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 第一章 从大开杀戒到成为武林叛徒 九百年前,面对一个充满纷争的江湖世界,两个相貌一模一样,却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桀骜不驯的美丽女孩,一个自卑而早熟,与世抗争,最后选择悲壮地离去,一个曾经任性霸道,凶狠好强,最后如梦初醒…… 夜。 威远镖局的一楼。 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是晓君。 “林冲?” 三十岁的林冲坐在空荡荡的屋里,靠着墙坐在地上,他转过头看着晓君。 晓君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林冲说道:“记得,永远记得。” 晓君叹了口气“从那之后到今天,已经过去十一年了。” “对,十一年了。” “十一年间,我们一起闯江湖,曾经辉煌过,骄傲过,也被毁灭过,失败过……” “对,就象现在。” “一百多人的威远镖局,全都牺牲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人了。” 林冲默默地看着她:“……” “我们经过许多风雨,都坚强地闯过去了。” 林冲说道“那是过去。” 晓君想了想“……对,那是过去……林冲,你最大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点,那就是你为人太宽厚。我最担心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你会不会背叛你自己?” 林冲没听懂“什么?” 晓君一笑“我永远爱你。” 林冲“我也是。” 晓君又一笑“再见!” 站在小屋门口的晓君一转身,走出门口,消失在屋外。 林冲:…… 林冲默默地看着屋外,突然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晓君!” 在空荡荡的二楼一间屋里,林冲看着晓君留下的信。 “林冲,我走了,有一最后线索,可洗清我们威远镖局蒙受冤屈的耻辱,那是最后希望,不要找我,等我的消息。” 林冲大叫“晓君!” 林冲边喊边冲出门外,漆黑的夜笼罩大街,一辆马车飞驰而过。 林冲四处喊着。 “晓君!晓君!” 在一片树林里。 夜色深沉。 林冲无目的地寻找着,四处张望,突然他看见树林深处有一群女子在欢笑,她们簇拥着一个红衣女郎,那欢笑着的红衣女郎回头看到他,好象是晓君,她冲他一笑,转身跑远,众女子跟去。 林冲追去。 “晓君!晓君!不要跑,我已经找了你一个月了!不要离开我!” 但是那群女子消失在树林深处,伴随着的欢笑声也消失了。 林冲大喊道“晓君!晓君!……” 他停下来,无言的看着树林深处。 林冲喃喃自语“晓君……” 树林深处。 一条小河。 哗啦啦的流水声。 黎明。 林冲盘腿坐在小河不远处一棵大树下。秋枫满地,他的头上,肩上,腿上都是枫叶,他万念俱灰,看着远方,前方是一个林间小道,这个小道延伸到他面前。 林冲身旁的小河哗啦啦地流着河水。 从他对面来了一群人,三十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也有中年的,他们走到林冲面前,跪下,此时的林冲已是万念俱灰的漠视着他们,依然一动不动。 一个老人说道“林镖师,太对不起了,一切都是误会。” 林冲冷冷地看着他们。 老人说道“这两年来,整个江湖都仇视你们威远镖局,无论你们怎样解释和采取行动,不与我们镖行内部做反抗,我们都不相信,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对你们疯狂追杀,都自以为是,谁都不认错。” 林冲冷眼道“是自私。” 众人互相看看,很尴尬。 老人“对,所以让黑道肆无忌惮,横行江湖。” “废话少说。” 老人“半个月前,我们龙门镖局大清早有一人跪在门口,送上一封信,家人递进来给我们看,我才明白,是我们龙门镖局出了一个叛徒,他与黑道合谋制造了一起各镖局各镖师被害的人命案,并把罪名指向了你们威远镖局,其原因是因为威远镖局是我们中原镖行各镖局的总镖局。自从你爷爷林东瀚以来,黑道就无法在江湖称霸,而自从你和你妻子晓君带领威远镖局以来,黑道更无法在监护上立足。所以,他们以王一道为首,出此阴谋,让我们中原镖行各镖局互相残杀,并力图除掉你们威远镖局尤其是你和你妻子晓君,目的是让他们渔翁得利,称霸江湖。” 林冲冷冷地看着他们。 “是利用你们内心深处的自私,嫉妒,邪恶和早就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的权力欲。” 他们又互相看了看。 老人“而那个叛徒就是跪在我们龙门镖局门口的吴童,他……他…… 他们又互相看了看。 “说下去。” 老人“他早已失踪半年,原来是在黑道首领中无法生存而隐居,他早已亲眼见江湖一场灾难的罪恶和恐怖,每夜梦见无数威远镖局的冤魂在向他怒诉他的罪恶,感到万分恐惧,所以躲在无量山上整日酒色渡日,打消心中恐惧。 就在几天前……“ 他们又互相看了看。 “接着说。” 老人“他在屋中独自饮酒时,你妻子晓君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林冲双眼一睁,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 老人“原来,晓君女侠已猜出他就是叛徒,便以她天下无双的轻功,悄无声息地上了重兵把守的无量山,来到他面前。她指出吴童的所有罪行。” 林冲的眼睛! 老人继续说道“她挟持他下山。谁知吴童突然乘晓君不注意时……他”他们互相看看“……他……” “说下去。” 老人低头“他摸了晓君的……下身……” 众人低下头…… …… 老人“晓君一惊,他乘机逃脱开晓君手中的剑,并大喊抓人。结果,几百人在吴童带领下将她追至山崖……” 林冲双眼圆睁! “说下去。” “她突然目光如闪电射向吴童,而在同时天空一道闪电,吴童被吓呆。” 林冲的眼睛! “……晓君……晓君……” 他们互相看了看。 林冲“说下去!” “晓君她,她对吴童轻蔑的一笑,转身跳下悬崖。” 林冲默默地充满仇恨地看着他们,脸色逐渐极度阴沉…… “紧接着,雷声隆隆,吴童瘫倒在地。” 林冲的眼睛…… “吴童回到屋里后,已吓得有些精神失常,一夜未眠,黎明前写好一封信,信里说明威远镖局的清白,及黑道和各镖局内的叛徒共一百三十多人的名单,然后日夜兼程回到我们龙门镖局,等我们看完信后,再出来时,他已自杀。” 林冲“……” 他冷冷地看着他们…… 老人“这就是他的书信。” 老人把书信双手捧上,林冲把书信放进怀里,依然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 老人“我们想请林大侠在带领我们从振镖行,你看……” 林冲冷冷地看着他们,然后冷笑一下。 “你们能保证你们这里没有更多的叛徒和小人吗?你们能改变你们的嫉妒心吗?” 他冷笑一下,站起身,满身枫叶落地。 “我心已冷,再见!” 林冲向树林外走去,他们看着他远去。 老人和众人“林大侠!林大侠!” 他们互相看着,又看着林冲的背影远去,谁也没敢起身,小河在哗啦啦地流水声中流淌着。 林冲在各种场合突然出现:在府上,屋里,大街上;对方或独自一人,或与众人在一起, 或在花天酒地中;或吓呆,或大喊着乱跑,或众人大乱;林冲仇恨一切的眼睛。他见人就杀。林冲抽剑在手;在人群中跳起落下杀人:对方鲜血喷出,鲜血喷在剑上流下,喷在他冷酷的脸上。 他充满仇恨的眼睛。 第二章 武林叛徒与心恶教教父 十二年后。 旷野。 一望无际。 已是春天。 黄昏, 浓云密布。 已是四十多岁的林冲牵着马静静地走着,他目视远方。 他突然听到什么声音,回头看去,四处无人。 从地平线上奔来一群马,马上的人腰上都配一把剑,为首的人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他们跟在林冲旁边,边走边看,林冲目视前方。 面具人发出声音。 “这位就是威震天下,叱诧江湖和朝庭的林冲,林大侠?” 语气傲慢。 他的右肩有一颗硕大的红色五角星。背后写着“恶”。 林冲看他语气傲慢,没有理睬,继续走着。 面具人继续说道。 “十二年前,我九岁的时侯,就听说你妻子晓君,当时天下最美最桀骜不驯的江湖女侠为你死后,你为了报仇,一年内,出没于江湖,杀了一百多个背叛镖行和陷害你们威远镖局的黑道中人共一百三十八人,唯有黑道之首王一道隐居逃脱,然后你消失了三年,三年后又突然出现在朝庭,成为武林叛徒。八年来,攻心于权力的争夺,党同伐异,最后官居兵马总督,与宰相高俅分庭抗争,就在你意欲扫除高俅及其势力时,你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当今小皇帝的姐姐,赵梦娟突然自杀,你本欲被赐死,小皇帝念你曾多次救他性命,又有你的手下众将士求情,才将你逐出中原,于是你想到西部最偏远的小镇古酒隐居终身。据说那个闻名天下的西部独立小镇是你一生都想去的地方。我说的没错吧,林冲,当年江湖上最大的英雄,威远镖局的镖师,后来的兵马总督,现在却沦落终身。” 林冲继续朝前走着。 面具人大笑。 “知道我是谁吗” 面具人摘下面具,竟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英俊少年! “西部最大的教派,心恶教新任教父韩子筝,怎么?没听说过?来西部已经一个多月了,竟然不知道?” “古酒是当今西部唯一不受战争污染的地方,祝你早日到达。” 韩子筝挥鞭,纵马奔驰,众骑挥鞭紧随而去。马蹄溅起的泥浆溅到林冲身上,林冲目视前方,稳步走着。 镇长看着站在眼前的林冲。 “……嗳,可惜……太可惜,当年声名赫赫的林大侠,如今却远离中原,落难西部,孤身一人来到西部最偏远的小镇古酒。” 林冲“……” 林冲低着头。 他现在正站在古酒镇镇长俯大堂内。 此时正是白天。 屋外,晴空万里,白云悠悠。昨日的乌云现在已被强烈的阳光冲散,一轮明日透过云层照射在旷野上的古酒镇。 镇长大笑“这世界太小,当年你在明知救他将会导致天下仇视你和晓君带领的威远镖局时,而在自身危难中舍命救他,使他漂泊江湖两年,从中原来到西部,最终在古酒这个安乐和平的小镇定居。” 林冲惊讶的看着他…… 镇长笑了“你一定还记得当年驰名中原江湖的巨商大豪侠银豪吧?” 林冲“他在古酒!” 镇长笑道“这就是我请你来见我的原因。你在古酒定居的那个小楼就是我和他及镇里的人为你盖的,住了一晚,觉的如何?” 林冲“谢谢大人。” 镇长“免了!免了!就直接叫我镇长吧!古酒人都这样叫我。 林冲“谢谢镇长。” 镇长“从此以后,你可以在西部自由自在渡过你的余生。只是……” 林冲“你放心,我不回再回中原。” 镇长“倒也是,中原带给你太多痛苦的回忆。” 林冲“请问镇长,银豪住在什么地方?” 镇长一指窗外群山“瞧,就在群山中最靠近古酒的群山的山腰有一座小楼,那就是他的家。你来前,他和他女儿在我家住了半个月,就等你来。谁知两天前,他那娇气任性的女儿又感冒发烧了,他不得不带女儿回家照顾她。你知道,他懂医,现在他是一名医生,在山上就近采药,方便些。如果你见他心切,就去吧。” 林冲“谢谢镇长。” 镇长“慢慢,如果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以后就不要再动不动就谢我。” 林冲“镇长,告辞。” 镇长: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是他在危难时刻你送给他的十九万亮银票,现在他想让我还给你。 林冲默默收下。 镇长“再见。” 林冲转身走了。 镇长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 “西部已经多年没有平静了,真不知如果他在西部自由行走,西部将会发生什么。希望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乱,更希望不要对古酒有什么影响,这可是西部最安全最和平宁静的小镇了。” 林冲在黄昏下的街上走着,这是一个和平小镇,各酒店里,众人喝酒划拳不时传来哄笑声,街上有全家人牵手散步,也有情侣依偎着散步。 他们看到林冲,都小声嘀咕。 小女孩问“父亲,他就是林冲?” 父亲“对。” 小女孩“真高大啊!” 父亲“久闻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林冲不时地于他们拱手敬礼,然后独自走着,他看着古酒旁的群山。 第三章 乱世佳人的回忆 林冲走在山脚下,他看着山腰上的两层小楼,夜幕中小楼上下亮着灯光,欢笑声在浩瀚星空下隐隐传来。 林冲走到门口,楼上传来谈笑声,林冲敲门,门开了,门口站着银豪。 银豪伸开双臂“啊!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银豪与林冲拥抱。 银豪“真不敢相信,我们还能再见面!” 林冲“而且都不再是当年了。” 银豪“对,都变了!进来!” 两人进了楼,林冲环顾四周。 林冲“跟我十二年前去你家看到的还是一样!” 银豪“十二年呀!十二年!十二年转眼而过!” 楼上传来银儿和古酒一群男孩女孩的声音。 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走吧!” 一个男孩的声音“我再不会来啦!” 紧接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跑下楼来。 男孩说道“银叔叔,我走了!” 银豪“毛佳恩!毛佳恩!怎么了?” 毛佳恩已经开门跑出去了。 银豪“这个捣蛋鬼!坏毛病又犯了,人家做为邻居听说她病了,专门来看她,她居然把人家赶走了!”他跑上楼梯“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呢!” 林冲看着银豪上楼,也慢慢上了楼梯。 银儿的声音传来“是他不听我的话嘛!我说林冲叔叔是当今天下最大的英雄,他却说林冲叔叔追逐权力,凶狠邪恶,早就不再是大英雄了。” 银豪说道“所以你就把他赶走,还说不要他专门送来的补品?混蛋!他的名字可是我给起的!你居然把他赶走!你叫我今后怎么面对他的父母!” 林冲上了楼,银豪和一群少男少女围在银儿的床前,银豪正好挡住林冲。 银儿的声音“还有呢!他说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晓君!” 银豪“为什么?” 银儿的声音“他说晓君阿姨轻功天下无双,而且是在逆境中长大的,是天下最桀骜不驯的江湖女侠,而我却从小被古酒镇的人们宠坏,不知天高地厚,是一种跟晓君阿姨完全相反的桀骜不驯,天性娇气,任性霸道……” 银豪“哈哈哈哈!他说的很好!” 银儿的声音“什么!(几个男孩女孩都笑了)你们笑什么,我讨厌你们,你们都走!哼!告诉你们:我就是崇拜晓君阿姨!我要做晓君阿姨那样的江湖女侠!” 男孩女孩们“走!我们走!叔叔再见!你是古酒最可爱的女孩,但也是古酒最霸道的女孩!你从小就怕苦怕累而不好好练功,告诉你吧!你根本就当不上晓君阿姨那样的江湖女侠!” 银儿的声音“走!你们走!” 孩子们“走!我们走!叔叔再见!” 银豪“你们……你们这就走了!”看着他们下楼,气极了。“你的病才刚好就耍脾气!” 银儿的声音“哼!这只能怪妈妈走的早,所以你从小就娇惯我,子不教父之过!” 银豪“我打死你!几天不管你,你竟敢顶撞我!” 银豪取下床头帐上的鸡毛掸子,银儿下床就跑,她看到林冲愣住了,而林冲也不由得睁大眼睛愣住了,银儿长的与当年晓君一模一样! 银豪“银儿,看看谁来了?你天天念叨着的林冲叔叔啊!” 楼底下的几个男孩女孩停下来嘀咕“什么?天下最大的英雄林冲?” 银儿“……” 林冲“你是银儿?” 银儿“是的,我是银儿,叔叔,你不认识我了?我还一直记得十二年前,我和父亲在家里被敌人围困,你来我家救我们父女俩呢?只可惜,晓君阿姨因为在另一处救我母亲,直到现在我和我父亲都是对晓君阿姨久闻大名,都没有机会见过一次面!” 银豪“银儿,就你话多!” 林冲“你长大了。” 银豪“还不拜见你林冲叔叔!” 银儿“拜见林冲叔叔!” 林冲“好,你躺下吧!好好养病。” 银儿“我的病已经好了!” 林冲“你再不躺上床,就不怕你父亲揍你吗?” 银儿“叔叔放心,有大人在,我父亲不会打我的!” 银豪“哼!鬼精灵!” 银儿“叔叔,你来,我让你来看看我的本事!” 银儿拉着林冲的手下楼,银豪跟下去,林冲看着她,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银儿竟然与当年的晓君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是早熟而桀骜不驯的江湖女侠,一个是天真烂漫另一种桀骜不驯的“小公主”。 银豪“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楼下的几个少年看到银儿,赶快向门外走,又不停的回头看林冲。 银儿“你们不要走,好吗?对不起,我刚才因为病还没有痊愈,有些火气旺盛,你们能原谅我吗?” 几个少男少女互相看看。 银儿骄傲地“这就是我林冲叔叔!”她得意洋洋。 几个少男少女“叔叔你好!” 林冲“你们都是从古酒来的吗?” 银儿“当然啦,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经常来我家玩,是的吗?” 一男孩“是的。” 他们互相小声“看到林冲叔叔来了,她的脾气好的真快!” 一女孩笑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这样,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一男孩“所以她既可爱又讨厌!” 银豪“对啦!这样就好嘛!银儿!”历声道“你都听到啦!” 银儿“看我的!” 银儿拿起套在脖子上的笛子,吹起来。 少男少女们跳起来鼓掌“太好了!太好了!又可以看百鸟啄食了!”他们四处找着“在哪儿?在哪儿?这会又放哪儿了?” 银儿指着墙角“在那儿!” 孩子们跑去打开墙角一个木箱,各抓一把米来。 银豪“见鬼!该死!又来了!” 