏谑地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笑道:“这不是赵老板吗,难道说这个店不是你的?” 赵伟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当然是,姬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衣裳尽管说,我们一定为你赶工制作出来。” 姬似玉看着眼前精致的面料,华丽新颖的设计,心满意足地将所有的衣裳收拾好,一边指使人付帐,戏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能做出这样好看的衣裳,这银子花得真值啊!” 说着,便领着侍女家仆往外走去。 沈若梦与小红,郑月娥用过餐,便回到‘万紫千红’,刚到门口,便见小红紧张地拉着自己的衣袖,低声道:“小姐,怎么会是她?” 依言放眼看过去,只见姬似玉领着十数人从店里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各人手中都抱满了衣裳,均是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 郑月娥见她怔怔地看着那些人,神色有异,不由道:“沈小姐,你没事吧?” 姬似玉耳朵倒也灵敏,闻言朝她们三人看了过来,仔细打量了沈若梦一番,随即不屑地大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也只是一个丑八怪而已!” 沈若梦心里一宽,没想到化了装之后,她还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来,闻言微笑道:“是啊,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和某人一样也是一个丑八怪!” 姬似玉气得直跳脚,怒吼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沈若梦淡淡地一笑,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小红,郑月娥,看着姬似玉那可笑的样子,均是忍不住掩嘴偷笑。 姬似玉良久才反应过来,她身为姬家二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在凤尾县哪里受过什么耻辱,想到那个小贱人也是这般刁钻古怪,逃走之前居然还设计让自己栽进粪坑,出那么大的丑。当即怒不可遏地对家仆道:“给我撕破她的嘴巴,看她还怎么张狂?” 那些家仆闻言,纷纷将衣裳放下,便朝沈若梦逼了过去。 沈若梦为之一怔,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不怕有王法吗?” 姬似玉得意的笑道:“王法?有钱就有王法,白痴!” 小红见状,慌忙挡在前面道:“小姐,没用的,你赶紧走吧,我来帮你拦住他们!”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扔下你呢?”转而对姬似玉道:“白痴,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和她们无关!” 便在此时,赵伟,曹老板等人听到动静,也纷纷走了出来。 曹老板见姬家的家仆向沈若梦三人围过去,不禁道:“你们这是作什么?” 姬似玉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多管闲事?” 曹老板强自笑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几个弱女子,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姬似玉大笑道:“原来你是想打抱不平,英雄救美,哦,不对,是丑八怪才对!”边说边笑,直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曹老板为难地看了看赵伟,希望他出面说上几句话。 赵伟看了看门口人多势众的姬似玉等人,正盯着自己的大家,无力地道:“这里也不是我们赵家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在此感谢变猪的骷髅的打赏和芦天翔的评价,顺便求一下收藏和推荐,谢谢大家!!! 第十八章 我没玩够 姬似玉见状,肆无忌惮地大笑道:“说得不错,给我将她们的衣裳全扒了,我就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丑八怪?” 说着,对着上前的家仆使个眼色,紧跟着上前等着看好戏。 沈若梦见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朝着自己围过来,心里也是一阵慌乱。 要是真让人在这种人来人往的街上给扒光,这人丢得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小红更是年纪尚幼,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也是惊惶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那些家仆想要对她们下手之时,猛然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便见他挡在沈若梦等人面前,出手奇快,对着上前的数人一阵拳打脚踢,只听得一阵阵惨烈的吼叫声,接着被他一个个给扔了出去。 姬似玉正跟在后头,准备看好戏,哪知道突然一个人影朝自己摔过来。她身子笨重,哪里来得及躲闪,第一个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紧接着第二个又朝她撞了过去。 便听得一声沉闷的声音,“碰!”便让那人给撞倒在地,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有几个人先后朝她撞了过去,在她身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些家仆被他一个人打得全无还手之力,又让他给悉数扔了出去,先是将姬似玉撞倒在地,又像是叠罗汉一般,将他们堆在一起。 事出突然,那人动作又快捷无比,众人尚来不及弄清是怎么回事,事情便已经发生了。 此时一个美貌娴静的女子,紧张地奔到沈若梦身旁,抓紧她的手道:“若梦,你没事吧?”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没事,还好你们来得及时,兰心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兰心轻抚酥胸,一指前面的拍手大笑的豹头,道:“这些天,你离开了那里之后,豹头就到处找你,大姐实在没有办法了,便请我带他过来找你了。” 沈若梦看着面前满脸脏污,头发凌乱的豹头,此刻又痴又傻的样子,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爱和亲切的感觉。 姬似玉动弹不得地看着好几名平时穷凶极恶的家仆,全被人家一个人给扔了过来,将自己撞倒,堆在自己身上,不由破口骂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那些人正想爬起身来,豹头又是一声大喝,道:“谁叫你们起来的,我还没玩够呢?” 他人高马大,声如暴雷,直吓得那些刚刚爬起来的人,又乖乖地趴在她肥肥的身体上,一动也不敢动。 豹头缓缓的侧过头,极其温驯地看着沈若梦,傻笑着道:“仙女姐姐,你看这样多好玩!” 沈若梦看了看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姬似玉,像条死狗一样给压在人群底下,微微一笑道:“方才谢谢你,是很好玩的!”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对于那些想要捉弄自己的人,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她都不会觉得可怜或者是有同情之感。 那些人都是姬家的仆人,终究还是忌惮姬似玉,只是一时被豹头唬住,趁他与沈若梦说话之际,纷纷四散开来,几人也顾不得这个疯子一样的猛人,将姬似玉拉到了一边。 姬似玉拍拍身上的尘土,仔细打量了一下豹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脏污得一塌糊涂的男子,骂骂咧咧地道:“哪里来的疯子,要发疯,死一边去,别耽误老娘做正经事!” 豹头猛地回头,怒目圆睁死盯着她,喝道:“你说什么?”一副要生吃了她的样子。 姬似玉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被他的气势所迫,小声地道:“没有什么!”对着那些在边上犹自呻吟个不停地家仆,喝叱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我们走!” 沈若梦眼见姬似玉等人恨恨而走,转眼看了看愣在那里赵伟等人,淡然笑道:“你该不会不知道个方才那个女人是谁吧?” 赵伟有些愧疚地不敢看她,低声道:“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是姬家的二小姐,我一个小生意人如何敢得罪她,方才真是过意不去。” 沈若梦感到有些无语,道:“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人,还会把所有的衣裳卖给她?” 赵伟辩解道:“做生意无非就是赚多赚少,她肯出多三成买我们的衣裳,为何不卖给她?” 沈若梦看着他,摇了摇头,深感无力地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后我与你们赵家再无关联。” 曹老板闻言急忙上前道:“沈小姐,这怎么可以?” 赵伟不置可否地道:“赵伟多谢沈小姐的相助,不过既然你不愿再留在赵家,我也不好强求!”心想:现在‘万紫千红’名气已经有了,又独有设计新颖的衣裳,还怕生意不好吗? 沈若梦知道他大男子主义很严重,在感激自己的同时,总是感到有些不安。 如此一来,帮得他越多,就压抑得越厉害,偏偏他还是那种既暴发不了,又不能有所担当的人,才会遇到事情,就会选择逃避和躲藏。 转过身,看着兰心轻笑道:“兰心姐,看来我又得麻烦你了!” 兰心嫣然一笑道:“说哪里话,我现在挺佩服你的,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不错啊,不如就先在旁边暂时住下来,以后再想办法吧!” 沈若梦不禁想起住处附近的李逸,她此刻对他日思夜想的,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随即想到两人在那天夜里意外的亲吻,脸上隐隐现出一抹绯红。 兰心见她沉默半晌,便在她面前晃了晃纤手,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赵伟以为她喜欢上那所房子,便道:“沈小姐,你帮我那么多,那处房屋我租赁了三个月,不如就先住在那里,租金我会替你交好,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心意吧!” 沈若梦微笑着道:“那倒不用,我会尽快将我们的东西搬走的!”转首又对兰心道:“兰心姐,今天要是没什么事,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找一下住的地方吧?” 兰心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好啊,反正有他在,大姐也不会说我什么!” 突然一直沉默地郑月娥上前道:“沈小姐,你真的要走吗?”接着满是为难地道:“沈小姐,你也知道这份工作对我的意义,所以我暂时可能不能跟你们在一块了?” 沈若梦轻轻一拍她的肩膀,颔首道:“好好做吧,只要有梦想,肯努力,不管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郑月娥重重地点了点头,忍住眼里的泪水没有流下来。 曹老板也忍不住走了出来,不解地道:“沈小姐,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沈若梦对他方才出言制止姬似玉,虽然没能坚持下去,但心里也还是有些感激地,便道:“有什么事尽管说,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曹老板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礼貌地冲大家点头,道:“为何那个女人出价那么高,反而不能将衣裳卖给她呢?” 沈若梦淡然道:“姬家是凤尾县最大的绸缎,布料商,想要什么样的裁缝没有,现在他们将所有衣裳买过去,假以一定的时间,必然能做出一模一样的衣裳出来,到时价格自然会大大的降低,而‘万紫千红’就算有许多客人慕名而来,但是没有那么多衣裳可卖,我想结果你们应该都能想到的吧!” 赵伟闻言,直觉到后心一片冰凉,原来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想不到自己做生意这么多年,还远远没有一个女子看得透彻。 曹老板也是大吃一惊,忙道:“那该如何是好?” 小红很不乐意地噘嘴道:“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哼!” 求收藏,求推荐,求长评,求打赏,哈哈,大家支持下噢!!! 第十九章 商会会长 曹老板见沈若梦神情平静如水,以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忙悄然退后两步,用胳膊肘儿轻轻的推了推边上的赵伟,示意他上前将她挽留下来。 赵伟心知此事关系赵家的兴衰存亡,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上前走出两步,正想说什么,便见一旁小红极为不忿地盯着自己,张着嘴,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赵家所在的地方乃是繁华的大街上,时间一久,便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人。 随着姬似玉等人恨恨而走,围观的人才渐渐地散去。 便在此时,从人群挤出来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身后跟着数名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像是离别数年之后,刚刚见了亲生爹娘一样,亲热地上前拉着赵伟的手,道:“赵老板,正急着想找你呢?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一把才行啊!” 赵伟疑惑地看着他们,道:“李老板,你这是说得哪里话,以前你们可没少关照过赵某,不知这次到底是所为何事?” 李老板等人先前也曾因为本身困难而没有接济他,才有了赵伟走投无路在城楼上意欲自尽的事情。此刻听他这么说,以为是小人得志,想要令自己等人难堪,无奈眼前事情牵涉实在太大,只得陪着笑脸道:“以前实在是我们自顾不暇,这次还请赵老板大人大量才行。” 赵伟一时也弄不明白,他们两人为何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对自己,心知事情必然不会好办,顿时心里起了犹豫。 兰心看了看众人又渐渐聚拢过来,不安地道:“若梦,此处人多口杂,我们边走边说吧!” 沈若梦轻轻的颔首,对边上的小红道:“咱们走吧,让人看戏也该看够了。” 曹老板见她们准备离开,连忙上前拦阻道:“沈小姐,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那一副死了爹娘相的李老板和身后的人,闻言一震,惊讶地看着沈若梦,道:“你就是那个在赵家设计出新衣裳的沈小姐吗?” 沈若梦疑惑地看着两人,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老板看了看她,又将目光看向赵伟,道:“赵老板,我正要和你说此事。” 沈若梦见他们两人神神道道,不由道:“兰心姐,我们走吧!” 那些与李老板同路而来的人,见状突然间挡在她们面前,声音恳切地道:“两位小姐,能不能等我们将话说完再走?” 小红上前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赵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快点让开!” 却有人不死心的道:“沈小姐不是一直在帮赵家做事的吗,怎么说会没有关系呢?” 小红听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有能耐了,用不着我们了,这样行了吧?” 李老板看得赵伟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心知事情必然另有蹊跷,到底是赵伟过河拆桥,还是沈小姐另谋高就了呢,看这样子还真是翻脸了。 赵伟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偏偏无处发泄,见李老板欲言又止,大声道:“李老板,有什么话就明说了吧,赵某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李老板一拍脑袋瓜子,不搭理他,反而笑眯眯地朝沈若梦走了过去,道:“在下李瑟,早听说了沈小姐的芳名,能否屈尊出任我们十五家绸缎联盟商会的会长?” 小红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众人先看看淡定自若的沈若梦,再看向一脸死灰的赵伟。 赵伟给他当众晾在那里,仿佛一下子成了天大的傻瓜。这才知道他们两人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求自己,为的竟然是想要她出面帮他们渡过难关,顿时觉得四肢无力,头晕目眩。 兰心见他们目光殷切,不似有假,再联想起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遂小声地在沈若梦耳旁道:“若梦,要真是十五家绸缎庄联合起来的话,那足以占到凤尾县绸缎生意的二成多,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沈若梦点了点头,见他们都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微笑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不过也得让我好好的想想清楚才行。” 心下暗道:原来他们都是凤尾县的绸缎商,看来这次丝绸,布料价格波及的范围之大,涉及之深,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们采取联盟这种抱团取暖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应对之策,不过若是没有一个高效的运作团队,和行之有效的解决途径,那样反而会变得更加尾大不掉。 正因为他们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商人,才能了解到这一点,在得知了沈若梦的创作之后,便求贤若渴地跑来找她的。 李瑟等人忙陪着笑道:“那是应该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说!”紧接着又有些焦急的道:“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道沈小姐要考虑多久呢?” 赵伟见众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将沈若梦围在中间,就连店里的那些女子也跑了出来凑热闹,脸色一凝,沉吟道:“看什么看,不用做事了吗?要是不想做,就赶紧给我走人!” 说完,再也不看旁人,一甩衣袖便掉头进了店里。 沈若梦看了看周围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淡然笑道:“此处非谈话之地,不如请大家先行回去吧,我明天再给你们答复好了。” 心道:既然想要对付姬家,能有十五家绸缎庄联盟这个平台,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自己一无钱,二无权,冒然答应他们,就算不会让人给看轻,等到摆脱困境之后,人多思想杂乱,难保不会有人过河拆桥,因此还得未雨绸缪才行。 李瑟等人见她一副雍容大度的样子,与她的年纪明显不符。听了让她做商会会长,这种人人趋之若鹜的身份,也是镇定自若,丝毫不为所动,不由对她暗生敬佩之心。 此刻听她说起,才想到他们这次的举动太过突兀,不过能有现在的结果又是他们所意料不到的。遂纷纷点头,一边让周围无关人散去,一边由李瑟随她们而行。 沈若梦与兰心,小红,豹头,在众人的目光中,向大街上走去。 来到一处转角处,李瑟知道她们暂时不想让人知道住处,忙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恭声道:“沈小姐,这是我们商会所在之地,李某等人静侯佳音!” 沈若梦接过信封,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李老板尽管放心,我明天一定会去的!” 待他走了之后,四人这才返回所住的地方。 小红满是不解地道:“小姐,他们请你去做那个什么商会会长,应该比在赵家要好太多了,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们呢?还有咱们既然不住姓赵的人所租的宅子,为什么不让他们顺便帮我们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住呢?” 兰心轻笑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到时候还不是要自己来付帐的?” 随着离所住的地方越来越近,沈若梦突然间想到,李逸会不会出现在那里呢?看兰心姐对自己委实不错,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苦苦等候的人,其实就在附近呢? 兰心见她心不在焉,半晌不语,只以为她在想要不要去做那个商会会长?直到她过了自己所住的地方还在一直往前走,才好意提醒道:“若梦,你好像走过头吧?” 沈若梦醒过神来,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看了看前面有些静寂的大路,再回头看看所住的宅院,微笑道:“刚刚想点事情,对了,我们不是要找住处吗?虽然这边居住的人不多,但是这边的环境倒是清静幽雅,不如就在这附近找找吧!” 兰心点头道:“嗯,不错,其实我也喜欢过些平静安定的生活,只是人生难能尽如人意!” 小红脱口而出道:“兰心姐,既然你也喜欢过平淡的日子,不如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大家还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兰心有所意动地看了看沈若梦,不自禁地道:“若梦,你觉得我可以吗?” 沈若梦轻笑一声,道:“当然可以,不过要等我们有了安定的地方,才能行得通,不然大家就算在一起,怕也是撑不下去的!” 朋友们,要是觉得看着还不错的话,帮忙顺便收藏,推荐一下吧,顺便求一下打赏,谢谢! 第二十章 天赐良机 正在几人四处寻找合适的住处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地叫喊着“沈小姐,沈小姐……” 回头便见郑月娥远远地领着一群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后边跟着一座由人抬着的轿子。 沈若梦看她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与身后的轿子落下有一大段距离,疑惑地道:“月娥,你这么急着赶过来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郑月娥朝身后看了一眼,道:“你们走了不久,县丞夫人便带着人到了店里找你,赵老板没有办法,只好告诉我你住的地方,然后叫我带他们过来这边了。” 两人说话间,一座轿子停了面前,随后县丞夫人一手揭起轿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到沈若梦便欣喜的踩着小碎步走上前,紧张而又不解地道:“沈小姐,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手艺最为熟练的裁缝和上好的丝绸,布料,都给你准备好了。不是说好在赵家绸缎庄的,你怎么会到了这里的?” 沈若梦知道她这人非但爱慕虚荣,而且喜欢仗势欺人,巧取豪夺。尽管心里极为痛恨她这种人,可是眼前的情况,完全由不得自己,遂微笑道:“我这两天看了看,原来那个地方太过喧闹,所以想找个优雅清静一点的地方,才能让大家安心的制作最美的衣裳!” 县丞夫人闻言喜道:“原来是这样,害我还担心你不辞而别了,那找到地方没有呢?” 沈若梦望着不远处一片荒凉的空地,几处宁静的住宅,显得颇为显眼,不经意地道:“就是这里了,离街道不是很远,却又不会有闲杂人等过来滋扰,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兰心看了看四周,与当初她们所住的地方还有好一段路,空旷的大地上草木萧条,不由有所担忧的道:“你想要住在这里,是不是也太过荒凉些?” 听她说话,县丞夫人好奇地打量了下她,只见她穿着上次在店里所看到的衣裳,容貌艳丽,在风中更显得娇艳如花,楚楚动人。 心下暗道:这衣裳还真是巧夺天工,为人增色不少。若她能帮我制出最美的衣裳,自己穿上之后,便能成为最美的女人了。 她本身也是一个美丽自负的女子,自然见不得有人长得比她更美,或是有人抢她的风头,遂优雅地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新上任的胡知县嫌原来的县衙太小,不够气派堂皇,正准备搬到这边来呢,所以此处偏僻也只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而已。” 说完,得意地看了看她,自是显得自己比她懂得多,知道得更多事情了。也是想让大家觉得这个女子虽然貌美,但是她和自己县丞夫人的地位比起来,就差太多了。 沈若梦心中一怔,暗道:若她说的是真的,那这片看似荒废无用的土地,到时候便能成为炙手可热的繁华地段,在此之前,岂不是一个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必须尽快将事情的虚实打探出来,再想办法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能顺利实现自己蜕变的过程了。 看看边上并没有其他什么人,便有所担忧地道:“县丞夫人,要为你制作最美丽的衣裳并不难,但是可能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不知道到时候,知县大人会不会派人过来拆除这里,要是受到影响就不太好了。” 县丞夫人嫣然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胡知县到凤尾县不久,想来他不会那么快动手的,至少也要个一年半年才会付诸实施的。” 紧接着又有些不安地道:“不过就是做一件衣裳,该不会要那么久吧?” 沈若梦轻笑道:“当然不用,最多半个月就行了。”心下又有些忐忑地道:“县丞夫人,此处如此偏僻,为何会有人在此建造住宅,却没有人过来居住呢?” 县丞夫人迟疑了一阵,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附近所有的房产都是在姬家的名下。既然你说要在这里制作衣裳,那我派人去找他们租几处住宅用一下好了。” 沈若梦心中一动,怎么又是姬家,还真是无处不在啊。怪不得那个赵伟对姬似玉,怕得要死,连说句话都不敢大声说。猛然想起李逸,他又是怎么住在这里的呢? 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遂恍然道:“原来是姬家的,他们自然不会住到这里来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会过来滋扰,那就安排人手在这里制作衣裳吧!” 县丞夫人闻言大喜道:“行,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将住宅暂时租赁下来,然后叫人过来,你一定要尽快帮我将衣裳制出来才行。” 沈若梦颔首应道:“嗯,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会跟你说的。” 县丞夫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匆匆忙忙地坐上轿子离开了。 郑月娥看了看他们几人,微笑道:“沈小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回去了。” 沈若梦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点头道:“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们吧!” 兰心看着他们纷纷离开,不由看了静静地呆在一旁的豹头一眼,道:“时候也不早,我也该送他回去了,若梦,你要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吗?” 突然豹头转过身,大叫道:“好啊,仙女姐姐,跟我一起回去吧!” 沈若梦看他痴痴傻傻,兴高采烈的样子,想着也没有什么事做,便笑道:“也好,反正我们现在也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兰心亲热地一把搂过她,戏谑道:“你都快成了炙手可热的大红人,真是让我羡慕死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 又有所担心地道:“你既然答应了县丞夫人,那绸缎庄联盟商会那边怎么办?” 沈若梦神秘兮兮地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我心里早有了打算。” 早在兰心见到两人的真面目时,沈若梦便将自己二人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此刻也没有外人,遂将心中所想的事情,边走边一一向他们道来: 十五家绸缎商商会联盟会长这个平台,实在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机。如果能帮助他们走出困境,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付姬家,还能有一个更广阔更有前途的发展空间。 问题的关键是怎样加重自己手中的筹码,从而能在危机过去之后,权力不被他们所掣肘和架空,进而由自己来主导商会的发展和运作。 摆在眼前的有两个机会,第一是利用县丞夫人想要制作最美丽的衣裳,乘机拉拢一些手艺出色的裁缝,偷偷地攒下一些丝绸和布料。再通过县丞夫人的影响,自己独树一帜,在凤尾县服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这样做起来,可谓轻而易举,只是对于眼下的十五家绸缎商商会来说,就算是与她合作,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难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是县丞夫人明显是属于巧取豪夺之人,无论是裁缝还是丝绸,布料,都不会是心甘情愿的买卖。自己若想从她身上获利,与搜刮他人的财产一般无二,这是她心里所不愿见到的,也是她痛恨县丞夫人的原由所在。 还有一个天赐良机便是方才县丞夫人所说的,新上任的胡知县意欲将县衙搬到这边来。 如果事情属实,那假若她们可以在这之前,将这附近的大片荒地给买下来,假以时日这边变成繁华地段,无疑是一本万利的大好机会。 因此眼前最要紧的是先确定消息的真伪,再想办法从姬家手里把荒地给买过来;又或者是先将地买下来,再设法推动这件事情的进行。 沈若梦之所以在兰心面前,将自己的全盘计划说了出来,既是对她这些天的接触之后,感到十分的信任,也是在做一场博弈。 她心里清楚,就算是明知道只要将荒地买下来,就能赚很多钱,你也得有钱去买才行,再者能在县城里开设妓院,这本身就说明后面有人撑腰。 有了兰心的帮助,便可以比较容易得到大姐的接受和信任,有了她们的支持和帮助,在凤尾县城里,不管是做什么,都会有相当大的臂助。 一番话说完,小红已然是云里雾里,兰心倒是弄懂了她的意思,不禁对她的心计和谋略,更是由衷地感到敬畏和佩服。 求收藏,推荐,帮我踩一下人吧,哈哈!!! 第二十一章 花魁之争 不知不觉中,沈若梦与兰心四人,便到了栖凤阁门口台阶处。 与当初半夜所看到的情景略有不同,白天的栖凤阁是一座细砖细瓦的红色房子,似乎刚刚翻修过不久,高高的门牌楼,在繁华的大街上显得极为明目而显眼。 此时正是日暮时分,街上车水马龙,人潮如流,栖凤阁作为凤尾县城里最大最奢华的妓院,自然是门庭若市,趋之若鹜了。 四人进得门内,便见有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正各自由红粉女子陪着饮酒作乐,他们有的神容猥琐,有的道貌岸然,有的张扬跋扈,有的斯文儒雅。 此时都穿着体面的衣裳,不时与身边衣裳单薄而又暴露的女子调笑,趁着她们不注意时,将大手抓向她们挺翘凸起的臀部,或者是饱满的丰挺,更有人直接伸手搂住身边女子的腰肢,让她躺倒在自己的双腿上。 那些女子非但不会觉得羞辱,反而是似娇还嗔对那些男人抱以一顿软弱无力的粉拳,引得男人们更是销魂蚀骨,心痒难耐。 期间夹杂着几名服装打扮和来福相似,整天鞠着个身子被人称作龟公的男人,来往于各个桌子之间端茶递水。 他们对于所见到的客人,也是非常有经验的,知道那些头高高扬起,说话大着嗓门,态度或嚣张,或傲慢,或目中无人的人太多是有钱有势之人,对于这些人自然是点头哈腰,极尽溜须拍马,谄媚逢迎之能事。 对于那些躲在不起眼的地方,小心谨慎的人,在他们看来便是打肿脸冲胖子,过来凑凑热闹的,或者是积攒下几个月上年的钱财,才敢来这里找中意的姑娘尝尝滋味。 也十分清楚只要把那些有钱有势的大爷,伺候舒坦了,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而那些没有钱的人,就算是再曲意逢迎,也休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很快,里面的人便纷纷将目光转到刚刚进来的四人身上,准确点说,应该是都把目光停留在美艳动人的兰心和身材魁梧高大,胡子邋遢的豹头身上,至于相貌普通的沈若梦与小红完全被他们大多数人给无视了。 兰心这才记起,应该从后门进来的,只是与沈若梦说着说着,便从大门走了,忙优雅的朝众人一笑,便领着三人朝后院走去。 便在此时,大姐一手拿着扇子轻摇,施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的容貌很一般,此刻春风满面,别有一种风味,气度亦是雍容不凡,众人大多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大姐眉开眼笑地道:“今天一定要玩得尽兴,一会便由我们的才貌双全的兰心小姐给大家展示一下她绝艺,还请大家多多捧场才是!” 说着不经意地走到兰心他们身旁,压低声音道:“你先带他们先到后院去,一会再说吧!” 兰心轻轻颔首,朝着众人微笑点头,便领着三人往后院而去了。 沈若梦见她与豹头,小红刚刚进了后院,便听大姐笑道:“咦,是什么风把我们张二爷给吹来了!”一招手给楼上的几位姑娘,道:“楼上的姑娘们,下来接客了!” 便见一张大麻子脸,五短身材,挺着个大肚子,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蜂拥而来。 麻子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最近生意忙,难得有空过来看看,叫凤凰过来伺候吧!”说着,对边上的人扫了一眼,便有人拿出一把银票,朝大姐的手上塞去。 大姐将银票捏在手里,满脸含笑道:“张二爷,你也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其他人都好说,这凤凰嘛,真要看看她有没有空才成。” 麻子脸一屁股坐下,张狂地笑道:“就算她没空,我看谁敢跟张力争女人?” 沈若梦看着他唾沫星子乱飞,脸上麻子乱颤,心底直冒寒气。 正自为火凤凰着急,便见她护持着一名青年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张力看到穿着新衣裳的火凤凰,登时眼睛睁得老大,只差口水流到地上去了,不住地赞道:“果然是栖凤阁的花魁,实在越看越标致!” 青年男子见一个四五十岁麻子老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色眼眯眯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火凤凰,不悦地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对凤凰姑娘如此无礼!” 不等张力说话,他身后便涌出四个人,朝着青年男子走了过去,推嚷着道:“臭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以为自己长得俊俏,她就会看上你了?” 青年男子差点让他们推倒在地,火凤凰见状忙搀扶住他,不满地看着张力等人,道:“你们怎么可以对我的客人这么无礼?” 沈若梦见他们受欺,没有再进后院,恍然朝两人边上走了过去,见那男子眉清目秀,尽管略有不如李逸,却也是一表人才,神色间也颇有几分气度。 不由暗道:难道他是火凤凰的相好,要不怎么会如此互相维护呢? 青年男子站直身子,昂首挺胸道:“好大胆的奴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那些人戏谑地笑道:“不管你是谁,在凤尾县还没有几个人敢我家二爷抢女人,小子,你还是识相点,赶紧滚蛋吧!” 青年男子听着众人的讥讽和嘲笑,气得俊脸铁青,手指着他们道:“你,你们……” 大姐见气氛变得激烈,连忙笑着站到中间,道:“大家给我个面子,免得伤了和气!” 张力见青年男子气得不轻,犹自不服气的瞪着自己,猛然站起身,得意地叉开双腿,背着双手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是谁,敢跟我抢女人?” 沈若梦快步走到火凤凰与青年男子身边,低声道:“你们放心,我来应付他就好了!” 火凤凰感激而又担心地拉着她的手,道:“若梦,你可以吗?有没有把握?” 沈若梦轻轻的一拍她的手,看了看青年男子,道:“相信我!”说着,也不顾他们的诧异,便笑着朝张力走了过去。 张力见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向自己走了过来,不满地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叫凤凰过来陪我,其他的人都给我滚一边去!” 沈若梦见那四人拦在前面,遂笑道:“赶紧让开,凤凰姑娘让我带话给你们二爷!”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便听张力道:“都让开,叫她过来说!” 沈若梦淡然自若地走到他身旁,悄声道:“张二爷,你可知道刚刚那个年轻人是谁吗,他就是新上任胡知县的公子。只是事出突然,他又不想让父亲知道他到妓院的事,才会不敢声张的,还请张二爷仔细斟酌一下!”说完,也不看他一眼,便缓缓的退回火凤凰身边。 心中暗道:既然县丞夫人说胡知县是刚刚到任的,那他家的情况,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料想张家就算是在凤尾县横行霸道,怕是也不敢跟知县大人叫板吧。就算之后,事情穿帮,他们想要找自己算帐,也至少有个缓解的余地。 张力闻言,顿时如中雷击,张家与姬家在凤尾县家大业大,早已将县丞,主簿等官员的关系打理妥善。唯有知县一职乃是由清河郡直接委派,所以他们都会在新的知县到任之后,想方设法巴结,如此才能将凤尾县的生意经营得固若金汤。 他虽然听说了这次到凤尾县新上任的知县胡涂涂,为人圆滑,在外人看来稀里糊涂,其实却是一个十分精明,小心谨慎之人。 突然在这里冒出一个青年男子,说是胡知县的儿子,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可是看此人既有些桀骜不驯,又有几分气度,倒也像是大家子弟,再加上名门公子不敢在妓院张扬,也是合乎情理,不禁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看他们一副有恃无恐地神情,就更是有些深信不疑了,遂强颜笑道:“好,好小子,今天我就给大姐一个面子,咱们走!”说着,便领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新的一周,请大家继续支持若梦,求一下收藏,推荐,点击,评论,你们的鼓励和认可是我创作的不竭动力,谢谢大家!!! 第二十二章 一语成谶 众人眼见方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张力等人,此刻在听了沈若梦几句话之后,便立刻灰溜溜地掉头而去,不禁均是一阵错愕。 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就这样消弥于无形之中,大家在可惜了一场好戏之时,也在好奇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不少人暗暗地打量这个有些神秘的女子,却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火凤凰亲热地迎上前,握着她的双手,忍不住好奇的轻笑道:“若梦,你跟那个麻子说了些什么,吓得他夹着尾巴跑了?”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迟点我再告诉你!”一转眼,瞥见那个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火凤凰,不由在她耳边悄然笑道:“凤凰,你先把和那人的故事先说给我听,我再告诉你不迟!” 火凤凰听她取笑,回头正与青年男子的目光相接,嫣然一笑,低声道:“你说的是他啊,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才凑巧碰到了一起认识的。” 沈若梦与她边说边走,恳切地道:“可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对你满怀一腔情意,你就不打算给人家也给自己一个做正常人的机会吗?” 火凤凰看了看她,娇声笑道:“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对他有些好感,要我帮你撮合一下吗?看这人模样还算俊俏,又有几分清高和骨气,除了有些落魄外,倒也是个不错的男子。” 沈若梦笑着摇了摇头,与她往后院走去。 来到青年男子身边,火凤凰突然转头对沈若梦道:“若梦,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劳烦你送一下这位公子出去吧!”暗地向她使个眼色,也不看那男子一眼,便径直走了。 青年男子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身旁走过,空中犹自残留着她身上所独有的香味,回味着方才她搀扶自己的瞬间,不禁一阵心醉,脚下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便见大姐挡在前面,含笑对沈若梦道:“小沈,麻烦你将这位公子送出去一下。” 沈若梦此行来栖凤阁便是想与大姐谈谈合作的事情,见她不把自己当外人,还像之前一样叫自己‘小沈’,便微笑地点了点头。 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男子,笑道:“这位公子,凤凰刚刚说她很累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打扰到她休息,不如下次再来找她吧!” 男子看着火凤凰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颓然随着沈若梦出了栖凤阁。 两人穿过繁华热闹的街市,来到一处比较幽静的小湖上,两边柳影绰绰,晚风吹拂,平静的湖水掀起一阵阵涟漪。 沈若梦走到石桥中间处,停下脚步,回转身看着低着头,默默向前走着的男子道:“公子,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多保重!” 男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在桥当中站定,如若未闻,茫然地看着远方。 良久,才发现她渐渐地走远,慌忙朝她奔了过去,一边大声道:“喂,你先等等!” 沈若梦见他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不由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跑到近前。 男子在她面前镇定下来,笑着道:“刚刚真是多谢你了!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贵姓呢?” 沈若梦微微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是凤凰的朋友,叫作沈若梦!”现在既然连姬似玉都认不出自己,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名了。出于礼貌,又反问道:“请问公子贵姓?” 男子一愣,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坦然相告道:“我姓胡,叫作不归,看沈小姐与凤凰姑娘相交不浅,胡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沈若梦自然能猜到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帮忙追火凤凰,遂轻笑道:“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有些事情,就算是别人想帮,怕也是爱莫能助。” 胡不归又是一愣,略微尴尬的道:“不怕沈小姐见笑,我今天在门外无意之中见到了凤凰姑娘,她也看到了我,两人就算认识,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我这一辈子一直等着的那个人。” 沈若梦心里暗笑,一看就不是藏得住事情的人,只差在脸上写着‘我非凤凰姑娘不娶’的字样了。凭栏望着湖水远处,轻轻的道:“你不在乎她的身份,能给她幸福吗?你的家人,又是否能够接受她,你有想过这些么?” 胡不归被她一番话给说懵了,喃喃地道:“难道我想和她在一起,还要在乎那么多么?就算是家里人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带着她远走高飞。” 他此刻穿着普通的有些寒酸的衣裳,为了所爱的人,仿佛一瞬间形象变得高大,可爱起来。那般毅然决然,还真有几分动人的神色。 沈若梦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感慨万端地道:“这人世间,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更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尽管她对命运一说并不相信,但是在经历这些离奇而曲折的事情之后,也渐渐地有了一种冥冥之中,一切早有主宰的感觉。 胡不归不死心地道:“就算是再艰难,我也不会放弃的,谢谢你的提醒!” 正在此时,石桥的一端跑过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书僮,见到胡不归便喘息道:“公子,赶紧跟我回去吧,知县大人正在家里大发脾气呢?” 胡不归不禁疑惑地道:“奇怪啊,爹为何会无故发脾气呢?” 待见到一旁的沈若梦,这才醒过神来,忙道:“沈小姐,就此别过!” 沈若梦突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是大吃一惊,心下暗道:这样也行,要真是自己能够做到未卜先知,那就去买彩票,做投资,还是一本万利? 想到自己方才骗张力说胡不归是新上任胡知县的儿子,竟然一语成谶了,若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会不会也像这般应验了呢?想到这个,又是一阵后怕。 见他正准备离开,连忙上前道:“胡公子,且请先留步!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那个麻子脸黯然离开栖凤阁的?” 胡不归想不到自己的身份无意之中,会让她知晓,正想一走了之,事后再矢口否认。听她说起方才那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书僮见状,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名长相一般的女子,为难地道:“可是公子……” 胡不归对他一挥手,道:“你先到桥头那里等我一会,很快就行了。”明亮的眼睛看向沈若梦,好奇地道:“我正奇怪呢,后来一时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若梦神秘兮兮地道:“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你的身份了!” 胡不归眼中满是惊讶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沈若梦轻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的,说来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当时不过是胡乱说的,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你真的是胡知县的儿子。” 胡不归脸色缓了缓,凝视着她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接近凤凰姑娘?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沈若梦淡淡地道:“这个我真帮不了你,而且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想要让你家人真心实意地接受凤凰,那真的是难以办到的事情。” 不等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又道:“而且我想你也知道那个张力麻子,一直对凤凰垂涎不已,难道你就不想办法帮帮她吗?” 胡不归闻言警惕地看了看她,正色道:“你有话就直说好了,不必再绕什么弯子!”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要保护凤凰有两个办法,一是有令张家忌惮的人出面保护她,另一个就是让张家没有办法再继续在凤尾县张狂放肆!” 说着,正视着他道:“我想你现在是不宜明面出现在栖凤阁,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让张家从此一蹶不振,当然这需要有大家的帮忙才行。” 非常感谢淡然求远美女的打赏,最后一个星期新书期,请大家多支持,谢谢了!!! 第二十三章 才貌双全 胡不归冷冷地一笑,道:“沈小姐,你别以为方才帮助过我一回,便可以漫天要价,对我加以唆使和利用,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沈若梦闻言淡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妄作小人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也不再看他,掉头便回栖凤阁。 心知此事欲速则不达,尽管胡不归对火凤凰一见钟情,可是也只是刚刚相识不久,还远没有到那种可以抛下一切的地步。 而且他自幼生长在官宦之家,并不是那些纨绔子弟所能比拟,对于一些官场上的权谋,心计,手段,还是颇为熟悉的,更且他正血气方刚,目光亦是眼高于顶。因此明知道她是为了保得凤凰周全,却还是不愿与她同谋。 沈若梦回到栖凤阁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了,只见到处点着烛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全是桌子的大厅内收拾得一片开阔了。 上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制舞台,高台下边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台上不时有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红粉女子陆续露面,也颇有几分姿色。 突然烛光一暗,只余下几处烛光摇曳,朦朦胧胧中,一个身姿极是妙漫的女子,一袭淡紫色长裙,施施然从台后走了出来。 手里抱着一把像是古琴类的乐器,让人奇怪的是居然还用粉色的丝巾挡住了半边脸,她美艳的脸庞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和诱惑力,直看得台下的男人色心大动。 沈若梦心中一动,不由道:“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由于这女子的登场,台下全都被她的风姿所感染,没有一个人说话喧闹。她这一吟,正道出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声,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沈若梦已然看出台上的女子正是兰心,见大家都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来,遂轻笑道:“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按着兰心小姐的意思说一段开场白,接下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兰心小姐的才艺。” 说着,朝着台上的兰心微微一点头,双手鼓掌个不停。 众人早听说了兰心小姐才貌双全,听她如此一说,只以为两人私下配合好了的。再看她其貌不扬,也更相信她方才所说的话,其实是兰心所作。 很快,便有人搬来一张长长的桌案,一个精致的锦绣蒲团。 兰心小心翼翼地跪坐在蒲团上,将怀中那心爱的琵琶轻轻放在案前,自然而然看着众人。 先是转轴拨弦了一会,接着又信手轻拢慢捻,又抹复挑一阵,这才停下。双目随意地遥望着远方,螓首微侧,脸上微微泛着笑,纤手不停,弹起了琵琶。 只听琵琶声响,时而浊杂粗重,时而清晰轻细,时而清脆圆润,有时像清泉细流,婉转流畅,有时像波涛汹涌,豪迈大气。 再听一会儿,沈若梦听得琵琶声渐渐地变得缠绵悱恻,而又暧昧难明,情知她心中无时不刻不再牵挂着那个人,不禁轻声吟道: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huan)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 在场之人除了少数仰慕兰心的美貌之外,更有不少自诩风流才子,怀才不遇之人,耳听得一个妓院女子竟能作出此等优美绝伦的词句,不禁叫人叹为观止。 一时间,琵琶声落,大厅内欢声雷动,众人无不对兰心的才貌称赞不绝。 兰心也未料到沈若梦会突然回来了这里,又吟诵了绝佳的诗句,却把所有的好处都让给自己,在感到震惊她惊世骇俗的文采同时,也是一阵欣喜不已。 沈若梦与她相处日久,知道她对段感情一直念念不忘,难以割舍,可是多年来的期盼,和无数个夜晚的思念,也让她感到有些悔不当初。 这才将诗仙李白的《秋风词》情不自禁地吟了出来。 兰心喃喃地念道:“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便听大姐满脸笑意地道:“难得我们的兰心小姐有心为大家献艺,更特意作了那么好的诗句,还请大家多多捧场才是!” 紧接着便有不少人,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打赏银两,便有细心之人闻得兰心的低泣声,不解地道:“兰心小姐,你才貌双全,芳名在外,慕名而来之人数不胜数,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伤心难过的呢?” 沈若梦直到兰心身旁,见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没想到她让自己说穿心事之后,竟是反应如此之大,轻搂着她道:“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而且‘一入红尘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有些事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对吧,兰心姐!” 心下却是暗想:自己到了这里,想要再回到原来的世界,无疑于痴人说梦。想到再也无法与家人,同学,朋友见面,她也是变得有些抑郁寡欢。 兰心低声自语道:“一入红尘深似海,从此李郎是路人,难道真的是这样吗?”轻抬起头,一双动人的眸子诧异地看着她,随即点了点头。 亦有不少怀才不遇的文人,或者真有才学,或者是附庸风雅,但自以为是知识分子,即使是穷困潦倒,也是有着一份清高的。各自心里想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倒也像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大姐见气氛有些忧伤,众人均是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连忙笑着道:“好了,这天的才艺演出就到这里,现在大家接着痛快的玩吧!” 说着,便有人将大厅内的烛火纷纷点了起来,整个栖凤阁香气萦绕,掩饰了浓浓的男女荷尔蒙气息,到处弥漫着欲望的冲动。 很快,大家都去找相熟的妓女厮混去了,偶尔有些穷酸文人,犹自在边上喝着酒,一边低声念叨着沈若梦所吟的诗句。 到了夜里,在夜色的遮掩下,栖凤阁更是人满为患,而众人的言语和行为也变得更直白和赤裸裸,整个院落里都是男男女女的欢好之声。 有些自以为是才士的男子,对兰心犹自不死心,纷纷上前来询问可否另眼相看,以求谈文舞墨,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一亲芳泽。 大姐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拦了下来,看着那些人信心受挫,心有不甘的样子,又回头对沈若梦,兰心道:“我的两位姑奶奶,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事情让你们搞砸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那么多人打赏,还真得多亏你们两个!” 沈若梦微笑道:“大姐说笑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都是兰心姐的功劳。” 兰心听得大姐调笑,也是转嗔为喜道:“哪里,若梦方才所说的诗句真得很美很动人,正说到我的心坎处,让我都有些失态了。”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道:“好了,在我面前就别再谦让了,都跟我到后院歇息一下吧!” 沈若梦与兰心相视一眼,便随着她进了后院里。 更新有点晚了,最后一周新书期,请大家都支持下,谢谢了!!! 第二十四章 立足之地 大姐领着沈若梦,兰心进到后院,便有下人为她们送来茶水,然后退了出去。 兰心看了看沈若梦,由衷地赞道:“若梦,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平日里自己觉得有些才艺,可是与你方才随兴所作的诗句比将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沈若梦有些汗颜地道:“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当时的情景,令我有感而发而已。” 她也不好说,其实那些诗句都是自己借用古代贤人的,却也是心有感慨,才会情不自禁地将吟诵出来的,倒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姐也是好奇地仔细打量了她一阵,道:“小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想法,而且极其聪明的女子。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才对。” 沈若梦微微摇头,道:“若不是当初有兰心姐和大姐的收留,也未必会有今日。” 随着相处的时间渐久,与美丽善良的兰心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为了让她能帮助自己说服大姐,沈若梦已经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以及所遇到的问题都跟她坦承了。 兰心将目光看向大姐,略有忧伤而又恳切地道:“若梦其实也是个命运悲苦的女子,大姐若是能帮她的话,还请大姐尽量帮助她一下!”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道:“好啊,就知道‘天下没有只赚不赔的买卖’。好吧,看在方才你们那么卖力气的份上,我就好好的考虑考虑一下!” 兰心欣喜地道:“谢谢大姐的成全,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若梦也是高兴地道:“多谢大姐的好意!” 接着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自己与火凤凰去买衣裳,结果遇上了赵伟被逼得要跳楼自杀,自己因恻隐之心设法救下了他,并答应帮助他渡过难关。 果然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所设计出来的衣裳,美观而又舒适,很快便得到大家的认可,尽管价格高出别人两倍,可是慕名而来的人,却是日渐增多。 却也就将爱慕虚荣,贪图美貌的县丞夫人给吸引了过去,为了安抚欲壑难填的她,沈若梦只好抛出为她制作一件最美丽的衣裳为饵,暂且将她绑在自己的利益战车上。 之后,因为口角之争与姬似玉起了冲突,赵伟忌惮姬家势大,居然对落难的沈若梦三人袖手旁观,好在兰心带着豹头出现,将姬似玉等人玩了一回叠罗汉的事,大姐早已听兰心回来后跟她详细的经过说了一次。 事实上姬似玉对已经认不出本来面目的沈若梦那般羞辱,也不能说是殃及无辜。正因她觉得此人身上和自己所痛恨的沈若梦有些相似之处,加上她向来蛮横,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大姐也听人说起过最近凤尾县城的丝绸,布料价格大幅度的下跌,为此甚至闹出了几条人命,弄得整个县城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此刻听沈若梦说起,以她经营栖凤阁数年来的经验来看,如果真的能先将那块荒地买下来,等县衙搬过去之后,无疑是一笔极为诱人的大买卖。 不过,她当然也清楚,越容易赚到的钱,要么是有着非常巨大的风险,要么是本身就是一个圈套陷阱,或者是事情压根就难以办得到。 大姐思虑良久,才道:“看在你们两个嘴巴那么甜的份上,而且我说过会帮你们,就不会食言,我会让人去县衙打探消息,另外你试着从那个县丞夫人处下手尝试一下。” 说着,又将她这些年所知道的凤尾县张姬两大家族势力及县衙人事方面的事情,和一些重要的人际关系对两人说了出来。 凤尾县的富庶远近有名,各大商户又以占据着全县近七成的丝绸,布料等生意的姬家,和以贩卖粮食和经营渔业的张家为首。 姬家初时也只是县城里较大的一家绸缎庄,后来姬家大小姐姬如花与县丞的二儿子刘磊成了亲,此后便渐渐地一家独大。没想到姬家犹自不满足,竟然会弄出这么多事来。 沈若梦感慨万端地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姬家故意将丝绸布料价格压低,就是要让所有凤尾县的绸缎庄做不下去,然后她们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心中暗道:以前读书的时候,想到帝国主义国家也常常对殖民地国家使用倾销的策略,迅速地占领了广大殖民地市场,结果令得本地同类行业纷纷破产倒闭,到头来让帝国主义国家疯狂的掠夺走了巨量的财富。 怎么也想不到,姬妤那个女人她们居然也能想到如此狠辣的招数。尽管她现在依然对凤尾县没有大多的感情,可是想到那种结果,还是让她对姬家母女更加痛恨。 兰心不自禁伸出舌头,道:“还以为东西便宜,说明是好的年景,才会物产丰富,人民都丰衣足食了,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哪知道竟然是有人包藏祸心,实在是罪莫大焉。” 大姐不由一笑,道:“想不到若梦年纪轻轻,知道的事情倒不少,而且看得出来你很有心计,要不是看你本性与人为善,说不得我都得小心提防着你。” 沈若梦闻言,嫣然一笑道:“多谢大姐夸奖,我只不过是出身于那样的家庭,就算是再天真无邪的女子,也会变得心机重重的。” 她自然不能说自己是来自21世纪的天才女生,将自己的成熟与远超出常人的机智,说成是豪门纷争的原故也完全说得过去。 突然又想起道:“对了,刚刚那个闹事的麻子是不是就是张家的人?” 大姐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他正是张家的二老爷张力,此人为人向来嚣张狂妄,又极贪财好色,人们都在背后叫他‘张力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张家和县衙的主簿朱丕搭上了关系,紧接着他们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成了凤尾县的一大势力。” 沈若梦不禁道:“只看那张力麻子的为人和作风,便知道张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真要做个好人,可能什么事都不成,更不要说去成为一大家族势力了。说不得这张家与主簿,姬家和县丞他们之间极有可能是狼狈为奸,要是这次我们能够为民除害,也算是对凤尾县各位乡亲们做点事吧!” 兰心闻言有所担忧地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是还准备动张家和县丞,主簿他们?” 大姐也语重心长地道:“若梦,可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就凭你一个弱女子光是想要扳倒姬家,都够你焦头烂额的,你居然心思这么野,该不会是和我们闹着玩的吧?” 沈若梦不过是将自己心底的心声坦露了出来,没想到两人反应会是如此之大。确实对于一县的县丞,主簿,除了知县之外,便是最大的官员了。更且又有姬家和张家财大气粗,在凤尾县根深蒂固。以现在的她来说,想要对付他们,也确实是有点痴人说梦的感觉。 无奈地笑着道:“虽然我很看不惯他们这些人,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样尽快让自己在凤尾县有一席立足之地。” 见她们犹自有些迟疑,好奇地道:“对了,大姐你说了县丞和主簿,不知道以前的知县又是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他会离开这里,现在的胡知县你有所了解吗?” 大姐喝了一口茶,有些沉重地道:“之前的汤知县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官,断案无数,破除了许多冤案错案,又鼓励人民大力生产,以致凤尾县的人们都丰衣足食,很好大家的拥护。可惜的是,也正因为如此,他只在这里做了三年知县,便被朝廷罢免了。” 兰心也是点了点头,道:“听说是清河郡有不少人参劾汤知县,又有人买通了吏部,所以将他的职务罢免了。这事情就发生在前几个月,很多乡亲们都说老天无眼,好不容易出了个好官,却不能有个好报,在凤尾县闹出很大的动静,若梦,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第二十五章 相由心生 沈若梦熟读史书,自然知道历来好官清官难做,尤其是君主昏庸,权臣当道的朝代。为官者要么与当道者同流合污,泥沙俱下,要么抑郁不得志,这才会有那么多有名的隐士,也才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句。 见两人略有疑惑地看着自己,嫣然一笑道:“那阵子我正在姬家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事也不甚关心,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兰心轻“哦!”一声,道:“官府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都是在栖凤阁听人说起的。还是等打探消息清楚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大姐闻言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天色,道:“说得不错,这些事情也急不来,时候也不早了。若梦,你今天是准备留在这边歇息,还是要回原来的住处?” 沈若梦心想:在妓院里待着终究不是那么回事,赵伟这人虽然说生性懦弱,胆小怕事,可是他本身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遂笑着道:“我们还是回去好了,明天一早便得去见十五家绸缎商,也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大姐,兰心姐,你们有什么消息的话,就过来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 兰心拉着她的手,微笑道:“若梦,自己多加小心,我有空就会过去看你们的。” 看着她与小红从后门离开之后,转头对若有所思地大姐道:“大姐,其实我挺佩服若梦的。同样身为女子,我只能将一切归于天命,顺其自然,而她却能很勇敢地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就算是在外人看来是根本没有一点希望的事情,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走下去。” 大姐一愣,叹道:“听你这么说来,她确实也很不容易,刚刚我还觉得她心机太重了点,有些犹豫不决,想想她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又遇到那么多坎坷,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兰心轻轻地颔首,道:“她生为豪门之女,却为家母所不容,那么美艳绝伦的女子,竟然成了未婚寡妇。如今乔装易容,又隐姓埋名,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大姐一时间也是感慨万端地道:“这么些年来,我自问什么女子没有见过,她却是一个例外,无论是美貌,还是心机,甚至于文采和气质,都是无人能及的。” 兰心忍不住笑道:“大姐,以前只见过你教训人,从来不见你夸奖过什么人,这些话若是让若梦听到了,她必然会高兴得不得了。” 大姐打了哈欠,双手掐腰晃了晃,道:“还是省省吧,你以为她是凤凰那样的性子,有什么事情全写在脸上。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去歇息了,女人过了三十岁,可是老得很快的!” 说完,摇头晃脑地朝她摆了摆手,便径直走了。 沈若梦与小红回到原来的住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打开门刚要进去,便见到底下有一封书笺,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昔时无意之中冒犯小姐玉体,一直未能当面致以歉意,内心深感愧疚不安,还盼明日黄昏映月湖石鹊桥上一晤卿面! 字体优美,飘逸,笔走龙蛇,落款处写着李逸两个字。 小红见她脸色微红,神情有异,好奇地道:“小姐,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是谁给你写的信啊?让我也看看说了些什么?” 沈若梦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往边上一按,没好气地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你要真能掐会算,咱们干脆到街上给人算命得了。” 心下却琢磨着:他为什么会给自己留言,说是道歉,那个时候约自己到那里又想说些什么,两人之间发生的那点小意外,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红见她若有所思地怔在那里,小声地道:“小姐,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了吧?” 沈若梦被她说得一愣,伸出削葱一般的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在胡说什么,他可是兰心姐朝思暮想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去跟她争呢?” 小红嘻嘻一笑,道:“小姐,看来你有对那人动心哦!”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放好,又自言自语地道:“不管那个人是谁,这样都挺好的!” 沈若梦看着她有些欣喜若狂,疑惑地道:“小丫头,你都知道些什么,看把你高兴的?” 小红一边服侍她准备歇息,一边有板有眼地道:“尽管小姐还是小姐,可是我觉得自从你那次睡了三天醒来之后,便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沈若梦暗道:我和之前的那个她,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一样呢。她居然以为是自己喜欢上了哪个人,才会有那么大的变化。倒也很是好奇之前的她是怎样一个人,轻笑道:“那你觉得我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呢?” 小红呵呵一笑,道:“小姐以前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常听到你对着铜镜唉声叹气,一般很少主动和别人说话,也很少见到对别人笑。” 看了看她,又道:“可是现在小姐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很轻松的去解决,好像突然间变得无所不能一样,而且对别人非常的好,也非常的爱笑,感觉看起来也比以前更美了。” 沈若梦只在姬家待了三天,便成天提心吊胆姬妤母女会暗害自己,之后她们又是怎样对待自己的。也能想像得到之前的她在姬家是怎样的处境,而她又会变成怎么一个人。 其实,她原来的身份和遭遇一点都没有变化,只是人的性格和心态彻底的改变了,加上她之前所有的记忆和能力,便将她以前的人生完完全全颠覆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便学到一个很实用的做人道理:与人相处时,尽可能让别人看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如果实在没有美的地方,便尽量让自己变得有气质有修养,如果实在体现不出气质和修养,那就始终保持微笑。 所谓相由心生,正像以前看周星星的电影中一句台词:“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便是充满爱心的笑。”当一个人有了乐观的心态,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处在怎样的困境,都会微笑着以积极的态度去解决去应对。 看看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这些天也忙得有点脚不沾地的,忍不住打个哈欠道:“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而且离开了姬家,就没有人能管得了我,自然想怎样就能怎样了。” 小红闻言点了点头,道:“嗯,只要小姐变得更好,更美,我也就为你感到高兴了。对了,小姐你想好要不要做那个什么商会会长了吗?” 又很是惊奇地睁大眼睛道:“小姐你现在真的好厉害,非但教那个目中无人的县丞夫人对你言听计从,还让十五家绸缎庄商会联盟出面来请你去作他们的会长,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女子可以做什么会长的。” 沈若梦略一沉吟,微笑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运气好而已。” 小红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不信地道:“才不是呢,我听赌钱的人说‘运气不会总在一个地方的,也不会永远在一个人身上的。’不过小姐你越厉害,我就越高兴。” 沈若梦无可奈何地笑笑,道:“小丫头,你嘴巴越来越会哄人了,反正你现在是我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小红欣喜的连连点头,道:“谢谢小姐!” 看看她神色间有些疲惫,又低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小姐还是早点歇息吧!” 沈若梦轻轻的颔首,道:“好,你也早点休息吧!” 躺在床上,偏偏又是无法入睡,心中想着李逸所留的纸条,明天到底要不要去见他?想起当初的那场误会,想起那个意外的吻,一时间心中思虑万千。 好久没有人打赏了,码字没有动力了,求打赏,求推荐,收藏!!! 第二十六章 羊群效应 次日一早,沈若梦便到了十五家绸缎商会所在之地,李瑟等人早已恭候多时了。 见到她立马上前行礼道:“沈小姐,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沈若梦目光从他们脸庞上扫过,见他们均是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微笑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何德何能,敢担当如此重任?” 众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垮,不由自主将目光看向李瑟。 李瑟看看他们,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肉肉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对着沈若梦道:“沈小姐,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大家能办得到的,一定不会含糊地!”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问题的关键不在我答不答应做这个商会会长,而是该大家一起商讨一下,如何尽快地渡过眼前的难关?” 众人均是转忧为喜,不由纷纷点了点头。 李瑟略有不解地道:“沈小姐说得不错,可是这次丝绸,布料价格已经有半年多没有上涨了,我们都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很想听听你有何高见?”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听说,你们十五家绸缎庄加在一起能占到凤尾县丝绸,布料市场的二成多,姬家绸缎庄独占有市场近七成,想来应该不会有假吧?” 见他们纷纷点头,便又道:“如此说来,丝绸,布料价格大幅度降低,除了你们深受其害,姬家应该比你们更为焦头烂额才对?” 李瑟迟疑地道:“话是不错,可是姬家财大气粗,又岂是我们所能比拟?”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所谓商人好利,又有谁会去做明知道是亏钱的买卖?你们谁能告诉我,姬家这些天又是怎么做的?” 便有人道:“姬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既没有站出来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大笔的买卖。而以姬家的家财,就算是数年不做买卖,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沈若梦淡然道:“既然如此,事情并不难解决,就看各位有没有决心了?” 李瑟等人既惊且疑地道:“不难?决心?沈小姐,此话何解?” 沈若梦镇定自若地道:“一样商品的价格,除了成本和货币的因素外,一定程度上决定其高低走向的关键,便是供需关系!” 见众人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笑道:“我简单的一点说,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当丝绸,布料价格太低了,卖的人便会自然变得惜货,不愿低价贩卖。如此一来,市场上丝绸,布料少了,价格必然便会上涨,直到回到一个合理的价位,反之亦然!” 众人齐齐点头,表示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李瑟满是疑惑地道:“虽然以前价格也没少发生过波动,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一连下降了半年多,降得如此厉害,更且看不到一点上涨的迹象的?” 见他们均是若有所思,沈若梦这才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去想那些没用的,眼下怎么渡过难关才是大家最紧要的问题。” 有人连连点着头,道:“说得正是,还请沈小姐为我们大家指一条明路,不胜感激!” 沈若梦想了想,道:“对于你们的请求,我必然会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看了看满是期待的众人,又道:“首先,你们立即将丝绸,布料的售价恢复到原来的水平,绝对不能再贱价售卖,不然卖得越多亏得越多。” 刚说完,便有人道:“我们也知道以这样的价格卖掉,会亏损不少,也总比放在仓库里变旧发霉好,而且别人都在卖,又没有上涨的可能,还能有什么办法?” 沈若梦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便是典型的‘羊群效应’,盲目地追随别人的想法及行为,缺乏自己的个性和主见,才会有今日之忧。” 看了看若有所悟的众人,又道:“一方面,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和供货商形成利益同盟,出现问题的时候,也就不会变得这么被动;另一方面非但不能再贩卖丝绸,布料,若是有能力还可以暗暗地大肆购买一些,市场卖的人少了,自然价格就会涨上去了。” 李瑟闻言与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迟疑地叹息道:“沈小姐,我们会照你所说的办法去做,可是若是还有人大量抛售丝绸,布料,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又怎么可能购买的得了多少,只怕是依然无事无补……” 沈若梦心中一动,道:“这一点,你们大可放心,眼看天气一天天变冷,所需的丝绸,布料将会越来越多。只要你们按照刚刚所说的去做,我敢保证一个月内价格绝对会涨上去。” 暗道:眼下这个危机,其实也是一个机会,丝绸,布料的价格被压得那么低,只要现在大量屯积起来,等价格涨高之后再卖掉,便能赚上一笔丰厚的差价。 只是事情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说明姬家早已和官府甚至于各大商户之间,都有了某种协议。要想打破他们的利益链条,将姬家整倒,也确实要费一番心思才行。 要弄到储存货物的本钱,倒不是什么难事,可若想将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让人抓不着把柄,那就变得困难重重了。 众人见她如此信心满满,想起她之前在赵家绸缎庄所作的事情,不禁也是满怀希望。 李瑟等人感激涕零地道:“沈小姐,果真是人中之凤,闻君一席话,使我等茅塞顿开。往后,若有什么差遣,或者是用得着我等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 沈若梦微微地摇头,道:“各位言重了,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根本就没有为大家做些什么,只希望可以帮助大家渡过眼前的难关吧!” 李瑟等人连连向她道谢,又拿出一个大封包递给她,道:“小小意思,还望不要嫌弃!” 沈若梦一惊,连忙推辞却过,道:“这个我可绝对不能收,一来受之有愧,二来大家眼下都不宽裕,更应该将每一分钱用到实处。” 看看已经是午时时分,微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事情,就此告辞!” 李瑟慌忙陪笑道:“我等知道沈小姐贵人事忙,那就不耽搁你了,他日再向你致以谢意!” 沈若梦告辞他们出来,刚刚与小红一起用过餐,还没来得及歇息一会,便见县丞夫人匆匆忙忙的领着人带着东西,到了她们的住处门口。 县丞夫人当下派人便将附近几处闲置的大宅院,简单的清理,整修了一下,另外安排了两间雅室,留给沈若梦与小红居住,其他裁缝,女工等等十余人,住在旁边的一所宅院里。 沈若梦与小红将她们的行装,从原来赵伟所租的房屋搬到新的住处。 她们所用的物事并不多,加上又有人帮忙搬运,倒也没有费什么事和时间。来到新的住处,竟是一处深门小院,更是幽雅清静。 随着县丞夫人进到两人的房间一看,尽管还是那般大小,可是里面奢华的装饰和雅致的布置,就和原来那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县丞夫人为了她更能尽心尽力为自己制作衣裳,才会特意为自己两人准备这么好的房间。不过,反正这是姬家的房产,也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 等她们处理好个人的事情之后,那边制作衣裳那边的人手也早已安排妥当了。 一共有裁缝六人,四男二女,年纪均在三四十岁之间,另有协助女工十二人,年龄在十八岁到三十岁都有,姿色倒也都挺一般。 另外有两驾马车上好的丝绸和布料,面纱,缝纫工具等等,以及沈若梦所要求的一些东西,应有尽有,尽数齐备。 县丞夫人看着沈若梦满意的点头,便对那些裁缝,女工道:“我请你们来帮忙做衣裳,是看得起你们,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以后你们全部要听沈小姐的吩咐,要是有谁敢坏了我的大事,我也不会轻饶了他。” 那些人见状连连点头称是,一个个俯首听命的站在那里。 还有最后两天新书期,看着比较的满意的朋友,顺便帮忙收藏推荐一下吧!!! 第二十七章 鱼儿之乐 县丞夫人将人和材料丢在那里由沈若梦安排部署,自己便轻松自在的扬长而去了。 沈若梦则忙着指挥那些裁缝,女工,将制作衣裳的器械摆放妥当,又安装调试好,再将材料布置到位,倒也费了不少功夫。 那些人尽管心里不太乐意,可是慑于县丞夫人的淫威,唯有一切照办行事。 沈若梦好不容易将事情一一安排好,才发现时候已然是日薄西山了。 想起李逸的那张留言书笺,不由急忙往栖凤阁赶去。 进到内院,便听兰心娇笑道:“若梦,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边?”突然又想起什么,道:“对了,刚刚大姐好像找你有紧要的事情,已经叫人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了,怎么没有见到人吗?” 话音刚落,便见大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微笑的道:“若梦,你来得正好,上次所说的事情有消息了,你要是有空的话,我想你直接去见这个人更好?” 沈若梦一愣,道:“噢,可能在路上错过了。见一个人,会是什么人?” 大姐媚眼如丝地笑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人,一般人想见还见不到呢?”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如此说来,我还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人了?” 转头看了看一旁,满面含笑地兰心,当即向她走了过去,轻声道:“难得兰心姐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照顾,我也让你去见一个你很想见到的人吧!” 兰心诧异地看着她,喃喃自语地道:“让我去见一个我很想见到的人?你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转而若有所悟地道:“若梦,你一定是在和我说笑的吧,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又怎么可能会见到那个人?” 沈若梦神秘兮兮地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就是你房中画上所提的那个人,他黄昏的时候,会在映月湖的石鹊桥那里等你,特意让我过来转告你的。” 兰心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开始有些不敢相信,慢慢地激动得语不成声地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沈若梦原本满是迟疑地心中阔然开朗,想起兰心如此美丽,善良,痴情的女子,又怎么忍心再继续瞒着她。就算是自己心里对李逸有些好感,可是同时也对兰心有些愧疚的感觉,如此心里不安而又有所驿动,倒不如干脆成全了他们,岂不是一桩美事? 遂笑道:“守得云开见月明,像你这么善良,美丽的女子,肯定是会得到幸福的!我说得都是真的,这回可千万不要再轻易放过他了。” 大姐见兰心喜不自胜的样子,已然猜到了些什么,奇异地道:“既然是那个人来了,为何又不敢直接来见你,而要找人代为传话,难道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沈若梦见到兰心神色一变,心中也是一阵狐疑,李逸到底是为什么要约自己?我这样冒然让兰心过去见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呢? 看李逸现在的情形,似乎过得还不错,住在姬家人的房子里,又是怎么回事?既然他不敢见兰心,那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想到这些,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浑然没有了主意。 兰心见她沉吟不决,半晌无语,脸色一凝,强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应该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说只要见到了他,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大家帮着一起解决啊!” 看了看面面相觑地两人,又娇媚地笑道:“身上脏死了,我先去换一身衣裳,你们先聊!” 沈若梦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身子,微微有些落寞地神情,不由心里忐忑不安地道:“大姐,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害了她?” 大姐无奈何地摇头,叹息道:“这个谁知道,虽然兰心这些年卖艺不卖身,可是为我也算是赚了不少钱,就算心里有些舍不得,可我终究还是希望她们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说着,将她领到一处偏厅,只见胡不归正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饮酒。 沈若梦见到他,不禁一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胡不归略有无奈地道:“事实上,并不是我想见你,我不过是给你引个路而已!” 大姐微微笑道:“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要见你的人是谁了,时候也不早了,若梦,早去早回,还有兰心那边你不用担心她,我会叫人盯着点的!” 沈若梦已然猜测到了要见自己的人便是刚刚上任的胡知县,而且不想让外人知道,不然也不会叫胡不归来给自己带路了。 嫣然笑道:“那就麻烦你们大家了,胡公子请你带路吧!” 胡不归对她犹自满怀戒心,淡淡地道:“你最好是中规中矩的,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说着,便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去。 大姐将两人送到门口,朝他们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沈若梦尚是第一次走进官府衙门,倒也不觉得紧张,反而颇有些好奇。 随着胡不归进了宅门,便见里面有池榭假山、凉亭台阁等人工景观。循着一条碎石小路往西边拐,就是一处规模较大的花园。 远远地看到花园前边,隔着一个院子,便是一个大厅,像是县官会客的地方。 花园后边又是几个院子,看上去像是官员们居住的地方。各个院子单栋独院,墙高门厚,互不相通,各自有路通到花园处。 在东边的院子里头,还有厨房的油烟冒出,边上还有一些其他零碎房屋。 胡不归眼见她像是无知小童进入到一个很有趣很好玩的地方一般,东瞧瞧,西看看,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前面就到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沈若梦看着在湖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顿时驻足道:“你不觉得这些鱼很自由自在,比我们这些一天忙到晚的人,要悠闲快乐的多吗?” 胡不归没好气转过身,盯着她地道:“小姐,请你来是有正事相商,不是叫你来这里看鱼的,再说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过得快不快乐?” 沈若梦淡然笑道:“人生不过匆匆数十年,你这样做什么事情都像十万火急似的,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东西的。而且,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过得很快活?” 看看天色渐渐地变暗,也不再说笑,寻他开心,便紧跟着他往正中的院落走了进去。 两人来到一处宽阔的大厅,里面装饰华丽,布置得典雅大方。 前面放着一张长桌,一个尖眉细眼,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坐在边上的大师椅上,一手握拳撑着消瘦的脸颊,眼睛半眯着,似睡非睡的样子。 胡不归走上前,轻声道:“爹,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中年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朝两人一点头,道:“不归,你去砌两杯茶来!”又对沈若梦道:“沈小姐,随意坐吧,就当是自己家里好了!” 沈若梦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语气平和,让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有些好奇地道:“大人便是刚刚上任的胡知县?” 胡涂涂哈哈大笑,道:“怎么我这样子,不像是吗?那你觉得知县应该是什么样的?” 沈若梦轻笑道:“那倒没有,在我印象里,一般的贪官,都是脑满肠肥的,而且大多是趾高气扬,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的。” 胡涂涂情不自禁地一捊胡子,笑道:“你倒是能说笑,照你这么一说谁是贪官,你一眼便能看出来,还要那些什么吏部的人作什么?”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也不尽然,一般来说,那些无能的官员,成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想,时候一长自然便会变得心宽体胖。而有些贪官污吏,知道想方设法捞好处,一样也能奸诈如鬼,让人看不出端倪的!” 求收藏,求推荐,有钱的朋友,求个打赏!!! 第二十八章 县衙密谋 胡涂涂哈哈大笑,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到凤尾县也有好一阵子,也没想到人家口中所说的奇女子,居然就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转而言归正传道:“想必你也听说了,说是县衙准备搬迁的消息了吧?” 沈若梦满是好奇地道:“这真是你的主意吗,我看这里其实挺不错的!有山有水,鸟语花香,环境优美,气候宜人。” 胡涂涂无可奈何地一笑,道:“诚如你所言,我也很喜欢这个地方,当日无意之中说了句‘这么好的地方本官怕是住着不习惯,看来得换个地方才踏实啊!’。结果没多久,便有人将要搬迁县衙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沈若梦方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心下思索:凤尾县在附近的郡县里都是极为有名的富庶,而县衙又是一县最重要的地方,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自然远比其他地方要好出太多。如此说来,搬迁一事不是有人曲意逢迎,便是有人另有图谋了。 想到这里,不禁满腹狐疑地道:“不知道大人你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 胡涂涂收敛笑意,正色道:“我初到凤尾县,人生地不熟,便派人到各个茶楼,青楼处打探消息,才知道这里虽然富庶有名,却也是龙蛇混杂。” 沈若梦一怔,暗道:这胡涂涂其实一点也不胡涂,人多的地方自然也就消息多,而又以休闲,娱乐场所的茶楼,青楼为主。 想来,那天胡不归也是奉命去了解情况的,哪知道竟是对美艳动人的火凤凰一见钟情,这才会与张力等人起了纠纷,而他又不能暴露自己到青楼的事情,只能是低调处理了。 想起以往在书中,电视看到的作为地方官的知县,便是一方父母,不说只手遮天,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哪里想到还要顾忌得那么多。 不由轻声道:“大人应该是还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吧!” 胡涂涂点了点头,接着道:“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过有两件事有个人倒是引起我的注意。一是这次丝绸,布料的价格离奇的下跌,时至今日,已然不足原价的三分之一,而且价格稍微上涨便有人会大量抛售,因此丝毫看不到涨上去的态势。二是所谓县衙意欲搬迁的事,这么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沈若梦奇异地道:“事情确实是挺蹊跷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只是大人所说注意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重视?” 胡涂涂微微一笑,道:“说来话长,丝绸,布料价格下跌厉害,深受其害的便是广大的绸缎庄,为此而搭上了几条人命不说。前些日子,那个赵家绸缎庄的男人,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怕也是尸骨早寒了。” 沈若梦左右看了看,食指指着樱唇,惊讶地道:“大人,你该不会说得就是我吧?” 胡涂涂拂着胡须,哈哈笑道:“说得不错,当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人,可见你非但侠义心肠,而且机智多变,颇有心计。之后,你说服上前逼债的众人,又别出心裁的设计,令人制作精美,舒适的衣裳,更显出过人的见识和风度。” 见她诧异地看着自己,又笑道:“当日你在城楼下救人之后,我便令人对你的事情加以关注,也是为了早日想法解决这个丝绸,布料价格异动的问题。后来,你又说服了县丞夫人,现在就连我也对你有些刮目相看,更对你那件所谓‘最美的衣裳’感到好奇。” 沈若梦闻知他是为了解决众绸缎商的问题,也就不再为被人‘监视’而感到愤慨了。轻笑一声,道:“不过是机缘巧合,完全不能算是我的功劳。” 突然有所疑惑地道:“大人,恕我直言,我进来时县衙里面墙高门厚,几乎不见有人出没,更不要说在街坊闹市了,就算是偶尔有事出现,也会对自己的身份加以掩饰。为何那个县丞夫人,却是如此招摇过市,作威作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县丞夫人一般?” 胡涂涂轻叹一声,道:“此事说来就真是话长了,前任汤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却遭人弹劾,以致被流放塞外,便是因为县丞夫人所致。” 沈若梦愤慨地道:“我早看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胡涂涂摇了摇头,道:“我说的是以前的县丞夫人,汤知县因为涉嫌与县丞夫人有染,并将其谋害,才会有今天的结局的。虽然案情人证物证俱全,可是本身却有许多疑点,不知为何竟是草草结案,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沈若梦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如此错综复杂,更想不到作为一县之首的知县大人,竟会这么轻易地让人弹劾,流放塞外。 转而想想,知县尽管是一方父母官,可是在朝中算起来却是芝麻小官,如果真有人故意陷害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怪不得胡涂涂这么小心谨慎,外表一副胡里胡涂的样子,也是在官场磨砺出来的。一时间,倒也有点同情和钦佩被流放的汤知县,更对当初案件的情况感到有些好奇。 当即迟疑地道:“大人,既然事情可能有所蹊跷,那可不可以重审此案呢?” 胡涂涂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慎言,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很有可能会出大乱子。” 沈若梦见他谨小慎微的样子,也明白了既然有人能这么快将一个知县拉下马,流放到塞外去,自然是有着非常的人脉和手段,更不会希望有人翻案。 微微一笑道:“一时失言,不知大人如今作何打算?” 胡涂涂点了点头,道:“我找你来,便是想请你想想办法将这次价格变动的事情解决了,有什么需要的,我会暗中支持你的。另外,县衙搬迁的事,是从县衙里面传出去的,你刚好和那个新的县丞夫人有过联系,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着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沈若梦这才知道这胡知县是让自己去当马前卒,冲锋陷阵,他则隐在身后静观其变。不过转念一想,眼下已经答应出面帮助十五家绸缎商会联盟,势必要与姬家等等幕后之人交锋,现在有了地方官的暗中支持,胜算无疑是多了不少。 再者,听众人所说以前汤知县是个难得的好官清官,若是能为他将事情弄个真相大白,进而还他一个清白,也是心之所愿。 当下微微颔首,道:“大人,我尽力而为!”看看时候,已近夜色渐深,遂起身道:“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什么事和消息,可以到派人到栖凤阁找兰心小姐或者是大姐,她们会转告我的!” 胡涂涂也是站起身相送,微笑道:“那你好走,下次来的话,记得给我带一身你设计的衣裳过来,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沈若梦点了点头,转身便朝外面走了出去。 心中却是越来越清晰:这个县丞夫人到处嚷嚷,看来与县衙搬迁一事脱不了责任。而姬家无缘无故买下那块地,又荒在那里,加上与县丞之间有了姻亲,这事情若是与他们无关,傻子都不会相信。 只是心中狐疑:那张家与主簿等人难道就是傻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还是他们之间早有勾结?要不然,丝绸,布料的价格,也不会下跌得那么离谱,而同样财大势大的张家却是袖手旁观,不为所动,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他们之间早有勾结,那前任的胡知县,会不会便是被他们联手设计了呢?汤知县为官清廉,自然容不得他们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如此势成水火,县丞,主簿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姬家,张家为了自身的利益,设计陷害他,再买通人弹劾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求收藏,求推荐,请大家支持下吧!!! 第二十九章 不如不见 沈若梦从县衙回到栖凤阁,正是夜色渐深的时候,妓院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来到后院,便见大姐正准备出去招呼客人,见到她不由停下脚步,拉她到一旁说话。 沈若梦将与知县胡涂涂的对话内容,简要地和她说了一遍。 大姐听罢,不禁疑惑地道:“若梦,你说如果这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话,那么他们是想借着掌控丝绸,布料的价格及县衙搬迁两事,对胡大人一个下马威,还是想要将把柄放到他手上,以便一起合作中饱私囊,抑或是两者皆有?” 沈若梦略微地思索一会,心道:就算是县丞,主簿与姬家,张家暗地里联手,但是他们也无法对凤尾县全权掌控,毕竟知县的人事任免,就算是郡守,知州也只能举荐,弹劾,而无权直接任命和罢免,这也就决定了不可能任由他们随心所欲。 遂道:“我想他们应该是想找一个比较好的合作对象,而且他们的选择也并不多,所以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大。” 大姐点了点头,道:“现在有了胡大人的暗中支持,那你的计划,要实施起来,就要简单容易的多了。别的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要是拿出些许银两来,还是可以的!” 沈若梦欣喜的道:“如此最好不过了,我正愁上哪里去筹集资金呢?” 大姐有所担忧地道:“这些年生意做下来,也算是赚了点棺材本,你可别把我弄得血本无归,到时候可还得你来给我养老的啊!”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大姐你就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这次只会让你赚个盆满钵满,绝对不会让你有所亏损的。对了,趁着这几天,大姐你立即派人四处去采购上等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现在价格那么低,你可以适当的多出一点价钱,以免商人惜货!” 大姐一听她要那么多银两,并不是挪作他用,或者是什么买地等,特别大的风险投资,而是全部用来购买非常廉价的上等丝绸,布料,顿时一颗心放下不少。 丝绸,布料是大众消耗品,有效期限长,就算是将所有的货物压在手上,一年半载卖不出去,也不用担心什么。 再者,从沈若梦能将一件上好的衣裳卖出常价三倍的价格,也说明她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由此对她更是信心满满了。 当即连连点头笑道:“没有问题,这点小事就全包在我身上,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也相信兰心那丫头的眼光,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沈若梦轻笑道:“多谢大姐的信任,要不是有大姐的帮助,又怎么会有今天,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大姐和兰心姐失望呢?” 说到兰心,不由想起李逸那封留言,也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对不对?略有不安地道:“大姐,兰心姐,她回来了没有?” 大姐闻言,猛地一阵摇头,叹了一口气,见她有些情急地看着自己,只得道:“她正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都不肯见……”说着,便无奈何地走了出去。 沈若梦心下一阵忐忑,照她这样的情形,必然是见到了李逸,可是为什么又会这样的结果,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唯有硬着头皮往兰心的房间走去。 心神不安的她刚到院落门口,便和里面的一个正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大吃一惊之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同样心神恍惚的小红。 小红见到她,登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惊喜交集地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沈若梦不禁好笑的道:“我又不是被抓到县衙去了,值得这么高兴吗?” 见她一副忍不住窃笑的样子,又道:“你不是一直陪着兰心姐,她这是怎么了?” 小红闻言顿时脸色一凝,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才低声地道:“小姐,这事说来就长了,你跟我来,再慢慢地说给你听吧!” 两人来到一处安静的雅室,随着沈若梦的能力慢慢地得到大家的认可,在栖凤阁的待遇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为了让她随时在这边歇息,便长期为她准备了一间雅室。 黄昏时分,小兰与大姐安排的另一个亲密之人,便尾随着打扮得楚楚动人的兰心前往和李逸所约定好的映月湖石鹊桥。 哪知,兰心到了湖边没有发现桥上有人,更没有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小红两人见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桥上,连忙赶到了她身边,加以好言劝慰。 兰心见两人连连安慰自己,无奈地苦笑道:“我相信若梦她不会骗我,不过上天老是喜欢捉弄人,偏偏给了你希望,等你快要实现的时候,却又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红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劝解她,远远地看到前面稠密的花园里有人影,便想着分散她的心思道:“兰心小姐,那边好像有人,你等的人会不会是在那里?” 兰心心中一动,初时还以为是两人怕自己太过伤心,故意说谎哄骗自己。待看到那边果然有人影闪烁其间,朝着两人微微颔首,满怀希望朝那边的花园走了过去。 沈若梦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道:“该不会是那个李逸正和别的女人在那里吧?” 小红诧异地看着她,道:“小姐,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倒霉鬼在那里的?” 沈若梦心中一怔,惊奇地道:“倒霉鬼?真的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小红微微笑道:“就是那个第一天在我们门口,让我泼了洗脚水的家伙。”又若有所悟地道:“小姐,你现在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知道那个倒霉鬼叫什么名字,还知道他会在那里,真是太奇怪了?” 接着又似自言自语地道:“那人是和别人在那里,不过,是一个男人!”说着,低声在她耳边,笑道:“而且是小姐所认识的人?” 沈若梦一时间哪里想得到,自己认识的人会是谁,又怎么会和李逸在一起,脸色一沉,道:“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快说到底是谁?” 小红得意地一笑,道:“小姐,你也想不到吧,因为那个人正是老爷!” 沈若梦一愣,道:“你是说和李逸在一起的人,是我爹?那兰心为何是那样的神情,你们是不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小红见怪不怪看了看她,点了点可爱的头,道:“嗯,老爷好像早就认识那个什么李逸,而且李逸也好像很怕老爷?”她听沈若梦叫那个倒霉鬼为李逸,也便改口了。 沈若梦知道李逸住在姬家的房子里,就算是认识她父亲也不足为奇,倒是有所好奇他们说了什么,会让兰心如此大受打击。当下追问道:“那他们说了什么?” 小红一五一十地道:“当时,我们走到近处,听见有人说话,便悄悄地靠了上去。便听到老爷严厉地道:‘李逸,我姬家对你不薄,好吃,好住不说,当初念着你与姬家有了婚约,在你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是我们姬家资助你上京赶考仅你一切花销。如今,我们也不贪图你什么,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可你唯独不能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不然你就走着瞧吧!’” 看她若有所思,又道:“后来李逸便在老爷面前发誓,以后永远不再见她,两人就走了!” 沈若梦心中早已是思潮汹涌,当初李逸在与兰心离开之时,兰心给了他大半的积蓄,为什么他会是身无分文,然后由姬家资助入京赶考的? 兰心之所以会伤心欲绝,自是原以为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哪知道发现自己竟是被人蒙在鼓里,而且他以后也不会于与自己见面,自是伤心绝望至极。 父亲吴勇又是如何知道两人会在此处见面,为何要说‘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我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可你唯独不能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不然你就走着瞧吧!’? 求一切支持,谢谢大家!!! 第三十章 说来话长 沈若梦一时也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此刻细细一琢磨,蓦地想到‘既然可以让他在外面胡来,唯独是不能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才想起此处的她指的并不是兰心,而是自己。 如此说来,她的父亲吴勇早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并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却意外的发现了李逸想要对她有所图谋,才会选择在两人相会的之前,对李逸一番痛斥制止。这般一想,以往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便变得清晰明了了。 吴勇想要认出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女儿,自然不难,加上她身边还有一个小红,就更加容易辨认她的身份了。只是他顾忌姬妤的强势,不敢明着关心照顾女儿,眼见沈若梦虽然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可是也变得坚强独立了许多,便只是暗暗地保护和维系着她。 想到此处,原本那个在她眼中贪图安逸,懦弱无能的父亲,顿时变得形象高大,慈爱起来,也让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多了一丝丝亲情地温暖。而自己处心积虑地想要对付姬家,又将让他作何感想? 想到他既然对自己的行踪如此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既然他没有出面或是和自己说什么,想来似乎是默许了,这才稍微心安一点。 小红见她呆立良久,倒也渐渐习惯了她这种状态,不由轻声道:“小姐,你在县衙用过晚餐了没有?要不要找人去送些吃的过来?” 沈若梦猛然醒过神,轻轻地颔首道:“你叫厨房的师傅做几道好菜和点心,送到兰心姐的房间,我们去那边一起吃吧!” 小红弱弱地提醒道:“可是,小姐,兰心姐正在生气,谁都不肯见……”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别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说完,便径直地朝兰心的房间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依稀能听到房间内犹自有低微地哭泣声,轻轻叩了三声门。 不一会儿,兰心在声音里面平静地道:“是谁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沈若梦微笑道:“兰心姐,是我,我正有话想对你说。” 兰心闻声,猛地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灭,淡然地道:“若梦,真是抱歉,我今天有点累了,想着要早点歇息,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沈若梦不以为意地笑道:“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你,我回去也睡不着,而你也必定睡不好。”耳听到房间内一片静寂,又道:“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爹说得话很古怪吗?” 兰心犹豫不定一阵,心下不安又有所期待地道:“可是他不是都已经说了‘以后永远不再见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沈若梦不由笑道:“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我爹之所以会那么说‘唯独不能对她动丝毫的非分之想’,其实是他以为李逸所约的人是我,才会对他那样说的。” 兰心一怔,所谓的爱女情深,吴勇既然知道李逸早有婚约在身,那自然是不希望他在纠缠自己的女儿,那样说那样护短也是合情合理,而假如是说自己,反而是说不通了。 登时满是好奇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算是与姬家有了婚约,也不应该对我避而不见的,这又是为何?” 沈若梦再次敲了敲门,道:“此事说来话长,难道你想让我一直跟你这么说吗?” 兰心连忙重新燃起烛火,打开门将她迎进房间里。 不一阵功夫,小红带着厨房精心所制的菜式和点心来到房间。 沈若梦是忙了一天,早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的,兰心也是心情抑郁了大半天,此刻阴霾消散,如拨开云雾重见青天,也是食欲大振。 三人边吃边聊,吃得酣畅淋漓,谈的亦是兴趣盎然。 沈若梦将自己所猜想到的情景,很肯定的跟两人说了出来。 自从当日自己与小红离开姬家之后,在姬妤派人找寻两人下落的同时,她父亲吴勇也是对她们进行了明查暗访。 在经历了城楼自杀一事和赵家绸缎庄的新衣裳事情之后,很自然的便认出了两人,为了不引起姬妤的注意,才会躲在暗中对两人加以保护和照顾。而正是有了他暗中的掩护,姬妤她们才没有发现两人的行踪。 碰巧,那天兰心去了她们所住的地方,让李逸知道自己与她认识,所以想到让自己代为传信,哪知道让暗中关注着的吴勇误以为是李逸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并约自己到映月湖石鹊桥上相见,因此会出现在那个花园所发生的那一幕。 此番话,有一分实情,又有一分猜测,再加上一分谎言,可是在此刻的兰心听来,却是深信不疑地事实,也唯有如此解释,才能使事情变得自然而然。 不禁自哀自怜地道:“自从沦落风尘,我便没敢再奢望什么,只要他不嫌弃我,就算是为奴为妾,也是心甘情愿!” 沈若梦见她那痴情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苦涩,原本对李逸泛起了一点点涟漪,可是在经历了这些事之后,看得出他就算是有苦衷,也并不是一个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人,加之他对兰心确实是负之甚深,无形中又让他的形象分太跌。 至于李逸与姬家的谁有了婚约,一时也想不出头绪,毕竟姬家是名门大族,除了姬妤之外,姬家旁系还是大有人在的。 可是心中还是对他有着一许期望,安慰她也似在安慰自己道:“也许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没能和你相见,既然知道了他的消息,总算是一件好事。” 兰心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谢谢你,若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三人不知不觉聊到很晚,看看夜色已深这才去歇息。 次日一早,沈若梦便回到新的住处,将所有的裁缝和女工召集在一起。 情知他们都是为情势所迫,就算是慑于县丞夫人的淫威,不得不暂时听从自己的安排和指使,可是若想要让他们各尽所能配合完成任务,还得费些功夫。 当下目光扫视一眼,均是低着头的众人,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是自己想要过来的,可是既然县丞夫人找了你们,便说明你们做得还是比较出色的。大家相信我,在完成了任务之后,我会让大家得到加倍的补偿。” 众人均是沉默着不肯开口说话,好一阵才有一个男声嘟囔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说得好,我又不是老虎,大家不用怕什么?再说如果我想要些什么东西,完全可以直接找县丞夫人或者是其他人要,同是平头百姓,又何必为难你们?” 众裁缝和女工互相交头接耳一会,再议论纷纷一阵,倒也觉得她说得确是事实。 便有人道:“我们也不敢奢望什么,就怕事情有始无终,永远看不到尽头。如果真的能做出一件最美的衣裳,也是我们每个人的愿望!” 沈若梦微笑道:我既然敢跟县丞夫人夸下海口,自然便有把握将最美的衣裳做出来。不过,这还得各位的精密配合才行。” 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想自己所设计出来的衣裳,随意的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事成之后,我会请县丞夫人将你们暂时借用一段时间。即使她不答应,我也有办法让你们不再受她的掌控,而且以后所卖掉的衣裳,每一件都会分给你们丰厚的薪酬。” 作为县丞夫人找来的人,自然也是在凤尾县手艺比较有名气的裁缝和女工,他们对沈若梦前一阵子在万紫千红掀起的时尚衣裳潮流,亦有不少人有所耳闻,由此对她更是信任。 沈若梦见他们脸上现出欣喜的神情,也是如释重负,毕竟再好的设计,也只有熟练的手艺和做工,才能将丝绸,布料制成衣裳。 接着便将衣裳的制作工艺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与细节,跟他们详细的解说一遍。 众人在接受了她之后,对于她的设想和说辞,也就更能平心静气地去领会理解。当听了她前卫的设计和要求,直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了。 沈若梦忙乎了大半天,这才将制作的流程,让他们尽数了然于心。 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十一章 县衙女鬼 沈若梦将制作衣裳的事情安排部署好了之后,便赶到十五家绸缎商会,与李瑟等人商讨如何悄悄地购买白色,透明丝绸,布料等物以期抬高和稳定价格。 李瑟有所担忧地道:“沈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做了,然而市场上依然有那么多人在卖货。尽管眼下太多数丝绸,布料让我们的人给买了下来,可是时候一长,你也知道我们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怕是难以为继啊!” 沈若梦情知此刻与姬家的争斗,便如股市里的一场博弈。现在姬家占有近七成的市场,自然能很轻意地左右价格的走势,可是他们为了达到独占全部市场的目的,将价格压得如此低,也是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的。 当然这个代价和独占市场之后,所能获得的利润相比又是不足为道的,但是也说明只要十五家商会支撑得越久,姬家所要付出的将会更多。 实际上,比之此时他们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姬家的处境并不比他们要好多少,随着时间的拉长,双方已经近于到了一场拉锯战,谁能坚持到最后,便是最终的胜利者。 当即淡然自若地道:“如果大家信任我,就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要是大家有什么顾虑,我也不会说什么,相信转机很快便会有了。” 李瑟涩涩地笑道:“沈小姐,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入不敷出,恐怕时候一长,大家将会是极为惨淡收场!”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让你们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想必你们之前也听说了,我要为县丞夫人制作一件最美的衣裳出来,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到时候再乘机向市面上推出类似的衣裳,你们说是不是可以斩获不少的利润?” 李瑟欣喜的看看众人,又有所疑惑地道:“可是这跟我们购买丝绸,布料有什么关系?” 便有较为精明之人恍然大悟道:“莫非沈小姐让我们大肆购买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是所要制作那种衣裳的材料?” 沈若梦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让大家主要购买一两类物料,花费要太为减少,而将市场细分之后,更有利**速占有这一小部分市场。等价格上涨之后,也能对总体丝绸,布料的价格起到水涨船高的作用。” 目光扫视一眼,欣喜不已的众人,又道:“如果情况允许,希望大家找一些关系较好,技术熟练的裁缝,女工,以便到时候大量制作衣裳之用。另外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了我的整个计划,否则可能会事情有变。” 李瑟等人听她这么一一分说之后,便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连连应承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能尽快的将价格提上去,要我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在这个博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沈若梦当然不希望军心动摇,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请变得大打折扣,甚至于付之东流。 说服众人之后,便回了栖凤阁找兰心和大姐。 兰心越发地变得温婉动人,时常带着醉人的笑意,比之当初每日牵肠挂肚,脸上强颜欢笑,当真是云泥之别。 大姐听说沈若梦过来了,当即将两人请了过去,告诉她们一个刚刚得知的消息:“据我们的人回来说,知县胡大人今天称病告假了。”此次压注在她身上,虽然说不上是抵上了身家性命,可也要算是一次难得的豪赌,自然也就对所有相关的事情极为关心了。 沈若梦微微一怔,道:“昨天还好好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姐不太确定的道:“好像说是县衙闹女鬼,惊扰到了胡大人!” 兰心惊讶地用纤手掩着樱桃小嘴,道:“县衙闹女鬼?” 沈若梦轻笑道:“我看应该是有人捣鬼才是真的,她们搬弄是非说要搬迁县衙,看来是早有预谋的,不过还是希望胡大人不要有事,否则事情就可能有变了。” 兰心小心谨慎地道:“若梦,为何你似乎一点也不敬畏鬼神之说?” 沈若梦自然也不是全不敬神畏鬼,只是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才会如此大胆断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不禁想起以前所看到的一则言论:在一处巷子口,常有人为图方便随意乱倒垃圾,于是有人在边上的墙上留下了一行字:请不要在此乱倒垃圾。 第二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便改为:此处严禁乱倒垃圾。 第三天垃圾依然倒了一地,墙上的字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五元。 第四天垃圾照样倒了一地,那行字又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一百元。 第五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被改为:此处倒垃圾,全家死光光! 第六天那里没有一点垃圾,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此乱倒垃圾。 当时看了只觉得人类的可悲和可笑,此刻想来不过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陈旧观念,不要说是在封建社会,便是在21世纪或者更以后,对于封建迷信,几乎绝大多数人都是相信的,至少很多人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里。 这从许多带有恶毒诅咒的留言和信息,在网络中四处转发,不管是不是有心,还是心生畏惧,都可以看出封建迷信滋生的土壤实在是有些太过广阔无垠。 遂感慨万端地道:“如果说一切早有主宰,那我们又能如何?因此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过想要的生活,至于改变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再担心难过,再怨天尤人,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坦然去接受和面对来得更现实更有用一些。” 大姐点了点头,道:“若梦说得没错,解决眼下所面临的问题,才是最为紧迫和重要的。另外县衙那边我会叫人去盯着,我今天已经让人买了五百多两白银上好的丝绸和布料。对了,衣裳和绸缎商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沈若梦将事情的进展跟她详细地解说了一遍,也在筹划着接下来可能要应对的情况。 又微笑着道:“我想通过今天的收购之后,他们应该会有所警觉,不过为了不让凤尾县市场上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断货,而出现哄抢,价格上涨的情况,也唯有继续向市面上提供足够量的供给。” 兰心闻言,仔细地想了想,道:“你说得没错,如果有什么东西有钱买不到,必然便会价格快速地上涨。这不是姬家所乐意看到的,要想继续控制价格,也确实只有如你所说才行。” 大姐见沈若梦泰然自若,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再听她说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事情也在一步步有条不紊的进行,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随即满是赞许地笑道:“若梦,你这招‘四两拔千斤’,确实厉害!只要单独大量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能不用和姬家硬碰硬的比拼财力,却也能起到水涨船高的作用。”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我要你购买那些东西,其实还是制作所谓最美的衣裳所必需的原料,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有所亏损的。” 大姐眉开眼笑地道:“这我可就放心了,听你说了好些次‘最美的衣裳’,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是怎样的美丽法?”转头看了看兰心,又道:“兰心,你也想见识一下吧?” 兰心心下意动地颔首道:“那是自然,我相信若梦她一定可以,可是上次所制作的衣裳,就已经是很美,让大家爱不释手了,真的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美的衣裳?” 沈若梦悠然道:“到时候一定让你们最先看看,然后我们成立一家绸缎庄,专门制作这种衣裳,应该是能赚上不少钱的。” 当下三人便筹划着如何制作衣裳,开设一家精美别致的绸缎庄,自是其乐也融融。 求收藏,求推荐,非常期待和感谢你的支持!!! 第三十二章 心有余悸 沈若梦与大姐,兰心就最近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谈论各自的看法,以及商讨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直到很晚各人忍不住打哈欠,这才作罢。 期间大姐又让人送来夜宵,糕点,一起吃过之后,再看看时辰,不由道:“若梦,今天时候已经很晚了,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 沈若梦一般不是太晚的话,都会回县丞夫人为自己租下的住处。这些天,为了县丞夫人的衣裳,十五家绸缎商会以及知县胡大人出谋划策,加上奔波劳顿,也是身心俱疲。 不禁伸了个懒腰,笑道:“嗯,这样自然好了,免得我来回跑,只是常常惊扰到大家,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还好现在一切看来都还算顺利,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大姐嘴角含笑道:“你这说得是哪里话,大家都巴不得你多来走走看看,说起来这里也要算是你的第二个家了,而且你也很喜欢这里,不然就不会来了,对不对?” 兰心亦是嫣然一笑道:“说得也是,大姐专门给你留着房间,还时常叫人前去收拾干净,别说是别人看了羡慕,就是我见了都有些嫉妒呢?” 沈若梦看了看繁星满天,遂微笑道:“那是大姐人太心善了,对每个人都那么好。对了,你们明天都还有事,还是早点歇息了!” 大姐满面春风的笑笑,道:“好了,都去休息吧!”说完,笑着摇着头走了。 沈若梦与兰心微笑告辞,便与大姐一道回给自己的雅室。 刚刚走到门口台阶处,便见大门半掩,不禁停下脚步,心头一阵迟疑。 忙回头对正准备进边上房间的大姐,道:“大姐,今天有人进过这个房间吗?” 大姐转身出来,看着半闭半开的房门半晌,略有疑惑地道:“可能是前来打扫的人忘记了关上门了吧?”猛然发现门槛处有几丝血迹,不禁连忙拉住正欲往前走的沈若梦,低声道:“小心,先不要进去,里面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若梦这才发现门角处亦有不少血迹,心悸地道:“该不会小红出事了?” 却听身后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小姐,我刚刚和翠儿姐姐说话来着,不知不觉,我们都睡了过去,直到方才被冻醒了,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来的正是方才伺候三人的小红,而她口中的那个翠儿却是兰心的贴身婢女,与小红年纪相差无几,性格相近,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大姐她们三人谈话的时候,两人将一些夜宵,糕点准备好了之后,便到边上的房间里说话,哪知道三人一说竟是大半夜,两人年幼容易犯困,时候一久,便先后睡了过去。 此刻正是初冬季节,两人伏在桌上自然睡不了多久,便给冻醒了。 沈若梦见到她突然出现在身后,又惊又喜地一把抱紧她,道:“你跑到哪里去了?还好你没事,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心道:她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先认识的人,也可以说是最亲近的人,而且在自己最落魄,困难,危险的时候,也只有她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 这份情感的来之不易与弥足珍贵,在一个来自于完全陌生环境的人来说,便是一生中最珍贵的财富,也是心灵上最大的一种慰藉和牵挂。 小红对她如此反常的举动吓得有点懞,这些天沈若梦都是举重若轻,淡然自若,凡事总能信心满满,轻而易举的解决,怎料她竟会如此失态? 只是从她口气中可以听出在一丝丝责备的同时,却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在意,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地道:“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 沈若梦顿时醒过神来,看向一旁的大姐,不安地道:“是不是找几个人一起进去看看?” 一向安分守己的她,光是看着门槛上,门角处的血迹,便让人直犯忤。没有吓得腿软,或者是拔腿就跑已经是很不错了,哪里还敢进房间一看究竟。 大姐朝着有些惊恐地两人看了看,缓缓地摇了摇头,猛然向前将房门推开了。 只见一个男人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前一滩嫣红的鲜血,将门口处全部染红了。 大姐失声地惊叫道:“来喜……”说着,小心地向前在他颈后一探查,随即转身走出房间,对着两人道:“是来喜,已经死了!” 小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沈若梦的房间里面有人死了,也就明白方才沈若梦为何会如此紧张自己了,不由心中一阵感动不已。 情不自禁地咬着舌头道:“还好我们刚刚没有回来,不然……” 大姐闻言也是有所迟疑地道:“真是奇怪,来喜怎么会在若梦的房间里?”看看两人神情有些惊慌和心有余悸,却是一脸的坦然。 沈若梦心中一动,道:“看来是有人想要杀我,结果不知为何让来喜做了替死鬼。” 大姐情知来喜在沈若梦两人刚到栖凤阁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可是之后谁都没有再去提起。就在她以为事情早已经过去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仔细地想了想,道:“必须尽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不然就算是能洗脱大家的嫌疑,栖凤阁怕也是非得给关门结业不可。”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响起喧闹的人声,紧接着闯进来十几名衙役,似乎是早有预料,七八人竟是将三人围在中间,另外数人直接到各个房间搜索。 不一会儿,便有人发现了来喜的尸体,当场便要将三人缉拿。 一名领头的人道:“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栖凤阁发生命案,我等特地赶来缉查,滋事体大,暂时查封栖凤阁,所有相关人等不得随意离开!” 大姐真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见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早有预谋的。不然这边才刚刚发现出了事情,那边便有人知道这里发了凶案,又如何说得过去。 心知就算是分辩也是无益,唯有照着他们的要求才有可能将事件平息,此刻听说要查封栖凤阁,并将所有的人都当成嫌疑犯来审查。 不禁微笑道:“我想这位官爷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你们要查案,我们自然会全力配合,可若是将所有人滞留在此,非但是我,怕是官爷您也得好好商量一下!” 妓院是风月场所,尤其是栖凤阁更是凤尾县最大最红火的招牌,其中自然不乏有各处的达官贵人慕名而来此寻欢作乐,若是不凑巧将某位大人物给暴露了出来。不要说是他小小一个衙役头领吃罪不起,就是县丞,知县等人,也不一定能担待得起。 那头领一怔,不由动容道:“早听人说大姐是个厉害人物,好吧,今天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我们只是暗中查探案情,不会影响到无关之人。另外,你们三个还有这间房间的主人,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只要证明这个案件与你们无关,便会立即放了你们!” 沈若梦心知他们主要的目标还是自己,不管这次被杀的人是不是自己,都会被牵连进来,而且还顺带将栖凤阁拉下了水。 此招当真是阴狠毒辣至极,自己以前的身份是宅女一个,除了姬妤母女,也不会与什么人结怨,而现在姬似玉现在都认不出自己的面目,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她们要害自己的了。 由此看来必然是最近这些天,与自己所作所为有关。要说怎么得罪人,那就只有已经死了的来喜算是有点小到不能再小的过节,另外就是帮助赵伟设计、制作新衣裳和替十五家绸缎商会出主意渡过难关。这无形之中对想要控制整个凤尾县丝绸、布料市场的幕后操纵者来说,自然是不可原谅的。 如此想来,最有可能要害自己的人,其实还是姬妤等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却也真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 也不知道此次会不会见到幕后的姬妤,想到这个心黑手辣的恶毒女人,还真有点头皮发麻。当下三人便随着众衙役将来喜的尸体一道带回了县衙。 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十三章 蒙冤入狱 沈若梦,大姐,小红三人被带到一处临时关押嫌疑犯人的囚室,众衙役对她们警告一番,见她们都是女子均是泰然自若,也不敢稍加凌辱,便锁上门纷纷退了出去。 三人就着干草坐在简易的土炕上,互相看了看,也是相对无言。 小红终究年幼,哪里会想到有一天惹上人命官司,给人带到视若禁地的县衙牢狱,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突然,隔壁的囚室传来敲墙声,接着便有人喊冤的声音:“快来人啊,我是被冤枉的!” 大姐才知道那边的关着的是犯人,听到这边有动静,便会叫冤。不禁扬声道:“对不起,我们也是给人关进来的,所以帮不了你什么!” 隔壁沉寂了一会,再次传来惊诧地声音道:“真是奇怪,这年头就连女人居然也进来了!” 小红忍不住大声道:“我们是被冤枉的,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事。” 隔壁响起哈哈大笑声,接着又凄然道:“就算是冤枉的,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饿了两天,看见一个小孩子嫌包子不好吃,咬了一口便扔到了桌上,便抢过来吃了。结果被人告到官府,到现在已经是关了五个年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沈若梦心中一怔,喃喃而语道:“怎么可能,这可真是比童话还神话!” 大姐不由叹息一声道:“像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离开家之后,你就会开始慢慢地了解这个社会的。” 便见小红亦是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朝隔壁喊道:“就算是被关在这里,至少是有吃有住,岂不是比你在外面忍饥挨饿要强得多?” 隔壁的人惨然一笑,道:“你们现在是刚刚进来,很多事情还不知道。要是被关上个三五年,每天要做六七个时辰的苦活累活,寒暑不断,就算是病了也不能例外,就会知道在外面吃得那点苦,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红心下一惊,无助的看向沈若梦道:“小姐,我们不会一直让人给关在这里吧!” 沈若梦淡然道:“当然不会,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又看向一旁的大姐,歉意地道:“看得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我,却是连累了大家跟着遭罪,真是非常地过意不去。” 大姐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早在当初就想到这些了,我想他们仅仅想以来喜的死,逼我们就范的话,也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沈若梦心知栖凤阁能在富庶有名的凤尾县做到最大的风月场所,必然有她的生存之道。在这个人命贱如草的社会,一个下人的性命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更多的只不过是供有心人作为谈判的筹码罢了。 眼下县丞夫人急着要自己制作衣裳,必然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大姐,十五家绸缎商会和自己也是息息相关,便是知县胡涂涂也与自己有了共识,相信只要在不是非常严重的情况下,他们应该都会站在自己这边。 想到这些,才清楚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上已经捆绑了许多人的利益,也由此引来了杀身之祸。当真是祸福相依,又有谁能预料? 不禁轻笑道:“如此看来,今晚怕是睡不着觉了!” 又听隔壁的响起冷笑的声音道:“还想睡觉,想着出去,你们就别做梦了!所有进来的人,就算是不死,至少也得脱三厚皮。街头的安老三,因为张家二爷看上了他妻子的美貌,他非但将张家二爷臭骂了一顿,更告到了官府。哪知却莫名其妙地给安上一个意图谋反,大逆不道的罪名,在这里受尽各种折磨,才在今年秋后处决了。” 沈若梦早在读书的时候,便熟知官场的黑暗与冷血,人性的险恶与贪婪。亦耳闻过不少千古奇冤,抑或是六月飞雪之类的悲惨故事,未料竟然有一天事情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暗中远远地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便见兰心和胡不归在两名狱卒的带领下,走到囚室门口。 狱卒打开牢门,面无表情地对着三人道:“知县大人要夜审,你们可以走了!” 兰心紧张地迎上前,担忧地道:“大姐,若梦,你们没事吧?” 大姐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趟牢也不会白坐的!” 胡不归看看几人,微微笑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听着这边人刚刚被关便又放走的动静,隔壁又响起悲苦地喊冤声:“冤枉啊,我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沈若梦几人随着胡不归来到一处雅室,只见知县胡涂涂正坐在上首位,略有不安地品茗着手中的热茶,看到几人不由点了点头,道:“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 胡不归好奇地道:“沈小姐,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才会引来这飞来横祸?”他自打第一次见到沈若梦,便对她心机太深抱有很深的偏见,说起话也就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胡涂涂冷眼看了他一眼,道:“小沈,你不要介意他,我想这是有人故意要杀鸡儆猴。你才刚刚来过县衙一趟,这么快便有人对你不利,我想必然与县衙闹女鬼一事的幕后主使者脱不了关系。他们想要我等知难而退,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好了。” 沈若梦这才知道是知县胡涂涂借口夜审将三人带了出来,闻言疑惑地道:“县衙闹女鬼,应该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吧?” 胡涂涂微微一笑,道:“说得不错,起初我还真被吓了一跳,毕竟在县衙处决的人不在少数,难免会有冤死之人,自然也就有了鬼神之说。幸好,我为官这么些年,虽然明哲保身,故意装糊涂,可是自问清白,不曾做什么亏心事,那些人的鬼把戏当然唬不了我。只是目前情势不明,才假装吓得生病,也好静观其变,在关键的时刻将敌人一举击溃。” 大姐不禁赞道:“胡大人真是妙计,非但将计就计,更将自己置于最佳的位置。表面上看来,让某些人更容易左右县衙的事务,可是在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最容易露出致命的弱点,而胡大人既能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又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对方!” 沈若梦心道:只要你什么都不做,自然也就不会做错什么了。又有所担忧地道:“就算是我们能暂时免得牢狱之灾,可若是不能尽快破案,怕是也会落人口实。” 胡涂涂点头道:“只要此事确实与你们无关,我一定还你们一个清白,再说此事之后,我也不可能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对方既然是有心设局,怕是尸体早已经被他们动过手脚了,想要撇清关系,还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大姐微微颔首道:“其实此事可大可小,就算是说成自杀也无不可。而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破案,一方面可以从来喜之前的行径着手,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凶手凶器找起!” 沈若梦猛然道:“我想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不如就暂时将我作为嫌犯,放大姐和小红自由,一来可以看看对方接下来的步骤,二来也不会授人以柄。” 大姐和兰心不禁齐声惊讶地道:“这怎么可以?” 小红略有稚嫩地道:“小姐,不如让我来作嫌犯吧,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们在外边肯定可以尽快破案的,这样我就很快能出来了。” 胡涂涂与胡不归父子相互看了看,想不到两人竟是重情重义。不由对她们更是高看一眼,就连胡不归也是对沈若梦的印象稍微有所改观。 沈若梦轻轻在她的肩膀上一按道:“谢谢你的好意,这事本来就由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来承担,而且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县丞夫人必然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将他们分化瓦解,从而能一一击破了。” 胡涂涂想了想,对迟疑不决地众人道:“小沈说得没错,你们尽管放心,就算是县丞夫人那边没有动静,我也不会让小沈受到半点伤害的!” 看看天色渐渐地变亮,大姐与兰心,小红这才依依不舍地与沈若梦告别,回到栖凤阁去询问和来喜有关的人,以求寻找破案的线索。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第三十四章 取保候审 大姐、兰心和小红回到栖凤阁时,早已经是次日一大早了。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的尸体连夜让当初的衙役及随行的仵作给带走了,现场也被人弄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 虽然官府方面没有大肆搜查整个栖凤阁,可是也在一夜之间闹得,凤尾县人人自危,满城风雨。 到得此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昨晚所发生的命案议论纷纷。 大姐领着两人从后门进了后院,想想就算是有心寻找破案的线索,也是无从找起。 不禁叹息道:“你们也一夜未眠了,赶紧回去好好歇息一下吧!” 又转身看了看小红,道:“你暂时到翠儿的房间先睡一会吧!” 兰心略有担心地道:“大姐,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睡得着,不如陪你一起去喝杯早茶吧!” 大姐也知道眼下沈若梦还作为嫌犯滞留在县衙,加上她原先的房间就在这后院里,刚刚才发生了命案,死的人还是朝夕相处的相熟之人,自然不可能睡得安稳了。 遂点了点头,道:“也好,出了这样的事,我想你们也不会有心思睡觉的。” 心下暗道:就算是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至少也得努力去试试。情知来喜此人性格怪僻,但还算得上是忠厚老实,才让他在栖凤阁守门这么多年的。可他极少和人打交道,行事又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去找来这几天与他有过接触的人前来问询,最后依然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三人来到客厅暂作休息,斟上几杯浓郁的热茶,盛放了一些糕点和水果,便边吃边聊。 大姐不禁道:“发生此事之后,尽管官府没有大肆搜查栖凤阁,更没有查封的意思,可是别说近段时日不会有客人上门,怕是我们自己住在这里,也会不甚安心!” 兰心轻轻地颔首,道:“看来若梦说得不错,对方是冲她而来,可是又将栖凤阁牵涉其中,也算是对所有敢与他们作对的势力和人一种惩戒和警示。” 小红满是期盼地看了看两人,道:“那你们说县丞夫人与十五家商会的人,会不会想办法救小姐她?” 大姐神色一凝,感慨万端地道:“十五家绸缎庄现在是自身难保,还巴望着若梦替他们排忧解难,估计是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县丞夫人,她一心想着若梦为她制作一件最美的衣裳,在此之前应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接着又叹息道:“还真是孽缘,这豹头平日里疯疯癫癫,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人不敢靠近他,可是却对若梦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若是时候一久,怕是又会乱上添乱!” 兰心想到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微微笑道:“但愿若梦吉人天相,相信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家也不用太为她担心了。” 话虽然如此,可是三人都是一副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神情。 且说,胡涂涂专门为沈若梦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条件较好,比较清静的问询室,并且吩咐看守的衙役不得轻慢,这才回府静观其变,思考相应的对策。 沈若梦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关到牢中。她心性淡然随性,倒不也不去担心什么,对现在的处境,更不会有什么委屈和抱怨。 看着小小的密室里,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只有铁门上方,有个透气的缝隙,不由无可奈何地笑笑,仰面躺倒在硬硬的木板床上。 心下暗想:随着自己到了这里时间越来越久,已经渐渐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几乎完全成了一个崭新的‘沈若梦’,也就很少去想回到现代社会的事情。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人,依然有点空荡荡的感觉。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时时陪在身边的可爱小丫头小红,美丽、善良、兰心蕙性的兰心,自然亲切、气度不凡的大姐,还有平日里胆小懦弱却爱女情深的父亲吴勇,让自己第一次心动的李逸,性格泼辣,美丽大方的火凤凰…… 突然间又想起了心肠恶毒、老谋深算的姬妤,笨头笨脑,嫉妒心强的姬似玉。想到此人,蓦地想到当日在赵家门口替自己解围的豹头。 尽管他胡子邋遢,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加上他性格暴躁,力大无穷,更加没有人敢靠近他,可是此刻想来他叫自己为‘仙女姐姐’的傻傻模样,竟是觉得格外的亲切。 又想到自己和小红初到栖凤阁时,豹头将用心险恶的来喜一掌打掉两颗牙齿,不禁心中一动,充满了疑问:这来喜死在自己的房中,也未免太过蹊跷了。 到底是他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自己,还是他与外人串通一气想要对自己不利,结果被人利用之后,杀人灭口嫁祸给自己,同时又将背后支持自己的栖凤阁拖下水呢? 如果一切都是有心人设计的话,那么已经是死无对证,怕是连一点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而事情又是发生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有不少人知道自己与死者关系不睦。 如此一来,有口难辩,他们随便弄几个人证,物证出来,只怕到时候就连兰心,大姐她们也可能会动摇对自己的信心,那岂不是要一辈子背负着这个黑锅了。 正在她想着这可怕的一幕,便听到有人走近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铁门从外面打开了,沈若梦心生警惕地从木床上坐起。 便见两名狱卒领着县丞夫人走了进来,对她道:“你可以走了!” 县丞夫人看了看她,浑身完好,一点伤害也没有受到,微微笑道:“沈小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现在我将你保释出去,你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哦!” 沈若梦毕竟只是嫌犯,又有知县特别关照,也就没有带任何刑具。闻言,淡然笑道:“谢谢县丞夫人的信任,我一定会尽快替你将衣裳制作出来!” 心知:她不过是急于得到梦寐以求的最美衣裳,否则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等到事情一了,必然便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 这从她平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为人处事便可见一斑,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越谦恭,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会倍加的无情。 县丞夫人满意的一笑,道:“如此最好了,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出去了,一旦案情有什么进展的话,你再到衙门受审就行了。” 沈若梦不禁道:“这不是‘取保候审’吗?还真的是长见识了!” 心中暗暗盘算着:这样也好,只要在衣裳没有制作完成之前,县丞夫人不管愿不愿意基本上还是会帮着自己的,有了这些天的自由,要找出案情的真相,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县丞夫人诧异地看了看她,点头道:“大概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吧,为了这事我可是担了不少风险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才好。要知道我既然能让你从里面出来,就必然也可以让你从外面进去,甚至于……”说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意不言自明。 沈若梦听她如此一说,更加确定此次案件是有人预谋已久的,遂连连点头道:“当然啦,县丞夫人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巴结还来不及,又岂会朝三暮四?” 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十五章 父女夜话 县丞夫人嘴上说是信任沈若梦,可是除了与几名裁缝和女工进行必要的沟通、解说之外,根本不让她有机会跟外人联络,甚至于与陌生人打招呼,更且分派了六名身材魁梧,身手不错的男子时刻对她进行监视。 沈若梦对她的恫吓和监视,也是不以为意,本来也没有对她抱多大的希望,更不用对她的所作所为心存感激。再者就算是这样子软禁着,也比被关在狭小的牢狱之中好出太多。 她一脸云淡风轻,全然不当一回事,可是众裁缝、女工整日忙于工作,根本就不可能知晓发生在栖凤阁的案件,突然见到这种场面,不禁一个个惊吓得噤若寒蝉。 县丞夫人见他们一个个惊惶失措,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只得极不情愿的依着沈若梦将那些监视的人撤到院落四周,以令他们安心为自己制作衣裳。 那些人监视得非常地严密,沈若梦想要与兰心、大姐她们联络也没有一点机会,无奈之下,只得静下心和裁缝、女工一起商讨着怎么尽快尽好的制成衣裳。 不知不觉,便到了日薄西山之时,奇怪的是县丞夫人离开之后,却一直都没有回来,而留下的几名看守,也慢慢地不再变得小心翼翼,谨慎不已。 沈若梦心中也是一阵疑惑,与众人一起用过晚餐之后,便回房间准备歇息。 突然间,宁静的窗外一阵敲击之声响起。 打开窗户,只见月光如水,映照在外面的院落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赫然是她的父亲吴勇紧张而又关心望着自己。 沈若梦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从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未嫁先寡之后,便再也没有与自己相见的父亲,此刻竟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种方式见面。 确认他认出了自己的身份,遂情不自禁地道:“爹,你怎么来了?”一边从房间取过一张木椅子递了出去,又道:“有什么话还是进来再说吧!” 吴勇点了点头,接过椅子循着矮墙,进到了房间内。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阵,有些心酸地道:“若梦,这些天让你受苦了!”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起来还得多谢爹在背后暗暗的关照才行,不然我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吴勇诧异地看看她,道:“离开家里之后,你真是长大了不少,也懂事得多了。如果不是一直看着你长大,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接着又好奇地道:“你这些日子所做的事,实在是让我感到非常地意外,而且是又惊又喜。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暗中帮你的?” 沈若梦当即将小红和兰心在映月湖边上的花园发现他们对话的事情,以及自己所猜测到的,跟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吴勇闻言心中震惊,遂从嫁人之初说起。 他事先并不知道姬妤收了张家一千两白银的彩金,才会答应将女儿沈若梦嫁给病危的张家四少爷张山,以求躲避姬妤母女的迫害。 哪知出嫁当日,姬妤为免她的把戏被拆穿,故意将丈夫吴勇支使开了,才有那场闹剧。 之后,沈若梦与小红乔装易容混入栖凤阁,本来神不知鬼不觉,却在陪火凤凰外出买衣裳的时候,因一时心软救了赵伟,又亲自设计、制作出别具一格的华丽衣裳,自然引起了同样在四处找寻女儿的吴勇的注意。 他发现了两人的秘密,见她离开姬家过得还算不错,也就没有多加干涉,反而悄然为她们隐瞒身份,不让姬妤母女知道两人的下落。 未料,在关心之下,发现了李逸似乎对女儿有所图谋,不由暗暗警惕,终于在他约她在映月湖见面之前,把他叫到附近的花园教训一通,却被赶过去的兰心、小红撞个正着。 沈若梦猛然听到李逸与姬家有婚约,不禁强忍住心悸,满是好奇地道:“爹,那个李逸不过是和我意外见了一面,根本谈不上什么企图。你说他和姬家有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想要骗他说李逸要约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要自己代为传信给兰心。可是转念一想,这样非但不会让他对李逸的看法有所改观,反而是白白的搭上兰心,只得就此作罢。 吴勇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道:“当初此人身无分文,但我看他长得一表人才,而且似乎很有几分文才,便有意将你许配给他。然后找了个机会,跟他好好的商谈了三次,他终于答应了下来。于是对他加以资助,希望他能考取功名!” 沈若梦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逸和姬家有婚约,原来说的人便是自己,顿时愣在那里。 又听吴勇娓娓而谈道:“谁知,他连续考了三年,却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得黯然神伤的回到凤尾县。怎料,我资助李逸的事,竟是让夫人姬妤知晓了,她见过了他之后,便有心让他入赘姬家,成为似玉的夫婿,这才会对他一直优渥有加的。” 沈若梦刚刚还在想李逸竟是父亲暗中托付的人,尚未来得及窃喜,他又成了那个相貌丑陋、不可一世的姬似玉的未婚夫婿。不禁奇怪地道:“那他又是怎么回应的,难道说他就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可思议吗?爹,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吴勇自然能看出她的异样神情,只作不知地道:“此事根本由不得他,要知道当初资助他时,可是立有不少借据的。而且他也没有见过你们,尤其是你,以前几乎从不出家门半步,难得有人见过你的面目,自然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了。” 沈若梦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会那么反对李逸走近自己了?要是让姬妤知道了有人想要破坏女儿姬似玉的幸福,可以想见她会如何地不择手段对付对方。 如此说来,李逸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落魄之人,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自己也是未婚先寡,只是他为何又要那么对待痴心、善良的兰心呢? 吴勇见她沉默半晌,轻咳一声,正色道:“若梦,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算是你想尽各种办法,也不可能得到的!”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爹,我知道了,感情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我绝对不会去勉强什么。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情做得太过头了,纵使我不出来与他们作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吴勇见她差点命丧栖凤阁,此刻更是待罪之身,竟然还不肯放弃,顿时情急地道:“上次是你运气好,才躲过一劫,我劝你还是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安乐安乐地过一辈子吧。就凭你一个人,再聪明,再有才华,也是斗不过他们的!” 沈若梦淡然笑道:“原来真的是他们想要杀了我,看来我的存在,确实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爹,你也不用为我担心的,我始终相信世间自有公道,妖魔鬼怪即使是能猖狂一时,也必然笑不到最后!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在和他们作对,而是他们一小部分人在与所有的凤尾县人民作对,逆天而行。” 吴勇闻言又急又气恼地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连作为一方父母官的知县大人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你又何必螳臂挡车呢?只要你肯认输,我一定可以让他们放你一马的。” 沈若梦情知他说得不错,他们既然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想要下手的机会和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叫人防不胜防,此刻自己的处境比之当初在姬家凶险了不知多少倍。 她并不是代表正义的存在,也不怕任何针对自己的阴谋诡计,可是对于他们种种的谋杀暗害,还是有点感到心底发虚。 心里却是越发的清晰,这好比一个已经开始了的真实游戏,谁也不可能轻易地退出和放弃手中的筹码,至于胜负只有到了最后一刻才会知晓。 仰头看看天边的弯月,轻声道:“爹,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另外你也不要再这样来见我了,以免夹在中间两边难做,自己多加小心!” 吴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哎,看来爹已经老了,不是担心这个,就是害怕那个的,你好好珍重吧!”说完,便消失在窗外的月色之中。 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十六章 引蛇出洞 沈若梦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心中涌上一阵阵暖意,原来情况也并没有那么糟,至少还有人关心、在意自己。 此时夜幕渐深,周围的黑暗里依稀亮起几处昏黄的灯火,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她平静的脸上,四周一片安宁。 不禁心中暗自好奇,李逸约自己在映月湖上的石鹊桥相见,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容和身份,难道说就因为当日的误会,抱了自己一下,又意外的亲吻了一次,就要约自己吗?抑或是自己想的太多,好意成全兰心和他,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蓦地,窗下人影一闪,便见一袭黑色劲装的大姐出现在面前。 大姐顾不得她一脸诧异,一个纵身从窗外跃进了房间里,笑盈盈地看着惊魂未定的她道:“若梦,你倒是很有雅兴啊!” 沈若梦良久才心神镇定下来,疑惑地道:“大姐,你如此装扮深夜造访,我正好奇呢?” 大姐淡然地道:“我从官府那边得到消息,听说你被县丞夫人保释了,心想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担心再有人对你不利,所以便过来看看!” 看看露出感激神色地她,又道:“我一早便来了,只是这四周处处有人守卫,里面看似松散,可是外边却是防守森严。刚刚看你爹过来找你,等他走了才敢过来见你的。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沈若梦轻轻地颔首,猛然心中一震,惊诧地道:“大姐,你说他们外面守得紧,里面却是非常的宽松?” 大姐不解地道:“对啊,正是这样,任何人只要小心点避开他们布下的耳目,就能混进来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沈若梦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转身又对云里雾里的大姐道:“大姐,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大姐看向洞开的窗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地轻声道:“你不会是准备逃跑吧?” 沈若梦拉着她便朝窗外爬去,情急地道:“情势紧急,现在一时半刻也说不清,先离开这里再说,一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大姐见状,一个漂亮的翻身,便跳到了窗外,又将好不容易攀上窗棂的她带了下去。 两人猫着腰,循着墙角的阴影,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沈若梦看看离开原来的住处已经有不少距离,身后也没有人追过来,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边走边心有余悸地道:“我差点让县丞夫人那个贱人给骗了,还以为她只是个爱美的花瓶,要不是大姐刚好过来看我,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大姐闻言猛然停下匆匆地脚步,迟疑地看向她道:“若梦,你说是有人又要害你?” 沈若梦点了点头,道:“也不知道是县丞夫人有意害我,还是另有高人授意,她故意将我保释出来,留下守卫不让我离开,又不叫人来保护我,自然是想方便上次想要杀我却杀了来喜的人好再次下手,我一时大意竟是差点让她蒙在鼓里了。” 大姐费解地道:“如果他们想要杀你,为何又要冒着被你逃脱的风险将你保释出来?只要在县衙的牢狱中对你下手,不是更容易得手?” 沈若梦淡淡地一笑,道:“你说得没错,他们想要杀我,确实很简单,可是在牢狱中动手,难免容易惹人怀疑,更且有知县大人暗中照应,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而由县丞夫人以做衣裳的理由将我保释出来,就不会引起众人的猜疑,也很有可能让我们掉以轻心。要是我今夜不幸出了什么事,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他们的人,她完全可以说是我畏罪自杀什么的。然后弄些人证物证,甚至于毁尸灭迹,说我畏罪潜逃了,岂不是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大姐听了她的分析,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情不自禁地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是合情合理,他们既然对你动了杀机,一次没有杀得了你,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想为了你的安全,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为妙!” 沈若梦轻笑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说我若是躲藏起来,不等于默认了行凶的事情,至少说明我心里有鬼,岂不是正如了他们的意?”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栖凤阁的侧院的墙角处。 在经历了那场凶杀案之后,栖凤阁已然是门庭冷清,门可罗雀了。而大多平时雇佣的下人和妓女也被暂时安置了,亦有不少人为了发展和生计,结清工钱和帐款之后,自行离开了栖凤阁。作为案发现场的整个后院,都被临时给封闭了起来,众人搬到了侧院居住。 大姐领着她从院墙翻了进去,正想进入自己的房间,便见披头散发的豹头,正盯着一双虎眼看着两人。当他见到沈若梦从墙上纵落的暑假,顿时欣喜若狂地道:“仙女姐姐,你真的会飞啊,我也要跟你一起飞!” 沈若梦看着他浑身脏污,面目可憎的样子,急切地向着自己奔过来,秀眉一蹙,惊喜地道:“我想到怎么还我清白了!”便觉手上一紧,一只油腻而又有些温暖的大手牵紧自己的小手,不由惊讶地看着憨笑的他。 心里竟是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亦有点似曾相识和紧张的感觉。用力想要甩开他,却是徒劳无功,见他一脸期待看着自己,遂微笑道:“好,我可以带你一起飞,不过你先得帮我做一件事才行,可以吗?” 豹头想了好一阵,才连连点头,憨厚地道:“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沈若梦心下一喜,却见大姐一脸惊奇地看着正自牵着手,神情亲密的两人。也是一怔,忙对傻笑着的豹头,道:“你真是听话,现在先把手松开,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豹头良久才不情不愿松开手,满是好奇地道:“仙女姐姐,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沈若梦看看他,又看看站在原地有些傻了眼的大姐,道:“既然他们想要杀我,而且躲闪也不是上策,那就干脆来一招‘引蛇出洞’,说不定可以一举扭转局面。” 大姐若有所悟地道:“你是想要用自己作饵,引他们的人下手,再将人抓个现行。”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正是如此,不过此举着实太过凶险,要想成功,就必须有豹头帮忙才行,不然便是送死无异了。” 大姐知道她还是有些担心豹头能不能将前来刺杀的人制服,若是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很可能也会给冷血的杀手所杀,而她自然也就难以幸免了。 迟疑不决地看了看站在一起的两人,断然道:“想来这是最后,也是一个证明你清白的机会,我便陪你们一起走一趟,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沈若梦知道豹头是那种力大无穷,生人勿近的变态高手,只是他脑筋不太好使,寻常人根本不敢和他打交道。说来也实在是匪夷所思,自己与他讲了几个故事之后,他竟是将自己视若天神,几乎是惟命是从,无有不遵的。 却是直到今晚才知道原来一向和和气气,总是带着笑脸的大姐,竟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现在有了他们两个人的相助,倒是多了不少的胜算。 当即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为免夜长梦多,咱们现在马上赶回去,相信以有意算无心,我们这次必然能够马到功成。” 三人随即便悄然离开栖凤阁,赶往沈若梦原先所居住的院落处。 到得房间的窗下,大姐先是让三人屏息静气一阵,待听得里面没有丝毫动静,便当先一人以一柄短剑护住己身,从窗外窜入房间里面。 四周查看一阵,果然还是她们离开之前的样子,遂招呼两人进入房间里。 沈若梦看看房间里一切如常,也不像有人来过,轻声道:“现在时候还早,我们离开的时间也不多,相信要等的人还没有来。” 大姐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了,我们先在此布置一番,好教来的人有来无回。只可惜不知道那人会在什么时候过来,还得时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行!”说完,三人便在房间的四处布下了天罗地网,就连房顶和地板都没有放过,只等有人来自投罗网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三十七章 螳螂捕蝉 沈若梦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姐,用细如蛛丝的细线将房间里所有的窗户、木门、地板及天花板都布置了一遍,再把所有的细线收拢起来成一条线,轻轻地在她和自己的尾指处连接着。 只要有人触碰了她所布下的任何一条细线,两人便能第一时间知道有外人进入了房间里面,而碰到线的人却是一无所知。 她布设完毕,又细心的看了看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终于满意地微微颔首道:“一切都布置好了,希望你的猜测是对的,不然我这些看家本领可是白白使了,忙乎大半个晚上不说,而且咱们还得在这白白的守上一夜了。” 沈若梦微笑道:“我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眼下我们万事俱备,只等他们的人自动送上门了,相信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大姐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了,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关键时刻不会什么篓子,豹头就和你在一起,一切让他听你的吩咐,免得他一时性起,坏了大事!” 沈若梦略微想了想,也唯有如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随即颔首道:“也好,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埋伏起来,免得打草惊蛇。” 大姐将衣裳放入被褥中,装成有人正在熟睡的样子,转身对正自好奇的两人道:“你们是选择躲到床底下,还是藏在柜子里面?” 沈若梦初时听她说让自己和豹头在一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此时一听,无论是狭小的柜子,还是狭窄的床底,都是一个相对隐蔽而又显得拥挤不堪的地方。尽管豹头有些神智不清,可是终究是一个大男人,和自己一个妙龄女子在这样的场所相处,着实有些让人无所适从。 一时间怔在那里,在房间里四处张望,除了较大的衣柜和空空如也的床底,确实是找不到比这两处更好的藏身之处。 看看一脸平静的大姐和眼神茫然的豹头,不由心中一动:既然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必然会付出一些代价,而这个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他们似乎是江湖儿女,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再一想,床底虽然阴暗了一些,可是比之衣柜还是要相对宽阔得多。 想到这里,猛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躲在床底好了!” 大姐欣喜的看看两人,道:“好!”说完,便轻盈地钻入了衣柜之中,只留下了一条极其细小的缝隙,既可以不扯住连在手上的细线,又能从缝隙观察房间里的动静。 沈若梦对着身边四处张望地豹头,轻声道:“豹头,咱们现在躲到床底,看看谁能在里面不说话不动弹更久一些好不好?” 豹头闻言,良久才猛烈地点头道:“好,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说着,便滚入了床底。 到得此刻沈若梦也不再犹豫,找出一条薄毯掷入床底,再蜷缩着身子,钻进了床底下。 豹头屏息静气,更不说一句话,起初尚且不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和诡异,可是他一双铜铃大眼,透过凌乱的散发痴痴地看过来。 沈若梦不想在此时先行说话,让他变得难以驾驭,在晦暗的月光反射下看着他面目脏污,身子伏在冷清清的地板上。 不禁想起初次见他的情景,又想到他匪夷所思地叫自己为‘仙女姐姐’,尽管看不出他的年纪,可是至少要比自己大上一些,只是看他对自己的话无有不从,也就不再去多计较那些了。想着那次在赵家门口差点让姬似玉迫害,也是他凑巧解了围。 情不自禁地笑笑,将身下的薄毯全部展开,朝着边上并排伏着的他努努嘴,示意他伏在毯子上,以免寒气侵身。 哪知豹头,见状也是傻兮兮地看着她笑笑,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沈若梦情知他心智有些不健全,忍不住凑过身去,将薄毯在床底下铺开。也许是距离太近,也不知道是他太久没有清洗,还是他本身的气息。鼻翼里传入一种异样的男子体味,初时让人微微有些难受和反感,可是那气息时有时无,再闻到时,似乎又是另外一种感觉。慢慢地,那种气息竟是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才平静了紊乱的心绪,发现豹头仍自望着自己发呆,大姐那边也是悄然无声。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三人都是极有耐心的等候着,而房间外也是丝毫没有一点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人影一闪,静心一听却是听不出丝毫的异样。 良久,有人轻轻地支起了房间里的落地窗,又观望了好一阵,见房间里没有什么反应,待看到床上有人正睡得香甜,猛然一个纵身跃入房中,身如电闪,动作敏捷熟练无比。 沈若梦只见到月光下一个黑影进到房间里,他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剑便刺向床上的被褥,心里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大姐来得及时,自己此时怕是早已香消玉殒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很快发现被褥中并没有人,惊诧之下,便掉头想要跳窗而逃。 却在此时,房间顶上一个罗网掉落在他身上,紧接着大姐从衣柜中如狡兔一般窜了出来,当先将那人手中的剑击落,手指连连点擢,那人便再也动弹不得。 沈若梦眼见大功告成,喜不自胜地从床底爬了出来,看向那个被困在罗网中的人。只见他身材魁梧,脸上蒙着黑布,一身黑色夜行衣,眼中尽是惊讶和不敢相信。 大姐也是如释重负地对她笑笑,道:“还真让你猜中了,这回只要慢慢从此人口中将实情问出来,便可以还你一个清白了!” 沈若梦轻笑道:“大姐,才是真的深藏不露,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话音未落,突然间窗外飞速窜入一个人影,手中一柄长剑朝着房间里的三人急挥,在月光的反射下,格外的耀眼、刺目。 大姐怎么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他们为设计将要来暗杀沈若梦的杀手擒获而得意忘形之时,竟然另有更加厉害的杀手,朝自己攻了过来。 情急之下,只得先行护住己身,等她反应过来,除了自己可以有一战之力,面前的就只有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沈若梦和被制服得不能动弹的俘虏时,便听到一声利刃刺入身体的沉闷声音,心里立马感到情况大大的不妙。 沈若梦怔怔地看着有人从窗外窜了进来,他明明是进攻大姐的,可是转眼之间,他手中的剑便划破了那名被困在罗网中男子的咽喉,很快,便又朝着自己胸前刺了过来。 惊惶失措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她以为那把明晃晃的剑要刺进自己的身体时,蓦地身后一紧。关键时刻,躲在床底的豹头,一把抱紧她,朝旁边闪避。 尽管他出手不凡,可是那人的剑法也是快若奔雷,一剑正中匆忙救人闪躲的豹头后背。 豹头性格甚是倔强,受此重创,竟是闷哼一声,也不管血如泉涌的伤口,抱着沈若梦就地一滚,远远地避开了那人的追击。 此时,如梦方醒地大姐,手中的细线一抖,便朝那人缠了过去。 那人眼见罗网中的人已经死了,而沈若梦被人冒死救了一命,看看大姐武功似乎不弱,也就不想和她多作纠缠,冷笑一声,便想朝窗外掠出去。 却说,豹头抱着沈若梦闪到一旁,见那人想要脱身而逃,飞起一脚,将面前的那张木桌朝他踢了过去,人已趁势攻上前。 那人正要越窗而走,听到身后急剧地风声,情知势大,只得稍作停留辨明方向,也不转身,手中长剑反转,将木桌格到一旁。 只听,“碰!”地一声巨响,木桌撞在窗户边的墙壁上,房间都晃动了一下,屋顶更有不少灰烬掉落下来。 豹头身随声到,一招‘黑虎掏心’朝着那人的后背一拳击去。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三十八章 沁人心脾 那人原以为对方螳螂捕蝉,自己黄雀在后,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此行的任务。 谁知,将要得手之时,豹头突然从床底钻出不说,还救下了自己志在必得的目标人物,而另外那名女子的武功亦是不俗,若是光明正大的与两人为敌,必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的武功也端的是了得,应变能力更是非同小可。微微诧异豹头此时全然不顾己身的伤口,声势威猛的朝他攻了过来,一旁武功不错的女子也是看准时机上前夹攻自己。 连忙身体往旁一闪,避开身后那招来势汹汹的重拳,却发现一张细密的罗网朝自己当头罩了过来,他见过先前被自己所杀那人被网住的情形,自然知道此物的厉害。 大姐已然对手中的罗网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见此人身法快绝,反应奇速,也是感到一阵心惊,脚下更不停留,朝他迫了过去。 那人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房间毕竟空间有限,而罗网又是铺天盖地而来,想要划破它,也没有那么容易。唯有又纵又跃,加上连续几个翻滚,这才堪堪避过。 豹头见他滚倒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虎扑,双手张开,便将他按倒在地上。 那人才要庆幸躲过天罗地网一般的罗网,陡然觉得身上骤然一紧,便被人扑倒了。 两人相距太近,想要用剑去刺他,才发现手臂也给他抱得死死的。待看清面前那张脏污的脸,披头散发的样子,一双眸子满是血红,直不敢相信会有人如此不顾自己的性命。 豹头扑过去抱住了他,带着他在地上滚了几圈,不断地用自己的头去撞那人的脸面。 大姐心知激起他的杀念,也不是自己能制止得了的。 两个原本少有的武功高手,此时此刻好似小孩子一般在地上打滚,一时间斗得竟是难解难分,她想要上前帮忙,也是爱莫能助。 良久,两人面上早已经是鲜血淋漓,看上去极其可怕,房间里更是四处都是血迹。 大姐眼见豹头浑身是血,犹自将那人骑在身下,用头猛烈的撞着他的面孔。 沈若梦看着他发狂的神情,鲜血不停地从他背后的伤口处流出,也是一阵心悸。再一看,他身下的那人竟是活生生的让他撞得血肉横飞,也不知道是谁的血,此刻已然晕厥了。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小心地道:“他已经晕了,你快停下来啊!” 豹头置若罔闻,似乎非要将那人撞死,才得消他心头之恨。 情急之下,沈若梦猛然一把抱紧他的后背,身子微微颤抖,声音平静地道:“够了,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豹头身子一震,愣在那里,好一阵子才松开那人,回过头去看她。 大姐惊诧地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如梦初醒地道:“快点看看他的伤口有没有大碍,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以免再有人闯过来。” 沈若梦被她看得有些不太自然,忙松开豹头,道:“我刚才被他的样子吓坏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劝服他,才会那么做的。” 大姐淡然笑道:“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只要大家都没事,就最好不过了。”说着,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豹头身上的伤口,脸上看着恐怖夸张,却只是额头给撞破了,没有什么太碍。倒是背后受创较深,血流不止,好在没有生命危险,简单的给他止了血包扎了一下。 而那人的光景就要惨淡得多了,眼眶被撞得破裂,鼻梁也给撞塌,嘴角也破了好几处。眼角、鼻孔,嘴角都在不断地流着血。 大姐看了看满是打斗痕迹和血迹的房间,以及气绝多时的黑衣人和另一个晕厥的杀手。不由道:“若梦,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恐怕有口也说不清了。” 沈若梦看她举重若轻地提着那个晕厥的家伙纵出窗外,忙走到豹头的身旁,轻声道:“你能自己走吧?”心下却是暗自惊奇,他怎么会突然间发狂呢? 豹头咧嘴一笑,朝她点了点头,便陪着她到了窗前,见她正欲爬上窗棂。猛地大手一伸,拦腰将她夹在腋下,跳出窗户。 沈若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待两人落到地面上,感觉他身体微微一颤,再看他的背后的伤口时,又开始往外面渗出鲜血来。不禁低声地责怨道:“你现在受了伤,还敢胡乱动手逞强,你不要命了吗?” 大姐回头看了看两人,嘴角隐隐出现一抹欣慰的笑容,当先领着两人朝城外掠去。 几人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幽静的溪涧边时,已经是天色破晓时分了。 沈若梦看着她将晕厥的那人用牢固的细线绑在一棵树上,前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上竹林深深,林间烟雾弥漫,煞是迷人。 此时正是冬季时分,可是竹林里依旧处处绿意盎然,让人感到倍加的难能可贵,感受着林间清新的气息,更是沁人心脾。 突然间,“扑通”一声,刚刚还好好的的豹头,竟是一头栽倒在溪水里。 沈若梦见状,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搀扶他,却哪里动得了他分毫。 事出突然,大姐正准备去取溪水解渴,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将豹头扶到涧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面。检查一阵,才对心有担忧地沈若梦道:“没有什么事情,他只是剑伤较深,失血过多,才会晕倒的,好好的休息几天就可以康复了。” 沈若梦闻言,稍微放心了一点头,看看他苍白的脸色,想到他那么强壮的人,竟然会晕倒,可想而知他受的伤绝对不轻。 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为了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将两人卷入这场玩命的纠纷中;他更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杀手重伤,想到这些,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感动。 眼看他的衣裳刚才掉落溪水中,此刻已经湿了大半,遂小心地将他身上湿透、沾满血迹的衣裳给脱了下来,再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大姐欣喜的看着她默默地坐在一旁,微笑道:“若梦,你先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一下,我去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沈若梦也感到腹中一阵饥饿,站起身看看给捆绑得像个粽子的杀手,睡得安宁的豹头,轻轻的点头道:“嗯,你快去快回,我一个人肯定是应付不过来。” 待她消失在竹林深处,左右无事便去将豹头的衣裳拿到小溪中洗干净了,再晾在一处低矮的竹枝处。 清晨的风吹拂着林间的竹叶,发出阵阵萧索的声音,让人有种空寂的感觉。 看着冻红的双手,身子有些清凉,不由双臂环在胸前。 微风掠过小溪,吹拂着石块上豹头凌乱的发丝,见他的脸给脏污的头发挡去了大半,取出自己的锦帕,在溪水中渗湿,才又来到了他的身旁。 将他的头发从脸上移开,又小心翼翼将他额头伤口处沾着的发丝捊顺,便看到他浓眉大眼,轮廓分明,满脸胡须的脸庞。 也许是梳理伤口处的头发,弄疼了他,睡梦中轻轻的皱了皱眉头。 沈若梦看了心中一动,取过大姐给自己留下的那把锋利的匕首,又回到他的身边。 指着晕睡的豹头,道:看你救过我两次份上,我就给你做一次形象顾问好了。 说着,将他又脏又长的胡须一点点的割去,又把凌乱的头发弄顺,条理分明的修剪好。 不知不觉,天色已然大明,金色的朝阳映入竹林,别有一番动人的美景。 沈若梦用手挡住阳光,忍不住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再看看已经面貌一新的豹头,竟是惊呆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三十九章 伊人如风 只见面前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浓眉大眼,厚耳阔鼻,阳刚气十足而又英俊非凡,若不是额头破了相,倒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伟男子。 沈若梦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胡子邋遢的豹头,在清理之后,竟然是会是这样的容貌,想着与他这些天所发生的事,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良久,背后响起大姐熟悉的声音:“若梦,你没事吧!” 沈若梦醒过神,站起身看着背后的大姐,有种自己的心事让人撞破的感觉,慌忙道:“噢,都还好。”见她惊讶地看着面目一新的豹头,又解释道:“我看他似乎很难受,便想着将他的头发和胡须给割短了,这样应该会舒服一点。” 大姐轻轻一笑,道:“其实我也喜欢看他现在的样子,说来自从他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修剪过胡须和头发了,我都快要把他的容貌给忘记了。” 沈若梦心想豹头神智不清,偏偏又性格暴躁、力大无穷,平常谁都不敢动他的东西,又有谁敢靠近他呢?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为何原本一个身材高大、模样非常英俊的男子,竟然变成了疯疯癫癫的呆瓜?不禁好奇地道:“大姐,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大姐看看在石块上睡得安宁的豹头,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哎!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有空再慢慢地告诉你不迟,都已经快五年了,他的情况一直都没改善,倒是最近这些日子,他认识了你之后,似乎有了好转的迹象!” 沈若梦也不清楚,为何明明是生人勿近的豹头,偏偏对自己却是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嫣然一笑,道:“说来他还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这次更是差点为我送了命,希望我也可以帮到他吧!对了,他之前就是叫作‘豹头’的吗?” 大姐摇了摇头,道:“‘豹头’是他出事之后一年多才被人叫开的,当时我还觉得好笑,可是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却是非常地心酸和悲凉!” 沈若梦从这些天的接触可以知道她对豹头感情很深很深,可是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好过问,闻言笑道:“明明是一个难得的英俊男子,结果成了‘豹头’,难怪大姐会心痛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如就先给他改个名字好了。” 大姐黯然神伤了一会儿,欣慰地点头道:“也好,起码有个好的开头,我知道若梦你很有才华,比之兰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说叫什么好呢?” 沈若梦目光看向由近及远,清澈纯净的小溪、幽深宁静的竹林、林间不知名的清脆鸟鸣声,晨雾朦胧,几缕明媚的阳光映入林中,当真是良辰美景。 蓦地,若有所思地道:“不如以后就叫他为伊风吧!” 心中想起一个故事:有个眼瞎之人,叫人写了几句乞讨的话,格外的令人兴起同情之心。春天来了,花开了,鹰飞草长,万物滋长,在这充满希望的季节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结果他的收获,比之寻常的乞讨之人要多出好几倍。 在这样美好的时光、美妙的环境下,豹头的处境也是倍加的让人感到惋惜。伊人象征着美好的事物,也希望他像是风一样的男子一般,才想到‘伊风’这个名字的。 大姐不断地念叨着“伊风……伊人如风……” 这时,豹头(伊风)也苏醒了过来,听她们不断地叫着“伊风”,喃喃地道:“伊风是什么风,你们在说什么?” 大姐欣喜地道:“伊风不是风,而是你的名字,以后你就叫作伊风了。” 伊风满是疑惑看看两人,道:“他们不都是叫我‘豹头’‘豹爷’的吗?” 沈若梦轻盈地一笑,道:“那是别人在骂你,以后要是再有人敢叫你,你就教训他们!” 伊风不解地看着她道:“仙女姐姐,要是有人叫我,你帮我教训他们不是更好?” 沈若梦和大姐都被他逗乐了,莞尔一笑道:“如果以后有人再叫你‘豹头’,你就把他一巴掌拍扁,弄成一个大猪头!” 伊风若有所思地道:“猪头,是不是很好吃的那种?” 沈若梦一指整个脸肿胀不成样子的杀手,忍不住笑道:“这就是被你弄成的‘猪头’样板,变成这样就差不多了。” 伊风欣喜若狂地大笑道:“好,我要把他们都变成猪头!” 大姐也是忍不住笑道:“随便你好了,只要不再惹事生非就行了。”说着,看向一旁依旧昏迷的杀手,转首对一旁的沈若梦道:“我已经搜过他的身了,现在就算是想死也不可能得逞了。只要撬开他的嘴,就能还你一个清白了。” 沈若梦不禁好奇地道:“看此人心狠手辣,必然不是寻常易与之辈。大姐你有什么手段和高招,可以让他如实招供呢?” 大姐不经意看一眼绑在树上的杀手,轻笑道:“说出来,怕会吓坏你,尽管刑法有无数种,可是归根到底也无非是通过身体和心里两种途径。” 看了看不解地她,又道:“简单来说,最残酷的刑法莫过于千刀万剐,将那人身上的皮肉分成数百至数千块,用小刀逐块割下来,可人却不会很快的死去。再有就是使用各种方法折磨、迫害那人最亲近的人,最在乎的人,而且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若梦听了也是一阵汗毛倒竖,微微变色地道:“这不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大姐淡然笑道:“也没有什么,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于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在江湖上混得久了,也就了解、习惯了。” 猛然,一直晕迷的那人睁开眼睛,淡然的看向远处,道:“你们毋须在此一唱一合,既然落到了你们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遵便。”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沈若梦不禁叹道:“还真是遇上不怕死的人了,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大姐一脸平静,波澜不惊地道:“死对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来说,就像是回家睡觉一样,今天出去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回来;这一刻睡了,也不会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醒过来。反正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那就看他能熬到什么时候。” 那人丝毫不为所动,一声不吭,缓缓地将头转向一边。 沈若梦心中恍然,暗道:莫非他是受了他们的重金收买,又或者是受他们的要胁,才会在失手被擒之后一心求死的。 轻步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子直视着他,道:“我与你素昧平生,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那人睁开眼睛看着她,大笑道:“你不用枉费唇舌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大姐微微愠怒道:“若梦,别跟这种人废话,你先和豹……伊风到那边去看看,我来好好的问问他。”毕竟习惯叫豹头好几年,突然间改口,难免有些不太自然。她知道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远非常人所能比拟,便想着让他们暂时回避一下,好对那人实施逼问。 那人依旧是无动于衷的看向远处,仿佛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沈若梦蓦地想起以往看电视、小说,所知道的逼供办法,忙转过身上前笑道:“大姐等等,让我再试试,也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大姐听那人冷哼一声,冷笑道:“这种硬骨头,你说再多也没有用的,还是让我来问吧!”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大姐终究是女子,为了我的清白,让你去做那种血淋淋的事,实在是让我心中难安。既然事情因我而起,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大姐诧异地看看她,微笑着将手中的利刃递给她,关切地道:“这匕首很锋利,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再将他绑好一些,免得待会儿他挣扎的厉害。”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章 妙招逼供 沈若梦接过她手中的匕首往边上碗口粗细的竹子上轻轻一削,原本完好的竹子立时出现一条清新醒目的沟槽,整个竹子都是“吱吱”声作响,摇摇欲坠的样子。 那人被大姐绑得更结实、稳妥,对两人的所作所为,满是不屑地道:“你们不用再故作姿态了,你们想怎么样尽管来,我马通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大姐“啪!”地给了他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恼怒地道:“给你几分颜面,居然还逞起英雄了。”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沈若梦,道:“若梦,他刚才都差点将你和伊风杀了,根本不用跟他客气什么。你若是下不了手,就交给我来。” 沈若梦摇了摇头,看向那人道:“马桶是吧,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许不怕千刀万剐,也不担心会连累亲人好友,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尝试我的新玩法?” 马通微微一怔,不禁意将自己的名字说破,也就不再隐瞒,反而是纠正她道:“我叫马通,不是马桶,人除一死无大事,你能奈我何?” 沈若梦看了看一旁费解的大姐,又道:“我不管你是马通,还是马桶,既然你不怕死,那就正好用你来试试被动物给分尸的手法。” 马通不禁大笑道:“我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都不怕,你居然想用这种小把戏来折磨我。” 沈若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云淡风轻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把身上的某个地方放进装满饿了四五天的老鼠袋子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马通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是想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被饥饿的小老鼠给啃食得皮毛不存的情景,却依然紧咬牙关,不吱一声。 大姐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上去是名门淑女的沈若梦,竟是想出这么狠绝、毒辣的法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心底发慌。 沈若梦察颜观色,见他心里开始有些动摇,不禁笑道:“其实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大家彼此都心里有数,也不要你出面去指证什么人,只要你肯证明我的清白就可以了。” 正如坚硬无比的冰山,尽管开始慢慢出现融化,在微微动摇了细小的一角。可是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依然会顽固的抵抗,肯定没有那么快就全线崩溃。遂又抛出一个他比较容易接受的要求,进一步击破他的防线。 既而又道:“你不要忘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想要找出你的来历,相信也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你非要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和所有与你有关之人。” 见他猛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继续道:“你以为我就只会弄一些小老鼠吗,你要是自信抵得过,那就尽管试试那些会钻孔的爬虫、蚁蝗之类的,在你身上体内乱钻的滋味……” 话音未落,便听马通埋头道:“够了,我答应你了,我会将事情的真相全部交待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只求给我一个痛快,但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行吗?” 大姐见状,欣喜地道:“你要是早识相,也不会多吃那些苦头,只是口说无凭,为了证明你的诚意,还得立下个字据才行。” 当下从马通身上里面那件白色的衣裳上割下一大块,又用他的血写下一封血书,并且以手指画押之后,才暂时放过了他。 沈若梦和大姐心知,比起受尽折磨而死,可能还会搭上亲人好友的性命,他自然宁愿选择与她们合作,将所有的事情交待清楚,只图落得个痛快,以免殃及无辜。 两人这才从他口中得知,来喜也是被他所杀。 当时,先前大姐用罗网擒住,而后被马通杀人灭口的黑衣人混进栖凤阁,趁着人多杂乱,想要到沈若梦的房间里行凶,哪知不及防之下,反而是被早已躲在门后的来喜弄晕了。 而马通又是受人委托,待黑衣人将沈若梦杀了完成任务之后,再将黑衣人灭口,才会一路跟着他到了栖凤阁。 待见到来喜将他弄晕了,心怕从他口中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坏了大事,也顾不得滥杀无辜,当即出手将来喜给杀了。 碍于尚未将沈若梦刺杀成功,只得用水弄醒黑衣人,然后两人逃之夭夭。 两人没有完成事主的委托,可是也扯上人命,唯有忐忑不安地去回复事主。于是他们并未责怪两人,反而将错就错,把这件事嫁祸给了沈若梦。 本来以为可以以此铲除他们视为眼中盯的人,未料这些天一直称病不理事务的知县胡涂涂突然间插手此事,使事情横生枝节。 为免落人口舌,授人以柄,这才又想出一出刺杀沈若梦的阴谋计划。 大姐取过血书一看,只见衣裳上马通所写的供词,对自己杀人的原因和经过,陈述得非常清楚,上边的指印也是清清楚楚,小心地对角折叠好,递给沈若梦道:“这是最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你好好收好它。” 沈若梦接过血书,猛然若有所思地道:“大姐,都快到午时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评论此事,咱们得赶紧回去才行。” 心下暗忖:到这个时候,县丞夫人她们早已经知道了房间里发生的激烈打斗,加上房间里来不及毁尸灭迹的黑衣人尸体,说不定又会将所有的事情算到自己的头上。 大姐闻言点了点头,来到马通的身前,突然一掌切在他的后颈处。 马通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便应声晕厥了过去。 大姐一边解开他的捆绑,一边对惊讶地沈若梦道:“还是这样比较稳妥,免得多生变端。” 沈若梦轻轻地颔首,看看伊风额头处的伤口,煞是吓人,顺手用匕首从马通的衣裳双割下一块,小心地给他包扎好。待看到大姐,单手将身材魁梧、足有二百斤的身子单手提在手中,才知道她开始从房间离开时,将人夹在腋下根本算不了什么。 四人回到夜里离开的房间,果然发现尸体早已不见了,就连边上住着的那些制作衣裳的裁缝和女工,也是人去楼空。 大姐与沈若梦互相交换了一眼,道:“看来我们还得赶去县衙一趟才行!”说着,到街头租下一驾马车,四人一齐赶往县衙。 等他们赶到衙门的时候,里面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大姐领先挤开众人才走了进去。 只见知县胡涂涂一脸凝重的高坐大堂之上,他边上站着一名四十岁左右,一副书生模样的文雅男子,下首边一名是留着八字胡的老头子,两边站着十多名面无表情的衙役。 堂下跪着几人,便听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大人,我丈夫温小虎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谁知道竟会死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求大人为民妇作主。” 又听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轻柔地道:“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沈若梦此人看似老实善良,必性却是如此凶残,如今逍遥法外,实在是让我心难安。” 听着她看似将责任揽上身,其实却是要坐实沈若梦杀人之后,畏罪潜逃的事实。 沈若梦此时在伊风的帮助下,从人群探出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县丞夫人。 突然那名站在大堂边上的书生,上前缓缓地道:“据知情人证实,沈若梦与栖凤阁的守门人来喜有隙,因而怀恨在心,设计在自己的房间里将死者杀害。既而,利用陈飞的信任,在保释期间寻找机会逃跑。温小虎识破她的诡计想要制止,也是惨遭其杀害。此人连杀两人,手段残忍,更且畏罪潜逃,令凤尾县众人一片哗然,实在是万死难以赎其罪!” 沈若梦心中大是震惊,事情居然让他们歪曲这样子。也从大姐的口中得知,说话的人正是凤尾县的县丞刘大海,他的夫人名叫陈飞,另外那个没有说话的八字胡老头就是主簿朱文学,而那个被杀的黑衣人杀手叫作温小虎,在堂下喊冤叫屈的女人乃是他的遗孀。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一章 对质公堂 公堂外边围观的众人,听说一个女子连杀两人,然后畏罪逃逸了,一时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听得外边一片喧哗,胡涂涂猛地一拍手边的惊堂木,喝道:“肃静!” 众人均是一惊,不自觉的停止了议论,顿时大堂之内一阵鸦雀无声。 便见主簿朱文学捊着八字胡站起来,看了看堂上胡涂涂,道:“大人,已经有两人因为此嫌犯而丧命,恳请尽快将疑犯绳之以法,以免让更多的人无辜受害。” 胡涂涂尽管不相信沈若梦会杀人逃走,可是眼下的情形,也唯有将她传到公堂对质,才能把事情真相弄清楚。当下颔首道:“所言甚是,那就张榜缉拿疑犯沈若梦。” 沈若梦听得官府要张榜通缉自己,蓦地从人群站了出来,悠然地道:“不用了!” 众人均是诧异地将目光看向她,陈飞(县丞夫人)看到她出现在公堂之上,连忙上前指证道:“好啊,你杀了人,居然还敢前来衙门自投罗网。” 县丞刘大海闻言,喝道:“来人,速速将犯人拿下!” 众人才知道,这闯到公堂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方才口中所说的疑犯沈若梦,不禁在背后对她一阵指指点点。 胡涂涂见有四五名衙役上前想要上前捉拿沈若梦,一拍惊堂木,道:“你们先给本官退下,疑犯沈若梦上前回话!” 沈若梦坦然走上前,这才将整个县衙尽收眼底,知县胡涂涂坐在一张长红木案,上面摆着一方惊堂木、一个盛放令牌的竹筒,他身后是一幅山水画,头顶挂着一块木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正大光明”。 边上放着几张红木椅子,主簿坐在一张小几案上,上面放着纸墨笔砚,似乎是在记录些什么。大堂两边对立坚着四块木牌,分别写着“肃静”“回避”,另有十数名衙役各自拄着一条长木条,面无表情的站着两边。 当即依着以前看电视所行的跪礼,道:“民女沈若梦见过知县老爷!” 胡涂涂微微打量她一下,道:“你暂且起来回话,现在有人告你先后谋杀了栖凤阁的守门人来喜和温小虎,而后畏罪逃逸,你可知罪?” 沈若梦闻言站起身,微笑道:“既然有人说我是畏罪逃逸,那我主动出现在县衙,那是不是可以证明他们说的不是事实呢?” 陈飞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如此一来,自己说她是畏罪逃逸,就说不过去了,甚至于连带着让人觉得自己说的话,都不足以为信。不禁连忙分辩道:“沈若梦,你好大的胆子,杀了人还敢在此信口雌黄!” 沈若梦冷然喝道:“我说你才是好大的胆子,且不说你无凭无据胡乱冤枉我杀人,现在知县老爷没有问你话,你便跳出来大放厥词,到底是你做贼心虚,还是仗着有人给你背后撑腰,全不把胡大人、不把王法放在眼里。” 胡涂涂也未料到,她仅仅抓住对方不问自答这一点,便给对方扣上一顶目中无人、目无王法的大帽子,更让对方无从反击,要是分辩便是扰乱公堂,要是不分辨更是默认自己理亏。瞥眼看看一旁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刘大海,一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又对堂下淡然自若的沈若梦,道:“好,既然你出现在这里,那本官就不再追究你畏罪逃逸的事情。只是对于有人告你杀人一事,你又作何解释?” 沈若梦一脸平静地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刘大海强忍住内心的欣喜,道:“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你杀了来喜、温小虎两人了。” 沈若梦看看他嘴角藏着的笑意,见胡涂涂也是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遂从怀中将马通所写的供词取了出来,道:“虽然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但是请大人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胡涂涂见她镇定自若的神情,下令道:“将证物传上来!” 看过上面所写的内容,又让边上的刘大海、朱文学看了,才道:“你这血书从何而来?” 早已经在堂下听得真切地大姐,在晕厥的马通的身上拍了几掌,便清醒了过来,拉着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刘大海、朱文学看到马通的的供词,已然是错愕不已,此刻看到肿胀成猪头的马通和大姐,不由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乱闯公堂,该当何罪?” 沈若梦看他们似乎确实是不认识马通,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像他们这种人,又怎么会将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就算是他们想要雇凶杀人,也断然不会亲自出马去做这些见不得人、很可能会使他们身败名裂的勾当。 又见胡涂涂疑惑地看向两人,遂道:“回大人,此人正是杀害来喜和温小虎的凶手马通,我们凑巧看到他行凶的过程,便想着将此人擒拿送衙门,哪知竟是让人误以为我畏罪逃逸。” 胡涂涂恍然大悟地点头,看向马通道:“你就是马通,证物上的供词是你亲笔所写,上面的画押也是你的,两名被害人是为你所杀的吗?” 马通闻言,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却听刘大海道:“大人,此事极为可疑,不得不查!” 胡涂涂诧异地看了看他,道:“刘县丞,你觉得有何可疑之处?” 刘大海一指堂上用血写着供词和堂下跪着肿胀成猪头的马通,道:“大人,你看看这供词为何是以血写就,而马通此刻的神情,很显然是受人要胁,才不得不写下这份血书的,就算是他所写,画押无错,也说明不了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喧哗,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胡涂涂一想,他说得话不无道理,尽管方才马通已经点头对一切供认不讳,可是看他那样子,倒也让人觉得很有可能是被迫招认的。 也是凑巧,便有当日在栖凤阁之人站出来指认道:“没错,那天我看到温小虎和他先后出现在栖凤阁,到了后院一盏茶的时间,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后来才知道栖凤阁发生了凶杀案,我记得他们两人身上都是带着剑的,温小虎离开时,上身还像是被水淋过一样,那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见到他们的。” 栖凤阁是凤尾县生意最好的一家妓院,温小虎、马通混在客人中,难免会有人认出他们,加上两人行迹较为可疑,尤其是温小虎离开时,形迹太过明显,想要取证自是不难,只是大多数人不愿多生事端,当然也有少数敢于仗义执言之人。 胡涂涂也是感到事情很是棘手,可是也只能秉公办事,听到有人出来指证马通,当即喝道:“大胆马通,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沈若梦更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若是被认定马通是被迫招认的,非但自己的嫌疑洗脱不了,反而会加上一条故意陷害他人的罪名。心怕他会矢口否认,加上有县丞、主簿等人的偏袒,那么自己等人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遂大声道:“大人,口说无凭,现在马通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状,只要派人到他家中和凶案现场收集证据,便可以让事情的真相水露石出。” 胡涂涂闻言道:“来人,立刻给本官去马通家里进行全面搜查,并且到现场仔细收集所有有关的证物,不得有误!” 不久,便有衙役从马通的家中的灶台下找到三千两白银,又在栖凤阁沈若梦的房间里找到一块带有迷香的绣帕。 这才证实了那份供词完全属实,马通为了不扯出幕后之人,在血书上坦白承认是自己与来喜共同谋划盗取栖凤阁豪客的银两,事后分赃不合,而将其杀害。 杀人之事却无意中让温小虎撞破,遂将其迷晕,以被褥遮掩其口鼻,意欲令其窒息而死。谁料,温小虎侥幸为人所救,又以此要胁马通,马通便将其约到了荒废的姬家宅院旁,再突出其意,将他杀人灭口。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二章 尘埃落定 不一会儿,便有人将来喜和温小虎的尸体抬了过来,加上马通所用的剑亦是独特少有,更与两名死者的致命伤口吻合,就更让马通杀人的事实无可遁形。 刘大海站起身,对一旁的胡涂涂道:“大人,马通谋财害命,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更且有他亲笔所写的供词和画押,此事实是千真万确。” 马通起初还心存侥幸,以为县丞、主簿会帮着自己洗脱嫌疑,能逃出生天,哪知突然间冒出人来指证自己,使自己无所遁形。 他也清楚,那些利用他的人,眼见已经保不住这颗棋子,便会落井下石,快刀斩乱麻,尽快地将他定罪,以免到时候会牵扯出不利于他们的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会一下子涌出那么多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和事情来,更没有人再为他分辩一声。 胡涂涂见他俯首认罪,让他将事情的经过再详细的交待了一遍,又让主簿朱文学一一记录在案,直到确认无误,这才让他签字画押。 当即判决:凶犯马通意图谋财,杀害其同谋来喜,并将知悉的温小虎杀人灭口,证据确凿。依照律历,三日后将其在闹市斩首示众。 而经证实,沈若梦与两起案件并无任何关联,当场予以释放。 如此,一度闹得人心惶惶、沸沸扬扬的两起凶杀案,还没有来得及酝酿发酵,便被新上任的知县胡涂涂以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利地破案了。 凤尾县自从上任汤知县被罢免之后,至今几个月来,可以说是群魔乱舞,弄得整个县城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的。久乱之下,早已经是人心思治,眼下这新任的知县能有这般厉害的手段和魄力,自然是对他倍加的认可和也对接下来的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随着案件尘埃落定,围观之人也渐渐地散去,虽然此事搭上了两条人命,可是对于与此无关的闲人来说,不过是又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若梦待众人纷纷离开之后,才发现此刻小红、兰心、火凤凰、翠儿等人都是守在衙门的一旁,等候着她和大姐从县衙出来。 心中不禁有点感动,快步走上前去,与她们抱在一起,好奇地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火凤凰微笑道:“自从出事之后,栖凤阁这几天都没有开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听说了你的事情,大家便一起过来看看了。” 沈若梦暗道:尽管事情至此归于平静,可是在栖凤阁发生的凶案,却不会那么快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也就决定了栖凤阁想要正常开张,并且生意红火,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就像是破碎的玻璃,就算是找回了全部碎片,可是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模样。在封建迷信大行其道的时代,对于刚刚发生过凶案的地方,自然是讳莫如深的。 这时兰心亦是心有不安地道:“你走了后,大家都很担心你,还好总算是平安度过了。” 小红猛然上前抱着沈若梦,哭丧着脸道:“真是太好了,小姐,你终于没事了?” 沈若梦扶住她的肩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我现在没有事,你应该高兴才对,你这样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才好啊?” 小红连连分辩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姐,今天早上老爷来栖凤阁找过你,见你不在才让我转告你,夫人姬妤她们早就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并嘱咐我们一定小心一点。可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和兰心姐都快急死了,还好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沈若梦心想身边的人,终究还是小红与兰心姐对自己的处境最为关心。 闻言顿时心中雪亮,想来当初陈飞到赵家绸缎庄故意刁难自己的时候,可能就对自己的身份感到怀疑了,后来姬似玉故意针对她和小红,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只是自己太大意,以为可以瞒过别人,却不知道成了掩耳盗铃。 如此一想,自己处心积虑地对付姬家,也就怪不得他们要不择手段的想要除了自己了,一来对他们的利益造成了一定的威胁,其次姬妤母女本就想要置她于死地。这才会想到雇凶杀人,为了不露出蛛丝马迹,她们先找了温小虎作为杀手,等事成之后,再让马通将温小虎杀人灭口,而她们一直躲在幕后,真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也不可能牵扯到她们头上去。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来喜因怀恨在心想要将沈若梦迷晕再有所图谋,结果却将不及防的杀手温小虎迷晕,马通为免事情败露,唯有将来喜灭口,才会扯出那么多事来。 想着之前自己被姬妤以一千两白银的高价卖给了张家,到现在才不到一个月时间,光是从马通家里便搜出了三千两白银,加上收买温小虎的价钱,可谓是身价倍增了。 也明白了难怪看上去像是花瓶的县丞夫人陈飞,会有那样的心计,感情这一切都是姬妤这个幕后主使在背后策划着一切,就连自己都差点栽在她的手上。既然县丞刘大海与姬家是姻亲,他们穿同一条裤子,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兰心与小红对她突然间发呆的事,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也不去打扰她。 火凤凰对她也是感到非常好奇,就像是一个迷,怎么也看不透,不知为何在她身边的人总会发生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可是她又能每次都很好化解掉。 原本自己是栖凤阁的当家红牌,受尽所有人的喜欢和羡慕,无人可以与之一较长短。可是自从沈若梦出现之后,除了那个痴痴傻傻的豹头将她当成宝,兰心也是对她倾心相向,无话不谈,就连一向把摇钱树一般的自己当作宝贝儿的大姐,也是对她越发的重视,甚至于超过了对自己依重的程度,这自然会让心高气傲的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看着那张平凡的脸孔,此刻如众星拱月一般,受尽众人的仰慕和尊敬,情不自禁地将目光转向一边,便看到大姐和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当即迎上前抓紧她的双手,大声道:“大姐,你再不回来,栖凤阁怕是撑不下去了。” 大姐淡然一笑,道:“人没事就好,天塌不下来。”说完,才发现她竟是正偷眼打量身后的伊风,不由大笑道:“看你们高兴得,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不迟。” 火凤凰察觉到大姐嘴角边的笑意,又看着伊风依然跟在她们的身后,不禁转过身,好奇地道:“这人是谁,为何跟着我们啊?” 兰心等人自然也早已经发现了那名神情古怪、身材高大、包着额头依旧显得英俊的男子,只是大家都没有怎么在意。 此刻听她这么一说,兰心细细地打量一阵,喃喃地道:“他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火凤凰忍不住娇媚地笑道:“兰心,你该不会是看到英俊的男子,就都会这么调侃吧?” 兰心淡然一笑,努力的摇了摇头道:“明明在哪里见过,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翠儿看了看,也是应声道:“兰心小姐说得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火凤凰微微地皱了皱眉,见那男子并不说话,遂问大姐道:“大姐,你认识他?” 大姐看看她们的样子,看了一眼怔在那里的沈若梦,道:“他是若梦的大表哥伊风,这次多亏他及时救了我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火凤凰恍然道:“原来是伊风大表哥,可是他们两人根本一点都不像啊。” 兰心情知她看伊风确是男子中的伟丈夫,而面前的沈若梦却是相貌平平,故而有此一说。遂轻声道:“伊人若梦,往事如风,我倒觉得两人的名字,挺契合的!” 火凤凰听了心中大大不是滋味,平日里兰心帮着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为了她,公开和自己唱起对台戏来,有些愠怒地道:“大家都知道你文才好,还是等回到栖凤阁再卖弄吧。” 沈若梦倒是没有想到,兰心会把两人的名字连起来,见伊风不过是换了个模样,她们竟然会辨认不出来,心中直感到一阵好笑。 转念一想,自己与小红只不过是稍微化了一下妆,便瞒过那么多人,何况伊风之前疯疯癫癫,胡子邋遢、披头散发、面目可憎,与此时面容英俊,外形俊朗冷酷,实在是有云泥之别,就算是自己现在看来,都有些难以置信。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三章 年轻气盛 正在沈若梦想着心事的时候,突然一个俊秀的男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伊风见状,大步走上前将沈若梦护在身后,一双虎目紧盯着对方。只要对方稍有轻举妄动,他便会以雷霆之势,将眼前之人击倒。 沈若梦这才看清那男子居然是胡不归,连忙拉住前面跃跃欲试的伊风的手臂,道:“他没有恶意的,你先让开一下。” 伊风迟疑了一阵,回头看了看她,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才退到了她一边两步处,目光始终警惕地盯在胡不归身上。 火凤凰正好奇他是什么人,却见他如此紧张沈若梦,当下也走上前,略微有些酸涩地道:“果然是大表哥,对你表妹可真好啊。” 胡不归陡然见到她,也是欣喜地道:“凤凰小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火凤凰朝着他微微一笑,才发现他竟然还比伊风矮了半个头,更远远不及伊风的强壮威武,遂道:“他是若梦的大表哥,你也有事要找她吗?” 胡不归连连点头,转头看向沈若梦道:“亏你还以为自己心机深沉、智计百出,却连这么简单的破绽也看不出来。此事明显是有人买凶杀人,不然为何之前没有人声称失窃了,又有谁会一次带那么多白银到栖凤阁去,这不明摆着找死吗?还有温小虎明明是一剑毙命,可是命案现场明显有过激烈的打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你太年轻气盛了,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些事情你回去问你父亲就知道了。” 胡不归不以为然地道:“你别以为渡过了这个难关,就全不把别人当回事。你和马通是这两个案件最为关键的两个人,为何不想办法从马通口中套出真正幕后操纵者出来,再借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岂不是一了百了?” 火凤凰吃惊地道:“难道案件的真相,不是我们刚刚所见到的?” 沈若梦此刻也无意再多说什么,平静地道:“你还是问过你父亲先,到时候有什么疑问再来找我不迟。对不起,我累了,就此告辞了。” 胡不归想要继续上前追问,却给伊风挡在那里,只得暂且作罢,心事重重与满腹疑惑的火凤凰告辞之后,便回了县衙。 后堂之内胡涂涂仔细地想想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也是感到一阵身心交瘁,此刻案件尘埃落定,总算是能稍稍地松了口气。 惬意地闭上双眼,双手掐着自己的太阳穴缓慢挪动,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睁开眼睛见是儿子胡不归,又闭上双眼。 胡不归心中满是不服气地大声道:“爹,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这么放松呢?” 胡涂涂动作丝毫不停,悠闲自在地笑着道:“如此重大的两起凶杀案,这么快速地破了,你说我能不放松放松自己一下吗?” 胡不归迟疑地道:“不过是搭上了两个倒霉的替死鬼,而那些装神弄鬼、居心不良的人,根本一点惩罚都没有受到,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要我说,就应该抓住这个案子不放,最好是将他们一个个的挖出来,那样才真的是大快人心。” 胡涂涂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不归,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胡不归忍不住抱怨道:“爹,难道我有说错吗?最可气的是那个沈若梦,明明比我还小着好几岁,不过是有一点心机和运气,竟敢说‘你太年轻气盛了!’真是气死我了。” 胡涂涂闻言,哈哈大笑道:“她倒是一点都没有说错,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她。” 胡不归略有不悦地道:“爹,她有什么好的,那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明白,还好意思对别人说三道四,实在太可笑了。” 胡涂涂气极反笑,猛然站起身,沉重地道:“不归,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官场就像是两个大染缸,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是黑的,就是白的,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清官、好官,大多得不到重用,非但不能加官进爵,反而是受尽排挤和打压的原因。” 见他犹自疑惑不解,又道:“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家都是灰色的、甚至是黑色的,又怎么可能容得下身上没有一点污点的人呢?正因如此,我才会将名字改为胡涂涂,便是时刻提醒自己,做人难得糊涂,只要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底线就行了。” 胡不归若有所悟,道:“可是这次明明有机会将那些人给揪出来,还凤尾县的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偏偏又要放虎归山,实在是心有不甘。” 胡涂涂微笑道:“若梦说得没错,你太年轻气盛了,很多时候很多事,不是你想不想就可以的,而是能不能的问题。我们初来乍到,对凤尾县根本不了解,而他们在此多年,早已经是根深蒂固。此时正是人心浮动,多事之秋,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到头来反而是整个凤尾县的百姓遭殃。” 顿了顿,接着道:“很明显他们布局已久,此次刺杀若梦不成,便嫁祸给她,只看他们的布置和策划,就可见一斑了。他们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凶作案,必然是有所依恃,因此就算是我们抓住这两个案件不放,也不太可能找出什么对他们极为不利的把柄和证据。凶杀案件拖延下去,只会是让大家更是人心惶惶,也把若梦搭了进去。” 胡不归迟疑地道:“爹,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般在意。” 胡涂涂一掌拍在木桌上,将上面的瓷茶杯震翻,在桌面滚了两圈掉落在地,传出清脆的破碎声,喝声道:“胡说,我既然作为凤尾县的父母官,便会在意这里的每个人。你给我好好到书房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县衙一步!” 胡不归犹自不服地道:“爹,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加以训斥,我就不明白到底她有什么好的,要让你们这样去维护她?” 胡涂涂被他气得够呛,低头指着门口,道:“你给我出去!”看着他黯然离开的背影,又是喃喃自语地道:“都怪他娘死的早,没有人好好的管教,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良久,又坐回椅子里,暗暗思量:此次案件这么快的破解,也为自己赢得了不少的支持,又可以借温小虎之死,对他们造谣县衙搬迁一事大做文章。最重要的是,可以暂时化解双方日渐激烈的矛盾,以便自己从长计议。 沈若梦见胡不归回了县衙,正准备与兰心、大姐她们一道返回栖凤阁,猛然见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走进街角,当即与大姐等人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去办。” 大姐急切地道:“若梦,那就让伊风陪你一起去吧,免得让大家担心!” 沈若梦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县衙就在这边上,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说着,便朝着那人方向追了过去。 兰心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道:“大姐,她好像是去找人的,对了,就是那个刚刚在县衙指证马通与温小虎到栖凤阁行凶的人。” 大姐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只是对那人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火凤凰满是疑惑地道:“大姐,难道案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既然那个人都说了那三千两白银是从栖凤阁偷的,为何你又要拒绝接收呢?” 大姐轻笑道:“我哪里会知道什么案情,至于那三千两白银,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东西,拿了也是难以心安,倒不如查没充公算了。” 火凤凰见她不愿告诉自己更多的事情,又或者是因为此刻人太多。转头看着呆呆看向沈若梦离开的伊风,娇气笑道:“既然如此,大表哥,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大姐看看众人,又对伊风道:“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好,回去先好好调养一阵再说吧。若梦,她机灵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小红想要跟着沈若梦去,又怕会坏了她的大事,只得与众人一道回了栖凤阁。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四章 不世才女 沈若梦跟着那人到了映月湖畔,便见一个白衣飘飘、身材修长的文雅男子,临风玉立,正凭栏而望眼前湖面上泛起的一阵阵美妙的涟漪。 那人来到白衣男子身后,躬身道:“李公子,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将事情办妥了!” 白衣男子闻言转过身,将一只沉甸甸的锦囊扔了过去,道:“这里有五十两白银,是你应得的酬劳。不过,你最好是能够明白,如果事情让别人知道,就算是我肯放过你,官府的人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好自为之吧!” 那人连连点头,道:“小人明白,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白衣男子轻轻地颔首,道:“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的!” 沈若梦看得分明,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答应她父亲永远不再见她的李逸。 李逸转过身,双手负在背后,眺望着远方,淡淡地道:“既然都看到了,就出来吧!” 沈若梦闻言心下一惊,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与他并肩而立,微笑着道:“今天的事,真是要谢谢你了!”站在湖边,湖面上风迎面而来,吹拂着她的秀发,遮住了她有脸庞。 李逸转头看到身材窈窕、秀发遮面的她,竟是有一种美妙动人,让自己动心不已的错觉,很是诧异地道:“怎么是你?”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那你以为是谁?” 李逸笑而不答,双目打量着她,道:“原来是姬家的小姐,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 沈若梦幽然叹道:“我不是什么姬家的小姐,也与姬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太可不必如此谦恭,如果你想要接近姬家的人,似乎也毋须跟我客套什么。” 李逸悠然笑道:“那倒没有,你不要误会,只是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以后永远不再见你的!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将此弥补当日对你爽约的歉意。” 沈若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当日在映月湖边上花园答应父亲吴勇的事,心想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故意让兰心代自己去见他的事情,遂也是歉意地道:“你根本不用为此事对我感到抱歉的,事实上那天看到你的留言,我刚好又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就叫小红到那里去告诉你一声,可是她后来告诉我你没有在那里。” 李逸洒脱地笑道:“那倒是真巧,也许你说得对,就像方才在县衙的事情一样,我也没有帮到你什么,你本来就与凶杀案无关,即使我不找人证明你的清白,也会有人出来指证真正的凶手的,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蓦地,朝她一抱拳,淡然笑道:“既然你我彼此各不相欠,那李逸就此告辞,再见珍重!噢,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 看着他离开的俊逸身影,感受着湖面上的冷风,情不自禁地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正是李商隐的《无题》,感叹人生无常,重聚之难而感叹离别之苦,使再见不知何时的离别之痛,因表达方式的低回婉转而显得分外的深沉和缠绵。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想着自己刚刚对李逸有了点念想,可是又顾忌着兰心,不敢对他表露自己的心事,之后得知他原本是自己的未婚夫婿,竟是阴错阳差的彼此错过了。人生最美好的一刻即将过去,偏偏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的,而自己心中满是彷徨、迷茫,就像那随着春天的流逝而凋残的花朵一样,因为美的事物受到摧残,岂不令人兴起无穷的怅惘与惋惜! 想着自己的一腔心思,却只能付诸流水,黯然神伤之下,又想到犹自全不知情的兰心此刻正对他思念不止,眷恋甚深,跟她失望的悲伤与痛苦,及缠绵、灼热的执着与追求相比,自己那点失落之情委实是算不了什么。 吟着诗句,也能稍微体会到兰心于夜间因痛苦而憔悴,清晨又为憔悴而痛苦。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多少个日夜的期盼,那些日子里的凄凉之感可想而知,如何不让人心疼万分。 想到此处,不由暗暗地下了决心,以后再也不与他纠缠不清,也不会对他抱什么期待。 李逸惊诧地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由衷地赞道:“好诗,实在是叫人大开眼界!”又若有所悟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日在栖凤阁所作的诗,也是由你所作的吧。”紧接着,优雅地吟诵道: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huan)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 吟完,欣赏地道:“也只有你这样深藏不露的不世才女才能说出,‘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入红尘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之类优美至极的动人话语。” 沈若梦也没有心思去解释,这些诗词是古代贤人所作,看他大惊小怪地样子,心中却是了然,他对兰心的才华和为人太过了解,自然能想到那些诗词不是她所作,而当日栖凤阁客如云集,他作为一个自视甚高的才子,自然能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这些诗句。 也没有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吟,竟是让他识破了自己的底细,微微一笑道:“不过是有感而发,倒是让你见笑大方了。” 李逸优雅地笑道:“你真是个奇怪而又神秘的女子,真不知道你身上是不是还藏着许多会让人震惊无比的事情和秘密?” 沈若梦不禁一阵错愕,本想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告诉他,可是转念一想,刚刚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与他纠缠,便即点头道:“今天的事实在是非常地感谢你,如果往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叫人到栖凤阁找大姐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说完,神情中有一份沉重,眼神里也有几分落寞,如此一来,算是和他划清了界限,也不经意提醒他,兰心正在栖凤阁急切地等候着他。 李逸闻言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涩涩地道:“大家总算是相识一场,就不要太生分了。” 沈若梦轻轻地颔首,道:“这是应有的礼貌,我还有朋友在那边等着,就先告辞了。” 李逸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一时间竟是呆住了。不知为何,她身上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直教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一些。 沈若梦回到栖凤阁,才发现原先差点被人挤破门槛儿的凤尾县最红的妓院,此刻却是门庭冷清,无人问津,安静地有些怕人。 从半掩着的正门走将进去,偌大的栖凤阁,已然是空荡荡的,正如此刻她决心放下那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一般,心中突然变得很空很空。 正在此时,一个可爱的头从侧院探了出来,正是刚刚先与众人回来的小红。见到她顿时又惊又喜地道:“小姐,你回来了,怎么今天从大门进来了,害我还以为是谁呢?” 沈若梦心中一暖,笑道:“反正也没有别人,就懒得去绕路了。” 心下却是暗惊:自己失魂落魄之下,竟是不知不觉从正门走了进来。看着她欣喜不已的神情,也是感到些许安慰,就算是得不到那份情感,可是身边还是有那么多关心在乎自己的人。只是小红太小,而自己也不可能将心事告诉兰心知道,唯有将一切藏在心底深处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大姐、兰心也闻声走了过来。 兰心见到她,如释重负地笑道:“若梦,难得这次能够安然无事,实在是可以松口气了。” 大姐也是点了点头,道:“兰心说得对,这些天也确实是难为你了。好好的休息一些时日,以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呢?” 沈若梦微微颔首道:“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实在是让我感到幸福死了。对了,采购白色、透明丝绸和布料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大姐微笑道:“也许是他们以为这次一定可以将你除掉,所以往市场上铺了许多货,加起第一天所采购的,到今天怕是足足积累了上万两白银的货物了。所以才说要你一定得好好休息,不然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经过这次快速地破解凶杀案,想来会大大打击他们的锐气,也会打乱他们之前的步骤,又令他们不敢再对我们哪个人轻举妄动、暗下杀手,而我们想要斗倒他们就变得容易,有把握多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五章 爱莫能助 火凤凰也无意去和她们凑什么热闹,回来之后便郁郁寡欢的躲到了一旁。 看着沈若梦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平常自己都不把她当成一回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来了栖凤阁之后不久,便渐渐地走到了大家视野之中,甚至于风头比自己更甚。 亲眼目睹过她如何说服意欲自尽的赵伟,又替赵家化解了债务危机,设计、制作出那般美丽,独特的衣裳,就连县丞夫人也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对于她的心思敏捷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早已经是在城楼之变时深入身心,可这些除了对她略有不满之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一直都觉得她怪怪的、神秘兮兮,等到她是姬家小姐的真相大白之后,在感到诧异之外,心里也是有种难以接受的感觉。 原本自己无论是什么,都可以稳压过她一头,可是自己再美,终究只是栖凤阁的花魁,而她相貌平平,却是凤尾县有名富庶的姬家小姐。正像平日里和你一样低贱的人,突然有一天成了富家小姐,这种落差自然会让人一时间适从不了。 更让火凤凰难以心安的是,突然间闹出的凶杀案,使得栖凤阁门庭冷落,连带着让自己等人被迫停业,陷入了尴尬、狼狈的处境中。 要说以她栖凤阁花魁的美貌和名声,当然不用担心没有的去处,只是此时此刻,仓促之间,留给她的选择就远没有平常那么多,无形之中也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祸源根头沈若梦。 正在她心里彷徨,想着该何去何从之际,便见有人在外边探头探脑。不由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在此鬼鬼崇崇的?” 那人见到有人从栖凤阁里面走了出来,当即欣喜地道:“凤凰小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火凤凰努力回想了一阵,疑惑地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那人笑了笑,道:“我叫郑月娥,现在在赵家绸缎庄做事。以前在万紫千红见过你,我这次是来找沈小姐帮忙的,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 火凤凰微微一怔,抑郁地道:“她的事,我不清楚,有什么事自己去找她吧!对了,她不是姬家的小姐,你怎么不去姬家找她,反而是到妓院里找她的。” 郑月娥惊讶地道:“沈小姐是姬家的小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啊。” 火凤凰轻轻一笑,道:“这个谁知道,可能是她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隐私,又或者是她觉得你还不能让她感到信任,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了。” 便听大姐爽朗地笑声传来,道:“凤凰,你误会若梦了,我想她隐瞒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有苦衷的,之前我们也全不知情,直到了县衙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人随声到,便见大姐、沈若梦、兰心、小红等人从侧院走了出来。 火凤凰情知这些天她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自然不相信在此之前她会全不知情,可是她也不会笨到去跟大姐争论什么。遂嫣然笑道:“大姐你们来得正好,刚好有人找过来。” 小红看到郑月娥,欣喜地向前拉着她的手,道:“月娥姐,你今天有空过来看我们?” 郑月娥轻轻一抚她的手,看向一旁的沈若梦,求助地道:“沈小姐,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栖凤阁的事总算是过去了,我们正准备出去散散步呢?你这么匆匆忙忙地找过来,该不会是赵家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郑月娥脸上满是讶异地道:“沈小姐真是未卜先知,看来是有救了!” 兰心闻言也是好奇地上前道:“赵家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郑月娥只得与她们在院落外,将事情的发展对众人说了出来。 当日沈若梦被姬似玉刁难,为凑巧赶到的兰心、伊风所救离开赵家之后,赵家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到得最近两天,更是连一桩生意都没有做成。 原来,姬似玉将赵家所有的新设计、制作的衣裳买走之后,便立即找到最好的裁缝,赶工制造了大量类似的衣裳,随即以低于赵家所卖一半不到的价格,向凤尾县市场大举铺货,以致到处都是他们所模仿沈若梦所设计制作的衣裳。 尽管时间仓促,质量、美观上难免比不上赵家绸缎庄精心制作的衣裳,可是看上去相差不远的衣裳,他们的价格却低出了太多。 赵伟见姬家突然间甩出这么多类似的衣裳,而且价格比自己的要低一半还多,以致自己的生意一下子少了大半,加上之前的衣裳大多被姬似玉买走,客人只能是先付银两订做,可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出现了这种事情。 很快,便有买了赵家衣裳的人,感觉被人骗了,要求退款,又有些付了订金没有见到衣裳的客人前来要求退订金,更有人拿着在赵家所买的衣裳,说是出了问题,要求赵家绸缎庄退钱给说法,紧接着便有人散布赵家绸缎庄将一般的衣裳以平常三倍的价格出售的事情,弄得人人都以为赵伟以次充好,贪得无厌。 如此一来,赵家绸缎庄的生意,更是雪上加霜,就算他同电给对方退换衣裳,甚至是将衣裳的价格调低到与市场所卖的价格相同,也丝毫不见情况有所好转,反而是愈演愈烈,更加让大家认定他们的价格太黑心了,这才让他慌了神。情急之下,想到当初沈若梦的计谋,便拉下脸请与她较为相熟的郑月娥来找她问对策。 兰心听了,也是心中感慨万端,事情果真如沈若梦当日所说的那样,想不到她好心帮了赵家人,可他们在关键时刻,却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见死不救。现在出了事情,居然还有脸面过来找她求助,这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小红看了看陷于沉默的众人,道:“月娥姐,就算是要求也不该是你来求的。像他们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即使小姐这次帮了他们,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还是会不顾别人死活的。既然是这样,那又何必又管他们是死是活?” 郑月娥为难地道:“其实我也觉得难以启齿,可是如果赵家撑不下去,我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才会答应他们过来请沈小姐帮忙的。”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当初就跟你说过,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找我。只是现在情况比较特殊,我对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正说着,便听到一个公鸭嗓子道:“什么叫情况特殊,什么是爱莫能助,我们赵家也没有亏待过你什么,你有什么要求,哪次没有答应你的?如果你是为了钱,我们赵家也给得起。” 小红吃惊地道:“赵老太太,你怎么会躲在外面的!” 兰心等人才发现方才说话,从隐蔽处出来的人正是赵伟的母亲。 赵老太太尖声道:“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说话那么难听!” 沈若梦淡淡地一笑,道:“赵老太太,实在是抱歉,没有办法帮到你们,不过小红说得也没错,她说得话正是我想要说的。” 心知那些对付赵家的手段和人,应该都是姬家策划的一部分。而赵老太太可能是怕郑月娥无法说服自己,才会尾随而来,一时情急之下便现身出来的。 翠儿与小红也算是情同姐妹,见那个老妇人说她,登时不满地反驳道:“人家沈小姐是姬家的小姐,会稀罕你们赵家那几个钱吗?” 赵老太太闻言一怔,赵家正面临着灭顶之灾,哪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自然沈若梦对在县衙暴露身份的事一无所知了。 良久才反应过来,指着沈若梦道:“原来如此,你根本就是在故作好人,你们姬家将人逼上绝路,然后就由你出来假意相救,让大家对你感恩戴德,最后趁着我们没有防备,却又将人更深的无底深渊。” 说着,看了看众人,又骂骂咧咧地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狠心,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也就算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留口饭吃,给我们留条活路呢?” 众人怎么也想不到她求助不成,变成了无礼责难,不知情的人都是疑惑不解,火凤凰倒是觉得有些可笑,但也不好将幸灾乐祸的表情写在脸上,强忍着笑意看着眼前的好戏。 大姐、兰心、小红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地清楚,在觉得这个老妇人可怜又可笑之际,也为沈若梦好心帮忙非但不见赵家人感恩戴德,反而是遭当众责难鸣不平。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六章 置之不理 郑月娥这些日子一直在赵家做工,对于沈若梦与赵家之间的事情始末,也是知之甚详。 眼见赵老太太如此蛮不讲理,对她儿子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上前便去拉正自骂骂咧咧、喋喋不休的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情知儿子赵伟在豪门大家姬家面前,向来是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得罪对方,可是不知为什么姬家先是差点将赵伟逼得跳楼自杀,后来为沈若梦所救,就在他们以前可以重获新生之际,又被人逼得无路可走。 伤心绝望之下,不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朝同是姬家人的沈若梦身上。 正当她破口大骂之时,突然被身后的人一拉,猝不及防下,打个踉跄,差点栽了个跟头,看清拉她的人居然是在赵家绸缎庄做事的郑月娥。 登时马脸拉长,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赵家给你吃供你住,哪里亏待你了,这会儿竟然胳膊肘儿往外拐,实在是太缺德了!” 郑月娥见她差点摔倒,也是吃了一惊,慌忙去搀扶她,哪知竟是让她骂个狗血淋头,一双手停在半空,尴尬的看着众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茫然不知所措的辩解道:“对不起,老夫人,不是那样的,我不是故意的!” 赵老太太气恼地用力将她的手拨开,转过身看到站在一旁暗自偷笑的火凤凰,还以为她在笑话自己站都站不稳。 不禁喝骂道:“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想看老娘的笑话?” 火凤凰看到沈若梦平日机智过人,可是此刻只能硬生生的吃憋,被人骂得哑口无言,直觉得实在是大快人心,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笑容。 怎么也想不到躺着也会中枪,刚刚还在觉得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也有她可爱的一面,便被她用手指着,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 火凤凰作为栖凤阁的花魁,什么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微微一怔,随即左右看看,在这妓院里面也没有什么其他外人。 她自然不是那种光吃亏不还嘴的主,俏脸一扬,纤手插腰,大骂道:“我虽然是一个妓女,可是也比你这没有人要的老丑八怪强上一千倍,而且我就算是入幕之宾成千上万,也绝对不会对你那个没出息的废物儿子多看上一眼。” 赵老太太被她骂作是又老又丑,已经是气得差点冒烟,再听她竟是把自己一向视为心肝宝贝,平生最大的骄傲的儿子赵伟,践踏得一文不值。 顿时怒不可遏地张牙舞爪朝着她冲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 只见,火凤凰衣裳凌乱地捂住脸,早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众人这才从她手指缝隙中看到她白皙、娇美的脸庞上,一条嫣红的爪印叫人触目惊心。 而赵老太太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盯着火凤凰,要不是有人按着她,怕是还会冲过去要找对方拼老命。 看着乱成一团的院落,大姐对着她大喝一声,道:“够了,栖凤阁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要是再敢乱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对按着她的几人使个眼色,示意她们放开她。 赵老太太被喝得心神一怔,一时间也是愣在那里。 小红看看一直站着原地一脸平静,如若无事的沈若梦,轻声道:“小姐,你没事吧?” 兰心也是关心地道:“若梦,那人不过是胡言乱语,你太可不必放在心上。” 沈若梦朝着她们淡然一笑,道:“我才没有功夫去跟她那种无聊的老太婆计较,不过是在想一些心事而已,才会分了神的。” 火凤凰听了,心中满不是滋味,赵老太太骂了沈若梦那么多,人家都当一回事,而骂了自己两句,自己便狠狠地骂了回去,害得对方和自己拼命了。 尽管表面上看来是自己占了上风,可是她这么一说,倒显得她太度、有修养、从容不迫,而自己却是小心眼,斤斤计较,十足一个小女人的姿态。 当下纤手半掩着面,不忿地道:“我是看那个老女人骂得你还不上嘴,才会忍不住对她谩骂的,早知道是这样,也就不用这么费力不讨好了。现在脸都花了,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沈若梦自然不难看出她的心思,如果她真要有心帮自己,就不会等到骂到她头上,才跳出来与赵老太太对骂了。 也不去说破什么,轻轻笑道:“有些东西有些话,就像是沾在衣裳上的湿泥,只要你置之不理,等到它干了的时候,自然就会掉落,而你越是想要擦干净,结果可能会弄得更脏。再说,如果你在路上被一条疯狗咬了,也只能是自认倒霉,难不成你还能咬回来?” 此话一出,院落里的人除了茫然失措的赵老太太和掩着脸的火凤凰,均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连兰心和郑月娥也是在一旁偷偷暗笑。 原本面如死灰的赵老太太,闻言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沈若梦道:“好,好,我就等着,看看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能得意到什么时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小红看着这个她们曾经费心帮助过的老太太,此刻竟是如此恶毒的诅咒她形影不离、视作亲人的小姐。 不由上前叫道:“那你就好好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们先死?”说着,朝回头看过来的她伸了伸舌头,双手放在耳边,做了个鬼脸。 大姐看着赵老太太那老迈、痀瘘的身影,已然六十有余,而小红尚不到十四岁,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何能让人感到好笑。 又看看旁边哭笑不得的火凤凰,道:“凤凰,你的脸没事吧?小花,赶紧去找程大夫过来给她看看,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次。” 郑月娥随着赵老太太朝着院落外慢慢走去,突然折转身,走到沈若梦面前几近哀求地道:“沈小姐,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沈若梦闻言微微一笑,看着正在向前走着的赵老太太,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停下了脚步,正色道:“月娥,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一点,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救世主,任何时候能够拯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郑月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追上彻底绝望的赵老太太离开了。 看着她们渐渐走远,火凤凰也由侍女陪着回去了,兰心感叹道:“想不到赵家老太太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沈若梦淡淡地笑道:“她应该也是走投无路,又受了点刺激,才会如此偏激的。” 小红笑着道:“奇怪啊,那个赵伟,今天怎么没有来啊,当初他们一点都不念恩情,等到出了事情,又全不要脸的来找人帮忙,真想看看他来求人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兰心看看主仆两人,嫣然一笑道:“我说你们两个人才是真的太有意思了,偏偏还能相处的那么好,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沈若梦轻笑道:“只从赵伟城楼自杀、现在出了事情,竟然让两个女人来求人帮忙,便可看出他只会逃避现实,而且又死要面子,你还能奢望他做些什么呢?” 大姐听了也是一笑道:“还好若梦是我们的好朋友,不然她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啊,难怪那些人居然会不惜用暗杀的方式对她下手,看来实在对她没有办法了。” 此刻只剩下兰心、小红、翠儿及沈若梦她们几个人,一听也是觉得非常的有理,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不禁都是会心的嘻嘻做笑。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七章 明枪暗箭 沈若梦略有些歉意地看着大姐,道:“大姐,想不到会因为我,而连累栖凤阁歇业,更让那么多的姐妹们无以为生,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大姐淡然处之地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想大家都不想一辈子在妓院里讨生活,如此能有个更好的出路和盼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梦,我们现在可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同伴,你就不要再心里不安了。” 兰心也是轻搂着她的肩膀,道:“早跟你说了,大姐人最好了,而且这也不能全怪你的。” 大姐闻言笑骂道:“我可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不知道栖凤阁歇业,我的损失得有多大,那可全部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转而又叹息一声道:“不过兰心也没有说错,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既然决定了和你们站在一边,自然就要想到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小红看着她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想起她之前在栖凤阁对自己和小姐的关心和照顾,不由插嘴道:“小姐,姬妤她们真的是坏透了,竟然敢请人来暗杀你,还有那些害你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沈若梦轻轻颔首,笑道:“你们放心吧,大姐这次花了那么多的银两买下丝绸、布料,要是不能让她狠狠地赚上一大笔钱,还不得把我给卖了。” 大姐哈哈一笑,道:“我才舍不得把你给卖了,不过是要拿你抵债赔给我做儿媳妇而已。” 兰心也是戏谑地笑道:“若梦,你可真厉害,要知道我听说过价格出得最高的花魁,也才是五千多两,可是大姐为了你作她的儿媳妇,花得可已经有七八千两了,以后不不知会有多少。你能嫁到一个这样富贵荣华的豪门大家,实在是让人眼馋啊。” 小红却是疑惑地看着她们,费解地道:“可是大姐看起来好年轻,就算是她有个儿子,估计也没有我大呢?又怎么让小姐做她的儿媳妇呢?” 沈若梦只当大姐是拿自己开玩笑,也没有放在心上,听小红这么一说,莞尔笑道:“你不是一直说大姐人好,那就刚好让你去做她的儿媳妇,也不怕有人欺负你了。” 小红听了,小脸红通通的像个诱人的熟苹果,木讷地道:“小姐,你取笑我……” 大姐看看四周除了四人外,没有其他人在边上,不禁轻声道:“若梦,我们已经买下了近八千两白银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你觉得现在还要继续买进吗?” 沈若梦心知,此时的丝绸和布料价格虽然便宜,可是眼下积蓄的数量确实有些多了,难怪她会有些不太确定,再加上这两天所发生的凶杀案,实在是让人惴惴不安。 更让人感到难以心安的是,他们连雇凶暗杀这样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出来,那为了确保他们的利益不受损害,谁知道他们还会弄出什么更卑鄙的事情。 现在自己等人在明处,对方隐在幕后,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眼下的处境也确实是非常地不利。 不过,这也说明自己的举动,已经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对他们构成了严重的威胁,所以才会如此不择手段想要将自己除去的。 否则,光是姬妤母女,就算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也不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两次三番地对自己下杀手。 想到这里,连连点头道:“既然已经和他们对上,就没有可能再轻易化解得了,倒不如干脆跟他们来一次一决胜负的比斗。听说现在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价格,比前几天还要便宜一些,那就能买多少,就买多少,看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姐点了点头,道:“好,反正栖凤阁也没有什么事,我现在便吩咐人去把事情办妥当。” 沈若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外,心中一动:在经历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之后,也不知道十五家绸缎商会那边现在是怎么样了,想来在县衙撕破脸面之后,县丞夫人陈飞也不会再让自己给她制作衣裳,也不晓得自己留在那边房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已经被她们给扔掉了。 好在除了一些书籍和衣裳及日用之物,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也就无所谓了。 不由对一旁地兰心和小红道:“我去十五家绸缎商会看看,你们在这里替我好好照顾一下伊风。” 想到他神智不清,却为了自己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心中顿时觉得暖洋洋的。 兰心知道她决定的事,便不会再动摇,略微担忧地道:“若梦,你在外面多加小心!” 沈若梦点了点头,对跟在一旁的小红,道:“小红,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小红红着眼睛,差点没有哭出来,用力地点头道:“知道了,小姐,你可要早些回来!” 沈若梦与她们挥手告别,便去了在闹市区的十五家绸缎商会所在之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热热闹闹的一所雅院,此刻却是大门紧闭,根本不像有人在的样子,就连门外也不见一个徘徊的人影。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之际,猛然听得旁边有人咳嗽声,转首望去,一个戴着斗笠的灰衣男子,正朝着她招手,赫然是商会领头人李瑟。 沈若梦随着他来到一处绸缎庄,外边摆放陈列着各式花样的布料,一个三十多岁妇人正坐在门口打盹,店里根本没有一个客人,就连门口也没有一个人稍微驻足。 李瑟领着她走进店里,朝那妇人所坐的椅子脚踢了一下,对她道:“他们都来了吗,先把店门给关了,咱们进去说话!” 那妇人看了看沈若梦,点头道:“当家的,都来了,就等你回来了。” 李瑟走到一个货架旁边,轻轻一推,登时露出一条宽敝的通道,朝着身后的沈若梦一躬身道:“沈小姐,情非得已,还望不要嫌弃,请!” 沈若梦微微一笑,随着他走进里面的密室,只见里面已经坐着四个人在那里了,都是十五家绸缎商的老板,正在互相交谈着什么,听到外边的动静,立时便陷入了一片安静。 李瑟哈哈一笑,道:“大家不要紧张,你们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看到沈若梦,顿时有人紧张地道:“老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她其实是姬家的人,我们以前被她骗的还不够吗?” 李瑟连连挥手让他先镇定下来,笑了笑道:“其实,我也觉得事情太过蹊跷,所以今天我特意将沈小姐请过来,就是想把大家的疑惑解开。” 沈若梦若有所思地道:“原来你们一直有人在跟踪我?” 李瑟闻言尴尬地笑笑,道:“沈小姐,你误会了,自从栖凤阁案发之后,我们便一直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一直派人暗中关注着你,想要在你需要的时候,尽点绵力。没想到,还是出现了你差点被人暗杀的事情。好在你吉人天相,总算是化险为夷了。”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怀疑我会和姬家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你们也不想想,我既是姬家的小姐,又为何是姓沈,便知道不容于姬家,更重要的是我娘因为夫人姬妤而死,所以才会想着要与姬家作对,也正因如此,才会遭人暗杀的。” 李瑟等人细细一想,纷纷恍然,却有心性多疑之人,仍是费解地道:“话虽如此,那你说说,如果不是你通风报信,姬家人又怎么会对我们所有的行动和底细,了解地一清二楚?” 沈若梦不解地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看你们一个个那么紧张不安的,而且还有其他的人怎么不见人影。是不是姬家又做了什么,很多事情,大家都比我更清楚,就算是有人通风报信,也不一定就是我干的。” 李瑟点了点头,道:“沈小姐她说得不错,如果她真要有心对付我们,根本不需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依她的才华、智谋和姬家的财力,我们完全是不足为道。”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过奖了,我现在倒也猜到了事情的几分,你们也不用太丧气,没有到最后关头,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 李瑟又惊又喜地道:“你猜测到了什么,那你一定也有破解的办法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八章 人生百态 沈若梦挥了挥手,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姬家财大势大,很有可能看破了你们的底细,知道你们所剩下的资金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所以在近日大量的向市场供应,以致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的价格非但没有上涨,反而是比之前有所下降了。” 心下暗道:原本有十五家绸缎庄,现在只有十家小心谨慎地聚在这里,看来姬家在了解了他们的虚实之后,已经对他们实行了各个击破。 姬家之所以敢如此大规模的向市场铺货,正是因为清楚就算价格再便宜,早已经是捉襟见肘的他们也不可能再对自己构成多大的威胁,才敢如此反击的。 心中突然一震,姬家对商会的情况了解得如此透彻,说不定自己也在他们的计算之中。这么一想,一个念头顿时出现在脑海中,商会之中必然是有姬家的人。 李瑟见她若有所思,连连点头道:“沈小姐所言甚是,我们原本加入商会的另外五家绸缎庄迫于无奈,或者是被姬家收购,或者是主动投靠了他们。而我们这些人不愿家传的基业就此断绝,唯有苦苦支撑下去了。只是我们这里的十个人,现在手中积压了近七千两白银的存货,也是难以为继,难道说就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其余几人也均是焦急地问道:“沈小姐,这回你可得给我们出出主意才行啊!” 又听一名貌似忠良,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道:“正是,本来我们开始手上还能有几千两白银可以作为流动资金使用,现在真的是进退两难了。”看了看众人,又笑道:“我绝对没有抱怨谁地意思,只想能尽快从这个看不透摸不到底的漩涡里脱身出来。” 李瑟看看他,转而对沈若梦道:“沈小姐,你不要太在意,孙道这人特别的实在,说话也不会转弯,其实他所说的,也正是我们大家心里所想的。” 沈若梦打量了众人一眼,眉头微皱,暗忖:难道说这个什么孙道,就是那个向姬家告密的内鬼?不由暗暗地谋划着如何证明他们之中有没有内奸,有的话又会是谁,怎么把人给找出来,又或者是出其不意地给他来一招‘反间计’? 既然姬家他们都知道自己想要用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制作最美的衣裳,想必他们对此早已经有所准备,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处心积虑地想要暗杀自己,以除后患,结果却是功亏一篑,可能会打乱他们的阵脚和布局。 见他们都是期待地看着自己,不禁坦然道:“你们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不过有一件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希望大家可以原谅我?” 李瑟等人面面相觑,好奇地道:“沈小姐,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啊?” 沈若梦挥手让他们平静下来,才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在赵家设计、找人制作的衣裳,后来县丞夫人陈飞找过去,分文不付便要带走所有的衣裳。所谓民不跟官斗,无奈之下,我只好撒谎答应为她制作一件最美的衣裳,才使她作罢。” 李瑟迟疑地道:“沈小姐不畏强权,又能巧妙的将对方应付自如,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就算是手段略微有点不太光明正大,可也没有什么感到好抱歉地?” 沈若梦歉意地笑笑,道:“我那样做无非是用缓兵之计,后来见大家士气低落,便想以此鼓励大家,通过只购买所有丝绸、布料里面比较特殊的一种,一样能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才会怂恿大家大量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的。” 李瑟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最美的衣裳,不过是用来骗那个陈飞的?那你让我们买下那么多的丝绸和布料,也没有什么别的用途了?” 孙道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地站起身,指着她道:“你说什么,原来你真是骗我们的!那不是什么都完了,我们全都完蛋了!” 沈若梦勉强一笑,道:“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跟你们说实话!” 此言一出,无疑是证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已然成空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出现非但没有将大家从泥足深陷里解救出来,反而是让大家越陷越深。 众人脸上纷纷变色,一个个蠢蠢欲动的样子,密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的诡异。 一名瘦弱的男子阴沉地道:“数千两的白银,难道就想一句抱歉就完事了吗?”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男子猛然站起身,发作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说谎,反正我的那份钱,你必须得赔给我,不然我没有活路,你也别想好过。” 又听一个精明的老头儿钱汝明阴恻恻地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你怎么收拾?” 李瑟强自镇定下来,拉着就要上前理论的几人,道:“大家先冷静一下,请听我说一句!” 孙道情急地道:“老李,到了这关头,你叫我们怎么冷静?” 李瑟想了想,银牙一咬,道:“好,既然如此,大家听我说完再说不迟!” 李家在凤尾县做绸缎生意已经有近一百年,可谓是百年老店,规模虽然远远不如后来居上的姬家,可是比他们在坐的其他九人都要大上不少,所以在他们之中也颇有一点威信。 众人见状,只得强抑心中的怒火,暂且坐了下来。 李瑟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叹息一声,道:“事情全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当初提议请沈小姐过来帮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李瑟也不是那种敢作不敢当的人,现在大家都觉得这几天买下来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误了事,那好我现在就以大家当初购买的价格溢出一成买下你们手中的货物!” 那个久未说话的妇人,闻言太为惊诧道:“当家的,现在外面丝绸、布料的价格比之前又下降了一成半,你怎么能反而再溢出一成来收买呢?” 李瑟无可奈何地笑笑,道:“你就不要管了,到了今天这一步,反正是撑不下去,就算是把百年老店关了,也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渡过这个难关吧。” 他作为牵头人,沈若梦要他们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时,便当先买下了一千两白银,后来又陆续买进了一千多两,而另外的十四家绸缎庄的老板则一起买了大概五千两的丝绸和布料。除却不在这里的那五个人,也有将近四千两的货物。 真要以四千两溢出一成的价格买下来,就要花去四千四百两的白银,而放到现在的市场上去,却只能换回三千四百两。仅仅只是转手之间,就要亏空一千两。如果是在平时,也许还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打击,可是此刻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孙道微微一怔,道:“老李,你不会是疯了吧?” 便听那名精明的老头儿,追问道:“李老板,此话当真?” 李瑟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我李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老头儿欣喜地道:“难得李老板舍己为人,我也是被逼无奈,那就多谢了。” 紧接着那名精壮的男子,也是上前道:“大家都知道我郝猛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李老板肯将事情化解,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很快,另外的几人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一边称赞个不停,纷纷表示愿意将自己这几天所买下来的丝绸和布料转卖给李瑟。 到得后来,便是与李瑟关系最为密切地孙道,也是略微尴尬地道:“老李,咱也不能昧着良心,让你吃这个亏,我就以原先的价格转给你就好了。” 李瑟摇头而笑,道:“不用,大家都是一样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孙道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便随着众人离开了。 李瑟搀扶起早已经是哭得泪流满面的妻子,安慰道:“别哭了,天要绝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只是我们李家绸缎庄在凤尾县上百年的家业,就这样毁在我的手上,日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见我们李家的列祖列宗啊!” 说着,眼角也是泛起泪珠,却又不想让妻子看到,连忙转过头,才发现密室除了沈若梦,还有那名瘦弱的男子仍在原地没有动过。 不禁松开妻子的双肩,声音有些低沉地道:“金条,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被叫作‘金条’的瘦弱男子,看了看他,再打量一下沉默不语的沈若梦,突然道:“以前大家都称李老板为同行老大,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果然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 李瑟摆了摆手,道:“什么都别说了,和他们一样,明天中午来我家交易吧!” 金条一点头,便告辞离开了。 沈若梦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在眼前,心中震憾不已,以前只在电视、小说上听过,见过所谓的人生百态和世态炎凉,想不到竟是这样的让人既想哭又觉得可笑。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四十九章 见死不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之间尚且如此,又何况只是临时抱团取暖的商会伙伴,更且他们所经营的都是丝绸和布料生意,所谓“同行是冤家”,要不是为了对抗来势汹汹的姬家,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走到一块去。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他们才发现都已经走投无路。眼下李瑟作出近乎疯狂的举动,无疑是自取灭亡,可是对于正陷入水深火热的其他人来说,就算不能从根本上逆转濒临绝境的危险境地,也至少可以获得一个喘息之机,以期待奇迹的出现。 正因如此,往日亲密的盟友,在生死关头,所有的人都选择了牺牲别人,以获得拯救自己的机会,这也是人性的自私所致。 李瑟安慰了妻子一阵,转过身发现沈若梦仍然没有离开,木然地站在那里,不由迟疑地道:“沈小姐,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意,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就唯有认命了。”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那倒不一定!” 李瑟苦涩地笑道:“事到如今,你就不用再安慰我了!” 沈若梦轻笑道:“我只不过是看事情有变,才临时改变主意,哪知道竟会看到如此现实、残酷的一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那妇人听了,欣喜而又不敢确定地道:“沈小姐,你没有骗我们吧?” 李瑟一指妇人向沈若梦介绍道:“还没有来得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肖玉!” 沈若梦朝她一点头,道:“李大嫂,你好!” 肖玉抹去脸上的泪痕,笑着道:“早听说过沈小姐的大名,今日总算是有幸相见了。对了,你刚才说,我们真的还能有希望吗?”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当然有,我是觉得事情发生的太过蹊跷,所以故意说最美的衣裳是骗人的伎俩,就是想要看看,商会之中有没有内奸?从而可以让那人给姬家人传递一个错误的情报,这样对付起他们来,就会更多一些把握了。” 李瑟惊讶地道:“你说我们这些人中有内奸?那又会是谁呢?”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姬家人能对商会各个绸缎庄的情况了如指掌,又能那么快的展开有效的行动,除了商会中有他们的人,实在是找不出更简单、合理的解释了。” 李瑟若有所思地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商会之前所商议的事情,除了我们十五家绸缎庄的各个老板知道外,就只有沈小姐你一个人知道了。既然你不可能跟姬家人合谋,那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肖玉也是应和道:“沈小姐说得正是,我刚刚也觉得他们几个人非常地可疑。”既而恍然大悟地道:“其他人倒没有什么,但是那个视钱如命的钱汝明,一向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相信只要姬家稍微使上一点手段,不难让他俯首听命。” 李瑟连连点头,道:“说得没错,要说最容易被人收买的人,必然要数这钱汝明了。而且我看那郝猛为人粗鲁,却没有什么心计,应该不会是他。倒是那个金条,着实有些可疑。” 沈若梦心下暗道:自己试他们的时候,这金条便第一个跳出来发难,他当时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巴不得自己激起众怒,也的确让人感到怀疑。 正如李瑟夫妻所说,除了其他人,郝猛倒是最没有嫌疑的,很有可能是精明、爱财的钱汝明,或者是可疑的金条,还有在关键时刻背叛相交多年好友的孙道,也是可疑之人。毕竟,连最好的朋友都可以背叛,又能有什么事是他所不能做的。 当即笑道:“这个不着急,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看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从而能够让大家涅磐重生。” 肖玉顿时转忧为喜,急切地道:“沈小姐,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们可全靠你了。” 李瑟责怨地看了看她一眼,有所担忧地道:“可是现在商会已经是土崩瓦解了,想要对付他们,就要比之前困难得多了。” 沈若梦摇了摇头,笑道:“你错了,现在比以前更容易才对。很多时候,朋友其实比敌人更可怕。因为对于敌人,你会时时刻刻的防备着;可是朋友呢,你根本就不会去提防,一旦他们在背后对你下手,就要比敌人来得可怕得多。” 肖玉深有同感地道:“沈小姐说得一点也没错,就像那个孙道,当初要不是有我们的接济,他现在说不定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酒鬼。而且平时当家的把他当作亲兄弟一般,想不到他竟然会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实在是太让人……” 李瑟咳嗽一声,打断她的话,侧身对沈若梦道:“让沈小姐见笑了,尽管现在没有外人在,可是也不要随意在背后说人是非,我想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没什么,大嫂也没说错,孙道的做法确实很可耻,也让人感到厌恶和鄙视!”接着又道:“姬家的人这次也很可能会被我们暂时蒙骗过去,你方才既然答应了买下他们手中存有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那我们也只好加快收购的速度,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李瑟不禁满是期待地道:“那沈小姐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沈若梦微笑道:“你们暂时什么都不用做,以免打草惊蛇。事不宜迟,我现在先回去跟他们商量下,怎么进行下一个步骤,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人到栖凤阁找我。” 李瑟与妻子肖玉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那就让我们送送你吧!” 三人从密室出来,只见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有两张椅子,外面的门虚掩着。 李瑟走在前面打开木门,叹息道:“沈小姐,此处本来是我们李家的一家绸缎店,这几天为了掩人耳目,以方便大家在此相聚,特地将所有的货物和其他的东西,全部清空了,哪知道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刚刚打开门,便见门口有一个男子在不断地徘徊着,似乎是已经走了不少来回,却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待看清他的面目,赫然是赵家绸缎庄的老板赵伟。 赵伟见李瑟从里面走出来,连忙迎上前,亲热地拉着他的手,满脸堆笑道:“李大老板,这次无论如何都得请你多帮忙才行了。” 李瑟顿时一怔,疑惑地道:“赵老板,你这是何意?” 赵伟神秘的一笑,道:“我听人说李老板愿意出比外边现有的价格高出三成的价钱,购买大量的丝绸和布料,所以想请你顺便也将我们赵家的货物一起买下来。”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直差点将眼泪也给笑了出来。 赵伟被他笑得摸不着头脑,这时看到后边跟着走出来的沈若梦和肖玉,脸色一僵。想不到自己不想再看到她,并且想方设法的避开她,没想到还是在这里遇到了她,而且是他在像个可怜虫一样哀求别人帮助的时候。 当下略微有些尴尬又不死心地道:“李老板,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李瑟良久才止住笑,道:“不知道赵老板是听何人所说,你觉得会有那样的可能吗?” 赵伟一愣,原本也觉得不太可能,明知道是亏本的事,做生意这么多年的李瑟,又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只是实在走投无路,又见他们说得像模像样,才会抱着宁可信其有,至少是一个希望的想法找了过来,却也是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拉下脸去见证这微小的可能性。 此刻,看到沈若梦也是出现在这里,尽管他不愿意再看到她,尤其是这个不堪的时候,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能人所不能。如果此事是她的主意,那还确实是大有可能。 随即苦涩地低声道:“难道说李老板,大家同行一场,你真忍心见死不救?” 李瑟也是心中震憾不已,我见死不救,那我落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哪个人出来搭上一把手,反而是陌生的沈若梦,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了他希望和出路。不由回头一笑,道:“你找我也没有用,不过或许沈小姐可以帮你也不一定!”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章 做牛做马 赵伟原本就底气不足,又对前一阵子所发生的那些事心感愧疚,此刻在他们面前已经算是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了。 尽管心中万般不情愿,可是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也只得硬着头皮,向旁边的沈若梦道:“沈小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再帮我这一次吧!” 沈若梦对他谈不上什么好感恶感,淡然笑道:“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更不需要内疚什么。” 倒也不是她宰相肚里好撑船,对于他之前为不得罪姬家,而全然不顾她们的死活的事情全不在意。从那件事彻底的看清了他的为人之后,便萌生了不想再与此人有所关连的想法。 赵伟见她一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寒了心。 可是想到她那智计百出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更而知道她是凤尾县豪富姬家的小姐,相信只要她一句话,便能将陷入绝境的自己,轻而易举的解救出来,进而扭转局面。 心中也是狐疑,她既然是姬家的人,为何姬似玉又要故意在赵家门口刁难她? 想到这里,顿时一怔:难道说这是她们早已商量好的,目的就是要来试试自己,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事情都像是想早先安排好了的呢。 先是沈若梦在姬似玉等人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出现,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争端,眼看事情会给闹大的时候,伊风等人便出现将她给救了。 尽管为此姬似玉吃了点苦头,堂堂姬家二小姐,当着众人的面,被人在身上堆了一次人肉城堡,可是真要说起来,也确实算不了什么。 更耐人寻味的是,发生了这种可谓奇耻大辱的事情之后,也一直都没有听到过平日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的姬似玉寻仇报复的消息。 甚至于觉得以前姬家将他逼得走投无路想要自尽,而沈若梦于紧要关头出现在城楼下,及时救下他,都很有可能是她们的计划的一部分了。 这般一想,以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顿时变得阔然开朗,只是她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的算计自己,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以她的身世,自然不会在乎自己那点家财,而真要对付自己,那就不会出手相救了。 仔仔细细地想想,自己身无长物,真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就只有相貌长得确实是一表人才,除了这个他实在是想不到更能吸引她的地方了。 现在想来,除了对她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匪夷所思之外,也觉得她可能是碍于名门闺秀的身份和少女的矜持,所以才会隐藏身份来到赵家的。 心下一阵窃喜,不禁有些汗颜地道:“沈小姐,之前多有得罪,只要你肯帮赵某渡过这个难关,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内心里却是盘算着,这沈若梦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身材却可谓是美人中的极品,而且心思巧妙,无人能及,更可能会有姬家一笔庞大的嫁妆。 而自己虽然长得仪表堂堂,可是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两个人真要是结合在一起,倒也不会觉得委屈了什么。 沈若梦哪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欲言又止,许久才说话,微微一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尽力而为吧!”说着,便与李瑟夫妇告辞离开了。 心下暗道:谁稀罕你做牛做马,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就更不指望能结草衔环了。 赵伟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向前走去,也不曾看自己一眼,只道是碍于有外人在,不敢表露什么,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得意地看看李瑟夫妇,大声朝她叫喊道:“沈小姐,那你什么时候会过来赵家绸缎庄?” 沈若梦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道:“我可不希望让别人去做牛做马,所以你的事情,我想是帮不了你什么?好自为之吧!” 李瑟夫妇看着刚刚还有点得意忘形的赵伟,仿佛如中雷击,傻傻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也是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两人便也准备离开。 赵伟眼睁睁地看着沈若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脑子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她方才明明已经答应尽力帮助自己的了,为何又说帮不了自己?难道这也是在考验自己吗? 左思右想一阵,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转眼看到李瑟夫妇也要离开,连忙跑上前拦着两人,病急乱投医的道:“李兄且慢,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沈小姐她这到底是何用意啊?” 李瑟与妻子肖玉互相看了一眼,心想沈若梦已经将话说得那么直白、明了了,这赵伟为何还不死心,莫非是这阵子被丝绸、布料的事情,给逼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肖玉朝丈夫一点头,便听李瑟小心谨慎地道:“沈小姐是不想让你难做,才会那么说的,又或许她有什么其他的顾虑和思考,也说不定?” 肖玉见他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两人,有点给毒蛇盯上的感觉,略微不安地道:“不好意思,赵老板,我们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告辞了。” 赵伟“噢!”一声,身子让到一旁,犹自喃喃自语地道:“她为何就不能直接对我说呢?到底是在顾忌什么,难道我在这个时候,还会拒绝她的要求吗?” 李瑟与肖玉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更觉得他神经兮兮,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之类的,匆匆忙忙地跟他一点头,便扬长而去了。 沈若梦到得原本陈飞所租赁下来,用来制作衣裳的院落处,发现果然不出所料,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想着那天夜里在自己房间所发生的血战,以及被杀的温小虎,一个人终究是没有胆量,走进去看看她和小红的东西还有没有在房间里。 想起那晚的事,不禁又担心起来为自己挡了一剑的伊风,他现在的好些没有。尽管他的样子很傻,可是却对自己视如生命的呵护,让她情不自禁地有些莫名的感动。反倒是觉得他傻得有些可爱,正是那种近乎条件反射的举动,最为深入人心了。 正当她准备先回去看看他现在的病况如何之时,便听身后一声咳嗽,转身便见她的父亲吴勇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沈若梦惊讶地道:“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勇从她身旁走过,轻声道:“你先跟我来,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说着,带着她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宅院,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道:“若梦,你不要再闹下去了,我不希望看到你出事,你知道吗?” 沈若梦摇头而笑,道:“爹,你应该是怕我真的将姬家弄得一败涂地、无法收拾吧!” 吴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承认两者都有,咱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非要闹得针锋相对,让外人看笑话不可?” 沈若梦轻轻笑道:“一家人,她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亲人了,害我一次还不够,还巴不得我早点死呢,而且我也要为我死去的娘亲和整个被愚弄的凤尾县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吴勇听到她提起她娘,心中一酸,道:“若梦,难道说非要两败俱伤,你才肯收手?”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要收手,也该是她们收手才对,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吴勇见自己说服不了她,转而笑道:“算了,你现在已经是十六岁,长大成人了,既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咱们父女难得相聚一次,不如到醉雨楼喝一杯吧!” 沈若梦想着他毕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出于一片好意,再说她虽然对他没有多少父女之情,但是也还是有那么一点亲情的温暖。 当即微微颔首,道:“那就陪爹一起去一趟,也算是尽点女儿的孝心吧!”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一章 女人是迷 父女俩不一阵子,便来到了高雅而又清静、风景怡人的醉雨楼。 吴勇选择了一处靠窗的雅座,随意的点了些平日沈若梦爱吃的点心。 看着眼前她那张平凡得有些丑陋的面孔,满是疑惑地道:“若梦,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你以前最是爱惜自己的容貌,现在却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这是何苦,又何必呢?差点连我都让你给瞒过去了。” 沈若梦望着窗外萧条的树枝,期间一只小鸟站在枝头,显得形单影只。 淡淡地一笑,道:“虽然现在每天过着躲躲藏藏、提心吊胆的日子,还要为生计而奔波,可是比起在姬家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我还是更加喜欢此刻的自由、充实和幸福。” 抬手一指枝头的小鸟,又道:“爹,女儿就像是离开巢穴的小鸟一般,尽管在外面会遭遇到各种风险和困难,可是如果不飞出去的话,就永远不会知道外边的天空会有多蓝、多美!” 吴勇闻言感慨万端地道:“自从你离开家之后,确实是长大了!看到你如此能干,爹也为你感到高兴和自豪,可是你这样子,实在是让我感到心疼和为你担心啊!” 沈若梦回过头,随手轻轻地揭起桌上面前那杯茶的盖子,顿时一阵兰花豆特有的香气袅袅升起,细细一闻,又觉得其中又掺几丝蜂蜜的甜味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吴勇见她端起茶微眯着眼慢慢地品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见她直将茶喝得快见底才小心地放回,便给她的茶杯里续水。 闻着那浓烈扑鼻的“香郁”,笑道:“这是我最常来的一个地方,就是因为此处非但格外的优雅、清静,更是为了这天下闻名的龙井茶。” 沈若梦自然对龙井茶以其独特的品质风韵,精湛的制作工艺,以及“色绿、香郁、味甘、形美”的“四绝”誉满全球非常地清楚。在穿越之前最爱喝这种茶,可谓是情有独钟。 此刻听他说常常来这里,想来也是与姬妤关系不太和睦,却又是拿她丝毫没有办法。所以才会经常一个人,躲到这里打发时间,图个清静的。 正在想着他这些年来,应该也是和自己一般饱受姬妤的折磨,便看见有两名衣着儒雅的男子,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只听其中一人低声道:“听闻近日来,咱们县城已经有数十名少女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另一个人迟疑地道:“应该是有人恶意造谣惑众的吧,就像是当初不是也有人盛传‘县衙将要搬迁’的事,最后胡知县不是跟大家通告了近期内不会搬迁的吗?” 之前那人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什么事,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知道真假了,又何必去瞎猜想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沈若梦听得心中一怔,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猛然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对吴勇道:“爹,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吴勇看着她的身影有些焦急地走远,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茫然的看向窗外的天空。 沈若梦回到栖凤阁,一问大姐,才知道伊风因受伤较重,已经睡了过去。而火凤凰想要乘机去照顾他,却让他给轰了出来。 待看到他安静地侧身熟睡着,英俊的脸庞上,渐渐地有了红润的色彩。嘴角处不时露出傻笑,总算是让两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大姐朝她微微一笑,道:“若梦,真的要多谢你。五年了,伊风一直都没有一点向好的迹象,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他便才渐渐地有了点人样。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多少让我心里感到好受了一些,也对他能恢复正常重新有了希望。”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大姐,你太客气了,且不说你帮了我这么多次,就是伊风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我好几回,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免得我不好意思。” 既而又道:“我刚刚在醉雨楼听人说,县城里不断有少女失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姐不由颔首道:“我也有所耳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上任汤知县离开之后,凤尾县便不断出现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实在是令人费解!”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如此说来,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只是他们这般横行霸道、无法无天,难道就不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大姐若有所悟地道:“你是说,这也是他们在背后捣鬼?” 沈若梦微微地颔首,笑道:“如果真是他们的话,那倒是可以借此事将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也算是替天行道为凤尾县人们除了公害!” 大姐好奇地道:“你又想出什么花样对付他们?对了,我今天已经派人又从市场上购买了价值近五千两白银,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沈若梦略一思索,沉吟道:“现在栖凤阁已经成了他们的目标,看来得找胡知县帮忙分散一下他们的火力,然后合计一下再来一招‘引蛇出洞’,希望能将鱼儿给钓出来。“ 大姐双手用力一拍,赞许地道:“好,我相信你能行的,现在便叫人去联系胡知县!” 沈若梦笑着点头道:“嗯,我先去看看伊风好点没有,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大姐大为欣慰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而去。 沈若梦尽管也很好奇她和伊风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似乎很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只是她既然没有和自己说起,想必是她觉得还没有到说的时候,也就没有多问。 正在她心中想着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到了伊风的房间外。 当初大姐为了让他彻底地与豹头疯疯癫癫的以往隔绝,开始一个崭新的人生,特意给他另外选择了一个大气开阔的房间,又重新布置了一番。 房门没有关,窗也是敞开着,外边的花园里,火凤凰正若有意若无意地看着那扇窗。 她身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相貌清秀的女子,正是她的贴身侍女小草,见到沈若梦朝这边走过来,突然间叫道:“奇怪啊,凤凰小姐,怎么这些天都不见那个人了呢?” 火凤凰神情恍惚地道:“你说什么,谁不见了?”转首看到沈若梦,再回头看看正有所指的小草,顿时惊讶地叫道:“对啊,豹头这些天怎么不见人影啊!” 蓦地,伊风双手按在窗边,一双虎目盯着她,怒吼道:“豹头?爆什么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以后你要是敢再提起,我就将你拍成猪头!” 沈若梦见火凤凰两人怔在那里,不由一笑,道:“伊风就是被那个人弄成这样的,所以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会暴跳如雷,你们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伊风与豹头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尽管容貌发生惊人的变化,可是很多举动却是和之前没有任何改变。也正是因为前后反差实在太大,又听她如此一说,倒是没有引起两人的怀疑。 火凤凰纤手轻捂着丰满差点就要跑出来的胸脯,对伊风嫣然一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伤是他所弄的,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一会亲手为你熬些汤,补补身子吧!” 伊风轻“哼!”一声,转过头看向沈若梦。 沈若梦朝着火凤凰微微笑道:“凤凰小姐,我这大表哥,脾气有些怪僻,你不要在意,以后慢慢接触,就会发现他其实为人很不错的!” 火凤凰饶有兴趣的看看伊风,居然丝毫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确实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再想他们两人关系那么密切,随即笑道:“哦,亏我还是栖凤阁的花魁,看来还是远不如若梦你了解男人啊!” 沈若梦听得她话中带刺,不由一笑,道:“那是因为那些男人了解得你太多了,而了解我的男人又太少了。女人就像是一个迷,你越是吊足对方的味口,又不完全满足他的欲望,他就会对你越陷越深;而你一旦让对方得偿所愿,便会对你渐渐地失去兴趣!” 这番话既回敬了她只不过是一名妓女,自然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竟然还敢说自己勾引男人,又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自己与伊风之间那种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二章 上门提亲 火凤凰被她揭了自己的短,直气得一张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尽管自己比她美丽动人十倍、百倍,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自己作为栖凤阁花魁的风尘过往。 而她相貌平平,却是凤尾县豪门姬家的小姐,平日里她受尽众人的羡慕与敬重也就罢了,想不到自己意欲接近她的表哥,也惹来她的横加干涉,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无奈伊风在一旁平静地看着她们,也不好耍泼发狠,莲足一跺,冷冷地笑道:“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要不别人还以为他不是你表哥,而是你情郎呢!” 沈若梦微微一怔,才知道她非但没有认出伊风原来的身份,更而被他高大英俊的外貌所吸引,听她酸溜溜的口气,竟是已然芳心暗许。 不由摇头而笑道:“凤凰小姐,你也毋须以己度人,要是真的喜欢他,就尽管去做吧,不必再费心思在我身上了。” 火凤凰诧异地看了看她,又略显羞涩地偷偷瞥了一眼伊风,疑惑地道:“你真的对他没有一点那种意思?你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再没有其他的吗?”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我一直都是把他伊风当成可以依靠的兄长般看待,难道说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猛听“碰!”一声巨响,伊风也不知道听懂什么,双手用劲将面前的两扇窗户一关。 结实的窗户纸被劲风一激,竟是呼啸着破了,两扇窗户狠狠地撞在一起,顿时一扇木窗当即脱落,另一扇也是掉了一半,在风中摇摇欲坠。 火凤凰惊讶地看着那不成样子的窗户,再看看同样是一片茫然的沈若梦,与身边的面面相觑。 沈若梦也没想到伊风突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与火凤凰笑笑道:“误会,这绝对是巧合,他平常不是这样子的,以后你就了解他了。” 看着伊风有些孤寂,落寞的身影,心想:他的伤应该已经是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又有火凤凰极力讨好,自己也就不用再为他担心了。 此刻也没有心思再去与火凤凰斗什么气,便即去找兰心随便聊聊。 刚到门口,便见到小红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差点儿两人撞到了一块。 小红虽然性子稍微有一点急,行事有些风风火火,可也是人小鬼大,机灵得很。眼见就要与前面的人撞上,连忙让到一旁,硬生生的将身子移开了两步来远。 待看清面前的人竟是沈若梦,顿时又惊又喜地道:“小姐,怎么会是你?” 沈若梦纤手轻轻地一点她光亮的额头,没有好气地道:“你这么急急忙忙地像是要去赶飞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火烧眉毛的事?” 小红回过神,好奇地道:“小姐,什么是飞机?你怎么知道发生了紧急的事情?” 沈若梦微笑道:“飞机,就是会飞的鸡。看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你的样子,虽然很着急,可是却没有一丝慌乱,想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小红朝她吐了吐舌头,傻乎乎地笑道:“小姐真是仙女下凡,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沈若梦无可奈何地笑笑,道:“到底是什么事,还不快说?” 小红听了,一脸平静地看看她,淡然而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刚刚月娥姐找人传信过来,说是有人到姬家求亲去了。” 沈若梦轻笑道:“那个姬似玉虽然长得极是肥胖、丑陋,人又讨厌、狠毒,可是姬家那么有钱,有人上门提亲,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红嘻嘻一笑,道:“是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听传信的人说,赵伟带了近八百两白银的聘礼,找夫人姬妤请求将小姐下嫁给他!” 沈若梦大吃一惊地道:“你说什么,赵伟到姬家要姬妤将我嫁给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是你疯了,还是赵伟脑袋被门给夹了?” 小红委屈地道:“小姐,是你自己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又来怪我?” 沈若梦看她神情,不似说笑,心中一怔:难道说这赵伟走投无路,居然想出这种极端的办法,以他们母子那种性格,还真有这种可能。而郑月娥在知道了他们的意图之后,害怕自己给人蒙在鼓里,便悄悄地找人过来给她们通风报信。 小红看着她沉默不语,小心翼翼地道:“小姐,你说夫人她们会不会又把你给卖了?” 沈若梦想起当初姬妤害自己不成,便以一千两的高价卖给张家人作为冲喜的新娘,现在赵伟主动送上门,还真是让她们在暗地里笑得合不拢嘴。 淡然笑道:“我早就不是她们姬家的人了,谁答应下来,便叫她们自己去嫁人好了。” 突听旁边大姐笑嘻嘻地道:“你们在说什么,谁要嫁人了?” 小红抢先将事情告诉了她,笑道:“那个赵伟真是太不要脸了,之前小姐那么帮他,他们非但不知道感激,有事情的时候,也不顾我们的死活,还跑到这边来责骂。现在,明知道小姐不在家里,竟然跑到了姬家去上门提亲,真是笑死人了!” 大姐心知只看那天赵老太太强词夺理、恩将仇报的举动,便能想象出他的儿子,又会怎么样的一个极品。忍不住笑道:“若梦,看来你的魅力真是不小啊,有没有想好怎么去应付他们,这可是关系着你的终身大事!” 沈若梦轻轻地一笑,道:“还能怎么样,他们要闹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对了,胡大人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少女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姐脸色一凝,正色道:“胡大人借温小虎的死,明令通告了近期内不会搬迁县衙,也算是让他们预谋已久的计划失败了。只是县衙女鬼的事,还是偶有发生,令得县衙内有些人心惶惶,好在胡大人此次快速地将两起凶杀案破获,也稍微地稳定一下众人的情绪。” 看了看四周并无外人,接着又道:“少女无故失踪,确实是千真万确,已经有十余人到县衙报案,只是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证据,也没有人见过那些女子,所以这些案子都成了无头公案。胡大人也是心急如焚,刚刚差人过来,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妙计可以帮得上忙?” 沈若梦捂住腮帮子,细细地思索一阵,抬头道:“大姐,到现在为止,一起购买了多少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了?” 大姐没想到她会顾左右而言他,尽管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打算,可是还是有些不太确实的道:“现在大概有一万四千两左右,等到日落时分,应该能有一万五六吧!” 沈若梦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好,为了以防万一,储存货物的地方,一定要保密,而且要派人日夜守护,以免让人有所图谋。” 顿了顿,又道:“至于少女失踪的事情,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必须有大家的齐心协力配合,才有可能尽快地让案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大姐惊喜交集地道:“若梦,你真的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沈若梦微微笑道:“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还得看看我们大家的运气才行?” 小红不解地睁大眼睛看着她,道:“运气?” 沈若梦遂将自己心中所想到的办法,悄悄地告诉两人。 小红饶有兴趣地道:“听起来很好玩的,我也很想去试试!” 大姐欣喜地道:“此计大妙,说不得老娘为了你,又要重出江湖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三章 月黑风高 沈若梦顺便将在十五家绸缎商会所遇到的事,跟她们说了。 想那赵伟到李瑟店里求助不得之下,才会不顾脸面到姬家上门求亲的。 大姐听得竟有这么一回事,感慨地道:“正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是叫人齿冷!” 沈若梦微微颔首,又与她商量好如何去应付少女失踪一案,便道:“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还得麻烦你找到那些当初为县丞夫人陈飞制作衣裳的裁缝和女工,我早已经将他们各自的住处记了下来,叫人悄悄地去把他们给请过来就好了。” 她在情势所迫之下,不得不答应给陈飞制作衣裳,那些手艺熟练、技术精湛的裁缝和女工,也是为她所威逼利诱,才会成了她的免费劳力的。 他们太多是靠着自己的技术和手艺为生,沈若梦对他们的遭遇也很是同情,因此在制作衣裳的过程,对他们非常的友善和关切,更将各人的住处都留了下来,以便他日大量制作自己想要的衣裳,而可以尽快的联系上。 大姐不禁欣喜地道:“若梦,想必这次怕是他们都会被你给骗过去,这样正好可以亲眼目睹一下,一直耳闻却是见所未见地最美丽的衣裳!” 沈若梦微笑道:“我当初不过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将衣裳制作出来。倒是没有想到她们的本意却不在于此,而是想要了解我们的底细和计划,等到合适的时机,便意然绝然地对我下了杀手。我想只要是他们能够配合默契,三五天之内,便能将我所想要的衣裳制作出来,也能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最美的衣裳。” 大姐亦是有所期待地道:“那行,我现在就叫人去将他们给找回来,另外派人去与胡大人联系,你们就好好的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吧。” 栖凤阁占地甚广,原本生意兴隆之迹,倒不觉得如何。 自从发生命案之后,别说少有客人上门寻欢作乐,尽管大姐对众人的去留不甚在意,甚至于还给予一定的银两费用。可是为了能有个更好的前景和出路,加上心恐殃及池鱼,大多数妓女、杂役、下人,都三五成群的离开了栖凤阁。 如此,偌大的一处院落,便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数人,更显得冷清和空寂。 后院出事之后,便被暂时给封闭起来了。 而沈若梦、兰心、火凤凰等人现在所居住的侧院,又与后院相隔甚远,加上为了彼此之间能有个照应,居住的房间也很集中。 果然不出所料,在日落之前,便将那三名裁缝和六名女工找了过来。除此之外,又到外边以较高的薪酬找了二十多名技术谙熟的裁缝和手艺精致的女工过来帮忙。 李瑟在凤尾县做绸缎生意多年,李家绸缎庄更是百年老店,认识的裁缝和女工不在少数,这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多优秀的人手。 为了让众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专心制作衣裳,沈若梦先是为他们安排了吃住的问题,又给了丰厚的酬金让他们安顿好家人,有其他合理的要求也一并应许了。 再过得一阵,知县胡涂涂也派出不少身手不错的人手,由胡不归领着到了栖凤阁,并特别地交待他一切都听从沈若梦的指挥。 胡不归虽然心有不愿,可是父命难违,又想多见见让他心醉神迷的凤凰小姐,最好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 如此一来,本是冷冷清清的院落,很快便变得人声鼎沸。 要想制作想要的衣裳,一切还得从头开始,尽管之前那些被加工了一半的丝绸和布料,都已经让陈飞给带走了,好在姬似玉出现在赵家之后,沈若梦便已经提高了警惕性。 所以在一边设计、制作衣裳的时候,故意分成一块块的来作,就算是她们拿到了加工了一半的衣裳,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模拟出貌似的衣裳来。 有了李瑟的暗中鼎力支持,事情就变得简单容易得多了,众裁缝和女工平常都有自己的工具,加上近日里大姐和李瑟所购买下来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可谓是兵多粮足。 在此关键时刻,沈若梦也不再藏拙,将自己所知道和能想到的都一一告诉他们,再把具体的要求和他们沟通、商量好。 众人也是有感于她的慷慨和帮助,纷纷主动地默契配合着她,事情进展非常的顺利。 当夜,胡不归留下大半人手留守在栖凤阁,以免有人会前来滋生事端,另外有数名身手不错的衙役,均是换上一袭夜行衣。 到得亥时时分,一轮弯月在朦胧的夜幕下,时隐时现。 渐渐地,街上的灯火,一盏盏的熄灭了。 再过得半个时辰,正是众人进入睡梦中的时间,大半的灯光已经灭了,只有依稀几处灯火,在夜风中跳跃,却更是映衬出夜的昏暗。 在无人的街上,一片宁静,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之声,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蓦然,在此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披着一袭风衣,出现在变得冷清的街上,她的脚步匆匆忙忙,似乎是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 暗淡的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略带萧瑟,又显得格外的修长、美丽动人。 女子听着时有时无狗叫声,心里微微有些慌乱,脚下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 急促的脚步声在夜里,很是突兀,她低着头,目光盯着前面五步处,根本不敢朝四处乱看,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跳动,不知不觉地越发加快脚下的速度。 当她来到一处深深地巷子口时,突然间,里面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女子惊叫一声,本能地往边上一闪。 紧接着她身后不远处,出来五六个人影,快速地朝她跑了过去。 便听一个黑衣男子急切地问道:“人呢,往哪里去了?” 女子微微一怔,道:“什么人,根本没有人,不过是条大黑狗,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又听那男子有些不忿地道:“她这出的是什么鬼主意,大半夜的让大家都不睡觉,跑到大街上来发疯,我现在就去找她理论理论去。” 女子也是受了点惊吓,占为了点头道:“也好,先回去再说吧!” 栖凤阁里,昏黄的油灯下,兰心看了一眼不住打盹的小红和翠儿,对边上正看着闪烁地火光发呆地沈若梦道:“若梦,你说,大姐和胡公子他们能把人抓到吗?” 沈若梦侧头看了看她,道:“希望能马到成功吧,不然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少女遭殃呢?” 话音未落,便听到院落外边一阵嘈杂声传来。 两人刚刚站起身,便见愤愤不平地胡不归与惊魂未定的大姐从外边走了进来。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四章 虚惊一场 风尘仆仆的胡不归领着几名衙役随着大姐回到栖凤阁,便见好整以瑕的沈若梦与兰心从里面迎了出来。 不禁满是抱怨地道:“我早就说了,这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我也是乐见其成。另外,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立竿见影,马上便有效果的。” 抬头看看夜色,又道:“从你们离开到现在也才半个时辰左右,要是一出去便能撞到线索和案件,那事情就不会一直没有一点进展了。” 胡不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诚如她所说,自己等人确实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加上一直以来,对她存有偏见,此番出去,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甚至希望她的猜测是错误的。可以奚落她的自以为是,也好过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想到身后尚有几名衙役看着他们,更有兰心这么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女在旁,牵强地笑道:“你既然觉得有用,怎么自己不去,反而是在这里指手画脚?” 大姐闻言,走上前道:“都别说了,真要说起来,今晚的事,其实全都要怪我。” 沈若梦看了看她,脸色有异,担忧地道:“大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大姐一手捂着额头,摇头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太过疲累了吧!” 兰心亦是关心地走到她身边,搀扶住她,道:“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大家就早些去休息吧,明天再来想解决问题的对策?” 胡不归也没有心思再与一个女子在三更半夜去争论什么,与大姐、兰心告辞之后,便带着人去安排在栖凤阁的房间里歇息去了。 次日一大早,李瑟家门口便挤满了人,钱汝明、孙道、郝猛和金条等九人纷纷带着当初所买下来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等在李家门口台阶,心怕迟了一步,便没有人肯做冤大头,以远远高出市场价的价钱收货了。 更有人心怕李瑟会假意答允大家,却找机会逃走了,因此派了人手,一直盯着李家的院落,对每一个出入的人都是小心谨慎的暗暗观察着。 直到他们知道李瑟等人根本就没有外出,这才放下心来,一大早便堵到门口处。 李瑟虽然并非富甲一方的大商巨贾,也不是姬家那种望门富豪,可是李家经营绸缎生意百年之久,自然也是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以他和李家绸缎庄的身价,即使不值十万两白银,也能值个七八万两。要不是遇到这次出人意料的价格大变动,使他的资产快速地缩水一半多,他应该要算是在富庶有名的凤尾县里极少数名利双收的佼佼者。 原本以为集合十五家绸缎商成立攻守同盟,应该可以共度难关,哪知道在各自的利益面前,所谓的同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而仅留下来作为流动资金的数千两白银,也大半在之前用来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了。岂料事情非但没有出现转机,反而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如果不是相信沈若梦,他到得此刻怕是也会觉得自己已经撑到了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刻。 当即典当了一些值钱的首饰和物件之类,勉强地凑齐五千两白银,以他的家当,要做到这一步,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所谓商场如战场,在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而钱汝明等人初时心里还有些愧疚,可是在利益的驱使和绝望的等待下,还是意然决然地选择了牺牲他人,以求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当大家都是衣冠楚楚的时候,有一个人赤身裸体的出现,会被人视为异类和不正常;而当大家都是赤身裸体的时候,众人便不会觉得光着身子是一件可耻的事。 正如此刻,钱汝明、郝猛、金条等人都和李瑟是盟友,孙道更是受过他们的大恩,可是现在他们为了自己,毫不犹豫地便将他推向无底的深渊,也不会觉得有多难为情。 李瑟派人检视过丝绸和布料没有问题之后,便将银两如数交给了他们,交易完毕之后,也无心再与他们虚情假意的说什么客套话,便进了院落,将大门紧闭起来。 沈若梦随兰心将大姐送回房间,听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们仅仅听了她的述说,也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在她说到刚刚紧张兮兮地走巷子口,便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快速地窜了出来,两人也是感同身受的惊叫出声。倒也觉得想到她一身武功,也会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有些无法理解了。 大姐见两人也被自己的经历吓得有些惊恐,神色微微好转,强笑着道:“其实,也是我太过紧张了,不然就算是有人埋伏,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事的?” 沈若梦见过她的身手,心想若是在她有所警惕地情况下,确实是很难让她如此惊惶失措,忍不住好奇地道:“那大姐看清楚那个黑影长什么样了吗?” 大姐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两人满是期待地看着自己,暗暗忍着笑,道:“它长着一张黑漆漆的脸庞,一双眼睛冒着寒光,样子非常的可怕。” 兰心不由追问道:“那大姐能认识那个人来吗?” 大姐闻言,哈哈大笑道:“什么人,那根本就是一条狗,只是当时的情况太静寂、阴深了,才会害得我们几个虚惊一场,魂都吓得快没有了。” 沈若梦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家方才的神色都有些不太对劲!” 大姐微笑道:“回来的时候,我又想了想,其实这个方法是挺不错的,只是咱们这样遇上他们的机会不大,而且我也担心那些衙役之中,可能也会有对方派过来的人,这样行动起来,就更不可能会一举凑效了。” 沈若梦心中一动,四下看看没有其他人,遂悄声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另有计策!” 兰心满是钦佩地看着她,道:“若梦,你真的是与一般人太不相同了!” 大姐没好气地笑道:“你可别再出什么骚主意,让我又去吃什么苦头!我可先声明了,要是有难度的事情,就别考虑我了。” 沈若梦轻笑道:“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这回可是再轻松不过了。你们想想,既然咱们‘引蛇出洞’不成,那么就干脆给他来个‘打草惊蛇’好了。” 兰心一肚子疑惑地道:“‘引蛇出洞’我算是明白了,就是让大姐去做饵,然后想办法把藏在幕后的人给引出来。可是这‘打草惊蛇’,该不是想着打我们那个的主意,然后做些常人想像不到的事情,借此把那个人给吓出来吧?” 大姐作势拉着兰心便要走,回头对沈若梦道:“兰心,你可不要上当了,还是早点去睡觉吧,一会可能就没得好觉睡了。” 兰心嫣然一笑,道:“可是若是不将她的迷底弄清楚,我想今天晚上也必然睡不好!” 沈若梦一手抚额,作悲切状,道:“想不到我在你们眼中,竟然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了,我这般辛苦、拼命,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大姐笑骂道:“你还得不偿失,若是不赶快将积压着那些丝绸和布料处理好了,我可做鬼也饶不了你啊!还不赶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打草惊蛇’法?” 沈若梦胸有成竹地道:“大姐,你刚才也说了,衙役中可能混有他们的眼线,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露在他们的眼里。” 看了看两人,又道:“所以我们就可以试试故布疑阵,让胡不归每天带着那些衙役出去做做样子,而我们却可以瞒天过海地对他们开展反击的行动。” 兰心有所担忧地道:“听着虽然不是太明白,但是又感觉很不错似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胡不归会不会配合咱们,他们又会不会上当?”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五章 身无长物 大姐笑着道:“就知道你的鬼主意最多,不过,看得出来那个胡不归似乎是对你颇有成见,该不会是你算计人家什么东西了,让人家如此嫉恨吧!” 沈若梦嘻嘻一笑,道:“天地良心,我所作的事情,要么就是与人为善,要么便是被情势所迫,即使偶尔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也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兰心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扶住她的肩膀,一边笑道:“差点让你给笑死了,见过能瞎扯的人,可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会扯的人!” 大姐也是忍不住笑道:“不管你是想与人为善,还是要为民除害,只是你以后千万别再拉上我了。就像今天晚上一样,肯定是那些人看到我的样子,所以吓得不敢出来了。所以,以后出去做诱饵的事,就全部交给你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姐们了。” 沈若梦轻笑道:“至于这个,我早就想好了合适的人选,竟然大姐不愿意再出去抛头露面,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还得麻烦你去说服一个人答应出面才行。” 大姐满眼委屈地看看两人,无力地道:“怎么又是我?” 兰心纤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了拍,一脸同情地安慰道:“谁叫大姐人最好呢,这么重要的任务,不交给你,还能放心交给谁去完成?” 大姐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道:“好啊,你们合伙欺负一个老人家,算我怕了你们。若梦,你到底是想让我去说服谁,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去做我根本做不了的事。” 沈若梦微微颔首,道:“那当然,大姐只要能帮忙说服火凤凰代替你去做诱饵就好了。” 大姐大吃一惊地道:“什么,你想让她凤凰去做诱饵,这怎么行呢?” 兰心闻言也是一怔,细细地一想,又觉得选择她也未尝没有道理: 火凤凰是栖凤阁的花魁,美貌甚至于比自己更胜一筹,可以说是在人杰地灵的凤尾县都是鼎鼎有名的绝色美女,这也正是那些少女失踪案幕后之人所希望看到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打草惊蛇’计划,必须要有胡不归的配合默契,才有可能变得没有丝毫破绽,以致尽善尽美。 而近些日子以来,胡不归钟情于火凤凰的事,几乎是所有在栖凤阁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假若让火凤凰作为诱饵放出去,胡不归根本不用吩咐也会在暗中去保护她的安全。 那些衙役在知道他们让栖凤阁的花魁作为诱饵之后,自然便会觉得他们对用计引出少女失踪案的幕后黑手还是不遗余力的,也就不可能猜测出她真正的意图了。 对方在知道了他们所谓的企图之后,必然不会中计上当,甚至会觉得其他的少女,也有可能是他们精心布下的陷阱,由此更不敢轻易地犯案了。 沈若梦轻轻笑道:“也不用天天让她出去,只要三五天出去一次就成,最好是将所有的行动和细节,都做得谨慎小心,正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让他们根本搞不清我们到底是在想做什么,就算是成功了。” 大姐作痛心疾首状,悲壮地道:“既然已经上了贼船,现在想要反悔也不成了,这事就交给我啦。至于制作衣裳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还是大姐最亲,时候也不早了,大姐赶紧回去冲个热水澡压压惊,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大姐朝着正自窃笑的两人挥了挥手,淡然笑道:“老娘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又岂是吓大的,这点小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沈若梦情知她确实在风雨中历练了好些岁月,不然也不会对杀人和被杀的场面,淡然自若、应变自如了,今天晚上的事,完全只是一场意外。 再强悍的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就算是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可能在不及防之下,也会害怕一些不起眼的蛇虫鼠蚁之类的。 三人各自回到房间,已经过了子时,简单的洗漱之后,便歇息了。 次日一大早,李瑟便悄然无声地到了栖凤阁。 沈若梦尽管没有怎么休息好,在听到小红说,李瑟已经在外面大厅等着的时候,当下便起床来,由小红帮着随意的梳理一下头发,便到了大厅。 大姐此时正神采奕奕的与李瑟一边品着茶,一边商谈着什么,看到她走了出来,便招呼她坐了过去,又让下人端上热茶、糕点。 看着几名下人远远地退走,沈若梦轻笑道:“咦,大姐,你今天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大姐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着,悠然自得地道:“你就贫吧,反正你是身无长物,又对世俗的名利富贵看得很淡,没有什么好牵挂的。” 既而朝李瑟一笑,道:“我们可是身家性命,全部押在你的手里,又怎么可能像你那样睡得安心自在,天塌下来也不在乎似的。” 沈若梦看着李瑟神色微微一僵,不由一笑,道:“那倒不尽然,我不是差点将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简直是舍命陪君子,又怎么能说我不在意呢?” 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道:“李老板,事情怎么样了?” 李瑟猛然站起身来,信服地看了看两人道:“果然不出所料,商会里还真的是有他们的奸细,而且那人也自己跳了出来,所以我才急着赶过来的。” 大姐疑惑地道:“商会里有他们的奸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瑟看了看沈若梦,心情有些难以平静的道:“当日沈小姐故意说制作最美的衣裳是她在拖延时间,使得本来就脆弱不堪的商会,瞬间土崩瓦解。” 至于他为了不让陷入绝望的大家,将矛盾和责任全部推到沈若梦身上,便主动将所有的事情扛了下来的经过,却是略过不提。 等钱汝明、郝猛、金条及孙道等人全部走了之后,沈若梦便将实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并且怀疑商会里出了内奸,便设下圈套让对方上钩。 到了约定的时间里,李瑟在家里与如期而至的九家绸缎商一一交易。 为了公平起见,九人以抽签决定先后交易的顺序,以免到得后边,李瑟拿不出银两以商定的价格购买他们手中的丝绸和布料。 李瑟按照与沈若梦商量好的计策,对所有交易的九人都说了同样的一番话。 他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大量银两,然后告诉他们每个人,其实这都是沈若梦故意设计的,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配合她,才会以那么高的价格,将各人手中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 原因便是她不知道从何处得知,在这些货物里面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并且暗示各人那里面隐藏着一张富可敌国的藏宝图,因此才会从姬家离家出走,但是她根本没有那份财力,所以不得已委托栖凤阁的老板大姐和自己出面收购这些东西的。 自己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才会如此不计成本的想要从市场上和各人手中收购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此刻感于以往的种种原因,又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们中的某个人的。 依照沈若梦的猜测,九人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平时自是精打细算。 只要他们稍微回想一下,她当时所说的话,便能想到其中肯定藏有猫腻,而最让人奇怪的事,作为百年老店的老板李瑟,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做出那种近于自残的疯狂行为。 此刻,一听他的解释,才知道他们都被人给蒙骗了,尽管李瑟出的价格要高出市场三成左右,可是若真的那些丝绸和布料里藏有宝藏的话,那就完全不可以道里计了。 可想而知,在他们听了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又会是怎么样精彩表现?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六章 无中生有 钱汝明、金条、孙道等人都是久在生意场上混的人精,表面上大家都是同样以经营丝绸和布料生意,这次为了应对价格的暴跌,更是结成了联盟。 尽管名义上大家都是盟友,可是在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尤其是生死存亡之际,均是选择明哲保身,甚至于不惜牺牲他人以保全自己。 沈若梦想着他们各自心怀鬼胎,当下便决定用无中生有的办法,捏造出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里面,藏着一张富可敌国的藏宝图。 为了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特意了解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在的世界的一些历史渊源。 随着渐渐地溶入这种古代而又充满挑战的日子,不禁想起从当日在父亲吴勇的书房中的地图,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一个类似中国古代叫作凤舞大陆的地方。 凤舞大陆是一片广袤无垠、富饶的大地,因为整个大陆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起舞的凤凰,因此而得名。在经历了数千年的繁衍和征战,无数次分分合合之后,到得此刻已然是分为了昊日帝国、皓月帝国和流星帝国,成三足鼎立之势。 皓月帝国又分为九州,每个州以大小下设数额不等的郡,郡下又设县。而凤尾县隶属于辰州下边的清河郡,因为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处于凤舞大陆的末端,因此盐业、渔业、林业以及连带着各种产业都发展得很不错,即使是在整个皓月大陆都要算是小有名气。 正因如此,每当发生战乱之时,便会有许许多多的巨贾豪富、王孙公子甚至是气数将尽的皇帝、太子逃到这个偏安于一隅的小县城里。 尽管也有不少人被人追赶到此,不得已之下选择了风险极大的出海逃亡,或者是幸免于难,或者是葬身大海,可是渐渐地还是有不少人从此在这里安家落户。 由此,凤尾县地方虽小,却可以说是卧虎藏龙,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浮出水面而已。而他们这些人,大多来历不凡,身上自然是带有不少的秘辛。 李瑟作为一个在凤尾县有些名气的生意人,自然对这里所发生的类似典故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本身家境不错,当年他的父亲将绸缎庄交给他,便将百年老店的秘密告诉了他:平日里要乐于助人、与人为善,更不贪图别人报答什么,做生意即是做人的道理。 此举也为李家绸缎庄赢得了一个很好的名声,以致成为凤尾县首屈一指的绸缎庄。只是后来姬家利用各种手段,迅速地崛起,才演变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 沈若梦心知另外五人是内奸的可能微乎其微,便编排了一个故事: 她在姬家从一名老仆人的口中得知,他本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作案无数,二十年前被官府的人追杀,身受重伤、逃难到此,姬家的主人姬文好心收留了他,等到他伤好了之后,却发现逃走之前费尽心机所埋藏那些赃物的地点,竟然一时记不起来了。 也许是天意弄人,在他临死之际却是突然间想起了,当日为了不致于时间过得太久,而将所埋藏宝藏的地方给忘记,便用图把地址画了下来,可惜的是他已经是油尽灯枯,只来得及说了缝在……白色……透明……丝绸……布料上面,手遥遥指着仓库的方向,便断了气。 沈若梦平日对他尊敬和关照,所以他才会在临终之际将秘密告诉了她。 后来,她到姬家的仓库四处寻找这两种东西,可是货物实在太多,非但没有找到,反而是引起了夫人姬妤的怀疑和猜忌,无奈之下,只好主动的离开了姬家。 为了找到那张藏宝图,她不得不将实情告诉栖凤阁的老板娘大姐和自己,希望以他们的财力物力,尽可能多的将姬家所存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买下来了。 李瑟夫妇听她说完,互相看看,称赞不已,看着她入木三分的描述和表演,仿佛是在说一件千真万确的事情一般,就连他们都差点要信以为真了。 沈若梦又让李瑟故意对钱汝明等人一一说,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所以才会忍痛割爱,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对方,并且希望他能够和自己一起将藏宝图找到。 然后,暗地里却派人分别跟踪他们四个人,看看他们有谁会和姬家人联系。 果然不出所料,钱汝明、孙道、金条和郝猛四人骤然听了这么个惊天的大秘密,均是眼睛放光,再也不提要将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马上以高出市场上三成左右的价格卖给李瑟的事,并且连连答应他,不会将事情告诉其他人,一定会帮忙一起找到那张藏宝图。 虽然他们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不可能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所说的某些事情,可是在亲眼见到沈若梦离开姬家,又费尽心思的唯独购买市场上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确实是让人大惑不解,现在想来顿时所有的疑惑都一扫而空。 当下不动声色地与李瑟告辞,然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根据所派出去的探子回报,钱汝明四人回去之后,便将自己所存的丝绸和布料,一一拆开来看,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 几乎是不约而同,四人又悄然让人去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只有一个人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夜深之时才化了便装,偷偷地去了姬家。 李瑟在得知了四人各自的行踪,当即一大早便赶到栖凤阁来报信。 大姐听他说完这些,看着沈若梦不知何时拉着兰心走了出来,不由苦笑道:“若梦,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死的都能让你说活,我简直是不知道该相信你说的哪些话是真的啦!” 兰心嫣然笑道:“我相信她,所以只要是好的就相信,其他的能信就信吧!” 她们昨夜也听沈若梦提起过这些事,此刻见那些人果然中计,不禁好奇地道:“李老板,不知道是谁跟姬家的人联系了?” 身后的小红也是走上前,喃喃地道:“要我来说,那个钱汝明视钱如命,而孙道背信弃义,应该就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个无疑了!” 兰心点了点头,又笑着道:“那也不一定,那个金条用心险恶,也很有可能是他!” 大姐微微摇头朝李瑟笑笑,道:“她们都野惯了,连一向爱静的兰心都受影响了。” 李瑟大笑道:“只要高兴就好,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沈小姐真是神机妙算,我倒是好奇你能否猜中,到底是哪个人是内奸呢?”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我想可能是那个郝猛吧?” 兰心与小红异口同声地道:“怎么可能,那人就是一个莽汉,哪里会是他?” 大姐也是惊疑不定地看向李瑟,便听他缓缓地道:“还真是匪夷所思,简直不敢相信!” 沈若梦见他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也是猜测的,这人既然和姬家早有联系,那自然是不想我破坏他们的计划,所以一见到我因为欺骗大家的事,而引起了众人的不满,肯定便会乘机对我落井下石。” 小红不解地道:“可是小姐不是说,那什么孙道、金条和钱汝明都曾经责难过你吗?” 沈若梦看了看同样满脸疑惑地几人,又娓娓而谈地道:“正因为如此,如果是钱汝明,以他的精明,自然不会那么明显的去惹人怀疑。 金条本来是嫌疑最大的,可是他后来被李老板的行为所打动,真情流露,可以看得出他确实是出于敬佩的心里,足可见他是真小人,却不会是个背后一刀的伪君子。 而我也想过会不会是孙道,他当时那样做可以说是忘恩负义,就算是为了利益,做出更过分更让人不耻的事,也不足为奇。只是考虑到他第一个出来对我发难,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不然也不会第一个跳出来了。 倒是那个看似性格直率的郝猛,虽然四人中最不可疑,却也正是越不惹人注意,才会越不让人发觉,所以才会猜到是他的。” 李瑟听她说完,忍不住站起身,双手鼓掌,由衷地赞道:“果然是心细如尘,智多近妖,实在让李某大开眼界,让人不得不服啊!” 大姐、兰心仔细想想,尽管她只是从所看到、听到的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结果,可是真要能做到这一步,试问又能有几人? 小红涉世未深,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见大家都那么开心,也便跟着他们大笑不已!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七章 真真假假 李瑟怎么也掩饰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欣喜地道:“想必明日市场上一定是十分的热闹,想到钱汝明、孙道和金条等人纷纷派人去抢购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的情景,便觉得热血沸腾。就算是姬家到时候有心想要将价格压制住,也是大势难改。” 作为曾经的盟友兼竞争对手,他自然能大致地估算出钱、孙、金三人有多少财力物力。 而眼下市场上丝绸和布料的价格,根本就不到平常时候的一半,如果不是因为自身积压了大多的货物,在这个时候低价买进,无疑是一个极其有利的投资机会。 以往的几个月里,乃是因为情况还太不明朗,即使明知道丝绸和布料是大众消耗品,短期内也不用担心过期的问题,只要时候一久,便能收获不匪的利润,也是顾忌重重,有所心动,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可是在他们知道了藏宝图的秘密,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作为以逐利为生的商人,只须花费微小的代价,便有可能得到难以想像的巨大财富,又有谁能抵御得了这种金钱的诱惑。 当一旦他们打定主意,便必然会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如此一来,还怕事情不够热闹吗? 大姐听了也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说起来着实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想想又是在意料之中,想必这回他们可是左右为难了。” 一旁的小红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似懂非懂,不禁鹫疑惑地问道:“小姐,我在姬家呆了三年多,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藏宝图?” 接着,又若有所思地道:“姬家平日里确实是有许多仆役、下人,也有些人来历不甚明了,更巧的是,半年前便有一名叫做旺财的老仆人过世了。” 兰心张大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若梦,轻声道:“难道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沈若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凑巧,也不想多费唇舌去和他们解释,自己其实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是已经将以往的记忆全部都忘记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便是想将局面搅得混乱,如果说连姬妤她们也被蒙骗住了,转而不再将大量的存货投放市场,改而去寻找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那自己所精心安排的计划,就无疑变得更加简单、容易的多了。 心下暗道:旺财,应该是姬文给他启的名字,意思是可以让姬家生意兴隆,财运旺盛。当即,轻轻一笑道:“我当初以为忘财,便是要他放下红尘人世的功名利禄,哪知却是他忘记了那些他曾经念念不忘的天大财富。” 大姐与李瑟互相望了一眼,有些不太确定地道:“若梦,你这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连我们几个都让给你弄糊涂了。” 沈若梦淡然笑道:“所谓以假乱真,便是假假真真,亦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真作假时真亦假!许多时候,又有几人能分得清楚真假?既然如此,又何必太执着于真假呢?” 李瑟细细地沉吟着她所说的“假假真真,亦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真作假时真亦假!”既而感慨万端地道:“想不到我李瑟自问一生淡薄功名,可是有些执念却是无法放下,哪知反而没有一个芳华正茂的女子,对红尘人世的看得透彻。” 大姐也是若有所悟地道:“正是如此,有些东西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若非属于你的东西,便是巧取豪夺,也必然难以得其所有。” 他们都是精明强干之人,就算是智谋、心计不及沈若梦,可是他们那么多年的社会经验和对人性、心理的掌握,亦是远非涉世未深地她所能比拟。自然都能明白她刚刚所说的藏宝图的秘密是假的,不然早就悄悄地去找那个宝藏了。 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以假乱真,达到让市场上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脱销,价格便会自然的上涨,进而水涨船高的拉高所有丝绸和布料的售价。 兰心听着他们各自感慨一阵,不禁好奇地道:“若梦,现在藏在商会里的奸细,也已经找出来了,下一步又准备怎么去对付他们呢?” 沈若梦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尽快地做好更多的美丽衣裳,然后投放到市场上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另外,胡不归他们那边的事情,也不能落下。为了让大姐更容易的说服咱们的凤凰小姐,我便让她明日去试试最先做好的衣裳吧!” 大姐闻言一喜,笑着道:“好,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一下了!”转头便对小红道:“小红,你去凤凰的房间叫一下她,就说我有要事找她。” 不一会儿,便见火凤凰婀娜多姿的身影在她侍女小草的陪伴下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她略施粉黛,芙蓉如面,酥胸挺拔,身材窈窕,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果然是栖凤阁艳名远播的花魁,凤尾县鼎鼎大名的美女。 她脸上被赵老太太所抓伤的淤肿,也已经渐渐地消失了。 此刻化了淡妆,丝毫都看不出一许痕迹。 本来对沈若梦有些不满的情绪,可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来太明显,听大姐说要让她明天去试那件什么最近赶工制作出来的衣裳,心里也是充满着几许向往。 事实上,沈若梦越来越不惹自己喜欢,甚至于敢跟自己公然作对,这对作为栖凤阁说一不二的花魁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自从她到了栖凤阁,最近又发生了这许多事,让人有些目不瑕接的感觉。虽然对她心里有些不满和怨气,可是对于她所设计、制作出来的衣裳,只能用爱不释手来形容。 因此,听说让自己去试那件一直在众人耳边盛传已久,却是从未见过的最美衣裳,火凤凰心下也是一阵激动和忐忑,对沈若梦也就暂时没有了什么敌意。 沈若梦目光从满是期待的众人脸上缓缓地扫过,这才意有所指地看着大姐,道:“在这里,我先给大家卖个关子,等明天一定让大家大开眼界一番!具体的事,还是由大姐来说吧!” 大姐清了清嗓子,才对微微有些失望的众人道:“我想大家都知道,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曾经作为凤尾县最大最有名的青楼,栖凤阁发生了那种事,已经关门歇业了好些天。” 看看火凤凰和兰心两人,又道:“想来你们也都在彷徨、疑惑,咱们栖凤阁到底是从此销声匿迹,还是会重新开张,又会是在什么时候?” 见火凤凰轻轻地颔首,而兰心却是无动于衷,心知前者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负,一向自视甚高,若是就此黯然从欢场退隐,肯定不会有更多的选择和多好的归宿。 而兰心尽管也是身在风尘里,却是兰心蕙性,一颗心始终不渝地系在某个人身上,加上最近与沈若梦相处融洽,受到其一定的影响,因此对于此刻的去留,倒是不甚在意。 当即接着道:“我这几天已经仔细想过了,栖凤阁从今以后,便没有必要再存在了。” 火凤凰俏脸一僵,起初还以为,叫自己过来是要去试那件衣裳,哪知道突然是说起了这个事情。要知道栖凤阁,便是以自己作为花魁而改名,现在她说栖凤阁没有必要再存在了,岂不是要变相赶自己走,说明曾经作为她摇钱树的自己,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显然和沈若梦脱不了关系。只是大姐放着自己这么好的美貌花魁不善加利用,又还能说她什么呢? 目光微微瞥了一眼边上的小草,小草立刻心领神会地一点头,上前问道:“大姐,是不是咱们栖凤阁,从此以后要改头换面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非常感谢书友凌冰凝的打赏! 第五十八章 有凤来仪 大姐哪里会不知道她们的那点小伎俩,微微一笑道:“小草你这丫头,果然是聪明伶俐。不错,我和若梦她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始终觉得妓院不是长久之计。刚好她最近精心设计、找人制作了一批质料上乘,风格独特,美丽大方的衣裳,所以我决定改而经营衣裳买卖了。” 火凤凰强抑压住心中忿忿不平,嫣然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大姐连忙上前亲热地拉着她的纤手,轻拍着手背,笑道:“凤凰,你怎么可以扔下大姐呢?再说最美的衣裳,也该穿在最美的人身上,才会越加相得益彰!” 火凤凰脸色缓和了许多,强颜欢笑道:“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能帮大姐做些什么呢?”又有所思地道:“大姐,你们方才好像是说明天就准备重新开张了?” 大姐笑着点了点头,道:“在后院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便派人请了些僧道做了几天的法事,之后看着后院有些陈旧,所以就乘此机会整个翻修一新了。只是,为免大家担忧,才会没有事前告诉你们的。其他准备开张的事,大多已经弄好了。” 小草轻“哦!”一声,不经意地插口道:“大姐,不知道咱们以后卖衣裳,又是会取个什么有意思的名字呢?” 她聪明,小红也不笨,当下便抢着道:“就叫作‘凤来仪’,这下你满意了吧!” 大姐看着两个小丫头治气,不由摇头一笑,道:“这也是若梦取得名字,美丽的衣裳穿在美妙的人身上,自然是美妙绝伦了。” 火凤凰朝着沈若梦嫣然一笑,心里却满是不忿,她现在在众人的心目中,早已经是比自己更重要的一个人物了,甚至于连一个名字,也是她施舍给自己的。 沈若梦根本无意去与她争夺什么,微笑道:“大姐,明天咱们‘凤来仪’能不能一炮而红,就全看大家的宣传和凤凰小姐的演技了。” 李瑟疑惑地道:“宣传是作什么,要宣传什么呢?只要凤凰小姐穿着美丽的衣裳到街上走上一圈,还怕会没有人过来买衣裳吗?”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我知道明天便是一年一度的隆冬节,所以大家今晚一定要安排人,在城里最繁华热闹的地段,搭建好一个临时舞台。等到明天一早观众多了的时候,就可以上演一出前无古人的时装秀了。” 众人光是听她这么一说,便觉得匪夷所思,而又新鲜好奇。真要是出现了那种场面,会是怎样的情景,简直是无法想像的。 尽管众人心中都有点疑惑和不解,可是看她信心满满,而且一直以来,她也没有出现什么行差踏错的情况,因此纷纷按照计划分头行事。 李瑟负责找人搭建临时舞台和向圈子里接触的人散播信息,明日一大早在凤凰广场会有一场意想不到的精彩绝伦的表演。 小红、翠儿和小草等人分头去往各个茶楼、青楼、酒肆和赌场等等地方,发放上面写着栖凤阁花魁火凤凰街头献艺的传单。 火凤凰心想,这未尝不是一个极好表现自己的机会,因此也暗地里,跟往日对自己还不错的一些传信,希望他们能看到自己最美丽的一刻。 大姐在指挥人将栖凤阁整理一新之后,又与兰心特地找了好几名身材模样都是上上之选的女子,以便到时候来充充场面。 沈若梦待几人走了之后,便来到制作衣裳的地方,见那些裁缝和女工正在低点忙碌着,遂走到一名专门负责的纪姓裁缝身前,道:“我要你们准备的衣裳,做得怎么样了?” 纪裁缝见到她,连连点头道:“昨夜大家连夜赶工,今天一大早终于算是做好了,只是有些细小的地方,还要稍微地改进一下,估计明天之前就能做到尽善尽美了。” 又看了看边上的几人,略微有些不安地道:“这可真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衣裳,但是不知道沈小姐是否会对此感到满意?” 沈若梦轻轻笑道:“说得哪里话,既然找了你们来,便是信得过你们!对了,你们连夜赶工的人都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后还有大量的衣裳要靠你们来做呢?” 纪裁缝将一个精美的盒子交给她,笑着道:“这是按照你的设计和吩咐,赶制出来的第一套衣裳,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有朝一日能做出这么美丽的衣裳,是我今生做梦都不敢相信的,真的要多谢沈小姐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接着,又道:“其实,最难的还是做第一套衣裳,每一道工序都得小心翼翼,不能出一点点小问题、小瑕疵,而以后的衣裳有了范本之后,做起来就要简单容易的多了。” 沈若梦看了看衣裳,微微颔首,道:“如此就最好不过,相信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纪裁缝连忙点了点头,笑着道:“能跟着沈小姐做事,实在是我们作为一个有心做裁缝人的荣幸!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去忙了!” 沈若梦看着他憨厚地笑脸,悠悠一笑道:“好,明天就让大家都见识一下你们的成果!” 早在当日与火凤凰出去逛街买衣裳的时候,便对当时单调、保守的衣裳有所想法。 凑巧救下在城楼自尽的赵伟,遂想着好事做到底,特意地按照自己在现代所知道的衣裳,制作出一批温暖、舒适、美丽大方的衣裳出来,自然是受到了众人的追捧。 后来,县丞夫人陈飞横空杀出,不得已之下,只得答应给她做一件最美的衣裳出来,以满足她贪得无厌的私欲和爱美的虚荣心。 仔细想了想,要做出一件在当时来说最美丽的衣裳并不难,而在现代时装泛滥的浪潮里,要找出一件最中意的衣服,又是何其之难? 正所谓‘最美的笑容,是充满爱心的笑’,而最美的衣裳,莫过于一个女子在和一生中最爱的人一起踏入婚姻殿堂所穿着的婚纱了。 因此之故,才会找专门用来制作婚纱的白色、透明丝绸和布料收购,再找来手艺熟练的裁缝和女工分工制作出来,以达到流水线生产的效果。 相信只要大家看上了这种美丽动人的婚纱,就算是姬家人想要模仿和伪制,也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有可能。 更重要的是,如果大家都去制作这种婚纱,那么作为原材料的丝绸和布料,便会出现大幅度的需求上涨,从而推高原材料的价格,也不是他们所乐意见到的。 早先还打算将姬家手中那块荒地给买下来,可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到得此刻胡涂涂早已明令通告不会搬迁县衙,也就已经失去了投机倒把的价值。 反而是原本生意红火的栖凤阁,处在城中最繁华热闹的地段,占地也多,只是因为刚刚出了人命案,人们太都比较忌讳不敢上门,才会变得门庭冷落。 事实上,尽管大家都是非常地相信迷信、敬畏鬼神,可是在那种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人剥削人,人压迫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死人的地方呢? 因此只要处理妥当,众人便会渐渐地淡忘,事情也就过去了。而这比起改变整个荒地的居住环境来说,无疑是要容易的太多。 至于,栖凤阁改名为‘凤来仪’,自是取之有凤来仪之意,大意指的是有凤凰配合某个事物,一般形容音乐的美妙绝伦。 眼下用来作为婚纱店名,也让人隐隐有贵客降临、客似云来的意思。 而不是想要讨好去火凤凰,况且此地本是凤舞大陆所在的凤尾县,叫这个名,确实是切合实际,又有些许文艺的韵味,更能迎合众客人的虚荣之心。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五十九章 时装表演 说来也怪,自从大姐当夜作为诱饵出去,想要找到少女失踪案的线索,却被一条大黑狗给惊吓了之后,便再没有传出有少女失踪的消息。 大姐、兰心等人也觉得果然事有蹊跷,无疑是证实了衙役中有对方的眼线,只因胡不归他们每次出去的时候和地方都不一样,而且在外面所呆的时间也是长短不一,所以就算是对方有所防备,想要错开时间作案,也极有可能会被撞个正着。 如此一来,对方必然不敢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候铤而走险,才会在这些天销声匿迹的。 将时装表演定在明天早上发布,时间上是非常的紧迫,安排部署也是紧锣密鼓的,好在大家分工协作,又有了之前的一些事情,配合起来倒是十分默契、事半功倍。 沈若梦如此着急地将作为压轴大戏的时装表演推出,也是考虑到夜长梦多,凤尾县丝绸和布料的价格处于超低的诡异状态,也不是一两天了。 时候拖得久了,难保不会再出现自杀之类的人间悲剧,加上最近所频频发生的少女失踪案和县衙闹女鬼,可以说是牛鬼蛇神纷纷出没。 而在‘引蛇出洞’的计划失败之后,又没有其他确切的头绪之下,只好采取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打乱他们的计划和步骤,从而找到可以击倒对方的破绽所在。 接着便与大姐等人设法说服胡不归回到县衙,征得知县胡涂涂的一纸公文,允许他们明日在县城里最繁华热闹的凤凰广场演出,更派出一定数量的衙役到现场进行维持秩序。 再将需要搭建的高台,用纸画好简易图,和李瑟详细地讲述了一下大致的要求。 等到大姐找来八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过来,便带了些材料和工具,打算与她们讲解一下明天时装表演所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顺便排练一下走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火凤凰只是到场看看那些女子,尽管姿色均是不俗,可是显然是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而且气质也远远不及一旁显得娴淑文静的兰心,便借口身体不适带着小草离开了。 大姐看着她们扬长而去的身影,朝沈若梦无可奈何地一笑,道:“她最近也是有些心情不太稳定,你就别太往心里去。” 看了看众人,又道:“若梦,现在人都在这里了,你看要怎么做,大家尽量的配合你!”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想来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是时装,更不明白什么是时装表演了。” 紧接着,便告诉众人服装分为造型、材料、色彩三要素,又分为取暖遮羞和装饰美化两种主要的用途,而时装则在三要素以外,设法体现服装的时间意念和美观价值。 既而形象的比如说在生活中当你穿上一套新装时,不仅自己要对着镜子左照右看,还会请亲人、朋友帮助参谋,走一走,转一转,看是否得体,是否好看?而这些生活中最常见的试装动作,就是时装表演的动作来源。 然后将平常所看到那些时装表演中所常用的一些动作,示范给大家看,如扭胯、摆臀、扭腰及手臂的挥动方向和幅度,都是中规中矩的。 众人见她扭捏作态,真实还能忍住笑意,到得后来,均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最后连大姐和兰心,也是被她奇怪而又大胆的动作给逗乐了。 沈若梦停下动作,转而一脸平静的从她们的脸上缓缓扫过。 大姐见她脸上的神情有异,忙挥手制止众人再笑,道:“好了,虽然我们若梦聪明一世,只是这舞跳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大家也不能就拿这个取笑人家啊!” 沈若梦看着她们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纷纷掩着嘴暗笑,脸部像是抽筋的样子,也是觉得一阵好笑,现在听大姐这么貌似安慰实则打击的话语,满腹憋屈偏偏还就发泄不了。 只得接着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觉得这很可笑,也知道若是论及能歌善舞,我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你们,但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一点:时装表演不同于舞蹈,更不是选美!” 又将作为模特的人只是一个载体,而不是中心,中心是所要展示的服装的道理一一说给她们听。因此在时装表演中,个人的美貌只是一个方面,而不是全部的内容,而应该以服装为中心,通过展示的技巧一穿衣、步法、形体语言、定位亮相等来最大限度地表现服装的艺术魅力和穿着效果,展现服装的灵魂,并把其独特的生命力与优雅的风情传达给观众,使观众被服装表现的内涵所感染、陶醉,产生共鸣与震撼,这才是时装表演的目的所在。 兰心看着专注、投入的神情,也是照着她的姿势慢慢地演练起来。 渐渐地,其他的人也开始尝试性地去作那种新奇而又古怪的扭腰、摆臀、摆胯,好在在场地人都是女子,倒也不用担心难为情什么的。 很快,众人便对那几个简单地动作,感到有些枯燥乏味。 到得午时,那些女子太多是娇贵惯了的人,沈若梦见她们都演练的有些疲倦,便将事情交给大姐和兰心,让众人暂作休息,然后再行排练了。 这才有空找到李瑟,他这边早已经将人手和搭建高台所需要的材料都准备妥当了。 而且县衙那边也早将批文下发了,此刻他们正在众多围观之人惊诧和好奇的目光下,开始搭建高台,另外在边上挂着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写着:有凤来仪,明日早上在此演出! 沈若梦排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众人,来到后台处,看着初具规模的“t”字木台,也是暗暗地稍微松了口气。 只是想到那些女子的扭捏作态,心里又有些打鼓,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舞台这边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而看眼下的情形,宣传也做得比较到位,毕竟凤尾县城地小人多,也就只有那么大,此刻最担心的莫过于献艺不成反而成了献丑,让自己精心策划的时装表演成为凤舞大陆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李瑟隐隐约约看出她隐瞒在眉角的忧虑,不禁也是不安地道:“沈小姐,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还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沈若梦敬重他的为人,也就不再瞒他,坦然便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李瑟想了想,也是焦虑地道:“此事确实是棘手,许多人根本便是冲着火凤凰及兰心等人的美貌而来,如果她们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只怕是大事不妙啊!”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边就麻烦你多费心了,那边的事情我会尽快地处理好,总不能在关键的时候坏了大事。” 李瑟与火凤凰等人接触不多,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唯有点了点头,看着她有些瘦削的身影渐渐远去,回头去想如何将自己份内的事给做好。 沈若梦回到栖凤阁,便见大姐与兰心,正在与那八名女子一起演练她所教的那些动作,就连借口身体不适的火凤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 猛然回头看到她,微微一怔,便嫣然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舞技,实在是叫人大开眼界!”说完,优雅的转身走了。 沈若梦也没有想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淡然自若走过去,对大姐、兰心等人道:“大家都辛苦了,一会儿,我去拿一套衣裳过来,就由兰心姐给大家再示范一次!” 兰心诧异地道:“若梦,不是说让凤凰先试的吗?还是让她来给大家示范吧!”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没有什么,我早说过了,时装表演不是选美,不是光靠长得漂亮就可以做好的。兰心姐,相信自己,你便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兰心略微有些莫名感触的看着她的眼睛,见她肯定地对自己笑笑,也是微笑道:“那我就尽力试试好了,要是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了,你可不要怪到我的头上来啊!” 火凤凰根本没有走远,听得她们的对话,倒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心下更不是滋味。 忍不住轻“哼!”一声,忿忿不平地离开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一切求!!! 第六十章 神为之醉 沈若梦考虑到当时成婚之时,新郎新娘太多是穿着大红的绸子新衣,风格保守、样式划一,便决定以大红色的绸缎为原材料,制作了一套现代的婚纱。 她所设计的婚纱,或者是胸口低v型,或者是吊带低胸,从可以尽显女性的丰满的上身,呈现完美的流线型在腰间收紧,再呈扇形往下蔓延散开。 现代婚纱如此设计,也是尽可能的凸显了女性白皙、润如凝脂的肌肤,挺拔诱人的丰满,纤细、动人的腰身,配上宽松、漂亮的下摆,无疑是人们所能想到最美的衣裳了。 可是在君权夫权至上的男权社会,女性没有丝毫的社会地位,而且太多观念陈旧、思想保守,如此大胆脱俗的婚纱,简直是伤风败俗,为世人所不容的。 好在她了解到隆冬节是一个开放的节日,就算是稍微有些出格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才会特意选择在这一天进行时装表演。 通过进行一场规模浩大、前所未有的文艺演出,将现代社会的婚纱温馨、浪漫、甜蜜、唯美的特性在众人的面前活灵活现的展示出来。 等到大家耳目一新,既而慢慢地接受了婚纱这种新奇事物的存在,自然便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上这种漂亮迷人而又风格特立的衣裳了。 兰心见大家或是羡慕,或是期待看着自己,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小红便领着人带着做好一套大红的婚纱走了过来。 沈若梦接过婚纱,对正自好奇的大姐和其他女子道:“请大家先稍微休息一下,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给兰心姐换好,马上便能让大家见识一下了。” 众人都是一阵错愕,换个衣裳居然要半个时辰左右,这也未免太久了点吧! 小红也是不解地道:“小姐,要我们帮忙吗?” 沈若梦抱着用精美盒子装着的婚纱,朝兰心微微一笑,又对小红、翠儿道:“你们两个也都跟我一块进去,帮兰心姐换一下衣裳!” 大姐等人不知道她又在故弄什么玄虚,可也是翘首以待,看看所谓最美的衣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景,又会有什么奇特之处? 尽管此时已经是隆冬时分,可是凤尾县依山傍海,气候温和,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因此大家也没有穿着太多的衣物。 此刻,在兰心的闺房里,她端坐在木椅子上,对着面前的一面铜镜,里面映出一张略微有些苍白、五官精致,秀眉大眼的美丽脸庞,边上沈若梦与小红、翠儿围绕在她身旁。 沈若梦见她对着铜镜怔在那里,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不由轻笑道:“兰心姐,果真是美艳如花,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兰心反手拍在她的手背上,笑道:“若梦,你就别取笑我了!要说美貌的话,我哪里比得上凤凰,更不要说是你了!如果不是你们硬要赶鸭子上架,我才不会答应你!” 翠儿见状也是笑道:“兰小姐,其实你真的很美,就是脸色差了点,我看自从沈小姐和小红她们来了之后,你已经变得比以前开朗多了。平日都不见你笑的,经常都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而现在基本上天天都能看到了。” 言者无意,兰心听了却是心中一动,蓦地站起身,转身握紧沈若梦的手道:“若梦,若不是翠儿刚刚说起,我还不觉得,原来你无形之中帮了我那么多。” 沈若梦悠然一笑,道:“兰心姐,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当初要不是你好心收留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会是流落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步呢?” 小红看看两人,也是笑着道:“是啊,人都是会变的,我觉得小姐也变了好多,不过现在这样挺好的。对了,不是说要换衣裳的吗?大姐她们还在外边等着呢?” 沈若梦恍然道:“刚刚想着兰心姐应该选择走那种风格路线,差点儿给忘记了。”转而又对翠儿道:“翠儿,你去找大姐拿一双崭新的绣鞋。” 又对小红道:“你现在把衣裳打开来,准备给兰心姐换上。” 回头看看有些不知所措的兰心,微笑着道:“兰心姐,你现在把衣裳给脱了吧!” 兰心微微一怔,还是依言将披风和外衣给脱了下来,神情有些许不安。 沈若梦见她仅着一袭白色的亵衣裤,修长的双腿,迷人的曲线,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扁平的小腹,饱满的双峰将薄薄的衣裳撑得鼓鼓的,仿佛要挣脱出来似的。 再往上是一条迷人的沟壑若隐若现,脖颈处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猛然发现两根细小的红色布带,好奇之下,贴着她如若无骨的肩膀轻轻一扯。 哪知,竟是没有拉出来,只是稍微地抖动了一下,而她胸前一对傲人的丰满,也是随之一颤一颤的。这才想起,那是她所带的肚兜带子。 兰心以为她在捉弄自己,她虽然出身于妓院,以往也曾欢场卖掉笑,可是时隔三年之久,脸皮反而变得薄了。 俏脸一红,嗔怪地道:“若梦,你如果再使坏,我可就要生气了啊!” 沈若梦脸色一正,镇定自若地道:“你得把里面的衣裳全部给脱了才行!” 兰心大吃一惊地道:“什么,全部都要脱了?你开始怎么不早说?” 沈若梦见状轻轻一笑,道:“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另外给你找件内衣换上!”说着,便转过身去她的衣柜寻找衣物。 兰心看了看房间只有她们三人,门也让沈若梦从里边反栓上了,可是要她当着两人的面脱光衣裳,感觉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遂轻声道:“若梦,真的要全部脱了吗?” 沈若梦头也不回地颔首,道:“当然,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小红拿着设计新颖、工艺完美精湛的婚纱,感受着一股温暖舒适的触觉,听着她们的话,也是在旁边暗暗地偷笑,趁着将婚纱展开,偷偷地朝兰心看了过去,不禁惊叹一声。 只见一具洁白而又玲珑有致的娇躯出现在眼前,颀长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一双结实而修长笔直的玉腿,一双有若削葱的纤手交叉挡在下身处,依稀可见些许裸露在外黑色卷曲毛发,小腹处一个指头大小的凹点,上边是一对呈半圆形挺立的玉女峰,此刻受到手臂的挤压,更显得骄傲丰满,中间处两颗樱红的葡萄状凸起,分外诱人。 一张如花的俏脸上泛起阵阵红润,有若妖娆地桃花,细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于双肩和胸前,端的是美艳动人,让人神为之醉、魂为之消。 沈若梦听得小红的惊诧声,转过头见到兰心正自光着身子,双手交叉用那块红色的肚兜挡在秘密处,忍不住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赞叹道:“真美!” 兰心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蹲下身子,用手捡过自己随意丢在一旁的衣裳,遮在身上,有些焦急地道:“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啊?” 沈若梦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色绵质内衣,给她扔了过去,道:“先把这个穿上吧!”低声咳嗽一声,又道:“其实不用将下身全部脱了的?” 兰心接过那件只能勉强遮住两处丰满的内衣,闻言直气得跺脚,满是委屈地道:“你怎么不早说啊?今天真的是让你气死了!” 沈若梦也是一阵无力,又不能和她争辩什么,只能再给她找条比较舒适、贴身的下衣。 兰心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可是在沈若梦和小红的百般讨好和伺弄下,总算是将那件大红的婚纱穿到了身上。 不一会儿,翠儿也找到了一双合适的绣鞋。 兰心气鼓鼓地提着婚纱,穿上绣鞋,狠狠地盯了沈若梦一眼,便走到了铜镜面前。 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求评论,一切求!!! 第六十一章 似娇还羞 兰心穿上大红色婚纱的那一刹那,顿时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确实是分外的美丽动人。 心里惬意之下,感觉身上也是倍加的舒适、合体,微微低头看看被托得高高耸起的胸部,有近三分之一裸露在外,中间那处诱人的乳沟更是毫无遮拦的呈现在面前。 不禁抓着胸前的衣边往上提了提,却是卡在自己的丰满处,丝毫没有改变,又不敢拉扯得太过用力,担心扯破了这件衣裳。 当下忐忑不安地道:“若梦,你所设计、制作出来的这衣裳果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称之为最美的衣裳,一点也不为过。只是这里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沈若梦看着她用手掩着裸露的胸口处,笑道:“这才是时装的魅力所在,露而不裸、艳而不妖。要是都像捆粽子一样,又能有什么看头呢?” 翠儿打量了一番也是道:“兰小姐穿上这身衣裳,感觉人变得更美了!” 小红连连点头道:“正是人美、衣裳美,穿在身上看起来,当然就更美了!” 兰心被她们说得也是高兴不已,忍不住提起长长的裙摆,向前走出几步,随即回头朝沈若梦三人笑笑,接着双手很随意地放开,轻轻地转动身子,华丽而又轻盈的下摆随之而动。 她久在青楼,能歌善舞不在话下,此刻乘兴而舞,衣裳华丽、人美花娇、舞步轻灵,直看得三人目瞪口呆,醒过神来后更是赞不绝口。 兰心让她们说得有些飘飘然,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只得停下了身子,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沈若梦见她坐在床沿,去放两边的锦帐,不由走了过去,道:“看来这衣裳你也不是很满意,说不得明天会有麻烦了。” 兰心微微一愣,连忙道:“这衣裳是我见过最美的衣裳了,怎么能说不满意呢?”看了看她疑惑不解地神情,又道:“只是上衣太低了些,我要是穿出去,怕是会被人笑话!” 沈若梦摇头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了,至于别人会不会笑话你,又何必去在乎那么多?”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大姐在外边叫道:“若梦,你们在做什么呢?还不快点出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沈若梦忙大声道:“来了,马上就出来!”说着,拉着忸怩不安地兰心,便走了出去。 大姐与其他八名女子正在外边等得有些不耐烦,便见门“吱!”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便见身材窈窕、面容娇艳的兰心,正穿着一袭大红色的v型婚纱出现在门口台阶上。晚霞的映照下,婚纱的映衬下,她有些苍白的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雪白的肌肤、挺翘的丰满,和一双藕色的玉臂,尽收众人眼底。 沈若梦看着她似娇还羞的神情,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垂在两旁。 在夕阳下尽显柔美,大红的婚纱在晚霞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远远地看上去像是一株盛开的海棠,不由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燃高烛照红妆!” 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自古以来是雅俗共赏的名花,一代大文豪苏东坡作此诗词之后,后来渐渐地海棠便又有了“解语花”的雅号。 兰心闻言心下一惊,口中念诵着‘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燃高烛照红妆!’。 想着花儿芳香灿烂,到得夜深时,只能处于昏昧幽暗之中,无人赏识,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怜意?尽管花儿开了难免就会凋零,可是此时此刻,孤独寂寞的自己,只希望能陪着盛开的花儿,珍惜这最美丽的一刻。 想着自己穿着最美的衣裳,听着这般优美的诗句,不由转过身看着她道:“若梦,你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不过是看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样子,心有所感罢了。” 这时,大姐与那八名女子也围了上来,好奇而又羡慕地看着兰心,不时对她身上的衣裳指指点点,又对她的身材、样貌品头论足一番。 大姐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若梦,你果真没有骗我们,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一直都在好奇地最美丽的衣裳了。” 又围绕着兰心打量了一圈,赞叹不已地道:“兰心,你换上这身衣裳,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兰心暗暗地惊诧: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裳而已,一天之内便有那么多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这简直是有点难以置信,可是又确确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不由嫣然一笑,道:“这还都是若梦的功劳,你们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啦。”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低声道:“这样是不是太露骨了点,感觉不太好吧!” 众人见了她的忸怩的样子,听她这么一说,均是大笑不已。 大姐笑着将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拿开,道:“这样正好,真亏若梦才想得出这样的设计,实在太美了。要是让那些个男人们见了,还不得全都流一地口水啊!” 那些女子也太多是风尘女子,闻言也娇笑不止,满是羡慕的看着她。 沈若梦见她们说说笑笑,双手轻轻击掌一下,等众人都停止议论,将目光都看了过来。 便道:“为了准备明天的演出,我特意准备了几件款式各异的婚纱,只要大家能够按照我的要求完成简单的走步任务,便可以当着全凤尾县人们的面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而且表现出色的人,我还会将她所穿着的婚纱免费送给她。” 八名女子听说自己也有机会穿上如此与众不同的最美衣裳,还有可能将这样梦寐以求的衣裳据为己有,顿时便有人踊跃地道:“沈小姐,我们都听说你的故事,也好敬佩你,是不是只要将你方才教给我们的那几个动作练好,明天就可以上场表演了吗?” 沈若梦轻笑道:“那倒不是,摆胯、摆臀、扭腰等等是最基本的时装表演动作,而明天的演出会是多姿多彩,自然不能是千篇一律的动作了。” 接着,便根据各人的性格,区分以单纯、活泼、可爱、柔和、文静、高贵、庄重、美丽、大方、明朗、清爽、优雅、永恒等等,再搭配各人合适的婚纱。 正在跟各人解说应该要注意些什么问题和事项,便见火凤凰领着小草走了过来。 兰心正按照沈若梦的讲解,穿着大红的婚纱在早已经收拾得纤尘不染的院落里做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走法,见到她们进来,便停下了脚步。 笑着道:“凤凰,你来得正好,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的舞姿我是望尘莫及,而且你是栖凤阁当之无愧的花魁,不如你来教大家怎么走好吗?” 火凤凰离开之后,自然不会对这边的事情视若无睹,又不好折了面子回来。于是让人在暗处观察这边的情况,等到见到兰心穿着大红婚纱出现,才会忍不住过来看看的。 她作为花魁,美貌在栖凤阁无人能及,而且兰心这些年来一直恪守卖艺不卖身,尽管心里对她有些微辞,但是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竞争或者是利害关系,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此刻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没有丝毫显摆的意思,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心中也是有些许感动。嫣然笑道:“我刚刚想起明天是隆冬节了,以前可热闹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心也就淡了。这不闲着无事,便过来问问大姐有没有什么吩咐的!” 不管怎么说,火凤凰之前为栖凤阁赢得了不少的声誉和客人,大姐也不希望她与沈若梦势成水火,点头笑道:“凤凰说得不错,明天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日子,相信这一次,我们‘凤来仪’开张之后,会比以前更生意红火!” 说着,拉住她的手,亲热地道:“既然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不如你也来教一下大家一些经验和技巧,免得到时候弄得手忙脚乱的。” 火凤凰别有深意地看了边上的沈若梦一眼,自嘲地道:“我不过是一个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哪里能教大家什么,莫让人家笑话!”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 第六十二章 才华横溢 沈若梦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深地成见,而且她作为栖凤阁的花魁,也因为其过人的美貌之外,使她艳名远播,这些年慕名而来的才子文士不知凡几。 真要说起来,只要在凤尾县呆过一段时间的男人,若是不知道父母官是哪一位知县,也是不足为奇。可要是连栖凤阁的花魁火凤凰都不知道的人,那只能说是太孤陋寡闻了。 就算她在鱼龙混杂的凤尾县影响力不可小觑,倒也不会怎么在意。 只是当初自己与小红刚落难到栖凤阁之时,她对两人也算是不薄,仅凭这一点,也不想与她彻底地撕破脸面,甚至于反目成仇。 看着她娇美的面容上露出几许自嘲地意味,不禁淡然一笑,吟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何处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本是南宋出身营妓的绝色女词人严蕊的的《卜算子》,她仗义为友,竟是连杖三月,也没有屈服,还真是可歌可泣,可敬可佩! 正所谓每个幸福的人,都有类似的幸福之处;每个不幸的人,也有各自的不幸所在! 此刻,身旁的火凤凰、兰心及八名女子都是青楼女子,不管是自愿地还是被迫地,当她们沦落到了青楼之后,便会终身都改变不了曾经作为妓女的身份和地位。 尤其是在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普通女性尚且没有一点社会地位,就更不用说被人所鄙弃的妓女了,而她们的未来就更无法预测了。 运气好点的,会被某个大户人家的老爷看上,然后收为偏房;差一点的,也会趁着自己还年轻的时候,找一个可靠些老实人然后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如果自己没有早作打算,一旦到了年老色衰,那她们的结局将会非常地悲惨和凄凉。 火凤凰等人虽然没有什么才华,可是长久在青楼里厮混,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况且时常会有不少自以为怀才不遇的才学士子,到名声在外的栖凤阁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抑郁感,少不了有人会大肆卖弄自己的才识和学问。她们为了迎合人心,耳濡目染,自然也能略知一二。 更不要说是才艺双绝的兰心了,她们听着她所吟诵的那首词,只觉内心深处那根最敏感、最脆弱的心弦,让人给轻轻地拨动了。 火凤凰只觉得一阵心酸,又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似乎一不小心眼泪便会掉落出来。转眼见那八名女子也是惊诧不已,神情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强颜一笑,道:“想不到若梦,对我们风尘女子也是感同身受,又将大家的心里话以这么美妙的方式说了出来,实在是让人钦佩、敬慕啊!” 兰心反复吟诵着那首词:“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何处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良久,才目光欣喜地看着沈若梦,道:“若梦,你可真是才华横溢,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大姐见大家一下子变得那般其乐融融,也是笑盈盈地道:“好了,这样不就什么都没有问题了?若梦,接下来你看应该还要准备些什么?大家努力点,明天可绝对不能有所闪失!” 化解了彼此之间的那点小别扭,相处起来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火凤凰非但美貌非凡、能歌善舞,而且领悟力和接受能力都非常好,很快便将一些时装表演的动作要领和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了然于心,更能把自己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 相比兰心穿着婚纱所表现出来的那份优雅、柔和、美丽、宁静不同,火凤凰穿上另外一袭红色低领的婚纱,更像是盛开的火红玫瑰,尽显热情奔放、容光焕发、高贵典雅、美丽大方,直看得众人心醉神迷、浑然忘我。 火凤凰怎么也没有想到沈若梦口中一直说着的最美衣裳,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当自己穿上之后,感觉像是成为了天下最美的女人一般。 她作为艳名远扬的花魁,不只有闭月羞花之貌,身材也是妖冶窈窕,比之优雅文静的兰心还要高出寸许,甚至于比一般男子都要高出一些。 一双修长、浑圆结实的玉腿,穿上精致、美伦美焕的婚纱,更显艳完群芳、鹤立鸡群。尤其吸引人的是她皮肤白嫩、腰细臀肥、胸部丰满坚挺,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加上她的舞姿曼妙,脚步轻灵,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闻风而至、更有不少人为她着迷。 大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火凤凰,本来以为就凭兰心方才的姿色出场,便能令凤尾县一众男子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见了火凤凰的演艺和姿容,心中暗暗地惊叹:她作为栖凤阁曾经的花魁,确实是当之无愧的。 虽然说兰心也算得上是才艺双绝,不可多得一个女子,可是在那些寻欢作乐的肤浅男人看来,却太多会觉得还是火凤凰更胜一筹。 毕竟文人才士只是少部分人,而且能解风情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这也是为什么火凤凰的声名要远远地胜过兰心的原因所在。 不过,文士才子又不乏迂腐之人,最是喜欢认死理,在见识了兰心的才艺和美貌之后,也是有不少人为之倾倒,甚至于不惜于放弃功名利禄来追求她。 可惜的是,兰心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人,才会装傻扮痴,对那些人的好意置之不理的。而男人太多有一种征服的欲望,越是不能得到的东西,便会越想得到。 于是,便有不少的人或者是企图以自己出众的才华,或者是花费大量的钱财,以求与其能有一夕之欢,可是到最后却都是无功而返。 最近这几年来,始终有不少人不信邪,来到栖凤阁,妄图做到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情。当然也有人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是酸的,恶意诋毁兰心的声誉。 正因如此,兰心的声名好坏不一,可在太多数心知肚明的人眼中,并不比花魁火凤凰低多少,甚至也有的人将她看得更为珍重、可贵。 大姐久经欢场,对于其中的一些猫腻,自然是看得分外的透彻。 转眼看到旁边比火凤凰更高出寸余的沈若梦,平平凡凡的脸上淡然而笑。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似乎隐藏着什么,偏偏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猛然想起道:“若梦,有了凤凰和兰心她们一起出场,相信明天的献艺,应该是凤尾县最精彩地表演了。只是这和你要我购买的那些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又有什么关连呢?” 沈若梦看着穿着大红婚纱的火凤凰和兰心,神秘兮兮地一笑,道:“大姐,你就放心吧,我敢保证明天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既而又若有所思地道:“对了,我看大家排练得也差不多了,不如都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到明天上台的时候,才会有足够的精力应对这场挑战!” 大姐看了看已经下山了的太阳,正有最后一抹红霞映照在山顶,染红了半边天际。 不禁对演练了好几个时辰,犹自不知疲倦的众女道:“时候不早了,大家也都有些累,先去洗洗,然后一起吃过晚餐,就去休息吧。” 听她这么一说,那八名女子才感到一阵身心疲惫,当即与大姐、沈若梦等人告辞离开了。 兰心见她们走了之后,走到沈若梦身旁,低声道:“若梦,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话说!” 沈若梦看着她身上的婚纱,尽管依然是那么耀眼、美丽,可是与边上的火凤凰一比,就显得有点映衬的味道。 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朝大姐与火凤凰微微颔首,便跟着她走了进去。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一切求!!! 第六十三章 貌美无双 兰心待沈若梦进了房间,转身看了看也没有外人在,便将房门轻轻地掩上。在她耳边低声地道:“若梦,为何你不自己去试试呢?以你的姿色和能力,又有谁人能及?”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再说了作为女子,谁不想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丽动人,我又何尝希望以现在这般模样,去面对自己所在意的人呢?” 兰心心中一动,娇笑道:“原来我们貌美无双、无所不能的若梦小姐,也是情有所钟、为情所惑,却不知是何人,能如此三生有幸?” 沈若梦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便被自己匆匆画上x号的人。想不到自己隐瞒的那点心思,竟然会让兰心蕙性的她一语道破,更尴尬的是自己想着的那个人,居然就是她一直苦苦守候的情郎,这叫人情何以堪? 不着痕迹地将隐瞒在眉角处的愧疚和不安情绪掩饰,淡然一笑,道:“哪有什么人,不过是看你们一个个美得像是仙女似的,才会心有所感的。” 兰心见她窘态,再联想到最近刚刚到栖凤阁,却连火凤凰也是为之心动的伊风,只以为她口中所说的人便是他,只是脸面薄,不肯承认而已。 便也不说破,略有不解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隐瞒自己的真实面目呢?如果说之前是为了躲避姬家人的迫害,可是后来在县衙你的身份曝光之后,尤其是现在凤尾县你也要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假装下去?” 沈若梦见她嘴角含笑,情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随她去想了,真要让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情况反而会更加不妙。 沉吟一会,微笑着道:“这个其实很简单,我到栖凤阁也已经那么久了,跟大家也算是比较熟识了。要是我突然间换了一副模样,可能会有不少的麻烦,而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很可能一着不慎,便全盘皆输,所以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心下暗道:栖凤阁的众人在得知自己是姬家的小姐时,已经是震惊的有些难以接受了,这从火凤凰最近的过激反应和排斥表现,便可见一斑。 顿了顿,又道:“最重要的是,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眼下我已经在凤尾县闹腾得有些厉害,若是风头太盛,自然容易招人忌恨!” 既而笑着道:“再说了,我现在可是时装表演的导演,这次作战的总指挥官,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怎么可以亲自上阵呢?” 兰心这才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让许多人视若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将她绝世的容颜完美的展现出来,又会惹来多少人的垂涎和嫉恨。 不由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还想有你和凤凰在,我就可以在旁边给你们鼓励鼓励便好了。”说到这里,又突然想起来,如果沈若梦以真面目尽情地展示出她的才华和能力,无论是自己,或者是火凤凰,又或者是其他人,怕是都没有人能与之比肩。 而且自从她到了栖凤阁,渐渐地露出锋芒之后,作为栖凤阁的顶梁柱的火凤凰,便对她起了警惕心、甚至是嫉妒心理,才会对她有所排斥的。 这般一经想得透透彻彻,便觉得她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听她说自己是导演、指挥官,也不以为意,只当是她和自己说笑的。 猛然又有所担忧地道:“若梦,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反正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好了,难得有你这么一个知心的蜜友。” 沈若梦向前和她抱了抱,笑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去找一下大姐和李瑟,让他们派人坚守在衣裳的存放处和所搭建的高台。另外,我顺便也过去看看我想要的衣裳做好了没有?” 兰心指了指自己身上所穿着的大红婚纱,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地道:“你想要的衣裳?难道说这个还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最美衣裳吗?” 沈若梦悠然自得地一笑,道:“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最美,只会有更美!你说我让大姐和李瑟他们购买那么多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又怎么会弃之不用呢?” 兰心一经她提醒,顿时若有所悟地道:“你是说要用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制作我身上这种类似的衣裳出来,等到大家看上之后,再大量的制作出售吗?”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和你想的差不多,其实这两件红色的婚纱只是用来点缀和衬托的,我所想要给大家展示其实是那种朦胧、飘逸、高贵、永恒的白色婚纱。” 兰心闻言,惊喜交集地道:“若梦,你的心思实在让人无法捉摸,偏偏每次都能给大家制造出一个个意外的惊喜,简直是匪夷所思!”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平时无聊,就多学了一些看似没有用的东西,然后自己组合、添加、修改之后,便成了现在的样子了。” 心下暗道:我可是来自21世纪的天才女生,自然不是现在这些几百上千前的那些人的智慧所能比的。若是连这么些简单的东西都想不到、做不好,又怎么出来混? 兰心笑着点了点头,突然低声道:“若梦,不是我多心,在此提醒你一下,最好是小心一点身边的人,就算是在栖凤阁熟悉的人也一样。虽然我这样说显得有些唐突,可是我也不想你一点防范都没有,最后毁在自己人的手中。” 沈若梦用手朝她的肩膀轻拍了两下,道:“我知道的,时候不早了,我得去跟大姐和李瑟他们去商量一下。等回来,再一块去看看衣裳做得怎么样了吧?” 兰心微微颔首,将她送到门口台阶,看了看外面的大姐和火凤凰依然在院落说着什么,笑着与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回房间休息去了。 火凤凰看到沈若梦从房间里走出,嫣然一笑,道:“大姐、若梦、我也感觉有些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一下,你们俩慢慢聊吧!” 大姐看着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笑着对脸色平静的沈若梦道:“你们在房间里说什么悄悄话,还心怕别人会听到吗?” 沈若梦也不知道大姐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毕竟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她的手段,想要打听些什么事,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既然大家都没有说破,也就不去挑明了。 当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和她说了自己以红色婚纱为辅,重点展示白色婚纱的想法,并且请求她对制作和存放做好衣裳的地方,加以严密地守护。 大姐听了她的述说,总算是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就以今天兰心、火凤凰所穿着的大红衣裳来看,也必然可以让众人趋之若鹜了。而听她的口气,那白色的衣裳,将会更胜一筹,很难想像比刚才那种美伦美焕更夸张的美丽,会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景? 由此,也对她的心计更是感到惊奇和敬畏,她在演出之前,故意用两套红色的美丽衣裳出来给她们这些人欣赏,又有谁会想到真正的展示之物,却是比这更为不俗的绝妙佳作。 想来也是因为十五家绸缎商会与衙役先后出现对方的人,因此她才会如此小心谨慎。就算是今天在场的人之中有对方的人,也只会被她早已布下的迷阵,弄得晕头转向。 想到她如此心细如尘、机变百出,不禁也对明天的演出充满了期待,当下便派人去与李瑟联系,得知高台早已经在日落之前搭建妥当,又派了不少人马看守,甚至于官府方面也出动人手到高台附近和栖凤阁巡逻,可以说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沈若梦找到负责制作婚纱的纪裁缝,众人果然是不负众望,已经将她所想要的白色婚纱完美无瑕的制作出来了,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整个凤尾县正沉淀在前所未有的喜庆之中,不但因为明天是一年一度最为热闹的隆冬节,更让众人心驰神往地是明天早上,将会有一场新鲜刺激、香艳无比的衣裳、才艺表演。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一切求!!! 第六十四章 月神传说 十二月十二日,乃是一年一度最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隆冬节。 传说,在三千多年以前的这一天,正是一年之中黑夜最长的日子,人们好不容易盼着月亮出现在了天际,可是片刻之后,便见有黑色的影子渐渐地蚕食着月亮。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月食,当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奇迹时,大家都是惊恐万状,以为从此夜晚再也不会有月光了,将会进入永远的黑暗之中。 渐渐地恐慌的情绪,在整个大陆上蔓延开来,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既而陷入了乱战之中。 人们互相践踏,自相残杀,原本安宁平静的大陆上,成了血风腥雨的修罗地狱。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末日即将来临之际,一个女子从无尽地黑暗中站了出来,她便是当时最为年轻、美貌、智慧的公主——皓月。 皓月公主是整个大陆的骄傲,她的美貌与智慧天下闻名。 她假借父皇的旨意,说自己能使月亮重现人间,并派人到各处去安抚受到惊吓的人们。 她带着人们最后的希望和虔诚的期盼,来到象征着帝国荣耀、至高无上的望天塔顶尖。 无数的人们跟着她在塔下向天祈祷,可是那片黑暗的天空,依然没有一丝改变。 慢慢地,塔下如潮水般的人们又开始骚动起来。 皓月眼见曾经她最爱的乐土和人们,即将陷入黑暗与恐惧之中,她又怎么可能会不伤心、不绝望? 忍不住大声地向天祷告,高声道:“愿以我身化月华,芳华无尽满天下!” 说完,她婀娜多姿的倩影,飘逸如仙一般的往塔下一跃。 在昏暗的灯火闪烁下,众人朦朦胧胧间,见到一个绝美女子如天仙下凡一般美不胜收。 说来也巧,就在皓月公主纵身而下之时,月亮竟是神奇地开始从黑暗中渐渐地显露出来。 很快,明亮的月华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无尽皎洁的月光芳华照亮了漆黑的大地。 虔诚的人们纷纷拜倒在地,敬畏地感谢上天的宽容和恩赐。 等到大家欣喜若狂地去寻找,那个为他们祈求月亮的皓月公主时,却是惊诧地发现,望天塔附近月光如水,笼罩在一片圣洁的光晕之中,只是再也找不到她的一点痕迹。 大家对她的不见踪影感到难过和伤心,后来便有人惊讶地发现今夜的月亮比往常更大更圆更明亮,而月影之中,竟是隐隐约约有一个美丽的女子身影。 便有人说,皓月公主用自己的身体化成了月亮,照亮了人间…… 也有人说,上天被她的诚心所打动,所以将安宁详和的月亮重新还给了人们…… 更有不少人说,这皓月公主本来就是天上的月神,只因她偷下凡间,所以才会出现月亮突然间消失的诡异之事。现在她回到了天上,所以一切又恢复原状了…… 此后就流传出种种美丽的月神传说,而皓月公主就成了口口相传的月光女神。 之后,凤舞大陆经过三千多年的变更,到了不久前出现了一个暴君,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忍无可忍地人们终于纷纷发起了反抗。 有一支义军以月神的名义,号召大家拿起武器反抗暴政,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太平盛世,获得了广大苦难人们的认可和追随,势力一天天的壮大。 后来,经过人们不懈地努力和流血牺牲,终于推翻了暴君,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国家——皓月帝国,与当时的昊日帝国、流星帝国并列于世。 皓月帝国从此以后,便将月神作为信仰供奉,为了纪念皓月公主,因此每年地12月12日,就成了他们最为隆重的庆典之日——隆冬节。 沈若梦也是从大姐口中知道这些故事,心想:那个皓月公主想必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以往所听说的嫦娥?传说都是美丽的,也难怪大家会将这一天看得那么重要,而且这一天也是所有女子可以尽情地展现自己的最佳日子。 凤尾县地小人多,富庶有名,每年隆冬节,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歌舞升平。 今年的这一天,更是热闹非凡,一大早凤凰广场及附近便是人潮如流了。 凤凰广场处在凤尾县最为繁华的街道旁边,依山靠海、风景如画。 此时正是卯时时分,海边升腾起来的阵阵薄雾笼罩着整个广场,晨曦透过层层雾气,映照在边上草木顶端的露珠上,泛起出一片绚丽的光彩。 不远处的村落里,几家茅草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如梦似幻。 大姐和李瑟等人一大早便到了广场上,确认所有的细节都没有纰漏之后,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毕竟大姐听信沈若梦,将手中绝大部分的财产,此刻都变成了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堆积在仓库里,而李瑟更是被逼到生死关头上,能不能扭转局面,全在于此。 因此,他无疑比所有人都更关心今天的这场演出的成败。 过得不一会儿,沈若梦、兰心、火凤凰等人在胡不归所带领的众衙役保护下,带着此行所要准备的婚纱和化妆道具,赶到广场上与大姐和李瑟他们会合。 沈若梦看了看渐渐聚拢过来的行人,微笑着与大姐、李瑟打个招呼,便带着人进了昨天所搭建的高台后边所留置的一处后台,着手准备即将到来的婚纱表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广场的人越来越多,纷纷议论着什么。 众人看着优美、朦胧的景致,闻着让人心情舒畅的淡淡香草气息,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本来凤凰广场便是人们最好的一处放松心情的好地方,何况是在隆冬节这样的盛大节日,在听说了这边会有精彩地演出之后,许多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到了广场上。 大姐见众人均是各自好奇着今天的演出节目,也有不少人对火凤凰、兰心等垂涎欲滴。 也是感到有些不安,只是想到沈若梦胸有成竹的神情,又对此次演出充满了期待。 再过得一刻,雾气渐渐地消散开来,广场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众人看到空空如也的高台以及越聚越多的人群,心情都有些骚乱和不安,好在有大姐出面安抚,声称只要片刻之后,便能见到火凤凰的精彩演艺了。 就在大家稍微静下心,低声地议论着表演什么时候开始,便听得广场外一阵锣声响起。 众人均是诧异地回头去看,待有人认出他们的身份之后,便纷纷向两旁让开。 只见知县胡涂涂一身便衣,身边跟着同样身穿便衣的县丞刘大海、主簿朱文学,就连县丞夫人陈飞也穿着光鲜、浓妆艳抹的出现在一旁,一行人由二十多名衙役护卫走到高台前。 后边,吴勇、姬妤、姬似玉、张力麻子等人赫然在列,而且在他们的身边,有不少派头、气势比他们更厉害的人物,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之人。边上更是陪着不少衣裳华丽、相貌美丽动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大姐与李瑟见到他们,当即放下这边的事,向前躬身道:“见过知县大人!” 胡涂涂朝他们挥了挥手,笑道:“今天是隆冬节,本官决定与民同乐,大家都不必拘泥!” 大姐见状微笑着点头,道:“那大人请往这边坐!”心知:他怕是也在好奇,沈若梦这回到底又会演什么样的花样出来?才会放下身份过来观看地吧。 广场里设有了不少可供人用来休息的石椅子,原本已经被人给抢先占用了,可是见到知县大人过来,自然受宠若惊地让开了。 胡涂涂谦逊的礼让一会,也是一阵迟疑,心知虽然自己说了与民同乐,可是寻常人又怎么会自己坐着位置,让一方父母官站在一旁的呢? 便在此时,张力指挥着一群人带着一张张木椅子从外边鱼鱼贯而入,在众人腾出来的一片空地上依次摆好,然后便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一名和张力长得相似的中年文雅男子,走向前来,道:“胡大人,听说这边有个什么别开生面的演艺,所以我特意地准备了一些椅子,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胡涂涂看了看他,略微思索一会,随即笑道:“张达张大老板,果然是未雨绸缪,难怪生意能做得那么大那么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客套了!”对那些从石椅子让开的人一一点头微笑致谢,这才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 见他落座,刘大海、朱文学等人,倒是丝毫不客气的一一在边上坐了下来。 那名中年文雅男子,正是张家的一家之主,张力的大哥张达。闻言抱拳笑道:“大人见笑了,以后还要多多依仗在座的各位大人才是!” 胡涂涂淡淡地一笑,目光看向高台,道:“今日不谈其他,只说赏乐!” 张达点头称是,便退到边上,不露痕迹地坐了下来。 吴勇、姬妤、张力等人也在后边依次坐了下来,而更多的人则是站着围在一旁。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一切求!!! 另外给各位亲介绍一本宫斗好书,红颜的《妾不可为》 [bookid=2660613,bookname=《妾不可为》] 第六十五章 悠悠情思 凤凰广场西面便是碧波荡漾的映月湖,东边是郁郁葱葱的凤鸣山。 风鸣山与映月湖同为凤尾县最美的两处景致,从广场上看过去,只见群峰耸立,白云萦环,奇石嶙峋,婀娜多婆,藤蔓菇郁,松柏参天,端的是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广场占地颇为广阔,空地上都铺上了各种各样的平整石块,两旁绿竹猗猗,杨柳同垂,花草芬芳,鱼戏虫唱。 期间夹杂着形形色色的石块和假山,一条丈余宽的青石板路,通往一处相对较小的平台。 平台前面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河水汇入了映月湖,河岸对面便是凤鸣山,一座古老的石桥将广场与大山连接了起来。 沈若梦想起卞之琳那首隽永而深刻的小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正是这么一种细腻而自然的悠悠情思,使得多少心里充满梦想和希望的男女无尽遐想。 因此选择凤凰广场的这处平台作为观赏地方,而把演出的高台与那座石桥放到了一起。 只是平台远没有广场那么广阔,因此当众人得知这里将会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衣裳展出,更有艳名远播的花魁火凤凰、兰心蕙性的兰心上台演出,那些猎艳好奇之人,自然是早早的到了此处,只为占个有利的位置,可以一睹为快。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不知为何就连新上任的知县大人胡涂涂也跑过来凑热闹。 不过,纵然大家心里明知道他对火凤凰等美人有非分之想,也奈何不了他。 反而是忌惮他的名望和地位,纷纷敬畏地让出自己的立足之地,乖乖地退到了平台的边上。 胡涂涂等一众人会出现在这里,就连沈若梦也是没有料到,因此也没有想过在平台上摆设好椅子,好在张达等人早有准备,不然让知县大人站着看演出,实在是有点不敬。 随着知县胡涂涂等人及凤尾县一些有名望的人在平台前沿正中的位置坐定,边上的围观之人自然是对此品头论足一番,使得人满为患的广场更是喧闹纷乱。 沈若梦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发展,见得原来仅仅可容纳近百人的平台上,此刻足足有两百人之多,大多衣着光鲜,显然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平台下边的广场更是人潮拥挤、热闹非凡。 当即落落大方地走到胡涂涂的身旁,微笑着道:“难得胡大人也有如此雅兴,还望莫要怪罪我等失礼之处。既然大人在此,不若就由大人来主持这场演出吧!” 胡涂涂微微一怔,道:“这个不太妥当吧,今天我不过是寻常看客,怎么能喧宾夺主?” 要知道以往每年的隆冬节,官府方面都是不会公然出面的,也没有人和势力去组织什么演艺之类。真要说有什么,那就是众人大多会到凤凰广场玩乐。 隆冬节本是为了纪念月神皓月公主而流传下来,所以这一天明文规定所有的女子都能做自己的主人,非但可以到外面抛头露面,也可以做些平日想做而不能的事。 对于那些整天被困在深闺后院的少女和怨妇来说,这一天她们能够获得彻底地人身和思想自由,自然便成了最为期盼、向往已久的美好节日了。 正因为一年只有这么短暂的一天,那些女子才会倍加的珍惜,大多一大早便将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娇美可爱,以求在这一天获得更多人的认可和青睐。 由此,隆冬节又成了许许多多适婚男女最佳的寻找伴侣时机,而凤凰广场可以说是凤尾县城里风景最美、人流最多的一处地方了。 到得每年的隆冬节,那些想要找个如意郎君的女子便会早早来到这里,慢慢地寻找自己想要找到的人,而更多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美女云集的大好机会。 沈若梦之所以想起要找胡涂涂上台讲话,便是想狐假虎威,先声夺人,等控制了混乱的现场之后,再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婚纱表演捧出来。 往四周看了看,只见边上有不少人都看着自己,淡然一笑,道:“大人作为凤尾县的父母官,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大家可以瞻仰一下你的风采,何乐而不为呢?” 胡涂涂见大家都是关注着这一边,略一思索,当即与刘大海、朱文学等人点头打了个招呼,便站起身来,笑道:“也罢,那就让我这个老头子也上台献一回丑!” 沈若梦领着他从一侧走上那个临时作为主持台的高台,自己退到了一旁,与边上的李瑟和大姐轻轻一笑,道:“这里可就全交给你们了!” 有了之前出场架势,众人也都知道了胡涂涂的身份,见他站在高台上正了正衣冠,清了清嗓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胡涂涂平和的目光从台下的众人面前扫过,不急不徐地道:“凤尾县风景优美、人杰地灵,今日能够成为凤尾县的一方父母官,我感到非常的庆幸!” 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心里同时也很不安,不能造福一方百姓也还罢了,毕竟人力有时而穷。最怕是玩忽职守、利令智昏,以致天怒人怨,那就是百死莫赎了!” 刘大海、朱文学等人闻言面面相觑,其意不言自明,明面上说得是警戒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暗暗地警告他们这些以权谋私,祸害百姓的人? 只是看他举止轻浮,嘴角带笑,实在是有些搞不清这是空口说白话,骗得人们的认可和赞赏,还是在故弄玄虚来试探他们的虚实。 两人都是在官场厮混多年的人,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均是云淡风轻的不当一回事。 接着,话锋一转,笑着道:“今天是隆冬节,也是最应该高兴和庆贺的日子。听说这边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演艺,所以特意邀了县丞和主簿过来见识见识。好了,闲话少说,就让我们一齐来期待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献艺吧!”说完,便信步走下台来。 台下众人,沈若梦等人带头鼓掌致敬,很快便是一阵欢声雷动。 胡涂涂到凤尾县出任知县,没有什么明显的功绩,又发生了县衙闹女鬼、少女失踪的案情,按说对他的名声非常地不利。 好在丝绸、布料价格异动,受害的只是极少数的小绸缎庄,对广大人们的危害还没有显现出来。而当日他干脆利落的破获两起连环凶杀案,也算是为他挽回了不少印象分。 大姐颔首看了看脸色有异的刘大海、朱文学等人,暗道:原来是让胡大人给拉着过来的,又让他指桑骂槐一番,难怪他们没有好脸色了。 县丞刘大海和主簿朱文学在凤尾县经营已久,可谓根深蒂固,而且似乎另外有隐在幕后的人替他们撑腰,真想要动他们的话,还得仔细考虑清楚才行。 胡涂涂表面上糊里糊涂、装傻充愣,可他心里明白的很。 虽然说不可能轻易去动两人,甚至于不能打草惊蛇,可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们明面上的主子,想要让他们一起过来看个演出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话下。 既让他们觉得自己贪花好色、好大喜功,以致掉以轻心,又让他们以为自己信任对方,完全让他们蒙在鼓里,还能趁此机会与凤尾县的广大人们近距离接触一番,更可以见识一下沈若梦那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衣裳表演。 真可谓是一举多得,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不抓住呢? 这时,后台有人走到大姐身旁,对她说了些什么。 大姐对那人微微点了点头,见到胡涂涂在众人的呼声叫走下来,便笑着走到高台上,朗声道:“各位,婚纱表演正式开始!”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一切求!!! 第六十六章 千娇百媚 话音刚落,所有在场之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所指的方向,才发现那处高台竟是连接着那座古老的石桥,上面铺好了红色的绸缎,不禁均是翘首以盼、拭目以待。 一时间,拥挤不堪的平台上变得安静异常,就连底下人声鼎沸的凤凰广场,也是渐渐地平静下来,全都将目光放到了高台之上。 片刻之后,只听一阵委婉动听、缠绵悱恻的古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正是司马相如所作的《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众人面山而坐,看着眼前依稀朦胧的景致,凭风而听,悠扬美妙的琴声若有若无,仿佛是天籁之声,端的是高山流水、余音袅袅。 石桥一边的后台处,翠儿看着兰心一身素雅的衣裳,衣冠整齐端坐在一张长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具精致的古琴。 她一对洁白无瑕的纤手轻轻地置于其上,右手拨弹琴弦,抹、挑、勾、剔、打、摘、擘、托、轮、拨、剌、撮、锁、如一、滚、拂、双弹,左手按弦取音,上、下、进复、退复、吟、猱、罨、跪指、掏起、带起、爪起、撞,顿时优美动听的琴声,便悠然不绝地响起。 沈若梦听着琴声骤然响起,遂对着那八名早已经换上红色婚纱的美貌女子道:“你们现在两个一组的开始从高台,慢慢地往桥上走过去,尽量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 当先出场的两人想着外面那么多的人等着观看,神情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道:“沈小姐,我有点害怕,感觉像是走不动路了一样。” 