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谷》 第四章 荒原退群狼两美成姊妹 小玲慢慢向我说起了那前不久的事。 春天已经到来,山上的野花也相继开放,虽没有了冬日的刺骨寒风,可要是遇上阴霾的天气,那风吹到人的身上脸上,还是使人感到阵阵寒意。 这时,正是中午时分,天空没有太阳,整个天是阴沉沉的,在群山环绕之下的一片荒原,这时更是显得凄寂甚至有点瘆人。荒原上不时看到有一两只狼在四处游弋,受了惊的野兔正没命的狂奔。远处,有一个黑点慢慢地向这边移动,近一点了,一是个人。再近一点,看清了是一个女的。她走的很艰难,踉踉跄跄,看似身体很虚弱或是受了很重的伤。她在勉力支撑着,忽然,她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远处,一只狼正悄悄地向这边移动,而那女子,此时还倒在地下没有起来,情况非常危急。那狼近了,可它显得很谨慎,并没有马上扑上去攻击,而是隐在一丛茅草的后面先进行观察。 那女子这时双手撑地,慢慢地坐了起来。她用手捋了一下散在额前的乱发,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她的发型很奇特,乌黑的头发盘起来在头上稍向后斜,像一堆乌云,这在现代生活中可没人留这样的发型,只有在古代才能看到这样的打扮。她身上穿的也完全是古代妇女的衣裙,有的地方已经烂了,衣裙的外面还渗着斑斑血迹。再看她的手臂,也清晰地现出一条条的鞭痕。她费力地站了起来,似是看到了隐藏在身边的危险。 那只隐在茅草后的狼已观察了她一会,见那女子站了起还发现了它,大概是觉得攻击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很难的事,就从那茅草后慢慢走了出来,走了两步停在那儿,用眼瞪着眼前的人。 那女子见那狼挡在面前并逼视着她,就弯腰捡了一块小石子仍了过去,想吓退那只狼。可那狼却一点也不害怕,待仍向它的石子即将落到它头上的时候,它不慌不忙地把头一偏,连脚都懒得移动一下,那石子就落在了地下。她还将头昂了昂,像是在示威,在嘲笑:哈哈,就这本事! 见那狼这副高傲的神态,而且在对她嘲笑挑衅,女子说话了: “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说完话,她还笑了笑,向狼挥了挥手。可那狼才不听她的呢,在她说完话挥手之后,又向前走了两步。这距离,已足以使它一纵就可扑到她的身上。女子见那狼不但不走,反而又逼近了两步,也就不再说什么,也不再捡石子扔它,只是站在那儿不动。 那狼觉得对付眼前的这个人是稳操胜券的事,它也不再浪费时间,只见它后腿微蹲,便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射出去。说时迟,那时快,那狼尖利的牙齿即将咬向女子颈部的瞬间,那女子将头一偏,并同时一挥手,就听得一声嚎叫,那狼已飞出去有两丈远,“扑”的一身跌在地上。很快,那狼又站了起来,可是,看它站立走路时已是一瘸一瘸的,显然,它的腿已经受了伤。它低嚎了一声便拖着伤腿急急地逃了。 而这时,那女子又倒在了地下,刚才那一击,她已把积蓄在身上那些力气全都使出,再也没有力量站稳了。本来,那一击,她是可以将那狼毙命的,可她不想随意杀生,所以,只是将它伤了,放它一条生命。她躺在地上微闭着眼,要是现在再遇上一只狼,那她就只有做狼口的美味了。 那只瘸着腿的狼已跑出很远,见没人追来,它停在那儿昂起头,发出一声嚎叫,大概是是在和它的同伴进行联系。不一会,在很远的地方也传来了狼的嚎声,可能是远处的同伴给它的回应,而且,很快又听到了从不同的方向也相继传来了狼的回应声。如果是这这样的话,那个还躺在地下的女子就会遇到很大的危险了,一旦浪群出现,再凶猛的动物也难逃一命。 这时,在这危机四伏的荒原上,有一个人影正急匆匆地走着。渐行渐近,看清了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微圆的脸白里透红,一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分外迷人。她叫小玲,她听到了狼的嚎声,先是一声,接着是两声、三声……她知道这是狼在招呼同伴集中去攻击敌人。她细听着它们的嚎声,明白了它们要攻击的目标就在这附近。她想:是谁惹了这些狼呢?我得去看看,可能的话我要出手相救。她站在高处四处看了看,见那些狼正朝她左前方不远的一只瘸了腿的狼靠拢。在那只瘸了腿的狼的右边较远的地方的草地上,似有一个人躺在那儿。她毫不犹豫地拔腿往那边赶去。她走的如同一阵风,很快地就到了躺着的人的近旁。她看到躺在那儿的是一个女子,只是觉得她的装束不像是现代人。小玲很惊愕,这是什么人呢?小玲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蹲下身去查看躺着的女人。那女人全身都是伤,她用手在那女人的鼻孔探了探,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于是,小玲将她扶起,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放入那女人的嘴里。过不多久,那女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小玲惊喜地说。 “你是谁?”她咳嗽了一下,“这是那儿?”她接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先不要说话,”小玲止住了她的问话,“你忍着点,我背着你先离开这里”。说着将她扶到自己的背上,往前方走去。 这时,那些狼已经朝这边走来,而且,一边走,一边分散从不同的方向围过来,数了数,一共有七只。小玲早已看到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樟树,她背着人很快就到了那课大樟树下,然后在地下一纵,居然背着一个人就跃上了两丈多高的树杈上。她站稳了,把那女子放下来,自己坐在那树杈上,再将那女子抱在怀里。 群狼赶到了,它们将那棵树团团围住,可是,它们只能眼瞪瞪地朝树上龇牙,它们可不会上树。然而它们并不走,它们在树下围着树蹲坐着,意思说,看你们在上面能待多久! 已经好一会了,那女子现在比原先好多了,小玲已耐不住性子了,随手在上面折了几根树枝,她把这些树枝又折成五寸长左右,然后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朝树下一只狼掷去。别看那小小的一截树枝,可在小玲的手上就如一支强劲的飞箭。那截树枝带着风谢向正对着她们微偏着头的那只狼,只听一声掺叫,那截树枝竟硬生生地插进了那狼的左眼,疼的它一下向一旁窜出好远,发出阵阵哀嚎。小玲又欲向另一只狼发射树枝,那女子忙止住了她,说: “算了吧,惩戒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再伤它们,更不要断了它们的命。” 小玲见女子这样说,也就住了手,可是她见其它的狼还围在树下不走,就又有点恼了,就抓起一把树枝,“嗖嗖嗖”地向四面的狼投去,那女子想止住她都来不及了。随着这一把树枝的投出,树下嚎声连连,那些狼痛嚎着已退出了好远。再看那树下,刚才小玲投出去的那些树枝正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下。那女子见了,脸上露出了微笑,原来小铃这次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投出的树枝只是将它们打疼赶跑而已,并没有有意要伤它们。可是也有一只狼的耳朵被洞穿了,那截树枝插在上面一颤一颤的,那是小玲见它老朝着她龇牙,看它不顺眼,才特别“照顾”了它一下。 那群狼退出一段距离以后,聚拢了似在交换意见,一会,它们竟然就离去了。 见狼群已走得没了踪影,小玲才又抱着人飘落地下。她见那女子很多伤,身体很弱,便决定先找一个地方为她疗伤。 小玲背着她走了一程路,来到一处树荫遮蔽,崖高石奇的地方。那儿有个洞,不到近前根本就无法看到。走进洞,小玲将背上的女人轻轻的放在一摊枯草上,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洞里平坦宽敞,还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用具,如瓷碗瓷盆铁锅等。看来这里有人住过。 “你好些了吗?”小玲轻轻地问。 躺在枯草上的女人这时已睁开眼睛,看神情比原先好多了。她冲着小玲笑了一下说: “好多了,谢谢你了。” “我们先在这住下,等把你的伤养好了再离开这儿。” “那就麻烦你了。” “你还是躺着别动,我把这里面收拾一下”,说着话小玲就开始了收拾。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玲的精心护理,使那女人的身体恢复很快。她俩几天的接触交谈,彼此之间都深为对方的经历所打动。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雪儿。现在,她们已经成了亲密无间的姐妹了。 “雪姐,想不到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受了那么多的苦。唉,真想不到,我原以为你们做神仙的一定在天上自由自在,快乐无比,那知道并不是这样。” “玲妹,你没有经历过当然不知道。凡世间的人都想着要成仙,等真的成了仙就会知道当那样的神仙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人间活得自由畅快。” “我原先一直潜心修炼,想将来有一天能成正果,这样看来,成不成正果都无所谓了。” “潜心修炼没错,至于‘正果’,那全在于心。心中无‘正果’,能成仙成佛又有什么用?” “雪姐你说得对,不管是天上还是人间,都有真善美和假丑恶,只要我们心存善道,活得开心,比什么都强。你的话算是使我大彻大悟了,”小玲说到这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我一定要找到残害我家族的那些恶人,使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可千万不要妄开杀戒啊!” “雪姐你放心,我会用我的办法使这些恶人得到惩处的。” 在她俩说话的当儿,小玲突然一声喝道:“谁?”随着喝声小玲已到了洞口,犀利的目光四处一扫,可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啦?”雪儿在里面忙问。 “没什么,大概是我多疑了,”小玲回答着,但她的眉头却紧锁着。 “那就好。以后我怎么办呢,天廷我是不能回去了,”雪儿悲戚地说。 “你对人世间的事一点都不了解,到外面会吃亏的,我们一起走吧,我在人间生活了这么久,对人类的事熟悉的很,我帮你一起去寻找你要找的人。” “玲妹,那真不知怎样谢你了,” “我俩谁跟谁呀,还客气什么?我们收拾一下就离开这儿。”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章 东岭镇雪儿失踪 听小玲说到救了雪儿又替她疗好伤之后,我一直提着的心这时才放了下来,但我急着想知道雪儿的下落,就忙又问她后来她和雪儿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她拿眼瞥了我一下,才慢慢地说起后面的事情来。 小玲和雪儿离开那山洞之后,一路向东走去。她们一路走着,一路说着些奇闻趣事,谈论些修心悟道的心得,两人的心情都非常高兴,一点也不感觉到路途的老累和孤寂。小玲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两套衣服,现在,她们都是一身牛仔服的打扮。雪儿头上的发型,小玲也找来剪刀替她进行了修剪。现在的雪儿是长发披肩,完全是一个现代社会的时髦女郎了,只不过在她的身上透出的是一神圣典雅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别人身上可是看不到的。 走了两天的路,前面出现了一座集镇。这镇四面环山,它就像躺在一个摇篮里。这就是东岭镇。她俩这时已走在了镇子的大街上。街上很热闹,因为今天是圩日,每逢三、六、九的日子,当地的老百姓都会从不同的地方把种出的一些农产品和土特产品拿到镇上来卖,然后再买回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小玲见雪姐东瞧西看的,知道她对这一切很好奇,也不打扰她。过了一会,小玲说: “雪姐,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说着话,她们来到一个名叫“好口味大排档”的门前,见里面人不多,就走了进去。 “二位女士里面请,”一位老板娘模样的中年女人见她俩进来忙上前招呼。 她们选里面靠窗的一处坐了下来,一个你轻的女招待过来替她俩斟上茶,然后拿出了菜单让她们点菜。雪儿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陌生,进去坐下后还不住地往四处看。当她的眼睛扫视到斜对面时,那儿也刚好进来一个老头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尽管他戴着一顶帽子而且帽檐拉得很低,但当他的眼光朝这边瞟过来时,那一双三角眼透露出来的诡异使雪儿感到心里隐隐不安。她忙收回目光不再看四周,低下头慢慢喝茶。饭菜已经摆上来,小玲饿了,大口大口的吃着,而雪儿却显得非常斯文。这时来吃饭的人逐渐多了,屋里热闹起来。这时门口又进来了有五、六个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还有两个跑过去和年轻的女招待打情骂俏。这帮人在离雪儿她们很远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就开始玩牌,但一会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扫了过来。 “哟,好靓的妹仔,来,过来陪哥们坐坐。” “来啊,过来呀,我们亏待不了你们的!” 一时间,这个呼那个叫,搞的周围的人都向这边张望。有认得这伙人的,这时都赶紧离开了这儿。雪儿哪经过这场面,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小玲象是没事一样,对那些人似乎不屑一顾,只管吃她的饭。对方见这边不理不睬,正眼也不瞧一他们下,坐不住了,一个细高个的走了过来。 “怎么,好言相请还请不动你们啦!还要我过来请?” 那细高个说着话再把眼睛扫向雪儿时,不由吃了一惊,失声道: “小雪?你怎么在这儿……” 雪儿听那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感到奇怪,在天庭也有人叫她小雪的,可眼前的人自己并不认识啊! 那人在奇怪之中心里想,我们来这之前,小雪还在宽哥的房间里的,怎么转眼间就到了这儿呢?不对,这不是小雪,她不可能出来的!那她们为什么又这么相像?难道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哈哈,这样更好,把她带回去让宽哥尝尝鲜,自己也可跟着享受享受!想着伸手想摸雪儿的头,雪儿头一偏,他的手摸空了,他就又顺势伸向小玲的脸。小玲也不动,在他的手触到脸的一瞬间突然听到了“哎喲”的一声大叫。众人一看,原来细高个的食指已断了一节,那断了的一节还叼在小玲的嘴里。随着“扑”的一声,小玲一张口,那截断指飞向了细高个的脸,顿时细高个满脸都是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这帮人大惊失色,很快他们就围了过来。雪儿也被小玲的举动惊呆了,这血腥的场面她何曾见过?细高个这时已被一人扶到一边。 “臭娘们,敢伤我的兄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粗壮男子怒吼着迫近小玲,迎面一掌向小玲的脸扫了过来。小玲也不起身,左手一抬,右手闪电般的推出,粗壮男子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 “大哥,你没事吧!”一个脸色蜡黄的男子扶住粗壮的男子说。 那被唤作大哥的人也不说话,斜身抄起一张凳子又向小玲扑了过去,那张脸铁青得可怕。小玲也已直起身,在他的凳子飞舞着击来的时侯,早抓起了身边的凳子迎出。只听“啪”的一声壮汉跌倒在地,两张凳子断裂的碎片四处飞溅,一个窗户的玻璃随着“哗”的一声被一块碎片击得粉碎。还有一条凳子的断脚飞向斜对面正在喝酒的那个三角眼的老头。眼看那飞来的断凳脚呼啸着就要击中老头,雪儿也忍不住冲那边惊呼:“快闪开!”话音未落,那老头夹菜的筷子随手一扬,头也不抬,那如箭而来的断凳脚被筷头一击突然掉转方向朝着小玲射去。小玲一惊,忙用手中握着的一条断凳脚一挡,“突”的一声,她的虎口被震得有点发麻。小玲心想:这下可遇到劲敌了,等她朝那边望时,那老头刚才坐着的地方已不见了他的踪影。那帮人忙扶起他们跌在地上的大哥,看他呼吸急促,似是受了内伤。这些人便不敢再恋战,忙背着大哥惊慌离去。 屋里已没有了其他客人,老板娘看着刚才打斗时被毁坏的东西嚷嚷着: “今天倒大霉了,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收拾一下!” 那几个服务员这才赶紧过来打扫。老板娘看着雪儿和小玲说: “那帮人你们也敢去惹?在这儿可没人敢惹他们。”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小玲问。 “他们是这里的一霸,那个受伤在地的人叫彭宽,是这帮人的大哥。我们这儿的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彭宽彭宽,无人敢管。谁若得罪,麻烦不断。’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下麻烦可大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老板娘顿了一下接着说:“他们到我这吃饭从不给钱,在账上已有好几千元了。” “哦,今天我们也不想惹事,只是看他们太放肆了,才教训他们一下。只是害得你的店……”小玲说着掏出一百元递过去,“算是我们给你的一点赔偿吧。” “哎呀,真不好意思啊!”老板娘嘴里说着手却把那钱接了过去。 这时已是晚上六点多钟了,雪儿和小玲出了这家大排档,街上的路灯已经通明。她俩来到一家“君常来”旅店,在三楼的一个双人间住了下来。小玲打开电视,雪儿看到里面的画面,显得异常惊奇,刚才的紧张惶恐早已烟消云散。 “这可怜的雪儿,尽管是神仙,见识也太少了,人间的事什么也不懂。”小玲在心里这样想着。 雪儿看到电视里面的人在打手机,她不由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小玲一见,吃了一惊,她掏出的竟是一部手机。 “你怎么会有手机?”小玲忙问。 雪儿的脸有点红,低下头说: “这就是我现在要找的那个人在了缘谷送我的。” “哦,是这样,你可要收好了。” “我会的,”雪儿在继续看电视,并随手把手机塞在她坐着那张的床的枕头下面。 “嘟、嘟、嘟,”忽然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小玲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竟是两个警察。 “跟我们走一趟吧,今天你们打架斗殴,还伤了人,”一个肥胖的警察说。 “是他们欺负我们,先动的手,”小玲忙分辨说。 “去派出所再说,走吧!”另 一个瘦一点的警察瞪着她们严厉地说。 “去就去,雪姐,我们走!”小玲说着走了出去。雪儿也忙起身跟在后面。 到了东岭镇派出所,两人被分别叫到了两间屋子里进行问话。雪儿面对坐在她面前的两个警察,显得忐忑不安,她只是低着头。 “你们为什么在那闹事,还打伤人?”一个在问,另一个在准备作记录。 “我们坐在那好好的吃饭并未惹事,是他们过来挑起事端的,”雪儿急了,便详细地述说了当时事情的经过。 听完雪儿的讲述,警察又问了一些话,雪儿都如实的回答了。这两个警察也没有难为雪儿,问话算是结束了。 小玲那边的问话可就与雪儿不同了。坐在小玲对面的是带她们来的那两个警察,胖的很凶,瘦的也很恶。尤其是那个胖的,眼光象刀一样在小玲的身上划来划去,当眼光划到小玲胸前那两个突出的部位时,恨不得把她的衣服全部划碎。他不耐烦地粗声道: “快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 “还交代什么呀,该说的我都说了。” 这时,推门进来一个警察到胖个子面前轻声说: “黄所,那边 已经问完了,没她什么事,” “那就让她先回去,”胖警察吩咐道。看来,他是这儿的所长。 小玲这时有点急了,说: “该问的你们都问了,该答的我也都答了,怎么还不放我走?” “嘿嘿!放你走?你想的那么轻松,进来容易,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那个黄所长说。接着他又对在坐着喝茶的瘦个子说: “竹篙,你去外面商店去拿条烟回来。” 被叫着竹篙的起身出去了。胖子走近小玲说: “今 天这事可大可小,但得取决你的态度。你能够配合的话,那好说。若不然,除了罚款、赔偿医疗费,还要关你十天半月的。” “这可怎么好,我在里面倒无所谓,雪姐对人间的事什么都不懂,她在外面可就要出事了,我得尽快出去才行,”小玲在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胖个子已到了小玲的身后,他试着把手轻轻的放在小玲的头上,那一头柔软的秀发使他感到很舒服。见小玲没动,他又进了一步,手开始由头向下滑到颈部。他的手触到了她那娇嫩雪白的肌肉,口角的涎水也不知何时流了出来。小玲忍着,她要尽快出去,她不想让雪姐一人在外面有什么事。胖子更是得寸进尺,手滑到了小玲的胸部,并且以及快的速度探进了衣服的里面,五指抓住她那高耸的乳房。 这时,“哆、哆、哆”传来了敲门声,胖子不情愿地把手收回去打开锁上的门。那个叫竹篙的警察拿着一条烟进来了,胖子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敲什么敲呀,尽坏事!” 小玲松了一口气,向胖子抛了一个媚眼,说: “黄所啊,你看,我什么都讲清楚了,你让我先回去吧,”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过去,“先交这点钱,不够的话我明天取来再给你。你什么时侯叫我,我就什么时候来,我保证配合你。” 那胖子这时的语气变的温柔起来了,说: “好说,好说,只要你肯配合,我保证你没什么大事,你回去吧。” 小玲如释重负,忙出了东岭镇派出所,赶回“君常来”旅店。打开房间,她大吃一惊,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雪儿原先塞在枕头下面的手机还在那儿。雪儿那去了?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七章 探雪儿误中美人计 下午三点,章浩然开着车来接我。路程不算远,一个半钟头多一点就到了。车子在东岭镇派出所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办公室值班的把头往窗户探了探,认得是章浩然,便朝楼上喊: “黄所,章局长来了!”说着忙迎了出来。 “章局长好!”值班的满脸笑容快步上前并伸出右手。 “你好。”章浩然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这时,东岭镇派出所的所长黄世清跑着出来了。他边跑边把手伸出来: “哎呀,章局,您来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啊!” “也没什么大事,随便下来走走。” 黄世清双手热情恭敬地握着章浩然的手说: “这次来了可不要急着走啊,多指导指导我们的工作。” 章浩然把手从黄世清的手中抽出来,指着我向他介绍道: “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魏梦新,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幸会,幸会,欢迎您!”我的手也被黄世清紧紧握住。 这当儿,屋里又走出几个人,黄世清指着其中一个粗壮的汉子向章浩然说: “这位是东岭镇有名的农民企业家彭宽,” 那个叫彭宽的赶紧上前和章浩然握手,并连连说道: “久闻章局长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这就是小玲所说的彭宽?我打量着他,约一米七二的个子,国字脸,络腮胡,长的很粗壮。这时听彭宽说道: “章局长,黄所,我有事先走了,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你有事先走吧,”黄世清朝他挥挥手又谦恭地朝章浩然说: “章局,到里面坐吧。” 来到办公室坐下,又是一阵寒暄客套。约摸抽一支烟的功夫,章浩然的手机响了,局里来电有要事,要他赶回去。 章浩然无奈地朝我笑笑,然后转过脸对黄世清说: “世清啊,你看,我是想留都留不住啊!” 他咳嗽了一声,接着又说道: “我这个老同学有个朋友前几天来东岭镇,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着了,这事你帮查查看。” “您放心,章局,您交代的事我一定尽力办好!” “那我只好先走了。梦新啊,你就在这把详细情况和黄所长说说,他会帮助你的。” 我心里有点着凉,黄世清会帮助我?但此时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事情这么巧呢,我也只能留下来看看了。于是,在章浩然走后我便把事情与黄世清说了。在我开始说这事时我感到他的神情有点异样,面部表情也在随着我的说话变化着。在听我说完之后,他起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照片让我看。我一看,忙指着其中的一张对他说: “对,我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哦,是她呀,好想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会带你去认的。那另一个人呢,你知道是谁吗?”他眼里闪着狡猾的眼神,“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她,她在……”我差一点就要脱口说出小玲的住处来,幸亏我头脑还转得快,马上接着道,“她是谁?她在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她。” 他听了我的话也不再问,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就叫我先休息一会,他去找人调查一下这事。 晚上吃饭,并没有在东岭镇。黄世清开着警车和我还有一个瘦高个的警察一起驱车一个小时左右到了一个我从未到过的地方——青龙温泉。那儿山高林密,石奇崖峭,在一个流淌着清澈河水的山谷右侧的一座高峻的石山的半山腰,有一群依山而建的楼台亭阁。这些建筑在薄雾中忽明忽暗,使人仿佛置身仙境。 停好车,黄世清领着我径直往餐厅而去。来到一个包厢里,却见彭宽和他的两个兄弟早已坐在那儿。见我们进来,他站起来和我们打招呼,笑着对我说道: “来,来,老哥子,坐这儿。”说着,他挪了挪他旁边的一张椅子。 我对他没有好感,却还得应付,于是朝他也笑了笑,说: “我坐这就行。”便在他斜对面坐了下来。 黄世清和他的那个部属也坐好了,服务员很快把菜端了上来。说实话,上来的很多东西我都没吃过。都是一些山珍,连名字我也叫不上来。哦,对了,还有一道菜很特别,他们说这叫“狗鱼”。此菜一上来,香气四溢,引人垂涎。其肉质鲜嫩,嫩似豆腐而强于豆腐,嫩似蛋羹而胜于蛋羹。其汤汁清澈,洁若山泉,品之,郁香、清香兼有。真是此菜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一回尝!后来,我才知道,这叫“狗鱼”的其实就是娃娃鱼。娃娃鱼学名大鲵,是生活在深山溪水中的一种两栖类动物,现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们喝的酒是五粮液,不怕大家笑话,我生平也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酒。 酒桌上,他们都有说有笑,这个来帮我夹菜,哪个又来向我敬酒,搞得我有点应接不暇。我平时虽不经常喝酒,但酒量还行,可今天他们几番敬酒之后我的头开始有点晕了。我再三推辞说不能再喝了,他们才作罢。 接下来我被他们领着出了这儿来到另一栋楼的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黄世清说: “你先在房间休息一下,一会我来叫你去泡温泉。”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在房间约十来分钟,黄世清就来叫我了。我跟着他下了楼,转过几处楼房,就到了我们要泡温泉的地方。那儿笑语声,戏水声连成一片,来泡温泉的人真多。一座高大陡峭的石崖下有个洞,一股泉水冒着热气正汩汩地往外流着。依着这山崖的洞口排列着四个很大的水池,那山洞流出来的热水都注入了这些水池中。整个水池的上面蒸腾着白气,所有的人都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我们进入池中,滑到水深处,水温慢慢浸入肌体,全身有说不出的舒畅。离洞口愈近,,水温愈高,人跟本不敢靠近洞口。 四十分钟左右我们上了岸,有个男的走近我低声说: “老板,要特殊服务吗?价钱不贵,你见面满意再讲价。” 我浑然不知他说什么,黄世清却上前挡住我对那个人说: “去,去,我们不要!” 后来我终于弄懂了这所谓的“特殊服务”,就是**服务。 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回房间的那一段路,仍有人在向我们招揽着生意,什么艳舞啊、鸳鸯浴啊、免费看录像等等,这些都被黄世清一一的挡了驾。他还 嘱咐我千万不要一个人随便到那种地方去。我心里想,他还挺关心我的。我在房间没多久,黄世清又来敲门了。他进来后说: “天还早呢,我们去卡拉ok,娱乐一下。”说着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只好跟着他到了歌舞厅的一个包房里。彭宽他们已早在那儿了,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时髦的女孩。见我进来,彭宽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他旁边的另一个女孩,那女孩马上起身迎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说: “来,我们坐这。”我机械似的随着她在彭宽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里面的灯光很暗,待坐下之后,我眼睛才慢慢适应下来。但我并不敢看我身边的女孩。 “来,喝杯茶吧,老板。”陪我的女孩说着给我递过来一杯茶。 我接过茶慢慢的喝着,房间的歌声震耳欲聋,他们扯着嗓子在吼着。女孩对我说: “你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我眼睛不敢看她,低着头喝着茶说:“我不会,你唱吧。” 这时,在黄世清身边的那个女孩站起来从桌上拿 起一瓶啤酒说: “各位老板,我敬你们一杯酒。” 说着话,那女孩逐个给我们的杯里倒满酒,一一的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女孩敬酒,我们不得不喝。但是她敬了之后接下来其余的女孩也跟着来敬,而且还说什么好事成双,一敬就得双杯。我本来就有点昏昏然的头脑在几杯啤酒下肚后,便渐渐地有点支持不住了。陪我的那个女孩倒还很体谅我,代我喝了两杯,要不然,我当场可能就要吐了。 我说:“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了。” 黄世清见状,忙过来关心的说: “你没事吧,如果真的睏了,就回房间休息吧。不过,你可要好认认,这儿没你要找的人吗?”他说完就叫刚才陪我的那个女孩扶我回房间,还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我说:“不用扶,我还能走。”可我一抬脚,轻飘飘的,险些跌倒。 那女孩赶紧上来扶住我说道:“看,你还逞能!” 我身不由己的任她扶着回到房间。上床躺下。我意识还清楚,对女孩说: “麻烦你了,你回去吧。”那女孩不作声,在床边坐下,用一块湿毛巾给我擦脸。房间的灯光很亮,当我朝她看过去时,眼前的女孩使我不由大吃一惊! “你……你是雪儿?” “我是叫小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雪儿,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找我?”她惊愕地瞪大着眼睛看着我。 “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我……” 这时,前面喝的和后面喝的那些酒一齐在我的身上发作起来,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接下来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九章 纯雪儿被骗虎狼窝 我继续往前走着,河水已浸到我的大腿…… 忽然,我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楞了一下,停着不动了。我掏出了手机,看那上面的显示,是家里打来的。犹豫了那么一下,我按了接听键,传来的是女儿激动喜悦的声音: “爸爸,我的作文在全国中学生作文竞赛中获奖了!你在哪儿,快回来啊!你答应过我得奖要送我礼物的。你怎么不说话?” 我像做梦一样猛的惊醒了,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这样?我赶忙大声地说着: “好女儿,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 糊涂的我险些又做了一件糊涂的事,我得感谢我的女儿,是她的声音把我从黑暗里唤了回来。我把屈辱埋在心里,马上赶了回去。 虽然女儿给了我安慰和希望,但我心里的伤痛和阴影却无法消除,我一闲下来就在想,雪儿在东岭镇失踪的事,她到底到哪儿去了呢? 原来雪儿从东玲镇派出所出来后,一个人走在回“君常来”旅店的路上。她不知该怎么办,人间的事她太不熟悉了。她现在只知道小玲还出不来,而且还要拿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让小玲出来。能有什么办法让小玲出来呢?她正低头边走边想,谁知与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雪儿趔趄了一下,看对方是一名清秀的男子。那男子好像并没有因被她撞了而生气,反而挺关心的上前问雪儿怎么样了。雪儿见自己撞了他,他还来关心自己,觉得这人还不错。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了,我刚才只顾低头走路,……” “哎,也怪我不注意!伤着那儿没有?” “没……没有。” “那就好,我看你是有什么事吧?” “我……” “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从外地今天刚到这的。” “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雪儿见这人这么关心自己,无助的心感到了一丝安慰,便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那人一听便显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 “哎呀,这么巧啊!小玲是我的表妹呢!” “真的?” “我还骗你?这样吧,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先把你安置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救我表妹。” 雪儿哪知人世的凶险,那人这样一说,她竟然毫不怀疑地信了,还暗自为自己遇到了好人而庆幸不已。于是她就跟在那个人后面向前走去。来到一座楼房的院门前,哪人掏出钥匙打开了锁着的大铁门。进去是宽阔的院子,在一楼的一间屋子里,那人叫雪儿先在这休息一会,他去找人商量。 那人上了三楼,在一间房的门上敲了两下。停了一会,里面说:“进来吧。” 门开了,里面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壮实的男人,眉毛粗而浓,眼睛不大,但眼神却能使人生畏,一脸的络腮胡子,更使人觉出他的威猛可怕。他旁边一个一头长发的女孩正在用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揉着。 “事情办妥了?” “一切都很顺利,宽哥。现在我把人带到一楼了,你看下面怎么办?” “你先好生安置她,不要让她看出破绽。今天在她面前露过面的几个兄弟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不要让她跑了,否则,我扁死你!” 那人唯唯连声退出房间正欲往楼下走去,房间里又传来叫他的声音: “水生!你去叫胡先生来我这儿一下!” 那个叫水生的忙应着:“哎,宽哥,我这就去!” 在楼下一间屋子里休息的雪儿,这时是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遇到了小玲的表哥,救小玲出来就有希望了;担忧的是如果他表哥想不出什么办法,那又该怎么办呢?她看着屋子里杂乱的纸箱和满地的空酒瓶以及纸牌,眉头不由皱了皱。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遭遇和眼下的处境,眼圈不由得红了。原以为从了缘谷重返天廷后会过上平静的生活,谁想到玉帝仍对她淫心不死,还有不知何故在了缘谷与魏郎交往的事怎么会传到了王母娘娘那里,结果自己被打得遍体鳞伤,若非众姐妹求情,差点断送了性命。王母娘娘一怒之下将她打入“无欲宫”,囚禁八百年。那“无欲宫”是专门关押那些违犯天规的神仙的地方。被关进那儿的神仙,期刑到后虽说也能活着出来,但出来时不是疯颠就是痴呆。进了这宫门,大门一关,便把内外彻底隔绝。那儿没有谁在把守,也根本无须把守,因没人能进去,也没人能出来,不到刑期满的那一天,这门没玉帝和王母娘娘的旨意是绝不会打开的。当她被仙官带进无欲宫时,她已心如死灰,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再见上一面。谁知那仙官竟然甘冒杀头之险私放了她,锁上宫门回复王母娘娘说已将她囚入宫内。逃下凡尘,她只想快些找到魏郎,她觉得在人间她还可以找到幸福,可以过上平静自由的生活。可现在又碰上这样一些事情,这真是天上不让安宁过,人间难容平静生。 想着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她掏出手绢赶紧把泪水擦去,因为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去找人商量救我表妹的事,没找着人。不要紧,等会我再去找。我先带你到房间休息,有我在,你放心好了。”那个叫水生的在门口说着并招着手让她出去跟他走。 雪儿只好尾随着他向楼上走去。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里,水生说: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去找人去了。你在这千万不要出去啊,免得生出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雪儿答应着,在他走了之后关上门躺在床上休息了。 三楼,彭宽正在房间里与一个老头密谋着。彭宽凶狠的脸上这时挤出一丝笑意,看着那老头说: “胡先生的药真不错,我现在的身体已完全恢复了。你简直是华佗转世啊!” “不客气,治这点小伤,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那胡先生捋了捋山羊胡子,不屑地说。 这个胡先生就是在“好口味大排档”曾经现身过后来又忽然不见了的那个三角眼的老头。他帮彭宽治伤,并不是为了彭宽,而是为了自己。他要借彭宽的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眯缝着三角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夜长梦多,打铁要趁热啊!” “那是,就今晚吧。”彭宽说着显得很兴奋。 “我再传你一个办法,让她认不出你是谁,这样可能会更好。”说着胡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彭宽,又附在他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彭宽听得满脸笑容,连连拍着胡先生的肩膀说: “好,好!事成之后我会重谢你的!” 两人各为私欲,谈得很是投机。一会,胡先生离开了彭宽的房间,下楼去了。剩下彭宽一人在房间,可他仍然显得很兴奋,在房间里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又站起来。他看看钟,这时已是晚上快十二点了。他心想,准备一下,该行动了。 春天的午夜寒气袭人,没有月亮和星星,整栋楼房的灯光都熄了,到处是一遍黑暗。这时四楼的走道里,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的靠近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这黑影用手在门锁轻轻的转了一下,门便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黑影先是静听了一会,然后便很快闪进房间,迈着很轻很慢的脚步向房间的那张床逼近。一步,两步,三步……黑影伸出左手轻轻掀开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的被子,右手探向床上那人的胸间……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 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章 贪美色彭宽再施毒计 那黑影的右手在触到床上那人胸间的瞬间,忽然发出“哎喲”的一声,随着这一声,房间的灯光也亮了。那人顾不得疼痛,拔腿往外飞跑。床上的人是雪儿,此时她早已翻身立于床下。见那人飞跑而去,也不追赶,但她已经看清了这人的面孔,长得很是俊俏。她微微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郁。她不想伤人,她认为天地间应着重扬善,至于惩恶,只要小示惩戒一下就行了。对于有错,甚至有恶的人都应给他们改恶从善的机会。 这时楼下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些房间的灯光也相继亮了起来。很快,有两个人跑到了雪儿房间的门口。见雪儿还在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问。 “也没什么事,”雪儿答道。 “奇怪了,我们刚才好象听到这儿有声音。” “我们再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吧,”另一个说。 这两个人说着话把雪儿房间的门带上往别处去了。 房间恢复了平静,楼下也渐渐没有了声息。雪儿躺在床上已没有了睡意,于是便盘腿在床上打坐,修习功法。 第二天,水生给雪儿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说: “我昨晚已找了人还带了钱到派出所去,本来只要和警察说说好话,把钱交了,什么事都没有了。谁知道我表妹竟逃跑,这下反而把事情闹大了。现在警察不但正四处在抓她,而且还要抓你。” “怎么会这样?”雪儿一听,顿时不知所措,那脸上显露的焦急、忧虑、无助,使人好生怜惜。 “你现在只能在这躲一阵子了,等过段时间风平浪静了再出去。至于我表妹,我再四处去找找,一有消息我就马上告诉你。” “这会连累你的,我还是走吧!” “别,你千万别这样!你是我表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有事岂能坐视不管的?我这人是最重情义的,为朋友我能两肋插刀。你如果要走就是看不起我!” 雪儿见水生慷慨激昂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心想,这人真不错,是个好人。我若拂了他的心意,那就有愧于朋友了。再者自己现在确实不知该往何处去,出去真的遇到警察又怎么办呢?既然他一番好意,那就留下来吧。想着,说道: “你如此真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在这就先谢谢你了!” “别客气!只是我要特别告诫你,你在这不要到处乱走,被人发现报告警察那就麻烦了。” 雪儿觉得他说得对,也是在为自己着想,连忙应着。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雪儿都没下过她住的那一层楼。在第三天的傍晚,水生来到她房间对她说: “我今天请了一个朋友来这吃饭,这个人在这一带很有势力和威望,你和我表妹的事求求他也许容易解决。但是,你得和我一起去陪他吃饭。” 雪儿听了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求人做事陪他吃顿饭有何不可,便很爽快地答应了。 水生带着雪儿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那儿已经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开外,身材壮实,国字脸;女的二十来岁,一身牛仔裤紧裹着丰满的身躯。水生忙指着那男的向雪儿介绍道: “这位是刘总,这位是李秘书。” 雪儿不懂现代人礼节,正欲上前行辑手礼,那叫刘总的却早已过来向她伸出了右手,并满脸微笑的说:“你好!” 雪儿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毕竟冰雪聪明,她在电视中见过人间这种握手的镜头,于是赶紧也伸出右手说:“你好!” 那刘总握着雪儿的手,眼睛看着雪儿的脸,嘴里在不断地夸奖着雪儿长得漂亮,弄得雪儿怪不好意思的。雪儿的手被刘总紧紧的握着,她想把手抽回,可她又怕不妥。水生在旁咳嗽了一声,说道: “刘总,准备开席吧。” 那刘总这时才感到自己似乎有点失态,忙松开手坐回自己的位子。 酒席开始了,首先是水生站起来端着酒杯说了一番感谢刘总之类的话,然后就是向刘总和李秘书分别敬酒。 酒过几巡,水生低声对雪儿道:“你快敬酒啊。” 雪儿便起身端起桌上的一杯饮料过去敬酒。 “这可不行,你不能用饮料来代替酒!水生,你拿个杯子来!”刘总用筷子敲着桌子大声的说。 水生忙拿了个杯子过去。那刘总便拿起桌上的一瓶茅台酒将杯子倒满,端起来递到雪儿面前。 “我……我可不会喝酒啊!”雪儿求救似的看着水生说。 水生正欲说话,那刘总又在那边嚷开了: “可不能找人帮喝啊!” 水生朝雪儿无奈地笑笑,对雪儿说:“没办法,你只能把这杯酒喝了。” 雪儿想,要求人办事,现在也只能是舍命陪君子了。便接过那杯酒与刘总碰了一下,闭着眼,皱着眉,一口气喝了下去。这一喝下去,直呛得雪儿咳嗽不已,眼泪直流。待稍微平息下来,水生又提醒她,还要去敬李秘书。这真够雪儿受的,有什么法呢,只好与李秘书又干了一杯。两杯酒下肚,雪儿已是满脸通红,身体也觉得有点轻起来。可这还并没有完,这回反过来是那刘总来向她敬酒了。这自然又是无法推却,还得喝下去。这样一来,互相来往,觥筹交错,雪儿哪里还受得了,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头晕目眩。 雪儿此时的模样,那刘总是看在眼里,喜上眉梢。他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而后让那烟由鼻徐徐喷出,慢慢对水生说道: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雪儿姑娘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她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雪儿支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倒在床上,便昏昏然的睡过去了。朦胧中,她忽然感到好象有人坐在自己的身边正用一只手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是自己的魏郎?不是。是刘总?不是。是上次进她房间图谋不轨的那个人?不是。是……她迷迷糊糊的,这些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时她又感到有一张热烘烘的嘴在亲吻自己的脸,很快又凑到了自己的嘴上,一股浓浓的烟草味刺激得她要呕吐。她想动,想推开那人,可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那人好象很得意,狞笑着,行为更加肆意。可是他没想到,雪儿毕竟是神仙,即使她在身体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凡人要想在她身上恣意妄为,那是不可能的。雪儿此时虽不能动,但只要她的头脑还有意识,就会激起她体内的那股护身的仙气罩住身躯。因此,当那人欲进一步动作时,雪儿体内的仙气已被激发而出。那人的手在解开雪儿的上衣欲施恶行时,那手如同遭了针扎,痛的那人一声嚎叫,飞奔出门而去。雪儿这时已经酒醒,也不开灯,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事。她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她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却说那人一直跑向三楼,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反手把门关上了。原来那人竟是彭宽。他进去后赶紧找出胡先生给他的药涂在手上,这才缓缓的舒出一口气。对雪儿两次下手都没得逞,他有点恼怒了。他之所以不公开向雪儿下手,是因为上次在“好口味大排档”吃了小玲的亏,他担心雪儿要是也有些手段,他会再次吃亏。所以,他用了一点心计,想在暗地里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雪儿做了。胡先生更是替他想得周到,教了他易容的方法,即使一次不得手,雪儿也认不出他是谁,后面就还有机会下手。第一次没得手,他以为是雪儿早有防范。第二次就以刘总的身份出面,想在桌上把她灌醉,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了。谁知道竟然又失败了,他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明明她已醉得睡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是什么能在 那突然之间将自己的手伤得如此的厉害呢?要不是有胡先生的药,这手恐怕就要残了。人说利令智昏,彭宽此时则是色令智昏,以他的个性是绝不会服这个输的,他就不相信制服不了她。他正恼怒地想着,传来了敲门声。火气中的他正没处发泄,便吼道: “敲什么敲啊,妈的!看老子不扁死你!”说着拉开门,也不看来人是谁,便一脚踢出去。 “唷,火气好大啊!”来人说着话已轻轻地闪过一边,而彭宽一脚踢空,重心已失,站立不稳。彭宽更火了,站稳身子正待再次抬腿,那人早已闪进屋里。这时彭宽才借着里面的灯光看清了来人是胡先生。 “你怎么来了?”彭宽虽已收敛怒容,但仍没好气地说。 “是不是鸳梦没成啊!看你气的,这回不成还有下回嘛。你过来,我再教你一个办法。” 彭宽一听高兴了,忙将头伸了过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一章 嫉妒生恨老妖起杀心 彭宽一听胡先生说有好办法,顿时怒容全消,赶紧凑到胡先生身边催他快说。胡先生将嘴贴近彭宽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着,直说的彭宽眉开眼笑,连连拍拍着胡先生的肩说这办法好。胡先生说了些什么,彭宽又为何这么高兴,这里暂且不说,下文自有交代。我这里倒是要交代一下这个胡先生了。 胡先生何许人也?他不是人,他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狸精。去年秋天,他正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修炼,忽听得洞外有说话的声音。他感到奇怪,这么荒僻的地方,有谁到这儿来呢?于是他悄无声息的来到洞口静听着。 “爷爷,您这次闭关修炼七七四十九天,功力一定又增进了不少吧?”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胡先生听着有点耳熟。 “这次多亏了你替我守关,我才这么顺利。还好,我的功力又增进了一层。”这个苍老的声音,胡先生听着更熟。 两个声音随着脚步逐渐远去。胡先生听了暗想:听刚才那一老一少的两个声音那么熟,莫非是……他盘算一阵,决定尾随他们而去,然后伺机行动。 他不敢离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跟着,但从那老者的背影及动作他已经确定了老者是谁了。 原来那老者是胡先生的义兄,也是一只道行颇深的狐狸精,名叫白无二。他们虽是同类,但不属同一个家族。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白无二从一只虎精的口里救了胡先生,胡先生非常感激,当即跪在地下要拜他为兄。他见胡先生头脑聪明,满腹经论,心里也很欢喜,于是就同意了,两人当即就在那儿撮土为香,结成八拜之交。后来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说笑,谈经论道,切磋技艺,外人无不说他俩情如兄弟。可是,时间久了,胡先生的心里逐渐发生了变化。他本是个嫉妒心极强的人,他见义兄的功夫比自己强,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与许多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别人对义兄的恭维崇拜,看到他在众人面前那种得意高傲的神态,他就更是觉得有他在,自己就会永远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久而久之他由原先对他的感激敬佩逐渐生出了一丝妒意来。再后来,又觉得自己不能老是这样久居人下,凭自己这么聪明的头脑,,为何就不能超过义兄成为领袖一方的人物呢!可是,他知道要想超过义兄,这还不得要等到猴年马月?他想用自己的聪明来加快修炼的速度,于是就发狠修炼,可是,当他偷听到义兄现在的功力又增进了一层时,他的梦又破灭了,看来自己这一辈子是超不过他了。他好沮丧,他恨天恨地,恨老天爷对对他太不公平!由嫉妒而生恨,由恨而生出罪恶的念头,他这个时候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个义兄算什么,这个世界上唯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胡先生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那白无二居住的一个山洞。刚到洞口他就大声的喊道: “白大哥在家吗?” “是胡老弟吗?” “哈哈,你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我呀!”胡先生说着也不等他请就进去了。他对这很熟,他们过去常在这儿喝酒。 进到里面,胡先生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那白无二也不与他过多的客套。胡先生看着里面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看着他这位白大哥倒是比原先更有精神了。他压住心里的一股妒意,满面笑容的说: “分别两年,老哥的身体越来越强健了,你我岁数相差几天,我可比你差远了。” “哪里,哪里,你老弟的身体也不错啊!” “就你一个人,没其他的人啊?” “我不喜欢被打扰,一个人清静。” 胡先生听了心里窃喜,说道: “老哥啊,两年不见,听说你的修为突飞猛进,我今天来,一为看望你,二为向你祝贺啊!” “哪里,哪里,要想得道成仙,不勤修苦练可不行啊1” “那是,只是我悟性差,要想得道成仙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了。” “别泄气,老弟,你那么聪明,只要勤修,功到自然成的。” “好啦,别说这些了,好久不见,今天我们要好好的喝它几杯。”胡先生说着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放在桌上。 “难得你今天来看望我,那我们哥俩就喝个痛快吧1”白无二说着找来了两碟下酒菜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又转过身去取杯拿酒。 正在这时,胡先生忽然一脚猛的飞出,踢向白无二的腰际。那一脚的力量不说一万,也逾千斤,距离又这么近,况且又在身后,任是谁也难躲这突然的一击。胡先生心想,看你怎么躲过我这一脚?只听“嘭”的一声响,胡先生以为白无二被自己踢中了,那知道随着那一声响之后,又听到了“哐噹”的一声,似有什么倒在地下。胡先生一看,自己的那一脚并没有踢到白无二身上,而是踢断了一根用来挂放东西的木柱上。随着那柱子的断裂倒地,挂着的东西也撒满了一地。他弄不明白白无二是怎么躲过自己那一脚的。 那白无二也不回头,只是说: “力量是有了,只是显得太浮躁。” “老哥真让我服了,”胡先生说着话,猛然又一掌劈向白无二的脑后,“再接小弟一招!” 那白无二身形奇快,身子一扭,不但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那一掌,而且还一手取了杯子,一手取了酒转过声来,两眼看着他笑着说: “别闹了,喝酒吧!” 这两招下来,胡先生是又惊又怕又恨。他自己也知道这两招是伤不了他的,但至少也会使他手忙脚乱,哪知道他轻而易举地就给化解了,他把恨意压在心底,装着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说: “我刚才故意突然袭击,想见识一下你的功夫精进到什么程度了,现在看来是深不可测啊!佩服,佩服!” 于是两人相对而坐,各叙离别之事,交流些修炼心得,谈论些古往今来的趣事轶闻。说得尽兴,喝得兴起,白无二拿来的那一壶酒和胡先生那一葫芦酒已经见底,可两人好象还意犹未尽。白无二便又起身去取酒。这当儿,胡先生迅即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用指甲弹入对面那个酒杯里。那药无色无味,很快就溶入在那杯酒里了。白无二回来后,胡先生举起酒杯,大声说道: “老哥啊,你我相交多年,情同兄弟,你这次的修为又上了一层,老弟我再次恭贺你!来,我再敬老哥一杯!”说着,端起桌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胡先生下毒的时机把握得极好,他知道必须在两人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对方完全没 有了防范才最易得手。那白无二也未曾想到自己这位相交多年,左一声老哥右一声贤兄的人会在自己的酒里下毒,于是端起桌上的那杯毒酒把头一昂也一口喝干了。 胡先生心中暗自高兴,自己苦修了五百年,道行修为除了自己这位义兄之外,是没有谁能胜过自己的。过去,自己被压住只能屈居第二,而先在,只要这白老头一死,我就天下第一。那时,我就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下还有谁敢不遵我号令?他想到这,感到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那杯毒酒在白无二的身上开始发作了。这毒酒的特性不同于别的毒药,别的毒能使人喝下后立即毙命,而这种毒喝了后并不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中了毒。开始时只是感觉头晕,还会以为是多喝了酒;然后就感到浑身软绵乏力,还以为是醉酒了。胡先生之所以不用那种喝下之后能使人马上毙命的毒,是因为他怕万一在中途白老头的孙女突然出现,或是冒出一个他的徒子徒孙来,那就不好办了。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白老头之死是他所为,不想背上谋杀义兄的恶名让天下人所不齿。他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使所有的人都 认为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白无二这时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他端起酒壶想站起来为胡先生筛酒,可一站起来就又坐下去了,因两脚软绵绵的,没法立住。连那端酒壶的手这时也无法把壶拿住,只听“啪”的一声,酒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哥,你醉了?”胡先生心里发笑嘴里说道。 “我今天是怎么了,这点酒就不行了。” “好啦,我扶你到里面休息去吧。”胡先生说着过去扶住白无二到里面的床上。 看着白无二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胡先生这时还在装好人,他拉过被子替白无二盖上,嘴里说着: “我的老哥啊,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休息啦!” 说完话,胡先生走了出去。可是刚走出洞不远,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心想,早知他身边没有谁,还不如当初使用那能使人立即毙命的毒药,这多省事!现在这慢性的药不到两个时辰人是不能死的,特别是他现在的功力这么高,两个时辰后还不一定能让他死呢!万一我走之后,有谁来了,就坏事了。我这样一走岂不留下后患,做事必须彻底!想到这,他一狠心,就折回了山洞。 他大步走到床前,伸出右手将昏迷中的白无二挟在腋下,健步如飞地出洞而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二章 借刀行凶大开杀戒 胡先生挟着昏迷的白无二走出洞口,大步向前走去。这时,夜幕已经降临,阴沉的天空使周围的一切显得模模糊糊。狼嚎声不时从远处传来,山林中一些不知名的鸟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发出“扑楞楞”的惊飞声。胡先生此时虽然腋下挟着一个人,但凭他的功力就如挟着一束稻草一样仍是疾走如飞。他来到一处山崖前停了下来,然后双手将腋下的人举起一抛,那人犹如 一根枯枝往山崖下飘落下去。他又上前伸着头往下探了探,下面深不见底。他这才回过身放心地走了。 胡先生回到自己的住处,猛然间心里又感到有一点不踏实。他想到了白老头的家族,特别是他那个小孙女,也已修炼了三百年,现在已可变化成人了,如果以后……他想到这,脸露狰狞,一对三角眼凶光四射。他盘算好了,他这次不想再亲自动手,他怕杀生太多会对他将来成仙有所妨碍。于是,他有了一个借刀杀人之计。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周游各地,寻找可为他用的人。真是物以类聚,胡先生几经辗转居然和彭宽混在了一起。两人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狼狈为奸,又各怀鬼胎。胡先生从此成了彭宽的座上宾,为他出谋划策,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一天,胡先生对彭宽说: “你想去打猎吗?” “打猎?现在没什么好打的,而且现在政府又明令禁猎。” “想去的话我告诉你一个好地方,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了。” 那彭宽这段时间正觉得有点乏味,想找一点什么刺激的东西来新鲜新鲜一下,听胡先生说有一个好的地方打猎,他才不管什么禁令不禁令的,便立即来了精神,说: “真的?有什么猎物啊?” “狐狸。” “狐狸?好啊,现在狐皮可值钱。”彭宽这时心里很高兴,他想弄几张珍贵的狐皮送给一些当权者,这样,自己以后办事就更顺了。想着,彭宽拿起了电话开始拨号。电话通了,他恭敬地说道: “李书记,您好啊!我是小彭,彭宽啊!” “哦,小彭啊,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我,我们这儿的老百姓都惦记您,我代表他们向您问个好,你可要多保重身体,不要累着了啊!” “谢谢你们的关心,为民办事苦点累点没什么的。” “您要多到我们这儿指导工作啊!” “我会去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还是李书记了解我,我是想有一些事向您当面汇报一下,另外,有一个好去处,我想让去您调节放松一下身体。” “你小子又玩什么新花样?” “打猎,打狐狸。” “打猎?你可要遵守法律法规啊!不过,……我正好有点事要去你们那。” “好啊,我等着您!” “就这样了,我现在还忙着呢1” 通完电话,彭宽满脸的笑容。接着他又分别给他的砖厂、竹器厂、木材加工厂的负责人打电话交代了一些事,然后就去准备打猎的事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李书记就到了东岭镇。彭宽早就和几个人在恭候了,这里面当然少不了当地的头面人物了。李书记与当地的几位干部一一握手寒喧之后,便对他们说,你们忙你们的事去,我今天来主要是找彭宽调研一下农民办企业的事情。那些干部连连点头称是,一个个哈着腰走了。 彭宽带着李书记来到了自己的住处,稍事休息,彭宽便说: “李书记,都准备好了,你看……” “打猎可不行,我只是要去那儿考察一下森林资源。” “那是,当然是去考察森林资源啰!” “那就趁早啊!”李书记摸着已经秃顶的脑门说。 彭宽于是赶紧招呼其他人上车,一行五人分乘两辆车往西北方向开去。由东岭镇去那地方,大约两个多小时。开始是公路,还好走。接下来公路没了,汽车只能在荒原中行驶。再后来,到了一片森林的边缘,车不能往前开了,众人只好下车步行。彭宽等人从车上取下行囊背上,每人手中还拿着一管猎枪。彭宽把一支猎枪向李书记递过去,说: “现在已是中午了,李书记,您看我们是不是到前面找个地方吃点干粮再行动?” “行,就按你说的。”李书记下了车伸了伸两只手,然后又摸了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秃顶说。 一个瘦高个走在前面带路,彭宽陪着李书记走在后面。走了约两里路,那里有一快足有三米见方的大石板,彭宽说就在这儿休息吃点东西。于是各人从背包里拿出饼干、水果、饮料放在石板上,开始午餐。彭宽对瘦高个说; “竿子,你没带错路吧?” “您放心,宽哥,我昨天才和胡先生来过,哪能走错呢!” 原来,为了今天的行动,昨天胡先生就带着那个叫“竿子”的瘦高个来做准备了。胡先生他知道狐狸的习性,他还特意将他那位白大哥的一样物件放到一个山洞里,然后,又在那一带方圆五公里内留下让这个狐狸家族到那个山洞聚集的信息。 吃饱喝足了,彭宽说: “李书记,我们开始行动吧。” “行,”李书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 竿子仍然在前带路,彭宽还是陪着李书记走在后面。这一带的树林并不是很茂密,但山石纵横,洞穴密布。又走了约四十分钟,竿子在前面停住了。待彭宽近前,竿子小声地说: “宽哥,前面不远就到了。” “噢,大家小心点,放轻脚步,分散向洞口围过去。” 于是众人提着枪,成扇形一步步悄悄地向前面的山洞靠近。山洞的口很隐蔽,被山岩上垂下的藤蔓和树枝遮挡着。洞口不大,周围是一些灌木丛,不到近前,很难发现。众人这时已将整个洞口封锁住,枪口都对着洞口。彭宽看了看地形,然后招手让竿子近前小声地吩咐了几句。竿子听后便带了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不多久,他们又回来了,每个人背着一梱干柴。彭宽叫他们把干柴堆放到洞口,将它们点燃。干柴见火就燃,顿时烈焰升空,噼啪作响。他们又让成梱燃着的干柴由洞口往下滑,顿时火苗呼呼,烟雾弥漫。初时洞里还未见动静,不久,便听得里面传来了狐狸的哀鸣和凄厉声。有两只在里面熬不住了,便不管洞口的火焰拼命往外飞窜。可刚一落地,随着洞外的几声枪响,便立即血溅当场了。持续了一个钟头左右,里面逐渐没了动静。彭宽不放心,又守候了一会,才叫人拨开洞口尚未燃尽的干柴准备进洞去看看。 他们打着手电进了洞里,两边的岩石被烟熏得乌黑,余热烫手。烟雾还未散尽,呛得他们一个个象得了结核病,咳嗽不已。尽管打着手电,仍然没法看清里面的情况。没进多远,他们就受不了了,赶紧回身往外退。 出得洞来,一个个气喘吁吁,脸上一道黑一道白的。彭宽揉着眼睛,嘴里骂骂咧咧地道: “妈的,这烟真厉害,再在里面待一会就憋死了。” “我们难受,哪些狐狸更难受,肯定都闷死在里面了,”竿子一边甩着鼻涕,一边附和说。 “我看……还是……先在这……休息,等……等烟雾散尽,我们再……再进去,”李书记连连咳着嗽,擦着汗说。 “行,我们就按李书记说的办,”彭宽“扑”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说。 于是,他们就在洞口休息着。又过了一段时间,彭宽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嚷道: “竿子,你带两个人进去看看,老这 样等要到什么时候?” 竿子答应着,他也冲另两个人嚷道: “走啊,你们在前!” 大约十多分钟,竿子他们三个人从里面出来了,每人手里提着两只狐狸。彭宽一见很高兴,忙问: “里面还有吗?” “有啊,”竿子喘着粗气说。 “休息一下,接着进去把它们全都拿出来,”彭宽命令着。 就这样,竿子他们三人又往返了几次,才把里面的狐狸全都拿完出来。看着堆在洞口的狐狸,李书记和彭宽都笑得合不拢嘴。有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在所有的狐狸中是最大的,它的皮毛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李书记用手掌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不住嘴地夸赞着。正当他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时,忽然那只银白色的狐狸睁开眼睛,朝着李书记的手掌边缘一口咬去。那李书记痛得“哎哟”的大叫一声,将那只狐狸抛了出去。那只狐狸挣扎着起来想跑,彭宽赶上去用枪托一击,那只狐狸的脑袋便开了花。那边李书记痛得直在地上哼,彭宽过去一看,李书记的手掌已被咬下一小块。彭宽赶紧替他包扎好。 “妈的,怎么还有活着的?”彭宽骂道。 “有的可能只是一时昏过去,”竿子道。 “你再去检查一下那些,看还有活的没有。”彭宽吩咐道。 于是,竿子带着人又逐一地检查,果然又发现几只还没死的狐狸,竿子他们便用枪托将它们一一砸死。接下来他们便将这些狐狸搬运到停在外面的汽车上,在落日的余晖中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东岭镇,天早已黑了,胡先生仔细查看了那些狐狸,最终很失望地摇了摇头,眼睛闪过一丝忧虑和不安,因为,那些狐狸里并没有白老头的孙女。 就在彭宽他们一伙离开不久,山路上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正急匆匆地走着,她就是白老头的孙女小玲。她外出已有一段时间了,今天中午,她从她的家族留下的一些信息里得知要集中的消息,正大步流星地往集中地赶。然而,当她赶到那里时,她不由得吃了一惊,那里是腥风阵阵,血迹斑斑。她又进了洞去查看,在一些角落里,她又找到了几只已僵硬的狐尸。她抱着它们痛哭不已。她想不清到底是谁下的毒手,竟然采用如此阴险毒辣的手段。她不相信她的爷爷也会糟此毒手,因为她爷爷修炼到今天的地步,一般人是伤害不了他的。她出到洞口,想寻找一些线索,她看到的只是一些弹壳和饮料瓶,还有就是丢得满地都是的一些烟头。忽然她嗅到在一处草丛里有人的血腥味。她过去一看,是一小块人的皮肉。她厌恶的刚想一脚踏上去,可猛的一下又改变了主意。他将那块皮肉捡起来用东西包好,然后放进口袋里。她发誓要找到杀害她家族的那些刽子手,为惨死的同胞们报仇。她现在首要的是要找到爷爷,。可是,她哪里想到,她爷爷竟然是遭了他如兄弟般信任的胡先生的毒手。小铃当时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把那几只死狐埋好,最后看了一眼那悲惨的地方,然后大步地离开了那儿。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四章 仙官临凡再救美 彭宽淫邪地狞笑着,看着雪儿的**将内衣高高地顶起,在身体的扭动下向他发出挑逗性的颤动。他这时是再也无法忍受了,那双罪恶的黑手便迫不及待地伸向雪儿的胸间,他要把雪儿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衣衫剥掉。就在这当儿,忽然间窗外一道电光闪起,随着那道电光一闪的瞬间,彭宽只觉得浑身一麻便失去了知觉,那只伸出的手也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这时,房间早已立着一人,一身玄衣道装,手里拿着拂尘。他轻轻叫了一声: “雪儿姑娘,”接着又问,“你怎么样了?” 雪儿刚才正在情感的旋涡中沉浮,兴奋、紧张、惶恐、不安、甜蜜、幸福、甚至害怕……她说不清楚那些感觉。她那时已是身不由己,在这旋涡中全部迷失了自己。这时听得有人在叫她,她微睁双目,忽然吃惊地道: “怎么是你?……你……怎么回事?” “我是来救你的,我是执律宫的仙官。” “救我?执律宫的仙官?”雪儿抬手揉了下眼,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全被解开了,脸一红忙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 雪儿这时心里已经清醒了,刚才的情景又出现了在眼前。魏郎怎么了?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脸关切之情。 “你认识他?” “你把他怎么了?” “不要紧,我只是将他击昏过去,”仙官稍微停顿一下,“既然你们认识,为什么他还要伪装自己?” “他伪装自己?” “是啊,你看,”仙官说着过去将手伸向彭宽的脸,轻轻一揭,随着面具的揭开,一张络腮胡的脸呈现在雪儿的面前。 雪儿这时是惊得小嘴张得大大的,忽然间眼圈一红,掩面抽泣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痴情以待,差点以身相许的人,竟然是当地老百姓谈之色变的地痞恶霸。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想到遭受的侮辱,想到这人世的污浊、凶险,想到自己所遭受的……她不由悲从心来,那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由掩面低泣竟一下抱头痛哭起来。 这下可把那仙官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酸酸的感到难受。他不知道如何去劝,只是不住地说:“别哭了……别哭了……” 雪儿终于止住了悲声,仙官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雪儿姑娘,我们离开这儿吧。” “离开这儿,到哪儿去?” “到……先离开再说吧。” “好,先离开这肮脏的地方。”雪儿说着将衣服穿好,下了床。可是,她忽然间又改变了主意,对仙官说: “我现在还不能走,还有小玲,还有这段时间我在这发现的种种奇怪的现象,我要想法弄个水落石出,不能让这些恶人再任意危害人间。” “可现在怎么办?”仙官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彭宽说。 “那好办,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你是说……哦,我明白了。”于是,仙官又过去重新替彭宽戴好面具。 “先不要弄醒他,我想问问,仙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雪儿想弄清楚仙官为何两次救她的原因。 那仙官也不隐瞒,便将其中的原委一一的道了出来。 原来那执律宫的仙官曾奉玉帝的密昭去调查王母娘娘与他人有染的事,这可难倒了他。因这两个人都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他得罪了谁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这叫他怎么去查呢?可又不能违抗玉帝的旨意。他一个人躲在屋里左思右想,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一直喝得酩酊大醉也没想出如何处理这棘手事情的办法。带着醉意,他踉踉跄跄出屋想到外面散散心。他东游西走,酒劲一阵阵上涌,浑身感到燥热,在无人处他脱掉了外衣披在肩上,最后,他终于不胜酒力,歪倒在一处僻静的墙角,呼呼睡了过去。待他酒劲过去醒过来时,他梳理着自己的思绪,这才想起自己面临的棘手的事情。他摇摇头,叹叹气,苦恼重新涌上心头。他穿上解下的衣服,伸手摸了摸口袋,这一摸不打紧,他大惊失色,原来他放在里面的那道密旨竟不见了!他惊恐地把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翻寻了几次,可哪里有那密旨的影子?这密旨要是丢了,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玉帝砍的,这可怎么办?都怪自己喝醉了酒,一定是自己在解衣服的时候把它给掉出来了!他这样想着,赶紧沿着所经过的地方一路找去。你想想,这密旨是岂能遗失的?不管是谁捡了交给玉帝还是王母,他都免不了要遭来杀身之祸。看来,他是九死一生了。 可巧那日雪儿经过他走过的地方,那密旨被雪儿捡到了。她看后大吃一惊,是谁这么大意,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掉在这儿?她正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恰好见到了那位仙官正惊惶地走来,而且一边走还一边在低头瞧着地面,似在寻找什么东西。雪儿看他焦急的样子,便好心地问他在找什么。仙官吞吞吐吐,不敢明说,只是显出一脸的紧张和惶恐。雪儿断定这密昭一定是他遗失的,于是就上前问他这是不是他要找的东西。仙官见她手中拿着的正是那道密旨,于是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便一把将密旨夺了过来塞进怀里。见四下无人,他才松了口气,连声向雪儿道谢。雪儿也不与他多说什么,只是嘱他办这种事一定得小心,然后就走了。后来雪儿对这事也不放在心上,当然也没有对任何人说,仙官也就躲过了一劫,当然,他后来是玉帝、王母都没得罪,把这件事妥善地解决了。这仙官是一个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对雪儿的救命之恩时刻铭记在心,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加以报答。后来他奉旨押雪儿到无欲宫,他认为是他报答的时候了,于是就冒着生命危险偷偷私放雪儿下了人间。这次,他也是奉旨到人间暗访一些仙人有否违律的事。趁这个机会,他也想知道雪儿下到人间后的情况。所以,他在人间多耽搁了一些时间,找到了雪儿的下落,又恰好碰到了刚才发生在雪儿身上的事情,也就再一次救了雪儿。 听了仙官的讲述,雪儿才知道自己两次被救的原因,她心里对仙官充满感激。她很真诚地朝仙官鞠了一躬,说: “大恩不言谢,可我还得向你说声谢谢!没有你及时援手,我可真要万劫不覆了。” “快别这样,要不是你,我也早就成了无头之鬼了。” “那我们就都别客气了,我不耽误你回天庭,你多保重吧!” “好,我回去了,你以后可得多加小心啊!” 两人互道珍重,仙官跃出窗外,架云而去。雪儿重新回到床上,将被子拉来将自己与彭宽一并盖了,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一会,彭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见雪儿正与自己盖着一张被子躺在一起,还在看着他笑,彭宽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睡着了?” “是啊,你太累了,又喝了这么多酒,说着话你就睡过去了。” “哎呀,真该死!怎么就睡过去了呢,这不冷落了你吗?”彭宽说着伸手又想来抱雪儿, 雪儿将他的手拨开,说道: “别这样,来日方长,让人看见了可不好,坏了你的名声啊。” “什么狗屁名声!”彭宽差点在心里骂了出来,觉得不妥,又忍住了,嘴里说道:“你不爱我吗?” 雪儿忍住心里的厌恶,说道: “正因为爱你,才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啊,你听,楼道有人来了呢,你快起来,不要让人看见了。” 果然,这时外面的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彭宽无法再用强,只好起来下到床上。 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彭宽过去开了门,来人是水 生,他满面笑容地说: “你们谈得怎么样了,我没打扰你们吧?” 彭宽正嫌他这时不该来,想要发作,雪儿早已开口说道: “你来得正好呢,魏大哥累了,想休息,你快领他去休息吧。” 水生哪知就里,还以为彭宽早已如愿以偿,了却好事,听雪儿这么说,便马上道: “好,我这就带他去休息,”说着朝彭宽道,“走吧,别妨碍雪儿姑娘休息了。” 彭宽这时也只好继续演戏,与雪儿告辞跟着水生走了。 现在双方都在演戏了,原先是雪儿在明处,他们在暗处,现在反过来是雪儿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了。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你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在后头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五章 酒楼陪酒遭逢蹊跷事 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这里暂且按下不表,我接下来要先说说小玲的事了。 小玲在西城“人间天上”休闲园里已有些日子,她的美貌、迷人为这家休闲园增添了光彩,客人的回头率很高,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老板娘高兴得合不拢嘴,而小玲则成她了支撑门面的金字招牌。小玲也很随和,和所有的人都相处得很好。 一天中午,小玲的两个姐妹一个叫小玉,一个叫阿美的对她说,晚上有几个客人邀请她们去酒楼吃饭,也就是常说的陪酒,要她一定得去。小玲、小玉、阿美三人被称为“人间天上”的三枝花,在现在的西城算是花中之魁,远近闻名。小玉和阿美比小玲来西城的时间久,结识的人自然要比小玲多,特别是西城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她俩没有不熟悉的。 到了晚上五点半钟的时候,她们三人来到了“望江酒楼”的一个幽雅的包间里。还在包厢的门口,一个三十出头长得很清秀的男子就迎到门口,朝她们嚷道: “这时才来啊?怎么能让领导等你们呢!” “迟了吗?不是说五点半吗?”小玉抬腕看了下表然后把手伸到那男子眼前说,“你看!” 那男子用手轻轻拧了一小小玉的脸,亲昵地说: “你的表慢了,你不知道李书记在这吗?” “我哪知道是李书记啊,你要事先说,我早就来了!”小玉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那男的额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扯开了甜美的嗓音: “呦,是李书记啊,如果知道是您,我早就来了,真不好意思!” 阿美也忙进去,娇笑着说: “真对不起啊,李书记,我们不知道您来呢!” “别客气,我们也是刚到,快请坐!”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一脸笑容地看着进来的小玉、阿美说。 小玲进到里面,她除了认识刚才在门口的那个叫卢主任的之外,里面还有也一个叫王局长的也认识,因他俩常去找小玉和阿美,而另一个被称作李书记的,她就不认识了。所以,她进去后李书记伸出手与她握手的时候,她便恭敬地说了一声:“李书记好!” 酒宴开始了,小玉挨着卢主任坐着,阿美挨着王局长坐着,小玲则挨着李书记坐着。首先,是头发梳的油光闪亮,身体已开始发福的四十岁左右的王局长,端起酒杯站起来致辞: “今天,李书记到我们局检查工作,是对我们最大的关怀和促进,我个人能有今天,也完全靠的是李书记的栽培,我在工作中如果还有什么做得不够的请李书记多多教诲。现在,我代表我局全体同志向李书记表示衷心的感谢!这杯酒,我首先敬我们的李书记!祝李书记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他说着将酒杯举到与挨着小玲坐着的李书记面前,待李书记将酒杯举起时,便与他的酒杯一碰,说:“我先干为敬了。”便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的将杯中酒喝干了。 “小王啊,我也谢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李书记说着先理了理秃顶上那几根虽稀疏但却井然有序地排着的头发,然后把酒杯送到嘴边。 “李书记,你随意,慢慢喝,”王局长献着殷勤说。 李书记也豪爽,把酒一口喝了。卢主任忙替李书记夹了一块当地一道有名的菜“扣肉”放到他的碗里说: “李书记,您先吃点菜,我来敬你一杯!” 卢主任说完替李书记斟满杯中的酒,然后再倒满自己杯中的酒,端着杯子也不等李书记举杯,就在他的杯子上“咣”的一碰,自己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干了。卢主任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转向身边的小玉、李书记身边的小玲、王局长身边的阿美三人,说: “来,我这杯酒敬三位女士,干了!” “慢着,你一杯酒敬我们三人,哪有这道理?你得一个一个的来!”坐在王局长旁边叫阿美的嚷着道。 “行,我就一个一个的敬你们,“卢主任嘻嘻笑着,先与小玉的杯子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他把杯子底朝天一亮,然后再倒满自己杯子的酒对小玲说: “我们是第一次认识,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小玲没有试过自己的酒量,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端着酒有点踌躇。小玉见状说: “怕什么,一杯酒嘛,大不了我们背你回去。” 卢主任这时也拿眼盯着她,小玲没法,只好端起杯子。卢主任将杯与她的酒杯一碰,又是一口将就酒喝干了。小玲无奈,也只好把酒杯端起往嘴里送。谁知喝得快了一点,一股辣味呛得她咳嗽了一下竟忍不住将喝进去的酒“噗“的一声喷在了旁边的李书记身上。小玲一见,一边用手背抹着被呛出的眼泪,一边不好意思地向李书记道着歉。这时,王局长和卢主任早就离开自己的座位赶了过来,一个弯着腰在替李书记擦着衣服上的酒,一个蹲下去替李书记揩着裤子和皮鞋上的渍痕,还不断地埋怨着小玲,向李书记陪着笑脸。李书记这时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止住了王局长和卢主任两人对小玲的埋怨,说: “你们怎么埋怨起小玲来了?有这样对待女士的吗?” 李书记说着拿起一块纸巾递到小玲手上,关切地说: “怎么样,没呛着吧?” “谢谢!”小玲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巾,心想这李书记还真会关心人。 王局长和卢主任见李书记不但没发火,而且见他对小玲还一副格外关心的样子,心里有了数,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酒宴在继续进行,刚才的那一段小插曲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大家的情绪。卢主任这时又将自己的空杯倒满了酒端起来说: “阿美啊,我们是老相识了,也不用客气,来,我们干了!” “喝就喝,谁怕谁啊!“阿美说着端起酒杯与卢主任一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这样,大家你来我往,几杯酒之后,酒桌上的气氛比开始时轻松、活跃、随便多了。李书记这时也显得更随和起来。他一时用纸巾擦擦闪着光的脑门上的汗,一时拿眼瞟一瞟在坐的几位姑娘。特别是挨着他坐的小玲,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他觉得很舒服。他感到这样的气氛真好,吃的倒是其次了。王局长和卢主任虽年纪轻,但他俩却已是官场和酒桌上的老手了。他们对于上级领导是最能察言观色、揣摩心理了。见李书记的神情,他俩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王局长用手碰了碰身边的阿美,嘴朝那边努了努。阿美会意,起身拿起桌上的那瓶五粮液,款步来到李书记身旁,娇声说道: “李书记,我来为您筛杯酒吧,也算是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对您的一点心意啊!” 李书记狭长的脸泛着红光,笑呵呵地迎着阿美那撩人的眼光,说: “哎呀呀,这么客气干啥,随便点,随便点。” “您是贵人,是领导,我们小百姓向您敬杯酒还不应该呀?”阿美说着话,便把身子挨着李书记,要给他倒酒。见他杯里还有酒,就又瞭了他一眼说:“唷,李书记,我不能只给您筛半杯呀,那样,我不是半心半意了吗?” “你这小丫头呀,这张嘴可真会说,好,这酒就是毒药我也喝下去。” “李书记啊,您这样说,那我不是成了要毒害你的人了?” 李书记自知失言,他说这话本意并不在此,不料一下又被阿美钻了空子,只好拍了拍泛着油光的脑门说: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喝酒。” 阿美等他喝了杯中剩下的酒,便弯下腰去替他的空杯到酒。阿美只穿着一件很薄的衣衫,胸前又开得很低,她那浑圆 高耸的**本来就很难遮盖得住,她这一弯腰,由上往下看,真可谓是沟壑幽美,奇峰争胜,一派醉人的春色。等她倒满酒直起身来,见李书记正愣怔怔地盯着自己胸前的,便飞了他一个媚眼道: “李书记,这杯酒是敬您的,您先喝了。” 李书记回过神来,忙端起那杯酒说:“好,我喝。” 待李书记喝完,阿美接着又替他到满,说:“您刚才说错话,这杯酒是罚您的。” 李书记也没法,只好又将那杯酒喝了。这边王局长、卢主任两人看着是忍不住的笑。幸好李书记也是酒场上的高手,虽然接连几杯酒下去,可他还能挺住。阿美敬完酒才袅袅婷婷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着王局长莞尔一笑。 那边卢主任又捏了一下小玉,小玉便会意地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朝李书记走过去,说: “阿美敬的酒你喝了,我敬的酒您不能不喝吧。” “哟,你们这是搞车轮战啊,”李书记又摸了一下发光的脑门说。 “你总不能瞧得起一个,瞧不起一个吧,”小玉娇嗔道。 “好好好,一视同仁,一视同仁,”李书记说着接过小玉递过来的酒一口干了。 小玲接触这种场面毕竟还是比较少,她觉得这些人很好笑,也很好玩,她坐在那里象看戏一样欣赏着各人的表演。谁知这时卢主任等小玉敬完酒后竟突然说: “我们今天是真高兴啊,我们的李书记是这么的关心我们,与群众打成一片,这真是老百姓的福份啊!小玲妹妹,你看,这么好的领导我们谁能不敬他呢,你不表示表示吗?” “是啊,”王局长立即附和,“不过,为了更好地体现领导与群众的亲密关系,我提议,我们的小玲姑娘就代表群众与李书记喝杯交杯酒吧。” 他这一提议,马上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并热烈地鼓起掌来。 李书记看着小玲只是呵呵地笑,小玲却感到有点为难,她的两个姐妹则不断地向她挤眼努嘴。阿美说::“小玲,快啊,怕啥!” 小玉也说:“是啊,你是代表我们群众。” 小玲没法,心里想,那就陪他们演一演戏吧。于是,便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李书记也笑眼眯眯地站了起来,将端着酒杯的手伸出来与小铃端着酒杯的手交错在一起。两人脸对着脸,杯对着嘴,乐得在场的人个个开怀大笑。李书记将那喝完酒的空杯往前一亮,用眼直盯着小玲笑。谁知道,这时,小玲却突然看到了李书记端着酒杯的那只手的一道伤痕,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七章 旧痛未愈灵魂又遭新煎熬 我由东岭镇回到西城后大病了一场,病稍好后就回到学校正常上班了。本来就不爱多话的我,这时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每天埋头拼命工作,只想用紧张的工作来排谴心中的郁闷和忧愤。白天还好,可一到夜深人静,那纷至沓来的思绪就把我的头脑挤得发胀。有对雪儿的思念和担忧,有对黄世清他们以后将会怎么样对待自己的忧虑和惶恐,还有今后自己将如何面对那未知的人生道路的彷徨。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渴求安宁却偏偏得不到安宁。一天上午刚上完课,我的手机响了,一听电话里面的那声音,我就不由心里一紧,是黄世清打来的。唉!我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最不愿见到的人还是来了。他约我到“溢香苑”茶庄喝茶,说是有事。我踌躇了一下,想不去,可他声音阴沉地说,如果我不去,会后悔的。想到那些照片,我不得不去。 我忐忑不安地到了那儿,他早已等在那里了。服务员为我们沏上一壶西湖龙井之后,黄世清叫她不用在这伺候,便把包间的门关上了。他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支烟,用嘴叼着,沉默了一会突然骂道: “妈的,有人告我了!” “告你?”我被他这突然的一声粗话惊得把端在手里茶杯的微微一抖,茶水溢了出来。 “不会是你吧?” “我没有啊!” “没有?会是谁呢?妈的,说我在下面吃喝赌嫖,说我庇护黑恶势力,说我任意拿人家的东西不给钱,说我……” 我心里听了感到很痛快,心想,你在下面不正是这样吗?告得好啊!我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黄世清显然有点激动,他那滚圆的肚皮一起一伏着。他用手指将香烟在烟灰缸使劲摁了摁,看着我说道: “不是你就好,如果是你,你知道你的后果的。” 我没有做声,稍停一会,他眼光似乎柔和了一点,仍然看着我说: “听说你文章写得好,这次你帮我写一篇我们所在东岭镇如何为维护促进地方经济,保一方百姓平安的文章,好吗?” “不,不,我写不好的,我平时写的是教育教学方面的,这种文章我可是写不好。”听黄世清叫我帮他写歌功颂德的文章,我急忙推辞说。 “怎么,不愿帮忙呀!你能写好别的文章就不能写好这种文章?”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沓写满字的稿纸,放到桌面,接着说: “这些,是我叫所里的人根据我们的工作整理出的基本材料,你就按这些材料帮我写就行了。我不会白叫你辛苦的,三天时间可以了吗?” “我写不好的,”我推辞说。 “别推了,如果这样一点小事你都不肯帮的话,那你就别怪我不帮你了!”黄世清说着,那眼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我。 我低着头,默默无语。见我不吭声,他笑了笑说道: “我又不是叫你去干坏事情,这是好事啊,宣传人民公安,那是在为维护正义做贡献啊!” 在这种时候他叫我写这种东西,我明白他的用意,可那些放在桌上的材料我知道这是他们编出来的,我能为他们颠倒黑白的去写吗?可如果不写的话,我…… “你上次回来去找过章局吗?”黄世清忽然又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 “我不是叫你回来后去向章局讲清楚你找人的事吗?你没去啊,你还是去讲讲,免得他认为我办事不尽力。另外,你一定要在他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毕竟你们是老同学,关系不错。这次有人告我,上面要调查,他可是调查组的组长。你帮我讲了好话,再帮我完成那篇文章,以后我也会帮你的,我出了事,你也会出事的,你知道吗?” 他这话柔中带刚,绵里藏针,处处都指着我的痛处。我不知如何回答,眼睛望着面前那金黄的茶水不出声。他见我沉默不语,便又说道: “这事对于你来说,都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过是说几句话写篇文章嘛,这对你又没半点影响,给你带来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等我过了这一关,我会感谢你的,过不了这一关,那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完了的事,那时你……” 他说到这把话停住了,用眼紧盯着我,那眼光很毒,我心里只觉得阵阵寒意。我该怎么办呢? “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看着办吧,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去做的。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去考虑,过了这个时间我不会找你了,但一定会有人找你的。好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吧。”黄世清说完拉开包间的门叫服务员来结账。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里,关上房门重重地躺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心里揪揪地痛,胸口阵阵地堵。小孩来敲门说舅舅来了,我没理会,妻子进来说他舅来了你也不起来招呼一下,我干脆扯过被子将头蒙住…… 晚饭时,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我在街道缓缓地走着,不知何时来到了滨江道上。抬头看那天上,几朵白云飘浮在空中,看它们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我好羡慕它们,我要是一朵云彩就好了!可是,我现在的心,就像那那座横卧在江边的大石山,很沉很重。我该怎么办?不知道。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重了,脚步也显的更重,思绪也总是飘浮不定。 “你找谁?”一个老头的声音使我猛的止住了脚步。 我一抬头,哦,怎么走到公安局的大门口了?我不好意思地朝看门的老头笑笑,说找章局长。 “早下班了!”老头大声的说。 我转过身走了,想,我到这干什?为黄世清说好话?向老同学诉说心里那难以启齿的话语?……我还有脸吗?我在问自己。是啊,现在还有什么脸,那些丢人显眼的事,让人知道,每人一口唾沫就可把你淹死,我的心又一阵阵刺痛起来。可黄世青的话这时又在耳边响起,“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去考虑”,我怎么考虑,怎么答复?那就随便和章浩然说几句吧,算是应付也好。我掏出了手机,在电话本里翻寻着要找的号码。找到了,我姆指一按,可马上又停止了。“你不能打,”是我的良心在警告着我。好,不打,再考虑考虑吧!那就帮他完成那篇文章?虽违心,可总比让世人知道我那不光彩的事要好。只要我那事不张扬出去,我就苟且偷生着罢。 唉!想想过去,我是那么清高,自以为是“世人皆醉我独醒”,“出淤泥而不染”,在学生面前教育着他们如何为人立世,现在看看自己,我成了一个伪君子,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我还配为人师表吗?完了,我现在已不是原来的我了,我那躯壳虽还在,可灵魂呢?……想到这,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 不知何时我已经到了市中心广场,在一棵大树下的长椅上,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在朗诵臧克家的诗《有的人》: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是朗诵给我听的吗?我不敢看那边,忙低下头,做贼似的逃离了那儿。是啊,我还活着,可是我已经死了!既然我已经死了,为何还在受灵魂的煎熬!?……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的家,一头扎在客房的床上,那一夜,我在痛苦中挣扎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头脑还是一片混沌,我骑着自行车去上班。真是祸不单行,在快到学校的时候,一辆拖拉机迎面开来,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看到了还是没有看到,是避了还是没避,只觉得当时我眼前一黑,接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 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八章 遭变故弱儒无语问青天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浑身疼痛,但头脑还不糊涂。我很奇怪我当时的想法,醒来后竟然别的什么都不想,想的却是我为什么还要醒过来呢?为什么不这样永远地睡过去呢?送我到医院来的就是那个开拖拉机撞了我的人。他四十来岁,一头乱糟糟的枯草般的头发里夹杂着根根银丝;一身灰中泛白的夹客外衣上油渍斑斑,污垢点点,似乎已有多年未洗了。他见我醒了过来,这才缓缓地舒出一口气,但随即他又由紧张惶恐的神态中转变为无限地忧虑了。经检查,我的头部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别的地方都是一些皮外伤,但还需住院观察几日。在我住院时,小玲来看过我,并告诉我她已发现了仇人的一些线索。我很为她高兴,但同时又在替自己担忧。想到黄世清对我说过的话,想到我这一住院就是几天,这期间将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在伤痛和心灵的折磨中煎熬着。 三天的住院观察,没发现什么其它问题,我不想再在这受罪,我要求出院。医生见没什么大碍,也就同意了我出院回家休养。回到家后的两天,我觉得妻子的神情似乎与往日有些异样,看我时的眼光总是带着一种审视,而且还在背地里查看我的手机里的短信和通话的电话号码。当我问及一些事情时,她又总是闪烁其辞。我心里想,这两天一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妻子听到了什么。我隐隐觉得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我就去上班了。来到学校,我觉得气氛也有点不对。往常,同事们见了我都很热情地招呼说笑,可现在,他们见了我只是淡淡地招呼一下就急匆匆地走了。到底怎么了?我带着疑虑和不安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刚坐下一会,王校长就来了。他一见我就充满关怀之情地说道: “老魏呀,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身体全好了?” 我苦笑着道:“没什么大碍了。” “你急什么呀,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多休息几天嘛。” “都这么多天了,耽误学校的工作了。” “你看你,就这么个脾气,闲不下来,老想着工作。”他说着话,端详了我一下,“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说个事吧。” “王校长,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 王校长和刚进来的李副科长点点头,对我说道: “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李副科长看着王校长走出办公室,回过头冲我笑笑,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掏出一支烟对我说: “要不要来一支?” 我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见我不要,他便自己将烟点上,叼在嘴里,然后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两脚前伸,身体后仰,一口吐出一股浓烟,脸上露出惬意的微笑。 