只见一大群飞鸟应着笛声从窗口飞进来,在屋内或盘旋,或落地,银儿和伙伴们满屋子撒下小米,喂食。鸟儿们应为常来,已不怕被人抚摸,只吃食。 银豪苦笑“该死!满屋子鸟屎,又该我大扫除了!” 银儿“不要争!不要争!你们都可以吃饱的。”转头对林冲“叔叔你看它们多可爱啊!根本不怕我!可是很听我的话呢!” 银豪笑“银儿虽然很是骄蛮,但她内心深处还是很善良的!看见她这么高兴地给这些鸟喂食,其实我还是很高兴收拾这些鸟粪的!”伙伴们笑了起来。“哇!该死!又拉到我头上了!这些该死的鸟!” 林冲“她已经十八岁了吧?” 银豪“恩,都说她是古酒最美丽的姑娘呢。” 镇长走进门来,后面跟着张艳。 镇长“正好你们都在,我正好告诉你们,有人在外经商回到古酒,告诉我说,他打听到江枫的消息。” 林冲“江枫!” 银豪“他在哪儿?” 喂食的银儿和少年少女们回过头来看着镇长。 林冲“江枫是谁?” 镇长“怎么,银豪,你不是说要亲自告诉他,关于江枫的事吗?” 银豪“是这样想的,可实在难以开口。” 林冲“江枫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是不是江南的儿子?” 银豪“正是你第九个结义兄弟江南的儿子江枫。” 林冲大惊“他人呢?” 银豪“……十二年前,银儿的母亲被黑道杀死,我替她报仇血恨后,带着银儿来到西部,在西部漂泊,后来因路见不平,得罪心恶教,被心恶教一路追杀,我就带着银儿四处漂泊,后来,来到古酒,发现了古酒的群山的药材丰富,你知道,我曾经学过医,于是,我就在古酒定居,以采药行医谋生了。 十年前江南带着他身材瘦小,骨瘦如柴的九岁儿子江枫来找我,他告诉说威远镖局再无希望,他和你们被打散,失去联系,他被黑道和其他镖局追杀,江枫的母亲被镖局和黑道杀死后他跑到西部,来到古酒镇,把江枫托给我就走了,再也未回,后来听说他有一次在一个小镇酗酒醉倒,以后再未醒来,尸体在小镇外暴晒数日。“ 林冲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林冲“他是太悲观绝望了。”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 “后来呢?”林冲转过身来。 银豪“江枫就成了我的养子,慢慢长大成人,可是两年前,他出走了”冲着银儿“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上去!” 林冲回过头来,奇怪的看着银儿。 银儿“我……叔叔……”请求帮助的眼神看着林冲。 林冲问银豪“江枫出走,与她有关系吗?” 银豪“嗳,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两人性格完全相反,银儿骄横霸道,江枫却郁郁沉沉,两人有是在一起很开心,但也经常发生冲突,银儿之所以对江枫霸道,是因为她是我女儿,我爱她如掌上明珠,而江枫处处忍让,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我的养子,由其是长成少年后更加自卑,而银儿也对他时而温柔体贴,时而骄横霸道,嗳,都是我的错,我把她惯坏了。” 银儿“父亲,你没错,你经常为他打骂我……” 银豪“那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我没好好教育你!” 林冲“他是什么时候出走的?” 银豪“两年前,他十七岁生日那天,他们都在,银儿告诉叔叔,那天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银儿流下泪来“那天……” 古旧镇外的群山。 群山中银豪的小楼。 白天,温暖的阳光射进小楼窗内。 银儿“先看看我选的礼物,你们绝对比不过我!江枫哥哥……你看!” 银儿双手从背后伸出,只见她双手拿出一个陶瓷雕像,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拥抱接吻的雕像。 众少男少女哄堂大笑,银儿被他们的笑声弄的脸红了,而江枫的脸却一下子阴沉起来。 银儿“江枫哥哥,你怎么了?” 毛佳“快拿上啊!” “……”江枫阴沉着脸看着这个礼物银儿“……”笑容慢慢收起来,愤怒起来,然后猛然将礼物摔碎“我明白了!我再也不理你啦!”银儿转身欲上楼。 江枫一把拉住银儿“银儿,谢谢你!” 银儿“……”温柔起来“江枫哥哥,你为什么不收我礼物?瞧我都把它摔碎啦,你等等,我再去买一个,我现在就去!” 江枫“不用!” 李先丰“原来古酒最美丽最可爱的女孩,早已心中有主,而且是江枫!”有些嫉妒。 王洪“平时对他这么霸道,没想到心里却偷偷的爱上他了!”更加嫉妒张艳“江枫,你喜欢银儿!”嫉妒。 银儿“不要这么凶,我知道你一直喜欢他,可他根本看不上你!” 张艳“什么?” 银儿“因为我是古酒最没最可爱的女孩,所有大人小孩都这么说的!” 张艳“不要这样,我们可是邻居加朋友!我知道你嫉妒心最强!最霸道!” 银儿“你也一样!我最聪明!我早就看出来了,古酒的女孩都喜欢江枫哥哥,因为他是古酒最帅的男孩!” 张艳“也是古酒最忧郁的男孩!” 银儿瞪着她。 王洪“所有古酒的男孩都喜欢你,银儿!” 银儿得意洋洋地对张艳等女孩“你们都听到了吗?”对男孩“你们不许嫉妒江枫哥哥,我们虽然彼此嫉妒,但我们都是朋友!嫉妒归嫉妒,朋友归朋友!” 江枫“彼此一旦有了嫉妒心,朋友之间就不再是朋友了。” 银儿“你说什么?” 江枫“我最讨厌的就是嫉妒心!” 银儿“……江枫哥哥,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江枫“……你嫉妒心太强,太任性,太娇气,太霸道。” 银儿“可你曾在梦中喊我的名字,我与你对话,你在梦中说最喜欢的女孩是我?” 江枫“我说过吗?” 银儿“说过!” 江枫看着她“……” 银儿温柔的“江枫哥哥!”故意说给朋友们看“我们都长大了,娶我吧!等父亲回来了,你就告诉他,好吗?” “……”江枫说道“我不会娶你的……” 银儿睁大眼睛,然后掉下泪来,狠狠的扇了江枫一耳光“你滚!你现在就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银儿跑上楼去,扑在枕头上痛哭,一会儿,她又发现楼下无声无息,她又下楼来趴在楼梯上看时,朋友们和江枫都不见了。 银儿掉着泪“江枫哥哥就这样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银豪“……两年过去了,银儿和这些孩子们都已长大成人,都变得懂事了许多,孩子们的天性都改变了一些,可是,江枫却再也没有回来……” 银儿“父亲为此天天打骂我。” 林冲“这不怪银儿。” 银豪“怎么不怪她!她若不是这样凶狠好强,好嫉妒,能让江枫讨厌她,不愿要她!嗳,我倒是从他们俩小时侯起就希望他们将来能结成夫妻呀!嗳!我怎么对的起他死去的父亲和你啊!他是你们威远镖局唯一的后代啊!” 林冲“我要去寻找江枫。” 银豪“你要去寻找江枫?” 林冲“恩。” 银儿“我也去!” 银豪“你是应该去!但首先得改掉你的恶习!” 银儿低下头“你不是说我本来就善良可爱的吗?” 镇长笑了,摇了摇头。 银豪“捣蛋鬼,又来了!” 镇长“是你自己常夸她的。” 银儿喜道“父亲,你听到了吗?” 林冲“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镇长“在什么地方不能确定,但是他靠弹一手好筝,在西部漂泊卖艺,已经在西部出了名了。前几天,张艳去外游玩,路过西单镇,听说有个少年弹一手好筝,在西部漂泊,出了名了,正好那个少年在西单镇街头买艺,围观众多,她进去看时,才发现是江枫。” 银儿立即有些嫉妒的看着张艳,但立即又换了个表情,走上前,拉着张艳的手“好姐姐,快告诉我,江枫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张艳“比以前更高了,但也比以前更瘦了。” 银儿泪水立即掉下来“……” 张艳“但是也比以前更帅了。” 银儿“我希望他比以前胖一点!” 张艳“……是吗?可惜他不想回来。” 银儿愤怒的看着她…… 银豪“为什么?” 张艳“……无论我怎么劝他,他都不想回来。也不说为什么,我只好赶快回来告诉你们。” 林冲“西单镇离这有多远?” 银豪“骑马去……” 银儿抢上话“骑马去只需两天两夜,就可赶到,明天就去还来得及。” 林冲 “我明天就去。” 银儿“我也去,叔叔,无论经历多少风和雨,我都要和你一块去,带上我一块去!” 银豪“你必须去,”问林冲“如果你原谅银儿,可以吗?” 银儿期待的目光看着林冲…… 林冲看着眼前的另一个晓君——银儿,陷入了回忆…… 第四章 自然界与我爷爷我奶奶 梦境中的沙漠。 金黄的沙漠上一队骆驼在行走。 江南。 一条大河。 白天。 宽阔的大河上,一叶小舟,舟上一蓑笠渔翁正在掉鱼。 十八岁的晓君沿着岸边走到与小舟垂直一线的地方。 晓君“喂,渔家!划过来!” 渔家看了看她,继续掉鱼。 晓君“喂!渔家!听到没有!” 渔家又看了看她,放下鱼竿划浆到岸边几丈处停下。这渔家正是年 仅十九岁的林冲。 晓君“你!靠岸!” 林冲“如果我不靠岸呢?” 晓君“……”突然飞身跳上船头。 林冲看了看船两边,船两边竟然无水波,船也丝毫不晃…… 晓君得意的看林冲一眼,坐下。 晓君“带我到桂林。” 林冲默默的划起浆,晓君欣赏着四周风景。 正是江南的春天,风景如画。 林冲偷偷地看着,她隐隐有些感觉。林冲划了一会了,把船头和船尾换了个方向,然后放下浆,吹起笛子,船竟然在笛声中向林冲背后驶去。如此雄厚的功力,使晓君不由的正眼看了林冲,却发现抬起头来吹笛子的竟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英俊少年。林冲抬眼看她,与她四目相对。她赶紧四处张望,欣赏两岸风光,林冲边吹笛子边大胆地看者她。晓君有些不自在了。 林冲突然把笛声迅速提高,船速加快,他把曲调提到最高,却又 突然一停,船速也相应停止,晓君不由得在惯性中一下子扑进林冲怀 里,林冲垂眼看着船板,手举着笛子,任晓君扑进自己怀里,晓君脸 上顿时羞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冲,坐回船头,恨恨地看着林冲, 林冲与她四目相对,她白了他一眼,转移视线看着两岸。林冲用浆掉 转船头,划起小船,向晓君背后驶去。 林冲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晓君,晓君被看得越发不自在,猛然 回头也直直得看着他。 四目相对。 晓君“你看我干什么?” 林冲“嫁给我。” 晓君“嫁给你?” 林冲“对,嫁给我。” 晓君“如果我不答应呢?” 林冲“在下威远镖局林冲。” 晓君眼睛一亮,随即又装作从未听说过“林冲?没听说过。” 林冲已看出她在装模作样,微笑一下“三个月前,家父病逝,病故前把威远镖局交给在下,在下不知为未来应该如何,便偷偷离开镖局,四处游荡,从北国来到江南,几天前梦见沙漠中一队骆驼,醒来后,不知为何梦见此景,今日见到小姐,才知是命中注定让我带小姐回镖局带领镖局兄弟共闯镖局生涯。” 晓君“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你呢?” 林冲“在下七岁丧母,十三岁起跟随家父出闯江湖,小有人生阅历,今日在下见到小姐,在下已看出,小姐自卑而早熟,对这个世界充满仇恨……” 晓君显然是被猜中了…… 林冲“且一定是出生武学世家,轻功天下无双,现因不服家族世俗规定而出逃家门,又因自身自卑感而仇恨这个世界,因而四处游荡却不知未来应该如何。小姐最大的性格是桀骜不驯,应而小姐四处游荡,却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要寻找一个象在下这样一个武功超群而又在江湖上早已声名赫赫的英俊少年,与他共闯江湖,共渡风雨人生。” 晓君“自作多情。” 林冲“对,在下天生爱自作多情。” 晓君“而且不知害臊。” 林冲“恩,对。面对眼前如此难得的一位女郎,在下更是自作多情而且不知害臊。” 晓君扑哧笑了一下。 林冲“请问小姐笑什么?” 晓君“听说过大理萧君吗?” 林冲心头一喜“听说过,听说她是江南第一美女,想必一定比小姐更美。” 晓君“什么?” 林冲“小姐惊讶什么?” 晓君“你还知道她什么?” 林冲“在下出生北国,对江南知之甚少,正想请教小姐,望小姐告诉在下关于江南第一美女大理萧君的故事。” 晓君“天下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林冲“正是。” 晓君又忍不住一笑“你即然对萧君这样感兴趣,本小姐就讲与你听。三个月前,大理萧王爷欲将其女萧君嫁给大理皇兄,谁知在接亲那天,萧群大哭大闹,宁死不愿嫁与皇室家族,欲寻一个江湖大侠, 保她一生,萧王爷大怒,大骂萧君之母纵性娇惯与她,萧君之母已久受萧王爷多年对她的冷遇,再也无法忍受,便当众揭穿萧君是十八年前萧王爷年少时放荡不羁游荡江湖,结交江湖朋友时与一风尘妓女相爱后所生的女儿,谁知他带妻女回家,他的父亲逼他与江湖断决来往,与皇室通婚,他只好答应,其妻把半岁的女儿抱给他后,当场自杀。从此,萧王爷娶皇室表妹即后来的萧君继母为妻。 萧君原是私生子且是江湖风尘妓女所生的身世当众揭穿,来接亲的人立即回府,萧君羞耻之下离开大理,游荡江南,她想起父亲曾说自己是拂晓出生,便改姓为晓君。她便是我。“ 晓君说完高傲的看着林冲。 林冲“在下早已看出小姐正是晓君。” 晓君“本小姐早已觉察。” 林冲“……” 四目相对。 林冲“江湖中人已不在意什么等级偏见和世俗规矩,且在下早已被小姐的美貌,轻功和性格万分倾倒,在下十二万分愿意娶小姐为妻,若能娶小姐为妻,在下将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不知小姐是否愿意嫁与在下。与在下同舟共济,共闯风雨人生。” 晓君脸红了,看着江面…… 林冲“小姐愿意嫁与在下,就请回答。” 晓君“……” 林冲“若小姐不愿意嫁给林冲,林冲这就告辞回北国。”站起身。 晓君急道“嗳!愿意!” 林冲“小姐说什么?在下未听清楚,请小姐大声回答!” 晓君温怒了,脸色通红一笑“想要娶我吗?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吧!” 晓君飞上岸,飞也似的在桂林大街上飞奔起来,林冲大喜,也跳上岸追去,两人一前一后,晓君回头看见,边跑边大笑起来…… 古旧镇外的群山。 皓月当空。 群星灿烂。 林冲沿着群山小河边,向上游走去。他看着灿烂宇宙。回想着刚才在银儿家里镇长讲的关于心恶教的历史。浩瀚星空下回响着镇长的声音。 “心恶教是当今西部最大的教派,统治着大半个西部,是一百多年前强盗团伙在首领柯氏家族手下迅猛发展起来的强大势力,他们的首领被称为教父,二十年前,第四代教父柯正岩家族被手下韩氏家族残杀,柯正岩失踪,韩氏家族取代柯氏家族,韩少林成为教父,现在韩少林已死,其子韩子筝成为第二代教父。 心恶教之所以称为心恶教,是因为柯氏家族第一代教父柯浩南认为认为世界是悲剧的,充满权力意志的斗争,世界万物的本性是邪恶的,是互相斗争的,万物在斗争中生长。创造世界万物的动力和源泉是恶,因而,世界只是悲剧的欢乐而已。 明天,你和银儿就要出闯西部,你要小心啊!“ 林冲已经登上山顶,盘腿坐看星辰,然后躺下,他进入梦乡。梦见他小时候…… 中原旷野。 星空之夜。 星空下,旷野上一座大楼。 楼上一个老人给一个三岁的小孩讲故事的声音传来。 这个老人就是林冲的爷爷林冬瀚,小孩就是林冲。 夏夜 凉爽的微风从窗口进来,吹起老人和小孩的头发和衣服,又从另一扇窗口出去。 林冬瀚“从前有个勇士,叫刑天,他与天帝斗争,天帝切掉他的头颅,把他的头颅葬在常羊山里,但是刑天却把他的乳头当眼睛,把他的肚脐当作嘴,挥舞盾牌和板斧继续与天帝争斗永不服输。” 林冲“爷爷,他就这样斗下了吗?” 林冬瀚“对,他就这样斗哇斗哇斗哇斗下去。” 林冲“爷爷,他现在还在斗吗?” 林冬瀚“对,他现在还在斗。” 林冲“爷爷,你就是刑天。” 林冬瀚“我?” 林冲“对,我经常听说爷爷你跟别人斗,而且你从不服输。 林冬瀚“哈哈哈哈!爷爷是刑天!” 林冲“爷爷!我父亲我母亲也是刑天!” 林冬瀚“噢?为什么?” 林冲“因为,因为他们也是经常跟别人斗。” 林冬瀚“哈哈哈哈,对!你父亲你母亲也是刑天,将来你也是刑天!” 林冲“我?” 林冬瀚“对!你也是刑天,永远与天帝斗,永不服输!” 黑暗中“林冬瀚,久违了!” 林冬瀚“……你终于来了。” 黑暗中“我们黑道兄弟的血不能白流,我一定要杀了你!” 林冬瀚“我们镖行兄弟的血也不能白流,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冲“爷爷,是谁在说话?” 林冬瀚“是爷爷的一个老朋友,冲儿,快下楼去,你父亲母亲回来了。” 林冲“好啊!我去接他们去!” 黑暗中“你不怕我杀了你孙子吗?” 林冬瀚“我从来没有杀你的家人,盗亦有道,我相信你不会。” 小林冲跑到楼下,看着旷野远方,不见动静,他回头看,只见两个身影和刀光剑影在大楼中楼上楼下窗内时隐时现,突然一声惨叫,一个披头散发的头颅沿着楼梯滚下来,一直滚到楼下,滚到林冲脚前,楼上没了动静,小林冲吓呆了。 林冲的奶奶骑马到了楼前,下了马。 奶奶“冲儿,爷爷呢?” 小林冲看着头颅发呆,奶奶一惊,捡起头颅一看,是敌人的头颅,奶奶大叫一声,扔下头颅抬头一看,楼内着起大火。 奶奶跑上楼上,林冲呆呆地看着,突然奶奶一声惨叫,然后楼内大火漫沿,很快,整个大楼被火焰吞没,奶奶的身影在楼内闪来闪去。 奶奶“冬瀚!冬瀚!……” 小林冲的父亲和母亲骑马从远方奔来时,大楼倒塌了,林冲的父母流着泪跪下,然后母亲抱起林冲上马,两匹马向远方奔去。 第五章 崇父恋母 旷野。 黎明。 林冲与银儿各骑一匹马,奔行于旷野上。 银儿不住的羞涩的笑。 林冲“银儿,你笑什么?” 银儿“我可以见到江枫哥哥啦!” 某镇。 白天。 两人进了小镇,进了客栈。 店小二端着一盘菜从银儿身边经过。 银儿“喂!小二!我们的菜怎么还没端上来?” 小二“客官,稍等,您二位的菜一会儿就到。” 银儿“叔叔,你猜猜我们古酒哪家饭馆的菜最好吃?” 林冲“你忘了我在古酒才待了两天吗?” 银儿“噢!对!那我们找到江枫哥哥,把他带回古酒,我父亲请客上快活楼吧!快活楼的菜……” 银儿的话还未说完,身边一桌几个人开始高谈阔论。 