沈若梦镇定自若地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只要记得,这是在向大家展示美丽的衣裳,而不是你们自己就行了。相信自己一定能行,微笑着走出去吧!” 说完,拍了拍前面的两人的肩膀,鼓励地对她们点了点头。 看着她们都是脸带微笑,陆续地走了出去,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心道:还好大姐找得都是风尘女子,不然遇上这种场面,还真的是有些进退两难。 转过头看看正在专心致志的弹奏古琴的兰心,心里又觉得非常的安慰,她能被人称为才艺双绝,果然是名不虚传。 非但长得美丽动人,而且演奏起琵琶、古琴之类的乐器来,也是驾轻就熟,得心应手。 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将两首曲子告诉了她,也算是对她那份相思之情的一种欣赏。倒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那么快学上手,并且能够将古琴弹奏的如此尽善尽美! 说来也无可厚非,兰心原本音乐天赋过人,本性也能很好的契合古琴清、和、淡、雅的音乐品格,又对原作曲者司马相如那种文人风凌傲骨深有体会,同时内心深处对超凡脱俗的甜美爱情,更是寄寓了无限的希望和幻想。 因此之故,她能够那么完美的弹奏出来这首曲子,也就合情合理了。 随着八名美貌女子的登场,一片沉寂的平台和广场上,顿时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中,扔下了一块石头一般,激起千重浪花来。 这八名女子乃是大姐花高价从凤尾县里各个青楼里精挑细选出来,不但身材窈窕、姿色过人,而且是能歌善舞、千娇百媚,各有一身诱惑人的本事。 平日里只要她们任何一个人,随意地往阁楼上一坐,或是倚门而笑,或是凭栏而望,便是青楼里一处诱人至极的风景。 此刻,两名美貌女子穿着华丽、优雅、大方的红色婚纱轻移莲步,踩着铺在地上的红色绸缎,嘴角带着微笑,翩然起舞,缓缓地从高台往桥上走去。 在场的一众女子只见那些大红的衣裳,质料精致、华丽,设计大胆、新颖,作工细致、精美,看她们穿在身上说不尽的优雅大方、美艳动人,端的是别出心裁、巧夺天工。 而在场的众男子,则大多注意到那些女子,个个秀发成髻,漆黑发亮,凤眼细眉,唇红齿白,笑颜如花,身材或者丰满或者苗条,远远地看过去,更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尽管各人所穿着的婚纱款式各异,可是婚纱或吊带、或抹胸、或低领,大多是将她们饱满的双峰给衬托出来,而胸部以上的身体部分,就更是完全裸露出来。 雪白的肌肤如凝脂般丰满、圆润而具有弹性,细白、柔嫩的玉臂在风中摆出各种迷人的姿势,纤长的手指,似有意若无意地比划着什么,凭添几许娇媚? 众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大胆地演艺,一时间欢呼尖叫声四起,几近疯狂。 毕竟,平时众风尘女子就算是在青楼里招揽生意,也太多是插科打诨,或者是卖弄风情,也绝少看到有人如此公然将自己的身体暴露无余的。 在场的女子见到她们衣裳暴露,举止轻浮,尚有些深以为耻的感觉,可是待见了众人欣喜若狂的神情,又是有些羡慕和怦然心动。 在平台上观看地众女子,大多身份、背景不俗,倒也没有想到一件衣裳能有这般效果。心想,这样美丽、奇特的衣裳,要是穿在自己,又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坐在前排的陈飞见了,更是气得妒火中烧,本来沈若梦早就答应给她一个人制作一件最美的衣裳,现在看来确实是不假。 看看那些庸脂俗粉,尚且能让人如此耳目一新,垂涎三尺。如果换作只有自己一个人穿着这么与众不同的衣裳,出现在满是期待的众人面前,光是想想那份让大家感觉惊为天人、艳冠群芳的满足,便足以让她快慰平生,终生难忘。 本来是唾手可得的大好机会,竟然就这么白白的错过了,叫她心里能按捺得住。 胡涂涂虽然知道沈若梦机变百出、行事也是常常地出人意表,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一天安排如此独特、大胆地演艺。 待看到众人各种惊诧、艳羡、甚至于垂涎的神情,又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做表面上看起来与理不合、有伤风化,可是在这特殊的时刻展示出来,也没有人能说她离经叛道。 看看那些娇美的女子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想想刘大海、朱文学等人以为自己早知道是这样香艳的表演,才特地将他们拉过来,又会怎么看待自己? 不由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唯有强作镇定,脸色淡然地看着她们的演出。 耳听得平台处及广场上众人蠢蠢欲动的呼声,沈若梦对最后的两名女子一点头,道:“轮到你们上场了,按照之前的设定,你们八个人先后从高台走到石桥之后,稍作停留,便又陆续地重新回到高台上,以各自的姿势在原地站好!” 那两名女子听到外面欢呼雀跃的声音,连连欣喜地点头,稍微调整情绪便走了出去。 沈若梦眼见演出正开始渐渐地走向高潮,看了看后台,不知为何,作为这次婚纱表演的主角火凤凰,竟是迟迟不见她的踪影。 不禁疑惑地道:“凤凰怎么还没弄好,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有些焦急地往火凤凰化妆的地方走过去。 便在此时,小草慌乱地从一间临时用来化妆的房间里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些化妆用的东西,猛然撞到正走到门口处的沈若梦身上。 在此感谢编辑柠檬的帮助和鼓励,并向大家保证今天开始不再断更!!!顺便求一下收藏、推荐!!! 第六十七章 可笑可悲 沈若梦躲闪不及,登时被她撞得倒退两步,差点没有摔倒,可是她手中端着的那些用来化妆的各种染料,几乎一滴不漏地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草见状,慌忙歉意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在门口的!”说着,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染料无巧不巧全泼在沈若梦的胸前,溅得她脸上到处都是,如何还能看得出她原本的半点容貌? 沈若梦看着她那对秀气的大眼睛里,掩藏着阴谋得逞的窃喜,抿紧嘴唇,强忍住笑意,哪里还不知道她这是故意找茬,想要让自己难堪。 后台临时所隔的化妆间,只是用木板简易的隔离开来,根本不具备隔音的效果,自己在外边所说的话,朝化妆间走过去,里面的人完全能听得一清二楚。 情知火凤凰还是心存怨恨,虽然很想让自己当众出丑露乖,既而身败名裂,可是在栖凤阁一蹶不振之后,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展示机会。 而且她心里也十分的清楚,就算是拒绝参与这次婚纱表演,以如此美仑美奂的衣裳,别说是她和兰心这样姿色非凡的美人,即使是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穿上,也会增色不少。 故此,才会不惜自降一格主动去缓和与沈若梦越趋紧张的关系。可是她心里又不甘愿为她人作嫁衣,一旦演出获得圆满成功,尽管自己也能艳名更盛、获利良多,可是说到底最大的获利者,还是整个事情的策划者沈若梦。 一时嫉妒心起,想着反正此刻箭在弦上,也不怕她对自己怎么样。待到得自己该出场的时候,便故意迟迟不现身出来,目的就是等对方着急地来恳求自己。 无意中听到竟是沈若梦亲自朝这里走了过来,遂对一边的小草使个眼色。 小草心领神会地端起桌子上那些用剩下的化妆染料,悄然无声地等到门后。听着她踏着脚下的木板声,候准时机,泼到了全无防备的沈若梦身上。 便在此时,小红领着伊风带着几个精致的盒子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小红捧着三个盒子看着身上脏污、面目全非的沈若梦,一时间竟是认不出她来。 伊风猛然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臂膀,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沈若梦被他抓得有些生疼,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暖,轻轻地拿开他的大手,平静地对一旁怔在那里的小红道:“我没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的?” 兰心正在专心致志地弹琴,听到这边的动静,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关心地走上前,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担忧地道:“若梦,你没有事吧?” 好在此时外面的人早已被表演的婚纱和美貌女子所吸引,叫好声一片,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起初那悠扬悦耳的琴声,突然之间停了。 沈若梦点了点头,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染料,看向小红手中的盒子,忙道:“兰心姐,麻烦你立刻换上衣裳出去拖延一下吧!” 兰心惊诧地道:“可是,之前不是说好我不用出去了的吗?” 小红大吃一惊看着她,道:“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将三个盒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道:“你要的衣裳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伊风他缠着我要跟过来,所以就耽误了些时间,最后带着他跑过来了!” 沈若梦看着兰心和小红道:“现在来不及跟你们说这个,先拿一套婚纱赶快帮兰心姐换上,马上上场,不然游戏就over了!” 说着,小心地打开了三个盒子,然后将其中的一个交给了兰心。 兰心总算是醒过神来,虽然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可还是伸过纤手接过了盒子,朝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便轻快地朝给自己临时安排的化妆走去。 小红见了,看了看沈若梦和伊风两人,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沈若梦取过另外一个盒子,塞在傻傻地怔在那里的伊风手中,自己则捧起最后一个盒子,道:“你先帮我拿着这个,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知道了吗?” 伊风似懂非懂地看看她,点点头,背转身默然地守在门口处。 沈若梦进到化妆间,仔细察看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能看到什么,才转身拴上木门。利落地脱下被弄脏的衣裳,扔到一旁,再用水将脸上的脏污擦拭干净。 心下暗暗地庆幸:还好她们不知道用硫酸,不然可就真的毁容了,而且化妆所用的染料,也是对身体无害的胭脂、水粉等等,也不会像油漆之类既难闻又难洗。 原本有意化解与火凤凰的纠纷,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给她那个机会。而她也不是没有半点火气的菩萨,自然不会别人打了她的左脸,便主动将右脸也贴上去。 只不过,此刻情况非常地特殊,精心策划、一手布置的婚纱表演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就算是对火凤凰两人再是不满和愤怒,也唯有先行按捺住,另外找机会再还以颜色了。 暗忖道:既然你觉得非你不可,又喜欢在大家面前摆谱、装大牌,我还就真不要你了!你真以为你是太阳,地球上的人都要跟着你转吗? 心里一边思索着对策,先将脸上的脏污清除干净之后,才脱下被渗湿透的衣裳。 正在她将身上的衣裳脱得一半之时,突然听到一阵低低地“咝咝!”声,转身去看时,发现不知何时一条拇指粗细地青色小蛇蜿蜒而来,惊骇之下,不由地尖叫一声! 门外的伊风听得化妆间里传出惊叫声,情急之下,猛然一掌,便将前面那扇单薄的木门超震开。便看到沈若梦吓得花容失色,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一条小蛇。 不禁对着她嘿嘿一笑,随手捡起身边一根用剩下的木块,将她护在身后,上前将那条小蛇从化妆间一条小缝隙处赶了出去。 沈若梦平时再是智多近妖、淡然安定,也终究只是一个柔弱女子,突然间遇到这种意外情况,难免会惊惶失措。 此时躲着他宽厚的背后,良久才回过神,心知这凤尾县四季如春,现在虽然是隆冬时期,可是此处高台的边上便是凤鸣山,有蛇出没,也不是什么奇异的事情。 倒是方才伊风的表现,实在是有点让她哭笑不得。 他听到自己的叫声,便根本什么都不想就冲了进来。正是这种最本能的反应,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尽管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几次三番地拼命救助自己,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熟视无睹? 而让她感到可笑而又可悲的是,他冲进来之后,对自己眼前这个身体近于半裸的绝色美女视若无睹,而是第一时间将那条多事的小蛇赶了出去。 想到此处,才记起自己上身已然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慌忙捂住胸口,去抓那件新婚纱。 火凤凰在门边听得小草将染料泼了沈若梦一身,正偷偷地得意非凡,心道:看你那么张狂,还是一样栽在我的手上,到头来还不得乖乖地来求我? 想着便若无其事的回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美艳非凡的自己,嘴角露出阵阵微笑。 未料,过得片刻,外边全无动静,心想现在应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吧,怎么会没有一点响动呢?小草泼了沈若梦之后,早已经故作慌乱地跑了。 再等得一会,想了想,终于是忍不住自己打开门,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正觉得奇怪之际,便听到隔壁的化妆间传来惊叫声,当下好奇地闻声过去。 来到门口,便见一个上身裸露的女子,倚在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结实的男子身后。 求一下收藏、推荐,非常期待和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 第六十八章 软玉温香 便在此时,那高大男子蓦地转过身来,火凤凰尽管看他有些眼熟,可是目光被光着上身的女子胴体所吸引,才会没有想到那人居然就是刚刚伤势痊愈的伊风。 沈若梦正悄悄地从他背后伸出手去取边上的婚纱,不虞他会突然间转过身来,猝不及防之下,登时撞进了他的怀里。 见他朝自己看过来,也顾不得多想,猛然将上半身全部紧靠到他的胸膛处,螓首贴在他的肩膀处,脸颊有如火烧般,瞬间变得绯红滚烫。 火凤凰看着伊风双手向两边摊开,茫然不知所措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不禁想起,之前小草将染料泼到了沈若梦的身上,和方才所听到的女子尖叫声,再看到她近乎半裸的身子,主动亲热地靠向伊风怀中。 将这些事情联接起来,顿时便明白了这沈若梦看上去相貌平平,可是她的心思确实是无人能及,而且做起淫贱的事来,又哪里会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将伊风骗到了这里,可是却也能大概猜测到她的用意何在。借着身上被小草泼脏,便躲到化妆间去换衣裳,待换到一半时,便故意用惊叫声将门外的伊风给引了进去,既而乘机主动裸露身体靠到他的身上去。 想到这里,心里对她充满了鄙夷,又有些义愤填膺。 再看她时,尽管平日里看她长得其貌不扬,穿着也是古朴平凡,可是此刻看到她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半披开来,下身罩着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 就算是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固然远远地不及自己,可是她此刻嫩白胜雪的肌肤,光滑如玉的后背,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材比自己更高挑窈窕,体态修长轻盈,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亦远非自己可比。 心中恨恨地暗骂道:臭不要脸的女人,平日里在大家面前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神情,骨子里却是风骚无比,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怪不得伊风会如此紧张她,若要有这么一个家境殷实、身材如此诱惑人心,更且又能机智百出的女子主动献身。试问普天之下,又能有几个男人会不为所动呢? 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又怎么可能会再相信伊风只是她的大表哥。再想到伊风那般对她死心塌地,不自禁地兴起一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生得如此国色天香,偏偏就要沦落到青楼任人糟塌?而她不过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丑八怪,却能得到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人的欢心呢? 沈若梦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慌了手脚,待冷静下来,才感到裸露在空气中的上身有些冰凉。身子依偎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内心又是没来由的一阵阵暖意涌上来。 感觉到他木然地站在那里,双手不知所措停在半空中,心知他果然还是没有恢复神智,不由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是这样,不然他以为自己故意对他投怀、送抱,或者是将自己给死死抱住,又或者是乘机对自己做些什么无礼的事情,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忙从他的怀中探出身子,伸手去够那件放在桌上盒子里的白色婚纱,哪知惊慌之下,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倾倒下去。 伊风正怔怔地看着门口的火凤凰黯然神伤地走开,猛然感到她身子往地上栽倒。大步一旋,右手快若闪电地往她身子处一抄。 沈若梦尚不及惊叫出声,便觉身子一紧,整个人已然让人搂抱住了。右边胸前的丰满处,紧压在他的强壮有力的手腕上方,而左边如玉碗倒扣的玉乳,却是让他的大手几乎整个握在手中。突然遭此变故,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道:“啊!” 伊风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觉,待听到她的叫声,慌忙将她的身子扶正,神情紧张地看着她,不自觉地道:“你没事吧?” 待看清她如锦缎般柔顺的乌黑秀发随意自然地披散在柔若无骨的肩膀上,一张美到极致的玲珑玉面泛着几许羞涩地红晕,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正失魂落魄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樱桃红唇微微张开,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在自己的脸上,给人又酥又麻的感觉,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忍不住看着她娇美绝伦的脸庞,美艳不可方物,赞叹地道:“真美,你真的好美!” 沈若梦感觉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丰满处,似乎一下子心脏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倒也没有心思去想他,怎么好像突然间变得换了个人似的。 也不去管他为什么,像是自己脸上长了花一般傻傻地看着自己。伸出纤手轻轻拔开他的大手,在他胸膛上一推,道:“你快转过身去!” 伊风尽管心下有些不愿意,看了看她,还是乖乖地转过身去了。 沈若梦快速地将那身白色的婚纱穿在了身上,看看身上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又拍拍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门口处的伊风后背,道:“伊风,赶紧将你外面的衣裳脱了!” 说着,便帮着他换上特意要小红带过来的男子白色礼服。 按照她原来的打算,也没有考虑去发展男子衣裳的市场。毕竟她十分清楚现代的时装表演,完全可以不用男子出场。 可是自己现在是生活在一个以男人为主的封建社会时代里,所以不得不考虑世俗的观念,而且这次主要展示的是婚纱,又怎么可能离得开男人呢?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如果没有欣赏的人,就算是再美的婚纱,再漂亮的人,又有什么含义,有什么用? 纵使你美若天仙如嫦娥,也只能独守广寒宫,空心寂寞谁人知?或者是你武功盖世堪比西楚霸王,而英雄无用武之地,无颜过江东;又或者是天纵其才若诗仙李白,却是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由此可见,一个人无论再得天独厚、神功盖世,也是不可能和整个时代和社会抗衡的。她聪明远非常人可比,这些简单的道理,怎么会不明白呢?所以,特地赶工制作了一身男子礼服,以便在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 刚刚帮伊风换好过得片刻之后,便见小红着急地寻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小姐,你怎么换了那么久啊?兰心姐等你不到,只好先出去表演,叫我过来和你说一声!” 待见到沈若梦脸上已经饰了妆,恢复成往常的那般绝美模样,此刻穿着一袭从未见过的曼妙婚纱,娇美地脸庞上更是红润未退,更是妙不可言。 忍不住满是欣喜地道:“小姐,你今天真的好美,比那些什么花魁可要美丽动人得多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自从离开姬家之后,那个病恹恹地美人儿大家小姐,竟是变得这样的乐观开朗、活泼自信。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便是那个在姬家她的忍气吞声、早已认命的可怜人。 沈若梦被她这么一说,不自禁地又想起方才和伊风两人间的片刻温存,脸上又是微微一红。她自然不会将所有的心事写着自己的脸上,微微一笑道:“可能是刚刚脸上的脏东西太多了,所以多洗了一会儿,脸色也就有点红了。对了,我脸上干净了吧?” 小红连连点头,嬉笑道:“干净、当然干净了,就像是美玉一样,白璧无瑕!” 又打量了一眼身边的伊风,他当日受伤虽重,可是他的武功高绝,身体强健,在经过这几天调养之后,伤势倒也康复得差不多了。 他本来生得身材高大,又是自幼习武之人,使得体型尤为健美、气质也是气宇轩昂。此时,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神采弈弈,换上沈若梦特意为男子而设计、制作出来的白色礼服,更显得丰神如玉,俊逸绝伦。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一切求!!! 第六十九章 嫣然一笑 沈若梦看到小红目瞪口呆地看着伊风的神情,也是暗感好笑。 不得不说伊风确实是身材伟岸,比之常人要高出一个头来,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强壮的光泽,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尤为刚毅、俊朗,清澈明亮的双目,眸子里是让人捉摸不定的深邃,整个人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冷酷、威猛、霸气的感觉。 想到当初见到他的真面目之时,自己也和现在的她有些类似的惊讶,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一向眼高于顶的花魁火凤凰,在见了伊风之后,便对他青睐有加。 可惜的是,当时他受了比较重的伤,根本没有多少给她接近的机会,而且栖凤阁在经历了那次事故之后,已然是昨日黄花。 众人连自己还不顾不过来,又怎么会去关心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疯癫汉子呢? 正因如此才将所有不知情的人瞒了过去:伊风便是当初疯疯癫癫的豹头。 沈若梦想起伊风方才那种异常的表现,又听得小红说自己变得比以前更美丽动人,心知刚刚洗脸的时候,以前所化妆的已经不成样子,于是干脆扮回了她的真面目。 至于她觉得自己比在姬家更美了,当然是因为换了一个人、换了一种心态,使得她从一个弱不经风的西施美人,变成了一个乐观开朗的青春年少的美丽女子。 见两人犹自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由转过身去。从盒子里拿出一方多余的白纱,像是现代新娘一样,将自己的脸和头发笼了起来。 突然,翠儿从外面闯将进来,见到傲然而立的伊风与边上身材曼妙、以面纱遮脸的沈若梦,走到小红身旁,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惊诧得声音断断续续地道:“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她……她……又是谁啊?” 沈若梦见她那么急匆匆地跑进来,也知道是着急外面的事情,淡然自若地对她和小红道:“你们俩个小丫头,别发愣了,快去将装花瓣的盒子给我带过来!” 小红微微一怔,飞快地从隔壁的房间里捧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喃喃笑道:“小姐,早给你准备好了,就等你这句话了!” 她自幼便跟在沈若梦的身边,两人情同姐妹,虽然说从离开那个让她们饱受折磨和委屈的姬家后,越来越受到大家的认可和重视,可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她还是希望一向命苦的小姐,能够在众人面前展露一下头脸,尤其是在姬家母女的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翠儿略有紧张而又好奇地道:“原来是沈小姐,我还以为是谁呢?对了,兰小姐已经出去好一会儿,大家都在等着呢,是不是该让凤凰小姐出场了?” 正说着,便见身着白色婚纱的火凤凰,轻踩小碎步而来。 娇艳如花的笑颜,皓如白雪的肌肤,漆黑的长发盘成髻,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里透着得意和不屑,鼻孔都是充满着火药味。 与侍女小草来到几人面前,淡淡地道:“沈小姐穿上这衣裳果真是增色不少啊,连我都羡慕不已,看来有你出面,也就用不着我出去丢人现眼了。” 小草见沈若梦半晌不语,其他几人也是黯然。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沈小姐开口求一下凤凰小姐,我想她还是会很乐意帮忙的!” 沈若梦听得外面似乎是欢声雷动,想来兰心的出场已经将婚纱表演推到了又一个高潮。可是每一个高潮过后,除非是让这场演出草草结束,否则便会不可避免的陷入低谷之中。 一直以来,她都不想刻意去与某个人为敌,只想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生活。然而有些时候你不想惹麻烦,而麻烦偏偏会惹上你。 她到了栖凤阁之后不久,便渐渐地崭露出头角。 从一个身份卑微的流浪女子,一点一点地获得大家的认同和尊重,慢慢地从边缘人过渡到了众人眼中的聚点所在,蜕变成了举足轻重、不可或缺的中心人物,比之只会依赖过人美色的火凤凰,更加让人感到钦佩和敬服。 这自然便招来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火凤凰不满,奈何平时沈若梦都在外面处理事情,偶尔才会到栖凤阁找大姐和兰心商量计策,再者她说话为人十分圆滑,让大家以为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别人好,火凤凰根本就找不到发难的机会和借口。 此举无疑更是刺激了她,就算来栖凤阁找人商量事情,找大姐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找各方面都要稍微逊色一点的兰心,而不找作为当家花魁的自己呢? 而后,栖凤阁因为受到沈若梦的牵连,不得不关门歇业,尽管没有被查封,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一来,花魁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原以为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一向以薄情见称的欢场诸人都会弃她如草芥。 就在她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哪知道无论是大姐,还是兰心始终都选择站在沈若梦的一边。百般无奈之下,她也只得选择暂时放开心中的不满和怨恨,与大家共同进退。 好不容易,沈若梦处心积虑所精心策划的这场前所未有的衣裳演出,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也终于让火凤凰等到了这么一个既可以表现自己,又能让对方低头的机会,自然不会这么风轻云淡地轻易放过了。 沈若梦看着她们主仆两人趾高气扬的样子,淡然一笑,道:“那你们就等着吧!” 说着,伸手拉着身边伊风的大手,道:“我们走!” 伊风正眼也不看她们两人一眼,便大步跟着她向前走去。 小红和翠儿更是纷纷昂起可爱的头颅,一副鼻孔朝天搞笑样子,紧跟着追了上去。 小草看着被气得俏脸发紫,差点冒烟的火凤凰,都不敢将自己自作主张企图放蛇吓吓沈若梦,反而是让她和伊风关系更加密切了的事说出来。 火凤凰看着沈若梦牵着伊风而去的背影,莲足一跺,恨恨地道:“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沈若梦领着茫然不知所措地伊风来到高台的顶上,从盒子取出用纸片剪裁好的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花瓣,藏匿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那根之前布置好用来作为穿梭往返的绳索,用两根透明的缎带缠在两人的腰间,看着数丈高的平台空地,以及前面开阔的石桥和底下深不见底的河流,有种目眩心惊地感觉。 被迎面而来的山风一吹,微微有点冰凉,又有些说不出的惬意。 看了看底下的众人和正从石桥上往高台处走回来的兰心,对旁边的伊风嫣然一笑道:“伊风,你不是武功很好的吗,能不能带我从这里飞过去吗?” 说着,纤指一扬,指向对面山上系着绳索的地方。 小红和翠儿根本不敢爬上那个摇摇欲坠的高台,眼见两人穿着雪白色的衣裳相依相偎,临风而立,仿若一对天仙碧人,也是感到由衷地钦慕和安慰。 伊风目光迟疑地看了看身旁牵着手的她,又看了看对面的山,用力的点了点头。 沈若梦心想:这条绳索本来是准备在表演高潮用来撒花的,现在被弄得成了两人飞渡的空中桥梁。虽然这想法非常地新鲜、刺激,可要是一个不好,两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跌下去,很可能会身受重伤,甚至于丢掉小命。 伊风似乎是看出她又有犹豫不决,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沈若梦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说出这么一句话,想起他之前帮过自己那么多,几乎差点为了自己丧命,不由心中一阵感动。 猛地,将连接着上方的缎带绑好在两人的腰间,牵过他的大手,环住自己的杨柳腰,娇笑道:“你可要抱紧我了!”说着,便带着他往前一跃。 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大家支持给力一点哦!!!求一下收藏、推荐,另外给各位亲介绍一本主站神书,好友王将的《无敌造人系统》大家帮忙支持一下吧,谢谢大家了! [bookid=2618375,bookname=《无敌造人系统》] 第七十章 天女散花 兰心身着一袭洁白雅致的婚纱,尽管心下略微有些忧虑沈若梦临时改变主意又让自己出场,是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故?可是她美丽动人的脸庞上却是平静如常,挂着幽雅的微笑,此刻正珊珊从石桥上往高台处走回来。 她生性柔和、气质淡雅,一颦一笑均是妩媚动人,穿上如此独特、美丽的衣裳之后,更是显得俏丽娇艳,诱人心弦。 平台之上的众人,除了知县胡涂涂及身边前排的寥寥无几的数人之外,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而平台外的广场上的游人,殷切地看着兰心的一举一动。 对于能在隆冬节这个特殊的日子,看到这般精彩的献艺,自然是欣喜若狂,私下里交头接耳,对着如此美人美景称赞个不停。 男人自然是将目光死死停留在美不胜收、温婉可人的兰心娇躯上。 窈窕的身段、白皙的肌肤、漆黑的秀发、精致的五官,雪白的婚纱映衬着她白里透红的美丽容颜,嘴角露出自然而又温馨的微笑,一对饱满地玉峰,随着她一步步向前而微微抖动着,更令得在场之人色授魂与、魄飞天外。 众人神态各异,或是目瞪口呆地痴迷望着眼前的玉人,或是看着那美艳的佳人垂涎三尺,又或是大声地称赞个不停,呼叫着兰心的芳名…… 而女子太多是将眼光放在兰心向上所穿着的神奇衣裳上面,真不敢相信世界竟然有如此美丽、精致、高贵、典雅的衣裳! 既而想像着自己穿上如此令人大开眼界的衣裳,在众人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的魅力。待看到身边那些男人的丑态百出,不禁心里更是对这种衣裳充满了羡慕、好奇和渴望。 好在沈若梦对此火爆的场景早有预料,令人守在平台往高台处的狭隘通道上,又有知县胡涂涂等人及众衙役在场,倒也不至于场面变得失控了。 兰心虽然是出身于青楼,却是一直卖艺不卖身,就算是许多人想尽各种法子,也没能得到她的身子。如此一来,无疑更是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给撩拨得欲罢不能。 她自从在李逸离开之后,便对世事淡然处之,也没有什么争芳斗艳或者是功利之心了。 原以为自己从此会自怨自艾的困守闺房,直到有一天那个人再度出现在面前,抑或是在她的生命出现另外一个人彻底的将那个人给代替。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一时好心将落难的沈若梦与小红收留下来,使得她们暂时有了一个容身之地。谁知,正是有了当初看着不起眼、显得有些穷酸落魄的沈若梦,却是将泥足深陷的她给解救了出来,更而深深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看着高台下,欢呼雀跃一片,内心深处也是感到一阵别样的满足。 她心里十分清楚,眼下众人确实是被自己的姿色和气度所吸引,比之在青楼里被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刻意追捧和夸赞,要来得更为真实、受用的多。 转眼已经走到了高台的边缘处,之前的那八名美貌女子,依旧楚楚动人的站在高台中间,围绕成一个半圈,摆着同样一个娇媚诱人的动作。 心中暗暗着急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都从石桥处走回来了,还不见有人出场?难道说沈若梦和火凤凰在后台闹得不可开交,以致于将这边的演出给耽搁了? 众人见她一袭白色的婚纱,幽然迈入八名身着红色婚纱的美貌女子所围绕着的高台,更是显得她气质出众、娇艳绝伦。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尖叫欢呼声。 可高台的那八名女子却均是面面相觑,因为按照之前的计划是让火凤凰作为主角最后出现的,而兰心只需负责弹奏古琴,怎么会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高台上。 那接下来的戏又该如何去演,她们也是一片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上。 兰心也是感到一阵无奈,自己只是答应沈若梦出场演出,暂时拖延一些时间。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渐渐地超出她的预期。 她才艺双绝,天赋过人,却是不善随机应变,正当不知如何应对是好? 便见,云雾缠绕、朦胧不清的上空,竟是有无数的花瓣从天而降。 很快地,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花瓣,随着山风向高台下的平台及广场飘落。 众人正在兴奋之中,蓦然见到天空落下这许多鲜艳夺目地花瓣,都觉得惊奇而又匪夷所思。随着花瓣的落下,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迎面而至,更是让人如在云端。 不自禁地往朦朦胧胧的天空看去,顿时有人无比惊讶地发现,居然有两个身穿白色衣裳的人影,在空中飞越而行。 尽管云雾笼罩了整个凤鸣山,也弥漫到了石桥上方,可是众人还是能依稀看清楚两人的样子,赫然是一男一女,两人过处,花瓣飘然而落。 一时间,所有在场之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云雾朦胧的天空。再怎么说,在地上无论再美丽的人和表演,又如何能与在空中飞翔的人相提并论呢? 兰心眼见,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放松,趁此机会,悄然无声地退到后台。而在场下稳定场面的大姐与李瑟,见此情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若梦带着伊风从高台顶端纵跃出去,也是感到一阵后怕。 突然腰间一紧,转头看去,伊风一手紧紧地搂着自己,一手抓紧上方的透明缎带,脚下虚踩,施展绝妙的轻功,向对面滑行而去。 沈若梦大大的松了口气,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剪纸花瓣,向下边抛撒。 花瓣随风落到众人的头上,脸上,身上,才知道这些花瓣是有人早就剪裁好了的,而不是有美丽的天女在撒花。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香味,正是那些纸花瓣上所粘附的香料。 如此一想,竟然花是有人做好的,那在天空中飞行的人,岂不是也是由人安排好了的? 只是各人心中大为不解的是:花瓣能够轻易做得了假,但是若要将两个大活人在空中飞行不坠落,那又是做到的呢?还有那两个神仙似的人,又会是谁呢? 就在众人大惑不解的时候,伊风带着沈若梦已然到了对面山上的大树处。 他敏捷地抱着她跳到最近一根树枝,不等脚下落实,又是朝前一跃,跳到旁边的树枝处。如此几个纵跃,便有惊无险地落到了地上。 凤鸣山风景优美,环境幽静,值此隆冬之际,山上也是一片干燥。 沈若梦双脚踩着地上干枯的树叶上,心有余悸地看看高空,暗道:原以为这根绳索不会太高,哪知道李瑟竟是让人直接悬挂到半空中,而她在高台顶端看到台上的情景,知道想要下台再去收拾场面,肯定是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往前一试了,毕竟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吓人。 怎料,绳索是从山上的那棵大树自上而下连接起来的,越往前面便会离地越高。 伊风见她脸色有异,以为她被吓得不轻,小心地道:“你没事吧?” 沈若梦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发现他的大手依然紧搂着自己的纤腰,微微摇头道:“没事,你先把手放开,我们得赶快过去那边才行!” 伊风轻轻地一笑,非但不松开她,反而是不容分说地拦腰将她抱起来,见她诧异地看着自己,不等她开口,便大步流星地飞步向山下的石桥奔去。 沈若梦见他抱着自己往山下飞奔,也就任由他去了。 心中却是升起一个疑团:这伊风今天怎么看起来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难道说他是故意装疯卖傻的?还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七十一章 绝世姿容 两人所落之地,少说距离石桥也有数百步之遥,寻常人怕是得半盏茶功夫才能赶过去。 沈若梦见他一言不发,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脚下随心而动,便感到耳畔风声呼啸而过,两旁的树影纷纷快速地往后倒退。 想起自从见到他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心下更是迟疑:如果说他之前是因为某种不为外人道的原因而装疯,那他为何又偏偏只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此刻静下心,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猛然记起,上次他为了自己所受的伤,不禁轻声地道:“不着急,小心你身上的伤!” 伊风低头一看,见她正神情紧张地抬头看着自己,脚下丝毫不作停留。似乎是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沈若梦也顾不得去想,自己裸着上身时被他撞见,更而让他握紧丰满处得心悸感觉。 她心里非常地清楚:对于已经发生了而又无法改变的事情,想得再多也是徒然,倒不如坦然以对,设法多想想怎么去应对当下所面临着的问题。 现在更加让她担心的是,山下的婚纱表演会不会失去控制,这可是她筹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血所在,而且此事也牵扯了太多的利益在里面。 花费巨资的大姐、孤注一掷地李瑟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此举还是迅速地打破姬家利益集团企图垄断绸缎市场的最重要一击。 如果此举获得了成功,那么凤尾县众多深陷债务危机的绸缎商将会重获新生,同时也能还绸缎市场一个公平竞争、价格公道的良好商业环境。 一旦事情功亏一篑,只会使得原本一片愁云惨雾的绸缎市场,变得更加混乱不堪。最终很可能是众多中小绸缎商关门歇业,而作为消费者的广大凤尾县人们,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廉价绸缎之后,将不得不接受市场被始作佣者垄断地尴尬局面。 就在她心神不安的时候,伊风猛地脚下一顿,足尖一点石桥上的雕栏,一个优雅的转身,抱着怀中的她,轻轻地落在石桥的一端。 沈若梦被他抱在怀中,说来连自己也是莫名其妙,非但丝毫没有排斥、厌恶的感觉,反而是感到有种让人舒适的心安的错觉。 见他规规矩矩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放下来,不由对他又多一份好感,再看他穿着自己所设计、叫人制作出来的白色精美礼服,更显得他气度非凡、卓尔不群。 看着眼前山水如画,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桥下河水的撞击声,着实让人心醉神迷。 蓦地,伸手拉起正在看着自己的他,便朝桥上跑。 伊风见状,脚下微微用力,便跑到了她的前面,带着她来到石桥的中央处。 沈若梦踩在桥上的红色绸缎上边,顿时听到对面的平台处发出一声声惊叹声。 众人正在好奇方才在空中飞越而过的两人,到底是人还是仙神?等到两人彻底地消失在云雾之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便在此时,陡然有人发现前面的石桥上,出现了两个身着白色衣裳的人,引得大家纷纷看向他们,惹得阵阵狐疑: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如果说方才在空中消失的人便是他们两个人,那又是怎么做到的呢?而且众人看得明明白白,两人飞到了对面的山上,怎么可能那么快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叫人费解。 沈若梦见众人都将目光看向自己两人,并且在那里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奈何距离有点远,又是站在桥中央,根本不可能听得清楚。 伸手挽过身旁伊风的臂弯,轻笑道:“就这样一路走过去吧!” 伊风转头看了看她,轻轻地颔首,随即挽起她,信步从桥上向高台处走去。 此时,朦朦的云雾渐渐地散去,桥上的风景变得越发清晰。 随着两人联袂而来,身影越走越近,众人这看清他们身上所穿着的衣裳太为古怪。 男子身材魁伟、剑眉星目、容貌英俊、昂首阔步、傲然而行,目光深邃,脸上不怒而威,隐隐给人一种舍我其谁的紧迫感。 他穿着一身白色精致布料所制的紧身礼服,外披一件轻纱制作的风衣,迎风而行,尤其显得玉树临风,俊雅不凡。 更让人惊诧的是,那女子穿着一袭白色拖地婚纱,透过重重的薄如蝉翼的丝绸,曼妙的身段若隐若现。正像是中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可是偏偏就是让人看不透里面的光景,惹人无尽遐思、却又永远捉摸不透。 再往上看时,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发现,她脸上也是遮着一层淡薄的白纱,依稀可以看见她的面容,又是无法一睹其真容。 众人充满期待看着两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原本闹哄哄的场面,一时间竟是安静了下来。 随着两人越来越近,众人惊讶地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裳设计新颖、高贵典雅,手工精细、尽善尽美,用料更是或白色、或透明的轻柔、绝佳的丝绸和布料。 在场之人,男子尽皆被神秘美丽的面纱女子所吸引,均是好奇地想着在如此华丽、尊贵的衣裳下面,会是怎样一个绝美的女子? 而在场的女子则是心思各异,或者是羡慕台上的面纱女子,能穿上那样与众不同的华服,拥有那般窈窕曼妙的迷人身段,可以挽着那种非凡的男子;或者是想着如何能让自己穿上这种让人耳目一新的衣裳,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尽情的展现出自己过人的姿色…… 伊风挽着沈若梦在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中,淡然自若地走到了高台上。 这时,有人恍然大悟地惊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台上的那个女子,一定就是艳名远播的凤凰小姐了!” 众人大多是被眼前的两人的绝世姿容所惑,已然是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更而伊风又是一个相对大家来说,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面孔,所以直到现在才会有人猜测眼前的神秘美人,便是早先对大家宣布的女主角火凤凰了。 一经提醒,众人纷纷认定面纱女子,便是以美貌闻名遐迩的火凤凰。 试想,凤尾县除了曾经的栖凤阁第一号花魁,还有谁能如此动人心魄,美艳不可方物。 虽然大家心里都是这么认定,可是在面纱没有除下之前,还是让人感到非常地期待的。 很快,便有人呼叫着要台上的女子将面纱给摘了,既而越来越多的人欢呼雀跃着。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七十二章 不可方物 胡涂涂前来凤凰广场观看演出,当然不会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其一无非是借此机会表示自己与民同乐,从而使自己能更加贴切、深入地了解民心所在,同时又能顺便对尾大不掉的县丞刘大海及主薄朱文学等人来一着敲山震虎。 还有就是自从多次见识过沈若梦的过人心计之后,便对她大为惊奇,对于她这次又会有怎样出人意料的神奇之举,无疑也是想一睹为快。 果然不出所料,听了兰心那宛转悠扬、娓娓动听的琴声,顿时便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在看了八名美貌女子及兰心的婚纱走秀之后,就更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就在大家以为这场别开生面的演出,将要落幕之时,竟然是上演了一出匪夷所思的天女散花大戏,令得所有的在场众人如梦幻般的陶醉其中、神而往之。 既而从石桥上走来一对天仙碧人,男子气宇轩昂、丰神如玉,女子君子婀娜曼妙、温婉文雅,更耐人寻味的是她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自己的容颜。 如此一来,自然更是撩拨的人心痒痒,欲罢不能。 光是只看两人身上的衣裳,雍容华贵、典雅大方、美仑美奂,便将他们映衬得超尘脱俗,分外动人,试问穿着如此美妙的衣裳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之辈呢? 别说一无所知的胡涂涂,便是参与其中的大姐和李瑟等人,在见了眼前这别具匠心、精彩纷呈的演艺之后,也是惊喜交集,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就在众人均是满怀期待地翘首以盼时,突然,高台上的幕布让人给拉开了。 便见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穿一身淡雅、素洁的白色衣裳,步伐轻盈地从后台珊珊而至。 容颜娇艳,嘴角含笑,顾盼生姿,赫然是栖凤阁曾经的花魁火凤凰。 她原本生得花容月貌,又久在风月场中浸淫,一颦一笑,都是妩媚诱人、风情种种。 此刻穿着纯白、近乎透明的婚纱,更是将她丰满惹火的娇躯展示得淋漓尽致。 众人太多是以为那面带白纱的神秘女子,便是艳名远播的火凤凰,正满心期待她露出庐山真面目,猛然发现刚刚从后台走出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花魁火凤凰。 大家在一阵错愕之后,似乎是想到了,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了的演艺,目的就是让大家体会一种离奇有趣的情景,因此大多数人被她惊绝的出场和美艳如花的容貌给吸引住了。 很快,又有人疑惑地嚷嚷道:“既然凤凰小姐在这里,那带面纱的女子又会是谁呢?” 火凤凰见大家都将热情如火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心下兴起一阵窃喜和满足。 她在沈若梦拉着伊风离开之后,便想着:好吧,既然你不肯低头认输,那就等着这场声势浩大的演出,在大家的殷切期待中黯然收场。 哪知道,演出非但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陷入低谷,反而是上演了一出让人惊世骇俗的空中飞行,将所有人都惊诧得瞠目结舌。 听着场中众人对自己的赞美和艳羡,暗暗忖道:看来自己始终是凤尾县最美最有魅力的女子,刚才选择这个时机现身出来,也确实是明智之举。 不禁得意非凡的想到,能有如此惊艳绝伦的效果,这沈若梦实在是功不可没。 先是费尽心机的设计、制作这种让人爱不释手的奇妙衣裳,又安排了这般盛大的欢庆场面,更无意中给自己创造这么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 只可笑,她不自量力竟然处处想要与自己争强斗胜,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自作聪明,为自己作了嫁衣,沦为了大家的笑柄! 想到这里,娇笑连连地向沈若梦走了过去,娇媚地道:“我知道大家一定都非常地想知道,这个神秘的美人儿到底是谁?不如就由我来告诉大家吧!” 说着,手脚干脆利落地将她头上所带的面纱,给一手扯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台上的三人身上,听她这般一说,就更是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眼前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长什么样的? 伊风眼见她笑颜如花的朝自己两人走了过来,也没有在意,哪知道她会突然动手去扯沈若梦头上的面纱。 尽管他武功了得,可是火凤凰有意避开他,直走到她身旁,才动手扯去她的面纱,就算是他想阻止,也不可能了。 沈若梦倒没想到她会擅自出现在台上,早知道如此就叫人看管好她了。 可惜的是当时时间紧迫,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和她纠缠,而看守高台及维护秩序的人,只以为火凤凰依然是今天的主角,自然就不会对她加以阻拦了。 出现也还罢了,见她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就算明知道她不会有好心思,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当先与她撕破脸,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正在想着她到底是想作何打算的时候,便听得耳畔生风,慌忙朝边上躲闪。 等回头看时,便见火凤凰正一手挥舞着那方面纱,面向台下的众人道:“大家可要仔细地看清楚了,我们这位无所不能的神秘美女,究竟是如何的美若天仙。” 说完,风情万千娇笑一声,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众人。 她只道众人见了神秘面纱女子那纤尘不染的华美衣裳,曼妙可人的身段,飘逸自如的风采后,会满心以为是一个绝色美人。 而当他们见到了沈若梦那平凡得有些丑陋的面容之后,将会是如何的失落、绝望、甚至于感觉到被人欺骗的不满?光是想想这种纷乱地场景,便觉得非常地惬意。 出乎她意料的是,台下的众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形态千奇百怪,或者是目瞪口呆,或者是张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台上,或者是失魂落魄的看着前面,各种平时难以想像的表情不一而足,而偏偏就没有她所想像中那种失落、绝望、愤怒的表情。 心下太为疑惑,费解地转过头去看身旁众人所痴望着的人。 其时,朝霞透出层层的云雾,倾泻在铺着红色绸缎的高台上。 沈若梦身着一袭象牙色曳地长裙婚纱,衣服的颜色和她皓如白雪的肤色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如缎的发丝、明艳的脸庞、纤纤素手、典雅的衣裳上,都是美丽的朝霞。 婚纱舒服地贴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将她饱满的胸部衬垫得坚持圆润,下摆柔顺地滑过挺翘臀部,在台上拖曳了很长的一段。 场下的众人均是凝望着她出神,每个人的心似乎忽然都停止了跳动,不论男女老幼,一时间,都是沉醉在这绝世丽容的光采之下。 火凤凰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她,绝美的容颜,出尘的气质,仪态不可方物,又怎是自己所能及其万一? 不由自主的手上一松,那方面纱随风而飞扬出去,在朝霞的映照下,分外的耀眼。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好久没有人打赏了,大家随便换点吧,谢谢啦! 第七十三章 回味无穷 当火凤凰看到沈若梦的真实面目时,内心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一个不起眼灰姑娘,竟然会有如此美极之色。 一直以来,自己都以过人的美色而自负,也曾因为她的平凡而完全不将她当回事。 等到她渐渐地展露出常人无法企及的心计和应变能力,获得了栖凤阁一众人等的认可和敬服之后,心里便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嫉恨。 刚刚扯去她头上的面纱,是想要让她露出原来那有些丑陋的容貌,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献丑,哪知道自己不过是枉作小人,反而是彻底地成全她这场精彩绝伦的演艺。 事实上,在见了沈若梦此时风华绝代的倾世姿容后,在场之人有人比火凤凰更为惊诧。 吴勇见到女儿如涅磐重生一般,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自然是惊喜交集,除了心疼她离家在外所受的困难和考验,更是对她此刻的风采感到欢喜和欣慰。 可是他身旁的夫人姬妤及女儿姬似玉母女的心思,就全然不同了。 姬妤在一阵错愕之后,便暗暗地忖道:她不是一棵逆来顺受的病秧苗吗?以前在姬家虽然出落得很是娇美动人,可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她自小就变得谨慎小心、胆怯懦弱。 这两年来,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甚至都不去想逃避、反抗什么。 正是如此,才会想着慢慢地折磨她,并没有对她赶尽杀绝。而眼前台上如仙若梦的她,又哪里会让人想起她当初那份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尽管不知道她离开姬家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单从她这些日子以来,针对姬家所作所为的种种迹象表明,确实是有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改变。 只是不知道的这一切,是有人在帮她暗中筹划报复,还是她故意在自己面前装痴扮傻?而不论是那一种情况,对姬家来说,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以她现在的姿色和资本,想要去做什么的话,相信只要稍微流露出一点某种意思,便会有大把的人争破头皮去给她做好。 况且,姬家这些年来为了敛财成为凤尾县有数的豪富世家,可以说是四面树敌,饱受诟病,只因碍于姬家财大势大,又有县丞、主薄,及张家等互为犄角,才能够安然无事。 正所谓树大招风,难免会有人心怀嫉妒、怨恨之人,就连新上任的知县胡涂涂,也是态度暧昧不明,隐隐有针对他们的意思,自己又怎么敢掉以轻心。 而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她未免也太能隐忍和伪装了。光看今天的演艺,便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她对自己等人又有那么深的恨意,就更是让人难以心安了。 正在她心神不安的时候,便见她身旁一个模样和姬似玉十分相像、年纪略长的女子,突然一扯身边的削瘦男子,忿忿地道:“看够了没有,要不要把她叫过来让你好好的看看?” 平台上的观看地人虽然多,可是大家见了赏心悦目的演艺和沈若梦倾城倾国的风姿,都像是傻了似的,一个个大活人成了不会说话,不能动弹的雕像一样。 胡涂涂等人听得那女子一声冷喝声,顿时都回过神来。 县丞刘大海满是不悦地斜目朝那女子看了一眼,一时间平台云淡风轻,又陷入了平静。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刘大海二儿子刘磊的妻子,同时也是姬似玉的姐姐姬如花。她自幼娇生惯养,嫁到刘家之后,才稍微收敛了一些,尤其是在公公刘大海的面前,表现得非常地温驯,可是在背后却又是指手画脚,嚣张跋扈。 刘大海情知儿子刘磊贪财好色,时常流连忘返于各个青楼之间,就算是不出什么乱子,也始终是对自己的名声有损。 因此在他与姬如花成亲之后,也希望有人能好好的管管他,也就不去他们夫妻的事了。 便在这时,如梦初醒的大姐领着那八名美貌女子,一齐上得高台,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的婚纱表演到此结束!” 不等大家有所反应,又道:“另外,从今天开始,栖凤阁改名为凤来仪,如果大家想要订做这种衣裳的话,就来凤来仪找我们吧!” 说完,与八名女子随着沈若梦和伊风走到后台。 众人眼见沈若梦两人人去台空,余声在耳,馨香犹存,而火凤凰依然失魂落魄的呆立当场,立马像是炸了窝似的,全场一片轰然。 大姐看看美若天仙的沈若梦,欣喜若狂地道:“若梦,你真是瞒得我好苦,要不是方才小红跟翠儿太过担心你而跑过来告诉我,我现在还让你们给蒙在鼓里呢?” 早已经守候在一旁的李瑟、兰心等人,见状也是纷纷上前表示祝贺。 小红看着她脸上全无喜色,神情若有所思,听了大姐的话便茫然的点了点头,不由小心翼翼地道:“小姐,你没有什么事,不会是在怪我吧?” 沈若梦看了看她,朝着大家微微一笑,道:“大家辛苦了,我没事,先去换一下衣裳!” 说着,便往化妆间轻步走了进去。 兰心与大姐对视一眼,惊诧地道:“怎么会这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说这场演艺可以说是比想像中的效果,还好出太多太多,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人均是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边上的伊风。 伊风眼睁睁地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想要追上前去,却是根本迈不动步子。 心中回想起,与她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温馨和甜蜜。 呆呆地伸出他强健有力的右手,想着方才还搂着她的纤腰,仿佛自己突然拥有了全世界;而之前握紧她赤裸的玉峰,更是感觉如在云端,令人回味无穷。 此刻她一言不发地走了,感觉像是一下子将自己身上的力气全部抽空了一般。 那种如梦似幻的错觉犹自在心中缠绕,只有身上这袭稀奇古怪的华美衣裳,清清楚楚地告诉他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在做梦。 大姐看看沈若梦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见伊风还是那么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出神,忍不住叹息一声,一边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和场地。 随着沈若梦等人陆续退场,整个隆冬节的婚纱表演,也就此告一段落。 胡涂涂等人在大开眼界、一饱眼福之后,便在衙役的护卫下离开了。 许多人都是恋恋不舍地在原地守候着,只为了多看看那个神秘的绝美女子。 吴勇对于女儿沈若梦能有如此惊艳的出场,也是老怀安慰,碍于平台和广场上人潮如海,又有夫人女儿在一旁,只好放弃与她相见的念头,悄然无声地走了。 众人在那里等了一阵又一阵,直到所有参与演艺的人都离开了凤凰广场,也没有再看见方才在台上出现的女子,就像是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打滚求支持!!! 第七十四章 百花齐放 自从被姬妤以一千两银子的价钱,暗地里卖给张家作冲喜新娘以致于未婚先寡,最终装死逃离姬家之后,沈若梦几乎是一刻也没有闲下来过。 这些天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令得她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先是姬妤母女的恶毒迫害,落魄街头之际,又受到别人的冷眼相待,就算是自己好意救了赵伟一命,而且费心帮他重新振作起来。 可是到头来,得到也只不过是赵伟的见死不救和赵老太太的无端指责、怨恨。 尽管世事如此险恶,可是在她身边还是有忠实可爱的小红,美丽善良的兰心,侠义心肠的大姐,泼辣直率的火凤凰,和李逸、伊风、李瑟、胡涂涂等等人。 正是有了他们这些人的帮助和支持,她才有足够的勇气,去与财大势大的姬家及他们身后的利益集团对抗。 然而这几天来,事情突转急下,火凤凰变得有些陌生,处处针对、刁难自己。 后来知道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大姐,竟是身份神秘兮兮,隐瞒着一身上好武功,现在竟然发现一向神智不清的伊风,似乎也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出来的,怎么能让人不感到心惊? 想想以前两人缘何对自己一个陌生女子,好到那般特殊的地步,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如果他们只是利用自己,有所图谋的话,事情就有些悬乎啦。 此次婚纱表演无疑是非常地成功,可以说所有的人都是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为火凤凰嫉妒心理作崇,使得自己的真面目太白于天下。 纵使沈若梦也不希望掩藏自己的绝美容貌,刻意以一种丑陋的面目示人,但是在婚纱表演的高台上,以那样一种方式出现,又是她始料未及的。 虽然现在只有姬家的人和栖凤阁、李瑟等少数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那些今天在凤凰广场没有等到自己的人,不会就此作罢。相信不要多久,便会弄得人尽皆知。 眼下丝绸、布料的价格依旧低迷,少女失踪案悬而未决,县衙闹鬼之事也是全无头绪,突然又出现这种状况,如何不叫她忧心忡忡? 大姐、兰心等一行人回到栖凤阁,便着手完备明天易名开张的事情,知道沈若梦神情有异,也就不再去骚扰她,只让小红去陪伴着。 沈若梦情知自己的面目在栖凤阁众人眼里已经不再是秘密,因此从凤凰广场回来之后,便彻底恢复成自己本来的娇美模样。 心神不宁之下,便一个人来到栖凤阁的花园里漫步,小红默默无声地跟着她的身后。 此时已经是隆冬时节,只是凤尾县气候异常,花园里依然是绿意盎然,花香依旧。偶尔可见,小湖里鱼儿追逐相戏,天空中鸟儿展翅而飞,全然没有冬季的冷寂和萧索。 两人在园中走得一阵,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 便在这时,翠儿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轻声地招手将小红唤了过去。 小红与她在旁边耳语一阵,微微地点了点头,才心下忐忑地走到沈若梦身旁,小心地道:“小姐,外面有人来找你了?” 沈若梦一怔,暗道: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淡然一笑,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见,你们帮我回绝了吧!” 小红无奈何地道:“大姐他们早就帮小姐拒绝了,可是那人命人抬了花轿过来,还请了鼓吹手,堵在门口怎么也不肯离开呢?” 沈若梦又是一愣,这分明是迎娶新娘的架势,而且是指名道姓的来找自己。 不禁恍然道:“该不会是那个赵伟真的跑到姬家去求婚,然后姬妤那个老贱人又把我给卖了吧!” 小红一经她提醒,也是好气又好笑的道:“小姐,看来还真的是那样了!” 翠儿是兰心的贴身侍女,又与小红年纪相当,性格相近,自然对沈若梦与赵伟一家之间的恩恩怨怨,了解得十分清楚。闻言也是愤慨地道:“要不我们出去骂他个狗血淋头?” 沈若梦也是顿时一阵无语,这赵伟也太极品了,居然想用这样的笨办法,让自己帮他摆脱困境,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幼稚可笑,还是无赖可悲了。 轻轻一笑,道:“看来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太好了,也是要不得的!”说着,便当先循着小径往门外走去。 小红与翠儿相视一眼,遂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后面,饶有兴趣的朝外边小跑出去。 她们对沈若梦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再清楚了解不过了,而知道得越多,对她就越是佩服和崇拜,甚至于在她们心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好的。 以前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就没有人再去对忘恩负义的赵伟母子的行径责难什么。 现在知道赵伟不要脸地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她们也是非常期待她好好的出一口恶气的。 大姐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赵伟拿着一纸婚书,连人带轿来栖凤阁要人,是为哪般?心知沈若梦回来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的,若是此事处理不好,可能很多事情都会凭添变故。 因此,才会一边拖延赵伟等人,另外让翠儿去找沈若梦过来,免得再生枝节。 眼见她们三人来到大门口,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翩然让到一旁,在她身旁站着。 赵伟与大姐扯了许久,偏偏就是见不到沈若梦的身影,看众人都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等人,心下很是着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时间渐久,众人也慢慢地失去耐性,正在他们情绪有些激动之时,陡然见到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衣裳、身姿曼妙无双的绝美女子,轻盈地从院内走了出来。 众人目光均是一呆,痴痴地看着她,实难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美到极致的女子。 也不知道是谁心神恍惚,先行手上一松,便听得一阵阵锣鼓撞地的清脆响声,那些人手中的乐器等等,尽数掉落在地上。 沈若梦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美不可言。悠然走到像是傻了眼的众人面前,轻声道:“大家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离开这里吧!” 那些人明明刚才还情绪激动,此刻听了她的话,竟是鬼使神差一般,一个个顾不得去捡地上自己所掉的东西,默默无闻地悄然离开了。 沈若梦走到呆呆地看着众人走远,茫然不知所措地赵伟身边,淡淡地道:“赵老板,你兴师动众的找到这里来,不知是何用意?” 赵伟听得她声如莺啼,吐气如兰,直觉得心为之醉,神为之迷。 慌乱地低下头,捡起那张刚刚不自禁丢下的婚书,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断断续续地小心道:“小……姐……,我是……来迎娶未过门的妻子……沈若梦的!” 小红与翠儿听了,忍不住在旁边“噗哧!”一笑。 沈若梦随手从他手中取过那张婚书,扫了一眼,轻轻地道:“这上面画的是姬家的印章,就该到姬家去要人才是,你这样胡乱上门要人,就不怕报官找你的麻烦吗?” 赵伟心下一想,还确实是如此,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语塞地道:“可是……” 沈若梦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对一旁的大姐道:“大姐,这几天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以后不管是什么人来找我,一概帮我回绝了吧!” 说着,慵懒地一伸纤腰,姿态分外动人,如一阵香风般进了院内。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打滚求打赏!!! 第七十五章 云泥之别 小红看着赵伟一副失魂落魄、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起之前沈若梦如何救他,帮他们出谋划策,而结果换来的却不是感激涕零,而是无端指责和怨恨。 不禁上前奚落道:“就你这般模样,居然还想娶我们家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旁的翠儿也是牙尖嘴利地抱不平道:“就是,也不知道先在家里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再出来丢人现眼,真的是笑死人了!” 赵伟眼见自己所带过来的人,已经全部走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想要找沈若梦,又不知从何说起,此刻无故受到两个小丫头的挤兑和奚落。俊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犹自强辩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赶紧把你家小姐叫过来吧。” 对于沈若梦等人今日会在凤凰广场进行婚纱表演的事,他自然是早有耳闻,可是却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是怎样的? 之前的她一直处于深闺之中,鲜少有人知道她的模样是美是丑,而在她离开姬家后,除了兰心外,也就没有什么外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她平空消失在凤尾县城里,姬家上下对于有关她的事和议论,都是讳莫如深。 正因如此,赵伟才会选择演出结束之后,带人赶到栖凤阁要人,而沈若梦主动现身出来说法,却是认她不出来。只道她是一个新来的风尘绝色女子,也就不敢太过轻慢。 心里却是想着:这沈若梦也不过就是心计和应变能力比别人厉害一点,又是姬家的三小姐,其他也没有什么好看好说的。 自己虽然说是拖家带口,可也是长得一表人才,还听说她之前曾经嫁过人,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她也是有了不可争辩的寡妇之名。 之前自己舍下脸面跑到姬家求婚,已经是很给她脸面了,现在又放下身段用花轿到这里迎接她,要不是眼前的难关确实是需要有她的帮助,否则才不会愿意来丢这个人。 待见到两人站着只顾笑得前俯后仰,对自己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再看旁边的栖凤阁众人时,惊讶地发现,均是一副戏谑地神色,仿佛自己是天大的傻瓜一般。 大姐心知此人虽有可恨之处,却也是可怜之人。遂微微一笑,上前道:“你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敢跑来这里要人,你不觉得十分可笑吗?” 赵伟闻言不禁一怔,猛然跪下哀求地道:“大姐,求你请她出来吧!” 旁边一直冷眼而观的几人,都是略微地动了颜色,似乎是有点同情他此刻的境遇,而小红、翠儿年纪尚幼,却是恩怨分明,见状更是瞧不起他。 大姐见了也是无奈何地道:“赵老板,你先起来,此事刚刚若梦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答应你求婚的人是姬家,你就该到姬家去要人才是……” 赵伟就算再是愚笨如猪,也隐隐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 只是沈若梦前后的样貌,实在是如同云泥之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真的是无法相信以前那个其貌不扬的平凡女子沈若梦,竟会是眼前方才所见的那个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 迟疑半晌,口中结结巴巴地道:“你……是说……刚才的……人,就……是………她?” 大姐转头看了看在旁边看热闹的众人,道:“明天就要开张了,你们就都这么闲吗?”待小红、翠儿她们都进去之后,才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永远都回不了头的!” 一边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见心神恍惚地神情,不由叹气道:“其实,若梦说得不错,婚书上面既有姬家的印章,你就可以到他们家去要人!” 赵伟又是一愣,随即颤声道:“可是她不在姬家啊,我去找姬家又能有什么用?” 大姐见他如此忌惮姬家,心知姬家财大势大,寻常人家心怀敬畏,也是再平常不过。 闻言既感慨世道的残酷现实,又是感到一阵好笑,略有好奇道:“难道说若梦为何会离开姬家,一个人带着小红在外面闯荡,你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赵伟尴尬的摸摸后脑勺,无奈地笑道:“我这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吗?才会想出这么个昏招来,想用八百两白银的聘金娶了沈小姐,哪知姬家夫人姬妤听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既而又自嘲地道:“当初还以为自己拣到了一个大便宜,敢情是让人当成白痴了!” 当时他只听得她们似乎无意之中说起沈若梦曾经以一千两白银的聘金嫁过人,却没来得及完婚,那男人便死了,因此才会答应下嫁给他的。 赵伟听了她以前嫁过人,却成了未婚寡妇,倒是觉得一切变得情有可原了。为了早日摆脱眼前的困境,更为了有望巴结到姬家,当即便主动提出以八百两白银的聘金迎娶沈若梦。 姬妤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满口答应了他,并与他立下了文书,将沈若梦下嫁给他。 想着沈若梦当初那般不计回报的帮他,自己还以为她是有所图谋,甚至于以为她是看上了自己,再回想一下方才她那让人无法直视的绝美容颜,超尘脱俗的气质,也怪不得她们那些人会把自己当成笑话来看了。 如果说这只是让人觉得他可笑至极,那当她遇到姬似玉的刁难之时,他明哲保身的态度,更而默许他娘到栖凤阁兴师问罪的行为,无疑让人感到齿冷。 一想到这些,赵伟连肠子都悔青了,只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大姐直觉得他可怜复可笑,摇了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转身而去了。 赵伟见她就要离开,总算是反应过来,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情急之下,抓住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大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大姐大袖一拂,赵伟倒退了两步,犹自没有站住脚,又趔趄了两步,差点跌倒在地。初时只道他想要胡搅蛮缠,便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却未料这人胆子小得很,根本就没有抓牢衣袖。也幸好如此,不然她这下含忿而发,还真有可能伤到他。 赵伟心下又惊又恐,想不到看上去稀松平常的大姐,竟有如此能耐,随手一拂,自己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直接对自己动手了。 目光惶恐不安地看着她,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鸟一般。 大姐回头看了他一眼,正色地道:“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凡事有度,一旦过头了,只会适得其反。还有以前听她们说起过,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便进了院落内。 赵伟看看身边那顶大红花轿丢在地上,其他乐器更是丢了一地,而栖凤阁的大门已然关闭了。门牌上用红布掩饰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什么字,不得而知。 站在空荡荡的门口处,心中满是彷徨、迷惑,茫然不知所措。 在那里思索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栖凤阁。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七十六章 绝妙好辞 次日一大早,昔日冷清清的栖凤阁已经是人声鼎沸,里外都围满了人。 但听得一阵铜鼓声响起,便有两对由人装扮的威猛漂亮大头狮子朝门口舞了过来。 一只狮子表演着挠痒痒、舔毛、抓耳挠腮、打滚、跳跃、戏球等等,另一只体型更大更威武的狮子,则是表演着踩球、采青、过跷跷板,甚至做出一些翻滚、跳跃的高难度动作,偶尔两只狮子相互逗弄一下,直逗得在场之人,无不捧腹大笑。 随着锣鼓声喧天,舞狮子的人也表现得越发活跃起来。 闹腾了一阵,在众人的满是期待的目光下,那只大狮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大门口处,突然往地上一蹲。 身后的另一只狮子见状,先是不断地用身子去碰它的身子,又围绕着它转了一圈,然后猛地站到了大狮子的身上。 正当大家觉得惊奇的时候,那只大狮子似乎是被激怒了,整个的跳了起来。 背上的狮子猝不及防,被高高地甩到半空中,遭此变故,在场之人均是大惊失色。 更有人担心或者是暗暗高兴,本来是大好的开张日子,可能一不小心就要酿成悲剧了。 谁知,那只狮子攀飞到了高高的门牌楼上,前面之人顺手牵羊将门楣上遮掩牌匾的红绸缎给扯落了下来,顿时牌匾上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凤来仪”出现在众人眼前。 在场的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只狮子借着在门楣上的一点的力道,在空中又是一个漂亮的空翻,便可以看到藏在狮子身中前后各有一人。 匪夷所思的是,他们一人手中拿出来一条横幅,手脚麻利将一端挂着门楣两边柱子的顶端上,然后手中拿着另一端,从空中飘然而落。 他们的动作惊绝人心、潇洒自如,直引得观看的人连连喝彩之声。 两人从二丈来高的地方跳下来,眼见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近,大家也是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而奇怪的是下面那只被激怒的大狮子,依然是无动于衷。 就在大家一颗心悬到嗓子眼的时候,那只大狮子蓦地往地上一滚,翻身朝上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那只狮子,再一个打滚,两只狮子竟是毫发无伤的摆摆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两只狮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众人也是松了口气,刹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彩声。 而随着他们落回地上,那两条横幅登时展示开来,便见两条横幅上写着一副对联: “春夏秋冬身披霓裳衣,东南西北客归风来仪!” 众人见了这绝妙的对联更是啧啧称奇,可是来此看热闹的人太多没有什么学识,只晓得春夏秋冬,东南西北,而其中的含义,却都是云里雾里。 栖凤阁改头换面之事,在凤尾县可谓人尽皆知,尤其是在昨日前所未有的婚纱表演之后,更是让大家对这个曾经的凤尾县第一青楼之所,感到新鲜和好奇。 便有自诩风流才子之人,跟大家解释道:“凤尾县四季如春,因此气候变化不大,无论春夏秋冬,都可以穿着她们所说那种既高贵大方而又美丽舒适的衣裳。而后面一句就更简单了,无非是说四方之客都慕名而来‘凤来仪’的意思!” 众人听他说霓裳是最美丽的衣裳,而在见识了连场演出的婚纱之后,大家也对这新开张的凤来仪有最美丽的衣裳,深有感触了。 不禁都对那人的才华感到钦佩和敬服,当然更让大家好奇地是,这样绝妙的对联,又是什么人作出来的呢? 如此一来,不由对凤来仪更是刮目相看了。 紧接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响起,硝烟很快弥漫了整个凤来仪门口,而旁边那些靠得较近看热闹的人,纷纷往捂住耳朵往边上退开去。 待得尘埃落定,地面上覆盖了一层红色的纸屑,让人感觉满眼都是喜庆之色。 凤来仪红木大门全然大开,里外处处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门楣上“凤来仪”的匾牌,上面缀着大红花,一派喜庆、繁华的模样。 此时,大姐与李瑟带领人手开始上前应付那些前来祝贺,或者是光顾的客人。 有了之前的婚纱演出,又有方才叫人拍案叫绝的舞狮表演,一时间,凤来仪客似云来,直忙得大姐等人脚不沾地,心里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沈若梦心知李瑟为人仗义疏财,又为了制作衣裳的事大费周章,便找大姐商量与他一起经营凤来仪,而李家绸缎庄则交给他妻子肖玉全权打理,只需要负责采购供货给凤来仪优质的丝绸和布料,光是这样,就足以让绸缎庄大赚一笔了。 凤来仪作为凤尾县头号烟花之地,碧瓦朱甍,飞阁流丹,极为华丽。刚刚重新装修、设计过后,纵然说不上金碧辉煌,可也是丹楹刻桷,雕梁绣柱,尽显高贵、奢华。 为了更好的将婚纱效果显示出来,沈若梦又费尽心机找人制作了一些木偶当模特儿,穿着各式各样的婚纱陈列在那里,使人看上去更为生动、 同时,也将采光和湿气的因素,也全部考虑进去,使得那些婚纱看起来特别地干净、整洁、高贵、典雅,感觉又是那么地舒适、温馨和浪漫。 也许是受现代文化的影响,她自己最为中意的婚纱,还是那种白色贴身型婚纱,可以说这是所有婚纱款式中,最能凸显体态美而且最具现代感的裁剪式样。 她所设计、制作,明日表演时所穿上的却是在及膝处放开裙摆,在地上拖曳较长一段,既能将她完美的身段展示出来,又显得更正式、更神圣。 在所有她设计出来的婚纱里面,无疑这一款婚纱,是她最为满意的,本来想要在自己成亲之时再穿上的,只因为表演出了点意外,才会亲自穿着那身婚纱上场的。 当初考虑到为了凸显白色婚纱的纯洁、浪漫和美丽,才会制作了少量的大红婚纱用以衬托。 此刻,故意留下两套设计低端、手工较差的红色婚纱,而白色的婚纱却均是质料上乘、设计新颖、手工细腻的精品之作。 由于前来购买、观看地人实在太多,在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凤来仪围得水泄不通。 沈若梦为了勾起大家的好奇心和虚荣心,便在门口台阶处定下了一个规矩:凤来仪采取会员制,只有交了钱的人才能进入。而且一次最多只接纳十个人入内,不管结果如何,半个时辰之后,都必须得离开。 大姐她们对此都无法理解,沈若梦便笑着告诉她们,所谓‘欲擒故纵’,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正因为一般的人没钱进入这里,或者是不敢进,才更显得某些人高人一等的优越。 这就是现代社会所说的差别营销的翻版,本身婚纱的价格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得了的,所以她们的目标只是凤尾县那些有钱之人。 她之前便见过有些企业单位,明明里面没有一个客户,偏偏有人来了,却以客满为理由,不让人进去,给人一种生意极好的错觉,从而大获成功。 初时,大家还在担心如此一来,会不会没有人光顾了。 此刻见了眼前的情景,倒是觉得她们自己想得太多了。 大姐她们守在门口收取会员费,每次只能放十个人进去观看、购买,而其他等着的人,只能等前面那批人到一定时间后出来了,他们才可以进去。 很快,许多人见了这种场面,却是心有不满地退到了一边。毕竟他们都是过来看热闹的,要他们无缘无故的掏钱出来,自然是不乐意了。 当然也有少数人在大家惊诧地目光下,洒脱的付了银两,趾高气扬地走进了凤来仪。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七十七章 惊为天人 众人见得有人带头交了银两,大摇大摆地朝凤来仪走进去,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好奇。 半个时辰之后,在大家的期盼和议论纷纷下,进去的那些人手上都是拿着一个个精美地盒子,带着心满意足地笑容从里面走了出来。 有了前面的示范作用,围在凤来仪外边的众多有钱之人,顿时群情激涌,跃跃欲试。 大姐眼见上来交付会员费的人越来越多,她们几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只得请大家一个个按先后秩序在门外自觉的排好队伍。 太凡进去凤来仪的人,多是在凤尾县有些身份和名望的人,在如此众目睽睽的关注下,自然是不会空手而归了,更且里面的衣裳确实是绝无仅有,非但全部用极佳的原料所制,而且手工精致、细腻,更难得是设计新颖,款式和花样不尽相似,与众不同。 虽然说凤来仪的价格比之一般的衣裳委实要高出太多,可是穿在身上看起来精美、高贵,而且舒适、大方,很明显地和其他的衣裳不同,无形中给人一种优越感。如此一来,倒也是让人觉得物有所值,甚至于物超所值了。 随着进去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满载而归,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时间渐渐地流逝,人们的高涨地热情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或者是心情急切地上前排队等候缴纳会员费用,或者是三五成群地悄声对着那些从凤来仪出来的人品头论足。 过不多时,浑身穿金戴银,大腹便便的姬如花和她身材消瘦的丈夫刘磊在十余名家仆的拱卫下,从人满为患的凤来仪外边挤到了前面来。 人群中有不少人认得两人,均是不约而同地给他们让出一条路,就连那些正在前面排队的人见了,也是主动退到了他们一行人的身后。却有一名衣着陈旧 姬如花眼见众人如此识相,也是心下惬意,不禁越发的得意忘形,肥手摇晃着双手上那两条小指粗细的金链,脖子上更是挂着一根拇指大小的金链条,极为显眼。 肥胖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而行,全身散发着珠光宝气。 众人对她这种恨不得将所有的财产都在身上的人,心中自然满是鄙夷,可是碍于姬家的家势财势,刘磊他作为凤尾县县丞的儿子,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 两人正志得意满地领着家仆向凤来仪大门处走来,意外的发现前面排队的是一个衣裳陈旧、面容枯瘦的五十来岁的大爷,想不到还会有这个年纪的人前来排队,实在难以置信。 他听了身后的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姬如花、刘磊两人一眼,然后一无所觉地转过身,跟着前面的队伍缓缓而行,好像根本不知道两人是谁一般。 姬如花满心以为,那老头子见了自己两人,便会乖乖地滚到一边去,哪知他竟是丝毫不把两人当成一回事,自顾自的悠然自得在前面排着队。 当即上前对他喝道:“老东西,给老娘滚一边去!” 边上围观的人见她一不高兴便突然发作,就连排在老大爷前面的几人,也都是有些恐慌万状地远远躲到了一边,心怕会被殃及池鱼。 老大爷闻言慢慢地转过身,淡淡地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还会滚?” 姬如花顿时怒不可遏,正要对他发作。待见他虽然年纪有点大,体重远远不及自己,可是却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心怕吃亏,便又退了回来,对着身后的家仆使了一个眼色。 那些身强体壮的家仆得到她的吩咐,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纷纷上前,排开众人,将那个出言不逊的老大爷围堵在正中间。 大姐正忙着收取会员费,做好登记簿,蓦地见到后边发生了一阵骚动,慌忙将手中的事,交给边上的李瑟、兰心等人,自己领着两名护院向外边处走了过去。 眼见大家都是作壁上观,而姬家的仆人却是将一个老大爷死死的围着里边,忙微笑着上前制止道:“各位有话好说,今天是我们凤来仪开张的大好日子,还请给我一点薄面!” 姬如花斜眼看了看她,又厌恶的朝老大爷瞪了一眼,冷冷的道:“要我给你面子也成,只要你让这个老东西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也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大姐平日听惯了姬家人在凤尾县横行霸道,嚣张跋扈,想不到她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一个老大爷下手,可见她全然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情知姬家与沈若梦的关系向来不睦,今天他们来这里无非是故意来找茬的,现在正是开张的关键时候,一个处理不好,怕是从此凤来仪将会惨淡收场。 眼下的情况自然不能任姬如花等人为所欲为,不然今后凤来仪还怎么在凤尾县生存下去,可要是与他们彻底地撕破了脸面,在此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和惊慌,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正在她左右为难之际,便听一个淡雅、空灵的声音道:“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你既然害怕看到人,就应该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不是四处作威作福!” 众人不自觉地纷纷给她让开一条宽阔的路来,便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气质素雅、容颜绝美的沈若梦信步而至,身后兰心、小红、翠儿等人紧随其后。 大姐听了她的声音,紧绷绷的心弦登时一松,暗暗地出了口气,笑着迎过去,道:“说得好,对了,怎么把你也给惊动了?” 沈若梦轻轻一笑,道:“刚刚在花园赏花,小红说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闲着无事,心想大家都在忙着,便出来看看了。” 姬如花惊诧地看看她,想不到自己嫁到刘家没多久,她竟然是离开了姬家,并且是听说处处与姬家作对。此时的容颜更甚当初几倍,又听她数落自己,不由又妒又恨地破口骂道:“小贱人,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以为没有人可以管治得了你了。” 众人太多不知道沈若梦的真实面目,但是对她的容貌却是惊为天人,此刻竟是听姬如花如泼妇一般骂她,心中对此略微有些诧异,更多的却是鄙夷和不忿。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其丑如狗、其胖如猪的姬如花,与貌若天仙的沈若梦,大家心里的天秤自然是偏向了后者,更不要说是前者还是无理取闹、目中无人之辈了。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长得丑要承认,就算是你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可也得提防一不小心碰到一面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把你给吓死了!” 一旁的刘磊想不到昨日那个天仙一般的女子,竟会出现在自己前面几步处,只觉心醉神迷,浑然不知身旁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听了沈若梦的话,声音优美动听,虽然话语很轻,却是让人觉得耳目一新,莞尔而笑,细细地回想一番,又是让人感触良深,不免更是对她感到神秘而惊奇。 姬如花听了她公然讥讽自己长相丑陋,已经是气得差点冒烟,再听得众人嘲笑和奚落,直气得几乎要吐血,猛然见丈夫正痴痴地看着那个一向被她们母女踩在脚下的小贱人的身影,顿时怒火中烧地一掌甩在他的脸上,骂道:“你个死人,难道就不会说句话吗?” 刘磊是刘大海二儿子,与他家业有成的大哥,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在刘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也因此才会和姬家联姻,自与姬如花成亲以来,便饱受她的恶气,偏偏他爹怕他在外边惹出事来,还对此睁一眼闭一眼,使得他抑郁寡欢,成天就知道放纵自己。 平日里在家中受到她严厉地管教和侮辱,也就罢了,此刻大庭广众之下,更有沈若梦如此天仙一般的人物在面前,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猛地,头一抬,大手一掌向她反掴了回去。 第七十八章 扮猪吃虎 但听得一声又清脆又响亮地的“啪哒!”声,刘磊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姬如花那张肥硕的脸上,只觉手上微微震得有些生疼,就连自己都有些心悸。 看着她的脸迅速地肿胀起来,只是因为脸大的原因,看上去倒是不那么明显,可是又白又胖的面孔,突然多了一个殷红的手掌印,甚是叫人触目惊心。 姬如花想不到平日温顺如狗的丈夫,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直过了半晌,吃痛之下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盯着他。 一手捂住脸,一手指着他,气急败坏地哭丧着脸道:“你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 刘磊素来对她的刁钻、狠辣颇为忌惮,此刻一时激动确实是有点出手过重,想要服软认错,可是眼见大家都是既解恨又赞赏地看向自己,顿时胆气一壮,大声道:“这可全都是你自找的,你知道吗?我忍你很久了,今天这一巴掌是你应该得的。” 姬如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感受到他方才所说的话像是用刀子在割着自己,比脸上火辣辣地痛还让人难受,语不成声指着他,道:“你……你……” 如果说是与外人有所争执,自然能随意叫家仆上前帮手,就算是惹了事端,也有姬家和刘家在背后给她撑腰,无怪乎她与妹妹姬似玉敢在大街上横行无忌了。 可是眼下打她的人是自己那往日逆来顺受的窝囊丈夫,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看看边上的人一个个均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情知再呆下去,也只会更加丢人现眼,遂冷冷“哼!”了一声,道:“有种你就别回家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目光阴冷地从各人身上扫了一眼,所见之人都是如遇蛇蝎,收敛笑容,看向其他地方,满意地一笑,便准备掉头而去。 却听一个懒洋洋地声音道:“人家脾气好,不是说就没有脾气,为什么非要逼人家动手不可呢?” 姬如花正沉陷于众人对姬家与刘家的忌惮和恐慌地情绪中,突然听到了一个戏谑声,缓缓地掉转身来,待见到说话之人居然就是方才挡在前面排队不肯让开的老头子。 心中暗道:要不是他顽固不化,自己又怎么会与丈夫翻脸,若非如此,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挨上一巴掌,在众人面前出丑露乖、抬不起头了。 不禁怒不可遏地道:“你个老东西,老娘还没有找你算帐,居然还敢到老虎口中拔牙?” 说着,对跟在身旁的十几个家仆,喝道:“动作干脆利落一点,只要不把人弄死,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 方才机缘巧合,饶过了他这个罪魁祸首,想不到在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不知死活地主动跳了出来,正好可以拿他开刀,一解心头之恨。 那些家仆久受她的驱使,对她的心思捉摸得非常地透彻,当即便纷纷上前。 一些人围成一个圈子,当在旁边观看地人前面,其余的人则是如狼似虎地向老大爷扑了过去。 大姐与两名身材彪悍的护院站在沈若梦的身旁,离那老大爷五六步远的地方,见那些人迅速地朝他逼近,正准备上前阻止他们,便听到耳畔一阵阵破风之声。 众人正自为那个可怜老大爷的下场感到悲哀之时,只觉眼前一花,从围观的人群中先后窜出六名青一色黑色劲服的青年男子,快如闪电般地将那些当在外边的家仆放倒在地,既而又将那些上前围攻的人一个个击倒了。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功夫,众人根本不知道那六人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也看不出他们是怎么将姬如花那十几名家仆给制服的? 大姐虽然身手不俗,可是见了这些人的功夫,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自己流落江湖这么些年后,竟然会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下子见到那么多年轻高手。 暗道:仅凭他们方才所施展出来的武功和反应速度,估计任何一个人应该都不在自己之下,比之伊风也不会相差太远。 不自禁地对身旁地沈若梦低声说道:“若梦,这些人武功都不简单,老头子更不简单!” 沈若梦倒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相貌平常的的老大爷,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方才还好奇他怎么会对嚣张跋扈的姬如花等人不屑一顾,老神在在的样子,感情人家是有恃无恐,实在看不过眼,才会玩这么一出扮猪吃老虎的好戏的。 心道: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还是尽量低调一些为好,除非你能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否则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有遇到鬼的时候。 看来这回姬如花前来凤来仪找茬不成,反而是踢到了铁板,也活该她倒霉。如此一来,也免得自己再去与她勾心斗角,疲于应付了。 那六人全然不顾众人惊讶和羡慕的神情,来到老大爷的面前。 一名长相英俊,神情冷峻的高大男子惶恐不安地道:“老爷,小的办事不力,让您受惊了?” 老大爷大手一挥,不怒而威地道:“够了,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自己一时兴起就过来看看的,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凤尾县竟然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六名男子丝毫不敢懈怠,整齐划一地恭声道:“老爷,怎么处置这些人?” 老大爷一脸平静地道:“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他们是怎么说的,‘动作干脆利落一点,只要不把人弄死,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还用我教你们吗?” 姬如花见到自己所带来的十几名家仆,平时个个凶猛异常,可是现在却被人三两下便制得服服帖帖,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起来的。 这时又听那个老头子将自己所说的狠话丢回来,也是感到一阵后怕,强作镇定地道:“就算是你们厉害,可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们姬家和刘家也不是好惹的!” 心知现在硬来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故而搬出自己的靠山来,也好让他们忌惮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的脸面在众人面前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偌大的凤尾县城里,无论是谁,都会买财大势大的姬家和县丞刘大海所在的刘家帐。 老大爷一听,更是大为光火,怒极而笑道:“什么姬家、刘家,还真没有听说过。不过,如此正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家族,能够栽培出这么奇葩的女人!” 边上便有人好意提醒道:“姬家家财巨万,在凤尾县有名豪富之家,而刘家乃是官吏之家,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姬家的长女、刘家的二媳妇。” 又有人道:“她这人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人家有权有势,也不是一般招惹得起的。” 刘磊自打了妻子一个大巴掌之后,便在考虑怎么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眼看她脚底发飘,没有了底气,竟然是被老头子吓得不轻。 又见老头子似乎是被别人口中所说的刘家、姬家的势力所惊呆,连忙上前劝解道:“他们说得一点不错,而且我大哥刘晶可是在清河郡做官呢?” 谁知,那老头子哑然失笑道:“清河郡做官?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呢,还是快点搬出你们最大的依仗来,否则我今天可就要为民除害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打滚求支持!!! 第七十九章 心中忐忑 刘磊与姬如花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看对方,见到老头子身旁的那六名男子身手不凡,气质不俗,怪不得他方才全然不将自己两人当一回事。 此刻听他淡然自若地说出极为狂妄的话,心中倒是信了八九成,直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两人虽然向来目中无人,可也不是傻子,就依方才这份作派,和身边随时随地跟着这么多年轻高手,也能猜测出这老头子的身份极不简单。 他们夫妻对凤尾县太多数有些权势的人,可谓是了如指掌。 看这老头子实在是面生得很,也从来没有听说凤尾县有这么一号奇怪的人物,想必应该是初来凤尾县,顿时有了对策。 刘磊脸上挂着笑意,对老大爷躬身道:“这位大爷,是我夫人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多有得罪,真是过意不去,还请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 姬如花也是强颜一笑,道:“各位难得来一趟凤尾县这种偏僻小凤,不如就让我们夫妻俩作个东道,聊表歉意同时也略尽一下地主之谊,还望不要嫌弃!” 老大爷饶有兴趣地看看两人,哈哈大笑道:“略尽地主之宜,我可受不起!” 便听得一阵风声猎猎,那六名男子突然间人影一闪,众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见他们早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而那些被制服的人却连连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声。 姬如花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的家仆,十多名家仆外表安好如初,可人却像是全部成了死尸一般。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开口说话,更不要说动上一动了。 在场围观的众人也是一阵愕然,想不到这老头子看起来不起眼,性子却是偏执若狂,根本就不管旁边还有那么多的眼睛关注着,便对那些企图侵犯自己的人加以狠辣的惩处。 许多平日受到权贵欺压的人,眼见刘磊、姬如花夫妻吃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张狂,也是暗暗地感到大快人心。 姬如花一张肥脸耷拉着,心里着急地想着怎么将眼下的残局收场? 刘磊也是心急如焚地在心里头转着念头,这老头子倔强地像头拉不回的老黄牛,偏偏又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姬如花这个贱人招惹什么人不好,惹上他,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既而又想,要不是看在她们家的钱,而自己在刘家又没有什么地位,鬼才愿意娶她这种又丑又蠢还张狂的不得了的女人呢? 正在他们心神忐忑不安地想着对策的时候,便听到外边一阵缭乱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纷纷向两旁让开,只见县丞刘大海带着二十多名衙役赶了过来。 见到十多名家仆尽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微微一愣了一会。随即脸色一凝,大义凛然地道:“大庭广众之下,是谁胆敢行凶作恶,莫非是想谋反吗?” 平时出了事一般衙役也不可能那么快赶到现场,而刘大海他们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乃是因为他们早已经策划好了这一切。 刘磊与姬如花趁凤来仪开张之际,故意前来滋扰事端。 等到将场面弄得一团混乱之后,再由等在附近的刘大海带领衙役过来将事情安定下来,就算是不能把凤来仪弄得鸡飞狗跳,关门大吉,也必然要他们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正因如此,刘大海才会一上来便摆足了官架子,又借着地上的家仆给对方盖上一顶谋反的罪名。 他一心想着显摆威风,罗织罪名重创凤来仪,竟是对儿子刘磊挤眉弄眼视若无睹。 那个老大爷背着手,微微眯着看看他,笑道:“阁下,好大的官威,吓死我了!” 刘大海满脸不悦地看着他,沉吟地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出言不逊!来人,给我将他们全部拿下!” 一旁的姬如花正想着怎么保全脸面,全身而退,突然见到家翁来了大发官威,顿时来了精神。 上前指着老大爷和他身边的六个年轻男子道:“爹,就是他们几个将人打倒的!” 又对老大爷几人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仗着有一身好功夫,就可以横行天下了!” 她自幼娇生惯养,没有受过一点挫折,不比刘磊出身官家子弟,对于一个人的气势和事情的形势,多少能够看得清楚辨得明白。 刘大海眼见围观之人都是默然无声,而那个相貌平常的老大爷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而他身边的六名年轻男子,也是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 为了特意摆明自己的身份,好插手处理预想中的凤来仪争端,他身穿一身正统的官服,那些衙役均是穿着差衣。 可是这些人明知道自己等人身份,居然还敢如此,更是直言不讳地嘲讽自己,已然隐隐地感到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 这时见了刘磊的眼神,更是心中打鼓。不禁微微低头,轻轻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心中的不安,沉声道:“我没有问你话,你先站到一边去!” 姬如花原本以为家翁来了,便可以狠狠地对老头子他们出一口恶气,闻言愣在那里,见他又瞪了自己一眼,慌忙悻悻地退到了一边。 刘大海虽然只是一个连九品都算不上的小芝麻官,可是也算是浸淫官场多年,自然是能看出眼前的这个老大爷身份绝对很不简单。 可是在众人面前,又拉不下脸来,当下不露痕迹地朝身旁的众衙役看了看,大步走到老大爷身前,平静如常地道:“本官不过是秉公办事而已,方才在县衙接到有人报信说这边发生了骚乱,才会带人过来处理的,还请你们有关之人配合一下!” 那些衙役可不会管你那么多,向来也没有人胆敢和他们作对,毕竟他们是代表着官府,代表着朝廷,只要不是比他们的头头官更大的人就可以了。 这正是民间所说的,民不跟官斗的原因所在,你与官家作对,就是与朝廷作对,也就是大逆不道的谋反,试问又有几个人能豁得出去呢? 老大爷冷“哼!”一声,满是不屑地看着他们。 他身旁的六名男子,更是一言不发,快若奔雷地朝那些衙役迎了上去。 电光石火之间,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便见到那二十多名虎虎生风的衙役,便被六人如一阵风般的击倒在地了。 刘大海目瞪口呆地看着躺满家仆和衙役的地上,脸色阴沉如水,讷讷地道:“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说你们想谋反不成?”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章 落荒而逃(求收藏求推荐)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果真是‘官字两个口’,刚刚大家都是亲眼目睹这个女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想要纵容家仆行凶,可惜却是技不如人,反而让人给一一放倒了。” 说着,将指向姬如花的纤手,一指刘大海道:“而后县丞大人便带人闯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所有的责任往大爷他们身上推。人家反抗一下,就被栽得个谋反的罪名。你这颠倒黑白,栽赃陷害的手段,实在是叫人叹为观止,拍案叫绝啊!” 在场的人都不是瞎子、傻子,自然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是非一清二楚,不过碍于姬家财大势,刘家更是官吏之家,寻常百姓哪里敢招惹他们?就算是有心说句公道话,或者是想抱打不平,也得拈量拈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才行。 姬如花眼见方才还目空一切的老大爷等人,被刘大海用谋反的罪名一诈,一时间便愣在了那里。只以为他们虽然有些武功,却是对朝廷及官场的情况一无所知。 而旁边围观的人,均是敢怒不敢言,更没有人敢站出来主伸张正义。 正心下暗喜之时,没想到她向来憎恶、看不起的沈若梦竟是主动跳了出来。 不禁骂骂咧咧地道:“你个小贱人,别以为离开姬家,就没有人管得了你,心怕没有人收拾你?等着瞧吧,一会儿再让你回味一下以前的种种滋味!” 话音未落,便听老大爷凛然道:“这个女人实在是神憎鬼厌,立刻教她给我闭嘴!” 众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他身边的两名男子便快速掠到了怒气冲冲地姬如花面前。 姬如花脸上的掌痕犹自未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两人左右开弓,一张肥脸几乎给抽成了大麻花,两颗门牙脱落而出,血水飞溅一地。 整个人晕头转向、天旋地转,张大了嘴巴,却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才感到嘴角一阵揪心的痛,鼻涕、眼泪、血水混成一团。 众人见了她那凄惨地模样,既感到滑稽可笑,又是感到一阵心惊,这些人还真是下得了手,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女人,而稍有留手的意思。 纷纷在旁悄声议论,这姬家和刘家不是自己这些人可以招惹的,而眼前这个老大爷更不是好惹的主,看来这次向来在凤尾县横行无忌的姬如花,有得苦头吃了。 均是暗暗地猜测,这看似平凡却是身份神秘的老大爷,到底是何方神怪?也好奇这场闹剧,又该会有怎样的结局? 沈若梦已然看出眼前这老头身份绝对不简单,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会吃什么亏。 看着刚刚还嚣张地不可一世的姬如花被打成了大猪头,着实是让人解恨不已,不由轻笑道:“人家好歹也是女人,你们怎么就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呢?” 老大爷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嬉笑道:“老朽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也不喜欢和别人去争什么,为什么非要逼得我发脾气呢?哎,这下我的形象可全毁了!” 转而又对动手的那两名男子,道:“我只不过是叫你们想办法让她闭嘴,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说不得让别人误会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两名男子平时哪里见过他这般说笑,竟是呆呆地不知如何回答。 便听那名高大英俊的男子,强颜一笑道:“老爷,不是小五、小六他们要丢您的脸,而是怜香惜玉的话,也要看是对方是什么人吧!” 老大爷闻言点了点头,道:“说得也对噢!”又看向沈若梦道:“小姑娘,你也听到了,不关我的事。老朽看你人还不错,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一番?” 沈若梦微微一笑,躬身道:“老先生盛意相邀,晚辈自然是荣幸之至!” 刘大海眼见他们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而刘磊与姬如花远远地躲在自己的身后。一个人站在中间,显得倍加地势单力薄和落寞。 平日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受尽众人尊敬和重视,可是现在随身的二十多名衙役,如一堆土鸡瓦狗般被人放倒在地,自己也成了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老大爷转身看看一张脸憋闷地酱紫的刘大海,淡然而笑,平静地道:“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丞而已,我还以为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官架子?” 姬如花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用衣袖遮住脸,来到刘大海的身旁六神无主地道:“爹,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可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刘大海久在官场浸淫,此刻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心道:二儿子刘磊虽然不成器,可是至少不会捅出什么大篓子。而这个蠢货儿媳妇,却是张扬跋扈,自以为家中有钱,到处惹事生非。今天的事,必然也是因为她才节外生枝的。 想到这里,胸中早已是升起一股无名火,见她那张被打肿胀得像是猪盆一般的脸朝自己凑过来,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犹自不知死活的想要自己帮忙报复对方,气便不打一处来。 猛然一个转身,一掌甩在她凑上前的脸上,恨恨地道:“你个贱人,整天没事就会惹麻烦,老子不管你了!”说着,衣袖一甩,便大步地离开了。 刘磊眼看着父亲发作不得,反而是将怒气发在姬如花的身上,然后拂袖而去。赶紧大步跟上,也顾不得妻子,更不用说那些衙役和家仆了。 姬如花见家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是弃自己而去,哪里还敢再呆下去,强忍住脸上的伤痛,脚步蹒跚地跟着两人落荒而逃。 高大英俊的男子见他们心知情况不妙之后,便先后借故开溜,低声在老大爷的耳旁道:“老爷,要不要将他们给留下来?” 老大爷微微一笑,道:“不值得为这种人,坏了我的名声,今天那么多人在这里看着,终究是不太好。要对付他们这种小虾米,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着,转身看看人心浮动的众人,已然围作一团,之前整齐有序的队伍早已经散了。就连那些进去凤来仪购买婚纱的人,也都被这边的骚乱给吸引了过来。 歉意地对一旁地大姐及李瑟等人,道:“不好意思,本来老朽只想安安静静地排队进去,好好欣赏一下你们所设计、制作出来的衣裳的。想不到事情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你们尽可放心,一切损失,我都会给你们赔偿的!” 大姐优雅的一笑,道:“您的大驾光临,乃是我们凤来仪天大的荣幸!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不要责怪方才有所怠慢才好。” 沈若梦也是轻笑道:“老先生太客气了,如果不嫌弃的话,还请入内喝杯清茶!” 老大爷看着两人连连颔首,道:“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在此感谢夜店小三书友的打赏! 第八十一章 各怀心思(求收藏求推荐) 刘大海见对方并没有阻拦自己的离开,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想到那个老大爷对自己这个凤尾县举足轻重的县丞满是不屑,他身下的那六名男子亦是身手非凡,而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人物面前摆官架子,岂不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吗? 直感到背脊一阵阵凉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关头,有种大难不死的错觉。回想一下方才自己的表现,又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随着他和刘磊、姬似玉先后离开,围观的众人见事情平定了下来,便悄声议论着今天所发生的奇异事情,而后渐渐地散去了。 刘大海有些心神不宁地来到姬家,便见朱文学、张达、姬妤正在后院等着他。 朱文学手中握着一把合拢的纸扇子,另一只手压在上边,见他脸色有异,满是疑惑地看看几人,道:“刘兄,怎么了,事情不太顺利吗?” “哎!”,刘大海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这回简直是‘狐狸没吃着,倒是惹得一身骚’,差点没将自己给搭进去!” 张达与朱文学、姬妤面面相觑,惊诧地道:“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海心有余悸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给三人描述了一遍。 张达听了,也是感到一阵心惊,迟疑不决地道:“上次凤凰广场的演艺,想不到竟然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响,而我们更像是让他们给牵着鼻子在走。原本以为这次,可以将他们的计划全盘破坏掉,又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身份神秘的厉害老头子,事情真的有些棘手了!” 猛然想道:“你们说,那人会不会就是凤来仪那个老板娘的靠山呢?” 刘大海努力回想一下事情的经过,不禁摇了摇头,道:“看起来不太像,不过也可能是他们故意在大家面前做戏的?” 朱文学一抚八字胡,微微笑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到底事情还是因为她,才会使得越来越多的卷入这场纠纷中去的。” 姬妤闻言点头,道:“张大哥说得不错,暂且不去说这神秘老头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眼下我们最需要警惕地还是那两个人,只要将他们的问题解决了,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刘大海略有忧虑地道:“县衙的那个不难应付,只要将他的权力架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短时间内也不怕他能够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顿了顿,看向若有所思地姬妤,道:“倒是你家的那个小鬼,非常的难缠,白白搭上温小虎和马通的两条小命,偏偏还是让她逃过了一劫。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能够在隆冬节之日,策划一出让人拍案叫绝的衣裳演艺……” 张达心中一愣,拍腿惋惜地道:“说起来还真是冤孽,要不是我那短命的四儿子山儿去得早,只怕她现在还是我们张家的儿媳妇呢?” 姬妤听着两人虽然将她向来痛恨的沈若梦视为心腹之患,可是言语之中,不乏欣赏赞美的意思,遂轻轻地“嗯!”了一声。 沉声地道:“那也怨不得谁,要不是你们张家人嫌弃那个小贱人晦气,她此刻只怕还是你们张家的人,又哪里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张达略一思索,事情还确实是如此,无言以对地“哼!”了一声。 刘大海心知这里的四个人,在凤尾县都是不可小觑的人物,眼下只不过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暂时走到了一起,实际上却是貌合神离。 想到此处,心里又是一阵打鼓,猛然道:“好了,你们都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姬妤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痛恨地道:“亲家说得是,沈若梦这个贱人说‘在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里面,有什么惊天宝藏’,结果害得大家白忙一场。” 看了看其他三人,又道:“而我们姬家为了大家完全占有凤尾县的绸缎市场,进而从中获利,已经将近一半的存货低价铺了出去。想不到我们大量的仿制了‘万紫千红’的衣裳,而那个小贱人竟然会给我们来一出什么‘婚纱表演’,我也是有些焦头烂额了。” 在场的四人都是精似鬼的人物,消息方面自然比一般人要灵通的多了。是以都知道了宝藏的事情,然而独占市场近七成的姬家,竟是让她们自己家里一个默默无闻的柔弱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是他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刘大海此刻念念不忘地却是:自己为了得到姬家所答应给予的好处,也为了大家的利益能够长久的持续下去,才会答应一起演那出戏的。 结果,儿子刘磊像个草包一样让人吓得躲在一旁,儿媳妇姬如花被人打成了猪头,就边自己也在凤尾县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这还不是让他最担忧地,无论自己再落魄、寒碜,只要官职、权位还在,在场的那些人便没有人敢得罪、冒犯自己。 可是今天无意之中得罪了那个神秘的老头子,事情却是可大可小。他要是和自己计较,丢官弃职还是小事,只怕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未知之数。 从此以后怕是自己一家人,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念及于此,心中不由悔恨交加:早知如此,便不会让儿子娶姬如花这么一个,只会惹事生非、败家的丑女人为媳妇了。也就不会有与姬家结成的亲家同盟关系,更不会陷入这种濒临绝境的危机了。 只要想到那种家破人亡的可能,他的肠子悔断了,这一刻他甚至想着,只要那个老头子肯原谅自己,就算是在他面前下跪求饶,也是心甘情愿了。 更而想到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此一想,心中越来越是恐惧,额头不由自主地渗出冷汗来。 姬妤见他脸色有异,上前关切地道:“亲家,你没事吧?对了,如花和磊儿他们呢?” 刘大海呆滞良久,神不守舍地道:“应该都回来了,最近有些操劳过度,所以失神了!” 心中暗道: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还是想回到年少时的夙愿。宁可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官,就算是清贫度日,也好过这种饱受精神折磨的非人日子。 可是转念一想,要不是拥有官职和权利,又怎么可能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而且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更是不可能娶得陈飞那种年少美丽的尤物为妻。 更让人无可奈何地却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县丞而已,就算是想做一个清官,也不是他想就可以的,前任汤知县便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他本是一个清如水,廉如镜,爱民如子的好官,可是非但得不到上级的赏识和升迁,反而是被人弄得身败名裂,最后发配到了边疆。 四人各怀心思,商量一阵,也没有什么结果,只得再约日期商讨对策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二章 自欺欺人(求收藏求推荐) 刘磊与姬如花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地跟着刘大海后脚到了姬家,知道他尚在气头,也不敢追进去问什么,只能是垂头丧气的进了院落里。 姬如花捂着肿胀得像猪头般的脸庞,正眼都不去看丈夫刘磊一眼,只是怒目横眉地叫下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自己脸上的伤势。 刘磊方才一时冲动,甩了妻子一个大耳光,又对她大肆宣泄了一番,心里压抑许久的憋闷和不满,总算是彻底地发作了出来。 尽管当时的感觉非常的惬意和美妙,可是等到事情平静下来,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现实,远不是他一个巴掌就能改变得了的。 此刻,为了日后能够安宁平静的过些舒适日子,有心想要求得她的谅解,唯有舍下脸面,谄媚的笑着去安慰她、讨好她。 奈何她只将他当作空气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时候一长,难免会有些耐不住性子,又有姬家的仆人在旁看着,更是让他难堪至极。 正当他感到无可奈何,心烦意乱之际,便见有下人闯进门来。 不禁怒喝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不怕吓到了你家大小姐吗?” 姬如花在大夫的细心护理下,整张脸都被包扎了起来,见状冷哼一声,看向那名仆人。阴沉沉地道:“不关他什么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仆人忐忑不安地看了看脸部像是包成粽子一样的她,又看看一旁拉长了黑脸的姑爷刘磊,小心翼翼地道:“回大小姐的话,就是昨天的那个老太太,今天又过来闹事了!” 姬如花一听,顿时不耐烦地嚷嚷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小事也办不了。不是告诉你说主人没有在家里,她要是再不肯走,就不会将她给轰走吗?” 神情激动地站起身,对着那人一阵手足乱舞,唾沫横飞。谁知,竟是嘴角用力过度,只疼得她脸上肌肉抽筋,好半天才渐渐地平复下来。 那名仆人见状,更是胆战战兢兢地道:“可是,大小姐,那个老太太已经六十多岁了,而且今天还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过来,在外面又哭又闹的,已经被人给围满了。要是赶走她们也不难,就怕会造成不好影响,所以才来找大小姐问对策的。” 姬如花直觉得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先前让沈若梦奚落和嘲讽,已经是让她很没有面子,后来她丈夫刘磊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是扇了她一个大耳光,然后惹怒那个神秘莫测的老头子,更是挨了一顿毒打。 就连一向稳重、干练地家翁刘大海,也是劈头盖脸地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可以说,刚刚经历过的这半天,所遭受到的精神打击和挫折伤害,比她之前所有受到过的打击和伤害还要多还要厉害。 此刻心中满是煎熬和困惑混乱,听得昨天的那个老太太竟然还敢找上门闹事,心想:今天本来就很不顺心了,现在竟然连个老太婆也敢欺上门来。 想到此处,登时怒气冲天便带人朝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台阶处,便见外面围满了人,昨天所见的那个老太太下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边上的人诉说着什么,身边还拉扯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 想想自己的脸上还顶着个大白包,只得悻悻地退回到院落里。 刘磊见状,欣喜地走过去,讨好的道:“夫人,想要把那个老太太打发走,其实很容易!” 姬如花两只凹陷的眼睛疑惑地看了看他,将头撇到一边,讥笑着道:“就你那样的熊包,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别在那里自欺欺人了。” 刘磊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朝着边上的几名仆人挥了挥手,将他们全部打发走开,才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夫人,为了不损坏姬家的名声,现在只有先假装答应她的要求,等外面围观的人散了之后,还怕她们会飞到天上去吗?” 姬如花小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光,惊诧地看看丈夫,微微点头道:“总算是你还有点小聪明,那这么点小事就全部交给你好了。”说着,便坐到一旁闭目静养去了。 刘大海见她被自己说动,也是微微松了口气。想到能够化解夫妻之间的矛盾,以后也不用再担心里外不是人,顿时心下一狠。 找来了姬家的仆人问道:“那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门口闹事的?” 便有知情地仆人道:“那个老太太是赵家绸缎庄老板赵伟的母亲,小孩应该是她的孙女,前些天她儿子来姬家提亲,然后夫人就答应了他,收下了礼金。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老太太便跑到了姬家来要人,还说不给人的话,就要将她家的礼金退还他们。” 刘磊一脸惊讶地道:“提亲?向谁提亲?难道是似玉吗?” 那仆人连忙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好像是三小姐,然后她人又没在姬家,估计他们找不到人,所以才会找上门要人、退礼金的。” 刘磊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那你知道收了多少礼金吗?” 那仆人想了想,不太肯定地道:“听说好像是八百两白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刘磊又是一怔,这姬家还真是黑心,嫁个女儿竟然要了人家八百两白银。 想当初自己娶姬家大小姐姬如花之时,非但分文不取,反而是赚得一笔价值数千两白银的嫁妆,就算她样貌丑陋,可是与人家这一对比起来,应该还是赚到了。 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现在出去告诉那个老太太,就说我们已经答应将礼金还给她了,然后你领她进来就好了。” 那仆人迟疑不决地看看他,心想:他虽然是姬家的大女婿,可是姬家还是由夫人姬妤说了算的,他现在满口答应下来,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刘磊见他犹豫不决,怒喝道:“还不快去,出什么事,有我担着,你怕什么?” 那仆人又想了想,暗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哪一个都不是自己开罪地起的。现在刘磊夫妻两人都在气头,哪里敢违逆他们。猛地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见那人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喘着粗气道:“大姑爷,那个老太太不肯进来,又死活不肯走,怎么办呢?” 刘磊想不到这老太太人老了,脑筋却还蛮灵活的,竟是不肯上当,正不知何应对之时,便见父亲刘大海与岳母姬妤从后院走了出来。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三章 赔礼道歉 姬妤看向那边谨慎小心的的仆人,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回会这么吵的?” 刘磊才知道他们是被外面那些人的吵闹声给惊动的,连忙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一个老太太在门口说是来要人、还钱什么的?” 姬妤显然是知道了这件事,朝着刘大海一点头,道:“本来还以为对她避而不见,便能将事情拖过去,看来事情还是要有个解决办法才好啊!” 刘大海也不知道她这是无心之谈,还是故意借题发挥,暗指对付沈若梦等人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下去,以免夜长梦多。 他心里也是非常的惶恐不安,一天事情没有着落,便是吃饭不香,安睡难眠了。 不禁应和着道:“亲家母说得很对,这人如此堵上门来,教姬家的颜面何存?要是不给她一点厉害瞧瞧,说不定以后人人都觉得姬家是好欺负的!” 刘磊略有担忧地道:“可是外面围满了人,真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怕是众怒难犯吧?” 姬妤阴沉沉地一笑,道:“这种小事,就不劳你们费神了。”说着,招手让方才进来报信的人过去,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那人闻言错愕地看了看她,又看看刘大海、刘磊父子,猛然一点头,道:“夫人,小的知道怎么做了,立刻便下去将事情办妥。”说完,朝三人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刘磊很是好奇岳母会用什么办法,将那个死活不肯离开的老太太打发走,可是见她和父亲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不敢多问什么了。 刘大海看了他一眼,对姬妤道:“亲家母,如花刚刚在外边受了点伤,不如就让她暂时先留在姬家,明天我再让磊儿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然后在此照顾她吧!” 姬妤听到侧院大女儿姬如花鬼哭狼嚎一样的叫声,看到她整个头包成一个大麻包,身体却是活动自如,正朝着那个大夫指手画脚的大发脾气。 心知她模样看起来很是凄惨,其实伤势并不严重,应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便点头道:“也好,今天事务繁多,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你们还请多见谅!” 将他们父子两人送走之后,心中顿时怒火上涌,女儿姬如花好歹也是刘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怎么可以把她丢在这里,然后自己走了的呢? 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刘家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无疑是看上了姬家的财富,而现在也确实是非常地需要有刘家的支持,因此只能是暂时隐忍。 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烦心事,直觉得一阵身心交瘁。看看女儿姬如花的可怜又可笑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朝后院走了进去。 过得约莫半个时辰,那个被姬妤派出去打发赵老太太的人,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姬如花脸上受了创伤,可是并不影响她的听觉、视觉,当她听说母亲叫人去收拾外面那个老太婆时,也是既好奇又兴奋。 此刻,见那人回来,连忙截住他,关切地问道:“阿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个叫作阿昌的人见到她,只得停下脚步,躬身道:“回大小姐的话,事情已经办妥了!” 姬如花朝他凑了过去,强忍住好奇之心,低声地道:“快跟我说说,我娘用的是什么计策,让那个老东西乖乖地滚蛋的?” 阿昌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其他人,不着痕迹地稍微离开她的头,在她耳边道:“夫人叫小的带了八百两白银送到赵家绸缎庄的老板赵伟手中……” 见她有所不解地看过来,忙解释道:“也就是门口那个老太太的儿子,然后警告他,如果再不识好歹,就让他们一家永远消失在凤尾县城里头。” 姬如花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那一定是那个什么赵伟过来,将他娘带走了吧!” 阿昌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那人胆小怕事的很,我将银两交给他之后,便立刻赶了过来,把他老娘给带了回去,临走还不断地向我们姬家的人赔礼道歉呢?” 姬如花冷“哼!”一声,道:“赔礼道歉?要是这个玩意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纠纷吗?我娘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了吧?” 阿昌神情有些沉重地道:“当然不会,夫人方才吩咐了,等我走了之后,便叫阿标趁着他们不注意地时候,在他们家的仓库处,放了一把火。” 姬如花咧着嘴笑道:“烧得好,谁叫那个老东西如此不识抬举,最好是将她也一把火给烧了,就世界太平了。”笑得太过得意,扯动嘴角的伤口,痛得她直抽冷气。 便听后院一个声音响起:“够了,还嫌你惹的事不够多,家里还不够乱吗?”转而又对一旁的阿昌沉声道:“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交待你的,亏你还留在姬家这么多年了。” 阿昌见状,诚惶诚恐地道:“对不起,夫人,小的实在是该死!” 姬如花不以为然地道:“娘,这里又没有外人,他把事情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 姬妤衣袖一拂,道:“好了,没空听你们在这里废话,总之,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再说出去,否则的话,你们自己想想后果吧!” 看着阿昌有些惊惶失措地样子,又和颜悦色地道:“阿昌,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应该很清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有我们姬家在后面给你撑腰,想要做什么,都是易如反掌。可你要是有什么二心,我真要对付你那也不过举手之劳。” 阿昌猛然跪下,言辞恳切地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会背弃姬家呢?不管您有什么吩咐,小的都是义不容辞。” 姬妤上前伸手虚扶一下,微微笑着道:“你的心意我很很清楚,对了,放火的事,除了你和阿标之外,还有知道这件事呢?” 阿昌断然道:“回夫人,当初我许诺事成之后给阿标一百两银子酬劳,又特意交待了他,不要奖事情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事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说到这里,看看对面的姬如花,忙轻声道:“还有就是,刚刚告诉大小姐了!” 姬妤略一沉吟,道:“如此最好不过,你马上到库房领一百两银子,暂时到清河郡那边去避避风头,等过了这阵子,你再回来就好了。至于你的家人,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阿昌情知她还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故意用这番话来提醒自己:家人全部在她的手上,可千万不能做出不利于姬家的事情来。 心中感到一种莫名地悲哀,躬身道:“夫人,小人明白了,如果事情真的被追究起来,我会承认所有的事,都是一个人做的,和姬家没有半点关系……” 姬如花疑惑地道:“事情有那么严重吗?阿昌,真的必须离开凤尾县吗?” 姬妤脸色一阴,低沉地道:“阿昌,事情也未必会那么糟糕,但是现在的情况非常地微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不得不先委屈你一下了。” 阿昌连连点头道:“小的还知道些分寸,那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免得多生事端。” 姬妤看着他迅速地离开,转而又对犹自不以为意地姬如花数落道:“还有你,都被人打成了一副猪头的模样,怎么就一点也不长记性?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就连刘家的人也暂时不要和他们接触了。” 姬如花看着她凝重的神色,也是感到一阵惊慌,点头道:“娘,我知道了!” 姬妤疲惫地笑笑,道:“知道就好,刘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多上点心!”说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便走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四章 沧海桑田(求收藏求推荐) 老大爷随着沈若梦与大姐进了凤来仪,也是为里面的富丽堂皇、精美陈设所感到啧啧称奇,想不到凤尾县这种偏僻小地方,竟然还能有这这么别致的雅院。 在近距离的欣赏了沈若梦所设计、制作的婚纱之后,更是刮目相看。 沈若梦对于他的出现,也感到非常地意外,心想:今天如果不是有他这尊大神猫着,而刘大海他们又刚好撞到了枪口上,事情可能还真的有些棘手。 看他气度不凡,就连身边的那些护卫也个个都是精英中精英,当下就他比较感兴趣的婚纱和各种经营礼念,详细地讲给他听。 老大爷跟着她们几人围绕着凤来仪转悠了一大圈,如获至宝,全然不知疲倦。 那些跟着后边的护卫,虽然惊讶于凤来仪的宽阔和华美,可是那只是相对凤尾县来说的。他们久在老大爷的身边护卫,什么样的地方没有去过,又怎么会将这种小地方的一处雅舍看在眼里?奈何见老爷正饶有兴趣的问东问西,也就不敢冒然上前扰了他的兴致。 不知不觉,一众人在说笑之间,来到了后院里的花园处。 此时虽是隆冬之际,可是花园里依旧是绿意盎然,鸟飞鱼戏,草长花开。一阵微风吹拂,小湖里泛起阵阵美丽的涟漪,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令人心旷神怡。 老大爷不自禁地走了进去,感叹道:“想不到事隔二十三年,我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来!” 沈若梦闻言心中一怔,不禁又想起以往在现代的种种情景,竟是有梦幻之境,不由脱口而出道:“奈何时过境迁,已然沧海桑田!” 在场之人均是一愣,脸上满是诧异和钦慕地看向她。 大姐、兰心等人对她的诗艺才华,早已经是有所见识了。 而那六名护卫的年轻男子,均是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起初只是惊艳于她绝美之色,未曾想她随口便能说出如此优美、伤感的话语,不由诧异地面面相觑。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绝大多数小家碧玉、名门闺秀都是在闺房中学着织素、裁衣、相夫教子,唯有极少数性格叛逆或者是沦落于烟花之地的妓女,才会想着学一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便能更容易的赢得客人的欢心。 正因如此,有才华的女子便变得弥足珍贵,如果她姿色也是不俗的话,就更是让那些或是附庸风雅、或是满腹经纶的文人逸士趋之若鹜了。 老大爷听了她的感慨,愣了许久,喃喃地道:“‘奈何时过境迁,已然沧海桑田!’说得真好,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是能将我万鑫的心事一语道破,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沈若梦也未料到,这个看上去来历神秘,神通广大的老大爷居然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怜,可是其中的辛酸和坎坷,又确实是不足为外人道。 见得众人均是缅怀感伤,相对无言,眼前如斯良辰美景,全为自己一句话而大煞风景。 目光不经意地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微微有些抑郁的心胸顿时一片开阔。 猛然见到西北角处,有浓浓地烟雾升腾起来,不时有火光闪现的迹象。 不由奇怪的想,这是在做晚饭吗,还是在烧房子啊?人家说的是炊烟袅袅,可他们这搞的好像森林大火一样,古代的人真是浪费资源啊。 可是转念一想,西北角应该是凤尾县城里最为繁华的大街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浓密的烟尘出现,这就奇怪了?满是诧异地道:“不就是做个饭,至于搞那么大场面吗?” 众人闻声望去,顿时发现了其中事有蹊跷,大姐情不自禁地惊叫道:“怎么可能,城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烧起来?” 沈若梦赶紧掩着嘴巴,小声地道:“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在做饭呢?”既而又恍然大悟地道:“难道说,是有人故意纵火的不成?” 老大爷(万鑫)深有感触地道:“原本以为凤尾县永远是我心灵中一方净土,看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人世间又哪里会有什么安宁的地方呢?” 沈若梦不禁想起以前所看的《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中任我行所说的一句话:“江湖,只要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 无论是在现代社会,还是在这个时代里,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都是无可避免的。 眼看着浓烟弥漫了半边天际,又听得街上一阵阵混乱、奔走呼号的声音,不由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如一起过去看看。” 万鑫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还以为选择隆冬节回来,会别有一番风景。殊不知,伤心之所也成了是非之地,而此时亦是多事之秋。” 众人正从花园出来,便见小红领着一个年轻、容貌秀丽的女子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沈若梦见得两人,微微一怔,迟疑地道:“月娥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该不会是赵家又出什么事了?还是说那场大火烧得就是赵家?” 跟在小红身后的女子正是郑月娥,刚刚还一副火烧眉毛的神情,闻言愣在那里,呆呆地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说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吗?” 万鑫及那六名男子自从见了沈若梦,便对她十分的好奇,待得见识了她的所布置的场景和设计、制作的婚纱,更是感到她的神奇之处。 既而她随口所说的话语,也是让他们耳目一新,此刻又听她未卜先知的将眼前这个前来报信的女子,惊诧得目瞪口呆,无疑又开了一次眼界。 大姐听得郑月娥不太相信沈若梦能把事情猜测得那么准确,话语中似乎有些怀疑她早就知情的意味。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沈若梦这些天来,一直忙着筹备婚纱演出的事情,就连少女失踪案的事也暂时放到了一边,又怎么可能会跑去对赵家下手呢? 就连自己也会怀疑,这事跟她可能有所关连。不禁微微一笑,充满疑惑地道:“若梦,你是怎么会知道赵家被人给烧了呢?” 沈若梦看看万鑫等人也是费解地看向自己,轻笑道:“也没有什么,我也是猜测的。刚刚大姐说是城内发生了大火,而我看浓烟最初升起的地方,正是赵家所在的方位,加上刚好小红带着月娥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我想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万鑫等人听她这么一一解释清楚,也确实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可是对于她精确的分析和过人的观察力,却是深有感触。 郑月娥张大的嘴巴,看着她绝美的容颜,与之前所扮平凡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吃惊地道:“你……你……就是沈小姐……沈若梦?” 小红微笑道:“月娥姐,这才是我家小姐的真面目,以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才化妆的!” 郑月娥用手拍拍自己挺拔的胸口,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接着又对众人道:“昨天赵伟大哥从凤来仪回去之后,便将求亲的事说了出来。虽然大家都很为他抱不平,可是姬家财大势大,我们都是有心无力。后来,才知道赵太娘气不过,悄悄地一个人跑到姬家去要钱要人了,可是姬家的人根本不让她进去,守了半天也没有等着人。到了很晚的时候,只好又回来了。” 顿了顿,又道:“赵太娘知道姬家的人故意躲着不出现,是想把事情拖下去,然后不了了之。于是,今天一大早,便带着一个小孩子跑到他们门口去闹了。说来也怪,直到下午的时候,有人将银两送到赵家绸缎庄,可是不等大家高兴,库房便失火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五章 以德报怨(求收藏求推荐) 郑月娥看了看众人,心中忐忑不安地望着沈若梦,小心地道:“沈小姐,我知道你很忙,而且也知道赵伟大哥到姬家提亲的事,让你很难堪和不满,可是我想现在能够帮助赵家的人,就只有你了。如果说赵家完了的话,我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见她若有所思地神情,连忙又恳切地道:“沈小姐,小红,你们也都知道我家境不好,如果我拿不到工钱,又没工作,全家人都会因此陷入绝境的!” 沈若梦蓦地道:“你过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你自己,甚至不全是为了你家的吧?” 郑月娥目光有些躲闪的看向一旁,迟疑地道:“沈小姐,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你对赵老板挺有好感的。” 郑月娥诧异地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看着她,随即一点头,不安地道:“不瞒您说,确实是有一点,可是我知道你不会看上他的。你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而不帮赵家了吧?” 沈若梦悠然笑道:“当然不会!不过,我之前也曾经帮过赵家的人,可是人家根本不领情,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再说,你既不是赵家的人,又有什么立场来要我帮他们的忙呢?” 郑月娥刚刚松了口气,闻言顿时一怔:是啊,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自己也确实是没有理由来找她帮忙。虽然她以前说过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她帮忙,可是现在的事,只能说是勉强与自己有关,要不是因为之前相处得比较融洽,她还真没有脸来开这个口。 愣了好一会儿,脱口而出道:“大家都知道沈小姐为人仗义,而且以德报怨,也是一种传统美德,我想您应该不会对赵家置之不理吧?” 想着先说一些好话,恭维她一番,眼下旁边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听着,她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愿,可是为了搏得个好声名,相信她还是会选择帮忙的。 沈若梦认真地打量她几眼,才淡然而笑道:“子曰:‘以德抱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虽然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可是也不是说别人打我左脸一巴掌,我便将右脸也凑过去的,所以这次你是白跑一趟了。” 心中暗暗地道:以德报怨固然是一种美德,可是也得看时间视情况而定。 当一个人被无意中伤害到,对对方的宽容和大度,或许可以会换得对方的尊重。但是当对方预谋已久的冲进你的家门,杀害你的家人,奸杀你的姐妹,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的时候,你还会原谅、宽容他们的犯下的累累罪行吗? 即使你原谅、宽容了对方,可是代表的却是软弱可欺!非但不会让对方感激、钦佩你,反而会让对方越发的看不起你、嘲笑你。 正如,天朝对日本帝国主义所犯下滔天罪行的宽容和原谅,结果换来的,却不是日本人的反思和尊敬,而是一系列的挑衅和侮辱: 918数百日本人珠海集体买春还要挂国旗,钓鱼岛一系列事件,海域划分等等等等...为什么?就是因为忍让、以德报怨所换回来的结果。 她聪明伶俐,博古通今,类似于《农夫与蛇》的故事,听得还少吗?又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么糊涂透顶,蠢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事情呢? 至于眼下那么多人看着,自己碍于脸面而去做自己不想不愿做的事,那就更是不可能了。当初为了逃命,几次让人当成乞丐、又故意以丑陋的面目示人,还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那六名男子对此自是不以为意,在他们看来侠义为本,别说是以德报怨,就算是为此付出他们的性命,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值得的。 可是像万鑫、大姐他们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经历过太多的世态炎凉,自然不会被一些虚无飘渺的所迷惑,反而是对那些能看透世俗的人感到欣赏和敬畏。 郑月娥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数日不见,她如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都变了样子,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就连平日里对别人和善、友好的态度,似乎也是一下子变得冷漠了许多。 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辩解,可是又不甘心就此无功而返,不禁看向一旁的小红,恳求道:“小红,我知道沈小姐对你很好,你就求求她帮帮我这一次吧!” 小红为难地看看她,走到沈若梦身旁,弱弱地道:“小姐,赵家人是忘恩负义不假,可是月娥姐人很好的,要不让她过来这边帮忙,你看行不行?” 沈若梦眼见众人神情各异地看着自己,轻盈地笑道:“你错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是彼此要走的路不一样,又怎么可能想到一块去呢?反之亦然。” 又看向情绪失落的郑月娥,道:“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自己救得了你,别人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一世!更重要的是,我们大家都是人,而不是菩萨。而那些有菩萨心肠的人,绝大多数非但解救不了别人,反而会将自己也陷进去。” 心道:孔孟所提倡的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曾经鼓励了许许多多有志向的人们,为了自己的事业、民族和国家,保持自己的人格,不向恶势力低头。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成分,是中华民族宝贵的民族精神。 可是要成仁,要取义,首先要明白什么是仁义。不然,就可能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牺牲自己的生命,成为后人的笑料。 正因如此,儒学在仁义礼原则之后,又加上了智,就是要求人们,要具有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才能很好地遵守儒学的道德原则。 郑月娥听了,又是一愣,心知无法说服她帮忙,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是徒增笑柄。想到赵家所有财富付之一炬,自己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还不知道如何向家里人交待。 不禁惨然一笑,道:“沈小姐既是姬家的三小姐,自然不会了解我们这些为着一日三餐而忙碌的人,有什么想法了,又何必在此折损于我呢?” 沈若梦淡然笑道:“我丝毫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一个人出身富贵与否,并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就算是出身高贵、家财无数的人,可是若不能为民所喜,为民所用,大家也不会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而纵使你开始一无所有,可是经过你的不断努力,也一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进而赢得大家的尊敬和钦佩。” 当初她见郑月娥敢于出面让不可一世县丞夫人陈飞付帐,觉得其勇气可嘉,才会对她另眼相看,只是想不到事情到了今天,已经是人事全非了。 郑月娥一副欲言又止地神情,良久才脱口而出道:“你既是姬家的小姐,又生得如此天生丽质,想要做什么还怕没有人肯帮你吗?” 大姐与兰心等人可谓是亲身见证沈若梦像乞丐一般流落到栖凤阁,然后一步步地走出来,渐渐地得到大家的赞同和认可。 虽然其间可能有其父吴勇的帮助,可是与之相比,姬妤母女的迫害则要严重的多,至于她的美貌,更是无意之中才显露出来的,对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不由笑着道:“若梦之前的面目,你也见过了,你觉得有多少人是因为她的样貌,而站在她这一边的?我可以告诉你,正因为她能够帮助别人,别人才会心甘情愿的去帮助她的!” 沈若梦淡淡地笑道:“多说无益,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六章 天灾人祸 郑月娥怔怔地看着沈若梦,想不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灵刺透,感觉像是被人脱得一丝不剩站着人群拥挤的高台上一般。 看着她面带微笑,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再也忍不住,以袖掩面,强忍眼泪狂奔而去。 小红看着她迅速跑远的身影,微微有些失落的看向天空,顿时大惊失色地道:“你们快看,天上的浓烟越来越多了!” 众人初时还以为是天色将晚,所以陡然间变得黯淡了下来,此刻闻声望去,只见滚滚浓烟向天边四处弥漫,很快便将整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大姐满脸疑惑地道:“不就是失火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看来是出大事了!” 万鑫猛然道:“情况看来很不妙,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先!” 大姐朝沈若梦、兰心等人看了一眼,道:“我们也一起过去看看。” 一行人从凤来仪出来,便感到一阵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既而均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对面的那条曾经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此时陷入了火海之中,到处都是被火烧过的痕迹。有的地方,大火尚未熄灭,犹自燃烧着,而有的地方,已然是化为一堆灰烬。 若不是中间隔着浩淼广大的映月湖,大火很可能会顺风烧到凤来仪这边来。 街道上无数的行人,惊惶失措的奔跑、呼喊着,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四处乱撞。 万鑫见状吩咐那六名男子,上前一边上前安抚那些受到惊吓的人民,一边护着大家一起往大火烧得正旺的方向赶过去。 来到近前,只见黑乎乎的一片,处处断垣残壁,横七竖八躺着许多还没来得及逃离,被大火烧焦的尸体,发出一阵阵难闻至极的焦油味。 既有大人,也有小孩子,男女均有,模样甚是凄惨、恐怖。 沈若梦作为一个曾经的现代人,虽然也到处充满了激烈的斗争和挑战,偶尔还见到过死人,可那也只是听说的多,见过的少,哪像此刻一副人间地狱的场面,活生生的呈现在眼前。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现实之中从来不缺少各种天灾人祸的悲剧,无论是火山爆发、洪水泛滥、海啸地震,还是人为的战争、瘟疫等等,死伤又何止数以万计,可是对于远离灾难的人来说,更多的只是事故或者是故事,而只有切身体会到了那种无法挽回的悲惨境遇,才能对此永铭于心。 她的内心世界一时间变得混乱了,要不是向来心性沉稳,此时这种场面对她剧烈的震撼,已经足以让她心神崩溃了,直到醒过神来,依然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真的。 众人都是眼睁睁地看着大火束手无策,大姐毕竟是见惯风浪之人,见大家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不禁道:“好了,大家振作一点,人已经死了,你们再难受,也不可能会复生,还是想想看怎么样尽量减少一些伤亡和损失吧!” 既而关心的看向身旁神色有异地沈若梦道:“若梦,你没事吧?” 沈若梦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咱们还是过去看看那边能不能帮上忙吗?”说着也不顾黑烟遍地、热浪灼人,便朝大火烧得最旺的地方走去。 众人见她当先前往大火燃烧处,当即纷纷跟了上去。 走得数百步,便见知县胡涂涂正指挥着众衙役和一些村民展开救人灭火,一张白净的脸被烤成了黑炭模样,胡子和头发都被大火烧去不少。 见到沈若梦等人,不由吃惊地道:“咦,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沈若梦略有歉意地一笑,道:“胡大人真不愧为一方父母官,实在是凤尾县数民万黎民百姓的天大幸事。而我只会袖手旁观,什么忙也帮不上。” 胡涂涂被薰黑的脸上露出笑容,道:“说起来简直汗颜无地,尽管这次大火事出突然,可是也怪我平时疏于提醒大家注意防火,才会酿成这种惨剧!” 看看眼前熊熊的火势渐渐地被控制住,又道:“眼下正是隆冬之季,天干物燥,最是容易引发火患。而这条‘临湖街’乃是凤尾县三大繁华地段之一,街上铺面相连,人潮如流,可因为这样,火势顺风而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万鑫听了心中顿时一愣,眼看着胡涂涂的狼狈模样,以及众衙役、村民都是争先恐后地拿着木桶、脸盆之类的中,就着边上的映月湖打水灭火。 忍不住赞叹道:“想不到我万鑫离开凤尾县这么多年了,总算是见到了一个好官了!”说着,便加入了打水救火的行列之中。 那六名男子见状,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想要照看他。哪知他脾气偏执,反而将他们大骂了一通,直到他们争着去打水救火才转怒为喜。 直忙到了深夜时分,大火总算是彻底地被扑灭了,或者说是大火已经将可以燃烧的一切,都全部焚毁了,才会渐渐地熄灭的。 凤尾县地少人多,又有占地较广、风景优美的映月湖、凤鸣山等,使得大多数人或铺面,全部都集中在县城里的三条街道上。 正因如此,才会使得凤尾县城里一度空前的繁华、热闹,然而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便将‘临湖街’烧得个一干二净。 此次大火燃烧了近五个时辰,焚毁铺面、房舍数以千计,财产损失更是庞大到无法估量的惨痛地步,更有数百人来不及逃离而葬身火海,或者是发生了其他的意外身亡。 可以说,除了二百多年前映月湖决堤之外,凤尾县还从来没有过这么惨重的祸事。 昨日的凤尾县还沉淀于隆冬节的欢乐氛围里,仅仅是相隔一天,便发生了这种惨绝人寰的悲剧。一时之间,整个县城里都陷入了哀伤、悲痛之中。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打滚求一切!!! 第八十七章 泥沙俱沉 直到次日清晨,才将这场大火灾所带来的毁灭效果,有了一个初步的统计。 除去房舍,光是被直接焚毁的货物价值,就有近三百万两白银,相当于凤尾县十年上缴给国家的各种税款总额。 由此可见,‘临湖街’作为凤尾县城中最主要的一条商业街区,自然是汇聚了无数的财富,可是就在这一夜之间,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钱财被烧还在其次,这场灭顶之灾同时还造成了近千人的惨重伤亡,另有上百人下落不明,而受灾、无家可归的人,更是达到了数万人之众。 至于起火的原因,当时现场一片混乱不堪,就算是有什么线索留下,也被大火和逃难的人们给破坏了,一时间又能到哪里去寻找原因。 沈若梦、大姐、兰心等她们几个女子,对于当场的救灾灭火也帮不上什么忙,趁着大家都在帮忙的时候,了解到了一点事故发生的细枝末节。 从一些知情人的口中得知,大火是从街角的一处库房开始燃烧起来的,然后顺着风势,迅速地蔓延开来,最终将整条街道都卷入了火海之中。 到得人们口中所说起火的初发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猜中了,果真便是赵家绸缎庄,而大火最开始便是从后面的库房燃烧起来的。 原本还想了解地更深入细致一些,可太多人只是道听途说,甚至根本不足为凭,而赵家已经被大火焚毁一空了,根本不见半个熟悉的身影。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先行回了凤来仪,决定第二天再让人去那些安置无家可归之人的临时居住处,寻找赵家的人,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 胡涂涂心知在自己任内的管辖区域里,发生如此惨重的灾难,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心中懊悔之余,一方面组织人手展开积极自救,稳定、安抚受灾人群,尽快地将重建工作做起来,另一方面将事情如实地反应给了清河郡守,并请对方给予一定的救援等等。 并且临时紧急通知凤尾县城里稍微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召开了一次紧急地商讨会。 除了他自己,以及县丞刘大海、主簿朱文学等官府之人外,主要被邀请的社会人士,还有姬家吴勇姬妤夫妇,张家家主张达、张力兄弟,以及代表凤来仪的沈若梦、大姐,李家绸缎庄的李瑟和名不见经传的老大爷万鑫等等。 姬家、张家并没有在临湖街,大火灾对他们毫无影响可言,刘大海与朱文学也乐得静观其变,最好是让胡涂涂焦头烂额,以免他会多管他们的闲事。 当刘大海看到那个让自己吃憋的老头子,竟然也被邀请到了这里来,便觉得一阵后背发凉,想想他既有那般能耐,像今天这么重要的事,自然应该让他参与进来了。 转念想到,这个神秘的老头子,到底跟凤来仪的人什么关系,和胡涂涂又有没有关连?心中更是疑惑万分,也是暗暗地多了几分担忧。 姬妤不知道他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也不便多问什么。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叫人惩戒一下赵家的人,结果却是惹出这等天大的事端来,好在她为人比较理性、机智,脸上丝毫看不出端倪来。 当她看到对面的沈若梦雍容大度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是感到非常地心惊。虽然早就知道她的美貌,在当初的婚纱表演时,也曾经见过她美艳绝伦的芳姿,可是阔别多日,再见到她时,似乎已经是脱胎换骨,与以往谨慎、懦弱的样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胡涂涂站起身来,目光看了看众人,沉重地道:“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昨天在‘临湖街’所发生的特大火灾了吧!” 见众人纷纷点头,又道:“在我任职凤尾县知县期间,发生了这种惨痛悲剧,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发生这场火灾,我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顿了顿,接着道:“当然,我之所以邀请大家过来,并不是想跟你们解释什么。毕竟,相对于无数失去家财、亲人和家庭的受灾人们来说,我个人的职场命途根本算不了什么。” 突然提高声音,道:“可是不管我还能在这任职多久,以后的命运又会是如何,我都希望可以尽到一个作为父母官的责任。在此想问问大家,对这场火灾,都有什么看法和建议?” 说完,目光看向身旁的刘大海、朱文学,哪知两人只作不见,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再看边上的姬妤、张达两人,也是一副与我无关的神情。 心中一冷:姬家、张家是凤尾县最为富有的豪门,再怎么说,也是建立在人们用钱花费的基础上的。而重建数万人被毁的家园,将会是怎样一笔巨大的开销,就算是朝廷进行赈灾,可是落到受灾人们的手中的款项,又能有多少,全部都是未知之数。 想着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在凤尾县欺行霸市、横征暴敛,才会使得他们聚集了那么庞大的家财,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 一旦出了事情,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他们简直就是社会上的蛀虫。 胡涂涂在此非常时刻,也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人家不肯掏钱出来,你又能怎么样?无奈何之下,只得将目光地看向对面的沈若梦等人。沈若梦蓦地起身,娓娓而谈地道:“凤尾县发生了这种不幸之事,相信大家都是悲痛万分。可是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而是应该想想怎么样尽快地从这场灾难中恢复过来!” 姬妤见她信心满满、意气风发地样子,心中总感觉不是滋味。 不禁站起身来,笑着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很有把握,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呢?” 沈若梦瞥了她一眼,淡然自若地道:“所谓‘众志成城’,只要大家都肯尽自己的一份心力,我想要帮助受灾的人们重建家园、恢复经营,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目光扫了一眼刘大海和朱文学,姬妤、张达几人,又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且不说此事在官场会有什么影响,便是那数万无家可归的受灾人们,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在坐之人,在凤尾县都是有一定权势、地位、影响力的人,无论是社会阅历,还是心智谋略,都不是泛泛之辈,不然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一听她提起,自然便能想到,虽然事故发生与他们并没有多大的直接联系,可是如果这次火灾的善后事宜没有处理好的话,一旦凤尾县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影响正常的生意经营还在其次,要是暴发大的动乱,那就很可能会泥沙俱沉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八十八章 不过如此 一个地方发生较大的动乱,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在辖区内的为官之人,都会受到极大的牵连,轻则降职丢官,重则身败名裂。 刘大海、朱文学对于官场之中的各种规则,自然是远比沈若梦熟悉,初时只想着看胡涂涂的好戏,有了他扛下整个事件,自己等人又有人帮衬着,应该不会有多大影响。 倒也没有想到,如果事情失去控制,那么就不是一两个人丢官的那么简单了,搞不好都得赔上身家性命,就算是上头有人想保他们,也没有那个胆量与朝廷对抗。 经她这么一提醒,倒也是神色凝重,不敢再有丝毫地掉以轻心。 而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之所以会发生动乱,无非是没有活路可走,唯有冒险一博了。 眼下凤尾县数万人流离失所,问题的症结便在于,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处理在火灾中丧生的亲人,既而可以养家糊口、重建家园,有不人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下去都很困难。 如果一个人变得一无所有,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所畏惧。 因为不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再失去什么,最多也不过是搭上贱命一条。正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在绝境自暴自弃远远要比重新振作起来容易的多。 凤尾县本来便是龙蛇混杂,之前大家能够彼此相安无事,也是拜此地富庶有名所赐。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些小日子,又有谁会铤而走险呢? 此次发生特大火灾,受灾人数之众,损失和伤亡之惨重,为凤尾县百年来所仅有。 一旦人心浮动,家财巨万的姬家、张家等,无疑会成为他们攻击的首要目标。 姬妤、张达、吴勇、张力等人均是心中一愣。诚然,事情还真有可能往那个方向发展,由不得他们不小心谨慎。 胡涂涂见自己无法说动他们几人,而沈若梦寥寥几语,便让他们神情紧张了起来。 略微心安笑着地道:“若梦,果然不愧是姬家的名门小姐,在这个时候还会想着怎么去维护姬家的利益和前途。怪不得姬家得有今日了,实在是让人羡慕啊。” 沈若梦的身份在场地人,除了万鑫之外,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对于她与姬家貌合神离,甚至是斗得天昏地暗,却是无从知晓了。 姬妤闻言,说得好像姬家在凤尾县能有今天的成就和财势,都是沈若梦的功劳一般。不禁冷“哼!”一声,道:“她是姓沈的,跟我们姬家没有半点关系,我姬妤高攀不起!” 胡涂涂情知现在最重要的事,团结大家将眼前的难关渡过,而不是想着怎么去与他们勾心斗角。如果事情一拍两散,自己受罪是小,那数万受灾的人们问题就大了。 连忙陪笑道:“若梦作为凤尾县的一份子,时刻想着广大的受灾群众,又肯尽自己的一份心智和力量,确实是让我感到由衷地欣赏和敬佩。” 听着他将沈若梦夸得天花乱坠,张力犹自记得当初她在栖凤阁扫自己面子的事。 当下冷冷地道:“胡大人说得太好了,可惜的是那些受灾的人,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什么好言安慰,而是实实在在的银两和物质!” 万鑫听了,神情悠然地道:“那依你的意思,似乎是有办法解决数万难民的生计问题?” 刘大海虽然在凤来仪,吃过对方的亏,也告诉了吴勇、姬妤夫妇以及张达、张力兄弟,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又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他心里越发的不安,都没有机会告诉他们四人真相,眼前这个老头子,便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高人。 张力看了看他,身材高大健壮,一张平凡而陌生的脸庞,微微有些疑惑,凤尾县稍微有点势力、能耐的人,就算是不熟悉,也至少打过几次照面。 看眼前这人其貌不扬,气势倒是很足,心想他最多不过是有点小钱的生意人罢了。 微微一笑,道:“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为了帮助数万受灾人们而来的,这位兄台,不知道又能为这次凤尾县特大火灾做出什么贡献呢?” 万鑫淡然一笑,道:“我虽然不是凤尾县人,可是此地人人杰地灵,又是我最牵挂之人的故乡,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理所应当的!” 张力只以为对方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会乖乖地服软闭嘴,哪知道这人竟是不知好歹,反而是以为他能为凤尾县做出什么了不起的贡献一般沾沾自喜。 不禁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请问兄台,你能资助几人,几十人,还是几百人呢?”语气越说越是轻蔑,神情也越是咄咄逼人。 万鑫自然是能听得出他口吻中的不满和不屑,不以为然地微笑道:“这可不好说,总之,你们能出多少银两,我照样不少应该是可以的!” 张力本想讥讽、嘲弄他一下,不想他反而是激起自己来,怒极而笑道:“噢,是吗?到时候,可千万别不认帐啊!” 心想:张家这些年来少说也聚有上百万银两的家财,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子,竟然敢跟自己叫板,随便拿出个几百两,还不把他吓死? 吴勇毕竟心善,心怕万鑫不了解情况,害怕他会吃亏,不经意地提醒道:“张家乃是凤尾县几个有数豪富望族之一,这次商讨重建和救灾,自然是少不了他们!” 张达、张力尽管对他出言提醒略有不满,可是也乐得让别人来揭露自己的身份,好让惊吓一下眼前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头子,遂都没有出言阻止他。 万鑫轻松自在地笑道:“原来是豪富名门,那可真是失敬了!” 张力听得出他敷衍的话语,想着要狠狠地打击他一番。冷声道:“我们张家虽然不比姬家家财无数,可是拿出个几千两白银来赈灾,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轻视的看向眼前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子。 却听万鑫哈哈大笑道:“还说是什么豪富名门,我看也不过如此啊!” 张力狠下心抛出个几千两白银,也是被眼前这个老头子给治气的,才想着要狠狠地打击对方的嚣张气焰。不曾想,居然让他拿这个来奚落自己。 顿时,一张麻子脸气得直发颤,怒喝道:“你说什么?” 正如一个身价百万的富翁,竟是让一个穷困潦倒的老头子说自己没钱,这叫人如何能忍受得住不想着拿起大把大把的钱,亮瞎他的狗眼,用钱将他给拍死。 张达倒是比他冷静多了,对着有些暴怒地弟弟道:“够了!” 既而又对万鑫道:“听兄台所言,感情是觉得几千两白银太少了点,不知道你准备拿出多少来赈灾和帮助受灾人们重建家园呢?”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八十九章 砸锅卖铁 万鑫爽朗地一笑道:“老朽又不是凤尾县之人,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岂知竟是遇上这种人间惨剧,真可以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张力见他避而不答大哥张达的问话,更显得他仅仅是逞口舌之快,而根本没有什么资本实力可言。忍不住奚落道:“原来只是一个无关系紧要地外人,听方才老兄的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实在是叫人大失所望啊!” 张达不经意瞥见,旁边的刘大海拼命地给自己两兄弟使眼色,虽然不知道他在忌惮什么,可是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疑惑,顿时僵在了那里。 万鑫看了看他们几人,心想:在场之人可以说是代表着凤尾县最有权力、财势的那么极少数的几个人。而从短暂的接触来看,他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话说回来,真要是老实本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混得到有权有势的地步呢? 刘大海在凤来仪门口哗众取宠,卖弄权谋,可见他两面三刀,又能处变不惊,确实是一个端得起架子,放得下面子的官场老油子。 张达、张力两兄弟,倚仗财势,盛气凌人,或者是旁敲侧击,或者是咄咄逼人,务求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想来也不好应付的人。 倒是少言寡语的吴勇、姬妤夫妇俩,让他有点摸不清虚实。光看此时,两人犹自这般沉得住气,完全一副云淡风轻地神情,反而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张力见众人均是默然,又笑道:“老兄既是外人,怎么又会关心凤尾县人们的死活?不知道是谁会这么不明智的邀请一个不相关的人到这里来,这不是耽搁大家富贵的时间吗?” 胡涂涂打量了一下万鑫,身材高大健壮,相貌平常中带着点刚毅的神色。要说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引人注目的,那就是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一种深邃到让人无法形容的沉稳。 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对面的沈若梦等人,想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便听万鑫微微泛起一阵苦笑,不由叹息一声道:“看来老朽是来错了时候,而且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原以为事隔二十三年之后,再次回到这个曾经让牵挂一生的地方,心里多少会有一些美好的回忆,由此特别选择了在隆冬节临近之日到了凤尾县。 重回故地,风景依旧,佳人已渺,伤感之余也多了一丝甜美的回想。更而有幸一睹沈若梦一手精心策划的婚纱表演,竟是让他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于是,便想着排队进入凤来仪一睹究竟,却是意外的被赶来捣乱的刘磊和姬如花所阻,接着又是县丞刘大海的一番装腔作势。自己想要平平静静地在这里回味一下过往,居然是让他们几人扰了兴致,才会由那六名护卫出手震慑一下的。 事后,终于了解了这种独特而美丽典雅的衣裳,就连他都忍不住为之感到惊奇,感叹设计之人心思巧妙、别具匠心,作工者细心精致等等。 正在他沉浸于这优美的风景、美仑美奂的衣裳、超凡脱俗的女子时,凤尾县又发生了百年难遇的特大火灾,造成了上千人死于非命,数万人无家可归。 虽然说这场惨痛地悲剧发生,与他并没有什么关连,可是他心中隐隐有些灾难是自己带来的感觉。所以才会在胡涂涂邀请大姐、沈若梦等人,想着一并过来了,只希望可以为这个让自己一生都无法放下的地方,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援助。 此刻,听张力说自己耽误他们商讨救灾重建的事情,当即有些心灰意冷地想:凤尾县掌握在他们这样的人手中,就算是帮得了一次,也难免不会第二次,又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便朝门外走去。 猛然,刘大海也是随之站起,喝声道:“且慢!你到底是什么人?” 万鑫心知他当初在凤来仪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悻悻而归,让他在众人面前很没有脸面。很想对自己发难,找回颜面,无奈又对自己的身份感到疑惑,不敢轻举妄动;而要让他硬生生吞下这口气,无疑是心里非常难受的,才会变得进退两难。 闻言,心里直觉得一阵可笑,遂笑了笑,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张力见他不敢与自己当面对质,更显得他是心虚,想着自己刚刚还差点让他给唬住,气便不打一处来。 连忙紧走几步,赶到他的前面,笑着道:“怎么了,事情还没有个结论,就要离开了吗?” 万鑫回过头便见刘大海、张达都是神情略微紧张地看着自己。 悠然一笑,道:“老朽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说空话,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呢?” 张力刚刚差点被他骗过,此时怎么可能还会再相信他的鬼话,受他蒙骗。 冷笑一声道:“你方才还说我们捐献多少银两,你照样不少分文,原来是糊弄大家来着!” 万鑫也懒得和他计较,淡淡地道:“你要怎么想随便好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张力见他说完就想开溜,更是认定他不过是一个招摇过市地老骗子罢了。 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他,肥胖的身子挡在他的身前,嘲笑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不成?” 胡涂涂见状,喝声道:“大家有话好说,千万不可伤了和气!” 刘大海却是阴阳怪气地打断道:“今天乃是要大家来共商救灾重建的良策的,要是有人想要恶意阻挠、破坏,实在是让人无法原谅!” 心想:反正得罪了这个老头子,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背景,再说有张家两兄弟当枪使,能够将这人来历弄明白,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算是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有张家兄弟给自己垫背,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纵然如此,也不敢对万鑫太过无礼,当官多年,由不得他不谨慎小心行事。 沈若梦眼见他们都故意刁难万鑫,轻盈地站起身,嫣然一笑,对张力道:“张二爷,既然你说话算数,那敢问一声,你们张家愿意出多少善款呢?” 张力听了不禁一怔,有些不太看她那张美到极致地脸庞,转而看向一旁的大哥张达,木然地道:“我大哥的意思是为了帮助广大受灾的乡村们,拿出三五千两白银还是应该的!” 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当然了,我也是因为听他说愿意捐献一样的财货出来,才会主动开口说这么多银两的!”说着,一指面前的万鑫。 万鑫哈哈大笑,道:“你这么张扬跋扈,还以为你能捐个几十上百万呢?哪知道居然只有区区几千两,实在是叫老朽太失所望!” 张力听他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套用自己的原话,反过来嘲讽自己,直气得满脸麻子发颤。顿时气急败坏地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好,既然如此,不管你捐出多少银两,我们张家都双倍奉陪到底,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心想:像他这种平平凡凡的老头子,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不一定能凑得出一两百两白银,又有谁会将所有的财产捐给别人呢?即使他全部捐了,自己出上一个双倍,也不过是数百两而已,还能叫在场的众人,无话可说。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打滚求一切!!! 第九十章 里焦外嫩 万鑫见张力不依不饶地缠住自己不放,戏谑地一笑,道:“既然你想玩,老朽就奉陪你一次好了。不过,为免让人以为老朽以大欺小,两倍就不必了!” 张力气极哈哈大笑道:“以大欺小?我倒想要看看,你怎么欺负我的?” 张达却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想想张家家财百万,此次凤尾县天降横祸,拿出个几千两白银来赈济灾民,或许还能博得一点好名声,淡化这些年张家在县城作威作福的丑恶嘴脸。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怎么会不明白?只有凤尾县的人们,都能安心的过日子,才会有他们这些人赖以生存的根本。 如果池塘里面没有了鱼,那么以鱼为生的人,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心想:此人相貌一般,却是如此大言不惭,想必也有些来历,倒也是不容小觑。奈何二弟张力已经被他激怒得失去了理智,自己如果此时主动向对方示好,则无异于当着众人的面打张力的脸。这样很可能会使得兄弟俩的矛盾越发紧张。 遂大步走上前,沉声说道:“大家都是想为凤尾县人们谋福祉,为受灾群众尽自己的一份心力,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呢?” 万鑫淡淡地道:“说得也是,老朽又怎么会为了你们这些人伤和气呢?” 张达脸色一变,张力更是勃然大怒,喝问道:“大哥,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没必要和他那么客气的!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他以为他是财神爷吗?” 胡涂涂他们越说越僵,忙走过来,和声道:“各位能否给本县几分薄面,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商议一下如何帮助数万灾民渡过难关,可好?” 万鑫微微点了点头,朝张达兄弟俩看了看,笑道:“当然可以,看在胡大人的金面上,那老朽就为凤尾县那些流离失所的乡亲捐献一百……” 张力猛然打断道:“什么?一百两,看你方才装腔作势的模样,还以为你至少也会拿出上千两白银来呢?”顿了顿,又一副痛心疾首地样子,道:“老伯,您真要心疼银子,就不要出来装阔,你这样拿出一百两,我要真照着你这个数捐上个双倍,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胡涂涂连忙哈哈笑着道:“既是捐赠善款,无论多少,都是对凤尾县人们的一份诚挚的心意,在此本县先代受灾群众谢过各位了。” 万鑫冷冷地看了在那里笑得嘴角抽筋的张力,平静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老朽非但不会让你丢不起人,反而会让你春风满面、受尽众人的爱戴的。”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又道:“刚刚话还没有说完,既然这位老板如此大方,又有善心,老朽就舍命陪君子,勉强捐个一百万两吧!” 张力只觉得耳朵里一阵轰鸣,仿佛根本没有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睁大眼睛看着他。 张达、刘大海等人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子,竟然说要捐献一百万两白银出来。他是不是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 沈若梦等人虽然知道这位老大爷来头必定不小,可是这一出手就是上百万两,说得云淡风轻,完全不当回事。而且还说是勉强,这也未免太骇人了点吧! 胡涂涂也是有些惊愕的呆在那里,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太确定的道:“敢问先生,您说要捐献一百万两白银,不是和大家开玩笑吧?” 万鑫笑着一指目瞪口呆地张力,笑着道:“我这不也是舍命陪君子吗?这位老板害怕老朽捐款太少,连累他也跟着丢人,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捐个一百万两了!” 胡涂涂理了理激动的无以复加的心绪,尽量使自己的声调变得平和一点,道:“先生您多虑了,张二爷不过是一时情急,还望先生考虑清楚了,稍后再作决定不迟。” 万鑫悠然笑道:“不就一百万两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朽还不是看这位老板,担心他会心痛他的银子,才说捐献这么多的吗?” 胡涂涂看他一副为张力着想的神情,好像是说随便拿出几两银子那么轻松。而张力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傻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遂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转而躬声道:“冒昧的问一声,先生如何称呼,也好教数万受灾群众知道,关键时刻是谁帮了他们一把?” 一旁的刘大海、张达,听了万鑫神色平静地开口说要捐出一百万两,也是惊骇莫名。 此刻听了胡涂涂的问话,心中也都是七上八下的。 如果万鑫真的是一掷万金的主,那他们之前的得罪,将会给他们带什么样的灾难,简直是无法想像。当然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在虚张声势,只要将他的身份查明,便能真相大白了。 万鑫微微一笑,道:“这就不必了吧,大家真要感激,也该感激这位老板,他可是当着大家的面,答应捐出两百万两白银的,老朽又怎么敢和他争风头?” 说着,目光不经意地看了看那站在原地傻了眼的张力。 张力被他张口那句“勉强捐个一百万两吧!”雷得七荤八素,里焦外嫩,听得胡涂涂问他身份名姓,才如梦初醒。见他避而答,反过来奚落自己,猛然回过神来,怒吼道:“老东西,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了,你要捐出一百万两来,老子割肉卖血也会捐两百万两出来!” 恢复了神智,心中暗暗想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白痴到给素不相识的人一捐就是那么多银子?就算再有钱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做,除非是他的脑子坏了,而要是脑子坏掉了,又怎么可能拿得到出那么多银两呢? 想想张家乃是凤尾县有名的豪富之家,算上所有的田产、地契及一切财产,才堪堪有百万之巨,这已经是常人根本不敢想像的财富了。 要知道,‘临湖街’大火烧掉了凤尾县最繁华的一条商铺街道,造成了数万人无家可归,直接财产损失也才三百万左右。 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子张口竟然说是要捐出一百万两,如何能使人信服?如果他说是几千、上万两,倒还有可能是被迫无奈,才打肿脸充胖子,可是他说的实在是太离谱了。 而张家能有今天,也是经历了数十年的努力,甚至用了许多不光彩的手段,才有今日的成就。现在有人毫不在意说要捐出一个等同于张家的财富出来,如果不是这人脑子坏了,那一定是这个世界疯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呢? 他平时脑筋也没有这么灵活,好似让万鑫一激,思路清晰明确多了,依据他几十年的社会经验,这个老头子绝对是在说谎,所以才会毫不客气的怒声痛斥的。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 第九十一章 不动如山(求收藏求推荐) 由于这次是为商议赈救灾民而聚会在这里的,又是在官府衙门里,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而且万鑫为人一向低调,所以他身边的那六名男子只是等候在外,并没有跟随着进到这里面来,不然也不会有张力等人的无礼和谩骂了。 刘大海方才也是一阵心神恍惚,猛然被他给喝醒过来。自己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此人所惊骇住,丢尽了颜面,早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此刻,细细回想一下,虽然他身边有几个身手不凡的男子,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有些家财,雇佣些厉害一点的打手,然后到处显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想到这里,顿时怒火中烧地站起身来,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口出狂言也就罢了,可是在此公然干扰官府商议赈灾事宜,实在是其心可诛啊!” 万鑫看着张力气急败坏地样子,又扫了一眼苦大仇深的刘大海,哈哈一笑,道:“噢,这么说来,老朽这银两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啦?” 张力见他此时犹自死鸭子嘴硬,气得一张麻子脸涨得通红,手指略微颤抖地指着他,怒目横眉地道:“你……你……你这是不见不掉泪,对吧?” 若不是看在他尽管年纪比自己稍微大上那么几许,可是身子却比自己魁梧结实的多了,早就按捺不住,上前对他动粗了。 蓦地,外堂远远地传来一声尖呼声:“钦差大巨到!” 众人所在商议处,正是县衙的后厅,闻言均是面面相觑。 以往数年、几十年也不见得有钦差到这里来,而眼下刚刚发生了特大的火灾,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想办法挽回的时候,居然昨天发生了事故,今天便赶了过来,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刘大海与朱文学,也是心中一阵忐忑不安。 如果事情很快得到了圆满地解决,就算是事后问责,也不会是多么严重的问题。纵然是事情有了初步的改善,慢慢地向好的方向发展,也好过现在乱成一团乱麻,全无头绪。 昔日繁华的‘临湖街’被焚成了废墟,数以百万计的财富化为乌有,数万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岂一个“凄惨”能够形容得了? 发生这种弥天大祸,自然没有人能够瞒了不上报,但却可以大事化小,只要适当地将实际情况往小里说,再利用各种人际关系,事情也不难不了了之。 现在突然横空杀出一个钦差大臣,让他见到凤尾县的惨况,等于是将所有的事情直达天听,再想要掩盖事实的真相,那难度就加倍的增加了。 而假如事情不太严重,有一县之首的知县顶着,也对他们造成不了多大的冲击。可是发生了这么大的祸事,就算是上头有人保他们,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牵连。 胡涂涂看了看他们两人,不难知道他们心里打的算盘,淡然自若地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还是先到大堂上去迎接圣旨吧!” 刘大海和朱文学看着他大步流星而去地背影,互相对看了一眼,不约面是同的摇了摇头,只得无可奈何地快走跟了上去。 钦差大臣乃是代表着皇帝本人,其地位之尊贵可想而知,他们身在官场之中,职位极其低微,又怎么敢稍有怠慢之处?因此一听到钦差大臣来了,也顾不得其他人和事,便匆匆忙忙的整衣宽带,赶到大堂上恭候。 除了三人之外,在场之人太多是生意场上人,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见钦差大臣。 众人看着他们匆匆离去,一阵相对无言。 少顷,万鑫打个哈欠道:“既然是钦差大臣到了,朝廷那边肯定会十分重视这里的灾情的。事情就应该不难解决,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含义了!” 张力好不容易拆穿了他的伪装,眼见他想要临阵脱逃,哪里会让他称心如意。 笑嘻嘻走上前,伸出手臂地拦在他的身前,戏谑道:“且慢,你刚刚不是说要捐献一百万两的吗,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万鑫微微笑道:“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割肉卖血,能不能凑够两百万两吧!” 张力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再也忍耐不住,恼羞成怒地大声道:“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真以为大爷对付不了你吗?” 张达始终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偏偏又不知道是哪里,见自己二弟情绪激动,忙出声制止道:“好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嫌丢得人不够吗?” 张力只得作罢,恨恨地盯着万鑫,一副要生吃了他的神情。 万鑫还是一副波澜不惊地表情,走到沈若梦、大姐、李瑟等人这边,道:“事情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解决之道,还不如大家都先回去,再来想办法好了。” 沈若梦对他越发感到疑惑和惊奇,这人几乎完全不受别人情绪的影响,仿佛是任他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的超然存在。 真要做到这一步的人,要么是心智失常,要么是大智若愚、不动如山。这么一想,从他的言谈举止和那六名身手不凡的男子都不难看出,他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张力突然提高声调道:“笑话,今天你不给大家一个交待,休想离开这里!” 便听,大堂那边有一个不怒而威地声音,传了过来:“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包天!” 紧接着,便听到有许多人朝着方才众人商讨对策的后厅而来。 前面四名带刀侍卫,当先抢进后厅,身后是一名身穿四品大臣朝服的官员,一张国字脸,身材中等,大腹便便地将朝服撑得滚圆。 他身边另有四名侍卫紧随,胡涂涂、刘大海、朱文学,紧紧地跟在后边。 前面四名侍卫如狼似虎地闯进后厅,目光如炬朝众人面上扫过去,待看到沈若梦,顿时神情一滞,脚步一顿,竟是愣在了那里。 那名官员见四人神情有异,不禁微微不忿地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呆了。 虽然早有传闻,凤尾县人杰地灵,才子、佳人不胜其数。待见了眼前的人,委实有些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明艳绝伦,美不可言的女子。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 第九十二章 欺君罔上(求收藏求推荐) 钦差大臣良久才醒过神来,转而看向其他人,平静地道:“方才是谁人在此大声喧哗?” 张力被他一问,心中惊骇不已,连忙跪地求饶。 张达、吴勇、姬妤等人虽然也是富甲一方,可是在代表皇帝的钦差面前,依然是有如蝼蚁一般微不足道。见此情形,也赶紧纷纷跪倒在地。 李瑟等人也是躬身行跪拜礼节、大姐拉了拉沈若梦的长袖,两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如此一来,一屋子里的人,便只有万鑫一个人无动于衷的站着那里。 张力眼见众人均是一片静默,又瞥了一眼无所事事的万鑫,心中暗道:这老家伙,还真是不知道死活,连钦差大臣都不放在眼里?也活该他倒霉,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呢? 想到这里,猛然抬头,指着他道:“好你个老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钦差大臣闻声朝他那边望了过去,见到神态自若地万鑫,顿时露出一副惊诧无比地神情,满脸疑惑地道:“侯爷,您怎么会在这里的?” 众人见得他有些夸张的表情,心中也是狐疑,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大爷,竟然会是让钦差大臣都非常忌惮的侯爷,这确实是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 万鑫全然不顾众人诧异地眼神,目光看向有些惊恐失色的刘大海、张达、张力身上。 刘大海、张达被他冷冷地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发颤,仿佛跌入冰窖之中。 尽管之前他们便觉得这人有些神秘兮兮,而且经常口出狂言,让人看不透虚实,可是终究是被他的表面和平淡所蒙蔽了心智。 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是常人可以做得出来的。他那份淡定从容,更不是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他们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他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物。只是不愿意去相信,也不敢去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一个可以随意掌握他们生死的。 此刻,高不可攀的钦差大臣都是毕恭毕敬的称他为侯爷,其地位又是何等的尊崇?想想前面他们对他的指责侮辱和轻浮怠慢,心中都是捏了一把冷汗。 张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指着万鑫道:“钦差大臣,您会不会认错人了?” 钦差大臣不由自主地看向沈若梦那边,连忙道:“大家都起来,不必多礼!”别人跪多久,他才没兴趣去理会,可是自从见到她之后,便不希望看到她受到半点委屈和伤害。 见大家纷纷依言站起了身,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万鑫,不解地目光一示诚惶诚恐地张力,道:“侯爷,这个人是谁,也是贵府的下人吗?” 万鑫见到他,也是略微一怔,道:“原来是户部的严侍郎,看来最近越来越讨人喜欢了!”闻言微微一笑,道:“这位老板,老朽可是高攀不起啊!” 张力听了他们的对话,哪里还敢有半点怀疑,连忙跪倒在万鑫的脚下,一边用手抽着自己的耳光,口中不断地求饶道:“侯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大量饶恕小的!” 钦差大臣见状一愣,立马眉头一皱,朝着惊魂未定的张力喝问道:“你说,方才在此喧闹的人,是不是就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张力咫更是惊骇莫名,口中结结巴巴地道:“不是我,噢,不,是我,是我闹腾的!” 心想:看这情形,若是再去激怒老大爷,无疑于自寻烦恼,只得改口将事情自己一个人背下来,才会吞吞吐吐地语不成声。 钦差大臣冷声一哼,对属下的人道:“既然他刚刚已经招认方才咆哮公堂,枉顾律法了,那就必须于以严惩不怠!” 便有四名亲卫带着十几名衙役,如狼似虎走到了张力的身旁。 钦差大臣见万鑫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断然喝道:“念他这次也是初犯,就先行杖刑三百!再收监押入大牢,以待后审!” 很快,便外边传来一阵皮肉开花,哭爹喊娘的悲惨叫声。 众人也随之来到了外边的大堂之上,一时间倒也没有人站出来为他分辩几句。 到得板板见肉的打满一百,张力的叫声,已经是越来越弱了。 毕竟是同胞兄弟,张达见二弟这般凄惨模样,也是感到一阵心酸,又觉得很是无力。说起来,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自以为有些倚仗,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次与万鑫的赌气争斗,更是差点将整个张家也一起拖进火坑里。除了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之外,心中也是有些懊悔不已: 如果不是他们两兄弟自幼丧父,自己又为了忙于生计,才会对他听之任之,疏于管教,以致养成了他贪财好色、刻薄寡恩的性格,终于是酿成了无法收拾的大祸。 再看得他挨了五十板,身下已经是血肉模糊。哪里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就算是明知道出头也必然没有用,可是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二弟被人活活打死吗?不禁大声叫道:“且慢!” 众人均是一怔,目光很是诧异地看向他。 钦差大臣挥手叫衙役们暂时停手,看着他道:“你又是谁,为何公然叫嚣?” 张达凄苦地一笑,道:“回钦差大人的话,草民名叫张达,是此人的大哥!”说着,一指趴在长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张力。 钦差大臣怒喝道:“你们果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于官家天威,该当何罪?” 张达自然清楚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道理,虽然说张家有些家财,可是那也只是在凤尾县而已,一旦放到了清河郡、临江府,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更不要说是在皓月帝国了。 这个钦差大臣本身便是四品官员侍郎,又能代表着皇帝本人,可见不是家境殷实、背景深厚,便是深得圣眷了。无论如何,都不是寻常的生意人,可以招惹的了的。 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万鑫,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凡的老大爷,却是一个坑爹的货。他真正的身份竟然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出手豪阔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连钦差大臣都对他毕恭毕敬,可见绝对不是普通的侯爷可以比拟的。 如此一想,张家在他们的眼里,确实是和大象眼中的蚂蚁没有多大的区别。 可是不该招惹的已经惹了,想要挽回都没有机会。如果他们不肯放过张家,无论自己哀求和挣扎都是无济于事,说不得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一经想得透彻,反而是全然没了畏惧,坦然道:“敢问钦差大人,我二弟所犯何罪?” 钦差大臣饶有兴趣打量他一眼,道:“暂且不和你计较,他明知道本钦差到此,非但不主动出来迎接,反而是在这里大声喧哗,就凭这一条欺君罔上的罪名,便足以让他死几回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一切求!!!汗,昨晚明明已经发布了,竟然会没有,不知道是点点抽了,还是我脑抽了?好像明天会上架,居然给我弄个籽更出来,真的是非常地抱歉!!! 另外,预先求一下订阅,谢谢大家了! 第九十三章 无冕之王 张达亦非等闲之辈,不然张家也不会在鱼龙混杂地凤尾县混得风生水起。 情知今日二弟张力已经死死地得罪了身份神秘的侯爷,除非是自己大义灭亲,以求得对方的谅解,否则张家很可能即将会有一场灭顶之灾。 话说回来,张力会有现在的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只是自己和他自幼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来,两人情同手足,又怎么忍心弃之不顾呢? 暗忖:如果对方绝意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纵使是他们俯首听命,也是于事无补。与其任人鱼肉、坐以待毙,倒不如冒险一搏。 当即沉静地道:“钦差大人说的正是,想您代表皇上出来,地位之尊崇、皇恩之浩荡,又岂是我等山野草民,所能仰望的?正因如此,明明知道您来了,才不敢冒然出来跪迎的。怕得是冲撞了钦差大人,小人们担待不起啊!” 钦差大臣略微诧异而又有点欣喜地看了看他,笑着道:“看不出来,你到很会讨人欢心。好吧,这事就此揭过不提。至于放不放人嘛,还是得听侯爷的意思才行!” 张力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恢复了一点神智,心中还想着总算是熬过来了。 此刻一听他的话,竟是将自己的生杀大权交到了那个自己刚刚百般刁难、极尽讥讽之能事的头子身上。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哪里还会有什么活命的机会,登时便晕厥了过去。 沈若梦看着他可怜又可笑的样子,不自禁地想起一个故事: 布思·塔金顿是20世纪美国著名小说家和剧作家,他的作品《伟大的安伯森斯》和《爱丽丝·亚当斯》均获得普利策奖。在塔金顿声名最鼎盛时期,他在多种场合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 那是在一个红十字会举办的艺术家作品展览会上,我作为特邀的贵宾参加了展览会,其间,有两个可爱的十六七岁小女孩来到我面前,虔诚地向我索要签名。 “我没带自来水笔,用铅笔可以吗?”我其实知道她们不会拒绝,我只是想表现一下一个著名作家谦和地对待普通读者的大家风范。 “当然可以。”小女孩们果然爽快地答应了,我看得出她们很兴奋,当然她们的兴奋也使我备感欣慰。 一个女孩将她的非常精致的笔记本递给我,我取出铅笔,潇洒自如地写上了几句鼓励的话语,并签上我的名字。女孩看过我的签名后,眉头皱了起来,她仔细看了看我,问道:“你不是罗伯特·查波斯啊?” “不是,”我非常自负地告诉她,“我是布思·塔金顿,《爱丽丝·亚当斯》的作者,两次普利策奖获得者。” 小女孩将头转向另外一个女孩,耸耸肩说道:“玛丽,把你的橡皮借我用用。” 那一刻,我所有的自负和骄傲瞬间化为泡影,从此以后,我都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无论自己多么出色,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如果当初张力不是那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说话尖酸刻薄,此刻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暗暗地道:一个人,真的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张达听了他的前面的话,还以为事情总算是有了转机,可是没有想到他后面一句话,反而是将张力推到更深的深渊里去了。 眼见二弟晕厥过去,强挤出一张笑脸,走向万鑫身前道:“侯爷,愚弟无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万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当然不会和他那种人一般见识,不过老朽向来说话算数,方才已经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为灾民捐献一百万两白银,就绝对不会当作儿戏的!” 张达还来不及高兴他不与计较,便被他的话给震呆了。 他嘴上说是不和二弟计较,可是心里却是根本没有饶过二弟的意思。 之前,张力看万鑫看走了眼,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骗子,才会讥讽他说是不管他捐多少,自己都捐上双倍的数额。 后来听他一个糟老头居然说要捐出一百万两,更是嘲弄他,他真要能捐出这么多的银两来,自己就是割肉卖血,也会凑出两百万两白银来。 张家所有的财产也才一百万左右,别说是张力割肉卖血,就算张家所有的人,卖力、卖身、卖家卖国,也不可能凑得出两百万两来。 不禁苦涩地道:“侯爷,您说笑了!愚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赔罪,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们的地方,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计!” 顿了顿,又面露为难的表情,道:“当然,并不是我们没有同情之心,舍不得财钱,可是张家根本不可能凑得出两百万两来啊!” 刘大海在知道了万鑫的身份之后,已经是呆若木鸡,未曾想他还真的为凤尾县受灾的数万人捐献那么多的银两出来,喃喃地道:“竟然一捐就是一百万两!” 钦差大臣见众人均是一副诧异不已地表情,不由一笑,道:“侯爷可是我们皓月帝国的财富神话,家产、田地不计其数,乃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之一。就连当今圣上,也是戏称侯爷为‘无冕之王’,对他非常地倚重不说,更是钦赐为‘布衣侯’,见驾都可以免行跪拜礼!” 众人听说看似一个寻常老头子的万鑫竟然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侯爷,便已经是瞠目结舌了。待钦差大臣将他的底细说出来之后,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此刻一想,怪不得他以前不将刘大海放在眼里,随口便说捐献一百万两,就是见了钦差大臣也是泰然自若,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是阔然开朗了。 钦差大臣见众人的神情,微微一笑,欣慰地道:“刚刚经过凤尾县时,便遇到了无数携家带口的乡民四处流窜,才会问了原由赶过来看个究竟的。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重大的惨祸,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万鑫微微一怔,恍然道:“老朽还以为是灾祸发生之后,有人上奏了朝廷,才会派你过来赈灾。正感到奇怪,这回反应也未免太迅速了点!原来严侍郎并不是因此,而成为钦差大臣前来此地的,那看来事情还得早日禀达天听才好!” 钦差大臣连连点头,道:“侯爷所言甚是,可是我有公务在身,暂时怕是不便回京,而此地多了这数万灾民,一旦处置不当,则会后患无穷,这可如何是好!” 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 第九十四章妃子一笑(求首订) 便听沈若梦轻盈地走了出来,娓娓而谈地道:“那倒也不是什么难题,人有高矮胖瘦,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眼下最为重要的是,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主持大局,安抚民心,并且组织人手有条不紊的开展灾后重建工作。” 见大家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顿了顿又道:“当然,此次火灾损失巨大,伤亡惨重,更造成了数万人流离失所。若是光靠凤尾县,或者是清河郡,想要将这场灾难的深远影响消弥于无形之中,必然是千难万难……” 诚然,凤尾县确实是富庶有名,可是姬家、张家等并不是乐善好施的主,县丞刘大海、主簿朱文学也都是想着自己的功名利禄。 没有了他们的积极支持,就算是不在背后使什么绊子。知县胡涂涂想要组织自救,帮助那些受灾民众重建家园,也是有心无力。 无巧不巧,先是财神爷万鑫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并且在机缘巧合之下,答应了出资一百万两白银赈济灾民,而后钦差大臣也是莫名其妙地到了凤尾县。这无疑使得原本是一片愁云惨雾的凤尾县,又有了新的希望。 钦差大臣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万鑫,笑着道:“那也未必吧?有侯爷在此,而且大家刚刚也听到了,他老人家愿意出资一百万两,还能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众人听了,均是连连点头,此次火灾虽然损伤得厉害,可是也就在三百万两左右。 现在光是万鑫一个人便答应拿出一百万两,这里还有姬家、张家的人,又有凤来仪大姐、李家李瑟等人,哪个不是身家几十上百万的人。就算远远无法和财神相提并论,可只要他们稍微尽点力,每人拿出个几万两,还是不难的。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话虽如此,可是如何尽快地使受灾人们从失去家园和亲人的灾难中重新振作起来,不是光有银两就能做得到的,而且灾后重建是一项长远而巨大的工程,做好了自然是利国利民,可若是处置不当,则很有可能会劳民伤财。” 不知为何,钦差大臣向来说一不二,可是这个女子两次公开与他唱反调,竟是丝毫生不出忿怒来。看看万鑫也是手抚胡须,微微颔首沉吟着,不由道:“那依你之见呢?” 沈若梦微笑着道:“民心乃是天下之根本,既然要安抚和稳定民心,便必须要使得受灾民众伤病有所医,老幼有所养,少壮有所用。饮有食,居有室,耕者有其地,商者有其利,劳者皆有所得,又还怕什么民心不稳、社禝难安呢?” 这番话,既道出了民心所向,也是感慨于封建社会的不平等和剥削制度,才会不经意地将自己所追求大同的思想给表露了出来。 众人听她并没有将具体的解决办法说出来,而是在那里大发感慨,不禁对她的话感到惊奇,私下暗暗地思忖着她话中的含义。 万鑫也是诧异她一个乡野女子,竟然能说出这番深得人心的说语来,欣赏地看了看她,笑道:“果真是一个奇异女子,只是你的愿望固然是好的,可却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沈若梦不以为意地道:“让侯爷见笑了,民心即是民生,只要老百姓可以安心的过日子,又有谁会离乡背井、远走他乡呢?” 紧接着又道:“所以我想应该由官府发布公文,及时通知凤尾县相邻的郡县,让出走的灾民尽快安定下来,或者是返回家乡,以免造成大的动乱隐患。” 钦差大臣想到数万受灾民众流窜于各个郡县之间,所带来的各种冲击和隐患,甚至可能引发的动乱,也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一旦事情闹得无法收拾,凤尾县所任职的各级官吏,清河郡的一些直属官员,都很可能因此而遭下狱、流放,甚至于抄家灭族都有可能。 如果自己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毕竟不是在自己职责之内,可是此时已经是卷入其中了,再想要全身而退,就有些困难了。 他之所以明知道可能会惹祸上身,还跑到凤尾县来,无非是不忍见数万灾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假如他真是只顾自己,早就掉头而去了。 想到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忧地,且不说他能作为钦差大臣,必然极受皇帝的宠信,而其本身也是朝中的四品大官。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至多也就落得个办事不力,玩忽职守的罪名,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便翻不了身。 不自禁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转而对边上身穿知县官服的胡涂涂道:“你是此地的知县吧!这件事就交由你和主簿立刻去办!” 说完,走到万鑫的身旁,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此女太是奇异,不知您对她的做法意下如何?” 万鑫满是赞许地微微颔首,越发地看沈若梦非同凡响了。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便听钦差大臣对众人道:“兹事体大,现在除了这位小姐暂时留在这里之外,请大家先到大堂等候,我等商议好对策之后,再与大家分说!” 众人均是一阵惊愕,钦慕而敬服地看了看沈若梦,便纷纷去了大堂。 姬妤很是费解地看看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举重若轻、美如天仙、气度非凡的女子,就是当初在姬家任由自己母女欺凌的小贱人。 无论她怎么狡猾如狐,心机深沉,也绝对不可能会想得到现在的沈若梦,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逆来顺受、听天由命的柔弱女子了。 吴勇满意怀欣慰地朝女儿沈若梦点了点头,跟在妻子的身后走了出去。 大姐略有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自己轻轻颔首,便也只得和大家一起走了。 很快,偏厅里便只剩下沈若梦、万鑫和钦差大臣三个人了。 万鑫略一思索,道:“沈小姐,你的想法果真是独到而又让人叹为观止。”赞赏了一句,随即话音一转,又道:“对于稳定眼前的局势和开展重建,你还有什么好的见解吗?”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也谈不上什么好见解,民女只不过说说个人一些浅陋的心得和意见,供两位大人参考一下!” 见两人都是肯定而期待地看着自己,接着道:“民生简单来说,就是黎民百姓的衣、食、住、行,相信有了侯爷等人的捐赠,数万灾民的衣裳和食物及出行的问题不难解决。可要是想人能够安居乐业,就必须让他们有住处安家才行。” 再怎么说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非常地了解国人对家的眷念和落叶归根的思想观念。 然后,又说了计划将灾后重建和数万流离失所的灾民联系起来,让他们积极参与到其中去,既不会让他们无事可做,又能让他们有一份比较可观的收入来源。 另外,由于此次火灾烧毁的绸缎庄不在少数,更有数万人的衣物、家什等被毁得精光。很容易会导致凤尾县物价飞涨,因此她建议一方面由官仓派米粮赈济灾民,而所有的衣裳、布料、丝绸等物,则由官府统一售价,以免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当然,如此大规模的粮食、衣物供应,光是凤尾县必然难以支撑得多久,所以她又提议让人以最快的速度上奏朝廷,请求派款派粮,并且优先由相邻的郡县调济。 万鑫与钦差大臣听了,均是连连点头,对她的应变和分析能力感到惊异无比。 沈若梦看了看两人惊愕地表情,笑着道:“上奏朝廷乃是例行公事,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事情的解决之道,还是先落在凤尾县的诸人身上。” 钦差大臣闻言微微一怔,恍然道:“确实如此,看来还得派人尽快上报朝廷才行!” 万鑫淡然一笑道:“这个还不简单,严侍郎,你此刻身为钦差大臣,由你上报再好不过了。若是由其他人上奏的话,只怕事情有变啊!” 又若有所思地道:“老朽倒是担心,就算我能捐出一百万两甚至于更多的银两,可是要等到了这里,怕也是得花费太多的时日啊!” 沈若梦心知:朝廷里必然也是派别林立,表面上是一片和气,暗中却是勾心斗角。若是没有一个有份量的人站出来,像这种百年不遇的大灾祸,还真没有人敢报上去呢? 而万鑫担心自己所捐赠的银两无法及时送达凤尾县,也是因为虽然他各地都有连锁商业协会,却是没有办法像是现代银行一样,可以将钱随意地汇往有银行的任何一个地方。 尽管如此,可是只要凤尾县诸人齐心合力,想要渡过这个难关,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想像的事情。只是这样一来,像姬家、张家般家财巨万的豪富之家,就得大放血了。 钦差大臣略一沉吟,犹豫不决地道:“可是皇上交待了我的事情,尚没有办妥,这般私自回京跑去报忧,可是罪名不小啊!” 万鑫看了看四周,轻声道:“皇上到底是要你办什么事,居然跑到了这里来?” 钦差大臣为难地看看他,见沈若梦也是期待地看着自己,心中一突,神情尴尬的道:“一日皇后到御花园赏花,看到花草凋零,备觉伤感,连日里抑郁寡欢。皇上见此情形,也是整天忧心忡忡,后来听人说清河郡的凤尾县四季如春,附近有奇特而美丽的凤梨花,所以……” 尽管没有将话完全说明白,可是其意自明。万鑫怎么也想不到所谓的钦差大臣,不远千里迢迢,居然是为了这个,忍不住怒斥道:“胡闹!” 沈若梦不禁摇头一笑,叹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第九十五章茅塞顿开 想那杨玉环号称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羞花,以其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之美,更是赢得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绝代殊荣。 沈若梦也无法想像这该是生得怎样的一个女子,竟是令得贵为堂堂大唐皇帝唐玄宗为了她,不顾lun理常情,将本是他儿媳妇的杨玉环占为了己有。 这般一想,这皓月帝国的皇帝为了愽得“皇后一笑”,而派钦差大臣出来寻花,倒是显得情有可原,甚至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两者可谓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要说做得最绝的莫过于,周幽王为愽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由此可见,那些权力至高无上的封建统治者行为荒诞无稽到了何等地步。 眼见万鑫与钦差大臣大眼瞪小眼,在那里面面相觑,随即一笑道:“让两位大人见笑了,既然是要找凤梨花,再怎么说我也在此生活了十多年,不如就把此事交给我来办。” 顿了顿,又道:“当然,赈灾的重任,就只能靠两位大人劳心了!” 钦差大臣与万鑫都是识货之人,就算不是才高八斗之辈,可也不是粗鄙庸俗之人。虽然对于“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精深的寓意,似懂非懂,一知半解,可是也能大概地想明白她诗中所指,不禁为她远异常人的才华和气度所折服,更是对她刮目相看。 钦差大臣欣喜若狂地大笑道:“哈哈,太好了!你能帮忙找到凤梨花,那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万鑫待他笑毕,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之色,道:“诚如你方才所言,此刻凤尾县人心惶惶,想要尽快让受灾民众安顿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沈若梦悠然一笑,道:“那是自然,虽然此事看起来困难重重,但我相信难不到两位大人,而且能够做一些有挑战性的事情,不也正是人生的一种乐趣吗?” 万鑫与钦差大臣相视而笑,他们早已经过了那种为了追求和理想而一往无前的年纪,可是经她口中说出来,却是让人无从辩驳,反而是隐隐有种久违的悸动。 沈若梦略一思忖,淡淡地道:“凤尾县富庶有名,可是绝大多数财富都聚集在那么极少数的一些人身上。而想要渡过眼前的难关,就必须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拿出银两来才行。否则,一旦将这些人逼得狗急跳墙,只会使得已经混乱不堪的局面,更加地雪上加霜。” 钦差大臣微微一怔,看看边上的万鑫,心下的些忐忑地道:“照你这么说来,那方才岂不是不该对那个麻子脸用大刑了?”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也不尽然,历来治国如治家,乱世须严刑峻法约其行,对于一些桀骜不驯、胆大妄为之徒加以严惩,反而是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钦差大臣听她竟是将治国的方略也大胆地提了出来,不由疑惑地道:“你之前还说不能逼得他们狗急跳墙,现在又说加以严惩,实在是有些前后不符。不过,听你说的又是在情在理,倒是想问问你对治国之道又了解多少?” 沈若梦不禁想起读书所看到的摘记,不由坦然自若地道:“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万鑫闻言怔了怔,良久才反应过来,感叹地道:“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此番言论着实是令老朽有耳目一新、暮鼓晨钟的感觉。” 钦差大臣也是忍不住赞道:“果真是奇女子也!简直令人茅塞顿开!” 正在三人商量着怎么面对眼前这场百年不遇的大灾难之时,有人过来传话,才知道有人在一处隐蔽的地洞里,发现了不久之前失踪的十余名少女。 万鑫与钦差大臣费解地看向沈若梦,不约而同地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若梦遂将前些天所发生的少女失踪案跟两人简略地说了一遍,倒也没有想到事情沉寂了这么多天,居然有了这么重要的线索,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万鑫、钦差大臣听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一阵诧异。均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波尚未平息,另一波又起来了。尽管如此事情发生的有些不是时候,可是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来到大堂上,方知此次特大火灾害得凤尾县数万人流离失所,而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在这隆冬时节,只得四处寻找能够暂时避寒的藏身之所。 无巧不巧,竟是有人发现了藏在一处地洞里的那十多名失踪的少女,她们只是有些惊吓过度,身子有些虚弱,性命倒是无碍,已经暂时被安置在县衙里头了。 沈若梦见从那些少女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得与钦差大臣、万鑫等人打过招呼,由官府调查案件的始末,便和大姐等人一起回到了凤来仪。 刘大海、朱文学、姬妤、张达等人心中各有心思,也是不欢而散。 唯有张力平日里嚣张得不可一世,这次总算是踢到了万鑫这个不锈钢铁板,挨了一顿板子肉。**蚀骨不说,还差点搭上一条老命。 不过,这样也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毕竟万鑫并没有逼着张家非要他们拿出两百万两白银来,不然就算张家不倾家荡产,也将从此一蹶不振。 沈若梦与大姐等人简单地说了想要去找凤梨花的事,说来也巧,李瑟在凤尾县几十年,早在十多年前听人说起过:在凤鸣山靠海的一面,曾经有人见过那种奇特的花。可是因为时间太久,而所说的人又已经不知去向,想要找到这种花,估计希望会非常地渺茫。 尽管如此,想到当初已经答应了钦差大臣帮他找到凤梨花,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 次日,沈若梦便在大姐、小红两人陪伴下,带着一些食粮、衣物和用来应急的物品,便开始踏上了去往凤鸣山的路途。 求收藏、推荐、求打赏!!! 第九十六章天意难违 兰心听了,便也想要与她们一同前往风景如画的凤鸣山,顺便出去散散心、游览一番。这样远远要好过被困在凤来仪,整天耳边听到的和看到都是‘临湖街’的那场火灾。 沈若梦却是念在她身娇体弱,加之此行乃是为了寻找那种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凤梨花,而且凤尾县这场百年不遇的大祸也还没有个具体的解决办法,便要她留了下来。 兰心听了她的理由,便道:“要说身子娇弱,若梦更是姬家小姐,自幼锦衣玉食,岂非比我更甚?更且小红如此年幼尚且可行,何况是我呢?” 沈若梦情知她也是一片好意,确实如她所言,自己以前的身子病怏怏地,弱不经风比之兰心尚有不如。只是自从她成了这个身体的主人之后,心情开朗舒畅得多了,加上平日里也多有习练,整个人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蜕变。 离开姬家后,非但没有再晕厥、或者是犯病,而且身子和气色都是一天强过一天。就连小红也是自幼历经生活艰苦,远比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脆弱。 倒是兰心虽然这些年来也是养尊处优,可是她心中无时不刻地想着那个人,长时间地抑郁寡欢、忧思成疾,使她原本就极为娇弱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沈若梦见了她的神情,也是感到我见犹怜。可是自从那次李逸约会自己,而自己却故意设法搓合两人,结果又是无疾而终之后,便也就顺其自然,免得再弄巧成拙了。 当然,尽管早已经是下定决心不再去想那个不该想也不可能的人,可是有些事有些人,并不是全凭理智,就能遏止得了的。 想着整个凤尾县都沉浸于一片哀伤之中,又有许多事情缠绕在心,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此时此刻自然不是什么游山玩水的好时候。 纵然有那美仑美奂的映月湖、风景优美地凤鸣山,却是没有什么值得喜悦的事,也没有尽情欣赏的心情。不禁想起明代末期戏曲剧作家、文学家汤显祖《牡丹亭》里面的一句诗,叹息一声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兰心素来仰慕她的文采,听了这两句有些淡淡地忧伤和无可奈何地诗,心下折服之际,也是一时间意兴阑珊。只得微微颔首,笑着目送三人去了凤鸣山。 沈若梦、大姐、小红三人轻装简行绕过满目疮痍的‘临湖街’,循着映月湖畔,途经凤凰广场,而往高耸入云的凤鸣山上出发。 不多时,三人到了当初婚纱演出的石桥,只见一名身材伟岸的白衣男子,傲然伫立在石栏边,眺望着眼前烟波浩渺、波光粼粼的映月湖。 耳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那人微微转身,目光看向不远处满是惊诧地三人。 小红开始还在想是谁这么有兴致在桥上看风景,待看清眼前的人,竟然便是数日不见踪影的伊风,不由疑惑地道:“奇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伊风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一脸平静地沈若梦,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们要到凤鸣山来看风景,所以特地赶过来给你们带个路。” 沈若梦对他只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木然地往前而行,与他错肩而过。 伊风情不自禁地用手捏了一下下巴,略微有些尴尬的朝大姐、小红两人笑了笑。 大姐朝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跟上去与沈若梦同行。 伊风心领神会地冲她点了点头,朝前面的她走了过去,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小红见状,也想要跟上去,却被大姐一把拉住,低声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由着他们去折腾吧!” 小红微微一愣,尽管她年纪尚小,可是思想却要成熟多了。 想了想,这伊风人长得很不错,对小姐也好得很,又不花心,特别是那天两人在天空中飞越而过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他们是一对神仙伴侣。 如此一想,倒是觉得这些年受尽委屈地小姐能够和他在一起,就再也不担心受什么委屈了,这确实是一件让人感到高兴的好事,遂耸了耸柔弱的肩膀,笑着道:“这样也好啊!” 四人心照不宣的走着,渐渐地将彼此地距离拉开了。 沈若梦也不理会他们几个人,独自走在最前面。 伊风想要接近她,又似乎是没有勇气,反而是落到了她身后十多步的地方。 大姐与小红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三十来步的地方,饶有兴趣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良久,小红不解地道:“大姐,你说这伊风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家小姐说啊?为什么跟在她后边,又不走到她前面去呢?” 大姐笑了笑,道:“也许是的,你看若梦她那冷凝而专注的背影,好似在说‘我心情很不好,不要来烦我!’,所以他才不敢跟上去的吧!” 小红疑惑地看了看前面的两人,摇了摇头道:“不对吧,我家小姐的背影很美很动人的啊!哪有你说的那些,而且她平常也都是这样子的!” 大姐哈哈一笑,也不掩饰自己的笑意,高声道:“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明白,就是因为她的背影‘冻人’,所以才让人不敢接近啊!” 便在这时,伊风回头看了她们两人一眼,忍不住朝前面的沈若梦喊道:“喂,你先等等!” 沈若梦知道他是在叫自己,却是置若罔闻地继续往前行走。 伊风见她充耳不闻地一个劲向前走,猛然见到她前面有一丛茅草,当即朝她扑了过去。 沈若梦还来不及反应,便觉身子一沉,紧接着便感到身子一紧,让人给紧紧地抱住了。又是“嗖!”地一声,人便被提到了空中。 直到两人停止在空中,伊风才感稍稍松开她,紧张地道:“你没事吧!” 沈若梦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方才踩到一处看似草丛的地方,竟是猎人所设下的陷阱,而他可能是知道自己有危险便扑了过来。 因此两人都被一张紧密而结实的罗网给网住了,然后被悬挂在了空中。 感受着他宽厚的怀抱,身上强烈而好闻地男子气息,只觉得自己不知身在何处。不自禁地朝他望了过去,便见他正关切地朝自己看了过来。 顿时一怔,怨声道:“你没事瞎叫唤什么,是不是成心的?” 伊风被她似娇还怨地语气说得肢体发软,头皮发麻,喃喃地道:“哪有,我明明叫你等等的,是你偏偏不听,才会中了别人的陷阱的!” 沈若梦感到他的气息吹在自己敏感的发丝之上,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忍不住挣扎起来,哪知道,越挣扎两人贴得越紧密,遂懊恼地道:“什么叫我偏偏不听,有你那么叫人的吗?我没名没姓的吗?赶紧想办法出去,我还有正事等着做呢?” 伊风想不到她一向温婉、理智,此刻竟是没头没脑的一番责问,也是感到一阵好笑。可是看她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非但不觉得她无理取闹,反而是觉得倍加地可爱、动人。 心想:她果真是奇特,就连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与众不同、妩媚动人。别说是为她挡那么一剑,就算是为了她杀人放火,与天下人为敌,也是在所不计。 不禁嘻嘻一笑,道:“好吧,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处罚,我都是认了!” 沈若梦也不敢再乱动,免得两人肌肉相贴的身子更加紧密不分,看看两人被悬挂在半空中,离边上最近的树木都有十步之遥,又全无着力的地方。 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这时也是黔驴技穷。正失望之际,见他正怔怔地看着自己胸口处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顿时一怒道:“你要敢再乱看乱动,小心我将你的眼睛挖了!” 伊风闻言一愣,慌忙收敛心神,心怕惹得她怒气发作,将目光看向一旁,远远地望见后边正往这边看过来的大姐和小红两人,正要张口叫唤她们,想了想,又忍住了。 大姐与小红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在树上的两人,看看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也没有什么危险,倒是让她们稍微地放了心。 小红呆呆地叫道:“小姐……” 正要再说什么,便听大姐道:“别喊了,他们可能往那边走了。哎!都怪你刚刚走得那么慢,还不赶紧追上去,一会到哪里去找人?” 小红心中疑惑:是你不让我走那么快地,现在还来说我,明明他们都挂在了树上,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她这是想戏弄一下他们吗? 沈若梦听得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急忙大声地呼喊,道:“大姐、小姐、我在这里,快来救救我!”奈何山风呼啸而过,林间阵阵响声不绝,却是根本没有人回应。 大姐拉着小红连奔带跑地到了不远处,心中暗暗地道:这可是上天赐给你们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会违逆天意,跑去将你们救出来呢? 第九十七章又酥又麻 伊风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知为何偏偏对上沈若梦却是有些犯忤。方才也不是有意偷看她的风光旖旎处,奈何人在高处,不经意地一瞥,便立刻被她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哪知,竟会让她撞个正着,不免尴尬万分,而且自己对她隐瞒事实的真相,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若梦见他茫然不知所措地望向身后的林间,想起这一路来大姐和他的奇异举动,不由疑窦丛生地道:“你说,你们是不是一早就约定好了的?” 伊风微微一怔,连忙摇头晃脑地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不过凑巧听说你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先到这里来等了。” 见她似乎依然有些不信的神情,又接着嘻嘻一笑道:“再说了,就算想要算计你,我也没有那个胆量和能耐啊,刚刚我还好意提醒你了,是你不听才会这样的!” 沈若梦转念一想,他们纵然想要算计,也绝对料不到自己会单身只影走在最前面,而且他在踩到陷阱之时,也确实是提醒了自己,想到此处心中顿时释然了。 伊风见她一阵默然,也不知道她想什么,有些心虚地轻声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刚刚对你无礼相向,还是怪我对你隐瞒自己的身份和真相?” 沈若梦闻言一愣,没好气地一笑,道:“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还是太子?别人不说话就是和你有关吗?还有就是虽然你人还不错,可是我对你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ok?” 伊风只觉得心里一阵生疼生疼地感觉,微微苦笑地道:“我也没敢想过你会对我有什么意思,只要你不怪我讨厌我就可以了。” 沈若梦感觉到他身子向后缩开,尽量避免和自己的身体靠拢在一起,不自禁对他微微有了点好感。见他一副脸色颓败的样子,嫣然一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会有人怪让人讨厌,还敢对人无礼,欺骗别人?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好人的样子!” 伊风满腹委屈地道:“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沈若梦自然也不会将他偷看自己的事说出来,免得两人徒添尴尬。 此刻回想起来,才蓦地发现,两人之间竟是发生那么多的故事:从栖凤阁初遇,到赵家绸缎庄前及时相救,再到遇刺之时,挺身而出救了自己,直到两人在婚纱表演时的绝妙配合。两人之间,似乎冥冥之中有种某些因素将他们牵连到了一起。 想起他屡次三番地帮助解救自己,又见他的模样甚是好笑,不禁莞尔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说你不是好人,这是在夸你呢?” 伊风将信将疑地道:“有你这么夸赞人的吗?哎,反正我也说不过你,你说是就是了!”又有所疑惑地道:“你可真是特别的奇特,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要隐瞒事实吗?”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每个人都有其不为人知的一些秘密。如果你想说,就算不问也会说出来;假如你不愿意说,问了也不会说,又何必多问呢?” 伊风忍不住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道:“算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都有理!” 沈若梦也不和他分辩什么,懊恼地道:“都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难道真要等人过来解救才行吗?要是一直都没有人过来的话,不会饿死在这里吧?” 见他一副形色安然,全不把眼前的问题放在心上,反而是有些欣慰开心的样子,不由好奇地道:“你在那里傻笑什么,该不会是想到办法出去了吧?” 伊风喃喃自语似的道:“既然怎么也出不去,想了也是白想,还不如什么都不想!” 沈若梦被他气得直欲跺脚,恨铁不成钢的道:“白痴,给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还捆绑得那么紧,你不觉得难受吗?” 伊风嘿嘿一笑,道:“我不觉得,你不觉得这凤鸣山上林深径幽,云雾缠绕,环境优雅,气息清新吗?果然不愧是远近闻名的一大胜景啊!” 沈若梦才知道他并不是想到逃出生天的办法,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怎么从半空中回到地上去。之所以会神色泰然自若,原来是被这山林中的风景所迷惑了。 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还有兴致欣赏风景,只差没有被他气糊涂,感觉骂他都是多余的。恨恨地道:“你要觉得这里好,那就留在这里呆个够吧!” 一边思忖着怎么离开这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牢笼里。 猛然想起道:“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带刀或者是短剑什么兵器之类的?” 伊风微微一愣,连忙点了点头,有些费解地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沈若梦也是猜测他和大姐武艺非凡,应该是经常在江湖上闯荡的人,身上自然会带着一两柄防身用的匕首之类的,而且此次上山寻花更是路途坎坷,没道理会不做一点准备。 也懒得和他解释,道:“既然有,还不赶紧拿出来,看看能不能将网割开?” 伊风“噢!”便伸手去够藏在小腿上的匕首。 虽然他尽量避开和她的身体接触,可是罗网里空间极其有限,仅仅只能容纳两人而已,更要命的是,越挣扎网会收得越紧。 他身材高大,手长脚长,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纤细的腰肢,浑圆挺拔的大腿。 沈若梦被他碰得身子有如电流碰过一般,又酥又麻。不自禁地想起之前与他赤诚相见,亲密相接的瞬间,脸上没来由地一阵绯红。 见他犹自笨手笨脚往脚下摸索,娇声道:“你别动了!在哪里,我来拿!” 伊风如释重负地轻声“噢!”,平复自己有些紊乱的心绪,平静地道:“在我的两条小腿外侧,各有一把匕首,你小心一点,别弄伤了自己!” 沈若梦身材窈窕/身段娇柔,缓缓地循着两人相接的腰间,向下摸索到了他的大腿处。感觉他身子不由自主一阵抖动,也是微微有些心悸。 尽管自己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男子,长相英俊/身材伟岸,一身过人的武功,使得他的身体格外的结实/强壮,更让人难以适从的是他对自己有种病态的迷恋情绪,以前只当他是一个神智不清的呆瓜,现在发现他这一切都是装作出来,又怎么可能再以那种平淡的心态去对待他呢? 第九十八章美与危险 沈若梦蜷缩着身子,腾出右手在伊风腿部摸索了好一阵子,总算找到了绑定在他左小腿上那把用布包裹起来的一柄锋锐匕首。 哪知道因为绑得太紧太好,而她能够活动的空间又非常有限,直费了好大的劲,累得香汗淋漓,这才将匕首从他小腿处掏了出来。 如释重负地站直身子,想要去割断捆住两人的罗网时,却是无奈的发现,左手被他的身体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更不要想将匕首拔出来了。 伊风如石头一般,木然地呆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触摸,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她笨手笨脚地将匕首掏出来,才敢暗暗地嘘一口气。待见到她费尽心力也没能将匕首拔出来,不由小心翼翼地道:“我来将它拔出来,可以吗?” 沈若梦也没心情和他计较这些,伸手握紧一端,朝他看了一眼,道:“来吧!” 伊风连忙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来抓紧匕首的柄端,稍稍用了点力,便将匕首拔了出来。只见那匕首长仅半尺,通体透着冷冽的寒光,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 就在他缓缓地伸出手准备去划开捆着两人的罗网时,便见大姐与小红出现不远处的杩下,正惊诧抬头看着两人,好奇地道:“咦,你们什么时候跑到树上去了!” 大姐尽管有心让沈若梦与伊风结合在一起,可是也不敢将这层意思表露的太直白。 毕竟沈若梦冰雪聪明,想要在她面前使什么心计和花样,只能是适得其反。如果她真的对他有意,根本用不着自己用费唇舌,而假如她没有那种想法,自己再勉为其难地去搓合两人,反而会引来她的不满和反感。 方才见两人双双给猎人所设下的陷阱,悬挂到了空中,并没有什么危险,才会拉着小红转身走开,无疑也是想尽量地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当然,她也不敢离开的太久,以免将事情做得太尽,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猎人的罗网虽然牢靠,可是伊风手中匕首更是锐利无比,轻轻地划了两下,便被破了很大一个口子。两人稍微稳定好身子之后,便将罗网彻底地划开了。 沈若梦抓着罗网的绳索,看着脚下离地面足有一丈多高,隐隐有些眩晕的感觉。 伊风见她微微紧张地闭上眼睛,猛然伸手一把搂过她的纤腰,便朝地面上跳了下去。 沈若梦只觉得心脏突然往上一涌,才察觉到他将自己搂紧,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又感到整个身子一轻,便不急不徐地往地面上坠落下去。 不一会儿,身子微微一震,睁开眼睛便见大姐和小红已然出现在面前的林地上。 小红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有异,不由担忧地道:“小姐,你没事吧?” 沈若梦轻轻颔首,道:“没什么事,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去找凤梨花吧!” 伊风与大姐面面相觑一会,也弄不清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得默然随行。 在山林中走了大半天,也没再遇到什么意外,倒是山路难行,几人都有点累,尤其是沈若梦与小红,她们毕竟与武艺高深的大姐和伊风无法相比。 四人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块,席地而坐,吃着干粮,喝点水,在葱葱郁郁、气息清幽的树林中,山风徐来,倒也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吃饱喝足之余,小红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林,好奇地道:“这凤鸣山可真大啊!” 大姐嘿嘿一笑道:“那当然啦,凤尾县占地还是比较广阔的,只是被映月湖和凤鸣山这两处风景胜地占去了大多地方,才会变得地小人多的!” 沈若梦也是若有所思地道:“听李瑟所说,我们要找的凤梨花是生长在凤鸣山的另一边,咱们现在才刚刚到山上来,还没到山腰处呢?” 小红突然间看到林中有一株美艳的野花,便朝那花小跑了过去。 沈若梦见状,忙喊道:“小心!不要过去!” 小红闻言一怔,停在离那花不足两步处,猛然见到那株开得极其美艳的花朵下面盘着两条体长约1.5米左右,长着一颗三角形大头,向朝着自己吞着猩红的蛇信子。 它们的吻端尖而向上翘,头侧自吻鳞经眼至口角上唇鳞以上均为黑褐色,以下黄白色,偶有少许黑褐色斑点。头腹及喉部为白色,散有少数黑褐色斑点。 丑陋的外形和诡异地颜色,看上去让人生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姐初时还以为沈若梦只是随口一叫,倒没有想到小红,她竟是目光呆呆地看着前面不远处,身子听话的乖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知道她对沈若梦言听计从,不敢稍有违逆,可是平时也没有见她这么听话。还以为她是被刚刚那一喝给吓到了,不禁疑惑地道:“小丫头,你怎么了?” 小红只差没有给吓得哭出来,感觉到双腿发软,根本迈不动步子,身子不停地微微颤抖,想要转身逃跑都没有勇气。 伊风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忙道:“小红,你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掉头又对大姐道:“大姐,麻烦你照顾一下她!”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便小心谨慎的朝小红那边走过去。 待见到眼前蓄势待发地两条蛇,高高地抬着头,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它们没有主动攻击,不要可就糟了。 大姐见他神情有异,诧异地看向边上的沈若梦:她一个名门闺秀,就算心计如何匪夷所思、才华再怎么超凡出众,都可以理解。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在山林中哪里有危险的呢? 半晌,伊风小心翼翼地提着呆若木鸡地小红,缓缓地向后退开。 好在那两条蛇并没有追击他们的意思,见两人慢慢退走,便一点点地将头缩了回去。 伊风看着眼前那株野花,依然绽放得甚是美艳诱人,而那两条让人望而却步的三角蛇,却是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隐没其间,也是忍不住跟沈若梦和大姐说了事情的原委。 脱得危险,小红猛然“哗!”地一声,心里极其害怕的哭了出来。 大姐听伊风将事情说明,不禁一边安慰着小红,一边惊奇地道:“奇怪啊!若梦,你怎么会知道那里会有危险的?”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我记得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美与危险同在,毒蘑菇色彩鲜艳,但吃了却能使人殒命;婴粟花美丽多姿,但他的汁液却能使人染上毒瘾,让你生不如死;孔雀的羽毛是美的,然而,它的胆却能杀人’。所以,在这样杂草众生的林间,会有这么一株极其美艳、诱人之至的花朵,又怎么能不让人提高警惕呢?” 第九十九章兼济天下 在经历了危险致命的美艳野花之后,沈若梦、伊风、大姐、小红一行四人,都对风景迷人的凤鸣山多了一重敬畏心理。 调整好了有些紊乱地情绪,又开始继续往凤鸣山深处前进。 起初的时候,山林中还有路可循,渐渐地,地势越发陡峭,也越来越少见有人行走的痕迹,而之前还若有若无的小径,已然被丛生地杂草淹没了。 看着眼前树荫幽深、藤蔓舒展,人在林间行走,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会绊到、挂伤,让人隐隐生出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此时沈若梦也不敢再冒然逞强走在前头了,任由伊风拿着用匕首削好的树枝将前面挡路的枝条、藤蔓拔开,清除了一路上的阻碍,确认了没有什么危险,才让三人跟着上前。 尽管行进的速度放慢了许多,可是也没有再发生什么让人担心的意外情况。 为了能尽快的找到凤梨花,几人顾不上休憩,时常用手揪着树枝,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如雨一般的落下。 饿了吃些干粮,渴了也有山泉水喝,在茂密的山林中云雾缠绕、遮天蔽日,几乎让人分不出白天黑夜,只知道了累极了便休息一阵,醒了便接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道翻越了多少山梁和峭壁,几人的衣裳也被林间的枝蔓划破了,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挂伤、摔伤了。 自然以一马当先的伊风首当其冲,身上划伤无数,虽然看上去非常狼狈、可怖,可是他身体强健,功力深厚,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沈若梦情知他全是为了照顾身后的自己,才会弄得如此惨不忍睹。只觉一阵浓浓地暖意涌上心田,当然同时也有几分歉意,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来到了此行所见过最为陡峭的一处山坡下,寻常人根本在上面站立不住,更不要说往上攀爬了。 沈若梦几乎是让前面的伊风给抱上去的,小红也是由最后边的大姐帮衬着爬了上去。 几人上了坡顶,便有一股清凉山风迎面扑来,原本那种疲惫不堪、汗流浃背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只觉得心情舒畅到了极点。 站在山顶,放眼眺望,均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了。 此时山间萦绕的云雾已然消弥散开,远处的天空云蒸霞蔚,落日从晚霞的边沿和缝隙射出万道金色光芒,绚丽无比。夕阳笼罩下的映月湖像一面巨大的镜子,熠熠生辉。 凤尾县城尽收眼底,绿毯似的田园沟壑和炊烟袅袅的村庄,周围的山脉逶迤辽远,宛如绕城一圈的黛蓝色栏栅,不时有鸟儿从空中飞过,闻着一阵阵不知名的野花幽香,仿佛一幅浓墨重彩、疏密有致的山水画!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就在这极美的景致之中,有一抹很不协调地色彩横亘在凤尾县城深处。看着那被一场突如其来地大火烧为一片灰烬的‘临湖街’,像是一道触目惊心地伤疤,在宁静的县城里、美丽的映月湖畔,分外的显眼、刺目。 看到如此残酷地场景,几人都从沉醉于眼前美妙、怡人的风景中回过神来。 大姐黯然神伤地道:“此次大火灾难,就算是能最终顺利地恢复过来,可是它给凤尾县人们所带来的伤害和损失,没有几十上百年,是不可能弥合得了的。” 小红不由满是好奇地道:“不是说大火是从赵家开始烧起来的?难道说那个忘恩负义的赵老板被姬家给欺骗了之后,又想不开,才会不顾一切带着家里人一起放火烧了?” 伊风惊诧地道:“你是说,是因为赵家人想要自残,才会使那场火灾失去控制的?” 沈若梦笑着摇了摇头,任山风拂散自己有些凌乱的秀发,只觉得隐藏在心中那种淡淡地忧愁和哀伤,竟是出奇地消失无踪了。 不由惬意地道:“不可能,就算是赵伟有什么事想不开,也绝对不会在自己家里自尽,更不会拉着小孩子和老人一起共赴黄泉!” 从以往的接触中不难发现,赵伟生性懦弱、胆小怕事,也没有一点男子敢作敢为的气概,但是却也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家人还是非常在乎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断定。 伊风闻言,不禁双手负于背后,目光悠然望向远方,微微感慨地道:“人生在世,难免会有诸多挫折、磨难,若是连一点风浪都经不起,又怎么可能会有精彩地人生?”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人的一生,就像是在爬山,人生的价值是不能拿山峰的高度去衡量的,登山的意义不在于登顶的成功与否,而在于攀爬的过程中享受人生的快乐以及感悟生命存在的真谛,只要努力了就没有失败可言。” 大姐微微笑道:“我年纪比你们大一把,也没有你们这么多感慨,而且对我来说,最现实的问题,便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你之前付出了多少,要是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到头来,一样还是一无所有!” 小红似懂非懂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懂你们说的话,不过我知道,要是我们再不去找凤梨花的话,天可能马上就要黑了!” 沈若梦与大姐闻言一怔,随即面面相觑,相视而笑道:“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想不到今天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教训了!” 大姐也是笑着道:“确实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小红人虽小,可是有些道理,反而是越单纯的人,看得越是透彻!” 伊风若有所悟地道:“既然我们要找的凤梨花,就在这凤鸣山的另一侧,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从这处山顶爬下去,便能找到了!” 沈若梦看看眼前陡峭、嶙峋地崖壁,底下是空旷而葱郁地林地,让人望而生畏。 心知上山难,下山更难,原本以为寻找凤梨花只是小事一桩,哪知道竟是如此艰险重重。缓缓地走到边上,山风一吹,整个人都有种站立不住、马上要飞起来的感觉。 想着,皇后只是不经意地随口一句话,便有不知道多少人为此为劳累、甚至是丧命。可见同样是人,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自从来到了这里,一直以来,她都是为了简单的生活下去,从来没有更多的奢望,可是此刻让她有一种想要将天下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欲望。 与其让昏庸无道之人当道,草菅人命,生灵涂炭,还不如自己来兼济天下,造福社稷! 第一百章沁人心脾 凤鸣山山路迢迢,途中艰险重重,沈若梦四人几经磨难才登得峰顶,体会了一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壮志。更而不经意中,让她兴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只须迎难而上、心怀天下、则眼前的一切尽在脚下。 尽管山崖陡峭,又无路可循,好在伊风和大姐都是武功非凡,下山对他们来说,自是轻而易举。纵使带上一个柔弱女子随行,也算不上是多大的难事。 几人一路缓慢地下得山来,才知道凤鸣山山脉起伏连绵不断,整个山体巍峨高大。林间林木参天,郁郁葱葱,鹰飞草长,鸟语花香。 在丛林里走了几个时辰,便来到一处开阔的盆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海潮的声音。伴随海风迎面吹来一股清新、幽幽地香草气息,使得心力交瘁的四人顿时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沈若梦看着前面的伊风,衣裳褴褛、伤痕累累,心知他弄成这样,全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一路上有他开道,她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这里,更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凤梨花。 不由上前两步,与他并肩而行道:“想必我们要找的花便在这附近了,你先找一处地方清理身子和伤口,免得受到感染,就麻烦了!” 伊风诧异地看着她,本来想说:只是一点皮外伤,根本不碍事。可是不知为何,竟是生不出勇气去违逆她的好意。当即点了点头,便找了一处低洼的水潭,背开她们清理了身子。 正因为有了他默默无闻关照,才使得跟在身后的沈若梦、大姐、小红三人基本上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衣裳略微地扯破了一些,身上有几处不明显的伤痕。 沈若梦也就地找了水,洗了洗脸上的风尘,整理了一下衣裳,便朝前面的海边望去。 蓦然发现不远处有一株奇特的花朵绽放得格外美丽动人,不自禁朝那边走了过去。 小红见状,想起自己在林间所遇到的那株美艳的花朵,犹自感到心有余悸。急忙大声叫道:“小姐,你先等等,那里可能会有危险的!” 沈若梦回首一笑,指向前面的花朵,道:“这应该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凤梨花了!” 大姐与小红闻声望去,只见前面的一座小山岗上,静静地开着一株盛放的花朵。 叶片狭长如剑,青翠而有光泽,从嫩绿的叶筒中抽出鲜红色柱状花序,高约30公分;顶生6—12朵小花,花瓣3枚,淡黄绿色,边缘蓝色,开放后向外翻卷。一串串蓝绿色的花瓣,在红色苞片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艳丽夺目。 两人见了,也是情不自禁地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可是不等她们走近,便听前面的沈若梦惊叫一声,整个人便消失在了眼前。 两人如梦初醒地赶过去,才惊讶地发现,方才她所站的地方是一处处坑洼之地,却被浅浅地草丛所完美的遮盖住了。在她前面不远处,是一处极其陡峭地斜波,只因为被眼前的花朵被遮掩,不细心根本就看不出来。 小红带着哭腔大声地喊了几声:“小姐,小姐……” 坡下全无回应,只有一阵阵回音在山间回响。 大姐见她也是准备顺着山坡往下跳,连忙拦住她安慰道:“小红,你先别着急,我想若梦她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便到山下去找她吧!” 便在此时,清理好的伊风也是闻声赶了过来,听她们说沈若梦不小心掉到山坡下去了,直觉得一阵心乱如麻,掉头对大姐道:“我先从这里下去了,你们一会到下面会合吧!” 大姐心知以自己和他武功想要从山坡上下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带上一个心慌意乱的小红,可能就只有像是从山顶上下来一般慢慢腾腾的了。 而眼下沈若梦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又怎么可能再那般沉得住气?所谓欲速则不达,一旦她们发生了什么意外,只会是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多变。 遂点了点头,道:“你自己小心一点,找到她之后,再在底下会合吧!” 伊风闻言微微颔首,便朝着陡坡纵了下去。 大姐只得带着小红转道去往坡下,暗暗地道:此行原以为只是一桩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哪知竟是如此惊险重重,只希望他们都能够平安无事吧。 沈若梦失足在山坡上滑了一跤,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往坡下滚落。 好在这里均是松软的草丛,不比山顶处到处是石头、树木,尽管坡陡地滑,可是她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起初被翻滚得头晕目眩,渐渐地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若梦终于又苏醒了过来。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一张舒适的竹床上,不禁暗暗地道:难道说我一不小心,又到了另外一个奇异的地方吗?老天,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稍微地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略微有些酸麻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布置。 这是一间临时兴建起来的竹木屋,里面只有一些简陋的桌椅,而竹床底下铺满了柔软的茅草,又用单薄的棉布隔开,人睡在上面,很是舒适温暖。 心中想着,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不过会住在这样地方的人,要么是心胸开阔,与世无争,向往美好的大自然生活的隐者;要么是怀才不遇、看破世俗名利的隐士。 看着由竹子编成栅栏外,绿意盎然,可以闻到一阵阵浓郁的芳香袭来。 出得木门来,便见眼前一处开阔的场地,上面开满了千姿百态、各色各样的花朵,有她知道的水塔花、姬凤梨、蜻蜓凤梨、金边凤梨、彩苞凤梨等。 它们的植株草茎丛生,茎普遍较短,叶片狭长形,有一剑形或种种带状,大多数叶缘都有锯齿,革质叶片的色泽绚丽多彩,其花其叶都仿佛涂了一层蜡质,柔中带硬而富有光泽。不正是这些天苦苦寻觅的凤梨花吗? 看着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致,想着付出了那么多的艰辛,总算是大功告成了。不由想起唐代诗人韩愈的《晚春》,灿烂地一笑,吟唱道: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第一百O一章沧海一粟 此时虽然是隆冬季节,可是凤尾县洞天福地、四季如春,而这里更是风景如画、气候怡人,面前盛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朵。 或含苞的娇羞欲语,脉脉含情;或乍绽的潇洒自如,落落大方;或怒放的赧然微笑,嫩蕊轻摇。有的娇小玲珑,憨态可掬,像初生婴孩般可亲;有的青春洋溢,热情奔放,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爱;有的超凡脱俗,端庄大方,如持重贵妇般可敬。 看着她们或仰、或倾、或倚、或思、或语、或舞、或倚戏秋风,或笑傲冰雪、或昂首远眺……奇姿异态纷呈,美不胜收。 沈若梦亦是爱花慕美之人,见此绝美的景致,忍不住折纤腰以微步入花丛之中,呈皓腕于轻纱,怡然自得地翩然起舞。 她此刻身着一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更娇,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一颦一笑均是动人心魂。 蓦地,不远处一个男子惊叹地声音响起:“真的太美了!” 此处乃是世所少有的人间仙境,盛开着各种凤梨花更是完美的让人咋舌,可是看着她绝美的容颜,曼妙的舞姿,在娇艳无比的花朵映衬下,更是显得人比花娇、美妙绝伦。 沈若梦正舞得舒畅、惬意,陡然听到有人赞美,听着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了。不自禁地停下身子来,回首朝那人望了过去。 待看清眼前称赞的人,顿时一怔,又惊又喜地道:“怎么是你?” 她怎么也想不到当日在县衙外一别之后,自己已经决定要放弃了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心苦苦等候数年,而自己也曾对他暗生好感的李逸。 心里暗暗地忖道:难道说这一切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根本就不是哪个人可以随便更改得了的?就在她心念动摇之际,不由想起善良、温柔和美丽的兰心,她一腔心思全在此人身上,又怎么可以夺人所爱呢?遂又无奈地微微地摇了摇头。 李逸见她突然将美妙的舞姿停了下来,只道自己唐突了佳人,很是惶恐不安地道:“小姐,方才多有冒犯您的雅意,实在是该死!” 待见她回过身来,那似惊还喜地神情,似乎是认识自己的,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如此美绝人伦的女子,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地道:“小姐,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沈若梦不由一呆,才反应过来。 虽然两人相见的次数也不少,可是李逸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真实容貌。当初,她化了妆,连相处十几年的姬似玉都没有看出端倪来,更不要说是只有数面之缘的他了。 转念一想,便有了计较,嫣然一笑道:“也不算是,我看你挺眼熟的,而且这里风景秀丽、独特、想必也少有其他的人,也许是因为你之前救过我的原故吧!” 李逸还是有些迟疑,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恍然地道:“说来也是凑巧,前些天我本想坐渔船出海游历一番,哪知遇上了风浪,船被毁了,人也全都漂散了。所幸当时抱着身边不远处的一根木头,才能够漂到这边来!” 看了看她并没有不耐的样子,又接着道:“之后,便发现这处美仑美奂的佳境所在,便此舍不得离开,因此在此地搭了一座简陋的竹木屋。昨天听到山坡那边有些响动,过去看时,便见你晕倒在地,于是自作主张地将你带回了竹木屋里!” 见她关切地看向自己,连忙解释道:“我看你身子没有什么大碍,睡了许久都没有醒过来,所以就将木门关上,便出去寻找食物了。”说着,朝她挥了挥手中一个小筐里的野果。 沈若梦醒来之时,便察觉到自己身子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在好奇是什么人救了自己,又是谁将自己放到了那张床上?那个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美是丑? 任她再是聪明一世,也想不到居然会是李逸救了她。听他这么一说,释然地微微颔首,笑着道:“如此说来,还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李逸连连谦让地道:“这如何敢当,只要小姐不怪罪于我,便心满意足了!” 想起她方才在门口所吟唱地诗句,若有所思地道:“小姐,你方才说看我有些眼熟,实不相瞒,刚刚看到你吟诗、起舞的神情,也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沈若梦心中一动,暗道:想必他心里想的人便是才艺双绝的兰心了。 面上不动声色地道:“哦,不知你所说的人,是你的红颜知己,还是佳玉良人呢?” 李逸微微一怔,眼神中有些淡淡地忧伤,苦笑道:“说来实在是汗颜无地,我只不过是和她匆匆忙忙地见过两面而已,也没有说上几句话,甚至于连她的名字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她有一种相识很久的感觉……” 沈若梦心下一愣,原本以为他口中所说的人是兰心,难道他所说的是另有其人?遂不以为意地笑道:“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的女子,想必一定十分美貌之人吧!” 李逸闻言,摇了摇头,笑道:“虽然偶尔也会想起她,可是要说念念不忘,倒还不至于。要说起来,她的容貌和你想象的恰恰相反,她长得很一般,甚至于有点丑陋。”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是说,我也和你所说那人一样长得丑陋不堪了?” 李逸听了惊惶失措地辩解道:“不,不,当然不是的!” 想着方才出声扰了她纵情而舞的兴致,为免让她以为自己只是贪图美色之人,又道:“方才陡然在如此千姿百态的花丛之中,听了那么优美动听的诗句,又见了让人心醉神迷的舞姿,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音来的!” 心中却是想着:此处的风景虽美,可是又怎么及得上的她的诗句之美?诗句固然美妙至极,又如何比得上她的舞姿动人?美景、佳句、妙舞、又岂能和她绝美之姿相提并论呢? 沈若梦看着眼前身形俊逸、神情潇洒的李逸。想着兰心为了他,苦苦等候了那么久,可是他却选择避而不见,甚至是想着其他的女人,岂非是薄情寡义之人? 不禁兴趣索然地道:“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种花须见其开,待月须见其满,著书须见其成,美人须见其畅适,方有实际;否则皆为虚设。世间的真真假假,美美丑丑,好好坏坏,又岂是我们凡夫俗子可以参悟得透的?” 李逸也不清楚她为何突然在这般良辰美景下,说出如此感伤的话。可是她所说的,又是在情在理,绝妙而又精辟,让人无法辩驳。 不经意地走到一株盛开着的凤梨花前,轻轻地触碰着花蕊,笑着道:“美人如花,以爱花之心爱美人,则领略自饶别趣;以爱美人之心爱花,则护惜倍有深情。” 转而看了看她,又娓娓而谈地道:“美人之胜于花者,解语也;花之胜于美人,生香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香而解语者也。” 他尽管几次上京考试未曾高中,可是文才也不斐,而对于美妙的事物,更是心向往之。 沈若梦悠然一笑,道:“你既是如此爱美惜花,更且文才风流,想必也是多情之人。现在被困于此,不知你心里是否清楚心里最为记挂的人,到底是谁呢?” 李逸听她语气中似乎觉得自己像是滥情之人,可是让人费解地是,自己之前的言语之中,丝毫没有轻薄之语,对她更是没有一丝亵渎之念? 满是疑惑地道:“要说文才,卿乃沧海,我乃一粟,如何敢比?”听她问起自己心中最想的人,却是感到一阵茫然不知所措。 沈若梦见被自己他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确实是问心无愧,还是极其善于伪装自己?本来不想去揭穿他什么的,可是为了能让兰心可以找到一个能够依靠的人,以后能有安定的日子过,只得对他稍微加以考验了。 不由又问道:“看你长得仪表堂堂,举止优雅,那所你喜欢的人,自然也应该是多才多艺、美貌动人的女子了!那你因何还会想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呢?” 李逸心中一怔,看着眼前让人不敢直视的她,想起那个容貌有些丑陋的女子,也是冰雪聪明、诗情过人,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将两个天差地远的人,重合到一起去。 柔柔地一笑,道:“她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子,而且也很有诗情才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心烦意乱之时,便会想起她来!” 沈若梦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人,心中顿时掀起惊天巨*:难道说他说偶尔会想起的人,就是以前化妆过的自己吗? 良久,才平复了紊乱的心绪,强抑心中的莫名激动,忐忑不安地道:“既然是如此奇怪的女子,那你能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第一百O二章世事无常 李逸诧异地看了看她,为何会对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会这般感兴趣?难道只是想知道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随即回过神,略微地有些惋惜的道:“说起来,她在凤尾县也是小有名气,却不是因为她是豪富名门姬家的三小姐,而是她才思敏捷、心思缜密,让人啧啧稀奇、对她刮目相看。可惜的是,自从当日匆匆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沈若梦尽管心里已经隐隐地猜到了他所说的人是谁,可是听得他确定的说出令他偶尔会想起、甚至于念念不忘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心中顿时又惊又喜,乱成了一团乱麻,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自处? 许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既然这名女子如此不同寻常,你又怎会与其失之交臂呢?” 李逸微微一笑,道:“姻缘天注定,半点不由人!再者,世间美好的物事多不胜数,也不是哪个人可以独自拥有的?她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也许是我李逸福薄,与那么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相遇而不能相识?” 心中想的却是,我和她不能相识固然是让人可惜,可是你我两人若是也是如此,岂不是更加令人感到惋惜?只是他此刻已经不敢再冒昧的去试探她,以免惹得她不忿。 沈若梦听他怅然若失地说着与自己错过相识的机会,心里越发摇摆不定。 一会想着:他是兰心所苦苦等候的恋人,两人女的善良、温柔、美丽,男的博才、俊逸,正是郎才女貌,能够长相厮守在一起,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会儿又想:正如自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其实在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当初为了兰心的幸福,早已经下定决心放弃他,不再与他相见。可是天意弄人,竟是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再度与他相遇,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夙缘? 心里也是一阵茫然不知所措,不自禁地道:“世事无常,如果你真觉得没有与她相识,是你人生中的一种遗憾,也许不用多久,你便会再次邂逅相遇她了。” 李逸叹息一声,道:“诚如你方才所说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种花须见其开,待月须见其满,著书须见其成,美人须见其畅适,方有实际;否则皆为虚设。人生有太多的牵绊和无奈,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既而悠然转过身,看着眼前芬芳的凤梨花,道:“人活世间不过匆匆数十年,与其费尽心机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功名利禄,倒不如和自己所心爱的人一起,寻一处人间仙境,过上些自己想要的舒适自在地生活!” 眼下两人被困于此,实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船从这里经过?而看她超尘脱俗的气质,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一般,又怎么会将那些功利虚名放在眼中? 沈若梦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微微有些感伤和落寞,着实是一个让人迷恋的俊美男子。 心中不由一震,如果是以前听了他的这番话,很有可能会让他那种神情所感染。 可是事有不凑巧,他们一行人在经历了无数艰辛和困苦之后,到达了凤鸣山山巅。竟是出奇地让她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和观念,既然她决意施展抱负、兼济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又怎么可能会被他这番诱人的言词所惑呢? 想起唐代诗仙李白的《行路难》,遂吟唱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想想李白如此一个天纵其才、怀有伟大政治抱负的人物,在受诏入京、有幸接近皇帝的时候,皇帝却不能任用他,反被“赐金还山”,变相撵出了长安。 那种怀才不遇、受尽冷落的心酸,又有谁人能体会?瞻望前程,只觉前路崎岖坎坷,歧途甚多,不知道他要走的路,究竟在哪里,又怎么不教人感到气馁、茫然和彷徨呢? 再说李逸自从黯然回到凤尾县之后,也是显得有些抑郁不得志,吟此诗也是希望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积极而自信地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和挑战。 李逸转过身痴痴地看着她,反复地喃喃地念道:“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他几度入京考试,却是一无所获,最是能体会那种茫然、无可奈何的心情。 听着她悠然地将诗句随口吟出,仿佛是为了自己而专门所作的,心中登时涌起一阵莫名地激动,也是忘记了叫好,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她。 沈若梦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嫣然一笑,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每个人都有失望与希望、抑郁与追求,进退失据而又想要继续探索追求的矛盾心里,只有对自己、对人生充满信心,才有可能使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得以实现。” 心中却是暗暗地感慨,李白之所以会有其传奇而坎坷的一生,除了和他生性豪迈不羁、追求自由,不畏权力,藐视权贵有关,还和当时黑暗污浊的政治现实息息相关。 李逸若有所悟地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多美的诗句、多豪迈的情怀,也只有你这样脱俗的人物,才能作出这种让人惊叹叫绝的诗来!” 顿了顿,又微笑道:“只可惜我们现在被困于此,而她也是下落不明。不然,要是你能和她认识,必然是一件十分让人期待的事情。” 沈若梦闻言悄然一笑,真要让两个自己相见,也确实是让人感到期待,不过却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猛然想起了大姐、小红、伊风三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到处找自己,连忙道:“对了,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人过来?” 李逸一愣,微微摇头道:“离此处不算远,可是因为有这一大片花朵,一般人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怎么,你还有同伴一起来的吗?” 沈若梦轻轻地一颔首,略有担忧地道:“我们四个人一起过来的,我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了下来,想必他们都在那附近的地方找我吧!” 第一百O三章面朝大海 李逸眼角闪过一丝失落感,原本以为在这处人间仙境,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就算她一时之间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两人相处的时间一久的话,难免会有日久生情的可能。 待听说她竟然还有同伴一起过来,而且随时都可能找到这里来。虽然这样也意味着他们可以找到其他的办法离开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可是眼前这好不容易落到手中的美人鱼,又要游回到大海之中去了,心里怎么可能会不失落? 强忍住心中低落地情绪,悠悠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很快离开这里了?” 沈若梦看了看四周花开似锦,不知这一片凤梨花海有多大多广,而且花树大都有一人那么高,想要到时边去找人,确实是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 听着海边不时传来的风浪击打岸边的声音,着实让人心旷神怡,却也让她打消了想要高声叫喊的念头。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喊声只能传播二十来步的距离,根本是无济于事。 蓦地心念一动,笑着对沉吟不决地李逸道:“对了,你有火熠子吗?” 李逸诧异地看了看她,好奇地道:“你是想生火做东西吃吗?”看她摇头,接着又道:“我出来的时候带了,虽然渔船毁掉的时候被海水浸泡了一下,还好这些天让我给晒干了。”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带有一种淡淡香草味的火熠子,小心翼翼朝她递了过去。 沈若梦微笑着接过来,在不远处找到一处稍微空旷地点的地方,转而又对满是好奇地尾随着自己的李逸道:“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些干柴草过来,我一会有用。” 李逸尽管对她的举动非常地费解,可还是朝她点了点头,便去寻找干柴草了。心里却是疑惑: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处地方生火?她是要生火做东西吃,还是要烧火取暖呢? 此地可谓是别有洞天,在这隆冬季节,犹自是面朝大海、冬暖花开,让人感到惊艳叫绝。可是造物主再是神奇莫测,也改变不了大自然的规律。 放眼望去,花开正盛、娇艳美丽,在许多不起眼的角落里,却也有不少枯枝败叶。正如当下的皓月帝国,表面上看起来繁荣昌盛,实则诟病久矣。 沈若梦让他将干枯的枝叶堆放在一边,又和他一起折了一些尚未干透的花树枝叶。 李逸平日里也要算是精明能干之人,这时却是完全弄不懂她的意图,心下好奇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遂对她的吩咐一一依言照办。 沈若梦很快便引燃了火熠子,生起一堆熊熊大火。 火光闪烁、热气灼人,火堆中不时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燃烧枯枝的响声。 眼见火势已经烧得很旺,便慢慢地将那些尚未干枯的枝叶添在上面。 不一会儿,便见火堆上有滚滚浓烟升腾起来。 李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浓浓的烟雾,直冲云霄,经久不散。直到这刻才明白,她是想要用浓烟将找她的同伴朝这边引过来。 原本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丝侥幸心理,她的那些同伴或许会找上好一阵子,待见不到她的人之后,便自然会选择离去的。 到时候,这里依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外桃源。 哪曾想,她竟是那么快便想到了这么简单直接的办法,自己想要再制止都来不及了。 果然不出所料,过得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了有人过来的声音。 再过少时,便见伊风、大姐、小红惊惶失措地出现在眼前。 小红再次见到沈若梦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欣喜若狂地跑过去,抱着她喜极而泣地道:“小姐,真是吓死我了,还好老天保佑,你什么事都没有!” 沈若梦朝后边的伊风、大姐微微地点头。纤手轻轻拍在小红的背上,无奈何地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让大家为我担心了!” 伊风和大姐刚想要说什么,便看见掩藏在浓烟另一边的李逸,均是欲言又止。 沈若梦见他们的神情似乎在想他是谁,怎么会和自己在一起的? 遂扶起小红,指向一旁的李逸,轻笑道:“我能够安然无事,还得多谢有他相救!” 伊风略一打量对面那面如冠玉、身形俊逸的李逸一眼,果真是少有的俊美男子。不自禁地对他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之心。 想到沈若梦自昨日掉落山坡之后,便被此人救了,直到此时才引来了他们。两人单独相处这么久,而且看她似乎对他颇有些好感,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 小红见得大家都是默然不语,似乎是感觉到了几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诧异。待看清沈若梦说救她的那个人,竟然是李逸时,忍不住惊讶地道:“怎么会是他?” 李逸闻言心下一怔,当初沈若梦说“怎么是你?”时,他还以为她只是将自己错认成了别人,待听到小红也是这般说,更是疑惑不解。 可是他无论怎么回想,都丝毫记不起曾经见过沈若梦,像她这般美绝人伦、才华横溢的奇女子,一旦见识过,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得了呢? 不自觉地看了看她和小红,迟疑地道:“你们认识我?” 小红若不是看在他救了沈若梦的份上,才懒得搭理他,没好气地道:“谁有空认识你?” 不得不说,她年纪虽幼,可是直觉最是强烈,当初她们流落街头之时,便被这人瞧不起过,后来又在门口碰到他鬼鬼崇崇的,将洗脚水泼了他一身。 李逸看她长得机灵可爱,嘴上却是厉害不饶人,偏偏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当日一早便来到沈若梦所住的住所附近,正犹豫不决地在门口徘徊。好巧不巧,碰到小红出门倒前夜的洗脚水,想起之前受他的嘲讽,心眼一使坏,便将水倒到了他的身上。 李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被淋成了落汤鸡,加上心里有亏,也不敢和她计较什么,便掉头而去了,又怎么会将这个始作俑者的小丫头时刻记在心上呢? 遂怔怔地看着她,隐隐觉得她倔强地神情有些眼熟,又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 听她口气略有不善,似乎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又或者是曾经不礼于沈若梦,以致让她如此对自己太为不满。 心下忐忑不安,情不自禁地道:“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你,是不是之间有什么误会? 第一百O四章 软玉温香(和氏璧加更) 小红见他暗暗地思索了许久,也是全无头绪。 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他们以前的种种恩怨,朝他摆了摆手,道:“什么误会?我们又不认识你,看在你救过小姐的份上,以前的事就算了。反正以后你别再来烦我们就行了!” 李逸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和她计较未免显得自己心胸狭窄,若是连她一个小丫头都说不过,更是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不以为意地朝她笑了笑,看向沈若梦悠然一笑,道:“莫不是我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刚好他与你们两位小姐有些小过节,而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 沈若梦见他谈笑风生,潇洒自如,无论人才样貌、还是修为举止都是上上之选。怪不得,秀外慧中的兰心为了他苦苦守候这么多年,就连自己第一次见了他,也是怦然心动。 想到大姐、伊风还在一旁看着,轻轻一笑道:“也许吧,现在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再说往事已成云烟,终究还须面对眼前的现实!” 转而对关切地大姐道:“大姐,让你们多担心了!” 大姐摇头而笑,道:“若梦,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见外了!只要你没事,就什么都好!” 李逸闻言猛地一呆,喃喃地道:“你说什么?”转过头看向沈若梦,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不会就是她?你真的就是那个沈若梦?” 伊风上前冷冷地道:“那你以为她是谁?” 李逸见沈若梦微微颔首,显然是承认了自己所说的事实。 顿时被眼前的情景给震呆了,恍然大悟地道:“难怪说我怎么觉得你和她有些相像,原来如此!”也不能怪他的反应太过迟钝,实在是沈若梦前后的差别太远了。 转念一想,又惊奇地道:“就算是这样,可是我以前似乎是也没有唐突过两位小姐啊!” 小红“哼!”一声,走到沈若梦身边,悄声地道:“小姐,这家伙是不是被你的美色给迷惑了?以前怎么没有见像这般低声下气、彬彬有礼过。” 沈若梦没好气地一笑,道:“他见了你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看是你把他给吓倒了吧!” 小红也是聪明伶俐,揶揄她道:“看不出来,小姐居然帮着别人说话了,该不会是想要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我想想,怎么办好呢?不如就以身相许算了!” 说着,仔细地上下左右打量了李逸一番,一会摇头、一会点头。 良久,才附耳在沈若梦耳边道:“虽然这家伙人不怎么样,有时候还很讨人厌,可是人长得还算不错,勉强可以配得上小姐了。” 又有所思地转头看了看一旁的伊风,转身又有所忧虑地对她道:“小姐,这下你可为难了!伊风模样长得一点不比这人差,而且更是高大威猛,还有一身好武功,更加让人羡慕的是,他对你可是对一往情深,实在是叫人左右为难啊!” 沈若梦被她逗得一乐,嫣然笑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小红嘻嘻笑着道:“一个是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情深意重,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不如,干脆就嫁给他们两个人好了。” 沈若梦见她嬉闹的样子,倒也煞是惹人爱怜,生怕她不知轻重,将刚才所说的话让边上的几人知道,那可就成了大笑话了。 登时脸色一凝,压着声音道:“玩够了啊,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吧?你以后要是再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心我将你丢到海里去喂鱼!” 小红可怜兮兮地躲到大姐身后,满是哀怨看着她地道:“小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见她似嗔非怒,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大姐心知两人情同姐妹,见她们说悄悄话那么开心,也是感到非常地高兴。 猛地一个转身,将躲在身后的小红抓住,饶有兴趣对沈若梦道:“若梦,我看这丫头越来越不老实了,不如就罚她将刚才所说的话讲出来,也好让大家帮忙评评理!” 不待她答应又对小红道:“小丫头,你要是敢有半句胡言乱语,或者是故意隐瞒什么的话,就让你家小姐把你丢到海里喂鱼算了!” 小红本想着投靠大姐,以求躲过沈若梦的责难,想不到一向好心的大姐,竟是干起了趁火打劫的买卖,成了不怀好意地狼外婆,自己反而是送羊入虎口了。 为难地看着大姐和沈若梦,喃喃自语地道:“我这是说呢,还是不说呢?要是说了,小姐一定会将我丢去喂鱼;要是不说,大姐也不会放过我,我怎么这么惨啊!” 说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趁着大姐一个不留神,猛地从她的手上挣脱了出来,慌忙地躲到人高马大、气宇轩昂的伊风身后,大声地道:“大侠,救救我吧!她们都是坏人!” 伊风心想:三个女人一台戏,看着她们胡搅蛮缠,也是颇有一番味道! 他隐隐地感觉到沈若梦似乎对李逸有种莫名地情感,那是自己这些天来,与她相处这么久,都没有过的。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和混乱。 闻言,大声喝道:“大胆妖女,竟敢伤害无辜,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借势将心中烦闷和不快发泄了出来,伸出大手,一副降妖除魔的神情,来到了沈若梦的面前五步处,却是愣愣地望着她发呆,根本不敢接近于她。 哪知,就在他愣在那里的时候,身后被人一推,整个人不由自主便往她扑了过去。 要以他的武功及应变能力,就算是遇到突然袭击,也不至于被弄手忙脚乱。可是不知为什么,此时却是根本无心去抵抗身后的那股力量。 沈若梦原以为他只是一时高兴,逢场作戏,没想到他明明已经停步了,竟会突然又朝自己身上扑了过来,哪里还来得及躲避。 伊风终究是有些唬她,硕大的手掌与擦着她柔弱地肩膀而过,将她带得往后一倒。 眼见她就要跌倒,连忙抢前一步,搂住她的纤腰,只觉得一个软玉温香的娇体拥在怀中,一种幽幽地处子馨香直入鼻翼,整个人顿时心神一乱。 只来得及,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背上便结结实实地跌到了草地上。rs 第一百O五章 捷径难行 沈若梦被伊风紧紧地抱在怀里,娇躯紧致地贴在他健壮的身上,给人一种亲切、温暖舒适的感觉。想着李逸等人正在边上看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微妙地情感。 与他双目相视,见他眼神慌乱地闪烁开,双手不知所措地摊开在两旁。原本有些忿怒地玉脸上,不自禁地一缓,便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小红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暧昧的搂抱成一团,心知不妙,连忙赶上前,搀扶着沈若梦从伊风的身上爬起来。小声地道:“小姐,你没事吧!” 沈若梦站起身略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裳,见李逸和大姐都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纤手一挥,拍开她的小手,没好气地道:“还能有什么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不等她松一口气,又道:“以后你若是再敢任性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红连连点头,像是小鸡啄米般,嘴上却是强忍着笑。待见到她脸色有些凝重,才慌忙正色道:“小姐,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姐醒过神,眼见气氛有些尴尬,不经意地道:“若梦,你昨天掉落山坡之后,我们都很担心你,然后到处去找你,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还好刚刚小红她远远地便看到这里的浓烟,想着一定是有人在这里,遂找了过来,原来还真的是你!” 沈若梦微微一笑,看向一旁正自出神的李逸,道:“我从山坡上滚下来之后,就失去了知觉,还好有他救了我。也许是这几天跋山涉水太累了,竟是直到一个时辰前才醒过来。” 顿了顿,又道:“想着你们可能会在这附近找我,所以就想办法生火升起浓烟,希望你们看到之后,便可以尽快地找到这边来!” 大姐闻言轻笑道:“也唯有你才会想出这么直接有效的办法,现在好了,你安然无恙,想必我们所要找的凤梨花,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些花了。” 伊风见沈若梦被自己搂抱过后,尽管略有不悦,可是并没有有多大的不良反应。顿时,如释重负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红吐着小舌头,笑着奚落道:“这还叫‘全不费功夫’,你可真会说话啊!”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在她看来,伊风远比李逸要更配得上沈若梦。 李逸看起来俊逸非凡、举止优雅,可是却因为他不经意地一句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而伊风身材俊朗、对沈若梦更是无条件的维护和关爱,更让人觉得难能可贵的是,就算是在她面目丑陋的时候,也是如此。根本不是李逸所能比拟的。 尽管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她所能决定和影响的,可是这又和她休戚相关,自然也就变着法儿,破坏李逸和沈若梦在一起,而撮合沈若梦和伊风在一起了。 此刻她见伊风躺在草地上,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很是尴尬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也就故意寻他开心,好让大家将此事就此揭过。 沈若梦被她逗得莞尔一笑,想想这一路来的跋涉,也是感到心力交瘁。真要再原路返回,更须带着许多凤梨花,那难度可想而知。 看了看大家,猛然想起道:“小红说得没有错,咱们这一路行来着实不易,再要我们带着这许多的花回去,只怕是难如登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凤尾县!” 李逸刚刚得知了沈若梦的身份真相,整个人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 怎么都不敢相信当初那个丑陋、生性内敛的女子,会与眼前这个美若天仙、超凡脱俗的仙子般的人物,竟然是同一个人。 回想起与她相遇以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心里一时间思绪万千。 先是将她当成兰心,对她又搂又抱,巧合之下,又与她相吻。恍然明白,怪不得当时的感觉,会是那么奇怪和诧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日他受吴用所托,找人为她证明清白,让她以为是自己在关键时刻救了她,加上这次巧救,看得出来她还是对自己很有好感的。 待见到伊风将她搂抱着,心里登时又羡慕又怒恨,转而看到她竟是神色如常,似乎是全然不以为意之时,更是心中如生吞了一只绿头苍蝇般,异常难受。 不自禁对她又爱又恨,爱她美极人伦的绝色之姿、匪夷所思的文采才华、鬼神莫测地机智心计,而恨她如此一个天生尤物,竟是那般不知自爱。 正想着如何将她征服,令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时,听到她说可以离开这里,情不自禁地道:“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沈若梦闻言微微一怔,刚刚还听他说,想要与心爱的人在此终老此生,没想到这么快便改变了主意,想来他还是放不上世间的功名利禄、锦绣繁华。 转念一想,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自己一个女子,尚且不愿就此默默无闻的苟且一生,何况他这些年一无所获,必然是尝尽了人情冷暖。 也由此对功名的追求,就越是执着,更希望能出人头地,证明自己的能力和才识。 小红见她一阵默然,得意地对李逸地扬可爱的头,笑嘻嘻地道:“小姐,你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了吗?我们是不是不用再去爬那个凤鸣山了?” 大姐哈哈一笑,道:“小丫头,你也怕了啊!凤鸣山风景多美,那山顶更是人间仙境,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懂得欣赏一下大自然的美景呢?” 小红想起一路来的艰辛,吐了吐舌头,道:“不会真的还要从那山上回去吧?”转而断然地道:“真要是让我去爬凤鸣山,倒不如你们把我扔去喂鱼算了,免得再受那个罪!” 沈若梦嫣然一笑,道:“这回你倒没有说错,还真是准备让你到海里去!” 小红惊慌地道:“小姐,你不要我了吗?真的忍心把我丢到海里喂鱼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着朝着伊风的身旁躲避。 沈若梦突然神色一正,道:“好了,别闹了,现在说说正事!”见众人都满是期待地看向自己,遂接着道:“我刚才见到升起来的烟雾是往东南方向散去的,而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与凤尾县隔着一座凤鸣山,大概是在凤尾县的正东方。” 见他们略有疑惑地样子,又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沿着海边绕上半个圈,便能回到凤尾县了。或者说绕过了眼前的这座大山,想要回凤尾县就简单的多了。” 小红连连点头,道:“小姐真是太聪明了,走海边确实是比爬山要容易多了!” 大姐迟疑地道:“若梦,可是你也知道凤鸣山山脉连绵不断,实在不知有多远有多宽,这也正是为什么明明有人知道这边有美丽而独特的凤梨花,却是鲜少有人来过的原因。” 沈若梦轻轻地颔首,道:“你说得很不错,算一下我们从凤尾县到这里,不算昨天我晕迷的一天,也差不多要七八天的时间。就算不用带多少凤梨花,从原路折回去,怕也是至少得七八天才行。这时间也不算久,可是对受灾的民众和钦差大臣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太久了!” 李逸只想着能离开这里,总比被困在这个地方强,叹息一声,道:“纵然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又能为之如何呢?” 伊风却是对沈若梦有种难以言明的敬服和信任感,听她说起,不禁笑着道:“你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你的道理,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会更好呢?” 李逸听了诧异地看了看他,想不到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了她竟是当着大家的面讨好、奉承于她,嘴角不自禁地流露出轻蔑地笑。 伊风只作视若无睹,完全不当一回事,满心期待地看着沈若梦。 沈若梦悠然地道:“我想大家都清楚,翻过前面这座高不可攀的凤鸣山,便能直达凤尾县,可以说是最简单直接的一条捷径,而沿海边走,无疑是走远路、兜圈子。可是有时候捷径并不一定就好走,远路未必就比捷径难到达终点!” 小红看看其他几人,均是对她摇了摇头,好奇地道:“小姐,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笨的,能不能将事情说明白、简单一点呢?” 沈若梦轻盈地一笑,道:“你们还记得我们下山时看到的那些树木、竹林吗?只要砍伐一些树木、竹子,之后捆绑在一起,做成两个竹木筏。这段时间,也大概就是一两左右。然后咱们朝着东南方向行驶,顺水而行,应该是不要多少时间的。” 伊风闻言嘿嘿一笑,道:“果然不出所料,那我现在就去砍伐竹木吧!” 沈若梦见他大步流星正准备离去,连忙道:“先等等,砍柴不费磨刀功,我们还是先找一处风浪较小的海岸,再到旁边找些牢靠一点的竹木就好了,免得搬来搬去的!” 大姐点了点头,道:“那好,砍伐竹木的事,就交给我和伊风了。” 李逸见几人全然将他排除在外,一个人显得极为孤立无援,忍不住站了出来,道:“这怎么可以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去做这种事呢?” 大姐心知他有意在沈若梦面前表现出有担当的形象,淡然一笑,道:“那也行,免得到时候你说我们大家看不起你,既然大家同坐一条船,尽点力也是应该的!” 沈若梦心中暗暗叫糟,这大姐武功极为厉害,比之寻常十个八个强壮男子都要厉害得多,这李逸一副书生气十足,又怎么可能跟她相比? 可是看他像是赌气一般欣然应允,既不好说大姐什么,更知道这时候无法再劝说他什么,免得他越发地胡思乱想,反而使得事情越来越糟糕。rs 第一百O六章 神仙伴侣 不多时,沈若梦一行人便在附近不远地地方找到了一处相对宁静的海湾,而后依照先前几人约定好的分工,开始分头行事。 伊风带着随身所带的两把匕首,便在附近砍柴些细长、结实的竹木。 李逸被困于此好些天,也是凑巧发现那处简陋的竹木屋,应该是以前有人在这里长期的居住过所建,而不是他这些天仓促地建设完成的。真要让他独自修建一座那样的屋子,怕是没有半年几个月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眼见伊风手脚利落地开始砍伐竹木,也唯有硬着头皮,拧着大姐所给的两柄匕首,来到他对面处找了一根修长的竹子切砍了起来。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砍的那根竹子还是只断了一处不太深地口子,情急之下反而是差点伤着自己的手,犹自在风中摇曳生姿,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柔弱无力似的。 再看对面的伊风已经将七八根竹子砍断,一一将多余的枝叶清理掉,并排放好。 待看到他手忙脚乱地样子,忍不住上前道:“李兄,你满腹经纶、俊逸潇洒,不比我一个粗鲁汉子,定是不曾做过这些粗重的活计。不如,由我来负责砍伐竹木,你负责将清理枝叶,然后一起将弄好的竹木搬到海边去。如此分工合作,你意下如何?” 李逸回头悠然一笑,道:“不必了!”说着,不服气地用力往断口处劈落。 只听一声“哗哗!”地两声巨响,竹子应声而断。 他也是一时气急,倒没有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多劲,一直不见效果的竹子,会这么轻易地折断了。随着竹子朝自己身上倒过来,慌忙用肩膀死死地抵住,不让它压过来。 初时尚且还能勉强地支撑得住,迎面地海风一吹,硕大地竹尾一阵摇摆,根部断裂地竹子再也撑不起来,整个地随即朝他压了下去。 伊风心知若是任由那根碗口粗的竹子压在他的身上,就算不会身受重伤,也绝对不会好过。来不及多想,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后两步处,双手高举,将那根以雷霆万钧之势倒下来的竹子,硬生生地扶持住了。 不待站定,手脚用力,便将那根竹子平空举了起来。 李逸狼狈不堪地一屁股坐倒在地,看着他举重若轻地将竹子举起放到一旁,心有作悸地爬将起来,才感到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左手腕处割裂了一道深深地伤痕。 便在这时,沈若梦、大姐、小红三人朝着两人这边走了过来。 李逸慌忙掩饰了自己不堪,笑着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将麻藤和绳索准备好了?” 大姐看了看一边整齐码放着的七根竹子,又看看这边倒在地上的竹子,待看到竹子断口处如老鼠咬过的情形,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悠悠地道:“我们三个按照约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所有的麻藤、草绳等等砍好弄到了海岸边。看你们的样子,还没弄到一半,该不会是想着偷懒吧?” 伊风看着李逸听大姐的话,神情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心怕他也正值年轻气盛,受不了激,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误了正事。 遂嘿嘿一笑,故人轻松地道:“偷懒倒是没有,和你们一样,我们也是分工而作的。我负责砍伐竹木,而李兄负责清理那些枝条和摆放。本来也是好好的,都怪我一时兴起,想要用左手试试,这不才没有完成任务,反而差点伤到了他。” 李逸诧异地看了看他,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落井下石,使自己在沈若梦面前丢人出丑。还主动帮自己打掩护,将所有的责任全揽上身。 一时间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优雅的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尽管清理枝条没有砍伐竹木让人觉得理直气壮,可是也比他想要砍竹子不成,反倒差点被竹子压倒要来得体面的多了。而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是默然认可,便使得眼前这一切的疑问,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沈若梦不疑有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伊风一眼,转而看向一旁的李逸,猛然见到他手腕处的伤口,回头盯了伊风一眼,道:“还好伤口不太深,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转头对大姐道:“大姐,麻烦你拿些我们路上找到的那些草药,帮忙蹈碎了!” 一直以来,她对李逸都只是单方面的暗恋,把这份情思深藏在心中,没有敢让任何人知道,就连小红、兰心也是给她蒙在鼓里。 在得知他便是兰心的所守候的那个人时,她的内心也是陷入了矛盾之中。终于对兰心的感恩和爱怜还是占了上风,先是在邀约的时候,故意让兰心代自己前往,更而下定决心不再对他动情,以彻底地斩断这份还没有开始的念想。 可是,世事难料,兰心依然没有见到他,而自己却是两次三番得他关照渡过难关,现在又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巧妙相遇,更且机缘巧合地知道了,他其实对自己也是有着一种微妙的好感和想要亲近的复杂情感。 难道说这一切早在冥冥之中,便有了主宰,又或者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夙缘? 任她再是心思玲珑,也绝对想不到李逸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咎由自取。逞强不成,差点压倒自己,还多亏有伊风及时出手相救,才能幸免于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伊风见沈若梦细心、温柔地替李逸敷着药,留给自己一个冷漠的背影。 李逸更是醉心于她的关照,早已经忘记眼前地一切,更不要说是为自己辩解什么了。 伊风猛然一声长喝,声音在林间回响不绝,惊起了不少歇息地小鸟。 看了一眼沈若梦冷清地眼神,掉头而去。 来到前面的林子里,双手不停,眼前的竹子、树木如同割草般的成片成片的倒落在地。 小红见他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有些惊慌地道:“他不会有事吧?” 大姐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哎,让他发泄一下也好,等他冷静下来就没事了!” 沈若梦情知他这些日子以来,情绪稳定了许多,倒没有想到他突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是错愕地看着他满是落寞地背影消失在眼前。 本来以前曾经多少次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和让她一见便心动的李逸,找一处世外桃源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可是,随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又有兰心的因素,使得她那颗充满幻想和希望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正因如此,当她发现救自己的人,竟然便是自己决意要放弃的李逸之时,心下的喜悦远没有心中地疑惑和惊讶来得多,所以才会第一时间便想到用浓烟将伊风、大姐、小红他们吸引过来的,而不是想着怎么去与他双宿一起飞什么的。 看看他的手腕处已经敷好药,猛地从长衫下摆处,撕下一片布料,给他匆匆包扎好。 转过身,看着满是担忧地大姐与小红,道:“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过去看看他!” 大姐与小红连连点头,道:“好,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沈若梦轻轻地颔首,便朝伊风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李逸看着她曼妙地身影越走越远,正如第一次自己误将她当成兰心,而抱着她、吻她之后,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却是越来越遥远和陌生了。 伸出手,想要将她拉回来,张开口想要叫她留下来,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做。 小红疑惑而担忧地道:“大姐,伊风人这么好,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发狂呢?他的样子好吓人,小姐去找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姐自然知道伊风一直都将沈若梦当成是精神支柱,她与别的男子亲近,已经让他饱受刺激了,再映照一下对他的冷落和无视,更或者他有些难以言明的委屈和心事,使得他一旦发作出来,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明明知道原由却是爱莫能助,想帮他也是无能为力。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因沈若梦而起,也只有她才能让他平静安定下来,根本不是别的人所能解决得了的。 闻言,微微一笑,道:“你就尽管放心吧,伊风他伤害谁,也不会伤害若梦。只是他这样子,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确实是让人担忧啊!” 小红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伊风对小姐最好了,他和小姐简直就是天高地造的一对神仙伴侣,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大姐摇头而笑,道:“小丫头,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该不会想着要嫁人了吧?” 小红听了丝毫不恼,笑嘻嘻地道:“真要有人能有伊风一半一半的对我那么好,那我可就幸福死了!可惜,我想这个世上是没有那样的人啦!” 大姐笑眯眯地道:“小丫头,你真是人小鬼大,就不怕让若梦知道了,把你丢到海里?” 小红一听,连忙告饶地伸出小舌头,道:“好大姐,亲大姐,求求你,千万别跟小姐说,不然我就死定了!你看我这么可爱,又听话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大姐手指一指她的脑袋瓜子,道:“好,你先给我记住了,要是再敢放肆,有你好受的!” 小红嘻嘻一笑,讨好地道:“知道了,大姐!”rs 第一百O七章 怅然若失 沈若梦一路循着伊风离开的方向,行出数百步,满地盛开的凤梨花变得越来越稀疏。再走得一阵子,站上一处小山岗上,远远地看到前面茂密的丛林处树木成片成片的倒下来。 不知为何,原本一碧如洗的天空,竟是飘起了毛毛细雨。 雨水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她随风轻拂地秀发、完美无瑕地脸庞、凹凸紧致的娇躯上,给人一种温润如玉、舒适惬意的感觉。 越往前行,雨点越发的稠密,不自禁地抬头看看有些昏暗的天空,雨水不断地从她湿透的头丝滴落下来,循着她白玉一般颈项之间,流入她胸前的深深地沟壑深处。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那片丛林前,豆点大的雨水密密麻麻地倾泻下来。 原本那种淋漓尽致地感觉,转而被一种冰凉入骨的寒意所替代。 禁不住地打个冷战,大步朝那个被雨水模糊了的高大身影小跑了过去。 看着他发狂般对着眼前的树木猛劈乱砍,大声喝道:“够了,你给我冷静一点!” 也许是被“哗啦啦!”地大雨声所掩没,也许是伊风神智受了些影响,竟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个劲地对着那些树木发泄着。 沈若梦蓦地想起以往与他相识相处的种种情景,心中一暖,再也顾不得其他,跑上前,从后边死死地将他拦腰抱住,一边叫道:“伊风,你不要吓我了!” 伊风初时犹自浑然不顾地砍着树木,渐渐地感受到身后的她,感觉着那股暖暖地情意,终于慢慢地停下了不断挥舞的双手,怔怔地站在那里,木然不动。 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掉落在地上,转过头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身后紧抱着自己的她。 沈若梦看着眼前这张刚毅、轮廓分明的脸庞,脸上写满忧伤、失落、疲惫、彷徨、迷茫和无助,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他、保护他、关爱他。 见他神情变得平静下来,不由双手从他的腰间松开,转过身,扬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庞,极其温柔地替他抹去脸上的雨水和汗水。 伊风受宠若惊地傻傻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庞,心里想着世上任何人都不可能能够拒绝得了她此刻的温馨和柔情,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 不自禁地低声道:“我是不是很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是不是让人觉得很可笑?” 沈若梦惊奇地发现,刚刚还下个不停地大雨,不知何时已然停了。 闻言微微一笑,道:“每个人都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都有他(她)脆弱和不为人知的一面。再者,人生无非是笑笑人家,抑或是让人家笑笑。无论如何人生都是自己才能左右的,又何必太过于在乎别人的看法呢?” 伊风憨厚地一笑,道:“你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沈若梦双手帮他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裳,闻言轻轻地一颔首。 伊风见她无限温柔地看着自己,只觉浑身骨头都酥软了,想想竟是不知从何说起。不经意见到她头发湿漉漉地,浑身湿透的样子,满是歉意地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你淋雨的!” 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想要帮她将因雨水而沾附在脸颊上的发丝理顺。 沈若梦突然伸出手,将他举到半空中的大手抓住。 伊风诧异地看了看她,略微有些尴尬的笑着道:“我只是想帮你将弄乱的头发梳理好!” 沈若梦只若未闻地看着他的手掌,道:“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子?” 伊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不觉中,划破了好几道口子,看上去异常的狰狞。 知道了她不是想要拒绝自己的好意,而是担心自己的伤势,顿时心花怒放,喜不自胜地笑笑道:“没什么事,不过一点小小的皮外伤而已!” 沈若梦微微一愣,有些忿怒地道:“既然你如此不懂爱惜自己,那是我多管闲事了!”说着,转过身,便往回去的方向走了。 伊风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渐渐地走远。 心下怅然若失:我还不是不想你为我担心吗?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关心在意自己的,为什么有时候又像是完全将自己当成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若梦走得一阵,见他并没有跟过来,回头见他还呆在原地,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这里又没有药物,也没有衣裳,难道你还想让大雨淋上一次吗?” 伊风听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大笑着朝她追了过去。 两人始终保持着七八步的距离,不一会儿,便见到了正自担忧地大姐等人。 小红见他们两人刚刚还是衣裳整洁干净的,出去了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两人便衣裳凌乱、浑身湿透的回来了。好在两人气色都还不错,应该是没有出什么变故。 遂一边帮两人找替换地衣裳,一边嘻嘻笑着道:“小姐,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太热了,所以偷偷地跑到海里洗澡去了?都不叫上我,是不是嫌我碍眼啊!” 李逸见他们两人同时回来,便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再看两人这副模样,虽然不像小红说得是去游泳了,可是这里晴空一片,莫非是他一时间想不开,竟是想要跳海自尽,而她为了救他,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心中不觉越发轻视那个长相威猛,却是没有一点男子气概的伊风,更而对沈若梦也是连带恨上了。心想:总有一天,会让她无法自拔地爱上自己,然后便会有她的好看! 也不知为什么,就连眼前这个小丫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尽想着坏自己的好事,拐弯抹角地让自己难受。不禁优雅地笑道:“碍眼倒是不会,你要是想去海里,那也简单得很……” 正想说可以叫人将她丢到海里去,便听小红满是惊恐万失色地道:“看你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就这么下流呢?就算是想要偷看别人洗澡,也该去看小姐和大姐,竟然想要看我一个小女孩,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羊,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些日子也算是耳濡目染,变得越来越伶牙俐齿,心里看李逸不舒适,自然就恨不得将他拖进泥潭里,说话更是不留一点情面。 李逸一张俊脸被她气得发紫,看着沈若梦拿着干净的衣裳,摇头而笑地走去小木屋换衣裳,冷冷地“哼!”了一声,久久地说不出话来。rs 第一百O八章 瞬息万变 大姐听小红竟是将玩笑开到自己的头上,见了李逸的气急败坏地神情,也是莞尔而笑。 经过这些天的跋涉,沈若梦他们所带干粮早已经是告罄,好在此处风景优美、物产丰盈,倒也不用他们担心饮水和食物的问题。 用来做筏子的竹木和捆绑的麻藤、草绳等等,也已经准备妥当。 又huā了近三个时辰,终于是将两个紧致而牢靠的竹木筏做好了。 由于天色已晚,而各人也因忙于制作竹木筏子,挖掘凤梨huā并且包裹好和储备一些食物、清水,加上这一路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人都有些疲倦和劳累。便决定将筏子停放在海岸边,只等时机合适,再入海启程了。 沈若梦又从这一天来的观察,大致地掌握了海水涨潮及退潮的规律,若不是考虑到时间因素,只要多有些时日的观察和纪录,自然就能了解到更多的消息了。 当然,就凭着眼下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开始进入到大海之中,尽管是有些冒险,可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和摸索,唯有如此一试了。 殊不知,多些时间确实是可以多了解一些海潮的规律,然而天气、大海、世事均是瞬间万变,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分析得明白和透彻呢? 果然不出所料,几人一路上有惊无险地靠海边而行。 虽然竹木筏被打翻了十多次,可是好在伊风、大姐熟谙水性、应变奇速,又有一只备用的筏子可以以解急须之用,各人总算是平安无事地照着原定的计划而行。 沈若梦一行五人乘着仅剩的一条破损的竹木筏,顺着风向在海中行驶了两天,也不知道到底走了有多远,但是他们欣喜地发现,终于是绕过了巍峨高大的凤鸣山。 此时几人回过头来再看,更是对高不可攀的凤鸣山心生敬畏,也是暗暗地庆幸听了沈若梦的建议。少走了许多弯路不说,更快更简单的便绕到了前面。 找到一处较为平缓的海滩,几人弃了竹筏,重新回到了岸上。 一经清点,原本准备好的数十盆凤梨huā,竟然只剩下捆绑在竹木筏子上十几株了。 经海水这么泡过之后,一株株奇特的凤梨huā依然那么美丽、娇艳,令人惊叹叫绝。 沈若梦看了也是感到惊奇不已,心中更是如释重负,此行困难重重,总算是不负所望。 转而将已经快要分崩离析的竹木筏,拆下来做成了两辆简易的单轮木推车。 次日,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便载着十余株凤梨huā,一行人踏上了归途。 到得夕阳西下时,几人终于是再次回到了凤尾县城里。 李逸似乎对海水有些不太适应,奈何心知各人对他明显并无多少好感,只能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路上支撑着走了过来。 到得城里,看了看沈若梦,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可是各人也都是疲惫不堪,根本就不给他独处的机会,唯有笑着跟她道别,便独自离开了。 随着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沈若梦当即雇佣了两辆马车,伊风乘着搭载着凤梨huā的马车当先去往县衙。沈若梦、大姐、小红三人乘坐马车紧随其后。 伊风驱着马车来到县衙门口,便被两名肚圆肠肥的衙役给拦住了。 两人见一个五大三粗、衣裳破烂、神容憔悴的汉子直接驾着马车闯到县衙门口,纷纷上前大喝道:“你是何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县衙衙门!” 伊风作为开路先锋,经历这些天一路上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所带的衣裳早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眼下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神情也是困顿不堪。 听两人喝问,夷然不惧地道:“两位兄弟,我有重要的事要见知县大人,还请通报一声!” 那两名衙役相视而笑,哈哈大笑道:“你以为县衙是你家吗,居然敢在此横冲直撞?你以为你是谁,知县大人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 伊风见两人讥笑自己,不肯通报,情急地道:“我真的有要紧事,能不能行个方便?” 两人嘻嘻一笑,道:“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知县大人正忙着呢,哪里有空理会你!” 伊风退后一步,笑着道:“这么说的话,你们真的不肯替我通报?” 两人其中一个略瘦之人戏谑地一笑,道:“哟,还想在这里耍横不成?我倒要见识一下!” 伊风大步流星地走到鸣冤鼓前,拿起一旁的棒槌便用力敲打起来。 两名衙役听得一阵震耳欲聋的鼓声,只道这人有什么冤情,眼见求见知县大人不得,便想击鼓鸣冤。顿时恼羞成怒地骂道:“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说着,一人握着一根木杖,便朝他逼了过去。 伊风自然不会将两名普通的衙役放在眼里,手中的鼓槌不停,转身笑着对两人道:“既然你们不肯通报,我击鼓鸣冤也有错吗?” 两名衙役见他全不将自己两人放在眼里,早已经是怒火中烧,听他这般一说,只当他是戏弄两人,遂阴沉着脸,朝他包夹了过去。 便在此时,一个不怒而威的声音叫道:“住手!” 两名衙役见到来人,连忙躬身道:“大人,这小子擅闯衙门,扰乱公堂,请大人严惩!” 说话的人正是闻声出来的凤尾县知县胡涂涂,他久在官场浸yin,自然不会轻易听信两人的片面之辞。看向伊风沉声道:“你击鼓所谓何事?” 伊风将两名衙役架在自己身上的木杖轻轻地格开,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笑着走到马车前,道:“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受人之托,给大人看一样东西而已!” 胡涂涂形色不变地道:“是何东西?又是受谁人之托?” 伊风来到第二辆马车前,轻轻地咳嗽一声。 只听马车内,大姐轻声道:“若梦,醒醒,到县衙了!” 沈若梦悠然醒了过来,看看一旁睡得正香的小红及精神微微有些不振地大姐,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不由自住的揭开轿帘,走了出来。 睡眼朦胧地看了看,犹自不明白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娇慵地伸个懒腰,无比惬意地道:“睡得真舒服,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O九章 囚徒困境 伊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想不到她在这个时候,也是美得那么让人心醉神迷。才知道她这一路来的跋涉,早已经是心力交瘁,坐上马车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胡涂涂正自奇怪,这衣裳不整的奇怪男子,在县衙门口到底弄什么玄虚,便见十数日不见的沈若梦从后边的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她似乎是刚刚睡醒,丝毫不清楚眼下发生了什么事,竟是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一出叫人魂为之消的睡美人姿! 想着她这些天,去替钦差大臣寻找东西,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现在突然出现在县衙门口,想必是大功告成了。 正想问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便见万鑫与钦差大臣从后堂走了出来。 钦差大臣见到沈若梦,强忍住心中的激动,排开挡在前面的众人,迎上前,声音微微颤抖地道:“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切都还顺利吧?” 沈若梦笑而不语,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朝身后的马车瞥了一眼。 钦差大臣欣喜若狂地大笑道:“好,真是太好了!” 看了看身边的人均是诧异地看着自己,心知兹事体大,不可以为外人道。 若是让人知道他此次作为钦差大臣,乃是负责出来寻找凤梨花,非但会影响众人对自己的看法和尊重,更会严重地破坏皇家的尊严和形象。 顿时形色一正,沉声道:“此处是凤尾县县衙,本官虽然是钦差,可是也无意过问地方的事务,你们有什么冤情和不满,大可向官府向胡大人言明!” 胡涂涂笑着朝他点头示敬,此刻有侯爷万鑫、钦差大臣等人,即使明知道伊风是与沈若梦关系匪浅,也不好偏袒什么,更且他也不屑于徇私枉法。 转而对方才身边的衙役下令道:“来人,将他们一同带到堂上!” 便有十数名衙役将刚刚争执不休的伊风与两名看门的衙役,一同带到了大堂之上。 那两名衙役见那个疯大汉身后的马车上,走出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等到知县胡涂涂与钦差大臣都是对她礼遇有加,便知这回可能是惹上**烦了。 被十余名同行的衙役带上公堂后,更是心中打鼓不已。 说到底,他们是狐假虎威,仗着有官府在后边撑腰,自然而然的对寻常之人便有种优越感。偶尔向人收取点好处费什么的,也是常有之事。 而伊风全然不将他们当回事,如果他身份尊贵、气度不凡也就罢了,毕竟他们只是仰人鼻息的小角色,不可能真的全无顾忌、目空一切的。 却也因此,让他们习惯于以貌取人,看菜下饭。眼见伊风活像一个神智不清的疯子,衣裳破烂、面容污秽、横冲直撞地,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 很快,胡涂涂开堂让双方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两名衙役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定是伊风擅闯县衙,又故意击鼓鸣冤,扰乱公堂,他们为了维护县衙的秩序,才会上前阻止他逞凶,与他相持不下的。 伊风倒没有想到两人到这时候还能颠倒黑白,也只好耐着性子,说了自己先是以理相求,而后晓之以情,可是两人丝毫不理会他,反而是恶言驱赶于他。 胡涂涂见他们各执一词,又没有其他的人证、物证,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伊风无奈之下,遂脱口而出道:“我知道他们是看我穿着寒碜,所以才会恶意阻挠的,可是我又不能跟他们说,马车上有钦差大人想要的东西……” 沈若梦闻言慌忙上前道:“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之前上了马车,便交待伊风说,直往县衙,有东西要交给钦差大臣,倒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要是将皇帝派钦差大臣寻花的事弄得人尽皆知,那可是吃罪不小! 钦差大臣突然听伊风要将事情抖露出来,也是一惊。如此机密的事情,本来只有他和万鑫及沈若梦三人知道,她这样岂不是陷自己于不义之中? 此刻见她站出来,也是捏了一把汗,稍微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胡涂涂也是情知他们此行匆匆忙忙而来,必然是与万鑫、钦差大臣他们有关,可是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知晓的,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所能过问的。 正左右为难之际,见得沈若梦挺身而出,顿时心下一喜。 又是有所迟疑朝她看了看,想着要不要将其余人暂时先回避一下。见她神色如常,遂声音平静地道:“你有何话,尽可放心直说!” 沈若梦胸有成竹地一笑,道:“事情的真相,我在马车内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为免让人觉得我的证言有失偏颇,还请大人准许我单独与他们每人说上几句话!” 胡涂涂有些为难地看向一旁的万鑫、钦差大臣,,毕竟公堂之上不是儿戏,就算是有心关照、偏向于她,也不得不考虑众人悠悠之口。 万鑫与钦差大臣相视一眼,倒是好奇她此举意欲何为,纷纷朝胡涂涂点了点头。 胡涂涂心领神会地大声道:“好,本官就依你所言!但是为了以示公证,钦差大人、侯爷和本官都须陪同在场,希望你能理解!”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那是当然,请将三人分开来,并且不能再进行任何沟通!” 胡涂涂闻言微一点头,便吩咐众衙役纷纷照办,将伊风与两名衙役全部单独的分开来。 对于伊风只是作为走个过场,也没有什么好问的,重点在于被分开的两名衙役身上。 沈若梦身后跟着万鑫、钦差大臣、胡涂涂三人,分别来到两名衙役前,道:“我想你也知道,你们之前所阻拦、无理对待的人是谁的人了?” 顿了顿,又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隐瞒事实真相,二是说出事情实情。当然,如果你不说,而另一个人说了,那么所有的罪责,都会归咎于你一个人身上。而如果你说了,对方没有说,那么你可以无罪释放,对方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罪责!你好好考虑一下吧!”rs 第一百一十章 不尽人意 果然不出所料,两名衙役都是机灵狡猾之辈,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更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两人也是心知肚明。 当得知自己说出实情,便能最大程度的保全自身,而隐瞒事实则很可能会两罪并罚,竟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坦承事实真相。 万鑫、钦差大臣、胡涂涂三人听他们先后承认因为看伊风衣冠不整,压根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才会阻挠于他,以致引发了此次事端。 心中恍然之际,也是对沈若梦如此闻所未闻地审问方式感到拍案叫绝。 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胡涂涂当堂宣布将两人杖刑五十,逐出县衙,此后不得任用! 钦差大臣眼见此事尘埃落定,便急着想要一睹凤梨花的绝世风采。 众人见了十余株形态各异、独特而美艳的凤梨花,一个个都是大开眼界的赞不绝口。 钦差大臣更是惊喜交集,心想:此行虽然荒唐,可是自己能如愿以偿的将凤梨花带回宫复旨,必然可以令得龙颜大悦,也是奇功一件。 而自己能够顺利完成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全是拜沈若梦所赐。 不由笑着道:“这次本钦差能够坐享其成,全都是沈小姐几个人的功劳。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情况允许的,必当一一照办!” 沈若梦淡然一笑,道:“钦差大人言重了!我只所以答应帮忙寻找凤梨花,并不是贪图什么功名利禄,而是希望可以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钦差大臣抚须一笑,道:“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既然如此,那就当这个人情先记下了。为了早日回京复旨和向朝廷请援,以帮助广大受灾民众渡过难关,克日便将起程了。” 万鑫若有所忧地道:“如此甚好,只是这火灾发生也有十多天了,奇怪的是,怎么我们的救援物资,为何直到现在还是丝毫不见踪影,莫非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钦差大臣也是点了点头,道:“确有可能,不过此间的事,就交给各位了。眼下数万灾民流离失所,无可为生,为免事态越发严重,我更须早日回京!” 万鑫想了想道:“此行关系重大,而又路途遥远,艰险重重,更且凤尾县又发生这般大变故,一路上可能不会太平,我想还是让阿六他们几个护送你回京为上策!” 钦差大臣心知,这次回京的情况比之来之前要复杂的太多,且不说要护送这么多凤梨花跋涉那么远的路途,就是刚刚发生的火灾,也会造成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当即连连道:“这如何使得,他们都是侯爷你的护身符,而且我身边也有几名好手,足以应付各种情况。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还有皇上的信物,可以随意调动官府之人!” 万鑫微微笑道:“你也不用和我客套什么,要是你在路上有个什么好歹,你家老头子还不打到我家门上去啊!我一个老头子,又有谁会没事和我过不去!既然你不放心,那就让阿六留下来陪我,他们五个陪你回京一趟,顺便替我调一批救灾物资过来吧!” 钦差大臣见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得点头称是,心中清楚自己身边那几个所谓的好手,跟他的那些护身符,完全不是在同一个层次的人。 他也是干脆利落之人,为免夜长梦多,当下便带领人手随意收拾一下,带上十几株凤梨花,与万鑫、沈若梦等人告辞而去。 万鑫身边的六名护卫,只留下那名年纪最轻、长相最为俊雅、同时也不是武功最为厉害的阿六,其余五人则听命随钦差大臣回京复旨去了。 钦差大臣一行人一走,偌大的县衙里便只剩下万鑫、胡涂涂、沈若梦等人。 沈若梦这才知道,这十多天过去了,积极重建和号召大家自救的工作,也在逐步地开展,只是进展和速度明显有点不尽如人意。 当然,安定人心的成效尽管不是很显著,可是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市场上各种物价稍微有点上涨,都还算稳定,粮食和布料等必须品,更是由官府暂时统一售价和配给,并且开始在火灾发生的废墟上兴建住宅。 那些受灾的人们,可以吃免费的食粮,穿免费的衣裳,又有暂居之地和御寒之物,慢慢地,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们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相对于万鑫和官府方面的积极出手相助,与此同时,一方面是刘大海、朱文学等官府之人虽然不敢再冒然行事,却也是心下惶恐不安,不得不静观其变、另一方面姬家、张家等豪门富家,也是有如惊弓之鸟,心怕会殃及池鱼。 刘大海、朱文学见了万鑫和钦差大臣已经是彻底地死了心,而姬家所主营的丝绸和布料价格受到官府严格的控制,可谓是有苦难言,张家惹了财神爷万鑫,更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因尚未到山穷水尽之时,他们只能是耐心等待,再作最后的决断了。 也是考虑到了他们在凤尾县的影响和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在这个人心浮动的时候,才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以免他们狗急跳墙,使得事情更糟糕更复杂。 然而事情没有他们的积极参与,又怎么可能快速而有效地使救灾工作立竿见影呢?也正因如此,救灾的工作才会变得事倍功半的。 虽然少女失踪案有了线索,因为火灾而发现一批受害者,可是接下来的案情,却是没有一点突破的迹象。倒是有了万鑫和钦差大臣等人在,县衙闹女鬼的事,暂时算是消停了。 凤来仪这些天也是照常营业,更是挂出招牌:充满爱心的笑容是最美的笑容,充满笑容的女子是最美的女人!在此期间所有售出的衣裳,银两均会捐献给受灾人们用以重建家园! 凤来仪所卖的婚纱,价格几乎是寻常市场上所卖衣裳的十倍、几十倍,可是因其独特、美丽、典雅、大方,而备受上层富有女子的喜爱。 这次发生的特大的火灾,对凤尾县影响虽大,可是整个县城里十数万的人口,而凤来仪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因此依然是门庭若市、供不应求。 这十多天来竟是筹集到了 沈若梦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告辞万鑫、胡涂涂等人,回了凤来仪。 这些天劳心劳力、跋山涉水,正感到一阵心力交瘁,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在经过后院的花园时,便听到先一步回来的大姐与伊风正在说着什么。rs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情根深种 大姐脸上现出一种欣慰地神色,微笑着道:“伊风,你什么时候心机变得如此深沉?这些天,竟是连我也差点让你给蒙骗过去了!” 既而又关切地道:“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以前所发生的事,也都想起来吧!” 伊风微微一点头,道:“没错,当日我背后中剑,生死系于一发之间,侥天之幸竟然没有什么大碍,反而是令我恍然惊醒,记起了以前所有的种种往事。” 接着若有所悟地道:“说来也是汗颜,尽管以前的事全部想起来了,偏偏就是最近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却是浑浑噩噩,仿佛是做梦一样,模模糊糊,怎么都想不清楚!” 大姐闻言若有所思地道:“世事自有其定数,又何必强求?再说,有些事不记得,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你该好好的感谢一下若梦,才是真的!” 伊风笑着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如此,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她说,又有点不知如何开口的感觉,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事实上,我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拜她之赐,只因怕人识破的自己的身份,才会一直装疯卖傻的!” 大姐略微有些担忧地道:“若梦,她冰雪聪明,想必会明白你的苦衷的。不然,当**突然发狂一般的时候,她也不会冒险去寻找、安慰你了!” 猛然想起,又道:“既然你尚未跟她说出事情的真相,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妙!” 伊风大惑不解地道:“大姐,你不是一直都不反对我跟她在一块的吗?还是说怕她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之后,会使我们眼下的处境变得更加困难?” 大姐摇头而笑,道:“我自然是相信她的,只是不忍看你对她越陷越深,以前是你神智没有恢复,而她又能稳定你的情绪,所以我才不闻不问的。现在你既然记起了以往的事情,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肩膀上所担负的责任!” 伊风愣了愣,苦笑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那该多好……” 大姐同样身为女人,自然能感受到他对沈若梦的那份令人感到沉重地依恋和感情。虽然从心里是希望她可以和他在一起,这样无疑能很大程度帮助于他,可是现实是,她对他并没有那种爱恋的情感,或者说是很淡很淡,甚至是还不如那个在凤鸣山所遇到的李逸。 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伊风对沈若梦过于依恋,特意用他的身份和所要担负的责任,暂时转移开他的注意力,提醒他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听他说得如此决绝,心中也是感到一阵心酸。这些天一直与他们相处在一起,不得不承认,沈若梦委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绝美的容貌、淡雅若仙的气质、无人能及的心机和谋略,就连自己都是对她满是钦慕和疼爱,何况是情根深种的他呢? 无可奈何地笑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能够有好结果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也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困境,难道你想要让若梦也牵涉进来,又忍心将她置于整日提心吊胆的危险之中吗?” 伊风颓然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反正我现在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以后平日里也会尽量少露面,以免会有什么意外出现。至少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大姐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我也不是想阻止你什么,感情的事情还是要看缘分的!” 伊风勉强地笑笑道:“我知道,只要能看着她平安无事,就心满意足了!” 沈若梦没有想到竟会在无意之中听到两人这番对话,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看着两人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渐渐地在花园中走远。 不禁心中疑惑: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又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的责任?是谁要对他们不利?他怎么会变成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又怎么会隐姓埋名到了凤尾县? 且不管他们到底是谁,或者是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是对她来说,都不是最直观的。 毕竟这些天的相处以来,大姐表面上庸俗平常,其实却是身手不凡、更有一副侠义热血心肠,伊风更是对她百般维护,多次帮助她不说,更差点因她而丧命虽然他们一直将自己蒙在鼓里,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想到他们的初衷,终究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自己卷入进去,也就释然了。 而对于那些想不明白或者想不通的事情,则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自己也不是救世主,不可能一个人挽救得了整个世界,少了自己,地球依然会转的。 遂安心的回了房间,与兰心、翠儿她们讲了此次凤鸣山之行的经历,或惊险重重、或困难险阻、或踌躇满志,或惊艳绝伦,直听得她们羡慕、神往不已。 看到兰心笑得那么娇美、淋漓尽致,沈若梦心中又是一阵心神不宁。 犹豫着要不要将在凤鸣山下遇到李逸的事告诉于她,突然感到一阵身心交瘁,便将她们赶了出来,什么伊风、李逸、身份、责任都不去想,倒头舒适甜美的睡了一大觉。 此时,凤来仪已经在凤尾县城里形成了规模品牌效应,管理方面也交由李瑟、兰心等人代为打理,也就不需要她时刻盯在那里,省去了不少的事情。 自从发生那场百年不遇的特大火灾之后的十多天来,整个凤尾县还算是平静,浮动的人心也随着赈灾、重建工作的展开,渐渐地稳定下来。 沈若梦心中明白,此刻的平静正像是大海的表面,其实隐藏在大海深处的却是惊涛骇浪,只等到某一时刻,便会突然间爆发出来。 而突如其来的大火灾、悬而无果的县衙女鬼、线索不明的少女失踪案以及最近步履维艰的救灾行动,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事情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是愈演愈烈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蛇蝎美人 沈若梦直睡到次日午后,这才悠然醒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都在为生计和寻找出路而奋斗,这还是第一次睡得如此安心、如此甜美。 梦想再是美丽,也总有要面对残酷现实的时候。想着此刻凤尾县错综复杂的情形,饶是她冷静觉着、足智多谋,也是感到有些一筹莫展。 走到通往花园的走廊里,便见到兰心怔怔地对着面前萧索的花草发呆,不由心中一动。 当下邀上她,带着小红、翠儿,四人去往映月湖畔漫步散心。 穿过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杉树,便到了映月湖边。只见柳影绰绰,浅水处是一片水草丰美,再往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泊,湖水清澈明晰,荡漾着一层层美妙的波光。 平静的湖光里,一叶扁舟,一支长篙,划开平静如镜的湖面,带着一片片细小的浪花,踩着霞光缓缓驶过。 其时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弥漫天际,映照在平静的湖面上,染红了湖水,微风吹拂,泛起一阵阵美丽的涟漪,水草或高或低,宛如一片金黄色的海洋。 几只不嫌寂寞的野鸭,也划过宁静的长空,歇息在水草的尾端,给这美妙的湖光山色,凭添了几许静寂。湖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水草深在水下盘根错节的根枝,偶尔有几尾小鱼,从中嬉戏,穿来绕去,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那人戴着一顶斗笠,双手撑着长篙,使舟前行,动作行云流水,优美自然,目光静静远眺前方。其人其景,成了一幅美不可言的渔舟唱晚的画面。 四人在风景迷人的映月湖湖边赏玩了个尽兴,才一起兴高采烈的返回凤来仪。 行出没有多远,路上突然闯出来一个人,拦在路中间住,一手插腰,指着中间的沈若梦,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你倒是很会懂得享受啊!” 小红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赫然是当日一别之后,便好些日子没有再见的郑月娥。不禁疑惑地道:“月娥姐,你这是怎么了?小姐哪里对不起你了?” 郑月娥不理会她,冷冷地一笑,道:“我可惹不起姬家的小姐,虽然你们姬家财大势大,再怎么说赵家人,只不过是对你稍微有所冒犯,可是也犯不着让人家家破人亡吧?” 兰心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好奇地道:“我也听说了这次发生的火灾,赵家人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这跟若梦又有什么关连?你是不是错怪好人?” 郑月娥冷笑着道:“好人,姬家还能有好人?那凤尾县就没有坏人了!” 沈若梦如若未闻地看着她,与兰心等人,一言不发地迎面从她身旁走过。 郑月娥转过身,气急地叫嚷道:“怎么,你敢让人到赵家放火,难道说就想这么算了?” 沈若梦闻言心中一怔,忍不住转过身来,笑着道:“既然你认定我不是好人,跟你说再多,也是枉然。不过,你说是我叫人到赵家放火的,你有什么证据?” 郑月娥听了一愣,随即辩解道:“你与赵家的恩怨,我最是清楚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火灾发生的前一天,赵伟还不知好歹的去凤来仪找你求亲,后来赵太娘又到姬家门口哭闹,然后姬家的下人将银两送到赵家,可是他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光,赵家的库房便起了火。你说,除了你恼羞成怒之外,还会有谁如此不择手段?” 沈若梦还以为她知道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和线索,哪知道也只是全凭猜测,尽管她说得不无道理,可是无凭无据,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她的话,反而是自寻烦恼。 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觉得是我叫人放火的,又或者是有什么凭证,大可到官府告我。” 郑月娥自然也清楚抛开姬家的财势不说,便是沈若梦也与官府方面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密切关系,又岂是她能够随意上告的? 正因她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才会一直隐忍不言,火灾发生之后,已经在凤来仪门外等了十多天,直到这时才有机会出现在这里当面质问沈若梦的。 眼见她一副肆无忌惮、毫不在乎地神情,顿时愤慨地道:“看你长得这般美若天仙,想不到心胸却是那么地狭窄!任你沈若梦再怎么高高在上、尊贵不凡,人家赵大哥他们也不过是一时无知冒犯了你,有必要非得将人一家子赶尽杀绝吗?” 沈若梦倒也没有料到,自己竟成了她口中地蛇蝎美人,摇头而笑道:“我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家世,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筹码!再说,得罪、冒犯我的人又何止他们,真要计较的话,又哪里计较得过来?” 郑月娥心想:她出身名门、身处富贵,自然无法体会得到寻常人家的艰辛。此刻这般说,无异于是向自己显摆她的这一切,更显得她宽容大度。 遂愤恨地惨笑道:“任你聪明如狐,机智若妖,也没想到那场火,非但让赵大娘和她两个孙儿葬身火海,更是让上千无辜的人跟他们一起陪葬吧!” 沈若梦直觉得她可怜又可笑,原本见她家境贫寒、却是心志坚强,还想着尽可能地帮上她一把。此时自己也是被各种事情搅得心烦意乱,再见她非要往牛角尖里钻,也是感到一阵无力,叹息一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郑月娥依然满是不服地道:“你别以为你们姬家能在凤尾县一手遮天,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想你肯定也没有想到吧!我看你们能藏到什么时候?” 沈若梦知道她生性耿直,向来敢怒敢言,只是也没有想到她会喜欢上那个胆小怕事、性格懦弱的赵伟,更想不到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淡然一笑,道:“你既已经认定事情是我做的,就找出有力的证明出来。而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那只能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啦!” 说完,再不理会她,掉头便与兰心、小红、翠儿一起回了凤来仪。 心中也是感到事情有些蹊跷,难道说这次火灾的事,真的是姬家人在背后捣鬼?还是说另有隐情?又要怎么样才能使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呢?rs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有所属 凤来仪,翠儿听说沈若梦不久前拒绝了钦差大臣的好意,满是可惜的道:“沈小姐,你怎么不答应钦差大臣呢,说不定你还能当个大官,我们也可以跟着沾点光呢?”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就算是当官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情!”她之所以拒绝,并不是说她现在已经到了那种名利地我如浮云的超然境界。 毕竟她作为一个生活在现实社会近二十年的现代人,就算是以往受惯他人的羡慕与尊敬,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一点功利之心。 再怎么说,精神文明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连自己的日常生活都无法做到衣食无忧,又如何能够做一个不理世俗的化外之人呢? 事实上恰恰相反,她正是对身处姬家的人情冷暖感同身受,离开姬家以后又经历了各种白眼和冷落慢待,都让她决意接受眼前的现实:既然不想让别人影响自己和所关心的人,那就只能是用自己的能力去影响别人了。 仅仅是一个凤尾县,便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已经是让她有点心力交瘁。一旦接受了钦差大臣的某种奖励,说不得便会陷入一个更为错综复杂的利益旋涡之中去。 因此,她现在只想尽快将凤尾县所隐瞒的各种危机化解,让这个美丽的地方恢复宁静,让流离失所的灾民早日重建家园,过上安定的日子。 正与兰心等人不着边际的谈天说地,便听到有人进来,说是外边有人来找她。 沈若梦无奈何地朝兰心笑笑,道:“看来事情不解决,便不会有消停的一刻!” 来到门口台阶处,便见到吴勇彷徨地在边上徘徊,不时朝着凤来仪门口处张望。蓦地,见到女儿沈若梦从里面走了出来,登时欣喜的道:“若梦,你来了!”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爹,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找我了?” 从她离开姬家之后,吴勇虽然也很放心不下她,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暗暗地关心她、在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却是鲜少如此光明正大地来找她。 吴勇不由一怔,神色黯然地道:“若梦,你是在怪爹没用吗?”他在家中对姬妤母女暗暗地迫害沈若梦和她娘,几乎是睁一眼闭一眼,无疑是惧怕姬妤的母老虎之威。 此刻听女儿这般一说,倒像是讥讽自己连对自己的女儿好,都不敢让人知道似的。 沈若梦也是一愣,摇头而笑,道:“当然不是啦,女儿现在就只剩下爹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对了,你来这里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 吴勇忍不住轻声“哎!”叹了口气,道:“若梦,看到你现在这样,爹真的很高兴,你母亲若是知道,也会替你感到骄傲的!” 沈若梦尽管来自于不同的世界,可是随着时日的消逝,已经完全融入了现在的这个身份。 吴勇和她娘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她最亲近的人,而那个未曾谋面、抑郁而终的娘亲,只能算是她心灵深处的一个模糊不清的痕迹。 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地神情,笑着道:“之所以有我,还是爹娘所赐!既然来了,不如到里面坐下喝杯参茶,再慢慢说不迟。” 吴勇点了点头,随她到了凤来仪的一处优雅的亭子里。 小红与仆人一起为他们父女准备了一些茶点,便退了下去。 吴勇终究是奈不住性子,看看四下均是浅浅地花草,并无其他人,对面的沈若梦正微抬着螓首望着天边的云彩,双手捧着茶杯,细细地品尝着茶香。 遂轻轻咳嗽一声,对地道:“若梦,爹知道你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虽然说人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可是这些年来,爹确实是对不起你,尤其是对不起你母亲!” 说着,话锋一转,道:“而且姬家这些年,在凤尾县积攒了一定的财富,也为此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眼下,发生了这样重大的灾祸,也算是给了我们姬家一个赎罪的机会!” 沈若梦见他满是期待的看向自己,轻声道:“爹你是说,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姬家的财富因凤尾县而起,也因此准备拿出一些银两出来赈灾?” 吴勇惊喜交集地道:“你比爹想的还要聪明得多,正是如此。当然,既然说是赎罪,也就没有想要什么虚名,所以特地过来找你跟侯爷万鑫说说,所有的款项就当是……” 沈若梦哪里还不明白,姬家这是想要破财消灾,当日姬如花和刘磊得罪了财神爷万鑫,他若是想对他们动手,就像是捏死一只小蚂蚁般容易。 现在万鑫正忙着赈灾、恢复重建,姬家此举无疑是投其所好。 而之所以找自己去做说客,也是因为自己对万鑫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如此一来,也就不用担心刘家、朱家、张家等人对他们破坏攻守同盟而发难。 毕竟姬、张、刘、朱四家权势金钱联合起来,在凤尾县确实是足以只手遮天,就连知县胡涂涂也不得不对他们假以颜色。 不过,那也仅仅是在凤尾县这一方地方,相对于财神爷万鑫和身为钦差大臣的严侍郎来说,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大象面前的一只蚂蚁而已,顶多就是四只稍微强壮一点的蚂蚁。 姬家会作出如此大的退让和牺牲,自然是通过姬家的实际掌门人姬妤的决定。说不得吴勇此次来找自己求救,也是出于她的意思。 她能够做到现在这一步,不但说明她知道取舍、识时务,而求到自己头上来,也证明她极富心计,对人际关系的微妙之处拿捏得非常准确。 想到这里,不由好奇地道:“不知道你方才所说的款项,具体是多少呢?” 吴勇见她思考了好一阵,正担心她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松了一口气。有些肉痛地伸出三个手指头,轻声道:“30万两白银左右吧!” 沈若梦微微一怔,心想:姬家果然是财大气粗,蓦然道:“三十万两?爹,你能不能告诉我,前不久的那场大火和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吴勇闻言也是一愣,随即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难道说,若梦你不相信爹吗?” 沈若梦遂将从郑月娥那里听到的火灾发生时的情景说了,又将赵家与姬家的事说了下。 吴勇听了,额头不自禁冒出冷汗来,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难怪一向波澜不惊的她,此次会如此急躁地不惜血本,自己早该想到里面的蹊跷了。 既而仰天大笑道:“‘赎罪’,这要不是赎罪,怎么才算是赎罪呢?只是如果用银两就可以赎罪的话,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沈若梦见他笑得有点歇斯底里,不禁有些担心地道:“爹,你没事吧?” 吴勇长笑一阵,摇头而笑道:“我没事,若梦,你尽管去找侯爷万鑫吧!既然是要赎罪,那怎么也得八十万两才够,而且从此以后,我也没有脸再在凤尾县呆下去……” 沈若梦见他身子微微颤抖,连忙扶住他,道:“爹,我知道了,你多保重身体。” 心想:与其坐拥亿万家财,整日里过着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倒不如过些平平淡淡、坦坦荡荡、心安理得的快乐日子。 吴勇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道:“对了,爹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沈若梦颔首道:“爹,刚才的事我会尽力而为的,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 吴勇略有不安地道:“当初让你嫁到张家,本来以为可以让你享些福,哪知道竟是差点害了你,爹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对不起你和你母亲!” 沈若梦刚刚上了花轿,便成了寡妇,开始自然对他也是心里有些怨念的,可是随着后来发生的事,也就将这一切都看开了。 轻声一笑,道:“也没有什么,要不是那样,说不定我也不会有今天!” 说到这,猛然心中一动,又道:“爹,你这么说,是不是想问我婚嫁的问题?” 吴勇诧异地看了看她,又见怪不怪地道:“若梦,你果然是聪明伶俐。你虽然名义上算是张家未过门的媳妇,不过现在仍然是待嫁之身。再过些时日,你就17岁了,你现在有没有心仪的人,要不要爹帮你说道一下?” 想到感情的问题,沈若梦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与李逸几度邂逅相遇,心中的那份情丝,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一时间怔在那里,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吴勇也曾经是风雅文人,作为过来人,看她的神情,自然是能猜测些什么了。 微笑着看着她道:“看来我们的若梦是心有所属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命好的小子,能有这般八辈子都修不来的好运?莫不是那个凤来仪那个像风一样的男子?” 沈若梦又是一愣,喃喃地道:“风一样的男子?” 吴勇以为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又笑道:“那人长得高大俊杰,倒也不至于辱没了你,看得出来人家对你也是百般呵护的!”rs 第一百一十四章 庆历五年 八月 现代、上海市 上海一所最有名的大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新生欢迎会,邹炎炎穿着一身雪白的晚礼服出现在舞会当中。徐乐,邹炎炎的男朋友,前两天就跟她说好了时间,两人会在八点钟达到学校。 头发盘卷而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光泽略微迷人,小巧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脚上穿着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白色的项链一闪一闪的,在这次舞会上,她无一不是这里的焦点。 “小妞,怎么,在这里等人吗?”陆凯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 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显得很不高兴“怎么是你?徐乐呢?” 陆凯忽然笑了起来,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邹炎炎的手中抬起她那纤长嫩白的手留下深情的一吻。“走我的公主,王子在等着你。”说着便扯着邹炎炎的手朝学校门外走去。 一辆火焰色的法拉利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一副绅士的姿态把邹炎炎请入了车里,陆凯很是潇洒的上了车,一个挂挡踩下油门,车瞬间飞了出去。 “小冬瓜啊小冬瓜,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识趣了?以前的你不是说万花丛中过动情不动心吗?怎么今天开始吃姐姐的豆腐了?是不是你寂寞难耐了啊,嘿嘿,是的话就说出来嘛。”邹炎炎摆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朝着陆凯靠了靠,然后舔了舔舌头。 对于邹炎炎异常的举动陆凯深感无奈,丁字路口的右转角处,陆凯踩下了油门然后挂档,以一个职业赛车手的身份完美的翘起了车身,经典的漂移让周围的人看得心惊胆战,却又让人发出一声声的赞叹。 邹炎炎双手抓紧了被椅发出一声尖叫,回过神来她恶狠狠的瞪着陆凯,一脚踢了过去“怎么开车的?这是马路不是你家开的赛车场。幸好你技术好些不然的话我恐怕早就躺在那个旮旯了。”说着邹炎炎指了指旁边的臭水沟满脸的怒气。 陆凯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我是职业赛车手那么就给我坐稳了,我可要发飙了。”嘴角微微扬起。也不看向邹炎炎那满脸的祈求的表情。陆凯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只听发动声瞬时间强硬了许多,火焰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驰着,像是一条靓丽迷人的风景线。燃烧着人的胸膛。 “啊,死陆凯开慢点,会出事的。”邹炎炎坐在车中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对着陆凯吼了起来。可她在怎么呐喊陆凯也只是笑笑,车子像是更快了。“怕什么。我可是职业赛车手,就这么点速度我还觉得慢呢。” “不、不,你听我说,这儿车多你慢点啊,我不想死。” 陆凯忍不住扬起一个鄙视的神态,转过头一手狠狠的敲打着邹炎炎的脑袋,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皱的脸“小娃娃,就这么点速度都承受不了,我可是职业赛车手,不会有事的。” 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邹炎炎的身上。高傲自负的陆凯似乎没有注意到前边是十字路口一般车子飞快的超前奔了过去。砰的一声,刺痛了所有人的双耳,整架法拉利用着最快的速度撞击着前边的大卡车,然后又用着最快的速度朝后边飞了出去。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一连窜的惨叫声,鲜血四溅,车窗破裂,火焰色的车辆被撞得略微散架了,油,不停地往外流。周围的人儿看了一个个忍不住抖擞着身子。一阵风吹来。火焰色的法拉利就像是熊熊火焰,燃烧着,吞噬着。 缓缓的睁开眼睛,邹炎炎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门口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邹炎炎的老爹从门外冲了进来。“啊,炎炎啊,你怎么能想不开啊。” 立即找来一把剪刀跟凳子,把邹炎炎给放了下来。原来,因为昨晚王府里的小郡王来提亲这严重的伤害了邹炎炎,上吊自杀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喂。放开我,你谁啊你?”一把的推开了眼前这个穿着奇形怪状的男人,邹炎炎有些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旁边有凳子和剪刀还有一条长长的纱布她有些懵了,难不成自己是想要上吊自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她差点没被自己给吓死,她明明记得来之前自己穿的是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脖子上还是带着银闪闪的项链,可是眼前的着装却是穿着一身土黑色的破布衣裳,这差点没把邹炎炎给吓死。 不,不是的,难道我是穿越了?忽然,邹炎炎猛地抓起了旁边的中年男子的衣角眼神颇为的急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炎炎你怎么了?我是爹啊,我是你爹啊。”中年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怪异。 车祸、徐乐、奇怪的装束,古前时的人类。邹炎炎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旁边竖着一块破碎了的三角形青铜镜,邹炎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这镜子中的女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装束不同罢了。 “呵,呵呵,这算是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本以为能够跟徐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看了看楼下,一男子端着布满血迹的水盆一脸无奈的站在楼下,样子十分的窘迫。而他的脸却红红的,有血迹。 陆凯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我是职业赛车手那么就给我坐稳了,我可要发飙了。”嘴角微微扬起,也不看向邹炎炎那满脸的祈求的表情。陆凯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只听发动声瞬时间强硬了许多,火焰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驰着,像是一条靓丽迷人的风景线,燃烧着人的胸膛。 “啊,死陆凯开慢点,会出事的。”邹炎炎坐在车中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对着陆凯吼了起来。可她在怎么呐喊陆凯也只是笑笑,车子像是更快了。“怕什么,我可是职业赛车手,就这么点速度我还觉得慢呢。” “不、不,你听我说,这儿车多你慢点啊,我不想死。” 陆凯忍不住扬起一个鄙视的神态,转过头一手狠狠的敲打着邹炎炎的脑袋,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皱的脸“小娃娃,就这么点速度都承受不了,我可是职业赛车手,不会有事的。” 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邹炎炎的身上,高傲自负的陆凯似乎没有注意到前边是十字路口一般车子飞快的超前奔了过去。砰的一声,刺痛了所有人的双耳,整架法拉利用着最快的速度撞击着前边的大卡车,然后又用着最快的速度朝后边飞了出去。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一连窜的惨叫声,鲜血四溅,车窗破裂,火焰色的车辆被撞得略微散架了。油,不停地往外流。周围的人儿看了一个个忍不住抖擞着身子。一阵风吹来,火焰色的法拉利就像是熊熊火焰,燃烧着,吞噬着。 缓缓的睁开眼睛。邹炎炎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门口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邹炎炎的老爹从门外冲了进来。“啊,炎炎啊,你怎么能想不开啊。” 立即找来一把剪刀跟凳子,把邹炎炎给放了下来。原来,因为昨晚王府里的小郡王来提亲这严重的伤害了邹炎炎,上吊自杀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喂,放开我,你谁啊你?”一把的推开了眼前这个穿着奇形怪状的男人,邹炎炎有些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旁边有凳子和剪刀还有一条长长的纱布她有些懵了,难不成自己是想要上吊自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她差点没被自己给吓死,她明明记得来之前自己穿的是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脖子上还是带着银闪闪的项链,可是眼前的着装却是穿着一身土黑色的破布衣裳,这差点没把邹炎炎给吓死。 不,不是的,难道我是穿越了?忽然,邹炎炎猛地抓起了旁边的中年男子的衣角眼神颇为的急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炎炎你怎么了?我是爹啊,我是你爹啊。”中年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怪异。 车祸、徐乐、奇怪的装束,古前时的人类。邹炎炎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旁边竖着一块破碎了的三角形青铜镜,邹炎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这镜子中的女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装束不同罢了。 “呵,呵呵,这算是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本以为能够跟徐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看了看楼下,一男子端着布满血迹的水盆一脸无奈的站在楼下,样子十分的窘迫。而他的脸却红红的,有血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这男的是不是不给力,被女人给打了?” 一句话把汉斯给笑抽了,使劲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楼下那个被砸烂了窗的房间。“郡王,您的靴子在里边,自己看着办吧。” “你” “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怎么,今天来找我怎么回事?” 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汉斯的肩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他那股不自在显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说。“走去踏青,” “顺便多叫上几个女人”郡王点了点头一脸阴险的笑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污垢便走出了青楼。坐着汉斯帮他准备好的马车回到了三王府。 邹炎炎手中拿着一壶酒出现在王府的前边,装着朴实的她上前敲了敲门,等待着管家前来拿酒。 小郡王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斜眼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走了过去“你是给我老爹打酒的吧?怎么没人开门给你?” “草民拜见郡王爷。”邹炎炎见小郡王来了急忙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小郡王李鑫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上前走了一步。邹炎炎用着最快的速度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有些惨淡。 对于邹炎炎的来说,眼前的人儿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要可怕。他是整个闵都少女的恐惧,更是整个闵都少女最为疯狂的英俊男子。 眼前穿着平淡无奇的女子的举动把小郡王给吓了一跳,最后他笑了笑摇了摇头。就这种身材,就这种长相,土得要命,没兴趣。“村姑跟我进去吧,你家酿的酒还是蛮好喝的。”小郡王耸了耸肩然后说道,领着邹炎炎走进了王爷府。 把酒交给了管家邹炎炎逃似地往后跑去,不料却被小郡王给拦住了。“我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最擅长欺男霸女的小郡王挡住了的去路一副好笑的表情。 “没,没,郡。郡王爷,你说的是哪话。我我,我得回去给我爹打酒。”身子忍不住抖了抖,邹炎炎摇了摇头。 小郡王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眼前的小村姑那表情怕透了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好的你走吧”甩了甩手小郡王一脸自在的说道,然后走到一旁让出路给邹炎炎。 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气,邹炎炎万分感激的抓紧了双手对着小郡王很有礼貌的鞠躬“谢谢郡王爷体谅,草民就此告退” 前脚刚走的邹炎炎脚下像是扛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小郡王看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姑娘,趴在地上干什么?你爹找你回家吃饭。”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转身离去。 “该死,真是造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个臭家伙”手上传来一阵疼痛,邹炎炎微微抬起手看了看上边,被粗糙的地面划破了一刀伤口,鲜血在不停的往外流,肉里,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邹炎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却是恨透了这个小郡王。 咬紧了嘴唇拿起了自己的酒壶,邹炎炎缓缓的超前走去。看着小郡王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跺了跺脚。“臭小子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的话我非弄死你不可。”说是这样说,可是邹炎炎知道,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就算之前自己收了很多气,就算自己再怎么恨皇家贵族的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就是最真实的世道。 三王爷,皇上的亲弟弟,也是皇帝最为看中的人才。为人刚正不阿但是也比较的古板。虽然望子成龙可从未想到自己堂堂三王爷的儿子居然会成虫,尽管如此。三王爷还是非常的疼爱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了,李鑫每夜都会出现在青楼,每晚都会拥着化蝶入睡。化蝶虽为女子。但却和别人不一样。温柔多情的她在一夜之中夺得了郡王爷的爱慕,在青楼也有一定的名气。 甩了甩头发李鑫下了马车走进了王府,见一个穿着四角裤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在花园里不停挥舞,肥嘟嘟的身子显得十分的愚钝让郡王爷一阵憨笑。 “洋鬼子你在这里干什么?”缓缓走上前一脚往胖子屁股踹了过去,没想到那胖子的屁股上有着一坨厚厚的肉。往后拱了拱硬是把李鑫的叫给弹了回来,忍不住擦了一把汗,傻愣愣的看着那个肥得出油的洋鬼子。“这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变成这个鬼模样。” 微微裹紧了衣服耸了耸肩的李鑫缓缓的走入了府邸,正厅的最中央早已有人等候,穿着一身靓丽的红袍一脸高贵的嘴在位置上,旁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帮她揉背一个在按脚。见李鑫走来,女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两个小丫鬟低着头走到了王妃的身后对着小郡王福了福身子一言不发。 轻挑兰花指摆出一个高傲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却又天天流连尘土之中的儿子王妃深感无奈。 “有是从青楼回来的?这次你和多少个人好上了?”话语中带着点讽刺的味道、王妃自己也数不出自己到底责备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多少次了,可是从来都没有用。久而久之也懒得管了,浪费时间。 嘴角抽了抽李鑫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脸红,佯装不惯的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搭在旁边的桌面上“母,母妃你怎么这么说话?对了,吃过了没有?” “你的脚、难不成是想让我把他给剁了吗?”受不了李鑫这些雷人的姿态王妃怒视了一眼,最后挥了挥手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回了正院,也不多理会李鑫。 让下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的李鑫走到了门口,汉斯已经在哪等候多时,三辆马车上都坐满了人。都是郡王在闵都的一些损友,一个个有事没事的就一起泡青楼打猥琐男的,只要是闵都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那闻风丧胆的小郡王的大名。 马车在路上不停的奔跑着,听汉斯说赵毅和其他的几个人明天赶着要去京城,所以今天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人准备去踏青,所以汉斯老早就把一切寻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这路上的五辆马车中有两辆马车里边装满了女人,这不禁让小郡王感到一阵畅快。 身披一件茅草衣的邹炎炎在酒家里边不停的忙碌着,几辆马车的飞驰而过,让周围掀起一层层厚厚的沙灰。沙子飞进了她的眼睛一阵生疼。待邹炎炎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离远。 “爹。你看,那小郡王又害我们的酒脏了。”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酒壶里边已经装满了傻子。 “算了吧,人家可是郡王爷。把这些都拿进来,爹喝了吧?”邹炎炎的老爹一阵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捧着两壶脏了的酒走进了酒家了,那单薄的身影让邹炎炎看得心疼。 一百余人的守卫拿着长矛守在马车的两边随着马路旁不停的奔跑着。旁边一些摆摊的老百姓背这一阵阵急促的嘈杂声吓了一大跳,老远就听见马的嘶吼,早早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蔬菜与猪肉躲到墙角。 “吁” 一阵咆哮,突然刹车的马儿让李鑫差点在马车上来回震荡很不小心的敲到了额头,最后一脸铁青的打开门吼了起来“怎么回事” “郡王,你看前边有人挡路。” 顺着守卫的视线望去,前边果然是有人挡路,也不知道是谁定定的躺在了地面上,像是动弹不得一般。“下去给我看看” “喂,你想死吗?居然敢当小郡王的道?”守卫走到那躺在路上的人儿旁边却发现他是面朝地面趴着的。最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话的声音十分嚣张。可没有想到的是手刚触及到男子的背后就凹陷了下去,像是猜透了什么一般守卫猛地抓住了地面上的人将它翻了过来,没想到上边会有一张纸,而且还画着女人的前胸和下体。 脸瞬间红了起来,守卫恶狠狠的把假人扔到了一旁大骂道“这到底是谁画的,这么有水准,勾引我犯罪。”身子抖了抖一脸不自然的守卫走到了马车旁继续行路。 大约十刻中李鑫等人便来到了郊外,数人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席子,李鑫走到了那装满了女人的马车旁打开门一看。一个个脸上摸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嘴唇涂得红得发紫,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在随着她们的摆动似乎要掉下来一般,仔细看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这让李鑫不由得连想起这些胭脂水粉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哎哟小郡王,您这是在找我吗?”其中一个女人眼放金光的看着林鑫,也没有丝毫的害羞质疑硬生生的把李鑫扑到在地,大红色的嘴唇嘟成一个小圈子对着李鑫的脸亲了过去。 像是没有回应过来的李鑫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有什么轻小物体掉到了他的脸上,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女人脸上的胭脂。而且还是比面粉还要白的胭脂。“小郡王你看我多漂” “去你妹的”还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小郡王便发了火,对着女人大吼了起来,一脚把她踢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看了一眼满车的女人,眼角露出一阵杀气。“你们脸上抹的到底是胭脂还是面粉。” 冷冷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最后小郡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子,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忙自个的,没有一个人理会这发火的小郡王,这不禁让他龙颜大怒。 “该死,真是造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个臭家伙”手上传来一阵疼痛,邹炎炎微微抬起手看了看上边,被粗糙的地面划破了一刀伤口,鲜血在不停的往外流,肉里,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邹炎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却是恨透了这个小郡王。 咬紧了嘴唇拿起了自己的酒壶,邹炎炎缓缓的超前走去,看着小郡王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跺了跺脚。“臭小子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的话我非弄死你不可。”说是这样说,可是邹炎炎知道,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就算之前自己收了很多气,就算自己再怎么恨皇家贵族的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就是最真实的世道。 三王爷,皇上的亲弟弟,也是皇帝最为看中的人才。为人刚正不阿但是也比较的古板。虽然望子成龙可从未想到自己堂堂三王爷的儿子居然会成虫,尽管如此。三王爷还是非常的疼爱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了,李鑫每夜都会出现在青楼,每晚都会拥着化蝶入睡。化蝶虽为女子,但却和别人不一样。温柔多情的她在一夜之中夺得了郡王爷的爱慕。在青楼也有一定的名气。 甩了甩头发李鑫下了马车走进了王府,见一个穿着四角裤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在花园里不停挥舞,肥嘟嘟的身子显得十分的愚钝让郡王爷一阵憨笑。 “洋鬼子你在这里干什么?”缓缓走上前一脚往胖子屁股踹了过去,没想到那胖子的屁股上有着一坨厚厚的肉,往后拱了拱硬是把李鑫的叫给弹了回来,忍不住擦了一把汗,傻愣愣的看着那个肥得出油的洋鬼子。“这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变成这个鬼模样。” 微微裹紧了衣服耸了耸肩的李鑫缓缓的走入了府邸,正厅的最中央早已有人等候。穿着一身靓丽的红袍一脸高贵的嘴在位置上,旁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帮她揉背一个在按脚。见李鑫走来,女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两个小丫鬟低着头走到了王妃的身后对着小郡王福了福身子一言不发。 轻挑兰花指摆出一个高傲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却又天天流连尘土之中的儿子王妃深感无奈。 “有是从青楼回来的?这次你和多少个人好上了?”话语中带着点讽刺的味道、王妃自己也数不出自己到底责备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多少次了,可是从来都没有用。久而久之也懒得管了,浪费时间。 嘴角抽了抽李鑫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脸红,佯装不惯的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搭在旁边的桌面上“母,母妃你怎么这么说话?对了,吃过了没有?” “你的脚、难不成是想让我把他给剁了吗?”受不了李鑫这些雷人的姿态王妃怒视了一眼。最后挥了挥手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回了正院,也不多理会李鑫。 让下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的李鑫走到了门口,汉斯已经在哪等候多时,三辆马车上都坐满了人。都是郡王在闵都的一些损友,一个个有事没事的就一起泡青楼打猥琐男的,只要是闵都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那闻风丧胆的小郡王的大名。 马车在路上不停的奔跑着。听汉斯说赵毅和其他的几个人明天赶着要去京城,所以今天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人准备去踏青,所以汉斯老早就把一切寻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这路上的五辆马车中有两辆马车里边装满了女人,这不禁让小郡王感到一阵畅快。 身披一件茅草衣的邹炎炎在酒家里边不停的忙碌着,几辆马车的飞驰而过,让周围掀起一层层厚厚的沙灰。沙子飞进了她的眼睛一阵生疼。待邹炎炎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离远。 “爹,你看,那小郡王又害我们的酒脏了。”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酒壶里边已经装满了傻子。 “算了吧,人家可是郡王爷。把这些都拿进来,爹喝了吧?”邹炎炎的老爹一阵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捧着两壶脏了的酒走进了酒家了,那单薄的身影让邹炎炎看得心疼。 一百余人的守卫拿着长矛守在马车的两边随着马路旁不停的奔跑着,旁边一些摆摊的老百姓背这一阵阵急促的嘈杂声吓了一大跳,老远就听见马的嘶吼,早早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蔬菜与猪肉躲到墙角。 “吁” 一阵咆哮,突然刹车的马儿让李鑫差点在马车上来回震荡很不小心的敲到了额头,最后一脸铁青的打开门吼了起来“怎么回事” “郡王,你看前边有人挡路。” 顺着守卫的视线望去,前边果然是有人挡路,也不知道是谁定定的躺在了地面上,像是动弹不得一般。“下去给我看看” “喂,你想死吗?居然敢当小郡王的道?”守卫走到那躺在路上的人儿旁边却发现他是面朝地面趴着的,最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话的声音十分嚣张。可没有想到的是手刚触及到男子的背后就凹陷了下去,像是猜透了什么一般守卫猛地抓住了地面上的人将它翻了过来,没想到上边会有一张纸,而且还画着女人的前胸和下体。 脸瞬间红了起来,守卫恶狠狠的把假人扔到了一旁大骂道“这到底是谁画的,这么有水准,勾引我犯罪。”身子抖了抖一脸不自然的守卫走到了马车旁继续行路。 大约十刻中李鑫等人便来到了郊外,数人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席子,李鑫走到了那装满了女人的马车旁打开门一看,一个个脸上摸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嘴唇涂得红得发紫,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在随着她们的摆动似乎要掉下来一般,仔细看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这让李鑫不由得连想起这些胭脂水粉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哎哟小郡王,您这是在找我吗?”其中一个女人眼放金光的看着林鑫,也没有丝毫的害羞质疑硬生生的把李鑫扑到在地,大红色的嘴唇嘟成一个小圈子对着李鑫的脸亲了过去。 像是没有回应过来的李鑫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有什么轻小物体掉到了他的脸上,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女人脸上的胭脂,而且还是比面粉还要白的胭脂。“小郡王你看我多漂” “去你妹的”还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小郡王便发了火,对着女人大吼了起来,一脚把她踢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看了一眼满车的女人,眼角露出一阵杀气。“你们脸上抹的到底是胭脂还是面粉。” 冷冷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最后小郡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子,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忙自个的,没有一个人理会这发火的小郡王,这不禁让他龙颜大怒。(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六章 胭脂,水粉,过期的化妆品。一脸厌恶的看着眼前一满车的老女人小郡王脸色大变,涨红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前边的汉斯身畔话也不说就抽起他的衣袖一脸怒视。“让你给我多带些女人你他吗的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眼睛都长哪里去了,居然连这些老女人都给带来,找死啊你?” 微微眯起了眼睛汉斯顺着小郡王的身后望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后边那些老女人忍不住撇了撇嘴“那她们就不是女的了吗?再说了你也没有跟我说明到底要找什么样子的人,现在我把宜春院的女人都带来了,你居然还不高兴,你让我情何以堪?” “好,好,你行啊你”被汉斯给气到了,小郡王拍了拍汉斯的肩膀随后对着他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毫不留情。只听一声惨叫汉斯跌落在地,冷冷的指着汉斯的脑袋小郡王一脸傲气的神态.“我说汉斯啊汉斯,我跟你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想在离开闵都前耍我是不是?找打。”语毕,对着汉斯又是一脚踢了过去,不过力道比较轻。 “你们那几个女人给我过来,伺候好了这位爷本郡王通通有赏。”指了指那些猴急的脸上的白粉都要掉落一地的女人,没想到话语刚落那些女人一窝蜂的朝着汉斯飞奔了过去,硬是把汉斯给压在地面上。 一阵痛苦的呼喊,汉斯看着缓缓离去的李鑫对着那些压着自己的女人大吼了起来,花了好大一把劲才逃出这群疯女人的手掌心。追上了李鑫,此时他已经跟其他的几名好友坐在席子上。 蟋蟀的叫喊声连续不断,走到李鑫旁看到的是他正在和狗友修明在都蟋蟀,两只蟋蟀一大一小,鸣叫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那只蟋蟀怎么这么小?是谁的?” “我的,怎么了?”语气有些冷漠,回头瞟了一眼汉斯小郡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听到小郡王的这句话汉斯算是来劲了,一脸憨憨的笑容坐到李鑫的旁边微微朝修明靠了靠然后再用眼瞥了一眼碗里的蟋蟀,好有一股这次你赢定了的意思。 被汉斯那一副猥琐的笑容弄得有些无语。李鑫微微摇了摇头单手拨弄着旁边的杂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张呈有狗屎的树叶对着汉斯的连一把的摸了过去,放下手一看,汉斯的脸黑乎乎的。还带着点点黄色,看上去非常的恶心,这不禁让小郡王笑得脸都抽了。 “哈哈哈,你这女神一般的妆眼让我妆颜以忘怀,哈哈。”捧着腹部指了指汉斯的脸。旁边的修明也被小郡王这一腹黑的举动给吓到了,最后看了看满脸狗屎的汉斯也跟着笑了起来。 整个人有些那木了,汉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隐隐做怒,可是却还是敢怒不敢言。虽然他是跟小郡王李鑫一块长大的,可毕竟别人是郡王,而汉斯也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顽固子弟罢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你闹,反正这次你输定了”说着汉斯把目光转向了碗里的那两只 蟋蟀,一脸的阴笑,像是在等着看小郡王的笑话。 “不用看了,这次肯定是我赢。” 耸了耸肩小郡王一脸无赖的姿态双手环胸坐在的席子之上。手不停地拨弄着旁边那鲜嫩的绿草,随后掐断了几根叶子扔到了碗里砸在了两只蟋蟀的身子上。鸣叫声一波比一波更强烈。不出三秒钟那看上去较为瘦小的蟋蟀猛地朝比它还要大的的蟋蟀攻击了过去,打来打去明显看得出还是小的比较吃亏。 被眼前这一幕给逗乐了的汉斯指着那摆着一副无所事事表情的小郡王冷哼了一声“怎么小郡王,看到了没,你输定了。” 小郡王撇了撇嘴一副你才输定了的气势然后 用手轻轻的在那碗里敲了敲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熟话说君子难过美人关,蟋蟀也是如此。我告诉你我的这只小家伙是在它们家族中出了名的大美女,你不要看着这只大的现在占上风,你就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美色所迷惑。” 说着说着小郡王像是乐了,一副阴险的笑容上摆满了色意。诗人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这小郡王也是够阴的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也难怪他能成为闵都的一个小霸王。 “哈哈哈,我说小郡王啊小郡王,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这只蟋蟀是公的呢?”修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他跟汉斯算计好了的。毕竟他们明天就要离开闵都了,不好好的逗逗这个小霸王似乎还不甘心。况且他们早就料到了小郡王会耍阴招。 “你,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修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跟汉斯对望了一眼然后大笑了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鑫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织女呢个憋屈的做到一边心里很不畅快。“没了女人现在又被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算计,要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把你们给拖出去问斩了。还容得你们在这里嚣张?” 一句话让其余两人住了口,最后他们微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然后在李鑫的肩旁上轻轻的拍了拍“兄弟走,咋们回去吧,这不好玩。” 不会风花雪月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这一句便是小郡王的座右铭。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到了凤阳阁,还没进门边走来几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摆弄着妖媚的姿态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人 一见到李鑫的时候便双眼放光,快步的走上前,整个人趴在小郡王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躯体,拧了拧红唇。“客官要不要进去喝杯茶啊。” 李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见他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凤阳阁,刚进去不久一大群的姑娘就朝她们围了过去,毕竟这小郡王在闵都也是大有名气,这凤阳阁的人可谓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小郡王这个大人物。 “哎哟,郡王爷我可盼到您来了。”第一眼看到小郡王的路妈妈眼睛放了光,用着最快的速度奔到了小郡王的旁边,身后还跟着两个略微漂亮的女人。“风花、雪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伺候郡王爷?”说话时路妈妈对着身后的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风花雪夜两人快速的朝着小郡王围了过去,把旁边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给挤到一边。 李鑫、汉斯、修明,三人嘴在最中央的位置。旁边站有七八个女人,一个个围着这三个男人打转。点了些好吃的之后李鑫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推开旁边的两个女人。 “哎哟小郡王您弄疼我了。”风花忽然大叫了起来,还没等李鑫离开座位她就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李鑫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人连着椅子往后移动只听砰的一声。风花摔得个狗吃屎。微微蹲下身子单手轻挑风花的下巴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化蝶怎么没有下来?” “那,那个,化蝶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从不舒服这三个字中李鑫似乎听出了什么快速的站起身来朝着楼上走了过去。一旁的血液看了脸色大变,对视了风花一眼随后大声的吼了起来。“郡王爷您的钱掉了。” “给你了。”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李鑫快速的朝楼上走了过去。二楼的西南面是花魁的住处。当然,不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能够去到西南面的。 “不要,不要” 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呼喊声,听出是化蝶的声音小郡王快速的走上前看着门口一脚踢了过去,里边有一男一女,化蝶被男人抵在桌角不停的反抗着。脸色微微沉了沉李鑫忽然笑了起来,上前一把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往地上狠狠的摔了过去,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呵呵”说话时李鑫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把男人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的从地面上拿起他的裤子冲了出去。 “郡王爷你可来了,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化蝶,化蝶就对不起你了。”说着化蝶朝着李鑫的怀里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泪水不止。 “没事的,下次我跟路妈妈把话说明,不能再让你去接客,不要伤心了。”笑了笑李鑫把化蝶辅导了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坐了下来,看化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李鑫有些无奈。接过化蝶到来的水拧了一口然后放到桌面上。 化蝶,凤阳阁的花魁。不少男人来凤阳阁都是为了化蝶,奈何这化蝶已经是小郡王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敢去惹李鑫,所以化蝶在凤阳阁的日子过得也算是舒畅。至于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只有化蝶知晓了。 “郡王,看你者一脸烦躁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善解人意的化蝶一眼看出了李鑫的不闷,最后坐到李鑫的腿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李鑫的胸膛,十足十的妖媚眼色,微微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声,双手开始拨弄自己的衣服。 和化蝶算是老夫老妻的李鑫当然知道化蝶想要干什么。手、微微的触碰着化蝶的发丝,最后双手一抬把化蝶抱了起来往床边走了过去。 “小郡王快点出来,咋们出去钓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汉斯快死的走上前用力的推开房门,见李鑫怀里抱着化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多彩,像是算计成功了一般。 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把怀里的化蝶放下好有一副想要杀人的冲动,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快速的走到门外,单手抓紧了汉斯的衣袖往门外狠狠一甩,空中三国一个人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目瞪口呆。 沉住了气的李鑫回到房里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心里早就是火冒三丈。白天去玩的时候就已经被汉斯给算计了,居然都带些老女人。现在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还敢来窜门,找死。 耸了耸肩小郡王一脸无赖的姿态双手环胸坐在的席子之上,手不停地拨弄着旁边那鲜嫩的绿草,随后掐断了几根叶子扔到了碗里砸在了两只蟋蟀的身子上。鸣叫声一波比一波更强烈。不出三秒钟那看上去较为瘦小的蟋蟀猛地朝比它还要大的的蟋蟀攻击了过去,打来打去明显看得出还是小的比较吃亏。 被眼前这一幕给逗乐了的汉斯指着那摆着一副无所事事表情的小郡王冷哼了一声“怎么小郡王,看到了没,你输定了。” 小郡王撇了撇嘴一副你才输定了的气势然后 用手轻轻的在那碗里敲了敲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熟话说君子难过美人关,蟋蟀也是如此。我告诉你我的这只小家伙是在它们家族中出了名的大美女。你不要看着这只大的现在占上风,你就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美色所迷惑。” 说着说着小郡王像是乐了,一副阴险的笑容上摆满了色意。诗人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这小郡王也是够阴的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也难怪他能成为闵都的一个小霸王。 “哈哈哈,我说小郡王啊小郡王,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这只蟋蟀是公的呢?”修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他跟汉斯算计好了的。毕竟他们明天就要离开闵都了。不好好的逗逗这个小霸王似乎还不甘心。况且他们早就料到了小郡王会耍阴招。 “你,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修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跟汉斯对望了一眼然后大笑了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鑫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织女呢个憋屈的做到一边心里很不畅快。“没了女人现在又被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算计,要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把你们给拖出去问斩了,还容得你们在这里嚣张?” 一句话让其余两人住了口,最后他们微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然后在李鑫的肩旁上轻轻的拍了拍“兄弟走,咋们回去吧,这不好玩。” 不会风花雪月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这一句便是小郡王的座右铭。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到了凤阳阁,还没进门边走来几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摆弄着妖媚的姿态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人 一见到李鑫的时候便双眼放光,快步的走上前,整个人趴在小郡王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躯体,拧了拧红唇。“客官要不要进去喝杯茶啊。” 李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见他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凤阳阁,刚进去不久一大群的姑娘就朝她们围了过去,毕竟这小郡王在闵都也是大有名气,这凤阳阁的人可谓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小郡王这个大人物。 “哎哟,郡王爷我可盼到您来了。”第一眼看到小郡王的路妈妈眼睛放了光,用着最快的速度奔到了小郡王的旁边,身后还跟着两个略微漂亮的女人。“风花、雪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伺候郡王爷?”说话时路妈妈对着身后的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风花雪夜两人快速的朝着小郡王围了过去,把旁边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给挤到一边。 李鑫、汉斯、修明,三人嘴在最中央的位置,旁边站有七八个女人。一个个围着这三个男人打转。点了些好吃的之后李鑫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推开旁边的两个女人。 “哎哟小郡王您弄疼我了。”风花忽然大叫了起来,还没等李鑫离开座位她就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李鑫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人连着椅子往后移动只听砰的一声,风花摔得个狗吃屎。微微蹲下身子单手轻挑风花的下巴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化蝶怎么没有下来?” “那,那个,化蝶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从不舒服这三个字中李鑫似乎听出了什么快速的站起身来朝着楼上走了过去。一旁的血液看了脸色大变,对视了风花一眼随后大声的吼了起来。“郡王爷您的钱掉了。” “给你了。”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李鑫快速的朝楼上走了过去。二楼的西南面是花魁的住处,当然,不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能够去到西南面的。 “不要,不要” 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呼喊声,听出是化蝶的声音小郡王快速的走上前看着门口一脚踢了过去,里边有一男一女,化蝶被男人抵在桌角不停的反抗着。脸色微微沉了沉李鑫忽然笑了起来,上前一把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往地上狠狠的摔了过去,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呵呵”说话时李鑫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把男人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的从地面上拿起他的裤子冲了出去。 “郡王爷你可来了,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化蝶,化蝶就对不起你了。”说着化蝶朝着李鑫的怀里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泪水不止。 “没事的,下次我跟路妈妈把话说明,不能再让你去接客,不要伤心了。”笑了笑李鑫把化蝶辅导了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坐了下来,看化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李鑫有些无奈。接过化蝶到来的水拧了一口然后放到桌面上。 化蝶,凤阳阁的花魁,不少男人来凤阳阁都是为了化蝶,奈何这化蝶已经是小郡王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敢去惹李鑫,所以化蝶在凤阳阁的日子过得也算是舒畅,至于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只有化蝶知晓了。 “郡王,看你者一脸烦躁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善解人意的化蝶一眼看出了李鑫的不闷,最后坐到李鑫的腿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李鑫的胸膛,十足十的妖媚眼色,微微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声,双手开始拨弄自己的衣服。 和化蝶算是老夫老妻的李鑫当然知道化蝶想要干什么,手、微微的触碰着化蝶的发丝,最后双手一抬把化蝶抱了起来往床边走了过去。 “小郡王快点出来,咋们出去钓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汉斯快死的走上前用力的推开房门,见李鑫怀里抱着化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多彩,像是算计成功了一般。 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把怀里的化蝶放下好有一副想要杀人的冲动,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快速的走到门外,单手抓紧了汉斯的衣袖往门外狠狠一甩,空中三国一个人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目瞪口呆。 沉住了气的李鑫回到房里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心里早就是火冒三丈。白天去玩的时候就已经被汉斯给算计了,居然都带些老女人。现在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还敢来窜门,找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庆历五年八月 微微睁开眼睛,邹炎炎感到浑身都在痛。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火红色的衣裳。有些纳闷的她惊奇的发现这身上怪异的衣服。不,不会吧,我不是邹炎炎,我不是。 抬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女子,邹炎炎有些那木的低下了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这群体的主人上吊自杀,自己在大上海里发生了车祸。阴差阳错,自己穿越了? “王妃您醒了?” 摇了摇头的邹炎炎伸出手猛地把头上的巾盖给掀开。“该死,我不该戴上这个” “郡王妃不要”月儿见邹炎炎伸手掀开头盖瞬间惨叫了起来,猛地朝邹炎炎扑了过去。眼疾手快的邹炎炎猛地朝旁边倾倒,月儿砰的一声撞到了床角。 皱了皱眉邹炎炎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的看着那扑向床角的女人。“你怎么了?这么爱抱着床角?早说嘛,我让给你。”说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把头盖往边上一甩,看见桌面上有好吃的她猛地朝桌子奔了过去。 月儿被邹炎炎的举动吓得差点没有哭出来,抽了抽鼻子跑到一旁捡起了头盖。“郡王妃使不得,这个不能拆下来。”说着月儿把头盖再次盖到了邹炎炎的头上。 用最短的时间邹炎炎已经把这个古代的邹炎炎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这是被逼婚,听说这个郡王爷是闵都出了名的顽固子弟,最爱流连于青楼之中,很少回家。所以邹炎炎没有一丝的恐惧之意。因为她知道,在古代的任何王朝里边,皇族是最具有权利的人,想杀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为了生存,她果断的嫁给了那个什么小郡王的,目的就在于自保。 “郡王妃使” 还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就抢过了悦耳手中的头盖硬是往月儿的脸上蒙了过去,然而把头盖的另一角跟月儿的头发打死结,仔细一看。这月儿的头发还真有点像马尾,脸上一阵嫣红的月儿犹如猴子的屁股,红通通的很是滑稽。 最后嘟起了小嘴一脸无语的神态。“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的,都说明年代了还盖头盖。土死了。” 月儿脸色通红的看着邹炎炎实感无奈,她虽然知道邹炎炎是乡下的农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 村姑居然会这么没有规矩。微微皱了皱眉头月儿想把头上的头盖给摘下来,花了好大一把劲。“郡王妃快点把这红盖头给盖上,不然的话会倒霉的。” 不信邪的邹炎炎摇了摇头。21世纪都没有这盖红盖头的说法,那么别人不是一样可以白头偕老幸幸福福的生活一辈子吗?“对了,那个什么小郡王还会回来吗?” 撇了撇嘴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用着审视般的眼神望着她。谁知月儿居然摇了摇头,毕竟月儿知道小郡王娶眼前这个女子也只是个三王爷赌气罢了,之前闹得那么眼中,三王爷都差点把小郡王给囚禁起来。还好小郡王聪明,随便找一个人顶替王妃的位置。 “那就好,我现在命令你给我出去。”邹炎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话说这小郡王也不是那么的恶劣,至少这结婚当天晚上他不会回来过夜。 “使不得郡王妃,奴婢还要。。。” “还说什么说?我命令你出去。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忽的邹炎炎从一旁站了起来,对于月儿的存在,她总感觉有什么在监视自己一般,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月儿无奈只好低着头往外走去。外边的声响越来越小,打开门看了看应该酒席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听说这次酒席三王妃根本就没有出席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自己还是个多余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把门给关上,月亮正落在头顶上,现在应该是凌晨了吧。缓缓的走到床榻旁一脸沉重的坐了下来,满脸的忧郁。总是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要醒来就回到从前,回到爱人的怀抱。 曾经的自己还幻想过穿越之后自己能干些什么,那时候还觉得很兴奋,可如今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哭都没有眼泪。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邹炎炎睡着了,嘴角还扬起一个苦笑,大红色的衣服还没有褪掉,她知道,今晚这床只属于她一人。 老早月儿就端出一盆水出现在邹炎炎的房门之前。敲了敲然后走了进来,发现邹炎炎一个人谁在床上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郡王妃你怎么还没有起身?快点了,要去给三王妃请安。”其实月儿惊讶的不是邹炎炎还没有起床,而是她那睡觉的姿势,头朝里边脚上的鞋子还没有脱掉,手放在前胸口水直流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王妃气息。 月儿被眼前这个吓人的睡姿给雷到了,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门口,确定没人之后快速的把门给关上然后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掀开了被子声音变得细小了起来。“郡王妃快点起床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哎惹,讨厌,谁那么吵人啊。”邹炎炎眯了眯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月儿,谁知月儿一着急伸出手欲将翻过邹炎炎的身子。脚下一蹬迷迷糊糊中的邹炎炎使用着自己最常用的招数一脚踢了过去。 惨叫一声月儿倒趴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两个路过的丫鬟闻声赶来敲了敲郡王妃的门口。“郡王妃你没事吧?” 猛地从梦中惊醒,邹炎炎看了一眼旁边的月儿忽然大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硬是把门外的人给震到。随后一脸尴尬的对着门口。“我没事,没事。” “是月儿在里边?你听说没有,昨晚郡王爷又去凤阳阁了,而且从拜完堂之后他都没有召见过郡王妃。你说难不成是郡王妃心生不快找月儿来开刀?” “怎么可能啊?你觉得月儿是那种人吗?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有关系。” 对于这种反驳其中一个丫鬟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小丫鬟脸上浮现了一抹鄙夷的神情。“你说没有就没有要是这郡王妃强迫月儿跟她发生关系呢?这也说不定啊?而且不是说新婚第一晚都要发生关系的吗?” 两人霎时沉默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对方最后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郡王妃卧室。一个个脸上出现了那恐怖的笑容“该不会,该不会她们真的?” “会不会怀上孩子啊?”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不会的,应该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畸形,奇形怪状的应该不会是人。”说着说着两个小丫鬟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逃似的离开了。 邹炎炎扶起了月儿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她的那一声尖叫给弄的没有了睡意。