我默默地走出了教务科的门,慢慢地来到了王校长的办公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后,王校长为我沏了一杯茶,然后他也在我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看着我,像是在考虑如何向我开口。沉默了一会,他才说道: “老魏啊,你这几年在学校的工作和取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都敬佩你,我也非常赞赏你。” 我默默地听着,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真的,我是很看重你的,学校缺一个副职,我本来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以为很快会批下来的,”说到这,他又停顿了一下,神情有点激动,还用勾着的右手指敲了敲桌子,“哪知道,上面不但没批下来,前天,局里来了人,还说……” 我把端在手中的茶放到茶几上,那杯中的茶水不知怎的竟漾了出来。王校长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接着道: “不提升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什么你身体不够好,要照顾你一下,科长的职务就不要再担任了。这是什么理由嘛!我昨天为这件事专门去了一趟局里,可任凭我怎么说都无济于事。他们说决定了的事不能随便更改的。”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我今天来到学校这气氛不对,难怪同事们言语和神情与往日的不同。突然的免职意味着什么?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生气么,能不吗?这是什么理由,还不如干脆一点,用“莫须有”不是挺好么?痛苦么,能不吗?让你稀里糊涂地下来,让旁人在你的背后指指点点,让流言在你的周围滋生蔓长,你难道你还会高兴地唱着《明天会更美好》? “你也不要生气和难过,事情既然这样了,就看开点,身体要紧。” 我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只是觉得我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桌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王校长一边起来去接电话,一边对我说: “老魏啊,你还是先回家再休息两天,等身体全好了再来上班,一定要想开点啊!” 我木然地站起来,不知是怎么走出办公室,也不知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躺在床上,我无法再控制那道情感的闸门,伤心、难过、委屈、痛苦、怨愤……所有积攒在胸中的那些在人前不能述说不能显露的情感,都破闸而出了。我无须再去作任何控制,我不必再装什么男人的坚强,我要让所有的的一切都随着泪水全都流出来,我想唱刘德华的那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半个钟头过去了,我的情绪稍稍平息,我在慢慢地理着我的思绪。今天的结果,看似偶然,其实必然。我原本从未想去当什么官,做什么领导,只想我的专业,我的业务,只想在我从事的工作上有所作为。既然这样,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我为什么又在乎了呢?我奇怪自己,是不是我原本的想法变了,想当官了?不然,为什么会为了那个也根本不算什么官的科长一职而如此失态呢?想到这,我傻笑了一下,我不由想起了我一直难于与人启齿的一件事情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十九章 随俗流违心学送礼 那是前年春节前的事了。按贯例,春节前,下属单位都要去给上级领导拜早年。我们学校也不例外。可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去给上级领导拜年,王校长却让我和他一起去。这是一件人人求之不得的美差,是很荣幸的事。谁不想借这样的机会和上级领导搞好关系加深感情呢?我当时可是没一点这样的想法,但王校长的用意我是清楚的,他是想栽培我,所以才带我去和上级领导多接触,培养感情,为我以后的仕途铺路。我们先在农贸市场买了一些土特产品,分作四份,每份价值一百元左右。买好的东西先放在熟人的家里,等到要去哪一家时再来拿一份。白天太显眼,我们是晚上去的。怎么去也很有讲究,好在王校长轻车路熟,我只要跟在后面就行。王校长先拨通了廖局长家的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找谁呀?” “是刘老师吗?我是王福升啊!” “哦,是王校长啊!” “对,是我。” 两人寒喧了几句后,王校长才把话切入正题,说道: “廖局长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那头停顿了一会,才答道: “哎呀,他还没回家呢!” “还没回家呀,他回来告诉我一声好吗?” 王校长挂了电话,对我说: “他在家,不过,有人在我们的前头了。” “你说廖局长在家?”我不解地道,“刘老师不是他说不在家吗?” “这你就外行了吧,我说他在家有两点:一是来前我就打听到了他晚饭后没有出门;二是刚才我问刘老师他在不在家时,她停了一会才回答我,那是在请示怎么办,因有人在那儿,去了不方便,所以才说不在家。” 噢,原来是这样,我真佩服王校长对事物的观察和分析细致入微。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问王校长。 “还能怎么办办?先去别家呀,”王校长答道。 于是王校长就又打电话,他这次拨的是秦副局长的手机。很顺利,电话通了,王校长笑着道: “喂,秦局吗?我是王福升啊!” “哦,王校长呀。” “对,是我啊,您现在在家吗?” “哎呀,真巧,我在工作上有个应酬,完了刚到家,快过年了都不得闲啊。” “辛苦了,秦局,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想去你那儿一趟。” “有事吗?如果没什么大事就算了,我还有很多事忙呢!” “秦局,我找你,当然有重要的事啊!” “那好吧,你抓紧点。” 挂了电话,王校长和我赶紧打了一辆的往秦副局长家赶去。到了那,秦副局长的夫人正在收拾茶几上的几杯喝剩下的茶水,烟灰缸里还有两个还在燃着的烟头。我猜想,刚才一定有人来过,而且是刚走。秦副局长对人倒是很和气热情。他白白胖胖,虽然已经四十六岁了,却一点也不显老,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他见我们手上提着东西,便批评道: “你看,你看,有事就谈事,拿东西来干什么,等会把东西拿回去。” “好,好,等回我们把东西拿回去,”王校长笑着忙应着。 我心里想,真不错,秦副局长还蛮正派的,能拒收下属的送礼。要是所有的领导都能这样,那该多好。 秦副局长的夫人为我们沏好茶就回房间去了。王校长笑着向秦副局长介绍我: “这是我们学校教务科的科长魏梦新。” 我赶忙像个小学生似的站起来,拘谨得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蹦出口中的是一句:“秦局长好。” 秦局长一边笑着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下,一边说: “快坐下,那么拘束干什么?” 王校长也冲我笑了笑,继续说道: “他可是我们学校的中坚力量,这几年在全国的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多篇有影响的教育教学论文,他的业绩已被收入《中国专家大辞典》一书。” “哎呀,真想不到啊,我们这座小城也出了名人,而且还是在我们教育战线。真是个人才,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我被说得很不好意思,忙不迭地说:“哪里,哪里。” “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啊,”秦副局长笑着道。 “我会继续努力的,”我忙应着。 说了一会话,秦副局长的夫人从房间出来了,她附在秦副局长的耳边在说着什么。王校长见状便站起身来说道: “哎呀,看我这记性,刚才我老婆来电话说小孩发烧,要我送去医院看看,差点忘了,我得赶快走了。” “是吗,那你就快去吧,这事可耽误不得,我不留你们了,”秦副局长说着也站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就不送你们了。” 秦副局长说完就去接电话了,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说道: “把你们提来的东西拿走。” “好的,我们拿走,”王校长笑着答道。 我正想去提我们拿来的东西,王校长用眼神止住我了,要我赶快走。我只好纳闷地紧随在他的后面向门口走去。刚出到门外,秦副局长的夫人在后面喊道: “哎,你们的东西!” 王校长回头冲她笑笑,挥了挥手,然后回转头大步地朝楼下走去。走出这栋楼房不远,我们正走着,王校长突然一把将我拉到路旁的一棵树荫下,并轻轻地“嘘”了一声。一会,王校长才拉着我离开树荫,来到路上。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回过身,朝着我们来的路上指着刚过去的那两个人说: “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他接着说道: “那是三中的吕校长和孙主任,他们也是去秦副局长家的。不过他们没拿东西,就用红包,这更省事。” “你怎么知道?” “连这点都不知道我不是在这个职位上白混了这么多年吗?我给你说说吧,刚才秦副局长的老婆附在秦副局长的耳边说什么你知道吗?那是在告诉他又有人想要来了,现在怎么办。我们的事已经办完,,再在那就显得是不懂事了。所以,我们得赶紧走,领导心里才会高兴。一出来,现在又看到三中的人,这就更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秦副局长叫我们把东西拿走,你为什么阻止我?我们把东西拿回来,既为学校节省了一笔开支,又能维护了局领导的清廉。” “你傻呀,这点都不懂?别人说你迂,我现在也觉得你在这方面是有点迂。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的,”王校长说到这也不由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啊,现在社会风气就这样,谁不请客送礼,谁要想办成一件事就难。我们教育单位在请客送礼方面比起别的单位来,那简直是无法可比。我们学校与其它学校比,也是差远了。像我们这次拜年,买的礼品是每人一百元,红包呢,正职的是八百八十元,副职的是六百六十元。你猜别的学校是多少,据我的了解,至少是每人两千元。唉,我也是不愿意这样做啊!” 我开始同情起王校长了,这真的怪不得他,可是这又该怪谁呢?我说: “我们现在快回家吧。” “回家?事情还没办完一半呢!” “你不是还要带小孩去看病吗?” “那是托辞,好让领导没有留我们的理由,大家方便。” 原来如此,我确实是太迂了。接下来,王校长又不断的打电话,好不容易才与邓副局长联系好去 他家。这些过程我也不想再赘述,都是大同小异。由邓副局长家出来已是近十点钟了,王校长说今晚只能到这了,剩下的等明天再去。这样,我们便各自回家了。 做这样的事,我觉得很累,可回到家,妻子却为我今天的事高兴不已。她说,我出头的日子快到了,今后在这方面还应再加强加强。我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所说的不置可否。第二天,我寻了一个理由不再陪王校长去,王校长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妻子知道了这事却是大发雷霆,说我是迂得不能再迂了,是糊不上墙的稀泥,跟着我这样的人算是倒了大霉。后来,她还逼着我私人再去拜访一下局里的一些领导,我也硬是没有去,她气的是把她亲自为我准备好的礼品撒了一地,好久都没有理我。 回想起这些事情,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我今天这样的结局难道能与我过去的做人没一点关系吗?我找不到答案。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章 适逢远调后院又起火 这段时间,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我好想和人说说心里话,也好想有人来关心我,爱抚我。可是,我现在又怕别人知道我的心里事,我不敢让人知道我的心里所想,我已经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了。在这段时间,倒是小玲常和我联系,她也给我这冰冻的心带来了一丝慰籍。 一天上午,我收到了小玲发来的一条短信,说有事跟我说,约我中午十二点半在老地方见。在西城,我和小玲单独见过两次,她说的老地方,就是一家名叫“九妹油茶店”的小吃店。 我回到家,见时间还早,就想进房间躺一会,见妻子在里面,我便不再进去。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哪里看得进去?我将书一丢,打开电视,胡乱地转换着几个频道便又马上关掉了。于是,我站起来想到楼顶去透透气。大约半个小时,我又回到了屋里。我对妻子说: “我出去有点事,不要等我吃午饭了。” “去哪儿呀,有人约你?”妻子用眼扫着我,神情有些怪异。 我楞了一下,不作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出门走了。 到了“九妹油茶店”,小玲已经在那儿了。她一见我那郁闷的样子就问: “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没,没什么,”我回答着,我不想随便在人前坦露我的心迹,尽管她是我值得信任的人。 “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接我电话的是一个女的。” “你打我电话了?我上楼顶去了,没带在身上,一定是我老婆接的。”我回答着,忽然想起我出门时老婆对我说的话和那眼神。 “哦,难怪她问我是谁,找哪一个。” 我没再说什么,便问小玲想吃什么。她说随便什么都行,这儿的小吃她很喜欢。说着话,她的眼睛很有兴致地看着那边的老板娘在一个架在炉灶上的茶锅上“笃笃”的捶着锅里的茶叶,小玲不知怎的这时忽然来了兴趣,走过去对老板娘说: “大婶,让我来捶捶好吗?” “行,你来试试吧!”老板娘笑着把一个木制的“7”字型的茶叶棰交给了小玲。 小玲显得很兴奋,接过茶叶棰就捶了起来。 “哎,不要太用力,也不要太轻!”老板娘在一旁指点着说。 “哦,有那么多的讲究啊,哈哈,挺好玩的!”小玲笑着说。 接着老板娘又指导着小玲将滚烫的水倒进那已经捶好了的茶锅里,加上盐,然后端起那茶锅的把,将茶水倒进一个竹制的网状如戽斗,又像汤勺一样的叫做茶叶隔的东西里,那锅里的茶水便顺着那茶锅的一个嘴流进茶叶隔,通过茶叶隔的过滤,再流进下面装茶水的器皿。小玲很聪明,经老板娘一指点很快就掌握了打油茶的方法。她把那油茶端到桌上,笑着对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学打油茶,你尝尝看。” 我端起碗,那金黄金黄的颜色很好看,凑到嘴边,还没喝,一股特有的香味就直往鼻孔里钻,待喝进嘴里,苦中带凉,凉里透香,与平时在茶庄和家里用开水冲泡的那种茶是别有韵味。我是经常喝的,每当喝过后就会觉得精神兴奋,神清气爽,所以,当地老百姓又称这油茶叫“爽神汤”。 “不错,你第一次就能打出这样的油茶,快出师了。”我笑着夸奖着小玲。 “是吗?那我以后也开一个油茶店,自己当老板,哈哈!”小玲笑着打趣,看来她今天很高兴。 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品着桌上摆放着的油炸的花生米、粑粑、米粉等小吃。我很久没这么轻松和高兴过了。我想到了小玲说有事对我说,于是就问: “你不是说有事要对我说吗,什么事啊?” 小玲看了看周围,便小声说道: “我想和你说说我仇人的事。” 我一听,便止住了她再说下去,说以后改个地方再说这事,因在这种地方谈这种事是很不方便的。她见我小心谨慎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 因下午有课,我没有在那儿久留,回家休息一会就急忙到学校上课去了。上完课,王校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看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对我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样开口。停了一会,他才说出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样呢?真是莫名其妙!” 听他说出这么一句,我这时更是莫名其妙,见我一副迷惘的样子,王校长才慢慢地向我说出这件事来。原来上面说,要对一些教育事业比较落后的地方实行支教,我被确定为这次支教活动中光荣的一员。我去的支教学校是东岭镇所辖的一所初级中学。我听了很是意外,真想不明白那么多人为什么就选中了我?而且是那么的名正言顺,那么的冠冕堂皇,谁能说不去?谁敢说不服从?我默默地不说一句话,我现在能说什么?我也不愿再说什么。唉,我忽然想开了,对我来说,换个环境未必是坏事。 王校长和我说完这事时以为我会想不通或闹腾一番,现在见我一句话也不说,他知道我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只是不愿再在人前表露出来,便安慰我道: “你放心,你去个一年半载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这儿来的。” “没什么,到哪儿不是教书,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尽力搞好工作的。”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说。 “我相信你说的话,”王校长说着叹了一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这段时间上面好像总在盯着你?” “也许吧,我也说不清楚。”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为什么会接连不断地遇到这些事,但我能说什么呢?我不愿说,也不能说啊! 那天回到家,我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直没有好脸色的妻子便甩过来一句话: “我们离婚吧。” 我吃了一惊,怎么提出离婚了?这段时间妻子很爱生气,但在我的忍让之下,过一阵就会慢慢地平息下来,谁知道现在她竟然提出了离婚。她见我不出声,就又说道: “过去很多的事我都容忍了你,哪知道你是越来越不争气。上不去也就算了,可还一直往下走,还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觉得无所谓,你清高,可我不能总跟着你这样。” “你知道我要到东岭镇去了?”我问。 “这样的事能不知道吗?我还没到家就遇到好多熟人问我了,弄得我都没脸跟人说话!” “就这要和我离婚?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再说好吗?”我小声地征询道。 “我们一起生活有十五年了,我也并不是那种绝情的人。可是,我的话你从不当回事,没有听过我一回劝。如果你过去能听我的,哪怕听一点点,也不至于弄到今天的地步。我知道,今后你也不会改,也不会听我的,这样生活我们还有什么意思,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不离不行吗?” “那要看你了,你能听我的?” “家里的事还不是什么都是你作主?” “别的呢?你的前途呢?” “有些事你不懂的,你要给我时间,慢慢来。” “是你不懂还是我不懂?到现在你还这样说。给时间,我都给你十五年的时间了,还要我给你二十年?” 我沉默着,我能说什么呢?可我还是不想轻易地就把我们这个家拆散了。只听妻子接着又说道: “这些倒还罢了,你说你还背着我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没有背着你做什么对不 起你的事啊!”我分辩道。 “你没有?我可是听到有人跟我说了,别人会凭白无故说你?我还一直认为你在这方面是很本份的人,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谁知道你……” 说到这,妻子似乎很伤心,话也有点说不下去了。 “你听谁说的?”我的心“格登”了一下,我意识到什么了。 “你莫管我是听谁说的,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不会原谅你的!离婚的事我也给你一段时间考虑。”说完这话,妻子便头也不回地进房间去了。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后面妻子所说的事肯定是黄世清让人散布给她的,我怎么解释得清楚呢?我现在是内外交困,焦头烂额,我的头好痛,好痛…… 两天后我便动身去支教的学校,小玲知道了这事,说要来给我送行,我叫她不要来了,可她不听,偏要来。她在楼下替我将行李提上车,然后不断地安慰我,对我很是关心。而这一切,又都被我的妻子看在眼里,她的眼神分明是在向我质问:她是谁?你现在还能骗我吗?我知道妻子对我的误会更深了,这个时候,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我只能带着一颗伤痛的心去开始新的生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一章 与狼共眠义狐显身手 我离开了这座繁华的小城,开始了我新的人生,而留在这座小城的小玲,这时却开始了她的“套狼”计划。 小玲自上次离开了白云宾馆之后,便在思考如何根据现在所掌握的线索来进一步找出其他的仇人。她想,做这事一定得有耐心,计划要周密。要想找到其他的仇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法接近那个李书记。可是怎么接近这个人呢?哦,他不是好色么,就从这开始。于是,小玲分别找了小玉和阿美,她知道小玉和阿美分别是卢主任和王局长的情人,她俩经常被带着出入在一些领导的酒宴上,只要以后有李书记在的时候,就叫她们邀她一起去。小玉和阿美与她的关系还不错,她一说,她俩就满口答应了。其实,就是小玲不去找李书记,李书记也会去找她,因李书记自那次在大中华酒楼见了她并与她喝了交杯酒之后,他就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她,只是由于他的领导身份而不好太直接地去找她。他在等待着机会,她也在等待着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晚上,已是快十点钟了,阿美突然来电话,说是李书记想找一些基层群众做社会调查,听取他们对西城改革和建设等方面的意见和建议,问她愿意过去吗。地点在白云宾馆的508房间。她听了,就像是守候已久的猎人终于等来了猎物一样,心里显得很是激动。她岂肯错过这机会,立即就答应了。她对镜稍作打扮,便出门叫了一辆的士直往白云宾馆而去。 来到白云宾馆,她敲响了508号房间的门。门开了,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李书记出现在小玲面前。小玲浅浅一笑: “李书记好。” “小玲啊,快,快请进,”李书记忙把小玲让进房间,然后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关上了房门。小玲在茶几旁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刚坐下,李书记就为她开了一瓶饮料。在他将饮料递到她的手上时,顺手在小玲露在短褂外的半截嫩藕似的胳膊摸了一下,笑着说: “你这手好嫩,好滑。” “是吗?”小玲冲他笑笑,白里透红的脸上现出两个小酒窝,煞是惹人喜爱。 “今天请你来,随便聊聊,就是想多接触下面的群众,多了解你们的想法,以改正我们的工作。你不要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可以提出来,比方说找工作啊等等,我会想法为你解决的。”李书记看着小玲很和蔼地说着。 “谢谢李书记,你这样关心我,真不知怎样感谢你。”小玲接着李书记的话说着,心里在笑,“哼!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 李书记今天好像很有耐性,并不像以往一样急着和女孩亲热。自从上次与她吃饭喝交杯酒之后,他就感到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在吸引着他。要不是那次她醉倒被阿美她们送了回去,那天晚上他就要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过后,他并没有把她忘记,只是苦于自己的身份不好太直白的叫人去找她。今天,终于通过王局长和阿美的安排让她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她为什么特别,他自己也一下说不清楚,总之,就是觉得她非常吸引人,在他接触过的众多女人中,还没有那一个竟然能让他如此惦记,如此难忘,如此深深地吸引着他。是她的美貌吗?这当然必不可少。她长得丰满,可是全身并没有一处显得有一点多余,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真可谓是增一分就显多余,减一点略有不足。他想到了杨贵妃,能迷倒一代君王的杨贵妃,其身材大概也不过如此吧!除了美貌,还有什么吸引着他呢?那就是她身上所显现出来的别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一种天然韵味,一种野性的狂放不羁,一种能勾魂摄魄的魅力。他此时是坐在床边,正好面对着她。他不急,他想,猎物已在手中,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观赏,慢慢的把玩,那才受用呢! 小玲见他那双淫邪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心想,你把我当你的猎物,我还把你当我的猎物呢!看看我们到底谁是谁的猎物吧!于是,小玲就迎着他的目光,她的眼神和笑容让人见了骨软体酥。李书记早已心旌摇动,此时哪能再把持得住,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他在那边向她招手: “来,到这儿来坐!” 小玲没出声,只是笑。 “你过来呀!”李书记见她没动,便忍不住下床过来拉她。 小玲也不反抗,任他拉着到了床前。他在床边坐下,两只脚还在床下,李书记一把将她推上床: “上去啊……你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把它脱下来呀!” 小玲似乎很顺从,把外面的那件短外褂脱了下来。现在她上身只有一件很薄的内衣了,这一来,她胸前最突出的部位在那件形同虚设的内衣下就显得分外地醒目,分外地撩人心魄了。 “干脆脱完去呀!”李书记流着涎水说。 “你不是要找我谈话吗?就这样谈啊?”小玲戏谑道。 “这样好啊,零距离接触,谈得更深入嘛!”李书记恬不知耻地说着。 “你急什么呀,慢慢来嘛!”小玲在吊着他的胃口。 李书记这时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小玲拉到自己身边,两人一起在床头靠着。他的手这时忙开了,在她的身上乱摸。小玲几次打掉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移动,只让他的手在手上和腿上摸着。李书记那能满足,那手仍然要往她的胸前伸去。小玲故做关心地说: “李书记,你操劳了一天,一定很辛苦了,我先来替你按摩一下吧。” “好啊,我的腰还真有点疼,”李书记说着就轻轻地捏了一下小玲的脸,把外面穿的全脱光了,只穿一条裤衩,仰面躺在床上。他双脚分开,两手成一字形平伸着,像一个“大”字,接着他的右手又朝上弯曲,那弯曲起来的小臂恰似一点,原先的那个“大”字这时就变成了一个“犬”字。 小玲便开始为他按摩起来。当按摩到手上时,小玲对他手上的那个伤痕作了仔细的观察。没错,这和她检到的那块掉在草丛中的皮肉的形状完全相同。他是残害她的家族成员的其中一个已确信无疑了。她一定要从他的口中得到其他仇人的下落。她想着便摸着那伤痕故着惊讶地道: “你这手掌怎么了,像你这样的贵人怎么会受伤呢?” “哎,别提了。” “说说嘛,”小玲见他似不想说,便故作媚态,摇着他的手,撒着娇,还在他光亮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哎哟,我的小乖乖,我可受不了啦,好好好,我说,”李书记见她这副娇态,还主动地来亲自己,心想她对我还真好,我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于是李书记便如实地说了那是去打猎时被一只狐狸咬伤的。 “你一个人去打猎啊?” “哪里,很多个人,可就我一个人倒霉。” “很多个人,还有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不,你说说嘛,我想听。”小玲又撒起娇来,在他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好,我说给你听。和我去的还有东岭镇的彭宽,是他带我去的。” “彭宽?”听到这个名字,小玲心里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是他?还好,现在我总算找到了所有的仇人。下面怎么报仇呢?当然,自己要亲手杀死他们也很容易,可雪姐说过要真正修成正果就不能随意杀害生灵,我自己也保证过。但这仇是绝不能不报的,一定要报仇!她心里反复说着这句话。 “你接着按呀,怎么不动了?” 呆想着的小玲这时才回过神来,她这时已经有了主意,她要揭露他们的恶行,让他们人类的法律来惩治他们。 政府现在不是在大张旗鼓地进行反腐倡廉吗,李书记贪色,那就先从他这儿开刀吧,色字头上一把刀嘛。 “哎,别按了,我来按你吧!”李书记这时已经按捺不住那股在心中升腾起来的欲火,一边说着,一把将小玲拉到自己身上,两手将她紧紧地楼住,那嘴在她的脸上乱啃。 小玲岂容他肆意胡为,立即施展起她的玄术,一下就从他紧楼着的手臂中滑了出来,笑嘻嘻地坐在了床的另一头。李书记正在兴头上,见她一下就从自己的手臂中滑脱到了床的那头,便坐起来欲扑过去再抱住她。小玲这时发话了: “李书记,你别急,我求你一件事,你答应我,我就天天陪你。” “什么事?你快说。”李书记心急火燎地说。 “我想要一部摄像机,数码像机也行。”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我就给你。”说着话,李书记又过来要抱小玲。 小玲嘿嘿一笑,也不再躲避,任由他抱着到了床的那一头躺下。在他张开双手压向自己的一瞬间,她早已移开了身子,李书记的身体压下来后抱住的是她用旁边的一个枕头幻化成的自己。看着他在那抱着枕头哼亨唧唧的那一副可憎、可恶、可怖的丑态,小玲心里真感到作呕。她哼了一声,便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立即,李书记就停止了动作,像瘪了气的轮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了哪儿。待他醒过来的时候,小玲早已离开了那儿,留在桌面上的是小玲写给他的几句话: “我有事先走了,谢谢你这次浪漫的邀请。想我就打我的电话,也别忘记你给我的承诺。”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二章 做家访穷乡遇故人 小玲的事先缓一缓,现在该说说我的事了。我离开了繁华的城市,来到了离东岭镇有十多公里的竹坪中学。这儿四围都是山,而在这群山环绕之中有一快较为开阔的平地,学校就坐落在这儿。教学楼是刚建不久的,共两层六个教室。老师和学生住的都还在砖砌的平房里。学校附近的山边零零散散的有一些人家,房屋全是低矮的瓦房,一些房屋的墙壁还是当地老百姓按祖辈留传下来办法用黄土夯成的。这儿的公路也是近两年才修的,它依山盘旋曲折,一侧是高山,一侧是深谷,路面坑坑洼洼,在这样的路上开车,稍不留神就会出事。这里面,一天只有一次的往返班车。早上八点从里面开出,下午两点再由东岭镇返回。 在这儿的生活条件说实话很艰苦。学校的老师大多数是本地人,吃住都是回家的,只有我和一个姓林的年轻老师是外地人,平时的一日三餐都是我们自己煮。最不方便的就是购物了,小菜啊,肉类呀这些东西必须要到东岭镇去买,而这里到东岭镇路又远,交通那么的不方便,从早到晚还要上课,很难有时间去镇上一趟。因此,我们一般是在双休日才能有时间去外面购买必需的生活用品。也正因为这样,我们一次总要买够一星期的吃的东西。生活是苦了点,但哪里很安静,本地的老师对我们也很好,心里总算有些慰藉。在我到竹坪中学不久,我所教的一个班级有一个叫陈木生的学生多天不来上课了,学校领导叫我去学生家里看看,尽快动员学生回学校上课。于是,我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吃了早饭就往这个学生家里去了。 路程不是很远,但是也不是很近,因是乘“11号车”(当地百姓称步行为“11号车”)去的,所以,到了那儿花了近两个小时。他家离公路倒是不远,大概是一公里多一点。我离他家门口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就被一条大黄狗发现了,它朝着我这边“汪汪”地直叫。我放慢了脚步向前走,并小心地提防着它。狗叫声惊动了屋里的人,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了。她看到了正往她家走近的我,忙止住了那条叫着不停的大黄狗。我到了家门口,那条大黄狗直围着我前后左右转,要不是女主人不时地喝斥着,我是怎么也不敢靠近这家门口。她问我: “你找谁呀?” “这是陈木生同学的家吗?”我一边不放心地看着那狗,一边说着话。 她见我害怕的样子,便说: “你不要怕,有我在,她不会随便咬人的。这是陈木生的家,你是……” “我是竹坪中学的老师,”我赶紧道明我的身份。 听说是老师,她非常热情,忙将我请进屋里去,然后又忙着给我倒茶。我问: “陈木生不在家吗?” “他干活去了,等一会就回的。” “他父亲呢?” “也去了,他俩在一起的,我去叫他们回来。不远的,你在这等一会。” 说完话,她又进房间拿了些橙子出来让我吃,然后就出门去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我打量着这屋子:我现在坐着的地方是堂屋,有如城里人所说的客厅。它方方正正,正对着大门的中间的那堵墙的下面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放着供烧香用的香钵,左右两边各有两个门对称的开着,那儿是四个房间。墙壁没有粉刷,那用黄土夯成的墙壁龟裂着,缝虽不大,但随处可见。在左边里面的那个房间里,我不时还听到有人发出的呻吟和咳嗽声,后来我知道了那是陈木生同学久病卧床的奶奶。 不多久,陈木生和他的父亲回来了。陈木生先进屋,看到我,他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怯怯地叫了我一声,便低着头不断地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水。我叫他过来坐下,他没动,靠在门框低着头。这时,他父亲也进来了,我们一照面,彼此都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巧,陈木生的父亲竟然是上次开拖拉机撞伤我的那个人!他一惊之后便马上回过神来,苦笑着对我说: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我现在还拿不出钱来陪你的医药费。” 我知道他误会了,便忙说: “我不是为医药费来的,我是为你的儿子而来的。” “为我儿子?”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不解,“你在城里,我儿子在这山沟里,他和你怎么……” “我现在调到这儿当老师了,你儿子现在是我的学生啊!” “哦,是这样啊,我只是听说来了一个新老师,可没有想到会是你呀!你怎么会调到这里来呢?” 说着话,他赶紧掏出烟向我递过来说道: “不好意思,我抽的是‘喇叭筒’,不知你抽得惯吗?” “谢谢啦,我不抽烟的。” 他见我不抽,便自己用一张大概是他儿子的作业本截成的纸放上烟丝,然后将烟丝与那纸卷成喇叭形状,在接口处吐点唾沫沾上,一支“喇叭筒”形状的烟就卷成了,他点燃烟便滋滋有味地吸起来。 我向他说明来意,说是来动员他儿子回校上课的。他静静地听着,并没有立即回答我。他吸完了一支烟,接着又卷了一支点燃吸了两口,才缓缓地说: “我也想送他去读,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他说到这,将没吸完的那支烟丢在地下,用脚踏了踏,然后低下头用双手不停地抓着脑袋,那副苦不堪言的样子我看着心里很是难受。 我在搜肠刮肚地想着一些安慰他的话,可总是寻不到适当的语言来表达,最终也只能说: “要想办法,要想点办法,可不能误了孩子……” 他抬起头,揉了揉红红的眼睛,看着对面那剥落的墙壁,说: “我知道您是好人,上次撞伤了您,那一千多元的医药费都还是您垫着,也没追究我的责任,那拖拉机也还让我开回来,我真的是很感激您啊!……唉,可我这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我忙说: “我那钱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我不会安慰人,他稍微平息后说: “有些话我从不跟人说的,也不敢跟人说。但我看出你确实是个好人,有些话我就和你说说吧,” 于是,他就慢慢地向我讲起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令我十分震惊的事情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三章 明抢暗夺恶人横行乡里 那天下午,陈二林离开医院,开着拖拉机由城里返回的时候,到东岭镇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那时天色将晚,见前面没人,他便加快了车速,想早点赶回家。哪知道这时却突然从横里跑出一条大黄狗,他一见赶紧来了个急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车速快,那狗也跑得快,只听那狗一声惨叫后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他将拖拉机停住下来一看,车轮正从狗的脑袋碾过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要是换了别人,出了这种事赶紧走了。可他还在那里看着那狗在自责,在难过,在想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他走了,是一点事也没有,他不走就出事了。 这时从街道的那边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彭宽,另一个是他的手下,叫竿子。他俩满身酒气的走到近前,见地上那被轧死的狗,竿子心想,这回又可白捡到一条狗回去吃夜宵了。他转过头看看陈二林,大声说道: “这狗是你轧死的?” “它突然跑过来,我……” “杀人偿命,轧死狗也要赔的。” 陈二林认识彭宽,不但是认识,而且还和他打过交道,受过他的欺压。彭宽的竹器厂要在竹坪建个分厂,他看中了一快地盘,那儿离公路近,而恰好那快地又是陈二林的。彭宽找他说要租那快地,买下也行。陈二林并不想出租那快地,更不用说卖了。可是不管他答不答应,彭宽已开始在那儿堆放建厂的材料了。他知道惹不起他,就只好答应租给他。可他开的价钱却让人难以接受,他那一亩三分地一年只给他三百元。那块地可是好地,既交通方便,又放水灌溉方便,他一年在这快地里生产的东西至少也价值两千元。他要他加点钱,他不肯。他想到镇里找领导说说,可他从镇政府里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就遭到了一伙人的暴打,还威胁他,如果再敢到上面去乱说就叫他一家都不得安宁。他知道他手眼通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一个小百姓又能怎样呢?他只好忍了,可就是这可怜的三百元彭宽也不如期按数给他。现在又碰到这样的事,他只想尽快了事保个平安,便对彭宽说: “我赔,我赔。” 彭宽这时也认出了他是竹坪的陈二林,他眼睛转了转,说: “那好吧,我也不多要,就两千元。” “两千块……这……怎么要这么多?”陈二林惊得瞪大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这个数目不但是陈二林听了心惊,就连他的手下竿子听了也觉得这个数字是太大了。他原本只是想捡个便宜,还没想到要敲诈一笔钱,更没想到大哥一开口竟是这么大的数字。 “多?你知道这是什么狗吗?这是我从徳国买回的良种狗,花了五千元呢!只要你两千算是便利你了,还有那三千就算是顶过去和以后你的地租钱了。” 竿子一听彭宽这话,心里直笑,这条不知是谁家的狗一下变成了大哥的了,还是德国进口的,五千元,大哥真下得起狠手。于是,他也马上附和道: “对,这可不是一般的狗,陪这点钱算是便利你了。” “这……这怎么行……” “不行?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在这个地方你敢无法无天了!”彭宽露出一脸的凶像。 竿子这时走到陈二林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说: “敢耍赖,我马上一个电话到派出所把你关起来,还要罚你的款!” 陈二林害怕了,他知道和他顶下去,自己会吃更大的亏。他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知道求他们也没用的,他们是没人性的人。于是,他说: “可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拿不出?想办法呀,想赖着不给啊!” “家里确实没钱,我已经欠了很多人的钱了,想借都没地方去借了呀!” “真的没办法了?” “真的没办法了。” “那好,我帮你想办法。” “你帮我想办法?” “你不是还有这台拖拉机吗?” 陈二林明白了,他是在打这台拖拉机的主意。这怎么行呢,自己现在就主要靠这台拖拉机帮人拉点东西来赚点钱维持家用和给老母拿药看病,还要还一些借贷及供小孩上学。如果这拖拉机没了,那以后这些费用和开支就没着落了。想到这,他赶紧说: “我这拖拉机可不能卖的,没了这台拖拉机,我一家老小的生活就难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拿钱来你就走,没钱,这拖拉机就留下。”彭宽说着拿眼瞪着陈二林。 竿子这时猛的对着陈二林就是一脚,说: “给不给钱?” 陈二林被竿子突然的一脚踢在自己的小腿上,便一下跌倒在地,他没有起来,坐在地下痛苦地哭着。 彭宽用眼神示意竿子将拖拉机开走,他自己也爬上了拖拉机后面的拖斗上,还嘴里哼着:“大河向东流呀……” 竿子发动机子,拖拉机就“突突”地响着转了一个弯向前驶去。 陈二林这时坐在地下嚎啕大哭起来。可怜的陈二林,这个山乡里老实巴交的农民,他那满腔的愤怒,也只能用双手捶打着那冷冰冰的大地;他那满腹的冤屈,也只能用那张口呼喊着那冰凉凉的天空。 听着陈二林的讲述,我的心在震颤!我过去虽听闻了彭宽的一些恶行,但还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这种地痞恶霸如果不除,社会就不能稳定,老百姓就不能安稳生活。 我看着还沉浸在痛苦中的陈二林,安慰道: “彭宽这些人总会有受惩治的一天的,我们的社会毕竟还是社会主义社会嘛,要相信我们的党和政府。我知道你现在家里确实非常困难,但不能影响孩子啊,那可是他一辈子的事情。” “这我也知道,”陈二林无奈地说。 “他这么小能帮你多少呢?他读书的一些费用我来想办法吧。” “这怎么能再麻烦你呢,我欠你的钱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呢!” “你不用说了,我那点钱你也不用再提,星期一你就叫陈木生去上学。” 陈二林还想说什么,这时他老婆在那边喊吃饭了,他没有再说下去,便领着我往门外在正屋的旁边另盖的那间厨房走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四章 深夜查疑老妖现原形 雪儿自从上次差点中了彭宽的奸计而幸亏被天庭执律宫的仙官及时赶到救下来之后,她这时才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完全都是彭宽他们早已设下的圈套,那个自称是小玲表哥叫水生的人就是按照彭宽他们的阴谋引她入套的人。她知道真情后本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但她在那短暂的几天里,她发现了那儿一些使她费解的事。现在知道了彭宽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就更增叫了她要解开心中那些疑团的愿望。她要装成什么也不知道,和他们把戏演下去,在暗中把原先心中的那些疑团弄清楚。于是,在彭宽和水生离开她的房间后,她盘膝坐在床上,双目微闭,修习心法,调养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 第二天,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他们周旋着。他们当然没有想到雪儿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面孔,所以还是像原来那样对待她。那彭宽也是稀里糊涂地直怪自己昨晚怎么就睡过去了呢?又不能接着再去找她,因为如果马上又去找她的话,那这出戏就露出破绽了。所以,他也只好先忍耐着,伺机再找机会。这样一来,雪儿那几日也没遇到什么麻烦。 雪儿现在首先想弄清楚的是谁在暗地里监视她。她知道每天晚上子夜时分都会有一个黑影从她的窗前掠过,似在监视着她的举动,她要先查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弄清楚那个在暗地里监视她的人是谁,她经过再三思量,想到了一个办法。在一天的晚上,雪儿便开始了她的行动。首先,她要先摆一座空城记,要让那个监视她的人认为她对一切都浑然不知,安静地睡在房间里,她便可以抽身出去暗中观察。她必须在子夜之前做好各种准备工作。她先把房间做了布置,窗帘故意把它拉开,灯当然要关了。床上的被子也要打开,被子里面当然还要有睡着的人,她将床上的一个枕头用手指一点,那枕头随即便幻化成她的模样,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微闭着双眼安静地睡着。一切布置停当,她才拉开房门,听了听外面没动静,才轻轻地关上门,悄无声息地上了楼顶。 天空没有星星,四周显得很阴沉,这座楼房的二楼有一间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传出了稀里哗啦洗麻将的声音。雪儿静静观察了一会,见没其它动静,就从楼顶飘然而到楼房院墙外的一棵高树上。那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桉树,有三层楼房那么高,在哪儿可以看到整栋楼房的情况,也正好朝着雪儿住的那房间的窗口。雪儿就隐身在这棵树顶端的枝叶里。在这里,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房间那窗口的一切。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静静地守候着。 此时,子夜时刻已到,夜也显得更加寂静。忽然,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窗户悄悄地打开了,尽管那个房间没有灯亮,但那窗户被推开时发出的轻微的声音还是没有逃过雪儿那极灵敏的耳朵。在那窗户推开后,有一个脑袋像老鼠出洞一样从里面伸出来往四下探了探,见没什么异常就又缩了回去。很快,从那窗口飞出一人,一直朝雪儿藏身的那棵桉树飞来。雪儿大吃一惊,以为自己是被发现了,便赶紧作好了应对的准备。那个影子飞身飘落在那棵桉树伸展出的枝丫上,那树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摇晃和声音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 雪儿这时有点紧张,她凝神静气,透过枝叶警惕地注视着站在她下边一点的枝丫上的黑影。那黑影并没有发现这树上有人,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怎么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会有人隐蔽在这棵铵树里面呢?那人举目朝整栋楼房看了看,又侧耳凝神地听了听四周,接着又特别专注地往雪儿房间的窗口看了一会。那人看来行事非常谨慎老练,他见一切安静如常,才用手捋了一下嘴上的胡子,似乎放下心来了。 雪儿这时也清楚了那人并不是冲她而来的,她没有被发现。于是,她小心地轻轻拨开下面的一点树叶,那人的身影便完全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了。她这一看不打紧,惊得她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这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再细看,瘦小的身材,那一绺山羊胡子也隐约可见。这不是上次自己与小玲在“好口味大排档”吃饭时看到的那个坐在她们斜对面的那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的很怪异的老头吗?对的,是他,没错。当时,这老头不时斜着眼往她看,那眼神使得她感到阴森恐怖。他怎么会在这儿,为什么他要监视自己? 雪儿的判断一点没错,这黑影人就是那个奸诈凶残的老狐狸精胡先生。这时,那胡先生见雪儿的房间静悄悄的,便从他站立的那树枝上一纵,飞向了雪儿房间的窗口。他之所以经常在夜深时飞到雪儿的窗口查看,主要就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她是他的猎物,他要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成仙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了。 现在,雪儿终于弄清楚了那个常在深夜飞过她窗前的黑影的迷团了,她也从他的身法中看出了他并非一般的人,而是一个修炼多年的妖精了。至于是什么妖,她现在也一时弄不清楚。只是现在她还弄不明白这个老妖总在暗地里监视她的用意何在,他为什么会住在彭宽这儿。 胡先生在掠过雪儿房间窗口时看到了里面床上正安静地睡着的那个假雪儿,脸上露出了笑意,便放心地又飞回了自己住的哪个房间。这时的夜,除了更静之外,四周仍然如故,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雪儿等待了一会,胡先生那个房间也再没有什么响动,她才长常舒了一口气。于是,她便拨开树枝,从树上升腾而起回到楼顶,沿着楼梯下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她心中的第一个疑团算是解开了,但是,还有另一个疑团还在困惑着她。她心里盘算着,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开那一个疑团。雪儿要解开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疑团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五章 再查疑雪儿深夜放冤魂 解开了心里的一个疑团后,雪儿接着又在等待着如何解开心里的另一个疑团的时机。也就是是在解开上次之迷后的第三个晚上,她知道胡先生这一天不在这里,她不知他去了那儿,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那天,夜已经很深了,周围除了风吹动树枝发出的声音之外,没有其它的声响。