甲“听说林冲已到了西部!你们知不知道?” 乙“早听说了!听说他是逐出中原来到了西部的古酒镇。” 丁“生命无常啊!” 甲“我等小民生命如草芥,哪象这些江湖名人到哪都充满传奇。” 银儿小声“叔叔,晓君阿姨在你们九兄弟里排行第五,你们都叫她老五是吧?” 林冲“嗯。” 银儿“叔叔排行第二,是吧。” 林冲“对。” 乙“唉,你们说,当今天下,晓君的名气响,还是林冲的名气响?” 丙“ 那当然是晓君名气响了!虽然林冲武功天下第一,是天下最大的英雄,但谁不知晓君是天下最美、轻功天下无双,性格最桀骜不驯的江湖女侠!我是指她的死,那是响当当地充满传奇色彩!” 丁“传说她至今还活着!还是那么年轻美貌!” 甲“对!有人说她经常在我们西部出没!” 乙“胡扯,你们看到啦!” 银儿“哈!难到没看到就不能证明她在西部出没!” 甲“难道这位小姐看到了……” 银儿“你们亲眼看到了晓君竟然不知道!” 甲“啊!您就是……晓君?”四人紧张起来。 银儿“你们看他是谁?他就是当今天下最大的英雄林冲!” 众人“啊!”众人紧张起来。 而林冲此时正惊异地看着银儿。 银儿大笑“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众人互相小声嘀咕,林冲看着正在得意的银儿,然后转身上楼。银儿赶紧跟上楼。 甲“大概是骗我们吧?” 乙“吓出我一身冷汗!听说林冲现在杀人不眨眼,早就变了一个人!” 丁“谁不知晓君早就死了!傻瓜才相信她还活着!” 众人大笑。 银儿“叔叔,我刚才逗得他们好玩嘛!” 林冲“闭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好强的虚荣心!” 银儿“……”竟然大哭起来。 林冲“你哭什么?” 银儿“银儿想回家,银儿想回家!” 银儿转身跑出屋哭泣着下楼去了。林冲赶紧追下楼,拉住银儿的手。 林冲“银儿,是叔叔不对,叔叔向你道歉。” 银儿哭道“叔叔一路上总说银儿不好!” 众人“嗳!果真是骗我们!” 林冲“叔叔以后不再说银儿不好,银儿不要再哭了。” 银儿突然转过身来大笑“叔叔你上当了!银儿根本就没哭!银儿在骗叔叔呢!” 林冲怒目而视,转身,双手背在身后,上楼。 银儿笑着跟上楼“叔叔!叔叔!银儿不骗叔叔啦!” 众人大笑“热闹!热闹!这叔侄俩真热闹!” 银儿在自己屋里站在竹盆里洗澡。林冲来到银儿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听到声音,隔着门缝看见银儿在洗澡,他赶紧收回头,这时,银儿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 银儿“江枫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光着屁股在一起玩的时候,我经常欺侮你,还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吗?嗯!江枫哥哥,那时候我还很小,可是长大后我却还是那样,从来不让你,嗳,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十二岁跟你坐在一起读书时,就悄悄爱上你啦!江枫哥哥,你能原谅我吗?” 林冲转身回到自己屋里,看着窗外黄昏,陷入回忆。 江南。 群山中。 小鸟在林中鸣唱,山中有一楼房。 林冲等兄弟送完镖经过楼房。 老四“总算到家了!老七,你不是一路上都在想老婆吗?到家了!”众人笑。 老六“真累呀,可算是轻松了。” 老七“真没出息,一路上都在喊累。” 老六“那有你出息,一路上都想老婆!” 老四“你老六也一样,梦里都喊老婆的名字。”众人大笑。 老三“咦?什么时候这儿盖了座楼房?” 老七“在我们自己的山上盖楼房?” 老八“大概是老五盖的吧!” 老九“老五受伤,养病在家已经半年,这回叫人盖了座楼房,大概是想二哥想疯了,盖了个和二哥一起住的新窝吧!” 老六“打算让二哥金屋藏娇呢!” 众人大笑。 众人进大门一看,里面是池堂。 老大“老五想的真周到,给我们盖座池堂,迎接我们回来洗个澡!” 老八“大哥,才不是呢!一定是老五想和二哥在这里鸳鸯戏水呢!”众人大笑。 林冲“还犹豫什么,脱衣服!” 众人“二哥、老五还没来呢,等她来了再脱!” 众人笑。 林冲“脱不脱,你们不脱我可脱了!” 众人“脱!” 老大“二弟!毕竟还没到家!先别脱衣服,以防万一吧!” 众人“对呀!”开始犹豫林冲“我先脱了,不怕死的就上来!” 林冲脱完衣服跳入水池。 众人“……脱!快脱!快跳!” 众人在水池中打水仗。 “林冲。” 众人一看,门口站着晓君,忙躲进水中。 老大“老五!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众人笑“怎么不打照呼就进来了,想你二哥也不能……这样想吧!”众人笑。 老三“二哥,五妹在叫你呢!她想你啦!半年不见,都想死你啦!”众人大笑。 老六“老五,跳下来!二哥等着你呢!”众人笑。 晓君一指“林冲!出来!”转身走出大门。 林冲出来,穿上内裤出去,众人赶快扒到水池边看大门外,只见二人站在门外不远处。 晓君转过身来“受伤了没有?”众人“哟”了起来。 林冲“皮外伤,小事。” 晓君“过来!”林冲走近“抱紧我!” 林冲抱住晓君,众人看呆了,然后打口哨或者乱叫。 林冲“你的伤也痊愈了吧!” 晓君“嗯。” 林冲“在家寂寞吗?” 晓君“嗯,很寂寞,有时也和嫂子们聊天或者逗兄弟们的孩子。也不太寂寞。” 老七“就是老想你!想的发慌!”众人笑“什么时候也给二哥生个孩子!”众人大笑。 林冲“我也很想你。” 老八“想!天天想!”众人大笑“二哥,我看见你老二都翘起来了!” 俩人对视,晓君摸着林冲身上的伤。 晓君“痛吗?” 林冲“不痛。” 老大“看清楚了!老五,那是上次护镖二弟为了救你受的伤!好好摸!众人大笑。” 晓君“吻我!” 林冲低头吻她,俩人长吻。 众人看呆,反应过来,打口哨,或乱叫。 口哨声、鼓掌声、乱 叫声。 天空中,白云悠悠,一轮明日,蓝天万里,大雁排着长队鸣叫着飞过。 灿烂有情天。 旷野。 俩人骑马而行。 银儿“叔叔,你相信晓君阿姨还活着吗?” 林冲“不信。” 银儿“为什么?” 林冲“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江湖在朝庭里追逐权力。 银儿“下雨了,那有个破屋,叔叔,我们到那小屋躲雨去。” 两人进了破屋,下起雨来。 破屋有两间小屋,林冲和银儿在其中一间屋内。 银儿“叔叔,我想睡一会儿。” 林冲“你就躺在这草堆上睡一会儿吧。” 银儿睡下了,林冲看着窗外的雨天,又看看银儿,仿佛是在看晓君,突然他听到隔壁传来声音,他从墙缝看去,只见韩子筝扒在一个美丽少妇怀里,少妇坐在一张破椅上。 韩子筝“母亲!孩儿害怕!孩儿害怕闪电和打雷!” 韩母“筝儿,为何要害怕,有母亲在,筝儿不要怕!” 韩子筝“孩儿从小害怕闪电和打雷!” 韩母“母亲从你小时候就知道啦!筝儿不仅从小怕闪电打雷,还害怕父亲,对吧!” 韩子筝“是的,孩儿从小就害怕父亲,可孩儿也崇拜父亲。” 韩母“对,你崇拜你的父亲,崇拜他是心恶教教父,功力超群,统治整个心恶教,征服整个西部。” 韩子筝“对,可孩儿也害怕父亲,孩儿从小就跟他学功夫,他对孩儿非常严厉,从不给孩儿一丝笑容,而且,还很少让孩儿见母亲,甚至从不让孩儿跟女孩接触……可是孩儿只想见母亲,让母亲抱孩儿。” 韩母哭了“是的,母亲知道,许多西部天下的少女最后都带着对你的梦乡,回眸一瞥,嫁了人,可那是你为父不让你太接受母爱,只接受父权,长大后才能统治心恶教,征服西部。所以连女孩都很少让你轻易接触。” 韩子筝“可是……母亲,你知道吗?孩儿杀人有时喜欢戴面具杀人,有时却又不喜欢戴面具杀人,喜欢直面杀人,可是孩儿却从小享受不了母爱啊!孩儿崇父恋母。” 韩母“筝儿现在不是得到了母爱吗?” 韩子筝“对!” 韩母“可是筝儿却爱恋母亲,这样也不对啊!你要统治西部,别忘了你从小就是心恶教教父的儿子,你现在是心恶教教父啊!” 韩子筝“母亲!我害怕!” 韩母擦着眼泪起身走到林冲看不到的地方,韩子筝跟着跪过去,抱住韩母的腿。 韩子筝“母亲!母亲!我害怕!” 韩母“我们母子俩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要是害怕,就不配作心恶教教父,就不配作你父亲的儿子,就不配崇拜你父亲。” 韩子筝“……”握拳,发誓,突然闪电打雷,雷声大作,下起雨来。 “我是心恶教教父,是心恶教教父韩少林的儿子!统治西部!征服西部!”韩子筝发誓的时候,已不再害怕打雷闪电! 林冲走到窗前看着大雨,似乎触景生情,深沉思索世间万般无奈。天空暴雨不停,笼罩着旷野。 清早,雨过天晴。 林冲看着窗外晴天,他转身又到墙缝前看去,韩氏母子已不在。 银儿醒来。 银儿“叔叔,你一夜未睡呀!” 林冲“银儿,准备好了吗?” 银儿“准备好了!” 林冲“我们出发!” 旷野。 清晨。 林冲与银儿两匹马狂奔。 他们又来到一个小镇。黄昏。 林冲和银儿沿着大街进入一客栈,一进客栈,立即发现客栈内气氛不对,原来里面坐的全是心恶教弟子,服饰发型奇特,背上写着“恶”。心恶教是有等级的,一共分为九级,以其左右肩头五角星的总数为印记,从一颗到九颗,星数越少星的形状就越大,一颗为最高级,那就是他们的首领——心恶教教父。 他们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目光凶狠。 银儿非但不紧张,反而扑哧一笑,小声“叔叔,心恶教还挺象那么回事嘛!” 心恶教一弟子“你走错地方了!” 银儿白了他一眼“哼!……叔叔,想吃什么?我请客。” 两人坐下。 银儿双眸一转,敲桌叫小二,有意大声说话“小二!过来!上菜!” 小二走过来“客官,需要点什么菜?” 银儿继续敲桌“先上四碗酒,再上三十串烤肉,一个椒麻鸡,然后再听我点菜!” 小二“好咧!客官稍等!” 银儿又敲桌“快点!” 银儿:(小声)叔叔,你看到他们肩上的五角星了没有?那是他们的等级区别。心恶教一共分为九级,心恶教教父是第一级,右边肩头上有一个这么大的五角星,以下弟子级别越低的五角星越多,但五角星越小。他们都是八九级弟子。 众心恶教弟子看着她,小二送上椒麻鸡。 一弟子“嗳!花姑娘!”一拍大腿“过来坐!” 众弟子大笑。 银儿怒目而视。小二送上两碗酒,银儿哼了一声,端碗就喝,突然大叫“好辣!” 众弟子又大笑! 小二“这是本店特酿,只有他们心恶教弟子才尽管来喝,小姐,恐怕你,恐怕你不是那个料!”笑着“你还喝不喝,如果不喝的话,恐怕我就没办法了!”他是冲着银儿刚才敲桌拍案的情节故意报一箭之仇。 众弟子又哄然大笑。 银儿敲桌子“笑什么笑!……”还想说话,林冲打断她的话“不要闹,吃饭!” 银儿“哼!”白了他们一眼,拿起筷子就吃饭。 众弟子偷偷发笑。众人吃饭。 一弟子“小二,这两天,有没有看到那个在西部四处漂泊卖艺,吹笛弹筝的少年来过本镇?” 小二“……没有。” 弟子“看到后告诉我们!” 小二“……好的!” 银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林冲,林冲也睁大眼睛。 银儿“小二,过来!” 小二走过来“客官有什么吩咐?” 银儿小声“你们刚才谈的那个人……长的什么模样?” 小二小声“一个相貌英俊、很帅气、性情忧郁的少年。” 银儿又看看林冲“……他跟心恶教弟子有过节吗?” 小二小声“几日前,他在离本镇不远的西单镇街头吹笛弹筝卖艺,……被一群酗酒闹事的心恶教弟子当众侮辱,他一怒之下杀了几个心恶教弟子……” 银儿“然后呢?” 小二“然后就不知去向了,现在连心恶教教父韩子筝都在寻找他,要杀了他,因为他杀的是韩子筝教父的结义兄弟,三级弟子。” 银儿和林冲面面相觑。 银儿“好,你走吧,谢谢这位大哥。”小二走了“叔叔,我们怎么办?” 一曲笛声从客栈外黑夜中传来,越来越近,众弟子抬起头看着门,银儿和林冲也看着门,很快,笛声到门口,一个英俊少年吹着笛子到了门口,停下,看着众弟子,竟然走了进来。 银儿急了“江枫哥哥!” 江枫一看见银儿,大惊失色,随即转身就跑出屋外,众弟子持刀追出,银儿大叫着“江枫哥哥!”追出,林冲也追出,还没到门口,江枫又退回来,一大群心恶教弟子步步逼近,为首的教父是一戴青面獠牙面具的人。 面具人“上!” 众弟子杀将上去,江枫持剑反击,银儿和林冲冲入杀阵,三人背靠背,面对敌围。 面具人看见林冲,一惊!“……” 江枫“银儿,你怎么来了!” 银儿“江枫哥哥,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江枫不作回答,三人继续与敌斯杀,满屋桌子被碰撞的飞来飞去。 银儿“江枫哥哥,我知道你恨我,你看看他是谁,他是你林冲叔叔!” 众弟子“林冲!天下最大英雄林冲!” 江枫一愣,回头看看林冲,又扭头与敌斯杀,银儿失望的看着林冲。 林冲“先杀出去!跟我来!” 林冲带着两人杀出客栈,在街上突围,一场血溅北单镇的大屠杀。 众弟子惊呼“天下最大英雄林冲果然功夫了得!” 天快亮了,面具人在与林冲的对杀中,被林冲一脚踹出去,一口鲜血吐出,昏倒。林冲和银儿和江枫三人各骑一马,杀出重围。 众弟子“不要追了!护送教父回宫屯镇疗伤!” 三匹马飞奔在旷野上,黎明前,后面已没追兵,银儿马快,跑到江枫前面,挡住江枫,下了马。 银儿“江枫哥哥!你不是从小就很崇拜你林冲叔叔吗?这就是你日夜崇拜的林冲叔叔呀!” 江枫下马“拜见林叔叔。” 林冲“江枫,你长大了,最后一次见你时,你才七岁,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了一个只有银儿才能配的上的男儿了。” 江枫“……”上马“叔叔,我走了!告辞!” 银儿拉住江枫的马缰“江枫哥哥!你到哪儿去?” 江枫“我也不知道。” 银儿“江枫哥哥,你带我吧?你要去哪,我也去哪,好吗?或者你带我回古酒,回去见父亲好吗?” 江枫“……” 银儿“江枫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啊!” 江枫“不恨。” 银儿“那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呢?” 江枫“……你回古酒吧,我要浪迹天涯。” 银儿“那么我与你一起浪迹天涯,好吗?江枫哥哥?” 江枫把缰绳夺回来“你还是回古酒吧!” 银儿“……”哭起来“我知道你还在恨我!” 林冲大怒“江枫!你难道就这么自卑吗?就因为你是一个失败者的弃儿吗?难道你甘愿失败吗?难道你就不敢带着你心目中最美丽,最可爱的女孩一起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吗?你这么自卑!你这么甘愿失败吗?振作起来!娶银儿为妻,重回古酒,重新生活,证明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 江枫“……” 银儿哭着转身就走“我恨死我自己啦!” 江枫转身“银儿!” 银儿停下,转身看着他。 江枫骑马到银儿身边“银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银儿大喜“愿意!” 江枫伸出手“愿意上我的马吗?” 银儿伸手“愿意!” 江枫把银儿拉上自己的马,林冲笑了。 天亮了。 银儿“江枫哥哥,你看,太阳快出来了!” 林冲看去,远处群山峡谷中一轮红日升起。 宫屯镇。 心恶教教府。 白天。 韩子筝躺在床上,韩母把他抱在怀里。 韩母“筝儿!”泪如雨下,落在韩子筝的胸口“醒醒!筝儿!筝儿你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呀!你连爱情的滋味都没尝过啊!你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女孩呢!筝儿,你一定要醒醒啊!” 泪水落在韩子筝的胸口,奇迹出现了,胸口的污血全部消失,韩子筝醒来。 韩子筝“母亲。” 韩母把韩子筝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韩母“筝儿没事了!筝儿没事了!” 旁边桌上放着的一张面具,韩子筝就是那个被林冲所伤的面具人。 第六章 动物界与我的父亲母亲 古酒镇旁的群山中银豪宅楼内。 白天,泉水和鸟鸣的声音传来。 “恭喜!恭喜!贵夫人不但是身怀双胎,而且是龙凤胎!我给你开点保胎药!” “太谢谢您了!……好的,叔叔,我们走了!等孩子满月时,我们亲自来请你们两位来喝酒!” “好的!好的!慢走!慢走!”“慢走!” 银豪“继续开战!” 镇长“好!继续开战!” “你刚才给她开得药里面好像有胡椒粉和红糖拌热水喝,你经常对我说救人治病的要领是对症下药,不要纸上谈兵,可是胡椒粉和红糖又不是什么药,那么它们能治什么病?” “她因为小时候家境贫寒,常买不起煤炭,只好吃生冷的食物,导致胃寒” “嗨!”一敲脑门“对呀!胡椒和红糖都是造热的!活血化淤,我跟你学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想到!纸上谈兵!” “记住!为师今天教你一句话:对症下药,活学活用!” “学生记住了!谢师傅!” “哈哈哈……” 两人上楼继续下棋。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他们又开始“耍赖皮”。 银豪“怎么!又吃我一个,不行不行,退一步,退一步!” 镇长“怎么!又要退棋了!你数数你都退了多少次了,怎么每次和你下棋,你都要耍赖啊!” 银豪“唉!天下谁不知我银豪下棋是从来都要耍赖的棋坛高手!” 镇长“唉!古酒谁不知我镇长是每次下棋一定要耍赖而且不耍赖就一定不会赢的棋坛名流!” 林冲笑道“你们每次下棋都是这样的吗?” 俩人看着林冲慢慢走上楼。 银豪“怎么!回来了!银儿呢?银儿和江枫呢?” 林冲“她和江枫过几来就会回来。” 银豪“怎么,找到了!” 林冲“昨天过了心恶教势力范围,江枫一定要我先回来,他好和银儿单独在一起游玩几天回来。” 银豪“哈哈!江枫要回来看我这个养父啦!” 镇长“过去是养父,现在是岳父。” 银豪“对!银儿和江枫要回来看我这个岳父啦!” 镇长“怎么高兴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江枫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 银豪“对,走!