“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啊?” 月儿低下了头。把一旁的热水段到了邹炎炎的旁边,算是聪明的邹炎炎把自己洗簌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子前看了看,除了着装了发型。身体上的每一处都跟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郡王妃,王妃说了今日不、不待见你。” “哦,然后呢?”见月儿磨磨蹭蹭的样子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以前看古装剧的,只要别人一结婚每天早早的就要去跟家婆们请安,现在既然不用做这样的事情刚刚好。绿草芳香,打开门却让邹炎炎有些愕然,眼前一个呈原型的花园里边开着还会红红绿绿的花朵,她一脸震惊的跑了出去,身子定格在了一朵绿色的玫瑰花之前。 紫色的根红色的叶子,然后这花朵却是绿色的,这无语不震撼到了邹炎炎。她似乎记得在自己学校的考古系的朋友跟她说过这一种花,现代名为带刺的玫瑰,然而这种鲜艳靓丽的花朵早已经灭绝了。身下的也只有那什么红色玫瑰粉色玫瑰之类的,很不养眼。 月儿跟在其后。见邹炎炎双眼放光的看着前边的花朵她忽然大惊了起来。“郡王妃使不得,那花有刺。”没等月儿把话给说完邹炎炎就一脸无所谓的转过身,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摘花的意思。 “对了,你们这边的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月儿很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这一个问题对于月儿来说却有些震撼。她用着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感叹,这女人是不是因为昨晚郡王爷没有宠幸她就变得精神失常了?“郡王妃,听说你是酒家的女儿,这大街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说时迟那时快邹炎炎望见不远处有一扇圆形的洞门便快速的跑了过去,谁知里边是一个小池塘,还有不少女仆在哪儿洗衣之类的。月儿跟在其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来来来,咋们捉蝴蝶去” 满院子的蝴蝶围着周围那鲜艳的花朵打转。邹炎炎看了忍不住欢喜,找来渔网剪掉一小块然后绑在棍子上,领着月儿满院子的跑了起来。“郡王妃不能这样” 邹炎炎也懒得理会月儿,拿着渔网到处乱转。忽然眼前出现一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翩起舞。手顺着往前盖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妈的惹事了?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邹炎炎猛地扔掉了手中的渔网一脸恐慌的看了看身后的月儿。她想起刚才自己在玩耍的时候,这个渔网进过鱼塘碰到过狗屎,谁知刚好把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头给盖住。 月儿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单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出声。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捞过鱼碰过狗的粪便的渔网,咽了咽口水月儿瞟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弄得邹炎炎直冒冷汗。 林静珠微微一震明显被吓到,不过一向善良的她并没有开口直接爆粗,而是很委婉的看着那个穿着和自己一样鲜艳彩服的年轻女子。很快便可以断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静儿给郡王妃请安。” 不远处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淡红色长袍,头发盘卷而上,个子看上去大概160左右,五官端正嘴巴略小十足一个美人儿的形象。 “你是?” “郡王妃,我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林静珠” 微微点了点头邹炎炎微微唾了一口气,跟着林静珠问了声好然后悻悻离开。半福着身子的林静珠看着邹炎炎缓缓离去的身影眼睛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她用着一种不解的眼神望着邹炎炎旁边的月儿不发言语。 虽然这林静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比郡王妃还要低一个档次。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刁难的。月儿怕郡王妃因此跟林静珠结仇佯装咳了咳,猛地扯回了邹炎炎的衣袖。“郡王妃您难道要让别人这么蹲着吗?” “嗯?那我该怎么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傻愣愣的望着月儿,被她一蹬瞬时间明白了什么,立即摆着一副笑嘻嘻的神态跑到了林静珠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子“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不懂,希望你不要见怪。” 本来心生不快的林静珠笑了笑站了起来“没事,不知郡王爷是否在此?” 说实话这次林静珠来王妃专程是为了看小郡王的,虽然她已经有自己喜欢的认了,但是她很想知道那小郡王为什么坚决不娶自己。转身看向身旁的郡王妃。论个子,长相,似乎都要比自己更胜一筹。 撇了撇嘴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用着审视般的眼神望着她。谁知月儿居然摇了摇头,毕竟月儿知道小郡王娶眼前这个女子也只是个三王爷赌气罢了,之前闹得那么眼中,三王爷都差点把小郡王给囚禁起来。还好小郡王聪明,随便找一个人顶替王妃的位置。 “那就好,我现在命令你给我出去。”邹炎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话说这小郡王也不是那么的恶劣,至少这结婚当天晚上他不会回来过夜。 “使不得郡王妃,奴婢还要。。。” “还说什么说?我命令你出去。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忽的邹炎炎从一旁站了起来,对于月儿的存在,她总感觉有什么在监视自己一般,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月儿无奈只好低着头往外走去。外边的声响越来越小,打开门看了看应该酒席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听说这次酒席三王妃根本就没有出席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自己还是个多余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把门给关上,月亮正落在头顶上,现在应该是凌晨了吧。缓缓的走到床榻旁一脸沉重的坐了下来,满脸的忧郁。总是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要醒来就回到从前,回到爱人的怀抱。 曾经的自己还幻想过穿越之后自己能干些什么,那时候还觉得很兴奋,可如今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哭都没有眼泪。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邹炎炎睡着了,嘴角还扬起一个苦笑,大红色的衣服还没有褪掉,她知道,今晚这床只属于她一人。 老早月儿就端出一盆水出现在邹炎炎的房门之前。敲了敲然后走了进来,发现邹炎炎一个人谁在床上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郡王妃你怎么还没有起身?快点了,要去给三王妃请安。”其实月儿惊讶的不是邹炎炎还没有起床,而是她那睡觉的姿势,头朝里边脚上的鞋子还没有脱掉,手放在前胸口水直流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王妃气息。 月儿被眼前这个吓人的睡姿给雷到了,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门口,确定没人之后快速的把门给关上然后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掀开了被子声音变得细小了起来。“郡王妃快点起床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哎惹,讨厌,谁那么吵人啊。”邹炎炎眯了眯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月儿,谁知月儿一着急伸出手欲将翻过邹炎炎的身子。脚下一蹬迷迷糊糊中的邹炎炎使用着自己最常用的招数一脚踢了过去。 惨叫一声月儿倒趴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两个路过的丫鬟闻声赶来敲了敲郡王妃的门口。“郡王妃你没事吧?” 猛地从梦中惊醒,邹炎炎看了一眼旁边的月儿忽然大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硬是把门外的人给震到。随后一脸尴尬的对着门口。“我没事,没事。” “是月儿在里边?你听说没有,昨晚郡王爷又去凤阳阁了,而且从拜完堂之后他都没有召见过郡王妃。你说难不成是郡王妃心生不快找月儿来开刀?” “怎么可能啊?你觉得月儿是那种人吗?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有关系。” 对于这种反驳其中一个丫鬟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小丫鬟脸上浮现了一抹鄙夷的神情。“你说没有就没有要是这郡王妃强迫月儿跟她发生关系呢?这也说不定啊?而且不是说新婚第一晚都要发生关系的吗?” 两人霎时沉默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对方最后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郡王妃卧室。一个个脸上出现了那恐怖的笑容“该不会,该不会她们真的?” “会不会怀上孩子啊?”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不会的。应该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畸形,奇形怪状的应该不会是人。”说着说着两个小丫鬟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逃似的离开了。 邹炎炎扶起了月儿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她的那一声尖叫给弄的没有了睡意。“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啊?” 月儿低下了头。把一旁的热水段到了邹炎炎的旁边,算是聪明的邹炎炎把自己洗簌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子前看了看,除了着装了发型,身体上的每一处都跟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郡王妃。王妃说了今日不、不待见你。” “哦,然后呢?”见月儿磨磨蹭蹭的样子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以前看古装剧的,只要别人一结婚每天早早的就要去跟家婆们请安,现在既然不用做这样的事情刚刚好,绿草芳香,打开门却让邹炎炎有些愕然,眼前一个呈原型的花园里边开着还会红红绿绿的花朵,她一脸震惊的跑了出去,身子定格在了一朵绿色的玫瑰花之前。 紫色的根红色的叶子,然后这花朵却是绿色的。这无语不震撼到了邹炎炎。她似乎记得在自己学校的考古系的朋友跟她说过这一种花,现代名为带刺的玫瑰,然而这种鲜艳靓丽的花朵早已经灭绝了。身下的也只有那什么红色玫瑰粉色玫瑰之类的,很不养眼。 月儿跟在其后,见邹炎炎双眼放光的看着前边的花朵她忽然大惊了起来。“郡王妃使不得,那花有刺。”没等月儿把话给说完邹炎炎就一脸无所谓的转过身,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摘花的意思。 “对了,你们这边的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月儿很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这一个问题对于月儿来说却有些震撼。她用着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感叹,这女人是不是因为昨晚郡王爷没有宠幸她就变得精神失常了?“郡王妃,听说你是酒家的女儿。这大街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说时迟那时快邹炎炎望见不远处有一扇圆形的洞门便快速的跑了过去,谁知里边是一个小池塘,还有不少女仆在哪儿洗衣之类的。月儿跟在其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来来来,咋们捉蝴蝶去” 满院子的蝴蝶围着周围那鲜艳的花朵打转。邹炎炎看了忍不住欢喜,找来渔网剪掉一小块然后绑在棍子上,领着月儿满院子的跑了起来。“郡王妃不能这样” 邹炎炎也懒得理会月儿,拿着渔网到处乱转,忽然眼前出现一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翩起舞。手顺着往前盖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妈的惹事了?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邹炎炎猛地扔掉了手中的渔网一脸恐慌的看了看身后的月儿。她想起刚才自己在玩耍的时候,这个渔网进过鱼塘碰到过狗屎,谁知刚好把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头给盖住。 月儿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单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出声。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捞过鱼碰过狗的粪便的渔网,咽了咽口水月儿瞟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弄得邹炎炎直冒冷汗。 林静珠微微一震明显被吓到,不过一向善良的她并没有开口直接爆粗,而是很委婉的看着那个穿着和自己一样鲜艳彩服的年轻女子。很快便可以断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静儿给郡王妃请安。” 不远处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淡红色长袍,头发盘卷而上,个子看上去大概160左右,五官端正嘴巴略小十足一个美人儿的形象。 “你是?” “郡王妃,我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林静珠” 微微点了点头邹炎炎微微唾了一口气,跟着林静珠问了声好然后悻悻离开。半福着身子的林静珠看着邹炎炎缓缓离去的身影眼睛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她用着一种不解的眼神望着邹炎炎旁边的月儿不发言语。 虽然这林静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比郡王妃还要低一个档次,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刁难的。月儿怕郡王妃因此跟林静珠结仇佯装咳了咳,猛地扯回了邹炎炎的衣袖。“郡王妃您难道要让别人这么蹲着吗?” “嗯?那我该怎么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傻愣愣的望着月儿,被她一蹬瞬时间明白了什么,立即摆着一副笑嘻嘻的神态跑到了林静珠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子“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不懂,希望你不要见怪。” 本来心生不快的林静珠笑了笑站了起来“没事,不知郡王爷是否在此?” 说实话这次林静珠来王妃专程是为了看小郡王的,虽然她已经有自己喜欢的认了,但是她很想知道那小郡王为什么坚决不娶自己。转身看向身旁的郡王妃,论个子,长相,似乎都要比自己更胜一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初见郡王爷 “郡王爷不在这里,你若是找他有事 我可以命人帮你找他回来。”见林静珠那一副焦急的深情邹炎炎微微开口说道。 林静珠低下头一脸好笑的说道“这怎么敢?我本以为你们新婚时会天天黏在一起呢?”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恶气邹炎炎找了张石凳坐了下来“实话告诉你吧,我跟那个什么郡王爷没有一点儿关系,而且从我来到这就没有真正见过他一眼” “郡王妃,您说错话了?”旁边的月儿扯了扯邹炎炎的衣服提醒道。 林静珠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假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过邹炎炎倒的茶喝了起来。 一边看风景一边自言自语的邹炎炎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副优美的风景线。一个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穿着较为暴露的女子。两人坐在假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潇洒。 邹炎炎眼睛放光的望着那一男一女手中的青铜器,雕刻精密绝美是件不可多得的文物。要是拿到博物馆去拍卖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万。“妹子,想不想玩玩?”嘴角微微扬起,邹炎炎看着林静珠摆着一副阴险的笑容。 一脸雾水的林静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邹炎炎拉起手挽两人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假石走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玩得很开心嘛?要不要我也一起加入?”邹炎炎坐到化蝶的身旁低头看了看酒壶中的酒,伸出手变给自己一杯满满的,一饮而尽。顺便倒了一杯递给林静珠,一向有调教的她摇了摇头,用着一种怪异的神情望着邹炎炎。闵都,一般会喝酒的女人很少。 李鑫一脸铁青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摆着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抢过酒壶。“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教养?我说过让你喝酒了吗?” 眨了眨眼用着一副怪异的深情望着眼前的小郡王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很牛叉的表情。“我说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跟我大吼大叫的?” 化蝶见小郡王又要发货的意思急忙扯住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小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邹炎炎站了起来,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李鑫给吼住了。 她有些被那刺耳的吼声给吓到,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却发现月儿再拉着她的衣袖。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邹炎炎火气有些大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遇到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造的孽。“我说你” “跪下”没等邹炎炎把话说完李鑫就吼了起来。一旁的林静珠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郡王爷何必这么见怪?郡王妃也只是关心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要是打扰到你了我们立刻离开。” 看懂了一切的林静珠微微叹息,当她第一眼看到邹炎炎的时候被她的美貌给震撼到了,二者便是她以为郡王爷很爱他的郡王妃。没有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把目光定格在了林静珠的身上“原来是你,看在你为这个女人求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她”礼部尚书的女人,这小郡王还是认识的,这外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动粗。 求情两个字有点把邹炎炎的雷到,她猛的走上前推开了一旁的化蝶。抓住李鑫的衣袖把他给抽了起来。“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有关系吗?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傲慢,小心我抽你。” 火爆的一面出现了,一向温柔的邹炎炎在穿越之后性情大变,当初的师大校花之一现在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同样的,在穿越之后她心情更加的烦躁,早都想找个人来火喷一顿的,谁料到这时机居然来了。 “啊”不知道谁发出这一声叫喊,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月儿,见她一脸恐慌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双手捂住了嘴巴。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给抽起来的女人小霸王整个人懵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对着邹炎炎大吼“疯女人给我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对我不敬?好啊你啊,以为嫁进我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切,小样你甩你的刘海干什么?以为你帅多啊?我告诉你就你这个戳样我还看不上。”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噗”的一声周围的人一个个笑了起来,这一向端庄秀雅的林静珠也笑得没了脸。 倒是化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急忙的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怎么连王府里边的下人都敢这么对待郡王爷?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还没有什么苗头,搞不好以后会把自己给害惨呢?” 一向温柔善良贤惠伪装的化蝶最会的便是落井下石。在她的话语之后明显可以看见郡王爷的脸色变得青黑青黑的,有些吓人。 自己长得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李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女人,回想起那晚在酒家里边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晚的那一个女人。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更为的妖艳,高挑、秀美。甚至比一旁的化蝶还要美上几分。“邹炎炎你以为你当了郡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休了你。” “切,小样你就别伤心了,就你还想休我?恐怕没有这个机会。”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转过身拉着林静珠的手跨着轻盈的步伐潇洒的离开。 吐了口气一脸无语的表情。李鑫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化蝶久久才说了一句。“我长得很戳吗?” “郡王妃,你刚才怎么能这么跟郡王爷说话呢?”月儿跟随其后一脸怕事的说道。跟在一旁的林静珠也点了点头“郡王妃,这为人之媳应该要贤惠从仁,不能动不动就怄气。我知道刚才你是见郡王爷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畅快,不过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啊。” 被这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给弄得有些脑胀的邹炎炎忽然蹲下了身子一副痛苦的表情什么吃醋的?胡说八道“我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才也只是看中了那两个酒杯罢了。你们不知道,要是那一对酒杯拿出去卖。肯定可以换得一座漂亮的别墅。” 两人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望着邹炎炎,似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新鲜词汇邹炎炎尴尬的笑了笑。她们古人可是没有什么别墅。“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西方的上帝,到了你们东方。俗称为圣女。” “圣女?可是我们只有女娲和佛祖?”阅世比较丰厚的林静珠微微开口说道。 有些无语了的邹炎炎有点想要杀人的冲动,她似乎真的可以忘了身边这群人是一群顽固不灵的老古董,跟她们说这么多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懂。“其实这个圣女就跟你们东方的女娲差不多。十年前我在西伯利亚平原猎杀狙击手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孤独寂寞冷的小男孩不幸被狙击手杀害,十年后的我再次获得重生。我去了西方的北半岛。那里住着一群诚朴且未成进化完全的土著人,我在那里住了十天享受了他们最好的待遇,游行了大半个地球最后来到了东方,来到了齐王朝。” “什么西伯利亚什么狙击手?我听不懂” “笨蛋,狙击手就好比杀手。杀手你们知道吧?他通常都是手里拿着一个机械,只要看不爽谁就可以拿着拿着机械对着别人的头轻轻的按一下开关,砰的一声便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这全部的过程不需要三秒钟。”说着邹炎炎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然后崩了一声,把旁边两个单纯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两人以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都用这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把眼前的女人当作一个傻子一般在自言自语,说的话都不见经过头脑的。 十秒钟过后林静珠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巴哈哈的笑了起来。“郡王妃你真是有趣,这什么事情都给你说得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我脑子清醒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唉,不是。。。” “好了。我们都知道刚刚你喝了一杯酒,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你现在别说话了,那月儿你就把郡王妃给送回去休息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启程回家了。” 耶?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想要拦住林静珠可是却被月儿的拦住,最后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边空无一人。她知道,那所谓的郡王爷跟着自己的老乡好跑出去玩了,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还真以为我喝醉了?我告诉你再来十杯都没问题。” 笑话,我邹炎炎可是喝酒喝着长大的,每次和同学去嗨歌的时候她都要喝上好几杯高度数白酒。 “郡王爷不在这里。你若是找他有事 我可以命人帮你找他回来。”见林静珠那一副焦急的深情邹炎炎微微开口说道。 林静珠低下头一脸好笑的说道“这怎么敢?我本以为你们新婚时会天天黏在一起呢?”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恶气邹炎炎找了张石凳坐了下来“实话告诉你吧,我跟那个什么郡王爷没有一点儿关系,而且从我来到这就没有真正见过他一眼” “郡王妃,您说错话了?”旁边的月儿扯了扯邹炎炎的衣服提醒道。 林静珠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假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过邹炎炎倒的茶喝了起来。 一边看风景一边自言自语的邹炎炎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副优美的风景线。一个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穿着较为暴露的女子。两人坐在假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潇洒。 邹炎炎眼睛放光的望着那一男一女手中的青铜器,雕刻精密绝美是件不可多得的文物。要是拿到博物馆去拍卖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万。“妹子,想不想玩玩?”嘴角微微扬起,邹炎炎看着林静珠摆着一副阴险的笑容。 一脸雾水的林静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邹炎炎拉起手挽两人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假石走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玩得很开心嘛?要不要我也一起加入?”邹炎炎坐到化蝶的身旁低头看了看酒壶中的酒,伸出手变给自己一杯满满的。一饮而尽。顺便倒了一杯递给林静珠,一向有调教的她摇了摇头,用着一种怪异的神情望着邹炎炎。闵都,一般会喝酒的女人很少。 李鑫一脸铁青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摆着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抢过酒壶。“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教养?我说过让你喝酒了吗?” 眨了眨眼用着一副怪异的深情望着眼前的小郡王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很牛叉的表情。“我说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跟我大吼大叫的?” 化蝶见小郡王又要发货的意思急忙扯住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小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邹炎炎站了起来,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李鑫给吼住了。 她有些被那刺耳的吼声给吓到,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却发现月儿再拉着她的衣袖。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邹炎炎火气有些大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遇到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造的孽。“我说你” “跪下”没等邹炎炎把话说完李鑫就吼了起来。一旁的林静珠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郡王爷何必这么见怪?郡王妃也只是关心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要是打扰到你了我们立刻离开。” 看懂了一切的林静珠微微叹息,当她第一眼看到邹炎炎的时候被她的美貌给震撼到了,二者便是她以为郡王爷很爱他的郡王妃,没有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把目光定格在了林静珠的身上“原来是你。看在你为这个女人求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她”礼部尚书的女人,这小郡王还是认识的,这外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动粗。 求情两个字有点把邹炎炎的雷到,她猛的走上前推开了一旁的化蝶,抓住李鑫的衣袖把他给抽了起来。“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有关系吗?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傲慢,小心我抽你。” 火爆的一面出现了,一向温柔的邹炎炎在穿越之后性情大变,当初的师大校花之一现在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同样的,在穿越之后她心情更加的烦躁,早都想找个人来火喷一顿的。谁料到这时机居然来了。 “啊”不知道谁发出这一声叫喊,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月儿,见她一脸恐慌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双手捂住了嘴巴。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给抽起来的女人小霸王整个人懵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对着邹炎炎大吼“疯女人给我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对我不敬?好啊你啊,以为嫁进我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切,小样你甩你的刘海干什么?以为你帅多啊?我告诉你就你这个戳样我还看不上。”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噗”的一声周围的人一个个笑了起来,这一向端庄秀雅的林静珠也笑得没了脸。 倒是化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急忙的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怎么连王府里边的下人都敢这么对待郡王爷?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还没有什么苗头。搞不好以后会把自己给害惨呢?” 一向温柔善良贤惠伪装的化蝶最会的便是落井下石。在她的话语之后明显可以看见郡王爷的脸色变得青黑青黑的,有些吓人。 自己长得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李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女人,回想起那晚在酒家里边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晚的那一个女人。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更为的妖艳,高挑、秀美。甚至比一旁的化蝶还要美上几分。“邹炎炎你以为你当了郡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休了你。” “切,小样你就别伤心了,就你还想休我?恐怕没有这个机会。”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转过身拉着林静珠的手跨着轻盈的步伐潇洒的离开。 吐了口气一脸无语的表情,李鑫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化蝶久久才说了一句。“我长得很戳吗?” “郡王妃,你刚才怎么能这么跟郡王爷说话呢?”月儿跟随其后一脸怕事的说道。跟在一旁的林静珠也点了点头“郡王妃。这为人之媳应该要贤惠从仁,不能动不动就怄气。我知道刚才你是见郡王爷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畅快,不过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啊。” 被这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给弄得有些脑胀的邹炎炎忽然蹲下了身子一副痛苦的表情什么吃醋的?胡说八道“我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才也只是看中了那两个酒杯罢了。你们不知道,要是那一对酒杯拿出去卖,肯定可以换得一座漂亮的别墅。” 两人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望着邹炎炎,似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新鲜词汇邹炎炎尴尬的笑了笑。她们古人可是没有什么别墅。“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西方的上帝,到了你们东方,俗称为圣女。” “圣女?可是我们只有女娲和佛祖?”阅世比较丰厚的林静珠微微开口说道。 有些无语了的邹炎炎有点想要杀人的冲动,她似乎真的可以忘了身边这群人是一群顽固不灵的老古董,跟她们说这么多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懂。“其实这个圣女就跟你们东方的女娲差不多。十年前我在西伯利亚平原猎杀狙击手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孤独寂寞冷的小男孩不幸被狙击手杀害,十年后的我再次获得重生。我去了西方的北半岛,那里住着一群诚朴且未成进化完全的土著人,我在那里住了十天享受了他们最好的待遇,游行了大半个地球最后来到了东方,来到了齐王朝。” “什么西伯利亚什么狙击手?我听不懂” “笨蛋,狙击手就好比杀手,杀手你们知道吧?他通常都是手里拿着一个机械,只要看不爽谁就可以拿着拿着机械对着别人的头轻轻的按一下开关,砰的一声便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这全部的过程不需要三秒钟。”说着邹炎炎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然后崩了一声,把旁边两个单纯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两人以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都用这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把眼前的女人当作一个傻子一般在自言自语,说的话都不见经过头脑的。 十秒钟过后林静珠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巴哈哈的笑了起来。“郡王妃你真是有趣,这什么事情都给你说得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我脑子清醒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唉,不是。。。” “好了,我们都知道刚刚你喝了一杯酒,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你现在别说话了,那月儿你就把郡王妃给送回去休息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启程回家了。” 耶?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想要拦住林静珠可是却被月儿的拦住,最后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边空无一人。她知道,那所谓的郡王爷跟着自己的老乡好跑出去玩了,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还真以为我喝醉了?我告诉你再来十杯都没问题。” 笑话,我邹炎炎可是喝酒喝着长大的,每次和同学去嗨歌的时候她都要喝上好几杯高度数白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吹牛讲堂 “怎么,找我有事?”早晨、月儿早早就出现在郡王妃的门口。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伺候完邹炎炎梳妆打扮之后便定定的站在原地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纳闷。 微微摇了摇头月儿福了福身子“启禀郡王妃,奴婢找您没事。只是今早您还打算去跟三王妃请安吗?” 请安两字邹炎炎根本没有一点儿印象。听说这王府的真正女主人是三王妃。自从自己来到这里见过的大人物就是那么的寥寥无几,除了那个猥琐男和林静珠之外便别无他人。“去吧,怎么?” 月儿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郡王妃说明这一切。其实这郡王妃嫁到王府里来就是一个摆设。不说别的就说婚礼当天都没有什么人来祝贺的,就连这躯体的真正父母也没有资格走进王爷府。难耐的是齐王朝的人类思想都是那么的封建。 月儿的不语似乎让邹炎炎明白了什么,委婉一笑缓缓的把手上的金簪给摘下,头发锤了下来。她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暗自的赞叹。这个躯体的主人所拥有的是比自己还要靓丽的头发。目光转向了镜子前的镜子,在微微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旁边的月儿看了忍不住的赞叹,刚想伸手拿起梳子再次为郡王妃梳妆,可是却被阻止了。“这次我自己来,你帮我多找些发簪来就好了。”说着邹炎炎把头发给梳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夹出一些编起了辫子最后固定在头上,再次夹出一些编辫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头发给弄好。 从头顶上看上去像是一朵玫瑰花,精巧的蜈蚣辫显示出的是一种潮流时尚的感觉。穿上了紫白相间的衣裳整个人显得更是美丽动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月儿,有没有面纱?” “要面纱干什么?” “哎惹,只要你拿给我就好了。” 撇了撇嘴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顺了邹炎炎的意月儿帮她找来了一条白色的面纱。再加上一定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好有一股江湖人士的气息。“郡王妃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要是被三王妃给看见了会出大事的。” 出大事?呵“你们三王妃不是不待见我吗?那么我做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放心没事的。我也只是玩玩罢了。对了月儿,你现在传我命令着急下去,凡事现在比较空闲的丫鬟和厨娘之类的都来前边那个院子报道,说是西方女神来为他们祈福了。”说着邹炎炎再次看向了镜子。回想起古装戏里边的俊男美女,话说自己今天也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怎么还不去啊”转过身见月儿还是一副傻愣愣的表情站在原地,邹炎炎似乎很不开心。 有些恐慌的点了点的月儿倒退了两步“好的郡王妃,我这就去。” 不出半个小时整个王府都传遍了西方女神这件事情,一个个好奇的丢下了手上的工作冲到了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一种怪异的笛声。音调不全高低错杂。像是那些刚开始学吹笛子的人儿一样。 “那就是西方女神?”不知道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众人超前走去,前边是一座小水塘,而那身着白紫色衣服蒙着面纱带着顶帽子的人正静静的坐在水中央。“天呀,真的是神啊。”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定不可能是人。 周围的几个丫鬟惊叫了起来随后跪在了地面上,一个个用着庄重而严肃的深情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儿。 “你们就在这坐着,不能再上前一步,要是惹恼了神女的话那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月儿有些心虚的说道,最后走到了众人的身后把风。 “女神,求求你让我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吧。我不要求有多么的富裕,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一系列的话语瞬时间像是长江流水一般远远不断。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人朝着邹炎炎磕头。 一阵罪恶感弥漫心头,邹炎炎忽然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坐在水面之中摆出一个好看的姿态。“其实我今天召见你们也有别的原因。先说说我的身份吧。或许你们都不知道,这一片土地上还生活着另一种人类,那就是西方人类。这西方人类和我们齐王朝的人有所不同,他们有三个头,六个手臂,还有九条尾巴,能够上天入地,行动潜移默化”说着她缓缓的站了起来,高举双臂。 “啊。三头六臂,这不是妖怪吗?”一个丫鬟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是却被邹炎炎给打断了话“嘘,不要出声。他们正在看着你们。就躲在黑暗中,躲在那个你看不见的角落之中。” 话语间邹炎炎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闪一闪的彩色光环缓缓的飘落在水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了。 “我,来自地狱,从地狱走向天堂,最后我化身为天使来到了你们人类的身边。守护着你们。当年,我在威伯利亚半岛的时候猎杀过一只九星级怪兽。它高约十丈。宽约七米,六个脑袋十八条尾巴,攻击力超强。我和它决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它被我所杀害。两败俱伤的我也被它给冰封了起来。我被埋在冰山下七百多年最后遇上了我心目中的爱人,他用心中那股热血救出了我,而我因为长年的冰封神力尽失去,跌落在这个陌生的齐王朝之中。” 周围的人被邹炎炎说得一震一震的,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女神不敢发言。“那你现在还有神力吗?”不知谁又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邹炎炎有些哑然。“不要打断我的思绪,我已经说过了,七百多年的冰封让我失去了神力。但我还是能够预测到,将来齐王朝的命运。虽然失去了神力的我却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通话下来,邹炎炎把自己吹成一个经典的女神形象。看看那些虔诚的信徒们一个个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听着邹炎炎的讲话,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邹炎炎自个也在私自的偷笑,不过由于面纱的关系,没有人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嫁来王府也有好些天,真正了解邹炎炎的也只有月儿一个人。 “那一次。我在跟雷婆交战。” “女神,三王妃来了。”忽然月儿惊叫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水池的旁边对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到底去哪里了?”人未到就听见了一声尖锐的话语声。几秒中的时间后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后跟着六名小丫鬟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些个放下自己的活跑来这儿听讲座的人发现三王妃来了一个个露出了恐慌的深情。 其中一个丫鬟想要趁机逃跑可惜却被三王妃给逮住了。“人都来了还想跑?怎么,一个个坐在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拜佛吗?还不快点给我下去干活。”一声令下周围的仆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逃离,不出三分钟的时间,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三王妃和她身后的随从,以及月儿和邹炎炎。 “月儿” 一句话把月儿给吓到了。她低下头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虚的走到了三王妃的面前不敢说话。“你,啊”还没有说话三王妃便惊叫了起来,放眼水池之中居然坐着一个女人。“来人啊抓此刻啊,快来人啊。” 受到了惊吓的三王妃说不出话来,到是她旁边的几个丫鬟蛮机灵的,一个个对着四周大叫了起来。很快侍卫们一个个冲到了三王妃的身边。一排排的男人手中握着长剑屹立在半空之中,显得巍峨壮观,更显得有些雷人。 邹炎炎见这群人这个一个架势也被吓到了,想要站起来却看见不远处的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定定的坐在原地。脚下一滩水,要不是有石头和木块在下边顶着恐怕自己早就可以在水池里边免费的洗澡了。 “那个。三王妃,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那个神女是想来这里开个讲座。特意让我邀请人在这里听讲。我们没有恶意的,王妃,你不要见怪好不好?仅此一次好不好”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摆着一副祈求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不忍。 “神女?什么神女?”微微皱了皱眉头摆着一副怪异的神情,最后将目光转向了水池当中的那人儿“她就是女神?”嘴角微微抽搐,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水中央的女子。 发现不远处的女人在看着自己,邹炎炎顶着脚尖站了起来,学习着喜羊羊与灰太狼里边的泰哥做了个炫肌肉的动作,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呆盟。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赶紧让人给我把她给轰出去。”三王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傻子,心想这王府怎么会混进这种人。随后摆着一副嫌恶的表情转过身欲走,不料却被一阵优美的笛声给止住了脚步。 “怎么,找我有事?”早晨、月儿早早就出现在郡王妃的门口。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伺候完邹炎炎梳妆打扮之后便定定的站在原地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纳闷。 微微摇了摇头月儿福了福身子“启禀郡王妃,奴婢找您没事。只是今早您还打算去跟三王妃请安吗?” 请安两字邹炎炎根本没有一点儿印象。听说这王府的真正女主人是三王妃。自从自己来到这里见过的大人物就是那么的寥寥无几,除了那个猥琐男和林静珠之外便别无他人。“去吧,怎么?” 月儿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郡王妃说明这一切。其实这郡王妃嫁到王府里来就是一个摆设。不说别的就说婚礼当天都没有什么人来祝贺的,就连这躯体的真正父母也没有资格走进王爷府。难耐的是齐王朝的人类思想都是那么的封建。 月儿的不语似乎让邹炎炎明白了什么。委婉一笑缓缓的把手上的金簪给摘下,头发锤了下来。她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暗自的赞叹。这个躯体的主人所拥有的是比自己还要靓丽的头发。目光转向了镜子前的镜子,在微微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旁边的月儿看了忍不住的赞叹,刚想伸手拿起梳子再次为郡王妃梳妆,可是却被阻止了。“这次我自己来,你帮我多找些发簪来就好了。”说着邹炎炎把头发给梳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夹出一些编起了辫子最后固定在头上,再次夹出一些编辫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头发给弄好。 从头顶上看上去像是一朵玫瑰花。精巧的蜈蚣辫显示出的是一种潮流时尚的感觉。穿上了紫白相间的衣裳整个人显得更是美丽动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月儿,有没有面纱?” “要面纱干什么?” “哎惹,只要你拿给我就好了。” 撇了撇嘴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顺了邹炎炎的意月儿帮她找来了一条白色的面纱。再加上一定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好有一股江湖人士的气息。“郡王妃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要是被三王妃给看见了会出大事的。” 出大事?呵“你们三王妃不是不待见我吗?那么我做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放心没事的,我也只是玩玩罢了。对了月儿,你现在传我命令着急下去,凡事现在比较空闲的丫鬟和厨娘之类的都来前边那个院子报道。说是西方女神来为他们祈福了。”说着邹炎炎再次看向了镜子,回想起古装戏里边的俊男美女,话说自己今天也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怎么还不去啊”转过身见月儿还是一副傻愣愣的表情站在原地,邹炎炎似乎很不开心。 有些恐慌的点了点的月儿倒退了两步“好的郡王妃,我这就去。” 不出半个小时整个王府都传遍了西方女神这件事情,一个个好奇的丢下了手上的工作冲到了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一种怪异的笛声。音调不全高低错杂,像是那些刚开始学吹笛子的人儿一样。 “那就是西方女神?”不知道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众人超前走去,前边是一座小水塘,而那身着白紫色衣服蒙着面纱带着顶帽子的人正静静的坐在水中央。“天呀,真的是神啊。”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定不可能是人。 周围的几个丫鬟惊叫了起来随后跪在了地面上。一个个用着庄重而严肃的深情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儿。 “你们就在这坐着,不能再上前一步,要是惹恼了神女的话那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月儿有些心虚的说道,最后走到了众人的身后把风。 “女神,求求你让我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吧。我不要求有多么的富裕,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一系列的话语瞬时间像是长江流水一般远远不断。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人朝着邹炎炎磕头。 一阵罪恶感弥漫心头,邹炎炎忽然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坐在水面之中摆出一个好看的姿态。“其实我今天召见你们也有别的原因。先说说我的身份吧。或许你们都不知道,这一片土地上还生活着另一种人类,那就是西方人类。这西方人类和我们齐王朝的人有所不同。他们有三个头,六个手臂,还有九条尾巴,能够上天入地。行动潜移默化”说着她缓缓的站了起来,高举双臂。 “啊,三头六臂,这不是妖怪吗?”一个丫鬟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是却被邹炎炎给打断了话“嘘,不要出声。他们正在看着你们。就躲在黑暗中,躲在那个你看不见的角落之中。” 话语间邹炎炎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闪一闪的彩色光环缓缓的飘落在水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了。 “我,来自地狱,从地狱走向天堂,最后我化身为天使来到了你们人类的身边。守护着你们。当年,我在威伯利亚半岛的时候猎杀过一只九星级怪兽。它高约十丈,宽约七米,六个脑袋十八条尾巴,攻击力超强。我和它决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它被我所杀害。两败俱伤的我也被它给冰封了起来。我被埋在冰山下七百多年最后遇上了我心目中的爱人,他用心中那股热血救出了我,而我因为长年的冰封神力尽失去,跌落在这个陌生的齐王朝之中。” 周围的人被邹炎炎说得一震一震的,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女神不敢发言。“那你现在还有神力吗?”不知谁又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邹炎炎有些哑然。“不要打断我的思绪,我已经说过了,七百多年的冰封让我失去了神力。但我还是能够预测到,将来齐王朝的命运。虽然失去了神力的我却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通话下来,邹炎炎把自己吹成一个经典的女神形象。看看那些虔诚的信徒们一个个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听着邹炎炎的讲话,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邹炎炎自个也在私自的偷笑,不过由于面纱的关系,没有人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嫁来王府也有好些天,真正了解邹炎炎的也只有月儿一个人。 “那一次,我在跟雷婆交战。” “女神,三王妃来了。”忽然月儿惊叫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水池的旁边对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到底去哪里了?”人未到就听见了一声尖锐的话语声。几秒中的时间后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后跟着六名小丫鬟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些个放下自己的活跑来这儿听讲座的人发现三王妃来了一个个露出了恐慌的深情。 其中一个丫鬟想要趁机逃跑可惜却被三王妃给逮住了。“人都来了还想跑?怎么,一个个坐在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拜佛吗?还不快点给我下去干活。”一声令下周围的仆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逃离,不出三分钟的时间,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三王妃和她身后的随从,以及月儿和邹炎炎。 “月儿” 一句话把月儿给吓到了,她低下头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虚的走到了三王妃的面前不敢说话。“你,啊”还没有说话三王妃便惊叫了起来,放眼水池之中居然坐着一个女人。“来人啊抓此刻啊,快来人啊。” 受到了惊吓的三王妃说不出话来,到是她旁边的几个丫鬟蛮机灵的,一个个对着四周大叫了起来。很快侍卫们一个个冲到了三王妃的身边。一排排的男人手中握着长剑屹立在半空之中,显得巍峨壮观,更显得有些雷人。 邹炎炎见这群人这个一个架势也被吓到了,想要站起来却看见不远处的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定定的坐在原地。脚下一滩水,要不是有石头和木块在下边顶着恐怕自己早就可以在水池里边免费的洗澡了。 “那个,三王妃,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那个神女是想来这里开个讲座。特意让我邀请人在这里听讲。我们没有恶意的,王妃,你不要见怪好不好?仅此一次好不好”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摆着一副祈求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不忍。 “神女?什么神女?”微微皱了皱眉头摆着一副怪异的神情,最后将目光转向了水池当中的那人儿“她就是女神?”嘴角微微抽搐,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水中央的女子。 发现不远处的女人在看着自己,邹炎炎顶着脚尖站了起来,学习着喜羊羊与灰太狼里边的泰哥做了个炫肌肉的动作,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呆盟。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赶紧让人给我把她给轰出去。”三王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傻子,心想这王府怎么会混进这种人。随后摆着一副嫌恶的表情转过身欲走,不料却被一阵优美的笛声给止住了脚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小吵小闹 “三王妃留步。↖,”见王妃欲走邹炎炎急忙说道。一旁的月儿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邹炎炎想要问问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病的。 站在王妃身后的一些侍卫军快速的拔出手中的长剑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水中宛如朵妖艳玫瑰的女人“恭候王妃起驾。”月儿闭上了眼睛大吼了起来,可是王妃却还是将目光转向水中的邹炎炎。 微微扬起嘴角她俯身躺在水面上,把手伸到背后扣了扣水底下的木头,整个人险些掉入水中。“实不相瞒,我是北斗七星的孙女南斗六星,从小我就有着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是我说的没错的话您应该是堂堂齐王朝的三王妃。膝下有两个爱女和一个爱子。” 说话时的邹炎炎故作神秘的掐了掐指然后惊叹了一声“你的儿子是不是整天流连于青楼之中,还和一个名叫化蝶的人好上了?一个月后边疆匈奴人定会借机潜入齐王朝,朝廷这段时间有没有加紧练兵?还有,五个月后你老家一定发洪水,全家人都会被海水给冲进黄河之中,现在想要活命还来得及。” “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三王妃忽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用着一副质疑的表情望着邹炎炎。一旁的月儿看得心都碎了,她好几次想要捧着腹部大笑,可是碍于身份只好默默无闻。 暗自庆幸的邹炎炎心想着眼前的人儿终于上钩,随后再次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然后放下“神灵给我力量吧。”故意转移三王妃的注意力,邹炎炎趁机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闪光晶片洒向空中,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动人,闪闪的有些刺眼。 “真的假的啊?真的是神女降临?”旁边的那些丫鬟一个个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邹炎炎,包括三王妃。 嘴角微微扬起,轻风吹过,面纱抖擞,脚下的木块微微移动,邹炎炎也因此抖了抖身子。“啊,上帝、请宽恕我的无知。放了我吧。”脚下的木块晃荡。邹炎炎站不稳的蹲了下来双手穿过裙边抓紧了脚下的木块,然后佯装被点击的的样子。弄得周围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三王妃愣愣的望着漂浮在水中不停颤抖的女人,心中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整个人被雷给劈到了。“你,有没有事啊?”出于关心的她微微开口。可邹炎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的木块上。深怕漏泄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别人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的邹炎炎学着和尚打坐一般的坐在了水面之上。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些什么。最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我为了帮人类祈福私自离开天界,上帝不愿意原谅我的罪过,啊。主儿,请不要带走我的生命,不要啊。” 说话时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木块因为水的流动微微漂浮了一下,自个在水面上移动的邹炎炎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似乎真的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女神转世,三王妃差点跪下来想要祈福,不过却被月儿来拦住了。因王妃若是真的祭拜了郡王妃,那么郡王妃可是死罪。 “善良的人类,善良的王妃。我代表着最神圣的天使保佑你一生平安。今夜的我将要离去,回到西伯利亚半岛,和我最爱的西方神人相处,回到我的星球,做回上帝最忠诚的女神。走吧,我亲爱的人类,下一秒你讲看不到我了。” 说着邹炎炎挥了挥手,像是中了吹眠曲一般的三王妃缓缓的转过身,领着身后的一众人离开了后院。待所有人走后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哈哈哈,一群傻傻的,被我玩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哈哈,啊” 得意忘形的邹炎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似乎以为自己脚下是平地的她挑了挑,整个人因为站不稳而直接摔进了水塘。 “郡王妃”月儿在身后大叫了起来,见邹炎炎纵身陷入水中的她忽然笑了起来。这真是自作孽啊。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水中爬出来的邹炎炎微微吐了一口恶气,面纱和帽子因为在水中挣扎的时候落在了水面上,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算了算了,回去换一件衣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邹炎炎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这水还挺凉的。 “郡王妃,幸好刚才你没被揭穿,万一暴露了热得三王妃不畅快那可是要杀头的。”月儿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对于她来说死不死都是一样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超朝代,这个和自己思想不相符的时代,可以说在这里生活真的很憋屈。况且她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事实也好梦也罢,只要开心就好。 两人来到了郡王妃的卧房门口,却发现那门是敞开着的,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困惑。这么大白天的又有谁会前来拜访? “耶?猥琐男你怎么在这里?”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那穿着华丽的男子,邹炎炎摆着一副不屑的神情。月儿在一旁想要开口却碍于身份悬殊,最后选择默默离开。 正在更衣的小郡王被邹炎炎的这一吼声给吓到,还没有扣好衣服便走了出来一脸不爽的看着邹炎炎。“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家教啊?这可是我李鑫的卧房,我不让你滚出去都算你不错了。还有我警告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是猥琐男的话那么你就死定了。” 切,本来就是猥琐男嘛。邹炎炎一脸瞧不起的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大摇大摆的吃起了水果“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直接跑出来,你说你不猥琐那你是什么?真是好笑” “哟。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勾引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女人,在凤阳阁随便抓一大把,呵,能嫁到我王爷府,那是因为我可怜你,不然你早跟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卖身求荣了。”摆着一副厌恶的姿态扣好了自己的衣服,小郡王心里十分的不快。 嘴角微微扬起的邹炎炎忽然把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小郡王,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吐到了地上“见么,你就像是这块被遗弃的苹果渣一样。我连看见都觉得恶心。再说了。就你这种身材就算出去勾引人也没有人会买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尖嘴猴腮,一天瞪着你拿色迷迷的眼睛,你就好比那些千年老汉一样。” 一段话硬是把小郡王给气到了。以往不管是哪个人有意跟他挑事。他都很很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唯独面对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他有些抓狂。忍住心中那股怒火小郡王斜了斜眼睛,眼神变得阴险了起来“你刚才是在说谁尖嘴猴腮的?有种再说一遍。”紧紧的抓住的拳头,小郡王似乎有着要揍人的冲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邹炎炎还是懂的。咬了一口苹果然后笑嘻嘻的望着小郡王“我是在说谁谁心里边清楚,我可不想再多说一次,浪费口水。对了郡王爷我得跟你说一件事”故作神秘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 掐指算了算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感“郡王爷英姿飒爽,绝代风华,是一个可以迷惑万千少女的美男子。你这辈子注定身边没人无数,为你垂怜。皇帝后宫三千,你的床上三万。” “呵,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郡王爷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算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懂事的,这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事实。 “不过请郡王爷可不要高兴得这么早,根据挂上所示和北斗七星所传送的未来信息,将来的有一天你将会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万千少女之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重的表情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让小郡王看得有些不畅。 忽然邹炎炎站了起来,捧着腹部指着小郡王大笑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哈哈哈,太搞笑了” 小郡王意识到了,原来这邹炎炎实在耍自己的,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下,这分明是在骂他。“好啊邹炎炎,你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拐着弯骂我?” “不敢不敢,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哦。郡王爷是否要戒掉你这个坏习呢?要是不改的话可是会出事的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硬是把小郡王弄得好气又好笑的。 像是吃了火药的小郡王哼了哼然后指着邹炎炎的鼻子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你给我记着,想我死早点死吗?我告诉你今晚我就去青楼,我还要多找几个姑娘,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个死法?”被邹炎炎的刺激到了,李鑫甩了甩手冲了出去。 “切,就你还十个八个的找,人家能看上你都算你命大了。就你这么一个戳样。我都为你惋惜。”看着小郡王离开的背影邹炎炎笑了起来,总算是打发掉这个欠扁的家伙。 “三王妃留步。”见王妃欲走邹炎炎急忙说道。一旁的月儿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邹炎炎想要问问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病的。 站在王妃身后的一些侍卫军快速的拔出手中的长剑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水中宛如朵妖艳玫瑰的女人“恭候王妃起驾。”月儿闭上了眼睛大吼了起来,可是王妃却还是将目光转向水中的邹炎炎。 微微扬起嘴角她俯身躺在水面上,把手伸到背后扣了扣水底下的木头,整个人险些掉入水中。“实不相瞒,我是北斗七星的孙女南斗六星,从小我就有着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是我说的没错的话您应该是堂堂齐王朝的三王妃。膝下有两个爱女和一个爱子。” 说话时的邹炎炎故作神秘的掐了掐指然后惊叹了一声“你的儿子是不是整天流连于青楼之中,还和一个名叫化蝶的人好上了?一个月后边疆匈奴人定会借机潜入齐王朝,朝廷这段时间有没有加紧练兵?还有。五个月后你老家一定发洪水,全家人都会被海水给冲进黄河之中,现在想要活命还来得及。” “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三王妃忽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用着一副质疑的表情望着邹炎炎。一旁的月儿看得心都碎了,她好几次想要捧着腹部大笑,可是碍于身份只好默默无闻。 暗自庆幸的邹炎炎心想着眼前的人儿终于上钩,随后再次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然后放下“神灵给我力量吧。”故意转移三王妃的注意力,邹炎炎趁机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闪光晶片洒向空中,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动人。闪闪的有些刺眼。 “真的假的啊?真的是神女降临?”旁边的那些丫鬟一个个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邹炎炎。包括三王妃。 嘴角微微扬起,轻风吹过,面纱抖擞,脚下的木块微微移动。邹炎炎也因此抖了抖身子。“啊。上帝、请宽恕我的无知。放了我吧。”脚下的木块晃荡,邹炎炎站不稳的蹲了下来双手穿过裙边抓紧了脚下的木块,然后佯装被点击的的样子。弄得周围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三王妃愣愣的望着漂浮在水中不停颤抖的女人。心中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整个人被雷给劈到了。“你,有没有事啊?”出于关心的她微微开口。可邹炎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的木块上,深怕漏泄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别人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的邹炎炎学着和尚打坐一般的坐在了水面之上,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些什么,最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我为了帮人类祈福私自离开天界,上帝不愿意原谅我的罪过,啊,主儿,请不要带走我的生命,不要啊。” 说话时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木块因为水的流动微微漂浮了一下,自个在水面上移动的邹炎炎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似乎真的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女神转世,三王妃差点跪下来想要祈福,不过却被月儿来拦住了。因王妃若是真的祭拜了郡王妃,那么郡王妃可是死罪。 “善良的人类,善良的王妃。我代表着最神圣的天使保佑你一生平安。今夜的我将要离去,回到西伯利亚半岛,和我最爱的西方神人相处,回到我的星球,做回上帝最忠诚的女神。走吧,我亲爱的人类,下一秒你讲看不到我了。” 说着邹炎炎挥了挥手,像是中了吹眠曲一般的三王妃缓缓的转过身,领着身后的一众人离开了后院。待所有人走后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哈哈哈,一群傻傻的,被我玩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哈哈,啊” 得意忘形的邹炎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似乎以为自己脚下是平地的她挑了挑,整个人因为站不稳而直接摔进了水塘。 “郡王妃”月儿在身后大叫了起来,见邹炎炎纵身陷入水中的她忽然笑了起来。这真是自作孽啊。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水中爬出来的邹炎炎微微吐了一口恶气,面纱和帽子因为在水中挣扎的时候落在了水面上,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算了算了,回去换一件衣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邹炎炎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这水还挺凉的。 “郡王妃,幸好刚才你没被揭穿,万一暴露了热得三王妃不畅快那可是要杀头的。”月儿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对于她来说死不死都是一样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超朝代,这个和自己思想不相符的时代,可以说在这里生活真的很憋屈。况且她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事实也好梦也罢,只要开心就好。 两人来到了郡王妃的卧房门口,却发现那门是敞开着的,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困惑。这么大白天的又有谁会前来拜访? “耶?猥琐男你怎么在这里?”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那穿着华丽的男子,邹炎炎摆着一副不屑的神情。月儿在一旁想要开口却碍于身份悬殊,最后选择默默离开。 正在更衣的小郡王被邹炎炎的这一吼声给吓到,还没有扣好衣服便走了出来一脸不爽的看着邹炎炎。“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家教啊?这可是我李鑫的卧房,我不让你滚出去都算你不错了。还有我警告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是猥琐男的话那么你就死定了。” 切,本来就是猥琐男嘛。邹炎炎一脸瞧不起的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大摇大摆的吃起了水果“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直接跑出来,你说你不猥琐那你是什么?真是好笑” “哟,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勾引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女人,在凤阳阁随便抓一大把,呵,能嫁到我王爷府,那是因为我可怜你,不然你早跟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卖身求荣了。”摆着一副厌恶的姿态扣好了自己的衣服,小郡王心里十分的不快。 嘴角微微扬起的邹炎炎忽然把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小郡王,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吐到了地上“见么,你就像是这块被遗弃的苹果渣一样,我连看见都觉得恶心。再说了,就你这种身材就算出去勾引人也没有人会买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尖嘴猴腮,一天瞪着你拿色迷迷的眼睛,你就好比那些千年老汉一样。” 一段话硬是把小郡王给气到了,以往不管是哪个人有意跟他挑事,他都很很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唯独面对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他有些抓狂。忍住心中那股怒火小郡王斜了斜眼睛,眼神变得阴险了起来“你刚才是在说谁尖嘴猴腮的?有种再说一遍。”紧紧的抓住的拳头,小郡王似乎有着要揍人的冲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邹炎炎还是懂的,咬了一口苹果然后笑嘻嘻的望着小郡王“我是在说谁谁心里边清楚,我可不想再多说一次,浪费口水。对了郡王爷我得跟你说一件事”故作神秘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 掐指算了算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感“郡王爷英姿飒爽,绝代风华,是一个可以迷惑万千少女的美男子。你这辈子注定身边没人无数,为你垂怜。皇帝后宫三千,你的床上三万。” “呵,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郡王爷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算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懂事的,这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事实。 “不过请郡王爷可不要高兴得这么早,根据挂上所示和北斗七星所传送的未来信息,将来的有一天你将会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万千少女之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重的表情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让小郡王看得有些不畅。 忽然邹炎炎站了起来,捧着腹部指着小郡王大笑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哈哈哈,太搞笑了” 小郡王意识到了,原来这邹炎炎实在耍自己的,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下,这分明是在骂他。“好啊邹炎炎,你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拐着弯骂我?” “不敢不敢,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哦。郡王爷是否要戒掉你这个坏习呢?要是不改的话可是会出事的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硬是把小郡王弄得好气又好笑的。 像是吃了火药的小郡王哼了哼然后指着邹炎炎的鼻子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你给我记着,想我死早点死吗?我告诉你今晚我就去青楼,我还要多找几个姑娘,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个死法?”被邹炎炎的刺激到了,李鑫甩了甩手冲了出去。 “切,就你还十个八个的找,人家能看上你都算你命大了。就你这么一个戳样。我都为你惋惜。”看着小郡王离开的背影邹炎炎笑了起来,总算是打发掉这个欠扁的家伙。(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罗小稻 “哈哈,把这些东西拿去给炎炎,她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罗小稻手里拿着一块猪肉一脸笑嘻嘻的朝着邹炎炎的家中走去。从小就跟邹炎炎生活在一起的他对邹炎炎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两人小时候也是青梅竹马,当然,这罗小稻也是非常的喜欢邹炎炎。 花了好些时间才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看他父亲也刚打酒回来却不见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纳闷,走上前四处瞧了瞧然后憨憨的笑了起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哟,小稻啊,这不,你怎么来了?”显然看见罗小稻邹炎炎的老爹非常的开心,忙拉着罗小稻的手臂走进了酒家里。倒了一杯水招呼到然后交出了邹炎炎的母亲一见罗小稻先是笑了笑然后一脸的苦闷。 见两老都出来了也没有发现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着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邹炎炎的母亲听见了果然脸色越发的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罗小稻把自个儿 带来的猪肉和一麻袋的东西放到了桌子前,打开,居然是钱“她爹,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来提亲的,不过我也是刚刚才从乡下回来,也没来得及买聘礼。” 话语遗落两个老人顿时没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邹炎炎的老爹把水杯缓缓的放到桌面上,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难过。 “小稻啊,这些东西你还是先拿回去吧,之前没跟你说,炎炎她前些天就已经出嫁了,这没来得及通知你,真是对不起。”邹炎炎的老爹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敢将目光放在罗小稻的身上,深怕他受不了打击,不见他们两个孩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有些那木的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嘴罗小稻似乎不敢相信“你说啥?炎炎已经出嫁了?不可能吧?我跟她之前可是游过约定的。她说过她长大后会嫁给我的。”朴实的罗小稻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两老无奈皆站了起来,邹炎炎的母亲孙氏走到卧房里边拿出了一枚银簪放到了桌面上“这是闺女出阁留下的东西,你看看,现在咋这家中还阵没了炎炎的衣裳。唯独留下的也只有这一枚银簪。” 结果银簪看了看罗小稻一脸满然的摇了摇头。他根本都没有见过。无意中却发现这邹炎炎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宽敞了许多,漂亮了许多,也多了一些家具。“她爹,你,你什么时候阔达了的?”瞪大了眼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邹氏听了忍不住叹息“这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炎炎出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那聘礼给了也不算少,足够我们重新装修一下这老房子和添加家具了。”脸上微微泛起了皱纹邹氏也是非常的无奈。 罗小稻闻言顿时瘫坐在了凳子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的父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买来的猪肉。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赚来的钱啊,本以为来这里可以顺利的提亲,可没想到自己居然来晚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炎炎会出嫁?她爹,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邹氏低下头没有出声最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的母亲孙氏,也见她一脸苦闷的表情。把桌面上的猪肉往孙氏的面前推了推“伯母这东西你们就收下吧。小稻这么多个月也没有来看你们理应买些礼物。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炎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受不了那猪肉的诱惑孙氏笑了笑然后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小稻。最后哦了一声,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这邹炎炎也是被逼无奈才嫁到了王爷府。 心有余悸的罗小稻最后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城外的家中,想起小时候跟邹炎炎一起玩耍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憨憨的脸上总是出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丝毫没有一点儿怨恨的心理。 王爷府 林静珠再次造访,却看见邹炎炎坐在假石上边发着呆,而下边还跟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小宫女。忍不住笑了起来,跨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超前走去。 邹炎炎一眼就瞧见了林静珠那贼贼的笑容,忍不住撇了撇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样子十分的野蛮。 “参见郡王妃”优雅而不失风度,缓缓的福了福身子,一脸委婉的笑意。 “林静珠?你怎么来了?”直呼其名,邹炎炎脚下一蹬从假石上跳了下来,硬是把旁边的人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嘴巴扯得老大。虽然穿上了一件高贵的衣裳。却看不住她有任何高贵之处。 微微咽了咽口水林静珠看了看那假石,少说也有五六尺,就相当于一米五左右,这么高的地方这郡王妃跳下来也没问题。实在是太彪悍了。“郡王妃有没有伤到?” 挥了挥手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走到一旁看看那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水果邹炎炎拿起一个就朝林静珠扔了过去,险些没砸到别人的脑袋。“以后我叫你珠儿好了,对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忘王府里边跑啊?” 林静珠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身后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走到她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一脸尴尬的说道“郡王妃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啊?你这让会让林千金无言以对的。” “有吗?我也只是问她为什么总来王府。有没有责怪的,有什么无言以对的?你有必要说得这么小声吗?我都差点听不见了”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拉大的嗓门吼了起来,果然,这林静珠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戳手。 微微低下了头林静珠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郡王妃,珠儿打扰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邹炎炎给拦住。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会说话。既然你是来这里的肯定是无聊了,要不我们一起玩玩吧。”说话时邹炎炎的眼睛微微一颤一脸的邪气,弄得林静珠好不习惯。 找来一颗化石在石桌上边化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林静珠“你会玩象棋吗?” “象棋?我只会国字棋。这象棋是什么?好似蛮新鲜的?”瞪大了那圆溜溜的眼珠子林静珠一脸兴奋的看着邹炎炎,这不禁让邹炎炎哑然。其实他们所谓的国字棋就是象棋,只是时代不同称法也有所改变。 摇了摇头邹炎炎暗自不妙,这古人一般会下棋的有素养的人一般都是象家。若是自己跟她比一样占不到好处。“你会打牌吗?” “打牌?什么牌?” “就是,斗地主,我跟你说啊,这个斗地主非常的好玩,之前我玩电脑的时候每天都有数十万人玩斗地主。怎么,想不想玩?”斜了斜脑袋一脸神秘的看着林静珠。 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这地主可都是有钱人,而且还很多,这要怎么斗?“十万人?不会吧,那可是我们一个国家的人数哎,这该不会圈国上上下下都拿着才菜刀去打地主吧?这样的话那不是全乱完了?”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慌的看着邹炎炎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这小丫头果然不知道斗地主。想想也是,咋们这二十世纪才开始玩的游戏在以前多年前根本就没有这玩意。 跑到一旁的树下笑嘻嘻的摘下一片片差不多相同大小的叶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月儿手上“你按照这个尺寸给我去摘够五十四张叶子然后再弄一些墨水来躲让几个人帮忙。 月儿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丫鬟前去收集叶子,目光定格在林静珠的身上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游戏的玩法。” “郡王妃,你可不要乱来啊。要是真的引起了战争那可是要杀头的。现在国泰民安,好不容易来了个太平盛世,要是因为咋两的一回游戏而引起战乱,别说我了,恐怕三王爷也会受到牵连。” 越说越夸张,似乎这林静珠把一切都想得跟战争似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嘟起了小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珠儿,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月儿她们也不会多说。既然咋们都不说就算引起了战争那也不关我们的事。”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邹炎炎就看在人在林静珠是个古人所以才用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去捉弄人。待月儿讲那些叶子全部找齐了之后邹炎炎便在上边写了一大排的数字,把玩法都告诉了林静珠之后两人才开始游戏。 “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谁输了就得答应赢家去帮她做一件事情,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的话现在就摊牌,怎么样。玩不玩?” “摊牌?” 看林静珠瞪大了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二十一世纪的才女跟古代的才女相比果然有所不同,就连说话都感觉有些吃力“玩还是不玩?”在邹炎炎那审视一般的表情之下林静珠微微点了点头。 把牌分成三份,自然月儿也掺和了进来,毕竟这是三人游戏。巧的是地主居然是邹炎炎,这不禁让她欢喜。 “哈哈,把这些东西拿去给炎炎。她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罗小稻手里拿着一块猪肉一脸笑嘻嘻的朝着邹炎炎的家中走去。从小就跟邹炎炎生活在一起的他对邹炎炎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两人小时候也是青梅竹马,当然,这罗小稻也是非常的喜欢邹炎炎。 花了好些时间才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看他父亲也刚打酒回来却不见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纳闷,走上前四处瞧了瞧然后憨憨的笑了起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哟,小稻啊,这不,你怎么来了?”显然看见罗小稻邹炎炎的老爹非常的开心,忙拉着罗小稻的手臂走进了酒家里。倒了一杯水招呼到然后交出了邹炎炎的母亲一见罗小稻先是笑了笑然后一脸的苦闷。 见两老都出来了也没有发现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着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邹炎炎的母亲听见了果然脸色越发的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罗小稻把自个儿 带来的猪肉和一麻袋的东西放到了桌子前,打开,居然是钱“她爹,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来提亲的,不过我也是刚刚才从乡下回来,也没来得及买聘礼。” 话语遗落两个老人顿时没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邹炎炎的老爹把水杯缓缓的放到桌面上。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难过。 “小稻啊,这些东西你还是先拿回去吧,之前没跟你说,炎炎她前些天就已经出嫁了。这没来得及通知你,真是对不起。”邹炎炎的老爹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敢将目光放在罗小稻的身上,深怕他受不了打击,不见他们两个孩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有些那木的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嘴罗小稻似乎不敢相信“你说啥?炎炎已经出嫁了?不可能吧?我跟她之前可是游过约定的,她说过她长大后会嫁给我的。”朴实的罗小稻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两老无奈皆站了起来,邹炎炎的母亲孙氏走到卧房里边拿出了一枚银簪放到了桌面上“这是闺女出阁留下的东西,你看看,现在咋这家中还阵没了炎炎的衣裳。唯独留下的也只有这一枚银簪。” 结果银簪看了看罗小稻一脸满然的摇了摇头,他根本都没有见过。无意中却发现这邹炎炎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宽敞了许多,漂亮了许多,也多了一些家具。“她爹,你,你什么时候阔达了的?”瞪大了眼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邹氏听了忍不住叹息“这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炎炎出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那聘礼给了也不算少,足够我们重新装修一下这老房子和添加家具了。”脸上微微泛起了皱纹邹氏也是非常的无奈。 罗小稻闻言顿时瘫坐在了凳子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的父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买来的猪肉。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赚来的钱啊,本以为来这里可以顺利的提亲,可没想到自己居然来晚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炎炎会出嫁?她爹,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邹氏低下头没有出声最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的母亲孙氏,也见她一脸苦闷的表情。把桌面上的猪肉往孙氏的面前推了推“伯母这东西你们就收下吧。小稻这么多个月也没有来看你们理应买些礼物。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炎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受不了那猪肉的诱惑孙氏笑了笑然后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小稻。最后哦了一声,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这邹炎炎也是被逼无奈才嫁到了王爷府。 心有余悸的罗小稻最后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城外的家中,想起小时候跟邹炎炎一起玩耍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憨憨的脸上总是出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丝毫没有一点儿怨恨的心理。 王爷府 林静珠再次造访,却看见邹炎炎坐在假石上边发着呆,而下边还跟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小宫女。忍不住笑了起来,跨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超前走去。 邹炎炎一眼就瞧见了林静珠那贼贼的笑容。忍不住撇了撇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样子十分的野蛮。 “参见郡王妃”优雅而不失风度,缓缓的福了福身子,一脸委婉的笑意。 “林静珠?你怎么来了?”直呼其名,邹炎炎脚下一蹬从假石上跳了下来,硬是把旁边的人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嘴巴扯得老大。虽然穿上了一件高贵的衣裳。却看不住她有任何高贵之处。 微微咽了咽口水林静珠看了看那假石,少说也有五六尺,就相当于一米五左右,这么高的地方这郡王妃跳下来也没问题,实在是太彪悍了。“郡王妃有没有伤到?” 挥了挥手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走到一旁看看那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水果邹炎炎拿起一个就朝林静珠扔了过去,险些没砸到别人的脑袋。“以后我叫你珠儿好了,对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忘王府里边跑啊?” 林静珠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身后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走到她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一脸尴尬的说道“郡王妃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啊?你这让会让林千金无言以对的。” “有吗?我也只是问她为什么总来王府,有没有责怪的,有什么无言以对的?你有必要说得这么小声吗?我都差点听不见了”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拉大的嗓门吼了起来,果然,这林静珠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戳手。 微微低下了头林静珠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郡王妃。珠儿打扰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邹炎炎给拦住。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会说话。既然你是来这里的肯定是无聊了。要不我们一起玩玩吧。”说话时邹炎炎的眼睛微微一颤一脸的邪气,弄得林静珠好不习惯。 找来一颗化石在石桌上边化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林静珠“你会玩象棋吗?” “象棋?我只会国字棋,这象棋是什么?好似蛮新鲜的?”瞪大了那圆溜溜的眼珠子林静珠一脸兴奋的看着邹炎炎,这不禁让邹炎炎哑然。其实他们所谓的国字棋就是象棋。只是时代不同称法也有所改变。 摇了摇头邹炎炎暗自不妙,这古人一般会下棋的有素养的人一般都是象家,若是自己跟她比一样占不到好处。“你会打牌吗?” “打牌?什么牌?” “就是,斗地主,我跟你说啊,这个斗地主非常的好玩,之前我玩电脑的时候每天都有数十万人玩斗地主,怎么,想不想玩?”斜了斜脑袋一脸神秘的看着林静珠。 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这地主可都是有钱人,而且还很多。这要怎么斗?“十万人?不会吧,那可是我们一个国家的人数哎,这该不会圈国上上下下都拿着才菜刀去打地主吧?这样的话那不是全乱完了?”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慌的看着邹炎炎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这小丫头果然不知道斗地主。想想也是,咋们这二十世纪才开始玩的游戏在以前多年前根本就没有这玩意。 跑到一旁的树下笑嘻嘻的摘下一片片差不多相同大小的叶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月儿手上“你按照这个尺寸给我去摘够五十四张叶子然后再弄一些墨水来躲让几个人帮忙。 月儿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丫鬟前去收集叶子,目光定格在林静珠的身上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游戏的玩法。” “郡王妃,你可不要乱来啊,要是真的引起了战争那可是要杀头的。现在国泰民安,好不容易来了个太平盛世,要是因为咋两的一回游戏而引起战乱。别说我了,恐怕三王爷也会受到牵连。” 越说越夸张,似乎这林静珠把一切都想得跟战争似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嘟起了小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珠儿。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月儿她们也不会多说。既然咋们都不说就算引起了战争那也不关我们的事。”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邹炎炎就看在人在林静珠是个古人所以才用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去捉弄人。待月儿讲那些叶子全部找齐了之后邹炎炎便在上边写了一大排的数字,把玩法都告诉了林静珠之后两人才开始游戏。 “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谁输了就得答应赢家去帮她做一件事情,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的话现在就摊牌。怎么样,玩不玩?” “摊牌?” 看林静珠瞪大了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二十一世纪的才女跟古代的才女相比果然有所不同,就连说话都感觉有些吃力“玩还是不玩?”在邹炎炎那审视一般的表情之下林静珠微微点了点头。 把牌分成三份,自然月儿也掺和了进来,毕竟这是三人游戏。巧的是地主居然是邹炎炎,这不禁让她欢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古代的蠢驴 “郡王爷,你”身后被人拍了拍的林静珠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转过身一看正是小郡王李鑫,福了福身子话都没说完差点跳了起来。关上门之后便把她摔到地面上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满脸的怒气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小郡王的鼻子一阵叫嚣“他么的你个小兔崽子,小心老娘用ak47射死你” “ak47?什么东西?” “妈的,就是这个”说完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顺手撩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的朝着小郡王的身上砸了过去。“你这个长相猥琐行为堕落的丑八怪,别以为你是郡王爷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你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人渣,一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渣。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谁啊,我跟你有仇吗?啊,你凭什么管我?” 一连串的问号让李鑫哑然,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邹炎炎那冒着青筋的脸感到有些困惑。他也只是打断了她跟林静珠的游戏顺手把她拖回来,有必要这么生气不成?“你说谁废物?你给我再说一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超前走了两步的小郡王微微拽紧了拳头。 毫不示弱的邹炎炎抬起头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神情“我说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在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别人吗?你说啊”一声爆吼,邹炎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小郡王那足以杀人的眼睛。 砰的一巴掌,一个闷响还算是大声。小郡王扬起了手在邹炎炎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双眼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你别跟我再叫嚣,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次,我敢保证你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王府里。”说着李鑫挥了挥手愤愤离开。留下了一脸呆滞了邹炎炎。 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脸一阵钻心的痛然邹炎炎有些难以接受,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才发现嘴角多了些血迹。他凭着自己是郡王爷就能为所欲为,再怎么说我邹炎炎也算是个郡王妃,居然下手这么狠。 “郡王妃你在里边吗?你怎么了?月儿进来可以吗?”待小郡王走后月儿才提心吊胆的前来敲门。这郡王爷跟王妃两人吵架吵得这么大声,可以说全是吼出来的,要想屋外的人听不见都难。 回了一声月儿之后依旧是定定的坐在镜子前。忽然想到自己本不该留在这里的。这个地方不属于我邹炎炎,不属于。“郡王妃,刚才那是怎么了您有没有伤到啊?” 斜眼看了一眼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披戴好自己的衣服和发簪走向了前厅。“你去帮我禀告三王妃,说是儿媳妇来给她请安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听了这话的月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之前王妃已经说过了,她是不会待见这个郡王妃。 “怎么?不敢是吗”看月儿那一脸为难的表情邹炎炎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果然,这不是我邹炎炎该待下去的地方,居然不属于自己那么就要趁早离开,不管去哪里都好,总好过在这里。 月儿微微抬起了头忍不住动了动唇,最后深呼了一口气“郡王妃。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拜见三王妃。”说完月儿便匆匆离开。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倒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到格外的优美。想那二十一世纪,周围干燥一大片。空气里边还夹带着不少灰尘和有毒物质,与这的空气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别。 走到了正房的门口看了看,里边的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而月儿却是定定的跪在地上没有出声。冷哼一声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月儿起来吧,跟我回去” “可是。。。” 也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便瞪了她一眼。明明知道别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又怎么会委身待见我这个不见得光的王妃?苦笑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看了看里边那些彩色靓丽的衣服,这些也只有比较 有钱的人家才能穿上这么鲜艳的衣服。 随便换上了一件比较浅色的衣服,带了些东西准备回家看看这躯体的父亲。 “郡王妃请留步”刚走到门口一侍卫便走上前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有点诧异的看着那侍卫,看他一脸毫不畏惧的表情邹炎炎感到有些恼怒。身后的月儿走上前瞪了一眼那侍卫大声的吼了起来“你好大的胆,没看见是郡王妃吗?” 那侍卫后退了两步然后双手抱拳弯下了腰一脸严肃的表情“禀告郡王妃,三王爷下令,没有他的允许府内的人不能擅自出入。” 不能擅自出入?邹炎炎听了忍不住冷笑一番,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月儿。那麻袋里边装了些好吃的干粮和点心,外加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让他邹炎炎不去那不是跟她较劲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把我这个郡王妃放在眼里?”冷哼着嫉妒的不冷静,瞟了一眼那侍卫却发现他依旧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这不禁让邹炎炎诧异。 “属下不敢,只是三王爷游过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的出入王府,请郡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大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气结“你,好,你给我记着”跺了跺脚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没辙的月儿然后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月儿把背上的包袱微微放下,见郡王妃一副非常郁闷一句很不开心的表情她有些难过,可是想想也对。这可是王府,自然不能随意的出入“郡王妃您就别生气了,这向来都是王府中的规定” 规定?那李鑫那猥琐男又能随意出入凭什么我邹炎炎不能?“我不跟你说什么规定,我只想问你怎么样才能把握从这个鬼地方给弄出去。” 那一脸的杀气把月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但还是不愿意说出口。似乎看出月儿的细端郡王妃央企一个阴险的笑容,一步步的走进那可爱朴实的小月儿,一排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十分的好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出去啊?” “郡王爷,你”身后被人拍了拍的林静珠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转过身一看正是小郡王李鑫,福了福身子话都没说完差点跳了起来。 “炸弹。哈哈哈,我就剩两张牌了,注意咯。”邹炎炎笑嘻嘻的摆弄着手中的叶子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一声高亢的吼叫硬是把身边的人下了一大跳。 月儿脸色一黑看了看邹炎炎那满脸火花的表情再看看一旁那怒气冲冲的郡王爷不敢出声,往后退了两步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后。“一对三,哈哈,你们输了,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小郡王,邹炎炎笑嘻嘻的把牌给合上然后拿过石头便在上边记者数字,十盘下来赢家全都是她邹炎炎,这虽然中间有那么一点点掺水,但是也没人看得出来。 李鑫脸色黑了黑最后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微笑,走上前抓起了几张叶子然后看了看上边的数字,满脸的不解“这什么玩意儿?怎么看你这个傻货笑得这么开心?” 对着黎晓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抢过他手中的叶子,冷不着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那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丑八怪啊。” “臭娘们你说谁丑八怪的?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抽你?”每一次看见这邹炎炎小郡王都会被她给气到。可是看看旁边的林静珠他也不好发火,毕竟这邹炎炎也算是名正言顺娶进王府的,最起码也是郡王妃。 臭娘们儿?邹炎炎耸了耸肩对小郡王那是视而不见,再次笑了起来然后把牌给合上洗净“珠儿我们继续玩。虽然这里的风景不太好,蚊子也很多,虽然它只会嗡嗡嗡的叫不过没关系,我们玩我们的”把牌给分好然后递了一份给林静珠。 到时旁边的黎晓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再看看他手上的叶子,一脸满然的表情。 “飞机,顺子,一个三。。。” 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新鲜词汇弄得小郡王满脑子的疑惑,最后看不爽的他一把的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几张牌一口气将它给拧碎“邹炎炎你当你是谁啊?以为这王府是你家吗?给我滚回去帮我打水。本郡王要沐浴。” 微微咽了一口气邹炎炎抓紧了拳头,最后笑了笑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小郡王一脸满然的表情,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要洗澡自己去洗,没看见老娘在忙吗?” 一旁的小丫鬟月儿看着阵势感觉两人似乎想要打起来一般整个人都抖了抖身子,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放低了声音劝说却被一把的甩开。 看两人那气势林静珠无奈了,这几天每天来几乎都可以看见这两人这个阵势,似乎他们一天不吵都会生病一样“郡王爷郡王妃,这不,这么好的天气你们也不必动什么肝火。这不然没了心情也会气坏身体。” 撇了一眼林静珠小郡王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话都没说边抓住邹炎炎的衣袖,仗着自己个子大然后把邹炎炎整个人往卧房里边拖。关上门之后便把她摔到地面上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满脸的怒气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小郡王的鼻子一阵叫嚣“他么的你个小兔崽子,小心老娘用ak47射死你” “ak47?什么东西?” “妈的,就是这个”说完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顺手撩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的朝着小郡王的身上砸了过去。“你这个长相猥琐行为堕落的丑八怪,别以为你是郡王爷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你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人渣,一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渣。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谁啊。我跟你有仇吗?啊,你凭什么管我?” 一连串的问号让李鑫哑然,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邹炎炎那冒着青筋的脸感到有些困惑。他也只是打断了她跟林静珠的游戏顺手把她拖回来,有必要这么生气不成?“你说谁废物?你给我再说一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超前走了两步的小郡王微微拽紧了拳头。 毫不示弱的邹炎炎抬起头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神情“我说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在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别人吗?你说啊”一声爆吼,邹炎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小郡王那足以杀人的眼睛。 砰的一巴掌,一个闷响还算是大声。小郡王扬起了手在邹炎炎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双眼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你别跟我再叫嚣,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次。我敢保证你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王府里。”说着李鑫挥了挥手愤愤离开,留下了一脸呆滞了邹炎炎。 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脸一阵钻心的痛然邹炎炎有些难以接受,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才发现嘴角多了些血迹。他凭着自己是郡王爷就能为所欲为,再怎么说我邹炎炎也算是个郡王妃,居然下手这么狠。 “郡王妃你在里边吗?你怎么了?月儿进来可以吗?”待小郡王走后月儿才提心吊胆的前来敲门。这郡王爷跟王妃两人吵架吵得这么大声,可以说全是吼出来的,要想屋外的人听不见都难。 回了一声月儿之后依旧是定定的坐在镜子前,忽然想到自己本不该留在这里的。这个地方不属于我邹炎炎,不属于。“郡王妃,刚才那是怎么了您有没有伤到啊?” 斜眼看了一眼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披戴好自己的衣服和发簪走向了前厅。“你去帮我禀告三王妃,说是儿媳妇来给她请安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听了这话的月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之前王妃已经说过了,她是不会待见这个郡王妃。 “怎么?不敢是吗”看月儿那一脸为难的表情邹炎炎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果然,这不是我邹炎炎该待下去的地方,居然不属于自己那么就要趁早离开,不管去哪里都好,总好过在这里。 月儿微微抬起了头忍不住动了动唇,最后深呼了一口气“郡王妃,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拜见三王妃。”说完月儿便匆匆离开。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倒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到格外的优美。想那二十一世纪,周围干燥一大片,空气里边还夹带着不少灰尘和有毒物质,与这的空气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别。 走到了正房的门口看了看,里边的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而月儿却是定定的跪在地上没有出声。冷哼一声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月儿起来吧,跟我回去” “可是。。。” 也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便瞪了她一眼,明明知道别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又怎么会委身待见我这个不见得光的王妃?苦笑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看了看里边那些彩色靓丽的衣服,这些也只有比较 有钱的人家才能穿上这么鲜艳的衣服。 随便换上了一件比较浅色的衣服,带了些东西准备回家看看这躯体的父亲。 “郡王妃请留步”刚走到门口一侍卫便走上前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有点诧异的看着那侍卫,看他一脸毫不畏惧的表情邹炎炎感到有些恼怒。身后的月儿走上前瞪了一眼那侍卫大声的吼了起来“你好大的胆,没看见是郡王妃吗?” 那侍卫后退了两步然后双手抱拳弯下了腰一脸严肃的表情“禀告郡王妃,三王爷下令,没有他的允许府内的人不能擅自出入。” 不能擅自出入?邹炎炎听了忍不住冷笑一番,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月儿。那麻袋里边装了些好吃的干粮和点心,外加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让他邹炎炎不去那不是跟她较劲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把我这个郡王妃放在眼里?”冷哼着嫉妒的不冷静,瞟了一眼那侍卫却发现他依旧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这不禁让邹炎炎诧异。 “属下不敢,只是三王爷游过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的出入王府,请郡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大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气结“你,好,你给我记着”跺了跺脚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没辙的月儿然后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月儿把背上的包袱微微放下,见郡王妃一副非常郁闷一句很不开心的表情她有些难过,可是想想也对,这可是王府,自然不能随意的出入“郡王妃您就别生气了,这向来都是王府中的规定” 规定?那李鑫那猥琐男又能随意出入凭什么我邹炎炎不能?“我不跟你说什么规定,我只想问你怎么样才能把握从这个鬼地方给弄出去。” 那一脸的杀气把月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但还是不愿意说出口。似乎看出月儿的细端郡王妃央企一个阴险的笑容,一步步的走进那可爱朴实的小月儿,一排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十分的好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出去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钻狗洞 被邹炎炎给吓到的月儿往回退了两步一个劲的摇头“郡,郡王妃,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月、月儿怎么知道哪里还能出去?” “呸,我不信,你一定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掀开一块木板轻轻的拿下里边的石块,一个洞顿时涌现了出来。“哇,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手。”邹炎炎一脸惊讶的说道然后蹲下了身子,跟着月儿手上的动作把石块给拿出来。 最后一块被拿下时的邹炎炎整个脸都扭成了一团,有些尴尬的看着月儿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月儿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郡王妃,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之前我们无意中弄破的一个墙角,然后就挖出来的洞。您是千金之躯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微微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狗洞。别说古代了,就算先带的自己也没有钻过这种洞,而且这还是专属小孩子钻的洞。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死才怪。 “王妃回去了吧。一下别人来了这可不好交代。” “ 妈的,老娘拼了”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月儿的手中弯下身子就朝那狗洞钻了过去,宽度还不错。正好能够出去。 在一旁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的一举一动硬是吓得不敢出声,微微动了动嘴唇。十几秒的时间内邹炎炎便顺利掏出了王府,乍眼一看周围都是一大片的杂草,这哪里是哪里根本都不知道。 把头伸到动手却发现那月儿已经被自己给雷到“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我,你也给我出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郡王妃,你。你居然真的往这出,出去了。” “废话少说,给我滚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拍了拍手一副得意的笑了起来,月儿点了点头然后把东西递给了邹炎炎,拔脚先伸出洞口,弯下身子往外边转着。 看着月儿那不停蠕动的身子邹炎炎忍不住想笑“好了没有?怎么钻个洞都有要这么久?”一两分钟的时间月儿还是停留在洞口边上,这不禁让邹炎炎走些疑惑。 月儿红脸一白瞬时间难看了许多“那,那个,郡王妃,我动不了了。” 看着卡在半中央的月儿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再看了看月儿的屁股,忽然感觉月儿肥了点“你屁股怎么这么大哈?这下弄不出来该怎么办?” 月儿略带尴尬的抽了抽嘴依旧使劲往外噌,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的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郡王妃我出不来,我看还是算了吧,您自己去玩,我在这给您候着,没人敢过来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邹炎炎根本就不认识这周围的路,要是她认识的话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带着月儿这个傻货四处乱窜。“我告诉你,今个儿你要是出不来的话那么我就把你的屁股给砍了,看你还吃那么多东西。浪费国家粮食。”说话时邹炎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月儿的屁股。 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身子的月儿拼命的往外蹭,不过还是徒劳的。看得邹炎炎无奈只好蹲下身子,双手抓住了月儿屁股上的衣服“你听我的口令,我数到三你就使劲的往外冲。听见没有?” 点了点头的月儿供起了她那圆溜溜的大屁股“一,二,三”“啊” 一声惨叫月儿脸一阵煞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屁一脸委屈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出不去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眼睛有些湿润了,月儿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的仓房。 伸手拍了拍月儿的屁股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不是出来了吗?赶快给我收拾好东西,你看你一个人都浪费我多少时间了,快点快点。” “啊?我出来了?”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头一不小心的敲到了那洞口。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钻出了洞口用手轻轻的塞了一些砖块然后用木板挡起来,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领着路很快走到了街道上,果然,一个月没出王府现在的感觉果然有所不同,就像是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展开了双手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出来好一点” 月儿傻傻的跟在郡王妃的后边始终是低下头一副很尊敬的姿态让人看了会引起一连串的遐想。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酒家走去。“郡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有回答月儿的问题一个劲的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了酒家。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老者在那里不停地忙碌着,一有人来他就陪着个好看的笑脸笑嘻嘻的为别人打酒,没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傻傻的捶打着他的老颈椎。 “来一斤米酒?” 一身材高挑的男子走到了老者的身旁指了指他一脸高傲的说道。 邹氏点了点头傻傻的抬起了头笑得很是苍老,打了一斤酒便递到了那年轻的小伙子手中“两个铜板” 像是没有听见邹氏的话一般那年轻的小伙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铜板然后扔到了地面上,一脸鄙夷的看着邹氏“就这么一点点酒你也想要两个铜板?给你一就已经有于了,剩下的当我是赏你的吧。”说着挥了挥手一脸高傲的转过了身。 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待邹氏缓过神来之时猛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这可是值两个铜板酒啊,你这么付钱那不是亏了我的老本吗?” “去你妈的,还跟我说亏,我告诉你碰坏了老子的一副我让你赔钱。”那男子一把的甩开了邹氏的衣袖一副叫嚣的表情 然后一把口水吐在了邹氏的脸上态度十分的恶劣。 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月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向胆小的她就看不惯这样的场面。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一脸恐慌的表情“郡,郡王妃,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被邹炎炎给吓到的月儿往回退了两步一个劲的摇头“郡。郡王妃,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月、月儿怎么知道哪里还能出去?” “呸,我不信,你一定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噗的一声月儿跪在了地上一脸恐慌的表情,扯住了郡王妃的裤子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郡王妃不要啊,月儿真不知道哪里还能出去。这王府戒备森严,月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我怎么会知道哪里还有出路啊” 撇过头懒得看月儿,一看她那都得不成样的身子和那双圆滚滚还不停在打着转的眼珠子邹炎炎便知道她一定是在说谎。虽然自己只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人际关系也是想当初错。想要看清楚一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的心理活动其实很简单。 单手轻佻起月儿的下巴微微的吹了一口气,一脸迷离的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似乎是一种鲜艳的红,代表着血腥的红“我说得可都是真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下场你懂的。”说完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脑袋打开她那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超前跨了两步。 “郡,郡王妃。我。我知道” “什么?你真知道?哈哈哈,那太好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邹炎炎猛地转过了身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月儿,丝毫没有之前那股慑人的样子。 “郡王妃。你变脸变得真快”忍不住动了动唇月儿一脸无语的说道。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一脸阴郁的表情没有出声。 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动了动她的身子一脸苦活的表情“怎么不动了?走啊,你不是说有个地方可以出去吗?” 月儿点了点头“是啊,不过那个地方很那个。郡王妃乃是千金之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啊。我看还是算了,郡王妃我们想别的法子吧。要不等郡王爷回来了咋们跟他协商下,有可能就可以出去了,这也说不定呢” 听这郡王爷三个字邹炎炎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个什么狗屁郡王爷啊我才懒得跟他说话,一看见他我就心烦,还跟她协商?我了个去,降低我的素质?” “郡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外人听见了那可会惹出事情来的。”猛地把目光转向了四周月儿一脸怕怕的表情。皇族世家最忌惮的就是个人的言辞。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被那些有心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忽然相识想到了什么一般的邹炎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月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转移我的话题吗?告诉我阿狸可以出去,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去,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嘟起了小嘴一脸威胁的样子,无奈,月儿只好领着郡王妃来到了后院女工洗衣服的地方,周围晾着一大堆的衣服,一排排的,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 斜了斜眼像是被月儿给耍了一般邹炎炎的表情很不好看“你不是说有地方出去吗?怎么。是来耍我的不成?”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做了个嘘的动作,招了招手小心翼翼的朝着边上的仓库旁走了过去,掀开一块木板轻轻的拿下里边的石块,一个洞顿时涌现了出来。“哇。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手。”邹炎炎一脸惊讶的说道然后蹲下了身子,跟着月儿手上的动作把石块给拿出来。 最后一块被拿下时的邹炎炎整个脸都扭成了一团,有些尴尬的看着月儿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月儿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郡王妃,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之前我们无意中弄破的一个墙角,然后就挖出来的洞。您是千金之躯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微微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狗洞。别说古代了。就算先带的自己也没有钻过这种洞,而且这还是专属小孩子钻的洞。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死才怪。 “王妃回去了吧,一下别人来了这可不好交代。” “ 妈的,老娘拼了”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月儿的手中弯下身子就朝那狗洞钻了过去,宽度还不错,正好能够出去。 在一旁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的一举一动硬是吓得不敢出声,微微动了动嘴唇。十几秒的时间内邹炎炎便顺利掏出了王府,乍眼一看周围都是一大片的杂草,这哪里是哪里根本都不知道。 把头伸到动手却发现那月儿已经被自己给雷到“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我,你也给我出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郡王妃,你,你居然真的往这出,出去了。” “废话少说,给我滚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拍了拍手一副得意的笑了起来,月儿点了点头然后把东西递给了邹炎炎,拔脚先伸出洞口,弯下身子往外边转着。 看着月儿那不停蠕动的身子邹炎炎忍不住想笑“好了没有?怎么钻个洞都有要这么久?”一两分钟的时间月儿还是停留在洞口边上,这不禁让邹炎炎走些疑惑。 月儿红脸一白瞬时间难看了许多“那,那个,郡王妃,我动不了了。” 看着卡在半中央的月儿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再看了看月儿的屁股,忽然感觉月儿肥了点“你屁股怎么这么大哈?这下弄不出来该怎么办?” 月儿略带尴尬的抽了抽嘴依旧使劲往外噌,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的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郡王妃我出不来,我看还是算了吧,您自己去玩,我在这给您候着,没人敢过来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邹炎炎根本就不认识这周围的路,要是她认识的话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带着月儿这个傻货四处乱窜。“我告诉你,今个儿你要是出不来的话那么我就把你的屁股给砍了,看你还吃那么多东西,浪费国家粮食。”说话时邹炎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月儿的屁股。 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身子的月儿拼命的往外蹭,不过还是徒劳的。看得邹炎炎无奈只好蹲下身子,双手抓住了月儿屁股上的衣服“你听我的口令,我数到三你就使劲的往外冲,听见没有?” 点了点头的月儿供起了她那圆溜溜的大屁股“一,二,三”“啊” 一声惨叫月儿脸一阵煞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屁一脸委屈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出不去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眼睛有些湿润了,月儿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的仓房。 伸手拍了拍月儿的屁股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不是出来了吗?赶快给我收拾好东西,你看你一个人都浪费我多少时间了,快点快点。” “啊?我出来了?”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头一不小心的敲到了那洞口。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钻出了洞口用手轻轻的塞了一些砖块然后用木板挡起来,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领着路很快走到了街道上,果然,一个月没出王府现在的感觉果然有所不同,就像是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展开了双手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出来好一点” 月儿傻傻的跟在郡王妃的后边始终是低下头一副很尊敬的姿态让人看了会引起一连串的遐想。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酒家走去。“郡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有回答月儿的问题一个劲的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了酒家,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老者在那里不停地忙碌着,一有人来他就陪着个好看的笑脸笑嘻嘻的为别人打酒,没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傻傻的捶打着他的老颈椎。 “来一斤米酒?” 一身材高挑的男子走到了老者的身旁指了指他一脸高傲的说道。 邹氏点了点头傻傻的抬起了头笑得很是苍老,打了一斤酒便递到了那年轻的小伙子手中“两个铜板” 像是没有听见邹氏的话一般那年轻的小伙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铜板然后扔到了地面上,一脸鄙夷的看着邹氏“就这么一点点酒你也想要两个铜板?给你一就已经有于了,剩下的当我是赏你的吧。”说着挥了挥手一脸高傲的转过了身。 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待邹氏缓过神来之时猛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这可是值两个铜板酒啊,你这么付钱那不是亏了我的老本吗?” “去你妈的,还跟我说亏,我告诉你碰坏了老子的一副我让你赔钱。”那男子一把的甩开了邹氏的衣袖一副叫嚣的表情 然后一把口水吐在了邹氏的脸上态度十分的恶劣。 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月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向胆小的她就看不惯这样的场面。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一脸恐慌的表情“郡,郡王妃,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欺人太甚 微微抓紧了拳头邹炎炎有一种像是被羞辱的感觉,咬了咬牙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你懂什么,跟我来。”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满肚子的火气。这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来这儿撒野。 “客官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还欠我一个铜板啊。”打酒的老者再次拖住了男子的衣袖不停的央求道,周围引来一些人也在观看着惹恼,可是没人敢出声,没人敢惹这位嚣张拔刀的公子哥。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踢开了老者嘴里嚷嚷着骂着“他吗的该死的老东西,扯坏了我的衣服我就砸了你的店。” “哟,我说是谁这么嚣张居然敢砸我郡王妃的点。” 一声尖锐的怪叫声邹炎炎踏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走去,兰花指轻轻一挑摆出一脸妖媚的表情。步伐优雅而又高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寻人有所不同。 循着声音男子转过头微微一愣,郡王妃?真的还是假的? 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邹炎炎上前扶起了自己的老爹,拍了拍他身上的污垢“爹,你没事吧” 邹氏微微摇了摇头“炎炎你怎么回来了?那王府不好呆吗?”见自己女儿身后跟着一个小随从,而且还拿着一个包袱邹氏心里微微一震。 摇了摇头安抚好了自己的老爹之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旁那极度嚣张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用着一脸鄙夷的神态单手摸了摸下巴很有回味的样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手和脑袋有些难以控制,砍掉应该很不错吧。” 听了邹炎炎的话男子微微一震然后用着一副审视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你这个样子也能算是郡王妃?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你这么低下的王妃。穿着不三不四那就算了,我告诉你最好不要给我嚣张,不然的话我就去王府告你,看你还敢用着郡王妃的名义出来吓人。” “哟,是吗?看样子你很拽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慌张之意。 男子见邹炎炎说话语气变得平淡了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把酒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手“我告诉你冒充郡王妃可是杀头之最,看你长得还算挺标准的要不跟爷一晚,我保证不会娶王府告你。” 说话时周围已经围来了很多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看着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再看看那嚣张不羁的男子。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邹氏听了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男子满脸爆着青筋“你个畜生居然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便往一旁捡起一根木头狠狠的朝着男子冲了过去,不料却被一脚给踹开。“老东西识相的就给老子滚一边,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说完话后便讲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那凹凸的身材和白嫩的皮肤加上一张清秀迷人的脸蛋。就算是逛便整个闵都的窑子也不一定能够找出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呸,哪里来的野男人,信不信我这就去王府告你”月儿忍不住的走上前,鼓起了勇气对着男子吼了起来。 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儿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哟,还带了个帮手?没事,两个也一样,只要你们今晚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说着男子就朝邹炎炎伸出了邪恶的双手。挡在最前的月儿一口咬了下去,也不管那男子怎么惨叫还是不愿意松手。 “哎哟喂,你这个疯女人”甩了甩手还是男子的手被月儿咬得老紧。整张脸慢慢的变了色最后一巴掌打在了月儿的头上,弄得她头昏脑胀的摇了摇身子这才松开了牙齿。 看看情况可能不是那么的乐观,猛地拉回了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靠近月儿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月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嘟起了个小嘴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儿,瞧你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嘛,要不留下个电话加上联系方式我好q你” 男子微微一震脸上多了些算计的表情,对于邹炎炎的话他有些不太明白“什么q我?我告诉你老子是闵都新安街马员外的儿子,怎么,怕了吧?” 邹炎炎的老爹听了脸色一边猛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闺女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员外,和官府也有一点儿交情,这一个铜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切。识相的你就跟我走吧,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伺候好爷了之后说不定我还会给赏钱,要不然的话,嘿嘿。” 说完男子朝邹炎炎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猛地朝后退了了两步邹炎炎快速的转过身朝着酒家走了过去。妈的,要是实在二十一世纪眼前这个男的指不定被打死多少回了,枉费自己在大上海混得这么有名。特么的来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还得受这样的丑八怪调戏,真的是说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一脸的怒气,邹炎炎指着那个猥琐男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可是郡王妃,识相的给我滚远点,不然等我的人来了看我不把你给弄死。” “哟?你还郡王妃呢?好啊,有本事你就叫人来抓我啊?看到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死。”说着冲向了邹炎炎。 “啊”一声惨叫双手被男子给抓住顺着力道跌倒在那猥琐男的怀里。“放开我”挣扎着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手,奈何怎么用力也是于事无补。“你叫啊你叫啊,看看谁来救你?” 原本这旁边围上了不少看戏的人,可是看见眼前这一幕一个个低下头灰溜溜的跑掉了,这也是正常的,一个平民老百姓又有谁敢惹这位有钱的公子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嘴里哼着一首小歌儿的罗小稻一脸灿灿的微笑,手里拿着两根大白菜笑嘻嘻的往酒家走去,远远的就看见酒家的门口举了七八个人。定睛一看那穿着一身淡红色衣服的人儿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炎炎。 猛地甩开了两手的白菜朝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救命啊”晃了晃头一脸无所谓的叫到,声音很小声,忍不住嘟起了小嘴邹炎炎感到非常的好玩。 “炎炎,我来救你啦?”一声怪吼一男子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朝着邹炎炎冲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高大威猛的男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偌大的拳头。 一声惨叫,原本扭曲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散,那长得白白嫩嫩的猥琐男瞪大了双眼看着罗小稻又看看躺在地下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头蠢猪。哈哈哈” 噗,的一声头昏脑胀的邹炎炎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眼冒金星的睁开了眼睛,脸上一阵生疼。眼前出现了一大群人,摇摇晃晃的不停地转着圈圈。甩了甩脑袋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的站了起来。 “啊。我的闺女?”邹氏从震惊中回国了神来猛地冲向了邹炎炎,谁知站不稳的邹炎炎被身后的邹氏一推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地上一层层厚厚的泥巴和一些杂草全部都盖满了她的脸上,原本白嫩嫩的肌肤看上去一阵黑黄黑黄的,十分难看。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太搞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噗的一口从嘴里吐出一层黄泥巴,眼角有些湿润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全是粉末的地面邹炎炎感到分外的气愤“她妈的是谁弄的。”双手抓了一把沙子大声的吼了起来,见男子那笑得脸都抽了的表情顺手一甩,黄溜溜的泥巴全部撒到了男子的身上。灰灰的,十分的肮脏。 冷哼了一声 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之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特么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旁的罗小稻有些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看邹炎炎满脸的黄泥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抽了抽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炎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不开心。” “你谁啊你,谁认识你啊。卧槽,妈的居然敢给我一个响耳光。”心里一阵闷气,本以为这男的是什么好心人事,谁知道被他一拳下去整个人都被打得在地上打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冷哼一声把身上最外层的衣服给脱掉然后甩到一旁走进酒家找了些水洗了一把脸。罗小稻微微一愣看了看那被甩掉的衣服,光看布料都知道那衣服还是蛮值钱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再次大笑了起来,抹了抹身上的灰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形象毫不在乎一般。 心中一团怒火。看旁边有个水桶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抓住水桶的一角抽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贼贼的走到男子的身后抬起手,只听咔咔的声音,一个水桶的水便从男子身上哗啦啦的往下流。 微微抓紧了拳头邹炎炎有一种像是被羞辱的感觉,咬了咬牙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你懂什么,跟我来。”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满肚子的火气。这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来这儿撒野。 “客官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还欠我一个铜板啊。”打酒的老者再次拖住了男子的衣袖不停的央求道,周围引来一些人也在观看着惹恼,可是没人敢出声,没人敢惹这位嚣张拔刀的公子哥。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踢开了老者嘴里嚷嚷着骂着“他吗的该死的老东西,扯坏了我的衣服我就砸了你的店。” “哟,我说是谁这么嚣张居然敢砸我郡王妃的点。” 一声尖锐的怪叫声邹炎炎踏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走去,兰花指轻轻一挑摆出一脸妖媚的表情。步伐优雅而又高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寻人有所不同。 循着声音男子转过头微微一愣,郡王妃?真的还是假的? 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邹炎炎上前扶起了自己的老爹,拍了拍他身上的污垢“爹,你没事吧” 邹氏微微摇了摇头“炎炎你怎么回来了?那王府不好呆吗?”见自己女儿身后跟着一个小随从,而且还拿着一个包袱邹氏心里微微一震。 摇了摇头安抚好了自己的老爹之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旁那极度嚣张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用着一脸鄙夷的神态单手摸了摸下巴很有回味的样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手和脑袋有些难以控制,砍掉应该很不错吧。” 听了邹炎炎的话男子微微一震然后用着一副审视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你这个样子也能算是郡王妃?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你这么低下的王妃。穿着不三不四那就算了。我告诉你最好不要给我嚣张,不然的话我就去王府告你,看你还敢用着郡王妃的名义出来吓人。” “哟,是吗?看样子你很拽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慌张之意。 男子见邹炎炎说话语气变得平淡了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把酒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手“我告诉你冒充郡王妃可是杀头之最,看你长得还算挺标准的要不跟爷一晚,我保证不会娶王府告你。” 说话时周围已经围来了很多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看着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再看看那嚣张不羁的男子。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邹氏听了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男子满脸爆着青筋“你个畜生居然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便往一旁捡起一根木头狠狠的朝着男子冲了过去,不料却被一脚给踹开。“老东西识相的就给老子滚一边,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说完话后便讲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那凹凸的身材和白嫩的皮肤加上一张清秀迷人的脸蛋,就算是逛便整个闵都的窑子也不一定能够找出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呸,哪里来的野男人,信不信我这就去王府告你”月儿忍不住的走上前,鼓起了勇气对着男子吼了起来。 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儿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哟,还带了个帮手?没事。两个也一样,只要你们今晚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说着男子就朝邹炎炎伸出了邪恶的双手。挡在最前的月儿一口咬了下去,也不管那男子怎么惨叫还是不愿意松手。 “哎哟喂,你这个疯女人”甩了甩手还是男子的手被月儿咬得老紧,整张脸慢慢的变了色最后一巴掌打在了月儿的头上,弄得她头昏脑胀的摇了摇身子这才松开了牙齿。 看看情况可能不是那么的乐观,猛地拉回了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靠近月儿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月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嘟起了个小嘴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儿。瞧你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嘛,要不留下个电话加上联系方式我好q你” 男子微微一震脸上多了些算计的表情,对于邹炎炎的话他有些不太明白“什么q我?我告诉你老子是闵都新安街马员外的儿子,怎么。怕了吧?” 邹炎炎的老爹听了脸色一边猛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闺女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员外,和官府也有一点儿交情,这一个铜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切,识相的你就跟我走吧。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伺候好爷了之后说不定我还会给赏钱,要不然的话,嘿嘿。” 说完男子朝邹炎炎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猛地朝后退了了两步邹炎炎快速的转过身朝着酒家走了过去。妈的,要是实在二十一世纪眼前这个男的指不定被打死多少回了,枉费自己在大上海混得这么有名,特么的来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还得受这样的丑八怪调戏,真的是说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一脸的怒气,邹炎炎指着那个猥琐男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可是郡王妃,识相的给我滚远点,不然等我的人来了看我不把你给弄死。” “哟?你还郡王妃呢?好啊,有本事你就叫人来抓我啊?看到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死。”说着冲向了邹炎炎。 “啊”一声惨叫双手被男子给抓住顺着力道跌倒在那猥琐男的怀里。“放开我”挣扎着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手,奈何怎么用力也是于事无补。“你叫啊你叫啊,看看谁来救你?” 原本这旁边围上了不少看戏的人,可是看见眼前这一幕一个个低下头灰溜溜的跑掉了,这也是正常的,一个平民老百姓又有谁敢惹这位有钱的公子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嘴里哼着一首小歌儿的罗小稻一脸灿灿的微笑,手里拿着两根大白菜笑嘻嘻的往酒家走去,远远的就看见酒家的门口举了七八个人。定睛一看那穿着一身淡红色衣服的人儿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炎炎。 猛地甩开了两手的白菜朝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救命啊”晃了晃头一脸无所谓的叫到,声音很小声,忍不住嘟起了小嘴邹炎炎感到非常的好玩。 “炎炎,我来救你啦?”一声怪吼一男子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朝着邹炎炎冲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高大威猛的男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偌大的拳头。 一声惨叫,原本扭曲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散,那长得白白嫩嫩的猥琐男瞪大了双眼看着罗小稻又看看躺在地下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头蠢猪,哈哈哈” 噗,的一声头昏脑胀的邹炎炎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眼冒金星的睁开了眼睛,脸上一阵生疼。眼前出现了一大群人,摇摇晃晃的不停地转着圈圈。甩了甩脑袋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的站了起来。 “啊,我的闺女?”邹氏从震惊中回国了神来猛地冲向了邹炎炎,谁知站不稳的邹炎炎被身后的邹氏一推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地上一层层厚厚的泥巴和一些杂草全部都盖满了她的脸上,原本白嫩嫩的肌肤看上去一阵黑黄黑黄的,十分难看。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太搞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噗的一口从嘴里吐出一层黄泥巴,眼角有些湿润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全是粉末的地面邹炎炎感到分外的气愤“她妈的是谁弄的。”双手抓了一把沙子大声的吼了起来,见男子那笑得脸都抽了的表情顺手一甩,黄溜溜的泥巴全部撒到了男子的身上,灰灰的,十分的肮脏。 冷哼了一声 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之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特么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旁的罗小稻有些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看邹炎炎满脸的黄泥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抽了抽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炎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不开心。” “你谁啊你,谁认识你啊,卧槽,妈的居然敢给我一个响耳光。”心里一阵闷气,本以为这男的是什么好心人事,谁知道被他一拳下去整个人都被打得在地上打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冷哼一声把身上最外层的衣服给脱掉然后甩到一旁走进酒家找了些水洗了一把脸。罗小稻微微一愣看了看那被甩掉的衣服,光看布料都知道那衣服还是蛮值钱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再次大笑了起来,抹了抹身上的灰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形象毫不在乎一般。 心中一团怒火,看旁边有个水桶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抓住水桶的一角抽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贼贼的走到男子的身后抬起手,只听咔咔的声音,一个水桶的水便从男子身上哗啦啦的往下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有来头 嗉的一声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挡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看见的只是那黑乎乎的马桶。头上传来一阵力道,邹炎炎用尽全力的双手撑住马桶的上方使劲的往下按。猛地往地上捡起一根木棒用力的朝着男子的头上敲。 男子忍不住大声的吼了起来,双腿一蹬猛地朝着邹炎炎踢了过去,一个退身躲过了男子的攻击。头上的力道送了些,男子猛地甩开了额头伤得马桶,瞪大了双眼看着邹炎炎满脸的怒火“该死的臭**看老子我收了你。”说着男子快速的吵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猛地后退了两步快速的朝着人多的地方冲了出去。男子在身后不停的追赶着,捡起一根木棒伺机滴邹炎炎下手。木棒公告举起对着眼睛早已经瞄准好了邹炎炎。 “住手”一声尖锐的吼叫声月儿大声的吼了起来,身后跟着一只军队快速的朝着众人跑了过来。一旁的罗小稻看见这么一情况等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巍峨壮观的场面嘴巴张得老大。 那猥琐男也是微微一愣,猛地丢掉了手上的木棍,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敢出声。 看见月儿带着军队快速的朝着自己赶来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走到了月儿的身旁。身后一众手中拿着长矛头顶带着斗笠对着邹炎炎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参加郡王妃,属下救驾来迟请郡王妃恕罪。” “起来吧,把那男的给我抓起来。”拍了拍手一脸好笑的说道,指了指离自己仅有三米之远的男子一脸阴险的笑容。 男子微微愣了愣看看邹炎炎再看看月儿,最后才看向了那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该不会这真的是郡王妃吧?不是说郡王妃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吗?怎么一下子搬来这么多救兵? “来人,把这刁蛮平民给我抓起来。”侍卫头目鹿邑一挥手,一脸严肃的吼了起来。身后顿时冲上来两个壮兵一前一后的擒住了男子。 刷的一下男子整张脸变白了许多,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之后使劲的挥了挥手“真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面对男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邹炎炎忍不住哼了哼。双手叉腰一脸嚣张的样子“你说谁误会?刚才你不是说让笨郡王妃伺候你么?怎么,说说,一晚多少钱啊?”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旁边的鹿邑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抓紧了的 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胆刁民居然敢出言不逊” 男子脸色一白脸爆青筋,整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那,那个郡王妃,我,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您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吧。”抖了抖身子男子瞧了一眼邹炎炎身后的人儿,看着阵势能一次性交出这么多人,不是郡王妃又能是谁? “玩笑?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好不好?”哟呵一声邹炎炎挥了挥手,两个小辈嗖的一声将男子给抽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了过去。 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然后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你这是要把别人抬哪去啊?” 冷笑一声邹炎炎望了望不远处的河水,哗啦啦的流水声连续不断,走进河边后邹炎炎忍不住潮水里边看了看“看着喝水还算蛮深的吧。” “郡王妃饶命啊,求求郡王妃。饶命啊”男子因为恐慌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双眼因为恐惧变得圆溜溜的。一旁的侍卫头目鹿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啪的一声对着男子的头敲了过去“给我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说完之后便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低下头“禀告郡王妃,此刁民该如何处置。” 周围跟来的人越来越多,没出十分钟就堵满了整条街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月儿站在郡王妃的身后观看着这一情形,这人儿越来越多,实在是有些恭维“郡王妃,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看都这么多人跟来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可能不太好听吧。” 想想那三王爷一脸公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有三王妃,要是被她知道郡王妃在外边惹了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刁难郡王妃。想想就觉得可怕。 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鹿邑听着邹炎炎的吩咐拿来一个猪笼然后把男子给装了进去。缓缓的移向了河岸上,轻轻一推,笼子往下沉了沉,一般碰到了水。 心里早已经揪成一团,一脸煞白的男子脸上多了一丝丝的黑意。微微抬起了头一脸用着恶毒的眼光看着邹炎炎没有畜生。心里早已经恨透了邹炎炎。“郡王妃,这样会出人命的。”一旁看不下去的月儿再次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说道。 “没事。我只是吓吓他而已。”笑了笑然后说道,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低下头看着那被困在猪笼里的人儿她忽然象棋了当初在大上海的时候。那时有一个男的是她的粉丝,追求不成功就像绑架**,最后被徐乐带人给打进了医院还赶出了上海市。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说长得漂亮也很漂亮,说混也混,身后有一帮兄弟陪着自己。可现在来到了这个什么狗屁年代,特么的还被这种猥琐男欺负,怎么向这心里就难受。“怎么,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吗?”微微靠近了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梅花。”撇了撇嘴男子久久才回到。 斜了斜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端详,从男子的眼中邹炎炎看出了一抹恨意,那种仇恨就像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一般“你恨我?” 猛地抬起了头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邹炎炎,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你恨我?”再次问道,邹炎炎打开了困禁男子的猪笼再次问道。 猛地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男子一把的抓住了邹炎炎的脖子 “谁要是敢走近一步我就拖着郡王妃跳进这河里”大吼一声男子从猪笼里边跳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眼珠子一蹬差点没断气。 “该死刁民居然敢袭击郡王妃”鹿邑见了顿时大吼了起来,抓紧手中的长剑左使要往钱冲去。一旁的月儿差点没吓呆“郡王妃,郡王妃,啊啊” 挣扎着从终于获得那么一点点的空气。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要是就这么死掉或许能够回到大上海吧? “郡王妃”众人齐声吼了起来,看见的却是邹炎炎那一脸的淡笑。微微闭上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或许她真的累了。“郡王妃” 嗉的声响猛地转过了身,对着是眼前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只听喷的一声声响男子摔落到河水之中。睁开眼一脸厌恶的看着那猥琐男邹炎炎缓缓的朝着岸上走去。周围的一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邹炎炎硬是说不出话来。 伸手敲了敲月儿那圆溜溜的大头一脸淡漠的表情“怎么。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说着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一脸嫌弃的表情。“郡王妃,你,你什么时候” “不该问的就别问,跟我走。”冷冷的回了一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快速的离开了人群。留下了一群满脸呆滞的士兵。在这里没有人了解邹炎炎,没有人清楚她的过去。在二十一世纪额大上海,她是有名的校花之一,在训练馆,她是连教练的垂青的黑带高手。以前一直都在想象着要是有一天自己穿越了,凭着自己的长相和伸手一定能够混出个样,就算是打架也不一定会吃亏。 深呼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想想也实在没意思,当初自己是校花。现在来到这里什么也不是。偌大的闵都里还有几个冒牌的亲人,怎么想想也不是那么的孤独。 来到了自己老爹的酒家边上邹炎炎拿过月儿带在身上的包袱。 “炎炎,你这是?”邹氏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打开的包袱,里边都是一些金银首饰,非常的值钱。“爹,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吧,记得保管好别弄丢了。”说着把一整袋之前的东西塞入了自己老爹的怀里。 一阵摆手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朴实的表情“炎炎啊,你都已经嫁到王府了怎么还老是往娘家跑?幸好今天你娘没来,要不然的话你肯定会被她赶走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爹还有钱。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让你帮我保管好这些东西又没让你帮我花,你想哪去了?” 邹氏哑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不太好看。本来还以为是专门拿给自己的所以佯装推辞,特么的这小丫头也太抠门了吧。 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接过了邹炎炎手里的包裹 看了看里边一大推之前的东西,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爹就帮你保管好了。以后用到的时候就来问我。” 嗉的一声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挡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看见的只是那黑乎乎的马桶。头上传来一阵力道,邹炎炎用尽全力的双手撑住马桶的上方使劲的往下按。猛地往地上捡起一根木棒用力的朝着男子的头上敲。 男子忍不住大声的吼了起来,双腿一蹬猛地朝着邹炎炎踢了过去。一个退身躲过了男子的攻击。头上的力道送了些,男子猛地甩开了额头伤得马桶,瞪大了双眼看着邹炎炎满脸的怒火“该死的臭**看老子我收了你。”说着男子快速的吵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猛地后退了两步快速的朝着人多的地方冲了出去。男子在身后不停的追赶着,捡起一根木棒伺机滴邹炎炎下手。木棒公告举起对着眼睛早已经瞄准好了邹炎炎。 “住手”一声尖锐的吼叫声月儿大声的吼了起来,身后跟着一只军队快速的朝着众人跑了过来。一旁的罗小稻看见这么一情况等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巍峨壮观的场面嘴巴张得老大。 那猥琐男也是微微一愣,猛地丢掉了手上的木棍,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敢出声。 看见月儿带着军队快速的朝着自己赶来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走到了月儿的身旁。身后一众手中拿着长矛头顶带着斗笠对着邹炎炎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参加郡王妃,属下救驾来迟请郡王妃恕罪。” “起来吧,把那男的给我抓起来。”拍了拍手一脸好笑的说道,指了指离自己仅有三米之远的男子一脸阴险的笑容。 男子微微愣了愣看看邹炎炎再看看月儿。最后才看向了那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该不会这真的是郡王妃吧?不是说郡王妃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吗?怎么一下子搬来这么多救兵? “来人,把这刁蛮平民给我抓起来。”侍卫头目鹿邑一挥手,一脸严肃的吼了起来。身后顿时冲上来两个壮兵一前一后的擒住了男子。 刷的一下男子整张脸变白了许多,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之后使劲的挥了挥手“真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面对男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邹炎炎忍不住哼了哼,双手叉腰一脸嚣张的样子“你说谁误会?刚才你不是说让笨郡王妃伺候你么?怎么,说说,一晚多少钱啊?”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旁边的鹿邑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抓紧了的 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胆刁民居然敢出言不逊” 男子脸色一白脸爆青筋,整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那,那个郡王妃,我,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您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吧。”抖了抖身子男子瞧了一眼邹炎炎身后的人儿,看着阵势能一次性交出这么多人,不是郡王妃又能是谁? “玩笑?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好不好?”哟呵一声邹炎炎挥了挥手。两个小辈嗖的一声将男子给抽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了过去。 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然后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你这是要把别人抬哪去啊?” 冷笑一声邹炎炎望了望不远处的河水,哗啦啦的流水声连续不断,走进河边后邹炎炎忍不住潮水里边看了看“看着喝水还算蛮深的吧。” “郡王妃饶命啊,求求郡王妃,饶命啊”男子因为恐慌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双眼因为恐惧变得圆溜溜的。一旁的侍卫头目鹿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啪的一声对着男子的头敲了过去“给我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说完之后便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低下头“禀告郡王妃。此刁民该如何处置。” 周围跟来的人越来越多,没出十分钟就堵满了整条街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月儿站在郡王妃的身后观看着这一情形,这人儿越来越多。实在是有些恭维“郡王妃,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看都这么多人跟来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可能不太好听吧。” 想想那三王爷一脸公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有三王妃,要是被她知道郡王妃在外边惹了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刁难郡王妃。想想就觉得可怕。 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鹿邑听着邹炎炎的吩咐拿来一个猪笼然后把男子给装了进去。缓缓的移向了河岸上,轻轻一推,笼子往下沉了沉,一般碰到了水。 心里早已经揪成一团,一脸煞白的男子脸上多了一丝丝的黑意。微微抬起了头一脸用着恶毒的眼光看着邹炎炎没有畜生。心里早已经恨透了邹炎炎。“郡王妃,这样会出人命的。”一旁看不下去的月儿再次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说道。 “没事,我只是吓吓他而已。”笑了笑然后说道,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低下头看着那被困在猪笼里的人儿她忽然象棋了当初在大上海的时候。那时有一个男的是她的粉丝,追求不成功就像绑架**,最后被徐乐带人给打进了医院还赶出了上海市。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说长得漂亮也很漂亮,说混也混,身后有一帮兄弟陪着自己。可现在来到了这个什么狗屁年代,特么的还被这种猥琐男欺负,怎么向这心里就难受。“怎么,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吗?”微微靠近了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梅花。”撇了撇嘴男子久久才回到。 斜了斜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端详,从男子的眼中邹炎炎看出了一抹恨意,那种仇恨就像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一般“你恨我?” 猛地抬起了头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邹炎炎,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你恨我?”再次问道,邹炎炎打开了困禁男子的猪笼再次问道。 猛地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男子一把的抓住了邹炎炎的脖子 “谁要是敢走近一步我就拖着郡王妃跳进这河里”大吼一声男子从猪笼里边跳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眼珠子一蹬差点没断气。 “该死刁民居然敢袭击郡王妃”鹿邑见了顿时大吼了起来,抓紧手中的长剑左使要往钱冲去。一旁的月儿差点没吓呆“郡王妃,郡王妃,啊啊” 挣扎着从终于获得那么一点点的空气,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要是就这么死掉或许能够回到大上海吧? “郡王妃”众人齐声吼了起来,看见的却是邹炎炎那一脸的淡笑。微微闭上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或许她真的累了。“郡王妃” 嗉的声响猛地转过了身,对着是眼前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只听喷的一声声响男子摔落到河水之中。睁开眼一脸厌恶的看着那猥琐男邹炎炎缓缓的朝着岸上走去。周围的一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邹炎炎硬是说不出话来。 伸手敲了敲月儿那圆溜溜的大头一脸淡漠的表情“怎么,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说着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一脸嫌弃的表情。“郡王妃,你,你什么时候” “不该问的就别问,跟我走。”冷冷的回了一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快速的离开了人群,留下了一群满脸呆滞的士兵。在这里没有人了解邹炎炎,没有人清楚她的过去。在二十一世纪额大上海,她是有名的校花之一,在训练馆,她是连教练的垂青的黑带高手。以前一直都在想象着要是有一天自己穿越了,凭着自己的长相和伸手一定能够混出个样,就算是打架也不一定会吃亏。 深呼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想想也实在没意思,当初自己是校花,现在来到这里什么也不是。偌大的闵都里还有几个冒牌的亲人,怎么想想也不是那么的孤独。 来到了自己老爹的酒家边上邹炎炎拿过月儿带在身上的包袱。 “炎炎,你这是?”邹氏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打开的包袱,里边都是一些金银首饰,非常的值钱。“爹,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吧,记得保管好别弄丢了。”说着把一整袋之前的东西塞入了自己老爹的怀里。 一阵摆手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朴实的表情“炎炎啊,你都已经嫁到王府了怎么还老是往娘家跑?幸好今天你娘没来,要不然的话你肯定会被她赶走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爹还有钱,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让你帮我保管好这些东西又没让你帮我花,你想哪去了?” 邹氏哑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不太好看。本来还以为是专门拿给自己的所以佯装推辞,特么的这小丫头也太抠门了吧。 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接过了邹炎炎手里的包裹 看了看里边一大推之前的东西,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爹就帮你保管好了,以后用到的时候就来问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绝美佳人 “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的月儿一脸痛苦的表情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街上光了多长时间,这闵都的一大半都差不多被走完了。○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四处望了望最后摇了摇头“月儿,你知道哪里有青楼吗?” 话语一出月儿便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了嘴。看月儿那一脸吃了榴莲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真的是榆木脑袋额,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青楼,快点说。” 月儿咬了咬牙 抬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看起来有些可怜“郡王妃你去青楼干什么?那里可是男人去的地方。咋们去不太合适。” “那就是说你知道哪里有了?走,带路”嘴角微微扬起,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脸邪恶的笑容让月儿看得心里一阵打颤。两人快速的朝着闵都最有名的凤阳阁走去,一路上邹炎炎还随意找了个卖衣服的店里换了一套男装然后买了一顶帽子,也把月儿稍微打扮了一番。 一脸纳闷的看着郡王妃月儿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定定的看着邹炎炎那一脸笑嘻嘻的表情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凤阳阁,看了看那不大不小的牌匾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脚下一蹬张开了双腿,两手晃来晃去的十足一个粗人的样子。 “哎哟这位爷儿。来来来往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可 一个个都是美人呢。”前脚刚走进去几个女人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永雄顶住邹炎炎的身子不停的磨蹭着,骚气十足。 “哟,这位小哥也是一起的吧,要不我帮你们叫几个姑娘过来。”一身穿淡红色衣服,脸上涂满了面粉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高高的翘起臀部一脸妖气的说道。月儿见了猛地低下了头,用帽子盖住了脸,这脸都红得跟西瓜似的。 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一脸铁青的表情邹炎炎脸微微抽了抽一脸嫌弃的推开了那用胸顶着自己的老女人。“别靠近我。不然老子抽你”摆了摆手瞪了一眼那满脸白粉的老女人大摇大摆的超前走去。身后的月儿也紧紧跟随,低着头不敢出声。 走到最里边随意找了个位置然后坐了下来,指了指月儿两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微微上前靠了靠邹炎炎的肩膀一脸尴尬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我们来这里不合适。你看看刚才的那些女人。是自在世太疯狂了。” “闭嘴。你懂什么。”用手敲了敲月儿的榆木脑袋邹炎炎一脸好笑的说道。话说这古代的青楼就跟先带的酒吧一样,只要一喊一大群靓妹来陪酒陪睡,随便摸随便拧的。好不容易给自己来个穿越。不好好的玩玩岂不是亏大了。 一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扭一扭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眼睛眯得跟月亮似的,说难看也不难看,就是 有些怪里怪气的“这位爷儿请问寻要点什么?我们这里好酒好菜好姑娘要什么有什么” 撇过头不愿意看向那女人,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看她那贼贼的笑容就知道她方才实在打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叫来,伺候好我了老子重重有赏。” 话语刚落一旁的月儿便瞪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郡王妃,心早就揪成一片。低下声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的衣袖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郡王妃,你该不会真的让那些歌女人来伺候我们把?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也是。” “哦,你说多上几碟好菜啊。好好好,老板娘听见了没?”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推开身旁这个胆小的家伙之后一脸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待那女人走后才开口说话“你刚这是怎么了?让你闭嘴你还乱说话,小心我抽你。” 月儿哑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邹炎炎然后看看周围,有些个座位上边坐着一个男人身边却紧挨着三四个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为那个男人喂东西吃,也不管别人摸哪,也都是呵呵的笑个不停。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她们。 微微叹了一口气邹炎炎一脸平淡的看着周围的这几个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照片场面。似乎还可以象棋,当初在包厢的时候还有些女人为了几千块钱脱光了任由其他的男人践踏。每个人都有自己 独特的生存方式,这也怪不了别人。;“好了别看了,我问你这里边的花魁是谁?” 一个青楼的花魁自然是里边最漂亮的女人,看看四周那些个人邹炎炎都没有感觉哪个长得比较好看点的。 “花魁啊?花魁。久久才开口说了这么两句话月儿一脸苦闷的表情,低下头愣愣的衣服很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难道这里没有花魁吗?”忍不住撇了撇最一脸纳闷的表情。这也不至于吧,一般只要是青楼都会有个花魁。毕竟这儿又不是现在的酒吧,里边的没人一抓便是一大把,根本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受欢迎的。 也没等月儿开口两个男子手中端着几碟小菜便挥霍着朝两人走来“两位客观请慢用”说完便灰溜溜的往边上走去。有点纳闷的邹炎炎哎的一声然后朝其中一名小二招了招手“这的花魁是谁?还不让她出来伺候我们爷儿两人?”微微蕴含着怒气,放大了音量语气有些粗狂。 “好的客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人来。”那小二殷勤的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没过几分钟便走来三个四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人,手中摇着一把扇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脸上的胭脂怎么看怎么的怪异。白得跟面粉一般的脸还多了些润红。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瞪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猛地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桌面上的小菜。一旁的月儿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脸夸张的表情也跟着低下了头“郡王妃,这些女人是女人吗?怎么那么那个?” 三四个女人排成一排一下就来到了两人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发觉两人的穿着还算是挺昂贵的,虽然各自瘦小了些不过应该也会是个有钱的人吧。“哎哟客官,姐妹们来了。”说着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用胸不停地摩擦着邹炎炎的肩膀。 脸色一黑整张脸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最后呵呵一声一脸阴险的看着对面的月儿“那。那个。刚才是对面那位小哥笑你们来的,你们这次是他付钱。”一句话下来那些歌女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猛地扑向了月儿,喷的的一声整张椅子被几个女人给连挨带推的弄翻。 “救,救命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郡王妃月儿一脸恐慌的吼了起来。身上的几个女人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发现宝贝一般不肯放手。原本一脸红润的月儿被这几个女人压得都差点喘不过气。手在半空中晃了晃一脸痛苦的表情“救。救我”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衣服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滚做一团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吧。 忽的。一个女人猛地从月儿背上站了起来,那一脸白粉因为剧烈的抖动慢慢的往下垂,一粒粒犹如灰尘一般细小的白色粉末从女人的脸上飘下,一团又是一团,乍眼一看,整张脸一半红得发紫一般白的发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邹炎炎刚送到嘴里的花生硬是被她给吐了出来。 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的冷汗。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然后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不停的叫嚣“妈啊,怎么有这么吓人的女人啊。”边想心里还边打抖。低下头再次夹起个花生一颗一颗的吃着不敢抬头看向那满脸浓妆的女人。 “妈啊,鬼啊?” 一声怪吼月儿双手抓住压着自己那个女人的前胸猛地往旁边推,一脚踢开了压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煞白身子还不停的打抖。用着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跑到了邹炎炎的身后。转眼一看,面对面的,对面有三个美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红的脸上还有一颗颗小颗粒,一看就是豆豆,白的一边却白得吓人。一团团犹如灰尘一般的胭脂从面上慢慢的掉下,再次看看,那涂满胭脂的真实面目居然是长满豆豆的肌体。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月儿一脸嫌弃的表情,瞪了一眼邹炎炎小声的说道“都是你的错,来青楼干嘛还要叫上女人,你看看她们一个个,想想就可怕。”说着抖了抖身子背过身不敢看向那些歌女人。 邹炎炎也被吓了一跳,实打实的,他也没有想到这青楼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不语,继续吃着桌面上的东西。 “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的月儿一脸痛苦的表情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街上光了多长时间,这闵都的一大半都差不多被走完了。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四处望了望最后摇了摇头“月儿,你知道哪里有青楼吗?” 话语一出月儿便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了嘴。看月儿那一脸吃了榴莲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真的是榆木脑袋额,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青楼,快点说。” 月儿咬了咬牙 抬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看起来有些可怜“郡王妃你去青楼干什么?那里可是男人去的地方。咋们去不太合适。” “那就是说你知道哪里有了?走,带路”嘴角微微扬起,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脸邪恶的笑容让月儿看得心里一阵打颤。两人快速的朝着闵都最有名的凤阳阁走去,一路上邹炎炎还随意找了个卖衣服的店里换了一套男装然后买了一顶帽子,也把月儿稍微打扮了一番。 一脸纳闷的看着郡王妃月儿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定定的看着邹炎炎那一脸笑嘻嘻的表情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凤阳阁,看了看那不大不小的牌匾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脚下一蹬张开了双腿,两手晃来晃去的十足一个粗人的样子。 “哎哟这位爷儿,来来来往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可 一个个都是美人呢。”前脚刚走进去几个女人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永雄顶住邹炎炎的身子不停的磨蹭着。骚气十足。 “哟。这位小哥也是一起的吧,要不我帮你们叫几个姑娘过来。”一身穿淡红色衣服,脸上涂满了面粉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高高的翘起臀部一脸妖气的说道。月儿见了猛地低下了头。用帽子盖住了脸。这脸都红得跟西瓜似的。 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一脸铁青的表情邹炎炎脸微微抽了抽一脸嫌弃的推开了那用胸顶着自己的老女人。“别靠近我,不然老子抽你”摆了摆手瞪了一眼那满脸白粉的老女人大摇大摆的超前走去。身后的月儿也紧紧跟随,低着头不敢出声。 走到最里边随意找了个位置然后坐了下来。指了指月儿两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微微上前靠了靠邹炎炎的肩膀一脸尴尬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我们来这里不合适,你看看刚才的那些女人,是自在世太疯狂了。” “闭嘴,你懂什么。”用手敲了敲月儿的榆木脑袋邹炎炎一脸好笑的说道。话说这古代的青楼就跟先带的酒吧一样,只要一喊一大群靓妹来陪酒陪睡,随便摸随便拧的。好不容易给自己来个穿越,不好好的玩玩岂不是亏大了。 一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扭一扭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眼睛眯得跟月亮似的,说难看也不难看,就是 有些怪里怪气的“这位爷儿请问寻要点什么?我们这里好酒好菜好姑娘要什么有什么” 撇过头不愿意看向那女人,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看她那贼贼的笑容就知道她方才实在打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叫来,伺候好我了老子重重有赏。” 话语刚落一旁的月儿便瞪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郡王妃,心早就揪成一片。低下声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的衣袖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郡王妃,你该不会真的让那些歌女人来伺候我们把?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也是。” “哦,你说多上几碟好菜啊。好好好,老板娘听见了没?”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推开身旁这个胆小的家伙之后一脸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待那女人走后才开口说话“你刚这是怎么了?让你闭嘴你还乱说话,小心我抽你。” 月儿哑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邹炎炎然后看看周围,有些个座位上边坐着一个男人身边却紧挨着三四个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为那个男人喂东西吃,也不管别人摸哪,也都是呵呵的笑个不停。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她们。 微微叹了一口气邹炎炎一脸平淡的看着周围的这几个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照片场面。似乎还可以象棋,当初在包厢的时候还有些女人为了几千块钱脱光了任由其他的男人践踏。每个人都有自己 独特的生存方式,这也怪不了别人。;“好了别看了,我问你这里边的花魁是谁?” 一个青楼的花魁自然是里边最漂亮的女人,看看四周那些个人邹炎炎都没有感觉哪个长得比较好看点的。 “花魁啊?花魁。久久才开口说了这么两句话月儿一脸苦闷的表情,低下头愣愣的衣服很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难道这里没有花魁吗?”忍不住撇了撇最一脸纳闷的表情。这也不至于吧,一般只要是青楼都会有个花魁。毕竟这儿又不是现在的酒吧,里边的没人一抓便是一大把,根本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受欢迎的。 也没等月儿开口两个男子手中端着几碟小菜便挥霍着朝两人走来“两位客观请慢用”说完便灰溜溜的往边上走去。有点纳闷的邹炎炎哎的一声然后朝其中一名小二招了招手“这的花魁是谁?还不让她出来伺候我们爷儿两人?”微微蕴含着怒气,放大了音量语气有些粗狂。 “好的客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人来。”那小二殷勤的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没过几分钟便走来三个四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人,手中摇着一把扇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脸上的胭脂怎么看怎么的怪异。白得跟面粉一般的脸还多了些润红。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瞪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猛地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桌面上的小菜。一旁的月儿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脸夸张的表情也跟着低下了头“郡王妃,这些女人是女人吗?怎么那么那个?” 三四个女人排成一排一下就来到了两人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发觉两人的穿着还算是挺昂贵的,虽然各自瘦小了些不过应该也会是个有钱的人吧。“哎哟客官,姐妹们来了。”说着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用胸不停地摩擦着邹炎炎的肩膀。 脸色一黑整张脸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最后呵呵一声一脸阴险的看着对面的月儿“那,那个,刚才是对面那位小哥笑你们来的,你们这次是他付钱。”一句话下来那些歌女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猛地扑向了月儿,喷的的一声整张椅子被几个女人给连挨带推的弄翻。 “救,救命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郡王妃月儿一脸恐慌的吼了起来,身上的几个女人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发现宝贝一般不肯放手。原本一脸红润的月儿被这几个女人压得都差点喘不过气,手在半空中晃了晃一脸痛苦的表情“救,救我”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衣服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滚做一团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吧。 忽的,一个女人猛地从月儿背上站了起来,那一脸白粉因为剧烈的抖动慢慢的往下垂,一粒粒犹如灰尘一般细小的白色粉末从女人的脸上飘下,一团又是一团,乍眼一看,整张脸一半红得发紫一般白的发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邹炎炎刚送到嘴里的花生硬是被她给吐了出来。 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的冷汗。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然后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不停的叫嚣“妈啊,怎么有这么吓人的女人啊。”边想心里还边打抖。低下头再次夹起个花生一颗一颗的吃着不敢抬头看向那满脸浓妆的女人。 “妈啊,鬼啊?” 一声怪吼月儿双手抓住压着自己那个女人的前胸猛地往旁边推,一脚踢开了压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煞白身子还不停的打抖。用着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跑到了邹炎炎的身后。转眼一看,面对面的,对面有三个美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红的脸上还有一颗颗小颗粒,一看就是豆豆,白的一边却白得吓人。一团团犹如灰尘一般的胭脂从面上慢慢的掉下,再次看看,那涂满胭脂的真实面目居然是长满豆豆的肌体。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月儿一脸嫌弃的表情,瞪了一眼邹炎炎小声的说道“都是你的错,来青楼干嘛还要叫上女人,你看看她们一个个,想想就可怕。”说着抖了抖身子背过身不敢看向那些歌女人。 邹炎炎也被吓了一跳,实打实的,他也没有想到这青楼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不语,继续吃着桌面上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魁梦瑶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叫我们还居然还敢这样”一满脸白粉掉了一般的女人气势汹汹的指着邹炎炎吼了起来。 斜眼看了看身后的月儿邹炎炎一脸尴尬。“呵呵,这不是我们叫你的,这不是叫错人了吗。”说着一把的抓住了月儿的衣袖然后往前边推,手下一按将她按在了凳子上。使了个眼色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难不成这几个泼妇都是这的花魁?你都看看这些个人到底是什么什么人,真是漂亮得我胃翻腾了。“ 一脸鄙夷的看着月儿然后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对面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刚才还衣服献殷勤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是奇了怪了。现在的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郡王妃,这也怪不得我啊,又不是我让她们来伺候我们的,你光对着我吼有什么用啊。“ 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喂,你们这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啊、‘一声怪吼把邹炎炎吓了一大跳,对面的几个泼妇正一脸叫嚣的表情指着邹炎炎怪吼道。 脸色一变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呲了呲牙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眼“特么的你怎么搞的,怎么被发现了。” .猛地摇了摇头月儿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低下了头“就这么大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这怪不了我啊。”摆着一脸委屈的表情,却没有发现邹炎炎突然爆青的脸。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怪异的指了指邹炎炎的脸蛋“郡,郡王妃,你脸色很不好看?” 有一种想要被气的吐血的冲动,猛地点了点头一脸叫嚣的表情“我的脸色是很不好看。既然你的胸这么大你就不能说它是腹肌吗,啊?”说着说着声音便大了许多,像是怒吼一般的咆哮着硬是把旁边的人給吓了一大跳。 旁边的几个女人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假公子啊,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男人来的地方吗?我们不伺候同类。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冷哼一声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扭了扭屁股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是啊是啊,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不然晚些的话客人来多了还以为你们也是这里的姑娘。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负责哦。”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道,双手插腰拧了拧唇。 啧啧,阵好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邹炎炎瞪了月儿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板在了桌面上,嘴角微微扬起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女人“怎么。老子有钱谁还敢让我走?”说完甩了甩头发一脸高傲的神态。旁边那几个女人看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邹炎炎手中的那一掌钞票。或许这是她们一生的理想,又或许这是她们永远也完成不了的梦想。 “哎哟,这位爷儿,咋姑娘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生气,这不,您需要点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会为您办到。‘一个灵光点的女人忽然笑了祁连,一脸殷勤的走上前很是端庄贤惠的为邹炎炎倒酒,眼睛笑得跟月亮似得像一把镰刀。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透了一切的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把你们这儿的花魁给我叫过来。要是我满意了你们的赏钱少不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两,那些歌女人的目光一个个跟着摇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待几个女人退下去之后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你看看刚才她们那个表情,一看见钱眼睛就变成那样,笑死我了。” 月儿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想刚才被压在地上的感觉。那些歌女人一直用着身子压着自己,这还不算,还跟着狐狸一般的摸来摸去。“郡王妃,月儿的贞洁都快没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阵没良心?”嘟起了小嘴一脸悲壮的说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青楼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骚气十足啊,哈哈哈。”面对月儿的抱怨邹炎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满,而且笑得还是非常的开心。 瞪了瞪眼珠子月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猛地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个儿在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怎么了月儿,我笑难道有错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猛地抬起了头心虚的说道“我没哭啊” 也没等两人多说上多少句。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女人便缓缓的朝着两人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便知道是刚才那几个泼妇之中的两人。待三人走来之后,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便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忽然放大了双眼女人有些诧异。“爷儿,这就是我们这的花魁梦瑶” 梦瑶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一脸淡笑,举止优雅的做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然后帮邹炎炎倒酒“客官,听说你指明要我,瑶儿真是有些感激涕零。” 哦了一声邹炎炎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瑶儿,总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客官,看你这长相应该是个书生吧?你一定是报读了圣贤书的人,可是为什么回来我们这种地方呢?”边说边转过身夹起一块猪肉放到月儿的口里。眼角眯起跟只顽皮的猴子一般非常的迷人。 忍不住仔细的端详,左看看右看看的始终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奇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审视的表情看着那名叫梦瑶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来这的?” 微微愣了愣梦瑶瞪大了双眼一脸诧异的深情从眼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却没有想到被邹炎炎给扑捉到了。她看了看四周那几个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随后笑了起来,衣服很自然优雅的深情“一个月以前,可是现在有些想家了。” 一个月以前,一个月以前?这么快就当上了这闵都最有名的花魁?那之前的花魁又是谁?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拧了拧嘴唇,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壮丁,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知道是看着梦瑶。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瞪了对面的月儿一眼“才来没一个多月就已经当上花魁啦?真是厉害哦。” 边说边站起来走到月儿的身边放了些什么东西到她的手上,月儿呵呵一笑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瑶儿?来,陪爷儿喝酒。”也没等梦瑶同意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一会儿梦瑶便一脸通红看起来很是可爱。 “怎么,需要我帮你?”抑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微微开口道。 有些惊讶,眼睛张的老大,不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原样。轻轻的拧了拧唇一脸妖媚的笑了起来。双手环扣着邹炎炎的脖子坐在她的大腿上眼光还时不时的留意旁边的几个壮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可以帮你。”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实在的这梦瑶还算是谨慎。 一脸娇媚的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再次帮邹炎炎倒酒,无意中才看见那有着纱裙遮掩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黑块。仔细看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忍不住抽了抽嘴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臂却未成想到引来她的一阵惊呼“啊,疼。” “疼?”微微愣了愣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说道,翻开纱裙一看,里边那黑乎乎的居然全都是伤疤,这不禁让她有些震撼。“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开口说道,轻轻的用纱裙盖住了伤口。 梦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闭上了最,呵呵一笑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酒端到邹炎炎的嘴巴旁边“来,喝酒,我们这儿的酒还蛮不错的。” 梦瑶那一脸苦闷的表情显然躲不过邹炎炎那双犀利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梦瑶身上有一些地方纯在着疤痕,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却显得有些憔悴。忽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搂紧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叹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的。”一句话下来梦瑶却没有一丝丝的激动,只是张了张眼傻傻的看了邹炎炎几秒钟然后又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爷儿,您喝酒。” 显然,梦瑶已经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她还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就想过逃离这个非人之地,可是最后没有成功。被这的妈妈给抓了起来最后还被几个壮汉给羞辱,半个月前在一个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人计划逃离这个地牢,却又被抓了回来,最后还被打得一身是伤。想起了就觉得可怕,又怎么可能再次逃离?若是有下次,说不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叫我们还居然还敢这样”一满脸白粉掉了一般的女人气势汹汹的指着邹炎炎吼了起来。 斜眼看了看身后的月儿邹炎炎一脸尴尬。“呵呵,这不是我们叫你的,这不是叫错人了吗。”说着一把的抓住了月儿的衣袖然后往前边推。手下一按将她按在了凳子上。使了个眼色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难不成这几个泼妇都是这的花魁?你都看看这些个人到底是什么什么人,真是漂亮得我胃翻腾了。“ 一脸鄙夷的看着月儿然后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对面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刚才还衣服献殷勤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是奇了怪了。现在的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郡王妃,这也怪不得我啊,又不是我让她们来伺候我们的,你光对着我吼有什么用啊。“ 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喂,你们这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啊、‘一声怪吼把邹炎炎吓了一大跳,对面的几个泼妇正一脸叫嚣的表情指着邹炎炎怪吼道。 脸色一变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呲了呲牙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眼“特么的你怎么搞的,怎么被发现了。” .猛地摇了摇头月儿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低下了头“就这么大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这怪不了我啊。”摆着一脸委屈的表情,却没有发现邹炎炎突然爆青的脸。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怪异的指了指邹炎炎的脸蛋“郡,郡王妃,你脸色很不好看?” 有一种想要被气的吐血的冲动,猛地点了点头一脸叫嚣的表情“我的脸色是很不好看。既然你的胸这么大你就不能说它是腹肌吗。啊?”说着说着声音便大了许多,像是怒吼一般的咆哮着硬是把旁边的人給吓了一大跳。 旁边的几个女人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假公子啊,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男人来的地方吗?我们不伺候同类,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冷哼一声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扭了扭屁股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是啊是啊,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不然晚些的话客人来多了还以为你们也是这里的姑娘。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负责哦。”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道,双手插腰拧了拧唇。 啧啧,阵好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邹炎炎瞪了月儿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板在了桌面上,嘴角微微扬起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女人“怎么,老子有钱谁还敢让我走?”说完甩了甩头发一脸高傲的神态。旁边那几个女人看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邹炎炎手中的那一掌钞票。或许这是她们一生的理想,又或许这是她们永远也完成不了的梦想。 “哎哟,这位爷儿,咋姑娘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生气,这不。您需要点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会为您办到。‘一个灵光点的女人忽然笑了祁连,一脸殷勤的走上前很是端庄贤惠的为邹炎炎倒酒,眼睛笑得跟月亮似得像一把镰刀。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透了一切的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把你们这儿的花魁给我叫过来,要是我满意了你们的赏钱少不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两,那些歌女人的目光一个个跟着摇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待几个女人退下去之后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你看看刚才她们那个表情,一看见钱眼睛就变成那样。笑死我了。” 月儿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想刚才被压在地上的感觉。那些歌女人一直用着身子压着自己,这还不算,还跟着狐狸一般的摸来摸去。“郡王妃。月儿的贞洁都快没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阵没良心?”嘟起了小嘴一脸悲壮的说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青楼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骚气十足啊。哈哈哈。”面对月儿的抱怨邹炎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满,而且笑得还是非常的开心。 瞪了瞪眼珠子月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猛地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个儿在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怎么了月儿,我笑难道有错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猛地抬起了头心虚的说道“我没哭啊” 也没等两人多说上多少句,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女人便缓缓的朝着两人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便知道是刚才那几个泼妇之中的两人。待三人走来之后,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便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忽然放大了双眼女人有些诧异。“爷儿,这就是我们这的花魁梦瑶” 梦瑶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一脸淡笑,举止优雅的做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然后帮邹炎炎倒酒“客官,听说你指明要我,瑶儿真是有些感激涕零。” 哦了一声邹炎炎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瑶儿,总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客官,看你这长相应该是个书生吧?你一定是报读了圣贤书的人,可是为什么回来我们这种地方呢?”边说边转过身夹起一块猪肉放到月儿的口里。眼角眯起跟只顽皮的猴子一般非常的迷人。 忍不住仔细的端详,左看看右看看的始终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奇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审视的表情看着那名叫梦瑶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来这的?” 微微愣了愣梦瑶瞪大了双眼一脸诧异的深情从眼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却没有想到被邹炎炎给扑捉到了。她看了看四周那几个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随后笑了起来,衣服很自然优雅的深情“一个月以前,可是现在有些想家了。” 一个月以前,一个月以前?这么快就当上了这闵都最有名的花魁?那之前的花魁又是谁?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拧了拧嘴唇,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壮丁,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知道是看着梦瑶。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瞪了对面的月儿一眼“才来没一个多月就已经当上花魁啦?真是厉害哦。” 边说边站起来走到月儿的身边放了些什么东西到她的手上,月儿呵呵一笑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瑶儿?来,陪爷儿喝酒。”也没等梦瑶同意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一会儿梦瑶便一脸通红看起来很是可爱。 “怎么,需要我帮你?”抑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微微开口道。 有些惊讶,眼睛张的老大,不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原样。轻轻的拧了拧唇一脸妖媚的笑了起来,双手环扣着邹炎炎的脖子坐在她的大腿上眼光还时不时的留意旁边的几个壮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可以帮你。”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实在的这梦瑶还算是谨慎。 一脸娇媚的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再次帮邹炎炎倒酒,无意中才看见那有着纱裙遮掩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黑块,仔细看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忍不住抽了抽嘴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臂却未成想到引来她的一阵惊呼“啊,疼。” “疼?”微微愣了愣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说道,翻开纱裙一看,里边那黑乎乎的居然全都是伤疤,这不禁让她有些震撼。“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开口说道,轻轻的用纱裙盖住了伤口。 梦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闭上了最,呵呵一笑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酒端到邹炎炎的嘴巴旁边“来,喝酒,我们这儿的酒还蛮不错的。” 梦瑶那一脸苦闷的表情显然躲不过邹炎炎那双犀利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梦瑶身上有一些地方纯在着疤痕,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却显得有些憔悴。忽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搂紧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叹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的。”一句话下来梦瑶却没有一丝丝的激动,只是张了张眼傻傻的看了邹炎炎几秒钟然后又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爷儿,您喝酒。” 显然,梦瑶已经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她还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就想过逃离这个非人之地,可是最后没有成功,被这的妈妈给抓了起来最后还被几个壮汉给羞辱,半个月前在一个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人计划逃离这个地牢,却又被抓了回来,最后还被打得一身是伤,想起了就觉得可怕,又怎么可能再次逃离?若是有下次,说不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天价赎买 “我真的可以帮你?”从梦瑶那一脸悲哀的眼神之中邹炎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把的抓紧了她那鲜嫩的小手满脸激动的说道,却没想到一句话下来引起了周围几个壮汉的注意,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两下就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极其粗狂的声音传来过来,几个男子一脸凶狠的看着梦瑶好有一股只要她敢吱一声就会把她给杀掉的感觉。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梦瑶猛地摇头,因为恐慌跌落在了地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的恐惧“我,没,没事。” “你们这几个是怎么回事的?没看见爷儿我在这里吗?啊!”看梦瑶那一脸慌张的表情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一声拍了拍桌子发出啪的声响,非常的震耳。那嘴上的吼功也是一流,一句话下来没人敢说话“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去,再不滚的话就叫你们的妈妈来。”说着再次啪的一声一个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几个男人听了忍不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部推到了身后,眼珠子还是直溜溜的看着梦瑶,好似一眨眼她便会跑掉一样。 倒吸了一口凉气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自拍了拍胸口,真没想到这么漂亮年轻的小姑娘是被绑到这里来的。想想也觉得她可怜,看看刚才那几个男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是这么胆小的女人呢? 伸手扶起瘫软在地上的梦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着怀里的人儿很轻很轻,应该也只是七十斤这样,可是却有着将近一米六的身材,难不成是被虐待?“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吗?” 梦瑶微微摇了摇头,恐惧的双眼时不时瞧瞧旁边那几个粗壮的猛男最后很不住抖了抖身子。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再次帮着邹炎炎倒酒。 “你不想离开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靠近梦瑶的耳边说道。 没有丝毫的诧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吃了一口菜然后摇了摇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忧郁的眼神里散发出淡淡的忧伤“我想,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愿意赎我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多钱。” 叹息,之前有过一位客人是说过要赎自己的,可是却没想到老板娘开除一个天价,就算不是一般人。也不会花那么多钱去赎买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老板娘也是说过了,让她在这里干个几年才可以让人赎买。这几年,谁知道会是几年啊? “赎买你需要多少钱?”忍不住冒出了一个问好,却没想到梦瑶在一直摇头叹息。“一千两,你有吗?再者,你愿意吗?”冷笑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带我走?说得这么好听,现在的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再也记不起折腾了,万一再出个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死定了。就算是一直留在这里忍受着委屈,也定然比死了强。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邹炎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傻愣愣的伸出一个手指头看了看,嘴巴忍不住拧成一团“一千两?没搞错吧。”一千两赎一个**,有谁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这一千辆可部署一笔小数目,用一千两可以随便子啊闵都置一处别院,一处别院啊,一个女人就可以花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有钱人的大员外也不一定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看邹炎炎那一脸瞪大的眼睛梦瑶忍不住叹息,最后还是笑了笑。像是对命运屈服了一般。“这件事情请你一定要保密,要是再让妈妈儿知道了,那我就死定了。”再多的话语也显示不出悲伤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条贱命而已,罢了罢了。 也没等邹炎炎开口说话不远处就走来一个看似书生的人儿,定睛一看便知是月儿。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去哪个顶着大帽子摇摇晃晃的来到了两人身边,月儿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的身前,闭了闭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靠近了她的耳边缓缓的说道“我要数过了。总共三百二十两。” 三百二十两?抬起头看了一眼梦瑶再看看月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积蓄吗?好歹你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有多少就拿出来吧,别扭扭捏捏的,这是在救人”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一旁的梦瑶看见他们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自个儿一个人干坐在一旁等着两人把话说完。 也没等 月儿辩解些什么邹炎炎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月儿摸了过去,摸来摸去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该死,你难道就拿了我的这么一点点钱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这三百两加上自己身上的一百两,也只是四百多两的银子,怎么够救人啊? 月儿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苦闷的表情“郡王妃,我哦一个月的俸禄也就是那几个铜板,你说我能有什么积蓄?能养的活自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撇了撇嘴一脸难过的说到,讲桌面上的盒子推到了她的手臂上“这么多钱赎买一个花魁还不够吗?” “不够,要一千两,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 够啊?”忍不住吼了一声邹炎炎一脸苦闷的表情,一句话语传得老开,旁边一大众人瞬间讲木棺转向了邹炎炎,用着一脸甚是的表情和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来打量她,实着是一种鄙夷,嘲笑的态度。 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月儿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用手捅了捅她的后背“郡王妃,你看看他们怎么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啊?”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邹炎炎之外也没有 能够听得见。 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头蠢猪,难道她们两人之前的对话她忘记了吗?那种鄙夷的眼神她月儿还看不出吗? 不过看月儿还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四周,然后又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一脸灿笑的表情中有一丝丝的骄傲和炫耀。脸瞬间爆青的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儿。也难怪她蠢。别人都在嘲笑她,鄙夷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傻乎乎的笑,那样子还以为她是天皇歌手一般。 “别看了,我们长得太漂亮了,他们忍不住对咋们垂帘了。”一把的抓回月儿的脑袋拍了拍她的猪脑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几个壮汉也都听见了邹炎炎的话。很快这青楼的老板娘便扭着藤蔓一般的腰肢咬了咬扇子,脸上还是抹着一层吓人的白粉摇摇晃晃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 “哎哟,我听说有人要赎我们瑶瑶的?这是真的假的啊?”那老板娘一脸抚媚的笑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代了?连书生都来逛窑子了。真是稀客啊?”说着便走到了梦瑶的旁边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狠狠的往后边扯,而脸上却还是一脸灿灿的笑容。 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梦瑶一脸痛苦的表i去哪个,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那老板娘抓她的时候指甲插入了她那刚刚愈合的伤疤之中,一股鲜红的暖流缓缓流出,透过薄薄的纱裙。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那老板娘也不管梦瑶是否疼痛,转过身瞪了她一眼梦瑶顿时不敢出声,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邹炎炎。仔细一看这老板娘长得还算是不错,嘴唇薄薄的,颧骨老高,眼皮子的下方还红肿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长期熬夜的人。 但是俗话说颧骨高嘴皮薄的人一般吵架非常的厉害,人也是非常的缺心眼。从鲁迅的小说中邹炎炎还是深有体会的。 做到一旁的座位上翘了了二郎腿,夹了桌面上的几碟小菜吃了两口那老板娘才愿意说话“小书生几年芳邻啊?看你长得这么俊俏肤色也是白白嫩嫩的想必是书家子弟,这儿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们哦。”语气非常的缓慢。微微挑起了眉头一脸不看好的样子,实则就是鄙视邹炎炎罢了。 眼珠子一转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摔子啊了地面上,青铜器瞬间粉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老板娘缓缓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指“非也非也,你可不知我的名号。” 名号?那老板娘一脸怪异的看着邹炎炎“名号,什么名号?”边说心里还边在想,这书呆子该不会是皇家氏族吧?若是皇家氏族的话就算是她在怎么的有钱也惹不起眼前的人儿。 一脸神秘的样子邹炎炎晃了晃自己的小手“其实有一件事情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你们也没不能知道,不然的话就会这样。”说着单手便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很是迷离。 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那老板娘忽然沉默了,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做言语。再次用着甚是的目光打量着她,发现他的穿着和其他的服饰还是比较值钱的,但绝对不可能是皇家人士。不过这新还是有些困惑。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上了个不好惹的主儿“呵呵,公子真是说笑了,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微微一笑然后站起了身来。 “我真的可以帮你?”从梦瑶那一脸悲哀的眼神之中邹炎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把的抓紧了她那鲜嫩的小手满脸激动的说道,却没想到一句话下来引起了周围几个壮汉的注意,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两下就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极其粗狂的声音传来过来,几个男子一脸凶狠的看着梦瑶好有一股只要她敢吱一声就会把她给杀掉的感觉。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梦瑶猛地摇头,因为恐慌跌落在了地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的恐惧“我,没,没事。” “你们这几个是怎么回事的?没看见爷儿我在这里吗?啊!”看梦瑶那一脸慌张的表情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一声拍了拍桌子发出啪的声响,非常的震耳。那嘴上的吼功也是一流,一句话下来没人敢说话“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去,再不滚的话就叫你们的妈妈来。”说着再次啪的一声一个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几个男人听了忍不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部推到了身后。眼珠子还是直溜溜的看着梦瑶,好似一眨眼她便会跑掉一样。 倒吸了一口凉气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自拍了拍胸口,真没想到这么漂亮年轻的小姑娘是被绑到这里来的。想想也觉得她可怜。看看刚才那几个男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是这么胆小的女人呢? 伸手扶起瘫软在地上的梦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着怀里的人儿很轻很轻。应该也只是七十斤这样,可是却有着将近一米六的身材,难不成是被虐待?“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吗?” 梦瑶微微摇了摇头,恐惧的双眼时不时瞧瞧旁边那几个粗壮的猛男最后很不住抖了抖身子,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再次帮着邹炎炎倒酒。 “你不想离开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靠近梦瑶的耳边说道。 没有丝毫的诧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吃了一口菜然后摇了摇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忧郁的眼神里散发出淡淡的忧伤“我想,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愿意赎我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多钱。” 叹息。之前有过一位客人是说过要赎自己的,可是却没想到老板娘开除一个天价,就算不是一般人,也不会花那么多钱去赎买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老板娘也是说过了,让她在这里干个几年才可以让人赎买。这几年,谁知道会是几年啊? “赎买你需要多少钱?”忍不住冒出了一个问好,却没想到梦瑶在一直摇头叹息。“一千两,你有吗?再者,你愿意吗?”冷笑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带我走?说得这么好听。现在的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再也记不起折腾了,万一再出个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死定了,就算是一直留在这里忍受着委屈。也定然比死了强。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邹炎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傻愣愣的伸出一个手指头看了看,嘴巴忍不住拧成一团“一千两?没搞错吧。”一千两赎一个**,有谁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这一千辆可部署一笔小数目,用一千两可以随便子啊闵都置一处别院,一处别院啊。一个女人就可以花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有钱人的大员外也不一定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看邹炎炎那一脸瞪大的眼睛梦瑶忍不住叹息,最后还是笑了笑,像是对命运屈服了一般。“这件事情请你一定要保密,要是再让妈妈儿知道了,那我就死定了。”再多的话语也显示不出悲伤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条贱命而已,罢了罢了。 也没等邹炎炎开口说话不远处就走来一个看似书生的人儿,定睛一看便知是月儿。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去哪个顶着大帽子摇摇晃晃的来到了两人身边,月儿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的身前,闭了闭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靠近了她的耳边缓缓的说道“我要数过了,总共三百二十两。” 三百二十两?抬起头看了一眼梦瑶再看看月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积蓄吗?好歹你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有多少就拿出来吧,别扭扭捏捏的,这是在救人”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一旁的梦瑶看见他们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自个儿一个人干坐在一旁等着两人把话说完。 也没等 月儿辩解些什么邹炎炎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月儿摸了过去,摸来摸去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该死,你难道就拿了我的这么一点点钱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这三百两加上自己身上的一百两,也只是四百多两的银子,怎么够救人啊? 月儿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苦闷的表情“郡王妃,我哦一个月的俸禄也就是那几个铜板,你说我能有什么积蓄?能养的活自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撇了撇嘴一脸难过的说到,讲桌面上的盒子推到了她的手臂上“这么多钱赎买一个花魁还不够吗?” “不够,要一千两,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 够啊?”忍不住吼了一声邹炎炎一脸苦闷的表情,一句话语传得老开。旁边一大众人瞬间讲木棺转向了邹炎炎,用着一脸甚是的表情和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来打量她,实着是一种鄙夷,嘲笑的态度。 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月儿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用手捅了捅她的后背“郡王妃,你看看他们怎么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啊?”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邹炎炎之外也没有 能够听得见。 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头蠢猪,难道她们两人之前的对话她忘记了吗?那种鄙夷的眼神她月儿还看不出吗? 不过看月儿还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四周,然后又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一脸灿笑的表情中有一丝丝的骄傲和炫耀。脸瞬间爆青的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儿。也难怪她蠢。别人都在嘲笑她,鄙夷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傻乎乎的笑,那样子还以为她是天皇歌手一般。 “别看了,我们长得太漂亮了,他们忍不住对咋们垂帘了。”一把的抓回月儿的脑袋拍了拍她的猪脑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几个壮汉也都听见了邹炎炎的话,很快这青楼的老板娘便扭着藤蔓一般的腰肢咬了咬扇子,脸上还是抹着一层吓人的白粉摇摇晃晃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 “哎哟,我听说有人要赎我们瑶瑶的?这是真的假的啊?”那老板娘一脸抚媚的笑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代了?连书生都来逛窑子了。真是稀客啊?”说着便走到了梦瑶的旁边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狠狠的往后边扯,而脸上却还是一脸灿灿的笑容。 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梦瑶一脸痛苦的表i去哪个,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那老板娘抓她的时候指甲插入了她那刚刚愈合的伤疤之中,一股鲜红的暖流缓缓流出,透过薄薄的纱裙,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那老板娘也不管梦瑶是否疼痛,转过身瞪了她一眼梦瑶顿时不敢出声,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邹炎炎。仔细一看这老板娘长得还算是不错,嘴唇薄薄的,颧骨老高。眼皮子的下方还红肿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长期熬夜的人。 但是俗话说颧骨高嘴皮薄的人一般吵架非常的厉害,人也是非常的缺心眼。从鲁迅的小说中邹炎炎还是深有体会的。 做到一旁的座位上翘了了二郎腿,夹了桌面上的几碟小菜吃了两口那老板娘才愿意说话“小书生几年芳邻啊?看你长得这么俊俏肤色也是白白嫩嫩的想必是书家子弟。这儿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们哦。”语气非常的缓慢,微微挑起了眉头一脸不看好的样子,实则就是鄙视邹炎炎罢了。 眼珠子一转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摔子啊了地面上,青铜器瞬间粉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老板娘缓缓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指“非也非也,你可不知我的名号。” 名号?那老板娘一脸怪异的看着邹炎炎“名号。什么名号?”边说心里还边在想,这书呆子该不会是皇家氏族吧?若是皇家氏族的话就算是她在怎么的有钱也惹不起眼前的人儿。 一脸神秘的样子邹炎炎晃了晃自己的小手“其实有一件事情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你们也没不能知道,不然的话就会这样。”说着单手便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很是迷离。 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那老板娘忽然沉默了,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做言语。再次用着甚是的目光打量着她,发现他的穿着和其他的服饰还是比较值钱的,但绝对不可能是皇家人士。不过这新还是有些困惑,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上了个不好惹的主儿“呵呵,公子真是说笑了,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微微一笑然后站起了身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替代与交换 “站住”还没等那老板娘离开邹炎炎便吼了起来,这心里还在不停的想这老女人怎么这么阴险啊?一看便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想走吗?没这么简单。 “怎么公子?有什么事情跟他们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转过身对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 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女人还真是阴险。眼珠子一转然后瞪了一眼旁边的月儿,一向衷心的月儿见了猛地站起了身来“站住,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儿是谁吗?要是你敢走那么就不要怪我门不客气了。”一声吼叫果然把众人给吼住了,老板娘微微愣了愣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一脸奉承的笑容,笑嘻嘻的走回了邹炎炎的身边。果然是有来头的人,不好好的靠靠她还是人么? “哎哟这位爷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定然会照办,瑶瑶,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有洗吗?还不快点给我回去,顺便让春花过来”说着便瞪了一眼身后的梦瑶,被这么一蹬梦瑶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弱弱的额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月儿忍不住讲目光转向了那楚楚可怜的梦瑶,再看了看 邹炎炎,却发现她摆着一脸淡漠的表情。鼓足了勇气指了指梦瑶的后背“那个女的给我回来,怎么,都没有伺候玩就想走?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钱。” 一句话,梦瑶便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月儿,眼中一善恶通过的感激却被一脸平静所替代。那老板娘听了脸色一变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嘴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实在说些什么,“瑶瑶,还不快点给我回来,人家客人都没有伺候玩你就走了,想死啊。”待梦瑶靠近她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梦瑶的脑袋一巴掌过去,翘起了二郎腿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让邹炎炎看得很是不爽。 说实在的,她平生最讨厌这种女人。以为自己有些势力有些钱就随便使唤别人。还有二十一世纪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们也是一个怂样,只会呼唤别人却不知道自己动手。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还以为别人会认为她长得很漂亮。 忍住想要哭的冲动梦瑶点了点头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爷儿。来喝酒。” “不必了。”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老板娘儿,你说我要是赎这女人得花多少钱?是不是得花一处别院的钱啊?”一脸嘲讽的笑意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 翘着二郎腿的女人,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周围几个看戏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梦瑶最后冷笑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破**要花一处别墅的钱?我看这姑娘也就是值哥十几两罢了。”“就是就是。破**一个,一夜才十几个铜板罢了,还叫价这么贵,老板娘也太抠门了吧。”。。。 总之一连串的话让老板娘听得耳痒,脸色一黑然后瞪了瞪那几个多嘴的人儿“闭嘴。没事一边待去。”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梦瑶暗自抓了抓手掌心。看眼前的书生那霸气外露的样子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对了,我记得我晒的衣服还没干呢,我先走了。”一句话下来也没等邹炎炎回话她便灰溜溜的跑掉了。 作势想要栏人不料被梦瑶阻止“算了,公子。” 有些诧异梦瑶的做法愣愣的看了她一脸苦闷的脸色,想起之前她被那老板娘板了一脑袋瓜发出的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是个人都会觉得痛吧“怎么,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身后有人给她撑腰呢,你要是把事情闹下去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够斗得过他。”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决绝。 居然是皇上都斗不过?那会是谁?难不成是鬼啊“怪了,你说他的后台是谁?”忍不住拍了拍桌面一脸叫嚣的表情。我就是奇了怪了。当初的自己小学的时候把水放在门头上浇了老师一身水,中学的时候去老师的住宿处敲断她高跟鞋的半只脚,上课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她一瘸一拐的。高中的时候还为了逃课爬学校男厕所的围墙,看见那种男生正在嘘嘘自己都不会眨一眨眼。那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来到了这里那又能怕什么?再者,自己现在可是郡王妃,身份和常人自然有所不同。 梦瑶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接着邹炎炎的话,倒了一杯酒一脸的惆怅。话说这梦瑶之所以是花魁一是那张绝美的脸蛋,二是完美的身材,三是那双忧郁可怜的眼睛。“告诉我。我一定能帮你的,只要你愿意,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再一次开口说道,梦瑶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的惊喜。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害人害己了”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放下酒杯朝着邹炎炎 弯了一个腰“时钟已经到了,我该回去了。”说着也不等邹炎炎说话便转身离开。 缓缓的走到二楼,而自己的隔壁就是原本的花魁化蝶,其实现在她仍然是这儿的花魁,只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了她。替她撑腰,她可以不接客一个月得到的赏钱都比她这个花魁多。再者,要不是化蝶被那位男子给包了,自己也不会被这些黑心老板娘给抓来卖身,想要再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吧。 静静的躺在李鑫的怀里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红的嘴唇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看便知道两人到底干什了什么。“郡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脸纳闷的抬起头,见李鑫一脸紧皱好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很不好看。“不要不开心嘛,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蝶儿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的。”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化蝶的脸蛋“就你温柔善解人意,就你是个女人,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雌性我还真以为她们吃了雄性激素,真的是。。。”一大串的话卡在了嘴里李鑫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象棋王府里边那个女人他就来气,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野蛮脾气这么暴躁的女人,那嗓门跟有了狮吼功一样。不发则风平浪静,一发却一鸣惊人。还有那说话的字眼也字字毒辣,真怀疑那邹炎炎以前这么温顺可人的姿态是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了,到底是谁把我亲爱的给惹毛了?我去帮你出气好不好?”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李鑫的脸颊,一脸温柔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心动。 摇了摇头李鑫在化蝶的嘴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事,只是之前一不小心遇到一个泼妇罢了,后来出了点麻烦。” “啊?泼妇?除了什么麻烦?她该不会敲诈你吧?有没有受伤?”一听见黎晓这么一说化蝶忽然紧张了起来,上上下下的翻看了李鑫一番一脸惊讶的说道。 嘴巴抽了抽然后制止了化蝶的表情。依旧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个泼妇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那嘴巴比猪嘴还要大,张嘴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很是气人。我踢死了她的一只狗然后被她给咬了一口,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无奈。” 忽然想起了邹炎炎跟自己说过的一字一句李鑫顿时感觉有一种像是被羞辱过的感觉,只是她又不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郡王妃。 化蝶听了眼睛一眯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扑朔迷离的眼神之中散发出来的蓝光显得那么的诡异。一个长得蛮漂亮的泼妇?难不成和郡王爷有牵连?想想化蝶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猛地抱紧了李鑫的腰子“郡王爷,别为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伤脑筋,你看看这么美好的时辰和桌面上的一大堆好菜。还有化蝶陪伴着你,那些不开心的都丢到一边去吧。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时候化蝶都会陪伴着你。”像是在发誓一般说得振振有词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李鑫看得有些心动。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化蝶的头发,像是溺爱,更像是宠爱“有你在身边是我的福气。”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不怎么喜欢趴耳根的梦瑶微微咬紧了嘴唇,透过门缝房里东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苦笑了一番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坐在窗边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衣服良辰美景。巧的是化蝶的房间正对在梦瑶的对面,每当梦瑶打开窗就可以看见里边的景况,而差不多每一次。她都能看见化蝶跟着那个男人在亲亲我我。 纵使满心的不解和愤恨梦瑶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她苦的是自己笨不属于这里却为了代替对面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身。可是命运捉弄,自己代替的那个女人身边却有着这么一个有权有势长相英俊的男子做她强劲有利的后盾,为什么自己替代了她那最肮脏的位子却不能跟她同样拥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定定的看着化蝶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暖流从嘴角流出来,纵使是这样梦瑶也没有一丝丝的痛意。“是你毁了我”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梦瑶苦笑着把窗关上,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襟湿了衣裳,也只能苦笑着抹掉泪水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站住”还没等那老板娘离开邹炎炎便吼了起来,这心里还在不停的想这老女人怎么这么阴险啊?一看便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想走吗?没这么简单。 “怎么公子?有什么事情跟他们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转过身对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 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女人还真是阴险。眼珠子一转然后瞪了一眼旁边的月儿,一向衷心的月儿见了猛地站起了身来“站住,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儿是谁吗?要是你敢走那么就不要怪我门不客气了。”一声吼叫果然把众人给吼住了,老板娘微微愣了愣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一脸奉承的笑容,笑嘻嘻的走回了邹炎炎的身边。果然是有来头的人,不好好的靠靠她还是人么? “哎哟这位爷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定然会照办,瑶瑶,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有洗吗?还不快点给我回去,顺便让春花过来”说着便瞪了一眼身后的梦瑶,被这么一蹬梦瑶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弱弱的额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月儿忍不住讲目光转向了那楚楚可怜的梦瑶,再看了看 邹炎炎,却发现她摆着一脸淡漠的表情。鼓足了勇气指了指梦瑶的后背“那个女的给我回来,怎么。都没有伺候玩就想走?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钱。” 一句话,梦瑶便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月儿,眼中一善恶通过的感激却被一脸平静所替代。那老板娘听了脸色一变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嘴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实在说些什么,“瑶瑶。还不快点给我回来,人家客人都没有伺候玩你就走了,想死啊。”待梦瑶靠近她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梦瑶的脑袋一巴掌过去,翘起了二郎腿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让邹炎炎看得很是不爽。 说实在的,她平生最讨厌这种女人。以为自己有些势力有些钱就随便使唤别人。还有二十一世纪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们也是一个怂样,只会呼唤别人却不知道自己动手。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还以为别人会认为她长得很漂亮。 忍住想要哭的冲动梦瑶点了点头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爷儿,来喝酒。” “不必了。”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老板娘儿,你说我要是赎这女人得花多少钱?是不是得花一处别院的钱啊?”一脸嘲讽的笑意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 翘着二郎腿的女人,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周围几个看戏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梦瑶最后冷笑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破**要花一处别墅的钱?我看这姑娘也就是值哥十几两罢了。”“就是就是。破**一个,一夜才十几个铜板罢了,还叫价这么贵,老板娘也太抠门了吧。”。。。 总之一连串的话让老板娘听得耳痒,脸色一黑然后瞪了瞪那几个多嘴的人儿“闭嘴,没事一边待去。”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梦瑶暗自抓了抓手掌心。看眼前的书生那霸气外露的样子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对了,我记得我晒的衣服还没干呢,我先走了。”一句话下来也没等邹炎炎回话她便灰溜溜的跑掉了。 作势想要栏人不料被梦瑶阻止“算了,公子。” 有些诧异梦瑶的做法愣愣的看了她一脸苦闷的脸色,想起之前她被那老板娘板了一脑袋瓜发出的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是个人都会觉得痛吧“怎么,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身后有人给她撑腰呢,你要是把事情闹下去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够斗得过他。”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决绝。 居然是皇上都斗不过?那会是谁?难不成是鬼啊“怪了。你说他的后台是谁?”忍不住拍了拍桌面一脸叫嚣的表情。我就是奇了怪了,当初的自己小学的时候把水放在门头上浇了老师一身水,中学的时候去老师的住宿处敲断她高跟鞋的半只脚,上课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她一瘸一拐的。高中的时候还为了逃课爬学校男厕所的围墙,看见那种男生正在嘘嘘自己都不会眨一眨眼。那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来到了这里那又能怕什么?再者。自己现在可是郡王妃,身份和常人自然有所不同。 梦瑶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接着邹炎炎的话,倒了一杯酒一脸的惆怅。话说这梦瑶之所以是花魁一是那张绝美的脸蛋,二是完美的身材,三是那双忧郁可怜的眼睛。“告诉我,我一定能帮你的,只要你愿意,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再一次开口说道,梦瑶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的惊喜。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害人害己了”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放下酒杯朝着邹炎炎 弯了一个腰“时钟已经到了,我该回去了。”说着也不等邹炎炎说话便转身离开。 缓缓的走到二楼,而自己的隔壁就是原本的花魁化蝶,其实现在她仍然是这儿的花魁,只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了她,替她撑腰,她可以不接客一个月得到的赏钱都比她这个花魁多。再者,要不是化蝶被那位男子给包了。自己也不会被这些黑心老板娘给抓来卖身,想要再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吧。 静静的躺在李鑫的怀里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红的嘴唇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看便知道两人到底干什了什么。“郡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脸纳闷的抬起头。见李鑫一脸紧皱好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很不好看。“不要不开心嘛,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蝶儿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的。”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化蝶的脸蛋“就你温柔善解人意,就你是个女人。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雌性我还真以为她们吃了雄性激素,真的是。。。”一大串的话卡在了嘴里李鑫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象棋王府里边那个女人他就来气,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野蛮脾气这么暴躁的女人,那嗓门跟有了狮吼功一样,不发则风平浪静,一发却一鸣惊人。还有那说话的字眼也字字毒辣,真怀疑那邹炎炎以前这么温顺可人的姿态是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了,到底是谁把我亲爱的给惹毛了?我去帮你出气好不好?”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李鑫的脸颊。一脸温柔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心动。 摇了摇头李鑫在化蝶的嘴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事,只是之前一不小心遇到一个泼妇罢了,后来出了点麻烦。” “啊?泼妇?除了什么麻烦?她该不会敲诈你吧?有没有受伤?”一听见黎晓这么一说化蝶忽然紧张了起来,上上下下的翻看了李鑫一番一脸惊讶的说道。 嘴巴抽了抽然后制止了化蝶的表情,依旧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个泼妇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那嘴巴比猪嘴还要大,张嘴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很是气人。我踢死了她的一只狗然后被她给咬了一口,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无奈。” 忽然想起了邹炎炎跟自己说过的一字一句李鑫顿时感觉有一种像是被羞辱过的感觉,只是她又不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郡王妃。 化蝶听了眼睛一眯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扑朔迷离的眼神之中散发出来的蓝光显得那么的诡异。一个长得蛮漂亮的泼妇?难不成和郡王爷有牵连?想想化蝶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猛地抱紧了李鑫的腰子“郡王爷,别为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伤脑筋,你看看这么美好的时辰和桌面上的一大堆好菜。还有化蝶陪伴着你,那些不开心的都丢到一边去吧。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时候化蝶都会陪伴着你。”像是在发誓一般说得振振有词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李鑫看得有些心动。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化蝶的头发,像是溺爱,更像是宠爱“有你在身边是我的福气。”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不怎么喜欢趴耳根的梦瑶微微咬紧了嘴唇。透过门缝房里东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苦笑了一番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坐在窗边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衣服良辰美景。巧的是化蝶的房间正对在梦瑶的对面,每当梦瑶打开窗就可以看见里边的景况,而差不多每一次,她都能看见化蝶跟着那个男人在亲亲我我。 纵使满心的不解和愤恨梦瑶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她苦的是自己笨不属于这里却为了代替对面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身。可是命运捉弄,自己代替的那个女人身边却有着这么一个有权有势长相英俊的男子做她强劲有利的后盾,为什么自己替代了她那最肮脏的位子却不能跟她同样拥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定定的看着化蝶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暖流从嘴角流出来,纵使是这样梦瑶也没有一丝丝的痛意。“是你毁了我”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梦瑶苦笑着把窗关上,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襟湿了衣裳,也只能苦笑着抹掉泪水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劫人 夜晚,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两个人,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飕飕的寒风吹来,实着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凉意。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入凤阳阁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青楼真不愧是闵都最有名的地方,晚上来的人一大朵是有钱有权的人。 月儿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不远处,一亮马车缓缓的行来,旁边跟着几个小兵一看,坐在马车上的人在几个小兵恭敬的搀扶之下下了车,盯着偌大的肚子往青楼走了进去。一看这个真是便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用肩膀撞了撞月儿一脸纳闷的表情“你看那个老头干什么?圆嘟嘟的大肚子还满脸胡子,整个人丑的不像样,难不成你看上这种货色了?也对,看看你这个年龄也应该嫁人了”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却引来月儿的一阵无奈。 “郡王妃你刚才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倒是看清楚了,刚才那男人是军务部侍郎,是皇上身边的左右手,这可是大人物,你连他都不认识?”一脸纳闷的表情指了指前方然后说道,将目光看了看邹炎炎。 军务部侍郎?什么怪东东?一脸纳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好笑。甩了甩头然后瞪了月儿一眼“我管他什么侍郎不侍郎的,这关我们什么事情?” 月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郡王妃,你连这个都没有打探清楚你还想进去劫人?没搞错吧,我可不想死的这么快。”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像是恍然大悟的一般点了点头,嘿嘿一声满脸的阴笑,那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像是算计好了什么一般。挥了挥手扯着月儿到附近的买布商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一家然后走了进去,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里边那些粗布衣然后摇了摇头。月儿在一旁看得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郡王妃,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买衣服?” 也没一理会月儿的话,走到一款淡红色的布衣前伸手轻轻的滑动着,手感很是不错,光彩靓丽,一看便知道是上等货物。 “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布是刚从美洲运来的,光彩华丽高端上档次,您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些给你。”那老板见邹炎炎伸手摸着那件华丽的衣服整张脸都崩得老紧,急急忙忙的走到邹炎炎的身便打开了邹炎炎纤细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忍不住瞟了那老伴一眼邹炎炎忍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看他那一脸焦急恐慌的深情就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虽然上边有真丝。但是我邹炎炎也不是买不起啊,有必要这么小气? 耸了耸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一巴掌对开了那老板话都没说直接把他的宝贝给取下来然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这个我要了,顺便帮旁边的树洞找一间像样点的女装,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啪的一声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板在了桌面上。那老伴看见了猛然瞪大了眼珠子,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奉承的表情“好好好,客官阵大气,我这就去。” 穿上了女装的邹炎炎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把头发高高盘起然后放下了几滴刘海,在嘴唇前轻轻的抹上一层红纱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老久才缓过神来“郡王妃,您长的真漂亮,若是这闵都举行选美大赛说不定您将会是 闵都的第一美人儿。” 旁边那买衣服的老板也被邹炎炎给震撼到了,长大了嘴巴动了动。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眼前的书生真的是又英俊又魅力,就算是穿上了女装也是非常的漂亮。这个男人在闵都可算是美男啊。 “公,公子,您长得真漂亮。”久久的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把剩下的钱找给了月儿之后双眼直溜溜的望着邹炎炎,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 “月儿,你穿上靓丽的女装也很不错。”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月儿的脑袋。虽然月儿没有自己高,也比自己要胖一些,不过皮肤也是白白嫩嫩的眼睛水灵灵的尤其可爱,只是没有达到一种突出美罢了。 一脸爱秀的低下了头月儿不做言语只是傻傻的站邹炎炎的身后。随意选了一顶帽子和面纱带了起来。两人顺便卖了把扇子风风火火的朝着封妖个跑了过去。 咬了咬手中的扇子,微微寒风吹了过来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脸纳闷的看着手中的花扇然后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我们干嘛要达坂城这个模样?之前你不是说要我们换男装这样才不容易被人给认出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要这样?这是为什么涅,这是为什么涅?” “你有完没完啊?什么为什么?你在涅一次我就把你给踢进垃圾桶。特么的话这么多。”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挠了挠满脸的怒气。这人的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呢?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笨呢。 月儿猛地闭上了嘴巴单手捂住了嘴唇不敢说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来到凤阳阁的门口时也随着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边早已经人山人海,若是想要在这里边找人那就像是海底捞针一般。 四处望了望的邹炎炎在院子里变不停的转荡着,不少男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更夸张的是还有几个男人以为邹炎炎他们是信赖的姑娘,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去瞧着她门两人,那手回来回去的很不安分。 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邹炎炎冷笑了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和那难以读懂的一样色彩让几个男人心生恐惧“不想死的给我滚下去。”冷冷的吼了这么一句,那些歌男人听了一个个抖了抖身子没背着冰冷的话语给吓住,都忍不住快速的逃离。 身后的月儿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看邹炎炎,着实也被她刚才那帅气的吼声给吓到。很快的回国了神来然后笑了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那些歌不安分的男人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两人就这样在这 众人的遮掩之下成功的混进了凤阳阁的一脚,之前也大厅过了,梦瑶的房间实在冬眠最后变的意见房里边,这大晚上的应该也在休息了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单枪匹马的来救人,怎么说怎么的刺激。心里也有小小的激动。 “郡王妃,没人。”走上了台阶的月儿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然后小声的朝着邹炎炎说道。微微点了点头弯下腰偷偷摸摸的顺着月儿的脚印走上了楼,从后院直接翻墙然后跳窗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话说这二楼的走廊通常是老板娘经常关顾的地方,所谓站得高望得远。一站在二楼,下边的情况便一目了然。 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的邹炎炎也是肉其的小心,半弯着身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的叫喊,虽然很乱。但也不能掩盖着走道上那些歌女人谈话的声音。 “你看看下边那个男的,长得蛮英俊的。”“你看那个,应该蛮有钱的吧”“你看那一个,他可是闵都有名的富商。”一连串的对话全部传到了邹炎炎的耳中,这不禁让她微微咬紧了嘴巴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出。 这都什么人啊还在这里讨论谁有钱谁没钱的?再说了别人有钱又不关她们的事情,她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得还真是傻的可爱。 “郡王妃,外边有人怎么办?”月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四处瞧了瞧去然后说道。顺着月儿的目光砍去,果然,那楼层上上的走廊都站满了女人。一个个排成一排不停的摇着扇子摆弄着妖媚的姿态也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 忍不住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一脸的怒气“卧槽,这些女人到底想要在走廊上干什么?怎么是一条一条的一大串人啊?这下我们该怎么跑到对面的走廊上救人啊”想想就觉得恐怖,要是她们一个不相信被发现了最后被抓起来,按照这些女人那凶狠的手段和老板娘的腹黑,就算是是个我邹炎炎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帮疯婆娘。 “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救啊?你看看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壮汉,我们打又打不过你说我们怎么逃?”忍不住撇了撇嘴,也不是故意想泼邹炎炎冷水,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邹炎炎还是感觉那几个。梦寒不足问题,毕竟这楼下这么乱,要是趁机逃走的话只打发那几个男人,光靠美色就已经足够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动手?只是问题就处在走廊上这么多女人的。怎么过去? 忽然讲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脸色发生微妙的变化“你带我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忘对面上?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破地方?你明明知道梦瑶的卧房子啊那边,可是现在却把握弄到这里来,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戳了戳脸有一种我服了你的感觉。 月儿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猛地摇头“这是前花魁的房间,而且也没人赶来这个地方,一般人要不是路过是不会轻易走这里的。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不然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的来到这里?”一脸质问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撇了撇嘴。 夜晚,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两个人,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飕飕的寒风吹来,实着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凉意。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入凤阳阁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青楼真不愧是闵都最有名的地方,晚上来的人一大朵是有钱有权的人。 月儿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不远处,一亮马车缓缓的行来,旁边跟着几个小兵一看,坐在马车上的人在几个小兵恭敬的搀扶之下下了车,盯着偌大的肚子往青楼走了进去。一看这个真是便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用肩膀撞了撞月儿一脸纳闷的表情“你看那个老头干什么?圆嘟嘟的大肚子还满脸胡子,整个人丑的不像样,难不成你看上这种货色了?也对,看看你这个年龄也应该嫁人了”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却引来月儿的一阵无奈。 “郡王妃你刚才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倒是看清楚了,刚才那男人是军务部侍郎,是皇上身边的左右手,这可是大人物。你连他都不认识?”一脸纳闷的表情指了指前方然后说道,将目光看了看邹炎炎。 军务部侍郎?什么怪东东?一脸纳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好笑。甩了甩头然后瞪了月儿一眼“我管他什么侍郎不侍郎的,这关我们什么事情?” 月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郡王妃,你连这个都没有打探清楚你还想进去劫人?没搞错吧。我可不想死的这么快。”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像是恍然大悟的一般点了点头,嘿嘿一声满脸的阴笑,那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像是算计好了什么一般。挥了挥手扯着月儿到附近的买布商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一家然后走了进去,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里边那些粗布衣然后摇了摇头。月儿在一旁看得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郡王妃,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买衣服?” 也没一理会月儿的话。走到一款淡红色的布衣前伸手轻轻的滑动着,手感很是不错,光彩靓丽,一看便知道是上等货物。 “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布是刚从美洲运来的,光彩华丽高端上档次,您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些给你。”那老板见邹炎炎伸手摸着那件华丽的衣服整张脸都崩得老紧,急急忙忙的走到邹炎炎的身便打开了邹炎炎纤细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忍不住瞟了那老伴一眼邹炎炎忍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看他那一脸焦急恐慌的深情就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虽然上边有真丝,但是我邹炎炎也不是买不起啊,有必要这么小气? 耸了耸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一巴掌对开了那老板话都没说直接把他的宝贝给取下来然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这个我要了,顺便帮旁边的树洞找一间像样点的女装,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啪的一声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板在了桌面上,那老伴看见了猛然瞪大了眼珠子,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奉承的表情“好好好,客官阵大气,我这就去。” 穿上了女装的邹炎炎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把头发高高盘起然后放下了几滴刘海,在嘴唇前轻轻的抹上一层红纱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老久才缓过神来“郡王妃。您长的真漂亮,若是这闵都举行选美大赛说不定您将会是 闵都的第一美人儿。” 旁边那买衣服的老板也被邹炎炎给震撼到了,长大了嘴巴动了动,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眼前的书生真的是又英俊又魅力。就算是穿上了女装也是非常的漂亮。这个男人在闵都可算是美男啊。 “公,公子,您长得真漂亮。”久久的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把剩下的钱找给了月儿之后双眼直溜溜的望着邹炎炎,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 “月儿,你穿上靓丽的女装也很不错。”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月儿的脑袋。虽然月儿没有自己高。也比自己要胖一些,不过皮肤也是白白嫩嫩的眼睛水灵灵的尤其可爱,只是没有达到一种突出美罢了。 一脸爱秀的低下了头月儿不做言语只是傻傻的站邹炎炎的身后。随意选了一顶帽子和面纱带了起来,两人顺便卖了把扇子风风火火的朝着封妖个跑了过去。 咬了咬手中的扇子,微微寒风吹了过来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脸纳闷的看着手中的花扇然后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我们干嘛要达坂城这个模样?之前你不是说要我们换男装这样才不容易被人给认出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要这样?这是为什么涅,这是为什么涅?” “你有完没完啊?什么为什么?你在涅一次我就把你给踢进垃圾桶,特么的话这么多。”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挠了挠满脸的怒气。这人的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呢?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笨呢。 月儿猛地闭上了嘴巴单手捂住了嘴唇不敢说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来到凤阳阁的门口时也随着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边早已经人山人海,若是想要在这里边找人那就像是海底捞针一般。 四处望了望的邹炎炎在院子里变不停的转荡着,不少男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更夸张的是还有几个男人以为邹炎炎他们是信赖的姑娘,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去瞧着她门两人。那手回来回去的很不安分。 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邹炎炎冷笑了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和那难以读懂的一样色彩让几个男人心生恐惧“不想死的给我滚下去。”冷冷的吼了这么一句,那些歌男人听了一个个抖了抖身子没背着冰冷的话语给吓住,都忍不住快速的逃离。 身后的月儿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看邹炎炎。着实也被她刚才那帅气的吼声给吓到。很快的回国了神来然后笑了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那些歌不安分的男人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两人就这样在这 众人的遮掩之下成功的混进了凤阳阁的一脚,之前也大厅过了,梦瑶的房间实在冬眠最后变的意见房里边,这大晚上的应该也在休息了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单枪匹马的来救人,怎么说怎么的刺激,心里也有小小的激动。 “郡王妃,没人。”走上了台阶的月儿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然后小声的朝着邹炎炎说道。微微点了点头弯下腰偷偷摸摸的顺着月儿的脚印走上了楼,从后院直接翻墙然后跳窗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话说这二楼的走廊通常是老板娘经常关顾的地方,所谓站得高望得远,一站在二楼,下边的情况便一目了然。 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的邹炎炎也是肉其的小心,半弯着身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的叫喊。虽然很乱,但也不能掩盖着走道上那些歌女人谈话的声音。 “你看看下边那个男的,长得蛮英俊的。”“你看那个,应该蛮有钱的吧”“你看那一个,他可是闵都有名的富商。”一连串的对话全部传到了邹炎炎的耳中,这不禁让她微微咬紧了嘴巴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出。 这都什么人啊还在这里讨论谁有钱谁没钱的?再说了别人有钱又不关她们的事情,她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得还真是傻的可爱。 “郡王妃,外边有人怎么办?”月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四处瞧了瞧去然后说道。顺着月儿的目光砍去,果然。那楼层上上的走廊都站满了女人,一个个排成一排不停的摇着扇子摆弄着妖媚的姿态也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 忍不住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一脸的怒气“卧槽,这些女人到底想要在走廊上干什么?怎么是一条一条的一大串人啊?这下我们该怎么跑到对面的走廊上救人啊”想想就觉得恐怖,要是她们一个不相信被发现了最后被抓起来。按照这些女人那凶狠的手段和老板娘的腹黑,就算是是个我邹炎炎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帮疯婆娘。 “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救啊?你看看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壮汉,我们打又打不过你说我们怎么逃?”忍不住撇了撇嘴,也不是故意想泼邹炎炎冷水。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邹炎炎还是感觉那几个,梦寒不足问题,毕竟这楼下这么乱,要是趁机逃走的话只打发那几个男人,光靠美色就已经足够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动手?只是问题就处在走廊上这么多女人的,怎么过去? 忽然讲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脸色发生微妙的变化“你带我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忘对面上?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破地方?你明明知道梦瑶的卧房子啊那边,可是现在却把握弄到这里来,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戳了戳脸有一种我服了你的感觉。 月儿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猛地摇头“这是前花魁的房间,而且也没人赶来这个地方,一般人要不是路过是不会轻易走这里的,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不然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的来到这里?”一脸质问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撇了撇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趁黑摸鱼 恍然大悟一般的邹炎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看梦瑶那边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微微吹了一口气。这梦瑶也就是长得漂亮罢了,怎么叫这两个猛男来看着她。说实在的也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们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啊?一直愣在哪里干什么?”忍不住查了一把汗邹炎炎一 月儿蹲在一旁摇了摇扇子赌气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只青楼里边的规律。现在呢他们站成一排,而下边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女人站在楼台上就是等着搂在的男人选,那个男人选中了的女人就可以下去陪酒,要是没有选中的人也只能一个人四处浪荡在找机会。这么简萏的你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凤阳阁?” 恍然大悟的邹炎炎哦了一声案后点了点脑袋,嘴巴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奇的表情,再次望了望四周眼神却还是那么的迷离,有些等不耐烦的她索性做到了地面上,也不管脏不脏的。“那要多久这帮疯女人才会走啊。”瞪大了眼珠子衣服恨死了的表情。 一旁的月儿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地方他也不是经常来,她怎么知道他们这帮疯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散去。不过看相在这个情况,要是想要等她们全部离开,最起码也要过一个半个钟吧。“进军王菲,要是这么等下去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鸭脚然后瞪大了眼珠子“算了吧,等就等。” 时间总是漫长的,睡了一觉的邹炎炎被月儿拍了拍然后醒了过来,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那走廊上,除了瑶儿门口的拿两个男人之外便别无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月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太聪明了。你太有用了,正好现在可以行动。” 被一巴掌下去的月儿脸色黑了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郡王妃名就算月儿有用您也用不着激动得给我一巴掌吧?疼着呢?”满脸委屈的表情,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对不起嘛,我也只是一时开心罢了,对不起,呵呵,对不起。”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邹炎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打定了注意“一下你趁着那两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混进梦瑶的房间里变。然后在里边等着我。”说着拍了拍月儿的肩膀。 看郡王妃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深情月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再看看走廊上的两个壮汉心中忍不住产生一种恐惧“郡王妃,您该不会是想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吧?那些歌人可不是这么好热的啊。还是我去引开她们,您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月儿作势要离开却被邹炎炎给拉住。 看月儿那一副沉重的表情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摸平了她脸上的一群皱纹一脸阴险的笑容“你不必担心我,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相反的要是让你过去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好好的在这里带着,等我为你杀出了一条路之后你就混进梦瑶的房间里边。记住了吗?” 点了点头目送邹炎炎离开月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不过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背影寻找机会。 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过邹炎炎还是摆着一副客人的笑容。走路呈s型,摆弄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走着猫步一步步的朝着两个男人走去。缓缓的撤下了挡在自己脸上的纱布,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脸蛋呈现出来。加上那s型的身材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赞叹。 “站住,你是什么人?”还没等邹炎炎靠近那两个男人便对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一脸凶狠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一般。 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邹炎炎有些纳闷了。不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美丽动人的可人笑容。“两位小哥,我找你们有事情呢?”说着微微笑了起来,朝着梁那人抛了一个媚眼。 被邹炎炎找一个媚眼弄得神魂颠倒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将目光的哥在邹炎炎的身上,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邹炎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的?”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却忍不住朝着邹炎炎跨了一步。 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一个同样的微笑,同一个弧度,那犹如狐狸眼一般的大眼睛像是预购一般构筑了两个男人的心魂“两位小哥儿,我可是亲自来找你们的,怎么你们说话这么凶啊,我会怕的。”说着拍了拍胸口衣服羞答答的表情,硬是让两个男人春心大洞。 身后的月儿看见了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哇塞郡王妃这狐狸般的勾魂术还真是厉害。”紧紧的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躲在了一旁的门槛边上。 朝着两个男人抛了一个媚眼之后一脸妖媚的笑着“怎么,你们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都没反应呢、”说着不停地摇着自己那犹如藤蔓一般弯曲的身段,高高的翘起了臀部朝着两个男人示威。 皆一脸**的看着邹炎炎缓缓的朝她走近“这天上是掉馅饼了吗?这么好的事情等着我们?”两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目光却还是停留在邹炎炎的身上,实着被她那妖媚的身段和勾魂术给勾引到了。 “姑娘,你确定你不是说错话?”再一次确认到,他们记得这凤阳阁最近可没有信赖的姑娘,然而窑子里边的女人是多,但是却每一一个长得想眼前这位女的这么漂亮,要是能够狠狠的蹂躏一番那感觉医改是很爽吧。 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蛋,羞涩一笑“我在楼下南边第三间等着你们哦。”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摇着自己的屁股朝走廊上走去。缓缓的走下了楼梯用面纱挡住了自己的脸,趁着黑夜之中青楼的轮乱四处乱窜。 那几个男的一直色迷迷的看着邹炎炎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一个个抹了抹嘴唇衣服跃跃欲试的样子。“怎么兄弟。你还真想去?”其中一个男子看着另一个男子一脸好笑的说道。翻了一个白眼另外一个男子却用着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瞪了一眼“你不想去?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玩完了再回来。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说完一阵狂笑像是发了疯一把蹦蹦跳跳的离开。剩下的那男人看得也是非常的心动,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肩膀“算了,这么好的便宜不捡那等到何时?”说完也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月儿悄悄的伸出头看了看那几个一脸傻逼的男子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一步步的朝着梦瑶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梦瑶一把的推开了强压住自己的男人失声的吼叫了起来。 “美人。来来来,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脸贼贼的笑容看着梦瑶缓缓的朝着她伸出了那肮脏的双手。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躲开了男子那双手跑到了门边上,还没等梦瑶打开门却再一次被男子给抓了回来。扯住梦瑶的头发一把的甩到了地上,单膝跪地扯着梦瑶的头发然后往上甩,一张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的连浮现在男子的眼前。 冷冷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梦瑶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一阵煞白的脸瞬时变得红肿“怎么你这个臭**,老子可是给了你妈妈二十个铜钱。你他吗的现在不好好的伺候我小心我让你赔钱。”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梦瑶一副满不情愿的样子“又不是我得你的钱干什么你要让我伺候你,我不干,我不干。”对着男子大吼了起来却没等梦瑶喘一口气男子再次抓紧了她的头发。 “不是你得的钱?可是我给你你妈妈。我告诉你臭**,你要是今天不好好的伺候我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梦瑶的脸上,像是一般镰刀一般刺痛着。把梦瑶甩到了一边的床上一脸阴险的笑容。快速的褪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猛地朝着梦瑶扑了过去。 挣扎着想要踹开男子,却没有任何作用。泪水更加凶猛了。她用尽了全力想要阻止男子却还是被他给狠狠的践踏。 月儿在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左右望了望然后抓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高举着匕首一步步的靠近男子,手下一用力往下一滑,只听一声惨叫男子倒塌在一旁。 “啊,救命啊。”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股热流,睁眼却看见男子那瞪大了的眼珠子,缓缓的伸出手一看上边却布满了血迹,对面,却站着一个手握沾满了鲜血匕首的女人,一脸淡漠的表情和那冷酷的外表,像是一种职业杀手。 恍然大悟一般的邹炎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看梦瑶那边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微微吹了一口气。这梦瑶也就是长得漂亮罢了,怎么叫这两个猛男来看着她。说实在的也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们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啊?一直愣在哪里干什么?”忍不住查了一把汗邹炎炎一 月儿蹲在一旁摇了摇扇子赌气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只青楼里边的规律。现在呢他们站成一排,而下边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女人站在楼台上就是等着搂在的男人选,那个男人选中了的女人就可以下去陪酒,要是没有选中的人也只能一个人四处浪荡在找机会。这么简萏的你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凤阳阁?” 恍然大悟的邹炎炎哦了一声案后点了点脑袋,嘴巴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奇的表情,再次望了望四周眼神却还是那么的迷离,有些等不耐烦的她索性做到了地面上,也不管脏不脏的。“那要多久这帮疯女人才会走啊。”瞪大了眼珠子衣服恨死了的表情。 一旁的月儿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地方他也不是经常来。她怎么知道他们这帮疯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散去。不过看相在这个情况,要是想要等她们全部离开,最起码也要过一个半个钟吧。“进军王菲,要是这么等下去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鸭脚然后瞪大了眼珠子“算了吧,等就等。” 时间总是漫长的,睡了一觉的邹炎炎被月儿拍了拍然后醒了过来,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那走廊上。除了瑶儿门口的拿两个男人之外便别无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月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太聪明了。你太有用了,正好现在可以行动。” 被一巴掌下去的月儿脸色黑了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郡王妃名就算月儿有用您也用不着激动得给我一巴掌吧?疼着呢?”满脸委屈的表情,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对不起嘛。我也只是一时开心罢了,对不起,呵呵,对不起。”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邹炎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打定了注意“一下你趁着那两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混进梦瑶的房间里变,然后在里边等着我。”说着拍了拍月儿的肩膀。 看郡王妃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深情月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再看看走廊上的两个壮汉心中忍不住产生一种恐惧“郡王妃,您该不会是想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吧?那些歌人可不是这么好热的啊,还是我去引开她们,您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月儿作势要离开却被邹炎炎给拉住。 看月儿那一副沉重的表情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摸平了她脸上的一群皱纹一脸阴险的笑容“你不必担心我,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相反的要是让你过去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好好的在这里带着。等我为你杀出了一条路之后你就混进梦瑶的房间里边,记住了吗?” 点了点头目送邹炎炎离开月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不过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背影寻找机会。 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过邹炎炎还是摆着一副客人的笑容,走路呈s型,摆弄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走着猫步一步步的朝着两个男人走去。缓缓的撤下了挡在自己脸上的纱布,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脸蛋呈现出来,加上那s型的身材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赞叹。 “站住,你是什么人?”还没等邹炎炎靠近那两个男人便对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一脸凶狠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一般。 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邹炎炎有些纳闷了,不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美丽动人的可人笑容。“两位小哥,我找你们有事情呢?”说着微微笑了起来,朝着梁那人抛了一个媚眼。 被邹炎炎找一个媚眼弄得神魂颠倒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将目光的哥在邹炎炎的身上,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邹炎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的?”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却忍不住朝着邹炎炎跨了一步。 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一个同样的微笑,同一个弧度,那犹如狐狸眼一般的大眼睛像是预购一般构筑了两个男人的心魂“两位小哥儿,我可是亲自来找你们的,怎么你们说话这么凶啊,我会怕的。”说着拍了拍胸口衣服羞答答的表情,硬是让两个男人春心大洞。 身后的月儿看见了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哇塞郡王妃这狐狸般的勾魂术还真是厉害。”紧紧的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躲在了一旁的门槛边上。 朝着两个男人抛了一个媚眼之后一脸妖媚的笑着“怎么,你们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都没反应呢、”说着不停地摇着自己那犹如藤蔓一般弯曲的身段,高高的翘起了臀部朝着两个男人示威。 皆一脸**的看着邹炎炎缓缓的朝她走近“这天上是掉馅饼了吗?这么好的事情等着我们?”两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目光却还是停留在邹炎炎的身上,实着被她那妖媚的身段和勾魂术给勾引到了。 “姑娘,你确定你不是说错话?”再一次确认到,他们记得这凤阳阁最近可没有信赖的姑娘,然而窑子里边的女人是多,但是却每一一个长得想眼前这位女的这么漂亮,要是能够狠狠的蹂躏一番那感觉医改是很爽吧。 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蛋,羞涩一笑“我在楼下南边第三间等着你们哦。”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摇着自己的屁股朝走廊上走去。缓缓的走下了楼梯用面纱挡住了自己的脸,趁着黑夜之中青楼的轮乱四处乱窜。 那几个男的一直色迷迷的看着邹炎炎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一个个抹了抹嘴唇衣服跃跃欲试的样子。“怎么兄弟,你还真想去?”其中一个男子看着另一个男子一脸好笑的说道。翻了一个白眼另外一个男子却用着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瞪了一眼“你不想去?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玩完了再回来。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说完一阵狂笑像是发了疯一把蹦蹦跳跳的离开。剩下的那男人看得也是非常的心动,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肩膀“算了,这么好的便宜不捡那等到何时?”说完也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月儿悄悄的伸出头看了看那几个一脸傻逼的男子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一步步的朝着梦瑶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梦瑶一把的推开了强压住自己的男人失声的吼叫了起来。 “美人,来来来,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脸贼贼的笑容看着梦瑶缓缓的朝着她伸出了那肮脏的双手。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躲开了男子那双手跑到了门边上,还没等梦瑶打开门却再一次被男子给抓了回来。扯住梦瑶的头发一把的甩到了地上,单膝跪地扯着梦瑶的头发然后往上甩,一张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的连浮现在男子的眼前。 冷冷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梦瑶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一阵煞白的脸瞬时变得红肿“怎么你这个臭**,老子可是给了你妈妈二十个铜钱,你他吗的现在不好好的伺候我小心我让你赔钱。”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梦瑶一副满不情愿的样子“又不是我得你的钱干什么你要让我伺候你,我不干,我不干。”对着男子大吼了起来却没等梦瑶喘一口气男子再次抓紧了她的头发。 “不是你得的钱?可是我给你你妈妈,我告诉你臭**,你要是今天不好好的伺候我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梦瑶的脸上,像是一般镰刀一般刺痛着。把梦瑶甩到了一边的床上一脸阴险的笑容,快速的褪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猛地朝着梦瑶扑了过去。 挣扎着想要踹开男子,却没有任何作用。泪水更加凶猛了,她用尽了全力想要阻止男子却还是被他给狠狠的践踏。 月儿在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左右望了望然后抓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高举着匕首一步步的靠近男子,手下一用力往下一滑,只听一声惨叫男子倒塌在一旁。 “啊,救命啊。”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股热流,睁眼却看见男子那瞪大了的眼珠子,缓缓的伸出手一看上边却布满了血迹,对面,却站着一个手握沾满了鲜血匕首的女人,一脸淡漠的表情和那冷酷的外表,像是一种职业杀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夜路逃离 一把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梦瑶猛地往后退,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嘴巴因为害怕发出咯咯的声响。猛地抬起了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呜呜呜”说着再次哭了起来。 月儿看得有些无奈,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一脚踢开了那满身是血的男子然后走到一旁扯了一块布帮男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却看梦瑶还是一副被吓得要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叹息“你放心吧,我不是来这里杀你的,整理好你的东西,等我的主人来了就自然会带你出去。”说着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梦瑶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月儿位男子抱着却感到有些怪异。仔细的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不就是今早来点名道姓要自己陪酒的那两个书生之一吗?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梦瑶快速的去整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值钱的全部都给带上然后定定的站在原地。 瞟了一眼梦瑶月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拖着那男子放到了梦瑶的床后“他没有死,不过应该要过上几个时辰才会醒来,你现在在这里给我等着,我去去就会。别给我到处乱跑。”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月儿看了之后便快速的朝着窗外跑了出去。 人群之中的邹炎炎四处望了望看见那两个男人朝着自己所说的那件卧房走去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趁着昏暗的灯光快速的朝着楼上跑去,直接跑到了梦瑶的房间,打开门却看见梦瑶和月儿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 “郡王妃你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在怎么办?”月儿笑了笑瞪大了那天真可人的大眼睛朝着邹炎炎挤眉弄眼的说道。 郡王妃三个字让梦瑶心里微微一震,猛地抬起了头傻傻的看着邹炎炎忽然发出了一声赞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这就是今早上那个帅气的书生?真不可思议,换上了女装的她居然比自己还要漂亮。 猛地摇了摇头然后戳了戳自己的眼睛“你,你是,郡王妃?”结结巴巴的说道,双手拽的紧紧的,目光始终不愿意离开邹炎炎的身子。 忍不住拧嘴一笑然后挥了挥手“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两个蠢货找上来那就不好办了。”说着猛地拉起了梦瑶的手跑出了门外,四处瞧了瞧直接往边上的楼墙走了过去,看了看下边的高度还可以。若是从二楼跳下去直接抵达凤阳阁的后院,然后绕过一座花园便直通凤阳阁的后门,出去之后便是繁忙的大街,等出去了。就算是凤阳阁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她们。 不过这墙说高不高说滴不滴,大概也是两米高这样。下边还有石头垫底,不过想要就这么爬下去手定然会有些损伤。怕梦瑶忍不住痛叫出来的邹炎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沉重的看着梦瑶“往这里跳下去你可以吗?” 听邹炎炎的话好像实在嘲讽自己一般梦瑶伸过头看了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然后笑了起来“没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算再高一些我也不怕。”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让走呀月、浓烟看了很是开心。第一个走到了栏杆上然后翻过身缓缓的往下滑,最后一蹬跳到了地面上。一阵深疼和麻木,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站了起来四处瞄了瞄然后朝着楼上招手“下来吧。没人,快点。” 月儿四处望了望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梦瑶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先下去吧。我在上边好扶着你。”说着便把梦瑶推到了栏杆傻瓜。点了点头的梦瑶把包袱往地上扔下去然后缓缓的朝着栏杆翻了过去,慢慢的往下爬,一下下的往下放。最后手由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松开了手。 “啊,救命啊”一声吼叫月儿猛地抓住了梦瑶的双手,一脸吃力的表情瞪了一眼梦瑶“闭嘴,你是想把别人给引过来吗?”说这轻轻的往下放,整张脸都被得狰狞了,到梦瑶的双脚靠近地面的时候猛地放开了手。 轻轻的声响梦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屁屁然后一脸灿烂的笑了起来“真好,终于下来了。”说着便朝着楼上的月儿挥了挥手放低了音量开口说道“哎,你也赶紧下来,我们从后门离开。” 哦了一声的月儿翻过身正向从楼上跳下去不料却看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光亮,猛地瞪大了眼睛收回了身子躲到了走廊上“你们快跑,后边有人来了。” 一句话顿时让邹炎炎摸不着头脑,猛地点起了脚朝着不远处望去,果然看见一大波任手里拿着灯笼正快速的朝着她们跑来。梦瑶见了却是被吓坏了胆一脸恐慌的看着邹炎炎猛地抓紧了手臂“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 忍不住挠了挠头看了看那两米高的木楼,要是在爬回去再怎么说也要三分钟,自己到时一分钟搞定,可是看看梦瑶刚才那德行,下来容易上去难。想到这里却还是没了主意,月儿已经躲到了上边,幸好她没有下来,不然就她跳下来那一声和那影子,准会被人给发现“走,跟我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拉起了梦瑶的手朝着边上的草丛跑了过去。 “快过来,那边有人。”一声静候众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快速的朝着邹炎炎的踪迹跑了过去,手上的灯笼在不停的摇晃着,乍眼一看他们的手中还拿了武器。 办弯着腰手上拽着梦瑶多斤了草丛之中,看看周围的一大片,全都是那一米高的杂草,多个人也是非常的容易。这不得不让邹炎炎赞叹古代的优美环境。不剐现在也不是她赞叹这些东西的时候,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嘶吼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非常的杂乱,想必人数也有十多个。 梦瑶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咬紧了嘴唇,牙齿还是时不时的在打架,一副死定了的样子,心里真是后悔死了,想想就可以知道要是自己这一次再被抓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会死?不。她不想死。“那,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的人好像很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哎呀别吵了,要是被他们听见了你我都死定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转过身用手捂住了梦瑶的嘴巴。“往这里直通下去走到尽头是什么?”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一大片草丛。梦瑶看了看然后眼珠子转了转“这里,应该。走到尽头应该是一条小道,旁边有几处假石和井口。还有不少的花草。绕过花草走那条小道一直往南边就是通往前门的路。”小声的回答道,目光还是望着那越来越亮的灯光处。 前门?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前门的大门口虽然只有两个壮汉在把手,但是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出去也不是道理。到时候被抓住了一样讨不到好处。 “你门几个给我去那边搜”一声粗犷的声响传来。邹炎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眼直溜溜的看着梦瑶赚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然后抓紧了梦瑶的手掌“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跟着我来。反正现在你也已经跟我跑到这里了,就算你现在跑出去那老鸹子一样不会放过你。若是跟我一起杀出去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希望。现在你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就怎么我不拦你。‘说着松开了紧抓着梦瑶的手。 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梦瑶一脸难以抉择的样子,喂喂摇了摇头再次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出去十四,拼一次大不了也是一样的结局,那为何自己不勇敢的拼一次呢? 想到这里梦瑶猛然抬起了头朝着邹炎炎微微的笑了起来,抓紧了她的手掌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走,我跟着你,就算那老鸹子要杀了我,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再恩美期望能够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在梦瑶的信任之下邹炎炎的却是一脸沉重的表情,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说着便拉着梦瑶往草丛的另一端俯身前进。 夜,总是黑暗的,冷飕飕的寒风在无情的吹打着树叶和那有些枯黄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手里握着刀具和灯笼的十几个男子四处望了望一脸纳闷的表情“哎,我就奇了怪了,刚才是谁说这里边有人要逃跑的?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啊?是不是在耍我们的。”说着一把的唾了一口气。 另一个男子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然后吹熄了自己手上的灯笼“刚才还真是看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过,不过现在追上来又不见人影,应该是那些来上茅房的姑娘吧。”耸了耸肩也是一副纳闷的表情。 “要不我们再找找看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忽然一个男子提议到,却引来其他人的鄙夷。一大群人叹息了一番然后衣服无所事事的样子转过了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之上。 黑暗之中的亮光缓缓的远离,带走了那黎明前的恐惧。风依旧吹打着,只是却没有那么寒冷罢了。 一把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梦瑶猛地往后退,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嘴巴因为害怕发出咯咯的声响。猛地抬起了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呜呜呜”说着再次哭了起来。 月儿看得有些无奈,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一脚踢开了那满身是血的男子然后走到一旁扯了一块布帮男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却看梦瑶还是一副被吓得要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叹息“你放心吧,我不是来这里杀你的,整理好你的东西,等我的主人来了就自然会带你出去。”说着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梦瑶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月儿位男子抱着却感到有些怪异。仔细的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不就是今早来点名道姓要自己陪酒的那两个书生之一吗?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梦瑶快速的去整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值钱的全部都给带上然后定定的站在原地。 瞟了一眼梦瑶月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拖着那男子放到了梦瑶的床后“他没有死,不过应该要过上几个时辰才会醒来,你现在在这里给我等着,我去去就会。别给我到处乱跑。”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月儿看了之后便快速的朝着窗外跑了出去。 人群之中的邹炎炎四处望了望看见那两个男人朝着自己所说的那件卧房走去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趁着昏暗的灯光快速的朝着楼上跑去,直接跑到了梦瑶的房间。打开门却看见梦瑶和月儿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 “郡王妃你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在怎么办?”月儿笑了笑瞪大了那天真可人的大眼睛朝着邹炎炎挤眉弄眼的说道。 郡王妃三个字让梦瑶心里微微一震。猛地抬起了头傻傻的看着邹炎炎忽然发出了一声赞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这就是今早上那个帅气的书生?真不可思议,换上了女装的她居然比自己还要漂亮。 猛地摇了摇头然后戳了戳自己的眼睛“你。你是,郡王妃?”结结巴巴的说道,双手拽的紧紧的,目光始终不愿意离开邹炎炎的身子。 忍不住拧嘴一笑然后挥了挥手“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两个蠢货找上来那就不好办了。”说着猛地拉起了梦瑶的手跑出了门外,四处瞧了瞧直接往边上的楼墙走了过去,看了看下边的高度还可以,若是从二楼跳下去直接抵达凤阳阁的后院。然后绕过一座花园便直通凤阳阁的后门,出去之后便是繁忙的大街,等出去了。就算是凤阳阁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她们。 不过这墙说高不高说滴不滴,大概也是两米高这样。下边还有石头垫底,不过想要就这么爬下去手定然会有些损伤。怕梦瑶忍不住痛叫出来的邹炎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沉重的看着梦瑶“往这里跳下去你可以吗?” 听邹炎炎的话好像实在嘲讽自己一般梦瑶伸过头看了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然后笑了起来“没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算再高一些我也不怕。”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让走呀月、浓烟看了很是开心。第一个走到了栏杆上然后翻过身缓缓的往下滑,最后一蹬跳到了地面上。一阵深疼和麻木,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站了起来四处瞄了瞄然后朝着楼上招手“下来吧,没人,快点。” 月儿四处望了望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梦瑶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先下去吧,我在上边好扶着你。”说着便把梦瑶推到了栏杆傻瓜。点了点头的梦瑶把包袱往地上扔下去然后缓缓的朝着栏杆翻了过去,慢慢的往下爬,一下下的往下放。最后手由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松开了手。 “啊,救命啊”一声吼叫月儿猛地抓住了梦瑶的双手,一脸吃力的表情瞪了一眼梦瑶“闭嘴,你是想把别人给引过来吗?”说这轻轻的往下放,整张脸都被得狰狞了,到梦瑶的双脚靠近地面的时候猛地放开了手。 轻轻的声响梦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屁屁然后一脸灿烂的笑了起来“真好,终于下来了。”说着便朝着楼上的月儿挥了挥手放低了音量开口说道“哎,你也赶紧下来,我们从后门离开。” 哦了一声的月儿翻过身正向从楼上跳下去不料却看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光亮,猛地瞪大了眼睛收回了身子躲到了走廊上“你们快跑,后边有人来了。” 一句话顿时让邹炎炎摸不着头脑,猛地点起了脚朝着不远处望去,果然看见一大波任手里拿着灯笼正快速的朝着她们跑来。梦瑶见了却是被吓坏了胆一脸恐慌的看着邹炎炎猛地抓紧了手臂“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 忍不住挠了挠头看了看那两米高的木楼,要是在爬回去再怎么说也要三分钟。自己到时一分钟搞定,可是看看梦瑶刚才那德行,下来容易上去难。想到这里却还是没了主意,月儿已经躲到了上边,幸好她没有下来,不然就她跳下来那一声和那影子,准会被人给发现“走。跟我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拉起了梦瑶的手朝着边上的草丛跑了过去。 “快过来。那边有人。”一声静候众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快速的朝着邹炎炎的踪迹跑了过去,手上的灯笼在不停的摇晃着,乍眼一看他们的手中还拿了武器。 办弯着腰手上拽着梦瑶多斤了草丛之中。看看周围的一大片,全都是那一米高的杂草,多个人也是非常的容易。这不得不让邹炎炎赞叹古代的优美环境。不剐现在也不是她赞叹这些东西的时候,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嘶吼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非常的杂乱。想必人数也有十多个。 梦瑶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咬紧了嘴唇,牙齿还是时不时的在打架,一副死定了的样子,心里真是后悔死了。想想就可以知道要是自己这一次再被抓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会死?不,她不想死。“那。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的人好像很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哎呀别吵了,要是被他们听见了你我都死定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转过身用手捂住了梦瑶的嘴巴。“往这里直通下去走到尽头是什么?”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一大片草丛。梦瑶看了看然后眼珠子转了转“这里,应该,走到尽头应该是一条小道,旁边有几处假石和井口,还有不少的花草。绕过花草走那条小道一直往南边就是通往前门的路。”小声的回答道,目光还是望着那越来越亮的灯光处。 前门?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前门的大门口虽然只有两个壮汉在把手,但是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出去也不是道理。到时候被抓住了一样讨不到好处。 “你门几个给我去那边搜”一声粗犷的声响传来,邹炎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眼直溜溜的看着梦瑶赚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然后抓紧了梦瑶的手掌“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跟着我来,反正现在你也已经跟我跑到这里了,就算你现在跑出去那老鸹子一样不会放过你。若是跟我一起杀出去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希望,现在你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就怎么我不拦你。‘说着松开了紧抓着梦瑶的手。 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梦瑶一脸难以抉择的样子,喂喂摇了摇头再次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出去十四,拼一次大不了也是一样的结局,那为何自己不勇敢的拼一次呢? 想到这里梦瑶猛然抬起了头朝着邹炎炎微微的笑了起来,抓紧了她的手掌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走,我跟着你,就算那老鸹子要杀了我,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再恩美期望能够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在梦瑶的信任之下邹炎炎的却是一脸沉重的表情,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说着便拉着梦瑶往草丛的另一端俯身前进。 夜,总是黑暗的,冷飕飕的寒风在无情的吹打着树叶和那有些枯黄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手里握着刀具和灯笼的十几个男子四处望了望一脸纳闷的表情“哎,我就奇了怪了,刚才是谁说这里边有人要逃跑的?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啊?是不是在耍我们的。”说着一把的唾了一口气。 另一个男子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然后吹熄了自己手上的灯笼“刚才还真是看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过,不过现在追上来又不见人影,应该是那些来上茅房的姑娘吧。”耸了耸肩也是一副纳闷的表情。 “要不我们再找找看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忽然一个男子提议到,却引来其他人的鄙夷。一大群人叹息了一番然后衣服无所事事的样子转过了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之上。 黑暗之中的亮光缓缓的远离,带走了那黎明前的恐惧。风依旧吹打着,只是却没有那么寒冷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狐假虎威 冷风嗖嗖的吹着邹炎炎忍不住裹紧了衣服,看了看身后的梦瑶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可以说,你说我第一个救的人。”的确,她梦瑶是我邹炎炎穿越到这里救的第一个外人。虽然自己的老爹不是自己的亲老爹,但毕竟这身体和这模样是他的亲闺女,而且自己当初自己也就是教训了马氏一顿罢了,也没有什么救人可言。但是梦瑶却不同。 轻轻拧了拧嘴唇梦瑶朝着邹炎炎种种的叩了个首一脸的感激“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梦瑶不胜感激。”心里一大串的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最后梦瑶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猛地扶起了梦瑶邹炎炎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瞧你这模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者,现在我又没有把你给安全的弄出去,所以你不惜这么快感谢我。”说着耸了耸肩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大门口。里边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们都在尽情的玩耍,而门口却站着四个男子,比之前多了两个,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焦急。 “怎么回事,那里的人以钱通常不都是两个人把手的吗?为什么现在多了两人?”衣服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老鸹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带着梦瑶逃跑,她也不可以有任何的消息,而且刚才在后院的时候那十多个男的也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没发现有谁去告密,那这里干嘛多了两个去? 话说自己当初也练了些伸手一对二到时可以,不过一次对福四个猛男可能有些吃不消了,万一真的打起来了还会引来更多的人,这不得不让邹炎炎大跌眼镜。 一旁的梦瑶似乎看出了邹炎炎的焦虑之处,咬了咬嘴唇眼珠子在不停的打转着。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引开这几个男人。“对了,之前那个女子呢?怎么不见她了?”忽然想起了月儿梦瑶忍不住开口问道。 猛地摇了摇头,刚才月儿都没有跳下来,应该是躲到哪里去了吧。不过要是现在她在的话就好了,至少可以给她们两个人放风。“月儿不知道跑阿里去了,不过我看她那边的情况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我看我们现在还是想点办法。要不我出去引开那几个男的,然后你就趁机跑出去?” “跑出去?往哪跑?”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再说了自己是被拐到这里来的。自己的家乡在杜洲,往闵都回去路上指不定会遇见土匪,到时候自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抓紧了梦瑶的手掌心然后一脸坦然的笑了起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只要一出门就直接王楠跑,大约跑个三里就到了王爷府,到时候你就直接敲门说你是郡王妃叫来的,他们会请你进去而且还会保护你。懂吗” 郡王妃?梦瑶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在楼上那名叫月儿的女子也是这么称呼眼前这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做郡王妃。现在不说自己还真忘了“好。你说的,只要我出去了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要是出不去,那就算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想吃了炸药一般的激动。 两人就这么趴在假石上边吹着冷风,而那石头却还是冰冷冷的弄得两个人都在颤抖。深呼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最后看了一眼梦瑶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跳到了地面上。抽了抽脚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这才缓缓的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你是哪来的?”一声怒吼一个男子指了指邹炎炎大声的质问道。忍不住皱了皱眉邹炎炎的心都揪成一块去了。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淡笑“哎哟我说是谁呢。居然敢这么指着我郡王妃,你想死啊你。”忍不住拿着郡王妃的口号来吓唬吓唬这几个男子,不料却引来了一阵讥讽。 几个男子朝着邹炎炎围了上来然后衣服很仔细的样子上上下下打探了邹炎炎一番“长得倒是不错,应该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说话也太好笑了,口无遮拦的还说自己是郡王妃,要是被真正的郡王妃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有一下没一下的嘲笑着,有些夸张的男子还捧着腹部大笑着,一脸**猥琐丑陋无比的样子,真让人唾弃。 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还是衣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像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也不至于吧?再怎么说自己长得都比她们好看,再者就是自己也是有学历有修养有道德的人,怎么可以跟她们一起同流合污?“笑?还敢笑,再笑就把你们拖出去给斩了。”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单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子一脸叫嚣的样子。 旁边几个男的被揍炎炎这么以后顿时没了声音,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最后有憋气了。“哈哈哈,这破娘儿们还真是够带劲的,你还不快点给我回去伺候客人,不然我可叫老鸹子来了。”说着作势要往大厅里边走去,却吓傻了邹炎炎。 话说她又根本不是这窑子里边的人,要是真被老鸹子看见了那不就是暴露了吗?那守在门口的男子看邹炎炎一副恐慌的样子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是郡王妃呢?这么害怕老鸹子那不就是心虚吗?哈哈哈,破**进去吧,别在这里跟爷儿较劲,今晚我再去找你。”说着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邹炎炎那白嫩嫩的脸颊一脸**的笑了起来。 终于明白了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注意到那男子调戏了自己。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摸一下脸,没关系。但是她却明白了一点,只要那些晚上没活动的姑娘有时候也会跟这窑子里边管事的男子发生关系,而且这还是经常的事情。这地方太过**了,万一一不小心弄出个病来那就死定了。 趁着众人都讲目光聚集在邹炎炎身上的时候梦瑶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跑了出去。也没有人发现,一跑到街道上就拦了一架马车直直往王爷府冲去。而另一边的邹炎炎在饿时被几个男子连轰待拽的赶进了窑子里。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女人们在不停的欢畅着,猛地低下了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心里已经焦急成了一团。“特么的真是哥不要脸的男人。我都说了我要出去了干嘛还要把握给赶回来,气死了。”忍不住跺了跺脚半弯着腰深怕被人发现。 微微的抬起了头却发现二楼上站着老鸹子和几个女人,要不是灯光昏暗她们早就发现自己了。周围已经混乱不堪,四处望了望都是有些自己不认识的人。 “爷儿,来,我敬您一杯”不远处传来几个女人娇媚的叫声,转眼一看却发现那个人有些熟悉。之前月儿拿了一大推画像之类的东西给自己看。上边还介绍了那些人的家室和官吏。一大堆的只要能说的都说出来了。而且对面那人长得还非常像自己在画像中看见过的。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是想不起来,总之,他是个大官。不过看现在这一身贫民的打扮应该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吧。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松开手摆弄着一副妖媚的姿态走着猫步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直到桌子边上时就推开了一旁一个正在敬酒的女人。那女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转过身瞪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你谁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冷哼一声再次推开了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角瞟过那个大官却看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边还夹带着些个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信赖的姑娘吧?怎么不早说有新姑娘,而且长得还是这么的漂亮。”说着那大官便朝着邹炎炎伸出了那邪恶的双手。 一把的打开了男子的手然后唾了一口气。一脸鄙夷的样子“好歹你也是朝廷官员,也有个三妻四妾的居然还来凤阳阁这种地方,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大人的名声不怎么好吧?”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笑的很是妖媚。 那大官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抽了抽嘴然后对旁边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女人也是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倒了一杯酒,久久的才问出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没想到我只是想进来随便看看,并没有特意找大人麻烦的意思。谁知道正巧当我要走的时候瞧见了您,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脸色一黑像是要大人一样不过最后还是深呼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闭上了眼睛“说吧,你想要多少钱。”一句话,这么的豪爽,邹炎炎有些被吓到。他也只是想接着这大官好混出凤阳阁罢了,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小色臣,正巧还给自己来了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 单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神秘的样子,双眼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故作姿态,虽然也只是装装样子,不料却真正的吓到了那大官。 冷风嗖嗖的吹着邹炎炎忍不住裹紧了衣服,看了看身后的梦瑶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可以说,你说我第一个救的人。”的确,她梦瑶是我邹炎炎穿越到这里救的第一个外人。虽然自己的老爹不是自己的亲老爹,但毕竟这身体和这模样是他的亲闺女,而且自己当初自己也就是教训了马氏一顿罢了,也没有什么救人可言。但是梦瑶却不同。 轻轻拧了拧嘴唇梦瑶朝着邹炎炎种种的叩了个首一脸的感激“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梦瑶不胜感激。”心里一大串的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最后梦瑶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猛地扶起了梦瑶邹炎炎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瞧你这模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者,现在我又没有把你给安全的弄出去,所以你不惜这么快感谢我。”说着耸了耸肩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大门口。里边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们都在尽情的玩耍,而门口却站着四个男子,比之前多了两个,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焦急。 “怎么回事。那里的人以钱通常不都是两个人把手的吗?为什么现在多了两人?”衣服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老鸹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带着梦瑶逃跑,她也不可以有任何的消息,而且刚才在后院的时候那十多个男的也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没发现有谁去告密,那这里干嘛多了两个去? 话说自己当初也练了些伸手一对二到时可以,不过一次对福四个猛男可能有些吃不消了。万一真的打起来了还会引来更多的人。这不得不让邹炎炎大跌眼镜。 一旁的梦瑶似乎看出了邹炎炎的焦虑之处,咬了咬嘴唇眼珠子在不停的打转着,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引开这几个男人。“对了。之前那个女子呢?怎么不见她了?”忽然想起了月儿梦瑶忍不住开口问道。 猛地摇了摇头,刚才月儿都没有跳下来,应该是躲到哪里去了吧。不过要是现在她在的话就好了,至少可以给她们两个人放风。“月儿不知道跑阿里去了。不过我看她那边的情况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我看我们现在还是想点办法。要不我出去引开那几个男的,然后你就趁机跑出去?” “跑出去?往哪跑?”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再说了自己是被拐到这里来的,自己的家乡在杜洲,往闵都回去路上指不定会遇见土匪,到时候自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抓紧了梦瑶的手掌心然后一脸坦然的笑了起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只要一出门就直接王楠跑,大约跑个三里就到了王爷府,到时候你就直接敲门说你是郡王妃叫来的。他们会请你进去而且还会保护你,懂吗” 郡王妃?梦瑶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在楼上那名叫月儿的女子也是这么称呼眼前这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做郡王妃。现在不说自己还真忘了“好,你说的,只要我出去了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要是出不去,那就算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想吃了炸药一般的激动。 两人就这么趴在假石上边吹着冷风,而那石头却还是冰冷冷的弄得两个人都在颤抖。深呼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最后看了一眼梦瑶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跳到了地面上,抽了抽脚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这才缓缓的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你是哪来的?”一声怒吼一个男子指了指邹炎炎大声的质问道。忍不住皱了皱眉邹炎炎的心都揪成一块去了。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淡笑“哎哟我说是谁呢,居然敢这么指着我郡王妃,你想死啊你。”忍不住拿着郡王妃的口号来吓唬吓唬这几个男子,不料却引来了一阵讥讽。 几个男子朝着邹炎炎围了上来然后衣服很仔细的样子上上下下打探了邹炎炎一番“长得倒是不错,应该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说话也太好笑了,口无遮拦的还说自己是郡王妃,要是被真正的郡王妃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有一下没一下的嘲笑着,有些夸张的男子还捧着腹部大笑着,一脸**猥琐丑陋无比的样子,真让人唾弃。 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还是衣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像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也不至于吧?再怎么说自己长得都比她们好看,再者就是自己也是有学历有修养有道德的人,怎么可以跟她们一起同流合污?“笑?还敢笑,再笑就把你们拖出去给斩了。”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单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子一脸叫嚣的样子。 旁边几个男的被揍炎炎这么以后顿时没了声音,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最后有憋气了。“哈哈哈,这破娘儿们还真是够带劲的,你还不快点给我回去伺候客人,不然我可叫老鸹子来了。”说着作势要往大厅里边走去,却吓傻了邹炎炎。 话说她又根本不是这窑子里边的人,要是真被老鸹子看见了那不就是暴露了吗?那守在门口的男子看邹炎炎一副恐慌的样子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是郡王妃呢?这么害怕老鸹子那不就是心虚吗?哈哈哈,破**进去吧,别在这里跟爷儿较劲,今晚我再去找你。”说着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邹炎炎那白嫩嫩的脸颊一脸**的笑了起来。 终于明白了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注意到那男子调戏了自己。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摸一下脸,没关系。但是她却明白了一点,只要那些晚上没活动的姑娘有时候也会跟这窑子里边管事的男子发生关系,而且这还是经常的事情。这地方太过**了,万一一不小心弄出个病来那就死定了。 趁着众人都讲目光聚集在邹炎炎身上的时候梦瑶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跑了出去。也没有人发现,一跑到街道上就拦了一架马车直直往王爷府冲去。而另一边的邹炎炎在饿时被几个男子连轰待拽的赶进了窑子里。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女人们在不停的欢畅着,猛地低下了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心里已经焦急成了一团。“特么的真是哥不要脸的男人,我都说了我要出去了干嘛还要把握给赶回来,气死了。”忍不住跺了跺脚半弯着腰深怕被人发现。 微微的抬起了头却发现二楼上站着老鸹子和几个女人,要不是灯光昏暗她们早就发现自己了。周围已经混乱不堪,四处望了望都是有些自己不认识的人。 “爷儿,来,我敬您一杯”不远处传来几个女人娇媚的叫声,转眼一看却发现那个人有些熟悉。之前月儿拿了一大推画像之类的东西给自己看,上边还介绍了那些人的家室和官吏,一大堆的只要能说的都说出来了。而且对面那人长得还非常像自己在画像中看见过的。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是想不起来,总之,他是个大官,不过看现在这一身贫民的打扮应该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吧。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松开手摆弄着一副妖媚的姿态走着猫步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直到桌子边上时就推开了一旁一个正在敬酒的女人。那女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转过身瞪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你谁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冷哼一声再次推开了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角瞟过那个大官却看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边还夹带着些个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信赖的姑娘吧?怎么不早说有新姑娘,而且长得还是这么的漂亮。”说着那大官便朝着邹炎炎伸出了那邪恶的双手。 一把的打开了男子的手然后唾了一口气,一脸鄙夷的样子“好歹你也是朝廷官员,也有个三妻四妾的居然还来凤阳阁这种地方,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大人的名声不怎么好吧?”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笑的很是妖媚。 那大官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抽了抽嘴然后对旁边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女人也是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倒了一杯酒,久久的才问出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没想到我只是想进来随便看看,并没有特意找大人麻烦的意思,谁知道正巧当我要走的时候瞧见了您,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脸色一黑像是要大人一样不过最后还是深呼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闭上了眼睛“说吧,你想要多少钱。”一句话,这么的豪爽,邹炎炎有些被吓到。他也只是想接着这大官好混出凤阳阁罢了,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小色臣,正巧还给自己来了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 单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神秘的样子,双眼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故作姿态,虽然也只是装装样子,不料却真正的吓到了那大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站在楼台上的老鸹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那个半弯着腰的男子然后问道“你确定?” 男子猛地的点了点头手还不停的在比划着些什么,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指着的是邹炎炎所在的方向“那个信赖的花魁梦瑶又逃走了,就是被那女的给弄走的。前边还把我门忽悠了两下。”说话时男子还是一脸的愤恨,要不是门口那里的几个男的把那女的给拦下,不然的话这就亏大了。 哦了一声边朝男子挥了挥手,待暗自离去那老鸹子才一脸阴险的看着邹炎炎“还跟着孟大人有一腿,看来这小娘们儿不简单。”想是这样想,不过那老鸹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家可是有后台的人,就算不能在这凤阳阁动手,那么自己也不会便宜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呵呵,大人说笑了。”脸上扯出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抬眼却发现楼上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内心猛然一阵忽的低下了头。该死,这怎么回事,不应该这么快就认出自己的啊?再说也没看见有人告状啊? 孟大人见邹炎炎猛然低下头然后往后边看去才发现那老鸹子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跟那老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转过神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怎么,你跟我老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 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强硬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对着楼上那个老鸹子笑了笑再晃了晃手然后撇了撇自己的脑袋瞪了一眼那个大官“我之前砸过她的场,所以她心中有所怨言,但是咋们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所以她也没敢把我怎么样。这不。只能傻傻的在楼上等着我,没事,习惯了。”一脸无所谓的,说话时还是那么的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楼上的人儿。 忽的一排男子从场子的后边串了出来直直跑向了大门边上堵住了门口,好有一副阵势。周围的人儿也是傻傻的望了几眼然后各自玩各自的,到是邹炎炎这心里没了底。一下子摆这么大的一副阵势一看就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哟,这老鸹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人出来?”忍不住笑了笑那个大官别有兴致的说道。缓缓的倒了一杯酒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看这个情况也不是那么的有利,倒了一杯酒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把酒给洒了,一脸惊叹和嫌弃的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回事的。”说着不停的拍着身上那些液体。“姑娘,你的衣服弄脏了。”那大人看了一脸的淡笑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回去换个衣服,看时间也晚了。该回去换身衣服。大人,要是您有空的话何不送我一程?”说着贼贼的笑了起来。狐狸般的媚眼轻轻一眨,妖媚动人。 那大官听了忽然笑了起来,那双眼睛里边忽然多了些杂念,一脸阴险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邹炎炎然后猛地点了点头“美人相邀哪有不应约的道理?嘿嘿。请姑娘在这儿等候片刻,我去取就来。”说着那大官便站起了身来朝着后院匆匆走去。 微微掐紧了手掌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话说自己只要跟着那个老男人混了出去然后酒吧他给甩开。再然后就直接奔向王府,看哪个人还敢来抓我邹炎炎。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人肚子在吃着小菜嘴里还哼着小歌儿。一副悠闲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羡慕。等候了片刻也没有见那大官回来,左右望了望周围却还是混乱一片,却也没有上来搭讪,能注意到自己的,却也只有楼上那个一脸阴险的老鸹子。 忽然有些心慌了,再次望了望四周然后抓紧了手掌,该不会刚才那个老南汽骗自己的吧?说是去上厕所其实是借机逃离?不,应该不可能吧。心里早已经揪成了一团,周围那些管事的人儿越来越多,总感觉他们的目光像是在盯着自己一般,那感觉很不好受。 转眼的时间那些哥原本围在门外的人快速的朝着邹炎炎围了过来然后停在了边上,双手拿着木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心里打着寒颤。楼上的人儿一个个出来看着热闹,原本混乱不堪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很有秩序的退到一旁双眼定格在了坐在一旁那一副若无其事的人儿。 老鸹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然后插了插腰一副鄙夷的神态,看着邹炎炎然后笑了起来。摆动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步一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下了楼,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很熟练的跟在了老鸹子的身后,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当然,站在最前边的自然是这里的主儿。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扇子走到了邹炎炎身边,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哟,你还挺谈定的呢?这孟达人都走了怎么您一个人儿还在这里呢?瞧瞧,你的衣服都脏了。啧啧”指了指邹炎炎的衣袖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单手在脸前一挥然后捂住了嘴巴个个的笑了起来,还真是笑不露齿。 耸了耸肩满身的不自在,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悠闲的神态真是难以描绘。一旁的老鸹子看得有些傻眼,自个儿看看身后却是一大众的人,全都把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给围住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还这么悠闲?难道真是大人物? 似乎有些不相信了,但是老鸹子也不是个善茬,毕竟这邹炎炎放走了她的摇钱树,而且她也已经派人去找了。找得到那么一切都好办,找不到嘛。嘿嘿,那就让她做个替身,反正这身材这脸蛋样样都比梦瑶那贱货好,除了脾气有点怪之外把她捧红了说不定还能好好赚上一笔。 “老板娘儿?我说你别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我,你看你那一脸的白粉都快要掉地上去了。也不好好的补个妆,难道你不知道就这么出来会吓死人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连双朝着啊老鸹子使了个眼色。 有些纳闷的老鸹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一擦还好,一擦这脸上便掉下来一层层白乎乎的东西,原本那微红微红的手一下子就被染成白色。话说是胭脂,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劣质的胭脂,跟面粉差不多。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老鸹子一脸的白粉邹炎炎实在是控制不住,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那些个一头扎紧面粉里边的人出来了就是这个臭样。“老板娘儿,你这个胭脂怎么卖啊?哈哈哈,给我来两盒。” 脸色一黑那老鸹子被邹炎炎给气到了,后边那两个小随从看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更是气愤的不得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兜里逃出些什么东西猛地朝邹炎炎走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打在邹炎炎的头上然后打开一个小盒子,里边全是些白乎乎的面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邹炎炎的脸上抹。 “妈的谁打。。。”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一张大手在邹炎炎的脸上不停地蹂躏着。很快便大功告成,放开了邹炎炎。一个满脸花白的老女人浮现在众人的眼前。还没等邹炎炎回过神来身后就传来一阵力道,两个男子用着麻绳快速的将邹炎炎绑了起来。 一脸的震惊。邹炎炎吐了一口气,一团白乎乎的面粉从她的嘴巴里边吹了出来,再吹了吹然后又吸了一口气。再吹,也还是吹出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怎么回事啊?”忍不住说了一句话。那不停动着的嘴巴也不停的冒出白色粉末,周围的人看了一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鸹子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高傲的神态“你这个贱女人怎么现在不装了?刚才不是很淡定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怎么现在不敢出声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你放走了梦瑶毁了我的生意,那么你得赔,至于怎么赔那是我说的算。”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一开口嘴巴就冒出一团白乎乎的粉末有些吓人。再次晃了晃脑袋人后嘟起了小嘴“怎么回事涅?怎么着嘴巴一直喷面粉?” 那老鸹子看了也是想笑不想笑的,瞪着邹炎炎想了好久然后看了看周围“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咋们窑子里边的女人,一千两,等你还完了钱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今晚你就去梦瑶的房间睡着吧,我帮你找个能出好价钱的人。”说着边朝邹炎炎身后的两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 脸色一变的邹炎炎猛地瞪大了眼睛,该不会真的让自己来青楼*吧?想想那任人宰割的场面就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挣扎的挣脱了男子的双手,双手全被麻绳给绑住无法动弹“我说你都看我这个样子了还让我接客?呃”说着嘴巴还在不停的喷出白粉。 站在楼台上的老鸹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那个半弯着腰的男子然后问道“你确定?” 男子猛地的点了点头手还不停的在比划着些什么,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指着的是邹炎炎所在的方向“那个信赖的花魁梦瑶又逃走了,就是被那女的给弄走的。前边还把我门忽悠了两下。”说话时男子还是一脸的愤恨,要不是门口那里的几个男的把那女的给拦下,不然的话这就亏大了。 哦了一声边朝男子挥了挥手,待暗自离去那老鸹子才一脸阴险的看着邹炎炎“还跟着孟大人有一腿,看来这小娘们儿不简单。”想是这样想,不过那老鸹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家可是有后台的人,就算不能在这凤阳阁动手,那么自己也不会便宜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呵呵,大人说笑了。”脸上扯出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抬眼却发现楼上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内心猛然一阵忽的低下了头。该死,这怎么回事,不应该这么快就认出自己的啊?再说也没看见有人告状啊? 孟大人见邹炎炎猛然低下头然后往后边看去才发现那老鸹子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跟那老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转过神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怎么。你跟我老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 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强硬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对着楼上那个老鸹子笑了笑再晃了晃手然后撇了撇自己的脑袋瞪了一眼那个大官“我之前砸过她的场,所以她心中有所怨言,但是咋们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所以她也没敢把我怎么样。这不,只能傻傻的在楼上等着我,没事。习惯了。”一脸无所谓的。说话时还是那么的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楼上的人儿。 忽的一排男子从场子的后边串了出来直直跑向了大门边上堵住了门口,好有一副阵势。周围的人儿也是傻傻的望了几眼然后各自玩各自的,到是邹炎炎这心里没了底。一下子摆这么大的一副阵势一看就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哟。这老鸹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人出来?”忍不住笑了笑那个大官别有兴致的说道,缓缓的倒了一杯酒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看这个情况也不是那么的有利,倒了一杯酒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把酒给洒了。一脸惊叹和嫌弃的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回事的。”说着不停的拍着身上那些液体。“姑娘。你的衣服弄脏了。”那大人看了一脸的淡笑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回去换个衣服,看时间也晚了,该回去换身衣服。大人。要是您有空的话何不送我一程?”说着贼贼的笑了起来,狐狸般的媚眼轻轻一眨,妖媚动人。 那大官听了忽然笑了起来。那双眼睛里边忽然多了些杂念,一脸阴险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邹炎炎然后猛地点了点头“美人相邀哪有不应约的道理?嘿嘿。请姑娘在这儿等候片刻,我去取就来。”说着那大官便站起了身来朝着后院匆匆走去。 微微掐紧了手掌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话说自己只要跟着那个老男人混了出去然后酒吧他给甩开,再然后就直接奔向王府,看哪个人还敢来抓我邹炎炎。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人肚子在吃着小菜嘴里还哼着小歌儿,一副悠闲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羡慕。等候了片刻也没有见那大官回来,左右望了望周围却还是混乱一片,却也没有上来搭讪,能注意到自己的,却也只有楼上那个一脸阴险的老鸹子。 忽然有些心慌了,再次望了望四周然后抓紧了手掌,该不会刚才那个老南汽骗自己的吧?说是去上厕所其实是借机逃离?不,应该不可能吧。心里早已经揪成了一团,周围那些管事的人儿越来越多,总感觉他们的目光像是在盯着自己一般,那感觉很不好受。 转眼的时间那些哥原本围在门外的人快速的朝着邹炎炎围了过来然后停在了边上,双手拿着木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心里打着寒颤。楼上的人儿一个个出来看着热闹,原本混乱不堪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很有秩序的退到一旁双眼定格在了坐在一旁那一副若无其事的人儿。 老鸹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然后插了插腰一副鄙夷的神态,看着邹炎炎然后笑了起来。摆动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步一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下了楼,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很熟练的跟在了老鸹子的身后,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当然,站在最前边的自然是这里的主儿。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扇子走到了邹炎炎身边,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哟,你还挺谈定的呢?这孟达人都走了怎么您一个人儿还在这里呢?瞧瞧,你的衣服都脏了。啧啧”指了指邹炎炎的衣袖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单手在脸前一挥然后捂住了嘴巴个个的笑了起来,还真是笑不露齿。 耸了耸肩满身的不自在,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悠闲的神态真是难以描绘。一旁的老鸹子看得有些傻眼,自个儿看看身后却是一大众的人,全都把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给围住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还这么悠闲?难道真是大人物? 似乎有些不相信了,但是老鸹子也不是个善茬,毕竟这邹炎炎放走了她的摇钱树,而且她也已经派人去找了。找得到那么一切都好办,找不到嘛。嘿嘿,那就让她做个替身,反正这身材这脸蛋样样都比梦瑶那贱货好,除了脾气有点怪之外把她捧红了说不定还能好好赚上一笔。 “老板娘儿?我说你别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我,你看你那一脸的白粉都快要掉地上去了,也不好好的补个妆,难道你不知道就这么出来会吓死人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连双朝着啊老鸹子使了个眼色。 有些纳闷的老鸹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一擦还好,一擦这脸上便掉下来一层层白乎乎的东西,原本那微红微红的手一下子就被染成白色。话说是胭脂,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劣质的胭脂,跟面粉差不多。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老鸹子一脸的白粉邹炎炎实在是控制不住,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那些个一头扎紧面粉里边的人出来了就是这个臭样。“老板娘儿,你这个胭脂怎么卖啊?哈哈哈,给我来两盒。” 脸色一黑那老鸹子被邹炎炎给气到了,后边那两个小随从看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更是气愤的不得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兜里逃出些什么东西猛地朝邹炎炎走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打在邹炎炎的头上然后打开一个小盒子,里边全是些白乎乎的面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邹炎炎的脸上抹。 “妈的谁打。。。”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一张大手在邹炎炎的脸上不停地蹂躏着。很快便大功告成,放开了邹炎炎。一个满脸花白的老女人浮现在众人的眼前。还没等邹炎炎回过神来身后就传来一阵力道,两个男子用着麻绳快速的将邹炎炎绑了起来。 一脸的震惊,邹炎炎吐了一口气,一团白乎乎的面粉从她的嘴巴里边吹了出来,再吹了吹然后又吸了一口气,再吹,也还是吹出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怎么回事啊?”忍不住说了一句话,那不停动着的嘴巴也不停的冒出白色粉末,周围的人看了一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鸹子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高傲的神态“你这个贱女人怎么现在不装了?刚才不是很淡定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怎么现在不敢出声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你放走了梦瑶毁了我的生意,那么你得赔,至于怎么赔那是我说的算。”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一开口嘴巴就冒出一团白乎乎的粉末有些吓人。再次晃了晃脑袋人后嘟起了小嘴“怎么回事涅?怎么着嘴巴一直喷面粉?” 那老鸹子看了也是想笑不想笑的,瞪着邹炎炎想了好久然后看了看周围“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咋们窑子里边的女人,一千两,等你还完了钱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今晚你就去梦瑶的房间睡着吧,我帮你找个能出好价钱的人。”说着边朝邹炎炎身后的两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 脸色一变的邹炎炎猛地瞪大了眼睛,该不会真的让自己来青楼*吧?想想那任人宰割的场面就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挣扎的挣脱了男子的双手,双手全被麻绳给绑住无法动弹“我说你都看我这个样子了还让我接客?呃”说着嘴巴还在不停的喷出白粉。(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闹鬼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贱女人要是再叫我现在就让人处理你。”冷哼一声然后吼了起来。邹炎炎猛地闭上了嘴巴,整张脸抽了抽心都凉了。“那,那个,你看我一脸白粉的,要是再晚上睡觉的时候流口水,那就是一嘴巴的白沫,搞不好第二天把人家给吓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撇了撇嘴一脸无意的表情。 那老鸹子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掐了掐扇子,有一种被气到的感觉“你就不会不流口水吗?”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很是不善。 见对方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邹炎炎偷笑了起来,佯装无辜的看着老鸹子眨了眨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人家就是有这么一个缺点,从小睡觉就爱流口水。你说口水到时没什么,可是你看我这嘴巴一说话就是白沫的。要是晚上一个不习惯抽了抽身子然后嘴里流出一口的白沫。到时候客人见了双腿一蹬两眼一撑脑袋瓜子昏眩过去,上西天去了,这可怪不得我哦。”说话时嘴巴还是不停的喷出白沫,一团一团的像是云雾一般。 有些无可奈何的老鸹子狠狠的跺了跺脚心想这样也对,甩了甩手转过身朝楼上走去“把这个女人被我绑好扔到梦瑶的屋里。一声威严的命令几个男子上前把邹炎炎给扛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梦瑶的房间,把门反锁之后就定定的站在门口边上守着。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邹炎炎四周看了看然后不停地挣扎着,微暗的灯光显得有些凄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不停的想要挣脱手上那坚硬的麻绳。可是折腾了好久也没有任何效应。忽然眼睛一亮走到了灯火的旁边双手放在活上烘烤着。 “哎呀,真是一群笨蛋,这么好骗的。”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周围的装饰还算不错,比之前自己看过的几个房间还要漂亮一些,大一些。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边没有电灯,要是有电灯的话在加上古代的房间,里边还有青铜器和一些值钱的装饰。哇,真是美好啊。只不过这里不是先带罢了。 走到窗边看了看,上下打探了一下窗口,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打不开。就算真的打得开那也会有很大的噪音。定然会把外边的人给引过来。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来蒙混过关? 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下子就被抓过来了。那个大官不是说他要去上茅房吗?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刚才停那老鸹子说她已经派人去抓梦瑶了,也不知道梦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离开? 一大串的问题都来不及邹炎炎思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了墙背上。对了,还有月儿?怎么不见月儿那家伙?该不会她已经成功逃离了吧?唉,就自己最麻烦,刚才大门就在自己眼前,只要一出门就可以脱离危险,唉。 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双手猛然的抓住了邹炎炎的双腿,低头一看却是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妈呀,鬼啊。”一阵怪吼邹炎炎猛然的瞪起了双脚朝着那双手一脚踢了过去。快速的跑到了门边上不停的敲打着门口“快开开门,有鬼啊。快开门啊,有鬼啊。”转头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鬼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双怨恨的眼神甚是吓人。 外边的人听见了猛然的打开了门,邹炎炎一下子等出了门外,猛然的转过身扯了扯旁边的男子的衣服“里边有鬼啊,真的有鬼啊。呜呼呼,有鬼。” 噪音传得老开,那个被邹炎炎拽住的男子双腿有些颤抖的顺着邹炎炎所指着的地方砍去。抖了抖脑袋深了半个头看了看房间里边又快速的收回了身子“哪,哪。哪里来的鬼啊。瞎,瞎编的吧。”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邹炎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恐慌的再次指了指房间“你脑袋都没有伸进去你怎么看得到有鬼?在地上,看啊,啊啊啊啊。看啊,鬼啊,满身是血好可怕。”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缓缓的后退了两步。 旁边的几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皆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不远处跑来了几个手拿灯笼的小子冲上楼来“怎么回事,刚才谁在那里瞎嚷嚷的?” “管。管事的,这,这娘们儿说里边有鬼”语气奉承的恐慌,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样子。 那管事的听了这么一句话眼睛一撑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眼冒出一团团恐慌的气息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这,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没,没事的,别瞎嚷嚷。”