雪儿起身下床,轻轻拉开门,细听一下没有什么动静,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她来到了楼顶,以往,她喜欢在夜深的时候独自在这儿遥望天空,她在遥望天空时会想象天庭此时那些不同身份的神仙的生活,猜想着她的那些姐妹们这时在干些什么。她并不是怀念过去的生活,而是在思念着昔日那些同屈辱共欢笑的好姐妹。她看着想着就伤神,一伤神就会黯然落泪。她还会在悄悄地栻去眼泪之后面对西城的方向遐想,那痴情的眼里晃动着魏郎含笑走向自己的身影。她在上面经常呆得很久,也好几次在这时听到下面的院子里发出有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好象很远,又好象很近,它像似在低声哭诉,又如同在放声怒吼。这声音如果不是在静夜,如果不是听觉非常灵敏的人,那是很难听到的。往常雪儿听了,也不引以为意,不过是当着天地万物发出的声响而已,她懒得去理会这些。有时她还会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还会看到在自己房间的窗前飞逝的黑影。这些在过去雪儿都不以为然的事,在认识了彭宽的真面目之后,她才感到了是那么的可疑。那个在暗地里盯着着她的眼光被她弄清楚了,现在,她在等待着解开另一个疑团。她在楼顶静静地坐着,果然,又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了。她凝神静听,声音确实来自楼下的院子里。她没有施展仙术飘身下楼,而是沿着楼梯悄然而下。 她来到了院子当中,再细听那声音,好象是从地底下发出的。再细听,那声音来自院墙角的地底下。雪儿不敢大意,她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再到那个老妖住的房间里探一探老妖是否真的不在房间里。于是,她从老妖住的那个房间的墙根慢慢升起。到了老妖住的那个房间的窗户旁,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玻璃。声音随小,但如果老妖在里面,一定会听到,也一定会起来查看。如果老妖在的话,她就只能取消行动,以后在找机会。雪儿心爱敲了两下之后,好一会也不见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老妖确实不在,自己要抓紧时间行动了。她回到地面,便顺着那奇怪的声音到了院墙的角落。这时,如果把那极细微的声音那声音放大开来,在这样昏黑的静夜里确是显得异常地恐怖。雪儿走到近前,用手指指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屏息发功,慢慢地那地上的土裂开了,慢慢地又从那裂开的土下往上冒出一个小酒坛来。她感到很奇怪,是谁将这个小酒坛埋在这里呢,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东西啊?她观察着这个小酒坛,颜色是黑的,它的口密封着,封口处贴了一道符。她想不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封口处要贴一道符来看,她猜想那道符就是用来镇住装在里面的东西的。他正想着,小酒坛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雪儿愕然了,这小酒坛里面不可能装下人的,既然不是人,那么,里面装的不是鬼魂就是妖魔鬼怪了。这时,里面又传出了声音: “我死得好冤啊!” 那声音听着很凄惨,雪儿听了心里发紧,她可从来没听过如此凄凉悲惨的呼喊。是谁的魂魄被装在里面了?她凝了凝神,便对那小酒坛问道: “你是谁呀,为什么会被装进里面?” 里面静静的,没有声音。好一会,里面才传出话来: “我是李二苟的魂魄,我是被彭宽害死的。” 雪儿吃了一惊,彭宽居然害死过人?那么,这个李二苟又是谁呢? “快放我出去,我要申冤,我要报仇!”李二苟的鬼魂又在里面喊了。 雪儿心想,这彭宽真是个害人精,我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事,就不能不管了,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替老百姓除去这个恶人。于是,她对李二苟的魂魄说: “我可以放你出来,你的尸骨埋在那,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你放我出来,我马上带你去。” 雪儿便挥手指了一下那小酒坛的封口,她原以为那道符会很轻易地被揭下,并打开封口的,谁知她这一挥手,那小酒坛只是在地上打着旋,而那道符竟还完好无损地贴在上面。她心里一惊,看来贴这符的人还真有些本事。于是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次指向小酒坛上的那张符,然后凝神发功,这次那张符被撕开了,那坛口的盖子也随之掉在了地下。雪儿朝那里面说: “你出来吧。” 雪儿话音刚落,就见一股淡淡的轻烟从那坛口飘然而出,然后升上天空,那就是李二苟的魂魄。他说: “谢谢你放我出来,我现在就带你去埋葬我尸身的地方。” 雪儿说声好,又将手一挥,那个小酒坛重新被埋入地下,地面也恢复了原样。 李二苟的魂魄飘飘荡荡地在空中往西南方向而去,雪儿则驾云慢慢地跟在后面。到了西南方向一处荒僻的地方,李二苟的魂魄飘落下来了。那地方并不像是一座坟墓,只是那儿的地面比周围的地面稍稍高出一点,虽然已开始长草了,但那土还是显得比旁边的要松软。 雪儿这时也按下云头,立在了哪儿。她说: “就这儿吗?” “就在这下面,”李二苟的魂魄说。 雪儿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貌,前边是竹笋状的石林,左边一带是大小不同的一座座坟墓。右边一片则是丛生的灌木。她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地方,然后对李二苟的魂魄说: “你放心好了,如果你真有冤,我会替你申的。不过,你得把你的冤屈详细说说。” 听了雪儿的话,李二苟的魂魄便乌乌咽咽地向雪儿诉说起他的冤屈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六章 陷赌博李二苟妻离子散 却说那李二苟的冤魂听雪儿答应为他申冤,于是就乌乌咽咽地向雪儿诉说起他那伤心的往事来。 原来这事发生在一年前了。那李二苟是东岭镇上的人,三十多岁,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两岁女儿,家境也还不错。可自从他沾上赌博后,就越陷越深,再也不能自拔了。他每天都沉迷在赌博中,家里所有的事都懒得再去管,结果他家原先收入颇丰的茶园和果园都给荒废了。他妻子是一个性格软弱的人,哪管得了他,有时说他几句还被他拳打脚踢。没钱赌了,他就把他的那片茶园押上,茶园被输掉了,就又将那个果园押上,结果果园也输掉了。可他仍不醒悟,赌性不改,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出来了。有时输了没钱,有人看上了他的老婆就说让他老婆陪睡一个星期了账,他居然也二话不说地答应了。还有一次他在赌博时被派出所的给抓了,他没钱交罚款,那黄世清也打起了他老婆的主意,说叫他老婆到那儿干几天杂活顶罚款,而实际上是想玩几天,他明知就里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你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人,他名字叫二苟,而在所有的人的眼里他却是“二狗”,后来大家也干脆称他为“阿狗”了。他妻子见他不把自己当人看,觉得没法再在这家生活下去了,于是就和他离了婚带着女儿嫁到远处去了。现在,他已经是妻离子散了,这都是由于赌博害了他。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翻然悔悟,而是继续向着那赌博的深渊滑下去。 后来,事情凑巧,他又遇上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这就把他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原来彭宽他想再建一处住宅,可他这人还挺迷信的,请了风水先生帮选一处地方。那风水先生倒是很卖力,花了几天的时间在镇上各处东瞄描,西看看,最后才对彭宽说: “彭老板啊,找一处好地方可真不容易,我这几天走遍了这儿所有的地方,好地方倒是有几处,可是有的已经被人占了,有的是已经建了房屋的,没有被人占着和没建房屋的好地方虽有就比较少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精力啊……” “你少啰嗦,就直说那些地方好吧!”彭宽不耐烦地打断了风水先生的话,他心里说,你不就是想向我多要点钱吗? 那风水先生赶紧说: “那我就给你说说这几处吧。” 于是风水先生就一处处地向彭宽介绍着,分析着各处的优劣。说完了,就笑着对彭宽道: “你看,就这些,彭老板你想选那一处呢?” “那个地方最好?”彭宽问。 “最好的当然是镇东头的哪一处了,可惜哪儿是别人的老房子。” “那儿是谁家的房子?”彭宽问。 “是阿狗的,”旁边的竿子回答道。 “哦,这就好办了,”彭宽咧开嘴笑了,把脸转向风水先生,“真的那地方最好?” “我还能骗你?不过哪儿虽好,如果房屋的朝向不对,那可是对主人有防碍的。我不知道现在住在那家的人是谁,但我看那家的人现在也不会好到那儿去,弄不好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风水先生弄着虚玄,喝了一口茶继续胡诌着,“地方好,加上房屋的朝向对,住在哪儿的人不仅会主富贵,而且还有可能出高官呢!” 风水先生卖弄着两片嘴唇,说的彭宽连连点头,脸上乐开了花。彭宽想,这风水先生看得还真准,那阿狗不正是像这风水先生说的一样妻离子散,霉运当头吗?这时,他心里已经决定了,就李二苟的那个住地,将来真要像风水先生说的,能捞一个官当当多好。 李二狗那房是祖上遗留下来的老式砖瓦房,加上院子占地约两百个平方米。如果按当地的地价,少说也要二十万元,再加上那房屋的价钱,那这笔钱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彭宽知道这笔账,象他这样称霸一方的人,他能这样轻易地按市场的公平交易拿这么一大笔钱去买吗?他当然不会,如果他会的话,就不是彭宽了。在当地,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采取什么手段,他是一定要弄到手的。李二苟不是好赌吗,那就和他在这个“赌”字上做文章。于是,彭宽就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他的得力手下竿子一番。竿子心领神会,他也去布置他手下的人去了。 晚上,在彭宽开的赌场里,李二苟像往常一样出现了在哪里。他今天身上没多少钱,而且这点钱还是卖了家里的一张祖传下来的老太师椅得来的。很快,他带来的那点钱马上就输光了。他好沮丧,他想向人借钱,可大家知道他的根底,谁肯借钱给他这样的人呢?他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赌,手里发痒,心里也火燎似的难受。正在这时,竿子过来了,他拍了拍李二苟的肩说: “阿狗,怎么今天只是当看客了?” 李二苟搓着两只手掌,尴尬地笑着说: “输……输了……” “有输就有赢啊,接着来呀。” “没……没钱了” “那还不好办,我借给你。” “你……你借给我?” “是啊,不想来吗?” “哪里,你真肯借给我?” “我会骗你吗?你说要多少?” “那……那就两百吧。” “看你,两百用来干什么?给你两千,怎么样?” 李二苟不敢开口借太多,是怕多了人家不借,现在居然听到借他两千,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便赶紧说: “竿哥,真不知怎样谢你才好。” “没事,谢什么。” 李二狗忙接过钱,也不点一下,连声说着谢谢便迫不及待地往赌桌走去。 李二苟想凭着借来的钱捞一把,那他可真是做梦了,更何况现在又是彭宽故意为他设的套,他是在向着灾难,向着死亡一步步走去。 那一个晚上,对人一惯凶狠的竿子对李二苟特别的和气,李二苟一输,他便主动又借给他。李二苟简直是输红了眼,到后来输了,不等竿子来自己就赶过去直接张口要了。就这样,输了又来,来了又去,也不知多少次了,到最后一次他又去找竿子的时候,竿子说: “阿狗,你今天的手气可不好啊!你还借?你知道你借了多少了吗?” “多少了?”李二苟红着眼说。 “你看看,我这里帮你记着呢,一共借了两万了。” “两万了?”李二苟也有一点心惊,但他却仍然心有不甘,“两万就两万,我又不是不还,你再借五千给我,我扳回来马上就还。” “要是扳不回来呢?你拿什么还?” 李二苟是真急了,涨红着脸说: “我用我那房子抵押!” “那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行,再借一次给你。” 李二苟想孤注一掷,拿着钱就又走了。其结果是可想而知了,李二苟很快又将那五千元输得个精光。 竿子这时过来了,李二苟看着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揉了揉充满血丝的眼睛低下了头。 “又输了吧,我叫你收手了你不听,你看……” “那钱我一定会还的,你宽限我一段时间吧!”李二苟不等竿子把话说完便急忙表白道。 “宽限?宽限到什么时候?这钱不是我的,是宽哥的!” “那怎么办?我现在没钱呀……” “我可做不了主的,你去跟宽哥说吧。” 听竿子如此说,李二苟心里有点发毛,他是真的怕去见彭宽。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不去也不行啊!他只好央求着竿子说: “竿哥啊,去 那你得帮我说说好话呀!” “行,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你去那儿,我在那等你。” 这真是:赌,赌,赌,家产尽了赌妻儿,终不悟,黄泉路上难回头!等待着李二苟的将是什么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七章 夺房占地彭宽害人命 那李二苟从赌场回到家,已是饥肠辘辘。他掀锅揭盖,没洗的锅里尚有几粒晚饭时没刮尽的锅巴,他用手指甲刮着那残剩的锅巴送进嘴里,想去倒杯开水来把那锅巴送下去。可是,那水壶只滴了那么两三滴就再也没有了。他只好放下水壶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出半瓢水,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气。肚子还很饿,他翻箱倒柜想再寻找一点什么能吃的东西,但一阵翻找之后哪里很能找出半点能充饥的东西呢?没办法,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再喝了两口冷水钻进那被窝了睡了。 第二天早上,李二苟起床后胡乱擦了一把脸,到他常去的一家小商店赊了一包方便面,现在,他在这家商店的账下已有一百五十四元的欠帐了。他回到家吃了那一包方便面之后,身上只穿着一件掉了线的光毛衣就往彭宽的住处去了。 来到彭宽的住处,竿子将他带到一间客厅里,让他在那儿等彭宽。大约十多分钟,彭宽手指夹着一支烟,嘴里哼着曲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了客厅。李二苟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哈着腰,挤出一丝笑意,说: “宽哥好。” 那彭宽倒也对他客气,挥挥手说: “阿狗来啦,坐下,坐下。” 李二苟仍然站着,直到彭宽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再次叫他坐下时他才诚惶诚恐地坐了下去。 彭宽架着二郎腿,眼睛朝上,很悠闲地吸着烟。李二苟那边则是两只手掌放在两腿间不停地搓着,眼睛也不敢往彭宽那边看。彭宽吸了一口烟,再将那烟从口中往上吐出一个个圆圈,在最后一个烟圈吐完之后,他开口了: “阿狗啊,你是来还钱的吧?” “我……宽哥,你宽限我一段日子,我一有钱马上就还……” “有钱马上就换,没钱就不还啰!”彭宽斜着眼道。 “不,宽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你不是跟竿子说过用你的房子来抵押的吗?” “可我那房子如果抵押出去我就没地方住了呀,再说,我那房子也不止那点钱啊!” “那你是想赖账了啰!” “不,我哪会赖账呢,我会想办法的,宽哥。” “你这个样子现在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一笔小数目。”彭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将那双原先斜着的眼睛瞪向李二苟,“阿狗,不是我小瞧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法还我的钱的,不过,我倒是想帮帮你,替你想了个办法。” 李二苟一听彭宽说愿意帮他,替他想了个办法,心里一喜,忙道: “宽哥,你说吧,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 “你现在什么事也不做,哪能有钱?我帮你介绍个工作,有现成的工资拿,人又轻松,一个月有两千元呢。这样的话,那笔钱要不了几年就能还清了。” “真的?一个月能有这么多钱?”李二苟心动了,一个月能轻轻松松的赚这么多钱,何乐而不为呢。 “我还能骗你?我朋友在广东开了个公司,我介绍你去他那当保安,还管吃管住。” “还管吃管住?” “你看这多好,你那两千元工资就可以全节省下来了。” “行,宽哥,我去,我每个月的那些工资就全部用来还你。”李二苟越听心里越高兴,越高兴就越佷不得马上就去。 “可是,我们得立一个字据,不然,你欠我这么多钱我怎么放心。” “怎样立,你说,宽哥。” “我这里拟了一份,你先看看,行的话你就在上面签字,不行的话你就自己马上拿钱来还我。”彭宽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份拟好的字据,竿子在旁忙把那字据拿过来递给李二苟。 李二苟接过那份字据,只见上写着: 现有东岭镇村民李二苟因欠彭宽二万五千元无力偿还, 自愿将自己所有的房屋出租给彭宽使用,租金每月二百元, 租期以李二苟还清所借彭宽的钱为限。李二苟还清借款可 立既收回房屋,如没还清,彭宽则可继续使用该房屋,直 到李二苟还清借款为止。空口无凭,立此为据。 立据人签名:—— —— 李二苟将字据反复看了两次,觉得没什么问题,反正自己出去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现在还可以每月有两百元的租金,还清了借款想收回就收回,房子还是自己的,这何乐而不为呢?他这样想着就开口说道: “行,就按上面写的办,我签名。” 彭宽得意地摇着二郎腿,嘴里说: “那就快签吧!” 李二苟便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彭宽也接着签了,两人还在各自的签名处按上了自己的手指印。彭宽说: “二狗啊,你今天回家收拾一下,明天就准备动身去吧。” “这么急呀?” “是啊,我朋友在催我要快点,那边正缺人,再不去他就要另外招人了。” “行,反正在家也没什么事,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 “明天来这我为你饯行,我派车送你去城里搭车。”彭宽很亲热地对李二苟说。 那李二苟听了彭宽的话更是千恩万谢,出了彭宽的住处一路哼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回家去了。 第二天傍晚,彭宽在住处真的设宴为李二苟饯行了。席上,彭宽、竿子轮番向李二苟劝酒,哪李二苟那经得住他们这样的劝酒,结果被他们灌得烂醉如泥,什么事也不知道了。彭宽他们就在夜深的时候将他装入麻袋,用车拉到荒僻之处,一阵棍打石砸,然后就地挖了一个坑埋了。 原来这全是彭宽设计好的圈套,什么介绍李二苟到他朋友处做保安,一个月两千元工资都是骗李二苟入套的鬼话。彭宽的目的在于一分钱也不花就把李二苟的房屋占为己有。要想把那房屋变成自己的,只有那房屋的主人不在了,才能实现。因李二苟在村里已再没有其他的亲人,李二苟一死,他借的钱又没还,彭宽就可以此长期的霸占了。夺人房子还不算,还要将人害死,你看这彭宽够狠毒吧! 这真是二苟黄梁梦未醒,转瞬已作泉下人。 雪儿听完李二苟冤魂的诉说,心里想,世上竟然有如此凶残的人,既谋财又害命!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不知要害死多少无辜呢!既然我已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再任由这样的人在世上胡作非为。雪儿想到这忽然又问道: “他们害死你之后你的魂魄又为什么被关进那酒坛里面去了呢?” 听雪儿这么一问,李二苟的魂魄又伤心地哭了,他说: “我被他们害死之后,我是有冤无处申,有气无处出,有仇无法报啊!” 他哭诉着说到这,有点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下他才继续道: “我是死不瞑目,死不心甘啊!所以,我就经常到彭宽的住处去闹,我要他整夜不得安宁!可谁知道他后来不知从哪儿请来一个老头,我也不知他用的什么邪法就把我装进那酒坛里面去了,任凭我用什么办法就是出不来。” “那老头是谁,是怎样长像?”雪儿又问道。 “我也不知那老头是谁,以前我也没见过。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来不及细看就被他装了,我看他很瘦,个子不高,留着山羊胡。” 听李二苟魂魄所说的,雪儿已猜到将他装入酒坛并用符镇住他的就是那个在暗中盯着她的那个怪老头,那个老妖。到现在,雪儿已经将李二苟的事情全都弄清楚了,她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要先安顿一下李二苟的魂魄,于是她说: “李二苟,你的冤我会替你申,但你生前也作孽太多,你也要认真反省自己的所为,来世做个正经的人。现在,你的魂魄出来了,不要到处游荡,要及早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去,不然的话,人世间不但容不下你,到了地府,你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想转世投胎,重新做人都不可能了。” 听了雪儿的一番话,李二苟的魂魄说: “姑娘的话我记住了。我李二苟悔不当初,现在已是翻然悔悟了,尽管现在什么都晚了,但我还想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现在遗憾的就是彭宽这个恶人还逍遥法外,仍在作威作福,这是我死不甘心的。” “你放心,只要你能醒悟就好,你的冤一定会替你申的,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李二苟的魂魄在雪儿耐心地劝导了一番后,放心了,答应按雪儿的话去做。这时,雪儿突然显得神情凝重起来,她赶紧对李二苟的魂魄轻声说: “快回到你的尸身去,不要出声。” 她自己也随即隐身旁边的一棵树上,这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八章 断魂崖下弱女绝处逢生 雪儿听完李二苟冤魂的述说后,正想再问他一些事,忽然间看到远处正有一股黑气向这边而来,于是,忙叫李二苟的魂魄回到他的尸身躲起来,自己也隐身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这时,那股黑气很快到了这边,但并没有停留,而是一直向西南方向而去。雪儿清楚那是一股妖气,也清楚那是在彭宽家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那个老妖。这个老妖所去的方向并不是东岭镇,他去哪呢?她现在无法知道。待那股黑气逐渐远去之后,雪儿才对地下的李二苟的魂魄说: “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你的魂魄不要到处游荡了,我会替你申冤的,我走了” 雪儿说完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那儿。 第二天,雪儿一直在想着如何为李二苟申冤的事,但他毕竟对人间的事太不熟悉,具体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但她觉得,不管怎样,首先得要有彭宽他们犯罪的证据,那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多调查了解搜集一下有关这方面的证据,为以后惩治他们做准备。她想到还需要向李二苟的魂魄了解一些事情,于是就在晚上子夜以后就又到李二苟的坟地去找他。问清了她想问的几个问题以后,她便又赶回她的住地。 走在路上,雪儿想,我一定要替李二苟申冤,让他的灵魂得到安息。可万物都有法则,做事要有规程,自己在处理这件事时也不能胡来。既然天上有天条,地府有地规,人间有法则,那么,李二苟的事就应按人间的法则来行事。要按人间的法则来行事,那就要把彭宽的罪恶揭露出来,让人间的法律来惩治他。那现在要做的就是为人间的执法者提供彭宽犯罪的证据。可现在单凭自己还不行,应尽快地找到小玲,还有魏郎,这样,大家一起合力才能将彭宽这样的恶人绳之以法。可现在怎么找到他们呢?她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赶。忽然,她听到前面不远的路上传来奔跑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呼喊声。她一惊,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刻,会发生什么事呢?她腾上云端,很快,她看清了,在下面的路上,有几个打着电筒的人正在追赶前面一个姑娘。那姑娘很快就被被后面那几个人追上了,他们堵住了那姑娘前面的路,一步步向她逼近。只听有人说: “你还跑的蛮快呀,现在看你往哪儿跑!” “妈的,怎么不跑了,害得老子撵这么远!” “回去看怎么收拾你!” 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向那姑娘逼了过来。那姑娘披头散发,脚下的鞋也跑掉了一只,她这时已是气喘吁吁,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还有愤怒。她前面、左右两边狞笑着的人就要到了跟前,而她的身后则是看不见底的深涧,她已经无路可退了。这时,一个高大个子的人已伸出了手来揪她,她不再多想,退后一步,一转身纵身跳下了那黑洞洞的深涧。 雪儿在云端把这一切是看得清清楚楚,她见那姑娘纵身跳向深涧,立即掏出一条丝带往下一挥,那丝带比飞箭还快地射向那姑娘,待到了那姑娘的身边,那丝带随即象画圆圈似的将往下坠落的姑娘飞速地绕着将她紧紧地缠住。雪儿这时也早已立身涧底,便将那丝带轻轻一收,那丝带便将那姑娘慢慢地送到雪儿身边,雪儿再用手轻轻接住,然后把姑娘放下在地面的一块石板上。 这时,从上面传来了那几个追赶的人的声音,由于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但能看到他们正用手电往下面晃动着,那手电发出的光,像磷火点点,又像是恶狼凶残的眼光在闪着。过了不久,那上面没了声息,也不再见有光亮在晃动。大概那伙人认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必是粉身碎骨,绝没有活着的可能,他们也只能这样回去交差了。 夜,又恢复了宁静,四周不时有虫鸣声,还有一些受了惊的鸟扑动翅膀发出的声音。雪儿面前的姑娘这时也已悠悠醒来。她睁开眼,疑身自己是到了地府间,两眼茫然地看着,那眼神里有疑惑,有惊惶。 “我这是到了哪里?”她像是在问谁,又像是自己问自己。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雪儿在轻声地问她。 “你是谁?”那姑娘原先并没看到雪儿在她旁边,现在听到有人说话便忙问道。 雪儿借着很微弱的光线,凭着她那敏锐的眼光,看眼前的姑娘似曾相识,是谁呢?很快,她哑言失笑了,这姑娘怎的像自己呢?她见那姑娘在问自己是谁,便开言道: “你先不要问我是谁,我只问你现在好些了吗,如果好些了,你给我说说刚才发生的是怎么回事?” 那姑娘其实一点也没受伤,只是因为刚才急怒攻心,昏厥了过去,待缓过气来,就苏醒没事了。那姑娘这时明白了自己没有死,一定是眼前的人救了她,再听雪儿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很关心自己,不像是坏人,还没说话,那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雪儿见它那副悲伤的样子,猜想她心中一定藏着天大的委屈和悲伤,于是,便好生地安慰她,也不急着让她说话,任由她尽情地把心里的的苦,心里的痛,通过眼泪发泄出来。停了一会,雪儿想,我们不能老在这儿待着,得找个地方把这姑娘安顿下来才好。想到这,她开口问道: “你在这儿有什么熟悉的人能收留你吗?” 姑娘此时已情绪稍平,她回答说: “没有,我是外地人。” 她感到好为难。她扫视了一下周围,她们所处的深涧两面是高山,涧底有潺潺的流水,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岩石突出的地方,那下面有个山洞。她想,没别的办法了,也只好让这姑娘在那暂避一下,主意已定,便对那姑娘说: “现在我一下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顿你,那就委屈你在那个山洞里先躲一躲吧。” 那姑娘点点头,雪儿便扶着她向那山洞走去。那山洞里面倒也宽畅,雪儿扶着她找了块较干燥的地方,让她在那儿坐下后说道: “哦,我忘了问你名字了,你叫什么?” “我叫小雪,”姑娘回答道。 “哦,这么巧,我俩的名字都有一个‘雪’字,我叫雪儿,你就叫我雪姐吧。” 两人正在说着话儿,忽然间雪儿眉心一锁,忙示意小雪不要出声,她听到了洞外不远处正有人朝这儿走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十九章 深涧夜深逢巧遇 雪儿和小雪在山洞里说话的当儿忽地雪儿眉心一锁,感觉到外面似有脚步声,便示意小雪不要出声,自己悄悄地来到洞口观察。 那脚步声渐渐近了,雪儿看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慢慢地朝这边走过来。大人四十多岁,当地山民的打扮;小人十三四岁,头发乱逢逢的。咦,那老乡身上是什么东西?原来她看到大人肩上背着、手上提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竹制的东西,她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小孩则拿着火把走在前面,还不时地和后面的大人说话。 来人是当地的山民,他们是来收那些放在山涧的水中的渔具的。那个大人背着和提着的那些东西,有的呈扁圆形,像飞碟,有的如锥状,似喇叭,都是捕渔的工具。用这种工具捕鱼很特别,只要将一些诱饵放在那渔具里面,然后用石块把这些渔具压在氺里,那些鱼闻到了诱饵的味道,就会来找吃。这些渔具的口是用竹篾编成的锥状形,鱼儿贪吃放在里面的诱饵,身子一挤那入口的竹蔑,很轻松地就进去了,但是要想在出来,那是万万不能的了,因那入口的竹蔑在鱼儿挤进去之后就会自然地弹回来将那入口封闭了。这渔具一般都是白天放到水里,到深夜或者是第二天再去取上来。雪儿看到的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是去取他们放在涧水里的渔具的。 雪儿见他们要走的路正好要经过洞口,这样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会发现洞里有人。于是,雪儿略一沉思,便故意用手将旁边的书枝弄出了声响。那两人正走着,突然听到前面的声响,忙止住脚步向前面声响的地方看过来。这一看,慌得走在前面的小孩赶紧掉转头往回走,并大喊了一声: “有鬼!” 那大人也看见了他们前面的雪儿,他让小孩靠后,自己定了定神,并用手在自己头上的两边太阳穴抹了抹。他这一动作是当地百姓晚上走夜路时遇到所谓的鬼时认为用来对付鬼很灵验的一种方法。他们认为将太阳穴一擦,就如使太阳放出光来,鬼一见光就会害怕逃跑了。那人做了这一动做后,胆子似乎壮了点,便再从小孩手中拿过火把,举在前面,想看清楚一点前面到底是人还是鬼。雪儿见他们这样,知道是吓着他们了,便高声道: “老乡,别怕,我们是人,我们迷路了,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那人听见雪儿说是迷了路的人,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柔和,这才稍感放心。他站在原地,眼睛朝雪儿那边看着。雪儿见他还有点疑惑,就又说道: “我们是真的迷了路不知怎么出去了,你帮帮我们好吗?” “你真的是人?”那人带着一点惊惑问。 “真的是人。” “真的迷路了?” “真的是迷路了。” 那人听如此说便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的火举起来,这会,他看清了离他不远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那火把的光照着雪儿,地下留下了她的身影。那老乡举着火把晃了晃,随着那火把的晃动,雪儿的身影也在跟着晃动。老乡看着地下雪儿的身影,这时脸上才露出微笑。他这下终于放心了,眼前的姑娘是人不是鬼,因为,如果是鬼的话,那是没有身影的。 小雪这时也从洞里走了出来,那人见又出来一人,而且像貌与外面的那个姑娘很相似,心想她们一定是双胞胎姐妹吧。雪儿见那人这时已不害怕了,就说: “老乡,我们是出来游玩,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了。天又黑了,我们不敢再到处乱走,见这有个洞,我们就这在儿休息。后来我见到有火光,知道是有人来了,出来就见到了你们。”她略着停顿,接着道,你们这么晚去哪儿啊?” “我们是来收这些东西的,”那老乡说这着指指他背着的那些渔具。 雪儿瞧着那些东西,感到很新奇,那里面的鱼儿还活蹦乱跳的,她真佩服这些山民的聪明。 “你带我们出去好吗?”雪儿说。 “要得,你们在后面跟着我吧。” 于是,他门便一起离开了哪儿。那个老乡和他的儿子拿着火把,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雪儿和小雪则走在在他们父子两的中间。他们先沿着溪流走了约三里路,然后由那溪水旁的一条小径斜着又往上走。路窄又陡,两旁全是树木,虽然晚上天气很凉,但走这样的路却使得他们头上直冒热气。又走了两里路左右,他们前面的地势逐渐平坦些了,路也好走多了。再接着往前走,那路也宽多了。这时,那老乡对雪儿说: “虽然现在我们上来了,但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就到前面不远的我家歇息一夜吧。” 说来也真巧,雪儿遇到的这两个山民正是前面我提到过的陈二林父子俩。也正是在这儿的巧遇,才又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些故事。 雪儿在涧底惊动老乡,也就是打算要把小雪先安置在老乡家里住一宿,待第二天再作打算,现在听陈二林如此说,便感激地道: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又走了一会,雪儿问: “快到了吗,老乡?” “快了,转过那边就到了,”陈二林回答着。 继续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到了前面有狗叫声。还隐隐约约看到了那儿有房屋。走不多远,忽然一条大大黄狗叫着从屋子的那边冲了过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一章 难耐相思雪儿深夜探情郎 雪儿和小雪正说着话,忽然间听到外面“哐噹”一响,还有喝斥声,她们二人惊疑间听到了“喵……呜”的一声猫叫,接着是陈木生在驱赶着猫的声音: “你这谗嘴猫!敢来偷东西吃啊!” 雪儿和小雪相视一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接着就又听到那猫“喵……”的一声叫着跳到了窗台上,又听陈木生将什么东西“哐“的一声盖在在器物上。陈二林这时在屋里对陈木生高声道: “木生,你要将那只鳖放好一点,明天你把它拿去送给城里来的那个魏老师。” “嗯,我放好了。”陈木生在外面回答着。 雪儿听他们说到城里来的魏老师,心有所动,便出了那个房间到了厨房与陈二林搭话道: “你们对老师真尊敬啊,辛苦抓到的鳖还送给老师。” “这魏老师是个好人咧,他从城里来到我们这样的地方,已经很苦很委屈了,他还这么关心我的小孩和我们全家,我这点心意算什么。” “你说他是从城里来的,什么年纪了?” “从城里来这儿不久,四十来岁吧。哦,他的名字叫魏梦新。” “城里来的,魏梦新?”雪儿心里在喃喃地说,“会是他吗?也许是同名的呢!”她想着,就又问道: “他长的怎样?” “中等的个子,脸宽宽的,”老乡还没说完,他儿子这时也进来了,抢着说道: “他的左眼的眉毛中间有一颗红痔。” “真的!”雪儿一听,竟有点失态地提高了说话的声调,她现在可以肯定那一定是她所思念的魏郎了。 在小雪刚才的述说中,雪儿就已经得知了自己所思念的人已遭人陷害。她知道黄世清和彭宽都不是善类,一个文弱书生岂是他们的对手?自己正日夜担心着他的安危,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寻找到他的下落。现在,听陈二林父子说在竹坪中学教书,她真是又惊又喜,原来她和他相距并不远,她多想能够马上见到他啊! 原来一直在人前怯生生的陈木生,这时说到自己的老师,一下子话就多了,他接着说道: “魏老师在我们班最受欢迎了,他对我特别好,还送了我好多学习用的东西,说我将来还能考上大学。” 看着陈木生说着老师时对老师那股毫不掩饰的感激和高兴之情,雪儿心里也由衷的高兴,她好想听他们多说说魏郎的事。 “我家生活困难,本来不想让木生读书了的,是魏老师亲自上门来做工作,我才让木生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在学校很多要交的费用都是魏老师帮出的呢!”陈二林也插着话,言辞间满是感激。 “魏老师经常给我们讲外面的故事,说以后还要带我们走出山里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陈木生很兴奋地说着,眼睛里充满对外面世界和未来的憧憬。 陈二林还说起了那次车祸的事,说到这,可以感觉到他心里很是内疚,他说他对不起魏老师,他没法报答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儿子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做一个魏老师一样的人。 听着他们父子俩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心里的话,雪儿很欣慰,心里甜甜的,她的魏郎心地是如此的善良,他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和委屈,还时刻在为他人着想,这真是不容易啊!现在,她更想见到魏郎了。 原来,她还在为小雪的事情发愁,因为现在小雪既不能在这儿露头,又不能一下离开这儿回家去,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安置她。现在既然知道了魏郎就在这儿不远,她想,何不先让小雪到魏郎那儿暂时避一避?这样,小雪既有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地,自己以后来找又可经常来和他们见面。想着,她立即做出了决定,她开口对陈二林说道: “哦,你说的那个魏老师是我表哥呢,我和他好久不见了,正想去看看他。” 老乡听雪儿一说,心里更高兴了,说: “哦,魏老师是你表哥呀,这么巧啊!明天我就叫木生带你去学校见他,” “不,我暂时还没时间去那儿,我现在想请你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啊?姑娘你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吧。”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是遇到你,我和妹妹就要在那山涧里过夜了。本来我们是要赶到镇上去的,可我妹妹又病了,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所以,我想请你明天帮我将她先送到学校我表哥那儿。我今晚要连夜赶到镇上,因为我约了人早上八点钟见面谈一件重要的事,还有也顺便为我妹拿点药和我们的用品。明天我直接去学校就行了,你看行吗?”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还要赶到镇上去,这怎么行呢?”陈二林担心地说。 “不要紧的,到了公路,我会拦一辆过路的车去的。” “晚上我们这儿很少车出去的。” “你放心,我自会有办法的。” 见雪儿坚持要走,陈儿林没法,就说去帮她找一辆拖拉机送她去,雪儿笑笑拒绝了。她这时便把小雪拉到外边,如此这般地向她交待了一番。小雪也连连的点着头应着。雪儿看看时辰,已经不早了,自己不能再在这儿耽搁了,便回到屋里对老乡说: “那就麻烦你拜托你了,我要走了。” 陈二林虽不放心她这么晚走路,但她坚决要走又不让他去送,他也不好拦她,便说: “你路上要小心啊。” “谢谢了,你不用担心,”雪儿说着就出了门,大步向前走去。陈二林拿着一支手电追出来想给她时,却已见她消失在夜幕中。陈二林想,这姑娘真胆大,走路的速度也这么快。 雪儿离开陈二林家以后,当然并没有直接就赶往东岭镇,而是驾云直往竹坪中学而去。她想:自己从天庭下来,经历了千辛万苦,为的就是见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魏郎的消息,岂能就此轻易放过,一定要趁此机会先去看一眼魏郎,以慰自己相思之苦。反正能在天亮以前赶到东岭镇去就行。 说话之间,她已经到了竹坪中学。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我住的房间。她先在窗前静静地听了一会,然后就由窗户飘然而至我的床前。她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睡梦中的我,多想一下扑入心爱人的怀中,向他一诉衷肠。可是,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完成,现在能先看他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她看着眼前的人,见我比原先瘦了许多,那胡子长了那么长也不刮,睡着的神态也满是郁闷和忧伤,一定是遭受了很多很多的坎坷和磨难。看着看着,她心里酸酸的,阵阵难受涌上心头,那眼中晶莹的泪水悄然而下,有两滴恰好落在我的脸上。这时,我动了动身子,把身体侧向了里边,只一会又把身子转了过来。忽然间我在梦中喃喃地说道: “雪儿,雪儿……” 雪儿一惊,以为我醒了,发现了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忙离开了坐着的床边。一会见我并没有起来,才知道是我在说梦话。 “雪儿……你在哪儿?”我仍在梦中在呼喊着雪儿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 雪儿见我在梦中喊着自己的名字,知道我心里也一定如同她一样在日夜思念着对方。她这时的心里感到暖暖的,甜甜的,一股幸福的感觉流淌在心里间。 相知无须多言,相爱全在心间。她这样静静地看着心爱的人,默默地听着他梦中的只言片语,她满足了,她愿意这样长久地看着他,守着他。为了这样的时刻,为了能有这样的长相厮守,她愿意吃尽天下所有的苦,也愿意抛弃人人想要,个个欲得的神仙生活。 她再次轻轻地来到我的床前,再次痴情地看着她梦中的我,她要走了,她只能在心里呼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她看着梦中的我慢慢往后退,尽管依依不舍,她还是得要离开了,她看了我最后眼,一忍心便跃出窗外,腾上云间,直往东岭镇而去。而我呢,人在身前不曾见,只把相思托梦行。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二章 巧用心恶狼渐入套 且不说雪儿离开竹坪中学赶回东岭镇的事,现在我要先说说小玲在西城如何来实施她的“套狼计划”的事了。 上次小玲在白云宾馆留下一张字条离开李书记以后,就专等着他来钻进自己设计好的套子。那李书记倒是很重承诺,在第二天,小玲就收到了他叫人送来的一部小型摄像机。小玲见了,心里发笑,他这是在自己为自己准备捆绑的绳索,看我怎么样来收拾你吧! 这摄像机小玲还不会用,于是她就拿着它请小玉来教她。小玉见了那摄像机羡慕地说: “呦,这么好的机子呀,至少要七八千块吧?真舍得花钱啊!” 小玲没直接回答小玉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说: “你教我用吧。” “这不难的,很快你就会学会。这是李书记送的吧?”小玉朝小玲挤着眼,“他可真肯下大本钱呀,我算是佩服你了!” 确实,李书记舍得在小玲身上花这么多的钱,可见小玲的魅力已深深地吸引了他。以前好像并没有那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地肯花大钱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反正这些钱又不是花他自己的,他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有人送他。 小玲很聪明,很快就在小玉的指导下掌握了摄像机的使用方法。她接下来就是等待李书记打电话来约她。 过了两天,李书记来电话了,叫她还去老地方。小玲嘴里甜甜地应着李书记,心里却暗暗地骂着:“你这恶狼,等着吧,你的末日也快到了!” 到了晚上,她略着打扮,再次检查了一下那摄像机,然后小心地放进包里,便嘴里哼着流行曲儿打了一辆的士直往白云宾馆而去。 轻车熟路,她很快就到了上次的那个房间。李书记一开门就迫不及待地要上来亲她,被她用手挡住了。她娇笑着道: “看你这猴急像,我到来你连口水都还没让我喝呢!” 李书记一见她的笑容,那种媚态,简直是连骨头就酥了,听小玲这么一话,便赶紧去给她拿了一瓶饮料打开递给她。 小玲接过饮料喝了一口,将它放在茶几上,笑着看着李书记说: “你先去洗澡吧。” “我洗过了,”李书记忙回答着。 “我不信,我要看到你洗过才放心。” 那李书记不知怎么的在小玲面前显得特别听话,他是真的洗过澡了,但听小玲这么说,便只好笑笑说: “好,我去洗,洗得干干净净的,包你满意。” 其实,小玲是想支开他,她好把摄像机找个适当的地方隐蔽地放好。李书记很听话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笼头,听到里面传来了水笼头喷水的声音。小玲扫视了一下房间,便决定将那摄像机放在那衣柜上面。她飘身上去,把镜头对准下面的床,调好了,再用东西盖住摄像机,只留下那对着床的镜头,启动了摄像开关。下到地面,她坐在沙发上,对还在洗澡的李书记高声说: “好了,快出来吧!” 李书记出来了,只穿着一条短裤,他嘻笑着说: “你看,洗得干不干净?” 他说着朝小玲走过来,到她面前将那青筋毕现的手臂伸出来。见小玲没看他,就顺手在小玲的脸上摸了一下。小玲转过脸,从沙发上刚一站起来,李书记就一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李书记开始在脱她外面的衣服。小玲任由他将外面的衣服脱掉,在他又要为她脱内衣时,小玲止住了他,说: “还是让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吧。” 李书记也听话,便仰面躺在了床上,小玲便开始为他按摩。接下来的事便与上次发生的事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整个过程都被隐藏在衣柜上的摄像机全都记录下来了。 当李书记正沉浸在欲海中极度享受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可他正在兴头上,他懒得去接。但今天的手机似乎与他过不去一样,停了一会,再次响了起来。他想发火,是谁这么不知趣?可他还是不得不去接,他怕万一是上级领导打来的,不接就麻烦了。他从床头拿起手机,还带着一点喘息,说: “喂,哪一位?” 那头传来了回话: “李书记吗,是我啊,章浩然。” “是你啊,这么晚你老打我的电话干什么,我正在开会呢!” “我也没办法呀,找你几次都没找到,我这事很急,又必须请示你,就只好打扰你了。” “明天不行吗?什么事这么急?……什么,东岭镇派出所黄世清的事?严重吗?” “是的,据群众的反映和我们的调查,他的问题很严重啊!我想把他的材料给你看看,也说说我们的处理意见。” “你们的调查一定要慎重啊,我也听人说过是有人诬告他。” “李书记,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实事求是的。” “那好吧,你到我的办公室去等我,一会我们谈谈。” 李书记关了电话,心想:这黄世清是自己的人,上次他和自己说过他的事,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对自己也有影响。自己也曾给章浩然打过招呼,暗示过自己的意见,现在看来问题还比较严重。是得赶快去和章浩然谈谈,不然的话,黄世清恐怕就难过这一关了。他想到这,只好对小玲说: “小玲啊,我现在要急着去处理一件事,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在这儿等我,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来陪你。” “没关系的,李书记,你去忙吧!”小玲这样说着,心里却想,我希望你陪吗,我巴不得你早走呢! 李书记走后,小玲将摄像机拿下来,看了看刚才所摄的图像,效果还不错。心想,哼,黄世清现在被调查,过段时间被调查的可就是你了! 她回到自己的住处以后,在和小玉、阿美她们的闲聊中,她听到了更多关于李书记的事情,她对于李书记的了解也更多了。阿美提醒她说: “小玲,我们是好姐妹,有些话我只在这儿和你说,那个李书记虽有权有势,但和他交往一定要小心啊!” 小玉也接口说: “他这人可能有点变态,他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的。” “他这人还很贪的,听王局长说,他们局里每年要送给他上万元的红包。”阿美小声地说着。 “我也听卢主任说过,他的下属如果想往上升,不私下向他塞钱不但上不去,还可能往下撸,”小玉也低言道。 小玲想不到李书记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人,这样的人掌握着权力,老百姓和那些正直的人能有好日子过吗?让他受到惩治,也是为为老百姓做了一见好事。 在与小玉和阿美的闲聊中,她还知道了李书记近期还经常与另外两个女人幽会的事,她又利用自己的玄术隐藏在他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将他那些苟且之事全录了下来。现在,她手上已有了李书记腐败的一些证据了,但她还拿不定主意,这些录像什么时候送到什么地方去。她必需要向人请教一下应当怎样做这样的事情。她想:这种事是不能随便去问什么人的,就去找魏老师商量一下吧。可他现在又不在西城,该怎么办呢?最后她决定了,自己去东岭镇一趟,一来可找魏老师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二来可以再访一访雪姐的消息。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三章 相见忘情错把凡女作仙姑 雪儿把小雪托付给陈二林之后,第二天,陈二林亲自将小雪送到了学校。 当时已是下了上午第二节课,我正和学生在操场上做课间操。陈二林和小雪见我在做操,也没过去叫我,只站在一旁等着,很有兴致地看着操场上的一大片人随着那广播体操的音乐在做伸手、弯腰、踢腿。小雪脸上也满是兴奋羡慕之情,好想也像这些学生一样无忧无虑的学习生活。他们的到来引起了一些学生往他们站的地方张望,我也不由得看了过来。这一看,我的心猛的跳动起来,那不是雪儿么?她怎么来了?太突然,太高兴,太激动,太多的思念,太多的感慨,我一时竟呆立在那儿,也忘记了该随着那广播体操的乐曲做什么动作。直到那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已在操场上解散了,我才回过神来。那边,陈二林正朝我招手,向我喊道: “魏老师,你有客人来了!” 我不知是怎么走过去的,到了那边,也不敢看自以为是雪儿的小雪,只是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来了。” 