喝酒去!今天我请客!” 镇长“不行,我眼看快赢了!你先等着我把你杀够了再走也不迟!” 银豪拉住镇长和林冲的胳膊“走!今天我请客!” 古酒一客栈。白天。 银豪“啊!今年的春天来的真早啊!老板,麻烦你快点噢!” 老板“好的!马上来!我说,银豪,自打江枫出走后,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啊!” 银豪“哈哈!你看着吧,再过几天,银儿和江枫就会一快儿回来啦。天生的一对儿!就要回古酒见他们的父亲和邻居们了!” 老板端上酒“是嘛?哪太好了,他们的确是天生的一对啊!我可记得他们俩从小就是一起光着屁股在河里玩沙都要吵架,而且每次都是银儿把又瘦又小的江枫打的鼻青脸肿!”酒店里满座哄堂大笑“好嘛!我还从没见过银豪这么高兴过!好!我先敬你一杯,先给你道喜了!” 众人“我们给你道喜了!” 银豪“哈哈哈!今天我请客,一想到每次和大家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通宵熬夜,立时豪情顿生。以前,每次带着银儿被请到各位家里给你们看病,都在各位家里白吃白住,从没回请过你们!来!今天我请客,在坐的我全包了!” 众人大喜,纷纷向银豪敬酒“银豪大侠,您真是说客套话,那次您来看病不是您自己亲自上山抓药,并且还要事先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尝药,并且多次中毒,差点就让我们古酒镇的所有人失去您这个唯一的医生!”“您太客气了,哪次我们请您吃饭,您不回请我们的?”“是啊!我们还记得每次您和银儿到我们家,我们家里那些不听话的孩子都当着您的面把个小银儿打得苦兮兮的。想起来,我们都充满歉意,您可是我们小镇唯一的医生,活菩萨啊!我们也真是太对不起您和您的女儿了!”“唉,那是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那好,我们恭喜了!恭喜您了!我们就等着喝您女儿和您养子的喜酒了!我们将带着所有孩子亲自来祝贺!” 哈哈哈哈哈! 声音冲破酒馆,从窗中传出…… 古酒镇边的林冲小楼。 白天。 林冲沏好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手持茶杯,看着 古酒背后的群山。 群山深处。白天。 林冲在群山中漫游。 群山深处。夜林冲盘坐在一颗大树下静看浩瀚的夜空,他突然听到山谷传来虎啸,他随声走去,只见山谷中虎啸狼嚎,各种飞禽猛兽互相捕捉残吃,他们捕食嚎叫的声音汇成一曲交响乐。 林冲回到山顶,山谷下兽影晃动,声震山谷,林冲陷入回忆。 群山。夜一辆马车从山脚沿山路在山林中向山顶曲折奔跑。风声,猫头鹰的啼声,马车的响声。车上坐着9岁的林冲和父亲。 父亲“冲儿,怕不怕?” 林冲“……不怕,父亲,我们去哪儿?” 父亲“去朋友那儿。” 他们到达山顶。马车停在山顶的一个凉亭前。 无边黑夜,群星闪烁。 凉亭里一个中年人在弹琴,琴声回荡在夜下群山。他背后站着9岁的林冲。 林冲“叔叔,我父亲去哪儿了?” 弹琴人“你父亲到仇人那替你死去的母亲报仇去了。” 林冲“叔叔你听?” 弹琴人停下来,只听见群山遥远处撕杀声传来。 弹琴人“那是你父亲正在替你母亲报仇。” 林冲“我父亲能回来吗?” 弹琴人“不知道。” 弹琴人继续弹琴,群山深处斯杀声隐隐传来。 群山峡谷中一条街。 街两旁只有几十户人家。 白天。 街头,有一匹马,马上九岁的林冲坐在父亲的怀里,两人看着小镇林冲“父亲,这小镇怎么这么安静?” 林冲“镇上的人都被黑道杀光了。” 林冲“那我们怎么不走啊?” 父亲“这里也许有埋伏。” 林冲“那我们还过去吗?” 父亲“过去!一定要过去!驾!” 父亲驾马慢慢走进这条街,突然,小街两旁的房子接连爆炸,父亲驾马飞奔,奔过小街后停下,转回马身看时,一只焦黑的手臂从天上落下,正好落在林冲脸上,林冲大叫起来,父亲一把拨掉手一臂,转回马头,纵马狂奔,远离小街废墟,小林冲大哭的声音远去。 第七章 恋母——弑母 旷野。 白天。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小路上,银儿和江枫骑着马。 银儿“江枫哥哥,下雨了!看,后面来了一辆驿栈车,我们坐上去吧!” 江枫“好,我们坐上去!” 驿栈车经过。 银儿“嘿!老爷爷!车里还有座位吗!” 老头“只有一人,还空着三个座位。” 银儿“江枫哥哥,我们坐上去。” 两人进了车厢,两匹马跟在车后。 车厢里有一少妇,两人坐在她对面,三人看着窗外。 窗外春雨连绵,旷野中的草原,小树林纷纷出现又后退远去。牛,羊,鸡,它们在鸣叫,小鸟在天上歌唱,路边人家在雨中劳作,一切都充满生机,诗意盎然。三人忘情的欣赏窗外的诗情画意。 江枫不断的偷看少妇饱满的胸脯,少妇有所察觉,却故意挺高胸脯,假装没发现,看着窗外,任江枫偷看。 窗外雨中一个二三岁的小男孩举着小雨伞从屋里跑出来追他的母亲,他身后的小狗追上去,把他的裤子咬下来,露出小屁股,母亲追打小狗,小男孩大哭着要母亲抱。 三人看到此情此景禁不住笑了,江枫与少妇在笑容中目光碰撞在一起,银儿却没发现,继续看着窗外欢笑着。 古酒。 群山中银豪小楼。白天。 林冲进了小楼,春天的阳光射进小楼,林冲上了楼梯,却听见银儿向父亲哭泣的声音,林冲上了楼。 银 儿“叔叔,江枫哥哥不见了。” 林冲“什么!” 银儿“那天下雨,我们就坐驿栈车躲雨,车内有一个少妇,后来,我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江枫哥哥和那个少妇都不见了。驾车人说是他们俩人一起走的。 林冲“你们与少妇谈了什么?” 银儿“没怎么交谈。我只是告诉她,江枫是我林冲叔叔的结义兄弟江南的儿子,然后只听那个少妇说十二年前,就是她十八岁那年生了个男孩,可是不到两岁,小男孩就夭折了,她就说了这些。” 林冲脸色阴沉“江枫,你怎么了?你真是个谜。” 银豪一指银儿“都是你的错!找不到他,再别回来!”进内屋,关上门。 银儿大哭“我该怎么办哪?叔叔!” 林冲“银儿,你恨你江枫哥哥吗?” 银儿“不恨,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的性格是我从小给他造成的,银儿明白,银儿不恨江枫哥哥,也不怪江枫哥哥,只恨银儿自己,只怪银儿自己不好。”林冲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银儿…… 林冲和银儿第二天就骑马飞驰,几天后,他们来到两人失散处。 美丽的草原。暖春的白天。 马上的林冲和银儿在俩人失散处四处张望。 空旷的草原上,哪儿还有江枫和少妇的影儿呢? 他们又来到附近各个小镇上,在人群中四处询问。 然而他们失望了…… 夜深了,他们住进一个小镇客栈。 银儿又发脾气了“老头儿,你怎么这么慢啊!信不信我……” 林冲“闭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的坏脾气!你个大姑娘家!” 银儿“叔叔,你为什么偏要冲我发火,都怪那个少妇,我恨死她啦!” 林冲“只能怪你从小对他伤害太深!” 银儿掉泪了“我不理你啦!我再也不理你啦!” 银儿擦着眼泪跑上楼,小二端着酒菜过来。 林冲“把她的菜给她送上去。” 林冲抱起酒缸仰头猛灌。 银儿在自己房间哭泣,忽儿又抬起头“……叔叔说的对呀!谁叫我从小处处伤害江枫哥哥呢?可是我会改呀!为了江枫哥哥,我一定会改的!我去说给叔叔听去!”银儿跑下楼,却发现林冲不在。 银儿喊道“叔叔!叔叔!” 林冲醉熏熏的走在深夜的大街上。 林冲“江枫!江枫!” 林冲醉倒在地上。 当他醒来时,只见眼前站着三个人,是林冲在朝中的旧日部下。他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醒来前是躺在一张长椅上。 红色的墙,红色的烛光。 林冲“是你们。” 三人跪拜“参见林大人。” 林冲“不要再称我大人了,我现在是个小民。我现在在哪儿?” 金西明“林大人,你现在在一个赌场内室,他是我在西部的弟弟,金东明。这个赌场是他开的,他非常崇拜你。”金东明“久仰久仰。” 林冲“幸会,你们怎么会跑到西部来的?” 金西明“想在你带领下东山再起。都到齐了,暗中来的,高俅不知,几天之前,我们派人从古酒一直跟踪你到本镇。西部还没人察觉此事,一直保密的密不透风。”林冲“他们在外面?” 金西明“对。” 林冲“……带我出去。” 五人出了内室穿过走廊,进了大赌场,只见大赌场所有赌桌排成三行,围坐着六行人,共一百多人。 红色的墙,红色的烛光,红色的桌子,红色的衣服。 整个屋里全是红色! 众人一齐下跪,“参见林总督。” 林冲“不要叫我总督,我现在只是一介草民。” 众人“不!你依然是我们的总督!” 林冲“你们,回吧!我不会再回中原了!” 众人议论纷纷,最后座的缪沙看看林冲。 缪沙“林大人,半年不见,你怎么变了个人,令我们大失所望!” 众人议论。 林冲“……” 缪沙“你甘愿做一个失败者吗?” 林冲“我失败过两次。” 缪沙“那么你将何去何从?” 林冲“……与你们无关。” 众人议论。 林冲“各位回去吧!我将孤独一后。”他转身就走。 缪沙“这个世界上谁不孤独一生!” 林冲停下,然后又继续走。 缪沙“杀了他!” 林冲停下,转回身。 缪沙“各位,我怀疑林冲现在大概已有半年没练功了吧!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再想练功了,但是我现在更关心的事,是他恐怕已经成了一个甘愿失败的废物了吧!”众人议论纷纷。 林冲“……缪沙,这半年不见,你一定是在练武功吧!” 缪沙一笑“各位!我们这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请他出山,他却这么一走了之?各位!我们干脆杀了林冲,以免他走露消息,然后我亲自带领大家朝庭兵变,一举消灭高俅再杀了小皇帝吧!把这个废物杀了!”林冲“缪沙,你一向是我所有部下中最不安份的人,半年不见,你的功力大概长进了不少吧!”缪沙“说得对!我正想向林大人请教请教呢!说不定我一刀就能把你劈成两半!”林冲“那就来试试吧!” 林冲持剑跳上赌桌向他冲去,他也跳上赌桌向林冲跑去,俩人跑到中间,都大喊一声,手中刀剑劈下,林冲一剑将缪沙竖着劈成两半,鲜血扑在林冲脸上身上。 众人大惊。 …… 有一人喊道“野性难驯!” 众人齐声跪拜道“林总督武功盖世无双,我等一切听林大人调遣!” 林冲站在赌桌上脸色阴沉。 突然楼上传来声音“怎么,就这么眨眼之间,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林冲和众人寻声望去,二楼环形走廊后站着一人,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他把面具摘下来,韩子筝。 韩子筝“林冲,你又杀人了!” 二楼环形走廊里立即站起一大群心恶教弟子,个个张弓搭箭,都扒在走廊上。 韩子筝张弓搭箭,一箭射来,林冲闪过,箭头射 中赌桌,竟然爆炸,把赌桌炸出一个头大的窟隆。随即心恶教弟子纷纷放箭,全是箭头带炸药的箭,下雨一样射向楼下一百多人。一百多人一个个被射中炸死,林冲用剑拔箭头,然后飞身而起,一脚踹开赌场大门,向外跑去,剩下的人纷纷跟去,心恶教弟子边射边追去。 林冲跑出来,外面埋伏好了心恶教弟子,下雨一样向林冲和他身后的人射箭,后面人被纷纷炸死。 林冲一人逃出,在大街小巷奔跑,奔跑至消失。 韩子筝看着满赌场的尸体。 韩子筝“只有爆炸的箭头,你们才不会有机会拿箭还击我!还击一个初闯江湖才二十一岁的少年!”身旁的信徒看了他一眼”他继续说道“螳螂捕蝉,黄鹊在后,你们怎么知道高俅会不知道你们来了西部!一群废物!”对身旁的一个人“回去告诉你们高大人,我把他要我办的事情完成了。百万两银子我收下。” 韩子筝转身带着众人离开赌场,韩子筝边走边问那人。 韩子筝“高俅不让我杀林冲,为什么?” 信徒“……这个小人不知。” 韩子筝“为什么又要我射他,不怕射中吗?” 信徒看了韩子筝一眼“……这个小人还是不知。” 林冲走在夜幕下的大街上,浑身是血。那是旧日部下溅在他身上的血。行人在街头两边灯光下看见他身上和身后路上的血,纷纷躲开。 林冲在街上向客栈走去,迎面遇上银儿。 银儿“叔叔,你怎么浑身是血!你受伤了?” 林冲“……” 他抬头看着浩瀚的夜空。夜空中,星辰浩瀚。遥远的星群照亮整个夜空。 林冲和银儿骑马穿过一片片旷野,一座座小镇。 两人在街上到处询问。 林冲“请问有没有看见那个吹笛弹琴,在西部漂泊卖艺的少年?” 银儿插嘴道“长得很帅的。” 卖水果的小姑娘“噢,你说他啊!”一笑“我没看到。” 林冲“谢谢!” 俩人继续询问…… 夜,某镇客栈里,林冲又在醺酒。 银儿“叔叔,你别在醺酒了,好不好!” 林冲“……少废话!” 银儿“叔叔,你是不是还在恨银儿?” 林冲“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银儿“为什么?” 林冲“……你为什么要伤害江枫?我在十九岁的时候,娶了晓君,为什么江枫不能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娶了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一指银儿“都怪你!都是你!滚!你给我滚!你给我 滚上楼去!”银儿流泪道“原来叔叔还是在恨银儿,银儿明白,银儿无话可说,银儿只是后悔,银儿这就上楼去,不让叔叔见银儿烦!”银儿哭着跑上楼。 众人小声议论“晓君?他的妻子是晓君?难道他是林冲?看他这样醺酒,西部将会大乱吧!但愿不会,赶快走!别招惹他!快走!”客栈里只身剩林冲一人,林冲喝着酒,无意中见门口江枫的身影飘过。 林冲“江枫!” 林冲追出去,却见江枫一闪而过,消失在人群中,林冲沿着方向醉醺醺的追去,眼前的世界越来越虚幻。最后,林冲又一头载倒在地上。 林冲醒来,他躺在一个密室里的一张椅上,眼前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 又是一座赌场。屋外的豪赌声不时的传进密室里。 柯正岩“还记得我么?” 林冲“柯正岩四叔!” 柯正岩“曾经是威远镖局总镖师林元浩结义四弟,后来成为心恶教教父,现在隐居二十年的柯正岩,正等着他的侄儿林冲帮他重夺心恶教教父大权。”林冲“你果真是心恶教教父!我一直不敢相信!” 柯正岩“我曾经讨厌自己是心恶教教父之子,才离开西部,来到中原,结识了你父亲,成为威远镖局的一个镖师,后来又回到西部,子继父业,成为心恶教教父,你父亲临终前,我又到中原见他最后一面,那时你二十一岁,已经是名振江湖,等我回到西部,就听说你娶了晓君,并带领威远镖局领导中原镖行,已是声名赫赫。没想到后来,唉!却是一场悲剧!” 林冲“四叔,你当年为什么要回西部当心恶教教父?” 柯正岩…………我和你父亲同时爱上你母亲,后来,你母亲嫁与你父亲,我不想回忆过去,就离开中原回到了西部,谁知刚回西部,就遇上心恶教教内二级弟子为了夺权而暗杀我的父亲,父亲重伤,临死前派亲信前来把权力交给了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林冲“四叔,你见我不只是叙旧吧?” 柯正岩“……请你帮忙杀了韩子筝,明天他和他母亲要来本镇巡游……”林冲“……” 小镇 。白天。烈日当空。 林冲在人群中走着。 古酒镇。银豪家。 银豪与镇长下棋。 小镇客栈 。银儿走到酒店门口,身后两个醺酒的人打架。她自言自语“叔叔,你到底去哪儿啦!” 小镇 。大队人马中,韩母和韩子筝正要上轿,韩母有不祥的预感。 韩母“筝儿,你坐在后面,为娘坐前面。” 韩子筝“这是为什么?” 韩母“不为什么,听娘的话。” 韩子筝“好的。” 银豪家。银豪起身来到窗前。 镇长“你在想什么?” 银豪“我也说不清楚。” 小镇上。银儿在街上寻找林冲。 银儿“林冲叔叔!林冲叔叔!” 小镇上。街上的人听见锣声纷纷让开路,只有林冲一人站在街上。 韩氏母子的轿子在重重护卫中向林冲走来。 护卫“大胆!还不让开!” 林冲抽剑在手,低头站在街头。 护卫甩了一下手,前面人回头持剑冲来,林冲突然一跺脚,振气灰尘,直挺挺横空斜身飞起,从他们头上闪电般横空飞过,后面的护卫瞪大了眼睛! “放箭!” 护卫前面的三队人张弓搭箭,最前排的卫士单膝跪下,三队人射出箭来,林冲劈开箭,从他们身上飞过,一剑向头一把轿子刺进去,鲜血喷在轿帘上,轿内的人一把拉下轿帘,轿帘盖在那人头上,那人扑出来,只见林冲的剑已刺穿了她,林冲紧紧抱住她,帘子缓缓掉下来,是韩母,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林冲大骇!他抽出剑,韩母倒在地上,林冲惊恐地看着她! 韩子筝闻声出轿看见母亲倒在轿旁血泊中,大叫一声昏死过去。林冲惊恐地看着韩母!眼前的少妇! 天上发生日食! 林冲看到,大骇,转身飞走! 众人看着日食大惊失色! 远在古酒,正在下棋的银豪看到日食,镇长跑到窗前看! 某镇的大街上,银儿看着日食,街上和窗内的人看着日食! 第八章 教父强奸乱世佳人 沙漠上, 狂风卷沙。 披头散发的林冲醒来。 林冲“我是谁?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向哪里?我是谁?我是谁!” 某镇客栈里。黄昏。 银儿坐在床上发呆。 银儿“叔叔,你现在在哪儿呀?” 银儿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顺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出了屋,在走廊里向楼梯口走去,最靠近楼梯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阳光透过那间屋的窗子射过房间一直投射到门口的走廊,她走到门口,进去,只间床上躺着一人,正是韩子筝,银儿并不知道此人就是那日遇江枫时遇到的戴面具的韩子筝。 韩子筝“冷,好冷,好冷。” 银儿“你怎么了?” 韩子筝“我好冷!” 银儿一摸他额头“哇!好烫!你发烧了!” 银儿拿下屋里挂着的毛巾在水盆里泡了一下,拧干,放在他头上。 韩子筝“还是冷!”他把毛巾晃下来。 银儿把毛巾按在他头上“这该怎么办啊!