说着转过身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几个小跟班欲走。 邹炎炎见了猛地拉住了那男子的双手,眼泪汪汪的流了下来“大哥,里边真的有鬼,刚才我看见了,满身是血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幽怨的,像是个吊死鬼。好可怕,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呜呜呜。” 泪水泛滥着不停的往下掉,那管事的看得也有些无奈,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次看了看那个门口,这心都在打鼓。看了看天气现在也有九点钟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个时候,却也不知该怎么推辞。想要推开邹炎炎的手,却被她抓得老紧。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好吧,我就进去看看,要是没有的话那么你就给我好好的睡觉,别给我惹事。” “好好睡觉?妈呀,真有鬼,要不你自己进去看看。”脸色一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敞开的大门口。七八个男人围在了门口,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有的手里边拿着灯笼,一个个面面相窥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些搞笑。一个个站在了原地始终不敢朝着房屋里边跨进一步。毕竟鬼这东西还是比较神秘比较吓人的。 “怎么,你倒是进去啊?要是等鬼走了我还进去睡觉的话那不就是死定了吗?趁现在人家还没走快点进去给我抓现场的,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住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说知道这么一说更加吓坏了那七八个男人。握紧了手上的武器一个儿也不敢前进。 那管事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了个胆,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说着指了指旁边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拿着手上的灯笼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管事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管,管事的,这。这不好吧。”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子一脸不开心的说道。 身后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一脸的鄙夷,看了看四周想要借机逃跑,可是楼下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盯着,实在跑不出去。无奈。只好傻傻的站在众人身旁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梦瑶的房间。 一时也没人敢走近去,忍不住嘲笑了一番然后走到前边对着 那站在门口的男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一声惨叫男子摔落在地板上。“啊啊啊啊”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门外的人听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往后退了几步。过了几秒那躺在地板上的男子硬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疼痛。微微的展开手露出两条缝隙然后瞄了瞄,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心还是被恐惧给遮盖住了,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四周。微弱的灯光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拍了拍胸口深呼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甩了甩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门外走去。 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些冷意,忽然屋子一黑灯火熄了。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想跳出门脚上便传来一阵力道。低头一看,一个瞪大了眼睛满身是血的人儿正义脸凶恶的看着自己。那双严重透露出的是一阵怨恨。 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对着那满身是血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甩甩双手一脸狰狞“妈啊,鬼啊,有鬼啊。‘大吼着快速的朝着门口冲了出去。跨到门槛上时一个不小心勾到了门槛狠狠的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看得心惊胆颤的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个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霎时间没了注意。双眼定格在了那刚刚从房间里变跑出来的男子,发现他还在喘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有鬼啊 ,有鬼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众人跑了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了楼下。一旁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咬紧的嘴唇,心早已经凉了一大块。剩下的那几个男的也皆是一脸的恐慌,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砍个究竟。 周围快速的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听说梦瑶房间闹鬼了都怀着惊恐和好奇的心情跑到了楼上。很快变大整条走廊给围住了。一大群人嚷嚷个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左看看 右喵喵的邹炎炎借机想要离开,悄悄的挤出人群。 门边上传来了些动荡。周围的人一个个心凉了一大截,哥哥往后退了两步,女的抓紧了手中的扇子,男的则是抓紧了棍子。缓缓的往后退。很快周围的声音便截止了,能听见的只有那房间里边传来的一阵阵闷响。 “怎,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有那东西吧?” “我怎么知道,还是看卡吧” “我告诉你们,最好不要看这种,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个女人小声的谈论着。脸色到是一阵煞白,门口边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啪的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便趴在了门槛上。 “啊,鬼啊”几个女人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像是发了疯的一般朝后边跑去。正巧要离开的邹炎炎被身后传来的力道给猛地推向前,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哼,木板给装出了几个小木块跌落子啊她的嘴巴上。 整个脸有些红肿的邹炎炎一脸翻白的落下趴在墙上的身子呸的一声从嘴巴里吐出几根木块,连同白粉在半空中飘溢着,看起来有些滑稽“特么的这帮女人太疯狂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贱女人要是再叫我现在就让人处理你。”冷哼一声然后吼了起来。邹炎炎猛地闭上了嘴巴,整张脸抽了抽心都凉了。“那,那个,你看我一脸白粉的,要是再晚上睡觉的时候流口水,那就是一嘴巴的白沫。搞不好第二天把人家给吓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撇了撇嘴一脸无意的表情。 那老鸹子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掐了掐扇子,有一种被气到的感觉“你就不会不流口水吗?”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很是不善。 见对方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邹炎炎偷笑了起来。佯装无辜的看着老鸹子眨了眨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人家就是有这么一个缺点,从小睡觉就爱流口水。你说口水到时没什么,可是你看我这嘴巴一说话就是白沫的。要是晚上一个不习惯抽了抽身子然后嘴里流出一口的白沫。到时候客人见了双腿一蹬两眼一撑脑袋瓜子昏眩过去,上西天去了,这可怪不得我哦。”说话时嘴巴还是不停的喷出白沫。一团一团的像是云雾一般。 有些无可奈何的老鸹子狠狠的跺了跺脚心想这样也对,甩了甩手转过身朝楼上走去“把这个女人被我绑好扔到梦瑶的屋里。一声威严的命令几个男子上前把邹炎炎给扛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梦瑶的房间,把门反锁之后就定定的站在门口边上守着。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邹炎炎四周看了看然后不停地挣扎着,微暗的灯光显得有些凄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不停的想要挣脱手上那坚硬的麻绳。可是折腾了好久也没有任何效应。忽然眼睛一亮走到了灯火的旁边双手放在活上烘烤着。 “哎呀,真是一群笨蛋,这么好骗的。”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周围的装饰还算不错,比之前自己看过的几个房间还要漂亮一些,大一些。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边没有电灯。要是有电灯的话在加上古代的房间,里边还有青铜器和一些值钱的装饰,哇,真是美好啊。只不过这里不是先带罢了。 走到窗边看了看,上下打探了一下窗口,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打不开。就算真的打得开那也会有很大的噪音,定然会把外边的人给引过来。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来蒙混过关? 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下子就被抓过来了。那个大官不是说他要去上茅房吗?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刚才停那老鸹子说她已经派人去抓梦瑶了,也不知道梦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离开? 一大串的问题都来不及邹炎炎思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了墙背上,对了,还有月儿?怎么不见月儿那家伙?该不会她已经成功逃离了吧?唉,就自己最麻烦。刚才大门就在自己眼前,只要一出门就可以脱离危险,唉。 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双手猛然的抓住了邹炎炎的双腿,低头一看却是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妈呀,鬼啊。”一阵怪吼邹炎炎猛然的瞪起了双脚朝着那双手一脚踢了过去。快速的跑到了门边上不停的敲打着门口“快开开门。有鬼啊,快开门啊,有鬼啊。”转头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鬼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双怨恨的眼神甚是吓人。 外边的人听见了猛然的打开了门,邹炎炎一下子等出了门外,猛然的转过身扯了扯旁边的男子的衣服“里边有鬼啊,真的有鬼啊。呜呼呼,有鬼。” 噪音传得老开,那个被邹炎炎拽住的男子双腿有些颤抖的顺着邹炎炎所指着的地方砍去。抖了抖脑袋深了半个头看了看房间里边又快速的收回了身子“哪,哪,哪里来的鬼啊。瞎,瞎编的吧。”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邹炎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恐慌的再次指了指房间“你脑袋都没有伸进去你怎么看得到有鬼?在地上,看啊,啊啊啊啊,看啊,鬼啊,满身是血好可怕。”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缓缓的后退了两步。 旁边的几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皆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不远处跑来了几个手拿灯笼的小子冲上楼来“怎么回事,刚才谁在那里瞎嚷嚷的?” “管,管事的。这,这娘们儿说里边有鬼”语气奉承的恐慌,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样子。 那管事的听了这么一句话眼睛一撑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眼冒出一团团恐慌的气息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这,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没,没事的,别瞎嚷嚷。”说着转过身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几个小跟班欲走。 邹炎炎见了猛地拉住了那男子的双手,眼泪汪汪的流了下来“大哥。里边真的有鬼,刚才我看见了,满身是血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幽怨的,像是个吊死鬼。好可怕,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呜呜呜。” 泪水泛滥着不停的往下掉,那管事的看得也有些无奈,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次看了看那个门口,这心都在打鼓。看了看天气现在也有九点钟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个时候。却也不知该怎么推辞。想要推开邹炎炎的手,却被她抓得老紧。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好吧,我就进去看看,要是没有的话那么你就给我好好的睡觉,别给我惹事。” “好好睡觉?妈呀,真有鬼,要不你自己进去看看。”脸色一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敞开的大门口。七八个男人围在了门口,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有的手里边拿着灯笼。一个个面面相窥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些搞笑。一个个站在了原地始终不敢朝着房屋里边跨进一步。毕竟鬼这东西还是比较神秘比较吓人的。 “怎么,你倒是进去啊?要是等鬼走了我还进去睡觉的话那不就是死定了吗?趁现在人家还没走快点进去给我抓现场的,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住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说知道这么一说更加吓坏了那七八个男人。握紧了手上的武器一个儿也不敢前进。 那管事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了个胆。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说着指了指旁边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拿着手上的灯笼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管事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管,管事的,这。这不好吧。”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子一脸不开心的说道。 身后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一脸的鄙夷,看了看四周想要借机逃跑,可是楼下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盯着,实在跑不出去。无奈,只好傻傻的站在众人身旁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梦瑶的房间。 一时也没人敢走近去,忍不住嘲笑了一番然后走到前边对着 那站在门口的男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一声惨叫男子摔落在地板上。“啊啊啊啊”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门外的人听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往后退了几步。过了几秒那躺在地板上的男子硬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疼痛。微微的展开手露出两条缝隙然后瞄了瞄,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心还是被恐惧给遮盖住了,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四周,微弱的灯光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拍了拍胸口深呼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甩了甩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门外走去。 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些冷意,忽然屋子一黑灯火熄了。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想跳出门脚上便传来一阵力道。低头一看,一个瞪大了眼睛满身是血的人儿正义脸凶恶的看着自己。那双严重透露出的是一阵怨恨。 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对着那满身是血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甩甩双手一脸狰狞“妈啊,鬼啊,有鬼啊。‘大吼着快速的朝着门口冲了出去,跨到门槛上时一个不小心勾到了门槛狠狠的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看得心惊胆颤的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个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霎时间没了注意。双眼定格在了那刚刚从房间里变跑出来的男子,发现他还在喘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有鬼啊 ,有鬼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众人跑了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了楼下。一旁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咬紧的嘴唇,心早已经凉了一大块。剩下的那几个男的也皆是一脸的恐慌,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砍个究竟。 周围快速的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听说梦瑶房间闹鬼了都怀着惊恐和好奇的心情跑到了楼上。很快变大整条走廊给围住了。一大群人嚷嚷个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左看看 右喵喵的邹炎炎借机想要离开,悄悄的挤出人群。 门边上传来了些动荡,周围的人一个个心凉了一大截,哥哥往后退了两步,女的抓紧了手中的扇子,男的则是抓紧了棍子,缓缓的往后退。很快周围的声音便截止了,能听见的只有那房间里边传来的一阵阵闷响。 “怎,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有那东西吧?” “我怎么知道,还是看卡吧” “我告诉你们,最好不要看这种,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个女人小声的谈论着,脸色到是一阵煞白,门口边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啪的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便趴在了门槛上。 “啊,鬼啊”几个女人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像是发了疯的一般朝后边跑去。正巧要离开的邹炎炎被身后传来的力道给猛地推向前,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哼,木板给装出了几个小木块跌落子啊她的嘴巴上。 整个脸有些红肿的邹炎炎一脸翻白的落下趴在墙上的身子呸的一声从嘴巴里吐出几根木块,连同白粉在半空中飘溢着,看起来有些滑稽“特么的这帮女人太疯狂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好一阵子才换过了神来,整个人像是被车给碾过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锤了捶自己的后背然后看了看那门口。只听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咬了咬嘴唇 吞了吞口水双眼一撑然后看向了那门口。 “怎,怎么回事?”拍了拍身前的一个男人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男子猛然的震了震然后转过身来,那瞪大了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突兀十分的吓人。“你,你进去看看。” 门口上的闷声又停了,周围瞬间像是降低了九十度一般有着冰封般的宁静,站在门口上的人儿一个个用着那疾控的眼神看着门口,始终不敢超前多走一步。退后,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也是长年住在这个地方,有鬼这一说法的确是蛮吓人的。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的邹炎炎猛然的退后了两步,话说自己在大上海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害怕有鬼的这一说法,因为科技发达很多科学家都不信这个东西,也没有证据证明有鬼这是事实。再说了,二十一世纪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也没有他们那么的迷信和崇拜天神的可是换了一个地方,所谓入乡随俗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懂的。而且刚刚确实是有那么一双手。想想就觉得可怕“该,该不会真的有那脏,脏东西吧。”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啪的医生那房间里边的声音更近了,像是快要冲破地狱重现人间一般让人感到心惊胆颤。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门口一步步的往后退,拿有灯笼的人则是挡在最前边。不是说鬼怕灯火吗?这灯光对鬼应该也有一定的作用吧。 冷不着擦了一把汗邹炎炎也跟着走上去探出个头往房间里变看去,一声声的闷响跌宕起伏着。啪的一声一只沾满了的手又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人的头发还有那一点点额头,一团血红血红的血液也干枯了。 “啊,鬼啊”也不只是鬼大吼了一句,几个胆小的人儿瞬间朝着楼下跑了出去。则是一旁的邹炎炎却显得有些怪异。话说这鬼不是飘着的吗?怎么趴地下去了?忍住好奇走上去乍眼一看 ,的确是一个满头鲜血的人儿,不过额头却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快来人啊,这是人,这是人。不是鬼。”猛地冲上前蹲下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男子一番。他的脖子又被利刃割过,但是却不深,不过应该是被拧过过于才会出这么多的血。 周围的人儿 听见邹炎炎这么一喊一个个转过头来看看手上然后冲了上来。那刚从床上出来的老鸹子第一个冲到了头上一眼就看见了地下的人儿。被吓了一跳的她猛地上前走去看来看地下的人儿“老吕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那名叫老吕子的人恶狠狠的瞪了那老鸹子一眼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你个臭**居然想谋财杀人,幸好我没死。不然就便宜你了。”忍不住吼了起来。边吼还边捂住自己的伤口。 那老鸹子微微一阵然后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臭**老娘不是让你好好的伺候这位爷儿吗?你他吗的还想杀人是不是?好,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一番烦看你是不记得错的。来人,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拖下去打”一声怪吼语气十分的尖锐。周围迅速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化蝶轻轻的打开门却看见自己对房那边早已经人山人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两步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详。一男子从化蝶的房里走了出来也朝着化蝶的目光望去,忍不住撇了撇嘴“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这么热闹?” “我也不知道,那边住着的是一个新来的花魁,应该又是惹客人不高兴了吧。”嘴角微微眼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头靠在了李鑫的肩膀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肢。 混乱的周围声响少了些,邹炎炎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老鸹子咬了咬牙发出咝咝的声响“她妈的你敢打我?卧槽你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巴掌对着那老鸹子打了过去,脚下一蹬把她给踢到脚底下。话说她邹炎炎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却没人敢这么直接的对她动手,然而今天这个臭**居然敢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哟喂,来人啊,要杀人了,快点来人啊。”周围的几个女人看见了一个个拉大了嗓门吼了起来。旁边的那些看戏的男的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那满头是血的男子愣了愣然后指了指地上的老鸹子冷笑了一番“你还给我演戏是不是?好,我这就去衙门告你,告你个杀人罪。”说着男子气势汹汹的摇了摇手然后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走下楼。 那老瓜子一脸爆怒的挣扎着挣脱了邹炎炎的双手,衣服要杀人的表情甚是吓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们几个,还不快点给我把她抓起来。”说着老鸹子指了指身后的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快速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猛地一个转身躲过了两个男子的攻击,身后早已经没有了退路。猛地冲进了梦瑶的房间多了起来。那老鸹子现实愣了愣自然没有想到邹炎炎会反抗再次大吼了起来“你们谁抓住了那个死婆娘老娘赏十块铜钱。”一声令下已达情人便冲进了梦瑶的房间之中。 要紧了嘴唇的邹炎炎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朝着灯火旁边不停的摸索着,门口上一下子就冲进来好几个人一个个手里拿着灯笼或者是木棒的,好有一副阵势。几个男子把门给堵住。正想从窗外逃离的邹炎炎身后闪过一阵亮光“快点,那个女人在那里。”说完一个个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往窗外一蹬又回到了走廊上,看那老鸹子一脸凶狠的样子邹炎炎猛地冲上前,忽的一声老鸹子身后又冲上来两个男子,一个个朝着她扑了过来。抖了抖身子看了看那敞开着的大门邹炎炎猛地窜了进去,看准了一个手拿灯笼的人猛地扑了过去。 旁边的人发现了邹炎炎一个个超前扑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撩起半挑在半空中“哟,你这小妞还挺能跑的嘛。”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拿手吊着邹炎炎朝门外走去。一脸尴尬的样子低下了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却引来那男子的一巴掌。“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丢下去。”男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把邹炎炎晾到了栏杆边上,那样子十分的吓人。 “哎哎哎。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猛地大吼了起来邹炎炎也不敢再做挣扎。瞪大了那无辜的双眼看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是来看戏的。 老鸹子一脸轻笑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前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一巴掌朝着邹炎炎的脸上打了过去“小兔崽子你还真是挺能跑的嘛。怎么。现在怎么不跑了?我可告诉你今个儿你居然敢在我凤阳阁杀人,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说着那双手吊着邹炎炎的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楼底下。拿来麻绳把她绑得稳稳的扔到了地板上,高高兴兴的跟老鸹子领了十个赏钱。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看了看那老鸹子“你说我杀人?我哪里杀人啦?啊,你说啊。” “你还敢狡辩,刚才那个客人可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而且还满身是血,人家现在都去报官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来了。到时候进了牢看你还承认不承认。”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神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做到了邹炎炎前端的位置上。 耸了耸肩双手还是在不停的抖动着,不过麻绳太硬根本就弄不开。也没有 灯火,最后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我就奇怪了,我说你干嘛从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是不是那老头上了的床然后不给你钱,你就就想要把她给弄死。不过害怕出事就放那个快死了的人进梦瑶的房间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邹炎炎的脸上,那老鸹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邹炎炎单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带着的满是警告。 哦了一声的她低下了头然后四处看了看,这心里怎么说怎么的气愤。这老鸹子已经给了她几个响耳光了,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一声怪叫一男子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原本的安静被打乱了,一下子便冲进来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邹炎炎等人。 那老鸹子一看见人来了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说呢,凶手就在这呢,这贱女人这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还好。这人你们就带去吧。”说着那老鸹子一脚踢了踢邹炎炎的屁股用着指了指她的脑袋。 忍不住瞪了那老鸹子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我说你踢我屁股干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让我替你顶罪是不是?”说着邹炎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那满头是血的男子“大叔,你看我这么年轻漂亮单纯的人会是那种杀人劫财的人吗?我告诉你,这个死婆娘前几个时辰把我从街上绑到这里来,抢了我的三头猪,砍死了我的四只驴,得了钱还要骗我到这里给她们赚钱,实在是没天理啊,没天理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邹炎炎直接吼了起来,那声音是震耳欲聋,惊天地泣鬼神。周围一个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鸹子。 好一阵子才换过了神来,整个人像是被车给碾过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锤了捶自己的后背然后看了看那门口。只听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咬了咬嘴唇 吞了吞口水双眼一撑然后看向了那门口。 “怎。怎么回事?”拍了拍身前的一个男人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男子猛然的震了震然后转过身来,那瞪大了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突兀十分的吓人。“你,你进去看看。” 门口上的闷声又停了,周围瞬间像是降低了九十度一般有着冰封般的宁静,站在门口上的人儿一个个用着那疾控的眼神看着门口,始终不敢超前多走一步。退后,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也是长年住在这个地方,有鬼这一说法的确是蛮吓人的。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的邹炎炎猛然的退后了两步,话说自己在大上海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害怕有鬼的这一说法。因为科技发达很多科学家都不信这个东西。也没有证据证明有鬼这是事实。再说了,二十一世纪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也没有他们那么的迷信和崇拜天神的可是换了一个地方,所谓入乡随俗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懂的。而且刚刚确实是有那么一双手。想想就觉得可怕“该,该不会真的有那脏。脏东西吧。”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啪的医生那房间里边的声音更近了。像是快要冲破地狱重现人间一般让人感到心惊胆颤。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门口一步步的往后退。拿有灯笼的人则是挡在最前边,不是说鬼怕灯火吗?这灯光对鬼应该也有一定的作用吧。 冷不着擦了一把汗邹炎炎也跟着走上去探出个头往房间里变看去,一声声的闷响跌宕起伏着。啪的一声一只沾满了的手又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人的头发还有那一点点额头,一团血红血红的血液也干枯了。 “啊,鬼啊”也不只是鬼大吼了一句,几个胆小的人儿瞬间朝着楼下跑了出去。则是一旁的邹炎炎却显得有些怪异。话说这鬼不是飘着的吗?怎么趴地下去了?忍住好奇走上去乍眼一看 ,的确是一个满头鲜血的人儿,不过额头却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快来人啊,这是人,这是人,不是鬼。”猛地冲上前蹲下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男子一番,他的脖子又被利刃割过,但是却不深,不过应该是被拧过过于才会出这么多的血。 周围的人儿 听见邹炎炎这么一喊一个个转过头来看看手上然后冲了上来。那刚从床上出来的老鸹子第一个冲到了头上一眼就看见了地下的人儿。被吓了一跳的她猛地上前走去看来看地下的人儿“老吕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那名叫老吕子的人恶狠狠的瞪了那老鸹子一眼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你个臭**居然想谋财杀人,幸好我没死,不然就便宜你了。”忍不住吼了起来,边吼还边捂住自己的伤口。 那老鸹子微微一阵然后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臭**老娘不是让你好好的伺候这位爷儿吗?你他吗的还想杀人是不是?好,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一番烦看你是不记得错的。来人,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拖下去打”一声怪吼语气十分的尖锐,周围迅速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化蝶轻轻的打开门却看见自己对房那边早已经人山人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两步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详。一男子从化蝶的房里走了出来也朝着化蝶的目光望去,忍不住撇了撇嘴“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这么热闹?” “我也不知道,那边住着的是一个新来的花魁,应该又是惹客人不高兴了吧。”嘴角微微眼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头靠在了李鑫的肩膀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肢。 混乱的周围声响少了些,邹炎炎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老鸹子咬了咬牙发出咝咝的声响“她妈的你敢打我?卧槽你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巴掌对着那老鸹子打了过去,脚下一蹬把她给踢到脚底下。话说她邹炎炎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却没人敢这么直接的对她动手,然而今天这个臭**居然敢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哟喂,来人啊,要杀人了,快点来人啊。”周围的几个女人看见了一个个拉大了嗓门吼了起来。旁边的那些看戏的男的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那满头是血的男子愣了愣然后指了指地上的老鸹子冷笑了一番“你还给我演戏是不是?好,我这就去衙门告你,告你个杀人罪。”说着男子气势汹汹的摇了摇手然后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走下楼。 那老瓜子一脸爆怒的挣扎着挣脱了邹炎炎的双手,衣服要杀人的表情甚是吓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们几个,还不快点给我把她抓起来。”说着老鸹子指了指身后的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快速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猛地一个转身躲过了两个男子的攻击。身后早已经没有了退路。猛地冲进了梦瑶的房间多了起来。那老鸹子现实愣了愣自然没有想到邹炎炎会反抗再次大吼了起来“你们谁抓住了那个死婆娘老娘赏十块铜钱。”一声令下已达情人便冲进了梦瑶的房间之中。 要紧了嘴唇的邹炎炎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朝着灯火旁边不停的摸索着,门口上一下子就冲进来好几个人一个个手里拿着灯笼或者是木棒的,好有一副阵势。几个男子把门给堵住,正想从窗外逃离的邹炎炎身后闪过一阵亮光“快点。那个女人在那里。”说完一个个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往窗外一蹬又回到了走廊上。看那老鸹子一脸凶狠的样子邹炎炎猛地冲上前。忽的一声老鸹子身后又冲上来两个男子,一个个朝着她扑了过来。抖了抖身子看了看那敞开着的大门邹炎炎猛地窜了进去,看准了一个手拿灯笼的人猛地扑了过去。 旁边的人发现了邹炎炎一个个超前扑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撩起半挑在半空中“哟。你这小妞还挺能跑的嘛。”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拿手吊着邹炎炎朝门外走去。一脸尴尬的样子低下了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却引来那男子的一巴掌。“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丢下去。”男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把邹炎炎晾到了栏杆边上,那样子十分的吓人。 “哎哎哎,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猛地大吼了起来邹炎炎也不敢再做挣扎。瞪大了那无辜的双眼看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是来看戏的。 老鸹子一脸轻笑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前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一巴掌朝着邹炎炎的脸上打了过去“小兔崽子你还真是挺能跑的嘛,怎么,现在怎么不跑了?我可告诉你今个儿你居然敢在我凤阳阁杀人,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说着那双手吊着邹炎炎的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楼底下,拿来麻绳把她绑得稳稳的扔到了地板上,高高兴兴的跟老鸹子领了十个赏钱。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看了看那老鸹子“你说我杀人?我哪里杀人啦?啊,你说啊。” “你还敢狡辩,刚才那个客人可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而且还满身是血,人家现在都去报官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来了。到时候进了牢看你还承认不承认。”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神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做到了邹炎炎前端的位置上。 耸了耸肩双手还是在不停的抖动着,不过麻绳太硬根本就弄不开。也没有 灯火,最后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我就奇怪了,我说你干嘛从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是不是那老头上了的床然后不给你钱,你就就想要把她给弄死。不过害怕出事就放那个快死了的人进梦瑶的房间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邹炎炎的脸上,那老鸹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邹炎炎单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带着的满是警告。 哦了一声的她低下了头然后四处看了看,这心里怎么说怎么的气愤。这老鸹子已经给了她几个响耳光了,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一声怪叫一男子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原本的安静被打乱了,一下子便冲进来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邹炎炎等人。 那老鸹子一看见人来了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说呢,凶手就在这呢,这贱女人这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还好。这人你们就带去吧。”说着那老鸹子一脚踢了踢邹炎炎的屁股用着指了指她的脑袋。 忍不住瞪了那老鸹子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我说你踢我屁股干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让我替你顶罪是不是?”说着邹炎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那满头是血的男子“大叔,你看我这么年轻漂亮单纯的人会是那种杀人劫财的人吗?我告诉你,这个死婆娘前几个时辰把我从街上绑到这里来,抢了我的三头猪,砍死了我的四只驴,得了钱还要骗我到这里给她们赚钱,实在是没天理啊,没天理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邹炎炎直接吼了起来,那声音是震耳欲聋,惊天地泣鬼神。周围一个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鸹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新来的姑娘 “她说滴是不是真滴?”双眼一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老鸹子听见了猛地摇了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信我可以找郡王爷来做证明。” 一句郡王爷周围顿时没了声音,那衙门来的人看了看那老鸹子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话说这郡王爷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惹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的。 看那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像是蔑了气的气球一样也没有刚才那副嚣张气焰邹炎炎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还郡王爷,老娘还是郡王妃呢。“没天理啊,特么的真没天理啊?”再次大叫了起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听得很不耐烦。 把弄着手上的金项圈一下又是一下的抚摸着,忽然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金项圈上留下深情的一吻然后抱住了李鑫“外边怎么回事啊,好吵哦。”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伸长了脖子,轻轻的松开了抱住化蝶的手“我出去看看。”说着便走了出去。 “妈的,这个臭娘们还敢乱咬人是不是?”老鸹子被邹炎炎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话给弄的心里痒痒的,指着邹炎炎的脑袋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杯子就朝着邹炎炎砸了过去。脚下一松有些笨拙的躲开了那老鸹子的攻击“你,你想杀人灭口。”使劲全力想要弄掉绑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眼睛一撑李鑫张大了嘴巴看着楼底下的人儿,那个站在群人中央额还被绑住的人不是邹炎炎又是谁?眼睛忍不住翻了翻拳头早已经抓得紧紧的。化蝶见李鑫出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便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的铁青感到有些疑惑“怎么了郡王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便走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正巧望见了楼底下的邹炎炎。 忽然脸色一百的化蝶微微抬起头然后闭上了嘴巴。该死,这个贱女人怎么跑到凤阳阁来了?一肚子的问号最后化蝶硬是撤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那个不是郡王妃吗?怎么回来这种地方。” “走,懒得理她。”冷哼一声李鑫转过身带着化蝶便走进了房间里边。眼利的邹炎炎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居然是李鑫的背影。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楼上呵呵的笑了起来。 “臭女人,还笑。”那老鸹子看邹炎炎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这心里早已经是热血沸腾的,恨不得上前打她个皮开肉绽的。 又是一巴掌打得邹炎炎头昏眼花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起来。阴险阴险的模样。冷笑着慢慢的靠近了那老鸹子对着她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只听一声尖叫周围的人迅速散开。双手背在身后的邹炎炎猛地冲楼下冲上了楼。 身后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诧异她刚才的那一脚,悬空一个翻身然后脚下一蹬,就像是功夫里边的人一样,招式很是壮观。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跟在邹炎炎的身后冲上了楼。发现邹炎炎的路线有些不太对劲老鸹子突然喊了起来“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啊。”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李鑫瞪大了双眼看着那站在门口的邹炎炎。原本还是一脸淡笑的他整张脸瞬间坚硬了起来。满脸发黑的瞪着邹炎炎,把玩着怀里的化蝶。 “怎么回事啊?”嘤咛的娇声传了出来,化蝶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门外的人却是邹炎炎,整张脸瞬间失去了光彩。 “快抓住她”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脚下一蹬跳进了房间里边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后。没几秒钟的时间门口便冲过来一群人,而那老鸹子则是站在最前边。脸色大变的她一看见李鑫那满脸怒气的样子双腿瞬间软了三分,一脸焦急的看了看他怀里的人儿然后动了动嘴“那,那个,郡,郡王爷,打扰到你了,真是对不起啊。那,那是我这里新来的姑娘,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说着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惹恼了郡王爷看你怎么死。”说着作势走进擒住邹炎炎。 朝着那老鸹子吐了吐舌头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来追我啊?你追到我我给你鸡汁糖浆哦。哈哈哈。” 脸色很不好看的老鸹子一脸尴尬的走了进去,缓缓的朝着郡王爷身后的邹炎炎走过了去。坐在凳子上的李鑫,躺在他怀里的化蝶,再加上李鑫身后的邹炎炎,怎么说三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协调。松开紧抱着郡王爷的手化蝶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睁着眼看着对面那一副嚣张样子的人“谁啊,没看见这里是郡王爷吗?”冷哼着指了指邹炎炎好有一副两人互不相识的样子。 没有理会化蝶邹炎炎朝着那老鸹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的抓住了那安稳如山的小郡王的衣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来啊,你来抓我啊。”正当邹炎炎在炫耀的时候小郡王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拍开了她的双手“想死吗你?” “郡,郡王爷,别,别生气。”那老鸹子看小霸王生气腿都软了,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缓缓的朝邹炎炎走了过去。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往外扯,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要让她好看。 “放开我,我呸。”一把的甩开了老鸹子邹炎炎唾了一口恶气,已经给了自己四个耳光了,是时候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冷笑了起来,一把的推开旁边有些碍路的化蝶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那老鸹子一巴掌“怎么。你刚才说我是你这里新来的姑娘是吗?我看你是找死。”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化蝶微微抓紧了手指牙齿早已经发出吱吱的声响,虽然满是怒气但还是摆着一脸好看的笑容,走到小郡王的身边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说是谁啊,原来是郡王妃,怎么一个人来青楼这种地方,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会损坏您的名誉吗?”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挡在嘴巴前一副贤惠的样子。 这话是人都能听出是个什么意思,忽然冷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好有一副阵势。微微的翘起了二郎腿看见桌面上还有些点心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到是一旁的老鸹子看那郡王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都差点碎了,猛然的抬起了头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吼了起来“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把里边那个疯女人给拖出去。” 一声令下几个男人猛地冲击了房屋里。啪的一声邹炎炎一巴掌排在了桌面上。拿起旁边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到了门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酒杯摔落在地,不啊众人吓了一大跳“哪个崽子敢懂我,看我不把她给拧碎,是吗。李鑫。”说着微微掐紧了拳头一脸的淡笑。话说自己也是个黑带级别的高手。救命稻草在身边,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你玩够了没有邹炎炎?”忍不住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边奔出几个字眼来。 老鸹子被刚才邹炎炎的那一句李鑫给吓到了,猛然的转过头。似乎她想起来了,刚才那化蝶叫那个疯女人叫做郡王妃。想到这里老鸹子衣服如梦初醒的样子悄悄的低下了头往门外逃似的离开。 邹炎炎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好笑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吃着点心。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给气到了,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小郡王邹炎炎撇了撇嘴,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哟,郡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啊?对不起我走错路了,这就出去。”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想走?没这么简单。”大吼一声仗着自己高大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那满脸铁青的小郡王啪的一声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扔到了凳子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朝着李鑫抛了个鄙夷的神态“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玩你的就行了。你看着人都怪脱下衣服等着你了你拦我干什么?还想给我免费的看一场春宫戏啊?”说着撇了撇嘴一副心毛的样子。 “邹炎炎,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什么春宫戏。”有些哑然了,他来这里只是跟化蝶谈谈心罢了,有没有多做些什么,她邹炎炎想得也太多了吧。 嘟起了小嘴满脸的不自在,看了看敞开着的大门,门外还站了不少人。只要这个时候邹炎炎出去定然没人敢拦住她。“得了得了,你谈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嘿嘿”再次站了起来用着一副贼贼的笑容看着李鑫。 “不想死就给我坐下。”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道,整个人脸爆青筋的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死死地瞪着邹炎炎“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郡王爷那一脸审视的表情弄得满脸的不自在,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做回答。到时旁边的化蝶忽然扬起了一阵鄙夷的笑容看着邹炎炎不断的摇头“刚才我听妈妈说院子里新来了个姑娘,本来我还说想要去看看的,没想到那人是郡王妃啊,真不好意思,化蝶没有登门拜访是我的错.”说着边朝邹炎炎福了福身子那眼睛里边透露出的却是一阵玩味。 “她说滴是不是真滴?”双眼一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老鸹子听见了猛地摇了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信我可以找郡王爷来做证明。” 一句郡王爷周围顿时没了声音,那衙门来的人看了看那老鸹子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话说这郡王爷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惹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的。 看那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像是蔑了气的气球一样也没有刚才那副嚣张气焰邹炎炎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还郡王爷,老娘还是郡王妃呢。“没天理啊,特么的真没天理啊?”再次大叫了起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听得很不耐烦。 把弄着手上的金项圈一下又是一下的抚摸着,忽然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金项圈上留下深情的一吻然后抱住了李鑫“外边怎么回事啊,好吵哦。”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伸长了脖子,轻轻的松开了抱住化蝶的手“我出去看看。”说着便走了出去。 “妈的,这个臭娘们还敢乱咬人是不是?”老鸹子被邹炎炎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话给弄的心里痒痒的,指着邹炎炎的脑袋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杯子就朝着邹炎炎砸了过去。脚下一松有些笨拙的躲开了那老鸹子的攻击“你。你想杀人灭口。”使劲全力想要弄掉绑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眼睛一撑李鑫张大了嘴巴看着楼底下的人儿。那个站在群人中央额还被绑住的人不是邹炎炎又是谁?眼睛忍不住翻了翻拳头早已经抓得紧紧的。化蝶见李鑫出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便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的铁青感到有些疑惑“怎么了郡王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便走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正巧望见了楼底下的邹炎炎。 忽然脸色一百的化蝶微微抬起头然后闭上了嘴巴。该死。这个贱女人怎么跑到凤阳阁来了?一肚子的问号最后化蝶硬是撤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那个不是郡王妃吗?怎么回来这种地方。” “走。懒得理她。”冷哼一声李鑫转过身带着化蝶便走进了房间里边。眼利的邹炎炎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居然是李鑫的背影。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楼上呵呵的笑了起来。 “臭女人,还笑。”那老鸹子看邹炎炎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这心里早已经是热血沸腾的。恨不得上前打她个皮开肉绽的。 又是一巴掌打得邹炎炎头昏眼花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起来,阴险阴险的模样。冷笑着慢慢的靠近了那老鸹子对着她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只听一声尖叫周围的人迅速散开。双手背在身后的邹炎炎猛地冲楼下冲上了楼。 身后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诧异她刚才的那一脚,悬空一个翻身然后脚下一蹬,就像是功夫里边的人一样,招式很是壮观。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跟在邹炎炎的身后冲上了楼。发现邹炎炎的路线有些不太对劲老鸹子突然喊了起来“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啊。”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李鑫瞪大了双眼看着那站在门口的邹炎炎,原本还是一脸淡笑的他整张脸瞬间坚硬了起来。满脸发黑的瞪着邹炎炎,把玩着怀里的化蝶。 “怎么回事啊?”嘤咛的娇声传了出来,化蝶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门外的人却是邹炎炎,整张脸瞬间失去了光彩。 “快抓住她”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脚下一蹬跳进了房间里边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后。没几秒钟的时间门口便冲过来一群人,而那老鸹子则是站在最前边。脸色大变的她一看见李鑫那满脸怒气的样子双腿瞬间软了三分,一脸焦急的看了看他怀里的人儿然后动了动嘴“那,那个,郡,郡王爷,打扰到你了,真是对不起啊。那,那是我这里新来的姑娘,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说着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惹恼了郡王爷看你怎么死。”说着作势走进擒住邹炎炎。 朝着那老鸹子吐了吐舌头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来追我啊?你追到我我给你鸡汁糖浆哦。哈哈哈。” 脸色很不好看的老鸹子一脸尴尬的走了进去,缓缓的朝着郡王爷身后的邹炎炎走过了去。坐在凳子上的李鑫,躺在他怀里的化蝶。再加上李鑫身后的邹炎炎,怎么说三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协调。松开紧抱着郡王爷的手化蝶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睁着眼看着对面那一副嚣张样子的人“谁啊,没看见这里是郡王爷吗?”冷哼着指了指邹炎炎好有一副两人互不相识的样子。 没有理会化蝶邹炎炎朝着那老鸹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的抓住了那安稳如山的小郡王的衣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来啊,你来抓我啊。”正当邹炎炎在炫耀的时候小郡王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拍开了她的双手“想死吗你?” “郡,郡王爷,别,别生气。”那老鸹子看小霸王生气腿都软了。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缓缓的朝邹炎炎走了过去。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往外扯。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要让她好看。 “放开我,我呸。”一把的甩开了老鸹子邹炎炎唾了一口恶气,已经给了自己四个耳光了,是时候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冷笑了起来。一把的推开旁边有些碍路的化蝶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那老鸹子一巴掌“怎么。你刚才说我是你这里新来的姑娘是吗?我看你是找死。”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化蝶微微抓紧了手指牙齿早已经发出吱吱的声响。虽然满是怒气但还是摆着一脸好看的笑容,走到小郡王的身边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说是谁啊,原来是郡王妃。怎么一个人来青楼这种地方,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会损坏您的名誉吗?”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挡在嘴巴前一副贤惠的样子。 这话是人都能听出是个什么意思,忽然冷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好有一副阵势。微微的翘起了二郎腿看见桌面上还有些点心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到是一旁的老鸹子看那郡王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都差点碎了,猛然的抬起了头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吼了起来“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把里边那个疯女人给拖出去。” 一声令下几个男人猛地冲击了房屋里。啪的一声邹炎炎一巴掌排在了桌面上,拿起旁边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到了门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酒杯摔落在地,不啊众人吓了一大跳“哪个崽子敢懂我,看我不把她给拧碎,是吗,李鑫。”说着微微掐紧了拳头一脸的淡笑,话说自己也是个黑带级别的高手,救命稻草在身边,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你玩够了没有邹炎炎?”忍不住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边奔出几个字眼来。 老鸹子被刚才邹炎炎的那一句李鑫给吓到了,猛然的转过头,似乎她想起来了,刚才那化蝶叫那个疯女人叫做郡王妃。想到这里老鸹子衣服如梦初醒的样子悄悄的低下了头往门外逃似的离开。 邹炎炎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好笑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吃着点心。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给气到了,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小郡王邹炎炎撇了撇嘴,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哟,郡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啊?对不起我走错路了,这就出去。”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想走?没这么简单。”大吼一声仗着自己高大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那满脸铁青的小郡王啪的一声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扔到了凳子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朝着李鑫抛了个鄙夷的神态“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玩你的就行了。你看着人都怪脱下衣服等着你了你拦我干什么?还想给我免费的看一场春宫戏啊?”说着撇了撇嘴一副心毛的样子。 “邹炎炎,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什么春宫戏。”有些哑然了,他来这里只是跟化蝶谈谈心罢了,有没有多做些什么,她邹炎炎想得也太多了吧。 嘟起了小嘴满脸的不自在,看了看敞开着的大门,门外还站了不少人。只要这个时候邹炎炎出去定然没人敢拦住她。“得了得了,你谈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嘿嘿”再次站了起来用着一副贼贼的笑容看着李鑫。 “不想死就给我坐下。”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道,整个人脸爆青筋的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死死地瞪着邹炎炎“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郡王爷那一脸审视的表情弄得满脸的不自在,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做回答。到时旁边的化蝶忽然扬起了一阵鄙夷的笑容看着邹炎炎不断的摇头“刚才我听妈妈说院子里新来了个姑娘,本来我还说想要去看看的,没想到那人是郡王妃啊,真不好意思,化蝶没有登门拜访是我的错.”说着边朝邹炎炎福了福身子那眼睛里边透露出的却是一阵玩味。(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狐狸般媚术 两袖清风,一身简单的装扮没有任何浓妆淡抹,一身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衣裳和妆容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郡王妃。翘起的二郎腿和那痞子的模样怎么样看眼前的人怎么像是地痞流氓,这让小霸王李鑫看见了不火冒三丈他还是人吗? 一旁的化蝶看郡王爷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急忙用手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郡王爷,这不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说着蝙蝠这李鑫做到了邹炎炎旁边的座位上。 对化蝶跟李鑫两人那亲密的动作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着点心。“来人,再给我上两碟好菜。”晃晃悠悠的朝着门口上看热闹的人吼了过去,也不只是谁应了一声然后跑下了楼。忽然傻笑起来的邹炎炎傻傻的看着李鑫愣了好几秒,话说眼前这个男人还很有用的嘛,去到哪里都没人敢为难他。还好今个儿在凤阳阁给老娘逮住了他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也不想再拍桌子小郡王一脸和气的说道,看着邹炎炎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就不舒服。 愣了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朝着化蝶抛了一个媚眼“我啊,我来这里看看郡王爷的老相好,怎么,有问题?” “老相好?你说话还真是好笑。难道我堂堂齐王朝的小郡王轮到你这个婆娘来管了吗?”拍了拍桌面再次吼了起来,被小郡王这么一吼化蝶躺不稳便从小郡王的怀里滑了下来一头撞在了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脸痛苦的化蝶然后又看看李鑫,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而化蝶自然摔落在地上,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邹炎炎指着那从地上爬起来的化蝶然后又指了指一旁气势汹汹的小郡王,捧腹直笑然后一头扎在了桌子上不停的傻笑。“哎呀呀郡王爷,你看你的老相好差点吃泥巴了。哈哈。” 化蝶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站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额头有些红肿,但不至于起包。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说才发现月儿被自己给摔着了忙扶着她的手臂仔细的察看了下她的额头“还好,还好没事,怎么样。疼吗?”很是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的满是关怀。邹炎炎也只是傻笑一番然后看着桌面上零零碎碎的点心又吃了起来。 忽然门口上传来一阵闷响,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李鑫和邹炎炎福了福身子“月儿拜见郡王爷,郡王妃”一声清脆的声响邹炎炎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月儿。到是一旁的李鑫则是满脸糊涂样。在他的印象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 发现是月儿的邹炎炎急忙的跑到了门口边上带着月儿走进了化蝶的房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没有受伤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你跑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被邹炎炎这么一问月儿 笑了笑然后抓紧的手指头“郡,郡王妃,就,就是之前我躲到梦瑶边上然后往外跑,之后被人给发现了。最后我也是使了全力到处乱串这才甩掉了那些人。没想到刚想要逃走便看见你们在这里,月儿真是心花怒放,太开心,太。。。太。。。”话也没有说完的月儿看见邹炎炎猛地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郡王妃。你朝着我挤眉毛干什么?有话直说,月儿愚钝看不懂” “好啊你邹炎炎,这下穿帮了吧,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忽的站了起来指着邹炎炎大吼了 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是挺吓人的。忍不住笑了笑瞪了一眼那满脸无辜的月儿然后转过了身来,朝着小郡王李鑫傻傻的笑了笑“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说我堂堂一个郡王妃能够放下身段来青楼这是为什么啊?你怎么都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你瞧瞧你自己,我跟你完婚依赖你没有一夜是回我屋里睡的,你就忍心 让我这个新婚的小女人独守空房吗?要不是关心你,我邹炎炎才不会这么委曲求全的跑到这种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地方来找你。这说这李鑫还是男人吗。你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就本应该为难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把自己的老婆 扔在家里一个人出去快活。”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鑫哑口无言,傻傻的看了看邹炎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之前那股嚣张气焰也消失了。“得,得了,不。不跟你这个婆娘废话。”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看小郡王的脸,布满的全是尴尬。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背过一个人憨憨的笑了起来,正面对着邹炎炎的月儿瞪大了眼珠子然后用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忍不住开口“郡王妃你笑什么?郡王爷很好笑吗?” 矛盾被月儿的这一句话再次激化,周围的我呢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小郡王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脸爆青筋的的样子更是吓人。咬紧了牙齿硬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怎么邹炎炎,你想死吗?”整个冰冷的语气让邹炎炎抖了抖身子。 满脸的怒气瞪了一眼月儿傻傻的坐在凳子上酝酿着,猛然的转过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也是犹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郡,郡王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在笑吗?呜呜呜”说着再次嚎丧了起来,鼻涕什么的也跟着流了出来,眼睛翻了翻然后扑到了李鑫的怀里继续哀嚎“郡王爷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从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下人们没少给我好脸色,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吼我,呜呜呜,你居然吼我。” 哭着哭着整个脑袋钻进了小郡王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他那光亮亮的衣服上,看见那店小二拿着几碟小邹走了进来。得逞之后邹炎炎猛地推开了小郡王然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也没有继续哀嚎,自顾自的吃着。 小郡王李鑫擦了擦了冷汗一脸的无奈,可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些让人软心的话。看邹炎炎刚才满脸泪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为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放在了桌面上。一旁的化蝶看了邹炎炎刚才那个动作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里却是恨透了邹炎炎。看郡王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化蝶更是气结。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一脸笑笑的化蝶摆弄这妖媚的之态缓缓地朝着小郡王走了过去。单手附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笑,转过身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朝后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媚眼。像是在炫耀,更像是在嘲笑。“郡王爷,来,吃杏仁”受着便夹起一颗杏仁放到了小郡王的嘴里。 目光再次看向了邹炎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卡的弧度“郡王妃要不要也吃颗杏仁?很好吃的。” 耸了耸肩根本就没有在意化蝶那妖媚的动作,至于献不献殷勤根本就不关她邹炎炎的事情,就算她化蝶再怎么放荡再怎么炫耀,邹炎炎也毫不在意。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化蝶那紧贴着李鑫胸口的突兀的前胸,忍不住想要笑起来“那个婊,那个女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郡王爷考得这么紧,否则会出事的。”贼贼的笑了起来,一脸阴险的样子。 身后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超前走了一步然后指了指化蝶。“你这个不要脸的**,没看见郡王妃在这里吗?” 小郡王听见月儿这么一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眼神中夹带这些不明的情绪。 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看月儿那一脸激动的样子邹炎炎耸了耸肩,摆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月儿,退下。” “郡王妃,这” “退下”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再次吼了起来。满脸无奈的月儿只好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到时一旁的小郡王李鑫看见邹炎炎这么沉得住气。这心里就不舒服。 化蝶看邹炎炎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在心里笑了起来。邹炎炎?呵,一个没权没势的郡王妃,有什么资本跟我化蝶较劲?“郡王妃真是阔达。”一句话下来化蝶更是抱紧了身前的小郡王,那藤蔓一般的身姿缠绕在李鑫的身上。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化蝶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喝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这不,那化蝶是吗?媚术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个时候表演她那狐狸般的妖媚姿态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傻笑了一番然后指了指小郡王然后又指了指化蝶,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个,化蝶是吧,你靠郡王爷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他身上有毒素吗?”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玩味的神情。 “这郡王爷的身上怎么会有毒素呢?郡王妃真是说笑了,要是惹郡王爷不高兴了就算是化蝶也帮不了你啊。”依旧是保持一脸的 淡笑,在李鑫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跟邹炎炎炫耀着。 也根本不把化蝶那一脸挑衅的样子放眼眼睛,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那化蝶的前胸和李鑫的胸口,朝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李鑫的胸口满脸诧异的样子。“月儿,你看看郡王爷的胸口上有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黏黏的?” 说着月儿便朝着小郡王的胸口看了过去,但是却被化蝶的身子给挡住了,月儿只好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能有什么东西黏黏的?除了那女人的前胸和小郡王的胸口,难不成化蝶还出乳汁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倒是把化蝶给气到了。 两袖清风,一身简单的装扮没有任何浓妆淡抹,一身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衣裳和妆容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郡王妃。翘起的二郎腿和那痞子的模样怎么样看眼前的人怎么像是地痞流氓,这让小霸王李鑫看见了不火冒三丈他还是人吗? 一旁的化蝶看郡王爷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急忙用手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郡王爷,这不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说着蝙蝠这李鑫做到了邹炎炎旁边的座位上。 对化蝶跟李鑫两人那亲密的动作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着点心。“来人,再给我上两碟好菜。”晃晃悠悠的朝着门口上看热闹的人吼了过去。也不只是谁应了一声然后跑下了楼。忽然傻笑起来的邹炎炎傻傻的看着李鑫愣了好几秒,话说眼前这个男人还很有用的嘛,去到哪里都没人敢为难他。还好今个儿在凤阳阁给老娘逮住了他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也不想再拍桌子小郡王一脸和气的说道,看着邹炎炎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就不舒服。 愣了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朝着化蝶抛了一个媚眼“我啊,我来这里看看郡王爷的老相好,怎么,有问题?” “老相好?你说话还真是好笑。难道我堂堂齐王朝的小郡王轮到你这个婆娘来管了吗?”拍了拍桌面再次吼了起来,被小郡王这么一吼化蝶躺不稳便从小郡王的怀里滑了下来一头撞在了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脸痛苦的化蝶然后又看看李鑫。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而化蝶自然摔落在地上,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邹炎炎指着那从地上爬起来的化蝶然后又指了指一旁气势汹汹的小郡王,捧腹直笑然后一头扎在了桌子上不停的傻笑。“哎呀呀郡王爷,你看你的老相好差点吃泥巴了。哈哈。” 化蝶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站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额头有些红肿,但不至于起包。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说才发现月儿被自己给摔着了忙扶着她的手臂仔细的察看了下她的额头“还好。还好没事,怎么样,疼吗?”很是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的满是关怀。邹炎炎也只是傻笑一番然后看着桌面上零零碎碎的点心又吃了起来。 忽然门口上传来一阵闷响,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李鑫和邹炎炎福了福身子“月儿拜见郡王爷,郡王妃”一声清脆的声响邹炎炎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月儿。到是一旁的李鑫则是满脸糊涂样,在他的印象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 发现是月儿的邹炎炎急忙的跑到了门口边上带着月儿走进了化蝶的房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没有受伤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你跑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被邹炎炎这么一问月儿 笑了笑然后抓紧的手指头“郡,郡王妃。就,就是之前我躲到梦瑶边上然后往外跑,之后被人给发现了。最后我也是使了全力到处乱串这才甩掉了那些人。没想到刚想要逃走便看见你们在这里,月儿真是心花怒放。太开心,太。。。太。。。”话也没有说完的月儿看见邹炎炎猛地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郡王妃,你朝着我挤眉毛干什么?有话直说,月儿愚钝看不懂” “好啊你邹炎炎,这下穿帮了吧。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忽的站了起来指着邹炎炎大吼了 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是挺吓人的。忍不住笑了笑瞪了一眼那满脸无辜的月儿然后转过了身来,朝着小郡王李鑫傻傻的笑了笑“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说我堂堂一个郡王妃能够放下身段来青楼这是为什么啊?你怎么都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你瞧瞧你自己,我跟你完婚依赖你没有一夜是回我屋里睡的,你就忍心 让我这个新婚的小女人独守空房吗?要不是关心你,我邹炎炎才不会这么委曲求全的跑到这种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地方来找你。这说这李鑫还是男人吗,你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就本应该为难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把自己的老婆 扔在家里一个人出去快活。”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鑫哑口无言,傻傻的看了看邹炎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之前那股嚣张气焰也消失了。“得,得了,不。不跟你这个婆娘废话。”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看小郡王的脸,布满的全是尴尬。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背过一个人憨憨的笑了起来,正面对着邹炎炎的月儿瞪大了眼珠子然后用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忍不住开口“郡王妃你笑什么?郡王爷很好笑吗?” 矛盾被月儿的这一句话再次激化。周围的我呢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小郡王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脸爆青筋的的样子更是吓人。咬紧了牙齿硬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怎么邹炎炎,你想死吗?”整个冰冷的语气让邹炎炎抖了抖身子。 满脸的怒气瞪了一眼月儿傻傻的坐在凳子上酝酿着,猛然的转过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也是犹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郡。郡王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在笑吗?呜呜呜”说着再次嚎丧了起来,鼻涕什么的也跟着流了出来,眼睛翻了翻然后扑到了李鑫的怀里继续哀嚎“郡王爷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从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下人们没少给我好脸色,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吼我,呜呜呜,你居然吼我。” 哭着哭着整个脑袋钻进了小郡王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他那光亮亮的衣服上,看见那店小二拿着几碟小邹走了进来。得逞之后邹炎炎猛地推开了小郡王然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也没有继续哀嚎,自顾自的吃着。 小郡王李鑫擦了擦了冷汗一脸的无奈,可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些让人软心的话。看邹炎炎刚才满脸泪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为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放在了桌面上。一旁的化蝶看了邹炎炎刚才那个动作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里却是恨透了邹炎炎。看郡王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化蝶更是气结。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一脸笑笑的化蝶摆弄这妖媚的之态缓缓地朝着小郡王走了过去。单手附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笑,转过身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朝后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媚眼,像是在炫耀。更像是在嘲笑。“郡王爷,来,吃杏仁”受着便夹起一颗杏仁放到了小郡王的嘴里。 目光再次看向了邹炎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卡的弧度“郡王妃要不要也吃颗杏仁?很好吃的。” 耸了耸肩根本就没有在意化蝶那妖媚的动作。至于献不献殷勤根本就不关她邹炎炎的事情,就算她化蝶再怎么放荡再怎么炫耀,邹炎炎也毫不在意。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化蝶那紧贴着李鑫胸口的突兀的前胸,忍不住想要笑起来“那个婊,那个女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郡王爷考得这么紧。否则会出事的。”贼贼的笑了起来,一脸阴险的样子。 身后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超前走了一步然后指了指化蝶。“你这个不要脸的**,没看见郡王妃在这里吗?” 小郡王听见月儿这么一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眼神中夹带这些不明的情绪。 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看月儿那一脸激动的样子邹炎炎耸了耸肩,摆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月儿,退下。” “郡王妃,这” “退下”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再次吼了起来。满脸无奈的月儿只好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到时一旁的小郡王李鑫看见邹炎炎这么沉得住气,这心里就不舒服。 化蝶看邹炎炎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在心里笑了起来。邹炎炎?呵,一个没权没势的郡王妃,有什么资本跟我化蝶较劲?“郡王妃真是阔达。”一句话下来化蝶更是抱紧了身前的小郡王,那藤蔓一般的身姿缠绕在李鑫的身上。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化蝶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喝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这不,那化蝶是吗?媚术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个时候表演她那狐狸般的妖媚姿态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傻笑了一番然后指了指小郡王然后又指了指化蝶,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个,化蝶是吧,你靠郡王爷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他身上有毒素吗?”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玩味的神情。 “这郡王爷的身上怎么会有毒素呢?郡王妃真是说笑了,要是惹郡王爷不高兴了就算是化蝶也帮不了你啊。”依旧是保持一脸的 淡笑,在李鑫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跟邹炎炎炫耀着。 也根本不把化蝶那一脸挑衅的样子放眼眼睛,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那化蝶的前胸和李鑫的胸口,朝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李鑫的胸口满脸诧异的样子。“月儿,你看看郡王爷的胸口上有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黏黏的?” 说着月儿便朝着小郡王的胸口看了过去,但是却被化蝶的身子给挡住了,月儿只好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能有什么东西黏黏的?除了那女人的前胸和小郡王的胸口,难不成化蝶还出乳汁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倒是把化蝶给气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该死的女人 “啊,这是什么?”一声鬼吼化蝶猛地从李鑫的身上跳了出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整张脸变得格外的突兀与狰狞。忽的抬起了头双眼毒辣的看着邹炎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你。” 邹炎炎一脸纳闷的看着化蝶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表情“我怎么了?”也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问道。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化蝶“郡王妃别理她,她病得不轻。” 李鑫看见化蝶脸爆青筋的蛮拉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化蝶拥入怀里,可是化蝶却像是 见鬼一样躲开了郡王爷的双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邹炎炎再看了看化蝶“怎么了宝贝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一眼那满脸温柔的小郡王再看看那个给气的冒火的人儿邹炎炎站了起来“郡王爷,您看这儿现在也晚了,您倒是能够在化蝶的房间过夜,到是我跟月儿,两人毕竟是王府的人,而且还是女人,要是也在这里不干净的地方过夜传出去肯定会有损您的颜面,这不时候儿也不早了,我就先带着月儿回去了。”说着边朝月儿挥了挥手两人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一声鬼吼化蝶猛地走上前去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张开的双手放在邹炎炎的眼前一脸嫌弃的样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月儿也很是敬业的挡在了邹炎炎的跟前一把的推开了化蝶,忍不住嘲笑了一番“你想死是吗?别以为自己仗着有郡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郡王妃可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吼的?”也是一声怪吼,声音要压过化蝶。 化蝶咬了咬牙满脸仇视的样子,怒视着月儿然后看着邹炎炎磨了磨牙,冷哼一声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边,抬起头便是满脸的泪水“郡王爷你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看看她们。呜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还有,你看看我的手”说着化蝶把手给抬高在李鑫的眼前晃了晃。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的李鑫猛地推开了化蝶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湿湿的,这不,肯定是邹炎炎搞的鬼。整张脸抽了抽一脸铁青的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拉出一个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邹炎炎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了看门外然后扯了扯月儿的手朝着门口走了一步“今晚儿的月儿可真是漂亮,月亮又大又圆的看起来好像是约定,你看,嫦娥都飞出来了。”说着说着便拉着月儿超门外冲了出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楼下奔去。 “邹炎炎,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一阵怪吼李鑫猛地冲了出去,满脸的怒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化蝶被摔到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那副要杀人的眼光然后笑了起来,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走廊上,看着李鑫去追逐邹炎炎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我呸,早晚我要弄死你。” 路上两人不停的奔跑着,跑了好久月儿才停了下来,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刚才为什么郡王爷这么生气啊?” 听了月儿这么一说邹炎炎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嘟起了小嘴“我怎么知道郡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我倒是知道刚才他的胸口多了些液体,然后就被他发现了。他就生气了。”说着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摆了摆衣袖一副悠闲的样子。 月儿知道,李鑫一向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其中他最注视的就是自己的外貌。话说他也算得上是闵都公认的美男,无数女人垂怜于其。如果一个长相突出的美男子穿着不干净的话还有多少个女人会为之垂怜? 两人快速的朝着王府奔去,花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跑到了王爷府,此时门口上站着一个女子,乍眼一看居然是梦瑶。快速的朝前走去看了看在风中不停打抖的梦瑶邹炎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梦瑶。怎么是你?你怎么还还在这里啊?”自己记得之前跟她说只要一到达王府就直接敲门,会有人领她进去的。 “你,你们终于来了。”嘴唇有些泛白的梦瑶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然后说道。摇摇欲坠的身子啪的一下倒在了地面上。一脸震惊的邹炎炎扶起了梦瑶才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一定是发烧了。“月儿,快点敲门,找两个人把梦瑶抬进去。” 月儿听了点了点头,很快里边便走出了两个人讲梦瑶抬入了王府放到了后院女仆住的厢房里边。细心照顾了一段时间之后的邹炎炎倒睡在旁边的椅子上。 次日,阳光还算是暖和,月儿手里端着两碗热粥走进了房屋里。刺眼的阳光洒在了邹炎炎的脸上。有些暖和,更有些刺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睁开眼,看见的是月儿那忙碌的身影。见邹炎炎醒了过来便把热粥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郡王妃您看您都忙活了一晚,先喝些粥吧。” 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伸手抚摸了梦瑶的额头一番才缓缓的笑了起来,还好烧已经退了。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股暖意梦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邹炎炎。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较为宽敞的房子满脸的疑惑“我这是在哪里?” “王府”月儿看了一眼梦瑶冷冷的回答到。 邹炎炎见梦瑶醒了忙把桌面上的另一碗粥端给了梦瑶,一脸傻傻的笑了起来“来,先喝碗热粥。” 王府两字让梦瑶有些诧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月儿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愣了愣然后接过了邹炎炎手中的热粥。“月儿你现在这里看着,我先出去一趟。”说着邹炎炎走了出去,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上还看见几个丫鬟一脸焦急的神情,却以看见邹炎炎,也没有来要问好的意思,一个个像是遇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的逃离。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走到自己往日居住的地方,却看见门是敞开着的。一脸纳闷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李鑫的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才发现里边一片狼藉。特别是自己的衣服之类的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 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看李鑫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却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那件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李鑫还跟阿衰有一样的癖好,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想到这里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看见李鑫胸口上有些干涸的印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邹炎炎缓缓的转过身。动了动身子悄悄的从门外走了出去。 “站住,还想跑吗?” 一声怪吼弄得邹炎炎心惊胆颤的,抖了抖身子一脸淡淡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满脸怒气的小郡王“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是什么话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边说还边往后退。 冷笑了一声李鑫站了起来,手上一扯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恶狠狠的甩到了邹炎炎的脸上“这不是你干的又是谁干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衣服一甩狠狠的砸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挂在了她的脑袋上,忍不住用嘴巴吹了吹想要把挂在自己头顶上的衣服给吹掉,不过也还是没有成功。伸出手一把的扯下了衣服甩到了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这什么郡王爷啊。这么不讲卫生? “你居然敢甩本郡王的衣服,来人” “来什么人啊你,我甩你衣服怎么着。”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邹炎炎就吼了起来,看看周围乱七八糟的,这肯定是眼前这个恶人的杰作。唯一安全的就是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了下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哟,你个贱民还跟我较劲了是吗?你可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当上郡王妃?”啪的一声一拳头打在了邹炎炎跟前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本来脾气句不好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给气到了,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要是再敢说一遍,那就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透露出的是一阵杀气。 转过头一把的打开了李鑫的手臂“你要是想要杀我的话很简单,可是我现在不也还是没有死吗?就为了一件衣服你跟我置气。那你看看这周围,你把我邹炎炎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一句话让李鑫有些气结,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坐到了凳子上去,看见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就一团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看为难邹炎炎想要看见她出糗。可是也没有成功。这是气人。 “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是吧?”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走到一旁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唤来几个丫鬟也跟着帮忙。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李鑫咬了咬牙然后一脚踢开了脚下的酒品。正巧不巧的那酒品刚好滚到了邹炎炎脚底下。那裂了的尖锐的瓶口刺入了邹炎炎那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上,划出了一刀伤口。 鲜血从手上不停的汹涌着,很快便布满了整个手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牙满脸狰狞的样子,单手捂住自己的伤口。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满脸的怒气。 “啊,这是什么?”一声鬼吼化蝶猛地从李鑫的身上跳了出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整张脸变得格外的突兀与狰狞。忽的抬起了头双眼毒辣的看着邹炎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你。” 邹炎炎一脸纳闷的看着化蝶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表情“我怎么了?”也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问道。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化蝶“郡王妃别理她,她病得不轻。” 李鑫看见化蝶脸爆青筋的蛮拉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化蝶拥入怀里,可是化蝶却像是 见鬼一样躲开了郡王爷的双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邹炎炎再看了看化蝶“怎么了宝贝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一眼那满脸温柔的小郡王再看看那个给气的冒火的人儿邹炎炎站了起来“郡王爷,您看这儿现在也晚了,您倒是能够在化蝶的房间过夜,到是我跟月儿。两人毕竟是王府的人,而且还是女人,要是也在这里不干净的地方过夜传出去肯定会有损您的颜面,这不时候儿也不早了。我就先带着月儿回去了。”说着边朝月儿挥了挥手两人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一声鬼吼化蝶猛地走上前去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张开的双手放在邹炎炎的眼前一脸嫌弃的样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月儿也很是敬业的挡在了邹炎炎的跟前一把的推开了化蝶,忍不住嘲笑了一番“你想死是吗?别以为自己仗着有郡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郡王妃可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吼的?”也是一声怪吼,声音要压过化蝶。 化蝶咬了咬牙满脸仇视的样子,怒视着月儿然后看着邹炎炎磨了磨牙。冷哼一声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边,抬起头便是满脸的泪水“郡王爷你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看看她们。呜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还有,你看看我的手”说着化蝶把手给抬高在李鑫的眼前晃了晃。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的李鑫猛地推开了化蝶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湿湿的,这不,肯定是邹炎炎搞的鬼。整张脸抽了抽一脸铁青的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拉出一个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邹炎炎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了看门外然后扯了扯月儿的手朝着门口走了一步“今晚儿的月儿可真是漂亮,月亮又大又圆的看起来好像是约定,你看,嫦娥都飞出来了。”说着说着便拉着月儿超门外冲了出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楼下奔去。 “邹炎炎,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一阵怪吼李鑫猛地冲了出去,满脸的怒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化蝶被摔到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那副要杀人的眼光然后笑了起来,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走廊上。看着李鑫去追逐邹炎炎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我呸,早晚我要弄死你。” 路上两人不停的奔跑着,跑了好久月儿才停了下来,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刚才为什么郡王爷这么生气啊?” 听了月儿这么一说邹炎炎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嘟起了小嘴“我怎么知道郡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我倒是知道刚才他的胸口多了些液体,然后就被他发现了。他就生气了。”说着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摆了摆衣袖一副悠闲的样子。 月儿知道,李鑫一向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其中他最注视的就是自己的外貌。话说他也算得上是闵都公认的美男,无数女人垂怜于其。如果一个长相突出的美男子穿着不干净的话还有多少个女人会为之垂怜? 两人快速的朝着王府奔去,花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跑到了王爷府,此时门口上站着一个女子,乍眼一看居然是梦瑶。快速的朝前走去看了看在风中不停打抖的梦瑶邹炎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梦瑶,怎么是你?你怎么还还在这里啊?”自己记得之前跟她说只要一到达王府就直接敲门,会有人领她进去的。 “你,你们终于来了。”嘴唇有些泛白的梦瑶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然后说道。摇摇欲坠的身子啪的一下倒在了地面上。一脸震惊的邹炎炎扶起了梦瑶才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一定是发烧了。“月儿,快点敲门,找两个人把梦瑶抬进去。” 月儿听了点了点头,很快里边便走出了两个人讲梦瑶抬入了王府放到了后院女仆住的厢房里边。细心照顾了一段时间之后的邹炎炎倒睡在旁边的椅子上。 次日,阳光还算是暖和,月儿手里端着两碗热粥走进了房屋里。刺眼的阳光洒在了邹炎炎的脸上,有些暖和,更有些刺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睁开眼,看见的是月儿那忙碌的身影。见邹炎炎醒了过来便把热粥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郡王妃您看您都忙活了一晚。先喝些粥吧。” 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伸手抚摸了梦瑶的额头一番才缓缓的笑了起来,还好烧已经退了。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股暖意梦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邹炎炎。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较为宽敞的房子满脸的疑惑“我这是在哪里?” “王府”月儿看了一眼梦瑶冷冷的回答到。 邹炎炎见梦瑶醒了忙把桌面上的另一碗粥端给了梦瑶,一脸傻傻的笑了起来“来,先喝碗热粥。” 王府两字让梦瑶有些诧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月儿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愣了愣然后接过了邹炎炎手中的热粥。“月儿你现在这里看着。我先出去一趟。”说着邹炎炎走了出去,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上还看见几个丫鬟一脸焦急的神情,却以看见邹炎炎,也没有来要问好的意思,一个个像是遇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的逃离。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走到自己往日居住的地方,却看见门是敞开着的。一脸纳闷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李鑫的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才发现里边一片狼藉。特别是自己的衣服之类的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 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看李鑫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却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那件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李鑫还跟阿衰有一样的癖好,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想到这里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看见李鑫胸口上有些干涸的印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邹炎炎缓缓的转过身,动了动身子悄悄的从门外走了出去。 “站住,还想跑吗?” 一声怪吼弄得邹炎炎心惊胆颤的,抖了抖身子一脸淡淡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满脸怒气的小郡王“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是什么话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边说还边往后退。 冷笑了一声李鑫站了起来。手上一扯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恶狠狠的甩到了邹炎炎的脸上“这不是你干的又是谁干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衣服一甩狠狠的砸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挂在了她的脑袋上,忍不住用嘴巴吹了吹想要把挂在自己头顶上的衣服给吹掉。不过也还是没有成功。伸出手一把的扯下了衣服甩到了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这什么郡王爷啊,这么不讲卫生? “你居然敢甩本郡王的衣服,来人” “来什么人啊你,我甩你衣服怎么着。”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邹炎炎就吼了起来,看看周围乱七八糟的。这肯定是眼前这个恶人的杰作。唯一安全的就是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了下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哟,你个贱民还跟我较劲了是吗?你可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当上郡王妃?”啪的一声一拳头打在了邹炎炎跟前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本来脾气句不好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给气到了,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要是再敢说一遍,那就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透露出的是一阵杀气。 转过头一把的打开了李鑫的手臂“你要是想要杀我的话很简单,可是我现在不也还是没有死吗?就为了一件衣服你跟我置气,那你看看这周围,你把我邹炎炎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一句话让李鑫有些气结,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坐到了凳子上去,看见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就一团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看为难邹炎炎想要看见她出糗。可是也没有成功。这是气人。 “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是吧?”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走到一旁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唤来几个丫鬟也跟着帮忙。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李鑫咬了咬牙然后一脚踢开了脚下的酒品。正巧不巧的那酒品刚好滚到了邹炎炎脚底下,那裂了的尖锐的瓶口刺入了邹炎炎那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上,划出了一刀伤口。 鲜血从手上不停的汹涌着,很快便布满了整个手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牙满脸狰狞的样子,单手捂住自己的伤口。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满脸的怒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约法三章 “来人啊,郡王妃受伤啦。”一丫鬟砍价邹炎炎的手在不停的流血忙大声的吼了起来,很快门外就冲进来一个郎中。邹炎炎不做言语走到了那郎中的身边把手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郡王妃,这首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都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郎中一脸关心的问道,听了这话的邹炎炎则是笑了起来。 几个小丫鬟很快酒吧 周围给整理好了,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手然后再看了一眼郎中,待郎中告辞之后才开口“刚才是我的错,对不起。”嘴角微微抽了抽,可以说这是他李鑫第一次跟别人开口道歉。 忍不住耸了耸肩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你可是郡王爷,怎么能跟我这样的贱民道歉呢?这不降低了你的身份?”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走到一旁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镯,也懒得理会李鑫。对于邹炎炎来说,李鑫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都多大年龄了还一直流连于青楼之中?像他这样的人以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很好。毕竟历代的皇宫贵族的人,只有有才能,有城府的人才能生存下来。自然,邹炎炎虽然嫁给了一个郡王爷,的确有钱有权,但是几年后十几年后,皇帝驾崩之后,没有能力的郡王爷,最后他也只能变成一个摆设,一个众人厌弃的摆设。 李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久久的才笑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道歉的对象,你应该噶到很。” “什么全当真的?昨天我又怎么了?你弄破了我的手害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句道歉就算了吗?你以为我邹炎炎这么好欺负是不是?”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被邹炎炎那一副鄙夷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耸了耸肩眼珠子一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眼前这个混小子一天往青楼里边窜而且又不回家吧?想了好久才打定了注意。“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说着邹炎炎笑了起来,一副阴险的笑容弄得路线摸不着头脑。 眼珠子一转眉毛一挑,一副贼贼的样子“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一天往青楼跑,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边闷得慌?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呢我跟你约法三章好不好?” 约法三章?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什么约法三章?” 拉着李鑫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看周围然后跑去关上了门。走回房里然后说道“你看你每天都往青楼跑也不是办法,你都不知道别人在你这个郡王爷的背后怎么说你的。不干净,不检点。不过你去青楼到时没关系,那也不要害我啊。你都不知道这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在背后里说我的坏话。我难受。” “那你想干什么?”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再次问道。而她却是一脸神秘的样子。拿出了一张纸上边却写着约法三章的四个字。“我跟你说啊。你看你多大的认了也不能总是往青楼里边窜,也不回来,外人看了也不好看。有的嘴巴多一些的还会乱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一切的杂乱的事情发生我就跟你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有,以后医科院跟我一起睡觉,而且每个月只能是十天。剩余的时间你去青楼也好,在这里睡地板也好随便你。第二就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跟我商量,不可以单独行动。第三就是必须每天都出现在王府中。我不管你是出现在茅房还是花园,总之必须要有人看见你本人。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往凤阳阁里边窜。”说着邹炎炎晃了晃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见邹炎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李鑫只好点了点头“这是你说的,只要以后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管了” 忽然笑了起来,李鑫一副自在的说道。“那好” “来,画押”说道这里邹炎炎便拿出了一团黑墨放到了李鑫的跟前,瞪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然后说道。脸色一黑的小郡王撇了撇嘴刚想要发脾气,却看见邹炎炎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顿好了梦瑶之后的邹炎炎心里感到很是愉快。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微微笑了起来。月儿端来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邹炎炎还在发愣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月儿给你打水来了。该给您盘点梳妆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月儿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乌黑靓丽的头发给放下来不愿意让月儿盘起。她之前看到三王妃那一天竖起来的头发。虽说这个年代,头发的状貌是能显示一个人是否高贵。而也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将头发盘起然后带上好看的发簪。可是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样实在是太麻烦了。 “月儿,我看还是算了,没必要把头发给盘起来,太重了,不方便。” “不行郡王妃,您可是一个堂堂的 郡王妃。要是一直这么随便下去也别怪别人把您当成下人。刚才我听说了,三王妃要待见您。这不才特意打好了热水过来。” 三王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站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简萏的梳理了下头发然后朝正厅走去。月儿见邹炎炎一副随便的样子,本想要阻止的。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站在原地。 正厅的最中间坐着一个比较高达看起来也有些淳朴的人,一看便是三王爷,那么旁边那个人应该也就是三王妃了吧。走进了正厅才发现李鑫那个混小子也在场。“炎炎给,给爹,娘。请安?”嘴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得到三王爷的允许之后邹炎炎便走到李鑫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三王爷和王妃请安,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么的习惯。 用着一脸 鄙夷的深情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三王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鑫儿执意要娶进门的邹炎炎?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怎么这一身打扮?这么老土。”一脸鄙夷的看着邹炎炎,满脸嫌弃的意思。三王爷听忍不住使了个眼色,可是王妃也当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抓紧的手中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没有说话。 “好吧。今天我就把话给说明了,四天以后我和朝廷里边的几个夫人有约,地点是在皇宫的后花园。这些夫人都是经过调校有素养有品质的人。邹炎炎,你身为郡王妃。我的儿媳妇,自然要去。不过你真一身妆容还真是不太合适。”说是这么说,眼睛里边却还是透露出一阵嫌弃的意思。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邹炎炎这一副土包子样。 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看了看旁边的李鑫然后又看看三王妃然后站了起来“恕炎炎愚昧,请娘指教。”娘这个字说出口,怎么就觉得好笑。不过演戏归演戏。好笑又能在怎么样? 听了两人的对话李鑫像是不高兴了,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说道“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炎炎跟您去呢?你看她邹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在众夫人面前露脸?”相信那种场面,只要邹炎炎一去了,那么她这辈子就出名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她,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很尊敬的叫她一声郡王妃。不过她却是自己置气取来的,根本没有资格。 “你说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邹炎炎还会给你丢脸不成?”脸色一黑邹炎炎有些好笑的说道。 “闭嘴,我娘也只是咨询一下你罢了,你还以为你真的有资格去啊?好好的给我一边带着去。”双手叉腰衣服叫嚣的样子。 忽然觉得很好笑,邹炎炎指了指李鑫然后笑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三王妃很是恭敬的说道“娘。炎炎一切都听你的,话说您的儿媳妇长得漂亮,贤惠文雅,您能让我陪同这表明您有眼光。不想某些人。呵呵。”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把李鑫给气的哑然。 自然,两人这一副情景两个老家伙也是看在心里,三王妃也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见他的宝贝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待邹炎炎走出殿堂之后李鑫还是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出门就吼了起来。 “邹炎炎你是不是疯了?” “我吗?我怎么了?”一脸好笑的问道。李鑫咬了咬牙一脸我服了你的样子“我有答应你让你跟我娘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 吗?我既然没答应你你去干什么?给我丢人现眼吗?” 感到有些好笑的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用着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李鑫“你刚才没有听见你老妈说的话吗?那是女眷参加的宴会。我是郡王妃自然要去争点光。难不成还让你这个思想龌龊思维堕落长相猥琐的人去吧?你太搞笑了吧,我跟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一连串的话让李鑫再次哑然,用手指了指邹炎炎然后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好,你行。你行,就你这个泼妇我就不信你还能给我争光。我去。”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来人啊,郡王妃受伤啦。”一丫鬟砍价邹炎炎的手在不停的流血忙大声的吼了起来,很快门外就冲进来一个郎中。邹炎炎不做言语走到了那郎中的身边把手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郡王妃。这首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都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郎中一脸关心的问道,听了这话的邹炎炎则是笑了起来。 几个小丫鬟很快酒吧 周围给整理好了,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手然后再看了一眼郎中,待郎中告辞之后才开口“刚才是我的错,对不起。”嘴角微微抽了抽。可以说这是他李鑫第一次跟别人开口道歉。 忍不住耸了耸肩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你可是郡王爷,怎么能跟我这样的贱民道歉呢?这不降低了你的身份?”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走到一旁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镯,也懒得理会李鑫。对于邹炎炎来说,李鑫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都多大年龄了还一直流连于青楼之中?像他这样的人以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很好。毕竟历代的皇宫贵族的人,只有有才能,有城府的人才能生存下来。自然,邹炎炎虽然嫁给了一个郡王爷,的确有钱有权。但是几年后十几年后,皇帝驾崩之后,没有能力的郡王爷,最后他也只能变成一个摆设。一个众人厌弃的摆设。 李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久久的才笑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道歉的对象,你应该噶到很。” “什么全当真的?昨天我又怎么了?你弄破了我的手害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句道歉就算了吗?你以为我邹炎炎这么好欺负是不是?”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被邹炎炎那一副鄙夷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耸了耸肩眼珠子一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眼前这个混小子一天往青楼里边窜而且又不回家吧?想了好久才打定了注意。“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说着邹炎炎笑了起来,一副阴险的笑容弄得路线摸不着头脑。 眼珠子一转眉毛一挑,一副贼贼的样子“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一天往青楼跑,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边闷得慌?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呢我跟你约法三章好不好?” 约法三章?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什么约法三章?” 拉着李鑫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看周围然后跑去关上了门,走回房里然后说道“你看你每天都往青楼跑也不是办法,你都不知道别人在你这个郡王爷的背后怎么说你的。不干净,不检点。不过你去青楼到时没关系,那也不要害我啊。你都不知道这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在背后里说我的坏话。我难受。” “那你想干什么?”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再次问道。而她却是一脸神秘的样子。拿出了一张纸上边却写着约法三章的四个字。“我跟你说啊,你看你多大的认了也不能总是往青楼里边窜。也不回来,外人看了也不好看。有的嘴巴多一些的还会乱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一切的杂乱的事情发生我就跟你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有,以后医科院跟我一起睡觉,而且每个月只能是十天,剩余的时间你去青楼也好,在这里睡地板也好随便你。第二就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跟我商量,不可以单独行动。第三就是必须每天都出现在王府中。我不管你是出现在茅房还是花园,总之必须要有人看见你本人。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往凤阳阁里边窜。”说着邹炎炎晃了晃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见邹炎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李鑫只好点了点头“这是你说的,只要以后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管了” 忽然笑了起来,李鑫一副自在的说道。“那好” “来。画押”说道这里邹炎炎便拿出了一团黑墨放到了李鑫的跟前,瞪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然后说道。脸色一黑的小郡王撇了撇嘴刚想要发脾气,却看见邹炎炎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顿好了梦瑶之后的邹炎炎心里感到很是愉快。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微微笑了起来。月儿端来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邹炎炎还在发愣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月儿给你打水来了。该给您盘点梳妆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月儿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乌黑靓丽的头发给放下来不愿意让月儿盘起。她之前看到三王妃那一天竖起来的头发。虽说这个年代,头发的状貌是能显示一个人是否高贵。而也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将头发盘起然后带上好看的发簪。可是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样实在是太麻烦了。 “月儿,我看还是算了。没必要把头发给盘起来,太重了,不方便。” “不行郡王妃,您可是一个堂堂的 郡王妃,要是一直这么随便下去也别怪别人把您当成下人。刚才我听说了,三王妃要待见您。这不才特意打好了热水过来。” 三王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站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简萏的梳理了下头发然后朝正厅走去。月儿见邹炎炎一副随便的样子。本想要阻止的,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站在原地。 正厅的最中间坐着一个比较高达看起来也有些淳朴的人,一看便是三王爷。那么旁边那个人应该也就是三王妃了吧。走进了正厅才发现李鑫那个混小子也在场。“炎炎给,给爹,娘,请安?”嘴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得到三王爷的允许之后邹炎炎便走到李鑫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三王爷和王妃请安。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么的习惯。 用着一脸 鄙夷的深情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三王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鑫儿执意要娶进门的邹炎炎?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怎么这一身打扮?这么老土。”一脸鄙夷的看着邹炎炎,满脸嫌弃的意思。三王爷听忍不住使了个眼色,可是王妃也当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抓紧的手中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没有说话。 “好吧,今天我就把话给说明了,四天以后我和朝廷里边的几个夫人有约,地点是在皇宫的后花园。这些夫人都是经过调校有素养有品质的人。邹炎炎,你身为郡王妃,我的儿媳妇。自然要去。不过你真一身妆容还真是不太合适。”说是这么说,眼睛里边却还是透露出一阵嫌弃的意思。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邹炎炎这一副土包子样。 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看了看旁边的李鑫然后又看看三王妃然后站了起来“恕炎炎愚昧,请娘指教。”娘这个字说出口,怎么就觉得好笑。不过演戏归演戏,好笑又能在怎么样? 听了两人的对话李鑫像是不高兴了,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说道“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炎炎跟您去呢?你看她邹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在众夫人面前露脸?”相信那种场面,只要邹炎炎一去了,那么她这辈子就出名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她,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很尊敬的叫她一声郡王妃。不过她却是自己置气取来的。根本没有资格。 “你说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邹炎炎还会给你丢脸不成?”脸色一黑邹炎炎有些好笑的说道。 “闭嘴,我娘也只是咨询一下你罢了,你还以为你真的有资格去啊?好好的给我一边带着去。”双手叉腰衣服叫嚣的样子。 忽然觉得很好笑,邹炎炎指了指李鑫然后笑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三王妃很是恭敬的说道“娘。炎炎一切都听你的,话说您的儿媳妇长得漂亮,贤惠文雅,您能让我陪同这表明您有眼光。不想某些人。呵呵。”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把李鑫给气的哑然。 自然,两人这一副情景两个老家伙也是看在心里。三王妃也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见他的宝贝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待邹炎炎走出殿堂之后李鑫还是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出门就吼了起来。 “邹炎炎你是不是疯了?” “我吗?我怎么了?”一脸好笑的问道。李鑫咬了咬牙一脸我服了你的样子“我有答应你让你跟我娘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 吗?我既然没答应你你去干什么?给我丢人现眼吗?” 感到有些好笑的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用着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李鑫“你刚才没有听见你老妈说的话吗?那是女眷参加的宴会。我是郡王妃自然要去争点光。难不成还让你这个思想龌龊思维堕落长相猥琐的人去吧?你太搞笑了吧,我跟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一连串的话让李鑫再次哑然,用手指了指邹炎炎然后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好,你行,你行,就你这个泼妇我就不信你还能给我争光。我去。”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宴会 “郡王妃,这是你要的衣裳。”月儿很是恭敬的把衣服拿到了邹炎炎的旁边,这是一件花裙,上边的花纹是鸳鸯戏水的优美景象,花裙红白相间,一口上还插着漂亮的羽毛,两件微微隆起,穿起来又高贵又有休养。 帮着邹炎炎把头发给盘起来,花了些淡妆,穿上了那件漂亮的长裙。一双凤丹眼微微泛起,散发出一阵淡定安的蓝光。把一切都整理好了之后的邹炎炎站在镜子的前边看了看自己。脚下顶着的不再是长筒靴子,而是一端带跟的木板靴。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听三王妃说,一个又夕阳的女人笑起来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做到笑不露齿,为此邹炎炎练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身后的月儿用着一脸羡慕的眼光看着邹炎炎让出一声赞叹“郡王妃您长得真漂亮。以前我觉得三王妃很漂亮,可是现在看啦,您比她漂亮多了。”不过这月儿说的话也不假,毕竟她邹炎炎在大上海的时候还是师大校花之一,来到一千年以前,自然要比她们这些人漂亮,毕竟她是经过千年基因的转变。 “走吧月儿,王妃还在等着咱们呢?”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边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实话说,邹炎炎看到镜子里边的自己,都忍不住有一种冲动。长得这么漂亮的,还真是迷人。 两人缓缓的朝着中听走去,三王妃看见邹炎炎这么一打扮现实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起来“我说过,人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却一些装扮。果然打扮起来还是一个美人坯子。走吧,别让别人等着咋们。”说着便领着十几个丫鬟走出了 王府。邹炎炎走在三王妃的身后,十多个人也跟随其后,摆出了一副阵势。 坐在马车上的走炎炎望了望四周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这繁忙的街道上最显眼的也就是她做的这一条长龙阵势。一排排浩浩荡荡的人跟随其后,八个人抬的轿子和马车还有一队的骑兵加上不少的小跟班,怎么看怎么的养眼。月儿看邹炎炎翻开轿子的窗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窗外的她晃了晃手一脸好笑的说道“郡王妃。这还没有到呢,看您一个焦急样。” 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面具邹炎炎忙开口说道“月,月儿帮我去买那个,那个面具。快点。”双手不停的晃荡着,月儿朝着邹炎炎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点了点头跑到了一旁帮邹炎炎买了那个面具。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忽然笑了起来,邹炎炎朝着月儿抛了一个神秘的眼神“等下你就知道了” 马车就这么一路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皇宫。走三王妃的身后邹炎炎抬头望了望四周才发现。这周围的人还真是重兵把守。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了后花园。听说这次的宴会是李皇后特意安排的,自然请来的人也都是皇宫大臣和皇室家族的女眷。邹炎炎身为郡王妃,也理应来参加这次宴会。 前边的三哥小太监为着三王妃领路,而有些不放心的三王妃则是看了看邹炎炎人然后说道“这可是皇后巨邦的宴会,有不少夫人都在里边。你可不要给我丢人了。” 福了福身子邹炎炎一脸的淡笑“是的,母妃” 后花园里边此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四周摆满了点心之类的东西。周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边上都会有桌子和椅子,而最中央的则是一簇簇低矮的牡丹花,牡丹花围成一个大花圈。而花圈的最中间却是一片空地,这是专门留给人们歌舞的场地。 坐在正东方的人儿装扮却是最为显著,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和高高盘起的头发显示出她的高贵。身后跟着的却是十二个宫女。一张经过几十年摧残的脸却还是光彩照人。自然,这人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皇后。 “淑艳参见李皇后,多日不见皇后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身穿淡蓝色真丝裙的女人缓缓的朝着李皇后走了过去。“好好好,淑艳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皇后一脸笑笑的点了点。那名叫淑艳的夫人忙从旁边拉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微微一笑,清纯客人的脸蛋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天真的稚气“嫣然拜见皇后娘娘,这是嫣然特意从西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用来保佑皇后娘娘。祝愿娘娘福如东海,青春永在。”说完嫣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李皇后听了忙是笑开了花,接过嫣然手中的平安符“嫣然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纤尘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李皇后拍了拍嫣然的肩膀笑得那是一个欢。周围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李皇后看了看旁边还有一出空位置顿时便知道到底是谁没来。 挥了挥手旁边走来一个小丫鬟“你去看看三王妃人到了没有。”那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三王妃,”一声怪吼一个小太监扯了扯嗓门吼道。李皇后本来还想要发脾气的,看见人来了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没有看见传说中的郡王妃,周围的人一个个感到有些好笑。据说小郡王当初为了去一个小村姑不惜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的回魂。这件事情早已经在皇宫里边传的是沸沸扬扬的。可以说,在场的人还真没一个是见过邹炎炎的真面目的。 淑艳是丞相的原配,见三王妃一个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敏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对着三王妃叫了起来,周围的几十个夫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的身后,七八个丫鬟穿着统一的衣服,要说这郡王妃也办成丫鬟的模样?但是那些丫鬟却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 三王妃笑了笑走到了李皇后的跟前,跟她请了个安后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炎炎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我先来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旁边传来的却是一阵阵嘲笑般的目光。 “好了,既然今天人都已经到了,那我们的活动就开始吧。大家尝尝你们面前的点心,是我亲自做的”说着李皇后指了指众位面前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吃了起来,轻轻的怕了拍手身后便窜出来七八个穿着绿色舞服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在花圈中翩翩起舞。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笑了起来吃着李皇后做的点心合不拢嘴。 七八个女子挥动着手里的绿色的长陵在花圈之中摆动着优美的身姿,琴声也是非常的缓和,跟舞蹈也是非常的匹配。不少夫人听了都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赞叹。李皇后看了也是心花怒放,看了一眼旁边的三王妃一脸骄傲的说道“这是我精心栽培的一支舞女。跳得怎么样啊,阿敏?” 三王妃郭氏忙点了点头用着非常赞赏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偏偏起舞的那支舞女然后笑了起来“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精心栽培的姑娘,一个个长得都十分的标致。这身段也是很好,跳舞也是非常的漂亮。皇后娘娘果然是有眼光。” “阿敏啊,你还是别叫我皇后了。怎么半年不见又生疏了?叫我阿婵好了,你看你每次都叫我皇后,我都觉得我老了好几岁。”忍不住抱怨道,李皇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进宫二十多年了,连儿子都大了,这青春还真是一去不复返。 忍不住撇了撇嘴的三王妃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李皇后看了看四周然后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三王妃,一脸的纳闷“不是说鑫儿的媳妇也会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我倒是很想看看这郡王妃到底张什么样了,鑫儿居然会为了她放弃了林尚书的乖女儿珠儿。”说话时还带着抱怨,似乎很不喜欢邹炎炎一般。 三王妃听了李皇后的话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一脸难看的样子。话说这鑫儿当初是想要娶那什么青楼女子。最后为了跟她爹置气所以才娶了邹炎炎这个土包子做郡王妃。这么说来邹炎炎还真是见不得光,又怎么能够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相比呢?“那,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炎炎应该在路上了。”整张连都不是很好看,久久的才回答道。 李皇后听了也是懒得理会,而且她也听说这邹炎炎是一介草民,草民能有什么模样?要是不来还更加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然后笑了起来“来,阿敏,吃点心?”说着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段优美的舞蹈很快就退了下去。七八个身材窈窕长相标致的女子从三王妃的身后走过。李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舞女,也是众舞女中长得比较逊色的一然后问道个“与露儿相比,郡王妃是否更甚一筹?”此话是人听了都能够听出里边的端详。三王妃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皇后满脸的不解。她似乎没有想到李皇后居然会这么问。是存心想要看她笑话,还是看扁了邹炎炎? 微微咬了咬嘴唇三王妃忽然笑了起来,一贯是优雅的态度“皇后娘娘减小了,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跟您手下的人相比。”脸上的笑容依旧,可是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三王妃心里早市一团火焰。脸色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三王妃的身上,用着一种看戏的眼神。这也不能怪她们。因为在坐的人个个都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有些丫鬟的身世都要比邹炎炎好上几倍,这不能不让人看轻吗? 淑艳忽然站了起来,挥了挥优雅的衣袖然后说道“三王妃说话可真是谦虚了,若是郡王妃连皇后娘娘的舞女都比不过,那又怎么能够当上郡王妃呢?” 淑艳,其实就是林尚书的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而林静珠就是嫡女。当初李鑫悔婚的时候她到时没少吃笑话的,这下应该让她好好的还上一笔,不然的话这心里就难受。 “郡王妃,这是你要的衣裳。”月儿很是恭敬的把衣服拿到了邹炎炎的旁边,这是一件花裙,上边的花纹是鸳鸯戏水的优美景象,花裙红白相间,一口上还插着漂亮的羽毛,两件微微隆起,穿起来又高贵又有休养。 帮着邹炎炎把头发给盘起来,花了些淡妆。穿上了那件漂亮的长裙。一双凤丹眼微微泛起,散发出一阵淡定安的蓝光。把一切都整理好了之后的邹炎炎站在镜子的前边看了看自己。脚下顶着的不再是长筒靴子,而是一端带跟的木板靴。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听三王妃说,一个又夕阳的女人笑起来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做到笑不露齿,为此邹炎炎练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身后的月儿用着一脸羡慕的眼光看着邹炎炎让出一声赞叹“郡王妃您长得真漂亮。以前我觉得三王妃很漂亮,可是现在看啦,您比她漂亮多了。”不过这月儿说的话也不假,毕竟她邹炎炎在大上海的时候还是师大校花之一。来到一千年以前,自然要比她们这些人漂亮,毕竟她是经过千年基因的转变。 “走吧月儿,王妃还在等着咱们呢?”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边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实话说,邹炎炎看到镜子里边的自己,都忍不住有一种冲动。长得这么漂亮的,还真是迷人。 两人缓缓的朝着中听走去,三王妃看见邹炎炎这么一打扮现实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起来“我说过,人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却一些装扮。果然打扮起来还是一个美人坯子。走吧。别让别人等着咋们。”说着便领着十几个丫鬟走出了 王府。邹炎炎走在三王妃的身后,十多个人也跟随其后,摆出了一副阵势。 坐在马车上的走炎炎望了望四周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这繁忙的街道上最显眼的也就是她做的这一条长龙阵势。一排排浩浩荡荡的人跟随其后,八个人抬的轿子和马车还有一队的骑兵加上不少的小跟班,怎么看怎么的养眼。月儿看邹炎炎翻开轿子的窗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窗外的她晃了晃手一脸好笑的说道“郡王妃,这还没有到呢,看您一个焦急样。” 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面具邹炎炎忙开口说道“月,月儿帮我去买那个,那个面具。快点。”双手不停的晃荡着,月儿朝着邹炎炎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点了点头跑到了一旁帮邹炎炎买了那个面具。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忽然笑了起来,邹炎炎朝着月儿抛了一个神秘的眼神“等下你就知道了” 马车就这么一路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皇宫。走三王妃的身后邹炎炎抬头望了望四周才发现,这周围的人还真是重兵把守。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了后花园。听说这次的宴会是李皇后特意安排的,自然请来的人也都是皇宫大臣和皇室家族的女眷。邹炎炎身为郡王妃,也理应来参加这次宴会。 前边的三哥小太监为着三王妃领路,而有些不放心的三王妃则是看了看邹炎炎人然后说道“这可是皇后巨邦的宴会,有不少夫人都在里边。你可不要给我丢人了。” 福了福身子邹炎炎一脸的淡笑“是的。母妃” 后花园里边此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四周摆满了点心之类的东西。周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边上都会有桌子和椅子,而最中央的则是一簇簇低矮的牡丹花,牡丹花围成一个大花圈,而花圈的最中间却是一片空地,这是专门留给人们歌舞的场地。 坐在正东方的人儿装扮却是最为显著,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和高高盘起的头发显示出她的高贵。身后跟着的却是十二个宫女。一张经过几十年摧残的脸却还是光彩照人。自然,这人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皇后。 “淑艳参见李皇后,多日不见皇后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身穿淡蓝色真丝裙的女人缓缓的朝着李皇后走了过去。“好好好,淑艳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皇后一脸笑笑的点了点。那名叫淑艳的夫人忙从旁边拉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微微一笑,清纯客人的脸蛋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天真的稚气“嫣然拜见皇后娘娘,这是嫣然特意从西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用来保佑皇后娘娘,祝愿娘娘福如东海,青春永在。”说完嫣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李皇后听了忙是笑开了花,接过嫣然手中的平安符“嫣然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纤尘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李皇后拍了拍嫣然的肩膀笑得那是一个欢。周围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李皇后看了看旁边还有一出空位置顿时便知道到底是谁没来。 挥了挥手旁边走来一个小丫鬟“你去看看三王妃人到了没有。”那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三王妃。”一声怪吼一个小太监扯了扯嗓门吼道。李皇后本来还想要发脾气的,看见人来了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没有看见传说中的郡王妃,周围的人一个个感到有些好笑。据说小郡王当初为了去一个小村姑不惜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的回魂。这件事情早已经在皇宫里边传的是沸沸扬扬的。可以说,在场的人还真没一个是见过邹炎炎的真面目的。 淑艳是丞相的原配。见三王妃一个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敏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对着三王妃叫了起来,周围的几十个夫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的身后,七八个丫鬟穿着统一的衣服,要说这郡王妃也办成丫鬟的模样?但是那些丫鬟却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 三王妃笑了笑走到了李皇后的跟前。跟她请了个安后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炎炎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我先来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旁边传来的却是一阵阵嘲笑般的目光。 “好了,既然今天人都已经到了,那我们的活动就开始吧。大家尝尝你们面前的点心,是我亲自做的”说着李皇后指了指众位面前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吃了起来,轻轻的怕了拍手身后便窜出来七八个穿着绿色舞服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在花圈中翩翩起舞。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笑了起来吃着李皇后做的点心合不拢嘴。 七八个女子挥动着手里的绿色的长陵在花圈之中摆动着优美的身姿,琴声也是非常的缓和,跟舞蹈也是非常的匹配。不少夫人听了都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赞叹。李皇后看了也是心花怒放。看了一眼旁边的三王妃一脸骄傲的说道“这是我精心栽培的一支舞女,跳得怎么样啊,阿敏?” 三王妃郭氏忙点了点头用着非常赞赏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偏偏起舞的那支舞女然后笑了起来“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精心栽培的姑娘,一个个长得都十分的标致。这身段也是很好,跳舞也是非常的漂亮。皇后娘娘果然是有眼光。” “阿敏啊,你还是别叫我皇后了,怎么半年不见又生疏了?叫我阿婵好了,你看你每次都叫我皇后,我都觉得我老了好几岁。”忍不住抱怨道,李皇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进宫二十多年了,连儿子都大了,这青春还真是一去不复返。 忍不住撇了撇嘴的三王妃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李皇后看了看四周然后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三王妃,一脸的纳闷“不是说鑫儿的媳妇也会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我倒是很想看看这郡王妃到底张什么样了。鑫儿居然会为了她放弃了林尚书的乖女儿珠儿。”说话时还带着抱怨,似乎很不喜欢邹炎炎一般。 三王妃听了李皇后的话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一脸难看的样子。话说这鑫儿当初是想要娶那什么青楼女子。最后为了跟她爹置气所以才娶了邹炎炎这个土包子做郡王妃。这么说来邹炎炎还真是见不得光,又怎么能够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相比呢?“那,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炎炎应该在路上了。”整张连都不是很好看,久久的才回答道。 李皇后听了也是懒得理会,而且她也听说这邹炎炎是一介草民,草民能有什么模样?要是不来还更加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然后笑了起来“来,阿敏,吃点心?”说着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段优美的舞蹈很快就退了下去,七八个身材窈窕长相标致的女子从三王妃的身后走过。李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舞女,也是众舞女中长得比较逊色的一然后问道个“与露儿相比,郡王妃是否更甚一筹?”此话是人听了都能够听出里边的端详。三王妃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皇后满脸的不解。她似乎没有想到李皇后居然会这么问,是存心想要看她笑话,还是看扁了邹炎炎? 微微咬了咬嘴唇三王妃忽然笑了起来,一贯是优雅的态度“皇后娘娘减小了,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跟您手下的人相比。”脸上的笑容依旧,可是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三王妃心里早市一团火焰。脸色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三王妃的身上,用着一种看戏的眼神。这也不能怪她们,因为在坐的人个个都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有些丫鬟的身世都要比邹炎炎好上几倍,这不能不让人看轻吗? 淑艳忽然站了起来,挥了挥优雅的衣袖然后说道“三王妃说话可真是谦虚了,若是郡王妃连皇后娘娘的舞女都比不过,那又怎么能够当上郡王妃呢?” 淑艳,其实就是林尚书的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而林静珠就是嫡女。当初李鑫悔婚的时候她到时没少吃笑话的,这下应该让她好好的还上一笔,不然的话这心里就难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奇葩舞蹈 琴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李皇后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小丫鬟说道“怎么 琴声没了?给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脸纳闷的说道。那小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忽的,一阵嘈杂的琴声响了起来,非常的刺耳,一些富人听了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啊,再怎么回事啊” 一大串不怎么好听的话都穿了出来,李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后的跟边一脸恭敬的说道“皇后娘娘,是琴断了,姑姑正在那边弄着呢?”李皇后听了嘴角抽了抽,曼联发黑的样子,最后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态度然后挥了挥手“给我滚下去。”那小丫鬟听了忙逃似地离开。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吵呢。”一位妇人看着李皇后一副娇气的说道。那李皇后也只是憨憨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不主导往哪里搁。疾风传的时间那嘈杂的声音才听了下来,中间安静了十几秒钟,一支优美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亮眼裙装的女人,身后跟着七个舞女,皆穿着白色的长裙,自然,领舞的人最为突出,头上带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银簪,而整张脸确实被面具给蒙住。原本周围的气氛也不太好,看见进来一群带着面纱和面具的女子跳舞一个个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画圈里,八个女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而站在最前边的人则是戴着面具。穿着的长裙腹部上却是一层透明的搏杀,一走进便挑起了一直霸王别姬。有没得音乐依旧附和着这支舞蹈,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刺激,只听咝咝的声响,八个舞女用手轻轻的扯掉了腹部上的一层薄纱露出了那鲜嫩白皙的腰肢。合并双手往头上高举,。音乐也是一高一低的。随着音乐的摇摆女子的手缓缓的朝下移动,身子一摇一摇的,屁股也是扭起来也是很带劲,一支完美的肚皮舞在这琴声中绽放着光彩。 不少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个用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舞蹈的人儿,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西方的舞蹈,第一次看见还是觉得很新颖的。淑艳看了看群女中带着面具的人儿和那正在摇摆身子的舞女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李皇后然后说道“姐姐。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一句话让过后笑得合不拢嘴。但是这笑是笑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舞蹈很不对劲。, 音乐依旧在喧嚷着,由原来的优美旋律转换为高低分明的西方格调,在慢慢的免得有些洋气,有些淘气,有些换了的音调。一下一下的。舞女分为了四组,两女一组。四只手交织在一起 ,随着音乐,一人静。一人懂,在随着音乐两人一起百无,一齐前进,转身,扶腰,贴紧。不算是很到位的拉丁舞浮现在众人眼前,一些转为现代舞,再次转为肚皮舞,一直具有混合风的舞蹈让在座的人大开眼界。 李皇后看了忍不住欢呼,猛地拍了拍手中大声叫好。待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便一脸激动的说道“跳得实在是太好了,赏。” 八个舞女听了一个个笑了起来,舞蹈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邹炎炎撤下自己的面具,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剩下的人排成一对一脸恭敬的站在花圈之中。邹炎炎微微扬起嘴角,清秀而精致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一种高贵的气息。 “炎炎拜见皇后娘娘,祝娘娘万事如意,兴盛万世。”一脸淡淡的笑容邹炎炎摆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一旁的三王妃被眼前的一幕给雷到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圈中的邹炎炎,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看见三王妃那怪异的眼神李皇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一身妆容还算是高贵,那清秀的脸上有着一双好看的凤丹眼,精致的五官鼻梁,身材窈窕,一米六多,在她们这些夫人和贵妃中间还算是高的了。“你是鑫儿的媳妇?”久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十度,原本那些个激情四射想要绽放光彩的夫人们看李皇后那一脸纳闷的样子一个个没了声音。 站在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案后点了点头,被李皇后那一副犀利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自然也发觉到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忍不住暗自叫苦。该不会只是想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不事先告诉他们也要受罚?而且这邹炎炎也知道,世代君主皇后,不拥有深沉的城府是不可能坐上高位的。 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是见三王妃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皇后。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周围安静的连跟针吊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可是李皇后还是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邹炎炎,这世人都会害怕。 “你叫邹炎炎?”久久的李皇后才说除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旁边的夫人门看见李皇后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些歌还在心里暗自偷笑,等着看三王妃的笑话。 被李皇后的话给弄的一愣一愣的,邹炎炎喂喂抖了抖身子低下了头“是的” 周围再次安静了起来,李皇后微微抓紧了拳头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看着周岩岩的眼神也是很怪异。似乎是看不爽想要把她给弄死一般。挥了挥手身后走来了两个小丫鬟,也不知道跟那些个丫鬟,待丫鬟退去之后目光却还是不肯离开邹炎炎。 三王妃看这么一情况忍不住抓了抓手掌,抬起头一脸焦急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的李皇后“那个。。。” “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舞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颖完美的舞蹈,那音调也是非常的有特色。真是太美了,太美了。哈哈哈”忽然传来一阵怪叫李皇后一脸激动的吼了起来,不停的拍手叫好。 原本心都纠结到一块的邹炎炎听了李皇后的话那皱起来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一脸灿灿的笑容。身后那些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的舞女也皆是一脸的欢笑。众女子朝着李皇后福了福身子“些皇后夸奖” 在众女子推下去之后邹炎炎披上了一件风衣然后走到了莪自己的 位置上坐了下来,李皇后的目光从头到尾却是一直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想了好久也弄不明白。“炎炎啊?你刚才那个舞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舞蹈?很新颖。很有趣,你怎么会知道的?”瞪大了那疑惑的大眼睛,这不禁让邹炎炎偷笑。 话说她是畜生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子的舞蹈没有见过?而且当初的自己还是舞蹈班的团员。以往让自己排练舞蹈,随便都可以把七八种甚至十几种别类的舞蹈结合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天时间紧所以就选了几种比较好搭风的舞结合在一起。而且有些动作和姿势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的。不过用来应付这些小肚子还是可以的。 忍不住笑了笑邹炎炎站了起来,把手轻轻的放在了胸口上然后朝着皇后弯了弯腰,整个动作非常的温柔。像是脱俗的仙子一般。“禀告皇后娘娘,炎炎自由热爱与舞蹈,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转眼,这些无也只是我的空想,后来也只是随意的把理想中的舞蹈和空想中的结合在一起,所以变得非常的扬起。其中露着腹部摇摆的舞蹈名叫肚皮舞,是东方某些民族的传统舞蹈,所以我也学了些,今天儿算是献丑了。” “哪有哪有,刚才我还想说要看看郡王妃到底长什么样。还说那你跟五多年的爱使比,不过现在看来你长得比她还要年轻,还要漂亮,还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鑫儿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扶起啊。”忍不住对邹炎炎发出一连串的赞叹之声。 三王妃深深的看了邹炎炎一眼整个连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一张嘴巴笑得都合不拢嘴。把目光转向了周围一副炫耀的样子,看了看淑艳那阴霾着的脸三王妃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拍了拍邹炎炎的手臂。 身后走来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李皇后的手上,打开一看里边全都是一串一串的金银珠宝和那极其漂亮的手镯,最为显著的就是里边的那两颗夜明珠。 把盒子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炎炎特意为我排练了这么一场舞蹈还真是苦了你了,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就送给你门了。”说着便把盒交递给了一旁的邹炎炎。急忙的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见外额?炎炎也只是想献丑一番,怎能因此收禄呢?” “哀家一言既出怎么能收回呢?刚才众人都听见了,我说赏,那就一定要赏。更何况你让哀家大开了眼界,这不赏心里也过不去,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一句质问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忍不住朝着三王妃投去求救的目光。 “哎呀姐姐,人家郡王妃都说不要了,你还送别人这么好看的东西干什么?”淑艳一看见李皇后的那个小盒子眼睛就散发着精光。瞪了瞪邹炎炎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三王妃见淑艳那一副布满的样子急忙笑了起来,结果了李皇后手中的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位置上“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意义非同一般,炎炎,你还是收着吧。”说着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嘴角,回瞪了一眼淑艳。 琴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李皇后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小丫鬟说道“怎么 琴声没了?给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脸纳闷的说道。那小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忽的,一阵嘈杂的琴声响了起来,非常的刺耳,一些富人听了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啊,再怎么回事啊” 一大串不怎么好听的话都穿了出来,李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后的跟边一脸恭敬的说道“皇后娘娘,是琴断了,姑姑正在那边弄着呢?”李皇后听了嘴角抽了抽,曼联发黑的样子,最后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态度然后挥了挥手“给我滚下去。”那小丫鬟听了忙逃似地离开。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吵呢。”一位妇人看着李皇后一副娇气的说道。那李皇后也只是憨憨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不主导往哪里搁。疾风传的时间那嘈杂的声音才听了下来,中间安静了十几秒钟,一支优美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亮眼裙装的女人。身后跟着七个舞女,皆穿着白色的长裙,自然,领舞的人最为突出,头上带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银簪。而整张脸确实被面具给蒙住。原本周围的气氛也不太好,看见进来一群带着面纱和面具的女子跳舞一个个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画圈里,八个女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而站在最前边的人则是戴着面具。穿着的长裙腹部上却是一层透明的搏杀,一走进便挑起了一直霸王别姬。有没得音乐依旧附和着这支舞蹈,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刺激,只听咝咝的声响,八个舞女用手轻轻的扯掉了腹部上的一层薄纱露出了那鲜嫩白皙的腰肢。合并双手往头上高举。,音乐也是一高一低的。随着音乐的摇摆女子的手缓缓的朝下移动,身子一摇一摇的,屁股也是扭起来也是很带劲,一支完美的肚皮舞在这琴声中绽放着光彩。 不少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个用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舞蹈的人儿,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西方的舞蹈,第一次看见还是觉得很新颖的。淑艳看了看群女中带着面具的人儿和那正在摇摆身子的舞女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李皇后然后说道“姐姐。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一句话让过后笑得合不拢嘴。但是这笑是笑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舞蹈很不对劲。, 音乐依旧在喧嚷着,由原来的优美旋律转换为高低分明的西方格调。在慢慢的免得有些洋气,有些淘气,有些换了的音调。一下一下的。舞女分为了四组,两女一组。四只手交织在一起 ,随着音乐,一人静。一人懂,在随着音乐两人一起百无,一齐前进,转身,扶腰,贴紧。不算是很到位的拉丁舞浮现在众人眼前,一些转为现代舞,再次转为肚皮舞,一直具有混合风的舞蹈让在座的人大开眼界。 李皇后看了忍不住欢呼,猛地拍了拍手中大声叫好,待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便一脸激动的说道“跳得实在是太好了,赏。” 八个舞女听了一个个笑了起来,舞蹈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邹炎炎撤下自己的面具,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剩下的人排成一对一脸恭敬的站在花圈之中,邹炎炎微微扬起嘴角,清秀而精致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一种高贵的气息。 “炎炎拜见皇后娘娘,祝娘娘万事如意,兴盛万世。”一脸淡淡的笑容邹炎炎摆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一旁的三王妃被眼前的一幕给雷到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圈中的邹炎炎,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看见三王妃那怪异的眼神李皇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一身妆容还算是高贵,那清秀的脸上有着一双好看的凤丹眼,精致的五官鼻梁,身材窈窕,一米六多,在她们这些夫人和贵妃中间还算是高的了。“你是鑫儿的媳妇?”久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十度,原本那些个激情四射想要绽放光彩的夫人们看李皇后那一脸纳闷的样子一个个没了声音。 站在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案后点了点头,被李皇后那一副犀利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自然也发觉到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忍不住暗自叫苦。该不会只是想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不事先告诉他们也要受罚?而且这邹炎炎也知道,世代君主皇后,不拥有深沉的城府是不可能坐上高位的。 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是见三王妃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皇后。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周围安静的连跟针吊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可是李皇后还是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邹炎炎,这世人都会害怕。 “你叫邹炎炎?”久久的李皇后才说除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旁边的夫人门看见李皇后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些歌还在心里暗自偷笑。等着看三王妃的笑话。 被李皇后的话给弄的一愣一愣的,邹炎炎喂喂抖了抖身子低下了头“是的” 周围再次安静了起来,李皇后微微抓紧了拳头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看着周岩岩的眼神也是很怪异。似乎是看不爽想要把她给弄死一般。挥了挥手身后走来了两个小丫鬟,也不知道跟那些个丫鬟。待丫鬟退去之后目光却还是不肯离开邹炎炎。 三王妃看这么一情况忍不住抓了抓手掌,抬起头一脸焦急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的李皇后“那个。。。” “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舞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颖完美的舞蹈,那音调也是非常的有特色。真是太美了,太美了。哈哈哈”忽然传来一阵怪叫李皇后一脸激动的吼了起来,不停的拍手叫好。 原本心都纠结到一块的邹炎炎听了李皇后的话那皱起来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一脸灿灿的笑容。身后那些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的舞女也皆是一脸的欢笑。众女子朝着李皇后福了福身子“些皇后夸奖” 在众女子推下去之后邹炎炎披上了一件风衣然后走到了莪自己的 位置上坐了下来,李皇后的目光从头到尾却是一直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想了好久也弄不明白。“炎炎啊?你刚才那个舞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舞蹈?很新颖。很有趣,你怎么会知道的?”瞪大了那疑惑的大眼睛,这不禁让邹炎炎偷笑。 话说她是畜生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子的舞蹈没有见过?而且当初的自己还是舞蹈班的团员,以往让自己排练舞蹈,随便都可以把七八种甚至十几种别类的舞蹈结合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天时间紧所以就选了几种比较好搭风的舞结合在一起。而且有些动作和姿势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的。不过用来应付这些小肚子还是可以的。 忍不住笑了笑邹炎炎站了起来,把手轻轻的放在了胸口上然后朝着皇后弯了弯腰,整个动作非常的温柔,像是脱俗的仙子一般。“禀告皇后娘娘。炎炎自由热爱与舞蹈,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转眼,这些无也只是我的空想,后来也只是随意的把理想中的舞蹈和空想中的结合在一起。所以变得非常的扬起。其中露着腹部摇摆的舞蹈名叫肚皮舞,是东方某些民族的传统舞蹈,所以我也学了些,今天儿算是献丑了。” “哪有哪有,刚才我还想说要看看郡王妃到底长什么样,还说那你跟五多年的爱使比。不过现在看来你长得比她还要年轻,还要漂亮,还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鑫儿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扶起啊。”忍不住对邹炎炎发出一连串的赞叹之声。 三王妃深深的看了邹炎炎一眼整个连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一张嘴巴笑得都合不拢嘴。把目光转向了周围一副炫耀的样子,看了看淑艳那阴霾着的脸三王妃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拍了拍邹炎炎的手臂。 身后走来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李皇后的手上,打开一看里边全都是一串一串的金银珠宝和那极其漂亮的手镯,最为显著的就是里边的那两颗夜明珠。 把盒子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炎炎特意为我排练了这么一场舞蹈还真是苦了你了,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就送给你门了。”说着便把盒交递给了一旁的邹炎炎。急忙的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见外额?炎炎也只是想献丑一番,怎能因此收禄呢?” “哀家一言既出怎么能收回呢?刚才众人都听见了,我说赏,那就一定要赏,更何况你让哀家大开了眼界,这不赏心里也过不去,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一句质问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忍不住朝着三王妃投去求救的目光。 “哎呀姐姐,人家郡王妃都说不要了,你还送别人这么好看的东西干什么?”淑艳一看见李皇后的那个小盒子眼睛就散发着精光,瞪了瞪邹炎炎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三王妃见淑艳那一副布满的样子急忙笑了起来,结果了李皇后手中的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位置上“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意义非同一般,炎炎,你还是收着吧。”说着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嘴角,回瞪了一眼淑艳。(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同床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这个儿媳妇还挺管用的,哈哈,看见今天那淑艳了没有?板着一张 黑脸,笑死我了。”和邹炎炎坐在同一辆,三王妃笑得那是前埔后仰的,根本没了那王妃该有的样。 嘴角忍近才发现三王爷和小郡王李鑫正坐在里边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样子。见人回来了三王爷惹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那三王妃,微微动了动嘴唇“为何如此开心?” 三王妃听了邹炎炎的话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邹炎炎的身上,嘴角拉出一个很大的弧度“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些个夫人看见李皇后这么看重你也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把我们给吃了一样。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媳妇,这会儿终于给我争了光,还真是爽。”说着用手拍了拍邹炎炎的肩膀,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赏。 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也不看看我邹炎炎是谁,二十一世纪大上海的才女,来到这个大齐国的,怎么也算是女中豪杰。 天,也薇薇黑了起来,一众人很快便达到了王府。王府里边的灯火还未熄灭,厅堂之中隐隐约约还坐着几个人,走住有些好奇“阿敏,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身后的邹炎炎做到了一旁,吃了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哈哈哈,鑫儿,你真不愧是有用之才,你这个媳妇儿也是非常的厉害,今个儿那是给娘争足了脸,看那些夫人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跟炮枪似地,一个个羡慕的要死。”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一副炫耀的眼光看着李鑫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从里边拿出一颗夜明珠之后将剩下的东西交到了三王妃的手中“娘,这些东西就用来孝敬您吧,我就要这颗夜明珠好了。”夜光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一阵阵两眼的银光。李鑫看了微微一震然后又看了看三王妃。 “你从哪偷来这东西的?”明白人都知道这夜明珠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要么就是皇宫之中的人,要么就是云集于四海的富商,不然是不可能搞到这样的好东西。 脸色微微一抽板着一张脸,看了看三王妃又看看李鑫。“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不成材的家伙。这东西可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有本事你让皇帝也送你个这么好的宝贝?没本事就不要乱说话,不然被皇后娘娘听见了,你这张嘴巴定然讨不到好处?”哼,臭小子,别以为自己是郡王爷姐姐我就收拾不了你。 几个人在客厅之中闲聊了一番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李鑫一股傲慢的样子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快步的走到自己的卧房。喷的一下踢开门,双手叉腰一副很拽的样子走了进去,然后又砰的一声一脚把门给关上。正想进门的邹炎炎被这一声巨大的声响给吓到了,愣了愣然后咬了咬嘴唇。嘴角微微扬起,抬起脚一脚踢了过去,也学着李鑫那副双手叉腰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耶?你存心跟我玩是不是?”忍不住瞪着邹炎炎说道,啪的一声拍了拍桌面。 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自己桌子旁边坐在了凳子上,看看上边的确有些点心摆放着然后吃了起来。“郡王爷,别用你那斗鸡眼看着我,我怕怕。”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李鑫听见这话整张脸抽了抽,原本泛绿的脸一下子黑了许多,微微抓紧了全都半弯着身子,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好有一股要把她给拧碎一般。 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四处望了望然后走到了床边“这的蚊子怎么这么多啊?有的还大的跟人似的,还真是矮戳穷,丑丑的,弄弄的,土土的,看得我就恶心。就跟咸鱼似得,还以为可以翻身了呢。哎呀呀,这个儿天气还真好,先睡个觉”说着说着便倒床就睡。却没有发现小郡王那要杀人的眼神。 一步步的靠近床边微微扬起了嘴角,坐到了一旁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睡在床上的人儿,整张脸绷得老紧“你是自己下床还是我送你下床?” 没有理会李鑫的话语,掀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发出不应该是女人能够发出的打呼噜声。李鑫见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有一种想要去跳黄河的冲动,微微昂了昂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被窝里边的人儿。好。不出来是吧,你行。 也没有多说话语脱下自己的长靴猛地掀开了被子,一阵冷风吹来弄得邹炎炎打了个寒颤。身后传来一阵力道,原来是李鑫钻进了被窝里边。忽然发现大事不妙的邹炎炎猛地转过身对着李鑫的背后一脚踢了过去,正巧不巧的李鑫差点滚到地板上。“喂,淫贼,我有说给你睡这张床吗?” “你才是淫贼,你妹的之前是那个臭婆娘儿跟我说约法三章的?几碗不想跟我睡就滚下去,不然的话就给我闭嘴,再敢踢我一次我就收了你。”咬了咬牙一阵怒吼,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撇了撇脑袋冷哼一声然后背过身去。 一脸难看的表情李鑫抽了抽自己的衣服再次往被子里边缩了缩,不小心靠到了邹炎炎那略微瘦小的双肩,感觉有些暖和。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面朝纱网背朝木板的。睁开眼睛,周围的有些昏暗了,似乎这气氛也有些尴尬。 有些不耐烦的邹炎炎也转过身开,背朝木板的看着上方的纱网微微咬了咬牙,转了转头一脸不爽的样子“你能不能别动来动去?你再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难道有多动症吗?还是你有老年痴呆症?” “闭嘴,睡你觉去,别以为上了我郡王爷的床你就能嚣张,别想着跟我聊天勾搭,想让我陷入你的色诱之中,放心,虽然你长得还没到那种不能入眼的地步,当时我也不回看上你这种人的,所以呢请你闭嘴,别想着跟我转圈圈。”一脸傲慢的说道。说话时那看着邹炎炎的双眼还在不停的打着圈圈,样子十分的滑稽。 想笑又不想笑的邹炎炎咳了咳然后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胸满脸的鄙夷“切,就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长相猥琐不说。还一天沉迷于酒色。性格难忍不说,还特么的这么洒脱。别以为你是郡王爷所有女人都会为你垂帘,像你这种不干净的人我看还有谁敢碰。你就像那种吸毒老一样,一吃猪肉就打抖。嘚嘚嘚嘚,然后双眼一撑眼睛一番直接挂掉。”说着邹炎炎伸出了双手使出了个斗鸡眼然后抖了抖身子。做出了一副十分难看的鬼样。 “婆娘们儿,懒得跟你废话。”被邹炎炎那些有些怪异的词眼给弄糊涂了,李鑫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懒得理会邹炎炎。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闭上了眼睛,今个儿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想跟这个小兔崽子瞎扯那么多。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李鑫的后背邹炎炎感觉有些难耐。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天了,应该也是一个月多了吧,自从自己来到王府里边,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现在多了一个李鑫,怎么的就感觉有些不习惯。 虽然他爱沉沦于青楼之中,一个月回家睡觉的天数不会超过三天。可是这日子毕竟还是要过下去的。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让自己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守活寡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拍了拍李鑫的后背“你,睡了吗?” “嗯?怎么?”李鑫微微开口说道。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用了那份高傲,没有了那份自负的深情。微微松了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斜着身子看着李鑫,忽然发觉他长得也不是那么的可恨。至少比他清醒的时候还要好看多了。也难怪,外人都说皇宫中的三王爷有一子,算得上是齐国的美男子。出去看看自己还真是没见过多少个男的长得算是比较不错的,就除了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臭男人。 “之前我们说过约法三章的,以后你必须按照上边的执行,不然的话你就不是男人,而且我还要想尽办法的弄死你”响了好久的邹炎炎才开口说道。 “嗯?哦”久久的才开口回答道,应该也是太困了吧。见李鑫用着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笑了起来。他也实在是困了,话也没有多说盖好了自己的被子然后转过了身一个人傻傻的想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忽然感觉天气有些寒冷,邹炎炎微微缩了缩身子往身后考了过去,背心正对着李鑫的背。两人就这么背靠背的,一阵暖流经过邹炎炎的身体。忍不住走了走霉头然后收紧了被子,咬了咬牙齿然后一脸释然的笑了起来。他的肩膀还算得上的宽厚的,也是比较暖和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这个儿媳妇还挺管用的。哈哈,看见今天那淑艳了没有?板着一张 黑脸,笑死我了。”和邹炎炎坐在同一辆,三王妃笑得那是前埔后仰的,根本没了那王妃该有的样。 嘴角忍近才发现三王爷和小郡王李鑫正坐在里边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样子。见人回来了三王爷惹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那三王妃,微微动了动嘴唇“为何如此开心?” 三王妃听了邹炎炎的话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邹炎炎的身上,嘴角拉出一个很大的弧度“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些个夫人看见李皇后这么看重你也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把我们给吃了一样。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媳妇,这会儿终于给我争了光,还真是爽。”说着用手拍了拍邹炎炎的肩膀,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赏。 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也不看看我邹炎炎是谁,二十一世纪大上海的才女,来到这个大齐国的,怎么也算是女中豪杰。 天,也薇薇黑了起来,一众人很快便达到了王府。王府里边的灯火还未熄灭,厅堂之中隐隐约约还坐着几个人,走住有些好奇“阿敏,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身后的邹炎炎做到了一旁,吃了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哈哈哈,鑫儿。你真不愧是有用之才,你这个媳妇儿也是非常的厉害,今个儿那是给娘争足了脸,看那些夫人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跟炮枪似地,一个个羡慕的要死。”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一副炫耀的眼光看着李鑫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从里边拿出一颗夜明珠之后将剩下的东西交到了三王妃的手中“娘,这些东西就用来孝敬您吧。我就要这颗夜明珠好了。”夜光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一阵阵两眼的银光,李鑫看了微微一震然后又看了看三王妃。 “你从哪偷来这东西的?”明白人都知道这夜明珠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要么就是皇宫之中的人,要么就是云集于四海的富商,不然是不可能搞到这样的好东西。 脸色微微一抽板着一张脸,看了看三王妃又看看李鑫。“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不成材的家伙。这东西可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有本事你让皇帝也送你个这么好的宝贝?没本事就不要乱说话,不然被皇后娘娘听见了,你这张嘴巴定然讨不到好处?”哼,臭小子,别以为自己是郡王爷姐姐我就收拾不了你。 几个人在客厅之中闲聊了一番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李鑫一股傲慢的样子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快步的走到自己的卧房。喷的一下踢开门,双手叉腰一副很拽的样子走了进去,然后又砰的一声一脚把门给关上。正想进门的邹炎炎被这一声巨大的声响给吓到了,愣了愣然后咬了咬嘴唇。嘴角微微扬起,抬起脚一脚踢了过去,也学着李鑫那副双手叉腰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耶?你存心跟我玩是不是?”忍不住瞪着邹炎炎说道,啪的一声拍了拍桌面。 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自己桌子旁边坐在了凳子上,看看上边的确有些点心摆放着然后吃了起来。“郡王爷,别用你那斗鸡眼看着我,我怕怕。”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李鑫听见这话整张脸抽了抽,原本泛绿的脸一下子黑了许多,微微抓紧了全都半弯着身子,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好有一股要把她给拧碎一般。 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四处望了望然后走到了床边“这的蚊子怎么这么多啊?有的还大的跟人似的,还真是矮戳穷,丑丑的,弄弄的,土土的,看得我就恶心。就跟咸鱼似得,还以为可以翻身了呢。哎呀呀,这个儿天气还真好,先睡个觉”说着说着便倒床就睡,却没有发现小郡王那要杀人的眼神。 一步步的靠近床边微微扬起了嘴角,坐到了一旁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睡在床上的人儿,整张脸绷得老紧“你是自己下床还是我送你下床?” 没有理会李鑫的话语,掀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发出不应该是女人能够发出的打呼噜声。李鑫见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有一种想要去跳黄河的冲动,微微昂了昂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被窝里边的人儿。好,不出来是吧,你行。 也没有多说话语脱下自己的长靴猛地掀开了被子,一阵冷风吹来弄得邹炎炎打了个寒颤。身后传来一阵力道,原来是李鑫钻进了被窝里边。忽然发现大事不妙的邹炎炎猛地转过身对着李鑫的背后一脚踢了过去,正巧不巧的李鑫差点滚到地板上。“喂,淫贼,我有说给你睡这张床吗?” “你才是淫贼,你妹的之前是那个臭婆娘儿跟我说约法三章的?几碗不想跟我睡就滚下去,不然的话就给我闭嘴,再敢踢我一次我就收了你。”咬了咬牙一阵怒吼,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撇了撇脑袋冷哼一声然后背过身去。 一脸难看的表情李鑫抽了抽自己的衣服再次往被子里边缩了缩,不小心靠到了邹炎炎那略微瘦小的双肩,感觉有些暖和。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面朝纱网背朝木板的。睁开眼睛,周围的有些昏暗了,似乎这气氛也有些尴尬。 有些不耐烦的邹炎炎也转过身开,背朝木板的看着上方的纱网微微咬了咬牙,转了转头一脸不爽的样子“你能不能别动来动去?你再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难道有多动症吗?还是你有老年痴呆症?” “闭嘴,睡你觉去,别以为上了我郡王爷的床你就能嚣张,别想着跟我聊天勾搭,想让我陷入你的色诱之中,放心,虽然你长得还没到那种不能入眼的地步,当时我也不回看上你这种人的,所以呢请你闭嘴,别想着跟我转圈圈。”一脸傲慢的说道,说话时那看着邹炎炎的双眼还在不停的打着圈圈,样子十分的滑稽。 想笑又不想笑的邹炎炎咳了咳然后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胸满脸的鄙夷“切,就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长相猥琐不说,还一天沉迷于酒色。性格难忍不说,还特么的这么洒脱。别以为你是郡王爷所有女人都会为你垂帘,像你这种不干净的人我看还有谁敢碰。你就像那种吸毒老一样,一吃猪肉就打抖。嘚嘚嘚嘚,然后双眼一撑眼睛一番直接挂掉。”说着邹炎炎伸出了双手使出了个斗鸡眼然后抖了抖身子,做出了一副十分难看的鬼样。 “婆娘们儿,懒得跟你废话。”被邹炎炎那些有些怪异的词眼给弄糊涂了,李鑫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懒得理会邹炎炎。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闭上了眼睛,今个儿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想跟这个小兔崽子瞎扯那么多。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李鑫的后背邹炎炎感觉有些难耐。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天了,应该也是一个月多了吧,自从自己来到王府里边,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现在多了一个李鑫,怎么的就感觉有些不习惯。 虽然他爱沉沦于青楼之中,一个月回家睡觉的天数不会超过三天。可是这日子毕竟还是要过下去的。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让自己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守活寡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拍了拍李鑫的后背“你,睡了吗?” “嗯?怎么?”李鑫微微开口说道,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用了那份高傲,没有了那份自负的深情。微微松了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斜着身子看着李鑫,忽然发觉他长得也不是那么的可恨。至少比他清醒的时候还要好看多了。也难怪,外人都说皇宫中的三王爷有一子,算得上是齐国的美男子。出去看看自己还真是没见过多少个男的长得算是比较不错的,就除了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臭男人。 “之前我们说过约法三章的,以后你必须按照上边的执行,不然的话你就不是男人,而且我还要想尽办法的弄死你”响了好久的邹炎炎才开口说道。 “嗯?哦”久久的才开口回答道,应该也是太困了吧。见李鑫用着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笑了起来。他也实在是困了,话也没有多说盖好了自己的被子然后转过了身一个人傻傻的想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忽然感觉天气有些寒冷,邹炎炎微微缩了缩身子往身后考了过去,背心正对着李鑫的背,两人就这么背靠背的,一阵暖流经过邹炎炎的身体。忍不住走了走霉头然后收紧了被子,咬了咬牙齿然后一脸释然的笑了起来。他的肩膀还算得上的宽厚的,也是比较暖和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庆历五年八月 现代、上海市 上海一所最有名的大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新生欢迎会,邹炎炎穿着一身雪白的晚礼服出现在舞会当中。徐乐,邹炎炎的男朋友,前两天就跟她说好了时间,两人会在八点钟达到学校。 头发盘卷而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光泽略微迷人,小巧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脚上穿着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白色的项链一闪一闪的,在这次舞会上,她无一不是这里的焦点。 “小妞,怎么,在这里等人吗?”陆凯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 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显得很不高兴“怎么是你?徐乐呢?” 陆凯忽然笑了起来,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邹炎炎的手中抬起她那纤长嫩白的手留下深情的一吻。“走我的公主,王子在等着你。”说着便扯着邹炎炎的手朝学校门外走去。 一辆火焰色的法拉利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一副绅士的姿态把邹炎炎请入了车里,陆凯很是潇洒的上了车,一个挂挡踩下油门,车瞬间飞了出去。 “小冬瓜啊小冬瓜,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识趣了?以前的你不是说万花丛中过动情不动心吗?怎么今天开始吃姐姐的豆腐了?是不是你寂寞难耐了啊,嘿嘿,是的话就说出来嘛。”邹炎炎摆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朝着陆凯靠了靠,然后舔了舔舌头。 对于邹炎炎异常的举动陆凯深感无奈,丁字路口的右转角处,陆凯踩下了油门然后挂档,以一个职业赛车手的身份完美的翘起了车身,经典的漂移让周围的人看得心惊胆战,却又让人发出一声声的赞叹。 邹炎炎双手抓紧了被椅发出一声尖叫,回过神来她恶狠狠的瞪着陆凯,一脚踢了过去“怎么开车的?这是马路不是你家开的赛车场。幸好你技术好些不然的话我恐怕早就躺在那个旮旯了。”说着邹炎炎指了指旁边的臭水沟满脸的怒气。 陆凯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我是职业赛车手那么就给我坐稳了,我可要发飙了。”嘴角微微扬起。也不看向邹炎炎那满脸的祈求的表情。陆凯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只听发动声瞬时间强硬了许多,火焰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驰着,像是一条靓丽迷人的风景线。燃烧着人的胸膛。 “啊,死陆凯开慢点,会出事的。”邹炎炎坐在车中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对着陆凯吼了起来。可她在怎么呐喊陆凯也只是笑笑,车子像是更快了。“怕什么。我可是职业赛车手,就这么点速度我还觉得慢呢。” “不、不,你听我说,这儿车多你慢点啊,我不想死。” 陆凯忍不住扬起一个鄙视的神态,转过头一手狠狠的敲打着邹炎炎的脑袋,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皱的脸“小娃娃,就这么点速度都承受不了,我可是职业赛车手,不会有事的。” 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邹炎炎的身上。高傲自负的陆凯似乎没有注意到前边是十字路口一般车子飞快的超前奔了过去。砰的一声,刺痛了所有人的双耳,整架法拉利用着最快的速度撞击着前边的大卡车,然后又用着最快的速度朝后边飞了出去。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一连窜的惨叫声,鲜血四溅,车窗破裂,火焰色的车辆被撞得略微散架了,油,不停地往外流。周围的人儿看了一个个忍不住抖擞着身子。一阵风吹来。火焰色的法拉利就像是熊熊火焰,燃烧着,吞噬着。 缓缓的睁开眼睛,邹炎炎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门口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邹炎炎的老爹从门外冲了进来。“啊,炎炎啊,你怎么能想不开啊。” 立即找来一把剪刀跟凳子,把邹炎炎给放了下来。原来,因为昨晚王府里的小郡王来提亲这严重的伤害了邹炎炎,上吊自杀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喂。放开我,你谁啊你?”一把的推开了眼前这个穿着奇形怪状的男人,邹炎炎有些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旁边有凳子和剪刀还有一条长长的纱布她有些懵了,难不成自己是想要上吊自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她差点没被自己给吓死,她明明记得来之前自己穿的是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脖子上还是带着银闪闪的项链,可是眼前的着装却是穿着一身土黑色的破布衣裳,这差点没把邹炎炎给吓死。 不,不是的,难道我是穿越了?忽然,邹炎炎猛地抓起了旁边的中年男子的衣角眼神颇为的急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炎炎你怎么了?我是爹啊,我是你爹啊。”中年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怪异。 车祸、徐乐、奇怪的装束,古前时的人类。邹炎炎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旁边竖着一块破碎了的三角形青铜镜,邹炎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这镜子中的女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装束不同罢了。 “呵,呵呵,这算是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本以为能够跟徐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内裤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内裤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看了看楼下,一男子端着布满血迹的水盆一脸无奈的站在楼下,样子十分的窘迫。而他的脸却红红的,有血迹。 庆历五年八月 现代、上海市 上海一所最有名的大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新生欢迎会,邹炎炎穿着一身雪白的晚礼服出现在舞会当中。徐乐,邹炎炎的男朋友,前两天就跟她说好了时间,两人会在八点钟达到学校。 头发盘卷而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光泽略微迷人,小巧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脚上穿着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白色的项链一闪一闪的,在这次舞会上,她无一不是这里的焦点。 “小妞,怎么,在这里等人吗?”陆凯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 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显得很不高兴“怎么是你?徐乐呢?” 陆凯忽然笑了起来,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邹炎炎的手中抬起她那纤长嫩白的手留下深情的一吻。“走我的公主,王子在等着你。”说着便扯着邹炎炎的手朝学校门外走去。 一辆火焰色的法拉利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一副绅士的姿态把邹炎炎请入了车里,陆凯很是潇洒的上了车,一个挂挡踩下油门,车瞬间飞了出去。 “小冬瓜啊小冬瓜,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识趣了?以前的你不是说万花丛中过动情不动心吗?怎么今天开始吃姐姐的豆腐了?是不是你寂寞难耐了啊,嘿嘿,是的话就说出来嘛。”邹炎炎摆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朝着陆凯靠了靠。然后舔了舔舌头。 对于邹炎炎异常的举动陆凯深感无奈,丁字路口的右转角处,陆凯踩下了油门然后挂档,以一个职业赛车手的身份完美的翘起了车身。经典的漂移让周围的人看得心惊胆战,却又让人发出一声声的赞叹。 邹炎炎双手抓紧了被椅发出一声尖叫,回过神来她恶狠狠的瞪着陆凯,一脚踢了过去“怎么开车的?这是马路不是你家开的赛车场。幸好你技术好些不然的话我恐怕早就躺在那个旮旯了。”说着邹炎炎指了指旁边的臭水沟满脸的怒气。 陆凯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我是职业赛车手那么就给我坐稳了,我可要发飙了。”嘴角微微扬起。也不看向邹炎炎那满脸的祈求的表情。陆凯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只听发动声瞬时间强硬了许多,火焰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驰着,像是一条靓丽迷人的风景线,燃烧着人的胸膛。 “啊,死陆凯开慢点,会出事的。”邹炎炎坐在车中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对着陆凯吼了起来。可她在怎么呐喊陆凯也只是笑笑,车子像是更快了。“怕什么,我可是职业赛车手。就这么点速度我还觉得慢呢。” “不、不,你听我说,这儿车多你慢点啊,我不想死。” 陆凯忍不住扬起一个鄙视的神态,转过头一手狠狠的敲打着邹炎炎的脑袋,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皱的脸“小娃娃,就这么点速度都承受不了,我可是职业赛车手,不会有事的。” 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邹炎炎的身上,高傲自负的陆凯似乎没有注意到前边是十字路口一般车子飞快的超前奔了过去。砰的一声。刺痛了所有人的双耳,整架法拉利用着最快的速度撞击着前边的大卡车,然后又用着最快的速度朝后边飞了出去。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一连窜的惨叫声。鲜血四溅,车窗破裂,火焰色的车辆被撞得略微散架了,油,不停地往外流。周围的人儿看了一个个忍不住抖擞着身子。一阵风吹来,火焰色的法拉利就像是熊熊火焰。燃烧着,吞噬着。 缓缓的睁开眼睛,邹炎炎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门口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邹炎炎的老爹从门外冲了进来。“啊,炎炎啊,你怎么能想不开啊。” 立即找来一把剪刀跟凳子,把邹炎炎给放了下来。原来,因为昨晚王府里的小郡王来提亲这严重的伤害了邹炎炎,上吊自杀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喂,放开我,你谁啊你?”一把的推开了眼前这个穿着奇形怪状的男人,邹炎炎有些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旁边有凳子和剪刀还有一条长长的纱布她有些懵了,难不成自己是想要上吊自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她差点没被自己给吓死,她明明记得来之前自己穿的是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脖子上还是带着银闪闪的项链,可是眼前的着装却是穿着一身土黑色的破布衣裳,这差点没把邹炎炎给吓死。 不,不是的,难道我是穿越了?忽然,邹炎炎猛地抓起了旁边的中年男子的衣角眼神颇为的急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炎炎你怎么了?我是爹啊,我是你爹啊。”中年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怪异。 车祸、徐乐、奇怪的装束,古前时的人类。邹炎炎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旁边竖着一块破碎了的三角形青铜镜,邹炎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这镜子中的女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装束不同罢了。 “呵,呵呵,这算是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本以为能够跟徐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内裤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内裤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看了看楼下,一男子端着布满血迹的水盆一脸无奈的站在楼下,样子十分的窘迫。而他的脸却红红的,有血迹。(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男的是不是不给力,被女人给打了?” 一句话把汉斯给笑抽了,使劲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楼下那个被砸烂了窗的房间。¤頂點小說,“郡王,您的靴子在里边,自己看着办吧。” “你” “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怎么,今天来找我怎么回事?” 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汉斯的肩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他那股不自在显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说。“走去踏青,” “顺便多叫上几个女人”郡王点了点头一脸阴险的笑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污垢便走出了青楼。坐着汉斯帮他准备好的马车回到了三王府。 邹炎炎【古】手中拿着一壶酒出现在王府的前边,装着朴实的她上前敲了敲门,等待着管家前来拿酒。 小郡王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斜眼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走了过去“你是给我老爹打酒的吧?怎么没人开门给你?” “草民拜见郡王爷。”邹炎炎见小郡王来了急忙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小郡王李鑫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上前走了一步。邹炎炎用着最快的速度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有些惨淡。 对于邹炎炎的来说,眼前的人儿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要可怕。他是整个闵都少女的恐惧,更是整个闵都少女最为疯狂的英俊男子。 眼前穿着平淡无奇的女子的举动把小郡王给吓了一跳,最后他笑了笑摇了摇头。就这种身材。就这种长相,土得要命,没兴趣。“村姑跟我进去吧,你家酿的酒还是蛮好喝的。”小郡王耸了耸肩然后说道,领着邹炎炎走进了王爷府。 把酒交给了管家邹炎炎逃似地往后跑去,不料却被小郡王给拦住了。“我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最擅长欺男霸女的小郡王挡住了的去路一副好笑的表情。 “没,没,郡,郡王爷,你说的是哪话。我我。我得回去给我爹打酒。”身子忍不住抖了抖。邹炎炎摇了摇头。 小郡王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眼前的小村姑那表情怕透了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好的你走吧”甩了甩手小郡王一脸自在的说道,然后走到一旁让出路给邹炎炎。 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气,邹炎炎万分感激的抓紧了双手对着小郡王很有礼貌的鞠躬“谢谢郡王爷体谅。草民就此告退” 前脚刚走的邹炎炎脚下像是扛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小郡王看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姑娘。趴在地上干什么?你爹找你回家吃饭。”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转身离去。 “该死,真是造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个臭家伙”手上传来一阵疼痛,邹炎炎微微抬起手看了看上边。被粗糙的地面划破了一刀伤口,鲜血在不停的往外流,肉里,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邹炎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却是恨透了这个小郡王。 咬紧了嘴唇拿起了自己的酒壶,邹炎炎缓缓的超前走去,看着小郡王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跺了跺脚。“臭小子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的话我非弄死你不可。”说是这样说,可是邹炎炎知道,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就算之前自己收了很多气,就算自己再怎么恨皇家贵族的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就是最真实的世道。 三王爷,皇上的亲弟弟,也是皇帝最为看中的人才。为人刚正不阿但是也比较的古板。虽然望子成龙可从未想到自己堂堂三王爷的儿子居然会成虫,尽管如此,三王爷还是非常的疼爱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了,李鑫每夜都会出现在青楼,每晚都会拥着化蝶入睡。化蝶虽为女子,但却和别人不一样。温柔多情的她在一夜之中夺得了郡王爷的爱慕,在青楼也有一定的名气。 甩了甩头发李鑫下了马车走进了王府,见一个穿着四角裤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在花园里不停挥舞,肥嘟嘟的身子显得十分的愚钝让郡王爷一阵憨笑。 “洋鬼子你在这里干什么?”缓缓走上前一脚往胖子屁股踹了过去,没想到那胖子的屁股上有着一坨厚厚的肉,往后拱了拱硬是把李鑫的叫给弹了回来,忍不住擦了一把汗,傻愣愣的看着那个肥得出油的洋鬼子。“这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变成这个鬼模样。” 微微裹紧了衣服耸了耸肩的李鑫缓缓的走入了府邸,正厅的最中央早已有人等候,穿着一身靓丽的红袍一脸高贵的嘴在位置上,旁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帮她揉背一个在按脚。见李鑫走来,女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两个小丫鬟低着头走到了王妃的身后对着小郡王福了福身子一言不发。 轻挑兰花指摆出一个高傲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却又天天流连尘土之中的儿子王妃深感无奈。 “有是从青楼回来的?这次你和多少个人好上了?”话语中带着点讽刺的味道、王妃自己也数不出自己到底责备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多少次了,可是从来都没有用。久而久之也懒得管了,浪费时间。 嘴角抽了抽李鑫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脸红,佯装不惯的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搭在旁边的桌面上“母,母妃你怎么这么说话?对了,吃过了没有?” “你的脚、难不成是想让我把他给剁了吗?”受不了李鑫这些雷人的姿态王妃怒视了一眼,最后挥了挥手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回了正院。也不多理会李鑫。 让下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的李鑫走到了门口,汉斯已经在哪等候多时,三辆马车上都坐满了人。都是郡王在闵都的一些损友,一个个有事没事的就一起泡青楼打猥琐男的,只要是闵都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那闻风丧胆的小郡王的大名。 马车在路上不停的奔跑着,听汉斯说赵毅和其他的几个人明天赶着要去京城,所以今天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人准备去踏青,所以汉斯老早就把一切寻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这路上的五辆马车中有两辆马车里边装满了女人,这不禁让小郡王感到一阵畅快。 身披一件茅草衣的邹炎炎在酒家里边不停的忙碌着。几辆马车的飞驰而过。让周围掀起一层层厚厚的沙灰。沙子飞进了她的眼睛一阵生疼。待邹炎炎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离远。 “爹,你看,那小郡王又害我们的酒脏了。”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酒壶里边已经装满了傻子。 “算了吧,人家可是郡王爷。把这些都拿进来。爹喝了吧?”邹炎炎的老爹一阵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捧着两壶脏了的酒走进了酒家了。那单薄的身影让邹炎炎看得心疼。 一百余人的守卫拿着长矛守在马车的两边随着马路旁不停的奔跑着。旁边一些摆摊的老百姓背这一阵阵急促的嘈杂声吓了一大跳,老远就听见马的嘶吼,早早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蔬菜与猪肉躲到墙角。 “吁” 一阵咆哮。突然刹车的马儿让李鑫差点在马车上来回震荡很不小心的敲到了额头,最后一脸铁青的打开门吼了起来“怎么回事” “郡王,你看前边有人挡路。” 顺着守卫的视线望去,前边果然是有人挡路,也不知道是谁定定的躺在了地面上,像是动弹不得一般。“下去给我看看” “喂,你想死吗?居然敢当小郡王的道?”守卫走到那躺在路上的人儿旁边却发现他是面朝地面趴着的,最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话的声音十分嚣张。可没有想到的是手刚触及到男子的背后就凹陷了下去,像是猜透了什么一般守卫猛地抓住了地面上的人将它翻了过来,没想到上边会有一张纸,而且还画着女人的前胸和下体。 脸瞬间红了起来,守卫恶狠狠的把假人扔到了一旁大骂道“这到底是谁画的,这么有水准,勾引我犯罪。”身子抖了抖一脸不自然的守卫走到了马车旁继续行路。 大约十刻中李鑫等人便来到了郊外,数人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席子,李鑫走到了那装满了女人的马车旁打开门一看,一个个脸上摸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嘴唇涂得红得发紫,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在随着她们的摆动似乎要掉下来一般,仔细看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这让李鑫不由得连想起这些胭脂水粉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哎哟小郡王,您这是在找我吗?”其中一个女人眼放金光的看着林鑫,也没有丝毫的害羞质疑硬生生的把李鑫扑到在地,大红色的嘴唇嘟成一个小圈子对着李鑫的脸亲了过去。 像是没有回应过来的李鑫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有什么轻小物体掉到了他的脸上,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女人脸上的胭脂,而且还是比面粉还要白的胭脂。“小郡王你看我多漂” “去你妹的”还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小郡王便发了火,对着女人大吼了起来,一脚把她踢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看了一眼满车的女人,眼角露出一阵杀气。“你们脸上抹的到底是胭脂还是面粉。” 冷冷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最后小郡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子,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忙自个的,没有一个人理会这发火的小郡王,这不禁让他龙颜大怒。 “这男的是不是不给力,被女人给打了?” 一句话把汉斯给笑抽了,使劲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楼下那个被砸烂了窗的房间。“郡王,您的靴子在里边,自己看着办吧。” “你” “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怎么。今天来找我怎么回事?” 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汉斯的肩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他那股不自在显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说。“走去踏青,” “顺便多叫上几个女人”郡王点了点头一脸阴险的笑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污垢便走出了青楼。坐着汉斯帮他准备好的马车回到了三王府。 邹炎炎【古】手中拿着一壶酒出现在王府的前边,装着朴实的她上前敲了敲门,等待着管家前来拿酒。 小郡王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斜眼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走了过去“你是给我老爹打酒的吧?怎么没人开门给你?” “草民拜见郡王爷。”邹炎炎见小郡王来了急忙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小郡王李鑫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上前走了一步。邹炎炎用着最快的速度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有些惨淡。 对于邹炎炎的来说,眼前的人儿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要可怕。他是整个闵都少女的恐惧,更是整个闵都少女最为疯狂的英俊男子。 眼前穿着平淡无奇的女子的举动把小郡王给吓了一跳,最后他笑了笑摇了摇头。就这种身材。就这种长相。土得要命,没兴趣。“村姑跟我进去吧,你家酿的酒还是蛮好喝的。”小郡王耸了耸肩然后说道,领着邹炎炎走进了王爷府。 把酒交给了管家邹炎炎逃似地往后跑去。不料却被小郡王给拦住了。“我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最擅长欺男霸女的小郡王挡住了的去路一副好笑的表情。 “没。没。郡,郡王爷,你说的是哪话。我我。我得回去给我爹打酒。”身子忍不住抖了抖,邹炎炎摇了摇头。 小郡王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眼前的小村姑那表情怕透了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好的你走吧”甩了甩手小郡王一脸自在的说道,然后走到一旁让出路给邹炎炎。 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气,邹炎炎万分感激的抓紧了双手对着小郡王很有礼貌的鞠躬“谢谢郡王爷体谅,草民就此告退” 前脚刚走的邹炎炎脚下像是扛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小郡王看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姑娘,趴在地上干什么?你爹找你回家吃饭。”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转身离去。 “该死,真是造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个臭家伙”手上传来一阵疼痛,邹炎炎微微抬起手看了看上边,被粗糙的地面划破了一刀伤口,鲜血在不停的往外流,肉里,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邹炎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却是恨透了这个小郡王。 咬紧了嘴唇拿起了自己的酒壶,邹炎炎缓缓的超前走去,看着小郡王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跺了跺脚。“臭小子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的话我非弄死你不可。”说是这样说,可是邹炎炎知道,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就算之前自己收了很多气,就算自己再怎么恨皇家贵族的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就是最真实的世道。 三王爷,皇上的亲弟弟,也是皇帝最为看中的人才。为人刚正不阿但是也比较的古板。虽然望子成龙可从未想到自己堂堂三王爷的儿子居然会成虫,尽管如此,三王爷还是非常的疼爱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了,李鑫每夜都会出现在青楼,每晚都会拥着化蝶入睡。化蝶虽为女子,但却和别人不一样。温柔多情的她在一夜之中夺得了郡王爷的爱慕,在青楼也有一定的名气。 甩了甩头发李鑫下了马车走进了王府,见一个穿着四角裤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在花园里不停挥舞,肥嘟嘟的身子显得十分的愚钝让郡王爷一阵憨笑。 “洋鬼子你在这里干什么?”缓缓走上前一脚往胖子屁股踹了过去,没想到那胖子的屁股上有着一坨厚厚的肉,往后拱了拱硬是把李鑫的叫给弹了回来,忍不住擦了一把汗,傻愣愣的看着那个肥得出油的洋鬼子。“这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变成这个鬼模样。” 微微裹紧了衣服耸了耸肩的李鑫缓缓的走入了府邸。正厅的最中央早已有人等候,穿着一身靓丽的红袍一脸高贵的嘴在位置上,旁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帮她揉背一个在按脚。见李鑫走来,女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两个小丫鬟低着头走到了王妃的身后对着小郡王福了福身子一言不发。 轻挑兰花指摆出一个高傲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却又天天流连尘土之中的儿子王妃深感无奈。 “有是从青楼回来的?这次你和多少个人好上了?”话语中带着点讽刺的味道、王妃自己也数不出自己到底责备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多少次了,可是从来都没有用。久而久之也懒得管了,浪费时间。 嘴角抽了抽李鑫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脸红。佯装不惯的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搭在旁边的桌面上“母,母妃你怎么这么说话?对了,吃过了没有?” “你的脚、难不成是想让我把他给剁了吗?”受不了李鑫这些雷人的姿态王妃怒视了一眼。最后挥了挥手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回了正院。也不多理会李鑫。 让下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的李鑫走到了门口。汉斯已经在哪等候多时,三辆马车上都坐满了人。都是郡王在闵都的一些损友,一个个有事没事的就一起泡青楼打猥琐男的。只要是闵都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那闻风丧胆的小郡王的大名。 马车在路上不停的奔跑着,听汉斯说赵毅和其他的几个人明天赶着要去京城,所以今天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人准备去踏青,所以汉斯老早就把一切寻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这路上的五辆马车中有两辆马车里边装满了女人,这不禁让小郡王感到一阵畅快。 身披一件茅草衣的邹炎炎在酒家里边不停的忙碌着,几辆马车的飞驰而过,让周围掀起一层层厚厚的沙灰。沙子飞进了她的眼睛一阵生疼。待邹炎炎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离远。 “爹,你看,那小郡王又害我们的酒脏了。”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酒壶里边已经装满了傻子。 “算了吧,人家可是郡王爷。把这些都拿进来,爹喝了吧?”邹炎炎的老爹一阵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捧着两壶脏了的酒走进了酒家了,那单薄的身影让邹炎炎看得心疼。 一百余人的守卫拿着长矛守在马车的两边随着马路旁不停的奔跑着,旁边一些摆摊的老百姓背这一阵阵急促的嘈杂声吓了一大跳,老远就听见马的嘶吼,早早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蔬菜与猪肉躲到墙角。 “吁” 一阵咆哮,突然刹车的马儿让李鑫差点在马车上来回震荡很不小心的敲到了额头,最后一脸铁青的打开门吼了起来“怎么回事” “郡王,你看前边有人挡路。” 顺着守卫的视线望去,前边果然是有人挡路,也不知道是谁定定的躺在了地面上,像是动弹不得一般。“下去给我看看” “喂,你想死吗?居然敢当小郡王的道?”守卫走到那躺在路上的人儿旁边却发现他是面朝地面趴着的,最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话的声音十分嚣张。可没有想到的是手刚触及到男子的背后就凹陷了下去,像是猜透了什么一般守卫猛地抓住了地面上的人将它翻了过来,没想到上边会有一张纸,而且还画着女人的前胸和下体。 脸瞬间红了起来,守卫恶狠狠的把假人扔到了一旁大骂道“这到底是谁画的,这么有水准,勾引我犯罪。”身子抖了抖一脸不自然的守卫走到了马车旁继续行路。 大约十刻中李鑫等人便来到了郊外,数人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席子,李鑫走到了那装满了女人的马车旁打开门一看,一个个脸上摸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嘴唇涂得红得发紫,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在随着她们的摆动似乎要掉下来一般,仔细看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这让李鑫不由得连想起这些胭脂水粉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哎哟小郡王,您这是在找我吗?”其中一个女人眼放金光的看着林鑫,也没有丝毫的害羞质疑硬生生的把李鑫扑到在地,大红色的嘴唇嘟成一个小圈子对着李鑫的脸亲了过去。 像是没有回应过来的李鑫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有什么轻小物体掉到了他的脸上,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女人脸上的胭脂,而且还是比面粉还要白的胭脂。“小郡王你看我多漂” “去你妹的”还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小郡王便发了火,对着女人大吼了起来,一脚把她踢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看了一眼满车的女人,眼角露出一阵杀气。“你们脸上抹的到底是胭脂还是面粉。” 冷冷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最后小郡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子,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忙自个的,没有一个人理会这发火的小郡王,这不禁让他龙颜大怒。(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胭脂,水粉,过期的化妆品。一脸厌恶的看着眼前一满车的老女人小郡王脸色大变,涨红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前边的汉斯身畔话也不说就抽起他的衣袖一脸怒视。“让你给我多带些女人你他吗的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眼睛都长哪里去了,居然连这些老女人都给带来,找死啊你?” 微微眯起了眼睛汉斯顺着小郡王的身后望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后边那些老女人忍不住撇了撇嘴“那她们就不是女的了吗?再说了你也没有跟我说明到底要找什么样子的人,现在我把宜春院的女人都带来了,你居然还不高兴,你让我情何以堪?” “好,好,你行啊你”被汉斯给气到了,小郡王拍了拍汉斯的肩膀随后对着他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毫不留情。只听一声惨叫汉斯跌落在地,冷冷的指着汉斯的脑袋小郡王一脸傲气的神态。“我说汉斯啊汉斯,我跟你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想在离开闵都前耍我是不是?找打。”语毕,对着汉斯又是一脚踢了过去,不过力道比较轻。 “你们那几个女人给我过来,伺候好了这位爷本郡王通通有赏。”指了指那些猴急的脸上的白a粉都要掉落一地的女人,没想到话语刚落那些女人一窝蜂的朝着汉斯飞奔了过去,硬是把汉斯给压在地面上。 一阵痛苦的呼喊,汉斯看着缓缓离去的李鑫对着那些压着自己的女人大吼了起来,花了好大一把劲才逃出这群疯女人的手掌心。追上了李鑫,此时他已经跟其他的几名好友坐在席子上。 蟋蟀的叫喊声连续不断,走到李鑫旁看到的是他正在和狗友修明在都蟋蟀,两只蟋蟀一大一小,鸣叫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那只蟋蟀怎么这么小?是谁的?” “我的,怎么了?”语气有些冷漠,回头瞟了一眼汉斯小郡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听到小郡王的这句话汉斯算是来劲了,一脸憨憨的笑容坐到李鑫的旁边微微朝修明靠了靠然后再用眼瞥了一眼碗里的蟋蟀,好有一股这次你赢定了的意思。 被汉斯那一副猥琐的笑容弄得有些无语。李鑫微微摇了摇头单手拨弄着旁边的杂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张呈有****的树叶对着汉斯的连一把的摸了过去,放下手一看,汉斯的脸黑乎乎的。还带着点点黄色,看上去非常的恶心,这不禁让小郡王笑得脸都抽了。 “哈哈哈,你这女神一般的妆眼让我妆颜以忘怀,哈哈。”捧着腹部指了指汉斯的脸。旁边的修明也被小郡王这一腹黑的举动给吓到了,最后看了看满脸****的汉斯也跟着笑了起来。 整个人有些那木了,汉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隐隐做怒,可是却还是敢怒不敢言。虽然他是跟小郡王李鑫一块长大的,可毕竟别人是郡王,而汉斯也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顽固子弟罢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你闹,反正这次你输定了”说着汉斯把目光转向了碗里的那两只蟋蟀,一脸的阴笑,像是在等着看小郡王的笑话。 “不用看了,这次肯定是我赢。” 耸了耸肩小郡王一脸无赖的姿态双手环胸坐在的席子之上。手不停地拨弄着旁边那鲜嫩的绿草,随后掐断了几根叶子扔到了碗里砸在了两只蟋蟀的身子上。鸣叫声一波比一波更强烈。不出三秒钟那看上去较为瘦小的蟋蟀猛地朝比它还要大的的蟋蟀攻击了过去,打来打去明显看得出还是小的比较吃亏。 被眼前这一幕给逗乐了的汉斯指着那摆着一副无所事事表情的小郡王冷哼了一声“怎么小郡王,看到了没,你输定了。” 小郡王撇了撇嘴一副你才输定了的气势然后用手轻轻的在那碗里敲了敲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熟话说君子难过美人关,蟋蟀也是如此。我告诉你我的这只小家伙是在它们家族中出了名的大美女,你不要看着这只大的现在占上风,你就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美色所迷惑。” 说着说着小郡王像是乐了,一副阴险的笑容上摆满了色意。诗人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这小郡王也是够阴的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也难怪他能成为闵都的一个小霸王。 “哈哈哈,我说小郡王啊小郡王,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这只蟋蟀是公的呢?”修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他跟汉斯算计好了的。毕竟他们明天就要离开闵都了,不好好的逗逗这个小霸王似乎还不甘心。况且他们早就料到了小郡王会耍阴招。 “你,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修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跟汉斯对望了一眼然后大笑了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鑫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织女呢个憋屈的做到一边心里很不畅快。“没了女人现在又被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算计,要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把你们给拖出去问斩了。还容得你们在这里嚣张?” 一句话让其余两人住了口,最后他们微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然后在李鑫的肩旁上轻轻的拍了拍“兄弟走,咋们回去吧,这不好玩。” 不会风花雪月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这一句便是小郡王的座右铭。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到了凤阳阁,还没进门边走来几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摆弄着妖媚的姿态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人一见到李鑫的时候便双眼放光,快步的走上前,整个人趴在小郡王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躯体,拧了拧红唇。“客官要不要进去喝杯茶啊。” 李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见他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凤阳阁,刚进去不久一大群的姑娘就朝她们围了过去,毕竟这小郡王在闵都也是大有名气,这凤阳阁的人可谓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小郡王这个大人物。 “哎哟,郡王爷我可盼到您来了。”第一眼看到小郡王的路妈妈眼睛放了光,用着最快的速度奔到了小郡王的旁边,身后还跟着两个略微漂亮的女人。“风花、雪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伺候郡王爷?”说话时路妈妈对着身后的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风花雪夜两人快速的朝着小郡王围了过去,把旁边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给挤到一边。 李鑫、汉斯、修明。三人嘴在最中央的位置,旁边站有七八个女人,一个个围着这三个男人打转。点了些好吃的之后李鑫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推开旁边的两个女人。 “哎哟小郡王您弄疼我了。”风花忽然大叫了起来,还没等李鑫离开座位她就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李鑫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人连着椅子往后移动只听砰的一声,风花摔得个狗吃屎。微微蹲下身子单手轻挑风花的下巴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化蝶怎么没有下来?” “那,那个,化蝶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从不舒服这三个字中李鑫似乎听出了什么快速的站起身来朝着楼上走了过去。一旁的血液看了脸色大变。对视了风花一眼随后大声的吼了起来。“郡王爷您的钱掉了。” “给你了。”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李鑫快速的朝楼上走了过去。二楼的西南面是花魁的住处,当然,不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能够去到西南面的。 “不要,不要” 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呼喊声,听出是化蝶的声音小郡王快速的走上前看着门口一脚踢了过去,里边有一男一女,化蝶被男人抵在桌角不停的反抗着。脸色微微沉了沉李鑫忽然笑了起来,上前一把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往地上狠狠的摔了过去,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呵呵”说话时李鑫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把男人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的从地面上拿起他的裤子冲了出去。 “郡王爷你可来了,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化蝶,化蝶就对不起你了。”说着化蝶朝着李鑫的怀里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泪水不止。 “没事的,下次我跟路妈妈把话说明,不能再让你去接客,不要伤心了。”笑了笑李鑫把化蝶辅导了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坐了下来,看化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李鑫有些无奈。接过化蝶到来的水拧了一口然后放到桌面上。 化蝶。凤阳阁的花魁,不少男人来凤阳阁都是为了化蝶,奈何这化蝶已经是小郡王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敢去惹李鑫。所以化蝶在凤阳阁的日子过得也算是舒畅,至于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只有化蝶知晓了。 “郡王,看你者一脸烦躁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善解人意的化蝶一眼看出了李鑫的不闷,最后坐到李鑫的腿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李鑫的胸膛,十足十的妖媚眼色,微微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双手开始拨弄自己的衣服。 和化蝶算是老夫老妻的李鑫当然知道化蝶想要干什么,手、微微的触碰着化蝶的发丝,最后双手一抬把化蝶抱了起来往床边走了过去。 “小郡王快点出来,咋们出去钓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汉斯快死的走上前用力的推开房门,见李鑫怀里抱着化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多彩,像是算计成功了一般。 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把怀里的化蝶放下好有一副想要杀人的冲动,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快速的走到门外,单手抓紧了汉斯的衣袖往门外狠狠一甩,空中三国一个人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目瞪口呆。【ㄨ】 沉住了气的李鑫回到房里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心里早就是火冒三丈。白天去玩的时候就已经被汉斯给算计了,居然都带些老女人。现在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还敢来窜门,找死。 胭脂,水粉,过期的化妆品。一脸厌恶的看着眼前一满车的老女人小郡王脸色大变,涨红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前边的汉斯身畔话也不说就抽起他的衣袖一脸怒视。“让你给我多带些女人你他吗的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眼睛都长哪里去了,居然连这些老女人都给带来,找死啊你?” 微微眯起了眼睛汉斯顺着小郡王的身后望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后边那些老女人忍不住撇了撇嘴“那她们就不是女的了吗?再说了你也没有跟我说明到底要找什么样子的人。现在我把宜春院的女人都带来了,你居然还不高兴,你让我情何以堪?” “好,好。你行啊你”被汉斯给气到了,小郡王拍了拍汉斯的肩膀随后对着他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毫不留情。只听一声惨叫汉斯跌落在地,冷冷的指着汉斯的脑袋小郡王一脸傲气的神态。“我说汉斯啊汉斯,我跟你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想在离开闵都前耍我是不是?找打。”语毕,对着汉斯又是一脚踢了过去,不过力道比较轻。 “你们那几个女人给我过来,伺候好了这位爷本郡王通通有赏。”指了指那些猴急的脸上的白a粉都要掉落一地的女人,没想到话语刚落那些女人一窝蜂的朝着汉斯飞奔了过去,硬是把汉斯给压在地面上。 一阵痛苦的呼喊,汉斯看着缓缓离去的李鑫对着那些压着自己的女人大吼了起来,花了好大一把劲才逃出这群疯女人的手掌心。追上了李鑫,此时他已经跟其他的几名好友坐在席子上。 蟋蟀的叫喊声连续不断,走到李鑫旁看到的是他正在和狗友修明在都蟋蟀。两只蟋蟀一大一小,鸣叫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那只蟋蟀怎么这么小?是谁的?” “我的,怎么了?”语气有些冷漠,回头瞟了一眼汉斯小郡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听到小郡王的这句话汉斯算是来劲了,一脸憨憨的笑容坐到李鑫的旁边微微朝修明靠了靠然后再用眼瞥了一眼碗里的蟋蟀,好有一股这次你赢定了的意思。 被汉斯那一副猥琐的笑容弄得有些无语,李鑫微微摇了摇头单手拨弄着旁边的杂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张呈有****的树叶对着汉斯的连一把的摸了过去,放下手一看,汉斯的脸黑乎乎的。还带着点点黄色,看上去非常的恶心,这不禁让小郡王笑得脸都抽了。 “哈哈哈,你这女神一般的妆眼让我妆颜以忘怀。哈哈。”捧着腹部指了指汉斯的脸,旁边的修明也被小郡王这一腹黑的举动给吓到了,最后看了看满脸****的汉斯也跟着笑了起来。 整个人有些那木了,汉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隐隐做怒,可是却还是敢怒不敢言。虽然他是跟小郡王李鑫一块长大的,可毕竟别人是郡王。而汉斯也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顽固子弟罢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你闹,反正这次你输定了”说着汉斯把目光转向了碗里的那两只蟋蟀,一脸的阴笑,像是在等着看小郡王的笑话。 “不用看了,这次肯定是我赢。” 耸了耸肩小郡王一脸无赖的姿态双手环胸坐在的席子之上,手不停地拨弄着旁边那鲜嫩的绿草,随后掐断了几根叶子扔到了碗里砸在了两只蟋蟀的身子上。鸣叫声一波比一波更强烈。不出三秒钟那看上去较为瘦小的蟋蟀猛地朝比它还要大的的蟋蟀攻击了过去,打来打去明显看得出还是小的比较吃亏。 被眼前这一幕给逗乐了的汉斯指着那摆着一副无所事事表情的小郡王冷哼了一声“怎么小郡王,看到了没,你输定了。” 小郡王撇了撇嘴一副你才输定了的气势然后用手轻轻的在那碗里敲了敲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熟话说君子难过美人关,蟋蟀也是如此。我告诉你我的这只小家伙是在它们家族中出了名的大美女,你不要看着这只大的现在占上风,你就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美色所迷惑。” 说着说着小郡王像是乐了,一副阴险的笑容上摆满了色意,诗人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这小郡王也是够阴的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也难怪他能成为闵都的一个小霸王。 “哈哈哈,我说小郡王啊小郡王,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这只蟋蟀是公的呢?”修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他跟汉斯算计好了的。毕竟他们明天就要离开闵都了,不好好的逗逗这个小霸王似乎还不甘心。况且他们早就料到了小郡王会耍阴招。 “你,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修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跟汉斯对望了一眼然后大笑了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鑫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织女呢个憋屈的做到一边心里很不畅快。“没了女人现在又被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算计,要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把你们给拖出去问斩了,还容得你们在这里嚣张?” 一句话让其余两人住了口,最后他们微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然后在李鑫的肩旁上轻轻的拍了拍“兄弟走。咋们回去吧,这不好玩。” 不会风花雪月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这一句便是小郡王的座右铭。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到了凤阳阁,还没进门边走来几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摆弄着妖媚的姿态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人一见到李鑫的时候便双眼放光,快步的走上前。整个人趴在小郡王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躯体,拧了拧红唇。“客官要不要进去喝杯茶啊。” 李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见他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凤阳阁,刚进去不久一大群的姑娘就朝她们围了过去,毕竟这小郡王在闵都也是大有名气,这凤阳阁的人可谓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小郡王这个大人物。 “哎哟,郡王爷我可盼到您来了。”第一眼看到小郡王的路妈妈眼睛放了光,用着最快的速度奔到了小郡王的旁边,身后还跟着两个略微漂亮的女人。“风花、雪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伺候郡王爷?”说话时路妈妈对着身后的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风花雪夜两人快速的朝着小郡王围了过去,把旁边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给挤到一边。 李鑫、汉斯、修明。三人嘴在最中央的位置,旁边站有七八个女人,一个个围着这三个男人打转。点了些好吃的之后李鑫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推开旁边的两个女人。 “哎哟小郡王您弄疼我了。”风花忽然大叫了起来,还没等李鑫离开座位她就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李鑫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人连着椅子往后移动只听砰的一声,风花摔得个狗吃屎。微微蹲下身子单手轻挑风花的下巴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化蝶怎么没有下来?” “那,那个,化蝶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从不舒服这三个字中李鑫似乎听出了什么快速的站起身来朝着楼上走了过去。一旁的血液看了脸色大变,对视了风花一眼随后大声的吼了起来。“郡王爷您的钱掉了。” “给你了。”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李鑫快速的朝楼上走了过去。二楼的西南面是花魁的住处。当然,不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能够去到西南面的。 “不要,不要” 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呼喊声,听出是化蝶的声音小郡王快速的走上前看着门口一脚踢了过去。里边有一男一女,化蝶被男人抵在桌角不停的反抗着。脸色微微沉了沉李鑫忽然笑了起来,上前一把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往地上狠狠的摔了过去,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呵呵”说话时李鑫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把男人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的从地面上拿起他的裤子冲了出去。 “郡王爷你可来了,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化蝶,化蝶就对不起你了。”说着化蝶朝着李鑫的怀里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泪水不止。 “没事的,下次我跟路妈妈把话说明,不能再让你去接客,不要伤心了。”笑了笑李鑫把化蝶辅导了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坐了下来,看化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李鑫有些无奈。接过化蝶到来的水拧了一口然后放到桌面上。 化蝶,凤阳阁的花魁,不少男人来凤阳阁都是为了化蝶,奈何这化蝶已经是小郡王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敢去惹李鑫,所以化蝶在凤阳阁的日子过得也算是舒畅,至于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只有化蝶知晓了。 “郡王,看你者一脸烦躁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善解人意的化蝶一眼看出了李鑫的不闷,最后坐到李鑫的腿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李鑫的胸膛,十足十的妖媚眼色,微微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双手开始拨弄自己的衣服。 和化蝶算是老夫老妻的李鑫当然知道化蝶想要干什么,手、微微的触碰着化蝶的发丝,最后双手一抬把化蝶抱了起来往床边走了过去。 “小郡王快点出来,咋们出去钓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汉斯快死的走上前用力的推开房门,见李鑫怀里抱着化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多彩,像是算计成功了一般。 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把怀里的化蝶放下好有一副想要杀人的冲动,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快速的走到门外,单手抓紧了汉斯的衣袖往门外狠狠一甩,空中三国一个人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目瞪口呆。 沉住了气的李鑫回到房里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心里早就是火冒三丈。白天去玩的时候就已经被汉斯给算计了,居然都带些老女人。现在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还敢来窜门,找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甩了甩脑袋李鑫有点那木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裳,长长的头发犹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身体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ㄨ】庞大的身躯背对着李鑫,显得有些神秘。 眼前这个人不是化蝶,虽然她穿上了化蝶以往的衣裳可是从体形来看眼前这个女人更为庞大。 微微皱了皱眉头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番,最后看了看四周,化蝶早已不见踪影。“你是谁” 一句问话,女子像是听不到李鑫的话语一般定定的站在原地。一脸不爽的小郡王走上前一把的扯过那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子“谁让你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本郡王的地盘吗?找死啊你,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兴趣,李鑫脸色铁青的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哎惹,郡王爷真坏,干嘛脱人家衣服,讨厌。”忽然女子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总是觉得有些别扭。这不禁让李鑫皱了皱眉,用着一副极其怪异的眼神再次看向了那穿着红衣的女子,走上前抓住她的衣服把她往边上一扯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可女子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快速的躲过了李鑫的攻击超边上跑了过去。 转身正对着李鑫,脸上蒙着三四层厚厚的面纱根本看不出众人的长相。“郡王爷真坏,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您要是真的想的话我自己来,别急嘛。”嗲嗲的声音让李鑫头皮发麻,最后像是触电了一般抖了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眼前的女子把手缓缓的放到胸前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拨动着衣扣,几秒钟的时间就把最外边的衣服给脱掉,顶着一身雪白的衣裳缓缓的靠近李鑫,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摆动着狐狸一般诱人的身躯,手缓缓的放在她傲起的胸前做了个十分妖媚的姿态。一步一步的朝着李鑫靠近,摆弄着妖媚的身姿翩翩起舞。就像是黑夜中偷偷降临的仙女一般唯美动人。 “貌似是个美人”咽了咽口水的李鑫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郡王爷,你貌似不认识我了吧。”嘴角微微扬起,修明忽然把头发一甩一把的扯掉了脸上的面纱。整张突兀着的连出现在李鑫的眼前,差点没把人家小郡王给吓死。 “噗,哈哈哈,还真有你的啊,扮女人比女人还要女人。你行啊你。” 说是这样说,李鑫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脸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妖,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随后用手狠狠抓住了修明的肩膀往床上甩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床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修明那一百多斤的身躯发出咔咔的声响。 脚步略微均匀,一步步的朝着修明逼近,由于愤怒李鑫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暴风雨来临前总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偷香】 咽了咽口水修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料却被小郡王一脚给踢了回去。 “怎么。还想跑吗?刚才你那段舞跳得还蛮不错的嘛。”半弯着腰李鑫隐隐做怒,单手轻挑修明的下巴一副玩味的表情。“起来,给我去那边继续跳,不然的话我弄死你。” 修明的脸色变了变,正好汉斯从门外闯了进来,看见两人僵持的局面心里不是那么的好受。走上前扶起了修明咬了咬嘴唇背对着李鑫。“哼”一脸不爽的转过身,小郡王跨着轻捷的步伐走了出去,也不愿意看向身后的两人。 他知道,明天修明和汉斯都要离开闵都,今天也是他们留在闵都的最后一天。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恐怕他们两人早已经被拖出去斩了多少回了,还容得他们这么捉弄自己? 喝了一杯化蝶呈上来的酒独自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繁忙的街道上人总是那么的嘈杂,不想被这种噪音所打扰的李鑫索性找了一条小路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朝着家中走去。头。感觉昏昏沉沉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似乎这条路他不成见过。 摇了摇头定睛看了看前方乌漆抹黑的小路,确切的还说李鑫根本就没走过这条路,走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很快“该死,这到底是哪里。”皱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出口。 远远的考到有一丝丝的光线。循着光线走了过去原来这是一户酒家。黑暗的烛台旁站在一个忙碌的身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女子。缓缓地走上前李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本想叫上一壶酒的,可是却感觉身上有些不太对劲。 “郡王爷?您,您怎么来了?”娇柔的声音传了过来,略微的甜美。邹炎炎快步的走上前手中端着一壶茶放到了桌面上。 由于不适的李鑫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邹炎炎这才想起她是给自己老爹打酒的姑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这有些神志不清的小郡王,看了看身后那些没有洗干净的酒壶,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正好刚上要打烊的时间就碰到了小霸王,其实邹炎炎心里也不是那么的舒服,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个顽固子弟,吃东西都不用付钱的。 “郡王爷您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若是您不急的话那么草民就先回去了?”还没等邹炎炎转身李鑫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犹如一直黑夜里的饥饿的野兽快速的朝邹炎炎扑了过去。心中一阵压抑。 白天被修明和汉斯两人给捉弄,夜晚也不能好好的跟化蝶说上一觉,此时的李鑫心里非常的不好受。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澎湃,像是喝了合欢酒一般让李鑫有些难以控制。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举动给吓了一大跳,周围响起那尖锐的呼喊声。奋力的挣扎着想要脱离李鑫的怀抱,男人与女人的力道是不可能一样的。纵使邹炎炎再怎么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李鑫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红色,带着野兽般的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把邹炎炎抱进了酒家里狠狠的把门给关上。找了一个略微宽大的桌子把邹炎炎压在了桌面上,双手快速的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被小郡王的动作给吓蒙了的邹炎炎,双腿不停的踢打着小郡王的身体,奈何她怎样防抗也没有任何作用。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邹炎炎颤抖着的身躯变得裸露了,变成了黑暗中一刀靓丽的风景线。 对于邹炎炎的防抗李鑫觉得很是兴奋,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了李鑫的欲。望。很快他便进入了邹炎炎的躯体,把她狠狠的压在桌角上狠狠的****着身体下的女人。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一阵阵痛苦的哭喊声,嘴角上不停的喊着救命,尽管邹炎炎喊道喉咙都哑了也没有人听见。她知道,已是晚时十分,大多数人家都已经陷入了熟睡当中。况且这酒家和周围的百姓离得也是比较远。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有人来就她。 泪水不停的往下流,身体上的禽兽还在不停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先是由痛苦的哭喊声转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最后邹炎炎昏眩了过去。 天,还蒙蒙亮。李鑫微微睁开了眼睛用手锤了捶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头很痛,以往都没有这种感觉。发现旁边有异样,转过身,透过灰蒙蒙的光线不难看出旁边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天啊,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脸色忽然变了变,李鑫看出了身旁的这女人。判断出她是给自己老爹打酒的姑娘。 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李鑫觉得有些无奈,想起昨晚他回来的时候,化蝶给过他一杯酒,而且还死硬着不让自己走。这下李鑫算是知道了些什么了,那杯酒其实是合欢酒。 微微叹了一口气李鑫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衣裳穿了起来,顺便也把邹炎炎的衣服拿了起来,走到一旁拍醒了邹炎炎,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个畜生,畜生。” “耶,算是奇了怪了。不就是上了你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这是你的费用,我告诉你别借机到王府闹事,不然的话我弄死你。”说着李鑫一脸不爽的瞪了一眼邹炎炎,从兜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到了桌面上摆着一副高傲的姿态走出了酒家。 邹炎炎看着离去的小郡王快速的穿上了衣服摇摇欲坠的身躯微微发喊。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她拽紧了李鑫给她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恨不得想要将它拧碎一般。可是人毕竟是跟钱比较亲近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邹炎炎缓缓的朝家中走去。脑海频频出现昨晚的情景。邹炎炎缓缓的蹲在了地面上抱紧了双腿不停的哭泣着,隐隐约约中还可以看到下档处残留着些血迹。趁着天还没亮的邹炎炎快速的朝家中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艰难。 甩了甩脑袋李鑫有点那木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裳,长长的头发犹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身体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庞大的身躯背对着李鑫。显得有些神秘。 眼前这个人不是化蝶,虽然她穿上了化蝶以往的衣裳可是从体形来看眼前这个女人更为庞大。 微微皱了皱眉头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番,最后看了看四周,化蝶早已不见踪影。“你是谁” 一句问话,女子像是听不到李鑫的话语一般定定的站在原地。一脸不爽的小郡王走上前一把的扯过那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子“谁让你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本郡王的地盘吗?找死啊你,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兴趣,李鑫脸色铁青的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哎惹,郡王爷真坏,干嘛脱人家衣服,讨厌。”忽然女子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总是觉得有些别扭。这不禁让李鑫皱了皱眉,用着一副极其怪异的眼神再次看向了那穿着红衣的女子,走上前抓住她的衣服把她往边上一扯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可女子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快速的躲过了李鑫的攻击超边上跑了过去。 转身正对着李鑫,脸上蒙着三四层厚厚的面纱根本看不出众人的长相。“郡王爷真坏。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您要是真的想的话我自己来,别急嘛。”嗲嗲的声音让李鑫头皮发麻,最后像是触电了一般抖了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眼前的女子把手缓缓的放到胸前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拨动着衣扣,几秒钟的时间就把最外边的衣服给脱掉。顶着一身雪白的衣裳缓缓的靠近李鑫,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摆动着狐狸一般诱人的身躯,手缓缓的放在她傲起的胸前做了个十分妖媚的姿态。一步一步的朝着李鑫靠近,摆弄着妖媚的身姿翩翩起舞。就像是黑夜中偷偷降临的仙女一般唯美动人。 “貌似是个美人”咽了咽口水的李鑫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郡王爷,你貌似不认识我了吧。”嘴角微微扬起,修明忽然把头发一甩一把的扯掉了脸上的面纱,整张突兀着的连出现在李鑫的眼前,差点没把人家小郡王给吓死。 “噗,哈哈哈,还真有你的啊,扮女人比女人还要女人,你行啊你。” 说是这样说。李鑫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脸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妖,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随后用手狠狠抓住了修明的肩膀往床上甩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床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修明那一百多斤的身躯发出咔咔的声响。 脚步略微均匀,一步步的朝着修明逼近,由于愤怒李鑫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暴风雨来临前总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咽了咽口水修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料却被小郡王一脚给踢了回去。 “怎么,还想跑吗?刚才你那段舞跳得还蛮不错的嘛。”半弯着腰李鑫隐隐做怒。单手轻挑修明的下巴一副玩味的表情。“起来,给我去那边继续跳,不然的话我弄死你。” 修明的脸色变了变,正好汉斯从门外闯了进来。看见两人僵持的局面心里不是那么的好受。走上前扶起了修明咬了咬嘴唇背对着李鑫。“哼”一脸不爽的转过身,小郡王跨着轻捷的步伐走了出去,也不愿意看向身后的两人。 他知道,明天修明和汉斯都要离开闵都,今天也是他们留在闵都的最后一天,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恐怕他们两人早已经被拖出去斩了多少回了。还容得他们这么捉弄自己? 喝了一杯化蝶呈上来的酒独自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繁忙的街道上人总是那么的嘈杂,不想被这种噪音所打扰的李鑫索性找了一条小路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朝着家中走去。头,感觉昏昏沉沉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似乎这条路他不成见过。 摇了摇头定睛看了看前方乌漆抹黑的小路,确切的还说李鑫根本就没走过这条路,走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很快“该死,这到底是哪里。”皱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出口。 远远的考到有一丝丝的光线,循着光线走了过去原来这是一户酒家。黑暗的烛台旁站在一个忙碌的身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女子。缓缓地走上前李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本想叫上一壶酒的,可是却感觉身上有些不太对劲。 “郡王爷?您,您怎么来了?”娇柔的声音传了过来,略微的甜美。邹炎炎快步的走上前手中端着一壶茶放到了桌面上。 由于不适的李鑫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邹炎炎这才想起她是给自己老爹打酒的姑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这有些神志不清的小郡王,看了看身后那些没有洗干净的酒壶,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正好刚上要打烊的时间就碰到了小霸王,其实邹炎炎心里也不是那么的舒服,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个顽固子弟,吃东西都不用付钱的。 “郡王爷您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若是您不急的话那么草民就先回去了?”还没等邹炎炎转身李鑫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犹如一直黑夜里的饥饿的野兽快速的朝邹炎炎扑了过去。心中一阵压抑。 白天被修明和汉斯两人给捉弄,夜晚也不能好好的跟化蝶说上一觉,此时的李鑫心里非常的不好受。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澎湃,像是喝了合欢酒一般让李鑫有些难以控制。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举动给吓了一大跳,周围响起那尖锐的呼喊声。奋力的挣扎着想要脱离李鑫的怀抱,男人与女人的力道是不可能一样的。纵使邹炎炎再怎么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李鑫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红色,带着野兽般的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把邹炎炎抱进了酒家里狠狠的把门给关上。找了一个略微宽大的桌子把邹炎炎压在了桌面上,双手快速的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被小郡王的动作给吓蒙了的邹炎炎,双腿不停的踢打着小郡王的身体,奈何她怎样防抗也没有任何作用。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邹炎炎颤抖着的身躯变得裸露了,变成了黑暗中一刀靓丽的风景线。 对于邹炎炎的防抗李鑫觉得很是兴奋,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了李鑫的欲。望。很快他便进入了邹炎炎的躯体,把她狠狠的压在桌角上狠狠的****着身体下的女人,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一阵阵痛苦的哭喊声,嘴角上不停的喊着救命,尽管邹炎炎喊道喉咙都哑了也没有人听见。她知道,已是晚时十分,大多数人家都已经陷入了熟睡当中。况且这酒家和周围的百姓离得也是比较远,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有人来就她。 泪水不停的往下流,身体上的禽兽还在不停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先是由痛苦的哭喊声转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最后邹炎炎昏眩了过去。 天,还蒙蒙亮。李鑫微微睁开了眼睛用手锤了捶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头很痛,以往都没有这种感觉。发现旁边有异样,转过身,透过灰蒙蒙的光线不难看出旁边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天啊,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脸色忽然变了变,李鑫看出了身旁的这女人,判断出她是给自己老爹打酒的姑娘。 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李鑫觉得有些无奈,想起昨晚他回来的时候,化蝶给过他一杯酒,而且还死硬着不让自己走。这下李鑫算是知道了些什么了,那杯酒其实是合欢酒。 微微叹了一口气李鑫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衣裳穿了起来,顺便也把邹炎炎的衣服拿了起来,走到一旁拍醒了邹炎炎,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个畜生,畜生。” “耶,算是奇了怪了,不就是上了你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这是你的费用,我告诉你别借机到王府闹事,不然的话我弄死你。”说着李鑫一脸不爽的瞪了一眼邹炎炎,从兜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到了桌面上摆着一副高傲的姿态走出了酒家。 邹炎炎看着离去的小郡王快速的穿上了衣服摇摇欲坠的身躯微微发喊。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她拽紧了李鑫给她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恨不得想要将它拧碎一般。可是人毕竟是跟钱比较亲近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邹炎炎缓缓的朝家中走去,脑海频频出现昨晚的情景。邹炎炎缓缓的蹲在了地面上抱紧了双腿不停的哭泣着,隐隐约约中还可以看到下档处残留着些血迹。趁着天还没亮的邹炎炎快速的朝家中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艰难。(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阳挂在高头,李鑫早早就回到了王府,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老爹早就在大厅里等候多时。拧了拧鼻子摆着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缓缓的超前走了过去。 “跪下”三王爷见李鑫一脸顽固的笑容脸色一变,拍了拍桌面大吼了起来,对于这个不成材又只会花钱的儿子,他心中是个万分的无奈。 三王妃缓缓的从后厅走了进来,看见两父子在这里僵持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了李鑫的旁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害怕。在这个王府里边三王妃最疼的可是小郡王。 “母妃,爹他脑抽了吧。”李鑫冷冷的耸了耸肩摆着一副顽固子弟的心态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招来一个丫鬟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水果,也不理会旁边那个一脸铁青的老爹。 三王爷一脸无奈的样子把目光转向了三王妃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古谚道: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可是三王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对于自己的儿子李鑫,他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了,想要好好的管教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堂堂齐王朝的三王爷居然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实在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像是看出了三王爷的心思一般三王妃对着李鑫挥了挥手,待李鑫走出去后她做到一旁拧了一口茶一脸沉重的神态。“鑫儿也只是没有长大成熟,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不会这么顽皮了,你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还没长大?都18岁的人了还没有长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个儿子了。你看看他那两个姐姐,没有一个人有他这么顽皮。我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管了。想让他以后接替我的职位我想这已经不可能了”微微叹了一口气三王爷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从未出现过的沉重。 思考着李鑫的未来,他们都不知道以后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三王妃提议让李鑫娶个妃子。熟话说这有家室的男人可能会比较收敛一些。也不知道让他娶个妃子会不会有作用。 当然,两个老夫老妻想到做到,晚上便把这件事情跟李鑫说了。听了两老说的话李鑫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化蝶,所以李鑫一口就答应了自己的老爹找一个好王妃。 “很好、这选妃的事情明天我就去禀告皇兄。让他风风光光的帮你找些门当户对的姑娘。” 三王爷的一句话像是破了李鑫一把冷水一般,放下手中的筷子斜着眼看着自己的老爹。“至于选妃这件事情就不比麻烦皇上了,我心中早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没必要把时间花在这身上。” “鑫儿。你居然有意中人了?为什么不跟娘说?”三王妃听了李鑫的话眼睛直放光,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灿烂,连口说的差不多流出来了。 小郡王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不再开口,摆着一副潇洒傲慢的姿态走了出去,留下后边那两个摸不着头脑的人儿。 次日。三王爷上朝完后就跟了皇上商量了小郡王选妃的这件事情。皇帝听了那是一个笑得不亦乐乎,说是三天后正式举行选妃仪式,这一消息像是长了腿的鸟一般用着最快的速度传遍了闵都,不少良家妇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要来参加这次的选妃大赛。 哼着歌儿坐在床榻上休息,旁边站着两个小丫鬟在殷勤的为这小郡王捶背,三王爷早朝一下就兴致勃勃的回到了家中,见自己的儿子居然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心里更是乐此不疲。一个劲的傻笑缓缓的走上前。 “鑫儿今个爹跟你皇叔伯说过了让她给你半个选妃仪式,让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大户人家的名门闺秀,呵呵,爹这主意好吧。” “什么?” 一听自己老爹的话李鑫差点没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回头想想昨晚跟自己老爹说的话。他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要是在弄一个选妃仪式的话,至于化蝶又怎么可能有资格前来选拔? 第一时间否定了三王爷的决策,李鑫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傻愣愣的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大条。“我都说了我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你们不必要这么麻烦。改天把钱给路妈妈直接带人回家,省得搞得这么麻烦。” 路妈妈?这三个字在三王爷的脑子里转了转,话说整个闵都有人会有这么个名号除了一些奶娘之外就只有青楼的老板娘会有这样的称号。斜了斜眼一脸邪恶的神态看着李鑫,骨子里微微散发着寒气。 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老爹的变化,李鑫毫不客气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姿态“明天叫管家准备一百两我准备去凤阳阁帮化蝶赎身。”把话说话的小郡王很是潇洒的想要从门外走去。 “你给我滚回来?你今个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那化蝶是不是青楼女子?我告诉你。我堂堂三王爷的家中是不可能会有青楼女子的容身之处,选妃的事情照常进行,至于你的那什么化蝶,你可以找她去玩。不过想要让你爹我同意她入门,不可能。” 这一些话一个个字眼的进了小郡王的心里,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十八年里,身边只有唯一一个红颜知己。虽然化蝶是青楼清倌,但为人也是非常的友善,温柔贤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面对在家老爹那坚定的话语李鑫不做言语,气势汹汹的冲出的王爷府直奔青楼。 话说,先带的酒吧里边的装饰跟青楼可是大不相同,舞池,台吧、美人陪酒。应有尽有。可是古代的青楼相对来说却是比较单调了。 一个略微宽敞的中厅里边摆着十几张桌子,里边的人也是比较的少。小郡王刚走进凤阳阁迎面便走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身材略微的瘦小,淡淡的红妆体现出的是一种妖艳美。步履缓慢,朝着小郡王靠近。 手中端着一杯合欢酒,这是化蝶的宝贝,每当李鑫光临凤阳阁的时候她都会给这个年轻帅气的小郡王喝上一杯合欢酒,到最后两人就能陷入二人世界。“郡王爷你可来了,今怎么这么早?是不是想蝶儿了?”带着些玩味的情趣,化蝶把酒放在了李鑫的桌前然后转身坐到了他的双腿之上。双手不停的在摩擦着小郡王的躯体,整个人就像是刚刚成人的小妖精一般,抚媚动人。 “前两天我爹跟我提了选妃这件事情,怎么。感兴趣吗?”轻佻化蝶的下巴在她的嘴角偷得一吻,然后惺忪的伸了伸懒腰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双眼放光的化蝶嘴角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小郡王的脸上。她盼望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天天都想着眼前这个郡王爷能够把自己给赎走,夜夜都想着能够飞上枝头,看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甜甜一笑化蝶把拿着酒壶把小郡王领到自己专属的房间里给他喝了一杯酒让后依偎在李鑫的怀抱中。 在青楼逗留了今天的小郡王拖着懒散的腰肢缓缓的朝家中走去。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门口挂着好些大红色的灯笼。快步走上前自己的老爹正站在门口笑嘻嘻。 “爹,你在这干什么?” “哎呀鑫儿你可回来了。昨日皇兄跟你爹我说了,礼部尚书愿意把他的女儿嫁入咋们家中,这可谓是喜结良缘啊。爹决定一个月后为你举办婚礼,你一下如何?” 一阵阴险的笑容,李鑫不用说就知道他的老爹打的是什么算盘,礼后炮是吧?“什么礼部尚书的女人?人家玩过的你还要我去娶她回家你当我傻的啊?” 三王爷听了李鑫的话脸色忽然一阵铁青,定定的转过身嘴角明显有着些微的抽搐“人家可是大家闺秀,你这个不成材的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给听见了。不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官场上的人,居心否侧,别一个不小心因为一两句话把自己给害了。” 脸色略微的沉重,这一门亲事对于官场上的三王爷还是比较有优势的,可是李鑫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摆着一掌苦瓜脸一脸气愤的样子。“要娶你自己娶,明天我就去把化蝶给带回来。”说罢,小郡王很是潇洒的甩了甩手愤愤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你是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那化蝶是什么人?青楼女子,我堂堂齐王朝的三王爷的儿媳妇居然是一个青楼女子。我问你李鑫,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成为这闵都所有人的笑话?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啊” 语气明显的有着僵硬,原本圆乎乎显着些微的红润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青色筋痕,这是三王爷从小郡王出生到现在第三次这样直呼他的名讳。这唯一能够代表的就是三王爷非常的气愤,小郡王忽然停住了自己的脚身子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呼吸变得略微的急促。 太阳挂在高头,李鑫早早就回到了王府,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老爹早就在大厅里等候多时。拧了拧鼻子摆着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缓缓的超前走了过去。 “跪下”三王爷见李鑫一脸顽固的笑容脸色一变,拍了拍桌面大吼了起来。对于这个不成材又只会花钱的儿子,他心中是个万分的无奈。 三王妃缓缓的从后厅走了进来,看见两父子在这里僵持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了李鑫的旁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害怕。在这个王府里边三王妃最疼的可是小郡王。 “母妃,爹他脑抽了吧。”李鑫冷冷的耸了耸肩摆着一副顽固子弟的心态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招来一个丫鬟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水果,也不理会旁边那个一脸铁青的老爹。 三王爷一脸无奈的样子把目光转向了三王妃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古谚道: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可是三王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对于自己的儿子李鑫,他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了,想要好好的管教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堂堂齐王朝的三王爷居然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实在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像是看出了三王爷的心思一般三王妃对着李鑫挥了挥手,待李鑫走出去后她做到一旁拧了一口茶一脸沉重的神态。“鑫儿也只是没有长大成熟,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不会这么顽皮了,你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还没长大?都18岁的人了还没有长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个儿子了。你看看他那两个姐姐,没有一个人有他这么顽皮。我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管了。想让他以后接替我的职位我想这已经不可能了”微微叹了一口气三王爷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从未出现过的沉重。 思考着李鑫的未来,他们都不知道以后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三王妃提议让李鑫娶个妃子。熟话说这有家室的男人可能会比较收敛一些。也不知道让他娶个妃子会不会有作用。 当然,两个老夫老妻想到做到。晚上便把这件事情跟李鑫说了。听了两老说的话李鑫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化蝶,所以李鑫一口就答应了自己的老爹找一个好王妃。 “很好、这选妃的事情明天我就去禀告皇兄,让他风风光光的帮你找些门当户对的姑娘。” 三王爷的一句话像是破了李鑫一把冷水一般,放下手中的筷子斜着眼看着自己的老爹。“至于选妃这件事情就不比麻烦皇上了,我心中早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没必要把时间花在这身上。” “鑫儿,你居然有意中人了?为什么不跟娘说?”三王妃听了李鑫的话眼睛直放光,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灿烂,连口说的差不多流出来了。 小郡王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不再开口,摆着一副潇洒傲慢的姿态走了出去,留下后边那两个摸不着头脑的人儿。 次日,三王爷上朝完后就跟了皇上商量了小郡王选妃的这件事情。皇帝听了那是一个笑得不亦乐乎,说是三天后正式举行选妃仪式,这一消息像是长了腿的鸟一般用着最快的速度传遍了闵都,不少良家妇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要来参加这次的选妃大赛。 哼着歌儿坐在床榻上休息。旁边站着两个小丫鬟在殷勤的为这小郡王捶背,三王爷早朝一下就兴致勃勃的回到了家中,见自己的儿子居然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心里更是乐此不疲。一个劲的傻笑缓缓的走上前。 “鑫儿今个爹跟你皇叔伯说过了让她给你半个选妃仪式,让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大户人家的名门闺秀,呵呵,爹这主意好吧。” “什么?” 一听自己老爹的话李鑫差点没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回头想想昨晚跟自己老爹说的话,他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要是在弄一个选妃仪式的话,至于化蝶又怎么可能有资格前来选拔? 第一时间否定了三王爷的决策,李鑫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傻愣愣的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大条。“我都说了我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你们不必要这么麻烦。改天把钱给路妈妈直接带人回家,省得搞得这么麻烦。” 路妈妈?这三个字在三王爷的脑子里转了转,话说整个闵都有人会有这么个名号除了一些奶娘之外就只有青楼的老板娘会有这样的称号。斜了斜眼一脸邪恶的神态看着李鑫,骨子里微微散发着寒气。 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老爹的变化。李鑫毫不客气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姿态“明天叫管家准备一百两我准备去凤阳阁帮化蝶赎身。”把话说话的小郡王很是潇洒的想要从门外走去。 “你给我滚回来?你今个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那化蝶是不是青楼女子?我告诉你,我堂堂三王爷的家中是不可能会有青楼女子的容身之处,选妃的事情照常进行,至于你的那什么化蝶,你可以找她去玩。不过想要让你爹我同意她入门,不可能。” 这一些话一个个字眼的进了小郡王的心里,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十八年里,身边只有唯一一个红颜知己。虽然化蝶是青楼清倌,但为人也是非常的友善,温柔贤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面对在家老爹那坚定的话语李鑫不做言语,气势汹汹的冲出的王爷府直奔青楼。 话说,先带的酒吧里边的装饰跟青楼可是大不相同,舞池,台吧、美人陪酒。应有尽有。可是古代的青楼相对来说却是比较单调了。 一个略微宽敞的中厅里边摆着十几张桌子,里边的人也是比较的少。小郡王刚走进凤阳阁迎面便走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身材略微的瘦小,淡淡的红妆体现出的是一种妖艳美。步履缓慢,朝着小郡王靠近。 手中端着一杯合欢酒,这是化蝶的宝贝,每当李鑫光临凤阳阁的时候她都会给这个年轻帅气的小郡王喝上一杯合欢酒,到最后两人就能陷入二人世界。“郡王爷你可来了,今怎么这么早?是不是想蝶儿了?”带着些玩味的情趣,化蝶把酒放在了李鑫的桌前然后转身坐到了他的双腿之上,双手不停的在摩擦着小郡王的躯体,整个人就像是刚刚成人的小妖精一般,抚媚动人。 “前两天我爹跟我提了选妃这件事情,怎么,感兴趣吗?”轻佻化蝶的下巴在她的嘴角偷得一吻,然后惺忪的伸了伸懒腰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双眼放光的化蝶嘴角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小郡王的脸上。她盼望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天天都想着眼前这个郡王爷能够把自己给赎走,夜夜都想着能够飞上枝头,看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甜甜一笑化蝶把拿着酒壶把小郡王领到自己专属的房间里给他喝了一杯酒让后依偎在李鑫的怀抱中。 在青楼逗留了今天的小郡王拖着懒散的腰肢缓缓的朝家中走去,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门口挂着好些大红色的灯笼。快步走上前自己的老爹正站在门口笑嘻嘻。 “爹,你在这干什么?” “哎呀鑫儿你可回来了。昨日皇兄跟你爹我说了,礼部尚书愿意把他的女儿嫁入咋们家中,这可谓是喜结良缘啊。爹决定一个月后为你举办婚礼,你一下如何?” 一阵阴险的笑容,李鑫不用说就知道他的老爹打的是什么算盘,礼后炮是吧?“什么礼部尚书的女人?人家玩过的你还要我去娶她回家你当我傻的啊?” 三王爷听了李鑫的话脸色忽然一阵铁青,定定的转过身嘴角明显有着些微的抽搐“人家可是大家闺秀,你这个不成材的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给听见了,不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官场上的人,居心否侧,别一个不小心因为一两句话把自己给害了。” 脸色略微的沉重,这一门亲事对于官场上的三王爷还是比较有优势的,可是李鑫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摆着一掌苦瓜脸一脸气愤的样子。“要娶你自己娶,明天我就去把化蝶给带回来。”说罢,小郡王很是潇洒的甩了甩手愤愤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你是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那化蝶是什么人?青楼女子,我堂堂齐王朝的三王爷的儿媳妇居然是一个青楼女子,我问你李鑫,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成为这闵都所有人的笑话?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啊” 语气明显的有着僵硬,原本圆乎乎显着些微的红润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青色筋痕,这是三王爷从小郡王出生到现在第三次这样直呼他的名讳,这唯一能够代表的就是三王爷非常的气愤,小郡王忽然停住了自己的脚身子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呼吸变得略微的急促。(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依旧是一身的朴素装扮,邹炎炎出现在了王府里边,她手中端着一壶酒很是恭敬的把酒交到了管家的手中。 “炎炎啊,你可真懂事,每天都来帮你爹送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的。” “哪有啊大人,我也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既然没事的的话那我就先回去吧。” 小郡王一脸苦闷的坐在门槛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忙碌着的丫鬟他心里乖难受的。想起他爹跟他说过的话他这儿就特别的闷。 邹炎炎拿着酒壶一副焦急的神态往王府欲走出王府,可谁知这郡王爷正挡在门槛上,让她左右为难。站在郡王爷身后呆了好久的邹炎炎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很是恭敬的福了福 身子“草民参见郡王爷。” “哟,怎么是你?” 一句话让邹炎炎冷汗直流,她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往后退了两步。看那小郡王一脸苦闷的表情邹炎炎发自内心的害怕。“那,那个,郡王爷我是来这儿给三王爷打酒了,这儿正准备回去忙活,可是您”说到这儿邹炎炎把目光转向了门槛。这门槛大约就是两米只之长,而这小郡王又是躺在上边的,要是就这么往旁边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恼这小祖宗。 本身心情就不好的小郡王李鑫撇了撇嘴然后收回自己的叫没有理会邹炎炎。总算是叹了一口气,一脸惺忪的邹炎炎正打算灰溜溜的走掉,可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小郡王给叫住了。 瞪大了眼睛的邹炎炎拍了拍胸口脸色有些难看,转过身捧着一副笑容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李鑫上上下下的看了看邹炎炎随后又摇了摇头“怎么看你怎么的难看,都没有我的化蝶漂亮。”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李鑫用着非常鄙夷的神态瞥了一眼邹炎炎,态度十分的傲慢。 “那是那是,既然郡王爷没事的话那么草民就先回去了。”强挤出一个笑容邹炎炎一副奉承的说道。可是这心里却在打着鼓。这化蝶是不知道?她可是整个闵都远近闻名的花魁,可现在这个风流的小子居然拿自己跟青楼女子想必,这恐怕有些. 已经三天了,李鑫待在王府已经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他也没有出门,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家中甚是无聊。 三王妃缓缓的走进了小郡王的卧房,看见他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愣感到有些纳闷“鑫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愣呢?” “母妃。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是想要娶一个自己中意的人回来,为什么他这么极力的反对?” 听了李鑫的话三王妃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皇室家族怎么可能有青楼女子的存在?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就算他们是王爷,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鑫儿啊,你要好好的体谅你爹。你想想,这王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要做王妃必须要端着秀雅,而且还有以理服人,就像是神灵一般的高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青楼清倌,你若是真的娶了那个名叫化蝶的人,恐怕会被人耻笑。” 对于耻笑不耻笑的,李鑫毫不在意,他只是想要跟自己投缘的人在一起罢了。“那按照母妃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我多么的爱化蝶这个人。也不可能娶她入门,对吗” 点了点头,三王妃十分爱怜的抚摸着小郡王的头额。“这件事情还是听你爹的吧,没必要娶那些青楼女子。你要是想和她好的话娘也不说你,但是要注意些尺度。你看看现在满闵都的人都是在怎么说你的?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娶那个礼部尚书的女人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甩了甩衣袖小郡王气势汹汹的走向了门口。 侍卫早在门口守候,拦住了李鑫的去路。一阵纳闷的李鑫转过头看了看那无奈叹息的三王妃一阵火大“母妃,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吗?” 三王妃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侍卫顿时退了出去。“你老爹已经说了你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话那就不让你出门。而且还不给你钱花,我也是没有办法。” 呵,呵呵。李鑫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我服了你的态度冲出了门外气势汹汹的走到的前厅。里边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依旧是摆着一副古板有慈祥的神态。 李鑫愤怒的唾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对着旁边的凳子一脚扫射了过去,态度十分的恶劣嚣张。“你说你是不是想要逼婚?” 砰的一声一个桌子倒塌在一旁把三王爷吓了一跳,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的儿子。身后跟来三王妃的呼喊“鑫儿,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啊?成何体统。”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一把的甩开了前来拉住自己手臂的母妃,小郡王上前走了一步对着自己的老爹吼了起来。要知道在齐王朝。这样的做法可是大不敬,就算是要拖出去砍十次脑袋也不为过。 “砰”的一巴掌甩在了李鑫的脸上,三王爷定定的站在原地,因为愤怒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定格在了旁边那被推倒的王妃身上他心里那是一个难受。“翠儿还不快点把王妃给我扶起来。鑫儿,你、你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真是白养你了,是不是等我老了之后你连我也敢推?是不是?” 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王妃三王爷有些心痛。他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儿子。李鑫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妃然后看了看三王爷,想要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却还是不愿意低头。 心里很是委屈不过他也不能做些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娶那个什么礼部尚书的女人的,既然你不让我娶化蝶那也好,我就娶那个给咱们家打酒的姑娘。”心中一阵怒火,李鑫知道他爹联姻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能在朝中有很好的帮手。 既然硬是要娶妃子的话,那也不可能娶别人玩过的女人。虽然说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搞不好他们****给自己带了个绿帽子,这也说不定。 “给咱们家打酒的姑娘?”三王妃微微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诚实淳朴长得略微清秀的姑娘,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姑娘当初还被自己夸过。“一介草民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皇亲国戚?” “这我不管,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就跟她发生关系了,你们该不会因为人家的身份而嫌弃别人吧。”微微的耸了耸肩,这话语一出李鑫可以感觉到自己老爹的脸在发生变化,转过头一看的确。那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似乎觉得非常的丢人。 三王爷忍住想要发飙的冲动,他以往以为自己的儿子只在青楼潇洒,却没有想过他居然连别人的闺女也不放过,实在是无言以对啊。“臭小子你告诉我你在外边到底乱搞了多少个女人?”话没说完三王爷就把手中的教案朝李鑫的脑袋砸了过去。不巧没砸中。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有一股奸计得逞的态度“就一个就一个。” “很好,明天就带人给我去提亲,如是人家不答应的话你给别人一些补偿,回来之后给我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没有挽留的余地。” 清晨,王府门口上多了两辆马车,不少丫鬟在哪忙进忙出的。带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小郡王边和管家一同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此时的邹炎炎正若无其事的在酒家里边帮着父亲打杂。眼中鼓起似乎很多个晚上没有睡好。 其实谁也不知道,自从那天被小郡王欺辱了之后,邹炎炎就没有一个晚上睡过好觉,每天都是哭到眼睛红肿,直到没了力气的时候才昏睡了过去。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爹。深怕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哟,郡王爷怎么来这里?炎炎快点给我倒酒。”邹炎炎的老爹见小郡王降临脸上一阵欢喜,一脸殷勤的样子超前走了过去,弯了弯腰十分的尊敬。 管家跟在李鑫的身后忽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很是严肃的说道“你就是邹炎炎的老爹?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来提亲的。” “提亲?” 正当管家想再次开口的时候便被小郡王给阻止了。挥了挥手身后的几名侍卫便把聘礼拿了出来放在了酒家的门口。“爹,外边怎么了?”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走了出来,看到李鑫的那一刻她忽然呆滞了,回想起那晚不堪入目的场面,她连想死的心都有。 小郡王看了看那穿着淳朴的邹炎炎然后一脸厌恶的转过身。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也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老爹这么嚣张,也纯属赌气罢了。至于这个女人,娶回家拿来做个摆设也不是不行的。“我是来这里提亲的,下个月十六举办婚礼。你赶紧收拾好东西跟我会王府。”一副强盛的姿态,这话儿分明是在命令。 “你这个禽兽,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的,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对于邹炎炎来说她是恨透了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扯了扯自己老爹的衣袖抹了下脸上的泪花。“爹咋们走,别理会这种人渣。” 还搞不懂什么状况的老爹瞬间被李鑫给抓住了手臂。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您老的女儿已经跟我发生了关系,你认为我不该对她负责吗?况且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对你女儿的声誉可能很不好。识相的就给我同意了这门亲事,明天我就过来接人。”说罢,小郡王摆着一副十分高傲的姿态转身离开,留下了身后一脸呆滞了一老一少。 依旧是一身的朴素装扮,邹炎炎出现在了王府里边,她手中端着一壶酒很是恭敬的把酒交到了管家的手中。 “炎炎啊,你可真懂事,每天都来帮你爹送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的。” “哪有啊大人,我也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既然没事的的话那我就先回去吧。” 小郡王一脸苦闷的坐在门槛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忙碌着的丫鬟他心里乖难受的。想起他爹跟他说过的话他这儿就特别的闷。 邹炎炎拿着酒壶一副焦急的神态往王府欲走出王府,可谁知这郡王爷正挡在门槛上,让她左右为难。站在郡王爷身后呆了好久的邹炎炎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很是恭敬的福了福 身子“草民参见郡王爷。” “哟,怎么是你?” 一句话让邹炎炎冷汗直流,她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往后退了两步。看那小郡王一脸苦闷的表情邹炎炎发自内心的害怕。“那。那个,郡王爷我是来这儿给三王爷打酒了,这儿正准备回去忙活,可是您”说到这儿邹炎炎把目光转向了门槛。这门槛大约就是两米只之长。而这小郡王又是躺在上边的,要是就这么往旁边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恼这小祖宗。 本身心情就不好的小郡王李鑫撇了撇嘴然后收回自己的叫没有理会邹炎炎。总算是叹了一口气,一脸惺忪的邹炎炎正打算灰溜溜的走掉,可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小郡王给叫住了。 瞪大了眼睛的邹炎炎拍了拍胸口脸色有些难看。转过身捧着一副笑容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李鑫上上下下的看了看邹炎炎随后又摇了摇头“怎么看你怎么的难看,都没有我的化蝶漂亮。”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李鑫用着非常鄙夷的神态瞥了一眼邹炎炎,态度十分的傲慢。 “那是那是,既然郡王爷没事的话那么草民就先回去了。”强挤出一个笑容邹炎炎一副奉承的说道。可是这心里却在打着鼓。这化蝶是不知道?她可是整个闵都远近闻名的花魁,可现在这个风流的小子居然拿自己跟青楼女子想必,这恐怕有些. 已经三天了,李鑫待在王府已经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他也没有出门,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家中甚是无聊。 三王妃缓缓的走进了小郡王的卧房。看见他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愣感到有些纳闷“鑫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愣呢?” “母妃,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是想要娶一个自己中意的人回来,为什么他这么极力的反对?” 听了李鑫的话三王妃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皇室家族怎么可能有青楼女子的存在?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就算他们是王爷,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鑫儿啊,你要好好的体谅你爹,你想想,这王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要做王妃必须要端着秀雅。而且还有以理服人,就像是神灵一般的高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青楼清倌,你若是真的娶了那个名叫化蝶的人。恐怕会被人耻笑。” 对于耻笑不耻笑的,李鑫毫不在意,他只是想要跟自己投缘的人在一起罢了。“那按照母妃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我多么的爱化蝶这个人,也不可能娶她入门,对吗” 点了点头,三王妃十分爱怜的抚摸着小郡王的头额。“这件事情还是听你爹的吧。没必要娶那些青楼女子。你要是想和她好的话娘也不说你,但是要注意些尺度。你看看现在满闵都的人都是在怎么说你的?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娶那个礼部尚书的女人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甩了甩衣袖小郡王气势汹汹的走向了门口。 侍卫早在门口守候,拦住了李鑫的去路。一阵纳闷的李鑫转过头看了看那无奈叹息的三王妃一阵火大“母妃,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吗?” 三王妃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侍卫顿时退了出去。“你老爹已经说了你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话那就不让你出门,而且还不给你钱花,我也是没有办法。” 呵,呵呵。李鑫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我服了你的态度冲出了门外气势汹汹的走到的前厅。里边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依旧是摆着一副古板有慈祥的神态。 李鑫愤怒的唾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对着旁边的凳子一脚扫射了过去,态度十分的恶劣嚣张。“你说你是不是想要逼婚?” 砰的一声一个桌子倒塌在一旁把三王爷吓了一跳,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的儿子。身后跟来三王妃的呼喊“鑫儿,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啊?成何体统。”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一把的甩开了前来拉住自己手臂的母妃,小郡王上前走了一步对着自己的老爹吼了起来。要知道在齐王朝,这样的做法可是大不敬,就算是要拖出去砍十次脑袋也不为过。 “砰”的一巴掌甩在了李鑫的脸上,三王爷定定的站在原地,因为愤怒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定格在了旁边那被推倒的王妃身上他心里那是一个难受。“翠儿还不快点把王妃给我扶起来。鑫儿。你、你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真是白养你了,是不是等我老了之后你连我也敢推?是不是?” 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王妃三王爷有些心痛。他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儿子。李鑫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妃然后看了看三王爷,想要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却还是不愿意低头。 心里很是委屈不过他也不能做些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娶那个什么礼部尚书的女人的。既然你不让我娶化蝶那也好,我就娶那个给咱们家打酒的姑娘。”心中一阵怒火,李鑫知道他爹联姻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能在朝中有很好的帮手。 既然硬是要娶妃子的话,那也不可能娶别人玩过的女人。虽然说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搞不好他们****给自己带了个绿帽子,这也说不定。 “给咱们家打酒的姑娘?”三王妃微微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诚实淳朴长得略微清秀的姑娘,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姑娘当初还被自己夸过。“一介草民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皇亲国戚?” “这我不管,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就跟她发生关系了,你们该不会因为人家的身份而嫌弃别人吧。”微微的耸了耸肩,这话语一出李鑫可以感觉到自己老爹的脸在发生变化,转过头一看的确,那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似乎觉得非常的丢人。 三王爷忍住想要发飙的冲动。他以往以为自己的儿子只在青楼潇洒,却没有想过他居然连别人的闺女也不放过,实在是无言以对啊。“臭小子你告诉我你在外边到底乱搞了多少个女人?”话没说完三王爷就把手中的教案朝李鑫的脑袋砸了过去,不巧没砸中。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有一股奸计得逞的态度“就一个就一个。” “很好,明天就带人给我去提亲,如是人家不答应的话你给别人一些补偿,回来之后给我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没有挽留的余地。” 清晨,王府门口上多了两辆马车,不少丫鬟在哪忙进忙出的。带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小郡王边和管家一同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此时的邹炎炎正若无其事的在酒家里边帮着父亲打杂。眼中鼓起似乎很多个晚上没有睡好。 其实谁也不知道,自从那天被小郡王欺辱了之后。邹炎炎就没有一个晚上睡过好觉,每天都是哭到眼睛红肿,直到没了力气的时候才昏睡了过去。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爹,深怕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哟。郡王爷怎么来这里?炎炎快点给我倒酒。”邹炎炎的老爹见小郡王降临脸上一阵欢喜,一脸殷勤的样子超前走了过去,弯了弯腰十分的尊敬。 管家跟在李鑫的身后忽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很是严肃的说道“你就是邹炎炎的老爹?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来提亲的。” “提亲?” 正当管家想再次开口的时候便被小郡王给阻止了。挥了挥手身后的几名侍卫便把聘礼拿了出来放在了酒家的门口。“爹,外边怎么了?”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走了出来。看到李鑫的那一刻她忽然呆滞了,回想起那晚不堪入目的场面,她连想死的心都有。 小郡王看了看那穿着淳朴的邹炎炎然后一脸厌恶的转过身,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也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老爹这么嚣张,也纯属赌气罢了。至于这个女人,娶回家拿来做个摆设也不是不行的。“我是来这里提亲的,下个月十六举办婚礼,你赶紧收拾好东西跟我会王府。”一副强盛的姿态,这话儿分明是在命令。 “你这个禽兽,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的,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对于邹炎炎来说她是恨透了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扯了扯自己老爹的衣袖抹了下脸上的泪花。“爹咋们走,别理会这种人渣。” 还搞不懂什么状况的老爹瞬间被李鑫给抓住了手臂,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您老的女儿已经跟我发生了关系,你认为我不该对她负责吗?况且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对你女儿的声誉可能很不好。识相的就给我同意了这门亲事,明天我就过来接人。”说罢,小郡王摆着一副十分高傲的姿态转身离开,留下了身后一脸呆滞了一老一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庆历五年八月 微微睁开眼睛,邹炎炎感到浑身都在痛。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火红色的衣裳。有些纳闷的她惊奇的发现这身上怪异的衣服。不,不会吧,我不是邹炎炎,我不是。 抬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女子,邹炎炎有些那木的低下了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这群体的主人上吊自杀,自己在大上海里发生了车祸。阴差阳错,自己穿越了? “王妃您醒了?” 摇了摇头的邹炎炎伸出手猛地把头上的巾盖给掀开。“该死,我不该戴上这个” “郡王妃不要”月儿见邹炎炎伸手掀开头盖瞬间惨叫了起来,猛地朝邹炎炎扑了过去。眼疾手快的邹炎炎猛地朝旁边倾倒,月儿砰的一声撞到了床角。 皱了皱眉邹炎炎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的看着那扑向床角的女人。“你怎么了?这么爱抱着床角?早说嘛,我让给你。”说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把头盖往边上一甩,看见桌面上有好吃的她猛地朝桌子奔了过去。 月儿被邹炎炎的举动吓得差点没有哭出来,抽了抽鼻子跑到一旁捡起了头盖。“郡王妃使不得,这个不能拆下来。”说着月儿把头盖再次盖到了邹炎炎的头上。 用最短的时间邹炎炎已经把这个古代的邹炎炎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这是被逼婚,听说这个郡王爷是闵都出了名的顽固子弟,最爱流连于青楼之中,很少回家。所以邹炎炎没有一丝的恐惧之意。因为她知道,在古代的任何王朝里边,皇族是最具有权利的人,想杀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为了生存,她果断的嫁给了那个什么小郡王的,目的就在于自保。 “郡王妃使” 还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就抢过了悦耳手中的头盖硬是往月儿的脸上蒙了过去,然而把头盖的另一角跟月儿的头发打死结,仔细一看。这月儿的头发还真有点像马尾,脸上一阵嫣红的月儿犹如猴子的屁股,红通通的很是滑稽。 最后嘟起了小嘴一脸无语的神态。“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的,都说明年代了还盖头盖。土死了。” 月儿脸色通红的看着邹炎炎实感无奈,她虽然知道邹炎炎是乡下的农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村姑居然会这么没有规矩。微微皱了皱眉头月儿想把头上的头盖给摘下来,花了好大一把劲。“郡王妃快点把这红盖头给盖上,不然的话会倒霉的。” 不信邪的邹炎炎摇了摇头。21世纪都没有这盖红盖头的说法,那么别人不是一样可以白头偕老幸幸福福的生活一辈子吗?“对了,那个什么小郡王还会回来吗?” 撇了撇嘴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用着审视般的眼神望着她。谁知月儿居然摇了摇头,毕竟月儿知道小郡王娶眼前这个女子也只是个三王爷赌气罢了,之前闹得那么眼中,三王爷都差点把小郡王给囚禁起来。还好小郡王聪明,随便找一个人顶替王妃的位置。 “那就好,我现在命令你给我出去。”邹炎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话说这小郡王也不是那么的恶劣,至少这结婚当天晚上他不会回来过夜。 “使不得郡王妃,奴婢还要.” “还说什么说?我命令你出去。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忽的邹炎炎从一旁站了起来,对于月儿的存在,她总感觉有什么在监视自己一般,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月儿无奈只好低着头往外走去。外边的声响越来越小,打开门看了看应该酒席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听说这次酒席三王妃根本就没有出席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自己还是个多余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把门给关上,月亮正落在头顶上,现在应该是凌晨了吧。缓缓的走到床榻旁一脸沉重的坐了下来,满脸的忧郁。总是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要醒来就回到从前,回到爱人的怀抱。 曾经的自己还幻想过穿越之后自己能干些什么,那时候还觉得很兴奋,可如今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哭都没有眼泪。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邹炎炎睡着了,嘴角还扬起一个苦笑,大红色的衣服还没有褪掉,她知道,今晚这床只属于她一人。 老早月儿就端出一盆水出现在邹炎炎的房门之前。敲了敲然后走了进来,发现邹炎炎一个人谁在床上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郡王妃你怎么还没有起身?快点了,要去给三王妃请安。”其实月儿惊讶的不是邹炎炎还没有起床,而是她那睡觉的姿势,头朝里边脚上的鞋子还没有脱掉,手放在前胸口水直流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王妃气息。 月儿被眼前这个吓人的睡姿给雷到了,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门口,确定没人之后快速的把门给关上然后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掀开了被子声音变得细小了起来。“郡王妃快点起床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哎惹,讨厌,谁那么吵人啊。”邹炎炎眯了眯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月儿,谁知月儿一着急伸出手欲将翻过邹炎炎的身子。脚下一蹬迷迷糊糊中的邹炎炎使用着自己最常用的招数一脚踢了过去。 惨叫一声月儿倒趴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两个路过的丫鬟闻声赶来敲了敲郡王妃的门口。“郡王妃你没事吧?” 猛地从梦中惊醒,邹炎炎看了一眼旁边的月儿忽然大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硬是把门外的人给震到。随后一脸尴尬的对着门口。“我没事,没事。” “是月儿在里边?你听说没有,昨晚郡王爷又去凤阳阁了,而且从拜完堂之后他都没有召见过郡王妃。你说难不成是郡王妃心生不快找月儿来开刀?” “怎么可能啊?你觉得月儿是那种人吗?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有关系。” 对于这种反驳其中一个丫鬟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小丫鬟脸上浮现了一抹鄙夷的神情。“你说没有就没有要是这郡王妃强迫月儿跟她发生关系呢?这也说不定啊?而且不是说新婚第一晚都要发生关系的吗?” 两人霎时沉默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对方最后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郡王妃卧室。一个个脸上出现了那恐怖的笑容“该不会,该不会她们真的?” “会不会怀上孩子啊?”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不会的,应该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畸形,奇形怪状的应该不会是人。”说着说着两个小丫鬟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逃似的离开了。 邹炎炎扶起了月儿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她的那一声尖叫给弄的没有了睡意。“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啊?” 月儿低下了头。把一旁的热水段到了邹炎炎的旁边,算是聪明的邹炎炎把自己洗簌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子前看了看,除了着装了发型。身体上的每一处都跟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郡王妃,王妃说了今日不、不待见你。” “哦,然后呢?”见月儿磨磨蹭蹭的样子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以前看古装剧的,只要别人一结婚每天早早的就要去跟家婆们请安,现在既然不用做这样的事情刚刚好。绿草芳香,打开门却让邹炎炎有些愕然,眼前一个呈原型的花园里边开着还会红红绿绿的花朵,她一脸震惊的跑了出去,身子定格在了一朵绿色的玫瑰花之前。 紫色的根红色的叶子,然后这花朵却是绿色的,这无语不震撼到了邹炎炎。她似乎记得在自己学校的考古系的朋友跟她说过这一种花,现代名为带刺的玫瑰,然而这种鲜艳靓丽的花朵早已经灭绝了。身下的也只有那什么红色玫瑰粉色玫瑰之类的,很不养眼。 月儿跟在其后。见邹炎炎双眼放光的看着前边的花朵她忽然大惊了起来。“郡王妃使不得,那花有刺。”没等月儿把话给说完邹炎炎就一脸无所谓的转过身,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摘花的意思。 “对了,你们这边的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月儿很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这一个问题对于月儿来说却有些震撼。她用着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感叹,这女人是不是因为昨晚郡王爷没有宠幸她就变得精神失常了?“郡王妃,听说你是酒家的女儿,这大街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说时迟那时快邹炎炎望见不远处有一扇圆形的洞门便快速的跑了过去,谁知里边是一个小池塘,还有不少女仆在哪儿洗衣之类的。月儿跟在其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来来来,咋们捉蝴蝶去” 满院子的蝴蝶围着周围那鲜艳的花朵打转。邹炎炎看了忍不住欢喜,找来渔网剪掉一小块然后绑在棍子上,领着月儿满院子的跑了起来。“郡王妃不能这样” 邹炎炎也懒得理会月儿,拿着渔网到处乱转。忽然眼前出现一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翩起舞。手顺着往前盖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妈的惹事了?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邹炎炎猛地扔掉了手中的渔网一脸恐慌的看了看身后的月儿。她想起刚才自己在玩耍的时候,这个渔网进过鱼塘碰到过****,谁知刚好把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头给盖住。 月儿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单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出声。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捞过鱼碰过狗的粪便的渔网,咽了咽口水月儿瞟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弄得邹炎炎直冒冷汗。 林静珠微微一震明显被吓到,不过一向善良的她并没有开口直接爆粗,而是很委婉的看着那个穿着和自己一样鲜艳彩服的年轻女子。很快便可以断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静儿给郡王妃请安。” 不远处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淡红色长袍,头发盘卷而上,个子看上去大概160左右,五官端正嘴巴略小十足一个美人儿的形象。 “你是?” “郡王妃,我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林静珠” 微微点了点头邹炎炎微微唾了一口气,跟着林静珠问了声好然后悻悻离开。半福着身子的林静珠看着邹炎炎缓缓离去的身影眼睛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她用着一种不解的眼神望着邹炎炎旁边的月儿不发言语。 虽然这林静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比郡王妃还要低一个档次。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刁难的。月儿怕郡王妃因此跟林静珠结仇佯装咳了咳,猛地扯回了邹炎炎的衣袖。“郡王妃您难道要让别人这么蹲着吗?” “嗯?那我该怎么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傻愣愣的望着月儿,被她一蹬瞬时间明白了什么,立即摆着一副笑嘻嘻的神态跑到了林静珠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子“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不懂,希望你不要见怪。” 本来心生不快的林静珠笑了笑站了起来“没事,不知郡王爷是否在此?” 说实话这次林静珠来王妃专程是为了看小郡王的,虽然她已经有自己喜欢的认了,但是她很想知道那小郡王为什么坚决不娶自己。转身看向身旁的郡王妃。论个子,长相,似乎都要比自己更胜一筹。 庆历五年八月 微微睁开眼睛,邹炎炎感到浑身都在痛。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火红色的衣裳。有些纳闷的她惊奇的发现这身上怪异的衣服。不,不会吧,我不是邹炎炎,我不是。 抬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女子,邹炎炎有些那木的低下了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这群体的主人上吊自杀,自己在大上海里发生了车祸。阴差阳错。自己穿越了? “王妃您醒了?” 摇了摇头的邹炎炎伸出手猛地把头上的巾盖给掀开。“该死,我不该戴上这个” “郡王妃不要”月儿见邹炎炎伸手掀开头盖瞬间惨叫了起来,猛地朝邹炎炎扑了过去。眼疾手快的邹炎炎猛地朝旁边倾倒,月儿砰的一声撞到了床角。 皱了皱眉邹炎炎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的看着那扑向床角的女人。“你怎么了?这么爱抱着床角?早说嘛,我让给你。”说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把头盖往边上一甩,看见桌面上有好吃的她猛地朝桌子奔了过去。 月儿被邹炎炎的举动吓得差点没有哭出来,抽了抽鼻子跑到一旁捡起了头盖。“郡王妃使不得,这个不能拆下来。”说着月儿把头盖再次盖到了邹炎炎的头上。 用最短的时间邹炎炎已经把这个古代的邹炎炎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这是被逼婚,听说这个郡王爷是闵都出了名的顽固子弟,最爱流连于青楼之中,很少回家。所以邹炎炎没有一丝的恐惧之意。因为她知道。在古代的任何王朝里边,皇族是最具有权利的人,想杀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为了生存,她果断的嫁给了那个什么小郡王的,目的就在于自保。 “郡王妃使” 还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就抢过了悦耳手中的头盖硬是往月儿的脸上蒙了过去,然而把头盖的另一角跟月儿的头发打死结。仔细一看,这月儿的头发还真有点像马尾,脸上一阵嫣红的月儿犹如猴子的屁股,红通通的很是滑稽。 最后嘟起了小嘴一脸无语的神态。“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的,都说明年代了还盖头盖,土死了。” 月儿脸色通红的看着邹炎炎实感无奈,她虽然知道邹炎炎是乡下的农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村姑居然会这么没有规矩。微微皱了皱眉头月儿想把头上的头盖给摘下来,花了好大一把劲。“郡王妃快点把这红盖头给盖上,不然的话会倒霉的。” 不信邪的邹炎炎摇了摇头,21世纪都没有这盖红盖头的说法,那么别人不是一样可以白头偕老幸幸福福的生活一辈子吗?“对了,那个什么小郡王还会回来吗?” 撇了撇嘴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用着审视般的眼神望着她。谁知月儿居然摇了摇头,毕竟月儿知道小郡王娶眼前这个女子也只是个三王爷赌气罢了,之前闹得那么眼中,三王爷都差点把小郡王给囚禁起来。还好小郡王聪明,随便找一个人顶替王妃的位置。 “那就好,我现在命令你给我出去。”邹炎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话说这小郡王也不是那么的恶劣,至少这结婚当天晚上他不会回来过夜。 “使不得郡王妃。奴婢还要.” “还说什么说?我命令你出去,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忽的邹炎炎从一旁站了起来,对于月儿的存在,她总感觉有什么在监视自己一般。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月儿无奈只好低着头往外走去。外边的声响越来越小,打开门看了看应该酒席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听说这次酒席三王妃根本就没有出席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自己还是个多余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把门给关上,月亮正落在头顶上。现在应该是凌晨了吧。缓缓的走到床榻旁一脸沉重的坐了下来,满脸的忧郁。总是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要醒来就回到从前,回到爱人的怀抱。 曾经的自己还幻想过穿越之后自己能干些什么,那时候还觉得很兴奋,可如今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哭都没有眼泪。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邹炎炎睡着了,嘴角还扬起一个苦笑,大红色的衣服还没有褪掉。她知道,今晚这床只属于她一人。 老早月儿就端出一盆水出现在邹炎炎的房门之前,敲了敲然后走了进来,发现邹炎炎一个人谁在床上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郡王妃你怎么还没有起身?快点了,要去给三王妃请安。”其实月儿惊讶的不是邹炎炎还没有起床,而是她那睡觉的姿势,头朝里边脚上的鞋子还没有脱掉,手放在前胸口水直流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王妃气息。 月儿被眼前这个吓人的睡姿给雷到了,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门口,确定没人之后快速的把门给关上然后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掀开了被子声音变得细小了起来。“郡王妃快点起床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哎惹,讨厌,谁那么吵人啊。”邹炎炎眯了眯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月儿,谁知月儿一着急伸出手欲将翻过邹炎炎的身子。脚下一蹬迷迷糊糊中的邹炎炎使用着自己最常用的招数一脚踢了过去。 惨叫一声月儿倒趴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两个路过的丫鬟闻声赶来敲了敲郡王妃的门口。“郡王妃你没事吧?” 猛地从梦中惊醒,邹炎炎看了一眼旁边的月儿忽然大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硬是把门外的人给震到。随后一脸尴尬的对着门口。“我没事,没事。” “是月儿在里边?你听说没有,昨晚郡王爷又去凤阳阁了,而且从拜完堂之后他都没有召见过郡王妃。你说难不成是郡王妃心生不快找月儿来开刀?” “怎么可能啊?你觉得月儿是那种人吗?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有关系。” 对于这种反驳其中一个丫鬟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小丫鬟脸上浮现了一抹鄙夷的神情。“你说没有就没有要是这郡王妃强迫月儿跟她发生关系呢?这也说不定啊?而且不是说新婚第一晚都要发生关系的吗?” 两人霎时沉默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对方最后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郡王妃卧室。一个个脸上出现了那恐怖的笑容“该不会,该不会她们真的?” “会不会怀上孩子啊?”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不会的,应该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畸形,奇形怪状的应该不会是人。”说着说着两个小丫鬟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逃似的离开了。 邹炎炎扶起了月儿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她的那一声尖叫给弄的没有了睡意。“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啊?” 月儿低下了头,把一旁的热水段到了邹炎炎的旁边,算是聪明的邹炎炎把自己洗簌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子前看了看,除了着装了发型,身体上的每一处都跟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郡王妃,王妃说了今日不、不待见你。” “哦,然后呢?”见月儿磨磨蹭蹭的样子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以前看古装剧的,只要别人一结婚每天早早的就要去跟家婆们请安,现在既然不用做这样的事情刚刚好。绿草芳香,打开门却让邹炎炎有些愕然,眼前一个呈原型的花园里边开着还会红红绿绿的花朵,她一脸震惊的跑了出去。身子定格在了一朵绿色的玫瑰花之前。 紫色的根红色的叶子,然后这花朵却是绿色的,这无语不震撼到了邹炎炎。她似乎记得在自己学校的考古系的朋友跟她说过这一种花,现代名为带刺的玫瑰,然而这种鲜艳靓丽的花朵早已经灭绝了。身下的也只有那什么红色玫瑰粉色玫瑰之类的。很不养眼。 月儿跟在其后,见邹炎炎双眼放光的看着前边的花朵她忽然大惊了起来。“郡王妃使不得,那花有刺。”没等月儿把话给说完邹炎炎就一脸无所谓的转过身,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摘花的意思。 “对了,你们这边的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月儿很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这一个问题对于月儿来说却有些震撼。她用着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感叹,这女人是不是因为昨晚郡王爷没有宠幸她就变得精神失常了?“郡王妃,听说你是酒家的女儿,这大街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说时迟那时快邹炎炎望见不远处有一扇圆形的洞门便快速的跑了过去,谁知里边是一个小池塘,还有不少女仆在哪儿洗衣之类的。月儿跟在其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来来来。咋们捉蝴蝶去” 满院子的蝴蝶围着周围那鲜艳的花朵打转,邹炎炎看了忍不住欢喜,找来渔网剪掉一小块然后绑在棍子上,领着月儿满院子的跑了起来。“郡王妃不能这样” 邹炎炎也懒得理会月儿,拿着渔网到处乱转,忽然眼前出现一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翩起舞。手顺着往前盖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妈的惹事了?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邹炎炎猛地扔掉了手中的渔网一脸恐慌的看了看身后的月儿。她想起刚才自己在玩耍的时候,这个渔网进过鱼塘碰到过****。谁知刚好把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头给盖住。 月儿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单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出声。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捞过鱼碰过狗的粪便的渔网,咽了咽口水月儿瞟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弄得邹炎炎直冒冷汗。 林静珠微微一震明显被吓到。不过一向善良的她并没有开口直接爆粗,而是很委婉的看着那个穿着和自己一样鲜艳彩服的年轻女子。很快便可以断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静儿给郡王妃请安。” 不远处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淡红色长袍,头发盘卷而上,个子看上去大概160左右,五官端正嘴巴略小十足一个美人儿的形象。 “你是?” “郡王妃。我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林静珠” 微微点了点头邹炎炎微微唾了一口气,跟着林静珠问了声好然后悻悻离开。半福着身子的林静珠看着邹炎炎缓缓离去的身影眼睛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她用着一种不解的眼神望着邹炎炎旁边的月儿不发言语。 虽然这林静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比郡王妃还要低一个档次,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刁难的。月儿怕郡王妃因此跟林静珠结仇佯装咳了咳,猛地扯回了邹炎炎的衣袖。“郡王妃您难道要让别人这么蹲着吗?” “嗯?那我该怎么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傻愣愣的望着月儿,被她一蹬瞬时间明白了什么,立即摆着一副笑嘻嘻的神态跑到了林静珠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子“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不懂,希望你不要见怪。” 本来心生不快的林静珠笑了笑站了起来“没事,不知郡王爷是否在此?” 说实话这次林静珠来王妃专程是为了看小郡王的,虽然她已经有自己喜欢的认了,但是她很想知道那小郡王为什么坚决不娶自己。转身看向身旁的郡王妃,论个子,长相,似乎都要比自己更胜一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郡王爷不在这里,你若是找他有事我可以命人帮你找他回来。”见林静珠那一副焦急的深情邹炎炎微微开口说道。 林静珠低下头一脸好笑的说道“这怎么敢?我本以为你们新婚时会天天黏在一起呢?”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恶气邹炎炎找了张石凳坐了下来“实话告诉你吧,我跟那个什么郡王爷没有一点儿关系,而且从我来到这就没有真正见过他一眼” “郡王妃,您说错话了?”旁边的月儿扯了扯邹炎炎的衣服提醒道。 林静珠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假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过邹炎炎倒的茶喝了起来。 一边看风景一边自言自语的邹炎炎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副优美的风景线。一个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穿着较为暴露的女子。两人坐在假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潇洒。 邹炎炎眼睛放光的望着那一男一女手中的青铜器,雕刻精密绝美是件不可多得的文物。要是拿到博物馆去拍卖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万。“妹子,想不想玩玩?”嘴角微微扬起,邹炎炎看着林静珠摆着一副阴险的笑容。 一脸雾水的林静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邹炎炎拉起手挽两人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假石走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玩得很开心嘛?要不要我也一起加入?”邹炎炎坐到化蝶的身旁低头看了看酒壶中的酒,伸出手变给自己一杯满满的,一饮而尽。顺便倒了一杯递给林静珠,一向有调教的她摇了摇头,用着一种怪异的神情望着邹炎炎。闵都,一般会喝酒的女人很少。 李鑫一脸铁青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摆着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抢过酒壶。“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教养?我说过让你喝酒了吗?” 眨了眨眼用着一副怪异的深情望着眼前的小郡王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很牛叉的表情。“我说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跟我大吼大叫的?” 化蝶见小郡王又要发货的意思急忙扯住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小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邹炎炎站了起来,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李鑫给吼住了。 她有些被那刺耳的吼声给吓到,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却发现月儿再拉着她的衣袖。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邹炎炎火气有些大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遇到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造的孽。“我说你” “跪下”没等邹炎炎把话说完李鑫就吼了起来。一旁的林静珠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郡王爷何必这么见怪?郡王妃也只是关心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要是打扰到你了我们立刻离开。” 看懂了一切的林静珠微微叹息,当她第一眼看到邹炎炎的时候被她的美貌给震撼到了,二者便是她以为郡王爷很爱他的郡王妃。没有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把目光定格在了林静珠的身上“原来是你,看在你为这个女人求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她”礼部尚书的女人,这小郡王还是认识的,这外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动粗。 求情两个字有点把邹炎炎的雷到,她猛的走上前推开了一旁的化蝶。抓住李鑫的衣袖把他给抽了起来。“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有关系吗?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傲慢,小心我抽你。” 火爆的一面出现了,一向温柔的邹炎炎在穿越之后性情大变,当初的师大校花之一现在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同样的,在穿越之后她心情更加的烦躁,早都想找个人来火喷一顿的,谁料到这时机居然来了。 “啊”不知道谁发出这一声叫喊,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月儿,见她一脸恐慌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双手捂住了嘴巴。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给抽起来的女人小霸王整个人懵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对着邹炎炎大吼“疯女人给我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对我不敬?好啊你啊,以为嫁进我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切,小样你甩你的刘海干什么?以为你帅多啊?我告诉你就你这个戳样我还看不上。”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噗”的一声周围的人一个个笑了起来,这一向端庄秀雅的林静珠也笑得没了脸。 倒是化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急忙的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怎么连王府里边的下人都敢这么对待郡王爷?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还没有什么苗头,搞不好以后会把自己给害惨呢?” 一向温柔善良贤惠伪装的化蝶最会的便是落井下石。在她的话语之后明显可以看见郡王爷的脸色变得青黑青黑的,有些吓人。 自己长得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李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女人,回想起那晚在酒家里边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晚的那一个女人。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更为的妖艳,高挑、秀美。甚至比一旁的化蝶还要美上几分。“邹炎炎你以为你当了郡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休了你。” “切,小样你就别伤心了,就你还想休我?恐怕没有这个机会。”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转过身拉着林静珠的手跨着轻盈的步伐潇洒的离开。 吐了口气一脸无语的表情。李鑫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化蝶久久才说了一句。“我长得很戳吗?” “郡王妃,你刚才怎么能这么跟郡王爷说话呢?”月儿跟随其后一脸怕事的说道。跟在一旁的林静珠也点了点头“郡王妃,这为人之媳应该要贤惠从仁,不能动不动就怄气。我知道刚才你是见郡王爷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畅快,不过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啊。” 被这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给弄得有些脑胀的邹炎炎忽然蹲下了身子一副痛苦的表情什么吃醋的?胡说八道“我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才也只是看中了那两个酒杯罢了。你们不知道,要是那一对酒杯拿出去卖。肯定可以换得一座漂亮的别墅。” 两人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望着邹炎炎,似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新鲜词汇邹炎炎尴尬的笑了笑。她们古人可是没有什么别墅。“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西方的上帝,到了你们东方。俗称为圣女。” “圣女?可是我们只有女娲和佛祖?”阅世比较丰厚的林静珠微微开口说道。 有些无语了的邹炎炎有点想要杀人的冲动,她似乎真的可以忘了身边这群人是一群顽固不灵的老古董,跟她们说这么多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懂。“其实这个圣女就跟你们东方的女娲差不多。十年前我在西伯利亚平原猎杀狙击手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孤独寂寞冷的小男孩不幸被狙击手杀害,十年后的我再次获得重生。我去了西方的北半岛。那里住着一群诚朴且未成进化完全的土著人,我在那里住了十天享受了他们最好的待遇,游行了大半个地球最后来到了东方,来到了齐王朝。” “什么西伯利亚什么狙击手?我听不懂” “笨蛋,狙击手就好比杀手。杀手你们知道吧?他通常都是手里拿着一个机械,只要看不爽谁就可以拿着拿着机械对着别人的头轻轻的按一下开关,砰的一声便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这全部的过程不需要三秒钟。”说着邹炎炎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然后崩了一声,把旁边两个单纯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两人以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都用这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把眼前的女人当作一个傻子一般在自言自语,说的话都不见经过头脑的。 十秒钟过后林静珠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巴哈哈的笑了起来。“郡王妃你真是有趣,这什么事情都给你说得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我脑子清醒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唉,不是.” “好了。我们都知道刚刚你喝了一杯酒,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你现在别说话了,那月儿你就把郡王妃给送回去休息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启程回家了。” 耶?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想要拦住林静珠可是却被月儿的拦住,最后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边空无一人。她知道,那所谓的郡王爷跟着自己的老乡好跑出去玩了,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还真以为我喝醉了?我告诉你再来十杯都没问题。” 笑话,我邹炎炎可是喝酒喝着长大的,每次和同学去嗨歌的时候她都要喝上好几杯高度数白酒。 “郡王爷不在这里。你若是找他有事我可以命人帮你找他回来。”见林静珠那一副焦急的深情邹炎炎微微开口说道。 林静珠低下头一脸好笑的说道“这怎么敢?我本以为你们新婚时会天天黏在一起呢?”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恶气邹炎炎找了张石凳坐了下来“实话告诉你吧,我跟那个什么郡王爷没有一点儿关系,而且从我来到这就没有真正见过他一眼” “郡王妃,您说错话了?”旁边的月儿扯了扯邹炎炎的衣服提醒道。 林静珠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假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过邹炎炎倒的茶喝了起来。 一边看风景一边自言自语的邹炎炎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副优美的风景线。一个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穿着较为暴露的女子。两人坐在假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潇洒。 邹炎炎眼睛放光的望着那一男一女手中的青铜器,雕刻精密绝美是件不可多得的文物。要是拿到博物馆去拍卖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万。“妹子,想不想玩玩?”嘴角微微扬起,邹炎炎看着林静珠摆着一副阴险的笑容。 一脸雾水的林静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邹炎炎拉起手挽两人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假石走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玩得很开心嘛?要不要我也一起加入?”邹炎炎坐到化蝶的身旁低头看了看酒壶中的酒,伸出手变给自己一杯满满的。一饮而尽。顺便倒了一杯递给林静珠,一向有调教的她摇了摇头,用着一种怪异的神情望着邹炎炎。闵都,一般会喝酒的女人很少。 李鑫一脸铁青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摆着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抢过酒壶。“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教养?我说过让你喝酒了吗?” 眨了眨眼用着一副怪异的深情望着眼前的小郡王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很牛叉的表情。“我说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跟我大吼大叫的?” 化蝶见小郡王又要发货的意思急忙扯住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小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邹炎炎站了起来,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李鑫给吼住了。 她有些被那刺耳的吼声给吓到,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却发现月儿再拉着她的衣袖。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邹炎炎火气有些大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遇到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造的孽。“我说你” “跪下”没等邹炎炎把话说完李鑫就吼了起来。一旁的林静珠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郡王爷何必这么见怪?郡王妃也只是关心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要是打扰到你了我们立刻离开。” 看懂了一切的林静珠微微叹息,当她第一眼看到邹炎炎的时候被她的美貌给震撼到了,二者便是她以为郡王爷很爱他的郡王妃,没有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把目光定格在了林静珠的身上“原来是你。看在你为这个女人求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她”礼部尚书的女人,这小郡王还是认识的,这外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动粗。 求情两个字有点把邹炎炎的雷到,她猛的走上前推开了一旁的化蝶,抓住李鑫的衣袖把他给抽了起来。“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有关系吗?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傲慢,小心我抽你。” 火爆的一面出现了,一向温柔的邹炎炎在穿越之后性情大变,当初的师大校花之一现在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同样的,在穿越之后她心情更加的烦躁,早都想找个人来火喷一顿的。谁料到这时机居然来了。 “啊”不知道谁发出这一声叫喊,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月儿,见她一脸恐慌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双手捂住了嘴巴。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给抽起来的女人小霸王整个人懵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对着邹炎炎大吼“疯女人给我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对我不敬?好啊你啊,以为嫁进我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切,小样你甩你的刘海干什么?以为你帅多啊?我告诉你就你这个戳样我还看不上。”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噗”的一声周围的人一个个笑了起来,这一向端庄秀雅的林静珠也笑得没了脸。 倒是化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急忙的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怎么连王府里边的下人都敢这么对待郡王爷?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还没有什么苗头。搞不好以后会把自己给害惨呢?” 一向温柔善良贤惠伪装的化蝶最会的便是落井下石。在她的话语之后明显可以看见郡王爷的脸色变得青黑青黑的,有些吓人。 自己长得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李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女人,回想起那晚在酒家里边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晚的那一个女人。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更为的妖艳,高挑、秀美。甚至比一旁的化蝶还要美上几分。“邹炎炎你以为你当了郡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休了你。” “切,小样你就别伤心了,就你还想休我?恐怕没有这个机会。”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转过身拉着林静珠的手跨着轻盈的步伐潇洒的离开。 吐了口气一脸无语的表情,李鑫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化蝶久久才说了一句。“我长得很戳吗?” “郡王妃,你刚才怎么能这么跟郡王爷说话呢?”月儿跟随其后一脸怕事的说道。跟在一旁的林静珠也点了点头“郡王妃。这为人之媳应该要贤惠从仁,不能动不动就怄气。我知道刚才你是见郡王爷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畅快,不过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啊。” 被这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给弄得有些脑胀的邹炎炎忽然蹲下了身子一副痛苦的表情什么吃醋的?胡说八道“我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才也只是看中了那两个酒杯罢了。你们不知道,要是那一对酒杯拿出去卖,肯定可以换得一座漂亮的别墅。” 两人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望着邹炎炎,似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新鲜词汇邹炎炎尴尬的笑了笑。她们古人可是没有什么别墅。“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西方的上帝,到了你们东方,俗称为圣女。” “圣女?可是我们只有女娲和佛祖?”阅世比较丰厚的林静珠微微开口说道。 有些无语了的邹炎炎有点想要杀人的冲动,她似乎真的可以忘了身边这群人是一群顽固不灵的老古董,跟她们说这么多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懂。“其实这个圣女就跟你们东方的女娲差不多。十年前我在西伯利亚平原猎杀狙击手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孤独寂寞冷的小男孩不幸被狙击手杀害,十年后的我再次获得重生。我去了西方的北半岛,那里住着一群诚朴且未成进化完全的土著人,我在那里住了十天享受了他们最好的待遇,游行了大半个地球最后来到了东方,来到了齐王朝。” “什么西伯利亚什么狙击手?我听不懂” “笨蛋,狙击手就好比杀手,杀手你们知道吧?他通常都是手里拿着一个机械,只要看不爽谁就可以拿着拿着机械对着别人的头轻轻的按一下开关,砰的一声便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这全部的过程不需要三秒钟。”说着邹炎炎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然后崩了一声,把旁边两个单纯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两人以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都用这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把眼前的女人当作一个傻子一般在自言自语,说的话都不见经过头脑的。 十秒钟过后林静珠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巴哈哈的笑了起来。“郡王妃你真是有趣,这什么事情都给你说得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我脑子清醒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唉,不是.” “好了,我们都知道刚刚你喝了一杯酒,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你现在别说话了,那月儿你就把郡王妃给送回去休息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启程回家了。” 耶?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想要拦住林静珠可是却被月儿的拦住,最后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边空无一人。她知道,那所谓的郡王爷跟着自己的老乡好跑出去玩了,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还真以为我喝醉了?我告诉你再来十杯都没问题。” 笑话,我邹炎炎可是喝酒喝着长大的,每次和同学去嗨歌的时候她都要喝上好几杯高度数白酒。(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怎么,找我有事?”早晨、月儿早早就出现在郡王妃的门口。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伺候完邹炎炎梳妆打扮之后便定定的站在原地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纳闷。 微微摇了摇头月儿福了福身子“启禀郡王妃,奴婢找您没事。只是今早您还打算去跟三王妃请安吗?” 请安两字邹炎炎根本没有一点儿印象。听说这王府的真正女主人是三王妃。自从自己来到这里见过的大人物就是那么的寥寥无几,除了那个猥琐男和林静珠之外便别无他人。“去吧,怎么?” 月儿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郡王妃说明这一切。其实这郡王妃嫁到王府里来就是一个摆设。不说别的就说婚礼当天都没有什么人来祝贺的,就连这躯体的真正父母也没有资格走进王爷府。难耐的是齐王朝的人类思想都是那么的封建。 月儿的不语似乎让邹炎炎明白了什么,委婉一笑缓缓的把手上的金簪给摘下,头发锤了下来。她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暗自的赞叹。这个躯体的主人所拥有的是比自己还要靓丽的头发。目光转向了镜子前的镜子,在微微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旁边的月儿看了忍不住的赞叹,刚想伸手拿起梳子再次为郡王妃梳妆,可是却被阻止了。“这次我自己来,你帮我多找些发簪来就好了。”说着邹炎炎把头发给梳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夹出一些编起了辫子最后固定在头上,再次夹出一些编辫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头发给弄好。 从头顶上看上去像是一朵玫瑰花,精巧的蜈蚣辫显示出的是一种潮流时尚的感觉。穿上了紫白相间的衣裳整个人显得更是美丽动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月儿,有没有面纱?” “要面纱干什么?” “哎惹,只要你拿给我就好了。” 撇了撇嘴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顺了邹炎炎的意月儿帮她找来了一条白色的面纱。再加上一定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好有一股江湖人士的气息。“郡王妃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要是被三王妃给看见了会出大事的。” 出大事?呵“你们三王妃不是不待见我吗?那么我做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放心没事的。我也只是玩玩罢了。对了月儿,你现在传我命令着急下去,凡事现在比较空闲的丫鬟和厨娘之类的都来前边那个院子报道,说是西方女神来为他们祈福了。”说着邹炎炎再次看向了镜子。回想起古装戏里边的俊男美女,话说自己今天也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怎么还不去啊”转过身见月儿还是一副傻愣愣的表情站在原地,邹炎炎似乎很不开心。 有些恐慌的点了点的月儿倒退了两步“好的郡王妃,我这就去。” 不出半个小时整个王府都传遍了西方女神这件事情,一个个好奇的丢下了手上的工作冲到了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一种怪异的笛声。音调不全高低错杂。像是那些刚开始学吹笛子的人儿一样。 “那就是西方女神?”不知道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众人超前走去,前边是一座小水塘,而那身着白紫色衣服蒙着面纱带着顶帽子的人正静静的坐在水中央。“天呀,真的是神啊。”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定不可能是人。 周围的几个丫鬟惊叫了起来随后跪在了地面上,一个个用着庄重而严肃的深情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儿。 “你们就在这坐着,不能再上前一步,要是惹恼了神女的话那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月儿有些心虚的说道,最后走到了众人的身后把风。 “女神,求求你让我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吧。我不要求有多么的富裕,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一系列的话语瞬时间像是长江流水一般远远不断。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人朝着邹炎炎磕头。 一阵罪恶感弥漫心头,邹炎炎忽然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坐在水面之中摆出一个好看的姿态。“其实我今天召见你们也有别的原因。先说说我的身份吧。或许你们都不知道,这一片土地上还生活着另一种人类,那就是西方人类。这西方人类和我们齐王朝的人有所不同,他们有三个头,六个手臂,还有九条尾巴,能够上天入地,行动潜移默化”说着她缓缓的站了起来,高举双臂。 “啊。三头六臂,这不是妖怪吗?”一个丫鬟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是却被邹炎炎给打断了话“嘘,不要出声。他们正在看着你们。就躲在黑暗中,躲在那个你看不见的角落之中。” 话语间邹炎炎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闪一闪的彩色光环缓缓的飘落在水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了。 “我,来自地狱,从地狱走向天堂,最后我化身为天使来到了你们人类的身边。守护着你们。当年,我在威伯利亚半岛的时候猎杀过一只九星级怪兽。它高约十丈。宽约七米,六个脑袋十八条尾巴,攻击力超强。我和它决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它被我所杀害。两败俱伤的我也被它给冰封了起来。我被埋在冰山下七百多年最后遇上了我心目中的爱人,他用心中那股热血救出了我,而我因为长年的冰封神力尽失去,跌落在这个陌生的齐王朝之中。” 周围的人被邹炎炎说得一震一震的,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女神不敢发言。“那你现在还有神力吗?”不知谁又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邹炎炎有些哑然。“不要打断我的思绪,我已经说过了,七百多年的冰封让我失去了神力。但我还是能够预测到,将来齐王朝的命运。虽然失去了神力的我却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通话下来,邹炎炎把自己吹成一个经典的女神形象。看看那些虔诚的信徒们一个个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听着邹炎炎的讲话,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邹炎炎自个也在私自的偷笑,不过由于面纱的关系,没有人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嫁来王府也有好些天,真正了解邹炎炎的也只有月儿一个人。 “那一次。我在跟雷婆交战。” “女神,三王妃来了。”忽然月儿惊叫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水池的旁边对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到底去哪里了?”人未到就听见了一声尖锐的话语声。几秒中的时间后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后跟着六名小丫鬟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些个放下自己的活跑来这儿听讲座的人发现三王妃来了一个个露出了恐慌的深情。 其中一个丫鬟想要趁机逃跑可惜却被三王妃给逮住了。“人都来了还想跑?怎么,一个个坐在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拜佛吗?还不快点给我下去干活。”一声令下周围的仆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逃离,不出三分钟的时间,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三王妃和她身后的随从,以及月儿和邹炎炎。 “月儿” 一句话把月儿给吓到了。她低下头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虚的走到了三王妃的面前不敢说话。“你,啊”还没有说话三王妃便惊叫了起来,放眼水池之中居然坐着一个女人。“来人啊抓此刻啊,快来人啊。” 受到了惊吓的三王妃说不出话来,到是她旁边的几个丫鬟蛮机灵的,一个个对着四周大叫了起来。很快侍卫们一个个冲到了三王妃的身边。一排排的男人手中握着长剑屹立在半空之中,显得巍峨壮观,更显得有些雷人。 邹炎炎见这群人这个一个架势也被吓到了,想要站起来却看见不远处的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定定的坐在原地。脚下一滩水,要不是有石头和木块在下边顶着恐怕自己早就可以在水池里边免费的洗澡了。 “那个。三王妃,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那个神女是想来这里开个讲座。特意让我邀请人在这里听讲。我们没有恶意的,王妃,你不要见怪好不好?仅此一次好不好”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摆着一副祈求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不忍。 “神女?什么神女?”微微皱了皱眉头摆着一副怪异的神情,最后将目光转向了水池当中的那人儿“她就是女神?”嘴角微微抽搐,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水中央的女子。 发现不远处的女人在看着自己,邹炎炎顶着脚尖站了起来,学习着喜羊羊与灰太狼里边的泰哥做了个炫肌肉的动作,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呆盟。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赶紧让人给我把她给轰出去。”三王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傻子,心想这王府怎么会混进这种人。随后摆着一副嫌恶的表情转过身欲走,不料却被一阵优美的笛声给止住了脚步。 “怎么,找我有事?”早晨、月儿早早就出现在郡王妃的门口。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伺候完邹炎炎梳妆打扮之后便定定的站在原地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纳闷。 微微摇了摇头月儿福了福身子“启禀郡王妃,奴婢找您没事。只是今早您还打算去跟三王妃请安吗?” 请安两字邹炎炎根本没有一点儿印象。听说这王府的真正女主人是三王妃。自从自己来到这里见过的大人物就是那么的寥寥无几,除了那个猥琐男和林静珠之外便别无他人。“去吧,怎么?” 月儿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郡王妃说明这一切。其实这郡王妃嫁到王府里来就是一个摆设。不说别的就说婚礼当天都没有什么人来祝贺的,就连这躯体的真正父母也没有资格走进王爷府。难耐的是齐王朝的人类思想都是那么的封建。 月儿的不语似乎让邹炎炎明白了什么。委婉一笑缓缓的把手上的金簪给摘下,头发锤了下来。她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暗自的赞叹。这个躯体的主人所拥有的是比自己还要靓丽的头发。目光转向了镜子前的镜子,在微微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旁边的月儿看了忍不住的赞叹,刚想伸手拿起梳子再次为郡王妃梳妆,可是却被阻止了。“这次我自己来,你帮我多找些发簪来就好了。”说着邹炎炎把头发给梳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夹出一些编起了辫子最后固定在头上,再次夹出一些编辫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头发给弄好。 从头顶上看上去像是一朵玫瑰花。精巧的蜈蚣辫显示出的是一种潮流时尚的感觉。穿上了紫白相间的衣裳整个人显得更是美丽动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月儿,有没有面纱?” “要面纱干什么?” “哎惹,只要你拿给我就好了。” 撇了撇嘴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顺了邹炎炎的意月儿帮她找来了一条白色的面纱。再加上一定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好有一股江湖人士的气息。“郡王妃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要是被三王妃给看见了会出大事的。” 出大事?呵“你们三王妃不是不待见我吗?那么我做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放心没事的,我也只是玩玩罢了。对了月儿,你现在传我命令着急下去,凡事现在比较空闲的丫鬟和厨娘之类的都来前边那个院子报道。说是西方女神来为他们祈福了。”说着邹炎炎再次看向了镜子,回想起古装戏里边的俊男美女,话说自己今天也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怎么还不去啊”转过身见月儿还是一副傻愣愣的表情站在原地,邹炎炎似乎很不开心。 有些恐慌的点了点的月儿倒退了两步“好的郡王妃,我这就去。” 不出半个小时整个王府都传遍了西方女神这件事情,一个个好奇的丢下了手上的工作冲到了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一种怪异的笛声。音调不全高低错杂,像是那些刚开始学吹笛子的人儿一样。 “那就是西方女神?”不知道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众人超前走去,前边是一座小水塘,而那身着白紫色衣服蒙着面纱带着顶帽子的人正静静的坐在水中央。“天呀,真的是神啊。”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定不可能是人。 周围的几个丫鬟惊叫了起来随后跪在了地面上。一个个用着庄重而严肃的深情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儿。 “你们就在这坐着,不能再上前一步,要是惹恼了神女的话那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月儿有些心虚的说道,最后走到了众人的身后把风。 “女神,求求你让我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吧。我不要求有多么的富裕,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一系列的话语瞬时间像是长江流水一般远远不断。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人朝着邹炎炎磕头。 一阵罪恶感弥漫心头,邹炎炎忽然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坐在水面之中摆出一个好看的姿态。“其实我今天召见你们也有别的原因。先说说我的身份吧。或许你们都不知道,这一片土地上还生活着另一种人类,那就是西方人类。这西方人类和我们齐王朝的人有所不同。他们有三个头,六个手臂,还有九条尾巴,能够上天入地。行动潜移默化”说着她缓缓的站了起来,高举双臂。 “啊,三头六臂,这不是妖怪吗?”一个丫鬟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是却被邹炎炎给打断了话“嘘,不要出声。他们正在看着你们。就躲在黑暗中,躲在那个你看不见的角落之中。” 话语间邹炎炎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闪一闪的彩色光环缓缓的飘落在水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了。 “我,来自地狱,从地狱走向天堂,最后我化身为天使来到了你们人类的身边。守护着你们。当年,我在威伯利亚半岛的时候猎杀过一只九星级怪兽。它高约十丈,宽约七米,六个脑袋十八条尾巴,攻击力超强。我和它决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它被我所杀害。两败俱伤的我也被它给冰封了起来。我被埋在冰山下七百多年最后遇上了我心目中的爱人,他用心中那股热血救出了我,而我因为长年的冰封神力尽失去,跌落在这个陌生的齐王朝之中。” 周围的人被邹炎炎说得一震一震的,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女神不敢发言。“那你现在还有神力吗?”不知谁又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邹炎炎有些哑然。“不要打断我的思绪,我已经说过了,七百多年的冰封让我失去了神力。但我还是能够预测到,将来齐王朝的命运。虽然失去了神力的我却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通话下来,邹炎炎把自己吹成一个经典的女神形象。看看那些虔诚的信徒们一个个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听着邹炎炎的讲话,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邹炎炎自个也在私自的偷笑,不过由于面纱的关系,没有人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嫁来王府也有好些天,真正了解邹炎炎的也只有月儿一个人。 “那一次,我在跟雷婆交战。” “女神,三王妃来了。”忽然月儿惊叫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水池的旁边对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到底去哪里了?”人未到就听见了一声尖锐的话语声。几秒中的时间后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后跟着六名小丫鬟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些个放下自己的活跑来这儿听讲座的人发现三王妃来了一个个露出了恐慌的深情。 其中一个丫鬟想要趁机逃跑可惜却被三王妃给逮住了。“人都来了还想跑?怎么,一个个坐在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拜佛吗?还不快点给我下去干活。”一声令下周围的仆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逃离,不出三分钟的时间,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三王妃和她身后的随从,以及月儿和邹炎炎。 “月儿” 一句话把月儿给吓到了,她低下头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虚的走到了三王妃的面前不敢说话。“你,啊”还没有说话三王妃便惊叫了起来,放眼水池之中居然坐着一个女人。“来人啊抓此刻啊,快来人啊。” 受到了惊吓的三王妃说不出话来,到是她旁边的几个丫鬟蛮机灵的,一个个对着四周大叫了起来。很快侍卫们一个个冲到了三王妃的身边。一排排的男人手中握着长剑屹立在半空之中,显得巍峨壮观,更显得有些雷人。 邹炎炎见这群人这个一个架势也被吓到了,想要站起来却看见不远处的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定定的坐在原地。脚下一滩水,要不是有石头和木块在下边顶着恐怕自己早就可以在水池里边免费的洗澡了。 “那个,三王妃,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那个神女是想来这里开个讲座。特意让我邀请人在这里听讲。我们没有恶意的,王妃,你不要见怪好不好?仅此一次好不好”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摆着一副祈求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不忍。 “神女?什么神女?”微微皱了皱眉头摆着一副怪异的神情,最后将目光转向了水池当中的那人儿“她就是女神?”嘴角微微抽搐,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水中央的女子。 发现不远处的女人在看着自己,邹炎炎顶着脚尖站了起来,学习着喜羊羊与灰太狼里边的泰哥做了个炫肌肉的动作,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呆盟。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赶紧让人给我把她给轰出去。”三王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傻子,心想这王府怎么会混进这种人。随后摆着一副嫌恶的表情转过身欲走,不料却被一阵优美的笛声给止住了脚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三王妃留步。”见王妃欲走邹炎炎急忙说道。一旁的月儿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邹炎炎想要问问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病的。 站在王妃身后的一些侍卫军快速的拔出手中的长剑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水中宛如朵妖艳玫瑰的女人“恭候王妃起驾。”月儿闭上了眼睛大吼了起来,可是王妃却还是将目光转向水中的邹炎炎。 微微扬起嘴角她俯身躺在水面上,把手伸到背后扣了扣水底下的木头,整个人险些掉入水中。“实不相瞒,我是北斗七星的孙女南斗六星,从小我就有着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是我说的没错的话您应该是堂堂齐王朝的三王妃。膝下有两个爱女和一个爱子。” 说话时的邹炎炎故作神秘的掐了掐指然后惊叹了一声“你的儿子是不是整天流连于青楼之中,还和一个名叫化蝶的人好上了?一个月后边疆匈奴人定会借机潜入齐王朝,朝廷这段时间有没有加紧练兵?还有,五个月后你老家一定发洪水,全家人都会被海水给冲进黄河之中,现在想要活命还来得及。” “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三王妃忽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用着一副质疑的表情望着邹炎炎。一旁的月儿看得心都碎了,她好几次想要捧着腹部大笑,可是碍于身份只好默默无闻。 暗自庆幸的邹炎炎心想着眼前的人儿终于上钩,随后再次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然后放下“神灵给我力量吧。”故意转移三王妃的注意力,邹炎炎趁机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闪光晶片洒向空中,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动人,闪闪的有些刺眼。 “真的假的啊?真的是神女降临?”旁边的那些丫鬟一个个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邹炎炎,包括三王妃。 嘴角微微扬起,轻风吹过,面纱抖擞,脚下的木块微微移动。邹炎炎也因此抖了抖身子。“啊,上帝、请宽恕我的无知,放了我吧。”脚下的木块晃荡,邹炎炎站不稳的蹲了下来双手穿过裙边抓紧了脚下的木块。然后佯装被点击的的样子。弄得周围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三王妃愣愣的望着漂浮在水中不停颤抖的女人,心中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整个人被雷给劈到了。“你,有没有事啊?”出于关心的她微微开口。可邹炎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的木块上,深怕漏泄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别人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的邹炎炎学着和尚打坐一般的坐在了水面之上,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些什么。最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我为了帮人类祈福私自离开天界,上帝不愿意原谅我的罪过,啊,主儿,请不要带走我的生命,不要啊。” 说话时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木块因为水的流动微微漂浮了一下,自个在水面上移动的邹炎炎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似乎真的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女神转世,三王妃差点跪下来想要祈福,不过却被月儿来拦住了。【ㄨ】因王妃若是真的祭拜了郡王妃。那么郡王妃可是死罪。 “善良的人类,善良的王妃。我代表着最神圣的天使保佑你一生平安。今夜的我将要离去,回到西伯利亚半岛,和我最爱的西方神人相处,回到我的星球,做回上帝最忠诚的女神。走吧,我亲爱的人类,下一秒你讲看不到我了。” 说着邹炎炎挥了挥手,像是中了吹眠曲一般的三王妃缓缓的转过身,领着身后的一众人离开了后院。待所有人走后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哈哈哈。一群傻傻的,被我玩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哈哈,啊” 得意忘形的邹炎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似乎以为自己脚下是平地的她挑了挑,整个人因为站不稳而直接摔进了水塘。 “郡王妃”月儿在身后大叫了起来,见邹炎炎纵身陷入水中的她忽然笑了起来。这真是自作孽啊。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水中爬出来的邹炎炎微微吐了一口恶气,面纱和帽子因为在水中挣扎的时候落在了水面上,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算了算了,回去换一件衣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邹炎炎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这水还挺凉的。 “郡王妃,幸好刚才你没被揭穿,万一暴露了热得三王妃不畅快那可是要杀头的。”月儿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对于她来说死不死都是一样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超朝代,这个和自己思想不相符的时代,可以说在这里生活真的很憋屈。况且她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事实也好梦也罢,只要开心就好。 两人来到了郡王妃的卧房门口,却发现那门是敞开着的,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困惑。这么大白天的又有谁会前来拜访? “耶?猥琐男你怎么在这里?”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那穿着华丽的男子,邹炎炎摆着一副不屑的神情。月儿在一旁想要开口却碍于身份悬殊,最后选择默默离开。 正在更衣的小郡王被邹炎炎的这一吼声给吓到,还没有扣好衣服便走了出来一脸不爽的看着邹炎炎。“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家教啊?这可是我李鑫的卧房,我不让你滚出去都算你不错了。还有我警告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是猥琐男的话那么你就死定了。” 切,本来就是猥琐男嘛。邹炎炎一脸瞧不起的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大摇大摆的吃起了水果“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直接跑出来,你说你不猥琐那你是什么?真是好笑” “哟,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勾引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女人,在凤阳阁随便抓一大把,呵,能嫁到我王爷府,那是因为我可怜你,不然你早跟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卖身求荣了。【ㄨ】”摆着一副厌恶的姿态扣好了自己的衣服,小郡王心里十分的不快。 嘴角微微扬起的邹炎炎忽然把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小郡王。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吐到了地上“见么,你就像是这块被遗弃的苹果渣一样,我连看见都觉得恶心。再说了,就你这种身材就算出去勾引人也没有人会买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尖嘴猴腮,一天瞪着你拿色迷迷的眼睛,你就好比那些千年老汉一样。” 一段话硬是把小郡王给气到了,以往不管是哪个人有意跟他挑事,他都很很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唯独面对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他有些抓狂。忍住心中那股怒火小郡王斜了斜眼睛,眼神变得阴险了起来“你刚才是在说谁尖嘴猴腮的?有种再说一遍。”紧紧的抓住的拳头,小郡王似乎有着要揍人的冲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邹炎炎还是懂的,咬了一口苹果然后笑嘻嘻的望着小郡王“我是在说谁谁心里边清楚,我可不想再多说一次,浪费口水。对了郡王爷我得跟你说一件事”故作神秘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 掐指算了算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感“郡王爷英姿飒爽,绝代风华,是一个可以迷惑万千少女的美男子。你这辈子注定身边没人无数,为你垂怜。皇帝后宫三千,你的床上三万。” “呵。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郡王爷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算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懂事的,这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事实。 “不过请郡王爷可不要高兴得这么早,根据挂上所示和北斗七星所传送的未来信息,将来的有一天你将会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万千少女之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重的表情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让小郡王看得有些不畅。 忽然邹炎炎站了起来,捧着腹部指着小郡王大笑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哈哈哈,太搞笑了” 小郡王意识到了,原来这邹炎炎实在耍自己的,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下,这分明是在骂他。“好啊邹炎炎,你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拐着弯骂我?” “不敢不敢,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哦。郡王爷是否要戒掉你这个坏习呢?要是不改的话可是会出事的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硬是把小郡王弄得好气又好笑的。 像是吃了火药的小郡王哼了哼然后指着邹炎炎的鼻子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你给我记着。想我死早点死吗?我告诉你今晚我就去青楼,我还要多找几个姑娘,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个死法?”被邹炎炎的刺激到了,李鑫甩了甩手冲了出去。 “切,就你还十个八个的找,人家能看上你都算你命大了。就你这么一个戳样。我都为你惋惜。”看着小郡王离开的背影邹炎炎笑了起来,总算是打发掉这个欠扁的家伙。 “三王妃留步。”见王妃欲走邹炎炎急忙说道。一旁的月儿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邹炎炎想要问问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病的。 站在王妃身后的一些侍卫军快速的拔出手中的长剑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水中宛如朵妖艳玫瑰的女人“恭候王妃起驾。”月儿闭上了眼睛大吼了起来,可是王妃却还是将目光转向水中的邹炎炎。 微微扬起嘴角她俯身躺在水面上,把手伸到背后扣了扣水底下的木头,整个人险些掉入水中。“实不相瞒,我是北斗七星的孙女南斗六星,从小我就有着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是我说的没错的话您应该是堂堂齐王朝的三王妃。膝下有两个爱女和一个爱子。” 说话时的邹炎炎故作神秘的掐了掐指然后惊叹了一声“你的儿子是不是整天流连于青楼之中,还和一个名叫化蝶的人好上了?一个月后边疆匈奴人定会借机潜入齐王朝,朝廷这段时间有没有加紧练兵?还有,五个月后你老家一定发洪水,全家人都会被海水给冲进黄河之中,现在想要活命还来得及。” “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三王妃忽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用着一副质疑的表情望着邹炎炎。一旁的月儿看得心都碎了,她好几次想要捧着腹部大笑,可是碍于身份只好默默无闻。 暗自庆幸的邹炎炎心想着眼前的人儿终于上钩,随后再次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然后放下“神灵给我力量吧。”故意转移三王妃的注意力。邹炎炎趁机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闪光晶片洒向空中,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动人,闪闪的有些刺眼。 “真的假的啊?真的是神女降临?”旁边的那些丫鬟一个个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邹炎炎,包括三王妃。 嘴角微微扬起。轻风吹过,面纱抖擞,脚下的木块微微移动,邹炎炎也因此抖了抖身子。“啊,上帝、请宽恕我的无知。放了我吧。”脚下的木块晃荡,邹炎炎站不稳的蹲了下来双手穿过裙边抓紧了脚下的木块,然后佯装被点击的的样子。弄得周围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三王妃愣愣的望着漂浮在水中不停颤抖的女人,心中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整个人被雷给劈到了。“你,有没有事啊?”出于关心的她微微开口。可邹炎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的木块上,深怕漏泄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别人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的邹炎炎学着和尚打坐一般的坐在了水面之上,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些什么,最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我为了帮人类祈福私自离开天界,上帝不愿意原谅我的罪过,啊。主儿,请不要带走我的生命,不要啊。” 说话时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木块因为水的流动微微漂浮了一下,自个在水面上移动的邹炎炎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似乎真的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女神转世,三王妃差点跪下来想要祈福,不过却被月儿来拦住了。因王妃若是真的祭拜了郡王妃,那么郡王妃可是死罪。 “善良的人类,善良的王妃。我代表着最神圣的天使保佑你一生平安。今夜的我将要离去,回到西伯利亚半岛。和我最爱的西方神人相处,回到我的星球,做回上帝最忠诚的女神。走吧,我亲爱的人类。下一秒你讲看不到我了。” 说着邹炎炎挥了挥手,像是中了吹眠曲一般的三王妃缓缓的转过身,领着身后的一众人离开了后院。待所有人走后邹炎炎忽然站了起来“哈哈哈,一群傻傻的,被我玩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哈哈。啊” 得意忘形的邹炎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似乎以为自己脚下是平地的她挑了挑,整个人因为站不稳而直接摔进了水塘。 “郡王妃”月儿在身后大叫了起来,见邹炎炎纵身陷入水中的她忽然笑了起来。这真是自作孽啊。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水中爬出来的邹炎炎微微吐了一口恶气,面纱和帽子因为在水中挣扎的时候落在了水面上,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算了算了,回去换一件衣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邹炎炎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这水还挺凉的。 “郡王妃,幸好刚才你没被揭穿,万一暴露了热得三王妃不畅快那可是要杀头的。”月儿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对于她来说死不死都是一样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超朝代,这个和自己思想不相符的时代,可以说在这里生活真的很憋屈。况且她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事实也好梦也罢,只要开心就好。 两人来到了郡王妃的卧房门口,却发现那门是敞开着的,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困惑。这么大白天的又有谁会前来拜访? “耶?猥琐男你怎么在这里?”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那穿着华丽的男子,邹炎炎摆着一副不屑的神情。月儿在一旁想要开口却碍于身份悬殊,最后选择默默离开。 正在更衣的小郡王被邹炎炎的这一吼声给吓到,还没有扣好衣服便走了出来一脸不爽的看着邹炎炎。“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家教啊?这可是我李鑫的卧房,我不让你滚出去都算你不错了。还有我警告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是猥琐男的话那么你就死定了。” 切,本来就是猥琐男嘛。邹炎炎一脸瞧不起的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大摇大摆的吃起了水果“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直接跑出来,你说你不猥琐那你是什么?真是好笑” “哟,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勾引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女人,在凤阳阁随便抓一大把,呵,能嫁到我王爷府,那是因为我可怜你,不然你早跟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卖身求荣了。”摆着一副厌恶的姿态扣好了自己的衣服,小郡王心里十分的不快。 嘴角微微扬起的邹炎炎忽然把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小郡王,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吐到了地上“见么,你就像是这块被遗弃的苹果渣一样,我连看见都觉得恶心。再说了,就你这种身材就算出去勾引人也没有人会买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尖嘴猴腮,一天瞪着你拿色迷迷的眼睛,你就好比那些千年老汉一样。” 一段话硬是把小郡王给气到了,以往不管是哪个人有意跟他挑事,他都很很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唯独面对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他有些抓狂。忍住心中那股怒火小郡王斜了斜眼睛,眼神变得阴险了起来“你刚才是在说谁尖嘴猴腮的?有种再说一遍。”紧紧的抓住的拳头,小郡王似乎有着要揍人的冲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邹炎炎还是懂的,咬了一口苹果然后笑嘻嘻的望着小郡王“我是在说谁谁心里边清楚,我可不想再多说一次,浪费口水。对了郡王爷我得跟你说一件事”故作神秘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 掐指算了算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感“郡王爷英姿飒爽,绝代风华,是一个可以迷惑万千少女的美男子。你这辈子注定身边没人无数,为你垂怜。皇帝后宫三千,你的床上三万。” “呵,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郡王爷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算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懂事的,这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事实。 “不过请郡王爷可不要高兴得这么早,根据挂上所示和北斗七星所传送的未来信息,将来的有一天你将会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万千少女之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重的表情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让小郡王看得有些不畅。 忽然邹炎炎站了起来,捧着腹部指着小郡王大笑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哈哈哈,太搞笑了” 小郡王意识到了,原来这邹炎炎实在耍自己的,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中,什么死在万千少女之下,这分明是在骂他。“好啊邹炎炎,你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拐着弯骂我?” “不敢不敢,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哦。郡王爷是否要戒掉你这个坏习呢?要是不改的话可是会出事的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硬是把小郡王弄得好气又好笑的。 像是吃了火药的小郡王哼了哼然后指着邹炎炎的鼻子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你给我记着,想我死早点死吗?我告诉你今晚我就去青楼,我还要多找几个姑娘,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个死法?”被邹炎炎的刺激到了,李鑫甩了甩手冲了出去。 “切,就你还十个八个的找,人家能看上你都算你命大了。就你这么一个戳样。我都为你惋惜。”看着小郡王离开的背影邹炎炎笑了起来,总算是打发掉这个欠扁的家伙。(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哈哈,把这些东西拿去给炎炎,她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罗小稻手里拿着一块猪肉一脸笑嘻嘻的朝着邹炎炎的家中走去。从小就跟邹炎炎生活在一起的他对邹炎炎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两人小时候也是青梅竹马,当然,这罗小稻也是非常的喜欢邹炎炎。 花了好些时间才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看他父亲也刚打酒回来却不见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纳闷,走上前四处瞧了瞧然后憨憨的笑了起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哟,小稻啊,这不,你怎么来了?”显然看见罗小稻邹炎炎的老爹非常的开心,忙拉着罗小稻的手臂走进了酒家里。倒了一杯水招呼到然后交出了邹炎炎的母亲一见罗小稻先是笑了笑然后一脸的苦闷。 见两老都出来了也没有发现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着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邹炎炎的母亲听见了果然脸色越发的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罗小稻把自个儿带来的猪肉和一麻袋的东西放到了桌子前,打开,居然是钱“她爹,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来提亲的,不过我也是刚刚才从乡下回来,也没来得及买聘礼。” 话语遗落两个老人顿时没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邹炎炎的老爹把水杯缓缓的放到桌面上,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难过。 “小稻啊,这些东西你还是先拿回去吧,之前没跟你说,炎炎她前些天就已经出嫁了,这没来得及通知你,真是对不起。”邹炎炎的老爹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敢将目光放在罗小稻的身上,深怕他受不了打击,不见他们两个孩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有些那木的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嘴罗小稻似乎不敢相信“你说啥?炎炎已经出嫁了?不可能吧?我跟她之前可是游过约定的。她说过她长大后会嫁给我的。”朴实的罗小稻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两老无奈皆站了起来,邹炎炎的母亲孙氏走到卧房里边拿出了一枚银簪放到了桌面上“这是闺女出阁留下的东西,你看看,现在咋这家中还阵没了炎炎的衣裳。唯独留下的也只有这一枚银簪。” 结果银簪看了看罗小稻一脸满然的摇了摇头。他根本都没有见过。无意中却发现这邹炎炎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宽敞了许多,漂亮了许多,也多了一些家具。“她爹,你,你什么时候阔达了的?”瞪大了眼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邹氏听了忍不住叹息“这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炎炎出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那聘礼给了也不算少,足够我们重新装修一下这老房子和添加家具了。”脸上微微泛起了皱纹邹氏也是非常的无奈。 罗小稻闻言顿时瘫坐在了凳子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的父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买来的猪肉。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赚来的钱啊,本以为来这里可以顺利的提亲,可没想到自己居然来晚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炎炎会出嫁?她爹,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邹氏低下头没有出声最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ㄨ】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的母亲孙氏,也见她一脸苦闷的表情。把桌面上的猪肉往孙氏的面前推了推“伯母这东西你们就收下吧。小稻这么多个月也没有来看你们理应买些礼物。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炎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受不了那猪肉的诱惑孙氏笑了笑然后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小稻。最后哦了一声,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这邹炎炎也是被逼无奈才嫁到了王爷府。 心有余悸的罗小稻最后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城外的家中,想起小时候跟邹炎炎一起玩耍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憨憨的脸上总是出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丝毫没有一点儿怨恨的心理。 王爷府 林静珠再次造访,却看见邹炎炎坐在假石上边发着呆,而下边还跟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小宫女。忍不住笑了起来,跨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超前走去。 邹炎炎一眼就瞧见了林静珠那贼贼的笑容,忍不住撇了撇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样子十分的野蛮。 “参见郡王妃”优雅而不失风度,缓缓的福了福身子,一脸委婉的笑意。 “林静珠?你怎么来了?”直呼其名,邹炎炎脚下一蹬从假石上跳了下来,硬是把旁边的人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嘴巴扯得老大。虽然穿上了一件高贵的衣裳。却看不住她有任何高贵之处。 微微咽了咽口水林静珠看了看那假石,少说也有五六尺,就相当于一米五左右,这么高的地方这郡王妃跳下来也没问题。实在是太彪悍了。“郡王妃有没有伤到?” 挥了挥手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走到一旁看看那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水果邹炎炎拿起一个就朝林静珠扔了过去,险些没砸到别人的脑袋。“以后我叫你珠儿好了,对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忘王府里边跑啊?” 林静珠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身后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走到她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一脸尴尬的说道“郡王妃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啊?你这让会让林千金无言以对的。” “有吗?我也只是问她为什么总来王府。有没有责怪的,有什么无言以对的?你有必要说得这么小声吗?我都差点听不见了”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拉大的嗓门吼了起来,果然,这林静珠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戳手。 微微低下了头林静珠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郡王妃,珠儿打扰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邹炎炎给拦住。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会说话。既然你是来这里的肯定是无聊了,要不我们一起玩玩吧。”说话时邹炎炎的眼睛微微一颤一脸的邪气,弄得林静珠好不习惯。 找来一颗化石在石桌上边化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林静珠“你会玩象棋吗?” “象棋?我只会国字棋。这象棋是什么?好似蛮新鲜的?”瞪大了那圆溜溜的眼珠子林静珠一脸兴奋的看着邹炎炎,这不禁让邹炎炎哑然。其实他们所谓的国字棋就是象棋,只是时代不同称法也有所改变。 摇了摇头邹炎炎暗自不妙,这古人一般会下棋的有素养的人一般都是象家。若是自己跟她比一样占不到好处。“你会打牌吗?” “打牌?什么牌?” “就是,斗地主,我跟你说啊,这个斗地主非常的好玩,之前我玩电脑的时候每天都有数十万人玩斗地主。怎么,想不想玩?”斜了斜脑袋一脸神秘的看着林静珠。 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这地主可都是有钱人,而且还很多,这要怎么斗?“十万人?不会吧,那可是我们一个国家的人数哎,这该不会圈国上上下下都拿着才菜刀去打地主吧?这样的话那不是全乱完了?”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慌的看着邹炎炎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这小丫头果然不知道斗地主。想想也是,咋们这二十世纪才开始玩的游戏在以前多年前根本就没有这玩意。 跑到一旁的树下笑嘻嘻的摘下一片片差不多相同大小的叶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月儿手上“你按照这个尺寸给我去摘够五十四张叶子然后再弄一些墨水来躲让几个人帮忙。 月儿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丫鬟前去收集叶子,目光定格在林静珠的身上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游戏的玩法。” “郡王妃,你可不要乱来啊。要是真的引起了战争那可是要杀头的。现在国泰民安,好不容易来了个太平盛世,要是因为咋两的一回游戏而引起战乱,别说我了,恐怕三王爷也会受到牵连。” 越说越夸张,似乎这林静珠把一切都想得跟战争似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嘟起了小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珠儿,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月儿她们也不会多说。既然咋们都不说就算引起了战争那也不关我们的事。”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邹炎炎就看在人在林静珠是个古人所以才用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去捉弄人。待月儿讲那些叶子全部找齐了之后邹炎炎便在上边写了一大排的数字,把玩法都告诉了林静珠之后两人才开始游戏。 “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谁输了就得答应赢家去帮她做一件事情,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的话现在就摊牌,怎么样。玩不玩?” “摊牌?” 看林静珠瞪大了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二十一世纪的才女跟古代的才女相比果然有所不同,就连说话都感觉有些吃力“玩还是不玩?”在邹炎炎那审视一般的表情之下林静珠微微点了点头。 把牌分成三份,自然月儿也掺和了进来,毕竟这是三人游戏。巧的是地主居然是邹炎炎,这不禁让她欢喜。 “哈哈,把这些东西拿去给炎炎。她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罗小稻手里拿着一块猪肉一脸笑嘻嘻的朝着邹炎炎的家中走去。从小就跟邹炎炎生活在一起的他对邹炎炎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两人小时候也是青梅竹马,当然,这罗小稻也是非常的喜欢邹炎炎。 花了好些时间才来到了邹炎炎的家中,看他父亲也刚打酒回来却不见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纳闷,走上前四处瞧了瞧然后憨憨的笑了起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哟,小稻啊,这不,你怎么来了?”显然看见罗小稻邹炎炎的老爹非常的开心,忙拉着罗小稻的手臂走进了酒家里。倒了一杯水招呼到然后交出了邹炎炎的母亲一见罗小稻先是笑了笑然后一脸的苦闷。 见两老都出来了也没有发现邹炎炎的踪影罗小稻有些着急“炎炎她爹,怎么不见炎炎呢?” 邹炎炎的母亲听见了果然脸色越发的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罗小稻把自个儿带来的猪肉和一麻袋的东西放到了桌子前,打开,居然是钱“她爹,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来提亲的,不过我也是刚刚才从乡下回来,也没来得及买聘礼。” 话语遗落两个老人顿时没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邹炎炎的老爹把水杯缓缓的放到桌面上。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难过。 “小稻啊,这些东西你还是先拿回去吧,之前没跟你说,炎炎她前些天就已经出嫁了。这没来得及通知你,真是对不起。”邹炎炎的老爹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敢将目光放在罗小稻的身上,深怕他受不了打击,不见他们两个孩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有些那木的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嘴罗小稻似乎不敢相信“你说啥?炎炎已经出嫁了?不可能吧?我跟她之前可是游过约定的,她说过她长大后会嫁给我的。”朴实的罗小稻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两老无奈皆站了起来,邹炎炎的母亲孙氏走到卧房里边拿出了一枚银簪放到了桌面上“这是闺女出阁留下的东西,你看看,现在咋这家中还阵没了炎炎的衣裳。唯独留下的也只有这一枚银簪。” 结果银簪看了看罗小稻一脸满然的摇了摇头,他根本都没有见过。无意中却发现这邹炎炎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宽敞了许多,漂亮了许多,也多了一些家具。“她爹,你,你什么时候阔达了的?”瞪大了眼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邹氏听了忍不住叹息“这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炎炎出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那聘礼给了也不算少,足够我们重新装修一下这老房子和添加家具了。”脸上微微泛起了皱纹邹氏也是非常的无奈。 罗小稻闻言顿时瘫坐在了凳子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的父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买来的猪肉。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赚来的钱啊,本以为来这里可以顺利的提亲,可没想到自己居然来晚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炎炎会出嫁?她爹,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邹氏低下头没有出声最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把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的母亲孙氏,也见她一脸苦闷的表情。把桌面上的猪肉往孙氏的面前推了推“伯母这东西你们就收下吧。小稻这么多个月也没有来看你们理应买些礼物。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炎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受不了那猪肉的诱惑孙氏笑了笑然后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小稻。最后哦了一声,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这邹炎炎也是被逼无奈才嫁到了王爷府。 心有余悸的罗小稻最后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城外的家中,想起小时候跟邹炎炎一起玩耍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憨憨的脸上总是出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丝毫没有一点儿怨恨的心理。 王爷府 林静珠再次造访,却看见邹炎炎坐在假石上边发着呆,而下边还跟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小宫女。忍不住笑了起来,跨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超前走去。 邹炎炎一眼就瞧见了林静珠那贼贼的笑容。忍不住撇了撇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样子十分的野蛮。 “参见郡王妃”优雅而不失风度,缓缓的福了福身子,一脸委婉的笑意。 “林静珠?你怎么来了?”直呼其名,邹炎炎脚下一蹬从假石上跳了下来,硬是把旁边的人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嘴巴扯得老大。虽然穿上了一件高贵的衣裳。却看不住她有任何高贵之处。 微微咽了咽口水林静珠看了看那假石,少说也有五六尺,就相当于一米五左右,这么高的地方这郡王妃跳下来也没问题,实在是太彪悍了。“郡王妃有没有伤到?” 挥了挥手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走到一旁看看那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水果邹炎炎拿起一个就朝林静珠扔了过去,险些没砸到别人的脑袋。“以后我叫你珠儿好了,对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忘王府里边跑啊?” 林静珠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身后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走到她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一脸尴尬的说道“郡王妃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啊?你这让会让林千金无言以对的。” “有吗?我也只是问她为什么总来王府,有没有责怪的,有什么无言以对的?你有必要说得这么小声吗?我都差点听不见了”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拉大的嗓门吼了起来,果然,这林静珠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戳手。 微微低下了头林静珠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郡王妃。珠儿打扰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邹炎炎给拦住。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会说话。既然你是来这里的肯定是无聊了。要不我们一起玩玩吧。”说话时邹炎炎的眼睛微微一颤一脸的邪气,弄得林静珠好不习惯。 找来一颗化石在石桌上边化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林静珠“你会玩象棋吗?” “象棋?我只会国字棋,这象棋是什么?好似蛮新鲜的?”瞪大了那圆溜溜的眼珠子林静珠一脸兴奋的看着邹炎炎,这不禁让邹炎炎哑然。其实他们所谓的国字棋就是象棋。只是时代不同称法也有所改变。 摇了摇头邹炎炎暗自不妙,这古人一般会下棋的有素养的人一般都是象家,若是自己跟她比一样占不到好处。“你会打牌吗?” “打牌?什么牌?” “就是,斗地主,我跟你说啊,这个斗地主非常的好玩,之前我玩电脑的时候每天都有数十万人玩斗地主,怎么,想不想玩?”斜了斜脑袋一脸神秘的看着林静珠。 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这地主可都是有钱人,而且还很多。这要怎么斗?“十万人?不会吧,那可是我们一个国家的人数哎,这该不会圈国上上下下都拿着才菜刀去打地主吧?这样的话那不是全乱完了?”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慌的看着邹炎炎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这小丫头果然不知道斗地主。想想也是,咋们这二十世纪才开始玩的游戏在以前多年前根本就没有这玩意。 跑到一旁的树下笑嘻嘻的摘下一片片差不多相同大小的叶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月儿手上“你按照这个尺寸给我去摘够五十四张叶子然后再弄一些墨水来躲让几个人帮忙。 月儿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丫鬟前去收集叶子,目光定格在林静珠的身上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游戏的玩法。” “郡王妃,你可不要乱来啊,要是真的引起了战争那可是要杀头的。现在国泰民安,好不容易来了个太平盛世,要是因为咋两的一回游戏而引起战乱。别说我了,恐怕三王爷也会受到牵连。” 越说越夸张,似乎这林静珠把一切都想得跟战争似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嘟起了小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珠儿。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月儿她们也不会多说。既然咋们都不说就算引起了战争那也不关我们的事。”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邹炎炎就看在人在林静珠是个古人所以才用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去捉弄人。待月儿讲那些叶子全部找齐了之后邹炎炎便在上边写了一大排的数字,把玩法都告诉了林静珠之后两人才开始游戏。 “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谁输了就得答应赢家去帮她做一件事情,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的话现在就摊牌。怎么样,玩不玩?” “摊牌?” 看林静珠瞪大了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邹炎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二十一世纪的才女跟古代的才女相比果然有所不同,就连说话都感觉有些吃力“玩还是不玩?”在邹炎炎那审视一般的表情之下林静珠微微点了点头。 把牌分成三份,自然月儿也掺和了进来,毕竟这是三人游戏。巧的是地主居然是邹炎炎,这不禁让她欢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郡王爷,你”身后被人拍了拍的林静珠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转过身一看正是小郡王李鑫,福了福身子话都没说完差点跳了起来。 “炸弹,哈哈哈,我就剩两张牌了,注意咯。”邹炎炎笑嘻嘻的摆弄着手中的叶子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一声高亢的吼叫硬是把身边的人下了一大跳。 月儿脸色一黑看了看邹炎炎那满脸火花的表情再看看一旁那怒气冲冲的郡王爷不敢出声,往后退了两步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后。“一对三,哈哈,你们输了,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小郡王,邹炎炎笑嘻嘻的把牌给合上然后拿过石头便在上边记者数字,十盘下来赢家全都是她邹炎炎,这虽然中间有那么一点点掺水,但是也没人看得出来。 李鑫脸色黑了黑最后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微笑,走上前抓起了几张叶子然后看了看上边的数字,满脸的不解“这什么玩意儿?怎么看你这个傻货笑得这么开心?” 对着黎晓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抢过他手中的叶子,冷不着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那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丑八怪啊。” “臭娘们你说谁丑八怪的?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抽你?”每一次看见这邹炎炎小郡王都会被她给气到。可是看看旁边的林静珠他也不好发火,毕竟这邹炎炎也算是名正言顺娶进王府的,最起码也是郡王妃。 臭娘们儿?邹炎炎耸了耸肩对小郡王那是视而不见,再次笑了起来然后把牌给合上洗净“珠儿我们继续玩,虽然这里的风景不太好,蚊子也很多,虽然它只会嗡嗡嗡的叫不过没关系,我们玩我们的”把牌给分好然后递了一份给林静珠。 到时旁边的黎晓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再看看他手上的叶子,一脸满然的表情。 “飞机,顺子。一个三.” 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新鲜词汇弄得小郡王满脑子的疑惑,最后看不爽的他一把的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几张牌一口气将它给拧碎“邹炎炎你当你是谁啊?以为这王府是你家吗?给我滚回去帮我打水,本郡王要沐浴。” 微微咽了一口气邹炎炎抓紧了拳头,最后笑了笑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小郡王一脸满然的表情,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要洗澡自己去洗,没看见老娘在忙吗?” 一旁的小丫鬟月儿看着阵势感觉两人似乎想要打起来一般整个人都抖了抖身子,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放低了声音劝说却被一把的甩开。 看两人那气势林静珠无奈了,这几天每天来几乎都可以看见这两人这个阵势。似乎他们一天不吵都会生病一样“郡王爷郡王妃,这不,这么好的天气你们也不必动什么肝火,这不然没了心情也会气坏身体。” 撇了一眼林静珠小郡王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话都没说边抓住邹炎炎的衣袖,仗着自己个子大然后把邹炎炎整个人往卧房里边拖。关上门之后便把她摔到地面上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满脸的怒气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小郡王的鼻子一阵叫嚣“他么的你个小兔崽子,小心老娘用ak47射死你” “ak47?什么东西?” “妈的,就是这个”说完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顺手撩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的朝着小郡王的身上砸了过去。“你这个长相猥琐行为堕落的丑八怪,别以为你是郡王爷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你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人渣,一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渣。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谁啊,我跟你有仇吗?啊,你凭什么管我?” 一连串的问号让李鑫哑然,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邹炎炎那冒着青筋的脸感到有些困惑。他也只是打断了她跟林静珠的游戏顺手把她拖回来,有必要这么生气不成?“你说谁废物?你给我再说一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超前走了两步的小郡王微微拽紧了拳头。 毫不示弱的邹炎炎抬起头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神情“我说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在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别人吗?你说啊”一声爆吼,邹炎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小郡王那足以杀人的眼睛。 砰的一巴掌,一个闷响还算是大声。小郡王扬起了手在邹炎炎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双眼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你别跟我再叫嚣,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次,我敢保证你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王府里。”说着李鑫挥了挥手愤愤离开。留下了一脸呆滞了邹炎炎。 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脸一阵钻心的痛然邹炎炎有些难以接受,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才发现嘴角多了些血迹。他凭着自己是郡王爷就能为所欲为,再怎么说我邹炎炎也算是个郡王妃,居然下手这么狠。 “郡王妃你在里边吗?你怎么了?月儿进来可以吗?”待小郡王走后月儿才提心吊胆的前来敲门。这郡王爷跟王妃两人吵架吵得这么大声,可以说全是吼出来的,要想屋外的人听不见都难。 回了一声月儿之后依旧是定定的坐在镜子前。忽然想到自己本不该留在这里的。这个地方不属于我邹炎炎,不属于。“郡王妃,刚才那是怎么了您有没有伤到啊?” 斜眼看了一眼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披戴好自己的衣服和发簪走向了前厅。“你去帮我禀告三王妃,说是儿媳妇来给她请安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听了这话的月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之前王妃已经说过了,她是不会待见这个郡王妃。 “怎么?不敢是吗”看月儿那一脸为难的表情邹炎炎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果然,这不是我邹炎炎该待下去的地方,居然不属于自己那么就要趁早离开,不管去哪里都好,总好过在这里。 月儿微微抬起了头忍不住动了动唇,最后深呼了一口气“郡王妃。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拜见三王妃。”说完月儿便匆匆离开。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倒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到格外的优美。想那二十一世纪,周围干燥一大片。空气里边还夹带着不少灰尘和有毒物质,与这的空气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别。 走到了正房的门口看了看,里边的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而月儿却是定定的跪在地上没有出声。冷哼一声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月儿起来吧,跟我回去” “可是.” 也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便瞪了她一眼。明明知道别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又怎么会委身待见我这个不见得光的王妃?苦笑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看了看里边那些彩色靓丽的衣服,这些也只有比较有钱的人家才能穿上这么鲜艳的衣服。 随便换上了一件比较浅色的衣服,带了些东西准备回家看看这躯体的父亲。 “郡王妃请留步”刚走到门口一侍卫便走上前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有点诧异的看着那侍卫,看他一脸毫不畏惧的表情邹炎炎感到有些恼怒。身后的月儿走上前瞪了一眼那侍卫大声的吼了起来“你好大的胆,没看见是郡王妃吗?” 那侍卫后退了两步然后双手抱拳弯下了腰一脸严肃的表情“禀告郡王妃,三王爷下令,没有他的允许府内的人不能擅自出入。” 不能擅自出入?邹炎炎听了忍不住冷笑一番,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月儿。那麻袋里边装了些好吃的干粮和点心,外加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让他邹炎炎不去那不是跟她较劲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把我这个郡王妃放在眼里?”冷哼着嫉妒的不冷静,瞟了一眼那侍卫却发现他依旧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这不禁让邹炎炎诧异。 “属下不敢,只是三王爷游过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的出入王府,请郡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大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气结“你,好,你给我记着”跺了跺脚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没辙的月儿然后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月儿把背上的包袱微微放下,见郡王妃一副非常郁闷一句很不开心的表情她有些难过,可是想想也对。这可是王府,自然不能随意的出入“郡王妃您就别生气了,这向来都是王府中的规定” 规定?那李鑫那猥琐男又能随意出入凭什么我邹炎炎不能?“我不跟你说什么规定,我只想问你怎么样才能把握从这个鬼地方给弄出去。” 那一脸的杀气把月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但还是不愿意说出口。似乎看出月儿的细端郡王妃央企一个阴险的笑容,一步步的走进那可爱朴实的小月儿,一排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十分的好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出去啊?” “郡王爷,你”身后被人拍了拍的林静珠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转过身一看正是小郡王李鑫,福了福身子话都没说完差点跳了起来。 “炸弹。哈哈哈,我就剩两张牌了,注意咯。”邹炎炎笑嘻嘻的摆弄着手中的叶子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一声高亢的吼叫硬是把身边的人下了一大跳。 月儿脸色一黑看了看邹炎炎那满脸火花的表情再看看一旁那怒气冲冲的郡王爷不敢出声,往后退了两步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后。“一对三,哈哈,你们输了,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小郡王,邹炎炎笑嘻嘻的把牌给合上然后拿过石头便在上边记者数字,十盘下来赢家全都是她邹炎炎,这虽然中间有那么一点点掺水,但是也没人看得出来。 李鑫脸色黑了黑最后扬起一个很是好看的微笑,走上前抓起了几张叶子然后看了看上边的数字,满脸的不解“这什么玩意儿?怎么看你这个傻货笑得这么开心?” 对着黎晓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抢过他手中的叶子,冷不着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那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丑八怪啊。” “臭娘们你说谁丑八怪的?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抽你?”每一次看见这邹炎炎小郡王都会被她给气到。可是看看旁边的林静珠他也不好发火,毕竟这邹炎炎也算是名正言顺娶进王府的,最起码也是郡王妃。 臭娘们儿?邹炎炎耸了耸肩对小郡王那是视而不见,再次笑了起来然后把牌给合上洗净“珠儿我们继续玩。虽然这里的风景不太好,蚊子也很多,虽然它只会嗡嗡嗡的叫不过没关系,我们玩我们的”把牌给分好然后递了一份给林静珠。 到时旁边的黎晓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再看看他手上的叶子,一脸满然的表情。 “飞机,顺子,一个三.” 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新鲜词汇弄得小郡王满脑子的疑惑,最后看不爽的他一把的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几张牌一口气将它给拧碎“邹炎炎你当你是谁啊?以为这王府是你家吗?给我滚回去帮我打水。本郡王要沐浴。” 微微咽了一口气邹炎炎抓紧了拳头,最后笑了笑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小郡王一脸满然的表情,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要洗澡自己去洗,没看见老娘在忙吗?” 一旁的小丫鬟月儿看着阵势感觉两人似乎想要打起来一般整个人都抖了抖身子,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放低了声音劝说却被一把的甩开。 看两人那气势林静珠无奈了,这几天每天来几乎都可以看见这两人这个阵势,似乎他们一天不吵都会生病一样“郡王爷郡王妃,这不,这么好的天气你们也不必动什么肝火。这不然没了心情也会气坏身体。” 撇了一眼林静珠小郡王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话都没说边抓住邹炎炎的衣袖,仗着自己个子大然后把邹炎炎整个人往卧房里边拖。关上门之后便把她摔到地面上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满脸的怒气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小郡王的鼻子一阵叫嚣“他么的你个小兔崽子,小心老娘用ak47射死你” “ak47?什么东西?” “妈的,就是这个”说完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顺手撩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的朝着小郡王的身上砸了过去。“你这个长相猥琐行为堕落的丑八怪,别以为你是郡王爷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你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人渣,一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渣。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谁啊。我跟你有仇吗?啊,你凭什么管我?” 一连串的问号让李鑫哑然,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邹炎炎那冒着青筋的脸感到有些困惑。他也只是打断了她跟林静珠的游戏顺手把她拖回来,有必要这么生气不成?“你说谁废物?你给我再说一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超前走了两步的小郡王微微拽紧了拳头。 毫不示弱的邹炎炎抬起头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神情“我说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在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别人吗?你说啊”一声爆吼,邹炎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小郡王那足以杀人的眼睛。 砰的一巴掌,一个闷响还算是大声。小郡王扬起了手在邹炎炎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双眼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你别跟我再叫嚣,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次。我敢保证你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王府里。”说着李鑫挥了挥手愤愤离开,留下了一脸呆滞了邹炎炎。 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脸一阵钻心的痛然邹炎炎有些难以接受,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才发现嘴角多了些血迹。他凭着自己是郡王爷就能为所欲为,再怎么说我邹炎炎也算是个郡王妃,居然下手这么狠。 “郡王妃你在里边吗?你怎么了?月儿进来可以吗?”待小郡王走后月儿才提心吊胆的前来敲门。这郡王爷跟王妃两人吵架吵得这么大声,可以说全是吼出来的,要想屋外的人听不见都难。 回了一声月儿之后依旧是定定的坐在镜子前,忽然想到自己本不该留在这里的。这个地方不属于我邹炎炎,不属于。“郡王妃,刚才那是怎么了您有没有伤到啊?” 斜眼看了一眼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披戴好自己的衣服和发簪走向了前厅。“你去帮我禀告三王妃,说是儿媳妇来给她请安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听了这话的月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之前王妃已经说过了,她是不会待见这个郡王妃。 “怎么?不敢是吗”看月儿那一脸为难的表情邹炎炎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果然,这不是我邹炎炎该待下去的地方,居然不属于自己那么就要趁早离开,不管去哪里都好,总好过在这里。 月儿微微抬起了头忍不住动了动唇,最后深呼了一口气“郡王妃,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拜见三王妃。”说完月儿便匆匆离开。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倒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到格外的优美。想那二十一世纪,周围干燥一大片,空气里边还夹带着不少灰尘和有毒物质,与这的空气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别。 走到了正房的门口看了看,里边的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而月儿却是定定的跪在地上没有出声。冷哼一声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月儿起来吧,跟我回去” “可是.” 也没等月儿把话说完邹炎炎便瞪了她一眼,明明知道别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又怎么会委身待见我这个不见得光的王妃?苦笑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看了看里边那些彩色靓丽的衣服,这些也只有比较有钱的人家才能穿上这么鲜艳的衣服。 随便换上了一件比较浅色的衣服,带了些东西准备回家看看这躯体的父亲。 “郡王妃请留步”刚走到门口一侍卫便走上前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有点诧异的看着那侍卫,看他一脸毫不畏惧的表情邹炎炎感到有些恼怒。身后的月儿走上前瞪了一眼那侍卫大声的吼了起来“你好大的胆,没看见是郡王妃吗?” 那侍卫后退了两步然后双手抱拳弯下了腰一脸严肃的表情“禀告郡王妃,三王爷下令,没有他的允许府内的人不能擅自出入。” 不能擅自出入?邹炎炎听了忍不住冷笑一番,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月儿。那麻袋里边装了些好吃的干粮和点心,外加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让他邹炎炎不去那不是跟她较劲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把我这个郡王妃放在眼里?”冷哼着嫉妒的不冷静,瞟了一眼那侍卫却发现他依旧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这不禁让邹炎炎诧异。 “属下不敢,只是三王爷游过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的出入王府,请郡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大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气结“你,好,你给我记着”跺了跺脚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没辙的月儿然后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月儿把背上的包袱微微放下,见郡王妃一副非常郁闷一句很不开心的表情她有些难过,可是想想也对,这可是王府,自然不能随意的出入“郡王妃您就别生气了,这向来都是王府中的规定” 规定?那李鑫那猥琐男又能随意出入凭什么我邹炎炎不能?“我不跟你说什么规定,我只想问你怎么样才能把握从这个鬼地方给弄出去。” 那一脸的杀气把月儿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身子但还是不愿意说出口。似乎看出月儿的细端郡王妃央企一个阴险的笑容,一步步的走进那可爱朴实的小月儿,一排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十分的好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出去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邹炎炎给吓到的月儿往回退了两步一个劲的摇头“郡,郡王妃,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月、月儿怎么知道哪里还能出去?” “呸,我不信,你一定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噗的一声月儿跪在了地上一脸恐慌的表情,扯住了郡王妃的裤子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郡王妃不要啊,月儿真不知道哪里还能出去。这王府戒备森严,月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我怎么会知道哪里还有出路啊” 撇过头懒得看月儿,一看她那都得不成样的身子和那双圆滚滚还不停在打着转的眼珠子邹炎炎便知道她一定是在说谎。虽然自己只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人际关系也是想当初错。想要看清楚一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的心理活动其实很简单。 单手轻佻起月儿的下巴微微的吹了一口气,一脸迷离的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似乎是一种鲜艳的红,代表着血腥的红“我说得可都是真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下场你懂的。”说完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脑袋打开她那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超前跨了两步。 “郡,郡王妃。我,我知道” “什么?你真知道?哈哈哈,那太好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邹炎炎猛地转过了身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月儿,丝毫没有之前那股慑人的样子。 “郡王妃,你变脸变得真快”忍不住动了动唇月儿一脸无语的说道。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一脸阴郁的表情没有出声。 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动了动她的身子一脸苦活的表情“怎么不动了?走啊,你不是说有个地方可以出去吗?” 月儿点了点头“是啊,不过那个地方很那个,郡王妃乃是千金之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啊。我看还是算了,郡王妃我们想别的法子吧。要不等郡王爷回来了咋们跟他协商下,有可能就可以出去了。这也说不定呢” 听这郡王爷三个字邹炎炎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个什么狗屁郡王爷啊我才懒得跟他说话,一看见他我就心烦,还跟她协商?我了个去。降低我的素质?” “郡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外人听见了那可会惹出事情来的。”猛地把目光转向了四周月儿一脸怕怕的表情。皇族世家最忌惮的就是个人的言辞,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被那些有心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忽然相识想到了什么一般的邹炎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月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转移我的话题吗?告诉我阿狸可以出去,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去,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嘟起了小嘴一脸威胁的样子,无奈,月儿只好领着郡王妃来到了后院女工洗衣服的地方,周围晾着一大堆的衣服,一排排的,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 斜了斜眼像是被月儿给耍了一般邹炎炎的表情很不好看“你不是说有地方出去吗?怎么,是来耍我的不成?”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做了个嘘的动作,招了招手小心翼翼的朝着边上的仓库旁走了过去。掀开一块木板轻轻的拿下里边的石块,一个洞顿时涌现了出来。“哇,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手。”邹炎炎一脸惊讶的说道然后蹲下了身子,跟着月儿手上的动作把石块给拿出来。 最后一块被拿下时的邹炎炎整个脸都扭成了一团,有些尴尬的看着月儿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月儿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郡王妃,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之前我们无意中弄破的一个墙角,然后就挖出来的洞。您是千金之躯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微微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狗洞。别说古代了,就算先带的自己也没有钻过这种洞,而且这还是专属小孩子钻的洞。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死才怪。 “王妃回去了吧。一下别人来了这可不好交代。” “妈的,老娘拼了”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月儿的手中弯下身子就朝那狗洞钻了过去,宽度还不错。正好能够出去。 在一旁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的一举一动硬是吓得不敢出声,微微动了动嘴唇。十几秒的时间内邹炎炎便顺利掏出了王府,乍眼一看周围都是一大片的杂草,这哪里是哪里根本都不知道。 把头伸到动手却发现那月儿已经被自己给雷到“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我,你也给我出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郡王妃,你。你居然真的往这出,出去了。” “废话少说,给我滚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拍了拍手一副得意的笑了起来,月儿点了点头然后把东西递给了邹炎炎,拔脚先伸出洞口,弯下身子往外边转着。 看着月儿那不停蠕动的身子邹炎炎忍不住想笑“好了没有?怎么钻个洞都有要这么久?”一两分钟的时间月儿还是停留在洞口边上,这不禁让邹炎炎走些疑惑。 月儿红脸一白瞬时间难看了许多“那,那个,郡王妃,我动不了了。” 看着卡在半中央的月儿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再看了看月儿的屁股,忽然感觉月儿肥了点“你屁股怎么这么大哈?这下弄不出来该怎么办?” 月儿略带尴尬的抽了抽嘴依旧使劲往外噌,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的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郡王妃我出不来,我看还是算了吧,您自己去玩,我在这给您候着,没人敢过来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邹炎炎根本就不认识这周围的路,要是她认识的话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带着月儿这个傻货四处乱窜。“我告诉你,今个儿你要是出不来的话那么我就把你的屁股给砍了,看你还吃那么多东西。浪费国家粮食。”说话时邹炎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月儿的屁股。 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身子的月儿拼命的往外蹭,不过还是徒劳的。看得邹炎炎无奈只好蹲下身子,双手抓住了月儿屁股上的衣服“你听我的口令,我数到三你就使劲的往外冲。听见没有?” 点了点头的月儿供起了她那圆溜溜的******“一,二,三”“啊” 一声惨叫月儿脸一阵煞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屁一脸委屈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出不去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眼睛有些湿润了,月儿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的仓房。 伸手拍了拍月儿的屁股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不是出来了吗?赶快给我收拾好东西,你看你一个人都浪费我多少时间了,快点快点。” “啊?我出来了?”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头一不小心的敲到了那洞口。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钻出了洞口用手轻轻的塞了一些砖块然后用木板挡起来,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领着路很快走到了街道上,果然,一个月没出王府现在的感觉果然有所不同,就像是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展开了双手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出来好一点” 月儿傻傻的跟在郡王妃的后边始终是低下头一副很尊敬的姿态让人看了会引起一连串的遐想。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酒家走去。“郡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有回答月儿的问题一个劲的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了酒家。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老者在那里不停地忙碌着,一有人来他就陪着个好看的笑脸笑嘻嘻的为别人打酒,没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傻傻的捶打着他的老颈椎。 “来一斤米酒?”一身材高挑的男子走到了老者的身旁指了指他一脸高傲的说道。 邹氏点了点头傻傻的抬起了头笑得很是苍老,打了一斤酒便递到了那年轻的小伙子手中“两个铜板” 像是没有听见邹氏的话一般那年轻的小伙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铜板然后扔到了地面上,一脸鄙夷的看着邹氏“就这么一点点酒你也想要两个铜板?给你一就已经有于了,剩下的当我是赏你的吧。”说着挥了挥手一脸高傲的转过了身。 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待邹氏缓过神来之时猛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这可是值两个铜板酒啊,你这么付钱那不是亏了我的老本吗?” “去你妈的,还跟我说亏,我告诉你碰坏了老子的一副我让你赔钱。”那男子一把的甩开了邹氏的衣袖一副叫嚣的表情然后一把口水吐在了邹氏的脸上态度十分的恶劣。 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月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向胆小的她就看不惯这样的场面。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一脸恐慌的表情“郡,郡王妃,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被邹炎炎给吓到的月儿往回退了两步一个劲的摇头“郡。郡王妃,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月、月儿怎么知道哪里还能出去?” “呸,我不信,你一定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噗的一声月儿跪在了地上一脸恐慌的表情,扯住了郡王妃的裤子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郡王妃不要啊,月儿真不知道哪里还能出去。这王府戒备森严,月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我怎么会知道哪里还有出路啊” 撇过头懒得看月儿,一看她那都得不成样的身子和那双圆滚滚还不停在打着转的眼珠子邹炎炎便知道她一定是在说谎。虽然自己只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人际关系也是想当初错。想要看清楚一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的心理活动其实很简单。 单手轻佻起月儿的下巴微微的吹了一口气,一脸迷离的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似乎是一种鲜艳的红,代表着血腥的红“我说得可都是真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下场你懂的。”说完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脑袋打开她那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超前跨了两步。 “郡,郡王妃。我。我知道” “什么?你真知道?哈哈哈,那太好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邹炎炎猛地转过了身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月儿,丝毫没有之前那股慑人的样子。 “郡王妃。你变脸变得真快”忍不住动了动唇月儿一脸无语的说道。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一脸阴郁的表情没有出声。 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动了动她的身子一脸苦活的表情“怎么不动了?走啊,你不是说有个地方可以出去吗?” 月儿点了点头“是啊,不过那个地方很那个。郡王妃乃是千金之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啊。我看还是算了,郡王妃我们想别的法子吧。要不等郡王爷回来了咋们跟他协商下,有可能就可以出去了,这也说不定呢” 听这郡王爷三个字邹炎炎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个什么狗屁郡王爷啊我才懒得跟他说话,一看见他我就心烦,还跟她协商?我了个去,降低我的素质?” “郡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外人听见了那可会惹出事情来的。”猛地把目光转向了四周月儿一脸怕怕的表情。皇族世家最忌惮的就是个人的言辞。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被那些有心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忽然相识想到了什么一般的邹炎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月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转移我的话题吗?告诉我阿狸可以出去,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去,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嘟起了小嘴一脸威胁的样子,无奈,月儿只好领着郡王妃来到了后院女工洗衣服的地方,周围晾着一大堆的衣服,一排排的,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 斜了斜眼像是被月儿给耍了一般邹炎炎的表情很不好看“你不是说有地方出去吗?怎么。是来耍我的不成?”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做了个嘘的动作,招了招手小心翼翼的朝着边上的仓库旁走了过去,掀开一块木板轻轻的拿下里边的石块,一个洞顿时涌现了出来。“哇。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手。”邹炎炎一脸惊讶的说道然后蹲下了身子,跟着月儿手上的动作把石块给拿出来。 最后一块被拿下时的邹炎炎整个脸都扭成了一团,有些尴尬的看着月儿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月儿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郡王妃,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之前我们无意中弄破的一个墙角,然后就挖出来的洞。您是千金之躯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微微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狗洞。别说古代了。就算先带的自己也没有钻过这种洞,而且这还是专属小孩子钻的洞。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死才怪。 “王妃回去了吧,一下别人来了这可不好交代。” “妈的,老娘拼了”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月儿的手中弯下身子就朝那狗洞钻了过去,宽度还不错,正好能够出去。 在一旁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的一举一动硬是吓得不敢出声,微微动了动嘴唇。十几秒的时间内邹炎炎便顺利掏出了王府,乍眼一看周围都是一大片的杂草,这哪里是哪里根本都不知道。 把头伸到动手却发现那月儿已经被自己给雷到“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我,你也给我出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郡王妃,你,你居然真的往这出,出去了。” “废话少说,给我滚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拍了拍手一副得意的笑了起来,月儿点了点头然后把东西递给了邹炎炎,拔脚先伸出洞口,弯下身子往外边转着。 看着月儿那不停蠕动的身子邹炎炎忍不住想笑“好了没有?怎么钻个洞都有要这么久?”一两分钟的时间月儿还是停留在洞口边上,这不禁让邹炎炎走些疑惑。 月儿红脸一白瞬时间难看了许多“那,那个,郡王妃,我动不了了。” 看着卡在半中央的月儿邹炎炎感到有些无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再看了看月儿的屁股,忽然感觉月儿肥了点“你屁股怎么这么大哈?这下弄不出来该怎么办?” 月儿略带尴尬的抽了抽嘴依旧使劲往外噌,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的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郡王妃我出不来,我看还是算了吧,您自己去玩,我在这给您候着,没人敢过来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邹炎炎根本就不认识这周围的路,要是她认识的话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带着月儿这个傻货四处乱窜。“我告诉你,今个儿你要是出不来的话那么我就把你的屁股给砍了,看你还吃那么多东西,浪费国家粮食。”说话时邹炎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月儿的屁股。 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身子的月儿拼命的往外蹭,不过还是徒劳的。看得邹炎炎无奈只好蹲下身子,双手抓住了月儿屁股上的衣服“你听我的口令,我数到三你就使劲的往外冲,听见没有?” 点了点头的月儿供起了她那圆溜溜的******“一,二,三”“啊” 一声惨叫月儿脸一阵煞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屁一脸委屈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出不去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眼睛有些湿润了,月儿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的仓房。 伸手拍了拍月儿的屁股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不是出来了吗?赶快给我收拾好东西,你看你一个人都浪费我多少时间了,快点快点。” “啊?我出来了?”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头一不小心的敲到了那洞口。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钻出了洞口用手轻轻的塞了一些砖块然后用木板挡起来,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领着路很快走到了街道上,果然,一个月没出王府现在的感觉果然有所不同,就像是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展开了双手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出来好一点” 月儿傻傻的跟在郡王妃的后边始终是低下头一副很尊敬的姿态让人看了会引起一连串的遐想。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酒家走去。“郡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有回答月儿的问题一个劲的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了酒家,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老者在那里不停地忙碌着,一有人来他就陪着个好看的笑脸笑嘻嘻的为别人打酒,没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傻傻的捶打着他的老颈椎。 “来一斤米酒?”一身材高挑的男子走到了老者的身旁指了指他一脸高傲的说道。 邹氏点了点头傻傻的抬起了头笑得很是苍老,打了一斤酒便递到了那年轻的小伙子手中“两个铜板” 像是没有听见邹氏的话一般那年轻的小伙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铜板然后扔到了地面上,一脸鄙夷的看着邹氏“就这么一点点酒你也想要两个铜板?给你一就已经有于了,剩下的当我是赏你的吧。”说着挥了挥手一脸高傲的转过了身。 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待邹氏缓过神来之时猛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这可是值两个铜板酒啊,你这么付钱那不是亏了我的老本吗?” “去你妈的,还跟我说亏,我告诉你碰坏了老子的一副我让你赔钱。”那男子一把的甩开了邹氏的衣袖一副叫嚣的表情然后一把口水吐在了邹氏的脸上态度十分的恶劣。 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月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向胆小的她就看不惯这样的场面。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一脸恐慌的表情“郡,郡王妃,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微微抓紧了拳头邹炎炎有一种像是被羞辱的感觉,咬了咬牙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你懂什么,跟我来。”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满肚子的火气。这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来这儿撒野。 “客官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还欠我一个铜板啊。”打酒的老者再次拖住了男子的衣袖不停的央求道,周围引来一些人也在观看着惹恼,可是没人敢出声,没人敢惹这位嚣张拔刀的公子哥。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踢开了老者嘴里嚷嚷着骂着“他吗的该死的老东西,扯坏了我的衣服我就砸了你的店。” “哟,我说是谁这么嚣张居然敢砸我郡王妃的点。” 一声尖锐的怪叫声邹炎炎踏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走去,兰花指轻轻一挑摆出一脸妖媚的表情。步伐优雅而又高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寻人有所不同。 循着声音男子转过头微微一愣,郡王妃?真的还是假的? 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邹炎炎上前扶起了自己的老爹,拍了拍他身上的污垢“爹,你没事吧” 邹氏微微摇了摇头“炎炎你怎么回来了?那王府不好呆吗?”见自己女儿身后跟着一个小随从,而且还拿着一个包袱邹氏心里微微一震。 摇了摇头安抚好了自己的老爹之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旁那极度嚣张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用着一脸鄙夷的神态单手摸了摸下巴很有回味的样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手和脑袋有些难以控制,砍掉应该很不错吧。” 听了邹炎炎的话男子微微一震然后用着一副审视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你这个样子也能算是郡王妃?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你这么低下的王妃。穿着不三不四那就算了,我告诉你最好不要给我嚣张,不然的话我就去王府告你,看你还敢用着郡王妃的名义出来吓人。” “哟,是吗?看样子你很拽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慌张之意。 男子见邹炎炎说话语气变得平淡了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把酒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手“我告诉你冒充郡王妃可是杀头之最,看你长得还算挺标准的要不跟爷一晚,我保证不会娶王府告你。” 说话时周围已经围来了很多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看着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再看看那嚣张不羁的男子。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邹氏听了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男子满脸爆着青筋“你个畜生居然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便往一旁捡起一根木头狠狠的朝着男子冲了过去,不料却被一脚给踹开。“老东西识相的就给老子滚一边,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说完话后便讲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那凹凸的身材和白嫩的皮肤加上一张清秀迷人的脸蛋。就算是逛便整个闵都的窑子也不一定能够找出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呸,哪里来的野男人,信不信我这就去王府告你”月儿忍不住的走上前,鼓起了勇气对着男子吼了起来。 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儿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哟,还带了个帮手?没事,两个也一样,只要你们今晚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说着男子就朝邹炎炎伸出了邪恶的双手。挡在最前的月儿一口咬了下去,也不管那男子怎么惨叫还是不愿意松手。 “哎哟喂,你这个疯女人”甩了甩手还是男子的手被月儿咬得老紧。整张脸慢慢的变了色最后一巴掌打在了月儿的头上,弄得她头昏脑胀的摇了摇身子这才松开了牙齿。 看看情况可能不是那么的乐观,猛地拉回了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靠近月儿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月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嘟起了个小嘴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儿,瞧你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嘛,要不留下个电话加上联系方式我好q你” 男子微微一震脸上多了些算计的表情,对于邹炎炎的话他有些不太明白“什么q我?我告诉你老子是闵都新安街马员外的儿子,怎么,怕了吧?” 邹炎炎的老爹听了脸色一边猛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闺女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员外,和官府也有一点儿交情,这一个铜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切。识相的你就跟我走吧,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伺候好爷了之后说不定我还会给赏钱,要不然的话,嘿嘿。” 说完男子朝邹炎炎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猛地朝后退了了两步邹炎炎快速的转过身朝着酒家走了过去。妈的,要是实在二十一世纪眼前这个男的指不定被打死多少回了,枉费自己在大上海混得这么有名。特么的来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还得受这样的丑八怪调戏,真的是说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一脸的怒气,邹炎炎指着那个猥琐男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可是郡王妃,识相的给我滚远点,不然等我的人来了看我不把你给弄死。” “哟?你还郡王妃呢?好啊,有本事你就叫人来抓我啊?看到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死。”说着冲向了邹炎炎。 “啊”一声惨叫双手被男子给抓住顺着力道跌倒在那猥琐男的怀里。“放开我”挣扎着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手,奈何怎么用力也是于事无补。“你叫啊你叫啊,看看谁来救你?” 原本这旁边围上了不少看戏的人,可是看见眼前这一幕一个个低下头灰溜溜的跑掉了,这也是正常的,一个平民老百姓又有谁敢惹这位有钱的公子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嘴里哼着一首小歌儿的罗小稻一脸灿灿的微笑,手里拿着两根大白菜笑嘻嘻的往酒家走去,远远的就看见酒家的门口举了七八个人。定睛一看那穿着一身淡红色衣服的人儿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炎炎。 猛地甩开了两手的白菜朝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救命啊”晃了晃头一脸无所谓的叫到,声音很小声,忍不住嘟起了小嘴邹炎炎感到非常的好玩。 “炎炎,我来救你啦?”一声怪吼一男子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朝着邹炎炎冲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高大威猛的男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偌大的拳头。 一声惨叫,原本扭曲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散,那长得白白嫩嫩的猥琐男瞪大了双眼看着罗小稻又看看躺在地下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头蠢猪。哈哈哈” 噗,的一声头昏脑胀的邹炎炎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眼冒金星的睁开了眼睛,脸上一阵生疼。眼前出现了一大群人,摇摇晃晃的不停地转着圈圈。甩了甩脑袋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的站了起来。 “啊。我的闺女?”邹氏从震惊中回国了神来猛地冲向了邹炎炎,谁知站不稳的邹炎炎被身后的邹氏一推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地上一层层厚厚的泥巴和一些杂草全部都盖满了她的脸上,原本白嫩嫩的肌肤看上去一阵黑黄黑黄的,十分难看。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太搞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噗的一口从嘴里吐出一层黄泥巴,眼角有些湿润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全是粉末的地面邹炎炎感到分外的气愤“她妈的是谁弄的。”双手抓了一把沙子大声的吼了起来,见男子那笑得脸都抽了的表情顺手一甩,黄溜溜的泥巴全部撒到了男子的身上。灰灰的,十分的肮脏。 冷哼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之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特么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旁的罗小稻有些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看邹炎炎满脸的黄泥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抽了抽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炎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不开心。” “你谁啊你,谁认识你啊。卧槽,妈的居然敢给我一个响耳光。”心里一阵闷气,本以为这男的是什么好心人事,谁知道被他一拳下去整个人都被打得在地上打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冷哼一声把身上最外层的衣服给脱掉然后甩到一旁走进酒家找了些水洗了一把脸。罗小稻微微一愣看了看那被甩掉的衣服,光看布料都知道那衣服还是蛮值钱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再次大笑了起来,抹了抹身上的灰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形象毫不在乎一般。 心中一团怒火。看旁边有个水桶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抓住水桶的一角抽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贼贼的走到男子的身后抬起手,只听咔咔的声音,一个水桶的水便从男子身上哗啦啦的往下流。 微微抓紧了拳头邹炎炎有一种像是被羞辱的感觉,咬了咬牙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你懂什么,跟我来。”一把的甩开了月儿的手满肚子的火气。这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来这儿撒野。 “客官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还欠我一个铜板啊。”打酒的老者再次拖住了男子的衣袖不停的央求道,周围引来一些人也在观看着惹恼,可是没人敢出声,没人敢惹这位嚣张拔刀的公子哥。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踢开了老者嘴里嚷嚷着骂着“他吗的该死的老东西,扯坏了我的衣服我就砸了你的店。” “哟,我说是谁这么嚣张居然敢砸我郡王妃的点。” 一声尖锐的怪叫声邹炎炎踏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走去,兰花指轻轻一挑摆出一脸妖媚的表情。步伐优雅而又高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寻人有所不同。 循着声音男子转过头微微一愣,郡王妃?真的还是假的? 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邹炎炎上前扶起了自己的老爹,拍了拍他身上的污垢“爹,你没事吧” 邹氏微微摇了摇头“炎炎你怎么回来了?那王府不好呆吗?”见自己女儿身后跟着一个小随从,而且还拿着一个包袱邹氏心里微微一震。 摇了摇头安抚好了自己的老爹之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旁那极度嚣张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用着一脸鄙夷的神态单手摸了摸下巴很有回味的样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手和脑袋有些难以控制,砍掉应该很不错吧。” 听了邹炎炎的话男子微微一震然后用着一副审视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你这个样子也能算是郡王妃?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你这么低下的王妃。穿着不三不四那就算了。我告诉你最好不要给我嚣张,不然的话我就去王府告你,看你还敢用着郡王妃的名义出来吓人。” “哟,是吗?看样子你很拽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慌张之意。 男子见邹炎炎说话语气变得平淡了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把酒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手“我告诉你冒充郡王妃可是杀头之最,看你长得还算挺标准的要不跟爷一晚,我保证不会娶王府告你。” 说话时周围已经围来了很多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看着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再看看那嚣张不羁的男子。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邹氏听了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男子满脸爆着青筋“你个畜生居然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便往一旁捡起一根木头狠狠的朝着男子冲了过去,不料却被一脚给踹开。“老东西识相的就给老子滚一边,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说完话后便讲目光转向了邹炎炎,那凹凸的身材和白嫩的皮肤加上一张清秀迷人的脸蛋,就算是逛便整个闵都的窑子也不一定能够找出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呸,哪里来的野男人,信不信我这就去王府告你”月儿忍不住的走上前,鼓起了勇气对着男子吼了起来。 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儿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哟,还带了个帮手?没事。两个也一样,只要你们今晚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说着男子就朝邹炎炎伸出了邪恶的双手。挡在最前的月儿一口咬了下去,也不管那男子怎么惨叫还是不愿意松手。 “哎哟喂,你这个疯女人”甩了甩手还是男子的手被月儿咬得老紧,整张脸慢慢的变了色最后一巴掌打在了月儿的头上,弄得她头昏脑胀的摇了摇身子这才松开了牙齿。 看看情况可能不是那么的乐观,猛地拉回了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靠近月儿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月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嘟起了个小嘴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儿。瞧你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嘛,要不留下个电话加上联系方式我好q你” 男子微微一震脸上多了些算计的表情,对于邹炎炎的话他有些不太明白“什么q我?我告诉你老子是闵都新安街马员外的儿子,怎么。怕了吧?” 邹炎炎的老爹听了脸色一边猛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闺女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员外,和官府也有一点儿交情,这一个铜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切,识相的你就跟我走吧。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伺候好爷了之后说不定我还会给赏钱,要不然的话,嘿嘿。” 说完男子朝邹炎炎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猛地朝后退了了两步邹炎炎快速的转过身朝着酒家走了过去。妈的,要是实在二十一世纪眼前这个男的指不定被打死多少回了,枉费自己在大上海混得这么有名,特么的来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还得受这样的丑八怪调戏,真的是说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一脸的怒气,邹炎炎指着那个猥琐男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可是郡王妃,识相的给我滚远点,不然等我的人来了看我不把你给弄死。” “哟?你还郡王妃呢?好啊,有本事你就叫人来抓我啊?看到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死。”说着冲向了邹炎炎。 “啊”一声惨叫双手被男子给抓住顺着力道跌倒在那猥琐男的怀里。“放开我”挣扎着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手,奈何怎么用力也是于事无补。“你叫啊你叫啊,看看谁来救你?” 原本这旁边围上了不少看戏的人,可是看见眼前这一幕一个个低下头灰溜溜的跑掉了,这也是正常的,一个平民老百姓又有谁敢惹这位有钱的公子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嘴里哼着一首小歌儿的罗小稻一脸灿灿的微笑,手里拿着两根大白菜笑嘻嘻的往酒家走去,远远的就看见酒家的门口举了七八个人。定睛一看那穿着一身淡红色衣服的人儿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炎炎。 猛地甩开了两手的白菜朝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救命啊”晃了晃头一脸无所谓的叫到,声音很小声,忍不住嘟起了小嘴邹炎炎感到非常的好玩。 “炎炎,我来救你啦?”一声怪吼一男子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朝着邹炎炎冲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高大威猛的男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偌大的拳头。 一声惨叫,原本扭曲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散,那长得白白嫩嫩的猥琐男瞪大了双眼看着罗小稻又看看躺在地下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头蠢猪,哈哈哈” 噗,的一声头昏脑胀的邹炎炎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眼冒金星的睁开了眼睛,脸上一阵生疼。眼前出现了一大群人,摇摇晃晃的不停地转着圈圈。甩了甩脑袋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的站了起来。 “啊,我的闺女?”邹氏从震惊中回国了神来猛地冲向了邹炎炎,谁知站不稳的邹炎炎被身后的邹氏一推整个人超前扑了过去,地上一层层厚厚的泥巴和一些杂草全部都盖满了她的脸上,原本白嫩嫩的肌肤看上去一阵黑黄黑黄的,十分难看。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太搞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噗的一口从嘴里吐出一层黄泥巴,眼角有些湿润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全是粉末的地面邹炎炎感到分外的气愤“她妈的是谁弄的。”双手抓了一把沙子大声的吼了起来,见男子那笑得脸都抽了的表情顺手一甩,黄溜溜的泥巴全部撒到了男子的身上,灰灰的,十分的肮脏。 冷哼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之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特么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旁的罗小稻有些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看邹炎炎满脸的黄泥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抽了抽嘴一脸尴尬的表情“那,那个,炎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不开心。” “你谁啊你,谁认识你啊,卧槽,妈的居然敢给我一个响耳光。”心里一阵闷气,本以为这男的是什么好心人事,谁知道被他一拳下去整个人都被打得在地上打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冷哼一声把身上最外层的衣服给脱掉然后甩到一旁走进酒家找了些水洗了一把脸。罗小稻微微一愣看了看那被甩掉的衣服,光看布料都知道那衣服还是蛮值钱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马员外的儿子再次大笑了起来,抹了抹身上的灰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形象毫不在乎一般。 心中一团怒火,看旁边有个水桶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抓住水桶的一角抽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贼贼的走到男子的身后抬起手,只听咔咔的声音,一个水桶的水便从男子身上哗啦啦的往下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嗉的一声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挡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ㄨ】瞪大了眼睛看见的只是那黑乎乎的马桶。头上传来一阵力道,邹炎炎用尽全力的双手撑住马桶的上方使劲的往下按。猛地往地上捡起一根木棒用力的朝着男子的头上敲。 男子忍不住大声的吼了起来,双腿一蹬猛地朝着邹炎炎踢了过去,一个退身躲过了男子的攻击。头上的力道送了些,男子猛地甩开了额头伤得马桶,瞪大了双眼看着邹炎炎满脸的怒火“该死的臭****看老子我收了你。”说着男子快速的吵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猛地后退了两步快速的朝着人多的地方冲了出去。男子在身后不停的追赶着,捡起一根木棒伺机滴邹炎炎下手。木棒公告举起对着眼睛早已经瞄准好了邹炎炎。 “住手”一声尖锐的吼叫声月儿大声的吼了起来,身后跟着一只军队快速的朝着众人跑了过来。一旁的罗小稻看见这么一情况等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巍峨壮观的场面嘴巴张得老大。 那猥琐男也是微微一愣,猛地丢掉了手上的木棍,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敢出声。 看见月儿带着军队快速的朝着自己赶来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走到了月儿的身旁。身后一众手中拿着长矛头顶带着斗笠对着邹炎炎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参加郡王妃,属下救驾来迟请郡王妃恕罪。” “起来吧,把那男的给我抓起来。”拍了拍手一脸好笑的说道,指了指离自己仅有三米之远的男子一脸阴险的笑容。 男子微微愣了愣看看邹炎炎再看看月儿,最后才看向了那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该不会这真的是郡王妃吧?不是说郡王妃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吗?怎么一下子搬来这么多救兵? “来人,把这刁蛮平民给我抓起来。”侍卫头目鹿邑一挥手,一脸严肃的吼了起来。身后顿时冲上来两个壮兵一前一后的擒住了男子。 刷的一下男子整张脸变白了许多,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之后使劲的挥了挥手“真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面对男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邹炎炎忍不住哼了哼。双手叉腰一脸嚣张的样子“你说谁误会?刚才你不是说让笨郡王妃伺候你么?怎么,说说,一晚多少钱啊?”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旁边的鹿邑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抓紧了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胆刁民居然敢出言不逊” 男子脸色一白脸爆青筋,整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那,那个郡王妃,我,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您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吧。”抖了抖身子男子瞧了一眼邹炎炎身后的人儿,看着阵势能一次性交出这么多人,不是郡王妃又能是谁? “玩笑?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好不好?”哟呵一声邹炎炎挥了挥手,两个小辈嗖的一声将男子给抽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了过去。 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然后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你这是要把别人抬哪去啊?” 冷笑一声邹炎炎望了望不远处的河水,哗啦啦的流水声连续不断,走进河边后邹炎炎忍不住潮水里边看了看“看着喝水还算蛮深的吧。” “郡王妃饶命啊,求求郡王妃。饶命啊”男子因为恐慌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双眼因为恐惧变得圆溜溜的。一旁的侍卫头目鹿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啪的一声对着男子的头敲了过去“给我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说完之后便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低下头“禀告郡王妃,此刁民该如何处置。” 周围跟来的人越来越多,没出十分钟就堵满了整条街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月儿站在郡王妃的身后观看着这一情形,这人儿越来越多,实在是有些恭维“郡王妃,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看都这么多人跟来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可能不太好听吧。” 想想那三王爷一脸公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有三王妃,要是被她知道郡王妃在外边惹了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刁难郡王妃。想想就觉得可怕。 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鹿邑听着邹炎炎的吩咐拿来一个猪笼然后把男子给装了进去。缓缓的移向了河岸上,轻轻一推,笼子往下沉了沉,一般碰到了水。 心里早已经揪成一团,一脸煞白的男子脸上多了一丝丝的黑意。微微抬起了头一脸用着恶毒的眼光看着邹炎炎没有畜生。心里早已经恨透了邹炎炎。“郡王妃,这样会出人命的。”一旁看不下去的月儿再次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说道。 “没事。我只是吓吓他而已。”笑了笑然后说道,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低下头看着那被困在猪笼里的人儿她忽然象棋了当初在大上海的时候。那时有一个男的是她的粉丝,追求不成功就像绑架强奸,最后被徐乐带人给打进了医院还赶出了上海市。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说长得漂亮也很漂亮,说混也混,身后有一帮兄弟陪着自己。可现在来到了这个什么狗屁年代,特么的还被这种猥琐男欺负,怎么向这心里就难受。“怎么,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吗?”微微靠近了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梅花。”撇了撇嘴男子久久才回到。 斜了斜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端详,从男子的眼中邹炎炎看出了一抹恨意,那种仇恨就像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一般“你恨我?” 猛地抬起了头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邹炎炎,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你恨我?”再次问道,邹炎炎打开了困禁男子的猪笼再次问道。 猛地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男子一把的抓住了邹炎炎的脖子“谁要是敢走近一步我就拖着郡王妃跳进这河里”大吼一声男子从猪笼里边跳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眼珠子一蹬差点没断气。 “该死刁民居然敢袭击郡王妃”鹿邑见了顿时大吼了起来,抓紧手中的长剑左使要往钱冲去。一旁的月儿差点没吓呆“郡王妃,郡王妃,啊啊” 挣扎着从终于获得那么一点点的空气。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要是就这么死掉或许能够回到大上海吧? “郡王妃”众人齐声吼了起来,看见的却是邹炎炎那一脸的淡笑。微微闭上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或许她真的累了。“郡王妃” 嗉的声响猛地转过了身,对着是眼前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只听喷的一声声响男子摔落到河水之中。睁开眼一脸厌恶的看着那猥琐男邹炎炎缓缓的朝着岸上走去。周围的一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邹炎炎硬是说不出话来。 伸手敲了敲月儿那圆溜溜的大头一脸淡漠的表情“怎么。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说着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一脸嫌弃的表情。“郡王妃,你,你什么时候” “不该问的就别问,跟我走。”冷冷的回了一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快速的离开了人群。留下了一群满脸呆滞的士兵。在这里没有人了解邹炎炎,没有人清楚她的过去。在二十一世纪额大上海,她是有名的校花之一,在训练馆,她是连教练的垂青的黑带高手。以前一直都在想象着要是有一天自己穿越了,凭着自己的长相和伸手一定能够混出个样,就算是打架也不一定会吃亏。 深呼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想想也实在没意思,当初自己是校花。现在来到这里什么也不是。偌大的闵都里还有几个冒牌的亲人,怎么想想也不是那么的孤独。 来到了自己老爹的酒家边上邹炎炎拿过月儿带在身上的包袱。 “炎炎,你这是?”邹氏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打开的包袱,里边都是一些金银首饰,非常的值钱。“爹,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吧,记得保管好别弄丢了。”说着把一整袋之前的东西塞入了自己老爹的怀里。 一阵摆手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朴实的表情“炎炎啊,你都已经嫁到王府了怎么还老是往娘家跑?幸好今天你娘没来,要不然的话你肯定会被她赶走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爹还有钱。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让你帮我保管好这些东西又没让你帮我花,你想哪去了?” 邹氏哑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不太好看。本来还以为是专门拿给自己的所以佯装推辞,特么的这小丫头也太抠门了吧。 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接过了邹炎炎手里的包裹看了看里边一大推之前的东西,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爹就帮你保管好了。以后用到的时候就来问我。” 嗉的一声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挡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看见的只是那黑乎乎的马桶。头上传来一阵力道,邹炎炎用尽全力的双手撑住马桶的上方使劲的往下按。猛地往地上捡起一根木棒用力的朝着男子的头上敲。 男子忍不住大声的吼了起来,双腿一蹬猛地朝着邹炎炎踢了过去。一个退身躲过了男子的攻击。头上的力道送了些,男子猛地甩开了额头伤得马桶,瞪大了双眼看着邹炎炎满脸的怒火“该死的臭****看老子我收了你。”说着男子快速的吵着邹炎炎冲了过去。 猛地后退了两步快速的朝着人多的地方冲了出去。男子在身后不停的追赶着,捡起一根木棒伺机滴邹炎炎下手。木棒公告举起对着眼睛早已经瞄准好了邹炎炎。 “住手”一声尖锐的吼叫声月儿大声的吼了起来,身后跟着一只军队快速的朝着众人跑了过来。一旁的罗小稻看见这么一情况等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巍峨壮观的场面嘴巴张得老大。 那猥琐男也是微微一愣,猛地丢掉了手上的木棍,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敢出声。 看见月儿带着军队快速的朝着自己赶来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走到了月儿的身旁。身后一众手中拿着长矛头顶带着斗笠对着邹炎炎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参加郡王妃,属下救驾来迟请郡王妃恕罪。” “起来吧,把那男的给我抓起来。”拍了拍手一脸好笑的说道,指了指离自己仅有三米之远的男子一脸阴险的笑容。 男子微微愣了愣看看邹炎炎再看看月儿。最后才看向了那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该不会这真的是郡王妃吧?不是说郡王妃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吗?怎么一下子搬来这么多救兵? “来人,把这刁蛮平民给我抓起来。”侍卫头目鹿邑一挥手,一脸严肃的吼了起来。身后顿时冲上来两个壮兵一前一后的擒住了男子。 刷的一下男子整张脸变白了许多,不敢相信的看着邹炎炎之后使劲的挥了挥手“真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面对男子一脸恐慌的表情邹炎炎忍不住哼了哼,双手叉腰一脸嚣张的样子“你说谁误会?刚才你不是说让笨郡王妃伺候你么?怎么,说说,一晚多少钱啊?”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旁边的鹿邑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抓紧了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胆刁民居然敢出言不逊” 男子脸色一白脸爆青筋,整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那,那个郡王妃,我,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您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吧。”抖了抖身子男子瞧了一眼邹炎炎身后的人儿,看着阵势能一次性交出这么多人,不是郡王妃又能是谁? “玩笑?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好不好?”哟呵一声邹炎炎挥了挥手。两个小辈嗖的一声将男子给抽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了过去。 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然后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你这是要把别人抬哪去啊?” 冷笑一声邹炎炎望了望不远处的河水,哗啦啦的流水声连续不断,走进河边后邹炎炎忍不住潮水里边看了看“看着喝水还算蛮深的吧。” “郡王妃饶命啊,求求郡王妃,饶命啊”男子因为恐慌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双眼因为恐惧变得圆溜溜的。一旁的侍卫头目鹿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啪的一声对着男子的头敲了过去“给我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说完之后便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低下头“禀告郡王妃。此刁民该如何处置。” 周围跟来的人越来越多,没出十分钟就堵满了整条街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月儿站在郡王妃的身后观看着这一情形,这人儿越来越多。实在是有些恭维“郡王妃,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看都这么多人跟来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可能不太好听吧。” 想想那三王爷一脸公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有三王妃,要是被她知道郡王妃在外边惹了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刁难郡王妃。想想就觉得可怕。 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鹿邑听着邹炎炎的吩咐拿来一个猪笼然后把男子给装了进去。缓缓的移向了河岸上,轻轻一推,笼子往下沉了沉,一般碰到了水。 心里早已经揪成一团,一脸煞白的男子脸上多了一丝丝的黑意。微微抬起了头一脸用着恶毒的眼光看着邹炎炎没有畜生。心里早已经恨透了邹炎炎。“郡王妃,这样会出人命的。”一旁看不下去的月儿再次扯了扯邹炎炎的衣袖说道。 “没事,我只是吓吓他而已。”笑了笑然后说道,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低下头看着那被困在猪笼里的人儿她忽然象棋了当初在大上海的时候。那时有一个男的是她的粉丝,追求不成功就像绑架强奸,最后被徐乐带人给打进了医院还赶出了上海市。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说长得漂亮也很漂亮,说混也混,身后有一帮兄弟陪着自己。可现在来到了这个什么狗屁年代,特么的还被这种猥琐男欺负,怎么向这心里就难受。“怎么,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吗?”微微靠近了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梅花。”撇了撇嘴男子久久才回到。 斜了斜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端详,从男子的眼中邹炎炎看出了一抹恨意,那种仇恨就像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一般“你恨我?” 猛地抬起了头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邹炎炎,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你恨我?”再次问道,邹炎炎打开了困禁男子的猪笼再次问道。 猛地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男子一把的抓住了邹炎炎的脖子“谁要是敢走近一步我就拖着郡王妃跳进这河里”大吼一声男子从猪笼里边跳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眼珠子一蹬差点没断气。 “该死刁民居然敢袭击郡王妃”鹿邑见了顿时大吼了起来,抓紧手中的长剑左使要往钱冲去。一旁的月儿差点没吓呆“郡王妃,郡王妃,啊啊” 挣扎着从终于获得那么一点点的空气,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要是就这么死掉或许能够回到大上海吧? “郡王妃”众人齐声吼了起来,看见的却是邹炎炎那一脸的淡笑。微微闭上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或许她真的累了。“郡王妃” 嗉的声响猛地转过了身,对着是眼前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只听喷的一声声响男子摔落到河水之中。睁开眼一脸厌恶的看着那猥琐男邹炎炎缓缓的朝着岸上走去。周围的一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邹炎炎硬是说不出话来。 伸手敲了敲月儿那圆溜溜的大头一脸淡漠的表情“怎么,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说着拍了拍身上的污垢一脸嫌弃的表情。“郡王妃,你,你什么时候” “不该问的就别问,跟我走。”冷冷的回了一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快速的离开了人群,留下了一群满脸呆滞的士兵。在这里没有人了解邹炎炎,没有人清楚她的过去。在二十一世纪额大上海,她是有名的校花之一,在训练馆,她是连教练的垂青的黑带高手。以前一直都在想象着要是有一天自己穿越了,凭着自己的长相和伸手一定能够混出个样,就算是打架也不一定会吃亏。 深呼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想想也实在没意思,当初自己是校花,现在来到这里什么也不是。偌大的闵都里还有几个冒牌的亲人,怎么想想也不是那么的孤独。 来到了自己老爹的酒家边上邹炎炎拿过月儿带在身上的包袱。 “炎炎,你这是?”邹氏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打开的包袱,里边都是一些金银首饰,非常的值钱。“爹,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吧,记得保管好别弄丢了。”说着把一整袋之前的东西塞入了自己老爹的怀里。 一阵摆手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朴实的表情“炎炎啊,你都已经嫁到王府了怎么还老是往娘家跑?幸好今天你娘没来,要不然的话你肯定会被她赶走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爹还有钱,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让你帮我保管好这些东西又没让你帮我花,你想哪去了?” 邹氏哑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不太好看。本来还以为是专门拿给自己的所以佯装推辞,特么的这小丫头也太抠门了吧。 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接过了邹炎炎手里的包裹看了看里边一大推之前的东西,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爹就帮你保管好了,以后用到的时候就来问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的月儿一脸痛苦的表情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街上光了多长时间,这闵都的一大半都差不多被走完了。【ㄨ】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四处望了望最后摇了摇头“月儿,你知道哪里有青楼吗?” 话语一出月儿便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了嘴。看月儿那一脸吃了榴莲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真的是榆木脑袋额,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青楼,快点说。” 月儿咬了咬牙抬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看起来有些可怜“郡王妃你去青楼干什么?那里可是男人去的地方。咋们去不太合适。” “那就是说你知道哪里有了?走,带路”嘴角微微扬起,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脸邪恶的笑容让月儿看得心里一阵打颤。两人快速的朝着闵都最有名的凤阳阁走去,一路上邹炎炎还随意找了个卖衣服的店里换了一套男装然后买了一顶帽子,也把月儿稍微打扮了一番。 一脸纳闷的看着郡王妃月儿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定定的看着邹炎炎那一脸笑嘻嘻的表情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凤阳阁,看了看那不大不小的牌匾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脚下一蹬张开了双腿,两手晃来晃去的十足一个粗人的样子。 “哎哟这位爷儿,来来来往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可一个个都是美人呢。”前脚刚走进去几个女人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永雄顶住邹炎炎的身子不停的磨蹭着,骚气十足。 “哟,这位小哥也是一起的吧,要不我帮你们叫几个姑娘过来。”一身穿淡红色衣服,脸上涂满了面粉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高高的翘起臀部一脸妖气的说道。月儿见了猛地低下了头。用帽子盖住了脸,这脸都红得跟西瓜似的。 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一脸铁青的表情邹炎炎脸微微抽了抽一脸嫌弃的推开了那用胸顶着自己的老女人。“别靠近我,不然老子抽你”摆了摆手瞪了一眼那满脸白a粉的老女人大摇大摆的超前走去。身后的月儿也紧紧跟随。低着头不敢出声。 走到最里边随意找了个位置然后坐了下来,指了指月儿两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微微上前靠了靠邹炎炎的肩膀一脸尴尬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我们来这里不合适,你看看刚才的那些女人,是自在世太疯狂了。” “闭嘴。你懂什么。”用手敲了敲月儿的榆木脑袋邹炎炎一脸好笑的说道。话说这古代的青楼就跟先带的酒吧一样,只要一喊一大群靓妹来陪酒陪睡,随便摸随便拧的。好不容易给自己来个穿越,不好好的玩玩岂不是亏大了。 一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扭一扭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眼睛眯得跟月亮似的,说难看也不难看,就是有些怪里怪气的“这位爷儿请问寻要点什么?我们这里好酒好菜好姑娘要什么有什么” 撇过头不愿意看向那女人,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看她那贼贼的笑容就知道她方才实在打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叫来。伺候好我了老子重重有赏。” 话语刚落一旁的月儿便瞪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郡王妃,心早就揪成一片。低下声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的衣袖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郡王妃,你该不会真的让那些歌女人来伺候我们把?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也是。” “哦,你说多上几碟好菜啊。好好好,老板娘听见了没?”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推开身旁这个胆小的家伙之后一脸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待那女人走后才开口说话“你刚这是怎么了?让你闭嘴你还乱说话,小心我抽你。” 月儿哑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邹炎炎然后看看周围,有些个座位上边坐着一个男人身边却紧挨着三四个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为那个男人喂东西吃。也不管别人摸哪,也都是呵呵的笑个不停。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她们。 微微叹了一口气邹炎炎一脸平淡的看着周围的这几个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照片场面。似乎还可以象棋,当初在包厢的时候还有些女人为了几千块钱脱光了任由其他的男人践踏。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这也怪不了别人。;“好了别看了,我问你这里边的花魁是谁?” 一个青楼的花魁自然是里边最漂亮的女人,看看四周那些个人邹炎炎都没有感觉哪个长得比较好看点的。 “花魁啊?花魁。久久才开口说了这么两句话月儿一脸苦闷的表情,低下头愣愣的衣服很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难道这里没有花魁吗?”忍不住撇了撇最一脸纳闷的表情。这也不至于吧,一般只要是青楼都会有个花魁。毕竟这儿又不是现在的酒吧。里边的没人一抓便是一大把,根本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受欢迎的。 也没等月儿开口两个男子手中端着几碟小菜便挥霍着朝两人走来“两位客观请慢用”说完便灰溜溜的往边上走去。有点纳闷的邹炎炎哎的一声然后朝其中一名小二招了招手“这的花魁是谁?还不让她出来伺候我们爷儿两人?”微微蕴含着怒气,放大了音量语气有些粗狂。 “好的客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人来。”那小二殷勤的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没过几分钟便走来三个四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人,手中摇着一把扇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脸上的胭脂怎么看怎么的怪异。白得跟面粉一般的脸还多了些润红。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瞪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猛地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桌面上的小菜。一旁的月儿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夸张的表情也跟着低下了头“郡王妃,这些女人是女人吗?怎么那么那个?” 三四个女人排成一排一下就来到了两人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发觉两人的穿着还算是挺昂贵的,虽然各自瘦小了些不过应该也会是个有钱的人吧。“哎哟客官,姐妹们来了。”说着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用胸不停地摩擦着邹炎炎的肩膀。 脸色一黑整张脸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最后呵呵一声一脸阴险的看着对面的月儿“那,那个,刚才是对面那位小哥笑你们来的,你们这次是他付钱。”一句话下来那些歌女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猛地扑向了月儿。喷的的一声整张椅子被几个女人给连挨带推的弄翻。 “救,救命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郡王妃月儿一脸恐慌的吼了起来,身上的几个女人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发现宝贝一般不肯放手。原本一脸红润的月儿被这几个女人压得都差点喘不过气,手在半空中晃了晃一脸痛苦的表情“救,救我”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衣服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滚做一团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吧。 忽的,一个女人猛地从月儿背上站了起来,那一脸白a粉因为剧烈的抖动慢慢的往下垂,一粒粒犹如灰尘一般细小的白色粉末从女人的脸上飘下,一团又是一团,乍眼一看,整张脸一半红得发紫一般白的发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邹炎炎刚送到嘴里的花生硬是被她给吐了出来。 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的冷汗。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然后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不停的叫嚣“妈啊,怎么有这么吓人的女人啊。”边想心里还边打抖。低下头再次夹起个花生一颗一颗的吃着不敢抬头看向那满脸浓妆的女人。 “妈啊。鬼啊?” 一声怪吼月儿双手抓住压着自己那个女人的前胸猛地往旁边推,一脚踢开了压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煞白身子还不停的打抖。用着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跑到了邹炎炎的身后。转眼一看,面对面的,对面有三个美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红的脸上还有一颗颗小颗粒,一看就是豆豆,白的一边却白得吓人。一团团犹如灰尘一般的胭脂从面上慢慢的掉下,再次看看。那涂满胭脂的真实面目居然是长满豆豆的肌体。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月儿一脸嫌弃的表情,瞪了一眼邹炎炎小声的说道“都是你的错,来青楼干嘛还要叫上女人,你看看她们一个个。想想就可怕。”说着抖了抖身子背过身不敢看向那些歌女人。 邹炎炎也被吓了一跳,实打实的,他也没有想到这青楼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不语,继续吃着桌面上的东西。 “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的月儿一脸痛苦的表情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街上光了多长时间。这闵都的一大半都差不多被走完了。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四处望了望最后摇了摇头“月儿,你知道哪里有青楼吗?” 话语一出月儿便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了嘴。看月儿那一脸吃了榴莲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真的是榆木脑袋额,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青楼,快点说。” 月儿咬了咬牙抬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看起来有些可怜“郡王妃你去青楼干什么?那里可是男人去的地方。咋们去不太合适。” “那就是说你知道哪里有了?走,带路”嘴角微微扬起,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脸邪恶的笑容让月儿看得心里一阵打颤。两人快速的朝着闵都最有名的凤阳阁走去,一路上邹炎炎还随意找了个卖衣服的店里换了一套男装然后买了一顶帽子,也把月儿稍微打扮了一番。 一脸纳闷的看着郡王妃月儿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定定的看着邹炎炎那一脸笑嘻嘻的表情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凤阳阁,看了看那不大不小的牌匾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脚下一蹬张开了双腿,两手晃来晃去的十足一个粗人的样子。 “哎哟这位爷儿,来来来往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可一个个都是美人呢。”前脚刚走进去几个女人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永雄顶住邹炎炎的身子不停的磨蹭着,骚气十足。 “哟,这位小哥也是一起的吧。要不我帮你们叫几个姑娘过来。”一身穿淡红色衣服,脸上涂满了面粉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高高的翘起臀部一脸妖气的说道。月儿见了猛地低下了头,用帽子盖住了脸,这脸都红得跟西瓜似的。 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一脸铁青的表情邹炎炎脸微微抽了抽一脸嫌弃的推开了那用胸顶着自己的老女人。“别靠近我,不然老子抽你”摆了摆手瞪了一眼那满脸白a粉的老女人大摇大摆的超前走去。身后的月儿也紧紧跟随,低着头不敢出声。 走到最里边随意找了个位置然后坐了下来,指了指月儿两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微微上前靠了靠邹炎炎的肩膀一脸尴尬的表情“郡王妃,我都说了我们来这里不合适,你看看刚才的那些女人,是自在世太疯狂了。” “闭嘴,你懂什么。”用手敲了敲月儿的榆木脑袋邹炎炎一脸好笑的说道。话说这古代的青楼就跟先带的酒吧一样,只要一喊一大群靓妹来陪酒陪睡,随便摸随便拧的。好不容易给自己来个穿越。不好好的玩玩岂不是亏大了。 一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扭一扭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眼睛眯得跟月亮似的,说难看也不难看,就是有些怪里怪气的“这位爷儿请问寻要点什么?我们这里好酒好菜好姑娘要什么有什么” 撇过头不愿意看向那女人,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看她那贼贼的笑容就知道她方才实在打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叫来,伺候好我了老子重重有赏。” 话语刚落一旁的月儿便瞪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郡王妃,心早就揪成一片。低下声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的衣袖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郡王妃,你该不会真的让那些歌女人来伺候我们把?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也是。” “哦。你说多上几碟好菜啊。好好好,老板娘听见了没?”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推开身旁这个胆小的家伙之后一脸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待那女人走后才开口说话“你刚这是怎么了?让你闭嘴你还乱说话,小心我抽你。” 月儿哑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邹炎炎然后看看周围,有些个座位上边坐着一个男人身边却紧挨着三四个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为那个男人喂东西吃,也不管别人摸哪,也都是呵呵的笑个不停。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她们。 微微叹了一口气邹炎炎一脸平淡的看着周围的这几个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照片场面。似乎还可以象棋。当初在包厢的时候还有些女人为了几千块钱脱光了任由其他的男人践踏。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这也怪不了别人。;“好了别看了,我问你这里边的花魁是谁?” 一个青楼的花魁自然是里边最漂亮的女人,看看四周那些个人邹炎炎都没有感觉哪个长得比较好看点的。 “花魁啊?花魁。久久才开口说了这么两句话月儿一脸苦闷的表情,低下头愣愣的衣服很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难道这里没有花魁吗?”忍不住撇了撇最一脸纳闷的表情。这也不至于吧,一般只要是青楼都会有个花魁。毕竟这儿又不是现在的酒吧,里边的没人一抓便是一大把,根本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受欢迎的。 也没等月儿开口两个男子手中端着几碟小菜便挥霍着朝两人走来“两位客观请慢用”说完便灰溜溜的往边上走去。有点纳闷的邹炎炎哎的一声然后朝其中一名小二招了招手“这的花魁是谁?还不让她出来伺候我们爷儿两人?”微微蕴含着怒气,放大了音量语气有些粗狂。 “好的客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人来。”那小二殷勤的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没过几分钟便走来三个四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人,手中摇着一把扇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脸上的胭脂怎么看怎么的怪异。白得跟面a粉一般的脸还多了些润红。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瞪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猛地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桌面上的小菜。一旁的月儿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夸张的表情也跟着低下了头“郡王妃,这些女人是女人吗?怎么那么那个?” 三四个女人排成一排一下就来到了两人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发觉两人的穿着还算是挺昂贵的,虽然各自瘦小了些不过应该也会是个有钱的人吧。“哎哟客官,姐妹们来了。”说着便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用胸不停地摩擦着邹炎炎的肩膀。 脸色一黑整张脸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最后呵呵一声一脸阴险的看着对面的月儿“那,那个,刚才是对面那位小哥笑你们来的,你们这次是他付钱。”一句话下来那些歌女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猛地扑向了月儿,喷的的一声整张椅子被几个女人给连挨带推的弄翻。 “救,救命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郡王妃月儿一脸恐慌的吼了起来,身上的几个女人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发现宝贝一般不肯放手。原本一脸红润的月儿被这几个女人压得都差点喘不过气,手在半空中晃了晃一脸痛苦的表情“救,救我”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衣服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滚做一团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吧。 忽的,一个女人猛地从月儿背上站了起来,那一脸白a粉因为剧烈的抖动慢慢的往下垂,一粒粒犹如灰尘一般细小的白色粉末从女人的脸上飘下,一团又是一团,乍眼一看,整张脸一半红得发紫一般白的发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邹炎炎刚送到嘴里的花生硬是被她给吐了出来。 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的冷汗。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然后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不停的叫嚣“妈啊,怎么有这么吓人的女人啊。”边想心里还边打抖。低下头再次夹起个花生一颗一颗的吃着不敢抬头看向那满脸浓妆的女人。 “妈啊,鬼啊?” 一声怪吼月儿双手抓住压着自己那个女人的前胸猛地往旁边推,一脚踢开了压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煞白身子还不停的打抖。用着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跑到了邹炎炎的身后。转眼一看,面对面的,对面有三个美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红的脸上还有一颗颗小颗粒,一看就是豆豆,白的一边却白得吓人。一团团犹如灰尘一般的胭脂从面上慢慢的掉下,再次看看,那涂满胭脂的真实面目居然是长满豆豆的肌体。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月儿一脸嫌弃的表情,瞪了一眼邹炎炎小声的说道“都是你的错,来青楼干嘛还要叫上女人,你看看她们一个个,想想就可怕。”说着抖了抖身子背过身不敢看向那些歌女人。 邹炎炎也被吓了一跳,实打实的,他也没有想到这青楼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不语,继续吃着桌面上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叫我们还居然还敢这样”一满脸白a粉掉了一般的女人气势汹汹的指着邹炎炎吼了起来。 斜眼看了看身后的月儿邹炎炎一脸尴尬。“呵呵,这不是我们叫你的,这不是叫错人了吗。”说着一把的抓住了月儿的衣袖然后往前边推,手下一按将她按在了凳子上。使了个眼色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难不成这几个泼妇都是这的花魁?你都看看这些个人到底是什么什么人,真是漂亮得我胃翻腾了。“ 一脸鄙夷的看着月儿然后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对面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刚才还衣服献殷勤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是奇了怪了。现在的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郡王妃,这也怪不得我啊,又不是我让她们来伺候我们的,你光对着我吼有什么用啊。“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喂,你们这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啊、‘一声怪吼把邹炎炎吓了一大跳,对面的几个泼妇正一脸叫嚣的表情指着邹炎炎怪吼道。 脸色一变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呲了呲牙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眼“特么的你怎么搞的,怎么被发现了。” 。猛地摇了摇头月儿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低下了头“就这么大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这怪不了我啊。”摆着一脸委屈的表情,却没有发现邹炎炎突然爆青的脸。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怪异的指了指邹炎炎的脸蛋“郡,郡王妃,你脸色很不好看?” 有一种想要被气的吐血的冲动,猛地点了点头一脸叫嚣的表情“我的脸色是很不好看。既然你的胸这么大你就不能说它是腹肌吗,啊?”说着说着声音便大了许多,像是怒吼一般的咆哮着硬是把旁边的人給吓了一大跳。 旁边的几个女人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假公子啊,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男人来的地方吗?我们不伺候同类。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冷哼一声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扭了扭屁股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是啊是啊,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不然晚些的话客人来多了还以为你们也是这里的姑娘。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负责哦。”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道,双手插腰拧了拧唇。 啧啧,阵好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邹炎炎瞪了月儿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板在了桌面上,嘴角微微扬起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女人“怎么。老子有钱谁还敢让我走?”说完甩了甩头发一脸高傲的神态。旁边那几个女人看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邹炎炎手中的那一掌钞票。或许这是她们一生的理想,又或许这是她们永远也完成不了的梦想。 “哎哟,这位爷儿,咋姑娘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生气,这不,您需要点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会为您办到。‘一个灵光点的女人忽然笑了祁连,一脸殷勤的走上前很是端庄贤惠的为邹炎炎倒酒,眼睛笑得跟月亮似得像一把镰刀。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透了一切的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把你们这儿的花魁给我叫过来。要是我满意了你们的赏钱少不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两,那些歌女人的目光一个个跟着摇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待几个女人退下去之后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你看看刚才她们那个表情,一看见钱眼睛就变成那样,笑死我了。” 月儿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想刚才被压在地上的感觉。那些歌女人一直用着身子压着自己,这还不算,还跟着狐狸一般的摸来摸去。“郡王妃,月儿的贞洁都快没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阵没良心?”嘟起了小嘴一脸悲壮的说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青楼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骚气十足啊,哈哈哈。”面对月儿的抱怨邹炎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满,而且笑得还是非常的开心。 瞪了瞪眼珠子月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猛地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个儿在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怎么了月儿,我笑难道有错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猛地抬起了头心虚的说道“我没哭啊” 也没等两人多说上多少句。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女人便缓缓的朝着两人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便知道是刚才那几个泼妇之中的两人。待三人走来之后,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便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忽然放大了双眼女人有些诧异。“爷儿,这就是我们这的花魁梦瑶” 梦瑶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一脸淡笑,举止优雅的做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然后帮邹炎炎倒酒“客官,听说你指明要我,瑶儿真是有些感激涕零。” 哦了一声邹炎炎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瑶儿,总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ㄨ】不过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客官,看你这长相应该是个书生吧?你一定是报读了圣贤书的人,可是为什么回来我们这种地方呢?”边说边转过身夹起一块猪肉放到月儿的口里。眼角眯起跟只顽皮的猴子一般非常的迷人。 忍不住仔细的端详,左看看右看看的始终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奇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审视的表情看着那名叫梦瑶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来这的?” 微微愣了愣梦瑶瞪大了双眼一脸诧异的深情从眼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却没有想到被邹炎炎给扑捉到了。她看了看四周那几个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随后笑了起来,衣服很自然优雅的深情“一个月以前,可是现在有些想家了。” 一个月以前,一个月以前?这么快就当上了这闵都最有名的花魁?那之前的花魁又是谁?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拧了拧嘴唇,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壮丁,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知道是看着梦瑶。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瞪了对面的月儿一眼“才来没一个多月就已经当上花魁啦?真是厉害哦。” 边说边站起来走到月儿的身边放了些什么东西到她的手上,月儿呵呵一笑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瑶儿?来,陪爷儿喝酒。”也没等梦瑶同意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一会儿梦瑶便一脸通红看起来很是可爱。 “怎么,需要我帮你?”抑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微微开口道。 有些惊讶,眼睛张的老大,不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原样。轻轻的拧了拧唇一脸妖媚的笑了起来。双手环扣着邹炎炎的脖子坐在她的大腿上眼光还时不时的留意旁边的几个壮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可以帮你。”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实在的这梦瑶还算是谨慎。 一脸娇媚的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再次帮邹炎炎倒酒,无意中才看见那有着纱裙遮掩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黑块。仔细看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忍不住抽了抽嘴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臂却未成想到引来她的一阵惊呼“啊,疼。” “疼?”微微愣了愣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说道,翻开纱裙一看,里边那黑乎乎的居然全都是伤疤,这不禁让她有些震撼。“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开口说道,轻轻的用纱裙盖住了伤口。 梦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闭上了最,呵呵一笑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酒端到邹炎炎的嘴巴旁边“来,喝酒,我们这儿的酒还蛮不错的。” 梦瑶那一脸苦闷的表情显然躲不过邹炎炎那双犀利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梦瑶身上有一些地方纯在着疤痕,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却显得有些憔悴。忽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搂紧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叹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的。”一句话下来梦瑶却没有一丝丝的激动,只是张了张眼傻傻的看了邹炎炎几秒钟然后又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爷儿,您喝酒。” 显然,梦瑶已经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她还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就想过逃离这个非人之地,可是最后没有成功。被这的妈妈给抓了起来最后还被几个壮汉给羞辱,半个月前在一个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人计划逃离这个地牢,却又被抓了回来,最后还被打得一身是伤。想起了就觉得可怕,又怎么可能再次逃离?若是有下次,说不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叫我们还居然还敢这样”一满脸白a粉掉了一般的女人气势汹汹的指着邹炎炎吼了起来。 斜眼看了看身后的月儿邹炎炎一脸尴尬。“呵呵,这不是我们叫你的,这不是叫错人了吗。”说着一把的抓住了月儿的衣袖然后往前边推。手下一按将她按在了凳子上。使了个眼色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难不成这几个泼妇都是这的花魁?你都看看这些个人到底是什么什么人,真是漂亮得我胃翻腾了。“ 一脸鄙夷的看着月儿然后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的月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对面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刚才还衣服献殷勤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是奇了怪了。现在的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郡王妃,这也怪不得我啊,又不是我让她们来伺候我们的,你光对着我吼有什么用啊。“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喂,你们这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啊、‘一声怪吼把邹炎炎吓了一大跳,对面的几个泼妇正一脸叫嚣的表情指着邹炎炎怪吼道。 脸色一变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呲了呲牙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眼“特么的你怎么搞的,怎么被发现了。” 。猛地摇了摇头月儿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低下了头“就这么大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这怪不了我啊。”摆着一脸委屈的表情,却没有发现邹炎炎突然爆青的脸。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怪异的指了指邹炎炎的脸蛋“郡,郡王妃,你脸色很不好看?” 有一种想要被气的吐血的冲动,猛地点了点头一脸叫嚣的表情“我的脸色是很不好看。既然你的胸这么大你就不能说它是腹肌吗。啊?”说着说着声音便大了许多,像是怒吼一般的咆哮着硬是把旁边的人給吓了一大跳。 旁边的几个女人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假公子啊,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男人来的地方吗?我们不伺候同类,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冷哼一声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扭了扭屁股轻轻的翘起兰花指。“是啊是啊,我看两位姑娘还是先走吧,不然晚些的话客人来多了还以为你们也是这里的姑娘。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负责哦。”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道,双手插腰拧了拧唇。 啧啧,阵好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邹炎炎瞪了月儿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板在了桌面上,嘴角微微扬起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女人“怎么,老子有钱谁还敢让我走?”说完甩了甩头发一脸高傲的神态。旁边那几个女人看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邹炎炎手中的那一掌钞票。或许这是她们一生的理想,又或许这是她们永远也完成不了的梦想。 “哎哟,这位爷儿,咋姑娘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生气,这不。您需要点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会为您办到。‘一个灵光点的女人忽然笑了祁连,一脸殷勤的走上前很是端庄贤惠的为邹炎炎倒酒,眼睛笑得跟月亮似得像一把镰刀。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透了一切的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把你们这儿的花魁给我叫过来,要是我满意了你们的赏钱少不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两,那些歌女人的目光一个个跟着摇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待几个女人退下去之后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你看看刚才她们那个表情,一看见钱眼睛就变成那样。笑死我了。” 月儿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想刚才被压在地上的感觉。那些歌女人一直用着身子压着自己,这还不算,还跟着狐狸一般的摸来摸去。“郡王妃。月儿的贞洁都快没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阵没良心?”嘟起了小嘴一脸悲壮的说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青楼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骚气十足啊。哈哈哈。”面对月儿的抱怨邹炎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满,而且笑得还是非常的开心。 瞪了瞪眼珠子月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猛地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个儿在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怎么了月儿,我笑难道有错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猛地抬起了头心虚的说道“我没哭啊” 也没等两人多说上多少句,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女人便缓缓的朝着两人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便知道是刚才那几个泼妇之中的两人。待三人走来之后,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便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忽然放大了双眼女人有些诧异。“爷儿,这就是我们这的花魁梦瑶” 梦瑶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一脸淡笑,举止优雅的做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然后帮邹炎炎倒酒“客官,听说你指明要我,瑶儿真是有些感激涕零。” 哦了一声邹炎炎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瑶儿,总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客官,看你这长相应该是个书生吧?你一定是报读了圣贤书的人,可是为什么回来我们这种地方呢?”边说边转过身夹起一块猪肉放到月儿的口里。眼角眯起跟只顽皮的猴子一般非常的迷人。 忍不住仔细的端详,左看看右看看的始终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奇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审视的表情看着那名叫梦瑶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来这的?” 微微愣了愣梦瑶瞪大了双眼一脸诧异的深情从眼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却没有想到被邹炎炎给扑捉到了。她看了看四周那几个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随后笑了起来,衣服很自然优雅的深情“一个月以前,可是现在有些想家了。” 一个月以前,一个月以前?这么快就当上了这闵都最有名的花魁?那之前的花魁又是谁?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拧了拧嘴唇,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壮丁,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知道是看着梦瑶。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瞪了对面的月儿一眼“才来没一个多月就已经当上花魁啦?真是厉害哦。” 边说边站起来走到月儿的身边放了些什么东西到她的手上,月儿呵呵一笑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瑶儿?来,陪爷儿喝酒。”也没等梦瑶同意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一会儿梦瑶便一脸通红看起来很是可爱。 “怎么,需要我帮你?”抑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微微开口道。 有些惊讶,眼睛张的老大,不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原样。轻轻的拧了拧唇一脸妖媚的笑了起来,双手环扣着邹炎炎的脖子坐在她的大腿上眼光还时不时的留意旁边的几个壮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可以帮你。”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实在的这梦瑶还算是谨慎。 一脸娇媚的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再次帮邹炎炎倒酒,无意中才看见那有着纱裙遮掩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黑块,仔细看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忍不住抽了抽嘴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臂却未成想到引来她的一阵惊呼“啊,疼。” “疼?”微微愣了愣邹炎炎一脸纳闷的说道,翻开纱裙一看,里边那黑乎乎的居然全都是伤疤,这不禁让她有些震撼。“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开口说道,轻轻的用纱裙盖住了伤口。 梦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闭上了最,呵呵一笑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酒端到邹炎炎的嘴巴旁边“来,喝酒,我们这儿的酒还蛮不错的。” 梦瑶那一脸苦闷的表情显然躲不过邹炎炎那双犀利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梦瑶身上有一些地方纯在着疤痕,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却显得有些憔悴。忽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搂紧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叹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的。”一句话下来梦瑶却没有一丝丝的激动,只是张了张眼傻傻的看了邹炎炎几秒钟然后又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爷儿,您喝酒。” 显然,梦瑶已经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她还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就想过逃离这个非人之地,可是最后没有成功,被这的妈妈给抓了起来最后还被几个壮汉给羞辱,半个月前在一个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人计划逃离这个地牢,却又被抓了回来,最后还被打得一身是伤,想起了就觉得可怕,又怎么可能再次逃离?若是有下次,说不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真的可以帮你?”从梦瑶那一脸悲哀的眼神之中邹炎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把的抓紧了她那鲜嫩的小手满脸激动的说道,却没想到一句话下来引起了周围几个壮汉的注意,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两下就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极其粗狂的声音传来过来,几个男子一脸凶狠的看着梦瑶好有一股只要她敢吱一声就会把她给杀掉的感觉。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梦瑶猛地摇头,因为恐慌跌落在了地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的恐惧“我,没,没事。” “你们这几个是怎么回事的?没看见爷儿我在这里吗?啊!”看梦瑶那一脸慌张的表情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一声拍了拍桌子发出啪的声响,非常的震耳。那嘴上的吼功也是一流,一句话下来没人敢说话“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去,再不滚的话就叫你们的妈妈来。”说着再次啪的一声一个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几个男人听了忍不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部推到了身后,眼珠子还是直溜溜的看着梦瑶,好似一眨眼她便会跑掉一样。 倒吸了一口凉气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自拍了拍胸口,真没想到这么漂亮年轻的小姑娘是被绑到这里来的。想想也觉得她可怜,看看刚才那几个男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是这么胆小的女人呢? 伸手扶起瘫软在地上的梦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着怀里的人儿很轻很轻,应该也只是七十斤这样,可是却有着将近一米六的身材,难不成是被虐待?“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吗?” 梦瑶微微摇了摇头,恐惧的双眼时不时瞧瞧旁边那几个粗壮的猛男最后很不住抖了抖身子。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再次帮着邹炎炎倒酒。 “你不想离开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靠近梦瑶的耳边说道。 没有丝毫的诧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吃了一口菜然后摇了摇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忧郁的眼神里散发出淡淡的忧伤“我想,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愿意赎我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多钱。” 叹息,之前有过一位客人是说过要赎自己的,可是却没想到老板娘开除一个天价,就算不是一般人。也不会花那么多钱去赎买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老板娘也是说过了,让她在这里干个几年才可以让人赎买。这几年,谁知道会是几年啊? “赎买你需要多少钱?”忍不住冒出了一个问好,却没想到梦瑶在一直摇头叹息。“一千两,你有吗?再者,你愿意吗?”冷笑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带我走?说得这么好听,现在的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再也记不起折腾了,万一再出个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死定了。就算是一直留在这里忍受着委屈,也定然比死了强。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邹炎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傻愣愣的伸出一个手指头看了看,嘴巴忍不住拧成一团“一千两?没搞错吧。”一千两赎一个****,有谁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这一千辆可部署一笔小数目,用一千两可以随便子啊闵都置一处别院,一处别院啊,一个女人就可以花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有钱人的大员外也不一定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看邹炎炎那一脸瞪大的眼睛梦瑶忍不住叹息,最后还是笑了笑。像是对命运屈服了一般。“这件事情请你一定要保密,要是再让妈妈儿知道了,那我就死定了。”再多的话语也显示不出悲伤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条贱命而已,罢了罢了。 也没等邹炎炎开口说话不远处就走来一个看似书生的人儿,定睛一看便知是月儿。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去哪个顶着大帽子摇摇晃晃的来到了两人身边,月儿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的身前,闭了闭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靠近了她的耳边缓缓的说道“我要数过了。总共三百二十两。” 三百二十两?抬起头看了一眼梦瑶再看看月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积蓄吗?好歹你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有多少就拿出来吧,别扭扭捏捏的,这是在救人”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一旁的梦瑶看见他们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自个儿一个人干坐在一旁等着两人把话说完。 也没等月儿辩解些什么邹炎炎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月儿摸了过去,摸来摸去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该死,你难道就拿了我的这么一点点钱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这三百两加上自己身上的一百两,也只是四百多两的银子,怎么够救人啊? 月儿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苦闷的表情“郡王妃,我哦一个月的俸禄也就是那几个铜板,你说我能有什么积蓄?能养的活自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撇了撇嘴一脸难过的说到,讲桌面上的盒子推到了她的手臂上“这么多钱赎买一个花魁还不够吗?” “不够,要一千两,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够啊?”忍不住吼了一声邹炎炎一脸苦闷的表情,一句话语传得老开,旁边一大众人瞬间讲木棺转向了邹炎炎,用着一脸甚是的表情和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来打量她,实着是一种鄙夷,嘲笑的态度。 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月儿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用手捅了捅她的后背“郡王妃,你看看他们怎么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啊?”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邹炎炎之外也没有能够听得见。 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头蠢猪,难道她们两人之前的对话她忘记了吗?那种鄙夷的眼神她月儿还看不出吗? 不过看月儿还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四周,然后又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一脸灿笑的表情中有一丝丝的骄傲和炫耀。脸瞬间爆青的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儿。也难怪她蠢。别人都在嘲笑她,鄙夷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傻乎乎的笑,那样子还以为她是天皇歌手一般。 “别看了,我们长得太漂亮了,他们忍不住对咋们垂帘了。”一把的抓回月儿的脑袋拍了拍她的猪脑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几个壮汉也都听见了邹炎炎的话。很快这青楼的老板娘便扭着藤蔓一般的腰肢咬了咬扇子,脸上还是抹着一层吓人的白a粉摇摇晃晃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 “哎哟,我听说有人要赎我们瑶瑶的?这是真的假的啊?”那老板娘一脸抚媚的笑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代了?连书生都来逛窑子了。真是稀客啊?”说着便走到了梦瑶的旁边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狠狠的往后边扯,而脸上却还是一脸灿灿的笑容。 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梦瑶一脸痛苦的表i去哪个,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那老板娘抓她的时候指甲插入了她那刚刚愈合的伤疤之中,一股鲜红的暖流缓缓流出,透过薄薄的纱裙。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那老板娘也不管梦瑶是否疼痛,转过身瞪了她一眼梦瑶顿时不敢出声,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邹炎炎。仔细一看这老板娘长得还算是不错,嘴唇薄薄的,颧骨老高,眼皮子的下方还红肿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长期熬夜的人。 但是俗话说颧骨高嘴皮薄的人一般吵架非常的厉害,人也是非常的缺心眼。从鲁迅的小说中邹炎炎还是深有体会的。 做到一旁的座位上翘了了二郎腿,夹了桌面上的几碟小菜吃了两口那老板娘才愿意说话“小书生几年芳邻啊?看你长得这么俊俏肤色也是白白嫩嫩的想必是书家子弟,这儿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们哦。”语气非常的缓慢。微微挑起了眉头一脸不看好的样子,实则就是鄙视邹炎炎罢了。 眼珠子一转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摔子啊了地面上,青铜器瞬间粉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老板娘缓缓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指“非也非也,你可不知我的名号。” 名号?那老板娘一脸怪异的看着邹炎炎“名号,什么名号?”边说心里还边在想,这书呆子该不会是皇家氏族吧?若是皇家氏族的话就算是她在怎么的有钱也惹不起眼前的人儿。 一脸神秘的样子邹炎炎晃了晃自己的小手“其实有一件事情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你们也没不能知道,不然的话就会这样。”说着单手便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很是迷离。 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那老板娘忽然沉默了,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做言语。再次用着甚是的目光打量着她,发现他的穿着和其他的服饰还是比较值钱的,但绝对不可能是皇家人士。不过这新还是有些困惑。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上了个不好惹的主儿“呵呵,公子真是说笑了,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微微一笑然后站起了身来。 “我真的可以帮你?”从梦瑶那一脸悲哀的眼神之中邹炎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把的抓紧了她那鲜嫩的小手满脸激动的说道,却没想到一句话下来引起了周围几个壮汉的注意,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两下就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极其粗狂的声音传来过来,几个男子一脸凶狠的看着梦瑶好有一股只要她敢吱一声就会把她给杀掉的感觉。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梦瑶猛地摇头,因为恐慌跌落在了地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的恐惧“我,没,没事。” “你们这几个是怎么回事的?没看见爷儿我在这里吗?啊!”看梦瑶那一脸慌张的表情邹炎炎猛地站了起来,一声拍了拍桌子发出啪的声响,非常的震耳。那嘴上的吼功也是一流,一句话下来没人敢说话“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去,再不滚的话就叫你们的妈妈来。”说着再次啪的一声一个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几个男人听了忍不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部推到了身后。眼珠子还是直溜溜的看着梦瑶,好似一眨眼她便会跑掉一样。 倒吸了一口凉气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自拍了拍胸口,真没想到这么漂亮年轻的小姑娘是被绑到这里来的。想想也觉得她可怜。看看刚才那几个男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是这么胆小的女人呢? 伸手扶起瘫软在地上的梦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着怀里的人儿很轻很轻。应该也只是七十斤这样,可是却有着将近一米六的身材,难不成是被虐待?“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吗?” 梦瑶微微摇了摇头,恐惧的双眼时不时瞧瞧旁边那几个粗壮的猛男最后很不住抖了抖身子,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再次帮着邹炎炎倒酒。 “你不想离开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靠近梦瑶的耳边说道。 没有丝毫的诧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吃了一口菜然后摇了摇头,一脸苦闷的表情,忧郁的眼神里散发出淡淡的忧伤“我想,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愿意赎我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多钱。” 叹息。之前有过一位客人是说过要赎自己的,可是却没想到老板娘开除一个天价,就算不是一般人,也不会花那么多钱去赎买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老板娘也是说过了,让她在这里干个几年才可以让人赎买。这几年,谁知道会是几年啊? “赎买你需要多少钱?”忍不住冒出了一个问好,却没想到梦瑶在一直摇头叹息。“一千两,你有吗?再者,你愿意吗?”冷笑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带我走?说得这么好听。现在的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再也记不起折腾了,万一再出个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死定了,就算是一直留在这里忍受着委屈。也定然比死了强。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邹炎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傻愣愣的伸出一个手指头看了看,嘴巴忍不住拧成一团“一千两?没搞错吧。”一千两赎一个****,有谁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这一千辆可部署一笔小数目,用一千两可以随便子啊闵都置一处别院,一处别院啊。一个女人就可以花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有钱人的大员外也不一定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看邹炎炎那一脸瞪大的眼睛梦瑶忍不住叹息,最后还是笑了笑,像是对命运屈服了一般。“这件事情请你一定要保密,要是再让妈妈儿知道了,那我就死定了。”再多的话语也显示不出悲伤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条贱命而已,罢了罢了。 也没等邹炎炎开口说话不远处就走来一个看似书生的人儿,定睛一看便知是月儿。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去哪个顶着大帽子摇摇晃晃的来到了两人身边,月儿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的身前,闭了闭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靠近了她的耳边缓缓的说道“我要数过了,总共三百二十两。” 三百二十两?抬起头看了一眼梦瑶再看看月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积蓄吗?好歹你在王府也住了一段时间,有多少就拿出来吧,别扭扭捏捏的,这是在救人”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一旁的梦瑶看见他们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自个儿一个人干坐在一旁等着两人把话说完。 也没等月儿辩解些什么邹炎炎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月儿摸了过去,摸来摸去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该死,你难道就拿了我的这么一点点钱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这三百两加上自己身上的一百两,也只是四百多两的银子,怎么够救人啊? 月儿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苦闷的表情“郡王妃,我哦一个月的俸禄也就是那几个铜板,你说我能有什么积蓄?能养的活自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撇了撇嘴一脸难过的说到,讲桌面上的盒子推到了她的手臂上“这么多钱赎买一个花魁还不够吗?” “不够,要一千两,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够啊?”忍不住吼了一声邹炎炎一脸苦闷的表情,一句话语传得老开。旁边一大众人瞬间讲木棺转向了邹炎炎,用着一脸甚是的表情和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来打量她,实着是一种鄙夷,嘲笑的态度。 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月儿微微靠近了邹炎炎。用手捅了捅她的后背“郡王妃,你看看他们怎么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啊?”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邹炎炎之外也没有能够听得见。 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头蠢猪,难道她们两人之前的对话她忘记了吗?那种鄙夷的眼神她月儿还看不出吗? 不过看月儿还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四周,然后又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一脸灿笑的表情中有一丝丝的骄傲和炫耀。脸瞬间爆青的邹炎炎深呼了一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儿。也难怪她蠢。别人都在嘲笑她,鄙夷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傻乎乎的笑,那样子还以为她是天皇歌手一般。 “别看了,我们长得太漂亮了,他们忍不住对咋们垂帘了。”一把的抓回月儿的脑袋拍了拍她的猪脑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几个壮汉也都听见了邹炎炎的话,很快这青楼的老板娘便扭着藤蔓一般的腰肢咬了咬扇子,脸上还是抹着一层吓人的白a粉摇摇晃晃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 “哎哟,我听说有人要赎我们瑶瑶的?这是真的假的啊?”那老板娘一脸抚媚的笑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代了?连书生都来逛窑子了。真是稀客啊?”说着便走到了梦瑶的旁边一把的抓住了梦瑶的手狠狠的往后边扯,而脸上却还是一脸灿灿的笑容。 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梦瑶一脸痛苦的表i去哪个,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那老板娘抓她的时候指甲插入了她那刚刚愈合的伤疤之中,一股鲜红的暖流缓缓流出,透过薄薄的纱裙,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那老板娘也不管梦瑶是否疼痛,转过身瞪了她一眼梦瑶顿时不敢出声,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邹炎炎。仔细一看这老板娘长得还算是不错,嘴唇薄薄的,颧骨老高。眼皮子的下方还红肿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长期熬夜的人。 但是俗话说颧骨高嘴皮薄的人一般吵架非常的厉害,人也是非常的缺心眼。从鲁迅的小说中邹炎炎还是深有体会的。 做到一旁的座位上翘了了二郎腿,夹了桌面上的几碟小菜吃了两口那老板娘才愿意说话“小书生几年芳邻啊?看你长得这么俊俏肤色也是白白嫩嫩的想必是书家子弟。这儿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们哦。”语气非常的缓慢,微微挑起了眉头一脸不看好的样子,实则就是鄙视邹炎炎罢了。 眼珠子一转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摔子啊了地面上,青铜器瞬间粉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老板娘缓缓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指“非也非也,你可不知我的名号。” 名号?那老板娘一脸怪异的看着邹炎炎“名号。什么名号?”边说心里还边在想,这书呆子该不会是皇家氏族吧?若是皇家氏族的话就算是她在怎么的有钱也惹不起眼前的人儿。 一脸神秘的样子邹炎炎晃了晃自己的小手“其实有一件事情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你们也没不能知道,不然的话就会这样。”说着单手便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很是迷离。 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那老板娘忽然沉默了,傻傻的看着邹炎炎不做言语。再次用着甚是的目光打量着她,发现他的穿着和其他的服饰还是比较值钱的,但绝对不可能是皇家人士。不过这新还是有些困惑,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上了个不好惹的主儿“呵呵,公子真是说笑了,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微微一笑然后站起了身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站住”还没等那老板娘离开邹炎炎便吼了起来,这心里还在不停的想这老女人怎么这么阴险啊?一看便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想走吗?没这么简单。 “怎么公子?有什么事情跟他们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转过身对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 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女人还真是阴险。眼珠子一转然后瞪了一眼旁边的月儿,一向衷心的月儿见了猛地站起了身来“站住,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儿是谁吗?要是你敢走那么就不要怪我门不客气了。”一声吼叫果然把众人给吼住了,老板娘微微愣了愣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一脸奉承的笑容,笑嘻嘻的走回了邹炎炎的身边。果然是有来头的人,不好好的靠靠她还是人么? “哎哟这位爷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定然会照办,瑶瑶,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有洗吗?还不快点给我回去,顺便让春花过来”说着便瞪了一眼身后的梦瑶,被这么一蹬梦瑶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弱弱的额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月儿忍不住讲目光转向了那楚楚可怜的梦瑶,再看了看邹炎炎,却发现她摆着一脸淡漠的表情。鼓足了勇气指了指梦瑶的后背“那个女的给我回来,怎么,都没有伺候玩就想走?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钱。” 一句话,梦瑶便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月儿,眼中一善恶通过的感激却被一脸平静所替代。那老板娘听了脸色一变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嘴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实在说些什么,“瑶瑶,还不快点给我回来,人家客人都没有伺候玩你就走了,想死啊。”待梦瑶靠近她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梦瑶的脑袋一巴掌过去,翘起了二郎腿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让邹炎炎看得很是不爽。 说实在的,她平生最讨厌这种女人。以为自己有些势力有些钱就随便使唤别人。还有二十一世纪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们也是一个怂样,只会呼唤别人却不知道自己动手。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还以为别人会认为她长得很漂亮。 忍住想要哭的冲动梦瑶点了点头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爷儿。来喝酒。” “不必了。”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老板娘儿,你说我要是赎这女人得花多少钱?是不是得花一处别院的钱啊?”一脸嘲讽的笑意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翘着二郎腿的女人,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周围几个看戏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梦瑶最后冷笑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破****要花一处别墅的钱?我看这姑娘也就是值哥十几两罢了。”“就是就是。破****一个,一夜才十几个铜板罢了,还叫价这么贵,老板娘也太抠门了吧。”. 总之一连串的话让老板娘听得耳痒,脸色一黑然后瞪了瞪那几个多嘴的人儿“闭嘴。没事一边待去。”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梦瑶暗自抓了抓手掌心。看眼前的书生那霸气外露的样子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对了,我记得我晒的衣服还没干呢,我先走了。”一句话下来也没等邹炎炎回话她便灰溜溜的跑掉了。 作势想要栏人不料被梦瑶阻止“算了,公子。” 有些诧异梦瑶的做法愣愣的看了她一脸苦闷的脸色,想起之前她被那老板娘板了一脑袋瓜发出的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是个人都会觉得痛吧“怎么,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身后有人给她撑腰呢,你要是把事情闹下去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够斗得过他。”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决绝。 居然是皇上都斗不过?那会是谁?难不成是鬼啊“怪了,你说他的后台是谁?”忍不住拍了拍桌面一脸叫嚣的表情。我就是奇了怪了。当初的自己小学的时候把水放在门头上浇了老师一身水,中学的时候去老师的住宿处敲断她高跟鞋的半只脚,上课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她一瘸一拐的。高中的时候还为了逃课爬学校男厕所的围墙,看见那种男生正在嘘嘘自己都不会眨一眨眼。那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来到了这里那又能怕什么?再者,自己现在可是郡王妃,身份和常人自然有所不同。 梦瑶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接着邹炎炎的话,倒了一杯酒一脸的惆怅。话说这梦瑶之所以是花魁一是那张绝美的脸蛋,二是完美的身材,三是那双忧郁可怜的眼睛。“告诉我。我一定能帮你的,只要你愿意,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再一次开口说道,梦瑶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的惊喜。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害人害己了”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放下酒杯朝着邹炎炎弯了一个腰“时钟已经到了,我该回去了。”说着也不等邹炎炎说话便转身离开。 缓缓的走到二楼,而自己的隔壁就是原本的花魁化蝶,其实现在她仍然是这儿的花魁,只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了她。替她撑腰,她可以不接客一个月得到的赏钱都比她这个花魁多。再者,要不是化蝶被那位男子给包了,自己也不会被这些黑心老板娘给抓来卖身,想要再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吧。 静静的躺在李鑫的怀里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红的嘴唇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看便知道两人到底干什了什么。“郡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脸纳闷的抬起头,见李鑫一脸紧皱好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很不好看。“不要不开心嘛,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蝶儿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的。”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化蝶的脸蛋“就你温柔善解人意,就你是个女人,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雌性我还真以为她们吃了雄性激素,真的是.”一大串的话卡在了嘴里李鑫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象棋王府里边那个女人他就来气,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野蛮脾气这么暴躁的女人,那嗓门跟有了狮吼功一样。不发则风平浪静,一发却一鸣惊人。还有那说话的字眼也字字毒辣,真怀疑那邹炎炎以前这么温顺可人的姿态是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了,到底是谁把我亲爱的给惹毛了?我去帮你出气好不好?”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李鑫的脸颊,一脸温柔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心动。 摇了摇头李鑫在化蝶的嘴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事,只是之前一不小心遇到一个泼妇罢了,后来出了点麻烦。” “啊?泼妇?除了什么麻烦?她该不会敲诈你吧?有没有受伤?”一听见黎晓这么一说化蝶忽然紧张了起来,上上下下的翻看了李鑫一番一脸惊讶的说道。 嘴巴抽了抽然后制止了化蝶的表情。依旧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个泼妇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那嘴巴比猪嘴还要大,张嘴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很是气人。我踢死了她的一只狗然后被她给咬了一口,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无奈。” 忽然想起了邹炎炎跟自己说过的一字一句李鑫顿时感觉有一种像是被羞辱过的感觉,只是她又不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郡王妃。 化蝶听了眼睛一眯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扑朔迷离的眼神之中散发出来的蓝光显得那么的诡异。一个长得蛮漂亮的泼妇?难不成和郡王爷有牵连?想想化蝶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猛地抱紧了李鑫的腰子“郡王爷,别为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伤脑筋,你看看这么美好的时辰和桌面上的一大堆好菜。还有化蝶陪伴着你,那些不开心的都丢到一边去吧。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时候化蝶都会陪伴着你。”像是在发誓一般说得振振有词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李鑫看得有些心动。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化蝶的头发,像是溺爱,更像是宠爱“有你在身边是我的福气。”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不怎么喜欢趴耳根的梦瑶微微咬紧了嘴唇,透过门缝房里东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苦笑了一番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坐在窗边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衣服良辰美景。巧的是化蝶的房间正对在梦瑶的对面,每当梦瑶打开窗就可以看见里边的景况,而差不多每一次。她都能看见化蝶跟着那个男人在亲亲我我。 纵使满心的不解和愤恨梦瑶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她苦的是自己笨不属于这里却为了代替对面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身。可是命运捉弄,自己代替的那个女人身边却有着这么一个有权有势长相英俊的男子做她强劲有利的后盾,为什么自己替代了她那最肮脏的位子却不能跟她同样拥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定定的看着化蝶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暖流从嘴角流出来,纵使是这样梦瑶也没有一丝丝的痛意。“是你毁了我”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梦瑶苦笑着把窗关上,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襟湿了衣裳,也只能苦笑着抹掉泪水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站住”还没等那老板娘离开邹炎炎便吼了起来,这心里还在不停的想这老女人怎么这么阴险啊?一看便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想走吗?没这么简单。 “怎么公子?有什么事情跟他们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转过身对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 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女人还真是阴险。眼珠子一转然后瞪了一眼旁边的月儿,一向衷心的月儿见了猛地站起了身来“站住,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儿是谁吗?要是你敢走那么就不要怪我门不客气了。”一声吼叫果然把众人给吼住了,老板娘微微愣了愣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一脸奉承的笑容,笑嘻嘻的走回了邹炎炎的身边。果然是有来头的人,不好好的靠靠她还是人么? “哎哟这位爷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定然会照办,瑶瑶,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有洗吗?还不快点给我回去,顺便让春花过来”说着便瞪了一眼身后的梦瑶,被这么一蹬梦瑶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弱弱的额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月儿忍不住讲目光转向了那楚楚可怜的梦瑶,再看了看邹炎炎,却发现她摆着一脸淡漠的表情。鼓足了勇气指了指梦瑶的后背“那个女的给我回来,怎么。都没有伺候玩就想走?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钱。” 一句话,梦瑶便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月儿,眼中一善恶通过的感激却被一脸平静所替代。那老板娘听了脸色一变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嘴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实在说些什么,“瑶瑶。还不快点给我回来,人家客人都没有伺候玩你就走了,想死啊。”待梦瑶靠近她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梦瑶的脑袋一巴掌过去,翘起了二郎腿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让邹炎炎看得很是不爽。 说实在的,她平生最讨厌这种女人。以为自己有些势力有些钱就随便使唤别人。还有二十一世纪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们也是一个怂样,只会呼唤别人却不知道自己动手。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还以为别人会认为她长得很漂亮。 忍住想要哭的冲动梦瑶点了点头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爷儿,来喝酒。” “不必了。”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老板娘儿,你说我要是赎这女人得花多少钱?是不是得花一处别院的钱啊?”一脸嘲讽的笑意邹炎炎一字一句的说道,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翘着二郎腿的女人,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周围几个看戏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梦瑶最后冷笑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破****要花一处别墅的钱?我看这姑娘也就是值哥十几两罢了。”“就是就是。破****一个,一夜才十几个铜板罢了,还叫价这么贵,老板娘也太抠门了吧。”. 总之一连串的话让老板娘听得耳痒,脸色一黑然后瞪了瞪那几个多嘴的人儿“闭嘴,没事一边待去。”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梦瑶暗自抓了抓手掌心。看眼前的书生那霸气外露的样子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对了,我记得我晒的衣服还没干呢,我先走了。”一句话下来也没等邹炎炎回话她便灰溜溜的跑掉了。 作势想要栏人不料被梦瑶阻止“算了,公子。” 有些诧异梦瑶的做法愣愣的看了她一脸苦闷的脸色,想起之前她被那老板娘板了一脑袋瓜发出的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是个人都会觉得痛吧“怎么,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身后有人给她撑腰呢,你要是把事情闹下去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够斗得过他。”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决绝。 居然是皇上都斗不过?那会是谁?难不成是鬼啊“怪了。你说他的后台是谁?”忍不住拍了拍桌面一脸叫嚣的表情。我就是奇了怪了,当初的自己小学的时候把水放在门头上浇了老师一身水,中学的时候去老师的住宿处敲断她高跟鞋的半只脚,上课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她一瘸一拐的。高中的时候还为了逃课爬学校男厕所的围墙,看见那种男生正在嘘嘘自己都不会眨一眨眼。那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来到了这里那又能怕什么?再者。自己现在可是郡王妃,身份和常人自然有所不同。 梦瑶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接着邹炎炎的话,倒了一杯酒一脸的惆怅。话说这梦瑶之所以是花魁一是那张绝美的脸蛋,二是完美的身材,三是那双忧郁可怜的眼睛。“告诉我,我一定能帮你的,只要你愿意,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再一次开口说道,梦瑶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的惊喜。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害人害己了”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放下酒杯朝着邹炎炎弯了一个腰“时钟已经到了,我该回去了。”说着也不等邹炎炎说话便转身离开。 缓缓的走到二楼,而自己的隔壁就是原本的花魁化蝶,其实现在她仍然是这儿的花魁,只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了她,替她撑腰,她可以不接客一个月得到的赏钱都比她这个花魁多。再者,要不是化蝶被那位男子给包了。自己也不会被这些黑心老板娘给抓来卖身,想要再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吧。 静静的躺在李鑫的怀里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红的嘴唇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看便知道两人到底干什了什么。“郡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脸纳闷的抬起头。见李鑫一脸紧皱好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很不好看。“不要不开心嘛,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蝶儿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的。”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化蝶的脸蛋“就你温柔善解人意,就你是个女人。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雌性我还真以为她们吃了雄性激素,真的是.”一大串的话卡在了嘴里李鑫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象棋王府里边那个女人他就来气,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野蛮脾气这么暴躁的女人,那嗓门跟有了狮吼功一样,不发则风平浪静,一发却一鸣惊人。还有那说话的字眼也字字毒辣,真怀疑那邹炎炎以前这么温顺可人的姿态是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了,到底是谁把我亲爱的给惹毛了?我去帮你出气好不好?”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李鑫的脸颊。一脸温柔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心动。 摇了摇头李鑫在化蝶的嘴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没事,只是之前一不小心遇到一个泼妇罢了,后来出了点麻烦。” “啊?泼妇?除了什么麻烦?她该不会敲诈你吧?有没有受伤?”一听见黎晓这么一说化蝶忽然紧张了起来,上上下下的翻看了李鑫一番一脸惊讶的说道。 嘴巴抽了抽然后制止了化蝶的表情,依旧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个泼妇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那嘴巴比猪嘴还要大,张嘴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很是气人。我踢死了她的一只狗然后被她给咬了一口,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无奈。” 忽然想起了邹炎炎跟自己说过的一字一句李鑫顿时感觉有一种像是被羞辱过的感觉,只是她又不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郡王妃。 化蝶听了眼睛一眯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扑朔迷离的眼神之中散发出来的蓝光显得那么的诡异。一个长得蛮漂亮的泼妇?难不成和郡王爷有牵连?想想化蝶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猛地抱紧了李鑫的腰子“郡王爷,别为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伤脑筋,你看看这么美好的时辰和桌面上的一大堆好菜。还有化蝶陪伴着你,那些不开心的都丢到一边去吧。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时候化蝶都会陪伴着你。”像是在发誓一般说得振振有词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李鑫看得有些心动。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化蝶的头发,像是溺爱,更像是宠爱“有你在身边是我的福气。”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不怎么喜欢趴耳根的梦瑶微微咬紧了嘴唇。透过门缝房里东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苦笑了一番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坐在窗边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衣服良辰美景。巧的是化蝶的房间正对在梦瑶的对面,每当梦瑶打开窗就可以看见里边的景况,而差不多每一次,她都能看见化蝶跟着那个男人在亲亲我我。 纵使满心的不解和愤恨梦瑶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她苦的是自己笨不属于这里却为了代替对面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身。可是命运捉弄,自己代替的那个女人身边却有着这么一个有权有势长相英俊的男子做她强劲有利的后盾,为什么自己替代了她那最肮脏的位子却不能跟她同样拥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定定的看着化蝶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暖流从嘴角流出来,纵使是这样梦瑶也没有一丝丝的痛意。“是你毁了我”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梦瑶苦笑着把窗关上,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襟湿了衣裳,也只能苦笑着抹掉泪水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晚,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两个人,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飕飕的寒风吹来,实着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凉意。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入凤阳阁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青楼真不愧是闵都最有名的地方,晚上来的人一大朵是有钱有权的人。 月儿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不远处,一亮马车缓缓的行来,旁边跟着几个小兵一看,坐在马车上的人在几个小兵恭敬的搀扶之下下了车,盯着偌大的肚子往青楼走了进去。一看这个真是便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用肩膀撞了撞月儿一脸纳闷的表情“你看那个老头干什么?圆嘟嘟的大肚子还满脸胡子,整个人丑的不像样,难不成你看上这种货色了?也对,看看你这个年龄也应该嫁人了”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却引来月儿的一阵无奈。 “郡王妃你刚才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倒是看清楚了,刚才那男人是军务部侍郎,是皇上身边的左右手,这可是大人物,你连他都不认识?”一脸纳闷的表情指了指前方然后说道,将目光看了看邹炎炎。 军务部侍郎?什么怪东东?一脸纳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好笑。甩了甩头然后瞪了月儿一眼“我管他什么侍郎不侍郎的,这关我们什么事情?” 月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郡王妃,你连这个都没有打探清楚你还想进去劫人?没搞错吧,我可不想死的这么快。”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像是恍然大悟的一般点了点头,嘿嘿一声满脸的阴笑,那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像是算计好了什么一般。挥了挥手扯着月儿到附近的买布商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一家然后走了进去,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里边那些粗布衣然后摇了摇头。月儿在一旁看得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郡王妃,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买衣服?” 也没一理会月儿的话,走到一款淡红色的布衣前伸手轻轻的滑动着,手感很是不错,光彩靓丽,一看便知道是上等货物。 “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布是刚从美洲运来的,光彩华丽高端上档次,您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些给你。”那老板见邹炎炎伸手摸着那件华丽的衣服整张脸都崩得老紧,急急忙忙的走到邹炎炎的身便打开了邹炎炎纤细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忍不住瞟了那老伴一眼邹炎炎忍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看他那一脸焦急恐慌的深情就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虽然上边有真丝。但是我邹炎炎也不是买不起啊,有必要这么小气? 耸了耸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一巴掌对开了那老板话都没说直接把他的宝贝给取下来然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这个我要了,顺便帮旁边的树洞找一间像样点的女装,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啪的一声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板在了桌面上。那老伴看见了猛然瞪大了眼珠子,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奉承的表情“好好好,客官阵大气,我这就去。” 穿上了女装的邹炎炎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把头发高高盘起然后放下了几滴刘海,在嘴唇前轻轻的抹上一层红纱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老久才缓过神来“郡王妃,您长的真漂亮,若是这闵都举行选美大赛说不定您将会是闵都的第一美人儿。” 旁边那买衣服的老板也被邹炎炎给震撼到了,长大了嘴巴动了动。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眼前的书生真的是又英俊又魅力,就算是穿上了女装也是非常的漂亮。这个男人在闵都可算是美男啊。 “公,公子,您长得真漂亮。”久久的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把剩下的钱找给了月儿之后双眼直溜溜的望着邹炎炎,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 “月儿,你穿上靓丽的女装也很不错。”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月儿的脑袋。虽然月儿没有自己高,也比自己要胖一些,不过皮肤也是白白嫩嫩的眼睛水灵灵的尤其可爱,只是没有达到一种突出美罢了。 一脸爱秀的低下了头月儿不做言语只是傻傻的站邹炎炎的身后。随意选了一顶帽子和面纱带了起来。两人顺便卖了把扇子风风火火的朝着封妖个跑了过去。 咬了咬手中的扇子,微微寒风吹了过来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脸纳闷的看着手中的花扇然后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我们干嘛要达坂城这个模样?之前你不是说要我们换男装这样才不容易被人给认出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要这样?这是为什么涅,这是为什么涅?” “你有完没完啊?什么为什么?你在涅一次我就把你给踢进垃圾桶。特么的话这么多。”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挠了挠满脸的怒气。这人的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呢?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笨呢。 月儿猛地闭上了嘴巴单手捂住了嘴唇不敢说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来到凤阳阁的门口时也随着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边早已经人山人海,若是想要在这里边找人那就像是海底捞针一般。 四处望了望的邹炎炎在院子里变不停的转荡着,不少男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更夸张的是还有几个男人以为邹炎炎他们是信赖的姑娘,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去瞧着她门两人,那手回来回去的很不安分。 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邹炎炎冷笑了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和那难以读懂的一样色彩让几个男人心生恐惧“不想死的给我滚下去。”冷冷的吼了这么一句,那些歌男人听了一个个抖了抖身子没背着冰冷的话语给吓住,都忍不住快速的逃离。 身后的月儿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看邹炎炎,着实也被她刚才那帅气的吼声给吓到。很快的回国了神来然后笑了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那些歌不安分的男人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两人就这样在这众人的遮掩之下成功的混进了凤阳阁的一脚,之前也大厅过了,梦瑶的房间实在冬眠最后变的意见房里边,这大晚上的应该也在休息了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单枪匹马的来救人,怎么说怎么的刺激。心里也有小小的激动。 “郡王妃,没人。”走上了台阶的月儿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然后小声的朝着邹炎炎说道。微微点了点头弯下腰偷偷摸摸的顺着月儿的脚印走上了楼,从后院直接翻墙然后跳窗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话说这二楼的走廊通常是老板娘经常关顾的地方,所谓站得高望得远。一站在二楼,下边的情况便一目了然。 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的邹炎炎也是肉其的小心,半弯着身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的叫喊,虽然很乱。但也不能掩盖着走道上那些歌女人谈话的声音。 “你看看下边那个男的,长得蛮英俊的。”“你看那个,应该蛮有钱的吧”“你看那一个,他可是闵都有名的富商。”一连串的对话全部传到了邹炎炎的耳中,这不禁让她微微咬紧了嘴巴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出。 这都什么人啊还在这里讨论谁有钱谁没钱的?再说了别人有钱又不关她们的事情,她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得还真是傻的可爱。 “郡王妃,外边有人怎么办?”月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四处瞧了瞧去然后说道。顺着月儿的目光砍去,果然,那楼层上上的走廊都站满了女人。一个个排成一排不停的摇着扇子摆弄着妖媚的姿态也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 忍不住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一脸的怒气“卧槽,这些女人到底想要在走廊上干什么?怎么是一条一条的一大串人啊?这下我们该怎么跑到对面的走廊上救人啊”想想就觉得恐怖,要是她们一个不相信被发现了最后被抓起来,按照这些女人那凶狠的手段和老板娘的腹黑,就算是是个我邹炎炎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帮疯婆娘。 “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救啊?你看看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壮汉,我们打又打不过你说我们怎么逃?”忍不住撇了撇嘴,也不是故意想泼邹炎炎冷水,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邹炎炎还是感觉那几个。梦寒不足问题,毕竟这楼下这么乱,要是趁机逃走的话只打发那几个男人,光靠美色就已经足够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动手?只是问题就处在走廊上这么多女人的。怎么过去? 忽然讲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脸色发生微妙的变化“你带我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忘对面上?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破地方?你明明知道梦瑶的卧房子啊那边,可是现在却把握弄到这里来,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戳了戳脸有一种我服了你的感觉。 月儿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猛地摇头“这是前花魁的房间,而且也没人赶来这个地方,一般人要不是路过是不会轻易走这里的。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不然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的来到这里?”一脸质问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撇了撇嘴。 夜晚,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两个人,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飕飕的寒风吹来,实着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凉意。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入凤阳阁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青楼真不愧是闵都最有名的地方,晚上来的人一大朵是有钱有权的人。 月儿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不远处,一亮马车缓缓的行来,旁边跟着几个小兵一看,坐在马车上的人在几个小兵恭敬的搀扶之下下了车,盯着偌大的肚子往青楼走了进去。一看这个真是便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用肩膀撞了撞月儿一脸纳闷的表情“你看那个老头干什么?圆嘟嘟的大肚子还满脸胡子,整个人丑的不像样,难不成你看上这种货色了?也对,看看你这个年龄也应该嫁人了”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却引来月儿的一阵无奈。 “郡王妃你刚才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倒是看清楚了,刚才那男人是军务部侍郎,是皇上身边的左右手,这可是大人物。你连他都不认识?”一脸纳闷的表情指了指前方然后说道,将目光看了看邹炎炎。 军务部侍郎?什么怪东东?一脸纳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好笑。甩了甩头然后瞪了月儿一眼“我管他什么侍郎不侍郎的,这关我们什么事情?” 月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郡王妃,你连这个都没有打探清楚你还想进去劫人?没搞错吧。我可不想死的这么快。”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像是恍然大悟的一般点了点头,嘿嘿一声满脸的阴笑,那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像是算计好了什么一般。挥了挥手扯着月儿到附近的买布商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一家然后走了进去,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里边那些粗布衣然后摇了摇头。月儿在一旁看得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郡王妃,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买衣服?” 也没一理会月儿的话。走到一款淡红色的布衣前伸手轻轻的滑动着,手感很是不错,光彩靓丽,一看便知道是上等货物。 “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布是刚从美洲运来的,光彩华丽高端上档次,您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些给你。”那老板见邹炎炎伸手摸着那件华丽的衣服整张脸都崩得老紧,急急忙忙的走到邹炎炎的身便打开了邹炎炎纤细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忍不住瞟了那老伴一眼邹炎炎忍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看他那一脸焦急恐慌的深情就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虽然上边有真丝,但是我邹炎炎也不是买不起啊,有必要这么小气? 耸了耸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一巴掌对开了那老板话都没说直接把他的宝贝给取下来然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这个我要了,顺便帮旁边的树洞找一间像样点的女装,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啪的一声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板在了桌面上,那老伴看见了猛然瞪大了眼珠子,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奉承的表情“好好好,客官阵大气,我这就去。” 穿上了女装的邹炎炎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把头发高高盘起然后放下了几滴刘海,在嘴唇前轻轻的抹上一层红纱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一旁的月儿见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老久才缓过神来“郡王妃。您长的真漂亮,若是这闵都举行选美大赛说不定您将会是闵都的第一美人儿。” 旁边那买衣服的老板也被邹炎炎给震撼到了,长大了嘴巴动了动,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眼前的书生真的是又英俊又魅力。就算是穿上了女装也是非常的漂亮。这个男人在闵都可算是美男啊。 “公,公子,您长得真漂亮。”久久的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把剩下的钱找给了月儿之后双眼直溜溜的望着邹炎炎,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 “月儿,你穿上靓丽的女装也很不错。”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月儿的脑袋。虽然月儿没有自己高。也比自己要胖一些,不过皮肤也是白白嫩嫩的眼睛水灵灵的尤其可爱,只是没有达到一种突出美罢了。 一脸爱秀的低下了头月儿不做言语只是傻傻的站邹炎炎的身后。随意选了一顶帽子和面纱带了起来,两人顺便卖了把扇子风风火火的朝着封妖个跑了过去。 咬了咬手中的扇子,微微寒风吹了过来月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脸纳闷的看着手中的花扇然后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我们干嘛要达坂城这个模样?之前你不是说要我们换男装这样才不容易被人给认出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要这样?这是为什么涅,这是为什么涅?” “你有完没完啊?什么为什么?你在涅一次我就把你给踢进垃圾桶,特么的话这么多。”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挠了挠满脸的怒气。这人的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呢?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笨呢。 月儿猛地闭上了嘴巴单手捂住了嘴唇不敢说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来到凤阳阁的门口时也随着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边早已经人山人海,若是想要在这里边找人那就像是海底捞针一般。 四处望了望的邹炎炎在院子里变不停的转荡着,不少男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更夸张的是还有几个男人以为邹炎炎他们是信赖的姑娘,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去瞧着她门两人,那手回来回去的很不安分。 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邹炎炎冷笑了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和那难以读懂的一样色彩让几个男人心生恐惧“不想死的给我滚下去。”冷冷的吼了这么一句,那些歌男人听了一个个抖了抖身子没背着冰冷的话语给吓住,都忍不住快速的逃离。 身后的月儿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看邹炎炎,着实也被她刚才那帅气的吼声给吓到。很快的回国了神来然后笑了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那些歌不安分的男人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两人就这样在这众人的遮掩之下成功的混进了凤阳阁的一脚,之前也大厅过了,梦瑶的房间实在冬眠最后变的意见房里边,这大晚上的应该也在休息了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单枪匹马的来救人。怎么说怎么的刺激,心里也有小小的激动。 “郡王妃,没人。”走上了台阶的月儿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然后小声的朝着邹炎炎说道。微微点了点头弯下腰偷偷摸摸的顺着月儿的脚印走上了楼,从后院直接翻墙然后跳窗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话说这二楼的走廊通常是老板娘经常关顾的地方,所谓站得高望得远,一站在二楼,下边的情况便一目了然。 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的邹炎炎也是肉其的小心,半弯着身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的叫喊,虽然很乱。但也不能掩盖着走道上那些歌女人谈话的声音。 “你看看下边那个男的,长得蛮英俊的。”“你看那个,应该蛮有钱的吧”“你看那一个,他可是闵都有名的富商。”一连串的对话全部传到了邹炎炎的耳中,这不禁让她微微咬紧了嘴巴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出。 这都什么人啊还在这里讨论谁有钱谁没钱的?再说了别人有钱又不关她们的事情,她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得还真是傻的可爱。 “郡王妃,外边有人怎么办?”月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四处瞧了瞧去然后说道。顺着月儿的目光砍去,果然,那楼层上上的走廊都站满了女人。一个个排成一排不停的摇着扇子摆弄着妖媚的姿态也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 忍不住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一脸的怒气“卧槽,这些女人到底想要在走廊上干什么?怎么是一条一条的一大串人啊?这下我们该怎么跑到对面的走廊上救人啊”想想就觉得恐怖,要是她们一个不相信被发现了最后被抓起来,按照这些女人那凶狠的手段和老板娘的腹黑。就算是是个我邹炎炎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帮疯婆娘。 “我看还是算了吧郡王妃,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救啊?你看看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壮汉,我们打又打不过你说我们怎么逃?”忍不住撇了撇嘴,也不是故意想泼邹炎炎冷水,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邹炎炎还是感觉那几个。梦寒不足问题,毕竟这楼下这么乱,要是趁机逃走的话只打发那几个男人,光靠美色就已经足够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动手?只是问题就处在走廊上这么多女人的,怎么过去? 忽然讲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月儿脸色发生微妙的变化“你带我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忘对面上?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破地方?你明明知道梦瑶的卧房子啊那边,可是现在却把握弄到这里来,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戳了戳脸有一种我服了你的感觉。 月儿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猛地摇头“这是前花魁的房间,而且也没人赶来这个地方,一般人要不是路过是不会轻易走这里的,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不然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的来到这里?”一脸质问的表情月儿忍不住撇了撇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恍然大悟一般的邹炎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看梦瑶那边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微微吹了一口气。这梦瑶也就是长得漂亮罢了,怎么叫这两个猛男来看着她。说实在的也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们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啊?一直愣在哪里干什么?”忍不住查了一把汗邹炎炎一 月儿蹲在一旁摇了摇扇子赌气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只青楼里边的规律。现在呢他们站成一排,而下边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女人站在楼台上就是等着搂在的男人选,那个男人选中了的女人就可以下去陪酒,要是没有选中的人也只能一个人四处浪荡在找机会。这么简萏的你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凤阳阁?” 恍然大悟的邹炎炎哦了一声案后点了点脑袋,嘴巴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奇的表情,再次望了望四周眼神却还是那么的迷离,有些等不耐烦的她索性做到了地面上,也不管脏不脏的。“那要多久这帮疯女人才会走啊。”瞪大了眼珠子衣服恨死了的表情。 一旁的月儿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地方他也不是经常来,她怎么知道他们这帮疯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散去。不过看相在这个情况,要是想要等她们全部离开,最起码也要过一个半个钟吧。“进军王菲,要是这么等下去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鸭脚然后瞪大了眼珠子“算了吧,等就等。” 时间总是漫长的,睡了一觉的邹炎炎被月儿拍了拍然后醒了过来,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那走廊上,除了瑶儿门口的拿两个男人之外便别无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月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太聪明了,你太有用了,正好现在可以行动。” 被一巴掌下去的月儿脸色黑了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郡王妃名就算月儿有用您也用不着激动得给我一巴掌吧?疼着呢?”满脸委屈的表情,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对不起嘛,我也只是一时开心罢了,对不起。呵呵,对不起。”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邹炎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打定了注意“一下你趁着那两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混进梦瑶的房间里变,然后在里边等着我。”说着拍了拍月儿的肩膀。 看郡王妃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深情月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再看看走廊上的两个壮汉心中忍不住产生一种恐惧“郡王妃,您该不会是想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吧?那些歌人可不是这么好热的啊,还是我去引开她们,您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月儿作势要离开却被邹炎炎给拉住。 看月儿那一副沉重的表情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摸平了她脸上的一群皱纹一脸阴险的笑容“你不必担心我。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相反的要是让你过去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好好的在这里带着,等我为你杀出了一条路之后你就混进梦瑶的房间里边,记住了吗?” 点了点头目送邹炎炎离开月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不过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背影寻找机会。 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过邹炎炎还是摆着一副客人的笑容,走路呈s型,摆弄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走着猫步一步步的朝着两个男人走去。缓缓的撤下了挡在自己脸上的纱布,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脸蛋呈现出来。加上那s型的身材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赞叹。 “站住,你是什么人?”还没等邹炎炎靠近那两个男人便对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一脸凶狠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一般。 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邹炎炎有些纳闷了,不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美丽动人的可人笑容。“两位小哥,我找你们有事情呢?”说着微微笑了起来,朝着梁那人抛了一个媚眼。 被邹炎炎找一个媚眼弄得神魂颠倒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将目光的哥在邹炎炎的身上,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邹炎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的?”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却忍不住朝着邹炎炎跨了一步。 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一个同样的微笑,同一个弧度。那犹如狐狸眼一般的大眼睛像是预购一般构筑了两个男人的心魂“两位小哥儿,我可是亲自来找你们的,怎么你们说话这么凶啊,我会怕的。”说着拍了拍胸口衣服羞答答的表情。硬是让两个男人春心大洞。 身后的月儿看见了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哇塞郡王妃这狐狸般的勾魂术还真是厉害。”紧紧的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躲在了一旁的门槛边上。 朝着两个男人抛了一个媚眼之后一脸妖媚的笑着“怎么,你们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都没反应呢、”说着不停地摇着自己那犹如藤蔓一般弯曲的身段,高高的翘起了臀部朝着两个男人示威。 皆一脸****的看着邹炎炎缓缓的朝她走近“这天上是掉馅饼了吗?这么好的事情等着我们?”两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目光却还是停留在邹炎炎的身上,实着被她那妖媚的身段和勾魂术给勾引到了。 “姑娘,你确定你不是说错话?”再一次确认到,他们记得这凤阳阁最近可没有信赖的姑娘,然而窑子里边的女人是多,但是却每一一个长得想眼前这位女的这么漂亮,要是能够狠狠的蹂躏一番那感觉医改是很爽吧。 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蛋,羞涩一笑“我在楼下南边第三间等着你们哦。”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摇着自己的屁股朝走廊上走去。缓缓的走下了楼梯用面纱挡住了自己的脸,趁着黑夜之中青楼的轮乱四处乱窜。 那几个男的一直色迷迷的看着邹炎炎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一个个抹了抹嘴唇衣服跃跃欲试的样子。“怎么兄弟,你还真想去?”其中一个男子看着另一个男子一脸好笑的说道。翻了一个白眼另外一个男子却用着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瞪了一眼“你不想去?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玩完了再回来。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说完一阵狂笑像是发了疯一把蹦蹦跳跳的离开。剩下的那男人看得也是非常的心动,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肩膀“算了。这么好的便宜不捡那等到何时?”说完也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月儿悄悄的伸出头看了看那几个一脸傻逼的男子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一步步的朝着梦瑶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梦瑶一把的推开了强压住自己的男人失声的吼叫了起来。 “美人,来来来。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脸贼贼的笑容看着梦瑶缓缓的朝着她伸出了那肮脏的双手。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躲开了男子那双手跑到了门边上,还没等梦瑶打开门却再一次被男子给抓了回来。扯住梦瑶的头发一把的甩到了地上,单膝跪地扯着梦瑶的头发然后往上甩。一张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的连浮现在男子的眼前。 冷冷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梦瑶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一阵煞白的脸瞬时变得红肿“怎么你这个臭****,老子可是给了你妈妈二十个铜钱,你他吗的现在不好好的伺候我小心我让你赔钱。”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梦瑶一副满不情愿的样子“又不是我得你的钱干什么你要让我伺候你,我不干,我不干。”对着男子大吼了起来却没等梦瑶喘一口气男子再次抓紧了她的头发。 “不是你得的钱?可是我给你你妈妈,我告诉你臭****,你要是今天不好好的伺候我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梦瑶的脸上,像是一般镰刀一般刺痛着。把梦瑶甩到了一边的床上一脸阴险的笑容。快速的褪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猛地朝着梦瑶扑了过去。 挣扎着想要踹开男子,却没有任何作用。泪水更加凶猛了,她用尽了全力想要阻止男子却还是被他给狠狠的践踏。 月儿在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左右望了望然后抓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高举着匕首一步步的靠近男子,手下一用力往下一滑,只听一声惨叫男子倒塌在一旁。 “啊,救命啊。”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股热流,睁眼却看见男子那瞪大了的眼珠子,缓缓的伸出手一看上边却布满了血迹。对面,却站着一个手握沾满了鲜血匕首的女人,一脸淡漠的表情和那冷酷的外表,像是一种职业杀手。 恍然大悟一般的邹炎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看梦瑶那边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微微吹了一口气。这梦瑶也就是长得漂亮罢了,怎么叫这两个猛男来看着她。说实在的也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们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啊?一直愣在哪里干什么?”忍不住查了一把汗邹炎炎一 月儿蹲在一旁摇了摇扇子赌气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只青楼里边的规律。现在呢他们站成一排,而下边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女人站在楼台上就是等着搂在的男人选,那个男人选中了的女人就可以下去陪酒,要是没有选中的人也只能一个人四处浪荡在找机会。这么简萏的你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凤阳阁?” 恍然大悟的邹炎炎哦了一声案后点了点脑袋,嘴巴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奇的表情,再次望了望四周眼神却还是那么的迷离,有些等不耐烦的她索性做到了地面上,也不管脏不脏的。“那要多久这帮疯女人才会走啊。”瞪大了眼珠子衣服恨死了的表情。 一旁的月儿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地方他也不是经常来,她怎么知道他们这帮疯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散去。不过看相在这个情况,要是想要等她们全部离开,最起码也要过一个半个钟吧。“进军王菲,要是这么等下去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鸭脚然后瞪大了眼珠子“算了吧,等就等。” 时间总是漫长的。睡了一觉的邹炎炎被月儿拍了拍然后醒了过来,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那走廊上,除了瑶儿门口的拿两个男人之外便别无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月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太聪明了,你太有用了。正好现在可以行动。” 被一巴掌下去的月儿脸色黑了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郡王妃名就算月儿有用您也用不着激动得给我一巴掌吧?疼着呢?”满脸委屈的表情,邹炎炎看了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对不起嘛,我也只是一时开心罢了,对不起,呵呵。对不起。”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邹炎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打定了注意“一下你趁着那两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混进梦瑶的房间里变,然后在里边等着我。”说着拍了拍月儿的肩膀。 看郡王妃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深情月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再看看走廊上的两个壮汉心中忍不住产生一种恐惧“郡王妃,您该不会是想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吧?那些歌人可不是这么好热的啊,还是我去引开她们,您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月儿作势要离开却被邹炎炎给拉住。 看月儿那一副沉重的表情邹炎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摸平了她脸上的一群皱纹一脸阴险的笑容“你不必担心我,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相反的要是让你过去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好好的在这里带着。等我为你杀出了一条路之后你就混进梦瑶的房间里边,记住了吗?” 点了点头目送邹炎炎离开月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不过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背影寻找机会。 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过邹炎炎还是摆着一副客人的笑容,走路呈s型,摆弄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走着猫步一步步的朝着两个男人走去。缓缓的撤下了挡在自己脸上的纱布,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脸蛋呈现出来,加上那s型的身材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赞叹。 “站住,你是什么人?”还没等邹炎炎靠近那两个男人便对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一脸凶狠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一般。 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邹炎炎有些纳闷了。不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美丽动人的可人笑容。“两位小哥,我找你们有事情呢?”说着微微笑了起来,朝着梁那人抛了一个媚眼。 被邹炎炎找一个媚眼弄得神魂颠倒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将目光的哥在邹炎炎的身上,一个个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邹炎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的?”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却忍不住朝着邹炎炎跨了一步。 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一个同样的微笑,同一个弧度,那犹如狐狸眼一般的大眼睛像是预购一般构筑了两个男人的心魂“两位小哥儿,我可是亲自来找你们的。怎么你们说话这么凶啊,我会怕的。”说着拍了拍胸口衣服羞答答的表情,硬是让两个男人春心大洞。 身后的月儿看见了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哇塞郡王妃这狐狸般的勾魂术还真是厉害。”紧紧的跟在了邹炎炎的身后,躲在了一旁的门槛边上。 朝着两个男人抛了一个媚眼之后一脸妖媚的笑着“怎么,你们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都没反应呢、”说着不停地摇着自己那犹如藤蔓一般弯曲的身段,高高的翘起了臀部朝着两个男人示威。 皆一脸****的看着邹炎炎缓缓的朝她走近“这天上是掉馅饼了吗?这么好的事情等着我们?”两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目光却还是停留在邹炎炎的身上,实着被她那妖媚的身段和勾魂术给勾引到了。 “姑娘,你确定你不是说错话?”再一次确认到,他们记得这凤阳阁最近可没有信赖的姑娘,然而窑子里边的女人是多,但是却每一一个长得想眼前这位女的这么漂亮,要是能够狠狠的蹂躏一番那感觉医改是很爽吧。 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邹炎炎双手轻轻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蛋,羞涩一笑“我在楼下南边第三间等着你们哦。”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摇着自己的屁股朝走廊上走去。缓缓的走下了楼梯用面纱挡住了自己的脸,趁着黑夜之中青楼的轮乱四处乱窜。 那几个男的一直色迷迷的看着邹炎炎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一个个抹了抹嘴唇衣服跃跃欲试的样子。“怎么兄弟,你还真想去?”其中一个男子看着另一个男子一脸好笑的说道。翻了一个白眼另外一个男子却用着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瞪了一眼“你不想去?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玩完了再回来。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说完一阵狂笑像是发了疯一把蹦蹦跳跳的离开。剩下的那男人看得也是非常的心动,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肩膀“算了,这么好的便宜不捡那等到何时?”说完也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月儿悄悄的伸出头看了看那几个一脸傻逼的男子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一步步的朝着梦瑶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梦瑶一把的推开了强压住自己的男人失声的吼叫了起来。 “美人,来来来,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脸贼贼的笑容看着梦瑶缓缓的朝着她伸出了那肮脏的双手。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躲开了男子那双手跑到了门边上,还没等梦瑶打开门却再一次被男子给抓了回来。扯住梦瑶的头发一把的甩到了地上,单膝跪地扯着梦瑶的头发然后往上甩,一张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的连浮现在男子的眼前。 冷冷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梦瑶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一阵煞白的脸瞬时变得红肿“怎么你这个臭****,老子可是给了你妈妈二十个铜钱,你他吗的现在不好好的伺候我小心我让你赔钱。”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梦瑶一副满不情愿的样子“又不是我得你的钱干什么你要让我伺候你,我不干,我不干。”对着男子大吼了起来却没等梦瑶喘一口气男子再次抓紧了她的头发。 “不是你得的钱?可是我给你你妈妈,我告诉你臭****,你要是今天不好好的伺候我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梦瑶的脸上,像是一般镰刀一般刺痛着。把梦瑶甩到了一边的床上一脸阴险的笑容,快速的褪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猛地朝着梦瑶扑了过去。 挣扎着想要踹开男子,却没有任何作用。泪水更加凶猛了,她用尽了全力想要阻止男子却还是被他给狠狠的践踏。 月儿在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左右望了望然后抓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高举着匕首一步步的靠近男子,手下一用力往下一滑,只听一声惨叫男子倒塌在一旁。 “啊,救命啊。”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股热流,睁眼却看见男子那瞪大了的眼珠子,缓缓的伸出手一看上边却布满了血迹,对面,却站着一个手握沾满了鲜血匕首的女人,一脸淡漠的表情和那冷酷的外表,像是一种职业杀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把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梦瑶猛地往后退,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嘴巴因为害怕发出咯咯的声响。猛地抬起了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呜呜呜”说着再次哭了起来。 月儿看得有些无奈,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一脚踢开了那满身是血的男子然后走到一旁扯了一块布帮男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却看梦瑶还是一副被吓得要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叹息“你放心吧,我不是来这里杀你的,整理好你的东西,等我的主人来了就自然会带你出去。”说着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梦瑶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月儿位男子抱着却感到有些怪异。仔细的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不就是今早来点名道姓要自己陪酒的那两个书生之一吗?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梦瑶快速的去整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值钱的全部都给带上然后定定的站在原地。 瞟了一眼梦瑶月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拖着那男子放到了梦瑶的床后“他没有死,不过应该要过上几个时辰才会醒来,你现在在这里给我等着,我去去就会。别给我到处乱跑。”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月儿看了之后便快速的朝着窗外跑了出去。 人群之中的邹炎炎四处望了望看见那两个男人朝着自己所说的那件卧房走去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趁着昏暗的灯光快速的朝着楼上跑去,直接跑到了梦瑶的房间,打开门却看见梦瑶和月儿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 “郡王妃你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在怎么办?”月儿笑了笑瞪大了那天真可人的大眼睛朝着邹炎炎挤眉弄眼的说道。 郡王妃三个字让梦瑶心里微微一震,猛地抬起了头傻傻的看着邹炎炎忽然发出了一声赞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这就是今早上那个帅气的书生?真不可思议,换上了女装的她居然比自己还要漂亮。 猛地摇了摇头然后戳了戳自己的眼睛“你,你是,郡王妃?”结结巴巴的说道,双手拽的紧紧的。目光始终不愿意离开邹炎炎的身子。 忍不住拧嘴一笑然后挥了挥手“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两个蠢货找上来那就不好办了。”说着猛地拉起了梦瑶的手跑出了门外。四处瞧了瞧直接往边上的楼墙走了过去,看了看下边的高度还可以,若是从二楼跳下去直接抵达凤阳阁的后院,然后绕过一座花园便直通凤阳阁的后门,出去之后便是繁忙的大街。等出去了,就算是凤阳阁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她们。 不过这墙说高不高说滴不滴,大概也是两米高这样,下边还有石头垫底,不过想要就这么爬下去手定然会有些损伤。怕梦瑶忍不住痛叫出来的邹炎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沉重的看着梦瑶“往这里跳下去你可以吗?” 听邹炎炎的话好像实在嘲讽自己一般梦瑶伸过头看了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然后笑了起来“没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算再高一些我也不怕。”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让走呀月、浓烟看了很是开心。第一个走到了栏杆上然后翻过身缓缓的往下滑,最后一蹬跳到了地面上。一阵深疼和麻木,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站了起来四处瞄了瞄然后朝着楼上招手“下来吧。没人,快点。” 月儿四处望了望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梦瑶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先下去吧,我在上边好扶着你。”说着便把梦瑶推到了栏杆傻瓜。点了点头的梦瑶把包袱往地上扔下去然后缓缓的朝着栏杆翻了过去,慢慢的往下爬,一下下的往下放。最后手由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松开了手。 “啊,救命啊”一声吼叫月儿猛地抓住了梦瑶的双手,一脸吃力的表情瞪了一眼梦瑶“闭嘴,你是想把别人给引过来吗?”说这轻轻的往下放,整张脸都被得狰狞了,到梦瑶的双脚靠近地面的时候猛地放开了手。 轻轻的声响梦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屁屁然后一脸灿烂的笑了起来“真好,终于下来了。”说着便朝着楼上的月儿挥了挥手放低了音量开口说道“哎,你也赶紧下来,我们从后门离开。” 哦了一声的月儿翻过身正向从楼上跳下去不料却看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光亮。猛地瞪大了眼睛收回了身子躲到了走廊上“你们快跑,后边有人来了。” 一句话顿时让邹炎炎摸不着头脑,猛地点起了脚朝着不远处望去,果然看见一大波任手里拿着灯笼正快速的朝着她们跑来。梦瑶见了却是被吓坏了胆一脸恐慌的看着邹炎炎猛地抓紧了手臂“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 忍不住挠了挠头看了看那两米高的木楼,要是在爬回去再怎么说也要三分钟,自己到时一分钟搞定,可是看看梦瑶刚才那德行,下来容易上去难。想到这里却还是没了主意,月儿已经躲到了上边,幸好她没有下来,不然就她跳下来那一声和那影子,准会被人给发现“走,跟我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拉起了梦瑶的手朝着边上的草丛跑了过去。 “快过来,那边有人。”一声静候众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快速的朝着邹炎炎的踪迹跑了过去,手上的灯笼在不停的摇晃着,乍眼一看他们的手中还拿了武器。 办弯着腰手上拽着梦瑶多斤了草丛之中,看看周围的一大片,全都是那一米高的杂草,多个人也是非常的容易。这不得不让邹炎炎赞叹古代的优美环境。不剐现在也不是她赞叹这些东西的时候,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嘶吼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非常的杂乱,想必人数也有十多个。 梦瑶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咬紧了嘴唇,牙齿还是时不时的在打架,一副死定了的样子。心里真是后悔死了,想想就可以知道要是自己这一次再被抓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会死?不,她不想死。“那。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的人好像很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哎呀别吵了,要是被他们听见了你我都死定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转过身用手捂住了梦瑶的嘴巴。“往这里直通下去走到尽头是什么?”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一大片草丛。梦瑶看了看然后眼珠子转了转“这里。应该,走到尽头应该是一条小道,旁边有几处假石和井口,还有不少的花草。绕过花草走那条小道一直往南边就是通往前门的路。”小声的回答道,目光还是望着那越来越亮的灯光处。 前门?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前门的大门口虽然只有两个壮汉在把手,但是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出去也不是道理。到时候被抓住了一样讨不到好处。 “你门几个给我去那边搜”一声粗犷的声响传来,邹炎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眼直溜溜的看着梦瑶赚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然后抓紧了梦瑶的手掌“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跟着我来。反正现在你也已经跟我跑到这里了,就算你现在跑出去那老鸹子一样不会放过你。若是跟我一起杀出去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希望,现在你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就怎么我不拦你。‘说着松开了紧抓着梦瑶的手。 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梦瑶一脸难以抉择的样子,喂喂摇了摇头再次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出去十四,拼一次大不了也是一样的结局,那为何自己不勇敢的拼一次呢? 想到这里梦瑶猛然抬起了头朝着邹炎炎微微的笑了起来,抓紧了她的手掌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走,我跟着你,就算那老鸹子要杀了我。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再恩美期望能够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在梦瑶的信任之下邹炎炎的却是一脸沉重的表情,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说着便拉着梦瑶往草丛的另一端俯身前进。 夜,总是黑暗的。冷飕飕的寒风在无情的吹打着树叶和那有些枯黄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手里握着刀具和灯笼的十几个男子四处望了望一脸纳闷的表情“哎,我就奇了怪了,刚才是谁说这里边有人要逃跑的?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啊?是不是在耍我们的。”说着一把的唾了一口气。 另一个男子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然后吹熄了自己手上的灯笼“刚才还真是看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过,不过现在追上来又不见人影,应该是那些来上茅房的姑娘吧。”耸了耸肩也是一副纳闷的表情。 “要不我们再找找看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忽然一个男子提议到。却引来其他人的鄙夷。一大群人叹息了一番然后衣服无所事事的样子转过了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之上。 黑暗之中的亮光缓缓的远离,带走了那黎明前的恐惧。风依旧吹打着,只是却没有那么寒冷罢了。 一把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梦瑶猛地往后退,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嘴巴因为害怕发出咯咯的声响。猛地抬起了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呜呜呜”说着再次哭了起来。 月儿看得有些无奈,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一脚踢开了那满身是血的男子然后走到一旁扯了一块布帮男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却看梦瑶还是一副被吓得要死的表情月儿忍不住叹息“你放心吧,我不是来这里杀你的,整理好你的东西,等我的主人来了就自然会带你出去。”说着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梦瑶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月儿位男子抱着却感到有些怪异。仔细的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不就是今早来点名道姓要自己陪酒的那两个书生之一吗?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梦瑶快速的去整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值钱的全部都给带上然后定定的站在原地。 瞟了一眼梦瑶月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拖着那男子放到了梦瑶的床后“他没有死,不过应该要过上几个时辰才会醒来,你现在在这里给我等着,我去去就会。别给我到处乱跑。”梦瑶猛地点了点头,月儿看了之后便快速的朝着窗外跑了出去。 人群之中的邹炎炎四处望了望看见那两个男人朝着自己所说的那件卧房走去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趁着昏暗的灯光快速的朝着楼上跑去,直接跑到了梦瑶的房间,打开门却看见梦瑶和月儿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 “郡王妃你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在怎么办?”月儿笑了笑瞪大了那天真可人的大眼睛朝着邹炎炎挤眉弄眼的说道。 郡王妃三个字让梦瑶心里微微一震,猛地抬起了头傻傻的看着邹炎炎忽然发出了一声赞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这就是今早上那个帅气的书生?真不可思议,换上了女装的她居然比自己还要漂亮。 猛地摇了摇头然后戳了戳自己的眼睛“你,你是,郡王妃?”结结巴巴的说道,双手拽的紧紧的。目光始终不愿意离开邹炎炎的身子。 忍不住拧嘴一笑然后挥了挥手“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两个蠢货找上来那就不好办了。”说着猛地拉起了梦瑶的手跑出了门外,四处瞧了瞧直接往边上的楼墙走了过去,看了看下边的高度还可以,若是从二楼跳下去直接抵达凤阳阁的后院,然后绕过一座花园便直通凤阳阁的后门,出去之后便是繁忙的大街,等出去了。就算是凤阳阁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她们。 不过这墙说高不高说滴不滴,大概也是两米高这样,下边还有石头垫底,不过想要就这么爬下去手定然会有些损伤。怕梦瑶忍不住痛叫出来的邹炎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沉重的看着梦瑶“往这里跳下去你可以吗?” 听邹炎炎的话好像实在嘲讽自己一般梦瑶伸过头看了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然后笑了起来“没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算再高一些我也不怕。”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让走呀月、浓烟看了很是开心。第一个走到了栏杆上然后翻过身缓缓的往下滑,最后一蹬跳到了地面上。一阵深疼和麻木,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站了起来四处瞄了瞄然后朝着楼上招手“下来吧,没人。快点。” 月儿四处望了望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梦瑶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先下去吧,我在上边好扶着你。”说着便把梦瑶推到了栏杆傻瓜。点了点头的梦瑶把包袱往地上扔下去然后缓缓的朝着栏杆翻了过去,慢慢的往下爬,一下下的往下放。最后手由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松开了手。 “啊。救命啊”一声吼叫月儿猛地抓住了梦瑶的双手,一脸吃力的表情瞪了一眼梦瑶“闭嘴,你是想把别人给引过来吗?”说这轻轻的往下放,整张脸都被得狰狞了,到梦瑶的双脚靠近地面的时候猛地放开了手。 轻轻的声响梦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屁屁然后一脸灿烂的笑了起来“真好。终于下来了。”说着便朝着楼上的月儿挥了挥手放低了音量开口说道“哎,你也赶紧下来,我们从后门离开。” 哦了一声的月儿翻过身正向从楼上跳下去不料却看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光亮,猛地瞪大了眼睛收回了身子躲到了走廊上“你们快跑,后边有人来了。” 一句话顿时让邹炎炎摸不着头脑,猛地点起了脚朝着不远处望去,果然看见一大波任手里拿着灯笼正快速的朝着她们跑来。梦瑶见了却是被吓坏了胆一脸恐慌的看着邹炎炎猛地抓紧了手臂“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 忍不住挠了挠头看了看那两米高的木楼,要是在爬回去再怎么说也要三分钟,自己到时一分钟搞定,可是看看梦瑶刚才那德行,下来容易上去难。想到这里却还是没了主意,月儿已经躲到了上边,幸好她没有下来。不然就她跳下来那一声和那影子,准会被人给发现“走,跟我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拉起了梦瑶的手朝着边上的草丛跑了过去。 “快过来,那边有人。”一声静候众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快速的朝着邹炎炎的踪迹跑了过去。手上的灯笼在不停的摇晃着,乍眼一看他们的手中还拿了武器。 办弯着腰手上拽着梦瑶多斤了草丛之中,看看周围的一大片,全都是那一米高的杂草,多个人也是非常的容易。这不得不让邹炎炎赞叹古代的优美环境。不剐现在也不是她赞叹这些东西的时候。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嘶吼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非常的杂乱,想必人数也有十多个。 梦瑶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咬紧了嘴唇,牙齿还是时不时的在打架,一副死定了的样子,心里真是后悔死了,想想就可以知道要是自己这一次再被抓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会死?不,她不想死。“那。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的人好像很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哎呀别吵了,要是被他们听见了你我都死定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转过身用手捂住了梦瑶的嘴巴。“往这里直通下去走到尽头是什么?”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一大片草丛。梦瑶看了看然后眼珠子转了转“这里,应该,走到尽头应该是一条小道,旁边有几处假石和井口,还有不少的花草。绕过花草走那条小道一直往南边就是通往前门的路。”小声的回答道,目光还是望着那越来越亮的灯光处。 前门?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前门的大门口虽然只有两个壮汉在把手,但是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出去也不是道理。到时候被抓住了一样讨不到好处。 “你门几个给我去那边搜”一声粗犷的声响传来,邹炎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眼直溜溜的看着梦瑶赚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然后抓紧了梦瑶的手掌“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跟着我来,反正现在你也已经跟我跑到这里了,就算你现在跑出去那老鸹子一样不会放过你。若是跟我一起杀出去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希望,现在你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就怎么我不拦你。‘说着松开了紧抓着梦瑶的手。 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梦瑶一脸难以抉择的样子,喂喂摇了摇头再次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出去十四。拼一次大不了也是一样的结局,那为何自己不勇敢的拼一次呢? 想到这里梦瑶猛然抬起了头朝着邹炎炎微微的笑了起来,抓紧了她的手掌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走,我跟着你,就算那老鸹子要杀了我,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再恩美期望能够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在梦瑶的信任之下邹炎炎的却是一脸沉重的表情,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说着便拉着梦瑶往草丛的另一端俯身前进。 夜,总是黑暗的,冷飕飕的寒风在无情的吹打着树叶和那有些枯黄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手里握着刀具和灯笼的十几个男子四处望了望一脸纳闷的表情“哎,我就奇了怪了,刚才是谁说这里边有人要逃跑的?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啊?是不是在耍我们的。”说着一把的唾了一口气。 另一个男子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然后吹熄了自己手上的灯笼“刚才还真是看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过,不过现在追上来又不见人影,应该是那些来上茅房的姑娘吧。”耸了耸肩也是一副纳闷的表情。 “要不我们再找找看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忽然一个男子提议到,却引来其他人的鄙夷。一大群人叹息了一番然后衣服无所事事的样子转过了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之上。 黑暗之中的亮光缓缓的远离,带走了那黎明前的恐惧。风依旧吹打着,只是却没有那么寒冷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冷风嗖嗖的吹着邹炎炎忍不住裹紧了衣服,看了看身后的梦瑶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可以,你我第一个救的人。”的确,她梦瑶是我邹炎炎穿越到这里救的第一个外人。虽然自己的老爹不是自己的亲老爹,但毕竟这身体和这模样是他的亲闺女,而且自己当初自己也就是教训了马氏一顿罢了,也没有什么救人可言。但是梦瑶却不同。 轻轻拧了拧嘴唇梦瑶朝着邹炎炎种种的叩了个首一脸的感激“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梦瑶不胜感激。”心里一大串的话却卡在喉咙里不出口,最后梦瑶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猛地扶起了梦瑶邹炎炎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瞧你这模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者,现在我又没有把你给安全的弄出去,所以你不惜这么快感谢我。”着耸了耸肩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大门口。里边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们都在尽情的玩耍,而门口却站着四个男子,比之前多了两个,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焦急。 “怎么回事,那里的人以钱通常不都是两个人把手的吗?为什么现在多了两人?”衣服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老鸹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带着梦瑶逃跑,她也不可以有任何的消息,而且刚才在后院的时候那十多个男的也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没发现有谁去告密,那这里干嘛多了两个去? 话自己当初也练了些伸手一对二到时可以,不过一次对福四个猛男可能有些吃不消了。万一真的打起来了还会引来更多的人,这不得不让邹炎炎大跌眼镜。 一旁的梦瑶似乎看出了邹炎炎的焦虑之处,咬了咬嘴唇眼珠子在不停的打转着,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引开这几个男人。“对了,之前那个女子呢?怎么不见她了?”忽然想起了月儿梦瑶忍不住开口问道。 猛地摇了摇头,刚才月儿都没有跳下来,应该是躲到哪里去了吧。不过要是现在她在的话就好了,至少可以给她们两个人放风。“月儿不知道跑阿里去了,不过我看她那边的情况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我看我们现在还是想办法。〖〖〖〖,要不我出去引开那几个男的,然后你就趁机跑出去?” “跑出去?往哪跑?”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再了自己是被拐到这里来的。自己的家乡在杜洲,往闵都回去路上指不定会遇见土匪,到时候自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抓紧了梦瑶的手掌心然后一脸坦然的笑了起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只要一出门就直接王楠跑。大约跑个三里就到了王爷府。到时候你就直接敲门你是郡王妃叫来的。他们会请你进去而且还会保护你,懂吗” 郡王妃?梦瑶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在楼上那名叫月儿的女子也是这么称呼眼前这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做郡王妃。现在不自己还真忘了“好。你的,只要我出去了我就按照你的去做,要是出不去,那就算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梦瑶猛地了头,想吃了炸药一般的激动。 两人就这么趴在假石上边吹着冷风,而那石头却还是冰冷冷的弄得两个人都在颤抖。深呼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最后看了一眼梦瑶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跳到了地面上,抽了抽脚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这才缓缓的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你是哪来的?”一声怒吼一个男子指了指邹炎炎大声的质问道。忍不住皱了皱眉邹炎炎的心都揪成一块去了。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淡笑“哎哟我是谁呢,居然敢这么指着我郡王妃,你想死啊你。”忍不住拿着郡王妃的口号来吓唬吓唬这几个男子,不料却引来了一阵讥讽。 几个男子朝着邹炎炎围了上来然后衣服很仔细的样子上上下下打探了邹炎炎一番“长得倒是不错,应该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话也太好笑了,口无遮拦的还自己是郡王妃,要是被真正的郡王妃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有一下没一下的嘲笑着,有些夸张的男子还捧着腹部大笑着,一脸****猥琐丑陋无比的样子,真让人唾弃。 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还是衣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像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也不至于吧?再怎么自己长得都比她们好看,再者就是自己也是有学历有修养有道德的人,怎么可以跟她们一起同流合污?“笑?还敢笑,再笑就把你们拖出去给斩了。”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单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子一脸叫嚣的样子。 旁边几个男的被揍炎炎这么以后顿时没了声音,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最后有憋气了。“哈哈哈,这破娘儿们还真是够带劲的,你还不快给我回去伺候客人,不然我可叫老鸹子来了。”着作势要往大厅里边走去,却吓傻了邹炎炎。 话她又根本不是这窑子里边的人,要是真被老鸹子看见了那不就是暴露了吗?那守在门口的男子看邹炎炎一副恐慌的样子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是郡王妃呢?这么害怕老鸹子那不就是心虚吗?哈哈哈,破****进去吧,别在这里跟爷儿较劲,今晚我再去找你。”着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邹炎炎那白嫩嫩的脸颊一脸****的笑了起来。 终于明白了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注意到那男子调戏了自己。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摸一下脸,没关系。但是她却明白了一,只要那些晚上没活动的姑娘有时候也会跟这窑子里边管事的男子发生关系,而且这还是经常的事情。这地方太过****了。万一一不心弄出个病来那就死定了。 趁着众人都讲目光聚集在邹炎炎身上的时候梦瑶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跑了出去。也没有人发现,一跑到街道上就拦了一架马车直直往王爷府冲去。而另一边的邹炎炎在饿时被几个男子连轰待拽的赶进了窑子里。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女人们在不停的欢畅着,猛地低下了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心里已经焦急成了一团。“特么的真是哥不要脸的男人,我都了我要出去了干嘛还要把握给赶回来,气死了。”忍不住跺了跺脚半弯着腰深怕被人发现。 微微的抬起了头却发现二楼上站着老鸹子和几个女人,要不是灯光昏暗她们早就发现自己了。周围已经混乱不堪,四处望了望都是有些自己不认识的人。 “爷儿,来,我敬您一杯”不远处传来几个女人娇媚的叫声,转眼一看却发现那个人有些熟悉。之前月儿拿了一大推画像之类的东西给自己看。上边还介绍了那些人的家室和官吏。一大堆的只要能的都出来了。而且对面那人长得还非常像自己在画像中看见过的。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是想不起来,总之,他是个大官,不过看现在这一身贫民的打扮应该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吧。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松开手摆弄着一副妖媚的姿态走着猫步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直到桌子边上时就推开了一旁一个正在敬酒的女人。那女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转过身瞪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你谁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冷哼一声再次推开了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角瞟过那个大官却看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边还夹带着些个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信赖的姑娘吧?怎么不早有新姑娘,而且长得还是这么的漂亮。”着那大官便朝着邹炎炎伸出了那邪恶的双手。 一把的打开了男子的手然后唾了一口气。一脸鄙夷的样子“好歹你也是朝廷官员,也有个三妻四妾的居然还来凤阳阁这种地方,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大人的名声不怎么好吧?”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笑的很是妖媚。 那大官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抽了抽嘴然后对旁边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女人也是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倒了一杯酒,久久的才问出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没想到我只是想进来随便看看,并没有特意找大人麻烦的意思,谁知道正巧当我要走的时候瞧见了您,你这好笑不好笑?” 脸色一黑像是要大人一样不过最后还是深呼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闭上了眼睛“吧,你想要多少钱。”一句话,这么的豪爽,邹炎炎有些被吓到。他也只是想接着这大官好混出凤阳阁罢了,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色臣,正巧还给自己来了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 单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神秘的样子,双眼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故作姿态,虽然也只是装装样子,不料却真正的吓到了那大官。 冷风嗖嗖的吹着邹炎炎忍不住裹紧了衣服,看了看身后的梦瑶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可以,你我第一个救的人。”的确,她梦瑶是我邹炎炎穿越到这里救的第一个外人。虽然自己的老爹不是自己的亲老爹,但毕竟这身体和这模样是他的亲闺女,而且自己当初自己也就是教训了马氏一顿罢了,也没有什么救人可言。但是梦瑶却不同。 轻轻拧了拧嘴唇梦瑶朝着邹炎炎种种的叩了个首一脸的感激“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梦瑶不胜感激。”心里一大串的话却卡在喉咙里不出口,最后梦瑶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猛地扶起了梦瑶邹炎炎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瞧你这模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者,现在我又没有把你给安全的弄出去,所以你不惜这么快感谢我。”着耸了耸肩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大门口。里边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们都在尽情的玩耍。而门口却站着四个男子,比之前多了两个,这不禁让邹炎炎有些焦急。 “怎么回事,那里的人以钱通常不都是两个人把手的吗?为什么现在多了两人?”衣服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老鸹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带着梦瑶逃跑,她也不可以有任何的消息,而且刚才在后院的时候那十多个男的也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没发现有谁去告密,那这里干嘛多了两个去? 话自己当初也练了些伸手一对二到时可以,不过一次对福四个猛男可能有些吃不消了。万一真的打起来了还会引来更多的人。这不得不让邹炎炎大跌眼镜。 一旁的梦瑶似乎看出了邹炎炎的焦虑之处,咬了咬嘴唇眼珠子在不停的打转着,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引开这几个男人。“对了,之前那个女子呢?怎么不见她了?”忽然想起了月儿梦瑶忍不住开口问道。 猛地摇了摇头。刚才月儿都没有跳下来。应该是躲到哪里去了吧。不过要是现在她在的话就好了。至少可以给她们两个人放风。“月儿不知道跑阿里去了,不过我看她那边的情况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我看我们现在还是想办法。要不我出去引开那几个男的,然后你就趁机跑出去?” “跑出去?往哪跑?”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再了自己是被拐到这里来的,自己的家乡在杜洲,往闵都回去路上指不定会遇见土匪,到时候自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抓紧了梦瑶的手掌心然后一脸坦然的笑了起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只要一出门就直接王楠跑,大约跑个三里就到了王爷府,到时候你就直接敲门你是郡王妃叫来的,他们会请你进去而且还会保护你,懂吗” 郡王妃?梦瑶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在楼上那名叫月儿的女子也是这么称呼眼前这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做郡王妃。现在不自己还真忘了“好,你的,只要我出去了我就按照你的去做,要是出不去,那就算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梦瑶猛地了头,想吃了炸药一般的激动。 两人就这么趴在假石上边吹着冷风,而那石头却还是冰冷冷的弄得两个人都在颤抖。深呼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最后看了一眼梦瑶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跳到了地面上,抽了抽脚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这才缓缓的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你是哪来的?”一声怒吼一个男子指了指邹炎炎大声的质问道。忍不住皱了皱眉邹炎炎的心都揪成一块去了。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淡笑“哎哟我是谁呢,居然敢这么指着我郡王妃,你想死啊你。”忍不住拿着郡王妃的口号来吓唬吓唬这几个男子,不料却引来了一阵讥讽。 几个男子朝着邹炎炎围了上来然后衣服很仔细的样子上上下下打探了邹炎炎一番“长得倒是不错,应该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话也太好笑了,口无遮拦的还自己是郡王妃,要是被真正的郡王妃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有一下没一下的嘲笑着,有些夸张的男子还捧着腹部大笑着,一脸****猥琐丑陋无比的样子,真让人唾弃。 查了一把冷汗邹炎炎还是衣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像是窑子里边信赖的姑娘?这也不至于吧?再怎么自己长得都比她们好看,再者就是自己也是有学历有修养有道德的人,怎么可以跟她们一起同流合污?“笑?还敢笑,再笑就把你们拖出去给斩了。”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单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子一脸叫嚣的样子。 旁边几个男的被揍炎炎这么以后顿时没了声音,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最后有憋气了。“哈哈哈,这破娘儿们还真是够带劲的,你还不快给我回去伺候客人,不然我可叫老鸹子来了。”着作势要往大厅里边走去,却吓傻了邹炎炎。 话她又根本不是这窑子里边的人,要是真被老鸹子看见了那不就是暴露了吗?那守在门口的男子看邹炎炎一副恐慌的样子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是郡王妃呢?这么害怕老鸹子那不就是心虚吗?哈哈哈,破****进去吧,别在这里跟爷儿较劲,今晚我再去找你。”着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邹炎炎那白嫩嫩的脸颊一脸****的笑了起来。 终于明白了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注意到那男子调戏了自己。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摸一下脸,没关系。但是她却明白了一,只要那些晚上没活动的姑娘有时候也会跟这窑子里边管事的男子发生关系,而且这还是经常的事情。这地方太过****了,万一一不心弄出个病来那就死定了。 趁着众人都讲目光聚集在邹炎炎身上的时候梦瑶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跑了出去。也没有人发现,一跑到街道上就拦了一架马车直直往王爷府冲去。而另一边的邹炎炎在饿时被几个男子连轰待拽的赶进了窑子里。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女人们在不停的欢畅着,猛地低下了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心里已经焦急成了一团。“特么的真是哥不要脸的男人,我都了我要出去了干嘛还要把握给赶回来,气死了。”忍不住跺了跺脚半弯着腰深怕被人发现。 微微的抬起了头却发现二楼上站着老鸹子和几个女人,要不是灯光昏暗她们早就发现自己了。周围已经混乱不堪,四处望了望都是有些自己不认识的人。 “爷儿,来,我敬您一杯”不远处传来几个女人娇媚的叫声,转眼一看却发现那个人有些熟悉。之前月儿拿了一大推画像之类的东西给自己看,上边还介绍了那些人的家室和官吏,一大堆的只要能的都出来了。而且对面那人长得还非常像自己在画像中看见过的。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是想不起来,总之,他是个大官,不过看现在这一身贫民的打扮应该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吧。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邹炎炎贼贼的笑了起来,松开手摆弄着一副妖媚的姿态走着猫步缓缓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直到桌子边上时就推开了一旁一个正在敬酒的女人。那女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转过身瞪着邹炎炎吼了起来“你谁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冷哼一声再次推开了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角瞟过那个大官却看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边还夹带着些个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信赖的姑娘吧?怎么不早有新姑娘,而且长得还是这么的漂亮。”着那大官便朝着邹炎炎伸出了那邪恶的双手。 一把的打开了男子的手然后唾了一口气,一脸鄙夷的样子“好歹你也是朝廷官员,也有个三妻四妾的居然还来凤阳阁这种地方,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大人的名声不怎么好吧?”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笑的很是妖媚。 那大官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抽了抽嘴然后对旁边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女人也是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邹炎炎一番然后倒了一杯酒,久久的才问出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没想到我只是想进来随便看看,并没有特意找大人麻烦的意思,谁知道正巧当我要走的时候瞧见了您,你这好笑不好笑?” 脸色一黑像是要大人一样不过最后还是深呼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闭上了眼睛“吧,你想要多少钱。”一句话,这么的豪爽,邹炎炎有些被吓到。他也只是想接着这大官好混出凤阳阁罢了,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色臣,正巧还给自己来了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 单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神秘的样子,双眼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故作姿态,虽然也只是装装样子,不料却真正的吓到了那大官。(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站在楼台上的老鸹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那个半弯着腰的男子然后问道“你确定?” 男子猛地的点了点头手还不停的在比划着些什么,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指着的是邹炎炎所在的方向“那个信赖的花魁梦瑶又逃走了,就是被那女的给弄走的。前边还把我门忽悠了两下。”说话时男子还是一脸的愤恨,要不是门口那里的几个男的把那女的给拦下,不然的话这就亏大了。 哦了一声边朝男子挥了挥手,待暗自离去那老鸹子才一脸阴险的看着邹炎炎“还跟着孟大人有一腿,看来这小娘们儿不简单。”想是这样想,不过那老鸹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家可是有后台的人,就算不能在这凤阳阁动手,那么自己也不会便宜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呵呵,大人说笑了。”脸上扯出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抬眼却发现楼上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内心猛然一阵忽的低下了头。该死,这怎么回事,不应该这么快就认出自己的啊?再说也没看见有人告状啊? 孟大人见邹炎炎猛然低下头然后往后边看去才发现那老鸹子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跟那老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转过神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怎么,你跟我老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 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强硬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对着楼上那个老鸹子笑了笑再晃了晃手然后撇了撇自己的脑袋瞪了一眼那个大官“我之前砸过她的场,所以她心中有所怨言,但是咋们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所以她也没敢把我怎么样。这不,只能傻傻的在楼上等着我,没事,习惯了。”一脸无所谓的,说话时还是那么的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楼上的人儿。 忽的一排男子从场子的后边串了出来直直跑向了大门边上堵住了门口,好有一副阵势。周围的人儿也是傻傻的望了几眼然后各自玩各自的。到是邹炎炎这心里没了底。一下子摆这么大的一副阵势一看就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哟,这老鸹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人出来?”忍不住笑了笑那个大官别有兴致的说道,缓缓的倒了一杯酒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看这个情况也不是那么的有利。倒了一杯酒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把酒给洒了,一脸惊叹和嫌弃的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回事的。”说着不停的拍着身上那些液体。“姑娘,你的衣服弄脏了。”那大人看了一脸的淡笑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回去换个衣服。看时间也晚了,该回去换身衣服。大人,要是您有空的话何不送我一程?”说着贼贼的笑了起来,狐狸般的媚眼轻轻一眨,妖媚动人。 那大官听了忽然笑了起来,那双眼睛里边忽然多了些杂念,一脸阴险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邹炎炎然后猛地点了点头“美人相邀哪有不应约的道理?嘿嘿,请姑娘在这儿等候片刻,我去取就来。”说着那大官便站起了身来朝着后院匆匆走去。 微微掐紧了手掌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话说自己只要跟着那个老男人混了出去然后酒吧他给甩开。再然后就直接奔向王府,看哪个人还敢来抓我邹炎炎。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人肚子在吃着小菜嘴里还哼着小歌儿,一副悠闲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羡慕。等候了片刻也没有见那大官回来,左右望了望周围却还是混乱一片,却也没有上来搭讪,能注意到自己的,却也只有楼上那个一脸阴险的老鸹子。 忽然有些心慌了,再次望了望四周然后抓紧了手掌,该不会刚才那个老南汽骗自己的吧?说是去上厕所其实是借机逃离?不,应该不可能吧。心里早已经揪成了一团。周围那些管事的人儿越来越多,总感觉他们的目光像是在盯着自己一般,那感觉很不好受。 转眼的时间那些哥原本围在门外的人快速的朝着邹炎炎围了过来然后停在了边上,双手拿着木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心里打着寒颤。楼上的人儿一个个出来看着热闹。原本混乱不堪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很有秩序的退到一旁双眼定格在了坐在一旁那一副若无其事的人儿。 老鸹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然后插了插腰一副鄙夷的神态,看着邹炎炎然后笑了起来。摆动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步一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下了楼,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很熟练的跟在了老鸹子的身后,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当然。站在最前边的自然是这里的主儿。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扇子走到了邹炎炎身边,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哟,你还挺谈定的呢?这孟达人都走了怎么您一个人儿还在这里呢?瞧瞧,你的衣服都脏了。啧啧”指了指邹炎炎的衣袖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单手在脸前一挥然后捂住了嘴巴个个的笑了起来,还真是笑不露齿。 耸了耸肩满身的不自在,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悠闲的神态真是难以描绘。一旁的老鸹子看得有些傻眼,自个儿看看身后却是一大众的人,全都把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给围住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还这么悠闲?难道真是大人物? 似乎有些不相信了,但是老鸹子也不是个善茬,毕竟这邹炎炎放走了她的摇钱树,而且她也已经派人去找了。找得到那么一切都好办,找不到嘛。嘿嘿,那就让她做个替身,反正这身材这脸蛋样样都比梦瑶那贱货好,除了脾气有点怪之外把她捧红了说不定还能好好赚上一笔。 “老板娘儿?我说你别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我,你看你那一脸的白a粉都快要掉地上去了,也不好好的补个妆,难道你不知道就这么出来会吓死人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连双朝着啊老鸹子使了个眼色。 有些纳闷的老鸹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一擦还好,一擦这脸上便掉下来一层层白乎乎的东西,原本那微红微红的手一下子就被染成白色。话说是胭脂。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劣质的胭脂,跟面粉差不多。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老鸹子一脸的白a粉邹炎炎实在是控制不住,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那些个一头扎紧面粉里边的人出来了就是这个臭样。“老板娘儿,你这个胭脂怎么卖啊?哈哈哈,给我来两盒。” 脸色一黑那老鸹子被邹炎炎给气到了。后边那两个小随从看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更是气愤的不得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兜里逃出些什么东西猛地朝邹炎炎走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打在邹炎炎的头上然后打开一个小盒子,里边全是些白乎乎的面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邹炎炎的脸上抹。 “妈的谁打.”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一张大手在邹炎炎的脸上不停地蹂躏着。很快便大功告成,放开了邹炎炎。一个满脸花白的老女人浮现在众人的眼前。还没等邹炎炎回过神来身后就传来一阵力道,两个男子用着麻绳快速的将邹炎炎绑了起来。 一脸的震惊,邹炎炎吐了一口气,一团白乎乎的面粉从她的嘴巴里边吹了出来,再吹了吹然后又吸了一口气。再吹,也还是吹出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怎么回事啊?”忍不住说了一句话,那不停动着的嘴巴也不停的冒出白色粉末,周围的人看了一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鸹子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高傲的神态“你这个贱女人怎么现在不装了?刚才不是很淡定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怎么现在不敢出声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你放走了梦瑶毁了我的生意,那么你得赔,至于怎么赔那是我说的算。”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一开口嘴巴就冒出一团白乎乎的粉末有些吓人。再次晃了晃脑袋人后嘟起了小嘴“怎么回事涅?怎么着嘴巴一直喷面粉?” 那老鸹子看了也是想笑不想笑的。瞪着邹炎炎想了好久然后看了看周围“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咋们窑子里边的女人,一千两,等你还完了钱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今晚你就去梦瑶的房间睡着吧,我帮你找个能出好价钱的人。”说着边朝邹炎炎身后的两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 脸色一变的邹炎炎猛地瞪大了眼睛。该不会真的让自己来青楼做****?想想那任人宰割的场面就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挣扎的挣脱了男子的双手,双手全被麻绳给绑住无法动弹“我说你都看我这个样子了还让我接客?呃”说着嘴巴还在不停的喷出白a粉。 站在楼台上的老鸹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那个半弯着腰的男子然后问道“你确定?” 男子猛地的点了点头手还不停的在比划着些什么,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指着的是邹炎炎所在的方向“那个信赖的花魁梦瑶又逃走了,就是被那女的给弄走的。前边还把我门忽悠了两下。”说话时男子还是一脸的愤恨,要不是门口那里的几个男的把那女的给拦下,不然的话这就亏大了。 哦了一声边朝男子挥了挥手。待暗自离去那老鸹子才一脸阴险的看着邹炎炎“还跟着孟大人有一腿,看来这小娘们儿不简单。”想是这样想,不过那老鸹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家可是有后台的人,就算不能在这凤阳阁动手,那么自己也不会便宜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呵呵,大人说笑了。”脸上扯出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抬眼却发现楼上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内心猛然一阵忽的低下了头。该死,这怎么回事,不应该这么快就认出自己的啊?再说也没看见有人告状啊? 孟大人见邹炎炎猛然低下头然后往后边看去才发现那老鸹子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跟那老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转过神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怎么,你跟我老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 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强硬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对着楼上那个老鸹子笑了笑再晃了晃手然后撇了撇自己的脑袋瞪了一眼那个大官“我之前砸过她的场,所以她心中有所怨言,但是咋们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所以她也没敢把我怎么样。这不,只能傻傻的在楼上等着我。没事,习惯了。”一脸无所谓的,说话时还是那么的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楼上的人儿。 忽的一排男子从场子的后边串了出来直直跑向了大门边上堵住了门口,好有一副阵势。周围的人儿也是傻傻的望了几眼然后各自玩各自的。到是邹炎炎这心里没了底。一下子摆这么大的一副阵势一看就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哟,这老鸹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人出来?”忍不住笑了笑那个大官别有兴致的说道,缓缓的倒了一杯酒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看这个情况也不是那么的有利,倒了一杯酒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把酒给洒了。一脸惊叹和嫌弃的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回事的。”说着不停的拍着身上那些液体。“姑娘,你的衣服弄脏了。”那大人看了一脸的淡笑然后说道。 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回去换个衣服,看时间也晚了,该回去换身衣服。大人,要是您有空的话何不送我一程?”说着贼贼的笑了起来,狐狸般的媚眼轻轻一眨,妖媚动人。 那大官听了忽然笑了起来,那双眼睛里边忽然多了些杂念。一脸阴险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邹炎炎然后猛地点了点头“美人相邀哪有不应约的道理?嘿嘿,请姑娘在这儿等候片刻,我去取就来。”说着那大官便站起了身来朝着后院匆匆走去。 微微掐紧了手掌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话说自己只要跟着那个老男人混了出去然后酒吧他给甩开,再然后就直接奔向王府,看哪个人还敢来抓我邹炎炎。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人肚子在吃着小菜嘴里还哼着小歌儿,一副悠闲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羡慕。等候了片刻也没有见那大官回来,左右望了望周围却还是混乱一片,却也没有上来搭讪,能注意到自己的。却也只有楼上那个一脸阴险的老鸹子。 忽然有些心慌了,再次望了望四周然后抓紧了手掌,该不会刚才那个老南汽骗自己的吧?说是去上厕所其实是借机逃离?不,应该不可能吧。心里早已经揪成了一团。周围那些管事的人儿越来越多,总感觉他们的目光像是在盯着自己一般,那感觉很不好受。 转眼的时间那些哥原本围在门外的人快速的朝着邹炎炎围了过来然后停在了边上,双手拿着木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心里打着寒颤。楼上的人儿一个个出来看着热闹,原本混乱不堪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很有秩序的退到一旁双眼定格在了坐在一旁那一副若无其事的人儿。 老鸹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然后插了插腰一副鄙夷的神态。看着邹炎炎然后笑了起来。摆动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步一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下了楼,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很熟练的跟在了老鸹子的身后,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当然,站在最前边的自然是这里的主儿。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扇子走到了邹炎炎身边,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哟,你还挺谈定的呢?这孟达人都走了怎么您一个人儿还在这里呢?瞧瞧,你的衣服都脏了。啧啧”指了指邹炎炎的衣袖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单手在脸前一挥然后捂住了嘴巴个个的笑了起来,还真是笑不露齿。 耸了耸肩满身的不自在,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悠闲的神态真是难以描绘。一旁的老鸹子看得有些傻眼,自个儿看看身后却是一大众的人,全都把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给围住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还这么悠闲?难道真是大人物? 似乎有些不相信了,但是老鸹子也不是个善茬,毕竟这邹炎炎放走了她的摇钱树,而且她也已经派人去找了。找得到那么一切都好办,找不到嘛。嘿嘿,那就让她做个替身,反正这身材这脸蛋样样都比梦瑶那贱货好,除了脾气有点怪之外把她捧红了说不定还能好好赚上一笔。 “老板娘儿?我说你别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我,你看你那一脸的白a粉都快要掉地上去了,也不好好的补个妆,难道你不知道就这么出来会吓死人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连双朝着啊老鸹子使了个眼色。 有些纳闷的老鸹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一擦还好,一擦这脸上便掉下来一层层白乎乎的东西,原本那微红微红的手一下子就被染成白色。话说是胭脂,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劣质的胭脂,跟面粉差不多。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老鸹子一脸的白a粉邹炎炎实在是控制不住,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那些个一头扎紧面粉里边的人出来了就是这个臭样。“老板娘儿,你这个胭脂怎么卖啊?哈哈哈,给我来两盒。” 脸色一黑那老鸹子被邹炎炎给气到了,后边那两个小随从看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更是气愤的不得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兜里逃出些什么东西猛地朝邹炎炎走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打在邹炎炎的头上然后打开一个小盒子,里边全是些白乎乎的面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邹炎炎的脸上抹。 “妈的谁打.”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一张大手在邹炎炎的脸上不停地蹂躏着。很快便大功告成,放开了邹炎炎。一个满脸花白的老女人浮现在众人的眼前。还没等邹炎炎回过神来身后就传来一阵力道,两个男子用着麻绳快速的将邹炎炎绑了起来。 一脸的震惊,邹炎炎吐了一口气,一团白乎乎的面粉从她的嘴巴里边吹了出来,再吹了吹然后又吸了一口气,再吹,也还是吹出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怎么回事啊?”忍不住说了一句话,那不停动着的嘴巴也不停的冒出白色粉末,周围的人看了一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鸹子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高傲的神态“你这个贱女人怎么现在不装了?刚才不是很淡定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怎么现在不敢出声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你放走了梦瑶毁了我的生意,那么你得赔,至于怎么赔那是我说的算。”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一开口嘴巴就冒出一团白乎乎的粉末有些吓人。再次晃了晃脑袋人后嘟起了小嘴“怎么回事涅?怎么着嘴巴一直喷面粉?” 那老鸹子看了也是想笑不想笑的,瞪着邹炎炎想了好久然后看了看周围“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咋们窑子里边的女人,一千两,等你还完了钱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今晚你就去梦瑶的房间睡着吧,我帮你找个能出好价钱的人。”说着边朝邹炎炎身后的两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 脸色一变的邹炎炎猛地瞪大了眼睛,该不会真的让自己来青楼做****?想想那任人宰割的场面就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挣扎的挣脱了男子的双手,双手全被麻绳给绑住无法动弹“我说你都看我这个样子了还让我接客?呃”说着嘴巴还在不停的喷出白a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贱女人要是再叫我现在就让人处理你。”冷哼一声然后吼了起来。邹炎炎猛地闭上了嘴巴,整张脸抽了抽心都凉了。“那,那个,你看我一脸白a粉的,要是再晚上睡觉的时候流口水,那就是一嘴巴的白沫,搞不好第二天把人家给吓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撇了撇嘴一脸无意的表情。 那老鸹子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掐了掐扇子,有一种被气到的感觉“你就不会不流口水吗?”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很是不善。 见对方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邹炎炎偷笑了起来,佯装无辜的看着老鸹子眨了眨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人家就是有这么一个缺点,从小睡觉就爱流口水。你说口水到时没什么,可是你看我这嘴巴一说话就是白沫的。要是晚上一个不习惯抽了抽身子然后嘴里流出一口的白沫。到时候客人见了双腿一蹬两眼一撑脑袋瓜子昏眩过去,上西天去了,这可怪不得我哦。”说话时嘴巴还是不停的喷出白沫,一团一团的像是云雾一般。 有些无可奈何的老鸹子狠狠的跺了跺脚心想这样也对,甩了甩手转过身朝楼上走去“把这个女人被我绑好扔到梦瑶的屋里。一声威严的命令几个男子上前把邹炎炎给扛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梦瑶的房间,把门反锁之后就定定的站在门口边上守着。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邹炎炎四周看了看然后不停地挣扎着,微暗的灯光显得有些凄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不停的想要挣脱手上那坚硬的麻绳。可是折腾了好久也没有任何效应。忽然眼睛一亮走到了灯火的旁边双手放在活上烘烤着。 “哎呀,真是一群笨蛋,这么好骗的。”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周围的装饰还算不错,比之前自己看过的几个房间还要漂亮一些,大一些。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边没有电灯,要是有电灯的话在加上古代的房间,里边还有青铜器和一些值钱的装饰,哇,真是美好啊。只不过这里不是先带罢了。 走到窗边看了看。上下打探了一下窗口。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打不开。就算真的打得开那也会有很大的噪音,定然会把外边的人给引过来。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来蒙混过关? 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下子就被抓过来了。那个大官不是说他要去上茅房吗?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刚才停那老鸹子说她已经派人去抓梦瑶了,也不知道梦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离开? 一大串的问题都来不及邹炎炎思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了墙背上,对了。还有月儿?怎么不见月儿那家伙?该不会她已经成功逃离了吧?唉,就自己最麻烦。刚才大门就在自己眼前,只要一出门就可以脱离危险,唉。 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双手猛然的抓住了邹炎炎的双腿。低头一看却是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妈呀,鬼啊。”一阵怪吼邹炎炎猛然的瞪起了双脚朝着那双手一脚踢了过去。快速的跑到了门边上不停的敲打着门口“快开开门,有鬼啊。快开门啊,有鬼啊。”转头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鬼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双怨恨的眼神甚是吓人。 外边的人听见了猛然的打开了门,邹炎炎一下子等出了门外,猛然的转过身扯了扯旁边的男子的衣服“里边有鬼啊,真的有鬼啊。呜呼呼,有鬼。” 噪音传得老开,那个被邹炎炎拽住的男子双腿有些颤抖的顺着邹炎炎所指着的地方砍去。抖了抖脑袋深了半个头看了看房间里边又快速的收回了身子“哪,哪,哪里来的鬼啊。瞎,瞎编的吧。”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邹炎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恐慌的再次指了指房间“你脑袋都没有伸进去你怎么看得到有鬼?在地上,看啊,啊啊啊啊,看啊,鬼啊,满身是血好可怕。”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缓缓的后退了两步。 旁边的几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皆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不远处跑来了几个手拿灯笼的小子冲上楼来“怎么回事,刚才谁在那里瞎嚷嚷的?” “管,管事的,这,这娘们儿说里边有鬼”语气奉承的恐慌,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样子。 那管事的听了这么一句话眼睛一撑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眼冒出一团团恐慌的气息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这,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没,没事的,别瞎嚷嚷。”说着转过身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几个小跟班欲走。 邹炎炎见了猛地拉住了那男子的双手,眼泪汪汪的流了下来“大哥,里边真的有鬼,刚才我看见了,满身是血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幽怨的,像是个吊死鬼。好可怕,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呜呜呜。” 泪水泛滥着不停的往下掉,那管事的看得也有些无奈,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次看了看那个门口,这心都在打鼓。看了看天气现在也有九点钟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个时候,却也不知该怎么推辞。想要推开邹炎炎的手,却被她抓得老紧。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好吧,我就进去看看,要是没有的话那么你就给我好好的睡觉,别给我惹事。” “好好睡觉?妈呀,真有鬼,要不你自己进去看看。”脸色一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敞开的大门口。七八个男人围在了门口,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有的手里边拿着灯笼,一个个面面相窥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些搞笑。一个个站在了原地始终不敢朝着房屋里边跨进一步。毕竟鬼这东西还是比较神秘比较吓人的。 “怎么,你倒是进去啊?要是等鬼走了我还进去睡觉的话那不就是死定了吗?趁现在人家还没走快点进去给我抓现场的,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住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说知道这么一说更加吓坏了那七八个男人。握紧了手上的武器一个儿也不敢前进。 那管事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了个胆,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说着指了指旁边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拿着手上的灯笼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管事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管,管事的,这,这不好吧。”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子一脸不开心的说道。 身后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一脸的鄙夷,看了看四周想要借机逃跑。可是楼下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盯着。实在跑不出去。无奈,只好傻傻的站在众人身旁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梦瑶的房间。 一时也没人敢走近去,忍不住嘲笑了一番然后走到前边对着那站在门口的男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一声惨叫男子摔落在地板上。“啊啊啊啊”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门外的人听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往后退了几步。过了几秒那躺在地板上的男子硬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疼痛。微微的展开手露出两条缝隙然后瞄了瞄,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心还是被恐惧给遮盖住了,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四周,微弱的灯光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拍了拍胸口深呼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甩了甩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门外走去。 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些冷意,忽然屋子一黑灯火熄了。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想跳出门脚上便传来一阵力道。低头一看,一个瞪大了眼睛满身是血的人儿正义脸凶恶的看着自己。那双严重透露出的是一阵怨恨。 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对着那满身是血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甩甩双手一脸狰狞“妈啊,鬼啊,有鬼啊。‘大吼着快速的朝着门口冲了出去。跨到门槛上时一个不小心勾到了门槛狠狠的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看得心惊胆颤的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个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霎时间没了注意。双眼定格在了那刚刚从房间里变跑出来的男子,发现他还在喘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有鬼啊,有鬼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众人跑了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了楼下。一旁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咬紧的嘴唇,心早已经凉了一大块。剩下的那几个男的也皆是一脸的恐慌,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砍个究竟。 周围快速的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听说梦瑶房间闹鬼了都怀着惊恐和好奇的心情跑到了楼上。很快变大整条走廊给围住了。一大群人嚷嚷个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左看看右喵喵的邹炎炎借机想要离开,悄悄的挤出人群。 门边上传来了些动荡,周围的人一个个心凉了一大截,哥哥往后退了两步,女的抓紧了手中的扇子,男的则是抓紧了棍子,缓缓的往后退。很快周围的声音便截止了,能听见的只有那房间里边传来的一阵阵闷响。 “怎,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有那东西吧?” “我怎么知道,还是看卡吧” “我告诉你们,最好不要看这种,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个女人小声的谈论着,脸色到是一阵煞白,门口边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啪的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便趴在了门槛上。 “啊,鬼啊”几个女人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像是发了疯的一般朝后边跑去。正巧要离开的邹炎炎被身后传来的力道给猛地推向前,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哼,木板给装出了几个小木块跌落子啊她的嘴巴上。 整个脸有些红肿的邹炎炎一脸翻白的落下趴在墙上的身子呸的一声从嘴巴里吐出几根木块,连同白a粉在半空中飘溢着,看起来有些滑稽“特么的这帮女人太疯狂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贱女人要是再叫我现在就让人处理你。”冷哼一声然后吼了起来。邹炎炎猛地闭上了嘴巴。整张脸抽了抽心都凉了。“那,那个,你看我一脸白a粉的,要是再晚上睡觉的时候流口水,那就是一嘴巴的白沫,搞不好第二天把人家给吓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撇了撇嘴一脸无意的表情。 那老鸹子听了邹炎炎的话忍不住掐了掐扇子。有一种被气到的感觉“你就不会不流口水吗?”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很是不善。 见对方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邹炎炎偷笑了起来,佯装无辜的看着老鸹子眨了眨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人家就是有这么一个缺点,从小睡觉就爱流口水。你说口水到时没什么。可是你看我这嘴巴一说话就是白沫的。要是晚上一个不习惯抽了抽身子然后嘴里流出一口的白沫。到时候客人见了双腿一蹬两眼一撑脑袋瓜子昏眩过去,上西天去了,这可怪不得我哦。”说话时嘴巴还是不停的喷出白沫,一团一团的像是云雾一般。 有些无可奈何的老鸹子狠狠的跺了跺脚心想这样也对。甩了甩手转过身朝楼上走去“把这个女人被我绑好扔到梦瑶的屋里。一声威严的命令几个男子上前把邹炎炎给扛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梦瑶的房间,把门反锁之后就定定的站在门口边上守着。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邹炎炎四周看了看然后不停地挣扎着,微暗的灯光显得有些凄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不停的想要挣脱手上那坚硬的麻绳。可是折腾了好久也没有任何效应。忽然眼睛一亮走到了灯火的旁边双手放在活上烘烤着。 “哎呀,真是一群笨蛋,这么好骗的。”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周围的装饰还算不错,比之前自己看过的几个房间还要漂亮一些,大一些。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边没有电灯。要是有电灯的话在加上古代的房间,里边还有青铜器和一些值钱的装饰。哇,真是美好啊。只不过这里不是先带罢了。 走到窗边看了看,上下打探了一下窗口,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打不开。就算真的打得开那也会有很大的噪音,定然会把外边的人给引过来。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来蒙混过关? 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下子就被抓过来了。那个大官不是说他要去上茅房吗?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刚才停那老鸹子说她已经派人去抓梦瑶了,也不知道梦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离开? 一大串的问题都来不及邹炎炎思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了墙背上,对了,还有月儿?怎么不见月儿那家伙?该不会她已经成功逃离了吧?唉,就自己最麻烦,刚才大门就在自己眼前,只要一出门就可以脱离危险,唉。 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双手猛然的抓住了邹炎炎的双腿,低头一看却是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妈呀,鬼啊。”一阵怪吼邹炎炎猛然的瞪起了双脚朝着那双手一脚踢了过去。快速的跑到了门边上不停的敲打着门口“快开开门,有鬼啊,快开门啊,有鬼啊。”转头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鬼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双怨恨的眼神甚是吓人。 外边的人听见了猛然的打开了门,邹炎炎一下子等出了门外,猛然的转过身扯了扯旁边的男子的衣服“里边有鬼啊,真的有鬼啊。呜呼呼,有鬼。” 噪音传得老开,那个被邹炎炎拽住的男子双腿有些颤抖的顺着邹炎炎所指着的地方砍去。抖了抖脑袋深了半个头看了看房间里边又快速的收回了身子“哪,哪,哪里来的鬼啊。瞎,瞎编的吧。”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邹炎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恐慌的再次指了指房间“你脑袋都没有伸进去你怎么看得到有鬼?在地上,看啊,啊啊啊啊,看啊,鬼啊。满身是血好可怕。”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缓缓的后退了两步。 旁边的几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皆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不远处跑来了几个手拿灯笼的小子冲上楼来“怎么回事,刚才谁在那里瞎嚷嚷的?” “管,管事的,这,这娘们儿说里边有鬼”语气奉承的恐慌。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样子。 那管事的听了这么一句话眼睛一撑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眼冒出一团团恐慌的气息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这,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没。没事的,别瞎嚷嚷。”说着转过身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几个小跟班欲走。 邹炎炎见了猛地拉住了那男子的双手,眼泪汪汪的流了下来“大哥,里边真的有鬼。刚才我看见了,满身是血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幽怨的。像是个吊死鬼。好可怕,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呜呜呜。” 泪水泛滥着不停的往下掉,那管事的看得也有些无奈。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次看了看那个门口,这心都在打鼓。看了看天气现在也有九点钟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个时候。却也不知该怎么推辞。想要推开邹炎炎的手,却被她抓得老紧。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好吧,我就进去看看,要是没有的话那么你就给我好好的睡觉,别给我惹事。” “好好睡觉?妈呀,真有鬼,要不你自己进去看看。”脸色一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敞开的大门口。七八个男人围在了门口,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有的手里边拿着灯笼,一个个面面相窥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些搞笑。一个个站在了原地始终不敢朝着房屋里边跨进一步。毕竟鬼这东西还是比较神秘比较吓人的。 “怎么,你倒是进去啊?要是等鬼走了我还进去睡觉的话那不就是死定了吗?趁现在人家还没走快点进去给我抓现场的,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住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说知道这么一说更加吓坏了那七八个男人。握紧了手上的武器一个儿也不敢前进。 那管事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了个胆,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说着指了指旁边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拿着手上的灯笼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管事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管,管事的,这,这不好吧。”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子一脸不开心的说道。 身后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抽了抽嘴一脸的鄙夷,看了看四周想要借机逃跑,可是楼下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盯着,实在跑不出去。无奈,只好傻傻的站在众人身旁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梦瑶的房间。 一时也没人敢走近去,忍不住嘲笑了一番然后走到前边对着那站在门口的男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一声惨叫男子摔落在地板上。“啊啊啊啊”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门外的人听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往后退了几步。过了几秒那躺在地板上的男子硬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疼痛。微微的展开手露出两条缝隙然后瞄了瞄,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心还是被恐惧给遮盖住了,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四周,微弱的灯光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拍了拍胸口深呼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甩了甩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门外走去。 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些冷意,忽然屋子一黑灯火熄了。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想跳出门脚上便传来一阵力道。低头一看,一个瞪大了眼睛满身是血的人儿正义脸凶恶的看着自己。那双严重透露出的是一阵怨恨。 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对着那满身是血的男子一脚踢了过去,甩甩双手一脸狰狞“妈啊,鬼啊,有鬼啊。‘大吼着快速的朝着门口冲了出去,跨到门槛上时一个不小心勾到了门槛狠狠的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看得心惊胆颤的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个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霎时间没了注意。双眼定格在了那刚刚从房间里变跑出来的男子,发现他还在喘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有鬼啊,有鬼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众人跑了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了楼下。一旁的邹炎炎见了忍不住咬紧的嘴唇,心早已经凉了一大块。剩下的那几个男的也皆是一脸的恐慌,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砍个究竟。 周围快速的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听说梦瑶房间闹鬼了都怀着惊恐和好奇的心情跑到了楼上。很快变大整条走廊给围住了。一大群人嚷嚷个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左看看右喵喵的邹炎炎借机想要离开,悄悄的挤出人群。 门边上传来了些动荡,周围的人一个个心凉了一大截,哥哥往后退了两步,女的抓紧了手中的扇子,男的则是抓紧了棍子,缓缓的往后退。很快周围的声音便截止了,能听见的只有那房间里边传来的一阵阵闷响。 “怎,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有那东西吧?” “我怎么知道,还是看卡吧” “我告诉你们,最好不要看这种,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个女人小声的谈论着,脸色到是一阵煞白,门口边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啪的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便趴在了门槛上。 “啊,鬼啊”几个女人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像是发了疯的一般朝后边跑去。正巧要离开的邹炎炎被身后传来的力道给猛地推向前,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哼,木板给装出了几个小木块跌落子啊她的嘴巴上。 整个脸有些红肿的邹炎炎一脸翻白的落下趴在墙上的身子呸的一声从嘴巴里吐出几根木块,连同白a粉在半空中飘溢着,看起来有些滑稽“特么的这帮女人太疯狂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好一阵子才换过了神来,整个人像是被车给碾过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锤了捶自己的后背然后看了看那门口。只听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咬了咬嘴唇吞了吞口水双眼一撑然后看向了那门口。 “怎,怎么回事?”拍了拍身前的一个男人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男子猛然的震了震然后转过身来,那瞪大了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突兀十分的吓人。“你,你进去看看。” 门口上的闷声又停了,周围瞬间像是降低了九十度一般有着冰封般的宁静,站在门口上的人儿一个个用着那疾控的眼神看着门口,始终不敢超前多走一步。退后,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也是长年住在这个地方,有鬼这一说法的确是蛮吓人的。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的邹炎炎猛然的退后了两步,话说自己在大上海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害怕有鬼的这一说法,因为科技发达很多科学家都不信这个东西,也没有证据证明有鬼这是事实。再说了,二十一世纪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也没有他们那么的迷信和崇拜天神的可是换了一个地方,所谓入乡随俗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懂的。而且刚刚确实是有那么一双手。想想就觉得可怕“该,该不会真的有那脏,脏东西吧。”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啪的医生那房间里边的声音更近了,像是快要冲破地狱重现人间一般让人感到心惊胆颤。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门口一步步的往后退,拿有灯笼的人则是挡在最前边,不是说鬼怕灯火吗?这灯光对鬼应该也有一定的作用吧。 冷不着擦了一把汗邹炎炎也跟着走上去探出个头往房间里变看去,一声声的闷响跌宕起伏着。啪的一声一只沾满了的手又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人的头发还有那一点点额头,一团血红血红的血液也干枯了。 “啊,鬼啊”也不只是鬼大吼了一句,几个胆小的人儿瞬间朝着楼下跑了出去。则是一旁的邹炎炎却显得有些怪异。话说这鬼不是飘着的吗?怎么趴地下去了?忍住好奇走上去乍眼一看,的确是一个满头鲜血的人儿,不过额头却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快来人啊。这是人,这是人,不是鬼。”猛地冲上前蹲下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男子一番,他的脖子又被利刃割过。但是却不深,不过应该是被拧过过于才会出这么多的血。 周围的人儿听见邹炎炎这么一喊一个个转过头来看看手上然后冲了上来。那刚从床上出来的老鸹子第一个冲到了头上一眼就看见了地下的人儿。被吓了一跳的她猛地上前走去看来看地下的人儿“老吕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那名叫老吕子的人恶狠狠的瞪了那老鸹子一眼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你个臭****居然想谋财杀人,幸好我没死,不然就便宜你了。”忍不住吼了起来,边吼还边捂住自己的伤口。 那老鸹子微微一阵然后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臭****老娘不是让你好好的伺候这位爷儿吗?你他吗的还想杀人是不是?好,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一番烦看你是不记得错的。来人,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拖下去打”一声怪吼语气十分的尖锐,周围迅速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化蝶轻轻的打开门却看见自己对房那边早已经人山人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两步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详。一男子从化蝶的房里走了出来也朝着化蝶的目光望去,忍不住撇了撇嘴“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这么热闹?” “我也不知道,那边住着的是一个新来的花魁,应该又是惹客人不高兴了吧。”嘴角微微眼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头靠在了李鑫的肩膀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肢。 混乱的周围声响少了些,邹炎炎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老鸹子咬了咬牙发出咝咝的声响“她妈的你敢打我?卧槽你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巴掌对着那老鸹子打了过去。脚下一蹬把她给踢到脚底下。话说她邹炎炎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却没人敢这么直接的对她动手,然而今天这个臭****居然敢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哟喂,来人啊,要杀人了,快点来人啊。”周围的几个女人看见了一个个拉大了嗓门吼了起来。旁边的那些看戏的男的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那满头是血的男子愣了愣然后指了指地上的老鸹子冷笑了一番“你还给我演戏是不是?好,我这就去衙门告你,告你个杀人罪。”说着男子气势汹汹的摇了摇手然后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走下楼。 那老瓜子一脸爆怒的挣扎着挣脱了邹炎炎的双手。衣服要杀人的表情甚是吓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们几个,还不快点给我把她抓起来。”说着老鸹子指了指身后的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快速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猛地一个转身躲过了两个男子的攻击。身后早已经没有了退路。猛地冲进了梦瑶的房间多了起来。那老鸹子现实愣了愣自然没有想到邹炎炎会反抗再次大吼了起来“你们谁抓住了那个死婆娘老娘赏十块铜钱。”一声令下已达情人便冲进了梦瑶的房间之中。 要紧了嘴唇的邹炎炎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朝着灯火旁边不停的摸索着,门口上一下子就冲进来好几个人一个个手里拿着灯笼或者是木棒的,好有一副阵势。几个男子把门给堵住,正想从窗外逃离的邹炎炎身后闪过一阵亮光“快点,那个女人在那里。”说完一个个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往窗外一蹬又回到了走廊上,看那老鸹子一脸凶狠的样子邹炎炎猛地冲上前。忽的一声老鸹子身后又冲上来两个男子,一个个朝着她扑了过来。抖了抖身子看了看那敞开着的大门邹炎炎猛地窜了进去,看准了一个手拿灯笼的人猛地扑了过去。 旁边的人发现了邹炎炎一个个超前扑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撩起半挑在半空中“哟,你这小妞还挺能跑的嘛。”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拿手吊着邹炎炎朝门外走去。一脸尴尬的样子低下了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却引来那男子的一巴掌。“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丢下去。”男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把邹炎炎晾到了栏杆边上,那样子十分的吓人。 “哎哎哎,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猛地大吼了起来邹炎炎也不敢再做挣扎。瞪大了那无辜的双眼看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是来看戏的。 老鸹子一脸轻笑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前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一巴掌朝着邹炎炎的脸上打了过去“小兔崽子你还真是挺能跑的嘛,怎么。现在怎么不跑了?我可告诉你今个儿你居然敢在我凤阳阁杀人,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说着那双手吊着邹炎炎的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楼底下,拿来麻绳把她绑得稳稳的扔到了地板上,高高兴兴的跟老鸹子领了十个赏钱。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看了看那老鸹子“你说我杀人?我哪里杀人啦?啊,你说啊。” “你还敢狡辩,刚才那个客人可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而且还满身是血,人家现在都去报官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来了。到时候进了牢看你还承认不承认。”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神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到了邹炎炎前端的位置上。 耸了耸肩双手还是在不停的抖动着,不过麻绳太硬根本就弄不开。也没有灯火,最后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我就奇怪了,我说你干嘛从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是不是那老头上了的床然后不给你钱,你就就想要把她给弄死。不过害怕出事就放那个快死了的人进梦瑶的房间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邹炎炎的脸上,那老鸹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邹炎炎单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带着的满是警告。 哦了一声的她低下了头然后四处看了看,这心里怎么说怎么的气愤。这老鸹子已经给了她几个响耳光了,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一声怪叫一男子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原本的安静被打乱了,一下子便冲进来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邹炎炎等人。 那老鸹子一看见人来了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说呢,凶手就在这呢。这贱女人这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还好。这人你们就带去吧。”说着那老鸹子一脚踢了踢邹炎炎的屁股用着指了指她的脑袋。 忍不住瞪了那老鸹子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我说你踢我屁股干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让我替你顶罪是不是?”说着邹炎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那满头是血的男子“大叔,你看我这么年轻漂亮单纯的人会是那种杀人劫财的人吗?我告诉你,这个死婆娘前几个时辰把我从街上绑到这里来,抢了我的三头猪,砍死了我的四只驴。得了钱还要骗我到这里给她们赚钱,实在是没天理啊,没天理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邹炎炎直接吼了起来,那声音是震耳欲聋,惊天地泣鬼神。周围一个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鸹子。 好一阵子才换过了神来,整个人像是被车给碾过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锤了捶自己的后背然后看了看那门口。只听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咬了咬嘴唇吞了吞口水双眼一撑然后看向了那门口。 “怎,怎么回事?”拍了拍身前的一个男人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男子猛然的震了震然后转过身来,那瞪大了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突兀十分的吓人。“你,你进去看看。” 门口上的闷声又停了,周围瞬间像是降低了九十度一般有着冰封般的宁静,站在门口上的人儿一个个用着那疾控的眼神看着门口,始终不敢超前多走一步。退后,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也是长年住在这个地方。有鬼这一说法的确是蛮吓人的。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的邹炎炎猛然的退后了两步,话说自己在大上海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害怕有鬼的这一说法,因为科技发达很多科学家都不信这个东西,也没有证据证明有鬼这是事实。再说了。二十一世纪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也没有他们那么的迷信和崇拜天神的可是换了一个地方,所谓入乡随俗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懂的。而且刚刚确实是有那么一双手。想想就觉得可怕“该,该不会真的有那脏,脏东西吧。”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啪的医生那房间里边的声音更近了,像是快要冲破地狱重现人间一般让人感到心惊胆颤。周围的人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门口一步步的往后退。拿有灯笼的人则是挡在最前边,不是说鬼怕灯火吗?这灯光对鬼应该也有一定的作用吧。 冷不着擦了一把汗邹炎炎也跟着走上去探出个头往房间里变看去,一声声的闷响跌宕起伏着。啪的一声一只沾满了的手又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人的头发还有那一点点额头,一团血红血红的血液也干枯了。 “啊,鬼啊”也不只是鬼大吼了一句,几个胆小的人儿瞬间朝着楼下跑了出去。则是一旁的邹炎炎却显得有些怪异。话说这鬼不是飘着的吗?怎么趴地下去了?忍住好奇走上去乍眼一看,的确是一个满头鲜血的人儿,不过额头却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快来人啊,这是人。这是人,不是鬼。”猛地冲上前蹲下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男子一番,他的脖子又被利刃割过,但是却不深,不过应该是被拧过过于才会出这么多的血。 周围的人儿听见邹炎炎这么一喊一个个转过头来看看手上然后冲了上来。那刚从床上出来的老鸹子第一个冲到了头上一眼就看见了地下的人儿。被吓了一跳的她猛地上前走去看来看地下的人儿“老吕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那名叫老吕子的人恶狠狠的瞪了那老鸹子一眼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你个臭****居然想谋财杀人,幸好我没死,不然就便宜你了。”忍不住吼了起来,边吼还边捂住自己的伤口。 那老鸹子微微一阵然后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臭****老娘不是让你好好的伺候这位爷儿吗?你他吗的还想杀人是不是?好,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一番烦看你是不记得错的。来人。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拖下去打”一声怪吼语气十分的尖锐,周围迅速围上了不少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化蝶轻轻的打开门却看见自己对房那边早已经人山人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两步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详。一男子从化蝶的房里走了出来也朝着化蝶的目光望去,忍不住撇了撇嘴“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这么热闹?” “我也不知道。那边住着的是一个新来的花魁,应该又是惹客人不高兴了吧。”嘴角微微眼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头靠在了李鑫的肩膀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肢。 混乱的周围声响少了些,邹炎炎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老鸹子咬了咬牙发出咝咝的声响“她妈的你敢打我?卧槽你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巴掌对着那老鸹子打了过去,脚下一蹬把她给踢到脚底下。话说她邹炎炎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却没人敢这么直接的对她动手。然而今天这个臭****居然敢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哟喂,来人啊,要杀人了,快点来人啊。”周围的几个女人看见了一个个拉大了嗓门吼了起来。旁边的那些看戏的男的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那满头是血的男子愣了愣然后指了指地上的老鸹子冷笑了一番“你还给我演戏是不是?好,我这就去衙门告你,告你个杀人罪。”说着男子气势汹汹的摇了摇手然后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走下楼。 那老瓜子一脸爆怒的挣扎着挣脱了邹炎炎的双手,衣服要杀人的表情甚是吓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们几个,还不快点给我把她抓起来。”说着老鸹子指了指身后的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快速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猛地一个转身躲过了两个男子的攻击,身后早已经没有了退路。猛地冲进了梦瑶的房间多了起来。那老鸹子现实愣了愣自然没有想到邹炎炎会反抗再次大吼了起来“你们谁抓住了那个死婆娘老娘赏十块铜钱。”一声令下已达情人便冲进了梦瑶的房间之中。 要紧了嘴唇的邹炎炎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朝着灯火旁边不停的摸索着。门口上一下子就冲进来好几个人一个个手里拿着灯笼或者是木棒的,好有一副阵势。几个男子把门给堵住,正想从窗外逃离的邹炎炎身后闪过一阵亮光“快点,那个女人在那里。”说完一个个朝着邹炎炎扑了过去。 往窗外一蹬又回到了走廊上,看那老鸹子一脸凶狠的样子邹炎炎猛地冲上前。忽的一声老鸹子身后又冲上来两个男子,一个个朝着她扑了过来。抖了抖身子看了看那敞开着的大门邹炎炎猛地窜了进去,看准了一个手拿灯笼的人猛地扑了过去。 旁边的人发现了邹炎炎一个个超前扑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撩起半挑在半空中“哟,你这小妞还挺能跑的嘛。”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拿手吊着邹炎炎朝门外走去。一脸尴尬的样子低下了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却引来那男子的一巴掌。“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丢下去。”男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把邹炎炎晾到了栏杆边上,那样子十分的吓人。 “哎哎哎,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猛地大吼了起来邹炎炎也不敢再做挣扎。瞪大了那无辜的双眼看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是来看戏的。 老鸹子一脸轻笑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前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一巴掌朝着邹炎炎的脸上打了过去“小兔崽子你还真是挺能跑的嘛,怎么,现在怎么不跑了?我可告诉你今个儿你居然敢在我凤阳阁杀人,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说着那双手吊着邹炎炎的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楼底下,拿来麻绳把她绑得稳稳的扔到了地板上,高高兴兴的跟老鸹子领了十个赏钱。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看了看那老鸹子“你说我杀人?我哪里杀人啦?啊,你说啊。” “你还敢狡辩。刚才那个客人可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而且还满身是血,人家现在都去报官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来了。到时候进了牢看你还承认不承认。”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神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到了邹炎炎前端的位置上。 耸了耸肩双手还是在不停的抖动着,不过麻绳太硬根本就弄不开。也没有灯火,最后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我就奇怪了,我说你干嘛从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是不是那老头上了的床然后不给你钱,你就就想要把她给弄死。不过害怕出事就放那个快死了的人进梦瑶的房间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邹炎炎的脸上,那老鸹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邹炎炎单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带着的满是警告。 哦了一声的她低下了头然后四处看了看,这心里怎么说怎么的气愤。这老鸹子已经给了她几个响耳光了,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一声怪叫一男子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原本的安静被打乱了,一下子便冲进来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邹炎炎等人。 那老鸹子一看见人来了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说呢,凶手就在这呢,这贱女人这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还好。这人你们就带去吧。”说着那老鸹子一脚踢了踢邹炎炎的屁股用着指了指她的脑袋。 忍不住瞪了那老鸹子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我说你踢我屁股干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让我替你顶罪是不是?”说着邹炎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那满头是血的男子“大叔,你看我这么年轻漂亮单纯的人会是那种杀人劫财的人吗?我告诉你,这个死婆娘前几个时辰把我从街上绑到这里来,抢了我的三头猪,砍死了我的四只驴,得了钱还要骗我到这里给她们赚钱,实在是没天理啊,没天理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邹炎炎直接吼了起来,那声音是震耳欲聋,惊天地泣鬼神。周围一个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鸹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她说滴是不是真滴?”双眼一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老鸹子听见了猛地摇了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信我可以找郡王爷来做证明。” 一句郡王爷周围顿时没了声音,那衙门来的人看了看那老鸹子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话说这郡王爷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惹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的。 看那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像是蔑了气的气球一样也没有刚才那副嚣张气焰邹炎炎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还郡王爷,老娘还是郡王妃呢。“没天理啊,特么的真没天理啊?”再次大叫了起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听得很不耐烦。 把弄着手上的金项圈一下又是一下的抚摸着,忽然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金项圈上留下深情的一吻然后抱住了李鑫“外边怎么回事啊,好吵哦。”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伸长了脖子,轻轻的松开了抱住化蝶的手“我出去看看。”说着便走了出去。 “妈的,这个臭娘们还敢乱咬人是不是?”老鸹子被邹炎炎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话给弄的心里痒痒的,指着邹炎炎的脑袋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杯子就朝着邹炎炎砸了过去。脚下一松有些笨拙的躲开了那老鸹子的攻击“你,你想杀人灭口。”使劲全力想要弄掉绑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眼睛一撑李鑫张大了嘴巴看着楼底下的人儿,那个站在群人中央额2013。12。14还被绑住的人不是邹炎炎又是谁?眼睛忍不住翻了翻拳头早已经抓得紧紧的。化蝶见李鑫出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便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的铁青感到有些疑惑“怎么了郡王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便走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正巧望见了楼底下的邹炎炎。 忽然脸色一百的化蝶微微抬起头然后闭上了嘴巴。该死,这个贱女人怎么跑到凤阳阁来了?一肚子的问号最后化蝶硬是撤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那个不是郡王妃吗?怎么回来这种地方。” “走,懒得理她。”冷哼一声李鑫转过身带着化蝶便走进了房间里边。眼利的邹炎炎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居然是李鑫的背影。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楼上呵呵的笑了起来。 “臭女人,还笑。”那老鸹子看邹炎炎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这心里早已经是热血沸腾的。恨不得上前打她个皮开肉绽的。 又是一巴掌打得邹炎炎头昏眼花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起来,阴险阴险的模样。冷笑着慢慢的靠近了那老鸹子对着她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只听一声尖叫周围的人迅速散开。双手背在身后的邹炎炎猛地冲楼下冲上了楼。 身后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诧异她刚才的那一脚。悬空一个翻身然后脚下一蹬,就像是功夫里边的人一样,招式很是壮观。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跟在邹炎炎的身后冲上了楼。发现邹炎炎的路线有些不太对劲老鸹子突然喊了起来“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啊。”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李鑫瞪大了双眼看着那站在门口的邹炎炎。原本还是一脸淡笑的他整张脸瞬间坚硬了起来。满脸发黑的瞪着邹炎炎,把玩着怀里的化蝶。 “怎么回事啊?”嘤咛的娇声传了出来,化蝶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门外的人却是邹炎炎,整张脸瞬间失去了光彩。 “快抓住她”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脚下一蹬跳进了房间里边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后。没几秒钟的时间门口便冲过来一群人,而那老鸹子则是站在最前边。脸色大变的她一看见李鑫那满脸怒气的样子双腿瞬间软了三分,一脸焦急的看了看他怀里的人儿然后动了动嘴“那,那个,郡。郡王爷,打扰到你了,真是对不起啊。那,那是我这里新来的姑娘,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说着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惹恼了郡王爷看你怎么死。”