我听到她也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就又抬头对陈二林说: “走,到我房间里坐。” 说完,我走在前,他们在后,往我的房间走去。 进去后,招呼他们坐下,我刚想问陈二林他们怎么碰到一起了,很没等我开口,陈二林倒是先说了: “魏老师很忙啊,我也不多打您扰了,您表妹说让我把她妹妹送到您这儿来,人我送到了,您忙吧,我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懵了,我表妹?雪儿是我表妹的妹妹?在我愣怔的时刻,陈二林已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我这才忙说: “怎么就走,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呢!”陈二林说着脚已经向房间的门口迈去。 见他要走,我便忙跟着送他出去。出了房间的门口走了几步,陈二林回过头对我说: “别送我了,魏老师,你忙你的吧!” 我又跟着走了几步,就说: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走好啊!” 陈二林又回过头向我挥挥手,然后大步地往学校外面走去。 我回到房间的门口,恰好上课的钟声响了,我便对里面坐着的小雪说: “我要去上课了,你就在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听到里面“嗯”的应了一声,我便将那房间的门掩上,往办公室走去。 上完了第三节课,上午我便没课了,于是,我就急忙往房间走,想要好好地看看我的雪儿。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我走了进去,不知怎的我的心又挑得厉害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第一句我该说什么呢?我摸着我发烫的脸,想偷觑一下雪儿现在见到我会是怎么样的神态,可是,我的眼光并没有搜寻到雪儿的身影。我忙进了这套间的里面,哦,原来她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来到床前,见她脸朝里面睡得很香,便不打扰她,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她。我看她的手上拿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那里面有我写的一些诗词,那翻开的一页是我思念雪儿而写的一首诗: 这段时间我不能睡好, 只因思念的情思时时缠绕。 你我现在虽然天凡一方, 而我心里天天为你祈祷。 我挥笔写下的每篇诗文, 字字都在为你激烈心跳。 今日你我虽不能相见, 但都期盼明天相互拥抱。 梦中的你依然笑容灿烂, 醒后的我却倍感煎熬。 人一生如果还有奢望, 那就是两情长久到天荒地老! 我当时还将这首诗工整地用纸抄好,然后默默对天祈祷后烧化,希望天上的她能够看到,明白我的思念之情。我经常静夜独对遥远的天空发呆,想象着雪儿在天上的情景,那思念的情思日夜缠绕着我,可又不能与之相见,我便只好把无限的相思化成文字,寄寓在我的诗词里。 自了缘谷一别,曾以为从此仙凡相隔,再难相见,日思夜想,睡也难眠。现在,谁知老天眷顾,又将雪儿送到我的面前。看着日思夜想却不能想见的她现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真怕这又像过去一样是一场梦。我掐掐自己的手,感到了疼痛,眼前的她正实实在在地在我的面前。我好幸福,好知足。过去的痛,过去的苦,过去的难,过去的辱,现在都不重要了,眼前的才是我最重要最该珍惜的。我坐在床沿,情不自禁地轻轻把雪儿的手抓住并低下头吻了一下,然后再双手将她握住,唯恐一松手就再也抓不着了似的。思念心上的人是痛苦而又幸福的,而在见到了自己心爱的人之后,那就全是幸福了。这时的我幸福得泪水流了出来,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尽情地倾述。 “雪儿,雪儿,您知道我有多想您吗?”我轻轻地呼唤着,好想吧她抱在怀里亲一亲,看一看。但我又不想打扰她,看她睡的那么香,她一定是很累了。哦,她的脸色怎么憔悴了,你是不是也受了很多苦?难到天上的生活不如意?难道是在了缘谷宣你上天的那个大仙又在欺负你了?抑或是那玉皇大帝又打起了你的主意?我好想知道别后你的点点滴滴,好想与你分担你的一切哀伤和痛苦。现在好了,我们在一起了,我会好好地爱你,我们从此不要再分离,我们远离这喧嚣的尘世,我们回到那了缘谷去过与世无争安逸平静的生活! “雪儿,雪儿,你说好吗?”我由轻轻的喃喃自语不由地忘情地大声地呼唤起雪儿来了。 “你叫我吗?”睡着的她醒了,在问我。 “雪儿,你醒了?”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吵醒您了,真对不起!” “魏老师,你下课了?你这好多书啊!” 我看着她从床上翻身坐起,下到地面,在用手理着有点乱了的头发,我动情的说: “我好想你啊!” 她听我这样说,脸一下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我见她低下头不说话便急忙的问。 “是雪姐叫那老乡送我到这儿来的。”她小声的说,也不敢抬头看我。 “雪姐?” “是啊,魏老师,你不认得我啦,我叫小雪,在青龙温泉……” 我一听青龙温泉,顿时呆住了,我一生的厄远就是从那儿开始的,原来眼前的人并不是我的雪儿,是那个曾陪我睡了一夜的小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全乱了,我傻了一般的站在那儿。正在我这里的头绪一片混乱的时候,忽然,那边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四章 相识是缘成姐妹 刚才还沉浸在无不的幸福之中的我,现在一听眼前的人竟然不是我日思夜想的人,这不由得使我一时呆住了,而恰好又在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不知道是自己是没听见还是动不了,直到过了一会,当敲门声又一次响过我仍站在那儿没动的时候,那虚掩着的门便被推开了。那人一进门就喊道: “魏老师!魏老师在吗?” 我一看来人,这时不由得又是一惊,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小玲!她进来后见到我就说: “你在屋里呀,怎么不出声啊?” 我还没回答,她就又看到了屋里的小雪,这下,她是惊喜若狂了,便不再理我,立即丢下我跑过去扑进小雪的怀里激动地说: “雪姐,雪姐,你让我找得好苦啊,你怎么在这?这段时间你在哪儿呀?那天晚上我回到旅社之后不见你,立即到处去找你。可是我找遍了那一带地方,就是不见你,后来又找了几天,也没半点你的踪迹,你到底去哪儿了,你让我担心死了!” 小雪突然见一个女孩扑向自己,还直叫自己为雪姐,这么一扑一嚷把她也搞懵了,楞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现在见她正抱着自己在说个不停,似又说不完的话,她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这个姑娘误把自己当作雪姐了。小雪见那姑娘还亲热地扑在自己的怀里,就拍了拍她的肩说: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雪姐。” “你不是雪姐?”这下轮到小玲吃惊了。 “是的,我不是,我叫小雪。” 小玲这时离开小雪的怀里,仔细打量着小雪,粗看还像,细看就有区别了。小雪的体型稍微胖一点点,也没有雪儿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但如果是不明真相的人看了,是很难一下看出来的。她心里想,这世界上的事真奇了,不是孪生姐妹,居然也有长得如此相象的人。那么她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又在魏老师这儿呢? 这时,我一抬眼,正碰上小玲转过身来看着我在笑。 “哈哈!想不到,真想不到啊,魏老师,你这是金屋藏娇呀,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小玲看了一眼我极不自然的神情调皮地说。 “不是……我……你别乱说……” “开句玩笑呢!瞧你这样子,亏你还是还老师哦,这么上不得台面!”小玲见我那一副窘态便打断了我的话,“你这个人呀就是太正经,嗨,坐下说话吧!” “你先坐一会吧,我去为你们准备午饭。”说完这话,我朝她笑了笑,便急忙走出房间向厨房那边走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小玲和小雪了。小雪给小玲倒了一杯开水,然后自己在床边坐下。她不时用眼打量着小玲,见她身材丰满,美艳脱俗,真是世上少见的美人儿。她在想,这姑娘看来和和魏老师很熟啊,她说话那么随便,她和魏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那边小玲也不时拿眼瞧她,两人看着看着不觉都笑了起来。小玲说: “我叫小玲,和魏老师是朋友,你叫什么呀?” “我叫小雪,我也是今天才到这儿的。” “哦,你也是今天才到这的?” “是的,是雪姐叫我先到她表哥这儿来的。” “你说的那个雪姐是不是和你很像的,她去哪儿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听小玲一连串的问话,小雪知道她们一定是很好的人,便毫无隐瞒地把自己怎么被雪儿相救,怎么到这儿的事说了出来。 听了小雪的述说,小玲已经肯定救她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雪姐了。她想,自己这次来这儿真是来得太巧了。辛辛苦苦地到处寻找雪姐都没找到,现在却在无意之中知道了雪姐的消息,这真是太高兴了! 小雪见小玲兴奋喜悦的神情,自己也不觉受了感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但随即她又陷入了懊悔和自责当中。因为自己曾经伤害过魏老师,尽管那是被人所迫,但她却不能饶恕自己,在魏老师面前她觉得无地自容,她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小玲见她她脸上忧伤难过的神情,知道她在为自己的事,便好生地安慰了她一番,与她天南地北的扯起了一些闲话。 两人虽是初次相见,但她俩人说得却很是投机,话多了,相互间也都有了了解很快她们就成了好姐妹。小玲对小雪的遭遇非常同情,她是真没想到这人世间还有像小雪一样任人欺凌而无助的人。这样善良的人现在却有家也难归,而且又正好是她现在正想要惩治的恶人彭宽所造成的,这就让她更想要替小雪出头伸张正义了。再让彭宽这样的恶人横行下去,还不知要害多少人呢,她忽然想到了现在正流行的一部电视剧中的两句歌词“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是的,人间太多的不平事,我们整天修炼,整天想得道成仙,那不过都是为了自己,人间那么多不平的事你不去管,你得道成仙有又有什么用呢?她这样想着就更坚定了她非要把自己见到的遇到的这些人间恶人送上他们的法庭不可的信念! “该出手时就出手”,是该要出手的时候了! 小玲和雪儿在房间说着话,我做好了饭过来叫她们过去。吃完午饭,我们三人正坐在我的房间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警笛声,这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五章 小玲谈笑戏凶顽 我们正在房间里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警车的呼啸声正由远而近的传来,一会,那尖利的警车声就到了学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和小玲不由得来到门口往外面观看。 这时,学校内的师生都出来了,他们也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警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一个胖胖的警察正挥动着手在对其它三个人说着什么。很快他们就分头向教室、宿舍跑过去。小玲一眼就认出那个胖警察是谁了,他就是黄世清。他带着人到这儿来干什么,要抓谁?她正满腹疑问,那黄世清这时也看到了她,便朝其它的人喊道: “你们快过来,在这!” 那三个人听到他的喊声,便一齐朝这边跑来。那黄世清这时也已快到小玲站的门口了,他见小玲站在那儿不动,便“嘿嘿”地笑了两声,偏着他那像皮球一样圆的脑袋说: “看你今天往哪跑?你是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的!” 小玲见他是奔自己而来的,有点吃惊。自从上次她离开东岭镇之后,黄世清他们就再没有找到自己。自己这次从西城来这儿,也只不过在东岭镇下车后停了一会就打了一辆摩的到这儿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这里了呢?不过,她心里一点也不慌张,凭她的本事对付这几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也用不着跟他们大动干戈,她还有一张很厉害的牌,到必要时只要打出这张牌,就能轻易降服他们。见黄世清“嘿嘿”地笑着逼近她,他也“嘻嘻”地笑了两声,高声道: “是黄所长呀,好久不见了,我正想去拜访你呢!” “你少来这一套,竹篙,快点,上去给我把她铐起来!” 已经跑到近前的竹篙听黄世清一说,便冲上来要铐小玲。竹篙很乐意对付这些柔弱的特别又是很漂亮的女人。他大大咧咧的两步跨过去,右手拿着手铐,左手向前一伸,就要来抓小玲的手。他明明好像是就要抓着了的,却不知怎么一滑,他的手落了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身子忽然向前一倾,差点摔倒在地。 黄世清见竹篙这模样,骂了一声: “妈的,你怎么这么没用!” 竹篙站定身子,很是尴尬,心想,自己可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吃过亏,看不出这小娘们有点本事,我可不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他想着,定了一下神,转过身子,他要找回自己的颜面。 小玲这时已是站在门口的地坪上,竹篙见她是背朝着自己,便突然发力冲过去,想从后面将她抱住。他这时就像一条发了疯的公牛,前面即便是一堵墙也会被他这么一冲而倒塌的。周围看的人发出的惊呼声还没有停息,只见小玲也不看身后,待那竹篙那挟带着风声的身体就要撞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突的一矮身,用手只轻轻一拨,“扑”的一声,竹篙已重重地摔倒在地,嘴上和脸上黏糊糊的,大概是跌地时鼻子摔破了。 黄世清也有点吃惊了,看着爬在地下还没有起来的竹篙,心想,她会功夫啊!他急了,从身上掏出枪“砰”的朝天放了一枪,并大叫着: “你们两个还站着干什么,一起上!妈的,敢拒捕啊!再拒捕老子一枪蹦了你!” 另外两个警察原先只站在一旁观看,因为在以前,抓这样一个姑娘,竹篙一个人上去,那是三个手指拈螺蛳,十拿九稳的事。现在听黄世清一吼,便赶紧从不同的方向朝小玲围过去。 我站在门口,心里替小玲捏着一把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里想不明白黄什清为什么要来抓小玲。当我看到那个叫竹篙的警察第一次上去要抓小玲差点摔倒的情景时,我正想上前向黄世清问个究竟的时候,竹篙又已经第二次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见黄世清这时还鸣了枪,生怕小玲会有什么意外,便赶紧跑过去对黄世清说: “黄所长,你别乱来,她是我朋友,你凭什么抓她啊!” “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你身为教师公然嫖娼,还敢窝藏人贩子,我连你也要一起抓!” 我见他根本不讲理,这时也豁出去了,便冲到小玲面前护住她,并大声地对黄世清说: “要抓人也得听我说两句,我说完了你们再抓,反正我们不会跑!” 小玲见我这时候站在自己面前护着自己,很是感动,心想,魏老师虽是一个书生,可他有情有义,不畏强暴,雪姐真没看错人。她这时不慌不忙地由我的身后走到前面,笑着对黄世清说; “不用你们这么费力,我跟你们走。不过我得先给李书记打个电话,免得他找不着我。” 那黄世清一听她说要给李书记打电话,他不明白是那个李书记,便不屑一顾地说: “你打吧,打吧!打给谁也没用的!” 小玲这时已开始拨号,电话很快就通了,小玲娇声道: “李书记吗,我是小玲啊,我在这碰到了一件麻烦事,派出所的人无缘无故地要抓我啊!” “要抓你?是谁这么大胆?你在哪儿?” “我在东岭镇呐,是黄世清!” “无法无天了,叫他听电话!” 小玲在和李书记电话里说着话,黄世清则在那边不时眨动着小眼想听清她到底说些什么。他听着听着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便把那粗粗的脖子又往前伸了伸,想听得更清楚些。这时,小玲一边在电话里和李书记说着话,一边向黄世清走来。黄世清见她向自己走来,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谁知被身后的一个石头一拌,一个趔趄,滚圆的身躯眼看着就要跌到在地,他赶紧用手往地上一撑,才没跌倒在地上。可那只撑地的手恰好拿着枪,他那手撑地的时候因身体的压力太大,那拿在手里的枪在他的手着地时也摔在了一旁。可他动做也挺快的,手还撑在地上,就忙忙地扑过去捡那枪,那样子真像一只笨拙的狗熊,待他站起身时已是弄得一身的泥土了。周围看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嬉笑。小玲见他那副熊样,也忍不住地笑得弯下了腰。她忍住笑,向他招了招手,说道: “你慌什么呀,过来,叫你听电话呢!” “是谁,电话里是谁?”黄世清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既尴尬又有些不安地问。 “你听了就知道了,”小玲说着把电话递了过去。 黄世清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到了那头传来了斥责声: “你怎么搞的,你屁股的屎都还没有擦干净,又在给我惹祸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章浩然正等着你呢!你要抓小玲?你抓啊,我还要马上把你抓了呢!” 黄世清一听电话就知道了那是李书记的声音,那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更是把他训懵了。他不知道李书记这次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为什么又要护着这个小玲。他只是恭恭敬敬地听着电话,连大气也不敢出。 原来这黄世清自从被上面调查之后,由于李书记的原因,他还并没有马上被停职。他行事虽有所收敛,但在人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他是想,上面有李书记在给自己罩着,下面如果自己再在近期内争取一些成绩,那他这次就能很快度过这一关。所以,小玲今天从西城来到东岭镇在转车到竹坪中学时,恰巧被竹篙看到了。竹篙把这事向黄世清一说,黄世清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过去他为了应对我,他硬把小玲说成是人贩子,后来小玲跑了,一直没见着她,他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她送上门来了,这岂不是老天为自己送来了一次立功的机会吗?所以,他得到这个消息很高兴,便做了布置,带着人开着警车就直奔竹坪中学而来了。谁想到现在会是这样呢! 黄世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这时也垂了下来,因为那边李书记已 经挂断了电话。 那摔倒在地上的竹篙这时也爬起来在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泥和血,他凑到黄世清面前,低声道: “黄所,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撤啊,你这笨猴!烂竹篙!”黄世请总算找到了出气的人了,对着那个可怜的竹篙大骂了一通。 那些人听所长这样发话了,便一个个低着头向警车走去,他们巴不得早点撤离这个地方,他们也不想再在这儿出丑。 黄世清走过我身边恶毒地道: “怎么样,日子不好过吧?你老婆看到你的那些照片了?被老婆甩了吧!” 我怒视着他不说话,心想:我都这样了,我还怕你吗?我才懒得和你这样的无赖说话。小玲则在旁朝他挥手道: “黄所长,再见啊,不送啦,改天我还要去拜访你的呀!” 黄世清忙低下了头,灰溜溜地走了。 刚才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事情算是平息了,但我心里仍不免有一种莫名的担忧。下午我要上课,没更多的时间和小玲说话,直到晚上又上完晚自习以后,我才又在我的房间里向小玲询问起我心中的疑惑: “小玲,你怎么和那个李书记关系这么好?今天,还多亏了你给李书记打电话,要不是李书记发话,今天可真不知怎样收场呢!” 小玲笑道: “我要叫他们狗咬狗呀。” “你怎么这么说,李书记今天可是帮了大忙了。” “你以为李书记是什么好人啊,可坏呢!” “你不要乱说话,被人听了可不好。” “你真是书呆子!李书记、黄世清、彭宽他们都是一路人!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他们的事而来的。” 听小玲这么一说,我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会是一伙的吗?我只是拿眼看着小玲,想从她的眼神中看看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见我那吃惊又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就又说道: “我骗你干什么,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我的‘套狼计划’吗?我已经把这些‘狼’套住了,就是想来和你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的。” “套什么狼啊?”一直在旁听着没说话的小雪这时也插话问道。 “你不是也刚从狼窝里逃出来吗?”小玲看着他笑着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狼是彭宽和黄世清他们。” “小雪真聪明,是他们,还有那个李书记。”小玲回答着。 于是,小玲便把自己所做的事详细地给我说了。我听着小玲的述说,有时摇摇头,我真难相信我们的一些领导干部居然会腐化到这种程度!有时又叹叹气,叹我一介书生能为改变社会这些不良的状况做些什么呢?而小雪听着小玲的述说,却是对眼前的这个玲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想,自己要是能像玲姐一样就好了。 听完小玲所说的事,我转过头对小雪说道: “说说你的事吧,还有你所说的我那个表妹。” 见我问她的事,小雪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如何被骗,如何被逼卖身为他们赚钱,又如何在青龙温泉被他们威逼陷害我,后来自己逃跑别追跳崖又被雪儿相救的事说了出来。 我开始并没有想到所说的事会与自己以及雪儿有关系,可是听着听着就有点呆了,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小玲所说的事是这样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想哭,但还是抑制住了,我现在才明白黄世清这些人有多么坏,在青龙温泉的那些照片是他们逼着小雪在我醉后不清醒的情况下与我照的。他们利用那些照片来挟迫自己,不让我说出他们的丑行。而在他们求我为他们到章浩然面前替他们说好话为他们写歌功颂德的文章的时候我又没有做时,他们就又用卑劣的手段来陷害自己,使得自己身败名裂从而遭遇被贬,家庭破裂这些痛苦的事情。人世间竟然会有这么坏的人,我想着自己的遭遇,心里有说不出的悲愤。后来我听到所说的事像是雪儿了,这又使我感到突然和惊喜。我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在睡梦中醒来时,脸上有点湿湿的,莫不是雪儿昨晚来看过自己了,是她的泪滴落在我的脸上?她为什么又不叫醒我让我见一见她呢?我一阵悲一阵喜的这些情绪的变化,全都写在了脸上,使得她们也不知该向我说些什么好。 小雪慢慢地把自己的事说完,我见她她满脸羞愧地低着头不再出声,知道她是觉得很对不起我。小玲见她那种羞愧难过的样子,便说: “小雪,你也别难过,这又不是你的错,这全都因为彭宽、黄世清一伙人。这笔账我们很快就要和他们算了。” “这事我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我也安慰着小雪。 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在议论着如何把有关的证据寄给相关的部门。正当我们在房间内说着话的时候,小玲天性的敏感和嗅觉使她突然感到窗外有异,她猛地一下把窗户推开,却见一个黑影一闪,接着一纵就越出了离这房间不远的围墙。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六章 深夜追踪误把罪魁作亲人 我们三个人正在房间说着话,小玲凭她敏锐的嗅觉和听觉感到窗外有异,推开窗户后见一个黑影转瞬之间就出了宿舍后面的围墙。小玲跟着也跃出窗外,追去想探个究竟。 那黑影出了围墙后,往西南方向疾速而去,约三里路,那黑影扭头朝后看了看,见只有一人追来,便放慢了脚步。黑影似乎有恃无恐,对后面追来的人一点也不害怕。小玲见前面的黑影慢了,以为是那人跑累了,便自己加快了速度向前追。离黑影越来越近了,前面有一个弯,小玲追到转弯处忽然不见了黑影。她收住脚正用眼朝四下搜寻时,突然感到头顶上有一股风正朝自己袭来。她向右一个侧步,躲过了那由上而下的袭击。原来那黑影在转过那道弯之后便飞身上了一棵樟树的上面,在小玲追到那儿正四下搜寻他时,就从树上突然向她发起袭击。那人在这快速的一击落了空之后,他的身体随即在将落地时又旋空一个飞腿,向小玲踢去。小玲见来势威猛,也不硬接,只是灵巧地往旁一闪,躲过了那一记旋空飞腿。这时,小玲已从那人的身形中感到是很熟的人,再借着天空稀疏的星光一看,不免大吃一惊,这不是和爷爷亲密得像兄弟一样的胡非吗?在他落地又将变招向她挥拳攻来之时,她忙高叫一声: “是胡二爷吗?” 那人原来真的是与彭宽沆瀣一气的胡先生。他为什么又到了这里呢?原来黄世清在下午带着他的手下灰溜溜地从竹坪中学回去之后,晚上与彭宽一起喝酒时说到了今天发生的倒霉事,发了一通牢骚。胡先生后来也到了,听了黄世清所讲的,觉得这事有点古怪,便在夜深之后来到了这里想探个究竟。他躲在窗户后面想偷听我们说些什么,被小玲察觉,便立即抽身走了。不过,他已从房间说话人的声音里听出了里面的人是自己的义兄白无二的孙女——那个一直留在他心里的一快隐患的小玲。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从彭宽那儿逃跑出来的小雪竟然也在这儿。彭宽不是说她在被追赶时跳进那万丈深涧了么?怎么又在这儿呢?不过,他并不认识小雪,只是在听她们说话时才知道的。凭他的本事,当时他要杀这几个人是很容易的事,可他的阴险狠毒就在于他要杀人,又不想把罪责担在自己身上。因为他怕上天有眼看到他的恶行而影响到自己梦寐的追求——成仙。所以,他想做什么坏事都想找个人来为他完成。他找彭宽,与他混在一起,就是觉得彭宽是一个很理想的人。他要借彭宽之手杀所杀之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知道小玲在里面发觉自己后会追来的,他藏在树上向小玲偷袭,也并非想将她一击毙命,如果胡先生要真的暗算她,小玲是很难躲过的。他只不过是想让小玲知道自己并不是知道她是谁,和她在这儿相遇只不过是巧合而已。因此,他的每次发力只不过是用了四成的功力,他有他的打算。他见小玲在躲过他的两招后认出了他,在喊自己,便马上收招,朗声道: “呀,是小玲啊!你怎么在这?” 小玲见到了久违的二爷,就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心里很是高兴。可她哪里想到眼前这个曾经在爷爷面前那么喜欢她的人竟然就是谋害爷爷杀害自己家族的罪魁元凶?这时的小玲有点撒娇似的用手擂着胡先生,故作嗔怒道: “哎呀,二爷啊,你下手好狠啊,我都差点被你暗算了!” “我哪知道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我的什么仇家呢?来,我看看,伤到了吗?” “我有那么笨吗?没事呢!” 见小玲如此说,他便干笑了两声,说道: “没伤着就好,很久不见你,从你刚才的敏捷身手可以看出你的功夫长进不少啊!” “我这点功夫在二爷面前算什么。你以后还得多多指教我啊!” “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和你爷爷相比就差远了,你那么聪明,不够你学的。” 听二爷说到爷爷,小玲的情绪一下子就变了,她很焦急地对胡先生道: “二爷,你有我爷爷的消息吗?你最近见过他吗?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我正到处在找他呢!” 面对小玲这连珠炮似的发问,胡先生故作不解地说: “你没和你爷爷在一起?我这段时间都云游在外,很久没去找你爷爷了,心里怪想他的,正想过几天去看看他呢!” 听胡先生这么说,小玲显得很失望,她满脸忧虑的自语着: “你也不知道他的消息?这可奇怪了,他能去哪呢?为什么就没有他的一点消息啊?他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吧!” “玲儿,你不要着急,你爷爷不会有什么事的,凭你爷爷现在的功夫,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他呢?也许他又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修炼去了。” “可是,我们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不知道,怎么能不回来呢?” “什么?你们家族发生了大事?”胡先生又装作糊涂地问。 “是啊,天大的事!前不久,我们家族所有的成员都遭人残害了。” “有这样的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你的家族下此毒手,我知道了非得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不可!” 见二爷如此的义愤填膺,小玲心里有些安慰,也似有了一点依靠,那久藏在心里的压抑,悲伤,还有一些委屈,便随着那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她很久没这么哭过了,不知为什么她现在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是想痛快的哭。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也许是很久没见到亲人了,久居异乡的她现在猛地在这儿遇到与爷爷交情甚深的胡二爷,这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吗?在亲人面前,那久积在心中的伤心难过和委屈还需要再去压抑在心底吗?不,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再去压抑自己的,都会痛痛快快地发泄出内心的真实情感的。 她这一哭,连胡先生这时也觉得心里有一点酸酸的。 不过,他很快就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要成就大事必须要有铁石心肠。他还要装作一副关爱小辈的样子,他要让所有他想杀的人被他杀了之后连死了都还认为他是一个很忠义的人。他背过身去悄悄地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眼里抹了抹,然后转过身来,像是难过流泪的样子,安慰着小玲说: “玲儿,别难过了,以我和你爷爷的交情,这事我不会不管的,我一定帮你查出杀害你家族的这些仇人!” 小玲一阵痛哭,心里好受多了,见二爷如此忠义,更是感到安慰,她止住了悲声,擦干眼泪,抬起头对胡先生道: “二爷,谢谢你啊,这事就不用你劳神了,我已经查到了仇人的下落。” 听小玲如此说,胡先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小玲知道了这事是自己所为?可看她现在的神情好像又并没有怀疑自己啊!他不安地试探着问道: “你查到了仇人的下落了?” “是的,我已经查到了。” “是谁?在哪儿?” “就在近前。” “就在近前?”胡先生听小玲如此说,不由地一震,心想,不好,她真的知道是我了,这样的话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必须先把她除了!正在他杀机顿起的时候,小玲接着又说了: “仇人就在东岭镇,就是彭宽!” “什么,是彭宽?”胡先生舒了一口气,攥紧的拳头也松了下来。他心里想,这小姑娘别看她年纪轻轻的,还真是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就查到彭宽他们的头上。我得把这事尽快通知彭宽,让他赶快除掉她。是该斩草除根的时候了! “是的,还有那个李书记!”小玲接着补充道。 “他们是谁啊?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胡先生又装作毫不知情地问。 见胡先生问,小玲便把这两个人大略地说了一下。胡先生听后一副气愤的样子,蹬着脚,捋着袖说: “这些坏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去帮你把他们除了!” “谢谢二爷能援手相助,不过这事就不劳二爷费心了,我自己已有安排,他们是逃不过应有的惩罚的。” 小玲如此说,是因为她已经和我已商量好了,就是要通过正当的手段来将这些恶人送上法庭,让他们受到法律的的制裁。胡先生当然不知道小玲珑的打算,还以为她是想亲自去杀了彭宽等人以解心头之恨。他见小玲拒绝了自己的相助,便只好说: “既然你想亲手报仇,我也不拦你,不过,他们这帮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就尽管告诉我,我是随叫随到。” “那我就先谢谢二爷了,如果需要你帮助的,我一定告诉你。” “别跟我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那我就不跟二爷客气了。呀,时间已经很晚,我要回去了,不然我的朋友会担心的,”小玲看了看天色说。 “那好,我们就此告别,”胡先生说完忽然又问道,“以后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你也不用找我,我有事去找你吧!” “那好吧,你留下暗号,到时我就去找你。”这时的胡先生心里说,你告不告诉我在哪儿都已无所谓了,你现在还能逃出我的视线吗?亨,我会让你快些去见到你那死鬼爷爷的! “二爷啊,那你现在去哪儿你呢?”小玲关心地问道。 “我嘛,是四海为家。不过,现在为了你的事,这段时间我是不会走得太远的,你随时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都可及时赶到。” 小玲也不再多问,向胡先生挥挥手,说: “我走了,再见,二爷!” 胡先生也朝她挥挥手,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才“嘿嘿”地冷笑两声,转过身往东岭镇疾速而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七章 正邪斗智暗夜藏风波 胡先生在回东岭镇的途中心里想,自己一直以来在寻找小玲都没找到,现在居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次一定要趁此机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这时心中已想好了除去小玲的办法。回到东岭镇他先去雪儿住的房间的窗外偷窥了一下里面,见雪儿正睡在床上,才放心地离开,然后就立即去敲彭宽房间的门。 彭宽这时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睡得正香,被胡先生的敲门声惊醒,心里很是不高兴。开了门见是胡先生,便压了压心里的火不快地说: “是火烧屋了么?这个时候了还来敲门!” 胡先生也不与他计较,将他拉到这层楼房的一间客厅里,进去后把门关上,才对他说到: “我有一件要紧的事对你说。” “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有话就快说吧!” “你们说上次从这里逃出去的小雪掉下深涧摔死了是吗?” “对啊!” “她没死!” “她没死?”彭宽拿眼瞪着胡先生,“你怎么知道她没死?” “她现在在竹坪中学呢,和哪个叫小玲的姑娘在一起。”胡先生用手捋了捋山羊胡子说。 “你说的当真?你怎么知道?” “我能骗你?我这么晚找你就是因为此事紧急。” “妈的!我说呢,后来我又派人到下面的山涧中去找,连尸骨都没看到,原来她没死啊!她知道我们不少的事情,她出去一说对我可很不利,必须要马上叫人去把她抓回来。” “没这么简单呢,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彭宽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他认为抓这样一个小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能有什么麻烦呢!胡先生见他这样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心里想,亨,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要不是想利用你,我才不愿跟你这样的人合作呢!他压了压对彭宽不满的情绪,对他说道: “你没听黄世清说他在竹坪中学碰的钉子?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碰钉子吗?” “你是说有李书记在做后台?” “李书记其实不会是她们的后台,如果李书记明白了其中的真相,那就好办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向李书记解释一下?” “对,他是被色迷了心窍,一经点破,什么都好办了。” “好,等到早上的时候我就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要等到早上?现在不行吗?” “现在不行,人家正睡得香呢,现在给他打电话是自讨没趣。” “如果要等到早上再打的话,那你现在得马上派人去盯着她们,到天亮以后我怕她们会离开那儿,那时再去找就难了。另外,你还要和黄世清联系好,明天叫他派人一起行动。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彭宽见胡先生如此说,觉得有道理,便立即去叫醒了竿子,要他马上带两个人开车赶去竹坪,监视她们的行动,不要让她们离开那儿。竿子带人走了后胡先生又对彭宽如此这般的密授了一番他对付小玲她们的阴谋诡计。完了,他又不经意地问道: “你上次和雪儿的好事成了?” 本来这事没成,可彭宽却死要面子,因前两次他都失败了,现在要是再说没成,哪岂不让人小看了自己,把自己看成是草包,他可丢不起这个面子。见胡先生这样问他,他装着一副很满足很得意的样子说: “能不成吗?我是谁呀!” 见彭宽说的如此的肯定,胡先生心里暗暗高兴,他想,是该向雪儿下手的时候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要实现,一步登仙就在眼前。想到这,他心里乐得嘿嘿直笑。可他哪里想到彭宽对他的撒慌,到后来使他吃了很大的亏。 胡先生和彭宽他们说完话回房休息之后,在由东岭镇往竹坪方向的上空,一个人正驾云往前飞驰着,那是雪儿。胡先生在监视着她,殊不知他自己的行动却早已在雪儿的监视之中。他离开她的窗户去找彭宽后她就悄悄跟了出去,他与彭宽所说的话全都被她隐身在窗外听到了,待他们回房间休息后她便立即腾上云端赶往竹坪中学去报信。为了拖延竿子他们赶往祝坪中学的时间,雪儿决定要让他们在路上多滞留一下。这时她在云端上已看到了他们正开着车在公路上急驰,于是她便超过他们,在前面公路的拐弯处飘然而下。汽车很快开过来了,刚一转弯过来,猛跌间前面一道刺眼的白光一闪,正驾着车的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白光刺得眼睛都不能睁开,他忙乱地一打方向盘,猛踩刹车,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嘭“的一声,车头撞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还算万幸,车没有掉下深沟。 竿子惊得出了一身的汗,再摸摸头,哟,好疼,出血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赶忙从车上下来。一看,更让他惊魂,如果没那棵大树,车子肯定翻下去了。雪儿看到他们的车子一时无法开了,这才急急地赶去竹坪中学。 不说竿子等人在哪儿急着修车,却说雪儿到了竹坪中学后就直奔我住的房间。那时我已到我的同事的房间睡下了,小玲还没睡,正在房间盘膝静心修炼。雪儿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房中的小玲早已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在窗户被推开的刹那间,她已腾地越起飞出窗外,在飞出窗外的瞬间她连头也没回就反手一掌向立在窗户一侧的雪儿扫去。雪儿被这从房间飞出的人突如其来的一掌,很是吃惊,来不及多想伸左手一挡,右手也随之挥出一拳。当两人正面相对时,不由得都愣住了,随即又不约而同的扑过去相拥在一起。 “是你呀?” “是你啊?” “哈哈!” “嘻嘻!” 雪儿和小玲此时这意外的相逢给她们带来了意外的惊喜,雪儿将小玲拉到离房间远一点的地方,她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小声对小玲说: “好了,小心点,别惊动了人。” “你不知道在东岭镇不见你之后我找得你好苦啊!” “我知道的,现在事情紧急,那些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和小雪必须马上离开这儿。” “发生什么事了?” “彭宽知道小雪在这儿了,正派人往这赶呢!” “来了又怎样?我才不怕他们呢!黄世清不是也带人来过吗,还不是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别大意,他们是有备而来。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小玲见雪姐说得如此急迫,知道事情必然严重,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在这个时候赶来。可这个时候往哪里去呢?她忍不住只好又问道: “雪姐,那我们现在能去哪儿呢?” “也只好暂时如此了,你快去叫醒小雪,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于是她们回到房间,将还在梦中的小雪叫醒。醒来后的小雪见是雪姐,非常高兴,正要开口说点什么,雪儿止住了她,小声说: “别说话,快收拾一下离开这儿。” 雪儿说完又伏在桌上在信笺上给我留了几行字: “事急未及面叙,吾等已去来处。” 写完后,她将那字用一本书压在桌面时,见那桌面放着一些我的照片,就拿了一张放进口袋里。 小雪见两位姐姐神情严肃,料想一定发生了重要的事,她也就不再多问,收拾好东西跟在她两的后面出了房间急急地往校园外走去。 雪儿与小玲走得很快,小雪几乎是小跑着才勉强跟上。走了一段路,忽见远处的公路上闪出了汽车的灯光,看那车的速度也开得很快。雪儿知道,这一定是竿子他们已经修好了车 正往这儿赶。于是,她停住往前的脚步,对小玲和小雪说: “跟我来,先离开公路。” 她们离开了公路钻进了离公路不远的一个果园里。 汽车很快就开过来了,正是竿子与两个打手。他们的车子沿着公路往前急驰而去,但他们并没有把车子一直开进学校,而是在离学校不远的路上停下来了,在那儿可以看到进出学校的每一个人。他们的任务主要还是在那监视,等天亮以后得到彭宽的命令再行动。 雪儿待他们的车子开过去之后才从果园里出来,她把小玲拉过一旁小声地对她说, “我们现在去的地方是魏老师的一个学生家,小雪去过的,再往前走不多远往右有一条叉路,顺着那路就可直到那儿。我先去那儿打个招呼,然后就由那儿赶回东岭镇,你带着小雪在后面走。我两的身份现在暂时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那我们怎么联系呢?”小玲有点心急的说。 “先过了今晚再说,明晚我再来找你们。” 小玲点了点头,看着雪姐转身走出几步,忽然又朝她小声地喊道: “等一下,雪姐!” 雪儿停下来回过身说: “还有事吗?” “给你,”小玲走过去一边说一边递给雪儿一样东西。 雪儿一看,是上次在旅社自己丢失的那部手机。她忙接过去说: “真谢谢你!” “我们谁跟谁呀,还客气?” 小玲说完然后回身向小雪走去,说: “我们走吧,雪姐还有事要办。你还记得去魏老师那个学生家里的路吗?我们现在就去那儿。” “那路我记得的,就前面不远。” “那好,我们赶快走!” 小玲和小雪在赶往陈木生家里的路上,而雪儿此时早已到了陈木生的家里。她敲开了陈木生家里的门,来开门的是他父亲陈二林。他见是雪儿,很意外地说: “怎么是你?快进屋吧。” 雪儿进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实在是没办法。不知怎的我妹妹得罪了彭宽,现在,彭宽知道我妹妹在魏老师那儿,正派人要去抓她,所以,想要来你这暂避一下,还望你能收留。她们在后面等会就到,你看行吗?” “哦,是这样呀,你们这么信任我,哪有什么不行的。” 雪儿见他如此仗义,很是感动,她从怀中掏出一粒丹丸交给他说: “上次我来你家听到你娘哮喘咳嗽厉害,今天特地带来了这颗药丸,你将它让你娘服下,她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陈二林见雪儿这么关心自己的老娘,心里非常感动,他接过药丸,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雪儿要赶回东岭镇,便赶紧说: “你别客气,我们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是我们应该谢你呀!好啦,我也不多说了,我现在要赶到东岭镇,我来过这儿的事你不要告诉我那小雪妹妹。” 雪儿说着就往外走,陈二林见她急着要走,知道她一定要紧的事,也就不再留她。他转身进房间想去拿手电送他一程,等他拿了手电出门时,早已没了雪儿的踪影。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三十八章 校园搜捕穷儒又成阶下囚 早上八点钟,彭宽给李书记打了电话,说有一个叫陈小雪的专门卖淫诈骗钱财,现在竹坪中学,另外,还有一个叫小玲的涉嫌拐卖人口,也在哪儿。李书记听彭宽说到小玲,显然有点不高兴。他不容彭宽细说就给他下了几点指示:你们说小玲如何如何,可拿不出一点根据,这样办事办事太草率;你彭宽不是执法机关,不要动不动地就明目张胆地去抓人;如果那个叫什么陈小雪的涉嫌卖淫诈骗钱财,也要由黄世清他们这些执法机关去处理;以后做什么事都不要太张扬,要注意影响。听完李书记的指示,彭宽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他便把李书记的话向胡先生说了。胡先生听了叫他赶快打电话叫黄世请过来一趟。黄世清接了电话很快就来到了彭宽的住所,听彭宽说要去竹坪中学抓人,并且已经请示了李书记,便很高兴地答应了,他还正为昨天在竹坪中学出丑的事呕气呢,现在他可要出口气了。胡先生就对他们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然后又各自交流了一下,便分头去行动去了。 在竹坪中学外面的公路上,一辆警车正呼啸着由远而近地驰来,黄世清带着竹篙和另一个警察就坐在这辆警车上。这辆警车开到昨晚竿子停在离学校不远的那辆车旁时停了下来,黄世清从车上下来对坐在那辆车上探出头来的竿子说: “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没什么,昨晚我们到这后一直监视着学校的大门口,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只苍蝇飞过也不会逃出我们的眼睛的。” 见竿子回答这样肯定,黄世清放心了。竿子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对黄世请说道: “怎么样,现在进去吗,黄所?” “走!” 黄世清说着上了警车发动车子往学校里开去,竿子也发动了车子跟在后面。 我早上从同事的房间回到了我的房间时,小玲和小雪已不在不在里面了,我感到很纳闷,她们去哪儿了呢?在我猜想着她们到哪儿去了的时候,看到了桌上雪儿留给我的字条,才知道她们去了陈二林家。她们走得这么突然,这么急,等不到天亮,也来不及告知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当我的心七上八下地悬着替她们担心时,黄世清他们的车子已开进了学校。我一见他们来到这,就感到事情严重了,幸亏她们昨晚走了,不然,后果就真不知会怎么样。我站在门口,黄世清一下车就直奔我而来。到了我面前,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一副执行公务的样子说: “据群众举报,渉嫌卖淫和诈骗钱财的陈小雪躲藏在你这儿,请赶快把她交出来吧!” 我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他们是来抓小雪的?他见我一时没有回答,也就不再理会我,回头对竹篙和另一个手下说: “还站着干什么,快进去抓人!” 两个手下听到头儿发话便跑了过来,将站在门口的我推了一个踉跄,就直奔我的房间里面,黄世清也随之走了进去。可是结果使他们大失所望,他们找遍了每一处能藏身的地方,可哪里有一个人影呢?看着他们把我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的,我很生气,他们什么也没找着,我也便有了回击他们的理由,我说: “你们这样随便闯进我的房间搜查,是违法的!” “哼,违法?在这儿我就是法!” “你怎么这样说,法律是神圣的,岂容你亵渎!” “哼!我就这样怎么了?妈的,还跟我讲法,我还要把你也抓起来呢!” “抓我。凭什么抓我?” “就凭你你窝藏犯罪嫌疑人我就要把你抓起来!” “我窝藏什么了,谁是犯罪嫌疑人,你搜出什么了?你拿出证据来!” “哈哈!证据?你在青龙温泉做的事不是证据?你还要多少证据我都可以给你拿来,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先跟我们走!” “这是捏造事实,是诬陷!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想起这家伙原先给我设的圈套和陷害,想起我因此而遭受到的种种冤屈和磨难,面对这种横蛮不讲理,滥用职权的人,我的火气不由得一下就冒上来了。 “黄所,你看,这是我刚才发现的一张字条,”竹篙走到黄世清面前,把手上的那张信笺递过去说。 黄世清接过信笺见那上面写着“我们已去来处”,他哈哈一笑,歪着头,眼睛一翻,对我嘲笑道: “哼哼!你不是跟我要证据吗?这是什么?” 我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我反问道: “你说是什么呢,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还嘴硬,这就是你窝藏犯罪嫌疑人的证据,她们来过你这,临走时给你留下的。” “你错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上次来我这留给我的一句话,那里面充满玄机,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悟出这句话所蕴涵的哲理呢!” “你别耍滑头,我是谁,能骗得了我?妈的,快说,她们去了哪儿?” “我说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我一口咬定我刚才说过的话,显得无可奈何地看着黄世清,便不再说话了。 “黄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学校的陈校长这时来到了我的房间不解地对黄世清问。 “这事你少管,靠一边去,我们在执行公务,不要妨碍我们!”黄世清瞪着陈校长,朝他挥了挥手。 “好,你不说是吧,到时我自然会让你开口,”他凶巴巴地说着转过头,“竹篙,过去把他铐起来!” 竹篙得令立即过来将那冰凉的手铐“咔嚓”一声戴在了我的双手上,我生平第一次尝到了阶下囚的滋味。这时的我还能说什么?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站在一旁的陈校长显得一脸的无奈,他知道黄世清这样的人是很霸道的,和他说理那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便只好安慰我说: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魏老师你放心,事情会弄清楚的。” 我冲他笑笑,这时的心情倒显得很平静了,没有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兮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有的却是“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洒脱。 这时我的房间外面的地坪上站着很多人,全校所有的师生几乎都出来了,我仿佛还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魏老师是坏人吗?” “魏老师做什么坏事了?” “别胡说,魏老师对我们那么好,怎么是坏人呢!” “那派出所抓他干什么呀?” “那个黄所长很坏的,很多人都叫他黄世人呢!” “小声点,叫他听见了连你一起抓走。” 我昂首随着黄世清他们走出房间向警车走去,我抬抬手,那铮亮的手铐在阳光下闪着耀人的寒光。我看到学校大门口这时也站着一帮人,那是彭宽带着一帮人也赶来了,他们堵在门口,只准人进,不准人出。 黄世清这时走过去对彭宽低声地说着什么,后来就见彭宽对竿子,黄世清对竹篙各自交代了一番。很快,他们这两帮人除了彭宽仍然站在门口之外,其余所有的人马便分头在整个校园内一个教室一间宿舍的搜查起来。整个校园被他们一番折腾,一番搜查,真的是人心惶惶,鸡犬不宁。可是,尽管他们是搜遍了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人。他们非常失望,最后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对我的审问了。于是,他们便决定先押着我回东岭镇,想办法让我开口。 这两帮人在一个地痞,一个黑警的带领下离开了学校,三辆车拉开一定的距离在公路上急驰着。三辆车扬起的灰尘在天空弥漫,阳光照耀着 那弥天的灰尘,投下了一道道阴影。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章 半道遭袭雪儿陷绝境 那边小玲在西城把李书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边小雪却在东岭镇为我的事急得坐卧不安。在我被黄世清他们抓到东岭镇的那天下午,雪儿知道了我被抓的事情。她很着急,可她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救我出去。她那时如同热锅里的蚂蚁,好不容易才在焦急中熬到晚上。她不知小玲已去了西城,想要去竹坪陈木生家找小玲商量救我的事情。可时间还早呢,她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她觉得今天的时间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过的慢,她恨不得马上就是午夜了。可时间却好像故意在与她为难似的,那挂钟的秒针在嘀哒嘀哒地不紧不慢地走着,离午夜还有两刻呢。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难熬的时刻,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便决定在午夜之前就离开这儿去找小玲。 而住在另一间房间的胡先生这时也在打着他的鬼主意。他给彭宽出的那些对付雪儿的鬼主意,自己以为很高明,他静静地在一旁观看着,坐收渔利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他想到自己不需花什么代价就即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时间心里美滋滋的,竟然忍不住“嘿嘿”地笑了两声。可是有一点是他没有想到的,那就是彭宽对他隐瞒了最后一次的事实真相。彭宽那次对雪儿下手,忽然间昏睡了过去,醒来后没能再有机会下手。后来在水生的再次安排下虽又有两次机会,可是不知怎么的一到关键时刻自己就睡了过去。为这事,他好生懊恼,可他不想在人前显示自己的无能,不然的话,会被人笑话的,因此他便装着已经得手的高兴样子。胡先生问起此事时,他哈哈大笑地骗着胡先生;我有这么笨吗,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胡先生相信自己的计谋是高明的,当然就相信彭宽说的话不会有假。胡先生现在想,万事宜早不宜迟,要赶快找个机会对雪儿下手。此时,离午夜还有两刻多一点,他按惯例在午夜之前都要到外面走一遭,特别是要到雪儿的住处查看一下。于是,他便推开窗户,伸出头往外探了探,见无异常,才将头缩回去,然后再一纵身,飞到外面的那棵大桉树上。 此时雪儿住的房间没有亮灯,她盼望时间快点过去的心情越来越盛。她焦急得等不下去了,便将床上的被子打开,再把那枕头幻化成一个自己,让那个幻化的自己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看了看没什么引人生疑的地方了,便轻轻地拉开房间的门,静听了一下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将房门轻轻带上,沿着过道经楼梯间上了楼顶。她观察了一下四周,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昏黄的街灯使人感觉到夜的孤寂和凄寒。她从楼顶的后面腾上云端,直往竹坪方向而去。 此时胡先生正藏在雪儿房间窗户对面的那棵高大的桉树上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雪儿的行动尽管很小心,可是她出门将门带上时门锁发出的轻微声还是没有逃过胡先生这个老狐狸异常灵敏的耳朵。他特有的听觉使他感到这声音是从三楼的左侧传来的,而那儿的房间的灯光并没有亮。他很奇怪,谁如果起来开门应该有灯光呀!他觉得事有蹊跷,便在雪儿走向楼顶的时候,飞身到了雪儿房间的窗口。他最关注的就是雪儿的动静,他不能让眼看要煮熟的鸭子再飞了。他从窗口往里面偷窥,没见什么异常,雪儿还躺在床上。他放心了,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因在这一侧没有其他的人住在这儿,别人在这个时候谁还到这儿来呢?狐狸本来生性就多疑,更何况胡先生这个老狐狸生怕雪儿这时躲过自己的视线,逃出自己的掌控,那他前面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他眼珠一转,便伸出右手用手指对着窗户敲了敲。如果里面有人,尽管这敲的声音不是很响亮,但做为神仙的雪儿,会有着异于凡人的感应,是该听到声音而警觉并起来查看的。可是敲过之后他见里面仍然寂无声息,毫无动静,他就感到不好,雪儿大概不在里面了。他急了,闪进房间,伸出手用手指将那个幻化的雪儿一捏,竟然是个枕头! “奶奶的,居然跟我耍心眼!”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就赶忙拉开门蹿向楼顶。 他站在楼顶凝神四望,见一人正驾着云往竹坪方向而去。他低吼一声: “你逃不了的!” 随着他的低吼,他早已飞离楼顶紧追而去。 雪儿驾着云正往陈木生家的方向而去,忽然听后面有人在呼喊她: “雪姐,等等我!” 雪儿听这声音好像是小玲的,便立住了脚,回过身来。 来人近了,雪儿一看,果然是小玲。雪儿忙问: “怎么是你,你去哪儿了?” “我在这四周转了转,练了练功,看到你了,就赶过来见你了。” “我有事要找你商量呢,真急死我了!” “有什么事啊,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两人说着话的当儿,已经从空中到了地面。雪儿迫不及待的说: “魏老师被黄世清他们抓起来了!你看怎么办?” “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一定会救他出来的。”那小玲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近雪儿身边。到了离雪儿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突然一伸手,闪电般的用手指点了雪儿的穴道。雪儿遭此突然一击,站在那儿不能动弹。雪儿急了,大声道: “小玲,你这是干什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哈哈!开开玩笑不好吗?我试试我练的功嘛!”那小玲说着又上前点了她的哑穴,雪儿这时只是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儿来。 “这小玲今天是怎么了,顽劣起来也不分个时候和场合,”雪儿心里这样想着,急得她用眼直瞪着小玲,显然是有点生气了。 “雪姐你别急,我们来做个游戏,也试试我的功力,你一定要配合哦!”说着话,还顺手从雪儿的口袋里掏出她的手绢,将雪儿的眼睛也蒙上了。 雪儿心里道: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和你做游戏?可是自己既不能说,又不能动,只好任她摆布,眼睁睁地很不情愿地被她把自己扛在她的肩上,在她飞快的脚步中,很快就消失在陈木生家附近的山路上。 凭感觉,雪儿知道她们行走在一条蜿蜒曲折不平的山路上,而且是在由上往下走。渐渐的她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似乎是到了一处深涧里面。她觉得奇怪,到这儿来做什么,这小丫头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原来那小玲并不是真正的小玲,而是胡先生变化而成的。那胡先生在即将追上雪儿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自己何不变成小玲的模样,这样既不费什么周折就轻易得手了,还可以在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时候自己全身而退,架祸于自己要等着除掉的小玲,这样岂不是一箭双雕?他心里嘿嘿地笑着,用手挠了一自己的有些光秃了的头,觉得自己的脑袋真是聪明绝顶了。现在,一切是做得那么顺利,他感到今晚的夜色真是美极了! 唉!这时的雪儿哪里会想到生出这样的变故呢?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现在扛着她的并不是什么小玲,而是那个阴险狠毒的老狐狸胡先生! 胡先生此时扛着雪儿来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那儿有个山洞。他们进到山洞里,胡先生将雪儿放在一快宽阔平坦的石板上。这时的他是心情轻松愉快,他在想着如何使事情有一个更完美的结局。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值得记念的日子,是他一生中一个光辉的转折点,因为,他很快就要从邪魔妖道登临人人仰慕,个个渴求的神仙之位了。这样重大的事不能轻率,一定要认真,要虔诚,要笼络诸神的感情,要让玉帝知道自己的忠心,要……这时的胡先生真是一个奇怪的心理,他嘴里吃着狗肉,还在想着要当神仙,手里拿着屠刀,却还在想着要成佛。唉,也别说胡先生是这样想了,在我们现在社会的一些人,不也是这样想,这样 做的吗? 胡先生出到了洞口的外面,他决定先洗浴一番,以示自己从此洗心革面。他现回了原来的面目,脱光了衣服,下到了溪水里面。正在水中嬉戏的鱼儿猛然间见一庞然大物下到水里。立即被惊吓得四处逃窜。一条昏了头的鱼不知怎的浮出了水面,正对着胡先生瞪着惊恐的眼睛。被胡先生一伸手将它抓在手里,然后送入口中,略一伸脖子便吞了下去。接着胡先生将头埋在水里,用手挠了挠那没多少头发的脑袋,又用手搓了搓全身,他觉得已经洗得够干净了,于是,就从水里上到岸上,在地面跳了跳,抖落身上的一些水珠,拿起衣服穿在身上。 他这时感到惬意极了,浑身很舒畅。他不知从哪又弄来了一束香,擦燃火柴将香点燃。他拿着那束香,找到一快较平坦的地面,站在那儿。他这时显得十分虔诚,先是双手捧着那束香向天作揖,然后再将那束香分成三柱插在地上,双膝跪在地上,接连叩了三个响头。叩完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在小声地说着什么。他这么折腾了一会,才重新回到洞里。 洞里的那快石板上,雪儿还一动也不能动地静静地躺在那儿。看着自己毫不费力弄到手的猎物躺在那儿,胡先生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那对三角眼一笑,更像是两个锋利的三角铁。那撮山羊胡子,随着他笑脸的扭动正一颤一颤的。他想,到时候了,该动手了。他于是又学着小玲的声音,开口对雪儿说道: “雪姐啊,你受委屈了,你再忍耐一下吧,一会就好了。” 雪儿说不出话,可她心里想,这丫头到底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要是耽误了救人的事我可饶不了你!她在到洞里这段时间,试着发功想冲开穴道,可是她的功力还不够,短时间内还不能将穴道解开。她现在心里真是比任何时候都着急,因为她的魏郎还被关在那儿受苦。 “雪姐呀,妹妹我今生是当不成神仙了,我听说你们每个神仙的体内都有一颗丹丸,我好想见识见识一下,你能将它吐出让我开开眼界吗?”胡先生哄骗着,他想用花言巧语取得那颗他梦寐以求的丹丸。 这要在往常,雪儿也许会答应,她为人善良,待人真诚,让好朋友看看这丹丸未尝不可,可是今天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心情,她哪还有这样的闲心啊? 胡先生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在石板上,将蒙住她眼睛的手绢解开,想让她把丹丸吐出来。雪儿被蒙住眼睛久了,手绢解开后眼睛还是一下不能适应,稍过一会她才朦胧地看见那变成了小玲模样的胡先生。胡先生一只手扶着雪儿的肩,一只手伸到雪儿的嘴边,张开手掌,哀求着说道: “快啊,雪姐,就让我看一眼嘛!” 雪儿不能说话,眼睛里显示出的是生气和拒绝。胡先生见她不肯自己吐出来,心想,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我就要逼你吐出来了。他想着,就又把雪儿放倒在石板上,一声娇笑,说道: “你也太小气了吧,看一眼都不让,还说什么好姐妹呢!不过,我今天是非看不可的了,你可不要怪我动粗啊!” 胡先生心里想,你已经失身于彭宽了,现在凭我的功力用强逼出你体内的丹丸有何难呢?他心里嘿嘿地笑着,将手掌举了起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一章 救雪儿群鬼斗狐妖 胡先生举起的手掌慢慢压向雪儿的腹部,在接触到雪儿的腹部时他稍稍一用力,大约是用了三成的功力。而这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他不用力还好,他一用力,一下子竟突然被一股力道逼得退了两步,手掌似乎也有点发麻。他站稳双脚,定了定神,心想,是自己的力道还不够吗?于是,他决定加大力度,他相信他只要用上六成的功力就一定能把雪儿体内的丹丸逼出来。他再次走近雪儿,并再次将手掌举了起来。在他的手掌举在空中还未开始运功的时候,突然两个黑影闪电般的向他撞来。随着两个黑影的撞来,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竟一下子被撞翻在地上。那两个黑影将他撞倒之后也不停留,立即飞快地往洞口外逃去。 胡先生哪曾想到遭此突然袭击,待他回过神来看到两个黑影逃向洞口时,他现回原身,一下从地上蹿起来追了出去。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心里想着,眼里闪着怒火,嘴里发出怪叫声,恨不得将两个黑影抓住一口吃了。 两个黑影出了洞口分别往东西两个方向逃去,虽然他的速度极快,但他却无法分身,就只好朝往东的那个黑影追去。 这两个黑影是谁呢?各位休要着急,待我慢慢道来。 原来这是两个鬼魂。胡先生正在往东追的那一个就是被雪儿救出的曾被胡先生用苻咒封在瓶里埋在地底下的李二苟。为什么李二苟的鬼魂又到了这儿救了雪儿呢?原来事有凑巧,那李二苟自从被雪儿救出并耐心地开导了一番之后,他倒是很听雪儿的话,一直很老实地待在坟墓里。可是他总惦记着雪儿为他申冤的事,所以,他有时就出来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雪儿将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他今晚出来刚到东岭镇,就发现了雪儿和胡先生一前一后往竹坪方向而去。他感到奇怪,这胡先生在后面紧追着雪儿,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决定也跟在后面去看看这个老妖耍什么鬼花样。他这样做,也并非完全是出于什么正义,而是因为担心万一雪儿出了什么事那他自己申冤的事就没指望了。他远远地跟在后面,跟近了他怕被那只老狐狸察觉,他可是领教了那老妖的厉害了的。后来,他看到那老狐狸变成了一个女的,他不知道这老妖为什么要变成女的,他正纳闷着,又见胡先生突然点了雪儿的穴道,使雪儿不能动,不能说话。他想去帮助雪儿,可是就凭他的呢点本事,上去也是白白送死。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发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孤魂在那儿晃荡。他看清了那是他鬼中的好友,平时两个孤魂总爱凑在一起闲聊。他过去一打招呼就把自己请他帮忙的事说了,那孤魂当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他就对那孤魂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那孤魂点点头就走了。而他又尾随在胡先生的后面,一直跟到刚才的那个山洞旁边。他远远的躲在一处较高的树丛后,胡先生在洞口的所有举动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在这段时间里,原先走了的那个孤魂此时也沿着李二苟留下的信息找来了。李二苟一看他的鬼友带来了一帮的鬼魂,心里很是高兴,过去一一的和他们握了握手,并示意一起再往后退一退,离洞口远一点。群鬼们一直退到约摸洞里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这才围在一起听李二狗讲他的行动计划。这些鬼魂平时没事可干,正愁不知道怎么样打发那孤寂、苦闷、无聊的时间呢!一听李二苟的行动计划,觉得刺激有趣,便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李二苟此时如同一个指挥员在给他的部下布置着一场战役一样,他兴奋得把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指点着一个个鬼魂在安排着。待大家明白了他的计划之后,他才将手一挥,群鬼们便分头开始了行动。李二狗则带着他那个好鬼友偷偷地靠近了洞口,又悄悄地进到了洞里面。当看到胡先生第一次没成功正准备第二次动手时,李二苟忙向他的鬼友一示意,就一起向着胡先生冲了过去。也是胡先生没有准备,才被他们这样一冲便被撞倒在地上了。要是胡先生有准备的话,凭他们两个的力量是很难把这个老狐狸撞倒的。 再说那胡先生这时眼看就要追上李二苟了,只要再紧追两步,李二苟就难逃胡先生的魔掌了。就在胡先生张开手掌欲向李二苟抓去时,忽地山从两旁的树丛里一下闪出一群鬼魂来。他们有的喊,有的叫,有的唱,有的笑;有的肥胖,有的瘦削,有的高大,有的矮小。他们很快地就形成了一个圆圈,将胡先生围在圈子里面。胡先生张开的手掌对着李二苟还没有抓过去,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一群鬼魂将自己团团围住,这使他确实吃了一惊。他经历过的事可谓多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就算他经历过再多的事和再大的场面,眼前他所看到和听到的还是使这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的老妖心里顿生怯意,恐怖笼罩在心头。这群鬼魂团团围住他以后,同时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显出各种各样的狰狞面容。有的向他吐口水,有的向他掷石快,有的伸出腿来踢他,有的张开手掌来抓他。他急得刚想伸手去抓离他近点的一个,可是还没等他发力,他就被飞来的一泡口水击中了脸部。他一愣神,又被一快石子打中了后脑。他伸手一抹脸上的口水,感到粘粘的,觉得有一点恶心。那快石子打在他后脑上虽然有点疼,可终究伤不了他。让他忍受不了的是那口水粘在脸上,那股腐尸的味道令他作呕。尽管他用手擦了,可那股味道似乎已经进入了他的内脏,在里面辗转翻腾,使他感到好难受。他发怒了,大吼一声,挥掌乱劈,将群鬼逼得连连后退。有被他乱掌击中的,飞出好远,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在这空旷的山谷,寂静的夜晚,让人感到更是心怵得连汗毛都竖起来了!其他没被击中的,也跟着齐声发出尖叫。一时间,整个山谷全是骇人的鬼嚎声。那嚎声彼起此伏,在山谷回荡,溪中的鱼惊得惶恐地瞪大着眼睛呆在水里一动也不敢动,正在觅食的野猫也被这鬼嚎声刺激得发出了“喔……嗷……”的瘆人声,一只栖息在树上的不知名的鸟儿被惊吓得一头就栽到了地下。 那李二苟这时见这老妖发怒了,乱劈乱打,就指挥着群鬼往后退,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仍然成圆圈状围住他。只要胡先生往哪个方位攻击,其它方位的鬼魂就一齐逼上去,胡先生一回身欲反击,他们就朝后退,别的方位的鬼魂就又涌上来。这种战术搞得胡先生很狼狈,他东打西击,南冲北扑,累得气喘吁吁,可就是奈何不了这群亡命之魂。 这时这场旷世的妖鬼之战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的战斗也渐渐地远离了这山谷,来到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地带。那儿灌木丛生,乱坟遍野,荒原上飘荡着时明时暗的磷火,更增添了这暗夜的恐怖。 胡先生不想再与这群亡命鬼魂纠缠下去,因为他占不到什么便利,他决定先忍下这口恶气,以后再找机会与他们算帐。他打定主意,抖擞精神,一声怪叫,朝着东方的鬼魂一阵猛打猛冲。他也不管别的方位的鬼魂向他的进攻了,尽管他身上被鬼魂击中不少的地方,可他全然不顾,只管朝着他选定的那个方向冲去。他这一着还很见效,挡在这一方的鬼魂哪里能阻挡住他那凌厉的攻击呢?顷刻之间,他就冲出了这让他头疼的鬼魂阵。 李二苟见这老妖冲出了这鬼魂阵,也不追赶,因要追赶也是追不上的,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得要好好的感谢他这帮鬼兄鬼弟。 那胡先生逃出好长一段距离,回头见那帮鬼魂没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放慢了速度,调息着呼吸。心想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前面有一棵高大的树,他便停在了那棵树上,然后就坐在树杈上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最后,他决定了,一会还是再到那山谷的岩洞里看看,他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已经到手的猎物就这样丢掉。这帮恶鬼肯定不会以为我还会回到那儿去。我要回到那儿把雪儿转到另一个地方隐藏起 来,再慢慢的逼出她体内的丹丸。想好了,他就开始行动了。他从树杈上站了起来,可是他一起来,肚子就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叫声,他这时才感到自己经过刚才那一场大战,消耗得太多了,他得要先吃一点东西补充一下。 可是在这荒山野地哪儿有东西吃呢? 他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咽了咽口水,心想,还是先忍一忍吧。他拨弄了一下眼前的树枝,那树枝在这静夜中发出一阵“哗啦”的响声。他正欲飞身离开那棵树的时候,忽然从树下的草丛中蹿出一只野兔来。这野兔大概是被胡先生刚才弄到的树枝发出的声音惊吓了,所以才从草丛里蹿出来,或许是这只野兔命里注定要丧生胡先生之手,才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藏在树下而又恰好被他弄响的树枝声惊吓出来。 胡先生此时见一只野兔猛然间从草丛中蹿出,心里一喜,想到,这真是老天也可怜我呀,见我饿了,给我送来这样的美味!他见野兔要逃,便一纵身飞下树去。那野兔见有人追来,便没命蹿逃。可是它再快,也快不过胡先生的身手,转眼之间那只野兔便被胡先生抓在了手里。胡先生这时是又饥又渴,看着在他手里挣扎的野兔,他用手指向着野兔的喉咙一戳,立即,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他忙将嘴凑过去,歪着头,狂饮着这冒着热气的鲜血,直到把野兔所有的血吸尽。他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弄得脸上满是鲜血。他才不管它那么多了,又用左手抓住野兔的身子,然后右手将野兔的头轻轻一拧,那野兔的头便被他拧下来丢在了一边。随即,他又撕开野兔的内脏掏出仍在地下,然后将野兔的皮剥掉。他看着那被剥光了皮的野兔,肥极了,真是一顿美味,他很久没吃这样鲜活肥嫰的野味了。他把野兔送到嘴边,“嘶”的一声咬下一块肉嚼起来。他是真的很饿了,那只野兔一会儿便被他吃得只剩下了骨头。吃饱喝足了的他,这时是精神大振,刚才的那些不快,似乎也被这一顿饱餐冲淡了许多。 这时的夜显得很静,天空中厚重的云层后露出的几颗星星正悄悄地冷眼看着这人间。 胡先生这时开始往刚才的那个山谷赶去了。他很快就到了那山谷下面的那个洞口的外面。但他没有立即就进洞里面去,而是先在四周很谨慎地查看了一番,见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才又来到洞口的外面捡了一快石头仍进了洞里。那石头落在洞里的地上发出了‘咚“的响声,声音响过之后好一会儿,里面再没其它的动静了,胡先生这时才小心翼翼地向洞里走去。 一到里面,胡先生就吃了一惊……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二章 观恶斗土地趁机伸援手 却说那胡先生进到洞里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洞里哪里还有雪儿的身影呢?原先雪儿躺在上面的那快石板,现在是空荡荡的,只有那块他原先从雪儿身上取下来蒙住雪儿眼睛的手绢还静静地躺在石板的旁边。他把手捐捡起来,放进了衣兜里。 胡先生心想,这雪儿难道她能自行解开我点的穴道?这不大可能吧,在短时间内能自行将穴道冲开,没有深厚的功力是办不到的,而这个雪儿现在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功力。一定是谁在自己和那帮鬼魂恶斗时趁机将她救走了。他看着那块石板在想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救走雪儿时,忽然,他看到那石板上隐隐约约的有一行字,他近前细看,见上面写着: “回头是岸!” 那字是用地下的石子划的,字写得并不漂亮,歪歪扭扭,其中那个“岸”字的那一撇很长,仿佛那长长的一撇是一根条木由水中通向岸边,谁只要沿着它走,就可脱离那无尽的苦海。 胡先生不看则罢,一看就恼了,他眼睛闪过一道凶光,哼了一声: “什么回头是岸!” 说着他举起手掌,今晚他所有的怨气,怒火,这时仿佛都涌了上来,他一运功,向那快石板一拍,只听“叭”的一响,那快石板顿时裂开了,那一行字也被分成两半,中间的裂缝这时就真的像是成了一条河,那“岸”字的那长长的一撇被折断了,谁要是想再通过它上岸已是不可能了。胡先生这一掌下去将怒火发泄出来后,呆呆地站在那儿,好一会他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走出洞口。 雪儿出了什么事了,她到底去了哪儿呢? 原来雪儿是被当地的土地公公救走了。 在胡先生扛着雪儿还未到他的地界时,这土地公公正在他管辖的地界里巡视了一番回到自己那三尺见方的庙宇里。他觉得有点渴,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了,然后就坐在一个草墩上。他看着他这栖身之所,还不错。他原来的住所因年久失修,早已破旧不堪,遇着刮风下雨,他睡觉也不踏实。那时,来供奉的人是少得可怜,搞得那土地婆婆经常与他发火吵架。这两年好了,当地的老百姓不知是生活比原先好了,还是又开始相信起土地神来了,一些人便自发的凑钱新建了这座土地庙。来烧香供奉祈求保佑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百姓如此敬奉他,土地公公觉得心里高兴,内心很是满足和欣慰。他想,既食人间香火,就得尽职尽责为人间办事。所以,他现在是恪尽职守,做到为神一方,造福当地。他走了一遭回来,感到有点累了,就摘下挂在腰间的那小酒葫芦,偏着头喝了两口。他咂了咂嘴,觉得真爽啊,人间的小康生活大概也不过如此吧!他想趁现在没人来找他办事好好休息一下,白天他可忙得很,没多少时间休息。正在他眯着眼欲睡之时,朦胧中他忽然感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揉了一下眼,是谁还这么晚在赶路啊!不会是哪个有什么急事要来求自己办吧?这土地公公想着又要有人来找他了,就不再睡了,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理理满头的白发,捋了捋一脸的银须,然后在他的神像前正襟危坐,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可是那脚步声却没有朝他的土地庙走来,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有一点失望,又有一点奇怪,不是来找他的,那么这么晚这人要到哪儿去呢?他现在觉得反正是觉已经醒了,不如索性跟着去看看。 于是,他悄悄地走出土地庙,想沿着那脚步声跟去。恰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了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不,他看清了,应该是一个鬼魂,正远远地跟随在那个脚步声的后面。他想,这可怪了,这鬼魂跟在那个人的后面干什么?难道是想干什么坏事不成?这可是我的地盘,我不能让那鬼魂在我这儿害人。他熟悉这儿的一草一木,山上的每一条小径更是了如指掌。他抄近路赶到了那鬼魂的前面,与前面那人和后面的鬼魂行走在两条平行的路上。他是在高一点的路上,正处在他们的中间,所以,他观察起他们很容易,而他们就很难发现他。他警惕着鬼魂的行动,随时准备帮助前面的那人。 他这时已经完全看清了前面的那个人,他的肩上还扛着一个人。呀,扛着的还是一个女人!这土地公公这时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这深更半夜的扛个女人干啥呢?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好想恍然大悟了,这一定是那个人害死了那个女人,怕人发现就趁着黑夜到这儿偷偷的埋了。土地公公想到这儿不觉有些恼怒,这人也太可恶了,杀了人逍遥法外,竟然还跑到我的地盘来处理尸体。刚才我还以为是那个鬼魂要害他呢,原来不是啊!我岂能容你这样胡作非为?他再次抓了抓头,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那个人个子并不高大,长着瘦小的身材,他扛着一个人竟然能在这夜间的山路上行走如飞,一般的人能做到吗?不,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神,要不然就是……他很快就否定了那人是神的想法,因为神是不可能干伤天害理的事的。那么,不是神,就一定是妖了!遇着这种事可不好办,他知道,敢如此猖獗的妖也就不是一般的小妖了,他必然有着过人的本事。自己是地位最低的神,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对付得了他,弄不好还会把自己也一起折了进去。可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妖怪在自己的地盘肆虐,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他一边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一边在着急的想着处理的办法。后来他看到了那妖扛着人进了山洞,他不能跟着进去,只能在高处远远地看着洞口。正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看到了原来跟在后面的那个鬼魂此时身边聚集了一帮的鬼魂。他们到来后往洞口退了一段距离,接着就见他们围在一起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再往后,就见那帮鬼魂分头行动了。很快,他就看见有两个鬼魂悄悄靠近口,然后就进洞里去了。 他纳闷了,这些鬼魂怎么就凑到了一起?他们又跟踪这进洞的妖怪干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只好在那观望着,看看下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忽然,他听到里洞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很快,就见原先进洞的那两个鬼魂飞奔而出,他们刚出洞口不远,就见到了那个妖怪也紧追出来。原先他没看着那妖的正面,现在他看到了,这是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老妖。那老妖身手敏捷,速度极快,纵是那两个鬼魂已抢先逃出洞口有一段距离,但照那老妖的速度也会很快就追上他们。他见那两个鬼魂也很机灵,出洞后不是一起往一个方向逃,而是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那老妖见不能分身两处,就朝着那个一边逃还一边回头向他做了个怪样的鬼魂追去。 土地公公当然不明白这帮鬼魂和那老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他希望能弄清楚被那老妖扛到洞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希望他们赶快离开他所管辖的地盘,要闹事也要到别的地方去。他想趁老妖去追赶鬼魂时溜进洞去看看,刚欲转身就被突然出现的情景惊呆了。他看到了那个老妖在既将抓住那个从洞里逃出的鬼魂魄时被埋伏在那儿的一帮鬼魂一齐涌出围住,眨眼间那帮鬼魂就把那老妖围得个水泄不通。那帮鬼魂各自显出恐怖的嘴脸,哭着,喊着,笑着,叫着,用不同的方式向那老妖挑衅进攻。凭那老妖有多大的本事,在那鬼魂阵里他也只能左冲右突,东躲西闪,奈何不了那帮鬼魂。这场妖鬼大战,使得在一旁观看的土地公公也不免心惊胆颤,这么骇人的场面他可是从未经历过。他们的打斗越来越激烈,也距离洞口越来越远。他看着他们的打斗这时已经完全离开了山谷,感到这可是一个好时机,于是,就急忙进到洞里。 他原先以为那个老妖扛着的是一个被害死了的女人,谁知他进到洞里一看,躺在地下石板上的那人还睁着眼,而且还见她的眼珠在转动,只是不见她动弹, 也不听见她嘴里发出声音。不过,他此时已经得出结论:这人还活着。他赶忙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被带到这里?” 可是他没有听到那人的回答,只看到她的眼珠在看着他,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出来。难到她是哑巴?土地公公这样想着。他又试着用拐杖拨弄了一下她的肢体,见她还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知道了她不能动弹。他想,活着就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得想发趁老妖不在这里把她救出去。 现在他已经完全看清了躺在石板上的人了,这是一位异常美丽的姑娘,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怎么救呢?背着或抱着她走,这好像有点不妥,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啊!可是,不接触她的身体又怎么能救她出去呢?土地公公虽然恪守礼仪,但他在这种时刻还是认为救人要紧,那旧的礼仪还是让它先靠一边吧。于是,他上前将雪儿扶起来,自己蹲下去,让雪儿爬在自己的背上,背着他往洞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忽地又回转到那块石板旁边,从地上捡了一个石子在那石板上划下了歪歪扭扭的一行字,然后才离洞而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三章 夜返东岭又遇不平事 小玲在西城见那李书记的事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上上下下,大街小巷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着这件事。她心想,我在这儿该做的事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上面如何来处理他了。现在我得赶快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其他的人,让他们也早点分享这大快人心的事。因天色已晚,早已没有由西城开往东岭镇的班车了,于是,他便干脆等到夜深的时候施展玄术回东岭镇。 也是事有凑巧,如果她不在东岭镇耽搁一点时间,也许就能碰上雪儿在路上被劫的事了。她由西城赶到东岭镇时,已经是过了午夜时分了。她在经过镇上的一条小巷时,忽然听到传来两个女孩的呼救声。她一看,有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正被两个男子逼到一个墙角里。那两个男子嘻笑着,喷着酒气的嘴里说道:“妹妹,陪我们玩玩嘛”。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地逼近了两个女孩。这时,两个女孩是无处可退,无路可逃,才在情急中才发出呼救。那两个男子见她们喊叫,便一变脸,恶狠狠地道: “再喊叫,我一刀捅死你!” 那两个女孩看到一个瘦高个的男子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黄的路灯下闪着寒光,两个女孩害怕得哪里还敢出声?那两个男子见她们害怕不敢喊了,便一个上去摸一个女孩的脸,一个上去把一个女孩拉到自己身边乱摸着。小玲见状,很是恼怒,心想这真是无法无天了,得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臭流氓!她不想现身,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从地下捡了两颗石子,一甩手,两颗石子激射而出。随着“嗖嗖”的两声,就听到了两个“哎哟”的声音。那两个男子一下收回了正在向女孩调戏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被石子打中的地方,环顾着四周,骂着: “妈的,谁打的?出来!” “有本事的就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 可是,他们什么也没看到。这两个男子以为打他们的人是怕他们才不敢出来,因为平时他们这样作恶没人敢管他们,这儿是他们的天下。不见有人出来,也不见有人搭理他们,他们也就不把躲在暗处的人放在眼里,嘴里骂着,手里又想对两个女孩无礼。 小玲这时已看清了两个男子的面目,其中那个瘦高个她认识,他就是那个曾被她咬掉一节手指的彭宽的得力手下竿子。小玲本来就很痛恨他们这些人,现在见他们被石子击中手后还不知进退,还想继续去调戏两个女孩,就更火了,一甩手,“嗖嗖”的又是两颗石子射出。这两颗石子这次是击中了他们的脑袋,立即,他们的头上冒起了两个大包。竿子和那个混混摸着头上的大包,龇着牙在痛苦地哼着。他们抬起头向四面看看,仍然是没见着一个人。他们这时是有点心虚了,站在那儿互相看着,意思是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小玲见他们还不走,就又射出两颗石子打在他们的腿上,是在警告他们:如果再不走就不客气了! 竿子和那个混混这时连遭石击而不见一个人影,确实是真的慌了,哪敢再停留,便一齐拔腿没命地跑去。跑出一段路见没人追来,就又死虎不倒威地边跑边丢下一句话: “有种的就别走,在这儿等着!” 眼看就要落入魔爪的两个女孩见两个流氓跑了,才从惊魂中回过神来,意识到是有人救了她们。她们不敢再在这儿停留,也跑着离开了这儿。 小玲尾随在两个女孩的身后,看到她们来到了乡里中学的大门口,又攀上铁门爬了进去。原来这是两个从学校偷跑出来到网吧上网的学生。 小玲回身边走边想,现在的这些学生真不懂事,放着好好的书不念,却要偷跑出来上什么网,出了事怎么办?她正想着,忽见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从派出所里面出来。她看清了是彭宽的两个手下。她一闪就隐身在路旁的一棵树上。 “想不到这个姓魏的嘴还挺硬,什么也不肯说。” “关他两天,看他还硬到哪里去!” 这两人边说边走,人影渐渐远去。隐身在树上的小玲听了他们说的话却是吃了一惊,他们说的姓魏的难到是魏老师吗?自己才离开竹坪中学多久,难到这么快魏老师就出事了?魏老师真的被他们抓到这来了吗?哦,他们说的也许是别人吧,魏老师不会出什么事的。可是她又觉得有点不放心,心想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小玲就潜入到了派出所里面。这时里面值班室的灯光还亮着,她见值班员躺在值班室里的床上,也不知是否睡着了。她见二楼的一间房子还灯火通明,里面人影晃动,杂声不断。她上去贴近窗口,是黄世清和彭宽还有几个人在开庄赌博。屋里烟雾弥漫,香烟头丢得满地都是。黄世清此时显得很兴奋,他面前放着一大疊很厚的一百元的人民币。他的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地来的老板,正把有一点颤抖的手伸在皮包里。彭宽则坐在黄世清的右边,左手的两个手指夹着烟,右手敲着桌子说: “快点啊,还考虑个鸟!” 那个外地来的老板也不说话,把伸在皮包里的手抽出,将最后的一迭百元钞票放在了桌面上。 小玲见他们是在赌钱,觉得好笑。黄世清之流平常一副公正执法的样子到处去抓赌,现在他自己倒把赌局设在了派出所里面,可谁敢到这儿来抓他们呢? 她不想在这耽搁时间,她想尽快地弄清楚我当时是否真的被他们抓到这儿来了。她四处查看了一下,听见楼下有一间屋子似乎有点异常的声音,于是就又来到那间屋子旁边。她见那屋子的门是锁着的,屋里不时还传出人的轻轻的呻吟声。她靠近窗户往里看,见屋里的水泥地上躺着有三个人。一个在屋子东面的角落里,一个在南面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在西面的墙根下。透过昏黄的灯光,小玲的情緒好像有点激动,原来她看清了那个躺在屋子东面角落里的人就是她不愿意在这儿看到的我。他见我痛苦地蜷缩在那个角落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呻吟,闭着眼像是在忍受着心灵和身体上的痛苦。她见此情景,心里顿时一酸,在她脸上出现了一股少有的女人的柔情。但她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现在想的就是要如何救我出去。 她悄悄来到我的身旁,先是用手触了触我的肩膀,见我动了一下,才贴近我耳边用只能让我听得见的声音说: “魏老师,是我,小玲。” 我感觉有人触了我一下,就睁开眼,可并没有看到我面前有什么人,这时又听到了我耳边的声音,我很吃惊:小玲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他们怎么把你关起来了?我救你出去吧!”小玲见我吃惊的样子就又说道。 我动了一下身子,那被他们踢打的腰疼得我不由又发出了痛苦的哼声。她见状便很关切地问: “怎么了,你受伤了,他们打的?” 我点了一下头,见她恼怒的样子,怕她在这闹出什么事,就忙说不要紧。我知道她这样救我出去的办法是不妥的,但我又不能对她一下说清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只是说了我的同学章浩然的电话号码,叫她去找他。 这时,躺在另一个角落的一个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只听那人闷声闷气地说: “是谁在说梦话啊?” 我们便立即不再出声,小玲见我如此,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又摸了一下我的头,就一下从屋里消失了。 我当时真是弄不明白小玲是怎么样进来又是怎么样出去的。我以前看到过的武俠小说,里面的人能飞檐走壁,轻功柔术甚是了得,来无影去无踪,我不是很相信。现在,看到小玲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到了这里面,又眨眼间就不见了她的身影,我才相信了书里所写的也许并非全是虚的。我所 接触到的小玲是那么的实在,要比我在书中见到过的那些人更可信,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武林高手,是一个当代的侠女。 小玲出了派出所一时很多的感慨,觉得这人世间真是好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尤其对我被他们关押起来的事愤愤不平。总觉得这些人也太不讲理了,魏老师又犯了他们什么,怎么就随便地抓来关了?好人被关在里面受苦,坏人却在外面吃喝玩乐嫖赌!她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是觉得这人间太多的的不平。她哼了一声,心里愤愤地想,绝不能让他们这些人胡作非为,自己一定要替正直的人讨回公道!想着,她一声长啸,直往竹坪方向而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四章 金鸡岭上迷影迷踪 却说那胡先生在洞里没有看到雪儿,知道是有人将她救走了,他因此非常懊恼,可一时又不知是谁救走的,更不知到哪儿去找,无奈之下就只好悻悻地离开了那儿。他一边走着,脑袋里一边在飞速地转动着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你别看他脑袋小,可满脑袋的坏主意,当他的手无意间伸到衣兜里触到一样东西时,他那原来阴沉沉的脸很快地就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笑什么呢?当然是笑自己的脑袋聪明,总能在陷入困境的时候又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他掏出口袋里的那一块手绢,也就是他原先从雪儿身上拿来蒙住她眼睛的那快手绢,放在鼻边闻了闻,一丝特殊的淡淡的香味使他感到好舒服。他怪异地笑着,自己确实太聪明了,本来这手绢他已经丢在了洞里那块石板旁,可是后来自己却又偏偏将它捡了起来,当时无意,现在,它可派上用场了。 他来到了截住雪儿的地方,那地方叫做金鸡岭。他将手绢挂在路旁伸出的一根很显眼的树枝上。他心里盘算着,这儿是雪儿曾经想往某处去的一个必经之路,她究竟往何处去当然还不知道,但她一定是想去见一个人,那么她要见的人又是谁呢?他猜想,除了小玲之外还会有谁呢?也许她们是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那么,小玲若见不到她,一定会沿着这条路查看,那这手绢放在这儿就一定会被发现。嘿嘿,只要小玲将手绢捡走,再加上自己原先假扮她对雪儿采取的的所有举动,自己的计划就成了。他要看着这两个好姐妹反目成仇。一切布置妥当,他就躲在远处,静静地守候着。 其实事情并非完全如胡先生所料,他原以为小玲一定会到这儿来的,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小玲珑的踪影,他这才感到在这儿守株待兔的办法并不是十分有把握,于是就重新修正了一下原来的计划。他决定在周围这一带转转,这样,只要小玲今晚在这一带出现,他就能及时发现,将她引到这儿来。于是,他选择了一处能纵观这一带的观察点,耐心地守候着,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他觉得好累了,也很睏,可他强打精神,告诫自己要坚持住,不能让自己的计划落空。他站起来伸了伸酸胀的腰,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声音虽说很远,一般的人也根本感觉不到。可是,对于有着深厚功力,听觉如此灵敏的他来说,那声音却是非常的清晰。他非常熟悉那声音,那是小玲发出的。此时的他听了那声长啸,犹如在体内注射了一支兴奋剂,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胡先生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亏得这一声长啸告诉了我这小丫头的踪迹,不然的话,我岂不在此白等。那一声长啸确实是小玲发出的,她当时从东岭镇派出所出来后为发泄心中的不平而发出的那一声长啸,谁知道这下倒帮了胡先生的忙了呢!这老狐狸这时岂能再错过这机会,他从地下飞身跃起直朝着啸声的方向赶了过去。 却说那小玲这时正匆匆地往前赶路,忽然间见前面隐隐约约有个身影也在急急地往前赶。她感到奇怪,是谁这么晚了还在这山间赶路?她往前紧赶了一下,想弄清楚前面的人是谁。噫,看那背影像是个女的,再看似乎觉得那身影有点像雪姐。哦,她想起来了,原先雪姐说过今晚要去找她的,肯定是她!她加快了速度想追上去,可她感到雪姐的速度也很快,她始终没能追上她。前面就是金鸡岭了,他见雪姐的速度这时更快了,眨眼间就拉开了自己一段距离。她正想大声呼喊叫雪姐等一下的时候,忽然间见雪姐从空中往下滑行下到地面。她紧赶过去,从上往下看,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地向前伸展,路两边没高大的树木,全是嶙峋的山石和一些灌木丛。她没见到雪姐的身影,心想,怎么一下就不见了人呢?哈哈,一定是尿急了去方便了吧!小玲这样想着也下到了地面,停在了那路上。她生性顽皮,想和雪姐开一个玩笑,就躲在一处灌木丛后,想等雪姐方便出来后吓她一下。可是过去了好一会,还不见雪姐出来,她就忍不住了,她从灌木丛中出来喊道: “雪姐,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 没有回答她的声音,有的只是微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声响和远处那猫头鹰像鬼哭一样的叫声。 小玲感到纳闷,怎么回事呢,雪姐哪儿去了?她返回到路上,游目四顾,忽见从路旁的杂树中伸出的一根树枝上挂着一块手绢,那手绢如雪一样白,在这不是很暗的夜里挂在树枝上迎着微风摆动,显得很是引人注目。小玲上去将手绢取下,那上面的梅雪图和一句“有梅无雪不精神”的诗句很是熟悉,这不是雪姐的手绢吗?这是她的手绢没错,那她的人呢?她又大声的喊了几声雪姐,可还是没有听到回答。她接着在周围转了一下,也没见到一点踪迹。她怎么把这手绢掉在这儿了呢?一定是她刚才去方便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这儿。那她的人呢?莫非她方便之后立即走了?真是的,走的那么急。