你要是能退烧就好了!…… 你从哪儿来?“ 韩子筝“我不知道。” 银儿“你叫什么名字?” 韩子筝“我不记得了。你真是一个好姑娘,长得真美,心蒂也善良。” 银儿一笑“我很善良?除了我父亲以外,第一次有人说我善良。” 韩子筝“我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你能告诉我吗?” 银儿“我叫银儿。” 韩子筝“银儿?……你真是一个好姑娘。” 银儿笑了一下“咦?奇怪?刚才你的头还挺烫的,怎么现在又正常了。” 韩子筝“是的,我也觉得好多了,谢谢你。” 银儿一笑“我先回我的房间,明天我再来,你先躺着吧。” 银儿回自己屋。 夜里。 银儿裸着身体站在小木盆里洗澡。 韩子筝似乎受什么力量吸引,从床上起来,出了屋,沿着走廊走到银儿屋前,透过门缝看见银儿美丽的身体,韩子筝一种原始的本能冲动突然觉醒一脚踹开门。 古酒镇银豪家里,银豪正在看书,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眼睛。 银儿本能的双手护住胸“你干什么!出去!” 韩子筝冲进来,抱住银儿,银儿挣扎不过,被韩子筝按倒在床上,终于,银儿大叫一声。 古酒镇。银豪“银儿!银儿!” 客栈。 床单上流下血——处女的血! 韩子筝已经走了,银儿躺在床上大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天花板。银银豪家。银豪看着窗外群山“银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阴暗的森林。 银儿坐在树桩上发呆,她隐隐听到韩子筝在叫她的名字,她一惊,起身就跑, 韩子筝在远处见到她,边喊边追,银儿经过三个心恶教的酒鬼身边,酒鬼被吵醒。他们都是第四五级弟子。 酒鬼“妈的,我们在心恶教功夫也不错,却一直没混出个名堂!始终是第五级,就是混不到第三级。气死我们啦!”拿起酒壶又要喝“他妈的,酒喝完了!怎么,天亮了!呦!看!花姑娘!快追!” 三个酒鬼追上银儿,把银儿按倒在地上,银儿哭着挣扎,韩子筝赶到,捡起一根木棒,与三个酒鬼打了起来。 韩子筝“银儿!快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银儿起身继续跑,跑了一会儿,她又停下,回头看,寂静的森林,她又往回走,她看到韩子筝流着血昏倒在地上,三个酒鬼不见了。 银儿把韩子筝抱在怀里,流下泪来。 银儿“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为什么要救我呢?你不要死!” 银儿的眼泪流在韩子筝头上,韩子筝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乌血消失了,他醒来。 韩子筝“银儿!” 银儿一惊,放开他,转身就跑。 韩子筝边追边喊“银儿!银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已经爱上你了!求你不要跑!” 银儿停下……转过身“你说什么?” 韩子筝“我爱上你了!银儿!” 银儿“我第一次听到一个男孩对我说他爱我!” 韩子筝“是的,我爱上你了!而且我还隐约记得我母亲叫我子筝。” 银儿转身向苍天跪下,双手捂住脸,欣喜而痛苦“我终于听到一个男孩说他爱我!可他不是江枫!而我却已经是他的人了!江枫哥哥,我该怎么办啊!” 草原中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有一座小屋。 少妇秦妙歌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江枫醒来。 江枫“秦妙歌!” 秦妙歌“嗳!” 江枫笑嘻嘻,油腔滑调“我要喝水!” 秦妙歌“自己到!” 江枫“我要让你喂!” 秦妙歌一笑,走到床前,拿着水壶给江枫喂水“好喝吗?” 江枫“没你的奶好喝!” 秦妙歌“去你的!还喝吗?” 江枫“好了,喝饱了。” 秦妙歌“把你喂饱了,该怎么办?” 江枫“出去玩!” 江枫下床,拿起宝剑,跑出屋去,秦妙歌也跟着跑出去,俩人在美丽的大草原中追逐游戏。江枫在前不断的用剑打着野草。 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停下。 车夫“请问,到泽西镇,往哪走?” 秦妙歌“一直向西,到第一个路口,再一直向北,就到了。” 车夫“谢谢!现在西部到处都是战争,希望你们在这美丽的大草原中幸福生活!” 秦妙歌“战争?” 江枫“什么战争?” 车夫“什么?你们居然不知道!心恶教教父之母被杀,教父失踪,现在心恶教各地叛乱。一场世界大战漫延整个西部。你们居然不知道!” 俩人摇摇头。 车夫“祝你们母子俩好运!再见!” 车夫驾车远去,俩人互相看看,哈哈一笑,又开始在草原中相到追逐游戏。 银儿在街上买了一只风筝,韩子筝傻呼呼的向远处跑了几十步。 银儿“好了,松手!” 韩子筝一松手,银儿拽着线向后跑,风筝飞起来了。 银儿“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我讨厌你!” 韩子筝犹豫了一下,还是跑过来“飞的还不够高,风太小!” 银儿“要是风儿能再大一点就好了!”风突然大起来,风筝飞高了。银儿笑道“风儿听我的话,真好玩!放风筝比练武功好玩多了!” 银儿牵着风筝急跑,韩子筝在后急追。 韩子筝“让我放一会,好吗?” 银儿斜眼看着他——“哼”。韩子筝继续追着,突然和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姑娘相撞,两人倒地,韩子筝急忙爬起来,扶起大姑娘,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姑娘欺他傻,骂道“瞎了眼啦!”韩子筝急忙“是!是!我瞎了眼!我瞎了眼!”大姑娘得寸进尺“色鬼!”韩子筝急忙“是!是!我是色鬼!我是色鬼!嗷不是不是!我不是色鬼!我不是色鬼!” 银儿大笑起来。大姑娘直勾勾地看着他走远后,韩子筝走过来。 银儿笑道“你真傻!” 韩子筝摸着后脑勺看着她。 银儿“你傻得真可爱!” 韩子筝摸着后脑勺笑了“让我放一会儿,好吗?” 银儿立即收住笑容,斜视着他“不行,我还没玩过瘾呢!……生气啦?嗯,江枫哥哥就是因为我处处都不让他才恨我才离开我的。好吧!给!让你这个傻呼呼的大坏蛋放一会吧!” 韩子筝“算了吧!”若有所思“我对放风筝不是特别感兴趣。” 银儿“嗯?生气啦?” 韩子筝“没有。” 银儿“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呢?大坏蛋?” 韩子筝“我记得我父亲教过我一种最好玩的玩法,可就是现在想不起来!” 银儿拉着风筝跑“笨蛋!你是想不起来的!啊!” 银儿猛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这人是心恶教七级弟子李河马,银儿一松手,风筝线轮被风筝带走。 银儿“放开我!放开我!”一跺脚,那人松手。 李河马“哎唷!” 韩子筝“敢欺侮我心爱的姑娘!” 韩子筝要打他们,却被他们打倒在地。 银儿“你们是谁?” 李河马“本人是心恶教七级弟子李河马是也!” 银儿“什么?赖哈蟆!” 李河马“放屁!我他妈叫李何马!我他妈看上你这个天仙了!大爷我有的是钱,有的是权力,你是我的喽!” 银儿“什么?赖哈蟆想吃天仙肉!” 韩子筝起来,又要打他们,银儿拉住他“笨蛋!你是打不过他们的!看我的!” 李河马“什么?天仙女要打我们!来呀!来呀!” 银儿突然三拳两脚把他们打飞在地。 银儿“快跑,不然姑奶奶要把你们当风筝一样扔到天上去!” 李河马“快跑!” 众人跑远了。 银儿“我的风筝呢?快!快去追!” 俩人追去,只见线轮被一个小摊子绊住。 银儿抓住放起来,回头看见韩子筝,笑了起来“你真笨!” 韩子筝“你真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银儿“大笨蛋!” 韩子筝“……”傻呼呼的笑。 银儿“你就是那个风筝!我就是那个放风筝的人,我要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话音刚落,风筝线断了。 银儿“快去抓!” 俩人去抓,但还是看着风筝飞远了,银儿好失望。 森林之夜。 林冲在沉睡,晓君躺在他身后,抚摩他的胸脯,林冲惊醒,看见远处晓君的身影。 林冲“晓君!晓君!”他仔细看去,又好象是银儿“银儿!银儿!” 林冲追去,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林冲“晓君,银儿,晓君,银儿……” 古酒群山银豪的家里。 银豪烂醉如泥躺在地上,靠着桌子腿,手持酒杯看着窗外月空。 银豪“银儿,你在哪儿?江枫,你在哪儿?你们俩回来!回来!” 整个西部! 旷野,草原,小镇上,各处都是心恶教弟子群雄纷争,互相撕杀,杀的是惊天动地!老百姓四散逃奔! 森林旁有条小河。初夏的白天。 银儿和韩子筝在小河中互相打水仗,银儿突然眼珠一转,手掌上运了运功,用力一推,一股水柱扑向韩子筝,把韩子筝扑倒,韩子筝站起来,银儿大笑! 银儿“大笨蛋!你是打不过我的!” 韩子筝“你怎么老是叫我大笨蛋!我叫子筝不叫笨蛋!” 银儿“你什么都不知道,傻呼呼的,也什么都不会,不叫你笨蛋叫你什么!你笨得真可爱!” 韩子筝“真是可笑!难道聪明起来,就不可爱了吗!” 银儿“笨蛋!快来追我!” 银儿跑上岸,跑进森林,韩子筝也追进森林,两人嘻嘻哈哈,一前一后。银儿跑着跑着,回头不见韩子筝,银儿转身寻找,只见阴暗寂静的森林。 银儿“子筝?子筝?” 银儿大哭起来,韩子筝突然从一棵树后探出头来。 韩子筝“银儿妹妹,哥哥我在这儿!” 银儿“讨厌!我再不理你了!” 韩子筝“生气啦?好妹妹?” 银儿柔声地“子筝,你会不会有一天离开我?” 韩子筝“不会的吧?” 银儿“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话?” 韩子筝“你不喜欢战争,可我一见到战争,就好象隐隐约约见到我父亲。” 银儿“你父亲?太好了!能想起来吗?” 韩子筝“……想不起来,奇怪,我为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我母亲? 难道我从来就没有母亲?每当想起父亲时,总有点恐惧,可一想起母亲时,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在内心深处。我过去都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原因让我失去了记忆?我父亲和我母亲谁影响我最深?我将来会是什么?如果我母亲对我记忆深处影响深,我将来会是什么?如果是我父亲呢?我又会是什么?“ 银儿依偎在子筝怀里“无论你将来会是什么,不要离开我,好吗?” 韩子筝“嘿嘿!好的,我不会离开你。” 银儿“嘿嘿?怎么这么笑?鬼笑!” 沙漠。黄昏。 林冲辟头缮发在沙漠上走着。 林冲“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晓君……银儿……” 草原上有座小屋。 秦妙歌在花丛中采花,她听到筝琴声传来,她微笑着听着,江枫在屋外弹琴,美丽草原,风吹草动,琴声由悠扬满满变得激狂,然后突然断了。 秦妙歌“江枫!江枫!” 秦妙歌跑过来,见江枫抬头看着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太阳。琴弦断了一根。 秦妙歌“你怎么了?” 江枫“想我小时侯。” 秦妙歌“你小时候?” 江枫“看到的只是失败,然后遇上一个美丽而又邪恶霸道的女孩。有时侯,我在想,邪恶是不是人与身俱来的天性。 秦妙歌“不一定。” 江枫“为什么?” 秦妙歌“晓君在失去房子前,性格跟她一样,即有女孩的温柔天性,又有任性霸道的一面” 江枫“……” 亲妙歌“说不定有一天,她会从梦中醒来,真正的爱上你!因为她有一个严厉而又慈爱的父亲……曾经是江湖豪侠的名医……而晓君是出生于皇室家族!” 江枫猛然回头看着她。 秦妙歌“你不是最讨厌嫉妒心么?那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曾经嫉妒过她?” 江枫“……” 秦妙歌“你爱她吗?” 江枫“在她温柔可爱的时候。” 秦妙歌也抬头看太阳“我知道,她在你心目中就像太阳。” 江枫“可是有时候,就像狂风暴雨……” 刮起了狂风…… 下起了暴雨…… 沙漠的黄昏。 林冲孤独地走在沙漠上。 林冲“我不吃也不喝,却不饿也不渴,为什么?难到是因为我忘了自己是谁的缘故?” 第九章 杀人喝人血之历史的诞生 韩子筝从客栈里跑出来,银儿追出来,两人在街上跑。 银儿“子筝,你怎么了!三天不喝水,也不喝酒,也不吃饭,你到底要去哪儿?” 韩子筝“我受不了,我要寻找能维持我生命的东西!” 银儿“那倒底是什么啊?” 韩子筝“我也不知道啊!我只隐约觉得那好像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啊!我饿得受不了啦! 突然李河马带领大队人马拦在银儿面前。 李河马“哈哈!还认识我吗?我的小美人?” 银儿“啊!子筝!快回来,有戏看了!癞蛤蟆又想吃天仙肉啦!” 李河马“什么?子筝?” 韩子筝跑回来“谁敢欺负我的银儿,我杀了他!” 李河马“你叫子筝?”上下打量一下,小声对周围“该不会是教父韩子筝吧?” 韩子筝听到,他似乎猛然醒悟。 李河马“你认识韩子筝吗?” 韩子筝“心恶教父韩子筝?我就是!” 众人吓得后退几步,银儿大笑起来。 银儿“对!他就是心恶教父韩子筝!” 李河马反应过来“他那傻像,半点功夫都没有,绝对是冒牌货!敢冒充我们堂堂心恶教父!杀了他!” 银儿“啊!子筝,不要怕!看我怎样收拾这些癞蛤蟆!” 银儿与李河马等人交起手来。 韩子筝“我是心恶教教父韩子筝?”他看到众人围攻银儿,大叫一声“我是心恶教教父韩子筝!”他本能的使出忘却的功夫冲上去一连打倒几人。 李河马“他到底是谁?” 韩子筝又忘了“我是谁?我是谁?” 李河马“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围攻他一人!” 银儿见众人围攻韩子筝,冲进去,抱住韩子筝一跳,跳进客栈二楼窗内。 银儿“上来啊!你们这些癞蛤蟆!” 李河马“上!这次一定不要放走他们!” 正好一个人扛着梯子经过,被他们抢下,架好,爬上。 银儿笑道“快跑!” 银儿拉着韩子筝跑进隔壁,只见一个男人正和几个妓女胡搞。 银儿“哎呀!羞死啦!羞死啦!”见韩子筝看呆了,捂住他的双眼“不许看!不许看!快跑!”他们跑到窗前,见那些人还在爬“子筝,跟我跳下去!气死他们,太好玩啦!” 银儿抱着韩子筝跳下去。 银儿“爱呦!我的肚子好痛啊!” 韩子筝“银儿,你怎么了?” 银儿“快跑!” 两人大笑着跑远。 小镇的黄昏。 医生给银儿搭脉。两人坐在桌前。韩子筝一旁看着。 医生“恭喜!恭喜!” 韩子筝“恭喜什么?” 医生“恭喜贵夫人已怀胎两月。”两人互相看看。 韩子筝送医生出门回来“我要做爸爸啦!” 银儿羞怒地瞪着他“……” 韩子筝“怎么啦?” 银儿“哼!” 韩子筝鬼笑道“哼什么?” 银儿头一扭“不知道!” 韩子筝用手比划着“ 啊!一生中就那么一次啊!却居然怀上龙种了!” 银儿羞怒道“你说什么!” 韩子筝鬼笑道“咱们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银儿“性别还不知道呢?取什么名字!” 韩子筝“如果是个男孩就叫元雄。” 银儿“恩,这个名字可以,那么女孩呢?” 韩子筝“就叫她玉儿吧?” 银儿“好!就叫这个名字,可他姓什么呢?” 韩子筝“这真是个难题?” 银儿“子筝,我们回家吧?跟我回家!” 韩子筝“什么?” 银儿“以前不敢回,是因为没找到江枫哥哥,倒找了一个傻小子”瞪了他一眼“还是个坏小子带回去,怕父亲骂我。现在……”羞怒地,恨恨地瞪着他“生米煮成熟饭了,只好回去让父亲骂了。” 韩子筝做了一个鬼脸“可是我现在总觉得西部对我有一股神秘的强大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让我隐隐约约想起我父亲,迟早能让我醒来,恢复我自己。所以,我想,等我在西部醒来后,再跟你回古酒,见我岳父去。” 银儿依偎在韩子筝怀里“好吧,反正我还是不敢回去让父亲骂我” 拍韩子筝的肩膀“你这个小坏蛋!” 韩子筝“好的,我现在去买酒,庆贺一下!” 银儿“我要喝茶。” 韩子筝“好的,孩子他妈要喝茶,孩子他爸要喝酒!奥吼!我要做爸爸啦!” 沙漠的黄昏。 林冲“我怎么了!”摸摸肚子又抱紧身体“好冷!” 客栈。黄昏。 韩子筝“老板,来一壶酒,再来一壶茶!” 韩子筝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却又狠很地吐掉。 韩子筝“奇怪,我现在倒底应该喝什么?啊!” 韩子筝突然浑身难受,残叫着,走出门外,不小心撞上一个心恶教酒鬼。 韩子筝连连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啊!”酒鬼大怒,和另外两个酒鬼暴打韩子筝。 韩子筝仇恨的眼睛,他仿佛想起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挥剑杀敌的雄风。他出拳打倒一个酒鬼,另两个酒鬼大叫着抽剑向他劈来,他一闪,两人的剑互相劈在对方身上,一个人的脖子鲜血喷出。 韩子筝似乎终于找到维持生命的原始本能,他大叫一声,扑上去,咬住那人脖子,猛喝其血,另两个吓得面如土色,然后,他从他们手中夺过剑,劈在另两人脖子上,又扑上去,喝他们的血。 沙漠的黄昏。 林冲昏迷过去,远处一群骆驼走来,骆驼上的人们下来。 老人“林冲!” 林冲……他微睁着眼…… 回忆,树林中,一群人在老人的带领下跪在他面前。 老人“快!快给他拿水!”……接过水,给他喂,他却不喝……“林镖师,我们对不起你,我们不求你原谅,但是希望你能喝下水 ……” 众人“林镖师,喝下它吧!喝下它吧!” 林冲还是不喝,众人流下泪来。 老人“林镖师,我们把水放这……爱!