说着作势走进擒住邹炎炎。 朝着那老鸹子吐了吐舌头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来追我啊?你追到我我给你鸡汁糖浆哦。哈哈哈。” 脸色很不好看的老鸹子一脸尴尬的走了进去,缓缓的朝着郡王爷身后的邹炎炎走过了去。坐在凳子上的李鑫。躺在他怀里的化蝶,再加上李鑫身后的邹炎炎,怎么说三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协调。松开紧抱着郡王爷的手化蝶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睁着眼看着对面那一副嚣张样子的人“谁啊。没看见这里是郡王爷吗?”冷哼着指了指邹炎炎好有一副两人互不相识的样子。 没有理会化蝶邹炎炎朝着那老鸹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的抓住了那安稳如山的小郡王的衣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来啊,你来抓我啊。”正当邹炎炎在炫耀的时候小郡王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拍开了她的双手“想死吗你?” “郡,郡王爷,别。别生气。”那老鸹子看小霸王生气腿都软了,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缓缓的朝邹炎炎走了过去。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往外扯,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要让她好看。 “放开我,我呸。”一把的甩开了老鸹子邹炎炎唾了一口恶气,已经给了自己四个耳光了,是时候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冷笑了起来,一把的推开旁边有些碍路的化蝶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那老鸹子一巴掌“怎么,你刚才说我是你这里新来的姑娘是吗?我看你是找死。”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化蝶微微抓紧了手指牙齿早已经发出吱吱的声响,虽然满是怒气但还是摆着一脸好看的笑容,走到小郡王的身边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说是谁啊,原来是郡王妃,怎么一个人来青楼这种地方,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会损坏您的名誉吗?”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挡在嘴巴前一副贤惠的样子。 这话是人都能听出是个什么意思,忽然冷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好有一副阵势。微微的翘起了二郎腿看见桌面上还有些点心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到是一旁的老鸹子看那郡王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都差点碎了,猛然的抬起了头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吼了起来“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把里边那个疯女人给拖出去。” 一声令下几个男人猛地冲击了房屋里。啪的一声邹炎炎一巴掌排在了桌面上,拿起旁边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到了门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酒杯摔落在地。不啊众人吓了一大跳“哪个崽子敢懂我,看我不把她给拧碎,是吗,李鑫。”说着微微掐紧了拳头一脸的淡笑,话说自己也是个黑带级别的高手。救命稻草在身边,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你玩够了没有邹炎炎?”忍不住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边奔出几个字眼来。 老鸹子被刚才邹炎炎的那一句李鑫给吓到了,猛然的转过头,似乎她想起来了,刚才那化蝶叫那个疯女人叫做郡王妃。想到这里老鸹子衣服如梦初醒的样子悄悄的低下了头往门外逃似的离开。 邹炎炎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好笑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吃着点心。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给气到了,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小郡王邹炎炎撇了撇嘴,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哟,郡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啊?对不起我走错路了。这就出去。”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想走?没这么简单。”大吼一声仗着自己高大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那满脸铁青的小郡王啪的一声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扔到了凳子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朝着李鑫抛了个鄙夷的神态“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玩你的就行了。你看着人都怪脱下衣服等着你了你拦我干什么?还想给我免费的看一场春宫戏啊?”说着撇了撇嘴一副心毛的样子。 “邹炎炎,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什么春宫戏。”有些哑然了,他来这里只是跟化蝶谈谈心罢了,有没有多做些什么,她邹炎炎想得也太多了吧。 嘟起了小嘴满脸的不自在,看了看敞开着的大门,门外还站了不少人。只要这个时候邹炎炎出去定然没人敢拦住她。“得了得了。你谈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嘿嘿”再次站了起来用着一副贼贼的笑容看着李鑫。 “不想死就给我坐下。”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道,整个人脸爆青筋的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死死地瞪着邹炎炎“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郡王爷那一脸审视的表情弄得满脸的不自在,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做回答。到时旁边的化蝶忽然扬起了一阵鄙夷的笑容看着邹炎炎不断的摇头“刚才我听妈妈说院子里新来了个姑娘。本来我还说想要去看看的,没想到那人是郡王妃啊,真不好意思,化蝶没有登门拜访是我的错。”说着边朝邹炎炎福了福身子那眼睛里边透露出的却是一阵玩味。 “她说滴是不是真滴?”双眼一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老鸹子听见了猛地摇了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信我可以找郡王爷来做证明。” 一句郡王爷周围顿时没了声音。那衙门来的人看了看那老鸹子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话说这郡王爷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惹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的。 看那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像是蔑了气的气球一样也没有刚才那副嚣张气焰邹炎炎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还郡王爷,老娘还是郡王妃呢。“没天理啊,特么的真没天理啊?”再次大叫了起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听得很不耐烦。 把弄着手上的金项圈一下又是一下的抚摸着,忽然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金项圈上留下深情的一吻然后抱住了李鑫“外边怎么回事啊,好吵哦。”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伸长了脖子,轻轻的松开了抱住化蝶的手“我出去看看。”说着便走了出去。 “妈的。这个臭娘们还敢乱咬人是不是?”老鸹子被邹炎炎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话给弄的心里痒痒的,指着邹炎炎的脑袋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杯子就朝着邹炎炎砸了过去。脚下一松有些笨拙的躲开了那老鸹子的攻击“你,你想杀人灭口。”使劲全力想要弄掉绑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眼睛一撑李鑫张大了嘴巴看着楼底下的人儿,那个站在群人中央额2013。12。14还被绑住的人不是邹炎炎又是谁?眼睛忍不住翻了翻拳头早已经抓得紧紧的。化蝶见李鑫出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便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的铁青感到有些疑惑“怎么了郡王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便走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正巧望见了楼底下的邹炎炎。 忽然脸色一百的化蝶微微抬起头然后闭上了嘴巴。该死,这个贱女人怎么跑到凤阳阁来了?一肚子的问号最后化蝶硬是撤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那个不是郡王妃吗?怎么回来这种地方。” “走,懒得理她。”冷哼一声李鑫转过身带着化蝶便走进了房间里边。眼利的邹炎炎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居然是李鑫的背影。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楼上呵呵的笑了起来。 “臭女人,还笑。”那老鸹子看邹炎炎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这心里早已经是热血沸腾的,恨不得上前打她个皮开肉绽的。 又是一巴掌打得邹炎炎头昏眼花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起来,阴险阴险的模样。冷笑着慢慢的靠近了那老鸹子对着她的下档一脚踢了过去,只听一声尖叫周围的人迅速散开。双手背在身后的邹炎炎猛地冲楼下冲上了楼。 身后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诧异她刚才的那一脚,悬空一个翻身然后脚下一蹬,就像是功夫里边的人一样,招式很是壮观。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跟在邹炎炎的身后冲上了楼。发现邹炎炎的路线有些不太对劲老鸹子突然喊了起来“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啊。”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李鑫瞪大了双眼看着那站在门口的邹炎炎,原本还是一脸淡笑的他整张脸瞬间坚硬了起来。满脸发黑的瞪着邹炎炎,把玩着怀里的化蝶。 “怎么回事啊?”嘤咛的娇声传了出来,化蝶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门外的人却是邹炎炎,整张脸瞬间失去了光彩。 “快抓住她”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脚下一蹬跳进了房间里边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后。没几秒钟的时间门口便冲过来一群人,而那老鸹子则是站在最前边。脸色大变的她一看见李鑫那满脸怒气的样子双腿瞬间软了三分,一脸焦急的看了看他怀里的人儿然后动了动嘴“那。那个,郡,郡王爷,打扰到你了。真是对不起啊。那,那是我这里新来的姑娘,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说着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惹恼了郡王爷看你怎么死。”说着作势走进擒住邹炎炎。 朝着那老鸹子吐了吐舌头邹炎炎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来追我啊?你追到我我给你鸡汁糖浆哦。哈哈哈。” 脸色很不好看的老鸹子一脸尴尬的走了进去,缓缓的朝着郡王爷身后的邹炎炎走过了去。坐在凳子上的李鑫,躺在他怀里的化蝶,再加上李鑫身后的邹炎炎,怎么说三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协调。松开紧抱着郡王爷的手化蝶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睁着眼看着对面那一副嚣张样子的人“谁啊,没看见这里是郡王爷吗?”冷哼着指了指邹炎炎好有一副两人互不相识的样子。 没有理会化蝶邹炎炎朝着那老鸹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的抓住了那安稳如山的小郡王的衣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来啊,你来抓我啊。”正当邹炎炎在炫耀的时候小郡王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拍开了她的双手“想死吗你?” “郡,郡王爷。别,别生气。”那老鸹子看小霸王生气腿都软了,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缓缓的朝邹炎炎走了过去。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往外扯,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要让她好看。 “放开我。我呸。”一把的甩开了老鸹子邹炎炎唾了一口恶气,已经给了自己四个耳光了,是时候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冷笑了起来,一把的推开旁边有些碍路的化蝶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那老鸹子一巴掌“怎么,你刚才说我是你这里新来的姑娘是吗?我看你是找死。”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化蝶微微抓紧了手指牙齿早已经发出吱吱的声响。虽然满是怒气但还是摆着一脸好看的笑容,走到小郡王的身边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说是谁啊,原来是郡王妃,怎么一个人来青楼这种地方,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会损坏您的名誉吗?”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手挡在嘴巴前一副贤惠的样子。 这话是人都能听出是个什么意思,忽然冷笑了起来邹炎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好有一副阵势。微微的翘起了二郎腿看见桌面上还有些点心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到是一旁的老鸹子看那郡王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都差点碎了,猛然的抬起了头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吼了起来“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把里边那个疯女人给拖出去。” 一声令下几个男人猛地冲击了房屋里。啪的一声邹炎炎一巴掌排在了桌面上,拿起旁边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到了门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酒杯摔落在地,不啊众人吓了一大跳“哪个崽子敢懂我,看我不把她给拧碎,是吗,李鑫。”说着微微掐紧了拳头一脸的淡笑,话说自己也是个黑带级别的高手,救命稻草在身边,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你玩够了没有邹炎炎?”忍不住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边奔出几个字眼来。 老鸹子被刚才邹炎炎的那一句李鑫给吓到了,猛然的转过头,似乎她想起来了。刚才那化蝶叫那个疯女人叫做郡王妃。想到这里老鸹子衣服如梦初醒的样子悄悄的低下了头往门外逃似的离开。 邹炎炎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好笑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吃着点心。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给气到了,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小郡王邹炎炎撇了撇嘴。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哟,郡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啊?对不起我走错路了,这就出去。”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想走?没这么简单。”大吼一声仗着自己高大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那满脸铁青的小郡王啪的一声抓住了邹炎炎的胳膊然后扔到了凳子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朝着李鑫抛了个鄙夷的神态“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玩你的就行了。你看着人都怪脱下衣服等着你了你拦我干什么?还想给我免费的看一场春宫戏啊?”说着撇了撇嘴一副心毛的样子。 “邹炎炎,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什么春宫戏。”有些哑然了,他来这里只是跟化蝶谈谈心罢了,有没有多做些什么,她邹炎炎想得也太多了吧。 嘟起了小嘴满脸的不自在,看了看敞开着的大门,门外还站了不少人。只要这个时候邹炎炎出去定然没人敢拦住她。“得了得了,你谈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嘿嘿”再次站了起来用着一副贼贼的笑容看着李鑫。 “不想死就给我坐下。”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道,整个人脸爆青筋的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死死地瞪着邹炎炎“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郡王爷那一脸审视的表情弄得满脸的不自在,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做回答。到时旁边的化蝶忽然扬起了一阵鄙夷的笑容看着邹炎炎不断的摇头“刚才我听妈妈说院子里新来了个姑娘,本来我还说想要去看看的,没想到那人是郡王妃啊,真不好意思,化蝶没有登门拜访是我的错。”说着边朝邹炎炎福了福身子那眼睛里边透露出的却是一阵玩味。(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两袖清风,一身简单的装扮没有任何浓妆淡抹,一身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衣裳和妆容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郡王妃。翘起的二郎腿和那痞子的模样怎么样看眼前的人怎么像是地痞流氓,这让小霸王李鑫看见了不火冒三丈他还是人吗? 一旁的化蝶看郡王爷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急忙用手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郡王爷,这不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说着蝙蝠这李鑫做到了邹炎炎旁边的座位上。 对化蝶跟李鑫两人那亲密的动作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着点心。“来人,再给我上两碟好菜。”晃晃悠悠的朝着门口上看热闹的人吼了过去,也不只是谁应了一声然后跑下了楼。忽然傻笑起来的邹炎炎傻傻的看着李鑫愣了好几秒,话说眼前这个男人还很有用的嘛,去到哪里都没人敢为难他。还好今个儿在凤阳阁给老娘逮住了他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也不想再拍桌子小郡王一脸和气的说道,看着邹炎炎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就不舒服。 愣了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朝着化蝶抛了一个媚眼“我啊,我来这里看看郡王爷的老相好,怎么,有问题?” “老相好?你说话还真是好笑。难道我堂堂齐王朝的小郡王轮到你这个婆娘来管了吗?”拍了拍桌面再次吼了起来,被小郡王这么一吼化蝶躺不稳便从小郡王的怀里滑了下来一头撞在了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脸痛苦的化蝶然后又看看李鑫,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而化蝶自然摔落在地上,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邹炎炎指着那从地上爬起来的化蝶然后又指了指一旁气势汹汹的小郡王,捧腹直笑然后一头扎在了桌子上不停的傻笑。“哎呀呀郡王爷,你看你的老相好差点吃泥巴了。哈哈。” 化蝶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站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额头有些红肿,但不至于起包。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说才发现月儿被自己给摔着了忙扶着她的手臂仔细的察看了下她的额头“还好,还好没事,怎么样。疼吗?”很是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的满是关怀。邹炎炎也只是傻笑一番然后看着桌面上零零碎碎的点心又吃了起来。 忽然门口上传来一阵闷响,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李鑫和邹炎炎福了福身子“月儿拜见郡王爷,郡王妃”一声清脆的声响邹炎炎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月儿。到是一旁的李鑫则是满脸糊涂样。在他的印象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 发现是月儿的邹炎炎急忙的跑到了门口边上带着月儿走进了化蝶的房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没有受伤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你跑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被邹炎炎这么一问月儿笑了笑然后抓紧的手指头“郡,郡王妃,就,就是之前我躲到梦瑶边上然后往外跑,之后被人给发现了。最后我也是使了全力到处乱串这才甩掉了那些人。没想到刚想要逃走便看见你们在这里,月儿真是心花怒放,太开心,太.太.”话也没有说完的月儿看见邹炎炎猛地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郡王妃。你朝着我挤眉毛干什么?有话直说,月儿愚钝看不懂” “好啊你邹炎炎,这下穿帮了吧,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忽的站了起来指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是挺吓人的。忍不住笑了笑瞪了一眼那满脸无辜的月儿然后转过了身来,朝着小郡王李鑫傻傻的笑了笑“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说我堂堂一个郡王妃能够放下身段来青楼这是为什么啊?你怎么都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你瞧瞧你自己,我跟你完婚依赖你没有一夜是回我屋里睡的,你就忍心让我这个新婚的小女人独守空房吗?要不是关心你,我邹炎炎才不会这么委曲求全的跑到这种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地方来找你。这说这李鑫还是男人吗。你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就本应该为难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把自己的老婆扔在家里一个人出去快活。”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鑫哑口无言,傻傻的看了看邹炎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之前那股嚣张气焰也消失了。“得,得了,不。不跟你这个婆娘废话。”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看小郡王的脸,布满的全是尴尬。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背过一个人憨憨的笑了起来,正面对着邹炎炎的月儿瞪大了眼珠子然后用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忍不住开口“郡王妃你笑什么?郡王爷很好笑吗?” 矛盾被月儿的这一句话再次激化,周围的我呢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小郡王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脸爆青筋的的样子更是吓人。咬紧了牙齿硬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怎么邹炎炎,你想死吗?”整个冰冷的语气让邹炎炎抖了抖身子。 满脸的怒气瞪了一眼月儿傻傻的坐在凳子上酝酿着,猛然的转过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也是犹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郡,郡王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在笑吗?呜呜呜”说着再次嚎丧了起来,鼻涕什么的也跟着流了出来,眼睛翻了翻然后扑到了李鑫的怀里继续哀嚎“郡王爷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从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下人们没少给我好脸色,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吼我,呜呜呜,你居然吼我。” 哭着哭着整个脑袋钻进了小郡王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他那光亮亮的衣服上,看见那店小二拿着几碟小邹走了进来。得逞之后邹炎炎猛地推开了小郡王然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也没有继续哀嚎,自顾自的吃着。 小郡王李鑫擦了擦了冷汗一脸的无奈,可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些让人软心的话。看邹炎炎刚才满脸泪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为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放在了桌面上。一旁的化蝶看了邹炎炎刚才那个动作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里却是恨透了邹炎炎。看郡王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化蝶更是气结。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一脸笑笑的化蝶摆弄这妖媚的之态缓缓地朝着小郡王走了过去。单手附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笑,转过身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朝后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媚眼。像是在炫耀,更像是在嘲笑。“郡王爷,来,吃杏仁”受着便夹起一颗杏仁放到了小郡王的嘴里。 目光再次看向了邹炎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卡的弧度“郡王妃要不要也吃颗杏仁?很好吃的。” 耸了耸肩根本就没有在意化蝶那妖媚的动作,至于献不献殷勤根本就不关她邹炎炎的事情,就算她化蝶再怎么放荡再怎么炫耀,邹炎炎也毫不在意。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化蝶那紧贴着李鑫胸口的突兀的前胸,忍不住想要笑起来“那个婊,那个女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郡王爷考得这么紧,否则会出事的。”贼贼的笑了起来,一脸阴险的样子。 身后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超前走了一步然后指了指化蝶。“你这个不要脸的****,没看见郡王妃在这里吗?” 小郡王听见月儿这么一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眼神中夹带这些不明的情绪。 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看月儿那一脸激动的样子邹炎炎耸了耸肩,摆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月儿,退下。” “郡王妃,这” “退下”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再次吼了起来。满脸无奈的月儿只好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到时一旁的小郡王李鑫看见邹炎炎这么沉得住气。这心里就不舒服。 化蝶看邹炎炎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在心里笑了起来。邹炎炎?呵,一个没权没势的郡王妃,有什么资本跟我化蝶较劲?“郡王妃真是阔达。”一句话下来化蝶更是抱紧了身前的小郡王,那藤蔓一般的身姿缠绕在李鑫的身上。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化蝶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喝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这不,那化蝶是吗?媚术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个时候表演她那狐狸般的妖媚姿态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傻笑了一番然后指了指小郡王然后又指了指化蝶,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个,化蝶是吧,你靠郡王爷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他身上有毒素吗?”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玩味的神情。 “这郡王爷的身上怎么会有毒素呢?郡王妃真是说笑了,要是惹郡王爷不高兴了就算是化蝶也帮不了你啊。”依旧是保持一脸的淡笑,在李鑫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跟邹炎炎炫耀着。 也根本不把化蝶那一脸挑衅的样子放眼眼睛,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那化蝶的前胸和李鑫的胸口,朝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李鑫的胸口满脸诧异的样子。“月儿,你看看郡王爷的胸口上有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黏黏的?” 说着月儿便朝着小郡王的胸口看了过去,但是却被化蝶的身子给挡住了,月儿只好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能有什么东西黏黏的?除了那女人的前胸和小郡王的胸口,难不成化蝶还出乳汁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倒是把化蝶给气到了。 两袖清风,一身简单的装扮没有任何浓妆淡抹,一身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衣裳和妆容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郡王妃。翘起的二郎腿和那痞子的模样怎么样看眼前的人怎么像是地痞流氓,这让小霸王李鑫看见了不火冒三丈他还是人吗? 一旁的化蝶看郡王爷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急忙用手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郡王爷,这不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说着蝙蝠这李鑫做到了邹炎炎旁边的座位上。 对化蝶跟李鑫两人那亲密的动作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着点心。“来人,再给我上两碟好菜。”晃晃悠悠的朝着门口上看热闹的人吼了过去。也不只是谁应了一声然后跑下了楼。忽然傻笑起来的邹炎炎傻傻的看着李鑫愣了好几秒,话说眼前这个男人还很有用的嘛,去到哪里都没人敢为难他。还好今个儿在凤阳阁给老娘逮住了他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也不想再拍桌子小郡王一脸和气的说道,看着邹炎炎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就不舒服。 愣了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然后贼贼的笑了起来。朝着化蝶抛了一个媚眼“我啊,我来这里看看郡王爷的老相好,怎么,有问题?” “老相好?你说话还真是好笑。难道我堂堂齐王朝的小郡王轮到你这个婆娘来管了吗?”拍了拍桌面再次吼了起来,被小郡王这么一吼化蝶躺不稳便从小郡王的怀里滑了下来一头撞在了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脸痛苦的化蝶然后又看看李鑫。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而化蝶自然摔落在地上,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邹炎炎指着那从地上爬起来的化蝶然后又指了指一旁气势汹汹的小郡王,捧腹直笑然后一头扎在了桌子上不停的傻笑。“哎呀呀郡王爷,你看你的老相好差点吃泥巴了。哈哈。” 化蝶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站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额头有些红肿,但不至于起包。一旁的小郡王被邹炎炎这么一说才发现月儿被自己给摔着了忙扶着她的手臂仔细的察看了下她的额头“还好。还好没事,怎么样,疼吗?”很是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的满是关怀。邹炎炎也只是傻笑一番然后看着桌面上零零碎碎的点心又吃了起来。 忽然门口上传来一阵闷响,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李鑫和邹炎炎福了福身子“月儿拜见郡王爷,郡王妃”一声清脆的声响邹炎炎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月儿。到是一旁的李鑫则是满脸糊涂样,在他的印象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 发现是月儿的邹炎炎急忙的跑到了门口边上带着月儿走进了化蝶的房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没有受伤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你跑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被邹炎炎这么一问月儿笑了笑然后抓紧的手指头“郡,郡王妃。就,就是之前我躲到梦瑶边上然后往外跑,之后被人给发现了。最后我也是使了全力到处乱串这才甩掉了那些人。没想到刚想要逃走便看见你们在这里,月儿真是心花怒放。太开心,太.太.”话也没有说完的月儿看见邹炎炎猛地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郡王妃,你朝着我挤眉毛干什么?有话直说,月儿愚钝看不懂” “好啊你邹炎炎,这下穿帮了吧。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忽的站了起来指着邹炎炎大吼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是挺吓人的。忍不住笑了笑瞪了一眼那满脸无辜的月儿然后转过了身来,朝着小郡王李鑫傻傻的笑了笑“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说我堂堂一个郡王妃能够放下身段来青楼这是为什么啊?你怎么都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你瞧瞧你自己,我跟你完婚依赖你没有一夜是回我屋里睡的,你就忍心让我这个新婚的小女人独守空房吗?要不是关心你,我邹炎炎才不会这么委曲求全的跑到这种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地方来找你。这说这李鑫还是男人吗,你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就本应该为难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把自己的老婆扔在家里一个人出去快活。”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鑫哑口无言,傻傻的看了看邹炎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之前那股嚣张气焰也消失了。“得,得了,不。不跟你这个婆娘废话。”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看小郡王的脸,布满的全是尴尬。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的邹炎炎背过一个人憨憨的笑了起来,正面对着邹炎炎的月儿瞪大了眼珠子然后用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忍不住开口“郡王妃你笑什么?郡王爷很好笑吗?” 矛盾被月儿的这一句话再次激化。周围的我呢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小郡王抓紧了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脸爆青筋的的样子更是吓人。咬紧了牙齿硬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怎么邹炎炎,你想死吗?”整个冰冷的语气让邹炎炎抖了抖身子。 满脸的怒气瞪了一眼月儿傻傻的坐在凳子上酝酿着,猛然的转过头,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也是犹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郡。郡王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在笑吗?呜呜呜”说着再次嚎丧了起来,鼻涕什么的也跟着流了出来,眼睛翻了翻然后扑到了李鑫的怀里继续哀嚎“郡王爷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从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下人们没少给我好脸色,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吼我,呜呜呜,你居然吼我。” 哭着哭着整个脑袋钻进了小郡王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他那光亮亮的衣服上,看见那店小二拿着几碟小邹走了进来。得逞之后邹炎炎猛地推开了小郡王然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也没有继续哀嚎,自顾自的吃着。 小郡王李鑫擦了擦了冷汗一脸的无奈,可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些让人软心的话。看邹炎炎刚才满脸泪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为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放在了桌面上。一旁的化蝶看了邹炎炎刚才那个动作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心里却是恨透了邹炎炎。看郡王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化蝶更是气结。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一脸笑笑的化蝶摆弄这妖媚的之态缓缓地朝着小郡王走了过去。单手附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笑,转过身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朝后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媚眼,像是在炫耀。更像是在嘲笑。“郡王爷,来,吃杏仁”受着便夹起一颗杏仁放到了小郡王的嘴里。 目光再次看向了邹炎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卡的弧度“郡王妃要不要也吃颗杏仁?很好吃的。” 耸了耸肩根本就没有在意化蝶那妖媚的动作。至于献不献殷勤根本就不关她邹炎炎的事情,就算她化蝶再怎么放荡再怎么炫耀,邹炎炎也毫不在意。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化蝶那紧贴着李鑫胸口的突兀的前胸,忍不住想要笑起来“那个婊,那个女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郡王爷考得这么紧。否则会出事的。”贼贼的笑了起来,一脸阴险的样子。 身后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李鑫怀里的人儿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超前走了一步然后指了指化蝶。“你这个不要脸的****,没看见郡王妃在这里吗?” 小郡王听见月儿这么一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看向了邹炎炎,眼神中夹带这些不明的情绪。 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看月儿那一脸激动的样子邹炎炎耸了耸肩,摆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月儿,退下。” “郡王妃,这” “退下”瞪了一眼月儿邹炎炎再次吼了起来。满脸无奈的月儿只好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到时一旁的小郡王李鑫看见邹炎炎这么沉得住气,这心里就不舒服。 化蝶看邹炎炎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在心里笑了起来。邹炎炎?呵,一个没权没势的郡王妃,有什么资本跟我化蝶较劲?“郡王妃真是阔达。”一句话下来化蝶更是抱紧了身前的小郡王,那藤蔓一般的身姿缠绕在李鑫的身上。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化蝶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邹炎炎喝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这不,那化蝶是吗?媚术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个时候表演她那狐狸般的妖媚姿态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傻笑了一番然后指了指小郡王然后又指了指化蝶,撇了撇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个,化蝶是吧,你靠郡王爷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他身上有毒素吗?”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玩味的神情。 “这郡王爷的身上怎么会有毒素呢?郡王妃真是说笑了,要是惹郡王爷不高兴了就算是化蝶也帮不了你啊。”依旧是保持一脸的淡笑,在李鑫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跟邹炎炎炫耀着。 也根本不把化蝶那一脸挑衅的样子放眼眼睛,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那化蝶的前胸和李鑫的胸口,朝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李鑫的胸口满脸诧异的样子。“月儿,你看看郡王爷的胸口上有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黏黏的?” 说着月儿便朝着小郡王的胸口看了过去,但是却被化蝶的身子给挡住了,月儿只好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能有什么东西黏黏的?除了那女人的前胸和小郡王的胸口,难不成化蝶还出乳汁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倒是把化蝶给气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啊,这是什么?”一声鬼吼化蝶猛地从李鑫的身上跳了出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整张脸变得格外的突兀与狰狞。忽的抬起了头双眼毒辣的看着邹炎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你。” 邹炎炎一脸纳闷的看着化蝶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表情“我怎么了?”也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问道。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知道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化蝶“郡王妃别理她,她病得不轻。” 李鑫看见化蝶脸爆青筋的蛮拉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化蝶拥入怀里,可是化蝶却像是见鬼一样躲开了郡王爷的双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邹炎炎再看了看化蝶“怎么了宝贝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一眼那满脸温柔的小郡王再看看那个给气的冒火的人儿邹炎炎站了起来“郡王爷,您看这儿现在也晚了,您倒是能够在化蝶的房间过夜,到是我跟月儿,两人毕竟是王府的人,而且还是女人,要是也在这里不干净的地方过夜传出去肯定会有损您的颜面,这不时候儿也不早了,我就先带着月儿回去了。”说着边朝月儿挥了挥手两人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一声鬼吼化蝶猛地走上前去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张开的双手放在邹炎炎的眼前一脸嫌弃的样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月儿也很是敬业的挡在了邹炎炎的跟前一把的推开了化蝶,忍不住嘲笑了一番“你想死是吗?别以为自己仗着有郡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郡王妃可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吼的?”也是一声怪吼,声音要压过化蝶。 化蝶咬了咬牙满脸仇视的样子,怒视着月儿然后看着邹炎炎磨了磨牙,冷哼一声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边,抬起头便是满脸的泪水“郡王爷你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看看她们。呜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还有,你看看我的手”说着化蝶把手给抬高在李鑫的眼前晃了晃。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的李鑫猛地推开了化蝶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湿湿的,这不,肯定是邹炎炎搞的鬼。整张脸抽了抽一脸铁青的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拉出一个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邹炎炎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了看门外然后扯了扯月儿的手朝着门口走了一步“今晚儿的月儿可真是漂亮,月亮又大又圆的看起来好像是约定,你看,嫦娥都飞出来了。”说着说着便拉着月儿超门外冲了出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楼下奔去。 “邹炎炎,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一阵怪吼李鑫猛地冲了出去,满脸的怒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化蝶被摔到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那副要杀人的眼光然后笑了起来,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走廊上,看着李鑫去追逐邹炎炎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我呸,早晚我要弄死你。” 路上两人不停的奔跑着,跑了好久月儿才停了下来,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刚才为什么郡王爷这么生气啊?” 听了月儿这么一说邹炎炎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嘟起了小嘴“我怎么知道郡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我倒是知道刚才他的胸口多了些液体,然后就被他发现了。他就生气了。”说着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摆了摆衣袖一副悠闲的样子。 月儿知道,李鑫一向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其中他最注视的就是自己的外貌。话说他也算得上是闵都公认的美男,无数女人垂怜于其。如果一个长相突出的美男子穿着不干净的话还有多少个女人会为之垂怜? 两人快速的朝着王府奔去,花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跑到了王爷府,此时门口上站着一个女子,乍眼一看居然是梦瑶。快速的朝前走去看了看在风中不停打抖的梦瑶邹炎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梦瑶。怎么是你?你怎么还还在这里啊?”自己记得之前跟她说只要一到达王府就直接敲门,会有人领她进去的。 “你,你们终于来了。”嘴唇有些泛白的梦瑶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然后说道。摇摇欲坠的身子啪的一下倒在了地面上。一脸震惊的邹炎炎扶起了梦瑶才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一定是发烧了。“月儿,快点敲门,找两个人把梦瑶抬进去。” 月儿听了点了点头,很快里边便走出了两个人讲梦瑶抬入了王府放到了后院女仆住的厢房里边。细心照顾了一段时间之后的邹炎炎倒睡在旁边的椅子上。 次日,阳光还算是暖和,月儿手里端着两碗热粥走进了房屋里。刺眼的阳光洒在了邹炎炎的脸上。有些暖和,更有些刺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开眼,看见的是月儿那忙碌的身影。见邹炎炎醒了过来便把热粥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郡王妃您看您都忙活了一晚,先喝些粥吧。” 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伸手抚摸了梦瑶的额头一番才缓缓的笑了起来,还好烧已经退了。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股暖意梦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邹炎炎。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较为宽敞的房子满脸的疑惑“我这是在哪里?” “王府”月儿看了一眼梦瑶冷冷的回答到。 邹炎炎见梦瑶醒了忙把桌面上的另一碗粥端给了梦瑶,一脸傻傻的笑了起来“来,先喝碗热粥。” 王府两字让梦瑶有些诧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月儿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愣了愣然后接过了邹炎炎手中的热粥。“月儿你现在这里看着,我先出去一趟。”说着邹炎炎走了出去,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上还看见几个丫鬟一脸焦急的神情,却以看见邹炎炎,也没有来要问好的意思,一个个像是遇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的逃离。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走到自己往日居住的地方,却看见门是敞开着的。一脸纳闷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李鑫的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才发现里边一片狼藉。特别是自己的衣服之类的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 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看李鑫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却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那件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李鑫还跟阿衰有一样的癖好,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想到这里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看见李鑫胸口上有些干涸的印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邹炎炎缓缓的转过身。动了动身子悄悄的从门外走了出去。 “站住,还想跑吗?” 一声怪吼弄得邹炎炎心惊胆颤的,抖了抖身子一脸淡淡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满脸怒气的小郡王“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是什么话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边说还边往后退。 冷笑了一声李鑫站了起来,手上一扯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恶狠狠的甩到了邹炎炎的脸上“这不是你干的又是谁干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衣服一甩狠狠的砸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挂在了她的脑袋上,忍不住用嘴巴吹了吹想要把挂在自己头顶上的衣服给吹掉,不过也还是没有成功。伸出手一把的扯下了衣服甩到了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这什么郡王爷啊。这么不讲卫生? “你居然敢甩本郡王的衣服,来人” “来什么人啊你,我甩你衣服怎么着。”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邹炎炎就吼了起来,看看周围乱七八糟的,这肯定是眼前这个恶人的杰作。唯一安全的就是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了下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哟,你个贱民还跟我较劲了是吗?你可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当上郡王妃?”啪的一声一拳头打在了邹炎炎跟前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本来脾气句不好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给气到了,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要是再敢说一遍,那就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透露出的是一阵杀气。 转过头一把的打开了李鑫的手臂“你要是想要杀我的话很简单,可是我现在不也还是没有死吗?就为了一件衣服你跟我置气。那你看看这周围,你把我邹炎炎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一句话让李鑫有些气结,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坐到了凳子上去,看见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就一团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看为难邹炎炎想要看见她出糗。可是也没有成功。这是气人。 “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是吧?”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走到一旁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唤来几个丫鬟也跟着帮忙。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李鑫咬了咬牙然后一脚踢开了脚下的酒品。正巧不巧的那酒品刚好滚到了邹炎炎脚底下。那裂了的尖锐的瓶口刺入了邹炎炎那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上,划出了一刀伤口。 鲜血从手上不停的汹涌着,很快便布满了整个手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牙满脸狰狞的样子,单手捂住自己的伤口。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满脸的怒气。 “啊,这是什么?”一声鬼吼化蝶猛地从李鑫的身上跳了出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整张脸变得格外的突兀与狰狞。忽的抬起了头双眼毒辣的看着邹炎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你。” 邹炎炎一脸纳闷的看着化蝶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表情“我怎么了?”也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问道。身后的月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知道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化蝶“郡王妃别理她,她病得不轻。” 李鑫看见化蝶脸爆青筋的蛮拉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化蝶拥入怀里,可是化蝶却像是见鬼一样躲开了郡王爷的双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邹炎炎再看了看化蝶“怎么了宝贝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一眼那满脸温柔的小郡王再看看那个给气的冒火的人儿邹炎炎站了起来“郡王爷,您看这儿现在也晚了,您倒是能够在化蝶的房间过夜,到是我跟月儿,两人毕竟是王府的人。而且还是女人,要是也在这里不干净的地方过夜传出去肯定会有损您的颜面,这不时候儿也不早了,我就先带着月儿回去了。”说着边朝月儿挥了挥手两人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一声鬼吼化蝶猛地走上前去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张开的双手放在邹炎炎的眼前一脸嫌弃的样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月儿也很是敬业的挡在了邹炎炎的跟前一把的推开了化蝶,忍不住嘲笑了一番“你想死是吗?别以为自己仗着有郡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郡王妃可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吼的?”也是一声怪吼,声音要压过化蝶。 化蝶咬了咬牙满脸仇视的样子,怒视着月儿然后看着邹炎炎磨了磨牙,冷哼一声然后跑到了李鑫的身边。抬起头便是满脸的泪水“郡王爷你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看看她们。呜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还有,你看看我的手”说着化蝶把手给抬高在李鑫的眼前晃了晃。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的李鑫猛地推开了化蝶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湿湿的,这不,肯定是邹炎炎搞的鬼。整张脸抽了抽一脸铁青的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拉出一个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邹炎炎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了看门外然后扯了扯月儿的手朝着门口走了一步“今晚儿的月儿可真是漂亮,月亮又大又圆的看起来好像是约定,你看,嫦娥都飞出来了。”说着说着便拉着月儿超门外冲了出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楼下奔去。 “邹炎炎,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一阵怪吼李鑫猛地冲了出去,满脸的怒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化蝶被摔到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那副要杀人的眼光然后笑了起来,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走廊上,看着李鑫去追逐邹炎炎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我呸。早晚我要弄死你。” 路上两人不停的奔跑着,跑了好久月儿才停了下来,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刚才为什么郡王爷这么生气啊?” 听了月儿这么一说邹炎炎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嘟起了小嘴“我怎么知道郡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我倒是知道刚才他的胸口多了些液体,然后就被他发现了。他就生气了。”说着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摆了摆衣袖一副悠闲的样子。 月儿知道,李鑫一向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其中他最注视的就是自己的外貌。话说他也算得上是闵都公认的美男。无数女人垂怜于其。如果一个长相突出的美男子穿着不干净的话还有多少个女人会为之垂怜? 两人快速的朝着王府奔去,花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跑到了王爷府,此时门口上站着一个女子,乍眼一看居然是梦瑶。快速的朝前走去看了看在风中不停打抖的梦瑶邹炎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梦瑶,怎么是你?你怎么还还在这里啊?”自己记得之前跟她说只要一到达王府就直接敲门,会有人领她进去的。 “你,你们终于来了。”嘴唇有些泛白的梦瑶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然后说道。摇摇欲坠的身子啪的一下倒在了地面上。一脸震惊的邹炎炎扶起了梦瑶才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一定是发烧了。“月儿,快点敲门,找两个人把梦瑶抬进去。” 月儿听了点了点头,很快里边便走出了两个人讲梦瑶抬入了王府放到了后院女仆住的厢房里边。细心照顾了一段时间之后的邹炎炎倒睡在旁边的椅子上。 次日,阳光还算是暖和,月儿手里端着两碗热粥走进了房屋里。刺眼的阳光洒在了邹炎炎的脸上,有些暖和,更有些刺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开眼,看见的是月儿那忙碌的身影。见邹炎炎醒了过来便把热粥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郡王妃您看您都忙活了一晚。先喝些粥吧。” 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伸手抚摸了梦瑶的额头一番才缓缓的笑了起来,还好烧已经退了。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股暖意梦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邹炎炎。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较为宽敞的房子满脸的疑惑“我这是在哪里?” “王府”月儿看了一眼梦瑶冷冷的回答到。 邹炎炎见梦瑶醒了忙把桌面上的另一碗粥端给了梦瑶,一脸傻傻的笑了起来“来,先喝碗热粥。” 王府两字让梦瑶有些诧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月儿然后又看了看邹炎炎,愣了愣然后接过了邹炎炎手中的热粥。“月儿你现在这里看着。我先出去一趟。”说着邹炎炎走了出去,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上还看见几个丫鬟一脸焦急的神情,却以看见邹炎炎,也没有来要问好的意思,一个个像是遇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的逃离。 一脸纳闷的邹炎炎走到自己往日居住的地方,却看见门是敞开着的。一脸纳闷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李鑫的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才发现里边一片狼藉。特别是自己的衣服之类的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 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看李鑫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却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那件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李鑫还跟阿衰有一样的癖好,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想到这里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看见李鑫胸口上有些干涸的印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邹炎炎缓缓的转过身,动了动身子悄悄的从门外走了出去。 “站住,还想跑吗?” 一声怪吼弄得邹炎炎心惊胆颤的,抖了抖身子一脸淡淡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满脸怒气的小郡王“郡,郡王爷,你,说的这是,是什么话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边说还边往后退。 冷笑了一声李鑫站了起来。手上一扯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恶狠狠的甩到了邹炎炎的脸上“这不是你干的又是谁干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衣服一甩狠狠的砸在了邹炎炎的身上,挂在了她的脑袋上,忍不住用嘴巴吹了吹想要把挂在自己头顶上的衣服给吹掉。不过也还是没有成功。伸出手一把的扯下了衣服甩到了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这什么郡王爷啊,这么不讲卫生? “你居然敢甩本郡王的衣服,来人” “来什么人啊你,我甩你衣服怎么着。”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邹炎炎就吼了起来,看看周围乱七八糟的。这肯定是眼前这个恶人的杰作。唯一安全的就是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了下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哟,你个贱民还跟我较劲了是吗?你可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当上郡王妃?”啪的一声一拳头打在了邹炎炎跟前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忍不住撇了撇嘴的邹炎炎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本来脾气句不好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给气到了,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邹炎炎的脖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要是再敢说一遍,那就不要怪我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透露出的是一阵杀气。 转过头一把的打开了李鑫的手臂“你要是想要杀我的话很简单,可是我现在不也还是没有死吗?就为了一件衣服你跟我置气,那你看看这周围,你把我邹炎炎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一句话让李鑫有些气结,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坐到了凳子上去,看见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就一团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看为难邹炎炎想要看见她出糗。可是也没有成功。这是气人。 “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是吧?”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走到一旁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唤来几个丫鬟也跟着帮忙。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李鑫咬了咬牙然后一脚踢开了脚下的酒品。正巧不巧的那酒品刚好滚到了邹炎炎脚底下,那裂了的尖锐的瓶口刺入了邹炎炎那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上,划出了一刀伤口。 鲜血从手上不停的汹涌着,很快便布满了整个手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牙满脸狰狞的样子,单手捂住自己的伤口。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满脸的怒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来人啊,郡王妃受伤啦。⊥頂點小說,”一丫鬟砍价邹炎炎的手在不停的流血忙大声的吼了起来,很快门外就冲进来一个郎中。邹炎炎不做言语走到了那郎中的身边把手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郡王妃,这首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都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郎中一脸关心的问道,听了这话的邹炎炎则是笑了起来。 几个小丫鬟很快酒吧周围给整理好了,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手然后再看了一眼郎中,待郎中告辞之后才开口“刚才是我的错,对不起。”嘴角微微抽了抽,可以说这是他李鑫第一次跟别人开口道歉。 忍不住耸了耸肩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你可是郡王爷,怎么能跟我这样的贱民道歉呢?这不降低了你的身份?”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走到一旁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镯,也懒得理会李鑫。对于邹炎炎来说,李鑫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都多大年龄了还一直流连于青楼之中?像他这样的人以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很好。毕竟历代的皇宫贵族的人,只有有才能,有城府的人才能生存下来。自然,邹炎炎虽然嫁给了一个郡王爷,的确有钱有权,但是几年后十几年后,皇帝驾崩之后,没有能力的郡王爷,最后他也只能变成一个摆设,一个众人厌弃的摆设。 李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久久的才笑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道歉的对象。你应该噶到很。” “什么全当真的?昨天我又怎么了?你弄破了我的手害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句道歉就算了吗?你以为我邹炎炎这么好欺负是不是?”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被邹炎炎那一副鄙夷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耸了耸肩眼珠子一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眼前这个混小子一天往青楼里边窜而且又不回家吧?想了好久才打定了注意。“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说着邹炎炎笑了起来,一副阴险的笑容弄得路线摸不着头脑。 眼珠子一转眉毛一挑,一副贼贼的样子“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一天往青楼跑,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边闷得慌?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呢我跟你约法三章好不好?” 约法三章?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什么约法三章?” 拉着李鑫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看周围然后跑去关上了门,走回房里然后说道“你看你每天都往青楼跑也不是办法,你都不知道别人在你这个郡王爷的背后怎么说你的。不干净。不检点。不过你去青楼到时没关系。那也不要害我啊。你都不知道这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在背后里说我的坏话。我难受。” “那你想干什么?”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再次问道。而她却是一脸神秘的样子。拿出了一张纸上边却写着约法三章的四个字。“我跟你说啊,你看你多大的认了也不能总是往青楼里边窜,也不回来,外人看了也不好看。有的嘴巴多一些的还会乱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一切的杂乱的事情发生我就跟你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有。以后医科院跟我一起睡觉。而且每个月只能是十天。剩余的时间你去青楼也好,在这里睡地板也好随便你。第二就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跟我商量,不可以单独行动。第三就是必须每天都出现在王府中。我不管你是出现在茅房还是花园。总之必须要有人看见你本人。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往凤阳阁里边窜。”说着邹炎炎晃了晃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见邹炎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李鑫只好点了点头“这是你说的,只要以后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管了” 忽然笑了起来,李鑫一副自在的说道。“那好” “来,画押”说道这里邹炎炎便拿出了一团黑墨放到了李鑫的跟前,瞪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然后说道。脸色一黑的小郡王撇了撇嘴刚想要发脾气,却看见邹炎炎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顿好了梦瑶之后的邹炎炎心里感到很是愉快。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微微笑了起来。月儿端来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邹炎炎还在发愣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月儿给你打水来了。该给您盘点梳妆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月儿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乌黑靓丽的头发给放下来不愿意让月儿盘起。她之前看到三王妃那一天竖起来的头发。虽说这个年代,头发的状貌是能显示一个人是否高贵。而也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将头发盘起然后带上好看的发簪。可是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样实在是太麻烦了。 “月儿,我看还是算了,没必要把头发给盘起来,太重了,不方便。” “不行郡王妃,您可是一个堂堂的郡王妃,要是一直这么随便下去也别怪别人把您当成下人。刚才我听说了,三王妃要待见您。这不才特意打好了热水过来。” 三王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站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简萏的梳理了下头发然后朝正厅走去。月儿见邹炎炎一副随便的样子,本想要阻止的,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站在原地。 正厅的最中间坐着一个比较高达看起来也有些淳朴的人,一看便是三王爷,那么旁边那个人应该也就是三王妃了吧。走进了正厅才发现李鑫那个混小子也在场。“炎炎给,给爹。娘,请安?”嘴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得到三王爷的允许之后邹炎炎便走到李鑫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三王爷和王妃请安,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么的习惯。 用着一脸鄙夷的深情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三王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鑫儿执意要娶进门的邹炎炎?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怎么这一身打扮?这么老土。”一脸鄙夷的看着邹炎炎,满脸嫌弃的意思。三王爷听忍不住使了个眼色,可是王妃也当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抓紧的手中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没有说话。 “好吧,今天我就把话给说明了,四天以后我和朝廷里边的几个夫人有约。地点是在皇宫的后花园。这些夫人都是经过调校有素养有品质的人。邹炎炎。你身为郡王妃,我的儿媳妇,自然要去。不过你真一身妆容还真是不太合适。”说是这么说,眼睛里边却还是透露出一阵嫌弃的意思。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邹炎炎这一副土包子样。 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看了看旁边的李鑫然后又看看三王妃然后站了起来“恕炎炎愚昧。请娘指教。”娘这个字说出口。怎么就觉得好笑。不过演戏归演戏。好笑又能在怎么样? 听了两人的对话李鑫像是不高兴了,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说道“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炎炎跟您去呢?你看她邹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在众夫人面前露脸?”相信那种场面。只要邹炎炎一去了,那么她这辈子就出名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她,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很尊敬的叫她一声郡王妃。不过她却是自己置气取来的,根本没有资格。 “你说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邹炎炎还会给你丢脸不成?”脸色一黑邹炎炎有些好笑的说道。 “闭嘴,我娘也只是咨询一下你罢了,你还以为你真的有资格去啊?好好的给我一边带着去。”双手叉腰衣服叫嚣的样子。 忽然觉得很好笑,邹炎炎指了指李鑫然后笑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三王妃很是恭敬的说道“娘,炎炎一切都听你的,话说您的儿媳妇长得漂亮,贤惠文雅,您能让我陪同这表明您有眼光。不想某些人。呵呵。”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把李鑫给气的哑然。 自然,两人这一副情景两个老家伙也是看在心里,三王妃也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见他的宝贝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待邹炎炎走出殿堂之后李鑫还是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出门就吼了起来。 “邹炎炎你是不是疯了?” “我吗?我怎么了?”一脸好笑的问道。李鑫咬了咬牙一脸我服了你的样子“我有答应你让你跟我娘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吗?我既然没答应你你去干什么?给我丢人现眼吗?” 感到有些好笑的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用着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李鑫“你刚才没有听见你老妈说的话吗?那是女眷参加的宴会。我是郡王妃自然要去争点光。难不成还让你这个思想龌龊思维堕落长相猥琐的人去吧?你太搞笑了吧,我跟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一连串的话让李鑫再次哑然,用手指了指邹炎炎然后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好,你行,你行,就你这个泼妇我就不信你还能给我争光。我去。”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来人啊,郡王妃受伤啦。”一丫鬟砍价邹炎炎的手在不停的流血忙大声的吼了起来,很快门外就冲进来一个郎中。邹炎炎不做言语走到了那郎中的身边把手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郡王妃,这首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都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郎中一脸关心的问道,听了这话的邹炎炎则是笑了起来。 几个小丫鬟很快酒吧周围给整理好了,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手然后再看了一眼郎中,待郎中告辞之后才开口“刚才是我的错,对不起。”嘴角微微抽了抽,可以说这是他李鑫第一次跟别人开口道歉。 忍不住耸了耸肩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你可是郡王爷。怎么能跟我这样的贱民道歉呢?这不降低了你的身份?”说着邹炎炎呵呵的笑了起来。走到一旁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镯,也懒得理会李鑫。对于邹炎炎来说,李鑫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都多大年龄了还一直流连于青楼之中?像他这样的人以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很好。毕竟历代的皇宫贵族的人,只有有才能,有城府的人才能生存下来。自然,邹炎炎虽然嫁给了一个郡王爷,的确有钱有权,但是几年后十几年后,皇帝驾崩之后,没有能力的郡王爷。最后他也只能变成一个摆设。一个众人厌弃的摆设。 李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久久的才笑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道歉的对象,你应该噶到很。” “什么全当真的?昨天我又怎么了?你弄破了我的手害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句道歉就算了吗?你以为我邹炎炎这么好欺负是不是?”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被邹炎炎那一副鄙夷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耸了耸肩眼珠子一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眼前这个混小子一天往青楼里边窜而且又不回家吧?想了好久才打定了注意。“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说着邹炎炎笑了起来。一副阴险的笑容弄得路线摸不着头脑。 眼珠子一转眉毛一挑,一副贼贼的样子“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一天往青楼跑,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边闷得慌?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呢我跟你约法三章好不好?” 约法三章?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什么约法三章?” 拉着李鑫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看周围然后跑去关上了门,走回房里然后说道“你看你每天都往青楼跑也不是办法,你都不知道别人在你这个郡王爷的背后怎么说你的。不干净,不检点。不过你去青楼到时没关系,那也不要害我啊。你都不知道这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在背后里说我的坏话。我难受。” “那你想干什么?”一脸纳闷的看着邹炎炎再次问道。而她却是一脸神秘的样子。拿出了一张纸上边却写着约法三章的四个字。“我跟你说啊,你看你多大的认了也不能总是往青楼里边窜,也不回来,外人看了也不好看。有的嘴巴多一些的还会乱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一切的杂乱的事情发生我就跟你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有,以后医科院跟我一起睡觉,而且每个月只能是十天,剩余的时间你去青楼也好,在这里睡地板也好随便你。第二就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跟我商量,不可以单独行动。第三就是必须每天都出现在王府中。我不管你是出现在茅房还是花园,总之必须要有人看见你本人。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往凤阳阁里边窜。”说着邹炎炎晃了晃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见邹炎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李鑫只好点了点头“这是你说的,只要以后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管了” 忽然笑了起来,李鑫一副自在的说道。“那好” “来,画押”说道这里邹炎炎便拿出了一团黑墨放到了李鑫的跟前,瞪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然后说道。脸色一黑的小郡王撇了撇嘴刚想要发脾气,却看见邹炎炎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顿好了梦瑶之后的邹炎炎心里感到很是愉快。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微微笑了起来。月儿端来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邹炎炎还在发愣忍不住笑了起来“郡王妃月儿给你打水来了。该给您盘点梳妆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月儿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乌黑靓丽的头发给放下来不愿意让月儿盘起。她之前看到三王妃那一天竖起来的头发。虽说这个年代,头发的状貌是能显示一个人是否高贵。而也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将头发盘起然后带上好看的发簪。可是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样实在是太麻烦了。 “月儿。我看还是算了,没必要把头发给盘起来,太重了,不方便。” “不行郡王妃,您可是一个堂堂的郡王妃,要是一直这么随便下去也别怪别人把您当成下人。刚才我听说了,三王妃要待见您。这不才特意打好了热水过来。” 三王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站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简萏的梳理了下头发然后朝正厅走去。月儿见邹炎炎一副随便的样子,本想要阻止的,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站在原地。 正厅的最中间坐着一个比较高达看起来也有些淳朴的人。一看便是三王爷,那么旁边那个人应该也就是三王妃了吧。走进了正厅才发现李鑫那个混小子也在场。“炎炎给,给爹,娘。请安?”嘴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得到三王爷的允许之后邹炎炎便走到李鑫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三王爷和王妃请安。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么的习惯。 用着一脸鄙夷的深情上上下下打量了邹炎炎一番三王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鑫儿执意要娶进门的邹炎炎?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怎么这一身打扮?这么老土。”一脸鄙夷的看着邹炎炎,满脸嫌弃的意思。三王爷听忍不住使了个眼色。可是王妃也当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抓紧的手中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没有说话。 “好吧,今天我就把话给说明了,四天以后我和朝廷里边的几个夫人有约,地点是在皇宫的后花园。这些夫人都是经过调校有素养有品质的人。邹炎炎,你身为郡王妃,我的儿媳妇,自然要去。不过你真一身妆容还真是不太合适。”说是这么说,眼睛里边却还是透露出一阵嫌弃的意思。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邹炎炎这一副土包子样。 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邹炎炎看了看旁边的李鑫然后又看看三王妃然后站了起来“恕炎炎愚昧,请娘指教。”娘这个字说出口,怎么就觉得好笑。不过演戏归演戏,好笑又能在怎么样? 听了两人的对话李鑫像是不高兴了,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说道“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炎炎跟您去呢?你看她邹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在众夫人面前露脸?”相信那种场面,只要邹炎炎一去了,那么她这辈子就出名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她,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很尊敬的叫她一声郡王妃。不过她却是自己置气取来的,根本没有资格。 “你说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邹炎炎还会给你丢脸不成?”脸色一黑邹炎炎有些好笑的说道。 “闭嘴,我娘也只是咨询一下你罢了,你还以为你真的有资格去啊?好好的给我一边带着去。”双手叉腰衣服叫嚣的样子。 忽然觉得很好笑,邹炎炎指了指李鑫然后笑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三王妃很是恭敬的说道“娘,炎炎一切都听你的,话说您的儿媳妇长得漂亮,贤惠文雅,您能让我陪同这表明您有眼光。不想某些人。呵呵。”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把李鑫给气的哑然。 自然,两人这一副情景两个老家伙也是看在心里,三王妃也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见他的宝贝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待邹炎炎走出殿堂之后李鑫还是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出门就吼了起来。 “邹炎炎你是不是疯了?” “我吗?我怎么了?”一脸好笑的问道。李鑫咬了咬牙一脸我服了你的样子“我有答应你让你跟我娘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吗?我既然没答应你你去干什么?给我丢人现眼吗?” 感到有些好笑的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用着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李鑫“你刚才没有听见你老妈说的话吗?那是女眷参加的宴会。我是郡王妃自然要去争点光。难不成还让你这个思想龌龊思维堕落长相猥琐的人去吧?你太搞笑了吧,我跟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一连串的话让李鑫再次哑然,用手指了指邹炎炎然后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好,你行,你行,就你这个泼妇我就不信你还能给我争光。我去。”说着小郡王挥了挥手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郡王妃,这是你要的衣裳。”月儿很是恭敬的把衣服拿到了邹炎炎的旁边,这是一件花裙,上边的花纹是鸳鸯戏水的优美景象,花裙红白相间,一口上还插着漂亮的羽毛,两件微微隆起,穿起来又高贵又有休养。 帮着邹炎炎把头发给盘起来,花了些淡妆,穿上了那件漂亮的长裙。一双凤丹眼微微泛起,散发出一阵淡定安的蓝光。把一切都整理好了之后的邹炎炎站在镜子的前边看了看自己。脚下顶着的不再是长筒靴子,而是一端带跟的木板靴。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听三王妃说,一个又夕阳的女人笑起来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做到笑不露齿,为此邹炎炎练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身后的月儿用着一脸羡慕的眼光看着邹炎炎让出一声赞叹“郡王妃您长得真漂亮。以前我觉得三王妃很漂亮,可是现在看啦,您比她漂亮多了。”不过这月儿说的话也不假,毕竟她邹炎炎在大上海的时候还是师大校花之一,来到一千年以前,自然要比她们这些人漂亮,毕竟她是经过千年基因的转变。 “走吧月儿,王妃还在等着咱们呢?”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边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实话说,邹炎炎看到镜子里边的自己,都忍不住有一种冲动。长得这么漂亮的,还真是迷人。 两人缓缓的朝着中听走去,三王妃看见邹炎炎这么一打扮现实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起来“我说过,人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却一些装扮。果然打扮起来还是一个美人坯子。走吧,别让别人等着咋们。”说着便领着十几个丫鬟走出了王府。邹炎炎走在三王妃的身后,十多个人也跟随其后,摆出了一副阵势。 坐在马车上的走炎炎望了望四周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这繁忙的街道上最显眼的也就是她做的这一条长龙阵势。一排排浩浩荡荡的人跟随其后,八个人抬的轿子和马车还有一队的骑兵加上不少的小跟班,怎么看怎么的养眼。月儿看邹炎炎翻开轿子的窗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窗外的她晃了晃手一脸好笑的说道“郡王妃。这还没有到呢,看您一个焦急样。” 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面具邹炎炎忙开口说道“月,月儿帮我去买那个,那个面具。快点。”双手不停的晃荡着,月儿朝着邹炎炎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点了点头跑到了一旁帮邹炎炎买了那个面具。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忽然笑了起来,邹炎炎朝着月儿抛了一个神秘的眼神“等下你就知道了” 马车就这么一路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皇宫。走三王妃的身后邹炎炎抬头望了望四周才发现。这周围的人还真是重兵把守。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了后花园。听说这次的宴会是李皇后特意安排的,自然请来的人也都是皇宫大臣和皇室家族的女眷。邹炎炎身为郡王妃,也理应来参加这次宴会。 前边的三哥小太监为着三王妃领路,而有些不放心的三王妃则是看了看邹炎炎人然后说道“这可是皇后巨邦的宴会,有不少夫人都在里边。你可不要给我丢人了。” 福了福身子邹炎炎一脸的淡笑“是的,母妃” 后花园里边此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四周摆满了点心之类的东西。周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边上都会有桌子和椅子,而最中央的则是一簇簇低矮的牡丹花,牡丹花围成一个大花圈。而花圈的最中间却是一片空地,这是专门留给人们歌舞的场地。 坐在正东方的人儿装扮却是最为显著,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和高高盘起的头发显示出她的高贵。身后跟着的却是十二个宫女。一张经过几十年摧残的脸却还是光彩照人。自然,这人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皇后。 “淑艳参见李皇后,多日不见皇后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身穿淡蓝色真丝裙的女人缓缓的朝着李皇后走了过去。“好好好,淑艳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皇后一脸笑笑的点了点。那名叫淑艳的夫人忙从旁边拉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微微一笑,清纯客人的脸蛋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天真的稚气“嫣然拜见皇后娘娘,这是嫣然特意从西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用来保佑皇后娘娘。祝愿娘娘福如东海,青春永在。”说完嫣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李皇后听了忙是笑开了花,接过嫣然手中的平安符“嫣然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纤尘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李皇后拍了拍嫣然的肩膀笑得那是一个欢。周围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李皇后看了看旁边还有一出空位置顿时便知道到底是谁没来。 挥了挥手旁边走来一个小丫鬟“你去看看三王妃人到了没有。”那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三王妃,”一声怪吼一个小太监扯了扯嗓门吼道。李皇后本来还想要发脾气的,看见人来了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没有看见传说中的郡王妃,周围的人一个个感到有些好笑。据说小郡王当初为了去一个小村姑不惜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的回魂。这件事情早已经在皇宫里边传的是沸沸扬扬的。可以说,在场的人还真没一个是见过邹炎炎的真面目的。 淑艳是丞相的原配,见三王妃一个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敏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对着三王妃叫了起来,周围的几十个夫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的身后,七八个丫鬟穿着统一的衣服,要说这郡王妃也办成丫鬟的模样?但是那些丫鬟却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 三王妃笑了笑走到了李皇后的跟前,跟她请了个安后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炎炎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我先来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旁边传来的却是一阵阵嘲笑般的目光。 “好了,既然今天人都已经到了,那我们的活动就开始吧。大家尝尝你们面前的点心,是我亲自做的”说着李皇后指了指众位面前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吃了起来,轻轻的怕了拍手身后便窜出来七八个穿着绿色舞服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在花圈中翩翩起舞。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笑了起来吃着李皇后做的点心合不拢嘴。 七八个女子挥动着手里的绿色的长陵在花圈之中摆动着优美的身姿。琴声也是非常的缓和,跟舞蹈也是非常的匹配。不少夫人听了都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赞叹。李皇后看了也是心花怒放,看了一眼旁边的三王妃一脸骄傲的说道“这是我精心栽培的一支舞女,跳得怎么样啊。阿敏?” 三王妃郭氏忙点了点头用着非常赞赏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偏偏起舞的那支舞女然后笑了起来“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精心栽培的姑娘,一个个长得都十分的标致。这身段也是很好,跳舞也是非常的漂亮。皇后娘娘果然是有眼光。” “阿敏啊,你还是别叫我皇后了,怎么半年不见又生疏了?叫我阿婵好了。你看你每次都叫我皇后,我都觉得我老了好几岁。”忍不住抱怨道,李皇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进宫二十多年了,连儿子都大了,这青春还真是一去不复返。 忍不住撇了撇嘴的三王妃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李皇后看了看四周然后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三王妃,一脸的纳闷“不是说鑫儿的媳妇也会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我倒是很想看看这郡王妃到底张什么样了,鑫儿居然会为了她放弃了林尚书的乖女儿珠儿。”说话时还带着抱怨,似乎很不喜欢邹炎炎一般。 三王妃听了李皇后的话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一脸难看的样子。话说这鑫儿当初是想要娶那什么青楼女子。最后为了跟她爹置气所以才娶了邹炎炎这个土包子做郡王妃。这么说来邹炎炎还真是见不得光。又怎么能够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相比呢?“那,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炎炎应该在路上了。”整张连都不是很好看,久久的才回答道。 李皇后听了也是懒得理会,而且她也听说这邹炎炎是一介草民,草民能有什么模样?要是不来还更加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然后笑了起来“来,阿敏,吃点心?”说着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段优美的舞蹈很快就退了下去,七八个身材窈窕长相标致的女子从三王妃的身后走过。李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舞女,也是众舞女中长得比较逊色的一然后问道个“与露儿相比,郡王妃是否更甚一筹?”此话是人听了都能够听出里边的端详。三王妃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皇后满脸的不解。她似乎没有想到李皇后居然会这么问,是存心想要看她笑话。还是看扁了邹炎炎? 微微咬了咬嘴唇三王妃忽然笑了起来,一贯是优雅的态度“皇后娘娘减小了,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跟您手下的人相比。”脸上的笑容依旧,可是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三王妃心里早市一团火焰。脸色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三王妃的身上,用着一种看戏的眼神。这也不能怪她们,因为在坐的人个个都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有些丫鬟的身世都要比邹炎炎好上几倍,这不能不让人看轻吗? 淑艳忽然站了起来,挥了挥优雅的衣袖然后说道“三王妃说话可真是谦虚了,若是郡王妃连皇后娘娘的舞女都比不过,那又怎么能够当上郡王妃呢?” 淑艳,其实就是林尚书的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而林静珠就是嫡女。当初李鑫悔婚的时候她到时没少吃笑话的,这下应该让她好好的还上一笔,不然的话这心里就难受。 “郡王妃,这是你要的衣裳。”月儿很是恭敬的把衣服拿到了邹炎炎的旁边,这是一件花裙,上边的花纹是鸳鸯戏水的优美景象,花裙红白相间,一口上还插着漂亮的羽毛,两件微微隆起,穿起来又高贵又有休养。 帮着邹炎炎把头发给盘起来,花了些淡妆。穿上了那件漂亮的长裙。一双凤丹眼微微泛起,散发出一阵淡定安的蓝光。把一切都整理好了之后的邹炎炎站在镜子的前边看了看自己。脚下顶着的不再是长筒靴子,而是一端带跟的木板靴。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听三王妃说,一个又夕阳的女人笑起来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做到笑不露齿,为此邹炎炎练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身后的月儿用着一脸羡慕的眼光看着邹炎炎让出一声赞叹“郡王妃您长得真漂亮。以前我觉得三王妃很漂亮,可是现在看啦,您比她漂亮多了。”不过这月儿说的话也不假,毕竟她邹炎炎在大上海的时候还是师大校花之一。来到一千年以前,自然要比她们这些人漂亮,毕竟她是经过千年基因的转变。 “走吧月儿,王妃还在等着咱们呢?”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边的自己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实话说,邹炎炎看到镜子里边的自己,都忍不住有一种冲动。长得这么漂亮的,还真是迷人。 两人缓缓的朝着中听走去,三王妃看见邹炎炎这么一打扮现实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起来“我说过,人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却一些装扮。果然打扮起来还是一个美人坯子。走吧。别让别人等着咋们。”说着便领着十几个丫鬟走出了王府。邹炎炎走在三王妃的身后,十多个人也跟随其后,摆出了一副阵势。 坐在马车上的走炎炎望了望四周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这繁忙的街道上最显眼的也就是她做的这一条长龙阵势。一排排浩浩荡荡的人跟随其后,八个人抬的轿子和马车还有一队的骑兵加上不少的小跟班,怎么看怎么的养眼。月儿看邹炎炎翻开轿子的窗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窗外的她晃了晃手一脸好笑的说道“郡王妃,这还没有到呢,看您一个焦急样。” 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面具邹炎炎忙开口说道“月,月儿帮我去买那个,那个面具。快点。”双手不停的晃荡着,月儿朝着邹炎炎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点了点头跑到了一旁帮邹炎炎买了那个面具。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郡王妃,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忽然笑了起来,邹炎炎朝着月儿抛了一个神秘的眼神“等下你就知道了” 马车就这么一路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皇宫。走三王妃的身后邹炎炎抬头望了望四周才发现,这周围的人还真是重兵把守。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了后花园。听说这次的宴会是李皇后特意安排的,自然请来的人也都是皇宫大臣和皇室家族的女眷。邹炎炎身为郡王妃,也理应来参加这次宴会。 前边的三哥小太监为着三王妃领路,而有些不放心的三王妃则是看了看邹炎炎人然后说道“这可是皇后巨邦的宴会,有不少夫人都在里边。你可不要给我丢人了。” 福了福身子邹炎炎一脸的淡笑“是的。母妃” 后花园里边此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四周摆满了点心之类的东西。周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边上都会有桌子和椅子,而最中央的则是一簇簇低矮的牡丹花,牡丹花围成一个大花圈,而花圈的最中间却是一片空地,这是专门留给人们歌舞的场地。 坐在正东方的人儿装扮却是最为显著,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和高高盘起的头发显示出她的高贵。身后跟着的却是十二个宫女。一张经过几十年摧残的脸却还是光彩照人。自然,这人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皇后。 “淑艳参见李皇后,多日不见皇后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身穿淡蓝色真丝裙的女人缓缓的朝着李皇后走了过去。“好好好,淑艳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皇后一脸笑笑的点了点。那名叫淑艳的夫人忙从旁边拉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微微一笑,清纯客人的脸蛋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天真的稚气“嫣然拜见皇后娘娘,这是嫣然特意从西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用来保佑皇后娘娘,祝愿娘娘福如东海,青春永在。”说完嫣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李皇后听了忙是笑开了花,接过嫣然手中的平安符“嫣然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纤尘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李皇后拍了拍嫣然的肩膀笑得那是一个欢。周围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李皇后看了看旁边还有一出空位置顿时便知道到底是谁没来。 挥了挥手旁边走来一个小丫鬟“你去看看三王妃人到了没有。”那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三王妃。”一声怪吼一个小太监扯了扯嗓门吼道。李皇后本来还想要发脾气的,看见人来了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没有看见传说中的郡王妃,周围的人一个个感到有些好笑。据说小郡王当初为了去一个小村姑不惜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的回魂。这件事情早已经在皇宫里边传的是沸沸扬扬的。可以说,在场的人还真没一个是见过邹炎炎的真面目的。 淑艳是丞相的原配。见三王妃一个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敏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对着三王妃叫了起来,周围的几十个夫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的身后,七八个丫鬟穿着统一的衣服,要说这郡王妃也办成丫鬟的模样?但是那些丫鬟却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 三王妃笑了笑走到了李皇后的跟前。跟她请了个安后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炎炎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我先来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旁边传来的却是一阵阵嘲笑般的目光。 “好了,既然今天人都已经到了,那我们的活动就开始吧。大家尝尝你们面前的点心,是我亲自做的”说着李皇后指了指众位面前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吃了起来,轻轻的怕了拍手身后便窜出来七八个穿着绿色舞服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在花圈中翩翩起舞。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笑了起来吃着李皇后做的点心合不拢嘴。 七八个女子挥动着手里的绿色的长陵在花圈之中摆动着优美的身姿,琴声也是非常的缓和,跟舞蹈也是非常的匹配。不少夫人听了都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赞叹。李皇后看了也是心花怒放。看了一眼旁边的三王妃一脸骄傲的说道“这是我精心栽培的一支舞女,跳得怎么样啊,阿敏?” 三王妃郭氏忙点了点头用着非常赞赏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偏偏起舞的那支舞女然后笑了起来“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精心栽培的姑娘,一个个长得都十分的标致。这身段也是很好,跳舞也是非常的漂亮。皇后娘娘果然是有眼光。” “阿敏啊,你还是别叫我皇后了,怎么半年不见又生疏了?叫我阿婵好了,你看你每次都叫我皇后,我都觉得我老了好几岁。”忍不住抱怨道,李皇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进宫二十多年了,连儿子都大了,这青春还真是一去不复返。 忍不住撇了撇嘴的三王妃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李皇后看了看四周然后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三王妃,一脸的纳闷“不是说鑫儿的媳妇也会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我倒是很想看看这郡王妃到底张什么样了。鑫儿居然会为了她放弃了林尚书的乖女儿珠儿。”说话时还带着抱怨,似乎很不喜欢邹炎炎一般。 三王妃听了李皇后的话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一脸难看的样子。话说这鑫儿当初是想要娶那什么青楼女子。最后为了跟她爹置气所以才娶了邹炎炎这个土包子做郡王妃。这么说来邹炎炎还真是见不得光,又怎么能够跟林尚书的女儿林静珠相比呢?“那,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炎炎应该在路上了。”整张连都不是很好看,久久的才回答道。 李皇后听了也是懒得理会,而且她也听说这邹炎炎是一介草民,草民能有什么模样?要是不来还更加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然后笑了起来“来,阿敏,吃点心?”说着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段优美的舞蹈很快就退了下去,七八个身材窈窕长相标致的女子从三王妃的身后走过。李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舞女,也是众舞女中长得比较逊色的一然后问道个“与露儿相比,郡王妃是否更甚一筹?”此话是人听了都能够听出里边的端详。三王妃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皇后满脸的不解。她似乎没有想到李皇后居然会这么问,是存心想要看她笑话,还是看扁了邹炎炎? 微微咬了咬嘴唇三王妃忽然笑了起来,一贯是优雅的态度“皇后娘娘减小了,炎炎何德何能怎么能跟您手下的人相比。”脸上的笑容依旧,可是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三王妃心里早市一团火焰。脸色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一个个将目光定格在了三王妃的身上,用着一种看戏的眼神。这也不能怪她们,因为在坐的人个个都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有些丫鬟的身世都要比邹炎炎好上几倍,这不能不让人看轻吗? 淑艳忽然站了起来,挥了挥优雅的衣袖然后说道“三王妃说话可真是谦虚了,若是郡王妃连皇后娘娘的舞女都比不过,那又怎么能够当上郡王妃呢?” 淑艳,其实就是林尚书的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而林静珠就是嫡女。当初李鑫悔婚的时候她到时没少吃笑话的,这下应该让她好好的还上一笔,不然的话这心里就难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琴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李皇后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小丫鬟说道“怎么琴声没了?给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脸纳闷的说道。那小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忽的,一阵嘈杂的琴声响了起来,非常的刺耳,一些富人听了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啊,再怎么回事啊” 一大串不怎么好听的话都穿了出来,李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后的跟边一脸恭敬的说道“皇后娘娘,是琴断了,姑姑正在那边弄着呢?”李皇后听了嘴角抽了抽,曼联发黑的样子,最后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态度然后挥了挥手“给我滚下去。”那小丫鬟听了忙逃似地离开。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吵呢。”一位妇人看着李皇后一副娇气的说道。那李皇后也只是憨憨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不主导往哪里搁。疾风传的时间那嘈杂的声音才听了下来,中间安静了十几秒钟,一支优美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亮眼裙装的女人,身后跟着七个舞女,皆穿着白色的长裙,自然,领舞的人最为突出,头上带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银簪,而整张脸确实被面具给蒙住。原本周围的气氛也不太好,看见进来一群带着面纱和面具的女子跳舞一个个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画圈里,八个女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而站在最前边的人则是戴着面具。穿着的长裙腹部上却是一层透明的搏杀,一走进便挑起了一直霸王别姬。有没得音乐依旧附和着这支舞蹈,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刺激,只听咝咝的声响,八个舞女用手轻轻的扯掉了腹部上的一层薄纱露出了那鲜嫩白皙的腰肢。合并双手往头上高举,。音乐也是一高一低的。随着音乐的摇摆女子的手缓缓的朝下移动,身子一摇一摇的,屁股也是扭起来也是很带劲,一支完美的肚皮舞在这琴声中绽放着光彩。 不少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个用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舞蹈的人儿,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西方的舞蹈,第一次看见还是觉得很新颖的。淑艳看了看群女中带着面具的人儿和那正在摇摆身子的舞女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李皇后然后说道“姐姐。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一句话让过后笑得合不拢嘴。但是这笑是笑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舞蹈很不对劲。, 音乐依旧在喧嚷着,由原来的优美旋律转换为高低分明的西方格调,在慢慢的免得有些洋气,有些淘气,有些换了的音调。一下一下的。舞女分为了四组,两女一组。四只手交织在一起,随着音乐,一人静。一人懂,在随着音乐两人一起百无,一齐前进,转身,扶腰,贴紧。不算是很到位的拉丁舞浮现在众人眼前,一些转为现代舞,再次转为肚皮舞,一直具有混合风的舞蹈让在座的人大开眼界。 李皇后看了忍不住欢呼,猛地拍了拍手中大声叫好。待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便一脸激动的说道“跳得实在是太好了,赏。” 八个舞女听了一个个笑了起来,舞蹈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邹炎炎撤下自己的面具,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剩下的人排成一对一脸恭敬的站在花圈之中。邹炎炎微微扬起嘴角,清秀而精致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一种高贵的气息。 “炎炎拜见皇后娘娘,祝娘娘万事如意,兴盛万世。”一脸淡淡的笑容邹炎炎摆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一旁的三王妃被眼前的一幕给雷到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圈中的邹炎炎,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看见三王妃那怪异的眼神李皇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一身妆容还算是高贵,那清秀的脸上有着一双好看的凤丹眼,精致的五官鼻梁,身材窈窕,一米六多,在她们这些夫人和贵妃中间还算是高的了。“你是鑫儿的媳妇?”久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十度,原本那些个激情四射想要绽放光彩的夫人们看李皇后那一脸纳闷的样子一个个没了声音。 站在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案后点了点头,被李皇后那一副犀利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自然也发觉到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忍不住暗自叫苦。该不会只是想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不事先告诉他们也要受罚?而且这邹炎炎也知道,世代君主皇后,不拥有深沉的城府是不可能坐上高位的。 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是见三王妃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皇后。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周围安静的连跟针吊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可是李皇后还是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邹炎炎,这世人都会害怕。 “你叫邹炎炎?”久久的李皇后才说除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旁边的夫人门看见李皇后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些歌还在心里暗自偷笑,等着看三王妃的笑话。 被李皇后的话给弄的一愣一愣的,邹炎炎喂喂抖了抖身子低下了头“是的” 周围再次安静了起来,李皇后微微抓紧了拳头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看着周岩岩的眼神也是很怪异。似乎是看不爽想要把她给弄死一般。挥了挥手身后走来了两个小丫鬟,也不知道跟那些个丫鬟,待丫鬟退去之后目光却还是不肯离开邹炎炎。 三王妃看这么一情况忍不住抓了抓手掌,抬起头一脸焦急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的李皇后“那个.” “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舞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颖完美的舞蹈,那音调也是非常的有特色。真是太美了,太美了。哈哈哈”忽然传来一阵怪叫李皇后一脸激动的吼了起来,不停的拍手叫好。 原本心都纠结到一块的邹炎炎听了李皇后的话那皱起来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一脸灿灿的笑容。身后那些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的舞女也皆是一脸的欢笑。众女子朝着李皇后福了福身子“些皇后夸奖” 在众女子推下去之后邹炎炎披上了一件风衣然后走到了莪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李皇后的目光从头到尾却是一直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想了好久也弄不明白。“炎炎啊?你刚才那个舞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舞蹈?很新颖。很有趣,你怎么会知道的?”瞪大了那疑惑的大眼睛,这不禁让邹炎炎偷笑。 话说她是畜生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子的舞蹈没有见过?而且当初的自己还是舞蹈班的团员。以往让自己排练舞蹈,随便都可以把七八种甚至十几种别类的舞蹈结合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天时间紧所以就选了几种比较好搭风的舞结合在一起。而且有些动作和姿势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的。不过用来应付这些小肚子还是可以的。 忍不住笑了笑邹炎炎站了起来,把手轻轻的放在了胸口上然后朝着皇后弯了弯腰,整个动作非常的温柔。像是脱俗的仙子一般。“禀告皇后娘娘,炎炎自由热爱与舞蹈,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转眼,这些无也只是我的空想,后来也只是随意的把理想中的舞蹈和空想中的结合在一起,所以变得非常的扬起。其中露着腹部摇摆的舞蹈名叫肚皮舞,是东方某些民族的传统舞蹈,所以我也学了些,今天儿算是献丑了。” “哪有哪有,刚才我还想说要看看郡王妃到底长什么样。还说那你跟五多年的爱使比,不过现在看来你长得比她还要年轻,还要漂亮,还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鑫儿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扶起啊。”忍不住对邹炎炎发出一连串的赞叹之声。 三王妃深深的看了邹炎炎一眼整个连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一张嘴巴笑得都合不拢嘴。把目光转向了周围一副炫耀的样子,看了看淑艳那阴霾着的脸三王妃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拍了拍邹炎炎的手臂。 身后走来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李皇后的手上,打开一看里边全都是一串一串的金银珠宝和那极其漂亮的手镯,最为显著的就是里边的那两颗夜明珠。 把盒子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炎炎特意为我排练了这么一场舞蹈还真是苦了你了,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就送给你门了。”说着便把盒交递给了一旁的邹炎炎。急忙的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见外额?炎炎也只是想献丑一番,怎能因此收禄呢?” “哀家一言既出怎么能收回呢?刚才众人都听见了,我说赏,那就一定要赏。更何况你让哀家大开了眼界,这不赏心里也过不去,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一句质问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忍不住朝着三王妃投去求救的目光。 “哎呀姐姐,人家郡王妃都说不要了,你还送别人这么好看的东西干什么?”淑艳一看见李皇后的那个小盒子眼睛就散发着精光。瞪了瞪邹炎炎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三王妃见淑艳那一副布满的样子急忙笑了起来,结果了李皇后手中的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位置上“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意义非同一般,炎炎,你还是收着吧。”说着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嘴角,回瞪了一眼淑艳。 琴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李皇后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小丫鬟说道“怎么琴声没了?给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脸纳闷的说道。【ㄨ】那小丫鬟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忽的,一阵嘈杂的琴声响了起来,非常的刺耳,一些富人听了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啊,再怎么回事啊” 一大串不怎么好听的话都穿了出来,李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后的跟边一脸恭敬的说道“皇后娘娘,是琴断了,姑姑正在那边弄着呢?”李皇后听了嘴角抽了抽,曼联发黑的样子,最后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态度然后挥了挥手“给我滚下去。”那小丫鬟听了忙逃似地离开。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吵呢。”一位妇人看着李皇后一副娇气的说道。那李皇后也只是憨憨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不主导往哪里搁。疾风传的时间那嘈杂的声音才听了下来,中间安静了十几秒钟,一支优美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亮眼裙装的女人。身后跟着七个舞女,皆穿着白色的长裙,自然,领舞的人最为突出,头上带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银簪。而整张脸确实被面具给蒙住。原本周围的气氛也不太好,看见进来一群带着面纱和面具的女子跳舞一个个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画圈里,八个女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而站在最前边的人则是戴着面具。穿着的长裙腹部上却是一层透明的搏杀,一走进便挑起了一直霸王别姬。有没得音乐依旧附和着这支舞蹈,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刺激,只听咝咝的声响,八个舞女用手轻轻的扯掉了腹部上的一层薄纱露出了那鲜嫩白皙的腰肢。合并双手往头上高举。,音乐也是一高一低的。随着音乐的摇摆女子的手缓缓的朝下移动,身子一摇一摇的,屁股也是扭起来也是很带劲,一支完美的肚皮舞在这琴声中绽放着光彩。 不少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个用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花圈里边舞蹈的人儿,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西方的舞蹈,第一次看见还是觉得很新颖的。淑艳看了看群女中带着面具的人儿和那正在摇摆身子的舞女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李皇后然后说道“姐姐。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一句话让过后笑得合不拢嘴。但是这笑是笑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舞蹈很不对劲。, 音乐依旧在喧嚷着,由原来的优美旋律转换为高低分明的西方格调。在慢慢的免得有些洋气,有些淘气,有些换了的音调。一下一下的。舞女分为了四组,两女一组。四只手交织在一起,随着音乐,一人静。一人懂,在随着音乐两人一起百无,一齐前进,转身,扶腰,贴紧。不算是很到位的拉丁舞浮现在众人眼前,一些转为现代舞,再次转为肚皮舞,一直具有混合风的舞蹈让在座的人大开眼界。 李皇后看了忍不住欢呼,猛地拍了拍手中大声叫好,待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便一脸激动的说道“跳得实在是太好了,赏。” 八个舞女听了一个个笑了起来,舞蹈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邹炎炎撤下自己的面具,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剩下的人排成一对一脸恭敬的站在花圈之中,邹炎炎微微扬起嘴角,清秀而精致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一种高贵的气息。 “炎炎拜见皇后娘娘,祝娘娘万事如意,兴盛万世。”一脸淡淡的笑容邹炎炎摆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一旁的三王妃被眼前的一幕给雷到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圈中的邹炎炎,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看见三王妃那怪异的眼神李皇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邹炎炎的身上,一身妆容还算是高贵,那清秀的脸上有着一双好看的凤丹眼,精致的五官鼻梁,身材窈窕,一米六多,在她们这些夫人和贵妃中间还算是高的了。“你是鑫儿的媳妇?”久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十度,原本那些个激情四射想要绽放光彩的夫人们看李皇后那一脸纳闷的样子一个个没了声音。 站在群人之中的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案后点了点头,被李皇后那一副犀利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自然也发觉到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忍不住暗自叫苦。该不会只是想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不事先告诉他们也要受罚?而且这邹炎炎也知道,世代君主皇后,不拥有深沉的城府是不可能坐上高位的。 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三王妃,却是见三王妃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皇后。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周围安静的连跟针吊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可是李皇后还是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邹炎炎,这世人都会害怕。 “你叫邹炎炎?”久久的李皇后才说除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旁边的夫人门看见李皇后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些歌还在心里暗自偷笑。等着看三王妃的笑话。 被李皇后的话给弄的一愣一愣的,邹炎炎喂喂抖了抖身子低下了头“是的” 周围再次安静了起来,李皇后微微抓紧了拳头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看着周岩岩的眼神也是很怪异。似乎是看不爽想要把她给弄死一般。挥了挥手身后走来了两个小丫鬟,也不知道跟那些个丫鬟。待丫鬟退去之后目光却还是不肯离开邹炎炎。 三王妃看这么一情况忍不住抓了抓手掌,抬起头一脸焦急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的李皇后“那个.” “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舞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颖完美的舞蹈,那音调也是非常的有特色。真是太美了,太美了。哈哈哈”忽然传来一阵怪叫李皇后一脸激动的吼了起来,不停的拍手叫好。 原本心都纠结到一块的邹炎炎听了李皇后的话那皱起来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一脸灿灿的笑容。身后那些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的舞女也皆是一脸的欢笑。众女子朝着李皇后福了福身子“些皇后夸奖” 在众女子推下去之后邹炎炎披上了一件风衣然后走到了莪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李皇后的目光从头到尾却是一直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想了好久也弄不明白。“炎炎啊?你刚才那个舞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舞蹈?很新颖。很有趣,你怎么会知道的?”瞪大了那疑惑的大眼睛,这不禁让邹炎炎偷笑。 话说她是畜生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子的舞蹈没有见过?而且当初的自己还是舞蹈班的团员,以往让自己排练舞蹈,随便都可以把七八种甚至十几种别类的舞蹈结合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天时间紧所以就选了几种比较好搭风的舞结合在一起。而且有些动作和姿势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的。不过用来应付这些小肚子还是可以的。 忍不住笑了笑邹炎炎站了起来,把手轻轻的放在了胸口上然后朝着皇后弯了弯腰,整个动作非常的温柔,像是脱俗的仙子一般。“禀告皇后娘娘。炎炎自由热爱与舞蹈,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转眼,这些无也只是我的空想,后来也只是随意的把理想中的舞蹈和空想中的结合在一起。所以变得非常的扬起。其中露着腹部摇摆的舞蹈名叫肚皮舞,是东方某些民族的传统舞蹈,所以我也学了些,今天儿算是献丑了。” “哪有哪有,刚才我还想说要看看郡王妃到底长什么样,还说那你跟五多年的爱使比。不过现在看来你长得比她还要年轻,还要漂亮,还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鑫儿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扶起啊。”忍不住对邹炎炎发出一连串的赞叹之声。 三王妃深深的看了邹炎炎一眼整个连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一张嘴巴笑得都合不拢嘴。把目光转向了周围一副炫耀的样子,看了看淑艳那阴霾着的脸三王妃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拍了拍邹炎炎的手臂。 身后走来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李皇后的手上,打开一看里边全都是一串一串的金银珠宝和那极其漂亮的手镯,最为显著的就是里边的那两颗夜明珠。 把盒子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邹炎炎“炎炎特意为我排练了这么一场舞蹈还真是苦了你了,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就送给你门了。”说着便把盒交递给了一旁的邹炎炎。急忙的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见外额?炎炎也只是想献丑一番,怎能因此收禄呢?” “哀家一言既出怎么能收回呢?刚才众人都听见了,我说赏,那就一定要赏,更何况你让哀家大开了眼界,这不赏心里也过不去,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一句质问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忍不住朝着三王妃投去求救的目光。 “哎呀姐姐,人家郡王妃都说不要了,你还送别人这么好看的东西干什么?”淑艳一看见李皇后的那个小盒子眼睛就散发着精光,瞪了瞪邹炎炎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三王妃见淑艳那一副布满的样子急忙笑了起来,结果了李皇后手中的小盒子然后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位置上“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意义非同一般,炎炎,你还是收着吧。”说着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嘴角,回瞪了一眼淑艳。(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这个儿媳妇还挺管用的,哈哈,看见今天那淑艳了没有?板着一张黑脸,笑死我了。”和邹炎炎坐在同一辆,三王妃笑得那是前埔后仰的,根本没了那王妃该有的样。 嘴角忍近才发现三王爷和小郡王李鑫正坐在里边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样子。见人回来了三王爷惹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那三王妃,微微动了动嘴唇“为何如此开心?” 三王妃听了邹炎炎的话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邹炎炎的身上,嘴角拉出一个很大的弧度“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些个夫人看见李皇后这么看重你也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把我们给吃了一样。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媳妇,这会儿终于给我争了光,还真是爽。”说着用手拍了拍邹炎炎的肩膀,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赏。 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也不看看我邹炎炎是谁,二十一世纪大上海的才女,来到这个大齐国的,怎么也算是女中豪杰。 天,也薇薇黑了起来,一众人很快便达到了王府。王府里边的灯火还未熄灭,厅堂之中隐隐约约还坐着几个人,走住有些好奇“阿敏,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身后的邹炎炎做到了一旁,吃了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哈哈哈,鑫儿,你真不愧是有用之才,你这个媳妇儿也是非常的厉害,今个儿那是给娘争足了脸,看那些夫人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跟炮枪似地,一个个羡慕的要死。”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一副炫耀的眼光看着李鑫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从里边拿出一颗夜明珠之后将剩下的东西交到了三王妃的手中“娘,这些东西就用来孝敬您吧,我就要这颗夜明珠好了。”夜光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一阵阵两眼的银光。李鑫看了微微一震然后又看了看三王妃。 “你从哪偷来这东西的?”明白人都知道这夜明珠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要么就是皇宫之中的人,要么就是云集于四海的富商,不然是不可能搞到这样的好东西。 脸色微微一抽板着一张脸,看了看三王妃又看看李鑫。“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不成材的家伙。这东西可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有本事你让皇帝也送你个这么好的宝贝?没本事就不要乱说话,不然被皇后娘娘听见了,你这张嘴巴定然讨不到好处?”哼,臭小子,别以为自己是郡王爷姐姐我就收拾不了你。 几个人在客厅之中闲聊了一番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李鑫一股傲慢的样子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快步的走到自己的卧房。喷的一下踢开门,双手叉腰一副很拽的样子走了进去,然后又砰的一声一脚把门给关上。正想进门的邹炎炎被这一声巨大的声响给吓到了,愣了愣然后咬了咬嘴唇。嘴角微微扬起,抬起脚一脚踢了过去,也学着李鑫那副双手叉腰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耶?你存心跟我玩是不是?”忍不住瞪着邹炎炎说道,啪的一声拍了拍桌面。 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自己桌子旁边坐在了凳子上,看看上边的确有些点心摆放着然后吃了起来。“郡王爷,别用你那斗鸡眼看着我,我怕怕。”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李鑫听见这话整张脸抽了抽,原本泛绿的脸一下子黑了许多,微微抓紧了全都半弯着身子,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好有一股要把她给拧碎一般。 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四处望了望然后走到了床边“这的蚊子怎么这么多啊?有的还大的跟人似的,还真是矮戳穷,丑丑的,弄弄的,土土的,看得我就恶心。就跟咸鱼似得,还以为可以翻身了呢。哎呀呀,这个儿天气还真好,先睡个觉”说着说着便倒床就睡。却没有发现小郡王那要杀人的眼神。 一步步的靠近床边微微扬起了嘴角,坐到了一旁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睡在床上的人儿,整张脸绷得老紧“你是自己下床还是我送你下床?” 没有理会李鑫的话语,掀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发出不应该是女人能够发出的打呼噜声。李鑫见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有一种想要去跳黄河的冲动,微微昂了昂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被窝里边的人儿。好。不出来是吧,你行。 也没有多说话语脱下自己的长靴猛地掀开了被子,一阵冷风吹来弄得邹炎炎打了个寒颤。身后传来一阵力道,原来是李鑫钻进了被窝里边。忽然发现大事不妙的邹炎炎猛地转过身对着李鑫的背后一脚踢了过去,正巧不巧的李鑫差点滚到地板上。“喂,淫贼,我有说给你睡这张床吗?” “你才是淫贼,你妹的之前是那个臭婆娘儿跟我说约法三章的?几碗不想跟我睡就滚下去,不然的话就给我闭嘴,再敢踢我一次我就收了你。”咬了咬牙一阵怒吼,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撇了撇脑袋冷哼一声然后背过身去。 一脸难看的表情李鑫抽了抽自己的衣服再次往被子里边缩了缩,不小心靠到了邹炎炎那略微瘦小的双肩,感觉有些暖和。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面朝纱网背朝木板的。睁开眼睛,周围的有些昏暗了,似乎这气氛也有些尴尬。 有些不耐烦的邹炎炎也转过身开,背朝木板的看着上方的纱网微微咬了咬牙,转了转头一脸不爽的样子“你能不能别动来动去?你再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难道有多动症吗?还是你有老年痴呆症?” “闭嘴,睡你觉去,别以为上了我郡王爷的床你就能嚣张,别想着跟我聊天勾搭,想让我陷入你的****之中,放心,虽然你长得还没到那种不能入眼的地步,当时我也不回看上你这种人的,所以呢请你闭嘴,别想着跟我转圈圈。”一脸傲慢的说道。说话时那看着邹炎炎的双眼还在不停的打着圈圈,样子十分的滑稽。 想笑又不想笑的邹炎炎咳了咳然后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胸满脸的鄙夷“切,就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长相猥琐不说。还一天沉迷于酒色。性格难忍不说,还特么的这么洒脱。别以为你是郡王爷所有女人都会为你垂帘,像你这种不干净的人我看还有谁敢碰。你就像那种吸毒老一样,一吃猪肉就打抖。嘚嘚嘚嘚,然后双眼一撑眼睛一番直接挂掉。”说着邹炎炎伸出了双手使出了个斗鸡眼然后抖了抖身子。做出了一副十分难看的鬼样。 “婆娘们儿,懒得跟你废话。”被邹炎炎那些有些怪异的词眼给弄糊涂了,李鑫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懒得理会邹炎炎。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闭上了眼睛,今个儿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想跟这个小兔崽子瞎扯那么多。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李鑫的后背邹炎炎感觉有些难耐。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天了,应该也是一个月多了吧,自从自己来到王府里边,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现在多了一个李鑫,怎么的就感觉有些不习惯。 虽然他爱沉沦于青楼之中,一个月回家睡觉的天数不会超过三天。可是这日子毕竟还是要过下去的。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让自己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守活寡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拍了拍李鑫的后背“你,睡了吗?” “嗯?怎么?”李鑫微微开口说道。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用了那份高傲,没有了那份自负的深情。微微松了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斜着身子看着李鑫,忽然发觉他长得也不是那么的可恨。至少比他清醒的时候还要好看多了。也难怪,外人都说皇宫中的三王爷有一子,算得上是齐国的美男子。出去看看自己还真是没见过多少个男的长得算是比较不错的,就除了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臭男人。 “之前我们说过约法三章的,以后你必须按照上边的执行,不然的话你就不是男人,而且我还要想尽办法的弄死你”响了好久的邹炎炎才开口说道。 “嗯?哦”久久的才开口回答道,应该也是太困了吧。见李鑫用着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笑了起来。他也实在是困了,话也没有多说盖好了自己的被子然后转过了身一个人傻傻的想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忽然感觉天气有些寒冷,邹炎炎微微缩了缩身子往身后考了过去,背心正对着李鑫的背。两人就这么背靠背的,一阵暖流经过邹炎炎的身体。忍不住走了走霉头然后收紧了被子,咬了咬牙齿然后一脸释然的笑了起来。他的肩膀还算得上的宽厚的,也是比较暖和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这个儿媳妇还挺管用的。【】哈哈,看见今天那淑艳了没有?板着一张黑脸,笑死我了。”和邹炎炎坐在同一辆,三王妃笑得那是前埔后仰的,根本没了那王妃该有的样。 嘴角忍近才发现三王爷和小郡王李鑫正坐在里边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样子。见人回来了三王爷惹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那三王妃,微微动了动嘴唇“为何如此开心?” 三王妃听了邹炎炎的话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邹炎炎的身上,嘴角拉出一个很大的弧度“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些个夫人看见李皇后这么看重你也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把我们给吃了一样。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媳妇,这会儿终于给我争了光,还真是爽。”说着用手拍了拍邹炎炎的肩膀,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赏。 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也不看看我邹炎炎是谁,二十一世纪大上海的才女,来到这个大齐国的,怎么也算是女中豪杰。 天,也薇薇黑了起来,一众人很快便达到了王府。王府里边的灯火还未熄灭,厅堂之中隐隐约约还坐着几个人,走住有些好奇“阿敏,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身后的邹炎炎做到了一旁,吃了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哈哈哈,鑫儿。你真不愧是有用之才,你这个媳妇儿也是非常的厉害,今个儿那是给娘争足了脸,看那些夫人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跟炮枪似地,一个个羡慕的要死。”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一副炫耀的眼光看着李鑫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从里边拿出一颗夜明珠之后将剩下的东西交到了三王妃的手中“娘,这些东西就用来孝敬您吧。我就要这颗夜明珠好了。”夜光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一阵阵两眼的银光,李鑫看了微微一震然后又看了看三王妃。 “你从哪偷来这东西的?”明白人都知道这夜明珠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要么就是皇宫之中的人,要么就是云集于四海的富商,不然是不可能搞到这样的好东西。 脸色微微一抽板着一张脸,看了看三王妃又看看李鑫。“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不成材的家伙。这东西可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有本事你让皇帝也送你个这么好的宝贝?没本事就不要乱说话,不然被皇后娘娘听见了,你这张嘴巴定然讨不到好处?”哼,臭小子,别以为自己是郡王爷姐姐我就收拾不了你。 几个人在客厅之中闲聊了一番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李鑫一股傲慢的样子瞪了一眼邹炎炎然后快步的走到自己的卧房。喷的一下踢开门,双手叉腰一副很拽的样子走了进去,然后又砰的一声一脚把门给关上。正想进门的邹炎炎被这一声巨大的声响给吓到了,愣了愣然后咬了咬嘴唇。嘴角微微扬起,抬起脚一脚踢了过去,也学着李鑫那副双手叉腰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耶?你存心跟我玩是不是?”忍不住瞪着邹炎炎说道,啪的一声拍了拍桌面。 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自己桌子旁边坐在了凳子上,看看上边的确有些点心摆放着然后吃了起来。“郡王爷,别用你那斗鸡眼看着我,我怕怕。”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说道。李鑫听见这话整张脸抽了抽,原本泛绿的脸一下子黑了许多,微微抓紧了全都半弯着身子,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好有一股要把她给拧碎一般。 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四处望了望然后走到了床边“这的蚊子怎么这么多啊?有的还大的跟人似的,还真是矮戳穷,丑丑的,弄弄的,土土的,看得我就恶心。就跟咸鱼似得,还以为可以翻身了呢。哎呀呀,这个儿天气还真好,先睡个觉”说着说着便倒床就睡,却没有发现小郡王那要杀人的眼神。 一步步的靠近床边微微扬起了嘴角,坐到了一旁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睡在床上的人儿,整张脸绷得老紧“你是自己下床还是我送你下床?” 没有理会李鑫的话语,掀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发出不应该是女人能够发出的打呼噜声。李鑫见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有一种想要去跳黄河的冲动,微微昂了昂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被窝里边的人儿。好,不出来是吧,你行。 也没有多说话语脱下自己的长靴猛地掀开了被子,一阵冷风吹来弄得邹炎炎打了个寒颤。身后传来一阵力道,原来是李鑫钻进了被窝里边。忽然发现大事不妙的邹炎炎猛地转过身对着李鑫的背后一脚踢了过去,正巧不巧的李鑫差点滚到地板上。“喂,淫贼,我有说给你睡这张床吗?” “你才是淫贼,你妹的之前是那个臭婆娘儿跟我说约法三章的?几碗不想跟我睡就滚下去,不然的话就给我闭嘴,再敢踢我一次我就收了你。”咬了咬牙一阵怒吼,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撇了撇脑袋冷哼一声然后背过身去。 一脸难看的表情李鑫抽了抽自己的衣服再次往被子里边缩了缩,不小心靠到了邹炎炎那略微瘦小的双肩,感觉有些暖和。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面朝纱网背朝木板的。睁开眼睛,周围的有些昏暗了,似乎这气氛也有些尴尬。 有些不耐烦的邹炎炎也转过身开,背朝木板的看着上方的纱网微微咬了咬牙,转了转头一脸不爽的样子“你能不能别动来动去?你再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难道有多动症吗?还是你有老年痴呆症?” “闭嘴,睡你觉去,别以为上了我郡王爷的床你就能嚣张,别想着跟我聊天勾搭,想让我陷入你的****之中,放心,虽然你长得还没到那种不能入眼的地步,当时我也不回看上你这种人的,所以呢请你闭嘴,别想着跟我转圈圈。”一脸傲慢的说道,说话时那看着邹炎炎的双眼还在不停的打着圈圈,样子十分的滑稽。 想笑又不想笑的邹炎炎咳了咳然后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胸满脸的鄙夷“切,就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长相猥琐不说,还一天沉迷于酒色。性格难忍不说,还特么的这么洒脱。别以为你是郡王爷所有女人都会为你垂帘,像你这种不干净的人我看还有谁敢碰。你就像那种吸毒老一样,一吃猪肉就打抖。嘚嘚嘚嘚,然后双眼一撑眼睛一番直接挂掉。”说着邹炎炎伸出了双手使出了个斗鸡眼然后抖了抖身子,做出了一副十分难看的鬼样。 “婆娘们儿,懒得跟你废话。”被邹炎炎那些有些怪异的词眼给弄糊涂了,李鑫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懒得理会邹炎炎。 深呼了一口气邹炎炎闭上了眼睛,今个儿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想跟这个小兔崽子瞎扯那么多。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李鑫的后背邹炎炎感觉有些难耐。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天了,应该也是一个月多了吧,自从自己来到王府里边,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现在多了一个李鑫,怎么的就感觉有些不习惯。 虽然他爱沉沦于青楼之中,一个月回家睡觉的天数不会超过三天。可是这日子毕竟还是要过下去的。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让自己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守活寡吧?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拍了拍李鑫的后背“你,睡了吗?” “嗯?怎么?”李鑫微微开口说道,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用了那份高傲,没有了那份自负的深情。微微松了了一口气的邹炎炎斜着身子看着李鑫,忽然发觉他长得也不是那么的可恨。至少比他清醒的时候还要好看多了。也难怪,外人都说皇宫中的三王爷有一子,算得上是齐国的美男子。出去看看自己还真是没见过多少个男的长得算是比较不错的,就除了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臭男人。 “之前我们说过约法三章的,以后你必须按照上边的执行,不然的话你就不是男人,而且我还要想尽办法的弄死你”响了好久的邹炎炎才开口说道。 “嗯?哦”久久的才开口回答道,应该也是太困了吧。见李鑫用着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笑了起来。他也实在是困了,话也没有多说盖好了自己的被子然后转过了身一个人傻傻的想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忽然感觉天气有些寒冷,邹炎炎微微缩了缩身子往身后考了过去,背心正对着李鑫的背,两人就这么背靠背的,一阵暖流经过邹炎炎的身体。忍不住走了走霉头然后收紧了被子,咬了咬牙齿然后一脸释然的笑了起来。他的肩膀还算得上的宽厚的,也是比较暖和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起床啦起床啦,死猪,给我起来。”用力的拍了拍李鑫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可是李鑫却是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又翻了翻身子闭上了眼睛。邹炎炎见了恨得咬了咬牙发出嗤嗤的声响。一脸无奈的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看了看李鑫那熟睡的模样,索性伸出自己的小脚丫往他鼻子上堵了过去。 有些不适应的李鑫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正眼一看,被邹炎炎的举动给吓了一挑,连忙睁大了眼睛一脸愤怒的表情“邹炎炎,你要找死是不是。” 耸了耸肩嘟起了小嘴从下了床,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自己那白皙的手臂。简萏的梳理了一下。“我告诉你李鑫,别以为你是小郡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还有就是从今天开始每天三个时辰你都归我管,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脸色微变的李鑫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笑的样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你邹炎炎还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这是王府不是你家,你别” “闭嘴,怎么,都签字画押了你还想怎么样?”说着邹炎炎拿出了那写了约法三章的纸张,不知什么时候上边多了一条规定:老婆说什么就得做什么。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然后抓紧了拳头,硬是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你还蛮聪明的嘛,是吗?”邹炎炎则是把李鑫那愤怒的表情视而不见,撇了撇自己的头发一脸沉醉的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然后发出一声赞叹,不得不说自己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得了,给我起床。半个时辰后后花园见,若是见不着你那就不要怪我再次到凤阳阁登门拜访了。” 李鑫听了微微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满脸不愿意的样子下了床。吃了些东西去到后花园,此时的邹炎炎已经等候多时了。“怎么,让我来这里干什么?”一脸疑惑的样子。邹炎炎则是指了指对面的靶子然后拿出一把弓箭放到了李鑫的手里“从现在开始给我练习射箭,练到我满意为止你才能走。” “为什么?我不敢?”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邹炎炎。低头一副愕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让我堂堂一个郡王爷来比划,降低我的素质。 冷哼一声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看着李鑫然后摇了摇头。拿起弹弓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不过这邹炎炎的技术也不是很好,正巧射了个五环。把弓箭一摆嘴巴吹出了一口气“怎么,连我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吗?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郡王爷。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鄙视,鄙视懂吗?”伸出个小手指对着李鑫不停的晃荡着,实着让李鑫有些尴尬。 咬了咬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弓箭然后走到边上对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不巧的是力道太大,过了。再试一次,就是太近了没有射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李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却发现她独自在哪儿傻笑,不用说肯定是在笑自己。这本来都没有多大气的李鑫一下子火气上来了。“你他吗的婆娘们儿笑什么笑。再笑爷我就上了你,看到时候你是哭还是笑。” 一句话下来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略微愕然的看着李鑫动了动嘴唇。看他那忽然得意的样子再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你?就你?哈哈哈哈哈。你就去青楼里边去嫖吧。哈哈里边的女人随便你上,还可以一挑三,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不要到最后搞得自己早泄阳痿,呜哈哈哈哈,到时候我看着你哭,我就给你臭袜子擦眼泪。”丝毫不把李鑫的话语放在心上,邹炎炎笑得更加剧烈了。 脸色一黑的李鑫忽然闭上了嘴巴,一脸无语的样子,霸气手中的弓箭就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练习了好久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成效。话说练是这么练,一脸就是一整天才把射箭练得一般般。 天也微微变暗了,邹炎炎抬头看了看然后抢过李鑫手中的弓箭然后看了看旁边的小竹筐,里边大概还剩下三四只,自己之前就让人数过了,这竹筐能装好几百只箭,那么就是说今天李鑫这个小郡王还算得上是蛮厉害的,一脸就是一整天。 轻轻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瞪了一眼邹炎炎一脸布满的样子“你拿我东西干什么?我还没有玩够,拿过来。”说着作势要抢过邹炎炎手中的弓,一个转身把弓给伸到一边然后指了指天空“现在怎么说也应该回去吃晚饭了,你不饿我还饿。吃完了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管你。哈哈,我走了。”说着跨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的逃掉了。 被邹炎炎的这么一句话给提醒到了,猛地抬起了头李鑫的整张脸都黑了起来。不是说只练三个时辰吗?为什么一下子天就黑了? 咬了咬嘴唇一脸愤怒的样子,抓紧了的拳头缓缓的松开了,最后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怎么的也不能跟吃的过不去啊? “郡王妃,郡王爷呢?怎么不见他人影?”月儿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见眼前的人十月而邹炎炎忍不住感到有些震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忽然大叫了起来,双手抓住月儿的肩膀一副激动的表情“月儿?哈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之前不是说你家里边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吗?怎么就个五六天的时间就回来了?” 月儿听了微微笑了笑双眼眯了起来“郡王妃,这不是想你了吗?月儿离开的这些天里边心里一直惦记着您,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对了,王爷让我来找你和郡王爷回去用餐了。”说着月儿伸头四处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李鑫的踪影。“郡.” “哎呀。管他个屁啊,他都多大的认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走了,别理他。”忽然笑了笑邹炎炎揽过月儿的肩膀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走到了前院客厅。“你怎么在这里?”来到厅堂的邹炎炎用着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李鑫然后问道。他记得刚才他可是在自己后边的,怎么没见人影一下子就跑到厅堂来了?难不成是长翅膀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朝着邹炎炎笑了笑,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知道问自己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搞什么训练之类的。害得自己都饿了老半天。而且谁跟她们女人一样。连个几日不见的下人都能戳和得这么的熟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些小茧,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今天还真是吃错药了。怎么遇见一个臭婆娘,跟外星来的人一样的可恶。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那个臭娘们儿笨郡王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句话,三王妃和三王爷顿时将目光转向了李鑫,却发现邹炎炎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三王妃微微皱了皱眉头。见邹炎炎一副咬牙跟的样子,像是气得牙痒痒了一样。“炎炎。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东西不合你胃口了?”自从那次去往皇宫回来之后,也是因为邹炎炎帮三王妃整了不少光,让她在其他夫人面前赚足了脸,所以现在的三王妃对邹炎炎也是比较的关系。再者那一次李皇后给邹炎炎的礼物,她也只是要了一颗夜明珠罢了,剩下的却全部给了自己。这不禁让三王妃有些激动。 “呵,呵呵。没有,这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这儿的风景也很不错,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有些蚊子太气人了,一直在那儿嗡嗡的叫个不停,真想一把掌拍死他。”说着邹炎炎做了个啪的手势,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恶狠狠的回瞪了李鑫一眼,毫不示弱。 蚊子?一巴掌拍死?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邹炎炎那么一蹬更是火上加火“邹炎炎你不要太过分了,别老是等着我,你当你是谁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李鑫拍了拍桌子大叫了起来,三王爷被他这么一举动给吓了一跳。咳了咳然后拍了拍桌子“太不像话了,这都多大的人了还闹别扭,要是给别人看到了还不把我王府的脸面给丢尽了”说着瞪了一眼李鑫然后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个,炎炎啊,鑫儿他就是这样,从小惯了,你也懒得理他。” 李鑫被自己老爹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而对面的邹炎炎则是笑得眼睛都眯了。一脸笑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吃着东西“好,爹,我不理会他,不理他,当他是颠地。呵呵,呵呵”被三王爷的开明都逗乐了,邹炎炎不停的给李鑫使着脸色,一副炫耀的样子。这老头子也不帮自己的儿子,算是古板木讷了。 指了指邹炎炎然后一脸愤怒的甩开了手,把筷子一板然后挥了挥衣袖掉头就走。一副受了气的媳妇儿的表情更是把邹炎炎给逗乐了。“哎呀呀,这小霸王也有这个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起来。 “起床啦起床啦,死猪,给我起来。”用力的拍了拍李鑫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可是李鑫却是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又翻了翻身子闭上了眼睛。邹炎炎见了恨得咬了咬牙发出嗤嗤的声响。一脸无奈的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看了看李鑫那熟睡的模样,索性伸出自己的小脚丫往他鼻子上堵了过去。 有些不适应的李鑫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正眼一看,被邹炎炎的举动给吓了一挑,连忙睁大了眼睛一脸愤怒的表情“邹炎炎,你要找死是不是。” 耸了耸肩嘟起了小嘴从下了床,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自己那白皙的手臂。简萏的梳理了一下。“我告诉你李鑫,别以为你是小郡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还有就是从今天开始每天三个时辰你都归我管,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脸色微变的李鑫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脸好笑的样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你邹炎炎还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这是王府不是你家,你别” “闭嘴。怎么,都签字画押了你还想怎么样?”说着邹炎炎拿出了那写了约法三章的纸张,不知什么时候上边多了一条规定:老婆说什么就得做什么。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看邹炎炎然后抓紧了拳头,硬是从牙缝里边蹦出几个字“你还蛮聪明的嘛,是吗?”邹炎炎则是把李鑫那愤怒的表情视而不见,撇了撇自己的头发一脸沉醉的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然后发出一声赞叹,不得不说自己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得了。给我起床。半个时辰后后花园见,若是见不着你那就不要怪我再次到凤阳阁登门拜访了。” 李鑫听了微微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满脸不愿意的样子下了床。吃了些东西去到后花园,此时的邹炎炎已经等候多时了。“怎么。让我来这里干什么?”一脸疑惑的样子。邹炎炎则是指了指对面的靶子然后拿出一把弓箭放到了李鑫的手里“从现在开始给我练习射箭,练到我满意为止你才能走。” “为什么?我不敢?”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邹炎炎。低头一副愕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让我堂堂一个郡王爷来比划,降低我的素质。 冷哼一声双手叉腰一脸鄙夷的看着李鑫然后摇了摇头。拿起弹弓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不过这邹炎炎的技术也不是很好。正巧射了个五环。把弓箭一摆嘴巴吹出了一口气“怎么,连我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吗?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郡王爷,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鄙视。鄙视懂吗?”伸出个小手指对着李鑫不停的晃荡着,实着让李鑫有些尴尬。 咬了咬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弓箭然后走到边上对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不巧的是力道太大。过了。再试一次,就是太近了没有射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的李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却发现她独自在哪儿傻笑,不用说肯定是在笑自己。这本来都没有多大气的李鑫一下子火气上来了。“你他吗的婆娘们儿笑什么笑,再笑爷我就上了你,看到时候你是哭还是笑。” 一句话下来邹炎炎顿时没了声音,略微愕然的看着李鑫动了动嘴唇,看他那忽然得意的样子再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你?就你?哈哈哈哈哈。你就去青楼里边去嫖吧,哈哈里边的女人随便你上,还可以一挑三,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不要到最后搞得自己早泄阳痿,呜哈哈哈哈,到时候我看着你哭,我就给你臭袜子擦眼泪。”丝毫不把李鑫的话语放在心上,邹炎炎笑得更加剧烈了。 脸色一黑的李鑫忽然闭上了嘴巴,一脸无语的样子,霸气手中的弓箭就往对面的靶子射了过去。练习了好久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成效。话说练是这么练,一脸就是一整天才把射箭练得一般般。 天也微微变暗了,邹炎炎抬头看了看然后抢过李鑫手中的弓箭然后看了看旁边的小竹筐,里边大概还剩下三四只,自己之前就让人数过了,这竹筐能装好几百只箭,那么就是说今天李鑫这个小郡王还算得上是蛮厉害的,一脸就是一整天。 轻轻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瞪了一眼邹炎炎一脸布满的样子“你拿我东西干什么?我还没有玩够,拿过来。”说着作势要抢过邹炎炎手中的弓,一个转身把弓给伸到一边然后指了指天空“现在怎么说也应该回去吃晚饭了,你不饿我还饿。吃完了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管你。哈哈,我走了。”说着跨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的逃掉了。 被邹炎炎的这么一句话给提醒到了,猛地抬起了头李鑫的整张脸都黑了起来。不是说只练三个时辰吗?为什么一下子天就黑了? 咬了咬嘴唇一脸愤怒的样子,抓紧了的拳头缓缓的松开了,最后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怎么的也不能跟吃的过不去啊? “郡王妃,郡王爷呢?怎么不见他人影?”月儿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挡住了邹炎炎的去路。 见眼前的人十月而邹炎炎忍不住感到有些震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忽然大叫了起来,双手抓住月儿的肩膀一副激动的表情“月儿?哈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之前不是说你家里边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吗?怎么就个五六天的时间就回来了?” 月儿听了微微笑了笑双眼眯了起来“郡王妃,这不是想你了吗?月儿离开的这些天里边心里一直惦记着您,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对了,王爷让我来找你和郡王爷回去用餐了。”说着月儿伸头四处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李鑫的踪影。“郡.” “哎呀,管他个屁啊,他都多大的认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走了,别理他。”忽然笑了笑邹炎炎揽过月儿的肩膀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走到了前院客厅。“你怎么在这里?”来到厅堂的邹炎炎用着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李鑫然后问道。他记得刚才他可是在自己后边的,怎么没见人影一下子就跑到厅堂来了?难不成是长翅膀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朝着邹炎炎笑了笑,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知道问自己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搞什么训练之类的,害得自己都饿了老半天。而且谁跟她们女人一样,连个几日不见的下人都能戳和得这么的熟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朝着邹炎炎抛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些小茧,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今天还真是吃错药了,怎么遇见一个臭婆娘,跟外星来的人一样的可恶。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那个臭娘们儿笨郡王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句话,三王妃和三王爷顿时将目光转向了李鑫,却发现邹炎炎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三王妃微微皱了皱眉头,见邹炎炎一副咬牙跟的样子,像是气得牙痒痒了一样。“炎炎,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东西不合你胃口了?”自从那次去往皇宫回来之后,也是因为邹炎炎帮三王妃整了不少光,让她在其他夫人面前赚足了脸,所以现在的三王妃对邹炎炎也是比较的关系,再者那一次李皇后给邹炎炎的礼物,她也只是要了一颗夜明珠罢了,剩下的却全部给了自己,这不禁让三王妃有些激动。 “呵,呵呵,没有,这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这儿的风景也很不错,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有些蚊子太气人了,一直在那儿嗡嗡的叫个不停,真想一把掌拍死他。”说着邹炎炎做了个啪的手势,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恶狠狠的回瞪了李鑫一眼,毫不示弱。 蚊子?一巴掌拍死?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被邹炎炎那么一蹬更是火上加火“邹炎炎你不要太过分了,别老是等着我,你当你是谁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李鑫拍了拍桌子大叫了起来,三王爷被他这么一举动给吓了一跳。咳了咳然后拍了拍桌子“太不像话了,这都多大的人了还闹别扭,要是给别人看到了还不把我王府的脸面给丢尽了”说着瞪了一眼李鑫然后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个,炎炎啊,鑫儿他就是这样,从小惯了,你也懒得理他。” 李鑫被自己老爹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而对面的邹炎炎则是笑得眼睛都眯了。一脸笑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吃着东西“好,爹,我不理会他,不理他,当他是颠地。呵呵,呵呵”被三王爷的开明都逗乐了,邹炎炎不停的给李鑫使着脸色,一副炫耀的样子。这老头子也不帮自己的儿子,算是古板木讷了。 指了指邹炎炎然后一脸愤怒的甩开了手,把筷子一板然后挥了挥衣袖掉头就走。一副受了气的媳妇儿的表情更是把邹炎炎给逗乐了。“哎呀呀,这小霸王也有这个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微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李鑫一个人走在后院的路上,一个左转交来到了自己的卧房,此时里边也要及时灯火通明,一看就知道邹炎炎那个小崽子在里边。甩了甩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房间里,月儿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见她在纸张上写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免感到有些疑惑“郡王妃,你写的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啊?”邹炎炎听了忽然笑了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呵呵,他们只是没有见过这东西罢了。 “对了月儿,你又没有听说过孔子这个人物?”久久的才问了一句。月儿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有做声。“你又没有听说过?”见月儿不做回应邹炎炎再次问道。 咬了咬嘴唇的月儿忽然笑了起来,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郡王妃,你说的什么子什么子的啊?我怎么回听说过,他又不是什么名人。” “错了,他是历史上一伟大的人物,就算到了几千年后也还是非常的有名。不过他的很多有名的书籍都被秦政给迫害了。不过他的思想也是非常不错的,我觉得大齐国的人也应该向他学习。”可是说是这么说,纸上谈兵的事情谁不会? 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一脸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看着邹炎炎那俊美的脸颊微微动了动嘴唇,嘴角微微扬起然后靠近了邹炎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亮晶晶的东西缓缓的朝着邹炎炎伸了过去,锋利,尖锐,周围弥漫着一阵危险的气息。靠近了邹炎炎的背后缓缓的抬起手,手中的匕首闪着亮光,看准了邹炎炎的脖子。 “臭娘们儿你特么的躲哪去了?”一声怪吼李鑫破门而投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见邹炎炎坐在桌子旁忙冲了过去。月儿被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李鑫吓了一跳,忙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对着李鑫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郡王爷好。”见月儿在一旁的李鑫挥了挥手赶走了月儿之后便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后,拍了拍桌子一副叫嚣的样子“刚才你说话很冲吗?怎么,敢当面欺辱你男人,是不是活腻了?” 刚写好的字连墨水都没干。被李鑫这么一拍瞬间变成黑乎乎的一团,放下手中的毛笔咬紧的牙齿发出嗤嗤的声响“你,给我出去”指了指李鑫然而指了指对面的门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李鑫见了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愕然的看了看门口再瞟了一眼邹炎炎“耶?你这娘们儿还真是够带劲的?今天骗我陪你练箭一脸就是一整天。我都累的差不多趴在地上睡了,你居然还让我滚出去?你当这里是你家啊?我偏偏不出去你能把握我怎么样了?”一副耍赖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斜了斜脑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单脚踩在凳子上,一副非常霸气的深情指了指脚下的地板,再指了指门口“约法三章里边说过,你每个月只能跟我睡十天,剩下的自己处理去。我帮你打听好了,今晚化蝶的房间是空的,你要是再不去的话我可不敢保证里边会出现其他的男人。”说着邹炎炎连推待拖的把李鑫给撵出了房屋外,砰的一声关掉了门。 “化蝶?”被这两个字给控制住了。李鑫一脸笑笑的样子,想起化蝶那一副娇柔可人的容颜和善解人意的一颗心,李鑫就觉得欢喜。再看看房间里边那个臭婆娘,特么的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想了想最后还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外走去。走了好几步才想起邹炎炎“特么的这个臭娘们儿居然敢撵我出来?”这才意识到邹炎炎的可恨之处,回头想要出出气,门却被邹炎炎给关的死死的。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摇了摇头然后往外走去。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也许是太困了,忽然不想去凤阳阁找化蝶了。可是想想也没有其他比较舒适的住处,无奈。只好坐着马车往凤阳阁赶去。一路的奔波很快就来到了凤阳阁,和邹炎炎说的一样,化蝶早已经等候多时,意见李鑫来了笑得那是眼睛都眯了。勉勉强强的在凤阳阁过了一夜。黎明,也悄悄的来了。 久久才从梦中醒来,看见的人确实化蝶,这不禁让李鑫感到有些纳闷。挠了挠自己的头才记得昨晚自己是被邹炎炎那个死家伙给赶出来的。 轻轻的推开门,见李鑫已经醒来的化蝶把酒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副优雅的姿态走到了李鑫的身边“郡王爷。你可醒来了,来,我帮您更衣?”一脸小小的拿起旁边的一副很是优雅的帮着李鑫穿上,然后领着他走到一旁的桌子上,上边已经摆满了丰富的酒菜,什么大鱼大肉的应有尽有。 走到旁边刚准备好的水梳理了一下然后来到桌子旁,看了看上边的酒菜李鑫微微叹了一口气。要是是在王府,邹炎炎能够像化蝶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每天一大早起来帮他准备这些东西那该有多好啊。 “郡王爷,你在想些什么?”化蝶见李鑫一副忧愁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李鑫笑而不语,拿起筷子筷子就吃了起来,自然,化蝶也是非常懂事的坐在李鑫旁边的凳子上帮着他倒酒之类的。刚到下一杯酒企鹅被李鑫给自制住了“不用给我倒酒,我一下还得回去。”静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化蝶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拿起筷子加了快牛肉放到李鑫的碗里边“郡王爷,多吃些牛肉,壮阳气。” 一餐下去也没话多少时间,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化蝶一脸的淡笑“这些东西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郡”伸出手想要作势挽留,可是话也没说完李鑫就一副焦急的样子冲出了门口,这不禁让化蝶有些恼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敞开着的大门然后走到了门边上,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很快一个女子便来到了化蝶的跟前。 女子朝着化蝶很是恭敬的弯了一个腰然后走进了房子里“姐姐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沙沙一脸不解的问道。 化蝶撇了她一眼然后关上了门,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坐到了凳子上“沙沙,最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到底查清楚了没有?”略微恼怒的说道,沙沙听了也只是一副定定的笑容注视着化蝶。忽然明白了沙沙的用意化蝶伸出了自己白皙的左手,上边有一个翡翠手镯。看了那手镯两眼然后一脸不舍的取了下来放到了桌面上“我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拿的,把事情给我办好了,不然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整张脸因为愤怒变得略微的狰狞。 沙沙笑嘻嘻的接过了化蝶的手镯看了看然后很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手里看了看一副很满意的表情“嘻嘻。姐姐,这些天我都查清楚了,之前那个女人的确是郡王妃,而且我还听说最近他跟郡王爷晚上还是同房睡的。” “什么?同房?”不得了了,化蝶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沙沙见化蝶那要杀人的表情有些吓人也不敢开口。化蝶咬了咬嘴唇然后抓紧了拳头,朝着沙沙挥了挥手,待沙沙离开的时候才坐到凳子上。“邹炎炎?哼,别以为你当上了郡王妃你的位置就能安稳如山,看我怎么样弄死你。” 天气还是很不错的,邹炎炎坐在后院里边,身后站着几个丫鬟和月儿,旁边还有一匹马和一箩筐的书。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天,时间却是也不早了,怎么说也有十点钟了。转过头看了看月儿一脸疑惑的样子“郡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月儿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可能是郡王爷昨夜玩得尽兴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吧。” 玩得尽兴?邹炎炎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呵呵一笑然后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要是这李鑫今个儿真的不回来的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婆娘们儿你还在耍什么花招”声音带着点磁性,李鑫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看眼前是一匹马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不免感到疑惑。 见李鑫来了邹炎炎忽然笑了起来,一蹬一蹬的跳了起来然后指了指庞面那批帅气的靓马“今天有两个项目,意识练习起码射箭,还有一个就是要把这些四书五经都给我弄清楚。”像是命令一般指了指那一大箩筐的书,李鑫看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那一堆书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是说让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弄清楚?你也太搞笑了吧。我堂堂郡王爷还读这些小玩意儿?” “别废话,你要不是个男人随时可以掉头就走,我邹炎炎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为了我的未来着想你必须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就给我一张休书好了。”双手叉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着把李鑫给气到。 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性别,当然,李鑫也是一样。莪狠嗯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走到一旁脚下一蹬就骑上了马。结果月儿递过来的弓箭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靶子按照邹炎炎的要求练习了好一段时间才停了下来。休息了片刻依旧是继续训练。晚上的时候也是吃饱了晚饭然后回到我方里边看着邹炎炎给他的四书五经。不过这也是逼不得已,因为邹炎炎一直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会跟着李鑫一样练习射箭和读书。 月儿站在门口看了看那,放我里边依旧是灯火通明,不用想就知道李鑫还没有睡。半举着的手硬是僵硬在了半空之中,微微咬紧了嘴唇然后转过身。或许这些事情都不管自己的事。而且自己也不应该插手。 叹了一口气人后笑了起来,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或许她米纳雅兰月,来到这郡王府里边顶多也是一个下人,对李鑫而言本不应该有什么私欲。她是家族的人,是家族的根,很多事情不能由他来掌控,她也没有资格。最后只能苦笑着转身离开。 微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李鑫一个人走在后院的路上,一个左转交来到了自己的卧房,此时里边也要及时灯火通明,一看就知道邹炎炎那个小崽子在里边。甩了甩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房间里,月儿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见她在纸张上写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免感到有些疑惑“郡王妃。你写的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啊?”邹炎炎听了忽然笑了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呵呵,他们只是没有见过这东西罢了。 “对了月儿,你又没有听说过孔子这个人物?”久久的才问了一句。月儿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没有做声。“你又没有听说过?”见月儿不做回应邹炎炎再次问道。 咬了咬嘴唇的月儿忽然笑了起来,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郡王妃,你说的什么子什么子的啊?我怎么回听说过,他又不是什么名人。” “错了,他是历史上一伟大的人物。就算到了几千年后也还是非常的有名。不过他的很多有名的书籍都被秦政给迫害了。不过他的思想也是非常不错的,我觉得大齐国的人也应该向他学习。”可是说是这么说,纸上谈兵的事情谁不会? 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一脸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看着邹炎炎那俊美的脸颊微微动了动嘴唇,嘴角微微扬起然后靠近了邹炎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亮晶晶的东西缓缓的朝着邹炎炎伸了过去,锋利,尖锐,周围弥漫着一阵危险的气息。靠近了邹炎炎的背后缓缓的抬起手。手中的匕首闪着亮光,看准了邹炎炎的脖子。 “臭娘们儿你特么的躲哪去了?”一声怪吼李鑫破门而投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见邹炎炎坐在桌子旁忙冲了过去。月儿被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李鑫吓了一跳,忙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对着李鑫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郡王爷好。”见月儿在一旁的李鑫挥了挥手赶走了月儿之后便走到了邹炎炎的身后,拍了拍桌子一副叫嚣的样子“刚才你说话很冲吗?怎么,敢当面欺辱你男人,是不是活腻了?” 刚写好的字连墨水都没干,被李鑫这么一拍瞬间变成黑乎乎的一团,放下手中的毛笔咬紧的牙齿发出嗤嗤的声响“你。给我出去”指了指李鑫然而指了指对面的门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李鑫见了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愕然的看了看门口再瞟了一眼邹炎炎“耶?你这娘们儿还真是够带劲的?今天骗我陪你练箭一脸就是一整天,我都累的差不多趴在地上睡了。你居然还让我滚出去?你当这里是你家啊?我偏偏不出去你能把握我怎么样了?”一副耍赖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斜了斜脑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单脚踩在凳子上,一副非常霸气的深情指了指脚下的地板,再指了指门口“约法三章里边说过,你每个月只能跟我睡十天,剩下的自己处理去。我帮你打听好了。今晚化蝶的房间是空的,你要是再不去的话我可不敢保证里边会出现其他的男人。”说着邹炎炎连推待拖的把李鑫给撵出了房屋外,砰的一声关掉了门。 “化蝶?”被这两个字给控制住了,李鑫一脸笑笑的样子,想起化蝶那一副娇柔可人的容颜和善解人意的一颗心,李鑫就觉得欢喜。再看看房间里边那个臭婆娘,特么的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想了想最后还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外走去。走了好几步才想起邹炎炎“特么的这个臭娘们儿居然敢撵我出来?”这才意识到邹炎炎的可恨之处,回头想要出出气,门却被邹炎炎给关的死死的。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摇了摇头然后往外走去。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也许是太困了,忽然不想去凤阳阁找化蝶了。可是想想也没有其他比较舒适的住处,无奈,只好坐着马车往凤阳阁赶去。一路的奔波很快就来到了凤阳阁,和邹炎炎说的一样,化蝶早已经等候多时,意见李鑫来了笑得那是眼睛都眯了。勉勉强强的在凤阳阁过了一夜,黎明,也悄悄的来了。 久久才从梦中醒来,看见的人确实化蝶,这不禁让李鑫感到有些纳闷。挠了挠自己的头才记得昨晚自己是被邹炎炎那个死家伙给赶出来的。 轻轻的推开门,见李鑫已经醒来的化蝶把酒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副优雅的姿态走到了李鑫的身边“郡王爷。你可醒来了,来,我帮您更衣?”一脸小小的拿起旁边的一副很是优雅的帮着李鑫穿上,然后领着他走到一旁的桌子上。上边已经摆满了丰富的酒菜,什么大鱼大肉的应有尽有。 走到旁边刚准备好的水梳理了一下然后来到桌子旁,看了看上边的酒菜李鑫微微叹了一口气。要是是在王府,邹炎炎能够像化蝶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每天一大早起来帮他准备这些东西那该有多好啊。 “郡王爷,你在想些什么?”化蝶见李鑫一副忧愁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李鑫笑而不语。拿起筷子筷子就吃了起来,自然,化蝶也是非常懂事的坐在李鑫旁边的凳子上帮着他倒酒之类的。刚到下一杯酒企鹅被李鑫给自制住了“不用给我倒酒,我一下还得回去。”静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化蝶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拿起筷子加了快牛肉放到李鑫的碗里边“郡王爷,多吃些牛肉,壮阳气。” 一餐下去也没话多少时间,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化蝶一脸的淡笑“这些东西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郡”伸出手想要作势挽留,可是话也没说完李鑫就一副焦急的样子冲出了门口,这不禁让化蝶有些恼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敞开着的大门然后走到了门边上,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很快一个女子便来到了化蝶的跟前。 女子朝着化蝶很是恭敬的弯了一个腰然后走进了房子里“姐姐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沙沙一脸不解的问道。 化蝶撇了她一眼然后关上了门,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坐到了凳子上“沙沙,最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到底查清楚了没有?”略微恼怒的说道,沙沙听了也只是一副定定的笑容注视着化蝶。忽然明白了沙沙的用意化蝶伸出了自己白皙的左手,上边有一个翡翠手镯,看了那手镯两眼然后一脸不舍的取了下来放到了桌面上“我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拿的。把事情给我办好了,不然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整张脸因为愤怒变得略微的狰狞。 沙沙笑嘻嘻的接过了化蝶的手镯看了看然后很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手里看了看一副很满意的表情“嘻嘻,姐姐。这些天我都查清楚了,之前那个女人的确是郡王妃,而且我还听说最近他跟郡王爷晚上还是同房睡的。” “什么?同房?”不得了了,化蝶拍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沙沙见化蝶那要杀人的表情有些吓人也不敢开口。化蝶咬了咬嘴唇然后抓紧了拳头,朝着沙沙挥了挥手。待沙沙离开的时候才坐到凳子上。“邹炎炎?哼,别以为你当上了郡王妃你的位置就能安稳如山,看我怎么样弄死你。” 天气还是很不错的,邹炎炎坐在后院里边,身后站着几个丫鬟和月儿,旁边还有一匹马和一箩筐的书。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天,时间却是也不早了,怎么说也有十点钟了。转过头看了看月儿一脸疑惑的样子“郡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月儿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可能是郡王爷昨夜玩得尽兴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吧。” 玩得尽兴?邹炎炎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呵呵一笑然后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要是这李鑫今个儿真的不回来的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婆娘们儿你还在耍什么花招”声音带着点磁性,李鑫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看眼前是一匹马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不免感到疑惑。 见李鑫来了邹炎炎忽然笑了起来,一蹬一蹬的跳了起来然后指了指庞面那批帅气的靓马“今天有两个项目,意识练习起码射箭,还有一个就是要把这些四书五经都给我弄清楚。”像是命令一般指了指那一大箩筐的书,李鑫看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那一堆书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是说让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弄清楚?你也太搞笑了吧。我堂堂郡王爷还读这些小玩意儿?” “别废话,你要不是个男人随时可以掉头就走,我邹炎炎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为了我的未来着想你必须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就给我一张休书好了。”双手叉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着把李鑫给气到。 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性别,当然,李鑫也是一样。莪狠嗯的瞪了邹炎炎一眼然后走到一旁脚下一蹬就骑上了马,结果月儿递过来的弓箭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靶子按照邹炎炎的要求练习了好一段时间才停了下来。休息了片刻依旧是继续训练。晚上的时候也是吃饱了晚饭然后回到我方里边看着邹炎炎给他的四书五经。不过这也是逼不得已,因为邹炎炎一直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会跟着李鑫一样练习射箭和读书。 月儿站在门口看了看那,放我里边依旧是灯火通明,不用想就知道李鑫还没有睡。半举着的手硬是僵硬在了半空之中,微微咬紧了嘴唇然后转过身。或许这些事情都不管自己的事,而且自己也不应该插手。 叹了一口气人后笑了起来,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或许她米纳雅兰月,来到这郡王府里边顶多也是一个下人,对李鑫而言本不应该有什么私欲。她是家族的人,是家族的根,很多事情不能由他来掌控,她也没有资格。最后只能苦笑着转身离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一大早起来邹炎炎就对着李鑫大吼大叫了起来。被迫睁开眼睛的李鑫一脸愤恨的瞪了瞪邹炎炎,恶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甩了甩被子坐了起来。“臭婆娘儿,老子还没睡够你就叫我起来你难不成是活腻了?”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上边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看了看然后夹起一块香菇朝着李鑫炫耀了一番“我告诉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等我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看你还怎么办。” 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倒头就睡“真实的,不吃就不吃,等我起来了可以让下人再做一盘菜,没必要跟你抢,你爱吃就吃,吃死了也和我没关系。”一副得意的样子笑得脸都抽了。邹炎炎看了也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人然后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忘了告诉你了我亲爱的郡王爷,今天我倒是给附上上上下下的除娘们都放了一天假,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够回来。如果你觉得无所谓的话那就继续睡吧,不过你也可以到外边的酒楼去吃饭,我邹炎炎不做干涉。还忘了告诉你了,你也可以让府上的小丫头门为你做菜,她们做的菜保证会让你流连忘返,保证会让你三个月都会记得那味道”说完邹炎炎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桌面上的食物也肆无忌惮的啃了起来。 李鑫脸色一变忙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瞪着邹炎炎,牙跟要的痒痒的“你说什么?今天的厨娘都放假?没经过我的允许居然跑得这么快,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还有你这个臭娘们儿,一天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这些天我哪天不是看书看到半夜,白天还要练习这个练习那个的,你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你?”再次大吼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邹炎炎。 被李鑫那个带血腥的眼睛给吓到了,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然后放下了筷子。也对,自己这些天抖死让这家伙无条件的训练,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会吃得消。而且这些天哪天不是自己第一个跳上床睡觉的?自己的训练的确是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拿了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到了李鑫身旁的凳子上看了看他那双带血迹的眼睛“呢,洗脸吧,洗完了就起来吃饭”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的僵硬。略带温柔,说完邹炎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背影微微愣了愣然后看了看那一盆水,忽然笑了起来。走到水的旁边洗了个脸整理好了自己然后走到饭桌前,此时上边的才也有些凉了。邹炎炎看李鑫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顿时知道他在嫌弃什么,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两盆菜“你现在这里等着吧。我那拿菜去热热。”说着作势要走出去可是李鑫却叫住了她。“还是算了吧,让下人干这些活好了,毕竟你的身份不同,这些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多好了。” 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着李鑫笑了笑,有些木讷的把菜放回了桌面,叫来两个丫鬟拿着其他的几碟小菜去热了热。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实着有些尴尬。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挠了挠头,发现李鑫一直在看着她,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习惯。撇过脑袋久久的才问道“你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难不成我脸上有字?” 李鑫听了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拿起筷子吃了几颗白米“多日不见你又漂亮了七分,温柔了三分?”愣愣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整张脸上带着的是真诚。邹炎炎听了脸色一黑,原本那由于害羞而略显尴尬的脸上瞬间多了些难以琢磨的神情。咬了咬嘴唇然后对着李鑫咧嘴一笑“难不成我以前长得很丑吗?难不成我眼前一点儿也不温柔吗?你说话可真是好笑额。”恶狠狠的等着李鑫,一字一句的说道。 本来还笑得蛮开心的李鑫心想这娘们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温柔,还想多夸她急剧的,没想到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原形毕露了。微微摇了摇头一脸小小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顾自的吃着饭菜。邹炎炎见李鑫这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更是被气的火星四射,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然后指着李鑫的脑袋“给我说话。”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嘴角动了动“一直很漂亮,很漂亮,很野蛮很泼辣很。。。” “他么的你想死?”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野蛮暴力的女人?”还没等邹炎炎动手李鑫就一连笑笑的回答道。刚想发脾气动手的邹炎炎听他这么一说火气顿时减少了很多,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我才懒得跟你这种禽兽说话。”说着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吃了半个小时才舍得离开饭桌。 来到后花园里,和往日一样邹炎炎都会准备一大推东西等着拦下你往里边套。学完了武的还要学文的。这样的练习反反复复下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边李鑫也是非常的忙碌,又是看书看到三更半夜才睡觉。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潇洒。是不是邹炎炎从门中醒来还可以看见灯火下的李鑫在专心的学习,这不禁让邹炎炎喜笑颜开。 “今天我要练习的是什么?”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然后问道。 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身后跟着的人是月儿。月儿从一旁拿起了弓箭然后放到李鑫的手上“郡王爷,今天您要练习的是骑马射箭,那就是你的目标”说着月儿指了指以百米外的空地。 李鑫看了忍不住皱了邹眉头然后将目光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那边没有靶子,你是让我射什么东东?”满脸的疑惑。邹炎炎听了也是沙沙的笑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然后拿起一个苹果“靶子嘛就是我手中的这些苹果。待会儿我会叫几个下人头顶苹果站在那边,你只要射中他头顶上的苹果即可。不过这是很大的一个挑战,有可能你一不小心就会射中别人的脑袋。若是你觉得依照你现在这个技术来说可能有些难度,我们可以换一个项目。”说着邹炎炎晃了晃手中的苹果。 听了邹炎炎这话的李鑫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苹果。的确,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别人的脑袋给射穿。“实力倒是有了,你当我李鑫这些天是白练的吗?不过就是怕对面的靶子站不稳出现意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邹炎炎之前也是想过了这么一点,毕竟让人当靶子还是比较可怕的。难免会有几个胆小的在最后一刻落荒而逃,搞不好本来没事的,他这么一动就出人命。 “郡王妃,我看这么也不行。还是算了吧。虽然这么练习对人有很大的好处,但是谁敢在对面当靶子啊?要是是我都不敢,更何况其他的下人。我想是郡王妃的话到最后也一定会害怕的吧”一旁的月儿看了看邹炎炎然后说道。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瞪了一眼月儿然后唾了一口气“谁说我不敢的,是你自己胆小罢了。我堂堂的郡王妃怎么可以当靶子?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做。”一脸高傲的说道然后那手中的苹果扔到一旁。 月儿听了也还是保持一脸的淡笑,捡起苹果然后擦了擦“郡王妃这苹果可贵着呢。您看您是郡王爷的原配。怎么说也得尽些绵薄之力。卧室没有那个胆子,可是郡王妃您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露一手给我看看。月儿到时知道郡王妃一向胆大过人,做假靶子的事情一定很简单吧。既然这样的话你就露一手呗。”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月儿,给她使了个眼色之后然后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月儿,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贼了”硬生生的从嘴巴里边蹦出了这么几个字。月儿听了忙低下了头一脸不知所然的样子“郡王妃对不起,月儿说错话了。” “好了,就练习别的吧。”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然后开口说道。放下手中的弓箭然后走到一旁。月儿看了动了动嘴唇硬是没有说出话来。低下头静静的站在邹炎炎的身后。李鑫拿来两本书静静的读了起来,而邹炎炎则是坐在他的身旁,对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说道“你先下去吧。” 月儿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见邹炎炎用着一副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把这些都给我看仔细了,我先睡一下。”邹炎炎一脸笑笑的说道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了一旁的床边上睡了起来。李鑫一脸无奈的看着邹炎炎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向眼前的一大堆的世纪,深呼了一口气一副十分恐慌的表情。 夜也深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鑫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床上走去,看邹炎炎那一脸憔悴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的擦拭着她那白皙的脸蛋。看她熟睡的容颜,感觉是那么的迷人,宛如熟睡中的少女一般散发着一种令人向往的诱惑力,和白天那个野蛮泼辣的邹炎炎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似乎也让李鑫奇怪的是,仔细看看那熟睡中的人才发现她越发的美丽。 轻轻的帮她盖好了被子自己也钻入了被子里。与邹炎炎背靠背的距离,略微的暖和和熟悉,嘴角微微扬起熟睡了过去。 一大早起来邹炎炎就对着李鑫大吼大叫了起来。【ㄨ】被迫睁开眼睛的李鑫一脸愤恨的瞪了瞪邹炎炎,恶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甩了甩被子坐了起来。“臭婆娘儿。老子还没睡够你就叫我起来你难不成是活腻了?” 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上边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看了看然后夹起一块香菇朝着李鑫炫耀了一番“我告诉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等我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看你还怎么办。” 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倒头就睡“真实的,不吃就不吃,等我起来了可以让下人再做一盘菜,没必要跟你抢,你爱吃就吃。吃死了也和我没关系。”一副得意的样子笑得脸都抽了。邹炎炎看了也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人然后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忘了告诉你了我亲爱的郡王爷,今天我倒是给附上上上下下的除娘们都放了一天假,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够回来。如果你觉得无所谓的话那就继续睡吧,不过你也可以到外边的酒楼去吃饭,我邹炎炎不做干涉。还忘了告诉你了。你也可以让府上的小丫头门为你做菜,她们做的菜保证会让你流连忘返,保证会让你三个月都会记得那味道”说完邹炎炎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桌面上的食物也肆无忌惮的啃了起来。 李鑫脸色一变忙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瞪着邹炎炎,牙跟要的痒痒的“你说什么?今天的厨娘都放假?没经过我的允许居然跑得这么快,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还有你这个臭娘们儿,一天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这些天我哪天不是看书看到半夜,白天还要练习这个练习那个的。你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你?”再次大吼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邹炎炎。 被李鑫那个带血腥的眼睛给吓到了,邹炎炎微微咬了咬嘴唇然后放下了筷子。也对,自己这些天抖死让这家伙无条件的训练,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会吃得消,而且这些天哪天不是自己第一个跳上床睡觉的?自己的训练的确是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拿了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到了李鑫身旁的凳子上看了看他那双带血迹的眼睛“呢,洗脸吧,洗完了就起来吃饭”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的僵硬,略带温柔。说完邹炎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的背影微微愣了愣然后看了看那一盆水,忽然笑了起来。走到水的旁边洗了个脸整理好了自己然后走到饭桌前,此时上边的才也有些凉了。邹炎炎看李鑫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顿时知道他在嫌弃什么,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两盆菜“你现在这里等着吧,我那拿菜去热热。”说着作势要走出去可是李鑫却叫住了她。“还是算了吧,让下人干这些活好了,毕竟你的身份不同,这些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多好了。” 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着李鑫笑了笑,有些木讷的把菜放回了桌面,叫来两个丫鬟拿着其他的几碟小菜去热了热。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实着有些尴尬。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挠了挠头,发现李鑫一直在看着她,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习惯。撇过脑袋久久的才问道“你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难不成我脸上有字?” 李鑫听了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拿起筷子吃了几颗白米“多日不见你又漂亮了七分,温柔了三分?”愣愣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整张脸上带着的是真诚。邹炎炎听了脸色一黑,原本那由于害羞而略显尴尬的脸上瞬间多了些难以琢磨的神情。咬了咬嘴唇然后对着李鑫咧嘴一笑“难不成我以前长得很丑吗?难不成我眼前一点儿也不温柔吗?你说话可真是好笑额。”恶狠狠的等着李鑫,一字一句的说道。 本来还笑得蛮开心的李鑫心想这娘们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温柔,还想多夸她急剧的,没想到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原形毕露了。微微摇了摇头一脸小小的看着邹炎炎,然后又低下了头不做言语。自顾自的吃着饭菜。邹炎炎见李鑫这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更是被气的火星四射,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然后指着李鑫的脑袋“给我说话。”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嘴角动了动“一直很漂亮,很漂亮,很野蛮很泼辣很。。。” “他么的你想死?”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野蛮暴力的女人?”还没等邹炎炎动手李鑫就一连笑笑的回答道,刚想发脾气动手的邹炎炎听他这么一说火气顿时减少了很多,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我才懒得跟你这种禽兽说话。”说着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吃了半个小时才舍得离开饭桌。 来到后花园里,和往日一样邹炎炎都会准备一大推东西等着拦下你往里边套。学完了武的还要学文的。这样的练习反反复复下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边李鑫也是非常的忙碌,又是看书看到三更半夜才睡觉,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潇洒。是不是邹炎炎从门中醒来还可以看见灯火下的李鑫在专心的学习,这不禁让邹炎炎喜笑颜开。 “今天我要练习的是什么?”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然后问道。 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身后跟着的人是月儿。月儿从一旁拿起了弓箭然后放到李鑫的手上“郡王爷,今天您要练习的是骑马射箭,那就是你的目标”说着月儿指了指以百米外的空地。 李鑫看了忍不住皱了邹眉头然后将目光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那边没有靶子,你是让我射什么东东?”满脸的疑惑。邹炎炎听了也是沙沙的笑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然后拿起一个苹果“靶子嘛就是我手中的这些苹果。待会儿我会叫几个下人头顶苹果站在那边,你只要射中他头顶上的苹果即可。不过这是很大的一个挑战,有可能你一不小心就会射中别人的脑袋。若是你觉得依照你现在这个技术来说可能有些难度。我们可以换一个项目。”说着邹炎炎晃了晃手中的苹果。 听了邹炎炎这话的李鑫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苹果。的确,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别人的脑袋给射穿。“实力倒是有了,你当我李鑫这些天是白练的吗?不过就是怕对面的靶子站不稳出现意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邹炎炎之前也是想过了这么一点,毕竟让人当靶子还是比较可怕的,难免会有几个胆小的在最后一刻落荒而逃。搞不好本来没事的,他这么一动就出人命。 “郡王妃,我看这么也不行,还是算了吧。虽然这么练习对人有很大的好处,但是谁敢在对面当靶子啊?要是是我都不敢,更何况其他的下人。我想是郡王妃的话到最后也一定会害怕的吧”一旁的月儿看了看邹炎炎然后说道。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瞪了一眼月儿然后唾了一口气“谁说我不敢的,是你自己胆小罢了。我堂堂的郡王妃怎么可以当靶子?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做。”一脸高傲的说道然后那手中的苹果扔到一旁。 月儿听了也还是保持一脸的淡笑,捡起苹果然后擦了擦“郡王妃这苹果可贵着呢。您看您是郡王爷的原配,怎么说也得尽些绵薄之力。卧室没有那个胆子,可是郡王妃您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露一手给我看看。月儿到时知道郡王妃一向胆大过人,做假靶子的事情一定很简单吧。既然这样的话你就露一手呗。”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月儿,给她使了个眼色之后然后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月儿,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贼了”硬生生的从嘴巴里边蹦出了这么几个字。月儿听了忙低下了头一脸不知所然的样子“郡王妃对不起,月儿说错话了。” “好了,就练习别的吧。”李鑫看了看邹炎炎然后开口说道。放下手中的弓箭然后走到一旁。月儿看了动了动嘴唇硬是没有说出话来。低下头静静的站在邹炎炎的身后。李鑫拿来两本书静静的读了起来,而邹炎炎则是坐在他的身旁,对着身后的月儿挥了挥手然后说道“你先下去吧。” 月儿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定定的看着邹炎炎愣了好几秒,见邹炎炎用着一副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把这些都给我看仔细了,我先睡一下。”邹炎炎一脸笑笑的说道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了一旁的床边上睡了起来。李鑫一脸无奈的看着邹炎炎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向眼前的一大堆的世纪,深呼了一口气一副十分恐慌的表情。 夜也深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鑫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床上走去,看邹炎炎那一脸憔悴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的擦拭着她那白皙的脸蛋。看她熟睡的容颜。感觉是那么的迷人,宛如熟睡中的少女一般散发着一种令人向往的诱惑力,和白天那个野蛮泼辣的邹炎炎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似乎也让李鑫奇怪的是,仔细看看那熟睡中的人才发现她越发的美丽。 轻轻的帮她盖好了被子自己也钻入了被子里,与邹炎炎背靠背的距离,略微的暖和和熟悉。嘴角微微扬起熟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凤阳阁,化蝶坐在房间里变把玩着新得来的金手镯,吱呀的声响,门口走来一个身穿淡红色衣裳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化蝶跟前的桌子上。“姐姐,这是你要的东西,怎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沙沙一脸淡笑的看着化蝶一副献殷勤的神态。 “来了,坐吧。”化蝶见来人然后挥了挥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待沙沙坐下来之后便接过那个小盒子看了看里边的东西然后又看了看沙沙“这东西管用吗?”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沙沙点了点头眼睛忽然变得犀利了起来,看了看化蝶那毫无畏惧的表情感到有些恐惧“我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姐姐,你真的要用这个东西?”说着眉头挑了挑一副试探的样子。 化蝶冷笑一声然后瞪了沙沙一眼“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那就不要问,咋们心知肚明就好了。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可是等着你帮我治病呢。”嘴角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微笑让沙沙心生恐惧,回过了神来的沙沙也附和着化蝶笑了起来“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就可以帮您治病了。”说完两个人对眼一笑,那阴险的笑容布满整个房间。 邹炎炎吃饱了饭之后便在花园里散步,看李鑫一如既往的在那练习这个练习那个的实着感到开心。拿着一盘点心走到了他旁边的凳子上然后朝他挥了挥手“行了,过来吃点东西。”放下了手上的长矛拍了拍手上的灰层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旁,见桌面上有好东西李鑫不眠的有些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还会送东西过来给你男人吃?” “笑话,要不是看你那瘦骨如柴的样我才懒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你吃。你也不看看自己,吃饭的时候怎么见你吃那么多,可是现在看你真的是越来越瘦了,跟吸毒老没什么两样。为了我的名誉着想也不能让你这么瘦下去。”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脸色有些发黑“我真的像是吸毒老?不至于吧。” 看李鑫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邹炎炎猛地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那个看门的侍卫,那侍卫身高大约是一米六五,脑袋应该有二十五厘米。腰围=庞大,胸围=庞大,臀部=庞大。真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大球,怎么看怎么不合眼。“看那个侍卫。用他跟你比你觉得你长得怎么样?你看人家那么壮士那么的彪悍,再看看你,要****没****要腰围没腰围的,难看死了。”说着摆出一个厌恶的表情。李鑫听了脸色一黑,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没好脸色的叫来那侍卫。李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实着被他那雄厚的身材给吓到了。这满肚子圆滚滚的肥肉应该不算腹肌吧?“你是拿笨郡王跟这小子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瞪了一眼那肥嘟嘟的圆球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邹炎炎点了点头额了一声,看李鑫那脸爆青筋的样子独自在心里偷笑“怎么,拿你跟他比难不成你心里过意不去?你都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的琵琶骨再看看别人一身的肌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感?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失败感?” 噗,李鑫整张脸都抽了筋,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一副无语的表情。看了看旁边的大胖子再看看自己“他那一身肥的流油的肉叫做肌肉?你别吓我,我胆子可小。” “别废话,别人那不是肌肉那是什么?你看看你身上有吗?一掀起衣服里边全都是皮包骨,我看的都毛耸耸的。牙痒痒的,再这么下去恐怕到时候你瘦得脸都变形,原本还丑丑点的脸再变形一次我都不知道还看不看得下去。”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见衣袖前有根散落的头发然后吹了吹。 李鑫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看了一旁的大胖子,看他身上那肥嘟嘟的赘肉心里就不舒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挥了挥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退下去。”那胖子被小郡王这么以后连忙撒腿就跑,害怕极了。邹炎炎见了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叹了一口气,把桌面上的点心移到了对面然后朝着李鑫挥了挥手“好了,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吃多些好张肌肉。” “闭嘴。你自己吃,想长肉,自己吃。”说着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嘴唇然后笑了起来,拿起一块点心就塞入了嘴巴里。笑话。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我邹炎炎可是不会求你李鑫吃东西的。 待人都走了以后月儿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把一壶茶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桌子上,帮她倒了一杯。“郡王妃,这是月儿特地从家乡带来的美人茶,这不给你泡了一壶。您喝看味道如何。”一脸恭敬的样子然后说道。 邹炎炎看了一眼月儿然后嘻嘻的笑了起来,忙站了起来然后拉过月儿的手指了指桌面身边的点心“来,吃点这个,这东西叫沙琪玛,味道很不错,加上烧烤酱更加好吃。”说着便拿起了一个黄黄点的酥条塞入了月儿的嘴里。本想把东西给吐出来的月儿见邹炎炎一直盯着自己最后咬了咬牙对着邹炎炎笑了起来,咬了咬嘴巴里边的东西然后吞了下去。 见月儿吞了下去邹炎炎再次拿起了一根又塞进了月儿的嘴巴里,左手拿起一根自己也吃了起来。一脸享受的表情看着月儿傻笑了起来“怎么样,这东西是不是很好吃?你是不是第一次吃这东西?我告诉你哦,我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这东西的做法给研究出来的。虽然没有我以前买的柔软,不过能做出这个味道已经很不错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却没有发现月儿根本都没有理会她。 咬了咬牙悄悄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臂,手上多了一根银亮亮的东西。往后边移了两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脖子,嘴角微微扬起,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的高举起了手臂。 “月儿,还有这个也很好吃,来,你试试。”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又从盘子里边拿出了一个黑麻麻的肉团子然后朝着月儿晃了晃。一脸天真的笑容。走上前再次塞进了月儿的嘴巴里。 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手中的匕首往袖子里边划了进去。笑嘻嘻的张开了小嘴津津有味的咬着那肉团子“郡王妃做的东西果然好吃,月儿还真是第一次迟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来到这王府里郡王妃算得上是对月儿最好的人了,以后月儿一定会乖乖的。好好的伺候你”嘴角微微扬起摆出一个神秘的表情,眼中那若隐若现的笑意让人难以琢磨。 扑捉到这一点的邹炎炎愣了几秒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了过来,微微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嘻嘻嘻,那是当然,我邹炎炎不对你好那谁对你好啊?谁叫你这么愚钝这么傻呢?所以我得保护你。以后我给你撑腰。看谁敢为难你。” 见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月儿也是一脸神秘的表情跟着邹炎炎傻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的神情吃着邹炎炎亲自做的点心,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也快到了晌午,邹炎炎看了看天气,天空还算得上是晴朗,太阳虽然照在高头却没有一丝丝灼热的气息。十月的风总是带着点寒意。走到有太阳光的地方晒了好一会儿的太阳。 月儿看了看不远处的邹炎炎然后抬起了头一脸淡笑“郡王妃,今个儿天气还真是不错,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外边应该很好玩吧。”轻佻眉头然后说道。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一眼月儿,思考了片刻然后笑了起来“好。出去逛逛。”打定了主意之后的邹炎炎挥了挥手便跟着月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盘起的头发给放了下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把自己弄出一个普通人。穿上了一件紫色的衣裳然后跟着月儿两人灰溜溜的离开王府。 两人在街道上不停的晃荡着,虽然已经晌午,不过街道上的人还算是比较多的。邹炎炎四处逛逛然后看见一个首饰摊,上边卖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略微好奇的她走过去看了看,其中有一根上边雕刻的是鸳鸯的发簪。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银闪闪的非常的漂亮。“老板这个怎么卖?”扬起手中的银簪笑嘻嘻的跟着老板说道, “五文钱”定定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邹炎炎把钱放到了他的摊位上然后跟着月儿两人继续街道上晃荡。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见邹炎炎那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有些纳闷的问道,双眼定格在走炎炎的身上,惹不住洋气一个好看的笑容。 邹炎炎看了一眼月儿然后把手中的银簪轻轻的插在了月儿的头顶上。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你带这个真好看,这东西就送给你了。”说完拍了拍手看了看周围,街道上还是如此的繁忙。月儿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下头上的银簪然后将它撤了下来,看着那山发着银光的簪子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见邹炎炎四处看来看去的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月儿微微低下了头,把银簪放在手中微微收紧了力道。一脸厌恶的表情。松开手然后将银簪塞入了口袋里。 凤阳阁,化蝶坐在房间里变把玩着新得来的金手镯,吱呀的声响,门口走来一个身穿淡红色衣裳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化蝶跟前的桌子上。“姐姐,这是你要的东西,怎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沙沙一脸淡笑的看着化蝶一副献殷勤的神态。 “来了,坐吧。”化蝶见来人然后挥了挥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待沙沙坐下来之后便接过那个小盒子看了看里边的东西然后又看了看沙沙“这东西管用吗?”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沙沙点了点头眼睛忽然变得犀利了起来,看了看化蝶那毫无畏惧的表情感到有些恐惧“我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姐姐,你真的要用这个东西?”说着眉头挑了挑一副试探的样子。 化蝶冷笑一声然后瞪了沙沙一眼“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那就不要问,咋们心知肚明就好了。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可是等着你帮我治病呢。”嘴角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微笑让沙沙心生恐惧,回过了神来的沙沙也附和着化蝶笑了起来“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就可以帮您治病了。”说完两个人对眼一笑,那阴险的笑容布满整个房间。 邹炎炎吃饱了饭之后便在花园里散步,看李鑫一如既往的在那练习这个练习那个的实着感到开心。拿着一盘点心走到了他旁边的凳子上然后朝他挥了挥手“行了,过来吃点东西。”放下了手上的长矛拍了拍手上的灰层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旁。见桌面上有好东西李鑫不眠的有些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还会送东西过来给你男人吃?” “笑话,要不是看你那瘦骨如柴的样我才懒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你吃。你也不看看自己,吃饭的时候怎么见你吃那么多。可是现在看你真的是越来越瘦了,跟吸毒老没什么两样。为了我的名誉着想也不能让你这么瘦下去。”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脸色有些发黑“我真的像是吸毒老?不至于吧。” 看李鑫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邹炎炎猛地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那个看门的侍卫,那侍卫身高大约是一米六五,脑袋应该有二十五厘米。腰围=庞大,胸围=庞大,臀部=庞大。真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大球,怎么看怎么不合眼。“看那个侍卫,用他跟你比你觉得你长得怎么样?你看人家那么壮士那么的彪悍,再看看你,要****没****要腰围没腰围的,难看死了。”说着摆出一个厌恶的表情。李鑫听了脸色一黑,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没好脸色的叫来那侍卫,李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实着被他那雄厚的身材给吓到了。这满肚子圆滚滚的肥肉应该不算腹肌吧?“你是拿笨郡王跟这小子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瞪了一眼那肥嘟嘟的圆球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邹炎炎点了点头额了一声,看李鑫那脸爆青筋的样子独自在心里偷笑“怎么,拿你跟他比难不成你心里过意不去?你都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的琵琶骨再看看别人一身的肌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感?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失败感?” 噗,李鑫整张脸都抽了筋,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一副无语的表情。看了看旁边的大胖子再看看自己“他那一身肥的流油的肉叫做肌肉?你别吓我,我胆子可小。” “别废话,别人那不是肌肉那是什么?你看看你身上有吗?一掀起衣服里边全都是皮包骨,我看的都毛耸耸的,牙痒痒的。再这么下去恐怕到时候你瘦得脸都变形,原本还丑丑点的脸再变形一次我都不知道还看不看得下去。”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见衣袖前有根散落的头发然后吹了吹。 李鑫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看了一旁的大胖子,看他身上那肥嘟嘟的赘肉心里就不舒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挥了挥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退下去。”那胖子被小郡王这么以后连忙撒腿就跑,害怕极了。邹炎炎见了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叹了一口气,把桌面上的点心移到了对面然后朝着李鑫挥了挥手“好了,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吃多些好张肌肉。” “闭嘴,你自己吃。想长肉,自己吃。”说着恶狠狠的瞪了邹炎炎一眼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咬了咬嘴唇然后笑了起来,拿起一块点心就塞入了嘴巴里。笑话,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我邹炎炎可是不会求你李鑫吃东西的。 待人都走了以后月儿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把一壶茶放到了邹炎炎前边的桌子上,帮她倒了一杯。“郡王妃,这是月儿特地从家乡带来的美人茶,这不给你泡了一壶,您喝看味道如何。”一脸恭敬的样子然后说道。 邹炎炎看了一眼月儿然后嘻嘻的笑了起来,忙站了起来然后拉过月儿的手指了指桌面身边的点心“来,吃点这个,这东西叫沙琪玛,味道很不错。加上烧烤酱更加好吃。”说着便拿起了一个黄黄点的酥条塞入了月儿的嘴里。本想把东西给吐出来的月儿见邹炎炎一直盯着自己最后咬了咬牙对着邹炎炎笑了起来,咬了咬嘴巴里边的东西然后吞了下去。 见月儿吞了下去邹炎炎再次拿起了一根又塞进了月儿的嘴巴里,左手拿起一根自己也吃了起来。一脸享受的表情看着月儿傻笑了起来“怎么样,这东西是不是很好吃?你是不是第一次吃这东西?我告诉你哦。我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这东西的做法给研究出来的。虽然没有我以前买的柔软,不过能做出这个味道已经很不错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却没有发现月儿根本都没有理会她。 咬了咬牙悄悄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臂,手上多了一根银亮亮的东西。往后边移了两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的脖子,嘴角微微扬起。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的高举起了手臂。 “月儿,还有这个也很好吃,来,你试试。”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又从盘子里边拿出了一个黑麻麻的肉团子然后朝着月儿晃了晃,一脸天真的笑容。走上前再次塞进了月儿的嘴巴里。 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手中的匕首往袖子里边划了进去。笑嘻嘻的张开了小嘴津津有味的咬着那肉团子“郡王妃做的东西果然好吃,月儿还真是第一次迟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来到这王府里郡王妃算得上是对月儿最好的人了,以后月儿一定会乖乖的,好好的伺候你”嘴角微微扬起摆出一个神秘的表情,眼中那若隐若现的笑意让人难以琢磨。 扑捉到这一点的邹炎炎愣了几秒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了过来。微微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嘻嘻嘻,那是当然,我邹炎炎不对你好那谁对你好啊?谁叫你这么愚钝这么傻呢?所以我得保护你。以后我给你撑腰,看谁敢为难你。” 见邹炎炎笑得这么开心月儿也是一脸神秘的表情跟着邹炎炎傻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的神情吃着邹炎炎亲自做的点心,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也快到了晌午,邹炎炎看了看天气,天空还算得上是晴朗,太阳虽然照在高头却没有一丝丝灼热的气息。十月的风总是带着点寒意。走到有太阳光的地方晒了好一会儿的太阳。 月儿看了看不远处的邹炎炎然后抬起了头一脸淡笑“郡王妃。今个儿天气还真是不错,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外边应该很好玩吧。”轻佻眉头然后说道。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一眼月儿,思考了片刻然后笑了起来“好,出去逛逛。”打定了主意之后的邹炎炎挥了挥手便跟着月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盘起的头发给放了下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把自己弄出一个普通人。穿上了一件紫色的衣裳然后跟着月儿两人灰溜溜的离开王府。 两人在街道上不停的晃荡着,虽然已经晌午,不过街道上的人还算是比较多的。邹炎炎四处逛逛然后看见一个首饰摊,上边卖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略微好奇的她走过去看了看,其中有一根上边雕刻的是鸳鸯的发簪。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银闪闪的非常的漂亮。“老板这个怎么卖?”扬起手中的银簪笑嘻嘻的跟着老板说道, “五文钱”定定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邹炎炎把钱放到了他的摊位上然后跟着月儿两人继续街道上晃荡。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见邹炎炎那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有些纳闷的问道,双眼定格在走炎炎的身上,惹不住洋气一个好看的笑容。 邹炎炎看了一眼月儿然后把手中的银簪轻轻的插在了月儿的头顶上,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你带这个真好看,这东西就送给你了。”说完拍了拍手看了看周围,街道上还是如此的繁忙。月儿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下头上的银簪然后将它撤了下来,看着那山发着银光的簪子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见邹炎炎四处看来看去的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月儿微微低下了头,把银簪放在手中微微收紧了力道,一脸厌恶的表情。松开手然后将银簪塞入了口袋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郡王妃,月儿饿了,”垮了一步走在了邹炎炎的前边咬了咬嘴唇一脸难过的表情。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月儿那一副苦瓜脸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饿了是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便拉起了月儿的手在街道上晃了一圈,找了一家名叫客家酒楼的楼房就走了进去。 找了一张比较中间的位置就做了下来,唤来一个小二然后看了一眼月儿“你想吃些什么东西?尽管点,我出钱。”说着拍了拍自己那圆鼓鼓的口袋。 月儿听了微微抬起了头然后跟着店小二点了几道好菜边看着邹炎炎那一直保持微笑的连,她似乎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成为邹炎炎傻笑的支柱,让她一整天都是笑嘻嘻的。“郡王妃,你看着我干什么?”感觉邹炎炎的表情有些怪异月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拧了拧唇嘟起了小嘴然后伸手按了按桌子“月儿啊,怎么这些天看见你都是一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微微开口说道,双眼定格在月儿的脸上。 听了邹炎炎的话月儿双眼闪过一丝丝怪异的神色,两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月儿忽然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郡王妃你说的这是沙漠化啊,月儿哪有什么心事。倒是你,一整天晃来晃去的也不知道烦?” “没,我不跟你说别的,我总感觉你这些天变得有些怪异。”打断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再次开口说道。双眼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月儿。心里却是在琢磨着眼前的人儿,总感觉她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像是有心事,但是却不愿意说出来。“月儿,你说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你看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总不能你出了事情我还坐视不管吧?” 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忽然沉默了,低下了头不愿意看向邹炎炎。心里却在琢磨着眼前的女人。什么时候邹炎炎变得这么仔细了,还懂得看自己的眼睛。“郡王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月儿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呢。你想多了。只是这些天月儿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应该是感冒了吧。所以整个人的行为举止看起来有些奇怪,你也不需要在意这些。月儿还是会很小心的伺候您的。”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容然后说道。 见月儿那样子不像实在骗人邹炎炎哦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也没有多在意。 很快一个小而便端着几碟小菜走了过来放到了邹炎炎眼前的桌子上“客官,这是您颠地小菜,还有一锅汤现在正熬着呢。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出炉了,请您稍等。”说完便放好了几碟小菜退了下去。 一阵象棋传了出来,邹炎炎忍不住拧了拧嘴唇,有一种想要流口水的冲动。看了一眼对面的月儿便拿起了筷子“月儿,你不是说肚子饿吗?来,尝尝这家酒楼做的饭菜怎么样。”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筷子然后夹起了一个豌豆角塞入了嘴里。“月,月儿?”嚼了嚼嘴里的东西,见月儿一副发呆的样子邹炎炎再次喊道。 “额?嗯?”如梦初醒的月儿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筷子夹了一根菜塞入了嘴里“郡王妃,这家酒楼做的饭菜真好吃,这厨艺可以跟王府里边的厨娘比了。”忽然瞪大了眼睛开口说道。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那店小二离去的方向。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次夹起了一块塞入了嘴里“这做的东西的确蛮好吃的,不过跟应该不比王府吧。”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月儿看了一眼邹炎炎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忽的放下了筷子一脸难受的表情“郡王妃我肚子痛,要去方便下,你在这里等我哦,我可没有吃饱。”一脸不舍的样子。 邹炎炎抬头看了月儿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快点回来”简萏的回了一句。月儿猛地站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肚然后颠簸着走到了旁边的通道上,顺着刚才那店小二离去的方向走去。 直走。一个左转弯面前出现一个比较大的厨房,里边有三四个男子在里边来回忙活。月儿超前走了一步然后看了看,里边有烧火的,有炒菜的。有洗菜的,还有一个专门煲汤的。厨房里边的男子见月儿走了进来忽然朝她甩了甩手“那姑娘儿,这是厨房,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出去,这比较脏,一下弄脏了你的一副这可不要怪我们啊。” 月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笑了起来。走到旁边那个正在煲汤的小伙子的旁边,见他面前有十多个小汤锅忍不住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这应该就是我刚才单的玉龙汤吧?” 那小伙子顺着月儿的手指望了过去然后摇了摇头“这是牛骨汤,玉龙汤在那边,一下子就好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出去把。这里边很脏的。”那男子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月儿听了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走到那男子指的那烫锅旁边,打开一看,里边有玉米和骨头,还有几个香菇之类的,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味道也是香浓“小哥儿,我看你也比较忙的,这东西还是我自己拿出去吧。钱我已经付过了。” 见月儿伸手就要拿起那壶玉龙汤那男子原本还想阻止的,可是听她说钱已经付过了所以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 手中多了两块抹布然后拿起那一锅的汤倒入了碗里边然后端着走了出去。一个转角月儿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了看锅里边的东西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从兜里拿出一根银针,打开锅盖然后把银针放到碗里边轻轻一点,霎时,可以看见从银针的底部用处一滴黑色的液体。用银针搅拌了下然后把它塞入了口袋里,盖好了玉龙汤一脸潇洒的走了出去。 “怎么是你拿这东西?”旁边出现了一壶热乎乎的玉龙汤,抬起头却看见来人是月儿,邹炎炎惹不住开口问道。 笑了笑然后打开了盖住汤的盖子然后用碗盛了一碗放在了邹炎炎的前边,香味飘溢着,让人忍不住产生食欲感。“刚才回来的时候恰巧看见那店小二要把这东西端过来,我见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活儿所以就自己端过来了。是不是很香?尝尝吧。”说完月儿拿起筷子加了些好吃的菜放到了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 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月儿然后把她盛给自己的那碗汤移到了她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起一个碗从那蛊汤里边舀出了些玉米之类的东西。“月儿你也吃吧。咋们出来只是玩玩不分身份的,你也不必要这么照顾我。我自己有手。这碗汤你就自己喝吧,我喜欢吃花生。”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几颗红通通的花生塞入自己的嘴里。 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闪过一丝丝的不自然。抬起头用着略微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几秒钟的时间,那原本带着些诧异的脸上忽然变成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郡王妃不喝汤你也不早说,说实在的月儿也喜欢吃花生。”说着笑嘻嘻的低下了头吃着碗里边的东西。微微抓紧了手指头,透过余光仔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月儿。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吧。”从装满了汤里边舀出一个板栗然后放到了月儿的碗里边笑嘻嘻的说道。张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看着月儿。 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又看了看碗里边的东西,月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却是恨透了眼前那个一脸淡笑的人。“郡王妃你不用管我的,我喜欢吃什么自己会夹,听你说这东西好吃那还是留给你吧。”说着便夹了起来作势想要放到邹炎炎的碗里边。似乎菜刀了月儿要这么做的邹炎炎忙止住了她的双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弄给你吃的,哪有你烦放回我碗里边的道理,你尝尝吧,很好吃的。”说着便把月儿手中夹着的板栗愣愣愣的愣进了月儿的碗里边。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的月儿微微低下了头,咬紧了牙齿发出一丝丝小声的磨牙声。“其实我不喜欢吃这个。”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着邹炎炎,瞪着了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看来这邹炎炎还真是阴险,因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哼,放心,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玩。“郡王妃,喝汤。”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帮着邹炎炎盛了些汤水一脸恭敬的样子,把汤放到了邹炎炎桌前。 “你不喜欢吃板栗啊?早说嘛,不然我就不点这个汤了。”如梦初醒的说道,邹炎炎叹了一口气一脸悔恨的样子,夹起了一颗花生米然后塞到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月儿见邹炎炎根本就没有要喝汤的意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微微抓紧了拳头,看邹炎炎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心里就气愤。 再次把自己盛好的汤朝着邹炎炎移了过去“郡王妃,你倒是喝一口汤啊。你看我叫了你这么多次了你都不喝,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这么打击我的?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吓人,没有资格跟你说这个说那个的,那是月儿从一开始而言对你都是忠心耿耿的。虽然咋们之间的等级有着很大的悬殊,不过您还是没有那个要嫌弃月儿的意思,月儿发自内心的感激您。这碗我亲自为你盛的玉龙汤也算是表示我对你这半年的感激之情。您就赏个脸喝一口吧,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睁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然后说道。 微微皱了皱眉头抬头定定的看着月儿,嘴唇动了动然后看了一眼月儿为自己盛好的汤,非常的香,里边还有些玉米黄豆之类的,也是比较好看的。缓缓的接过了月儿递过来的汤邹炎炎闻了闻,那浓郁的香气会让人着迷。 舔了舔嘴唇然后看了看月儿,看她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好有一副祈求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也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然后端起了汤“不就死喝一碗汤吗?看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把你眼角的泪水都擦擦,哭了就不好看了。” “郡王妃,月儿饿了,”垮了一步走在了邹炎炎的前边咬了咬嘴唇一脸难过的表情。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月儿那一副苦瓜脸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饿了是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便拉起了月儿的手在街道上晃了一圈,找了一家名叫客家酒楼的楼房就走了进去。 找了一张比较中间的位置就做了下来,唤来一个小二然后看了一眼月儿“你想吃些什么东西?尽管点,我出钱。”说着拍了拍自己那圆鼓鼓的口袋。 月儿听了微微抬起了头然后跟着店小二点了几道好菜边看着邹炎炎那一直保持微笑的连。她似乎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成为邹炎炎傻笑的支柱,让她一整天都是笑嘻嘻的。“郡王妃,你看着我干什么?”感觉邹炎炎的表情有些怪异月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拧了拧唇嘟起了小嘴然后伸手按了按桌子“月儿啊,怎么这些天看见你都是一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微微开口说道,双眼定格在月儿的脸上。 听了邹炎炎的话月儿双眼闪过一丝丝怪异的神色,两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微微抓紧了拳头的月儿忽然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郡王妃你说的这是沙漠化啊,月儿哪有什么心事。倒是你,一整天晃来晃去的也不知道烦?” “没,我不跟你说别的,我总感觉你这些天变得有些怪异。”打断了月儿的话邹炎炎再次开口说道。双眼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月儿。心里却是在琢磨着眼前的人儿,总感觉她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像是有心事。但是却不愿意说出来。“月儿,你说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你看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总不能你出了事情我还坐视不管吧?” 月儿听了邹炎炎的话忽然沉默了,低下了头不愿意看向邹炎炎,心里却在琢磨着眼前的女人。什么时候邹炎炎变得这么仔细了,还懂得看自己的眼睛。“郡王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月儿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呢。你想多了。只是这些天月儿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应该是感冒了吧。所以整个人的行为举止看起来有些奇怪,你也不需要在意这些。月儿还是会很小心的伺候您的。”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容然后说道。 见月儿那样子不像实在骗人邹炎炎哦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也没有多在意。 很快一个小而便端着几碟小菜走了过来放到了邹炎炎眼前的桌子上“客官,这是您颠地小菜。还有一锅汤现在正熬着呢,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出炉了,请您稍等。”说完便放好了几碟小菜退了下去。 一阵象棋传了出来,邹炎炎忍不住拧了拧嘴唇,有一种想要流口水的冲动。看了一眼对面的月儿便拿起了筷子“月儿,你不是说肚子饿吗?来。尝尝这家酒楼做的饭菜怎么样。”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筷子然后夹起了一个豌豆角塞入了嘴里。“月,月儿?”嚼了嚼嘴里的东西,见月儿一副发呆的样子邹炎炎再次喊道。 “额?嗯?”如梦初醒的月儿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筷子夹了一根菜塞入了嘴里“郡王妃,这家酒楼做的饭菜真好吃,这厨艺可以跟王府里边的厨娘比了。”忽然瞪大了眼睛开口说道,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那店小二离去的方向。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次夹起了一块塞入了嘴里“这做的东西的确蛮好吃的,不过跟应该不比王府吧。”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月儿看了一眼邹炎炎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忽的放下了筷子一脸难受的表情“郡王妃我肚子痛,要去方便下,你在这里等我哦,我可没有吃饱。”一脸不舍的样子。 邹炎炎抬头看了月儿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快点回来”简萏的回了一句。月儿猛地站了起来单手捂住自己的肚然后颠簸着走到了旁边的通道上,顺着刚才那店小二离去的方向走去。 直走,一个左转弯面前出现一个比较大的厨房,里边有三四个男子在里边来回忙活。月儿超前走了一步然后看了看,里边有烧火的,有炒菜的,有洗菜的,还有一个专门煲汤的。厨房里边的男子见月儿走了进来忽然朝她甩了甩手“那姑娘儿。这是厨房,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出去,这比较脏,一下弄脏了你的一副这可不要怪我们啊。” 月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笑了起来。走到旁边那个正在煲汤的小伙子的旁边,见他面前有十多个小汤锅忍不住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这应该就是我刚才单的玉龙汤吧?” 那小伙子顺着月儿的手指望了过去然后摇了摇头“这是牛骨汤,玉龙汤在那边,一下子就好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出去把。这里边很脏的。”那男子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月儿听了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走到那男子指的那烫锅旁边,打开一看。里边有玉米和骨头,还有几个香菇之类的,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味道也是香浓“小哥儿,我看你也比较忙的,这东西还是我自己拿出去吧。钱我已经付过了。” 见月儿伸手就要拿起那壶玉龙汤那男子原本还想阻止的,可是听她说钱已经付过了所以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 手中多了两块抹布然后拿起那一锅的汤倒入了碗里边然后端着走了出去。一个转角月儿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了看锅里边的东西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笑容。从兜里拿出一根银针,打开锅盖然后把银针放到碗里边轻轻一点,霎时。可以看见从银针的底部用处一滴黑色的液体。用银针搅拌了下然后把它塞入了口袋里,盖好了玉龙汤一脸潇洒的走了出去。 “怎么是你拿这东西?”旁边出现了一壶热乎乎的玉龙汤,抬起头却看见来人是月儿,邹炎炎惹不住开口问道。 笑了笑然后打开了盖住汤的盖子然后用碗盛了一碗放在了邹炎炎的前边,香味飘溢着,让人忍不住产生食欲感。“刚才回来的时候恰巧看见那店小二要把这东西端过来,我见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活儿所以就自己端过来了。是不是很香?尝尝吧。”说完月儿拿起筷子加了些好吃的菜放到了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 邹炎炎嘟起了小嘴看了看月儿然后把她盛给自己的那碗汤移到了她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起一个碗从那蛊汤里边舀出了些玉米之类的东西。“月儿你也吃吧,咋们出来只是玩玩不分身份的,你也不必要这么照顾我。我自己有手。这碗汤你就自己喝吧,我喜欢吃花生。”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几颗红通通的花生塞入自己的嘴里。 整张脸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闪过一丝丝的不自然。抬起头用着略微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几秒钟的时间,那原本带着些诧异的脸上忽然变成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郡王妃不喝汤你也不早说,说实在的月儿也喜欢吃花生。”说着笑嘻嘻的低下了头吃着碗里边的东西。微微抓紧了手指头。透过余光仔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邹炎炎,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月儿,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吧。”从装满了汤里边舀出一个板栗然后放到了月儿的碗里边笑嘻嘻的说道。张大了那好看的凤丹眼看着月儿。 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又看了看碗里边的东西,月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却是恨透了眼前那个一脸淡笑的人。“郡王妃你不用管我的。我喜欢吃什么自己会夹,听你说这东西好吃那还是留给你吧。”说着便夹了起来作势想要放到邹炎炎的碗里边。似乎菜刀了月儿要这么做的邹炎炎忙止住了她的双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弄给你吃的,哪有你烦放回我碗里边的道理,你尝尝吧,很好吃的。”说着便把月儿手中夹着的板栗愣愣愣的愣进了月儿的碗里边。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的月儿微微低下了头,咬紧了牙齿发出一丝丝小声的磨牙声。“其实我不喜欢吃这个。”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着邹炎炎,瞪着了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看来这邹炎炎还真是阴险,因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哼,放心,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玩。“郡王妃,喝汤。”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帮着邹炎炎盛了些汤水一脸恭敬的样子,把汤放到了邹炎炎桌前。 “你不喜欢吃板栗啊?早说嘛,不然我就不点这个汤了。”如梦初醒的说道,邹炎炎叹了一口气一脸悔恨的样子,夹起了一颗花生米然后塞到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月儿见邹炎炎根本就没有要喝汤的意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微微抓紧了拳头,看邹炎炎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心里就气愤。 再次把自己盛好的汤朝着邹炎炎移了过去“郡王妃,你倒是喝一口汤啊,你看我叫了你这么多次了你都不喝,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这么打击我的?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吓人,没有资格跟你说这个说那个的,那是月儿从一开始而言对你都是忠心耿耿的。虽然咋们之间的等级有着很大的悬殊,不过您还是没有那个要嫌弃月儿的意思,月儿发自内心的感激您。这碗我亲自为你盛的玉龙汤也算是表示我对你这半年的感激之情,您就赏个脸喝一口吧,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睁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然后说道。 微微皱了皱眉头抬头定定的看着月儿,嘴唇动了动然后看了一眼月儿为自己盛好的汤,非常的香,里边还有些玉米黄豆之类的,也是比较好看的。缓缓的接过了月儿递过来的汤邹炎炎闻了闻,那浓郁的香气会让人着迷。 舔了舔嘴唇然后看了看月儿,看她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好有一副祈求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也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然后端起了汤“不就死喝一碗汤吗?看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把你眼角的泪水都擦擦,哭了就不好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真香”看着眼前的这一晚玉龙汤邹炎炎忍不住赞叹道。闻了闻然后把玩放在桌子上,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然后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感觉味道为非的鲜美。“让开让开让开”身后忽然象棋一阵女声,两三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走了进来,女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壮实的男子,连推待撞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还没有搞清楚什么装口的邹炎炎啪的一声整个人往桌子前边,桌面上的饭菜被邹炎炎的手给撞到全部往前移动,那香喷喷的玉龙汤撒在了桌面上。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月儿猛地站了起来,桌面上的汤水差点洒在她的身上。后退了两步然后看了看那八九个人,见他们有意朝着邹炎炎拥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嘴巴张了张的邹炎炎两眼翻白,身后像是有人在故意推他一样,原本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后边的力道还是如此。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啪的一声牌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他吗的哪个小兔崽子敢推老娘,找死啊。‘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刚才自己用来装饭的碗就朝身后砸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身后的力道减弱了些。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桌子邹炎炎逃似的跑到了一边,躲到了月儿的身后,看自己刚刚坐的那个位置,八九个人拼命的往里边挤着,好像是遇到黄金了一般。旁边还有不少的空位,一看见这真是邹炎炎就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看这些人的长相,邹炎炎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们,更不可能跟他们结仇。 到是一旁的月儿非常的镇定,定定的站在最低微微抓紧了拳头,看着那洒落一地的玉龙汤整个人有种想要冒火的冲动。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一大群人中的一个拿着扇子的女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想不起来。 “哎哟喂,到底是哪个砸我的。”一男子感觉额头深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上边已经流了血。忍不住开口大叫了起来,周围的人瞬间将目光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感觉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微微抖了抖身子,扯了扯月儿的手臂小声的说道“月儿,我看这里的气氛很奇怪。空气不新鲜,我看咋们还是先走了算了吧。”说着扯着月儿左使想走。 月儿定定的看了走呀眼一眼,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淡定,可是目光却还是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桌面上的玉龙汤。她可是花了好大一功夫才把这东西弄到手,花了好大一功夫才把邹炎炎给骗上钩。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好欺负了。甩开了邹炎炎的衣袖超前走了一步,看了看桌子然后讲目光转向了那几个推推攘攘的人“我说你们这几个疯子闹够了没有,这饭菜我还没吃几口就被你们给糟蹋了,我看这费用就你们包了吧。” 一个手中拿着红色扇子的女子看了看月儿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咳了咳那些个疯狂的男人也停止了嘶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然后用着鄙夷的表情瞥了一眼月儿,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傲慢的姿态“我说你是谁啊?居然敢让我帮你付钱?再说了这东西是谁点的谁付钱,谁让你们两个臭女人挡住了我的道,我不让你赔钱都算不错了。”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这不禁让月儿恨得牙痒痒的。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十分傲慢的女人一番忽然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是青楼里边来的姑娘。怎么,今个儿是换活儿了,改来酒楼里边混饭了?”一阵好笑的说道,一看这些女人的装扮,穿着淡红色的衣裳手中还拿着一把半圆扇,一看就知道是凤阳阁的人。 沙沙听了邹炎炎的话微微一震,冷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是些什么话?你又是谁啊?难不成我见过你?难不成你又见过我?就算你见过我我也不会因为你见过我而放过你。你中级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那该死的污水给弄脏了,你说这应该怎么办了。”没好脸色的瞪着邹炎炎说道。那薄薄的嘴皮子翘得老高。指着自己裙子的下摆质问道。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看了一眼月儿然后嘟起了小嘴。我说刚才怎么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这么一大帮人都超自己推,原来是想乘机敲诈一笔。不过我邹炎炎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你裙子脏了。我帮你洗好了。”一脸笑笑的说道然后走到桌子前,见那大碗里边的玉龙汤还剩下一半,也懒得管它三七二十一的扛起那玉龙汤就朝着沙沙扑了过去。喷的一声把大碗往地面上摔去扯着月儿撒腿就跑。 “郡王妃,这”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月儿大吼了起来,跟着邹炎炎不停的往外跑。酒楼里边的一众人愣了愣一个个讲目光转向了那满身玉米香菇的沙沙,嘴巴长得老大。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的沙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灰溜溜逃离的邹炎炎这才发现自己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沙沙的看着自己。整个人都有一种快要被气死的冲动。 旁边一个男子长大了嘴巴离沙沙老近,脸色一黑然后把手中的扇子朝男子的脸上啪的一声拍了过去“看什么看,张那么大的嘴巴不怕蚊子跑进去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追啊。”说着蹬着木屐颠簸着冲出了酒楼。身后的一大众人被沙沙这么一吼一个个拼命的往外追,寻找着邹炎炎的踪迹。 两人一直往前拼命的跑着,跑了好久才听了下来,月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我们搞什么要跑?你可是郡王妃,那些小喽喽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其实刚才她被那些个人往前推的时候不巧看见了其中一个男子手里还带着匕首,要不是她拿着碗砸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男子减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侥幸逃离,不然的话都可能被暗箭给弄死“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快点回到王府。”摇了摇头然后快速的超前走去。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月儿缓缓的靠近了邹炎炎,见她一脸朝气蓬勃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之前的那碗玉龙汤,自己可是花了好大一股劲才弄刚好的,者喜爱全部泡汤了,虽然邹炎炎也喝了一点点。可是现在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异样,这不禁让她有些疑惑。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进了王府,夜幕也微微降临,吃完了晚餐的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才发现今天一整天不见李鑫的踪影。 门口上传来一阵敲门声,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见来人是月儿然后走了进去“月儿,这天都黑了你不去休息还来这干什么?今天都累了一整天了,我都困得要死。难道你就不困吗?” 月儿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茶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郡王妃您都没有睡觉月儿哪敢睡觉啊?这不来给您泡一杯茶,尝尝味道如何吧。”说着帮邹炎炎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身前。 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算了吧,我快要睡觉了,喝太多水晚上会尿尿的。你还是自己喝吧。要是没事的话就先退下去吧,我要睡觉了。”蛮不情愿的说道,也没有理会月儿。 被邹炎炎的话弄得心里很不爽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旁,把茶放到了她的桌面上“郡王妃,这可是月儿亲自泡的,很好喝的,不如你就喝一口尝尝?” “哎呀不喝了不喝了。我都快撑死了还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毕竟这个东西是你泡的,你中级喝吧。”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坐在镜子前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微微咬了咬嘴唇定定的站在邹炎炎的身后,看着旁边那正在梳妆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拿起桌面上的那杯茶然后看了看“听说今晚郡王爷不会回来了”冷哼一声然后说道,语气有些僵硬。 感觉到气愤有些不太对劲的邹炎炎转身看了看月儿满脸的不解,看月儿的眼中带着点难以琢磨的神情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月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靠近了月儿一步想要伸手触摸月儿的脸颊。。 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笑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桌子旁脚下一蹬整个屁滚坐在了桌子上,而脚则是踩在了板凳上,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邹炎炎,脸上有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 忽然走起了眉头用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月儿邹炎炎往后退了两步。从月儿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嘲讽的笑意,从她的眼中看见了那危险的气息。“月,月儿,你这是怎。怎么了。”略微颤抖的开口说道,退到了后边的梳妆台悄悄的把手往后边伸了出去,在抽屉里边小心的摸索着,拿起了一个比较锋利的东西,论体形来说应该是一把做工不是很好的剪刀。 “呵,郡王妃。你怎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你的下人?难不成我会吃了你?”有些好笑的说道,说话时还一步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秘,嘴角翘起一个阴险的弧度,这不禁把邹炎炎吓了一跳。 “真香”看着眼前的这一晚玉龙汤邹炎炎忍不住赞叹道。闻了闻然后把玩放在桌子上,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然后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感觉味道为非的鲜美。“让开让开让开”身后忽然象棋一阵女声,两三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走了进来,女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壮实的男子,连推待撞的朝着邹炎炎扑了过来。还没有搞清楚什么装口的邹炎炎啪的一声整个人往桌子前边,桌面上的饭菜被邹炎炎的手给撞到全部往前移动,那香喷喷的玉龙汤撒在了桌面上。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月儿猛地站了起来,桌面上的汤水差点洒在她的身上。后退了两步然后看了看那八九个人,见他们有意朝着邹炎炎拥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嘴巴张了张的邹炎炎两眼翻白,身后像是有人在故意推他一样,原本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后边的力道还是如此。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啪的一声牌了拍桌子大吼了起来“你他吗的哪个小兔崽子敢推老娘,找死啊。‘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刚才自己用来装饭的碗就朝身后砸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身后的力道减弱了些。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桌子邹炎炎逃似的跑到了一边,躲到了月儿的身后。看自己刚刚坐的那个位置,八九个人拼命的往里边挤着,好像是遇到黄金了一般。旁边还有不少的空位,一看见这真是邹炎炎就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看这些人的长相,邹炎炎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们,更不可能跟他们结仇。 到是一旁的月儿非常的镇定,定定的站在最低微微抓紧了拳头,看着那洒落一地的玉龙汤整个人有种想要冒火的冲动。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一大群人中的一个拿着扇子的女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半活儿也想不起来。 “哎哟喂,到底是哪个砸我的。”一男子感觉额头深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上边已经流了血。忍不住开口大叫了起来,周围的人瞬间将目光定格在邹炎炎的身上。感觉周围的气愤有些怪异邹炎炎微微抖了抖身子,扯了扯月儿的手臂小声的说道“月儿,我看这里的气氛很奇怪,空气不新鲜,我看咋们还是先走了算了吧。”说着扯着月儿左使想走。 月儿定定的看了走呀眼一眼,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淡定。可是目光却还是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桌面上的玉龙汤。她可是花了好大一功夫才把这东西弄到手,花了好大一功夫才把邹炎炎给骗上钩,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好欺负了。甩开了邹炎炎的衣袖超前走了一步,看了看桌子然后讲目光转向了那几个推推攘攘的人“我说你们这几个疯子闹够了没有,这饭菜我还没吃几口就被你们给糟蹋了,我看这费用就你们包了吧。” 一个手中拿着红色扇子的女子看了看月儿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咳了咳那些个疯狂的男人也停止了嘶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然后用着鄙夷的表情瞥了一眼月儿,双手叉腰一副非常傲慢的姿态“我说你是谁啊?居然敢让我帮你付钱?再说了这东西是谁点的谁付钱,谁让你们两个臭女人挡住了我的道,我不让你赔钱都算不错了。”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这不禁让月儿恨得牙痒痒的。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十分傲慢的女人一番忽然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是青楼里边来的姑娘。怎么。今个儿是换活儿了,改来酒楼里边混饭了?”一阵好笑的说道,一看这些女人的装扮,穿着淡红色的衣裳手中还拿着一把半圆扇,一看就知道是凤阳阁的人。 沙沙听了邹炎炎的话微微一震,冷冷的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是些什么话?你又是谁啊?难不成我见过你?难不成你又见过我?就算你见过我我也不会因为你见过我而放过你。你中级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那该死的污水给弄脏了,你说这应该怎么办了。”没好脸色的瞪着邹炎炎说道,那薄薄的嘴皮子翘得老高。指着自己裙子的下摆质问道。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看了一眼月儿然后嘟起了小嘴。我说刚才怎么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这么一大帮人都超自己推,原来是想乘机敲诈一笔。不过我邹炎炎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你裙子脏了,我帮你洗好了。”一脸笑笑的说道然后走到桌子前,见那大碗里边的玉龙汤还剩下一半,也懒得管它三七二十一的扛起那玉龙汤就朝着沙沙扑了过去。喷的一声把大碗往地面上摔去扯着月儿撒腿就跑。 “郡王妃,这”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月儿大吼了起来,跟着邹炎炎不停的往外跑。酒楼里边的一众人愣了愣一个个讲目光转向了那满身玉米香菇的沙沙,嘴巴长得老大。忍不住惨叫了一番的沙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灰溜溜逃离的邹炎炎这才发现自己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沙沙的看着自己,整个人都有一种快要被气死的冲动。 旁边一个男子长大了嘴巴离沙沙老近,脸色一黑然后把手中的扇子朝男子的脸上啪的一声拍了过去“看什么看,张那么大的嘴巴不怕蚊子跑进去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追啊。”说着蹬着木屐颠簸着冲出了酒楼。身后的一大众人被沙沙这么一吼一个个拼命的往外追,寻找着邹炎炎的踪迹。 两人一直往前拼命的跑着,跑了好久才听了下来,月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邹炎炎然后问道“郡王妃,我们搞什么要跑?你可是郡王妃。那些小喽喽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听了月儿的话邹炎炎猛地摇了摇头,其实刚才她被那些个人往前推的时候不巧看见了其中一个男子手里还带着匕首,要不是她拿着碗砸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男子减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侥幸逃离,不然的话都可能被暗箭给弄死“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快点回到王府。”摇了摇头然后快速的超前走去。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月儿缓缓的靠近了邹炎炎,见她一脸朝气蓬勃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之前的那碗玉龙汤,自己可是花了好大一股劲才弄刚好的,者喜爱全部泡汤了,虽然邹炎炎也喝了一点点。可是现在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异样,这不禁让她有些疑惑。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进了王府,夜幕也微微降临,吃完了晚餐的邹炎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才发现今天一整天不见李鑫的踪影。 门口上传来一阵敲门声,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见来人是月儿然后走了进去“月儿,这天都黑了你不去休息还来这干什么?今天都累了一整天了,我都困得要死,难道你就不困吗?” 月儿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茶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郡王妃您都没有睡觉月儿哪敢睡觉啊?这不来给您泡一杯茶。尝尝味道如何吧。”说着帮邹炎炎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身前。 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算了吧,我快要睡觉了,喝太多水晚上会尿尿的。你还是自己喝吧。要是没事的话就先退下去吧,我要睡觉了。”蛮不情愿的说道,也没有理会月儿。 被邹炎炎的话弄得心里很不爽的月儿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旁,把茶放到了她的桌面上“郡王妃,这可是月儿亲自泡的,很好喝的,不如你就喝一口尝尝?” “哎呀不喝了不喝了,我都快撑死了还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毕竟这个东西是你泡的。你中级喝吧。”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坐在镜子前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微微咬了咬嘴唇定定的站在邹炎炎的身后,看着旁边那正在梳妆的邹炎炎嘴角微微扬起。拿起桌面上的那杯茶然后看了看“听说今晚郡王爷不会回来了”冷哼一声然后说道,语气有些僵硬。 感觉到气愤有些不太对劲的邹炎炎转身看了看月儿满脸的不解,看月儿的眼中带着点难以琢磨的神情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月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靠近了月儿一步想要伸手触摸月儿的脸颊。。 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笑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桌子旁脚下一蹬整个屁滚坐在了桌子上,而脚则是踩在了板凳上,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邹炎炎,脸上有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 忽然走起了眉头用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月儿邹炎炎往后退了两步,从月儿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嘲讽的笑意。从她的眼中看见了那危险的气息。“月,月儿,你这是怎,怎么了。”略微颤抖的开口说道,退到了后边的梳妆台悄悄的把手往后边伸了出去,在抽屉里边小心的摸索着,拿起了一个比较锋利的东西,论体形来说应该是一把做工不是很好的剪刀。 “呵,郡王妃,你怎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你的下人?难不成我会吃了你?”有些好笑的说道,说话时还一步步的朝着邹炎炎走进,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秘,嘴角翘起一个阴险的弧度,这不禁把邹炎炎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或许是早有预谋,或许又是嫉恶如仇,或许是看不惯,又或许是一时冲动。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中间到底蕴藏着些什么恩恩怨怨。邹炎炎咽了咽口水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月儿“你,你是谁。”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 月儿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后边一甩,里边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上边有些奇怪的图腾。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张了张嘴用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月儿然后摇了摇头“你,你是什么人。”光看这个图腾便知道眼前的女子不会是大齐王朝的人,那么她来到齐国混进王府为的到底是什么? 冷眸一笑一步步的靠近了邹炎炎,啪的一声把她锁定在了墙角上“我可是你最好的下人,你怎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呵,我告诉你。”说着月儿右手划出一根银针刺穿了邹炎炎身后的衣服,插入了她的肉体。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嘴巴里边像是塞了棉花一般怎么叫都交不出,只有小声的谔谔声。 “不用笑了,这是我们匈奴人专门研制的银针,只要中了这毒的人一时间是说不出话来,到最后就全身发痒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灼热,然后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若想解决这种痛苦,你可以用头撞墙,减轻负担,也可以跳入河水里,减轻灼热感,总之,那种感觉有些不好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针然后吹了吹,把银针塞入兜里。 瞪大了眼睛看着月儿使劲的摇了摇头,邹炎炎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儿居然会这么对待自己。似乎看懂了邹炎炎的疑惑月儿索性松开了卡住邹炎炎的双手。失去了重力的邹炎炎砰的一声瘫软在地面上,整个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吧,本来我来到王府是想要弄死郡王李鑫的,可是到最后发现他长得还不错所以就饶了他一命。但是这并不代表别的女人就可以趁虚而入。化蝶,青楼清倌。其实我跟她早就连成一体,只要她能够当上郡王妃就会把我的族人给引进齐国,享受齐国人同等的待遇。之前在凤阳阁,你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抓。其实是我偷偷告的密,而梦瑶的房间那个受伤的男子也是我弄的,本来还想嫁祸于你的,可是没想到给你侥幸给逃脱了。至于梦瑶嘛,呵呵。应该已经成为我族人的共享人物,那我可得多谢谢你了。”还是保持一脸的笑容把之前的一切都跟邹炎炎说得清清楚楚。 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动了动却还是说不出一点话来,邹炎炎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泪水禁不住往下流,她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月儿会这么对待她。以前她们一起生活过的日子里,她那天真淳朴的样子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那次在青楼里边差点把人给弄死的凶手也是她?如此残忍的人难道真的是之前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月儿? 看邹炎炎那一副可怜的样子月儿超前走了一步,半蹲身子单手掐住了邹炎炎的下巴“不要用这种可怜的表情看着我,现在就算你叫也没人会听见。其实之前我早就想杀了你的,可是还是没有下手,不过今天我可不会放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绝不能让自己的计划毁于一旦。只要你死了。我的计划就更进一步了。”嘴角微微扬起,轻佻起邹炎炎的下巴,右手缓缓的从靴子里边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仔细看,这把刀定然是不久前磨过的。 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看见月儿从靴子里边掏出匕首的那一刻,邹炎炎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整个人早已经瘫软,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力气。面对月儿手中的匕首。她死心了。因为她从月儿的眼中看到了杀气,看到了那嗜血的笑意。回想起之前跟月儿一起玩过的日子里,她或许会以为眼前的人是个朴实单纯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的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别看了,贱女人。”冷笑一声对着邹炎炎的脸颊一巴掌删了过去,顺着月儿手上的力道邹炎炎整个脑袋嗑到了一旁的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扬起手中的匕首看准了邹炎炎的心脏,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你,该死了。” “臭婆娘儿老子回来了。”喷的一声李鑫一脚踹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刚想一刀下去的月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图腾再看看李鑫连忙站了起来,脚下一蹬踩着桌子往门口跳去。 一阵黑影闪过李鑫猛地瞪大了眼睛连忙追了出去“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一脸叫来几声周围瞬间闪出了一些人朝着月儿追了过去。会透过,李鑫一脸焦急的冲回了房屋里边四处寻找邹炎炎的身影,却在那一个角落里看见了瘫软在地上的邹炎炎。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扶起了她的身子使劲的摇晃“喂,***你怎么了,快醒醒。” 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李鑫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还是说不出一点儿声音。有些焦急的李鑫抱着邹炎炎放到了床上冲出去叫来了几个大夫,一连看了好几次都没有人能够查处个端详。也难怪,这毕竟是塞外人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们中原的人又有谁会知道。 放走了几个郎中的李鑫坐在了床边看着那睁着眼睛好有一副奄奄一息的邹炎炎,心中有些悔恨。也不知道多说些什么,看了邹炎炎好久以至于差点熟睡过去。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邹炎炎猛地睁开了眼睛,咬了咬嘴唇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整个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非常的难受。不停的摆动着身子朝着床边上蠕动着,张大了嘴巴想要说话,却还是没有一点儿声音,最后邹炎炎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一下,一下,又一下,用头不停的敲打,似乎没有痛意一般。 李鑫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一把揽过邹炎炎的身体这才发现她的体温有些异常。脸色发生了略微的变化,咬了咬嘴唇然后把邹炎炎放到了床上伸出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掉。最后也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紧了邹炎炎。看邹炎炎那裸露着的身体,到处都在发红发热,一看便知道被人下了药。 不愿意看到邹炎炎那痛苦的表情,李鑫微微低下了头亲吻着她那红润的嘴唇。双手抓紧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了身子低下,看着眼前那满脸红润的人儿李鑫心中的激动再次被激发了起来。深情的低下了头亲吻着邹炎炎的身体,偌大的手掌之上而下的往下抚摸着,传来一阵冰冷。 有些不习惯的邹炎炎微微抖了抖身子然后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还可以看见眼前的人儿。看邹炎炎那半睁着的眼睛越发的迷人。李鑫低下头深情的朝着邹炎炎索吻,舌头伸入她的嘴里,巧的是邹炎炎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附和李鑫一般,这不禁让李鑫更加的冲动。 嘴唇微微往下移动亲吻着邹炎炎的锁骨,双手抓住她那鲜嫩白皙的身躯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之前似乎都没有发现,原来这臭婆娘儿的身材这么好。 亲吻了锁骨之后在缓缓的靠近了邹炎炎的耳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咬了咬,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似乎想起了之前第一次要了邹炎炎的场景。那时的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却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把邹炎炎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原本难受不堪的邹炎炎缓和了些,也没有再用脑袋去撞木板,则是非常附和着李鑫的节奏。双手忽然抱住了李鑫的身体抬头轻轻的吻住了李鑫的脖子。 微微皱起了眉头的李鑫定定的看了邹炎炎一眼然后一脸纳闷的表情,被人下了药还能这么附和?要是是别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李鑫忍不住抓紧了拳头,一脸乌黑的表情,恶狠狠的将身下的人儿压在了床底下,缓缓的靠近,略微粗鲁的进入了邹炎炎的身体。 发现邹炎炎的身体有些不适应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抱紧了怀中的女人然后一下又是一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唇亲吻着她那迷人的双唇。微微抱紧怀中的人儿。最后邹炎炎像是习惯了一般附和着李鑫的动作,这不禁让李鑫更加的激动。翻过身江邹炎炎举在半空之中,看着她那微微发红的脸嘴角微微扬起,呼的松开了手。猛然的进入了邹炎炎的身体,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最后迎来的就是一阵愉快的气息。翻过身将邹炎炎压在床底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脸温柔的表情,亲吻着她诱人的嘴唇。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她的躯体。 或许是早有预谋。或许又是嫉恶如仇,或许是看不惯,又或许是一时冲动。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中间到底蕴藏着些什么恩恩怨怨。邹炎炎咽了咽口水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月儿“你,你是谁。”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 月儿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后边一甩,里边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上边有些奇怪的图腾。邹炎炎看了忍不住张了张嘴用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月儿然后摇了摇头“你,你是什么人。”光看这个图腾便知道眼前的女子不会是大齐王朝的人,那么她来到齐国混进王府为的到底是什么? 冷眸一笑一步步的靠近了邹炎炎,啪的一声把她锁定在了墙角上“我可是你最好的下人,你怎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呵,我告诉你。”说着月儿右手划出一根银针刺穿了邹炎炎身后的衣服,插入了她的肉体。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嘴巴里边像是塞了棉花一般怎么叫都交不出,只有小声的谔谔声。 “不用笑了,这是我们匈奴人专门研制的银针,只要中了这毒的人一时间是说不出话来,到最后就全身发痒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灼热,然后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若想解决这种痛苦,你可以用头撞墙,减轻负担。也可以跳入河水里,减轻灼热感,总之,那种感觉有些不好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针然后吹了吹。把银针塞入兜里。 瞪大了眼睛看着月儿使劲的摇了摇头,邹炎炎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儿居然会这么对待自己。似乎看懂了邹炎炎的疑惑月儿索性松开了卡住邹炎炎的双手。失去了重力的邹炎炎砰的一声瘫软在地面上,整个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吧,本来我来到王府是想要弄死郡王李鑫的,可是到最后发现他长得还不错所以就饶了他一命。但是这并不代表别的女人就可以趁虚而入。化蝶。青楼清倌,其实我跟她早就连成一体,只要她能够当上郡王妃就会把我的族人给引进齐国,享受齐国人同等的待遇。之前在凤阳阁,你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抓,其实是我偷偷告的密,而梦瑶的房间那个受伤的男子也是我弄的,本来还想嫁祸于你的,可是没想到给你侥幸给逃脱了。至于梦瑶嘛,呵呵。应该已经成为我族人的共享人物,那我可得多谢谢你了。”还是保持一脸的笑容把之前的一切都跟邹炎炎说得清清楚楚。 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动了动却还是说不出一点话来,邹炎炎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泪水禁不住往下流,她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月儿会这么对待她。以前她们一起生活过的日子里,她那天真淳朴的样子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那次在青楼里边差点把人给弄死的凶手也是她?如此残忍的人难道真的是之前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月儿? 看邹炎炎那一副可怜的样子月儿超前走了一步,半蹲身子单手掐住了邹炎炎的下巴“不要用这种可怜的表情看着我,现在就算你叫也没人会听见。其实之前我早就想杀了你的,可是还是没有下手,不过今天我可不会放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绝不能让自己的计划毁于一旦。只要你死了。我的计划就更进一步了。”嘴角微微扬起,轻佻起邹炎炎的下巴,右手缓缓的从靴子里边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仔细看。这把刀定然是不久前磨过的。 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看见月儿从靴子里边掏出匕首的那一刻,邹炎炎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整个人早已经瘫软,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力气。面对月儿手中的匕首。她死心了。因为她从月儿的眼中看到了杀气,看到了那嗜血的笑意。回想起之前跟月儿一起玩过的日子里,她或许会以为眼前的人是个朴实单纯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的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别看了,贱女人。”冷笑一声对着邹炎炎的脸颊一巴掌删了过去,顺着月儿手上的力道邹炎炎整个脑袋嗑到了一旁的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扬起手中的匕首看准了邹炎炎的心脏,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你,该死了。” “臭婆娘儿老子回来了。”喷的一声李鑫一脚踹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刚想一刀下去的月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图腾再看看李鑫连忙站了起来,脚下一蹬踩着桌子往门口跳去。 一阵黑影闪过李鑫猛地瞪大了眼睛连忙追了出去“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一脸叫来几声周围瞬间闪出了一些人朝着月儿追了过去。会透过,李鑫一脸焦急的冲回了房屋里边四处寻找邹炎炎的身影,却在那一个角落里看见了瘫软在地上的邹炎炎。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扶起了她的身子使劲的摇晃“喂,***你怎么了,快醒醒。” 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李鑫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还是说不出一点儿声音。有些焦急的李鑫抱着邹炎炎放到了床上冲出去叫来了几个大夫,一连看了好几次都没有人能够查处个端详。也难怪,这毕竟是塞外人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们中原的人又有谁会知道。 放走了几个郎中的李鑫坐在了床边看着那睁着眼睛好有一副奄奄一息的邹炎炎,心中有些悔恨。也不知道多说些什么,看了邹炎炎好久以至于差点熟睡过去。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邹炎炎猛地睁开了眼睛,咬了咬嘴唇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整个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非常的难受。不停的摆动着身子朝着床边上蠕动着,张大了嘴巴想要说话,却还是没有一点儿声音,最后邹炎炎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木板上,一下,一下,又一下,用头不停的敲打,似乎没有痛意一般。 李鑫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一把揽过邹炎炎的身体这才发现她的体温有些异常。脸色发生了略微的变化,咬了咬嘴唇然后把邹炎炎放到了床上伸出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掉。最后也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紧了邹炎炎。看邹炎炎那裸露着的身体,到处都在发红发热,一看便知道被人下了药。 不愿意看到邹炎炎那痛苦的表情,李鑫微微低下了头亲吻着她那红润的嘴唇,双手抓紧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了身子低下,看着眼前那满脸红润的人儿李鑫心中的激动再次被激发了起来。深情的低下了头亲吻着邹炎炎的身体,偌大的手掌之上而下的往下抚摸着,传来一阵冰冷。 有些不习惯的邹炎炎微微抖了抖身子然后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还可以看见眼前的人儿。看邹炎炎那半睁着的眼睛越发的迷人,李鑫低下头深情的朝着邹炎炎索吻,舌头伸入她的嘴里,巧的是邹炎炎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附和李鑫一般,这不禁让李鑫更加的冲动。 嘴唇微微往下移动亲吻着邹炎炎的锁骨,双手抓住她那鲜嫩白皙的身躯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之前似乎都没有发现,原来这臭婆娘儿的身材这么好。 亲吻了锁骨之后在缓缓的靠近了邹炎炎的耳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咬了咬,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似乎想起了之前第一次要了邹炎炎的场景。那时的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却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把邹炎炎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原本难受不堪的邹炎炎缓和了些,也没有再用脑袋去撞木板,则是非常附和着李鑫的节奏。双手忽然抱住了李鑫的身体抬头轻轻的吻住了李鑫的脖子。 微微皱起了眉头的李鑫定定的看了邹炎炎一眼然后一脸纳闷的表情,被人下了药还能这么附和?要是是别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李鑫忍不住抓紧了拳头,一脸乌黑的表情,恶狠狠的将身下的人儿压在了床底下,缓缓的靠近,略微粗鲁的进入了邹炎炎的身体。 发现邹炎炎的身体有些不适应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抱紧了怀中的女人然后一下又是一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唇亲吻着她那迷人的双唇,微微抱紧怀中的人儿。最后邹炎炎像是习惯了一般附和着李鑫的动作,这不禁让李鑫更加的激动。翻过身江邹炎炎举在半空之中,看着她那微微发红的脸嘴角微微扬起,呼的松开了手,猛然的进入了邹炎炎的身体,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最后迎来的就是一阵愉快的气息。翻过身将邹炎炎压在床底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脸温柔的表情,亲吻着她诱人的嘴唇。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她的躯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次日清晨,疲惫不堪的邹炎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整个头像是快要爆开一般非常的难受。←頂點小說,动了动手指头却摸到了什么东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旁边居然有个人,翻开被子亦可能,全身裸露没有穿一件衣服。 “啊,饿狼啊”忍不住大吼了起来一脸惶恐的扯起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李鑫从懵懂中微微睁开了眼睛,见邹炎炎用着一副看怪兽的表情看着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你叫什么叫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脸色一黑的邹炎炎对着李鑫使了使眼色然后用目光看向李鑫,示意让他看自己的身子,可是李鑫却是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瞪什么蹬,你要看啊,我给你看”一脸痞子样然后掀起了被子,邹炎炎看情况不妙连忙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往被窝里边钻了进去。 冷不着吹了一口气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她们都是什么人了,还这么见外?耸了耸肩然后钻到被子里伸出了双手把邹炎炎那一丝不挂的身子给抱了起来。 “你妹的再摸?”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没好气的说道。 李鑫撇了撇嘴也懒得理会,抱紧了怀里的邹炎炎闭上了眼睛“吼什么吼啊,大清早的你不怕被别人知道啊,乖,闭嘴。”说着在邹炎炎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然后又睡了过去。 感觉到浑身不自然的邹炎炎抖了抖身子忙掀开了被子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便走了出去,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她不逃的话可能会出大事的。 走出了房间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小丫鬟邹炎炎忍不住挑了挑眉头,看了看其中一个丫鬟手里拿着一盆热水,一看就是来伺候她洗漱的“今天来的怎么会是你?”这想起月儿,往日这些活儿都是她来做的,可是却未成想到她居然是个奸细。 “回郡王妃,奴婢不知,这是侍卫总管命令我做的事情。”那小丫鬟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然后走进了房屋里边把水放在了一旁。邹炎炎听了这小丫鬟的话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她似乎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月儿到底在哪里“对了,那月儿呢?”动了动嘴唇久久才问到。眼中带着点不明的情绪,昨晚月儿本来是想杀了自己的。可是却没有成功。王府戒备森严,她到底能不能活命? 似乎害怕的不是侍卫们没有抓住月儿,而是月儿有没有因此丧命。“回郡王府,奴婢不知。不过你可以问看侍卫总管。我想他应该比较清楚。”那小丫鬟再次回答道。邹炎炎微微走了走眉头然后对她挥了挥手,待小丫鬟离开之后一个人走到梳妆台前边,周围还是比较的混乱。几张凳子倒塌在一旁,梳妆台上边的一些胭脂水粉的都吊在了地上,明显还可以看见昨晚留下来痕迹。本来不愿意相信月儿会这么背叛自己,可是看看眼前的一幕,邹炎炎不得不相信自己是多余的。因为自己的出现,月儿的计划功亏一篑,因为自己的出现,她的族人将不能进入大齐王朝,因为自己的出现,化蝶也未能成功的嫁入王府。 “你,在哪里想些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声响,李鑫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传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问道。转过身见李鑫已经起床邹炎炎忍不住动了动嘴唇,话卡在喉咙里硬是不敢说出来。像是看懂了邹炎炎的心思李鑫走到一旁,看了看梳妆台前的狼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这些都忘了,不是你的错。” “你又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久久的才回了这么一句话,冷笑着走到一盘下人帮准备好的热水盘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李鑫看邹炎炎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走出了房间直往厅中走去。 “属下参见郡王爷”眼前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侍卫队的总管。李鑫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最后跟着那总管走到了厅中。三王爷和三王妃早已经在厅中等候多时。看眼前这个阵势李鑫算是明白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走上前瞟了一眼旁边的总管“爹,娘,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三王妃见来人便咳了咳,旁边那些小丫鬟一个个退了下去。一旁的侍卫总管得到允许后便走上前一步“禀告三王爷,三王妃,郡王爷,昨晚的刺客已经抓到了,本来属下是想要把她关在地牢等候发落的,可是却未成想到她已经咬舌自尽,这实属末将的过错。”咬舌自尽?李鑫听了忍不住走了走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桑拿王菲,顿时没了声音。 “鑫儿,今天我已经去看过了,那丫头我见过,就是一直跟在炎炎身边的小丫鬟,名叫月儿,这件事情娘已经派人出去查了。今天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能朝外边透露出一个字,听见了没有。”说着边朝那侍卫总管挥了挥手,待总管退下去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李鑫“我听大夫说昨晚炎炎好像是中了邪,来了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李鑫这么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炎炎中的是塞外人的巫术,我们中原人自然查不出这其中的病因,幸好那巫术也只能持续一段时间,今早炎炎已经安然无恙了。” 三王妃听了微微一震,和三王爷对视了一眼,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的三王爷连忙站了起来“塞外人?塞外人怎么会混进我们王府?难不成是有阴谋”一脸激动的说道。李鑫听了整个让都不是那么的自然,连忙摇了摇头否决掉“其实月儿也只是想来混口饭吃罢了,瞧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说完便挥了挥手不做理会,转身离开。确实。月儿的确是塞外人,来到中原的目的也没有人会知道。一脸不解的深情左后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然后离开了厅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邹炎炎正在读着《孟子》见李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喂禽兽,你哪个表情怎么那么不好看?” 李鑫听了连忙笑了起来,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邹炎炎的身边,见她正在读书不免感到奇怪“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吗?你一整天有空没空的就抱着书籍这算是什么?”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把手中的书籍板在了桌面上用着一副鄙夷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鑫“你就是一个痞子你懂得什么?一个国家的兴隆靠的不仅仅是君主,还有人才,每个想要兴隆的国家必须要有全面发展的人才。更需要会动手实践的人才,敢于创新。这样才能一个国家才能有创新精神。这样一个国家才能够在世界上立足。你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痞子,我懂的比你懂的还要多,跟我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都是屁话。”说着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读着手中的书籍。 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硬是被邹炎炎塞得无话可说。最后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也不算是痞子啊?”想想。自己也不能再一直这么堕落下去了。国家需要人才,自己身为皇家贵族更应该为国家献出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打定了注意的李鑫连忙站了起来连蹦带跳的跑到了自己老爹的房屋里边。见自己老爹正在里边查看最近闵都的情况,忍不住走了进去“爹。你在忙吗?” 三王爷见来人是李鑫心生疑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我正在查看闵都最近的民生状况,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等三王爷把话说完李鑫便走了进去坐到了三王爷旁边的座位上,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手中的奏章“爹,我明早想要跟你一起上早朝,可以吗?”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三王爷听了双眼一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跟我一起上早朝?没搞错吧。那里可不是王府随便你闹,你皇叔可是皇上,容不得你胡闹。”连忙摇了摇头否决掉。 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脸爆青筋的似乎不好受“谁跟你说我失去那里胡闹的?我只是觉得我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我也想为国家出一点力气,怎么就这么难呢?” 三王爷听了走了走霉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看他的表情不像实在骗人,索性也勉强答应“跨越式可以,不过你可给我老实点,明天早上给我起早点,上了朝也不能乱说话,听见了没有?” 得到了三王爷的认同李鑫连忙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好,你说的,明早我来找你。”说完便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次日清晨,疲惫不堪的邹炎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整个头像是快要爆开一般非常的难受。动了动手指头却摸到了什么东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旁边居然有个人,翻开被子亦可能,全身裸露没有穿一件衣服。 “啊,饿狼啊”忍不住大吼了起来一脸惶恐的扯起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李鑫从懵懂中微微睁开了眼睛,见邹炎炎用着一副看怪兽的表情看着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你叫什么叫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脸色一黑的邹炎炎对着李鑫使了使眼色然后用目光看向李鑫,示意让他看自己的身子,可是李鑫却是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瞪什么蹬,你要看啊,我给你看”一脸痞子样然后掀起了被子,邹炎炎看情况不妙连忙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往被窝里边钻了进去。 冷不着吹了一口气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她们都是什么人了,还这么见外?耸了耸肩然后钻到被子里伸出了双手把邹炎炎那一丝不挂的身子给抱了起来。 “你妹的再摸?”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邹炎炎没好气的说道。 李鑫撇了撇嘴也懒得理会,抱紧了怀里的邹炎炎闭上了眼睛“吼什么吼啊。大清早的你不怕被别人知道啊,乖,闭嘴。”说着在邹炎炎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然后又睡了过去。 感觉到浑身不自然的邹炎炎抖了抖身子忙掀开了被子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便走了出去,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她不逃的话可能会出大事的。 走出了房间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小丫鬟邹炎炎忍不住挑了挑眉头,看了看其中一个丫鬟手里拿着一盆热水,一看就是来伺候她洗漱的“今天来的怎么会是你?”这想起月儿,往日这些活儿都是她来做的,可是却未成想到她居然是个奸细。 “回郡王妃,奴婢不知。这是侍卫总管命令我做的事情。”那小丫鬟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然后走进了房屋里边把水放在了一旁。邹炎炎听了这小丫鬟的话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她似乎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月儿到底在哪里“对了,那月儿呢?”动了动嘴唇久久才问到。眼中带着点不明的情绪,昨晚月儿本来是想杀了自己的,可是却没有成功。王府戒备森严。她到底能不能活命? 似乎害怕的不是侍卫们没有抓住月儿。而是月儿有没有因此丧命。“回郡王府,奴婢不知,不过你可以问看侍卫总管。我想他应该比较清楚。”那小丫鬟再次回答道,邹炎炎微微走了走眉头然后对她挥了挥手,待小丫鬟离开之后一个人走到梳妆台前边,周围还是比较的混乱,几张凳子倒塌在一旁,梳妆台上边的一些胭脂水粉的都吊在了地上,明显还可以看见昨晚留下来痕迹。本来不愿意相信月儿会这么背叛自己,可是看看眼前的一幕,邹炎炎不得不相信自己是多余的。因为自己的出现,月儿的计划功亏一篑,因为自己的出现,她的族人将不能进入大齐王朝,因为自己的出现,化蝶也未能成功的嫁入王府。 “你,在哪里想些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声响,李鑫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传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问道。转过身见李鑫已经起床邹炎炎忍不住动了动嘴唇,话卡在喉咙里硬是不敢说出来。像是看懂了邹炎炎的心思李鑫走到一旁,看了看梳妆台前的狼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这些都忘了,不是你的错。” “你又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久久的才回了这么一句话,冷笑着走到一盘下人帮准备好的热水盘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李鑫看邹炎炎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走出了房间直往厅中走去。 “属下参见郡王爷”眼前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侍卫队的总管。李鑫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最后跟着那总管走到了厅中。三王爷和三王妃早已经在厅中等候多时。看眼前这个阵势李鑫算是明白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走上前瞟了一眼旁边的总管“爹,娘,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三王妃见来人便咳了咳,旁边那些小丫鬟一个个退了下去。一旁的侍卫总管得到允许后便走上前一步“禀告三王爷,三王妃,郡王爷,昨晚的刺客已经抓到了,本来属下是想要把她关在地牢等候发落的,可是却未成想到她已经咬舌自尽,这实属末将的过错。”咬舌自尽?李鑫听了忍不住走了走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桑拿王菲,顿时没了声音。 “鑫儿,今天我已经去看过了,那丫头我见过,就是一直跟在炎炎身边的小丫鬟,名叫月儿,这件事情娘已经派人出去查了。今天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能朝外边透露出一个字,听见了没有。”说着边朝那侍卫总管挥了挥手,待总管退下去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李鑫“我听大夫说昨晚炎炎好像是中了邪,来了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李鑫这么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炎炎中的是塞外人的巫术,我们中原人自然查不出这其中的病因,幸好那巫术也只能持续一段时间,今早炎炎已经安然无恙了。” 三王妃听了微微一震,和三王爷对视了一眼,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的三王爷连忙站了起来“塞外人?塞外人怎么会混进我们王府?难不成是有阴谋”一脸激动的说道。李鑫听了整个让都不是那么的自然,连忙摇了摇头否决掉“其实月儿也只是想来混口饭吃罢了,瞧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说完便挥了挥手不做理会,转身离开。确实,月儿的确是塞外人,来到中原的目的也没有人会知道。一脸不解的深情左后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然后离开了厅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邹炎炎正在读着《孟子》见李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喂禽兽,你哪个表情怎么那么不好看?” 李鑫听了连忙笑了起来,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邹炎炎的身边,见她正在读书不免感到奇怪“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吗?你一整天有空没空的就抱着书籍这算是什么?”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把手中的书籍板在了桌面上用着一副鄙夷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鑫“你就是一个痞子你懂得什么?一个国家的兴隆靠的不仅仅是君主,还有人才,每个想要兴隆的国家必须要有全面发展的人才。更需要会动手实践的人才,敢于创新,这样才能一个国家才能有创新精神,这样一个国家才能够在世界上立足。你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痞子,我懂的比你懂的还要多,跟我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都是屁话。”说着,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读着手中的书籍。 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硬是被邹炎炎塞得无话可说。最后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也不算是痞子啊?”想想,自己也不能再一直这么堕落下去了。国家需要人才,自己身为皇家贵族更应该为国家献出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打定了注意的李鑫连忙站了起来连蹦带跳的跑到了自己老爹的房屋里边。见自己老爹正在里边查看最近闵都的情况,忍不住走了进去“爹,你在忙吗?” 三王爷见来人是李鑫心生疑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我正在查看闵都最近的民生状况,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等三王爷把话说完李鑫便走了进去坐到了三王爷旁边的座位上,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手中的奏章“爹,我明早想要跟你一起上早朝,可以吗?”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三王爷听了双眼一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跟我一起上早朝?没搞错吧。那里可不是王府随便你闹,你皇叔可是皇上,容不得你胡闹。”连忙摇了摇头否决掉。 李鑫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脸爆青筋的似乎不好受“谁跟你说我失去那里胡闹的?我只是觉得我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我也想为国家出一点力气,怎么就这么难呢?” 三王爷听了走了走霉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看他的表情不像实在骗人,索性也勉强答应“跨越式可以,不过你可给我老实点,明天早上给我起早点,上了朝也不能乱说话,听见了没有?” 得到了三王爷的认同李鑫连忙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好,你说的,明早我来找你。”说完,便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的邹炎炎漫步在街头上,街道上此时已经是比较繁忙的,可是以前那个跟着自己一起出来浪荡的月儿却已经消失不见,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月儿会突然没离开,为什么月儿会这么对待自己。●⌒頂點小說,“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一个小丫鬟开口问道。 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小丫鬟,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她跟月儿一起出来玩耍的时候月儿也是这么问过她,可是眼前的人儿和月儿相比两人之前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心中不免产生一种酸酸的感觉,苦笑着转过身“走吧,这街道上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还是回王府吧。”说着便带着两三个丫鬟往王府走去。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走近一看居然是罗小稻。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走上前去,见罗小稻手里拿着一麻袋东西觉得有些好奇。 等候了多时的罗小稻一眼就看见了邹炎炎,抓着手中的大麻袋连忙朝着邹炎炎走了过去,一脸兴奋的样子“炎炎啊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大麻袋,里边装满了乡下的特产,这次罗小稻是特意来找邹炎炎的。 “你来多久了?” “早来了,炎炎,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特产,很好吃的。”罗小稻一脸笑笑的说道。邹炎炎结果她手上的东西看了看,里边全是一些好吃的特产。本来都有些最嘴馋的她看见这么一麻袋好吃的口水更是直流。领着罗小稻走进了王府在后花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罗小稻看了邹炎炎好久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当初要是他早点去提亲的话那该有多好啊。不然的话眼前这个婀娜多姿美丽动人的炎炎便是自己的娇妻,哪里还能待在王府里边受苦。 放眼望了望四周,邹炎炎的身边也只有两个不会说话的小丫鬟,埋在心里的话终于舍得开了口“炎炎,最近你在王府过得怎么样了?我听说这的郡王爷是大流氓,闵都有名的痞子,你嫁给他是不是很憋屈?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你想离开王府的话哥哥我一定会带着你,以后咋们远走高飞,以后我也会真心的对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知道你在王府里边过的日子一点儿也不好。这次我来这里也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不会嫌弃你。相反的会更加的爱惜你。你看看你在王府的这些日子,都瘦了一大圈了。”一连串的话从罗小稻的嘴巴里吐出来,非常的流利。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擦了一把汗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罗小稻那一副众志成城的脸瞬间感到无语。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的额话?再说自己有说过自己过得不好吗?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着罗小稻那张脸邹炎炎忽然有点想要爆笑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那个念头。看了看罗小稻带来的特产里边还有桂花糕。拿起一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罗小稻见邹炎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个人有些激动。更有些气愤“炎炎我知道你在王府里边过得不好,只要你想离开,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把你从这牢里边带出去。你也不需要害怕。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当着。我知道,三王爷家有有权有势秋后一定会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流浪,天涯海角任由我们行走。”瞪大了双眼再一次说道,一副真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咬了咬嘴唇一脸无语的样子,吞下了嘴巴里边的桂花糕然后看向了旁边的两个小丫鬟,难不成他罗小稻没看见自己旁边还有人吗?胆子还是蛮大的。不过看他人也是比较的诚朴索性开口“我没有跟你说过我过得不好,在这里边的日子我国的很开心。我从小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其他的那些感情我想你是误会了。现在的我是郡王妃,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希望你以后注意点身份。我不想因为我害死别人。”把自己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的确,罗小稻可能不知道王府里边的规矩。像他这样公然拉拢人的,应该处以死刑。 罗小稻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忽然变了变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双眼带着点愤恨看着邹炎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你说过张大以后要嫁给我的。现在你倒是好了,嫁进了王府当了郡王妃,你好厉害啊,当了郡王妃,就忘记了我这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用着略微怪异的表情看着罗小稻然后撇了撇嘴,这罗小稻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还要用着这么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记得以前见他的时候,他都是用着一脸憨憨的笑容面对自己,可是现在看来眼前的罗小稻跟以前的罗小稻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我们是,要是我小时候说过什么不得体的话让你无意为之,我邹炎炎为自己的童言无忌向你道歉。不过现在我们两人是不可能的,你也不需要用那种嫉恶如仇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不接受,相反的,会越来越讨厌你。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就请你离开。”挥了挥手然后说道,脸色有些不好,也懒得理会罗小稻。 “好,你行,你邹炎炎当上了郡王妃还真是厉害,都学会了摆架子了,好,我算是看错你了。”说着啪的一声一掌拍了拍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火气冲天的样子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转身离开,那样子着实有些下人。 微微愣了愣的邹炎炎一脸无语的擦了一把汗,站起身来看了看桌面上的特产。索性一起打包带到了房间里边。笑话,这不用花钱的特产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甩了甩手一脸笑嘻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边,把那些好吃的东西都放到了桌子上,心想着罗小稻那人怎么变得这么快。那要杀人的眼神还真是怪吓人的。 “怎么,回来了,刚才那野仔子是谁。”身后传来一阵冷哼声,李鑫一脸气愤的走上前瞪着邹炎炎说道。见桌面上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话都没说一声抓起就朝门外扔了出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看了一眼呢李鑫连忙捡起了那些好吃的特产,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乱扔我的东西干什么?这可是乡下的特产,可好吃啦。你别有气没气的往我身上撒。”说着瞪了李鑫一眼又拿起一块包装好的桂花糕塞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李鑫见邹炎炎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全身的怒气全部往上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缺跟脑筋的他就是看不惯现在的邹炎炎“刚才那小子是谁。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让人把他给拦下,关在地牢里边,他、看他还敢不敢撒野。”说着恶狠狠额甩了甩手欲走出门外。 脸色忽然变了变的邹炎炎见李鑫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难不成这家伙是吃醋了?“哎呀呀。我还以为郡王爷吃错药了呢。有事没事的撒个屁脾气啊。原来是看不惯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啊。” “你,你,你个屁。那小子到底是谁,我又没有允许他进王府,他居然还胆大包天了的”有些结巴的否决掉邹炎炎的话语,一脸的不高兴。 嘟起了小嘴然后笑了笑,走到李鑫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生气了,那不是我自家的哥哥来城里边了,那小稻大哥也跟着来了,这不,是我哥哥托他把乡下的特产带来给我,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瞧你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好像别人要偷你东西一样?”看李鑫那副表情邹炎炎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吃醋了,也没有故意点破它,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眯了眯眼睛有些不相信的说道“真的吗?真的只是来带点东西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就是真的,好了别生气了,来,吃块桂花糕,很好吃的。”猛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入了李鑫的嘴巴里边,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为她吃醋的男子,实着感到欣慰。 摁不住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李鑫的腰肢,低下头依偎在她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真想一直这么下去。 邹炎炎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甚至爱上了身边的这个男子,可是他却不一定像自己那样深爱着对方。只能保持一贯的笑容抱紧了李鑫。 被邹炎炎这么一抱的李鑫微微愣了愣,咬了咬嘴里边的桂花糕然后空出了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非常得意的样子。原来自己都是误会了,幸好之前那个傻小子跟这个臭婆娘儿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不然自己非得把那乡下来的臭小子严刑拷打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偷偷跑来我王府。 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的邹炎炎漫步在街头上,街道上此时已经是比较繁忙的,可是以前那个跟着自己一起出来浪荡的月儿却已经消失不见,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月儿会突然没离开,为什么月儿会这么对待自己。“郡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身后一个小丫鬟开口问道。 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小丫鬟,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她跟月儿一起出来玩耍的时候月儿也是这么问过她,可是眼前的人儿和月儿相比两人之前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心中不免产生一种酸酸的感觉,苦笑着转过身“走吧,这街道上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还是回王府吧。”说着便带着两三个丫鬟往王府走去。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走近一看居然是罗小稻。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走上前去,见罗小稻手里拿着一麻袋东西觉得有些好奇。 等候了多时的罗小稻一眼就看见了邹炎炎。抓着手中的大麻袋连忙朝着邹炎炎走了过去,一脸兴奋的样子“炎炎啊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大麻袋,里边装满了乡下的特产,这次罗小稻是特意来找邹炎炎的。 “你来多久了?” “早来了,炎炎,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特产,很好吃的。”罗小稻一脸笑笑的说道。邹炎炎结果她手上的东西看了看,里边全是一些好吃的特产,本来都有些最嘴馋的她看见这么一麻袋好吃的口水更是直流。领着罗小稻走进了王府在后花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罗小稻看了邹炎炎好久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当初要是他早点去提亲的话那该有多好啊。不然的话眼前这个婀娜多姿美丽动人的炎炎便是自己的娇妻。哪里还能待在王府里边受苦。 放眼望了望四周。邹炎炎的身边也只有两个不会说话的小丫鬟,埋在心里的话终于舍得开了口“炎炎,最近你在王府过得怎么样了?我听说这的郡王爷是大流氓,闵都有名的痞子。你嫁给他是不是很憋屈?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你想离开王府的话哥哥我一定会带着你。以后咋们远走高飞。以后我也会真心的对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知道你在王府里边过的日子一点儿也不好,这次我来这里也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不会嫌弃你。相反的会更加的爱惜你。你看看你在王府的这些日子,都瘦了一大圈了。”一连串的话从罗小稻的嘴巴里吐出来,非常的流利。 邹炎炎听了忍不住擦了一把汗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罗小稻那一副众志成城的脸瞬间感到无语。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的额话?再说自己有说过自己过得不好吗? 脸色似乎很不好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着罗小稻那张脸邹炎炎忽然有点想要爆笑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那个念头,看了看罗小稻带来的特产里边还有桂花糕。拿起一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罗小稻见邹炎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个人有些激动,更有些气愤“炎炎我知道你在王府里边过得不好,只要你想离开,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把你从这牢里边带出去。你也不需要害怕,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当着。我知道,三王爷家有有权有势秋后一定会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流浪,天涯海角任由我们行走。”瞪大了双眼再一次说道,一副真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咬了咬嘴唇一脸无语的样子,吞下了嘴巴里边的桂花糕然后看向了旁边的两个小丫鬟,难不成他罗小稻没看见自己旁边还有人吗?胆子还是蛮大的。不过看他人也是比较的诚朴索性开口“我没有跟你说过我过得不好,在这里边的日子我国的很开心。我从小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其他的那些感情我想你是误会了。现在的我是郡王妃,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希望你以后注意点身份。我不想因为我害死别人。”把自己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的确,罗小稻可能不知道王府里边的规矩。像他这样公然拉拢人的,应该处以死刑。 罗小稻听了邹炎炎的话脸色忽然变了变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双眼带着点愤恨看着邹炎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你说过张大以后要嫁给我的。现在你倒是好了,嫁进了王府当了郡王妃,你好厉害啊,当了郡王妃,就忘记了我这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邹炎炎用着略微怪异的表情看着罗小稻然后撇了撇嘴,这罗小稻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还要用着这么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邹炎炎记得以前见他的时候,他都是用着一脸憨憨的笑容面对自己,可是现在看来眼前的罗小稻跟以前的罗小稻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我们是,要是我小时候说过什么不得体的话让你无意为之,我邹炎炎为自己的童言无忌向你道歉。不过现在我们两人是不可能的,你也不需要用那种嫉恶如仇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不接受,相反的,会越来越讨厌你。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就请你离开。”挥了挥手然后说道,脸色有些不好,也懒得理会罗小稻。 “好,你行,你邹炎炎当上了郡王妃还真是厉害,都学会了摆架子了,好,我算是看错你了。”说着啪的一声一掌拍了拍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火气冲天的样子恶狠狠的瞪着邹炎炎转身离开,那样子着实有些下人。 微微愣了愣的邹炎炎一脸无语的擦了一把汗,站起身来看了看桌面上的特产,索性一起打包带到了房间里边。笑话,这不用花钱的特产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甩了甩手一脸笑嘻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边,把那些好吃的东西都放到了桌子上,心想着罗小稻那人怎么变得这么快。那要杀人的眼神还真是怪吓人的。 “怎么,回来了,刚才那野仔子是谁。”身后传来一阵冷哼声,李鑫一脸气愤的走上前瞪着邹炎炎说道。见桌面上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话都没说一声抓起就朝门外扔了出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邹炎炎看了一眼呢李鑫连忙捡起了那些好吃的特产,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乱扔我的东西干什么?这可是乡下的特产,可好吃啦。你别有气没气的往我身上撒。”说着瞪了李鑫一眼又拿起一块包装好的桂花糕塞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李鑫见邹炎炎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全身的怒气全部往上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缺跟脑筋的他就是看不惯现在的邹炎炎“刚才那小子是谁,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让人把他给拦下,关在地牢里边,他、看他还敢不敢撒野。”说着恶狠狠额甩了甩手欲走出门外。 脸色忽然变了变的邹炎炎见李鑫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难不成这家伙是吃醋了?“哎呀呀,我还以为郡王爷吃错药了呢,有事没事的撒个屁脾气啊,原来是看不惯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啊。” “你,你,你个屁,那小子到底是谁,我又没有允许他进王府,他居然还胆大包天了的”有些结巴的否决掉邹炎炎的话语,一脸的不高兴。 嘟起了小嘴然后笑了笑,走到李鑫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生气了,那不是我自家的哥哥来城里边了,那小稻大哥也跟着来了,这不,是我哥哥托他把乡下的特产带来给我,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瞧你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好像别人要偷你东西一样?”看李鑫那副表情邹炎炎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吃醋了,也没有故意点破它,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眯了眯眼睛有些不相信的说道“真的吗?真的只是来带点东西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就是真的,好了别生气了,来,吃块桂花糕,很好吃的。”猛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入了李鑫的嘴巴里边,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为她吃醋的男子,实着感到欣慰。 摁不住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李鑫的腰肢,低下头依偎在她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真想一直这么下去。 邹炎炎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甚至爱上了身边的这个男子,可是他却不一定像自己那样深爱着对方。只能保持一贯的笑容抱紧了李鑫。 被邹炎炎这么一抱的李鑫微微愣了愣,咬了咬嘴里边的桂花糕然后空出了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非常得意的样子。原来自己都是误会了,幸好之前那个傻小子跟这个臭婆娘儿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不然自己非得把那乡下来的臭小子严刑拷打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偷偷跑来我王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早早的李鑫就从窗纱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现在自己老爹的门口边上,等候着他的出现。【ㄨ】 吱呀一声门口打开了,三王爷见李鑫果然按照规定早早的就起床了,这不禁让他有些疑惑。昨晚还以为这个儿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看看他现在的装扮显得很正式,看来不像是在忽悠人。“鑫儿,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不多睡一会儿?” “爹,你不是跟我说过了吗,我哪敢再多睡一会,不然待会您自己去上早朝了,把握一个人丢在家那可就惨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最后坐到了同一辆马车上往皇宫奔去。两三个人跟在身后,良心跟着深物业匆匆忙忙的吵着宫殿走去。走了大约十分钟这样前边便出现了一幢宏伟的。一条长长的阶梯一层一层的,据说这些大臣们每次上早朝都要走过98层阶梯才能够达到宫殿,让那些比较老的大臣走这么长的一段路,还真是折煞他们的老命。 李鑫跟在三王爷的身后,目光朝周围看了看,发现阶梯的两边都站着两排大臣。左边是文官,右边是武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超前走了一步,一眼就看见了礼部尚书林氏,之前还说要娶了他的女儿的,最后他还摆架子不待见自己,就算是到现在,李鑫还是对他记忆犹新。 “上朝”高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喊声,众大臣听了一个个低下了头,半弯着腰,手中拿着一本奏章附着身子超前走去。每个大臣走在阶梯之上,都要保持一段的距离。一个上早朝,就走这个楼梯就足足走了十分钟。 李鑫跟在自己老爹的身后,出于好奇的他还四处望了望周围的大臣门。待众人都走进了宫殿之中摆成了一排排有秩序的队伍,一齐高举手中的奏章“吾皇万岁万万岁”齐声唱起,众人朝着皇帝大大的举了一个躬。 “众爱卿平身。”不远处传来一阵较为温和的声响。抬起头看见的却是坐在龙以上一脸严肃的皇叔。李鑫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见他皇叔一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跟面瘫没什么两样。以前去皇宫的时候他还有说有笑的跟自己玩乐。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个比较会装模作样的老家伙。 皇上看了看下边的人然后让旁边的小太监点数,无意中发现了站在比较靠前位置的李鑫,皱了皱眉头一脸怪异的看着三王爷然后又看了看在座的大臣门。“皇弟。今个儿鑫儿怎么也跟着你一起来上早朝了?”说着皇上微微付下了身子看了看门外,太阳依旧是往东边升起,并没有任何异样。 李鑫见自己的皇上大叔用着那一个看怪物的表情看着自己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机敏的三王爷连忙一脸尴尬的笑了起来“皇兄啊,这不。昨个儿鑫儿说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说是要为国家出点力,大半夜的求了我好久我才同意,带着他一起来上早朝的,没有经过皇兄的同意,实属我的错,我的错。”一脸尴尬的样子,三王爷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 皇上听了自己亲老弟的话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看了李鑫好久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鑫儿能够有这样的思想真的是很难得,也不枉费皇弟对他的教诲。那么朕就同意了吧。以后上早朝,鑫儿也一起来,也来帮帮朕出谋划策。”一脸欣慰的笑了起来,随后挥了挥手整个人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么早朝就现在开始,有哪位大臣有事启奏?” 礼部尚书看了看李鑫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话说他李鑫不就是一个郡王爷罢了,谁不知道他是闵都有名痞子,不学无术的家伙?“皇上,微臣有事启奏”礼部尚书响了好久才超前走了一步然后开口说道。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同意了礼部尚书说话之后,尚书手中拿着一本奏章然后走上前一步“最近微臣已经在闵都不少地方查看过民生。还有不少老百姓三餐难饱。不过微臣已经派了不少人前去救助,而且还有不少的精壮的青年选择了参军,最近齐国的兵力有上升了不少” 皇上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点了点头,思考了片刻之后才舍得开口“你做的很好。一个国家要强大必须要有雄厚的兵力。你按照我的吩咐下去,凡事愿意参军的男子,只要达到十五周岁便可。”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礼部尚书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一旁的李鑫听了两人的对话不免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一个强盛的国家是必须要有雄厚的兵力,但是却不仅仅是这些就足够了。微微抓紧了手中的奏章思考了好久李鑫才朝旁边跨出了一步。半俯着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禀告皇上,臣对您刚才的决定,有异议”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然后说道,心里却是惶恐万分,毕竟眼前的人是一国的天子,并不是自己的老爹。 三王爷听了李鑫的话脸色忽然变了变,朝着李鑫使了使眼色却未成说话。到时皇上听了李鑫的话忍不住整了整眼睛一脸疑惑的样子,却根本没有要生气的意思“鑫儿有异议?但说无妨,朕不会怪你。”很是开明的说道,然后点了点头。 李鑫听了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再走上钱一步,挺直了腰杆“禀告皇上,臣以为,一个国家的兴隆并不仅仅是靠兵力,最主要靠的一一国明君还有人才。大齐王朝兵力雄厚,很多外国都不敢来犯。但这并不仅仅可以表明我们国家能够一直繁荣昌盛下去。一个国家若是没有人才便会慢慢的腐败。就像皇上一样,身边要有许多能干的大臣,可是这些大臣也各自有各自的缺点。’ “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里边必须要有一大群能够支撑起这个国家的人才。而且这些人才还要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唉,勤于动手的人才,善于学习的人才。一个国家里边若是这样的人多了,何来的不繁华?”一连串说了一大堆这样的话,待把话说完之后便一脸恭敬的往后退了两步。 皇上听了李鑫的话连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思考了一番,然后忽然笑了起来“鑫儿说的对,的确有道理。想不到鑫儿一上朝就给朕一个惊喜。哈哈哈,一个国家要想昌盛的确是需要人才,哈哈哈”听了李鑫的话皇上那是龙心大悦。一脸夸奖了李鑫好久。 忍不住在心里边偷笑,李鑫甚至没有想到自己把邹炎炎当初跟自己说的一番话全都说出来,居然会让皇上都笑得脸都抽了,这邹炎炎的话难不成还真的有这么的管用不成?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眼角余光还可以看到周围不少的大臣都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的看着自己,李鑫忍不住撇了撇嘴,看那些歌大臣像是被吓到一般更是觉得好笑。 “既然鑫儿说国家寻妖全面发展的人才,那么你有什么措施能够实施这一举措吗?”笑完了之后的皇上很快又切入了正题,这不禁让李鑫有些无语。 思考了片刻的李鑫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看过的书。书上有说过民生。想到这里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禀告皇上,臣已经想出了相应的举措。虽然大齐王朝现在繁荣昌盛,但是也有很多人读不起书。皇上可以实施科教兴国的战略,颁布相应的措施。比如说,某个农民发明了一样比较切合实际的东西,更够改善人类生活的东西,皇上就可以给予奖励,这样可以激发全名动手创造的能力。若是发明了对生产有效的东西,也能够提高大齐王朝的综合国力。不过这一切发明的基础却是学习。所以臣认为皇上应该兴办学院,降低学习所收的费用。让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都能够享受读书的全力,这么来说,我们也算是在培养人才,培养对国家又用的人。”一次说了一大堆的话,李鑫咽了咽快要干涸的口水,嘴巴怪难受的。 皇上听了李鑫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后然后笑了起来,挥了挥手然后一掌打在了龙椅之上,一个非常激动的样子“太好了,鑫儿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哈哈,看来以往朕还真是小看你了。真没用想到你能想出这么好的措施。皇弟能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还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还不停的发出那略微苍老的笑意。 得到了夸奖了李鑫更是心里舒服得不得了,一脸笑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像是在炫耀一般。 “既然是这样的话。鑫儿也是第一次上朝,能够提出这么好的措施实在是男的。为了落实你所说的话语,增加我们大齐王朝的综合国力,培养人才。既然这样那么朕就命你当监察人员,前去蜀地查看那里的民生状况,提出相应的改进。不知鑫儿是否愿意接此重任?”带着点询问的意思然后问道,下边的大臣门听了皇上的话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李鑫,这个差事对于他们大官来说还是比较的轻松的。免费出去逛逛,还能够大鱼大肉的吃,这么好的事情轮到了李鑫的头上,怎么说他们心里都有些眼红。 李鑫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对于监察人员一职来说,他是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经验“禀告皇上,臣也只是一个刚见世面的人,恐怕难以担当这个众人吧。”有些质疑的说道。皇室听了却是一个劲的笑笑,挥了挥手一脸平淡的表情“无妨,这个差事其实不难,也是让你去蜀地看看那边的状况完了之后便回来禀告,很简单的,没事。而且你都说了,我们大齐王朝需要动手实践的人才,朕觉得你爵士那类人才,所以这位职务更应该留给你们年轻一辈来担当。没事的,就算你不去朕也不会怪你。”一脸淡定的说道,从话语中可以听出,皇上对李鑫而言还是比较慈祥的。 想想也的确,李鑫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每个人都会有那个第一次,所以自己也不应该有所我畏惧。很是坦然的上前走了一步,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臣遵旨。” 早早的李鑫就从窗纱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现在自己老爹的门口边上,等候着他的出现。 吱呀一声门口打开了,三王爷见李鑫果然按照规定早早的就起床了,这不禁让他有些疑惑。昨晚还以为这个儿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看看他现在的装扮显得很正式,看来不像是在忽悠人。“鑫儿。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不多睡一会儿?” “爹,你不是跟我说过了吗,我哪敢再多睡一会,不然待会您自己去上早朝了。把握一个人丢在家那可就惨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最后坐到了同一辆马车上往皇宫奔去。两三个人跟在身后,良心跟着深物业匆匆忙忙的吵着宫殿走去。走了大约十分钟这样前边便出现了一幢宏伟的。一条长长的阶梯一层一层的,据说这些大臣们每次上早朝都要走过98层阶梯才能够达到宫殿,让那些比较老的大臣走这么长的一段路,还真是折煞他们的老命。 李鑫跟在三王爷的身后。目光朝周围看了看,发现阶梯的两边都站着两排大臣。左边是文官,右边是武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超前走了一步,一眼就看见了礼部尚书林氏,之前还说要娶了他的女儿的,最后他还摆架子不待见自己,就算是到现在,李鑫还是对他记忆犹新。 “上朝”高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喊声,众大臣听了一个个低下了头,半弯着腰。手中拿着一本奏章附着身子超前走去。每个大臣走在阶梯之上,都要保持一段的距离。一个上早朝,就走这个楼梯就足足走了十分钟。 李鑫跟在自己老爹的身后,出于好奇的他还四处望了望周围的大臣门。待众人都走进了宫殿之中摆成了一排排有秩序的队伍,一齐高举手中的奏章“吾皇万岁万万岁”齐声唱起,众人朝着皇帝大大的举了一个躬。 “众爱卿平身。”不远处传来一阵较为温和的声响。抬起头看见的却是坐在龙以上一脸严肃的皇叔。李鑫看了忍不住动了动嘴唇,见他皇叔一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跟面瘫没什么两样。以前去皇宫的时候他还有说有笑的跟自己玩乐,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个比较会装模作样的老家伙。 皇上看了看下边的人然后让旁边的小太监点数,无意中发现了站在比较靠前位置的李鑫。皱了皱眉头一脸怪异的看着三王爷然后又看了看在座的大臣门。“皇弟,今个儿鑫儿怎么也跟着你一起来上早朝了?”说着皇上微微付下了身子看了看门外,太阳依旧是往东边升起,并没有任何异样。 李鑫见自己的皇上大叔用着那一个看怪物的表情看着自己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机敏的三王爷连忙一脸尴尬的笑了起来“皇兄啊,这不,昨个儿鑫儿说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说是要为国家出点力,大半夜的求了我好久我才同意,带着他一起来上早朝的。没有经过皇兄的同意,实属我的错,我的错。”一脸尴尬的样子,三王爷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 皇上听了自己亲老弟的话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看了李鑫好久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鑫儿能够有这样的思想真的是很难得,也不枉费皇弟对他的教诲。那么朕就同意了吧,以后上早朝,鑫儿也一起来,也来帮帮朕出谋划策。”一脸欣慰的笑了起来,随后挥了挥手整个人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么早朝就现在开始,有哪位大臣有事启奏?” 礼部尚书看了看李鑫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话说他李鑫不就是一个郡王爷罢了,谁不知道他是闵都有名痞子,不学无术的家伙?“皇上,微臣有事启奏”礼部尚书响了好久才超前走了一步然后开口说道。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同意了礼部尚书说话之后,尚书手中拿着一本奏章然后走上前一步“最近微臣已经在闵都不少地方查看过民生,还有不少老百姓三餐难饱。不过微臣已经派了不少人前去救助,而且还有不少的精壮的青年选择了参军,最近齐国的兵力有上升了不少” 皇上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点了点头,思考了片刻之后才舍得开口“你做的很好,一个国家要强大必须要有雄厚的兵力。你按照我的吩咐下去,凡事愿意参军的男子,只要达到十五周岁便可。”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礼部尚书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一旁的李鑫听了两人的对话不免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一个强盛的国家是必须要有雄厚的兵力,但是却不仅仅是这些就足够了。微微抓紧了手中的奏章思考了好久李鑫才朝旁边跨出了一步。半俯着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禀告皇上,臣对您刚才的决定,有异议”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然后说道,心里却是惶恐万分。毕竟眼前的人是一国的天子,并不是自己的老爹。 三王爷听了李鑫的话脸色忽然变了变,朝着李鑫使了使眼色却未成说话。到时皇上听了李鑫的话忍不住整了整眼睛一脸疑惑的样子,却根本没有要生气的意思“鑫儿有异议?但说无妨,朕不会怪你。”很是开明的说道。然后点了点头。 李鑫听了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再走上钱一步,挺直了腰杆“禀告皇上,臣以为,一个国家的兴隆并不仅仅是靠兵力,最主要靠的一一国明君还有人才。大齐王朝兵力雄厚,很多外国都不敢来犯。但这并不仅仅可以表明我们国家能够一直繁荣昌盛下去。一个国家若是没有人才便会慢慢的腐败。就像皇上一样,身边要有许多能干的大臣,可是这些大臣也各自有各自的缺点。’ “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里边必须要有一大群能够支撑起这个国家的人才。而且这些人才还要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唉,勤于动手的人才,善于学习的人才。一个国家里边若是这样的人多了。何来的不繁华?”一连串说了一大堆这样的话,待把话说完之后便一脸恭敬的往后退了两步。 皇上听了李鑫的话连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思考了一番,然后忽然笑了起来“鑫儿说的对,的确有道理。想不到鑫儿一上朝就给朕一个惊喜。哈哈哈,一个国家要想昌盛的确是需要人才,哈哈哈”听了李鑫的话皇上那是龙心大悦,一脸夸奖了李鑫好久。 忍不住在心里边偷笑,李鑫甚至没有想到自己把邹炎炎当初跟自己说的一番话全都说出来,居然会让皇上都笑得脸都抽了。这邹炎炎的话难不成还真的有这么的管用不成?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眼角余光还可以看到周围不少的大臣都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的看着自己,李鑫忍不住撇了撇嘴,看那些歌大臣像是被吓到一般更是觉得好笑。 “既然鑫儿说国家寻妖全面发展的人才。那么你有什么措施能够实施这一举措吗?”笑完了之后的皇上很快又切入了正题,这不禁让李鑫有些无语。 思考了片刻的李鑫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看过的书,书上有说过民生。想到这里李鑫忍不住笑了起来“禀告皇上,臣已经想出了相应的举措。虽然大齐王朝现在繁荣昌盛,但是也有很多人读不起书。皇上可以实施科教兴国的战略,颁布相应的措施。比如说。某个农民发明了一样比较切合实际的东西,更够改善人类生活的东西,皇上就可以给予奖励,这样可以激发全名动手创造的能力。若是发明了对生产有效的东西,也能够提高大齐王朝的综合国力。不过这一切发明的基础却是学习。所以臣认为皇上应该兴办学院,降低学习所收的费用,让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都能够享受读书的全力,这么来说,我们也算是在培养人才,培养对国家又用的人。”一次说了一大堆的话,李鑫咽了咽快要干涸的口水,嘴巴怪难受的。 皇上听了李鑫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后然后笑了起来,挥了挥手然后一掌打在了龙椅之上,一个非常激动的样子“太好了,鑫儿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哈哈,看来以往朕还真是小看你了,真没用想到你能想出这么好的措施。皇弟能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还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着还不停的发出那略微苍老的笑意。 得到了夸奖了李鑫更是心里舒服得不得了,一脸笑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像是在炫耀一般。 “既然是这样的话,鑫儿也是第一次上朝,能够提出这么好的措施实在是男的。为了落实你所说的话语,增加我们大齐王朝的综合国力,培养人才。既然这样那么朕就命你当监察人员,前去蜀地查看那里的民生状况,提出相应的改进,不知鑫儿是否愿意接此重任?”带着点询问的意思然后问道,下边的大臣门听了皇上的话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李鑫,这个差事对于他们大官来说还是比较的轻松的。免费出去逛逛,还能够大鱼大肉的吃,这么好的事情轮到了李鑫的头上,怎么说他们心里都有些眼红。 李鑫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对于监察人员一职来说,他是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经验“禀告皇上,臣也只是一个刚见世面的人,恐怕难以担当这个众人吧。”有些质疑的说道。皇室听了却是一个劲的笑笑,挥了挥手一脸平淡的表情“无妨,这个差事其实不难,也是让你去蜀地看看那边的状况完了之后便回来禀告,很简单的,没事。而且你都说了,我们大齐王朝需要动手实践的人才,朕觉得你爵士那类人才,所以这位职务更应该留给你们年轻一辈来担当。没事的,就算你不去朕也不会怪你。”一脸淡定的说道,从话语中可以听出,皇上对李鑫而言还是比较慈祥的。 想想也的确,李鑫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每个人都会有那个第一次,所以自己也不应该有所我畏惧。很是坦然的上前走了一步,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说道“臣遵旨。”(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和李鑫一道回到了皇甫,三王爷是一路笑着回来的。+◆,一回到了王府看见自己的老婆连忙走了过去,一脸激动的样子“哈哈哈,今个儿你没有上早朝,你都不知道今天的鑫儿是多么的能干,皇兄一连串垮了鑫儿好一会儿。”一脸兴奋的说道然后坐到一旁。 三王妃听了他爹的话忍不住转过身看了看身后跟进来的李鑫,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这父子两,可是从自己儿子脸上却看不见一点点喜悦的表情“鑫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李鑫听了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猛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然后坐到了一旁“娘,过几天我出远门一趟。”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三王妃听了微微一愣然后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出远门?出远门改什么?这不是你家?你去远门干嘛?”有些激动的问道,一听自个儿儿子说要去远门,这三王妃就着急。 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给这自己老爹使了个眼色一脸正经的说道“皇上给鑫儿做了个监察官员,要去蜀地查看民生,三天后就得出门,这不,跟你说一下,不然到时候你又说我没提醒你。”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到时一旁的三王妃听了这么一些话脸色忽然变了变,看了看李鑫的老爹然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你怎么能够让你儿子去当什么监察的官员?放着好好的郡王爷不做出去浪荡干什么?我不敢,你明天跟你哥说说。换一个人。”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对着三王爷的脚踢了踢,一副十分暴力的样子。 见自己老娘这么一副表情李鑫脸色微微变了变,咬了咬牙然后后退了两步,因为她知道,只要自个老娘一施暴,准没好事发生。 三王爷微微震了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脸悲催的样子朝着李鑫偷取一个求救的眼光,可是李鑫却是视而不见,最后心毛的三王爷忽的站了起来一脸壮志的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明早我就跟黄雄说。说是鑫儿身体不适不能担此重任。”说着朝着李鑫使了使眼色一副炫耀的表情。 “得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这里给我演戏了,我说去就一定要去。这圣旨都下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李鑫去当缩头乌龟吗?好歹我也是郡王爷,这么小小的事情还会难道我不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十分悠闲。、 三王爷看李鑫那一副毫无畏惧的脸色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扯住了自己媳妇的手臂“果然。当初算命的都说鑫儿要是娶了一个村姑准能旺夫。现在看来还真是对的。幸好当初我同意让他去了邹炎炎,不然的话鑫儿现在指不定还流连于花花世界。”把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一旁的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个老人家然后耸了耸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邹炎炎坐在凳子上。周边摆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和点心。李鑫微微走上前去然后看了看“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吗啊?” 微微抬起了头见来人是李鑫,邹炎炎微微点了点头。这里有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wifi,而且又是大半夜的,不看书那叫她干什么?“对了,今天你上早朝感觉怎么样?”忍不住开口问道但目光却还是未成离开书籍。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书籍一本正经的样子“今天上朝我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跟皇上说了一遍,最后皇上龙芯大悦夸奖了我好一会儿,而且还给我当了个监察官员,三天后要去蜀地查看民情,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感觉有些奇怪“你当了监察官员让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干什么”连忙摇了摇头一脸不愿意的样子。 “你是我的原配在,自然要跟着我一起去,你看你一个人在王府里边也是比较古湖的,而且我这么一去就是三个月,要是你能在我跟变的话兴许还不会这么无聊。怎么样,去不去?”当着点期望的深情说道。 看李鑫那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邹炎炎也不好意思拒绝,点了点头然后同意了他的说法“好了,别用你拿斗鸡眼看着我,去就去呗。”笑了笑然后回答道。李鑫听了连忙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这里吧,我还又是,今晚的出去一趟,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你可以自己先睡觉。”说着看着邹炎炎沙沙的笑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坐着马车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凤阳阁,走了进去,里边的人儿还是差不多,直直走到了化蝶的房间,却看见化蝶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着呆。走了进去看了看她然后做到了化蝶旁边的凳子上。 一眼就看到了李鑫的到来,有些激动的化蝶连忙站了起来扑到了李鑫的怀抱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郡王爷你需哦那个算是来看化蝶了,你都不知道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见过我了。这些天化蝶整天以泪洗面,想要去找你却又碍于身份,你太可恶了。”说着用手轻轻的敲打着李鑫的胸膛。 微微愣了愣的李鑫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化蝶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见化蝶面色憔悴李鑫有些无奈“这些天没有见到我一定不好好睡觉吧?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略微关心的说道,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化蝶再次扑入了李鑫的怀里。紧紧地抱住眼前装饰的男子,“郡王爷,这些天化蝶茶不思饭不想的,心里装的却是你,你看看你朕狠心。不来看我就算了也不让人捎口信,你真是坏死了。”说着再次用手敲了敲李鑫的肩膀。 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把化蝶推开,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今天我来思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的,过两天我得出远门一趟,最少也要三个月。这些天你是见不着我了。” “郡,郡王爷?你要去哪里?”有些不明白的化蝶微微开口问道。然后想要再次扑入李鑫的怀抱,却未成想到他呼多开。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当初的郡王爷一看见自己便会忍不住的索吻,可是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却是那么的陌生。 深呼了一口气对着化蝶很是抱歉的鞠了一个躬“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世界上的好男人其实也很多,你没必要等着我。这是我给你这些天伺候我的奖赏,以后我不会再来见你了,希望你也不要来烦我”说着李鑫把一张一百两放到了桌子上转身离开。 “等一下。”化蝶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开口说道。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她似乎不敢相信李鑫居然会做的这么绝。微微抓紧了桌面上的一百两钞票。整个脸都变得有些扭曲“你真的就这么走了我?以前我那么真心的待你可是你却怎么对待我。一百两就可以打发我了吗?”说着说着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鑫见了微微咬了咬唇然后叹了一口气“这些钱够你花下半辈子了。”说着便打开了门。化蝶看李鑫说话那么的决绝,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随后忽然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急着走吗?既然要走。怎么说也得留下来安慰我一下。你知道我爱哭,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就算要走,悄悄的走不行吗?”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忽然止住的脚步,转过身一脸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化蝶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回了她的身边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化蝶笑了笑然后叉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倒了一杯酒自个喝了起来,然后看了眼李鑫也顺便帮他倒了一杯“来,陪我喝一杯,等我喝醉了之后你就可以走了。”说着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酒杯。李鑫看了看微微叹了一口气把化蝶端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化蝶看了微微笑了笑再次帮李鑫倒了一杯给他喝完自己就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一下,你等我,我还没醉。”说着便走了出去。李鑫一脸愧疚的坐在了凳子上喝着闷酒,对于化蝶来说实在是有所亏欠。 走出了房间的化蝶找来了一壶茶抬起茶壶就给自己灌了一大气,喝到肚子撑撑的才舍得放下茶壶。擦了擦自己的连然后一脸淡笑的回到了自己的放眼。李鑫半眯着颜面看了看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眼皮子越来越重,似乎看见了邹炎炎,刚想站起来的身子啪的一声摔落在了地板上。 化蝶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了李鑫的身体,看了看他那禁闭起来的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酒壶往边上狠狠摔去,里边的酒洒落在里边是,泛起了一阵阵白沫。 咬了咬牙把李鑫拖到了床上脱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微微扬起嘴唇一脸神秘的样子。化蝶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走上了床,深情的亲吻着李鑫那结实的胸膛。附在他的身体上却发觉李鑫的身体越发的冰冷。最后睁开了眼睛十分朦胧的看着化蝶,抱住她的身体双眼迷离的将她压在了床底下。 微微抓紧了她的身体,全身的激素都被激发了一般狠狠的进入了化蝶的身体。嘤咛的娇喘声洋溢着整个房间,化蝶冷笑着抱紧了李鑫的身体。 和李鑫一道回到了皇甫,三王爷是一路笑着回来的。一回到了王府看见自己的老婆连忙走了过去,一脸激动的样子“哈哈哈,今个儿你没有上早朝,你都不知道今天的鑫儿是多么的能干,皇兄一连串垮了鑫儿好一会儿。”一脸兴奋的说道然后坐到一旁。 三王妃听了他爹的话忍不住转过身看了看身后跟进来的李鑫,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这父子两,可是从自己儿子脸上却看不见一点点喜悦的表情“鑫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李鑫听了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猛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然后坐到了一旁“娘。过几天我出远门一趟。”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三王妃听了微微一愣然后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出远门?出远门改什么?这不是你家?你去远门干嘛?”有些激动的问道,一听自个儿儿子说要去远门,这三王妃就着急。 忍不住动了动唇然后给这自己老爹使了个眼色一脸正经的说道“皇上给鑫儿做了个监察官员,要去蜀地查看民生,三天后就得出门,这不,跟你说一下,不然到时候你又说我没提醒你。”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到时一旁的三王妃听了这么一些话脸色忽然变了变,看了看李鑫的老爹然后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你怎么能够让你儿子去当什么监察的官员?放着好好的郡王爷不做出去浪荡干什么?我不敢,你明天跟你哥说说。换一个人。”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然后对着三王爷的脚踢了踢,一副十分暴力的样子。 见自己老娘这么一副表情李鑫脸色微微变了变,咬了咬牙然后后退了两步,因为她知道。只要自个老娘一施暴。准没好事发生。 三王爷微微震了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脸悲催的样子朝着李鑫偷取一个求救的眼光,可是李鑫却是视而不见,最后心毛的三王爷忽的站了起来一脸壮志的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明早我就跟黄雄说,说是鑫儿身体不适不能担此重任。”说着朝着李鑫使了使眼色一副炫耀的表情。 “得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这里给我演戏了,我说去就一定要去。这圣旨都下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李鑫去当缩头乌龟吗?好歹我也是郡王爷,这么小小的事情还会难道我不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十分悠闲。、 三王爷看李鑫那一副毫无畏惧的脸色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脸激动的扯住了自己媳妇的手臂“果然,当初算命的都说鑫儿要是娶了一个村姑准能旺夫,现在看来还真是对的。幸好当初我同意让他去了邹炎炎,不然的话鑫儿现在指不定还流连于花花世界。”