可她又想,雪姐这样心急可能是她知道了魏老师被抓起来的事了,所以才那么急着赶去找自己商量吧!想着,觉得有道理,于是也急急忙忙地往陈木生家赶去。 小玲的一举一动全被躲在远处的一个人看到了,那就是将小玲引到那这儿的胡先生。此时,他就躲在远远的一处较高的地方,他在为小玲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圈套而得意。他心想,虽然自己前面的计划失败了,可自己今晚的一切行动都还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开始是假小玲,现在是假雪儿,谁也没有认出自己,前面的失败也许会换来我更大的成功。嘿嘿!我现在暂时不用去管你们,让你们自己互相去闹吧,我只等坐收渔利就是了。哦,天色不早了,我不陪你们玩了,我现在太累,我得回去休息一下。他一边在心里“嘿嘿”地笑着,一边扭头离开了那儿。 小玲这时已经赶到了陈木生家,可是,她感到非常的意外。她问小雪,雪姐跟本就没来到过这儿。这是怎么回事呢?自己明明就看到雪姐在自己的前面,以为她急着赶来这儿了,谁知她却根本没来过,难道她还在她从云端下来的那个地方?她吩咐了小雪几句,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陈木生家,她要赶紧再去找找看。 她回到发现雪姐手绢的那地方,她想,雪姐的手绢在这儿丢的,说明她肯定曾经从这经过。于是她仔细地把周围又查看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踪迹。她感到很奇怪,怎么会没有一点线索呢?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她想,如果当时在这儿发生什么意外,自己离她也并不是很远,也应该能够知道的。况且,凭雪姐的本事,一般的人也奈何不了她,就算是遇到了强敌,也不会连招架之力也没有就一下被制服了吧。这周围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自己当时也没有听到一点声音。这哪会出什么事呢?是自己多心了吧!也许她是想到有什么别的紧急的事才突然改变了去陈木生家找我们的打算而匆匆赶去了另一个地方。小玲这样想着,觉得心里轻松了一点,她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现在怎么办呢?她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去找找吧,如果雪姐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找到她还可以帮帮她。可是到哪儿去找呢?这茫茫山野,毫无线索,要找到她谈何容易!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决定选一处较高的地方从上往下观察,看能不能发现异常的情况。她飞身上了这座山岭顶端的一棵松树上,举目四望。忽然,她发现了异常的情况,只听下面的山腰上似乎有什么动静。还看见那儿的一棵树在晃动,但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些可疑的地方,就一纵身往那儿飞去。她落在一棵树上一看,原来是一只野猪正在用身体蹭那棵树干,大概是那野猪的身体发痒了,它一下一下地用身体蹭着那树干,弄得那棵树在不停的摇晃。看它一边蹭一边嘴里发出哼哼声,一副悠然舒适的样子,小玲不觉哑然一笑,也不打扰它,悄然离开了那儿 。 她见发现不了什么,就想,可能雪姐去到了较远的地方,那么是那个方向呢?她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最后,她决定还是到远处那座最高的山峰上去,在那儿看得更远,方圆二十多里的地方都可尽收眼底。她本想施用玄术一下飞到远处那座最高的山峰,但后来又改变了,因为她的功夫还是初成,今晚她使用的玄术太多,已经耗费了她很大的体力,再用的话,要恢复起来就很慢了。不用玄术她走起来也的速度很快,像这样的山路,恐怕也要比一个强壮的小伙快两倍。 她开始行动了,不多久,小玲已经到达了那山巅之上。站在那顶端,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高处风较大,也很凉,她微微喘息着,掏出一块纸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然后放眼眺望着四下的情况。东南西三个方向都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是当她转到北面朝下远眺时,却见到远处一条盘旋的公路上停着好几辆汽车,车灯把那儿照得通明,汽车前面的公路上几个人正围在那儿指指点点。是汽车撞伤人了吗?小玲感到奇怪,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在公路上夜行吗?她想,还是去看看吧,如果遇到要帮助的,自己也可伸伸手。这次她不再走路,而是施展了她的玄术,由那山巅之上如一片树叶向那儿飘然而下。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五章 遭误会两美被离间 却说小玲在山巅之上看到远处的公路上车灯通明,人影晃动,猜测那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就从山巅之上飘然而下,直往那儿赶去。近了,那公路上的人已清晰可见,站在那儿围成一圈的有六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了。小玲也不现身,就隐在公路旁的一块大石后面观察着。 “这姑娘怎么躺在这儿呢?” “是得了什么急病吗?” “看她不动又不说话,难道是死了?” “你看她眼睛还在动,没有死。” “是被人抢劫强暴了?” “有可能,这么漂亮的妹仔晚上一个人走路太不安全了。” 一个人弯下腰去仔细查看了一下那躺在地下的人,问: “你怎么了?有什么说出来我们好帮你。” “是啊,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呢?”另一个也跟着说。 可是仍然不见那姑娘说话。 “是不是她的脑袋有问题了?” “可能是中了邪了。” “我们报警吧。” “这里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怎么报?我们还是放到车上送到医院去吧。” “可那样我们会遇到很多麻烦的,现在不是有一些人做了好事还被敲诈吗?而且我们拉着货,还要赶时间呢!”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时竟决定不了该怎么办。 这时,小玲已从那人圈的空隙中看清了那躺在地下的人,她大吃一惊,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躺在地下的人正是她要寻找的雪姐!她是个急性子的人,见雪姐如此模样,就一下从那大石旁一跃跳到公路上。她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倒是把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们还以为是遇到了拦路抢劫的了呢。等到他们看清了只是一个年轻貌美的故娘而没其他人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小玲也不理会他们,一下就把一个挡在她前面的人推得踉跄几下跌在地上,然后来到雪儿的面前将她扶起来,嘴里连连的喊着: “雪姐,雪姐……” 为什么雪儿会出现在这儿呢?她不是被土地公公救走了吗?原来那土地公公趁着妖鬼大战,离洞远去之时将雪儿背出山洞后,一口气远离了那个地方。人是救出来了,可是他又遇到了一个难题,这救出来的人将她安置到哪里呢?总不能将她放到自己的土地庙里去吧?他左右为难,真的犯愁了。他原本的想法是不让她在自己管辖的地界里出事,别的也不愿多管。现在他把人已经背到差不多超出自己的地界了,那就再走一段路,将她送出自己的地界,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这样想着,就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不属他管辖的地界了。他把人放在一块很光滑的石板上,转身就想走。但刚迈出两步他又迟疑了,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之上,又是深更半夜的,把她放在这儿太不安全了,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自己不是白救了她吗?可是,自己的庙里又不能留她,自己也不能在这守她一夜吧。他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他看到前面不远的公路,那儿不是不时有车从那儿经过吗,就把她放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经过那儿看到她,一定会将她带走的。于是,好心的土地公公立即把人背到了那公路上,将雪儿放在公路的正中。他又怕没人来之前出什么事,就一直守在一旁,直看到有三辆汽车开来停在那儿,车上有人下来上前去查看,他才放心地走了。后来的事就是小玲看到的了。 那帮人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在喊着地下那个姑娘,知道她们是认识的,个个都感到轻松了,因为他们可以脱身赶路了。一个人好心的司机对小玲说: “姑娘,需要什么帮忙尽管说,要不要塔我们的车走?” 小玲很感激这些好心的人,也为刚才的莽撞感到有些歉意,她对那人一笑说: “谢谢你们了,我们住的离这儿不远,你们走吧。” 那些人见小玲如此说,也就只好各自上车走了,他们还好心的留给了她们两瓶矿泉水。 三辆货车鸣着喇叭走了,小玲将雪姐抱在怀里轻轻地呼喊着。她见雪姐不出声也不动,别的也没见有什么异样,就想,恐怕是被谁给点了穴道吧。这些点穴的功夫爷爷也教过她,只是还不精通罢了。她试着在雪姐的身上点了两下,居然一下就把那穴道给解开了。其实,小玲能将雪儿身上的穴道解开,也带有一点偶然性,要是再往前一点时间,她未必就能解开雪儿的穴道,只因雪儿从被点穴到现在,已经历了两个时辰,被封的穴道正在逐渐化解,就算小玲不帮解开,再过一会那穴道也会自行解开,她这一点只是提前解开了那穴道罢了。 谁知道雪儿的穴道一解开,就恼怒地说: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小玲笑嘻嘻地说: “你干嘛呀雪姐,你发什么火呀!” 雪儿这时气呼呼地不再说话,将脸扭过了半边。 小玲还以为是雪儿因我的事而发火,怪她不及时去救人,所以对雪儿的发火也不在意。她解释道: “魏老师的事我知道了,我刚不久还去看了他,我不是正要找你商量救他出来吗?你以为我不着急啊!” “你着急?你着急为什么还做出对不住我的事?”雪儿抢白了小玲一句。 “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 “你既然做了,现在为何又不敢承认?” “哈哈!雪姐你真逗,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做什么了?” 小玲见雪姐说出这样的话,心想,难道我对魏老师的那种特殊的感情被雪姐看出来了,可我只是那么想想而已,并未做什么啊!不过,她转而又想,自己确实不该那么去想,尽管没做什么,这样想不也是想夺人所爱吗?想到此,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对雪姐的一丝愧意。不过,她这时又不好说什么,女人都是好面子的,她分辨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啊,你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我呀!” 雪儿见小玲这时还抵赖,还说她无凭无据地冤枉她,不由对她的反感愈甚,心想,做了又不承认,我最瞧不起这种人了!自己真诚待人,到头来别人却对自己这样,她心里酸酸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 小玲见雪姐流泪了,心里更觉对不住她,就想掏出她捡到的手绢上去替雪儿擦泪。在她将手绢从口袋里掏出时,有一样东西也被悄无声息带了出来,而那被带出来的东西又不偏不倚地恰好掉在了正盘膝做在地下的雪儿的大腿上。雪儿泪眼中忽然见一样东西掉到自己的腿上,随手捡起一看,竟是一张我的照片!连遭刺激的雪儿本来就已情绪激动,现在再看到心爱的男人的照片又在小玲的身上,那心里更是醋劲陡增。这时的她不仅对小玲多出了一份猜忌,增添了一份反感,还生出了一点恨意。她心想小玲怎么会有魏郎的照片呢?而且还时时带在身上,难道她……再联系自己被她点穴、蒙眼、逼取体内的丹丸,她更是觉得自己当处是看错了人,她表面那么天真纯洁善良,实际却那么富于心计,千方百计地在算计着自己,不仅想要她体内的丹丸,还想夺走自己心爱的人。 雪儿在那儿想着的当儿,小玲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在竹坪中学我的房间里偷偷拿走的我的那张照片掉在了雪儿的腿上。好心的茫然不知的小玲这时拿着那雪儿的手绢欲上前替雪儿擦眼泪,谁知雪儿不看到那手绢犹可,一看到那手绢就好似又给她那正燃烧着的心火添了一瓢油,那火气直呼呼地往上窜。雪儿这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她此时的心里是又悲又怒。悲的是自己太善良,把小玲当最亲近的人看待,得到的却是恶意回报;怒的是小玲假仁假义,横 刀夺爱,现在她居然还敢拿当初从自己身上取下的蒙住自己双眼的手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她无凭无据地冤枉她!她这时是气得粉脸通红,一下夺过手绢,指着小玲道: “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真是太不要脸了!我们的情份已尽,我现在是再也不想看到你,过去的我也不和你计较,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小玲还想开口说话,可雪儿哪里还听她的,将手一挥,腾上云端,抛下一句话: “佛在心中坐,仙由行善成,你好自为之吧!” 雪儿的身影已逐渐远去,小玲却感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傻傻地呆立在那儿,好久好久没说一句话。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六章 事非所愿心茫茫 雪儿一气离开小玲之后,小玲一时呆在那儿好久还不知所措。她想不明白雪姐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她以前可从来没见过她生气的。在她的印象中,雪姐不仅聪明美丽,而且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宽容大度。可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心想,就算我是对魏老师有那种想法,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又什么也没做啊,何至于生气到如此程度呢?你雪姐这样也太小气了吧。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天,比原先暗了许多,一阵夜风吹来,小玲感到了一股寒意在慢慢地袭来。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理了理那散在额前的头发,思绪开始逐渐平静下来。她心想,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办,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去找章浩然救魏老师,她决定现在就去找章浩然。 她今天往返奔波,确实是很累了,她好想休息一下。可是,哪有时间休息呢?现在雪姐又走了,也没个人商量了,她现在必须赶去西城,找章浩然想办法。她正这样想着,忽见前面远处的公路上车灯闪耀,有两辆货车正往西城方向开去。她忽然有了打算,她闪在路旁,等那两辆车开到时,就一跃上了后面那辆车的货厢里。车上装的是成箱的东西,也不知里面是什么,她找了一个空隙坐下。现在,她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车快到西城时,东方已露曙光,小玲也已从迷糊中醒了过来。她见天已经亮了,就趁路上没人看见飞身下了车厢。现在,她并不急着赶路了,因为她怕现在就去找章浩然恐怕他还没起床,所以,她在路上不紧不慢动走着。等她走到西城吃了一碗米粉后,这时的街上已是车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了。她觉得这时该给章浩然打电话了,于是就开始拨电话。电话通了,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喂,哪一位?” 小玲忙答道: “我是魏梦新的朋友,你是章局长吗?……哦,章局长你好,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能见你一面吗?” “我很忙,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魏老师在东岭镇被抓起来了,你不管吗?” “什么?有这事?因为什么?” “电话一下也说不清,你说你见不见我吧?” “好吧,八点种你到我的办公室找我,八点半钟以后我就不在那儿了。” 挂了电话,小玲看看时间,现在才七点十五分,她想回到她的住处去,可马上又决定先不回了,就在街上闲逛来打发这点时间吧。她沿着大街往公安局的方向慢慢走着,等她快到公安局时,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到门卫处问章局长在不在,门卫询问了她,听说是章局张约见的,就让她进去了。 她敲开了章浩然办公室的门,门一开她就问: “你就是章局长吧,我就是要找你的人,我叫小玲。”说着话,她进到了理面,也不客套,还未坐下就笑着说道: “到底是公安局长的办公室呀,一进来就给人一种威严感。” 章浩然一开门,猛一见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他见她大方,毫不拘礼,就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然后说道; “看你是个直爽的人,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快把情况说说吧。” 小玲见章浩然说话做事很干练,不像官场上那些说话打哈哈,做事圆滑的人,觉得很对自己的胃口,于是,就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心中的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抖落了出来。 章浩然听得很认真,也不插话,直到她说完话后才就里面的有些情况又进行了一些询问。他在刚才听小玲说话中,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姑娘他在一次看黄世清送来的材料中看到过她的照片。当时黄世清说她是拐买人口的嫌疑人。还有,在看那盘有关李副书记的光碟时里面有个女的好像也是她。章浩然感到有点纳闷,这姑娘与魏梦新又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对魏梦新的事知道得那么多,现在还亲自来为他说话?他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凭他的眼光和经验,他觉得她是一个很正派的女子,而且一身豪气,使人对她不可毁誉,凛然而不可侵犯。 小玲见章浩然在审视地看着自己,那犀利的眼光仿佛能一下把人看透。她才不怕呢,因为心底坦荡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但要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在他的犹如x光一样的眼光下,难免不心里发怵。小玲迎着他的目光,好像是在向他进行挑战:看吧,看看到底谁怕谁!两人的眼光就这样对峙了那么十多秒钟的时间,小玲忽然说道: “章局长,看出我是什么人了吗?是不是要把我抓起来审问?” “哈哈!好!”章浩然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 小玲听他一笑,又说了一个“好”字,有点懵了,就惊疑地拿眼盯着他。 “你真是胆大包天啊,那盘光碟是你寄的?”章浩然突然这样发问道。 小玲心想,这人真不简单,他怎么就知道那光碟是我寄的了呢?她也不直接回答,而是说: “现在就要把我抓起来吗?” “有人诬陷李副书记,光碟中出现的人谁也脱不了关系,现在正要找这些人调查,你的像貌和里面的一个人有点相似,你走远一点吧,免得无故受牵连。” 听着章浩然说的,好像是话中有话,而且分明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她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哪能不知其中含意?她知道她筹划的那事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章浩然不会这样和她说的。她知道她现在是不好问他的,她只是希望他能过问一下她今天来找他谈的事情。于是,她说道: “你看,魏老师的事怎么办?” 章浩然心想,这女子果然不平常,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她还在替别人着想,魏梦新这小子能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幸运。他压住内心对眼前这个姑娘的欣佩,说: “我会处理这事的,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小玲会心地一笑,起身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又听见章浩然抛来一句话: “不要回你的住处了,你出去直接就离开西城。” 出了公安局,小玲细想章浩然对她说的话,她弄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难到那些光碟中的事还不能足以将李副书记这样的人击倒? 事情确实不像小玲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她寄出的光碟将西城闹得风风雨雨之后,李副书记岂能坐以待毙,他上上下下也急速地开始了活动。他为官多年,根基很深,下面有他的一帮人替他摇旗呐喊,上面自然也有人替他罩着。这样的一棵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大树,不是随便一阵风雨就能将之催倒的。李副书记上下的那么一阵活动,马上就收到了效果。上面有人发话了,指示西城的领导不要见风就是雨,要防止有人制造假像来打击诬陷党的领导干部。上级的指示传下来后,西城的领导能不领会上面的精神吗?很快,在西城的上层领导里面就做出了反应。责成纪委去调查此事,要给公众一个交代,但不要让事情扩大;公安局要找到影像中出现的那些人,逐一核查;所有那些光碟全部上缴,已经看过的要保证自己不再散布;李礼副书记不要有思想包袱,要正常的工作。这样一来,在领导干部内,没人再议论这件事,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工作着。而在下面各个部门,李副书记的一帮人也火速地行动起来了。所有在影像中出现的那些人,都被一一地找来谈了话,或者给了钱让她们走人;或者让她们按他们的话给向她们调查的机关说假话,做伪证。总之,所有的一切他们都安排得非常严密,就等调查的人来走走过场罢了。不过,什么时候也不乏正义之士,除了例行 公事的调查组之外,也还有有心人再暗中密切地关注着。 这一切,小玲当然不会知道,幸亏她来到西城后没直接回他的住处,要不然,早就在她的住处秘密监视的人就会找上她了。难怪章浩然也暗示他,叫她不要回住处,马上就离开西城了。小玲心想,看来,李副书记并没有因此而身败名裂,他仍然当着他的官,干着他该干的事。原以为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些会让法律制裁这些人,哪知道自己是白费心机了。难到就这样放过他,任由他胡作非为吗? “有仇不报非君子”,小玲在心里愤愤地说着,“必要时我可不管人类的什么法律了,我要亲手……” 可是,她又觉得心有不甘,自己取他的命是易如反掌,犹如捻死一只蚂蚁一样,但这样一来太便宜他了,不把他的罪恶揭发出来让人们知道,他死了也许还回落得个好名声呢!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他是因公得罪了什么人而被暗杀的,他还会被宣传成一个好领导好干部呢! “我就不信我奈何不了他!”小玲使劲地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 现在怎么办呢?自己往哪儿去?…… 一向开朗乐观的她,这时的脸上也罩上了一层愁云。她心里感到有点空,心里好多话现在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诉说。这两天遇到的事很不顺,使他感到很窝心,他是有力无处使,有苦无处说。唉!做人怎么这么难! 天地茫茫,她这时的心也是一片茫茫。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七章 心灰意懒茫茫天地何处去 雪儿在悲怒之中决心不再理会小玲,也决心不再过问这世间的恩恩怨怨,她这时是对一切似乎都已心灰意冷。她心想,自己现在该往何处去呢?回天廷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再到东岭镇?这龌龊之地自己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去找魏郎,把他救出来,然后……可是魏郎的心是否变了,他为什么给他的照片给小玲?现在去找他合适吗?那么,去云游四方?可又何处是尽头?……她一路悲悲戚戚,思思想想,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在她思一程想一程,悲一声叹一声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天边出现一道白光,她一惊,她知道那是玉帝派出的到人间巡查的使者。自己是被囚禁在无欲宫里被偷放出来的,难道是被玉帝发现了派使者来查寻她的下落吗?她不敢大意,也来不及多想,赶紧落下云头,找了个隐蔽之处躲了起来。 那道白光近了,是两个白衣使者驾着白云正由东往西而去,对下面黑魆魆的山野下躲着的雪儿,他们哪里能这么容易发现呢?或许他们不是为雪儿的事而来的吧?眨眼间,他们离雪儿躲藏的地方已经很远了,雪儿这才从那躲着的地方走出来。 唉!想想眼前自己的处境,天无容身之所,地无落脚之处,在这茫茫天地间,自己居然无人可投,无处可奔,她这才感到一种无家可归,无亲可依的孤独,难道这诺大的天地就容不下她这样一个人吗? 唉!她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人人都说神仙好,神仙的难处谁知晓? 她盲目地走着,心完全乱了,她任由双脚带着自己的躯体昏昏然地不知走向何处。 忽然,夜空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阵悲声,这悲声使得还沉浸在悲伤中的雪儿更是难以自抑。是谁也这么伤心难过的在哭泣呢?雪儿生性善良,平时见谁伤心她也会忍不住跟着难过,有谁有困难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手去帮助。她听这声音如此地悲痛,心想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了。这时她忘记了自己的悲伤和难过,一颗善良的心促使她要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了前面的房屋,咦,好熟悉!哎呀,这不是魏郎那个学生的家吗?没错,自己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怪自己刚才昏了头,连走到哪儿了都不知道。 屋里闪着昏黄的灯光,门是开着的,雪儿赶紧走了进去。堂屋里没有人,在堂屋左边里面的那见房间里面,大人小人的哭声揪人心痛。 原来陈二林的母亲上次吃了雪儿给她的一粒药丸后,咳嗽的老毛病治好了,身体逐渐好了起来,这使得陈二林一家非常高兴。可是谁知在这天晚上半夜,老人起来到外面方便时,不小心跌了一交,当时就昏迷不醒倒在地下。幸亏他家的大黄狗发现,从屋外叫到屋里报警,陈二林才觉得有异,赶紧起床查看,这才发现母亲倒在门外的地上。把她抬回家时,见她已双目紧闭,不能说话,一点知觉也没有。再用手放到她们的鼻边探探,也没有了呼吸的气息,这时,他们以为老人已经离开了人世,一家人围在一起悲痛欲绝地哭着。 雪儿这时走到门口,见陈木生伏在他奶奶的身上一声声地哭着喊着奶奶。陈木生的母亲也伏在老人身上哭一声诉一句: “您睁开眼再看看我们呀,……您怎么就走得那么急啊……” 陈木生的父亲没有像儿子和他老婆一样在大声哭嚎,而是坐在床前,双手紧紧地抓住他母亲的一只手,眼睛通红,任由眼泪往下流着。 小雪站在一旁不停地擦着眼泪,她不知如何去安慰这一家人。 老人死了吗?雪儿忙上前去查看。她见老人的眼紧闭着,就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软软的,还有温热,就又把手探到她的心脏处。立即,她的手感觉到了一丝非常微弱的颤动。当然,这一丝的颤动,一般的人是谁也感觉不出的,难怪这屋里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雪儿把手抽回,舒了一口气,对屋里的人说: “你们都先别哭了,还有救呢,你们都先出去吧!” 陈木生的母亲一听赶紧抱住雪儿急急地说: “你说还有救?你说还有救?……” “你还抱着雪儿姑娘干啥?快让她救人!”陈二林斥着自己的老婆,“按雪儿姑娘说的,我们都先出去,别耽误了她救人!” 众人于是都退出了房间,只有雪儿一人留在了房间里。 雪儿将老人往里挪了挪,自己上到床上,盘膝坐着,将老人的衣服解开,双手放在老人的心脏部位,然后缓缓地将自己体内的真气一点一点地输送到老人的体内。随着真气的输入,雪儿感觉到老人的心跳正在逐渐地加快。又一阵工夫,老人开始有呼吸了,眼睛也慢慢地睁开了。雪儿笑了,她将老人的衣服扣好,下了床,对外面的人说: “你们进来吧!” 一直站在门外守候的人听雪儿说叫进去,立即涌进房间。一看老人醒了,陈木生和他的母亲一下扑过去止不住地哭着喊着。而陈二林此时却“扑通”一声跪在雪儿面前,不住地向她磕头,还一边磕一边说: “雪儿姑娘,你真是观音菩萨转世,您叫我们怎么感谢您呢!” 雪儿忙将他扶起说: “千万别这样,我哪里敢比观音菩萨呀!” 这时,陈二林的妻子也过来要跪下拜谢雪儿,雪儿见状忙一边将她扶住一边说着安慰的话,然后又掏出一颗药丸对陈二林说: “你娘体子弱,现在虽然醒了,但还需好好静养,这颗药丸一会你让她服下,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陈二林接过药丸,夫妇二人自然又是一番感谢。在一旁的小雪这时过来对雪儿说: “雪姐,你怎么到这里了?你见到玲姐了吗?” 见小雪问起小玲,这不由又勾起了雪儿心中那些伤心的事,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愿坦露自己的心迹,只是淡然一笑,岔开了话题说: “小雪,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小雪跟着雪儿到了屋外站定,雪儿就问: “你家离这远吗?你想不想回家?” “很远的,我当然想回家啊!” “好,我送你回去。” “真的?你送我回去?”小雪听雪儿突然说这些话,有点惊疑,她日夜想着回家,想着见自己的父母,可没想到雪姐会在这个时候说起送她回家的话。 “我们现在就走,马上走!” “怎么这么急呀?” “你别问,你快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 小雪听雪姐如此说,便不再多问,她最信赖最敬重的人就是雪姐了,既然雪姐这样说,就肯定有她的道理,听她的就行了。 小雪收拾好东西,雪儿就和她一起与陈二林一家人告别。陈二林也已经听儿子说了近日发生在学校的事情,他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事牵扯到很多人,他在为我担心,也在为所有与我有关的那些人担心,因为他知道,彭宽,黄世清他们要对付的这些人都是好人。现在见雪儿和小雪这么急着要离开这儿,知道她们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所以,也不劝阻,也不问她们去哪儿,只是嘱她们路上一定要小心。 离开了陈二林家,走在路上,小雪忍不住说道: “雪姐,你知道魏老师被抓的事了吗?”她还以为雪姐不知道这事呢。 “嗯,听说了,”雪儿应着,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呢,他在里面会受苦的。” 雪儿心想:能怎么办呢?不是有人在关心他,想救他吗?我还掺和进去干什么?可是她心里总还有一股斩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在心里缠绕 着,她这时又开始心烦意乱了,心里想着还是再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不然,这心怎么样也不踏实。她停了下来,在犹豫着…… 小雪见雪姐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站在那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说: “雪姐,你怎么了?” 见小雪问,雪儿忙说: “没什么,”稍停,接着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的。” “你去哪儿?”小雪问。 雪儿也不回答,转过身急速地走了,到了小雪不能看见自己的地方,雪儿轻轻一纵腾上云端,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中。 小雪坐在一块石头上等雪姐,谁知刚坐下一会,就听到了她们刚才来的路上传来了脚步声……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八章 逢奇遇小雪得仙草 小雪正坐在路边等雪儿回来,忽然听到了在雪儿去的路上传来了脚步声。小雪心想,雪姐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可千万别碰着彭宽的人啊!她赶紧躲到了路边一处灌木丛后面。 这时脚步声逐渐近了,她轻轻地拨开挡住她视线的树丛,想偷偷窥视来的是什么人,那被她拨动的树丛发出了及其细微的颤动和声响。她看到了来人是一个老婆婆,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裤,全是农村旧式妇女的打扮。那婆婆手上挎着一个包袱,走到原先小雪待的那个地方忽然停了下来,并显出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倒在地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小雪心地善良,见那婆婆发病跌倒在地,也不多想,立即从树丛后面跑了出来,上去将老婆婆扶起,连声说: “婆婆,你怎么了……” 那婆婆这时全身沾满了泥,鼻涕唾沫和着地上的泥土弄得一脸,看不清了她原本的面目。她斜靠在小雪的怀里,用手抚着胸,缓慢地说着: “我……我这心里面,好……好难受。” 小雪忙对她说: “婆婆,你别说话,我来替你揉揉吧!” 于是,小雪就用手轻轻地替婆婆揉着胸。谁知刚揉了两下,那婆婆忽地“哇”的一声呕吐起来,那吐出的脏物溅了一地,也有一些沾在了小雪的衣服上。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闻着那股难闻的气味,任凭是谁站在旁边也不由得会跟着想作呕。小雪不由地蹙了一下眉头,将脸扭过了半边。那婆婆呕吐之后在呻吟着,小雪看她痛苦的样子,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掏出纸巾将婆婆脸上身上的那些脏物擦干净。过了一会,那婆婆像是好一点了,打量了小雪一眼,说道: “多亏你了,小姑娘,我现在好多了。我得赶路了。” 小雪这时松了一口气,说:“你去哪儿呀,怎么这么早一个人赶路?” “我去城里去看我的儿子,好远的,不早一点怎么行啊!” “怎么不找个人陪你去,你这么大的年纪走路不方便的。” “找谁啊,家里就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慢慢走还行的。哎呀,走了这么久我口好干了,好想喝点水啊!” “哦,这怎么办,我也没带水啊!” “前面的路旁有一个冒井,可是我刚才一发病这腿都发软走不动了,你背我去好吗?” 老婆婆说的“冒井”,是当地方言,就是我们常说的泉水。小雪心想,婆婆口渴了,又不能走,背她去也没什么。只是雪姐叫我在这儿等她的,我走了,她来了不见我怎么办?可是,现在总不能不管这个老婆婆吧。不管那么多了,先背她去吧。想着,小雪就对那婆婆说: “好吧,来我背你去。” 那婆婆身材瘦小,并不是很重,小雪从小在山村长大,经常帮家里干活,所以,背着婆婆也不是很吃力。那婆婆伏在小雪的背上好舒坦,不一会儿竟然打起了呼噜。小雪心里道,这婆婆肯定很累了,为了去找儿子居然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她儿子怎么不接她去呢!背着一个人走山路,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头上就开始冒汗了。她喘着气叫醒那婆婆道: “那冒井在哪儿,快到了吗?” 婆婆揉了揉眼睛,说: “快了,快了,再往前走走。” 又走了一段路,小雪这时是累得直喘粗气,腿也有点发软,迈出的步子也不稳定了。那婆婆见她这样,就说: “姑娘,看你也累了,歇一会吧。” 小雪也是真的走不动了,听婆婆这样说,就停了小来,把婆婆放在一快石板上,让她坐在那儿。那婆婆坐下后对小雪说: “姑娘,我现在是又累又睏,得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走了,我要在这睡一觉,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说完话,那婆婆也不管小雪答不答应,就在那块石板躺下了。看她那样子,真是睏极了,刚躺下就发出了鼾声。也许是她觉得仰面躺着有点不舒服,就把身子翻了过来侧着睡,在她翻身侧过一边时,这时,从她那肥大的衣服里面掉出一个布包来。那布包掉在地下发出“哐噹”的一声就散开了。小雪一看,惊呆了:哇,这婆婆哪来那么多的这些东西? 是什么使得小雪一下惊呆了?原来,那布包里除了一大叠百元钞票之外,其它的全是一些贵重的饰品:有金的、银的、翡翠的,珍珠的;有项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耳坠等等。这些东西散在地下,在晨曦中各自呈现出异彩。小雪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贵重的饰品,当然也没戴过这么贵重的饰品。她想,这大概是婆婆带去给她的儿子的吧。起风了,路旁的一棵松树上掉下一小节枯枝,那枯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婆婆的头上,可那婆躺在石板上这时睡得正香,她只是动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小雪见婆婆睡的那么沉,心想,这婆婆也太大意了,带这么多贵重的东西在身上,就不怕丢了或被人偷了?她弯下腰,开始把地下的东西一件件的捡起来放进那布包里。她把布包放在石板上,用手推了推婆婆,说: “婆婆,你醒醒,你这样会着凉的,快起来吧!” 婆婆揉了揉眼说: “刚才睡得真舒服!” “你这些东西可要带好啊,刚才都掉到地下了,你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婆婆抬起头,端详着小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不用看了,我能不相信你吗?难得啊,像你这样的人现在这世上真是难得啊!” 小雪被婆婆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稍停,他说道: “婆婆,你现在怎么样了,能走了吗?我的朋友还在那儿等我呢!” “我没事了,你看,为了我,耽误了你的事,真对不住啊!为了感谢你,我这儿的东西你随便挑几件吧。”婆婆说着话就把那个布包打开了,放在小雪面前,让她挑选。 小雪见了,忙帮她把布包扎好放到她手上说: “婆婆,我不能随便要你的东西,我又没为你做什么,帮才的那一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呢!你把它收好吧。” 那婆婆见小雪如此,更是显得心里高兴,她这时是荣光焕发,神采奕奕,哪里还有刚才的那种病蔫蔫的样子!她捋了一下头上的银丝,说: “好,我的病是来得快,好得也快,你看,我现在已经很好了,你放心的去办你的事吧,好人最后是会有好报的。” 小雪于是告别婆婆,向着刚才她们来时的路走去。刚走出没几步,那婆婆又在后面喊她道: “姑娘,你回来!” “还有事吗?”小雪听到婆婆喊她,就回过头问。 “来,你过来,”婆婆说着话,待小雪返回到近前,从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我送一样东西给你作个纪念吧。” 小雪一看,忍不住心里想发笑。你猜小雪心里笑什么?原来,她看到婆婆说给她的东西竟是一棵小草!小雪心想,这婆婆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怎么会给人一棵小草做纪念呢?但她转而又想,我又不希图她什么,就算是我领她一个情让她高兴吧。于是,就笑着说道: “多谢谢婆婆了。” “哎,谢我什么呀,该是我谢你呀!”婆婆说着将那棵小草递给小雪。 小雪接过来,把那草放在掌心细看,虽说自己在农村长大的,可是却并不认识这叫什么草。它有七片叶子,呈细长型,叶脉犹如金丝,在晨光照耀下似在隐隐闪光。这是什么草呢?她刚想开口问婆婆,还没等她张口,那婆婆就已先开口说道: “你是想 问这是什么草吧?我告诉你,这叫隐身草。” “隐身草?” “对,叫隐身草。你别看它没啥特殊的,可它是仙草呢,把它带在身上,能够让人隐身,让别人看不见你。” 听婆婆把这草说得如此神奇,小雪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样一棵草带在身上能让人隐身,那不过是神话里传说的而已。看来这婆婆脑子确实是有问题,大概她是想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份,满足一下那虚容心吧。算啦,与她计较什么,顺着她就行了,何必当真呢!她这样想着,就说道: “呦,这么神奇啊,那我可真的感谢你了。” “你要记住,这草千万不能将它放到地下,一放到地下可就没了。还有,不能用它来作恶行坏,如果作了,会遭报应的。”婆婆叮嘱告诫着小雪,“我再传你使用的口诀,你过来。” 小雪不想扫她的兴,挨近了婆婆,想听她说些什么。婆婆把嘴凑近小雪的耳朵,用只有小雪才能听见的声音传给了如何使用隐身草的口诀。说完,又问小雪记住了没有,听到小雪说记住了她才高兴地笑了。这时,她才对小雪说: “好, 我们现在可以分手各走各的了!” 婆婆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小雪,向着前面的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唱着:“尘世茫茫如雾,是是非非无数。欲望起贪心,锦绣前程全误。全误,全误,何不幡然悔悟” 看着婆婆逐渐消失的身影,听着婆婆嘴里所唱的,小雪呆了一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白。直到看不见婆婆的身影,听不见婆婆哼唱的声音,小雪才掉转头向来路走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四十九章 几经离奇方知仙草不是虚 小雪回到原来等雪儿的地方,哪里有她的影子?小雪想:这下糟了,雪姐一定来过这,见我不在去找我了,可我一路走来也没见到她的影子啊!也许她是走了别的路了,不行,我得赶快去找找。 这时,一轮红日从东边的山尖上冒了出来,没有往常那耀眼的光芒,那颜色像树上熟透了的红柿子,煞是可爱。小雪的脸这时也是红扑扑的,她飘逸的长发在晨风的吹动下犹如一道飞瀑,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她急匆匆地走着,额上冒出的细汗滑落到脸上,像朝露滋润着鲜嫩的花朵。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那婆婆所说的话,心里不觉又好笑起来:婆婆啊婆婆,要是你说的那隐身草是真的就好了,可惜那只是传说和演戏中才有的,现实生活里哪里会有呢?她把手伸进衣兜里,那棵草还在,她想把它掏出来扔掉,可一想又算了,反正放在身上也不碍事,等见了雪姐给她看看,当着笑话说给她听也好。一个人走着寂寞无聊,她想起了婆婆所说的口诀,便当着好玩和解闷在心里默默地念了起来。这时前面来了两个行人,小雪想向他们打探一下雪姐的消息,待那两人走近了,她开口向一个年纪大一点的问道: “大叔,你们来的路上遇见过一个姑娘没有?” 她这一问不打紧,可那两个正在向前走着的人却突然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却没有看到身边有人。那两人停了下来,左顾右盼,又相互对看了一下,似在互相询问:是谁在说话,你看到人了吗?小雪见他们那模样,感到奇怪,以为是他们没听清楚自己的问话,于是就又问道: “请问你们二位,你们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姑娘没有?” 这下,那两个人如同撞见了鬼一样,大喊一声“有鬼!”就拔腿没命地飞跑起来了。小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飞跑的身影,心里很纳闷地道: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我怎么就没看见?不会是把我当成鬼吧?她搞不懂是什么原因,笑了笑,就又向前赶路了。 太阳逐渐升高了,它不再是红通通的,它现在是金光灿烂,整个山川大地都沐浴在它温暖的光辉下。前面有一个用杉树皮盖成的亭子,里面一个大娘正在将放在炉灶上的冒着热气的油锅里的东西用筷子夹出来。那动西呈扁圆形,像舀油的油提,又像旧时照明用的灯盏, 所以,当地的百姓称之为“灯盏粑”。它里面的馅用芋头、萝卜、芹菜、木耳等做成,外面用薄薄的一层米浆覆盖住后放在油锅里炸,其色金黄诱人,其味香脆可口,是当地有名的小吃。亭子里坐着站着的有五、六个人,有的用手拿着那刚出锅的灯盏粑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有的还没吃到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油锅等着。 小雪这时走了进去,她有点饿了,也想买两个灯盏粑来吃。于是,她在旁边的一张小凳子上坐下后朝正在那忙碌的大娘说道: “我要两个灯盏粑。” “要等一会呢,你先坐一下吧,”那大娘说着话也不抬头,眼睛看着油锅而手却在用筷子不停地翻动着冒着油泡的粑粑。 不一会,大娘将已经将炸好的粑粑全夹了上来,有两个原来在等着买的人上去各拿了一个吃了起来。大娘拿着两个黄澄澄的灯盏粑走到一个留着两条长辫的姑娘面前说: “来,给你。” “我不要了,”那姑娘答道。 “刚才不是你说要啊,我记错了,那是你要吧?”大娘见不是那个留着两条长辫的姑娘要的就转身对旁边的另外一个妇女说。 “没有,我也没有说再要。” 那大娘看看她们,有点莫名其妙,明明刚才听到有个女的声音说要两个的,怎么现在都说没有要呢?小雪在旁边也感到奇怪,明明是我说要的,这大娘为什么就看不见我呢?她眼睛不瞎啊。刚才那些在这歇息的人都一个个走了,小雪感到他们好像也根本没看到自己一样。猛然间小雪头脑里又闪过在路上问那两个行人的话时他们惊慌而逃的情景,她把这些奇怪的事连在一起,好想似有所悟,难道那婆婆所说的话是真的?难道我真的隐身了?我自己可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啊!她这样想着,就把婆婆传的重新显身的口诀默默地念了念,想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念完之后,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样,就朝大娘说: “大娘,我要两个灯盏粑。” 那大娘听到声音,扭头一看,不觉吃了一惊,刚才在这儿的人全走了,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姑娘?自己怎么就没看见她到来呢?看着大娘那狐疑的眼神,小雪证实了自己先前确实是隐身了,那婆婆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婆婆是何许人呢?原来那婆婆是天廷派驻人间专司百草的,人称草婆婆。她负责的百草中,有一种很奇异的草,也就是隐身草。这隐身草很难种植,生长缓慢,要长到五百年方能起到隐身的作用。而且一次只能种植三棵,这三棵在长成后要上交两棵到天廷,余下一棵由草婆婆自行处理。但在处理余下的那一棵中,草婆婆若想在人间送人,就必须严格遵守一些程序。什么程序呢?首先,就是她必需走上七七四十九天,在最后一天遇上的第一个人方可将此草赠与;其次,要对见到的这个人进行考查,若考察发现此人不是善类,当然就不能将仙草给予了。那草婆婆种植此草已有几千年,但她在人间能找到合适的人送出去的是少得可怜,她常常为自己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年种植出来而又辛辛苦苦的走了七七四十九天最终又没能将自己一番心血种出来的仙草送出去而叹息。那仙草如果不能按时送出,她留着也是没用的,最后也就只能让它放在地下自然的消失掉。 要找到这样一个人这确实是太难了,而能够有这样机遇的人更是千年难遇,一切都靠机缘巧合,而这种机缘和巧合又恰恰让小雪碰上了!那草婆婆在第四十九天遇到小雪后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在接下来的几次对她的考察中发现这确实是一个值得赠与仙草的人,因为她心地非常善良,不贪钱财,这才将仙草和口诀授予了她。而小雪当时哪里知道这些呢,难怪她把当时婆婆说的话当着疯言疯语,心里暗笑不已。 再说那小雪见那大娘在惊疑地看着自己,为不使她受到惊吓,就只好慌说是从她后面这条小路进来的,然后就忙忙地买了两个灯盏粑往前赶路了。这时的小雪是又激动又高兴,她想,我现在有了这隐身草,遇到彭宽他们一伙恶人自己就不用担心了。一路上她默念着草婆婆教给她的隐身和现身的口诀,一时隐身,一时现身,觉得很有意思,一个人走路的寂寞也减少了许多。沿途她不断地向人打听雪姐的消息,可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下,她不由心里又焦急起来,雪姐到底哪儿去了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一章 历艰辛神仙始知凡人难(一) 雪儿到底去了哪儿呢?原来雪儿离开小雪后,斩不断对我的那份思念, 想去再偷偷地看我一眼。当她经过李二苟的坟墓时,恰好又遇见了他的魂魄。李二苟少不了又问雪儿他的冤什么时候才能伸,仇什么时候才能报。雪儿因为遭遇了一连串的不快和感情上的事,对尘世上的事已心灰意懒,本来是想去看我最后一眼然后就和小雪远离这儿。现在突然遇到李二苟又问起了她答应过他的事,这才感到不好意思,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失言呢?她脸上红了一红,才带着一点歉意说: “现在还没有呢,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那李二苟的魂魄显然是有点着急了,对她说: “你可要抓紧啊,我天天在盼呢!” 雪儿想到之前自己打算离开这儿不再过问尘世间的事的想法,真的是对不起他,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为什么就只想到自己而不想想还有那么多被彭宽之流祸害的人呢?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哦!”