我知道现在的你对世界充满仇恨……可是……自从晓君牺牲那天起……我们才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世界有哀,但是也有爱!……她是这个世界的太阳!……我们向你忏悔!” 老人又一次跪下,众人也跪下。 他们哭泣。 他们哭泣着一步三回头的走远。 林冲渴得受不了,伸手拿过水壶,喝水。喝完后,站起来。 林冲:老前辈!老前辈! 林冲拔腿追去,但人们已不见踪影。林冲看着黄昏下温暖无限的沙漠,沙漠前方是一轮红日…… 小镇的黄昏。夕阳已落。 韩子筝喝干他们的血,行人纷纷跑开,韩子筝满身满脸满嘴都是血,他精神大振。 韩子筝“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我是谁?韩子筝!心恶教!教父! 统治西部,征服西部的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天空突然雷电交加!乌云密布! 韩子筝流下泪来“……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去了,我母亲死了! 被人杀害了!从此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生存了!我居然在被心恶教弟子任意欺凌中恢复了我的记忆!而仇恨竟然让我只有喝人类的血才能生存!心恶教!我恨你一辈子!我要做心恶教教父!我要让天下人都害怕我!让天下人都仇恨我却都崇拜我!我要做心恶教教父!……我向苍天发誓!我向万物伸指!我要复仇!我要复仇!我要复仇!“ 韩子筝怒视着天空 的雷电! 第十章 父女一见钟情 小镇上下起了大雨。 银儿走在大街上,淋着雨。 银儿“子筝!子筝!” 雨夜中的草原小屋。 响起敲门声,秦妙歌开门,却见一高个男人站在门口。 王一道“哈哈!妙歌!我终于找到你啦!你是逃不脱我的!” 秦妙歌正要关门,被王一道挡开,进屋,关上门。 王一道“怎么!想把你丈夫拒之门外!”一把搂住秦妙歌。 秦妙歌“林冲!快来救我!” 王一道“啊!林冲?在哪儿?在哪儿?……你敢欺骗我!” 秦妙歌“哈哈哈!王一道啊王一道!当今天下,你这个中原黑道之首谁都不怕,却就怕林冲!” 王一道一巴掌打过去“你敢耍我!好!我让你知道你丈夫的厉害!” 王一道欲强暴秦妙歌,秦妙歌挣扎不过,最后哭了。 秦妙歌“你过两天再来好吗?我这两天身子不舒服,求你了!” 王一道看着她“……哼!我还会再来的!”怦得关上门,走了“秦妙歌,我还会再来的!” 秦妙歌扒在床上哭泣,又响起敲门声。 秦妙歌“谁?” 江枫“我,江枫。” 秦妙歌开门,一把把江枫拉进来“你去哪了!” 江枫“怎么了?” 秦妙歌“咱们走吧!” 江枫“为什么?” 秦妙歌“我丈夫来了!” 江枫“什么?你丈夫!……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是谁?” 秦妙歌“不要问了,我恨他!咱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 江枫“……” 小镇。白天。 银儿在街上走着,寻早着韩子筝,突然前面行人纷纷躲进家里或客栈或商店里。 行人们“心恶教教父来了!杀人喝人血的心恶教教父来了!” 有人“杀人喝人血?” 行人“你不信么?听说心恶教教父失踪后复归心恶教却功力大增,深不可莫测,所向无敌!而且冷酷无情,杀人喝人血!快跑!”只有银儿一人茫然若失地走在街上,韩子筝率众骑马经过,银儿看见,惊讶万分! 银儿“子筝!子筝!” 韩子筝“你是谁?” 银儿“子筝!我是银儿啊!……怎么?你不记的我了!我是银儿啊!” 韩子筝“我不记得你。” 一手下“见了心恶教教父,还不让开!” 银儿“什么!你是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韩子筝“……” 银儿“杀人喝人血的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韩子筝“正是!” 银儿“……子筝?韩子筝?”流下泪来“你果真是韩子筝!” 韩子筝看着她驾马率众走了。 银儿看着他,转身走下去,一个人在街上掉泪。 雪原。 一间破屋。 雪夜。 银儿正在分娩,她痛苦的叫着。 屋外,远处,李河马正带人寻找她。 李河马“他妈的,这次抓住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我李河马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污辱过!我一定要杀了她!都给我好好找!” 破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 李河马“听!一定是她!就在那破屋里!快!” 屋里,银儿已将玉儿包好,绑在背上,门被踢开,银儿手持长剑,没等李河马进门,已先冲上,挥剑之间,李河马被劈倒在地。 银儿“谁还敢上来,就跟他一样!快滚!” 十几人吓跑了。 雪原。雪夜。狂风暴雪! 韩子筝率众与教内叛乱分子撕杀,他象疯了一样,杀人喝人血! 他不再带面具! 韩子筝“所有叛乱分子听着!若再不投降,我将赶尽杀绝!喝光他们身上所有的血! 叛敌“不要信他!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 杀!“ 破屋。雪夜。 屋内有一堆柴火。 银儿“玉儿,都一天一夜了,你又不喝我的奶,你倒底要喝什么呢?” 屋外雪夜深处传来撕杀声“你才怀了七个月就来到这个世界上啊!你真命苦啊!啊!玉儿!你一生下来就这么漂亮,却为什么长了六个指头呢?”只见玉儿左手小指后又长了一指。“玉儿,外面太冷,妈妈先把你放在这儿,妈这就去给你找水去!不要哭,妈马上就回来,说不定能给你找一件厚棉袄来,不要哭,妈马上就回来!” 银儿把玉儿放在火堆旁,流着泪出门,关上门。 破屋外。雪夜深处。 韩子筝与叛徒撕杀,有两人嘀咕。 甲“我们藏在那破屋里吧?” 乙“当逃兵必死无疑!” 甲“那我们怎么办?” 乙“我们先把金子放进那间破屋里再出来杀,等他们都离远了,我们再回去拿。快!” 两人偷偷跑进破屋,把金子放在玉儿身边。 甲“这个弃儿真可怜!” 乙“一定是父母被杀了!瞧!这就是战争!” 两人出来,关上门,返回战场,两人互相看看。 两人“杀!” 两人冲进战场,刚进入战斗,就被人乱刀劈死。 被雪夜笼罩的破屋里的玉儿饿哭了,她看见身边的金子,她的奇妙的眼睛,她好象看到了她所需要吃的东西,她伸手拿起一块碎金咽下去,奇迹出现了!她很快长成了一个赤身裸体,刚能走路的幼儿,站了起来,她把所有的金子吃完,又很快长成一个赤身裸体,身材已发育成熟的绝美少女,金黄的长发。她走出破屋,向远方的战场看了看,向另一方向走去。 不一会,银儿端一盆水进屋一看,不见了玉儿,只见一个空荡荡的包袱。 她凄厉的哭起来。 银儿‘玉儿!玉儿!’玉儿赤身裸体在雪原中走着,狂风暴雪的夜里,她也不觉得寒冷。 她来到一个小屋前。 赤身裸体的玉儿敲响大院的门。 一对老夫妻出屋到大院门口。 老太婆“谁呀?” 玉儿“过路人,刚才被强盗抢劫,外面实在太冷,想请你们留宿一夜,明天就走。” 老头从门缝看见是一个裸体少女,急忙开门。 老太婆“呀!”立即关上门“你看什么!个老色鬼!” 老头“你看看她连衣服都被人抢光了,外面冰天血地,这么冷,你难道想看着她冻死在外面吗?” 老太婆“行了行了!就你有理由!我先去拿一件我们女儿的衣服先给她遮身体再让她进来,免得让你看个便宜。个老色鬼,嫁给你算是倒了霉!不许开门!敢开门,我就让她在外面冻死!”转身回去拿衣服“衣服都扒光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不是好货!” 老头从门缝偷看“姑娘,你冷吗?” 玉儿明知他在偷看,却不躲不闪故意暴露身体“老爷爷,我冷得很,你心蒂善良,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老头“我是很想开门!可是!爱!你等等,我马上给你开门!” 老太婆取衣服出来。 老太婆“个老色鬼!再偷看我把她冻死在外面!滚到后面去!不许看!” 老太婆打开门,给玉儿披上衣服,三人进了大院。 玉儿“谢谢老奶奶。” 老太婆“听着,看你可怜,就让你住一夜,明早就走!” 玉儿“谢谢老奶奶!老奶奶能否借几件你女儿的衣服给我遮身防寒?” 老太婆“什么?你也真是得寸进尺……” 老头“爱!你也……” 老太婆“怎么!你又打她主意!” 老头“好好好!我不吭气!” 三个人进了屋。 老太婆“老色鬼!你睡女儿的床,我和她睡一床!看什么!你还想和她睡一床,让我睡一床?个老色鬼!” 三人睡下,老太婆又起身。 老太婆“我去解个手,不许勾引她!听到没有!你也不许勾引他!听到没有!” 玉儿“是。” 老太婆出了门,老头立即上了床,拥吻裸身的玉儿。 玉儿“老爷爷,你能给我几件你女儿的衣服吗?” 老头“我女儿的衣服刚好合适!她几天前去她舅舅家玩去了,衣服就在衣箱里,可以给你,但是得有个条件,你明白吗?” 玉儿一笑“明白。” 老头拥吻玉儿的脖子,玉儿偷偷摸下他腰间的匕首,猛然刺进他的后心。 老太婆进屋,见女儿床上没有人。 老太婆“个老色鬼!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们心恶教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太婆掀开自己床的被子,只见老头倒在血泊中,老太婆大叫一声,转身见玉儿时,玉儿已将匕首插来,躲闪不及,插进她脖子,鲜血喷出。 穿上衣服的玉儿出了大院,只见浩瀚天地中,雪原夜色深处,又是一场撕杀声传来。 玉儿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远方撕杀声传来的雪夜深处“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幕吗?” 玉儿沿着另一方向向远方走去。 雪原小镇。白天。 韩子筝“全部杀完,一个不留!” 跪在地上的俘虏们都被韩子筝手下砍头示众,柯正岩坐在轮椅上被推过来。 韩子筝一指“是你柯正岩派林冲杀了我母亲?” 柯正岩“是。” 韩子筝“把他给我倒提起来!” 柯正岩被两个心恶教弟子倒提起来,韩子筝抓住柯正岩的头发,把他脖子拉长,抽剑将其脖子割了一刀,弟子放了一个木桶在地上,柯正岩的血全部流进木桶,韩子筝把柯正岩的尸体一扔,端起木桶仰头就喝,喝完后一扔,他满脸是血,木桶扔到远处一个坐在地上的两岁的幼儿身边,小孩吓哭了。 韩子筝“现在心恶教内只有武士郎没有投降!你们听着,我要统治西部!一统西部江湖!我还要进军中原,一统天下江湖!” 小孩吓的大哭,韩子筝走过去,抱起来,在街上走着。 韩子筝“是谁的孩子?这小孩的母亲到哪去了?快出来!” 一扇门被打开,小孩的母亲跑出来,接过孩子跑进屋,关上门。 韩子筝“小孩最需要的是母亲。”他善恶交融的眼神。 韩子筝巡视四方,见满街尸体中一个少女在低头吃着什么,韩子筝走过去,少女抬起头,是玉儿,她正在吃尸体上掉下来的金子,韩子筝看着她吃金子,两人相视之下,似乎一见钟情。 韩子筝‘我好象在哪见过你?“ 玉儿“我也有这种感觉。” 韩子筝“我杀人喝人血,你吃金子。” 玉儿“你有金子给我吃吗?” 韩子筝“你叫什么名字?” 玉儿“ 不知道。” 韩子筝对身边一人“她很美,是吗?” 张强“是。” 韩子筝“张强,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明白吗?” 张强“明白。”不敢再看玉儿,低头走开。 韩子筝“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们谁敢碰她,我就杀了谁,喝谁的血!” 韩子筝与玉儿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我给你金子吃,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玉儿“……”神秘地一笑“好的。” 韩子筝从身上掏出一块金子递给玉儿,玉儿左手接过吃下,韩子筝抓住她的左手看了看她的第六指,突然举刀劈下,在玉儿一声惨叫之中,第六指被砍掉。 韩子筝“你们都听着!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们谁敢伤害她,我就杀了谁全家,喝他们的血!” 玉儿惊恐地,痛苦地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左手…… “这个世界只有权力意志!岂有它哉!” “你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第十一章 弑父弃母 雪原森林。夜。 江枫和秦妙歌两人慢慢走着。 江枫“好冷啊!你冷吗?” 秦妙歌“我也冷。枫儿,我们互相抱着,这样就不冷了。” 江枫“妈妈,抱紧我!” 秦秒歌“你叫我什么?” 江枫“妈妈。” 秦秒歌“妈妈?,对!我是你的妈妈。枫儿厌倦战争,渴望得到母爱。” 江枫“妈妈!” “放开她!” 秦妙歌一听声音,急忙闪开,两人回头看见王一道站在身后不远处。 王一道“他是谁?他是谁的儿子!” 江枫“他是谁?” 秦妙歌“我丈夫王一道。” 江枫“王一道!陷害我林冲叔叔,杀了我母亲的王一道!” 王一道“你是谁?林冲跟你什么关系?” 江枫“他的义弟的儿子,江枫!” 王一道“那么说,你的父亲就是江南了?” 江枫“正是!” 秦妙歌“江枫,你快跑吧!你不是他的对手。当今天下,他的武功只在林冲之下。你快跑吧!” 江枫“你杀了我母亲,陷害我叔叔林冲,我要替他们报仇!” 江枫抽剑上去,被王一道几次击飞在地,口吐鲜血,却又几次冲上去,与他撕杀。 王一道“不错!不愧是林冲的后代!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今天必死无疑!现在滚还来得及!”长剑一指“滚!”又一指秦妙歌“现在,我要杀了你!”冲向秦妙歌。 江枫大叫一声,从地上爬起又冲上去,王一道一掌击飞长剑,将江枫手腕一拧,使江枫背转身来,并从后用胳膊卡住江枫的脖子。 王一道“想杀了我么?可惜是你死,看看这无边的黑夜吧!你没有后路了!你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你无路可退了!认识你自己!向这个世界投降吧!记住!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如果秦妙歌是你的母亲,那么,我就是你的父亲!我要阉了你!” 王一道突然大叫一声,小腹插着一个匕首,是江枫从腰间取出的一 把匕首,江枫转身,将匕首全部插进去,王一道倒下,又站起来,持刀扑向江枫,秦秒歌冲上,又补一刀,王一道再次倒下。 王一道“爱!我不该让你背对着我!哈哈!没想到今天是我死!而且是死在英雄后代手下!命! 天命!啊!满天的星星,你们发射的星光照亮着这无边的黑夜,使这黑夜这么美丽!噢!生命原来如此美丽。世界原本一片黑暗,可是在黑暗与黑暗的斗争中,诞生了光明……恨和恶使世界充满超越,动力和丰盈,善和爱使世界美丽而和谐,噢!我仿佛看到了宇宙中唯一的,最后的真理!哦!我心永驻!……其实,我曾经跟林冲一样,是英雄,是这个世界的太阳,可后来,我终于因为无法战胜自身和这个世界的黑暗,成了叛徒,真正的叛徒,林冲至今心中仍有爱和善念,可我已经…… 两人看着王一道死去。 江枫坐在一个树桩上低头沉思。 江枫站起身,抬起头仰望星空,他已是满脸长满胡须。 秦妙歌“天啦!” 江枫:……我要去寻找银儿……” 秦妙歌“这一天终于来了!……江枫,你走吧!你长大了!那个天性邪恶的小男孩韩子筝遗忘了爱,长大了,你也长大了!……你走吧!” 白天的沙漠。下着大雪。 林冲披头散发走出沙漠,他看到远处一个小镇。 林冲“终于走出来了。” 林冲在小镇上人群中走着,突然,他看到银儿,银儿也看到他。两人跑到一起,抱在一起。 银儿哭泣着拍打林冲“叔叔!叔叔!我恨死你啦!我恨死你啦!” 银儿大哭起来。 两人回到客栈 。 黄昏。 银儿在自己屋里哭泣,林冲在楼下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 夜。 星光灿烂。 林冲坐在客栈外台阶上发呆,银儿在楼上窗内看着漫天星光。 林冲抬头看见满脸胡须的江枫走来。 林冲大叫“江枫!”,却又看到秦秒歌从对面走来,手持匕首。 江枫:妙歌…… 秦秒歌突然刺去,林冲大叫一声“江枫!”,冲上去,一脚踢飞匕首,匕首插在客栈门旁壁上。秦秒歌又迅速抽出一匕首,插进自己身体,倒下时,江枫抱住她,哭道“这是为什么?” 秦秒歌“我真后悔没有让我丈夫王一道阉了你!爱上你,让我后悔一生!……记住!枫儿,今后,不要在邪恶面前自卑!……因为,你已经……” 秦秒歌在哭泣着的江枫怀里死去…… 江枫放下秦秒歌…… 江枫“叔叔,我杀了王一道。我替你们报仇了。”抬头看着银儿,念到“银儿……。” 林冲“江枫!” 银儿看着天上的星星,楼下的一切她竟然没看到“子筝哥哥!你在 哪儿?” 江枫大惊“子筝!子筝是谁?” 林冲“你这个混蛋!还能有谁!” 江枫“韩子筝?她爱上了韩子筝!杀人喝人血的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林冲“……”低下头。 江枫“韩子筝!啊!” 江枫大叫一声,往回跑去,林冲垂头丧气的坐在台阶上,他突然 想起什么。 林冲“江枫!”起身追去。 下起了大雪,遮住了漫天的星星。 江枫跑进了漫天雪花的森林。 江枫疯狂的跑着,喊着自己的名字,消失在漫天雪花的森林之中。。 林冲在漫天雪花的森林之中喊到“江枫!江枫!” 银儿追来“叔叔!江枫哥哥呢?” 仇恨的眼睛“走了!” 银儿昏倒在地。 林冲抱着银儿走在大风中的小镇上。 心恶教弟子议论“好象是林冲?”“能确定吗?”“没错,就是他!” “杀了他,我们可以得到教父的重赏。”“他可是当今天下第一大英雄!”“快去叫人!” 林冲继续走着。 很快,满街都是心恶教弟子,老百姓都纷纷躲进屋里,满街的屋都关上了门和窗。大风呼啸。 银儿醒来,林冲放下银儿,两人各抽出一把剑。 林冲“银儿,害怕么?” 银儿“有叔叔保护银儿,银儿不怕。” 众弟子“杀!” 林冲和银儿与满街的心恶教弟子撕杀起来,风雪中,一场天昏地暗的撕杀,心恶教弟子们倒下一大片。 