把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一旁的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个老人家然后耸了耸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邹炎炎坐在凳子上,周边摆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和点心。李鑫微微走上前去然后看了看“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吗啊?” 微微抬起了头见来人是李鑫,邹炎炎微微点了点头。这里有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wifi,而且又是大半夜的,不看书那叫她干什么?“对了,今天你上早朝感觉怎么样?”忍不住开口问道但目光却还是未成离开书籍。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抢过了邹炎炎手中的书籍一本正经的样子“今天上朝我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跟皇上说了一遍,最后皇上龙芯大悦夸奖了我好一会儿,而且还给我当了个监察官员,三天后要去蜀地查看民情,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感觉有些奇怪“你当了监察官员让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干什么”连忙摇了摇头一脸不愿意的样子。 “你是我的原配在,自然要跟着我一起去,你看你一个人在王府里边也是比较古湖的,而且我这么一去就是三个月,要是你能在我跟变的话兴许还不会这么无聊。怎么样,去不去?”当着点期望的深情说道。 看李鑫那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邹炎炎也不好意思拒绝,点了点头然后同意了他的说法“好了,别用你拿斗鸡眼看着我,去就去呗。”笑了笑然后回答道。李鑫听了连忙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这里吧,我还又是,今晚的出去一趟,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你可以自己先睡觉。”说着看着邹炎炎沙沙的笑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坐着马车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凤阳阁,走了进去,里边的人儿还是差不多,直直走到了化蝶的房间,却看见化蝶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着呆。走了进去看了看她然后做到了化蝶旁边的凳子上。 一眼就看到了李鑫的到来,有些激动的化蝶连忙站了起来扑到了李鑫的怀抱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郡王爷你需哦那个算是来看化蝶了,你都不知道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见过我了。这些天化蝶整天以泪洗面,想要去找你却又碍于身份,你太可恶了。”说着用手轻轻的敲打着李鑫的胸膛。 微微愣了愣的李鑫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化蝶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见化蝶面色憔悴李鑫有些无奈“这些天没有见到我一定不好好睡觉吧?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略微关心的说道,也没等李鑫把话说完化蝶再次扑入了李鑫的怀里。紧紧地抱住眼前装饰的男子,“郡王爷,这些天化蝶茶不思饭不想的,心里装的却是你。你看看你朕狠心。不来看我就算了也不让人捎口信,你真是坏死了。”说着再次用手敲了敲李鑫的肩膀。 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把化蝶推开,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今天我来思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的。过两天我得出远门一趟。最少也要三个月。这些天你是见不着我了。” “郡。郡王爷?你要去哪里?”有些不明白的化蝶微微开口问道。然后想要再次扑入李鑫的怀抱,却未成想到他呼多开。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当初的郡王爷一看见自己便会忍不住的索吻。可是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却是那么的陌生。 深呼了一口气对着化蝶很是抱歉的鞠了一个躬“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世界上的好男人其实也很多,你没必要等着我。这是我给你这些天伺候我的奖赏,以后我不会再来见你了,希望你也不要来烦我”说着李鑫把一张一百两放到了桌子上转身离开。 “等一下。”化蝶微微抓紧了拳头然后开口说道,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她似乎不敢相信李鑫居然会做的这么绝。微微抓紧了桌面上的一百两钞票,整个脸都变得有些扭曲“你真的就这么走了我?以前我那么真心的待你可是你却怎么对待我,一百两就可以打发我了吗?”说着说着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鑫见了微微咬了咬唇然后叹了一口气“这些钱够你花下半辈子了。”说着便打开了门。化蝶看李鑫说话那么的决绝,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随后忽然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急着走吗?既然要走,怎么说也得留下来安慰我一下。你知道我爱哭,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就算要走,悄悄的走不行吗?” 听了化蝶的话李鑫忽然止住的脚步,转过身一脸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化蝶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回了她的身边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化蝶笑了笑然后叉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倒了一杯酒自个喝了起来,然后看了眼李鑫也顺便帮他倒了一杯“来,陪我喝一杯,等我喝醉了之后你就可以走了。”说着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酒杯。李鑫看了看微微叹了一口气把化蝶端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化蝶看了微微笑了笑再次帮李鑫倒了一杯给他喝完自己就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一下,你等我,我还没醉。”说着便走了出去。李鑫一脸愧疚的坐在了凳子上喝着闷酒,对于化蝶来说实在是有所亏欠。 走出了房间的化蝶找来了一壶茶抬起茶壶就给自己灌了一大气,喝到肚子撑撑的才舍得放下茶壶。擦了擦自己的连然后一脸淡笑的回到了自己的放眼。李鑫半眯着颜面看了看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眼皮子越来越重,似乎看见了邹炎炎,刚想站起来的身子啪的一声摔落在了地板上。 化蝶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了李鑫的身体,看了看他那禁闭起来的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酒壶往边上狠狠摔去,里边的酒洒落在里边是,泛起了一阵阵白沫。 咬了咬牙把李鑫拖到了床上脱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微微扬起嘴唇一脸神秘的样子。化蝶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走上了床,深情的亲吻着李鑫那结实的胸膛。附在他的身体上却发觉李鑫的身体越发的冰冷。最后睁开了眼睛十分朦胧的看着化蝶,抱住她的身体双眼迷离的将她压在了床底下。 微微抓紧了她的身体,全身的激素都被激发了一般狠狠的进入了化蝶的身体。嘤咛的娇喘声洋溢着整个房间,化蝶冷笑着抱紧了李鑫的身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早晨的来临,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旁熟睡着的化蝶,李鑫连忙站了起来“妈的,你还真厉害,那么想我上你?”看看化蝶一丝不挂的身体李鑫便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恶狠狠的瞪着化蝶然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郡王爷,我是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郡王爷。”见李鑫要走化蝶连忙扑倒在李鑫的怀里,用着裸露的身子不停的挤压着李鑫的胸口,泪水止不住的王下来,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人都忍不住惋惜。 冷笑一声然后甩开了怀里的化蝶,从自己的衣服里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砸在了化蝶的脸上“这是你的费用,你本是青楼之女,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也别给我闹事,从现在开始咋们两清,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化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离去的背影,微微抓紧了拳头恶狠狠的敲打着床面,咬了咬牙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路赶到王府,邹炎炎却早已经醒来。见李鑫衣衫不整的样子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昨晚儿你去哪了,怎么都不见你人影”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一脸吃醋的表情。 李鑫听了忍不住挠了挠头“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买一些备用物品吧。”说着便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拉起了她的手,拿了些钱带着几个下人往街上走去。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早早的便有几辆马车停在了王府的门口。邹炎炎跟着李鑫走到了门外看了看时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哎呀。这就要离开王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李鑫见了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拦住了邹炎炎的腰肢,带着她上了马车之后,一众人赶往了蜀地。 一路上的颠簸让邹炎炎有些不太舒适,双眼泛白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我晕车,怎么办?”一脸痛苦的说道。李鑫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连忙伸出半个头命令马夫把车赶慢了。“怎么样,这样舒服些没有”一脸关心的问道。邹炎炎连忙摇了摇头,整张嘴唇都泛白。以前她都不知道自己晕车啊? 看邹炎炎那痛苦的样子李鑫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把邹炎炎锁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双手固定她的位置使颠簸没有那么严重,见邹炎炎情况有些缓和便笑了起来“你就先睡一会儿。我们还要赶很长的一段路。等你醒了就到了。”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点了点头然后熟睡了过去,马车依旧是在路上不停的颠簸着,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到达了蜀地。马车停在了蜀地的县令府上。此时门口早已经有着一大众人候这个小军忘了。 微微咬了咬怀里的邹炎炎然后说道“快点醒醒,我么到了。” 邹炎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黑麻麻的一片然后点了点头。跟着李鑫下了马车。此时对面却是站着四五派人。摆成一个阵势像是在幻影他们的到来。 “参见郡王爷,郡王妃。”待李鑫等人靠近的时候一众人连忙福了福身子然后说道。 挥了挥手大喊一句勉励,在陆县令的带路下邹炎炎等人来到了县令府上最好的厢房“属下闻之郡王爷来此地。特意为您准备了上号的厢房,供郡王爷享用。” 李鑫微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也没多说什么,和邹炎炎吃了些东西就熟睡了过去。次日两人早早就醒了。门外想起了一阵敲门声,李鑫打开门,原来是两个丫鬟端着谁来给她们洗漱。 走到床边轻轻的摇醒了邹炎炎一脸慈爱的样子“起床了别睡了,今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邹炎炎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李鑫然后坐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然后走下了床“我们今天要去哪里啊?才刚刚到这边就得出去忙活吗?”一脸被吹的说道,走到一旁的热水边上洗了一把脸。待两人整理完了之后两个小丫环便将两人引到了前厅斥方的地方,此时陆县令早已经准备好了大鱼大肉等着两人的光临。 “郡王爷,你可醒了,来来来,坐坐坐,尝尝我们这里的特长。”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拉开了一旁的凳子给邹炎炎和李鑫坐下。看了看桌面上的饭菜邹炎炎咽了咽口水,什么下子螃蟹牛猪肉的应有尽有,可谓是山珍海味啊。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了看李鑫没有说话。 “来来来,郡王爷郡王妃咋们先用餐”那县令一脸小小的说道然后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邹炎炎也毫不懈怠,懒得理会周围的人儿,自己夹了一只虾子塞入了嘴里,咬了咬才感觉味道很是鲜美“陆县令,这下子是怎么煮的,怎么这么美味?”忍不住开口说道,一脸好奇包包的心态。 那县令听了连忙笑了起来,放下了筷子十分恭敬的说道“这虾子是用泉水泡过三个消失,后用荷叶包住再用甘蔗的叶子来蒸的,所以香味特别的纯。若是郡王妃对这道菜有所倾向属下可以将做法写下来,赠予郡王妃。”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连忙摇了摇头,她只是奇怪这虾子的问道怎么那么想大上海厨子管里边做的才,并没有别的意思。要是让她来做菜,那比杀了她还要难。“陆县令说笑了,对于菜谱我并没有什么专研。” 一旁的李鑫还算得上是沉得住气,听着邹炎炎和陆县令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他自己到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对了郡王爷,待会儿我要去查审一下犯人,不知道郡王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块前去?”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陆县令开口说道。李鑫听了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见邹炎炎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然后自己也跟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来这里只是四处逛逛,至于这些琐事还是不干涉吧。”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待县令走了之后邹炎炎便拉起了李鑫的手臂;“走了,跟我出去逛逛,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怪闷的。” “你要去哪里?”忍不住开口说道,看邹炎炎那双眼发光的表情李鑫便知道这家伙肚子里边可定装了什么坏主意。 嘟起了小嘴撇了撇李鑫然后摇了摇头一脸神秘的样子,拖着李鑫的手就走出了县令府。两人在街道上四处的晃荡着,相对来说,蜀地的街道还是比闵都的凄凉。怎么说闵都一大早都会有不少的老百姓来这里摆摊叫卖。可是现在太阳都立在搞头了。街道上摆摊的人儿却还是稀稀落落的非常的少。 两人手牵手的走在街道上,邹炎炎忍不住掐了掐手指头“怎么这里的人这么少啊?本来我还说人多好玩,想来这里刷刷的,可是现在看来。这儿的人比名都的都要少。真凄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看这一条街上的人的确是有点少。两人一路前行还可以看见不少要饭的。好心的邹炎炎是不是还会投给他们一些钱然后离开。“我怎么感觉这里比闵都还要落后得很多啊?” “是落后,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城镇,自然没有闵都繁华。不过这也是皇上派我来这里查看民情的重要原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前边忽然走来了几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因为多年的耕地整张脸都长满了一块一块的小黑斑。几个人推推嚷嚷的走着,一看就像是贫苦的农民。 “叔叔给点钱吧,行行好给点钱我们吧。”忽然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跑到了李鑫的跟前伸手摇了摇他的裤子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然后说道。一旁的周岩岩微微眯了眯眼睛低下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爹娘呢?” 那小女孩像是没有听见邹炎炎说话一般依旧是使劲摇了摇李鑫的裤子,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叔叔给点钱吧,行行好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给点钱吧。” 李鑫有点无语的弯下了腰轻轻的附魔了一下小女孩的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塞入了小女孩的手里“拿好了,别弄丢了。叔叔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拉住了邹炎炎的手绕道而行。 “还真是没有想到蜀地的的情况还真不是那么好,你想到了什么措施来改善这里的生活了没有?”邹炎炎拧了拧嘴然后说道。李鑫只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两人一直前行。前边又走来了一大波人,看样子也是农民,十几个人推推攘攘的朝着李鑫两人冲了过来,原本手牵着手的邹炎炎和李鑫被几个人这么一冲瞬间松开了手。 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邹炎炎有些气愤,想要拉过李鑫的手却不知身后传来一阵力道,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而李鑫则是被一群人给堵住,根本就腾不出身子来救邹炎炎。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敢绑架郡王妃。”李鑫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因为之前邹炎炎的训练功夫也是蛮不错的,一脚踢开了眼前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子。 “你就是朝廷派来的监察人员吧?我告诉你想要人,没门。”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妇女恶狠狠的瞪着李鑫然后说道,那眼睛像是要杀人一般。 搞不清楚状况的李鑫看了看那妇女然后看看把自己给堵住的人,面黄肌瘦,一脸的斑痕一看就是贫苦的老百姓。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是朝廷派来的官员居然还会这么无礼,难不成这是乱民造反了不成?“你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绑架人啊。我可告诉你们,你们绑走的人可是郡王妃,她要是出了一点点状况我饶不了你们?”有些气愤的说道,没想到刚来到这里不久便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老妇女和旁边的农民们一齐冷哼了一声指着李鑫的鼻子就骂了起来“郡王妃了不起啊,我们要绑架的就是郡王妃。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朝廷就是多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大臣门才害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那老妇女说着说着便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你给我听好了,郡王妃我们是不会交出来的,不给你们一些眼色看看那怎么得了。”说着一大众人扬着锄头迅速的逃离。 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黎晓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朝着周围四处寻找着邹炎炎的身影,却还是没有任何踪迹。最后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县令府上。 早晨的来临,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旁熟睡着的化蝶,李鑫连忙站了起来“妈的,你还真厉害。那么想我上你?”看看化蝶一丝不挂的身体李鑫便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恶狠狠的瞪着化蝶然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郡王爷。我是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郡王爷。”见李鑫要走化蝶连忙扑倒在李鑫的怀里,用着裸露的身子不停的挤压着李鑫的胸口。泪水止不住的王下来。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人都忍不住惋惜。 冷笑一声然后甩开了怀里的化蝶,从自己的衣服里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砸在了化蝶的脸上“这是你的费用,你本是青楼之女。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也别给我闹事,从现在开始咋们两清,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化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离去的背影,微微抓紧了拳头恶狠狠的敲打着床面,咬了咬牙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路赶到王府,邹炎炎却早已经醒来。见李鑫衣衫不整的样子邹炎炎忍不住笑了笑“昨晚儿你去哪了,怎么都不见你人影”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一脸吃醋的表情。 李鑫听了忍不住挠了挠头“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买一些备用物品吧。”说着便走到邹炎炎的旁边拉起了她的手,拿了些钱带着几个下人往街上走去。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早早的便有几辆马车停在了王府的门口。邹炎炎跟着李鑫走到了门外看了看时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哎呀,这就要离开王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李鑫见了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拦住了邹炎炎的腰肢,带着她上了马车之后,一众人赶往了蜀地。 一路上的颠簸让邹炎炎有些不太舒适,双眼泛白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鑫“我晕车,怎么办?”一脸痛苦的说道。李鑫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连忙伸出半个头命令马夫把车赶慢了。“怎么样,这样舒服些没有”一脸关心的问道。邹炎炎连忙摇了摇头,整张嘴唇都泛白。以前她都不知道自己晕车啊? 看邹炎炎那痛苦的样子李鑫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把邹炎炎锁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双手固定她的位置使颠簸没有那么严重,见邹炎炎情况有些缓和便笑了起来“你就先睡一会儿,我们还要赶很长的一段路,等你醒了就到了。” 听了李鑫的话邹炎炎点了点头然后熟睡了过去,马车依旧是在路上不停的颠簸着,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到达了蜀地。马车停在了蜀地的县令府上。此时门口早已经有着一大众人候这个小军忘了。 微微咬了咬怀里的邹炎炎然后说道“快点醒醒,我么到了。” 邹炎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黑麻麻的一片然后点了点头,跟着李鑫下了马车,此时对面却是站着四五派人,摆成一个阵势像是在幻影他们的到来。 “参见郡王爷,郡王妃。”待李鑫等人靠近的时候一众人连忙福了福身子然后说道。 挥了挥手大喊一句勉励,在陆县令的带路下邹炎炎等人来到了县令府上最好的厢房“属下闻之郡王爷来此地,特意为您准备了上号的厢房,供郡王爷享用。” 李鑫微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也没多说什么,和邹炎炎吃了些东西就熟睡了过去。次日两人早早就醒了。门外想起了一阵敲门声,李鑫打开门,原来是两个丫鬟端着谁来给她们洗漱。 走到床边轻轻的摇醒了邹炎炎一脸慈爱的样子“起床了别睡了,今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邹炎炎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李鑫然后坐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然后走下了床“我们今天要去哪里啊?才刚刚到这边就得出去忙活吗?”一脸被吹的说道,走到一旁的热水边上洗了一把脸。待两人整理完了之后两个小丫环便将两人引到了前厅斥方的地方,此时陆县令早已经准备好了大鱼大肉等着两人的光临。 “郡王爷,你可醒了,来来来,坐坐坐,尝尝我们这里的特长。”一脸贼贼的笑了起来,拉开了一旁的凳子给邹炎炎和李鑫坐下。看了看桌面上的饭菜邹炎炎咽了咽口水,什么下子螃蟹牛猪肉的应有尽有,可谓是山珍海味啊。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看了看李鑫没有说话。 “来来来。郡王爷郡王妃咋们先用餐”那县令一脸小小的说道然后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邹炎炎也毫不懈怠。懒得理会周围的人儿,自己夹了一只虾子塞入了嘴里,咬了咬才感觉味道很是鲜美“陆县令,这下子是怎么煮的。怎么这么美味?”忍不住开口说道。一脸好奇包包的心态。 那县令听了连忙笑了起来。放下了筷子十分恭敬的说道“这虾子是用泉水泡过三个消失,后用荷叶包住再用甘蔗的叶子来蒸的,所以香味特别的纯。若是郡王妃对这道菜有所倾向属下可以将做法写下来。赠予郡王妃。”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邹炎炎连忙摇了摇头,她只是奇怪这虾子的问道怎么那么想大上海厨子管里边做的才,并没有别的意思。要是让她来做菜,那比杀了她还要难。“陆县令说笑了,对于菜谱我并没有什么专研。” 一旁的李鑫还算得上是沉得住气,听着邹炎炎和陆县令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他自己到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对了郡王爷,待会儿我要去查审一下犯人,不知道郡王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块前去?”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陆县令开口说道。李鑫听了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邹炎炎,见邹炎炎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然后自己也跟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来这里只是四处逛逛,至于这些琐事还是不干涉吧。”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待县令走了之后邹炎炎便拉起了李鑫的手臂;“走了,跟我出去逛逛,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怪闷的。” “你要去哪里?”忍不住开口说道,看邹炎炎那双眼发光的表情李鑫便知道这家伙肚子里边可定装了什么坏主意。 嘟起了小嘴撇了撇李鑫然后摇了摇头一脸神秘的样子,拖着李鑫的手就走出了县令府。两人在街道上四处的晃荡着,相对来说,蜀地的街道还是比闵都的凄凉。怎么说闵都一大早都会有不少的老百姓来这里摆摊叫卖,可是现在太阳都立在搞头了,街道上摆摊的人儿却还是稀稀落落的非常的少。 两人手牵手的走在街道上,邹炎炎忍不住掐了掐手指头“怎么这里的人这么少啊?本来我还说人多好玩,想来这里刷刷的,可是现在看来,这儿的人比名都的都要少,真凄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看这一条街上的人的确是有点少,两人一路前行还可以看见不少要饭的。好心的邹炎炎是不是还会投给他们一些钱然后离开。“我怎么感觉这里比闵都还要落后得很多啊?” “是落后,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城镇,自然没有闵都繁华。不过这也是皇上派我来这里查看民情的重要原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前边忽然走来了几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因为多年的耕地整张脸都长满了一块一块的小黑斑。几个人推推嚷嚷的走着,一看就像是贫苦的农民。 “叔叔给点钱吧,行行好给点钱我们吧。”忽然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跑到了李鑫的跟前伸手摇了摇他的裤子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然后说道。一旁的周岩岩微微眯了眯眼睛低下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爹娘呢?” 那小女孩像是没有听见邹炎炎说话一般依旧是使劲摇了摇李鑫的裤子,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叔叔给点钱吧,行行好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给点钱吧。” 李鑫有点无语的弯下了腰轻轻的附魔了一下小女孩的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塞入了小女孩的手里“拿好了,别弄丢了。叔叔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拉住了邹炎炎的手绕道而行。 “还真是没有想到蜀地的的情况还真不是那么好,你想到了什么措施来改善这里的生活了没有?”邹炎炎拧了拧嘴然后说道。李鑫只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两人一直前行。前边又走来了一大波人,看样子也是农民,十几个人推推攘攘的朝着李鑫两人冲了过来,原本手牵着手的邹炎炎和李鑫被几个人这么一冲瞬间松开了手。 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邹炎炎有些气愤,想要拉过李鑫的手却不知身后传来一阵力道,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而李鑫则是被一群人给堵住,根本就腾不出身子来救邹炎炎。 “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敢绑架郡王妃。”李鑫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因为之前邹炎炎的训练功夫也是蛮不错的,一脚踢开了眼前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子。 “你就是朝廷派来的监察人员吧?我告诉你想要人,没门。”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妇女恶狠狠的瞪着李鑫然后说道,那眼睛像是要杀人一般。 搞不清楚状况的李鑫看了看那妇女然后看看把自己给堵住的人,面黄肌瘦,一脸的斑痕一看就是贫苦的老百姓。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是朝廷派来的官员居然还会这么无礼,难不成这是乱民造反了不成?“你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绑架人啊。我可告诉你们,你们绑走的人可是郡王妃,她要是出了一点点状况我饶不了你们?”有些气愤的说道,没想到刚来到这里不久便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老妇女和旁边的农民们一齐冷哼了一声指着李鑫的鼻子就骂了起来“郡王妃了不起啊,我们要绑架的就是郡王妃,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朝廷就是多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大臣门才害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那老妇女说着说着便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你给我听好了,郡王妃我们是不会交出来的,不给你们一些眼色看看那怎么得了。”说着一大众人扬着锄头迅速的逃离。 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黎晓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朝着周围四处寻找着邹炎炎的身影,却还是没有任何踪迹。最后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县令府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人,这是人的一心意请您收下。”一男子一脸恭敬的站了陆县令的前边伸出了双手,受阿航却是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却有一个手掌心大的黄金锁,光彩亮丽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值钱。 陆县令看了看男子手中的东西笑了笑然后接过那黄金锁然后塞入了自己的衣袖里“陈员外可真是见外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你先走吧,毕竟谁都害怕这隔墙有耳。”一脸贼贼的样子,陈员外了我头然后退了出去。 毅力啊愤怒的表情李鑫快速的朝着陆县令办公处冲了过去,见门外走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多做理会,喷的一声踹开了门“陆县令,陆县令你给我出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那县令听见了连忙跑了出来,见李鑫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吓得整个人都抖了抖“郡王爷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恶狠狠的瞟了一眼那县令李鑫一脸气愤的拍了拍桌子“刚才我和郡王妃在街道上查看民情的时候却未成想到居然会有乱鸣造反,居然公然的掳走郡王妃,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脸质问的道,陆县令听了脸色忽然变了变连忙低下了头。 “郡王爷这事情可不得了了,您放心,我这就派人下去寻找郡王妃,”陆县令心里微微震了震然后道,一脸惶恐的样子。 “我告诉你。要是郡王妃测了任何差错我饶不了你。”李鑫恶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然后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带着一大众人在街道上寻找邹炎炎的身影。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少摆摊的人也都走了除阿里。李鑫在街道上四处的晃荡着却还是未成找到异地阿尔线索。索性跟着那些个士兵分头寻找。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忽然被扯开,一个妇女一脸愤恨的看着邹炎炎“你就是郡王妃?长得还不错啊?你就是一个靠脸蛋吃饭的人。” 邹炎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全身都被麻绳给绑得结结实实的根本都动不了多少。奇怪的是自己长得漂亮有错吗?“你△△△△,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瞪大了那好看的眼睛一脸怪异的问道。 老妇女听了邹炎炎的话本来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是一会儿便像是软了气的祈求一样一脸悲伤的表情“你们贵族的人的命是命,难不成我们这些贫民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你看看你光彩华丽的,这我不怪你,可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大官就是应该死。”一连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无语。她又是什么时候鱼肉百姓了?而且在她印象里她第一次来蜀地逛街还分了不少狡猾的食物和银两 “停你这么你像是有冤屈?你吧。我也许可以帮你?”忍不住挑了挑没然后道。可是那老妇女则是哈哈的笑了起来“就你还帮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已经跟那个姓陆的县令串通到了一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那个该死的贪官什么时候放我儿子出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那老妇女满脸泪水的道。 听他这么一邹炎炎酸死明白了些什么,难不成那个帮自己准备山珍海味的县令是个贪官?不过邹炎炎也不敢大胆质疑。毕竟自己也没有找到他的把柄“你是陆县令是贪官?怎么?你了我也许可以帮你。如果你觉得我帮不了你那你也可以把握当作是一堵墙。跟我诉苦,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有些。”撇了撇嘴然后道。 那老妇女恶狠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半个月前南边的陈员外的儿子调戏了我媳妇,最后我儿子跟他打了一架。谁知道最后我的儿子就被抓起来了,而那个陈员外的儿子却是赔了钱给官府就没事了。现在官府里边的人把我儿子给扣住了,关在地牢里边,你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天理?” 邹炎炎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闭上了嘴巴,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老妇女“你的都是真的吗?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对的,什么话都需要证据,况且她邹炎炎怎么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证据?我儿子都被关起来了还什么证据。这里的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只不过我们手里没有兵器打不过那些凶恶的士卒,不然的话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我的儿子。现在我就把话明白了,官府的人什么时候放人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着那老妇女恶狠狠的挥了挥手走出了茅草屋,把邹炎炎一个人关在了里边。 有些无语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乱七八糟的都把自己给扯上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动了动双手想要挣脱开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却不管怎么使劲却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李鑫带着人没日没夜的在偌大的蜀地里边找人,找了十三天了却还是没有一儿消息,回到县令府,见县令在哪里批阅奏章李鑫也不做言语。吃饱了之后依旧是带着一众人在街头上寻找邹炎炎。 “你们听了没有,从闵都来的郡王妃被人绑架了?” “听了,听了,我还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啊。”“。。。”路上的人儿一个个挨个的道,唧唧歪歪的个不停。也难怪,最近三天里边县令府上的人都派出了一大半来寻找郡王妃的踪影,还公布告示了,谁能提供消息还个奖励。 李鑫漫步在街头四处的望了望听见不少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看见旁边一个拿着馒头看公告的女孩索性走了过去。低下头一看居然是自己之前撞见的那个女孩“妹妹,你知道郡王妃跑哪里去了吗?”忍不住开口道,李鑫却是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那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愣了好久然后了头。本来心去都很不好的李鑫见女孩这么一头连忙激动了起来“你真的知道她在哪里?你能带我去找她吗?”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那女孩却还是了头。也并不奇怪,孩子门的思想作品能够使天真淳朴的,她们善良,所以遇到了一些事情总是那么的天真。 跟在女孩的身后两人走了好久,走到西郊一处很不显眼的角落里边才发现不远处有几座高低不齐的茅草屋。缓缓的罩着茅草屋走了过去,李鑫看见不远处有人正在那里洗菜做饭连忙蹲下了身子“妹妹,叔叔就在这里好了。你要是知道郡王妃去哪里了你指给我看好不好?”双眼散发着精光有些期待的道。那女孩了头瞪大了那好看的大眼睛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座最矮的茅草房然偶赌气了嘴“在里边” 在里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李鑫有些激动了。连忙放开了女孩缓缓的超前走去,忽的周围围上了两个妇女。 “你谁啊,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你。。。”话还没有完其中一个妇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连忙大叫了起来。旁边的邻居听见了连忙跑了过来。一众人把李鑫给围了起来。拿锄头的拿锄头。拿锅盖的拿锅盖,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准备好了造反。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李鑫看了看周围的人儿随后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一脸平静的样子“各位有话好好,我早就知道了郡王妃被关在这里。不过我却选择一个人前往,那是因为我相信齐国的老百姓。我相信你们是淳朴的。我想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你们的苦衷。所以我没有待官兵前往。因为你们都是大齐王朝的子民。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些误会,能不能让我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解?”一副真挚的表情睁大了那好看的眼睛,看看周围这些平民李鑫觉得有些愧疚。 那些老百姓听了李鑫的话一个个放松了警惕,还是之前那个品行怪异的妇女走在了最前头,见李鑫的旁边站着一个女孩连忙大叫了起来“美你怎么在那里?快来姥姥这里。”着朝着李鑫旁边的女孩招了招手,那女孩很是腼腆的看了李鑫一眼然后走到了那妇女的旁边。 李鑫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女孩居然是那妇女的孙女,摇了摇头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然后道“我是朝廷派来的官员,是三王爷的儿子郡王李鑫。我爹为人刚正不阿这是整个齐国人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我是他的儿子,皇上派我来蜀地是特意让我来查看民生,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可以跟我,没必要绑架郡王妃。这也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官府的人知道了你们也讨不到好处。我李鑫,敢保证,只要你们的都是真话,你们真的有什么委屈,我一定会帮你们。”着李鑫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那妇女看了看李鑫然后看了看她的孙女,忍不住身后拍了拍她孙女的屁股“都怪你,多事。”也没等李鑫开口话那老妇女便抬起了头一脸气愤难耐的表情“你要是真的是皇上派来的好官员那么就应该帮我们这些老百姓申冤。你要是真的是好官员就不应该跟那个该死的陆县令同流合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们住在一个府里。” 这么一堆话出来李鑫瞬间哑然了,忍不住擦了一把流汗,他们是闵都来的监察员,第一次来到蜀地不住县令府那住哪里? “这位大婶,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也只是来查看民生罢了,主要的就是来帮老百姓解决问题。而且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那县令再怎么也得好好的招呼我们不是吗?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冤屈就尽管直,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老妇女看了看李鑫的样子不像是骗人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鑫“我告诉你。要是不见我儿子我就不会放了这郡王妃” 最后一句警告李鑫放在了心里,微微了头招呼那老妇女好好的照顾邹炎炎之后便回到了县令府上。 “大人,这是人的一心意请您收下。”一男子一脸恭敬的站了陆县令的前边伸出了双手,受阿航却是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却有一个手掌心大的黄金锁,光彩亮丽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值钱。 陆县令看了看男子手中的东西笑了笑然后接过那黄金锁然后塞入了自己的衣袖里“陈员外可真是见外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你先走吧,毕竟谁都害怕这隔墙有耳。”一脸贼贼的样子,陈员外了我头然后退了出去。 毅力啊愤怒的表情李鑫快速的朝着陆县令办公处冲了过去,见门外走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多做理会,喷的一声踹开了门“陆县令。陆县令你给我出来。”忍不住大吼了起来。那县令听见了连忙跑了出来。见李鑫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吓得整个人都抖了抖“郡王爷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恶狠狠的瞟了一眼那县令李鑫一脸气愤的拍了拍桌子“刚才我和郡王妃在街道上查看民情的时候却未成想到居然会有乱鸣造反,居然公然的掳走郡王妃,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脸质问的道。陆县令听了脸色忽然变了变连忙低下了头。 “郡王爷这事情可不得了了。您放心。我这就派人下去寻找郡王妃,”陆县令心里微微震了震然后道,一脸惶恐的样子。 “我告诉你。要是郡王妃测了任何差错我饶不了你。”李鑫恶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然后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带着一大众人在街道上寻找邹炎炎的身影。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少摆摊的人也都走了除阿里。李鑫在街道上四处的晃荡着却还是未成找到异地阿尔线索。索性跟着那些个士兵分头寻找。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忽然被扯开,一个妇女一脸愤恨的看着邹炎炎“你就是郡王妃?长得还不错啊?你就是一个靠脸蛋吃饭的人。” 邹炎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全身都被麻绳给绑得结结实实的根本都动不了多少。奇怪的是自己长得漂亮有错吗?“你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瞪大了那好看的眼睛一脸怪异的问道。 老妇女听了邹炎炎的话本来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是一会儿便像是软了气的祈求一样一脸悲伤的表情“你们贵族的人的命是命,难不成我们这些贫民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你看看你光彩华丽的,这我不怪你,可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大官就是应该死。”一连串的话让邹炎炎有些无语,她又是什么时候鱼肉百姓了?而且在她印象里她第一次来蜀地逛街还分了不少狡猾的食物和银两 “停你这么你像是有冤屈?你吧,我也许可以帮你?”忍不住挑了挑没然后道。可是那老妇女则是哈哈的笑了起来“就你还帮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已经跟那个姓陆的县令串通到了一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那个该死的贪官什么时候放我儿子出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那老妇女满脸泪水的道。 听他这么一邹炎炎酸死明白了些什么,难不成那个帮自己准备山珍海味的县令是个贪官?不过邹炎炎也不敢大胆质疑,毕竟自己也没有找到他的把柄“你是陆县令是贪官?怎么?你了我也许可以帮你,如果你觉得我帮不了你那你也可以把握当作是一堵墙,跟我诉苦,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有些。”撇了撇嘴然后道。 那老妇女恶狠狠的等着邹炎炎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半个月前南边的陈员外的儿子调戏了我媳妇,最后我儿子跟他打了一架,谁知道最后我的儿子就被抓起来了,而那个陈员外的儿子却是赔了钱给官府就没事了。现在官府里边的人把我儿子给扣住了,关在地牢里边。你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天理?” 邹炎炎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闭上了嘴巴,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老妇女“你的都是真的吗?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对的,什么话都需要证据,况且她邹炎炎怎么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证据?我儿子都被关起来了还什么证据。这里的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只不过我们手里没有兵器打不过那些凶恶的士卒,不然的话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我的儿子。现在我就把话明白了,官府的人什么时候放人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着那老妇女恶狠狠的挥了挥手走出了茅草屋,把邹炎炎一个人关在了里边。 有些无语的邹炎炎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乱七八糟的都把自己给扯上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动了动双手想要挣脱开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却不管怎么使劲却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李鑫带着人没日没夜的在偌大的蜀地里边找人,找了十三天了却还是没有一儿消息,回到县令府,见县令在哪里批阅奏章李鑫也不做言语。吃饱了之后依旧是带着一众人在街头上寻找邹炎炎。 “你们听了没有。从闵都来的郡王妃被人绑架了?” “听了。听了。我还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啊。”“。。。”路上的人儿一个个挨个的道,唧唧歪歪的个不停。也难怪,最近三天里边县令府上的人都派出了一大半来寻找郡王妃的踪影。还公布告示了,谁能提供消息还个奖励。 李鑫漫步在街头四处的望了望听见不少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看见旁边一个拿着馒头看公告的女孩索性走了过去,低下头一看居然是自己之前撞见的那个女孩“妹妹,你知道郡王妃跑哪里去了吗?”忍不住开口道,李鑫却是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那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鑫愣了好久然后了头。本来心去都很不好的李鑫见女孩这么一头连忙激动了起来“你真的知道她在哪里?你能带我去找她吗?”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那女孩却还是了头。也并不奇怪,孩子门的思想作品能够使天真淳朴的,她们善良,所以遇到了一些事情总是那么的天真。 跟在女孩的身后两人走了好久,走到西郊一处很不显眼的角落里边才发现不远处有几座高低不齐的茅草屋。缓缓的罩着茅草屋走了过去,李鑫看见不远处有人正在那里洗菜做饭连忙蹲下了身子“妹妹,叔叔就在这里好了,你要是知道郡王妃去哪里了你指给我看好不好?”双眼散发着精光有些期待的道。那女孩了头瞪大了那好看的大眼睛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座最矮的茅草房然偶赌气了嘴“在里边” 在里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李鑫有些激动了,连忙放开了女孩缓缓的超前走去,忽的周围围上了两个妇女。 “你谁啊,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你。。。”话还没有完其中一个妇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连忙大叫了起来。旁边的邻居听见了连忙跑了过来,一众人把李鑫给围了起来,拿锄头的拿锄头,拿锅盖的拿锅盖,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准备好了造反。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李鑫看了看周围的人儿随后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一脸平静的样子“各位有话好好,我早就知道了郡王妃被关在这里,不过我却选择一个人前往,那是因为我相信齐国的老百姓。我相信你们是淳朴的。我想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你们的苦衷。所以我没有待官兵前往。因为你们都是大齐王朝的子民。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些误会,能不能让我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解?”一副真挚的表情睁大了那好看的眼睛,看看周围这些平民李鑫觉得有些愧疚。 那些老百姓听了李鑫的话一个个放松了警惕,还是之前那个品行怪异的妇女走在了最前头,见李鑫的旁边站着一个女孩连忙大叫了起来“美你怎么在那里?快来姥姥这里。”着朝着李鑫旁边的女孩招了招手,那女孩很是腼腆的看了李鑫一眼然后走到了那妇女的旁边。 李鑫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女孩居然是那妇女的孙女,摇了摇头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然后道“我是朝廷派来的官员,是三王爷的儿子郡王李鑫。我爹为人刚正不阿这是整个齐国人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我是他的儿子,皇上派我来蜀地是特意让我来查看民生,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可以跟我,没必要绑架郡王妃。这也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官府的人知道了你们也讨不到好处。我李鑫,敢保证,只要你们的都是真话,你们真的有什么委屈,我一定会帮你们。”着李鑫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那妇女看了看李鑫然后看了看她的孙女,忍不住身后拍了拍她孙女的屁股“都怪你,多事。”也没等李鑫开口话那老妇女便抬起了头一脸气愤难耐的表情“你要是真的是皇上派来的好官员那么就应该帮我们这些老百姓申冤。你要是真的是好官员就不应该跟那个该死的陆县令同流合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们住在一个府里。” 这么一堆话出来李鑫瞬间哑然了,忍不住擦了一把流汗,他们是闵都来的监察员,第一次来到蜀地不住县令府那住哪里? “这位大婶,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也只是来查看民生罢了,主要的就是来帮老百姓解决问题。而且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那县令再怎么也得好好的招呼我们不是吗?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冤屈就尽管直,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老妇女看了看李鑫的样子不像是骗人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鑫“我告诉你,要是不见我儿子我就不会放了这郡王妃” 最后一句警告李鑫放在了心里,微微了头招呼那老妇女好好的照顾邹炎炎之后便回到了县令府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哎呀呀,那陈员外还真是阔达,一下子就是这么一个值钱的金锁,这当县令还真是好啊。▲∴,”陆县令把玩着手中的金锁一脸激动的说道。 缓缓的推开了门冷笑着看着陆县令,李鑫站在黑暗处不做言语。 “今天老刘给了十两放走了阿力,老木给了五十两放走了他小老婆,老农给了我一百两,给他找了个漂亮点的媳妇,哈哈哈,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陆县令贼贼的笑了起来然后抓紧了手中的记书本,整张脸笑得那是一个欢。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绕过一旁的椅柜来到了陆县令的身后,忽的伸出了手一把的抢过了陆县令手中的记事本。往边上的空位跑去,翻开看了看里边居然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字迹。“谁,到底是谁?”陆县令手上一空连忙大笑了起来,拿起烛台照了照却看见对面的热居然是郡王爷。 “行啊你,陆县令,做官做的满舒坦的嘛?”嘴角微微扬起然后说道,翻看着陆县令手中的不基本脸色似乎很不好卡。 那陆县令见了连忙跪了下来一脸祈求的看着李鑫大吼了起来“郡王爷饶命,郡王爷饶命啊。” 冷哼了一声李鑫转过身去,打开门,此时门边上早已经站了七八个人候着了“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狗奴才给抓起来,打入地牢给我看稳了,谁要是放跑了他我要谁的命。”说着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县令停李鑫这么一说连忙跪地求情,但是邹炎炎却还是不做言语。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转过了身,双手叉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朝廷来的官员要审县长了” “朝廷来的官员要审县长了?” 一大清早的李鑫就派人到县衙门口贴出公告,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昨夜二他到是通宵看了那本写满了贪污的笔记本。最后判处陆县令死刑。 从地牢里边放出了五百个被冤枉的人,李鑫一脸激动的回到了邹炎炎所在的茅草屋里。那老妇女见李鑫帮她申了冤那是一百个感激。走到了茅草屋里边看见邹炎炎全身还拴着麻绳李鑫忍不住心生难耐,微微笑了笑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 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邹炎炎微微真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李鑫,晃了晃脑袋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轻轻的帮邹炎炎松开了麻绳李鑫忍不住将眼前的女人裹在了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在邹炎炎被绑架的那些天里边,李鑫每日都会想起跟邹炎炎一起度过的日子。 动了动唇忽然有一种鼻子算算的感觉,邹炎炎猛地抱紧了李鑫然后大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救我啊。我在这里都快被闷死了。”说着用手不停的敲打着李鑫的肩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两人回到了县衙之中,然后把蜀地所有的事情都禀告了朝廷等待朝廷选拔出有用的人才来管理蜀地。这些天邹炎炎也经常跟着李鑫出去四处晃荡,回来的时候吃饱了就睡觉,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坦。 “哎哟。好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邹炎炎倒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李鑫见了连忙冲上前去“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邹炎炎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还没有说话便跑到了一边想把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整个人非常的难受。看情况不妙的李鑫连忙找来了个郎中给邹炎炎把脉。 “恭喜郡王爷,贺喜郡王妃。这是喜脉。”忽然那郎中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李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那郎中然后问道“真的是喜脉?”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的,准没错。”那郎中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听了这话的李鑫忽然看了看一旁一脸怪异的邹炎炎连忙冲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炎炎,你怀了我的孩子?哈哈,我有孩子了,我终于有孩子了。”一脸傻傻的样子。那郎中笑了笑让后退了出去。 有了孩子,这自然是邹炎炎想不到的事情,想想自己才多少岁啊?也就是个十八岁,居然有孩子了,这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抱紧了李鑫的肩膀然后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上,聆听着他的心跳。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让自己苦笑不得的男人。 高兴得不得了的李鑫伸手抓紧了邹炎炎的肩膀看着她那秀美的头发然后低下头亲了一口,思考着有了孩子之后的幸福生活“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叫做什么名字好呢?”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瞪大了那凤丹眼,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姓李是吧,就叫做李刚好了。” “我儿子叫李刚?不好吧。”李鑫见邹炎炎笑得有些怪异,一脸纳闷的问道。可是邹炎炎听了更是笑得肚子都撑了,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后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就叫做李刚,我儿子是李刚,这名字多有艺术,多迷人,多具有魅力。行了,就这个名字了。”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的话。李鑫却是一脸不愿意的摇了摇头“不好,李刚,有诈” “那就叫做李炼钢,或者叫做李金刚,你自己选一个,不然的话我就叫我儿子做撸李刚”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霸气的样子,可是邹炎炎却笑得脸都抽了。到时一旁的李鑫听着邹炎炎的自言自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鑫冷哼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的肚子小心翼翼的神情“我有孩子了,我终于有孩子了,还真是搞笑。” 邹炎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了看李鑫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别闹了,是我有孩子了不是你有孩子了?”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鑫听了连忙点了点头。双手把邹炎炎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低头留下了深情的一吻。 碍于邹炎炎怀孕的原因,所以李鑫不得不提前回程,两人在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才回到了王府。害怕邹炎炎出事的李鑫连忙找了几个郎中给邹炎炎开了一堆补胎的药方。 “郡王爷,门外有人找你”忽然门口走来一个小丫鬟一脸恭敬的说道,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跟着那小丫鬟走到了王府的门口,却未成想到哪人居然是化蝶。 化蝶一看见来人是李鑫就连怕扑进了他的怀里,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推开了化蝶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吗?”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 化蝶咬了咬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鑫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郡王爷,我怀里你的孩子”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听见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李鑫则是觉得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语的看着化蝶的“虽然之前我跟你好过,但你本是青楼女子,肚子里边的中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希望你检点一些,别以为随便找个人坏了孩子就说是我李鑫的。我是有家室的人。希望你不要再来烦我。”恶狠狠的瞪了化蝶一眼挥了挥衣袖然后转身离开。 “李鑫。你给我站住。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吗?虽然我是女子,但是我想问你,一个月之前你是不是有找过我?是不是上了我?从那时候到现在和我怀孕的日子算来这十件事应该没有差错吧。你要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院子里边查查。自从那天你走了之后我还有没有出过房间,还有没有接过其他的客人,你现在到时蛮难会说话的嘛,我告诉你,这孩子就是你的,错不了。”一字一句的吼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进了李鑫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化蝶,此时王府的门口已经围上了不少人。感觉到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的光彩李鑫挥了挥衣袖冷哼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你多说,降低本郡王的身份,来人,送客。”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门卫然后一脸愤怒的走进了王府。 “李鑫,你这个畜生,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你这个畜生。”被两个男子拖到一边的化蝶忍不住大吼了起来,指着李鑫的后背破口大骂了起来。那两个门卫见化蝶说话很是过分就一人给了她一巴掌,最后化蝶倒塌在一旁的地上不停的哭泣。 本来以为化蝶不会找上门来,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回到王府不久这娘们儿就跟上来了。李鑫微微咬了咬嘴唇有些难耐的说道。可是却又不敢确定化蝶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不能留在王府,因为自己的身边有邹炎炎就足够了,其他的人,不一定是真心对待自己,有可能是为了权势。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谁找你啊?”李鑫刚走进门邹炎炎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林鑫则是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块电信塞入了邹炎炎的嘴巴里,深情的亲吻了她的嘴唇。李鑫知道,眼前的女人才是对自己好的人,也只有她能够匹配自己“没什么大事,外边来了几个送礼的人。” 有些不相信的邹炎炎微微晃了晃脑袋,见李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外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真没事?那你这么摆着这个臭脸?” 李鑫听了微微动了动唇,见邹炎炎用着一副审视一般的神情看着自己然后耸了耸肩笑了起来“哪有啊,这不,是城南的一个商人送礼来的,说是他有一批货要送往蜀地,我这不是刚从蜀地回来不久嘛,所以也不怎么愿意。” 看李鑫那个表情不像是在骗人邹炎炎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晃着手中的一个小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针线做的小鞋子,非常的可爱。“这东西以后留给你儿子穿,你儿子穿破了你就穿。听见了没有?”有些好笑的说道,乍眼一看那鞋子还没有李鑫的半个手掌大,又怎么可能穿得上呢?“没搞错吧,这东西我穿?”带着点质疑的问道,然后李鑫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脚板。 邹炎炎只是傻傻的笑了起来然后把东西扣在了李鑫的手指上“好了,这东西留给你当戒指” “哎呀呀,那陈员外还真是阔达,一下子就是这么一个值钱的金锁,这当县令还真是好啊。”陆县令把玩着手中的金锁一脸激动的说道。 缓缓的推开了门冷笑着看着陆县令,李鑫站在黑暗处不做言语。 “今天老刘给了十两放走了阿力。老木给了五十两放走了他小老婆。老农给了我一百两,给他找了个漂亮点的媳妇,哈哈哈,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陆县令贼贼的笑了起来然后抓紧了手中的记书本。整张脸笑得那是一个欢。 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绕过一旁的椅柜来到了陆县令的身后。忽的伸出了手一把的抢过了陆县令手中的记事本。往边上的空位跑去。翻开看了看里边居然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字迹。“谁,到底是谁?”陆县令手上一空连忙大笑了起来,拿起烛台照了照却看见对面的热居然是郡王爷。 “行啊你。陆县令,做官做的满舒坦的嘛?”嘴角微微扬起然后说道,翻看着陆县令手中的不基本脸色似乎很不好卡。 那陆县令见了连忙跪了下来一脸祈求的看着李鑫大吼了起来“郡王爷饶命,郡王爷饶命啊。” 冷哼了一声李鑫转过身去,打开门,此时门边上早已经站了七八个人候着了“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狗奴才给抓起来,打入地牢给我看稳了,谁要是放跑了他我要谁的命。”说着恶狠狠的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县令停李鑫这么一说连忙跪地求情,但是邹炎炎却还是不做言语,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转过了身,双手叉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朝廷来的官员要审县长了” “朝廷来的官员要审县长了?” 一大清早的李鑫就派人到县衙门口贴出公告,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昨夜二他到是通宵看了那本写满了贪污的笔记本。最后判处陆县令死刑。 从地牢里边放出了五百个被冤枉的人,李鑫一脸激动的回到了邹炎炎所在的茅草屋里。那老妇女见李鑫帮她申了冤那是一百个感激。走到了茅草屋里边看见邹炎炎全身还拴着麻绳李鑫忍不住心生难耐,微微笑了笑然后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 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邹炎炎微微真开了眼睛,看见的居然是李鑫,晃了晃脑袋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轻轻的帮邹炎炎松开了麻绳李鑫忍不住将眼前的女人裹在了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在邹炎炎被绑架的那些天里边,李鑫每日都会想起跟邹炎炎一起度过的日子。 动了动唇忽然有一种鼻子算算的感觉,邹炎炎猛地抱紧了李鑫然后大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救我啊,我在这里都快被闷死了。”说着用手不停的敲打着李鑫的肩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两人回到了县衙之中,然后把蜀地所有的事情都禀告了朝廷等待朝廷选拔出有用的人才来管理蜀地。这些天邹炎炎也经常跟着李鑫出去四处晃荡,回来的时候吃饱了就睡觉,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坦。 “哎哟,好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邹炎炎倒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李鑫见了连忙冲上前去“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邹炎炎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还没有说话便跑到了一边想把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整个人非常的难受。看情况不妙的李鑫连忙找来了个郎中给邹炎炎把脉。 “恭喜郡王爷,贺喜郡王妃,这是喜脉。”忽然那郎中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李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那郎中然后问道“真的是喜脉?”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的,准没错。”那郎中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听了这话的李鑫忽然看了看一旁一脸怪异的邹炎炎连忙冲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炎炎,你怀了我的孩子?哈哈。我有孩子了,我终于有孩子了。”一脸傻傻的样子。那郎中笑了笑让后退了出去。 有了孩子,这自然是邹炎炎想不到的事情,想想自己才多少岁啊?也就是个十八岁,居然有孩子了,这对于邹炎炎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抱紧了李鑫的肩膀然后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上,聆听着他的心跳。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让自己苦笑不得的男人。 高兴得不得了的李鑫伸手抓紧了邹炎炎的肩膀看着她那秀美的头发然后低下头亲了一口,思考着有了孩子之后的幸福生活“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叫做什么名字好呢?”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邹炎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瞪大了那凤丹眼,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姓李是吧。就叫做李刚好了。” “我儿子叫李刚?不好吧。”李鑫见邹炎炎笑得有些怪异。一脸纳闷的问道。可是邹炎炎听了更是笑得肚子都撑了,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后嘟起了小嘴一脸可爱的样子“就叫做李刚,我儿子是李刚,这名字多有艺术。多迷人。多具有魅力。行了。就这个名字了。”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的话。李鑫却是一脸不愿意的摇了摇头“不好,李刚,有诈” “那就叫做李炼钢。或者叫做李金刚,你自己选一个,不然的话我就叫我儿子做撸李刚”冷哼一声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霸气的样子,可是邹炎炎却笑得脸都抽了。到时一旁的李鑫听着邹炎炎的自言自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鑫冷哼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邹炎炎的肚子小心翼翼的神情“我有孩子了,我终于有孩子了,还真是搞笑。” 邹炎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了看李鑫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别闹了,是我有孩子了不是你有孩子了?”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鑫听了连忙点了点头,双手把邹炎炎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低头留下了深情的一吻。 碍于邹炎炎怀孕的原因,所以李鑫不得不提前回程,两人在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才回到了王府。害怕邹炎炎出事的李鑫连忙找了几个郎中给邹炎炎开了一堆补胎的药方。 “郡王爷,门外有人找你”忽然门口走来一个小丫鬟一脸恭敬的说道,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跟着那小丫鬟走到了王府的门口,却未成想到哪人居然是化蝶。 化蝶一看见来人是李鑫就连怕扑进了他的怀里,李鑫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推开了化蝶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吗?”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 化蝶咬了咬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鑫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郡王爷,我怀里你的孩子”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听见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李鑫则是觉得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语的看着化蝶的“虽然之前我跟你好过,但你本是青楼女子,肚子里边的中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希望你检点一些,别以为随便找个人坏了孩子就说是我李鑫的。我是有家室的人,希望你不要再来烦我。”恶狠狠的瞪了化蝶一眼挥了挥衣袖然后转身离开。 “李鑫,你给我站住,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吗?虽然我是女子,但是我想问你,一个月之前你是不是有找过我?是不是上了我?从那时候到现在和我怀孕的日子算来这十件事应该没有差错吧。你要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院子里边查查,自从那天你走了之后我还有没有出过房间,还有没有接过其他的客人,你现在到时蛮难会说话的嘛,我告诉你,这孩子就是你的,错不了。”一字一句的吼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进了李鑫瞪大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李鑫一脸无语的看着化蝶,此时王府的门口已经围上了不少人。感觉到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的光彩李鑫挥了挥衣袖冷哼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你多说,降低本郡王的身份,来人,送客。”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两个门卫然后一脸愤怒的走进了王府。 “李鑫,你这个畜生,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你这个畜生。”被两个男子拖到一边的化蝶忍不住大吼了起来,指着李鑫的后背破口大骂了起来。那两个门卫见化蝶说话很是过分就一人给了她一巴掌,最后化蝶倒塌在一旁的地上不停的哭泣。 本来以为化蝶不会找上门来,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回到王府不久这娘们儿就跟上来了。李鑫微微咬了咬嘴唇有些难耐的说道。可是却又不敢确定化蝶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不能留在王府,因为自己的身边有邹炎炎就足够了,其他的人,不一定是真心对待自己,有可能是为了权势。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谁找你啊?”李鑫刚走进门邹炎炎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林鑫则是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块电信塞入了邹炎炎的嘴巴里,深情的亲吻了她的嘴唇。李鑫知道,眼前的女人才是对自己好的人,也只有她能够匹配自己“没什么大事,外边来了几个送礼的人。” 有些不相信的邹炎炎微微晃了晃脑袋,见李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外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真没事?那你这么摆着这个臭脸?” 李鑫听了微微动了动唇,见邹炎炎用着一副审视一般的神情看着自己然后耸了耸肩笑了起来“哪有啊,这不,是城南的一个商人送礼来的,说是他有一批货要送往蜀地,我这不是刚从蜀地回来不久嘛,所以也不怎么愿意。” 看李鑫那个表情不像是在骗人邹炎炎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晃着手中的一个小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针线做的小鞋子,非常的可爱。“这东西以后留给你儿子穿,你儿子穿破了你就穿,听见了没有?”有些好笑的说道,乍眼一看那鞋子还没有李鑫的半个手掌大,又怎么可能穿得上呢?“没搞错吧,这东西我穿?”带着点质疑的问道,然后李鑫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脚板。 邹炎炎只是傻傻的笑了起来然后把东西扣在了李鑫的手指上“好了,这东西留给你当戒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了没有,之前是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了没有?” “听了听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了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着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最近宫中府中都在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出这么一句话,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包子“既然你丑那就算了,这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了没有,之前是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了没有?” “听了听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了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着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最近宫中府中都在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出这么一句话,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包子“既然你丑那就算了,这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ps.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ps.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还没等邹炎炎说完李鑫便用着一副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走眼呀,猛地把邹炎炎压在了床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使了使劲脱掉了邹炎炎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很是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咬了咬邹炎炎的耳根。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碰你的资格”说着便低下了头紧紧的压在了邹炎炎的身子上。 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邹炎炎漫步在花园之中沐浴着阳光。 “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是说郡王爷要娶的人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林静珠,并不是现在的邹炎炎,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件事情早就在宫里边传遍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邹炎炎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的旁边,里边正坐着三哥小丫鬟在讨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边邹炎炎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等着那几个宫女然后大吼了起来“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伙些什么?找死吗?” 那几个小丫鬟听见了连忙跪了下来。邹炎炎一脸愤怒的看着这几个胆小嘴多的人最后唾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见李鑫正在里边读书更是气得火大“李鑫,你跟我说说当初你是不是要娶那个什么林静珠?难不成我还成了你的替代品?”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原本想要睡着的李鑫被邹炎炎这么以后砰的一声一头嗑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邹炎炎然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呢?” “冷哼一声邹炎炎双手叉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门口,恶狠狠的等着李鑫的脸“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 李鑫听了嘴巴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深情的亲吻着她那有人的嘴唇“好了别生气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的身边嫩跟狗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扶起。”说完再次搂紧了怀里的邹炎 炎。 “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一把的推开了李鑫邹炎炎一脸愤怒的说道,转过身懒得理会李欣,一个人发着闷气。 李鑫见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暗自悔恨自己当时的过凑,要不是因为化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跟记住两人也根本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邹炎炎是替代品的这件事情在王府里边是越传越火,邹炎炎这些天也没有理会李鑫。则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李鑫打开门看了看那不做言语的邹炎炎然后做到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掌盖住了她的笑手心“好了,别生气了,你这么生气对孩子不好。” “那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自己去。”一把的甩开了李鑫的手臂然后说道,挥了挥手站了起来,依旧是不愿意理会李鑫。毕竟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李鑫原本要娶的人是林静珠,而她邹炎炎怎么说也是个替代品,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上露脸? 李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言语,一脸失望的走出了房间。早早的就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敲了敲门,来了个书童。“请问郡王爷有什么事情吗?”那书童一脸恭敬的说道。在书童的带领之下李鑫来到了林静珠往日经常去往的花园里边。 缓缓地朝着林静珠走了过去,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弹琴,撇了撇嘴然后做到一旁等林静珠弹完了一首曲子才舍得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参见郡王爷?”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林静珠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朝着李鑫福了福身子。 “免礼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还有必要这么客气?”有些好笑的说道,看了看旁边摆放了些水果,如果是往日李鑫一定会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奈何这邹炎炎心情不好,所以才导致他没有胃口。 林静珠看李鑫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问道“想必郡王爷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也没有任何的避嫌李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入了口中嚼了嚼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两人之间本来有所婚约,但是后边我娶了炎炎。现在这宫中府中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传翻了,这些天炎炎也没有理我,我想请你帮帮我。”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林静珠听了这话却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想不到闵都的霸王也会有今天。看来郡王妃还真是厉害。” 脸色忽然黑了黑的李鑫忽然咽了咽口水。一脸不爽的瞪着林静珠然后哼了哼“你到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那就算了。” “帮,帮帮。一定的帮,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跟我退婚,我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况且当初的我们又是一方不愿意娶一方不愿意嫁的。你毁了婚还正合我的医院。其实我现在已经跟舒浩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吧。他当初跟你一起学习过,是木将军的儿子。”说着说着林静珠脸就红了起来。 恍然大悟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林静珠的鼻子“你不老实,哈哈哈哈。既然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帮我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木舒浩。”跟着林静珠畅谈了一番之后的李鑫这才悻悻离开。 果然。次日一大清早的王府的门口就停了三辆马车,过了大约十分钟这样从马车下来了一大群人,而林静珠则是站在领头人的旁边。 三王爷一见来认识礼部尚书连忙叫人准备了些好菜好好招待。而林静珠则是领着五六个小宫女走到了邹炎炎房间的门口。待看见邹炎炎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肚子已经蛮大的了。 “你怎么来了?”一眼看见了林静珠,邹炎炎十分疑惑的说道。 笑而不语然后轻轻的扶着邹炎炎往门外走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邹炎炎的肚子“好久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今天我也是有事情找你,我们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吧”说着两人就朝着外边走了出去。来到后花园才发现哪里已经挤满了人,乍眼一看周围都是桌椅,而林静珠的爹娘都在里边。难不成他们是在这里搞野炊? 领着邹炎炎走近众人,占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林静珠咳了咳嗓门“请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身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走位的人一个个将目光转向了林静珠,微微抓紧了邹炎炎的手然后松开。 “其实今天我来到王府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最近宫中府中都在说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郡王爷跟我悔婚的这件事。其实当初我们两人并非愿意嫁娶。如今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众人,却没有想到因为悔婚的这件事情会给郡王爷跟郡王妃带来误解。也因为这一点郡王妃不开心了好久,我才次向她道歉。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记住,邹炎炎才是郡王妃,也只有她才能够匹配郡王爷。”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林静珠笑了笑然后扶着邹炎炎的身子走到了最前边的主桌上。 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的邹炎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向林静珠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坐在了李鑫的旁边抓紧了他那结实的手掌,从心底感到温暖。眼前的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珍惜,也值得自己拥有,这一辈子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一切的风波过后,邹炎炎也在王府里边过着自己太上皇的升后,每日李鑫都会一大早起来为她这么孕妇准备好饭菜,半夜邹炎炎醒来的时候还会陪着邹炎炎一起上茅房。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邹炎炎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最后在第二年的夏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李鑫抱着怀里的小男婴然后看了一眼邹炎炎一副笑得牙都合不拢的表情“炎炎,这孩子真像我”久久的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在了邹炎炎旁边的位置上。 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然后看了看那睡着了的小包子邹炎炎忍不住发出一长串的叹息“像你,果然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是丑到爆了,这怪物怎么是从我肚子里边窜出来的?这么丑。”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鑫听了邹炎炎这话脸色大变,用着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邹炎炎然后抱起了小包子“既然你说丑那就算了,这小子留给我了。以后他就叫我娘好了。” 忍不住瞥了赔罪的邹炎炎然后叹了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李鑫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就你这体形也能当我崽子的娘?我身上有的东西你有吗?我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吗?说的倒是这么轻松。” 李鑫听了邹炎炎的话整张脸变了个眼色,咬了咬牙一脸无语的看着邹炎炎“你说话怎么这么丑呢?跟你儿子一样丑,真没想到看你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丑。”说道丑的那个字李鑫故意提高了音调,像是在嘲讽邹炎炎一般。最后邹炎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满脸的鄙夷之色“这个丑八怪跟他爹那是一个熊样,他爹该打,他也该打,我不要你了。”说着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外做了一个要把孩子给扔出去的动作。李鑫看见了连忙冲了上开,张开了双手往前一扑,而邹炎炎却一个转身躲到了一边,为李鑫让出了一条道。 失去了重心的李鑫砰的一声趴在了门槛上,眼冒金星的样子。 “哈哈哈,摔得个狗吃屎了吧。”邹炎炎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李鑫的背后笑得那是没心没肺。走到了床边然后抱起自己的乖乖仔给他喂奶。 李鑫整张脸抽了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整个身摔得骨头快要断了。转过身却看见邹炎炎给儿子喂奶,李鑫原本都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许多。 猛地转过身看看有没有人,最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邹炎炎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襁褓之中的小包子然后放到一旁的摇篮上“谁允许你给我儿子喂奶的?”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邹炎炎被李鑫这一阵势给弄的糊里糊涂的,指了指那儿子然而看向了李鑫“我不喂奶谁喂。。。”(未完待续。) 第203章 苏晓苓对于现在的新身份一无所知,却是能够想像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有多凶险。上次中毒以致害得自己穿越到了这里,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把小命也丢在这里? 眼下唯有步步小心,既要防范有人暗中加害,又要提防被人识破潜在的真实身份,以免让人当成异类妖邪点火给烧了。 当务之急是从旁边的人开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4章 苏晓苓此时心里也是有着千头万绪:如果小兰说得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将毒a药洒入胭脂盒是为了害人抑或是害己? 看她又拿来一个同样的胭脂盒,不禁狐疑莫非是她不小心弄错了?还是说另外有人暗中悄悄地将胭脂盒掉换了?而这一切,到底只是巧合还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要说下毒最方便的人自然是小兰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5章 有了华大夫精心调制的解药,加上小兰的悉心照料,又没有什么烦人琐事牵绊,苏晓苓的身子一天好过一天,就连她那张肿胀丑陋的脸上,也有了渐渐好转的趋势。 苏星河在事情得到查明证实之前,自然不会将苏晓苓中毒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因此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苏家人只知道大小姐突然身染怪病,却没有人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6章 此时的苏晓苓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安然地站在池塘边,望着院落里的四方天空,心里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写意,仿佛之前萦绕在心头的各种思绪都被洗涤一空。 突然,身子微微一侧对身后的小兰道:“陪我出去走走吧!”说完,径直朝外面走了出去。 小兰只觉得她今天似乎有点怪怪的,偏偏又说不出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7章 小兰、小翠和那名侍女均是被苏晓苓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呆了,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正当她们几人陷入短暂地平静之时,蓦地听到前边传来一阵说笑之声,随即便见到大夫人周春红、二夫人江月儿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女说说笑笑地从花园对面走了过来。 那名扑倒在花树上的侍女见到周春红立即像是见了救星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8章 江月儿花容失色地道:“什么?你……你说那盒胭脂在你那里?”她大致地知道苏晓苓中毒的事情,却不清楚她是因为用了自己的那盒胭脂才中毒的。一时心惊之下,正想说你是因为这样才中毒的,想着身边这么多的人,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这才匆忙地临时改口。 不用想苏晓苓中毒的详细经过,除了她自己和小兰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09章 周春红猛然大手一挥,极其粗暴地打开小翠意欲抓向自己衣袖的双手,语气冰冷地道:“非是我苏家不念人情,之前大小姐已经给过你机会改过了。可是你非但不知道感激报恩,反而是不思悔改,这么快又犯下大错,惹得大小姐发怒,我看你还是安心地回乡下种田去吧。” 小翠身单力薄被她用力一挥,措不及防,登时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10章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停下脚步,蓦地转过身道:“小兰依你看,会是谁在暗中下的毒?” 小兰此刻正跟在她身后,一边埋头走路一边想着心事,哪知前面的大小姐会突然停下来,差点就要收不住脚撞到了她的后背,忙不迭地解释道:“对不起,小姐你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奴婢都没有听清,你刚刚说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11章 苏晓苓望着苏星河匆匆而去,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心里想着自己离开苏家能够走到哪里去,最为重要的是身上的毒还没有彻底排除,再怎么说也要先保住小命才行。 眼下苏家的人薄情寡义,自己也没有理由非要吊死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既然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促成这场荒诞的婚约,自己又无从选择,那么也就勉为其难的让他们得偿所愿。从此以后,无论是这具身体,还是真实的自己,都将与苏家清晰地划清界线,也算是对以前的人生有了一个交待。 至于与那个人渣的婚约,苏晓苓早就已经仔细地想过了:那人渣弄得天怒人怨,都没能把他怎么样,显然是有很硬的后台存在。苏家虽然有些钱,可是要想对抗对方和后面的势力,未免显得太过弱小了,因此也不可能去指望苏家出面去拒绝这场婚约。 作为一个心智过人的都市白领,纵使明知道成功退婚的希望渺茫,也唯有勇敢地去面对,努力的去争取。 苏家不可能退婚,那就只有想办法让对方退婚,又或者是搬出比对方更为厉害的靠山来。后面一条计策明显的是行不通,就连苏家都无能为力,又何况是人地两生的自己? 小兰见她沉默了许久,不由有所担忧地道:“小姐,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苏晓苓微笑着道:“当然不会,这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我看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了。”心想:是福不是祸,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 现在自己都已经是这个鬼样子,又何必折腾自己和身边的人,再说连穿越的事都遇上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比现在更糟糕的。既然如此,该吃吃,该睡睡,还去想那么多作什么。 想想那人渣要坚持和自己的婚约,无非是看上自己原来的美貌和苏家的财富。 想明白了这些,倒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财富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至于美貌,只要找个机会让他见识到自己现在的丑陋模样,还不立刻将他吓得落荒而逃? 苏晓苓与小兰吃过晚饭后,天还没有黑完,便在院落内的凉亭里休息聊天。 原以为过一会儿,周春红和江月儿会过来说婚约的事,不曾想来的人仍然是苏家老爷。 苏星河走到苏晓苓的对面径自坐下,感慨万端地道:“晓苓,这些年爹忙着家里的生意,我们父女都有好久没有认真的谈过心了,所以就临时起意不再麻烦你红姨和江姨,自己过来和你谈谈。” “哦!”苏晓苓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什么,婚约的事我依你们就是了。” 苏星河满脸无奈地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在怪爹,可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没有谁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一个混蛋。怪只怪两年前我被他们给蒙骗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答应将你许配给他?而现在也只能怪我太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好。” 接着对她说了这些年来,在苏家所发生的事,以及对她和她母亲沈韵的愧疚之心。 苏晓苓安静地听着,既不表态,也没有打断他说话的意思,充当着一个合格的听众角色。 苏星河看了看她,又道:“两年之前,我们苏家绸缎庄在白沙县也算是小有名气,当然更为让人津津乐道的是那年中秋盛会,你以十四岁之姿,博得了艳冠群芳的佳名……” 苏晓苓听了一愣,倒也没有想到这具身体在中毒前会有如此殊荣,而现在身材依然完美无瑕,可容貌已经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等体内的毒清除干净后,会不会恢复如初? 转念想想那场无从拒绝的婚约,现在这样子,又或许是福不是祸? 苏星河有点不忍去看她此刻的面容,继续说道:“当时你的芳名一度在白沙县广为流传,然而没过多久,苏家绸缎庄遭遇到了种种困难。我们一家人想尽各种办法,最后还是免不了走到尽头。就在最关键的时候,白沙县主簿黄对苏家伸出援助之手……” 顿了一会儿,又道:“不过他的前提要求是将你许配给他儿子黄书强,并且答应将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你的嫁妆。我们一家人商量了好几天,最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他。” 苏晓苓总算是得知了婚约的来龙去脉,暗想:原来两年前就有了这场婚约,那么最近在苏家传得热乎,想来是到了要履行婚约的时候了。 依然语气平静地道:“你们做得也没有错,苏家要是垮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只要答应了他们,整个苏家或许就还有一线生机。” 苏星河诧异地望着她,良久才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话说回来,如果将我和整个苏家放在一起比较,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以换取整个苏家。” 苏晓苓淡然道:“这个我能相信,正因如此也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而且也不会再去做傻事。对了,我想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会正式的嫁到黄家去?” 苏星河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按照之前的约定,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苏晓苓想着有三个月的期限,也许可以想到化解的办法。那个时候,身上的毒早已经清除掉了,只是不知道容貌能不能恢复好,着实让人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苏星河见她想着什么,犹豫好一阵子,才叹息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就不瞒你了。” 事实上当初苏家经营的绸缎庄,虽然资产和实力在白沙县要排到前十名开外,可是生意一直都做得很稳定,收入也比较的可观,可是中秋盛会后,一下子就出现了许多问题。 上家无故将供货价提高了一倍,整个白沙县的绸缎和布匹价格也突然间下降了两三成,就连官府中人,也是隔三差五的到苏家找麻烦,以致苏家绸缎庄的生意一落千丈。 苏家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们的命脉,将他们陷入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 苏家最后不得不答应黄的所有要求,而后他们所遇到一切的困难,都迎刃而解了。 事情过后,苏星河费尽周折,才终于弄明白,原来给苏家造成种种困难的是什么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就是他们的救星主簿黄,不用想他的目的自然是苏晓苓和苏家的财富。 苏晓苓望着苏星河匆匆而去,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心里想着自己离开苏家能够走到哪里去,最为重要的是身上的毒还没有彻底排除,再怎么说也要先保住小命才行。 眼下苏家的人薄情寡义,自己也没有理由非要吊死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既然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促成这场荒诞的婚约,自己又无从选择,那么也就勉为其难的让他们得偿所愿。从此以后,无论是这具身体,还是真实的自己,都将与苏家清晰地划清界线,也算是对以前的人生有了一个交待。 至于与那个人渣的婚约,苏晓苓早就已经仔细地想过了:那人渣弄得天怒人怨,都没能把他怎么样,显然是有很硬的后台存在。苏家虽然有些钱,可是要想对抗对方和后面的势力,未免显得太过弱小了,因此也不可能去指望苏家出面去拒绝这场婚约。 作为一个心智过人的都市白领,纵使明知道成功退婚的希望渺茫,也唯有勇敢地去面对,努力的去争取。 苏家不可能退婚,那就只有想办法让对方退婚,又或者是搬出比对方更为厉害的靠山来。后面一条计策明显的是行不通,就连苏家都无能为力,又何况是人地两生的自己? 小兰见她沉默了许久,不由有所担忧地道:“小姐,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苏晓苓微笑着道:“当然不会,这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我看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了。”心想:是福不是祸,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 现在自己都已经是这个鬼样子,又何必折腾自己和身边的人,再说连穿越的事都遇上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比现在更糟糕的。既然如此,该吃吃,该睡睡,还去想那么多作什么。 想想那人渣要坚持和自己的婚约,无非是看上自己原来的美貌和苏家的财富。 想明白了这些,倒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财富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至于美貌,只要找个机会让他见识到自己现在的丑陋模样,还不立刻将他吓得落荒而逃? 苏晓苓与小兰吃过晚饭后,天还没有黑完,便在院落内的凉亭里休息聊天。 原以为过一会儿,周春红和江月儿会过来说婚约的事,不曾想来的人仍然是苏家老爷。 苏星河走到苏晓苓的对面径自坐下,感慨万端地道:“晓苓,这些年爹忙着家里的生意,我们父女都有好久没有认真的谈过心了,所以就临时起意不再麻烦你红姨和江姨,自己过来和你谈谈。” “哦!”苏晓苓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什么,婚约的事我依你们就是了。” 苏星河满脸无奈地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在怪爹,可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没有谁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一个混蛋。怪只怪两年前我被他们给蒙骗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答应将你许配给他?而现在也只能怪我太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好。” 接着对她说了这些年来,在苏家所发生的事,以及对她和她母亲沈韵的愧疚之心。 苏晓苓安静地听着,既不表态,也没有打断他说话的意思,充当着一个合格的听众角色。 苏星河看了看她,又道:“两年之前,我们苏家绸缎庄在白沙县也算是小有名气,当然更为让人津津乐道的是那年中秋盛会,你以十四岁之姿,博得了艳冠群芳的佳名……” 苏晓苓听了一愣,倒也没有想到这具身体在中毒前会有如此殊荣,而现在身材依然完美无瑕,可容貌已经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等体内的毒清除干净后,会不会恢复如初? 转念想想那场无从拒绝的婚约,现在这样子,又或许是福不是祸? 苏星河有点不忍去看她此刻的面容,继续说道:“当时你的芳名一度在白沙县广为流传,然而没过多久,苏家绸缎庄遭遇到了种种困难。我们一家人想尽各种办法,最后还是免不了走到尽头。就在最关键的时候,白沙县主簿黄对苏家伸出援助之手……” 顿了一会儿,又道:“不过他的前提要求是将你许配给他儿子黄书强,并且答应将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你的嫁妆。我们一家人商量了好几天,最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他。” 苏晓苓总算是得知了婚约的来龙去脉,暗想:原来两年前就有了这场婚约,那么最近在苏家传得热乎,想来是到了要履行婚约的时候了。 依然语气平静地道:“你们做得也没有错,苏家要是垮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只要答应了他们,整个苏家或许就还有一线生机。” 苏星河诧异地望着她,良久才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话说回来,如果将我和整个苏家放在一起比较,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以换取整个苏家。” 苏晓苓淡然道:“这个我能相信,正因如此也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而且也不会再去做傻事。对了,我想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会正式的嫁到黄家去?” 苏星河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按照之前的约定,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苏晓苓想着有三个月的期限,也许可以想到化解的办法。那个时候,身上的毒早已经清除掉了,只是不知道容貌能不能恢复好,着实让人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苏星河见她想着什么,犹豫好一阵子,才叹息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就不瞒你了。” 事实上当初苏家经营的绸缎庄,虽然资产和实力在白沙县要排到前十名开外,可是生意一直都做得很稳定,收入也比较的可观,可是中秋盛会后,一下子就出现了许多问题。 上家无故将供货价提高了一倍,整个白沙县的绸缎和布匹价格也突然间下降了两三成,就连官府中人,也是隔三差五的到苏家找麻烦,以致苏家绸缎庄的生意一落千丈。 苏家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们的命脉,将他们陷入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 苏家最后不得不答应黄的所有要求,而后他们所遇到一切的困难,都迎刃而解了。 事情过后,苏星河费尽周折,才终于弄明白,原来给苏家造成种种困难的是什么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就是他们的救星主簿黄,不用想他的目的自然是苏晓苓和苏家的财富。 第212章 苏晓苓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又感悟了一回小人物心底的那种悲凉。 苏家绸缎庄这两年来,之所以能够迅速地发展壮大,除了苏星河等人经营有道、勤奋努力之外,当然离不开黄家在白沙县全方位的支持。这点恰恰是证明了黄家在白沙县官场和商场的能量有多么恐怖,也就怪不得苏家人对这桩婚事,连带对苏晓苓都如此重视了。 谁也不想受制于人,苏星河不只一次地想要摆脱黄家对苏家的控制,才知道这有多不容易。随着这两年来她对黄家的了解越多,尤其是此次覃州之行后,越发的变得心灰意冷。 表面上看起来苏家新近崛起,在白沙县也算得上有钱有势,可谓是风光一时。然而真正与根深蒂固的黄家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苏星河知道黄家在白沙县就算是不能做到只手遮天,也是最有份量的三大家族之一,更是隐隐地觉察到事情远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直到这次亲自到覃州求证之后,才发现黄家在白沙县的势力仅仅是冰山一角,事实上他们在覃州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果放在以前,他或许还想着在关键时刻,可以和黄家拼个鱼死网破。但是现在他明白就算是鱼死得不能再死了,也绝对不可能伤得了黄家的一点根基。 正因如此,苏家其他人可能不知情,可苏星河最是清楚黄家既然可以放心将他捧起来,也就随时可以将他打下去。当他得知女儿患了重病,才会迫不及待从覃州赶了回来。 苏晓苓突然患病的事情,黄家早已经收到了苏星河紧急传递过来的消息,当夜一家人便商量好了对策。为免夜长梦多,决定由黄书强次日上门提亲,早日完成两家的婚约。 苏星河收到他们的消息,心里是又惊又怕,若是让黄家人知道女儿是因为中毒而差点丧命,他们会怎么想?又会对苏家做些什么?现在大小姐中毒的事,在苏家早已经传开了,即使对众人加以严厉地警戒,也难保不会有人说漏了嘴,最终也只能寄望于苏晓苓出面化解。 苏晓苓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利与弊显而易见。既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又免得她一时冲动将苏家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相信有了她在中间斡旋,就算是黄家人知道了中毒的事,也可以解释成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得,便怪不到苏家人的头上去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苏晓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总算是明白他们为何那么紧急地来找自己商谈婚约了。看着苏星河焦急和期待的神色,不由得点头答应了下来。 次日,苏家均是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似乎是对黄书强这个未来的姑爷极为重视。不但将房屋打扫得窗明几亮,而且将整个宅院都找人清理、翻修了一遍,看起来显得焕然一新。 苏晓苓更是苏家的重中之重,一大早便被江月儿带来的几名侍女上下包装梳理了一番。那个慵懒疲倦的她,登时摇身一变成了身姿曼妙、娇艳绝伦的大家小姐。 她肿胀丑陋的面容,用一方轻薄近乎透明紫色面纱遮掩了起来;又以华丽的衣裳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如此一来,自然看不出她容貌的美丑,反而是多了一种令人向往的神秘感。 苏晓苓明白这个时候就算是两个人订了婚,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见面的。心想:若是让那个人渣见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只怕是会让他更为心痒难耐。虽然明知道现在是露出庐山真面目吓跑那人渣的最好时机,可是他一旦恼羞成怒,拿苏家开刀又该怎么办? 正午时分,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男子大张旗鼓地带着一大队迎亲队伍一名到了苏家。 此时离双方约定的婚约日期尚有三个月,原以为黄家人收到苏晓苓患病的消息后,只是派人过来探查和照看一下,哪曾想他们招呼都不和这边打一声,直接便上门迎亲来了。 苏家人纵然对此有点诧异和不忿,奈何形势比人强,又想着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也就没有人多说什么,反而是早有约定一般的热情接待了他们一行人。 苏星河却是有苦自己知,这两年来黄家打着各种借口早已经在苏家绸缎庄安插了不少他们的人,不说对所有的生意都了如指掌,至少对每天进出的帐目是十分清楚的。 因此之故,自己和苏家在绸缎庄有什么动作,或者是想要做些什么,都瞒不过黄家人的耳目。既然掌握了对方的命脉,也就无怪乎黄家敢不尽余力的的对苏家绸缎庄加以扶植了。 苏星河自认为将这些事情告诉家里的人,也改变不了任何情况,只会是让他们跟着闹心,更担心她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坏了大事。自然也就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唯独在他没有把握说服苏晓苓答应黄家的婚约之时,才不得不对她吐露了此事的真相。 周春红一听黄家的意思是要黄书强与苏晓苓立刻完婚,尽管心疼苏家依照约定要拿出近六十万两白银,可是也希望从此以后彻底地断了与黄家的瓜葛,也免得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然而让她和苏家众人始料未及的是,黄书强居然要求先在苏家成亲,之后再返回黄家。 苏家人虽然实力相对不济,可是谁也不是傻子,自然不难猜到黄家人的险恶用心。依黄家的条件,绝不可能入赘,却又要留在苏家,什么时候离开完全是他们说了算。目的可谓是显而易见:不仅要想得到美貌绝伦的苏家大小姐,明显是还不满足于只占有苏家三成干股。 如今苏家在白沙县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巨富大家之一,对于黄家这般蛮横无理的要求,不可能欣然地接受。否则以后他们得寸进尺,就彻底地没有苏家的立足之地了。. 苏晓苓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又感悟了一回小人物心底的那种悲凉。 苏家绸缎庄这两年来,之所以能够迅速地发展壮大,除了苏星河等人经营有道、勤奋努力之外,当然离不开黄家在白沙县全方位的支持。这点恰恰是证明了黄家在白沙县官场和商场的能量有多么恐怖,也就怪不得苏家人对这桩婚事,连带对苏晓苓都如此重视了。 谁也不想受制于人,苏星河不只一次地想要摆脱黄家对苏家的控制,才知道这有多不容易。随着这两年来她对黄家的了解越多,尤其是此次覃州之行后,越发的变得心灰意冷。 表面上看起来苏家新近崛起,在白沙县也算得上有钱有势,可谓是风光一时。然而真正与根深蒂固的黄家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苏星河知道黄家在白沙县就算是不能做到只手遮天,也是最有份量的三大家族之一,更是隐隐地觉察到事情远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直到这次亲自到覃州求证之后,才发现黄家在白沙县的势力仅仅是冰山一角,事实上他们在覃州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果放在以前,他或许还想着在关键时刻,可以和黄家拼个鱼死网破。但是现在他明白就算是鱼死得不能再死了,也绝对不可能伤得了黄家的一点根基。 正因如此,苏家其他人可能不知情,可苏星河最是清楚黄家既然可以放心将他捧起来,也就随时可以将他打下去。当他得知女儿患了重病,才会迫不及待从覃州赶了回来。 苏晓苓突然患病的事情,黄家早已经收到了苏星河紧急传递过来的消息,当夜一家人便商量好了对策。为免夜长梦多,决定由黄书强次日上门提亲,早日完成两家的婚约。 苏星河收到他们的消息,心里是又惊又怕,若是让黄家人知道女儿是因为中毒而差点丧命,他们会怎么想?又会对苏家做些什么?现在大小姐中毒的事,在苏家早已经传开了,即使对众人加以严厉地警戒,也难保不会有人说漏了嘴,最终也只能寄望于苏晓苓出面化解。 苏晓苓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利与弊显而易见。既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又免得她一时冲动将苏家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相信有了她在中间斡旋,就算是黄家人知道了中毒的事,也可以解释成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得,便怪不到苏家人的头上去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苏晓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总算是明白他们为何那么紧急地来找自己商谈婚约了。看着苏星河焦急和期待的神色,不由得点头答应了下来。 次日,苏家均是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似乎是对黄书强这个未来的姑爷极为重视。不但将房屋打扫得窗明几亮,而且将整个宅院都找人清理、翻修了一遍,看起来显得焕然一新。 苏晓苓更是苏家的重中之重,一大早便被江月儿带来的几名侍女上下包装梳理了一番。那个慵懒疲倦的她,登时摇身一变成了身姿曼妙、娇艳绝伦的大家小姐。 她肿胀丑陋的面容,用一方轻薄近乎透明紫色面纱遮掩了起来;又以华丽的衣裳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如此一来,自然看不出她容貌的美丑,反而是多了一种令人向往的神秘感。 苏晓苓明白这个时候就算是两个人订了婚,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见面的。心想:若是让那个人渣见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只怕是会让他更为心痒难耐。虽然明知道现在是露出庐山真面目吓跑那人渣的最好时机,可是他一旦恼羞成怒,拿苏家开刀又该怎么办? 正午时分,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男子大张旗鼓地带着一大队迎亲队伍一名到了苏家。 此时离双方约定的婚约日期尚有三个月,原以为黄家人收到苏晓苓患病的消息后,只是派人过来探查和照看一下,哪曾想他们招呼都不和这边打一声,直接便上门迎亲来了。 苏家人纵然对此有点诧异和不忿,奈何形势比人强,又想着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也就没有人多说什么,反而是早有约定一般的热情接待了他们一行人。 苏星河却是有苦自己知,这两年来黄家打着各种借口早已经在苏家绸缎庄安插了不少他们的人,不说对所有的生意都了如指掌,至少对每天进出的帐目是十分清楚的。 因此之故,自己和苏家在绸缎庄有什么动作,或者是想要做些什么,都瞒不过黄家人的耳目。既然掌握了对方的命脉,也就无怪乎黄家敢不尽余力的的对苏家绸缎庄加以扶植了。 苏星河自认为将这些事情告诉家里的人,也改变不了任何情况,只会是让他们跟着闹心,更担心她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坏了大事。自然也就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唯独在他没有把握说服苏晓苓答应黄家的婚约之时,才不得不对她吐露了此事的真相。 周春红一听黄家的意思是要黄书强与苏晓苓立刻完婚,尽管心疼苏家依照约定要拿出近六十万两白银,可是也希望从此以后彻底地断了与黄家的瓜葛,也免得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然而让她和苏家众人始料未及的是,黄书强居然要求先在苏家成亲,之后再返回黄家。 苏家人虽然实力相对不济,可是谁也不是傻子,自然不难猜到黄家人的险恶用心。依黄家的条件,绝不可能入赘,却又要留在苏家,什么时候离开完全是他们说了算。目的可谓是显而易见:不仅要想得到美貌绝伦的苏家大小姐,明显是还不满足于只占有苏家三成干股。 如今苏家在白沙县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巨富大家之一,对于黄家这般蛮横无理的要求,不可能欣然地接受。否则以后他们得寸进尺,就彻底地没有苏家的立足之地了。 第213章 黄家此举也是意在试探苏家的反应,当然不希望这么快就将他们逼得狗急跳墙。 黄书强此行显然是有精心准备过,不仅带了一大队迎亲的人马过来,而且还有一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随行,为的是方便观察苏晓苓患病到底是真是假,以及病况严重是否。 大夫详细地为苏晓苓诊断之后,确定她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才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黄书强听了大夫的诊断结果,拧成一条线的眉毛,总算是稍微地舒展开了。 黄家想要尽快地完成黄苏两家的婚约,如果只是简单的一嫁一娶,苏家或许还能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可是对方明摆着是另有所图,此事关系重大,苏家人自然不会轻易地俯首认命。也不说两人婚约的期限未到,只以苏晓苓身体未,苏家事先没有准备来巧作周旋。 最终双方各退一步,一致商定三日后,苏晓苓与黄书强在苏家成亲,七天后再回黄家。 看似两家谁都没有吃亏,实则黄家占尽了便宜。他们一开始故意漫天要价,苏家打了折扣下来,依然是达到了他们所有的目的:婚约的日期从三个月减少到了三天,成亲之后黄书强还是可以继续留在苏家,至于那三成干股的嫁妆和黄家该有的利益更是不会有丝毫损失。 双方商谈过后,黄书强派人立马回黄家报信,随即又提出要见苏晓苓一面。 苏星河被黄家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蛮横打乱了分寸,遂借口准备婚礼先行离开。他方才被逼得太紧,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一时忍不住会和黄家彻底闹翻了脸,弄得场面不可收拾。 他知道苏家被动的局面是不可能改变,黄家也不会给他们留多少余地。可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冷静下来苦思对策,苏家很可能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临走前交待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一些事情,便留下两人应付黄书强。她们都是女人,明显比他更适合应付这种场面,彼此多了一些缓冲的空间,也免得对方再提出什么无理要求来。 江月儿很不喜欢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白衣男子,他面目勉强算得上清秀,只是脸色略微泛白,步履有些轻浮,说话间神态傲慢无礼,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富家公子的优雅风度。 更让人感到无法接受的是,他身为苏晓苓的未婚夫婿,居然对自己言行轻佻。只是她心里最为清楚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江月儿笑意盈盈地道:“非是我们不通人情,此事实在是于理不合……”不等黄书强脸色变僵,又笑道:“未婚相见恐有不祥,不过若是两人偶然相遇,我想应该并无大碍的。” 黄书强闻言,紧绷的神色顿时大为缓和,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白沙县曾经有名美貌歌妓,饶有兴趣地笑道:“噢,既然你有了好主意,那我一切依你便是。” 江月儿强忍着浑身不自在笑了笑,与周春红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引着黄书强走了出去。 苏晓苓听周春红说了今天所发生的事,心想:这黄家的味口还真大,吃人都不吐骨头。 不过婚约在三天后进行,现在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想办法了。 苏晓苓这里倒是早有准备,也就用不着刻意地去梳妆打扮。 她从闺房里出来,在小兰和其他几名模样俊俏的侍女的陪伴下,紧跟在周春红身后,不紧不慢地朝苏家宅院西边毗邻的湖边走去。 她们一行人刚刚来到湖边,一阵微风吹过,平静如镜地湖面拂起一阵阵美丽的涟漪。 苏晓苓远远地看到湖心处的凉亭里,二夫人江月儿正陪着一个年约二十四五、身高五尺的白衣男子品茶谈笑风生,想来便是那个黄书强了。 似乎是早有安排,那人面对着湖边而坐,从他所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从湖边走过的每一个人。不经意间他的眼角,不时若有意若无意地瞥向一旁美艳妩媚的江月儿。 凉亭四周俏立着几名伺候三人的侍女,另有一名十五六岁、样子极为俊秀的书僮伴在那男子身后,两人一副相谈甚欢的神情,江月儿更是不时掩嘴娇笑,像是在风中绽放的玫瑰花。 那男子大概被她的姿色、媚态迷得有点晕头转向,要不是还惦记着她的身份,身旁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怕是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掀起的情意浪潮了。 周春红看了看湖中的凉亭当先从湖边走过,随后是苏晓苓与几名侍女缓缓而行。 苏晓苓原本就要比一般女子高出近一个头来,就是比那黄书强也要高出几分,那些侍女也自觉地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如此临风而立更衬得她身材修长、婀娜多姿。 那男子甫一见到湖边的绝妙倩影,那双一直不安分的眼睛顿时就移不开了,口中惊喜交集地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白沙县第一美女的名称,确实是实至名归啊!” 江月儿看着湖边美不胜收的苏晓苓,眼中不自禁地掠过一丝嫉妒,可是想到她那面纱之后丑不忍睹的面容,心中便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嫣然笑道:“黄公子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黄书强目不转睛地望着湖边的苏晓苓,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苏晓苓自是对他视而不见,她虽然对苏家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可是现在终究要算是苏家的人,纵然不念及他们的恩情和亲情,也不可能忍心陷他们于不义之地。 原想以自己此刻丑陋不堪的容貌,令得那个人渣望而生畏,自己萌生退意,取消了这场婚约,也就免去了苏家退婚所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不良后果。 眼见,这湖边离湖心的凉亭足有近百步之遥,就算是自己装作无意之中将面纱取下,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是由于此时相距太远,估计也难以达到原先预期的效果。 尽管对周春红、江月儿此般刻意的安排有些腹诽,可是当下也唯有若无其事地配合着她们将这出戏演完,翩然若鸿地从湖边一掠而过。 黄家此举也是意在试探苏家的反应,当然不希望这么快就将他们逼得狗急跳墙。 黄书强此行显然是有精心准备过,不仅带了一大队迎亲的人马过来,而且还有一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随行,为的是方便观察苏晓苓患病到底是真是假,以及病况严重是否。 大夫详细地为苏晓苓诊断之后,确定她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才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黄书强听了大夫的诊断结果,拧成一条线的眉毛,总算是稍微地舒展开了。 黄家想要尽快地完成黄苏两家的婚约,如果只是简单的一嫁一娶,苏家或许还能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可是对方明摆着是另有所图,此事关系重大,苏家人自然不会轻易地俯首认命。也不说两人婚约的期限未到,只以苏晓苓身体未,苏家事先没有准备来巧作周旋。 最终双方各退一步,一致商定三日后,苏晓苓与黄书强在苏家成亲,七天后再回黄家。 看似两家谁都没有吃亏,实则黄家占尽了便宜。他们一开始故意漫天要价,苏家打了折扣下来,依然是达到了他们所有的目的:婚约的日期从三个月减少到了三天,成亲之后黄书强还是可以继续留在苏家,至于那三成干股的嫁妆和黄家该有的利益更是不会有丝毫损失。 双方商谈过后,黄书强派人立马回黄家报信,随即又提出要见苏晓苓一面。 苏星河被黄家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蛮横打乱了分寸,遂借口准备婚礼先行离开。他方才被逼得太紧,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一时忍不住会和黄家彻底闹翻了脸,弄得场面不可收拾。 他知道苏家被动的局面是不可能改变,黄家也不会给他们留多少余地。可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冷静下来苦思对策,苏家很可能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临走前交待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一些事情,便留下两人应付黄书强。她们都是女人,明显比他更适合应付这种场面,彼此多了一些缓冲的空间,也免得对方再提出什么无理要求来。 江月儿很不喜欢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白衣男子,他面目勉强算得上清秀,只是脸色略微泛白,步履有些轻浮,说话间神态傲慢无礼,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富家公子的优雅风度。 更让人感到无法接受的是,他身为苏晓苓的未婚夫婿,居然对自己言行轻佻。只是她心里最为清楚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江月儿笑意盈盈地道:“非是我们不通人情,此事实在是于理不合……”不等黄书强脸色变僵,又笑道:“未婚相见恐有不祥,不过若是两人偶然相遇,我想应该并无大碍的。” 黄书强闻言,紧绷的神色顿时大为缓和,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白沙县曾经有名美貌歌妓,饶有兴趣地笑道:“噢,既然你有了好主意,那我一切依你便是。” 江月儿强忍着浑身不自在笑了笑,与周春红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引着黄书强走了出去。 苏晓苓听周春红说了今天所发生的事,心想:这黄家的味口还真大,吃人都不吐骨头。 不过婚约在三天后进行,现在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想办法了。 苏晓苓这里倒是早有准备,也就用不着刻意地去梳妆打扮。 她从闺房里出来,在小兰和其他几名模样俊俏的侍女的陪伴下,紧跟在周春红身后,不紧不慢地朝苏家宅院西边毗邻的湖边走去。 她们一行人刚刚来到湖边,一阵微风吹过,平静如镜地湖面拂起一阵阵美丽的涟漪。 苏晓苓远远地看到湖心处的凉亭里,二夫人江月儿正陪着一个年约二十四五、身高五尺的白衣男子品茶谈笑风生,想来便是那个黄书强了。 似乎是早有安排,那人面对着湖边而坐,从他所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从湖边走过的每一个人。不经意间他的眼角,不时若有意若无意地瞥向一旁美艳妩媚的江月儿。 凉亭四周俏立着几名伺候三人的侍女,另有一名十五六岁、样子极为俊秀的书僮伴在那男子身后,两人一副相谈甚欢的神情,江月儿更是不时掩嘴娇笑,像是在风中绽放的玫瑰花。 那男子大概被她的姿色、媚态迷得有点晕头转向,要不是还惦记着她的身份,身旁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怕是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掀起的情意浪潮了。 周春红看了看湖中的凉亭当先从湖边走过,随后是苏晓苓与几名侍女缓缓而行。 苏晓苓原本就要比一般女子高出近一个头来,就是比那黄书强也要高出几分,那些侍女也自觉地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如此临风而立更衬得她身材修长、婀娜多姿。 那男子甫一见到湖边的绝妙倩影,那双一直不安分的眼睛顿时就移不开了,口中惊喜交集地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白沙县第一美女的名称,确实是实至名归啊!” 江月儿看着湖边美不胜收的苏晓苓,眼中不自禁地掠过一丝嫉妒,可是想到她那面纱之后丑不忍睹的面容,心中便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嫣然笑道:“黄公子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黄书强目不转睛地望着湖边的苏晓苓,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苏晓苓自是对他视而不见,她虽然对苏家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可是现在终究要算是苏家的人,纵然不念及他们的恩情和亲情,也不可能忍心陷他们于不义之地。 原想以自己此刻丑陋不堪的容貌,令得那个人渣望而生畏,自己萌生退意,取消了这场婚约,也就免去了苏家退婚所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不良后果。 眼见,这湖边离湖心的凉亭足有近百步之遥,就算是自己装作无意之中将面纱取下,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是由于此时相距太远,估计也难以达到原先预期的效果。 尽管对周春红、江月儿此般刻意的安排有些腹诽,可是当下也唯有若无其事地配合着她们将这出戏演完,翩然若鸿地从湖边一掠而过。 第214章 兴许是有了那天在花园发生变故的前车之鉴,周春红免不得有点担心苏晓苓会再次突然发难。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弄出什么乱子来,那么处境艰难地苏家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因此才决定与她一路随行,又指派了几名得力的侍女一路紧跟在她的后面。 苏晓苓看着身边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地几名侍女,仿佛是映衬在红花旁边的绿叶,又像是阴魂不散的纠缠小鬼,心思不自觉地沉重了许多。尽管对她们有些厌烦,对现在所做的事有些反感,可是也明白她们的身不由己,以及苏家的无能为力,一路上也就听之任之了。 她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不假,却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和周春红她们一起从闺房里出来之后,便低声地吩咐了小兰几句,让她先行离开了。 周春红心里有些疑惑,可是也不想在这个当口和她起什么争执。反正只要她不给苏家添乱就行,至于小兰一个小丫头是走是留,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待见到苏晓苓与几名侍女波澜不惊地从湖边走到近前,周春红一颗忐忑地心总算是踏踏实实地落了地,微笑着道:“晓苓,你身子尚未痊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黄公子那边就由我和你江姨招呼好了。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让我带一下的?” 苏晓苓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好说的,有劳你们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周春红诧异地看了看她,随即吩咐那几名侍女跟上去,这才绕道前往湖心的凉亭。 苏晓苓在几名侍女的陪伴下闲逛了一圈花园,而后百无聊赖地回到了阁楼处,才发现除了小兰,自己身边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实是让人感到索然无趣。 本想挥手将她们打发走,可是想到方才她们跟了一路,定然是一早得到了周春红的吩咐。现在自己让她们离开,少不得会令她们左右为难,不得不就此作罢。 过了没一阵子,周春红和江月儿身边跟着些侍女又过来这里看她。 周春红习惯于将苏家当成她们母子的苏家,对黄家的咄咄相逼自是耿耿于怀,偏偏又无力抗拒。话中带刺地道:“晓苓,你可真是攀上高枝了,以后可得多顾着娘家点才好啊!”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道:“这枝,攀不攀得上还是未知之数,现在说这些,似乎为之过早!” 江月儿闻言一阵错愕,听她话中的意思,像是担心自己此刻丑陋的容貌会配不上对方。 不由娇笑着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刚才的情景江姨可全都看到了。那个黄公子见到你,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再说了等到三天后,你们正式成亲之时,说不定你的容貌也已经恢复如初,如此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了吗?倒是以后苏家和江姨说不得还有许多地方要你和黄家多担待的,可不能女生向外啊!”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些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转而好奇的道:“不过,你们真觉得我嫁到黄家对我、对你们、对苏家是一件好事吗?” 周春红与江月儿听了面面相觑,猜不透她话语中的意思,联想到她中毒后的所作所为,哪里像是原来那个性格孤僻、胆小懦弱的苏家大小姐,不禁均是感到有点心里没底。 苏晓苓对她们二人也是将信将疑,毕竟相互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利益纠纷问题。可再怎么说这也只是苏家内部的矛盾,与来势汹汹的黄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苏家原本在黄家面前便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若是再互相猜忌、使绊子、斗个你死我活,不用想结果也只能是便宜了黄家,相信这么浅显易懂地道理她们不会不明白。 苏晓苓也最为清楚,单凭自己微薄的力量,想要对抗黄家的强势和苏家的推波助澜,无异于异想天开;而有了苏家的全力配合,应付起黄家来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她见两人尽管没有说什么,可是明显有些意动的神色,似乎是不希望让人看破她们内心的真实想法。遂转身对旁边的几名侍女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什么事了,都先下去吧!” 那些侍女闻言,都是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目光无助的望向周春红和江月儿。 她们都是两人身边的亲近侍女,没有她们的吩咐,如何敢擅自离开。可如今大小姐有令,她们若是公然抗拒,两位夫人固然是不会有事,谁知道她们哪天会不会遭殃? 尤其是前几天苏晓苓在花园中突然对小芸小翠发难,并且将两人毫不留情地赶出了苏家。使得苏家的下人、侍女在庆幸小芸的离开之际,同时也知道了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小姐,一旦发起火来,连两位夫人的脸面都不会给,确实不是她们所能够轻易招惹得了的。 周春红和江月儿见状,不以为意地对几名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了。 两人也在猜疑苏晓苓的改变,更好奇她遣走那些下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几名侍女也不敢去看带着面纱的苏晓苓,纷纷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苏晓苓见身边也没有了外人,才打破沉默地道:“我想过了,不能结这个婚!” 江月儿不禁好气又好笑地道:“晓苓啊,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人配不上你,可是你要明白退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算是我们可以由得了你,黄家也必然不会答应的。” 苏晓苓不为所动地道:“这个我当然明白,我想你们也很清楚黄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绝对不会只是那三成干股而已。” 周春红迟疑不决地看了看她,这实在不想以前的她会说的话。对于她为何会有如此改变,还是放下了之前的伪装,依然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动声色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晓苓淡然自若地道:“我会想方设法让黄家的人主动提出退婚,最不济也要将婚约的日期拖延一段时间,总之绝对不会将整个苏家拖入泥潭之中,更不会牵连其他的人。” 兴许是有了那天在花园发生变故的前车之鉴,周春红免不得有点担心苏晓苓会再次突然发难。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弄出什么乱子来,那么处境艰难地苏家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因此才决定与她一路随行,又指派了几名得力的侍女一路紧跟在她的后面。 苏晓苓看着身边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地几名侍女,仿佛是映衬在红花旁边的绿叶,又像是阴魂不散的纠缠小鬼,心思不自觉地沉重了许多。尽管对她们有些厌烦,对现在所做的事有些反感,可是也明白她们的身不由己,以及苏家的无能为力,一路上也就听之任之了。 她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不假,却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和周春红她们一起从闺房里出来之后,便低声地吩咐了小兰几句,让她先行离开了。 周春红心里有些疑惑,可是也不想在这个当口和她起什么争执。反正只要她不给苏家添乱就行,至于小兰一个小丫头是走是留,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待见到苏晓苓与几名侍女波澜不惊地从湖边走到近前,周春红一颗忐忑地心总算是踏踏实实地落了地,微笑着道:“晓苓,你身子尚未痊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黄公子那边就由我和你江姨招呼好了。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让我带一下的?” 苏晓苓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好说的,有劳你们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周春红诧异地看了看她,随即吩咐那几名侍女跟上去,这才绕道前往湖心的凉亭。 苏晓苓在几名侍女的陪伴下闲逛了一圈花园,而后百无聊赖地回到了阁楼处,才发现除了小兰,自己身边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实是让人感到索然无趣。 本想挥手将她们打发走,可是想到方才她们跟了一路,定然是一早得到了周春红的吩咐。现在自己让她们离开,少不得会令她们左右为难,不得不就此作罢。 过了没一阵子,周春红和江月儿身边跟着些侍女又过来这里看她。 周春红习惯于将苏家当成她们母子的苏家,对黄家的咄咄相逼自是耿耿于怀,偏偏又无力抗拒。话中带刺地道:“晓苓,你可真是攀上高枝了,以后可得多顾着娘家点才好啊!”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道:“这枝,攀不攀得上还是未知之数,现在说这些,似乎为之过早!” 江月儿闻言一阵错愕,听她话中的意思,像是担心自己此刻丑陋的容貌会配不上对方。 不由娇笑着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刚才的情景江姨可全都看到了。那个黄公子见到你,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再说了等到三天后,你们正式成亲之时,说不定你的容貌也已经恢复如初,如此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了吗?倒是以后苏家和江姨说不得还有许多地方要你和黄家多担待的,可不能女生向外啊!”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些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转而好奇的道:“不过,你们真觉得我嫁到黄家对我、对你们、对苏家是一件好事吗?” 周春红与江月儿听了面面相觑,猜不透她话语中的意思,联想到她中毒后的所作所为,哪里像是原来那个性格孤僻、胆小懦弱的苏家大小姐,不禁均是感到有点心里没底。 苏晓苓对她们二人也是将信将疑,毕竟相互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利益纠纷问题。可再怎么说这也只是苏家内部的矛盾,与来势汹汹的黄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苏家原本在黄家面前便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若是再互相猜忌、使绊子、斗个你死我活,不用想结果也只能是便宜了黄家,相信这么浅显易懂地道理她们不会不明白。 苏晓苓也最为清楚,单凭自己微薄的力量,想要对抗黄家的强势和苏家的推波助澜,无异于异想天开;而有了苏家的全力配合,应付起黄家来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她见两人尽管没有说什么,可是明显有些意动的神色,似乎是不希望让人看破她们内心的真实想法。遂转身对旁边的几名侍女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什么事了,都先下去吧!” 那些侍女闻言,都是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目光无助的望向周春红和江月儿。 她们都是两人身边的亲近侍女,没有她们的吩咐,如何敢擅自离开。可如今大小姐有令,她们若是公然抗拒,两位夫人固然是不会有事,谁知道她们哪天会不会遭殃? 尤其是前几天苏晓苓在花园中突然对小芸小翠发难,并且将两人毫不留情地赶出了苏家。使得苏家的下人、侍女在庆幸小芸的离开之际,同时也知道了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小姐,一旦发起火来,连两位夫人的脸面都不会给,确实不是她们所能够轻易招惹得了的。 周春红和江月儿见状,不以为意地对几名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了。 两人也在猜疑苏晓苓的改变,更好奇她遣走那些下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几名侍女也不敢去看带着面纱的苏晓苓,纷纷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苏晓苓见身边也没有了外人,才打破沉默地道:“我想过了,不能结这个婚!” 江月儿不禁好气又好笑地道:“晓苓啊,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人配不上你,可是你要明白退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算是我们可以由得了你,黄家也必然不会答应的。” 苏晓苓不为所动地道:“这个我当然明白,我想你们也很清楚黄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绝对不会只是那三成干股而已。” 周春红迟疑不决地看了看她,这实在不想以前的她会说的话。对于她为何会有如此改变,还是放下了之前的伪装,依然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动声色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晓苓淡然自若地道:“我会想方设法让黄家的人主动提出退婚,最不济也要将婚约的日期拖延一段时间,总之绝对不会将整个苏家拖入泥潭之中,更不会牵连其他的人。” 第215章 周春红心想:纵使是苏家,在黄家面前都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然而眼下最为担心的就是她不知轻重地将苏家推入深渊里,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是如释重负,极为难得的对她多了一丝好感和同情之心,也便没有多说什么了。 江月儿却是轻摇螓首道:“事情假如真有那么容易,就不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了。” 苏晓苓将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们无须答应我什么,也不用担心会惹什么麻烦,只要有心帮忙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春红和江月儿对她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摸不着边际,更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盘算。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又着实不愿面对她那张脸,遂嘱咐她好好休养身子,不要多想什么,便先后离开了。 苏晓苓在凉亭里静坐默思了好一会儿,也想出了几个办法来,可随后又都被给她否定了。正在她感到心烦意乱地时候,便见小兰神色匆匆地跑了回来,不由紧张又兴奋的道:“小兰,怎么样了!” 她此刻对苏家的人除了小兰之外,也不敢轻易地相信其他人,当然那个便宜父亲,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相信,至于周春红和江月儿估计暂时也不会来为难自己了。 小兰气鼓鼓地走到她对面,愤恨地道:“黄家的人实在是太坏了,小姐绝对不能嫁给那个黄公子!” 苏晓苓扬手让她坐下,平静地道:“别着急,慢慢说,你到那个人渣那里找到什么没有?” 小兰点了点头,一边坐下一边道:“小姐,还好奴婢按你的吩咐,趁着他们没有在房间里,便去打探了一下。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可是却让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情。” 众所周知,小兰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她依言向苏家的下人询问未来姑爷暂时居住的地方,自然没有人会隐瞒她什么,更不会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只以为容貌突然变丑的大小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了,才会找侍女前来传递消息,他们有心看戏却是根本不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 自从小芸和小翠离开苏家之后,苏家的侍女和下人里边,就再没有人敢在背后悄悄地说苏晓苓的坏话了。甚至于任何与她有关的事,处理起来也变得慎重多了,当然没有人会去多管她的闲事。 小兰稍微顿了顿,见苏晓苓朝自己微微颔首,便又道:“奴婢进了房间,发现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床底下有两个大大的箱子,想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箱子都叫人上了锁,奴婢想了几个法子,都没有能将箱子打开。就在那时,奴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慌忙地躲到床底的那两个箱子后面。” 苏晓苓听了,不由得也是为她感到有些惊心,好奇地道:“你倒是挺机灵的,那他们应该是没有发现你吧!” 小兰心有余悸地摇头道:“还好没有,奴婢当时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就听到有人大笑着推门走了进来,从床底看到他正是那个在湖心里凉亭的黄公子。只见他兴奋地手足乱舞,口中胡乱地道‘爹还说什么就算她是一个又疯又瞎又聋又哑的丑八怪,也要把她娶回黄家’,我还以为这白沙县第一美女长大了会变得不太一样呢,哪知道她竟然是如此的美若天仙!” 苏晓苓听了心中一惊,虽然早知道苏家与黄家的婚约是一场利益的输送,自己不过是牺牲品而已,根本无关于容貌是美是丑,可是此刻听到他们自己说出来,依然是有点难以接受。 良久,才平心静气地道:“这姓黄的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的!” 小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接着道:“后来听到那个书僮说‘公子可真是鸿福齐天,当初那苏星河为了得到老爷的支持,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了公子,又许诺将他们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想不到仅仅过去两年的时间,原本只是一家小不成器的苏家绸缎庄,竟然占据了整个白沙县四成的绸缎生意。现在那三成干股少说也值五六十万两白银了吧’。” 苏晓苓本想借口让小兰带个话,将那个人渣约出来单独见上一面,从而露出真面目把他吓退。当然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了解他们接下来的具体计划,以便尽早地想好应对之策,才会让她选择黄书强不在房间时候过去的。 事情说来极其简单,可实施起来却是殊为不易。好在小兰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她为人机警、聪明伶俐,倒也没有辜负苏晓苓对她的期待。更为难得的是她将事情描述起来绘声绘色,让人有如身临其境一般。 小兰见她有点紧张的看着自己,嘻嘻笑道:“小姐不用担心奴婢的!” 随即继续说道:“就听那个黄公子不以为然地道‘你知道什么?’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想想苏家的百万家财,很快就能为我所有,还能平白无故地多得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我今天还真是开心啊!’” “随后就见那个书僮慌忙地往四下里看了看,而后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庭院,才压低声音道:公子一定要慎言,此事若是让苏家的人知道了,只怕会横生枝节。” “又听黄公子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就是不希望有人来骚扰我们,所以才故意选了这处地形开阔,视野清晰,又极为安静的居处,绝对不会有人能偷听得到什么的。” “那书僮听了便点点头道,不过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这几天就安心地呆在这里,一切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再说,免得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无论他们两人再如何狡诈奸滑,也万万想不到会有人一早就躲在床底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地听在了耳里。要说洪公子今天突然会吐露秘密,除了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听到之外,更为主要的是见了苏晓苓的风姿,带给他的震惊和冲击实在太大了,才会一时忍不住说出来的。 周春红心想:纵使是苏家,在黄家面前都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然而眼下最为担心的就是她不知轻重地将苏家推入深渊里,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是如释重负,极为难得的对她多了一丝好感和同情之心,也便没有多说什么了。 江月儿却是轻摇螓首道:“事情假如真有那么容易,就不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了。” 苏晓苓将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们无须答应我什么,也不用担心会惹什么麻烦,只要有心帮忙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春红和江月儿对她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摸不着边际,更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盘算。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又着实不愿面对她那张脸,遂嘱咐她好好休养身子,不要多想什么,便先后离开了。 苏晓苓在凉亭里静坐默思了好一会儿,也想出了几个办法来,可随后又都被给她否定了。正在她感到心烦意乱地时候,便见小兰神色匆匆地跑了回来,不由紧张又兴奋的道:“小兰,怎么样了!” 她此刻对苏家的人除了小兰之外,也不敢轻易地相信其他人,当然那个便宜父亲,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相信,至于周春红和江月儿估计暂时也不会来为难自己了。 小兰气鼓鼓地走到她对面,愤恨地道:“黄家的人实在是太坏了,小姐绝对不能嫁给那个黄公子!” 苏晓苓扬手让她坐下,平静地道:“别着急,慢慢说,你到那个人渣那里找到什么没有?” 小兰点了点头,一边坐下一边道:“小姐,还好奴婢按你的吩咐,趁着他们没有在房间里,便去打探了一下。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可是却让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情。” 众所周知,小兰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她依言向苏家的下人询问未来姑爷暂时居住的地方,自然没有人会隐瞒她什么,更不会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只以为容貌突然变丑的大小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了,才会找侍女前来传递消息,他们有心看戏却是根本不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 自从小芸和小翠离开苏家之后,苏家的侍女和下人里边,就再没有人敢在背后悄悄地说苏晓苓的坏话了。甚至于任何与她有关的事,处理起来也变得慎重多了,当然没有人会去多管她的闲事。 小兰稍微顿了顿,见苏晓苓朝自己微微颔首,便又道:“奴婢进了房间,发现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床底下有两个大大的箱子,想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箱子都叫人上了锁,奴婢想了几个法子,都没有能将箱子打开。就在那时,奴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慌忙地躲到床底的那两个箱子后面。” 苏晓苓听了,不由得也是为她感到有些惊心,好奇地道:“你倒是挺机灵的,那他们应该是没有发现你吧!” 小兰心有余悸地摇头道:“还好没有,奴婢当时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就听到有人大笑着推门走了进来,从床底看到他正是那个在湖心里凉亭的黄公子。只见他兴奋地手足乱舞,口中胡乱地道‘爹还说什么就算她是一个又疯又瞎又聋又哑的丑八怪,也要把她娶回黄家’,我还以为这白沙县第一美女长大了会变得不太一样呢,哪知道她竟然是如此的美若天仙!” 苏晓苓听了心中一惊,虽然早知道苏家与黄家的婚约是一场利益的输送,自己不过是牺牲品而已,根本无关于容貌是美是丑,可是此刻听到他们自己说出来,依然是有点难以接受。 良久,才平心静气地道:“这姓黄的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的!” 小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接着道:“后来听到那个书僮说‘公子可真是鸿福齐天,当初那苏星河为了得到老爷的支持,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了公子,又许诺将他们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想不到仅仅过去两年的时间,原本只是一家小不成器的苏家绸缎庄,竟然占据了整个白沙县四成的绸缎生意。现在那三成干股少说也值五六十万两白银了吧’。” 苏晓苓本想借口让小兰带个话,将那个人渣约出来单独见上一面,从而露出真面目把他吓退。当然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了解他们接下来的具体计划,以便尽早地想好应对之策,才会让她选择黄书强不在房间时候过去的。 事情说来极其简单,可实施起来却是殊为不易。好在小兰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她为人机警、聪明伶俐,倒也没有辜负苏晓苓对她的期待。更为难得的是她将事情描述起来绘声绘色,让人有如身临其境一般。 小兰见她有点紧张的看着自己,嘻嘻笑道:“小姐不用担心奴婢的!” 随即继续说道:“就听那个黄公子不以为然地道‘你知道什么?’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想想苏家的百万家财,很快就能为我所有,还能平白无故地多得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我今天还真是开心啊!’” “随后就见那个书僮慌忙地往四下里看了看,而后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庭院,才压低声音道:公子一定要慎言,此事若是让苏家的人知道了,只怕会横生枝节。” “又听黄公子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就是不希望有人来骚扰我们,所以才故意选了这处地形开阔,视野清晰,又极为安静的居处,绝对不会有人能偷听得到什么的。” “那书僮听了便点点头道,不过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这几天就安心地呆在这里,一切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再说,免得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无论他们两人再如何狡诈奸滑,也万万想不到会有人一早就躲在床底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地听在了耳里。要说洪公子今天突然会吐露秘密,除了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听到之外,更为主要的是见了苏晓苓的风姿,带给他的震惊和冲击实在太大了,才会一时忍不住说出来的。 第216章 小兰在床底下听到说话的人自是黄书强和他身边的那个书僮,前者在湖边有如隔靴止痒地见过苏晓苓惊艳的一面,从凉亭回到苏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之后,仍是忍不住大发感慨。 黄书强当然知道此刻是关键时期,绝不能掉以轻心,见书僮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又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放心好了,进屋前我早查看过了。” 那书僮才点了点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不了多久,整个苏家都将是公子的囊中之物,说不定就连那个江月儿都可以染指,又何况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怕她会飞了不成?” 黄书强听了大乐,满心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江月儿确实是名不虚传的白沙县名妓,身轻语软、风情款款、媚态万千,看得我刚刚都差点把持不住。” 那书僮若有所思地道:“我看那个苏家大小姐也不见得比她差啊!” 黄书强神情玩味地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依我看,这江月儿固然是美貌动人,可是与我那苏家大小姐比起来,明显还是略逊一筹。虽然当时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可光是她那完美的身材,我就敢说整个白沙县都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而且更为难得的是她身上多了一种高贵冷艳、清纯脱俗的气质,这是曾经作为**的江月儿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他从见到苏晓苓那刻起,便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禁脔,言词之间尽显兴奋之色。 苏晓苓自然想不到那人渣对自己的评价会有如此之高,想来也是阅女无数了。只是不知道当他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将他吓得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半身不遂什么的。 她听着小兰活灵活现地将所见所闻说完,不由关切地道:“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出来的?” 小兰心有余悸地道:“奴婢见那黄公子一会儿高兴地手舞足蹈,一会儿又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在奴婢着急想怎么脱身时,便有两名苏家的侍女来请他们过去。等到他们都离开了之后,奴婢才慌忙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苏晓苓紧紧地握住面前她的一双小手,极为感激地道:“小丫头,真是难为你了!” 尽管她早从父亲苏星河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对二人的谈话内容,倒也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可是也不能说小兰此次是白白冒险了。恰恰相反应该说是不虚此行才对,至少是让她们认清了黄家人的真面目,而且从另一方面也证实了苏星河在这些事情上面并没有说谎。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黄家人显然是对苏家的财富觊觎已久,若依苏星河所言,那看似繁荣昌盛的苏家绸缎庄,还真有可能会在一夕之间易主。心里又充满着狐疑:他们为什么不等三个月婚约到期便提前发难,是有什么隐情?难道说自己之所以会中毒也是他们搞得鬼? 想到他们的险恶用心,此事还真是大有可能。事前找人在苏家所买来的胭脂盒里下了毒,然后将自己和大夫人、二夫人全部毒杀。就算不至于如此,苏家突然有人中毒,也难免会让大家互相猜忌,很容易便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到时候岂不是正中他们的奸计不攻自破。 小兰闻言,不自禁地摇了摇头,见她沉默着想什么想了许久,也就静静地不去打搅她。 半晌,才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道:“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奴婢听错了?就算黄家人是当官的,可也没理由逼着小姐嫁到他们家,更不可能带人来抢夺我们,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他们真要霸占苏家的财产,自然是不会明着来的。毕竟苏家现在也是白沙县少有的大户之一,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小兰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很是担忧地道:“可是奴婢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像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要不咱们叫人把他们两个抓来问个清楚?”恨乌及屋,想到将那两个大坏蛋给绑起来,便感觉十分的解恨,说话都带有些许兴奋劲。 苏晓苓好气又好笑地道:“当然不行了!咱们不像他们一样有恃无恐,又不是官府中的人,更没有一点确凿的证据,怎么可能随便抓人,这岂不是送一个现成的把柄给他们吗?” 小兰顿时泄气地道:“小姐说得是,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些人来欺负我们吗?” 苏晓苓冷静地想了想,道:“我们先去找一下两位夫人,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对策吧!” 虽然平时自己与大夫人周春红、二夫人江月儿关系都不太好,可是此刻关系着自己的终身幸福甚至整个苏家的生死存亡,自然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家里的人再怎么勾心斗角,终究还是一家人,纵使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可要是连家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斗? 江月儿见到上门的人竟然会是苏晓苓,诧异地笑道:“我道是谁?咱们的大小姐今天怎么有心情过来我这里看看,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江姨先在此恭喜你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对她笑了笑,却是示意身旁所有地侍女、下人都暂时退了出去,才淡淡地道:“你不用挖苦我了,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情而已。” 江月儿见她神色凝重,好奇地道:“到底是什么事,看你把我都弄得紧张起来了。”想要和她说笑两句来缓和一下气氛,哪知她听了仍是脸沉如水,心知事情肯定是有些蹊跷。 苏晓苓泰然地道:“上次江姨有幸躲过一劫,却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江月儿这几天都在为苏晓苓中毒的事而寝食难安,每次想起都有一阵后怕。现在见她这么着急地来找自己,又如此谨慎小心地将所有下人都赶走,难道说她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证实,不禁惊愕地道:“莫非是晓苓你已经知道了是谁人下的毒了?” 小兰在床底下听到说话的人自是黄书强和他身边的那个书僮,前者在湖边有如隔靴止痒地见过苏晓苓惊艳的一面,从凉亭回到苏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之后,仍是忍不住大发感慨。 黄书强当然知道此刻是关键时期,绝不能掉以轻心,见书僮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又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放心好了,进屋前我早查看过了。” 那书僮才点了点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不了多久,整个苏家都将是公子的囊中之物,说不定就连那个江月儿都可以染指,又何况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怕她会飞了不成?” 黄书强听了大乐,满心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江月儿确实是名不虚传的白沙县名妓,身轻语软、风情款款、媚态万千,看得我刚刚都差点把持不住。” 那书僮若有所思地道:“我看那个苏家大小姐也不见得比她差啊!” 黄书强神情玩味地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依我看,这江月儿固然是美貌动人,可是与我那苏家大小姐比起来,明显还是略逊一筹。虽然当时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可光是她那完美的身材,我就敢说整个白沙县都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而且更为难得的是她身上多了一种高贵冷艳、清纯脱俗的气质,这是曾经作为**的江月儿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他从见到苏晓苓那刻起,便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禁脔,言词之间尽显兴奋之色。 苏晓苓自然想不到那人渣对自己的评价会有如此之高,想来也是阅女无数了。只是不知道当他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将他吓得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半身不遂什么的。 她听着小兰活灵活现地将所见所闻说完,不由关切地道:“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出来的?” 小兰心有余悸地道:“奴婢见那黄公子一会儿高兴地手舞足蹈,一会儿又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在奴婢着急想怎么脱身时,便有两名苏家的侍女来请他们过去。等到他们都离开了之后,奴婢才慌忙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苏晓苓紧紧地握住面前她的一双小手,极为感激地道:“小丫头,真是难为你了!” 尽管她早从父亲苏星河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对二人的谈话内容,倒也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可是也不能说小兰此次是白白冒险了。恰恰相反应该说是不虚此行才对,至少是让她们认清了黄家人的真面目,而且从另一方面也证实了苏星河在这些事情上面并没有说谎。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黄家人显然是对苏家的财富觊觎已久,若依苏星河所言,那看似繁荣昌盛的苏家绸缎庄,还真有可能会在一夕之间易主。心里又充满着狐疑:他们为什么不等三个月婚约到期便提前发难,是有什么隐情?难道说自己之所以会中毒也是他们搞得鬼? 想到他们的险恶用心,此事还真是大有可能。事前找人在苏家所买来的胭脂盒里下了毒,然后将自己和大夫人、二夫人全部毒杀。就算不至于如此,苏家突然有人中毒,也难免会让大家互相猜忌,很容易便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到时候岂不是正中他们的奸计不攻自破。 小兰闻言,不自禁地摇了摇头,见她沉默着想什么想了许久,也就静静地不去打搅她。 半晌,才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道:“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奴婢听错了?就算黄家人是当官的,可也没理由逼着小姐嫁到他们家,更不可能带人来抢夺我们,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他们真要霸占苏家的财产,自然是不会明着来的。毕竟苏家现在也是白沙县少有的大户之一,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小兰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很是担忧地道:“可是奴婢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像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要不咱们叫人把他们两个抓来问个清楚?”恨乌及屋,想到将那两个大坏蛋给绑起来,便感觉十分的解恨,说话都带有些许兴奋劲。 苏晓苓好气又好笑地道:“当然不行了!咱们不像他们一样有恃无恐,又不是官府中的人,更没有一点确凿的证据,怎么可能随便抓人,这岂不是送一个现成的把柄给他们吗?” 小兰顿时泄气地道:“小姐说得是,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些人来欺负我们吗?” 苏晓苓冷静地想了想,道:“我们先去找一下两位夫人,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对策吧!” 虽然平时自己与大夫人周春红、二夫人江月儿关系都不太好,可是此刻关系着自己的终身幸福甚至整个苏家的生死存亡,自然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家里的人再怎么勾心斗角,终究还是一家人,纵使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可要是连家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斗? 江月儿见到上门的人竟然会是苏晓苓,诧异地笑道:“我道是谁?咱们的大小姐今天怎么有心情过来我这里看看,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江姨先在此恭喜你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对她笑了笑,却是示意身旁所有地侍女、下人都暂时退了出去,才淡淡地道:“你不用挖苦我了,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情而已。” 江月儿见她神色凝重,好奇地道:“到底是什么事,看你把我都弄得紧张起来了。”想要和她说笑两句来缓和一下气氛,哪知她听了仍是脸沉如水,心知事情肯定是有些蹊跷。 苏晓苓泰然地道:“上次江姨有幸躲过一劫,却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江月儿这几天都在为苏晓苓中毒的事而寝食难安,每次想起都有一阵后怕。现在见她这么着急地来找自己,又如此谨慎小心地将所有下人都赶走,难道说她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证实,不禁惊愕地道:“莫非是晓苓你已经知道了是谁人下的毒了?” 第217章 苏晓苓此番来找江月儿并不是病急乱投医,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虽然说世间上最为难猜的便是人心,可是从小兰偷听到的谈话来看,大夫人周春红和二夫人江月儿被黄家买通的可能性,和小兰说谎背叛自己相似,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见她问起来,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不敢确定是谁下的毒,只是想到有一种可怕的可能。” 江月儿满是惊奇而又期待地道:“看来你肯定是有几分把握,快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苏晓苓沉吟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和她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不经意地反问她道:“当你知道有人在我们两人所用的胭脂里下毒时,你首先会想到这事跟谁有关系?” 江月儿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竟是强自忍住了。 苏晓苓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直言不讳地道:“不瞒你说,我想和你所想的应该都是大夫人。”不等她有所反应,又道:“既然我们都能想到这点,大夫人难道就会想不到吗?” 江月儿恍然道:“之前倒不觉得,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又感觉颇为在理,那依你看会是什么人呢?” 苏晓苓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道:“我其实也是胡乱猜测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胭脂盒都是爹特意给我们购买的,他或许会知道点什么,不如一起去找他问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虽然知道苏星河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已经占据了这个身子,也就勉为其难了。 江月儿嫣然一笑道:“原来是要找老爷证实,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就陪你一块过去吧。” 她们两人找到苏星河的时候,他正自为婚约的事气得焦头烂额,大夫人周春红则陪在一旁好声安慰着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黄家人,会来这么一手,完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苏星河见到两人微感诧异地道:“你们怎么来了?”神色间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一点。 苏晓苓将不相关的下人打发离开之后,便详细地将小兰听来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人,又将自己怀疑自己中毒也是黄家人暗中搞得鬼的可能也一一分说了。 苏星河听说黄书强非但贪图女儿的美色,而且还想打江月儿的主意,更是想将整个苏家的财富占为己有,直气得额头青筋直露,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尽管他早知道黄家的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的野心,竟然如此的贪婪和险恶。 江月儿也气得粉脸含煞,曾经做过ji女,使得她无法再生育可以说是她一生的痛。不曾想黄书强居然把念头想到自己的头上来,想起他在凉亭的所作所为,此事还真是大有可能。 周春红听了苏晓苓帮自己开脱不太可能下毒的缘由,也是暗生感激,就连因为小芸被赶出苏家的心结,也暂时的放下了。平静了一下心绪才道:“晓苓说得没有错,我确实是没有下毒!虽然我不太喜欢你们,可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老爷最是清楚了。” 苏星河点点头道:“你们能够这么想,我就心满意足了。下毒的事我一直在暗中追查,也渐渐地有了眉目。不过,我敢断定与春红无关,因为我当时为免你们有人觉得厚此薄彼,就一起买了三盒一样的胭脂,只是春红她一直不太喜欢化妆,我就留着没有送给她。事实上,我事后找华大夫检验过,剩下的那盒胭脂里面也有与你们那两盒同样毒性的毒a药。” 至此,话不说不明,一经说开,一家人彼此的疑心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周春红有点沉不住地道:“老爷,现在人家都欺负咱们到这个地步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苏星河无可奈何地苦笑道:“我要是能够想到办法,就不会躲在这里生闷气了。” 苏晓苓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们三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试着道:“办法倒不是没有?” 苏星河、周春红、江月儿都是惊诧地看着她,似乎是想不透她平日里一年都难得说上几句话,这种关键时刻,倒是表现得出人意料,不由既狐疑又期待地望着她。 苏晓苓胸有成竹地解释道:“你们或许会觉得奇怪,不过仔细地想想也就没有什么。只因为这事不但与苏家的家产有关,而且关系着我的终身幸福,自然就想得比较多一点了。” 三人听她这么一说,勉强算是接受了她的说辞,也就纷纷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苏晓苓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去质疑什么,便接着道:“我仔细地想过了,要想婚约结不成,下策是避而远之,以拖待变,上策则是主动出击,以不变应万变。” 周春红知识水平极为有限,一席话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道:“晓苓,你这下策和上策,说得都是什么,红姨可半点都没有听明白,不知道老爷和月儿有没有听懂?” 苏星河沉吟了一会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摇了摇头。 江月儿也是听得一知半解,娇笑着道:“老爷,你这既点头又摇头的,是怎么个意思?” 苏星河尴尬的笑了笑,道:“有吗?我刚刚脖子有点酸!”说着,便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苏晓苓忍住笑,娓娓而谈地道:“下策简单来说就是玩失踪,既然是缔结婚约,如果一方主要的当事人不在场,他们找谁结婚去。至于上策嘛,自然是想办法让对方主动退婚,这个就比较麻烦。由于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和阴谋,那么就不按照他们的规则和思维方式行事,也许能够扰乱他们的心神、打乱他们的节奏,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星河三人沉默着想了想,良久,江月儿才道:“你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想法确实不错,然而一旦实施起来,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须从长计议才好!” 苏星河不禁感叹地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那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晓苓,你且说说上策看,如果能有办法让黄家主动退婚,就算是要我付出些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 苏晓苓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三人说了,苏星河忍不住大叫道:“简直是胡闹!” 周春红认真的想了想,有点动心地道:“老爷,我倒是觉得晓苓的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苏星河见江月儿也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暗道: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们了。一甩长袖道:“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就由着你们去折腾吧!”说着,转身就走了。 苏晓苓与周春红、江月儿商量好后,看看天色将晚,就让小兰拿了自己的香囊去找黄书强。里面写明时间约他在花园中相见,又说了一些钦佩、欣赏其文采和人才的褒扬之词。 黄书强听说小兰是苏晓苓的贴身丫头,长得也是玲珑可爱,说话更是懂得讨人欢心,心中不禁多了份好感。等他见了香囊里面带着丝丝幽香的留言,忍不住欣喜地道:“多谢小兰姑娘了,请转告你家小姐,黄某必然不负佳人厚望!”说完,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了她。 小兰连连推辞不受,最终绕不过他,再三道谢之后才收了下来,高兴雀跃地离开了。 黄书强骤然受到苏晓苓的邀约,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尽管黄家对苏家有所图谋,可是在此之前,便能打动白沙县第一美女的芳心,实在是对他个人魅力的一种肯定。 那书僮眼见劝不住兴致勃勃地他,也唯有嘱咐他不要大意,切记一切以大局为重。 黄书强此时正由那书僮帮着他梳理头发,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屑地笑容地道:“难道你以为我真会爱上她,会被她迷了心智不成?你放心好了,只要她以后乖乖听话,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可她要是不识相的话,等我玩腻了之后,还不是任我处置?” 那书僮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在心中早已有了定计,那就最好不过了。” 黄书强在湖边见了苏晓苓,便顿时惊为天人,心中想到等会便能一亲芳泽了,就抑制不住地兴奋。这些年来他没少睡过女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苏晓苓这样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 起初,他心里也有些疑惑:苏晓苓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大家小姐,怎么会如此大胆地主动来邀约自己?可是心中又不断地说服自己,两人毕竟是有婚约在先的,而且两人白天才刚刚经历了初次见面。她会对自己一见倾心,除了有点惊喜之外,这实在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到他梳妆打扮完毕,精神饱满地出了门,才发现天色早已经暗了。 看着月沉星稀的昏暗天空,映衬着光线暗淡不明的苏家大院,暗道:真是天助我也!今天还真是艳福不浅! 苏晓苓此番来找江月儿并不是病急乱投医,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虽然说世间上最为难猜的便是人心,可是从小兰偷听到的谈话来看,大夫人周春红和二夫人江月儿被黄家买通的可能性,和小兰说谎背叛自己相似,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见她问起来,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不敢确定是谁下的毒,只是想到有一种可怕的可能。” 江月儿满是惊奇而又期待地道:“看来你肯定是有几分把握,快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苏晓苓沉吟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和她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不经意地反问她道:“当你知道有人在我们两人所用的胭脂里下毒时,你首先会想到这事跟谁有关系?” 江月儿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竟是强自忍住了。 苏晓苓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直言不讳地道:“不瞒你说,我想和你所想的应该都是大夫人。”不等她有所反应,又道:“既然我们都能想到这点,大夫人难道就会想不到吗?” 江月儿恍然道:“之前倒不觉得,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又感觉颇为在理,那依你看会是什么人呢?” 苏晓苓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道:“我其实也是胡乱猜测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胭脂盒都是爹特意给我们购买的,他或许会知道点什么,不如一起去找他问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虽然知道苏星河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已经占据了这个身子,也就勉为其难了。 江月儿嫣然一笑道:“原来是要找老爷证实,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就陪你一块过去吧。” 她们两人找到苏星河的时候,他正自为婚约的事气得焦头烂额,大夫人周春红则陪在一旁好声安慰着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黄家人,会来这么一手,完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苏星河见到两人微感诧异地道:“你们怎么来了?”神色间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一点。 苏晓苓将不相关的下人打发离开之后,便详细地将小兰听来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人,又将自己怀疑自己中毒也是黄家人暗中搞得鬼的可能也一一分说了。 苏星河听说黄书强非但贪图女儿的美色,而且还想打江月儿的主意,更是想将整个苏家的财富占为己有,直气得额头青筋直露,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尽管他早知道黄家的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的野心,竟然如此的贪婪和险恶。 江月儿也气得粉脸含煞,曾经做过ji女,使得她无法再生育可以说是她一生的痛。不曾想黄书强居然把念头想到自己的头上来,想起他在凉亭的所作所为,此事还真是大有可能。 周春红听了苏晓苓帮自己开脱不太可能下毒的缘由,也是暗生感激,就连因为小芸被赶出苏家的心结,也暂时的放下了。平静了一下心绪才道:“晓苓说得没有错,我确实是没有下毒!虽然我不太喜欢你们,可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老爷最是清楚了。” 苏星河点点头道:“你们能够这么想,我就心满意足了。下毒的事我一直在暗中追查,也渐渐地有了眉目。不过,我敢断定与春红无关,因为我当时为免你们有人觉得厚此薄彼,就一起买了三盒一样的胭脂,只是春红她一直不太喜欢化妆,我就留着没有送给她。事实上,我事后找华大夫检验过,剩下的那盒胭脂里面也有与你们那两盒同样毒性的毒a药。” 至此,话不说不明,一经说开,一家人彼此的疑心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周春红有点沉不住地道:“老爷,现在人家都欺负咱们到这个地步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苏星河无可奈何地苦笑道:“我要是能够想到办法,就不会躲在这里生闷气了。” 苏晓苓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们三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试着道:“办法倒不是没有?” 苏星河、周春红、江月儿都是惊诧地看着她,似乎是想不透她平日里一年都难得说上几句话,这种关键时刻,倒是表现得出人意料,不由既狐疑又期待地望着她。 苏晓苓胸有成竹地解释道:“你们或许会觉得奇怪,不过仔细地想想也就没有什么。只因为这事不但与苏家的家产有关,而且关系着我的终身幸福,自然就想得比较多一点了。” 三人听她这么一说,勉强算是接受了她的说辞,也就纷纷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苏晓苓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去质疑什么,便接着道:“我仔细地想过了,要想婚约结不成,下策是避而远之,以拖待变,上策则是主动出击,以不变应万变。” 周春红知识水平极为有限,一席话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道:“晓苓,你这下策和上策,说得都是什么,红姨可半点都没有听明白,不知道老爷和月儿有没有听懂?” 苏星河沉吟了一会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摇了摇头。 江月儿也是听得一知半解,娇笑着道:“老爷,你这既点头又摇头的,是怎么个意思?” 苏星河尴尬的笑了笑,道:“有吗?我刚刚脖子有点酸!”说着,便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苏晓苓忍住笑,娓娓而谈地道:“下策简单来说就是玩失踪,既然是缔结婚约,如果一方主要的当事人不在场,他们找谁结婚去。至于上策嘛,自然是想办法让对方主动退婚,这个就比较麻烦。由于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和阴谋,那么就不按照他们的规则和思维方式行事,也许能够扰乱他们的心神、打乱他们的节奏,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星河三人沉默着想了想,良久,江月儿才道:“你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想法确实不错,然而一旦实施起来,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须从长计议才好!” 苏星河不禁感叹地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那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晓苓,你且说说上策看,如果能有办法让黄家主动退婚,就算是要我付出些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 苏晓苓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三人说了,苏星河忍不住大叫道:“简直是胡闹!” 周春红认真的想了想,有点动心地道:“老爷,我倒是觉得晓苓的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苏星河见江月儿也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暗道: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们了。一甩长袖道:“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就由着你们去折腾吧!”说着,转身就走了。 苏晓苓与周春红、江月儿商量好后,看看天色将晚,就让小兰拿了自己的香囊去找黄书强。里面写明时间约他在花园中相见,又说了一些钦佩、欣赏其文采和人才的褒扬之词。 黄书强听说小兰是苏晓苓的贴身丫头,长得也是玲珑可爱,说话更是懂得讨人欢心,心中不禁多了份好感。等他见了香囊里面带着丝丝幽香的留言,忍不住欣喜地道:“多谢小兰姑娘了,请转告你家小姐,黄某必然不负佳人厚望!”说完,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了她。 小兰连连推辞不受,最终绕不过他,再三道谢之后才收了下来,高兴雀跃地离开了。 黄书强骤然受到苏晓苓的邀约,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尽管黄家对苏家有所图谋,可是在此之前,便能打动白沙县第一美女的芳心,实在是对他个人魅力的一种肯定。 那书僮眼见劝不住兴致勃勃地他,也唯有嘱咐他不要大意,切记一切以大局为重。 黄书强此时正由那书僮帮着他梳理头发,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屑地笑容地道:“难道你以为我真会爱上她,会被她迷了心智不成?你放心好了,只要她以后乖乖听话,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可她要是不识相的话,等我玩腻了之后,还不是任我处置?” 那书僮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在心中早已有了定计,那就最好不过了。” 黄书强在湖边见了苏晓苓,便顿时惊为天人,心中想到等会便能一亲芳泽了,就抑制不住地兴奋。这些年来他没少睡过女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苏晓苓这样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 起初,他心里也有些疑惑:苏晓苓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大家小姐,怎么会如此大胆地主动来邀约自己?可是心中又不断地说服自己,两人毕竟是有婚约在先的,而且两人白天才刚刚经历了初次见面。她会对自己一见倾心,除了有点惊喜之外,这实在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到他梳妆打扮完毕,精神饱满地出了门,才发现天色早已经暗了。 看着月沉星稀的昏暗天空,映衬着光线暗淡不明的苏家大院,暗道:真是天助我也!今天还真是艳福不浅! 第218章 黄书强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有光的房屋,来到了之前周春红和江月儿带他来过参观的花园处。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在花园里游荡了大半个圈,恁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就在他所有紧张兴奋的情绪渐渐地演变成无比沮丧,心中想要怒骂地时候,便依稀见到前面不远处那个凉亭里的石桌前,苏晓苓正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 由于光线极为昏暗,她又是背对着这边,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她,只是黄书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穿着的正是苏晓苓从湖边走过时的那袭罗裙,她当时翩然若仙的风姿早已深入他心。他心中的不满登时烟消云散,不自禁地加重了脚下的步子,想要引她回过头来。 奇怪的是,她依然是没有半点反应,直走到她身后几步处,才看到她的身子竟是有些微微地颤抖。登时心中的疑虑尽失,她邀约自己已经是十分的大胆了,而她一个人独自在这里等自己,更是表明她对自己的好感和信任,现在有些紧张和害怕才是她正常应有的反应。 黄书强先入为主,心想:要是这时候她再主动,又该怎么来面对自己,自己又会怎么想她?既然她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自己要是再无动于衷,岂不是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想到这里,猛然上前几步从后面将她紧紧地抱住,口中叫道:“晓苓,我来了!”粗野的拥抱中夹杂着几许温柔,不等她回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处,下巴搁在她右肩的锁骨处,脸颊摩挲着的她的侧脸,话语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 苏晓苓被人突然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顿时惶恐不安地挣扎起来。 黄书强乃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开她了,只以为她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心道:女人都是贱,你都主动约了老子,又单独一个人在这里等我,现在还装什么清纯样? 于是他口中不断地说着肉麻情话,双手更是大胆地摸到她的酥胸上。顿时,双手隔着顺滑的衣裳抓住两个垂落的木瓜,感觉软绵绵的,一只手便能完全的把握住。 心中不由大失所望,想不到苏晓苓有着让人目眩神迷的曼妙身段,被人称为白沙第一美女,她的酥胸却是状若老妇,规模不大不说、更是丝毫没有少女饱满应有地坚挺、弹性。 苏晓苓心中本来就已经是惊恐万状,这下被人抓住胸前的要害处,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儿。猛然身子一阵僵硬,不由自主地从石凳子跳了起来,拼命想要推开身后的人。 黄书强本来对她有点索然无味,这时候见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反而是来了兴致。想着她的胸部不怎么样如人意,我就亲亲你的脸也是好的,哪里肯轻易地放过她。 就在两人在凉亭里闹出些许响动的时候,便听得花园里一片嘈杂声传来。 小兰大声地道:“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跑到凉亭那里去了,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 黄书强这时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等他反应过来,便见到小兰领着十多名家仆、侍女掌着灯、打着火把,手中操着各种家用的物事朝凉亭赶了过来。 想着要是让人见到自己两人在花园私会,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苏晓苓这大小姐的颜面哪里还挂得住。不过真要说起来也是她自讨苦吃,明明约自己这个时候过来相见,又假装不愿顺从,才会闹出这些动静来,也顾不上她,随即若无其事地便朝着众人迎了上去。 小兰见到黄书强猛地出现在面前,当下二话不说,手中一个偌大的扫帚便又快又狠地到盖到了他的脸上,口中叫道:“该死的小毛贼,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黄书强收到的香囊就是由小兰交给他的,自然是认识她,只道她见了自己之后,便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哪知道她不管不问,便是兜头一扫帚盖下来,登时被她打了满头满脸。 他在暗处呆了有一阵子,自然很容易可以看清楚光亮处的众人,可是众人却是掌着灯,打着火把,一时间哪里可能看得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 这时听得小兰一口咬定他是小毛贼,众人便自然而然以为他就是那个有可能在柳家下毒害人的贼人,紧接着便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招呼在眼前这个可恨的人身上。 黄书强猝不及防下,被小兰当头一个扫帚盖得脑筋都有点转不过弯来: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刚刚还去给自己送过信,怎么这么一小会儿不见,就像是根本不认识自己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肩膀、胸口、腿上都挨上了好几下,好在众人用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家用器物,下手也多少留有一点余地,不敢往死里打,不然此番他就算不死也必然得受重伤。 纵使如此,黄书强仍自清楚地感受得到自己身上那种锥心的痛楚,心里更是气得发狂。他在黄家向来都是养尊处优,可以说是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痛打过。 偏偏此时人多嘴杂,他大叫着分辩了几句,却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等到他反应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之后,立马抱头便欲往凉亭里窜逃,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众人见他落荒而逃,更是认定他做贼心虚,纷纷抄着家伙朝他追赶过去。 其中有一个身手极为麻利的家仆,见状排众而出,快速地向前面的黄书强追赶。眼见还有两步就能追上他了,想着这么多人在自己身后,一时兴起飞起一脚便朝着他的后背踹去。 黄书强听着身后扑至的风声,想要躲避已然不及,登时后背上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前倾的身子再也站立不稳,被惯性带着向前直奔出三四步,才一跤摔趴在地上。 随后赶来的众人想不到这贼人竟然还想逃跑,实在叫人怒火中烧,纷纷上前对着趴在地上的黄书强又是踢又是踩的,直到发泄了一轮近乎疯狂地践踏才稍稍作罢。 黄书强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有光的房屋,来到了之前周春红和江月儿带他来过参观的花园处。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在花园里游荡了大半个圈,恁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就在他所有紧张兴奋的情绪渐渐地演变成无比沮丧,心中想要怒骂地时候,便依稀见到前面不远处那个凉亭里的石桌前,苏晓苓正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 由于光线极为昏暗,她又是背对着这边,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她,只是黄书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穿着的正是苏晓苓从湖边走过时的那袭罗裙,她当时翩然若仙的风姿早已深入他心。他心中的不满登时烟消云散,不自禁地加重了脚下的步子,想要引她回过头来。 奇怪的是,她依然是没有半点反应,直走到她身后几步处,才看到她的身子竟是有些微微地颤抖。登时心中的疑虑尽失,她邀约自己已经是十分的大胆了,而她一个人独自在这里等自己,更是表明她对自己的好感和信任,现在有些紧张和害怕才是她正常应有的反应。 黄书强先入为主,心想:要是这时候她再主动,又该怎么来面对自己,自己又会怎么想她?既然她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自己要是再无动于衷,岂不是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想到这里,猛然上前几步从后面将她紧紧地抱住,口中叫道:“晓苓,我来了!”粗野的拥抱中夹杂着几许温柔,不等她回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处,下巴搁在她右肩的锁骨处,脸颊摩挲着的她的侧脸,话语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 苏晓苓被人突然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顿时惶恐不安地挣扎起来。 黄书强乃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开她了,只以为她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心道:女人都是贱,你都主动约了老子,又单独一个人在这里等我,现在还装什么清纯样? 于是他口中不断地说着肉麻情话,双手更是大胆地摸到她的酥胸上。顿时,双手隔着顺滑的衣裳抓住两个垂落的木瓜,感觉软绵绵的,一只手便能完全的把握住。 心中不由大失所望,想不到苏晓苓有着让人目眩神迷的曼妙身段,被人称为白沙第一美女,她的酥胸却是状若老妇,规模不大不说、更是丝毫没有少女饱满应有地坚挺、弹性。 苏晓苓心中本来就已经是惊恐万状,这下被人抓住胸前的要害处,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儿。猛然身子一阵僵硬,不由自主地从石凳子跳了起来,拼命想要推开身后的人。 黄书强本来对她有点索然无味,这时候见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反而是来了兴致。想着她的胸部不怎么样如人意,我就亲亲你的脸也是好的,哪里肯轻易地放过她。 就在两人在凉亭里闹出些许响动的时候,便听得花园里一片嘈杂声传来。 小兰大声地道:“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跑到凉亭那里去了,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 黄书强这时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等他反应过来,便见到小兰领着十多名家仆、侍女掌着灯、打着火把,手中操着各种家用的物事朝凉亭赶了过来。 想着要是让人见到自己两人在花园私会,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苏晓苓这大小姐的颜面哪里还挂得住。不过真要说起来也是她自讨苦吃,明明约自己这个时候过来相见,又假装不愿顺从,才会闹出这些动静来,也顾不上她,随即若无其事地便朝着众人迎了上去。 小兰见到黄书强猛地出现在面前,当下二话不说,手中一个偌大的扫帚便又快又狠地到盖到了他的脸上,口中叫道:“该死的小毛贼,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黄书强收到的香囊就是由小兰交给他的,自然是认识她,只道她见了自己之后,便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哪知道她不管不问,便是兜头一扫帚盖下来,登时被她打了满头满脸。 他在暗处呆了有一阵子,自然很容易可以看清楚光亮处的众人,可是众人却是掌着灯,打着火把,一时间哪里可能看得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 这时听得小兰一口咬定他是小毛贼,众人便自然而然以为他就是那个有可能在柳家下毒害人的贼人,紧接着便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招呼在眼前这个可恨的人身上。 黄书强猝不及防下,被小兰当头一个扫帚盖得脑筋都有点转不过弯来: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刚刚还去给自己送过信,怎么这么一小会儿不见,就像是根本不认识自己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肩膀、胸口、腿上都挨上了好几下,好在众人用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家用器物,下手也多少留有一点余地,不敢往死里打,不然此番他就算不死也必然得受重伤。 纵使如此,黄书强仍自清楚地感受得到自己身上那种锥心的痛楚,心里更是气得发狂。他在黄家向来都是养尊处优,可以说是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痛打过。 偏偏此时人多嘴杂,他大叫着分辩了几句,却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等到他反应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之后,立马抱头便欲往凉亭里窜逃,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众人见他落荒而逃,更是认定他做贼心虚,纷纷抄着家伙朝他追赶过去。 其中有一个身手极为麻利的家仆,见状排众而出,快速地向前面的黄书强追赶。眼见还有两步就能追上他了,想着这么多人在自己身后,一时兴起飞起一脚便朝着他的后背踹去。 黄书强听着身后扑至的风声,想要躲避已然不及,登时后背上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前倾的身子再也站立不稳,被惯性带着向前直奔出三四步,才一跤摔趴在地上。 随后赶来的众人想不到这贼人竟然还想逃跑,实在叫人怒火中烧,纷纷上前对着趴在地上的黄书强又是踢又是踩的,直到发泄了一轮近乎疯狂地践踏才稍稍作罢。 第219章 正在这时,小兰突然大声地叫道:“王婆,你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的?” 众人这才发现前面凉亭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子,走近一看正是苏家的老仆妇王婆。[随_梦]ā. 王婆今年六十多了,又聋又哑的,年轻地时候便在苏家做下人,苏星河念在她人心肠好、又那么可怜,就一直让她在苏家继续做佣,也算是报答她这么多年为苏家尽劳的份上。 王婆见了众人之后,慢慢地从惊恐失色中回过神来,手中不停地打着手势。等她见到已经被人七手八脚给按在地上捆绑起来的黄书强,神情激动地比划得更急了。 小兰冰雪聪明、心地善良,平常也常与王婆聊天,一边对她比划着手势,一边伸手指向已然披头散发的黄书强对众人道:“王婆说这人想要非礼她,将她的衣裳弄坏了。” 众人乍然听到竟然有人想要非礼王婆,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且不说她年事已高、又聋又哑,一般人就是见到她那张丑陋而又满是麻点、皱纹的脸,便不愿再去看第二眼。 可是众人看到王婆凌乱的发髻、胸前被人撕裂的衣裳,再想到黄书强做贼心虚的神情,以及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光线不明的花园中,倒也觉得她说得似乎有些可信。 便有人鄙夷地踢了一下被捆成粽子一般的按在地上的黄书强,骂道:“这狗贼可真不是东西,在苏家尽干些缺德的事不说,居然还是个贼,想不到连六十多岁的王婆都不放过。” 小兰惊奇地对王婆道:“小姐的罗裙,怎么会在穿在你的身上?”又对她比了比手势。 王婆急忙对她做了几个手势,小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罗裙是你捡到的。小姐不太喜欢这件罗裙,回去之后便叫我拿去扔了,我当时也觉得怪可惜的,可是我的身子太小,留着也穿不了。想不到会给王婆给捡了回去,这倒是便宜了她。”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黄书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让人捉住暴揍了一顿。此刻嘴角挂着血丝,在地上根本就动弹不了,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才看清面前的王婆真面目,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待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袭颇有眼熟的罗裙时,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他彻底地抓狂了,被人无缘无故地当成贼痛打也就够倒霉的了。可是在他再次看到王婆时,眼睛差点都要被亮瞎了,心里有种滴血的感觉,甚至有种砍了自己双手的冲动。 黄书强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脑海中偏偏不断地回想起之前的画面,怪不得方才的感觉会那么奇怪。原以为今夜会是一场香艳之约,哪知道自己亲近的人竟是这么一个糟老太婆。 听到旁边的人不停地骂他:“连六十多岁的王婆都不放过,真是禽受不如啊!”,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往他的心口上捅,真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免得在这里活受罪。 黄书强犹自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自己相约在花园的苏晓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王婆呢?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后还怎么在世间立足?反正已经被人当成贼,要受得的屈辱都受了,要挨的揍也都挨了,现在他只希望他们就此放了他。 正是怕什么来什么,小兰仔细地朝他看了看,叫道:“大家等等,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经过小兰这么一提醒,众人顿时都把目光从王婆身上转到了黄书强的身上,立刻有人将灯照到他的面前,发现这被众人打得狼狈不堪的小毛贼,果真是那个刚刚才到苏家的未来姑爷黄公子。回过神来的众人,连连向他告罪,接着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他为他松了绑。 就在黄书强闹得灰头土脸、而众人因为不小心开罪了在白沙县颇有势力的未来姑爷而惴惴不安时,便见周春红和江月儿在几名掌着风灯的侍女陪伴下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周春红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闹得苏家鸡犬不宁的?” 在场地不少胆子较小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小兰,就是她带着大家过来抓贼,才会不小心将黄公子给痛打了一顿。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惹这样的麻烦事了。至于黄书强和王婆两人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没有人会去关心,至多事后拿来闲聊而已。 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黄公子以后会来找大家算帐,那可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黄书强固然恨不得将王婆千刀万剐,对在场所有的人也恨不能立刻杀人灭口,可是如果事情张扬出去,说自己企图侵犯一个六十多岁、又聋又哑,又丑又麻的糟老太婆的话。光是想想,便觉得心底、后背发凉,怕是再也没有勇气在世间活下去了。 小兰见都是把目光看向自己,不慌不忙地道:“大夫人,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 周春红惊奇地道:“你们在花园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还罢了,竟然还把黄公子也牵扯了进来。如果不能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大家就都等着受罚吧!” 众人听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正是听小兰说苏家有毛贼,大家才会跟着她到花园里到处抓贼。结果死死地得罪了有权有势的未来姑爷不说,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大夫人责罚。 一时间,众人均是七嘴八舌地表示事情与自己无关,只是闻声过来抓贼而已。 黄书强身上的衣物早有人帮他简单的料理了,也与他保持着一大段距离。由此在人丛中更显得他极为显眼,更惹人注目的是他凌乱的头发和又脏又皱的衣裳、狼狈不堪地神情。 也不知道他是被众人打懵了,还是给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此时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仿佛周遭所发生的事根本与他无关一般。 周春红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小兰,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小兰突然大声地叫道:“王婆,你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的?” 众人这才发现前面凉亭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子,走近一看正是苏家的老仆妇王婆。 王婆今年六十多了,又聋又哑的,年轻地时候便在苏家做下人,苏星河念在她人心肠好、又那么可怜,就一直让她在苏家继续做佣,也算是报答她这么多年为苏家尽劳的份上。 王婆见了众人之后,慢慢地从惊恐失色中回过神来,手中不停地打着手势。等她见到已经被人七手八脚给按在地上捆绑起来的黄书强,神情激动地比划得更急了。 小兰冰雪聪明、心地善良,平常也常与王婆聊天,一边对她比划着手势,一边伸手指向已然披头散发的黄书强对众人道:“王婆说这人想要非礼她,将她的衣裳弄坏了。” 众人乍然听到竟然有人想要非礼王婆,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且不说她年事已高、又聋又哑,一般人就是见到她那张丑陋而又满是麻点、皱纹的脸,便不愿再去看第二眼。 可是众人看到王婆凌乱的发髻、胸前被人撕裂的衣裳,再想到黄书强做贼心虚的神情,以及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光线不明的花园中,倒也觉得她说得似乎有些可信。 便有人鄙夷地踢了一下被捆成粽子一般的按在地上的黄书强,骂道:“这狗贼可真不是东西,在苏家尽干些缺德的事不说,居然还是个贼,想不到连六十多岁的王婆都不放过。” 小兰惊奇地对王婆道:“小姐的罗裙,怎么会在穿在你的身上?”又对她比了比手势。 王婆急忙对她做了几个手势,小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罗裙是你捡到的。小姐不太喜欢这件罗裙,回去之后便叫我拿去扔了,我当时也觉得怪可惜的,可是我的身子太小,留着也穿不了。想不到会给王婆给捡了回去,这倒是便宜了她。”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黄书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让人捉住暴揍了一顿。此刻嘴角挂着血丝,在地上根本就动弹不了,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才看清面前的王婆真面目,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待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袭颇有眼熟的罗裙时,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他彻底地抓狂了,被人无缘无故地当成贼痛打也就够倒霉的了。可是在他再次看到王婆时,眼睛差点都要被亮瞎了,心里有种滴血的感觉,甚至有种砍了自己双手的冲动。 黄书强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脑海中偏偏不断地回想起之前的画面,怪不得方才的感觉会那么奇怪。原以为今夜会是一场香艳之约,哪知道自己亲近的人竟是这么一个糟老太婆。 听到旁边的人不停地骂他:“连六十多岁的王婆都不放过,真是禽受不如啊!”,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往他的心口上捅,真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免得在这里活受罪。 黄书强犹自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自己相约在花园的苏晓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王婆呢?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后还怎么在世间立足?反正已经被人当成贼,要受得的屈辱都受了,要挨的揍也都挨了,现在他只希望他们就此放了他。 正是怕什么来什么,小兰仔细地朝他看了看,叫道:“大家等等,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经过小兰这么一提醒,众人顿时都把目光从王婆身上转到了黄书强的身上,立刻有人将灯照到他的面前,发现这被众人打得狼狈不堪的小毛贼,果真是那个刚刚才到苏家的未来姑爷黄公子。回过神来的众人,连连向他告罪,接着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他为他松了绑。 就在黄书强闹得灰头土脸、而众人因为不小心开罪了在白沙县颇有势力的未来姑爷而惴惴不安时,便见周春红和江月儿在几名掌着风灯的侍女陪伴下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周春红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闹得苏家鸡犬不宁的?” 在场地不少胆子较小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小兰,就是她带着大家过来抓贼,才会不小心将黄公子给痛打了一顿。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惹这样的麻烦事了。至于黄书强和王婆两人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没有人会去关心,至多事后拿来闲聊而已。 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黄公子以后会来找大家算帐,那可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黄书强固然恨不得将王婆千刀万剐,对在场所有的人也恨不能立刻杀人灭口,可是如果事情张扬出去,说自己企图侵犯一个六十多岁、又聋又哑,又丑又麻的糟老太婆的话。光是想想,便觉得心底、后背发凉,怕是再也没有勇气在世间活下去了。 小兰见都是把目光看向自己,不慌不忙地道:“大夫人,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 周春红惊奇地道:“你们在花园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还罢了,竟然还把黄公子也牵扯了进来。如果不能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大家就都等着受罚吧!” 众人听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正是听小兰说苏家有毛贼,大家才会跟着她到花园里到处抓贼。结果死死地得罪了有权有势的未来姑爷不说,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大夫人责罚。 一时间,众人均是七嘴八舌地表示事情与自己无关,只是闻声过来抓贼而已。 黄书强身上的衣物早有人帮他简单的料理了,也与他保持着一大段距离。由此在人丛中更显得他极为显眼,更惹人注目的是他凌乱的头发和又脏又皱的衣裳、狼狈不堪地神情。 也不知道他是被众人打懵了,还是给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此时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仿佛周遭所发生的事根本与他无关一般。 周春红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小兰,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20章 小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若有其事地走上前道:“大夫人既然要奴婢说,那奴婢只好如实地说了。~随~梦~小~说~щ~suimeng~lā.原本今天夜里大小姐约了黄公子到花园中赏月,奴婢怕坏了大小姐的事,便到王婆常来的凉亭这里找她,然后便偷偷地在背后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谁知道把她给吓坏了。” 众人中有人若有所思地道:“王婆身上的那些是你弄的,你刚刚不是说是黄公子……” 黄书强听到小兰帮他开脱,顿时神色一亮,也顾不上刚刚被暴揍了。心想自己在凉亭摸王婆的事,幸好没有人看见,而王婆偏偏又聋又哑,不然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春红不理会众人,又问小兰道:“然后呢?你大胆地把实情说出来,我保证不怪罪你!” 小兰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道:“奴婢心怕把王婆给吓坏了,便跑去找人说是苏家花园里有小毛贼,心想这样一来,就算是王婆出了什么事,大家也不会怀疑到奴婢的头上了。” 众人也是感到一阵恍然大悟,心里暗想:这小丫头年纪不大,鬼心眼却是挺多的。其实他们才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只要能够和自己撇清关系,就乐得坐在一旁看好戏了。 现在小兰将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纵使事后追究起责任来,他们所要承担的的罪责也要减轻太半,自然是巴不得如此。可是仍然有人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地问道:“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是黄公子侵犯了王婆,而且王婆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啊!” 小兰怯怯地走到黄书强面前,猛然跪下道:“黄公子,都是奴婢的错,请公子原谅奴婢吧!”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转头道:“当时我也没有认出黄公子的模样,以为苏家真的来了小毛贼,便想着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所以才会不等他开口,便对他动手的!” 听了她的解释之后,众人总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将今晚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倒也是合情合理,事实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这样? 黄书强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根本就不会去关心那些了,只要证明能够自己的清白,那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他心里已然把小兰当作是他的救命恩人,哪里还会怪罪她当头打自己一个扫帚的事,现在所有的事都被她揽了过去,又给了自己出现在这里最合理的解释。 连忙弯下身扶起她道:“原来真的是一场误会,此事也怪不得你,起来吧!”又对大夫人周春红笑着道:“初时我还以为这是晓苓和我开得一个玩笑呢?故意约了我到花园里来,然后找人来戏弄于我,却是我误会了她意思,还请各位代我保守一下这个秘密!” 周春红来到小兰身前,又短又粗的食指朝着她光亮可爱的额头一擢,道:“小丫头果然是古灵精怪,仗着自己懂点哑语便在这里糊弄大家。今天要不是有黄公子替你开脱,就算是晓苓平日里再宠着你,也少不得你一顿重罚!还不快谢谢黄公子,噢,应该是姑爷了!” 小兰闻言,连忙乖巧地道:“奴婢多谢黄……姑爷!” 周春红看着气色大为好转的黄书强,道:“黄公子,真是让你见笑了。小姐不懂事就算了,现在连这些下人也没规没矩的,方才没有伤到你哪里吧?等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黄书强听她提起才发现全身到处酸痛难隐,却是强忍着道:“没什么,我没事!” 小兰闻言,猛然又跪倒在地道:“大夫人求您开恩,今天的事真的与大家没有半点关系,都是奴婢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果要罚的话,就请罚奴婢一个人好了。” 周春红听了,对着旁边的众人严声喝道:“好了,没有你们的事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眼见就剩下几个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书强道:“这个丫头如此胆大妄为,实在不应该再留在苏家了。要不然谁知道她日后,还会闯出些什么祸患来,晓苓说不定也是她带坏的!” 黄书强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地小丫头,方才正是她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听周春红的意思苏晓苓想约自己似乎也是她在暗里使劲,现在要将她赶出柳家,以后便再也无法见到她,更重要的是苏晓苓没有她在旁边,可能也会大受影响,不由地有些怅然若失。 忍不住为她辩解地道:“大夫人,我看她也只是无心之失,况且她如此年幼,似乎也怪可怜的,就算是不小心犯了错,似乎也该再给她一点机会,不是吗?” 周春红不禁点了点头,道:“也好,看在有黄公子为你求情,且念在你这几年来悉心照顾大小姐的份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要是敢再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小兰连连躬身道:“谢谢大夫人,谢谢黄公子,噢,谢谢姑爷!”随即又对黄书强道:“姑爷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随我一起去看看她!” 黄书强想到美艳若仙的苏晓苓,身子骨都轻了几分,可是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见她,况且又有周春红在面前,更不好私下去见她了。只能忍痛推辞地道:“小兰,还请你代为转告一下你家小姐今夜的事情,非是我有意爽约,实在是身不由己!” 小兰重重地一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先告退了。” 周春红看着她匆匆忙忙地离开,无奈地笑道:“这丫头多年跟着照顾晓苓,两人的性子都有点野惯了,心地倒是不错。以后相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的,还望黄公子不要介意才好。” 黄书强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时候不早了,那我也先告辞了。” 周春红叫了两名侍女送他回到临时的房间,便也回去休息了。 小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若有其事地走上前道:“大夫人既然要奴婢说,那奴婢只好如实地说了。原本今天夜里大小姐约了黄公子到花园中赏月,奴婢怕坏了大小姐的事,便到王婆常来的凉亭这里找她,然后便偷偷地在背后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谁知道把她给吓坏了。” 众人中有人若有所思地道:“王婆身上的那些是你弄的,你刚刚不是说是黄公子……” 黄书强听到小兰帮他开脱,顿时神色一亮,也顾不上刚刚被暴揍了。心想自己在凉亭摸王婆的事,幸好没有人看见,而王婆偏偏又聋又哑,不然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春红不理会众人,又问小兰道:“然后呢?你大胆地把实情说出来,我保证不怪罪你!” 小兰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道:“奴婢心怕把王婆给吓坏了,便跑去找人说是苏家花园里有小毛贼,心想这样一来,就算是王婆出了什么事,大家也不会怀疑到奴婢的头上了。” 众人也是感到一阵恍然大悟,心里暗想:这小丫头年纪不大,鬼心眼却是挺多的。其实他们才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只要能够和自己撇清关系,就乐得坐在一旁看好戏了。 现在小兰将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纵使事后追究起责任来,他们所要承担的的罪责也要减轻太半,自然是巴不得如此。可是仍然有人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地问道:“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是黄公子侵犯了王婆,而且王婆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啊!” 小兰怯怯地走到黄书强面前,猛然跪下道:“黄公子,都是奴婢的错,请公子原谅奴婢吧!”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转头道:“当时我也没有认出黄公子的模样,以为苏家真的来了小毛贼,便想着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所以才会不等他开口,便对他动手的!” 听了她的解释之后,众人总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将今晚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倒也是合情合理,事实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这样? 黄书强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根本就不会去关心那些了,只要证明能够自己的清白,那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他心里已然把小兰当作是他的救命恩人,哪里还会怪罪她当头打自己一个扫帚的事,现在所有的事都被她揽了过去,又给了自己出现在这里最合理的解释。 连忙弯下身扶起她道:“原来真的是一场误会,此事也怪不得你,起来吧!”又对大夫人周春红笑着道:“初时我还以为这是晓苓和我开得一个玩笑呢?故意约了我到花园里来,然后找人来戏弄于我,却是我误会了她意思,还请各位代我保守一下这个秘密!” 周春红来到小兰身前,又短又粗的食指朝着她光亮可爱的额头一擢,道:“小丫头果然是古灵精怪,仗着自己懂点哑语便在这里糊弄大家。今天要不是有黄公子替你开脱,就算是晓苓平日里再宠着你,也少不得你一顿重罚!还不快谢谢黄公子,噢,应该是姑爷了!” 小兰闻言,连忙乖巧地道:“奴婢多谢黄……姑爷!” 周春红看着气色大为好转的黄书强,道:“黄公子,真是让你见笑了。小姐不懂事就算了,现在连这些下人也没规没矩的,方才没有伤到你哪里吧?等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黄书强听她提起才发现全身到处酸痛难隐,却是强忍着道:“没什么,我没事!” 小兰闻言,猛然又跪倒在地道:“大夫人求您开恩,今天的事真的与大家没有半点关系,都是奴婢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果要罚的话,就请罚奴婢一个人好了。” 周春红听了,对着旁边的众人严声喝道:“好了,没有你们的事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眼见就剩下几个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书强道:“这个丫头如此胆大妄为,实在不应该再留在苏家了。要不然谁知道她日后,还会闯出些什么祸患来,晓苓说不定也是她带坏的!” 黄书强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地小丫头,方才正是她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听周春红的意思苏晓苓想约自己似乎也是她在暗里使劲,现在要将她赶出柳家,以后便再也无法见到她,更重要的是苏晓苓没有她在旁边,可能也会大受影响,不由地有些怅然若失。 忍不住为她辩解地道:“大夫人,我看她也只是无心之失,况且她如此年幼,似乎也怪可怜的,就算是不小心犯了错,似乎也该再给她一点机会,不是吗?” 周春红不禁点了点头,道:“也好,看在有黄公子为你求情,且念在你这几年来悉心照顾大小姐的份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要是敢再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小兰连连躬身道:“谢谢大夫人,谢谢黄公子,噢,谢谢姑爷!”随即又对黄书强道:“姑爷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随我一起去看看她!” 黄书强想到美艳若仙的苏晓苓,身子骨都轻了几分,可是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见她,况且又有周春红在面前,更不好私下去见她了。只能忍痛推辞地道:“小兰,还请你代为转告一下你家小姐今夜的事情,非是我有意爽约,实在是身不由己!” 小兰重重地一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先告退了。” 周春红看着她匆匆忙忙地离开,无奈地笑道:“这丫头多年跟着照顾晓苓,两人的性子都有点野惯了,心地倒是不错。以后相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的,还望黄公子不要介意才好。” 黄书强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时候不早了,那我也先告辞了。” 周春红叫了两名侍女送他回到临时的房间,便也回去休息了。 第221章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随-梦-.lā.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第222章 书僮回到房中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又将托盘放在床边,才开始往黄书强身上抹药。 黄书强身材稍显瘦弱,这些年已然被酒色淘空了身子,骤然被苏家众下人逮住一顿暴揍,差点没有将他打得晕死过去。事后经大夫诊治,倒是没有受什么内伤,却也伤筋动骨了。 当那书僮脱下他衣裳见了他的惨状,都是感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23章 忠叔犹豫了一阵,看了看苏星河苏晓苓父女一眼,猛然跪倒在地道:“老爷和夫人待老奴一家恩重如山,老奴实在是万分愧疚!” 苏星河与他相处十余年,可谓知之甚深,疑惑地道:“到底怎么回事,先起来再说吧!” 忠叔跪在地上,摇了摇头道:“当日我们一家三口流落到白沙县,若非老爷和夫人怜悯,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24章 苏晓苓很早就听说过“商人重利轻别离”,这些年来也见过经历过不少。此刻听苏星河说出这般话,心里不自禁涌起一股感动。 她不知道他有多不容易才能说出这番话,也不知道话语里有多少言不由衷,更不知道是出于这些年对沈韵母女俩的愧疚,还是无法面对黄家强大的压力,以致于破罐子破摔。 苏晓苓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25章 尽管青云山山势极高,可是这些年来香火鼎盛,苏晓苓一行人一路上倒也是太平无事。 黄书强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出门时打扮得风度翩翩,奈何苏晓苓一开始便坐在马车内根本不露面,随意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欠奉,更不要说下车谈笑了。等到上山的时候,又有小兰和侍女陪伴左右,他完全说不上话,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前面那个曼妙的身影。 幸好一路上不时有江月儿和小兰说笑几句,不然他都想要半路而回了。黄书强自幼娇生惯养,加上这些年来纵a情声色,爬起山来,别说那些护卫护院,就连像小兰般经常劳累的侍女也有所不及,勉强和江月儿不相上下,差点没累死在半山腰上。 青云山巍峨雄伟、林木参天、云遮雾绕,果真是风景如画,让人心旷神怡。 苏晓苓她们太多都是女子之身,纵使山路并不如何陡峭,又能欣赏美景,可上得青云山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然而当她站在山顶上时,一路上所有的疲倦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 随着迎面一阵山风吹拂而过,苏晓苓立时衣裙飞舞、秀发飞扬,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般惬意。望着不远处山崖边上云雾弥漫,朦朦胧胧,给人一种如在云端的飘渺感觉。 良久,她转过身俯看着山下郁郁葱葱的树林,以及山脚下的白沙县城,那种在壮观美丽的大自然面前的渺小感油然而生,让人不知不觉地融入了其中。 山顶上在山神庙附近建有一些供人临时歇脚的茅草屋,只要你肯花银子,在山上吃和住都不是什么问题。苏晓苓她们在祭拜过山神之后,便暂时住进了茅屋。 离下山还有点闲余时间,众人简单的吃过一点干粮后,就各自找地方歇息去了。 趁着大家都筋疲力尽去休息时,小兰寻了个空隙,悄悄地找到了黄书强。 黄书强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躺在一张竹床上,那个书僮正自帮他按摩着腿部的肌肉,目光瞥见小兰在门口贼头贼脑的张望,遂有气无力挥手将她招了进去,道:“什么事?” 小兰四下里看了看,才小心地道:“多谢姑爷的赏赐,小姐说浑身是汗正在屋里换衣裳!” 那书僮不禁一愣,正在帮忙按摩的双手也无意识地停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机灵秀气的小丫头,暗自摇头道:毕竟是年幼不懂事,才几两银子就被黄书强给收买了。 黄书强闻言,立马一哆嗦站了起来,飞快地从锦囊里摸出一大锭银子扔给小兰,大笑道:“很好,这是赏你的,赶紧给我前面带路!以后再机灵一点,好处少不了你的!” 小兰欣喜若狂地道:“谢谢姑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就行!”说着,将黄书强领到苏晓苓临时所住的茅草屋前,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黄书强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和兴奋,悄然无声地凑到那间茅屋的木门外,小心翼翼地循着细缝往里看去。他糟塌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刺激过,心中想着该找个什么合适的借口撞入屋子里去,在那绝美的娇躯脱去衣裳时会是怎样一番旖旎的**。 他总算是看清了屋内的光景,只见不远处的一个木架子上垂挂着苏晓苓上山时所穿的那袭长裙,后面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在更换衣物的情景,却是一点也看不真切。 黄书强暗暗推了一下木门,可惜没有一点动静,显然是后边被人关死了。见状他一颗心都高高地悬了起来,犹自不死心地悄悄靠到了旁边那个一尺见方的窗口处。 他屏住呼吸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竟是鬼使神差伸头往窗口里望去。 不等他看清茅屋里面的风光旖旎,便觉得眼前一黑,头痛欲裂的晕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神色匆匆地小兰唤醒了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山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书强,紧张不安的道:“大事不好了,奇怪,姑爷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黄书强半天没有醒过神来,许久才在小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兰都有点不敢去看他那个肿起像个狮子头的脑袋,只是情急地道:“小姐不见了!” 黄书强此刻依然不明白晕倒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本能地抚摸着额头叫道:“什么不见了,谁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找个大夫来,哎哟!妈的,痛死老子了!” 小兰心道:这里可是在青云山上,哪里会有什么大夫!无奈何地道:“姑爷,你怎么会弄成这样的?要不咱们还是先去找到小姐,然后再一起下山去找大夫吧?” 黄书强这时感觉头没有那么疼了,思路也渐渐地清晰起来,只记得自己刚刚将头探进窗口,就被人打晕了。至于怎么会弄成这样?他还想知道呢? 乍听苏晓苓不见了,只道她是去找别人聊天,或者是出去随便走走,倒没有多想什么。现在一经回想,自己晕倒在窗外边,莫非是她发现自己想要偷窥,无意中将自己打晕的? 黄书强见她一副快要急哭了的神情,安慰道:“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到处都找过了吗? 小兰连连点头,哭丧着脸道:“奴婢和那位书僮大哥聊了一阵子,等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小姐的屋门开着,人却不知道是去哪里了。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又不敢随便告诉别人,然后就在这里见到姑爷躺在地上了,所以想问问您知不知道我家小姐去哪了?” 黄书强听了心下一突,难道说她以为自己偷看了她,又或者是以为一时错手将自己给打死了,惊恐之下去做什么傻事了?前几天就听说她想要服毒自尽的,他还特地证实过此事。 不禁有些心虚的道:“你做得很好,暂时先不要惊动其他的人,免得大家担心。你好好地想想晓苓她今天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在山上有没有她比较喜欢的地方,咱们再一块去找找看。” 尽管青云山山势极高,可是这些年来香火鼎盛,苏晓苓一行人一路上倒也是太平无事。 黄书强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出门时打扮得风度翩翩,奈何苏晓苓一开始便坐在马车内根本不露面,随意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欠奉,更不要说下车谈笑了。等到上山的时候,又有小兰和侍女陪伴左右,他完全说不上话,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前面那个曼妙的身影。 幸好一路上不时有江月儿和小兰说笑几句,不然他都想要半路而回了。黄书强自幼娇生惯养,加上这些年来纵a情声色,爬起山来,别说那些护卫护院,就连像小兰般经常劳累的侍女也有所不及,勉强和江月儿不相上下,差点没累死在半山腰上。 青云山巍峨雄伟、林木参天、云遮雾绕,果真是风景如画,让人心旷神怡。 苏晓苓她们太多都是女子之身,纵使山路并不如何陡峭,又能欣赏美景,可上得青云山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然而当她站在山顶上时,一路上所有的疲倦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 随着迎面一阵山风吹拂而过,苏晓苓立时衣裙飞舞、秀发飞扬,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般惬意。望着不远处山崖边上云雾弥漫,朦朦胧胧,给人一种如在云端的飘渺感觉。 良久,她转过身俯看着山下郁郁葱葱的树林,以及山脚下的白沙县城,那种在壮观美丽的大自然面前的渺小感油然而生,让人不知不觉地融入了其中。 山顶上在山神庙附近建有一些供人临时歇脚的茅草屋,只要你肯花银子,在山上吃和住都不是什么问题。苏晓苓她们在祭拜过山神之后,便暂时住进了茅屋。 离下山还有点闲余时间,众人简单的吃过一点干粮后,就各自找地方歇息去了。 趁着大家都筋疲力尽去休息时,小兰寻了个空隙,悄悄地找到了黄书强。 黄书强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躺在一张竹床上,那个书僮正自帮他按摩着腿部的肌肉,目光瞥见小兰在门口贼头贼脑的张望,遂有气无力挥手将她招了进去,道:“什么事?” 小兰四下里看了看,才小心地道:“多谢姑爷的赏赐,小姐说浑身是汗正在屋里换衣裳!” 那书僮不禁一愣,正在帮忙按摩的双手也无意识地停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机灵秀气的小丫头,暗自摇头道:毕竟是年幼不懂事,才几两银子就被黄书强给收买了。 黄书强闻言,立马一哆嗦站了起来,飞快地从锦囊里摸出一大锭银子扔给小兰,大笑道:“很好,这是赏你的,赶紧给我前面带路!以后再机灵一点,好处少不了你的!” 小兰欣喜若狂地道:“谢谢姑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就行!”说着,将黄书强领到苏晓苓临时所住的茅草屋前,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黄书强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和兴奋,悄然无声地凑到那间茅屋的木门外,小心翼翼地循着细缝往里看去。他糟塌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刺激过,心中想着该找个什么合适的借口撞入屋子里去,在那绝美的娇躯脱去衣裳时会是怎样一番旖旎的**。 他总算是看清了屋内的光景,只见不远处的一个木架子上垂挂着苏晓苓上山时所穿的那袭长裙,后面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在更换衣物的情景,却是一点也看不真切。 黄书强暗暗推了一下木门,可惜没有一点动静,显然是后边被人关死了。见状他一颗心都高高地悬了起来,犹自不死心地悄悄靠到了旁边那个一尺见方的窗口处。 他屏住呼吸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竟是鬼使神差伸头往窗口里望去。 不等他看清茅屋里面的风光旖旎,便觉得眼前一黑,头痛欲裂的晕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神色匆匆地小兰唤醒了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山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书强,紧张不安的道:“大事不好了,奇怪,姑爷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黄书强半天没有醒过神来,许久才在小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兰都有点不敢去看他那个肿起像个狮子头的脑袋,只是情急地道:“小姐不见了!” 黄书强此刻依然不明白晕倒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本能地抚摸着额头叫道:“什么不见了,谁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找个大夫来,哎哟!妈的,痛死老子了!” 小兰心道:这里可是在青云山上,哪里会有什么大夫!无奈何地道:“姑爷,你怎么会弄成这样的?要不咱们还是先去找到小姐,然后再一起下山去找大夫吧?” 黄书强这时感觉头没有那么疼了,思路也渐渐地清晰起来,只记得自己刚刚将头探进窗口,就被人打晕了。至于怎么会弄成这样?他还想知道呢? 乍听苏晓苓不见了,只道她是去找别人聊天,或者是出去随便走走,倒没有多想什么。现在一经回想,自己晕倒在窗外边,莫非是她发现自己想要偷窥,无意中将自己打晕的? 黄书强见她一副快要急哭了的神情,安慰道:“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到处都找过了吗? 小兰连连点头,哭丧着脸道:“奴婢和那位书僮大哥聊了一阵子,等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小姐的屋门开着,人却不知道是去哪里了。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又不敢随便告诉别人,然后就在这里见到姑爷躺在地上了,所以想问问您知不知道我家小姐去哪了?” 黄书强听了心下一突,难道说她以为自己偷看了她,又或者是以为一时错手将自己给打死了,惊恐之下去做什么傻事了?前几天就听说她想要服毒自尽的,他还特地证实过此事。 不禁有些心虚的道:“你做得很好,暂时先不要惊动其他的人,免得大家担心。你好好地想想晓苓她今天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在山上有没有她比较喜欢的地方,咱们再一块去找找看。” 第226章 小兰仔细地回想了一阵子,才不太确定的道:“听姑爷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了有几个地方,就是不知道小姐她会不会去那里了?” 黄书强有点迫不及待地道:“那还等什么,马上带我去找她!” 然而小兰带着他找了几个苏晓苓在山上呆得比较久的地方,可惜都没有见到她的踪影。 黄书强见小兰急得团团乱转,一副心急如焚的神情,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在一旁提醒她道:“你先别着急,再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地方我们没有去找过的?” 小兰早已急得眼泪汪汪的,猛然想起了什么,道:“奴婢记得小姐曾经站在那片山崖上看了很久的云雾,不知道会不会是在那里看风景?” 黄书强不由分说地道:“你别太担心了,晓苓她肯定没事的,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山顶上的一处断崖边,小兰突然开口道:“黄姑爷,要不咱们还是分开四处去找找吧?说不定是小姐故意和奴婢闹着玩,一会儿自己就跑出来了。” 黄书强差点被她给逗乐了,望着被漫天云雾笼罩的青云山山顶,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悬崖底下就是万丈深渊,自己小心一点,一会儿还在这里碰面,知道了吗?” 小兰频频点头,一边大声地叫着“小姐”,一边往另一处山崖找了过去。 黄书强见她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声音渐行渐远,无力的坐倒在地。他之前什么也没有偷看到,便被打晕了,额头上像平白无故的长出了一只角,样子着实有点滑稽可笑。本身体质就颇为欠佳,随着小兰一番到处寻找下来,早已经累得够呛,只差找不到借口休息一下。 坐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一些气力,为免小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去寻找,遂起身准备绕到山后随便去看看。谁知,他刚转过一块巨石,便见苏晓苓正衣袂飘舞的站在山崖边上。 不等他惊叫出声来,苏晓苓已然径直地向山崖下的万丈深渊倒了下去。 黄书强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云雾弥漫、空无一人的山崖边,久久没有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唯有偶尔可闻的山风呼啸声。冷风扑面而至,竟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一跤跌坐在地上,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惊惧过后,总算是渐渐地醒过神来。 心里边转动着各种念头,这属于自己的白沙县第一美女死了固然可惜。可要是让人知道是因为自己轻薄,而逼得她跳崖自尽,就算是苏家不能怎么样,怕是整个白沙县都会闹得满城风雨。黄家虽然从来不将苏家放在眼里,可是也没有狂妄到无视白沙县所有人的目光。 就在如今黄家意欲图谋苏家财产的节骨眼上,一旦闹出什么风波来,颜面扫地还在其次,最为关键的是一旦黄家对苏家的计划泡汤,那么自己可以说是责无旁贷。黄书强前任妻子的事,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绝不希望也没有勇气再一次去面对黄家人的怒火和责难。 正在他神思恍惚之际,小兰匆匆忙忙地走到了他的旁边,略有惊诧地道:“黄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还是没有见到小姐,你刚才有找到她吗?” 黄书强顿时如梦初醒,许久才将不断涌动的思绪压了下去,不以为意地道:“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也没有见到她,也许她现在已经回去了,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心中却是暗想:这小丫头知道我去找过苏晓苓,等到苏家知道苏晓苓出事之后,他们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要不要在此将这个小丫头也推入深渊,岂不是一了百了? 小兰瞥见他眼角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也不过去扶他,焦急地道:“那赶紧回去看看吧!” 黄书强见她似乎对自己有了防范,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杀人灭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搞不好反而会出大乱子。转念一想,反正除了自己外,谁也不知道苏晓苓已经掉落进万丈深渊了。没有真凭实据,纵然有人怀疑自己,也不可能硬栽到自己的头上来。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小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对了,你回去之后切记不要对人说起去找过我。不然要是让人知道因为你随意乱走,而让大小姐不见了的话,苏家肯定不会饶过你的!到时候,就算是我有心想帮你开脱,怕也是没有办法的。” 小兰始终与他操持着一段距离,怯生生地点头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一先一后回到苏晓苓暂时居住的茅草屋,依然没有见到苏晓苓的踪影。 黄书强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小兰,道:“你先别急,我陪你去找二夫人将事情说清楚。” 江月儿正自好整以暇的歇息,听到侍女说小兰与黄书强过来找自己,不免一阵惊讶。 小兰见到她,顿时惶恐不安地道:“禀报二夫人,大小姐她不见了!” 江月儿满是疑惑看了两人一眼,又急又气地道:“她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的?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还不赶紧给我去找?” 小兰哭丧着脸道:“到处都已经找过了,姑爷也帮忙一起找很久,就是找不到大小姐。” 江月儿这才紧张慌乱起来,连忙将所有的侍女和护院召过来,吩咐大家分头四处寻找。 黄书强见小兰没有说破什么,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即招呼所有随行的下人一起在附近寻找苏晓苓的下落,并吩咐书僮紧盯着小兰,免得她乱说什么。 很快天色越来越晚,十多人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半点苏晓苓的消息。 不久,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众人没有得到江月儿的吩咐,都不敢停下来寻找。 一直找到次日中午,依然是没有找到苏晓苓的踪影,大家都是又累又饿,差点没散架。 明显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百般无奈之下,江月儿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地教训了小兰一顿。最后在黄书强的劝说下,也只得暂且作罢,决定先下山等回到苏家再作打算。 小兰仔细地回想了一阵子,才不太确定的道:“听姑爷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了有几个地方,就是不知道小姐她会不会去那里了?” 黄书强有点迫不及待地道:“那还等什么,马上带我去找她!” 然而小兰带着他找了几个苏晓苓在山上呆得比较久的地方,可惜都没有见到她的踪影。 黄书强见小兰急得团团乱转,一副心急如焚的神情,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在一旁提醒她道:“你先别着急,再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地方我们没有去找过的?” 小兰早已急得眼泪汪汪的,猛然想起了什么,道:“奴婢记得小姐曾经站在那片山崖上看了很久的云雾,不知道会不会是在那里看风景?” 黄书强不由分说地道:“你别太担心了,晓苓她肯定没事的,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山顶上的一处断崖边,小兰突然开口道:“黄姑爷,要不咱们还是分开四处去找找吧?说不定是小姐故意和奴婢闹着玩,一会儿自己就跑出来了。” 黄书强差点被她给逗乐了,望着被漫天云雾笼罩的青云山山顶,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悬崖底下就是万丈深渊,自己小心一点,一会儿还在这里碰面,知道了吗?” 小兰频频点头,一边大声地叫着“小姐”,一边往另一处山崖找了过去。 黄书强见她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声音渐行渐远,无力的坐倒在地。他之前什么也没有偷看到,便被打晕了,额头上像平白无故的长出了一只角,样子着实有点滑稽可笑。本身体质就颇为欠佳,随着小兰一番到处寻找下来,早已经累得够呛,只差找不到借口休息一下。 坐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一些气力,为免小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去寻找,遂起身准备绕到山后随便去看看。谁知,他刚转过一块巨石,便见苏晓苓正衣袂飘舞的站在山崖边上。 不等他惊叫出声来,苏晓苓已然径直地向山崖下的万丈深渊倒了下去。 黄书强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云雾弥漫、空无一人的山崖边,久久没有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唯有偶尔可闻的山风呼啸声。冷风扑面而至,竟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一跤跌坐在地上,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惊惧过后,总算是渐渐地醒过神来。 心里边转动着各种念头,这属于自己的白沙县第一美女死了固然可惜。可要是让人知道是因为自己轻薄,而逼得她跳崖自尽,就算是苏家不能怎么样,怕是整个白沙县都会闹得满城风雨。黄家虽然从来不将苏家放在眼里,可是也没有狂妄到无视白沙县所有人的目光。 就在如今黄家意欲图谋苏家财产的节骨眼上,一旦闹出什么风波来,颜面扫地还在其次,最为关键的是一旦黄家对苏家的计划泡汤,那么自己可以说是责无旁贷。黄书强前任妻子的事,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绝不希望也没有勇气再一次去面对黄家人的怒火和责难。 正在他神思恍惚之际,小兰匆匆忙忙地走到了他的旁边,略有惊诧地道:“黄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还是没有见到小姐,你刚才有找到她吗?” 黄书强顿时如梦初醒,许久才将不断涌动的思绪压了下去,不以为意地道:“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也没有见到她,也许她现在已经回去了,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心中却是暗想:这小丫头知道我去找过苏晓苓,等到苏家知道苏晓苓出事之后,他们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要不要在此将这个小丫头也推入深渊,岂不是一了百了? 小兰瞥见他眼角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也不过去扶他,焦急地道:“那赶紧回去看看吧!” 黄书强见她似乎对自己有了防范,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杀人灭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搞不好反而会出大乱子。转念一想,反正除了自己外,谁也不知道苏晓苓已经掉落进万丈深渊了。没有真凭实据,纵然有人怀疑自己,也不可能硬栽到自己的头上来。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小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对了,你回去之后切记不要对人说起去找过我。不然要是让人知道因为你随意乱走,而让大小姐不见了的话,苏家肯定不会饶过你的!到时候,就算是我有心想帮你开脱,怕也是没有办法的。” 小兰始终与他操持着一段距离,怯生生地点头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一先一后回到苏晓苓暂时居住的茅草屋,依然没有见到苏晓苓的踪影。 黄书强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小兰,道:“你先别急,我陪你去找二夫人将事情说清楚。” 江月儿正自好整以暇的歇息,听到侍女说小兰与黄书强过来找自己,不免一阵惊讶。 小兰见到她,顿时惶恐不安地道:“禀报二夫人,大小姐她不见了!” 江月儿满是疑惑看了两人一眼,又急又气地道:“她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的?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还不赶紧给我去找?” 小兰哭丧着脸道:“到处都已经找过了,姑爷也帮忙一起找很久,就是找不到大小姐。” 江月儿这才紧张慌乱起来,连忙将所有的侍女和护院召过来,吩咐大家分头四处寻找。 黄书强见小兰没有说破什么,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即招呼所有随行的下人一起在附近寻找苏晓苓的下落,并吩咐书僮紧盯着小兰,免得她乱说什么。 很快天色越来越晚,十多人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半点苏晓苓的消息。 不久,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众人没有得到江月儿的吩咐,都不敢停下来寻找。 一直找到次日中午,依然是没有找到苏晓苓的踪影,大家都是又累又饿,差点没散架。 明显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百般无奈之下,江月儿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地教训了小兰一顿。最后在黄书强的劝说下,也只得暂且作罢,决定先下山等回到苏家再作打算。 第227章 苏晓苓突然无故失踪的消息传到苏家后,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倒不是说她的身份有多特殊,在苏家有多重要,而是因为苏黄两家婚约近在眼前,而她作为其中之一的当事人,却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奇失了踪,自然容易引发众人种种猜测。 随后苏家派出大量的人马,在青云山附近地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一连持续了半个多月的努力寻找,几乎将大半个青云山翻了过来,可结果依然是没有找到苏晓苓的人影。 苏晓苓早就已经没有在山上了,他们当然不可能找得到她。也并非如黄书强所见掉进了万丈深渊里,而是她在完成了自己的金蝉脱壳计划之后,悄然无声地离开了青云山。 她在山崖上欣赏风景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假死脱身的方法。 苏晓苓与小兰在茅草屋布置好一切后,由小兰将黄书强引了过来,再趁其不备将他打晕在地,然后苏晓苓躲在山崖的一边用细线牵着穿好她上山时那些衣裙的假人,等到小兰将黄书强唤醒过来又引到山崖边时,便看准时机将假人松开,自然而然掉落进万丈深渊里。 黄书强心里先入为主,加上山顶云雾朦胧,根本就看不清山崖边上的人是真是假,是美是丑,很容易地便将那个穿着苏晓苓衣裙的假人当成了羞愤自尽的苏晓苓。 江月儿早在出发去青云山之前,便知道苏晓苓意有所图了,因此听说她突然离奇失踪,并不如何意外,只是担心黄书强会看破她的计谋,自然是不遗余力地配合寻找她的下落。 大家都是在做戏,不管别人信不信,自己还是相信的,似乎每个人都扮演得惟妙惟肖。 苏晓苓身上的剧毒经过这些天的调理医治,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脸上的肿胀依然没有消除下去外,与正常时候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来,自然也不会影响到她的行动和计划。 在出发之前,她便做好远行的各种准备,不但带足了调制好的解药和银两,连往常日用之物和换洗衣物也都没有落下。一路上有马车和侍女护院随行,也不用她去担心什么。 苏晓苓躲在一旁让假人掉落山崖,等到黄书强和小兰从山崖上离开之后,便迅速地带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悄然潜下了山。因此之故,众人再怎么在山上寻找也都不可能找得到她。 为免让人无意中撞破,苏晓苓在山林中躲躲藏藏,有惊无险地从青云山上下来竟是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等她返回到白沙城里时,早已明月高悬,而繁华的大街上更是寂无一人。 她不是没有独自一个人走过夜路,可是此时在这陌生世界的空旷大街上,显得分外的寂静吓人。正自她胆战心惊地循着墙根而走时,突然间前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地马蹄声。 清冷的月光将她孤单而修长的倩影拖曳得很长很久,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无助。听着时有时无的马蹄声,让人心里忍不住有些一阵阵发毛,又为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不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再过得一阵子,苏晓苓远远地便见到一名身着浅灰色儒服的男子,正驱策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随着距离渐近,苏晓苓可以清楚的看到马上那人五官精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身材修长,端的是少有的美男子。心中不由一怔: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也早已发现了她,月光朦胧中犹显得身姿妙漫,曲线玲珑,在这冷清无人的大街上格外的动人心魄。正自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街头游荡,便见到她一张丑陋肿胀的脸庞,穿着一身脏乱不堪的衣裳,直让人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丑陋之人。 男子心下恍然:怪不得她敢这么晚出现在大街上了,说不定还有些神智不清什么的。他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见她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怒视道:“臭乞丐,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双腿一夹,策马迅速地消失在街头,再也没有兴趣多看她一眼。 苏晓苓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就这样绝尘而去,就像他的横空出现一样。 以前无聊的时候看言情的时候,总以为在公主遇难的时候,会有扮成英雄的王子前来搭救她。哪知道到了自己身上,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和她所想像不一样。反而是颇有几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竟然对我不屑一顾的意味? 想到竟然被人无端地骂作乞丐,用眼神杀得体无完肤,心里就感到腹诽不已:你妹的小白脸,还真有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鄙视谩骂自己的!不经意地看了看身上那下山时弄得又脏又破的衣服,和自己都有点不敢面对的脸,顿时就没有了脾气。 就自己现在这副尊容,没有让人当作是丧家之犬,而是看作了乞丐,似乎还算是客气的了。乞丐虽然穷挫丑,好歹也还是个人,再怎么也总比畜生强吧。 想到这里,差点没有把自己逗乐,“呸!”了一声后,打起精神继续向前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胡乱想着:如果他看到的是自己美好的一面,又会是怎样的表情?也许所有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讨厌丑陋的物事,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 现在看来,那些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这世间根本就不会有救世主,除了你自己,谁也拯救不了你。眼下苏家是不可能回去了,还不能让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然苏家会有麻烦不说,自己还得嫁给那个人渣。现在孤身一人,还真是天下虽大,却没有我容身之处啊! 苏晓苓不由兴起一股好强之心:我在人吃人的现代社会里都能够生存得游刃有余,难道还会在古代封建社会活不下去?不管是在哪里,遇到什么样的遭遇,我都要做最好的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苏晓苓! 苏晓苓突然无故失踪的消息传到苏家后,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倒不是说她的身份有多特殊,在苏家有多重要,而是因为苏黄两家婚约近在眼前,而她作为其中之一的当事人,却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奇失了踪,自然容易引发众人种种猜测。 随后苏家派出大量的人马,在青云山附近地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一连持续了半个多月的努力寻找,几乎将大半个青云山翻了过来,可结果依然是没有找到苏晓苓的人影。 苏晓苓早就已经没有在山上了,他们当然不可能找得到她。也并非如黄书强所见掉进了万丈深渊里,而是她在完成了自己的金蝉脱壳计划之后,悄然无声地离开了青云山。 她在山崖上欣赏风景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假死脱身的方法。 苏晓苓与小兰在茅草屋布置好一切后,由小兰将黄书强引了过来,再趁其不备将他打晕在地,然后苏晓苓躲在山崖的一边用细线牵着穿好她上山时那些衣裙的假人,等到小兰将黄书强唤醒过来又引到山崖边时,便看准时机将假人松开,自然而然掉落进万丈深渊里。 黄书强心里先入为主,加上山顶云雾朦胧,根本就看不清山崖边上的人是真是假,是美是丑,很容易地便将那个穿着苏晓苓衣裙的假人当成了羞愤自尽的苏晓苓。 江月儿早在出发去青云山之前,便知道苏晓苓意有所图了,因此听说她突然离奇失踪,并不如何意外,只是担心黄书强会看破她的计谋,自然是不遗余力地配合寻找她的下落。 大家都是在做戏,不管别人信不信,自己还是相信的,似乎每个人都扮演得惟妙惟肖。 苏晓苓身上的剧毒经过这些天的调理医治,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脸上的肿胀依然没有消除下去外,与正常时候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来,自然也不会影响到她的行动和计划。 在出发之前,她便做好远行的各种准备,不但带足了调制好的解药和银两,连往常日用之物和换洗衣物也都没有落下。一路上有马车和侍女护院随行,也不用她去担心什么。 苏晓苓躲在一旁让假人掉落山崖,等到黄书强和小兰从山崖上离开之后,便迅速地带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悄然潜下了山。因此之故,众人再怎么在山上寻找也都不可能找得到她。 为免让人无意中撞破,苏晓苓在山林中躲躲藏藏,有惊无险地从青云山上下来竟是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等她返回到白沙城里时,早已明月高悬,而繁华的大街上更是寂无一人。 她不是没有独自一个人走过夜路,可是此时在这陌生世界的空旷大街上,显得分外的寂静吓人。正自她胆战心惊地循着墙根而走时,突然间前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地马蹄声。 清冷的月光将她孤单而修长的倩影拖曳得很长很久,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无助。听着时有时无的马蹄声,让人心里忍不住有些一阵阵发毛,又为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不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再过得一阵子,苏晓苓远远地便见到一名身着浅灰色儒服的男子,正驱策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随着距离渐近,苏晓苓可以清楚的看到马上那人五官精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身材修长,端的是少有的美男子。心中不由一怔: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也早已发现了她,月光朦胧中犹显得身姿妙漫,曲线玲珑,在这冷清无人的大街上格外的动人心魄。正自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街头游荡,便见到她一张丑陋肿胀的脸庞,穿着一身脏乱不堪的衣裳,直让人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丑陋之人。 男子心下恍然:怪不得她敢这么晚出现在大街上了,说不定还有些神智不清什么的。他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见她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怒视道:“臭乞丐,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双腿一夹,策马迅速地消失在街头,再也没有兴趣多看她一眼。 苏晓苓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就这样绝尘而去,就像他的横空出现一样。 以前无聊的时候看言情的时候,总以为在公主遇难的时候,会有扮成英雄的王子前来搭救她。哪知道到了自己身上,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和她所想像不一样。反而是颇有几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竟然对我不屑一顾的意味? 想到竟然被人无端地骂作乞丐,用眼神杀得体无完肤,心里就感到腹诽不已:你妹的小白脸,还真有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鄙视谩骂自己的!不经意地看了看身上那下山时弄得又脏又破的衣服,和自己都有点不敢面对的脸,顿时就没有了脾气。 就自己现在这副尊容,没有让人当作是丧家之犬,而是看作了乞丐,似乎还算是客气的了。乞丐虽然穷挫丑,好歹也还是个人,再怎么也总比畜生强吧。 想到这里,差点没有把自己逗乐,“呸!”了一声后,打起精神继续向前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胡乱想着:如果他看到的是自己美好的一面,又会是怎样的表情?也许所有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讨厌丑陋的物事,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 现在看来,那些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这世间根本就不会有救世主,除了你自己,谁也拯救不了你。眼下苏家是不可能回去了,还不能让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然苏家会有麻烦不说,自己还得嫁给那个人渣。现在孤身一人,还真是天下虽大,却没有我容身之处啊! 苏晓苓不由兴起一股好强之心:我在人吃人的现代社会里都能够生存得游刃有余,难道还会在古代封建社会活不下去?不管是在哪里,遇到什么样的遭遇,我都要做最好的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苏晓苓! 第228章 苏晓苓尽管胆气稍微壮了一点,可是看着前面重重叠叠的房屋阴影,闻着偶尔地犬吠,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冷清和静寂,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在她不知不觉地一直往前走,所见的房屋越发的稠密,华丽美观,依甚至于稀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心下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不由地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很快,她远远地便看到前面有一处地方此时犹自灯火未灭,尽管在在漆黑一团的街上是那么的微弱,可是在她的眼中却是那么明亮,心底也燃起殷切地期望。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门楣华丽,装饰精美,倚红偎绿,上边写着‘春风阁’。 一名四十来岁的大汉正要将木门关上,苏晓苓走了大半条街都没有见到一户人家亮着灯的,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连声叫喊道:“大叔,等一下再关门!” 那大汉微微一愣,待看到一个丑陋脏乱的女子,朝着门口跑过来,顿时破口骂道:“臭乞丐,这里没有给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吧!” 苏晓苓心下一恼,滚你妹啊,不过就是爬了一趟山,样子稍微丑了一点,就到处让人当乞丐看,都是什么破眼神?白马王子也就算了,你一个中年大叔,得瑟个毛线啊! 眼见到那大叔不由分说地将大门紧闭了,心知再找不到地方,自己今晚估计就得睡大街了,当下立即上前拍门。 拍得几声,猛地大门打开,那大汉怒吼道:“臭乞丐,活得不耐烦了吗?” 苏晓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有些近乎暴怒的大叔,心下一阵紧张和慌乱。 突然,从屋子里面传来一个优雅好听的女声,道:“德叔,发生什么事了?” 那中年大叔回头看到她,连忙笑着道:“玉儿小姐,没什么事,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那女子朝着门口走来,道:“有点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听到有争吵声,就过来看看。” 中年大叔只得从门槛处让开,伸手一指脏兮兮的苏晓苓道:“这人居然敢大半夜的跑来拍门,实在是太过份了,她把我们春风阁当什么地方了?” 叫玉儿的女子微微地打量了一下苏晓苓,浑身脏污不堪,容貌也有点难以入眼,可是偏偏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更为难得的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分外的动人,如秋水般深沉,似星辰般明亮,眼神柔和,而又带着执着和期待,隐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由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要我帮忙的?” 苏晓苓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上前行礼道:“你好,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有酒店,可以让我暂时留在这里过夜吗?” 中年大叔猛然道:“玉儿小姐,不用理会她,我来将她打发走就好了。” 玉儿转过身,轻盈地挥挥纤手制止他道:“德叔,你先下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那中年大叔迟疑了片刻,犹豫地道:“可是……” 玉儿微笑道:“别再可是了,有什么事,就由我来担待好了。”见他摇着头离开,便对站在门外的苏晓苓道:“你可以进来了,不过要小声一点,现在大家都已经睡着了。” 苏晓苓欣喜地进了门,见她返身将门关好,连忙道:“谢谢你的好意了,其实我有银子,只是时候太晚一直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所以才会来麻烦你的!” 玉儿提起挂在墙上的灯笼,微笑道:“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然后领着她来到一间矮小的木屋前,轻声地道:“要不你先在此清洗一下身子,我去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物,穿着应该会舒适一些!” 苏晓苓连连点头,感激不已地道:“那就不客气了!” 玉儿待得她清洗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再看时,尽管样子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是感觉看起来要顺眼多了,随后便招呼她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苏晓苓匆匆忙忙地从青云山下来,大半天都没有吃东西,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地叫了。当下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风卷残云地将她准备的精美糕点吃了个一干二净。 见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正想要再去弄吃的,忙道:“不用了,我应该给你多少银子!” 玉儿轻摇螓首道:“那大可不必,我看你像是刚从外地到此,一时间找不到客栈也属正常。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你说得太对了,不知道怎么样我才可以留下来?” 玉儿有点为难地道:“如果你真想留在这里的话,就必须做些事才行,你可要想清楚了。” 苏晓苓闻言一喜,连连点头道:“你说要做些什么事,我都可以的!”接着,又略有疑惑地道:“对了,你们这里看起来很豪华,很阔绰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玉儿张大着樱桃小嘴,睁大眼睛满是惊讶地看着她道:“这里是妓a院,你不知道吗?” “什么,妓a院?”苏晓苓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喃喃地道:“不会是要让我做**?” 玉儿慌忙向她解释道:“当然不是,就算是在妓a院里,也照样有卖艺不卖身的人。” 紧接着又叹息道:“不过,就算是能够卖艺不卖身,也只不过是能暂时保留清白之身。到头来,终究会成为有钱有势之人的小妾或者其他的,所以我希望你明天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一入红尘深似海,想要再回头就难了。” 苏晓苓可以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无尽的心酸和无奈,眼见她长得这般娇美动人,且又善良温柔,可是身在妓a院,也不知是福是祸?多半也是不幸之人,却又不好多问她什么。 听她说在妓a院也可以卖艺不卖身,顿时心念一动,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实在是没有任何落脚之处。如果能让我暂时先呆在这里,就算是做些杂活也行,你看可以这样吗?” 苏晓苓尽管胆气稍微壮了一点,可是看着前面重重叠叠的房屋阴影,闻着偶尔地犬吠,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冷清和静寂,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在她不知不觉地一直往前走,所见的房屋越发的稠密,华丽美观,依甚至于稀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心下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不由地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很快,她远远地便看到前面有一处地方此时犹自灯火未灭,尽管在在漆黑一团的街上是那么的微弱,可是在她的眼中却是那么明亮,心底也燃起殷切地期望。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门楣华丽,装饰精美,倚红偎绿,上边写着‘春风阁’。 一名四十来岁的大汉正要将木门关上,苏晓苓走了大半条街都没有见到一户人家亮着灯的,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连声叫喊道:“大叔,等一下再关门!” 那大汉微微一愣,待看到一个丑陋脏乱的女子,朝着门口跑过来,顿时破口骂道:“臭乞丐,这里没有给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吧!” 苏晓苓心下一恼,滚你妹啊,不过就是爬了一趟山,样子稍微丑了一点,就到处让人当乞丐看,都是什么破眼神?白马王子也就算了,你一个中年大叔,得瑟个毛线啊! 眼见到那大叔不由分说地将大门紧闭了,心知再找不到地方,自己今晚估计就得睡大街了,当下立即上前拍门。 拍得几声,猛地大门打开,那大汉怒吼道:“臭乞丐,活得不耐烦了吗?” 苏晓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有些近乎暴怒的大叔,心下一阵紧张和慌乱。 突然,从屋子里面传来一个优雅好听的女声,道:“德叔,发生什么事了?” 那中年大叔回头看到她,连忙笑着道:“玉儿小姐,没什么事,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那女子朝着门口走来,道:“有点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听到有争吵声,就过来看看。” 中年大叔只得从门槛处让开,伸手一指脏兮兮的苏晓苓道:“这人居然敢大半夜的跑来拍门,实在是太过份了,她把我们春风阁当什么地方了?” 叫玉儿的女子微微地打量了一下苏晓苓,浑身脏污不堪,容貌也有点难以入眼,可是偏偏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更为难得的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分外的动人,如秋水般深沉,似星辰般明亮,眼神柔和,而又带着执着和期待,隐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由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要我帮忙的?” 苏晓苓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上前行礼道:“你好,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有酒店,可以让我暂时留在这里过夜吗?” 中年大叔猛然道:“玉儿小姐,不用理会她,我来将她打发走就好了。” 玉儿转过身,轻盈地挥挥纤手制止他道:“德叔,你先下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那中年大叔迟疑了片刻,犹豫地道:“可是……” 玉儿微笑道:“别再可是了,有什么事,就由我来担待好了。”见他摇着头离开,便对站在门外的苏晓苓道:“你可以进来了,不过要小声一点,现在大家都已经睡着了。” 苏晓苓欣喜地进了门,见她返身将门关好,连忙道:“谢谢你的好意了,其实我有银子,只是时候太晚一直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所以才会来麻烦你的!” 玉儿提起挂在墙上的灯笼,微笑道:“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然后领着她来到一间矮小的木屋前,轻声地道:“要不你先在此清洗一下身子,我去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物,穿着应该会舒适一些!” 苏晓苓连连点头,感激不已地道:“那就不客气了!” 玉儿待得她清洗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再看时,尽管样子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是感觉看起来要顺眼多了,随后便招呼她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苏晓苓匆匆忙忙地从青云山下来,大半天都没有吃东西,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地叫了。当下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风卷残云地将她准备的精美糕点吃了个一干二净。 见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正想要再去弄吃的,忙道:“不用了,我应该给你多少银子!” 玉儿轻摇螓首道:“那大可不必,我看你像是刚从外地到此,一时间找不到客栈也属正常。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你说得太对了,不知道怎么样我才可以留下来?” 玉儿有点为难地道:“如果你真想留在这里的话,就必须做些事才行,你可要想清楚了。” 苏晓苓闻言一喜,连连点头道:“你说要做些什么事,我都可以的!”接着,又略有疑惑地道:“对了,你们这里看起来很豪华,很阔绰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玉儿张大着樱桃小嘴,睁大眼睛满是惊讶地看着她道:“这里是妓a院,你不知道吗?” “什么,妓a院?”苏晓苓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喃喃地道:“不会是要让我做**?” 玉儿慌忙向她解释道:“当然不是,就算是在妓a院里,也照样有卖艺不卖身的人。” 紧接着又叹息道:“不过,就算是能够卖艺不卖身,也只不过是能暂时保留清白之身。到头来,终究会成为有钱有势之人的小妾或者其他的,所以我希望你明天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一入红尘深似海,想要再回头就难了。” 苏晓苓可以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无尽的心酸和无奈,眼见她长得这般娇美动人,且又善良温柔,可是身在妓a院,也不知是福是祸?多半也是不幸之人,却又不好多问她什么。 听她说在妓a院也可以卖艺不卖身,顿时心念一动,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实在是没有任何落脚之处。如果能让我暂时先呆在这里,就算是做些杂活也行,你看可以这样吗?” 第229章 玉儿想了想道:“既然你决定留在这里,我自然会尽力帮忙的。明天我就带你就去跟大姐说说看,可不可以让你暂时留在这里?”说完,带着她来到一处简陋的房间,略有歉意地道:“此处是杂房,平时放些不怎么用的杂物,你自己稍微收拾一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苏晓苓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东西,将整个小房间都快挤满,边上摆放着一张简易的旧床,不禁微微一笑道:“比起睡大街,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 玉儿轻轻地颔首,道:“你以后就叫我玉儿姐吧,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苏晓苓这才想起此刻自己早已经不是现代社会的都市白领了,而是年方十六的苏家大小姐。又想到不能泄露身份,便点头道:“玉儿姐,你以后叫我小苓就好了。” 玉儿不经意地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道:“还有一件事情,差点忘了跟你说。如果你真想要在这里长久的呆下去,千万记得有两个人你千万不能去招惹。” 见她无比谨慎地样子,又嫣然一笑道:“也不用太担心的,基本上你也不会得罪他们什么!” 苏晓苓见她郑重其事的叮嘱,有点好奇地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以后躲着点就好了。” 玉儿娓娓言道:“一个是如今春风阁的头牌云烟姑娘,另一个是春风阁老板娘的儿子庞,你可千万要记住了。”说着,转身离开了。 苏晓苓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长廊尽头,遂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而后转过身将门关紧,小心地收拾好床上和床边堆放的杂物,方才筋疲力尽地躺躲到床上歇息。 经过一天的奔波和劳累,她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玉儿便差侍女过来叫苏晓苓,陪她一起去找春风阁的老板娘。 苏晓苓心知在白沙县估计没有多少人能认出自己的真面目,何况现在肿胀未消,就更不用担心有人认出了,最为重要的是在这里戴着面纱的话,反而会变得更不方便。 片刻之后,她随着玉儿来到一处雅舍。只见一张精致的木椅上坐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她生得尖眉细眼、阔鼻大嘴,相貌平平,身材中等,见到两人便笑着站了起来。 玉儿上前见过礼,微微侧身指向身后的苏晓苓,道:“大姐,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刚刚才不远千里来到白沙县城,无依无靠的,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暂时先留在这里一阵。” 大姐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还说玉儿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玉儿神色略微有些不安地道:“这些日子还得多谢大姐的收留,玉儿实在是感激涕零。” 大姐走过去,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道:“傻玉儿,逗你呢,你为我春风阁赚了那么多银两,我又岂是忘恩负义的人?而且就算你现在卖艺不卖身,冲着你而来的客人还是有那么多的。” 随意地看了看容貌丑陋的苏晓苓,眼角闪过一抹失望,又不以为意地道:“我看她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就让她暂时留在春风阁吧。至于安排她做什么,就由玉儿你看着办!” 玉儿慌忙笑着道:“如此,那就多谢大姐了!” 苏晓苓听了,连忙躬身行礼道:“多谢大姐,我一定会尽力做事的!” 大姐有些倦怠的打个哈欠,淡淡地道:“那就先这样,昨夜没有睡好,我再去休息一下。” 玉儿只得与苏晓苓双双告辞出来,不一会儿来到外面指着昨夜所见的中年大叔道:“他叫吴德,你以后可以叫他德叔,他这人面相看起来比较凶,心地倒也不差!” 苏晓苓一听名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吴德,无德,果然是太缺德了!想起自己昨夜的遭遇,真不知道是谁给他取这样一个生动的名字,还真是太有才了! 玉儿也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对吴德道:“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大姐已经答应让她留在春风阁,你看看有什么杂事需要有人做的,就交给她去做吧!” 苏晓苓也无意去怪她让无德给自己安排工作,心想她也是寄人篱下,而且可以看得出那大姐其实还对她卖艺不卖身颇有微辞,却因为某种原因,才没有让她翻脸不认人的。 她现在拉下脸来为自己说情,做到现在这一步,实在是有些舍己为人的感觉。 苏晓苓不胜感激地道:“玉儿姐,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 玉儿神色有点憔悴的点点头,见吴德答应下来,便什么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事实上,能对萍水相逢的苏晓苓做到现在这一步,可以说是仁尽义至了。 吴德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平日也就好喝口小酒,闲来无事就听听姑娘们唱唱曲儿。 几年前他流落到了白沙县,大姐见他身材魁梧,颇有几分蛮力,便将他留了下来做守门人。正因如此,他一直为春风阁踏踏实实地守着大门口,做着这份简单而又枯燥的工作。 白沙县虽然只是覃州下面的一个小小县城,但是地少人多,物产丰富,在这方圆不到十里的地方,居住着数千多户人家,人们也太多过着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幸福日子。 白沙县风景优美,交通较为便利,几乎每天都有从外地到县城办事或者是做生意之人。 当然来往此地的人太多是有钱有势之人,却也不乏落魄书生,官场失意之人,就连沿街乞讨的乞丐,也有不少人聚集到了这里。 春风阁作为白沙县最有名气的**,自然是那些贪花恋色又有钱人的天堂,而那些没钱的穷光蛋和乞丐,无疑又是春风阁这样的场所最为深恶痛绝的。 吴德身为春风阁的守门人,见了丑陋脏污的苏晓苓会有那种憎恶如仇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似乎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 玉儿想了想道:“既然你决定留在这里,我自然会尽力帮忙的。明天我就带你就去跟大姐说说看,可不可以让你暂时留在这里?”说完,带着她来到一处简陋的房间,略有歉意地道:“此处是杂房,平时放些不怎么用的杂物,你自己稍微收拾一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苏晓苓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东西,将整个小房间都快挤满,边上摆放着一张简易的旧床,不禁微微一笑道:“比起睡大街,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 玉儿轻轻地颔首,道:“你以后就叫我玉儿姐吧,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苏晓苓这才想起此刻自己早已经不是现代社会的都市白领了,而是年方十六的苏家大小姐。又想到不能泄露身份,便点头道:“玉儿姐,你以后叫我小苓就好了。” 玉儿不经意地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道:“还有一件事情,差点忘了跟你说。如果你真想要在这里长久的呆下去,千万记得有两个人你千万不能去招惹。” 见她无比谨慎地样子,又嫣然一笑道:“也不用太担心的,基本上你也不会得罪他们什么!” 苏晓苓见她郑重其事的叮嘱,有点好奇地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以后躲着点就好了。” 玉儿娓娓言道:“一个是如今春风阁的头牌云烟姑娘,另一个是春风阁老板娘的儿子庞,你可千万要记住了。”说着,转身离开了。 苏晓苓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长廊尽头,遂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而后转过身将门关紧,小心地收拾好床上和床边堆放的杂物,方才筋疲力尽地躺躲到床上歇息。 经过一天的奔波和劳累,她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玉儿便差侍女过来叫苏晓苓,陪她一起去找春风阁的老板娘。 苏晓苓心知在白沙县估计没有多少人能认出自己的真面目,何况现在肿胀未消,就更不用担心有人认出了,最为重要的是在这里戴着面纱的话,反而会变得更不方便。 片刻之后,她随着玉儿来到一处雅舍。只见一张精致的木椅上坐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她生得尖眉细眼、阔鼻大嘴,相貌平平,身材中等,见到两人便笑着站了起来。 玉儿上前见过礼,微微侧身指向身后的苏晓苓,道:“大姐,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刚刚才不远千里来到白沙县城,无依无靠的,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暂时先留在这里一阵。” 大姐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还说玉儿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玉儿神色略微有些不安地道:“这些日子还得多谢大姐的收留,玉儿实在是感激涕零。” 大姐走过去,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道:“傻玉儿,逗你呢,你为我春风阁赚了那么多银两,我又岂是忘恩负义的人?而且就算你现在卖艺不卖身,冲着你而来的客人还是有那么多的。” 随意地看了看容貌丑陋的苏晓苓,眼角闪过一抹失望,又不以为意地道:“我看她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就让她暂时留在春风阁吧。至于安排她做什么,就由玉儿你看着办!” 玉儿慌忙笑着道:“如此,那就多谢大姐了!” 苏晓苓听了,连忙躬身行礼道:“多谢大姐,我一定会尽力做事的!” 大姐有些倦怠的打个哈欠,淡淡地道:“那就先这样,昨夜没有睡好,我再去休息一下。” 玉儿只得与苏晓苓双双告辞出来,不一会儿来到外面指着昨夜所见的中年大叔道:“他叫吴德,你以后可以叫他德叔,他这人面相看起来比较凶,心地倒也不差!” 苏晓苓一听名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吴德,无德,果然是太缺德了!想起自己昨夜的遭遇,真不知道是谁给他取这样一个生动的名字,还真是太有才了! 玉儿也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对吴德道:“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大姐已经答应让她留在春风阁,你看看有什么杂事需要有人做的,就交给她去做吧!” 苏晓苓也无意去怪她让无德给自己安排工作,心想她也是寄人篱下,而且可以看得出那大姐其实还对她卖艺不卖身颇有微辞,却因为某种原因,才没有让她翻脸不认人的。 她现在拉下脸来为自己说情,做到现在这一步,实在是有些舍己为人的感觉。 苏晓苓不胜感激地道:“玉儿姐,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 玉儿神色有点憔悴的点点头,见吴德答应下来,便什么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事实上,能对萍水相逢的苏晓苓做到现在这一步,可以说是仁尽义至了。 吴德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平日也就好喝口小酒,闲来无事就听听姑娘们唱唱曲儿。 几年前他流落到了白沙县,大姐见他身材魁梧,颇有几分蛮力,便将他留了下来做守门人。正因如此,他一直为春风阁踏踏实实地守着大门口,做着这份简单而又枯燥的工作。 白沙县虽然只是覃州下面的一个小小县城,但是地少人多,物产丰富,在这方圆不到十里的地方,居住着数千多户人家,人们也太多过着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幸福日子。 白沙县风景优美,交通较为便利,几乎每天都有从外地到县城办事或者是做生意之人。 当然来往此地的人太多是有钱有势之人,却也不乏落魄书生,官场失意之人,就连沿街乞讨的乞丐,也有不少人聚集到了这里。 春风阁作为白沙县最有名气的**,自然是那些贪花恋色又有钱人的天堂,而那些没钱的穷光蛋和乞丐,无疑又是春风阁这样的场所最为深恶痛绝的。 吴德身为春风阁的守门人,见了丑陋脏污的苏晓苓会有那种憎恶如仇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似乎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 第230章 .lā.他不敢对玉儿怎么样,可是却很清楚她嘴上说是亲戚,其实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作小苓的女子,再说她既然让自己安排事情,应该也就不担心她会为这女子做得太出阁了。 苏晓苓容貌丑陋,娇好的身段被宽松的下人服饰所遮掩,又没有苏家大小姐的名头,在本身就对她有些厌恶的吴德看来,就让她显得格外的让人生厌。 吴德自以为像苏晓苓这样低贱的女子,寻常的苦力活和折辱,必然不会有多大的作用。想到此处,眉头一皱,计上心头,领着她来到一处极为宽敞的房间门口,道:“你先进去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将所有的窗户都擦一遍,还有一定要将那把大铁锤弄干净才行,去忙吧!” 说完,板着脸便转身走了,嘴角不自禁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苏晓苓当然不会将他这点小伎俩放在心上,实在不行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自己身上有银子,还真能饿死不成。小心地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试着伸手一摸前面的桌面,纤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到这里来清洁的。 正自感到奇怪他为什么要自己来清洁这个干净的房间时,猛然发现床边有一柄巨大的铁锤倒竖着,想起吴德临走前特意提醒要将把它弄干净,便走了过去,准备看个究竟。 她刚刚正对着铁锤好奇,猛然听到木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一个满头乱发,看不清面目,虎背熊腰的男子。见到有人正在动他最喜欢的铁锤时,立即暴怒道:“谁叫你动我的锤子!” 说着,凶神恶煞般地冲进了房间,一副要生吞活剥了她的神情。 苏晓苓瞥见吴德在外边阴谋得逞地看着这边,便知是他故意要陷害自己。眼见那暴怒男子越走越近,她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猛地喝声道:“谁说这是你的铁锤?” 暴怒男子顿时一怔,脸红脖子粗地道:“那你说是谁的?” 苏晓苓顿时明白了他是个浑人,心里想着想个什么办法糊弄过去才好。 男子见她回答不出来,又大步上前走了两步,凶神恶煞地道:“快说,小心我撕了你!”大有一言不和就拳脚相向的意思。 苏晓苓情急地道:“你说铁锤是你的,你叫它能答应你吗?”见他傻傻地愣在那里,心想跟他这样的人还真不能讲什么道理。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接着道:“这么大、这么沉的铁锤,你能做得出来吗?你叫它不应,又做不出来,还敢口口声声说是你的!” 男子木然地怔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是苦苦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猛地一晃他那狮子头,道:“不想了,你说铁锤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 苏晓苓看他激动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怕一时半会和你也说不清楚。”心里却在想着应该编个什么故事,猛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千零一夜,暗道:还好他脑子不好使,不然今天可就真的麻烦了。 男子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一双纤手,道:“你可以慢慢跟我说,一定要把铁锤的主人是谁告诉我,我要把它给抢回来。”说着恭敬地将她让到桌旁,搬过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苏晓苓双手被他一双大手握紧,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还以为他知道自己在糊弄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待见他恭敬地让自己就坐,又老老实实地坐到对面,才算是化险为夷了。 忍不住偷偷地捏了一把冷汗,道:“跟你说也行,我现在有点口渴,一会儿再和你说!” 男子听说她口渴,立刻便去倒桌子上的茶壶,才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不由一阵心急。 苏晓苓心想:可能是茶昨天喝完了,现在时候那么早,房间都还没有收拾,哪里来得及准备啊?便不以为意地道:“不着急,你先回去,等我做完事之后,再慢慢地跟你说。” 男子正听她说到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上,这会儿又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再回过头听她说。猛然瞥见门外张头探脑的吴德,大声道:“你快点去给我倒茶来,不然我砸扁你脑袋!” 吴德本以为苏晓苓两人动了男子最喜欢的那个锤子,就算不被他给当场打死,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哪知他竟会变得如此听她的话,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故意让苏晓苓去碰铁锤,再告诉男子有人在弄他的东西,让他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心知这浑人全不用脑子,平日里除了他娘之外,谁的话都不听,闻言慌忙赶去倒茶。 苏晓苓见了他那恐慌万状地滑稽样,却是没能笑得出来,反而是感到一阵悲凉。既为吴德的小人行径和卑劣心思,也为自己如今难以揣测的命运。 男子看了看她,满是狐疑地道:“为何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你,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苏晓苓神秘兮兮地一笑,逗他道:“因为我是神仙啊,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接着便从隋唐时期的瓦岗寨说起,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罗成等一个个了不得的人物,如何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对抗隋朝暴政,直听得男子如痴如醉。 她正说到唐国公李渊第四子李玄霸,因遭逢意外以致性情太变,从而变得力大无穷。 便见吴德小心谨慎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男子正伏在桌上,听得津津有味。只得大气都不敢喘地弯下身子,倒上一杯茶,向着苏晓苓递了过去。 苏晓苓正说得有点口干舌燥,当下也不跟他客气。随手端过茶杯,便一大口喝了下去,顿觉口中苦涩难耐,一时忍耐不住,立马将茶水全部给喷了出来。 吴德正留神听她跟男子在说些什么事情,能让蛮横无理的他变得如此乖顺听话,便被一口茶水吐得满脸都是,一边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茶水,一边用手指着她道:“你,你……” 吴德见玉儿将昨夜那名丑陋得像是乞丐的女子带到自己面前给她安排事情,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他不敢对玉儿怎么样,可是却很清楚她嘴上说是亲戚,其实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作小苓的女子,再说她既然让自己安排事情,应该也就不担心她会为这女子做得太出阁了。 苏晓苓容貌丑陋,娇好的身段被宽松的下人服饰所遮掩,又没有苏家大小姐的名头,在本身就对她有些厌恶的吴德看来,就让她显得格外的让人生厌。 吴德自以为像苏晓苓这样低贱的女子,寻常的苦力活和折辱,必然不会有多大的作用。想到此处,眉头一皱,计上心头,领着她来到一处极为宽敞的房间门口,道:“你先进去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将所有的窗户都擦一遍,还有一定要将那把大铁锤弄干净才行,去忙吧!” 说完,板着脸便转身走了,嘴角不自禁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苏晓苓当然不会将他这点小伎俩放在心上,实在不行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自己身上有银子,还真能饿死不成。小心地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试着伸手一摸前面的桌面,纤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到这里来清洁的。 正自感到奇怪他为什么要自己来清洁这个干净的房间时,猛然发现床边有一柄巨大的铁锤倒竖着,想起吴德临走前特意提醒要将把它弄干净,便走了过去,准备看个究竟。 她刚刚正对着铁锤好奇,猛然听到木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一个满头乱发,看不清面目,虎背熊腰的男子。见到有人正在动他最喜欢的铁锤时,立即暴怒道:“谁叫你动我的锤子!” 说着,凶神恶煞般地冲进了房间,一副要生吞活剥了她的神情。 苏晓苓瞥见吴德在外边阴谋得逞地看着这边,便知是他故意要陷害自己。眼见那暴怒男子越走越近,她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猛地喝声道:“谁说这是你的铁锤?” 暴怒男子顿时一怔,脸红脖子粗地道:“那你说是谁的?” 苏晓苓顿时明白了他是个浑人,心里想着想个什么办法糊弄过去才好。 男子见她回答不出来,又大步上前走了两步,凶神恶煞地道:“快说,小心我撕了你!”大有一言不和就拳脚相向的意思。 苏晓苓情急地道:“你说铁锤是你的,你叫它能答应你吗?”见他傻傻地愣在那里,心想跟他这样的人还真不能讲什么道理。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接着道:“这么大、这么沉的铁锤,你能做得出来吗?你叫它不应,又做不出来,还敢口口声声说是你的!” 男子木然地怔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是苦苦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猛地一晃他那狮子头,道:“不想了,你说铁锤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 苏晓苓看他激动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怕一时半会和你也说不清楚。”心里却在想着应该编个什么故事,猛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千零一夜,暗道:还好他脑子不好使,不然今天可就真的麻烦了。 男子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一双纤手,道:“你可以慢慢跟我说,一定要把铁锤的主人是谁告诉我,我要把它给抢回来。”说着恭敬地将她让到桌旁,搬过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苏晓苓双手被他一双大手握紧,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还以为他知道自己在糊弄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待见他恭敬地让自己就坐,又老老实实地坐到对面,才算是化险为夷了。 忍不住偷偷地捏了一把冷汗,道:“跟你说也行,我现在有点口渴,一会儿再和你说!” 男子听说她口渴,立刻便去倒桌子上的茶壶,才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不由一阵心急。 苏晓苓心想:可能是茶昨天喝完了,现在时候那么早,房间都还没有收拾,哪里来得及准备啊?便不以为意地道:“不着急,你先回去,等我做完事之后,再慢慢地跟你说。” 男子正听她说到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上,这会儿又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再回过头听她说。猛然瞥见门外张头探脑的吴德,大声道:“你快点去给我倒茶来,不然我砸扁你脑袋!” 吴德本以为苏晓苓两人动了男子最喜欢的那个锤子,就算不被他给当场打死,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哪知他竟会变得如此听她的话,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故意让苏晓苓去碰铁锤,再告诉男子有人在弄他的东西,让他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心知这浑人全不用脑子,平日里除了他娘之外,谁的话都不听,闻言慌忙赶去倒茶。 苏晓苓见了他那恐慌万状地滑稽样,却是没能笑得出来,反而是感到一阵悲凉。既为吴德的小人行径和卑劣心思,也为自己如今难以揣测的命运。 男子看了看她,满是狐疑地道:“为何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你,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苏晓苓神秘兮兮地一笑,逗他道:“因为我是神仙啊,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接着便从隋唐时期的瓦岗寨说起,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罗成等一个个了不得的人物,如何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对抗隋朝暴政,直听得男子如痴如醉。 她正说到唐国公李渊第四子李玄霸,因遭逢意外以致性情太变,从而变得力大无穷。 便见吴德小心谨慎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男子正伏在桌上,听得津津有味。只得大气都不敢喘地弯下身子,倒上一杯茶,向着苏晓苓递了过去。 苏晓苓正说得有点口干舌燥,当下也不跟他客气。随手端过茶杯,便一大口喝了下去,顿觉口中苦涩难耐,一时忍耐不住,立马将茶水全部给喷了出来。 吴德正留神听她跟男子在说些什么事情,能让蛮横无理的他变得如此乖顺听话,便被一口茶水吐得满脸都是,一边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茶水,一边用手指着她道:“你,你……” 第231章 苏晓苓对吴德没有半点好感不假,可方才将茶水喷到他的身上,也并非是存心要戏弄于他,以报他意欲暗害自己之仇。[随_梦]ā.想要和他解释一下,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必然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男子见状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她,神情不安地道:“仙女姐姐,你没有事吧?” 猛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怒目横眉的吴德,见他还想说苏晓苓什么,立马张开蒲扇大的手掌,用力一掌朝他脸上扇了过去。只听“啪达!”一声,硬生生地将他扇飞出去好几步远。 伴随着从吴德口角四处飞溅而出的鲜血,他口中两颗又大又黄的磨牙飞了出来,掉落在结实的木地板上,发出两声清脆地“咚!”“咚!”声,而后滚落到了一边去。 吴德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巴掌给打傻了,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双老眼里直冒星星,两耳嗡嗡作响,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接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男子看都没有去看他一眼,也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不以为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去,满是期待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地苏晓苓,平静地道:“仙女姐姐,你再接着跟我讲?” 苏晓苓被他突然间的举动吓地不轻,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好恐怖的家伙,他这得有多大的劲力,随手一挥就将人打成这样了。要不是自己刚刚运气好,让这浑人在脸上那般扇上一巴掌,又岂只是吐点血,飞掉两颗牙齿那么简单,简直是不敢想像啊。 此刻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讲故事,忙柔声道:“今吧!” 男子大为失望地应了一声,见到地上犹自“哼哼叽叽”的吴德,顿时一阵怒意上涌,一把抓起他的胸前的衣裳,单手将他提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大门口,随手便将他扔出去好远一段距离,口中骂骂咧咧地道:“傻鸟,叫你倒个茶都不会,养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吴德刚刚稍微醒过神,便被庞老鹰抓小鸡一般举到了空中。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便腾云驾雾地被扔了个七荤八素,许久都爬不起来,连叫唤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一声来。 正在苏晓苓睁大眼睛惊诧地看着这一幕时,便听一个女声远远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闻声转头就看到了大姐,她身边带着两名姿色上乘的红粉女子走了过来。 吴德被男子随手一扔,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不已,人倒是清醒了不少。见到大姐过来,连忙跌跌撞撞地爬向前求救道:“大姐,快来救救我吧,庞他要杀了我!” 大姐目光看向男子(庞),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 庞双手往前一摊,一脸委屈地道:“是他先来招惹我的,要不是他来打扰我听仙女姐姐说故事,我又怎么会出手打他,将他扔出去呢?” 大姐勃然变色,语气严厉地道:“这么说来,你动手打人还是别人的错了?” 男子见了她的神情,不禁感到一阵心虚,又不愿轻易地低头认错。猛地大声道:“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大袖一甩,掉头便扬长而去。 大姐眼睁睁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眼前,遂转身对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的吴德道:“让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他生性粗暴野蛮,不讲道理,你多担待一些!” 吴德伸手捂住红肿的脸颊,强自笑着道:“大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就算是让我搭上这条小命,都没有什么!”说着,目光阴冷地看了一旁的苏晓苓一眼。 大姐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去休养一下,今天就不用当班了。”待他走了之后,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愣在旁边的苏晓苓,示意道:“小苓,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领着她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轻轻的掩上门,叹息道:“你可能不知道,庞这孩子从小受到一次意外的惊吓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力气变得比常人大出几倍,而且脾气也变得非常的暴躁。这些日子以来,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近他,所以他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的。” 看了看她满是不解和好奇的眼神,又道:“我不知道你对他说了什么,又或者是做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他似乎是很相信你,所以就当是帮我的一个大忙,以后你只要别让他伤害别人,更不要让他受到伤害。总之只要你照顾好他就行了,别的事都不用做了。” 苏晓苓见她目光恳切地看着自己,一来自己在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做,再者也是体念她这份真切的母子之情,便点点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事情我只能尽力而为!” 大姐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道:“嗯,玉儿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你等下就过去吧。” 苏晓苓心道:原来他就是那个玉儿姐所说要小心的庞,看他身材彪悍、满脸胡子邋遢,头发凌乱,而且情绪变化多端,又有点暴力倾向,果真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却不知那个云烟姑娘,又是怎么样一个人,居然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看来这春风阁还真不是那么好呆的。 经过方才与庞短暂的相处,她心里多少还有点忐忑,奈何她现在的选择也不多。只能安慰自己道:他的样子确实是夸张了些,又喜怒无常,好在他思想简单,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相处融洽的。随即与大姐告辞后,便先行走了出去。 等苏晓苓在房间里找到庞的时候,他正在呼呼大睡,也就没有去吵他。问人找来水桶和抹布,将房间里的血迹和牙齿都小心地清理了一下,然后悄悄地掩上门退了出来。 苏晓苓对吴德没有半点好感不假,可方才将茶水喷到他的身上,也并非是存心要戏弄于他,以报他意欲暗害自己之仇。想要和他解释一下,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必然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男子见状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她,神情不安地道:“仙女姐姐,你没有事吧?” 猛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怒目横眉的吴德,见他还想说苏晓苓什么,立马张开蒲扇大的手掌,用力一掌朝他脸上扇了过去。只听“啪达!”一声,硬生生地将他扇飞出去好几步远。 伴随着从吴德口角四处飞溅而出的鲜血,他口中两颗又大又黄的磨牙飞了出来,掉落在结实的木地板上,发出两声清脆地“咚!”“咚!”声,而后滚落到了一边去。 吴德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巴掌给打傻了,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双老眼里直冒星星,两耳嗡嗡作响,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接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男子看都没有去看他一眼,也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不以为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去,满是期待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地苏晓苓,平静地道:“仙女姐姐,你再接着跟我讲?” 苏晓苓被他突然间的举动吓地不轻,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好恐怖的家伙,他这得有多大的劲力,随手一挥就将人打成这样了。要不是自己刚刚运气好,让这浑人在脸上那般扇上一巴掌,又岂只是吐点血,飞掉两颗牙齿那么简单,简直是不敢想像啊。 此刻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讲故事,忙柔声道:“今吧!” 男子大为失望地应了一声,见到地上犹自“哼哼叽叽”的吴德,顿时一阵怒意上涌,一把抓起他的胸前的衣裳,单手将他提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大门口,随手便将他扔出去好远一段距离,口中骂骂咧咧地道:“傻鸟,叫你倒个茶都不会,养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吴德刚刚稍微醒过神,便被庞老鹰抓小鸡一般举到了空中。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便腾云驾雾地被扔了个七荤八素,许久都爬不起来,连叫唤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一声来。 正在苏晓苓睁大眼睛惊诧地看着这一幕时,便听一个女声远远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闻声转头就看到了大姐,她身边带着两名姿色上乘的红粉女子走了过来。 吴德被男子随手一扔,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不已,人倒是清醒了不少。见到大姐过来,连忙跌跌撞撞地爬向前求救道:“大姐,快来救救我吧,庞他要杀了我!” 大姐目光看向男子(庞),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 庞双手往前一摊,一脸委屈地道:“是他先来招惹我的,要不是他来打扰我听仙女姐姐说故事,我又怎么会出手打他,将他扔出去呢?” 大姐勃然变色,语气严厉地道:“这么说来,你动手打人还是别人的错了?” 男子见了她的神情,不禁感到一阵心虚,又不愿轻易地低头认错。猛地大声道:“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大袖一甩,掉头便扬长而去。 大姐眼睁睁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眼前,遂转身对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的吴德道:“让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他生性粗暴野蛮,不讲道理,你多担待一些!” 吴德伸手捂住红肿的脸颊,强自笑着道:“大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就算是让我搭上这条小命,都没有什么!”说着,目光阴冷地看了一旁的苏晓苓一眼。 大姐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去休养一下,今天就不用当班了。”待他走了之后,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愣在旁边的苏晓苓,示意道:“小苓,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领着她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轻轻的掩上门,叹息道:“你可能不知道,庞这孩子从小受到一次意外的惊吓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力气变得比常人大出几倍,而且脾气也变得非常的暴躁。这些日子以来,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近他,所以他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的。” 看了看她满是不解和好奇的眼神,又道:“我不知道你对他说了什么,又或者是做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他似乎是很相信你,所以就当是帮我的一个大忙,以后你只要别让他伤害别人,更不要让他受到伤害。总之只要你照顾好他就行了,别的事都不用做了。” 苏晓苓见她目光恳切地看着自己,一来自己在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做,再者也是体念她这份真切的母子之情,便点点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事情我只能尽力而为!” 大姐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道:“嗯,玉儿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你等下就过去吧。” 苏晓苓心道:原来他就是那个玉儿姐所说要小心的庞,看他身材彪悍、满脸胡子邋遢,头发凌乱,而且情绪变化多端,又有点暴力倾向,果真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却不知那个云烟姑娘,又是怎么样一个人,居然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看来这春风阁还真不是那么好呆的。 经过方才与庞短暂的相处,她心里多少还有点忐忑,奈何她现在的选择也不多。只能安慰自己道:他的样子确实是夸张了些,又喜怒无常,好在他思想简单,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相处融洽的。随即与大姐告辞后,便先行走了出去。 等苏晓苓在房间里找到庞的时候,他正在呼呼大睡,也就没有去吵他。问人找来水桶和抹布,将房间里的血迹和牙齿都小心地清理了一下,然后悄悄地掩上门退了出来。 第232章 苏晓苓从房间出来之后,端详着自己那双有点泛酸红肿的手。随-梦-.lā.莹白如玉的手掌白里透红,有若削葱的十指修长而匀称,才发现现在这个身子除了面貌稍微不堪入目外,无论是身高、身材等各个地方,还是皮肤之类的各个方面,都完美的让人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想到才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弄成这样,不由感慨:幸好无德没有让自己去做一些脏活累活,不然就有得受了。如此一想,照顾庞反而是成了一份优差,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现在这样子,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吧。 苏晓苓知道这里是妓a院,自然不敢随意乱闯,以免遇上尴尬的场景。可又不知道去做什么,百无聊奈之下,在院落里随心所欲的走了走。尽管这里不比苏家奢华大气,可是也显得格外的别致和清静。突然想到昨天下山的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洗,不自禁地想起了小兰。 这些天在苏家,有她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是体验了一回大小姐的生活。可惜的是这次不能将她一起带出来,搞得现在身边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心里不免担心她有没有被责罚,自己失踪之后苏家又怎么样了,却又是无从知晓。 苏晓苓到杂房拿了脏衣服,便想顺便看看玉儿有没有衣服要一起洗的,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俏丽丫头端着一盆衣服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遂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去。 两人一先一后来到洗漱房,那俏丽丫头见到苏晓苓,点头和她打过招呼后便自顾自地洗衣物去了。见她的样子有些怕人又有些陌生,不自觉地多看了她几眼。 苏晓苓也装作没有看见,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了起来。 俏丽丫头叫小芳,今年十三岁,几年前被家人卖到春风阁,后来就做了玉儿的侍婢。 小芳样子也还算清秀,只是年纪尚小,还没有开始接客。或许是在春风阁呆的时间较久,对这里的规矩都比较清楚,因此她很少说话,神色间也极为拘谨。 过得半个时辰,苏晓苓将自己的衣服洗好,却不知道晾晒到什么地方。眼看小芳的木盆里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洗,便伸手准备去拿两件过来帮她一起洗了。 谁知,小芳猛地伸手压住盆里的衣物,朝她摇了摇头,等她松手后,就继续低头洗衣。 苏晓苓见她年纪虽小,可是手脚非常麻利,只是她要洗的衣服比自己的多得多,才会还有几件没有洗完的。看着盆里也没有几件衣服了,她又那么倔强,也就没有再坚持了。想着她洗完也不用多久的时间,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她洗衣。 过了一会儿,便见有三名三四十岁身强力壮的妇人用木盆端着许多脏衣物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腰圆腿粗的妇人见到苏晓苓两人,打招呼道:“这么巧啊,小芳丫头也在洗衣!” 正在埋头洗衣的小芳,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嗯!”了一声,接着继续低头洗衣。 说话的妇人见状,不由分说地将手中一大盆脏衣物摆放到了她的身旁,笑嘻嘻地道:“小芳这丫头真是能干,一会帮大婶把这些衣物也给洗了吧!” 小芳转头看了看那个木盆,只是“噢!”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苏晓苓见那说话的妇人将脏衣服放下之后,便与另外两人妇人有说有笑地聊天去了。再看小芳正埋头蹲在地上用力的搓洗着衣物,两只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两条白净而粉嫩的手臂,不时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在她瘦小的身子旁边,散乱地放着几个大木盆的衣服。 看这情形,这些妇人暗地里让小芳帮她们洗衣服显然不是一二回了,早已是轻车熟路。 苏晓苓想不到这些妇人的心眼居然这么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小芳将她带来衣服洗完之后,便对她道:“小芳,别理他们,大不了我们去找玉儿姐和大姐她们理论去!” 小芳惊诧地看了看她,低声道:“你先走吧!”说着,就去拿那个妇人端来的脏衣物。 苏晓苓气恼地道:“你傻啊,她们这是故意刁难你,凭什么要受她们的气?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慢慢地就会变成习惯了,根本就不会有尽头的。” 小芳木然地愣在那里,那三个妇人听了却不能平静下来了。说话的那个妇人大笑道:“那个新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娘出来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真是丑人多作怪!” 另外二人听了,也是对着苏晓苓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苏晓苓丝毫没有将她们放在眼里,大步走到三人面前,正眼都不看她们一眼,抬头挺胸地道:“我是谁你们管不着,你们觉得做ji女很了不起吗?你怎么不回家去炫耀炫耀啊?” 三个妇人之前没有见过苏晓苓,也不知道她的底细。见她端着盆衣物,只以为她也是洗衣的下人。听她直言顶撞,顿时一阵语塞,便听那妇人强词争辩道:“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还敢说别人?你不也是ji女,怕是长得太丑了,没人敢要吧!”说着,又放声大笑了起来。 苏晓苓听她说自己也是ji女,登时气急地指着她鼻子,道:“谁说我是ji女了,你才是ji女,你们全家都是!傻x,住在ji院里的人就都是ji女了,你敢说大姐和庞也是ji女吗?” 三个妇人向来泼辣成性,还没有被人这般骂个狗血淋头的,就在她们气得怒火中烧,又无言以对的时候,便听一个极是妩媚地声音道:“骂得好,骂得太好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说话间,一名绝美的瓜子脸女子施施然走了过来,她薄施胭脂,再用露水匀了珍珠粉淡淡施上,脸上幽暗的苍白便成了淡淡的醉人荔红,姿色比之玉儿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身穿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分外诱人。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动人之至。 苏晓苓从房间出来之后,端详着自己那双有点泛酸红肿的手。莹白如玉的手掌白里透红,有若削葱的十指修长而匀称,才发现现在这个身子除了面貌稍微不堪入目外,无论是身高、身材等各个地方,还是皮肤之类的各个方面,都完美的让人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想到才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弄成这样,不由感慨:幸好无德没有让自己去做一些脏活累活,不然就有得受了。如此一想,照顾庞反而是成了一份优差,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现在这样子,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吧。 苏晓苓知道这里是妓a院,自然不敢随意乱闯,以免遇上尴尬的场景。可又不知道去做什么,百无聊奈之下,在院落里随心所欲的走了走。尽管这里不比苏家奢华大气,可是也显得格外的别致和清静。突然想到昨天下山的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洗,不自禁地想起了小兰。 这些天在苏家,有她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是体验了一回大小姐的生活。可惜的是这次不能将她一起带出来,搞得现在身边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心里不免担心她有没有被责罚,自己失踪之后苏家又怎么样了,却又是无从知晓。 苏晓苓到杂房拿了脏衣服,便想顺便看看玉儿有没有衣服要一起洗的,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俏丽丫头端着一盆衣服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遂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去。 两人一先一后来到洗漱房,那俏丽丫头见到苏晓苓,点头和她打过招呼后便自顾自地洗衣物去了。见她的样子有些怕人又有些陌生,不自觉地多看了她几眼。 苏晓苓也装作没有看见,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了起来。 俏丽丫头叫小芳,今年十三岁,几年前被家人卖到春风阁,后来就做了玉儿的侍婢。 小芳样子也还算清秀,只是年纪尚小,还没有开始接客。或许是在春风阁呆的时间较久,对这里的规矩都比较清楚,因此她很少说话,神色间也极为拘谨。 过得半个时辰,苏晓苓将自己的衣服洗好,却不知道晾晒到什么地方。眼看小芳的木盆里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洗,便伸手准备去拿两件过来帮她一起洗了。 谁知,小芳猛地伸手压住盆里的衣物,朝她摇了摇头,等她松手后,就继续低头洗衣。 苏晓苓见她年纪虽小,可是手脚非常麻利,只是她要洗的衣服比自己的多得多,才会还有几件没有洗完的。看着盆里也没有几件衣服了,她又那么倔强,也就没有再坚持了。想着她洗完也不用多久的时间,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她洗衣。 过了一会儿,便见有三名三四十岁身强力壮的妇人用木盆端着许多脏衣物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腰圆腿粗的妇人见到苏晓苓两人,打招呼道:“这么巧啊,小芳丫头也在洗衣!” 正在埋头洗衣的小芳,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嗯!”了一声,接着继续低头洗衣。 说话的妇人见状,不由分说地将手中一大盆脏衣物摆放到了她的身旁,笑嘻嘻地道:“小芳这丫头真是能干,一会帮大婶把这些衣物也给洗了吧!” 小芳转头看了看那个木盆,只是“噢!”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苏晓苓见那说话的妇人将脏衣服放下之后,便与另外两人妇人有说有笑地聊天去了。再看小芳正埋头蹲在地上用力的搓洗着衣物,两只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两条白净而粉嫩的手臂,不时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在她瘦小的身子旁边,散乱地放着几个大木盆的衣服。 看这情形,这些妇人暗地里让小芳帮她们洗衣服显然不是一二回了,早已是轻车熟路。 苏晓苓想不到这些妇人的心眼居然这么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小芳将她带来衣服洗完之后,便对她道:“小芳,别理他们,大不了我们去找玉儿姐和大姐她们理论去!” 小芳惊诧地看了看她,低声道:“你先走吧!”说着,就去拿那个妇人端来的脏衣物。 苏晓苓气恼地道:“你傻啊,她们这是故意刁难你,凭什么要受她们的气?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慢慢地就会变成习惯了,根本就不会有尽头的。” 小芳木然地愣在那里,那三个妇人听了却不能平静下来了。说话的那个妇人大笑道:“那个新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娘出来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真是丑人多作怪!” 另外二人听了,也是对着苏晓苓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苏晓苓丝毫没有将她们放在眼里,大步走到三人面前,正眼都不看她们一眼,抬头挺胸地道:“我是谁你们管不着,你们觉得做ji女很了不起吗?你怎么不回家去炫耀炫耀啊?” 三个妇人之前没有见过苏晓苓,也不知道她的底细。见她端着盆衣物,只以为她也是洗衣的下人。听她直言顶撞,顿时一阵语塞,便听那妇人强词争辩道:“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还敢说别人?你不也是ji女,怕是长得太丑了,没人敢要吧!”说着,又放声大笑了起来。 苏晓苓听她说自己也是ji女,登时气急地指着她鼻子,道:“谁说我是ji女了,你才是ji女,你们全家都是!傻x,住在ji院里的人就都是ji女了,你敢说大姐和庞也是ji女吗?” 三个妇人向来泼辣成性,还没有被人这般骂个狗血淋头的,就在她们气得怒火中烧,又无言以对的时候,便听一个极是妩媚地声音道:“骂得好,骂得太好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说话间,一名绝美的瓜子脸女子施施然走了过来,她薄施胭脂,再用露水匀了珍珠粉淡淡施上,脸上幽暗的苍白便成了淡淡的醉人荔红,姿色比之玉儿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身穿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分外诱人。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动人之至。 第233章 苏晓苓看着走到眼前的女子,尽管难掩风尘之色,可是不得不说她是自己穿越之后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无论是娇艳动人的江月儿,还是蕙质兰心的玉儿,在美貌上都是略有不及,就是比之现代那些明星女神,其容貌也是毫不逊色,怎一个美字了得? 那三个妇人见了她,登时换了一副模样,手忙脚乱地忙乱开了。 绝美女子丝毫没有将她们看在眼里,蓦然回首,巧笑道:“大姐,怎么还不出来?” 随着一阵笑骂声从外面传来,便见大姐身后带着两名俏丽的侍女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三名妇人见到女子就有点紧张不安,看到大姐进来更是惊若寒蝉,心怕会惹她不高兴。 大姐目光冷冷地扫了三人,淡然道:“刚才发生的事我都见到听到了,你们确实是太过份了!平时我总觉得大家同是女人,彼此都不太容易,因此就算是你们偶尔做错什么事,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暗地里欺负一个弱小女孩,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伸手一指那些衣物,接着道:“本来你们现在手头上的这些事情,只要两个人便能够做得很好,就是怕你们太累太辛苦,才让三个人做这事的。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小芳见三人又惊又怕,脸上胀得又躁又红,小心地道:“大姐,其实她们也没有怎么样?” 大姐微微一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心胸,气量,很好!”不等三个妇人松一口气,又对那个让小芳帮忙洗衣的妇人道:“不过呢,小丫头不计较,却也不能坏了我春风阁的规矩。阿桂啊,下午我会让账房将你的工钱算给你,明天开始你就可以不用过来了!” 转而又对另外两个妇人严厉地道:“别以为我平日里脾气好,就是没有脾气。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以后给我安心把事情做好了。如果再敢胡来,那你们也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苏晓苓不禁感慨大姐前一刻还风平浪静,转眼间就是暴雨倾盆的变幻莫测。见了那之前不可一世,此刻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的妇人阿桂,都觉得她有点可怜。可是一经想到她欺负小芳的神情,又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正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 要不是那女子和大姐过来这里,谁知道她们要别人洗衣的事情会延续到什么时候?如此想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还真是没假。想要人人平等,其任重而道远啊! 绝美女子也不理三个妇人的老脸僵在那里,若有所思地道:“大姐,我记得阿桂在春风阁也有七八年时间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看是不是再给她一个机会?” 大姐略一沉吟道:“云烟说得是,那这样吧,我一会让账房多算一个月的工钱给她好了。” 苏晓苓心道:果真是她,难怪玉儿说云烟姑娘是春风阁的头牌?只是她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转念想想大姐在翻脸前后的巨大差异,也就释然了。光看那阿桂连为自己辩解和求饶都不敢的可怜相,以及云烟说情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大姐平日的可怕之处可见一斑。 云烟为阿桂求情,倒不是因为和她有多么大的关系,纯粹是心里有话直说罢了。 她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下人去和大姐呕什么气,再说大姐也已经给了她面子,再要纠缠就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不以为意地笑道:“对了,大姐,你今天怎么会刚好到这里来的?” 大姐挥了挥手中的两件单衣,笑道:“我刚好有两件脏衣裳要洗一下,所以就过来了。正好听到她们在此争辩,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云烟你给喝破了。” 云烟嫣然一笑道:“正想找大姐帮我找人做两身好看一些的衣裳,听说大姐到了这边,便一路找了过来。都怪我性情太急躁,扰了大姐看好戏的雅兴。” 大姐将手中衣裳随意地放在一个装脏衣的盆里,微微一笑地道:“小苓,我方才已经和玉儿说好了,她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看我现在都忙得找不着北,你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去外面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裳买给我们这位云烟姑娘?” 苏晓苓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地看向自己的那个木盆,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便听她身旁的小芳低声道:“你放心去买衣裳吧,你的衣裳我会帮你晾好的!” 今天的事可以说都是因她而,现在有苏晓苓帮她出头,阿桂被赶出春风阁,以后也不用受另两个洗衣妇人的欺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自然也乐得帮她一点小忙了。 苏晓苓见云烟在前边等候自己,听她说帮自己晾衣服,也就不再矫情,笑着道:“那就麻烦你了!”说着,对大姐点了点头,便跟在云烟的身后一同离开了洗漱房。 大姐看了看小芳和另外那两个正在努力洗衣的妇人,转头对茫然不知所措的阿桂道:“你跟我走!” 苏晓苓随云烟到了她的闺房,只见里面装饰华美、布置雅致,粉红色的透明床幔,深红色的桌椅板凳,墙壁上悬挂着些诗画,更有不少琴箫之类的乐器。再看她的衣橱,惊讶的发现,居然有数十套之多,大多是红色,粉红色的衣裳,而且很薄很短,甚至有些近乎透明。 云烟似乎是看出她眼中的吃惊,轻盈地笑道:“这些衣裳很多我只穿过一两次,便一直被叠放在这里了。其实我平常喜欢穿的衣裳,也就那么三四身而已。之所以带你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然后再到街上找些相似的回来就行,只要能令我满意,价钱不是问题。” 苏晓苓知道她身为春风阁的头牌,自然是不差钱了。白沙县虽小,但是富有的人不少,更有其他的地方,或是来谈生意,或是慕名而来,愿意在她身上花钱的人,实在是多不胜数。 也正因为她是红牌姑娘,所以平日上街多有不便,所以一般需要些什么,都是请大姐帮忙派人去买,哪知大姐仅凭一面之缘,便让自己去做这差事。实在有点想不明白,是她想用此事试探一下,自己会不会贪图钱财一去不回,还是另有隐情呢? 苏晓苓看着走到眼前的女子,尽管难掩风尘之色,可是不得不说她是自己穿越之后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无论是娇艳动人的江月儿,还是蕙质兰心的玉儿,在美貌上都是略有不及,就是比之现代那些明星女神,其容貌也是毫不逊色,怎一个美字了得? 那三个妇人见了她,登时换了一副模样,手忙脚乱地忙乱开了。 绝美女子丝毫没有将她们看在眼里,蓦然回首,巧笑道:“大姐,怎么还不出来?” 随着一阵笑骂声从外面传来,便见大姐身后带着两名俏丽的侍女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三名妇人见到女子就有点紧张不安,看到大姐进来更是惊若寒蝉,心怕会惹她不高兴。 大姐目光冷冷地扫了三人,淡然道:“刚才发生的事我都见到听到了,你们确实是太过份了!平时我总觉得大家同是女人,彼此都不太容易,因此就算是你们偶尔做错什么事,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暗地里欺负一个弱小女孩,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伸手一指那些衣物,接着道:“本来你们现在手头上的这些事情,只要两个人便能够做得很好,就是怕你们太累太辛苦,才让三个人做这事的。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小芳见三人又惊又怕,脸上胀得又躁又红,小心地道:“大姐,其实她们也没有怎么样?” 大姐微微一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心胸,气量,很好!”不等三个妇人松一口气,又对那个让小芳帮忙洗衣的妇人道:“不过呢,小丫头不计较,却也不能坏了我春风阁的规矩。阿桂啊,下午我会让账房将你的工钱算给你,明天开始你就可以不用过来了!” 转而又对另外两个妇人严厉地道:“别以为我平日里脾气好,就是没有脾气。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以后给我安心把事情做好了。如果再敢胡来,那你们也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苏晓苓不禁感慨大姐前一刻还风平浪静,转眼间就是暴雨倾盆的变幻莫测。见了那之前不可一世,此刻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的妇人阿桂,都觉得她有点可怜。可是一经想到她欺负小芳的神情,又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正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 要不是那女子和大姐过来这里,谁知道她们要别人洗衣的事情会延续到什么时候?如此想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还真是没假。想要人人平等,其任重而道远啊! 绝美女子也不理三个妇人的老脸僵在那里,若有所思地道:“大姐,我记得阿桂在春风阁也有七八年时间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看是不是再给她一个机会?” 大姐略一沉吟道:“云烟说得是,那这样吧,我一会让账房多算一个月的工钱给她好了。” 苏晓苓心道:果真是她,难怪玉儿说云烟姑娘是春风阁的头牌?只是她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转念想想大姐在翻脸前后的巨大差异,也就释然了。光看那阿桂连为自己辩解和求饶都不敢的可怜相,以及云烟说情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大姐平日的可怕之处可见一斑。 云烟为阿桂求情,倒不是因为和她有多么大的关系,纯粹是心里有话直说罢了。 她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下人去和大姐呕什么气,再说大姐也已经给了她面子,再要纠缠就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不以为意地笑道:“对了,大姐,你今天怎么会刚好到这里来的?” 大姐挥了挥手中的两件单衣,笑道:“我刚好有两件脏衣裳要洗一下,所以就过来了。正好听到她们在此争辩,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云烟你给喝破了。” 云烟嫣然一笑道:“正想找大姐帮我找人做两身好看一些的衣裳,听说大姐到了这边,便一路找了过来。都怪我性情太急躁,扰了大姐看好戏的雅兴。” 大姐将手中衣裳随意地放在一个装脏衣的盆里,微微一笑地道:“小苓,我方才已经和玉儿说好了,她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看我现在都忙得找不着北,你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去外面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裳买给我们这位云烟姑娘?” 苏晓苓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地看向自己的那个木盆,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便听她身旁的小芳低声道:“你放心去买衣裳吧,你的衣裳我会帮你晾好的!” 今天的事可以说都是因她而,现在有苏晓苓帮她出头,阿桂被赶出春风阁,以后也不用受另两个洗衣妇人的欺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自然也乐得帮她一点小忙了。 苏晓苓见云烟在前边等候自己,听她说帮自己晾衣服,也就不再矫情,笑着道:“那就麻烦你了!”说着,对大姐点了点头,便跟在云烟的身后一同离开了洗漱房。 大姐看了看小芳和另外那两个正在努力洗衣的妇人,转头对茫然不知所措的阿桂道:“你跟我走!” 苏晓苓随云烟到了她的闺房,只见里面装饰华美、布置雅致,粉红色的透明床幔,深红色的桌椅板凳,墙壁上悬挂着些诗画,更有不少琴箫之类的乐器。再看她的衣橱,惊讶的发现,居然有数十套之多,大多是红色,粉红色的衣裳,而且很薄很短,甚至有些近乎透明。 云烟似乎是看出她眼中的吃惊,轻盈地笑道:“这些衣裳很多我只穿过一两次,便一直被叠放在这里了。其实我平常喜欢穿的衣裳,也就那么三四身而已。之所以带你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然后再到街上找些相似的回来就行,只要能令我满意,价钱不是问题。” 苏晓苓知道她身为春风阁的头牌,自然是不差钱了。白沙县虽小,但是富有的人不少,更有其他的地方,或是来谈生意,或是慕名而来,愿意在她身上花钱的人,实在是多不胜数。 也正因为她是红牌姑娘,所以平日上街多有不便,所以一般需要些什么,都是请大姐帮忙派人去买,哪知大姐仅凭一面之缘,便让自己去做这差事。实在有点想不明白,是她想用此事试探一下,自己会不会贪图钱财一去不回,还是另有隐情呢? 第234章 云烟见大姐让苏晓苓帮自己去买衣服,尽管不知道两人有什么关系,可是也能看出这个陌生女子的特殊之处。正对她感到好奇,见她沉默不语,遂道:“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苏晓苓一怔,恍然醒过神道:“确实是有些困难,不瞒你说,我平日里都是很少出门的,更不要说去街上买衣裳了。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有好看的,也不怎么会去分辨好坏?” 云烟闻言心下一惊:看她神情不似有假,大姐这是要做什么?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笑道:“你这人蛮有意思的,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大姐已经把事情交给你了,我也没有办法!” 苏晓苓想了想道:“不如这样,你稍微化一下装,然后我们一起悄悄地出去买?” 云烟艳名远扬之后,就一直在春风阁深居简出,有点不敢置信地道:“这样也可以?” 苏晓苓也只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想起现代那些大腕明星,还不是经常悄然出行,又何况是她。理所当然地道:“应该可以,就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出去,这个还须考虑一下才行。” 云烟乍听她的提议,只觉得十分的大胆,细细地一想又有点跃跃欲试,猛地纤手一拍桌子道:“那就这样决定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到街上透透气,都快要被憋死了。” 说是化装,其实就是让云烟换上一身朴素大方的衣裳,打扮成了一个温婉的良家妇女。 看着铜镜里模样大变的自己,云烟玩心突起,轻松的骗过自己的两个侍女不说,又带着苏晓苓和侍女把大姐惊讶得说不出话,这才心满意足的就此作罢。 云烟见轻易地瞒过侍女和大姐,更是兴致勃勃。随即向大姐告了假,领着两名心腹侍女偕同苏晓苓,便既紧张而又兴奋地来到了人潮如流的大街上。 白沙县乃是覃州有名的富庶之地,在县城内自然更是热闹繁华了。城内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沿途各种商贩小摊,雅致酒楼,杂货店铺,赌场,应有尽有。 苏晓苓颇有种初临贵境的感觉,她在现代倒是没少出去购物,只是穿越之后,一直呆在苏家,都没有机会出去。此刻人山人海,截然不同于昨天深夜她走过街上时的那种冷清清。 云烟平时亦是难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此时换上寻常的衣裳,尽管她那依旧美艳的姿色,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可是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人骚扰,不禁对外面这久违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和好奇。 不知不觉间,几人一直在大街上流连了一个多时辰,才记起这次出来是要去买衣裳。 一路走马观花地询问了好几家裁缝店,都没有找到让云烟中意的衣裳,倒是布匹,丝绸之类的材料,竟是出奇地便宜,不时听到那些店老板在那不住的埋怨。 由于做衣服的材料价格大幅度地下降,制作衣物也就相应得变得相对的便宜。也就无怪乎裁缝店里做衣裳的人特别的多,几乎让人一抢而空,倒没有人会在意她们几个人。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喊声:“城楼上有人要跳楼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街上许多无聊乏味的人,便一窝蜂似的争先恐后往城楼下赶去。 苏晓苓与云烟也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逛一下街,想买两身衣裳,就会碰到有人跳楼的事,便也决定跟着大家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来到高高的城楼下,早已经是人潮如海,纷纷对着上面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消瘦男子,指指点点,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很显然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苏晓苓正自奇怪一个大男人好好的,为何想要自杀,便听边上有人惊叫道:“那城楼上的不就是杨家绸缎店的老板杨威吗?” 又有知道内情的人叹息道:“要说这杨威也够倒霉的,欠下一屁股的债,妻子跟别人跑了,扔下一对三四岁的儿女,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要照顾,有什么办法呢?” 苏晓苓听说这跳楼的男子还有家人,心下一想:要是他就这样死了,那他的孩子和母亲,以后没有人照顾,岂不是更加孤苦伶仃?忙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挤到那名刚刚说话的知**边上,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城楼上那人他家是住在哪里吗?” 那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道:“他家就在前面街口转角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找到。” 苏晓苓闻言一喜,道:“多谢这位大哥!”说完,连忙往街口处走去。 云烟本来只是一时心动,才决定出来逛街,又是好奇心起,便跟到了这里。 眼见苏晓苓突然如此关心那城楼上意欲自尽之人,只道她认识此人,虽然她心里没有什么波澜,但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当下便与两名侍女跟了上去。 苏晓苓依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找到街角处,抬头便见到一家规模还算中等的店铺,此刻正大门紧闭,门楣上歪歪斜斜挂着一块木匾,写着“杨家绸缎庄”。转头看到云烟三人正气喘吁吁地跟过来,担忧地道:“得赶紧找到他的家人,劝他从城楼上下来,不然情况就危险了。” 云烟轻捂起伏不定的酥胸,略有疑惑地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是不认识那个人?” 苏晓苓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是她心性淡薄,还是这古代的人都是如此淡漠,要自己对此视若无睹,还真是做不到。微微一笑道:“这好像并不重要,就算是不认识,也不好见死不救吧!我只不过想尽自己的一份力,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云烟本来便对她就感到非常的好奇,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轻轻颔首道:“你说得对,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直说好了。” 苏晓苓连忙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看看从边上能不能进他家里去?” 便听一名侍女小心地道:“我们这可是私闯民宅,会让人当成窃贼的?” 苏晓苓淡然自若地道:“事急从权,为了求人,就算是冒点风险,也是无可厚非的!” 云烟只觉得她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也不知她到底是什么人,不禁对她更是感到惊奇。不过想到大姐对她那么放心,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遂跟着绕到了店铺的后院。 片刻之后,几人来到一处矮墙,便听到里面有小孩子的哭泣声,又有老太太的说话声。 云烟见大姐让苏晓苓帮自己去买衣服,尽管不知道两人有什么关系,可是也能看出这个陌生女子的特殊之处。正对她感到好奇,见她沉默不语,遂道:“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苏晓苓一怔,恍然醒过神道:“确实是有些困难,不瞒你说,我平日里都是很少出门的,更不要说去街上买衣裳了。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有好看的,也不怎么会去分辨好坏?” 云烟闻言心下一惊:看她神情不似有假,大姐这是要做什么?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笑道:“你这人蛮有意思的,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大姐已经把事情交给你了,我也没有办法!” 苏晓苓想了想道:“不如这样,你稍微化一下装,然后我们一起悄悄地出去买?” 云烟艳名远扬之后,就一直在春风阁深居简出,有点不敢置信地道:“这样也可以?” 苏晓苓也只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想起现代那些大腕明星,还不是经常悄然出行,又何况是她。理所当然地道:“应该可以,就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出去,这个还须考虑一下才行。” 云烟乍听她的提议,只觉得十分的大胆,细细地一想又有点跃跃欲试,猛地纤手一拍桌子道:“那就这样决定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到街上透透气,都快要被憋死了。” 说是化装,其实就是让云烟换上一身朴素大方的衣裳,打扮成了一个温婉的良家妇女。 看着铜镜里模样大变的自己,云烟玩心突起,轻松的骗过自己的两个侍女不说,又带着苏晓苓和侍女把大姐惊讶得说不出话,这才心满意足的就此作罢。 云烟见轻易地瞒过侍女和大姐,更是兴致勃勃。随即向大姐告了假,领着两名心腹侍女偕同苏晓苓,便既紧张而又兴奋地来到了人潮如流的大街上。 白沙县乃是覃州有名的富庶之地,在县城内自然更是热闹繁华了。城内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沿途各种商贩小摊,雅致酒楼,杂货店铺,赌场,应有尽有。 苏晓苓颇有种初临贵境的感觉,她在现代倒是没少出去购物,只是穿越之后,一直呆在苏家,都没有机会出去。此刻人山人海,截然不同于昨天深夜她走过街上时的那种冷清清。 云烟平时亦是难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此时换上寻常的衣裳,尽管她那依旧美艳的姿色,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可是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人骚扰,不禁对外面这久违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和好奇。 不知不觉间,几人一直在大街上流连了一个多时辰,才记起这次出来是要去买衣裳。 一路走马观花地询问了好几家裁缝店,都没有找到让云烟中意的衣裳,倒是布匹,丝绸之类的材料,竟是出奇地便宜,不时听到那些店老板在那不住的埋怨。 由于做衣服的材料价格大幅度地下降,制作衣物也就相应得变得相对的便宜。也就无怪乎裁缝店里做衣裳的人特别的多,几乎让人一抢而空,倒没有人会在意她们几个人。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喊声:“城楼上有人要跳楼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街上许多无聊乏味的人,便一窝蜂似的争先恐后往城楼下赶去。 苏晓苓与云烟也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逛一下街,想买两身衣裳,就会碰到有人跳楼的事,便也决定跟着大家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来到高高的城楼下,早已经是人潮如海,纷纷对着上面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消瘦男子,指指点点,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很显然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苏晓苓正自奇怪一个大男人好好的,为何想要自杀,便听边上有人惊叫道:“那城楼上的不就是杨家绸缎店的老板杨威吗?” 又有知道内情的人叹息道:“要说这杨威也够倒霉的,欠下一屁股的债,妻子跟别人跑了,扔下一对三四岁的儿女,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要照顾,有什么办法呢?” 苏晓苓听说这跳楼的男子还有家人,心下一想:要是他就这样死了,那他的孩子和母亲,以后没有人照顾,岂不是更加孤苦伶仃?忙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挤到那名刚刚说话的知**边上,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城楼上那人他家是住在哪里吗?” 那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道:“他家就在前面街口转角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找到。” 苏晓苓闻言一喜,道:“多谢这位大哥!”说完,连忙往街口处走去。 云烟本来只是一时心动,才决定出来逛街,又是好奇心起,便跟到了这里。 眼见苏晓苓突然如此关心那城楼上意欲自尽之人,只道她认识此人,虽然她心里没有什么波澜,但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当下便与两名侍女跟了上去。 苏晓苓依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找到街角处,抬头便见到一家规模还算中等的店铺,此刻正大门紧闭,门楣上歪歪斜斜挂着一块木匾,写着“杨家绸缎庄”。转头看到云烟三人正气喘吁吁地跟过来,担忧地道:“得赶紧找到他的家人,劝他从城楼上下来,不然情况就危险了。” 云烟轻捂起伏不定的酥胸,略有疑惑地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是不认识那个人?” 苏晓苓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是她心性淡薄,还是这古代的人都是如此淡漠,要自己对此视若无睹,还真是做不到。微微一笑道:“这好像并不重要,就算是不认识,也不好见死不救吧!我只不过想尽自己的一份力,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云烟本来便对她就感到非常的好奇,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轻轻颔首道:“你说得对,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直说好了。” 苏晓苓连忙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看看从边上能不能进他家里去?” 便听一名侍女小心地道:“我们这可是私闯民宅,会让人当成窃贼的?” 苏晓苓淡然自若地道:“事急从权,为了求人,就算是冒点风险,也是无可厚非的!” 云烟只觉得她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也不知她到底是什么人,不禁对她更是感到惊奇。不过想到大姐对她那么放心,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遂跟着绕到了店铺的后院。 片刻之后,几人来到一处矮墙,便听到里面有小孩子的哭泣声,又有老太太的说话声。 第235章 苏晓苓找到一处矮墙,与云烟三人打了个招呼,翻身便跳进了院子里。随-梦-.lā. 那位老太太听到院子里的响声,随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院子里有个陌生女子,不由惊慌失措地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苏晓苓缓缓地后退了两步,神色平静的道:“大娘,你不要误会,我是杨威的朋友,现在他出了点事,所以我急着过来找你们,才会翻墙进来的。” 老太太警惕地打量着她,见她容貌虽然丑陋,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纯净如水,稍稍放松了一点,犹自不信地道:“你真是威儿的朋友?他刚刚才说出去做生意,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苏晓苓退到一处死角,摆明对她没有恶意,见她仍然是对自己疑神疑鬼,心怕耽搁的时候久了,难免多生枝节。不由笑骂道:“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儿子欠下一大笔债,妻子也扔下他和孩子跟别人跑了,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想不开去寻短见吗?” 老太太被她劈头盖脸地一番臭骂,有些了,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喃喃地道:“怎么会,威儿他怎么会骗我,怎么会想不开,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苏晓苓正是要让她不再怀疑自己,见她六神无主地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无奈何地道:“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那样非但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反而会让你为他担心。” 老太太回想着这些天的情形,恍然大悟道:“这孩子怎么傻,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苏晓苓见她终于开窍了,欣喜地道:“他正在城楼上,我们马上过去把他劝下来。只要人还在,没有什么坎,是走不过去的!” 老太太急急忙忙地将小孙女放到一边,呼天抢地便朝门外赶去。 苏晓苓连忙将那个小女孩抱起来,来到门口会合云烟三人又一齐赶往城楼下。 几人尾随老太太到得城下,见到城楼上神情激动的杨威,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 那些围观的人,有认得老太太的人,见到她们后纷纷让开一条路,让她们走到最前面。 老太太见到儿子果真站在城楼上,一不小心便会跌下来,真的是想要自尽。登时老泪纵横地哭倒在地,叫道:“威儿,你快下来啊,你要是死了,娘也不活了!” 杨威也没想到自己的老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时也是手足无措,转而大声地道:“娘,孩儿不孝,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他在上面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和犹豫不决,心里舍不得的丢下老母和年幼的孩儿,偏偏又没有活路可走,迫不得已才会想要自尽的。 原本瞒着老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实情,而事情一旦明了,反而是让他死意更坚。 苏晓苓见他情绪突然变得放松,心知情势不妙,大声道:“你要死就快点死,要不了多久你老母亲和两个孩子就会去陪你了!”她怀中抱着的孩子,早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哇哇大哭。 杨威听得孩子的哭声,顿时一怔,神色惨然地道:“就算是不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妻子跟人跑了,欠下的债务永远都还不清,根本就没有任何出路,你说我能怎么办?” 苏晓苓见没有将他激下来,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大声质问道:“你以为你死了,事情就完了吗,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你就解脱了?我跟你说妻子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债务也可以一点一点的还。像你这样,遇上一丁点困难,便不顾老母幼儿,要死要活的,你还是男人吗?” 杨威被她骂得一阵哑口无言,尽管自己的遭遇确实非常悲惨,可是若就此丢下老母幼儿,亦非他之所愿,这也是他一直迟疑着没有立即自尽的最主要原因所在。 苏晓苓见他还在城楼上犹豫不决,猛地一指身边的云烟,道:“这是你娘给你新找的媳妇,本来是想让你惊喜一下的,哪知道你居然会想不开,还傻站着那里作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竟有大半将目光朝着打扮美丽,一副良家女子的云烟看过来,纷纷议论着这杨威放着这么美的未过门妻子不要,居然想要自尽,也真是够傻的了。 杨威本来一颗心就在动摇不定,此刻见到老母竟然带着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过来,有人说她是自己未过门妻子,她也没有反驳,看来还真是确实如此了。 云烟哪里想到苏晓苓为了救人,竟是直接把她也拉下了水。待得旁边的人纷纷将目光看向自己时,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了,还好没有人将她认出来,不禁怔在了那里。 苏晓苓见杨威犹自不肯下来,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只是碍于面子,遂又道:“你怎么这么死脑筋,难道非要大家求你才肯下来吗?” 便有早已看得不耐烦之人,叫道:“别闹了,兄弟!快点下来吧,我还要卖虾和鸡蛋呢?” 围观之人大多是过来看热闹的,他们才不管你是死是活。时候一久,自然就失去了耐心,只想事情一完,就算了事,至于你是从城楼上跳下来,还是走下来,完全与他们无关。 杨威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脸色有点难堪,心里经过一阵挣扎后小心翼翼从城楼上退了下来。站在下边,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只觉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依然是心有余悸。 云烟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下,要是自己这时候独自离开,反而会更加地惹人注意,眼下也只能陪着杨威一家人回到了杨家绸缎庄。 苏晓苓当即便将自己情急下,说谎的事跟大家说了,并且向云烟和杨威先后道了歉。 杨威见了云烟的美色,早已经是怦然心动。得知事情真相后,虽然说是空欢喜一场,但是好歹捡回一条小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感激涕零地对两人表示感谢不尽。 云烟久在风月场所中厮混,自是见惯了人情冷暖,无意于乐于助人。此刻被苏晓苓牵着鼻子卷入了进去,心里难免有些怨气,却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发作。 她姿色非凡,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将杨威放在眼里。对他今天的举动更是嗤之以鼻,若是天下间的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想着如何去化解,反而抛下家人,甚至于一死了之。那世间岂非又会多上几许不幸之人,实在是让幼年不幸的她无法谅解。 眼见误会已经解开,当即便向他们告辞,淡淡地道:“我出来得匆忙,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就此别过了。”此时也不去管苏晓苓,带着两名侍女便朝门外走去。 苏晓苓找到一处矮墙,与云烟三人打了个招呼,翻身便跳进了院子里。 那位老太太听到院子里的响声,随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院子里有个陌生女子,不由惊慌失措地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苏晓苓缓缓地后退了两步,神色平静的道:“大娘,你不要误会,我是杨威的朋友,现在他出了点事,所以我急着过来找你们,才会翻墙进来的。” 老太太警惕地打量着她,见她容貌虽然丑陋,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纯净如水,稍稍放松了一点,犹自不信地道:“你真是威儿的朋友?他刚刚才说出去做生意,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苏晓苓退到一处死角,摆明对她没有恶意,见她仍然是对自己疑神疑鬼,心怕耽搁的时候久了,难免多生枝节。不由笑骂道:“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儿子欠下一大笔债,妻子也扔下他和孩子跟别人跑了,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想不开去寻短见吗?” 老太太被她劈头盖脸地一番臭骂,有些了,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喃喃地道:“怎么会,威儿他怎么会骗我,怎么会想不开,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苏晓苓正是要让她不再怀疑自己,见她六神无主地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无奈何地道:“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那样非但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反而会让你为他担心。” 老太太回想着这些天的情形,恍然大悟道:“这孩子怎么傻,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苏晓苓见她终于开窍了,欣喜地道:“他正在城楼上,我们马上过去把他劝下来。只要人还在,没有什么坎,是走不过去的!” 老太太急急忙忙地将小孙女放到一边,呼天抢地便朝门外赶去。 苏晓苓连忙将那个小女孩抱起来,来到门口会合云烟三人又一齐赶往城楼下。 几人尾随老太太到得城下,见到城楼上神情激动的杨威,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 那些围观的人,有认得老太太的人,见到她们后纷纷让开一条路,让她们走到最前面。 老太太见到儿子果真站在城楼上,一不小心便会跌下来,真的是想要自尽。登时老泪纵横地哭倒在地,叫道:“威儿,你快下来啊,你要是死了,娘也不活了!” 杨威也没想到自己的老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时也是手足无措,转而大声地道:“娘,孩儿不孝,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他在上面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和犹豫不决,心里舍不得的丢下老母和年幼的孩儿,偏偏又没有活路可走,迫不得已才会想要自尽的。 原本瞒着老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实情,而事情一旦明了,反而是让他死意更坚。 苏晓苓见他情绪突然变得放松,心知情势不妙,大声道:“你要死就快点死,要不了多久你老母亲和两个孩子就会去陪你了!”她怀中抱着的孩子,早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哇哇大哭。 杨威听得孩子的哭声,顿时一怔,神色惨然地道:“就算是不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妻子跟人跑了,欠下的债务永远都还不清,根本就没有任何出路,你说我能怎么办?” 苏晓苓见没有将他激下来,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大声质问道:“你以为你死了,事情就完了吗,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你就解脱了?我跟你说妻子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债务也可以一点一点的还。像你这样,遇上一丁点困难,便不顾老母幼儿,要死要活的,你还是男人吗?” 杨威被她骂得一阵哑口无言,尽管自己的遭遇确实非常悲惨,可是若就此丢下老母幼儿,亦非他之所愿,这也是他一直迟疑着没有立即自尽的最主要原因所在。 苏晓苓见他还在城楼上犹豫不决,猛地一指身边的云烟,道:“这是你娘给你新找的媳妇,本来是想让你惊喜一下的,哪知道你居然会想不开,还傻站着那里作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竟有大半将目光朝着打扮美丽,一副良家女子的云烟看过来,纷纷议论着这杨威放着这么美的未过门妻子不要,居然想要自尽,也真是够傻的了。 杨威本来一颗心就在动摇不定,此刻见到老母竟然带着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过来,有人说她是自己未过门妻子,她也没有反驳,看来还真是确实如此了。 云烟哪里想到苏晓苓为了救人,竟是直接把她也拉下了水。待得旁边的人纷纷将目光看向自己时,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了,还好没有人将她认出来,不禁怔在了那里。 苏晓苓见杨威犹自不肯下来,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只是碍于面子,遂又道:“你怎么这么死脑筋,难道非要大家求你才肯下来吗?” 便有早已看得不耐烦之人,叫道:“别闹了,兄弟!快点下来吧,我还要卖虾和鸡蛋呢?” 围观之人大多是过来看热闹的,他们才不管你是死是活。时候一久,自然就失去了耐心,只想事情一完,就算了事,至于你是从城楼上跳下来,还是走下来,完全与他们无关。 杨威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脸色有点难堪,心里经过一阵挣扎后小心翼翼从城楼上退了下来。站在下边,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只觉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依然是心有余悸。 云烟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下,要是自己这时候独自离开,反而会更加地惹人注意,眼下也只能陪着杨威一家人回到了杨家绸缎庄。 苏晓苓当即便将自己情急下,说谎的事跟大家说了,并且向云烟和杨威先后道了歉。 杨威见了云烟的美色,早已经是怦然心动。得知事情真相后,虽然说是空欢喜一场,但是好歹捡回一条小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感激涕零地对两人表示感谢不尽。 云烟久在风月场所中厮混,自是见惯了人情冷暖,无意于乐于助人。此刻被苏晓苓牵着鼻子卷入了进去,心里难免有些怨气,却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发作。 她姿色非凡,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将杨威放在眼里。对他今天的举动更是嗤之以鼻,若是天下间的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想着如何去化解,反而抛下家人,甚至于一死了之。那世间岂非又会多上几许不幸之人,实在是让幼年不幸的她无法谅解。 眼见误会已经解开,当即便向他们告辞,淡淡地道:“我出来得匆忙,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就此别过了。”此时也不去管苏晓苓,带着两名侍女便朝门外走去。 第236章 杨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白活的道理。◢随◢梦◢小◢.lā.眼见云烟长得秀丽动人,举止优雅,儿子杨威对她甚是满意,便想着将错就错,连忙对儿子使了个眼色,道:“这位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你不好好请人家喝口茶再走,至少也应该送送人家才合道理。” 杨威眼睁睁地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到门口,却是不知如何出口挽留,闻言慌忙紧跟上前,微笑着道:“这位姑娘请留步,杨威多谢姑娘方才的救命之恩!” 云烟回眸一笑,淡淡地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受不起你的大礼,请回!” 杨威顿时僵在了那里,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便在此时,突然从外边闯出来五六人,将门口团团围住。 杨威见到领头的二人又是一愣,喃喃地道:“孔掌柜,曹掌柜,你们怎么会有空过来的?” 前面的一名矮胖男人对他毫不理会,大声地道:“我们要是再不来,岂不是要血本无归?” 他们正是杨威的几个供货商,因为他为人还算诚信,生意也一直比较稳定,合作还算是愉快,便偶尔会暂时将货让他代卖,只是收了极少的定金,待货品卖掉,再一起结帐。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今年杨威家的店铺亏损严重,他妻子也跟别人跑了,竟到城楼上自杀。他们当然迫不及待的从外县赶了过来,只求能挽回一些,少一点损失了。 云烟见几人将门口的路堵住,扬眉道:“你们给我让开,他们家的事与我无关!” 杨威也是尴尬的陪笑道:“欠你们的钱的人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 哪知,哪些人被债务急了眼,吼叫道:“今天不把帐给我还清了,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云烟顿时怒火中烧,却也知道这些人此时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现在不是在春风阁,硬拼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唯有退回杨家绸缎店铺里,目光极其不满地看了苏晓苓一眼。 她先是设法怂恿自己出来逛街,接着便多管闲事惹上这么多麻烦,现在都有点这一切根本就是她与杨家母子联手布置的感觉,遂冷冷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苏晓苓也没有想到随便跟人出来逛下街,结果却弄出这么多事来,眼下想要离开这里,还得将事情有个交待才行,不然就算是暂时救下了杨威,也改变不了他们一家人的悲惨命运。 想到这里,微笑着走了出去,对着门外的几人道:“各位远道而来,还请先进来喝杯茶,再坐下来好好的谈谈看怎么处理欠帐的问题。” 当先的孔掌柜,曹掌柜相视一眼,对着身后的四人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进去。 苏晓苓见六人都是身子僵站着不肯坐下,笑着道:“怎么,难道各位还怕坐了一下,杨家就会赖皮不还你们钱了吗,我想世间还没有这个道理吧?” 孔掌柜肉嘟嘟的脸皮强挤出一抹笑容,坐了下来,神色稍微和缓了一些道:“并非我们乘人危难,而是我们都是有身家的人,所以不可能放任那么多货款不管。” 苏晓苓取过桌上的茶壶,给六人一一倒上茶水,才笑着道:“其实我也是个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大家将事情说清楚,然后看怎么解决可以吗?” 孔掌柜略微诧异地看了看她,叹道:“怪不得,难怪我们之前没有见过你。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都是临县的绸缎商,知道白沙县的人大多比较富裕,才想着进来分一杯羹,哪知道现在钱没有赚到不说,反而是把自己都给搭了进来,你说我们能不急吗?” 苏晓苓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目光扫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杨威,道:“为什么放着白沙县的供应商不选,偏偏要找临县的人,还有你现在一共欠下他们多少货款呢?” 杨威闻言,颓废地坐倒在木椅子上,那张瘦削的脸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苦涩地道:“白沙县的货太多被人抢先买下了,哪里轮得到我,算上压在仓库内的存货,差不多五万两白银!” 苏晓苓心里想着:听她们说苏家的绸缎和布匹生意占白沙县的四成左右,难道说是苏家将市场给整个垄断了,还是说是背后黄家的人在搞鬼?她对白银还真是没有什么概念,好奇地道:“为何会欠下这么多?那你现在所存的货物,大概又值多少钱?” 说到这个,杨威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愤愤不平地道:“这我如何得知?前些时候,我见生意不错,便多向他们要了一些货物,哪知一个多月前,全县城内的丝绸和布匹的价格开始一路下滑,到今,我能不亏吗?” 苏晓苓一听,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是卖了亏,不卖也亏,卖得越多亏得越多!” 杨威连连点头道:“便是如此,加上我妻子……之前的妻子将我们仅留下的三千两用作周转的银子也带走了,所以更是雪上加霜,我还能怎么办?” 孔掌柜,曹掌柜等人听了,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对他的遭遇有些同情,只是事关他们切身利益,当然不可能轻易松口了。 苏晓苓之前与火凤凰去过好几家裁缝店,才知道布料便宜,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由道:“那你现在的存货还有多少,若以平常的价格算,还能值多少钱?” 杨威仔细地想了想,道:“若是以一个月前的售价折算,非但能将所欠下的帐款全部还上,还能略有节余,只是白沙县现在丝绸,布料的价格,一路跌下来就没有上涨过……” 看了看默不作声地大家,又道:“当时价格突然急剧地下降,我自然是不肯卖了。可是紧接着价格越来越低,看着大家都在卖,我也只能忍着痛跟着他们慢慢的卖。不久前已经有好几家绸缎店关门大吉了,还有两户亏得惨的人,听说还闹出人命的。” 杨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白活的道理。眼见云烟长得秀丽动人,举止优雅,儿子杨威对她甚是满意,便想着将错就错,连忙对儿子使了个眼色,道:“这位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你不好好请人家喝口茶再走,至少也应该送送人家才合道理。” 杨威眼睁睁地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到门口,却是不知如何出口挽留,闻言慌忙紧跟上前,微笑着道:“这位姑娘请留步,杨威多谢姑娘方才的救命之恩!” 云烟回眸一笑,淡淡地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受不起你的大礼,请回!” 杨威顿时僵在了那里,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便在此时,突然从外边闯出来五六人,将门口团团围住。 杨威见到领头的二人又是一愣,喃喃地道:“孔掌柜,曹掌柜,你们怎么会有空过来的?” 前面的一名矮胖男人对他毫不理会,大声地道:“我们要是再不来,岂不是要血本无归?” 他们正是杨威的几个供货商,因为他为人还算诚信,生意也一直比较稳定,合作还算是愉快,便偶尔会暂时将货让他代卖,只是收了极少的定金,待货品卖掉,再一起结帐。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今年杨威家的店铺亏损严重,他妻子也跟别人跑了,竟到城楼上自杀。他们当然迫不及待的从外县赶了过来,只求能挽回一些,少一点损失了。 云烟见几人将门口的路堵住,扬眉道:“你们给我让开,他们家的事与我无关!” 杨威也是尴尬的陪笑道:“欠你们的钱的人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 哪知,哪些人被债务急了眼,吼叫道:“今天不把帐给我还清了,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云烟顿时怒火中烧,却也知道这些人此时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现在不是在春风阁,硬拼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唯有退回杨家绸缎店铺里,目光极其不满地看了苏晓苓一眼。 她先是设法怂恿自己出来逛街,接着便多管闲事惹上这么多麻烦,现在都有点这一切根本就是她与杨家母子联手布置的感觉,遂冷冷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苏晓苓也没有想到随便跟人出来逛下街,结果却弄出这么多事来,眼下想要离开这里,还得将事情有个交待才行,不然就算是暂时救下了杨威,也改变不了他们一家人的悲惨命运。 想到这里,微笑着走了出去,对着门外的几人道:“各位远道而来,还请先进来喝杯茶,再坐下来好好的谈谈看怎么处理欠帐的问题。” 当先的孔掌柜,曹掌柜相视一眼,对着身后的四人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进去。 苏晓苓见六人都是身子僵站着不肯坐下,笑着道:“怎么,难道各位还怕坐了一下,杨家就会赖皮不还你们钱了吗,我想世间还没有这个道理吧?” 孔掌柜肉嘟嘟的脸皮强挤出一抹笑容,坐了下来,神色稍微和缓了一些道:“并非我们乘人危难,而是我们都是有身家的人,所以不可能放任那么多货款不管。” 苏晓苓取过桌上的茶壶,给六人一一倒上茶水,才笑着道:“其实我也是个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大家将事情说清楚,然后看怎么解决可以吗?” 孔掌柜略微诧异地看了看她,叹道:“怪不得,难怪我们之前没有见过你。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都是临县的绸缎商,知道白沙县的人大多比较富裕,才想着进来分一杯羹,哪知道现在钱没有赚到不说,反而是把自己都给搭了进来,你说我们能不急吗?” 苏晓苓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目光扫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杨威,道:“为什么放着白沙县的供应商不选,偏偏要找临县的人,还有你现在一共欠下他们多少货款呢?” 