李二苟的魂魄见雪儿似再沉思,又接着说道 。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听到好消息的,现在我有事就先走了。”雪儿说着就离开了那儿,往东岭镇赶去。 雪儿并不知道上次是李二苟带着一帮鬼魂从那老妖的手里救了她,所以,也没有向他说声谢谢。不过,她这时心里已有了新的打算,看看天色快要亮了,要想再去派出所里面看我恐怕不大方便了,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她悄悄回到自己住的房间,从枕头下翻出我的一张照片放进口袋里就离开了那儿。 现在,她必须赶着去见小雪,要不然小雪就等急了。可是哪里想到小雪又遇到了草婆婆的事,她赶到那儿左找右找就是不见小雪的踪影。这时天已经亮了,她只好化成了一个中年妇女沿着那路一路找下去。小雪在找她,她也在找小雪,而小雪不时的隐身现身,雪儿呢却又变化成了一个中年妇女,因此,两人即使相遇,不是雪儿没看见小雪,就是小雪没认出雪儿,两人就一直没联系上。那雪儿一路走一路找,见始终没看到小雪,就心里想:这样找不等于是大海捞针吗?她是不是不见我就去西城找小玲了呢?我何不往西城的方向一路找去,这样,既可以打探小雪的消息,又可以到西城后与小玲商量救魏郎及对付彭宽他们的事。于是,她就一路向西城走去。这时的她尽管对小玲还心存芥蒂,但她认为在救我及对付彭宽的这些事情上还是一致的,为大事自己个人的事就放在一边吧。 第二天,雪儿路过一个叫清溪的集市上,觉得饿了,想去买点东西吃。她来到一家小店的门前,见里面还整洁,就走了进去。在一张小桌前坐下后,对老板娘说要一碗米粉吃。很快,米粉端上来了,雪儿便慢慢地吃了起来。 在雪儿正在吃着的时候,这时店里又进来了一个面容清瘦的年轻姑娘,她见雪儿旁边的座位空着,就在她的旁边坐下,对老板娘说要一碗水饺。雪儿和她的眼光对视了一下,各自浅浅一笑,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雪儿低下头仍旧吃她的米粉,当她吃完掏口袋要付钱时,左掏右摸,上下翻找,竟怔住了,她口袋里哪有钱?她记得昨天口袋里还有一些钱的,怎么就忽然不见了呢?一定是刚才在街上她挤在人群中看那耍猴卖艺的时候被小偷把钱偷了。这可怎么办?她呆呆地坐在那儿,脸窘得不敢看人,两手不停的搓着。她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老板娘过来收拾碗筷了,问她: “嫂子,你吃饱了?” “我……我……我的钱被偷了”雪儿好不容易才张开口,很难为情地小声的说着,头也不敢抬起来。 “什么?你的钱被偷了?不会吧,你是不是想赖账啊,我做这小生意也不容易呀!”老板娘不相信地说。 “真的……我不骗你,我……我在这帮你干半天活顶这账好吗?”雪儿不想赖账,情急中对老板娘说。 “嫂子啊,我不是逼你,这年头,就是有这样的人来骗吃的,我都见过多次了。” “哎,老板娘,给你钱!”坐在雪儿旁边的那个姑娘这时吃完了,拿出钱来递给正在说话的老板娘。 老板娘接过钱说: “姑娘,要不了那么多的,这是补你的。” “这位大嫂的我也一起给了,”那姑娘把手中的钱又递了过去说道。 “不,不!怎么要你出呢?我在这帮她做半天的事就行了。”雪儿见那素不相识的姑娘要帮自己付钱,心里非常感激。 “别客气,这有多少钱?”姑娘说完起来就往外走了。 看着姑娘走向店门口,背影在视线中消失,雪儿那有点凄冷的心感到一丝暖意,她也站了起来,慢慢地向外走去。来到街上,她向人打听了到西城去的路还很远,坐车去要两个多小时,步行的话至少要三天。当然,这点路程对于会仙术的小雪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她只想步行而去,因为这样,沿途可以寻找小雪的下落。可是,现在她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钱。没钱怎么吃饭住宿?出门在外,没钱真是寸步难行啊!她在街上走着,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街上那些摆地摊的在大声地吆喝着招揽生意,肩上背着包手上拿着要卖的商品的流动小贩在不断地向行人兜售他们的东西,蹲着或站着在不同的摊位前的顾客正一毛两毛的与卖主讨价还价。芸芸众生都在为赚钱而忙碌,为生活而奔波,这些人间平凡百姓的生活,过去,雪儿何曾见过,何曾感受过?现在,她置身在这些人当中,才觉得人间的生活不容易,做一个普通的百姓也要面临这很多实际的问题。不过,她也从这所有忙碌的人当中悟出一点,那就是要靠自己的劳动才能生活生存。自己没钱,何不也去凭自己的手去赚?对,去体验一下老百姓的生活,这样,也就解决了吃饭住宿的费用了。想到这,雪儿心里轻松了,她决定看看哪儿有雇人干活的。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二章 结伴西城各诉心曲似相识 雪儿被那姑娘拉着下了楼,一直出了这家旅社。到了大街上,雪儿这时才看清了拉着她出来的竟是今天在“马大嫂餐馆”替她付钱的那位姑娘。两次得到她的相助,雪儿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激。她很真诚地说: “谢谢你,姑娘!” “哎呀,那么客气干啥,这样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谢什么?我看你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到这儿打工了?” “我是想打工挣点路费钱。” “你要去哪儿?” “去西城,找我的一个妹妹。” “你很少出门吧?” “是。” “难怪,我看你就没有一点出门在外的经验。像你这样的人太不了解外面的事情,出来很容易吃亏上当的。”那姑娘说完停了一下,似在思索,然后对雪儿说道,“你也不要去打什么工了,我在西城比较熟,也有住的地方,我就陪你去吧!” 雪儿正为去西城找人的事发愁,现在听这姑娘如此说,心里当然很高兴,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里又生出一些感慨:这人世间有欺善凌弱之徒,也不乏仗义扶弱的人,但愿好人自有好报。但她又怕影响她的事,就说: “可你有你的事,怎么好因为我的事而影响你的事呢?” “看你这大嫂说的,我也要回那儿,是顺路呢!” “是顺路啊,那就谢谢你了!” “你又来了,说别客气就别客气!现在我们再找个旅社住下来,明天就走。” 于是,她们二人来到了一家“旅客之家”的旅社住了下来。雪儿问了她的名字,知道了这姑娘叫灵灵。当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灵灵要去买往西城的车票,雪儿说不坐车,想一路走着去,好沿途打听她妹妹的下落。灵灵也就同意了,两人就边走边聊,慢慢往西城而去。 路上,雪儿见灵灵虽然一身的豪气,但她还是从的她一些只言片语和有时流露出的神情中觉得灵灵似有心事。她也不好多问,只是和她闲聊着。可是,接触灵灵的时间越久,她就越觉得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她似的,就是一下子又像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除了相貌不同,她的脾气,言谈举止怎么和小玲那么相似呢?她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和小玲的事来。她真弄不明白小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原来她们两人相处得那么好,患难与共,相互安慰支持,她是那么的豪侠重义,那么的嫉恶如仇,为什么她后来就要逼我吐出体内的丹丸欲一步成仙呢?还有,既然想成仙,又为何想夺我的心上人呢?她真的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要是没有这两件事的发生,小玲真是一个世间难找的好姐妹。想着她曾经对自己的帮助,在最危难的时候救自己,不觉对她的怨恨又减少了许多,甚至牵挂起她来了。 前面有一位大婶挑着两筐菜想穿过马路过这边来,刚走到中间,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飞驰而来,那大婶来不及躲闪,那小伙也来不及刹车,载着小伙的摩托车直冲了过去。只听“噗”的一声,大婶一下倒在地上,那两筐菜被甩出好远,筐里的菜撒得满地都是。那骑车的小伙冲出十多米才把车子停了下来,回过头一看被撞倒的人还在地上没有爬起来,慌了,不但不赶来看看和救助,反而发动车子飞速地跑了。 刚才这一幕发生得那么突然,雪儿却都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见那大婶倒在地上,她便飞快地赶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急切地问: “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 那大婶缓过一口气来,用手摸了摸脖子和头,低声说: “就是这颈和头有点疼。” 雪儿一看,她那脖子上和头都渗出了血来,那脖子上的伤要比头上要严重。原来那摩托车并没有直接撞在人的身上,而是撞在了她挑着的菜筐上,因速度快,力量猛,那挑在肩上的菜筐被撞飞后划向了她的脖子,那菜筐又是竹编的,筐边的竹片如同利刃就划破了她的脖子。头上的伤是倒在地上时摩擦所致的。雪儿见她的脖子还在流着血,便轻舒玉臂,巧施妙手,为她止住了脖子上的流血,又掏出自己的手绢在为她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在雪儿为那大婶止血包扎伤口之际,灵灵也早已赶了过来,她望着撞了人而又逃逸的小伙,气得杏眼圆睁,也不说话,拔腿就朝那逃逸的小伙追去。她跑得很快,速度惊人,世界短跑名将鲍威尔与她比起来也要逊色得多。她一边跑,还一边气咻咻地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撞了人也不过去看一下,居然还跑了,我岂能容你如此无礼!” 说着话,她已如一支飞箭追近了那骑摩托车的小伙,并大声喊道: “你给我停下来!” 那小伙听到喊声回过头来,见是一个姑娘追来喊她停住,不但没停,反而加大了由门开得更快了。灵灵一见火了,靠近他伸手朝他的脸就是一巴掌。那小伙被她这突然的一巴掌,机头一偏,摩托车差点飞驰出路面。他想不到这姑娘跑得那么快,还差点一巴掌把自己打下车来。他稳住车头还想再跑,他不信她的两条腿能追过飞快的车轮。他把车速加到了最大,谁知刚跑出没多远,那姑娘又出现在了自己身侧,而且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还听到她的警告说: “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要你人仰车翻!” 那小伙这时是真的心慌了,世界上能有跑得这样快的人吗?可这些都明明的摆在眼前,还有脸上那火辣辣的两巴掌。想着,害怕了,只好把车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身旁的姑娘。灵灵讥讽道: “怎么不跑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见那小伙不出声,她便继续说道: “你现在给我回去向那个大婶道歉,送她倒医院去看看,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小伙听了乖乖地调转机头向着出事的地方开了回来,灵灵则不慌不忙地在后面走着。 到了哪儿,见雪儿正在捡那撒在路上的菜,小伙也忙跟着去捡。灵灵走回来以后大声对那小伙说: “你还不快点送大婶去医院,在那磨蹭什么?” 那小伙一听便忙走近那大婶说: “对不起,大婶,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那大婶看了看小伙,见他一脸难堪,知道他已有悔意,本来很生气的脸上也就缓和了许多,教训他道: “你以后开车不要这么快,要小心一点,不然,出了事就不好了。” 那小伙听了连连点头,小心说: “我知道错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算啦,一点小伤,我回村里的医疗室上点药就行了,等一会我还要去卖我的小菜呢!”那大婶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灵灵这时走过去说: “大婶不去医院你也要给钱给她到医疗室去上药,还有她的菜,也摔坏了一些,要陪给她钱!” 小伙点着头从口袋里掏钱,对大婶说: “你说多少钱?” “上点药的钱就行了,你看着给吧,”大婶说。 “五十行了吗?”小伙说。 “不行,得一百!”玲玲在一旁代大婶说道。 “好,一百就一百吧,”小伙说着将一百元钱递了过去。 灵灵替大婶接过钱,对他说: “好了,你可以走啦!” 那小伙听了,又看了看那大婶,这才走到他的车旁骑上车走了。 雪儿关切地问那大婶: “你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没什么大碍,今天真谢谢你们二位了,”那大婶满脸感激地说。 “没什么的,我就是见不得犯了事不承担责任还要逃跑的人,”灵灵说道。 又是一番感激之后,那大婶才挑着菜走了,雪儿和灵灵也重新向着西城走去。而刚才灵灵飞跑着去把那小伙追回来的情景却使雪儿再次对灵灵刮目相看。虽然那时她在为那位大婶包扎伤口没亲眼看到她是怎么追回那小伙的,但最后看到她追回小伙时那轻松的样子,就不由得她不佩服她飞跑的速度之快。她判定她并非是等闲之人。而灵灵此时也从雪儿那善良的举动中感到这位大嫂是一个很真诚很善良的人。两人走了一段路,灵灵忽而说道: “大嫂啊,我看你这人挺诚实善良的,好像我的一个姐姐啊!” “哦,你姐姐在哪呀?”雪儿问。 “唉!我那姐姐是一个聪明漂亮善良的人,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她和你一样没出过远门,对外面的事一点都不懂,你们真的很像咧!” “真的很像?” “性格是是蛮像,就是相貌不同。唉,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们很久不见了?” “也没多久,可能她对我有一些小误会,我们各自赌气互不相理了。”灵灵说着不由地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有误会可不好,应该解释清楚的,不然就会给双方都带来痛苦。” “你说的对,我要去找到她,我们是那么好的姐妹,绝不能因一点误会而影响了我们深厚的情谊。” “这就对了!看到你,我也想到了我的那个妹妹,我怎么也觉得你也好像我那妹妹呢?脾气性情很像,也是相貌不同而已。” “哦,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啊!”灵灵笑着说,“那你说说她的事让我听听吧,有机会我也好认识一下。” 雪儿沉默了一下,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她自己现在还有那么多东西都没弄清楚,说什么呢?灵灵见她很久不吭声,忍不住又说道: “你们是不是也闹误会了?” “也许吧,”雪儿脸露忧郁地说,“我好想见到她,两人平心静气地谈一谈,我这当姐姐的,当时真不该那么冲动,都怪我,唉……” “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相信你们会消除误会,重归于好的,”灵灵安慰着说。 “但愿如此,也希望你和你的姐姐也一样,”雪儿真诚地说。 两人说着心里话,都觉得对方是一个很真诚善良值得信赖的人,她们心里也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既然这么投缘,何不结成姐妹?灵灵是一个怎么想就怎么说的人,她忍不住就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雪儿一听,正合心意,马上就答应了。于是,二人手拉着手,约定另外找个时间再举行结拜仪式,两人对视一笑,互相一声“姐姐”、“妹妹”地叫了起了起来。她们说笑着继续向西城慢慢走着。走了一段路,忽然,灵灵的手机响了,她一看那号码,神情显得紧张起来,是谁打来的电话,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三章 互猜疑比武探虚实 灵灵一看那手机号码,还未接听,脸上就显露出一点紧张的神情,但接听后就慢慢地露出了笑意。嘴里连连说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 等到把电话挂了,雪儿问: “你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啊?” “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的一个朋友获得自由了!”灵灵兴奋地说。 “获得自由?难道你朋友原先不自由?”雪儿不解地问。 “是啊,他遭人陷害,无缘无故地被关了起来,我去请人帮忙,现在人已经放了出来。” 听灵灵这样一说,雪儿心中不由难过起来,她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灵灵说: “我也有一个朋友被陷害,不知何时才能获得自由呢!” “是吗?为什么呀?你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唉,这真是说来话长,一下也说不清楚。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帮我的忙吗?” “他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如果你朋友真是被陷害的,我们可以去找他。” “那好,我们就去找他,我不能让他再在里面受苦。”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呀?”灵灵问。 “叫魏梦新,是一位老师。”雪儿答道。 一听是“魏梦新,”这三个字,灵灵吃了一惊,她瞪大眼睛看着雪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惊疑地问: “你说叫魏梦新,当老师的?” “是啊。” “在哪儿当老师?” “东岭镇。” 灵灵听到这,猛然间右手一挥,手掌朝着雪儿推了过去。雪儿猝不及防,被她这一推,向后连退了两步。待她站稳脚步,又听得灵灵喝道: “你到底是谁?” 这转瞬间的变化,使得雪儿感到非常吃惊,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两人还说得好好的,突然间灵灵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面对灵灵的质问,她不解地说: “妹妹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或做错什么了吗?” 灵灵原先听雪儿说到她的朋友叫魏梦新 ,是当老师的,虽心存疑虑,感到这事有点奇怪,但又转念一想,也许是太巧了,是同名同姓吧,可后来又听说是在东岭镇,她就完全断定是同一个人了。那她又为何对雪儿有如此举动呢?原来,眼前的这个灵灵,就是小玲。她得知李副书记正派人到处抓她的消息以后,为了行动方便,她就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并取名叫灵灵。她天性警觉,刚才的事情太巧了,她怕是彭宽他们的耳目,她想试探一下与她刚结拜的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用手推了她一下。这一推,虽只用了三分力,但如果是一般的人,一定会跌出很远,而她看到她的这个姐姐却只是向后退了两步,由此,她觉得这个姐姐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她一定大有来历。 “快老实说你是什么人,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小玲用手指着雪儿说。 “我是什么人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到底怎么了?”雪儿说着,心里也在想,难道她认识魏郎,与魏郎有什么过节,不然的话,为什么我说到魏郎的时候她会如此的态度,对我这么不客气?想着,她觉得一定要把这事弄清楚,不能再让人去伤害自己的魏郎。在人间短暂的生活和经历的种种艰难和曲折,使善良纯真的她现在也多长了一个心眼。 “你问我是什么人,那么你又到底是什么人呢?”雪儿这时反过来问她了。 “好,你行!我知道有点本事,不给你一点厉害你是不会说的了,那我们就到那边没人的地方见个高低,免得在这影响交通和行人。” 雪儿并不是那种争强好胜,喜欢与人计较的人,但今天她却一改往日的性格,欣然接受了她的挑战,说道: “好,我就奉陪了,到那边去,免得殃及无辜。” “哼,走吧!”小玲把头一偏,说道。 “你先请,”雪儿不卑不亢,客气地说着,并伸出右手礼让。 “好,姑奶奶我就先走了!”小玲话音一落,人已出了几丈之外,还回过头来瞥了一眼站在哪儿的雪儿,似在说,快点吧! 雪儿却是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地往小玲去的方向走着,像是在悠闲的散步。 远离大路的一个山坳里,小玲早已静候在哪儿,山风吹动着她的衣袂,一头秀发也如云涌动。 雪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来了,距离小玲还有一丈左右站定,说道: “我看看妹妹也不像那种奸恶之人,我两现在在此争斗也并非为了你死我活,谁胜谁负,我们还是说清楚再动手吧。” 小玲心里想,她说得也有道理,我看她也不像那种险恶的人,但她的确不是一般的人,我还是得要试探她一下,或许我能从她的招数中弄清她的来历。想到到这,她说到: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想先领教你几招再说也不迟。” “非得先动手再说吗?” “是的,先动手,再动口,接招吧!”小玲说着一步步向雪儿逼近,并左掌护胸,右掌向雪儿挥来。 雪儿站在原地不动,待小玲的右掌挥来之际,伸左手一挡,双脚右移,身体已到了小玲的侧面。小玲早已变招,身子一矮,一个扫膛腿直攻雪儿的下盘。雪儿见那一腿劲道十足,挟带着风声直扫她的双腿,不敢怠慢,身子从地下跃起,然后越过小玲,落在她的后面。小玲见雪儿只是躲闪,并不还手,有点恼怒地说: “你怎么不还手,敢小看我吗?” 说着,小玲一个后翻,身体已在空中,头下脚上,似老鹰捕食,双掌直取雪儿的头顶。雪儿想不到她的动作如此之快,出招如此之奇,情急之中仓促倒地一个翻滚,那一击虽是躲过了,可她头上盘着的头发已经散乱,在翻滚时手上也碰到一快石头擦破了一点皮。雪儿心想,这一招真的好厉害,我要是再慢一点,就很难躲过了。奇怪,这一招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哦,想起来了,是以前自己和小玲在一起的时候,见她在练习的时候用过。眼前的这位姑娘怎么也会这一招呢? 那边小玲也是满腹疑团,从一开始交手,她看雪儿的身法就觉得似曾相识,在她躲过那一怪招之后,就更觉得以前和她打过交到。这时,她忽然发现地下有一样东西,是一部手机,好熟悉啊,那上面刻着一个雪花图案。“这是雪姐的手机!”她心里差点喊出来。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人一定就是雪姐!她做人坦荡真诚,不想再隐藏真像,立即惊喜地叫着“雪姐”跑了过去……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四章 冰释前嫌姐妹重归好 小玲一边惊喜地叫着“雪姐”,一边向着她跑过去,就像从来都没发生过隔阂一样。那边,雪儿见她叫自己“雪姐”,高兴地向着自己跑来,感到吃惊,这“雪姐”的声音好熟悉啊!可她的相貌又不是她所熟悉所期盼的人啊!在她愣怔的当儿,小玲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抱住她不住地喊着: “雪姐,你是雪姐,我好想你呀!” “你是……” “哎哟,雪姐,你还没认出我呀,我是小玲啊!” “你是小玲……你怎么这般模样?” “哈哈,你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一位农村大嫂!呵呵……”小玲笑着双手放开抱着的雪儿,用手指着雪儿,自己摇身一变,现出原来的面貌,“要不是刚才我两的交手和看到你掉在地下的手机,我也认不出你这位大嫂是我的雪姐姐呢!呵呵……” 雪儿此时已清楚地看到了变回原样的小玲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也变回了自己的模样,可是,她的眼圈一红,泪水忍不住地就流了下来,她心里是既内疚又惊喜。小玲见她这样,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 “你怎么了,雪姐,我们又在一起了,应该高兴啊!” 雪儿用手抹了一下流出来的泪水,一把将小玲抱住,说: “玲妹,我现在真的是很高兴,过去……过去我对不住你……” “你说什么呀,没有你对不住我的,是我对不住你,你该原谅我才对!” “不,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两人说着紧紧地抱在一起,原来的那些猜忌,那些隔阂,现在虽然谁也没有解释,可是她们觉得也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各自都能把它们抛开了,两人之间的情谊是真诚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真诚更宝贵了! 好一会,小玲先开口说道: “雪姐,我们以后不分开了,我们一起去做我们该做的事!” “好,我们再不分开了,天色也不早,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好好地说说话。” “好,我们走!” 于是,两人离开那儿,回到原来的路上往前走。当晚,她们投宿在一家农家小店里,商量着眼下要做的事。小玲说: “今天白天我接到章局长的电话说魏老师已经放出来了,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去找他?” “我也想尽快见到他,好在他现在没事了,我就放心了。只是我那可怜的小雪妹妹不知现在在哪儿,我不找到她不放心啊!” “你们是怎么走散的?” “唉,也不是走散的,我们从陈二林家出来后,我想到东岭镇去看看魏郎,叫她在路上等我一会,谁知我回来后就不见她了,唉……” “不会是被彭宽他们的人抓去了吧?” “不会的,他们哪会知道她在那儿?一定是遇到什么意外的事了。” “那明天我们就分头去找找吧!”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明早我们就分头去找。” 接下来,雪儿又将自己在彭宽住处所发现的李二苟的命案说给小玲听,小玲一听,顿时柳眉倒竖,说道: “这彭宽确实可恶至极,罪该万死,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他是罪该万死,但我们也不必脏了我们的手,还是想法将他们送上他们的法庭吧!”雪儿生怕小玲妄开杀戒,提醒着说。 “哼,有时我真是忍不住,要是桉我原先的脾气,几个彭宽都没命了!” “我们现在就是要多搜集一些他们的罪证,交给他们的执法者,由人间的法律来制裁他们吧!”雪儿说到这,停了一会,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脸一红又没有说出来。 小玲见她欲说又止的样子,就问道: “雪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我……我只是对魏郎还有点放心不下,不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雪儿说到这又停了一下,看了小玲一眼,才接着说,“你是不是先打个电话问问他?” “我早都打过了,可就是奇怪,他总是关机的,没办法和他通话啊!” “哦,打不通呀,我怎么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呢?” “我知道你的心情的,雪姐,放心吧,既然他已经出来了,就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你所说,只是这心……” “哎,雪姐,你也可以用你那手机再打一打看呀!” 听小玲一说,雪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玲妹呀,你上次吧这手机交还给我之后,虽然我时刻带在身上,可我还不知道魏郎现在他的号码呢!还有呐,我是真的还没学会怎么用呢!” “你还不会用呀?来,你拿出手机,我教你怎么用,”小玲听雪儿还不会用,就走了过去,“你看,这是数字键,想拨什么号码就桉这些键,然后再桉这个通话键,这样就可以打对方的电话了。如果手机存有对方的号码,你就翻开通讯簿,查找你想找的号码,找到了就桉这个键……” 小玲拿着手机一一地给雪儿讲着,最后,她把手机交给雪儿说: “你试试看。” 雪儿接过手机,心里很兴奋,按小玲所讲的按起键来。按完键,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忽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嘴里连连说着:“通了,通了!” 见雪儿那副高兴的样子,小玲也很高兴,就说: “通了,你就说话呀!” 雪儿的脸此时犹桃花盛开,分外的灿烂迷人,她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头脑里满是魏郎的影子在晃,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喂,你在哪儿?喂……喂,你怎么不说话?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在不停地询问着,催着回话。 “我在沙河,”雪儿终于娇羞地开口说了一句话。 “在沙河?好,好,你在哪儿等着,我去找你,住哪儿?” “平安客店。” “好,平安客店,我去接你,等着我,亲爱的!” 雪儿听着“亲爱的”这样的称呼,一时更是脸红心跳,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小玲,见她正在抿着嘴笑,羞得赶紧把电话挂了,低声道: “你笑什么?”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呵呵……”小玲打着趣,“怎么不多说两句呀,是不是我在旁碍事了?呵呵……” “我不和你说了,你这张嘴呀,谁都说不过你的!”雪儿把脸转过一边说。 “他说要来吗?”小玲问。 “他说要来接我们呢!” “他在哪儿?” “我没问。” “你呀,怎么就不问问他在哪儿呢,要是他还在东岭镇,那么远的怎么来接?” 雪儿不说话,心里也在埋怨自己不问问,可已经这样了,只好如此吧,既然他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的。 小玲说: “走了一天路,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告诉他我们住的地方了,我们也不要着急,躺着休息慢慢等吧。” “你先睡吧,我坐一会儿。” “那你就坐着等吧,我睡了。”小玲说完就自己先睡了。 雪儿一个人在窗前桌子旁的凳子上坐着,两手托着腮,呆呆地在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外面的街道上传来警车声,很快,就听到车子在她们住的客店门口停了下来。警车一停,立即从车上下来了四个警察,飞快地进了客店,直奔楼上而来……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 ,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五章 午夜鸣警笛平安客店不平安 沙河镇平安客店门口突然而来的一辆警车停下后跳下四名警察,敲开了客店的门之后就直奔楼上的客房。当敲到雪儿她们住的那间房时,雪儿还正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中。敲门声将她从遐想中拉回现实,她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她想,是谁这么晚敲门呢?难到是魏郎到了吗?有这么快吗?不是他又是谁呢?她带着一连串的问题慢慢地打开了门。 门还没有完全打开,雪儿就被外面的人一下挤到了半边,有两两个人迅疾地冲进了房间。雪儿吃了一惊,看清了他们都是警察,他们突然闯进房间干什么?她惊疑地问: “你们干什么?” 一个警察说: “你站在墙边不要动!” 小玲早已醒来坐在床上,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闯进她们的房间,她脸露愠意地说道: “打劫呀!” 一个三十出头,中等个儿的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小玲看了看,然后用手指着她说: “你还张狂,就是她,快把她铐起来!” 旁边一个足有一米八二的大个子警察听了,也不说话,立即拿着手铐抢到床前,右手拿着手铐,左手向前一伸,想抓小玲的手。小玲本来见他们突然闯进来就心里憋着一股气,现在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抓人,就更恼了。眼见大个子警察的手就要抓到自己的手了,她一声冷笑,突然双脚一起,原先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床上飞起,一下落在了大个子警察的头上,将大个子警察盖得个严严实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都没有想到,大个子警察被蒙在被子里有点晕头转向,情急之中他身体扭动,两手抓住那被子用力一甩,只见那被子犹如一张被渔翁撒开的大网飞了出去。大个子是摆脱了那蒙住他的被子,可是刚才叫大个子警察去铐小玲的那个中等个儿的警察却遭了殃,他哪会想到大个子一下将被子甩出飞向自己?他想躲都来不及了。只见那张被大个子警察甩出的被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一急也将那被子用力一甩,在甩出的时候因用力过猛自己也跌在了地上。他跌倒了,可是他甩脱了那被子。他甩脱了那被子,可旁边在看着雪儿的那个警察却又被那甩出的被子蒙住了。看着雪儿的那个警察离雪儿很近,他被蒙住以后也在用力的挣扎,他双手托着被子,脚下一个踉跄,往雪儿的身体歪了过去。雪儿一见,一只手将他轻轻一扶,另一只手向着他头上的被子一指,那张被子就旋转着飞了出去。 小玲这时早已立在了床下,刚才的那一幕幕,像是在一个特殊的运动场上运动员们在玩一个特大的飞碟接力活动,又像是在进行一个新兴的玩飞毯的游戏。她觉得很好玩,只是觉得他们的水平差了一点。她看着那张被雪儿一指在空中旋转的被子,正想接着把这游戏玩下去,却听到雪儿在那边高声道: “玲妹,别逗了,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好吧,不玩了!”小玲说着,看着空中飞旋的被子,也用手一指,那被子便乖乖地落到了床上。 这时,那个中等个儿的警察已经掏出了枪,他用枪指着小玲说: “你老实点,不然我就开枪了!” “呵呵,开枪?你们就会用枪对着老百姓吗?你要抓人也总得说个一二三四五吧!”小玲嘲笑地说着。 “你别装糊涂,有话跟我们回去再说!”那个警察仍然拿枪指着她说。 “你别老拿着那枪对着我晃,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跟你们走!”小玲毫不示弱地说,“你有能耐就来铐我呀!” 那个中等个儿的警察看来是个头儿,他见小玲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态,知道她是不想那么老实地就范的,就用眼神示意那两个警察一起围过去。大个子警察和看着雪儿的那个警察便马上一前一后地逼了上来。 “哈哈,动武啊!好,我就陪你们玩玩,不过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免得在这儿坏了这房间的东西,也影响了隔壁房间客人的休息!”小玲说着,突然身子一闪,旁边的警察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她已经从开着的窗口一跃出了这房间。 “快追!”那个当头的警察大喊着就跑出房间向楼下追去。 雪儿怕闹出大事来,也忙从窗口飞了出去,想去劝阻小玲。小玲此时早已在楼房外面的街道站定,见雪儿也下来了,就说: “雪姐,你就站在一旁观看,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就足够了!” “算了吧,不要伤了人,他们也是奉命行事!”雪儿劝说道。 “你放心,雪姐,我会注意分寸的,我只是和他们玩玩而已!” 这时,那个当头的警察出来了,对跟在后面的警察说: “快点,别让她跑了!” “呵呵……,我跑?你以为我会跑?我真要跑还站在这儿,你以为你们真的能追上我?”小玲大笑着高声说道。 那几个警察都已经上来了,连原先站在房间门口外面的那一个共四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围了过来。小玲说: “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轮流上?” 大个子警察在房间吃了亏不服气,他对其他三人说: “你们先站在一旁,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说完,大个子逼上两步,左掌右拳,拉开架势,两眼咄咄逼人。小玲“嘻嘻”一笑,用手捋了一下头发,说: “架势不错,身体也壮,就是不知真功夫怎样?” “少废话,出招吧!”大个子粗声道。 “我和你来玩个游戏吧,我站在这个圆圈里,你要是能把我逼出圆圈,我立即就跟你们走,若是不能的话,你们就请回吧!”小玲笑着提出建议并飞快地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以手臂为半径,用手指在地上“唰”的一声画出了一个圆圈。 “你别狂,敢这样目中无人,那就试试看吧!”大个子恼怒地说着往前一个跨步,左掌已经向前推出。 小玲不遮不挡,双脚丝毫不动,只是上身在大个子的手掌即将触到自己身体的瞬间微微一扭,就轻描淡写地将这一掌化解了。大个子一掌击空,右脚跟进一步,右手顺势成肘向小玲顶去。小玲仍然双脚未动,只是将身子往后一仰,身体与地面几乎成了直角,那一肘自然也没触到她的身体。大个子见两招都没沾到她的身体,心想,我就改攻你的下盘,看你动不动。于是,他将身子一矮,对着小玲的双脚就是一个扫堂腿。看来,小玲是很难躲过这一招劲道十足的扫堂腿了,即便能够躲过,恐怕也要被逼出圈外。眼看大个子的那一腿就要击中小玲的双脚,说时迟,那时快,小玲像那些跳绳的高手一样轻盈地一纵,那一腿挟带着风声又落空了。谁知在小玲纵起躲过大个子警察的那一腿身子刚落地之时,那个当头的警察却突然在背后飞起一脚向她进行袭击。眼看那一脚就要踢中小玲,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当头的警察却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小玲回头一看跌在地下的那个警察,明白了刚才他在偷袭自己时是大个子警察帮了自己,就冲他笑了笑。 大个子警察过去将跌在地下的警察拉起来说道: “候队,你不要紧吧,你何必要偷袭呢?” “好,你本事大,你本事大就把她抓起来呀!”被称作候队的警察恼怒地对大个子警察说。 大个子警察也不生气,回头对小玲说: “我们再光明正大地来比一比,你输了就跟我们回去。” “好,爽快,可不能反悔!”小玲说着笑了笑,“我现在来和你比一比力量。” “比力量?”大个子不由地笑了,“你和我比力量?怎么比?” “很简单,我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你用手推我,能把我推出圈外就算我输了,来吧!” 大个子心想,这姑娘身手确实是非常灵巧,要比力气,嘿,我这么大的一个块头,两百斤的杠铃随便就能举起来,还推不动你这个小姑娘! 在旁边站着的雪儿,原先生怕小玲伤了人把事情闹大,正准备着随时出手拦住小玲,后来见她只是和他们闹着玩,没半点伤人之心,这才放心的看着她和大个子的比试。她心里明白,无论怎样比,小玲都不会输的。其他几个警察听小玲要比力量,都不由地笑了,他们认为这回这小姑娘可要输定了,大个子在他们哪儿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 这时,小玲笑着在向大个子招手,意思是叫他快动手。大个子脸上笑了笑,也不说话,走近小玲身旁才轻声道: “你小心了。” 小玲冲他也笑笑,并点点头。大个子看着小玲,觉得有点为难,他要推小玲,这手就要触到她的身上,不管是她的身前还是身后,他觉得好像都不大适合,一个大男人将手按在一个姑娘的身上,以后别人还不会笑话自己?小玲看他站在哪儿不动手,也猜出了他的心思,心里想,这个警察不错,不似黄世清之流的人,我也不要太为难他了。于是,她伸出手,对他说到: “我们就手掌对手掌推吧。” 大个子见小玲的手掌已经伸出,于是,也把自己的右掌伸出与她的手掌贴在一起,两人眼神一对视,意思是说,准备好了,开始吧。 大个子开始只是稍稍用了一点力,见对方纹丝不动,就又加了一点力,可是,对方还是未动,这才觉得这个姑娘有点力气,自己是小看她了。他气沉丹田,将力量逐渐加大,周围看的人也一个个屏声静气,等待着谁胜谁负的那一刻。小玲这时也感觉到了他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大,西城第一力士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这时的小玲不知怎的竟然对大个子产生了好感,不仅佩服他的为人,而且还佩服他的功夫。大个子心里更是吃惊,在往常,他用了这么大的力,就是两个壮小伙也要输在他的手上了,而眼前的这个姑娘却还是那么气定神闲,不由得对她万分佩服起来了。正在大家紧张地观看着这场难得的力量的比试的时候,忽然一辆警车疾驰而来,到了这儿便“嘎”的一声停住了,车上走下一人,对这边大喝倒: “快住手!”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五十六章 明哲保身侯队长暗留退路 大家正在紧张地等待大个子与小玲一决胜负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高叫“快住手”!众人顺着那声音一看,原来来人竟是章浩然。那几个警察见了,就一齐迎上去和章浩然打招呼。小玲和大个子听到喊声也同时收了手,站在哪儿。那个候队长过去对章浩然说道: “章局,您怎么也来了?” 章浩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 “你们在干什么?好玩呐!” 候队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章浩然止住了他,说道: “我是路过这儿,听说你们在这儿就过来看看。我提醒你们,警察要有警察的职责,警察还要依法办事,千万不可胡来!我也不干涉你们做具体工作,我先走了。” 章浩然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了他的车走了。候队长直到见那车子消失在远方,还呆呆地站立在哪儿,在回想着章浩然刚才所说的话。 先不说哪个警察在想些什么,现在还得回过头来交代一下与在这儿发生的事有关的两件事情。一件是这些警察为什么突然来到这儿要抓小玲呢?说起来那也真是太巧了,这都是由于雪儿的那个电话所引起的。小玲在教会了雪儿如何使用手机之后,不是叫雪儿试着拨一拨我的电话么?谁知她拨错了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又恰好是李副书记的。原先这个电话是小玲在用着的,所以,那李书记一看号码以为是小玲打给他的。李书记因那光盘的事非常生气,正在追查所有曾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想把这件丑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凭他的权势,别的女人都被他的手下找过把事摆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小玲,一直没找着。他正为没找着她在着急发愁,现在突然接到那个打来的电话,雪儿在电话里说的话也不多,一下也没听出声音,他当着是小玲了,真是喜不自禁。他问清了在什么地方之后,马上就叫他在警察里的心腹带着人到这儿抓人了。所以,他们的突然到来,小玲和雪儿是一点也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这事太奇怪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章浩然又是怎么这么巧来到这儿呢?其实,这不是巧,在这几个警察动身来这儿的时候,这几个警察里面就有一个人给章浩然打了电话告知了此事。因此,在他们到来不久章浩然也就赶来了。在上次小玲去找章浩然的时候,章浩然就看出了小玲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知道她是想用那光盘的事来揭露李书记的丑行,可在当时那种复杂的环境下,他也不好明白的向她说什么,只是暗示她现在有危险,要她走远一点。此后,他一直在密切地注视着这件事,也安排了人在暗地里察访这事,他不能让违法乱纪的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那些正直敢于揭露恶行的人遭到打击陷害。在知道李书记叫人来抓小玲的时候后,他就急忙驾车随后赶到,并不动声色的对那个侯队长说了那一番话。 一个错拨的电话居然引出了那么多的麻烦事情,这真是意想不到啊,难怪雪儿和小玲到现在还在那儿莫名其妙呢! 可是,眼下那个侯队长犯了难,章浩然的一番话虽不明说,可里面的含义他能体察得到。他这次带着几个人来这儿抓人,并没有在局里办什么手续,真要有人和他理论起这事来,他可是没法交代的,更何况现在自己的主管领导已经知道了这事,那就更不好办了。但如果这样就回去了,李书记哪儿又没法交代,那以后自己的前途又将如何呢?怎么办?他真的是左右为难了。 这时,他看到大个子正在那边与小玲说着话,好像他和她现在已不是对头了,倒像是老朋友一样在真诚地交谈着。旁边的两个警察也在一旁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那侯队长心想,他们什么干系也不用担的,为什么我要一个人来扛这件事呢?这时,他已经有了主意,慢慢地向小玲走了过去。到了小玲身边,他说道: “刚才我们有些冒昧,请不要见怪。现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行吗?” 小玲见这个当头的警察突然一改刚才的态度,一脸笑容的说要和自己商量什么事,不知他耍什么新花样,她才不怕呢,就也笑着说: “呵呵,和我商量事,我真是太荣幸了,说吧!” “你们先回房间,我们一会再去找你们商量好吗?” “行,我们就在房间等着。” 小玲招呼着雪儿往客店走去,那侯队长忙招了招手,叫那三个人到他这儿来。等那三个警察围拢来,他才小心的对他们说道: “今天的事比较棘手,大家说说看下面该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听你的!”那个娃娃脸的警察说。 侯队长见其他两个人没说话,就又说道: “还是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大刘你说说吧。” “说真的,开始来的时候我以为是要去抓什么要犯,走得那么急。到这一看原来是两个姑娘……一上去,什么也不说就铐,结果……唉!你能先让我清楚为什么抓她吗?”大个子警察有点郁闷的说。 “是啊,我们有没带拘留证,人家问我们为什么抓人我们也不说明……哦,刚才章局来说什么了?”原先守在门口的那个警察说。 “说实在的,就是真要抓人,我们恐怕也很难得手,那姑娘的本事远在我之上,我们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我们还不知她的本事怎样。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如果他们想跑的话,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我们还能抓到她们?”大个子接着那个警察的话说道。 “可这是李书记交代要抓的人,不抓我们回去怎么交差?” “是李书记叫抓的,你听清楚是叫你抓这个姑娘吗?他说犯了什么事吗?” 那侯队长是李书记的人,接到叫他抓人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带人赶来了。原以为会很轻易地就能抓住人,这样,他今后在李书记面前就吃得更香了。谁知道却遇到了那么多的麻烦。他自己明白李书记为什么叫他来抓小玲,可同来的几个并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他又不能明说。现在他明白,同来的有两个对这次抓人有不同意见了,章浩然也暗示过了,就是真要想抓,如同大个子刚才所说的也是很难办到的了。不抓也行,可自己回去总得向李书记有个交代呀。怎么说呢?撒谎吧,就说跑了,或者说到这儿的时候扑了一个空。这样说的话,那就得让来的几个人统一一下口径才行。想到这,他开口说道: “我们来得仓促一点,都怪我,没搞清楚。不过,你们也知道李书记这人,他交代的事我们如果不去做,对我们大家都不好。现在我们回去总得要给他一个没抓着人的解释才行。” “就说我们到了这,人已经走了,”娃娃脸的警察首先开口替他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侯队长笑笑,看看大个子和小赵示意他俩说话。大个子和小赵也笑笑,并点点头。这下,侯队长可以放心了,虽然骗了李书记,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于是,他叫娃娃脸去向小玲解释一下,说是认错人了,请她们原谅。然后,四人上了车离开了那儿。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一章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第二章 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欢迎您到都市言情小说原创发表最新作品,为了方便作品更加顺利地通过审核,现将“有效作品”详细要求如下: 1、如果您是第一次发表此作品,长篇小说请至少发表三万字,小于此字数,将不能通过有效作品审核。 2、要求发表作品为作者原创。 3、章节名是必须输入的,添加章节时它是该章节的标题(含标号),比如:第一章 引言。 4、程序能处理绝大多数文本格式的排版,但请不要录入带硬回车换行的作品。 欢迎您到都市言情小说原创发表最新作品,为了方便作品更加顺利地通过审核,现将“有效作品”详细要求如下: 1、如果您是第一次发表此作品,长篇小说请至少发表三万字,小于此字数,将不能通过有效作品审核。 2、要求发表作品为作者原创。 3、章节名是必须输入的,添加章节时它是该章节的标题(含标号),比如:第一章 引言。 4、程序能处理绝大多数文本格式的排版,但请不要录入带硬回车换行的作品。 欢迎您到都市言情小说原创发表最新作品,为了方便作品更加顺利地通过审核,现将“有效作品”详细要求如下: 1、如果您是第一次发表此作品,长篇小说请至少发表三万字,小于此字数,将不能通过有效作品审核。 2、要求发表作品为作者原创。 3、章节名是必须输入的,添加章节时它是该章节的标题(含标号),比如:第一章 引言。 4、程序能处理绝大多数文本格式的排版,但请不要录入带硬回车换行的作品。 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1、如果您是第一次发表此作品,长篇小说请至少发表三万字,小于此字数,将不能通过有效作品审核。 2、要求发表作品为作者原创。 3、章节名是必须输入的,添加章节时它是该章节的标题(含标号),比如:第一章 引言。 4、程序能处理绝大多数文本格式的排版,但请不要录入带硬回车换行的作品。 欢迎您到都市言情小说原创发表最新作品,为了方便作品更加顺利地通过审核,现将“有效作品”详细要求如下: 1、如果您是第一次发表此作品,长篇小说请至少发表三万字,小于此字数,将不能通过有效作品审核。 2、要求发表作品为作者原创。 3、章节名是必须输入的,添加章节时它是该章节的标题(含标号),比如:第一章 引言。 4、程序能处理绝大多数文本格式的排版,但请不要录入带硬回车换行的作品。 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我暂时不发表了,翻新后再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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