林冲“还有谁想送死,就上来!” 弟子们“杀了他!”“杀了他!”“但却没有人敢上来”妈的!我们这些心恶教末流弟子任人摆布,任人宰杀,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杀不杀!”“杀不杀?”“杀!”众人冲上。 林冲一举血淋淋的剑“杀!” …… 林冲的眼睛,他的面前是血淋淋的大街,尸横遍镇 。一弟子‘我的腿!我的腿!’他的腿被砍掉一只。 雪已停,大风中,林冲看着天空的太阳,太阳正在愤怒地看着这一切,他仿佛听到那通红的太阳燃烧的声音。 古酒镇群山中银豪家。白天银豪‘滚上去!不准下来!不许再让我见到你!见到你我就杀了你! 滚上去!‘楼梯上的银儿哭喊着父亲。 银豪‘滚上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银儿哭着跑上楼。 银豪“江枫!我的养子,我的儿……” 林冲“……” 古酒镇旁林冲的小楼里。白天。 林冲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喝着闷酒。 宫屯镇心恶教教府。早晨。太阳刚刚升出地平线。 两个卫士各端上一盆人血和一盆金子。 韩子筝‘绚丽的早餐!’玉儿一笑。 韩子筝‘咱们比一比,看看你吃的金子多,还是我喝的人血多。“ 玉儿又笑一笑。 韩子筝“好!开始!” 玉儿“慢!你刚才说要送我一件礼物,那件礼物是什么?” 韩子筝一笑“那是第二道早餐,好!开始比赛!” 韩子筝举盆就喝,玉儿看着她,笑了笑,开始吃金子。 一个小镇。白天。 小孩正在街上玩耍,静静的小镇。 镇外山上林中心恶教弟子们推出一个大炮,对准小镇,梅辛看着那群小孩,有些犹豫。 长官“快点!‘梅辛犹豫了一下,长官”梅辛!犹豫什么!还不快点!“他点着导火线。 一声巨响,小镇升起一个蘑菇云,小镇化成废墟。 梅辛跪下“它的威力这么大啊!梅辛啊!梅辛!你都干了些什么?” 心恶教教府 。早晨。 韩子筝喝完了血“吃完了么?” 玉儿笑一笑“完了。” 进了一卫士,单膝点地。 卫士“报!昨天下午,武士郎在太平湖畔占据的两个分别叫广岛和长崎的小镇被我们用的最新大炮炸成废墟!武士郎昨天夜里已宣布投降!” 韩子筝“退下。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玉儿看着他,神秘的眼神,笑了一笑“……教父,你喜欢喝人血吗?” 韩子筝“……我只记得我在重出江湖之前,笑过,也恨过,可是为什么笑,却记不起来了。” 小镇 。 早晨。孤独的小镇。 梅辛看着无人的街,脱下黑衣,露出一身白,“我渴望爱!” 梅辛拔剑自刎,鲜血流出,鲜血竟然奇迹般的流遍小镇上所有街道的雪地上。 太阳斜射着小镇外雪白的大地。 第十二章 人类历史与我和晓君 林冲走在古酒镇外群山中。 黄昏时。 林冲看见山腰处,森林间一坐小楼,琴声和一个女子的歌声隐隐传来,林冲上了山。 林冲来到小楼前,却见是个酒楼。林冲进去。 林冲“请问有人吗?” 一个穿红肚兜的姑娘从楼上飘下来,看见林冲,眼睛一亮。 十三妹“咦?我们这个楼第一次有外人来?” 林冲“请问姑娘,这楼是不是酒楼?” 十三妹笑起来“这楼上共有我们结义兄妹十三人,我排行十三,人称十三妹,这个酒楼其实是我们的窝,盖成酒楼,只是因为我的十二个哥哥常去山中砍柴打猎,所以特盖成酒楼,我好等哥哥们回来,好用热酒招待他们,另外,盖成酒楼也是以为这样比较有趣。你是我们第一位客官,我当好好招待你。客官请坐!” 林冲坐下“我以前也来过山中,怎么没见过你们?” 十三妹“我们兄妹十三人,在江湖上一路飘游,最近几个月才来到这群山中,客官喝酒。” 楼上老二和老三正在楼梯口偷看,他们招手让十三妹上来。 十三妹“客官稍坐,我去去就来!” 她上楼,两人把她拉进屋里。 老二小声“他是林冲。” 十三妹惊讶地失声叫了起来。 林冲在喝酒,听到了,紧接着又听到有人从后窗跳下的声音。十三妹下了楼。 十三妹“客官,楼下太冷,我们到楼上喝去吧,我好久没有见过外人,很想与你聊聊,等我的十二个哥哥回来了,他们一定会热情款待你。” 林冲“好啊!我倒是很想到楼上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十三妹听错了,眼睛一亮,笑了笑“太好了!我来拿酒壶。” 林冲大步上楼,十三妹在酒中撒了春药,然后跟上楼,楼上没有酒座,倒象是一个大厅。 十三妹“客官请坐,听我弹琴,客官慢慢喝酒。” 十三妹开始弹琴唱歌,林冲边看她和周围边喝酒,慢慢地,他脸上出了汗,他开始异样地看着只穿红肚兜的十三妹。十三妹火辣辣的看着他,充满笑容。 楼下老二一人看着楼上,琴声中,一个人慢慢变成五个人看着楼上,天色渐渐暗下来。 十三妹停下“热吗?热了就把衬衣脱下。” 十三妹走过来,把林冲的外衣脱下,并用手帕给林冲擦脸上的汗,两人目光相对,十三妹一笑,转身继续弹琴唱歌。 楼下五人慢慢变成成十一人。 十三妹突然听下,走到林冲身边,林冲已是大汗淋漓,火辣辣地看着十三妹。 十三妹“那么热,干嘛不把衣服都脱下来。” 十三妹把林冲的上衣全脱下来,然后竟然当着他的面把红肚兜脱下来,给他擦韩,林冲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乳房,十三妹走到林冲背后,将乳房贴在他背上。 十三妹“你真厉害,这可是烈性春药啊!你明明知道自己喝的是烈性春药, 却只是越来越喜欢喝,但始终纹丝未动,你的内功真浑厚啊!” 林冲一把将十三妹抱过来,抱在自己怀里,抚摩她的乳房,接吻。 十三妹一笑“林冲!” 林冲一愣“……” 十三妹:喜欢这所房子吗? 十三妹突然很很抱住林冲,一只箭从后射来,林冲一躲,躲不开,正中肩膀。林冲大叫一声,推开十三妹,抽剑在身,转身看到十一人从楼下持利器冲上来。 林冲拔出后背肩上利箭“你们是谁?为何害我!” 十三妹迅速穿上红肚兜,从墙上取下两把宝剑。 十三妹“王一道是我们大哥!我们十三人其实是强盗,是王一道从中原来到西部后与我们结识,结成兄妹!我大哥前日被人所杀!凶手是你的侄子江枫!江枫已死,我们要杀了你替他报仇!杀!” 林冲与众人撕杀,从楼上杀到楼下,最后只剩十三妹,十三妹扑在哥哥们的尸体上哭。 林冲欲走,十三妹说,“哥哥慢走!在我临死前,我给你讲个秘密。” 林冲说,“说!” 十三妹说,“十几年,中原江湖上那场血雨腥风,其实是因为我大哥偷偷地看上了你妻子晓君,看到你拥有世界上最美妙,最理想,最浪漫忠贞的爱情,因而嫉妒仇恨你,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所以,他勾结你们镖行内部密谋发动了这场战争。而那些人,之所以愿意,并且还号召别人,拉帮结伙,为他卖命,出卖自己,也是因为嫉妒你有一个天下最美的女子。”将匕首插进自己小腹,“我们十三人都是从小就是孤儿才结义成兄妹,我们仇恨这个邪恶无情的世界,所以我们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现在你杀了他们,我也不想活了。……我好象看见我妈妈了,妈妈!不要走!女儿来见你来了!” 十三妹倒下,林冲跑去,抱起十三妹,大喊“十三妹”。 十三妹死了。 林冲放下她,站起来,走到窗前,赤裸着上身,看着夜下群山。陷入回忆。 草原旷野 。黄昏已落。 前面横着一座山脉,林冲和晓君带领威远镖局在旷野草原中慢行。 老三‘二哥,你觉得这山下会不会有埋伏?’老大“有又怕什么?有二弟和五妹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众人笑。 老六“老五,我们几个弟兄和威远镖局的小命就看你和二哥呢!你们小两口可要配合好啊!” 众人笑。 晓君‘六弟,就你贫嘴!’众人笑。 老大“江湖上谁不知林冲的内功和晓君的轻功配合起来天下无敌啊!‘众人笑。 晓君“大哥,就你话多。” 众人又大笑,突然前面一支火箭带着响笛从山脚飞上天空,草原上立即出现一大队人马围将上来。 林冲“兄弟们准备好!” 晓君“大家不要乱了阵脚!杀!” 一场撕杀,黑道被打败。 林冲“晓君,你没事吧?” 晓君“有你的功力护着我,我没事。你呢?” 林冲“有你的轻功照应我,我也没事。江南,你哭什么?” 江南“大哥,六哥……死了。” 黄昏下林冲挖坑,坟墓埋好,众人默默看着坟墓。晓君扑在林冲怀里哭了起来。 银豪小楼。 白天。 银豪在逗鸟,银儿在与镇长下棋,林冲坐在窗前看着窗外。 银豪‘这只鸟儿的伤快好了吧?不知我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啊!好久没练刀,现在痛痛快快地练上一场!各位,都好好看看,银儿,去把我那把大刀拿过来!快去!’银儿“好的!‘四人在后院,银豪在练刀,三人看着,下起雪来,银儿和镇长不住的叫好,银儿不断的鼓掌。 银豪“痛快!痛快!我这一生充满战斗,却只是为了永久的放下战刀!直到死去” 银儿收住笑容。 银豪重病在床。窗外的冬日之光斜射进来,洒在屋里,洒在床上。 银豪‘银儿,父亲不行了,虽然是感冒发烧,但毕竟老了! 银儿哭泣“爸爸!”。林冲和镇长站在一旁看着。 银豪“银儿,前日父亲脾气很坏,你恨父亲吗?‘银儿”不恨,父亲,你恨女儿吗?’银豪笑了‘银儿,过来,亲父亲一下。’银儿扒在父亲身上,亲了父亲一下。 父亲“哎!银儿,没好好教育你,是你父亲这一生最大的失误……江枫!我的养子,我的儿…… 死去。 银豪之墓建在群山中。 古酒众人伫立坟前,许多人留下泪来。银儿扑进林冲怀里哭泣起来。 第十三章 我爷爷出走西部之迷——爱上一个少女 林冲手拿酒杯坐在窗前看着夜空,银儿上楼来。 林冲“银儿,听说,西部有一个叫晋西谷的小镇,是吗?” 银儿“恩,听说那是你爷爷林冬瀚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他后来为什么离开晋西谷和西部,在中原闯荡江湖,并建立了中原镖局,天下人都传说,一定是和晋西谷有关。” 林冲“我明天,想去那个小镇看看。” 银儿“……银儿能和你一起去吗?” 她的眼睛…… 晋西谷。破败的小镇。 两人牵着马,走在街头。 坐在一破屋前门槛上的一个老太太看着他们。 老太太“……象!象极了!”大声“林冲!” 两人很诧异地走到她跟前。 林冲“请问老人家,您怎么知道在下?” 老太太笑笑“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晋西谷小镇上有个孤儿,从小失去父母,一直靠吃百家饭慢慢长大,小镇上的大人们都挺同情他,可是,那些和他一样大的小孩们却常常欺负他,只有一个比他大六七岁的大姐姐象着他,保护他不被镇上的小孩们欺负。渐渐地,当这个小孩长到十一二岁的时候,他爱上了她。 因为他长大了,所以,镇里人允许他和大人们一起为了保护镇里各家的羊而猎杀进犯小镇的狼群们,并可和他们一起吃猎杀的狼肉。 可是,他们只能猎杀狼群,而当强盗们进如小镇的时候,他们却只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出去与他们斗,眼睁睁的看着强盗们在镇上抢夺。 有一次,强盗进犯,那个孤儿爱着的大姐姐来不及躲藏,被发现后,强行拉上车,离开小镇,孤儿发现后,竟然从镇里追出镇外,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 六年过去后,孤儿长大了,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练就了一身武功。 有一天,强盗们的老大来镇上喝酒,刚进小镇,就见一个少年持刀站立街头,两人斗杀起来,结果,少年把那个老大杀死了,老大的几个随从立即跑回去,少年就一直站在街头。 很快,几百个强盗们杀气腾腾的来到小镇上,少年与强盗们展开了一场撕杀,强盗们死伤许多,而少年也身负重伤,浑身上下都是血。 而这时,当年那个女孩骑马来到镇上,见到老大的尸首,跳下马,抱起尸首大哭起来,少年惊讶的呆住了。 少女对他说“你走吧!我不愿再见到你!” 少年说道“为什么?!姐姐!我正是为了救你才杀他们的呀?!” 少女说到“可他早已是我的丈夫了!我爱他!” 少年惊到“不可能!你是被他抢去的!” 少女说道“是的!我是被他抢去的!可是后来我爱上了他!” 少年惊问“为什么?” 少女说道“因为他是强盗!” 少年呆住“………” 少女说道“你走吧!我一生一世都不想再见到你!” 少年默默的看了她很久,转身走了,走出小镇,再未回来…… 那个少女后来先后跟过强盗里的许多老大们,一起抢杀,一起喝酒吃肉,后来,她变老了,没人要了,她就一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他们,孤独的回到小镇,静静的守望遥远的未来,直到今天,她还在守望着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 而那个少年离开西部,去了中原,建立了中原武林最大门派——威远镖局。 那个少年就是林冬瀚。 老太太讲完看着他们,然后,转身,进了小院,他们沉静在故事中,许久,缓过神来,互相看看,然后,突然明白。 林冲“老人家!老人家!” 银儿“奶奶!奶奶!” 两人进了小院和小屋,破败的小院和小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草原。两人骑马飞奔,银儿的马停下倒地而死。 银儿哭到“它也老了。” 林冲“银儿,上来!” 银儿接过林冲的手,上了马。林冲纵马前行。 银儿在林冲怀里不住的羞涩的笑。 古酒镇外林冲小楼。夜。 林冲手拿酒杯坐在窗前看着夜空,银儿上楼来。 银儿"叔叔,我以后就在你这住吧。我一个人实在孤独寂寞。" 林冲‘你就住在这儿吧。’银儿‘好的,这样我也可以陪叔叔做个伴,我知道,叔叔也很孤独,对吗?’林冲回头看着她‘……’银儿也神秘地看着他“……叔叔,我们下棋好吗?” 两人下棋。 银儿“叔叔,晓君阿姨是不是常陪你下棋?” 林冲“恩。” 银儿“那么银儿以后就经常陪你下棋好吧!” 林冲“……天色很晚了,银儿,你先洗个澡睡吧!” 银儿“好的。” 夜深了。浩瀚的夜空。星灯灿烂。不住的眨眼睛。 银儿在楼上站在大盆里洗澡,林冲坐在窗前看着星空。 一阵风吹开门,银儿紧张的看着门,她大叫一声,跑到床上看着门,林冲闻声跑上楼。 银儿“叔叔!” 林冲跑上去,银儿掀开被子,抱住林冲。 林冲:不要怕!不要怕!银儿,不要怕! 两人对视,林冲似乎看到了晓君。他一只手搂着银儿,一只手摸着银儿的乳房,两人对视,林冲去吻银儿的嘴唇。 银儿柔声“叔叔。” 林冲顿时醒悟,起身走了,银儿摸着自己的乳房,快乐,神秘,害羞。 林冲在楼下站在窗前看星空。银儿穿好衣服下来。 银儿“叔叔。” 林冲“你还没睡。” 银儿“叔叔,你坐下,我给你梳头好吗?” 林冲“银儿,梳头应该在早上。” 银儿神秘而又害羞“我知道叔叔今天一定睡不着,所以想给叔叔梳头再回去睡觉,好吗?” 林冲“……” 银儿羞涩的一笑,拉住林冲坐下“叔叔,你坐下,我给你梳头。” 银儿给林冲梳头。 银儿“叔叔,当年你为什么隐居三年后,又突然出现在朝庭,后来为什么你的妻子赵梦娟自杀?天下人都说这是个谜。银儿很想知道,叔叔你能告诉银儿吗?” 林冲“……我杀了许多人以后,隐居三年,有一夜,我梦见一头狮子。”回忆,一头狮子在草原上狂奔,奔上山顶,发出怒吼。“于是我进入了朝廷。” 回忆。当年林冲的楼房。 夜。 赵梦娟‘我一直很孤独,孩子也流产了,林冲,我想问问你,你娶我,到底是因为爱的欲望,还是权力的欲望?’林冲无言以对,下了楼,在楼下窗前看星空,他突然发现脚底下都是血,他回头看去,只见鲜血从楼上流下来。林冲跑上楼,只见赵梦娟已经自杀,满屋上下全是血。 银儿边梳头边问‘叔叔,你爱她吗?’林冲“她是个很美的女人。” 银儿“你爱她吗?” 林冲“……不知道。” 银儿“那么,叔叔以后还会再爱上一个女人吗?” 林冲“……”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浩瀚星群,“叔叔今生今世,只爱晓君一人。” 银儿痛苦地“……叔叔,这个世界上,人的一生什么时候最痛苦?” 林冲“一生一世。” 银儿“……”流下泪来“什么时候才能最快乐?” 林冲“死了以后。” 大雪狂飞的白天。 银儿发烧了,躺在床上,林冲用冷水洗了毛巾放在她额头上。 银儿“叔叔,我感觉我在飞,飞到了九霄云上,那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林冲看着银儿,守在她身旁。 林冲小楼。 雪夜。漫天的雪花飘在古 酒镇外孤独的林冲小楼上空。 第二天。窗外飘着雪。微风。 林冲站在窗前看雪景,银儿走近他。 银儿“叔叔,你为什么总是一个站在窗前发呆呢?” 林冲“……我没有朋友。” 银儿“叔叔,我们到山上去玩吧?雪中上山一定很有情趣的,我的病已经好了,陪我去吧!我想顺便看看我的家。” 两人经过小镇,酒店里人们喝酒聊天,银儿看着林冲。 两人上了山。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银儿扑在林冲怀里,掉下泪来。 到了满是雪景的群山深处,银儿站住不动了。 银儿“叔叔,我有些冷,你抱着我走好吗?” 林冲抱起她“你的病还没好,我带你回去吧!” 银儿“不!我昨夜梦见了父亲,还有江枫哥哥,我梦见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充满了笑声!我还梦见父亲和小江枫哥哥在向我招手!” 林冲“你的病还没好!我们回去!” 银儿“叔叔,你抱紧我,你抱紧我,我就不冷了。” 林冲抱着银儿下山,银儿吹起笛子。 银儿“叔叔,有鸟儿在飞翔呀!” 林冲“……”放下银儿,伸手在银儿眼前晃晃,他发现银儿失明了。 “ 银儿,你的眼睛!我这就抱你回去!” 银儿看着遥远处那所房子的方向“叔叔,我不想回到那所房子。” 林冲惊道“为什么?” 银儿“叔叔,我好冷,叔叔你先抱着我在一棵大树下休息,然后抱紧我,给我发功,等我热了,再抱我回去,好吗?” 林冲抱着银儿到一棵树下坐在雪地上,林冲紧紧抱着银儿,并给银儿腹部发功。 林冲又陷入回忆。 第十四章 晓君在拂晓成为正人君子 江南。 山城。 烟雨蒙浓。 黎明。 晓君和林冲等人护镖上山城,晓君和林冲看着周围辛苦忙碌的小贩和一些乞丐,晓君的眼睛。 一个衣衫褴偻,头发蓬乱的老妇人到晓君面前。 