杨威闻言,颓废地坐倒在木椅子上,那张瘦削的脸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苦涩地道:“白沙县的货太多被人抢先买下了,哪里轮得到我,算上压在仓库内的存货,差不多五万两白银!” 苏晓苓心里想着:听她们说苏家的绸缎和布匹生意占白沙县的四成左右,难道说是苏家将市场给整个垄断了,还是说是背后黄家的人在搞鬼?她对白银还真是没有什么概念,好奇地道:“为何会欠下这么多?那你现在所存的货物,大概又值多少钱?” 说到这个,杨威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愤愤不平地道:“这我如何得知?前些时候,我见生意不错,便多向他们要了一些货物,哪知一个多月前,全县城内的丝绸和布匹的价格开始一路下滑,到今,我能不亏吗?” 苏晓苓一听,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是卖了亏,不卖也亏,卖得越多亏得越多!” 杨威连连点头道:“便是如此,加上我妻子……之前的妻子将我们仅留下的三千两用作周转的银子也带走了,所以更是雪上加霜,我还能怎么办?” 孔掌柜,曹掌柜等人听了,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对他的遭遇有些同情,只是事关他们切身利益,当然不可能轻易松口了。 苏晓苓之前与火凤凰去过好几家裁缝店,才知道布料便宜,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由道:“那你现在的存货还有多少,若以平常的价格算,还能值多少钱?” 杨威仔细地想了想,道:“若是以一个月前的售价折算,非但能将所欠下的帐款全部还上,还能略有节余,只是白沙县现在丝绸,布料的价格,一路跌下来就没有上涨过……” 看了看默不作声地大家,又道:“当时价格突然急剧地下降,我自然是不肯卖了。可是紧接着价格越来越低,看着大家都在卖,我也只能忍着痛跟着他们慢慢的卖。不久前已经有好几家绸缎店关门大吉了,还有两户亏得惨的人,听说还闹出人命的。” 第237章 苏晓苓不知道此次白沙县丝绸和布料的价格诡异波动,苏家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现在只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着杨家这孤儿寡母渡过眼下的难关。 她听着杨威把话说完,便转头对孔掌柜、曹掌柜等人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其一是你们按照双方原来的约定要杨家立刻还帐,将他逼上绝路;其二是从杨家仓库将你们所供应等量的货物物归原主,并且由杨家赔偿各位一定的损失及差额,其三则由杨威找中间人担保,或者是你们各自派人过来监督,以保证不会亏欠你们的帐款。” 见众人都凝神听着,又道:“我想大家都是生意人,应该都明白怎样对自己更有利。既然可以皆大欢喜,又何必弄得天怒人怨呢?” 杨威见几个上门要债的人,都是动容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可我到哪里去找担保人?” 孔掌柜与曹掌柜等人不由地低声交头商议了一阵,一时间也是犹豫不决。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这次价格急剧地暴跌,显然是有人刻意打压所致的,然而事情发展到现在,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府方面依然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说明了什么,我想各位应该比我更清楚?” 随着穿越的时日渐久,她已经不再去想要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里,而是想着怎么尽快地学会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生存,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受侵害。 以她的超人一等的学习能力,对于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触类旁通。也只有更好更快的溶入这个身子这个身份,才不会让人当作异类,送到广场上当火炬烧了。 苏晓苓听杨威所说的事情经过,再加上这些天来的了解以及在街上所见所闻,不难看出这次控制绸缎和布料价格的人,就算是在白沙县不能只手遮天,也足以影响到官府的决策。 孔掌柜曹掌柜等人都是久在商场拼搏之人,对于生意场上所惯用的伎俩和手段,再是清楚不过了。只是这番话从一个年轻的女子口中所说,就不得不对她感到惊奇了。 六人虽然同时向杨威供货,此番又是一同上门逼债,可是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反而是处于同行竞争关系中,在牵涉到彼此利益的时候,自然是各人自有自己的盘算。 另外四个供应商似乎对白沙县市场错综复杂的微妙形势极感震惊,他们跑到白沙县来无非是为了求财,当然不希望因为一点利益跟杨家一起去趟浑水。可是正如苏晓苓如说,他们想要杨家按之前的约定付足货款,无异于将杨家逼上绝路,明显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从杨家拿回原来所供应的货物,就成了权宜之计,至少不用担心将来财货两空了,何况又有杨家补偿差额和折旧,他们怎么都不能算是吃亏。 孔掌柜和曹掌柜两人所占杨家供货的份额有四分之三多,他们相对于眼前的利益来说,更为看重的白沙县巨大的市场和一个诚信稳定的销售商,也就没有急于表态。 此刻听苏晓苓这般一说,倒是引起两人的兴趣,孔掌柜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她,猛然站起身道:“也不是我们想要落井下石,毕竟我们几个都是临县的供货商人,除非白沙县不准外面的人进来做生意,又或者是无故地征收非常高的关卡税,否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本来与杨先生的合作一向都很好,只是他这次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对他失去了信心。” 顿了顿又道:“孔时还请小姐不吝赐教,可否详细地说明一下第三条具体是指什么?”他固然极为欣赏苏晓苓方才处事的手腕和应变能力,可是更想知道她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有不凡本事。而解决杨家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成为了一个对她综合能力的一种现成考验。 苏晓苓想了想也确实如此,绸缎和布料的价格只是一时的波动,白沙县终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的后花园,不可能将外面所有的商人都挡在门外, 至于孔时等人对杨威失去信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一个连自己的生命和至亲都可以丢弃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试问还有谁敢将大量的筹码压在他的身上。 苏晓苓看着一脸诧异百般不解地云烟,不禁想起她们今天此行最初的目的便是出来买衣裳,随即不以为意地道:“就算是没有找到担保人,也还有别的办法。” 杨威一开始对她骗自己颇有不忿,对她也是将信将疑,可是见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几个供货商激烈地情绪控制了下来,不由得将她当作了生命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抱着眼前唯一的希望,又惊又喜地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吗,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苏晓苓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微笑道:“既然丝绸,布料赚不到钱还亏本,可是衣服价格并没有那么低。大可以加工布料做成衣裳之类的,就能转嫁成本,说不定还能扭亏为盈了。” 杨威一听,顿时大为丧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现在白沙县的裁缝工价比平常高出一两倍,关键是还请不到人,所以根本是行不通的!” 苏晓苓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并没有没有叫你请白沙县的裁缝,既然孔掌柜和曹掌柜你们对杨家绸缎庄没有了信心,那你们完全可以各自派一名手艺较好,又信得过的裁缝过来赵家,工资方面由杨家来支付,我想你们那边的工价应该没有这边高,肯定有人愿意过来的吧!” 这般一说,不仅杨威无话可说,便连孔时等人迟疑片刻后,也纷纷站起身,赞道:“小姐真是高见,这样既能帮助杨家绸缎庄渡过难关,也让我们几家获益匪浅,非但能将所有的债务收回来,还能有了一个长期稳定的销售点,多了一个良好的合作伙伴。” 苏晓苓见他们纷纷恭维自己,轻笑道:“各位过奖了,既然你们都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几个应该是可以走了吧?” 孔时与其他五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道:“怎么,你们真的是跟他们没有关系?” 云烟早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看苏晓苓将事情干脆利落的解决,都差点将正事给忘记了。一听他这时又提起,当下没有好气地道:“早跟你们说了,还要再说一遍吗?”说着,便当先领着两名侍女朝大门外走去。 突然,孔时大声叫道:“等等,你还不能走!” 苏晓苓不知道此次白沙县丝绸和布料的价格诡异波动,苏家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现在只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着杨家这孤儿寡母渡过眼下的难关。 她听着杨威把话说完,便转头对孔掌柜、曹掌柜等人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其一是你们按照双方原来的约定要杨家立刻还帐,将他逼上绝路;其二是从杨家仓库将你们所供应等量的货物物归原主,并且由杨家赔偿各位一定的损失及差额,其三则由杨威找中间人担保,或者是你们各自派人过来监督,以保证不会亏欠你们的帐款。” 见众人都凝神听着,又道:“我想大家都是生意人,应该都明白怎样对自己更有利。既然可以皆大欢喜,又何必弄得天怒人怨呢?” 杨威见几个上门要债的人,都是动容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可我到哪里去找担保人?” 孔掌柜与曹掌柜等人不由地低声交头商议了一阵,一时间也是犹豫不决。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这次价格急剧地暴跌,显然是有人刻意打压所致的,然而事情发展到现在,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府方面依然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说明了什么,我想各位应该比我更清楚?” 随着穿越的时日渐久,她已经不再去想要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里,而是想着怎么尽快地学会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生存,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受侵害。 以她的超人一等的学习能力,对于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触类旁通。也只有更好更快的溶入这个身子这个身份,才不会让人当作异类,送到广场上当火炬烧了。 苏晓苓听杨威所说的事情经过,再加上这些天来的了解以及在街上所见所闻,不难看出这次控制绸缎和布料价格的人,就算是在白沙县不能只手遮天,也足以影响到官府的决策。 孔掌柜曹掌柜等人都是久在商场拼搏之人,对于生意场上所惯用的伎俩和手段,再是清楚不过了。只是这番话从一个年轻的女子口中所说,就不得不对她感到惊奇了。 六人虽然同时向杨威供货,此番又是一同上门逼债,可是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反而是处于同行竞争关系中,在牵涉到彼此利益的时候,自然是各人自有自己的盘算。 另外四个供应商似乎对白沙县市场错综复杂的微妙形势极感震惊,他们跑到白沙县来无非是为了求财,当然不希望因为一点利益跟杨家一起去趟浑水。可是正如苏晓苓如说,他们想要杨家按之前的约定付足货款,无异于将杨家逼上绝路,明显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从杨家拿回原来所供应的货物,就成了权宜之计,至少不用担心将来财货两空了,何况又有杨家补偿差额和折旧,他们怎么都不能算是吃亏。 孔掌柜和曹掌柜两人所占杨家供货的份额有四分之三多,他们相对于眼前的利益来说,更为看重的白沙县巨大的市场和一个诚信稳定的销售商,也就没有急于表态。 此刻听苏晓苓这般一说,倒是引起两人的兴趣,孔掌柜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她,猛然站起身道:“也不是我们想要落井下石,毕竟我们几个都是临县的供货商人,除非白沙县不准外面的人进来做生意,又或者是无故地征收非常高的关卡税,否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本来与杨先生的合作一向都很好,只是他这次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对他失去了信心。” 顿了顿又道:“孔时还请小姐不吝赐教,可否详细地说明一下第三条具体是指什么?”他固然极为欣赏苏晓苓方才处事的手腕和应变能力,可是更想知道她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有不凡本事。而解决杨家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成为了一个对她综合能力的一种现成考验。 苏晓苓想了想也确实如此,绸缎和布料的价格只是一时的波动,白沙县终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的后花园,不可能将外面所有的商人都挡在门外, 至于孔时等人对杨威失去信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一个连自己的生命和至亲都可以丢弃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试问还有谁敢将大量的筹码压在他的身上。 苏晓苓看着一脸诧异百般不解地云烟,不禁想起她们今天此行最初的目的便是出来买衣裳,随即不以为意地道:“就算是没有找到担保人,也还有别的办法。” 杨威一开始对她骗自己颇有不忿,对她也是将信将疑,可是见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几个供货商激烈地情绪控制了下来,不由得将她当作了生命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抱着眼前唯一的希望,又惊又喜地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吗,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苏晓苓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微笑道:“既然丝绸,布料赚不到钱还亏本,可是衣服价格并没有那么低。大可以加工布料做成衣裳之类的,就能转嫁成本,说不定还能扭亏为盈了。” 杨威一听,顿时大为丧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现在白沙县的裁缝工价比平常高出一两倍,关键是还请不到人,所以根本是行不通的!” 苏晓苓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并没有没有叫你请白沙县的裁缝,既然孔掌柜和曹掌柜你们对杨家绸缎庄没有了信心,那你们完全可以各自派一名手艺较好,又信得过的裁缝过来赵家,工资方面由杨家来支付,我想你们那边的工价应该没有这边高,肯定有人愿意过来的吧!” 这般一说,不仅杨威无话可说,便连孔时等人迟疑片刻后,也纷纷站起身,赞道:“小姐真是高见,这样既能帮助杨家绸缎庄渡过难关,也让我们几家获益匪浅,非但能将所有的债务收回来,还能有了一个长期稳定的销售点,多了一个良好的合作伙伴。” 苏晓苓见他们纷纷恭维自己,轻笑道:“各位过奖了,既然你们都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几个应该是可以走了吧?” 孔时与其他五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道:“怎么,你们真的是跟他们没有关系?” 云烟早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看苏晓苓将事情干脆利落的解决,都差点将正事给忘记了。一听他这时又提起,当下没有好气地道:“早跟你们说了,还要再说一遍吗?”说着,便当先领着两名侍女朝大门外走去。 突然,孔时大声叫道:“等等,你还不能走!” 第238章 泥菩萨还带三分火,云烟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转身冷冰冰地道:“还有什么指教?” 孔时看了看美艳动人的她,歉意地道:“这位小姐,实在对不起,孔某是想跟你道个歉,方才多有得罪!”看着她的脸色稍微有所缓和,又道:“当然你们可以随时离开,但是她还不能走。”说着,指了指准备和她们一起离开的苏晓苓。 见大家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紧接着解释道:“她说的没错,按照那个方法,确实应该可以解决问题。只是衣裳要做成什么样,如何顺利地卖出去就不得而知了。自古商场如战场,瞬间万变,谁也说不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大家都知道方法是她所设想出来,没有她出面主导自然是万万不行的,因此我想请她暂时留在杨家绸缎庄一些日子。” 苏晓苓心知事情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就算是他们能够扭亏为盈,那对方就会罢手了吗?当对方掌握着官府权利的时候,又怎么会不加以利用呢?而这些生意人,亦有老谋深算之人,早早地便看破了这一点,才会想到让她留下来以应对绸缎庄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难题。 她略一沉吟,道:“不如这样吧,我可以留下来,但是不会住在杨家,而由你们给我在这附近找一处合适的地方居住。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找到我,应该可以了吧!” 孔时与几人互视一眼,连连道:“当然可以,我想这个事情应该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便听杨威欣喜地道:“好,只要这位小姐肯帮忙,我花再大的价钱,也要让你留下来。” 杨老太太倒是对苏晓苓越看越顺眼,只听她轻易地将众人说得服服帖帖,那么简单的就将差点让儿子自杀的事情解决,倒是非常希望她能永远的留在杨家。 年纪越大的人,对于一个人的样貌看得便会越淡,反而是更加注重一个人的举止和内涵,她当然希望苏晓苓可以和儿子在一起,以后尽心尽力的帮助杨家。可是人家已经明确的说了,不会住在杨家,她也没有办法。只想着往后相处的时间久了,总会有机会的。 云烟原本一想要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也是好奇着苏晓苓到底是怎么一个人,自己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为什么偏偏就是一点也看不透她?她如此费尽心机,到底是为了什么? 正在她心里想着心事的时候,便听苏晓苓道:“云小姐,还请你转告一下大姐和玉儿姐,我可能暂时不能回去了,不知道能不能请她帮忙将我的物品叫人送过来?” 云烟微微一愣,不自禁轻轻颔首道:“那你先安心的留在这里,那边我会帮你打理好的!” 苏晓苓笑着点点头道:“如此,那就多谢了!”然后到门口送她们主仆三人离开了。 随后,其他四个供货商也取了他们应得的货物和补偿银两走了。他们不像孔曹两位掌柜那般财大气粗,更不会像他们那般高瞻远瞩。在风险到来的时候,所求的也不过全身而退。 却说此次与孔时等一道过来要债的掌柜曹昭,原本就是裁缝出身,当下两人便商定由他暂时留在白沙县帮助杨家渡过眼前的难关,等到他们所聘用的裁缝过来之后,再行回去。 两人倒不是对杨威还心存希望,而是对思想特立独行、处事果断干练地苏晓苓抱有几分期待。既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自然也就希望能够等到最后揭开谜底,才愿意放手与她合作的。再者说他们都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反而是认为所谓的危机,求尝不是危险之后的转机。 此时杨威心中无比感激苏晓苓,只是将杨家所剩无几的银两当作补偿费给了四个供货商之后,早已是一贫如洗。又不敢太委屈了她,真要是将她给吓跑了,无疑是鸡飞蛋打。遂在附近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租下了一处不错的房子让她暂时居住,最终还是由孔时垫付的。 尽管也在县城内,可是与不远处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相比,这里明显就要冷清得多,平时都没有什么人来往,租金自然也就要少很多。 好在苏晓苓以前为了更好的学习和工作,已经习惯了在安静的地方居住生活。 苏晓苓随着杨威和屋主将整个院落房间看了一遍,发现这房子除了有点陈旧外,也还算是干净,其他的设施也都完备。只是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了,不禁心里也有点发毛。 过了一会儿,有数名男女走了进来,对她道:“小姐,是杨掌柜叫我们过来帮忙打扫清理一下,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可以先到外面走走,也可以在旁边等等就好了。” 苏晓苓左右无事,便四下里走走看看,发现旁边住着不少人家,鸡犬之声相闻,也就不乏寂寞了。等她两个时辰后回来时,院落里已经是干干净净,窗明几亮,布置一新了。 一个人看着冷清清,空荡荡,静悄悄地院落,还好是在白天,不然还真的有点体虚。正在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独自住在这里时,便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混乱的声音。 等她来到门口处,便见有人领着几人带着自己的行囊以及一些新的生活用品找了过来。看着他们陆续地涌进院子里,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苏晓苓吃惊地发现其中一名女子竟然是化了简装的玉儿,忍不住惊呼道:“怎么你也过来了?”不等她高兴得叫起来,便见到庞韹亦是跟在众人的后边走了进来。 玉儿随手摘掉头上粉红的面纱,娇媚地道:“好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刚好我也没有什么事,就跟大姐自告奋勇过来了。你若是不喜欢,那我这就回去了。” 苏晓苓连连拉着作势就要离开的她,笑道:“我正觉得孤单,你能来这里陪我,实在是最好不过了。可是他来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眼神不经意地瞥了瞥正自东张西望的庞韹。 玉儿嫣然一笑道:“我可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就得回去了。”转而狡黠地道:“听你说觉得孤单,所以大姐特意派了他过来这里陪你……” 第239章 苏晓苓不敢置信地道:“你不会是说让他和我住在一块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玉儿暗地里把庞韹卖了个干净,把他如何将春风阁搅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一一向苏晓苓倾诉了一遍。平时老是破坏各种东西不说,还经常无故将一些客人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总之他在春风阁众人眼里就是一个罄竹难书的祸害,偏偏又没有人能够制服得了他。 大姐难得见到庞韹肯那么听一个人的话,况且苏晓苓之前也答应了照顾庞韹。现在她要离开春风阁,大姐不好阻拦,可是却想让她继续照顾庞韹,也是无奈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玉儿见苏晓苓一副情急的神情,忙解释道:“你们当然不是住在一起,大姐已经将你旁边的两栋房子都租了下来,又特别安排了两名侍女住在中间,这你就不必再担心什么了。” 苏晓苓听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怪不得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心想:有他们几个陪在旁边也好,再说大姐还答应了给自己一份不错的薪资。 她若有所思地:“玉儿姐,既然你卖艺不卖身,为何还要留在**里,看人眼色,忍受耻辱?依你的才艺到哪里不能很好的生活下去,又何必要如此作贱自己呢?” 玉儿神色一僵,无奈何地地道:“又有谁会想呆在烟花之地,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苏晓苓不由也是一阵黯然,人生不如意,她可是对此深有体会的。 两人相对无言一会,玉儿遂去安排春风阁诸人将苏晓苓旁边的两栋房子简单的整理好,又将庞韹和两名侍女安置好住处,这才与苏晓苓告辞,带着其余的人离开了。 苏晓苓又给庞韹讲了一段隋唐英雄传的故事,然后与两名侍女照顾他睡下,回到自己的院落里洗漱过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默默地想着心事:黄书强上门将苏黄两家的婚期提前了三个月,而苏家占据白沙县绸缎和布料市场四成,还有月前开始的价格大幅下跌…… 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经她一串联起来,顿时想到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黄家通过各种手段刻意压低绸缎布料价格,不但是为了占据白沙县的绸缎和布料市场,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吞并苏家绸缎庄的成本,从而进一步将整个白沙县的市场紧紧地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依她这些天在苏家的所见所闻来看,黄家绝对有这个能力和动机去谋划这一切。如果自己猜测的没有错的话,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们呢? 现在绸缎和布料的价格远低于正常的售价,只要众绸缎店铺惜货不售,又或者是有人大量收购,市场上货物少了,价格自然就渐渐地恢复到正常的水平了。 可问题是众绸缎庄如果迟迟不售卖货物,那些资金比较紧张的,就很容易的难以为继。一旦他们顶不住压力跟着抛售的话,则会使得价格越来越低,不可避免的陷入恶性循环之中。而想要大量收购绸缎和布料,就必然瞒不过对方的耳目,又有多少人愿意为此去招惹他们? 至于帮助杨家渡过眼前的难关,在苏晓苓看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发现这时候的人太多是穿着那种看起来笨拙而宽大的衣服,相信只要她能够设计和制作出一种外观华美,穿起来又让人非常舒适的衣服。等大家知道了衣服的优点之后,肯定是大受欢迎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在面对孔时等人时那么有底气的原因所在。 苏晓苓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最后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便有一名侍女过来,见到她床前有一盆清水,便手脚麻利的端了出去。 苏晓苓见叫不住她,也就由她去了,毕竟在苏家也一直都小兰在负责照顾她的起居。 那个侍女刚推开虚掩的大门,猛然发现有人张望,手脚一乱便将水朝着那人泼了过去。 那人原本想要上前敲门,哪知道里面突然有人将门打开,然后一盆冷水便泼到了头顶。 白沙县四季如春,然而此时已经是冬季,又是一大清早,他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冰凉入骨,口鼻之中也灌进不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淡淡地味道直入鼻腔。 侍女听到他的惊呼声醒过神来,只见那人被自己淋成了落汤鸡,模样煞是狼狈。她愣了愣,随即声色俱厉地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鬼鬼崇崇的出现在门口的?” 苏晓苓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由向门口走了出来,一眼便瞥见了那天夜里的白马男子。 那人自诩**倜傥、卓尔不群,哪知一大早便被人泼湿了个通透,待见到泼自己的人是一个相貌难看的丫头,犹自不忿地看着自己。任是他风度潇洒,气度非凡,也被气得不轻,可是他听到里面人的脚步声传来,也顾不上和她计较,就落荒而逃了。 苏晓苓不由好奇地问道:“小朱,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小朱怔了怔道:“小苓姐,刚刚有个人不怀好意的在门口转悠,我就顺手用脏水泼了他。” 苏晓苓惊讶地张大嘴巴道:“你刚才用洗脚水将那个人给泼了?” 小朱有点心虚的道:“怎么,小苓姐,你认识那人吗?” 苏晓苓心道:他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莫非是就住在这附近?自己昨天才搬过来,他是来找我的?可是想到他当初看到自己面目时候的那种反应,那颗有点骚动的心,顿时彻底地凉了个透,淡淡地道:“不认识,泼了就泼了吧!” 为什么要让自己在那个时候遇见他,只能说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和势利,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无缘无故的爱,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看来还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说他不是长得那么出众,抑或是他因为某种原因面目变得极丑,那自己是否还会对他别有好感呢?想到这里,不禁又隐隐对再次见到他充满了几分期待。 (l~1`x*>+``+<*l~1x) 第240章 良久,苏晓苓的心绪才从让她有些心神恍惚的白马男子处拉了回来,想着该怎么尽快地将眼前杨家的局势挽救回来,才能使各方面的利益都顾及到,合作共赢才是王道。 以她多年营销总监的职业经验分析,杨家绸缎庄在白沙县城里算是中等规模的,但是杨威在经营方面还有着许多的不足之处。一次从供货商那里进那么多货,即使是赊销,不会占用他多少资金,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进货成本,可是这样做也增加了非常大的经营风险。 诚然绸缎和布料都属于消耗型的耐用品,不容易过期变质。只要有地方存放,又保管得好,半年一年甚至更久都没有问题,而仓储成本相对又比较低的话,批量进货降低采购成本来囤积货物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许这也是他敢一次赊销那么多货的原因所在。 只是市场瞬息多变,而杨威既不能掌控白沙县的绸缎布料市场,又不能准确地把握市场的走向,也没有和下游的众裁缝店结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正因为如此,当绸缎布料价格突然大幅度下降之时,他连转嫁成本的机会和空间都没有,才有了今日的灭顶之灾。 苏晓苓纵然有心帮杨家一把,也是无意让自己深陷其中的。当初她将意图悔婚的事告诉父亲苏星河之后,他便暗中给了她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在和江月儿等人去祭拜青云山山神庙时,她早就有了离开苏家的打算,除了将随身用品和衣物及盘缠带上之外,也没忘带上银票。 一大早,苏晓苓去了杨家绸缎庄,与杨威、孔时和曹昭一起商讨解决办法。 杨威此时已经是没有退路,现在苏晓苓就是杨家唯一的救命稻草,而经此一事,对她的能力也是心服口服,言词之间情真意切,对她的吩咐亦是言听计从。 以苏晓苓对衣服方面的了解,结合现在保守的衣着风格来看,她可以选择制作的衣服似乎不少。而旗袍无疑是世界上影响最大、流传最为广泛的中国传统服装,是中国灿烂辉煌的传统服饰的代表作之一,其次就是婚纱和西方礼服这两种最具现代特色的服装。 只是想着人们接受一个新事物,总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好在让她在大家现在所穿着衣服的基础上稍作修改,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更为容易让大家所接受。 苏晓苓既然决定做服装生意,首先便将杨家的店铺清理出来,重新简单的装修翻新一遍。同时让裁缝们用她所精选出来的布料和绸缎,根据她所设计出来的衣裳图稿赶工制作。 等衣裳做好检查无误之后,纷纷标上高出市场上近一半的价钱,又找来几名长相清秀,声音甜美的年轻女子过来做销售导购,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七天之后,一个晴空万里,云淡风轻的大好日子,在一声声“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中,新装修的服饰店正式开门营业了。 几天之前,杨威在城楼上意图自尽的事,在白沙县闹得沸沸扬扬。 众人还在好奇他想要自杀的原由,依稀知道他做生意亏本严重,妻子又带着银两跟别人跑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美丽得不像话的未婚妻子,更有一个奇怪的女子将他从绝望中拉了回来。她们是什么人,却是无从知晓,引起了众人种种猜疑。 紧接着便有有心人发现杨家绸缎庄关门停业,大肆修整,开起了服装店,并且宣布将在七天之后对外营业。这一个多月以来,随着绸缎布料的价格大幅度下降,人们都乘机订做了不少的衣裳,直让裁缝们忙得脚不沾地,生意好得那些掌柜们笑得脸抽筋。 杨家这个时候再来卖衣裳,未免太晚了一些,就在大家等着再度看杨家的好戏时,服装店正式开张了。大门外是整齐干净的青石地板,门口处放着纤尘不染的大红绸缎,直铺到店内。两边站着两名面容清秀,满脸微笑,衣裳精美华丽的年轻女子,对着来人恭声问好。 直看得那些围观之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不一会儿,早已经与苏晓苓说好化妆过来捧场的玉儿等几位美丽女子,分别带着几个姐妹们,排开众人陆陆续续、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引起边上的人一阵阵侧目而视。 服装店并不如何宽敞,可是看起来却是高档大气上档次,光是地上的红毯和那两名迎宾所穿着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所能随便拥有的,也就怪不得一般人不敢轻易入内。 见到有人进去了,紧跟着便有自己觉得长相不错,或者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好奇心朝里面走了进去。 服装店内明亮耀眼,装饰一新,又特地放了几面大镜子。当她们看到陈列架上那质料上乘,设计精美,华丽美观的独特衣裳时,均是感到眼前一亮,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 苏晓苓待她们选好各自中意的衣裳之后,遂让她们一一试穿,再到镜前察看效果,当真是相得益彰。原本就美丽的女子,穿上这华美的衣裳,更显气质不俗,美艳动人。 有几人穿上之后,都有些舍不得将衣裳脱下来了。一问上面所写的标价,比之平常的价格要高出一半,有的人便有点犹豫了,可是更多试穿了的人则是欣喜若狂。 这些衣服表面上看,价格虽然是高了那么一点儿,可是要想买到外观这么美穿着这么舒适的衣裳,别说高出一半,就是二倍、三倍甚至于更高的价格也不一定买得到。 玉儿换上自己所选的新衣裳,也没有料到苏晓苓居然能设计制作出这么美的衣裳出来。兴奋之余,心里也很是诧异,见到有几个同样试穿的人,也是不时问着身边的人,欣喜不已。 看到有些人似乎对价格有些迟疑,当下一边夸耀着衣裳的面料多么柔软光滑,制工如何精细,和设计之独特之处,然后大方的拿出荷包,爽快的将银两给付了。 良久,苏晓苓的心绪才从让她有些心神恍惚的白马男子处拉了回来,想着该怎么尽快地将眼前杨家的局势挽救回来,才能使各方面的利益都顾及到,合作共赢才是王道。 以她多年营销总监的职业经验分析,杨家绸缎庄在白沙县城里算是中等规模的,但是杨威在经营方面还有着许多的不足之处。一次从供货商那里进那么多货,即使是赊销,不会占用他多少资金,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进货成本,可是这样做也增加了非常大的经营风险。 诚然绸缎和布料都属于消耗型的耐用品,不容易过期变质。只要有地方存放,又保管得好,半年一年甚至更久都没有问题,而仓储成本相对又比较低的话,批量进货降低采购成本来囤积货物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许这也是他敢一次赊销那么多货的原因所在。 只是市场瞬息多变,而杨威既不能掌控白沙县的绸缎布料市场,又不能准确地把握市场的走向,也没有和下游的众裁缝店结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正因为如此,当绸缎布料价格突然大幅度下降之时,他连转嫁成本的机会和空间都没有,才有了今日的灭顶之灾。 苏晓苓纵然有心帮杨家一把,也是无意让自己深陷其中的。当初她将意图悔婚的事告诉父亲苏星河之后,他便暗中给了她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在和江月儿等人去祭拜青云山山神庙时,她早就有了离开苏家的打算,除了将随身用品和衣物及盘缠带上之外,也没忘带上银票。 一大早,苏晓苓去了杨家绸缎庄,与杨威、孔时和曹昭一起商讨解决办法。 杨威此时已经是没有退路,现在苏晓苓就是杨家唯一的救命稻草,而经此一事,对她的能力也是心服口服,言词之间情真意切,对她的吩咐亦是言听计从。 以苏晓苓对衣服方面的了解,结合现在保守的衣着风格来看,她可以选择制作的衣服似乎不少。而旗袍无疑是世界上影响最大、流传最为广泛的中国传统服装,是中国灿烂辉煌的传统服饰的代表作之一,其次就是婚纱和西方礼服这两种最具现代特色的服装。 只是想着人们接受一个新事物,总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好在让她在大家现在所穿着衣服的基础上稍作修改,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更为容易让大家所接受。 苏晓苓既然决定做服装生意,首先便将杨家的店铺清理出来,重新简单的装修翻新一遍。同时让裁缝们用她所精选出来的布料和绸缎,根据她所设计出来的衣裳图稿赶工制作。 等衣裳做好检查无误之后,纷纷标上高出市场上近一半的价钱,又找来几名长相清秀,声音甜美的年轻女子过来做销售导购,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七天之后,一个晴空万里,云淡风轻的大好日子,在一声声“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中,新装修的服饰店正式开门营业了。 几天之前,杨威在城楼上意图自尽的事,在白沙县闹得沸沸扬扬。 众人还在好奇他想要自杀的原由,依稀知道他做生意亏本严重,妻子又带着银两跟别人跑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美丽得不像话的未婚妻子,更有一个奇怪的女子将他从绝望中拉了回来。她们是什么人,却是无从知晓,引起了众人种种猜疑。 紧接着便有有心人发现杨家绸缎庄关门停业,大肆修整,开起了服装店,并且宣布将在七天之后对外营业。这一个多月以来,随着绸缎布料的价格大幅度下降,人们都乘机订做了不少的衣裳,直让裁缝们忙得脚不沾地,生意好得那些掌柜们笑得脸抽筋。 杨家这个时候再来卖衣裳,未免太晚了一些,就在大家等着再度看杨家的好戏时,服装店正式开张了。大门外是整齐干净的青石地板,门口处放着纤尘不染的大红绸缎,直铺到店内。两边站着两名面容清秀,满脸微笑,衣裳精美华丽的年轻女子,对着来人恭声问好。 直看得那些围观之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不一会儿,早已经与苏晓苓说好化妆过来捧场的玉儿等几位美丽女子,分别带着几个姐妹们,排开众人陆陆续续、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引起边上的人一阵阵侧目而视。 服装店并不如何宽敞,可是看起来却是高档大气上档次,光是地上的红毯和那两名迎宾所穿着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所能随便拥有的,也就怪不得一般人不敢轻易入内。 见到有人进去了,紧跟着便有自己觉得长相不错,或者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好奇心朝里面走了进去。 服装店内明亮耀眼,装饰一新,又特地放了几面大镜子。当她们看到陈列架上那质料上乘,设计精美,华丽美观的独特衣裳时,均是感到眼前一亮,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 苏晓苓待她们选好各自中意的衣裳之后,遂让她们一一试穿,再到镜前察看效果,当真是相得益彰。原本就美丽的女子,穿上这华美的衣裳,更显气质不俗,美艳动人。 有几人穿上之后,都有些舍不得将衣裳脱下来了。一问上面所写的标价,比之平常的价格要高出一半,有的人便有点犹豫了,可是更多试穿了的人则是欣喜若狂。 这些衣服表面上看,价格虽然是高了那么一点儿,可是要想买到外观这么美穿着这么舒适的衣裳,别说高出一半,就是二倍、三倍甚至于更高的价格也不一定买得到。 玉儿换上自己所选的新衣裳,也没有料到苏晓苓居然能设计制作出这么美的衣裳出来。兴奋之余,心里也很是诧异,见到有几个同样试穿的人,也是不时问着身边的人,欣喜不已。 看到有些人似乎对价格有些迟疑,当下一边夸耀着衣裳的面料多么柔软光滑,制工如何精细,和设计之独特之处,然后大方的拿出荷包,爽快的将银两给付了。 第241章 围观的众人看着玉儿欣喜若狂的神情,还说过两天有空再来看看,不禁均是有所意动。【全文字阅读.】 女或者是爱慕虚荣,或者是爱作攀比,见到有人买了,自然就有人跟风,不好意思抑或是舍不得将中意的新衣裳脱下来,毕竟她们确实是喜欢所穿着的衣服,也觉得物有所值。 当大家看到从店出来的人,一个个好像变了模样一般,兴致洋洋的离开,不由对这家新开服装店更是好奇,无形之中便将这处奇怪的地方在白沙县城里传扬开来。 店里的人忙碌了一天,到得日暮时分,苏晓苓便吩咐大家关门歇业。 此时正有些刚刚听到风声,随即赶过来的人,准备进店里一看究竟。哪知,被人微笑告知,店铺今天已经歇业,请您明日早点过来。 以前,众人只听过心怕没有客人上门,而他们这服装店竟然是有客人来了,还不做你生意。不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更是好奇这个变得神秘的店铺。 歇业之后,杨威便将今日的进帐告与苏晓苓、孔时和曹昭等人。 让他们又惊又喜的是,这一天下来虽然只卖出不到二十件衣裳,可是除了日常的开销,利润足有五两白银,比杨家之前卖绸缎布料生意最好的时候,都要多上一倍了。 苏晓苓见他们都钦佩而又好奇地看向自己,便道:“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一旦服装店有了名气之后,以后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做。这样不但能将这几天所花的银两赚回来,还能将所有的债务都还清了,赚上不少的钱。” 杨老当初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这个面目丑陋的女,居然还真的帮助杨家重拾信心,让大家看到了希望。见她准备离开,便道:“小苓啊,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不如就在我家用过晚饭再回去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的感谢你。” 杨威原本对相貌丑陋的苏晓苓只有感激之情,可是这些天下来的相处,也让他发现这个女奇特和可爱之处,也是开口挽留道:“小苓小姐为了我们杨家做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感激不尽。若是连一顿饭都不肯赏脸,那也会让我们心里难安了。” 苏晓苓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现在杨家刚刚有了点起色,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便道:“这些天孔掌柜和曹掌柜也都辛苦了,不如就大家一起用个晚饭,小小的庆贺一番吧!” 孔时、曹昭都是人精,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自然是明白各人的心思,见苏晓苓有意让两人留下来,便打哈哈笑道:“既然杨掌柜是想请小苓小姐,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杨威就算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挽留他们,忙起身道:“孔掌柜曹掌柜,如果不是有你们全力帮助,我杨威哪里还有活可走,今天说什么都一定要赏个脸才行。” 孔时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早就对苏晓苓另眼相看了。在初步证实了她的过人之处后,便想着如何拉拢她,自是担心杨家母心思过急切,将她给吓跑了。 他心思早就活跃开了,嘴上却道:“这全都是小苓小姐的功劳,我们只不过搭一把手而已。既然今天这么高兴,也不能捊了杨掌柜的脸不是,再说正好可以向小苓小姐请教一下。” 曹昭不比孔时商贾大流,他裁缝出身,犹自对苏晓苓的设想和举动,感到好奇和不解。 看着吃饭之前还有些闲余时间,便忍不住问道:“小苓小姐,你把店面布置那么精致、奢华,一般人估计是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样?而且同样的面料所制作出来的衣裳,为何别人要买价格高出一半的呢?” 苏晓苓轻轻一笑,道:“大家买东西不过是为了舒服,穿着舒服、用着衣服、看着舒服、想着舒服……再说了物以稀为贵,每个人都会有虚荣心和好奇心,尤其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年轻女,我只不过是适当的满足一下她们的成就感和荣誉感罢了。” 见他们依然有些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又道:“无论是店面的布置,衣裳的制工,布料,还是较高的价格,都是为了凸显衣服和购买者的与众不同,给人受到尊重,羡慕,以致崇拜的荣耀!你们也看到了,进来的人大多是长相不俗,或者是气质出众之人,就算是为了颜面,也没有人会空手而回,甚至于有人闻风赶来,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了。” 曹昭也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道理一点即透,笑着道:“小苓小姐当真是别出心裁,让人刮目相看。如此说来,就算是有客人上门,但是过了规定的时间,一样不卖给她们,这就是所谓的‘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的道理吧。” 苏晓苓微微颔,道:“虽然卖出的衣裳不多,但是因为价格相对比较高,利润自然也就丰厚,也能弥补那部分损失了。而白沙县又是有名的富庶之地,有钱的人非常的多,等服装店慢慢地有了名气之后,还怕会没有生意上门吗?” 此时杨威对她更是心悦诚服,只觉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女,越看越是顺眼,在佩服她过人的能力和心计之余,也让人不知不觉的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 整个晚饭饭局,大家都对苏晓苓的奇思妙想和独到见解赞不绝口。 杨老更是给她不断地添饭夹菜,恨不得将所有好吃的都让她一个人吃了。 苏晓苓既不好直接拒绝,还不能着了痕迹,一顿饭吃得煞是辛苦无味。谢绝了他们的相送,从杨家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街上月色朦胧,静寂得让人有些后怕。 虽然只有偶尔遇到几人行色匆匆的人,但是在宽敞的大街上,不时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和明灭不定的灯火,遂大着胆,往住的地方赶去。 她提心吊胆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什么事情。眼看住处就在眼前,也顾不得前面漆黑一团,猛然加快了脚步,就朝门前跑了过去。 正准备开门,便觉身后一紧,有人从后面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 围观的众人看着玉儿欣喜若狂的神情,还说过两天有空再来看看,不禁均是有所意动。【全文字阅读.】 女或者是爱慕虚荣,或者是爱作攀比,见到有人买了,自然就有人跟风,不好意思抑或是舍不得将中意的新衣裳脱下来,毕竟她们确实是喜欢所穿着的衣服,也觉得物有所值。 当大家看到从店出来的人,一个个好像变了模样一般,兴致洋洋的离开,不由对这家新开服装店更是好奇,无形之中便将这处奇怪的地方在白沙县城里传扬开来。 店里的人忙碌了一天,到得日暮时分,苏晓苓便吩咐大家关门歇业。 此时正有些刚刚听到风声,随即赶过来的人,准备进店里一看究竟。哪知,被人微笑告知,店铺今天已经歇业,请您明日早点过来。 以前,众人只听过心怕没有客人上门,而他们这服装店竟然是有客人来了,还不做你生意。不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更是好奇这个变得神秘的店铺。 歇业之后,杨威便将今日的进帐告与苏晓苓、孔时和曹昭等人。 让他们又惊又喜的是,这一天下来虽然只卖出不到二十件衣裳,可是除了日常的开销,利润足有五两白银,比杨家之前卖绸缎布料生意最好的时候,都要多上一倍了。 苏晓苓见他们都钦佩而又好奇地看向自己,便道:“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一旦服装店有了名气之后,以后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做。这样不但能将这几天所花的银两赚回来,还能将所有的债务都还清了,赚上不少的钱。” 杨老当初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这个面目丑陋的女,居然还真的帮助杨家重拾信心,让大家看到了希望。见她准备离开,便道:“小苓啊,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不如就在我家用过晚饭再回去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的感谢你。” 杨威原本对相貌丑陋的苏晓苓只有感激之情,可是这些天下来的相处,也让他发现这个女奇特和可爱之处,也是开口挽留道:“小苓小姐为了我们杨家做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感激不尽。若是连一顿饭都不肯赏脸,那也会让我们心里难安了。” 苏晓苓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现在杨家刚刚有了点起色,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便道:“这些天孔掌柜和曹掌柜也都辛苦了,不如就大家一起用个晚饭,小小的庆贺一番吧!” 孔时、曹昭都是人精,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自然是明白各人的心思,见苏晓苓有意让两人留下来,便打哈哈笑道:“既然杨掌柜是想请小苓小姐,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杨威就算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挽留他们,忙起身道:“孔掌柜曹掌柜,如果不是有你们全力帮助,我杨威哪里还有活可走,今天说什么都一定要赏个脸才行。” 孔时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早就对苏晓苓另眼相看了。在初步证实了她的过人之处后,便想着如何拉拢她,自是担心杨家母心思过急切,将她给吓跑了。 他心思早就活跃开了,嘴上却道:“这全都是小苓小姐的功劳,我们只不过搭一把手而已。既然今天这么高兴,也不能捊了杨掌柜的脸不是,再说正好可以向小苓小姐请教一下。” 曹昭不比孔时商贾大流,他裁缝出身,犹自对苏晓苓的设想和举动,感到好奇和不解。 看着吃饭之前还有些闲余时间,便忍不住问道:“小苓小姐,你把店面布置那么精致、奢华,一般人估计是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样?而且同样的面料所制作出来的衣裳,为何别人要买价格高出一半的呢?” 苏晓苓轻轻一笑,道:“大家买东西不过是为了舒服,穿着舒服、用着衣服、看着舒服、想着舒服……再说了物以稀为贵,每个人都会有虚荣心和好奇心,尤其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年轻女,我只不过是适当的满足一下她们的成就感和荣誉感罢了。” 见他们依然有些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又道:“无论是店面的布置,衣裳的制工,布料,还是较高的价格,都是为了凸显衣服和购买者的与众不同,给人受到尊重,羡慕,以致崇拜的荣耀!你们也看到了,进来的人大多是长相不俗,或者是气质出众之人,就算是为了颜面,也没有人会空手而回,甚至于有人闻风赶来,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了。” 曹昭也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道理一点即透,笑着道:“小苓小姐当真是别出心裁,让人刮目相看。如此说来,就算是有客人上门,但是过了规定的时间,一样不卖给她们,这就是所谓的‘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的道理吧。” 苏晓苓微微颔,道:“虽然卖出的衣裳不多,但是因为价格相对比较高,利润自然也就丰厚,也能弥补那部分损失了。而白沙县又是有名的富庶之地,有钱的人非常的多,等服装店慢慢地有了名气之后,还怕会没有生意上门吗?” 此时杨威对她更是心悦诚服,只觉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女,越看越是顺眼,在佩服她过人的能力和心计之余,也让人不知不觉的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 整个晚饭饭局,大家都对苏晓苓的奇思妙想和独到见解赞不绝口。 杨老更是给她不断地添饭夹菜,恨不得将所有好吃的都让她一个人吃了。 苏晓苓既不好直接拒绝,还不能着了痕迹,一顿饭吃得煞是辛苦无味。谢绝了他们的相送,从杨家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街上月色朦胧,静寂得让人有些后怕。 虽然只有偶尔遇到几人行色匆匆的人,但是在宽敞的大街上,不时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和明灭不定的灯火,遂大着胆,往住的地方赶去。 她提心吊胆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什么事情。眼看住处就在眼前,也顾不得前面漆黑一团,猛然加快了脚步,就朝门前跑了过去。 正准备开门,便觉身后一紧,有人从后面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 第242章 (猫扑中文)那人一手搂紧苏晓苓的纤腰,另一只手慌乱地捂住她的嘴巴,身体紧贴着她后背,附耳在她身边柔声的道:“别怕,是我!” 苏晓苓只道是不幸遇上了劫匪,被人劫财劫色什么的,心里又惊又怕。听到他的话,不禁又是一阵疑惑,他是谁,难道他认识自己?又为何要用这种方式,他到底想做什么? 心念电闪,也不敢反抗太过激烈,这处地方人本来就比较少,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就算是自己叫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命。要是将对方逼得狗急跳墙,结果可能更糟。 那人见她放弃了反抗,以为她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她连抱带拖拉到了光线阴暗的墙角处,转往边上的一间小院。 苏晓苓正想着今天会不会失a身的时候,月光朦胧中,已然瞥见了对方是谁。紧挨着他强壮的胸膛,腰身让他抱得死死的,依稀可以闻到他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 那人半抱着她进了屋,将大门反拴起来,摸索着走到一张椅子前,扶着让她坐在上面,这才取出火褶子点亮灯火。 亮如黄豆的灯光,在漆黑一团的屋内渐渐地变亮,映出两人惊诧地脸庞。 苏晓苓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正是当初在街头所见的白马男子,原来他真的就住在这附近。她脑海中想过许多两人再见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见他满是眼中亦满是错愕,有些忐忑不安地道:“我又不认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平凡得有些丑陋的脸,久久说不出话来,满是歉意地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她,是我认错人了。” 苏晓苓细细回想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他是把自己当成了谁?心中不禁一怔,难道说他就是那个让玉儿姐一直放不下的人,他那天碰巧看到玉儿离开,便以为是她住在这里面,误把我当成了她?可明明两个人互相爱着对方,为什么要躲在这里,用这种方式与她相见呢? 想到这里,不由道:“你是司马何如?要找的人应该是玉儿姐,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呢?” 男子(司马何如)匪夷所思地看着她道:“你如何得知是我,又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对了,一定是玉儿跟你说的。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是既想立刻见到她,又怕再见到她!”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道:“我昨天才搬过这里来住,既然你说是认错了人,期间只有玉儿姐来过这里一次,除了她还会有谁?那天我见了她房间里所留的字画,所以猜到是你。” 司马何如定睛看了看她,道:“想不到我当日送玉儿的字画,她依然还留在身边,更让我想不到仅仅说错一句话,你便能想到那么多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苏晓苓也想不到自己所遇的‘白马王子’,居然就是玉儿苦苦守候着的心上人。想起美丽善良的她,这些年来留在春风阁不愿离开,却一直卖艺不卖身,谁能体会她的那份执着和艰苦?不禁意兴阑珊的道:“既然你有自己的苦衷,那我不好多说什么,就此告辞了!” 见她起身准备离开,司马何如突然拦在前面,小心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当作今晚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更不要将事情告诉玉儿,可以吗?” 苏晓苓犹豫了片刻,微微点头道:“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能对别人说些什么?既然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会暂时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让她等太久了。” 司马何如看了不起眼的她一眼,转过身缓缓的将门打开,随后让到一边,略有不安地道:“小姐,非常抱歉我方才的鲁莽冲动,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晓苓看着他慌乱地眼神中,有着迷茫和复杂,对他竟是生出一种好奇之心。就在她胡思乱想,又有些惊慌的时候,准备夺门而去。猛地一脚拌在门槛上,身子登时向门外跌倒。 司马何如正犹豫着要不要就让她这么离开,她到时候会不会将事情说出去,见她眼看就要摔倒,慌忙向前去拉她的手。只觉入手一片清凉,肌肤润滑如玉,怎么也想不到相貌平平的她,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一双纤手。心下不禁一荡,一个立足不稳,也是随着往地上摔倒。 忙乱之间,只来得及将她身子一扳,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跌在石板之上。 紧接着,一个娇柔的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张略有肿胀的樱红嘴唇贴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边,一种异样的奇妙快感迅速地钻进头脑之中。 感受着她胸前的一对傲娇紧压在胸膛,看着眼前那对明亮有如夜星般的眸子,深沉如水,一种幽幽的女子馨香直入鼻腔,见她慌忙将小嘴移开,情不自禁地道:“你没事吧!” 苏晓苓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穿越之后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虽然这人看起来还算不错,可他是玉儿姐朝思暮想的人,这样真的好吗?何况这情形也太让人纠结了。 她紧张不安地点了点头,狼狈不堪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低着头道:“方才谢谢你了!”又想起若不是他鲁莽的将自己掳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感受方才那一刹那的接触,心跳不自觉地变快,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他,快速地朝着自己所住的地方跑了。 司马何如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她不胜羞涩地模样,竟是感到别样的动人。想着她的手,她的唇,她身上的味道,不禁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一个如此普通而丑陋的女子,竟然会有那样奇妙的一双手,那么美的双眼,那么动人的唇,就连那种表情也是那么的让人**? 如果是平时有丑女做了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加倍的厌烦,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拍死,可是她为什么做得那么真,那么自然,那么让人心动。 这还是除了玉儿之外,第一次有女子让他有这种妙不可言地感觉。看着宁静的夜里,一片凄迷,不禁心下一凉,慌忙将门关上,心神恍惚地走了进去。 (l~1`x*>+` 第243章 苏晓苓自己的住处,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念头,想起那晚在街上相遇,他在那么晚的时候来到县城里,应该是考取功名失败,所以不敢直接去见兰心?可是他所骑的那匹马,并非寻常之物,像是名贵宝马,这样说来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她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倦意上涌,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苏晓苓到旁边的院落里陪了一会庞韹,便去服装店帮忙准备营业。出乎她的意料,当她赶到的时候,杨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看看营业的时间差不多了,大门从里面准时打开,便有不少人一涌而入地进了店内。 苏晓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走进店里对自己所设计的衣裳左挑右选,不时点点头。听着她们互相称赞、品头论足几句,她心里也是感到一阵欣慰。 直到午时时分,店内来买衣服的客人才渐渐地散去,几名营业女子方有空瑕休息一阵。 苏晓苓走到制作衣裳的地方看了看,一切都在有序的按照计划进行着,没有什么异常。回头走入店内,却是见几人营业员或坐或倚,一个个精神萎靡的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 遂将她们召集到一边,正声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咱们做得是白沙县最好的服装店,非但面料、制工及店面布置要做到最好,更重要的是要将服务做好。如果大家和别人一样,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客户看了会感到舒服吗,会愿意花那么多银两来这里买衣裳吗?” 看着她们一个个默不作声,提高声音道:“如果你们是顾客,你们会来买吗?” 那些女子虽然只来了这里几天,但是都知道她在这家店铺的地位,纷纷为她的气势所慑服,良久才有人低声说:“不会!” 苏晓苓大声道:“既然你们也知道这样不可以,那就应该努力想办法让客户满意,让人愿意在这里花钱买衣服。再说我们向人提供最好的产品,最佳的服务,为什么不能自信一点?” 几名女子被她的自信所感染,一个个挺起胸站得笔直,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苏晓苓颔首笑道:“大家都做得很好,不过你们拿着比做同样事情的人高得多的工钱,自然就应该比别人做得更棒更出色。只有时刻准备好,把所有的事情做好了,才能有备无患!” 几名女子纷纷应声叫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苏晓苓随意看了看整洁的店内,正准备离开,便见门外有一名衣裳华丽,气质不俗的妇人,由数名侍女簇拥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即含笑迎了上去。 一名侍女见前面一名相貌丑陋的女子迎上前,猛地向前,将她阻挡开来,蛮横无理地道:“你没长眼睛吗,县丞夫人来了都看不到?还不快点给我让开!” 苏晓苓侧过身子,看着她们几人趾高气扬地走进店里,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暗道:县丞,那不是白沙县的第二号人物吗,还真是狗仗人势,气势凌人! 店内的女子见她也不敢作声,就更是唯唯诺诺地让到旁边,任她们在店内横冲直撞。 不知是那妇人太过贪心,还是苏晓苓设计的衣裳太过与众不同,特别的引起喜爱,店内所挂出的衣裳,竟然让她们几个囊括了十之七八。 眼见她们拿了衣裳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丝毫没有准备付帐的意思,终于有一名营业女子忍不住站了出来,好意提醒道:“这位夫人,你们还没有付帐呢?” 便有两名侍女将她推到一旁,不屑地讥笑道:“难道我们夫人出来买几样东西,还得自己带上银两不成?你们一会派人到县衙去取就行了。” 苏晓苓闻言一愣,心道:谁会没事跑到县衙去要银两,这分明就是强抢嘛!今天要是让她们这样走了出去,这服装店就算是生意再好,也会让这些柱虫给吸干。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皇帝的新衣”的童话故事,顿时有了主意。面带微笑地走到那名高贵妇人面前,恭声道:“夫人,你可知道这些衣裳是何人所做?” 那妇人高昂美丽的头颅,斜眼打量她一眼,傲慢地道:“我怎么知道,只要喜欢就行了。” 苏晓苓伸手拔开那些想要过来推拉自己的侍女,淡然自若地笑道:“实不相瞒,这里所有的衣裳都是我所设计然后找人制作出来的,而且是最粗制滥造的一批。” 那些侍女见她举止自若,说话气势不凡,倒也不敢太过张狂。见县丞夫人也是有所意动,遂有人不信的道:“少在这骗人啦,你才多大年纪,这些衣裳怎么可能会是最差的?” 苏晓苓见那妇人也极是动容,但是又有点放不下架子,便不急不徐地道:“我没有说这些衣裳是最差的,只是比我所设计出来最精美的衣裳,那它们的确差之甚远!” 心下暗道:开什么玩笑,要是说自己所卖的衣服最差,以后谁还来这里买啊! 见她迟疑不决的神情,又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我能骗得你们吗?再说这些衣裳太过鲜艳夺目,比较适合那些倚红偎绿的青a楼女子更添风情,而夫人您天生贵相、雍容华贵、气质非凡,又怎么能穿和妓a女一样的衣裳呢?” 她的本意是暗指这妇人名为县丞夫人,其实比之光明正大的妓a女尚且不如。 那夫人听她将自己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一时也是心花怒放。生性傲慢之人,难免会目中无人,也容易看不清真实的自己。她收敛笑容,和声道:“听你的意思,是有更好的衣裳了?” 苏晓苓不断地点头,一边给她解说一边一一从那些侍女手上将那些衣裳夺了过来。 那些侍女见县丞夫人含笑僵在那里,也就唯有任她将衣裳给夺走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热门推荐: 苏晓苓自己的住处,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念头,想起那晚在街上相遇,他在那么晚的时候来到县城里,应该是考取功名失败,所以不敢直接去见兰心?可是他所骑的那匹马,并非寻常之物,像是名贵宝马,这样说来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她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倦意上涌,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苏晓苓到旁边的院落里陪了一会庞韹,便去服装店帮忙准备营业。出乎她的意料,当她赶到的时候,杨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看看营业的时间差不多了,大门从里面准时打开,便有不少人一涌而入地进了店内。 苏晓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走进店里对自己所设计的衣裳左挑右选,不时点点头。听着她们互相称赞、品头论足几句,她心里也是感到一阵欣慰。 直到午时时分,店内来买衣服的客人才渐渐地散去,几名营业女子方有空瑕休息一阵。 苏晓苓走到制作衣裳的地方看了看,一切都在有序的按照计划进行着,没有什么异常。回头走入店内,却是见几人营业员或坐或倚,一个个精神萎靡的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 遂将她们召集到一边,正声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咱们做得是白沙县最好的服装店,非但面料、制工及店面布置要做到最好,更重要的是要将服务做好。如果大家和别人一样,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客户看了会感到舒服吗,会愿意花那么多银两来这里买衣裳吗?” 看着她们一个个默不作声,提高声音道:“如果你们是顾客,你们会来买吗?” 那些女子虽然只来了这里几天,但是都知道她在这家店铺的地位,纷纷为她的气势所慑服,良久才有人低声说:“不会!” 苏晓苓大声道:“既然你们也知道这样不可以,那就应该努力想办法让客户满意,让人愿意在这里花钱买衣服。再说我们向人提供最好的产品,最佳的服务,为什么不能自信一点?” 几名女子被她的自信所感染,一个个挺起胸站得笔直,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苏晓苓颔首笑道:“大家都做得很好,不过你们拿着比做同样事情的人高得多的工钱,自然就应该比别人做得更棒更出色。只有时刻准备好,把所有的事情做好了,才能有备无患!” 几名女子纷纷应声叫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苏晓苓随意看了看整洁的店内,正准备离开,便见门外有一名衣裳华丽,气质不俗的妇人,由数名侍女簇拥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即含笑迎了上去。 一名侍女见前面一名相貌丑陋的女子迎上前,猛地向前,将她阻挡开来,蛮横无理地道:“你没长眼睛吗,县丞夫人来了都看不到?还不快点给我让开!” 苏晓苓侧过身子,看着她们几人趾高气扬地走进店里,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暗道:县丞,那不是白沙县的第二号人物吗,还真是狗仗人势,气势凌人! 店内的女子见她也不敢作声,就更是唯唯诺诺地让到旁边,任她们在店内横冲直撞。 不知是那妇人太过贪心,还是苏晓苓设计的衣裳太过与众不同,特别的引起喜爱,店内所挂出的衣裳,竟然让她们几个囊括了十之七八。 眼见她们拿了衣裳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丝毫没有准备付帐的意思,终于有一名营业女子忍不住站了出来,好意提醒道:“这位夫人,你们还没有付帐呢?” 便有两名侍女将她推到一旁,不屑地讥笑道:“难道我们夫人出来买几样东西,还得自己带上银两不成?你们一会派人到县衙去取就行了。” 苏晓苓闻言一愣,心道:谁会没事跑到县衙去要银两,这分明就是强抢嘛!今天要是让她们这样走了出去,这服装店就算是生意再好,也会让这些柱虫给吸干。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皇帝的新衣”的童话故事,顿时有了主意。面带微笑地走到那名高贵妇人面前,恭声道:“夫人,你可知道这些衣裳是何人所做?” 那妇人高昂美丽的头颅,斜眼打量她一眼,傲慢地道:“我怎么知道,只要喜欢就行了。” 苏晓苓伸手拔开那些想要过来推拉自己的侍女,淡然自若地笑道:“实不相瞒,这里所有的衣裳都是我所设计然后找人制作出来的,而且是最粗制滥造的一批。” 那些侍女见她举止自若,说话气势不凡,倒也不敢太过张狂。见县丞夫人也是有所意动,遂有人不信的道:“少在这骗人啦,你才多大年纪,这些衣裳怎么可能会是最差的?” 苏晓苓见那妇人也极是动容,但是又有点放不下架子,便不急不徐地道:“我没有说这些衣裳是最差的,只是比我所设计出来最精美的衣裳,那它们的确差之甚远!” 心下暗道:开什么玩笑,要是说自己所卖的衣服最差,以后谁还来这里买啊! 见她迟疑不决的神情,又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我能骗得你们吗?再说这些衣裳太过鲜艳夺目,比较适合那些倚红偎绿的青a楼女子更添风情,而夫人您天生贵相、雍容华贵、气质非凡,又怎么能穿和妓a女一样的衣裳呢?” 她的本意是暗指这妇人名为县丞夫人,其实比之光明正大的妓a女尚且不如。 那夫人听她将自己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一时也是心花怒放。生性傲慢之人,难免会目中无人,也容易看不清真实的自己。她收敛笑容,和声道:“听你的意思,是有更好的衣裳了?” 苏晓苓不断地点头,一边给她解说一边一一从那些侍女手上将那些衣裳夺了过来。 那些侍女见县丞夫人含笑僵在那里,也就唯有任她将衣裳给夺走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书迷楼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收藏书迷楼()。 第244章 苏晓苓让那些营业员帮忙一起将衣裳重新挂好,举重若轻地来到那妇人面前道:“夫人,我可以给您制出这白沙县最美的衣裳,让您成为最美的女人!” 县丞夫人一听,顿时转怒为喜地上前握住她的手,神情激动地地道:“我真的可以穿上最美的衣裳,成为最美的女人吗?你快说需要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她本来颇有几分姿色,才能得到县丞的宠爱,到处显摆威风。女人天性,尤其是长得不错,又非常自负的人,就更是想要自己变得完美了。 苏晓苓轻笑道:“要做最美的衣裳,首先要有最好的丝绸,其次是要有手艺最好的裁缝师傅,然后依据我的设计,再经过一定时间的制作和修改,才可以将衣服做得尽善尽美。” 县丞夫人闻言大笑道:“既然你说这些衣裳都是粗制滥造出来的,那我相信你的设计不会让我失望。至于丝绸和裁缝师傅,这个一点都不难办,我立刻就可以叫人去办。你一定要尽快给我将最美的衣裳制作出来,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噢!” 苏晓苓对她话语中隐含的胁迫故作不知,胸有成竹地道:“绝对不会!为了不耽搁做衣服的工期,我想请夫人答应我一件小事。在制作衣服的期间,不能有人到这里来滋生事端。” 县丞夫人神色一松,不以为意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我可以答应你。要是有人敢来找你的麻烦,就叫人过来通知我一声好了。” 苏晓苓连连作揖,微笑着道:“那就多谢夫人了,麻烦您将裁缝师傅和丝绸准备好了之后,便带到这边来。毕竟我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能够更好更快的将最美的衣服赶制出来。” 县丞夫人连声道:“好,好,我现在就去叫人准备!”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心想着自己穿着最美的衣裳,受到所有人或羡慕,或嫉妒,或迷醉的目光,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她带着几名侍女匆匆离去,临了回头看了看店内精美的衣裳,更加相信苏晓苓所说的话。 看着县丞夫人她们几人扬长而去,店内的几名女子都是松了一大口气。 不知何时,听到消息的杨威和杨老太太,孔时、曹昭等人也从后院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 便听孔时不无钦佩地道:“小苓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非但是没有让服装店蒙受一点损失,反而是轻而易举地将县丞夫人绑架到服装店上。有她在背后撑腰,生意就会更兴隆了。” 那名上前提醒县丞夫人付帐的女子,犹自有些胆战心惊地道:“方才真是吓坏我们了,我差点就惹了大祸,没想到小苓姐这么容易便将事情化解了,让我白白担心了半天。” 杨威也是偷偷捏了一把冷汗,今天要是没有苏晓苓出面扭转局面。此例一开,他再想要将生意做大,进而将帐款还清,甚至于有所斩获,那无疑都是天方夜谭。 苏晓苓注意到方才最先回答自己的人,与提醒县丞夫人的乃是同一个女子。不由向她多看了几眼,在几个营业员中她算不上是最漂亮的,其他方面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可正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在她突然间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时,才会显得更是出众更为让人惊讶。 不由微笑对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怕县丞夫人怪罪?” 那女子勉强的一笑,心有余悸地道:“怕,当然怕了,其实我也怕得要死。如果得罪了她,我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再在白沙县安生地生活下去了。” 苏晓苓亦是忍不住好奇地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敢要她们付帐?” 女子涩涩地笑道:“因为我家里很穷很穷,人又比较多,而我又是家中的长女,所以特别珍惜这份来之不易且工钱不错的活,所以才会大胆地去说她们的。” 看了看大家异样的目光,发觉苏晓苓不但没有丝毫地瞧不起她,反而很是赞赏地看着自己,忙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刚刚忘记了,小苓姐,我叫罗秋菊,以后叫我小罗就好了。” 苏晓苓轻笑道:“你做得很好,我看以后这个店里就由你来带头好了,工钱给你加半。”说着看了看其他几名营业员,又道:“大家都听好了,在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尽量以店里的利益为重,这样就可以了。我想各位掌柜必然不会亏待你们的,大家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杨威连连带着笑脸道:“当然没有问题,以后店里的事情大家听小苓小姐的就好。” 那些同罗秋菊一同做事的人,条件不乏比她更好,长相比她更出众之人。眼见她方才还和自己一样,突然就成了她们的领头人,工钱还比她们多了一半,心里当然有些不服。现在听说有机会出人头地,纷纷暗暗地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比她做得更好。 苏晓苓自然能听出杨威语气中隐隐的无奈和不甘,看看时候不早了,便道:“肚子都有些饿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有什么事的话,直接叫我一声就好。” 杨老太太看着她飘然而去,儿子眉清目秀的脸上阴晴不定,也是感到一阵无力。 杨威身材健壮,长相也还不错,只是人穷志短,以前难免让人看不上眼。眼下既然困局可解,言谈举止间也就变得自信满满意气风发,心里的想法不知不觉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起初苏晓苓设法在城楼上救下他的性命,接着又帮助他走出困境,他自然是充满了感激。可是对于相貌丑陋的她,着实没有其他的想法,或许压根儿就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随着她将杨家服装店一步步的建立起来,对她的能力和见解进一步的了解后,他心里甚至于生出为了抱答她,而与她在一起的念头。在他看来,自己当时可谓是一无所有了,除了她有可能是看上自己的人外,他实在想不到素昧平生的她,为什么会如此卖力帮助自己。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娘对苏晓苓或明示或暗示,想要将她和自己牵在一起,自己也在无形中默许了这个事情,却是给她一次又一次装痴扮傻给糊弄过去了。 他的心思不禁有点动摇,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也生出一股不服输的心思。她不过是为人比较机智灵活,看她出身、相貌,都不过如此而已,难道自己还会配不上她吗?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 第245章 就在杨威心潮澎湃的时候,一个身材肥肥的女子在几名侍女家仆的陪伴下,来到门口。 那女子一副财大气粗,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姿态。一冲进到店里,便大声吼出:“掌柜的,马上给我将所有的衣裳全拿出来,姑奶奶全都要了!” 很快,店内的数十身衣裳,便让他们全部收拢到了一起。 女子两条腿插在地上,大手一挥,指着目瞪口呆地杨威等人道:“去,还有没有新的衣裳,赶紧拿出来,全部买下来,价格出高你一成!” 杨威在白沙县做绸缎生意已经有些时日,自然能认出此人正是黄家的大小姐黄书丽。黄家家大势大,又与占据全县近四成绸缎布料市场的苏家有婚姻约定。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欠下巨额的债务,必然是因为他们在暗中将价格压得很低所致,别人根本就做不到这点。 也就怪不得服装店生意红火之时,她会这么快找上门来了。现在他们所售卖的衣裳价格本就高出市价许多,再加上一成,一次将这些天赶工所制的衣裳全卖掉,利润之丰厚着实能小赚上一笔,这对杨威这几乎被债务所逼疯的人来说,实在是又惊又喜的大好事。 平时就算是将店里的衣裳全部卖掉,也赚不到那么多钱,而黄家财大气粗,有的是钱。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杨威连忙叫人去将所存的所有衣裳取出来。 曹昭见杨威叫人来取刚刚赶制出来的衣裳,遂跟到了店里了解情况。他在边上看得事情有些玄乎,不由担忧地道:“杨掌柜,是不是等小苓小姐回来之后再作决定?” 黄书丽戏谑地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笑道:“这不是杨掌柜吗,难道说这个店不是你的?” 杨威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当然是的,黄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衣裳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为你赶工制作出来。” 黄书丽看着眼前精致的面料,华丽新颖的设计,心满意足地将所有的衣裳收拾好,一边指使人付帐,戏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能做出这样好看的衣裳,这银子花得倒也值得啊!”说着,便领着侍女家仆往外走去。 苏晓苓刚刚吃过饭回来,走到服装店门口,便见黄书丽领着十数人从店里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各人手中都抱满了衣裳,均是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不由愣了一下。 罗秋菊见她怔怔地看着那些人,神色有异,上前问道:“小苓姐,你没什么事吧?” 黄书丽耳朵倒也灵敏,闻言朝她们二人看了过来。目光仔细在苏晓苓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不屑地大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也只是一个丑八怪而已!”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是啊,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丑八怪而已!” 黄书丽见居然有人和她当面顶撞,不禁气得直跳脚,怒吼一声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罗秋菊和迎送客人的营业员,看了黄书丽气急败坏的样子,均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黄书丽也不是很笨的人,她身为黄家大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在白沙县哪里受过什么耻辱。当即怒不可遏地对身边的家仆道:“给我撕破她的嘴巴,看她还怎么张狂?” 那些家仆对她的话奉若圭皋,闻言纷纷将手中衣裳暂时放下,便朝苏晓苓逼了过去。 苏晓苓为之一怔,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不怕有王法吗?” 黄书丽得意洋洋地大声笑道:“丑八怪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什么王法?有钱有权就有王法,白痴!看来你不但丑得要命,还傻得可怜!” 苏晓苓恍然大悟:现在可不是什么法治社会,怎么就忘了这回事了。心里暗自嘀咕:众目睽睽下,她或许不敢太过分,可是自己无依无靠的,还真不该去招惹这头肥猪! 便在此时,杨威和曹昭等人听到外边的动静,也纷纷从店里走了出来。 曹昭见黄家的家仆向苏晓苓围了过去,不禁道:“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黄书丽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多管闲事?” 曹昭强自笑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黄书丽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想打抱不平,英雄救美,哦,不对,是丑八怪才对!就是不知道你是英雄,还是狗熊了?”边说边笑,直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曹昭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杨威,希望他出面说上几句公道话。 杨威看了看门口人多势众的黄书丽等人,诮诮地笑道:“黄小姐可否给杨某几分薄面?” 黄书丽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给你脸面?”接着肆无忌惮地大笑道:“她身上现在所穿着的衣裳好像是我们黄家的,给我带回去看看。”说着,对着上前的家仆使个眼色,紧跟着上前等着看好戏。 低声对围在中间的苏晓苓道:“将她的衣裳给扒了,我就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丑八怪?” 曹昭听说她要扒苏晓苓的衣裳,不禁又气又怒,可他只是一个外人,又能对她们怎样? 杨威见了他期待的目光,无力地摊了摊手道:“你也见到了,不是我不想帮她,实在是黄家的人我们根本惹不起!我想在这里,黄家大小姐应该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苏晓苓听眼前这肥婆要来扒自己的衣服,见那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朝着自己围过来,心里也是一阵慌乱。要是真让人在这种人来人往的街上给扒光,这人丢得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边上的人早已经吓得四散开了,心怕自己惹祸上身,只在边上远远地围观。 罗秋菊想要上前去帮忙,也被人推倒在了地上,被另外两个营业员搀扶了起来。 就在那些家仆想要对苏晓苓动手之时,猛然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在杨威心潮澎湃的时候,一个身材肥肥的女子在几名侍女家仆的陪伴下,来到门口。 那女子一副财大气粗,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姿态。一冲进到店里,便大声吼出:“掌柜的,马上给我将所有的衣裳全拿出来,姑奶奶全都要了!” 很快,店内的数十身衣裳,便让他们全部收拢到了一起。 女子两条腿插在地上,大手一挥,指着目瞪口呆地杨威等人道:“去,还有没有新的衣裳,赶紧拿出来,全部买下来,价格出高你一成!” 杨威在白沙县做绸缎生意已经有些时日,自然能认出此人正是黄家的大小姐黄书丽。黄家家大势大,又与占据全县近四成绸缎布料市场的苏家有婚姻约定。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欠下巨额的债务,必然是因为他们在暗中将价格压得很低所致,别人根本就做不到这点。 也就怪不得服装店生意红火之时,她会这么快找上门来了。现在他们所售卖的衣裳价格本就高出市价许多,再加上一成,一次将这些天赶工所制的衣裳全卖掉,利润之丰厚着实能小赚上一笔,这对杨威这几乎被债务所逼疯的人来说,实在是又惊又喜的大好事。 平时就算是将店里的衣裳全部卖掉,也赚不到那么多钱,而黄家财大气粗,有的是钱。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杨威连忙叫人去将所存的所有衣裳取出来。 曹昭见杨威叫人来取刚刚赶制出来的衣裳,遂跟到了店里了解情况。他在边上看得事情有些玄乎,不由担忧地道:“杨掌柜,是不是等小苓小姐回来之后再作决定?” 黄书丽戏谑地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笑道:“这不是杨掌柜吗,难道说这个店不是你的?” 杨威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当然是的,黄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衣裳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为你赶工制作出来。” 黄书丽看着眼前精致的面料,华丽新颖的设计,心满意足地将所有的衣裳收拾好,一边指使人付帐,戏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能做出这样好看的衣裳,这银子花得倒也值得啊!”说着,便领着侍女家仆往外走去。 苏晓苓刚刚吃过饭回来,走到服装店门口,便见黄书丽领着十数人从店里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各人手中都抱满了衣裳,均是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不由愣了一下。 罗秋菊见她怔怔地看着那些人,神色有异,上前问道:“小苓姐,你没什么事吧?” 黄书丽耳朵倒也灵敏,闻言朝她们二人看了过来。目光仔细在苏晓苓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不屑地大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也只是一个丑八怪而已!”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是啊,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丑八怪而已!” 黄书丽见居然有人和她当面顶撞,不禁气得直跳脚,怒吼一声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罗秋菊和迎送客人的营业员,看了黄书丽气急败坏的样子,均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黄书丽也不是很笨的人,她身为黄家大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在白沙县哪里受过什么耻辱。当即怒不可遏地对身边的家仆道:“给我撕破她的嘴巴,看她还怎么张狂?” 那些家仆对她的话奉若圭皋,闻言纷纷将手中衣裳暂时放下,便朝苏晓苓逼了过去。 苏晓苓为之一怔,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不怕有王法吗?” 黄书丽得意洋洋地大声笑道:“丑八怪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什么王法?有钱有权就有王法,白痴!看来你不但丑得要命,还傻得可怜!” 苏晓苓恍然大悟:现在可不是什么法治社会,怎么就忘了这回事了。心里暗自嘀咕:众目睽睽下,她或许不敢太过分,可是自己无依无靠的,还真不该去招惹这头肥猪! 便在此时,杨威和曹昭等人听到外边的动静,也纷纷从店里走了出来。 曹昭见黄家的家仆向苏晓苓围了过去,不禁道:“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黄书丽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多管闲事?” 曹昭强自笑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黄书丽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想打抱不平,英雄救美,哦,不对,是丑八怪才对!就是不知道你是英雄,还是狗熊了?”边说边笑,直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曹昭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杨威,希望他出面说上几句公道话。 杨威看了看门口人多势众的黄书丽等人,诮诮地笑道:“黄小姐可否给杨某几分薄面?” 黄书丽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给你脸面?”接着肆无忌惮地大笑道:“她身上现在所穿着的衣裳好像是我们黄家的,给我带回去看看。”说着,对着上前的家仆使个眼色,紧跟着上前等着看好戏。 低声对围在中间的苏晓苓道:“将她的衣裳给扒了,我就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丑八怪?” 曹昭听说她要扒苏晓苓的衣裳,不禁又气又怒,可他只是一个外人,又能对她们怎样? 杨威见了他期待的目光,无力地摊了摊手道:“你也见到了,不是我不想帮她,实在是黄家的人我们根本惹不起!我想在这里,黄家大小姐应该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苏晓苓听眼前这肥婆要来扒自己的衣服,见那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朝着自己围过来,心里也是一阵慌乱。要是真让人在这种人来人往的街上给扒光,这人丢得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边上的人早已经吓得四散开了,心怕自己惹祸上身,只在边上远远地围观。 罗秋菊想要上前去帮忙,也被人推倒在了地上,被另外两个营业员搀扶了起来。 就在那些家仆想要对苏晓苓动手之时,猛然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246章 那人龙行虎步的走上前,围观之人纷纷避到了一旁。有两名黄家的侍女闪避不及,也被他扒拉到了一边。他三两下就到了近前,随手抓起面前一人便扔了出去。 那个被扔的黄家家仆正朝苏晓苓扑过去,还想着要撕破她的衣裳,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出丑时,他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觉身子一轻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 很快,他就撞到一处柔软的地方倒了下去,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下竟是躺着一个人。待看清被自己当成是人肉软垫的人是大小姐黄书丽时,只吓得他亡魂皆冒。 黄书丽正跟在后头准备看好戏,哪知道突然一个人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她身子笨重,哪里还来得及躲闪,登时被那个家仆撞了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碰!”应声倒在了地上。 她好一阵子才醒过神,一巴掌将正在她身上手忙脚乱爬起的家仆扇到一边去,骂骂咧咧地道:“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回去我再收拾你们……” 话音未落,不等她爬起,又一个人影朝她身上飞了过去,将她的骂声给生生地压灭了。 围向苏晓苓的四个黄家家仆,两人被人直接扔飞了出去。另外两人刚要抓住苏晓苓的手臂时,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紧接着被人提了起来,开始不停地在原地转圈。 苏晓苓目瞪口呆地看着庞韹一手提着一人在那里转得飞快,怎么也想不到在关键时刻,会是他突然出现解救了自己。想起方才的情景,心里犹自感到一阵后怕。 正在这时,一个美貌娴静的女子神情紧张地来到苏晓苓身旁,赫然是简单化过装的玉儿。她抓紧苏晓苓的手,关心地道:“小苓,你没事吧?” 苏晓苓轻轻地一点头道:“没事,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玉儿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玉儿轻抚酥胸,一指前面的玩得兴起的庞韹,道:“大姐有点不放心他,就叫我过来看看,然后他一直嚷嚷着要来找你,我只好带他过来了。刚巧见到你差点被人欺负,遂让他去帮你的!” 苏晓苓看着面前满脸脏污,头发凌乱不堪的庞韹,不知为何,竟是有几分可爱和亲切的感觉。就连他那种随手扔人的粗暴野蛮行径,在她此刻的眼中,也变得潇洒自然了起来。 看看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肥猪女人,像条死狗一样给压在那家仆身下,便觉得分外的解恨。对于那些想要耍弄自己的人,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她都不会有任何可怜或者是有同情之感。 庞韹兴致勃勃地提着两人转了好一会儿,时候一久,不禁也感到一阵无趣。突然间大手一松,“扑通!”两声,手中的两人被他干净利落的扔进了边上的一个小池塘里。 两人早被他转得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而后仿佛腾云驾雾般栽进了池塘。所幸池塘的水及腰深,底下又有厚厚的一层淤泥,他们倒也没有受什么伤。 不一会儿,他们满头满脸的泥水从池塘里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头脑没有清醒过来,又或者是冷得太厉害,站在水中浑身发抖,目光傻傻地望着岸边的众人。 黄书丽在几名侍女和家仆的搀扶下,从地上挣扎着起来,狠狠地看了庞韹一眼,破口骂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把那个疯子拿下,有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 然而她那两个被扔飞的家仆犹自对庞韹的蛮力和霸道心有余悸,可是大小姐的吩咐又不敢不从。两人见了池塘里两人的狼狈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两腿战战的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黄书丽在白沙县作威作福,也非一两日之久,自然识得庞韹是春风阁大姐的儿子。见状也不敢再去惹这个有名的疯子,喝叱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我们走!” 随着黄书丽等人恨恨而走,边上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 苏晓苓再次见到善良、美丽的玉儿,她除了心里高兴,也有一点不安。从她口中得知刚才那肥胖的女人居然是黄书强的妹妹,不禁感到一阵愕然: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想要从黄家找一个好人出来估计也难,幸好自己从苏家逃走了,不然肯定是生不如死。 看着面前的玉儿,不自禁地想起住处附近的司马何如。她此刻对他日思夜想的,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可是自己当初答应过他暂时不将见到他的事告诉她的。随即想到他错将自己当成她的那种身体亲密接触,以及那天夜里两人意外的亲吻,脸上竟是隐隐现出一抹绯红。 玉儿见她半晌不语,以为她被刚刚的事吓坏了,安慰她道:“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这么厉害!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 苏晓苓听了,摇摇头笑道:“我没什么事,刚才想起一点事情而已。” 玉儿见了她的神色,确实是有点怪异,不由惊奇地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既而又道:“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上次我带回去的衣裳大家见了之后,都十分的喜欢,云小姐也是如此。只是她好像有点放不下面子,只能是我来这里找你了。” 杨威、曹昭等人一直关注着苏晓苓这边的动静,杨威听说玉儿要买衣裳,顿时上前插口道:“这位小姐,想要买什么衣裳,不如到店里坐下再慢慢谈?” 玉儿看了看他,转头对苏晓苓道:“小苓,我相信你的眼光,顺便帮我参详一下吧!”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原来那种衣服怕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制作更好看更舒适的!” 玉儿不敢置信地掩着张大的嘴巴看着她道:“你说得是真的吗?”随即恍然道:“我也听说了你要帮县丞夫人做最美的衣裳,这么说来,你早就有了准备是吗?” 苏晓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先回去再说吧!”说着,径直地往住处走去。 那人龙行虎步的走上前,围观之人纷纷避到了一旁。有两名黄家的侍女闪避不及,也被他扒拉到了一边。他三两下就到了近前,随手抓起面前一人便扔了出去。 那个被扔的黄家家仆正朝苏晓苓扑过去,还想着要撕破她的衣裳,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出丑时,他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觉身子一轻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 很快,他就撞到一处柔软的地方倒了下去,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下竟是躺着一个人。待看清被自己当成是人肉软垫的人是大小姐黄书丽时,只吓得他亡魂皆冒。 黄书丽正跟在后头准备看好戏,哪知道突然一个人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她身子笨重,哪里还来得及躲闪,登时被那个家仆撞了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碰!”应声倒在了地上。 她好一阵子才醒过神,一巴掌将正在她身上手忙脚乱爬起的家仆扇到一边去,骂骂咧咧地道:“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回去我再收拾你们……” 话音未落,不等她爬起,又一个人影朝她身上飞了过去,将她的骂声给生生地压灭了。 围向苏晓苓的四个黄家家仆,两人被人直接扔飞了出去。另外两人刚要抓住苏晓苓的手臂时,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紧接着被人提了起来,开始不停地在原地转圈。 苏晓苓目瞪口呆地看着庞韹一手提着一人在那里转得飞快,怎么也想不到在关键时刻,会是他突然出现解救了自己。想起方才的情景,心里犹自感到一阵后怕。 正在这时,一个美貌娴静的女子神情紧张地来到苏晓苓身旁,赫然是简单化过装的玉儿。她抓紧苏晓苓的手,关心地道:“小苓,你没事吧?” 苏晓苓轻轻地一点头道:“没事,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玉儿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玉儿轻抚酥胸,一指前面的玩得兴起的庞韹,道:“大姐有点不放心他,就叫我过来看看,然后他一直嚷嚷着要来找你,我只好带他过来了。刚巧见到你差点被人欺负,遂让他去帮你的!” 苏晓苓看着面前满脸脏污,头发凌乱不堪的庞韹,不知为何,竟是有几分可爱和亲切的感觉。就连他那种随手扔人的粗暴野蛮行径,在她此刻的眼中,也变得潇洒自然了起来。 看看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肥猪女人,像条死狗一样给压在那家仆身下,便觉得分外的解恨。对于那些想要耍弄自己的人,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她都不会有任何可怜或者是有同情之感。 庞韹兴致勃勃地提着两人转了好一会儿,时候一久,不禁也感到一阵无趣。突然间大手一松,“扑通!”两声,手中的两人被他干净利落的扔进了边上的一个小池塘里。 两人早被他转得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而后仿佛腾云驾雾般栽进了池塘。所幸池塘的水及腰深,底下又有厚厚的一层淤泥,他们倒也没有受什么伤。 不一会儿,他们满头满脸的泥水从池塘里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头脑没有清醒过来,又或者是冷得太厉害,站在水中浑身发抖,目光傻傻地望着岸边的众人。 黄书丽在几名侍女和家仆的搀扶下,从地上挣扎着起来,狠狠地看了庞韹一眼,破口骂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把那个疯子拿下,有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 然而她那两个被扔飞的家仆犹自对庞韹的蛮力和霸道心有余悸,可是大小姐的吩咐又不敢不从。两人见了池塘里两人的狼狈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两腿战战的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黄书丽在白沙县作威作福,也非一两日之久,自然识得庞韹是春风阁大姐的儿子。见状也不敢再去惹这个有名的疯子,喝叱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我们走!” 随着黄书丽等人恨恨而走,边上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 苏晓苓再次见到善良、美丽的玉儿,她除了心里高兴,也有一点不安。从她口中得知刚才那肥胖的女人居然是黄书强的妹妹,不禁感到一阵愕然: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想要从黄家找一个好人出来估计也难,幸好自己从苏家逃走了,不然肯定是生不如死。 看着面前的玉儿,不自禁地想起住处附近的司马何如。她此刻对他日思夜想的,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可是自己当初答应过他暂时不将见到他的事告诉她的。随即想到他错将自己当成她的那种身体亲密接触,以及那天夜里两人意外的亲吻,脸上竟是隐隐现出一抹绯红。 玉儿见她半晌不语,以为她被刚刚的事吓坏了,安慰她道:“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这么厉害!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 苏晓苓听了,摇摇头笑道:“我没什么事,刚才想起一点事情而已。” 玉儿见了她的神色,确实是有点怪异,不由惊奇地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既而又道:“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上次我带回去的衣裳大家见了之后,都十分的喜欢,云小姐也是如此。只是她好像有点放不下面子,只能是我来这里找你了。” 杨威、曹昭等人一直关注着苏晓苓这边的动静,杨威听说玉儿要买衣裳,顿时上前插口道:“这位小姐,想要买什么衣裳,不如到店里坐下再慢慢谈?” 玉儿看了看他,转头对苏晓苓道:“小苓,我相信你的眼光,顺便帮我参详一下吧!”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原来那种衣服怕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制作更好看更舒适的!” 玉儿不敢置信地掩着张大的嘴巴看着她道:“你说得是真的吗?”随即恍然道:“我也听说了你要帮县丞夫人做最美的衣裳,这么说来,你早就有了准备是吗?” 苏晓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先回去再说吧!”说着,径直地往住处走去。 第247章 杨威对苏晓苓离开,也没有怎么在意,见玉儿招呼庞紧跟在她后面而去,连忙追上前道:“这位小姐,你不是要买衣裳吗,大可以到我们店里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玉儿轻笑道:“据我所知,你们店里的衣裳应该都被刚才那人买走了,不知道要怎么选?” 杨威被她看穿底细,略有尴尬地笑道:“那要不这样好了?反正白沙县其他的店也没有这种衣裳卖,你可以过两天再来我们店里,肯定会有你喜欢的衣裳。” 前面的苏晓苓听了,转身笑道:“杨老板,你该不会不知道个方才那个女人是谁吧?” 杨威有点愧疚地不敢看她,低声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是黄家的大小姐黄书丽,我一个小生意人又如何敢得罪她,方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人,还会把所有的衣裳卖给她?”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道理,她自然懂得,也没有想杨威他们会替自己出头,明哲保身才是生存之道。 杨威分辩道:“做生意无非就是赚多赚少,她肯出多一成买我们的衣裳,为何不卖给她?” 苏晓苓想到以前常听人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不禁深感无力地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今以后我与你们杨家就没有一点关连了。” 紧跟而来的曹昭闻言,急忙上前道:“小苓小姐,这怎么可以,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杨威却是不置可否地道:“杨某多谢小苓小姐的相助,不过既然你不愿再留在杨家,我也不好强求!”心想:现在服装店名气已经有了,又独有设计新颖的衣裳,还怕生意不好吗? 苏晓苓知道这人大男子主义很严重,在感激自己救了他性命和杨家命运的同时,心里又总是感到有些不安和负担。如此一来,自己帮得他越多,就压抑得越厉害,偏偏他还是那种既暴发不了,又不能有所担当的人,才会遇到事情,就会选择逃避和躲藏。 当初要不是看他一家人可怜,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去帮他们?如今看来,倒像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她没有一丝施恩图报的想法,可是看着他一脸漠然的神色,还是有点心灰意冷。 倒是同为生意人的曹昭,他刚才出言制止黄书丽,虽然没能坚持下去,但她心里也还是感激他地,心想:反正以后不再管杨家的事,多说几句也无妨。 当下对他解释道:“想必你也知道黄家在白沙县有着特殊的地位,他们想要什么样的裁缝没有,想要什么样的绸缎布料没有?现在他们将店里所有的衣服买了过去,假以一定的时间,必然能很快地做出一模一样的衣服出来。到时候价格自然会大大的降低下来,而你们就算有许多客人慕名而来,但是没有那么多衣裳可卖,我想结果你们应该都能想到的吧!” 杨威闻言,直觉到后心一片冰凉。他没有想那么多那么远,只想着眼下有便宜可赚,又加上不敢得罪黄家的思想作祟。想不到自己做生意这么多年,还远远没有一个女子看得透彻。 无奈话已说出口,纵使他现在反悔,也不一定能让苏晓苓回心转意,说不得是自取其辱。 突然,罗秋菊从后面跟了上来,极为不舍地道:“小苓姐,你真的要走吗?” 苏晓苓轻轻地点点头,对旁边的玉儿轻笑道:“玉儿姐,看来我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玉儿嫣然一笑道:“说得是哪里话,我根本就没有帮到你什么,反而是你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对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其实也不错啊,不如就先在旁边暂时住下来,以后再想办法吧!” 杨威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让苏晓苓留下来,慌忙笑着道:“哦,小苓小姐你那处房屋我租赁了三个月,放心住着就好了。你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都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呢?” 这些天苏晓苓帮且杨家所赚得的银两比他平常几个月都要多得多,现在黄家出来搅乱,没有她帮忙出主意,他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何况她答应帮县丞夫人做衣裳,将其说得言听计从,她若是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将来自己如何去向县丞夫人交待?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那就不用麻烦了,反正我也没有多少东西,一会就能搬走的!”转而对玉儿道:“玉儿姐,我可以先将东西暂时放到你那里吗?然后随便找个住处就可以了。” 玉儿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好啊,你想住多久都行,大姐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罗秋菊紧紧地抓着苏晓苓的手臂,依依不舍的道:“小苓姐,你可以留下来不走吗?” 苏晓苓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的女子,微笑道:“凡事太尽,势必缘分早尽!”心道:要不是自己现在容貌还没有恢复,而且她的心智又远比寻常人成熟,也就不会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龄了,不过这样也方便了她从苏家离开之后隐姓埋名的生活。 罗秋菊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为难地点头道:“小苓姐,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很多事情,也想和你一块去做。可是你也知道现在这份事对我和家里的意义,所以我暂时不能跟你去了!” 苏晓苓轻轻一拍她的肩膀,颔首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只能说好好的做吧!人只要有梦想,肯去努力,不管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罗秋菊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忍住眼里的泪水没有流下来。 曹昭见苏晓苓她们三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以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忙悄然退后两步,用胳膊肘儿轻轻的推了推边上的杨威,示意他上前将她挽留下来。 杨威心知此事关系杨家的兴衰存亡,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上前两步,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杨家绸缎庄所在的地方乃是繁华的大街上,时间一久,又慢慢地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人。 杨威对苏晓苓离开,也没有怎么在意,见玉儿招呼庞紧跟在她后面而去,连忙追上前道:“这位小姐,你不是要买衣裳吗,大可以到我们店里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玉儿轻笑道:“据我所知,你们店里的衣裳应该都被刚才那人买走了,不知道要怎么选?” 杨威被她看穿底细,略有尴尬地笑道:“那要不这样好了?反正白沙县其他的店也没有这种衣裳卖,你可以过两天再来我们店里,肯定会有你喜欢的衣裳。” 前面的苏晓苓听了,转身笑道:“杨老板,你该不会不知道个方才那个女人是谁吧?” 杨威有点愧疚地不敢看她,低声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是黄家的大小姐黄书丽,我一个小生意人又如何敢得罪她,方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人,还会把所有的衣裳卖给她?”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道理,她自然懂得,也没有想杨威他们会替自己出头,明哲保身才是生存之道。 杨威分辩道:“做生意无非就是赚多赚少,她肯出多一成买我们的衣裳,为何不卖给她?” 苏晓苓想到以前常听人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不禁深感无力地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今以后我与你们杨家就没有一点关连了。” 紧跟而来的曹昭闻言,急忙上前道:“小苓小姐,这怎么可以,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杨威却是不置可否地道:“杨某多谢小苓小姐的相助,不过既然你不愿再留在杨家,我也不好强求!”心想:现在服装店名气已经有了,又独有设计新颖的衣裳,还怕生意不好吗? 苏晓苓知道这人大男子主义很严重,在感激自己救了他性命和杨家命运的同时,心里又总是感到有些不安和负担。如此一来,自己帮得他越多,就压抑得越厉害,偏偏他还是那种既暴发不了,又不能有所担当的人,才会遇到事情,就会选择逃避和躲藏。 当初要不是看他一家人可怜,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去帮他们?如今看来,倒像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她没有一丝施恩图报的想法,可是看着他一脸漠然的神色,还是有点心灰意冷。 倒是同为生意人的曹昭,他刚才出言制止黄书丽,虽然没能坚持下去,但她心里也还是感激他地,心想:反正以后不再管杨家的事,多说几句也无妨。 当下对他解释道:“想必你也知道黄家在白沙县有着特殊的地位,他们想要什么样的裁缝没有,想要什么样的绸缎布料没有?现在他们将店里所有的衣服买了过去,假以一定的时间,必然能很快地做出一模一样的衣服出来。到时候价格自然会大大的降低下来,而你们就算有许多客人慕名而来,但是没有那么多衣裳可卖,我想结果你们应该都能想到的吧!” 杨威闻言,直觉到后心一片冰凉。他没有想那么多那么远,只想着眼下有便宜可赚,又加上不敢得罪黄家的思想作祟。想不到自己做生意这么多年,还远远没有一个女子看得透彻。 无奈话已说出口,纵使他现在反悔,也不一定能让苏晓苓回心转意,说不得是自取其辱。 突然,罗秋菊从后面跟了上来,极为不舍地道:“小苓姐,你真的要走吗?” 苏晓苓轻轻地点点头,对旁边的玉儿轻笑道:“玉儿姐,看来我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玉儿嫣然一笑道:“说得是哪里话,我根本就没有帮到你什么,反而是你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对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其实也不错啊,不如就先在旁边暂时住下来,以后再想办法吧!” 杨威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让苏晓苓留下来,慌忙笑着道:“哦,小苓小姐你那处房屋我租赁了三个月,放心住着就好了。你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都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呢?” 这些天苏晓苓帮且杨家所赚得的银两比他平常几个月都要多得多,现在黄家出来搅乱,没有她帮忙出主意,他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何况她答应帮县丞夫人做衣裳,将其说得言听计从,她若是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将来自己如何去向县丞夫人交待? 苏晓苓淡然一笑,道:“那就不用麻烦了,反正我也没有多少东西,一会就能搬走的!”转而对玉儿道:“玉儿姐,我可以先将东西暂时放到你那里吗?然后随便找个住处就可以了。” 玉儿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好啊,你想住多久都行,大姐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罗秋菊紧紧地抓着苏晓苓的手臂,依依不舍的道:“小苓姐,你可以留下来不走吗?” 苏晓苓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的女子,微笑道:“凡事太尽,势必缘分早尽!”心道:要不是自己现在容貌还没有恢复,而且她的心智又远比寻常人成熟,也就不会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龄了,不过这样也方便了她从苏家离开之后隐姓埋名的生活。 罗秋菊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为难地点头道:“小苓姐,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很多事情,也想和你一块去做。可是你也知道现在这份事对我和家里的意义,所以我暂时不能跟你去了!” 苏晓苓轻轻一拍她的肩膀,颔首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只能说好好的做吧!人只要有梦想,肯去努力,不管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罗秋菊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忍住眼里的泪水没有流下来。 曹昭见苏晓苓她们三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以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忙悄然退后两步,用胳膊肘儿轻轻的推了推边上的杨威,示意他上前将她挽留下来。 杨威心知此事关系杨家的兴衰存亡,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上前两步,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杨家绸缎庄所在的地方乃是繁华的大街上,时间一久,又慢慢地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人。 第248章 曹老板见沈若梦神情平静如水,以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忙悄然退后两步,用胳膊肘儿轻轻的推了推边上的赵伟,示意他上前将她挽留下来。 赵伟心知此事关系赵家的兴衰存亡,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上前走出两步,正想说什么,便见一旁小红极为不忿地盯着自己,张着嘴,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赵家所在的地方乃是繁华的大街上,时间一久,便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人。 随着姬似玉等人恨恨而走,围观的人才渐渐地散去。 便在此时,从人群挤出来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身后跟着数名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像是离别数年之后,刚刚见了亲生爹娘一样,亲热地上前拉着赵伟的手,道:“赵老板,正急着想找你呢?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一把才行啊!” 赵伟疑惑地看着他们,道:“李老板,你这是说得哪里话,以前你们可没少关照过赵某,不知这次到底是所为何事?” 李老板等人先前也曾因为本身困难而没有接济他,才有了赵伟走投无路在城楼上意欲自尽的事情。此刻听他这么说,以为是小人得志,想要令自己等人难堪,无奈眼前事情牵涉实在太大,只得陪着笑脸道:“以前实在是我们自顾不暇,这次还请赵老板大人大量才行。” 赵伟一时也弄不明白,他们两人为何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对自己,心知事情必然不会好办,顿时心里起了犹豫。 兰心看了看众人又渐渐聚拢过来,不安地道:“若梦,此处人多口杂,我们边走边说吧!” 沈若梦轻轻的颔首,对边上的小红道:“咱们走吧,让人看戏也该看够了。” 曹老板见她们准备离开,连忙上前拦阻道:“沈小姐,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那一副死了爹娘相的李老板和身后的人,闻言一震,惊讶地看着沈若梦,道:“你就是那个在赵家设计出新衣裳的沈小姐吗?” 沈若梦疑惑地看着两人,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老板看了看她,又将目光看向赵伟,道:“赵老板,我正要和你说此事。” 沈若梦见他们两人神神道道,不由道:“兰心姐,我们走吧!” 那些与李老板同路而来的人,见状突然间挡在她们面前,声音恳切地道:“两位小姐,能不能等我们将话说完再走?” 小红上前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赵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快点让开!” 却有人不死心的道:“沈小姐不是一直在帮赵家做事的吗,怎么说会没有关系呢?” 小红听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有能耐了,用不着我们了,这样行了吧?” 李老板看得赵伟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心知事情必然另有蹊跷,到底是赵伟过河拆桥,还是沈小姐另谋高就了呢,看这样子还真是翻脸了。 赵伟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偏偏无处发泄,见李老板欲言又止,大声道:“李老板,有什么话就明说了吧,赵某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李老板一拍脑袋瓜子,不搭理他,反而笑眯眯地朝沈若梦走了过去,道:“在下李瑟,早听说了沈小姐的芳名,能否屈尊出任我们十五家绸缎联盟商会的会长?” 小红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众人先看看淡定自若的沈若梦,再看向一脸死灰的赵伟。 赵伟给他当众晾在那里,仿佛一下子成了天大的傻瓜。这才知道他们两人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求自己,为的竟然是想要她出面帮他们渡过难关,顿时觉得四肢无力,头晕目眩。 兰心见他们目光殷切,不似有假,再联想起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遂小声地在沈若梦耳旁道:“若梦,要真是十五家绸缎庄联合起来的话,那足以占到凤尾县绸缎生意的二成多,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沈若梦点了点头,见他们都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微笑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不过也得让我好好的想想清楚才行。” 心下暗道:原来他们都是凤尾县的绸缎商,看来这次丝绸,布料价格波及的范围之大,涉及之深,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们采取联盟这种抱团取暖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应对之策,不过若是没有一个高效的运作团队,和行之有效的解决途径,那样反而会变得更加尾大不掉。 正因为他们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商人,才能了解到这一点,在得知了沈若梦的创作之后,便求贤若渴地跑来找她的。 &n 第249章 李财等人看不出苏晓苓真实的年龄,见她一副雍容大度的样子。听了让她做商会会长,这种人人趋之若鹜的身份,依然是镇定自若,丝毫不为所动,不由更是对她暗生敬佩之心。 此刻听她说起,才想到他们这次的举动太过突兀,不过能有现在的结果又是他们所意料不到的。遂纷纷点头答应下来,一边让周围无关人四散开去,一边由李财随她们而行。 不用再掺和杨家的事,苏晓苓也是感到如释重负,跟曹昭、罗秋菊等人告辞之后,便与玉儿和庞韹悠闲自在的朝着大街上走去。 几人行到前面一处转角处,李财从怀中拿出一张名贴,朝苏晓苓递了过去,恭声道:“小苓小姐,我就不陪你们一块过去了。这是我们商会所在之地,李某等人静侯你的佳音!”. 苏晓苓接过他手中的名贴,微微地点了点头,笑道:“李掌柜尽可放心,我明天一定会去的!”等他走了之后,三人又在附近转了一圈,这才返回到她所住的地方。 玉儿好奇地道:“小苓,他们请你去做那个商会会长,必然也是看中你所设计出的独特衣裳,可笑杨威竟不知珍惜?他们的条件应该比你在杨家要好多了,为什么不答应他们呢?” 苏晓苓轻笑道:“哪有那么好的事,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到时候还不是要自己来付帐的?而杨威胆小怕事,目光短浅,他那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随着离所住的地方越来越近,她突然间想到,司马何如会不会出现在那里呢?看玉儿姐对自己委实不错,到底要不要告诉她一直苦苦等候的人,其实就在附近呢? 玉儿沉默了一会儿,见她有点心不在焉,只以为她在想要不要去做那个商会会长?直到她过了自己所住的地方还在一直往前走,才出言提醒道:“小苓,你好像走过头吧?” 苏晓苓醒过神来,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看了看前面有些静寂的大路,再回头看看所住的宅院,微笑道:“刚刚想点事情,对了,玉儿姐你有没有空帮我找一下住处?这边虽然居住的人不多,但是环境倒是很清静幽雅,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 玉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四周,感慨地道:“嗯,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怪不得大姐在这租了那么多房屋?其实我也喜欢过些平静安定的生活,只是人生难能尽如人意!” 苏晓苓脱口而出道:“玉儿姐,既然你也喜欢过平淡的日子,也觉得这地方不错,不如干脆搬过来和我一块住吧,大家还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玉儿有所意动地看着她,不自禁地道:“小苓,你觉得我可以吗?”接着道:“之前大姐在庞韹房屋的边还租了两处房屋,以备不时之需,你如果不嫌弃,可以直接搬过去住就好了。” 苏晓苓欣喜地道:“那就太好了,你我各住一间,也免得我搬来搬去的麻烦。” 就在她们准备去找大姐时,突然听到有人边跑边大声地叫喊着:“小苓姐,小苓姐……” 回头便见罗秋菊远远地领着一群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后边跟着一座由人抬着的轿子。 苏晓苓看她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与身后的轿子落下有一大段距离,疑惑地道:“秋菊,你这么急着赶过来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罗秋菊不经意地朝身后看了一眼,道:“你们走了不久,县丞夫人便带着人到了店里找你,杨掌柜没有办法,只好告诉我你住的地方,然后叫我带他们过来这边了。” 两人说话间,一座轿子停了面前,随后县丞夫人一手揭起轿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到苏晓苓便兴高采烈的踩着小碎步走上前,紧张而又不解地道:“小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白沙县手艺最为熟练的裁缝和上好的丝绸布料,都给你准备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不是说好在杨家绸缎庄帮我制作衣裳,你怎么会到了这里的?” 苏晓苓知道她这人非但**慕虚荣,而且喜欢仗势欺人,巧取豪夺。尽管心里极为痛恨她这种人,可是眼前的情况,完全由不得自己,只得微笑道:“我这两天看了看,原来那个地方太过喧闹,所以想找个优雅清静一点的地方,才能让大家安心的制作最美最好的衣裳!” 县丞夫人闻言喜道:“原来是这样,害我还担心你不辞而别了,那找到地方没有呢?” 苏晓苓望着不远处那片有些荒凉的空地,几处宁静的住宅,显得颇为显眼,漫不经心地道:“就是这里了,离街道不是很远,却又不会有闲杂人等过来滋扰,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玉儿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苏晓苓所说的地方与她现在的住处隔着还有好一段路,空旷的大地上草木萧条,不由有所担忧的道:“小苓,你说那个地方是不是有点太过荒凉了?” 县丞夫人一来便将注意力全放在不起眼的苏晓苓身上,这时听玉儿说话,才仔细地看了看她。只见她穿着上次在店里所看到的衣裳,容貌艳丽,在风中更显得娇艳如花,楚楚动人。 心下暗道:这女子容貌固然和自己不相上下,却是少了几分贵气。她穿着的这衣裳还真是精细美观、巧夺天工,为人增色不少。若苏晓苓真能帮我制出最美的衣裳,等自己穿上之后,绝对会比面前这女子更胜几筹,也许真能成为最美的女人了。 她本身也是一个美丽而极为自负的女子,自然见不得有人长得比她更美,或是有人抢她的风头,优雅地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新上任的马知县嫌原来的县衙太小不够气派堂皇,正准备搬到这边来呢,所以此处偏僻也只是眼下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而已。” 说完,得意地看了看她,自是显得自己比她懂得多,知道得更多事情了。也是想让大家觉得这个女子虽然貌美,但是她和自己县丞夫人的地位比起来,就差太多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50章 苏晓苓听了心中不由一动,暗道:若她说的是真的,那这片看似荒废无用的土地,到时候便能成为炙手可热的繁华地段。在此之前,岂不是一个天赐的买入良机? 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必须尽快将事情的虚实打探出来,再想办法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就能顺利地实现自己蜕变的过程了。 她看看边上并没有其他什么人,便有所担忧地道:“夫人,想要为你制作最美丽的衣裳并不难,但是可能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才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知县大人会派人过来将这里拆除,要是受到影响就不太好了。” 县丞夫人嫣然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马知县刚到白沙县上任不久,想来他不会那么快动手的,至少也要等个一年半年才会付诸实施的。”紧接着又有些不安地问道:“不过就是做一件衣裳而已,你该不会告诉我要那么久吧?” 苏晓苓轻笑道:“当然不用,最多半个月就行了。”心下又有些忐忑地道:“夫人,此处如此偏僻,为何会有人在此建造住宅,却没有什么人过来居住呢?” 县丞夫人迟疑了一阵,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附近所有的房产好像都是在黄家的名下。既然你说要在这里制作衣裳,那我派人去找他们租几处住宅用一下好了。” 苏晓苓心中一动,怎么又是黄家,他们还真是无处不在啊。怪不得那个杨威对黄书丽怕得要死,连说句话都不敢大声说。猛然想起司马何如,他又是怎么住在这里的呢? 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遂恍然道:“原来是黄主簿家的啊,他们自然不会住到这里来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会过来滋扰,那就安排人手在这里制作衣裳吧!” 县丞夫人闻言大喜道:“你知道就好,那就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将住宅暂时租赁下来,然后叫人过来帮忙,你一定要尽快帮我将衣裳制出来才行。” 苏晓苓暗道:还真是他们,这黄家果然是手伸得够长够宽的!连连颔首应道:“好的,夫人,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会跟你说的。” 县丞夫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匆匆忙忙地坐上轿子离开了。 苏晓苓个人的东西只有一点点,没用多久,三人就收拾妥当了,暂时放在庞住处旁边的房屋里。这处房屋与她之前住的那间相差不多,早就有人收拾干净,也免了她们再去忙活。 罗秋菊见劝不住苏晓苓,只好与玉儿帮着她一起搬完东西,而后接过她递过来的之前那房屋钥匙,微笑着道:“小苓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先回去了。” 苏晓苓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点头道:“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们!” 玉儿看着他们纷纷离开,不由看了静静地呆在一旁的庞一眼,道:“时候也不早,我也该回去找大姐交差了,小苓你要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吗?” 突然庞转过身,大叫道:“好啊,仙女姐姐,跟我一起回去吧!” 苏晓苓看他痴痴傻傻、兴高采烈的样子,想着也没有什么事做,再说现在住在大姐所租的房屋,怎么也该向道声谢,便笑道:“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玉儿伸出纤手亲热地一把搂过她,戏谑道:“你都快成了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连县丞夫人唐棠都要听你的使唤,春风阁都因你蓬筚生辉。让我羡慕死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 既而又有所担心地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唐棠,那绸缎庄联盟商会那边怎么办?” 苏晓苓才知道这县丞夫人叫作唐棠,名字和她的性格一样古怪。对玉儿的取笑自是不以为意,神秘兮兮地道:“这个倒不用担心什么,我心里早有了打算。” 在她看来,十家绸缎商商会联盟会长这个平台,实在是自己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机。如果能帮助他们走出困境,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付黄家,还能有一个更广阔更有前途的发展空间。 问题的关键是怎样加重自己手中的筹码,从而能在危机过去之后,权力不被他们所掣肘和架空,进而由自己来主导这个联盟商会的发展和运作。 摆在她眼前的有两个机会,第一是利用县丞夫人唐棠想要制作最美丽的衣裳,乘机拉拢一些手艺出色的裁缝,乘机攒下一些上等的丝绸和布料。再通过她的影响,自己独树一帜,在白沙县服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做起来可谓轻而易举,只是对于眼下的十家绸缎商商会来说,就算是与她合作,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难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是唐棠明显是属于巧取豪夺之人,无论是裁缝还是丝绸布料,都不会是心甘情愿的买卖。自己若想从她身上获利,与搜刮他人的财产一般无二,这是她心里所不愿见到的,也是她反感她的原由所在。如果是为了生存,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然而只能算是最后的选择。 还有一个天赐良机便是方才唐棠所说的,新上任的马知县意欲将县衙搬到这边来。如果事情属实,自己可以在此之前,将这附近的大片荒地给买下来。假以时日这边变成繁华地段,其中所能得到的巨大利益可想而知,自己没有理由眼睁睁地就此错过这一本万利的大好机会。 因此眼前最要紧的是先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再想办法从黄家手里把荒地给买过来;又或者是先将地买下来,再设法推动这件事情的进行,两者缺一不可。 这也是苏晓苓为什么答应玉儿去春风阁见大姐的原因之一,她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是明知道只要将荒地买下来,就能赚很多钱,你也得有钱有关系去买才行。而大姐能在县城里开设最好的妓a院,这本身就说明后面有强力的人物撑腰,这无疑都是自己迫切需要的条件。 苏晓苓听了心中不由一动,暗道:若她说的是真的,那这片看似荒废无用的土地,到时候便能成为炙手可热的繁华地段。在此之前,岂不是一个天赐的买入良机? 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必须尽快将事情的虚实打探出来,再想办法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就能顺利地实现自己蜕变的过程了。 她看看边上并没有其他什么人,便有所担忧地道:“夫人,想要为你制作最美丽的衣裳并不难,但是可能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才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知县大人会派人过来将这里拆除,要是受到影响就不太好了。” 县丞夫人嫣然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马知县刚到白沙县上任不久,想来他不会那么快动手的,至少也要等个一年半年才会付诸实施的。”紧接着又有些不安地问道:“不过就是做一件衣裳而已,你该不会告诉我要那么久吧?” 苏晓苓轻笑道:“当然不用,最多半个月就行了。”心下又有些忐忑地道:“夫人,此处如此偏僻,为何会有人在此建造住宅,却没有什么人过来居住呢?” 县丞夫人迟疑了一阵,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附近所有的房产好像都是在黄家的名下。既然你说要在这里制作衣裳,那我派人去找他们租几处住宅用一下好了。” 苏晓苓心中一动,怎么又是黄家,他们还真是无处不在啊。怪不得那个杨威对黄书丽怕得要死,连说句话都不敢大声说。猛然想起司马何如,他又是怎么住在这里的呢? 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遂恍然道:“原来是黄主簿家的啊,他们自然不会住到这里来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会过来滋扰,那就安排人手在这里制作衣裳吧!” 县丞夫人闻言大喜道:“你知道就好,那就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将住宅暂时租赁下来,然后叫人过来帮忙,你一定要尽快帮我将衣裳制出来才行。” 苏晓苓暗道:还真是他们,这黄家果然是手伸得够长够宽的!连连颔首应道:“好的,夫人,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会跟你说的。” 县丞夫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匆匆忙忙地坐上轿子离开了。 苏晓苓个人的东西只有一点点,没用多久,三人就收拾妥当了,暂时放在庞住处旁边的房屋里。这处房屋与她之前住的那间相差不多,早就有人收拾干净,也免了她们再去忙活。 罗秋菊见劝不住苏晓苓,只好与玉儿帮着她一起搬完东西,而后接过她递过来的之前那房屋钥匙,微笑着道:“小苓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先回去了。” 苏晓苓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点头道:“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们!” 玉儿看着他们纷纷离开,不由看了静静地呆在一旁的庞一眼,道:“时候也不早,我也该回去找大姐交差了,小苓你要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吗?” 突然庞转过身,大叫道:“好啊,仙女姐姐,跟我一起回去吧!” 苏晓苓看他痴痴傻傻、兴高采烈的样子,想着也没有什么事做,再说现在住在大姐所租的房屋,怎么也该向道声谢,便笑道:“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玉儿伸出纤手亲热地一把搂过她,戏谑道:“你都快成了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连县丞夫人唐棠都要听你的使唤,春风阁都因你蓬筚生辉。让我羡慕死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 既而又有所担心地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唐棠,那绸缎庄联盟商会那边怎么办?” 苏晓苓才知道这县丞夫人叫作唐棠,名字和她的性格一样古怪。对玉儿的取笑自是不以为意,神秘兮兮地道:“这个倒不用担心什么,我心里早有了打算。” 在她看来,十家绸缎商商会联盟会长这个平台,实在是自己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机。如果能帮助他们走出困境,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付黄家,还能有一个更广阔更有前途的发展空间。 问题的关键是怎样加重自己手中的筹码,从而能在危机过去之后,权力不被他们所掣肘和架空,进而由自己来主导这个联盟商会的发展和运作。 摆在她眼前的有两个机会,第一是利用县丞夫人唐棠想要制作最美丽的衣裳,乘机拉拢一些手艺出色的裁缝,乘机攒下一些上等的丝绸和布料。再通过她的影响,自己独树一帜,在白沙县服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做起来可谓轻而易举,只是对于眼下的十家绸缎商商会来说,就算是与她合作,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难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是唐棠明显是属于巧取豪夺之人,无论是裁缝还是丝绸布料,都不会是心甘情愿的买卖。自己若想从她身上获利,与搜刮他人的财产一般无二,这是她心里所不愿见到的,也是她反感她的原由所在。如果是为了生存,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然而只能算是最后的选择。 还有一个天赐良机便是方才唐棠所说的,新上任的马知县意欲将县衙搬到这边来。如果事情属实,自己可以在此之前,将这附近的大片荒地给买下来。假以时日这边变成繁华地段,其中所能得到的巨大利益可想而知,自己没有理由眼睁睁地就此错过这一本万利的大好机会。 因此眼前最要紧的是先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再想办法从黄家手里把荒地给买过来;又或者是先将地买下来,再设法推动这件事情的进行,两者缺一不可。 这也是苏晓苓为什么答应玉儿去春风阁见大姐的原因之一,她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是明知道只要将荒地买下来,就能赚很多钱,你也得有钱有关系去买才行。而大姐能在县城里开设最好的妓a院,这本身就说明后面有强力的人物撑腰,这无疑都是自己迫切需要的条件。 第251章 热门推荐: 不知不觉中,苏晓苓与玉儿、庞韹便到了春风阁门口台阶处。 与她当初半夜所看到的情景略有不同,白天的春风阁是一座细砖细瓦的红色房子,似乎刚刚翻修过不久,高高的门牌楼,在繁华的大街上显得极为明目而显眼。相对于第一次落荒而逃的忐忑不安和局促,这时她的心境就太过平静和从容了。 此时正是日暮时分,街上车水马龙,人潮如流,春风阁作为白沙县城里最大最奢华的妓a院,自然是门庭若市,趋之若鹜了。 吴德见到玉儿、庞韹和苏晓苓,下意识地让到了一旁,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苏晓苓跟着玉儿身后,与她说笑着走进了门内,便见有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正各自由红粉女子陪着饮酒作乐。他们有的神容猥琐,有的道貌岸然,有的张扬跋扈,有的斯文儒雅。 此时都穿着极为体面的衣裳,不时与身边衣裳单薄而又暴露的红粉女子调笑。趁着她们不注意时,将大手抓向她们挺翘凸起的臀部,或者是饱满的丰挺,更有人直接伸手搂住身边女子的腰肢,让她躺倒在自己的双腿上。 那些女子非但不会觉得羞辱,反而是似娇还嗔对那些男人抱以一顿软弱无力的粉拳。这种欲拒还迎的伎俩对她们来说实在是驾轻就熟,却引得男人们更是销魂蚀骨,心痒难耐。 期间夹杂着几名服装打扮和吴德相似,整天鞠着个身子被人称作龟公的男人,来往于各个桌子之间端茶递水,一个个都是神色匆匆地神情。 他们对于所见到的客人,也是非常有经验的。知道那些头高高扬起,说话大着嗓门,态度或嚣张,或傲慢,或目中无人的人太多是有钱有势之人,当然也有极少部分人是故意虚张声势的。对于这些人他们自然是点头哈腰,极尽溜须拍马谄媚逢迎之能事。 对于那些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小心谨慎的人,在他们看来便是打肿脸冲胖子,过来凑凑热闹的,或者是积攒下几个月上年的钱财,才敢来这里找中意的姑娘尝尝滋味。 吴德等人也十分清楚只要把那些有钱有势的大爷,伺候舒坦了,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而那些没有钱的人,就算是再曲意逢迎,也休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风月场所可谓什么人都有,可是他们三人看起来实在太过怪异。 很快,里面的人便纷纷将目光转到苏晓苓三人身上。 更准确点说,应该是都把目光停留在明艳动人的玉儿和身材魁梧高大、胡子邋遢、傻头傻脑的庞韹身上,至于相貌丑陋的苏晓苓则很自然地被他们大多数人给无视了。 玉儿这才恍然记起,应该从后门进来的。只是方才与苏晓苓说着说着,便习惯性地从大门走了,忙优雅的朝众人一笑,便领着两人朝后院走去。 便在此时,大姐一手拿着扇子轻摇,施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的容貌很一般,此刻春风满面,别有一种风味,气度亦是雍容不凡,众人大多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大姐眉开眼笑地道:“承蒙各位赏脸,今天一定要玩得尽兴!一会便由我们的才貌双全的玉儿小姐给大家展示一下她绝艺,还请大家多多捧场才是!” 说着不经意地走到玉儿他们身旁,压低声音道:“你先带他们先到后院去,一会再说吧!” 玉儿轻轻颔首,朝着众人微笑着点点头,遂领着两人往后院而去了。 苏晓苓与庞韹刚刚进了后院,便听大姐笑道:“咦,是什么风把我们唐二爷给吹来了!”然后朝着楼上几位翘首以待的姑娘招了招手,吆喝道:“楼上的姑娘们,下来接客了!” 回头便见一张**子脸,五短身材,挺着个大肚子,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蜂拥而来。 麻子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最近生意比较忙,难得有空过来看看,叫云烟姑娘过来伺候吧!”说着,对边上的人扫了一眼,便有人拿出一把银票,朝大姐的手上塞去。 大姐将熟练地将那些银票捏在手里,满脸含笑道:“唐二爷,你最大方了,可是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其他人都好说,这云烟嘛,真要看看她有没有空才成。” 麻子脸一屁股坐下,不以为意地张狂笑道:“就算她没空,我看谁敢跟唐超争女人?” 苏晓苓远远地看着他唾沫星子乱飞,脸上麻子乱颤,心底直冒寒气。正自她为云烟着急,便见她由一名青年男子护持着,身后跟着几名侍女,从楼上走了下来。 作为春风阁的头牌姑娘,平日里云烟甚少在众人面前露面,许多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此刻见了她,众贪花恋色之人都有些看傻了眼,这女人美得简直让人心颤。 那唐超看到穿着崭新衣裳的云烟,也登时一双老眼睁得老大,只差口水流到地上去了。忍不住地赞道:“闻名不如见面,果然不愧是春风阁的花魁,实在是越看越标致!” 那陪伴在云烟身旁的青年男子见一个四五十岁麻子老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色眼眯眯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云烟,不悦地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对云烟姑娘如此无礼!” 不等唐超开口说话,他身后便迅速地涌出四人,纷纷朝着青年男子走了过去,推嚷着道:“臭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以为自己长得俊俏,她就会看上你了?” 青年男子长相清秀,身材略显高瘦单薄,差点让他们推倒在地,云烟见状忙搀扶住他,不满地看着唐超等人,道:“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对我的客人这么无礼?” 苏晓苓见他们受人欺凌,便没有急着再跟着玉儿走进后院,悄然朝两人边上走了过去。见那男子眉清目秀,尽管略有不如司马何如,却也是一表人才,神色间也颇有几分轩昂气度。 不由暗道:难道他是云烟的男朋友,要不他们怎么会如此互相维护呢? 只见青年男子站直身子,昂首挺胸道:“好大胆的狗东西,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那些人看着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有人戏谑地笑道:“我管你是谁,在白沙县还没有几个人敢我家二爷抢女人,小子,你还是识相点,赶紧滚蛋吧,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青年男子听着众人的讥讽和嘲笑,气得俊脸铁青,手指着他们道:“你,你们……”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书迷楼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收藏书迷楼()。 第252章 大姐见气氛变得激烈,连忙笑着站到中间,道:“大家给我几分薄面,免得伤了和气!” 唐超见那青年男子气得不轻,犹自不服气的瞪着自己,猛然站起身,得意忘形地叉开双腿,背着双手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是谁,敢跟我抢女人?” 双方互不相让,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众人都是绷紧了好奇的心弦。顶点 苏晓苓听青年男子的口气,似乎身份也不太简单,转眼将云烟很是紧张焦虑的神情一一看在眼底,心想:前些日子自己亏欠了她不少,现在能帮她一下也算是还清人情了。 她虽然很看不惯青年男子的自以为是,可是更讨厌唐超那种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不由旁若无事地走到云烟身旁,低声道:“我去试试!”说着,便笑着朝唐超走了过去。 云烟闻言一愣,看着她飘然而去的背影,错愕得良久说不出话来。 唐超眼见青年男子还在那里叽叽喳喳,最让他恼火的是云烟不但与他一同出来,言语之中对这人更满是维护之意。要不是有大姐在场斡旋,他早就当场发作了。 此刻他正在怒气头上,又见一个相貌丑陋的女子走了过来,遂极为不满地对她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叫云烟过来陪我,其他的人都给我滚一边去!” 苏晓苓见那四人拦在前面,笑着道:“赶紧让开,云烟姑娘让我带话给你们二爷!”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便见唐超挥挥手大声道:“都给我让开,有什么话叫她过来说!” 苏晓苓淡然自若地走到他身旁,轻声道:“唐二爷,你可知道刚刚那个年轻人是谁吗?他就是新上任马知县的儿子。只是事出突然,他又不想让父亲知道他到的事,才会不敢声张的,还请唐二爷仔细斟酌一下!”说完,也不看他一眼,便淡若无事地退回到云烟身边。 心中暗道:既然县丞夫人唐棠说马知县是刚刚到白沙县上任的,那他家的情况,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料想唐家就算是在白沙县横行霸道,怕是也不敢跟知县大人直接叫板吧。就算是之后事情穿帮了,他们想要找自己算帐,也至少有个缓解的余地。 唐超听了顿时如中雷击,唐家尽管不像黄家一般在白沙县根深蒂固,可也是家大业大,尤其是他的女儿唐棠成为县丞张源的夫人之后,就更是如虎添翼,就连他在唐家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这些年他们早将县丞、主簿等官员的关系打理妥善,这也是他敢如此张狂的缘故。 唯有最为重要的白沙县知县一职,乃是由地方举荐,再由朝廷直接委派,所以他们都会在新的知县到任之后,想方设法巴结,如此才能将白沙县的官场和商场经营得固若金汤。 唐超早从女儿那里听说了这次到白沙县新上任的知县马大虎,为人圆滑,在外人看来稀里糊涂、马马虎虎,其实却是一个十分精明,小心谨慎之人。 突然在这里冒出一个青年男子,说是马知县的儿子,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可是看此人既有些桀骜不驯,又有几分气度,倒也像是大家子弟,再加上名门公子大多贪花恋色却又爱惜羽毛。他不敢在张扬,倒是合情合理,不禁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看他一副嚣张跋扈有恃无恐地神情,就更是有些深信不疑了,遂强颜笑道:“好,好小子,今天我就给大姐一个面子,咱们走!”说着,便领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众人正在等待好戏上场,哪知方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唐超等人,竟会在听了苏晓苓几句话之后,便立刻灰溜溜地掉头而去,不禁均是一阵惊愕不已。 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就这样消弥于无形之中,大家在可惜了一场好戏之时,也在好奇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不少人暗暗地打量这个有些古怪的女子,却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众人到此只为作乐,自然不会因为这事扰了兴致,相反因为云烟的出现,而一个个变得亢奋不已。尽管没有人能对她一亲芳泽,却不妨碍他们释放高涨的情火。 云烟在出去买衣裳的时候被苏晓苓利用了一次,心中不免有点恼怒,可更多的是好奇。等到她穿上别具一格的衣裳后,心思早已悄然发生了变化,方才见她出头解围,吃惊之余还有几许担心,此时亦是好奇地道:“小苓,你跟那个麻子说了些什么,吓得他夹着尾巴跑了?” 苏晓苓双手被她亲热地握住,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迟点我再告诉你!” 一转眼瞥见那个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云烟,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不由在她耳边悄然笑道:“云烟,你先把和那人的故事先说给我听,我再告诉你不迟!” 云烟听她取笑,回头正与青年男子的目光相接,嫣然一笑,低声道:“你说的是他啊,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才凑巧碰到了一起认识的。” 苏晓苓与她边说边走,仿佛两人间毫无芥蒂,可是她却明白有些事就像碎了的玻璃,即使拼凑在一起,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却也不去道破什么,若有所思地道:“可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对你满怀一腔情意,你就不打算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云烟费解地看看她,娇声笑道:“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对他有好感,要我帮你撮合一下吗?看这人模样还算俊俏,又有几分清高和骨气,除了有些落魄外,倒也是个不错的男子。” 苏晓苓笑着摇了摇头,与她往后院走去,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司马何如的身影。 看着那青年男子跟了过来,云烟不着痕迹地转头对苏晓苓道:“小苓,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劳烦你送一下这位公子出去吧!”暗地向她使个眼色,也不看那男子一眼,便径直走了。 青年男子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空中仿佛依然残留着她身上所独有的香味,回味着方才她搀扶自己的瞬间,不禁一阵心醉,脚下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便见大姐挡在前面,含笑对苏晓苓道:“对不起,小苓麻烦你将这位公子送出去一下。” 苏晓苓此行来春风阁便是想与大姐谈谈合作的事情,见她不把自己当外人,还像之前一样亲切地叫自己“小苓”,便微笑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男子,笑道:“这位公子,云烟姑娘刚刚说她很有点累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打扰到她休息,不如下次再来找她吧!” 男子看着云烟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颓然随着苏晓苓出了春风阁。 大姐见气氛变得激烈,连忙笑着站到中间,道:“大家给我几分薄面,免得伤了和气!” 唐超见那青年男子气得不轻,犹自不服气的瞪着自己,猛然站起身,得意忘形地叉开双腿,背着双手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是谁,敢跟我抢女人?” 双方互不相让,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众人都是绷紧了好奇的心弦。 苏晓苓听青年男子的口气,似乎身份也不太简单,转眼将云烟很是紧张焦虑的神情一一看在眼底,心想:前些日子自己亏欠了她不少,现在能帮她一下也算是还清人情了。 她虽然很看不惯青年男子的自以为是,可是更讨厌唐超那种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不由旁若无事地走到云烟身 第253章 苏晓苓送男子到门口,正准备返回春风阁,突听男子道:“你可以陪我走一下吗?” 苏晓苓看了看他,不自禁地点点头,两人穿过繁华热闹的街市,来到一处灯火明亮,环境却是比较幽静的小桥上,两边柳影绰绰,晚风吹拂,平静的湖水掀起一阵阵涟漪。 她走到石桥中间处停下脚步,平静地道:“公子,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多保重!” 男子抬回头看了她一眼,在桥正中站定,如若未闻,目光茫然地看着远方。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渐渐地走远,慌忙朝她奔了过去,一边大声道:“喂,你先等等!” 苏晓苓见他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搞不懂他在弄什么玄虚,不由愣在了那里。 男子在她面前镇静了下来,笑着道:“刚刚真是多谢你了!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贵姓呢?” 苏晓苓微微笑道:“也许是我多此一举了,大家都叫我小苓!”出于礼貌,又反问一句道:“请问公子贵姓?” 男子一愣,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坦然相告道:“我姓马,叫作南山,看小苓小姐与云烟姑娘似乎相交不浅,不知道马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苏晓苓自然能猜到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帮他追云烟,遂轻笑道:“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有些事情,就算是别人有心想帮忙,怕也是爱莫能助的,马公子要加油才是!” 马南山又是一愣,略微尴尬的道:“不怕小苓小姐见笑,我今天在门外无意之中见到了云烟姑娘,她也看到了我,两人就算认识,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我这一辈子一直等着的那个人。” 苏晓苓心里暗笑,一看就不是藏得住事情的人,只差在脸上写着“我非云烟姑娘不娶”的字样了。凭栏望着湖水远处,轻轻的道:“你不在乎她的身份,能给她幸福吗?你的家人,又是否能够接受她,你有想过这些么?” 马南山被她一番话给说懵了,喃喃地道:“难道我想和她在一起,还要在乎那么多么?就算是家里人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带着她远走高飞。” 他此刻穿着普通的有些寒酸的衣裳,为了所爱的人,仿佛一瞬间形象变得高大,可爱起来。那般毅然决然,还真有几分动人的神色,试问哪有少年不轻狂? 苏晓苓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感慨万端地道:“这人世间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更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尽管她对命运一说并不相信,但是在经历这些离奇而曲折的事情之后,也渐渐地有了一种冥冥之中,一切早有主宰的感觉。 马南山不死心地道:“就算是再艰难,我也不会放弃的,谢谢你的提醒!” 正在此时,石桥的另一端跑过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僮,见到马南山便喘息不定地道:“公子,赶紧跟我回去吧,知县大人正在家里大发脾气呢?” 马南山不禁疑惑地道:“奇怪啊,爹为何会无故发脾气呢?” 待见到一旁的苏晓苓,这才醒过神来,忙道:“小苓小姐,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苏晓苓无意国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是大吃一惊,心下暗道:这样也行,要真是自己能够做到未卜先知,那就去买彩票,做投资,还是一本万利? 想到自己方才胡编说马南山是新上任马知县的儿子,竟然一语成谶了。若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会不会也像这般应验了呢?想到这个,又是感到一阵好笑又后怕。 见马南山正准备离开,连忙上前道:“马公子,先等一下!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那个麻子脸黯然离开春风阁的?” 马南山正想一走了之,听她说起方才那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书僮见状,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名长相丑陋的女子,为难地道:“可是公子……” 马南山对他一挥手,道:“你先到桥头那里等我一会,很快就行了。”明亮的眼睛看向苏晓苓,好奇地道:“我正奇怪呢,后来不知为何倒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晓苓神秘兮兮地道:“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你的身份了,才会让他落荒而逃的!” 马南山眼中满是惊讶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苏晓苓轻笑道:“你也不必这样大惊小怪的,说来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当时不过是胡乱瞎猜的,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你真的是马知县的儿子。” 马南山脸色稍微缓了缓,凝视着她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请代为保密!另外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接近云烟姑娘?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苏晓苓轻笑地道:“保密怕是用不了多久,别人就会知道的。至于感情我真帮不了你,而且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想要让你家人真心实意地接受云烟,那真的是难以办到的事情。” 不等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又道:“我想你也知道那个麻子脸似乎有些势力,又一直对云烟垂涎不已,难道你就不想办法帮帮她吗?” 马南山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正色道:“你有话就直说好了,不必再绕什么弯子!”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想要保护云烟我觉得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有令唐家忌惮的人出面保护她,另一个就是让唐家没有办法再继续在白沙县张狂放肆!” 她之所以这么说自然不仅仅是为了云烟出头,看唐超不顺眼还在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扯虎皮拉大旗。有了知县大人在后面撑腰,自己以后在白沙县也就多了一层保障。谁让自己先对黄家逃婚在前,后又与县丞夫人唐棠扯上关系,他们可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说着,目光正视着他道:“我想你现在是不太适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春风阁,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唐家从此一蹶不振,那人没了后盾,自然就不可能再找云烟的麻烦了。” 马南山冷冷地一笑,道:“小苓小姐,你别以为方才帮助过我一回,便可以漫天要价。虽然我是很在乎云烟,可你若是觉得可以对我加以唆使和利用,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苏晓苓自然没想一下便将说服,毕竟人家又不是傻子,听了不由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妄作小人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也不再看他,掉头便回春风阁。 心知像这种事欲速则不达,你逼得他越紧,对方的反抗就越激烈。尽管马南山对云烟一见钟情,可也仅仅是刚刚相识不久,还远没有到那种可以为了她抛下一切的地步。 而且马南山自幼生长在官宦之家,并不是那些一般的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对于一些官场上的权谋,心计,手段,还是颇为熟悉的,更且他正血气方刚,目光亦是眼高于顶。因此明知道自己也是为了保得云烟周全,却还是不愿与她同谋,也是在情理之中。 苏晓苓送男子到门口,正准备返回春风阁,突听男子道:“你可以陪我走一下吗?” 苏晓苓看了看他,不自禁地点点头,两人穿过繁华热闹的街市,来到一处灯火明亮,环境却是比较幽静的小桥上,两边柳影绰绰,晚风吹拂,平静的湖水掀起一阵阵涟漪。 她走到石桥中间处停下脚步,平静地道:“公子,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多保重!” 男子抬回头看了她一眼,在桥正中站定,如若未闻,目光茫然地看着远方。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渐渐地走远,慌忙朝她奔了过去,一边大声道:“喂,你先等等!” 苏晓苓见他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搞不懂他在弄什么玄虚,不由愣在了那里。 男子在她面前镇静了下来,笑着道:“刚刚真是多谢你了!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贵姓呢?” 苏晓苓微微笑道:“也许是我多此一举了,大家都叫我小苓!”出于礼貌,又反问一句道:“请问公子贵姓?” 男子一愣,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坦然相告道:“我姓马,叫作南山,看小苓小姐与云烟姑娘似乎相交不浅,不知道马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苏晓苓自然能猜到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帮他追云烟,遂轻笑道:“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有些事情,就算是别人有心想帮忙,怕也是爱莫能助的,马公子要加油才是!” 马南山又是一愣,略微尴尬的道:“不怕小苓小姐见笑,我今天在门外无意之中见到了云烟姑娘,她也看到了我,两人就算认识,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我这一辈子一直等着的那个人。” 苏晓苓心里暗笑,一看就不是藏得住事情的人,只差在脸上写着“我非云烟姑娘不娶”的字样了。凭栏望着湖水远处,轻轻的道:“你不在乎她的身份,能给她幸福吗?你的家人,又是否能够接受她,你有想过这些么?” 马南山被她一番话给说懵了,喃喃地道:“难道我想和她在一起,还要在乎那么多么?就算是家里人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带着她远走高飞。” 他此刻穿着普通的有些寒酸的衣裳,为了所爱的人,仿佛一瞬间形象变得高大,可爱起来。那般毅然决然,还真有几分动人的神色,试问哪有少年不轻狂? 苏晓苓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感慨万端地道:“这人世间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更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尽管她对命运一说并不相信,但是在经历这些离奇而曲折的事情之后,也渐渐地有了一种冥冥之中,一切早有主宰的感觉。 马南山不死心地道:“就算是再艰难,我也不会放弃的,谢谢你的提醒!” 正在此时,石桥的另一端跑过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僮,见到马南山便喘息不定地道:“公子,赶紧跟我回去吧,知县大人正在家里大发脾气呢?” 马南山不禁疑惑地道:“奇怪啊,爹为何会无故发脾气呢?” 待见到一旁的苏晓苓,这才醒过神来,忙道:“小苓小姐,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苏晓苓无意国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是大吃一惊,心下暗道:这样也行,要真是自己能够做到未卜先知,那就去买彩票,做投资,还是一本万利? 想到自己方才胡编说马南山是新上任马知县的儿子,竟然一语成谶了。若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会不会也像这般应验了呢?想到这个,又是感到一阵好笑又后怕。 见马南山正准备离开,连忙上前道:“马公子,先等一下!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那个麻子脸黯然离开春风阁的?” 马南山正想一走了之,听她说起方才那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书僮见状,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名长相丑陋的女子,为难地道:“可是公子……” 马南山对他一挥手,道:“你先到桥头那里等我一会,很快就行了。”明亮的眼睛看向苏晓苓,好奇地道:“我正奇怪呢,后来不知为何倒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晓苓神秘兮兮地道:“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你的身份了,才会让他落荒而逃的!” 马南山眼中满是惊讶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苏晓苓轻笑道:“你也不必这样大惊小怪的,说来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当时不过是胡乱瞎猜的,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你真的是马知县的儿子。” 马南山脸色稍微缓了缓,凝视着她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请代为保密!另外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接近云烟姑娘?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苏晓苓轻笑地道:“保密怕是用不了多久,别人就会知道的。至于感情我真帮不了你,而且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想要让你家人真心实意地接受云烟,那真的是难以办到的事情。” 不等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又道:“我想你也知道那个麻子脸似乎有些势力,又一直对云烟垂涎不已,难道你就不想办法帮帮她吗?” 马南山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正色道:“你有话就直说好了,不必再绕什么弯子!”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想要保护云烟我觉得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有令唐家忌惮的人出面保护她,另一个就是让唐家没有办法再继续在白沙县张狂放肆!” 她之所以这么说自然不仅仅是为了云烟出头,看唐超不顺眼还在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扯虎皮拉大旗。有了知县大人在后面撑腰,自己以后在白沙县也就多了一层保障。谁让自己先对黄家逃婚在前,后又与县丞夫人唐棠扯上关系,他们可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说着,目光正视着他道:“我想你现在是不太适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春风阁,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唐家从此一蹶不振,那人没了后盾,自然就不可能再找云烟的麻烦了。” 马南山冷冷地一笑,道:“小苓小姐,你别以为方才帮助过我一回,便可以漫天要价。虽然我是很在乎云烟,可你若是觉得可以对我加以唆使和利用,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苏晓苓自然没想一下便将说服,毕竟人家又不是傻子,听了不由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妄作小人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也不再看他,掉头便回春风阁。 心知像这种事欲速则不达,你逼得他越紧,对方的反抗就越激烈。尽管马南山对云烟一见钟情,可也仅仅是刚刚相识不久,还远没有到那种可以为了她抛下一切的地步。 而且马南山自幼生长在官宦之家,并不是那些一般的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对于一些官场上的权谋,心计,手段,还是颇为熟悉的,更且他正血气方刚,目光亦是眼高于顶。因此明知道自己也是为了保得云烟周全,却还是不愿与她同谋,也是在情理之中。 第254章 苏晓苓回到春风阁的时候,正是一天中生意最为红火之时。只见到处点着烛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全是桌子的大厅内收拾得一片开阔了。 上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制舞台,高台下边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台上不时有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红粉女子陆续出来露面,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突然光线一暗,只余下几处烛光摇曳,朦朦胧胧中,几个女子拥护着一个身姿极是妙漫的女子,身穿一袭淡紫色长裙,施施然从台后走了出来。 她手里抱着一把像是古琴类的乐器,让人奇怪的是居然还用粉色的丝巾挡住了半边脸。她美艳的脸庞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和诱a惑力,直看得台下的男人色心大动。 苏晓苓见了心中一动,不自禁叫道:“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由于这蒙面女子的粉墨登场,台下全都被她的风姿所感染,没有一个人说话喧闹。苏晓苓这随口一吟,正道出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声,顿时许多人都条件般地看向了她。 苏晓苓已然看出a台上的女子正是玉儿,见大家都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来,打个哈哈笑道:“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按着玉儿小姐的意思说一段开场白,接下来让大家见识一下玉儿小姐的才艺。”说着,朝着台上的玉儿微微一点头,双手鼓掌个不停。 众人早就听说了玉儿小姐才貌双全,听她如此一说,只以为两人私下配合好了的。再看苏晓苓其貌不扬,打心里也更相信她方才所说的话,其实是玉儿所作。 很快,台上便有人搬来一张长长的桌案,一个精致的锦绣蒲团。 玉儿小心翼翼地跪坐在蒲团上,将怀中那心爱的琵琶轻轻放在案前,自然而然看着众人。 先是转轴拨弦了一会,接着又信手轻拢慢捻,又抹复挑一阵,这才停下。双目深情地遥望着远方,螓首微侧,脸上微微泛着笑,纤手不停,弹起了琵琶。 只听琵琶声响,时而浊杂粗重,时而清晰轻细,时而清脆圆润,有时像清泉细流,婉转流畅,有时像波涛汹涌,豪迈大气。 再听一会儿,苏晓苓听得琵琶声渐渐地变得缠绵悱恻,而又暧a昧难明,情知她心中无时不刻不再牵挂着司马何如,不禁心生感慨地吟道: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huan)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 在场之人除了少数仰慕玉儿的美貌之外,更有不少自诩风a流才子,怀才不遇之人,耳听得一个妓a院女子竟能作出此等优美绝伦的词句,不禁叫人叹为观止。 一时间,琵琶声落,大厅内欢声雷动,众人无不对玉儿的才貌称赞不绝。 玉儿也未料到苏晓苓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到这里,又吟诵了绝佳的诗句,却把所有的好处都让给自己,在感到震惊她惊世骇俗的文采同时,也是一阵欣喜不已。她自问有几分才艺,可是却敢说天下没有几个人能随口吟诵出这般动人的诗句,怎能叫她不心生激动。 苏晓苓与她相处日久,知道她对段感情一直念念不忘,可是多年来的期盼,和无数个夜晚的思念,也让她感到有些悔不当初。这才将诗仙李白的《秋风词》情不自禁地吟了出来。 玉儿喃喃地念道:“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不等她躬身退场,便见大姐笑意盈盈地从台后走了出来,春风满面地道:“难得我们的玉儿小姐有心为大家献艺,更特意作了这么好的诗句,还请大家多多捧场才是!” 紧接着便有不少人大方出手,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打赏银两,一时间热闹非凡。 边上一个出场之人闻得玉儿的低泣声,不解地问道:“玉儿姐,你才貌双全,芳名在外,慕名而来之人数不胜数,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伤心难过的呢?” 苏晓苓快步走到玉儿身旁,见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没想到她让自己说穿心事之后,竟是反应如此之大,轻搂着她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相信有**终究会成眷属的!” 心下暗自决定:一个月之后,如果司马何如还没有去找她,自己就告诉她真相。也算不得是违背当初的诺言,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如此善良美丽的玉儿就此渐渐凋零。 玉儿低声自语道:“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这样吗?”一双动人的眸子露出茫然的神色。 她身边亦有不少怀才不遇的文人,或者真有才学,或者是附庸风雅,即使是此刻穷困潦倒,内心也是有着一份清高的。他们也希望等到云开月明的时候,也许就是为了希望而活着。 大姐见气氛有些忧伤,众人均是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连忙笑着道:“好了,这天的才艺演出就到这里,现在大家接着痛快的玩吧!”说着,便有人将大厅内的烛火纷纷点了起来,整个春风阁香气萦绕,掩饰了浓浓的男女荷尔蒙气息,到处弥漫着欲望的冲动。 很快,大家都去找相熟的妓a女厮混去了,偶尔有些穷酸文人,犹自在边上喝着酒,一边低声念叨着苏晓苓所吟的诗句,品味着其中的韵味。 到了夜里,在夜色的遮掩下,春风阁更是人满为患,而众人的言语和行为也变得更直白和赤果果,整个院落里都是男男女女的欢好之声。 有些自以为是才士的男子,对玉儿犹自不死心,纷纷上前来询问可否另眼相看,以求谈文舞墨,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一亲芳泽。 大姐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拦了下来,看着那些人信心受挫,心有不甘的样子,又回头对苏晓苓和玉儿道:“我的姑奶奶,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事情让你们搞砸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打赏,还真得多亏你们两个!” 苏晓苓微笑着道:“大姐说笑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全都是玉儿姐的功劳。” 玉儿听得大姐对她们的调笑,也是转嗔为喜道:“哪里是那样,小苓你方才所念的诗句真得很美很动人,正说到我的心坎处,让我都有些失态了。”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道:“好了,在我面前就别再谦让了,都跟我到后院歇息一下吧!” 苏晓苓与玉儿相视一眼,便随着她进了后院里。 苏晓苓回到春风阁的时候,正是一天中生意最为红火之时。只见到处点着烛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全是桌子的大厅内收拾得一片开阔了。 上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制舞台,高台下边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台上不时有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红粉女子陆续出来露面,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突然光线一暗,只余下几处烛光摇曳,朦朦胧胧中,几个女子拥护着一个身姿极是妙漫的女子,身穿一袭淡紫色长裙,施施然从台后走了出来。 她手里抱着一把像是古琴类的乐器,让人奇怪的是居然还用粉色的丝巾挡住了半边脸。她美艳的脸庞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和诱a惑力,直看得台下的男人色心大动。 苏晓苓见了心中一动,不自禁叫道:“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由于这蒙面女子的粉墨登场,台下全都被她的风姿所感染,没有一个人说话喧闹。苏晓苓这随口一吟,正道出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声,顿时许多人都条件般地看向了她。 苏晓苓已然看出a台上的女子正是玉儿,见大家都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来,打个哈哈笑道:“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按着玉儿小姐的意思说一段开场白,接下来让大家见识一下玉儿小姐的才艺。”说着,朝着台上的玉儿微微一点头,双手鼓掌个不停。 众人早就听说了玉儿小姐才貌双全,听她如此一说,只以为两人私下配合好了的。再看苏晓苓其貌不扬,打心里也更相信她方才所说的话,其实是玉儿所作。 很快,台上便有人搬来一张长长的桌案,一个精致的锦绣蒲团。 玉儿小心翼翼地跪坐在蒲团上,将怀中那心爱的琵琶轻轻放在案前,自然而然看着众人。 先是转轴拨弦了一会,接着又信手轻拢慢捻,又抹复挑一阵,这才停下。双目深情地遥望着远方,螓首微侧,脸上微微泛着笑,纤手不停,弹起了琵琶。 只听琵琶声响,时而浊杂粗重,时而清晰轻细,时而清脆圆润,有时像清泉细流,婉转流畅,有时像波涛汹涌,豪迈大气。 再听一会儿,苏晓苓听得琵琶声渐渐地变得缠绵悱恻,而又暧a昧难明,情知她心中无时不刻不再牵挂着司马何如,不禁心生感慨地吟道: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huan)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 在场之人除了少数仰慕玉儿的美貌之外,更有不少自诩风a流才子,怀才不遇之人,耳听得一个妓a院女子竟能作出此等优美绝伦的词句,不禁叫人叹为观止。 一时间,琵琶声落,大厅内欢声雷动,众人无不对玉儿的才貌称赞不绝。 玉儿也未料到苏晓苓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到这里,又吟诵了绝佳的诗句,却把所有的好处都让给自己,在感到震惊她惊世骇俗的文采同时,也是一阵欣喜不已。她自问有几分才艺,可是却敢说天下没有几个人能随口吟诵出这般动人的诗句,怎能叫她不心生激动。 苏晓苓与她相处日久,知道她对段感情一直念念不忘,可是多年来的期盼,和无数个夜晚的思念,也让她感到有些悔不当初。这才将诗仙李白的《秋风词》情不自禁地吟了出来。 玉儿喃喃地念道:“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早知如此绊人心,还(huan)如当初不相识。”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不等她躬身退场,便见大姐笑意盈盈地从台后走了出来,春风满面地道:“难得我们的玉儿小姐有心为大家献艺,更特意作了这么好的诗句,还请大家多多捧场才是!” 紧接着便有不少人大方出手,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打赏银两,一时间热闹非凡。 边上一个出场之人闻得玉儿的低泣声,不解地问道:“玉儿姐,你才貌双全,芳名在外,慕名而来之人数不胜数,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伤心难过的呢?” 苏晓苓快步走到玉儿身旁,见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没想到她让自己说穿心事之后,竟是反应如此之大,轻搂着她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相信有**终究会成眷属的!” 心下暗自决定:一个月之后,如果司马何如还没有去找她,自己就告诉她真相。也算不得是违背当初的诺言,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如此善良美丽的玉儿就此渐渐凋零。 玉儿低声自语道:“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这样吗?”一双动人的眸子露出茫然的神色。 她身边亦有不少怀才不遇的文人,或者真有才学,或者是附庸风雅,即使是此刻穷困潦倒,内心也是有着一份清高的。他们也希望等到云开月明的时候,也许就是为了希望而活着。 大姐见气氛有些忧伤,众人均是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连忙笑着道:“好了,这天的才艺演出就到这里,现在大家接着痛快的玩吧!”说着,便有人将大厅内的烛火纷纷点了起来,整个春风阁香气萦绕,掩饰了浓浓的男女荷尔蒙气息,到处弥漫着欲望的冲动。 很快,大家都去找相熟的妓a女厮混去了,偶尔有些穷酸文人,犹自在边上喝着酒,一边低声念叨着苏晓苓所吟的诗句,品味着其中的韵味。 到了夜里,在夜色的遮掩下,春风阁更是人满为患,而众人的言语和行为也变得更直白和赤果果,整个院落里都是男男女女的欢好之声。 有些自以为是才士的男子,对玉儿犹自不死心,纷纷上前来询问可否另眼相看,以求谈文舞墨,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一亲芳泽。 大姐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拦了下来,看着那些人信心受挫,心有不甘的样子,又回头对苏晓苓和玉儿道:“我的姑奶奶,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事情让你们搞砸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打赏,还真得多亏你们两个!” 苏晓苓微笑着道:“大姐说笑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全都是玉儿姐的功劳。” 玉儿听得大姐对她们的调笑,也是转嗔为喜道:“哪里是那样,小苓你方才所念的诗句真得很美很动人,正说到我的心坎处,让我都有些失态了。”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道:“好了,在我面前就别再谦让了,都跟我到后院歇息一下吧!” 苏晓苓与玉儿相视一眼,便随着她进了后院里。 第255章 大姐领着苏晓苓和玉儿进到后院,便有下人为她们送来茶水,然后退了出去。 玉儿惊奇地看着苏晓苓,由衷地赞道:“小苓,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平日里自己觉得也算是有些才艺,可是与你方才随兴所作的诗句比将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苏晓苓有些汗颜地道:“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当时见到的情景,令我有感而发而已。” 她也不好说其实那些诗句都是自己借用古代贤人的,却也是心有感慨,才会情不自禁地将吟诵出来的,倒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姐也是好奇地仔细打量了她一阵,道:“小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想法,而且极其聪明的女子。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才对,有空的话记得帮忙照看一下庞韹。” 苏晓苓微微摇头道:“若不是有玉儿姐和大姐的好心收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能够力所能及的帮上你们一点忙,我也心安理得一些!” 玉儿心中一动,恳切地对大姐道:“小苓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子,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大姐若是能够帮助她的话,还请大姐尽量帮她一下!”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着道:“好啊,就知道‘天下没有只赚不赔的买卖’。好吧,看在方才你们那么卖力气的份上,我就好好的考虑考虑一下!且先说说是什么事情?” 玉儿欣喜地道:“谢谢大姐的成全,就知道你最好了。” 苏晓苓本来就是想找大姐帮忙,听了也就不再推辞,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与云烟去买衣裳,结果半途中遇上了杨威被逼得要跳楼自杀。自己因恻隐之心设法救下了他,并答应帮助他渡过难关。她作为现代社会的都市白领,所设计出来的衣服美观而又舒适。很快便得到大家的认可,尽管价格高出别人许多,可是慕名而来的人,却是日渐增多。 由此也将爱慕虚荣,贪图美貌的县丞夫人唐棠给吸引了过去。为了敷衍欲壑难填的她,苏晓苓只好抛出为她制作一件最美丽的衣裳为饵,暂且将她绑在自己的利益战车上。 谁知,黄书丽突然出现将衣裳全部买走,杨威忌惮黄家的淫威,对身陷困境的苏晓苓袖手旁观。好在玉儿带着庞韹及时出现,将黄书丽及黄家下人教训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险遭羞辱的她解救了出来。此事的详细的经过,早由玉儿跟大姐清楚地说明了。 大姐对庞韹得罪黄书丽的事,倒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她也听人说起过最近白沙县城的丝绸,布料价格大幅度的下跌,为此甚至闹出了几条人命,弄得整个县城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她似乎对苏晓苓所说那个天赐良机比较感兴趣,以她经营春风阁近十年来的经验看,如果真的能先将那块荒地买下来,等县衙真的搬过去之后,无疑是一笔极为诱人的大买卖。 不过她当然也清楚,越容易赚到的钱,要么是有着非常巨大的风险,要么是本身就是一个圈套陷阱,或者是事情压根就难以办得到。 大姐沉吟了一会儿,才道:“看在你们两个嘴巴那么甜的份上,而且我说过会帮你们,就不会食言,我会让人去县衙那边打探消息,另外你试着从那个县丞夫人处下手尝试一下。” 说着,又将她这些年所知道的白沙县黄家唐家两大家族势力及县衙人事方面的事情,和一些重要的人际关系对两人滴水不漏地说了出来。 白沙县的富庶在覃州远近有名,要说到财力雄厚,各大商户又以占据着全县近四成的丝绸,布料等生意的苏家,和以贩卖粮食和经营渔业的唐家为首;而要说势力,则以主簿黄郖所在的黄家以及和县丞张源搭上关系的唐家为甚。 苏晓苓在苏家这么多天,对苏家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处境极为窘迫不堪。就说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丝绸布料价格下跌,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是贪心不足的苏家在背后搅风搅雨。只是眼下除了绸缎庄之外,大家的利益都没有受损,才会相安无事的。 暗自想道:以前读书的时候,想到帝国主义国家也常常对殖民地国家使用倾销的策略,迅速地占领了广大殖民地市场,结果令得本地同类行业纷纷破产倒闭,到头来让帝国主义国家疯狂的掠夺走了巨量的财富。对比他们现在的行径,可谓是如出一辙。 不禁脱口而出道:“他们这样恶意垄断市场,简直是包藏祸心、祸国殃民!” 玉儿费解地道:“什么垄断?小苓,我都不明白你在说谁包藏祸心?” 苏晓苓恍然醒过神,道:“就是这次在背后操控丝绸布料价格的人,他们先是故意将价格压到低点,让其他的绸缎庄无利可图做不下去。等没有竞争对手后,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玉儿不自禁伸出香舌,道:“还以为东西便宜,说明是好的年景,才会物产丰富。人民都丰衣足食了,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哪知道竟然是有人包藏祸心,实在是罪莫大焉。” 大姐不由一笑,惊诧地道:“想不到小苓你年纪轻轻,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诚如你所说,真要有人想在白沙县为所欲为,我也不好就此视若无睹。” 苏晓苓微笑道:“多谢大姐的夸奖,不瞒你们,其实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自幼耳濡目染,所以对生意场上的事,知道的比一般人稍微多那么一点。” 她自然不能说自己是现代都市的营销总监,而她作为苏家大小姐,却也算是说得通了。 大姐和玉儿对她的身世有点好奇,只是她不说,也就点点头,不去多问什么。 苏晓苓突然又想起道:“对了,今天那个闹事的麻子是不是就是唐家的人?” 大姐微微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他正是唐家的二老爷唐超,此人为人向来嚣张狂妄,又极贪财**,人们都在背后叫他‘糖麻子’。本来有他大哥唐涛在,他多少还有几分顾忌,然而不久前他女儿唐棠嫁给了县丞张源,唐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行事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苏晓苓若有所悟地道:“只看那糖麻子的为人和作风,便知道唐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真要做个好人,可能什么事都不成,更不要说去成为一大家族势力了。” 紧接着又道:“这唐家和县丞很有可能是官商勾结狼狈为奸,要是我们能够为民除一大害,也算是对白沙县及各位父老乡亲们做点贡献了!” 玉儿闻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地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是准备对唐家和县丞下手了?” 大姐也是语重心长地道:“小苓,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好的。可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就凭你一个弱女子想要扳倒他们,未免有点太过儿戏了,该不会是和我们闹着玩的吧?” 大姐领着苏晓苓和玉儿进到后院,便有下人为她们送来茶水,然后退了出去。 玉儿惊奇地看着苏晓苓,由衷地赞道:“小苓,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平日里自己觉得也算是有些才艺,可是与你方才随兴所作的诗句比将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苏晓苓有些汗颜地道:“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当时见到的情景,令我有感而发而已。” 她也不好说其实那些诗句都是自己借用古代贤人的,却也是心有感慨,才会情不自禁地将吟诵出来的,倒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姐也是好奇地仔细打量了她一阵,道:“小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想法,而且极其聪明的女子。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才对,有空的话记得帮忙照看一下庞韹。” 苏晓苓微微摇头道:“若不是有玉儿姐和大姐的好心收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能够力所能及的帮上你们一点忙,我也心安理得一些!” 玉儿心中一动,恳切地对大姐道:“小苓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子,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大姐若是能够帮助她的话,还请大姐尽量帮她一下!” 大姐看了看两人,笑着道:“好啊,就知道‘天下没有只赚不赔的买卖’。好吧,看在方才你们那么卖力气的份上,我就好好的考虑考虑一下!且先说说是什么事情?” 玉儿欣喜地道:“谢谢大姐的成全,就知道你最好了。” 苏晓苓本来就是想找大姐帮忙,听了也就不再推辞,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与云烟去买衣裳,结果半途中遇上了杨威被逼得要跳楼自杀。自己因恻隐之心设法救下了他,并答应帮助他渡过难关。她作为现代社会的都市白领,所设计出来的衣服美观而又舒适。很快便得到大家的认可,尽管价格高出别人许多,可是慕名而来的人,却是日渐增多。 由此也将爱慕虚荣,贪图美貌的县丞夫人唐棠给吸引了过去。为了敷衍欲壑难填的她,苏晓苓只好抛出为她制作一件最美丽的衣裳为饵,暂且将她绑在自己的利益战车上。 谁知,黄书丽突然出现将衣裳全部买走,杨威忌惮黄家的淫威,对身陷困境的苏晓苓袖手旁观。好在玉儿带着庞韹及时出现,将黄书丽及黄家下人教训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险遭羞辱的她解救了出来。此事的详细的经过,早由玉儿跟大姐清楚地说明了。 大姐对庞韹得罪黄书丽的事,倒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她也听人说起过最近白沙县城的丝绸,布料价格大幅度的下跌,为此甚至闹出了几条人命,弄得整个县城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她似乎对苏晓苓所说那个天赐良机比较感兴趣,以她经营春风阁近十年来的经验看,如果真的能先将那块荒地买下来,等县衙真的搬过去之后,无疑是一笔极为诱人的大买卖。 不过她当然也清楚,越容易赚到的钱,要么是有着非常巨大的风险,要么是本身就是一个圈套陷阱,或者是事情压根就难以办得到。 大姐沉吟了一会儿,才道:“看在你们两个嘴巴那么甜的份上,而且我说过会帮你们,就不会食言,我会让人去县衙那边打探消息,另外你试着从那个县丞夫人处下手尝试一下。” 说着,又将她这些年所知道的白沙县黄家唐家两大家族势力及县衙人事方面的事情,和一些重要的人际关系对两人滴水不漏地说了出来。 白沙县的富庶在覃州远近有名,要说到财力雄厚,各大商户又以占据着全县近四成的丝绸,布料等生意的苏家,和以贩卖粮食和经营渔业的唐家为首;而要说势力,则以主簿黄郖所在的黄家以及和县丞张源搭上关系的唐家为甚。 苏晓苓在苏家这么多天,对苏家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处境极为窘迫不堪。就说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丝绸布料价格下跌,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是贪心不足的苏家在背后搅风搅雨。只是眼下除了绸缎庄之外,大家的利益都没有受损,才会相安无事的。 暗自想道:以前读书的时候,想到帝国主义国家也常常对殖民地国家使用倾销的策略,迅速地占领了广大殖民地市场,结果令得本地同类行业纷纷破产倒闭,到头来让帝国主义国家疯狂的掠夺走了巨量的财富。对比他们现在的行径,可谓是如出一辙。 不禁脱口而出道:“他们这样恶意垄断市场,简直是包藏祸心、祸国殃民!” 玉儿费解地道:“什么垄断?小苓,我都不明白你在说谁包藏祸心?” 苏晓苓恍然醒过神,道:“就是这次在背后操控丝绸布料价格的人,他们先是故意将价格压到低点,让其他的绸缎庄无利可图做不下去。等没有竞争对手后,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玉儿不自禁伸出香舌,道:“还以为东西便宜,说明是好的年景,才会物产丰富。人民都丰衣足食了,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哪知道竟然是有人包藏祸心,实在是罪莫大焉。” 大姐不由一笑,惊诧地道:“想不到小苓你年纪轻轻,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诚如你所说,真要有人想在白沙县为所欲为,我也不好就此视若无睹。” 苏晓苓微笑道:“多谢大姐的夸奖,不瞒你们,其实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自幼耳濡目染,所以对生意场上的事,知道的比一般人稍微多那么一点。” 她自然不能说自己是现代都市的营销总监,而她作为苏家大小姐,却也算是说得通了。 大姐和玉儿对她的身世有点好奇,只是她不说,也就点点头,不去多问什么。 苏晓苓突然又想起道:“对了,今天那个闹事的麻子是不是就是唐家的人?” 大姐微微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他正是唐家的二老爷唐超,此人为人向来嚣张狂妄,又极贪财**,人们都在背后叫他‘糖麻子’。本来有他大哥唐涛在,他多少还有几分顾忌,然而不久前他女儿唐棠嫁给了县丞张源,唐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行事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苏晓苓若有所悟地道:“只看那糖麻子的为人和作风,便知道唐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真要做个好人,可能什么事都不成,更不要说去成为一大家族势力了。” 紧接着又道:“这唐家和县丞很有可能是官商勾结狼狈为奸,要是我们能够为民除一大害,也算是对白沙县及各位父老乡亲们做点贡献了!” 玉儿闻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地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是准备对唐家和县丞下手了?” 大姐也是语重心长地道:“小苓,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好的。可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就凭你一个弱女子想要扳倒他们,未免有点太过儿戏了,该不会是和我们闹着玩的吧?” 第256章 苏晓苓不过是将自己心底的心声坦露了出来,没想到两人反应会是如此之大。确实对于一县的县丞,主簿,除了知县之外,便是最大的官员了。更且唐家和黄家在白沙县根深蒂固,财大气粗,以现在的她来说,想要对付他们,无疑是有点痴人说梦的感觉。 无可奈何地笑笑道:“虽然我很看不惯他们这些人,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样尽快让自己在白沙县有一席立足之地。” 见她们犹自有些迟疑,又好奇地道:“对了,大姐你说了县丞和主簿,却不知道对那个新上任的马知县你有所了解吗?还有以前的知县又是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他会离开这里?” 大姐喝了一口茶,有些沉重地道:“马知县刚到任不久,我也没有怎么听人提起过他。倒是前任知县刘峰算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他断案无数,破了许多冤案错案,又鼓励人民大力生产,以致白沙县的人们都丰衣足食,也使他很受大家的拥护爱戴。” 顿了顿又道:“可惜的是,他在这里只做了不到三年的知县,便被朝廷罢免了。听说是白沙县有人去告状,覃州有不少的人参劾他,又有人买通了吏部,所以将他的职务罢免了。” 玉儿也是点了点头,道:“这事情就发生在前几个月,很多乡亲们都说老天无眼,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好官,却不能有个好报。此事在白沙县闹出很大的动静,小苓你不知道吗?” 苏晓苓自然知道历来好官清官难做,尤其是君主昏庸,权臣当道的朝代。历史上的种种迹象表明,为官者要么与当道者同流合污、泥沙俱下,要么遭受排挤、抑郁不得志,这才会有那么多有名的隐士,也才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句。 见两人略有疑惑地看着自己,平静地笑道:“以前在家里很少出来,对外面的事也不甚关心,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玉儿轻“哦!”一声,道:“官府方面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都是在春风阁听人说起的。还是等打探消息清楚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大姐闻言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天色,道:“玉儿说得不错,这些事情也急不来。时候也不早了,小苓你今天是准备就留在这边歇息,还是要回原来的住处?” 苏晓苓心想:在妓a院里待着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可这个时候一个人回去住处,不免有点发怵。迟疑地道:“我想还是回去好了,明天一早便得去见见那十家绸缎商,也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大姐,玉儿姐,你们有什么消息的话,就叫人过来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 大姐见了她的神色,笑着道:“那样也好,我叫人送你和庞韹一块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玉儿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与她道别,道:“小苓,自己多加小心,我有空就会过去看你的。” 她看着他们从后门离开之后,转头对若有所思地大姐道:“大姐,其实我挺佩服她的。同样作为女子之身,我只能将一切归于天命,顺其自然,而她却能很勇敢地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就算是在外人看来是根本没有一点希望的事情,她也是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走下去。” 大姐微微一愣,不由叹道:“听你这么一说,她确实挺不容易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玉儿若有所悟地道:“感觉好奇怪,大姐你以前认识小苓吗,你好像对她特别好似的?” 大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这怎么可能,我是对她比较好奇而已。这么些年来,我自问什么女子没有见过,她却是一个例外。且不说她能帮忙照顾庞韹,就是她那让人惊艳诗艺才华,不值得我对她好一点吗?” 玉儿不经意地摇摇头,道:“不像是那样的,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大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真是累死老娘了!玉儿,你也辛苦了一天,回去好好休息吧!女人一过了三十岁,可是老得很快的!”说着,不再理会她,径自休息去了。 回去的路上,苏晓苓想着自己此行的收获,都有些怀疑大姐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一点?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她给自己房子住,可以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庞韹。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总觉得她对自己十分的亲切,就像是方才回来时,让庞韹他们一路同行一样。说是为了照顾庞韹,何尝又不能说是她在担心自己这一路上的安全,以及一个人住在那里? 苏晓苓也不太确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别有用心,还是自己多想了? 心神不安地照料着庞韹睡下,才疲惫不堪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打开门刚要进去,便见到底下有一封书笺,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昔时无意冒犯小姐玉体,内心一直深感愧疚不安,祈盼明日黄昏翠微湖石鹊桥上能当面致以歉意! 字体优美,飘逸,笔走龙蛇,落款处写着司马何如四个字。 苏晓苓心下琢磨着:他为什么会给自己留言,说是道歉,那个时候约自己到那里又想说些什么,两人之间发生的那点小意外,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倒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自己换了居住的地方,想必是看到了她们搬家的经过,看来他是想从自己这里知道玉儿的消息。 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偏偏又是无法入睡。心中想着司马何如所留的纸条,明天到底要不要去见他?想起当初的那场误会,想起那个意外的吻,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一阵心烦意乱之下,手背不经意地碰到了脸上,才发现皮肤有点皱起的感觉,像是要脱皮了一般。看着铜镜里那张完美的鹅蛋形脸上,涌现出一个个难看的皱褶,不禁想起当初华大夫所说的话: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她身上的剧毒就能完全排除了。到时候,她就能恢复当初的容貌,便不能再继续服用所配制的解药,否则她就会再度中毒。 不知不觉地苏晓苓已经离开了苏家那么多天,她一直在服用配好的解药,用量也越来越少。想到很快就能恢复美丽的容貌,她心里也是忍不住一阵激动,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有点困扰。一晚上都在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晓苓不过是将自己心底的心声坦露了出来,没想到两人反应会是如此之大。确实对于一县的县丞,主簿,除了知县之外,便是最大的官员了。更且唐家和黄家在白沙县根深蒂固,财大气粗,以现在的她来说,想要对付他们,无疑是有点痴人说梦的感觉。 无可奈何地笑笑道:“虽然我很看不惯他们这些人,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样尽快让自己在白沙县有一席立足之地。” 见她们犹自有些迟疑,又好奇地道:“对了,大姐你说了县丞和主簿,却不知道对那个新上任的马知县你有所了解吗?还有以前的知县又是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他会离开这里?” 大姐喝了一口茶,有些沉重地道:“马知县刚到任不久,我也没有怎么听人提起过他。倒是前任知县刘峰算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他断案无数,破了许多冤案错案,又鼓励人民大力生产,以致白沙县的人们都丰衣足食,也使他很受大家的拥护爱戴。” 顿了顿又道:“可惜的是,他在这里只做了不到三年的知县,便被朝廷罢免了。听说是白沙县有人去告状,覃州有不少的人参劾他,又有人买通了吏部,所以将他的职务罢免了。” 玉儿也是点了点头,道:“这事情就发生在前几个月,很多乡亲们都说老天无眼,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好官,却不能有个好报。此事在白沙县闹出很大的动静,小苓你不知道吗?” 苏晓苓自然知道历来好官清官难做,尤其是君主昏庸,权臣当道的朝代。历史上的种种迹象表明,为官者要么与当道者同流合污、泥沙俱下,要么遭受排挤、抑郁不得志,这才会有那么多有名的隐士,也才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句。 见两人略有疑惑地看着自己,平静地笑道:“以前在家里很少出来,对外面的事也不甚关心,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玉儿轻“哦!”一声,道:“官府方面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都是在春风阁听人说起的。还是等打探消息清楚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大姐闻言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天色,道:“玉儿说得不错,这些事情也急不来。时候也不早了,小苓你今天是准备就留在这边歇息,还是要回原来的住处?” 苏晓苓心想:在妓a院里待着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可这个时候一个人回去住处,不免有点发怵。迟疑地道:“我想还是回去好了,明天一早便得去见见那十家绸缎商,也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大姐,玉儿姐,你们有什么消息的话,就叫人过来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 大姐见了她的神色,笑着道:“那样也好,我叫人送你和庞韹一块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玉儿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与她道别,道:“小苓,自己多加小心,我有空就会过去看你的。” 她看着他们从后门离开之后,转头对若有所思地大姐道:“大姐,其实我挺佩服她的。同样作为女子之身,我只能将一切归于天命,顺其自然,而她却能很勇敢地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就算是在外人看来是根本没有一点希望的事情,她也是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走下去。” 大姐微微一愣,不由叹道:“听你这么一说,她确实挺不容易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玉儿若有所悟地道:“感觉好奇怪,大姐你以前认识小苓吗,你好像对她特别好似的?” 大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这怎么可能,我是对她比较好奇而已。这么些年来,我自问什么女子没有见过,她却是一个例外。且不说她能帮忙照顾庞韹,就是她那让人惊艳诗艺才华,不值得我对她好一点吗?” 玉儿不经意地摇摇头,道:“不像是那样的,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大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真是累死老娘了!玉儿,你也辛苦了一天,回去好好休息吧!女人一过了三十岁,可是老得很快的!”说着,不再理会她,径自休息去了。 回去的路上,苏晓苓想着自己此行的收获,都有些怀疑大姐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一点?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她给自己房子住,可以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庞韹。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总觉得她对自己十分的亲切,就像是方才回来时,让庞韹他们一路同行一样。说是为了照顾庞韹,何尝又不能说是她在担心自己这一路上的安全,以及一个人住在那里? 苏晓苓也不太确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别有用心,还是自己多想了? 心神不安地照料着庞韹睡下,才疲惫不堪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打开门刚要进去,便见到底下有一封书笺,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昔时无意冒犯小姐玉体,内心一直深感愧疚不安,祈盼明日黄昏翠微湖石鹊桥上能当面致以歉意! 字体优美,飘逸,笔走龙蛇,落款处写着司马何如四个字。 苏晓苓心下琢磨着:他为什么会给自己留言,说是道歉,那个时候约自己到那里又想说些什么,两人之间发生的那点小意外,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倒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自己换了居住的地方,想必是看到了她们搬家的经过,看来他是想从自己这里知道玉儿的消息。 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偏偏又是无法入睡。心中想着司马何如所留的纸条,明天到底要不要去见他?想起当初的那场误会,想起那个意外的吻,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一阵心烦意乱之下,手背不经意地碰到了脸上,才发现皮肤有点皱起的感觉,像是要脱皮了一般。看着铜镜里那张完美的鹅蛋形脸上,涌现出一个个难看的皱褶,不禁想起当初华大夫所说的话: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她身上的剧毒就能完全排除了。到时候,她就能恢复当初的容貌,便不能再继续服用所配制的解药,否则她就会再度中毒。 不知不觉地苏晓苓已经离开了苏家那么多天,她一直在服用配好的解药,用量也越来越少。想到很快就能恢复美丽的容貌,她心里也是忍不住一阵激动,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有点困扰。一晚上都在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257章 次日一早,苏晓苓找到了十家绸缎商会所在之地,李财等人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李财见到她立马上前热情的打招呼道:“我等热烈欢迎小苓小姐到来,果真是守信之人?” 苏晓苓的目光从他们脸庞上一扫而过,见他们均是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不由微笑着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不过就是会做几件漂亮的衣服,你们这样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众人闻言不由一愣,神色间都有点狐疑不决,不由自主将目光看向老神在在的李财。 李财看看他们,微微地点了点头。肉乎乎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对着苏晓苓道:“小苓小姐,我们都相信你!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大家能办得到的,一定不会含糊地!” 苏晓苓想着他们应该是见了自己设计出来的衣服,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找自己,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也无暇去笑他们病急乱投医,淡然一笑道:“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我答不答应做这个所谓的商会会长,而是该大家一起商讨一下,如何尽快地渡过眼前的难关?” 众人听后,见她没有将所有问题大包大揽,然后胡乱地对他们发号施令,捞取好处,不禁对她又高看了一眼。互相张望了一会儿,均是转忧为喜,纷纷点了点头。 李财略有不解地道:“小苓小姐说得不错,可是这次丝绸布料价格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上涨过了。我们都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却没有什么有用的办法,很想听听你有何高见?” 苏晓苓轻轻颔首,道:“什么高见不敢说,听说你们十家绸缎庄加在一起能占到白沙县丝绸布料市场的三成多,而苏家绸缎庄独自占有市场近四成,想来应该不会有假吧?” 她之前对这些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见他们连连点头,便又接着道:“如此说来,丝绸布料价格大幅度下跌,除了你们深受其害,苏家应该比你们更为焦头烂额才对?” 李财迟疑地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苏家财大气粗,又有黄家在背后替他们撑腰,岂是我们所能比拟的?只怕我们所有的绸缎庄全都关门,他们也不过伤伤元气而已。” 苏晓苓在苏家生活时能感觉到那种奢华,可是也没有想到竟积攒了如此巨大的财富,也就怪不得黄家人处心积虑想要霸占了。不以为意地笑道:“所谓商人好利,又有谁会去做明知道是亏钱的买卖?你们谁能告诉我,苏家这些天又是怎么做的?” 便有人道:“这一个多月来,苏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既没有站出来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大笔的买卖。然而以苏家的家财,就算是数年不做任何买卖,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苏晓苓离开苏家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既然如此,事情应该不难解决,就看各位有没有决心?” 李财等人既惊且疑地道:“不难解决?什么决心?敢问小苓小姐,此话是何道理?” 苏晓苓泰然自若地道:“一宗商品的价格,除了成本和货币的因素外,一定程度上决定其高低走向的关键,便是供需关系!也就是物以稀为贵,东西多了价格自然就会便宜了。” 见众人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解释道:“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当丝绸布料价格低到了一定的程度,贩卖的人便会变得惜货,毕竟谁也不愿不计成本的贩卖。如此一来,市场上供应的丝绸布料少了,价格必然便会开始上涨,直到回到一个合理的价位,反之亦然!” 众人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齐齐点头都表示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李财满是疑惑地道:“虽然以前价格也没少发生过波动,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一连下降了一个多月,下降得如此厉害,更且看不到一点上涨的迹象的?” 见他们均是若有所思,苏晓苓这才道:“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去想那些没有用的,眼下怎么渡过难关才是大家最应该考虑的问题。” 有人连连点着头,道:“说得正是,还请小苓小姐为我们大家指出一条明路来,我等不胜感激!” 苏晓苓想了想道:“要我给你们出出主意也行,但只能说是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凡女子,不可能随意地点石成金的。” 众人听了也是嘻嘻做笑,有人道:“小苓小姐,无须如此自谦,有什么好主意且说说看!” 苏晓苓看了看满是期待的众人,神色平静地道:“首先,你们立即将丝绸布料的售价恢复到原来的水平,绝对不能再贱价售卖,不然卖得越多亏得越多。” 她刚刚把话说完,便有人质疑道:“我们也知道以这样的价格卖掉,会亏损不少,可也总比放在仓库里变旧发霉好,而且别人都在卖,又没有上涨的可能,不卖掉还能有什么办法?” 苏晓苓不禁摇了摇头,道:“这便是典型的‘羊群效应’!盲目地追随别人的想法及行为,缺乏自己的个性和主见,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加剧恐慌地情绪,大家才会有今日之忧。” 看了看若有所悟的众人,又道:“一方面,你们自己想想各种办法,尽量和供货商形成利益同盟,等到出现问题的时候,也就不会变得这么被动。另一方面不但不能再贩卖丝绸布料,若是有能力还可以暗地里大肆购买一些,市场卖的人少了,价格自然就会涨上去了。” 李财闻言与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迟疑地叹息道:“小苓小姐,接下来我们会按照你所说的办法去做。可是若是还有人大量抛售丝绸布料,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又怎么可能购买的得了多少,只怕是依然功亏一篑……” 苏晓苓心中一动,道:“这一点,你们大可放心。眼下天气一天天地变冷,所需的丝绸布料将会越来越多。只要你们按照刚刚所说的去做,我敢保证一个月内价格绝对会涨上去。” 心道:眼下这个危机,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丝绸布料的价格被压得那么低,只要现在大量地将货物屯积起来,等价格涨高之后再卖掉,便能狠狠地赚上一笔差价了。 只是事情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说明操控丝绸布料价格的幕后黑手有多么庞大的能量。谁知道他们的准备有多充足,势力有多雄厚,自己冒然一头扎进去,说不定连渣都不剩下了。 可是想到那些家破人亡的绸缎商,白沙县又有多少人因此而损失惨重,再想到牵连在内的苏家和居心叵测的黄家,她刚刚有些动摇不定的意志,顿时就坚定了下来。 苏晓苓还有五千两的银两可用,她想要弄到更多储存货物的本钱,倒不是什么难事。可若想将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让人抓不着把柄,那就变得困难重重了。 众人见她如此信心满满,想起她之前在杨家绸缎庄所作的事情,不禁也是满怀希望。 李财感激涕零地道:“小苓小姐,果真是人中之凤,闻卿一席话,使我等茅塞顿开。往后若有什么差遣,或者是可以效劳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和我们客气!” 苏晓苓微微地摇头,道:“言重了,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根本就没有为大家做些什么。这办法也一定就能马上奏效,只希望可以帮助大家一起渡过眼前的难关吧!” 李财等人连连向她道谢,又拿出一个大封包递给她,道:“小小意思,还望不要嫌弃!” 苏晓苓估计里面应该也是银票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肯定不会太少。她以前在现代社会时还会享受一下物质生活,等到了苏家之后,就渐渐地变淡了。连忙推辞道:“这个我可绝对不能收,一来受之有愧,二来大家眼下都不宽裕,更应该将每一分钱用到实处。” 看看已经是午时时分,微笑着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各位再见了!” 李财忙陪笑道:“我等知道小苓小姐贵人事忙,那就不耽搁你了,他日再向你致以谢意!” 苏晓苓告辞他们出来,回到住处刚刚与伺候庞韹的几名侍女一起用过午餐,还没来得及歇息一会,便见县丞夫人唐棠匆匆忙忙的领着人带着东西,到了她们的住处门口。 唐棠当下吩咐人手将附近几处闲置的大宅院,简单的清理整修了一下,另外安排了一间独立的雅室留给苏晓苓临时居住,而其他裁缝,女工等等十余人,则住在旁边的一所宅院里。 苏晓苓看着她差使众人忙这忙那,随意来到处那雅室,竟是一处幽雅清静的深门小院。尽管和原来居住的地方一般大小,可是里面奢华的装饰和雅致的布置,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唐棠为了自己能更尽心尽力为她制作出最美的衣裳,才会特意为自己准备这么好的房间。不过,反正这是黄家的房产,住着也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 等苏晓苓处理好个人的事情之后,那边制作衣裳那边的人手也早已安排妥当了。 唐棠带来的人一共有裁缝六人,四男二女,年纪均在三四十岁之间,另有协助女工十二人,年龄在十八岁到三十岁都有,姿色倒也都挺一般。另外有两驾马车上好的丝绸和布料,面纱,缝纫工具等等,以及苏晓苓所要求的一些东西,应有尽有,尽数齐备。 唐棠看着苏晓苓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对那些裁缝,女工道:“我请你们来帮忙做衣裳,也是看得起你们,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以后你们在这里全部要听小苓小姐的吩咐,要是有谁敢坏了我的大事,我心室不会轻饶了他。” 那些人见状连连点头称是,一个个俯首听命的站在那里。 随后,唐棠将人和材料丢在那里由苏晓苓安排部署,自己便轻松自在的扬长而去了。 苏晓苓则忙着指挥那些裁缝,女工,将制作衣裳的器械摆放妥当,又安装调试好,再将材料布置到位,倒也费了不少功夫。好在大家都熟门熟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那些人尽管心里不太乐意,可是慑于唐棠的淫威,唯有一切照办行事。兴许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变相剥削,心里想着早日完成任务早日解脱,也没有见谁消极怠工的。 苏晓苓好不容易将事情一一安排好,才发现时候已然是日薄西山了。想起昨夜司马何如的那张留言书笺,犹豫了一会儿,才匆匆忙忙地往春风阁赶去。 进到内院,便听玉儿娇笑道:“小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边?” 她突然又想起什么,道:“对了,刚刚大姐好像找你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已经叫人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了,怎么没有见到人吗?” 话音刚落,便见大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微笑的道:“小苓,你来得正好,上次所说的事情有消息了。你看什么时候比较方便,我想你直接见见这个人也许会更好?” 苏晓苓不禁一愣,道:“噢,可能在路上和他们错过了。要我见一个人,会是什么人?” 大姐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笑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人,一般人想见还见不到呢?”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这样说来,我还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人了?” 大姐微微一笑,道:“我现在就去叫人马上安排,你们俩个先聊聊。” 苏晓苓看着她离开,回头看了看一旁满面含笑温婉娴静地玉儿,轻盈地朝她走了过去,轻声道:“难得玉儿姐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精心照顾,那我也让你去见一个你很想见到的人吧!” 玉儿诧异地看着她,喃喃自语地道:“让我去见一个我很想见到的人,我怎么不明白?” 紧接着神情有些激动地地紧抓住她的双手道:“小苓,你一定是在和我说笑的吧?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又怎么可能会见到那个人?” 苏晓苓神秘兮兮地冲她一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就是你房中画上所提的那个人,他黄昏的时候,会在翠微湖的石鹊桥那里等你,特意让我过来转告你的。” 玉儿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不敢置信地道:“这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在白沙县,你又怎么会认识他的?”随即死死地盯着她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晓苓见了她的反应,原本满是疑惑地心中顿时阔然开朗。试想玉儿如此美丽,善良,痴情的女子,又怎么忍心再继续瞒着她?就算是自己心里对司马何如有些好感,可是也对玉儿有些愧疚的感觉。这样心里不安而又有所驿动,倒不如干脆成全了他们,岂不是一桩美事? 遂笑道:“正所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有情人终成眷属!像你这么善良,美丽的女子,肯定是会得到幸福的!我刚刚说得都是真的,这回你可千万不要再轻易放过他了。” 大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见玉儿喜不自胜的样子,已然明白了些什么,奇异地道:“既然是那个人来了,为何又不敢直接来见你,而要找人代为传话,难道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苏晓苓见到满心欢喜地玉儿突然神色一变,心中也是一阵狐疑:司马何如到底是为什么要约见自己?我这样冒然地让玉儿过去见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呢? 司马何如为何那么晚会出现在街头?看他现在的情形,似乎过得还不错,可为什么要住在黄家人的房子里,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他不敢去找玉儿,那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想到这些,苏晓苓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浑然没有了主意。 玉儿见她沉吟不决,半晌无语,脸色一凝,强自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应该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说只要见到了他,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大家帮着一起解决啊!” 看了看面面相觑地两人,又娇媚地笑道:“身上脏死了,我先去换一身衣裳,你们先聊!” 苏晓苓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身子,微微有些落寞地神情,不由心里忐忑不安地道:“大姐,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害了她?”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详细的说了。 从那天夜里遇到司马何如,然后刚巧和他住在了附近,他知道自己认识玉儿,所以想方设法地让自己代为传话,至于他误将自己当成玉儿的事,自然是略过不提了。 大姐沉吟片刻,忍不住叹息道:“这个谁知道,虽然玉儿这些年卖艺不卖身,可是为我也算是赚了不少银两。就算我心里有些舍不得,可终究还是希望她们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第258章 苏晓苓与大姐聊了好一阵子,玉儿依然没有现身出来,反而是有其他的人找了进来,而后在大姐的耳旁说了些什么。 大姐听后点了点头,随后带着苏晓苓从春风阁后门走了出去,来到了不远处的湖边。 两人行到近处,便见前面一人身穿青衣背着双手肃然而立,正自眺望着湖水对岸。在他左右两边一丈多远处各有一人,他们像是在观看四周的风景,暗中不时打量着周围的动静。 苏晓苓认出右边的那人赫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马南山,他见到她们便大步迎了上来。 大姐笑着朝他点点头,对苏晓苓道:“要见你的人就在前面,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许多事不用我说,相信你也知道分寸。我先回去盯着玉儿那边了,也免得你为她担心。” 苏晓苓听后愣了愣,随即笑着目送大姐离去。她没有想到会在这见到马南山,不禁一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马南山微微一怔,镇定地道:“要见你的人在前面,我带你过去吧!” 苏晓苓跟在他身后,朝着那青衣人走去。从大姐和马南山的方才的反应中,她隐然猜测到了那人应该是刚刚上任的知县马大虎,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私下里见自己? 马南山带着她走到那人身后,轻声道:“爹,要见的人已经带过来了。” 青衣人闻言转过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目光平和地打量了一番苏晓苓。 马南山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不着痕迹的退到了一旁。 苏晓苓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他此时没有穿官服,和常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故作轻松地道:“原来你就是白沙县刚刚上任的马知县!” 马大虎轻抚胡须大笑道:“怎么,本官这样子不像吗?依你看,知县应该是什么样的?” 苏晓苓感觉他说话语气和缓,让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不由轻笑道:“那倒没有!在我印象中,一般的贪官都是脑满肠肥的,而且大多是趾高气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 马大虎情不自禁地笑道:“你倒是很能说笑,不过你说话和思维的方式,确实极为独特,让人耳目一新!如你所说,你真要一眼便能看出来谁是贪官清官,还要那些吏部的人作什么?”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也不尽然,像那些无能的庸官,成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想,时候一长自然便会变得心宽体胖。而那些身形憔悴的官员,就比较难以分辩了,他们或是关心百姓疾苦,忧国忧民所致;或是做贼心虚,整日吃不香睡不安提心吊胆造成的!” 马大虎哈哈大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到白沙县也有一阵子了,也没想到人家口中所说的奇女子,居然就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笑了一会儿,又道:“言归正传,想必你也听说了,说是县衙准备搬迁的消息了吧?” 苏晓苓正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这般来找自己来又是做什么?好奇地道:“这事是曾听人提起过,不过我觉得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大人来问我是不是有点缘木求鱼了。” 马大虎淡然一笑道:“你先别急,之所以会找你自有我的用意。当日我在县衙无意之中说了句‘这么好的地方本官怕是会住着不太习惯,看来得换个地方才踏实啊!’。结果没过多久,便有人将要搬迁县衙的事传扬了出去,在整个白沙县闹得沸沸扬扬。” 苏晓苓才知道县衙搬迁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心下思索:白沙县在覃州是极为有名的富庶,而县衙又是一县最为重要的办公地方,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自然远比其他地方要多出太多太多。如此说来,搬迁一事不是有人曲意逢迎,便是有人另有图谋了。 想到这里,不禁满腹狐疑地道:“纵然县衙搬迁不是大人的意思,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马大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我初到白沙县赴任,人生地不熟,便派人到各个茶楼,青a楼处打探消息,才知道这里虽然富庶有名,却也是龙蛇混杂。” 苏晓苓暗道:在摸不清楚底细的情况下,他这招确实是非常的厉害有用。在这时候,人多的地方自然也就消息多,而说到热闹自然是以休闲娱乐场所的茶楼,青a楼为主。 想来那天马南山出现在春风阁,也是暗中去了解情况的,哪知道他竟是对美艳动人的云烟一见钟情,这才会与唐超等人起了纠纷。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想打草惊蛇,也只能是低调的处理,哪知被自己给一语道破了。 想起以往在书中电视里看到的作为地方官的知县,尽管不比几品大员位高权重,可是在所属的地方上不说只手遮天,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哪里想到还要顾忌得那么多。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大人应该是还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吧!” 马大虎点了点头,接着道:“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过有两件事有个人倒是引起我的注意。一是这次丝绸布料的价格离奇的下跌,仅仅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已然不足原价的二分之一,而且只要价格稍微有点上涨便会有人大量抛售,因此丝毫看不到涨上去的态势。二是所谓县衙意欲搬迁的事,这么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苏晓苓惊奇地道:“这么说起来,事情确实是挺蹊跷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却不知道大人所说注意到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重视?” 马大虎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丝绸布料价格下跌得厉害,深受其害的便是广大的中小绸缎庄,为此而搭上了几条人命不说。便是前些日子,那个杨家绸缎庄的男人,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怕也是尸骨早寒了。” 苏晓苓左右看了看,食指指着樱唇,惊讶地道:“大人,你说得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马大虎不自禁地拂了拂胡须,笑着道:“说得不错,当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人,可见你非但侠义心肠,而且机智多变,颇有心计。之后,你说服上前逼债的众人,又别出心裁的设计,令人制作精美舒适的奇特衣裳,更显出你过人的见识和风度。” 见她诧异地看着自己,又笑道:“得知当日你在城楼下救人之后,我便令人对你的事情加以关注,也是为了早日想法解决这个丝绸,布料价格异动的问题。后来你又说服了县丞张源的夫人唐棠,现在就连我也对你有些刮目相看,更对你那件所谓‘最美的衣裳’感到好奇。” 苏晓苓起初只道他以为是自己散布了县衙搬迁的谣言,此时听他说是为了解决众绸缎商的问题,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也就不再为被人‘监视’而感到愤慨了,怪不得那些天,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轻笑一声道:“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完全不能算是我的功劳。” 马大虎点了点头道:“我找你来便是想请你想想办法将这次价格变动的事情解决了,有什么需要的,我会暗中支持你的。另外,县衙搬迁的事,是从县衙里面传出去的,你又刚好和县丞夫人唐棠有紧密地联系。你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着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苏晓苓这才知道马知县来找自己是让她去当马前卒冲锋陷阵,他则隐在身后运筹帷幄。 不过转念一想,眼下自己已经答应李财他们出面帮助十家绸缎商会联盟,此后势必要与黄家等等幕后之人交锋,现在有了知县这个最大地方官的暗中支持,胜算无疑是多了不少。 当下微微颔首道:“承蒙大人赏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看看时候已近夜色渐深,遂迟疑着道:“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什么事和消息,可以到派人到春风阁找玉儿小姐或者是大姐,她们会转告我的!” 马大虎微笑道:“我都差点忘了,那好,你下次来的话,记得给我带一身你设计的衣裳过来,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苏晓苓朝他点了点头,转身便朝春风阁的方向走去。她心中却是越来越清晰:这个唐棠好像是故意到处嚷嚷,看来与县衙搬迁一事脱不了责任。而黄家无缘无故买下那块地,又荒在那里,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若说事情与他们无关,相信傻子都不会相信。 只是心中又有些狐疑:难道白沙县县丞张源和主簿黄郖都是一伙的,还是他们之间有所勾结?要不然丝绸布料的价格,也不会下跌得那么离谱,而同样财大势大的唐家面对大好的赚钱机会却是袖手旁观不为所动,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他们之间早有勾结,那前任的刘知县,会不会便是被他们联手设计了呢?刘知县为官清廉,自然容不得他们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如此双方势成水火,张源和黄郖为了掩盖他们的种种罪行,唐家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合谋设计陷害他,再买通人弹劾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苏晓苓与大姐聊了好一阵子,玉儿依然没有现身出来,反而是有其他的人找了进来,而后在大姐的耳旁说了些什么。 大姐听后点了点头,随后带着苏晓苓从春风阁后门走了出去,来到了不远处的湖边。 两人行到近处,便见前面一人身穿青衣背着双手肃然而立,正自眺望着湖水对岸。在他左右两边一丈多远处各有一人,他们像是在观看四周的风景,暗中不时打量着周围的动静。 苏晓苓认出右边的那人赫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马南山,他见到她们便大步迎了上来。 大姐笑着朝他点点头,对苏晓苓道:“要见你的人就在前面,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许多事不用我说,相信你也知道分寸。我先回去盯着玉儿那边了,也免得你为她担心。” 苏晓苓听后愣了愣,随即笑着目送大姐离去。她没有想到会在这见到马南山,不禁一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马南山微微一怔,镇定地道:“要见你的人在前面,我带你过去吧!” 苏晓苓跟在他身后,朝着那青衣人走去。从大姐和马南山的方才的反应中,她隐然猜测到了那人应该是刚刚上任的知县马大虎,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私下里见自己? 马南山带着她走到那人身后,轻声道:“爹,要见的人已经带过来了。” 青衣人闻言转过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目光平和地打量了一番苏晓苓。 马南山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不着痕迹的退到了一旁。 苏晓苓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他此时没有穿官服,和常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故作轻松地道:“原来你就是白沙县刚刚上任的马知县!” 马大虎轻抚胡须大笑道:“怎么,本官这样子不像吗?依你看,知县应该是什么样的?” 苏晓苓感觉他说话语气和缓,让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不由轻笑道:“那倒没有!在我印象中,一般的贪官都是脑满肠肥的,而且大多是趾高气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 马大虎情不自禁地笑道:“你倒是很能说笑,不过你说话和思维的方式,确实极为独特,让人耳目一新!如你所说,你真要一眼便能看出来谁是贪官清官,还要那些吏部的人作什么?” 苏晓苓微微一笑,道:“也不尽然,像那些无能的庸官,成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想,时候一长自然便会变得心宽体胖。而那些身形憔悴的官员,就比较难以分辩了,他们或是关心百姓疾苦,忧国忧民所致;或是做贼心虚,整日吃不香睡不安提心吊胆造成的!” 马大虎哈哈大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到白沙县也有一阵子了,也没想到人家口中所说的奇女子,居然就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笑了一会儿,又道:“言归正传,想必你也听说了,说是县衙准备搬迁的消息了吧?” 苏晓苓正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这般来找自己来又是做什么?好奇地道:“这事是曾听人提起过,不过我觉得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大人来问我是不是有点缘木求鱼了。” 马大虎淡然一笑道:“你先别急,之所以会找你自有我的用意。当日我在县衙无意之中说了句‘这么好的地方本官怕是会住着不太习惯,看来得换个地方才踏实啊!’。结果没过多久,便有人将要搬迁县衙的事传扬了出去,在整个白沙县闹得沸沸扬扬。” 苏晓苓才知道县衙搬迁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心下思索:白沙县在覃州是极为有名的富庶,而县衙又是一县最为重要的办公地方,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自然远比其他地方要多出太多太多。如此说来,搬迁一事不是有人曲意逢迎,便是有人另有图谋了。 想到这里,不禁满腹狐疑地道:“纵然县衙搬迁不是大人的意思,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马大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我初到白沙县赴任,人生地不熟,便派人到各个茶楼,青a楼处打探消息,才知道这里虽然富庶有名,却也是龙蛇混杂。” 苏晓苓暗道:在摸不清楚底细的情况下,他这招确实是非常的厉害有用。在这时候,人多的地方自然也就消息多,而说到热闹自然是以休闲娱乐场所的茶楼,青a楼为主。 想来那天马南山出现在春风阁,也是暗中去了解情况的,哪知道他竟是对美艳动人的云烟一见钟情,这才会与唐超等人起了纠纷。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想打草惊蛇,也只能是低调的处理,哪知被自己给一语道破了。 想起以往在书中电视里看到的作为地方官的知县,尽管不比几品大员位高权重,可是在所属的地方上不说只手遮天,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哪里想到还要顾忌得那么多。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大人应该是还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吧!” 马大虎点了点头,接着道:“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过有两件事有个人倒是引起我的注意。一是这次丝绸布料的价格离奇的下跌,仅仅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已然不足原价的二分之一,而且只要价格稍微有点上涨便会有人大量抛售,因此丝毫看不到涨上去的态势。二是所谓县衙意欲搬迁的事,这么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苏晓苓惊奇地道:“这么说起来,事情确实是挺蹊跷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却不知道大人所说注意到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重视?” 马大虎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丝绸布料价格下跌得厉害,深受其害的便是广大的中小绸缎庄,为此而搭上了几条人命不说。便是前些日子,那个杨家绸缎庄的男人,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怕也是尸骨早寒了。” 苏晓苓左右看了看,食指指着樱唇,惊讶地道:“大人,你说得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马大虎不自禁地拂了拂胡须,笑着道:“说得不错,当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人,可见你非但侠义心肠,而且机智多变,颇有心计。之后,你说服上前逼债的众人,又别出心裁的设计,令人制作精美舒适的奇特衣裳,更显出你过人的见识和风度。” 见她诧异地看着自己,又笑道:“得知当日你在城楼下救人之后,我便令人对你的事情加以关注,也是为了早日想法解决这个丝绸,布料价格异动的问题。后来你又说服了县丞张源的夫人唐棠,现在就连我也对你有些刮目相看,更对你那件所谓‘最美的衣裳’感到好奇。” 苏晓苓起初只道他以为是自己散布了县衙搬迁的谣言,此时听他说是为了解决众绸缎商的问题,总算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也就不再为被人‘监视’而感到愤慨了,怪不得那些天,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轻笑一声道:“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完全不能算是我的功劳。” 马大虎点了点头道:“我找你来便是想请你想想办法将这次价格变动的事情解决了,有什么需要的,我会暗中支持你的。另外,县衙搬迁的事,是从县衙里面传出去的,你又刚好和县丞夫人唐棠有紧密地联系。你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着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苏晓苓这才知道马知县来找自己是让她去当马前卒冲锋陷阵,他则隐在身后运筹帷幄。 不过转念一想,眼下自己已经答应李财他们出面帮助十家绸缎商会联盟,此后势必要与黄家等等幕后之人交锋,现在有了知县这个最大地方官的暗中支持,胜算无疑是多了不少。 当下微微颔首道:“承蒙大人赏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看看时候已近夜色渐深,遂迟疑着道:“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什么事和消息,可以到派人到春风阁找玉儿小姐或者是大姐,她们会转告我的!” 马大虎微笑道:“我都差点忘了,那好,你下次来的话,记得给我带一身你设计的衣裳过来,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苏晓苓朝他点了点头,转身便朝春风阁的方向走去。她心中却是越来越清晰:这个唐棠好像是故意到处嚷嚷,看来与县衙搬迁一事脱不了责任。而黄家无缘无故买下那块地,又荒在那里,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若说事情与他们无关,相信傻子都不会相信。 只是心中又有些狐疑:难道白沙县县丞张源和主簿黄郖都是一伙的,还是他们之间有所勾结?要不然丝绸布料的价格,也不会下跌得那么离谱,而同样财大势大的唐家面对大好的赚钱机会却是袖手旁观不为所动,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他们之间早有勾结,那前任的刘知县,会不会便是被他们联手设计了呢?刘知县为官清廉,自然容不得他们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如此双方势成水火,张源和黄郖为了掩盖他们的种种罪行,唐家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合谋设计陷害他,再买通人弹劾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259章 苏晓苓回到春风阁时正是夜色渐深的时候,妓a院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她远远地便见到大姐正在招呼一位书生模样的客人,只见她挥舞着一方大红丝巾,笑着道:“这丫头6岁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定让公子玩得高兴,来,给公子弹个曲!” 苏晓苓不禁想到以前听那些鸟人开玩笑,去夜店的时候妈咪就只会说:“这妞才18,波大*****着呢,一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快让老板摸摸!!”暗道:传统文化的缺失还真是令人痛心啊!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已经能够很平静的去面对那些依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女人。尽管她能感觉到大姐身上有自己捉摸不透的东西,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姐招呼完那位客人,回头见到她,不由地拉着她到后院说话。 苏晓苓将与知县马大虎在湖边的对话内容,简要地和她述说了一遍。 大姐听罢,有些迟疑不决地道:“小苓,你说如果这一切都是某些人别有用心的阴谋,那么他们是想借着掌控丝绸布料的价格及县衙搬迁两事,给马大人一个下马威,还是想要将好处送到他手上,以便一起合作中饱私囊,抑或是两者皆有?” 苏晓苓略一沉吟,心道:就算是县丞张源,主簿黄郖与唐家暗地里联手,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将白沙县全权掌控在手中。毕竟知县的人事任免权归朝廷管束,就算是覃州知州也只能举荐,弹劾,而无权直接任命和罢免,这也就决定了不可能任由他们随心所欲。 她想了想道:“我想他们应该是想找一个比较好的合作对象,前任的刘知县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其实留给他们的选择也并不多,所以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大姐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白沙县的知县一职,几次三番的出现问题,上面一旦有人起了疑心,对白沙县展开彻查,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掩盖得了的。 笑着道:“现在有了马大人的暗中支持,那你的计划要实施起来,就要简单容易的多了。别的方面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要说拿出些许银两来,还是可以的!” 苏晓苓欣喜不已地道:“大姐你能这么说,就最好不过了,我正愁上哪里去筹集资金呢?” 大姐脸上略有担忧地笑着道:“这些年一直在白沙县做这种生意,虽说有点愧对有些人,但也算是为我赚了点棺材本。你可别把我整得血本无归,到时候可还得你来给我养老的啊!” 苏晓苓嫣然一笑,道:“大姐你就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吧,这次只会让你赚个盆满钵满,绝对不会让你有什么亏损的。对了,趁着这几天,大姐你立即派人四处去采购上等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现在的价格那么低廉,你可以适当的多出一点价钱,以免商人惜货!” 说着,从身上拿出那张五千两的银票,又道:“马知县想方设法帮忙弄来了五千白银,大姐也全部拿去采购丝绸布料吧。”倒不是她不相信此刻同一阵线的大姐,毕竟两人算不上真正的知根知底,谁敢保证在巨额财富面前丝毫不为所动,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自保而已。 大姐见她突然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也是吓了一大跳。 听她如此一说,也没有多想什么。心想:她弄那么多银两并不是要挪作他用,或者是用来买什么荒地之类特别大的风险投资,而是全部用来购买非常廉价的上等丝绸和布料,这样一来至少不会弄血本无归了。 再怎么说丝绸和布料是大众消耗品,谁都离不开穿衣裳的,而且有效期限也长,就算是将所有的货物压在手上,一年半载卖不出去,也不用担心什么。 再者从苏晓苓能将一件上好的衣裳卖出比常价高一半的价格,也说明她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 想到此,大姐对她更是信心满满了,连连点头笑道:“没有问题,这点小事就全包在我身上。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也相信马大人的眼光,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苏晓苓不禁轻笑道:“多谢大姐对我的信任!要不是有大姐和玉儿姐的帮助,我也不一定能走到今天,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大家失望呢?”说到玉儿,不由想起司马何如那封书笺,也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对不对?略有不安地道:“对了大姐,玉儿姐已经回来了没有?” 大姐闻言,微微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见她有些情急地看着自己,只得道:“她回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都不肯见……”说着,便无奈何地走了出去。 苏晓苓听了心下一阵忐忑,照她这样的情形,必然是见到了司马何如,可是为什么又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她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唯有硬着头皮往兰心的房间走去。 心神不安的她刚到院落门口,便和里面的一个正出来的人撞个满怀。大吃一惊之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同样有点心神恍惚的小芳。 小芳见到她,登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喜出望外地道:“小苓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晓苓忍不住担心的道:“怎么,玉儿姐连你都不肯见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芳闻言顿时脸色一凝,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才低声地道:“小苓姐,这事说来就话长了。你先跟我来,再慢慢地将事情说给你听吧!” 两人随后来到一处安静的雅室,随着苏晓苓的能力慢慢地得到大家的认可,在春风阁的待遇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为了让她随时可以在这边歇息,大姐特意为她准备了一间雅室。 原来,大姐从湖边回来之后,便迅速地安排了小芳和另一个婢女尾随着打扮得楚楚动人的玉儿,悄然前往和司马何如所约定好的映月湖石鹊桥。 哪知,玉儿到湖边许久也没有发现桥上有人来,更没有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小芳两人见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桥上,也顾不得隐藏行踪,连忙赶到了她身边,加以好言劝慰,心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玉儿不去理会两人的安慰,自悲自怜地道:“我相信小苓她一定不会骗我,奈何上天老是喜欢捉弄人,偏偏给了你一个希望,等你快要实现的时候,却又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芳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劝解仿佛着了魔的她,远远地看到前面稠密的花园里似乎有人影,只是想着分散她的心思道:“玉儿姐,你看那边好像有人,你等的人会不会是在那里?” 玉儿心中一动,初时只道是两人怕自己太过伤心,故意说谎来哄骗自己。待看到那边果真有人影闪烁其间的时候,欣喜地朝着两人微微颔首,满怀希望朝那边的花园走了过去。 苏晓苓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道:“该不会是那个司马何如正和别的女人在那里吧?” 小芳满是诧异地看着她,道:“小苓姐,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也认识那个男人吗?” 苏晓苓微微一怔道:“哦,我听玉儿姐说起过他,怎么,他真的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小芳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子,那人叫作司马何如,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难怪玉儿姐那么在乎他!”接着又道:“那人是和别人在那里,不过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苏晓苓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道:“你是说他喜欢男人?”心道: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玉儿姐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败在一个男人手里。 小芳不解地看了看她,道:“小苓姐你在说什么,他喜欢男人又是什么意思?” 苏晓苓才知道自己一时思想邪恶了,忙道:“哦,你认识那人吗?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 小芳摇了摇头,既而一五一十地道:“我不认识那人,玉儿姐可能是认识他们。当时我们走到花园近处,听见有人在说话,便悄悄地靠了上去。” 然后,便听到那个男人声音严厉地道:“司马何如,我黄家总算是待你不薄,好吃好住就不说了。当初念着你与我妹妹书丽有婚约在身,在你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是我们黄家资助你上京赶考仅你一切花销。如今我们也不贪图你什么东西,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大家都是男人,我也完全可以理解这一点。可你若是敢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小芳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接着又道:“后来那人便要那个司马何如在他面前发誓,说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见她,不然就天打雷劈,死无全尸,说完之后他们两人就直接走了!” 苏晓苓回到春风阁时正是夜色渐深的时候,妓a院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她远远地便见到大姐正在招呼一位书生模样的客人,只见她挥舞着一方大红丝巾,笑着道:“这丫头6岁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定让公子玩得高兴,来,给公子弹个曲!” 苏晓苓不禁想到以前听那些鸟人开玩笑,去夜店的时候妈咪就只会说:“这妞才18,波大*****着呢,一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快让老板摸摸!!”暗道:传统文化的缺失还真是令人痛心啊!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已经能够很平静的去面对那些依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女人。尽管她能感觉到大姐身上有自己捉摸不透的东西,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姐招呼完那位客人,回头见到她,不由地拉着她到后院说话。 苏晓苓将与知县马大虎在湖边的对话内容,简要地和她述说了一遍。 大姐听罢,有些迟疑不决地道:“小苓,你说如果这一切都是某些人别有用心的阴谋,那么他们是想借着掌控丝绸布料的价格及县衙搬迁两事,给马大人一个下马威,还是想要将好处送到他手上,以便一起合作中饱私囊,抑或是两者皆有?” 苏晓苓略一沉吟,心道:就算是县丞张源,主簿黄郖与唐家暗地里联手,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将白沙县全权掌控在手中。毕竟知县的人事任免权归朝廷管束,就算是覃州知州也只能举荐,弹劾,而无权直接任命和罢免,这也就决定了不可能任由他们随心所欲。 她想了想道:“我想他们应该是想找一个比较好的合作对象,前任的刘知县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其实留给他们的选择也并不多,所以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大姐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白沙县的知县一职,几次三番的出现问题,上面一旦有人起了疑心,对白沙县展开彻查,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掩盖得了的。 笑着道:“现在有了马大人的暗中支持,那你的计划要实施起来,就要简单容易的多了。别的方面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要说拿出些许银两来,还是可以的!” 苏晓苓欣喜不已地道:“大姐你能这么说,就最好不过了,我正愁上哪里去筹集资金呢?” 大姐脸上略有担忧地笑着道:“这些年一直在白沙县做这种生意,虽说有点愧对有些人,但也算是为我赚了点棺材本。你可别把我整得血本无归,到时候可还得你来给我养老的啊!” 苏晓苓嫣然一笑,道:“大姐你就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吧,这次只会让你赚个盆满钵满,绝对不会让你有什么亏损的。对了,趁着这几天,大姐你立即派人四处去采购上等白色透明的丝绸和布料。现在的价格那么低廉,你可以适当的多出一点价钱,以免商人惜货!” 说着,从身上拿出那张五千两的银票,又道:“马知县想方设法帮忙弄来了五千白银,大姐也全部拿去采购丝绸布料吧。”倒不是她不相信此刻同一阵线的大姐,毕竟两人算不上真正的知根知底,谁敢保证在巨额财富面前丝毫不为所动,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自保而已。 大姐见她突然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也是吓了一大跳。 听她如此一说,也没有多想什么。心想:她弄那么多银两并不是要挪作他用,或者是用来买什么荒地之类特别大的风险投资,而是全部用来购买非常廉价的上等丝绸和布料,这样一来至少不会弄血本无归了。 再怎么说丝绸和布料是大众消耗品,谁都离不开穿衣裳的,而且有效期限也长,就算是将所有的货物压在手上,一年半载卖不出去,也不用担心什么。 再者从苏晓苓能将一件上好的衣裳卖出比常价高一半的价格,也说明她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 想到此,大姐对她更是信心满满了,连连点头笑道:“没有问题,这点小事就全包在我身上。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也相信马大人的眼光,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苏晓苓不禁轻笑道:“多谢大姐对我的信任!要不是有大姐和玉儿姐的帮助,我也不一定能走到今天,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大家失望呢?”说到玉儿,不由想起司马何如那封书笺,也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对不对?略有不安地道:“对了大姐,玉儿姐已经回来了没有?” 大姐闻言,微微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见她有些情急地看着自己,只得道:“她回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都不肯见……”说着,便无奈何地走了出去。 苏晓苓听了心下一阵忐忑,照她这样的情形,必然是见到了司马何如,可是为什么又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她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唯有硬着头皮往兰心的房间走去。 心神不安的她刚到院落门口,便和里面的一个正出来的人撞个满怀。大吃一惊之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同样有点心神恍惚的小芳。 小芳见到她,登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喜出望外地道:“小苓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晓苓忍不住担心的道:“怎么,玉儿姐连你都不肯见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芳闻言顿时脸色一凝,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才低声地道:“小苓姐,这事说来就话长了。你先跟我来,再慢慢地将事情说给你听吧!” 两人随后来到一处安静的雅室,随着苏晓苓的能力慢慢地得到大家的认可,在春风阁的待遇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为了让她随时可以在这边歇息,大姐特意为她准备了一间雅室。 原来,大姐从湖边回来之后,便迅速地安排了小芳和另一个婢女尾随着打扮得楚楚动人的玉儿,悄然前往和司马何如所约定好的映月湖石鹊桥。 哪知,玉儿到湖边许久也没有发现桥上有人来,更没有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小芳两人见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桥上,也顾不得隐藏行踪,连忙赶到了她身边,加以好言劝慰,心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玉儿不去理会两人的安慰,自悲自怜地道:“我相信小苓她一定不会骗我,奈何上天老是喜欢捉弄人,偏偏给了你一个希望,等你快要实现的时候,却又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芳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劝解仿佛着了魔的她,远远地看到前面稠密的花园里似乎有人影,只是想着分散她的心思道:“玉儿姐,你看那边好像有人,你等的人会不会是在那里?” 玉儿心中一动,初时只道是两人怕自己太过伤心,故意说谎来哄骗自己。待看到那边果真有人影闪烁其间的时候,欣喜地朝着两人微微颔首,满怀希望朝那边的花园走了过去。 苏晓苓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道:“该不会是那个司马何如正和别的女人在那里吧?” 小芳满是诧异地看着她,道:“小苓姐,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也认识那个男人吗?” 苏晓苓微微一怔道:“哦,我听玉儿姐说起过他,怎么,他真的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小芳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子,那人叫作司马何如,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难怪玉儿姐那么在乎他!”接着又道:“那人是和别人在那里,不过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苏晓苓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道:“你是说他喜欢男人?”心道: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玉儿姐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败在一个男人手里。 小芳不解地看了看她,道:“小苓姐你在说什么,他喜欢男人又是什么意思?” 苏晓苓才知道自己一时思想邪恶了,忙道:“哦,你认识那人吗?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 小芳摇了摇头,既而一五一十地道:“我不认识那人,玉儿姐可能是认识他们。当时我们走到花园近处,听见有人在说话,便悄悄地靠了上去。” 然后,便听到那个男人声音严厉地道:“司马何如,我黄家总算是待你不薄,好吃好住就不说了。当初念着你与我妹妹书丽有婚约在身,在你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是我们黄家资助你上京赶考仅你一切花销。如今我们也不贪图你什么东西,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大家都是男人,我也完全可以理解这一点。可你若是敢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小芳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接着又道:“后来那人便要那个司马何如在他面前发誓,说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见她,不然就天打雷劈,死无全尸,说完之后他们两人就直接走了!” 第260章 苏晓苓听她说完,心中早已思潮汹涌:当初司马何如在与玉儿离开之时,玉儿不是说把自己一大半的积蓄给了他吗?为什么他会是身无分文,然后由黄家资助才入京赶考的? 而玉儿之所以会如此伤心欲绝,自是以为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哪知道发现自己竟是被人蒙在鼓里,而且他发下毒誓以后再也不会与自己见面,难怪她会伤心绝望至极。 听他们两人的那番对话,另一个男人是黄书丽的哥哥,很有可能就是黄书强。她虽然知道了这时候的人习惯一早就订下婚约,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司马何如的婚约对象竟然会是黄书丽那个不可一世的丑女人,白瞎了司马何如长得那般风度翩翩,还真是好男人都眼瞎了。 可黄家人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人会在那里见面的,他又为何要说‘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可你若是敢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苏晓苓一时也未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地一琢磨才发现,今天应约前去的人是玉儿不错,可司马何如邀约的人是自己而并不是她。难道那个人也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才会那么说的? 想到司马何如那么快便知道自己搬了住处,而他又与黄家有婚约在身,试想以黄家做事的不择手段,暗中派人跟踪他,进而知道两人约见的时间和地点,确实是不足为奇。可奇怪的那人为什么要对司马何如说那番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另有所指呢? 小芳见苏晓苓呆立良久,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在听说了她最近的所作所为后,也没敢去打扰她,只是轻声道:“小苓姐,你在外面用过晚餐没有,要不要找人去送些吃的过来?” 苏晓苓一经将事情想明白,心中顿时阔然开朗,轻轻地颔首道:“你叫厨房的师傅做几道好菜和点心,一会儿送到玉儿姐的房间,我们去那边一起吃吧!” 小芳有所担忧地道:“可是,小苓姐,玉儿姐正在生闷气呢,谁都不肯见……”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别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说完,便径直地朝玉儿的房间走了过去。 她来到门口,依稀还能听到房间内犹自有低微地抽泣声,靠在门前轻轻叩了三声。 不一会儿,便听玉儿在里面声音难以平静地道:“是谁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苏晓苓欣喜地道:“玉儿姐,是我,我正好有些话想对你说。” 玉儿闻声微微一愣,过得一会儿,竟是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灭了,歉然道:“小苓,真是对不起了!我今天实在是有点累了,想着要早点歇息,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苏晓苓早有预料地地笑道:“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你,我回去也睡不着,你也肯定会睡不好。”耳听到房间内一片静寂,又道:“难道你不想听听那个人为什么要约你到那里见面吗?” 玉儿听后一阵犹豫不定,心下不安又有所期待地道:“可是他不是都已经说了‘以后永远不再见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之所以要见我,应该是要亲口对我说这些吧!” 苏晓苓不由笑道:“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因为那人根本就没有勇气与你相见,才会来找我的。他是想约我见面打听你的消息,只是我看你对他太过深情,怕你受不了那种煎熬,才会自作主张让你直接去见他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大姐,这事她最清楚了。” 玉儿一怔,她本身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不过是被痴情蒙蔽了眼睛。此刻听她提醒,随即想到:那个白沙县臭名昭著的黄书强,之所以对他说那番话,难道不是对自己心存觊觎?登时费解地道:“你的意思是那个黄鼠狼口中提到的人是你,可他为什么要那么说?” 苏晓苓一听另外那人果真是黄书强,总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当下再次敲了敲门,笑着道:“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难道你想让我一直跟你这么说吗?” 玉儿一颗冰冷的心不禁重新燃起了希望,连忙重新点燃烛火,打开门将她迎进房间里。 不一阵功夫,小芳带着厨房精心所制的菜式和点心来到玉儿的房间。 苏晓苓忙了一天,早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的,玉儿更是心情抑郁了大半天,哪里有味口吃下一点东西。此时笼罩在她心头上的阴霾渐渐地消散开去,如拨开云雾重见青天,也是食欲大振。 两人边吃边聊,吃得酣畅淋漓,谈的亦是兴趣盎然。 到这个时候,苏晓苓也不再对她隐瞒什么,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与黄书强的婚约及假死逃婚,到后来如何认识司马何如的事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玉儿听了她的遭遇,早已是惊讶地合不拢嘴。她听说眼前的小苓就是白沙县第一美女苏家大小姐苏晓苓,犹自有点不敢相信。得知她是因为中毒而容貌变丑,不禁感到惋惜不已。可让她不得不相信的是,苏晓苓确实是十多天前突然失踪了,以致苏黄两家的婚事延后了。 原来黄书强是因为自己的未婚妻子,才对司马何如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很快就释然了。想到此,忍不住有点担忧地道:“小苓,听你这么一说,那黄书强早就知道了你的行踪,可他为何却没有张扬出来,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对了,他知道你容貌的事了吗?” 苏晓苓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是你刚好提起,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忽略了。” 心想:在经历了城楼杨威自杀和杨家绸缎庄新衣裳的事情之后,自己引起了马大虎的注意,势必也早已落在黄家人的眼中。虽然自己的容貌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可是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中,要查出一个人的身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想了想,又道:“他们没有拆穿我,应该是有关于最近丝绸布料价格暴跌的事,又或者是他们也还有点不太敢确定我的身份,所以才会没有急着掀开底牌的。” 玉儿感到一阵心惊,她想起前些天去找苏晓苓的情形,竟然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暗想:司马何如应该是因为他答应了与黄家的婚约,所以不敢来见自己。他知道苏晓苓认识自己,所以才会找她了解自己的事情。这样一想,他如此做法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可能连他也没有想到黄书强会知道他的行踪,误以为是他对苏晓苓有什么不轨企图,才会在他约见她时,提前出面对他进行警告的,因此才会出现在那个花园所发生的那一幕。 玉儿总算是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禁自哀自怜地道:“自从沦落风尘后,我便没敢再奢望什么,只要他能够不嫌弃我,就算是为奴为妾,也是心甘情愿!就算是他与黄家有了婚约,又有什么关系?也许黄家人容不下我,可他也不能就此对我避而不见啊!” 苏晓苓见她那痴情的模样,心中也是感到一阵苦涩。原本对司马何如泛起了一点点涟漪,可是在经历了最近的这些事之后,看得出他就算是有苦衷,也算不上是一个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人,加之他对玉儿确实是负之甚深,无形中又让他的形象分太跌不少。 司马何如不敢直面玉儿,是他心存愧疚,还是另有所想不得而知。看着如此善良美丽的玉儿对他痴情,也是感慨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只能是安慰她道:“也许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没能和你相见。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消息,也总算是一件好事。” 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小苓,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次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两人不知不觉地聊到了很晚,直到夜色已深这才去歇息。 次日一早,苏晓苓便回到新准备的雅室,将所有的裁缝和女工召集在一起。 她心知他们都是为情势所迫,就算是慑于县丞夫人唐棠的淫威,不得不暂时听从自己的安排和指使,可是若想要让他们各尽所能配合完成任务,还得自己费些功夫。 当下目光扫视了一眼均是低着头的众人,大声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是自己想要过来的,可是现在县丞夫人找了你们,便说明你们在白沙县做得还是比较出色的。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是敷衍了事的魔洋工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踏踏实实地尽快完成任务交差,由你们自己决定!” 众人均是沉默着不肯开口说话,好一阵才有一个男声嘟囔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苏晓苓嫣然一笑,道:“我想你们也知道我也是被人抓来的,大家同是普通老百姓,我又何必为难你们?所以大家配合一点,我能够帮到你们的也不会多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要求和需要的可以尽管和我说,我想我去找县丞夫人要些什么东西,她应该还是会答应的。” 众裁缝和女工互相交头接耳一会,再议论纷纷一阵,倒也觉得她说得确是事实。 便有人应声道:“我们也不敢奢望什么,就怕事情有始无终,永远看不到尽头。如果真的能做出一件最美的衣裳,也是我们这里每个做裁缝师傅的愿望!” 苏晓苓听她说完,心中早已思潮汹涌:当初司马何如在与玉儿离开之时,玉儿不是说把自己一大半的积蓄给了他吗?为什么他会是身无分文,然后由黄家资助才入京赶考的? 而玉儿之所以会如此伤心欲绝,自是以为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哪知道发现自己竟是被人蒙在鼓里,而且他发下毒誓以后再也不会与自己见面,难怪她会伤心绝望至极。 听他们两人的那番对话,另一个男人是黄书丽的哥哥,很有可能就是黄书强。她虽然知道了这时候的人习惯一早就订下婚约,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司马何如的婚约对象竟然会是黄书丽那个不可一世的丑女人,白瞎了司马何如长得那般风度翩翩,还真是好男人都眼瞎了。 可黄家人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人会在那里见面的,他又为何要说‘就算是你要在外面胡来,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可你若是敢对她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苏晓苓一时也未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地一琢磨才发现,今天应约前去的人是玉儿不错,可司马何如邀约的人是自己而并不是她。难道那个人也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才会那么说的? 想到司马何如那么快便知道自己搬了住处,而他又与黄家有婚约在身,试想以黄家做事的不择手段,暗中派人跟踪他,进而知道两人约见的时间和地点,确实是不足为奇。可奇怪的那人为什么要对司马何如说那番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另有所指呢? 小芳见苏晓苓呆立良久,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在听说了她最近的所作所为后,也没敢去打扰她,只是轻声道:“小苓姐,你在外面用过晚餐没有,要不要找人去送些吃的过来?” 苏晓苓一经将事情想明白,心中顿时阔然开朗,轻轻地颔首道:“你叫厨房的师傅做几道好菜和点心,一会儿送到玉儿姐的房间,我们去那边一起吃吧!” 小芳有所担忧地道:“可是,小苓姐,玉儿姐正在生闷气呢,谁都不肯见……” 苏晓苓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别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说完,便径直地朝玉儿的房间走了过去。 她来到门口,依稀还能听到房间内犹自有低微地抽泣声,靠在门前轻轻叩了三声。 不一会儿,便听玉儿在里面声音难以平静地道:“是谁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苏晓苓欣喜地道:“玉儿姐,是我,我正好有些话想对你说。” 玉儿闻声微微一愣,过得一会儿,竟是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灭了,歉然道:“小苓,真是对不起了!我今天实在是有点累了,想着要早点歇息,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苏晓苓早有预料地地笑道:“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你,我回去也睡不着,你也肯定会睡不好。”耳听到房间内一片静寂,又道:“难道你不想听听那个人为什么要约你到那里见面吗?” 玉儿听后一阵犹豫不定,心下不安又有所期待地道:“可是他不是都已经说了‘以后永远不再见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之所以要见我,应该是要亲口对我说这些吧!” 苏晓苓不由笑道:“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因为那人根本就没有勇气与你相见,才会来找我的。他是想约我见面打听你的消息,只是我看你对他太过深情,怕你受不了那种煎熬,才会自作主张让你直接去见他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大姐,这事她最清楚了。” 玉儿一怔,她本身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不过是被痴情蒙蔽了眼睛。此刻听她提醒,随即想到:那个白沙县臭名昭著的黄书强,之所以对他说那番话,难道不是对自己心存觊觎?登时费解地道:“你的意思是那个黄鼠狼口中提到的人是你,可他为什么要那么说?” 苏晓苓一听另外那人果真是黄书强,总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当下再次敲了敲门,笑着道:“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难道你想让我一直跟你这么说吗?” 玉儿一颗冰冷的心不禁重新燃起了希望,连忙重新点燃烛火,打开门将她迎进房间里。 不一阵功夫,小芳带着厨房精心所制的菜式和点心来到玉儿的房间。 苏晓苓忙了一天,早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的,玉儿更是心情抑郁了大半天,哪里有味口吃下一点东西。此时笼罩在她心头上的阴霾渐渐地消散开去,如拨开云雾重见青天,也是食欲大振。 两人边吃边聊,吃得酣畅淋漓,谈的亦是兴趣盎然。 到这个时候,苏晓苓也不再对她隐瞒什么,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与黄书强的婚约及假死逃婚,到后来如何认识司马何如的事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玉儿听了她的遭遇,早已是惊讶地合不拢嘴。她听说眼前的小苓就是白沙县第一美女苏家大小姐苏晓苓,犹自有点不敢相信。得知她是因为中毒而容貌变丑,不禁感到惋惜不已。可让她不得不相信的是,苏晓苓确实是十多天前突然失踪了,以致苏黄两家的婚事延后了。 原来黄书强是因为自己的未婚妻子,才对司马何如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很快就释然了。想到此,忍不住有点担忧地道:“小苓,听你这么一说,那黄书强早就知道了你的行踪,可他为何却没有张扬出来,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对了,他知道你容貌的事了吗?” 苏晓苓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是你刚好提起,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忽略了。” 心想:在经历了城楼杨威自杀和杨家绸缎庄新衣裳的事情之后,自己引起了马大虎的注意,势必也早已落在黄家人的眼中。虽然自己的容貌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可是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中,要查出一个人的身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想了想,又道:“他们没有拆穿我,应该是有关于最近丝绸布料价格暴跌的事,又或者是他们也还有点不太敢确定我的身份,所以才会没有急着掀开底牌的。” 玉儿感到一阵心惊,她想起前些天去找苏晓苓的情形,竟然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暗想:司马何如应该是因为他答应了与黄家的婚约,所以不敢来见自己。他知道苏晓苓认识自己,所以才会找她了解自己的事情。这样一想,他如此做法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可能连他也没有想到黄书强会知道他的行踪,误以为是他对苏晓苓有什么不轨企图,才会在他约见她时,提前出面对他进行警告的,因此才会出现在那个花园所发生的那一幕。 玉儿总算是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禁自哀自怜地道:“自从沦落风尘后,我便没敢再奢望什么,只要他能够不嫌弃我,就算是为奴为妾,也是心甘情愿!就算是他与黄家有了婚约,又有什么关系?也许黄家人容不下我,可他也不能就此对我避而不见啊!” 苏晓苓见她那痴情的模样,心中也是感到一阵苦涩。原本对司马何如泛起了一点点涟漪,可是在经历了最近的这些事之后,看得出他就算是有苦衷,也算不上是一个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人,加之他对玉儿确实是负之甚深,无形中又让他的形象分太跌不少。 司马何如不敢直面玉儿,是他心存愧疚,还是另有所想不得而知。看着如此善良美丽的玉儿对他痴情,也是感慨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只能是安慰她道:“也许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没能和你相见。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消息,也总算是一件好事。” 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小苓,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次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两人不知不觉地聊到了很晚,直到夜色已深这才去歇息。 次日一早,苏晓苓便回到新准备的雅室,将所有的裁缝和女工召集在一起。 她心知他们都是为情势所迫,就算是慑于县丞夫人唐棠的淫威,不得不暂时听从自己的安排和指使,可是若想要让他们各尽所能配合完成任务,还得自己费些功夫。 当下目光扫视了一眼均是低着头的众人,大声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是自己想要过来的,可是现在县丞夫人找了你们,便说明你们在白沙县做得还是比较出色的。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是敷衍了事的魔洋工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踏踏实实地尽快完成任务交差,由你们自己决定!” 众人均是沉默着不肯开口说话,好一阵才有一个男声嘟囔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苏晓苓嫣然一笑,道:“我想你们也知道我也是被人抓来的,大家同是普通老百姓,我又何必为难你们?所以大家配合一点,我能够帮到你们的也不会多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要求和需要的可以尽管和我说,我想我去找县丞夫人要些什么东西,她应该还是会答应的。” 众裁缝和女工互相交头接耳一会,再议论纷纷一阵,倒也觉得她说得确是事实。 便有人应声道:“我们也不敢奢望什么,就怕事情有始无终,永远看不到尽头。如果真的能做出一件最美的衣裳,也是我们这里每个做裁缝师傅的愿望!” 第261章 苏晓苓微笑着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见过前些日子杨家绸缎庄所制作出来的新衣服,县丞夫人就是因为喜欢我设计出来的衣服才会找我的。再说了,我既然敢跟县丞夫人夸下海口,自然便有把握将最好最美的衣服制作出来,当然这还得这里各位的精密配合才行。” 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想自己所设计出来的衣服,随意的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事成之后,我会请县丞夫人将你们暂时借用一段时间。即使她不答应,我也有办法让你们不再受她的掌控和压迫,而且以后所卖掉的衣服,每一件都会分给你们丰厚的薪酬。” 被唐棠找来的这些人,自然也是在白沙县手艺方面比较有名气的裁缝和女工。苏晓苓前一阵子在杨家绸缎庄掀起的时尚衣裳潮流,他们亦有不少人有所耳闻,由此对她更是多了几分信任。 苏晓苓见他们脸上露出惊喜交集地神情,也是如释重负。毕竟再好的设计理念,也只有熟练的手艺和精细的做工,才能将丝绸布料加工制作成理想的衣服。 接着她便将衣服的制作工艺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与细节,跟他们详细的解说一遍。 众人在接受了她之后,对于她的设想和说辞,也就更能平心静气地去领会理解。他们在制作衣裳方面都是能家里手,听了她前卫的设计和要求,直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了。 苏晓苓忙乎了大半天,这才将制作的流程和分工,让他们尽数了然于心。 她将制作衣裳的事情安排部署好了之后,便赶到十家绸缎商会,找李财等人商讨如何悄悄地购买白色及透明丝绸,布料等物以期抬高和稳定价格。 李财有所担忧地道:“小苓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不过现在市面上依然有那么多人在卖货。尽管眼下太多数你要的那种丝绸,布料让我们的人给买了下来,可是时候一长,你也知道我们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怕是难以为继啊!” 苏晓苓情知此次与操控价格的幕后黑手进行对抗,便如股市里的一场零和博弈。尽管对方已经掌握了极大的主动,甚至能很轻意地左右价格的走势,可是他们为了达到独占全部市场的目的,故意违背市场规律将价格压得如此低,也是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的。 当然这个代价和独占市场之后,所能获得的利润相比又是不足为道的,但是也说明只要十家商会及其他的绸缎商能够支撑得越久,对方所要付出的将会更多。 实际上,比之他们此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对方的处境应该不会要好多少。随着僵持时间的拉长,双方已经进行到了一场拉锯战,谁能坚持到最后,便是最终的胜利者。 苏晓苓镇定自若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相信转机很快便会有了。如果大家能够信任我,就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要是大家还有什么顾虑,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李瑟财陪着苦涩地笑脸,道:“小苓小姐,不是我们大家不相信你,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入不敷出,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恐怕时候一长,大家都将会是惨淡收场!” 苏晓苓微微一笑,向他们解释道:“让你们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想必你们之前可能也听说了,我要为县丞夫人制作一件最美的衣服出来。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乘机向市面上推出类似的衣服,你们说是不是可以斩获不少的利润,还怕绸缎和布料没有人要吗?” 李财欣喜的看了看众人,又有所疑惑地道:“可是这跟我们购买丝绸,布料有什么关系?” 听她信心满满地说完,便有较为精明之人恍然大悟地道:“莫非小苓小姐让我们大肆购买那些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是所要制作那种衣裳的材料?” 苏晓苓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这位老板……哦,掌柜说得一点没错!让大家主要购买一两种物料,所需的花费相对来说要少很多,而将市场细分之后,更有利于我们迅速占有这一小部分市场。等价格上涨之后,也能对总体丝绸布料的价格起到水涨船高的拉动作用。” 她目光扫视一眼神情不一的众人,又道:“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希望大家找一些平时关系较好,技术水平比较熟练的裁缝和女工,以便到时候大量制作衣服之用。还有,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否则可能会事情有变,那就不太好说了。” 李财等人听她这么一一分说之后,立马就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连连应承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能尽快的将价格提上去,要我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战进入最关键的时刻,苏晓苓自然不希望军心动摇,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大打折扣,甚至于付之东流。说服众人之后,便回了春风阁找玉儿和大姐。 她才发现玉儿在解开了多年的心结之后,越发地显得温婉动人。脸上时常带着醉人的笑意,比之当初每日牵肠挂肚,一副强颜欢笑的神色,当真是有云泥之别。 大姐听说苏晓苓过来了,当即将她们两人一起请了过去,告诉她们一个刚刚得知的消息:“据我们的人回来说,知县马大人今天称病告假了。” 苏晓苓微微一怔,迟疑不决地道:“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姐有点不太确定的道:“好像说是县衙内在闹女鬼,惊扰到了马大人!” 玉儿惊讶地用纤手掩着樱桃小嘴,道:“什么,县衙闹女鬼?” 苏晓苓轻笑道:“我看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才是真的,她们搬弄是非说要搬迁县衙,看来是早有预谋的。不过还是希望马大人不要有事,否则事情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玉儿小心翼翼地道:“小苓,为何你似乎一点也不敬畏鬼神之说?” 苏晓苓曾经是现代都市白领没有错,可她也不是全不敬神畏鬼。只是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她才会如此大胆地断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不禁想起以前所看到的一则言论:在一处巷子口,常有人为图方便随意乱倒垃圾,于是有人在边上的墙上留下了一行字:请不要在此乱倒垃圾。 第二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便改为:此处严禁乱倒垃圾。 第三天垃圾依然倒了一地,墙上的字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五元。 第四天垃圾照样倒了一地,那行字又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一百元。 第五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被改为:此处倒垃圾,全家死光光! 第六天那里没有一点垃圾,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此乱倒垃圾。 当时看了只觉得人类的可悲和可笑,此刻想来不过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陈旧观念。不要说是在封建社会,便是在21世纪或者更多年以后,对于封建迷信,几乎绝大多数人都是有点相信的。至少很多人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里。 这从她以前所常见到的许多带有恶毒诅咒的留言和信息,在网络中四处转发,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心,还是心生畏惧,都可以看出封建迷信滋生的土壤实在是有些太过广阔无垠。 想到这里,苏晓苓不禁感慨地道:“如果说一切早有主宰,那我们又能如何?因此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再担心难过,再怨天尤人,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坦然去接受和面对来得更现实更有用一些。” 大姐点了点头,道:“小苓说得没错,你能这么想,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现在解决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才是最为紧迫和重要的。另外县衙那边我会叫人去盯着,今天我已经让人买了三千多两白银上好的丝绸和布料。对了小苓,衣裳和绸缎商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苏晓苓将事情的最新进展跟她们详细地解说了一遍,筹划着接下来可能要应对的情况。 而后又微笑着道:“我想通过今天的收购之后,他们应该会有所警觉。不过为了不让白沙县市场上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因为断货而出现哄抢,价格上涨的情况,他们也唯有继续向市面上提供足够量的供给,我们还是有机会收到大量廉价的好货。” 玉儿闻言,仔细地想了想道:“你说得没错,如果有什么东西即使有钱别人也买不到,那么价格必然就会快速地上涨。这不是那些人所希望看到的,要想继续控制价格,也确实只有如你所说才行。如此一来,他们就不得不掉入你所设下的陷阱了。” 大姐见苏晓苓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再听她说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事情也在一步步有条不紊的进行,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随即满是赞许地笑道:“小苓,你这招‘四两拔千斤’,确实厉害!只要单独大量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能不用和他们硬碰硬的比拼财力,却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苏晓苓微笑着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见过前些日子杨家绸缎庄所制作出来的新衣服,县丞夫人就是因为喜欢我设计出来的衣服才会找我的。再说了,我既然敢跟县丞夫人夸下海口,自然便有把握将最好最美的衣服制作出来,当然这还得这里各位的精密配合才行。” 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想自己所设计出来的衣服,随意的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事成之后,我会请县丞夫人将你们暂时借用一段时间。即使她不答应,我也有办法让你们不再受她的掌控和压迫,而且以后所卖掉的衣服,每一件都会分给你们丰厚的薪酬。” 被唐棠找来的这些人,自然也是在白沙县手艺方面比较有名气的裁缝和女工。苏晓苓前一阵子在杨家绸缎庄掀起的时尚衣裳潮流,他们亦有不少人有所耳闻,由此对她更是多了几分信任。 苏晓苓见他们脸上露出惊喜交集地神情,也是如释重负。毕竟再好的设计理念,也只有熟练的手艺和精细的做工,才能将丝绸布料加工制作成理想的衣服。 接着她便将衣服的制作工艺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与细节,跟他们详细的解说一遍。 众人在接受了她之后,对于她的设想和说辞,也就更能平心静气地去领会理解。他们在制作衣裳方面都是能家里手,听了她前卫的设计和要求,直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了。 苏晓苓忙乎了大半天,这才将制作的流程和分工,让他们尽数了然于心。 她将制作衣裳的事情安排部署好了之后,便赶到十家绸缎商会,找李财等人商讨如何悄悄地购买白色及透明丝绸,布料等物以期抬高和稳定价格。 李财有所担忧地道:“小苓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不过现在市面上依然有那么多人在卖货。尽管眼下太多数你要的那种丝绸,布料让我们的人给买了下来,可是时候一长,你也知道我们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怕是难以为继啊!” 苏晓苓情知此次与操控价格的幕后黑手进行对抗,便如股市里的一场零和博弈。尽管对方已经掌握了极大的主动,甚至能很轻意地左右价格的走势,可是他们为了达到独占全部市场的目的,故意违背市场规律将价格压得如此低,也是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的。 当然这个代价和独占市场之后,所能获得的利润相比又是不足为道的,但是也说明只要十家商会及其他的绸缎商能够支撑得越久,对方所要付出的将会更多。 实际上,比之他们此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对方的处境应该不会要好多少。随着僵持时间的拉长,双方已经进行到了一场拉锯战,谁能坚持到最后,便是最终的胜利者。 苏晓苓镇定自若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相信转机很快便会有了。如果大家能够信任我,就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要是大家还有什么顾虑,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李瑟财陪着苦涩地笑脸,道:“小苓小姐,不是我们大家不相信你,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入不敷出,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恐怕时候一长,大家都将会是惨淡收场!” 苏晓苓微微一笑,向他们解释道:“让你们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想必你们之前可能也听说了,我要为县丞夫人制作一件最美的衣服出来。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乘机向市面上推出类似的衣服,你们说是不是可以斩获不少的利润,还怕绸缎和布料没有人要吗?” 李财欣喜的看了看众人,又有所疑惑地道:“可是这跟我们购买丝绸,布料有什么关系?” 听她信心满满地说完,便有较为精明之人恍然大悟地道:“莫非小苓小姐让我们大肆购买那些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是所要制作那种衣裳的材料?” 苏晓苓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这位老板……哦,掌柜说得一点没错!让大家主要购买一两种物料,所需的花费相对来说要少很多,而将市场细分之后,更有利于我们迅速占有这一小部分市场。等价格上涨之后,也能对总体丝绸布料的价格起到水涨船高的拉动作用。” 她目光扫视一眼神情不一的众人,又道:“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希望大家找一些平时关系较好,技术水平比较熟练的裁缝和女工,以便到时候大量制作衣服之用。还有,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否则可能会事情有变,那就不太好说了。” 李财等人听她这么一一分说之后,立马就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连连应承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能尽快的将价格提上去,要我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战进入最关键的时刻,苏晓苓自然不希望军心动摇,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大打折扣,甚至于付之东流。说服众人之后,便回了春风阁找玉儿和大姐。 她才发现玉儿在解开了多年的心结之后,越发地显得温婉动人。脸上时常带着醉人的笑意,比之当初每日牵肠挂肚,一副强颜欢笑的神色,当真是有云泥之别。 大姐听说苏晓苓过来了,当即将她们两人一起请了过去,告诉她们一个刚刚得知的消息:“据我们的人回来说,知县马大人今天称病告假了。” 苏晓苓微微一怔,迟疑不决地道:“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姐有点不太确定的道:“好像说是县衙内在闹女鬼,惊扰到了马大人!” 玉儿惊讶地用纤手掩着樱桃小嘴,道:“什么,县衙闹女鬼?” 苏晓苓轻笑道:“我看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才是真的,她们搬弄是非说要搬迁县衙,看来是早有预谋的。不过还是希望马大人不要有事,否则事情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玉儿小心翼翼地道:“小苓,为何你似乎一点也不敬畏鬼神之说?” 苏晓苓曾经是现代都市白领没有错,可她也不是全不敬神畏鬼。只是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她才会如此大胆地断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不禁想起以前所看到的一则言论:在一处巷子口,常有人为图方便随意乱倒垃圾,于是有人在边上的墙上留下了一行字:请不要在此乱倒垃圾。 第二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便改为:此处严禁乱倒垃圾。 第三天垃圾依然倒了一地,墙上的字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五元。 第四天垃圾照样倒了一地,那行字又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一百元。 第五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被改为:此处倒垃圾,全家死光光! 第六天那里没有一点垃圾,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此乱倒垃圾。 当时看了只觉得人类的可悲和可笑,此刻想来不过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陈旧观念。不要说是在封建社会,便是在21世纪或者更多年以后,对于封建迷信,几乎绝大多数人都是有点相信的。至少很多人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里。 这从她以前所常见到的许多带有恶毒诅咒的留言和信息,在网络中四处转发,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心,还是心生畏惧,都可以看出封建迷信滋生的土壤实在是有些太过广阔无垠。 想到这里,苏晓苓不禁感慨地道:“如果说一切早有主宰,那我们又能如何?因此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再担心难过,再怨天尤人,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坦然去接受和面对来得更现实更有用一些。” 大姐点了点头,道:“小苓说得没错,你能这么想,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现在解决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才是最为紧迫和重要的。另外县衙那边我会叫人去盯着,今天我已经让人买了三千多两白银上好的丝绸和布料。对了小苓,衣裳和绸缎商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苏晓苓将事情的最新进展跟她们详细地解说了一遍,筹划着接下来可能要应对的情况。 而后又微笑着道:“我想通过今天的收购之后,他们应该会有所警觉。不过为了不让白沙县市场上的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因为断货而出现哄抢,价格上涨的情况,他们也唯有继续向市面上提供足够量的供给,我们还是有机会收到大量廉价的好货。” 玉儿闻言,仔细地想了想道:“你说得没错,如果有什么东西即使有钱别人也买不到,那么价格必然就会快速地上涨。这不是那些人所希望看到的,要想继续控制价格,也确实只有如你所说才行。如此一来,他们就不得不掉入你所设下的陷阱了。” 大姐见苏晓苓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再听她说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事情也在一步步有条不紊的进行,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随即满是赞许地笑道:“小苓,你这招‘四两拔千斤’,确实厉害!只要单独大量购买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能不用和他们硬碰硬的比拼财力,却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第262章 苏晓苓轻轻一笑,道:“大姐,我要你购买那些东西,其实还是制作所谓最美的衣服所必需的村料,所以我才敢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有所亏损的。” 大姐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地道:“这我就更放心了,听你们说了好些次‘最美的衣裳’,我都是很想要见识一下,是怎样的美丽?”转头看了看玉儿,道:“玉儿,也想见识一下吧?” 玉儿心下意动地颔首道:“那是自然,我相信小苓她一定可以的。可是上次他们所制作出来的衣裳,就已经是很美,让大家爱不释手了,真不知道你还能有什么更美的衣裳?” 苏晓苓不禁哑然失笑地道:“到时候一定让你们最先看看,你们要是觉得还不错,我们就成立一家绸服装店,专门制作售卖这种衣裳,应该是能赚上不少钱的。” 当下三人便筹划着如何制作衣裳,开设一家精美别致的绸缎庄,倒也是其乐融融。 苏晓苓与大姐,玉儿就最近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交换了一下各自的看法,之后又商讨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直到很晚三人忍不住连连打着哈欠,这才作罢。 尽管睡意渐浓,可是也都有点腹中空空的感觉。大姐遂让人送来夜宵和糕点,一起吃过之后,看了看时辰,不由道:“小苓,今天时候已经很晚了,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 苏晓苓一般不是太晚的话,都会回唐棠为自己租下的住处,而不会住在春风阁。这些天为了她的衣裳,十家绸缎商会以及知县马大人出谋划策,加上奔波劳顿。也是身心俱疲。 不禁伸了个懒腰,笑道:“嗯,这样自然好了,那我明天一早再过去那边。只是常常惊扰到大家,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还好现在一切看来都还算顺利,总算是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大姐嘴角含笑道:“你这说得是哪里话。大家都巴不得你多来走走看看。更不要说我和玉儿了。说起来还得我多谢你才是,你照顾庞韹这么久以来,春风阁一直都是相安无事。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为你做这么一点儿小事,又能算得了什么?” 玉儿充满醋意地笑道:“大姐说得正是,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和她都轻松了不少。大姐还特意为你在春风阁准备了一个房间。别说是别人看了羡慕,就连我见了都有些嫉妒呢?” 苏晓苓看了看院落里繁星满天。微笑着道:“大姐为人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我家很久以前不小心走散了的亲戚。对了,你们明天都还有事,还是早点歇息了!” 大姐脸上微微露出诧异。摇头而笑道:“别尽说些好听的了,我带你过去休息吧!” 苏晓苓微笑着和玉儿打过招呼,又却不过大姐顺道相送的一番好意。只得跟在她的身后走向她安排给自己的雅室。 大姐将她送到了门口处,便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转过身离开。 苏晓苓刚刚走到门口台阶处。便见到大门半掩,不禁停下脚步,心头一阵迟疑。忙回头对打开边上一处房间房门正准备进去的大姐,道:“大姐,今天有其他人进过这个房间吗?” 大姐转身看了她一眼,感觉神色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一只脚又从房间内退了出来,走到半闭半开的房门前,略有疑惑地道:“怎么了,可能是前来打扫的人忘记了关上门了吧?” 苏晓苓指了指门槛处几丝难以觉察到的斑斑血迹,如果不是她见到门没有关好,感到有点意外而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还真是发现不了。 大姐神情顿时一变,整个人都显得紧张了起来,完全和她平时嬉笑怒骂的判若两人。只听低声地道:“你小心一点,里面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晓苓若有所悟地看向一旁的大姐,略有不安地道:“是不是找几个人一起进去看看?” 一向安分守己的她,光是看着门槛上和门角处的血迹,心里便有些直犯忤。没有被吓得腿软,或者是拔腿就跑已经是很不错了,哪里还敢冒然进房间一看究竟。 大姐看了看有些惊恐地她,缓缓地摇了摇头,猛然向前将房门推开了。 只见一个男人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前一滩嫣红的鲜血,将门口处全部染红了。 大姐很快便认出这人是谁,失声地惊呼一声道:“吴德……”不一会儿,她小心地走向前在他颈后一探查,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对惊慌的苏晓苓道:“是吴德,他已经被人杀了!” 接着,又有所迟疑地道:“奇怪,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又是被什么人杀的?” 苏晓苓心中一动,道:“可能是有人想要杀我,结果不知为何让这个人做了替死鬼。” 大姐情知吴德在苏晓苓刚到春风阁时,两人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可是之后谁都没有再去提起这件事。就在她以为事情早已经过去时,竟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仔细地想了想,道:“现在必须尽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不然就算是能洗脱大家的嫌疑,春风阁出了这种人命官司,怕也是非得给关门结业不可。”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响起喧闹的人声,紧接着闯进来十几名衙役,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径直地赶到了这个院落。七八人将她们两人围在中间,另外数人直接到各个房间搜查。 不一会儿,有衙役发现了房间内吴德的尸体,而春风阁被惊醒的人都闻声赶了过来。 一名领头的衙役大声道:“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春风阁发生了命案,我等特地赶来缉查。兹事体大,暂时查封春风阁,所有有关人等不得随意离开!”说着,当场便要将两人缉拿。 大姐真没想到自己怕什么就来什么,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不然这边两人才刚刚发现出了事情,那边便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又如何说得过去。 心知对方有意布下此局,就算是自己再分辩也是无益,唯有照着他们的要求才有可能将事件平息。此刻听说要查封春风阁,并将所有的人都当成嫌疑犯来审查。 她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想这位官爷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你们要查案,我们自然会全力配合,可若是将所有人滞留在此,非但是我,怕是官爷也得好好斟酌一下!” 妓a院是风月场所,尤其是春风阁更是白沙县最大最红火的招牌所在,其中自然不乏有各处的达官贵人慕名而来此寻欢作乐。若是他们不凑巧将某位大人物给暴露了出来,不要说是他小小一个衙役头领吃罪不起,就是县丞,知县等人,也不一定能担待得起。 那头领衙役一怔,不由动容地道:“早听人说春风阁大姐是个厉害人物,也罢,今天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我们只是暗中查探案情,不会影响到无关之人。另外你们两个还有这间房间的主人,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只要证明这个案件与你们无关,便会立即放了你们!” 苏晓苓心念电转,看来他们此次主要的目标还是自己,不管这次被杀的人是不是自己,都会被牵连进来,而且还顺带将春风阁拉下了水。 这招当真是阴狠毒辣至极,自己作为苏家大小姐可以说是宅女一个,也不会与什么人结下这种仇怨。那么应该就是最近这些天,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关。 要说怎么得罪人,那就只有已经死了的吴德算是有点小到不能再小的过节,然后就是帮助杨家设计、制作新衣服和替十家绸缎商会出主意渡过难关的事了。这无形之中对想要控制整个白沙县丝绸布料市场的幕后操纵者来说,自然是不可原谅的。 如此想来,最有可能想要害自己的人,其实还是黄家的人,毕竟自己假死逃婚在前,损害他们的利益在后,他们确实是有理由对自己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的。 玉儿刚刚洗漱完准备睡下,便被嘈杂声惊起,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正想要出言证明大姐和苏晓苓刚刚还与她在一起谈心,绝对不可能是行凶者时,就被大姐打断了。 大姐连忙道:“玉儿你来得正好,记得帮我照顾一下庞韹,就说我和小苓有事出去了。”之所以不让她多说,就是不想将她也卷入进来,那样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使局面更被动。 众衙役找了一阵子,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得知苏晓苓就是发生凶案的房间主人,当下带着她和大姐两人,还有吴德的尸体一道带回县衙去交差。 苏晓苓突然成了杀人的嫌疑犯,倒也没有表现得惊惶失措。她和大姐都是女子,而且只是嫌犯,又或许是众衙役没有带着刑具出来,也就六七个衙役一路看押着她们去往县衙。(未完待续) 第263章 苏晓苓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古代的官府衙门,丝毫没有紧张不安的感觉,倒是颇有些好奇。 随着众衙役进了森严的县衙大门,便见里面有池榭假山、凉亭台阁等错落有致的人工景观。 循着一条碎石小路往西边拐,就是一处规模较大的花园。花园后边有几个院子,看上去像是官员们居住的地方。各个院子单栋独院,墙高门厚,互不相通,各自有路通到花园处。 穿过花园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前面有一个大厅,从门口台阶外通过远远地可以看到里面光线昏暗,可正中悬挂着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却甚是显眼,赫然是知县升堂办案的地方。 由于此时正是深夜,知县马大虎也告假了,苏晓苓和大姐被衙役带到一间闲置的牢房里。 那些衙役也不敢对两人稍加凌辱,只是对她们警告了一番,便锁上门纷纷退了出去。 苏晓苓看着阴森森地牢房,里面不时传来一声声痛苦地呻a吟声,在寂静无声的牢房听着格外的清晰,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可怖。所幸还有大姐陪在身边,不然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隔壁的囚室传来敲墙声,接着便有人喊冤的声音:“快来人啊,我是被冤枉的!” 苏晓苓才知道不是鬼敲墙,而是隔墙那边也关着犯人。他可能是听到这边有了动静,便想到敲墙叫冤,不禁扬声道:“别喊了,我们也是给人刚刚关进来的,所以帮不了你什么!” 隔壁沉寂了一会,再度传来惊诧地声音道:“真是奇怪,这年头就连女人居然也进来了!” 苏晓苓分辩道:“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事,等他们把事情查清楚了,自然就会放我们走了。” 隔壁那人听了,响起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声,随后凄然道:“就算是冤枉的,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饿了两天,看见一个小孩嫌包子不好吃,咬了一口便扔到了桌上,便抢过来吃了。结果被人告到官府,到现在已经是关了五个年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苏晓苓心中好笑地想:因为一个包子就被关了五年,你以为是讲神话故事呢?当初孙悟空偷吃了仙桃,就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所以说古有名言,祸从口出还真是不假。 不敢置信地道:“有没有那么夸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这可真是比神话话还神话!” 却听旁边的大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小苓,像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以后,你就会开始慢慢地了解这个社会的。”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原来还真这样的事,可是就算是被关在这里,至少也是有吃有住,岂不是比他在外面忍饥挨饿,有一餐没一餐的要好得多?”在她眼中看来,牢饭也是饭。 便听隔壁的人惨然一笑,道:“你现在是刚刚进来,很多事情还不知道。要是在这里被关上个三五年,每天都要做六七个时辰的苦活累活,寒暑不断,就算是病了也不能例外,就会知道在外面吃得那点苦,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正因如此,才会有人把这里说成是地狱的。” 既而又好意地提醒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女人呆在这里,只会比我们更惨!” 苏晓苓以前也听说古代的酷刑之类的,不由心下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有些歉意地道:“大姐,看得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我,却是害得连累了你和春风阁,还真是非常地过意不去。” 接着又迟疑地道:“对了,我们不会一直让人给关在这里吧!” 大姐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你不用害怕,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我想他们若是仅仅想以吴德的死,来逼我们就范的话,也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苏晓苓心知春风阁能在富庶有名的白沙县做到最大的风月场所,必然有她的生存之道。 吴德是怎么死的,或许根本就一点也不重要,也不会有人去关心。在这个人命贱如草的社会,一个下人的性命算不了什么大事,更多的只不过是供有心人作为谈判的筹码罢了。 眼下县丞夫人唐棠一心想着要自己帮她制作最好最美的衣服,必然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大姐和十家绸缎商会与自己如今也是息息相关,便是知县马大虎也与自己有了一些共识,相信只要在不是非常严重的情况下,他们应该都会帮上自己一把。 想到这些,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上已经捆绑上了许多人的利益,也由此引来了眼下的这摊麻烦事,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当真是祸福相依,难以预料? 大姐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和声道:“小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觉再说。” 不等苏晓苓应声,又听隔壁的响起冷笑的声音道:“到了这里,你们居然还想睡觉想要出去,还是别做梦了!所有进来的人,就算是不死,至少也得脱三厚皮。街头的安老三,因为张家二爷看上了他妻子的美貌,他便将张家二爷臭骂了一顿,又告到了官府。哪知却莫名其妙地给安上一个意图谋反,大逆不道的罪名,在这里受尽各种折磨,才在今年秋后处决了。” 苏晓苓早在以前读书的时候,便熟知官场的黑暗与冷血,人性的险恶与贪婪。亦耳闻过不少千古奇冤,如六月飞雪之类的悲惨故事,未料竟然有一天事情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暗中远远地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便见玉儿和马南山在两名狱卒的带领下,走到囚室门口。 狱卒利落地打开牢门,面无表情地对着两人道:“知县大人要夜审,你们可以出去了!” 玉儿紧张而激动地迎上前,担忧地道:“大姐,小苓,你们没有事吧?” 大姐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趟牢也不会白坐的!” 马南山看了看她们,微微笑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隔壁那人刚刚还在说着牢狱的可怕之外,此时听着这边的人刚刚被关便又放走的动静,又响起悲苦地喊冤声:“冤枉啊,我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可惜的是并没有人理会他,只有他叫冤的声音一直在牢房里不断地回响。 苏晓苓几人随着马南山来到一处雅室,只见知县马大虎正端坐在上首位,略有不安地品茗着手中的热茶,看到几人不由点了点头,道:“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 大姐忙笑着道:“大人太言重了,深夜让大人惊起,我们真是吃罪不起!” 马大虎见两人神色如常,才和缓地道:“我也是担心你们会吃亏,才出此下策的!” 停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应该是有人想要杀鸡儆猴。我有人在暗中监视,看来他们也早已四处布满了眼线。我才刚刚与小苓在湖边见上了一面,这么快就有人要对她不利,他们无疑是想要我等知难而退,只是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好了。” 苏晓苓这才知道是知县马大虎借口夜审将自己两人带了出来,怪不得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在场,闻言迟疑不决地道:“多谢大人关心,县衙闹女鬼,应该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吧?” 马大虎微微一笑,道:“你说得不错,起初我还真被吓了一跳,毕竟在县衙处决的人不在少数,难免会有些冤死之人,自然也就有了鬼神之说。幸好,我为官这么些年,虽然明哲保身,故意装糊涂,可是自问清白,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事,那些人的鬼把戏当然唬不了我。只是目前情势不明,才假装被吓得生了病,也好静观其变,在关键的时刻将敌人一举击溃。” 大姐不由赞道:“大人真是妙计,非但将计就计骗过了敌人,更将自己置于最佳的位置。表面上看来,让某些人更容易左右县衙的事务,可是在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是最容易露出致命的弱点的时候。而大人既能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又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对方!” 苏晓苓心道:只要你什么都不做,自然也就不会做错什么了。又有所担忧地道:“就算是我们能暂时免得牢狱之灾,可若是不能尽快破案,怕是也会落人口实,对大人官声不利。” 马大虎点点头道:“只要此事确实与你们无关,我一定还你们一个清白,再说此事之后,我也不可能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对方既然是有心设局,怕是尸体早已经被他们动过手脚了。你们想要撇清楚自己的关系,还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大姐微微颔首道:“其实此事可大可小,就算是说成死者自杀也无不可。而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破案,一方面可以从吴德之前的行径着手,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凶手凶器找起!” 苏晓苓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古代的官府衙门,丝毫没有紧张不安的感觉,倒是颇有些好奇。 随着众衙役进了森严的县衙大门,便见里面有池榭假山、凉亭台阁等错落有致的人工景观。 循着一条碎石小路往西边拐,就是一处规模较大的花园。花园后边有几个院子,看上去像是官员们居住的地方。各个院子单栋独院,墙高门厚,互不相通,各自有路通到花园处。 穿过花园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前面有一个大厅,从门口台阶外通过远远地可以看到里面光线昏暗,可正中悬挂着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却甚是显眼,赫然是知县升堂办案的地方。 由于此时正是深夜,知县马大虎也告假了,苏晓苓和大姐被衙役带到一间闲置的牢房里。 那些衙役也不敢对两人稍加凌辱,只是对她们警告了一番,便锁上门纷纷退了出去。 苏晓苓看着阴森森地牢房,里面不时传来一声声痛苦地呻a吟声,在寂静无声的牢房听着格外的清晰,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可怖。所幸还有大姐陪在身边,不然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隔壁的囚室传来敲墙声,接着便有人喊冤的声音:“快来人啊,我是被冤枉的!” 苏晓苓才知道不是鬼敲墙,而是隔墙那边也关着犯人。他可能是听到这边有了动静,便想到敲墙叫冤,不禁扬声道:“别喊了,我们也是给人刚刚关进来的,所以帮不了你什么!” 隔壁沉寂了一会,再度传来惊诧地声音道:“真是奇怪,这年头就连女人居然也进来了!” 苏晓苓分辩道:“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事,等他们把事情查清楚了,自然就会放我们走了。” 隔壁那人听了,响起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声,随后凄然道:“就算是冤枉的,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饿了两天,看见一个小孩嫌包子不好吃,咬了一口便扔到了桌上,便抢过来吃了。结果被人告到官府,到现在已经是关了五个年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苏晓苓心中好笑地想:因为一个包子就被关了五年,你以为是讲神话故事呢?当初孙悟空偷吃了仙桃,就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所以说古有名言,祸从口出还真是不假。 不敢置信地道:“有没有那么夸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这可真是比神话话还神话!” 却听旁边的大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小苓,像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以后,你就会开始慢慢地了解这个社会的。” 苏晓苓若有所思地道:“原来还真这样的事,可是就算是被关在这里,至少也是有吃有住,岂不是比他在外面忍饥挨饿,有一餐没一餐的要好得多?”在她眼中看来,牢饭也是饭。 便听隔壁的人惨然一笑,道:“你现在是刚刚进来,很多事情还不知道。要是在这里被关上个三五年,每天都要做六七个时辰的苦活累活,寒暑不断,就算是病了也不能例外,就会知道在外面吃得那点苦,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正因如此,才会有人把这里说成是地狱的。” 既而又好意地提醒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女人呆在这里,只会比我们更惨!” 苏晓苓以前也听说古代的酷刑之类的,不由心下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有些歉意地道:“大姐,看得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我,却是害得连累了你和春风阁,还真是非常地过意不去。” 接着又迟疑地道:“对了,我们不会一直让人给关在这里吧!” 大姐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你不用害怕,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我想他们若是仅仅想以吴德的死,来逼我们就范的话,也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苏晓苓心知春风阁能在富庶有名的白沙县做到最大的风月场所,必然有她的生存之道。 吴德是怎么死的,或许根本就一点也不重要,也不会有人去关心。在这个人命贱如草的社会,一个下人的性命算不了什么大事,更多的只不过是供有心人作为谈判的筹码罢了。 眼下县丞夫人唐棠一心想着要自己帮她制作最好最美的衣服,必然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大姐和十家绸缎商会与自己如今也是息息相关,便是知县马大虎也与自己有了一些共识,相信只要在不是非常严重的情况下,他们应该都会帮上自己一把。 想到这些,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上已经捆绑上了许多人的利益,也由此引来了眼下的这摊麻烦事,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当真是祸福相依,难以预料? 大姐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和声道:“小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觉再说。” 不等苏晓苓应声,又听隔壁的响起冷笑的声音道:“到了这里,你们居然还想睡觉想要出去,还是别做梦了!所有进来的人,就算是不死,至少也得脱三厚皮。街头的安老三,因为张家二爷看上了他妻子的美貌,他便将张家二爷臭骂了一顿,又告到了官府。哪知却莫名其妙地给安上一个意图谋反,大逆不道的罪名,在这里受尽各种折磨,才在今年秋后处决了。” 苏晓苓早在以前读书的时候,便熟知官场的黑暗与冷血,人性的险恶与贪婪。亦耳闻过不少千古奇冤,如六月飞雪之类的悲惨故事,未料竟然有一天事情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暗中远远地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便见玉儿和马南山在两名狱卒的带领下,走到囚室门口。 狱卒利落地打开牢门,面无表情地对着两人道:“知县大人要夜审,你们可以出去了!” 玉儿紧张而激动地迎上前,担忧地道:“大姐,小苓,你们没有事吧?” 大姐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趟牢也不会白坐的!” 马南山看了看她们,微微笑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隔壁那人刚刚还在说着牢狱的可怕之外,此时听着这边的人刚刚被关便又放走的动静,又响起悲苦地喊冤声:“冤枉啊,我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可惜的是并没有人理会他,只有他叫冤的声音一直在牢房里不断地回响。 苏晓苓几人随着马南山来到一处雅室,只见知县马大虎正端坐在上首位,略有不安地品茗着手中的热茶,看到几人不由点了点头,道:“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 大姐忙笑着道:“大人太言重了,深夜让大人惊起,我们真是吃罪不起!” 马大虎见两人神色如常,才和缓地道:“我也是担心你们会吃亏,才出此下策的!” 停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应该是有人想要杀鸡儆猴。我有人在暗中监视,看来他们也早已四处布满了眼线。我才刚刚与小苓在湖边见上了一面,这么快就有人要对她不利,他们无疑是想要我等知难而退,只是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好了。” 苏晓苓这才知道是知县马大虎借口夜审将自己两人带了出来,怪不得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在场,闻言迟疑不决地道:“多谢大人关心,县衙闹女鬼,应该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吧?” 马大虎微微一笑,道:“你说得不错,起初我还真被吓了一跳,毕竟在县衙处决的人不在少数,难免会有些冤死之人,自然也就有了鬼神之说。幸好,我为官这么些年,虽然明哲保身,故意装糊涂,可是自问清白,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事,那些人的鬼把戏当然唬不了我。只是目前情势不明,才假装被吓得生了病,也好静观其变,在关键的时刻将敌人一举击溃。” 大姐不由赞道:“大人真是妙计,非但将计就计骗过了敌人,更将自己置于最佳的位置。表面上看来,让某些人更容易左右县衙的事务,可是在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是最容易露出致命的弱点的时候。而大人既能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又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对方!” 苏晓苓心道:只要你什么都不做,自然也就不会做错什么了。又有所担忧地道:“就算是我们能暂时免得牢狱之灾,可若是不能尽快破案,怕是也会落人口实,对大人官声不利。” 马大虎点点头道:“只要此事确实与你们无关,我一定还你们一个清白,再说此事之后,我也不可能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对方既然是有心设局,怕是尸体早已经被他们动过手脚了。你们想要撇清楚自己的关系,还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大姐微微颔首道:“其实此事可大可小,就算是说成死者自杀也无不可。而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破案,一方面可以从吴德之前的行径着手,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凶手凶器找起!” 第264章 苏晓苓突然开口道:“大人,他们的目标是我,大姐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不如就暂时将我作为嫌犯,让大姐跟玉儿姐先回去。现在春风阁出了这种事,没有她在场的话,形势肯定不太妙,岂不正中了对方的奸计。这样既可以看看对方接下来的步骤,也不会授人以柄。” 玉儿闻言,不禁惊呼道:“这怎么可以?”她久在春风阁,自然能想像到一个女子呆在牢狱中,会有多么的可怕,这才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大姐想了想,断然道:“此事万万不可!我既身为嫌犯,若是就此离去,难保不对大人的官声有污。如今是非常时期,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只会将事情弄得更加无法收拾。” 苏晓苓心道:真要一个人呆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还真是有点不敢想像。大姐话虽这么说,可未尝不是在担心自己一个人留在大牢。不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马大虎听了,感慨地道:“难得两位如此深明大义,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总算是没有看错人。你们尽管放心吧,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的。你们先在牢里暂时委屈一下,我会派人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苏晓苓与大姐将夜里所发生的事,详尽地对他复述了一遍。 马大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后,又让马南山和玉儿将她们两人送回了牢里。 大姐才知道玉儿遇到闻讯赶到春风阁的马南山,然后两人便直接去找马大虎想办法了。 临走之际,大姐又交待玉儿道:“我担心春风阁可能会出乱子,玉儿你回去之后,赶紧去给我将庞韹找回来。有他在那里,我想他们多少会有些忌惮的。” 玉儿不自禁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与她和苏晓苓告别,随后便跟着马南山离开了大牢。 等她找了庞韹与马南山一起回到春风阁的时候,早已经是次日一大早了。 果然不出所料,春风阁像是炸了窝的蜂巢,虽然官府方面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搜查,可是昨夜被惊起的人不在少数,几乎在一夜之间闹得整个白沙县人人自危,满城风雨。 到得此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昨晚所发生的命案议论纷纷。 玉儿领着两人从后门进了后院,到案发现场才发现,早被人弄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 马南山有意到春风阁寻找破案的关键线索,可是见此情形,也只得暂且作罢。转而对玉儿道:“玉儿小姐,你也一夜未眠了,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歇息一下吧!” 玉儿摇了摇头地道:“我还不困,这个时候也睡不着。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马南山也知道眼下大姐和苏晓苓都还作为嫌犯滞留在县衙大牢,加上她所住的房间就在这后院里。刚刚才发生了命案,死的人还是朝夕相处的相熟之人,自然不可能睡得安稳了。 遂点了点头,道:“也好,出了这样的事,我想你这时候也不一定会有心思睡觉的。” 很快,玉儿斟上两杯浓郁的热茶,盛放了一些精美的糕点和水果,两人便边吃边聊。 玉儿担忧地道:“发生这种事后,尽管官府方面没有大肆搜查春风阁,也没有要查封的意思,可是别说近段时日不会有客人上门了,怕是我们自己住在这里,也会不甚安心!” 马南山若有所思地道:“现在看来她说得没有错,对方应该就是冲着她而来的,可是又将春风阁牵涉在了其中,也算是对所有敢与他们作对的势力和人一种惩戒和警示。” 玉儿猛然想起道:“对了,你觉得县丞夫人与十家商会的人,会不会想办法去救她们?” 马南山想了一会儿,才道:“十家绸缎庄如今自身难保,还想着小苓替他们排忧解难,估计是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县丞夫人唐棠,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一心想着小苓为她制作出来一件最美的衣裳,在此之前应该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玉儿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默然地点点头,一副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神情。 随后他又从玉儿及这几天与死者有过一些接触的人口中得知,吴德此人性格怪僻,但还算得上是忠厚老实,大姐才会让他在春风阁守门这么多年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马大虎昨夜没有释放苏晓苓和大姐两人,却也特意为她们单独安排了一间条件相对较好,比较清静的牢房,并且吩咐看守的衙役不得轻慢。这才回府静观其变,思考相应的对策。 苏晓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关到官府的大牢中。 看着这间不足二十平方的牢房,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只有铁门上方有个透气的缝隙。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地席什么都没有。就是这样的地方,比昨夜所呆的也要好出太多。 此时大姐坐在地席上闭着眼睛身子靠在墙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着心事。 苏晓苓有点猜不透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明明有机会离开这里,又为何要选择留下来?她是觉得自己可以照顾好庞韹,还是看中自己在衣服设计方面的能力,最终都摇头否定了。 心下暗想:随着自己到了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已经渐渐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几乎完全转变成了一个古代的‘苏晓苓’,也就很少再去想回到现代社会的事情。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个时时陪在身边的可爱小丫头小兰,美丽、善良、兰心蕙性的玉儿,还有她那个让自己都微微有点心动的梦中情人司马何如…… 既而想起美艳、高冷的云烟,同样楚楚动人的苏家二夫人江月儿,以及忍辱负重的父亲苏星河,精打细算的大夫人周春红…… 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对奇葩的黄书强、黄书丽兄妹,也不知道他们在外边为非作歹、张扬跋扈,他们的家里人知道吗?想到这里,不自禁微微笑了笑。 苏晓苓有点担忧的看了看大姐,见她没有被自己惊醒,心绪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蓦地,她想起当日在杨家绸缎庄门口替自己解围的庞韹来,尽管他长发披散、胡子邋遢,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加上他性格暴躁,力大无穷,更加没有人敢靠近他,可是此刻想着他叫自己为‘仙女姐姐’的傻傻模样,竟是让人觉得格外的亲切。 随即想到自己初到春风阁时,他曾经将用心险恶的吴德一掌打掉两颗牙齿。不禁心中一动,又充满了疑问:这吴德怎么会死在自己的房中,也未免太过蹊跷了。 到底是他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自己,还是他与外人串通一气想要对自己不利,结果被人利用之后,杀人灭口嫁祸给自己,同时又将暗中支持自己的春风阁拖下水呢? 如果一切都是有心人设计的话,那么已经是死无对证,怕是连一点线索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而事情又是发生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有不少人知道自己与死者关系不睦。 如此一来,自己有口难辩,他们随便弄几个人证物证出来,只怕到时候就连玉儿,大姐她们也可能会跟着遭殃,那岂不是要一辈子背负着这个黑锅了。 苏晓苓胡思乱想着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走近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牢房的铁门从外面打开了,大姐和苏晓苓心生警惕地从地席上坐起。 便见两名狱卒领着县丞夫人唐棠走了进来,对苏晓苓道:“你可以走了!” 唐棠看到她浑身完好,似乎是一点伤害也没有受到,嫣然笑道:“小苓小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始终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现在我将你保释出去,你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哦!” 苏晓苓只是嫌犯,又有知县马大虎特别关照,也就没有带任何刑具。神色平静地道:“多谢县丞夫人对我的信任,我是和大姐一起进来的,我们一块出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心想:她也许是急于得到梦寐以求的最美衣裳,否则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等到事情一了,很可能便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这从她平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为人处事就可见一斑。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越谦恭,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会倍加的无情。 唐棠见她身为阶下囚,竟然还敢和自己谈条件,不由凌厉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大姐,笑着道:“原来是春风阁的大姐啊,她要出去想必也用不着我来开口吧。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依你的意思办,我相信大姐暂时是不会离开春风阁的!” 大姐哪里听不出她暗含讥讽之意,淡笑道:“那就多谢夫人的好意了!” 苏晓苓笑着道:“夫人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快替你将衣服制作出来的!” 唐棠满意的一笑道:“如此最好,你们现在就可以跟我出去了。一旦案情有了什么进展的话,你们再到衙门受审就行了。” 苏晓苓突然开口道:“大人,他们的目标是我,大姐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不如就暂时将我作为嫌犯,让大姐跟玉儿姐先回去。现在春风阁出了这种事,没有她在场的话,形势肯定不太妙,岂不正中了对方的奸计。这样既可以看看对方接下来的步骤,也不会授人以柄。” 玉儿闻言,不禁惊呼道:“这怎么可以?”她久在春风阁,自然能想像到一个女子呆在牢狱中,会有多么的可怕,这才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大姐想了想,断然道:“此事万万不可!我既身为嫌犯,若是就此离去,难保不对大人的官声有污。如今是非常时期,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只会将事情弄得更加无法收拾。” 苏晓苓心道:真要一个人呆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还真是有点不敢想像。大姐话虽这么说,可未尝不是在担心自己一个人留在大牢。不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马大虎听了,感慨地道:“难得两位如此深明大义,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总算是没有看错人。你们尽管放心吧,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的。你们先在牢里暂时委屈一下,我会派人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苏晓苓与大姐将夜里所发生的事,详尽地对他复述了一遍。 马大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后,又让马南山和玉儿将她们两人送回了牢里。 大姐才知道玉儿遇到闻讯赶到春风阁的马南山,然后两人便直接去找马大虎想办法了。 临走之际,大姐又交待玉儿道:“我担心春风阁可能会出乱子,玉儿你回去之后,赶紧去给我将庞韹找回来。有他在那里,我想他们多少会有些忌惮的。” 玉儿不自禁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与她和苏晓苓告别,随后便跟着马南山离开了大牢。 等她找了庞韹与马南山一起回到春风阁的时候,早已经是次日一大早了。 果然不出所料,春风阁像是炸了窝的蜂巢,虽然官府方面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搜查,可是昨夜被惊起的人不在少数,几乎在一夜之间闹得整个白沙县人人自危,满城风雨。 到得此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昨晚所发生的命案议论纷纷。 玉儿领着两人从后门进了后院,到案发现场才发现,早被人弄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 马南山有意到春风阁寻找破案的关键线索,可是见此情形,也只得暂且作罢。转而对玉儿道:“玉儿小姐,你也一夜未眠了,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歇息一下吧!” 玉儿摇了摇头地道:“我还不困,这个时候也睡不着。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马南山也知道眼下大姐和苏晓苓都还作为嫌犯滞留在县衙大牢,加上她所住的房间就在这后院里。刚刚才发生了命案,死的人还是朝夕相处的相熟之人,自然不可能睡得安稳了。 遂点了点头,道:“也好,出了这样的事,我想你这时候也不一定会有心思睡觉的。” 很快,玉儿斟上两杯浓郁的热茶,盛放了一些精美的糕点和水果,两人便边吃边聊。 玉儿担忧地道:“发生这种事后,尽管官府方面没有大肆搜查春风阁,也没有要查封的意思,可是别说近段时日不会有客人上门了,怕是我们自己住在这里,也会不甚安心!” 马南山若有所思地道:“现在看来她说得没有错,对方应该就是冲着她而来的,可是又将春风阁牵涉在了其中,也算是对所有敢与他们作对的势力和人一种惩戒和警示。” 玉儿猛然想起道:“对了,你觉得县丞夫人与十家商会的人,会不会想办法去救她们?” 马南山想了一会儿,才道:“十家绸缎庄如今自身难保,还想着小苓替他们排忧解难,估计是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县丞夫人唐棠,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一心想着小苓为她制作出来一件最美的衣裳,在此之前应该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玉儿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默然地点点头,一副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神情。 随后他又从玉儿及这几天与死者有过一些接触的人口中得知,吴德此人性格怪僻,但还算得上是忠厚老实,大姐才会让他在春风阁守门这么多年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马大虎昨夜没有释放苏晓苓和大姐两人,却也特意为她们单独安排了一间条件相对较好,比较清静的牢房,并且吩咐看守的衙役不得轻慢。这才回府静观其变,思考相应的对策。 苏晓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关到官府的大牢中。 看着这间不足二十平方的牢房,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只有铁门上方有个透气的缝隙。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地席什么都没有。就是这样的地方,比昨夜所呆的也要好出太多。 此时大姐坐在地席上闭着眼睛身子靠在墙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着心事。 苏晓苓有点猜不透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明明有机会离开这里,又为何要选择留下来?她是觉得自己可以照顾好庞韹,还是看中自己在衣服设计方面的能力,最终都摇头否定了。 心下暗想:随着自己到了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已经渐渐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几乎完全转变成了一个古代的‘苏晓苓’,也就很少再去想回到现代社会的事情。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个时时陪在身边的可爱小丫头小兰,美丽、善良、兰心蕙性的玉儿,还有她那个让自己都微微有点心动的梦中情人司马何如…… 既而想起美艳、高冷的云烟,同样楚楚动人的苏家二夫人江月儿,以及忍辱负重的父亲苏星河,精打细算的大夫人周春红…… 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对奇葩的黄书强、黄书丽兄妹,也不知道他们在外边为非作歹、张扬跋扈,他们的家里人知道吗?想到这里,不自禁微微笑了笑。 苏晓苓有点担忧的看了看大姐,见她没有被自己惊醒,心绪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蓦地,她想起当日在杨家绸缎庄门口替自己解围的庞韹来,尽管他长发披散、胡子邋遢,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加上他性格暴躁,力大无穷,更加没有人敢靠近他,可是此刻想着他叫自己为‘仙女姐姐’的傻傻模样,竟是让人觉得格外的亲切。 随即想到自己初到春风阁时,他曾经将用心险恶的吴德一掌打掉两颗牙齿。不禁心中一动,又充满了疑问:这吴德怎么会死在自己的房中,也未免太过蹊跷了。 到底是他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自己,还是他与外人串通一气想要对自己不利,结果被人利用之后,杀人灭口嫁祸给自己,同时又将暗中支持自己的春风阁拖下水呢? 如果一切都是有心人设计的话,那么已经是死无对证,怕是连一点线索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而事情又是发生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有不少人知道自己与死者关系不睦。 如此一来,自己有口难辩,他们随便弄几个人证物证出来,只怕到时候就连玉儿,大姐她们也可能会跟着遭殃,那岂不是要一辈子背负着这个黑锅了。 苏晓苓胡思乱想着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走近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牢房的铁门从外面打开了,大姐和苏晓苓心生警惕地从地席上坐起。 便见两名狱卒领着县丞夫人唐棠走了进来,对苏晓苓道:“你可以走了!” 唐棠看到她浑身完好,似乎是一点伤害也没有受到,嫣然笑道:“小苓小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始终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现在我将你保释出去,你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哦!” 苏晓苓只是嫌犯,又有知县马大虎特别关照,也就没有带任何刑具。神色平静地道:“多谢县丞夫人对我的信任,我是和大姐一起进来的,我们一块出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心想:她也许是急于得到梦寐以求的最美衣裳,否则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等到事情一了,很可能便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这从她平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为人处事就可见一斑。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越谦恭,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会倍加的无情。 唐棠见她身为阶下囚,竟然还敢和自己谈条件,不由凌厉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大姐,笑着道:“原来是春风阁的大姐啊,她要出去想必也用不着我来开口吧。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依你的意思办,我相信大姐暂时是不会离开春风阁的!” 大姐哪里听不出她暗含讥讽之意,淡笑道:“那就多谢夫人的好意了!” 苏晓苓笑着道:“夫人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快替你将衣服制作出来的!” 唐棠满意的一笑道:“如此最好,你们现在就可以跟我出去了。一旦案情有了什么进展的话,你们再到衙门受审就行了。” 第265章 苏晓苓脱口而出道:“这不是‘取保候审’吗,还真的是长见识了!” 心想:有特权的滋味就是好,只要在衣服没有制作完成之前,唐棠不管愿不愿意应该还是会帮着自己的。自己现在重新获得了自由,对找出案情的真相,无疑增加了不少的希望。 唐棠诧异地看了看她,微微颔首道:“大概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吧,为了这事我可是担了不少风险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才好。你最好是知道一点,我既然能够让你从这里面走出来,就必然也可以让你从外面进去,甚至于……”说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意不言自明。 苏晓苓听她如此一说,更加确定此次案件是有人早有预谋的,遂连连点头道:“当然啦,县丞夫人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巴结还来不及,又岂会朝三暮四,不知好歹?” 正说话间,牢房外边又传来了一阵响动,便见两名狱卒领着两名衙役走了进来。 其中一名狱卒看了看苏晓苓和大姐,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以出去了!” 唐棠脸色一僵,疑惑地看着那人道:“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几人似乎不认识她是县丞夫人,对她颐指气使的架势,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只听一名衙役道:“马大人刚刚已经开堂审理昨夜的命案了,有人可以上堂证明此案与她们两人无关,所以传她们前去问话,你有什么问题去问知县大人吧!” 苏晓苓看着唐棠铁青着一张俏脸,半天下不来台,最终只能是狠狠地拂袖而去,也算是领悟了一回什么叫作阎王易惹,小鬼难缠。 苏晓苓与大姐到县衙走了个形式,有玉儿和昨夜伺候三人的两名婢女为苏晓苓和大姐作证,两人说了当时在案发现场所见到的情况后,便被当场释放了。 马大虎昨夜没有私下释放两人,未尝没有试探两人的意思。可是经过昨夜的一番探查,次日一大早便想办法将她们光明正大的释放了,也不怕有任何人多说什么闲话。 苏晓苓跟大姐去了春风阁,在经历了那场凶杀案之后,作为案发现场已经被官府临时给封闭了起来,原本住在里面的众人则全部搬到了侧院居住。 原以为此时应该是门庭冷清,两人到了门口才发现那里人头涌动,一片嘈杂之声。 大姐当先走了过去,见到他们都是春风雇佣的下人和妓a女,大喝一声道:“都在吵什么,老娘还没死呢?” 众人见到她仿佛老鼠见了猫,顿时安静了下来。可是不一会儿,又有人开始躁动起来。 大姐扬声道:“春风阁发生了命案,官府也找大家问过话了,你们心里惶恐不安,这点我可以理解。现在要走的,我会发放工钱和盘缠给你们;愿意留下来的,我也会好好生招待。” 众人均是明白春风阁此次被封,即使不久以后就能再度开张,生意也会大不如前。因此有不少人为了发展和生计,结清工钱和帐款之后,便离开了春风阁。 也有一小部分人出乎昔日的情面或是有其他的原因,选择了暂时留下来,大姐也好生将他们安置到了庞韹住处的附近。 刚刚将他们处置妥善,玉儿和云烟也带着小芳等伺候她们的婢女来了。 大姐笑着与两人打个招呼,道:“你们来得正好,也免得我去找你们了。” 玉儿看着纷纷离开的众人,疑惑地道:“大姐,小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 大姐不以为意地道:“就刚刚回来一会,其实没有什么。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早就想洗手不干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你们也是时候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了。” 玉儿闻言愣了一下,转而期冀地看向苏晓苓道:“小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苏晓苓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道:“他若是想见你,自然会和你见面的;如果他不想见你,就算是你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增伤感?” 此话如同一桶冷水将玉儿满腔期待浇了个透心凉,她傻傻地站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现在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云烟兴起一股兔死狐悲地感伤,走到大姐身边轻声道:“大姐……” 大姐点了点头,道:“嗯,云烟你可是枝头上的凤凰,青a楼终究不是你长久的栖身之地。现在离开了,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云烟沉默了片刻,迟疑不决地道:“大姐让我再想想吧,真要离开了,我也舍不得你啊!” 大姐笑着拍了拍她的香肩,道:“这个不着急,你随便什么时候走都可以的。” 苏晓苓看着人去楼空的春风阁,满是歉意地道:“大姐,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想不到竟然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实在是……” 大姐笑着摇摇头,安慰她道:“不关你的事,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突然又想起道:“对了,如今春风阁估计是完了,你可千万不能把我那点棺材本也赔进去啊!” 苏晓苓怔了怔,连忙道:“当然不会,那我现在就去唐棠那边看看。” 大姐欣慰的笑了笑道:“快去吧,自己多加小心,有什么事去庞韹那里找我们就好了!” 苏晓苓与大姐她们分开不久,突然前面的巷子里冲出一驾马车,直冲到了她的面前。 她被停在眼前的马车吓了一大跳,随即便见马车的帘幕被揭起一角,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晓苓,赶紧上车!”她才看清楚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亲苏星河。 苏晓苓顾不及多想,上了宽敞的马车,诧异地道:“爹,怎么会是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青云山假死逃婚之后,此刻竟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种方式与他再见面。 苏星河关心地道:“晓苓,这些天让你受苦了!对了,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她好好苏家大小姐不做,终日在外奔波劳累,说到底还是为了保全苏家,想着便感到一阵心酸。 苏晓苓点点头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苏星河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看她,道:“离开家里之后,你真是长大了不少,也变得懂事多了。你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我大多知道了,实在是让我感到非常地意外,心里也是又惊又喜。如果不是一直以来看着你长大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接着又道:“白沙县只有那么一点点大,突然间杨家绸缎庄出现了那种独特的衣裳,我又怎么可能不注意到?你在外边没有几个人见过不假,可是又如何瞒得过我的耳目?” 苏晓苓也不会易容什么的,只以为她的面容变丑了后,就不会有人认得出自己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他们眼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她看着不断奔驰的马车,好奇的道:“爹,现在是去哪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星河沉吟了一会儿,道:“晓苓,爹知道你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孩子。可是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你所能够阻止得了的,就算是你想尽各种办法,也不可能办得到的!” 苏晓苓若有所悟地道:“你说得是黄家的人吗?现在不是我能不能阻止他们,而是有些人有些事情做得太过头了。纵使我不出来与他们作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苏星河见她差点命丧春风阁,险遭了牢狱之灾,竟然还不肯放弃,顿时有点情急地道:“上次是你运气好,才躲过了一劫。我看你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安乐安乐地过一辈子吧。就凭你一个人,即使再聪明再有才华,也是斗不过他们的!” 苏晓苓淡然笑道:“看来他们真的是想要杀了我啊,也就是说我的存在,确实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既然如此,倒是可以考虑用我作为鱼饵,引他们的幕后之人上钩。” 苏星河闻言不禁地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连作为一方父母官的知县大人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你又何必螳臂挡车呢?只要你肯认输,我一定可以让你安稳地活下去的。” 苏晓苓情知他说得不错,他们既然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那么想要下手的机会和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完全是叫人防不胜防。 自己并不是代表正义的存在,也没有无限重生的技能,虽然不怕任何针对自己的阴谋诡计,可是对于他们种种的谋杀暗害,还是有点感到心底发虚。 她心里却是越发的清晰,这好比一个已经开始了的真实游戏,谁也不可能轻易地退出和放弃手中的筹码,至于胜负只有到了最后一刻才会知晓。 苏晓苓可以不去理会马大虎的感受,不管十家绸缎庄的生活,可是却不能对大姐视若无睹,毕竟是自己将她牵扯进来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她一个合理的交待。 苏晓苓脱口而出道:“这不是‘取保候审’吗,还真的是长见识了!” 心想:有特权的滋味就是好,只要在衣服没有制作完成之前,唐棠不管愿不愿意应该还是会帮着自己的。自己现在重新获得了自由,对找出案情的真相,无疑增加了不少的希望。 唐棠诧异地看了看她,微微颔首道:“大概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吧,为了这事我可是担了不少风险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才好。你最好是知道一点,我既然能够让你从这里面走出来,就必然也可以让你从外面进去,甚至于……”说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意不言自明。 苏晓苓听她如此一说,更加确定此次案件是有人早有预谋的,遂连连点头道:“当然啦,县丞夫人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巴结还来不及,又岂会朝三暮四,不知好歹?” 正说话间,牢房外边又传来了一阵响动,便见两名狱卒领着两名衙役走了进来。 其中一名狱卒看了看苏晓苓和大姐,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以出去了!” 唐棠脸色一僵,疑惑地看着那人道:“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几人似乎不认识她是县丞夫人,对她颐指气使的架势,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只听一名衙役道:“马大人刚刚已经开堂审理昨夜的命案了,有人可以上堂证明此案与她们两人无关,所以传她们前去问话,你有什么问题去问知县大人吧!” 苏晓苓看着唐棠铁青着一张俏脸,半天下不来台,最终只能是狠狠地拂袖而去,也算是领悟了一回什么叫作阎王易惹,小鬼难缠。 苏晓苓与大姐到县衙走了个形式,有玉儿和昨夜伺候三人的两名婢女为苏晓苓和大姐作证,两人说了当时在案发现场所见到的情况后,便被当场释放了。 马大虎昨夜没有私下释放两人,未尝没有试探两人的意思。可是经过昨夜的一番探查,次日一大早便想办法将她们光明正大的释放了,也不怕有任何人多说什么闲话。 苏晓苓跟大姐去了春风阁,在经历了那场凶杀案之后,作为案发现场已经被官府临时给封闭了起来,原本住在里面的众人则全部搬到了侧院居住。 原以为此时应该是门庭冷清,两人到了门口才发现那里人头涌动,一片嘈杂之声。 大姐当先走了过去,见到他们都是春风雇佣的下人和妓a女,大喝一声道:“都在吵什么,老娘还没死呢?” 众人见到她仿佛老鼠见了猫,顿时安静了下来。可是不一会儿,又有人开始躁动起来。 大姐扬声道:“春风阁发生了命案,官府也找大家问过话了,你们心里惶恐不安,这点我可以理解。现在要走的,我会发放工钱和盘缠给你们;愿意留下来的,我也会好好生招待。” 众人均是明白春风阁此次被封,即使不久以后就能再度开张,生意也会大不如前。因此有不少人为了发展和生计,结清工钱和帐款之后,便离开了春风阁。 也有一小部分人出乎昔日的情面或是有其他的原因,选择了暂时留下来,大姐也好生将他们安置到了庞韹住处的附近。 刚刚将他们处置妥善,玉儿和云烟也带着小芳等伺候她们的婢女来了。 大姐笑着与两人打个招呼,道:“你们来得正好,也免得我去找你们了。” 玉儿看着纷纷离开的众人,疑惑地道:“大姐,小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 大姐不以为意地道:“就刚刚回来一会,其实没有什么。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早就想洗手不干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你们也是时候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了。” 玉儿闻言愣了一下,转而期冀地看向苏晓苓道:“小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苏晓苓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道:“他若是想见你,自然会和你见面的;如果他不想见你,就算是你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增伤感?” 此话如同一桶冷水将玉儿满腔期待浇了个透心凉,她傻傻地站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现在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云烟兴起一股兔死狐悲地感伤,走到大姐身边轻声道:“大姐……” 大姐点了点头,道:“嗯,云烟你可是枝头上的凤凰,青a楼终究不是你长久的栖身之地。现在离开了,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云烟沉默了片刻,迟疑不决地道:“大姐让我再想想吧,真要离开了,我也舍不得你啊!” 大姐笑着拍了拍她的香肩,道:“这个不着急,你随便什么时候走都可以的。” 苏晓苓看着人去楼空的春风阁,满是歉意地道:“大姐,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想不到竟然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实在是……” 大姐笑着摇摇头,安慰她道:“不关你的事,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突然又想起道:“对了,如今春风阁估计是完了,你可千万不能把我那点棺材本也赔进去啊!” 苏晓苓怔了怔,连忙道:“当然不会,那我现在就去唐棠那边看看。” 大姐欣慰的笑了笑道:“快去吧,自己多加小心,有什么事去庞韹那里找我们就好了!” 苏晓苓与大姐她们分开不久,突然前面的巷子里冲出一驾马车,直冲到了她的面前。 她被停在眼前的马车吓了一大跳,随即便见马车的帘幕被揭起一角,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晓苓,赶紧上车!”她才看清楚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亲苏星河。 苏晓苓顾不及多想,上了宽敞的马车,诧异地道:“爹,怎么会是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青云山假死逃婚之后,此刻竟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种方式与他再见面。 苏星河关心地道:“晓苓,这些天让你受苦了!对了,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她好好苏家大小姐不做,终日在外奔波劳累,说到底还是为了保全苏家,想着便感到一阵心酸。 苏晓苓点点头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苏星河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看她,道:“离开家里之后,你真是长大了不少,也变得懂事多了。你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我大多知道了,实在是让我感到非常地意外,心里也是又惊又喜。如果不是一直以来看着你长大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接着又道:“白沙县只有那么一点点大,突然间杨家绸缎庄出现了那种独特的衣裳,我又怎么可能不注意到?你在外边没有几个人见过不假,可是又如何瞒得过我的耳目?” 苏晓苓也不会易容什么的,只以为她的面容变丑了后,就不会有人认得出自己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他们眼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她看着不断奔驰的马车,好奇的道:“爹,现在是去哪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星河沉吟了一会儿,道:“晓苓,爹知道你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孩子。可是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你所能够阻止得了的,就算是你想尽各种办法,也不可能办得到的!” 苏晓苓若有所悟地道:“你说得是黄家的人吗?现在不是我能不能阻止他们,而是有些人有些事情做得太过头了。纵使我不出来与他们作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苏星河见她差点命丧春风阁,险遭了牢狱之灾,竟然还不肯放弃,顿时有点情急地道:“上次是你运气好,才躲过了一劫。我看你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安乐安乐地过一辈子吧。就凭你一个人,即使再聪明再有才华,也是斗不过他们的!” 苏晓苓淡然笑道:“看来他们真的是想要杀了我啊,也就是说我的存在,确实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既然如此,倒是可以考虑用我作为鱼饵,引他们的幕后之人上钩。” 苏星河闻言不禁地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连作为一方父母官的知县大人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你又何必螳臂挡车呢?只要你肯认输,我一定可以让你安稳地活下去的。” 苏晓苓情知他说得不错,他们既然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那么想要下手的机会和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完全是叫人防不胜防。 自己并不是代表正义的存在,也没有无限重生的技能,虽然不怕任何针对自己的阴谋诡计,可是对于他们种种的谋杀暗害,还是有点感到心底发虚。 她心里却是越发的清晰,这好比一个已经开始了的真实游戏,谁也不可能轻易地退出和放弃手中的筹码,至于胜负只有到了最后一刻才会知晓。 苏晓苓可以不去理会马大虎的感受,不管十家绸缎庄的生活,可是却不能对大姐视若无睹,毕竟是自己将她牵扯进来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她一个合理的交待。 第266章 苏晓苓转过话题道:“对了,黄家的人后来没有为难苏家了吗,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星河忍不住长叹一声,道:“世事远比你所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当初要不是有把柄落在他们的手上,我又怎么会答应将你许配给黄书强那个败类?你真以为爹只是为了挽救苏家绸缎庄,为了我们苏家的利益,就将你不管不顾的往火坑里推吗?” 苏晓苓忍住没有问:如果没有把柄落在黄家人手里,他还会不会答应黄家的婚约?不是她不想知道在苏星河的心里,到底是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重要,还是苏家的利益重要,而是她明白这就像现代的女孩子问男朋友如果自己和他妈一起掉到了水里,他会先救谁一样纠结。 她神色如常地道:“哦,不知道这些年黄家都对苏家做了些什么?”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事实上和她也没有多少关系。 只是自己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带有一些她的情感,也唯有如此才能彻底地融入现在的身份,从而安稳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 苏星河感慨万端地道:“两年前,黄家就是用不堪的手法,使得白沙县众绸缎庄难以为生。当时苏家绸缎庄经营不下去,黄家的人便找上了我,我当然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了。可是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不得不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苏晓苓心知必然是十分严重的事情,故作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事?” 苏星河此刻想来仍然不胜唏嘘,叹道:“那天我去找相熟的段家绸缎庄的段掌柜商量对策,谁知道刚刚进去他们家,便见到他和他的妻子儿女全部惨死在家中。我吓得跌跌撞撞地从段家出来,心怕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也不知为何偏偏在街角处撞见黄家的管家黄仁……”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后来,白沙县还发生了几家这样类似的惨案,无一例外都是全家一起丧命,而且全是以经营绸缎和布料为生的人家。我心怕苏家也会步他们的后尘,又担心黄仁会诬陷我与段家的惨案有关,万般无奈之下,也唯有答应了他们。” 苏晓苓恍然道:“怪不得苏家绸缎庄能够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感情是踏着白沙县那些被迫害的绸缎庄尸骨而累积起来的。” 苏星河沉重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其实从我答应他们的那天起,苏家绸缎庄便已经不是我们苏家的了。所有的一切都由黄家人控制着,我只不过是他们明面上的一个摆饰而已,也正因如此我们苏家这两年才能够安然无事,过着平静而富足的生活。” 苏晓苓才知道苏家的情况,远比当时他所跟自己说的要糟得多,也不知道他这两年来为了让这个家能够安稳地生存下去,独自承担了多少压力,难怪他一心只想着让自己离开了。 心想:苏家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大鸟笼,自己选择离开了苏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关心地道:“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了?”要说现在的她,在苏家要还有什么牵挂的话,也就是那个机灵的小丫头了。 苏星河愣了一下,道:“她从青云山回来之后,就将你计划的事告诉了我。为了不引起黄家人的怀疑,我假意派人上山去找了你几天,后来又故意发火将她赶走了。她如今已经跟忠叔一块离开了苏家,而且他们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们足够的盘缠,你也不用再为她担心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尖锐的马嘶声,马车剧烈地颠簸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猛然一声巨响,马车里面的苏晓苓和苏星河一左一右掉落了出来。 好一会儿,苏晓苓才从惊吓中醒过神来。 只见他们刚刚所乘坐的马车被人从中劈成了两半,就连前面拉车的那匹马和赶车的马夫都是如此。鲜血溅了一地,那温热的尸体仍然还在那里悸动。 苏晓苓还来不及庆幸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便看到前方竹林里一个黑衣蒙面的持刀男子满脸煞气望着自己。她已经无暇去感慨刚刚还鲜活的两条生命是多么的脆弱了,只是想着这时候有一种东西叫作武功,有一种人叫作高手,目光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苏星河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冲她喊道:“快逃!” 苏晓苓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尽管她知道除非是他放自己一马,否则在这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丝希望可以逃走。她没有转身就逃,却是目光平静地看着那人。 那人冷冷的笑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好,我这就送你上路!” 苏晓苓呆呆地望着他提着那柄带着殷红血迹的长刀,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过来。不知为何,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傻傻地站在那里,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突然,旁边的苏星河朝她冲了过去,大声道:“求你别伤害她,要杀就杀我吧!” 那人随意的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十多步,半天都没有能再爬起来,阴森地道:“留着你这老家伙还有一点用处,可是她实在是太多管闲事了,所以非死不可!”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迹,竹林里蓦地有竹叶飘落,随即一段竹枝快若闪电的飞了过来。 那黑衣人不敢再对苏晓苓下手,迅速地退后了几步,避开了那股凌厉地劲风。 苏晓苓看着前面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苏星河,心中涌起一阵阵暖意。 她尚未领会死神来临前的瞬间,便被一阵激烈的劲风逼得倒退了两步。等她回过神来,便见到一个头戴竹笠身着青色披风的高大男子从天而降,如一堵山般站在自己的面前。 黑衣人略有惊讶地道:“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你,看来你就是藏在苏家后面的高手了?” 青衣人淡淡地道:“随你怎么想,总之今天你杀不了这两个人。” 黑衣人闻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大言不惭,昨夜你都奈何不了我,又何况是今天?” 青衣人淡然道:“那你就尽管试试好了!”随即大喝一声道:“都出来吧!” 话音未落,竹林里便突兀地出现了十多条黑影,人人都是黑衣蒙面,手握一柄长剑。 猛地,青衣人身子动了,他手持一根拇指粗的翠竹迅速绝伦地朝持刀黑衣人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武功极高,他一刀将马、马夫及马车一分为二,却是不伤苏星河苏晓苓父女分毫,自然是有意而为。他率人在此设伏,目的就是要将苏家幕后的人引出来。不然方才他们说话的功夫,以他的武功,苏氏父女就算是有十条命,也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似乎知道青衣人的厉害,并不和他抢攻,只以手中长刀护住自己,等着同伴上来再一起对付他。然而对方手中拿着的虽然只是一段普通的竹子,可是在这等武功高手手上所发挥出来的威力,丝毫不比任何神刀利剑差。他不得不往后退开了数步,避过了他的锋芒。 青衣人之所以抢先向他进攻,正是知道一时杀不了他,只能是将他逼退,找机会先对付其他的敌人。不等那十多个黑衣人围攻过来,身子往后一纵便朝身后的三人杀了过去。 那三人以为可以从后边偷袭对手,因此比其他的人动作稍微要快了一步。见他主动杀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迅速地分成了一个倒三角,然后配合默契地朝他迎了上去。 青衣人仰天发出一声长啸,身子有若一条天外矫龙,洒脱灵动无比。他手中竹子快若闪电的在三人面前一晃,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已然围上来的众黑衣人杀去。 只见他长袖一阵挥洒,刹那间满天竹叶飞舞,朝着众黑衣人席卷而去。 一阵利物破空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了一声声惨叫之声。 众黑衣人只想着对其展开围攻,尽快地将他击毙,哪曾想他突然间施展出那么多致命的暗器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一步。 苏晓苓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回头便见三个黑衣人整齐划一地倒在了地上。在他们的喉咙处,有少许血迹沾染到了地上,显然是被人破喉而死,身体却是到这刻才僵硬的倒下来。 前面的那些黑衣人也没有比他们好上多少,方才围攻青衣人的十多人,此刻一大半都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括那持刀黑衣人在内的其余五人也受了伤,身上脸上都是被利物割破的痕迹,脸上一个个都带着惊讶,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苏晓苓看着地上刚刚才飘落下来的片片竹叶,有的青翠欲滴,有的枯黄如纸,若不是亲眼目睹,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让那几个黑衣人纷纷毙命的厉害暗器。 苏晓苓转过话题道:“对了,黄家的人后来没有为难苏家了吗,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星河忍不住长叹一声,道:“世事远比你所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当初要不是有把柄落在他们的手上,我又怎么会答应将你许配给黄书强那个败类?你真以为爹只是为了挽救苏家绸缎庄,为了我们苏家的利益,就将你不管不顾的往火坑里推吗?” 苏晓苓忍住没有问:如果没有把柄落在黄家人手里,他还会不会答应黄家的婚约?不是她不想知道在苏星河的心里,到底是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重要,还是苏家的利益重要,而是她明白这就像现代的女孩子问男朋友如果自己和他妈一起掉到了水里,他会先救谁一样纠结。 她神色如常地道:“哦,不知道这些年黄家都对苏家做了些什么?”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事实上和她也没有多少关系。 只是自己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带有一些她的情感,也唯有如此才能彻底地融入现在的身份,从而安稳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 苏星河感慨万端地道:“两年前,黄家就是用不堪的手法,使得白沙县众绸缎庄难以为生。当时苏家绸缎庄经营不下去,黄家的人便找上了我,我当然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了。可是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不得不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苏晓苓心知必然是十分严重的事情,故作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事?” 苏星河此刻想来仍然不胜唏嘘,叹道:“那天我去找相熟的段家绸缎庄的段掌柜商量对策,谁知道刚刚进去他们家,便见到他和他的妻子儿女全部惨死在家中。我吓得跌跌撞撞地从段家出来,心怕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也不知为何偏偏在街角处撞见黄家的管家黄仁……”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后来,白沙县还发生了几家这样类似的惨案,无一例外都是全家一起丧命,而且全是以经营绸缎和布料为生的人家。我心怕苏家也会步他们的后尘,又担心黄仁会诬陷我与段家的惨案有关,万般无奈之下,也唯有答应了他们。” 苏晓苓恍然道:“怪不得苏家绸缎庄能够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感情是踏着白沙县那些被迫害的绸缎庄尸骨而累积起来的。” 苏星河沉重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其实从我答应他们的那天起,苏家绸缎庄便已经不是我们苏家的了。所有的一切都由黄家人控制着,我只不过是他们明面上的一个摆饰而已,也正因如此我们苏家这两年才能够安然无事,过着平静而富足的生活。” 苏晓苓才知道苏家的情况,远比当时他所跟自己说的要糟得多,也不知道他这两年来为了让这个家能够安稳地生存下去,独自承担了多少压力,难怪他一心只想着让自己离开了。 心想:苏家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大鸟笼,自己选择离开了苏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关心地道:“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了?”要说现在的她,在苏家要还有什么牵挂的话,也就是那个机灵的小丫头了。 苏星河愣了一下,道:“她从青云山回来之后,就将你计划的事告诉了我。为了不引起黄家人的怀疑,我假意派人上山去找了你几天,后来又故意发火将她赶走了。她如今已经跟忠叔一块离开了苏家,而且他们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们足够的盘缠,你也不用再为她担心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尖锐的马嘶声,马车剧烈地颠簸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猛然一声巨响,马车里面的苏晓苓和苏星河一左一右掉落了出来。 好一会儿,苏晓苓才从惊吓中醒过神来。 只见他们刚刚所乘坐的马车被人从中劈成了两半,就连前面拉车的那匹马和赶车的马夫都是如此。鲜血溅了一地,那温热的尸体仍然还在那里悸动。 苏晓苓还来不及庆幸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便看到前方竹林里一个黑衣蒙面的持刀男子满脸煞气望着自己。她已经无暇去感慨刚刚还鲜活的两条生命是多么的脆弱了,只是想着这时候有一种东西叫作武功,有一种人叫作高手,目光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苏星河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冲她喊道:“快逃!” 苏晓苓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尽管她知道除非是他放自己一马,否则在这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丝希望可以逃走。她没有转身就逃,却是目光平静地看着那人。 那人冷冷的笑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好,我这就送你上路!” 苏晓苓呆呆地望着他提着那柄带着殷红血迹的长刀,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过来。不知为何,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傻傻地站在那里,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突然,旁边的苏星河朝她冲了过去,大声道:“求你别伤害她,要杀就杀我吧!” 那人随意的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十多步,半天都没有能再爬起来,阴森地道:“留着你这老家伙还有一点用处,可是她实在是太多管闲事了,所以非死不可!”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迹,竹林里蓦地有竹叶飘落,随即一段竹枝快若闪电的飞了过来。 那黑衣人不敢再对苏晓苓下手,迅速地退后了几步,避开了那股凌厉地劲风。 苏晓苓看着前面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苏星河,心中涌起一阵阵暖意。 她尚未领会死神来临前的瞬间,便被一阵激烈的劲风逼得倒退了两步。等她回过神来,便见到一个头戴竹笠身着青色披风的高大男子从天而降,如一堵山般站在自己的面前。 黑衣人略有惊讶地道:“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你,看来你就是藏在苏家后面的高手了?” 青衣人淡淡地道:“随你怎么想,总之今天你杀不了这两个人。” 黑衣人闻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大言不惭,昨夜你都奈何不了我,又何况是今天?” 青衣人淡然道:“那你就尽管试试好了!”随即大喝一声道:“都出来吧!” 话音未落,竹林里便突兀地出现了十多条黑影,人人都是黑衣蒙面,手握一柄长剑。 猛地,青衣人身子动了,他手持一根拇指粗的翠竹迅速绝伦地朝持刀黑衣人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武功极高,他一刀将马、马夫及马车一分为二,却是不伤苏星河苏晓苓父女分毫,自然是有意而为。他率人在此设伏,目的就是要将苏家幕后的人引出来。不然方才他们说话的功夫,以他的武功,苏氏父女就算是有十条命,也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似乎知道青衣人的厉害,并不和他抢攻,只以手中长刀护住自己,等着同伴上来再一起对付他。然而对方手中拿着的虽然只是一段普通的竹子,可是在这等武功高手手上所发挥出来的威力,丝毫不比任何神刀利剑差。他不得不往后退开了数步,避过了他的锋芒。 青衣人之所以抢先向他进攻,正是知道一时杀不了他,只能是将他逼退,找机会先对付其他的敌人。不等那十多个黑衣人围攻过来,身子往后一纵便朝身后的三人杀了过去。 那三人以为可以从后边偷袭对手,因此比其他的人动作稍微要快了一步。见他主动杀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迅速地分成了一个倒三角,然后配合默契地朝他迎了上去。 青衣人仰天发出一声长啸,身子有若一条天外矫龙,洒脱灵动无比。他手中竹子快若闪电的在三人面前一晃,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已然围上来的众黑衣人杀去。 只见他长袖一阵挥洒,刹那间满天竹叶飞舞,朝着众黑衣人席卷而去。 一阵利物破空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了一声声惨叫之声。 众黑衣人只想着对其展开围攻,尽快地将他击毙,哪曾想他突然间施展出那么多致命的暗器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一步。 苏晓苓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回头便见三个黑衣人整齐划一地倒在了地上。在他们的喉咙处,有少许血迹沾染到了地上,显然是被人破喉而死,身体却是到这刻才僵硬的倒下来。 前面的那些黑衣人也没有比他们好上多少,方才围攻青衣人的十多人,此刻一大半都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括那持刀黑衣人在内的其余五人也受了伤,身上脸上都是被利物割破的痕迹,脸上一个个都带着惊讶,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苏晓苓看着地上刚刚才飘落下来的片片竹叶,有的青翠欲滴,有的枯黄如纸,若不是亲眼目睹,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让那几个黑衣人纷纷毙命的厉害暗器。 不要订阅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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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害怕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两名侍女如释重负地将『药』交给了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说说嘛,你看看你那个浪『荡』的样,还好意思来说我?你这分明不是看上人家的人,而是一心想着做黄家的儿媳『妇』吧?” 另外那人闻言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好了,要是让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相互伸了一下舌头,随即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在苏晓苓阁楼的凉亭中,小兰眉飞『色』舞地道:“小姐,可惜你刚刚没有在花园,当‘黄鼠狼’发现被他占便宜的人竟然是王婆时,那表情真是精彩极了。感觉就像是他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美味,结果却发现其实吃得是死苍蝇一般,难受想呕得要命,又什么也呕不出来。” 苏晓苓听她将黄书强故意说成是“黄鼠狼”,声音着实是十分相像。想着他此次跑到苏家来,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倒也颇为贴切,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 不经微微一笑,道:“今晚上倒是让王婆受委屈了,找个机会好好安慰犒劳一下她。” 小兰好奇地道:“小姐,说实话奴婢方才在花园别提有多紧张和兴奋了。你怎么知道大夫人会帮我们的?要不是有她及时出面和话,今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苏晓苓笑道:“很简单,因为她也很不希望我会嫁给那个黄公子。”想着今天她们设局狠狠地摆了黄书强一道,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心里总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恶气。 她无意中从小兰口中得知王婆除了平日里喜欢占些小便宜之外,心地也还算善良,而且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当下心里就有了一个坑人的计划。 先是故意将自己那身罗裙弄破几处,然后让小兰拿去扔掉,却刚好让王婆不经意中见到这一幕,于是当人情送给了她,又约了她晚上到花园里的凉亭聊天。 接着小兰又去给黄书强那里传信,将他约到花园里与穿着罗裙的王婆见面,由于光线黯淡不明,使得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坐在凉亭里的人便是邀约他的苏晓苓。 然后小兰跑到周春红那里说是家里遭了贼,大夫人便让她找了大家一起到花园抓贼。 当时,因为光线太暗,大家都看不清黄书强的模样,又有了小兰的当头一扫帚,众人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过街老鼠的小『毛』贼,随即便对他进行一轮惨无人道的修理。 王婆一个糟老太婆,又聋又哑,还喜欢经常占人小便宜,平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也就小兰比较心思单纯,在苏家同样也没有什么伴,才会没事的时候常常找王婆聊天什么的。众人又没有人懂得什么哑语,也就任由小兰怎么说怎么算了。 这计划可以说近于完美无疵,除了小兰所有的情节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之外,如果没有周春红在暗中全力配合她们,这出戏根本也就没有办法演得下去。 其实苏晓苓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周春红和江月儿,三人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且不说黄家对苏家的贪婪之心,就算只是答应把苏家绸缎庄的三成干股作为苏晓苓的嫁妆,真要有了黄家这门有权有势的亲家,对于周春红和江月儿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周春红在听了苏晓苓的计划之时,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震惊的。想不到她平日里一副听天由命、任人鱼肉的神情,此刻竟然能将事情方方面面想得那么周密,心机深沉地实在有些可怕,却也只当她心里极度地不愿意嫁给黄书强这个人渣,才会突然间想到这般计策的。 她想了想:现在不要自己出面做什么坏人,又不必担任何的风险,却能卖一个好给苏晓苓。如果能够将此婚事彻底搅黄了,那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月儿视黄书强更是有如苍蝇,不用自己出面,便能让那人渣吃鳖,自然乐得看好戏。 却说那书僮看到黄书强衣冠楚楚、信心满满地走出去,正自对他的艳福羡慕不已。 哪知,他回来时竟是弄得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可奇怪的是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是闷闷不乐,丝毫没有想要发作的迹象。要换作是平常时候,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 心中暗道:莫非是他见了苏家大小姐之后,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想要强来,结果那苏家大小姐看似温婉动人,实则骨子里是一头母老虎,一不小心便被她弄成这副德『性』? 不由关心地向前,诧异地道:“公子,你没事吧?” 黄书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对一个糟老太婆非礼过,光是想想便觉得一阵恶心,又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去对别人说这样的事。 书僮碰了个软钉子,关了房门后紧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道:“公子,我来替你宽衣!” 黄书强等到书僮帮他脱衣裳,才感到身上说不出的痛,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后背处更是被人踩了好几脚,痛得他直咬牙,良久才四平八稳地趴在了床上。 书僮小心翼翼地将抚『摸』着他的伤处,很是心痛地道:“公子,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真希望受伤的人是我?难道说那个苏家大小姐,就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她吗?”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黄书强略有不耐地道:“好了,别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书僮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恼怒,可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痕迹来,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名侍女紧张兮兮地托着两个木盘,见了他才小心地道:“大夫人让我们把跌打酒和疗伤『药』送过来,还说如果黄公子有什么吩咐的,尽可对我们说!” 黄书强在花园被暴打一顿,已然在苏家侍女和下人口耳相传了。这两个前来送『药』的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黄书强受伤的事,心怕他会一怒之下,迁怒于自己,所以才会如的。 书僮接过两个木盘,微笑着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也多谢大夫人的关照了。” 其中一人笑着道:“那个书僮长得可真俊啊,叫声姐姐可真甜,把我的一颗心都融了。” 另外一人顿时揶揄她道:“哈哈,这回让抓住了吧,还说你不是思春了。不过那个黄公子也不错啊,就是身子骨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伤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