老妇人‘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晓君给她一锭银子“谢谢!谢谢!你是个好人。” 而这时,晓君看着她愣住了,老妇人抬头看到她,一惊,转身就跑。 晓君追去“阿妈!阿妈!你别跑!是我啊!阿妈,我是你一生痛爱的君儿啊!阿妈!你别跑!”跑到前面拦住她。 老妇人“……”泪流满面“君儿!我的君儿!”跪下“我对不起你!” 晓君“阿妈,你快起来!”扶起她“阿妈,”看着她的破败样子,眼眶湿润“阿妈,你现在,你现在怎么……阿妈,你先吃饭,我扶你去饭馆吃饭。” 老妇人“不行,我这样,他们不让进。” 晓君“阿妈,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 老妇人“饭馆的饭来得慢,我看还是在附近小滩上吃吧,来得快!” 晓君“好的!”晓君扶阿妈坐在身旁小滩上“小二,来一笼包子,先来一碗稀粥,麻烦你快点!” 小二“好咧!”端上一碗稀粥。 林冲和众人在一旁看着。 晓君“阿妈你慢点吃。”给她拍背,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眶更加湿润。 阿妈“君儿,听说你离家出走后,嫁给了威远镖局名振天下的总镖师,传说是天下少女都想嫁的大侠林冲,是吧?。 晓君脸红了“恩,阿妈,这就是林冲,林冲,这是我阿妈。” 林冲“阿妈。” 阿妈“……好……果然名不需传,君儿,有眼光。” 晓君一笑。 阿妈“君儿,你现在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江湖第一女侠了,是吧!” 晓君笑了笑“阿妈,你慢点吃……” 阿妈“爱,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君儿,你走的那天,我……我大哭了一天一夜啊!” 晓君“阿妈,你受委屈了,都是君儿不好,不该那么任性,在结婚那天,让父亲当着众人的面骂你。” 阿妈“是阿妈不好。” 晓君眼眶更加湿润“君儿知道阿妈最爱君儿,阿妈没有孩子,所以把君儿当自己的女儿,象亲妈一样痛爱女儿,女儿从小娇气任性,天天惹父亲生气,可是阿妈从来没有打过君儿,有时父亲太生气了,骂阿妈不好好教育我,阿妈也从来都偷偷掉泪,却从来不打骂我,每次君儿感冒发烧,阿妈都不停地烧香拜佛,君儿一直记得阿妈的好!” 阿妈吃完,放下筷子“的确,阿妈一直把君儿当做自己的女儿啊!” 晓君“阿妈,你现在怎么……”眼泪掉下来“怎么以乞讨为生呢?” 阿爸现在怎么样了!“ 阿妈“爱,你走后,你阿爸天天想你,天天打骂我,一年后,就病故了。” 晓君流泪“阿爸!……” 阿妈“他走后,妻妾们争夺房产,她们都有孩子,而我没有,不幸的是你婆婆家突然因无意中得罪了皇帝而招致灭门之灾,只有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幸免于难,所以,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她们连一间房屋都不给我,说是我气死了你阿爸,最后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只好到处以乞讨为生。” 晓君泪如雨下,当场跪下“阿妈,都是君儿的错,君儿对不起阿妈,君儿让阿妈受苦了!” 阿妈扶起她“君儿,快起来。阿妈也有责任,也是阿妈的错,阿妈不怪你。” 晓君擦着泪站起“ 阿妈,以后你哪也别去,就跟我们回威远镖局,就在我们镖局安心过日子,好吗?” 阿妈流下泪“君儿……” 两人在前,众人在后,在大街上走。 阿妈“君儿,我感觉你变了许多,好象跟以前不一样了,好象长大了。” 晓君泪水又夺眶而出“阿妈,你先慢慢走,我去去就来,林冲,你帮我照顾好阿妈!”飞奔入山路上的人群中。 林冲“大哥,三弟,四弟,你们帮我照顾好阿妈,我去去就来!” 跟去。 晓君忽然一拐弯,从街外跑上山,用天下无双的轻功跑上山顶。 林冲追上,站在她身后,可以看见晓君在哭泣。 林冲“晓君,你怎么了?” 晓君“我从前在府上娇气任性,从来不理解任何人,从家里出来后,自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看到满街辛苦的人们,也没有什么感觉,但却有了一点说不出的滋味。后来,和你一起护镖,与强盗拼杀,一路上看见强盗欺凌那些可怜无助的人们,才渐渐地明白了许多。 当初,我从家里出走时,自以为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曾痛哭了一场,可是,可是现在,我才明白这个世上的许多悲哀与不幸。 刚才,看到阿妈,我,我才知道……”哭泣“我错了!” 林冲“……”看着她的背影,笑了。 晓君“可是现在,”擦干眼泪,转过身“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因为我是一个镖师的妻子!” 两人对视着,突然,天空传来一声悲戚的鹿鸣,晓君抬头看见一只鹰正抓着一只小鹿飞过,她顿时怒视天空,两眼发红,捡起一块石头,扔去,击中飞鹰,飞身跑上,接住小鹿,蹲下,给小鹿的伤处发功。 林冲走到她身后,从后抱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她腹部发功,一会儿,小鹿的伤口冒出青烟,小鹿动弹起来。 晓君露出微笑。在他们前方,一轮红日升起。 林冲微笑“晓君,记得么,今天是你生日。” 静静的群山。静静的飘着雪。 林冲继续给怀里的银儿小腹发功。 银儿“叔叔,银儿一直想做晓君阿姨那样的江湖女侠,可是,古酒的人还有我父亲都笑话我,说我不是那个料,而且,江枫哥哥一听我说我要做晓君阿姨,他就脸色阴沉下来,他一直恨我,我好后悔!” 林冲“……” 银儿“叔叔,你今后将打算怎样度过一生?” 林冲“叔叔不知道。” 银儿“叔叔,听说晓君阿姨的性格曾经跟我一样,后来,她为什么性格大变?” 林冲“……因为她失去了房子。 银儿“……爱!银儿想死。” 林冲“什么!” 银儿“银儿逼死了江枫哥哥,又没有人再爱银儿,叔叔因为江枫哥哥的死一直恨银儿,银儿知道,银儿想死。” 林冲“……”掉下泪来“银儿,叔叔很爱你,叔叔很爱你,叔叔一直很爱你!” 银儿摸着林冲的脸,笑道“叔叔哭了。叔叔为什么哭?” 林冲“银儿,告诉叔叔,银儿还爱着韩子筝吗?” 银儿一笑“叔叔,银儿要给你讲一句悄悄话。”银儿伸长修长的脖子。 银儿伸出脖子。 银儿伸出修长的脖子。 银儿伸出修长的脖子吻了林冲一下。 然后垂下头。 死了。 林冲“银儿!银儿!银儿!” 林冲悲痛欲绝,一滴泪掉在银儿脸上“银儿,你为什么要死呢?”。 天空突然落下了壮丽的流星雨,星光照亮了银儿的脸,银儿眼角落下泪来,她突然睁开眼睛,林冲“银儿!银儿!” 银儿“叔叔,银儿不会死!银儿刚才听到你说银儿为什么要死时,银儿突然想起父亲在去世前对银儿说过的话!……银儿不能死!……”微笑“叔叔!银儿想回银儿的房子……” 林冲“好!叔叔这就抱你回去!” 林冲抱着银儿回去。银儿在林冲注视下,在楼上楼下环顾着各个房间,包括药房。她神秘 地笑了。 无边夜幕。星灯灿烂。笼罩着群山上的银儿小屋。 第二天,黎明。 林冲醒来,上了二楼,发现银儿不见了。 他看着信:叔叔,我走了,我发誓不会再让你恨我!不要找我,等我带着江枫哥哥回来…… 第十五章 乱世佳人的诞生 心恶教教府。夜。 韩子筝醒来,只见身旁的玉儿发烧了。 玉儿“好冷!我好冷!” 韩子筝一摸玉儿的额头“你发烧了!我去叫医生!” 玉儿“妈妈!妈妈!玉儿想妈妈!玉儿想妈妈!” 韩子筝“玉儿?这名字好熟,……玉儿!玉儿!你母亲是谁?” 玉儿“我从来没见过我母亲,可是我好象突然想起她的名字,她好象叫银儿。” 韩子筝“银儿?这名字也好熟!……银儿!你妈妈是银儿!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玉儿!玉儿现在才刚出生几个月呢!不可能!” 玉儿“妈妈!妈妈!玉儿好冷!玉儿好冷!” 韩子筝“明白了!你是吃金子长大的!吃了金子,你就会迅速发育长大!……我竟然差点娶我女儿为妻!啊!……”发疯地掀桌子“我都干了什么!……明白了!明白了!是命!是命!就好象我出生在这里,却象是嫁到这里……” 玉儿死了。 韩子筝“玉儿!玉儿!……玉儿!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还不到几个月啊!就这样死了!玉儿!啊!”玉儿的脸突然变得青面獠牙,瞪圆了眼珠子斜看着他,“……玉儿!你在世的时候,如此美丽动人,怎么死后却变得如此丑恶!” 玉儿的脸又变回原样,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韩子筝“奥!你还是那么美丽,原来你是想让我看看你的本质,可是你的现象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噢!我仿佛看到了真理……权力意志! 玉儿闭着眼睛的脸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又慢慢消失,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韩子筝“玉儿,你是在告诉我,你的一生很凄苦,就象我一样,我过去在我父亲面前,就象他的女儿,我仿佛不是出生在这里,而是嫁到了这里……而我之所以强奸你母亲,之所以杀人喝人血,之所以会遗忘和抛弃你母亲,也是因为我内心无法摆脱我父亲的阴影,他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恨他!……可是我也崇拜他。”站起身“……我居然忘了为死去的母亲报仇!” 雪夜。 林冲独坐窗前,饮着酒,看着窗外大雪。 古酒的人们在家里,在各个窗内团员快乐。孤独的林冲流下泪来。 林冲沿街一路走过,各个窗内一家人的欢笑声传来。 林冲在山上走着,看着雪夜群山,他突然看见山上银豪的小楼有灯光,琴声传来。 林冲来到小楼前,只见楼上灯光闪烁,琴声美妙动人,有个女子在琴声中跳舞唱歌,林冲进楼一看,竟是江枫和银儿!只见江枫在弹琴,银儿在江枫面前边歌边舞,美丽动人。 林冲“银儿!江枫!” 两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继续弹琴歌舞。 林冲“难道我是在梦中?” 他看着两人,江枫弹完琴,银儿也跳完舞,江枫起身抱住银儿,银儿幸福的看着江枫,把头依偎在他怀里,江枫抱起银儿,上了楼。林冲看着,他跟了上去,只见江枫把银儿抱在床上,自己却走到窗前发呆,银儿起身来到江枫身旁。 银儿“江枫哥哥,你在想什么?” 江枫“……” 银儿“江枫哥哥,你爱我吗?”幸福的撒娇“今天是我们的新婚第一夜,我要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江枫“爱。” 银儿幸福地“吻我。” 江枫抱住银儿,吻银儿的嘴唇,然后看着银儿。 银儿“我美吗?” 江枫“很美。” 银儿“抱我回去睡觉好吗?” 江枫“……”转身“我走了。” 银儿“为什么?” 江枫“……” 银儿抱住江枫“江枫哥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江枫“……想我们小时候,你那时那么可爱……我走了……” 银儿抱紧他“江枫哥哥!你还在恨我!” 江枫“……是。” 银儿“我不让你走!我爱你!我认错了!” 江枫“那又有什么用呢?” 银儿“江枫哥哥,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小时候的事情牢记在心呢?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啊!” 江枫“……是吗?……对了,你小时侯任性霸道,难道是你的天性吗?难道你天性就这么凶狠好强吗?” 银儿流下泪“江枫哥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 江枫“我要走了!” 银儿“求你不要走!江枫哥哥,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好吗?” 江枫“对了!我忘了你小时侯说过的话。”一指这间屋子“你说这间屋子是你的,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银儿大哭,紧抱江枫“江枫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回那句话!” 江枫“你是我养父的女儿!而我!不过是你父亲的养子!……记得这句话么?” 银儿“我错了!我错了!” 江枫“你没错!只是我不明白,你过去那么凶狠好强,是因为你与身俱来的天性,还是因为这间屋子是你的?而我不过是你父亲的养子!” 银儿哭泣着,一个劲地摇头,去吻江枫“我悔改!江枫哥哥!我一定悔改!” 江枫推开银儿“银儿,我走了,再见!” 银儿扑倒在地,死死地抱住江枫的腿。 银儿“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江枫哥哥!我一定悔改!我一定要做个被你驯服的女人!” 江枫“我会去驯服女人的,我还会拥有一间房子!成为这间房子的主人!你相信我能做到的!再见!” 江枫下了楼,银儿哭泣着,她突然间想起父亲临死前说的话“没有好好教育你,是你父亲一生最大的失误!最大的失误!最大的失误!” “……明天!还有明天!我相信江枫哥哥还会重新爱上我的!我相信那一天,一定会重新到来!我一定要找回你,让你成为这间房子的真正主人!而我将是一个被你驯服一生,一生都深爱着你的女人!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抚平你心中的创伤!因为,我是银豪的女儿!明天!还有明天! 银儿又爬起来,追下楼。 银儿“江枫哥哥!江枫哥哥!” 林冲追去“银儿!银儿!江枫!江枫!” 林冲追出楼去,却见外面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见,银儿哭喊的声音远去。 林冲又回到屋里,看着四周。 林冲“明天!还有明天!” 笑了。 古酒。雪夜。雪白的大地上,雪花从深蓝色的夜空中缓缓飘下来。 韩子筝独自站在街头,流下泪来。 韩子筝“银儿,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去看看你的家。韩子筝沿街向群山走去。 当他走到镇外时,看见一个老人坐在路边雪地上哭。身边放着一把铁锹。 韩子筝“你哭什么?” 那人“……我想埋葬我自己……” 韩子筝“……你为什么埋葬你自己?” 那人“……因为我的名字……” 韩子筝“……你的名字?” 那人“……因为我的名字过去有许多女人的心……可是现在……那些女人长大后都嫁给了那些过去被我欺负的人……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大哭。 韩子筝“……你在胡说写什么?” 那人“我没有胡说!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错误都是因为我而产生的!” 韩子筝“……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边说边抬头,声音恐怖而低沉“甄子韩……” 此人凶恶至极,凶狠的看着他,却又有些怯弱。 韩子筝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跑过他身边,在他身后猛速极跑“……我明白了!我错了!我错了!银儿!银儿!我向你认错了!我向你认错了!… …” 韩子筝身后远处的人拿起铁锹哭着起身,却是身材恐怖的异常高大,先是低头哭泣,擦眼泪,然后,赶紧边哭边挖坟。身后的远处,韩子筝异常疯狂的跑着。 林冲醒来,出了楼,外面迷雾散去,小楼前面是一大块平地,旁边是悬崖峭壁。林冲盘坐在雪地上。雪花飘在他身上。 江南。小镇。白天。 街上人群拥挤。 有富人,穷人,卖艺的,摆滩的,行乞的,正在行窃的小偷,要交保护费的地头蛇,妓院楼上招手的妓女,饭馆门前拉客的老板。 几个腐败官员摸了摸妓女的屁股,进了妓院。 林冬瀚抱着刚一岁的小林冲坐在门口,奶奶坐在身旁看着,一群小孩围着他看,拨弄着他小小的手指头。 小孩“笑一个?笑一个?嘿嘿嘿!他笑了!他笑了!爷爷和奶奶也笑了。 奶奶“冲儿,快看!看谁回来了!只见父亲和母亲带领人马护镖归来。 母亲抱过冲儿,笑了“冲儿又长大一点。” 父亲接过“孩子,你的一生将会怎样度过?你的未来将会是怎样? 冲儿,父亲永远爱你!“ 母亲“冲儿,知道吗?你的父亲是世上最完美的父亲。” 冲儿看见高大的父亲身后是一轮初升的红日。 林冲睁开眼,看见韩子筝走来,他也在林冲面前盘腿坐下,两人对视,韩子筝怒目而视,突然抽剑跳起来,飞向林冲,林冲也跳起来,两人在漫天漫地的雪中拼杀起来。 韩子筝一剑刺来,林冲的眼睛,他突然想起他错杀韩母的瞬间,韩子筝一剑刺进林冲的腰,林冲跪在地上,韩子筝大叫一声,又一剑刺去,林冲突然又想起父亲抱着小林冲时说的话——林冲先刺中他!韩子筝看着自己腹部流出的血。 韩子筝“我的血!我的血!我竟然看见我自己流的血!啊!” 韩子筝倒退着回避自己的血,进如银豪小楼,林冲看着。 林冲看看流血的剑“我又杀人了,难道人生就是着样的吗?”他跟进去。 韩子筝惊恐地在屋里来回转着不断后退,最后,退到药房,拿起桌上的蜡烛,照自己的血。 韩子筝哭道“原来一个人看到自己的血,竟是这么恐惧!啊!”蜡烛碰到伤口,鲜血竟然被烧起来,烧遍他全身,他全身都在火海中,他惨叫着! 韩子筝:银儿!银儿!银儿!……父亲!……妈妈!…… 韩子筝倒下,大火熄灭。林冲看去,倒在地上的是一具烧焦的尸体。 林冲走出小楼,关上门,看着这座小楼。 他转过身,看着浩瀚夜空,雪已停下。他突然想起迷失在沙漠时遇见的那群镖行同人向他下跪和他在他们走后喝水以及他追赶他们时看到的无限温暖的沙漠上的落日黄昏。 林冲“晓君……我回来了!……” 林冲向平地尽头走去,到了尽头,一转身,下了山坡,不见了。 留下空白的雪地和一路血迹。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